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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杰克》


 1.前奏

你知道吗？开膛手杰克在锁定目标后会对那人说“嘿杰克”
当三岁的叶清人和父亲一起上街后，一切的变了。
“清人啊，晚上想吃什么？”“爸爸不办案子吗？”“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哦。”“吃会京烤鸭吧。”
对于难得与父亲一起的时光，叶清人总是很珍惜，父亲是警察，在叶清人眼中，父亲就像超级英雄，忙与拯救大家。
“嘿杰克。”一个人低头走来，拍了叶父一下，“我不认识什么杰克。”“很快就认识了。”“什么意思。”
当叶父想追问时，那人跑入了人群。
“奇怪。”叶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夜，“妈妈，我回来了。”“清人回了。”叶清人的母亲薇拉苔斯.穆是中爱（爱尔兰）混血，叶清人的体内也因此流着凯尔特人的血。
“今天上街碰到了个奇怪的家伙。”“怎么了？”叶母问到，“他对爸爸说了‘嘿杰克’。”
叶清人说道。“真的吗？”叶母急切的问。“有什没问题吗？”“爱尔兰和英国有杰克的传言，‘听到嘿杰克的人’会成为犯罪的受害者。”空气霎时安静了。叶父皱了皱眉头，“不过这是很早的传闻了，可能就是恶作剧吧。”“但愿吧。”
...
“晚安妈妈。”“晚安，宝贝。”
“还在想早上的事吗？”叶母坐在床上，对叶父说。“我有不好的预感。”“睡吧。”“好吧。”叶父开始脱外套，叶母伸手去关灯。
叶父突然在外套上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窃听器！“先别管灯。”“怎么了。”叶母刚关上灯便听到。
“现在才发现不觉得太晚了吗。”二层洋楼的窗外响起一个喑哑的声音，“你是谁！”叶父惊惧的问。“反派死于话多。”话音一落，便想起了枪声。“老公小心。”三枚子弹打在了叶母的背上“薇尔（昵称）”叶父还没反应过来，叶母先一步挡在了叶父身前。
“爸爸妈妈！”叶清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快跑！”叶父突然暴起夺下杀手手中的枪，随即一拳挥到了那人的脸上，咔嚓一声，那个人的面具掉了下来，面具下的，正是他们的新邻居，一个无业游民，“你们早有预谋啊。”
“老四暴露了。”楼下的人一把揪住跑出来的叶清人，对对讲机说到，“抹杀掉。”
叶父只听一声枪响，被他制服的人到了下去，又看见一个人拉着叶清人跑了。
...
“你放开我！”叶清人大声叫到。“闭嘴。”只听见恶狠狠的低吼。
他们拐入一个巷子，“你家的那个深灰色的保险箱在哪，快说。”发话的人用枪指着叶清人问道。“别哭了。”
“放开他。”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道。然后一个穿着大裤衩的老人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老东西找死。”下一刻，老人一拳打折了男人的鼻梁。“啊!”“我柯五爷混这块的时候你还在你爸爸肚子你呢。”
老人转向叶清人，“走啊。”“你是开武馆的柯爷爷。”“对喽。”
警笛声越来越近。
......


