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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古董的那几年》


 第一章黄金罗盘

我叫张磊，一卖古董的，前几年高考完，在爷爷那学了点本事，拿走他的书，听他说他的本事就是在这本书里学的，大学毕业后，和发小开了家较小的古董店，有时候有些无脑的大老板回来找我买点小玩具，但懂行的，都知道我这不只是卖古董。
今早，店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按照我以往的脾气肯定是先出去暴打打扰我美梦的人，但自从开了古董店之后这个习惯就改了过了。我应了句：“来了。”起身穿好衣服，去把门开开。一位西装履革的小伙站在门口，怀中抱黑一黑色塑料袋套着的东西，四周张望，见到我开门，他便急匆匆的进去了，我挠挠头：“诶呦，当我不存在啊。”把门外边的牌子换到开始营业后便关门走了进来，开了空调，点了根烟问道：“怎么，来买东西还是咋？”那小伙小声说道：“您就是张大师？”
我一听，张大师？我问道：“你是？”小伙说道：“我是温新子介绍来的。”我这才缓过神来，原来是新子介绍来的，我点了根烟问他：“抽不？”他摇摇手，“说吧，碰上什么事了？”我深吸一口烟问道，那名小伙拿出怀中的东西，把外层的塑料袋拖来，我定睛一看，里头装的是一个黄金罗盘，这做工十分精致，旁边的包浆也很完美，他对我说道：“大师，我叫陈虹光，这是我在古玩城淘到的，当时我还以为我淘到了什么宝贝，就拿回了家，谁知，我带回来个煞星”我听他说完，又吸了口烟对他说道：“继续说。”
他神情恍惚的继续说道：“我拿回去，就把他放在我的床头，当做宝贝一样，但我睡的正熟的时候，客厅的脚步声把我给吵醒了，我还以为有小偷来了，我把罗盘放进被窝里，拿着扫把就出去，但到处都找了，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便回到床上睡觉，但过了一会，脚步声又响起了，这次声音越来越靠近，就像在我周围一样，我仔细听了听，发现是罗盘的发出来的声音，我知道我遇到怪事了，我打电话给我朋友，他给了我温新子的电话，我打过去他让我来找你。我听他说完，思考了一下说道：“你先把东西留下，我跟他商量一下，再给你个答复。”我拿了个店里的名片给他。
他放在裤兜里，对我谢道：“好的好的，先谢谢大师，帮我解决把事情解决了，钱一定不会少给你的。”说完他便推门而出。我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罗盘可是道家的东西，怎么还会招来阴灵，况且还是个黄金的。”我越想越不明白，打了个电话给新子：“新子，有空吗？来我店里一趟，带点吃的来。”温新子在电话那头应答。我挂掉电话，又点了支烟，思考着陈虹光的话。
过了几分钟，温新子拎着一大袋东西走了进来，“砰！”的一声，放在玻璃板上，坐在沙发上大喘气道：“我去，累死老子了。”我倒了杯水给他，对他说道：“你可帮我找了个大单子啊！”温新子喝了一大口水道：“是吧，价钱谈好了吗？”他还没听出来我的意思，我指了指桌上的罗盘，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跟你讲，这罗盘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在古代，用这种黄金罗盘的至少也是个大门派里的主教道长才有资格携带的。”温新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问我：“哪咋办，要不这单不接了？
我摇摇头：“哪可不行，不接到时候别人以为我没本事，不来找我们咋办。”新子双手托住下巴说道：“哪咋办？”我对他说道：“先吃饭再说吧，饿死我了。”我们吃完了饭，躺在沙发上发饭晕，我忽然想到爷爷的书里好像有这种罗盘的记载，我急忙起身到房间里去找爷爷的书，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大铁箱，从里边拿出爷爷的书，翻看，其中有一篇写道：“古代有一道教门派名为算门，开创人名叫道川子，手掌一黄金罗盘，算阴阳，测吉凶，人称“神算子”，羽化后便将这一物传给门下子弟。”
