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百人怨》 第一章神秘的印记 啊!!!又是一个噩梦,这种噩梦已经持续很多天了,每天都是被同样的噩梦惊醒,当我起身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跟洗了澡一样。太阳已经爬的老高,看来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虽然我已经不记得噩梦的内容。 要问我是谁?容小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飞,李逵的李,飞机的飞。我是个自由职业者,每天都穿梭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如果有人捡起一块转头闭眼睛扔出去,估计就能砸到一个自由职业者,而往往自由职业者的脾气都很怪。虽然平时交集很多,但真心朋友却很少,我也这样。 要说这脾气吧,其实并不是先天养成的,随着从小到大的经历,以及工作环境,学习环境的成长,就会影响到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小时候我总不上学,总是逃学,因为我一见到学校就害怕,那种怕,就算是现在让我看见学校的时候,我都会抖三抖,那是吓哆嗦了。 也就是因为儿时不爱上学,到了社会上之后这么多年了,也没个什么正式工作,天天的劳碌命,不干活就不会有人给钱,没人给钱那我也只能喝西北风了。刚刚又做了同样的噩梦,已经连续几天了,醒来的时候还想不起来梦里的内容,这个是让人很窝火的,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就是明明把自己在梦中给吓个半死,起来之后吓够呛不说,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出门去工作室,但心里始终都对这个噩梦耿耿于怀,虽然我并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但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些天的噩梦都是同一个。今天外面的天色很好,很蓝,有几朵云在天上飘着,不冷也不热,深吸一口气感觉还挺不错的,看着从身边路过的路人和来回行走的车辆,每个人都迎接着新的一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为了生活而奔波。 我慢慢的走着,就当是晨练时候散步了。或许是我这一路边走边瞎想有些走神了,到了路口之后并没有看见车辆,猛然一声刹车的声音,就差二寸啊,我真的感叹这个司机技术是真不一般,反应如此之快,我当时都愣了,只见那车头处,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碰到了我,由于我走神儿了,反应很慢,在加上平时运动的很少的关系,我竟然摔在了马路边上的绿化带里。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这时,那位开车的时候赶紧下车一路小跑就奔我来了。边跑边喊:“玩儿呐?不要命啦?” 这司机跑过来一看,见我坐在这绿化带里,本来就一肚子气的他冲我就喊:“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就起来,你这走路不带脑袋啊,这多危险啊,告诉你啊,我这可有行车记录仪,大早上的你可别碰瓷儿啊。” 我看了看司机,捂着自己的左手慢慢的站起来,对那个司机师傅说道:“对不起啊师傅。”这司机看我站了起来,还向他道歉,多多少少语气缓和了许多,毕竟谁也不想特意撞你一下不是?司机说道:“没事儿吧兄弟,要是觉得不舒服咱赶紧去医院。”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并解释了一下是我自己摔倒的,和司机没啥关系的时候,隐隐的发现,这个司机的头上,怎么好像有点黑色的烟冒出来了?不对啊,看着又像黑色的云飘在他脑门上,很奇怪,难道我眼花了? 我正愣神儿呢,这哥们拍拍我肩膀,“你咋了兄弟?你在看啥呢?”我忙笑着说道:“没有没有,那啥,耽误你时间了。对不住啊。”那司机也奇怪我为啥总看他,毕竟萍水相逢,相互的都不认识,看我也没啥事儿,他就开车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让我慢点,我心想这哥们可能怕我会找后账而紧张的吧。 算啦,一个小插曲,这回我可悠着点吧,不过让我在意的是那司机头上的一团黑色的雾气,有些像云,黑色的,这么说吧,大家应该都看过恐怖片,应该看过林正英大师降魔除妖的时候,那倒霉的人脑袋上的黑气,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印堂发黑,但不可能啊?这一下还给我眼睛摔出特效来了?要说人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喝水都能塞牙缝。 我心想或许我也是看错了,算了,不想了,刚想继续走,却感觉刚才摔到的手臂上很疼,要说刚摔倒那会,应该是有点疼,现在是沾点剧痛,但我回头想想,不对啊,只是让绿化带里面的灌木丛扎一下也不至于这么疼啊。算了,我也不走了,溜达的心情也没了,还溜达啥啊,赶紧打个车走吧。 路上拦了个出租,上车之后我就像检查检查左手臂的地方,怎么会这么疼,但发现我现在压根就不敢动这条手臂,哪怕碰到这边的袖子,我的手都会传来剧痛的感觉,我发誓,就像有个纹身师在一针一针的给你纹精忠报国一样,这疼痛真像是从狼烟起一直给我纹到来贺的那种感觉,用东北话说那就是火的撩滴疼啊。 到了工作室门口,我很费劲的拿出电话“师傅,扫码吧。” 好不容易啊,我付了账,下了车,打开工作室的门,这一些列的动作我感觉我做了得有十分钟。好不容易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这一动袖子就疼,我得看看我这手怎么会这么疼。看来只能舍弃这件儿衣服了。我在笔筒里拿出了剪刀,想剪开这袖子,本以为会流很多血,我觉得我的袖子都已经粘在胳膊上了。但当慢慢的脱下外套,发现黏在胳膊上的那个袖子上根本没有血。没血我就放心了,一咬牙,慢慢的下剪子,一点点的把黏在左小臂上面的袖子给剪断,并在下面又竖着剪开,好让这粘着胳膊的袖子变成一块布,我便一点点的想把这块布撕掉。 可能是疼的太厉害的原因吧,我竟然慢慢觉得疼痛在减轻,难道这就是物极必反?疼大劲儿了反而不疼了。 相信大家笑的时候都玩过那种纹身贴纸吧?想把贴纸上的图案贴在身上,就得先把贴纸弄湿了,然后贴在手臂上在慢慢往下撕,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就好比我现在这样,而我现在这种感觉却比那个刺激一百倍。 发现不那么疼了,我便加快速度,一点点的吧那块被我剪开的衬衫从左小臂上撕下去。 他大爷的,这是啥啊?这小臂上的这个印记怎这么像一个缩小版的烟袋锅子?这是啥? 其实我本身挺忌讳文身的,这还出现了一个这么个东西,到现在不疼不痒的。让我感到说不出来的恶心,我便出去打了盆水,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恶心的玩意儿洗掉。结果悲剧了,竟然洗不掉。赔了一件儿衣服不说,还闹了个文身在上面,更恶心的是这类似烟袋锅子的东西还有点发红,就像胎记一样的颜色。 我连忙翻出了备用的衬衫穿好,把这个恶心的东西盖上,心里还有些害怕,毕竟人多未知的事情还是比较恐惧的,只是摔了一下,感觉刺痛,就出现这个么东西,我生怕自己可能碰到了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可能给我咬了,于是连忙关上工作室的门往医院跑。 还好工作室离医院不是很远,几分钟后,我便到了医院的急诊室,大夫问我怎么了,我就把刚刚的经过和大夫说了一遍。然后他要看我的手臂,我便撸起袖子给他看,可大夫却说,这什么都没有啊,我当时望着那大夫鼻梁子上那比啤酒瓶子底儿还厚的眼镜片心里想着,这哥们也就三十多岁,就带这么厚的镜片,这得多少度啊,我竟然很二的像大夫伸出了两根手指,我说:“大夫,您受累看一下这是几?” 这哥们一下就炸了“你才二呢,捣乱的吧。你真当我瞎啊,我戴着眼镜呢我。” 得,我被这四眼儿大夫好顿骂,这扯不扯你说,还把大夫给得罪了。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啥,大夫你看,我这明明有个地方就跟胎记一样,就是我今早摔的,这明明在这里啊。你看,我没骗您。” 这大夫更急了:“我觉得你应该到眼科好好瞅瞅。你这什么眼神儿啊,这明明什么都没有。”我又想说什么,这嘴还没张开呢,只听到大夫冷冷的两个字:“出去!” 我琢磨这可能就差个滚字儿没冒出来了,看来是得罪的不轻啊。我很纳闷,他看不到么?怎么回事儿?我看了看走廊上的门牌上的字,急诊,对啊,不是我眼睛出毛病了啊,而且刚刚打车的时候的那种疼痛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不死心。难道这大夫眼睛真的不好使?于是我到了导诊台,护士小姐姐的微笑问我请问有什么帮助,我看这个护士小姐姐并没有带眼镜,所以便撸起袖子:“你看看我这是啥啊。怎么现在还红红的?” 护士还是保持着那种微笑,和我说:“这什么都没有啊,我看不出来,要不我帮您挂个专家号,让专家给您看看?” 拉倒吧我看,虽然这个护士小姐姐一脸微笑,我也不是啥不长眼睛的人,别说挂专家号了,就是挂了也得给人得罪了,更何况这护士小姐姐的微笑让我有些头皮发麻,别再给我挂个精神科我就惨了,别再给我整精神病院去。 有些尴尬的谢过护士小姐姐之后,我便跑出医院。可以确定以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我之外,别人看不见这个类似胎记的东西,而且在我看来,就像与生俱来一直在我身上一样的感觉,这明明就是块胎记啊。但别人就是看不见。 折腾了一上午,本身就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这会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反正工作室的生意本身就很冷淡,算了,不想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本来就这心情,也不打算下午再去工作室了,于是打个车,回到了我住的小区,其实当初把这个房子租下来就是因为这小区周边全是好吃的小饭馆。面馆居多,也很合我的口味。 哎?这有一家面馆刚开张,门前的花篮啊彩旗啊啥的还都在,一看就是放上去没多久,地上明显有过放炮的痕迹,新开的?怎么早上的时候没注意到?可能也是早上那个乌龙车祸给我闹得没注意。进去瞅瞅去。 -------------------------------------- (刚刚开始构思写作,有不足之处还望各位读者朋友们谅解,小弟一定会努力改进。望多多支持,小弟在此谢过!!) 第二章面馆儿里的老太太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中,这些居民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特别好吃,怎么说呢,可能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都没有我们这个地方的人喜欢吃,而且还特别好奇,无论哪里有新开张的小饭馆,他们肯定会尝尝鲜。 这个小饭馆中的门面并不是很大,一进去的时候只有简简单单的三四张桌子,墙上就是菜排,都是一些小拌菜之类的菜品,也有一些炒菜。小面馆很干净,虽然小小的,但屋子里却感觉很亮堂,琢磨着可能这是哪个小两口刚开始创业才盘下的这个小门市吧。门上面还有一个风铃,只要门一开就叮叮当当的响,这时里面走出来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小两口,而是一位老太太。 打眼瞧过去,老太太的个头很小,稍稍有点点微胖,但给人的感觉很干练。我不明白一个老人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很干练,精气神很足,我也只能用身体很硬朗来形容。别看岁数很大,但不弯腰驼背,走这两步路竟然像个练家子,我心想,这老太可能就是传说中深藏不漏的高手吧。 我正在这瞎琢磨呢,这时候老太太看到了我,漏出了很慈祥的笑容:“来,这位小伙子,想吃点啥?”可能也是我没在意的缘故,老太太的手里捧着一杯水放在我的桌子上,边问我吃点什么边把那杯水放在我跟前。 我道了谢,笑了笑便往墙上看去,别说,这里的菜还怎不少,什么油泼土豆丝,花生米,有炸的,有煮的,还有牛肉啊猪耳朵之类的,反正看着挺好看的,挺多的,价格也很便宜,我便点了一个土豆丝和一小碟油炸花生,然后要了碗牛肉面。 老太太见我点完东西,就说:“等着啊,大娘给你做去,一会就好,你先喝点水,看会电视。”说着,就把对面墙上的电视打开了,还把遥控器给了我。 就在老太太去给我做面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总是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就是不太自在,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任由电视在上面自己演着,而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电视上。 端起杯喝了一口水,哎?这水??? 这看着就是一杯普通的水,而且温度很好,很合适,可以让人一饮而尽,但我没有,我也不是特别的渴,只是觉得下意识的端起杯字抿上一口水,也算是一个小习惯而已。这水太好喝了! 我们都知道,如果我们不是很渴的情况下,根本不会觉得水会有多好喝,只有渴了,我们才会觉得好喝。但这杯水我敢肯定,绝对不是普通的水,难道是矿泉水?也不对啊 。 这水很甜,但又不甜,怎么说呢,就像是兰花一样,你特意去闻兰花的香味,根本闻不到,但一转身就会时不时的飘来清新脱俗的味道。而这杯水,就是这种感觉。 不多时,面上来了,小菜也跟着上桌了,而这面和菜一入口,也觉得好吃的要爆炸,难不成这里面有啥??我用筷子往碗底翻了翻,见没什么,心想,应该不是黑心店家,在说了,这一碗面才多少钱啊,这要扔进去大烟膏啥的,那这碗面还能这么便宜??? 不过这面确实太好吃了,从水到小菜,到这碗面,真的,兼职就是绝配。 吃饱喝足,点着一根烟慢慢的抽着,电视也演着,里面播着不知名的电视剧。算一算,我也有好多年没有好好看看电视了,每天不是忙活这个就是忙活那个,自己开个工作室也是一个良心账,有的时候还费力不讨好,每天从早到晚。吃不饱也饿不死,就这么一直吊着。有时候我也真想把工作室关掉,看看做些什么。不行我就改行。 我正想着我心里这点破事儿,突然觉得自己身处现在的这个环境就像是在家一样,很想找个沙发坐一会。就像我们平时在家吃晚饭后,一般都是在厨房抽支烟,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一会,看着电视有的没的演着。其实也是一种享受。可能男人也就是这点追求了吧。其实男人呐,简单的要命。 书归正传。正在我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了不对劲儿,我发现这个这个面馆今天不是新开张么?正常开张来讲屋子里的人会很多,按照惯例,刚开张的面馆一般是不营业的,这都快下午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就是连祝贺的人都没有,而且仔细观察一下,面馆根本就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只有我自己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儿?在想想刚才的感觉,在想一想刚才老太太的的干练和慈祥的笑容。这绝对不对劲儿。 刚想到这,突然有人和我说话,说话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给我做面的老太太。 “小伙子,吃好了么?大娘的手艺怎么样?”老太太笑着说道。那笑容依然是那个慈祥的笑容。但突然在我身边说话,却显得如此诡异。 “太好吃了,我敢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多少钱大娘?”其实这时候的我,只想赶紧付账走人。 这时,老太太笑着说道“好吃吧。我这面啊说便宜也不便宜,说贵呢也不贵。” 就在我正在往出掏钱的时候,一下子听到这么一句话我当时就愣了,啥情况?说贵也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难道我吃个饭还能碰上个仙人跳?难不成这老太太要黑我一下? 我很好奇的看着这个老太太,这老太太还是那副笑容,一直没有改变过,他大爷的我不会大白天撞邪了吧,本身今天一上午就够让我恶心的了,结果吃个饭还能碰到这个事儿,别人看不见的胎记,只有我自己能看见,而且还差点被车撞到,自己摔倒了废了件衬衫不说还疼了我一上午。这吃个饭咋还能吃出事儿来? 于是我便说道:“你这老太太,你看你这墙上这不都写着价格呢么。这我点菜之前我还看到了。”说着,我就指向了墙上的菜牌,这时我傻眼了,我彻底傻了。墙上的菜牌上哪还有什么价格,全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而且隐约之中觉得屋子里还有些冷。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下窗外,我熟悉的街道和刚进门时候的情形一点也不一样。门前不在有那些彩旗花篮什么的,而是一条我并不熟悉的场景,我敢确定,我确实不认识这里是哪。 我惊讶的望着老太太,心里说不出的恐惧,难道这顿饭是要我的命不成?甚至由于恐惧而条件反射的后腿了一步。 老太太见我说了半截的话,便笑道:“你放心,我要的东西你给的起,就在你身上,把我的法器还给我吧。” 我的天,这老太说话的声音怎么变了,变得细细的,而且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不,这完全就是两个人的声带发出的声音,也不对,这个声音就和两个人同时在说话的时候一样,就像一个男人声音和女人声音同时说话一般。 我可能描述的不是很准确,相信大家都看过灵魂摆渡中陈德容扮演的冥王在鬼市中,惩戒想吃人的恶鬼的时候那段对白时的声音。而这老太太发出的声音要稍微偏细一些。但并不像那种鬼怪吓人的那种感觉,反而还有一点点**的帝王之气。 我傻了,我发现我真的傻了。我颤颤巍巍的问:“什么法器?我没拿什么法器。你到底是谁?我在哪?”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而且刚刚她提到了法器,什么法器?我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有啊,我上哪找法器去啊? 我弱弱的说了句很白痴的话:“我说老奶奶,这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法器没了,但我就是个普通人,我什么也没有,我就是来吃饭的我。” 这给我吓得我这大娘也不叫了,直接给他升级成奶奶了都,真的这个时候只要能让我走让我干啥都行。之间老太太也不生气,接着说到:“今天早上你摔倒了吧,我正在草丛里抽着烟,你就把我压倒了,撞了我不说还害得我丢了烟袋锅子。是不是被烫着了?” 啊???我一大早我哪压到什么老太太啊,更何况什么烟袋锅子了。等会,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的手。。。。。 这时,我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左手,老太太看我有了这个举动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的抓住我的左手。靠,这老太太的手怎么这么冷,不能说冷,应该说是一种寒气。接着这老太太根本也不管我啥反应,而此时的我觉得就像武侠小说里被点了穴一样,根本动弹不得,那种压迫感非常强大,感觉稍微动一动都会被马上干掉。好歹在步入社会以前,我也是军人出身,只要接触到对手,基本就能知道自己是能站着出去还是让人抬着出去,这次,我真的绝望了。 那老太太抓住我的手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把我左臂上的衣服袖子给撸了上去,当那老太太看到我左手上的印记之后,神情却变了,仿佛进入了深思当中,并且她的眼神里透露除了这不可能的表情。 