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三国之蜀汉双骄》 第一章:三顾茅庐请诸葛 檀香绕绕,南阳卧龙岗上一白衣青年和一青衣青年在草庐中博弈。黑白交错的棋子,争锋相对的局势。都可以看出坐在这里的两个人的不一般。 “每次和三弟下棋都是异常的痛快啊”? “二哥说笑了,每次遇到二哥这样的对手都感觉头疼不已”? “彼此彼此”? “前几日我们回来三儿的话,二哥是如何看的。”? “随他去吧”? “原来二哥是有意的,均明白了。”? 白衣青年的笑顿住了看了看眼前的人。只见他依然含笑什么也不说。白衣青年只觉得没劲的很,坦然询问:“你又知道什么了?”? “如果二哥无意两个结果,一直接见他拒了,二一直不见。”? “知我者三弟也”? “二哥过奖了”? “你我父母同胞,又是双生。不知三弟你如何打算。”? “均,有意隐居田园不复出焉”? “一身才华空老泉林如此可不辜负”? “均不在乎,不过二哥,若是兄长受不住了便差人找我吧。我们是兄弟自然要为彼此遮风挡雨。”?念着二哥的将来诸葛均不禁叹息。 没错,将来。他本不是东汉的人而是来自于21世纪的一个普通人。来到这个世界后拜水镜先生为师。成年后赠其修平为字。平字对应了均字,又概含了修齐治平可见老师对他的看中。另赠隐狐为号,而对面的人正是他的兄长卧龙诸葛孔明。 “如此二哥记住了”? 正在此时大门传来了敲门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白衣青年低垂着眉眼低声的说到:“贵客临门,三弟就帮我去招待一番吧。” “诺” 诸葛均来到门外微笑的走到了院外,果然见这三儿陪伴在三个人身边中间那个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靠左边哪一个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靠右边哪一个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 “三儿,何人来访” 三儿正要回话,只见中间那个男子阻拦了三儿。对诸葛均行了一个平礼。诸葛均不动声色悄悄侧过,俯身回礼。见诸葛均侧过,而左右二人面色方才稍稍好看了三分。 “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 听此言诸葛均佯装惊慌的对刘备行了一个大礼“草民不知刘皇叔驾到,礼节有失还望赎罪。” 说归如此说,礼节也做到。看似惊慌,却让三人都明白并非这样。诸葛均一笑,世人都说三顾茅庐请诸葛是刘备的明君风范,然而…… “不知先生何意?”刘备琢磨不透只得直白的问了。 “敢问皇叔是来请贤,还是逼贤” “呔,尔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如此对我大哥说话”右边的那个人站不住了出声质问。左边那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不悦清晰可见。 “!三弟住口” “先生严重了,备自是来请贤的。” “那么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可能称之为贤” “……备明白了,多谢先生教诲” “皇叔客气了”诸葛均再次俯身一礼,对比于之前的礼节,这个礼节却也要真实不少。换而言之他也在表示至少在他心中他是一个明主。 第二章:修平茅庐戏玄德 “先生快起” 诸葛均这个礼,刘备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连忙上前扶起诸葛均。刚刚短短的几分钟交锋,就足够让刘备不敢小视眼前人。他报出那么多附属称号底气不足是原因,但是威逼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说起来虽然卑鄙了一点,却也无可奈何。对于眼前人来说虽然卑鄙了一点,但是对于一些不难么君子的人却该死的有效。正因为真正君子的人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们,他们无愧自己就好。 “不知三位来次所谓何事?” “来此正是来拜见先生”刘备有几分不解? “哪位先生”诸葛均勾起一抹莫名的笑 “……卧龙先生” “如此玄德公是来拜访二哥的啊,可不巧的事二哥今天不在家啊?” “……”终于明白了眼前人的那笑意味着什么。 “呔,你们什么意思?一次不在,两次也不在?戏耍咱们兄弟吗?” “……”一项脾气好的刘备气的不想说话。 “三将军冤枉啊!前几日听见玄德公前来拜访二哥在家中做了不少准备以迎玄德公。只是玄德公好几日没的动静。二哥他以为自己的无礼致使玄德公误会。心中郁结于心前日也就病下了。均心中担忧不已便让二哥出去走走。二哥本不愿怕再次错过玄德公,还是均说若是玄德公上门他却病恹恹的免不得失礼于玄德公。二哥方才点头。不料兄长昨日方才离去玄德公便再次来拜访。失礼之处还请三位多多担待。这一切都是均的不是,还望玄德公莫要生气。” “……”你都说成这样了,备能咱办? “……”张飞直接气的脸都红了,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至于关羽?那张脸还真看不出啥。诸葛均看了一眼表示放弃。 “不知先生何姓名?” “倒是均失礼了,某复姓诸葛名均草字修平” “修齐治平好字,好字” “玄德公过奖” “今日既然令兄不在,那不如就修平先生先给备解惑?” “……玄德公请问” “?汉室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而智术短浅,遂用猖蹶,至于今日。然志犹未已,君谓计将安出?” “?黄巾之乱初起,复开汉室天下混乱之局。益州君郎因私而计,复开州牧,使天下纷乱,诸侯并起。 北方已定,复使南下。除开玄德公,唯有荆益二主及江东孙氏。若要抵抗曹公,唯借荆州和东吴合力方有抵抗之可能。荆州与孙氏身怀世仇,难以抹去。故而为抵曹公之事,忘明公深思之。东吴孙权,因二世而立。殿堂之上难君臣一心,故明公可多借机谋划。 北方因定,却也祸端百出。曹公已步入暮年,徒留中原基业。曹昂早殇,因而世子之位高悬。诸子因夺嫡之争各自谋划,底下诸臣也各自分化,早已不复当初。郭嘉新殇,曹公痛失右臂。荀彧坐镇朝堂,其他诸臣不比其二人,对曹公恭而敬之。复使曹公越发的自骄。正所谓盛极必衰之礼,自骄同样易亡。前因本初公自骄,官渡之战粮草被焚。反使自己铸就基业付之一炬。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望明公铭记于心,三思而行。” “修平这……” “?答非所问?” “……”沉默表示认同。 “会有人给您解惑的玄德公”诸葛均含笑而立。 第三章:茅庐纵论今时事 遇到了诸葛均,刘备也只能自认倒霉。看着诸葛均的那张脸,刘备强压下自己想要揍他的心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放下开口说道:“不知,我留书一封,待孔明先生归来后,麻烦修平替我转达一下,可否?” 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留书一事,诸葛均还是蛮佩服的。再说他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也不会坏了二哥的大事,自然难得好说话的点头。收下留书,刘备便只得抽身离去。诸葛均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禁一笑。转身回到了二哥的书房。 “精彩”诸葛亮拍手说到: “呵呵,怕是此番你家主公得恨死我了” “……目前会不会不好说,不过下次来他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诸葛均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端起茶杯微微的泯了一口润了润唇。他可不是他二哥,舌战群儒过后都不带口渴的。诸葛亮含笑看着诸葛均的行为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失礼。他和三弟双生,后来父亲早逝,继母和兄长去了江东。之后伯父病逝。虽然有个堂弟但到底不如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三弟对他信赖他自然是很开心的。 “下一次三弟可会在?” “想来是不在的” “三弟可是对皇叔不满?” “无” “既如此何不留下” “君臣相择的场面自是不留他人” “三弟只是留在隆中,并非插手此事啊?” “……二哥?我是你亲兄弟” “啊?”诸葛亮突然感觉自己聪明的脑袋转不过来了。 “东汉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时代” “嗯?”感觉自己跟不上节奏 “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年代” “嗯” “同时可以为主公反插兄弟两刀的年代” “……” “不过二哥,你这还没认主就**两刀不合适吧?” “……哪有如此严重” “难道不是吗?这还没认主呢就像多帮自家主公收个谋士,全天下怕就只有二哥这么大方了吧?” “三弟为何不想奉主?” “无他,自由而已”还有一点他从来没有说过,他不自信。不自信能够和这个时代的谋士争锋。来自21世纪的年代,他太清楚这个时代乱成什么模样。然而他拿什么和他们比? “乱世念着自由你也不怕连最基础的保障都没有?” “……大哥奉主江吴,二哥奉主汉室,从弟欲奉主曹魏。难道你们连我都保护不了吗?” “……”什么叫一刀见血,这就是了。混的连自家兄弟都护不住,还是一个无主的兄弟。那也真的没脸见人了。 “伶牙俐齿” 虽然如此说二人也知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诸葛均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刘备留给诸葛亮的信递给了他。诸葛亮挑眉接过,对于这位刘皇叔会怎么写他还是真的好奇的紧。诸葛亮看完情绪似有不对,诸葛均好奇拿了起来观看:备久慕高名,两次晋谒,不遇空回,惆怅何似!窃念备汉朝苗裔,滥叨名爵,伏睹朝廷陵替,纲纪崩摧,群雄乱国,恶党欺君,备心胆俱裂。虽有匡济之诚,实乏经纶之策。仰望先生仁慈忠义,慨然展吕望之大才,施子房之鸿略,天下幸甚!社稷幸甚!先此布达,再容斋戒薰沐,特拜尊颜,面倾鄙悃。统希鉴原。 “……”看着这封信,观其之前和自己的应对。不究其碾,究其心。至诚也。 又几天过去了,这天门外再次出现了刘备的声音,诸葛亮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诸葛均一眼,诸葛均瞪了回去,果断决定翻墙逃出去。啊,你说君子风范?呵呵相比于自由来说什么都可以抛弃。 第四章:三顾频烦天下计 眼见诸葛亮离开,诸葛均立刻翻墙出去。他已经做好打算了先去二嫂家里躲上一躲是最好的选择,至于隆中对这个千年流传的故事他是真的想去看看。但是若是为了这个搭上自己一辈子的自由那得多不划算啊。昭烈帝的茅庐三顾换的诸葛丞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已经有一个悲剧了就别带上自己了好伐。 就在诸葛均翻墙出逃的时候刘备三人再一次整装来到庄前叩门,只见三儿急匆匆的跑出来开门。门一打开看着熟悉的人 刘备连忙询问,只是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有劳仙童转报:刘备专来拜见卧龙先生。"因着碰上了诸葛均这么个奇怪的人,刘备也多了几分缜密心思。 三儿见此人已经来了三次了,虽不喜他来是为了带走自家老爷但人到底非同草木亦有所感曰:"今日我家老爷虽在家,但今在草堂上昼寝未醒。可要三儿现为使君通报" 刘备微讶小童的变化连忙说:"既如此,且不必打扰先生休息。" “那么请使君里面稍作休息” 刘备再一次惊讶于小童的变化,但也正堂等候消息。小童却没有离开而是侍奉在旁需要待茶的待茶可谓伺候周到。刘备看着小童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小童注意到刘备的打量只是得体的笑笑做自己的事情。其实这样才对嘛,虽诸葛亮不忍抹杀其本性,但是到底世家出生,该有的规矩也是不会缺少的。 “不知小先生为何变化如此大” “其实使君第一次来的意思,三儿是知道的。我不希望老爷离开”所以才会那样对他 “为何?” “三儿是老爷所救,之后一直跟着老爷。老爷若是离开三爷也会走,那么三儿就没有一个亲人了。” “如此倒是备的不是了” “使君三顾茅庐,连三儿都有所感,何况作为此中人的先生呢?” 放下心结两人倒是坦然聊了起来,比较干坐着也是无聊着的。关、张静坐久侯,仍不见诸葛亮前来,又见时不时看向大门的大哥。张飞大怒,谓云长曰:"这先生如何傲慢!让我哥哥久侯,他却仍旧高卧不起!等我去屋后放一把火,看他起不起!" 云长正想劝阻,却听门外传来了清亮的声音:“不知亮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将军,竟要烧了亮清修之地?” 话音刚落下,刘备的视线就不觉朝着门外看去只见一白衣青年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眉目间和诸葛修平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给人的感觉适是羽毛,洁白不染却只能见握不住仿若谪嫡之仙一般。而诸葛均给人感觉如同清风拂面一样摸不着,却到底有着接触让人感之亲切。 三儿跑向来人说:"老爷刘皇叔在此,已是稍待多时。" 刘备看着三儿的动静就明了此人就是他前两次相见却又见不到的人连忙起身下拜说:"汉室末胄、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昨两次晋谒,不得一见,已书贱名于文几,未审得入览否?" 诸葛亮见此也配合客气了一句曰:"南阳野人,疏懒性成,屡蒙将军枉临,不胜愧赧。" 二人叙礼毕,分宾主而坐,三儿给诸葛亮奉上茶。便躬身离去。见三儿离开,刘备也让关、张二人出去走走。诸葛亮一笑端茶泯了一口似是并不在意,但是诸葛亮却知道他是心悦的。大汉立朝四百载这君臣相择的场边一般是不留他人的,除非求贤者觉得自己拿不下此人,会带与之相熟的谋士起到中和规劝的作用。而带关、张两个人何尝不是信不过诸葛亮的意思?再说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谋士,真打起来估计十个诸葛亮也不是刘备的对手。刘备也是如此想的,既然如此不妨让关、张二人离去,诸葛亮心里到底要好受些。 既然诸葛亮满意了,自然也就先开口矜持的说了一句:"昨观书意,足见将军忧民忧国之心;但恨亮年幼才疏,有误下问。" 刘备一笑继续按照求贤的步骤而回:"司马德操之言,徐元直之语,岂虚谈哉?