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民间鬼故事的由来》 民间鬼故事之投胎超载 最近阎王爷的脑袋真是愁大了,“阎王啊,阎王!”这不,判官又有事来了,哎!阎王真是没法子了。 “判官啊,又有什么事情啊?”阎王爷苦恼道。 “阎王啊,还能有啥事啊?这最近阳间需要那么多的灵魂去投胎,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我刚才去了人间看了一下,不少怀胎十月的孕妇去了医院,还没有生出来,法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啊,再这么下去的话,哎!我,我,我都急死了!”判官手忙脚乱道。 “判官啊,别说是你了,我都急死了,这么多的灵魂,我上哪去找啊?”阎王也是无奈道。 忽然一旁的牛头马面走到跟前,“阎王爷啊,人间那么多的灵魂,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阎王听后大为疑惑,“那么多灵魂?在哪啊,我都已经让故事亭啊,我这是做了啥子坏事啊!我的,我养的大肥猪啊!大肥猪啊,都是钱啊!钱啊!” 禽流感,猪流感到处横行,牲畜是死的一片,阿壮也是个养猪户,养了上百头猪,这一下,他几乎亏空了整个家底,想死的心都有了。 “哥啊!你站在湖旁干什么啊?”阿壮正瞅着大湖发呆,忽然堂弟阿华笑着跑了过来。 “啥子事啊?”阿壮心死的问道。 “啥子事?哥啊,你家翠花生了!”堂弟阿华乐呵道。 “生了?”阿壮大喜,家里怀了十个多月孩子的翠花终于生了,阿壮赶忙跑回家,哪里还想着什么跳湖啊,这简直比买了几百条猪还高兴啊! 朝天鼻,红通通的小脸,还有那乌黑的眼睛,“阿壮啊,你媳妇生了个儿子啊,恭喜,恭喜啊!” 阿壮望着怀中的孩子真以为是只猪仔啊,不过也好,和自己很像,是个有福的相貌啊! “阿壮啊,给我们的儿子取个名字吧!”媳妇翠花高兴道。 “名字?”阿壮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就叫他阿福吧!让我们的孩子长大以后是个有福气的人,不像他老爸我这样一辈子干粗活!”W 这是啥意思啊,阿壮傻愣着,“阿勇啊,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不懂啊,你不用这么瞧不起我家的阿福吧!” “哥们啊,我难道还会这样看不起人吗?我们俩关系这么铁,我难道还排斥你的孩子,我只是实话实说啊!难道不怀疑吗?”阿勇紧紧的盯着阿壮的眼睛,“你看我们村的孩子,懒得懒,肥的肥,傻得傻,有一个正常的吗?我也常常怀疑那个算命老先生的话,可是我们眼睛里看到的都是事实啊!”阿勇无奈道。 告别了哥们阿勇,阿壮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村边的大湖旁,几年前,村子里发生了猪流感,阿壮损失不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听到堂弟说自己的孩子出生了,这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这倒好,自己这么多年养的是一头猪,一头猪啊! “扑通!”阿壮猛地跳进了大湖里。 “你们是谁啊?带我去哪里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阿壮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两个怪物拉着往前走,而且这里是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 “我们是牛头马面,你死了,我们带你去阴间!” “阴间?你们是,是牛头马面?” 当看到眼前坐在堂上的阎王时,阿壮终于相信自己是来到了阎王殿,“来人叫什么名字啊?” 这下,阿壮彻底是火了,“你就是阎王是吧?” 阎王显然没想到阿壮这么火,甚为好奇,“我就是,怎么了?” “好啊,你个阎王,让一头猪投胎到我家,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我阿壮一生没做坏事,都是本分做人,本分做事的,我遭了哪门子的祸啊!”阿壮顿时哭泣了起来。 “你家孩子多大了?”判官好奇的问道。 “七八岁了,你说你们这些神仙办的好事啊!呜呜!” 听这么一说,阎王心里顿时有些心虚了,“谁说的啊?你家孩子命好着呢,以后福禄无穷的,哎!看你是个老实人,牛头马面放他回去吧!” 一听说放自己回阳间,阿壮大喜,“真的,真的让我回去?” “你的寿命未尽,回去吧!记住,你家的孩子不是猪,还有以后不许再胡说!” “谢谢阎王,谢谢阎王!”阿壮跪在地上磕头感恩道。 阿壮被牛头马面带了回去,“阎王,真的要这么做吗?”判官站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没办好事,马上改生死簿吧!还有他们村子那年出生的孩子都改为福禄命吧!哎!”阎王叹着气。 回家后的阿壮可是受惊不小,自己怎么说也是走了一趟黄泉路的人啊,自此,儿子阿福是越来越聪明了,多年之后,竟然成了一个小老板。 阿壮别提多高兴了,别人家里拜的是菩萨,而他多年来一直供奉的是阎王,谁都不知道,阿壮以前还走过黄泉路,和阎王吵过架呢! 鬼段子: 老两口呆呆坐在电视机前,眼睛盯着荧屏:新闻到了,新闻结束了;广告到了,广告结束了;天气预报到了,天气预报结束了;广告到了,广告结束了……直到深夜,画面变成雪花,老两口仍然呆坐在电视机前,眼睛盯着荧屏。良久,老头面无表情的说话了:“新闻上怎么不播……咱俩被害死的事?”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白毛僵尸 下面说的这个鬼故事,都是老一辈的人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故事真实与否,因年代久远,已无从考究。说的是清朝顺治年间从山东往关外拨民所发生的恐怖僵尸故事。 山东的哪个府哪个县具体的地名谁也说不清,暂且叫宋家庄吧,庄里住着一户姓李的一个三口之家,夫妻二人和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 因此时正是明末清初,山东大旱,饿殍遍野,而辽宁和吉林经过明朝与大清国二三十年战争的创伤,本来就不多的人口是十室九空,土地荒芜,为了补充人口,所以满清**开始大量往关外拨民。 且说这户李姓人家的男人名叫李清,他家住在村子的最后面,小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这李清看到别人家陆陆续续地往关东走,回去就和媳妇商量,也想出去闯一闯,无奈媳妇死活不同意。第一都听说北方气候寒冷,滴水成冰,怕受不了,第二,那时的妇女都是裹的小脚,去关东那么远的路程,如何走得动。 这夫妻二人商量了几天,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李清先走,去那边拼上几年,挣了钱之后把家安顿好了再回来接老婆孩子。三年,让媳妇等上三年,三年之内一定回来,如果三年之内回不来,那就说不定人在不在世上了,让媳妇赶紧找主改嫁,主意一定,这李青就打点行装上了路。媳妇哭哭啼啼的一直送到村头,李青千叮咛万嘱咐才把老婆劝了回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这李清的娘子,自打男人走后,辛辛苦苦地拉扯着孩子,起早贪黑请人帮忙种几亩薄地,头一年风调雨顺,收成还可以,再加上男人在关东往回寄点银子,小日子还过得去。 可到了第二年,赶上黄河发大水,几亩地全被水给淹了,再加上盗匪四起,灾民被迫四处流浪。 好歹又过了一年 ,第三年又是个大旱之年,田地干裂,几乎没有收成,这两年李清又音信皆无,听从关东回来探亲的有说李清在关东又成了家,娶了老婆,还有人说李清在关外长白上挖棒槌得伤寒死在了关外,一时间说啥的都有,这李清媳妇听到消息后,心里凉了半截,此时村子里的人走的是十之七八,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走不动的在家维持着过了。 这李清的娘子觉得三年两人定的期限就要过去了,还不见男人的音信,家里又穷得揭不开锅,吃了上顿没下顿,盼夫无望,觉得活下去没啥意思,就把家里仅存的一点米拿了出来,和孩子吃了一顿饱饭,饱饭之余,抱着孩子坐在炕上又哭了一通,哭完和孩子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狠了狠心走上前把孩子掐死,又拿被把孩子包好放在炕上,自己拿一根绳子挂在门框上,脖子一伸,两腿一蹬,一命呜呼。 李清听到之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想起自己这几年不在家一个小脚女人主持这个家的难处是可想而知的,忽想到女人说孩子,便问道:咱家孩子哪? 女人说:咱家孩子在炕上睡觉呐。 李清顺便往炕上摸了一把,摸到一个小被,在往里一摸,大吃一惊,摸到一个骷髅,这个时候,李清闻到了满屋子都是死尸味,下炕往地下走了两步,想出去看看,一伸手又摸到了一口棺材,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八九分,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早已与自己阴阳两隔,厨房这女人肯定不是人类,自己应小心才是。 这时外面门口栓着的马就跟受了惊吓了似的,又是打响鼻,又是尥蹶子,李清偷偷的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只见这女人一会把锅盖掀开往锅里吐口吐沫,盖上锅盖,一会又把腿伸到灶里呼呼地拉起了风箱,看见此景,李清脑袋嗡的一下,惊出了一身冷汗,知道此女子不是人类,勉强镇定了一下情绪,开门走了出来。 媳妇说道:水就要烧好了,你要干啥去呀。 李清说道:这马走了一天,可能是饿了,你没听见他不老实吗,我牵马在院里溜溜。 说着就把马缰绳给解了下来,李清牵马在院里打了个转,认镫上马,扬手一鞭,那马如离弦之箭,嘶鸣一声,便跃出院去。 这李清骑着马奔出了村约莫一里多地,以为这回没事了,便回头看了一眼,不看罢了,一看惊得几乎掉下马来,只见这女鬼已经追了上来,并且不是先前的模样。 只见这女鬼通身发光,满身白毛,两只眼睛如灯笼,红舌头搭在胸前,指甲有一尺多长,手里提着一根烧火大棍,奔跑如飞,一边跑一边怒骂,紧随马后。 这马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边跑一边尥蹶子。这李清一个不小心,被惊马摔到地下,这匹马落荒而跑,不知去向。 这李清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又跑,这回可不行了,两条腿自然是跑不过四条腿了,没跑出有多远,眼看女鬼越来越近,就要被追上,李清一看路旁有一棵几搂粗的百年老槐树,便一闪身跑到老槐树的后面躲了起来。 这女鬼跑到树的跟前扔下棍子便来抓李清,李清便绕着树跑,女鬼绕着树追,他两个一前一后,这女鬼再厉害,跑直道还可以,可这毕竟是绕着树跑,一追一赶,眼看着到了后半夜丑时,村里传来了雄鸡的报晓声。 这女鬼一见抓不着人,情急之下,双臂突然暴涨,哇,的一声两手合拢朝树抱了过来,这李清正跑之间,忽见两道白光射向自己,啊,的一声往后一闪,这女鬼没有抓到李清,却因用劲太大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树里,拔不出来。 李清侥幸逃得一条性命,顾不得许多,便拔腿往村里跑,进了村里,天已放亮,李清各家各户敲门,喊大家出来。 乡亲们见了他如此狼狈,不明就里。李清就把事情简单的和大家诉说了一遍,这村里人聚集一起,人多力量大嘛,等到太阳出来,都说是阴物怕太阳,大家才拿着勾杆铁齿去了村外大树跟前,只见那白毛僵尸还在抱着树吼,大家谁也不敢走到跟前,这时有人出主意说;鬼怕火,大家划拉柴禾烧她,一句话提醒了大家,这大伙不一会就划拉了一堆柴草点着,只听见这僵尸在火里吱吱乱叫,不一会就变成一堆脓血。 鬼段子分享: 办公室的高层电梯只停15-30楼,在30楼工作的小F,一天加班到深夜后独自坐电梯下楼电梯每层都停下开门,门外没人,最后,停在了14楼门外一白衣女子说:好挤哟,我也要进来......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三百年的皮胡子 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 普集乡有个老张,是当地的一个名人,因为什么呢?就因为他胆子大,敢一个人半夜里到坟地里待一宿,村里人无不佩服。 这天傍晚,大家吃完饭,照例到村头的大石磨那里聚集闲聊。见多识广的李爷爷给人们讲了一个皮胡子的故事:山里有种怪物叫皮胡子,长得类似狐狸,然而这厮却能修行,会说人言。每到晚上的时候,它就穿上人的衣服,戴上帽子,站在山路边问过往的行人:“你看我像人吗?”假如行人回答“像”它就会放你走;要是说“不像”它就会伸“手”去打你或张牙咬你,吓人一跳。 老张听罢,嘴一撇:“老爷子,是真的吗?我怎么没见过啊?”李爷爷一笑:“孩子,等你见了它,你就后悔了。” 老张哼了一声:“不是我吹,啥场面咱没见过,啥江湖咱没闯过。皮胡子,它敢惹我?” 不过,老张很快就被他的狂言后悔了。 入秋了,地里的玉米棒子熟了,老张和家人去山里自家的庄稼地掰棒子。忙活了一天还未干完,老张就告诉老婆孩子:“你们先走吧,我弄完这一小块地就回去。” “你可快点回家啊。”老婆不忘嘱咐一句。 看着他们走了,老张又赶紧掰最后一亩地的玉米。这天可是越来越暗,不久就全黑了。他也有点胆怯,但是想起当年在墓地待了一晚上都没事,老张算是壮了壮胆气,继续干农活。 老张“啊”的一嗓子,把皮胡子又引来了。老张三下两下爬出来,顾不得身上的臭水,继续往黑暗中躲藏。 皮胡子追过来后,显然也闻见了一股子臭味,鼻子耸了耸,不再往前走,而是发起了功,双手往空中旋转,然后无数的石头瓦块向老张飞来。老张无奈,只好双手抱头,保护住自己,虽然砸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幸好头部没事。 可是一直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一回事,时间长了非得送命不可。老张蹑手蹑脚地往后溜,猛然见眼前一棵大树。对了,爬树!老张一阵激动,因为小时候老张就是村里的爬树冠军,即使到现在年龄大了,仗着身形灵活,也能爬上去。 他偷偷地一下一下地往上爬,哪知皮胡子眼尖,瞄见树影晃动,也蹿了过来,而且令老张意外的是,这厮居然会爬树。 老张已经爬到半树腰,眼见着皮胡子也爬上树,就要撵上来,吓得他裤裆都湿了,尿了。 