这段时间里我动也动不了,跑也跑不了,说白了,除了喘气儿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这么给制住,而且对方还是个不起眼的老太太。 许久,我感觉到他拽着我左手的手慢慢收回了力道,屋子里也重新变回了我刚进屋时候的模样,周围的场景也都恢复原状,压迫感渐渐消失,也不在感觉冷了。 这老太太慢慢放下了我的左手,脸上又浮现出那慈祥的笑容,而此刻,我却觉得这种笑容无比的渗人。 -------------------------------------- (非常感谢各位大神的支持,小弟正努力码字中,如有不足之处还请谅解,多多给小弟提提意见,小弟感激不尽!!) 第三章那三个小时去哪了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感觉,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准的,只见这老太太微微的笑着,一幅原来如此的模样,给我倒是弄愣了。这时候我也不敢吭声啊,她微笑着我惊悚着,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好一会,这段时间里我觉得比一年还长。 这时,这小老太太打破了宁静:“小伙子,别怕,我不是什么妖精和鬼。不过很多人都叫我黑老太。你呢现在想走也走不了,既然这东西选择了你为宿主,那你也算是有缘人,我不会伤害你的。再说我丢了这东西,也是我该有这一劫。”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跟哪啊这是,给我整不会了。这是咋回事儿?什么宿主什么一劫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罢,这老太拉过来身边一个椅子也慢慢坐下,还是保持着微笑:“你也不用怕,听老太太我慢慢的讲。我看你这小辈到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原委,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只不过我今天和你说的事情,如果你能顺其自然,你的命运将会被改写,反之,你出了这个门之后,你这段时间的记忆会消失。你还和普通人一样,和你昨天依然没有区别。” 这时的我已经稍稍的缓解些了,也可能是有些适应了吧,见到周围的环境和眼前这个老太太和我刚进来之前的情形一样,我也能稍微的放松一些,但还是保持着很高的警惕,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还不能行动自如,与其说是被吓得,还不如说是没被完全释放,仍然被控制着。但不是完全被控制。我也只能是不住的点头。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呗。反正到时候放我走就可以。再说这对方如果是个人,那我绝对不带对他打怵的,毕竟这是未知世界的人,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和恐怖电影一样,连超能力都出来了。 刚刚我也有提到过,当我触碰对手的时候,我大概就能知道我是不是对方的对手,而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不过最起码我能知道,现在她对我没有什么恶意,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拿了她什么东西。况且她貌似让我听他讲清楚事情的原委,这就好办了。听听也没啥损失。 原来这老太太叫黑妈妈,又名黑老太,是东北地区信仰中的地仙之一。在九顶铁刹山修炼成地仙。 这么说吧,在东北,有很多人的家里都供奉保家仙,说白了这些保家仙就是保家平安的。这些仙家有能治病的,有能打的,还有能预测福祸的。每一位保家仙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但这个黑妈妈确不同,她是整个东北的守护神,也就是护法大仙,可见她的厉害程度。 黑老太指了指我的左手,示意让我抬起左手,原来我左手上的印记除了我以外,只有这个老太太看得见。并且这就是她的法器百人怨的精魄。 这百人怨可以燃尽这世间多余的怨气。并且只认黑妈妈一个人为主。之前这百人怨是有实体的,但在一次变故中毁了实体,只剩下精魄被分离出来被老太太一直带在身边。 没了实体的百人怨,不能发挥全部实力,所以黑老太只能东奔西走,每经过一个城市的时候,就只能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来吸收人间的怨气来保持一定量的平衡,听到这里我竟然有些入迷了,已经忘了刚刚的恐惧与不安。 相信很多人都看过太极图,太极图中有黑白两色,阴阳两鱼。白色的是阳,黑色的是阴,白色的部分有一个黑色的原点,而黑色的部分则有白色的原点。 这代表着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说的直白点就是世间万物没有绝对的事情,就好比某件事情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坏中有好,好中有坏。每一件事都是一把双刃剑。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有的看外表貌似比较好的事情,往往都会有可怕的一面一样。而百人怨就是为了维持这个平衡。毕竟怨气的滋生速度是非常可怕的。 老太太讲到这里,便收起微笑,一幅很认真的表情说到:“这东西成百上千年来,除了我以外它绝对不会和任何人亲近。但今天很奇怪,就在你摔倒的时候撞到了我,而这个东西刚好吸收了很多怨气,包括刚刚那个司机的怨气,正是需要炼化的时候,却跑进了你的左臂。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还会活着,因为没有炼化怨气的百人怨是很危险的。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感觉?” 啊?原来我以这种危险的状态竟然持续了一上午。这时我也害怕了,便说道:“起初只是有点像灼伤一样疼,还有点像被针扎过一样的刺痛,到后来我就不疼了,手上的这个印记别人也看不到,我该怎么办?” 老太太摇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吸收了怨气的百人怨非常可怕,更别说会轻易接近别人,而且还能以极快的速度炼化怨气,说明它和你有缘吧。” 我半懂不懂的听着她说的话,这太不可思议了。黑老太看到我表情很复杂,这时接着说道:“小伙子,我问你个事儿,最近你是不是总做噩梦,而且醒来之后还不知道自己的梦里出现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这样?” 我惊呆了,连忙点头:“是啊老人家,已经折磨我很久了,每天都是被吓醒,还不知道是被啥吓得。” 这老太太点了点头,一幅明白了的样子,这时,她严肃的对我说道 “小伙子,看来你是被选中之人,看来这世间又要不太平了。” 难道我这段时间总是噩梦不断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玩意儿? 这时,老太太又说道:“小伙子,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本来不应出现在普通人面前,见你一面也是迫不得已,既然这个东西选择了你,也请你好自为之吧,再多的我也不能说了,毕竟天机不可泄露,这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人间。不过我劝你自己好自为之,如果我帮你强行剥离,肯定会对你造成一定的损伤,所以我劝你还是顺其自然吧,这东西既然选择了你,相信他应该不会轻易害你,毕竟这是百人怨的精魄元神,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没话了。是啊,我不看着办还能咋办?这个印记除了我和眼前这个老太太之外没人看得见,但是貌似现在的我也根本感觉不到疼,对我也没什么影响,还是不要有损伤的好。我这辈子受的伤太多了,心里的,身体的,双方面都有,也不在乎左臂上会有这么个东西,反正已经够倒霉了,还能倒霉到哪里去? 猛然间,我抬起头,果断的对面前这个老太太说道:“我决定了,顺其自然。” 老太太欣慰的笑了笑,这是我在她的脸上看到的第二种表情,可能这个老太太只有这两种表情。边笑着还边点着头。这时只见黑老太站了起来,冲我摆摆手说:“好啦,竟然你已知晓,我也便不再久留了,以后看你的造化了,但要记住,一定要心存善念,才能平安一生。” 说罢,黑老太背着双手,有节奏的晃着头,还哼着小曲儿慢慢的像里屋走去。我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所以也只好离开,并在桌子上留下了一百块钱,虽然吓得我够呛,还让我听到这些离奇诡异的事情,但吃了饭总是要付钱的,毕竟这面,估计这辈子是再也吃不到了,人家一个地仙能天天给你煮面吃?看来以后没这口服咯。 其实我这一天心也挺大的。你说都啥样了还惦记着嘴馋。 出了门,还是那条我熟悉的街道,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样。街道上仍然人来人往,好了,也不去想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没什么用,就像黑老太说的那样,心存善念,顺其自然。我突然发现这一上午的时间,我领悟到的只有这八个字。 想了想刚才也耽误了不少时间,还经历了这么刺激的事情,算了,我也得消化消化,索性直接往自己的小区走去。门卫的老大爷见到我离老远便说:“呦,这不小飞吗?今天咋出去没多会就回来了呢?”这老头性格很好,比较搞笑,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幽默小王子,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幽默老大爷了。每次见到这个小老头就算碰到在心烦的事情,心里也会有一丝丝的轻松。 我笑了笑对他说道:“这都快下午了,我午饭都吃完了,我这都出去一小天了都,咋啦?这两天是不是想老婆子想的眼睛都不好使了,望眼欲穿了吧。” 这小老头看了看手表:“我说小飞啊,你好好瞅瞅,这才几点啊,离下午还早呢,现在才十点你就吃完午饭了?别逗大爷乐了你。赶紧滴,没吃就过来整点,正好尝尝我家老婆子包的饺子。” 不会吧,这哪跟哪啊?十点?这不可能。我明明已经在那个面馆里呆了已经很久了。今儿怪事儿多,我连忙掏出电话一看,十点十分。我竟然凭空消失了大概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那我刚刚吃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这看门的小老头已经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肩膀对我说道:“你小子不会现在还没睡醒呢吧,连时间都搞错了,说,昨个晚上拿去了,是不是去哪个大姑娘家浪了?” 我晕,瞅着这思想这么前卫的小老头我还真让他给我整没电了,我还去哪个大姑娘家浪呢,哪有大姑娘家能让我浪。我这一没长相二没存款,三没房子四没车的,人家都是三无产品我到好,我这都四无产品了我,就我现在这样,如果剃个光头说我自己是苦行僧肯定有人信,我都单身多少年狗了我都。 我很认真的对这老头说了句:“你姑娘家。” 这小老头听完这句话上来就给我一下子,还好我躲的快,没打到,给他气的直跳脚,还说抓到我要打折我下半截。 和这小老头笑骂了一会别说,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我依然心有余悸。刚刚那三个多小时,我到底去哪了?于是我收起了我的嬉皮笑脸,正八经的问道:“我说老顽童,咱不闹了,说真的,你见没见咱们小区附近有新开的面馆?就是咱们小区西边第六个门市。” 这老头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把我拽到屋里,竟然还把门给关上了,由于这老头平时都在门卫室呆着,所以这门卫室就和他第二个家差不多。他把我拽进来后让我坐下,跟我说到:“你确定是第六个门市?” 我问他:“对啊,是第六个,我刚才还路过来着,就是那个挺小的门市。我说老小子,咱不闹了,你是不是知道点啥呀?” 我装作很八卦的样子,心想看看能不能从这老头的嘴里套出来点啥。只见这老头这是也不在嬉皮笑脸和我打屁了。坐在我对面就和我说了那天他所知道的事情。 -------------------------------------- 第四章第六个门市 要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家家基本都住楼房,要提起以前都是平房的时候,大家基本晚上吃完饭就没事儿聊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天南海北的聊着,现在基本住楼房,也就没了以前的那些家常。 但这个门卫的小老头却像是这个小区的开心果一样。每次见他他都会嬉皮笑脸的,也不烦人,上到八十岁高龄下到幼儿园小孩,这老头都能玩一块去。这老人姓钱,人称老钱头,和他关系好的不管大小都喜欢叫他的外号老小子。只是可惜了这老钱头的这个姓了。 虽然他姓钱,但这老头确是我见过唯一的一个没钱还能活的这么潇洒的老头。他还挺前卫的,没事儿就拿个手机在那王者荣耀或者绝地求生,动不动还刷个快手录个视频啥的。打王者的时候样子就和十多岁小孩的反应差不多,这我可是亲眼所见。有一次他竟然给自己都气跳起来了,差点把手机都给顺窗户扔出去。想想这个小老头就挺有意思的。不过据说原来这个老头性格不这样,好像也是某个地方的管事儿的,后来好像看不惯官场上的政治游戏而辞职回家了,就连退休金都不要了。 看来这老头年轻的时候这脾气也是够犟的。不过自从这老钱头在小区当门卫的时候,他就每天都在玩,都在笑,都在跟小区里的人打屁,而小区里的人也都喜欢他,我跟他走的也算很近,所以这老头有什么事儿啥的,基本也会告诉我。 当我说起那第六个门市的时候,老小子这紧张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递给我一杯茶后,他叹了口气:“唉,我就跟你说说这第六个门市这两天咋回事儿吧。” 原来这第六个门市自从这个小区建成以后,怎么也卖不出去,到现在也是属于开发商的,起初还有人会租下来做店面,但是干一个赔一个,而且都是赔的血本无归的那种,多少年了,哪怕是和他挨着的门市,生意火爆的都不行,可那个门市他就是没人能干的起来。一直冷冷清清。不仅如此,这个门市一到冬天的时候就出奇的冷,水暖师傅恨不得用暖气片给那个门市当墙用了都,那也无济于事,仍然冷的要死。 这不,前些日子来个大概三十多岁的人,也不怎么了,就相中那个门市了,直接就找到开发商将其租了下来,并且还预付了第二年的房租。这牌匾也挂好了,屋子里也都收拾完了,就等着开业了,谁成想就在开业当天,这道贺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赶来了,揭匾放炮的时间也快到了,可这门脸却紧紧的关着。由于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外面的人便以为这里的人还在屋里,有些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就开始笑骂着敲门。但敲着敲着就不对劲儿了,开业不像别的,图个吉利,过了这个时间的话就不吉利了。这眼看时间到了,祝贺的人都来了,可老板却不见了。 半天见没人开门,有的也就慢慢的走了,嘴里也还不断的埋怨着,只有几个好像是他不错的朋友就开始用电话联系他。谁知道怎么打怎么关机。这哥几个觉得事儿好像不好,在报了警之后便直接破门而入,就在这哥几个冲进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进屋的所有人,每一个在屋子里的人全都傻在那里。 只见那个老板此时已经没了任何生命迹象,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形态躺在地上,屋子里的桌椅板凳也没有被挪动过,只见那老板眼睛凸起,舌头出来好长,整个人脸都已经没了半张的脸皮,红色的肌肉裸露在外面,由于没有生命体征,肌肉已经开始慢慢腐烂,只能依稀的辨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初租下这个房子的人。 接着警察局的人就到了,由于破门而入的人都楞在当场没人敢动,所以现场保护的很完好,拉了警戒线,这几个和他比较好的朋友也都一一盘问了,也说这个人平时老实巴交的,也没个仇人啥的,你说咋就遭到了不测?而且还以这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将其杀死,这得多大的冤仇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况且还有一件事非常的诡异,听在场的人讲,警察在封锁现场之后拉起警戒线,就在法医取证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竟然没有任何外人进来过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更诡异的是尸体周边却找不到一滴血。没错,就像这具尸体的血凭空丢了一样。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下,是丢了,不是流干了,因为尸体上,除了那没了的半块脸皮裸露的肌肉外,没有任何可以放血的伤口。到最后法医的结果如下:死者生前应该受过惊吓,肾上腺素分泌过度而导致的急性死亡。瞳孔扩散,眼球布满血丝,应该是看到非常恐怖的东西。至于身体了血和那片别揭开的那半张脸皮却不知去向。看来死因暂定是吓死的。接着,那个门市便被封锁了。 老小子说完之后,也显出了一脸的无奈。惋惜的说道:“唉,这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前的事儿了,由于你不总去西边,所以你不知道这件事。” 没错,这个小区的西边我确实不常去,但我对那个地方也是很熟悉的,毕竟也住了很久了,自己也就没在意,可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我一点风都没听到,而且。。。。。。 想到这里,我脸色煞白,头皮发麻,我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我颤颤巍巍的问,他开的也是面馆??? 老小子看了我一眼,点了根烟说道:“是啊,就是面馆。咱们这趟街这不都是面馆么?” 我发誓我当时真的快疯了,我的呼吸很急促,我觉得天昏地暗,我突然感觉那老太太好像不是什么好鸟,这哪是什么仙儿啊,这分明就是个吃人的妖怪啊,而且杀人不流血,并带走半边脸皮,这特么和恐怖电影有什么区别?用脚后跟想都能和刚才那个老太太联系在一起,只是刚才,我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 大家其实可以试着想想看,如果你当时刚吃完饭,平白无故没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不说,而且还听到这里两个星期之前就被封掉了,那你会怎么想? 可能有的人会说我一定会吓尿了,我告诉你,错了,不是一定会吓尿,是必定把你吓尿了。 书归正传,这老小子看我脸色惨白,额头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而且身体还在不断地发抖。赶紧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来喝下去之后才缓过来点,要知道我现在除了害怕之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回家抠嗓子眼,好赶紧把我刚才吃的那些个东西吐出去。 正当我恶心的到家的时候,左小臂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这种疼并不像我上午的时候那样疼,就好像自己愣神的时候被人拍了一下那种,同时脑海里有个声音对我喊着:“醒醒!醒醒!”我突然间回过神来,刚刚的恐惧却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感觉,这是什么情况?我挽了下袖子,看到那胎记一样的百人怨的精魄元神,此时好像发着微微的红光,本来紫红色的,现在颜色变得又鲜艳了许多。 