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惊悚悬疑鬼故事》 《墓工》 定尸珠 夜黑风高,树影稀疏,头顶不时传来的鸟叫,在此时显得十分刺耳。 我摸黑找到了那棵参天槐树,抬头看天象,正逢黑猪过河,月藏乾坤,时机刚刚好。身后的大潘拍了拍我的肩,他的呼吸有些紊乱: “你真有把握对付那没了定尸珠的百年粽子?” 我拍了拍跟前的百年老槐,会心一笑: “当然没有。” “啥?”大潘急了,他的大嗓门一嘁,将一树的乌鸦惊飞。 我幽幽地看着他说: “埋那女尸的地儿,就是这里了。” 清末年间,这里还叫金关岭,当地一个员外的千金未婚而孕,并且一夜之间,肚子就鼓成了球,没过三天便香消玉殒了。 就在下葬那天,一个术士路过此地,看见那棺材底一路渗血,而且起灵队伍后面还跟着一大群野猫。他便上前询问了一番逝者的事情,心中便有了定论。那千金不是怀孕了,而是倒了阴霉,也就是被阴物相中了,她肚子里的是尸气,不出三天必诈尸。 但员外不信,术士只好给了他一颗红色的珠子,让他放到尸体的嘴里,那相中千金的阴物就无法找到她,从而可保一方平安。 不错,那颖红珠子就是定尸珠,是大多数人口中的至邪之物,但却深受相地堪舆的人喜爱——譬如我。 这棵百年老槐鬼气森森,我在这树干上钉了一枚二寸坟钉,挂了一盏白灯笼。这叫讨阴喜,可招来四方阴气遮掩住我们身上的活人气息,从而减小诈尸的几率。 我用摸砂定穴的方法找准了位置,便让大潘打坑。大潘一边挖着坑一边问我: “你怎么这么肯定这女尸的身上就有定尸珠?” 我蹲在一旁,静静看着漆黑的天: “那个术士就是我太爷爷,前两天整理族谱翻出了他的手札。” 定尸珠珍贵无比,当年太爷爷为避免当地人遭此劫难,就将它留在了这里。百年后,这东西也该取回了。 我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大潘也挖到了棺材。我凑近一看,那棺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我把大潘拉上来后,就跳了下去。 我刚俯下身子,凑到棺材前,里面就响起了敲击声。我吓了一跳,不由得心一紧?难不成定尸珠失效了? 我忐忑不安地凿开了棺盖,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里面的女尸面色还如常人一般,圆盘子脸,嫣红的腮帮子,仿佛只是睡着了。 我用钩尸索勾住女尸的腋下,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她的头开始向后仰,嘴巴也张开了,定尸珠就卡在她小舌处。我小心翼翼地用铁钳将这颗泛着光泽的定尸珠拿了出来。 就在定尸珠离口的瞬间,女尸的眼睛猛地睁开了,蜡白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立即将黑驴蹄子塞进她嘴里,她的身子还在尸变,但却无法动弹了。 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棺材下面就传来一阵用力的敲击声,女尸随着棺材一抖一抖的。我没站稳,连同半悬着的女尸一起跌回了棺材里。女尸嘴里的黑驴蹄子掉了出来,她立刻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我按着她的肩死命挣扎,棺材下面被敲裂了一条缝,我和女尸一起掉了下去。 “齐南!” 大潘的呼喊声还在头顶回响,我和女尸就掉到了一条寒气逼人的甬道里,下面还压着一个人,那人惨叫一声,便哼哼起来。 两声枪响,身下的女尸就被爆了头,不明液体溅了我一脸,我恶心得头晕目眩。随即才发现周围还站着三个人,枪是他们开的,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瞪大双眼看着他们。 “齐南!齐南!你小子没事吧?”大潘整个身子探了下来,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拼命朝他使眼色。 “我来了!”他大吼一声,便跳了下来。 “别!” 我想起还压着个人,但已经晚了,大潘整个人已经砸了下来,我和女尸身下的人只惨叫了一声,喷了口血,就翻了白眼。 尸抬棺 “怎么回事,给我弄死!”中间那个黑脸大汉气得暴跳如雷,推了推身边的眼镜男,眼镜男立马抬起枪对着我,我吓得大叫:“别,同行!” “勇哥,那棺材自己走过来了!”眼镜男脸色惨白,视线越过了我和大潘,我忙拽着大潘爬了起来,双手抱头走到他们跟前。 这是一条青石铺成的甬道,后面是一间墓室,而前面,一口红漆木棺自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勇哥沉不住气了,抢过眼镜男手中的枪,对着棺材就是两梭子。棺材上就流出了两注血水。 但那棺材还是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我蒙了,这棺材难道成精了? “下面有粽子,是它们在抬着棺材走!”大潘推了我一把。我一时紧张竟没注意,这棺材下面是两具跪着的尸体,正是它们在抬着棺材匍匐前进。 勇哥抢过枪,朝着那两具尸体又是几梭子,但尸体仍没有停滞。 我记得《墓述》里有记载,有些墓里存在一种尸抬棺的现象,那些抬棺材的尸体是陪葬者,如同墓中的工人,各司其职。而眼前的是墓工中的守财奴,这类人生前极贪,死后仍不满足于墓里的财富,就会去同一脉上的墓里偷东西回来。遇到这种墓,是一种运气,里面的宝贝绝对会让你拿到手软,想到这儿我内心欢心不已。 “这是尸抬棺,你看这棺材上绘有蝙蝠,意为献‘福’,说明外面有人在供养这座墓的墓主人,这棺材里肯定有不少宝贝。” 我故弄玄虚地吹嘘了一番,勇哥被我唬得一怔一怔的,看我的眼神也变了,随即让他身旁的那个文身男去把朝这走来的棺材打开,看是献了什么宝贝。 棺材底还在渗血,而且味道很腥,看样子这棺材里的主下葬不足一个月。文身男把棺材撬开了一条缝儿,便伸手进去,往上一抬。接着,他突然惨叫起来,双手不断往外涌血,却不见他缩回手。 勇哥见不对劲儿,把我推了上去。我趁机按了按那两个抬棺材的尸体的脸,假装是在确认它们有没有攻击性,再将文身男的手拽了出来。棺材又合上了,两具尸体则抬着它继续往前走。 其实,这棺材盖里钉满了钉子,还淬了毒。这种钉子叫“千目盯”,用钉子比作守财奴的眼睛,守财奴又怎么会让人随便动他手里的东西?眨眼的功夫,文身男的两只手迅速红肿,还起了一片绿色的斑点。勇哥惊讶地“咦”了一声,拿出刀快速砍了下去,我暗自窃喜除掉了—个威胁。 眼镜男吓得六神无主,怯怯地说: “勇哥,我们出去的路已经打通了,要不离开这里吧?!” 话一说出,勇哥就不高兴了,猛地扔了手里的刀,抓住眼镜男的衣领,吼道: “一分钱没捞到,死了两个兄弟,还残了一个,这代价你来担?” 我的心“咯瞪”一下,他口中死的那两个中,有一个是被我和大潘压死的,残的那个,也是在我的说辞下造成的,看样子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不由得暗自担心起来。 他看向我和大潘,脸色陡转,不怒反笑: “小于,看你是同行,又懂点儿门道,见者有份儿,这里面的东西我们平分。” “不、不,你九我一,小弟我无心之失害死了一位兄弟,罪大恶极。今后,勇哥有需要帮忙的,我万死不辞。”我忙赔笑,献了番殷勤。勇哥皮笑肉不笑地冲我点了点头。 那尸抬棺走进了那间墓室,墓室大门刚打开就又关上了,我们急忙跟了过去。 真死人 墓门口放着一个装着工具的包,我吃了一惊,难不成里面还有人? 勇哥也不是鲁莽之辈,他让眼镜男跑到上面抱了一大堆杂草下来,在墓门口点燃,用烟熏了半天,里面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大潘是个急性子,当下一拍大腿: “我说就都别担心了,真有人也不一定千得过我们。” 说罢,他推开了墓门,那口被抬进去的红漆木棺,就横放在门前,而棺材旁,躺着两具尸体。 “我就说嘛,就算有也是死人。”大潘说着,上前翻弄尸体,接着,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我们?” 勇哥和眼镜男也直勾勾地盯着尸体的脸,虽然尸体脸上全是泥和血,但不难辨认,就是我和大潘。 我愣愣地看着勇哥,指着自己问: “我死了?” “老子管你是人是鬼!”勇哥也被吓到了,慌忙掏出了枪。我顺势惨叫一声,他吓得哆嗦了一下,我趁机抢过他手里的枪,对着他头顶就打了一梭子。他惊魂未定,大叫着跑了出去,眼镜男也夺门而逃。 大潘还蹲在尸体旁发抖,我 “嘿嘿”一笑,蹲下去,将尸体脸上的易容粉擦掉,尸体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这两具尸体就是原先抬棺的那两具,先前在外面我去帮文身男时,趁机将易容粉抹在了尸体的脸上。出生在世家的我,从小就练就了这手功夫。一抹二扯三拉平,我就可以仿出一张人脸来,更何况是我自己和大潘的脸,闭着眼几秒钟的事儿。 大潘听了我的解释,长长吐了口气,说道: “吓死我了!” 我轻哼了一声,勇哥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而且之前他们手里有枪,我只能给自己留个后招。更何况下斗为发财,我就没跟人平分过。 “这口棺材里到底抬了什么?”大潘说着,将棺盖撬了起来。棺材里面塞满了尸体,可一看模样,竟是勇哥的那几个手下。 我慌了神,心里没了底。难道是真闹鬼了?身后吹来一阵冷风,恍恍惚惚感觉有人在我的脖子上呵气,我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也是你弄的?”大潘哭丧着脸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赶紧将棺材盖上了。 随即将目光转到了墓室正中央的石棺上,那棺椁年头久了,上面长满了青斑。我可不能在大潘面前示弱,只好壮起胆来,走了过去。 操纵者 棺椁上刻着三足金乌和蛙鼓精,分别象征着吉祥与财富。在旧时的南方,只有贵族才可以使用这两种图腾,由此可知,里面的正主不简单,陪葬品应该也不少。 我来了兴致,叫上大潘,将这棺椁的盖推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里面的棺材浸泡在一堆又黑又臭的烂泥里。 我突然觉得这股味道很熟悉,先前我取定尸珠的女尸棺材里,那莫名的酸臭味,和这黑泥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黑泥是古时的一种防腐措施,是用人的骨头混合糯米和深山中富含硫矿物质的泥浆煮出来的,既能防腐败又能防蛇虫鼠蚁。 我按规矩,盗大斗之前先在西南角点了蜡烛,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响头后,又点了三炷香插在棺材缝里。所谓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但时运不好,香快烧光了,正是两短一长。 我犹豫了一番,能拥有墓工的墓,想必也不是简单的。可下斗从没碰过壁的我,心里突然燃起一股无名火,说道: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开再说!” “齐南,你?”大潘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我已经将棺材凿烂了,露出了里面的正主。 里面躺的竟是勇哥,他穿了一件官袍,面色铁青,布满了尸斑。大潘“妈呀”一声缩到墙角: “见鬼了,这些人都是鬼!” “不对,赶紧走,这墓里面有古怪!”我拉起大潘就往外跑。有墓工,就必定会有操控它们的东西,我们估计是被那躲在暗处的操控者耍了。 刚到门口,一口棺材就缓缓地朝这边走来,抬着它的正是勇哥和眼镜男。他们的双眼都被挖了,嘴里淌着血,朝着我们怪笑。 大潘拽着我的手,指甲都陷进了我的肉里。 那棺材盖“砰”地一声弹开,里面的尸体坐了起来。圆盘子脸,胭脂腮,桃花眼,不就是之前我取走定尸珠的那个女尸吗? 我脑子越发混乱起来,看着眼前的怪事,呼吸也凌乱了。莫非当年相中这女尸的就是这座墓的主人,我取走了定尸珠,导致她被墓主人发现了? 女尸的身子坐在棺材里,但她的头“咔嚓”一声转了过来,冲着我们笑,嘴巴一张一合,极为刺耳地问: “你俩谁是我的夫君?” 尸魂番 我傻了眼,敢情这次遇到的不是墓里偷宝贝的守财奴,而是负责配阴婚的迎亲人。那个女尸,就是被这墓主人选中的阴婚对象,可为什么会是勇哥他们在抬棺材? “鬼才做你夫君!”大潘冲那女尸吼了一句,女尸咧嘴一笑,后背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一大堆青头尸鳖从里面爬了出来。 这还得了,我拽着大潘匆忙退回墓室,可眨眼间勇哥他们抬着棺材就走到了我跟前。 “是你吗?”女尸脸上笑开了花,嘴巴裂成了几瓣。 我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一女不嫁二夫,有本事你嫁给我俩,我俩一起娶!” 那女尸愣了一下,惨叫着,整张脸碎成了几片。她站起来就扑到了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我被她按倒在地,那些尸鳖全爬到了我身上,拼命往我嘴里钻。我眼前一片黑暗,渐渐感到无力挣扎了。 “齐南!齐南!救我!” 大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传到我耳朵里,我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感受不到一丝实质性的疼痛——可那女尸把我的脸都啃得血肉模糊了。 我用尽全力咬破了舌尖,真正的痛楚传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自己正趴在那口红漆棺材的下面,棺材里的正是那个被爆了头的女尸。 勇哥和眼镜男背着这口棺材,向石棺椁缓慢移动。大潘整个脑袋都插进了棺椁的黑泥里,我赶紧将他拽了出来。 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心头泛起一股恶寒,自己刚才差点儿死在这幻觉里! 我立即将这口诡异的棺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但棺盖却异常沉重。 我将棺盖劈开,里面倒挂着一具干瘪的尸体。刚打开的瞬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我赶忙屏住呼吸,又往自己手上扎了一刀。 这棺材里的黑泥原来不仅仅是为了防腐,还是用来遮掩这股异香的。 原来这墓里操控墓工的就是这具藏在棺盖夹缝里的药尸,它散发出的味道,有迷失心魂的作用。 勇哥和眼镜男就是被迷惑了,才成了这墓里新的墓工。 我不禁狂喜,药尸可比定尸珠珍贵百倍。婴儿从一出生就被泡在药浴里,养到七岁,便封其九窍,活活闷死,做成药尸。但很多术士在制成药尸后,都不明不白地死了,估计就是死在了药香造成的幻觉里。 我一刀扎醒了大潘,二人赶紧将这药尸扛了起来,迅速地离开了墓室。 我很兴奋,和大潘一前一后扛着药尸走了一段路,猛地发现我俩正走向墓室…… 我们不是刚出来吗?!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群盗墓贼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惊恐地看着我们。 其中一个女的拿出枪对着我打了几梭子,我身上多了几个窟窿,但却感觉不到疼痛。 只听其中一个资历较深的人说: “这是尸抬棺,他们是这墓里的请轿人,专门用来给墓主做轿子的。看样子这墓里还有守财奴之类的墓工存在,里面肯定有不少珍奇宝贝……” 鬼故事之套娃的故事 1 “ 愉快地云南之行结束了 ” 云滇之地,风景奇丽,人杰物灵。这是一条热闹的街市,道路的两旁商家云集,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耀的人眼花缭乱,岳秋和几个朋友在那里逛了一天都没感到疲惫,乐不思蜀中。在街角的一家店里,岳秋给妻子买了一条绚丽的纱巾,这是当地的一大特色产品。接着,岳秋和朋友们又逛了几家民俗商店,突然,一家名为“套娃之家”的商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和朋友们便好奇地走了进去。 进入店内,岳秋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住了。只见店内的柜台上到处摆满了套娃,那些套娃大小不一,色彩逼真,神态各异,仿若真人一般。他爱不释手地拿起一个套娃细细地打量起来。这是个小女孩样式的套娃,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小男孩,而小男孩的里面套的是个小婴儿。岳秋想到了自己家里是一个小姑娘,当即就决定把这个套娃买下来。他抬头问店主:“这个套娃多少钱?”,只见那个皮肤黢黑的店主闷声说道:“四十四块,不还价!”。虽然价钱似乎贵了点,但好在这个套娃做工非常精致,倒也值这个价。于是岳秋立即掏出钱包付了钱,拿着包装好的套娃便和朋友们离开了店铺。但他没有发现,身后的那家店铺内,一道阴寒的目光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他们,不多时店内深处竟发出了一阵“桀桀”地阴测测的笑声…… 愉快地云南之行结束了,两天后的傍晚时分,岳秋回到了家中。一进门,屋里就传来一阵银铃般欢快地声音:“是爸爸,爸爸回来了!”一个大约三岁左右的小姑娘从里面跑了出来,一把搂住了他的双腿,这是岳秋的女儿,灵儿。岳秋轻快地从地上抱起女儿,无边疼惜地在她稚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你回来了!”妻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嗯,是啊!这几天你辛苦了,喏,这是我给你买的纱巾。”岳秋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条纱巾递给了妻子,妻子笑着接过,道:“都老夫老妻了,这么客气干嘛!”说完还是非常高兴地把纱巾系在脖子上,“嗯,你戴这个真漂亮!”岳秋见后由衷地赞叹道。“别贫了,你给灵儿买的什么礼物啊?”,妻子问道。岳秋把灵儿轻轻放在地上,然后像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套娃,“喜欢吗,灵儿!”他把那个套娃递给了女儿,灵儿高兴地接过套娃,跳着脚在那喊道:“喜欢,我太喜欢这种娃娃了,谢谢爸爸!”说完便蹦跳着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瞧你,会把她惯坏的!”妻子嗔道。“呵呵,孩子喜欢就好!对了,可以吃饭了吗,坐车坐的我都饿坏了……” 2 “ 套娃的秘密 ” 吃过饭看了会电视后,岳秋和妻子就回房去休息了,灵儿在自己的小屋里也早已睡着。午夜,寂静地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轻响,只见原本放在灵儿书桌上的那个套娃竟轻轻地颤动了起来。不多时,外层的两个套娃不知被什么东西从内部一一顶开了,露出了最里面的那个套娃,也就是那个小小的婴儿。此时它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缓缓地在桌上动了起来……只见他慢慢地在桌上爬着,忽然起身站了起来,然后竟向着灵儿的床边走了过去…… “灵儿,爸爸回来了!”刚下班回到家的岳秋对着灵儿的房间呼唤道,但是半天也没见女儿出来,“老婆,灵儿呢?”他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妻子问道。“这几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灵儿一直待在她自己的屋子里玩,除了吃饭很少出来,喊她也不听!”