望先生不弃鄙贱,曲赐教诲。" 诸葛亮继续笑着贬低自己:"德操、元直,世之高士。亮乃一耕夫耳,安敢谈天下事?二公谬举矣。将军奈何舍美玉而求顽石乎?" 刘备佯装难过看着诸葛亮:"大丈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开备愚鲁而赐教。 诸葛亮估量着差不多了笑着回复:"愿闻将军之志。" 刘备对诸葛亮行了半礼恭敬的说:"汉室倾颓,奸臣窃命,备不量力,欲伸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迄无所就。惟先生开其愚而拯其厄,实为万幸!" 诸葛亮听后一笑暗自腹议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就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自董卓造逆以来,天下豪杰并起。曹操势不及袁绍,而竟能克绍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此可用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非其主不能守;是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之以成帝业;今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彝、越,外结孙权,内修政理;待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以出秦川,百姓有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大业可成,汉室可兴矣。此亮所以为将军谋者也。惟将军图之。" 诸葛亮说完,见刘备陷入了沉思。暗自开门让侯在门外三儿将他房中的那副大汉地图拿来,挂于中堂,见刘备走出了沉思方才指着地图对玄德说:"此西川五十四州之图也。将军欲成霸业,北让曹操占天时,南让孙权占地利,将军可占人和。先取荆州为家,后即取西川建基业,以成鼎足之势,然后可图中原也。" 刘备听了诸葛亮的话,起身离开了坐出拱手朝诸葛亮一礼道谢:"先生之言,顿开茅塞,使备如拨云雾而睹青天。但荆州刘表、益州刘璋,皆汉室宗亲,备安忍夺之?" 诸葛亮面色微微古怪却强自一笑:"亮夜观天象,刘表不久人世;刘璋非立业之主:久后必归将军。" 刘备听了诸葛亮的谋略,再次对诸葛亮行了一礼。光听诸葛亮的这一席话,就知道孔明未出茅庐,就知这天下事。真万古之人不及也!刘备拜请诸葛亮说:"备虽名微德薄,愿先生不弃鄙贱,出山相助。备当拱听明诲。" 诸葛亮沉默,突然他有些犹豫了,犹豫要不要出山说:"亮久乐耕锄,懒于应世,不能奉命。" 刘备看诸葛亮的面色,知其心泣曰:"先生不出,如苍生何!"言毕,泪沾袍袖,衣襟尽湿。 见刘备如此,诸葛亮越发犹豫了。一边是三弟,一边是天下苍生。他该如何选择?他想选三弟,却无法见苍生受苦。他想选天下,却越发舍不得三弟。从七岁开始和三弟相依为命至今已有二十年。突然离开真的很不习惯。 “请先生以苍生为念” “……” “作为谋士,当以主公为念。朋友兄弟在和主公成为敌人的那一刻开始。将抛却兄弟朋友之情,那一刻你们只是敌人,也只能是敌人。” “师傅,若是下不了手这么办” “那就别做谋士” 罢罢罢,早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苍生,天下。只是他能做自己的主公吗?诸葛亮看向刘备的眼神充满了打量。刘备对视诸葛亮的双眼,眼中带有着坦然。诸葛亮叹息……原来修平说的对,这个人会是他的劫难。会让他劳累一生。竟然是真的…… “皇叔,是想光武中兴,还是兴复汉室” 刘备的眸色深了几分:“光武中兴” 诸葛亮看了看眼前人笑着说:"将军既不相弃,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对于诸葛亮的回到感到不敢置信,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是喜上眉梢,遂命关、张二人走了进来,拜献金麻礼物。孔明固辞不受。 刘备说:"此非聘大贤之礼,但表刘备寸心耳。" 孔明看了看礼物沉默了半响,终是点头。他走了也该为三弟打算了,这些留给三弟用自是极为合适的。 第五章:卧龙腾飞归玄德 各自交谈一番,按规矩分坐。刘玄德为主,自然居于主位,按照士子贵的说法,诸葛亮坐在左边,关羽和张飞坐在右边。 “我欲拜孔明为军师,不知孔明意下如何?” “听从主公安排,亮无意义” “对了孔明,不知修平如今何在” “三弟前日去游历去了”诸葛亮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依照他那弟弟那个性这个时候怕是已经跑了。 “……孔明你们兄弟倒是爱四处游历啊” “……”这是要秋后算账吗? 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此刻就算聪慧如孔明也只能起来跪下。有些事情不提起自然可以蒙混过关。但是提起了,他却真的不能辩驳。以后再人家手下做事情,真招惹人家不满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孔明起来吧,我也没别的意思” “……”打量了一下刘备确认他真没别的意思才大胆的站了起来。 刘备坦然面对孔明的打量,说真的对于这些事情他能看清。这些小小的手段只要人能用惯着些又何妨?士子吗?不都有几分清高吗?所以对于孔明的行为他真的称不上生气。如此作态不过是因为修平罢了。如修平之前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会有人给他解答的。而这个人就是孔明。孔明说曹操势不及袁绍,而竟能克绍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这是曹操的强项。而修平所言北方因定,却也祸端百出。曹公已步入暮年,徒留中原基业。曹昂早殇,因而世子之位高悬。诸子因夺嫡之争各自谋划,底下诸臣也各自分化,早已不复当初。郭嘉新殇,曹公痛失右臂。荀彧坐镇朝堂,其他诸臣不比其二人,对曹公恭而敬之。复使曹公越发的自骄。这是曹操的现状。孔明言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此可用为援而不可图也。修平却回答东吴孙权,因二世而立。殿堂之上难君臣一心。孔明言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非其主不能守;是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修平说若要抵抗曹公,唯借荆州和东吴合力方有抵抗之可能。荆州与孙氏身怀世仇,难以抹去。故而为抵曹公之事,望明公深思之。他给的话语的确不算答案,但是联合孔明的话却也是最好的答卷。尤其是那分析可谓针针见血。如此之人让他想起了曹营的那个人,曹操的军师祭酒——郭奉孝! “不知孔明可否给我介绍一下修平” 诸葛亮感觉松了一口气,早说嘛原来是看上他三弟了。“我与三弟是双生儿,十七岁那年拜入老师水镜先生门下。二十一岁出师。及冠那日老师水镜先生给他赐字修平,主要还是来自于儒家的修齐治平四个字也是对他的期望。三弟什么都好就是懒散了些,这也是为什么老师以修齐治平为字。昔年老师为他取号隐狐,而今外面却只知卧龙凤雏不知隐狐。可见他对隐字一字做的可见一般。主公来前我曾问过三弟今后何打算,怎样都好,只要自由就好” “……”刘备感觉自己内伤了,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孔明不曾劝过吗?” “怎么可能不曾劝过,他却说,东吴有大哥,您这里有我。魏国有从弟。难道你们三个在各自的领域上还能保护不了他吗?” “……”依旧一针见血的风格,果然很修平! “不过主公可以放心,既然主公看中了三弟。亮便帮主公拿下三弟。” “如此劳军师费心了” “主公客气了” “今日时辰已完,此时回去路上多风险。如此今日便在军师这里住下如何?” “啊?主公容禀,亮这草庐简陋。只有三件房其中是童儿小三的住所。这如何能让三位住下。这……” “这倒无碍,修平不在。便让二弟三弟去修平那屋吧。至于备今夜本就打算和军师夜谈,不会叨扰到军师吧?” “怎会”诸葛亮笑到 第六章:兄弟并肩入新野 翌日,诸葛亮就早早收拾东西跟随刘备离去。下山之前,诸葛亮回头看着这已经住了十多年的卧龙岗。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涩然。似乎此去他就再也回不来了……三儿拦着诸葛亮希望诸葛亮能够带他一起走。不料诸葛亮却言:“吾受刘皇叔三顾之恩,不容不出。汝可躬耕于此,勿得荒芜田亩。待我功成之日,即当归隐。” “老爷”三儿还想说什么。 “别再说了” 诸葛均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内心无限的酸涩。昨日他本想去二嫂哪里,只是想想明天二哥就要走了,远离这平静的生活四处奔波。他想亲自送他离去,只是他如今的话却真真实实的插入了他的心。 身未升腾思退步,功成应忆去时言。只因先主丁宁后,星落秋风五丈原。 “二哥”诸葛均终究还是站了出来。 “修平”诸葛亮一惊 “二哥你真的要去吗?要知道这一步踏了出去。往后你都将身不由己” “我已经决定了” “……也罢,不介意我去你新野城的住处长住吧二哥” “修平你?”诸葛亮感到不敢置信 “自伯父死后,你我相依为命十数年。感情一向要好,不曾长久分别。你这一走我怕是不习惯,不如我跟你去新野如何?二哥继续养我”诸葛均踏出了两步 “……哪里用的着我养”诸葛亮看了看刘备 “的确啊,我还可以在新野开一间医馆行医呢。” “……” “那就先这样吧,两位上马车吧” “多谢玄德公”诸葛均对刘备行礼道: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之上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便各自沉默不在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诸葛亮方才打破了这满室宁静,诸葛均看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诸葛亮也看了看他,对于他今天的不对劲似乎是难以理解。 “今天怎得如此冲动?” “担心你啊” “我是谋士在后方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担忧?” “郭奉孝” “什么?” “郭师兄,郭奉孝!” “?” “他是病死的,他病的时候如果肯放下手中的事情安心养病至少还有十年可活。然而呢?出仕时候二十六岁,死亡的时候三十六岁。十年,为曹操谋划十年谋划掉他的命。郭师兄好歹还有荀师兄帮衬着,而你却只有一个人军政两手抓,我如何能够放心?” “如此不妨你也认主公为主吧” “……想太多,到新野之后你的生活习惯我来安排。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我会看着你的” “……” “修平,你不妨想个治本的办法呗。你这治标不治本啊” “……我只听说过陪嫁,没听说过陪奉主” “……” “再说人家三顾茅庐请卧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明明并列,为什么我要自己送上去啊显得不值钱一般。” “别玩太过了” “放心,均心中有数”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新野城。下了马车,就见刘备急忙走了过来询问:“军师,是先去休息。还是先去了解事物。” “亮还是先去了解一下事物吧。这新野城很多事情我都不甚了解早早看了心中也要放心些。” “如此便直接去府衙吧” “哎?”诸葛均发出来异议 “怎么了三弟” “二哥,你要去看我也不拦你。但是你们得把我安顿好吧。” “……修平不和我们一起去看?” “不去,均要避嫌” 第七章:府衙初见新野状 看着刘备的脸色变了又变,诸葛亮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三弟啊,倒是无愧隐狐之称,挖坑埋人顺当娴熟的很。虽然他觉得这样不好,但是——看到主公无奈的模样真的好有意思啊。 “三弟,城中事务相比也多,不妨你跟我去看看。若是多的话想来你也能稍稍帮蹭着一点。就算你要避嫌,大不了按照重要程度将它分类一下。也好让为兄轻松一点。” 听了诸葛亮的话,诸葛均陷入了沉默。诸葛亮的意思他也明白。虽然投靠刘备是一定的事情了,只是这早与迟,担当事物的大小他还是希望轻一点。他希望他能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不显露在他人眼中。刘皇叔到底是高祖的后人。当年的萧何等人,有谁又有一个好下场呢?大家都说张良有好下场——可是,若是君臣相得他又何须离开?所以他并不想过早投靠他,这个时候投靠他很多的事情都需要自己经手。也打破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二哥…… “也罢,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诸葛亮点头 刘备看了看两人方才带到太守府的书房,看着那堆了好几天的事物诸葛亮和诸葛均忍不住嘴抽了抽。不过莫名诸葛均有点心疼刘备了。从荆州到豫州请贤,在这个通讯全靠吼,出行全靠走的世界真的走的时间不短。尤其这还一来一回,瞪了诸葛亮一眼让你作。 诸葛亮这个时候也有些微蒙,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这三顾茅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是他第一个想法。算了反正还有三弟帮自己,不然就这样够他处理好几天了。 “……别站着了干活” 诸葛均听了诸葛亮的话耸了耸肩,把自己丢到那文献之中。挨个把这些上书分为加急,较重,重,较轻,轻,和一般。就这么一分居然都分了一天。对此诸葛均不禁扶额。 看来今天养生饭菜是吃不到了,拿了三分之一的加急文卷,逐个整理一下。当然批阅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做,他打算学习唐朝的那个内阁,将奏折的重要部分写下来。然后在后面写下他的意见。既然省去了看的人时间,也可以斟酌自己的意见。多少能够被采用,免得二次还有费很多时间。 于是诸葛均看到的第一封文卷——库中存有20石粮草,白银50万两。库中的兵甲一样不过500件。 一个字!穷!相当穷! 这点粮草不打仗还好,打起仗来这点钱绝对不够。而且兵甲500件一半是磨损的。 诸葛均摇了摇头,抛开内心无限的无语。