哎,这一尿不要紧,他发现在他下面的皮胡子左躲右闪,似乎是不喜欢他又臊又臭的尿液。老张脑筋灵光一闪,刚才在粪坑边,皮胡子没敢过来,就是因为那里的臊臭味。 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张爬到一枝树杈上,解开裤腰,对着那厮就尿开了。这一下可好,皮胡子被臊臭的尿水浇得躲闪不及,哐的一声掉下树来,摔得可不轻。 皮胡子被弄了一身龌龊,又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无心恋战,一溜烟地逃跑了,边跑边小声嘀咕。老张隐约听着这厮像是在说:“不行,我得再去修行,回来再找他。” 这回皮胡子真的走了。老张怕它再来,在树上趴了一晚上,直到天光放亮,老婆孩子呼喊他的声音传来,这才拍打拍打满身的脏臭,滑下树来,回了家。 民间鬼故事之千年何首乌 福州府官董平宣接到老家来信,说老宅前的一株槐木,今年被雷电击倒,烧成了黑炭,乡人挖掉槐桩,竟然在桩底下挖到一个木匣。 打开木匣,突然蹿出一团乌影,一下子不见了。老家的乡人特派一个名叫阿牛的汉子,即刻起程,将此怪匣送至福州府。 阿牛护匣上路,一路走去,来到江口。待上了船,他才看清,船上坐着十来个戴斗笠的竹竿客。 竹竿客乃是登山轿夫,是专替人抬轿至山顶的苦力,但因竹竿客中良莠不齐,某些不法之徒替人抬轿至半山腰,故意把人颠下山崖,劫财害命。后来,官府便取缔了竹竿客的生意。 阿牛见竹竿客的十几双眼睛,贼溜溜地盯住他背上的包裹,看得他心底发毛,走是没法走了,只好小心行事。 船靠岸后,阿牛便上岸了。可那帮竹竿客也跟在阿牛的屁股后头,这一跟,直来到一片竹林子里,阿牛紧走慢走,仍是甩不脱那帮人。阿牛只好停在原地说:“好汉,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一个络腮胡男人瞪着阿牛说:“识相的话,把你背上东西放下!” 阿牛紧紧护住包裹:“使不得,这是槐家村给知府大人送去的东西,万万不能丢的。” 竹竿客一听,是送到衙门的,料定是民间奇宝,更要卸下这物不可了。 络腮胡挥起竹竿,狠狠往阿牛头上敲去,直敲得阿牛眼冒金星,晃几下就晕过去了。 络腮胡赶紧用竹竿挑开包裹,见包内是一个沉沉的木匣子,遂当着众竹竿客的面打开,哪知木匣子刚一打开,便腾起一阵乌雾,烟雾呛人耳鼻,没一会儿,就把竹竿客都熏倒在地。 直到阿牛苏醒过来,竹竿客还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阿牛怕惹上官司,赶紧收好匣子,一路小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终于赶在天黑之前,阿牛到了省府,找了个夜店暂行住下,待明日再将木匣送至府衙。 到了天明,董平宣在衙门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待传进来,见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背个包,见了董平宣也不下跪。 衙役便用棍棒杵地,“威武”一遍,阿牛才嚇得腿一软。董平宣问道:“底下所跪何人,击鼓鸣何冤屈,速速报来。” 阿牛慌道:“草民是槐家村人,名唤阿牛,来此只是向董大人献上一个木匣子。” 董平宣端详着乡人所讲的木匣,长方形的木匣子外表光滑,并未雕刻他物,只是此木,不知用的是何种木头,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董平宣打开木匣子,内里空无一物。 于是,他将这木匣子放在了书桌上,每日与之相对,仍看不出此匣子有何古怪。 阿牛留了下来,在省府闲逛,让他吃惊的是,省府衙门正在搭建竹屋,用的装修工,竟是与他一起同来的竹竿客。 见那竹竿客出出入入,扛着腿粗的毛竹,甚是忙碌,阿牛觉得有点古怪,遂与董平宣说起竹竿客来,董平宣却并不放在心上。wwW.Guigushidaquan.coM 此次翻修福州府,乃是未雨绸缪,朝廷的怀玉公主喜欢上福州鼓山的温泉,遂想来此度个小假,又因怀玉喜欢竹屋,董平宣遂让人在府衙搭了一座纯竹屋。 大半个月后,董平宣的竹屋才竣工。 到了要付竹竿客工钱时,董平宣才得知,府库里准备秋后修理江堤的款银,竟无故消失。这可如何是好,此次怀玉公主南下,将有一员钦差陪同,巡查福州,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这么个纰漏,董平宣急得茶饭不思,彻夜不眠。 这天,阿牛见董平宣起床后,一脸憔悴,惊得把手上端的脸盆掉在了地上。 董平宣见状有些不悦,阿牛突然指着董平宣道:“大人,你的头发怎么一夜之间都白了?”董平宣听阿牛一讲,赶紧找了个铜镜,镜中的董平宣,果然须发皆白。 蓄一头白发,董平宣如何成官? 恰在此时,鼓山心源寺的智机前来拜访,见到董平宣,智机也大吃一惊,摇头道:“董大人心机失衡,一泻千里,如蚁溃堤,让人望尘。”他说,董平宣把这官位看得太重,生怕一点事故毁了前程。牵肝动肺,劳损至发根,是以须发皆白。 董平宣自嘲道:“经大师这一说,董某白头乃是难能可贵了。”遂把烦心事,一一讲出。 董平宣陪智机到新落成的竹屋,智机叹道:“董大人用的乃是最坚韧厚实的平武毛竹,看这批成竹是老竹,乃上等的好货。平武老竹年岁越久,其竹身越易被岁月掏空,虽是空心之竹,但骨子里仍承受风雨,实乃平武之竹特色。” 阿牛在旁一听竹事,忽然冒出一句:“大人,竹屋建造时,那帮竹竿客扛着毛竹出出入入,我就觉得奇怪,莫不是他们扛着空心竹,干些非法勾当?” 阿牛一席话,让董平宣茅塞顿开,联想到竹屋离府库极近,而管库银钥匙的库管,虽未丢失钥匙,但他说过,曾与一个络腮胡的竹竿客贪杯,喝得有点醉意,莫不是府库钥匙被竹竿客偷印了匙模,然后配了一把? 有了府库钥匙,行偷窃之事,于竹竿客来说不是难事。 但他们要如何销赃银?董平宣看着眼前腿粗的空心毛竹,不由一拍大腿。 董平宣立马命府衙六大捕快,携一应衙役,先行去追捕那帮建造竹屋的人马。 不出三日,分水陆两队巡捕的捕快,陆路无果,而水上巡捕则截住了一艘满载平武毛竹的船只,正要驶往寒江区。 这批被运送回福州府的平武毛竹,堆满了竹屋前的空地,董平宣让毛竹匠当众将竹剖开,库银果然老老实实地呆在空竹洞中,实乃幸事。董平宣看着失而复得的库银,百感交集。 要不是自己想讨好怀玉公主,特命人建造竹屋,就不会引来竹竿客,库银就不会失窃,董平宣满头乌发也不会一夜白头。 当审问那伙行窃库银的贼人时,贼人道出:“若官府不取缔竹竿客的生意,我等也不会去劫库银,我们乃是报复官府不为百姓生计着想。” 真是强词夺理,要不是屡发竹竿客谋财害命之事,官府哪会去强行取缔呢?这真是一环扣一环。 库银案是销了,但是董平宣的滿头白发,实在碍眼。 这天,董平宣让阿牛带着木匣和他一同前往鼓山心源寺。彼时,鼓山的虎跑泉边,一株老槐正开得如火如荼。 一来,董平宣是想向智机道谢,毕竟是智机的空竹心论,让董平宣破了此案;二来,董平宣拿着木匣子,是想让见多识广的智机看看。 智机拿着木匣子,左右端详后,又询问何处觅得此匣,阿牛便替董平宣作答。 智机听后点点头,道:“那株老槐已死,槐根腐烂,已护不住此匣,幸好挖得及时,若再隔个三五年再挖槐桩,只怕这匣子会遁地三尺。” 董平宣一头雾水,智机笑道:“董大人,看来你这满头白发,有救了。” 阿牛不解:“大师说的是这个空空的木匣子?” 智机笑道:“此匣并不空也,只是匣内那只灵物,这会儿正潜伏在某处呢。”智机的话让人费解,不过他又说:“看来,今晚在老槐树下,必见分晓。” 智机把木匣子寄放于凸起在地面的槐根下。当晚,月亮升起之时,槐香扑鼻,片片槐叶落到了木匣子上,智机拿支衣针,麻利地打开木匣,长方形的匣体内,蓦然见一个乌物躺着,智机用手上的衣针果断扎去,正把那物扎住,智机拍拍手,引董平宣来看,董平宣蹲下身去,只见一个丑物,不知是什么东西。 智机赏着月光下的槐木之花,对董平宣说:“此丑物乃是千年何首乌!” 随后,智机道破玄机:古人取木之鬼为“槐”,是因为槐树乃木中之鬼,因其阴气重而易生灵异。 一些风水师便以槐做文章,在槐树底下埋些匣木,以造风水。而最常见的,便是埋这种阴沉木做成的匣子,其匣中必藏一株人偶形状的何首乌。 至于阴沉木,埋于地底,会逐年下沉,直至地心,你想挖也挖不到,但阴沉木却独独受制于槐木,只有槐木活着的根须才可以牢牢锁住地底的阴沉木匣,让它无法下沉。 而这株匣中的何首乌,年代久远,竟也通灵了,其实它并未遁走,乃化为无形,藏匿于匣中,使的乃是障眼法,只有把此匣又置放在槐下,槐树的气息才逼得它现身。如今,用一支衣针扎住它,它想隐形也无法了。 “董大人,千年何首乌正是治疗须发皆白的良方,只是万望董大人,下次若再生白发,可别是为了官瘾而起,愿是为民请命而生。” 一席话,让董平宣惭愧得无地自容。 民间鬼故事之迷失画中人 据《闻奇录》记载,唐代有个叫赵颜的进士,不但谙于诗词歌赋,在书画品鉴方面也颇有造诣。一天,一个相熟的画工给他送来一幅软障(题有字画的布帛),软障以轻绡制成,卷成一轴,不知道有多久没被观赏过了,上面还落了灰,显出晦暗的颜色。 画工并不知名,赵颜览阅前朝古卷无数,原本并未将这幅画放在心上,但不经意间,他发现每当自己以手抚触画时,竟然隐隐有微渺的香气在鼻端流转。他很好奇,抖了抖灰尘,将软障铺在桌案上,一寸一寸地展开。随着手腕的转动,赵颜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位画工的画他看过不少,但是这一幅,仅从展开的一半来看,便足以名世。当整幅画卷完全呈现在眼前时,他不禁惊呼出声。 画上是一位绝色女子。她的美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眉若春山藏远黛,眼是细雨湿流光,琼鼻挺秀,檀口微启,那惘然回首的冷艳,摄了他的心魄。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光华如瀑,万事万物,都已消失不见,所思所想所见,只有眼前这幅画,画上这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耳边传来阵阵呼唤,那呼唤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扰乱了他的梦境,却也终于令他恢复了心神。“先生,你怎么了?”他猛地震动了一下,回过头,见画工正关切地看着他。“我没事……”他的声音竟然是沙哑的。画工狐疑地点了点头。 “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子吗?如果她是真人,赵某愿意娶她为妻!”赵颜盯着那幅画,口中喃喃道。画工见赵颜的神情如此痴迷,忽然笑了,道:“这女子是有名字的。”“叫什么?”赵颜慌忙问道。“真真!”画工回答。“真真,哦,真真……”赵颜轻声唤道。那名字如檐牙滴水,每一个音节,都是那么悅耳动听。他低声轻唤,仿佛画中人能够听到似的。“只要你连续呼唤真真的名字,昼夜不停地唤上百日,等到她答应的时候,再以百家彩灰酒灌入她的喉中,她就能够从画上走下来了!”这本是没影的事,没人会相信,可赵颜却信了。 回家之后,他将卷轴挂在床头,开始一声一声地轻唤,从清晨到日落,连梦中都在叫着真真的名字。从此他便很少出门,若出门便是挨家挨户讨要彩灰酒,人人见到他都摇头叹气:“那个意气风发的书生,因为一个玩笑,转眼变成了这个样子,唉,真是痴人!”他却视若无睹,听若罔闻。他深信,只要日夜不停地呼唤,终有一天,真真会答应他。Wdash;”他喃喃自语,心里有些恼恨,不知道是恨画工、恨自己,还是恨画里的真真。“哎—”一句低语,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绵软渺茫得不可捉摸,可赵颜听到了,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顿时,他心花怒放,心如鼓擂,猛地翻身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都没顾得穿,抄起桌边的白瓷盏,将里面的百家彩灰酒朝画中人的檀口倒去……画中人张开樱唇,一饮而尽。忽然起了一阵微风,画里的人衣袂飘飘,从画上翩然而下,站在赵颜的面前。 眼前的女子玉肤滑腻,淡雅如兰。即便衣缨轻拂,也唯恐划伤了她的身体;纵使置于明离之帐,亦担心尘垢染身。赵颜紧紧拉住那女子的手:“真的是你吗?真真!”她微微露出笑靥,煌煌明烛之下,那双美丽的眼睛,犹如一泓秋水般明澈。她如喜似嗔:“感谢你连日来的呼唤,如蒙不弃,妾身愿事箕帚。”功夫不负有心人,赵颜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同那画里的女子结成了眷属。 他们吟诗作画,抚琴搦管,拈花微笑,掸衣无痕。夏夜里风露沁凉,二人在烛火下对视,彼此都觉得欢欣。日日如胶似漆,耳鬓厮磨,说不尽的温柔旖旎。一年之后,真真诞下一子。那孩子极像真真,并且生得雪肤花貌,聪颖异常。丹桂满怀,馨香在抱,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孩子两岁的时候,有一位友人到赵颜家拜访,赵颜把娇妻、幼儿从内室中唤出,让他们见过自己的老友。友人对赵颜的好福气嫉妒不已,临走时,在路边把赵颜拉到一旁,低声道:“我有一句话不吐不快。嫂夫人是个妖怪!”“啊?你说什么?”赵颜惊呼道。“你也是个读书人,难道没有听过‘过美不祥’这句话吗?这妖怪他日一定会给你带来祸患。我这儿有一把祖上传下来的宝剑,可斩妖除魔。你拿去吧。”友人渐渐走远,赵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静静地躺在那里。浑浑噩噩之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它回家的。 他回到家里,刚一推门,就见真真正在门口等着。她眼含热泪,泫然欲泣:“实不相瞒,我是南岳中的地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画去了形体。你连日呼喊我的名字,我为君所感,因此才从画中走下来。现在你怀疑我为妖,请君善自珍重吧,我们的缘分已尽。”说罢,真真掩住自己的面孔,连连作呕,呕出来的,竟是百家彩灰酒。然后她拂了拂衣袖,飘然入画。在旁边玩耍的孩子见状,连连呼唤着妈妈,拽着妈妈的裙裾也跟了进去。 赵颜好像做了一个梦,半天才回过神来,眼前一室冷寂,一室凄清,没有了蹒跚学步的孩子,没有了柔情款款的真真。刹那间,他的胸口仿佛被利刃豁开了一个洞,血肉翻卷,撕心裂肺。他发狂似的呼喊,一声接着一声,喊破了嗓子,却再也听不到回音。 烛光迷离,模糊了他的眉目。他站在一团晕黄的光影之中,面前是画工送给他的那幅软障。画上那个女子,眉间轻蹙,已不复旧日欢颜。身边多了一个幼儿,孩子手中抓着一个玩具,正抬头仰望着母亲的脸。那个玩具,还是赵颜从街市上买回来的。 不过几日光景,那幅画便仿佛经历了无尽的岁月一般,繁华褪落,黯然苍茫,而画中人,如今只有相忆相望,却永不可及! 纳兰词中有这样几句:银笺别记当时句,密绾同心钜。