与此同时,我的左臂也有一种炙热的感觉,就好像单独这条手臂在发烧一样。 老小子看我的脸色一会煞白,一会又正常,这会儿还一脸疑惑,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一样,就试探性的轻轻的推了推我:“小......小飞?你还好吧?” 我这时已经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没......没什么,我还好,我没事。”说完我便对老小子笑了笑。让他放心。他见我没什么事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就说:“小飞,是不是吓到了?我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和你也是一个反应,别害怕了,就当看了一部恐怖小说。” 我心想你说的到轻巧,感情丢那三个小时不是你丢的,要是你丢的我敢肯定,你现在肯定都进ICU了都。 我苦笑了下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这几天没睡好,那啥,我就先回去了,你没事儿也少玩点手机,对眼睛不好。” 老小子笑着点了点头便开门送我出去了,可能他也是不放心我吧。我往回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小老头还在目送着我,见我回头喊了声:“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之后,就转身回到门卫室去撸王者去了。 要说这个小老头对我也是很不错的,在我刚到这个小区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老头很有意思,很平易近人,久而久之便成了忘年交。老小子知道我平时一个人住,动不动就会邀请我到家里吃他老婆子做的饺子,有时候高兴了还和他喝两盅,酒足饭饱之后就品茶。之前一直大爷大爷的叫他,但他嫌太外道,就跟我说,别总大爷大爷的叫,听着好像骂人,你才大爷呢,你大爷的,以后就叫老小子,这样听着多亲。 这老小子平时也爱喝茶,很巧,我们的口味都差不多,都喜欢绿茶,也都喜欢喝毛尖和铁观音,别说这老小子的茶还真就不赖,虽说算不上上品,但中品绝对够用。久而久之,我和这个小老头也逐渐的不分彼此了。虽然年龄相差的悬殊,但就像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一样,慢慢的,我也把他当成家人来看待,既是朋友也是家人。 我回到房间,感觉今天这一上午真累,一下子这么多的惊讶和惊吓都塞进我的脑子里,让我亲身体会到,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就好像把自己关进电影院,戴着3D眼镜看了一上午的恐怖片一样。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在看3D的恐怖片了,太惊险,太刺激了。 -------------------------------------- 第五章梦中梦 本来今天就决定下午不去工作室了,经历了这一上午,下午也想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于是便去冲了个澡。随着喷头上的热水打在我的身上和头发上,感觉自己也轻松了不少,望着左臂上的那块类似胎记的百人怨的精魄元神,思绪说不出来的乱七八糟,也一直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想一想我也挺悲催的,上学的时候吧玩命的学习,每天点灯熬油的学到很晚,可就怎么着也赶不上那个学习好,每次考试依然也是垫底,就好像这考试卷在跟我开玩乐一样,每次考试的内容我都跟着老师认真去复习,但每次考试他都不考我复习过的那些,有时候给我爹气的,我爹就说我:“你看人家咋学的?难道没复习你就不会了么?平时也不知道你都学了啥玩意。”我能说啥,我也复习了呀,你说这命运就跟我玩猜大小一样,我猜小他肯定出大。 但自从我工作之后才知道,其实并不是很多人都会对学习敏感,比如说有的人天生就对机械感兴趣,修车修得非常好,师傅也夸他有悟性,什么发动机变速箱给你修得明明白白的,但你考他一道物理题你试试,我估计肯定他肯定交白卷。 每个人都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有的就擅长学习,各种学习,慢慢的可能会成为一个学者,会有很好的归宿,肯我们这些不擅长学习的,可能就要悲催点了,拿着不高的工资,做着比狗还累得活。要说老天爷也是很公平的,学者研究一个课题,成功之后可能会得到成百上千万,但要知道这中间要经历多少年的时光,甚至当他们休假的时候都不知道酒吧是个什么东西一样。拿得到课题研究成果就会错过人间百态。我发现当人想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的时候,自己反而会被封闭。无论是什么行业,有得必有一失。 算了,不想了,虽然我这悲催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不继续下去又能怎么办?不干活,可能我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洗完澡出来之后觉得身上轻松很多。把今天得倦意基本都赶跑了。我半躺在沙发上,任由电视在那自己演着什么,看着自己的左手,心里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想起今天老小子说的事情,自己心里有些怀疑,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鬼怪么? 于是便打开电脑上网查了一下,可惜网上全都是些标题党,查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其实神鬼怪谈的这些事情一直也都是一些科学家研究的课题。 记得以前好像看过一本书,这个消息好像还拍成过纪录片好像,具体是哪个我也忘了,只记得好像有一个科学实验来证明鬼魂的存在。实验的内容就是将一个深度昏迷的人上面放上一个实心的木板,这个木板很宽,躺在下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上面放上什么东西。然后做实验的科学家门就在木板上面放上一个苹果,而且苹果还被咬了一口。之后便把这个深度昏迷的病人用尽当时的一切办法让他苏醒,等病人苏醒后,科学家问他木板上访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竟然奇迹般回答是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这个证明灵魂的实验最终也没有什么具体说法。在我的印象中确实好像有这么个实验,只是时间太久了,已经记不清楚最后是怎么说的了。 不过在怎么说,我到现在都怀疑今天遇到的黑老太,第六个门市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做的?不过就表面上来看,不用想,换谁,谁都会怀疑这个黑老太到底是不是真的。难不成真的是妖怪变得?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他今天为什么不杀我而要和我说这么多废话?我越来越糊涂了。这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认知范围之外了,我完全摸不到头脑。 想着想着,越来眼皮越重,竟然睡着了。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很大,本想就这么睡着了也好,千万别让我在梦到那恶心的梦,主要是醒来之后还不知道梦的内容,这是很恶心的。果不其然,噩梦如期而至。 没错,还是噩梦,只不过这次能稍微有些模样,我看的了灰黑色的天空,天上乌云密布,也不打雷也不下雨,觉得胸口闷的发慌。周边好像有雾,这时我看到了两道人影,他们纠缠在一起相互撕打着,但具体我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这时突然间在梦里出现一个很清秀的人,说实话,我看不出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反正很清秀,说他是男的,你这要把他放在女人堆里那绝对是美女一个。但怎么看怎么别扭,要是放在男生堆里,这绝对是个帅哥,但还是瞅着别扭。只见他突然来到梦里,挥手间就把周围的环境背景改变了。 我在这里不知道怎么用你这个他(她),在我周围的场景变了之后,他就这样和我对视着,然后好像说些什么,我根本听不清,我只觉得自己又开始动不了了,他一点点的开始靠近,一点一点的,我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只见他就这么飘过来,对,绝对是飘过来的,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很是诡异,但他说的什么,我确实没有听清楚。很奇怪,突然间我就睁开了眼睛。看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还和往常一样的去洗漱,就在我刚要把手伸进水盆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我左手上的那个印记消失了。 说真的,我高兴坏了,感觉美好而又悲催的一天又和从前一样了。洗漱之后,心情大好。可刚出卫生间的门我就又傻了。大哥,不带这么玩的吧,那个随手挥走我噩梦的人,此时此刻,就坐在我客厅的沙发上。 虽然我傻傻的杵在那,但我还是很生气,我做梦你吓唬我也就算了,但不能我醒了你还吓唬我啊。真是看我好欺负了。 给我气的我当场就暴走了,我顺地上抄起个扫把,恶狠狠的对他说:“你到底是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啊。是不是非吓死我你才死心,行,今天我豁出去了,我特么今天就跟你好好干一架。” 正当我发疯的冲过去的时候,我发现我太无知了,结果我又悲剧了。 本来我手里抓着扫把,你说我伦他一下不就得了么,你说我非得嘚瑟的跳起来用脚踹他干啥,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就在我跳起来的时候,只见那个人轻轻的将手抬起,顿时我就觉得,什么他妈自由落体,什么他妈的牛顿的物理定论和地球吸引力,全是扯犊子。我把凡事我现在还能记得的引力知识全都问候了个遍。 可能各位看官会问,你揍他你问候这些引力定律干啥?牛顿也没抱你孩子跳井。 唉!悲剧啊,我怎么能不问候一下,现在的我,正悬空在她面前,我这脑袋马上就要顶到棚了我。要我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啥样?如果你问我爽不爽我会告诉你,很爽,非常爽,那种被人控制着上不上下不下的那种感觉,只要他一个不开心你就得啪叽一下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更可恨的是我悬停在空中不能上不能下也就算了,我特么竟然还在自转。就这么一会功夫马上大头朝下了都。 而这时,他说话了:“你先别怕,先冷静,也不要挣扎,我以精魄元神状态在炼化怨气时受了你一滴血,所以我只能是你的,你明白么?”我他妈上哪明白去,这时的我已经快气炸了,玩我也就算了,怎么还给我变出个大活人来? 见我还在挣扎不老实,这货干脆用手一指封了我的所有行动,此时的我大头朝下,手脚也都动不了了,越这样我就越生气,把所有的恐惧都化成了愤怒。 他看我情绪这么激动,基本已经失去了理智,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的血丝。这货看我这么激动,竟然一只手控制着我让我保持大头朝下,另外一只手,他竟然指了指我那个可悲的鱼缸。 得,鱼缸凭空飞过来,直接到了我的头上,他就像大葱蘸酱一样,把我当成大葱直接就给我插鱼缸里去了。 鱼缸里的水很凉,对于我这个刚用热水洗漱完的人,鱼缸里的凉水直接就让我冷静了下来。过了得有半分钟才把我拔出来。我无语了,我服了。这么被吊打我还是头一次。只见这个分不清男女的东西竟然用傻傻的眼神看着我,一幅天然呆的表情。真的,我发誓,但凡我能下来我肯定一大嘴巴踢死他。只见他那么二呵呵的看着我,对我说到:“这回冷静下来了没?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么?” 好吧,我听,这要是人这么对我,我敢保证我肯定会用一分钟的时间让他在ICU里躺半年。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现在先从了你,啊不是,先服个软,看看你到底想说啥。 他见我不在挣扎了,重新的把我又转了过来。呼!脑袋在上面的感觉真好:“你是谁,你到我家干嘛,还有,你说你受过我一滴血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他妈到底男的女的啊!” 他见我这么无厘头问了这么多问题并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是百人怨的精魄元神,由于我的实体在一次大战中已经被毁掉,所以我只能让黑妈妈亲自操控才能发挥不到百分之一的实力来炼化怨气,但今天你给了我你的血,所以你成了我的宿主。你我如今共存,在你寿终正寝之后我才能离开,并重新能修成肉身,这对你的健康产生不了任何影响,但在你寿终正寝之前,你死我就死,你生我就生,明白么?” 完了,这是给我沾上了,我都听傻了。他看着我那呆呆的表情之后又说道:“我还有三件事要告诉你,第一,我是女的,让我跟着你你不亏,我也不会影响你的任何生活,只会用意念和你沟通。第二,你现在还在梦中,在我跟着你的这段时间,你也会共享我的能力。第三,第六个门市的事情并不是黑妈妈做的,但做这件事的是个人,并不是什么要魔鬼怪。以我目前的能力,我只能预知这么多,如果你想让我预知更多的事情,那就让你自己强大起来。锻炼你的肉身,只有你强大了我才会变得强大。我也会辅助你,给你一些锻炼肉身的心得,比你在军队的时候要强上一千万倍。你现在懂了么?” 我无语了,听着她这干脆利落的回答,我竟然觉得自己不是很亏,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这时突然感觉到,浑身一下就轻松了下来,当然了,轻松下来是件好事,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就在我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以非常快的速度下落。 从高处摔下来是什么感觉,那种自由落体的下落的感觉,相信玩过蹦极的人都应该知道,我惊吓的大叫着,以为这次得摔死。但落地的时候,我一下又醒了过来。我仍然还躺在沙发上,仍然是那个姿势烫着,我起身看了看周围,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鱼缸也还在桌子上好好的放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也是干的,没有泡过水的痕迹。我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呦!还真疼,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醒了。 我重新坐了起来,挠了挠头,由于昨天睡着的时候是在沙发上,我发现屋子里的窗帘还没有拉上就睡着了,这时,外面的阳光已经映射进来,暖暖的,这时我身边的闹钟响起,已经七点了,伸手抓起闹钟关掉之后我才明白,看来这次,我是真的醒了。 -------------------------------------- 第六章跑步!让你脱胎换骨 确定自己真的醒着之后,我看了看手上的印记,那倒霉的印记依然还在我的左臂上老老实实的呆着。同样,我还是一头扎进卫生间开始洗漱收拾。知道别人看不见这个印记的时候,我决定今天穿个短袖,换了一套休闲装。 其实我确实是因为昨天遇到的事情感觉太累了,只想自己好好的轻松一下。换上宽松一点的衣服,自己也能觉得放松了不少。下楼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饿了,就随便找了个早餐店吃了一口准备去工作室。 真的对走路有阴影了,本来我一天就心大,往往心不在焉的,最近还总倒霉,我看干脆打车走得了。于是我便到路边去等出租车。这时就感觉有人和我在说话:“跑着去!”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站在我附近,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出现了幻听?经过昨天这一遭,我也算开了眼界了。在离谱的事情我也见识到了,还能有啥事儿能比这个更奇怪的。我也没有理会刚才的声音,继续的等着车。 “我跟你说了,跑着去!” 怪事儿了这是,这什么情况? 不会吧,这一大早的也不让我消停?这时我的左手上微微一动,就好像有人拽了我一下一样。此刻,我才想起来我的左手上面的那个印记,那个百人怨的精魄元神还在我身上呢。难道是她?我呆呆的看着这只左手:“你不用想了,就是我在和你说话。” 我无语了,还真的是这玩意,我只想说此时此刻的我是满脸的黑线。我此刻便回想起昨天梦中这个元神说的这些话,难道这就是意识沟通? 这可要了命了,要是没人的情况下还可以,这早高峰的上班时间,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自言自语的,肯定会以为我精神不正常,这要是吓着人啥的整不好还得给我弄精神病院去。我心想:大姐啊,你能不能先别说话啊。这时我的脑海里又传出一个声音:“你只要在心里想象着和我说话就好了啊,不用亲自开口说话的。”我发誓,这要是个真人我铁定摆拳电炮的招呼她。这时脑海里的声音又想了起来:“我昨天说了,你要锻炼你的肉身,现在跑步过去。” 我服了,这整个就一锻炼身体来了,我想问问现在有谁能比我牛逼,潜意识里现在有个私人教练时时刻刻跟着你让你锻炼。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臂一阵刺痛,那种感觉就像昨天上午一样,甚至比昨天还要疼上一倍左右。我直接就蹲了下去。这种疼痛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发现我的体力好像瞬间被疼痛夺走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马上就顺着我的脸颊滑了下来。 “如果你不听我的,我会惩罚你,你可想好哦。” 我勒个去,真是太要命了。行行行,我跑,我跑还不行么祖宗,你可真是我祖宗啊,我跑,我跑! 无奈,为了不受疼痛之苦,我只能乖乖的一点点的向前跑去。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但我这好像是反过来了吧?明明就是你住在我的身体里,我是房檐儿好不好?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我遇到的地头蛇咋这猛,我还强龙呢,整个一虫子,强都算不上。 刚跑不大会,脑海里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你先别跑了。”这又让跑又不让跑的,她到底想干啥?我也照着刚才她说的样子,试着用意念和她沟通:“我说姑奶奶,让我跑的是你,不让我跑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嘛啊?”没想到这回她回答的很快:“没想到你们平时就是这样锻炼肉身的?难道只是为了把好不容易吸收的养分全都通过锻炼在散出去?”我去?这样真的可以和她沟通? 要说人吧,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新鲜感也极强,人都说好奇害死猫,我看好奇害死的不是猫,而是人。我就是那个被害的,如果昨天不得了吧嗖的嘴馋去尝尝鲜,我能遇到这个老太太么?我能撞见这些邪门的事儿么? 但同样,人也是一种极其没脸的动物,往往好了伤疤马上就会忘了疼,这不,我因为有了新技能有些沾沾自喜了。我便还是用刚才的方式,语气嚣张的跟她说:“怎地?难道锻炼不是为了消耗?” 说实在的,我才发现这个精魄元神也是个逗比类型,他竟然这样回答我:“你就嘚瑟吧,看你这副嚣张的劲儿,如果让人知道你可以用意念传递信息的话,我敢肯定你会被拉出去做实验一直做到死。” 老天爷,我现在只想起来星爷曾经在大话西游里对唐僧说的:“你在不闭嘴当心我一....