记得前世在曾经特意调查过个个地方,其中一样记载着新野城似乎特别适合栽种棉花,因而极为适合纺织业。而棉花可以做棉被避寒还可以做衣服。在这个老天爷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世界这个东西还是特别值钱。只是东汉末年大家的视线大多都是在粮食之上在这方面却是不足的。 诸葛均在上面留下:开荒地,余荒地之上种棉。棉之一物,除棉籽可用于棉被,棉衣。适合保暖。无论对我们还是对江东,北方。都有极大的作用。 写完诸葛均沉默,写了句——如果来的急的话。 第二封:今年雨水过丰,致使农业不兴。 诸葛均提笔写到:减免粮税,民心为大。往他处借粮。 第三封:新野平和尚无征战,又因主公仁德。商人多来新野交易,取消城门税,设立交易税,建设商会。商会为联系各大商人提供平台,交易之后取一成为酬劳。交易税另算。 第八章:玄德再次叹修平 等到诸葛均忙完,天都已经擦黑了。叹息一声将手中做完的放在诸葛亮的旁边,走出了书房。一个二个都是战斗狂人,他没记错的话他们都还没有用饭吧。随意找了个人让他带自己去厨房。哎!果然自己来简直太对了。他二哥就是做起事来不要命的那种。 诸葛均走后,诸葛亮放下手中的事情。先拿起诸葛均看过的文卷,看了之后递给刘备:“主公,看看三弟提的这些建议” 刘备接过,阅读了一番。眼中亮起光芒:这其中很多的事情的解决方法就他来说很多人都想不到,没想到他…… “修平还擅长内政?” “就修平的话来说,人生何处不战争。战场,官场,商场哪里都有战争。所以孙子兵法也可用其他的事情上。换而言之,没一件事情都不可能面面俱到,只有有缝可寻。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修平真大才” 诸葛亮泯了泯手边的浓茶,心中满满的幸灾乐祸。他知道自家主公又纠结了。身边有个大才,天天在他面前行走。偏偏不属于自己的!这简直不要太难受。 “孔明,对于修平的事情?” “主公,亮也无法啊。修平虽是亮的弟弟但已经长大了拥有自己的想法了。” “……哎” “主公且放心,人都在这里了。还能跑了不成。” “孔明说的是”这估计是他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主公,这修平做的这一部分?” “我来看吧” “诺” 诸葛亮直接把诸葛均做的那部分移了过去,就这样的行为若是诸葛均看到可以又要说诸葛亮坑他了。过了好一会儿诸葛均自己带着饭盘走了进去。看着两人说:“玄德公,二哥过来吃点饭吧” 诸葛亮蹙了蹙眉:“你自己做饭?” “不行吗?” “君子远庖厨” “二哥,你明明知道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 “哎,你是男人。更是个士人。有些事情虽然我明白不代表大家都认同。” “二哥,你也知道的。我不打算奉主又何必在意这些呢?只有你身体好好的,我多费些心也无妨。别忘了我还是个医师。” “……你啊”诸葛亮也感到无奈 “孔明多心了,修平也不过诚诚护兄之心。这些又有何人能说其不是。” “主公” “孔明,真正了解修平的人想来也是不会介意的不是吗?” 诸葛亮微微叹息了一声心中也放心了几分,这事情他说故意说出来的,也是想看看主公是否在意这事情,若是真的在意他怕是要想办法规束他的行为了。 “好啦,别再愁眉苦脸了。我做的是粥,正适合现在的胃。对身体好” “真的很好奇,修平做的饭会是什么味道啊?” “饭的味道”诸葛均吐槽了一句 “哈哈哈”刘备一愣,接着大笑起来。 用餐过后,刘备都有些不敢相信。诸葛均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厨艺,他都有些怀疑什么是诸葛均不会的。丢掉混乱的心思,接着看诸葛均做的最后一份文卷了。看完之后叹息一声,那么多文卷就方法而言都一个字不动的发了下去。 第九章:兄弟坐谈解心结 不知不觉来新野城也有几个月了——说真的啊诸葛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就是刘备对他好的有点莫名其妙对他的好可以说比他二哥还好。这让他不得不时常琢磨,甚至有时候连他二哥都偶尔要嫉妒一下下。这真的有点蒙了。他们不是历史上的最佳搭档来着吗? 就在诸葛均纠结的时候,原本因江夏发生争斗促使刘备派往江夏的差人回来了,回报:东吴已攻杀黄祖,现今屯兵柴桑。刘备便请诸葛亮计议。正话间,有人来报刘表差人来请玄德赴荆州议事。 诸葛亮思绪片刻开口:“此必因江东破了黄祖,故请主公商议报仇之策也。某当与主公同往,相机而行。自有良策。” “可新野这里的事物该如何?” 诸葛亮摇扇的手微微一顿,主公真的是心急的很:“我自会去寻三弟,由他暂代新野事宜” 刘备不在复言从之,留关羽守新野,令张飞引五百人马跟随往荆州来。诸葛亮也起身去兑现自己的承诺。也得亏修平是他亲弟弟,否则他怕是忍不住下手弄死他。念及此诸葛亮苦笑不已。 回到家中正是晌午,诸葛亮一询问方知道三弟正在厨房给他准备午餐。一听这话诸葛亮想起之前的事情心中生起了愧意。 “三弟”一来到厨房就看到了那个忙碌的身影 “二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诸葛均看着诸葛亮这么早回来了心中难免欣喜不已。 “三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啊?兄弟之间还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啊” “我要陪主公去一趟荆州,这段时间的公务?” “……二哥”一把抱住自家二哥 “怎么了?” “二哥,刘皇叔他不是不在乎你来着” “……”孔明苦笑 “二哥,你可知为何你让刘皇叔三顾茅庐才会出山?” 诸葛亮思虑起来,他让刘备三顾茅庐才肯出山。一,他年纪尚轻,容易被轻视。二,他是朝着谋主而来?三,越难得到越会珍惜。 “三弟你这是何意?”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今刘皇叔不就在处于这种状态吗?” “何解? ” “昔年沮授被抓时,曹公如何说的?” 诸葛亮沉默,曹操怎么说的不好明说,但大意是若是他得了沮授得天下便容易许多……这话可谓明晃晃的打了他谋士的脸。其中包括郭奉孝,荀文若,荀公达等人。 “然后奉孝死后呢?” 奉孝死后,曹操三哭奉孝,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奉孝死等于天早亡他。 “郭师兄活着的时候,他念着袁本初的沮授。郭师兄死了,他念着郭师兄。却忘记了文若师兄,而立之年奉他为主,一直为他操持着后方。如今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更遑论年纪更大的公达师兄。他这一生最初念叨得不到的人,之后总怀念着已经失去的伙伴。可是谁又能说曹公不在意他们呢?对于曹公来说军师祭酒是他对郭奉孝的恩宠,对于曹公来说留守后方来自于对荀文若的信任。” “……”孔明沉默半响:“我知道了,我会早点拉你入伙。免得主公天天惦记你,念叨着我心烦?” “……”摔,早知道不安慰他了。一恢复就开始打他的主意。 “对了,刚说的事?”诸葛亮还没走出厨房停下脚步询问: “我知道了”诸葛均沉声回复。 第十章:探访荆州拒景升 翌日清晨,诸葛均送诸葛亮来的城门口与刘备关羽汇合。远远望见两人诸葛均便打算回去不想却被自己二哥拦截了下来。 “臣见过主公” “……均拜见玄德公” “到没想到是修平送军师过来,军师与修平到底是兄弟情深。” “这是当然,自诸葛一门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自父亲死后,大哥带着母亲二哥和我前往琅琊老家投奔叔父,为料想曹操攻打徐州致使……为了安全起见,大哥带着母亲去了别处,叔父带着尚未及冠的二哥和我以及堂弟来到荆州隐居。后来叔父去了,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只是堂弟不曾和我们住在一起自然感情没有我们兄弟相依为命来的感情深些。” “原是如此” “若非如此二哥又不是个省心的,我还是情愿待在茅庐之中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笑对天外云卷云舒。” “头一次听到修平提到你们的兄长,军师不知你们的兄长在哪儿?” “……”诸葛亮看了看刘备沉默了,这又打起大哥的主意了。 “主公可是忘了?亮曾无意提及过亮和三弟的兄长奉主江东,其就是江东长史诸葛瑾” ……江东长史,听到这句话刘备在心中衡量了一番只觉得没有希望了。不过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刘备觉得自己也该满足了。 “也罢,看来是无缘了。修平我们走后新野的政务就劳烦你了” “玄德公如此爱重百姓,才一两日都等不得修平怎敢懈怠?” “……”被诸葛均再一次暗讽了一句,内心是万般无奈。 双方简单交谈了一番便要道别离去,新野城虽小但是这政务却绝对不会少,尤其是刘备手下除了孔明以外只有三个谋士,简雍是一个合格的说客但是若是处理政务却真的不怎么样。孙乾倒是可以把我一些大方向要求不是那么高的政务。糜竺倒是在内政方面还不错,但是特指管理钱财上。像农业什么的他就真的不行。这些都需要他去操心了。所以他也要早早去处理政务,否则今天别想休息了。刘备也要带着诸葛亮和张飞也要去荆州了去面对这次不知是福是祸的会面。想着这次的会面刘备并没有多少打算,于是在马上看着诸葛亮询问:“今见景升,当若何对答?” 诸葛亮微微一讶,虽然主公要问计他是知道的,只是这般急切自己却是没有想到的说:“当先谢襄阳之事。他若令主公去征讨江东,切不可应允,但说容归新野,整顿军马。” 刘备听了诸葛亮的话微微点头,快马疾驰很快就来到了荆州,刘备在驿站安顿下来,就张飞留下让他屯兵城外,已作接应。刘备待要带诸葛亮要入城见刘表的时候,诸葛亮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暗自叫了不好。立马跪下请罪。 “亮尚有一事为告知主公?” “何事?竟引得孔明如此郑重?” “亮的岳父和荆州牧有亲。因而亮便唤刘荆州一声姨父。” 刘备立刻就明白诸葛亮的意思,并不在意的将诸葛亮扶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备知道了” 诸葛亮虽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内心却被暖暖的感觉充斥着。修平说的对,主公真的不是不在意自己。只是对比于修平,主公得不到而已。正是因为得不到为了得到要多花几分心思罢了。无了这件事情,诸葛亮自然坦然的跟在走了进去。礼毕,刘备因前次的事情主动请罪于阶下。 刘表叹息了一声,想要扶起刘备终究身子不给力,只好看向诸葛亮说道:“亮儿,帮姨父扶皇弟起来。” 诸葛亮含笑回复:“诺” 诸葛亮立刻上前将自家主公扶起,刘表见刘备被诸葛亮扶起方才看着刘备说道:“吾已悉知贤弟被害之事。当时即欲斩蔡瑁之首,以献贤弟;因众人告免,故姑恕之。贤弟幸勿见罪。” 刘备面色不变坦然的应答:“非干蔡将军之事,想皆下人所为耳。” 刘表对于刘备的回复并不惊讶。只是叹息了一声就移回了正题:“今江夏失守,黄祖遇害,故请贤弟共议报复之策。” 刘备应答:“黄祖性暴,不能用人,故致此祸。今若兴兵南征,倘曹操北来,又当奈何?” 刘表再次叹息看了刘备一眼:“吾今年老多病,不能理事,贤弟可来助我。我死之后,弟便为荆州之主也。” 刘备一吓连忙跪下:“兄何出此言!量备安敢当此重任。” 诸葛亮目视刘备,安静的琢磨着事情。 刘备快速起身急步离开,语气坚定的说:“容徐思良策。” 回至馆驿,诸葛亮连忙上前询问自家主公:“景升欲以荆州付主公,奈何却之?” 刘备沉思半响回复:“景升待我,恩礼交至,安忍乘其危而夺之?” 孔明叹曰:“真仁慈之主” 虽是如此孔明也略不甘心问询:“主公可还记得三弟之策否?” 玄德默然,修平之策相当隐晦:若要抵抗曹公,唯借荆州和东吴合力方有抵抗之可能。荆州与孙氏身怀世仇,难以抹去。故而为抵曹公之事,忘明公深思之。隐晦的暗示了刘表和江东联合是不可能的。现在问题摆在面前要大汉江山还是要兄弟之情。大汉江山还是兄弟之情这要是云长和翼德他还要犹豫对于刘景升连犹豫都不用。只是……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做,否则此心难安” 第十一章:君臣突变生分歧 诸葛亮看着这样的刘备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作为一个君王如此的重情是不合格的,但是对于臣下来说却是幸运的。要知道韩信的下场可还摆在那里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没有那个臣下能够不担心的。 正商论间,忽报公子刘琦来见。被打断商议的刘备自然有几分不悦。不过到底是作为主公的人,经历了这么些年的奔波,就算不悦也会很快调整好。刘备起身含笑的将其接入。刘琦一见刘备便哭泣着下拜说:“继母不能相容,性命只在旦夕,望叔父怜而救之。” 刘备的笑容微微的僵在了脸上,一边伸手扶刘琦一边曰:“此贤侄家事耳,奈何问我?” 刘琦并没有随着刘备的相扶而起,强硬的跪着看着刘备:“若不得良计,琦必死无疑。若如此,琦还不如长跪引叔父垂怜。” 刘备只觉得冷汗直冒,在荆州地界让荆州牧的长子这么跪下去,他怕也是别想回去了。目光移动见孔明微笑着。刘备下意识的求计于孔明,诸葛亮含笑说:“此乃家事,亮不敢与闻。” 没有任何办法刘备只能好说歹说的规劝刘琦,刘备对刘琦附耳低言说:“来日我使孔明回拜贤侄,可如此如此,彼定有妙计相告。”闻听刘备此话方感激一拜离去。 次日,刘备只推腹痛,乃浼诸葛亮代往回拜刘琦。诸葛亮允诺只是双眸中的情绪有几分难言,来至公子宅前下马,入见公子。公子邀入后堂。茶罢,琦曰:“琦不见容于继母,幸先生一言相救。” 诸葛亮依旧是那般淡淡的语气,仿若什么都不在意般说:“亮客寄于此,岂敢与人骨肉之事?倘有漏泄,为害不浅。”说罢,便起身告辞。 见诸葛亮起身欲要离开,刘琦慌忙阻拦曰:“既承光顾,安敢慢别。” 乃挽留孔明入密室共饮。饮酒之间,刘琦再次叹息的说:“继母不见容,乞先生一言救我。” 诸葛亮视线和刘琦相对沉静的说:“此非亮所敢谋也。”言讫,又欲辞去。 刘琦再次慌忙阻拦说:“先生不言则已,何便欲去?” 诸葛亮犹豫了一番,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半响诸葛亮方才复坐。琦曰:“琦有一古书,请先生一观。”乃引孔明登一小楼。 见小楼空挡孔明不经意勾起一抹笑容复而又隐说:“书在何处?” 刘琦再次哭泣而拜说:“继母不见容,琦命在旦夕,先生忍无一言相救乎?” 诸葛亮脸色大变站了起来,一站起便急欲下楼,却见楼梯已撤去。诸葛亮眸色越发沉沉,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刘琦怒道:“公子这是作何?” 