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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学的死神》


 第一章死神？这不科学

“萧局长，灵术管理局北偏东三十度，距离两公里，有强烈的灵力反应。”
一记嘹亮的响铃声打破了灵枢管理局忙碌的宁静，接着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出，“技术部把灵力强度报上来。”
“是......是S级.”
“什么？”
办公室里传来了咆哮声和杯子砸碎的声音，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责骂，“你们这些探测员是吃屎的吗？灵力反应这么近才通报过来？我告诉你们，那些东西要是来了咱们可一块玩完儿。”
“要不要通知那位大人？”
“他？我老萧就是被那些东西五马分尸也不指望他。”
“真的？”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叫那些伏案工作的职工们打了个哆嗦。年轻人笑容和煦，穿着考究，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会得罪人的主，但熟悉这个家伙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萧局长可是深受其害，这家伙不合群也就算了，噎人实力也是一流，行为习惯无法揣测，最重要一点是，对官员基本没啥好感，萧局长经常被拐弯抹角地讽刺，还没少被实名举报，以至于平时没少给领导教育。
“没想到萧局长如此节烈，与管理局的诸君一起慷慨赴死，我东野白深感佩服，想必阁下早已写好了遗书，把你那白白嫩嫩的闺女托付给我了......”
“你他娘的放屁，我女儿刚上初中，你这爪子敢伸出来试试。”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肥胖中年人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呀，开玩笑的嘛，我怎么可能这么干，我是个老实人......”
“去你妈的老实人！”萧局长已经快炸了，“要不是国家没有保护鬼的法律，你早就以侵犯妇女儿童罪行为被逮捕了。”
“你放心好了，人权大于鬼权，国家一百年内都不会发布保护鬼的法律。”年轻人满不在乎地说，“行了，说正事，这事交给我。”
“你行？”
“你手边别的S级驱魔人吗？其他的那几个上星期就去执行任务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鬼知道探访一个遗迹要这么长时间，到现在也没个信。”
“有蹊跷......我先走了，我劝你最好派几个人探探情况，他们可能......算了，应该是我多心了。”
东野白走出管理局，一个白毛萝莉穿着浅紫色的洛丽塔，抱着一只黑色的玩具熊，乖巧地等着他。
“白，我感觉很不安。”
白毛萝莉声音泛着空灵的气息，言语中含着浓浓的担忧。
“你的感觉可能是对的，这个时候，那几个S级驱魔人全都失去了联络，灵力反应来的有如此突然，说是巧合也太假了。”
东野白沉默了一阵，“可能，那几个人都已经凉了。”
“我也可能，步他们的后尘。”
......
灵术管理局两公里是一个繁华的街道，倘若是往日，这里必是人头攒动，但现在，满地都是失去气息的尸骨，灯火依旧闪烁，为这诡异的一幕凭添了几分恐慌的色彩。
东野白去检查了其中一个倒在地上的尸骨，没有血，甚至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死人，但东野白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死透了，灵魂完全没了。
突然 ，一团黑色的雾气向东野白打来，东野白迅速避开，那团雾气打中了一只酒足饭饱的老鼠。老鼠随即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原来大晚上搞事的人，是你吗？”
出现在东野白面前的是一个稻草人，脸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画着血红色的符咒，看上去像是一张哭泣的脸。刚才那一团雾气是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个诡异的稻草人行动速度加快，冲向了东野白。
“莉丝塔，套个盾给我。”
白毛萝莉小手一挥，一枚透明的小小盾牌让稻草人阻滞了一下，接着，东野白从衣兜里丢出几个玻璃球，发出了炫目的白光，爆炸的声音直冲人耳，稻草人立刻飞出几米远。接着，东野白手上不断结印，当到最后一个印时，白毛萝莉身上产生了一个符文，旋即破碎。
“莉丝塔，后面交给你了。”
白毛萝莉手中的玩具熊立刻变大，变得和稻草人一样大小。玩具熊看起来笨重，其实非常灵活，应该说，熊不愧是一种聪明的动物，三下两下稻草人就再起步能。如果不是东野白要活口，这只稻草人早就凉了。
“前两天那个铁皮守卫被无缘无故破坏了，这个我想应该能胜任保安工作。”
东野白低下身子细细地用封印术加以处理，莉丝塔在一旁巡逻守卫，这是他们惯用的方式，以防备敌人来袭。
“那份不安仍然没有消失......”