刀捅死你。”这句台词。 “还想一刀痛死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和你玉石俱焚,我现在可以马上疼死你,直接送你去见见秦广王。”没想到她还急了,还想送我见见秦广王?等会,秦广王是谁? “阎王爷,唉,无知的人类,” 我没话了,甚至也怂了。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和秦广王还挺熟。这换谁谁不怂?我就不信天底下有谁能不怕这爷们的。搞不好直接带走给你扔油锅里炸一圈儿的主,你敢得罪么?我是不敢。 我无奈的问道:“好了好了小姑奶奶,我先不跟你贫了,那你说,我该怎么跑,我还真就不信,你能有让我一直运动儿不消耗的方法?” 这时脑海里的再次出现声音:“我不叫小姑奶奶,我有名字,叫我焉儿好了。你要是在叫我一次小姑奶奶,下次托梦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额,看来不管是女人还是女鬼,思维都一个模式。我心想还是别和这个婆娘贫了,在贫下去可能真就把小命给贫没了。我说道:“得,我也不贫了,那啥,那你说我该怎么跑?” “你先忘记你以前训练的方法,然后调整呼吸和步伐,同时想象一下你身体里会有一股气,直接沉在你的气海中,别发虚力,用气海的力量去跑。”这时焉儿的语气变了,变得像一个严格的教练,啊不对,我感觉这口气就像古代的师父带徒弟一样。本来还想挤兑她几句,但为了我这可怜的小臂,我看还是算了吧。由于我怕他公报私仇玩我,有些不放心的问了句:“能行么?” 这时焉儿说:“信不信由你,用这个方法跑到你工作室,我保证你会脱胎换骨。” 啥?我没听错吧?就这点距离顶天两公里,就能让我脱胎换骨?大哥,哦不不不,大姐,难不成你让我修仙儿?这听起来太扯了吧。 这时焉儿没在理我,也不做任何回答。其实这事儿听起来确实挺扯的,这要是在一天前的我,听到这些话我才不会像范厨师那样去走两步试试呢,但通过昨天这顿折腾,我对她这句挺扯的话也仍是半信半疑。干脆,一咬牙一跺脚,跑就跑,反正也没人知道我现在在干啥。 于是我便按焉儿的方法试着跑了出去。也就是才五十米的距离,我却感觉我好像跑了个马拉松一样累,不行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甚至在短短的五十米之中,有几次还差点因为失去协调性而摔倒。说啥我的不想跑了。 就在我的速度就要降下来的时候,焉儿的话又在我脑海中想起:“在多跑十步,我保证你不在觉得累,如果你不跑,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秦广王!”她最后那句如果你不跑,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秦广王这句话简直就像是老师在训斥小学生那样严肃。同时我的左手开始有了反应,好像随时都能一下疼死我的样子。 我知道这娘们沾点虎,这次他可能玩真的了,不对,他好像每次都玩真的。算了,因为少跑这十步我在把命搭进去我太犯不上了。结果我便倒计时了起来: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终于到了。 就在我想停下的时候,只觉得身体稍微往前一倾,差点失去了平衡,同时我的脚也随着惯例一下迈了出去。我刚想骂闲街,但突然发现我的呼吸不在那么困难了,先前的疲倦感瞬间消失。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只要是用这个方法去跑,我发现越跑越轻松,也越跑越快。神了,真的神了。 我无比的兴奋,就跟小时候比赛得了第一样高兴,就像以前全军大比武的时候我拿了二等功那么高兴。我兴奋的跑着,很快,我就到了工作室。 我开门进屋之后,不仅不累,而且还感觉身体就像纸片一样轻盈,呼吸也没有急促。甚至我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我早上吃的早餐还在。换句话说就像没有任何消耗一样。只是浑身有黏黏的感觉,应该是汗出多了。 在我的工作室里,这基本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也算是我自己的一个小天地。由于平时没什么朋友,我就自己在工作室里喝喝茶,享受一下这一个人的时光。 我知道自己身上黏黏的全是汗,怎么着也得换衣服了,要不这味道还不把我仅剩下的那几个可怜的客户给熏跑了啊。 把钥匙往桌子上一人,我便直接去了里屋。当我脱下外套的时候,让我震惊的画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我的白色T恤上面,不知道什么东西,黑色的,黏黏的,上面还发出很多恶臭,摸了摸身上,竟然也有这些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很恶心的样子,我连忙跑到大厅,马上将门反锁,不行,我得洗洗,不然这非得恶心死我自己不可。 就在我锁完门,准备冲进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想起,我这还有个能用意识和我沟通的焉儿在我身体里呢,准确的说我现在是两种精神能量在同一个躯体里,特别是我知道了她是女的之后,我顿时就尴出个尬来。 我用意念对焉儿说:“我说焉儿,咱商量个事儿呗,你看我要洗个澡,你能不能先离开一会,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你。” 我真不知道这个二货是怎么想的,她却说:“你洗你的呗,我又不是没看过。”哎呀我当时我这个气啊,可是这个祖宗毕竟有能瞬间弄死我的本事,我也不敢炸毛啊,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弱弱的对她说了句:“你看先前我不也不知道有你这么个玩意儿,哦不,是有你这么个元神在这里啊,您看您受累回避一下行不?” 刚刚说完,我只觉得左臂一抖,焉儿便出现在我面前,但手臂上的印记依然还在。这时焉儿说道:“我不能离你太远,所以这是最大的极限距离了,你先冲一冲,回头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按照上面写的,去中药铺,把我要的药材买回来。” “得嘞您内。”不管咋地这个二货只要先出来就行,不然戴着她的元神洗澡还不把我别扭死啊。答应完她之后,我便跑到卫生间里,好好清理清理我身上这乌去麻黑的东西。 不过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身上会出现这种黑黑的,黏黏的脏东西,我明明有天天洗澡啊。结果这一早上我到工作室,还得重新在洗一次。 洗完真的很舒服,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之后,只感觉左手臂又抖了一次,就知道焉儿已经回到我的身体里,她应该也是不能独自在外面呆的太久。不过我看到办公桌上密密麻麻写的一张纸之后,上面的字我竟然一个也不认识。俗话说老中医开药方,那上面基本都是天书,不懂行的压根就看不出来这都写的什么。正当我纳闷的时候,焉儿说话了:“这些黑色的东西都是这些年积累在你身体里的毒素,现在虽然排除了一些,但晚上你还需要用这些药放在浴缸里好好泡个澡才行。按我说的做,明天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看着这写满药方的纸,好像东西还不少,估计我今天的班又上不成了。行,我现在就去,免得这个小妮子一不高兴在疼我个好歹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便径直冲着药店走去。 采购结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这一下午的功夫我在药房里都快让这中药味给我熏吐了。同样,在这来回的路程当中,我也是全程跑着去,跑着回的。 到家之后焉儿指示我,让我不要吃东西,并且把这些药材放到浴缸里让我在里面浸泡,闻着这一股子药味我真的快吐了。我刚想说些什么,只感觉左手抖了一下。没想到她还挺长记性,但是这股药味儿实在太难闻了,我真不想下去,我才刚刚有这个想法,就感觉后背一个吃力我便失去了平衡,她二大爷的,我竟然被她就这么一脚给踹进去了。 这一下摔得我七荤八素的,浴缸都差点让我给砸漏了。这二货看我被她成功的踹进去之后转身就出去了,临走时还忘了回头说一句:“明天天亮之前你不能出来,如果我发现你敢出来,我肯定会用一个你想也想不到的死法带你去见秦广王!” 说罢,她就摔门出去了。完了,看来今晚,我就得在这个浴缸里睡一晚了。本来还想着偷偷跑出来一下下,结果刚一动弹,左手就疼的要死,看来这娘们是用她的能力把我给焊这了这是。 得,认命吧,但愿她折腾我到明天也就结束了,我这苦逼的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 说来也怪,渐渐的,我便感觉到了睡意,竟然就这么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 第七章道家十二手印 原本以为我躺在这浴缸里睡一晚,后半夜我肯定就得冻死,要知道水是会凉的,这到了后半夜不冻死第二天起来肯定也会风湿。但奇怪的是这水里面的暖流却源源不断。就好像这一浴缸里的水永远也不会凉一般。 而此刻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往出排出,那种感觉很清爽,怎么形容呢,就好比你夏天在穿棉裤,捂了一身汗之后突然可以让你把棉裤脱掉,然后在去水温正好的水里面清洗一下的那种清爽。而不是每次洗澡后的那种懒洋洋的感觉。好舒服啊。 当我正在享受这股清爽而睡熟的时候,没想到这浴缸里的水突然热了起来。我只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我的浴缸下面生了火一样,就好像有人要把我给当水煮鱼给炖了一样。水越来越热,逐渐达到了烫的感觉,热的我发晕。刚刚我不是说感觉到体内有东西通过皮肤排出来么。没想到这时排出的量简直惊人,就像被突然加大了排量一样。 只见现在浴缸里的水已经变成那种紫茄子的颜色,要不是我往浴缸里放了草药,我甚至怀疑我现在是用剧毒来洗澡。水面上竟然还慢慢的冒着泡泡。你大爷的这分明就是开锅了。难道这个二货要把我炖了不成? 同时身上被烫伤的感觉剧烈的传来,我忍不住大叫:“啊!啊!啊!啊!” 看到这里各位看官肯定会问我,都这么烫了你不会出来么?说实话,我也不傻,我不是不想出来,而是出不来。因为这个时候我感觉身上根本用不出一丝丝的力气,我也只能像个废人那样在浴缸里惨叫着。就像全身瘫痪的人一样。 而此刻,蒸汽瞬间蔓延了整个卫生间。我的卫生间马上变成了一个桑拿房。浴缸里的水还在继续冒着泡泡,咕噜咕噜的,整个卫生间憋的要命。哪怕我深吸一口气的时候都会感觉到热气在往我鼻子里钻。 我实在快受不了了,在这么下去就熟了,于是我便努力的移动身体,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好像可以动。好,现在是腕关节,好,可以了,只不过动的幅度非常小。在试试肘关节,嗯,也勉强可以动动。 就当我动到肘关节的时候,再往下,我便继续不了了,肩关节就像被打错位了一样,只要轻轻一动,那种骨折的感觉就会传来,那种疼痛直击心脏,钻心的疼。 我嘴里还在不停的啊啊得惨叫着,我觉得我的嗓子此时已经哑了。我从惨叫慢慢的变成了奄奄一息的喊声:“焉儿....焉儿....救.....救..救我....” 其实要说我刚刚在发现水烫的时候的那种惨叫时,焉儿就已经听到了,因为这是这个药方的必经阶段,起初她根本没理我,甚至为了防止我半路跑出浴缸,就在踹我那一脚的时候直接封住了我的行动,好不让我出来,如果我跑出来了,肯定就会前功尽弃。废了这些药材倒是无所谓,但废了我,这事儿可就大了,她自己也会有麻烦。只不过她没想到到最后我会发出这种奄奄一息的声音。 焉儿这时觉得不对劲儿了,心想:这小子反应怎么这么大,这是多敏感的体制啊,我已经把药的计量控制的很小了,我得进去,要不他非死在里面不可。 焉儿想到这立马往卫生间冲去,到门口的时候,不仅俏脸一红:这小子......他没穿衣服! 其实不管人还是灵,还是动物,最起码都知道什么叫害羞。大家应该都有过逗宠物狗的经历吧,当你说一只博美:“哎呀你长得真丑”的时候,你会发现这只博美的眼神马上就会变,这不是你错觉,是确实狗狗的表情在改变,而且会把头埋在两只前爪之间,这就是害羞的一种表现。如果是生气的话它就要你了。 这个精魄元神不知道要比狗狗高级多少倍,起初说又不是没看过我洗澡的时候,也是在和我斗嘴。逞强呗。 就在焉儿在门外害羞的时候,我嘶哑的声音又再次传来:“救...救....我....”不管了,冲进去。 这个时候我只听到一声房门撞击墙壁的声音。然后我便失去了知觉,不在惨叫,不在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随着听到有人在喊:“小飞!小飞!小飞!你怎么样?小飞?!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之后,我便意识模糊,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意识。 当焉儿冲进来的时候只见我依然是还是那个姿势躺在浴缸里,而且脸上很红。就好像真的被活活的给蒸了一样。但我身上却没有任何被烫过的痕迹,只有脸上,像是被蒸了一样。 焉儿见到我现在的样子这么恐怖诡异之后,虽然她很着急但还是努力的抑制自己慌乱的心情,她并没有着急去动我,而是把手放在嘴边冷静的思索了起来:嗯,应该先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状况,按理说我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是应该舒舒服服的睡一晚才对。虽然会多少有些反应,但他的反应为什么如此剧烈? 想到这里的时候,焉儿将手伸开,手掌悬浮在我的身上,并没有触碰我,只见她的手上微微的出现紫色的光芒,然后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移动着,就好像是在扫描的身体一样。仿佛他就是一台X光机器一样。原来如此。 焉儿才明白过来,原来我的灵智还没有完全被打开,其实普通人的灵智只能打开一点点,如果完全没被打开的话,那就是我们常说的白痴,智力低下。由于焉儿配的药主是要激发我的潜能,并强化我的肉身,但由于我的灵智没有全部打开,身上根本无法产生气,气海根本就无法运行,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要打开人的灵智,让气海运行的话,会消耗很多念力,这时候也想不了那么多,焉儿必须得帮我打开,如果不及时打开的话,我很快便会七窍流血死去,体内的气会把我颅内的大脑整个的炸开。 情况危急之下,焉儿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见他结了十二手印中的龙印,将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龙印上,娇声一喝:“开” 只见我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初,浴缸里的水逐渐恢复了平静,不在像开锅一样的冒着水泡儿。而卫生间里的蒸汽也慢慢的散掉,不在像刚才那样跟桑拿房似的。 就在这时,焉儿突然觉得十分疲倦:“还好发现的早,要不这小子真的被我亲手给搞死了。看来必须得给他护法,别在出什么乱子,他的体质是在太过敏感了。”松了口气之后,焉儿便不敢在离开,只是从客厅搬来了椅子,就坐在这看着我,而这时的我早已失去意识,根本不知道这个精魄元神整整的为我守了我一夜。 其实说起这十二手印,起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都是后来焉儿给我解释的。 据说这道家十二手印来源于十二生肖,十二生肖大家都不陌生,但每一个生肖都有一个专用的手印。是道家十二心法当中的最高心法,创始人灵宝祖师。由于此心法太过霸道,所以被列为每一代器灵必学之术,同时也被列为禁术。当然了,焉儿本来就是百人怨的精魄元神,所以焉儿也属于器灵。所谓器灵,便是法器的灵魂,相信看过宝莲灯的各位朋友们都会知道器灵的存在,就像是武器有了生命,就好似杨戬的三尖两刃刀是由龙柱上的三首蛟所化一样。这大家十二手印的霸道之处就在于他既可杀人也可救人,如果想杀人,那就使用相克之法。如果你想救人,就必须得使用相生之法。救人害人两个极端,如果害人,被害人肯定会万劫不复,哪是一个惨子了得。如果是救人,益处就会大于天,也正所谓世间万物都相生相克的道理。我的属相是鼠,对我益处最大的就是相对应的龙印,所以刚刚焉儿才用了龙印及时的打开我的灵智,让我产生了气海,并让气海能够运行。如果这个时候焉儿想要害我的话,那她可以直接结一个蛇印,便会让我业火焚身永世不得超生,永受地狱之苦。而我能做的就是眼看着自己的魂魄慢慢散掉。也就是我们长听到的魂飞魄散。 此刻的我看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而是沉沉的睡在浴缸里。 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刚刚的痛苦已经全都感觉不到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浴室里也不像刚才的桑拿房一样蒸汽弥漫,我慢慢的抬起头看向门外,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隐约的听到了房门撞击墙壁的声音,此刻我看到了焉儿正侧身靠在椅子上,她把头垫在椅子靠背上面,双眼微闭,应该是睡着了,看来这次应该是她及时冲进来救了我。 这要命的洗澡水,刚刚真的差点把我自己给炖了,心里一想起那像水开锅那种情形,还真悬啊,不仅心里一阵后怕,这以后不会对泡澡有阴影吧? 望着浴缸里的水,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黑色,就如同墨汁撒在了浴缸里一样。浴缸里的药材就仿佛被煮的糊了一样,浮在水面上的药材已经变得焦黑。根本就像是一块碳一样,甚至还微微的发出糊了的味道。我心想你大爷的焉儿,你这个二货,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一盘被你做糊了的焖猪肉呢。 虽说心里有点抱怨,但我发现我正在慢慢的恢复体力,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动不了了,看着躺靠在椅子上的焉儿一脸疲倦,我欣慰的笑了笑,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在生病的时候有人守着我了。 出门在外其实对家里人多数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毕竟自己在外闯荡不是那么容易,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上你要玩命的干活才会有生存的价值,否则,你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很多时候病了,都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没人管也没人问,只有楼下门卫处那个逗比老小子过来看过我。根本就没敢奢望会有个姑娘再这守着你。大家也别说我矫情,其实我也不是矫情,可能在你的人生路难走的时候,都会想要一个安慰吧。虽然现在守着我的这个根本不是个人,只是一个精魄元神而已,但我也挺知足的。 我将头慢慢的向后靠去,微微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同时嘴角上也浮现出了欣慰的微笑。就让短暂的享受一下这种有人管的感觉吧。这时,焉儿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 第八章解毒 焉儿睁开眼睛之后,探头向我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嗯,看来是没事了,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 正当我在享受这短暂的,有人管的感觉之后听到了焉儿的自言自语,我抬起头,缓缓的看向她说道:“你也醒了?”可能是我现在还在恢复阶段,所以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微弱的,焉儿见我醒了,便对我说道:“嗯,醒了。”焉儿见我没事儿了,也可以说话了,脸上漏出了笑容,仿佛她也松了一口气。