为伊判作梦中人,索向画图影里唤真真。一个人,可以忍受漫长的等待,无望的追寻,直到幻梦变成现实,然而,当流言在耳,他却忍不住猜疑。但谁都不要鄙夷他,因为故事里的书生,是我,也是你。若你已经找到你的真真,那么,就请牢牢抓住,不要令她伤心远去。 鬼段子分享: 混血儿有一个孩子,他的父亲是名英国医生,他的母亲是一名日本的英语教师,他从小就因为自己是混血儿而倍感自豪。有一天他翻开母亲上课准备的讲义,发现里面有一张很久前的便纸条,上面画了一面英国,他立刻回家刺杀了父亲,请问为什么?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夜半鬼吹箫 明朝万历年间,下邳城有个名叫李为善的员外,家中良田千顷,骡马成群,是下邳城的首富。每遇歉收年,李员外总会搭上几间粥棚,舍粥舍粮,下邳城无人不夸李员外是大善人。因此,人们又都叫他李善人。 这年秋后,李善人请来泥瓦工匠几十口子,在离自家老宅不远处盖起了红墙碧瓦的新宅院,四周还拉起了一丈多高的围墙。院内小桥流水,回廊抱柱,空地上全栽上了各种名贵花草。原来的一口枯井填满土后,盖上了石板,在上面铺上厚厚的泥土,栽上了几十根香妃竹。李善人特别喜欢这些竹子,亲自移栽浇灌,任谁也不让帮忙。 选了个好日子,一家老小欢欢喜喜搬进了新宅,庄亲庄邻们少不了前来恭贺乔迁之喜。 当晚二更天刚过,李善人一家正在睡梦中,忽被一阵悲切切的箫声惊醒。那箫声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低时似怨妇悲泣,孤子哀叹,高时似妖魔出洞,恶故事亭,县太爷来访。”李善人闻言心中一紧,急忙整冠掸衣迎了出去。离老远,李善人就抱拳施礼道:“不知老父母驾到,有失远迎,失礼了。”张县令也忙回礼说:“本官终日公务繁忙,本该早来拜访大善人。昨日忽闻李兄新宅闹鬼,恐坏人生事,扰乱民心,不知李兄宅上是否真发生了什么事?”李善人把张县令让到客厅,又双手奉上香茶说:“不瞒老父母,小民的新宅确有闹鬼之事。”张县令眉头一皱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李兄终日积德行善,那鬼也太不长眼了,专找善人欺负。本官既然来了,就定要主持公道,到新宅把那鬼给你捉住。李兄,走,咱这就到新宅看看去。”不等张县令话说完,李善人就连摆双手说:“哎呀!老父母,草民怎敢劳您大驾,那地方老父母是去不得的。”“哎,本官既然来了,哪有不亲到现场的道理,保这方百姓安居乐业,也是本县职责所在。书童,把官服给俺穿上。”书童把官服给张县令穿上,张县令笑笑说:“刚才本县穿便衣是为访客,现在本县换官服是为捉鬼,‘邪不压正’嘛!”李善人两眼瞅着那书童,只觉得心慌腿打战,心说:“这书童怎么那么像一个人,真见鬼了。” 一行人来到新宅,李善人战战兢兢地打开门上大锁,又对张县令说:“老父母,还是别进去了吧。”张县令没答话,头一昂,径直往院中走去。那书童早已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呜呜哇”,那箫声又响起来,李善人上前拉住张县令衣袖说:“老父母,您快请回吧,您看这青天白日鬼都敢出来闹,如大人真遇上点什么事,小民可担待不起呀。”“本县偏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鬼敢大白天出来。”边说边顺着发声的方向找去。这时,李善人浑身冷汗似瓢浇一样,战战兢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来到了香妃竹园旁,声音越来越近了,张县令“嘘”了一声,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呜!呜!呜!”阴风吹竹动,箫声不断。这时,张县令猛地大喝一声:“大胆故事亭请他们吃完饭后,又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他们就走了,再没见过。”因李为善是下邳城远近闻名的善人,小戏班就没怀疑他,只好到别处寻找去了。 又一次,一唱坠子的年轻姑娘在李为善家借宿,李为善见她俊美,又是用**迷倒,先奸后杀,之后将尸体扔在石板下的坑中了事。 过了两年,有外地逃荒的父女俩在下邳城落脚,李为善见那女子面如芙蓉,身似杨柳,又动了淫心。一心想纳那叫王月娥的为妾,就将父女二人骗到家中,硬要与月娥成亲。父女二人虽极力反抗,奈何一个老一个弱,怎是如狼似虎的管家和李为善的对手,李为善活活将父女二人勒死,又埋在了石板下。 连着害死了五条人命,李为善怕被人发觉,就借故要盖新宅,让管家在大石板上盖上厚厚的土,从外地买来竹子栽在上面,这样神仙也不知竹子下面还有五个魂。 讲到这里,李为善颤抖着指了指张县令旁边的女子说:“小人只是不明白,这王月娥明明是俺勒死了并和管家一起亲自埋在石板下的,怎么又出来了,难道真是故事亭,那玉石扳指本是老父喜爱之物,终日戴在拇指上,上面刻有一老鼠,因爹是属鼠的。那铜镯本是母亲留下的,是一对,俺和姐姐一人一个,姐姐的那个上面有个’娥‘字,俺的这个上面有个’仙‘字,大老爷一看便知。”仵作验看,果然和月仙说的一样。 这时,李为善稀泥一样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张县令用手一指李为善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你施舍粥粮,本已善名远播,却不能持之以恒。为己私欲,行小善,作大恶,肆意杀人,天理难容,你和李管家就等着给竹园下的冤魂偿命吧。” 鬼段子分享: 有位朋友结婚多年女儿都好几岁了,但是喜欢花天酒地,有天跟我说一年前邂逅了一位小他十岁的女孩,圣诞节在酒店住了5天,也许是良心发现准备回家,可女孩非要让他多留一天,我那位朋友还是甩开了女孩的手走近了电梯,电梯缓缓的从21楼开向一楼,当朋友踏出酒店门的时候看到女孩已经在一楼等他了。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破灭的升仙计 听老人说,早年间,渤海边上的渔户早上赶海的时候,经常会看见雾茫茫的海上,有虾兵探到水上换气,两根长虾须子竖起来跟桅杆那么粗,高高的立在海面上。还有蟹将浮出海面晒壳,巨大的背甲露出来,跟座青瓦瓦的小岛似的。这些驻扎在海里的虾兵蟹将,常年守着这些关隘,就是防着那些妖魔邪祟过了天堑,成了道行,为祸人间。 登州府有个船老大叫陈七,刚过而立之年,手里经营着一条大客船,常年跑登州到大连这条线,生意兴隆。他家中已娶妻室,老婆带着两个孩子就住在登州城里。 一天,陈七刚跑完船到了大连,带着船员伙计们上岸犒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喝差不多了,就有人说,听说城里戏班最近新来了个后生旦角,长得水灵灵白生生的,比姑娘还娇俏,说起话来软绵绵轻飘飘的,比姑娘还叫人心痒痒。大家就吵着去看戏,陈七陪着到了戏园子。落座喝着茶水,一眼看到台子上那漂亮后生,立刻被迷上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台子上,手里的茶杯斜了,茶水洒出来烫红了手也不管,如痴如醉,失心疯似的。 等台上的戏一散场,陈七就打发手下的伙计去请这个后生旦角吃茶,后生应下了。 陈七找了家别致的茶馆等着。不一会儿,就见那后生穿了一身紫袍翩翩走来,身段比台上还要婀娜,步履轻佻,落座的时候阵阵清香。一颦一笑,眉目含情,勾魂摄魄的。聊天中,陈七知道这后生姓向叫小隆,原本也是山东人士,自小跟家人走散,被戏班收留学唱戏,最近才唱成了角儿。 两人聊得甚欢,深觉相见恨晚,对彼此都有恍如隔世之感。一直聊到二更鼓响,陈七带着小隆回了客栈,当夜翻云覆雨,良宵欢愉。 这么一来二去的,陈七就把戏子小隆当二房养起来了,给他在当地买了套宅院,每次跑船过来都去跟小隆住一阵子,走的时候留下些钱财盘缠,两人好不快活。 第二年夏天的一天早上,小隆跟陈七说昨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在一条清凌凌的大河边上,他娘拿着他小时候的衣服在对岸朝他招手,喊他回家。于是他就想让陈七带他回山东老家看看,找找自己的爹娘,说不定还能找到。陈七觉得有些为难,毕竟自己在老家还有家室儿女,但小隆再三央求,枕边风整天吹着,也就答应了。 睡到后半夜,陈七梦见自己独自站在甲板上,一个披盔挂甲的青脸大汉站在船头厉声呵斥自己说:“别做声,带着人先走!”说完就跳进海里不见了。陈七在梦里还兀自琢磨蓝脸大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海茫茫要我往哪去啊?再者说了,我跑这趟船本来就是带着一帮人走啊,怎么还说要先走呐?W 正盘算着,突然有伙计来敲门。伙计说,底舱丢了个客人,让他赶紧去看看。陈七急忙带着一帮伙计下去找,但满船满舱都找了个遍,一直到了天明,也没见着人,也没见着尸,连点血迹都没见着,只好作罢。 船就这么在海上飘飘荡荡走了两三天。每天不是狂风就是大浪,再不就是雨点冰雹,到了晚上还有那两条大鱼来蹭着船底不让船快走。最让人胆颤的是每天底舱都会凭空丢个人,怎么找都找不着。陈七愁得整天提心吊胆的,而且出海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梦见那个蓝脸大汉,站在船头跟自己说完同样一句话就走。陈七一直寻思也没寻思明白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每天晚上陈七回到自己屋里,小隆也不给他好脸色。这小隆自从上船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足不出舱,从来不上甲板,整天闷闷不乐,见谁都没个笑脸,没事就憋在房间里呆着,吃饭都叫人送屋里,陈七叫他他也不搭理。 又过了两天,眼看着陈七的船就要靠山东岸了。这天晚上,小隆突然高兴起来,让陈七叫伙计送几个好菜、几壶好酒进屋,要跟他好好喝一杯。陈七见小隆突然这么有兴致,再加上这趟船跑的辛苦,一路上担惊受怕的,现在终于要到岸了,就让伙计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酒水,两个人喝酒吃菜,推杯换盏,痛痛快快的不一会儿就都醉了。 陈七醉醺醺地抱小隆上床,一番亲昵之后就都睡了。到了半夜,陈七突然觉得屁股底下凉飕飕的,伸手一划拉,就摸到一条滑溜溜的大尾巴。陈七吓得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定下神来仔细一看,身旁的小隆醉得深睡得也很熟,虽然还是人形但身子上却斑斑秃秃地起了一层蛇鳞,那尾巴紫不溜丢的正是从小隆身上长出来的。陈七这才明白过来,这一路上为什么这么不顺,船上丢的那些人也该是让这个蛇精吃了。梦里那个青脸汉子的意思,原来是让他在这个时候别做声,带着人先走。 陈七一个人轻声穿好衣服起了床,让伙计悄悄停船放下锚,再悄么声地去叫醒客人,放下小船,一批一批把客人先送上岸。快到天明的时候,客人也差不多都上岸了,陈七把自己屋门锁上后,也上了小船。 陈七坐在小船上,朝岸边刚划了没几下,就听见背后轰隆一声。回头一看,只见从海里伸出一把铁青铁青的大蟹钳子,丈把宽丈把高,拦腰一下子把船夹成两半。过了不一会儿,海面上就全红了,一片血水里浮上两段车轱辘粗的蛇身子,紫不溜丢的皮,直挺挺躺在海面上,两段身子加起来,比陈七的船还要长。 原来这条大蛇化作美后生,再跟陈七搭上这段机缘,不过是想借着他跨过海去,成妖成精,谁知道最后还是被镇海的蟹将给夹死了。 鬼段子分享: 她特别喜欢水,自从家里买了浴缸之后更是泡得不愿意出来,她觉得自己前身是一条美人鱼,并且无数次的梦见,老公不耐烦的把她拖出来几次,但是她却辞掉了工作整天泡在浴缸吃饭、睡觉,有一天老公下班没回来,虽然很担心但她依然没出来,突然门猛的开了,老公用鱼叉狠狠的插进她肚中“我前身是个渔夫”。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断魂戏台 东汉灵帝时期,在当时的都城洛阳有一个戏班,班主姓董。董班主有两个得意弟子,一个是大师兄如海,英俊潇洒,唱念做打样样精通;另一个是小师妹如云,如花似玉,唱腔圆润悦耳。这对师兄妹青梅竹马,在舞台上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很受观众欢迎。 一天,王爷刘丛请他们去唱戏。董班主听说过这位王爷,因为喜怒无常又十分残暴,被老百姓私底下称作暴王爷。董班主不敢得罪,硬着头皮带着戏班进了王府。 在王府后花园,建有一个非常高大的戏台。如海如云正在台上表演,刘丛突然叫停,他要亲自和小师妹如云同台唱戏。锣鼓家什重新响起,刘丛有模有样地唱起来,当唱到最热闹时,他竟然用红布蒙住双眼,从台后向台前连续翻筋斗,一直翻到戏台的最前沿儿才停。大戏台有十几米高,下面青砖铺地,一不小心摔下去,就会**迸裂。 这位暴王爷刘丛不但会唱戏,还有这么一个拿手绝活儿,大家顿时目瞪口呆。刘丛洋洋自得地说:“你们戏班不是很有名吗?有没有人能像王爷我这样翻几个筋斗?” 董班主急忙上前施礼说:“王爷演戏如有神助,我等凡人岂敢跟王爷相比。” 刘丛冷笑一声说:“以后不要在外面四处漂着啦,就留在府上给王爷我唱戏吧。”董班主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暴王爷的命令,只得点头谢恩。 刘丛表面说留下戏班给他唱戏,实际是看中了漂亮的小师妹如云。到了晚上,他让如云单独到寝宫唱戏,却对她百般调戏,欲行非礼。如云姑娘外表柔弱,内心刚烈,拼命反抗,刘丛没有得逞,一怒之下就杀了她。 小师妹如云自小父母双亡,被戏班的董班主收留,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如云一死,董班主忍无可忍,夜闯寝宫要行刺刘丛,却不幸被发现。刘丛本身就会武功,又有功夫高手护驾。董班主刺杀王爷不成,自己反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不过,刘丛也受了伤,虽然没死,双眼却被刺瞎了。刘丛暴怒,他要当着董班主的面,将戏班全部人马统统杀死。可怜戏班二三十号人,顷刻间倒在血泊之中。当刀斧手举起大刀,要砍向如海时,如海突然双膝跪地,连连磕头,请求王爷饶命。 “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对您不敬。多谢王爷开恩。” 以前,戏里的那只狗,都是用木头疙瘩外面包了层棉布扔在台上当假狗。刘丛再登台唱戏时,如海就扮演那只假狗。转眼到了第二年正月十五,刘丛在王府大宴宾朋,皇亲贵族、达官贵人,包括当朝皇帝刘宏也应邀前来看戏。 汉灵帝刘宏知道刘丛有绝活儿,点名让他唱戏。锣鼓开场,刘丛登台,咿咿呀呀唱到了踢死狗这一幕。如海爬到戏台中央,刘丛朝他腹部猛踢三脚,如海应声学狗惨叫,汪汪汪,然后滚到戏台一边。 因为如海学狗叫非常逼真,皇上开怀大笑。