“找到了！找到了！哈哈哈！”我兴奋的叫道。温新子朝着我喊道：“嚷嚷什么呢，找到什么了，给我看看。”我对他说道：“我找到黄金罗盘的来历了。”我给书里的内容给温新子看，新子一看说道：“那么意思就是这东西是算门的东西，哪我们是不是要还给人家啊？”我对他说道：“嗯，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门派可能也消失了。”
“你现在打电话给陈虹光，就跟他说发他淘到这罗盘的地址给我，找到卖给他的那个人，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我对温新子道。
温刚子点头走到一旁给陈虹光打电话去了。我坐在沙发上研究这罗盘，温新子走来对我说道：“磊子，他发位置过来了。”我点头：“那走。”
我们按着位置来到古玩城，找到那家店铺，但这家已经不开了，我们问了一下旁边的铺子，这边卖的东西都是一些首饰，玉镯什么的，我拿了根烟给这家店主，问道：“老板，这家店铺怎么关了？”
老板接过烟，笑呵呵的说道：“你找陈光啊，陈光前几天回家休息后就没来了，你找他干啥？”我回答道：“我们是他的远方亲戚，这次不是来城里找他，你知道他住哪吗？”老板指了指古玩城的正前方说道：“他就住这，他好像住....住....住12楼1203就是他房间。”
“谢谢了啊。”我和温新子走进小区，上到1203，敲了敲门，迟迟没有人回应，温新子开口问道：“会不会不在家啊？”我又敲了敲门，这回里边传来声音：“来了来了！老陈你又定了什么鬼东西啊？”
一开门，一位中年女人开口问道：“你们是？”我回答道：“我们是来找陈光的。”中年女人扭头对里边喊道：“老陈，你朋友来找你！”
我们走了进去，见到陈光穿着条纹睡衣摊在沙发上，见到我们进来，开口问道：“你们是？”温新子一副痞子样道：“你就是陈光，你卖给陈虹光的那黄金罗盘是从哪来的？”我捂住了他的嘴，再招他这样说下去，一会我们就要被轰出去了。
我对陈光说道：“我们是陈虹光的朋友，他前几天在你这买的罗盘，他带回去就出事了，我想知道，那是从哪来的？”陈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也是我朋友转给我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好吧，我们就先告辞了。”我拉着温新子走了出去，温新子对我说道：“我跟你讲，那老头绝对没说真话。”
“我知道，不过你看他的脸色，都快黑的过包公了。”我没好气的说道。温新子问道：“那现在咋办？
“还能咋办，先回店里吧。”



 第二章林堔

回到了古董店里。我们两个双双摊到在沙发上，温新子吐槽道：“靠，白跑这一趟了。”我安慰他：“没事没事，找个时间，带点东西过去陈光家，在旁侧敲击一下他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愿意一直这样，变成你爱的模样.......”一阵优美旋律的铃声响起，我拿起一看，是张净明打来的。张净明可是厉害的人物，我爷爷的死忠粉，在青山观当道士，年纪不大，本事绝着呢，跟着师父走南闯北，阅历可不是我这般人能比的。
我接通：“怎么了，净明？”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磊子，你现在来青山观一趟，我有事找你，带那个罗盘来。”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罗盘的。我用手拍了下温新子的屁股：“起来，净明找我们。”
“不去，才刚刚休息都不到一会，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温新子嘟囔道。我威胁他：“净明可是点名让我带你去的，他还说了，你要是不肯去，他那把雪剑就要落到你身上。”
温新子一下坐了起来，瞪大眼睛：“去去去，我可不想留下几条血痕在身上。”
为什么一定要叫温新子去，大概是我自己一个人坐车无聊吧。
我们打了个滴滴去青山观，走到张净明的主房，推门而进，一进门温新子就一副讨好的对张净明说道：“明哥，找我们啥事呀？”他那脸都快要贴到张净明的身上了，张净明伸手把他给撇开，对我说道：“我找到黄金罗盘的出处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问道：“真的？那人在哪？”张净明摇了摇手：“不急，黄金罗盘的现任主人名叫林冯光，今年59岁，不过这人脾气有些古怪。”
