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荒诞物语》 该作介绍 额。。。。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想写一些搞笑类的小文章来释放一下生活中的压力,但是后来我发现根本没用,写多了或者看多了这些搞笑类的文书并且再一次回到这个大社会时代之后并不会感到释压,而是一种莫名的别扭,说不上来。 所以我想在这荒诞的主题基础上略微的进行更改,《荒诞物语》我的想法是把它写成一部短文集,当然就目前就只写了两章,后面还会在写,但是可能搞笑类的黑色幽默的文章可能就不会出现超过三章(是三大章),我想把一些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事情通过文本来舒展。 整篇《荒诞物语》我的计划是写七大章,当然了只是目前为止,除此之外我也会多加练习自己的文笔(因为没写过所以文笔属实差劲——),如果大家喜欢我就会一直继续写下去,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我的作品,谢谢(*°?°)=3 sinone荒诞的三分之二 荒诞的三分之二 张之介 一个白人和一个犹太人一边开着车行驶在去往底特律的公路上。 杰克:好的,我们完蛋了。 斯威克:什么意思? 杰克:中国病毒。 斯威克:si—我更喜欢管它叫总统杀手 杰克:是啊我也是。 斯威克:如果让自己陷入自己制造的危机的话,我还不如她妈去跳楼。 杰克:天哪!你会吗? 斯威克:不会,说了那是白痴才干的出来。 杰克:很明显big China就是这样的白痴,但是也不见他去跳楼。 斯威克:嘿!我只是开个玩笑。 杰克:呜喔呜喔,我也是。 斯威克:你刚刚说什么?big China?那是她妈什么? 杰克:你觉得那个人会天天嘴里吊着“China?China~China!China—China”“That's why I can win China!”“What are we talking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China?”。 斯威克:那你喜欢中国吗? 杰克:你不该这么问我,你应该问“杰克,你喜欢那样子的中国?” 斯威克:为什么? 杰克:因为这才是重点,我们要的是时代性。 斯威克:。。。。 杰克:你觉得你更喜欢小布什还是还是华盛顿? 斯威克:为什么这么问?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可比性啊。 杰克:你就说就对了。 斯威克:。。。。华盛顿,我,我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这两个人都他妈有所贡献。 杰克:但是你选择了华盛顿,为什么?你讨厌小布什的作风吗? 斯威克:不! 杰克:那你喜欢共和制喽? 斯威克:对。。。。有什么问题吗? 杰克:所以说你她妈是在喜欢华盛顿的共和制的同时又不讨厌小布什的那种反恐战争的风气喽? 斯威克:不。。。我不知道。 杰克:所以说要分清楚时代性,你问我喜不喜欢中国,我会说喜欢,但可不喜欢清朝时期的中国,让我在这两者之中选择我永远都不会选择前者。 斯威克:那要是有这么一间公共厕所用黑人和白人分开你会选择哪一间呢? 杰克:你她妈为什么不用白人和犹太人分开呢?要不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 维斯特:你知道吗?这是我之前在《立足点》里面读到的:“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好人,那就让上天再给你一次投胎的机会,看看你是否愿意成为黑人。” 杰克:不不不,这没有用,就算你是一个纯种黑皮,你也改不了对女性有着独特喜爱这一毛病,当你是像我一样的犹太人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斯威克:你是想说每个人种都会有一些改不了的坏毛病? 杰克:对!何止是一些。 斯威克:那我真的再也不相信书里的内容了。 杰克:还有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人性,你会把你手上的汉堡给我吗? 斯威克:不可能。 杰克:这就是人性。 斯威克:哈哈哈,去你妈的。 杰克:哈哈哈!好了我们要干正事了,把头套戴上。 