刘丛更是来了精神,接下来开始表演他的拿手绝活儿。只见他甩去长袍,从台后向台前翻筋斗。“咚咚咚,咚咚咚”,鼓声震天。刘丛一路筋斗翻到戏台最前沿儿,双脚离前台沿儿仅有一掌距离。人们以为瞎子刘丛仍会像往常一样戛然停住,但这一回不同,刘丛不但没停,反而继续往前翻──结果一脚踩空,从十几米高的戏台上栽了下去,脑袋撞在青砖上,当时两腿一蹬就断气了。 台上台下顿时乱作一团。混乱中,如海拄着双拐不紧不慢离开了王爷府。今日是正月十五,是师傅和小师妹他们一周年的祭日,他来到洛水岸边,眼望苍天,含泪大叫:“师傅,小师妹,戏班的兄弟姐妹们,让你们在天之灵久等了,如海今日为你们报仇雪恨了。” 原来,当年如海亲手杀死董班主,是因为看到师傅已经不行了,索性早些结束他的性命,免得他再受痛苦,这也赢得了刘丛的信任。而自己苟且偷生,不惜挑断双脚脚筋,则是为了暂时保全性命,等待有朝一日亲自为师傅、师妹报仇。可是,刘丛身边众多功夫高手日夜保护,他一个残疾人要如何杀死暴王爷呢? 如海苦思冥想,绞尽了脑汁。有一天,当他看着刘丛在戏台上翻筋斗时,灵机一动。刘丛能够表演翻筋斗那惊险的一幕,并非什么神人相助,而是靠着听鼓点儿。唱戏时敲锣打鼓都有套路,当到了固定的点位,鼓声就会停,刘丛随之停止翻筋斗。此时不早不晚,双脚正好落在戏台的最边沿儿。 如果鼓再敲一下,结果会怎样?如海不由得眼睛一亮。但刘丛唱戏时,戏台周围的护卫太多,自己一旦靠近鼓槌儿,势必会引起他们的警惕。只有一次机会,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于是,如海主动要求扮演戏中的那只假狗,这样便能够名正言顺地靠近台边,最后利用口技发出鼓点声。如海就是这样,将暴王爷送到了十八层地狱。 洛水滔滔,岸边只剩下一对破旧的拐杖,洛阳城的人们再也没有见到过如海。 鬼段子分享: 从前有一个赌鬼的遗孀,有一天她看她小儿子以前写的日记。 “4月6日爸爸不爱洗澡,身上长了很多虱子,我趁他睡觉时抓了几个,真好玩。”女人看了以后,就精神失常。为什么?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黄河鬼棺 一、吸血鬼故事发生在民国十二年。石牛县在黄河岸边,县长名叫孙禹。孙禹在贪官众多的民国官场上可算得上是一个好官。 这天,他乘着早春二月黄河水枯之际,领着全县的百姓正给黄河河道清淤。 将堆积在黄河河道中的淤泥清理干净,不仅可以使汛季的黄河之水顺利通过石牛县,那清出的淤泥,还可以作为老百姓种庄稼的肥料。孙禹指挥得力,老百姓清淤积极,眼看着清淤的工作就要完成,孙禹的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孙禹这些日子真是高兴的事情不断:他的儿子孙世洋刚刚从英国留学回来,并在石牛县开了一家小型医院,治病救人,口碑甚佳。孙禹因为忙于黄河清淤,一直也没空去医院瞧瞧。他见清淤的工程进行得有条不紊,正想回县城到医院看看儿子,就见县**的办事员侯恪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惊慌地说道:“棺材,透明的棺材。挖出透明棺材的老百姓,他们,他们打起来了!” 黄河河底的淤泥最厚,肥力也最足,所以有几个胆大的乡农站在河底齐腰深的浊水中,开始挖掘河泥。一阵挖掘后,只听“咔嚓”一声,一个乡农的铁锨的锨尖崩断了,崩断锨尖的竟是一块平平的石板。 莫非这石板的底下有什么宝贝不成?挖掘河泥的乡农们顿时就来了精神,大家乱锨飞舞,一起使力。半个小时之后,一口重达七八百斤的石棺就从河底的淤泥中被掘了出来。 众人清洗掉棺壁上的淤泥,这才发现,石棺的棺壁竟是半透明的,里面黑乎乎的一定装有什么东西。乡农们都认为这口石棺的材料讲究,里面一定会藏着什么宝贝。乡农们在开棺之前,因为石棺的归属问题,发生了争执,最后商量不通,以至大打出手。 孙禹听侯恪讲完情况,一摆手说:“快带我去看看!” 石棺已经被抬到了黄河的河岸之上,三五百名清淤的乡农们已经将其铁桶似的围了起来,人群中械斗正酣,铁锨和扁担等物的撞击之声“叮当”作响,不绝于耳。 孙禹听到惨叫之声,急命侯恪扒开人群挤了进去。七八个参加械斗的乡农已经全都挂彩,最吓人的是棺材前已经死了两个。他们的脑袋都被铁锨劈开,殷红的血迹,花白的**,已经溅满了石棺的表面。 孙禹一见出了人命,急忙让侯恪去找本县的警察局长抓人。不久参加械斗的乡农被赶来的警察用绳子绑成了一串。可是孙禹再看这口诡异的石棺,他不由“咦”地一声愣住了。 孙禹刚刚挤进人群的时候,石棺的表面溅满了鲜血和**,可现在再看石棺的表面,不仅鲜血和**的痕迹全无,那半透明的棺材壁,竟好似也明亮了不少。 华夏民族最讲究墓葬和风水,但先人去世后,不管怎么点穴下葬,都没有将棺木埋在黄河之底的道理。这口棺材的主人是谁,它怎么会出现在暗无天日的黄河之底?孙禹带着疑问,伸出手指,轻抹了一下石棺壁,一股如触坚冰的凉意令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寒噤。 二、瘟神童子 孙禹命人将这口石棺抬去县衙,并把它安放到了县**的后厢房之中。 如何处理这口石棺,确实令孙禹大伤脑筋。正在他一边在书房中踱步,一边想主意的时候,侯恪手里端着一壶茶水走进了书房。 侯恪最近得到了一包上佳的黄山云雾,他今天是请孙县长品茶来了。坐困愁城的孙禹拉着侯恪坐下,叹了口气说:“侯老弟,你是咱们县**的智多星,如何处理这口石棺,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这口石棺已经在石牛县引起轰动,再重新埋入黄河底,势必有人将其再次挖出,并引发一场更大的械斗。如果孙禹现在命手下人将石棺打开,不管找到找不到宝贝,那么全县的人都会说,孙禹将石棺抬进县衙,目的就是私吞棺中的冥器。 侯恪帮孙禹将面临的困境分析一遍,然后说:“其实这事儿也很好办!”侯恪的意思是让孙禹出面,将县里的士绅都请到县衙来,然后在大家的监督下,一起打开石棺,并将石棺中的东西登记在册,以正视听。这样的话,相信就不会再有任何不利于孙禹的谣言了。 孙禹兴奋地一拍巴掌说:“老弟的主意甚妙,你就帮我请人吧!” 孙禹也曾经留学西洋,他对段破天那套糊弄人的捉鬼术绝对不信。他一见段破天阻碍自己开棺,眉头一皱说:“段先生,您可有让我不开棺的理由?” 段破天在旧道袍的袖子里一掏,竟取出了一本发黄的册子。他蘸着口水,翻开了册子的扉页,指着第三页上的记载说:“三百年前的明朝时候,我祖上的祖上帮混世皇帝孙浩用石棺葬了身上附着恶灵的角天师,石棺最后被永沉黄河之底……” 段家的祖上还在这段简略的记载下面,写下了一行批注──石棺险毒,生人勿近!切记,切记! 孙禹回头看着二十多位乡绅殷切的目光,心里也是很踌躇,如果真的因为段破天拿来的一本旧书,就放弃了开棺,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也太让人笑他胆小怕事了! 段破天一见孙禹犹豫不决,他“咔嚓”一声咬破了中指,将带血的指头当刷子一样,在石棺的棺材头上涂抹了一遍。鲜血浸润在石棺的棺壁之上,就见一个尖嘴缩腮的小孩脸映现了出来。这个小童子伸着长长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将棺壁上的血迹,全部舔食掉了。 随着棺壁上血迹的消失,那个小孩脸也随后隐形。但在隐形之前,他竟冲着孙禹阴森一笑。孙禹被吓得倒退两步,不是被人扶了一下,他差点儿坐到了地上。 孙禹哆嗦着嘴唇说:“不许开棺,谁也不许打开这口石棺!” 三、叠死连连 第二天一大早,孙禹还没起床,侯恪就敲着他卧室的房门大喊道:“孙县长,不好了,县**的后厢房里死人了!” 县**的后厢房里死的人是打更的老刘头。昨天晚上,孙禹让老刘头寸步不离地看守着那口石棺,他怎么一大早就死了呢? 孙禹赶到后厢房里一看,顿时惊得“啊”的一声怪叫。原来那口石棺已经让人给撬开了!昨天晚上,一定有盗贼光临县**。这个盗贼先用绳子将老刘头捆了起来,然后撬开石棺,取走石棺里的东西。最恐怖的是变成了尸体的老刘头,他的两手被绳子所捆,可是身子已经腐烂肿胀成了一个大圆球,从他的嘴巴和鼻孔里,还一个劲地往外淌着腥臭的黑水! 孙禹办过很多起杀人案,尸体腐烂到这个程度,没有五六天的时间那是绝对不成的,老刘头死在昨天傍晚,他的尸体怎么能呈现这种状态呢? 侯恪找来了两名仵作,这两名仵作捏着鼻子,用毛巾垫手,这才将老刘头溃烂变形的尸体装进了一口薄皮棺材中。 孙禹捂着鼻子,本想走过去看看棺材里究竟装有什么东西,却被侯恪强行拉离了现场。老刘头很可能是死于瘟症,孙禹是一县之长,真要是被传染生病,那可就麻烦了。 中午的时候,身穿防菌衣,脸上蒙着大口罩的孙世洋跟着县**的办案人员回来了。孙世洋告诉父亲,虽然他用西洋药水给二秃子家消了毒,但现在又有多名到二秃子家看热闹的村民发病了,症状还是全身浮肿,口吐黑水! 去南荒地村的办案人员也有收获,他们在二秃子家找到了一个紫金铃铛。很有可能这个紫金铃铛就是二秃子从棺材中窃取的。办案人员用一个曾经装有西洋消毒药水的广口玻璃瓶,将这个紫金铃铛装了回来。 孙世洋简单地介绍完了情况,然后背着装满消毒水的药壶,直奔后面的厢房而去。如果不给石棺消毒,一旦疫情在县**弥漫开了,那么石牛县可就乱了。 孙世洋背着一壶药水,全都喷到了后厢房中。可是当他喷到那口石棺前,却惊得“啊”了一声。只见那口六尺左右长的石棺中,平躺着一具四尺左右高的侏儒白骨。最人的是,这具白骨的头顶上,竟生着一个手指长的骨质角。 孙禹听孙世洋讲完情况,抹了一把冷汗说:“你爹我虽然不信鬼神,但这件事情太过诡异,我们还是找那个段破天了解一下情况吧!” 孙世洋虽然在西医的典籍中见过人类头上生角的记载,但实物却是第一次看到,他决定亲自去段破天家了解一下情况。 段家只是三间茅草屋,因为石牛县根本没有多少邪灵可供他驱逐,所以他的日子过得很困顿。 段破天听孙世洋讲完情况,无奈地说:“我还是用鬼语之术,查查这瘟疫的来源吧!” 四、万灵永葬 鬼语之术说白了就是鬼附身。孙世洋这个受过西方系统教育的西医,只是听说过鬼附身,却从来也没有亲眼见过。 段破天烧香焚符之后,身子猛地一抖,随后便被那个散布瘟疫的鬼附身了。孙世洋听着段破天被鬼附身后变得尖细的嗓音,只觉得头皮猛地一! 孙世洋听着段破天尖细嗓音喃喃自语,终于弄明白了黄河鬼棺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明朝末年,天下大乱,黄河岸边一个自号混世皇帝的人揭竿而起,这个混世皇帝便是孙浩。 当时孙浩只有不到一千人马,他为了能够在黄河岸边杀出自己的地盘,便不惜重金,请来了一位头上生角的异士角天师。角天师在攻打石牛县的时候,为灭官兵,便作法拘来了瘟病童子。 瘟病童子顽劣成性,根本就不受角天师的控制。瘟疫还未等在镇守石牛县的官军身上蔓延,混世皇帝孙浩的起义军反倒先受其害。 角天师在被瘟病夺去生命前,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将瘟病童子囚于他的紫金铃中。 段家的先祖用锁阴石制作了一口可以防止瘟病童子逃出来的石棺,然后将角天师和他的紫金铃封于石棺内,葬于黄河底。 瘟病童子借用段破天的嘴巴一个劲地尖声嘶叫,最后道:“你们竟敢将我囚在黄河之底三百年,我要报仇,我要灭了石牛县一万个生命,不然我绝不收手!” 第二天凌晨,孙世洋将医院里的消毒药水和硫酸都运了过来,然后将那口棺材抬到了县**的广场上,棺材下面,已经被他架起了三尺厚的一层柴木。 孙世洋先把消毒药水和硫酸都倒进了棺材里,接着他将玻璃瓶中的紫金铃投到了棺材里的溶液内,随着硫酸溶液中响起了瘟病童子的一声惨嚎,孙世洋立刻命人在柴木上点火。 随着火光升起,就见棺材中飘起了一阵旋风。旋风正中卷起的是一股玄蟒般的黑色臭水,这股臭水越升越高,浇灭了柴木上的火苗。就在这股臭水正准备洒向孙世洋头顶的时候,斜岔里传来“啪”的一声马鞭响,只见段破天赶着一辆马车疾驶了过来。他车上的蒲包里,装的全部是从河里抓捕上来的小野鱼。这些活蹦乱跳的小野鱼被他一蒲包一蒲包地丢进了棺材中。每丢一蒲包,棺材中那股黑水便矮一截。 二十多蒲包中的小野鱼,绝对超过了一万条。这些蒲包丢完,棺材中的臭水也不见了踪影。鲜活的小野鱼投进棺材后,立刻变成了腐烂的鱼尸,腥臭竟传出了二里之遥…… 段破天急忙招呼惊呆在一旁的孙世洋,众人合力,重重的棺盖被重新合上了。随后,这口诡异的石棺被运到了黄河岸边,然后又被深埋在原来河底的深坑。段破天亲自抄起了斧凿,在棺盖上刻下了“内有瘟童,布疫散病,生人远离,刻字为警”一共十六个大字。 当年汛季到来之后,黄河之水充盈河床,其他县的黄河鲤鱼都捕之不尽,唯独石牛县十几里长的黄河水面上,竟连一条黄河鲤鱼都没有。这种情形持续了三年后,才慢慢改变了…… 鬼段子分享: 一名女子深夜被一名男子追赶,万般无奈之下女子躲进了厕所,不久男人也跟了进来,男人一脚踢开一扇门,声音越来越近,女孩几乎要哭出来,终于到女孩这扇门了,外面却突然变得死寂。天一点点的亮了,女孩整晚没阖眼,以为得救了,刚一抬头发现那个男人的头在门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她,女孩从此疯了。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异闻阴符 小时候去姥爷家,村里老人闲时坐在一起闲聊,我在一旁听他们讲发生在邻村的白兔子成精的一件离奇事件。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年代在北方农村盖房子是土墙,就地取土打墙,事件就发生在挖土时、发现了一个黑坛子、大肚小口,坛子是密封着的,看上去很结实,大家围着坛子开始猜测里面是什么? 有的人说是大烟也就是鸦片、还有的说是元宝、黄金等等。房东自然美的合不拢嘴,无论是什么都很值钱,这时有人说猜什么猜打开看看不就行了,是啊,东家说:“把镐头拿来撬开坛子盖。”东家用镐头尖轻轻的敲坛子盖,这时周围的人们都屏住呼吸,空气好像都凝结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坛子,在镐头的敲击下坛子盖下露出一个小缝,用镐头尖插进缝里用力一撬,盖子掉在一旁,瞬间一个白色的东西向东飞去,人们大惊失色愣在那里缓不过神来,这时有人喊:“快看!是兔子!是兔子!”大家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大白兔子闪电般的奔向远方,消失在人们的视野。稍稍定神,东家顺着光线看坛子里什么也没有了,空的。这是怎么回事,东家紧皱眉头看着大家,眼神里透着恐惧、疑惑,他想要一个解释。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位老人,一脸严肃认真的说;“我们村有麻烦了,这是一只成精的白兔子,我小时候听爷爷讲过,它曾经祸害村民,后有高人将其收入坛中。”东家急问:那可怎么办啊!那个高人是怎么收的,老人说:“不急,大家都坐下,我慢慢的从头给你们讲。” 民国初年,有个叫双庙的小村子,离我们村二十多公里,村里有三十来户人家,村子三面环山,有一条小河从村北头穿流而过。