“古怪？古怪怕什么，我们就是做这行的。”我拍拍胸口说道。张净明摇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的性格有些孤僻，不愿意说话，但他儿子林堔说的话就跟圣旨一样，但他儿子跟他一样，不好对付，是个无神论者。”
“无神论者，这就难办了，那咱们咋解释给他听？”温新子在一旁插嘴道。张净明看了一眼温新子说道：“我现在就是在担心这个问题，他儿子从小接受的就是正规教育，从来没见过那些东西，我们要是去跟他说的话，可能会被轰出来。”
我粗暴的说道：“他不信，让他见一遍不就行了。”温新子猛的一拍脑袋，指着我说道：“磊子说的对，他不信就让他见一遍，明哥，你不是有那个鬼袋子，去抓一只，让他害怕害怕。”张净明冷眼看向温新子：“那叫封鬼袋，用一次要用掉2年的气运，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拿你的气运来开一次。”
我说道：“你就别吓唬新子了，我来，我让五鬼去。”
张净明点头：“那好，我一会发他的公寓和他的公司给你，完事给我发个信息，我给你断阴。”我点头。
出了青山观，温新子问我：“那我们还要去找陈光吗？”我给他一个脑蹦，骂道：“你他娘是不是蠢，都知道他朋友是谁了，还去干啥。”温新子捂住脑袋，委屈道：“我不就是问下，有必要动手嘛。”
回到了古董店，“叮咚！”手机信息响了，我看了一下，是张净明编辑来的信息，他还嘱咐我道：“可以向他的老板下手，大老板，信这个。”
“想的还真周到。”我喃喃自语道，我对温新子道：“新子，你叫六爷送点黄纸和朱砂来。”温新子点点头，走到外头去了。
我则是点了个外卖。温新子走进来道：“磊子，六爷说东西涨价了，问你还要不要。”
“涨价，呵，要，叫他亲自送来。”我对温新子道。“好嘞。”
“外卖”门外响起喊叫声，出门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外卖就放在台阶上，我骂道：“真没素质，你是给人吃还是给鬼吃。”我拿了进去，刚开吃没多久，六爷就拎着个黑袋子走了进来，脸上的两条伤疤，再配合上那黑墨镜，别说，还真有点混黑的那味。
六爷进门摘下眼镜说道：“哟，磊子，吃着呢。”
“是啊，吃了嘛，老六，没吃来一起吃点。”我对六爷说道。六爷摆手道：“不了不了，这东西吃不来。”
我也只是客套的问他，毕竟他是练禁功的，吃不了饭。我问道：“多少钱，六爷？”六爷笑呵呵的道：“磊子，你都叫我送来了，打着什么算盘，我王六还是知道的，不收你钱。”
“那就谢谢六爷了。”我谢道。“不用不用，客套话就不说了，我还有几家没送，先告辞了。”王六推门出去了。我把饭盒放到一边，咬破手指，用那点血画了个五鬼令。随后又洒了点朱砂上去，那五鬼令有了朱砂，变成了血红色，忽明忽暗。
我把五鬼令朝着门口方向竖着摆放，过了一会，五鬼令变得通红，我古董店的门缓慢的打开了，一阵风吹进来之后，门又自己关上了，我走到温新子旁边把他的眼睛捂上说道：“你先进我房间，把门关紧。”他点头，摸着瞎，小碎步的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定睛看着五鬼令说道：“小五，跟我玩捉迷藏过分了吧？”
五鬼令里传出来稚嫩的声音：“嘿嘿，道长的眼睛可真是一天比一天的厉害啊。”说完，从里边飘出来一个活泼的小孩子，我问他道：“其他四位怎么没来。”
“回道长，小斌他们在突破，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这么快，真是没想到，小五，你呢？”我问道。小五说道：“我早就突破完了。”说完，变了副模样。我点点头，夸奖道：“可以啊！”
小五挠了挠脑袋：“嘿嘿，道长，你找我什么事啊。”不说我都忘了。我抽了张黄纸，撕掉四个角，在中间画了林堔的八字，对小五说道：“你去骚扰骚扰这个人，记得给他留一张我这里的名片。”我拿了张名片给小五。
小五点头，向我伸手道：“道长，酬劳呢？”我坐到沙发上说道：“你去找净明，他给。”
小五点头，身形变淡，飘了出。我编辑了个信息给张净明：“行动中。”他回给我个死亡微笑。我关掉了手机，打开房门，霍，温新子光着脚丫侧躺在我床上打游戏，嘴中还骂道：“什么猪队友，来吃我兵线。”
我对他说道：“行了，出去打，别在我房间骂骂咧咧的。”温新子笑道：“嘿嘿，一会一会，马上完了。”我拿他没办法，我躺在床上，眯了一会。
再睁眼，就是晚上了，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起身走到客厅，看到温新子一个人在那专心致志打游戏，“啧啧，还在打。”我说道。温新子听到声音，头也不抬的说道：“磊子，起来了，这有饭，刚定的，来吃点。”