刘琦哭告说:“琦欲求教良策,先生恐有泄漏,不肯出言;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出君之口,入琦之耳:可以赐教矣。” 诸葛亮打量着他,终究还是叹息一声沉静了下来说:“常言道‘疏不间亲’,亮何能为公子谋?” 刘琦眉目一蹙说:“先生终不幸教琦乎!琦命固不保矣,请即死于先生之前。” 乃掣剑欲自刎。孔明一见立刻上前死死的握住了此剑。血从手上流出,然而刘琦仍旧不肯作罢。诸葛亮叹息:“已有良策。” 刘琦连忙丢剑说:“愿即赐教。” 诸葛亮叹息一声,似乎对于这种行为的无可奈何说:“公子岂不闻申生、重耳之事乎?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今黄祖新亡,江夏乏人守御,公子何不上言,乞屯兵守江夏,则可以避祸矣。”琦再拜谢教。 “再也没有下次,便是对亮最好的答谢”诸葛亮不顾手中鲜血急要离开 刘琦乃命人取梯送孔明下楼。孔明辞别。出了刘琦府邸,诸葛亮看着还在流血的手暗自踹踹,这个代价到是够大的不是吗?诸葛亮一踏入驿站,就见刘备在哪里静静的等着。还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品着茶。诸葛亮上前具言其事。刘备在忍不住大喜。 “……主公可是欢喜?”孔明看了看刘备的脸脸色越发难看 “额”刘备猛然发现不对看向孔明 “亮待主公以诚,不想主公竟……” “……孔明你别误会了”刘备真的被吓了一跳 “玄德公,亮才疏学浅无法奉公为主,故向玄德公请辞” 刘备欲拉着诸葛亮道歉,却不想诸葛亮没有丝毫停步之意错身上楼,楼上诸葛亮终于停下了步伐,却没有转头背对着刘备没有说一句话。不知道就这样沉默了多久诸葛亮方才开口:“主公,这几日我还陪着您身边。待事罢,亮便离开。我们就善始善终吧,至于三弟,看他自己的意见愿不愿意留下。” “孔明……”刘备欲要再次开口解释,却见诸葛亮回到自己的房间合上了门摆明了不想听。徒留下刘备一个人在哪里着急上火,鼻息间隐隐的血腥味让他越发的不安。 第十二章:玄德斟茶致歉意 夜,繁星点点。然而刘备却丝毫也睡不着,诸葛亮从出山之后就和他一起处理新野内政,虽然这些事情他也会但是却的确给了他跟宽裕的时间,很多的事情也给了他更好的建议。更何况他不止要处理内政事物,军事储备他也一直在筹备着可谓是事必躬亲。真的论起来茅庐三顾值得吗?刘备觉得值得真的,就算抛却发现诸葛均这样的大才不算也是值得的。诸葛亮就如同是老天赠送给大汉的礼物,是他黑暗之中寻找到的唯一的光芒,可以帮他兴复汉室的光芒。然而如今…… 心中烦闷,刘备也睡不着打算起身就在客栈里走走。也许心急怀着事,走了一圈莫名的也就走到了诸葛亮的房外。 诸葛亮今夜倒也是真的难受,莫名其妙的被推了出去。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也不代表心中没有怨。如此简单的就把他给卖了?他就这么不值钱吗?只是相比于刘备的睡不着他却早早的睡了。对于和主公的事情他也不过是单纯的吓吓他而已。 他是谁?诸葛孔明!人称卧龙先生。如今荆州刘表并不是一个明主,若是以后刘备拿下荆州到时候想拿他做筏子示好的比比皆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和主公闹得不欢而散就太傻了。诸葛亮能是傻子吗? 翌日,诸葛亮在争吵声中被惊醒。原是关将军和主公在争吵。心中不禁疑惑不解。连忙穿上衣服打算出去劝阻,这还在荆州啊哪有让别人看戏的道理。 “大哥,你在这里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他出来,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让我去杀了他。” “二弟,军师他根本就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哥你都在这里站了一夜了吧” “……” 诸葛亮推门的手微微一顿,站了一夜吗?如此倒真的是他失礼了。诸葛亮推门而出看了看两人曰:“不知关将军可是有事寻亮” “有,关某想和孔明谈论谈论为臣之道?” “……为臣之道?”诸葛孔明略微惊讶的打量了一下关羽 “也好,孔明就向关将军讨论什么是为臣之道?” “无他,忠义尔。” “何为忠义?” “……对主尽忠。对友尽义”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亮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夫忠,报效国家也。将之忠,为主公出生入死为忠,不背弃不判离,士之忠在于,上无愧于君王,下无愧百姓。做到克己为人,立身正道。能够为了主公的大业作出牺牲,能为主公之利益作出忍让,能明明因一事情伤到自己也为大局而忍痛一笑置之。呵呵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道。” “……” “军师”刘备忍不住唤道 “将军可还有事?” “……” “云长,你先去忙备还有事和军师说” 关羽看了看刘备,唇瓣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刘备眼见关羽离去方才放心将视线放在诸葛亮的身上。看了看卧室询问:“备能和军师进去谈吗?” “主公请”诸葛亮侧身让过 刘备走了进去,顺手拉上了门。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端了起来,将这杯茶递给诸葛亮。低声却认真的说:“军师,对不起” 诸葛亮看了看刘备端了过来放下:“主公真是折煞亮了” “军师不必不安,此事是备想的不周” 第十三章:孔明驿站明心意 “主公有此心,亮就知足了。这次的事情本也不算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亮曾和三弟谈论过汉初三杰和高祖的事情” “何意?”刘备有些弄不明白了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高祖所为那个谋士不心惊胆战?然而三弟却提出了一个不一样的言论” “什么言论”刘备有些心惊,高祖刘邦杀功臣的事情还第一次听到别的言论 “三弟说,汉初三杰走到如此地步,有高祖之过无可厚非。但是汉初三杰也有过。把君臣之情经营到如此地步就是他们最大的过错。君臣是否想得,存乎一心尔。人与人相处难免会有磕碰,若是事情都压在心里。那么一点一滴集在哪里终有一天会造成大祸。主公可否答应孔明,往后若是孔明有何失当的地方主公便直说,别藏在心里。免得将来造成我们君臣不和。” “备答应军师,若备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军师也直接提” “不是亮多思,三弟投靠主公之事,虽然没有落下来倒也十之六七了,往后我兄弟一起辅佐主公,主公看重亮,也看重三弟。难免将来会不禁意触碰到了主公不能接受的地方。在加上如今三弟的作为,将来难免没人嫉妒因此事给主公添堵对我们兄弟有芥蒂之心。所以请原谅孔明的私心” “军师和修平兄弟情深是件好事,备又怎会怪罪” “如此亮便多谢主公恩典”诸葛亮连忙起身跪下给刘备行了一个大礼。 “军师快快起来”刘备连忙将孔明扶了起来 “孔明你何处受伤了?” “啊?没有啊”诸葛亮笑说: “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在中原四处奔走,上过无数战场。你觉得我会闻不出来吗?” “琦公子不是欲要自刎吗?我拿手挡了挡”诸葛亮苦笑 “等下,我去给你拿药。我哪里常备着呢” 关羽来敲门的时候刘备已经给诸葛亮上好了药,两人正相谈甚欢,刘备见关羽进来了温和的询问:“云长是有何事?” “刘景升派人找大哥有事相谈,还说就大哥一个人” “想来是刘琦公子的事情,主公不必担忧” 刘备来到荆州府衙,果然如诸葛亮猜想的一般是因为刘琦上言,欲守江夏。刘表犹豫未决,请刘备前来共议。刘备思量着诸葛亮的计划说:“江夏重地,固非他人可守,正须公子自往。东南之事,兄父子当之;西北之事,备愿当之。” 刘表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说:“近闻曹操于邺郡作玄武池以练水军,必有南征之意,不可不防。” 刘备连忙安抚刘表曰:“备已知之,兄勿忧虑。” 遂拜辞回新野。刘表令刘琦引兵三千往江夏镇守。自从那一日起玄德待孔明,便以师礼待之,关、张二人不悦,曰:“孔明年幼,有甚才学?兄长待之太过!又未见他真实效验!” 刘备认真的说:“吾得孔明,犹鱼之得水也。两弟勿复多言。”关、张见说,不言而退。 却说在荆州处理着政务的诸葛均……诸葛亮和刘备走后,诸葛均便安排刘备的其余三个谋士在这里处理事务。倒不是管理着他们,事实上反而是监视着他自己。是的,他非常清楚自己是外人,并且还没有打算当融入,自然就要在细节处多加小心。 简雍看着做着处理事务的诸葛均,他是最先跟着刘备的谋士。自己擅长什么自己很清楚。孙乾和糜竺缺少什么他们彼此也心知肚明。知道诸葛亮来了这样的尴尬才被抹平。但是他们都知道太少了,主公的谋士太少了。优秀的谋士也少,只是今天看着的这个人和诸葛军师一样都很优秀,优秀到他们都有些兴奋。正想着,却发现卡的一声毛笔突然断裂,诸葛均被伤到了,接着他又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半响。 “先生这是怎么了?”简雍询问: “没什么,我和他是同胞兄弟,难免有些嗯?或许是心有灵犀吧” 简雍不明白,他说的是谁,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表字如何?这个人从来不说,他们都曾问过,也想和他多交流,想把他留下这个人却只是笑着说。他不属于主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还是不要交情太深,免得到时候大家都难受。有时候他会带着他们去城里或者田里逛逛看看民生,有时候会带他们去军营看看士兵们。然后会指定一下接下来的短期目标。不得不说这些目标达成后,无论是农业还是军事都有看的见的提升。问过他为何不做一个长久的计划他只是笑着说:那是孔明的事情。他把自己和刘营分的很清楚,也很理智。想破了办法也没有调出他的问题好逼迫他入刘营的机会。就这样等到刘备他们回来都没有找到一点机会,三人不禁有些失望。 刘备和诸葛亮回到新野没有几天。还未完全准备完毕,就有探子报曹操差夏侯惇引兵十万,杀奔新野来了。张飞听了这个消息连忙赶来大堂,在门口遇上了同样急忙赶来的关羽。对关羽说:“可着孔明前去迎敌便了。” 正说之间,玄德召二人入,谓曰:“夏侯惇引兵到来,如何迎敌?” 张飞连忙说:“哥哥何不使‘水’去?” “……”诸葛亮看了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从哪里来的错觉他能打赢夏侯惇还有他那十万兵马的啊? 刘备也很是无语瞪了张飞一眼说:“智赖孔明,勇须二弟,何可推调?” 第十四章:军师火烧博望坡 “若是两位将军有意见,不妨你们来制定如何战胜敌军,亮亲自上战场如何?”诸葛亮含笑的看着关张二人,眉眼之间带着淡淡的戏谑。 关张二人,被诸葛亮的话一耿。他们有能力还需要三顾茅庐请诸葛?同样诸葛亮也明白所以才这么说的,他们武力上欺压自己,自己自然就智力上欺负他们咯,借用修平的话就是智商上的压制。 关、张二人对视一眼,不置一言。刘备请诸葛亮用兵。 诸葛亮看了看关张二人说:“但恐关、张二位将军不肯听吾号令;主公若欲亮行兵,乞假剑印。” 玄德便以剑印付孔明,孔明遂聚集众将听令。 张飞谓云长曰:“且听令去,看他如何调度。” 孔明正要发号施令却见一抹青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是其弟诸葛均。 “修平可是想通了?” 诸葛均瞪了诸葛亮一眼,拿着手中的竹简递给了诸葛亮:“这是你们前几天去荆州我处理的事宜,这几天我花时间整理出来交给你们正式做一个交接” “……”刘备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诸葛亮说服了诸葛均帮忙。但是诸葛均面子上做的极好。不会让他们借此机会招揽他。比如这次,该整理的东西分类整理好,交接给他们然后如同外人一般抽身离去。 “我们正在商议曹操派兵南下已至新野,修平可要留下来旁听” “这不适合” 诸葛均留下竹简坦然离去,简雍看着诸葛均离去的背影询问:“主公,这位修平先生怎么不参加啊?” “他不是我的臣属”虽然很郁闷但是刘备还是得承认这个事实 “……主公为何弃这位大贤而不纳?”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咳咳,主公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放心我一定尽快把修平拉入大营” “也对,军师用兵吧” 孔明令曰:“博望之左有山,名曰豫山;右有林,名曰安林:可以埋伏军马。云长可引一千军往豫山埋伏,等彼军至,放过休敌;其辎重粮草,必在后面,但看南面火起,可纵兵出击,就焚其粮草。翼德可引一千军去安林背后山谷中埋伏,只看南面火起,便可出,向博望城旧屯粮草处纵火烧之。关平、刘封可引五百军,预备引火之物,于博望坡后两边等候,至初更兵到,便可放火矣。” 又命于樊城取回赵云,令为前部,不要赢,只要输。 “主公自引一军为后援。各须依计而行,勿使有失。” 云长曰:“我等皆出迎敌,未审军师却作何事?” 孔明曰:“我只坐守县城。” 张飞大笑曰:“我们都去厮杀,你却在家里坐地,好自在!” 孔明曰:“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玄德曰:“岂不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二弟不可违令。” 张飞冷笑而去,云长曰:“我们且看他的计应也不应,那时却来问他未迟。” 二人去了。众将皆未知孔明韬略,今虽听令,却都疑惑不定。 孔明谓玄德曰:“主公今日可便引兵就博望山下屯住。来日黄昏,敌军必到,主公便弃营而走;但见火起,即回军掩杀。亮与糜竺、糜芳引五百军守县。” 命孙乾、简雍准备庆喜筵席,安排“功劳簿”伺候。派拨已毕,玄德亦疑惑不定。 却说夏侯惇与于禁等引兵至博望,分一半精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时当秋月,商飙徐起。人马趱行之间,望见前面尘头忽起。惇便将人马摆开, 问向导官曰:“此间是何处?” 答曰:“前面便是博望坡,后面是罗川口。” 惇令于禁、李典押住阵脚,亲自出马阵前。遥望军马来到,惇忽然大笑。众问:“将军为何而笑。” 惇曰:“吾笑徐元直在丞相面前,夸诸葛亮为天人;今观其用兵,乃以此等军马为前部,与吾对敌,正如驱犬羊与虎豹斗耳!吾于丞相前夸口,要活捉刘备、诸葛亮,今必应吾言矣。”遂自纵马向前。赵云出马。 惇骂曰:“汝等随刘备,如孤魂随鬼耳!” 云大怒,纵马来战。两马相交,不数合,云诈败而走。夏侯惇从后追赶。云约走十余里,回马又战,不数合又走。韩浩拍马向前谏曰:“赵云诱敌,恐有埋伏。” 