两人分别戴上了黑色的遮面布,杰克把车停在了一家礼品店不远处。 杰克:就这家吧。 斯威克:等一下,等一下。 杰克:怎么了? 斯威克:我的工具好像不见了,他妈的,跑哪里去了。 杰克:什么工具? 斯威克:拆监控的。 杰克:去你妈的,你不会没带吧! 斯威克:我,我她妈也不知道,也许是在后备箱。 杰克:该死。 杰克下了车,打开后备箱翻来覆去也没找到。 杰克:你会不会是放在你那戴安娜那边了?! 斯威克:怎么可能,我放在那个**那边干什么? 杰克:那她妈会在哪里? 斯威克:我她妈怎么知道。。。也许。。。。也许是落在电玩店那里。 杰克: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这傻逼! 斯威克:我怎么知道?!之前看那玩意儿的是彼得又不是我! 杰克:他被人丢海里了看的人不是你难道还是我?! 斯威克:。。。那。。。那又有什么不行? 两人分别摆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杰克:妈的!算了,带着面罩谁管你是谁。 斯威克:是的我就是想这么说,谁知道面具下的人会不会是马龙白兰度? 杰克:他早就死了。 斯威克:哇哦,好吧。 说着说着杰克和斯威克就从车子后座的小包里拿出了两把崭新的柯尔特和两捆袋子。 斯威克:呼~(深呼吸) 杰克:妈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斯威克:少了彼得就好像少了分安慰。 杰克:别这么娘炮了好吗?! 斯威克:好的好的,我能行。 杰克一进门先朝着眼前服务员的腿部开了一枪,随后便大喊: “快他妈把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不然就跟这个傻逼一样!” 斯威克朝天开了两枪:“要是不想看见自己**的话给我他妈给老子把有价值的东西放在这该死的袋子里!!让我看到有任何小动作就他妈让你血溅四壁!” 人们先是被吓了一跳,这房间里面只有老板、柜台、服务员和到礼品店卖东西的一家四口。杰克拿枪指着其中的一位中年男子说到:“你是她妈聋了吗?还是活腻了?” 男子:“不是,我只是。。。” 杰克:“我不管你做什么!你只管叫你们这一家子乖乖的把钱和电话放到袋子里,然后在乖乖的蹲在那个角落里等我们离开,清楚了?!” 男子:好!好!好! 斯威克则是拿枪指着老板的头: “听着,乖乖的把钱放进袋子里你们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受伤的。” 老板:“可是他刚刚已经。。。” 斯威克大吼:“那你她妈想像他那样?!是我讲的不够明白还是要我成全你?!” 躺在地上的服务员:“啊啊啊!该死。。。痛死了!!” 杰克:“真她妈吵!把嘴巴给老子闭上,不然我让你另一只腿也享受一下!” 杰克一边看着男子把钞票和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斯威克:“只有这么一点?你这个前台是不是藏了点?!” 前台:“前两天已经交完税了,真的就这些!” 杰克一面朝男子一面对着斯威克说:“装了多少?” 斯威克:一千八百七十六。。。。加上那家子的一共是。。。三千九百五十四! 杰克:“就这点耍白痴呢?!你以为这里是怀俄明?” 老板:“可是我们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收一次税要了三分之二的赚头!” 杰克:该死。。。。 斯威克:我就说抢礼品店是个烂主意。 杰克:那你想抢哪里?银行还是总统府? 斯威克:随便挑一个。。。 杰克:闭嘴!你他妈连工具都带不齐还想抢什么?有这种地方给你抢你还不知足?! 斯威克:。。。。 杰克:还有吗?口袋或是柜台底下? 老板:不!不!真的没有了! 杰克:信你妈的屁话!我自己来看看! 杰克刚想进去结果又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衫的旅客。杰克立马转身拿枪对着他大喊道: “你他妈的又是谁?!警察?还是他妈的民间超人?!” 斯威克也把枪对着那个旅客。 旅客:喔喔,嘿!我,我只是单纯的路过而已! 杰克:我也懒得管你是谁,把手机和钱都放进这个。。。。 话音未落斯威克的**便瞬间溅到了杰克和老板的脸上,杰克还未反应过来又被后面的男子一枪爆头。老板见此情景手忙脚乱的想抽出柜子里把那把来福枪,但是为时已晚,男子一枪射爆了杰克的头之后就把枪对准了店老板。站在门口的旅客吓得直瞪瞪的看着这一幕,一动也不敢动。 