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没想到这个平时冷冷的天然呆的二货笑起来还是挺甜的,我竟然不长心得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也会笑啊。” 这话刚说完,我才知道啥叫祸从口出,瞬间一个小钢炮儿就落在我的脑袋上,揍得我头昏眼花满天都是小星星,我捂着头对她说道:“我说焉儿你就不能轻点啊,我现在是病号,我昨晚差点让你给我煮了,煮了也就算了你看这都糊了都,你一个女孩家家的就不轻点,温柔点吗?” 她竟然没理我,竟然转身走了出去,我心想这二货转性了?正常来讲应该也挤兑我两句才算罢休啊。可正在我好奇的时候,焉儿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拎着我平时做饭用的菜刀,指着我对我说:“你要是在叽叽歪歪就一....刀捅死你。没事儿了吧?没事儿赶紧起来吧你身上的臭味冲冲,省的一会毒素反噬回你身体里,到时候有你受的。” 我无语了,这说话的腔调看来是被我传染了,她竟然也学了句星爷的那个腔调。得,我心里明白这个二货是个说得出做的到的山炮,而且现在还学得能动手尽量不吵吵的脾气秉性,我这感染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我刚要起来,可我想了想又躺回去了。焉儿见我又躺回去了直接怒了。她大声喊道:“你个白痴大白痴你躺回去干嘛?难道你真想让洗澡水给药死啊?” 我无奈的看了看她说:“你以为我不想起来啊,那你也得先出去好吧,我这现在一丝不挂的,你在我面前就这么来回晃悠,你觉得合适吗你?” 她听完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脸马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接着她撒手就扔下我那可怜的菜刀捂着脸跑出去了,临走还丢给我一句臭流氓。让后咣一声就把门给我关上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来之后我心想,总说我是流氓,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好不好?刚想到这,就又出事儿了,只见她一脚把门给我爆开然后对我生气的喊道:“要不是老娘闯进来你小子就得被洗澡水给药死,早就挂了,我告诉我你啊,你要是再惹我生气背后说我坏话,我肯定弄死你!”说完门又被咣一声关上了。 我愣在那半天,我怎么把这个意念沟通的事儿给忘了。看来以后还真不能随随便便的惹这个姑奶奶,可别到时候我睡睡觉的功夫就被她给弄死了,那我就赔死了我。 “你知道就好!” 我晕,这句她也听见了,算了,我还是赶紧冲冲这身上脏兮兮的东西吧。说罢我便打开了喷头。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我习惯性的看了下墙上的钟,才十二点多,离天亮还早呢,只觉得左手臂一抖,我知道,应该是焉儿已经回到我的印记里面去了,她好像说过,不能离开我的手臂的时间太久,想想应该好几个小时了。我也懒得收拾卫生间里面的残局了,明天起来再说吧,关上卫生间的门,便用意念问了下焉儿:“焉儿,现在我不用再睡浴缸了吧?” 焉儿用意念说道:“可以了,原本我以为你得一夜的时间才能排出体内毒素,没想到你的体质这么敏感,你现在可以回房睡了,等天亮的时候我在告诉你一些强化自己的方法。” 终于能回房间了,我太想念我的床了。刚刚躺下,焉儿便又说道:“其实我给你的药的计量几乎是微乎其微,根本没用上全部的药力,没想到你的体质挺不错的,挺敏感,从明天开始,我就会慢慢辅助你强化自己,但我总觉得这段时间会不太平,以我现在的能力我也无法预料即将发生的事情,总之从明天起,你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就好了,必要的时候我会保证你不受伤害。” 焉儿说完,就在也没动静了,我躺下之后也没多想什么,不一会便睡着了。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这一觉睡的出奇的好,好像从我自己出来住后第一次睡的这么饱。那恶心的噩梦也没在出现。起来后发现,自己的精力竟然异常的充沛,而且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在小腹的位置停留。我甚至感觉我现在都有用不完的精力。握了握拳头,感觉力量正在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也不知道何时起,每当我起来的时候都会看看左手上的印记,就好像形成了习惯一样。回想起昨晚卫生间的残局我还没收拾呢,就想过去收拾一下,可一开门,我傻眼了。 只见那浴缸里的水就跟泥潭一样,上面飘着的草药已经都变得焦黑一片,还在不断的发出烧焦的味道,而那白白的浴缸里,也跟墨汁一样。我看了看浴缸,心想这可咋和房东解释,一想起房东那个中年妇女如果知道我把这浴缸给弄成这样的话非得让我卷铺盖卷滚蛋不可。 我刚想伸手去拉浴缸底部的塞子,突然左手一抖,焉儿出现在我面前,急忙拉住我对我说:“不要用手直接触碰。”我见她神色紧张,马上就把手缩了回来。 我问焉儿:“怎么了?昨晚我不上刚泡过?” 焉儿这时说道:“你看上面的药材,已经全都焦黑了,说明现在里面的毒素很多。如果这个手你用手直接去触碰,你这手会废掉的。” 啊?我心想不会吧,我体内虽然排除了很多的毒素,但也不是硫酸啊,怎么就能废掉?我问焉儿:“不会吧?” 焉儿拉着我到客厅的茶几上拿出了我茶具里面的小镊子,然后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懂硫酸,但这东西比硫酸要毒百倍,我试给你看。” 说着,焉儿就进了卫生间,我也跟了进去,只见焉儿将镊子的一头缓缓的伸到浴缸里。顿时,被伸进去的那一头迅速的冒起了白烟。当她把镊子拿起来的时候,镊子的那一头已经被腐蚀的相当严重,别说是镊子,就我这肉身进去基本永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我看着现在的情形问道:“焉儿,这怎么办?这下面连着下水道,如果把这水放出去,估计会死很多人,这不等于我是在投毒么?” 焉儿歪着脑袋望着我,对我说道:“我只是不让你去直接触碰,又没说这玩意儿不能解,你慌什么?” 我心想你个二货娘们你说话大喘气啊,被你吓死了都。但想起她拎着菜刀的样子我还真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想想而已。我便问她:“那怎么办啊,快说说怎么解?” 焉儿说:“你现在下楼,抓一把墙根的土来,尽量别是沙子,然后在去附近的佛店买点焚香和一个莲花灯,然后一支红蜡烛就可以了。” 听他说完我便下楼去制备这些东西。不一会,我便把这些东西拿了上来。我问焉儿怎么弄,只见她没做声,先把焚香点燃,不一会,香烧完了,留下的香灰被她搅拌在土里,然后她拆下了莲花灯的底座,就剩下上面的莲花,最后他把莲花放在搅拌了香灰的土上面之后把蜡烛点燃,放在了莲花中间。 我看她做完这一切之后直接就把莲花放在了浴缸里,神奇的事情出现了,这用土做的底座竟然没有沉下去,而是在水面上漂浮了起来,不一会,只见浴缸里的水逐渐变得清澈,不再是那种恶心的黑色,而且浴缸里面那烧焦的药材也像这莲花靠过来,就好像这个莲花有吸力一般。 焉儿见差不多了,猛然用力拔起来那朵莲花,下面还连着很多很多的药材和像泥一样的东西,好不恶心。焉儿马上和我说道:“去,给我找个袋子来,大一点的塑胶袋就行,多套几层。”我也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好直接去拿了大概十多个黑色的塑胶袋,然后将他们套在一起拿了过来。只见焉儿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塑胶袋里,系好袋口之后,又用手指在塑胶袋上比比划划了几下,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毛小方用的这招么? 做好这一切之后,焉儿说:“一会找个地方埋了就可以了。”不得不说,我看到她做这一切的时候行云流水的,我还真佩服起来这个看起来弱弱的女孩。她看我满脸疑问的看着她之后就和我说:“你应该听说过出淤泥而不染吧。”我说:“嗯,我听过,指的是莲花。”焉儿点点头继续说道:“其实在到家里,莲花就像是圣物一样,可解百毒,而且,还能吸取毒素成为自己的养料,而吸收毒素成长的莲花产出的莲藕是可以吃的,而且没有任何毒素存在,是珍品,几百年都产不出二两左右,所以我刚才用的就是像形法来解的这浴缸里的毒。你将它埋了之后,它只能慢慢腐烂变成肥料,这样就不会害到人啦。” 我愣了,真的,我突然感觉到脸上热热的,大家别想歪了,我不是对这个精魄元神动了芳心,而是羞愧的脸上热热的。就在老小子跟我提起那个门市的事情之后,我还怀疑过那惨不忍睹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黑妈妈做的。当初我在梦里说实在的也没完全相信焉儿说的话。直到刚才焉儿的举动使我相信,这绝对不是黑妈妈做的,肯定另有其人。 我相信我的判断,按照我们的理解,如果一件法器的主人真的十恶不赦,那这法器的器灵肯定会跟着同流合污,如果主人与法器是两种性格的话,那不用问,法器中的器灵肯定会暴走而反噬其主的。望着焉儿的这种举动,我坚信,绝对不是黑妈妈做的。 焉儿望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直接推了我一把,:“别愣着啊,今天还是按照惯例,跑着去工作室。”我回过神来便觉得左手一抖。接着焉儿用意念说道:“别忘了把那个东西埋了。”我点了点头,拎着刚刚那个塑胶袋就下了楼。 -------------------------------------- 第九章是福是祸哥哥我接着 还好这个小区的绿化不错,不同于一般小区的是。只要一进去就像是个公园一样,里面种满了树和花花草草,夏天的时候非常的凉快,于是我从老小子那要了把铁锹,就随便找棵树就给这个塑胶袋埋了起来。 还是按照那个焉儿告诉我的方法,我跑到了工作室。这一路上我也没觉得怎么累,感觉自己现在的体力好到让我惊讶!这得省了我多少打车钱。没想到我还有点小兴奋,哈哈。到了店里哼着小曲儿,简单的打扫一下卫生的时候就准备营业了,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上班了在不上班估计我就快黄摊子了都。 都收拾完以后,我也没什么事做,还是静等生意上门吧,自己泡了点茶慢慢的喝了起来。这自己喝也是确实没什么意思。想逗逗这个焉儿。于是我抬起左臂,对着印记说:“焉儿你在干啥呢,要不出来和点茶呗?” 焉儿说道:“你真当我跟你一样,一天都能闲出屁来,我可忙着呢,我正在找适合你的方案,让你好赶紧强化强化肉身。你太弱了。” 我没话了,感情你这一天不挤兑挤兑我你也是难受是吧。干脆,我也不理他了,坐在茶几前自斟自饮着。看来今天又是悠闲的一天。正当我翘着小腿儿喝的正嗨的时候,焉儿竟然主动的和我说话了:“喂!你没事儿了是吧?正好,我知道了能尽快锻炼你肉身的方法,想不想听听?” 我心想,我敢不听么?不听你还不得弄死我啊。反正现在也没事儿。那就听听呗。我就和焉儿说到:“好吧,你说说看,但愿你别出什么馊点子。” 其实通过这些事情的接触,我虽然嘴上说很怕她,但我不是说真的怕她,怎说呢,只能说我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精魄元神和我共有一个躯体的事实了,其实我不能接受又能怎样?已经这样了都。和她没事儿在意识里贫个嘴,也总比一个人呆着无聊的好。 这焉儿又损了我两句之后便和我说:“你体质挺特殊,而且你刚刚有气海的感觉,那你就先练气吧,你的外部力量很好,缺乏的是内在,你就先从练气开始吧。你需要这样.......” 听着焉儿的指示,我竟然进入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类似于冥想。在冥想中,我看了很多高山河流,很多美妙的景色,感觉身临其境,很舒服。在这里,我似乎在飞,与其说在飞还不如说是漂在半空中,感觉自己正慢慢的和大自然融为一体。我并没有像上次被焉儿吊起来那样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这次却觉得很踏实,身体很放松,我只觉得这里的空气非常的好,就像进入仙境一般,我贪婪的呼吸这里的空气,还感觉小腹有团热热的东西在转动,真的很舒服这种感觉。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时候我周围的气已经发生了变化,在我冥想的过程中,我正在把周围的气聚集起来,然后据为己用,到最后都源源不断的流入到气海里。而我的周围的气流也发生了变化,竟然随着我气海的旋转方向旋转,慢慢凝成实体,慢慢沉淀。这一切都让焉儿看在眼里,她的嘴早就已经张的老大了。 随着我在冥想中慢慢的落地,我发现我回到了现实当中。慢慢的睁开眼睛之后,感觉身体无比轻盈,那种很轻快,没有负担的感觉让我觉得格外的舒畅,特别清爽。我坐在那简单的活动活动身体,毕竟刚才坐的时间有点长,一转眼已经到中午了。我感觉我旁边好像有个人在那里坐着。回头一看竟然吓我一跳。 我看到焉儿正在我的旁边坐着,嘴巴张成了个O型,我很奇怪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可能这次我是注意力太集中,而没有感到她出来的时候我的左手抖一下。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见我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回过神,上来就给了我一个钢炮儿,唉,非常熟悉的感觉,满天都是小星星的感觉。这个暴力的败家娘们。 我揉了揉脑袋对她说:“你是个女人!女人!你懂不?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她歪着脑袋摆出了一幅天然呆的模样;“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滴?” 这个二货,要不是我现在打不过你我才不受这个气呢我。动不动就给我来一下子,而且力量十足。 虽说他是个器灵吧,这货可能都活了最起码得有几千年了好像,但这脾气秉性仍然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学这些网络名词儿贼快不说,下手还死重,各种无厘头,你根本就防不住她这拿手绝活小钢炮,我突然感觉我好像招回来个祖宗一样,真是自己找罪受。不过说真的,通过昨天我的危急,我们两个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紧张了,我不在抵触她的存在。相反的是,确想是两个非常非常好的好朋友一样。 我俩打闹当中,忽然焉儿正八经的坐在那里,表情变得很严肃:“好了好了,先不闹了,说正事儿吧。” 我看她严肃了起来,我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 “好,你说吧,对了刚才你为什么愣在那里看我?我是不是哪个地方整错了??”我问道。 这时焉儿和我说:“不是,我是感到惊讶。” 惊讶?惊讶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有哪能值得让她惊讶的,这时焉儿问我:“你刚刚都看见了什么?” 我边挠着头边把刚才所看到的,所感觉到的东西全都告诉了她。当仙儿听到我小腹有热热的感觉的时候,她竟染又一次将嘴巴张成了O型。 这时焉儿对我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进入练气的幻境,你知道么?普通人刚开始的时候只能感觉到气的流动,但如果想进入冥想境界最短的,也得修行个二三十年,你在短短的几分钟就进入了境界,一个上午就可以运行大周天一次,可见我的推测是对的。你应该从练气开始,而且你现在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走出了冥想能让自己的意识安全的落地,这是我见过最快的进度了。更让我可怕的是,你竟然还感觉沉淀,凝实,成型,你现在用你的感觉告诉我下,刚才你凝实,沉淀成型的气海,在小腹中有多大?” 我也不知道焉儿是什么意思,于是我便闭上眼睛,慢慢的感觉刚才沉淀的那颗果实。 不一会我睁开了眼睛:“焉儿,我觉得那个东西大概有差不多一只鹅蛋大小吧。嗯......差不多,对,鹅蛋大小。” “你说什么?竟然会这么大?”焉儿惊讶的说到。” 我点点头,肯定得回答道:“对,我肯定,差不多鹅蛋大小。” 焉儿点了点头收回了惊讶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可要知道,从练气到金丹会是多么漫长的过程,会经过多少次突破,就算刚刚进入金丹的时候,你的金丹顶多能有黄豆粒大小,你到好,鹅蛋那么大,我还真头一次看到练了会气就成金丹的人,你假的吧你?” 说罢她竟然伸手向我的小腹摸去。我他妈哭的心都有了,刚才还一本正经呢,这会儿直接扑上来了,你这分明就是猥琐的一本正经,就跟理所当然一样,说好的一本正经呢?哪去了?你说说你动动嘴说说也就算了。你怎还上来了,上来我也忍了,手怎么还伸进去了?你这个二货不会真要摸吧?要知道老子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哎呀别动啦。 只见她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坏笑,我知道这次彻底是又完犊子了,我真怀疑他是农药里的蔡文姬转世,你说我悲催不?得,又给我控那了。 其实就是这一点让我最头疼,每次都是这样,当焉儿想对我做什么的时候她首先会下意识的先封住我,然后等她为所欲为完事儿之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收回对我的封印,我发现他好像封我封的上瘾了有点。 猥琐完我之后这个二货竟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你说真的?原来你真有鹅蛋那么大?” 哎呀我去,我真服了她这个语言了,你丫的才没鹅蛋大呢。可我也不敢发作啊,我也只能想想,毕竟现在她要是想暴揍我一顿的话那肯定是跟打幼儿园那么轻松,我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儿:“本来我也没骗你啊。”望着这个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败家二货,我只能委曲求全。怪只怪他就跟蔡文姬一样,控起人来比较上茬。任你无论风吹雨打但我依然控的你江山如画。 这货对我耍完流氓之后,好像又进入到了思考中,只见她又把手放在嘴边一下下的咬了起来,表情严肃而认真,不一会便和我说:“你知道么,就你这么大个金丹,还不是假丹,你在同是金丹的人面前,你甚至都可以秒杀他,只不过你现在不懂怎么发挥而已。我现在就回印记里去,然后用意念告诉你些东西,这样会直接刻到你的灵魂里,既不损伤灵魂也能让你想忘你都忘不了了。” 焉儿刚说完我就觉得手臂一抖,她便消失在我的眼前。这行动够快的,就在我下意识的抬头看看时间的时候,我发现现在尽然已经都快到下午了。 不大会功夫,焉儿的意念传来,我的脑海里突然多了很多信息,使我的头变得很沉很沉,我突然觉得我非常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这些讯息。不过不一会,这些东西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就好像我与生俱来就会一样。这是什么感觉?不用看书不用背,不用去记忆,直接就装脑袋里了。我也曾经看到过很多这样的电影之类的,没想到现实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我也步入修仙的行列了? 这时脑海中焉儿的声音响起:“修你大爷的仙儿修仙儿,这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有能共享我能力的方法,如果不强化你的身体,在你共享我能力得时候不仅不能发挥作用,反而会对你有极大损伤,你要知道,现在是你生我生,你死我亡的关系,我可不想把你给玩挂了,你不想要命我还想要肉身实体呢。” 我无语了,我还在这美呢我,原来这是为了强化我弄出的这些玩意儿啊,看来我要是有什么闪失对这个败家二货来说也是非常头疼的,那哥哥我就放心了。 我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刚才脑海里的内容,竟然还有搏击技巧,这些技巧完全和我以前接触的不一样,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大家,这些全部都是一招必杀的技巧。