惇曰:“敌军如此,虽十面埋伏,吾何惧哉!” 遂不听浩言,直赶至博望坡。一声炮响,玄德自引军冲将过来,接应交战。夏侯惇笑谓韩浩曰:“此即埋伏之兵也!吾今晚不到新野,誓不罢兵!” 乃催军前进。玄德、赵云退后便走。 时天色已晚,浓云密布,又无月色;昼风既起,夜风愈大。夏侯惇只顾催军赶杀。于禁、李典赶到窄狭处,两边都是芦苇。典谓禁曰:“欺敌者必败。南道路狭,山川相逼,树木丛杂,倘彼用火攻,奈何?” 禁曰:“君言是也。吾当往前为都督言之;君可止住后军。” 李典便勒回马,大叫:“后军慢行!”人马走发,那里拦挡得住? 于禁骤马大叫:“前军都督且住!” 夏侯惇正走之间,见于禁从后军奔来,便问何故。禁曰:“南道路狭,山川相逼,树木丛杂,可防火攻。” 夏侯惇猛省,即回马令军马勿进。言未已,只听背后喊声震起,早望见一派火光烧着,随后两边芦苇亦着,一霎时,四面八方,尽皆是火。又值风大,火势愈猛。曹家人马,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赵云回军赶杀,夏侯惇冒烟突火而走。 且说李典见势头不好,急奔回博望城时,火光中一军拦住。当先大将,乃关云长也。李典纵马混战,夺路而走。于禁见粮草车辆,都被火烧,便投小路奔逃去了。夏侯兰、韩浩来救粮草,正遇张飞。战不数合,张飞一枪刺夏侯兰于马下。韩浩夺路走脱。直杀到天明,却才收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第十五章:孔明备战候曹军 夏侯惇收拾残军,自回许昌。 却说孔明收军。关、张二人相谓曰:“孔明真英杰也!” 行不数里,见糜竺、糜芳引军簇拥着一辆小车,车中端坐一人,乃孔明也。关、张下马拜伏于车前。须臾,玄德、赵云、刘封、关平等皆至,收聚众军,把所获粮草辎重,分赏将士,班师回新野。新野百姓望尘遮道而拜,曰:“吾属生全,皆使君得贤人之力也!” 孔明回至县中,谓玄德曰:“夏侯惇虽败去,曹操必自引大军来。” 玄德曰:“似此如之奈何?” 孔明曰:“亮有一计,可敌曹军” 却说玄德问孔明求拒曹兵之计,孔明曰:“新野小县,不可久居。近闻刘景升病在危笃,可乘此机会,取彼荆州为安身之地,庶可拒曹操也。” 玄德曰:“公言甚善。但备受景升之恩,安忍图之?” 孔明曰:“今若不取,后悔何及?” 玄德曰:“吾宁死,不忍作负义之事。” 孔明曰:“主公,修平他……” 玄德曰:“军师不必再说” 孔明知此事只能作罢故叹息曰:“且再作商议。” 却说荆州刘表病重,使人请玄德来托孤。玄德引关、张至荆州见刘表。 表曰:“我病已入膏肓,不久便死矣,特托孤于贤弟。我子无才,恐不能承父业,我死之后,贤弟可自领荆州。” 玄德泣拜曰:“备当竭力以辅贤侄,安敢有他意乎?”正说间,人报曹操自统大兵至。玄德急辞刘表,星夜回新野。 刘表病中闻此信,吃惊不小,商议写遗嘱,令玄德辅佐长子刘琦为荆州之主。蔡夫人闻之大怒,关上内门;使蔡瑁、张允二人把住外门。时刘琦在江夏,知父病危,来至荆州探病,方到外门, 蔡瑁当住曰:“公子奉父命镇守江夏,其任至重,今擅离职守,倘东吴兵至,如之奈何?若入见主公,主公必生嗔怒,病将转增,非孝也。宜速回。” 刘琦立于门外,大哭一场,上马仍回江夏。 刘表病势危笃,望刘琦不来,至八月戊申日,大叫数声而死。 话说因备战状态新野早已戒严,关羽张飞以及赵云轮流巡逻。不想今日见一人鬼鬼祟祟欲要乘船欲上前询问。不想视之,乃荆州官员宋忠也。宋忠回避不迭,被云长唤住,细问荆州之事。忠初时隐讳,后被云长盘问不过,只得将前后事情——实告。云长大惊,随捉宋忠至新野见玄德,备言其事。玄德闻之大哭。 张飞曰:“事已如此,可先斩宋忠,随起兵渡江,夺了襄阳,杀了蔡氏、刘琮,然后与曹操交战。” 玄德曰:“你且缄口,我自有斟酌。” 乃叱宋忠曰:“你知众人作事,何不早来报我?今虽斩汝,无益于事,可速去。” 忠拜谢,抱头鼠窜而去。 玄德正忧闷间,忽报公子刘琦差伊籍到来。玄德感伊籍昔日相救之恩,降级迎之,再三称谢。 籍曰:“大公子在江夏闻荆州已故,蔡夫人与蔡瑁等商议不来报丧,竟立刘琮为主。 公子差人往襄阳探听,回说是实。恐使君不知,特差某赍哀书呈报,并求使君尽起麾下精兵,同往襄阳问罪。“ 玄德看书毕,谓伊籍曰:“机伯只知刘琮僭立,更不知刘琮已将荆襄九郡献与曹操矣。” 籍大惊曰:“使君从何知之?” 玄德具言拿获宋忠之事。 籍曰:“若如此,使君不如以吊丧为名,前赴襄阳,诱刘琮出迎,就便擒下,诛其党类,则荆州属使君矣。” 孔明曰:“机伯之言是也。主公可从之。” 玄德垂泪曰:“吾兄临危托孤于我,今若执其子而夺其地,异日死于九泉之下,何面目复见吾兄乎?” 孔明曰:“如不行此事,今曹兵已至宛城,何以拒敌?” 玄德曰:“不如走樊城以避之。” 正商议间,探马飞报:“曹兵已到博望了。” 玄德慌忙发付伊籍回江夏整顿军马,一面与孔明商议拒敌之计。 孔明曰:“主公且宽心。前番一把火,烧了夏侯惇大半人马;今番曹军又来,必教他中这条计。我等在新野住不得了,不如早到樊城去。” 便差人四门张榜,晓谕居民:“无问老**女,愿从者,即于今日皆跟我往樊城暂避,不可自误。” 差孙干往河边调拨船只,救济百姓;差糜竺护送各官家眷到樊城。一面聚诸将听令,先教云长:“引一千军去白河上流头埋伏,各带布袋,多装沙土,遏住白河之水。至来日三更后,只听下流头人喊马嘶,急取起布袋,放水淹之,却顺水杀将下来接应。” 又唤张飞:“引一千军去博陵渡口埋伏,此处水势最慢,曹军被淹,必从此逃难,可便乘势杀来接应。” 又唤赵云:“引军三千,分为四队:自领一队伏于东门外;其三队分伏西、南、北三门,却先于城内人家屋上多藏硫黄焰硝引火之物。曹军入城必安歇民房,来日黄昏后必有大风。但看风起,便令西、南、北三门伏军尽将火箭射入城去;待城中火势大作,却于城外吶喊助威,只留东门,放他出走。汝却于东门外从后击之。天明会合关、张二将,收军回樊城。” 再令糜芳、刘封二人:“带二千军,一半红旗,一半青旗,去新野城外三十里鹊尾坡前屯住。一见曹军到,红旗军走在左,青旗军走在右。他心疑,必不敢追。汝二人却去分头埋伏,只望城中火起,便可追杀败兵,然后却来白河上流头接应。” 第十六章:军师用兵烧新野 却说曹仁、曹洪引军十万为前队,前面已有许褚引三千铁甲军开路,浩浩荡荡,杀奔新野来。是日午牌时分,来到鹊尾坡,望见坡前一簇人马,尽打青、红旗号,许褚催军向前。刘封、糜芳分为四队,青、红旗各归左右。许褚勒马教:“且休进,前面必有伏兵,我兵只在此处住下。”许褚一骑马飞报前队曹仁。 曹仁曰:“此是疑兵,必无埋伏,可速进兵,我当催军继至。” 许褚复回坡前,提兵杀入,至林下追寻时,不见一人。时日已坠西。许褚方欲前进,只听得山上大吹大擂。抬头看时,只见山顶上一簇旗,旗丛中两把伞盖:左玄德,右孔明,二人对坐饮酒。许褚大怒,引军寻路上山。山上擂木炮石打将下来,不能前进。又闻山后喊声大震,欲寻路厮杀,天色已晚。 曹仁领兵到,教且夺新野城歇马。军士至城下时,只见四门大开。曹兵突入,并无阻当,城中亦不见一人,竟是一座空城了。 曹洪曰:“此是势孤计穷,故尽带百姓逃窜去了。我军权且在城安歇,来日平明进兵。”此时各军走乏,都已饥饿,皆去夺房造饭。曹仁、曹洪就在衙内安歇。 初更已后,狂风大作,守门军士飞报火起。曹仁曰:“此必军士造饭不小心,遗漏之火,不可自惊。”说犹未了,接连几次飞报,西、南、北三门皆火起。曹仁急令众将上马时,满县火起,上下通红。是夜之火,更胜前日博望烧屯之火。 曹仁引众将突烟冒火,寻路奔走,闻说东门无火,急急奔出东门。军士自相践踏,死者无数。曹仁等方才脱得火厄,背后一声喊起,赵云引军赶来混战,败军各逃性命,谁肯回身厮杀。正奔走间,糜芳引一军至,又冲杀一阵。曹仁大败,夺路而走,刘封又引一军截杀一阵。到四更时分,人困马乏,军士大半焦头烂额。奔至白河边,喜得河水不甚深,人马都下河吃水,人相喧嚷,马尽嘶鸣。 却说云长在上流用布袋遏住河水,黄昏时分,望见新野火起。至四更,忽听得下流头人喊马嘶。急令军士一齐掣起布袋,水势滔天,望下流冲去。曹军人马俱溺于水中,死者极多。曹仁引众将望水势慢处夺路而走。行到博陵渡口,只听喊声大起,一军拦路。当先大将乃张飞也,大叫:“曹贼快来纳命!”曹军大惊。 前方战争纷扰,而诸葛亮和刘备尚在城中等候消息。诸葛均来到这里就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在路上我还听说诸葛军师和玄德公在居高处观看这场战争呢?不想二位竟在这里?” “促狭,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所谓刀剑无眼,我怎会在着乱军中之主公于危险之地?”诸葛亮笑回 “还说呢二哥如此欺负老实人可是不好啊?” “怎么欺负人了?” “夜晚,山上。让人打着玄德公的旗子欺骗人”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夜晚时候,两个人在山上打着刘备的旗号,另外一个穿着文士的衣服。在加上古人饮食问题普遍都有夜盲症。如此情况自然连猜带蒙了。而许诸又是一个武将不会深思这才造成了如此误会。 “我又没说上面的人是我和主公啊?” “……”诸葛均嘴角抽了抽决定不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第十七章:徐庶为使归新野 却说张飞因关公放了上流水,遂引军从下流杀将来,截住曹仁混杀。忽遇许褚,便与交锋。许褚不敢恋战,夺路走脱。张飞赶来,接着玄德、孔明,一同沿河到上流。刘封、糜芳已安排船只等候,遂一齐渡河,尽望樊城而去。孔明教将船筏放火烧毁。却说曹仁收拾残军,就新野屯住,使曹洪去见曹操,具言失利之事。操大怒曰:“诸葛村夫,安敢如此!” 催动三军,漫山塞野,尽至新野下寨。传令军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令大军分作八路,一齐去取樊城。刘晔曰:“丞相初至襄阳,必须先买民心。今刘备尽迁新野百姓入樊城,若我兵径进,二县为齑粉矣。不如先使人招降刘备,备即不降,亦可见我爱民之心;若其来降,则荆州之地,可不战而定也。” 操从其言,便问:“谁可为使?” 刘晔曰:“徐庶与刘备至厚,今现在军中,何不命他一往?” 操曰:“他去恐不复来。” 晔曰:“他若不来,贻笑于人矣。丞相勿疑。” 操乃召徐庶至,谓曰:“我本欲踏平樊城,奈怜众百姓之命。公可往说刘备:如肯来降,免罪赐爵;若更执迷,军民共戮,玉石俱焚。吾知公忠义,故特使公往,愿勿相负。” 徐庶受命而行。至樊城,玄德、孔明接见,共诉旧日之情。庶曰:“曹操使庶来招降使君,乃假买民心也。今彼分兵八路,填白河而进,樊城恐不可守,宜速作行计。” 玄德欲留徐庶,庶谢曰:“某若不还,恐惹人笑。今老母已丧,抱恨终天。身虽在彼,誓不为设一谋。公有卧龙辅佐,何愁大业不成?庶请辞。”玄德不敢强留。徐庶辞回,打算回去见了曹操,言玄德并无降意。不想徐庶刚刚离开了府衙,就被人拦住,徐庶蹙眉想着不会吧,刘使君不是那样的人。 “徐先生,我家先生有请” “你家先生是?” 那人微微一顿,不知该如何。却听一道声音传来:“徐师兄,是我。” 徐庶抬眼望去,只见马车内熟悉的一抹青衣,熟悉的人。一如当年般不变。徐庶微笑的走到了马车旁边,走上了马车。车帘放下隔绝似乎将里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徐师兄,你在那边一切可还好?” “修平放心,我在那边除了思念母亲一切都还好” “哎,伯母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过分自责了” “……如何能……” “徐师兄,这本就不是你的错。谁又能想到他曹操如此的不讲究” 徐庶叹息,像这种情况两方相斗不伤害无辜这是大家都默认的事情。但凡要点脸面都不会对其家人出手。哪想到曹操居然做出如此的事情来。更何况徐伯母还是一个老人对他们根本不存在任何危害。 “师兄可想回来?” “……心若死灰,回与不回又有何区别?” “……” “也罢,师兄便离开吧。师兄只需要记住,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伯母都会支持你。往事已不可追,师弟也不多劝了。相信只要你想回来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谁知道呢?” “我明白了,好好辅佐刘使君” “……辅佐刘使君是二哥的事情,我只是待在新野照顾好二哥罢了” “刘使君常因为你头疼吧?” “也许吧” 徐庶笑着离开,目送徐庶离开诸葛均低沉着双眸不曾说过什么。二人没有彼此告别,但是他们心中都明白。他们从不曾孤独过。曹营他们有戏志才,荀文若,郭奉孝,荀公达想扶相持。而刘营的几个人虽然还没有到齐,不过也差不远了。 第十八章:弃襄樊南下求援 与此同时府衙内,玄德问计于孔明,孔明曰:“可速弃樊城,取襄阳暂歇。” 玄德曰:“奈百姓相随许久,安忍弃之?” 孔明曰:“可令人遍告百姓:有愿随者同去,不愿者留下。” 先使云长往江岸整顿船只,令孙干、简雍在城中声扬曰:“今曹兵将至,孤城不可久守,百姓愿随者,便同过江。” 两县之民齐声大呼曰:“我等虽死,亦愿随使君。” 即日号泣而行,扶老携幼,将男带女,滚滚渡河,两岸哭声不绝。玄德于船上望见,大恸曰:“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难,吾何生哉!” 欲投江而死,左右急救止。闻者莫不痛哭。船到南岸,回顾百姓,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云长催船渡之,方才上马。诸葛均见此蹙眉,何必呢?曹操又不会再次如同灭屠杀徐州一般再次屠杀荆州,这又何必? “怎么在走神” 抬眼看去原来是兄长:“为什么要带他们走,曹操不会屠荆州的” “我知道,主公也知道,你也知道不是吗?” “……我无话可说”诸葛均转身离去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明明曹操不会屠荆州,我知道待他们走只是因为乱世中唯有人才是最珍贵的财富。比粮食还要珍贵的财富。所以,他们才会……可是啊,那些人都是自愿的,自愿跟着离开的。而且刘营的人也没说曹操会屠城,当然也没说曹操不会屠城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隐瞒了一些东西罢了。也没有谁规定这些事情必须要说。呵呵,这就是政治。诸葛均突然感觉很累,他想回卧龙岗那个茅庐了。 行至襄阳东门,只见城上遍插旌旗,壕边密布鹿角。玄德勒马大叫曰:“刘琮贤侄,吾但欲救百姓,并无他念,可快开门。” 刘琮闻玄德至,惧而不出。蔡瑁、张允径来敌楼上,叱军士乱箭射下。城外百姓,皆望敌楼而哭。城中忽有一将自变量百人,径上城楼,大喝: “蔡瑁、张允,卖国之贼!刘使君乃仁德之人,今为救民而来投,何得相拒?”众视其人,身长八尺,面如重枣,乃义阳人也,姓魏名延,字文长。当下魏延轮刀砍死守门将士,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大叫:“刘皇叔快领兵入城,共杀卖国之贼。” 张飞便跃马欲入,玄德急止之曰:“休惊百姓。” 魏延只管招呼玄德军马入城。