妻子无奈地说道。岳秋悄悄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刚到门口他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小孩子嬉戏地声音。他推门进去一看,只看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桌上的套娃。“灵儿,乖孩子,你在干嘛?”岳秋轻声问道,灵儿仿佛有些不高兴地样子,“爸爸,你一来把我的朋友都吓得不敢动了,坏爸爸!”灵儿埋怨道。“什么,这里哪有你的朋友?”岳秋非常惊诧的问女儿,“就是这个小套娃啊,他这几天一直在这里陪我玩,我们一起玩的可开心了!只是你一来,他就不敢动了!”灵儿用手指着那个最小的套娃回答道。岳秋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那个套娃放在手上,掌心传来一阵透骨的凉气,只见那个套娃静静地待在他的手上,眯着小小的眼睛正对着他笑,并没有什么异常啊!只是那笑容里似乎带着些,带着些诡异!岳秋想到这里,身上不由打了个冷战。他没有再多想,伸手把套娃放在桌上,就抱着女儿出去吃饭了。 3 “ 出事了! ” 这天,岳秋正在单位上班,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妻子打来的,他按下了接听键,“岳秋,赶快回来,灵儿在家里好像有些不大对劲!电话里说不清楚,快回来再说!”听筒里传来妻子焦急地声音。岳秋不敢耽搁,连忙安排好手里的工作,和同事打个招呼便匆匆往家赶去。刚一进家门,妻子就赶忙迎了上来说:“你快去看看灵儿,她一个人待在房里,还把门给关地死死的,怎么喊都不答应,真是急死我了!”。岳秋疾步走向女儿的房间,“啪”的一声使劲推开了门,在这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一阵小孩子的轻笑声,一个小小的身影迅捷地从他脚边跑了过去。待他定睛去看时,却发现只有灵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手里摆弄着套娃玩具,嘴里不知在小声嘟囔着什么。他蹲下身,想拿起地上的套娃放回桌上去,只见一只细嫩的小手一把将套娃夺了过去,他抬起头正好对上灵儿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里面透着恶狠狠的光芒,只见灵儿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地大声向岳秋喝道:“别动我的玩具!你快点出去,不要打扰我和我的朋友做游戏!”岳秋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照着灵儿的屁股就打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呢,看把你妈和我吓得!”他一边训斥着,一边把灵儿抱了出去。房间里,那个套娃玩具依然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是其中那个最小的套娃,它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然后慢慢地竟笑地扭曲了起来…… 晚上,岳秋等孩子睡着后,便对枕边的妻子说道:“那个套娃玩具我看好像有些不大正常,明天乘灵儿不注意,你就把它扔了吧!”,妻子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岳秋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妻子大声呼叫的声音,“快醒醒,灵儿生病了!”。岳秋闻言便从床上一跃而起,慌忙来到灵儿的房间,只见灵儿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嘴里说着胡话,手里还紧紧地搂着那个套娃玩具。岳秋连忙抱起女儿,和妻子一起打车匆匆往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是夜里受凉引起的发烧,于是很快就给灵儿挂上了两瓶吊水。但是蹊跷的事情发生了,几天下来,挂了很多瓶吊水后,灵儿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起来,高烧一直不退。看着病床上瘦的没了人样的女儿,岳秋和妻子恨不得让自己去代替女儿受过。这时,旁边病床上的一个病人家属说话了,“我看你这孩子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应该就是身边的什么东西。赶紧回家去找找原因,再耽误下去,恐怕会……”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般,一语惊醒梦中人。岳秋很快便联想到家里的那个套娃玩具,他让妻子在医院看好孩子,自己匆忙就往家中赶去。在回去的路上,他给自己一个云南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向他询问了有关套娃的事情。那个朋友在电话里告诉岳秋,在他们老家那边流传着一个恐怖的风俗,就是谁家若有夭折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家人就会做一个套娃,然后找人超度,将那可怜早亡孩子的灵魂锁进套娃内,所以在他们家乡那边,是没有人敢随意买套娃这么邪门的东西的。岳秋听完朋友的讲述后,脸色一片刹白,冷汗不住地从身上滴落下来……他顾不上去擦,赶紧回到家里。一进门,他就发现那个套娃玩具正好好地躺在灵儿的床上,他伸手一把将它拿起,急忙撂进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里。他疾步走到楼下的一处空旷之地,从衣袋中掏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火舌迅速席卷了那个塑料袋,越着越快,很快便腾起了阵阵黑烟。恍惚中,岳秋仿佛看见那些缓缓升起的黑烟化作了一个小婴孩的模样,在空中狰狞地张牙舞爪着,一阵阴森的哭叫声若有若无地从空中传了过来…… 4 “ 呵呵,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 没过多久,那袋东西就烧完了。这时,岳秋的衣袋里传了一阵手机铃声,是妻子打来的,“岳秋,灵儿醒了,烧也退下去了……”他终于可以长长地舒一口气了。 远在云滇的一个不起眼的商铺里,到处摆满了套娃,一个阴测测地声音从店内传来出来,“呵呵,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哈哈哈……” (完) 【鬼故事】《?午夜短信》? “这是你发给我的?”说着,李青阳将手机举到了周卫明的眼前。 周卫明眯着眼睛,看都没看便回答道: “没错,是我,谁让昨天你不肯出来的。” 李青阳撇了撇嘴,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倒是你……”他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愣住了。他发现周卫明的样子有些奇怪:此时的周卫明垂着头,身体轻微地颤抖着。 李青阳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刚一碰到周卫明的身体,李青阳便觉得指尖上传来一股刺骨的寒意。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阴气也随之袭来。 李青阳反应极快,只见他后退了两步,反手从身后取出桃木剑立于胸前: “何方妖孽?” 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两声阴冷的笑声。 这时,周卫明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一脸戒备的李青阳: “青阳,你在干什么?” 一阵强烈的危机感忽然涌上心头,多年经验让李青阳下意识地向后撤了一步。 周卫明死死地盯着他,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见此,李青阳不由得大怒,冷哼一声右臂猛然向上一挑。 “邪魅冥往,活灵诛邪!”李青阳低喝一声,桃木剑顿时如闪电般朝周卫明刺了过去。 眼见桃木剑袭来,周卫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之色。他僵硬地晃动了下脖子,整个人猛然向上跃起,活像一只巨大的蟾蜍。可偏偏那动作却十分轻盈,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躲开了桃木剑,扑到李青阳的面前。 “来得好!”李青阳大喝一声,右手突然从身后取出一把黑色巨伞。 手腕翻转间,黑色巨伞形成了一面乌黑圆盾。周卫明刚一扑到那上面,整个身体就被猛地弹开。 “嘿嘿,拒灵伞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李青阳得意地晃动着手中的巨伞,眼神中满是嘲弄之色。 周卫明的脸上狰狞之色更重,只见他龇了龇泛着寒光的牙,随后整个人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紧接着他脸上神色一僵,随后缩成一团肉球,猛地朝李青阳滚了过去。 面对周卫明这般诡异的攻击,李青阳闪电般从怀中取出两张符咒。随后只见他口中低语,手掌翻转间猛地朝那滚来的肉球掷了过去。 就在符咒马上碰到那肉球时,肉球上忽然泛起浓郁的黑气。那向来无往而不利的符咒,只是略微一碰触就被猛然弹开。 不好,这种冲击拒灵伞挡不住。只是片刻间,李青阳便已经有了决断。他身体向后一倾,右腿一抬竟直接踏在了肉球之上。借着惯力,李青阳的身体如炮弹般向后弹起,足足飞出几米远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稳定身形后,李青阳晃动了下还有些酸麻的右腿。看着再次冲来的肉球,他不由地冷哼了一声: “好大的蛮力啊,不过今天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用!”说完,李青阳从身后取出桃木剑,朝飞来的肉球狠狠地斩下。 桃木剑正劈在肉球的中央,可正当李青阳打算和肉球开始较力时,剑下的肉球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这就完了?李青阳皱眉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周卫明,沉默不语,房间内霎时间变得一片死寂。 阴字 “醒了?”李青阳看了眼一脸茫然的周卫明。 周卫明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脑袋,随后苦笑了一声: “青阳,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刚才我梦见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球。吓死我了!” 李青阳轻哼了一声: “很遗憾,那不是幻觉。” “真的?”周卫明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青阳叹了口气,缓缓地讲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看着还有些发蒙的周卫明,李青阳严肃地说: “卫明,你和我说实话,你和那个鬼魂究竟做了什么交易?事到如今如果你再瞒着我的话,那么谁都救不了你。” 周卫明哭丧着脸说: “鬼魂什么的我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和它们做交易?” 李青阳冷哼了一声: “没有?你看看你之前给我发的短信。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这些字符有些眼熟,刚才突然想起来了,这是阴字。你还敢说自己和鬼魂没有关系?” 说到这儿,李青阳把手机狠狠地拍在了周卫明的面前。 周卫明接过手机,看了眼手机上的一串串诡异符号,忽然慌乱地摆起手来: “不不,这不是我发的短信。我只不过给你发了一个表情和‘哈哈’,我没有给你发过这些东西。” 李青阳沉默了。他相信好友不会在这种时候骗自己,可是如果周卫明没有和鬼魂做交易,那个鬼魂又是如何能够上周卫明身的呢?而且之前和那个鬼魂交手时,他不止一次地发现那个鬼魂似乎可以完全掌控周卫明的身体。要知道这种事鬼魂是绝对无法独立完成的,难道…… 李青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冲到书架前,从中抽出一个牛皮本子。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周卫明看着脸色数变的好友,不由地上前问道。 李青阳合上本子,无奈地看着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那条短信是在午夜十二点四十四分发送的吧?” 周卫明赶忙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那个鬼魂就是趁你给我发短信的机会,强占了你的身体。你是在零点四十四分发送的短信,那时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而且你所发的‘哈哈’,一定是按了数字‘四’吧?这样一来就更给了那个鬼魂可乘之机。而且,你知道那些阴字的意思是什么吗?那是‘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给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只要那个鬼魂愿意,它可以随时进入你的身体。” “青阳,你可要救我呀!”周卫明慌乱地扯着李青阳的衣袖。 李青阳苦笑了一声:“我倒是想帮你,可是如今我也不知道那个鬼魂究竟在哪里呀。” 李青阳话音刚落,屋内忽然飘起阵阵阴风,一个光团渐渐地浮现在窗边。周卫明吓得一下子躲到了李青阳的身后:“快、快,它又来了!” 然而对于周卫明的求救声,李青阳置若罔闻。他只是神色怪异地看着眼前的光团,甚至连法器都没有拿出来。 “李青阳,你被吓傻了吗?快出手收服它呀!”周卫明催促道。 李青阳冲他摇了摇头:“别担心,它不是之前的鬼魂。”随即,他对那个光团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光团蠕动了两下没有出声。 “什么,你说你能找到那个鬼魂?”李青阳却好似听到了什么,惊喜地大叫了一声。随后他看向一旁已经有些呆滞的周卫明,“走,我知道那鬼魂的所在了。” 旋转轮 夜幕下,一处破旧的木板屋,周卫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眼前已经有些生锈的娱乐设施:“那个鬼魂真的在这里吗,该不会是那个光团骗你的吧?” 李青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了,它不会骗我的。” “对了,那个光团究竟是……”周卫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青阳伸手拦住了。 一团浓郁的黑雾忽然从远处飘来,落在了旋转轮上。紧接着那旋转轮开始转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 “它在干什么?”周卫明低了自己的声音。 李青阳紧皱眉头晃了晃脑袋,也不明白那个鬼魂究竟在做什么。 但此刻收服鬼魂才是正道,李青阳收拾好心情,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旋转轮寻找着时机。 突然,李青阳目中精光一闪,手中早已握好的长鞭,顿时如蛟龙般朝那团黑雾冲了过去。 “啪”地一声,法鞭抽在了旋转轮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 然而,那黑雾却兀然消失不见了。 李青阳先是一愣,随后暗道一声不好,扭头看向一旁的周卫明。果然,此时的周卫明双眼已是一片斑白,浑身上下犹如痉挛般抖动着。 “该死,又是这招!”李青阳怒骂了一声,快速地从怀中抽出符咒,想要贴在周卫明的眉心。 然而就在符咒马上要碰到周卫明的时候,一双苍白冰冷的手忽然抓住了李青阳的手腕。 只见周卫明诡笑了一声,另一只手猛然朝李青阳抓了过来。 李青阳本想向后闪避,奈何手腕被紧紧地握住实在动弹不得。就是这一耽搁的工夫,鬼手已经狠狠地拍在了李青阳的胸膛上。 奇怪的是受到如此猛烈的进攻,李青阳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与此同时,周卫明那只手掌上流出了恶心的黑色液体。 周卫明脸色巨变,挣扎着想要朝远处逃去。但此时的李青阳显然不会给它这个机会,只见他闪电般从怀中掏出些许白色粉末,撤在周卫明的脸上,口中念道: “万法诛邪,邪轮退散!” 伴着这一声低喝,周卫明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他苍白的脸颊忽然一阵蠕动,最终竞浮现出一张女人脸。 当李青阳看清那张女人脸时,神色猛然一变,一时间竞愣在了那里。 趁着李青阳出神之际,周卫明忽然身体一颤。紧接着一团黑气从他的头顶飞出,眨眼间便消失在了空中。 李青阳此时也已回过神来,然而那鬼魂早已逃向远处。 分魂之法 “怎么样,抓到那个鬼魂了吗?”醒来后的周卫明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李青阳脸色有些难看:“抱歉,让他逃走了。” 周卫明有些垂头丧气:“完蛋了,我们这次埋伏得这么好都没有抓住他,以后怕是更难了。” “不,这次让他逃走,是我的原因。你放心,等我确认完一件事后,马上就能抓到它。走,跟我去一个地方。”说完李青阳便一把抓起周卫明的胳膊,跑向远处。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周卫明狐疑地看了看荒凉的四周。 李青阳没有答话,而是冷冷地看向身旁的一棵槐树: “我想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吧?” 话音刚落,槐树中忽然冒出一团光团。光团在空中慢慢地凝聚,最终竞化作一个女子的模样。女子的脸,正是之前出现在周卫明脸上的女人脸。 “那个不是我。”女鬼幽幽地说。 李青阳冷哼了一声:“我自然分辨得出,否则现在就不会这般与你说话了。不过即使它不是你,它也必定和你有关。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这纯阴之体对鬼魂来说,实在是大补之物。昨晚若不是承蒙你相救,我恐怕早就命丧于鬼魂之手。” “昨晚你没出来是因为去救他了,还有那纯阴之体是什么?”一旁的周卫明忽然开口问道。 李青阳解释道:“纯阴之体就是在阴时阴地死亡的女子,她们的魂魄是纯阴之体。纯阴之体对那个鬼魂来说是大补之物。倘若它能够吞下纯阴之体,便能增强自身的道行祸乱人间。昨晚正好碰见它被鬼魂追赶,于是我便出手救下了它。”说到这儿,李青阳也不禁有些脸红。本来他昨晚救下这个女鬼后想帮它超生,但是架不住女鬼的请求,李青阳还是放过了它。