在村子的最东头有一户刘姓人家,家里有七口人,老两口和五个孩子,三个男孩两个女孩,老四老五是姑娘。秋后忙完地里的活人们进入猫冬的休闲时间,人们在一起打打牌,在墙根晒晒太阳唠着闲嗑消磨时间。一天一声鸡鸣划破小村寂静的夜空,随后全村的公鸡都争相啼鸣,刘姓人家的男主人叫刘玉,刘玉睁开疲惫的双眼穿好衣服,轻轻地到院里抱柴生火,点着灶膛里的柴,刘玉拿出烟袋装上烟,点燃烟袋深深的吸了一口,灶膛里的火很旺,屋里暖和了很多,火光照在刘玉的脸上,他一脸疑惑眉头紧锁,昨天晚上,平时少言寡语老伴变得异常疯狂,本来睡的好好的却突然坐起来大声吼叫:“刘玉起来”刚要进入梦乡的刘玉着实吓了一跳,问道:“咋了”,老伴继续吼道:“起来、我要吃鸡肉,快去给我抓来吃。”刘玉赶紧穿好衣服点燃煤油灯,透过昏暗的灯光刘玉看老伴面无表情双目瞪圆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恐惧使刘玉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快去,快去,老伴又一次发疯般怒吼,孩子们也都被惊醒了,问:“娘你咋了。”我要吃鸡肉,赶紧起来给我做去。缓过神的刘玉似乎知道了什么,和老大说:“起来吧、去抓只鸡来,给你娘炖了吃。”老大听父亲这么一说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在多问,穿上衣服到去院里抓鸡,刘玉也帮忙生火,很快鸡就炖好了,刘玉把被褥卷起来,放上桌子,老大把鸡端上来,碗筷一并拿齐,刘玉说:“吃吧,”看到鸡肉的老伴不那么狂躁了,说:“拿酒来,我要喝酒。”老大给拿了酒,刘玉坐在炕沿看着老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的真香,一只鸡、一斤白酒,也就一袋烟的功夫全部下肚,一抹嘴巴倒头便睡。天亮了,老伴也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很平静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你昨天晚上咋了,又吃又闹的,刘玉带着斥责和抱怨的情绪问道,老伴很诧异,说:“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啊。”刘玉把昨晚发生的事详细的和老伴讲了一遍,老伴面带惭愧说道:“我是不是中邪了,给我找个先生看看吧,”刘玉说:“好。”吃过早饭,刘玉便来到村西头王先生家,王先生能看阴阳二宅、能驱邪避故事亭俩找遍了全村,也未见姑娘的身影,已是后半夜,爷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能去哪?家人都带着疑问、担心低头不语,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黎明并没有给这家人带来曙光,有人一早找到刘玉,看到他的姑娘掉在井里,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这件事在村里迅速传播开来,闹得是人心惶惶,王先生也在那天夜里送走刘玉转身进屋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被门槛绊倒了,把右腿给摔断了。这些事情让原本欢快惬意的小村庄变得黑暗压抑犹如黑云笼罩,人们不得不敬仰这位兔仙,家家供奉它的牌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村的鸡都快被它吃光了。人们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暗地里寻找得道的高人。俗话说的好贫无达士将金赠,病有高人说药方。离村二百八十里有个叫三宝山的村子,在村外北面有座山,山下是树林,有条小河从林中自西向东穿过,在山根有一户人家,坐南朝北,三间土平房很简陋,小院也不大,很干净整洁,从外面看,很难发现这有户人家,这家人姓方,主人叫方雷,六十岁左右,性格怪僻,深入简出,精通奇门遁甲五行术数、医术。传说此人可上天遁地,降妖伏魔,骑个板凳就能日行千里。这正是他们要找的高人,刘玉暗地里组织了四个人,大家伙又凑了些银子,悄悄的离开村子去请这位世外的高人,一路无事,到了三宝山经人指引来到了方雷家门前,轻轻叫门,从屋里出来一个老太太,步履轻盈,鹤发童颜,慈眉善目,面带微笑问道:”你们找谁?“刘玉迈步向前深施一礼道:”请问方先生在家吗?我们有要事请他帮忙。“在家,进屋吧老太太说道,进到屋里只见炕上盘坐一位瘦小的老头,头发花白,明眸瘦脸,一身黑布衣服,整洁合体,看到来人并未说话,老太太让他们坐下,沏茶倒水很是热情,老太太问道:”你们有什么事,说说吧,这就是方先生。“刘玉见过方老先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讲了一遍,话到伤心处也是老泪纵横,誓死要除掉那白兔子精,说话间把所带银两都拿了出来,放到炕上,请老先生救救我们,我们一定会报答您。方先生开始说话了,那声音低沉有力,说道:”你们错人啦!我也就能测吉凶,看阴阳二宅,头疼脑热的小病倒还能治,降妖除魔我可没那本事,回去另请高明吧。“刘玉急忙说道:”先生是不是觉得钱少?您说个数,我们回去凑。“这时老太太说话了,”不是钱的事,他真没那本事,我和他过大半辈子了,他会啥我最清楚,你们再打听打听看谁会,这大白兔子真够缺德的。“刘玉听罢看着老太太,她说的不像是假话,很认真。刘玉四人互相看了一下,虽然未说话但已心领神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了。刘玉:”那就不打扰了,我们回去了。“说罢四人起身回家,一路无精打采。 他们走后,方雷倚在枕头上闭目养神,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早早地睡下了。方雷听到老伴已睡熟便轻轻起身来到院里,夜黑人静伸手不见五指,方雷站在院中突然腾空升起瞬间来到了双庙村东山下,他背靠山面朝村,左手放在后腰,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指尖相对立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道白光照亮了他的前方,可以清楚看到一只大白兔子匍匐在地上,方雷道:”你本应修道成仙,奈何正果未成为害人间,今日替天行道,罚你禁足静修百年,还不快快入坛。“方雷手往下指,有一黑点旋转着慢慢变大,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黑坛子,坛口发出一道紫光,白兔子顺着紫光收到坛中,坛盖也随光盖上,方雷用手指在坛盖上比划几下,出现一道光符,红光一闪封印深深嵌入盖中,坛子慢慢下沉,沉到地下不见踪影。 刘玉回到村里,由于路途遥远事也没办成,回到家后十分疲惫,话也不说倒头就睡,就在梦中有一个老者清清楚楚的向刘玉说:”妖兔已经降服,不要担心害怕了,它的牌位已经收回,告诉村里的人们好好过日子吧。“刘玉看对方模糊不清,想仔细看看,不管怎么努力也看不清,那位老者越走越远,刘玉想喊怎么也喊不出来,一着急急醒了,急的是满头大汗。难道是真的,半信半疑的他忙起身去西屋看兔仙的牌位,牌位上兔仙的字不见了。是真的!刘玉万分的高兴,是老天有眼啊,多行不义必自毙。就此烟消云散,小村庄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鬼段子分享: 我搭上了一列特快车,大概在还差10分就午夜12点的时候,在中途站有一名男子也上了列车,他在车门关闭后,像是突然回复意识一般,开始左右环视着周遭乘客的脸。“恕我愚昧,请问您今年28岁吗?”他如此的向我问道,“是的,不过您怎么知道呢?”我如此反问他,但被他无视,只是自顾自的和别人说话。“您今年45岁吧?”“是没错。”“您是62岁吗?”“你怎么知道的?”一直和看似不相识的乘客群重复着诸如此类的对话,看来这名男子,似乎有着只要看着别人的脸就能知道其年龄的特殊能力。此时到下个停车站还有15分钟左右的时间,全车箱包括我在内的乘客都对这名男子投以好奇的注目眼光,一直到他问到最后一名女士。“您是50岁吗?”“是的,不过还有五分钟就51岁了!”那名女士如此微笑的回答道。霎时,那名男子的脸色铁青,仿佛震撼到无以复加。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阴阳道长 今天我要给大家讲述的是我的家乡一个阴阳道人的故事,所谓阴阳道人就是可以通晓阴间阳的事务,在民间也被称之为阴阳先生,正所谓 手掌阴阳界,脚踏乾坤冥,一双阴阳眼,洞穿人世间,四象八卦,法锁妖魔,唯我阴阳道人,云游四方。历朝历代均有这样的奇人,他们的故事也广为民间流传,至今也有这样的人在民间。 我讲述的这个道人是清朝乾隆年间发生的事,故事发生在热河(以蒙古语命名为“哈伦告鲁”,或“哈伦郭勒”,汉语意译为“热河”)管辖的一个镇子,那里住的一个大户人家,家族姓宇,至今以这个族人命名的村子还在叫宇家院。这一日,一个云游的年轻道人来到热河途径宇家院,只见这个村落虽然地处偏僻,但临街有家大户人家,向村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户人家便是现任住热河于都统的故居家园,年轻道人四处云游专司替人看阴阳两宅,从这个宇家祖籍的院落看出一定有同辈高人给看过风水的,所以来到宇家门前稍做停留,只见门前一群小孩正在和一个老者戏耍,年轻道人觉得这个老人很面熟,走近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张道兄,他上前搭话,自报家门,那老人听了很是激动,双手摸索着找寻自己的师弟,这个时候年轻道人才发现师兄已经是个盲人了,他搀扶师兄坐在一边问:“师兄你的眼睛怎么瞎了”,老人无奈的摇摇头回答:“我后悔啊……”随后便向小师弟诉说了经过。 原来到了乾隆年间老宇家主人可谓可谓是当地的乡绅望族,可是这家男主人对自己的权利官职还是不很满意,当时的人都很信奉风水,所以他差人寻找懂得阴阳之术的道人,终于他找到了茅山一派的张姓道人,他将道人请到府中,热情款待,席间他把自己的意思和张道人说了,道人答应宇老爷给他看看阴阳两宅。道人看罢阳宅对宇老爷说,阳宅风水可以对宇家旺盛不犯忌晦,然后宇老爷领他又到宇家的祖坟去看阴宅,到了阴宅后只见道人拿出八卦罗盘看罢,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然后就随宇老爷回府了。 年轻道人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说:“师兄当年我们同和师傅学艺,你是最有长进的,为何不听师傅嘱托,要为宇家点了正穴呢,现在你眼睛也盲了可如何是好,这宇家后辈也是忘恩负义的主,我找他们理论一翻”,张老道抓住师弟的手摇摇头,年轻道人明白了,如今这宇家在本地实属一方人王地主,那个敢惹弄他们就是他家的奴才也都横行乡邻,欺男霸女的。年轻道人自叹道:“要是师傅在就好了可以破了他家风水,也算为当地除了一害,可惜我们没有学过如何破解之法啊”,张老道听了悄悄的对师弟说:“我知道如何破了他的风水,但不知道师弟敢去与否”年轻道人说:“为师兄报仇我敢去做任何事情”张道人便在小师弟耳边耳语了几句,最后又叮嘱一番。 那年八月中秋之夜,天格外的晴朗,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正中,约是晚上亥时左右,宇家祖坟的山坳中走来一个黑影,正是那个年轻的道人,只见这个道人轻轻走入宇家坟地,转了一会来到一坐坟前,然后四周环视一下,看看天空中的月亮,就躲进了坟边的树丛中,这个时候的山坳里格外的清凉寂静,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令人有些胆寒,年轻道人从背后背囊里掏出两件东西,一件是桃木做成的弓,另一件是桃木做成的箭,他爬在地上死盯着一座坟,过了许久刚过子时,突然传来阵阵锣鼓声音,那声音似乎是从山中传来又象是从地下传来,由远至近,他紧盯着,只见宇家祖坟其中一个坟里飘飘的走出些官兵,举着刀枪剑戟,有的敲着锣鼓,年轻道人屏住呼吸紧盯着,一阵喧闹过后传来马嘶的声音,只见一个威武的将军穿着赭黄袍腰间悬挂宝剑,头带簪盔,甚是威武,这时年轻道人,搭上桃木箭,拉开桃木弓瞄准这个武官的咽喉嗖的一声射过去,可是射偏了射到了眼睛上,只见一股旋风是的那伙人不见了,耳边隐约有的公子得了眼疮,请了许多大夫也不起作用,没到年底就一命呜呼了。而那个中秋十五过后,宇家人再也没有见过张道人,后来当地人慢慢传开张道人被他师弟带走了,再后来有人传言是张道人的师弟用震天弓和穿云箭破了宇家的风水,从那以后宇家再也没有出过大的武职官员,据说宇家后人听了祖先的遗嘱只能从文或经商,反正现在宇家的后人极少有当兵的,偶当兵服役的也没出过大的官员。正所谓善恶之报,如影随行。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才不亏为正人君子之为。 鬼段子分享: 万圣节,她化妆成吸血鬼,在化妆舞台上,她结识了一位英俊的僵尸,一夜激情,将近清晨的时候,她被吸了血,被吸血的地方一片红肿,更恐怖的是,身体的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僵尸先生的手上,有一只拍死的蚊子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宝镜异事 话说隋炀帝大业八年,王度见皇帝暴虐,朝政腐败,就辞官返家了。回家途中寄住在好友程雄家里。这天一早,王度漱了口,洗了脸,刚坐下来揽着自己的那面宝镜梳发,只听见背后“扑通”一声。王度转身一看,见程家丫鬟鹦鹉莫名其妙地跪在门口,一脸诚惶诚恐。她花容失色,体似筛糠,直打哆嗦。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站起来,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头也不抬地出了房门,竟连洗脸水也不倒了。 鹦鹉是程雄的贴身丫鬟,十七八岁,长得俊目细腰,花容月貌。王度见她吓成这般模样,心存疑惑,在屋里转了一圈,猛然间瞥见那面宝镜,一拍脑袋道:“是了!莫非……她是妖怪?” 原来,那面宝镜是好友侯生送给王度的。该镜横阔八寸,椭圆状,背面正中卧一只麒麟,为镜鼻;绕着麒麟按东南西北四方列有龟龙凤虎四大祥兽;最外一圈则围绕二十四个字,乃是廿四节气的象形字。据说这是轩辕十二镜中的第八镜,有它在身边,诸邪不侵。 问了程雄才知道,两个月前,有个客人在他家小住,随身带有丫鬟一名。当时这丫鬟正病得凶,那客人起身时,她尚动身不得,于是就留下她当了程家的丫鬟。这丫鬟就是鹦鹉。 