只见城内一将飞马引军而出,大喝:“魏延无名小卒,安敢造乱!认得我大将文聘么?” 魏延大怒,挺枪跃马,便来交战。两下军兵在城边混杀,喊声大震。玄德曰:“本欲保民,反害民也。吾不愿入襄阳。” 孔明曰:“江陵乃荆州要地,不如先取江陵为家。” 玄德曰:“正合吾心。” 于是引着百姓,尽离襄阳大路,望江陵而走。襄阳城中百姓,多有乘乱逃出城来,跟玄德而去。魏延与文聘交战,从已至未,手下兵卒皆已折尽。延乃拨马而逃,却寻不见玄德,自投长沙太守韩玄去了。 却说玄德同行军民十馀万,大小车数千辆,挑担背包者不计其数,路过刘表之墓,玄德率众将拜于墓前,哭告曰:“辱弟备无德无才,负兄寄托之重,罪在备一身,与百姓无干,望兄英灵垂救荆襄之民。” 言甚悲切,军民无不下泪。忽哨马报曰:“曹操大军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赶来也。” 众将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今拥民众数万,日行十馀里,似此几时得至江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敌?不如暂弃百姓,先行为上。” 玄德泣曰:“举大事者,必以人为本。今人归我,奈何弃之?”百姓闻玄德此言,莫不伤感。 却说玄德拥着百姓,缓缓而行。孔明曰:“追兵不久将至,可遣云长往江夏求救于公子刘琦,教他速起兵乘船会于江陵。” 玄德从之,即修书,令云长同孙干领五百军,往江夏求救;令张飞断后,赵云保护老小,其馀俱管顾百姓而行。每日只走十馀里便歇。 却说玄德引十数万百姓、三千馀军马,一程程挨着往江陵进发。赵云保护老小,张飞断后。孔明曰:“云长往江夏去了,绝无回音,不知若何。” 玄德曰:“敢烦军师亲自走一遭,刘琦感公昔日之教,今若见公亲至,事必谐矣。” 孔明允诺,便同刘封引五百军先往江夏求救去了。临走前他还特意去找了一下诸葛均:“三弟” “要去求救了?”诸葛均看着眼前的人笑着说 “你早就猜到了吧?” “带着百姓啊?百姓可不是军人啊。自由散漫,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正规的训练。再加上这些人基本从来没有背井离乡过。” “哎,也对。我们有些太想当然了。如今却也是丢不掉了” 诸葛均微笑不语,诸葛亮看着诸葛均说道:“三弟,我要去求援了。麻烦你帮我照看好主公。多谢了。” 诸葛均摇了摇看着眼前的人叹息:“二哥第一次你这么和我说话,看来这个主公在你心中的地位可不低啊。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死了他也不见得会死。” 诸葛均提步离开,耳边传来诸葛亮的声音:“你也要好好好的。” “知道啦,尽力”诸葛均调侃道 第十九章:修平蜕变隐狐现 当日玄德自与简雍、糜竺、糜芳同行。正行间,忽然一阵狂风就马前刮起,尘土冲天,平遮红日。玄德惊曰:“此何兆也?” 简雍颇明阴阳,袖占一课,失惊曰:“此大凶之兆也,应在今夜。主公可速弃百姓而走。”玄德曰:“百姓从新野相随至此,吾安忍弃之?” 雍曰:“主公若恋而不弃,祸不远矣。” 玄德问:“前面是何处?” 左右答曰:“前面是当阳县。有座山,名为景山。” 玄德便教就此山扎住。时秋末冬初,凉风透骨,黄昏将近,哭声遍野。 至四更时分,只听得西北喊声震地而来。玄德大惊,急上马,引本部精兵二千馀人迎敌。曹兵掩至,势不可当。玄德死战。正在危迫之际,幸得张飞引军至,杀开一条血路,救玄德望东而走。文聘当先拦住,玄德骂曰:“背主之贼,尚有何面目见人?” 文聘微微一顿羞惭满面,引兵自投东北去了。张飞保着玄德,且战且走。奔至天明,闻喊声渐渐远去,玄德方才歇马。看手下随行人,止有百馀骑。百姓、老小并糜竺、糜芳、简雍、赵云等一干人,皆不知下落。玄德大哭曰:“十数万生灵,皆因恋我,遭此大难;诸将及老小,皆不知存亡:虽土木之人,宁不悲乎!” 正凄惶时,忽见糜芳面带数箭,踉跄而来,口言:“赵子龙反投曹操去了也。” 玄德叱曰:“子龙是我故交,安肯反乎?” 张飞曰:“他今见我等势穷力孤,或者反投曹操,以图富贵耳。” 玄德曰:“子龙从我于患难,心如铁石,非富贵所能动摇也。” 糜芳曰:“我亲见他投西北去了。” 张飞曰:“待我亲自寻他去,若撞见时,一枪刺死。” 玄德曰:“休错疑了,岂不见你二兄诛颜良、文丑之事乎?子龙此去,必有事故。吾料子龙必不弃我也。” 张飞哪里肯听,引二十馀骑至长坂桥,见桥东有一带树木,飞生一计:教所从二十馀骑都砍下树枝,拴在马尾上,在树林内往来驰骋,冲起尘土,以为疑兵。飞却亲自横矛立马于桥上,向西而望。 却说赵云自四更时分与曹军厮杀,往来冲突。杀至天明,寻不见玄德,又失了玄德老小。云自思曰: “主公将甘、糜二夫人与小主人阿斗托付在我身上,今日军中失散,有何面目去见主人?不如去决一死战,好歹要寻主母与小主人下落。” 回顾左右,只有三四十骑相随。云拍马在乱军中寻觅,二县百姓号哭之声震天动地,中箭着枪、抛男弃女而走者不计其数。 赵云正走之间,见一人卧在草中,视之,乃简雍也。 云急问曰:“曾见两位主母否?” 雍曰:“二主母弃了车仗,抱阿斗而走。我飞马赶去,转过山坡,被一将刺了一枪,跌下马来,马被夺了去。我争斗不得,故卧在此。” 云乃将从骑所骑之马借一匹与简雍骑坐,又着二卒扶护简雍先去报与主人:“我上天入地,好歹寻主母与小主人来;如寻不见,死在沙场上也。” 说罢,拍马望长坂坡而去。忽一人大叫:“赵将军哪里去?” 云勒马问曰:“你是何人?” 答曰:“我乃刘使君帐下护送车仗的军士,被箭射倒在此。” 赵云便问二夫人消息。军士曰:“恰才见甘夫人披头跣足,相随一伙百姓妇女投南而走。”云见说,也不顾军士,急纵马望南赶去。只见一伙百姓,男女数百人,相携而走。 云大叫曰:“内中有甘夫人否?” 夫人在后面望见赵云,放声大哭。云下马插枪而泣曰:“使主母失散,云之罪也。糜夫人与小主人安在?” 甘夫人曰:“我与糜夫人被逐,弃了车仗,杂于百姓内步行。又撞见一枝军马冲散,糜夫人与阿斗不知何往,我独自逃生至此。” 正言间,百姓发喊,又撞出一枝军来。赵云拔枪上马看时,面前马上绑着一人,乃糜竺也;背后一将手提大刀,引着千馀军,乃曹仁部将淳于导,拿住糜竺,正要解去献功。赵云大喝一声,挺枪纵马,直取淳于导。导抵敌不住,被云一枪刺落马下。向前救了糜竺,夺得马二匹。云请甘夫人上马,杀开条大路,直送至长坂坡。只见张飞横矛立马于桥上,大叫:“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 云曰:“我寻不见主母与小主人,因此落后,何言反耶?” 飞曰:“若非简雍先来报信,我今见你,怎肯干休也。” 云曰:“主公在何处?” 飞曰:“只在前面不远。” 云谓糜竺曰:“糜子仲保甘夫人先行,待我仍往寻糜夫人与小主人去。” 言罢,自变量骑再回旧路。 正走之间,见一将手提铁枪,背着一口剑,引十数骑跃马而来。赵云更不打话,直取那将,交马只一合,把那将一枪刺倒。从骑皆走。原来那将乃曹操随身背剑之将夏侯恩也。曹操有宝剑二口:一名倚天,一名青釭。倚天剑自佩之,青釭剑令夏侯恩佩之。那青釭剑砍铁如泥,锋利无比。当时夏侯恩自恃勇力,背着曹操,只顾引人抢夺掳掠。不想撞着赵云,被他一枪刺死,夺了那口剑。看靶上有金嵌“青釭”二字,方知是宝剑也。 云插剑提枪,复杀入重围。回顾手下从骑,已没一人,只剩得孤身。云并无半点退心,只顾往来寻觅。但逢百姓,便问糜夫人消息。忽一人指曰:“夫人抱着孩儿,左腿上着了枪,行走不得,只在前面墙缺内坐地。” 赵云听了,连忙追寻。只见一个人家被火烧坏土墙,糜夫人抱着阿斗,坐于墙下枯井之旁啼哭。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青衣少年守护在旁边,一见这个人他便认出这就是一直待在新野却不成认主的修平先生。云急下马,伏地而拜。 夫人曰:“妾得见将军,阿斗有命矣。望将军可怜他父亲飘荡半世,只有这点骨血。将军可护持此子,教他得见父面,妾死无恨。” 云曰:“夫人受难,云之罪也。不必多言,请夫人上马,云自步行死战,保夫人透出重围。” 糜夫人曰:“不可。将军岂可无马?此子全赖将军保护。妾已重伤,死何足惜。望将军速抱此子前去,勿以妾为累也。” 云曰:“喊声将近,追兵已至,请夫人速速上马。” 糜夫人曰:“妾身委实难去,休得两误。” 乃将阿斗递与赵云曰:“此子性命全在将军身上。” 赵云三回五次请夫人上马,夫人只不肯上马。四边喊声又起, 云厉声曰:“夫人不听吾言,追军若至,为之奈何?”糜夫人乃弃阿斗于地,翻身投入枯井中而死。一旁的诸葛均看着这一幕,眼眶微红手紧紧的握着。眼前这个人其实他是有办法保住的,只是?有些事情想做却不代表他能做!与其有一天亲手杀了她,不如就这样让她死去吧 第二十章:周易之学护赵云 “修平先生,您怎么办?” “不用管我,你带着大公子走吧” “可是?” “我走了” 诸葛均转身离开,赵云欲要伸手去抓。但怀中抱着刘禅速度到底没有以前快了。就这一秒的耽搁,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诸葛均。诸葛均一个谋士虽会写剑法但到底不精通如何能保护的了糜夫人和刘禅?正是因为这因地利而摆下的迷惑阵法。若非他是赵云,他绝对走不进这里。他怎么可能在阵法中找到诸葛均呢? 无奈赵云诸葛均离去,面对夫人的尸体,恐曹军盗尸,便将土墙推倒,掩盖枯井。掩讫,解开勒甲绛,放下掩心镜,将阿斗抱护在怀,绰枪上马。早有一将引一队步军至,乃曹洪部将晏明也,持三尖两刃刀,来战赵云。不三合,被赵云一枪刺倒。杀散众军,冲开一条路。正走间,前面又一枝军马拦路。当先一员大将,旗号分明,大书“河间张合”。云更不答话,挺枪便战。约十馀合,云不敢恋战,夺路而走。背后张合赶来,云加鞭而行,不想连马和人颠入土坑之内。张合挺枪来刺,忽然一道红光从土坑中滚起,那匹马平空一跃,跳出坑外。 张合见了,大惊而退。 赵云纵马正走,背后忽有二将大叫:“赵云休走!”前面又有二将,使两般军器,截住去路。后面赶的是马延、张顗,前面阻的是焦触、张南,都是袁绍手下降将。赵云力战四将,曹军一齐拥至。云乃拔青釭剑乱砍,手起处,衣甲平过,血如涌泉,杀退众军将,直透重围。却说曹操在景山顶上望见一将,所到之处,威不可当,急问左右是谁。 曹洪飞马下山大叫曰:“军中战将,可留姓名。” 云应声曰:“吾乃常山赵子龙也。”曹洪回报曹操。 操曰:“真虎将也!吾当生致之。” 遂令飞马传报各处:“如赵云到,不许放冷箭,只要捉活的。”因此赵云得脱此难;此亦阿斗之福所致也。 这一场杀,赵云怀抱后主,直透重围,砍倒大旗两面,夺槊三条,前后枪刺剑砍杀死曹营名将五十馀员。赵云当下杀透重围,已离大阵,血满征袍。正行间,山坡下又撞出两枝军,乃夏侯惇部将钟缙、钟绅兄弟二人,一个使大斧,一个使画戟,大喝:“赵云快下马受缚!”正是。 赵云抬手欲要遮挡,却不想两人的攻击距离一尺的时候被一块飞来的石头挡住了。赵云一蒙,不说赵云了就连钟缙、钟绅两兄弟都不禁吞了吞口水,要知道古时候是相当迷信的。钟缙、钟绅两兄弟最终忍不住心中的恐惧溜了,却不想刚刚空空如也的地方飞出两支羽箭恰好将两人击毙? “何人?” 赵云死死的抱着刘禅不放,全身都介入了防备状态。诸葛均见此不禁想要骂人。阵法的维持来源于自然万物没错,可着借力也是有限的。 “快带大公子走吧,我要撑不住了”诸葛修平无奈只能现身一见 赵云见来人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修平先生。” “嗯,走吧。”诸葛均再次隐藏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修平沔阳初用兵 因诸葛均的帮助,赵云得脱,望长坂桥而走。只闻后面喊声大震,原来文聘引军赶来。诸葛均咬牙布下一个又一个连环扣,只是到底此处可发挥之处不大,虽有阻拦,但到底文聘还是闯了过去。不过此时赵云已经到得桥边,人困马乏。见张飞挺矛立马于桥上, 云大呼曰:“翼德援我!” 飞曰:“子龙速行,追我兵自当之。” 云纵马过桥,行二十余里,见玄德与众人憩于树下。云下马伏地而泣。玄德亦泣。云喘息而言曰:“赵云之罪,万死犹轻!糜夫人身带重伤,不肯上马,投井而死,云只得推土墙掩之。怀抱公子,身突重围;赖主公洪福,幸而得脱。适来公子尚在怀中啼哭,此一会不见动静,多是不能保也。” 遂解视之,原来阿斗正睡着未醒。云喜曰:“幸得公子无恙!” 双手递与玄德。玄德接过,掷之于地曰:“为汝这孺子,几损我一员大将!” 赵云立马伸手欲要去抱,却不想襁褓尚未掉落就被人抱住。赵云一看原来是修平先生。 “修平先生,云还没多谢先生相助呢。” “无事”诸葛均笑说: “修平你那里去了,我找你半天都没找到,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如何给军师交代啊。” “……均没有那般脆弱,昔日公达师兄能够在宛城乱军之中平安活下来均自然也可以。” 诸葛均抱着刘禅安抚的,刚刚刘备摔孩子真的把他给吓了一跳。历史上说阿斗扶不起,诸葛均想着刘禅就算比不上刘备但到底不会差太多啊。所以一直怀疑是不是刘备摔坏的。为此他绝对不会让刘备摔的。 等了不久张飞便回到了大营,玄德问其事,翼德笑而述之。玄德听后曰:“吾弟勇则勇矣,惜失于计较。” 飞问其故。玄德曰:“曹操多谋。汝不合拆断桥梁,彼必追至矣。” 飞曰:“他被我一喝,倒退数里,何敢再追?” 玄德曰:“若不断桥,彼恐有埋仗,不敢进兵;今拆断了桥,彼料我无军而怯,必来追赶。彼有百万之众,虽涉江汉,可填而过,岂惧一桥之断耶?” 于是即刻起身,从小路斜投汉津,望沔阳路而走。 “修平,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忽见后面尘头大起,鼓声连天,喊声震地。诸葛均看了看后面的沙尘蹙眉。 “不知玄德公可否给我暂掉兵马的权利呢?” “无事,修平放手去做。” 诸葛均找上了赵云张飞糜芳刘封询问四人:“一字长蛇阵法士兵应该是会的吧?” “会的”四人连忙回复。 “如此你们就摆一字长蛇阵吧。待会儿给我择两枝树枝。分为两部一个为前部,一个为后部。树枝枝头所在就是方向,摇动次数可以代表攻击次数。三将军你就负责前部冲锋吧,不过不要冲的忘了正事,赵将军你负责后部,你的后部主要负责游击。糜将军刘将军你们的兵马并入赵将军所部,赵将军负责游击,你们看准机会给予打击曹军。但不过太过致使破坏战阵。” “修平先生,我已在你会和他们较量一番呢”赵云看着他古怪的问。 “打什么?正面战场我们不及。在这个平坦一览无余的地方怎么打都不合适。我除了用战阵还有什么办法,就算挖陷阱也来不及了。我倒是有这个迷惑阵法可以让你们战的爽。但是士兵的损耗谁来负责?站在已经举步维艰,这些士兵能多留存都是以后崛起的筹码。” 第二十二章:破曹军隐狐现世 张飞糜芳刘封方才低头不语,刚才他们还以为这位修平先生不会指挥军事,如此倒是他们太过自已为事了。 战阵摆出来便是一触即发,以步兵对骑兵自然是刘军比较吃亏,从前方看来就是如此,这并不是战阵就能弥补的差距。只不过人曹军被卷入战阵可就身不由己了。长蛇阵,蛇头蛇尾遥相呼应。糜芳和刘封的作用刘提现出来了。刚刚有一大批人进去战阵,就得到诸葛均的指示,据马腿。往后一旦有所机会就先砍断马腿,然后在找到机会拿下人头。 