突然，那个稻草人发生了爆炸，东野白的灵魂一下子被炸出了身体，他的身体也变成了一堆碎肉。
该死，到底是谁在暗算。
这一瞬间，东野白想起了许多事，无缘无故被拆毁的铁皮守卫，失去联系的几名S级，以及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袭击。
是境外势力。
不远处，有一个长得和东野白一模一样的家伙出现了。“欸呀呀，种花家最年轻的封印物制作大师，最年轻的S级猎魔人，哈哈，现在我来代替你了。”
“如此说来，你应该把我的莉丝塔复制了才对。”
“不不不，用不到那么麻烦，我只需要和总部说莉丝塔与稻草人同归于尽，我想，灵术管理局不会为难我。然后，你就成为我的新封印物。”
“白，我好像在被吞噬，动不了了。”
此时的莉丝塔已经被拔地而起的触手限制了行动，此时的东野白只能确定一种情况。
对方绝非人类。
这个世界的驱魔人虽然有灵力，但并没有与灵力相匹配的术法，驱魔人依赖于自己制作或通过其他途径获得的封印物以及特殊器具来执行驱灵任务。直接从地面召唤触手，显然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
想这些好像没用啊，又不能破局。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死霸装的小姐姐走了过来，披散着长发，眼露凶光。
“谁敢伤吾友？”
她挡在了莉丝塔和东野白前面。
这时莉丝塔急眼了：“这不是前两天我们收留的那个魂灵吗？那个cos卯之花烈的宅女。”
“我不是cos哦————”
小姐姐把斩魄刀抽出，卍解。
“皆尽————”
“我正是卯之花八千流本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卯之花烈。”



 第二章前往尸魂界

东野白和莉丝塔其实都有点懵，漫画中的人物归根到底是臆想出来的产物，而这次漫画中的人物来到真实世界着实刷新了一把他们的三观。
果然，三观这种东西还是碎了好，碎了就可以更好的看清事实。
“多管闲事的来了。”伪装者冷笑道，“你以为cos一下，拿一把差不多的刀，就以为自己是卯之花八千流？”
那个冒牌货丝毫看不到莉丝塔和东野白怜悯的眼神。
两天前，卯之花八千流就根据灵力浓度找到了他们家。此时的卯之花八千流性格未改，一开始想用强的方式把东野白的小别墅抢过来补充灵力，被东野白启动了阵法封住了灵力。根据审讯，东野白初步判断这是一个喜欢死神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发烧友，打算把她做成封印物，在卯之花八千流拼死反抗下，东野白放弃了用强的方式，在平板电脑上下载了死神整部漫画，打算在信仰上击碎她。
谁知道这个女人走火入魔了，别人都是人长了一个肝，她是肝上长了一个人。
自从她看了漫画，状若疯魔，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又哭又笑，而东野白对此表示深刻同情，并且对这一行为自鸣得意。
这只卯之花已经疯了，不如我们把她......
咳咳，想桃子，想桃子。
不受控制的封印物不是合格的封印物，像这种疯了的制作出来基本上就是祸害人。好在家里的管家封印物塞巴斯蒂安是一个耐心而脾气好的人，不然真的不知道谁来照顾她。只是东野白没想到，这只已经不正常的卯之花竟然恢复了正常，还卍解了。
来吧，卯之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卍解之后，满地血水，卯之花八千流手中的血刃无情地抽打着拔地而起的触手。那些触手随即化为浓血，在冒牌货眼里，美丽的卯之花八千流彷佛化作一具骸骨，美丽得叫人无法接近。
我，卯之花八千流，无敌。
随着卯之花八千流的身形进一步逼近，冒牌货终于感到惶恐。最终，卯之花八千流以精湛的斩术将冒牌货变成一滩液体。
“卯之花，小心。”
液体泛起了白光，卯之花八千流启动瞬步，以极快的速度堪堪避开这一次爆炸。那白光在空中画出一个白色的蘑菇，好在人们看不见灵，而这次爆炸又属于灵爆，不然灵术管理局的公关部可有的忙了。
“那具尸体。”
卯之花八千流指着那摊已经被炸成碎肉的东野白躯体，神色有些玩味。
“莉丝塔，烧了吧。”
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的莉丝塔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将地上那摊碎肉慢慢烧成灰烬。当然，火舌在舔舐东野白身体的时候，东野白的神情显得相当复杂。
问：看着自己被火葬，骨灰被扬，有何感想。
总之满酸爽。
街上一阵大风，将最后那堆骨灰吹得四散。
“回去吧。”
...... 