我走到温新子身边，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吃了。温新子拍了下沙发托手骂道：“妈的，又输了，对了，磊子，刚才那个林堔来找你，他慌慌张张的好像出了啥事，不过我看你在睡觉，我就让他先回去了，但他塞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温新子把那张纸条拿了出来，我放下饭盒，看着纸条喃喃自语：“小五动作还挺快，一个下午就搞定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张净明：“净明，明天你来我店里一趟，那孙子怂了，对了，你先把东西给小五，让他停手吧。”张净明在电话那头应答。



 第三章土夫子

翌日
大清早，我就被敲门声吵起，我起身去开了个门，发现张净明站在门口，见到我开门直径走了进去，自己个儿倒了杯热水。
我把店门外的招牌换成开始营业后，便走了进去。我坐在沙发上问道：“净明，你咋来了？”张净明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我摇了摇手：“这是啥话，怎么会不欢迎你，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早来。”
张净明对我说道：“打电话给林堔，叫他现在来。”我点点头，拨了个电话。没过一会林堔就赶来过来，大喘气的说道：“大师，我家里闹鬼了！”
废话，那鬼还是我叫的呢。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我倒了杯水给他，他一滴不剩的给喝完了，随后说道：“大师，我跟你讲。”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先别讲，让我来猜猜。”说完，我便装神弄鬼的闭上眼掐算起来：“你最近是不是睡觉的时候感觉总有什么人在你旁边走动，上班心不在焉，但就是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林堔瞪大了眼睛：“我累个亲娘累，大师，你可真神啊，这都算的出来。”张净明噗嗤一笑，我们两个齐刷刷的看向他，他假正经咳嗽了两声：“你们先聊，我去吃点东西。”
林堔向我求助：“现在咋办，大师。”
我对他说道：“你前几天是不是卖了一个黄金罗盘？”林堔点头：“是啊，大师，你是说因为那个罗盘？”我胡扯乱编道：“没错，就是因为那个罗盘，因为他已经向你认主，你将它给转了出去，里面的阴灵自然要来找你。”
“啊！哪咋办，大师你一定要救我啊，我要不是缺钱我也不会把他给卖了啊。”林堔听了我的话一阵后怕。我对他说道：“只要你告诉我这黄金罗盘是哪来的，我就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个问题。”
林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凑出来一句话，我追击道：“你要是不愿说，我也没有办法了，请回吧。”
“别啊，我说，我从一土夫子手里买来的。”林堔低头说道。
从土夫子手里买的，八成都是墓里的，看来算门没有残留的后人了。我对林堔说道：“你把土夫子的地址给我，过了今晚，你就能舒舒服服的睡觉、上班。”林堔点点头，发了个定位给我，对我说道：“大师，位置我给你发过去了，你一定要帮我解决啊。”我点点头。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林堔发来的位置，东城外，还要沿着这个一条巨长的小道直行。我捂了捂额头。坐了有个几分钟，打了个电话给张净明：“净明，你在哪呢？”
那头传来嘈杂声，张净明说道：“我在那个羊肉汤店，来吗？”
“等我。”
我搭车来到羊肉店，这里烟雾缭绕，空气中掺杂着烟气，和羊肉汤煮沸后传出来的热气，我找到张净明，走到他那坐下。
他就只点了个炒菜心、水煮南瓜。我问他：“怎么就只点这么少菜啊？”
他摇摇头：“我吃不了这么多，我又不知道你要来，你吃什么，自己点。”我叫来服务员大妈我，叫她上了羊肉汤，在点了份爆炒牛肉。菜上齐后，我搓搓手道：“这才对嘛，不上点肉，哪像样。”
张净明擦了擦嘴：“我吃饱了。”我点点头，打开林堔发给我的信息，递给张净明。