如此状况曹仁不禁头上冒汗,如此战争他真的措手不及,一般一字长蛇阵都是断其中部而胜,可着中部还藏有暗兵,兵马派出去只是白白丢了姓名。难不成他要用人头堆出来胜利吗?每一个人将军又有谁不爱自己的士兵?无奈曹仁只好先将他们包围让副将看着自己回去回报。 来到曹营,曹仁立马跪地请罪。曹操蹙眉询问:“子孝,这是怎么了?” “回丞相,我军在沔阳被刘军的不知名的战阵阻拦住了。” “……”曹操蹙眉不愿意相信,因为他已经收到了诸葛亮离开刘营前往江夏求援的消息。那么如今军中该死没有人参军务才是。 “带孤去看看”虽是如此未下定论也不会责怪。毕竟是自家宗室兄弟。 “诺” 曹仁带着曹操等人来到刚才的战场,却发现自己的兵马已经被刚才的阵法一一割裂十分之三的兵马已经被剿灭。 见此曹仁不禁倒吸一口气。 不说曹仁连曹操也不敢相信,自家兄弟自家清楚。就算来见自己都会安顿好,而自家副将别的不说自守绝对没问题来着。 “……难不成诸葛亮没有走?”曹操询问四周谋士。 “应该不是诸葛亮”荀攸回复 “哦?公达如何看出” “方法,诸葛亮是那种求稳的人正兵往往多于奇兵。而此人用兵不在乎奇正,反而多于谋算人心。就从这一幕就可以看出,子孝将军离开没多久那个人就猜到了。” 听了此话,曹操陷入了思念。不过枭雄到底是枭雄不到三秒就走了出来。“如此,这个人倒是像极了奉孝” “是”荀公达倒是明白曹操的心思。 “你们可有谁得知此时刘备的军师是谁?” “……”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元直,你上次去刘营可有发现刘备拜有其他军师?” “无”徐庶回答的坦然,本来就没有。 “元直到了曹营如此之久,还未问过元直有哪些师兄弟呢?” “……” 徐庶微微一僵 ,果然聪慧如荀公达已立刻就明白了。当初他离开刘营给刘使君推荐孔明。虽三顾茅庐耽搁了时间,但到底刘备到新野那么久都没有发现这位大贤,可是自己离开他就发现了荀公达心中如何不知。只是不曾说出来罢了。而今…… “荀军师却是不知我师兄弟还是不少的。如同荀军师你不也是我师兄吗?” “……你在说什么”荀攸不知道怎么扯上了自己。 不说荀公达,曹营其他人都有点蒙。都开始怀疑荀公达他是不是别有用心。而曹操看向徐庶眼含杀意,公达有没有异心没有谁比他清楚。挑拨他们的关系就算是个大才他也不会放过。 “庶本就没有说错,家师水镜先生司马徽。无论荀令君,荀军师,还是之前的郭军师,戏军师都是我的师兄” “……”曹操看了看荀公达这倒是真的。 “原是如此,攸与叔父乃至奉孝志才确实对水镜先生执弟子礼。却没想到元直竟是自家人啊。哪徐师弟可否能告诉攸我还有哪些师弟,不然我自家师弟我否不知……” “非要知道那个人吗?” “徐师弟你说呢?” “也罢,对面那人是诸葛孔明的弟弟诸葛修平。” “……所以说不管是孔明还是修平都是攸师弟了。” 徐庶没有说话不过荀攸倒是猜了出来。曹操也有几分古怪在心中盘算着招揽对面两个人的可能性。 第二十三章:修平蓄水惊曹军 “元直不妨去叫出修平,攸有事想和修平谈谈。” “那倒也无妨”徐庶回答的坦然,自家师弟自己心里没数?这小子可是很崇拜前面这几位师兄只是阵营不同以为无法相见来着。 说着徐庶就走了过去,张飞一叫是徐庶一懵唤到:“徐军师?” “……”徐庶暗自觉得要遭。 不自觉的看了看曹操,方才回答张飞:“张将军,麻烦带话给修平就说他徐师兄要见他。” “哦哦,哎不是吧徐军师你要把修平先生拐去曹营” “你让他出来说话”看着张飞如此护崽的模样徐庶感到很无语。 张飞想想还是决定卖徐庶这个面子,不过他会在一边看着的。要知道他大哥碰到一个能干的谋士也不容易。如今也就军师一个人。而修平先生他大哥可是看的很紧的。就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不简单。 张飞叫声旁的亲兵去通报,至于他为啥不去。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就因为算到曹仁的离开他们才如此容易翻盘,他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吗? 过了一会儿诸葛均便过来了,只是刘备也一起过来了。曹操看着自己的好友唤了句:“玄德可还好?” “劳孟德关心,备一切都好” 两大英雄对峙没有想象中的天崩地裂,而是说不出的默默温情。边上的人都惊呆了唯独诸葛均不觉意外。 君不见后世周瑜和诸葛亮还被说成是情侣,君不见孔明死司马哭。他们是彼此的对手,也是他们心中早已默认的朋友。但是彼此立场不同互相伤害。 “玄德身边这位是?” “这是军师的弟弟诸葛修平” “见过曹公”对于这个人诸葛均从内心来说还是蛮认可的。只是有时候立场不同,注定了他们没有君臣之缘。 “诸葛师弟,看着倒是年轻呢” 诸葛均抬眼望去,在这个战场上除了徐师兄,能够唤他师弟的只有那个人,果然也只有那个人。诸葛均行了一礼:“荀师兄” “今日初见师弟,却没给师弟带见面礼倒是攸的不适了” “荀师兄客气了,均也不是小孩子了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也是,不知师弟在刘营任何职?” “无职” 荀攸一笑心中暗自道了果然:“啊,那刘使君真实慢待师弟了,师弟不妨和师兄来曹营同殿为臣。” “……均自在惯了,不喜拘束。怕是辜负师兄好意了。” “那师弟不妨来我许都住上一段日子也好让师兄尽一下地主之宜。也好让叔父知道他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师弟。” “……二哥离去之前,我向二哥保证过会还他一个完好无损的玄德公。” 荀攸只觉得索然无味:“也罢,往后师弟有机会再来吧。” “如此就多谢荀师兄了” 荀攸和诸葛均对视一眼,虽然如此说着,但是他们心中都清楚。这种可能根本不可能存在了。除非是诸葛均带兵打入许都。 “也罢,我们就来解决今日之事吧”曹操说到: “今日之事吗?曹军必输的结局?”诸葛均沉默 “是吗?修平先生也太自信了吧?” 诸葛均低头沉思,自信吗?早已做好的准备而已罢了。正欲告知为何如何说却只听见汉津之水决堤的声音传来,如此曹操心里一悬,和荀攸对视了一眼看向诸葛均:“你够狠,撤退” 不说曹操慌了,刘备也急了。诸葛均拦下刘备低声道:“不会有事。” 刘备方安下心来,事实也是如此,蓄水量放出来也不过六尺三,高的在胸口这个位置,稍微矮的刚刚到脖颈。根本淹不死人的那种。 第二十四章:龙出浅滩筑夏口 刘备看着这个情况,看了看身旁的人叹息,他觉得如果曹操知道真相会气死。这家伙真的太气人了。事实也确实如此,当知道这水根本淹不死人的时候曹操气的发昏。荀攸见此连忙安抚曹操,不说丞相了,他都觉得这招太气人了。 “丞相如今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荆州。这个情况士兵疲惫,被水淹没的路又难走。等走过去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说着山坡后鼓声响处,一队军马飞出,大叫曰:“我在此等候多时了!”当头那员大将,手执青龙刀,坐下赤兔马原来是关云长,去江夏借得军马一万,探知当阳长坂大战,特地从此路截出。 曹操出帐篷一见云长,即勒住马回顾众将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传令大军速退。 云长追赶十数里,即回军保护玄德等到汉津,已有船只伺候;云长请玄德并甘夫人、阿斗至船中坐定。 云长问曰:“二嫂嫂如何不见?” 玄德诉说当阳之事。云长叹曰:“曩日猎于许田时,若从吾意,可无今日之患。” 玄德曰:“我于此时亦‘投鼠忌器’耳。” 正说之间,忽见江南岸战鼓大鸣,舟船如蚁,顺风扬帆而来。玄德大惊。船来至近,只见一人白袍银铠,立于船头上大呼曰:“叔父别来无恙!小侄得罪!” 玄德视之,乃刘琦也。琦过船哭拜曰:“闻叔父困于曹操,小侄特来接应。” 玄德大喜,遂合兵一处,放舟而行。在船中正诉情由,江西南上战船一字儿摆开,乘风唿哨而至。 刘琦惊曰:“江夏之兵,小侄已尽起至此矣。今有战船拦路,非曹操之军,即江东之军也,如之奈何?” 玄德出船头视之,见一人纶巾道服,坐在船头上,乃孔明也,背后立着孙乾。玄德慌请过船,问其何故却在此。孔明曰:“亮自至江夏,先令云长于汉津登陆地而接。我料曹操必来追赶,主公必不从江陵来,必斜取汉津矣;故特请公子先来接应,我竟往夏口,尽起军前来相助。” 玄德大悦,合为一处,商议破曹之策。孔明曰:“夏口城险,颇有钱粮,可以久守。请主公且到夏口屯住。公子自回江夏,整顿战船,收拾军器,为犄角之势,可以抵挡曹操。若共归江夏,则势反孤矣。” 刘琦曰:“军师之言甚善。但愚意欲请叔父暂至江夏,整顿军马停当,再回复口不迟。” 玄德曰:“贤侄之言亦是。”遂留下云长,引五千军守夏口。玄德、孔明、刘琦共投江夏。 却说玄德至江夏,与孔明、刘琦共议良策。刘备虽想要叫上诸葛均,却不想诸葛均自从将他交给诸葛亮又变回以前那般模样。孔明曰:“曹操势大,急难抵敌,不如往投东吴孙权,以为应援。使南北相持,吾等于中取利,有何不可?” 玄德曰:“江东人物极多,必有远谋,安肯相容耶?” 孔明笑曰:“今操引百万之众,虎踞江汉,江东安得不使人来探听虚实?若有人到此,亮借一帆风,直至江东,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南北两军互相吞并。若南军胜,共诛曹操以取荆州之地;若北军胜,则我乘势以取江南也可。” 玄德曰:“此论甚高。但如何得江东人到?” 第二十五章:兄弟讨论说心事 “主公,莫急。要知道孙仲谋绝对要比我们更急。”诸葛亮含笑说到: 刘备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诸葛亮。诸葛亮看的出自家主公的疑问却终是没有说什么。 “孔明,此番修平……” “主公不必担忧,修平跑不了的” “哦,孔明何以如此自信” “荀彧,郭嘉,戏志才,荀攸。我,士元,元直,修平” 刘备眸光一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戏志才是文武兼备之人,徐元直也是。荀公达擅军事,却到底出生荀家,对治政也有独特的见解。荀文若掌内政,但别忘了荀文若当尚书令之前被称为荀军师!不可否认的是水镜山庄的四个人,相当于是这颍川书院的翻版。 “这不是巧合吧?” “自然不是,这是老师为汉室专门打造的” “不是说凤雏先生去了江东吗?” “那是因为叔父……不是明主”诸葛亮沉默半响说道: “既如此之前修平他……” “隐之一字,便是指他可以不出而隐。但是如今他出与不出结果差别大吗?他安静的生活再也不会存在了。既然他悠闲田园的将来已经如此苍白。他会认主公为主的。” 诸葛亮回复的肯定,然而事实也是如此。司马徽的教导,诸葛亮的将来。这一切的一切都由不得他不妥协。除非他真的能够什么都不顾独善其身。然而人非草木,这一切都不可能。结局早已注定,区别只是如今的诸葛亮才肯定罢了。因为诸葛亮再厉害也算不到自己的未来。 “此番前往江东,主公是时候拿下修平了。” “不知军师有何妙计” 诸葛亮淡笑不语,并不言明。刘备苦笑,这个孔明就是爱卖关子。 夜晚,沉默的让人心宁。诸葛均早早收拾好了打算休息,这段时间的逃亡每天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如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自然想要好好休息休息。却不想刚要睡下,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恐怕只有二哥了,而且还是来问罪的。 起身打开门,门外的人果然是兄长。 “兄长” 诸葛均侧身让诸葛亮进屋,二人分坐。诸葛均给诸葛亮倒了一杯茶递给诸葛亮,诸葛亮接住泯了一口道:“这次,你为什么放过曹操” “……我放的不是曹操” “……”诸葛亮不悦的放下茶杯,茶盖“啪”的一声碰到了茶碗。 诸葛均微微一愣,他知道兄长怒了。 “我放过的是,那数十万百姓” “……他们是士兵” “……若非大汉走到如此地步,他们也不会当兵。为何当兵?求存也!” “……” “乱世之中,文臣以谋,来求生存。武将以身,来求生存。而那些士兵是用命!我如何能够坦然的一个计谋,就送他们去死?” “他们是敌人” “……如果因三个阵营让华夏男儿尽数死亡。那么我们便是全华夏的罪人!” “……你,你会害死你自己的” “不……不会。因为我是一个谋士,必要狠的时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诸葛亮本以为自己要好好和自家这个傻弟弟谈一谈了,却不想得到诸葛均这样的话,真的是愣了一阵子。猛然想起自家弟弟的称号是隐狐,谁见过狐狸被人欺负的,他不欺负人就该谢天谢地了。 “如此我便放心了”诸葛亮松了口气 诸葛均微微一笑,目送着放下心的诸葛亮离开…… 第二十六章:孔明留书算修平 翌日,人报江东孙权差鲁肃来吊丧,船已傍岸。 孔明笑曰:“大事济矣!” 遂问刘琦曰:“往日孙策亡时,襄阳曾遣人去吊丧否?” 琦曰:“江东与我家有杀父之仇,安得通庆吊之礼!” 孔明曰:“然则鲁肃之来,非为吊丧,乃来探听军情也。” 遂谓玄德曰:“鲁肃至,若问曹操动静,主公只推不知。再三问时,主公只说可问诸葛亮。” 计会已定,使人迎接鲁肃。肃入城吊丧;收过礼物,刘琦请肃与玄德相见。礼毕,邀入后堂饮酒。肃曰:“久闻皇叔大名,无缘拜会;今幸得见,实为欣慰。近闻皇叔与曹操会战,必知彼虚实:敢问操军约有几何?” 玄德曰:“备兵微将寡,一闻操至即走,竟不知彼虚实。” 鲁肃曰:“闻皇叔用诸葛孔明之谋,两场火烧得曹操魂亡胆落,沔阳又从诸葛修平之谋力战曹操,又掘汉津水惊跑曹操。何言不知耶?” 玄德曰:“除非问孔明,便知其详。” 肃曰:“孔明安在?愿求一见。” 刘备遂让侍卫唤军师前来,没到一会儿诸葛亮便翩然而来。鲁肃见来人白色儒衫手握羽扇。眉眼如画,诚然 给人一个君子之感。不禁心生好感。 “主公”孔明诸葛亮躬身行礼 “军师快起” 刘备对其二人介绍了起来,两人各自行了一个平礼礼毕,肃问曰:“向慕先生才德,未得拜晤;今幸相遇,愿闻目今安危之事。” 孔明曰:“曹操奸计,亮已尽知;但恨力未及,故且避之。” 肃曰:“皇叔今将止于此乎?” 孔明曰:“使君与苍梧太守吴臣有旧,将往投之。” 肃曰:“吴臣粮少兵微,自不能保,焉能容人?” 孔明曰:“吴臣处虽不足久居,今且暂依之,别有良图。” 肃曰:“孙将军虎踞六郡,兵精粮足,又极敬贤礼士,江表英雄,多归附之。今为君计,莫若遣心腹往结东吴,以共图大事。” 孔明曰:“刘使君与孙将军自来无旧,恐虚费词说。且别无心腹之人可使。” 肃曰:“先生之兄,现为江东参谋,日望与先生相见。肃不才,愿与公同见孙将军,共议大事。” 玄德曰:“孔明是吾之师,顷刻不可相离,安可去也?” “若是如此,那就由修平先生去如何?修平先生虽未有官职但也是孔明军师的弟弟这地位也是不差分毫的?” “……”刘备那叫一个气啊,这就又盯上修平了。 孔明也暗叫不好,连忙说:“事急矣,请奉命一行。” 玄德本不欲允诺,只是对比于修平他对孔明自然更加放心些。毕竟孔明尚且是自己的臣属,而修平还不是自己的臣属,刘备无奈只能许诺。诸葛亮在离去前,再一次找上了诸葛均,交托他离去之后的事物。诸葛均叹息一声无奈答应。