比那些国内的蓝衫和黑衫(也就是传说中的影子部队,这些人是特种部队当中的特种部队,其中属蓝衫最为凶猛。据说凶猛程度可以达到一个人灭一个连都不过分。)的格斗技巧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这简直就是一本杀人技巧百科全书。进可攻退可守,无论进攻和防守都是天衣无缝,如果这在古代,这肯定是武林秘籍。放在仙侠小说里这绝对是极品功法。而且这玩意儿还是纯纯正正的地仙版的。就这种格斗技巧无论谁学会了,我敢保证,只要体力到位,能打过他的人可能寥寥无几。 焉儿知道了我的想法之后对我说道:“这些进攻技巧和防御技巧都是为了给你保命的,可以说遇到我,你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变,你可能会遇到危险,你要知道,你变强了,当你锋芒毕露的时候,就会有人排挤你,最起码他们会利用你和你的能力,如果你能力过弱,你便会被瞬间绞杀,无论你太强或者太弱,这些相对也有这些能能力的人,都会相机办法欲杀你而后快。况且,我觉得再过不久,这个世道就要变天,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其实我明白焉儿的想法,我又何尝不知,当我手上出现了印记,当我能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的人生可能就要改写了,我可能会经历普通人永远无法经历的事情,也不知道之后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儿,或者是什么样的战斗。我从焉儿这句话中差不多能了解到,如果不是因为焉儿肉身实体被毁,机缘巧合下我还给了她一滴我的血,以她地仙的能力也不可能会和我共用一个躯体,我到底能走多远,我还能活多久呢? 在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多的问题,我也不明白我脑海中为啥会浮现出这么多的问题,一时间陷入了沮丧。这时焉儿通过意念对我说道:“放心吧你,有我在你死不了。” 我苦笑到,听着她大咧咧的说的这句话。亏我当初还是当过兵的人呢,现在怎么会这么怂?明明是这器灵找我做宿主,还得让她保护,这不又反了么,李飞啊李飞,你咋这窝囊。想到这里,牙一咬,心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放马过来就完了,哥哥我接着! -------------------------------------- 第十章结界中的老小子 看了看时间,该下班了,我关上工作室便慢慢的走着回去,我现在特别想走走。其实我很喜欢这么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的感觉,因为这样我便会觉得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紧张的状态。这个世界在不断的变化,生活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往往这么散步回家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认识焉儿才没多久,我便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我发现我现在用意念和焉儿聊天的本领是越来越熟练了,最起码在我散步回家的时候不至于感觉到孤独,想想以前的我,基本上都是靠散步来缓解压力的。 我一边闲逛,一边和焉儿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听着她那大咧咧的声音我心想:感情你是不用走路了,两个灵魂用一副躯体走路,你也真是占尽便宜了。这时焉儿说话了:“你少埋怨我不用走路,实话还真告诉你,从我有了灵智之后到现在我就没走过路。”我俩的对掐现在又开始了,我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或许我适应能力比较强吧。其实我还是感觉到自己有这种能力而感到新鲜,哈哈。 我对焉儿说:“吹吧你啊,不走路,难道天天有人抱着你走啊?” 只听她的语气非常嚣张的说道:“对啊,我一个烟袋我走什么路,再说了,就算我不被人抱着走,我一般也都飘着走。哪像你,还得用脚,哪怕你弄个自行车都行啊。” 哎我说,这我就不乐意了啊:“我跟你说你别埋汰人我告诉你,你还跟我吹呢,还漂着走,就这大白天的如果让人看到你一个烟袋锅子可哪乱飞,让普通人看到了得下个半死不说,这你要遇到空军,我估计两颗巡航**下去你就成炸鸡翅了你,还飞呢,我看你往哪飞?” 这次我挤兑她,她竟然出奇的没收拾我,这要换成以前,我肯定又得挨个钢炮儿。但这次她却懒洋洋的说:“小飞,我真怀疑你这脑袋是不是那天让我整进水了?看来一会回家没事儿了我得给你摘下来修修。别人他看的到我么?再说了,就算我实体肉身在的时候,只要我愿意,能不能让你们看到我只是我一个念头而已。” 我一听说她要把我的脑袋摘下来修修我就头皮发麻,快拉倒吧,让你把我脑袋摘下来我还有命在?还修呢,估计直接找秦广王报道去了。我马上便转移话题:“我说焉儿,认识你好几天了,也没看你吵吵饿,你不吃东西的吗?”焉儿看我这样问,这语气还突然的兴奋了起来,就好像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一样。由于我俩共用一幅躯体,我脑海里都能看到她那副馋鬼的表情。 她说道:“吃啊,我也可以吃你们吃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基本都是副食,就像零食一样,我的主食还是怨气。对了对了,你会不会做吃的呀?” 我脑海里浮现出她现在的样子我就憋不住笑。看来她这是馋虫附体了啊。看来我要说不会做肯定会让给折腾死,因为我看到了她一边笑一边在掰手指头,而且还咔咔的响,我要是说我不会做,估计他会捏死我。 “会会会,本少爷今天心情好,这就带你去市场。”我这纯属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要不被这二货揍一顿我估计明天我肯定爬不起来。 焉儿激动的说:“真的?太好了。快,出发。” 我俩一边相互贫嘴,一边朝着附近的菜市场走去。 今天得菜还挺新鲜的,看着不错,我买了点排骨,豆角,土豆和尖椒就往回走。我觉得焉儿当时看那个排骨的时候好像都要从我身体里飞出来了。所以我便稍稍的多买了些排骨回去。 其实不管怎么样,虽然两天前她把我吓个半死,甚至还差点把我给玩死,但归根到底也是为了让我改变体质,不管以后能不能帮得上她忙,但最起码身体好才是本钱,我还是应该感谢感谢他的。于是我俩就继续贫着嘴,溜溜达达的往回走。 到了小区门口,我习惯性的往门卫室看了一眼老小子,这个时间他应该抱着手机玩命排位呢。结果让我失望了,这小老头今天咋没在这里呢? 这时我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你是在找我么?”那声音听上去确实是老小子的,但还有些不对,他的声音怎么这么冷?根本不像他的作风,往常他都嬉皮笑脸的。这要让他看到我手中的排骨,他肯定会以百米十二秒九的速度跑回家拿酒吵着要和我整两杯了。 我回过头,见老小子没有了往日的笑脸。这么说吧,我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面无表情的他,给我感觉怪怪的。 我见他也不和我闹了,便应付的笑了笑:“没啥没啥,也没啥大事儿,今天不排位了?” “嗯,没有,”冷冷的老小子就这么丢给我三个字转身就走了,我很奇怪,这老小子天塌下来他都能笑的出来,今天是怎么了?我摇了摇头也不去想了,毕竟谁都有闹心的时候,我还是别再这时候逗他了。于是我便继续往回走着。当我快走到单元门的时候,这老小子突然对我喊了一句:“小飞!一会没啥事儿陪我喝点茶来,我有个东西让你帮我瞅瞅。”我听到好回头看了过去,这老小子在笑,但那种笑让我很陌生,仔细品起来还有些诡异。用现在的话来讲那就是,你品,你细品。 我回了他一声之后,他便转身走了,我也没多想,就打开门上了楼。 刚进屋,就发现屋里很暗,看了看表,这也没到黑天的时候啊,我朝窗外一看,怎么还阴天了呢?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呢。不管啦,先到厨房做点吃的填填肚子再说吧。 就在我把菜放好之后,我只觉得手臂一抖,焉儿出现在我面前,表情十分严肃,我以为她又要跟我对掐,就摆了个黄飞鸿的经典姿势:“告诉你啊,把我打残了今儿晚上你就啃生的排骨吧你。”我说完后马上紧闭双眼,已经做好了被她一脚踹飞的准备,但我一直没有等到那久违的脚丫子。我甚至在想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一天不挨揍我还皮痒了我?难道我让这败家二货真的给脑袋整进水了? 于是我便睁开眼睛,这时我只看到焉儿全神贯注的盯着楼下,我很纳闷,便走了过去。就在我马上到窗前的时候,焉儿突然回头,用手一把按在我的头上,同时大叫了一声:“快趴下!” 此刻我的脑袋被她死死的按在地上,不用说,肯定是趴下了。同时我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而焉儿这时却半蹲在地上。只见他表情严肃,已经开始警戒周围了。这前前后后的动作竟然不到一秒的时间。如果换成普通人估计早挂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了,但发生这种突发状况,用脚后跟也能想到,这是有人要袭击我。由于别人看不到焉儿,可能就等着我接近窗户呢。我心想我也没得罪谁啊? 刚想到这里,我抬头发现我的天花板上扎着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顿时直冒冷汗。这个东西我太熟悉了,这不是...这不是我和老小子喝茶时,用的茶针么?这玩意杀伤力会这么大? 不对,我家可是四楼啊,要知道,四楼到一楼,最次也得十多米,谁能用这么大的力道能把这玩意儿从一楼钉到我家天花板上?而且还嵌进去很深。 我刚要挣扎起来,焉儿看我要动,直接一把就把我拽到窗沿下面。我问焉儿:“到底是谁?你看清了没?刚才这东西是怎么射进来的?” 焉儿想了想说道:“这东西是从对面门卫室射进来的,我想八成是那个小老头。” 谁?老小子?不可能。我对焉儿说道:“不会吧,这老小子已经都花甲了都快,怎么可能把这么个东西从门卫室射到咱家天花板上?他不可能有这功夫。” 我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焉儿。焉儿看我这么说,就对我简单的说明了下:“那我问你,这东西嵌在墙里这么深,你说能用什么工具发射过来?还有,你看看门卫室。” 说着,焉儿就把手放在窗沿低下的墙上轻轻一划,没想到这面墙竟然能看到外面,我也没做太多惊讶,或许这就是焉儿的能力之一吧。而我看到的门卫室里,老小子在诡异的笑着,手里没有任何工具,而此时,门卫室的窗户上的玻璃有个小洞,旁边多了几道裂痕。 我急忙问焉儿:“我说焉儿,这是怎么回事啊到底?” 焉儿说:“你知道我从刚才到现在为什么一直没说话么?你还是自己仔细看看周围吧。” 我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刚刚我见到的乌云全都涌向了门卫室,那老小子整贪婪的吸食那些乌云。由于焉儿能随时知道我的思想,便白了我一眼:“那怎么可能是乌云,而是纯度极高的怨气,吸食这么多怨气,他一个普通人会死的很难看的,但你看他现在,你没觉得他反而好像在增强力量么?”我仔细一看却是如此。 通过平时总喝焉儿聊天打屁,焉儿为了保护我也经常和我说一些怨气的特性。简单的来说就是怨气这种东西,普通人只要沾上一点,轻则脾气秉性大变,重则浑身溃烂而死。也就是说不是被自己气死,就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溃烂而死。普天之下除了僵尸之外也就只有焉儿能以怨气喂食而不受影响。而这老小子的状态,摆明了是在享受这怨气。看到他这副享受的表情,惊得我一身冷汗。 焉儿看了一会,很肯定得说道:“小飞,这个人应该是被什么附身或者是身上带着什么东西了,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太诡异了。刚刚我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了,我一直在观察,所以我就没做言语。” 原来如此,怪不得从进了小区大门之后,焉儿就出奇的消停,没在做半声言语。我真的担心了,也很着急,于是问焉儿:“该怎么办?这老小子平时不这样,能不能把他救回来?” 焉儿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知道这个老人原来不这样,我看过你的记忆,看来这次就要和他会一会了,就看这个老人的造化了,咱们尽力吧。” 这时焉儿又说道:“我今天交给你的搏击技巧你应该都回了吧?就用那个,你现学现卖吧,咱们现在就下去。” 其实焉儿今天教过我的搏击技巧还有一个特性,就是这东西能随我自己心意而发挥,就是说我想打啥就打啥,比如对我有威胁的是鬼,如果我想打鬼的话只需要我一个想法,一个念头而已,我的攻击就对鬼魂有效。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小子被这么高浓度的怨气侵蚀,以往和老小子打屁贫嘴笑骂的片段在我脑海中浮现,很多很多我们的经历我都浮现在脑海之中。不行,老小子,我绝对不能让你有事儿。 我果断的跑了下去,焉儿也趁机回到了我的左臂里,好让我能共享她的能力。 当我跑到门卫室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儿了,我用意念对焉儿说:“奇怪,这么大动静,怎么突然觉得整个小区就只有我们三个,其他人呢?” 焉儿也在纳闷:“不知道,不过浓度这么高的怨气,估计轻者,也是在家昏迷。如果严重的话,估计现在都已经凶多吉少了,看这情况,这分明就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小区,你没发现你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吵杂声了么?” 一点噪音都没有,除了我和焉儿的对话之外,我仿佛只能听到我自己心跳的声音,甚至我都感觉不到有气流的存在。 此时此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就是........ 结界??? -------------------------------------- 第十一章焉儿的实体碎片 “看来你还有点见识,对,这就是结界。” 焉儿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只见这老小子诡异的笑着,慢慢的,一步步的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只见老小子周围被浓厚的怨气包裹着,浑身就像着火了似的,浓烟密布,就要像大烟囱里面冒出的黑烟一样。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型的黑烟,这些黑烟已经大部分把老小子包裹在里面了。 我试着叫了叫他:“老小子?老小子?你能听见我说话么?你.....你这是怎么了你?” 只见他半低着头,嘿嘿的笑着,这根本不是老小子得声音,那种桀桀的笑声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的。黑黑的浓烟中,露出了老小子那一嘴白白的牙。就像是森森的白骨一样。 “看来你会很好吃,乖乖的过来让我包餐一顿。嘿嘿嘿嘿。”老小子话音刚落便直接动手了。只见他还离我有一段距离,只是轻轻做了一个往外推的动作,我感觉就好像被车撞了一下一般,竟然倒飞出去。 要说被打飞了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没感觉。因为根本来不及感觉什么,我就觉得自己腾空迅速的朝后方飞去,胸口就像用锤子狠狠的敲了一下一样,我觉得我的胸骨都快裂了。之后便是后背上那硬硬的触感。没错,我撞墙了。后背和墙来了个亲密接触。而且我清晰的听到我的身体撞击在墙上的时候的闷响。顿时感觉嗓子里一甜。一丝血从我的嘴角流出。 这一下打的我七荤八素的,我觉得我的内脏都快被打移位了。不是很疼,是真他吗疼啊。别说这老小子都花甲的人了,就算是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我也没见谁能有这么大劲儿把人打的倒飞出去。 强烈的震荡让我觉得体内的力量在飞速流失。焉儿这时的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小飞醒来!” 这一下真的给我打蒙了,当我听到脑海中焉儿的声音的时候,我顿时清醒了。这老小子下手还真够狠的,一招就让哥们我见红了。这时的我应该也是被打炸庙了,但悲剧的是刚刚起身,接着另外一波攻击就砸了下来。我慌忙的躲开那攻击,只见老小子的拳头竟然结结实实的嵌进那堵砖墙里,整个拳头都镶进去了。这得多大的力量? 当老小子把拳头从那堵墙里面拔出来的时候,那被他带起来的转头碎片直接就像我飞过来。我连忙举起双手做出防御的动作来护住头部,同时将身子稍稍往前卷曲起来。护住胸前的要害部位。 从刚开始到现在,老小子这种能动手尽量不吵吵的性格我是确实领略到了,而且老小子的攻击一次比一次重。显然,我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老小子力量大的要命,这要从远处看来的话完全就是一个大人在揍一个婴儿,我在老小子面前就如同一直小鸡崽子一样,被他摔来打去的。 这么下去我非得让他把我给揍死不可。 焉儿的声音此时出现在我的意识里:“你倒是还手啊,这么被吊打你上瘾是不是?快点啊,我快防不住了。” 我说我怎么被老小子这么摔来打去的都没事儿呢,就这种力量砸谁身上,我估计都够喝一壶的,可是.....可是不是我不动手,而是如果我真的进攻的话,就老小子那把老骨头不就会有危险了么?要知道,老小子现在情况不明,只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动手,他这才是二话不说就开干呢。所以到现在,我仍然是不断的躲避和防御,我不敢轻易还手,我真的怕伤到老小子。再说我也根本下不去手。 和老小子相处的日子里,虽然我们打屁笑骂着,甚至有时候我还捉弄捉弄他,但在我心里,他早就和我的亲人一样,我怎么能下的去狠手。 在和老小子对战这几分钟当中,我仍然处于挨打的状态。小区里的水泥地,墙面,以及一楼小卖铺的玻璃门啥的,此刻全都面目全非。就连车库的门,都有深深的凹痕和很严重的划痕。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啊,这小区里面让我俩给折腾的,现在基本上就是废墟了。 我下不去手,我下不去手。我快崩溃了,也顾不上焉儿在我意识中的催促。其实到后来我才明白,我虽然能共享焉儿的能力,但只要我不主动发起攻击的话,焉儿也是根本无法代替我攻击的,只要她离开我的身体就是灵体的存在,毕竟是一抹元神,这和我两个平时打闹的时候她揍我这都是两种概念。闹得玩和真刀真枪的干架能一样么。 我继续的躲着老小子的攻击,他就和不知道累一样,反而我现在已经有些开始喘了。明显体力快跟不上了,而老小子的攻击确一次比一次生猛。根本显现不出他有累得意思,而且像我攻击的时候就如同狩猎一般的快乐,自始至终这老小子的脸上都挂着兴奋的奸笑,就好像我是他的猎物一样。 就在这时,他的手已经成爪子的样子了,指甲突然长的老长,直接就像我的胸口抓去。我反身一闪,直接躲了过去,同时抓住机会,直接朝他的手臂抓去。这时我的余光看到,刚才我躲过的墙上,已经被他的爪子深深的抓出了四条痕迹。 就在我刚要抓住老小子的手的时候,焉儿大叫一声:“小心!快闪开!” 只因为我只想抓住老小子的胳膊想将他制住,但没想到这变了身的老小子竟然如此敏捷,只见他的动作完全违反了物理常规,竟然用一种诡异的动作从另一个方向继续像我进攻过来。仿佛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进攻。 此时我的身上已经破烂不堪了,衣服被划出了很多道的口子,同时也伴随着剧痛。我身上的好几处地方,都已经被他抓出了口子,虽然没有伤到血管,但表皮上也流了很多的血。 我连忙虚晃一拳,然后快速后退。我本以为老小子会继续攻击我,但没想到,他的进攻思路却异常的清晰明确,见到我虚晃一拳过后很可能下一招就是陷阱的时候,他竟然.....竟然在观察和思考。 没错,他在观察和思考,应该是在想怎么快点把我拿下,我也趁着这个时候迅速和他拉开距离。