王度沉思片刻道:“小弟藏有宝镜一面,今晨揽镜时,她一见镜就惊慌失措,想来非妖即怪,程兄既然也不知她的底细,却容小弟试上一试。” 于是王度取来宝镜,揣在怀里,派人将鹦鹉叫来。不一会儿鹦鹉进两步退一步,战战兢兢走了进来。王度自怀里取出镜来,正要打开布包,鹦鹉已脸如死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里叫道:“大人饶命!主人饶命!小的什么都说!” 王度收起布包,缓缓说道:“要饶你的命也可,你当先老老实实交代,随后化出原形来,否则定让你不得好死!”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王度已回乡多日。这天,一个名叫袁侠的中年人前来拜见,道:“兄弟此来,一是想见识见识王兄的宝镜,二是带了一柄宝剑,也请王兄指点。” 只见袁侠的宝剑长四尺,剑连于靶,靶盘龙凤之状。左文如火焰,右文如水波,拉出剑身一看,宛如一条银电,寒光耀目,冷气侵肌,实乃非常之物。据袁侠说,每月十五,天地清朗,若将此剑置之暗室,其光可照数丈。 王度大喜道:“今天不是正好十五吗?何不今夜就试上一试?” 果然这天天地清霁,王度与袁侠一起进了暗室,请他拔出剑来,自己取出了宝镜。谁知此镜一取出,镜面立即寒芒耀彩,光照一屋,而那把宝剑在它的映照之下,反变得黯淡无光。 袁侠大吃一惊,连叫:“请快收镜,请快收镜!”说罢收起剑,拱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王度觉得这事颇为蹊跷,莫非这厮意图伤害宝镜,见此镜实在太过神奇,不仅伤不了它反而会伤及自身,便一走了之?这人已走,王度也只是心里这么一闪念。回想前后,这厮倒真有三分妖气。 岂料怪事再次发生。才过了小半年,王度家门口来了一个尼姑,生得又矮又胖,蚕眉细眼,巨鼻掀唇,穿着一身黄麻布的短装。王度的弟弟王量正好出门,见她长得古怪,便邀她进屋吃斋。那尼姑举手行礼,谢了布施,上前一步说道:“贫尼净莲,施主尊宅内似有镜子一类的宝物,不知可否借与小尼一观?” 王量吃了一惊,道:“大师何以得知?” 那尼姑道:“不瞒施主,小尼胡乱学过些符咒法术,颇识宝气。数月前夜间经过施主家,见到屋上碧光连日,绛气属月,此宝镜之气也。” 王量请示了哥哥,取出宝镜,交给尼姑。尼姑边看边道:“这镜有好几种灵相,想来施主尚未得知。若以金膏涂在镜面上,再用珠粉擦拭,举起它来照太阳,就连墙壁都照射得透。” 王量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也想一试。但王度认为此宝镜难得,岂可轻试?所以未照此去做。王度对弟弟道:“兄弟,不是做哥的多嘴,此尼姑来历不明,想起前日那个自称袁侠的人,可能对宝镜不怀好意,咱们以后得多加小心,别再将宝镜轻易示人。” 大业九年秋,朝廷突然命王度出任芮城县令,王度只好赴任。一路边走边玩,也不急在一时。这天他独自一人上山,不料迷了路,来到一处险峻的山崖,天色已晚,只好在一间石屋里将就过夜。这屋窄小异常,只能容纳三个人。不久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腰板微驼、满脸皱纹的老婆子,另一个是个白眉白须、又黑又矮的老汉,两人也说是迷了路,前者自称“山婆”,后者自称“毛生”。 那山婆道:“王公既然做官,想来是个达人,天底下人与万物皆为物,干吗非要让万物服从于人?大伙原应该一律平等,和谐共处才是,你说对不对?” 王度道:“此话虽有几分道理,然而古人有云,天生万物,唯人为贵。万物之中有拂人者,难免会得不到人的爱惜,实属情有可原。” 毛生插嘴道:“王公此言差矣,孟子有云,‘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什么叫‘几希’?就是‘一点点’的意思。既然差不多,为什么鸟兽一定要为人摆布?”山婆也抢着说:“正是正是,连《尚书》里都说,唯天地,万物父母。可见人与万物同是天地这个父母生的。既然是一母所生,理当姐妹兄弟相称才对,为什么非要让人为尊?岂有此理!” 王度笑道:“想不到二位还深谙孔孟之道。只是刚才山婆说‘天地,万物父母’,后面那句‘唯人,万物之灵’却落下了。” 那山婆一脸的不高兴:“我听说王公曾经害死过一位名叫鹦鹉的好姑娘,她得罪你什么了?你倒说来听听。”王度没料到有此一问,满脸羞愧道:“哦,你说的是小丫鬟鹦鹉吗?她是一头千年老狐,倒没得罪于我,只是她的主人容她不得罢了。” 这天夜间约莫二更时分,猛然间听得雷声隆隆。王度探出头去,但闻整个天空都是炸雷的响声,震得耳朵阵阵发麻,电光不时地冲撞下来,一下击中那棵枣树。“嚓”的一声,七八团雷火挟着万道金蛇,由四外集拢,齐往树身打将下来。一条三丈开外的大蛇,紫鳞赤尾,绿头白角,额上有一“王”字,被霹雷一下击中,腥血泉涌,蛇头立被斩断。 王度知道妖孽已除,吩咐下吏掘开树根。树根下有一大洞,洞中搜得一张写有赤字的纸,上面大书:“不毁去贼镜为鹦鹉妹报仇,覆宗灭族,碎桀其身!莽幺。”没想到这名叫莽幺的大蛇竟是鹦鹉的结义兄弟。 接二连三的杀戮令王度有些心惊胆战,山婆与毛生二人的话声声在耳,王度心里琢磨:“人只是万物之一,有什么权利妄杀无辜?鹦鹉何罪?山婆、毛生、莽幺也只是想毁掉镜子保命,并不想杀我王度。我王度算什么东西?岂可妄借宝物而滥杀众物?” 大业十三年六月,王度去河南少室山游玩,途经一玉池。坐在池边好一会儿,心里又泛起山婆与毛生的话来,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取出宝镜,咬咬牙,扑通一声扔入井里。 眨眼的工夫,只见池水陡然沸腾起来,天空中隐隐然如有雷声。又轰然落地,四下奔流,一条长有丈余的怪鱼落在地面,不断跳跃。只听得那鱼有气无力道:“尊驾……尊驾大概是王度了?在下……在下焦大,我们结义兄妹五个,竟然全数丧命于此镜之手。鹦鹉死后,兄弟们……兄弟们发誓要毁去此镜,唯有在下……在下反对,我真……真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总要平白……平白杀戮我们?天啊,你要亡我,夫复何言?”随即大吼一声,当即气绝。 王度没料到自己又酿成杀生之祸,很是自责伤感,同时又为鹦鹉兄妹之间的义气所感动,一时无语凝噎。古人云,率义之为勇。妖之间的情义如此深重,许是多少号称“万物之灵”的人类所不及,而人类竟还无缘无故残害那么多世间之物! 自此之后,每每夜间,当地人总能听得池中有悲鸣,清亮纤远,声若剑啸,过了一会儿后声音渐大,犹如龙咆虎啸一般,好久才停歇。也不知是宝镜在悔恨自己的过失,还是焦大之魂在向老天爷诉说他们的不白之冤。 鬼段子分享: 女生去同学家玩,迷迷糊糊中睡着了。睡梦中,她看见有个中年女子拿着一条麻绳对她说:你来我家,没啥好招待,一起玩绳吧。说完,她打了个绳套,欲往女生脖颈套去。女生道:你绳子太粗,我不玩。说完,女生醒来。后与同学说起此事。同学惊叫道:那是我妈,她上吊死了!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与人斗法 河北涿郡有个阳家,擅长妖法,凡是远近乡里的富有大家,死了人,必定出很多钱请他去,摆下酒宴,好生招待他,死者家里才能得到安宁,否则家里就会鸡犬不宁,发生怪异之事。 有一个村,有一个富翁,生有两个儿子,都在武学堂读过书习过武。 富翁年老病死了,亲戚们都说某人有法术,务必要把他请来,才可以收敛入棺,这样才能免除家里遭受灾祸,不仅仅是给死者祈求神灵护佑。 两个儿子也听说过某人,心里却是也感到有些害怕,果然就叫人拿着钱去请。 某人正在建造家里的房屋,又不想从自己的口袋里拿钱出来,知道富翁家很富有,便想狠狠地敲一回,自己房屋的落成完工的钱,就不用愁了。 等见到富翁家送来的钱,便嫌太少了,不够,便把来请的人打发走。 富翁的儿子又加了一点钱,亲自去请,某人还是嫌少,并且笑着道:“我又不是一般市井的佣工,一点小钱就可以请动。一定想要我去,没有一百两银子,办不到。” 富翁的儿子,向来很任,见某人这样咄咄人,也反唇相讥,道:“你也不要太高傲了。生死有命,你难道还能咒死我全家不成?”于是,心里郁郁不快地返回去了。 亲戚朋友见他没有请来某人,都为他感到担忧。 并且,寻找其他会法术的人,也没有人敢应承,然而,话已说到那地步,某人那边真的不好再去请了。 听到有个人和某人是好朋友,就请他前去说说,愿意按照某人说的,付给他那么多钱。 某人见又来请他,便笑着道:“他自以为是富家公子,发着脾气走了,现今为何反而又来求我?我看老翁死的那天,在今晚子时和亥时交替的时候,将会发生尸变,因此现在我要向他索取高额报酬,才给他家镇伏。原来那点儿钱,都不想给我,现在想要我去,没有三百两银子,我也不屑于去了。”说完,也把这次来的人,打发走,并说:“你对他们说,命可不是玩耍的。” 去的人,回去把某人的话告诉大家,众人更加感到担心。 尸体停放在榻上,已快要腐了,有棺木也不敢收敛。富翁的儿子感到很凄楚,迫不得已,又同意增加钱,准备又麻烦原先去的再走一趟。 忽然众人中,有一个人恼愤地道:“他这样敲诈勒索,心里实在不甘。我推荐一个人,或许可以完成这件事,何必要去求他呢?” 众人问他是谁?原来那人也是一个阳家,法术也很奇异,只是给某人掩盖住了,没有人去请他,就居住在邻近,去邀请他一下,马上就能到了。 富翁的儿子本来就没多一会,就请到了,一褴褛,家里的仆人也不向他行礼,大家也在心里暗想,这人定会耽搁误事。 刚才推荐的人,和那人说了两句话,就带着他进去看尸体,拈着指头,算了好一会儿,才果断地道:“今天正是吉时,因此,百无忌,不用顾虑什么。” 众人纷纷向他说出某人的看法,那人笑着道:“这人作孽很久了,他今天这样,是他的死期也要到了。我曾遇到过异人,学得一门法术,今晚就尝试一下。” 富翁的儿子,听了很是欢喜,答应他把聘请某人的钱,拿来酬谢他。 那人说:“这我倒是不计较,只希望你们获得安宁,还有能证明我不是说大话的骗子,就行了。” 于是,那人索要三个黑碗,一支毛笔,还有一些丹砂。 当时,更鼓已响了,是一更天了,那人就在灯烛下写了符,放在碗里,自己并且蜿蜒着移动,像蛇行走时一般,并嘱咐道:“你们应当避开,不要惊怪,有什么灾祸来,我自能抵挡,不要你们来帮忙。” 于是,就着上,披散着头发,光着双脚,并且把剩下的朱砂藏在腰间,像猿猱一样沿着柱子上升,直到屋梁,并叫人把碗给他,然后向众人挥手道:“走开,走开!要是听到我号叫,那么就是他活着,我死了。”众人,才感到惊骇,都屏气凝神退开。 那人靠在梁上的短柱上躺着,已到二更天了,还没有什么动静,心里想着:“他还会来吗?” 没多久,村里三更鼓已响了,还是寂静无声,那人也有些困倦了,正准备睡去,忽然便见灯影晃动,淅淅地刮起了风,惊骇地说道:“来了!”因此,便凝神屏气,坐起来。 没一会儿,盖着尸体的纸便析析响起来,尸体也蠕蠕而动,眨眼之间,睡着的尸体,已坐立起来了。 那人急忙把碗朝他掷过去,哄然一下,发出震动的响声,随着声响倒下了,心里才安定一点。 没一会儿,尸体又立起来,那人还没来得及取碗,尸体忽然一下,已离开了榻。 那人又急忙取过碗向他掷去,便倒在了地上。 那人心里担心有什么变化,两眼注视着他,不敢移开。果真,忽然又崛起,长啸了几声,好像知道梁上有人一样,两只眼睛恼怒地看着,好像要来捉拿。 那人心里自想:“只剩下一个碗了,要是没有效,我也活不了。” 急忙取碗抛掷过去,尸体便又倒下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心想应该没事了。 正准备从梁上下去,尸体心里一阵惊怖,尸体已能移动了,直屋梁而来,并且发出呜呜的呼声,像是在悲伤地哭泣,远近的人都听到了,那人也是两腿发软,差点从梁上坠了下来。 一会儿,尸体来到屋梁下面,抬着头,用力向上跳跃,像是飞鹰一般,用手来抓那人的裤子。 那人心里十分惊恐,就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决定与你势不两立。”于是,摸腰间的丹砂,幸好还在,便全部塞入自己的口中,又咬破自己的舌头,流出血来,将血和丹砂混搅起来,然后想尸体喷吐。 尸体抵挡不住,颓然倒下了,并且还大叫道:“我和你也没有什么仇隙,为何要置我于死地?”接着,就没有声响了。 那人也是慢慢地转动,准备从屋梁上下来,然而全筋骨麻痹,好像没有了知觉。 此时,鸡也叫了,众人进来看,尸体已不在榻上了,黑色的大碗,已碎成的碎片,像星星一样散布在地上,各人都咋咋惊叹。 那人从屋梁上下来,取来衣服穿上,并叫众人把尸体抬到原来的地方,并对他们说:“你们立即去看,某人已经死了。” 众人按照他说的,前去侦探,果然,听到他家里,有哭喊声传出来。 原来,某人到了傍晚,都不见有人再来请他,心里恨恨地道:“你们敢藐视我,我必定要报复你们。难道还有比我法术更加高超的人吗?” 于是,便怀着抱怨的心睡下了。 等到了五更天,他的妻子听到他大声呼叫,就是富翁的尸体所说的那些话,伸手试探,他已没气了,全家人都惊惶不已。 前去侦探的人,回来述说这一奇异的况,都感到惊叹诧异。众人都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某人搞的鬼。 富翁的儿子,把原先计划给某人的钱全部用来酬谢他,尸体也装进了棺木。 后来。某人的儿子听到了这件事,就到官府去告状,把况报给给县官,状告那人用法术杀人,县官也懒得去追究。 那人通过这件事,而被远近的人知晓,都感到他的法术奇异,声名鹊起,名噪一郡,也已变得富有起来了。 鬼段子分享: 雪崩了,她给压在雪下,黑暗中她呼叫着丈夫.不远处传来了丈夫的声音:“宝贝别怕,我在这里!如果能活动的话,就向我这边挖过来吧,我这边的雪薄” 她答应着向声音的方向努力地挖过去!丈夫的声音一直在不远处鼓励着她。2小时后救援人员把她拉出了雪堆,可她看到的却是丈夫已死去多时的尸体!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翠微娘子 有一个跛脚老叟,精通医术,手到病除,经过他医活的人,不计其数。 老叟有两个儿子,老大已娶妻了,老二还是孑然一。 老叟死了之后,老大听从妻子的话,要把老二逐出家门,不让他跟他们一同居住。 老二哪能忍受下这口气,到官府控告。 老大的岳父家是当地的巨家大族,为老大疏通,贿赂了县官,县官竟然也不主持公道,还斥责老二以下犯上,触犯兄长,把他打了十几大板。 老二吃了亏,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夜里怀着刀,准备潜入哥哥的房里,想一刀结束哥哥嫂嫂的命,以发泄自己的愤懑。 刚走到墙角,便看到他的父亲老叟拄着拐杖到来,严厉地呵斥道:“你这畜生,想干什么?难道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能自行吗?你父亲幸好有些微薄的积蓄,你们就这样在家里争斗,要是穷得毫无立锥之地,又能怎么办?” 老二见了父亲,一阵伤痛,哭着拜倒在地上,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老叟抚着他的背,道:“我儿不要悲伤,向西去几百里,有一个叫翠微娘子的,曾经受过我再生的大恩,你前去依靠她,应当不会只得温饱。”