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雇佣兵之反骨》 第一章机缘种种 一 “野猫,野猫!南美鼠呼叫!南美鼠呼叫!我这里受到狙击手攻击!请求支援……” 嗖——啪! 一发子弹从远处某个地方射来,子弹深深地打进墙里,周围的混凝土被强烈的冲击波震碎,碎片四裂,尘土散去后,一个圆形的坑赫然出现在这堵支离破碎的墙体上。 “野猫,野猫!这里是南美鼠!我这里受到了狙击手的袭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靠!” 一个深棕色皮肤的大胡子壮汉正朝着对讲机拼命地用英语大声喊话,他的右臂缠着绷带,但是受伤的地方依旧还在流血,血浸透绷带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他的右手依旧紧紧握着他的HK416步枪,但是枪身上明显能够看到一个硕大的弹孔,受损的地方还冒着一缕青烟。 废弃的弹匣随意地在地上扔着,随处可见的铜色弹壳格外亮眼,与横七竖八的弹壳为伴的,是两具全副武装地欧美人尸体,他们躺在血泊中,手中的枪还紧紧地握着,防弹背心被染成了红色。 对讲机的另一边没有声音,这个壮汉也放弃了通讯,他将对讲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此刻,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嗖——啪! 又一发子弹向这边打来,同样地射进了壮汉作为掩体的那堵墙体上,这发子弹离壮汉是那么的近,以至于飞溅的砖块划伤了他的脸,血从脸上的那道口子中一点点地漫出来。 突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扔掉了握在手中的步枪,然后摘掉了他头上那顶沙色的奔尼帽,接着,他解掉了缠在脖子上的围巾以及身上厚重的防弹背心,并用左手扯了扯衣服的领口,好让自己的气息流畅一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呼出。 然后,他苦笑一声:“他妈的,蝰蛇居然背叛了我们……” 说罢,他用他那颤颤巍巍的右手掏出了自己放在右大腿外侧战术枪套中的手枪,然后抬起手,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他咧开了嘴笑着,脸上的肉却是那么地僵硬,而于此同时,他的右手虎口开始用力。 可就在这时,又一发子弹从远处射来。 嗖——啪! 这次,子弹直接射中了他的脑袋,他睁着眼弯倒了下去…… 二 这一切,究竟是谁干的?谁是那个壮汉口中的“蝰蛇”呢? 没错,是我。 我是谁? 我叫向庄。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不要急,在这里,我想先卖个关子,以后会一一向大家说清楚,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下面,就允许我向大家进行一下自我介绍吧。 名字,我已经说了,在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就讲讲我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吧。 我呢,之前是一名雇佣兵,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我们。 当然现在我已经不干了。 在我在国外当雇佣兵之前呢,我好像还是一个“良好”青年。 我是被我妈一手带大的孩子,我爸在我还没出生时,就抛弃了我妈,说起来我妈也不容易。 可我却好像并不是那种乖巧型的孩子,经常会惹我妈生气。 小时候不听话,被我妈打一顿,我还能乖那么一阵子,可随着我逐渐长大,我妈也就管不住我了。 以至于我到了初中,就开始和我那些铁哥们儿一起混了。 果然,初中三年屁也没学到,高中当然也没考上。我当然也是不想上高中,于是,就被我妈给硬生生地逼我去了武校里面练武。 我们那个武校算是省里比较牛逼的学校,所以我也交到了不少朋友,里面也有一些外国面孔,像杰森啊、姜子牙啊(我也不知道这货为什么要给自己取这样一个中文名字),这些外国兄弟他们虽然年龄比我要大,但是我和他们的关系处的还是蛮不错的,因此,久而久之,我的英语口语变得牛逼起来,以至于后来就基本能够应付得来一些日常的交流。 能够用英语与外国人交流,我想,这是我在武校除了学会了武术之外另一项“伟大”的成就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四年过去了。 那年,部队上来了几个当官的,说是来我们武校特招新兵,还是直接特招进特种部队的。 而我呢,之前正好被一部叫做《特种兵》的电视剧迷得神魂颠倒,于是就自告奋勇地在那些部队领导面前“卖弄”了一番,没想到,我就这样被特招进了特战旅。 特种部队,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那时的我,自认为既会武术,又会讲英语,应该在这个地方混的不差。 可我真的是想多了,当新兵蛋子我的,真的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使了老鼻子劲了,才勉强算得上中下游。但是我不服输,啥不行就专门学啥,终于,在第二年的时候赶上来了,还成为了精准射手。 转士官之后,我的运势似乎是起飞了。 我先后担任狙击小组观察手,狙击手,直到后来的小队副队长,这些都算得上是对我这些年不断学习的回报吧。 可部队就是这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六年的特种兵生涯结束了。 回到老家,我开始拿着退伍费开始了创业之旅,期间娶妻生子,日子过的也算红火。 我把我妈也接了过来一起住,可正当一切都一帆风顺的时候,一场家庭变故发生了。 老天爷就真他妈的会开玩笑,像是故意在你正爬向顶峰的时候推你一把,把你跌回万丈深渊…… 那段日子,我正好在外边出差,家里就是我妈,我老婆和我可爱的女儿。 我妈年纪大了,记性也越来越不好,兴许是烧完水没有关好煤气,结果就发生了爆炸,三个人就这么没了,等我回去,连她们仨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那段日子,我承认我消极了,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的世界被毁灭掉了。 我解散了公司,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我便拿着我这些年挣的钱,离开了这里。 而另外一段故事,也悄悄向我靠近,并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三 半年的时间里,我游历了亚洲、欧洲差不多二十余国家和地区,因为心情消极,每到一个地方,我并不会停留太久。 那时的我,已经到了快要步入而立之年的年纪,可我却瞬间变得无牵无挂。 于是,我想,下半辈子,就这样一直漂泊吧。 做一颗孤独的蒲公英,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的过完余生,然后客死他乡,就是我的归宿吧。 我把接下来的目的地选择在了非洲,那个充满着野性的地方。 我把落脚点选择在了北非的A国,虽然A国在那几年并不太平,由于受到外国势力的干涉,这里的政权一直处于摇摆状态,反动武装更是勾结境外恐怖势力增加局部地区的冲突,可这里的风景确实很好的,况且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于是,我就这样草率地去了那里。 我最终到达的地方是A国的沃胡萨姆镇,这里民风淳朴,景色优美,离国境线不到几十公里。 当地聚居着的都是黑人,如果有那么一两个白人在附近活动,你能一眼就把他找出来。 当我这个黄种人走在这个镇子的大街上时,就会有很多当地人向你投来好奇的目光,不时还会有一些黑人小孩大大咧咧地朝你跑来,用不怎么标准的英语问你:“Are you Chinese?” 每当被这样问道的时候,我都会点着头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大人们也会这样问,每当我向他们回答我是中国人时,他们都会热情地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对我说中国是他们的好朋友。 这些大人一般都是在街边摆摊做一些小生意,如果你恰好要在他那里买些东西,当听说你是中国人时,他们都会慷慨地把东西送给你,不要钱。 这里居住的老百姓淳朴善良,热情好客,有时候在他们热情纯真的笑容的打动下,真的能让我暂时忘记曾经那些伤心事。 可好景不长。 记得那天,当地正在一个宗教场所举行祷告活动,好像是他们那里一年一度的什么传统节日,去的人很多,那个宗教场所门口的一条街上都是满满的人,我也去了那里凑热闹。 那个宗教场所其实像极了一个城堡,但是并不高,四周只是围着矮矮的三层小房,都是一些老建筑了。内部是一个广场,广场正中心也有一座独立的小楼,小楼顶端塑着一个奇怪的人面雕像,人们就在那个广场里面进行祷告仪式。 我呢,天生就喜欢个高处,当然也是为了更好地观看当地人的祷告仪式,我就直接顺着周围这排小房的一个楼梯登上了三楼并找了一个视野通透的地方。 楼上的人也多,但是相比楼下,这里起码不用摩肩接踵,还算是行走顺畅。 大概快到中午了吧,这边的活动也出现了盛况,人也越来越多。 可这时,远处来的两辆皮卡车却引起了我的注意,皮卡车的车厢用布遮盖着,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起初,我以为是为这场活动送物资的,所以,我就继续把重点放在了看热闹上。 可没过多久,情况就不对劲了。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两辆中的一辆直接就明目张胆地停在了正对广场的大门附近,紧接着,车上下来了四个人,他们走向了车厢,突然就从里面拿出几把AK来便开始朝着人群扫射。 一时间,枪声、尖叫声四起,人们纷纷慌乱地四处躲避。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是直接冲着广场来的。 没一会儿,另一辆车从相反地方向冒了出来,最终也停在了门口,车上又下来了五个人,同样每人手里抱着一把AK冲进广场里来。其间又有无数无辜的人死在了这些疯狂的家伙的枪口下。 而站在高处的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惨不忍睹的屠杀。 人们开始蜂拥一般地跑上了楼,伴随着的是惨叫声和绝望的哭声。 这些家伙像是刻意寻找着某个人似的,在当锁定某个人后他们便会刻意地看一下特征,在排除此人后,他们便开枪把那个人打死。 真的很残忍。 这也是我第一次目睹这样惨烈的现状。 我冷静地靠在一个角落边上,侧着眼观察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有一群无辜的人们从我身边跑过,跑进了我身后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 这群人真的是吓坏了,其中一个老妈妈在快到房子门口的时候摔了一跤,但是前面跑着的人们似乎是太过害怕,没有人把老妈妈扶起来,老妈妈腿像是摔伤了,在那里绝望地呜咽着。 我快步跑了过去,一把将老妈妈抱起来冲进了那间屋子里。 非洲这里的人穷啊,人们吃不起太好的东西,很多人都像这位老妈妈一样,骨瘦如柴,我抱着这位老妈妈,像是抱着一个孩子。 此时,枪声也离我们这儿越来越近。 这间屋子不大,有里外两间,大伙儿都挤在里边那间的角落,每个人的眼里都是充满了恐惧。 这群黑人之中,还蹲着一位吓破胆的白人男子,他挤在人堆里,惊恐地看着我。 我把老妈妈放了下来,让她坐在另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大娘身边。 老妈妈惊恐地抓着我的手,我听不懂她讲的是什么,我只能不断地说着“OK,OK”来安慰她。 这帮疯狂的家伙上到我们这排楼上来了。 你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在挨个地搜着房子。每进入一间房子,首先听见的是一声绝望的尖叫,接着,便是一连串地枪声。 而每一次枪声过后,我身后的这群人,眼神中都流露出更加绝望地神情。 这样躲着肯定不是个事。 这帮家伙肯定也会搜查到这里来,到时候,这帮无辜可怜的人都会遭殃。 而此时,也只有我能够保护他们。 我站了起来,想往外走,可老妈妈却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出去,不想让我去送死。 