东野宅。
东野白的小别墅别的不说，赏心悦目是真的。墙上从来不挂多余的画，也不摆多余的家具，更不刷多余的壁纸，但整个布局令人心旷神怡，丝毫不觉得单调。此时的东野白和卯之花八千流正在客厅里谈话，而莉丝塔在一旁做起了女仆的工作。
“也就是说，卯之花你感应到了时空传送的节点，能够把你送回尸魂界？”
“是这样的，所以，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你跟我一起走。”
东野白笑了笑，“因为你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阻挡蓝染和友哈巴赫，没错吧。”
“是这么个意思。”卯之花八千流表示。“虽然尸魂界最终会迎来一个HAPPY END ，但是一想到未来那两个强到变态的对手，我还是会感到无力，所以，我想要你帮助我来补全所有的遗憾。”
“可是我感觉按照你们日本人的美学观，这部漫画没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啊。”
“市丸银死了，松本乱菊守寡不算？”
“算。”
“志波海燕死了，算不算？”
“算。”
“蓝染背叛，欺骗小女生感情，算不算？”
“这个，算活该吧？好吧，也算。”
“山本总队长实力这么强，战绩这么卑微，算不算？” 
“卑微吗？”
“不卑微吗？”卯之花八千流质问道，“旅祸篇痛击队友，空座町篇被灭火皇子弄哑火了，灭却师篇上来被友哈巴赫宰了，一直在划水啊。”
“这话我都不敢讲，你说卑微就卑微吧，所以呢？多我有啥好处？”
“以你现在这个样子，出门就会被做成封印物吧，你现在待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和我去尸魂界提升实力，说不定许多问题就此迎刃而解。”
“倒不失为一个变计，那边实力上限高。更何况斩魄刀千奇百怪，还有崩玉这种bug一样的东西，回来问题应该也不大，看来只能如此了。”
几个S级基本上算是凉了，就算他此时依旧完好，也独木难支，不去尸魂界就什么都做不了。
“希望这次尸魂界之行能有所收获。塞巴斯蒂安，把我的机械替身拿出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和东野白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有八九成相似的封印物来到了众人面前，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等身木偶走了进来。
“东野二号，我要出一趟远门，你要在这里替我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听从塞巴斯蒂安的命令。塞巴斯蒂安，你从未让我失望，这次也不会，对吧？”
两个封印物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听从命令。
“莉丝塔，保护好自己，在我回来之前，要好好的。”
“是。”
“卯之花，走吧，我在楼上的房间里感受到一种特殊的灵力波动，不会是那儿吧。”
“就是你卧室的那个等身镜。”
卧室的卧具前，立着一个大大的等身镜，卯之花八千流拉住了东野白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等身镜。
镜面产生一丝波澜，随即消失，再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它曾经允许两个灵魂经过。



 第三章定居瀞灵庭

“剑八大人，剑八大人，你在哪儿？”
自从某个剑八被时空裂缝带走，十一番队简直像是没了主心骨，瀞灵庭此时也慌得一批。一个番队的队长莫名其妙的失踪，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正当瀞灵庭找卯之花八千流找疯了的时候，卯之花八千流和东野白回来了。
不过他们的降临地不是瀞灵庭，而是流魂街的润林安。
“卯之花，这么偏的地方你都能找到，真有你的。”
在一条幽深的小巷里，有一家汤饼店，其实就是面馆，但此时处于公元1000年左右，无论是种花家还是樱花岛，都不会用面条这个词汇。虽然是一千年前的汤饼，工艺并没有后世那么成熟，甚至吃起来很粗糙，但对于一个具有灵压的灵体来说却是已经相当好了。