 2.十二年

A市机场。
柯臻打着哈欠“那小子的飞机还没到啊”
“叫你别打太晚游戏。”老赵无奈“师父都说了你多少遍了。”
“那爷爷为什么不自己来接机呀。”柯臻说着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来了！”
“昨晚我跟你联机打的游戏，凭什么你精神这么好。”柯臻不服。
“时差。”来人瞟了柯臻一眼，“赵叔，为什么你们搬到A市了。”
“F市仇家闹的凶，老爷子年纪大了，想享点儿清福。”老赵笑了笑，“清人长高了不少。”
来人是叶清人，十六岁的年纪，正在长个儿，身高有一米七多，长的清秀俊逸，站在哪里都是“丰神俊朗”四个字。
十二年前叶父为了让叶清人离开，与歹徒缠斗，最终点了煤气罐，与三名歹徒同归于尽，一夜之间叶清人变的父母双亡，被开武馆的柯师傅，也就是柯臻的爷爷救下，柯老爷子被叶父翻过案，免了牢狱之灾，收养了叶清人，两年前被他年轻时踢过馆的仇家找上门，为了不连累叶清人，把他送去早已和叶母断绝关系的叶清人的外公，求几年庇护，后来柯家搬离了素有武术之乡称谓的F市，来到国际大都市A市，便把叶清人从爱尔兰接了回来。
老赵是柯老爷子的徒弟，为人稳重，三十多岁，时柯老爷子的心腹。“走了，清人到了上高中的年纪吧。老爷子跟你报了名，在A大附中。和阿臻一起。”
到了拳馆，老爷子便迎了出来“清人啊，洋人的生活怎么样。”
“老爹。”清人还是淡淡的道，不过微翘的嘴角泄露出他对这个家的眷念，“我很好。”
晚饭后，老赵带叶清人来到他的房间“就在阿臻的隔壁，你在F市的东西我们都带过来了。明早起来练拳，中午我带你去附中插班。”
“多谢赵叔。”收养了叶清人后，柯老爷子带叶清人练咏春，日复一日，叶清人也算有不少傍身之技。
...
翌日，叶清人穿上一身休闲装，在午后和老赵柯臻去报名。
柯臻围着叶清人转了两圈“你这得祸害我们学校多少女孩啊。”随即又跟了一句“还好我性取向正常。”
老赵嘴角抽了抽，看向叶清人，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淡淡的回到“有些事想多了会成真的。”
“...”
接着暑假剩下的日子，叶清人都蹲在家里，只有吃饭时才走出房门，当柯臻去找他是，他正在看一本侦探小说，当然，如果不是他不时往嘴里送的薯片，还真以为他在做祷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柯臻被突然的发问吓了一跳。“莫名其妙。”
“严茉，这个学生，暑假所有人都去的补习，她上到一半突然退学了。”
“好像是她家里出事了，哎，你怎么知道的。”柯臻很诧异。
“你们学校论坛的防护，很垃圾。”
“我也不清楚，管它什么的。哎，爷爷让我下午带你出门逛逛，你都宅了快五天了。”
“...行吧”
...
来到街上，毒辣的阳光洒满了街道，街边的小店推销着自己的商品。
这是老城区，“我们坐公交车吧。”柯臻舔了舔干裂的嘴角。
“为什么不坐出租车？”叶清人刚回国，好奇这里的的风土。
“出租很贵，碰上宰客的就不好了。”
半小时后
柯臻翻出钱包“师傅，这老城到商业街要五十一！不是二十吗？”
“就这个价。”中年司机师傅弹了弹烟灰。
“你这是宰客。”“表上就是这个数。”
“你...”柯臻还想发话，被叶清人拦住了
“师傅，我没零钱。”叶清人掏出一张一百。
“找你四十九。”司机刚找完钱，就听见叶清人喊道，“哎等等，我有翻到了一块，你还是找五十吧。”
“行。”司机找完钱，叶清人他们当即便下了车，“总感觉不对劲儿。”司机挠了挠头。
“哈哈，让他宰客。”柯臻一下车便忍不住了。
“那个司机的智商估计跟他要的钱差不多。”叶清人听完柯臻的话淡淡的笑了一下。
突然叶清人愣了一下，向前冲了几步。
“怎么了。”柯臻追了上来。
“没什么。”叶清人说着，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
“走吧。”柯臻转身进入商场。
叶清人还站在原地，“杰克...”他喃喃道。
甩了甩头，他追上了柯臻。