男子:把手从哪里拿开,还有把剩下的钱装进袋子里。 一家四口像是常犯一样的搜刮起了杰克和斯威克的全身上下,其中一个小女孩捡起了杰克的枪给杰克的头又补了一枪,嘴里还嘟囔着:“狗娘养的。” 男子:拿完东西就离开这鬼地方吧。 妇女:那他们怎么办? 男子:你要给他们处理一下吗? 妇女:不,不可能。 男子:那就赶紧离开这里! 店老板将烟火层里的钞票放进袋子之后,便举着发抖的双手站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 男子:好了孩子们,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孩子们异口同声的说:yes!! 男子: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小男孩:可惜没有鹰人的漫画! 男子:那我们就去费城哪里看看吧! 孩子们:好!! Cagebird笼中鸟呼喊 笼中鸟(first) 呼喊 Z?Rusjea 张之介 **(旺角) 人类羡慕鸟儿能够展翅高飞,但最可笑的是再有能耐的鸟儿也会被天空给限制在这个世界上吧。如果你硬要跟我扯一些什么狗屁物理定律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是人都有一张嘴会说不会做。 但是我不一样,我总是在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他们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甚至连说话的方式都几乎一样,但是后来我发现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说什么,周围的人探讨的东西总是那么几个,在他们眼里对于梦想这一观念总是无可理论,尤其是关于你的梦想,在他们的脑海中已经被扎入了许多土生土长的概念,男人会压抑不住内心的**望,女人则是被自己脑海中的虚荣观念给冲昏了头闹,即使电影里的情节在不断提醒着人们不要穿上“面子”这类虚假的伪装,但是谁能够做到呢? 如果正如上述所说的那样,你身边存在的都是这样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可真是多姿多彩啊!不仅拗断了我曾经的梦想,还赋予了新的追求!那就是带着几条人命离开这个世界。 是的!我从小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以为旺角是个脱离凡尘俗世隐居的一个好地方?这里的人就连为什么这个地方要被叫做旺角都不知道!因为几部电影一群小混混向身体上撒了点墨水就以为自己能够遮天盖地了,却不知那是自己眼界的问题,看的东西少了,自然就觉得自己地位高了。。。。。 也许我不该说这些,因为我只是一个绑着马尾辫相貌平平的想要放开嗓子的书呆子,住在旺角这样的小聚居,跟着一个来自外国的父亲和一个本土的母亲,你也许会认为像我这样的混血儿的生活条件会很好,但是我能告诉你你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对我的不尊重,请不要用那些看平民的眼光来看待我!无能的老爸从瑞典来到**之后以为身在他乡能够有钱赚,但是钱是能力赚来的,可不是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就能赚钱这么简单。唯一的温暖就是我的母亲,只有她会给我无限的宽恕,是我生而为人唯一的念想,是我还能够支撑起读书这一观念的唯一动力,没错!我就是真正的在为自己母亲而读书,为了能够再看一次她脸上洋溢出那温暖的笑容,要是她还在世的话。 我记得十三岁的时候,经常回跑到楼下的电器维修店门口,听老板用DVD播放张学友的歌曲,我从来没问过那首歌的名字,老板见到我也只是笑了笑,但是那首歌的旋律早就被刻在我了我的内心里,到了今天那首曲子我也能倒背如流: “遥远的她,仿佛借着风中跟我话~” 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一唱起来内心便久久不能平静,知道十七岁我的内心就随着这句歌词开始对一种莫名的情感抱有憧憬,那是一次又一次的梦幻,也是我肌肤上的痛楚。 我在高中时期认识了许多人,也是在这个时期我内心就开始涌现出了对人的不满。