流魂街大多数灵魂没有灵压，他们只需要从空气中摄取灵子就可以活，所以流魂街几乎没有食物。但那些有灵压的灵魂无法在空气中摄取足够的灵子以维持生命，他们就会通过各种手段来获取食物。而这家面馆提供的灵子量相当多，却异常偏僻，相当难找，应该说，不愧是剑八吗？
“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恶行。”
卯之花八千流白了东野白一眼，居然想把自己做成封印物，差一点就变成那个男人的奴隶了。
东野白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事实上谈得上是恶行的也只有这么一件。不过这归根到底是两个世界价值观和力量体系的差别，与个人私德关系不大。
“虽然你只走了两天，但在这里，你走了一个月，所以，你怎么向山本总队长解释，提醒一下哦，山本总队长的性格尚未转变，还没有从杀手老大往尸魂界守护者的身份转变过来，搞不好你要切腹谢罪。”
“别担心，友哈巴赫刚打完，护廷十三队还是用人之际，我只要说我去流魂街清理流氓去了，顶多受点处分，估计连处分都没有。不过，你想好去哪儿了吗？”
对于卯之花八千流抛出的问题，东野白稍稍思考了一下。首先是编号较前的区域，社会形态稳定，自己一新来的想融入其中获得足够资源需要时间，而编号较后的区域治安差，只需实力就可以得到好处，不过对成为死神没什么好处，所以......
“花姐，要不你把我带进瀞灵庭？就说我是你亲戚。”
“你以为换了名称我就会带你进去，评论区里一百个人有九十九个都叫我花姐，你算老几？”卯之花八千流冷哼道。
“你把我带来的，要负责的啊。”
卯之花有点懵，你好歹也是一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节操是喂狗了吗？
那么让人瘆得慌的的语气，好像我剑八对你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小眼神险些让卯之花八千流觉得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个。
“行行行，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来，叫几声姐我听听。”
“姐。”虽然这个女人的年龄都不知道大自己多少倍了，但鉴于强烈的求生欲，东野白还是乖乖地叫了。
好像也不亏啊。
“身为弟弟，和姐姐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对吧？”
“对......”东野白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但随即汗毛竖立。
别看卯之花八千流和他这么和谐讲话，但别忘了，卯之花一切开里边全是黑的啊。旅祸篇结尾，两个十一番队的队员在四番队闹事，卯之花烈可是毫不留情地说，只要你们还在四番队一天，你们的生死就掌握在我们手上，全程带笑，没一个脏字，但能把人怼哭。
好日子到头了。
不过还是答应下来好，不然人家凭啥无缘无故为自己付出。
“真央学院的学杂费......"
“都没有的，都是学校补贴，每个月会发放一定额度的生活费，只要不过度消费，学校是不会让未来的死神通过打工来养活自己。”
“明白了。”
所以无依无靠的阿散井恋次他们可以在真央安心念书是这个原因。
“姐，真央的入学考试难度怎么样？”
“没有入学考试，毕竟流魂街的条件你也清楚，加了这个东西流魂街就别想招到人了，只是根据个人灵压分班而已。”
自己只能说有灵压，但是几等灵威实在要打问号，根据不同的情况要分不同的路线。
A计划，自己的资质中人以下，可以走技术流，加入十一番队，通过核心科技提前搓出崩玉，暗中提升实力。
B计划，自己资质惊人，占取先机，小心提防，通过稍差一点的科研资源做一个义魂替身以瞒过蓝染，避开镜花水月。
前者看似精细，实则安全，后者看似省力，实则更加费心。
希望自己的灵压不要太高，还有一千年剧情开始，自己可以拿时间来换安全。
一边想事情一边吃面条，东野白自己都没注意，自己已经吃了三碗面条，这个饭量所代表的灵压绝对不低。不过有某个剑八作为参考系，自己的饭量并不显眼。
应该说，不愧是剑八吗？
很快，两个人都吃饱了，接着走出了小巷，迎面就撞到了一个十一番队队员。
“队长，我就说卯之花队长一定在这里吃汤饼。”小伙子看起来相当兴奋。“队长，我们整个瀞灵庭找你找疯了，欸，这个小子是？” 
“我弟弟，白。”
“请原谅，我姐姐因为找我，给整个瀞灵庭添麻烦了。”
“原来是队长的弟弟，你的剑道一定很优秀了。”
“那个，我还没学......"