 3.A大附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叶清人伸了伸胳膊，今天是上学的第一天，叶清人特地起了个大早。早饭后，刚被老赵拉起来的柯臻走下楼，打了个哈欠“早，清人。”
“早”叶清人提起书包“老爹，我还要报道，先走了。”
“好”柯老爷子笑了笑，转向柯臻“你昨天又玩到几点？！”
...
“老师好，叶清人。”“叶同学，这学期新来的。”“对。”
值班老师看了叶清人的插班考试成绩，嗯，成绩优异。“你去高一（2）班。”
谢过老师，叶清人在人还很稀少的校园内踱步前行。作为重点高中，这里随处可见花坛和树林，晨光洒在小道上，像荧石镶嵌在墨玉上，一派诗情画意。
不过总有人要打碎这幽清之境，“你爸都死了，你还在这儿装严氏的千金。”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这儿不是A大附中吗？叶清人皱了皱眉头，向前走去。
“你在这儿呀。”柯臻突然出现，拍了拍叶清人。“哎，这些人又来闹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清人看着那些人走开，坐在地上的女孩拍了拍衣角，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开了。
“你没有参加入学补课，A大附中还有另一个校部，是个贵族学校，叫兰斯学校，这个严茉是严氏的大小姐，她的父亲，严氏的老总，前段时间被谋杀了，以往兰斯忌惮她父亲的人，现在都偷偷跑来找麻烦。”柯臻叹了口气。
“谋杀？”叶清人稍稍提高了声音。
“是的，好像是从楼梯四楼被人推了下去。”柯臻想了想，“偌大的严氏一下子群龙无首了。”
“真想看看啊。”叶清人喃喃道。抬起头，“走吧，快上课了。”
...
“大家好，叶清人。”叶清人顿了顿，因为他看到了柯臻正对他挥着手，指着自己旁边的空位,“老师，我想坐在那个空位上，行吗？”
“没问题。”三十多岁的班主任笑了笑。
“他真好看啊。”“好帅。”一些人小声私语，良好的修养让她们并没有大声说出来。
“早上你在学校走了一圈，被兰斯的几个家伙看到了，差点火了。”柯臻笑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效果。”
...
中午叶清人和柯臻来到食堂，有些人看着叶清人窃窃私语。兰斯和附中的食堂开在一起，不过少爷小姐们通常会在二楼吃更好也更贵的餐食，而一楼的饮食，算不上大餐，但也健康可口。
“你们听说了吗？严茉的后妈说关于严氏老总的死有关键性线索，明天早上就会进警察局提供线索。”“真的吗？”“我的消息能错吗？”两个兰斯的女生正走着，看到叶清人投来的目光，怔了怔，“他是新来的那个帅哥吗?”“可惜不在兰斯。”
而叶清人抓住了“新线索”三个字，若有所思，明天是周六，上午没有课...
晚上，叶清人来到柯臻房中，“战士顶上去，唉唉唉，出宝箱了。”柯臻一脸激动的盯着屏幕。
叶清人敲了敲门。
“啊，咳咳，今天的教材发了十九本对吧。”柯臻忙关上手机。
“是我，不是老爹。”叶清人无语。
“靠，小崽子，吓死我了。”柯臻重新打开屏幕，“找我干嘛。”
“明天早上陪我出去一下。”
“唉唉唉，没听错吧，你主动要求出去。”柯臻连游戏都顾不上，过来摸叶清人的额头。
“没生病啊。”
“...”叶清人盯着柯臻。
“行，叶同学难得出门，我一定奉陪。”
...
翌日。
“这么早出来干什么。”柯臻顶着黑眼圈抱怨。
叶清人默不作声的站在街边。
“你在等人啊。”柯臻突然撞了撞叶清人的肩膀，“是不是撩上了妹子，让我来当僚机。”
“110吗，拳馆街有人开黑车，还抢劫。”叶清人说罢放下电话。
“靠，你报假警啊，”
“真警。”叶清人拦下了驶来的出租车，压了压帽子，上了车。
“靠，是你小子哄了我的钱，妈的。”出租车司机认出了柯臻。
“我去，是你。”柯臻当即吼了一声。
司机掏出了一把白亮的尖刀“妈的，钱都交出来，饶你不死。”
“这里。”叶清人气定神闲的朝窗外招了招手，几个警察过来，透过车窗看见司机正在威胁后座上的男生。
...
警察局。
“你小子提前报警啊。”柯臻错愕的看着叶清人。
“很简单啊，上次我们坐车的时候，我发现司机手机里的行车记录大多在晚上，车盒里有刀鞘。车漆也很简陋，再加上他宰客，一般不会轻易换地方，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来局子里坐坐。”叶清人喝了一口可乐。
“你脑子抽了，没事跑警察局玩。”柯臻快要抓狂了。
“怕什么，我们是受害者。”叶清人瞟了一眼正关着的审讯室，“再说了，谁说我没事的。”
...        