我只好再一次地安慰着老妈妈。 终于,老妈妈缓缓地松开了手。 我将食指竖向嘴边,做出一个不要说话的示意。他们懂。其中一个妇女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悄悄地摸了出去,再一次轻轻地将这间房子的门关好,并轻轻地走到了房子的拐角。 是时候考验我曾经在部队所学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这群家伙就搜到了三楼来。 他们是分头行动的,每两到三人一组进屋搜查,这是我先前在角落里看到的情况。 我倚靠着墙,静静地听着拐角另一边楼道里的声音。 没一会儿,随着几声枪响以后,有一连串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四 我静静地听着,分辨出来两种不同的脚步声音,没错,朝这边来的是两个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依旧沉着气。 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那两个人应该是一前一后走着的。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走着的那个人和我也就是在墙拐角的两边了。当时的情景,应该就是如同一个直角,我在里边,那家伙在另一边了,他只要转过来,就能发现我。 我选择了主动出击。 我突然从拐角闪了出来,那人和我近在咫尺,他当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而我却眼疾手快,用一只手猛地抓住枪管并把枪口推向上方,另一只手则握紧拳头使劲朝他的鼻子砸了过去。 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 我趁势双手握住他的枪并用腰间和胳膊的爆发力猛地一扭,紧接着抬起右脚朝着他的腹部蹬出一脚。 他被我踹倒在地上,枪也到了我的手里。 他的同伙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可在他枪口指向我的同时,我已经扣动了扳机,随着几个局促的点射之后,这两个倒霉蛋倒在了血泊中。 我急忙俯下身子,摸到这两个倒霉蛋的身旁,从他们身上又搜出一个塞满子弹的弹匣和一把匕首。 我开始了反击。 我草草地搜罗完这两个倒霉蛋身上的可用物资后,就迅速跑到了一个对我有利的位置。我当然不能跑太远,因为我的视角一定要顾及到藏着无辜老百姓的那件屋子,以防止其余家伙闯进去杀害他们或者拿他们做威胁。 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疯狂的家伙至少还有七个人。 当他们联系不上他们这两个同伙时,肯定会寻找他们并呼叫支援,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果然,没一会,又有两个疯狂的家伙冲上了三楼,可我早就把枪口指向了三楼的楼梯口。 “砰——砰”两声。 这两个家伙也做了枪下鬼。 这时,他们也发现了不对劲,我听见楼下的几个家伙开始慌乱地大声喊着什么,他们变得慌张起来。 我不能在这边待下去了,毕竟我藏身的地方只有几个木箱子作为掩体,如果他们发现我的位置,我肯定会被他们打成筛子。 我要开始主动出击了。 可没等我向外挪几步,又有一个家伙从楼梯口冲了上来,我果断开枪,几发点射后,那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我换上了新弹匣。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等到这一梭子弹打完再换弹匣,那样只能是浪费时间。 我移动到了三楼的楼梯口,在这里,我能清晰地听见楼下慌乱的声音。 我顾不上那么多,我一个转身,从楼梯拐角闪了出去。 果然,楼梯间还有两个家伙手端着枪朝向楼梯口。 我当时也没多想,也或许是大脑在飞速地运转,我几乎是在看到他们的同时就扣响了扳机。 “砰——砰,砰——砰” 那两个家伙应声倒下。 可我也能够听到他们向我射来的子弹在我的耳边传来的嗖嗖声,后来想想,可真的是惊险万分。 可战场就是这样,子弹不长眼,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只不过那一次是幸运女神眷顾了我。 我端着枪小心地顺着楼梯往下走着,可正当我走向刚才被我打死的那两具尸体时,突然,我的脚边有了声响。 没错,是一个破片雷! 楼下的家伙向我这边扔来了一个破片雷! 我赶紧又跑回了三楼。 就当我跑回三楼楼梯口的时候,破片雷爆炸了,那股爆炸产生的气浪夹杂着破片以及碎瓦力石块向着楼梯口席卷而来,幸好我躲避的及时,要不然后果很难想象。 **爆炸后,我就听见一个家伙向外逃走的声音。 我立即锁定了他,此刻,他正跑到那个广场上,正是一片开阔地。 我瞄准了他,“砰——”。 一切都安静了。 我立刻返回那个屋子,当我打开那间屋子的门后,那群人首先同样也是尖叫一声,而我则安慰到他们说“This me,This me,OK,OK……” 待他们看见是我以后,他们才把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他们都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望着我。 我示意他们悄悄地跟着我出去,他们照做着。 可正当我带领着他们走出房间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看来这群疯狂的家伙在被我干掉之前就呼叫了增援,此时此刻,又是两辆皮卡车向这边疾驰过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车厢里坐着的全是拿着枪的人。 真的是糟了,现在带他们出去的话,肯定是还没等我们跑出广场,这群人便会把我们堵住。 没办法了,只能拼死一战了。 我再次带领他们躲进这间屋子,然后我一个人迅速跑出来,并把门关的死死的,紧接着我又把一切能堵住门的物体全部推到堆在了门口。 我的枪里的子弹已经为数不多了,我又迅速跑到那些被我干掉的家伙身旁,从他们身上搜罗一些可用的东西。 于此同时,那两辆皮卡车已经接近了这里,我能够听见他们依稀的交谈声。 我穿上了其中一个家伙的防弹背心,运气不错,这个家伙的防弹背心上还装着两个弹匣,我从另一具尸体上又搜出了一枚破片雷。 我赶紧带着这些装备跑下楼去。 我在一楼的楼梯口布置好了简易爆破陷阱,这里,是上楼的唯一的一条路。 紧接着,我跑上了二楼,迅速占领了一处隐蔽且视野较为开阔的地方,我换上弹匣,瞄准着大门口,等着这帮家伙的到来。 果然,在我刚跑到隐蔽处时,皮卡车也停在了门口,一伙人闯了进来。 这群人的装备明显比之前那几个人的要好很多,后面一个黑大个子还抱着一挺机枪。 枪打出头鸟,谁最显眼我就先打谁,那个黑大个子首先倒在了地上。 这当然把我的位置暴露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交火,我一边移动一边还击,可很快我的一梭子弹就用完了,我换上最后一个弹匣。 同时间,又有两个倒霉蛋做了我的枪下鬼。 可终于轮到我倒霉了,后面冲进来的家伙居然带着RPG,刚冲进广场,就对着我的这个位置来了一发。 我只能拼了命地往楼梯口跑,二楼不能待了,只能上三楼了。 我记得我当时的脑子是嗡的一声,伴随着的是强烈的耳鸣声,背后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差点把我推倒在地上,好在我跑得快,捡回一条命。 这时,我听到一楼楼梯口的爆破陷阱被绊响了,轰的一声,伴随着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此刻我已经跑上了三楼,我抓住这个时机,将身子紧靠着三楼楼道边的围栏,瞄准了那个扛着RPG的家伙,“砰——砰”两枪,他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群家伙变聪明了,不再冲进广场,而是躲在大门的隐蔽处像我这边开火。 我向他们还击,但这波攻势效果甚微,由于射击角度的问题,我消耗着我的子弹,却几乎没有打倒一个人。 很快,我发现我的枪里的子弹快没了。 而他们也似乎就是在故意消耗我的子弹,没过多久,他们又开始向着楼梯口这边冲过来。 在成功地再次打倒两名最先冲出来的家伙后,我的枪里彻底没有了子弹。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次退回到了藏着平民的那间屋子的墙拐角。 现如今,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掏出了那把匕首。 在听着这伙人叫喊着上楼的声音逐渐的接近,我把手中的匕首也更加的握紧。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再次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能够听见两声局促地刹车声。 完了!他们的增援又来了,做好死在这里的准备吧!可惜了这十几号无辜地老百姓了……我当时这样想着。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下来的这群人讲英语,我能够依稀地听到有一个沧桑的声音在大声喊着什么。 这群人的装备更加新进,也更加的训练有素,他们很快和那些疯狂的家伙交上火,并快速占据上风,没多长时间,楼下的枪声就消失了,那伙人向着楼上搜索过来。 我能够听见他们他们所交流的内容,似乎是说他们来迟了,这里已经遭到了屠杀什么的。 直到这时,我就大概清楚这群人是干什么的了。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是一小队雇佣兵。 这时,又是那个沧桑的声音从楼下的广场中传来:“还有人活着吗?楼上还有人吗?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我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但是考虑到他们击毙了这些家伙,而且他们说到是来救这群无辜的人的,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暂且相信他们。 于是,我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脱去身上的防弹背心,举着双手从墙拐角慢慢地走了出来。 此时,他们的尖兵也搜查到了三楼,在发现我之后便大声呵斥道,叫我待在原地不要动,手放在他们能看得见的地方。 我照办,他们迅速上前把我按到在地,把我的手反绑在了身后,并迅速向耳麦中汇报这一情况。 不久,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胡子白人走了过来,他大概三十来岁不到四十。 他们这才把我从地上架起来。 还不等他开口,我就开始说话了。 “这里还有一些无辜的老百姓,答应我,放了他们,我的话,任由你们处置!” 红胡子没有表情地问我:“你是谁?” “一个莫名其妙被卷进这场战斗的人。”我回答到。 “那些人在哪?”红胡子问道。 “你们得先答应我!” “好,我们答应你,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于是,我将目光移向了那个藏着人的房间。 随后,两个壮汉清理开了门口的障碍物,打开了门,并对里面的人们说道:“好了,你们安全了,出来吧!” 房子里的那群人这才胆怯的走了出来。 这时,其中一个大汉对着红胡子说道:“老大,你看,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红胡子立马转过头去,盯着那群胆怯的平民中的那个显眼的白人。 红胡子走了过去,对着那个胆怯的白人男子说道:“你是马丁?” “哦是的,是的!是我!我就是马丁!”白人男子一下子激动起来,他说话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红胡子的神情也放松下来,老实说,在场的其他大汉似乎都疏了一口气似的。 “马丁,你现在安全了,我们是来救你的,接下来,我们会全程保护你,直到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这个马丁似乎是很激动,他握着红胡子的手,喜极而泣:“哦,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紧接着,马丁向着我走了过来。 “你们要放了这个年轻人,就是这个年轻人救了我们。”