"记得毕业时来十一番队啊，我去汇报情况去了。”
看着远去的精神小伙，东野白表示一阵的心累，这什么事啊，剑八的弟弟就一定要玩剑吗？卯之花转到四番队当队长，是不是还要学回道。
“没办法，我的队员个个都和我一样，十分享受战斗呢。”卯之花八千流玩味道，“我的弟弟可不好当。”
瘪三，我就知道你坑我。
接着，卯之花八千流带东野白进了瀞灵庭，到了居民登记处，给东野白上了户口，不过户口本上写的是【卯之花白】。
剑八，泥垢了。
卯之花白就卯之花白吧，如果姓氏不一反而容易令人起疑，加上樱花岛的人姓氏改起来和吃饭喝茶一样简单，就像木户孝允和桂小五郎，对明治维新要是一点都不了解，根本无法想象他们是同一个人。
不得不说，即使是剑八之名摆出来，手续和盘问还是颇多，好在一路上有惊无险，最终自己算是在瀞灵庭落了户。
接着，卯之花八千流就把白带到了一座占地面积挺大的剑术道馆。
“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还有，距离真央招生还有半年，所以，身为剑八的弟弟，可不能给姐姐丢脸哦。”
之后，某剑八露出了令人熟悉的，看起来温婉淑女实则腹黑的笑。
“明天早上开始，剑道训练。”
能拒绝吗？好像不行。



 第四章黄衣之王

“姐，尸魂界的伙食那么糟吗？” 
看着眼前那一碗看起来完全不像食物的东西，白嘴角抽了抽，身为一个生活奢靡的贵族，吃惯了后世种花家的美味佳肴，再来看这一团黑黑的完全没法叫人起食欲的东西，简直是要炸毛。
“希望是和胡辣汤一样的食物，不过还是不要抱有那么多期待为好。”
平了平心绪，白怀有试试就逝世的觉悟，夹了两筷子，然后，险些没有被毒倒。虽然这种东西不足以致死，但自己毕竟要练很长时间的剑道，不吃东西就没有力气这句话不论对人对鬼都是通识，数量上必须得到保证。于是，颤抖着双手，白决定和这团东西战斗到底。
最后，在卯之花八千流戏谑的眼神中，白终于吃完了这碗黑色料理。不过，虽然只有一碗，提供的灵力还挺充盈，与其说是饭，不如说是药。这个剑八，好像有点东西啊。
白看着卯之花八千流，不断思考，尸魂界的立体形象在他头脑里不断构建，竟然有些出神。而卯之花八千流的脸不断充血，要让她现在和千年以后那样温婉优雅还是有点难度，于是......
墙上直接出现了一个“大”字。
不过好在白没有在墙上呆多久，就被卯之花八千流抠了下来，还被顺手刷了一发回道。
果然，想摸鱼逃训练是不可能的吗？
虽然这种能让自己强大的好事旁人求之不得，但面对的是卯之花八千流，那可就笑不出来了。
初代剑八，十一番队精神的创立者，在流魂街大开无双的大魔头......