我在这个身体上面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归属,生为女性的我内心难免会出现一些场景,那是自上古时代边传输下来的本性,**。 曾经的我总是在乎身边人的感受,说话时永远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进行对话,生怕自己的言语会惹到别人,也不希望自己伤害到任何人,但是招之而来的不是关怀和尊重,而是无限的利用与嘲笑,这对于一个执着于生活的人来讲简直就是灾难般的打击。一度让我质疑那些电影中的名言警句,曾经给予我动力的东西如今却成了我的垫脚石。 就像我所说的,我来自**的一个角落,但是对这个世界抱有希望,希望有一天我能够感受到像《我心深处》结尾时那样的温暖。。。。直到我被一个普通人给伤及深处。 那时候的我还依旧过着苍蝇般的生活,母亲也依旧在世。还记得那时的我除了书本以外几乎没有任何追逐,抱着“读书就能出头”这样的老话活着,希望这样的我能够在未来找到自己的归途,以及能够在搏母亲一笑。 “我们家穷吗?” 那时的母亲问了我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无法回答,回答又有什么用?能够改变什么?我只能默默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母亲在哪里刺绣这一副画。看着母亲的脸庞,我能够感受到岁月对这位伟大女性的摧残,以及对生活的无奈。但是世界上大多的女性都是这样吧!年轻时的放纵的后果,由年长时的自己来承担。每当我一提起为什么妈妈会找上那个废物时,她也只会说一声“谁知道呢?”。 19岁的我考进了“浸大”,刚刚完成学校给的Examination,在回家路过楼下电器维修店时,我的内心萌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回到家后我像任何一位家中宝一样立马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回想那绕人的旋律,我开始哼唱张学友的歌词: “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 我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 在远方的她 此刻可知道 这段情在我心始终记挂 在这半山。。。”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来的就是这么突然,我无法再继续唱下去,只感觉自己在发抖,应该是自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我对未来的向往,我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如果想对得起自己的母亲,那就是不能再像一条狗一样活着,一个梦想可以改变一个人,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我开始用零花钱向同学换了一台二手收音机收听那老式港曲,每次我要点歌都必须去偷用家里的座机,每一天每一晚,那个电台里的人都记住我这个执着的听众了。后来我实在是不知足,收音机的音质真是是让人为难,全靠着歌曲本身的旋律支撑着,因此我开始跑到同桌提到过的一家酒吧,是轻音乐酒吧,叫做“霓虹”。那里的环境简直就是为音乐家诞生的,不出现在那熙熙攘攘的市街道上,而是在港中大校门不远处的一条区街旁,这简直就是天堂,还有什么地方会比这样的环境更适合创作歌曲的呢?当然了我也不能隔着玻璃听音乐,要想达到自己的梦想,就必须付出代价,就算厚着脸皮天天坐在里面也会遭人另眼相看的吧。人总要现实点,我开始将那剩余无几的零花钱全用在那菜单上的一杯“Whisky”,以便能够让自己在这舒适的环境中欣赏那驻酒吧音乐人的歌声, 每周三和周六那些音乐人才回来到此地开始他们那精彩的演出,我一开始也会叫上同学跟他们一起来这里欣赏演出,但是每次来他们就是没办法乖乖的闭嘴,总是在哪里叽叽喳喳的炫耀着自己那平凡无奇的一生,于是我便决定自己来这里欣赏演出,毕竟不必强行去维护那些本就不属于你的友情。因为对音乐的向往,我开始变得更加的痴迷,我放弃了继续追求那些对以往价值观念反复研究的书籍,我决定天天泡在浸大的图书馆里,并不只是为了苦读那些著名音乐人的实际和创作观念,我还希望能有一个可以供我研究歌词的一个场所,相对起港曲我喜欢的是它那些老式乐器敲击出来的旋律,那是最真实的旋律,但是抛去这些,那些歌词原来以为优美的意境,到现在看来仿佛是为了迎合背景的旋律而写的,这样可不行,怎么可以让一条旋律去迎合另外一条旋律呢?