马丁对着红胡子说道。 红胡子起先一脸惊讶地表情,紧接着,他便叫他的手下把我放开了。 “感谢你,年轻人,感谢你救了他们,感谢你救了马丁!多亏你,我们的这次任务完成了。”红胡子变得和善起来。 我点点头,并用流利的英语对他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接下来,那群大汉围着那个叫马丁的白人以及那十几个当地平民下了楼去。 红胡子则和我走在后边,并和我主动地攀谈起来。 他首先进行了自我介绍,他说他叫丹,英国人,目前在做国际安保之类的工作(其实就是雇佣兵),出于礼貌,我也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接着,我和他就聊起了今天在这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可能是说着话的关系,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广场大门口,不远处,就是他们停放在那里的两辆吉普车。 他们已经放了平民,只把马丁留下,大汉们坐上了车并将车发动。 丹此时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来自东方的朋友!” 我也对他点点头。 他也朝我点了点头后转身走向了吉普。 正当他要打开车门时,他突然转过身问我:“你接下来要去那里?” 我摇摇头:“不知道,可能还在非洲,可能会去南美。” “别走了,加入我们吧!我们需要你!”他突然对我发出了邀请。 车上的其他大汉也将车窗摇下,对着我说:“来吧!亚洲兄弟!” 我望着丹诚恳的眼神,突然间回想起了我曾经在部队时的那些战友,想起了那种兄弟之间的情谊,在这群人身上,我突然发现了我那时候的影子。 于是,我点了点头,坐上了他们的吉普车…… 第二章初见锋芒 一 吉普车向着远方开去。 我从反光镜中望向远处的沃胡萨姆镇,小镇此时已经成为一个小点。小镇的上空依稀还能够看清楚几团黑乎乎的烟气,像是恶魔用它的斗篷笼罩着天空一般。 很难想象,一个民风一向淳朴、百姓安居乐业的小地方,一瞬间就成为了地狱。 这样一次遭遇,我更加明白了和平是多么的可贵。 我在心中默默地说道:别了,沃胡萨姆小镇。 前面一辆吉普车在开路,而我,丹和被救下的白人马丁在后面的一辆吉普车里。 车在疾驰,车上的人一言不发。 丹坐在副驾驶上,右手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雪茄,他把胳膊放在摇下来的车窗上,偶尔把雪茄放在嘴中抽上一口。 我和白人马丁以及另一位大汉坐在后座,大汉眼睛望向前方,手中则紧紧抱着他的步枪。 “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丹打破了沉默的气氛,“A国,由于宗教问题分为了两派势力,两派势力长期政见不合,各种冲突、内战频频发生,再加上外国势力的干扰,反动派更是猖狂至极,更是勾结境外恐怖势力趁机作乱,经常在一些城镇制造一些流血事件引发慌乱,给执政当局施以压力。” 我从后视镜中望了一眼丹,丹沧桑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像是悲伤,亦或者不是…… “这个国家就是这样。年轻人。”丹也从后视镜中望了望我,“反动派为了达到推翻当局的目的,是使尽了各种手段,牺牲的,也全都是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兴,百姓苦,忘,百姓苦……说的,也就是这样的吧。”我应和道。 丹又吸了一口雪茄,“有时候,你不得不习惯……” 我没在望他,我只是失神地望着反光镜中那个逐渐变成一个小点的小镇。 “反动组织为了更有效地震慑当局,企图用某种生化武器来祸害人民,不知道在某个地方,到时候就会爆发这样一场祸乱。他们买通了很多地方的警察,因此,很多地方的警察对他们的罪恶行径视而不见。”丹继续讲着,“就像这个小镇一样,这里的人民,只不过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而已……”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这次来营救的对象,马丁先生,作为路透社的驻外记者,他一直在A国收集这些反动组织骇人的行径的证据,并暗地里调查关于生化武器的真相,为的便是揭发这群人的恶劣行径,为这些无辜的人民昭雪,这才引起了这群疯狂的家伙的报复。” 我点了点头,顿时思绪万千,我朝着马丁望了望。 马丁的目光一直盯着后视镜,此时,他已不像之前那么的惊恐万分,情绪稍有缓和的他失神地望着后视镜中那一点点小镇的痕迹…… 车依旧在疾驰。 在经过一片丘陵地形后,几间破旧的房子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而两辆吉普车则径直地向着其中一间类似厂房的房子开去。 厂房的两扇破旧的木门开着,门口还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大汉在做警戒,那两个大汉在看到我们的车后,向着我们这边挥着手。 我们两辆车最终停在了这个厂房里头。 我们随即下车。 原来,这间厂房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 随着那两名大汉走到厂房的后侧,并将一面铁闸门打开后,一个很大的地下室出现在我的眼前。 地下室里几乎是应有尽有,各式各样的枪械挂满了一堵墙,其中不乏各国先进的突击步枪、射手步枪、高精狙以及轻机枪,其中,我还发现了经过魔改过的外贸版97式突击步枪。 不仅是墙上,在那堵墙前方还摆着几张大桌子。 在桌子上,各式各样的手枪也整齐地摆在那儿,不仅如此,桌子上还有破片雷、烟幕弹、闪光震撼弹等等,真的是琳琅满目。 另一边,无线电台、军用电脑等一系列尖端高科技产品则在那里运转着,这些高科技用品前,坐着一个戴着眼睛帅气的男人,此刻,他的目光也朝向了我们。 再看那一边,用迷彩帘子遮挡住的地方,我想应该就是生活区了吧。 不一会儿,丹就带领着我们走到了地下室中央,他笑着地对着马丁说道:“马丁先生,请放心,这里是安全的,您就先待在这里,稍后就会有人接您到大使馆,您就可以回国了。” 马丁一脸感激地望着丹,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他被人请到了生活区那边。 这时,丹向着我走了过来,他和善地叫了一声我的英文名“John”并对我说:“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 我则点着头表示肯定:“是的,这里简直是太好了。” “这是我们的安全屋,我们暂时就先停留在此处。”丹说,“如今你已经是我们的一份子了,现在,我就把我的这些兄弟们介绍给你认识。” 我笑着点着头。 “加上我,我们目前有十个成员,他们分别来自各个国家,曾经都曾有过在精锐部队服役的经历。” “看那边那两个。”丹指向了坐在茶桌边喝茶的两个大汉说:“左边是马克,右边是西蒙,他们俩曾经一个在三角洲、一个在绿贝雷服役过,他们俩,是我们小队的尖兵” 马克和西蒙这两个肌肉男望着我,朝着我笑着:“嗨,哥们儿,过来喝杯茶?” 我笑着点了点头:“OK,你们先享用吧!” “那边那个擦枪的,是盖尔,我们的爆破手,我的老伙计了,是我在SAS的战友。” 我望向盖尔,盖尔朝我深沉地点了点头。 “那边那两位,一个是从法国GIGN退役的阿尔杰农,一个是从俄国阿尔法退役的尤拉,可靠的部下!” 正在解下自己身上装具的尤拉热情地望向我,对我说了一句“乌拉~” 这时,一个高大的黑人汉子朝我走来,他笑着露出他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握着我的手说:“你好,亚洲兄弟,我叫莱恩,来自南非,我为他们提供最有力的火力支援。” “是的,莱恩——我们可靠的机枪手!大块头!”丹在一旁附和着。 莱恩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臂是多么的强有力。 接下来,丹又向我介绍了艾德、哈里、麦克思以及坐在那些高科技电脑面前的科林。 我为什么要着重介绍这些人呢? 因为就是这些人,在我对生活感觉最无望的时候给予了我归属感,也是这些人,让我的人生翻开了一页全新的篇章。 同样,资以此文,来纪念在以后的各种行动中失去生命的他们…… 二 在丹向我介绍完这群兄弟后,科林便转接进来一个电话,没错,是有人来接马丁回去了。 我们和接头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然后马克和西蒙便开着吉普车带上马丁出发了。 这次任务很顺利,马克和西蒙不久后回到了安全屋,在护送马丁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丹也顺利拿到了他们的报酬,于是,在今晚,我们在安全屋中进行了一个简单的会餐,当然,这也算是对我的迎新晚会吧。 这场针对于我的迎新晚会是别开生面的,至今我还记忆深刻。 傍晚时分,除了科林,艾德,麦克斯,还有刚刚护送完马丁回来的马克以及西蒙留守安全屋以外,其余的弟兄,包括我,都戴上了武器,而这次出去并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而是去狩猎——抓野猪。 当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跃跃欲试了,因为狩猎这项活动,是我长了这么大为止还没有接触过的,小时候用弹弓打过麻雀,可这太小儿科了,因此,在丹提议大伙儿去狩猎时,我很是激动。 我们动用了一辆吉普车和辆越野摩托。 我坐在吉普车上,哈里负责开车,丹坐在副驾驶,而我和莱恩则坐在了后排,这次丹很潇洒,只随身带了一把小左轮,哈里挎着一把MP5**,莱恩则拿着一把精准射手步枪,而我,则对手里的一把狙击步枪爱不释手。 阿尔杰农驾驶摩托,尤拉则坐在后面,车在疾驰,尤拉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他手中经过魔改的AK。 莱恩显然是个话痨,一路上,他都在跟我讲话,一会儿跟我讲他老家的故事,一会儿又问我一些我们中国的一些事情,他本人没去过中国,因此,在听我讲述我老家的一些风土人情和饮食时,他听得很投入。 我们很快来到一片草场,当然,叫做草原也不足为过。草场中心有一个小水塘,莱恩告诉我,野猪们会在黄昏时分来这里饮水觅食,此时正是最佳的捕猎时间。 果不其然,在莱恩说完不久后,拿着望远镜的丹就对我们说:“猎物出现了,就在那边那个水塘边上。” 我本以为,大伙儿会立马下车,悄悄地找好掩蔽处,然后在时机成熟之时便会开枪从而获取猎物,可随后,我才发现是我想多了。 没想到在丹说完野猪的具体位置之后,哈里就一脚踩下油门,车一下子冲了过去。 阿尔也拧着油门,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们,尤拉在后座兴奋地喊叫着。 野猪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开始拔腿就跑,它们的目的地很明确,那就是回他们的洞里去。 可这时,尤拉却从摩托车上站立起来,举着枪开始向着野猪群射击,子弹打向野猪的脚边,迫使收到惊吓的野猪改变逃跑的方向。 我真的佩服尤拉的胆量,摩托车在疾驰,他却仅靠两个小腿腿部的力量紧紧地夹着摩托车,若稍有不慎,或者摩托车出现一点颠簸,我想,尤拉都会重重地摔在地上,后果不堪设想。 可尤拉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似的,这对他来讲,好像就跟闹着玩似的。 尤拉的射击果然改变了野猪群的逃跑路线,这是一个由两头大野猪和若干只小野猪组成的野猪群,在尤拉一通射击之后,他们开始四散而逃,我们则向着那两头大野猪奔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在阿尔和尤拉前面的驱赶下,两头大野猪再次改变了逃跑路线,在绕了一个大圆弧以后,那两头野猪开始向着我们车的右面不远处的灌木丛奔去,这一跑不要紧,还带出了两只小野猪。 眼看这群家伙就要跑进灌木丛中之际,坐在我旁边的莱恩将半个身子探出了车窗外,他举起枪,砰砰两声,那两个小猪仔应声倒地,由于它们跑的太猛的关系,它们还栽了个跟头。 这时,丹对我说话了:“年轻人,那两头大家伙就看你的了!” 收起枪来的莱恩也拍了拍我的肩膀。 “OK!交给我!” 我一边拉着栓,一边将身子探出车窗。 我的眼睛望向瞄准镜,瞄准镜的十字准心中出现了其中一头野猪的身影。 “砰——” 那头野猪应声倒地。 “漂亮!”丹用望远镜望着前方大声说道。 我迅速再一次拉栓,将那颗打完的弹壳退出并推入新的一颗子弹。 我在瞄准镜里预判着野猪向前的运动轨迹,调整好呼吸,虎口均匀用力,哈里则尽力稳定住车辆,于是,我又扣动了扳机。 “砰——”又是一枪,子弹正中奔跑中的野猪头部,那头野猪也应声倒地。 我稳稳地呼出一口气。 “干的漂亮啊兄弟!”莱恩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我们把今天捕到的猎物带回车上,回了营地。 不得不说,我手中拿的这把高精狙子弹的威力还是很大的,从搬运回来的野猪身体上就能看出来,中弹部位仅仅是一个小洞,可贯穿野猪身体后留下的,却是一个很大的窟窿。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体上,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这两枪,是我第一次在这伙兄弟面前崭露头角。 可不久后,真正考验我的时候就到了,不过现在暂且不说。 三 日落西山,此时正是一天之内最凉爽的时刻。 我们带着猎物回到了我们的安全屋。 点好篝火,弄好烤架,一场盛宴即将开始。 我们把桌子搬到室外来。令我没想到的是,安全屋里存放着大量的啤酒,此时都摆在了桌子上。 令我最意想不到的便是莱恩,这个又高又壮的黑皮肤大汉,现在却成了我们的“大厨”。他熟练地出把肉分好,并麻溜地放在火上进行着烧烤加工。 我们当然是有帮忙的,可一帮大汉,各个都是毛手毛脚,做不了莱恩那么细致。 此时望着埋头烤野猪的莱恩,让我想起了“张飞穿针——粗中有细”这句歇后语。 另外提一点,这群兄弟们可真的够浪费的,在中国,像猪蹄、猪耳朵这些,可都是美味啊,包括一些内脏啊下水什么的,在我老家可都是能够被制作成特别好吃的美味的。 可这些兄弟们却是很讲究,把这些(包括猪脑袋)统统装进了一个废桶中,并且麦克思以很快的速度将这些东西拉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并扔掉。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放在这儿容易招狼。 所以我们打了这么些猎物,其实真正能吃到肚子里的,也就只剩下躯干和猪腿了。 我当然也不好说啥,毕竟我还是个新人,况且这里的兄弟们来自世界各地,要尊重他们的饮食习惯,如若是放我我自己也是不会做,当时在国内的时候,每餐还是老婆给我做的,唉,不说了,想起来就莫名地伤心…… 不久后,莱恩便将美味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们痛快地吃了起来,还别说,这黑大汉的手艺可不是盖的,确实有一手。这样的场面,真的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很是滋润。 酒足饭饱,我们开始聊起天来。 我们整整十一个人这次聚的齐齐的,都围坐在篝火旁。 这群平日里在战争中扮演冷酷杀手的一帮子人,现在却像个孩子,大家敞开心扉,聊着自己过去值得回忆的事情,当然这群男人聊得最多的话题还是关于女人,一言不合就开始开车,好是奔放。 我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之后,就变得寡言少语起来,所以在面对这群大汉时,就变成了他们问我什么,我就告诉他们什么的场景。 不过,你不用担心冷场这件事,因为这些大汉基本上没有去过中国,他们对这个神秘的东方大国充满着好奇,他们总是热情地问你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偶尔开个小玩笑,弄得气氛还是很好的。 正所谓“酒酣胸胆尚开张”,马克和西蒙提议让我和他们比比枪法。 这不,一行人又在二十米、五十米和一百五十米处各摆放了两排空油桶,每个空油桶上面又分别摆上了三个空啤酒瓶。 我当然知道,这些家伙们是想试试我的水平。 按照规则,我们各持一把精准射手步枪、突击步枪以及手枪分别对一百五十米、五十米和二十米距离的啤酒瓶进行射击,谁射击速度快并且谁打掉的啤酒瓶数量多,谁就获胜,为了比赛的公平性,我们三个使用同样型号的武器。 为此,我们的老盖尔(盖尔和丹其实差不多大,但是盖尔脸上的褶子却是异常的多,看上去就跟五十多岁的人似的,所以我叫他老盖尔)特此作为裁判,活跃的莱恩又不知从哪里拿来了计时器。 随着莱恩的一声“开始”。 一场挑战赛拉开了帷幕。 为了增加这场比赛的难度,除了精准射手步枪外,突击步枪和手枪都是分别拆分成零件来的,因此,我,马克和西蒙要分别将突击步枪、手枪组装好,然后再在弹匣里填好子弹,之后才对目标进行射击。 我们先是用狙击步枪进行对一百五十米距离的目标进行射击。 马克和西蒙不愧是老手,压子弹,装弹匣,上膛,瞄准,做的是相当熟练。 当然,我也不甘落后,只等扣动扳机枪声响起后,我们三个人前面的啤酒瓶同一时间被打碎——平局。 紧接着,我们又要对五十米处的目标进行射击,这次,用到的是突击步枪,但是是拆开的,子弹也是零零散散地摆放在桌子上。 我们三个应该说是不分伯仲,我们低头组装着枪械,金属元件相互碰撞发出特有的声响。没过多长时间,我们便组装好并进行射击。 不出所料,又是平手,对面的啤酒瓶在一声声枪响后几乎是同一时间碎掉。 真的是压力山大,对面两位都是高手而我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这些玩意儿,真的,若我稍有一丝出错,那可能都会败下阵来。 莱恩在一旁喝彩着,这个黑大个这会儿像个孩子,真的是有意思。 紧接着的,便是近距离手枪射击了。 在这里我要说的是,手枪,可是我的强项。我曾经在部队时,我就对手枪这玩意儿很感兴趣,可是我之前从来没接触过,这导致我刚开始的手枪射击水平并不理想,俗话说“勤能补拙”,我从那时开始就不断的练啊,从手枪的构造再到拆解组装,以及据枪、上膛、瞄准、射击,这些都是我着重练习的项目,单单就上膛、据枪,我就能够每天练习很多遍,到最后,我的右手虎口都被撑大了,若是左手和右手合在一起就会发现,我的右手明显比左手要大一些,当然,手上也是伤痕累累,虎口处都有了茧子。同样,为了快速上膛,我的左手练到最后力气出奇的大,像上膛这个动作,左手真的是轻轻往后一推就能够完成。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手枪射击水平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好,到最后量变引发质变,我成为我们特种作战旅手枪射击第一名,并屡屡获奖,并得到各级领导的表扬。后来我的手枪战术运动速射、高楼绳降手枪战术射击均名列前茅,因此到后来我成为我们特勤中队的手枪射击教官,负责队员们的手枪射击技能教学,并带出了出色的成绩。 这,也是我在特战旅取得的最傲人的成绩。 但,这些可不是我“轻敌”的理由,我要一心一意地投入到这次比拼之中。 在各种零件碰撞声中,我和马克率先组装好了手枪,马克作为一个曾在三角洲特别突击队服役过十年的老兵,他的军事素质是不容小觑的。果然,在一些细节上,他的水平就被突显了出来。 西蒙可能是由于心急,导致在组装这一环节上枪机卡笋掉在了地上,他又弯腰去捡,导致最终被我们甩在了后面,没办法,他只好提前认输。 剩下我和马克两个人,依旧是不分高低。 在齐刷刷的“砰-砰-砰”三声后,啤酒瓶没了踪影,我和马克还是平局。 “这堪称是精彩!”莱恩在喝彩,一边的另一位活跃分子尤拉也说:“那这样,还是没分清楚谁输谁赢啊!” 这时,刚刚败下阵来的西蒙抬了抬肩,说道:“OK,OK,那这样吧,我们再来比一场。”西蒙说着就走进了安全屋,不一会儿,扛着两把M24狙击步枪出来了。 “我们再来赛一场,这次,用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狙击步枪塞进我们的怀里,紧接着,他带着莱恩和尤拉将油桶放在了距离我们五百米的地方,并在油桶上各放上来一个啤酒瓶。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最终较量了。 西蒙走过来对着我们说:“嘿,兄弟们,这是你们的最终考验。五百米距离,每人只有一发子弹,谁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啤酒瓶打到算谁胜,行不行?” 我们望向作为裁判的老盖尔,盖尔点着头说道:“可以,兄弟们,就按照西蒙的来吧,年轻人,相信你能够做到吧!”老盖尔望着我说。 “OK,没问题!”我回应到。 我望了望马克,马克也满怀自信地望了望我。 “那就开始吧!开始计时!”老盖尔说道。 我们各自走到各自的位置上。 这次,为了射击更稳定,我们都选择了卧姿。 此时已经是夜晚,夜间射击本来就提升了难度,况且还是要打五百米处的啤酒瓶,要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仅凭肉眼,几乎是看不见目标。 尽管哈里和阿尔将两辆吉普车都开来,大灯全部打开,五百米处的啤酒瓶也就是一个反光的小点,且我们的瞄准镜没有夜视功能。 我们趴在沙地上,根据自己的经验并快速得出大致准确的数据,旋转瞄准镜上相应的螺旋钮调整相应的密位点数,然后拉栓,将子弹上膛,然后开始调整呼吸。 此时,气氛变得极其安静,活跃分子莱恩和尤拉也闭了嘴,静静地盯着我们,西蒙和老盖尔则用望远镜望向远处的啤酒瓶。 安静,是真的安静,静的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静的甚至能够听见遥远地方鬣狗的鸣叫。 我稳定呼吸,心跳逐渐变慢,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慢慢地呼气,并使虎口均匀用力,在心跳跳动的最平稳的间隙,我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从枪口旋转着打出。 与此同时,马克的枪也响了。 此时,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只有两颗子弹不断地冲破时间的阻拦奋力地冲向它所要到达的地方。 我们在瞄准镜中观察着。 我从我的瞄准镜中看见,我前方的那一点点反光瞬间消失,紧接着的,是依稀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而马克的子弹,则擦着啤酒瓶飞了出去,他的啤酒瓶,依旧安然无恙地立在油桶上。 枪声散去,尘埃散尽。 胜负已分——我赢了! 紧接着,莱恩和尤拉欢呼着向我走来,拥抱向我。 马克也走了过来,握着我的手:“好样的!哥们!你很厉害!” 西蒙也走了过来,佩服的拍着我的肩说:“兄弟,你太厉害了!你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你们中国人的看法!” 我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其余的兄弟们,此时此刻也拍起手来,并纷纷向我投以赞扬的目光。 老盖尔也走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欢迎你!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 果不其然,这下,我才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肯定。 一连串比拼下来,丹一直倚靠在一旁的吉普车旁看着我们。此刻,他嘴里叼着一只雪茄,面带笑意地望着我。 热情的莱恩本就大大咧咧,在欢呼了一阵后,他突然望向了丹:“头儿,难道你也不给我们露一手?” 尤拉也附和着:“是啊,头儿,来吧!” 我也向着丹露出了笑容。 丹笑了起来,嘴唇上的那两撇红胡子翘的老高,他没有拒绝我们,而是笑着向我们走了过来。 “看着吧!年轻人们!”丹领着我们走到两个油桶跟前,并把两个油桶上又分别放上三个啤酒瓶。 我们还不清楚其中的猫腻,丹就发话了:“躲开点,年轻人们,当心,子弹可不长眼。” 我们笑着退后了几步。 “可别眨眼睛啊!”丹笑着对我们说。 “那当然!”莱恩大大咧咧地笑着。 丹冲着莱恩点了点头,随后他也退了一步,紧接着,他一下子抽出了他别在腰间的那一把左轮,只见他仅仅是稍稍一甩腰,就只听见了一声连着一声的枪响,这连贯的声响,完全不是像从手枪中发出的似的。 紧接着,便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再然后,我们定睛一看,油桶上面的啤酒瓶一个都不见,都变成了碎片掉落在了地上,而丹的枪口则还冒着些许青烟。 好家伙,从出枪到精准射击完每一个目标,竟然是这么的快速,快到了连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丹这才将自己叼在嘴里的雪茄拿了出来,此时雪茄已经仅剩烟蒂,他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然后笑着走回了安全屋。 