说完,就不见了。 老二流着眼泪回去了,也不再想去找哥哥拼命了。 第二天,就背着包袱离开了家,也不去向哥哥嫂嫂辞别,哥哥嫂嫂也想不到他已有一地去处了。 老二走了几天,向人打听,那些人都不认得翠微娘子是谁。老二也认为是父亲诓骗了自己,天下一定没有这么一个人,于是,就到旅店中住下,不再向前走,可是但是的上的钱,已差不多用光了,继续前去也不是,回去也不是,左右为难。 正感到仓惶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便听到住在旅店中的其他人,相互说着:“明晚留宿的地方,应当有戏可看了,需要早些走!”并且对戏班子大加称赞,说戏演得可好了,唱腔装扮,无不妙趣横生,好话说了一大堆。 老二当时心里正郁闷着,无处排遣,顿时就想也前去看看,以舒畅一下自己的心怀。于是,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上路了,又走了差不多一百里,才到了那演戏的地方。 到了那里,天还没有黑,也不去找晚上歇息的地方,就先跑去看戏。 当时,台上刚好演《千金记》,有项羽挥剑,韩信拜将等场面,台下人头攒动,还没有一块空闲之地,然而台上战鼓雷鸣,乐器噪耳,正好发泄人心里蕴藏的忧闷。 老二站立在众人之中,一直观看到结束,才想到要去找旅店歇息,忽然有一个人来向他作揖,和他说道:“郎君不是跛翁的儿子吗?翠微娘子叫我在这里等你老二心里十分欢喜,终于找到翠微娘子了,自己也有个去处了,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么就遇到了。 看那人,穿着青色衣服,戴着短帽,很像是仆人。 老二也来不及详细询问,只追问道:”娘子在哪里?我确实是奉老父的命令,前来拜谒的。“那人也很高兴,就请老二和他一起去了。 从村子后面走去,大约走了半里来路,有一处巨大的宅子,门庭高峻,栋宇巍峨,门外站着十多个健壮的兵卒,都披挂着铠甲,拿着锐利的武器,森严的守卫在那里,门口还有一支小型的仪仗队,打着各色各样的旗帜,拥簇着一辆画有鲜花图文的帷车,都说娘子准备去参加一次盛大的宴会。 老二震惊不已,不敢上前去了。 刚才那仆人向上去禀告,一会儿,又出来,便一下子拜倒在地上,道:”娘子没有向我这等小人说明,我便擅自与平辈之礼与你相见,实在是冒犯了尊颜,能饶恕我的罪过,我就感到万幸了。“ 老二感到惊愕,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行如此大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姑且点了点头。 仆人还是跪着,对他说道:”娘子刚好有事出去,车架已经准备好了,不能因为你而不去,请郎君暂且到别馆居住,吃一点晚餐,娘子不要多久就会回来。“便带着老二进去了,曲曲折折绕过回廊,来到一处庭院,豪华的屋子,清扫得十分整洁,院墙围在四周,里面灯火辉煌,铺陈华丽,不是富有大家,不会有这样的气派。 屋子里摆设着一张绳,铺着几寸后的锦褥,仆人请老二进去,坐着等候。 老二一跨进去,便觉得脚下十分温软,不像是砖石铺就的,低头一看,地上铺的则是色彩斑斓的地毯,更加惊诧不已。 没一会儿,车马喧闹,辘辘有声,越走越远,仆人道:”娘子已走了。“ 老二坐下没多久,便有十几个婢女,过来参拜,然而前面带他进去的那仆人,便辞别出去了。 等呈上饭菜的时候,来服侍的婢女更加多,并还在堂下奏乐助兴,曲子悠扬,老二也不知道什么曲子。 桌上点着一支巨大的蜡烛,婢女没上一道菜来,都要报告菜的名称,并上了很多种,交相错在,样样都是珍稀美味。 反而让老二无处下手了,不知道吃什么好,在那里的婢女也不觉感到好笑。老二天生又不喜欢喝酒,略微喝了一点,便觉得醉了,便叫人呈上饭,他要吃饭。 吃饱之后,刚站起来离开席位,听到婢女们喧哗道:”娘子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来请老二,道:”娘子请郎君去相见。“ 老二处处都点着纱罩灯笼,光明如昼,院子中的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 接着,老二由婢女带着走进翠微娘子住的屋子,更加是气象万千,充满香气的烟雾弥漫子空中,灯火辉映,有五间巨大的房间,门口都垂挂着锦绣帘子,并且阶梯都是用晶莹的石头砌成,红色的栏杆围绕着屋子,屋檐下都挂着明灯,人在那里,连眉毛有几根都数得清楚了。 老二还没进去,娘子已走出帘子,来迎接他了,并且嘤咛柔地说道:”在前承蒙阿翁不弃,用宝钗做聘礼,让我和你结为秦晋之好。我已等了好久了,你却迟迟不来,我心里不免感到,要孤独一生了。现今你终于来了,希望不要违背阿翁的意愿。“ 老二一片茫然,都不明白她说的什么话,只是痴痴地看着翠微娘子,带着五凤头冠,穿着七宝衣服,装束得犹如仙子,美得如画上的美人,并且她说是阿翁的意思,也正好和父亲告诉自己来依靠的事相符,于是便嗯嗯地答应了。 走上台阶,进入到室内,老二呆呆地看着四周,铺排摆设,都像是新制的,然而光怪陆离,都不认得是什么。 里面设有沉香木榻,翠微娘子请老二坐下,又向他致歉,道:”刚才正好被本境的各位官长召去赴会,又忽然碰到你来,到了那里,又不能辞别先走,因此,没得立即迎接你,这怠慢之罪,想你也能体谅。“ 老二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嗯嗯地答应,站在那里服侍的婢女,都掩口偷笑了。 没过多久,便有人从外面进来报告说:”土谷等神,都聚集在堂上等着见新到的贵人呢。“ 老二一阵惊骇,不知道怎么去应付。 翠微娘子站起来,说:”郎君不要惊疑。我因为婚礼无人,才特意和各位神灵说,希望他们来相助。那些都是阿翁的好友,你应当有礼地去拜见他们。“ 便对一个年长的的婢女道:”你带着郎君,沐浴更衣,也稍微学习一下作揖谦逊的礼节,我先到前面去陪那些宾客,一会儿就叫人来,请郎君出去相见。“ 婢女听从她的吩咐,带着老二到屏风后面去,折转来到一间屋室前,开门进去,里面香气蒸腾,弥漫着水汽,婢女为老二解下外衣,让他去洗澡。 等洗完澡之后,婢女又送进衣服鞋子来,让老二换上,穿上去,华美无比,反而让老二感到不自在,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婢女又带着他回到刚才的屋室,教老二行礼,嘴巴讲授,体示范,学了三四次,叫他走路要缓慢,腰肢要显得柔和,都学得差不多了。 婢女才拍掌笑道:”这才叫做风流佳婿嘛!“ 那些围着看的婢女,也都笑得仰不起头来。 礼节练习得差不多了,也已是三更天,翠微娘子已叫人进来催了两次了,众婢女才拥簇着老二出去。 厅堂之上,燃着两支巨大的红烛。老二也来不及细看,翠微娘子就叫他和众宾客行礼,那些人穿着打扮,也和一般的人差不多,没有所谓的戴着发簪,穿着大袍子,拿着笏板,那样贵官模样的人。 一共四个,翠微娘子都一一指示,一个是司农,一个是田祖,其他的两个则是社神、山神。 众神和老二寒暄了几句,就请老二和翠微娘子并排站立着,一时间,乐声响起,让他们交拜,结成夫妇。 之后,宾客也就告辞而去了。 翠微娘子也不挽留他们,只是送他们到门外,说:”半夜把你们请来,实在不好意思,后,在登门拜谢。“ 宾客都走了,翠微娘子才带着老二进内室去。到了原先他们相见的屋室,在屋子东边的一间房里,早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老二觉得此时比前面还有富丽,并且呈现出新婚喜气的派势,真是难以名状,鲛绡帷帐,蜀锦地毯,香软的被褥,氤氲地飘散着兰桂之香,真算是人间天上了。 两人稍微喝了成婚酒,婢子就把酒菜撤走了,人也退下了。 翠微娘子忽然变得无比羞,老二拉着进入帷帐之中,给她宽衣解带,翠微娘子更加羞,等解下衣衫,娘子羞涩难,便连忙上,钻到被窝中去。老二也脱掉衣服,上睡去。 正准备亲交好,便听到婢女们大声呼喊:”妖物来了,妖物来了!“ 一时间,啼叫声,号叫声,哀叫声,乞命声,纷乱错杂,由远及近。 老二也吃了一惊,准备一下跳起来,奔跑躲藏,可是,怎么能舍下眼前的美人。并且,翠微娘子又牢牢握着他的手臂,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老二不得已,就光着子,背起翠微娘子就走。 翠微娘子才呼喊道:”向左。“ 老二便跑向左边。 翠微娘子又道:”向右。“ 老二又跑向右边。 幸好屋室中都有门户,弯折着出去,来到一处园子里,那里又另外设有两扇门,老二打开门,背着翠微娘子走出去,则是一片青葱翠绿,对翠微娘子仍然说:”快走,快走!“ 老二便背着她往前走,等来到了山冈上,才停下来。 站在山冈上,回头看屋子宅第,火焰冲天,并且有格斗之声,从那里传来,翠微娘子低着头,涕泣道:”妮子们,都为我死了!“ 老二从惊惶中镇定下来,才问她什么缘故。 翠微娘子道:”我不是人,我实际是本省城隍的第三个女儿。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在本地做过官,那时候,全家都染上了病,我病得尤为厉害,眼看已是要死的人了。幸亏有你父亲,给我们服下他的药,才活了下来,这大恩大德,时时铭记在心里,想要报答。后来,我父亲升迁,到别处去做官,经过大江的时候,遭遇到灾难,船被水浪打翻了,我们一家也落到水里,淹死了。上帝念及我父亲为人忠直,并且是为国家朝廷之事死的,便让他死后成了神。然而,我也因为生前好道,遇到一个女道士,传授给我降伏妖异的法术,我应承父亲的命令,来安抚镇守这一方土地,让那些妖异不能肆意妄为。我的婢女和仆人,都是狐狸,那些铺设,也是他们为我准备的。现今都被妖物占据了,我实在不甘心。“ 老二又询问:”那妖物又是什么东西,难道就他不怕你吗?“ 翠微娘子道:”也是一只狐狸,也难怪你产生疑惑了。那妖物盘踞在山谷中,已有一千年了,道法深厚。我到这里来,其他的都慑服了,只有他还是倔强不服,并且说出大话,要去求我的父亲,让我嫁给他。我听说了,十分恼怒,用法力惩治他,还没让他屈服。刚好你的父亲从这里经过,便用宝钗给你下了聘礼,说你过几天就来。我感激他的活命之恩,也忘记了妖物的猥亵,跑去告诉父母,又忙着准备婚事,。没想到这妖物,便乘机来侵扰,肆虐猖狂。不过,他的死期也不远了。“ 老二又向她询问,他父亲在何处。 翠微娘子道:”阿翁是某个县的社神,已赴任去了,你也不必思念他。“ 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空中有人说道:”阿父知道阿姐遭遇**胁迫,已派人去擒拿了,只是阿姐已坠入界,不能为神了,可以和郎君一起返回家去,创立家业,不要辜负了跛翁的希望。“ 说完,有一个包袱从空中扔下去,并且笑着道:”我可不愿和没穿衣的人相见,我这就走了。“ 老二感到很惊怖,叩问翠微娘子,问空中说话的人是谁? 则是翠微娘子的妹子玉华小姑。 翠微娘子也笑着道:”给你絮絮叨叨地询问,却忘却了我们没穿衣服了。今天让妹妹给看见了,改天碰到,那不要羞死了。“便打开包天已微微地亮了。 翠微娘子对老二道:”走吧!此地已无片瓦,不足以依恋了,让我和你,回到你故乡去吧!“便拉着老二的衣袖,准备上路。 老二虽然得到的妻子,可是她的家却被烧了,自己又没有一个家,回去怎么办?想到这些,便走一步,懒一步,显得很无奈。 还没走多远,翠微娘子道:”像这样走,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还是找个代步的来,就省事多了。“ 指着向田间看去,已有两头驴子向他们跑去了,坐具缰绳都齐备。 翠微娘子就老二上去捉住,并骑到上面去。 翠微娘子也骑了一头。 驴子奔驰起来,犹如狂风,转瞬之间,已走上几百里了,看到城门就在不远处了。 老二甚为惊骇,等到了城外,翠微娘子便制止他,道:”这里既不是城区,也是村野,完全可以在居住在这里,不须再往前了。“ 两人就下驴,找房屋居住。 路边有一家,屋子都被雨淋坏了,人也都搬走了,翠微娘子道:”就住这吧!“ 走进去一看,连一个坐的地方也没有,仰头一看,头山一个个的洞,连天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四面墙壁还算坚实,稳稳地屹立着,老二不觉感到有些不满意。 翠微娘子一脸认真地说:”这里确实可以栖居,等我的婢女到来,这居住的地方就大变了。“ 便叫老二把驴子牵到集市上去,卖了,得到些钱,也可用来支用早晚的吃喝。 等老二卖了驴子,回去的时候,那屋子忽然就改观了,当然比不上原先居住的房屋,那么壮丽,可也修整得非常清洁,已不是原来那样子了。 老二十分欢喜,进去,果然有两个婢女,陪侍在翠微娘子的边,只是都穿着普通的衣裳,没有打扮得以前那么妖艳了。 问起往事,那两个婢女道说:”妖物已被剿灭屋里,我们不忍心舍去娘子,因此,才找到这里来。其他的人,还居住在原先的地方,幸好也没有什么大碍。“ 老二才和翠微娘子坐下来吃饭,欢声笑语,显得没有好什么忧虑的。 等到了晚上,两人同共枕,帷帐和榻都像是新制的,老二也不明白是从哪里弄来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翠微娘子对老二说,叫他去找房子的主人,用一百两银子,把房子地盘买下。 找到了屋主,倒也十分乐意出卖。 翠微娘子叫老二请来工匠重新建造,内外都要营造一新,刚一过月便建好了。 然而,工匠虽然主持建造,那构造的奇巧,完成的速度,都都想不明白。 娘子里外出入,和平常人一样,也没有什么差别,也穿着布衣布裙子,和老二在那里指画,哪里改怎么做,做成什么样等,他人看见了,也觉得翠微娘子只是一个田家少妇,没有什么稀奇。 等宅第修建成之后,翠微娘子便深居简出,穿着华美的衣服,吃着美味的食物,还有很多婢女服侍。 家里那么多口人,开销那么大,也不见翠微娘子有什么田地产业,然而,支取却十分的宽裕,连老二心里也暗暗称奇。 起初,老大知道老二回来了,并且听到他在外地娶了妻子回来了,和自己的妻子都感到好笑,怎么都不相信。接着,有听到老二购置家产,才觉得有点稀奇。 没过几个月,全城的人都在喧嚷老二的事,都称他是当地富有之家,老大才将信将疑,和妻子商量:”看老二的“要不假装派人去问候,顺便去试探一番。”他的妻子说。 婢女去了,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回去。回去就把况向老大和他的妻子汇报:奉大娘子之命,去探视他们,刚走到门边的时候,看门的人,不许进去。我说出了主人的姓名,他们才恍然说道:“是主人的兄长啊!”叫我等一下,他进去通报,然后才让我进去。 他家屋宇豪华,不知道要胜过我家几倍,支使的奴婢也不知道要比我家多多少。进去见到二娘子,正坐在一张榻上,用绿色的手帕,正逗弄着雪白的猫儿,把它放在榻上戏耍,见了我,便笑着说:“你家主人也太费心了,叫你来,大概是想来窥探我们夫妇的吧!” 我向她拜了两拜,把主人的意思告诉她,说没有别的意思,派我去问候他们而已。 二娘子也不说话了。 我偷偷看她的容貌,恐怕城中,没人能和她相比,并且她衣着的艳丽,更是我从来都没见过,我不觉失声,道:“阿叔,真是大好福气,竟然得天上之人为妻!