于是我开始想办法,想究竟怎样才能够加入不同的意向元素的同时还能保证整个歌曲的意境。知道有一次,我在收音机里不断调换电台,在欣赏歌曲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寻找着那向往的旋律,直到在一个名为“no name car”的电台里听到了一首《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这首歌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至少在那之前我对音乐的见解还只停留在“流行”这一块地方,却不知道在音乐这一模块里还存在这样一处镜花水月,抛去了凡尘俗世的哀萧,留下的是那对于梦境的向往。这首歌的开头一开始给我的感觉是令我昏昏欲睡,但是随着轻快的钢琴声响起和那女性歌喉的展开,我开始被带进一片虚无,一出梦幻,黑白色的基调,一个话筒,钢琴和击鼓以及台下的观众,那一张张蠢蠢欲动的表情,蓄势待发。。。。。 “ Stars shining bright above you 星辰在你头顶上闪烁 Night breezes seem to whisper "I love you" 夜风似乎在耳边诉说着:“我爱你” Birds singing in the sycamore tree 鸟在梧桐树间歌唱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 请在梦里为我留下一席之地。。。。” 随即男性歌喉的插入,那是两性的汇合,勾起人们的幻想,丝滑般的触感,犹如面纱一般轻飘,整首歌被锁在这一刻,一串串音符将人类源自内心的欲望串联在了一起解开了彼此之间的间隔,就连歌手自己也会被带入这样的世界吧。要用如今的话来讲,这般意境显示出的世界,可能正是那人们向往的乌托邦世界吧! 这首歌的作家叫做艾尔?菲兹杰拉德,是已经过世了的女性音乐家,而这样形式的歌曲被人们称之为爵士乐,那是源起美国底层社会那关于白人和黑人的一种混合产物,可能是人类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产物,出自人心的产物。背景塑造的是那样的委婉动人,与歌词的完美结合,这是不予批判的乐曲,它拥有自己价值观,有它自己存在的意义,其中的那一句“请在梦里为我留下一席之位。”,那不正是这个时代的哀嚎吗?现实中虚幻的爱恋,无法得到的事物,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留到梦中去实现,但是最可悲的是连梦境都难以实现你的梦想,那我们能做的事情不就是嚎叫吗? 我开始对爵士产生了无比的热爱,也开始认清自己,我对音乐这一字面上的理解开始变得不那么自信,爵士对于音乐这一领域的文化冲击简直就是天翻地覆,融合了多种文化的内涵,这不像是我这样的书呆子能够参透的。我开始考虑是否要放弃,开始过上常人一般的生活,继续我那枯燥无味的人生,就像沙漠中的每一粒沙子那样,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为后人铺起一条通往未知方向的路。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这句歌词不断的回荡在脑海里,人真的只能永远的活在处于认清自己这样的观念里面吗?我必须尝试走出去,我必须尝试。。。。。拥有野心。但是对乐器一窍不通的我,又该怎样学起呢?花上大半辈子的时间去钻研吗?事实证明我也许是该如此,要找到自己活下去的路,就必须舍弃掉一些东西。 “很好。。。这很好。”我那瑞典老爹在餐桌上听完我的梦想之后,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梦想当然是好事,但是你得要知道李,干这行业你是一定要成功的。干其他行业有很多次机会,但是。。。但是类似,我是说类似于这种行业呢要是你不成功或者说是不够有钱,歌手很多人都想当,但是不是谁的嗓子都是金嗓,即使你很有才,额,但是没人发现你,到最后。。。。到最后就是后悔了,你明白吗?” 