瑟瑟发抖，在大佬面前怎么表现都像是出丑。
总之，能学一点是一点，总比到时候被蓝大一个指头轻松搞定强。
卯之花八千流从架子上拿下一把木刀，扔给了白，然后静静地观察了白一会儿。见白没什么异状，卯之花八千流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和同人文里写得那样，妄想着早早拿上浅打，早早地始解斩魄刀呢。”
“就这么两天，你居然连同人文都看了不少，你不是看漫画精神失常了吗？”
“区区未来而已。”卯之花八千流撇撇嘴。“虽然从评论区到同人文没几个不馋我身子的，但那种东西不足以让我如此失态。”
“难道你看到了我平板里存着的本子？”
墙上又印出了一个大字，这次白比较自觉，自己爬了出来。
“你应该庆幸，你面对的不是以后的我，不然我会用你房间里的打印机把那些本子打出来，然后看到一个剧情人物就给她欣赏一下。”
“魔鬼。那你到底怎么疯的？”
卯之花八千流从裙子里拿出来一张黄色的剧本。“这上面的文字我不认识，但我居然能看懂意思，我看看完第一页就感觉我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歌剧，而我什么都干涉不了......”
白劈手夺下这本黄色的书，“你怎么乱拿我东西，亏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换一般人这辈子都完了。”
“这么危险，这到底是什么。”
“【黄衣之王】。”
“【黄衣之王】？”
“这是一本被诅咒的歌剧剧本，记载的是黄衣之王哈斯塔的宫廷生活，对于这个剧本理解越深刻，理智降得越快，你这情况还算好的，要是将命轨与剧本中的悲剧人物重合，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还留着？”
“我就是日夜研读，借用了黄衣之王的力量提升灵力，才成为了种花家最年轻的S级驱魔人。”
“所以你的死亡？”
“和它无关......我已经和哈斯塔斗智斗勇许多年，祂制造的所有意外已经被我习惯且轻松化解，能够杀死我的，只有比那更上位的存在。所以我来这个世界，不只是提升灵力，我必须拿到完整版的崩玉，才有一丝生机。”
“你现在连回去都困难吧。”
“并不是。”白微微一笑。“这本【黄衣之王】记录了时空门的使用方法，只要我在漫长的光阴中彻底理解，我就可以回去解决危局，只要将时空节点定为【我走后不久的东野宅】，在这边蹲再长时间也没问题。”
“也就是说，你没有彻底理解？”
“你对我到底抱着什么样奇怪的期待啊！你也太高估我这个人类了吧。”
“和那样的存在斗智斗勇的家伙就算能干掉灵王我都不惊讶，你能活那么大也算是赚了吧。”
“所以这个剧本只能放在我这里，不要去贪图过于浩瀚的知识，那并不是财富，而是诅咒。不过我对斩魄刀倒是有些期待，要是能在进真央之前拿到斩魄刀就好了。”
“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卯之花八千流摆摆手说。“浅打是从零番队直接运到真央，这个后门我开不了，老老实实练剑，说不定没过多久你就听到斩魄刀的低语了，现在，让我们享受战斗的乐趣吧。”
“我去放一下【黄衣之王】。”
白进了卧室，将地板撬开，把【黄衣之王】放到隔间里，之后合上木板，压了几下，看着地板与原来无异，白才满意地离开。
远远地看到在那等着的卯之花八千流，白竟然有些发怵。此时的卯之花八千流已经不像是爱和他拌嘴的大姐姐了，倒是与更木剑八气质相似。
去他妈的气质相似，一想到更木剑八的大丑脸，白心里就有些发寒。
试问，把更木剑八的脸用AI换脸技术换到卯之花八千流的脸上，有何效果？
白赶紧把这种想法从脑中甩出，简直就是对灵魂的污染。
“哎——————厄运白，用你的木刀攻过来吧。”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号，身为剑八，想外号时脑子转的这么快，不正常吧。
没学过剑道，只是有一定的格斗基础以及战斗经验，看来只能通过模仿动作来学习了。以卯之花的性格，不可能允许自己傻乎乎的练摆振，自己的格斗基础也足以让自己免去这一层。
看着像磐石一样毫无动作的卯之花八千流，白感觉到鸭梨山大。对方这个剑八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当然不会像黑崎一护那些热血男主一样傻乎乎的抢先进攻，不动，就意味着没有破绽，看来，只能自己攻过去，老老实实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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