张净明仔细看了看，直到我吃的差不多，他还是这个动作，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脸，他才回过神来，我问道：“净明，你咋了？你保持这动作得有半个多小时了。”
张净明摇摇头：“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了。”随后他又说道：“什么时候出发？”我喝了口炖了有一个小时的大补羊肉汤，说道：“一会就去。”
“一会，行吧，不过先回你店拿点黄纸和朱砂。”张净明说道。
我点点头：“这我知道，防身。”张净明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回到了古董店，拿上黄纸和朱砂，便坐车出了城，黑心商家，我总觉得他绕路了，到地方居然收我120块。不过我可是个大度的人，不跟他斤斤计较。
那条小道，没有路灯，也没有人来往，唯一的光源就是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四周仿佛传来乌鸦的声音，我对张净明说道：“净明，我好像听到了乌鸦的声音。”
张净明说道：“别乱讲，那是寒鸦，可不是什么乌鸦。”
我点点头，继续赶路，走了有几分钟，那乌鸦的叫声还没有停止，我看向张净明，张净明用手指捂了捂嘴，我点头。他停下脚步，抽出一张黄纸，抓了一把朱砂，把黄纸放在地上，朝纸上吐了口口水，把朱砂撒在了黄纸的四周。
那声音戛然而止。
我一脸疑惑的问道：“你在做什么？”张净明说道：“你打开手机，看下林堔给你的定位。”
我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啊，张净明凑了上来，指着手机上周围的山说道：“你不感觉这很像一个超大型的棺材？”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我问他：“这是咋回事？”张净明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东西来的原因，我们应该是遇到拦路鬼了，这个是最不常见的送阴符，你没见过正常。”
“那好，继续走吧。”我们继续向前赶路，手机的灯突然灭掉，我拿起一看，对张净明说道：“没电了。”
张净明点点头，指着前面的一个小山头：“前面有房子。”我望了过去，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我对他说道：“啥都没有啊，你看岔了吧。”
张净明摇着头叹了口气，向前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上了山头，果真像张净明说得那样，有一个亮着灯的房子。我拍了拍张净明的肩膀：“可以啊，这个眼睛跟猫头鹰一样。”
张净明说道：“别贫了，去敲敲门。”我们走上前，敲了敲门，“咚咚咚！”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里边传来沧桑的烟嗓声：“来了。”
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人，但他的声音跟他的年纪完全不匹配，他开口问道：“你们找谁啊？”霍，一开口就是浓重的烟味。
张净明说道：“我们原本今天去山上野营，玩的太兴奋，忘记了时间，下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山下也没有车，我们走着走着就看到您家的灯还亮着，就想来问下，能不能借宿。”
“借宿啊，可以，进来吧，记得把门带上。”中年人往里边走去。
房子里就跟爆炸过一样，整个屋都是二手烟的味道，烟在空中四处飘。
中年人领我们到了一个小型的茅草房：“你们今晚就住这吧，有点简陋，别嫌弃。”我说道：“谢谢大叔了。”中年人摇摇头，向外走去。
张净明拉我坐在茅草上对我小声说道：“你不觉得这人很奇怪吗？双手的虎口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没有吧，没准是人家干农活磨出来的呢。”我说道。张净明摇了摇头，指了指前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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