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当时对于这个梦想的追求并不是三分钟热度,这是我自儿时有了想成为超人的那个梦想已来的第二个最真诚的梦想,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想。。。。。。”我必须想他证明我的决心,“我希望能够尝试,这是我的梦想,如果失败了,那我就再回来当老师,就考个证的事。。。。” “不,不行。。。这很明显,不会成功。既然都这样干嘛不好好做自己的事?”我的瑞典父亲一边嚼着碗里的菜,一边企图让我放弃,“不是我不让你去追梦,你有梦想当然是好事,但是先稳住自己再去追梦,不要把兴趣当做职业。你可以把它当做兴趣,偶尔在家里唱一唱,但是赚钱还是找真正的!真正的工作!” “什么叫不做好自己的事?”我彻底被激怒了,“我从小就在听你们的话,不管你们说什么要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到了初中选学校也是你来定,文凭试考完选大学选专业也是你,现在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这才是我要做的事,我想。。。去唱歌,去成为一个歌手,但是。。。” “你知道现在的状况吗?我在维持这个家庭现状,为什么你一定要突然打破这样的局面。”那个老家伙也丝毫不让步,“他妈的。。。你之所以有房子住有电视看,那是我们用血和泪换来的,你可以上学读书那是你的福气!你年轻,有想法,但是你得认清自己而不是任性,冷静一会好吗?” 在听完这段话之后,我也稍微的放松了下来,但是随后那个白痴张口的那一句话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也没那个钱让你去唱歌,供你吃穿喝读已经很尽责了。” “我跟你们讲也是我的事,不跟你们讲也是我的事,要怎么做也是我的事,我说了自己承担就是自己来承担,不要觉得你说不我就会再继续跟着做,我又不是养不活自己,等我毕业了我就去追梦,不用你们养。”我对这顿饭没有任何的胃口了,但是母亲却忙着吃菜吃饭,没讲过一句话。只是皱着眉头,那张年轻时貌美如花的脸蛋到了如今却变得满脸皱纹,那是岁月冲刷的痕迹,泪水早已干涸,不知道她对我刚才的言论是什么想法,但是对于自己我必须要让这个梦想成功,这是对母亲的诺言,我要让那个废物知道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只知道听从别人指挥的小狗。 我的内心不能欺骗自己,至少在某一方面不能,如果我想这么活下去那就得这么活下去。我真的很想对他们说一声“抱歉爸妈,你们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但是我早晚要离开你们的,等我有成之后会再回来养你们。”,但是事实证明,想来想去真正意义上的东西我究竟学到了什么?内心很想这么说,但是单指我的父母他们真的没教会我什么。 我躲进房间里,尝试擦摸自己眼角的泪水,但是刚抬起手,我就觉得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只会擦眼泪的爱哭鬼,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孩,甚至连女人都算不上。所以我又放下了手,既然泪水想要挣脱束缚,那我就当它是想出来安慰我,让它继续流吧。 看着房间里的东西,一台书桌、一个书架、书包,出了书还是说,庆幸还有一个衣柜,哈哈哈哈。。。。这真是悲哀啊,人类的对知识的定义难道真的停留在书这一方面吗?跨越万年的知识也只是万年以前,现在这个时代是一个崭新的、光鲜亮丽的时代,跟曾经那个腐败时代不同的是变得更加的表面,至少以前是属于那种“有钱的人更有钱,没钱的人永远都是没钱。”的时代,到了现在,人们可以拥有自己的思想,每个人都认为上帝不仅帮他们建立愿望,而且还能够帮他们完成这个愿望,表面的腐败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处于自尊的表面时代,深层现象依旧被埋没着。。。我们看到的是好,但却不曾思考,这就是自欺欺人。 也许我不该去想这些,也许我永远都只是那个十三岁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但是事实却如此的单薄,人永远都只能隔着玻璃望着窗外的鸟儿,向往着一切,永远都在向往。真他妈令人作恶,想吐!这就是我的人生吗?被一坨垃圾围在草木堆里,等待着被生命的烈焰焚烧殆尽,我不可能会永远的活在这个世上,既然生命如此有限,那为何要去如此遵守法则,那样会给你未来吗?