放过鬼魂,这对于一个修道之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女鬼接着说: “那晚之后为了躲避那些鬼魂的追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将灵魂一分为二,那些鬼魂岂不就找不到我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灵魂一分为二之后,我那一半的灵魂竟萌生出了害人的念头,找上了您的好朋友。无奈之下,我只得出面告诉您。” 难怪那个鬼魂之前被劈了一剑便突然消散,想必是由于它魂魄不圆满,而自己又恰巧劈在了灵魂中央的关系吧。这样看来,它那时之所以会在旋转轮上,恐怕也是妄图想要用旋转轮的圆转之力将身体补全。 想通了一切后,李青阳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叹息了一声:“算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预料的,不怪你。”说着忽然话锋一转,“不过为了彻底消灭那个鬼魂,我需要你的帮忙。” 女鬼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没问题,事情本就因我而起,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再遇 “你打算怎么做,找到那女鬼彻底消灭它?”周卫明问。 李青阳得意地一挑眉:“不,不用那么麻烦,有更简单的办法。既然它们两个的灵魂是同源的,那么也就是说,它也同样可以进入到你的身体。所以只需要让它进入你的身体里,然后用手机发出‘表示拒绝再让它进入身体’的阴字就可以了。” 说完,李青阳扭头看向一旁的女鬼:“没问题吧?”见女鬼答应后,李青阳不再迟疑,“那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手。” 女鬼和李青阳对视了一眼,随后只见女鬼的身形一转,整个人化作一团黑雾,钻入了周卫明的体内。 周卫明神色一僵,猛地扬起了头。而当他再次低下头颅的时候,喉咙里传出了尖细的女声: “可以了。” 周卫明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打出了一串诡异的符号。 就在这时,李青阳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文字,长出了一口气: “这下子应该就没问题了。” 周卫明点了点头,浑身忽然一颤,紧接着一团黑气从他的体内冒出。周卫明则像个提线的木偶般倒在了地上。 “稍后他就会醒过来。”女鬼正说着,忽然神色一变,“不好,它来了!” 李青阳猛地一转头,见身后一个和女鬼一模一样的鬼魂正一脸狰狞地瞪着自己。 “可惜,你来晚了!”李青阳冷笑道。 只见那个鬼魂嘶吼一声,整个人夹杂着黑气,猛地朝李青阳扑了过来。 李青阳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将胸膛狠狠地向上一挺,丝毫没有想要防御的意思。 这次鬼魂吸取了教训,并未拍在李青阳的身上,而是用乌黑锋利的指甲划破了李青阳胸口的衣服。 李青阳看了看胸前露出的法衣:“嘿嘿,看来你是知道这法衣的厉害了。不过就算你再怎么狡诈,最终也只会被我消灭。” 说完,李青阳从身后取出桃木剑,冷冷地看着远处的鬼魂。 鬼魂忽然身体一晃,竞猛地朝周卫明扑了过去。 李青阳嘲弄地一笑,刚想说话,却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那个鬼魂竞又一次进入到了周卫明的体内。 李青阳先是一怔,最后惊怒交加地看向一旁的女鬼: “你骗我!” 合一 女鬼还未说话,一旁的鬼魂便冷笑道:“你以为只是取消了阴字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第二次进入他的身体时,我就已经动了手脚。不管你怎么做,我依旧可以进入他的体内控制他的身体。” 李青阳的脸色异常难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鬼魂还有如此手段。 “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收服我的!”说完,鬼魂便操控着周卫明的身体朝李青阳冲了过去。 由于怕伤到周卫明,束手束脚的李青阳仅仅和鬼魂交手不到十个回合便已落人了下风。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旁的女鬼忽然出声道:“你放过他吧!” 鬼魂冷笑着看向它:“凭什么?” “只要你能放过他,我愿意和你再次合二为一,并且以你的意志为主导。” 鬼魂放肆地笑了: “此刻我已占尽了优势,稍后只要杀了他,你难道还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吗?” 女鬼嘴唇蠕动了几下。 而就是这几下,却让那得意洋洋的鬼魂脸色巨变。良久,它不甘地说道: “好吧,不过你要是敢骗我,我还是会杀了他。” 女鬼凄然地一笑:“你放心便是。”说完,它便化作光团,飘人了周卫明的体内。 随着光团的飘入,周卫明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最后,一团黑气从他的头顶飘出,眼看就要飘出房外。 见鬼魂终于离开了周卫明的身体,李青阳不由得大喜,手掌翻转间,一张金色巨网被他从腰间握到了手中。 李青阳猛地把巨网抛出,一下网住了那团黑气:“金王素玲,挽回索青,困!” “就算你合二为一,道行暴涨,我也无论如何都要消灭你!”李青阳的声音满是决然之色,显然已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那团黑气眼见自己被困,愤怒地嘶吼着,眼看就要朝李青阳冲来。就在这时,李青阳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莫名之气。随后他竞下意识地双手一松,巨网就落在了地上。 黑气脱困后,也只是低吼了两声,便冲出了屋子。 李青阳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又因为那个女鬼的几句哀求之言,就那般放的黑气。难道自己对那女鬼……李青阳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青阳永远不会知道,那团黑气离开屋子后仅仅存活了一炷香的工夫,便彻底消散了。 只有女鬼自己知道,自己所用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分身之法,它是将自己所有的邪恶念头完全地从身体里摒弃了出去。它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躲避鬼魂,仅仅只是为了不想让那个刚刚救了自己的青年男子看到自己黑暗的一面。 而这个方法一旦用出,也就再没有了回头路。因为无论怎么样,几天后它都会彻底消散的。 由于女鬼封存了这段记忆,所以这件事就连那个鬼魂都不曾知道。也正因如此,它才可以用消散来威胁那个鬼魂。 在消失的最后关头,女鬼突然觉得有些遗憾。因为直到最后,它也没有对那男子说出过自己的心意,或许这就是命吧!尾声 几天后,李青阳正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忽然无意间翻到了一条短信:我愿意将一切都交给你。 这是当时那个鬼魂发给他的,现在想来,它为什么要发给自己?其实不论它发给谁,它都可以控制周卫明的身体啊。它们拥有同样的记忆,它应该知道发给我反而会更麻烦呀。 同样的记忆! 李青阳忽然猛地一怔,然后死死地盯着手机上的那几个字,竟有些痴了……(完) 【鬼故事】《?满满都是套路》? 雨夜的小木屋 孟队长带着宁晓雪、大潘、鹏鹏和阿康,一行五个人到野外冒险。夜晚来临时突降大雨,天空频繁闪过闪电,却听不到雷声。一闪一闪的惨白电光,使每个人心里都有点儿发慌。 孟队长说:“不好!光线频闪的时候最容易出现幻觉,也最容易因为自然界电波紊乱而看到鬼。我们一定要小心。” “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找个地方躲躲吧?”宁晓雪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闪电划过,宁晓雪指着远方叫道: “快看,那里有个小木屋。我们快过去吧!” “不能去,说不定那就是闪电引起的幻觉。”孟队长阻拦道。 但是雨太大了,又怕雨夜遇鬼,其余四个人不顾孟队长的阻拦,拼命地朝小木屋跑去。任孟队长在后面大叫也不肯停下来。 不一会儿,宁晓雪等四人就跑到了小木屋前。小木屋方方正正,周身漆黑,在闪电的映照下,像一口巨大的棺材。 “进还是不进呢?‘宁晓雪犹豫着,”我觉得有点儿吓人。“ 莽撞的大潘已经推开门冲了进去。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小木屋里冷得出奇,没有人,却亮着惨白的灯光,阴森森一片死寂。 ”没人就好,咱们先找点儿吃的。“大潘说。 话音刚落,灯突然灭了,房间里响起了凄厉的叫声。随即,天花板上亮起绿光,一个绿色的小男孩飘飘悠悠地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它脸色青白。眼睛全是黑色的眼仁,身体虽然很小,但是一双大手却十分吓人。 是个鬼娃娃。 ”鬼啊!“ ”救命啊!“ 四个人全都惨叫起来,慌不择路地到处乱撞,情急之中根本找不到门。鬼娃娃越飘越近,张开嘴巴,露出里面黑洞洞的喉咙。 宁晓雪作为女生比较脆弱,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大潘和鹏鹏还算有点儿胆子,他们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阿康则被吓得站在原地发呆,三魂已经飞了其二。 下一步会怎么样,鬼娃娃会杀掉他们吗? 鬼娃娃突然冷冷地笑了,然后阴森森地说: ”真没有意思,全都是套路,都是套路。见到鬼之后,一个吓晕了,两个求饶,一个发呆。全都是套路!你们人类有没有点儿新意啊?我在这里做鬼这么多年,吓到的人无数,每次都是这几个套路,我快要无聊死了!“ ”那,孩子……不,鬼大爷,你到底想要什么?“大潘颤抖着问。 鬼娃娃说: ”我本来可以立即取了你们的性命,但觉得那样太没有意思了。我决定放你们一马,你们每个人谁能给我新鲜感,我就放谁走。谁若还是老套路,就得死!“ 我要和你斗一斗。 如何给鬼新鲜感?这是个问题。 大潘、鹏鹏、阿康和昏倒的宁晓雪挤在小木屋里,简直要愁死了。 鹏鹏抱着头说: ”早知道会遇到鬼,我一定听孟队长的劝,说什么也不进小木屋。“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阿康气愤地说,”快想想怎么脱离套路吧。“ ”哼,有什么难的。“这时大潘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屑, ”它是一个鬼,别人见了它都会害怕。如果我敢操起刀同它斗一斗,它肯定会有新鲜感,然后放我走。“ 说完这话,大潘摸出包里的登山刀比划了几下,然后冲出了房间。 一推开门,只见鬼娃娃正像蜘蛛一样伏在天花板上,四肢长长地攀附着。它看到大潘之后露出一脸狞笑: ”呵呵,第一个不怕死的出来了。“ 大潘心里害怕极了,却为了避免套路化,还是壮着胆子说: ”小鬼,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看咱们谁怕谁!“然后挥着刀猛地扑了上去。 这个举动极大地刺激了鬼娃娃,鬼娃娃兴奋地笑了起来: ”居然敢冲上来,有意思。我陪你玩玩儿!“ 鬼娃娃突然伸出双手,变得有几米长,狠狠地掐住了大潘的脖子。乌黑、闪着绿色的指甲瞬间抠进大潘的皮肉里,发出脆裂的声音,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大潘手里的刀应声而落,双眼被掐得外凸,身体不住地颤抖。 鬼娃娃说: ”真有新鲜感,你居然想跟我斗,那好啊,我跟你好好斗斗!“ 大潘抽搐了几下,身体渐渐地倒了下去。其实我也是个魁 大潘死了,尸体就横在房间中央。鬼娃娃兴奋地从天花板上飘下来,用力地掰断了大潘的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咔擦咔擦“地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点头说: ”嗯,新鲜,好吃。喂,里面的人,你们也吃一点儿?“ 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缓缓地走出来一个人,是阿康。他脸色非常凝重,动作也很僵硬。突然,他一屁股坐在了大潘的尸体前。 鬼娃娃笑了: ”看来你也饿了,也想吃一点儿。怎么样,你喜欢哪个部位?“ ”耳朵,我喜欢吃耳朵。“阿康淡定地说。 鬼娃娃用枯瘦的手指一扯,大潘的耳朵顿时被扯了下来,递到了阿康的手里。阿康没有犹豫,就将耳朵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阿康说: ”好吃。“ ”为什么好吃?“鬼娃娃问。 ”因为这东西吃起来脆,像苹果。我生前最喜欢吃苹果了。“ ”生前?“鬼娃娃似乎颤抖了一下。 阿康咧开嘴笑了,笑容非常诡异。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半截耳朵,指着脚下说: ”你没看出来吗,我没有脚啊!我生前最喜欢吃脆脆的东西了。“ 鬼娃娃朝阿康的脚下看去,发现裤管下面居然是空的,黑漆漆一片。鬼娃娃惊呆了: ”原来你也是鬼,你怎么不早说?“ ”我和你一样,也喜欢新鲜感。总是暴露鬼的身份多没有意思,我也想和那些人类玩玩儿。“阿康把半截耳朵又塞进了嘴里, ”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鬼娃娃居然尖叫一声,猛地飞了起来。它一把抓住了阿康的肩膀,把阿康倒提起来,之后对着地板狠狠地一摔。 阿康大头朝下摔在地上,伴随着更加脆利的”咔嚓“声,他的脖子被摔断了。他的嘴里吐出紫红色的血沫,身体以一种非常怪异的姿态扭曲着。 鬼娃娃哈哈大笑: ”不,你不是鬼,鬼不会再死一次的。“ ”可你明明说,没有套路就……“阿康怨恨地看着那泛着幽幽绿光的鬼,最后一句话还是没有来得及说完。 血月之夜的禁忌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后的鹏鹏看到了。 鹏鹏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知道自己也难以幸免了。大潘有胆量,与鬼斗,死了;阿康有创意,装鬼,甚至还在出门前踩了黑色的高跷,在黑暗中足以以假乱真,但还是死了。 无论什么样的新鲜招数,就算不是套路,还是难逃一死。自己要怎么办? 就在鹏鹏纠结的时候,昏倒在一边的宁晓雪缓缓地醒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揉了揉眼睛,然后对着黑暗笑了起来。 ”宁晓雪,你醒了,太好了。我告诉你刚才发生了什么,大潘和阿康都被鬼杀死了。“阿康急忙对宁晓雪说。 ”有鬼,在哪儿?“宁晓雪茫然地问。 阿康让宁晓雪的眼睛对准了门缝,指着门外那个泛着绿光、又伏上天花板的鬼娃娃说: ”看到了吗?太可怕了,那个鬼……“ ”我没有看到鬼啊。“宁晓雪茫然地说。 ”怎么会?就是那个绿色的。“ ”就是没有看到。“宁晓雪不耐烦地说, ”阿康,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了,但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骗我,我不会上当的。现在雨小了,我要走了。“然后,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花板上,鬼娃娃见一个瘦削的小女孩走出来,居然忽视它的存在,非常生气。它一下子飘到宁晓雪的面前,张大嘴巴,露出长长的尖牙。 宁晓雪没有反应,还是朝前走。 ”你没有看到我吗?“鬼娃娃问。 ”谁在说话?“宁晓雪急忙四下看了看。 ”别装瞎子!你刚才因为看到我而吓得昏了过去,现在又装看不到我,我才不会相信你!“鬼娃娃恶狠狠地说。 宁晓雪笑了: ”你真的误会了。我给你讲讲我的身世,你就会明白了。“ 我出生在七月的满月之夜,那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夜晚,不过阴气比平时重一些罢了。不巧的是,那天的月亮居然是红色的。 起初家里人只觉得我出生的日子不祥,没当大。事。但是等我的弟弟出生之后,家人就在我身上发现了可怕的事情——我弟弟生下来之后,我居然看不到他。 我不是瞎子,我能够看到所有人,但就是看不到弟弟。我可以听到他的哭声,就是看不到他的脸。家里人以为我是想夺宠,打我、骂我,但我就是看不到。他们问我: ”那你能看到什么?“ 我说: ”我能看到你们,还有你们背上的红圈圈。有的人身上红圈圈多,有的人身上红圈圈少。我从来没有见过背上没有红圈圈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们只是拼命地打我。 弟弟五岁那年,和邻居家的小孩玩儿,因为抢一个玩具,居然动手把邻居家的小孩子推到井里淹死了。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看见了弟弟;我第一次看到我的亲弟弟,开心地拍着手,指着他的背影说: ”看到了,看到了。,弟弟背上有好多好多红圈啊!“ ”现在你明白了吗?由于生在血月之夜,我有特殊的力量:我只能看到犯过罪的人,而大多数的人一生当中或多或少都犯过一些错误。我弟弟出生之时没有罪,所以我看不到他。当他淹死别人家孩子的时候,我不仅看到了他,还看到了代表他沉重罪孽的红圈。“ 鬼娃娃听得呆住了。 宁晓雪说: ”虽然你是鬼,但是我猜你生前肯定没有犯过什么错。你是纯洁、善良的,所以我才看不到你。对不起,看不到就是真的看不到。“ 鬼娃娃咧开血盆大嘴,呈吞噬之状,却突然哭了起来: ”你说得太对了!我生前真的是个好人,却被人活活害死在这荒山之上。我好可怜,所以你理应看不到我。“ 鬼娃娃飘了起来,给宁晓雪让出一条路:”你是我见过最有新鲜感、最不套路的人,你走吧。“ 宁晓雪摸索着,从黑暗中走了出去。 我只是太害怕了。 外面的雨渐渐地停了,宁晓雪一直朝前走,一步不敢停。直到走出两三里,她才终于停下脚步,扶着一棵大树拼命地喘起了粗气。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它以为我真的看不见?我就是凭借着近视的优势,活活忍下来的。什么血月的故事,全是假的,我从头到尾都能看见它!“ 原来,宁晓雪一开始就没有昏倒,她始终在思考对付鬼的办法。她知道来硬的是不行的,那样做只会引起鬼的杀欲。后来,她想到从前在杂志上看到的恐怖故事,就编出来讲给鬼听。当然了,要想成功还需要非常完美的演技。 宁晓雪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宁晓雪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紧接着,一双绿色的手紧紧地扣了过来。宁晓雪吓得尖叫起来,一回头,发现居然又是那个鬼娃娃。 宁晓雪急忙装作看不到的样子,拼命地叫:”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鬼娃娃不为所动,咧着嘴笑道: ”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我还是不能放过你!“ ”为什么,我不是没走套路吗?“ ”不,其实你走了一个最俗的套路——你独自脱身了,但是小木屋里还有你一个同伴呢。在鬼面前,抛弃同伴而独自脱身,是我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最套路的套路。所以,我还是要杀死你!“ 居然是这样,不救别人也是套路。 