 4.线索

叶清人看了眼门口，“来了。”
几个人走了进来，“严太太，你不能随便指证一个未成年人。”“我有证据。”一个女人笑了笑，她张了一张清纯动人的脸，眼中荡漾着水光，弱柳扶风，让人不自觉生出保护之心。
不过一闪而过的狠戾，被叶清人捕捉到了，心中闪过三个字---“白莲花”。
“那就是严茉的母亲。”柯臻指着那个女人，“好像叫褚岸柳。”
“她和严茉关系不好吗？”叶清人翻起了衣兜，“她一直抓着一个U盘，那就是她所说的证据吧。”叶清人掏出一直笔，“隐秘录音，要指纹认证，在德国淘的。”他手中握着那只笔，走向一个好像档案员的人。
“唉唉唉走路毛毛糙糙的，小鬼。”那个人手中的钢笔被撞了下来，叶清人在“不经意”的踩上一脚，钢笔彻底走完了一生。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去给你买一支，你先用我的吧。”叶清人望着女档案员，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女档案员看着那张讨好的俊脸，脸颊微红，“行。”
“姐姐用完换个我，可别搞坏了哟。”叶清人口气中明显有撒娇的语气。
“哦，好”女档案员脸颊涨红。
回到柯臻哪里，叶清人语气中透出一丝得意，“搞定！”
“呕呕呕。”柯臻干呕几声，“高冷男神叶清人当众勾引女档案员，变身舔狗，太劲爆了。”
“咳咳，这是为了真相做出必要牺牲。”叶清人顿了顿，嫌弃地看这柯臻，“要不是你没有效果，我才不去。”
“我。”柯臻一口老血堵在在喉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好了，你去买支笔。”叶清人交叠长腿，拿出钱包，打开后，顿了顿，抽出了一张二十，第给柯臻。
“叶扒皮。”柯臻小声道，“那支笔好像要三十。”
“自己掏钱。”叶清人靠在椅子上，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
“姐姐再见。”叶清人强忍着别扭，讨好的笑了笑。
回到家，叶清人和柯臻冲进叶清人的房间，打开了录音笔。
“...”前一段时间是叶清人向档案员撒娇，柯臻挂不住严肃的表情，叶清人的脸黑了黑。
一段脚步声后，有人开始说话，“大家安静，褚女士，死者的太太，有一条重要线索要提供。”
严氏老总是在家中时从四楼掉了下来，他家中的阳台栏杆有松动，，他踩到花盆，从四楼掉了下去，摔到了大厅的大理石砖上，由于磕到了台阶上，加上体虚，那时又没人经过，后来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而褚岸柳是严老的第二任太太，听说严茉很讨厌她，觉得褚岸柳太阴险。后来褚岸柳生了个儿子 ，严总就更宠爱小儿子。但严总也算明辨是非，据说在遗嘱里给严茉留了一大笔财产。
看完网上的这些报道，叶清人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又是钱，几乎世界上大半的犯罪活动都是为了钱。
接着继续听录音笔里的内容，“滋滋”好像有什么人打开了播放器。“沙沙——‘严总。’‘谁！你干什么。’‘呵呵。’”叶清人皱了皱眉，是谋杀吗？另一个声音沙哑低沉。“‘你今天可是被阎王爷点了名的。’‘什么意思，你要杀我，谁派你来的。’‘是我。’”突然传出严茉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你也。’‘是你把褚岸柳那个恶毒的女人娶进门的。’‘你听我说，别过来。’‘你不准分给她一分钱’‘你太任性了，你妈妈那么爱你。’‘她不是我妈。’”严茉表现的歇斯底里。“‘弄死他。’‘好。’‘别过来，哦啊啊啊——’”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柯臻脸色变了变，“难道说是严茉让人杀了他父亲。”随即他抱住脑袋，“不可能啊，明明在学校她那么温柔。”
他没有注意到叶清人原本沉思的脸闻言显现出的小八卦。当他抬起头时，叶清人又回到了严肃的考量中去了。
“我认为这个录音有问题。”叶清人又拿起了录音笔，“一般情况下，自己的丈夫死了，家中装了录音机，却等到几天后才提交给警察，这期间保不齐会被人销毁，褚岸柳应该马上拿出来才对啊。”
这时柯敬推门而入，“阿臻，清人，吴妈今天有事，你们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爸”“柯叔叔。”柯臻和叶清人站起身。
“能不去吗。”柯臻问了问，他最烦这些宴会了，所有人都在尔弥我诈，个个都笑里藏刀。“况且我晚上有事了。”
“莫家千金的生日对吧。”柯爸爸看了看柯臻，“就是这个，我是来征询清人意见的。还有今天很多家都会带上家眷，因为今天还是莫家的大公子的定婚宴。”
“唉唉唉，爸，我才是你亲生的。”柯臻并没有抓住柯敬话中的重点。
“清人比你乖，又聪明，要是是我儿子就好了，你太不让人省心了。”柯敬看着二人，满脸慈爱。
“你带我妈去。”柯臻因为柯敬的话有点不爽。
“你妈晚上有演出，不然我才不带你呢，快收拾收拾。”