鲁肃遂别了玄德、刘琦,与孔明登舟,登舟之前,孔明悄悄将手中的锦囊递给刘备。便与鲁肃往柴桑郡而去。 诸葛亮走后,刘备急忙打开锦囊上书:时机已到,望主公礼贤下士早日拿下三弟。 第二十七章:玄德礼贤求贤士 看着这一句话刘备不禁陷入了深思,礼贤下士这种事情他还真没做几次。尤其是对方还是那么难以搞定的修平。怕只怕拉拢不成反而让他离自己更远了。念及此刘备感觉自家不禁有几分头疼不已。 诸葛亮走后,诸葛均便主动担当起了诸葛亮的事物。事情虽然多且繁杂,但他毕竟有和诸葛亮齐名自然打理的井井有条。只是今日不知怎的都要到了午时,以往送饭来的人却一直没有到。诸葛均无奈只能出门询问。 “回先生,是主公说不必给你送餐了。你要用餐主公尚且在大堂等候您用餐。” “……怎么没人来说一声?” “主公说您事物繁忙,不必打扰您。他等着你就是了。” “……”诸葛均沉眸,他知道二哥出手了。不过就让他看看刘使君打算如何礼贤下自己这个士。 诸葛均又回书房在处理了一盏茶功夫的事物,方才出来提步走到了大堂。见刘备一个人还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诸葛均挑眉一笑,走上前行礼:“均来迟了,让玄德公久等了。” “不迟不迟,修平是为备操劳才误了吃饭的时辰。” “玄德公真的折煞均了” 玄德拉着诸葛均坐下,还亲自给打舀了一碗汤说道:“来,修平先好喝这汤。饿了那么久就吃饭对身体不好。” 诸葛均一愣连忙起身回到:“谢明公” “修平快坐别站起来啊” 诸葛均无奈只好坐下,怪不得人家说刘备收买人心有一套。就这一手就太能作妖了好吧。用餐吃的很安静,除了刘备会是不是给他布菜……每每弄得诸葛均胆战心惊。饭毕就各自去忙各自的。 一回到书房,诸葛均没有急着处理事务。他先坐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再次将自己投入到了处理事务之中。就这样一连数十天都过着这样刺激的生活。诸葛均感觉再这样估计他要病了。果然第二天诸葛均病倒了……等到诸葛均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刘备正坐在床前。 “玄德公怎么来了?” “今日午膳的时候见你很久没来方才叫人唤你才知你没去,你一向将军师交代你的事情安排的极好若非出事你一定回去。所以我就来你这里来看看却见你一个人病倒了。也不知你这里下人怎么回事居然没一个人知道” “玄德公莫要生气,这段时间我很早就去处理公务。想来也见不到我。” “修平要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啊,不然军师也会担心的。昔日你因为担心军师来了新野,别军师好好的你先倒下了” “多谢玄德公关心,修平明白了”内心恨不得翻个白眼若非他这几日这个模样,他也不用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的了是吧。 “我从府库拿了上等的补药,你自己看着用别累坏了自己。” “诺” “对了这药放在这里应该也温了,把药喝了免得药性消失了。” 诸葛均看着这一碗要,心中暗暗叫苦。天啊,虽然他会医术,但是他真的不喜欢吃药。真的不喜欢。想想这也是人家心意。还是强自拿来一口喝下。诸葛均不知道自己脸色有没有变,反正他心里快哭了。 “修平,今日江东来人提起了让你去做使者”见诸葛均服下了药便将药碗端走方才坐到诸葛均旁边说到: “……”诸葛均不语 “如今曹魏,江东都知道你了,你打算怎么办?你的想法我知道,只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了,你若在想隐世想来是天不遂人愿了。” “……”诸葛均依旧不语。走到这个地步他二哥没少出力。对此他也无法说什么。他又不能这真看着他二哥不要命的可劲折腾。 念及此诸葛均叹息到:“可否让均考虑三天。 ” “也好”刘备笑着没有分毫勉强。 第二十八章:修平终感归刘营 刘备离开了,徒留下诸葛均一人在哪思考着,背道而驰吗?或许有的。但是真的不能接受吗?那确是没有。刘备孙权曹操他还有的选吗? 诸葛均闭上了双眼好好休息,他还病着呢?别的病好了再说至于政务?不会乱到哪里去。之所以交给自己不过是给自己和刘营一个交集而已。 病着的这几天刘备不忙的时候都会来看看,诸葛均虽然没说但都看在眼里。有时候就是很晚他也会来。然后悄悄的确定他的病情没有变得严重就离开了。第二天从来不会说起这件事情。但是他却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在前世他是一个极为缺少安全感的人,所以养成了将自己控制在睡七分醒三分的状态。这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连二哥都不知道。后来来到这个乱世,这个能力再一次被自己用上,因为在这纷乱的世界谁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第二天起来就身首异处。 他不说,诸葛均也不会说。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心中的随意少了些,多了几分真诚实意。不是因他是二哥的主公而效忠。而是真的当做自己的主公而效忠。彼心换吾心。 今夜他起来了,虽然病还没有完全好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了。处理事物也是可以的。不过今夜却非如此,他要准备投名状啊。 翌日,诸葛均早早的就起来。前往了府衙里,换来下人询问刘备的下落,方知他还在忙着事物,吩咐下人给刘备通报了一声便站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儿,便来人将他唤了进去。诸葛均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进去。看了看忙碌中的刘备行大礼:“均见过主公” 啪嗒竹简掉落的声音让诸葛均抬头望去原是主公不知怎的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更遑论拿东西的力气了。 “主公?” “修平快起来,能得修平想投备太高兴了。” “均的荣幸” “今日均相投主公,为主公带来三样东西” “那三样?” “第一样,取棉籽造棉之法。” “那棉真的那么好”对于没有使用过人来说刘备还是有点不确定的。 “自然是好的,且棉的造价低于锦高于麻一般人家也是可以使用的,对于老百姓来说是一个不错的福音呢” “如此就试试吧” “第二法,精盐之法” “!!!”刘备真感觉自己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蒙了。 “这第三法是收集的一些关于农业的方法” “……让我静静” “修平你真的是我的福星啊” “均的荣幸” 看着刘备还有几分飘飘然,诸葛均不禁咳嗽两声,见他看过来:“主公,还有很多政务呢” “也对啊,不过你的病好吗修平” “好些了,不会影响政务的” “那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好全了再来。这里我看着除非我收到你完全病愈的消息否则你别想进书房” “……” 无奈诸葛均只能回去,对于自家主公得维护他除了接受之外还能怎样。回去没多久就收到了主公让人送来的补品。诸葛均没用全数收了起来。要知道如今可不是后期的蜀汉,现在穷啊,小病一个用不着还不如留在关键时候用。给自己写了药房让下人暗药房抓药便躺下休息了。 第二十九章:孔明出使遇阻拦 却说鲁肃、孔明辞了玄德、刘琦,登舟望柴桑郡来。二人在舟中共议、鲁肃对孔明说:“先生见孙将军,切不可实言曹操兵多将广。” 诸葛亮含笑说到:“不须子敬叮咛,亮自有对答之语。”及船到岸,肃请孔明于馆驿中暂歇,先自往见孙权。权正聚文武于堂上议事,闻鲁肃回,急召入问。鲁肃微微蹙眉,对于自家主公如此急迫有几分不解。无奈只能对诸葛亮说:“主公相召见,劳先生等候了。” “子敬客气,无妨” 见此鲁肃对诸葛亮没有在意心中不禁多添了几分好感,这丢下客人无论怎么说都是他江东待客不周。如此诸葛亮不甚在意到底是维护住了江东的面子。 次日诸葛亮方才见到鲁肃前来,鲁肃一见他又再三叮嘱:“今见我主,切不可言曹操兵多。” 诸葛亮含笑说:“亮自见机而变,决不有误。” 见此鲁肃叹息了一声方引诸葛亮至幕下。只见张昭、顾雍等一班文武二十余人,峨冠博带,整衣端坐。诸葛亮逐一相见,各问姓名。施礼已毕,坐于客位。 张昭等见孔明丰神飘洒,器宇轩昂,料道此人必来游说。张昭先以言挑之曰:“昭乃江东微末之士,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乐。此语果有之乎?” 诸葛亮虽不解,但也微笑说到:“此亮平生小可之比也。” 张昭说:“近闻刘豫州三顾先生于草庐之中,幸得先生,以为如鱼得水,思欲席卷荆襄。今一旦以属曹操,未审是何主见?”   孔明微微一愣,看了看没有丝毫动静的鲁肃冷眼了一声,转而嘲讽了看了张昭一眼回答:“吾观取汉上之地,易如反掌。我主刘豫州躬行仁义,不忍夺同宗之基业,故力辞之。刘琮孺子,听信佞言,暗自投降,致使曹操得以猖獗。今我主屯兵江夏,别有良图,非等闲可知也。” 张昭对着诸葛亮的视线,有几分难堪但也咬牙说:“若此,是先生言行相违也。先生自比管、乐,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国天下;乐毅扶持微弱之燕,下齐七十余城:此二人者,真济世之才也。先生在草庐之中,但笑傲风月,抱膝危坐。今既从事刘豫州,当为生灵兴利除害,剿灭乱贼。且刘豫州未得先生之前,尚且纵横寰宇,割据城池;今得先生,人皆仰望。虽三尺童蒙,亦谓彪虎生翼,将见汉室复兴,曹氏即灭矣。朝廷旧臣,山林隐士,无不拭目而待:以为拂高天之云翳,仰日月之光辉,拯民于水火之中,措天下于衽席之上,在此时也。何先生自归豫州,曹兵一出,弃甲抛戈,望风而窜;上不能报刘表以安庶民,下不能辅孤子而据疆土;乃弃新野,走樊城,败当阳,奔夏口,无容身之地:是豫州既得先生之后,反不如其初也。管仲、乐毅,果如是乎?愚直之言,幸勿见怪!” 诸葛亮听罢,微微一笑似是在嘲笑江东的待客之道,又似是在嘲笑张昭的质疑曰:“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吾主刘豫州,向日军败于汝南,寄迹刘表,兵不满千,将止关、张、赵云而已:此正如病势尪赢已极之时也,新野山僻小县,人民稀少,粮食鲜薄,豫州不过暂借以容身,岂真将坐守于此耶?夫以甲兵不完,城郭不固,军不经练,粮不继日,然而博望烧屯,白河用水,使夏侯惇,曹仁辈心惊胆裂:窃谓管仲、乐毅之用兵,未必过此。至于刘琮降操,豫州实出不知;且又不忍乘乱夺同宗之基业,此真大仁大义也。当阳之败,豫州见有数十万赴义之民,扶老携幼相随,不忍弃之,日行十里,不思进取江陵,甘与同败,此亦大仁大义也。寡不敌众,胜负乃其常事。昔高皇数败于项羽,而垓下一战成功,此非韩信之良谋乎?夫信久事高皇,未尝累胜。盖国家大计,社稷安危,是有主谋。非比夸辩之徒,虚誉欺人: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这一篇言语,说得张昭并无一言回答。 第三十章:孔明唇舌战群儒 第三十章:孔明唇舌战群儒 座上忽一人抗声问曰:“今曹公兵屯百万,将列千员,龙骧虎视,平吞江夏,公以为何如?” 诸葛亮看去,乃虞翻也。诸葛亮曰:“曹操收袁绍蚁聚之兵,劫刘表乌合之众,虽数百万不足惧也。” 虞翻冷笑说:“军败于当阳,计穷于夏口,区区求救于人,而犹言‘不惧’,此真大言欺人也!” 诸葛亮看了看虞翻说到:“刘豫州以数千仁义之师,安能敌百万残暴之众?退守夏口,所以待时也。今江东兵精粮足,且有长江之险,犹欲使其主屈膝降贼,不顾天下耻笑。由此论之,刘豫州真不惧操贼者矣!”虞翻不能对。 座间又一人问曰:“孔明欲效仪、秦之舌,游说东吴耶?” 孔明视之,乃步骘也。孔明曰:“步子山以苏秦张仪为辩士,不知苏秦、张仪亦豪杰也。苏秦佩六国相印,张仪两次相秦,皆有匡扶人国之谋,非比畏强凌弱,惧刀避剑之人也。君等闻曹操虚发诈伪之词,便畏惧请降,敢笑苏秦、张仪乎?”步骘默然无语。 忽一人问曰:“孔明以曹操何如人也?”孔明视其人,乃薛综也。 孔明答曰:“曹操乃汉贼也,又何必问?” 综曰:“公言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归心。刘豫州不识天时,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 孔明厉声曰:“薛敬文安得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公既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曹操祖宗叨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愤;公乃以天数归之,真无父无君之人也!不足与语!请勿复言!” 薛综看了看诸葛亮正义的姿态,虽知其真几分,但到底无理只能无言。 座上又一人应声问曰:“曹操虽挟天子以令诸侯,犹是相国曹参之后。刘豫州虽云中山靖王苗裔,却无可稽考,眼见只是织席贩屦之夫耳,何足与曹操抗衡哉!” 孔明视之,乃陆绩也。孔明笑曰:“公非袁术座间怀桔之陆郎乎?请安坐,听吾一言:曹操既为曹相国之后,则世为汉臣矣;今乃专权肆横,欺凌君父,是不惟无君,亦且蔑祖,不惟汉室之乱臣,亦曹氏之贼子也。刘豫州堂堂帝胄,当今皇帝,按谱赐爵,何云无可稽考?且高祖起身亭长,而终有天下;织席贩屦,又何足为辱乎?公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陆绩语塞。 座上一人忽曰:“孔明所言,皆强词夺理,均非正论,不必再言。且请问孔明治何经典?” 孔明视之,乃严峻也。孔明曰:“寻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兴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钓渭子牙,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弇之辈,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审其生平治何经典。岂亦效书生,区区于笔砚之间,数黑论黄,舞文弄墨而已乎?”严峻低头丧气而不能对。 忽又一人大声曰:“公好为大言,未必真有实学,恐适为儒者所笑耳。” 孔明视其人,乃汝南程德枢也。孔明答曰:“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且如扬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程德枢不能对。众人见孔明对答如流,尽皆失色。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