宁晓雪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想要解释,却已经被鬼娃娃的手紧紧地扯住了嘴巴。鬼娃娃用手狠狠地一撕,宁晓雪的头就顺着嘴巴被撕裂开来。 鬼娃娃冷笑着说: ”嘿嘿,你给我讲了一个不俗套的故事,我也让你死得不那么套路。从嘴巴撕开头,很有新鲜感吧?“然后,它拖着宁晓雪血淋淋的尸体,缓缓地向小木屋走去。 回到小木屋,鬼娃娃一眼就看到鹏鹏正对着大门端坐着。 鬼娃娃吃了一惊: ”你居然没有跑?真是新鲜啊!“ ”我为什么要跑?“鹏鹏冷冷地说, ”因为,在你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杀死了自己。我也变成了鬼,我们平起平坐了。“ 鬼娃娃哈哈大笑,这个套路它已经玩腻了,才不信这一套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它一低头,在冰冷的地上看到了一具尸体。 鹏鹏的尸体。 鬼娃娃想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它拍着手赞叹道: ”原来你真的杀了自己,你果然是我遇到的最不套路化的人。“ 鹏鹏笑了。他太恐惧了,没有办法抵御这种痛苦了,只有死亡才是最大的解脱。 换一个玩法 雨已经完全停了,小木屋前出现了一个人。他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来,轻车熟路地打开了木屋里惨白的灯。 这不是别人,正是带队的孟队长。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的四具尸体,都是他带上山的队员,但是一点儿也不吃惊。他只是默默地鞠了个躬,说: ”宁晓雪、大潘、阿康、鹏鹏,对不起,是我故意带你们上山的,也是我故意告诉你们遇到闪电会见鬼,吓你们到小木屋里来的。我知道木屋里有鬼,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因为当年我也遇到了它。“ 三年前,孟队长只是探险队的一名普通队员。他跟着大家爬上这座山,在午夜时分遇到大雨,并看到了这个原本并不存在的小木屋。队员们依次进屋,遇到了讨厌套路化的鬼娃娃。鬼娃娃要求大家给它一点儿新鲜感,但是大家都失败了,被鬼娃娃以残忍的方法杀了。 轮到孟队长,孟队长吓得快要晕了,但这时候他说出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我可以让你有新鲜感,让你永远不会陷在套路化里。“ ”说说看。“鬼娃娃狞笑着说。 ”我是探险队的,我可以源源不断地带人上山来给你玩儿,让你折磨他们。你放过我,怎么样?这样你就能见识到各种新鲜的玩法了。咱们精诚合作,这就是反套路啊!“孟队长殷切地说。 鬼娃娃同意了,放孟队长下山,要求孟队长必须不断地带人到山上来见它。 孟队长对着四具尸体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们都没斗过鬼娃娃。“ 话音刚落,地上的四具尸体突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四具尸体全身僵硬,齐齐对着孟队长咧开大嘴。尤其是宁晓雪,脑袋咧成两半了,却还是对着孟队长笑着。 ”啊——“孟队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鬼娃娃从天花板上缓缓地飘了起来, ”嘿嘿“地笑着: ”孟队长,我也很抱歉啊。三年了,我和你玩都已经玩够了,这次我们也反套路一次吧一一让你带来的人把你杀掉。好有新鲜感啊!“ 四具尸体猛地弹起,朝孟队长扑了过来。 在孟队长凄厉的惨叫声中,鬼娃娃开心地笑了: ”这次不是套路,这次真好玩儿!“(完) 短篇鬼故事之传承 冰家里有一个习俗。她从五岁开始就遵照妈妈的吩咐,把脱落的乳牙一个个收起,放进妈妈为她特别缝制的荷包里。 很快,冰冰八岁了,在这一年,她收齐了自己所有的乳牙。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梦里出现了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眼神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己。冰冰觉得,这个人有点像自己的姥姥。 第二天,她的姥姥去世了。 妈妈收走了荷包,对她说,姥姥就住在里面。 冰冰不相信,她偷偷跟在妈妈后面,来到放荷包的地方。 等妈妈走了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发现这里摆满了一模一样的荷包。难道,里面放的都是牙齿吗? 她大着胆子打开了一个。 荷包里的牙都那么的洁白。 后来,冰冰慢慢长大,可她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 又过了很多年,冰冰不可控制地变老了。 她一脸悲戚地站在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就在这时,她的外孙女跑了过来,手里躺着一颗刚刚掉下来的乳牙:“姥姥,姥姥,又掉了一颗,这是最后一颗啦!” 她心里一颤,她知道,也许今天晚上,她将进入外孙女的梦中。(完) 短篇鬼故事之纸孩子 村子里扎纸人的老张死了,他生前给别人扎了大半辈子纸人,现在自己也躺在了冰冷的棺材里。 两天前,老张拄着拐杖去村口散步,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此一命呜呼。 村诊所的王大夫说,前两天刚刚下过雨,路面太滑,老张这么一大把年纪,摔得这么重,怎么承受得了?唉,一切都是命啊。 老张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抱上孙子,可惜这一愿望现在已成了遗愿。村里讲究入土为安,明天就是老张下葬的日子,为了让父亲死得瞑目,老张的儿子小张决定扎一个纸孩子给老父亲陪葬。 这一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小张含着热泪扎了一个小孩子他觉得这是他扎得最好的一个,活灵活现的,他把纸人放到棺材里,就在老张的身边。这下老父亲可以含笑九泉了。 第二天,一行人抬着棺材向村外的坟地行去。走到村口的时候,路边的一棵老槐树被闪电劈中,忽然倒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在老张的棺材上。人们四处闪避,棺材滚落到地上,棺材盖也滑开来。 当村人重新围过去抬棺材时,都不禁张大了嘴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一一棺材里老张的尸体旁居然躺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人群中的王大夫忽然悲痛地大喊一声扑了过去,那男孩竟是自己失踪一夜的儿子。 那天老张去散步,走到村口时一个小男孩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将他撞倒在地。 老张绝望地望着小男孩逃走的背影,他认得,那是村里王大夫的儿子。(完) 短篇鬼故事之黑色漩涡 冬日的午后,在暖阳下惬意地睡个懒觉,是多么享受的事情。但是有的人偏偏没有这个福气,丁丁就是这种人。现在他正坐在空空的教室里绞尽脑汁地写计划,他准备明天就把计划交给学校,这关系到他组建的社团能否继续生存。责任重大,丁丁希望能尽快写完。但是,老天似乎偏要和他作对,片刻安宁都不给他。 杜江从外面走进教室,径直来到丁丁面前,拍拍桌子,笑嘻嘻地说:“嗨,大忙人!有空没有?” 丁丁抬起头,他真想直接无视这个家伙,但是他不敢。杜江是班里的霸王,上次班里的小王在考试的时候没让他抄答案,考完以后就在校门口被一群人狠狠地揍了一顿,大家都猜测是杜江在背后捣的鬼。想到这儿,丁丁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顶撞杜江。 他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说:“您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办好。” 杜江显然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说:“呵呵,我还真有事要你帮忙。你认识兰兰吗?” 丁丁说:“你说的是校长的女儿?” 杜江说:“是,她让我找个人到她那里一趟,好像是要帮她做点儿什么事情。你去吧,她在201教室等你,办好办好了,我给你200块钱。” 丁丁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兰兰的形象,爆炸头,大象腿,又胖又粗暴,上次把临班的班草揍得鼻青脸肿。丁丁头上开始冒汗了。 杜江催促道:“快去,不能迟到。” 丁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慢慢地向外走。他真想晕倒算了,但是杜江在后面盯着自己,于是他的碎步变成了大步。 前面就是201教室的门,丁丁鼓足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兰兰坐在201教室的一张课桌前,双手不停地抓着头发,这是她心情烦躁时的习惯动作。她还在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杜江对她说:“兰兰,我们家要移民加拿大了,我们分手吧。” 兰兰说:“不要,我是真心喜欢你。” 杜江说:“但是我不可以,咱们分手吧。”他挥挥手跟兰兰告别。 兰兰就这样被人甩了,她既难过又失望,还很愤怒。这些负面情绪急需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她撕烂了所有的书本,纸屑到处都是,但是这样还不解气,她狂喊:“杜江,我要杀了你!”杀掉他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她一掌拍在桌子上,手掌拍出了血。她找了一张纸擦干血迹后扔在地上,浑身发抖,开始想怎样才能杀了杜江。但是,她心里却又出现了相反的声音:“不能杀人。”反复出现的两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纠缠拉锯,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她拿出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I will not kill my clas**ates(我不会杀我同学),”一直不停地写,但越写,杀杜江的念头就越清晰,无法制止。当写满整个黑板的时候,一个完整的杀人计划已经在她的头脑里形成了。她坐回座位,按之前跟杜江说好的,应该是有人来了。是的,找一个替死鬼帮她杀人也可以。就在此时,教室的¨打开了,替死鬼要出现了。 丁丁推开门,映入跟帘的是一个爆炸头女生,她坐在课桌前,脸深深地埋在头发的阴影里。她的两条大象腿扭成奇怪的“0”形,看得出来她已经快气炸了。桌子上是撕碎揉烂的纸张,桌子下也是一片狼藉,不什么科目的教科书已经光荣捐躯。可怕的是一张烂纸上竟有一个血手印,是谁已经遭遇不测?黑板上写满了字,丁丁定睛一看,天啊,全是不断重复的一句话:“I will not kill my clas**ates”丁丁心里暗暗叫苦,她不会是想杀人吧? 兰兰看着丁丁,发出了让人很不舒服的冷笑声。 丁丁看着怪笑着的兰兰,不明所以。 兰兰站起来,走到呆呆的丁丁面前,拿出藏在手里的吊坠,在他眼前轻微地晃动。丁丁的眼睛看着看着就闭上了,他进入了催眠的状态。兰兰对丁丁说:“杀杜江。”重复了三遍后,又说了一句,“去吧。” 这个被催眠的人转身走了,他将出其不意地杀掉杜江。 兰兰看着离开的丁丁,感觉自己已经陷入到一个不能自拔的黑色旋涡之中。 暮色渐深,她的脸渐渐隐入头发的阴影里,再也看不清表情。难道杀掉杜江,真能让她开心?不,害人终害己,她将在罪恶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完) 短篇鬼故事之朋友 有一个好友,名字叫做何力铭,他是台大的学生。我们的交情是从高中就开始了。他上大学之后,我们还是常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直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为止。 我大四那年的秋天发生了撼动全台湾的九二一大地震。而他,在那场地震之中,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孩。从那阵子开始,他就变得很落寞也很孤单。 本来就不太参加高中同学会的他,那之后更是连一次都不曾出席在同学会上。我总是劝他要看开一点,可是他总是带着满满的依恋说起那女孩。 我还记得,台北那栋倒塌的大楼叫做东星。因为,他不止一次跟我说起:“如果那天她没有去东星大楼参加同学的生日会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时候,拿起和放下都要自己来,不是吗?后来,他大学毕业之后,我们连见面都很难得了。 因为,他去当兵了。 电话中,他告诉我他要去当兵了。 又在电话中,告诉我他当兵回来了。 总之,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高中好友和网络。而我们讲电话的时候,他也总是习惯听不习惯说。我总感觉,那年的震撼,彻底地改变了他。 他没去上班,而是选择在家中做投资和帮父亲做工。我一直很遗憾,因为以他的聪明才智,本来该有无限的前程的。 那场地震不只带走了他心爱的女孩,也带走了我熟悉的好友。好几次,我很想骂他,叫他振作一点。可是,我不擅长骂人。 有人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系铃的女孩已经走远,剩下的死结,似乎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了。九二一已经快六年。我不懂为何一个人的伤痛花六年还好不了。 我也不懂为何情伤可以如此彻底改变一个人。更不能明白以前总是意气风发,好发议论的他为何变得如此沉默。 但是,我终究还是明白了。 因为,我在九二一回顾的旧新闻片段中看到他也在死亡名单上。(完) 短篇鬼故事之火葬场更夫 老石是个鳏夫,他在火葬场打更,很多年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经常做一个基本相同的梦——半梦半醒中,看到一些人走选火葬场的大门。准确地说,他们是蹦进来的,类似于传说中的僵尸。有男有女,更多是年纪比较大的人。 奇怪的是,前一晚上他梦见多少人蹦进来,第二天就有多少人被送进来火葬。 首次发现这个秘密,令老石有些紧张。不过,时间一长。他也就渐渐麻木了。 这天,老石又梦见几个僵硬的人蹦进了火葬场的大门。他数了数,总共七个。最后一个人在月光下模模糊糊地朝窗子里的老石笑了一下。 次日,老石坐在收发室里核对,直到下班之前,总共送进来六具尸体。 第一次出现差错,这让老石紧张起来。他没有锁大门,继续等待。天傍黑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人,他真是蹦进来的,还朝老石模模糊糊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走过去了。老石觉得这个人特别熟悉,当他意识到这个人是谁时。脑袋“轰隆”一声…… 老石突发脑溢血,死于他工作了三十六个年头的火葬场收发室。(完) 【鬼故事】《????黑猫诅咒》? 阳春三月,本应该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大地,在我的眼里却是一片荒芜;在我的心里则是千里冰封。为什么呢?因为最疼我的奶奶她得了一种怪病:全身浮肿、食不下咽、寝食难安,甚至有时候还大小失禁……为此,我的母亲也急忙过来照顾奶奶。回想起童年的点点滴滴我的泪此时就哗啦哗啦往下掉…… 其实奶奶不止有一个儿子,他的大儿子也就是我大伯张三。自我懂事以来,他每到我家串门的时候,不是赌钱输了过来借钱,就是叫我父亲帮他修房子,亦或帮他儿子相亲。至于我父亲,则是一个脚踏实地,勤劳能干的建筑工人。我爸自然是以兄长为大,帮他的次数那是数不胜数。小时候的我好骗,几颗糖果就能让我盼着这种“客人”来访。可现在的我长大了,不再被他的小把戏糊弄,而且经历了奶奶的这些事,让我看透,恨透这个人。 自从三月奶奶大病,大伯张三和他媳妇李四,就以家里孙子难带和前阵子与奶奶吵架生气为由,不顾自己亲妈的生死,从此与奶奶断绝往来,就连之前每月给奶奶的社保老年人福利以及粮食都断了。真心铁石心肠啊!从此,我家肩负起照顾奶奶生活的重任。 可是,我的母亲她也是人啊,就这样每天陪在奶奶身边,有时奶奶半夜咳嗽,上厕所,呕吐等,那我母亲也就睡眠不足,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第二天还要洗衣,做饭,干活。你说能不累垮吗? 当然我心疼的不止我妈还有我奶奶,家里穷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而她却日夜备受病魔折磨,简直生不如死。有一天,母亲正帮她洗碗的时候,奶奶却对着空气呵呵地笑了,幽幽地说道,“大姨,你来看我啦,你看我现在多痛苦……快!带我走吧。”我妈此时听了之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全身汗毛竖起,她慢慢地回头一看,心想,“奶奶她大姨早在十几年前就病逝了,那……那阿妈是在跟谁说话?”还有一次,奶奶半夜上完厕所,我妈刚准备扶她上床睡觉,她却双眼死死地盯着门外说,“外面有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和小孩,快……快叫他们进来,赶紧的,外面冷!”这短短的一句话着实让我母亲当场差点没晕过去。我妈现在回想起当时奶奶对她的催促,仍是惊魂未定!不过,幸好我母亲勤劳善良,不曾做过亏心事,周末经常到佛堂烧香拜佛,因此她还是强忍着恐惧开着门领进了“那两人”(其实是空气),过完漫漫长夜。 日复一日,终于暑假开始了,我白天也去陪奶奶聊天,用笔记本给她看她最喜欢看的“潮剧”,她可开心了,经常在她的老人伴面前夸赞我,说,“你们看我的小孙子,多孝顺,我这个做奶奶的真开心,我赏他几个鸡蛋,让他读书聪明。”我们聊天时,奶奶时常会提起他和爷爷的生活,以及她以前那个时代她们一家四口的拮据生活,一说到老大张三就来气,有时候情绪上来,也是老泪纵横,我看了奶奶哭了也很伤心,热泪盈眶。 后来,到了八月底的一天夜里,我妈依然陪伴着奶奶,突然心头发痛,可能是太累了,心脏病发作了。她打了电话回家。我爸迅速到达奶奶住所,照看这两位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终于,在两个女人痛苦的叫声中,他积压在心中对兄长的不满,霎时间就像火山爆发般从通话中喷发出来。我此时也刚好赶到,一边照看母亲,一边搀扶着奶奶。而我的耳边同时也听到外面如雷鸣般对大伯的催促与呵斥。不知不觉中我和奶奶眼眶都已湿润,眼眶被风吹过,有点冷。哦!不,是彻骨的寒冷。通话时长很久,不知过了多久,秋夜终于万籁俱寂,父亲进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强作镇定,点上一根烟,语重心长地说,“老婆,等下我大哥媳妇会过来接班,你好去歇息歇息,辛苦了。小鑫,快!去拿药给你妈和奶奶,在摩托车后备箱。”我随即去拿,在我出门一瞬间,竟听到屋里有男人呜呜的哭声。