既然不会那我就去改变,不能当一辈子的好人!这就是我该舍弃的东西。 在那之后我决定了我的方向,我需要的是毕业,现在的音乐班肯定不会要我这样毫无基础天赋未知的女性,主唱这个位置想必也早就被那些天生就长着好嗓子的人给抢走了,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理由会收像我这样的人。所以优先考虑的怎么想都是毕业,我得要离开学校这样的避难所,永远呆在里面只会像那些不敢踏进社会的人一样懦弱。自己都不给自己证明的机会,那么谁能救得了你。 浸大的毕业考试对于我来说易如反掌,考试的模式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也许你会说“这里可是浸大,千万不要小瞧了这里!”,是啊!那些考进这所学校却拿不到毕业证的人才会说这样的话吧?!反观自己有没有做出付出,有没有真正放下负担去面对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那这个问题你应该反过来问自己,该被小瞧的人应该是这种人才对啊! 从入学到毕业,这样学业的进展程序在我的人生里看似十分的顺利,拿到毕业证的我没有丝毫欣喜,因为这个毕业证会是我通往未来路上的一个起点,证明了我能够踏入社会,而不是那些躲在学校里面永远对外面世界心生畏惧的“后生鸟”。 我回到家中,看着屋内的景象,这就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啊,也许以后我还会憧憬对家的念想,那是出于儿女这一身份的回忆。但是家里空无一人的场景还真是令人不安,妈妈经常从纺织厂回来就坐在茶几旁的凳子上刺绣或者对着电视屏幕反复的观看那几部烂透的电视剧,但是今天家里却异常的安静。这样的场景又不是没遇到过,只是极少而已。我便将书包扔到沙发上,一个人独自跑到房间内,打理着脑海里的思路,要将所有细胞组成一条线路,一个连串的思维,为未来的我打好一个基础,那怕作用只有一点点,这也是必须的。对于创作的概念以及音乐的歌和词的融合贯通,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一个触无可及存在,我需要一个灵感,拥有野心的灵感。 一张纸一支笔一个思路,就这样在我毕业那天的下午,我便开始了自己的创作之路,那是我的第一条路,刚开始触碰这条路的我只能利用之前反复听曲所得到乐感来进行创作,我的粤语音色并未达到那种磁性,如果强行进行混合的话最后只会变得不伦不类,反而不能使用太多乐器去烘托自己,这样怎么办呢?我需要一个能带动自己的乐器,爵士乐器的演奏虽然乐器不算很多但是当你自己去进行脑补那种粤语配爵士乐的感觉,那可真是油腻至极。。。。 究竟缺少了什么? 一种感觉在驱使着我,我的走向必须往一个方向走,要给音乐人们一种莫名其妙的触感,宛如油画般的触感,只用最轻的音乐。。。。。去展现一个具有野心的世界,一个真正的梦中世界。 不知过去了多久,脑海里闪过了我在初中时上历史课时书本上印着的油画还有一条铺着红色地毯的阶梯,以及梦中的庞然大物和颠覆的天空。。。。像你们所理解的,我再试图唤醒内心深处的灵感,一个充满话题性的歌词。 我突然惊醒,以为自己已经有了结果,抱着侥幸心理看了看眼前的那张希望,但是很明显,一片空白。。。。。就如屋内给我的感觉一样,空无一人,只有那反复发出声响的电话。究竟是谁会打来我们家,这个人难道没一点事做吗?居然会来打扰一个正走在一条创作之路的人。我坐起身来,拖着那疲劳的身躯,胸部也在暗暗作痛,真是可笑啊,明明就没怎么动过,却如此虚弱,这可能就是本性的驱使吧。 “喂。。。。” 我发出虚弱的声音,去回应电话中的那个人,但是这一次我感受到了真正的无助感。 那无法回应的呼喊,在我脑海里回荡,时至今日我也无法忘记,没有亲眼见过那种场面,甚至只有轻声细语,也能刺痛如今的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为什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这时候?这也许是源自人内心最古老的呼喊。。。。。 那一天,我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走向更美好的世界。。。。离开了这个地狱。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