剩下我们这群“年轻人”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而当时的我,心里只有这样一句:我的天,这群人,果然是藏龙卧虎! 小百科: 126特别行动组(目前未取名)成员名单: 头儿:丹·福克森(英国人,前英国皇家空军特种空勤团SAS成员) 突击手:马克·莱利(美国人,前三角洲特别突击队成员) 西蒙·希尔顿(美国人,前美国陆军绿色贝雷帽成员) 爆破手:盖尔·约翰逊(英国人,前英国皇家空军特种空勤团SAS成员,丹的战友) 机枪手:莱恩·贝利(南非人,前南非RECCE旅突击队成员,入伍前曾为某酒店特约厨师) 枪械专家:阿尔杰农·森(即阿尔)(法国人,前GIGN成员) 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拉维奇·尤拉(俄联邦人,前阿尔法特种部队成员) 艾德·希达多(新西兰人,前新西兰特种突击旅成员) 电子信息专家:科林·菲尔特(挪威人,前挪威国家情报局特工) 驾驶专家:哈里·斯丹奇(沙特裔巴西人,前巴西特警BOPE成员) 麦克斯·哈克逊(加拿大,前第二联合特遣旅JT2成员) 狙击手:向庄(中国人,前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战区特种作战旅虎贲特勤中队(虎贲营)分队长) 刺客(暗杀高手):西塞尔·希玛尼(女)(丹麦,前丹麦国家安全局特工)[未出场] 直升机驾驶员:伊万·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白俄罗斯,某私营飞行学校教练)[未出场] 第三章斩首行动 一 在我加入这个神秘组织后的不久,我就迎来了我的第一次任务。 我如今还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加入他们的第五天,我们依旧待在那个安全屋中,我和他们相处的也十分和谐,对他们也逐渐的熟悉起来。 那天旁晚,我正在和我的黑兄弟莱恩以及马克、西蒙坐在我们休息区的圆桌旁喝酒,这时,坐在那些高科技前的科林转进来一个电话,电话显示是来自A国的,丹走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在匆匆几句对话之后,这次通话便结束了。 我们立即靠拢在丹的身边,活跃分子莱恩率先问道:“头儿,我们是不是又有事儿做了?” 丹点燃一根雪茄,吸了一口后对我们点了点头。 大伙儿立即精神了起来。 “兄弟们,是的!我们又有活儿干了!而且这次,还是一项大活儿!” “快告诉我们,头儿,我已经等不及了!”尤拉摩拳擦掌,眼睛里仿佛还有绿光。 丹不紧不慢的说:“兄弟们,刚才那个电话,是A国当局有关负责任打来的电话,当然,这次通话也是进行了加密的,除了他们和我们,其他人一概不知。” “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大伙吧!”一旁的老盖尔笑着对丹说道。 “我们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A国现在局势十分混乱。我们上一次营救马丁的行动看来也是传到了A国当局的耳朵里,因此,他们将要出重金请我们出马,让我们秘密地干掉反动组织头目。” “斩首行动?”当我听见丹从口中说出这个消息后,我随口就将这个词说了出来。 “没错!确实是斩首行动,而且这次的目标来头还不小。因此,我们要做好充分的把握!当然,他们那边这几天还会邀请我到某个地方进行进一步的商讨,到时候,庄和马克一同和我前去。” 我和马克点了点头。 “年轻人,这次,可到了真正检验你能力的时候了!”丹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当然!没问题!”我满怀信心地说。 斩首行动,顾名思义,就是通过某些手段进行精确打击,首先消灭敌方头目的行动。简单来说,就是趁着敌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发起以消灭敌方首脑和首脑机关为目的,彻底摧毁敌方抵抗意志的行动。在通常情况下,斩首行动必须要满足三个基本的条件,分别是在行动前,必须要精确地掌握敌人的情报;在行动中,打击目标时要迅速、精准;在行动后,要能够准确预估事发后可能出现的各种后果,并采取妥善地处理措施。在行动中,每一环节都必须考虑周全得当,如若有一个环节或是某个细节出现疏忽,都将可能导致整个行动的失败,甚至是招来杀身之祸。 我曾经在特战旅服役时,就曾多次针对斩首行动和反斩首行动进行演习。作为特种部队中的蓝军的我们,在行动前,会搜集大量的情报,并进行处理和分析,强度不亚于一次高考的备考环节,而且通常会制定很多备用方案并采取大量的实际演练来证明其可行性,难度可谓是相当之高。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我即将再次参与进这样的行动之中,并且此次行动,还是实打实的来,可谓是挑战性极高,但我和周围其他兄弟们一样,都充满着信心。 二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一串神秘的代码就传送到了科林的计算机终端上,经过科林的解析,很快,代码中隐藏的内容被破译了出来。 原来,对方将会面的时间,地点坐标发送给了我们。 我们随即进行准备。 丹、马克和我换上了西装,我们首先在里面穿上一件背心,接着,我们将软质防弹衣套在背心外面,再接着穿上具有防刺效果的特制衬衣,紧接着,我们将具有隐蔽效果的枪套系在腰间,并将手枪放在里面,最后才穿上西装外套。 由于里边的这些东西都极其修身,因此,在套上外套之后,并没有任何臃肿的效果,最多看起来只是比往日魁梧了些许。 再然后,我们将被人们称作特工耳机的喉震空气导管耳机戴在了耳朵上,并开启特定无线电频率连通彼此。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就出发去了指定的接头地点。 此行去的除了我们三人之外还有我们的驾驶员哈里以及信息高手科林。哈里只负责为我们开车,到达指定地点后他就会在外面等待,并实时观察周边的动向并负责事后的接应工作;科林则跟在我们车的后面,并在我们会面的地方附近选择一处安全的地方为我们建立一处无线电基站,用以监控附近所有动向和保持我们每个人之间通信的畅通。 在到达指定的接头地点后,当局的一辆车便作为向导,引领着我们一行人开往最终会面的地方。 在经过无数的路口、街道,我们的车跟着他们兜兜转转很久之后,我们最终在一处偏僻的私人会所大门前停靠。 这里警戒森严,在老远处就有一些黑哥们拿着AK执勤。我们下车后,他们就领着我们匆匆地走了进去。 A国由于长期受战乱影响,经济状况本来就不佳,因此,这里的布置也不是很豪华。 我们最终被带到一个类似密室的地方,这里摆放着一张谈判桌,两边各有一把椅子,丹坐在一旁,另一旁留给这次邀我们来的神秘人物,而我和马克,则站在丹的身后。 没过一会,两个带着黑墨镜的身材高大的黑大汉走了进来,同样穿着西装,行头和我们差不多,这应该就是这个神秘人物的贴身保镖了吧。 果不其然,随后走进来的,就是那个神秘人物。 神秘人物同样穿着西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行走间就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他终于坐在了事先为他预留的那把椅子上。 他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这下,我们才看到他的真容。 没想到,他居然是A国总理——贾·拜哈迪先生! 从拜哈迪总理同丹的交谈中我了解到,由于A国反动组织的作乱,导致A国民不聊生,他不愿再看到这样的同胞自相残杀的场面,因此,他有志于改变这样的现状,可大多机关官员腐败不作为,而且反动派在军中也穿插进很多耳目,所以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近,反动派又放出消息说要在一些地方进行生化武器袭击,这样的话,将会有更多的无辜生命丧生于这场斗争中,实在是出于无奈,他才不惜重金向我们提出刺杀反动派首脑巴布鲁·莫萨斯的要求。 拜哈迪先生承诺我们,如果此次任务能够成功,他不在乎花多少钱,我们要多少他们就给多少。 听完总理先生的叙述后,丹思索了一会儿便对拜哈迪先生说:“总理先生,我们深知您为您的国家做出了很多丰功伟绩,是您让贵国的人民从压迫中走了出来。目前这样的局势,我们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因此,我决定,这次行动,我们不要一分钱,但我们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贵国全力配合我们,为我们提供所有有关巴布鲁·莫萨斯的情报。” 总理先生听到丹说出这样的话后十分的激动,他站起来用他那颤颤巍巍的手握住丹的手对丹表示感谢,并告知我们会全力配合我们这次的行动,而资料情报到时候会继续像之前那样发送给我们。 这次会面持续的时间不长,双方将紧要的事情商讨好时候就分开了。 那天,等我们回到安全屋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好在这次秘密会面没有引起反动派的注意,来回路程中还算顺利。等我们回到安全屋不久后,总理承诺给我们的莫萨斯的资料情报也悉数发到了科林的计算机中,科林将这些资料解析整理出来之后,我们连夜对这些情报做了分析。 这些资料还算是比较全面,涵盖了莫萨斯的样貌照片、出生日期、籍贯、血型、身高以及他的学历资料、从政经历,除此之外还包括了他直系亲属(前妻、现任妻子、大女儿、大儿子以及小儿子)、好友及经常往来的一些人的个人资料和背景资料,再有,就是一些莫萨斯最近一段时间出现过的地方的资料。 当然,光有这些资料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要掌握关于他的更多情报。 有些时候,虽然事情不能做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是能够将准备工作做的越详细越周全,那必然是最好不过。 不知不觉,外边已经天光大亮,但是安全屋里面的我们脸上却都没有一丝倦意。 我们特意开辟出一处空间,专门用于本次行动,我们甚至是吃住都在这片区域中进行,这样,就避免了浪费更多的时间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们围在桌前探讨,科林则坐在计算机前搜集数据、分析数据。 也就是在那天下午两点左右,我们刚轮班休息,科林就捕捉到了莫萨斯的电话讯号,我们即刻重视起来。 总理发送给我们的情报显示,在最近一段日子里,莫萨斯像是相声匿迹一般,没有人能够知道现在莫萨斯具体在上面地方、在干什么。 因此,这个手机通话讯号对于我们来说及其珍贵。 科林立刻对手机讯号进行搜索定位,最终,我们将手机讯号发送的位置定位到了A国的第二大城市——贝姆城的桑加库镇的一座办公楼中。 我们即刻开始了侦查行动。 这次,我们采用化妆侦查的方式,分组分头进入桑加库镇进行侦查。 全员除了老盖尔和科林留守安全屋外,其余成员都加入到了这次侦查行动当中。 我们装扮成各式各样的角色,有游客,有记者,莱恩则装扮成一位到贝姆城求职的一名厨师,总之在大家的精心伪装下,没人能够知晓我们真正要去干什么。 就这样,我们各自携带者侦查工具进入了桑加库镇,并按照事先规划好的任务各自进行侦查行动。 我作为一个亚洲人,装扮成游客当然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因此,我作为第一批侦查员,率先进入这个地方,我负责的是利用随身携带的像机,以拍摄风景及风土人情为由,伺机摸到那座办公楼附近,对其建筑物、相关人员等进行图像收集。 说白了,我作为一个黄种人,走在街头还是很引人注目的,当然,化装侦查这样的科目我曾经也是十分熟悉的,再者说,我本就在这之前就是一名游客嘛,那种作为游客的那种状态还是有的,所以,一切也还算是进行的顺利。 我拍风景、拍自己、拍当地的非洲小孩、拍那里的标志性建筑,一路走走看看,吃吃喝喝,很快我就摸到了那座办公楼附近。 这里果然与众不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能够发现在人群中,会有一些便衣大汉在附近警戒巡逻,他们手中均握着一个对讲机,并且他们的目光不时地四处张望,实时监控着四周的动静。 我相机对准了他们,可还不等我拍摄,一只手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您好,先生,请问您是来干什么的?”我转过身去,一个便衣大汉便这样用流利的英语对我说。 “您好,我是来这里玩的,是游客。我在我们国家的时候就听说这里的风景很不错,所以我就来了。”