等回去定睛一看,心里一震:“天啊!在我记忆中从小到大都没看到这个男人哭过,他一直都很严肃,今天我却破天荒目睹了。” 老房子里的木头和窗户被风刮得呼呼作响,可始终没等到大伯媳妇来接班。母亲也好了许多,奶奶也安详地睡着。母亲亲切得看着我和父亲说,“老公,我好些了,你和小鑫先回去吧,你明天还得早起去工作。这里暂先交给我吧,等下大嫂来了,我再回去。放心吧,我没事。” 我和父亲忙活了半天也累了,就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起床发现母亲连夜未归,父亲已去工作。我急忙去奶奶家看看,此时,又是那熟悉的两个身影。嗯,是母亲和奶奶。两张憔悴的脸,甚是可怜。可我万万没想到这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奶奶了.过了一会儿,大娘李四到了,从她那膘肥体壮的身姿可见平时吃了多少肥肉,在家有多享受。我心里便暗暗地咒骂着,“你这个坏女人,你他妈还说忙,胖成猪了,一看就是懒人。害我一家这么累!”可我还是强忍愤怒叫了声大娘。于是,母亲和她说了几句话后便和我一起回家去了,由她接班。 但是,刚过不久,大娘就打电话回家说奶奶去世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眼泪又再次哗啦哗啦往外流,大哭了一场,随即马上打电话通知父亲,电话的那边可听到父亲哽咽了一下,说,“……好……嘟……嘟……”心想:今天,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注定又要大哭一场。 到场后,大娘回忆着说,“阿妈将死的时候,呼喊着各个死去的亲戚,眼睛还死死地瞪着她,太吓人了,我……我当时就害怕就没敢过去……”我心想:你这个坏女人,没照看好奶奶,还找借口。我妈照看的时候没事,换了你后,奶奶就去世了。都是你害的!我心里的悲愤油然而生。 我们那边习俗是守灵三日,后才下葬,而作为孙子的我也要守。爸爸对我说我,“儿子,今晚老爸跟你一起守。”我说,“老爸,儿子长大了,况且是自己的奶奶,我不怕,我自己守便好。”“但你记住,一定不能让猫跳过你奶奶身旁,知道吗?这附近可是有很多猫。”父亲说。可那天晚上窗外那是滂沱大雨,深秋光秃秃的树枝透过窗户映射出来的影子,就像老巫的利爪一样,就在那里舞动着。虽说,奶奶从小到大都很疼我。可如今她已穿上古代的寿衣,冰冷地躺在一旁的席子上。再加上这鬼天气,不免有点渗人。但我还是努力压制住恐惧,回忆着儿时奶奶唱的歌谣、潮剧,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手旁边蹭来蹭去,很是可爱,梦里我看到了曾经我养过的小狗旺财,就和奶奶在一起。突然旺财叫了一声,可是那声音竟是猫叫声,而且格外的凄厉。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朝着奶奶方向看去,还好奶奶完好躺在那儿。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奶奶身边却多出了一只黑猫,它的眼睛一个是蓝色,一个是绿色,再加上几声凄厉无比的“喵喵”猫叫声,我当时直接吓傻了。说时迟,那时快,那猫将身体轻轻一跃,就轻易地跳过奶奶身体,随后黑猫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我目瞪口呆,慢慢地爬过去,观看黑猫的状况。随即心里一惊,死了?不会吧。怎么回事儿?不管了,还是继续睡吧。可没等我回过神来,奶奶突然笔直坐了起来,背对着我。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开心,我便说,“奶奶,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你活过来了,也正常,医学界上也有很多如‘假死’之类的案例。来,我倒杯水给你喝。” 奶奶似乎没回应,又似乎有,声音在雨声掩盖下,听不大清楚,似乎是什么,“快……跑……远……好”随即是一声声夜猫发情的声音,异常凄厉,像小孩在哭,又像是来自地狱夜叉的悲鸣。我忽然想起父亲嘱咐的话,不禁头皮一阵子发麻,也许刚刚奶奶是不想伤害我要我趁早离开。于是,我吓得脚底如踩风火轮,飞也似的跑出屋外。 此时屋外雨也停了,我踏着充满积水的地面跑到了四米远处的墙角,悄悄地注视着奶奶的一举一动,我看的很清楚。只见奶奶不停地找东西,拿到就啃,啃完就扔,而她的手不知何时变得毛绒绒的,似乎还有利爪,那抓取金属物的声音令人不时起鸡皮疙瘩,更令我惊恐的是奶奶的脸貌似一边长了黑毛,眼睛也变了幽幽的绿色和蓝色,面部隐隐泛着幽幽的绿光,我捂着嘴巴,泪如雨下,却不敢发出声音来,心想:奶奶,你怎么了?难道奶奶尸变了? 此时的我也顾不得奶奶过去对我多慈祥,对我多好,因为此时的她极具攻击性。我拼了命地往家里跑,到了家门口我气喘吁吁,哆嗦着去拍大门急切地喊着:“爸爸……妈妈,救命啊,救命……!”妈妈果然敏感点,她开了门,让我进去。问了我是怎么回事儿。我哆哆嗦嗦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爸爸也醒了,在一旁皱着眉聆听着,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我可怜的老母亲啊,你怎么死了肉体还要受苦。”随后父亲说现在我们必须叫齐至少七个壮青年和一位大师贴符,作法。“小鑫,你还小,不许你去。”我欲言又止,耷拉着头。 不久,父亲连夜召集了几个好友,以及大伯,可是大伯却有点拖拉,直到人齐了才到,据老爸回忆说,“当初,被发现时奶奶正在和一只黑犬对峙,厮杀,正处于狂暴状态”,打斗过程中奶奶可谓是身手敏捷啊,左蹦右跳,一点也不像大病时的她,一点也不像80岁的老人家。奶奶身上与狗狗身上抓痕、咬痕那是满目疮痍啊。而这只狗,正是大伯家的看门狗,由此可推测:奶奶可能是要去大伯家索命,可是被黑狗阻挠,便打了起来,即使猫怕狗,她也要拼上一拼。“哎!我可怜的母亲啊!”父亲含着泪呜咽着说着。 那时,幸好有强悍的黑狗,协同七个年轻小伙,便将半人半猫的奶奶制服,五花大绑起来,捆成粽子似的,大师也把压制符贴在奶奶的额头,定住了奶奶。随后便穿好道服,摆好香火,黑猫尸体、拿起铃铛、桃木剑,开始作法。做完法他对人群说,“谁是老人的儿子。”我爸和大伯从人群走了出来。大师紧缩眉头,大声呵斥,“尸变乃久积怨气亦或心愿未了便离世,而借助猫等极灵性之物复生也。尔等乃至亲之人,可知此结是什么?”大伯内心打鼓,慌慌张张低下头,父亲则屏气凝神,说道,“我张某人做人做事讲究情理,对于长辈我自然是尊敬,百事孝为先,可别人就不知道了。”大伯此时也看了看自己的老母亲那憔悴的面孔,不禁失声痛哭,对着奶奶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直响,嘴里还碎碎叨叨着:“老母亲,对不起,你饶了我全家吧,以前我不孝顺,我该死,我该死……”不知何时,法台上的黑猫活了,而奶奶也不再动弹,脸上黑毛消失,闭上了她疲惫的眼睛…… 大师说,“其实,很简单,你!大儿子把这只猫领回家,把它视如你生母一样,直到她自然死亡,若是刻意缩短其寿命或置之不理,你全家将受到诅咒。后果将不堪设想。”大伯啊的一声随后也只能无奈答应了。 后来,大娘那跋扈的性格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经常饿着黑猫,她自称无神论者,都是骗人的,但又十分惧怕那只黑猫,特别是晚上,而那黑猫最喜欢夜里跑去大娘床上,把她吓得魂儿几乎都快没了。后来,她终于受不了这种生活,与大伯离了婚,大伯也只能孤零零的……再不久,大伯也抑郁而终,也许这就是黑猫的诅咒吧。 后来,我由于太想念奶奶,也怕大伯走后黑猫无人饲养,会活活饿死,我把黑猫接回家,我很喜欢它,并且一日三餐从不不亏待它,别人遛狗我是遛猫。更高兴的是原本家里的老鼠一大堆,什么会钻孔的、会爬电线的、会偷吃的,现在都不见了,也许黑猫的诅咒只对特殊对象有效,对我家,反而是祝福。奶奶愿您老人家在天堂开心快乐,再也不要受苦受累了。(完) 恐怖故事:隔壁的高跟鞋 林心抬起头,墙上挂钟的时间定格在22点55分,挂钟下面的电视里,播放着台湾泡沫剧,林心摇摇头,目光望着门口方向,他,蒙岩,自己相识五年的丈夫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医院里有急诊病人了!林心这样想着,她将目光重新转回了电视上,画面上一位年轻漂亮的舞蹈演员在失去双腿后回忆着曾经跳舞的美好时光,很美的一段回忆,林心看着,竟有点动心,“哒哒,哒哒……”舞蹈演员纤细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如同一面小鼓在不停地敲打!终于,回忆的画面结束,舞蹈演员已是泪流满面。林心忍不住也有些哽咽起来,她起身去拿面纸,突然,一阵余音从林心面前传来,她抬头,一面巨大、白洁的墙挡在面前。 “哒哒,哒哒!”同样是高跟鞋轻盈舞动在地板上时发出的声音,但声音并不是从电视中传来,而是来自隔壁,林心记得隔壁一直是空置的,难道有新邻居搬了进去?林心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想要听得清楚些,声音倏然消失了,就如同根本没存在过一般!林心揉揉耳朵,莫不是自己听错了,电视中的女主角还在哭着,林心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中,又开始替电视中的角色难过了,她擦拭着眼泪,头上的挂钟开始摆响起来,“咚,咚,咚……”林心听着,不知是自己等蒙岩等的累了,还是哭的多了,竟有些困乏,不由抱着沙发上的抱枕,侧身而卧,轻轻合起了眼睛! “……咚!”最后一声撞钟响过,正是深夜23点整。林心的呼吸变得轻微而有规律,她熟睡着。 一位漂亮的舞蹈演员翩跹起舞,似花蝴蝶般美丽灵动,林心看得痴了:甜美的笑容,柔软纤细的腰肢,最后看得到了舞者白皙动人的双腿,林心突然感到一阵眩目,一丝丝令人醒目的鲜血从舞者柔细的双腿上流出,鲜血不停地流着,将舞蹈演员整个身影氤氲起来,渐渐泅成一片血红色的幕,林心慢慢走了过去,突然,一双血手从似血欲滴的幕中穿出,紧紧拉住了林心的手! “啊,不!”林心尖叫着,拼命地晃着自己的手,想要摆脱! “林心,林心,你怎么了?!”林心睁开双眼,额头全是冷汗,原来方才只是一个梦?眼前的蒙岩紧紧地抓着林心的手,紧张地望着她,林心觉得鼻间酸楚,扑进了蒙岩的怀抱。蒙岩抱着林心,走向卧室,轻声安慰着。林心躺在蒙岩宽大的胸怀里,感觉到了未有的温暖和平静,她抬头看去,对面墙上的挂钟再一次沉闷地响起“咚,咚,咚……” 凌晨时分,一切趋于平静! 失去的一小时 蒙岩这个星期又加班了,林心看看挂钟上的时间,时间再一次定格在22点55分,电视里依旧是千篇一律的肥皂剧情,林心还是抱着抱枕,眼中一片寂寞。 突然,一阵急促的“哒哒,哒哒哒……”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林心心中不由一震,一股寒意袭上背后,她白天时特意问过了大楼管理员,原来隔壁的房间还没有租出去,那么此刻隔壁传来的声音又是谁发出的呢?难道是这夜晚中的幽灵? 林心紧紧抱着枕头,心中开始埋怨蒙岩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 隔壁诡异的声音一直持续着,林心不由自主倾听着,于“哒哒”之声的间隙中,她似乎还听闻到了其他的声音,不很明显,却有律可寻,如同重鼓的音乐,总在关键的节拍上打出。“哒,哒……”暗藏韵律,像是皮鞋重重踩上地板的动静! “咚……”墙上挂钟又开始撞击在一处,然后凄惨的分开,林心方才还是紧张压抑的心境此时竟不知何故松缓下来,感觉周围事物都似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纱雾,不很清晰,林心觉得不解的同时,眼皮重重地垂下去。 林心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蒙岩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身旁,轻打着鼾。而自己也已经躺在了床上,瞥一眼床头的闹钟,时间是凌晨零点15分,自己又睡着了。林心诧异着,开始搜寻前面一个小时的记忆,似乎自己连如何进的卧室都不记得了,竟是睡得如此的沉! 林心看着蒙岩的脸,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将他摇醒。蒙岩面容有些憔悴,不停地打着哈欠,道:“心儿,怎么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累死了!这两天就我一个人值班,感觉身体都要垮了,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医生就该进医院了!” “哦,你几点回来的?”林心给蒙岩揉着太阳穴,她知道丈夫累的时候最喜欢按着太阳穴,他的理由是这样才解乏。 “几点?好像是半个小时前吧。怎么了?”蒙岩不明所以的望着妻子林心。 “你有没有听见隔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动静,什么动静?隔壁不是没人住吗?难不成住进新邻居了?”蒙岩茫然地打着哈欠道。 林心还待再问,却又不知道再问什么,蒙岩终是熬不住,摆摆手道:“好了,心儿!这些问题明早再问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太累了,先睡了……” 还没等着林心回应,蒙岩已经倒头鼾睡了。 接下去的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到晚上22点55分,隔壁房间里就会传来“哒哒,哒哒哒……哒哒……”的如同俩人跳舞的声音,林心也依然会准时在23点整熟睡过去,而后在凌晨之后醒来,醒来的时候自己总会躺在卧室的床上,林心觉得自己一天中似乎缺少了23点到凌晨零点这一个小时! 终于,第六天,蒙岩在家休息,林心不断地告诫他,一定要在23点时让自己保持清醒,哪怕是用冷水浇,用针头扎也成!蒙岩不懂地望着妻子,但在林心坚定的目光里,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时间再一次飞过,林心没有再关注电视机里的无聊剧情,只是牢牢地盯着墙上流转的挂钟! 时间定格在23点,林心早已经关死了电视,房间里安静得出奇,蒙岩似是被这压抑的气氛折磨得有点窒息,大口地喘着气,他转头望着林心,林心满脸狐疑地望着挂钟,已经是23点25分,自己没有睡着,隔壁也没有传来怪异的声音,一切都是幻觉吗? “心儿,你,你没事吧?”蒙岩觉得林心面色惨白得吓人,问道。 “我……”林心突然站起来,摇头道:“我不相信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说完,林心疯一样地跑了出去。 黑暗中的舞者 林心面色苍白地站在空荡冰冷的走廊上,幽暗的灯光从头顶流下,带着刺骨的寒意。蒙岩这家伙竟没跟出来,林心心中有些胆怯,但她还是抬高了目光,将手轻轻伸了出去,按下了门铃! 恐怖故事:复仇的阴魂 相传,清朝年间凤凰城里一贡士到京城里参加殿试,此届殿试与往年一样在天安门保和殿内进行。殿试那天的保和殿内外非同寻常,里三层外三层均设立岗哨,可谓针扎不透,滴水不漏。 清晨,通天大锣响过,贡士完成“神来鬼到”的通天呐喊,然后手持笔砚走进殿内专门设立的“小单间”,即为每个人设立的单独考场。坐定,看过题目,然后立即毫不含糊地答起卷来。 考题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暗暗得意的他很快就完成一大半。然而答卷即将结束之时,冥冥之中的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去世不久的妻子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亡妻阴魂的出现让他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字一个也写不下去,手在一直嗦嗦发抖,身体也在直冒虚汗,他心慌意乱且无比恐惧。 “千里遥远,你怎么会来到如此戒备森严重地?” 他向亡妻发出责问。 “前几日,我孤独无奈在自己的门前闲逛,看到进京赶考的书生从自己身边经过,处于好奇,我便尾随而至。今早,我又随书生们来看个究竟,也巧,正听到你‘有仇的来报仇,有怨的来送怨’的“神来鬼到”通天呐喊,我好怕这遍地的野鬼扰乱于你,因此为你保驾护航便随你而入。你不仁,但我却没丝毫不义,你看我们夫妻一场够意思吧。” 听了亡妻的解释,贡士口气缓和下来,接着便好话连篇让亡妻立即离开。 “我为鬼魂,附人而入,必附人而出。单独行动可以,但必须持‘出’字才能通行”。为了使贡士确信无疑,亡妻又补充一句“我亲眼见过,出去的野鬼都是这样”。 听了亡妻的话贡士先是一楞,身为鬼魂,持个“出”字或许会发挥作用吧。接着按照亡妻的意思在她手心之上大笔一挥,“出”字立即跃然亡妻手心之上。 亡妻走了,贡士一看答卷大惊失色。坏了,明明写在亡妻手心之上的“出”字却落在自己卷面的正中央,墨迹将答题覆盖了一大片。这还了得,染了卷子就是对天子的大不尊,这可是皇帝老子亲自主持的最高级别的考试啊,按照大清刑律会治死罪。再仔细看去,这还哪里是什么答卷,明明就是一张“通行证”了。唉, 这不正是来“神来鬼到”的最有利铁证吗?一般人一看便知,更何况皇帝老儿那锐利的眼睛。皇帝老儿专门设置的“神来鬼到”的通天呐喊其用心良苦啊。 想到这里的贡士更是急得团团直转。能在这里等死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或许将来还有重返考场的机会。这时贡士做了最后决定。说时迟,那时快,他立即假借内急,匆匆离开考场,回到客店。回到客店的他,恐怕有人追赶,随即吩咐书童整理自己的行装,策马便快快离开京城,并连夜赶回家中。 好险,只想飞黄腾达的贡士说什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局,事与愿违不说,还竟差一点闹出一个身败名裂死于异乡的下场。回家后的他越想越后怕,竟一病三月。最后幸亏又找神婆,又找巫汉,最主要的是将亡妻的尸体重新安放在上等的灵柩里,然后许她为大埋在祖林中,他的病情才逐渐缓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作为贡士不是十年,而是一辈子。好了病的他再也没敢赴京城二次殿试,殿试时或许再来应试的想法完全落空,一心光宗耀祖成为京城大员的愿望当然不会实现。 要说,贡士亡妻的阴魂为何不散,话还要从头说起。 原来,亡妻的父亲和贡士的父亲世交,而且他们两家都是远近闻名的大户,结婚不久由于亡妻娘家遇到官司,家境很快败弱。感觉门不当户不对的贡士不但很快就不再和岳父家来往,而且歧视虐待自己的妻子,妻子这也不是那也不行,横挑鼻子竖挑眼,妻子有话没处说,有怨没处诉,整日郁郁寡欢。非但如此,最要命的是,在她不知任何情况的前提下,还娶了两房小老婆,小老婆竟也将她唤来唤去,好似对待丫鬟一般,小老婆如果有什么不顺心,轻者训斥,重者打骂的现象竟还时常发生。看到没有出头之日的她便更加抑郁,最后投井而亡,一死了之。 死后的亡妻尸体,竟还不能入林为安,贡士家以种种理由阻碍她入进祖林,把她只是丢弃在地头堰边。天天郁闷孤独、无依无靠的亡妻阴魂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因此她才利用贡士殿试的机会采取鬼魂独特的障眼法术上演了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幕。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不到,时机一到,必然会报。这个故事正应验了这句名言。 【鬼故事】《?还阳的老太太》? 