 5.宴会

“长乐宫”，A市最好的酒店，没有其他酒店和会所的暴发户气质，也并不奢华和金碧辉煌，但是能从古色古香的装饰中体会到沁透人心的优雅和淡淡的书墨气息。如果说奢华的酒吧是妖娆的摩登女郎，那么这家酒店就像一个古典优雅，才调无伦的仙女。前者只是让人玩玩，后者却让人想要沉沦。
“长乐宫呀，这下莫家是下了血本了。”柯臻轻叹，“就算是有钱人，也不见得会在长乐宫摆这么大的宴席，把整个四楼全包了。”
“这家酒店挺好的，让人舒服的很。”叶清人眯了眯眼。
“当然，这里原来是一个历史博物馆，后来博物馆迁址，留下一个空壳子，几个家族商量了好久，决定在这里和伙开一家酒店，现在这家酒店的贵宾，多多少少都有这家店的股份，还专门有一个董事会管理这家店。听说莫家在董事会里有些地位，才包的场。”柯臻眼中透出几分羡慕。
“莫家？柯家不是也很有钱吗。”叶清人刚回国，对于这些事并不清楚。
“可是莫家是A市的老家族了，我家的公司是我老爸创的业，再有钱也比不上莫家。”柯臻顿了顿，“不过莫家近年来经营不善，现在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只怕里面早就烂了。只是...”柯臻难得严肃起来，“这些世家大族的事，还是少管为好。”
“柯总，来来来，里边请”门口站着的中年男人见到可敬过来，忙迎了上来。
“莫四哥，今天双喜临门，恭喜呀。”柯敬自然是回了礼。
“同喜同喜”莫奎收了柯敬的礼物，忙引柯敬向里厅走去。见到叶清人，看向柯敬，“这位是？”
“哦，这是我侄子，刚从国外回来，除了我家小子就没什么朋友，我带他来，参加莫小姐的生日宴。”柯敬说罢，转向柯臻，“带清人去认识一下同学。”
“莫小姐，是谁？”去生日厅的路上，叶清人问柯臻。
“兰斯的校花，现在出道当明星，加上莫家的资助，估计很快会火。”柯臻打了个响指，“你不会看上了吧，人家是莫家最受宠的小姐，难追的很。”
“把你的脑子从下体那拽上来。”叶清人鄙夷的看了柯臻一眼，“莫四又是怎么回事，好像地位不高的样子。”
“你怎么看出来的。”柯臻抓了抓头。
“他应该是不久前才收到的消息，说明莫家人本来不想他来，或者说，那个莫小姐不想他来。”叶清人
说到这里，顿了顿，“他不久前应该还在床上，很劳累，他旁边还有个人，应该是女人。”
“喂喂喂，你这就容易让人想歪了，还有呢？”柯臻用肩膀撞了撞叶清人，笑的一脸猥琐。
“哪个女的应该不是他老婆。而且他老婆不知道。”叶清人耸了耸肩，豪门的人，最爱玩这个。
“哇哇哇大瓜呀，莫奎出轨，哈哈哈，卖给媒体。”柯臻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好了，我们要去哪？”叶清人拍了拍柯臻，“走那边。”
“喂喂喂，我还没问呢，怎么看出来的。”柯臻问明聚会地点后，在前面领路。
“首先，早上报纸上报道过聚会这件事，并附上了此时莫家人忙于聚会，莫奎带的是蓝色领带，但现在他带的是黑色的。可他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更换，说明领带出了问题。”叶清人抬起头，看向莫奎，“其次，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还有，他皮鞋的鞋带有两条系错了，但又不是很凌乱，说明是系的时候穿错的，应该是莫奎躺在床上，另一个人帮他系的，由于莫奎怕老婆，所以这个人不是他的老婆，那么就是睡在他旁边的女人。”
“哇哇哇神了，叶侦探，还有什么。”柯臻表现的十分兴奋。
叶清人鄙夷的看了柯臻一眼，随即听到了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唉，这不是柯公子吗？怎么，玩上小白脸了”
接着便是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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