我笑着,一脸客气地对这位黑大汉说。 “哦,原来是这样,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不允许拍照,还请您配合。”那个大汉冷冷地说。 “好的,好的,十分抱歉,我之前不知道,我这就把相机收起来。”我客气地对他说到。 “好了,您可以走了。”说完这句,那个大汉就走开了,我依稀能够听见他对着他的对讲机中讲到:“没什么,只是一个来游玩的而已。” 而我则快步地从这片地方走了过去。 当然,这影响不了我的侦查行动。 我从容地走到一个路口,拐了进去。 这边,是一幢居民楼,我走了进去,这幢居民楼很旧,楼道内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杂物,空气中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儿。 我上到楼顶,这儿视野宽阔,我迅速找到一处适合拍照的地方。我拿出相机,将备用储存卡拿了出来装进相机中,对对面那座办公楼开始进行图像收集,除此之外,我还将外边巡逻的便衣各个进行了拍照,据我发现,办公楼里边的人深入简出,便衣既有明哨也有暗哨,可谓是十分森严。 我索性在这附近找了一所旅馆住下,以便用来更好的对这座办公楼进行侦查。 这时,马克和西蒙两人也相继到达指定的地方开始了侦查,他们俩离我最近。 我将旅馆房间里的窗帘拉紧,仅留下一个便于我观察的小口。果然,在当天下午,我就发现了动静。 下午四点二十五分,一辆黑色轿车从远处驶向办公楼大门处停靠下来,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西装的秃顶老男人在一群保镖的护卫下上了这辆车。我迅速对这群人以及这辆车进行了拍照,并用高倍镜头拍摄下这辆车的车牌。 那个穿着西装的秃顶老男人,像极了莫萨斯,我当即给丹做了汇报。 这辆车在搭载上这个老男人后,就从另一个方向驶了出去,而这辆车驶去的方向,正是马克所在的布控点,我随即联系到马克,叫他紧盯着这辆黑色轿车。 就这样,我们每天都会收集很多各式各样的情报,数日的侦查行动结束后,我们基本上掌握了莫萨斯的出行活动规律,我们各自带着这些情报回到了安全屋。 回到安全屋后的我们把各自所收集到的情报做了共享,并且针对这次刺杀任务进行着商讨与论证,我们制定出了好几种刺杀的方式,包括制造意外、投毒、精准狙杀等方式,最后,我们把精准狙杀例为了首选计划。而该计划的执行者,也就是说,负责狙杀莫萨斯的重任则落在了我的身上。 为此,我们继续制定其他计划,比如说行动时机、行动地点、行动时及行动后负责辅助、支援、撤离接应的人选等等。 当计划商讨好之后,科林会在电脑上进行数据模拟,我们则根据模拟出来的数据再进行细微的调整。 我们几乎是每天都在做这些事情,而且几乎是不合眼地计划着。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总共十一个人,每个人曾经都是各国军队中的精锐,可以说,我们制定出来的方案,可行性是很高的。 有任务的这段日子,时间过的很快。 直到那天,科林用高科技手段再次捕捉到了莫萨斯的电话通讯信号,并且成功地监听到了通话内容,从通话内容中我们得知,莫萨斯果然准备在不久后就要对A国某城市进行生化武器袭击。 自此,此次行动变得刻不容缓。 从这次监听到的通话内容看,我们把莫萨斯发动袭击的时间、地点都掌握在了手中,因此,我们要把握好时间节点,并成功刺杀莫萨斯,要把这次惨绝人寰的袭击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我们将行动方案上报给总理先生,得到了总理先生的批准和支持后,这次斩首行动真正开始了。 这次行动,我充当狙击手,马克则做我的辅助。其余人手中,同样身为黑人的莱恩充当便衣,到时候会混在人群之中负责实时观察动向,哈里和麦克斯则充当接应的角色,分别在两处地点负责接应,一处负责接应我和马克,一处负责接应观察员莱恩,到时候视情况而定再选择具体的撤离路线。 在另一处地方,我们则安排了支援小组,成员分别是枪械专家阿尔、尤拉、艾德,他们的任务便是如若行动失败,我们撤离受到阻挠,他们便会快速反应前来支援。 另外,西蒙和老盖尔则负责我们后续撤离时的保护工作,丹和科林则坐阵临时指挥室做行动总指挥和撤离、接应路线规划。 除了现场执行行动的我、马克和莱恩外,其余个小组待命的地点均由总理一方为我们提供。 我们在行动前的头一天夜晚便到达了预定地点进行待命,由于此次行动有总理一方的支持,我们自始至终进入贝姆城及桑加库镇都还算顺利。 很快到了行动当天,结果还是出了些小插曲——天公不作美,下雨了。 好在是都在我们提前预想好的范围内,而且雨下的也并不是很大。 武器什么的我们是拆解好之后带过来的,在送来贝姆城桑加库镇途中因为有总理一方的协助,一切都顺利。当晚,我们便将狙击步枪、精准射手步枪、等装备组装好,待到当天行动前,我们就已到达各自的位置上待命。 我和马克登上了那座办公楼对面的一栋居民楼楼顶,这里视野宽广,对面办公楼附近的一切情况我们均能第一时间掌握,我们便把狙击点设置在了这里,莱恩早已经混进办公楼周围的人群中,我们通过无线电实时进行交流。 小雨依旧在下着,我们身上的衣物被打湿,枪管上在滴着水滴,我们依旧一动不动,街道上的行人也明显少了很多,这给莱恩带来了一些难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很快就到了下午,距离莫萨斯出办公楼坐车回他的私人别墅的时间越来越近。 我们曾经有一个方案其实就是等到莫萨斯回他的私人别墅后安排人员潜入,然后制造意外或者进行投毒来达到目的,可后来权衡后,大家一致同意:此次刺杀莫萨斯,目的便是给反动派当头一击,当然要相对“高调”一些,故选择了狙击刺杀这一方案。 回到行动当中来。 我们依旧在待命,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莱恩坐进事先准备的一辆小车中,发动引擎,静静地在等待着。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零几分,雨逐渐地小了起来,没过多久,雨便停了,太阳从云层之中露了出来。 慢慢地,街上的行人陆续多了起来。 雨过天晴,真的是小惊喜不断。 已经是下午四点整了,果然,办公楼附近又增加了一些便衣巡逻人员。 这个现象很好,那就充分说明莫萨斯即将出门了。 耳麦中陆续汇报来“一切正常”的回答,我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办公楼的大门。 按照预先的计划,我们打算在莫萨斯走出办公楼大门,在走向轿车这一小段路程上狙杀他的,因此,把握好时机十分重要。 据我们此前的侦查情报来看,四点二十五分左右,莫萨斯便会走出办公楼。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此时已经是四点二十分了。 来接应我们的车辆此时已经从隐蔽地点开出,并到达了事先安排的街道处待命,哈里和麦克思从耳麦里传来“就位”的回应。 时间进入了倒计时,而我则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状况我在特种部队时经历的太多了,因此,我心中几乎没有什么压力。 四点二十五分。 四点二十六分。 四点二十七分…… 我们依旧在等,可是今天莫萨斯却迟迟未从办公楼中出来。 马克在对丹做着汇报,丹叫我们继续待命。 终于,四点半钟了,在我的瞄准镜中可以看见,街道那一侧,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向着办公楼门口驶来,缓缓地停在了大门口,不久,办公楼的大门终于有了动静。 办公楼的大门开了,首先,走出来两个穿着西装的黑人光头,一左一右地站在大门两侧,紧接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经过多天的准备工作,我们对这个人变得极其敏感,看一眼,便确定了就是莫萨斯。 我向着耳麦里“呼——呼”地吹了两下气,这便是在表明:目标出现。 随即,丹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注意配合,待时机成熟,自行射击。” “收到。”马克代我回答。 我迅速拉动枪栓,将一颗子弹填入枪膛,开始调整呼吸。 马克也将精准射手步枪上膛。 “按计划进行。”马克对莱恩说道。 “收到。” 此刻,坐在车里的莱恩把事前预备好的棍子抵在车的油门处,自己则迅速跳下车。 被抵住油门的小车极速地冲向了人群中,向着办公楼的方向疾驰去,人们纷纷为了躲避车辆而慌乱起来,有几个倒霉蛋被小车撞的飞了起来(没办法,做任何事情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而莱恩则混在了人群之中。 这引起了那些便衣明哨暗哨以及莫萨斯的贴身保镖的注意,他们纷纷掏出枪将枪口对准了那辆冲向他们的车。 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 这一切,为的就是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 此刻,正是我狙杀目标的绝佳时机。 小车最终撞在了办公楼附近地一个电线杆上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我的瞄准镜中的十字准心也瞄准了莫萨斯的脑袋。 我虎口均匀用力,就在小车撞向电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的同时,我也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子弹旋转着从枪管里打出,刺破静止的空气呼啸着向着莫萨斯的脑袋飞去。 此刻的莫萨斯正准备上车,他的侍卫正慌乱地为他开门,他则呵着腰想一头扎进安装着防弹玻璃的车中,但是,一切都晚了,子弹从他的太阳穴打入,击穿颅骨又从他的另一侧打出,一瞬间,他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永远不会再舒服地躺进他那豪华的轿车之中了。 莫萨斯周围的安保人员一下子傻了眼,两个人立即跑到莫萨斯身边查看,随即用对讲机呼唤着什么,其余的人则慌乱地寻找着我们开枪的位置。 “任务完成,现在准备撤离。”我对着耳麦汇报着。 “哈里、马克思,准备好接应!”丹从耳麦中下达指令。 我和马克分别在狙击步枪和精准射手步枪下做好了简易触发装置,并连接好破片雷,然后再做好简单的伪装后便跑向了事前留好的绳索处。 我们在腰间扣好D型环,套好绳索后从居民楼另一侧溜下,随即,我们便向着预先安排好的地方撤离。 楼下,几个黑人小孩正在踢球,他们对目前发生的一切事情还一概不知,他们一脸迷惑地望着我们,而我和马克则一路飞奔。 科林在针对目前突发的事态做着进一步调整,我们的接应地点也随之发生了一些改变。 正当我们还在奔向新的接应点时,麦克思已经顺利接应到莱恩,耳麦中传来他们即将撤离的回应。 听着科林的部署,兜兜转转穿过几条大街小巷之后,我听见身后不远处“轰”的一声传来,看来是破片雷被触发了。 与此同时,哈里和我们也正好在新的接应点碰面,我们迅速打开车门上车撤离。 “顺利接应,准备撤离!”哈里对着耳麦回应,然后一脚油门下去,车辆顺着科林的指示的方向前进。 很快,我们就撤出了桑加库小镇,然后在指定的地点换车并继续撤离。 在离开贝姆城后,我们便算是基本上安全了,但是此刻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还是分组进行撤离,我们要一直行驶到离开郊区十几公里后才会汇合。 到达预定地点后,丹和科林的车已经在那边等候,不久后,麦克思载着莱恩也从另一个方向驶来,紧随我们来的,是支援小组的吉普车,我们汇合后便朝着西蒙和老盖尔所处的接应点驶去,一切都配合的完美无缺。 “干的漂亮!年轻人!你证明了你自己!”丹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而我则对着耳麦里讲“这也是大家的功劳!” 车队继续疾驰,我们在安排好的地点遇见了西蒙和老盖尔,我们一行向着安全屋的方向继续驶去…… 三 对于我来说,这次斩首行动,是我加入这个神秘组织后的第一个行动。首战用我,首战告捷,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这次行动,也在我的心中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成了我挥之不去的记忆。 这次行动的成功,积极地推进了A国统一的局势,A国反动派的意志遭到了很大程度地打击,自此,诸如沃胡萨姆小镇这样的惨剧以及一些区域的武装冲突开始逐年地减少,A国和平的局势指日可待。 