刚刚的这波攻击简直要了我的命了,庆幸的是之前焉儿给我强化过身体,这要换成三天前要是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的话,恐怕我已经凶多吉少了。肯定会被揍成饼干躺在地上。 焉儿这时赶紧用意识告诉我:“小飞,你要小心,他的进攻方式我很眼熟,好像哪里见过,虽然他被控制但现在却异常冷静。这不是附身,我敢肯定现在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 我彻底懵了,附身我还能理解一些,简单的说就是鬼上身之类的,然后被附身的人基本都是浑浑噩噩,上下不协调。因为附身本身就是另外一个灵魂或精神能量在强行占据一副躯体,附身的一方必须边抑制原来的灵魂还要边保持战斗的话,是不可能如此灵活冷静的。当焉儿提醒我之后我也注意到了。老小子的进攻非常讲究,而且攻中有守,并不像我起初判断的那样只是单一的进攻。但要是说这老小子身上有什么东西。我就不理解了。 我问焉儿:“你说的身上有东西是怎么回事儿?这和附身有什么区别么?” 焉儿此时也显得很疲倦,帮我防御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毕竟我还是肉体凡胎,吃五谷杂粮的血肉之躯,所以焉儿也快到极限了应该。老小子此时还在寻找进攻的机会,浑身上下根本没漏出一点点的破绽。就这样和我对峙着。 看老小子暂时没有攻过来的意思,焉儿喘了口气连忙说道:“你应该听过佛法加持之类的吧,就是说这老头现在应该是有东西护着他,而这个东西现在只是暂时强化了他的身体,并且这不是占据,你看他周围的黑气,怨气浓度过高就会变成死气,会把人的仇恨心理无限放大,换言之现在和你对战的就是这小老头本人,只是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加持才会这样,必须得找到这个东西才行。” 这也太难了,本身应对这种变态的攻击我就已经自顾不暇了,这可让我怎么找啊?现在人家对面还在满血兴奋状态呢,我这都已经快被打惨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我正琢磨如何才能找到老小子身上的东西的时候,只见老小子突然一个诡异的动作就像我攻过来。 这么说吧,当拉开距离的时候普通人进攻的路线基本就是直线,之前我也关注过一些搏击类型的节目,在部队的时候也学过这些东西。通过观察发现在强的高手,他的进攻路线基本都是一条直线,但不是绝对的直线。而老小子这诡异的动作,完全就是曲线,如果径直防守的话肯定会着了他的道。被打飞出去估计都是轻的。 但也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老伙子的腋下部分好像有什么东西钉在那里,这好像对他毫无影响。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仔细回想起来,老小子好像一直都有一个动作,就是时不时的会稍稍活动一下他的肩膀,就好像那里有些不舒服一样,但对他的进攻却毫无影响。 难道就是这个玩意儿作祟?这时候焉儿一个也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果断的对我下出指令:“小飞,你试着攻击他那个地方,我觉得他那个地方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嗯,我尽量控制一下力道,如果让咱俩蒙对了,也尽量别对老小子造成伤害。” 我和焉儿达成共识之后,我便闪身躲开这诡异的攻击路线,这回该轮到我还手了。 这要用最近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那就是:这回....该轮到我了吧?抱着试试的心态,我突然攻了过去。 经过焉儿这几天的调理,我的身体素质发生了质的改变,我头一次感觉到我竟然可以拥有这么快的速度,同时也得焉儿口中我那鹅蛋大小的气海在飞速旋转。 老小子看我突然攻过来他竟然愣了一下,往往这种时候只需要你这一下就够了。 我假意一拳往他脸上招呼,实际上我的目的就是让他抬起手来,好漏出腋下部分的空档。这样我便会有机可乘。这一招还真奏效,果然不出所料,他抬起双手防御。这时我的速度极快,直接反手就像他的腋下抓了一把,同时用肘关节直接顶向他的胸口。 老小子根本想不到我会有这一手,只见他腋下和胸口吃痛,他迅速的朝后方躲去,瞬间和我拉开了十多米的距离。 我手上传来的感觉知道,我得手了,抓住了老小子腋下的东西,通过手上传来的感觉,我觉得这好像是个什么东西的碎片。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我刚想再次的攻过去,只见老小子急了,疯狂的像我这边袭来,但突然间他却停住了。他摸了摸腋下,就像丢了什么东一样,竟然一脸不敢相信的跪倒在地上。同时发出了非常痛苦的叫声,不一会便不动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我不敢托大,这个时候也不敢轻易的接近他,只见老小子周围的浓烟却一点点的散去,这个被结界封闭的小区也逐渐漏出了光明。怎么说呢,就好像雾突然散了一样。 以往的新鲜的空气也传到了我的呼吸道里。同时我也听到了久违的吵杂声,而此时周围的景象也发生了变化,那破损的玻璃以及我俩打斗时所留下的痕迹渐渐地在恢复原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老小子周边的浓烟已经散完了,漏出了他原有的身体。老小子好像已经睡过去了,竟然还轻轻的发出了鼾声。 这特么也太戏剧化了吧。我试探着接近老小子。慢慢的,老小子的脸色也恢复成原来得样子,只是有些发白。我轻轻的拍了拍老小子,他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双眼紧闭着。 焉儿的声音在我脑海想起:“小飞,我觉得应该是破了法了,应该没事了。他现在应该是昏睡当中。” 只见周围有恢复到了我熟悉的样子,唯一不同的就是老小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脸上苍白之外和满脸的汗之外,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还是赶紧把他弄回门卫室吧,别再没给他打坏他在趴地上给自己趴出毛病来。接着,我就把他扶起来,直接给扛回门卫室去了。 从门卫室出来之后,周围的景象已经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街道上跑着小汽车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小区中也有人在活动了,庆幸的是这个小区里的人没事,貌似在结界中,我们完全是在另外一个空间,只是可怜了我这身衣服。 我现在是浑身灰头土脸的,衣服被老小子的爪子抓的都快成了碎布条子了,这要是让小区的大爷大妈看见不得以为我被抢了才怪呢,甚至我们隔壁单元的大喇叭指不定又广播出什么八卦的玩意儿来。于是我便趁着人少,快速的往家里跑去。 进屋之后,我脱掉了我那套惨不忍睹的衣服,刚要扔到塑胶袋里的时候便想起来刚才我抓到的那个东西,好悬让我给连衣服一起给扔了,我赶紧翻了出来,还好还在。 我拿着这个玩意儿仔细的看着,上面有不规则的裂痕,这东西就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碎片一样,摸起来挺光滑的,不太大。但碎裂的边缘却很锋利。上面隐约还粘着点血迹,这血迹应该就是老小子的,这到底是什么呢?这东西百分之一万有问题,我能从这碎片当中感觉到大量的灵气。 此时,我的左手轻轻一抖,焉儿就出现了,她顺手就从我手里把那个碎片拿了过来仔细的看着。 还是让他瞧瞧吧,这东西能让老小子有那么生猛的实力,估计也不是平凡之物,反正我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让焉儿好好看看呢。 刚刚弄得回头土脸的,我直接就去卫生间洗了洗。当我披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只见焉儿坐在沙发上,还在仔细看着那个碎片,而且表情很复杂。我走过去,坐在焉儿旁边,倒了杯茶之后递给她,便问道:“焉儿,这是个什么东西?刚刚我在老小子身上抓到这个东西后,老小子就倒下了,而且周围也恢复了原貌,能跟我说说这是啥不?” 要说我现在的语气是很温和的,也可以说是用一种很关心得语气来问焉儿,其实碎片到底是什么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只是刚才我看到焉儿见到碎片之后,先是表情复杂,之后我却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接着一丝眼泪在她脸上滑过。 我将毛巾递给她,想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只见她在我手上拿过毛巾,轻轻的在脸上点了两下之后,就和我说道:“我认识这个东西,这是我实体的碎片。” 焉儿接着说道:“怪不得我看到那老头的攻击方式如此的熟悉,因为那便是我全盛时期的攻击方式,和我教你的搏击术是一样的。难怪我会这么熟悉。” 什么?我愣了,这是焉儿实体的碎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焉儿的实体肉身不是已经被毁掉了么?怎么会有碎片?身体消亡之后难道会有碎片么?再说这个碎片怎么会让老小子给撞见,还扎进自己的腋窝里,顿时一大堆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特么也太玄幻了? 我也没太犹豫,直接一股脑的将问题都问了出来。焉儿看了看我,并没有嫌我烦,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对我说:“没错,这个东西就是我的实体碎片。”我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说出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焉儿接着说道:“我想你应该搞错了,实体肉身是两个东西,你明白么?” 我彻底被搞乱了,我问焉儿:“那你消亡的到底是实体还是肉身?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接着焉儿便说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你就都懂了,其实实体肉身确实是两个东西,而且都是我的,这个东西就是我实体的碎片,没有它我就是修上一万年,我也无法在重新再次的获得修成肉身。” 听着她说的话我是越来越发蒙,只见焉儿喝了口茶,淡淡的的对我讲除了这实体肉身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及焉儿为什么会附在我手臂上的真正原因。 -------------------------------------- (多谢各位小伙伴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更新章节,希望各位能多提建议,小弟会尽全力改进.....求点击....求关注...求搜藏....谢谢小伙伴们发财的小手!!!) 第十二章揽个活儿 焉儿所谓的实体肉身,确实是两个东西。简单来说。实体,指的就是实物,就好似有灵气的物体一样,物体里的灵气就被称为器灵,器灵通过修炼就会化成人形。有了人的形态以后,实体便会被隐藏在肉身之中。如果肉身损毁便会显露原形,也就是实体,如果实体遭受破损,普通的器灵直接就会烟消云散。而强大的器灵,就会像焉儿这样,以灵体的方式存在。 而焉儿一直有黑老太的庇佑,虽然实力受损,但却不影响她炼化怨气,只是速度极慢。而就在那天,我恰巧摔倒了那里,而我的血正好影响了焉儿,至于焉儿说的什么隔世血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而焉儿自己也不明白,但焉儿知道,只有拥有隔世血的人,才能被选择作为焉儿的宿主,只有这样才会有希望能重塑肉身,而我这个倒霉蛋就恰巧有这种隔世血。所以焉儿便直接被我那时的伤口直接吸到了我的左臂里。而至于那天黑老太闹的那么一出,无非也是想试探我,看我是否是心术不正的人。如果心术不正,焉儿就会被强行取出,而我,则不会活着出来,会被直接抹杀。 听到了焉儿的解释后,只见焉儿将刚刚那个碎片拿了出来,然后焉儿对我说道:“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能遇到我的碎片,或许,这就是我重新获得肉身的希望。” 我看焉儿情绪很激动,仿佛她找这个碎片好像找了很久一样,这么小的一块儿,这是碎了多少块啊?这时,只见碎片微微的发着光。然后就像有生命一样,慢慢的钻进了焉儿的手中。而焉儿周围的气突然产生了变化,我只感觉到,焉儿此刻变得更强大了。 当我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这个时候可能不应该打扰她,谁知道如果我弄出动静之后会出什么乱子,所以我就想回避一下,当我刚刚站起身的时候便发现不对劲了,不是焉儿不对劲,而是我。 我刚刚站起来,就觉得浑身剧痛,突然眼前一黑,我竟然直接晕了过去。这下可好,不仅弄出了声音,而且声音还很大。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看来是焉儿把我扶起来的,我轻轻侧了侧头,焉儿正坐在旁边。我只觉得我特别特别累,说话的声音小到我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焉儿?我...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我挣扎的想坐起来,焉儿连忙让我不要动:“你先别动,你第一次共享了我的能力。现在极度虚弱,还好你的体质挺敏感,很短的时间内身体强化的不错,不然你现在已经挂了。” 原来共享焉儿的能力这么耗费体力,我心想:这多亏之前焉儿给我的身体做了调整,否则这次我真得去找秦广王约会去了,我慢慢的点了点头便继续休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躺就躺了足足一个礼拜。 能站起来真好啊,这一个礼拜基本快给我躺退化了,刚起来的时候浑身的骨节都发出响声。动了两下脖子,没想到连脖子都响,身上还有点微微的酸疼。这变了身的老小子下手可够重的,我站起身照了照镜子我才看清我的身上现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虽说没挨到几下打,但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好像刚被做过韩式松骨一样,稍微动不对劲儿了就会疼。 这时左臂一抖,好像习惯了左臂动不动就抖一次的感觉,所以也没太理会,而是习惯性知道焉儿出来了。 “你真的太弱了,共享了一次我的能力竟然能在床上躺这么多天。要我说啊你以后真得好好的强化强化自己了,要不你这副躯体估计在共享一次我估计你就得挂了。” 大爷的,谁知道共享这一次对我的损伤会这么大,这得什么体格的人能禁得住她这共享,我觉得就算巨石强森来了这么玩一次估计都得累趴下。更何况我这小胳膊小腿的。 我对焉儿说:“我说焉儿,我看我这第一次就差点没了半条命,我就算在强大我也得被你给折腾死。”虽说共享焉儿能力得时候确实很爽,这个是真的,干起架来能干的挺嗨,但这后遗症太大了,差点把自己给玩死。我觉我要是在共享一次直接就得给自己活活累死。 焉儿对我说:“你这才几天,虽说你练气才一天就跟坐火箭一样,但你还得继续练下去,我不敢保证以后还会不会遇到类似的事情,所以你得加紧练习了。” 我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已经好久没下地了,最起码下楼转转感觉也能好些。我收拾好后,照惯例焉儿往我的手里一钻,我便下楼透风去了。 路过了门卫室,有些担心的往里面看去,不知道老小子怎么样了,只见我的担心瞬间白费了。这个老小子还是和往常一样,盯着手机在那骂骂咧咧的,这肯定是在玩命排位呢。见他没啥大事儿也没打扰他。就让这个老顽童在那玩去吧。 从和老小子打架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买回来的菜啊什么的也早就坏了,也没吃成,我便慢慢悠悠的进了市场。还和那天买的东西一样,要不是焉儿在我意识里叽叽歪歪,我肯定换点新样子。 回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又往老小子那屋看了看,还真有点让他给我整出阴影了:“还排位呐?我看你拉倒吧,打来打去你都是个青铜。我看算了得了,这游戏不适合你,我看你换一个吧。”老小子听到我埋汰他,头都舍不得抬一下。只是瞟了我一眼说道:“小瘪犊子要你管,我还真就跟这玩意儿杠上了,我还整不明白它了我?你该哪玩哪玩去,老子看你碍眼。”看来这老小子是把和我干架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连跪了好几把了,我笑了笑说道:“那我可走啦,你慢慢玩儿吧,祝你一局回到解放前。”说完我就哼着小曲儿走了,只听到老小子在我背后大声骂道:“我去你大爷的吧你就,老子这局要是输了我就撕了你这张破嘴。” 回到家做好饭,我和焉儿美美的吃了一顿。吃饱的感觉可真好。我一见焉儿这吃相,这哪像个女的,整个一母老虎,吃排骨吃的恨不得把骨头都给嚼了。我觉得她要是在使点劲儿能把我盘子都给我吃下去。那盘子给我舔的比我刷的都干净。这时我只觉得头一疼,眼睛一花。这熟悉的感觉,不用说,我又挨了她一个钢炮儿。每次都会有满天都是小星星的神奇幻觉。看来没事儿还是少跟她嘚瑟,要说不定哪天就得被他给打傻了。 饭后,我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焉儿说道:“小飞,我看你该抓点紧了,要不然在遇到特殊情况,我看你下回可真要挂了,从现在开始,我每天给你一套功法,你就坐这给我练,不练我现在就弄死你。” 我看了看焉儿,好好好,我练我练,我只能一副奴才样的点着头答应她。不然这个二货败家娘们指不定能干出啥事儿来。说完她就钻进我的小臂里。此时。我脑海里就浮现出焉儿的方案。为了下次不再躺上一个礼拜,我只能练下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去工作室之外就是练气,动不动在家里的时候还和焉儿过过招。到也算太平,没在遇到过奇奇怪怪力大无穷的老头。其实经过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的适应了和焉儿共享一个躯体的状态,人家都是多了一个人一起生活其乐无穷,而我到好,天天和一个精魄元神在一起呆着,依然是老光棍一条。 今天我的工作很忙,都已经天黑了才往家里走。我早就要饿死了,想赶紧到家狼吞虎咽一顿,可到了门口却见到一个陌生人站在我家门口,想敲门又不想敲的样子,我上前问了句:“请问你找谁?”当那个人回头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了。总好像是哪里见过一样。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你是?你是哪天那个司机师傅吧?”他笑了下点点头:“对啊,我就是那天的那个司机。”他怎么会找到这来? 于是我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么?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事儿说来就长了。”我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打开房门对他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屋里说吧,别再外面站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我进了屋。我示意让他坐,然后又倒了点茶递给他,接着我问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他抿了一口茶说道:“那我就说了,还望你能帮帮我,我也是打听了好久才找到你的。大概七八天前,我到这个小区里来送人,当我进来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当我把人送到地方我要走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怎么也出不去了,然后....