解放前,说起我们村的刘家,在方圆百里可谓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家在县城里开着个“济世堂”药铺。只是刘老爷子早亡,独子刘善与母亲经营着药铺,刘老爷子去世时刘善不到十岁,刘家就全靠刘夫人一人支撑着。别看刘夫人一介女流,并不比任何男人逊色,把个偌大的刘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济世堂是方圆百里最大的药铺,可谓风光无限。要说在县里是最富有的富户,刘家谈不上,甚至连前五都算不上,难得的是,刘夫人人品极好,怀着一颗菩萨心肠,时常周济贫穷。在那时这样为善的富人并不多,刘夫人虽然是女人,但最让人敬重。 就在儿子刘善三十五岁,刘夫人五十九岁那年,她突然得了一场大病,刘善将县里、省城的名医都请了个遍,名医们看过后,都摇着头说:看样子是要不行了,趁早准备后事吧! 于是刘善请来木匠,买来最好的木料,也把棺材也打上了,就等刘夫人咽下最后一口气。 可是刘夫人却似乎恋恋不舍,脉搏忽哩忽哩微弱地跳动着,鼻下还有游丝似的气息,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七天了。儿子刘善哭泣着说:“娘啊!我知道您舍不得这个家,您要是活,就快点活过来啊!” 到了第八天头上,刘夫人的脉搏终于停止了跳动。刘善试了一下鼻息,娘已经断气了,就赶快招呼人将尸体穿上寿衣入殓。 亲戚朋友都赶过来吊唁,以前受过刘夫人恩惠的百姓听说她去世了,从十里八乡都赶了过来,人山人海的,场面甚是宏大。丧事办了三天,第三天才合了棺,抬走去埋。 棺材抬到半路,就是各种拜祭,农村称作行路祭,此时也是喊丧人的表演时刻。喊丧的人都是大嗓门,要求字正腔圆:“某某,家里的客拜祭啦……” 行路祭有四拜,五拜,八拜,十三太保,大拜二十四拜,九九八十一拜等等不计其数。还要分开,一起,两起,腰里细,正拜,退拜,拜桌角,转圈拜等等五花八门。行路祭的人更要明白拜祭的人从那里下跪,要先铺好毡,等拜祭的人磕完头,还要上前搀扶,再把毡铺在拜祭的人下一步要跪拜的地方。 何时撒酒,何时举香,都要提前准备在手里,不等拜祭的人索要,就要抵在面前。拜祭的人和喊丧的人就像两个武林高手过招,一处失手,别人会说这个村里的人不懂礼数,会让人笑话很久的。 也有例外的,就是外甥拜祭,外甥拜祭没将就,会拜就拜,不会拜会哭就行。不会拜光哭不算毛病,只拜不哭是白疼了,人们会说:老娘疼外甥,就像碱场地里撒麦种! 每当一个亲戚拜完了,喊丧的人就会又扯着喊:“谢……咧……” 趴在灵堂后面哭丧的孝子贤孙就会磕头还礼,感谢拜祭的人对死者的拜祭。当所有亲戚都拜完了,喊丧的人会提高嗓门冲着围的人山人海的人群中喊:“还有拜祭的客不?” 这时一些平时的莫逆之交就会来拜祭一下,或者单个人拜,或者三四个人组团拜。有的人会提一个书包里面装几样礼品,拜一下自己的祭,有的人会只拿一些烧纸在原来的顶灵祭前面拜。 当这些人都拜祭完了,出丧的压轴戏就来了——八大金刚抬棺,当然,八大金刚就是八个人,农村差不多都是这样,不过有一些地主,财主,家里有权有势的人家还有十二抬,二十四抬。 今天刘夫人的丧事就是用的二十四抬,路祭结束后,那二十几个抬棺的把杠子刚放在肩头,就听棺材里有“嘭嘭”的响动。把几个年轻胆小的抬棺者,吓得扔下杠子就跑,棺材也落到地上。其他人不知怎么回事,也跑的远远的。 儿子刘善和两个本家叔叔走过来,将耳朵贴近棺材旁听听,里面还“嘭嘭”响,刘善的一个叔叔仗着胆子问:你是嫂夫人吗? 只听微弱的声音从棺材里边传出来:“我是啊?听你说话,是不是守福兄弟,我这是在哪儿啊?咋这么黑?” 这时,亲戚朋友都围了过来,那个叫守福兄弟怕是刘夫人诈尸,又问:那你的大名叫啥? “我大名叫刘翠花,快救救我!快喘不过气来啦。” 大家齐动手,“嘎吱嘎吱”地就把棺盖儿撬开了。一挪走棺盖,刘夫人就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回到家后,家里人发现刘夫人原来的病全好了,身体硬朗着呢!后来有人问起刘夫人这事,刘夫人说:我在阴间逛了几天,阎王爷说我这辈子的善事还没做完,就让我回来了。 此事过去后,刘夫人身体一直都很硬朗,一直到解放后,她家五世同堂。刘夫人活了九十九岁去世,善终…… 鬼故事——网友的灵异经历 首先我想说,以前总是对各种灵异的事情嗤之以鼻,觉得都是无稽之谈,没想到这次,居然真让我碰上了。 今天上午,我一个人在家,躺在床上看手机,突然就觉得困了。注意,是突然就觉得很困。然后就睡着了,然后就开始做梦梦的前期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记不得了但最让我惊悚的时候梦的最后。 我梦到自己就躺在这张床上,准备要醒了。是因为我听到了门外卫生间传来了水龙头防水的声音很清晰的放水声然后有一个女人的剧烈的咳嗽声和轻轻的笑声,可是房子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的那笑声嘎嘎的,特别难听,像乌鸦叫然后就是吱呀吱呀的脚步身声音在往我房门移动当时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因为是在梦里,但我现在还能回忆起那种很恐慌的情绪在梦里我猛然坐了起身来,但是我惊讶的发现我的眼睛好像有千斤重死活都睁不开!更奇怪的是,眼睛睁不开,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卧室的门慢慢的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脑袋伸了进来。 我猛然一下子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就躺在床上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那种战栗的感觉,依然在我身上徘徊。 算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耷拉着拖鞋,下了床走出来了卧室门,侧面就是水池拧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让我镇静了下来简单的洗了把脸想到之前做的梦,把自己吓成那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突然喉咙很痒,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了出来奇怪,难道是有点感冒么?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走回到卧室。 卧室的门是掩着的,但是这扇门突然看起来有种被拉长的感觉,它的颜色也好像比往常更深了一些我突然有种感觉,我是不是因为先看看里面会不会有其他人?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蔓延再蔓延。 可是也太荒谬了,家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呀。可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我自己都无法控制最后,我做了决定于是,我悄悄的推开了卧室的门把头探了进去我惊讶看到,卧室里的床上有一个我!!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是那个样子的那个我躺在床上,上半身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撑了起来,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动也不动那个我的脸苍白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紧紧的闭着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但是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就是在死死的盯着我!!然后突然,她的眼睛睁开了!!!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浑身,真的已经被汗湿透,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真的太清晰,太像现实了现在我突然觉得也许这个世界,真的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给大家讲一个在酒店发生的真实的故事。 之前我叔叔搞业务,常年出差,一次去台湾住,早上刚到酒店一身疲惫,打电话让一楼把早餐送到客房,然后一楼的服务员说半个小时之后到。 我叔叔一想,那好吧,去冲个凉先。(注意哦,酒店的房门都是只要你关上就一定是锁上的,用房卡刷过输入密码才能开) 然后我叔叔进了浴室,依然是习惯,把浴室门也反锁了一层,进去后拉着帘子开始冲凉。 大概是过了2分钟,突然有人开始敲门,我叔心想,不是半个小时才到吗怎么这么快,我叔就没理会,想着洗完了再让他送,问题是那个人真的敲了不短的时间啊,大概敲了1分钟,连续哦,然后突然停止了,停止了大概30秒。 突然又开始敲,我叔叔这个时候浑身汗毛竖起。 汗毛竖起的原因是,两次敲门的声音不一样,没错,他进来了,第二次敲的是浴室的门,当时这叔叔惊呆了,赶快就在帘子里面擦干,速度擦干 !! 在他掀开帘子左边想要出去的时候,看到帘子右边进去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然后我叔叔就死命跑,根本不敢回头。 讲真,这件事跟灵异有什么关系呢?那就在于,门开的没有声音。这是不对的。如果这个人是内部人员,掌握门卡密码,输入密码时候每按一下就会有一下“滴”的声音,门被打开也会有连续滴滴滴的声音。但当时什么声音都没,那个人就是静悄悄进来了。 最终,酒店给换房了,但一直声称监控在维修。 所以那个面具人到底是谁呢?他到底想做什么呢?如果当时我叔叔晚一秒,又会发生什么呢?至今未解。 小学三年级暑假,某天下午,看见邻居家围满了人群,进去打探,看很多人围在邻居的一张床边,而床上躺着的就是邻居阿姨。 只见邻居阿姨眼睛紧闭,面部痛苦,扭曲着身体,不停的**。她的小孩不停的叫唤着“妈妈怎么了?妈妈快起来”,邻居阿姨始终没回应,依然是在痛苦的小声**,然后突然大叫起来“我不是你妈妈!!!” 当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这根本不是邻居阿姨的声音!!!然后就有人指出这是“鬼附身!!!”,然后有人拿来桃树枝,不停的抽打阿姨的身体,拷问附在邻居阿姨身体里的“鬼魂”,问其来处,不答,叫喊着“天啊!!!” 那撕裂的声音,对我的整个童年都造成阴影!!极其的恐怖!!!如同来自地狱!撕裂、痛苦、低沉!!!但最终“鬼魂”屈服了,说是“周家婆!” 周家婆!!!!!就是我们村刚刚去世一个星期的老婆婆!! 然后叫来了周家婆的家属,周家婆儿女们一听到自己母亲声音,全都跪下了,哭啼声不断。 周家婆生前抽烟,她儿子给“她”递上了一根,虽然阿姨一直紧闭着眼睛,但吸烟的姿势,面部表情,和周家婆完全一样!!!儿女们在劝周家婆不要打扰人家的生活,可周家婆说自己在底下受委屈,不想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周家婆要我们走,最后围观的人走在屋外去了,只留下周家婆的亲属们在屋子内,半个小时左右,周家婆亲属出来,邻居阿姨坐在床上,由于刚刚吸烟了,嘴不停的吐口水,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自从亲历这件事情后,心理一直有阴影。(完) 【短篇鬼故事】鬼村 小菲和小洁是孪生姐妹,两个人都有同样的兴趣——猎奇。 作为《惊悚e族》的粉丝,不仅让姐妹两个人认识了不同的作者,还喜欢上了不同风格的美文。 为了更有写作灵感,小菲和小洁决定去猎奇。 说实话,对于猎奇的定义是什么,她们还是模棱两可,她们只是觉得猎奇就是去寻找恐怖而刺激的事物而已。 宁静的夏天,萤火虫漫天飞舞,点点的荧光,点缀着寂静的山村。 小菲和小洁趁着暑假来到×地区的某个山村。 这山村很奇怪,怎么大白天的竟然没有一个人? 山村的建筑很古老,用木板砌的墙,瓦顶屋檐,置身其中仿佛回到了古代。 她们俩分头寻找人迹,转了一圈,回到原点,互相望着对方耸耸肩。 “姐,都快黄昏了,我们都找了一整天……”小洁说着,两个人来到一座大宅院。 “我们吃点儿东西吧,然后找个地方休息。”小菲也觉得累了,从背包里拿出干粮和水递给小洁。 蟋蟀轻轻哼起夜曲,太阳隐藏了最后一丝残光。 一阵风吹过,荒凉的大宅显得阴森森的。 “咕咕——”猫头鹰的一声鸣叫,让两姐妹更是觉得恐怖。 “姐,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怎么这个地方这么恐怖?”小洁紧紧靠着小菲说。 “我也不知道啊,地图上怎么没有显示这个村庄?”小菲用手抚摸小洁的头发,轻声说着,仿佛害怕被谁听见似的。 月色当空,朦朦胧胧的,给山村笼罩了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 姐妹两人睡得正熟时,村庄突然热闹起来了。 大宅外的街上人声鼎沸。 “云吞面,热辣辣的云吞面……” “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小菲醒来了,被这热闹的“夜市”吵醒。 小菲轻轻摇摇小洁,小洁惺忪着擦擦眼,问:“姐,怎么了?” “你听!”小菲说。 小洁竖起耳朵听,只听见猫头鹰的叫声。 “什么声音也没有啊。”小洁一脸疑惑地说。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外面有叫卖的声音。”小菲安静下来,外面的热闹声竟然停息了,“难道真是我的错觉?” 小洁打着哈欠回到休息的地方正要坐下,小菲二话不说拉起小洁就跑。 “姐,你干什么!”小洁甩开小菲的手,吼道。 “好多人……”小菲瞪大眼睛,发现几个穿着古装的园丁正向她们走来。 然而,小洁什么也看不见,她觉得姐姐是无理取闹,不让自己睡觉。 小洁正要转身回去睡觉时,愣住了。 因为她也看见了,那些如同鬼魅般的人,正慢慢飘来。 小菲拉着发呆的小洁就跑。 “一定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小菲说。 她们两个人一直跑,然而她们没有发现,不论她们怎么跑,她们还在这个院子里…… 天亮了,阳光洒在这宁静的坟墓群上,小鸟清着嗓子欢呼黎明。 两具冰冷的尸体,因为恐惧而扭曲的俏丽面孔,她们的手,紧紧握着对方……(完) 【短篇鬼故事】绑架不是祸 诡道,在利诱、恐吓、威逼之下,商战中的尔虞我诈往往把小人物置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天,蓝军一进门就喜气洋洋地告诉老婆,说他今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只要他答应为那人提供一份机密档案,他将得到3万元酬金。 “他要那份档案做什么?”老婆问。 “我估计那家伙是个敌对公司的人,他想要得到材料,以便搞垮我们的公司。” “你没有答应他吧?” “还没有,三万元就出卖一个公司,我蓝军岂不是太不值钱了?我想再等等。” 原来,蓝军是大洋公司的一个机要室科长,有能力,但几年来就是一直得不到升迁,心中憋了一股气,早有跳槽的打算。这次天降良机,让他在临走之际,大大捞上一笔,他当然不能错过。 做商业间谍,那是在犯罪呀!老婆正要说什么,蓝军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什么,给我5万元?可是,你是知道的,这种事,一旦察觉,是要坐牢的……” 电话挂了,老婆说:“你做得对。” “什么对不对?”蓝军得意地笑道,“我是放出长线等大鱼。” 果然,第二天一回家,蓝军更得意了:“哈哈,今天,那家伙又打电话来了,把钱加到了10万元。他还说他可以给我一份假的档案材料,这样我就不会被抓住了。” “你答应了?” “还没有。我想再等等。” 晚上,两口子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蓝军接听,只听电话里一个浑浊的声音说道:“蓝先生,你想好了吗?” 又是那家伙,蓝军狡黠地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再加两万,行吗?” “不行!” 蓝军盘算着,只要那家伙出足20万,他就将那份档案材料交给他。但那人却突然说:“你就不怕你那七岁的宝贝儿子出什么差错吗?”明显是在威胁。蓝军问:“你想怎么样?”那人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会怎么做!”蓝军却冷冷一笑:“我知道你不敢那么做的!”他了解那家敌对公司,他们对大洋公司觊觎已久,没有他这份档案材料,他们无从下手。 但是,第二天晚上直到七点,蓝军的儿子还没有回家!以往,儿子都是五点半回家的,难道真被那家伙绑架了?蓝军慌了,正要报警,手机响了,又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如果想见你的儿子,速来金龙酒店!我等你!” 蓝军与老婆怀着忐忑的心情,匆匆地赶到金龙酒店,一桌豪华的酒席赫然在目,映入眼帘的竟是大洋公司董事长和蔼的笑脸!董事长身旁陪着七八个高层员工,怀中一个小孩,正是蓝军的儿子波波! “董事长,这是怎么回事?”蓝军呆了。 “呵呵,小蓝,此桌宴席专为你一家人设置。”董事长笑着说,“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的吗?是我派另一个部门公司的经理打的。我们的敌对公司一直蠢蠢欲动,妄图搞垮我大洋公司,公司处于非常时期,任何一个背叛公司的行为,都将置公司于死地。你处于机要室,位置相当重要,所以,我就派人暗中试探你一下。不过,现在我放心了,公司有你这样不为金钱所动的员工,咱大洋公司,还愁不稳固发展吗?”说罢,董事长还当场宣布,提升蓝军为集团公司部门经理,月薪加一倍! 蓝军呆愕得半天没合拢嘴。他的汗水从额头渗下,哆嗦着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问自己:“我……配吗?”(完) 【鬼故事】《坟头怪树砍不得》? 何大胆不信鬼神,也不信邪。年轻时,何大胆经常行夜路,就算是传言闹鬼害人的夜路,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所以大家都说,鬼也是欺软怕硬。 有一次,何大胆家的锄头柄儿断了,需要一根笔直坚硬的木头。何大胆于是拿着柴刀到后山寻觅。 寻了一炷香光景,仍没有趁手的木棍。何大胆就想勉强砍一根来用就可以了。可就在这时,何大胆经过一处坟堆,竟发现坟头长着一笔直的怪树,叫不上名头。 因为这树太直了,如同孙悟空的如意棒一样直,高也丈余,一手可握,敲了敲,通体结实,正是当锄柄儿的合适材料。 何大胆于是就要站稳开始劈砍。却猛地听得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砍不得,砍不得啊!” 何大胆猛地止住,转身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颤巍巍过来,一边还口齿不清地喊砍不得。 何大胆等他走近,问:“老人家,为什么砍不得?” 这老头严肃地说:“坟头长树,是怨灵有苦,这树可吸怨灵,抵消罪孽。你砍了,这怨灵不是要危害乡里?砍不得,砍不得啊。” 何大胆听到这儿就笑了:“真是危言耸听啊,这树不过是随意长的,人死灰飞,各有本份,什么冤不冤灵不灵的。” 说完,仍旧挥刀砍去。 那老头疯疯癫癫的,又是拍大腿又是捶胸顿足。“大祸临头,大祸临头啊!” 