也是这次行动,也让我们这个神秘组织名声在外,这为我们这个神秘组织以后的更大规模地发展奠定了基础,当然,也为今后的悲剧埋下了隐患…… 事后,总理再次会见了我们。 虽然我们在行动之前就对总理说过,本次行动不会收取任何报酬,可是总理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感谢,还是特意为我们备了一份好礼——一架武装直升机。 虽然这架武装直升机不是世界先进机种,但是我们还是如获至宝,有了它,我们就结束了交通运输靠轮子的时代。 当然,更加值得说的是,我们收获了一个更大的至宝——一位名叫伊万的直升机驾驶员,他曾经是白俄罗斯人,曾经在私人飞行驾驶学校当教练,十年前来到A国,在A国义务教授A国国人飞行驾驶技术,后来被总理赏识,开始为军方教授飞行技能。伊万算是A国的国宝了,这次总理能够慷慨地把他交给我们,足以证明总理先生对我们的感谢之情。 自此,我们的成员加上直升机驾驶员伊万,总共十二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独特的专长,相互磨合便成了无坚不摧的利刃。 而我们这十二个人最终凑齐时,正值六月。 因此,我们这个神秘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126特别行动组。 第四章深入敌后 单单击败一个反动派首领是完全不够的,别忘了反动派组织中还有着被他们称作“杀手锏”的生化武器。 因此,我们的下一个任务很明确,那就是深入敌后,抢夺生化武器。 但现如今我们也要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刚刚刺杀了反动派领导人莫萨斯,虽然有效地消减了这些人的嚣张气焰,但也不能不防范在莫萨斯身后,还有其他不安分的人站出来接管莫萨斯的位子。 如若成功抢夺来他们的生化武器,那势必彻底压制住这些反动派人士,毕竟人人都怕硬拳头。 不过这次行动就困难多了,我们刚刚杀了他们的人,现在又要去抢夺他们的武器,他们肯定会对生化武器严加防守。 但纵有千难万险,我们也要激流勇进,这便是当时我们这群人的信仰。 呵,现在想想,当时的我们,真的是心往一处使,力往一处用啊。 如果一直保持当初那样的态度的话该多好…… 唉,没办法,人,往往是会变的…… 回到当时。 我们和总理一方商榷好之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开始了。 和上一次的行动类似,首先是侦查任务,由总理一方送来情报,科林做进一步分析并且做好具体定位之后,我们便派遣一些成员混入该地区进行侦查。 莱恩由于是黑人的缘故,他就成了这两次侦查任务的主力。 而我这次有了一个附加的任务,那就是训练新来的成员伊万。 伊万曾经在白俄罗斯时曾有过服兵役的经历,虽然说打枪是完全没有问题,但是面对现代战争,特别是这种以少对多的特种作战来说,伊万就明显的不如我们了,虽然他仅仅是作为了我们的直升机驾驶员,但是对他进行更进一步的军事训练是尤其重要的。 因此,在莱恩他们前去侦查的这段日子,我和突击组的马克、西蒙就负责训练伊万的射击技能、野外生存技能等能力。 伊万长我几岁,在一些体能相关的训练上就显得稍许差些,但是伊万肯学,所以说进步也是可观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几乎都有情报传回我们这里。 在收集了差不多的情报之后,我们便要采取行动了。 我们分为了两组,一组由马克带队,他们通过陆运的方式提前出发,到达目标点之后进行潜伏,另一组则是由丹带队,在时机成熟之后,乘直升机直接进入目标地点进行作战。 作为126特别行动组的狙击手,我这次跟随丹一起乘坐直升机进行行动。 一切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进行,在马克他们顺利到达目标地点并成功潜伏好的当天夜里,我们穿好深色的防化作战服,登上直升机,伊万载着我们向着目标地点出发了。 这是一个雨夜,直升机切割着这个国家上空凝重的空气前行。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科林标注的藏着生化武器的地方。 从上空往下看去,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工厂,只不过有很多手拿武器的人在这里巡逻。 我们打开夜视仪,发现把守这个地方的人各个全副武装,除了人手一把的AK之外,他们还配备了凯夫拉头盔、防弹背心等装备,另一角,则是事先埋伏在那里的马克他们。 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为马克他们扫清前方的“障碍”,让他们小组顺利进入存放着生化武器的那间房子里。 直升机在高空盘旋,我架好带着消声器的狙击步枪开始为马克他们消灭潜在的威胁。 十点钟方向一栋小房子的二楼,两个抱着AK的家伙正在那边来回走着巡逻,我将狙击步枪上膛,在开启了夜视功能的瞄准镜中能够看见,那两名巡逻兵此刻正好走在了一起,我将十字准心对准他们,稳稳扣动扳机,那两个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 一颗子弹,了结两条人命。 直升机继续稳稳地向前移动,另一处,另外两名巡逻兵正向着马克他们的方向走去。 我瞄准了后面的那个,“嗖”一枪,那个人倒在了地上。 前边走的那个人一下子回头望去,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另一颗子弹也了结了他的生命。 这下,马克一组可以行进到前方一处地点了。 “突击小组,可以行进至下一位置。”我通过耳麦对地面上马克他们说道。 “收到!”马克回应。 夜视仪中,几个发光的影子正配合有序地走到另一处隐蔽位置。 在丹的指挥下,直升机也缓缓地向前进行推进。 另一处地方,一座被改成哨楼的小塔,里头站着一个正在吸烟的哨兵,我叫伊万把直升机拉横,很快,那名哨兵的脑袋就出现在我瞄准镜的十字准心里,我扣动扳机,那个人被爆头,身体软塌塌地栽倒在地上。 在塔下坐着的另一个哨兵似乎是听见了声响,正准备向塔楼上跑去,“嗖”的一声,这个人也做了枪下鬼。 马克一组得以继续前进。 前面是几辆军车,在军车附近,分别站着几个巡逻的散兵。 “注意,突击组,前方军车处,四名倒霉蛋,可以清除。”我在耳麦里对马克说道。 “收到!小组分头行动。”马克在进行部署。 “要抹脖子啦~”耳麦里传来尤拉风趣的声音。 从夜视仪里面可以看见,马克他们小组抽出了匕首,他们分头摸到那些散兵的身后,快速地对他们抹了脖子。 我们继续推进。 在经过一个稍大的平台过后,那间藏着生化武器的房间出现在我们的视野。 可这里也是重兵把守。 在两堆沙袋垒起来的工事后面,分别架着两挺机枪,两边的工事里分别有五六个人,再往后十几米,便是那间房子,房子的大门两边也站着两名哨兵,可谓是警戒森严。 “突击组注意,前方两处工事,分别架设两挺机枪,其中,左边工事里五人,右边工事六人,其中一名疑似小组指挥。” “突击组收到。” “庄,你和我一起,解决掉机枪手及小组指挥,我打左,你打右,紧接着我们解决门口的两个哨兵,是否明确。”耳麦里传出丹的声音。 “十分明确。”我回答。 “马克,你带着突击小组解决剩余敌人,我们会给你们提供支援。”丹继续说。 “收到。”马克答。 紧接着,我从直升机上看到突击小组分成了两小队,分别潜行到左右两处工事旁不远处待命。 丹也挪到我身边来,他也架好了狙击步枪。 “准备好就开始。”丹对我说。 “收到。”我轻声说着并开始调整呼吸。 “嗖,嗖”两枪,我几乎是和丹同一时间射击。 在机枪后面的那两个倒霉蛋被爆头。 我迅速切换目标,将十字准心瞄准敌方小组指挥。 “嗖——”又是一枪,此时的敌方小组指挥正着急忙慌地站起来看向被我们击毙的机枪手,一颗子弹便打进了他的脑袋,随即他便倒了下去。 防御工事里的其他人开始慌乱起来,并纷纷抄起各自放在一旁的AK。 这时该突击小组上场了,只见马克带着尤拉和哈里,西蒙带着阿尔和麦克思一左一右分别对着工事进行精确战术射击,老盖尔则负责后方的防卫。 在直升机上的我们也没闲着,接着把目标锁定在了房间门口的那两个哨兵。 那两个哨兵显然也是发现了前方的异样,正打算跑过来支援,可为时已晚,“嗖,嗖”两枪,那两个哨兵也倒在了地上。 马克他们也很快消灭了敌人。 我们的武器上都装着消声器,因此,一切行动都干净利落。 接下来我们也要登陆了。 伊万先是把我放在了一个位置较高的屋顶上,这里视野广阔,是进行狙击的好地方,紧接着,剩余的小组成员便通过机降与突击小组汇合。 紧接着,我们就要对房间大门进行爆破,老盖尔正在准备爆破装置,其他人负责警戒。 我们都做好了准备。 因为我们都知道,一旦破门成功,爆破的声音就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大批敌人便会向我们扑来,因此,我们的行动一定要快。 老盖尔从背包里掏出粘性爆破装置来贴在了房间的大门门锁处,随着巨大的一声爆破声,行动小组闯进了藏有生化武器的大房子里。 第五章处处是坑 随着门锁处巨大的爆破声,由丹亲自带队的行动小组闯进了藏着生化武器的大仓库中。 伴随着的,则是因爆破声暴露目标而响起的一阵阵局促的警报声。 由于暴露了位置,导致此刻整个工厂基地所有的武装分子全部开始向我们这个地方集结。 然而更加出乎我们意料的,则是丹带领着突击队闯进那间大房子后,发现那间大房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连一只老鼠也看不见! “妈的!我们被出卖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丹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了出来,能听得出来,他此时此刻很是气愤。 “头儿,我们被包围了!” 我望着从四面八方集结而来的武装分子,赶紧对着对讲机进行着汇报。 “立刻做好接敌准备!” 丹迅速且从容地发号施令:“盖尔,立刻准备爆破陷阱,麦克思做辅助!马克、西蒙,你们组织第一道防线!阿尔、尤拉、艾德,你们负责组织第二道防线!莱恩,马上占领机枪位置,你负责一边,我负责另一边!科林,马上给我汇总一份路线图!哈里,结合路线图规划一下突围路线,找找有什么交通工具还能用!庄,给我密切监视来犯之敌,随时汇报情况,能干掉几个干掉几个!” “收到!”耳麦中几乎同时传来大家的声音。 随即,大家各自就位,开始准备接敌。 “大伙儿注意,我们前方十二点钟方向、两点钟方向、十点钟方向,各有一小股敌人接近,每组十到二十人不等,预计三分钟后遇敌,大家做好准备。” 我趴在高出,用望远镜观察着四周并冷静地做着汇报。 “收到!”丹沉着地说道:“一防线二防线准备接敌!哈里!赶快找找撤离路线!” “明白!” 果然,没过多久,我们前方盖尔预先布置的爆破陷阱被触发了。 “轰——轰——”几声过后,有爆破陷阱的地方出现了冲天的火光,接着就传来了枪声。 武装分子们开始向着我们的方向射击。 “近些,再近些。”丹冷静地说道。 武装分子离我们越来越近。 “开火!” 大家纷纷抄起自己的武器进行反击。 “混蛋们!尝尝本大爷的子弹!”莱恩怒吼着叩响重机枪的扳机,机枪口喷射出红色的火舌。 我也不能闲着。 我的任务很明确,那就是尽量狙杀敌方指挥官及重要武装分子,比如说敌方机枪手、狙击手等。 我打开带有红外夜视仪的瞄准镜,瞄准对面的敌方指挥官,子弹上膛,轻扣扳机,“嗖”的一声,一发子弹发射出去。 敌方指挥官此刻正在对着对讲机讲着什么,子弹打进了他的脑袋中,然后从另一边打出,他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紧接着是机枪手,“嗖”的一声,机枪手也倒在地上。 另一个不要命的家伙跑到机枪旁边开始扣动扳机,我瞄准了他,“嗖”一声,他也倒在了地上。 为了不再有人捡起机枪,我朝着机枪也打出一发子弹,随着枪身闪出几星火花,那把枪失去了发射功能。 接着是两点钟方向,我先是瞄准了敌方尖兵,“嗖嗖”两枪,敌方尖兵应声倒下。 那股武装分子立刻找掩体躲藏,我当然不能放过他们,谁露头我便打谁。 十点钟方向,那一股武装分子中又分出一个小队上了房顶,打算从上方袭击我们的突击队。 可这一切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随着一连串的射击,登上房顶的那一小队家伙很快被我干掉。 在我们的配合下,我们很快压制住了对面武装分子的攻击,然而,我们的子弹也在不停的消耗。 而且,武装分子很快就发动了第二波攻势,我在瞄准镜中观察到,又有一批不怕死的家伙从前方向我们扑来。 “大家注意了!两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十点钟方向、十二点钟方向又来了一波武装分子!其中十点钟方向和十二点钟方向又重火力组!”我向大家汇报着。 “科林,哈里!你们还没找到撤离路线吗?” 丹在耳麦里催促着。 “我们还在找!