然后.....”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又陷入了沉思。手握着茶杯紧张的来回搓着。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七八天以前?那不就是我和那个变了身的老小子干架的那天么?难道........ 接着他继续说道:“我就长话短说吧兄弟,其实那天我的车怎么也开不出去,这大门明明就在眼前而我却总是开不到地方,而且我看到了你和一个浑身冒着烟的东西在面对面站着,就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然后一切便恢复了正常。”说道这里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就从那开始,我只要一坐到车里,我就觉得车里很呛人,呛的我根本多待不了,而别人坐在车上的时候就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去了洗车场,车都快让我给刷烂了都,可一坐进去还是有味道,当晚我便开始做梦,各种噩梦,这不,就在前天,我孩子突然病倒了。去医院大夫却说没事儿,可孩子那个样子明显就是闹毛病啊。连续折腾了好几天,而且一到半夜脾气还特别大,不是摔东西就是砸门,有的时候还用自己脑袋撞墙。这不,昨天晚上没折腾,我心想这挺好,一家人能睡个安稳觉了,夜里我就梦到了一个老太太,她告诉我让我来找一个叫李飞的人,说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孩子,接着我就来找你了。” 好奇怪啊,正当我犯嘀咕的时候,意识里的焉儿用无奈的口气说道:“看来这黑老太又开始派活儿了,看来有的忙咯。” 啥?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整的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除了焉儿给我强化完身体我会干架之外我啥也不会啊,更别说看病了。但人家都上门了,我也不好就这么给人家打发走啊。我想了想对司机说道:“哥们你看这样行不行,情况呢我差不多了解了,我答应你我会去你家看看,但我也不敢保证我能帮的上你,你留个地址,先回去,然后我晚上的时候过去,你看怎么样?” 这司机见我答应帮他看看,马上站起来一个劲儿的边鞠躬边和我说谢谢,弄得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的上他,但那天他看到了我的打斗,我心里便不安起来,总觉得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送走了司机师傅。焉儿对我说:“你不会我会啊,没事儿,晚上咱们到他家看看,等这事儿结束之后,我就把他看到你打斗时的记忆给抹掉。” 我心想,能抹掉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我现在就够背的了,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都答应人家了怎么也得去看看。就是不知道这次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这刚消停几天,又让黑老太给揽了个活儿。我这操蛋的命你说,一想起上次和焉儿共享能力之后我差点挂了的感觉,我心里就发怵。但毕竟答应人家了,去吧,能咋整。 -------------------------------------- 第十三章半路杀出个什么玩意儿 送走了这司机师傅,我一直心里发怵,这要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仅救不了人家,很可能还会耽误这孩子的病情,但我真的一点头绪没有。离约定的时间还早,我便在客厅发起呆来。 焉儿这会儿早从我身体里出去了,在冰箱里东翻西找的,看来她这馋虫是又上脑了。她捧着一大堆零食出来之后见我在那发呆,就和我说道:“在想什么呢?”我摇了摇头,回答她说没什么。焉儿这时说道:“你也别担心,你不会不是有我呢么?”我苦笑着说道:“快得了吧,上次共享一次你的能力,我躺了一个多礼拜,这次要在玩一次我不得直接挂了啊。” 焉儿歪着头看了看我说:“行啦。听那个人刚才话,应该只是单纯的怨气而已,应该没太大问题,这样吧,给你套功法,你这会儿没事儿就看看。” 我还真服了她了,就跟武林秘籍图书馆似的,她到底巅峰的时候是个什么般的存在? 这次倒是奇怪,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到我的身体里用意识告诉我,只是用手指指了指我的太阳穴,瞬间在脑海里就浮现出一本古书的模样,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字《炼化心法》。接着这本书就像刻在我的脑子里一样,我能清楚的知道古书上的所有内容。 焉儿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修习的时候用上我教你的练气法一起看。”我一脸嫌弃的和她说道:“我说你就不能把嘴里的东西给我咽下去在说话么?”她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茶几上的茶壶对我说道:“你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把这玩意儿给咽下去?” 打住,现在还是别惹这个二货的好。 于是我一边调动身体的气,一边在意识里看着这本《炼化心法》,这时焉儿说道:“这可是我的看家本事,你好好看看,兴许一会用得到。”说完又继续抓起一袋干脆面开始狼吞虎咽,我真怀疑她是饿死鬼托生的,这哪像个器灵啊? 焉儿接着又说道:“上次你干完架差点累死的原因我也找到了,你从现在开始,以后练搏击技和炼化心法的时候,都伴随着身体里的气一起练,要不真可惜了你气海里那么大个金丹了。” 别说,焉儿这二货娘们的方法还真挺奏效,功法在我脑海中快速让我吸收,没有了第一次那种头脑发胀的感觉。反而这次却是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炼化心法主要就是吸收怨气,而且精妙之处在于可以将吸收的怨气转化成自己的气而流向气海并储存起来,这根本就是提升自己实力的一个手段,好精妙。 不一会,我便将炼化大法完全掌握,犹如与生俱来一样。我心里想着,这要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我要是这么猛该多好,到时候我想上哪我就上哪。 想的正美呢,头上一下又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满天都是小星星的感觉让我带着十分2B的笑容躺在了沙发上,只觉得天旋地转,模糊中听到焉儿说了一句:“你想不想上天?给老娘用心点儿!” 约定的时间终于到了,我起身下楼打了个车,焉儿也按照惯例,钻进了我的左臂当中,说出地址后,我们便径直的前往目的地开去。 到了那个司机家之后,他们夫妻俩很热情的邀请我进屋,然后又拿水果又给烟的,好生客气。 见到这司机这客气,我反而有些拘束,你说这要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家得多失望,整不好肯定会把我当成骗子来个一嘴巴子踢死你。 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个司机叫胡卓,他有些憨厚的笑着和我说:“很多人都叫我卓哥。我这长得五大三粗的,叫着叫着就被叫成了老虎。”算了,我还是别叫人家老虎了,毕竟也不熟,干脆就叫他卓哥。 客道了一会我便直奔主题,我问卓哥:“可以让我看看孩子么?”卓哥此时看了看妻子,他妻子也收起了笑容便点了点头。卓哥带我去了里屋。 只见这间屋子已经被祸害的不成样子了,屋里非常凌乱。地上墙上也不知道弄得都是些什么东西。地上还有很多玻璃制品的碎片。里面虽然没人抽烟但却觉得有种乌烟瘴气的感觉。阳光在窗户上就好像透不过来一样发着微微的白光,顺着阳光能清晰的看到一些灰尘漂浮在空中,总之这个屋子给人的感觉就是脏和乱,好像还有点类似于地窖似的发霉味道。 在屋子比较背光的墙角旁边蹲坐着一个小男孩,这孩大概十一岁左右的样子,就在那蹲着,也不抬头,不断的用手在地上抠着什么,然后嘴里还不停的叨咕一些我们听不懂的东西,声音若有若无的,像极了那种画个圈圈诅咒你的表情包。 这孩子也不理人,也不闹,就一直在那做这个表情包的动作。卓哥这时说道:“你看这孩子,白天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吃饭也改成用手抓,狼吞虎咽的,等一会黑了天,他就会发狂。变得像我和你们说的那样。” 这时焉儿在我的意识里说道:“好重的怨气,不能等到天黑,你马上让卓哥出去。” 我听到焉儿的指示之后不敢怠慢,马上示意卓哥出去,并告诉他只要我不出来你就千万别进来。卓哥连忙点着头退了出去:“那行那行,给你添麻烦了。”于是我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卓哥出去后,焉儿就跳了出来说道:“这孩子身上怨气非常重,而且同样有东西加持,和那老小子一样。” 饶了我吧,我当时就要哭了,要是还那么大的动静跟这个毛孩子干一架的话,那还不得把这房子给拆了啊,房盖儿都得给鼓开。 得,我撸起袖子就准备要开打,这时候焉儿却把我拦住了:“你要干啥啊?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啊,就知道动手。你说我怎么就让你这么个榆木脑袋当了宿主了你说。” 哎呀我去,能有不动手的办法你不早说? 焉儿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刚才给你的炼化心法吧?你现在调动身体里的气来运行炼化心法,我给你做灵媒辅助你。 看来又是共享一类的了,我按照功法里的指示,慢慢的平伸出双手对着那个孩子。那孩子依然没有理我,还是自顾自的在那抠着什么。 这时我感觉到屋里面乌烟瘴气的东西迅速的像我的双手手掌靠过来,仿佛我的手掌有无限吸力一般。而从那孩子身上吸出来的气颜色稍微深了一些,这应该就是那所谓的怨气吧。 要说现在我这副姿势极其的二我感觉,对着那个对你不理不睬的小孩儿平伸着双手,任由你在那上蹿下跳而人家对你一幅你爱干啥干啥的的态度。想想我就很郁闷, 渐渐的我有了感应,我觉得自己的手非常的冰冷,应该就是这怨气通过我的手被吸走时候的感觉。这时焉儿告诉我:“用你的气护住手,要不怨气还没吸完呢,你这手就得给你冻废了。” 对啊,我怎么这么笨。我连忙又调动气息保护好自己的手,这时只见屋子里慢慢的变得清晰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乌烟瘴气的了,那小孩子的身上也不在冒出颜色那么深的怨气。而是一点点的变淡了,慢慢的变成的透明。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这次这个小屁孩儿这么老实,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对我进行任何攻击。按照上次对付老小子时的经验,这不应该啊。我便用意识问了焉儿:“怎么回事儿,他怎么能这么老实?”焉儿说道:“被炼化心法吸取怨气的人只会让自己慢慢感觉心情舒畅,慢慢的觉得心里变得清明畅快,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这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时候,你要保证他体内的平衡,要不然这孩子会死。” 焉儿慢慢的指导我,我在焉儿的帮助之下慢慢的停止了吸收怨气。 与此同时,正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而这个时候我和焉儿竟全然不知。 收功之后见那孩子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还在继续在那专心的抠着什么?我很好奇的想看个究竟。这一看不打紧,看了之后我便心凉半截,这东西就在一个礼拜之前我刚刚看过,这不就是另外的一块碎片么? 我见那孩子还是在专心的抠着那个东西,好像正在试着往自己身上扎。这绝对不行,一旦扎进去那肯定就是又一个老小子,搞不好还得打的翻天覆地的,这时我便试着和这孩子说话:“小朋友,小朋友?” 有反应了,这回有反应了,这小孩不再像刚才那样不理不睬的,好像对我的的声音产生了反应,呆呆的回头看向了我这边,我一看有门,可以沟通,就试着和他说道:“你玩的是什么呀?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和你一起玩你看好不好?” 这孩子听我说完之后也没排斥,好像还微微的露出了一点傻笑的表情,他好像还挺开心,然后把那个东西拿到手里直接就要递给我。焉儿这时直接就蹦出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摇了摇头:“别轻易触碰,这孩子有点反常。”我看了看焉儿说道:“放心,我会小心的。”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不敢托大,说完我便偷偷的调动了自己的气护住自己的手之后,将手伸过去想去接那块碎片。 要说我的运气也真是不咋地,总是到紧要关头就出乱子。我也细品过好多次了,每当我有一件事马上要成了的时候,就肯定会给你来点突发状况恶心恶心你,工作如此生活如此,就是感情方面都是这样。想想我这倒霉催的人生,就没有一次能让我顺顺当当的好好办完一件事的时候。我也真是没话了都,这种恶心的感觉让我特别有想骂闲街的冲动。 书归正传,就在我正在接那块碎片的时候,这孩子在毫无征兆之下突然间就倒了下去,我顺着他倒下去的时候急忙往迈出一步拖住了这个孩子的身体。虽然坐着就这么倒下去如果头碰到了地面那也是很疼的,毕竟这孩子还这么小,可别再磕个好歹,焉儿此刻也是一惊,也和我一样顺势的接了过去。 我接住了孩子,我跪坐在地上,孩子很安全的躺在我的怀里。而焉儿却晚了一步,虽然没来得及接住孩子,但也扶住了孩子的头,避免了脖子被闪一下的危险。 而此刻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这个黑影速度极快,我和焉儿都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这屋子里应该就我们三个人才对。只见那个黑影直接朝那掉在地上的碎片扑去,然后一把便抓住了碎片。顺势就手一个翻滚就到了窗户旁边。与此同时只见焉儿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过去伸手想抓到他,这时我只听呼的一生,这个黑影在窗户上化作一团黑烟逐渐散开,不见了。 焉儿一把抓空之后便在原地马上半蹲下来,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不一会便一脸不敢相信的站了起来,竟然让这东西给跑了。 焉儿握了握拳头,狠狠的说道:“好快的速度,竟然在我眼皮子低下跑了。” 其实焉儿在自责,我也明白,但这毕竟发生的太快了。抢碎片的这个东西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前前后后也不超过五秒。身法如此熟练,肯定是准备了很久看好了时机。只可惜情况太突然,居然让焉儿也没法跟上他的速度。与其说焉儿没跟上速度,倒不如说焉儿是没有跟上节奏而已,毕竟发生的太突然了。 我紧张的问焉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焉儿恨恨的说:“我敢肯定是个人。” 什么?人?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焉儿:“不可能吧?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焉儿看了看我说道:“恐怕我们要有**烦了。这孩子应该没事了,我们赶紧出去把他们的记忆消除掉,然后咱俩马上回家。” 我见焉儿从没这么紧张过,于是点了点头,将孩子抱了出去。焉儿也回到了我的左臂里。 卓哥见我抱着孩子出来了之后便急忙问我孩子没事儿了吧之类的。我点了点头说道:“孩子没事儿了。你可以放心了。” 而这时,焉儿偷偷的放出了一股紫色的烟雾,随着这紫色的烟雾扩散,卓哥夫妻便都晕了过去。 此刻焉儿没有废话,马上用意念和我说道:“已经搞定,这烟散了之后他们什么都不会记得,你赶紧清理一下你来过的痕迹,咱们回去。” 我没敢怠慢,清楚了我来过的痕迹之后便打车直接回到了家。刚进屋焉儿就钻了出来若有所思的说道:“小飞,我敢肯定刚才抢走碎片的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很厉害,我竟然自始至终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我看了看焉儿有些不明白,于是问道:“就在咱们附近而能不被你发现的人应该是很少的,换句话说不可能有这种人。但人能凭空消失么?而且那个家伙的速度和动作,我看起来也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啊?再说了,他想要那个碎片,他还抢不过一个孩子么?直接抢多好?还用的着冒险在我们眼皮子低下抢?” 焉儿这时把小手放到了嘴边一下下的咬了起来,好像在思索什么,不一会焉儿说道:“我肯定那是个人,没有练过五行搏击技的和炼化心法的人,是无法触碰怨气的,这也就是那个人没有直接去孩子手里抢的原因。” 原来焉儿教我的那套搏击技巧叫五行搏击技啊,听着这名字就应该能挺吊的。 焉儿接着说道:“不过人是可以做到凭空消失的。” 什么?我一脸不敢相信:“大活人就这么没了除了魔术之外我还没见过谁能嗖一下子没了呢,有这本事还不都抢银行去了啊。” 焉儿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会使用遁甲的人,就可以做得到。” 遁甲?我望着焉儿说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奇门遁甲吧?” 焉儿点点头:“看来你还不笨,挺有见识的。” 焉儿接着说道:“奇门遁甲分奇门,盾,最后才是甲,是一门极高深的功法。奇门术分阵法术和造物术,但在人界早就失传了上千年了,而甲是最不容易获得的,甲是所有奇门遁甲当中的力量源泉,换句话说甲并不是术法,而是代表着绝对的力量,不过现在盾术,人界还是有人会的。而且也是以五行为根基。” 我听到这里脑子里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一提起盾术,而且还靠近五行,我便想起了传说中的忍者,借助五行施展盾术然后隐藏自己。 由于焉儿能时刻知道我的思想,所以并没有觉得我又在胡思乱想,而是点点头,挑着眉毛看着我说道:“对,和你想的差不多,但忍者用的五盾分为土遁、火遁、风遁、水遁、雷盾。而刚刚那个人,我敢肯定他不是忍者,因为他用的盾术是金、木、水、火、土五盾,而且是个盾法造诣极高的人,不然我不会发现不了他,看来这个人和上次大战时的人有极大的联系。” 我无语了,感情我俩扑腾了这么长时间,被一个会盾术的人给半路截胡了,人都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可我这算啥啊,他程咬金有这速度么?我这是半路杀出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听焉儿那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焉儿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大战?焉儿这么强大,经验又很丰富,是什么人能将她的实体肉身全部毁掉?我不由得有些好奇。看来明天我得和这丫头好好谈谈了,我竟然有种直觉,我可能已经被卷入到某个局当中了。 按理说焉儿到现在其实没害过我,相对来说她还改变了我体质,对我只有好处没什么坏处。但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我,天下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如果想获得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必须得搞清楚上次的大战到底是什么! --------------------------------------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