何大胆三两下就把那怪树给砍了下来,剔净了多余的枝叶,扛着杆儿回去,越看越觉得这木柄不错,对疯老头的警告毫不在意。 回到家就叮叮当当削好了棍,锯成想要的样子,安在了锄头上。 他想起老头的话,还觉得可笑。可夜里睡到半酣,猛地听到睡外间八岁的儿子大声痛哭。 何大胆和媳妇慌忙赶到儿子床前,只见儿子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右手臂蜷缩嚎哭。何大胆忙撸起儿子袖子看手臂,不看不打紧,手臂竟然是折断了。 何大胆慌问怎么断的,儿子说不知。何大胆环顾屋内,竟看到自己新做的锄头悄然立在屋内,顿时大为惊疑,想起了疯老头的话儿。 但眼下也来不及计较,只是背起儿子,匆匆往村里赤脚大夫家里赶去。 大夫诊过后,眉头紧皱,说令郎的手臂缺了一截骨头,不知如何丢失,也不知道该如何补上。何大胆一听,顿时慌了,暗怪自己今日的鲁莽不听劝。 大夫只能用普通的法子稳固了伤处,先养几日想到法子再弄。何大胆虽不信邪,可为了儿子,仍找了村里的神婆。 神婆握着锄头木柄,喃喃自语了一番,竟有魂上身,发出桀桀冷笑:“小子,我让你别砍,你偏要砍,害得我少了多年修炼。” 大胆一听,竟然是昨日见到的疯老头,原来他就是那怪树的魂灵。何大胆想到这里却是又惊又怒。 “当时您老直接说不要砍我,我何至于如此。如今你要我如何赔您才肯放过。” 那老头又吐言了:“赔,我要你儿子的命,埋了他,把我栽在上面……”此话未落,何大胆就愤怒地夺下锄柄儿。还要拿东西砍。神婆慌忙制止,说这东西可能偷了你儿子的骨头,你弄他,你儿子也会痛。 “我劝你还是好好供着,弄些牲畜养他,消消怒火。” 何大胆却怒了:“不,这些邪祟,越是如此,肯定越得寸进尺。我就守着它,看它能如何。” 于是何大胆整夜抱着锄柄,快要通宵时,竟困顿睡去。朦胧间,一壮年青衫男人走来,竟向何大胆作揖:“恩公,多得今日将鬼树砍去,否则我日日遭受它的抽魂,一直不能离去投胎。” 何大胆这才明白,原来是那坟头所埋之人,那树竟然是盘踞坟头,吸食死人之魂……这么想,砍下也无不可,只是可怜了我的儿子。 “恩公不妨将此物交于我,我与它同归于尽罢了,明日你去坟前取一物,令郎可愈。” 说完,竟邈邈而去,何大胆醒来,发现手上的锄头已不见踪影。 天明后,何大胆跑到了昨日那坟头处,竟发现坟堆炸裂,里头翻开了,凌乱一片,几乎没有完整的骨头。 只有那铁锄头遗落坟前,旁边还有一截小小的骨头。 何大胆将骨头取回给大夫,真是自家儿子丢失那截,大夫费了不少功夫竟安了回去,如无其事一般。 何大胆后来重新理了那坟,每年皆会上香拜祭。(完) 【鬼故事】《成精的猫妖》? 话说在清朝的时候,小篱笆村有一个大户人家,是当地有名的财主。家里良田千倾特别的有钱,这人要是有钱了老婆就多,他爷爷那辈就是三妻四妾的。 后来,这个财主的爷爷、父母都死了,唯独他爷爷的一个九十多岁的小妾还活着。俗话说人过七十古来稀啊!那个年头,有如此高龄的人那可真是太少见了。 这个老姨太太稍微有点老年痴呆,头发都没剩几根了,瘦骨嶙峋的脸上皱纹堆磊,脖子下面的皮都耷拉了下来,手如果伸出来,就跟个爪子似的。她平时也不出门,饭拿来了就吃,水拿来了就喝,也不跟家里人说话,每天就坐在床上也不下地。 她呢!养了一只猫,老太太就跟这猫有交流,每天从早到晚就跟猫呆在一起,不管吃饭睡觉总在一起。 这年,财主家添了个小儿子,在孩子快到一岁的时候,也不知怎么了,这孩子每天到了晚上就开始哭闹不止,到了天亮又马上就好了。一连好多天都是这样,财主请了很多有名的郎中过来看,可就是查不出毛病来,眼看着孩子的身子骨越来越弱。 正在财主为难的时候,家里一个新来的丫鬟听说以后,就主动跑来找财主,说:“老爷呀!看小少爷的状况,这不像是病,应该是家里有邪祟的东西在做怪,我弟弟曾经也是这样,后来被一个老太太给治好了。” 这个财主自幼饱读诗书,也算是当地一个有名的儒士,连孔子都不谈论怪异、鬼神,他当然也不怎么信这个了。可这是自己的天生骨肉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该如何是好!思量再三之后,财主将这小丫鬟悄悄派了出去,让她去请那个老太太。 到了下午,那个能治邪祟的老太太被丫鬟给请来了,这老太太看样子六十岁左右。财主与她客套了几句之后就问:“敢问老人家?用什么方法来捉拿这个邪祟呀?” 老太太打开随身带来的一个包袱,从里边拿出一个很小的弓箭,说:“老爷您看,这张弓是用桑木做的,箭是用桃木做的,到时候那邪祟出来,我就用这弓箭射它。老爷你再看,这箭后面带着丝线,只要射中那邪祟,就能将它降服了。” 财主这才看明白,说:“原来如此啊!那就全仰仗老人家了,一旦成功,我是必有重谢!” 老太太笑着说:“请老爷放心,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 转眼到了晚上,财主带着几个家人,和这位老太太一起躲进婴儿房内。一直等到夜半时分,当月光照在窗子上的时候,孩子就又开始“哇哇”的啼哭起来。 那东西还真来了,就见在窗户纸上出现了一个影子,这个影子特别小,看模样好像是个女的,骑着一匹马,手里还攥着一杆长枪,就像咱们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似的。 老太太把弓箭拿在手中,“嗖”的一声,桃木箭射了出去,正中的那人的肩头。 “哎呀!”外面的影子怪叫一声,扔了长枪拨转马头就跑了。 “快……快追,顺着丝线追。”老太太提醒着大家。 大家赶紧从屋里跑出来,有人捡起地上的枪一看,是一个妇女们纺线用的线坠子。大家小心翼翼的顺着地上的细丝线,竟然来到了后宅。财主一看坏了,这细丝线竟然顺着不大的门缝,进了那位九十多岁姨奶奶的房间。 财主上前拍拍门,问:“老姨奶奶呀!您睡了吗?” 拍了几次,喊了几声,这屋里就是没有动静。恐怕这是要出事啊!财主一声令下,几个家人举着火把一拥而进。 就见这个姨奶奶正在地上躺着,肩头上还钉着那支桃木箭。在这个老姨奶奶的胯下,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猫,财主走到跟前用手探了一下这位老姨奶奶的鼻息,早已经没气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财主不解的问。 那个老太太说:“老爷啊!据老身所见,你们家的这位老姨奶奶,她已经早就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们看着她好像还活着似的,其实是这只老猫在借她的尸身修行,现在已经快成气候了。幸亏发现的早,这要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世上就很少有人能降的住它了。” “原来如此啊!”财主擦了擦额头的汗,吩咐管家取出银两答谢老太太。 从此以后,财主家的小儿子,夜里再也不曾这样哭闹过。(完) 【恐怖故事】老房子里的女鬼 老房子里的女鬼 事情发生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我们村有兄弟几个经常扑鱼,虽然说我们那里的乡亲们基本都是靠种地为生,可那个年代生活要比以前好的多了,最起码温饱问题都解决了,所以有些人就琢磨着做些其他生意的补贴家用,于是他们就买了一些渔网啥的,到水里扑鱼,以前不像现在到处看不到鱼的影子,记得我小时候,基本有水的小河沟都有一些鱼。有一年夏天我们那里下了很大的雨,所有河里的水都涨的满满的。有一句俗话叫涨水鱼落水虾。他们兄弟几个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于是就分做两三伙到附近的河里去扑鱼。 其中老二和老三弟兄两个收拾了渔具,带上干粮雨具到我们村南面大概七八里路远的一条河里去下网扑鱼,记得那条河的名字叫彭河。我们家有一块地就在河的对岸,小的时候每年都会和父母去那里收庄稼。话说弟兄两个到了河边,将渔网放到河里等着鱼入网。由于这里很多年,前后左右几里路都没有村子,两边的河堤上都是杨树柳树林,里面还都长着茅草,甚是荒凉。所以不是农忙也基本没有人到这里来,这个地方的鱼自然比别的地方多些,再加上这条河涨水,河道里是长流水,所以上下游的鱼儿都能来到这里。 兄弟两个第一次收网一看鱼比较多,就决定在这里多逮些时候。临近下午天上又不紧不慢的下起了雨。虽然是夏天可到了下午长时间的蹲在雨里还是有些冷。兄弟两个就想找个可以避雨的地方蹲着。过段时间来看看网就行了。大概在离他们二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处老房子,据老人说那座房子是解放前的,解放后就没有人住了。这座房子我去过,不过是在后来农忙时的白天去的。记得当时看到的只有三间面南的破陋不堪的主房,院墙以及配房早就倒塌了,院子里铺着青石板,院子外面有三四个倒在地上的石槽,好像是以前用来喂牛马牲口什么的。四周没有石板的地方杂草丛生。主房里面什么都没有,估计连老鼠都不会来。 上面的屋面从里面可以看的到太阳,西面那一间的西北角已经踏了半截,倒下来的土还在房子里面。于是他们弟兄就来到了这个房子里,当时比较好点的也就是东边的那间房子,稍微有些干地。夏天的晚上蚊子比较多,他们又没带蚊帐蚊香啥的,好的是他们都穿着雨鞋雨衣蚊子咬不透。于是他们就坐在东边那间房子里抽烟说话。每过一两个小时就去渔网看看把鱼倒出来放鱼篓里。话说到了半夜,雨停了,那晚好像是十五,月亮分外的圆,弟兄两个嫌房间里蚊子太多,于是就到院子里想在青石板上稍微躺一会,毕竟熬了大半夜也都困了,可到了院子,石板上面还有积水没法躺。于是又准备回屋子,这个时候老二看到了外面草丛中间的石槽,于是就过去了,石槽突出地面很高,上面基本干了,老二就喊老三过去,于是弟兄两个就过去一人躺在一块石槽上的平面上。 下半夜天晴了,又有些微风,蚊子也没先前多了,再加上都困了,不多会就听到老三均匀的呼吸声了。老二自己抽着烟,看着婆娑的树影和天上的星星月亮,心里想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情。又过了一会,老二也有了困意,可还要去看渔网啊!于是就爬起来去看网。心想等回来也睡一会。 穿过杨树林不多会就到了渔网前,下去收了网,将鱼倒进鱼篓里,然后又将网放回水里,再把鱼篓也系在水边。就河边洗了把手,然后甩了甩顺手点上一颗烟抽起来。低着头借着月光看着脚下的路往回走,当出了杨树林路也好了,他便抬头往石槽那看去,这一看,看到有个人影背对着他站在石槽边,而老三还依然睡在石槽上。虽然说逮鱼摸虾的人夜路走的多,胆子比较大,可老二也吃了一惊。就地蹲在了草丛里。这时他离石槽也就是三十米左右,他抬头仔细向那个身影看去,绝对是一个女人,头上面还挽着发髻。 直觉告诉他那个不一定是人,很有可能是个鬼……哪个女人会半夜三更跑到这个荒山野岭来,他又听听竟然听到老三还在打着鼾。老二稍微镇定了着,就那么蹲着没有动。过了一会手上忽然一疼,原来是烟烧到手了,由于太紧张提前没发觉。老二丢了烟头又捡了起来,然后又拿出颗烟对着了火,才将烟头按在地上,这时他看到那个女人竟然转了半个身子,扭头看了老三一会才慢慢朝房子走去,待那个女人走上石板路,走进房子。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一刻也不曾离开,他慢慢的跪在草丛往石槽边爬去,一点一点…近了…近了…这段时间老二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终于到了石槽边,老三的呼噜声还一阵阵的传过来敲击着他的心脏。他用眼睛余光看了看老三,爬到跟前轻轻的喊:老三老三快起来。 可能老三正在困头上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于是他伸手摸了摸老三的肩。还是没醒,于是他就用力捏了一下。这时老三醒了,眼还没睁开先”啊!”了一声,老二吓了一跳,接着说:快起来有鬼。老三蹭的从石槽上爬了起来,四处乱看嘴里同时问到:哪里有鬼?老二回答:进房子里了!老三回过头,望向房子,这时弟兄两个同时看到在房子里的阴影里一个女人的轮廓站在那。弟兄两个转身就跑,有道是慌不择路,这时也顾不得荒草泥泞了,弟兄俩在泥泞中一口气跑了二里路,到了一个没有树林的地方,累的受不了才停了下来。于是弟兄两个就蹲在路边轮流抽烟到天明。 天亮后回到河边发现渔网啥的都好好的,于是收拾了东西回家。走到第一个村子的路口,弟兄两个看到一个放牛的老头抽着烟袋蹲在路边,老二就到了老头跟前,给老头递过去一根烟,老头很客气的和老二说我不抽纸烟,没有劲,还是我这烟袋有劲。老二于是就说:大爷问你个事,你知道彭河边上那座破烂的老房子吗?老头说知道啊,怎么了?老二就和他说起了夜里看到的事。老头听了就来了精神和老二说:你们要问那座房子是问对人了,你要是问个年轻的还真不一定能知道。老头打开了话匣子:那座房子解放前是一位姓蔡的地主在那里盖的。当年这附近几百上千亩地都是蔡财主的。 其实蔡财主家是东边那个庄上的,庄子里房子啥的都有,可这个蔡财主为了方便种地,于是便在这些地的中间盖了那个房子。自己带着个小老婆和一些长工住在这里,其余家小都在庄子上。当年蔡财主都五十多岁了,可他的小老婆,那个时候叫姨娘,还不到三十岁。竟然偷偷摸摸的和一个年轻的长工鬼混到了一起。后来事情败露,蔡财主恼怒万分,将长工绑在驴槽上打了个半死撵走了,回到屋里又把小老婆扒光衣服暴打一顿。准备第二天送回娘家,可当天夜里那个小老婆就上吊自杀了,蔡财主由于伤心,埋了那个小老婆后就搬回庄上了。这里只留下了一些长工。据当年长工讲,经常在晚上能听到女人的哭声叫喊声。解放后土地被收回,长工也离开了,那个地方也就慌了下来,由于偏僻,**也没怎么破坏,只是由于日子久远,风吹雨淋,渐渐倒塌了。老头装了一袋烟后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朝代都变了,而她竟然还在那里!(完) 【鬼故事】《一声叹息》? 1 徐玉蓝是美术学院的女学生,几天前,她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打电话的男子叫高勤越,准备参加一项重要赛事,想请她做人体模特。 徐玉蓝当即一怔,问他怎么会有她的联系方式? 高勤越笑了:“你是我师妹,我怎能不知道?如果方便的话,请到超凡画室找我,酬劳好说。” 这一天,徐玉蓝欣然而来。 迎接她的,是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他那略带忧郁的眼神,看着就叫人怜惜。徐玉蓝早就知道他叫高勤越,不仅是这家画室的主人,还是大她几届的师哥,画得一手好油画,当年尚未毕业就得过几次很有名号的美术界大奖。 “学妹你好,你考虑好了?”见徐玉蓝有些走神,高勤越开了口。 徐玉蓝不觉脸颊一红,说:“考虑好了,我们……开始吧。” 走进工作室,在高勤越调整光线和画架的当儿,徐玉蓝去了卫生间。做人模,一坐就是数小时,该解决的应当解决利索。但让徐玉蓝倍感蹊跷的是,卫生间里竟然没有镜子! 也许,镜子在外面吧。徐玉蓝心下嘀咕着,洗完手正欲离开,忽听一声叹息隐约飘进了耳鼓。 谁?徐玉蓝不禁打个激灵,惶惶四望。 没人。卫生间里收拾得很干净,别说人,连只蟑螂都看不到。愣怔间,高勤越的招呼声传了来。徐玉蓝赶忙走出,吞吞吐吐:“学长,我,我好像听到有人叹气——” “不会吧?今天没有顾客。哦,大概是排风扇的动静。”高勤越打断了她。 但愿是吧。看着高勤越的眼睛,徐玉蓝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犹豫片刻,还是走进了幕布围起来的更衣间。在脱光衣服按高勤越的要求躺下前,徐玉蓝从手包里掏出小圆镜,想看看妆容需不需要补。一瞅之下,徐玉蓝顿时吓得花容变色,心惊肉跳——镜子里的高勤越一脸冰冷,恶叨叨地盯着她做了个掐的动作! “学妹,你怎么了?”随着高勤越的询问声响起,徐玉蓝惊慌回头。她看得真真切切,高勤越满眼关心,那张脸也很阳光、谦和,并无丝毫歹意 2 徐玉蓝不得不承认,高勤越的画技非常棒。不到半小时,大幅画布已铺完底,色调柔和而温暖,她躺卧的身形也勾出了曼妙的轮廓。 “学长,我有点累,想歇歇。”徐玉蓝说。 看得出,高勤越很懂得怜香惜玉,放下画笔先给她披上毛毯,接着冲泡了一杯咖啡。 徐玉蓝说声“谢谢”,问:“你房间里怎么没有镜子?” 刚才,徐玉蓝瞅了一圈,不论大小,的确没发现一只镜子。不光镜子,就连能映出入影的玻璃制品,比如杯子、花瓶也看不到半只。 高勤越稍一寻思,简短回道:“我不喜欢镜子。” “为什么?”徐玉蓝追问。 高勤越的眼底掠过一丝痛楚,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的画室为什么叫超凡吗?” 徐玉蓝说:“不断超越,永不平凡,是你的追求吧?我听同学们说,你的绘画技法甚至都超过了当初教你的林教授。” “可我,永远都超不过一个人。”高勤越摇摇头,认真地说,“这幅画完成至少需要一周时间,你能天天来吗?” 徐玉蓝不假思索地答应了。第二天,当徐玉蓝如约而至时,高勤越正给一个女孩画速写。徐玉蓝没有打扰他,径直去了工作间做准备。就在取出小镜补妆的那一刻,镜中又冷不丁地映出一张可怕的脸孔! 是高勤越!高勤越目光阴冷,猛地张开双臂扑来。 “啊——” 惊叫声中,高勤越的那双大手已落上肩:“学妹,可以开始了吗?” “走开,走开啊!”徐玉蓝用力一抖肩,像受到猎人追击的小鹿般惊慌跳开。身后,高勤越一头雾水,满脸疑惑:“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病。我,我……”徐玉蓝强按着“怦怦”心跳再次举起了镜子。真是怪异,镜子里的高勤越和眼前的一模一样。徐玉蓝使劲晃晃头,暗暗思忖:莫非,我出现了幻觉?不可能,昨晚我睡得很香,精神也很好,怎么会出现幻觉?两天后,徐玉蓝终于恍然:他看到的不是幻觉,而是一个可怕的事实! 3 第四天,油画基本成型。徐玉蓝喝着高勤越给她冲泡的咖啡走到画架前,一时间惊得叫出了声:“学长,这不是我。好像是,是,我想起来了,是李芸!” 高勤越瞅瞅画,又看看徐玉蓝,非常肯定地说:“是你,一点都不错——” “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怎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徐玉蓝抢过话茬,指指点点,“鼻子,我的鼻梁高,可你画的有些塌;我是圆下巴,可你画的是尖的。我的眉骨是突的,你看你画的是什么?” “哦,这很简单。”高勤越性感的嘴角一挑,笑了,“你应该清楚我在美院读书时学的专业课是什么吧?油画,雕刻。放心,我会让你变得和画中人物一样漂亮。” 你说什么?让我变成画中人?徐玉蓝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学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高勤越的样子很虔诚,虔诚得令人不寒而栗,“这间画室叫超越,可我永远都超越不了一个人。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高鹏超,我的双胞胎哥哥。这间画室是我们兄弟开的,我爱他,敬佩他,可我,我又害了他!”说着,高勤越的脸孔瞬间变得格外狰狞可怕,冲着房间大喊,“哥,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爱的,我一定会给你!” 4 从高勤越的喊叫声中,徐玉蓝听懂了事情的经过。高勤越的孪生兄弟高鹏超也是搞美术的,画技同样精湛。超凡画室开业不久,高鹏超请来一个女孩给他做模特,这个女孩就是李芸。 李芸生得清纯可人,只见了一面,高勤越便近乎疯狂地爱上了她。 一天,他无意中发现李芸居然和哥哥高鹏超搂抱亲吻!当晚,他喝得酩酊大醉,扯着脖子和高鹏超大吵,还动了手。高鹏超躲他,让他,他却步步紧逼,猛力将高鹏超推向落地镜——意外发生了,高鹏超撞碎了镜子,后仰倒地。而高勤越并没有去扶他,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 等到酒醒,高勤越才发现满地的碎玻璃上全是血,有一块深深地扎进了哥哥的后背……刚清理好现场,李芸来了。高勤越撒了谎,说哥哥出国了,不会再爱她。李芸打不通高鹏超的电话,从此远走高飞,再无音讯。 “因为一个女人,我杀了我哥哥。我就是个浑蛋,畜生!”高勤越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耳光,顺手抄起了锋利的刻刀。徐玉蓝骇得魂飞魄散,推倒画架想逃,但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根本不听使唤。 高勤越在咖啡里动了手脚!徐玉蓝连声哀求:“你,你别胡来——” “学妹,我不会胡来的。难道你忘了,除了油画,我还是个非常优秀的雕刻师。我会精雕细刻,将你做成我最得意的作品。”此时的高勤越已变成一头恶狼,合身扑到徐玉蓝身上,“你别怪我,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的。李芸走了,放眼整个美院,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要对照这幅画把你的鼻梁削低,下巴削尖,眉骨削平,让你变成李芸。我想我哥哥会爱上你,也会原谅我。他再也不会出现在镜子里、玻璃里,我害怕他的样子,害怕他的眼神,真的好怕!” 原来,这就是画室里为何没有镜子的原因,高勤越早就知道镜中有人,有张可怕冰冷的脸! 5 徐玉蓝叫喊着:“高勤越,求你不要伤害我。我来给做人模,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艺术,是为了你。真的,我喜欢你。” “你撒谎!我最讨厌撒谎的女孩。”高勤越挥舞着刻刀哈哈大笑,“学妹,你忍着点。我的伟大作品即将诞生——” “我没有撒谎,没有。”徐玉蓝哽咽着道出一个深埋心底的秘密。 半年前,她结束暑假返校,当经过超凡画室时,她注意到高勤越对她笑了一下,笑得很温暖。就是那个温暖的笑,让她怦然心动。她性格内向,腼腆,等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表白时,高勤越身边已有了李芸。即便如此,一接到高勤越的邀请,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来了。 “你闭嘴,闭嘴!”高勤越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喊,“那个人不是我,是高鹏超!高鹏超跟我说过这件事。我不明白,我们两兄弟长得一样,作画也分不出高低,为什么你和李芸都喜欢他?” 多么不可思议的真相。眼前的高勤越竟不是自己放在心里、默默爱着的那个人,难怪第一天做人模就感觉有些异样。是的,爱由心生。与皮囊无关。徐玉蓝凄然一笑,说:“高勤越,能去陪你哥哥,我也满足了。在去之前我想打扮得漂亮点,行吗?” 说着,徐玉蓝伸手够来手包,拿出了小圆镜。对镜理理额头散乱的刘海,一行清亮亮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了眼角。蓦地,朦胧的泪光中,那张冰冷的脸孔又出现在了镜子里。 徐玉蓝知道,这个镜中人才是冲她微笑的人——高鹏超。 “很快,我又能看到你的笑了。”徐玉蓝喃喃着将小镜贴向嘴唇。 高勤越不耐烦了,闪着冷光刻刀直落而下!眼瞅刀刃就将割破徐玉蓝高挺的鼻梁,只听一声重重的叹息响起,紧接着是“啪”的一声碎响,刻刀竟鬼使神差般击碎了镜子。几块碎玻璃片凌空飞起,倏地嵌入了高勤越的手腕、手掌……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超凡画室。高勤越受了伤,血流不止,被送往医院抢救。徐玉蓝想起那声叹息,吃力地指指卫生间。警察敲敲墙壁,发现墙体是空的。砸开一开,里面摆放着一具和高勤越长相相差无二的男尸。 而男尸旁边,还有一个预留空位……(完) 【鬼故事】《????都市怪谈之续命》? “小王,很对不起。你父亲身上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了。”省城人民医院里,著名的抗癌大夫李医生用沉重的声音对一个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说道。 “什么?我老爸已经无药可救了?这怎么行?”叫做小王的年轻人一脸激动地说道,“局里的人事干部扩大会议下个月就要召开了,如果我父亲这个时候死了的话,那我这副局长的位置岂不是要泡汤了?” “小王,我知道你很需要你父亲活着来支持你,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毫无办法。” “不行!李医生,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小王说到这里,竟然“扑通”一声,跪在李医生面前,“李医生我求求你了,我父亲这一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我能坐上他的位置。如果我连副局长当不上的话,那他一定会死不瞑目的。李医生,李叔叔,你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你也不希望我父亲死也不能闭眼,对吧?” “小王,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不是为难,而是希望李叔叔您能够帮助我一把。”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只好出此下策了。”李医生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说道。 “真的?李叔叔你还有办法?”小王惊喜地说道,“是不是要买什么中药,熬成汤给我父亲喝?这种事情我见过不少,很多被西医宣判了死刑的病人,都是通过这种方法活下来的。” “当然不是了。”李医生摇头道,“不管是从西医的角度还是中医的角度,你父亲都是无法救治的。” “不是吧?哪你为什么还说有办法?” “医学是没有办法,可这并不代表巫术没有啊!” “巫术?” “是的。不知道小王你是否听过重庆红衣男孩事件?” “听说过。”小王点头说道,“我在网络上看过一些相关的资料。可这跟我父亲能否活下来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从巫术的角度来说,重庆红衣男孩的死,其实是有巫师利用巫术偷取他的灵魂,为自己或者其他人续命。” “原来如此”小王恍然大悟,“李叔叔你的意思是,要我学那个巫师那样,杀小孩炼魂给我父亲续命?” “怎么会呢?先不说你是否有这个本事,就算是有。你杀了人,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到时你父亲即使续命成功,也会被你活活气死的。”李医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今天要教你的,是流传于东南亚一带的续命术,方法非常之简单,但是后果却不得而知。” “没关系,只要我父亲能够活下去,什么后果我都愿意承担。” “那好!我这就详细跟你说……” 小王听完后,立刻驾车离开了医院。他按照李医生的吩咐,来到卖花卉的店铺,向店主买了一盆已经生长了十年的仙人球,然后在菜市场买了一只公鸡。拿回家后,他先是将仙人球放在阳台上,之后杀了那只公鸡,用公鸡的鲜血混合淘米水,在中午时分给仙人球浇灌。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将仙人球移放到家里的西面煞位。 到了第二天,他依照李医生的吩咐,在中午时分准时给仙人球浇灌混合了鸡血的淘米水。当最后一滴水掉在了栽培仙人球的土壤上,负责照料他父亲日常起居的私人护士便打电话来告诉他,他父亲的病情开始好转。 “真的吗,金阿姨?” 在得到金阿姨的确认后,小王很是高兴,心想李医生的方法果然有效。 此后的每一天里,小李都在用心的照料那个仙人球。半个月之后,仙人球开始散发出很浓郁的腥臭味,并且不时浮现出一个很可怕的人脸来。这一奇怪现象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会吓得魂飞魄散,但是小王没有。因为李医生明确告诉过他,如果仙人球出现这种现象,那就意味着续命之术已经成功。此后只要每天晚上给仙人球一滴人血,并且移放到房间的阴暗之处,那么只要仙人球不死,那人就不会死。 一切都如李医生所料,当小王用自己的鲜血喂养了仙人球大约一个星期,医院便通知他,他的父亲可以出院了。 “李叔叔,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在带父亲离开之前,小王郑重的给李医生磕了三个响头。 “你不用谢我。”李医生微微而笑道,“这是你的孝心感动了上天,你父亲的病才会痊愈。” “怎么样都好,总之我日后一定会好好的提携李叔叔的。” “那就谢谢你了。” 小王的父亲回家之后,不仅附近的邻居轰动了,在一个星期之后的局里人事干部扩大会议上,与会人员看见小王父亲容光焕发地走进会议室,个个惊讶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老局长你没事啦?”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我想就是我不说,大家也猜得到,在老局长的全力支持下,小王顺利地担任了局里的副局长。 这一天傍晚,小王如同往常一样开车回家,当他走出停车场时,他的邻居兼儿时好友小飞忽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硬生生拉着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昏暗角落里。 “小飞你这是干什么?”由于小飞长大之后,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竟然跑去纸扎店当学徒,因此小王对他相当的不感冒,“有什么事情你不能来我家说吗?为什么非要拉我来到这么一个破地方。” “我也想去你家说,但是这个事情,一定要在这里说。”小飞神秘兮兮地说道,“不知道你是否察觉到一个问题,自从你父亲出院回家之后,咱们小区出现了很多怪事。” “什么怪事?” “你没听说吗?你父亲回家之后的当天晚上,周围邻居所养的一切宠物,不管是狗还是猫,鹦鹉还是乌龟,全都死了。”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听小飞一说,小王不禁想起家里那只一直陪他长大的大黄狗。父亲刚一回到家中,大黄狗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似的,不停地冲着他狂吠,搞得他很是不解,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更是发现大黄狗死在了阳台上,样子十分的恐怖。 但是小王旋即又想到,如果自己承认了这一事实,那就等于间接承认了他父亲可能有问题,所以他权衡过利弊之后,作出了不置可否的回答,“哪又怎么样?这些也许只是意外罢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飞不依不挠地说道,“哪黎伯伯和张阿姨的事情怎么说?坊间传闻,他们可是在大晚上的时候,见到你父亲悄悄从家里溜出来,跑到小区的花坛上,对着月亮行五体投地大礼,整个人变得绿莹莹的,结果活活被吓死。” “你都说了,这都是坊间传闻,你叫我怎么相信呢?”小王的嘴很硬,依旧不承认自己的父亲有问题。 “小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记得你之前曾经不止打电话给我,说你父亲大晚上不止一次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叫我和你一起去找他,但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最后都是在花坛的假山里找到他的。你父亲要是正常的话,怎么会老是这样子呢? ”好了小飞。“小王不耐烦地打断小飞的话,”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你父亲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你父亲才不是人呢!“小王怒斥道。 ”小飞,你别着急。我这话不是咒你父亲,而是好心提醒你。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样东西。“小飞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大红纸,递给了小王。 小王接过来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小飞,你送我这‘福’字贴是什么意思?现在只是农历的九月份,距离新年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呢!“ ”谁告诉你‘福’字贴是新年才用得到的。“小飞努着嘴说道,”在东北一带,这‘福’字贴可是辟邪的东西。因为‘福’字与降伏妖魔鬼怪的‘伏’字谐音,所以那里的人认为,只要将‘福’字贴贴在大门上,就能降伏一切企图走进家里的妖魔鬼怪。“ ”小飞你是说,要我在我父亲晚上离开家里后,将这‘福’字贴贴在我家大门上?“ ”小王你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小飞赞赏地点了点头,”你将‘福’字贴到大门上后,如果你父亲是人的话,那他是毫无禁忌的。但是如果你父亲不是人的话,那他就进不来了。记住,到时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开门,明白吗?等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之后,你再打开门,你就会看到你父亲的庐山真面目。“ ”父亲真的有问题吗?“回到家中后,小王悄悄走进父亲的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老人家,他不由得感叹万分起来。 自从那次人事会议之后,父亲整个人忽然变得非常奇怪。原先的他,是个早睡早起,精力充沛的老干部,可自从那之后,他父亲就变得非常之懒散,每天睡到傍晚才起床。一开始他还以为父亲大病初愈,身体很差造成的。可是当他发现父亲总是在大晚上无缘无故的走出去,而且一出就是大半个晚上,他就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了。等他亲眼看见父亲冲着月光跪拜,整个人变成了绿色巨人的样子,他就意识到,父亲真的出问题了。 ”但愿这些都只是假象!“小王离开房间后,无奈地想道。 不知道是否自己心里过于不安,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他走了几步,居然不小心碰到了那盆仙人球。随着一声清脆的”当“,小王吓了一跳,连忙俯身下去检查仙人球的状况。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小王的心脏几乎被吓了出来。 那仙人球的表面浮现出来的人脸,此刻竟然变得和真人一样大小,而且细看之下,这人脸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 这下小王不再犹豫了,当他父亲再次悄悄溜出家里后,他马上将‘福’字贴贴在大门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王的心里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当墙上的挂钟”铛铛“地响了六下,他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父亲只要不是晕在假山里,就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果然,家里的钟声刚刚消失不久,一阵熟悉而又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脚步声没了之后,响起的并不是小王期待的开门关门声音,而是一阵类似动物的叫声。 ”吼——吼——“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恐怖,但是小王还是能够听得出,这是他父亲的声音。 小王很想过去开门,可是他想起小飞的叮嘱,咬咬牙放弃了。 渐渐的,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弱。当东边的天空开始露出鱼肚白时,声音终于消失了。 小王慢慢的走到门口,慢慢的将大门打开。门开了之后,眼前的景象把他吓坏了。 只见他父亲整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身体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一看便知道死了很久。 这时小飞从自己的家里走了出来,一看地面上的尸体,笑着对小王道:”怎么样,你看我猜测得不错吧!“ ”这是怎么回事?“小王惊讶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有人利用你父亲的遗体来养妖精。“小飞说道,”小王,在你父亲病重之时,有没有人送你一些奇怪的东西。“ ”没有。“小王摇头道,”在我父亲病重期间,我只是听从了我父亲的一个好朋友的建议,在家里养了一盆仙人球来帮我父亲续命。“ ”什么?有人教你用仙人球续命?“小飞大惊失色道,”快!快告诉我仙人球在哪里!“ 小王不知道小飞为何如此着急,但还是带他去看了那盆仙人球。 ”小王,幸亏你早点告诉我。“小飞看后说道,”这棵仙人球上的人脸还有半个月便可成精,到时不仅是你,在这小区方圆内十公里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会暴毙而亡。“ ”不是吧?哪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用火把它烧了。“ 在小飞的带领下,小王捧着那盆仙人球来到了郊外。他们找来了大量的干草干柴,用打火机点燃后,马上将棵仙人球扔进火海中。 仙人球一着火,马上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那人脸在这阵叫声当中,和仙人球一起葬身在熊熊的大火之中。(完) 恐怖故事:叫魂 叫魂需谨慎,因为有很多魂儿等着入窍呢 叫错魂 我也来讲一个普通的小故事,是我姨妈告诉我妈妈的时候我偷听的~我姨妈的公公病了很久,估计也快不行了。有一天突然昏迷,农村人嘛,就找了人来给叫魂。叫了很久之后,公公真的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东西吃!很喜欢吃面包馒头这类面食,不是吃饭的时间就总要吃,好像永远吃不饱。到了吃饭的点就更夸张,抓着馒头狼吞虎咽,眼睛圆睁通红。。。生怕别人抢了去一样!我姨妈就觉得奇怪,说以前公公从来没有这样过!就去问叫魂的人,那人说,大概回来的这个不是姨妈的公公,验证的方法就是在他吃饭的时候拿一面镜子,在其背后一照!如果还是这样贪吃,那就不是他本人,就是叫错了。也没有说后续如何。我姨妈当了一辈子老师,其实不太信这些的,但事已至此,只能试一试了。当天她给公公喂饭的时候,就示意自己的儿媳妇拿一面镜子偷偷在公公背后照了一下,结果当时公公就又昏迷过去了,没几日就去世了。我以前也不太相信这些,但这个事情叫我有点震惊!镜子里照出来啥,姨妈也没有看到,不知可否有高人解答? 鬼拉人 这是个真实的事,发生在表姐身上,表姐是个义工,每周双休会去陪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