大部分撤离路线都被武装分子占据着!我们突围有些难度!” “赶快!赶快!”丹不耐烦地说。 而这时,一小股武装分子突然从我们的后方摸了上来。 幸好我及时发现,我赶紧对着耳麦喊话:“后方,七点钟方向,一个作战小队正向我方渗透!小心菊花!” “收到!我们负责前方,庄,后方的敌人交给你了!” “明白!” 我调换位置,将枪口对准了后方这队家伙。 突然间,我发现在这群家伙们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储油罐儿。 这下,有他们好受的了。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便瞄准了那个大油罐。 等他们接近那个储油罐时,我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嗖嗖嗖——”三发子弹打在了储油罐上,其中一发将储油罐打出一个洞来。 可出人意料的是,那个油罐居然没有炸! 我去!居然是个空罐子! 而我也暴露了我的位置。 那小股家伙中的一个肩扛着RPG就向我发射过来。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抱着武器就匆忙地躲闪。 没办法了,我只能从楼顶上跳下来。 正当我一跃而起时,我的身后便是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将我推了出去,我重重地摔在了另一处较低的房顶上。 好在有护具的保护下我并没有受重伤,可猛烈的冲击和巨大的响声也让此时此刻的我头晕眼花。 耳麦中传来丹的呼叫:“庄!你怎么样!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我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尽量使自己快速变得清醒,我朝着对讲机回话:“我没事!继续按照原计划行事。” 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上嘴唇附近有一股股暖暖的液体在流动,原来是我的鼻子出血了。 我再摸摸嘴角,原来我的嘴角也出血了。 可是任务还得进行,我用手将脸上的血迹抹去,踉跄地跑去第二个狙击点。 这时,后方那一小股敌人已经成功摸到了我们身后,我的耳麦里传来尤拉的喊叫:“后方遇敌!” 我更是加快了步伐。 在爬上另一处较高的楼顶之后,我迅速调整好状态,开始了狙击。 我先是瞄准了那个拿着RPG的家伙,此刻那个家伙正在瞄准着我们突击队的阵地,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果断扣动扳机,那个家伙做了枪下鬼。 紧接着是狙击其他成员。 由于新的狙击阵地离后方这群家伙更近,我开始了“点名射击”,我瞄准他们的脑袋,开启了一个个地爆头的模式,这期间,不时有子弹从我的身边打过,那嗖嗖的声音就好比是给这场战斗交响乐来的伴奏似的。 在和尤拉楼上楼下的配合下,这一小股人员很快被消灭。 “后方障碍清除!”我立即在耳麦中汇报,并快速调转枪口,瞄准了前方的敌人。 敌方火力很凶猛,我们很快失去了第一道防线,全员退到了第二防线的后面。 我精准射击着敌方指挥官、机枪手以及其他一些对我们造成严重威胁的家伙,可逐渐我的子弹也开始告急。 “现在只有一条突围的路线了!”此时哈里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 “快说啊!哪一条!”同样子弹告急的尤拉换上了最后一个弹匣。 “我们现在只能是往目前敌人防守较为薄弱的B通道转移撤离了,也就是两点钟方向那边!他们那两辆载着重机枪的皮卡车如果能被我们抢夺来的话,我们就能够撤离了!” “没问题!皮卡车上的人交给我!”我信心满满的对着对讲机将着,并随即瞄准了两点钟方向处。 可还不等我打出一发子弹,十点钟、十二点钟方向便朝我这边打来一连串子弹。 我真的是应接不暇,而且我还看见,就在十二点钟方向处,又有两个肩扛RPG的家伙向我这边开始瞄准。 “我去!还来!” 我大叫一声,赶忙从这边的楼顶爬下,还是和上次一样,我的身后又传来了巨响,好在这次我反应的快,及时跳下了楼去,躲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失去了狙击阵地!我失去了狙击阵地!” 我无奈地向着对讲机喊话。 “庄!向我们靠拢!”不久,耳麦中传来了丹的声音。 “收到!” 没办法,我只好跑进了突击队的阵地中——这是我们最后能够防守的地方。 再看我们这边,大家都好是狼狈,除了子弹剩余不多之外,西蒙的左胳膊已经被子弹擦伤,简单包扎过后的伤口还是往外渗着血液。 尤拉的脸上出现一道口子,血染红了半边脸。 其他人的脸上则都变得黑乎乎,大家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 此刻,大伙儿正在一步步地向着两点钟方向缓缓地进行着突围。 可就当我们都准备破釜沉舟,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之时,我们的耳麦里突然传来了伊万的声音:“直升机载弹支援!请标记出你们的位置,30秒之后开始反击。” 大家立刻欢呼起来! 第六章不厚道 丹第一时间将我们的准确定位信息通过单兵移动数据终端传送到了伊万的直升机上,这下,就该看我们的新人伊万的表演了。 “位置信息已收到!即刻发起反击,完毕。”伊万对着对讲机说到。 随即,我们就听到直升机从我们都上方呼啸而过,伴随着的是机载机枪密集的扫射声。 夜空里,一束束火红的光打在敌方的阵地上,伴随而来的是敌人痛苦的惨叫声。 “126特别行动组,发起反攻!”丹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 “收到!”我们像打了鸡血似的回应到。 一瞬间,我们感觉我们应有的士气回来了,大家一下子都变得更加勇猛。 我们朝着两点钟方向的B通道发起来突围。 “尽情享受本大爷的子弹吧!”黑大汉莱恩架起机枪冲着敌方就是一通扫射。 马克和西蒙率领阿尔、尤拉、艾德、哈里和麦克思组成两组攻击小队分左右翼对前方敌人进行移动战术射击。 我则在他们后方进行狙击支援。 我首先解决掉了前方的两辆皮卡车上的敌人。皮卡车车厢里分别架着两挺重机枪,机枪后面则是两个疯狂的家伙正在向我们扫射。 我稳住枪,十字准心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嗖嗖”两枪,那两个倒霉蛋脑袋开花,重重地栽倒在了皮卡车下。 接着又有两个不识相的家伙想登上皮卡车厢,我眼疾手快,那两个家伙也死在了我的枪口之下。 但是这群武装分子还是继续在顽抗,十二点钟方向一个家伙竟然向着天空中的直升机发射上去一枚RPG,好在伊万的驾驶技术娴熟,RPG被轻易地躲了过去。 可这家伙好像不打算放弃,他娘的居然又装好一发对着空中瞄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枪口对准了他,瞄准镜里,十字准心锁定了他肩上扛着的RPG弹头,我扣动扳机,子弹精确地打进了弹头里,RPG弹头瞬间炸了,那个家伙死的很惨。 伊万驾驶直升机从敌方阵地掠过后调头返航,紧接着是又一波攻势。 机载机枪子弹像雨点一般倾泻在敌方阵地上,偶尔几发制导***在地面炸开几朵火色的花,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满天飞的人体残块,这简直就是一场战争的“嘉年华”。 刚才还嚣张至极的敌人现在开始抱头鼠窜,我们也成功摆脱十点钟、十二点钟方向的敌人,此时此刻,我们都突击队已经抢夺到了那两辆皮卡车,由驾驶专家哈里和麦克思分别驾驶,莱恩和尤拉则控制车厢中的机枪,其余人则坐在驾驶室里,露出半截身子拿着枪对外面的人进行射击。 而我和丹等人则爬上了高处,在一个约定好的楼顶平台上,伊万驾驶着直升机稳稳落了下来,我们迅速登机,直升机也快速起飞,很快,我们便爬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于是我们开始地空协作进行突围。 我们不可能从工厂的大门跑出去了,那里重兵把守,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前方工厂的围墙上炸个口子,这样,我们的两辆皮卡车就可以冲出去了。 说到做到,直升机上的炮口瞄准了前方的围墙,伊万按下了发射按钮,嗖嗖两发炮弹脱膛而出,在围墙上炸出一个大口子。 配合的刚刚好,两辆皮卡车便加速从那个大口子中一跃而出。 “呀吼!”尤拉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喊一声。 围墙外,是一片开阔的平原,他们哪怕再怎么追,也很难追上我们了。 自此,我们算是逃出升天。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呢? 在飞机上,伊万终于告诉了我们真相。 原来,按照计划,在我们成功进入工厂后,也就是伊万把我们放下之后,他便驾驶直升机返回总理一方为我们安排的临时落脚点,可是正当伊万飞到一半时,他军方的一个要好的朋友给他来了电话,告诫他这是一个圈套,叫他千万不要去那个落脚点。 伊万的这个朋友是军方的高层,他掌握着很多机密,由于十年前伊万救过他的命,从此他们就是生死兄弟,他们的友谊便一直延续到了现在,他没必要向伊万撒谎。 可另一方是总理啊,这让伊万心中产生了矛盾,思前想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去临时落脚点看看。 可当他快要到临时落脚点时他就看出了异样,平时冷清的落脚点一下子多了很多军车,奇怪的是却见不到一个军人,像是被故意藏起来的似的。 伊万再仔细回想着他的死党对他说过的话,便越发觉得这里疑点重重。 越想越不对的伊万只好将飞机掉头,飞了回来。 一到工厂这边,他便发现我们陷入了苦战,他便立刻发动支援,这才让我们成功突围。 “搞来搞去原来是总理他们出卖了我们!但这是为什么呢?”老盖尔点燃一根烟说。 “不,现在还不能确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伊万的那个死党,只有他,才能告诉我们真相!”丹摸着他嘴唇上方的红胡子若有所思的说。 “他在告诉我这些之后给我发来了一个坐标,说他泄露了机密,现在只能跑了,如果我要找他,可以按照那个坐标找到他。”伊万驾驶着直升机,头也不回的说。 “那好,我们就去找到他,问个清楚!”丹下达了命令。 通过对坐标的分析,科林很快找到了对应点:是A国边境的一个偏远小城。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先是返回了安全屋,在稍作整顿之后,丹带领着我和黑大汉莱恩以及新人伊万化妆去往了那座小城。 我们同样是分头行动,然后在约定好的地点集合,一路上,我们一边赶路,一边搜集可靠的信息,虽然说舟车劳顿,但我们还是顺利的到达了指定地点,也顺利的见到了伊万的死党拉布拉卡。 拉布拉卡现在已经准备秘密逃出A国,他化妆成了农夫的样子,从他粗壮的双手和沧桑的脸颊来看,倒也很符合农夫的形象。 拉布拉卡告诉我们,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总理拜哈迪布置的一个圈套。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的实力太过强悍了,这导致了总理**的恐惧,我们能够对反动派领导人进行斩首行动,也就有实力对他们也能进行斩首行动。 总理**正是惧怕有人收买了我们,对他们造成威胁,这才故意在这次行动中传送给我们虚假情报,就是想借反动派武装的力量把我们团灭。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丹深深叹出一口气,接着他点燃了一根雪茄。 “如果当时伊万你驾驶直升机降落到落脚点的话,提前埋伏在那里的军人就会强行将你扣押,你们的直升机也就会再次回到他们的手里!”拉布拉卡接着对伊万说。 “没想到,拜哈迪居然是这样的人!真的是太不厚道了!”黑大汉莱恩很是气愤的说了一句。 “这个国家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和两方势力都脱不了关系,高层的水太深了,我不愿意再淌这浑水了。”拉布拉卡失望的说。 接下来,场面变得很凝重,没人再说话。 丹首先打破了沉默:“现在,我们靠自己!我们自己行动!我们都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抢夺来生化武器——把它为我们所有!” 丹掐灭了雪茄,把烟头使劲摔在地上,他用脚狠狠地把烟头踩灭。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