要是在这里娶的,哪会找到如此漂亮的女子啊!” 二娘子的脸色,看上去似乎很高兴,就留我下来,和她一起饮食,那些山珍海味,我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吃过饭之后,阿叔从外面进去,真是今非昔比,大不一样了,他的容貌显得很是阔绰丰美,他穿的衣服,轻软光华,跟着他的随侍也都穿着鲜丽的衣服,等到了门口,都散开了。 阿叔见了我,好像不认识一样。 我立即站起来,拜见他。 二娘子也在旁边说道:“哥哥家的使女,来看望我们。” 阿叔冷冷地笑道:“兄是富翁,嫂又出贵家,哪用得着来看望我?过去一间小房子都容不得我,现今又为何要送这些饮食糕点来呢?请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也不要让我驱赶,你最好乖乖地离去,也叫他们不要找上门来。”说着话,显得很恼怒。 二娘子阻止道:“你不要这样。要说起兄嫂前面的所作所为,确实该和他们断绝,但是阿翁的神像,还供在家中。你作为儿子,成婚了还没有告知父母,我作为儿媳,嫁来了,也还没有拜见公婆,心里不免感到歉疚。我正准备和你去庙堂祭拜,完成这礼节,你却要和他们断绝往来,能不让在九泉之下的父母伤心吗?” 阿叔才沉默不语,脸上的怒气,也才消减了一点。依我看,也如一般人家的夫妻一样。 过了一下,阿叔才笑着对我说:“看看我家里的东西,比起哥哥嫂嫂家里来。怎么样?” 我极力称赞,阿叔也欣悦起来,和二娘子一起,把我留下,才得以游遍他们住处,屋宇楼台,园亭池水,足以让人观赏。 到了傍晚,又赏赐给我酒食,才叫我回来。 临走的时候,阿叔对我说:“为我告诉哥嫂,三天之后,我会带着新妇一同前去。” 婢女清清楚楚地给老大和他的妻子讲述,老大和他的妻子都感到惊讶奇怪。 想老二一定回来的,于是,就邀请亲戚族人,摆下筵席,招呼大家。 到了那天,老大夫妇拱着,在门边等候。 一会儿,就见到高峻的马拉着一辆车,后面跟着一些随从,到来了。 到了门口,翠微娘子从车上下来,先走进去,见到的人,都惊叹她的美,认为她是天上的神仙。 老二见到了哥哥,便上去拜谒,老大不觉感到羞惭,拉着他的手,走进去。 老二和妻子便参拜了跛脚老叟的遗像,见到父亲的像,顿时触及到自己的心事,起初被哥哥驱赶,得父亲指点,才有今天,不觉痛苦起来,过了好久,才止住哭声,站起来。 翠微娘子又参拜了族里的尊长,并送给他们见面之礼,珠宝锦绣,人人都有份。 又另外的送给兄嫂,老大和他的妻子,也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事完毕之后,翠微娘子便对老二说:“我向来弱,不善应酬,我就先回去了。” 老二也任由她,老大的妻子挽留,也留不住,上车就回去了。 老二应付了一下,也不再留连,也没有喝酒,就辞别父亲的遗像,辞别了众人,接着也回去了。 从此,里巷的人,都觉得老大不对,对他议论纷纷,让夫妇两简直没有容之地,哪里都有人在说他们的不好。 老二回去之后,翠微娘子对他说:“今天的举动,足以安慰阿翁的心了,也让你吐气了。然而,世人少见多怪,众人心中充满疑惑,我和你,不能居住在这里了。改天可对哥哥嫂嫂说,把这些东西都给他们,我和你遨游天地,效仿陶朱公的事,畅游****,你认为怎么样?” 老二也欢欣地同意。 于是,写了请柬邀请老大和他的妻子,果然他们就去了。 老二也备办筵席款待。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二站起来,说:“我的妻子,的确是一位仙人,不愿久居在污浊的尘世,我将跟着她,到远处去畅游。就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赠送给哥哥嫂嫂,希望你们不要推辞。” 老大和他的妻子都感到和惊愕,坚决要挽留他们,说:“你们现在就走了,我们又拿你们的东西,其他的人,怎么说我们,还不是说我们容不下吗?” 老二忽然拿出一把白晃晃的刀子,掷在地上,发出响声,并慷慨地说:“要不是父亲慈悲,这刀子已尝到哥哥嫂嫂的血了。”就把事的经过告诉他们。 老大和他的妻子,心里惴惴不安,再也不敢出声。 翠微娘子忽然对老二道:“装束好了。” 老二便长笑一声,和翠微娘子一同出去,原先的那两个婢女也跟着他们,一共四骑,向南边奔驰而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 老大看老二居住的地方,虽然没有金银宝贝,然而家具丰富,装饰豪华,也绝不少于上千两银子,才能办到,于是,便搬来居住了。老二所有的东西,都归老大所有了。 老大的儿子长大之后,是个不肖之子,专门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夫妇两都呕血而死。 他的儿子也懂得一点事,把那宅子卖了,又做起了祖业,从事医生的职业,家里也才慢慢地好一些。 人家都认为是跛脚老叟,积下的德,留下的福泽,还没有泯灭,让后代享受。 鬼段子分享: 幽会 从前有一个女人,他的老公非常喜欢搞外遇,这个女人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状况,就决定吃药自杀,自杀前他留了一封遗书给她的初恋情人。初恋情人看到遗书后,十万火急地赶到女人家里,还好女人没有死,女人看到初恋情人来了表现得很激动,二人缠绵不已。初恋情人对女人说他一定帮忙教训她的老公。第二天,警察登门,告诉女人说她老公已经死了,在和情妇幽会的时候死了。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豢养阴奴 唐末,连年战祸,民生凋敝,活人尚不及山上的坟头多。石子岭村由于地处四省搭界,更是兵祸连接,饿殍和难民乱葬山岭难以计数。石子岭荒冢丛中有一个寺庙,里边住着一个癞头和尚。说也奇怪,这个和尚除了吃就是睡,但寺庙里干干净净,不落一丝尘土。没见和尚挑水、劈柴什么的,庙里水缸日常都是满的,灶间隔天就会码上一摞柴火。有人认为和尚是趁天黑自己悄悄干的,村民徐二胆大,半夜潜伏在寺庙围墙外的榉树上偷偷打探。 那和尚果然睡至半夜起身。只见他执一把桃木枝,走进寺庙后院的荒冢中,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用桃木枝拂打坟茔,就见坟茔中跳出四五个鬼魅,朝和尚磕头作揖不止。和尚呼喝道:你,劈柴!又指着另一个,你,挑水!鬼魅们纷纷应诺,而后起身干活。挑水的挑水、劈柴的劈柴,还有生火做饭、打扫庭院的,不一而足,井然有序。徐二大惊失色,一不小心从榉树上跌落下来,摔在树下的青石阶上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寺庙蒲团上面。癞头和尚慈眉善目,正给他包扎伤口。徐二惊恐未退,和尚安抚他道:施主莫慌,这只不过是我豢养的几个阴奴,平时替我打扫庭院,照顾起居而已。和尚给徐二包好伤口,将他送出寺庙,嘱咐他说:施主闲来可来敝庙小叙,夜间所见,切莫为他人道也!徐二走不动道,和尚还派了个阴奴背着他下山。但听耳旁呼呼风响,眼睛才闭方睁,却已出了山路,到了村口。要知道,崎岖山路平时要走一两个时辰的。 此后,徐二果然信守承诺,阴奴之事未对旁人吐露。他没事的时候,送点新鲜果蔬上山给癞头和尚,和尚也是乐而受之。有时他也邀徐二喝点素酒,尝一尝阴奴做的饭菜,居然很是香甜可口,一来二去,两人结下了深厚友谊。酒酣耳热之际,徐二想叫和尚教他驭阴奴之术,也可以叫些个阴奴帮他耕耕田,干点农活什么的。和尚听罢,摇头不止。 光阴荏苒,匆匆寒暑相易。且说这一天,石子岭下来了一帮匪众,足有千人之多。他们在战场上溃败,又饥又渴,沿途未见人烟。好不容易发现了石子岭这个村落。匪众欣喜若狂。幸好徐二提前得知消息,带着百余名乡亲逃往深山中的寺庙。但匪徒们尾随而至,并将寺庙围了个铁桶似的。匪首派人传话说,佛门净地,不忍杀生。叫和尚赶快把那些“两脚羊”送出庙门,如若不然,将举火烧庙。 癞头和尚隔门喊道:头领敬请宽心,给我半个时辰,我给村民们做个法会,提前超度,你们那时再吃他们,会味道更佳。 头领说:恁地更好,谅你们插翅难飞,就给你半个时辰吧。 癞头和尚把胆战心惊的村民们安置在佛堂休息,然后把徐二悄悄拽到后院。和尚说:此前,你知道我为何不肯教你驭阴奴之术吗? 徐二摇头。 和尚说:豢养阴奴需不时饲以人血。今无它计,只有尽起阴兵以御之。 徐二道:眼下哪来的阴兵? 和尚道:须将后山的所有亡灵唤醒,揭竿而起抵御强敌。 徐二心下大喜,却犹疑道:你的那些阴奴,打扫卫生还可以,作战恐怕不行! 和尚答:无妨,以我精血饲之,当强壮如山。 徐二挽起袖子道,那用我的血吧! 和尚摇头:凡人之血,腥臭,不及也。 语毕,和尚咒语急吐,手执桃枝,游走于荒冢之中。鬼奴纷纷招募而出,犹有百数之众。和尚割破双手中指,令阴奴饮之。众阴奴饮血狂欢,狼突而出,劈后院青竹作刀,奔院外匪徒杀去。众匪见来者非人非兽,大为惊骇,举刀抵挡,乱作一团。阴兵扑入阵内,挥舞竹刀大砍大剁,看似无锋无刃的竹片,居然凌厉无比。而匪众刀斫在阴兵身上,却如切棉絮般,轻而无物。加之,徐二领着村民站上院墙、柴房顶,揭瓦助阵。匪众又惊又惧,哀嚎四起。 一场厮杀下来。匪徒死伤十之八九,余者作鸟兽散,逃下山去。阴奴血灵渐消,尽数遁入坟茔,倏忽不见。徐二领着众村民想来拜谢癞头和尚。到了后院,见和尚委顿在石桌旁,早已精血干枯,亡故多时。 驭阴奴之术,亦就此绝迹。 民间鬼故事之三叔拘魂术 三婶兰香当年在俺们村里是有名的村花,长得那简直是无可挑剔。我三叔却大不相同了,长得是五短身材,其貌不扬。我三婶总是说:“我这一辈子,一朵鲜花插在了你三叔这摊牛粪上了!”三叔听后,呵呵一笑,这一笑让人琢磨不透。 谁都知道,当年是我三婶主动投怀送抱找我三叔的,二人很快生米做成了熟饭,有了我现在的这个叔伯大哥浩成,后来又有了老二浩功。 浩成和我三婶相像,一表人才,在村子里有很多追求他的女孩子,到了成婚的年龄自然是左挑右选的。可是二哥浩功就截然相反了,活脱脱一个三叔年轻时的再现。在相貌上,他总是责怪父母,没把他塑造成哥哥浩成的模样。一样的亲兄弟,老天爷为啥赐给了哥哥漂亮的容貌,唯独让他随上了父亲。 在这一点上,我三叔也很愧疚。因为浩功早就过了婚龄,可是至今还是光棍。他安慰浩功说:“小子,婚姻大事那不是愁来的,功到自然成,只要你看上了谁家的女子,到时老爸会成全你的。” 浩功一撇嘴,看着我三叔那和自己一样寒碜的模样,几乎要哭出来了。 三婶却很为儿子的婚事着急,她几乎把本村和邻村的媒婆都惊动到了。二哥浩功相亲的次数不少,可成功率为零。每当三婶长吁短叹的时候,三叔就会斥责她说:“急啥,实在不行,就……” “呸!”三婶此时显得怒不可遏了,“甭打歪主意,就像你当年把我骗到手一样,亏你想得出!” 三叔呵呵一笑说:“谁骗的你?还不是你主动送货上门的?” “你个死鬼!”三婶说着就用拳头打三叔。 村里人都传言我三叔会奇门邪术,可是我却一次没看到他施展过,甚至在一些事情上还显得很窝囊。我听人说三叔会拘魂术。有人看到过他有一根很奇特的笛子,说是用动物的骨头制成的,只要一吹,就会把一些小动物拘来,比如老鼠、黄鼠狼等,然后把它们灭掉。那年,村里家家户户闹鼠灾,那是下老鼠药药死了所有的猫,破坏了生态平衡造成的,唯独我三叔家一只耗子都看不见。 后来,这件事我终于在我父亲那里得到了证实,我听后仍然是将信将疑。 我父亲哥三个,他排行老大。那时正在搞各种运动,像破四旧、三反五反等。当时,我父亲和二叔都成了家,只有三叔都二十八了还没定亲,简直成了家人的心病。我三叔也想破罐破摔了,在运动来到以后,就成了一名积极分子,整治了很多无辜的人。那时,我三婶的父亲被打成了黑五类,经常被我三叔揪到台上批斗,要么就被关进黑屋子里思过。 有一回,我三婶来给她父亲送饭。我三叔正看押罪人,看到三婶后,眼睛顿时发直了。他想不到几年没看到三婶,她出脱得成了一个大美人儿!他咽了一口吐沫,胡思乱想起来。尽管三婶家成分不好,但三叔想打三婶的算盘,那也是枉费心机,就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只能是过过眼瘾罢了。 不知怎么的,三叔自从见了三婶一眼,他的脑子里再也忘不掉了。 这天夜里,三叔又冷又饿,他想偷懒回家。走到半路上,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突然看到一棵老槐树下有个人,倚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壮着胆子慢慢靠近,那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忽然用微弱的声音说:“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谁?”三叔听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不是坏人,”那人说,“我是从青云山下来的。” 三叔知道青云山那个地方,那里有个道观。以前村子里经常有人去青云山,说那里的道人很灵验,能消灾祛病。新中国成立前,村子里死了人,都要去请那里的道人来做法事超度亡魂。只是现在很少有人提起那个地方了,那是四旧,是被打倒的对象。 这一次,三叔也不知道为啥良心发现,也许是他看那人实在太可怜了,冒着被清查的危险把他背回了家,偷偷放进了自家的柴屋里。 那些天,三叔不时地偷偷往那个柴屋里跑,不单单是送一些吃喝,还和那个人说了不少的话。几天后,那人的伤养好了,对三叔千恩万谢,走了。临分手时,三叔甚至还落了泪。 我父亲说,从那以后,三叔莫名其妙地得到了一根笛子,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不成调地乱吹,他也无心参加什么运动了,那刺耳的笛声搞得全家人烦之又烦。 事情就发生在几个月后。 那是初春的时候。一天,我三婶突然来到我们家里,她的眼神和动作都怪怪的,呆愣愣地望着三叔好一会儿,突然张开好看的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小三儿,我要嫁给你,今儿个我就要嫁给你!”说着,就上去抱住了三叔,用手亲昵地摸着他的脸。 我们一家人都愣住了。这简直是笑话,我三婶平时文静秀气,怎么会突然跑到我们家来主动求婚呢? 在当时,结婚是要三媒六婆作证的,可是還不知道三婶的家里人同意不同意呢! 我父亲赶紧到了三婶的家里,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三婶的父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呼呼地来到我们家,强行把三叔怀里的三婶拉走了。 三叔直着两眼,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甜蜜当中呢!我奶奶问:“三儿,没影儿的事情咱可不要胡来呀,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说出去会毁了人家一辈子!” 我三叔“扑哧”一笑,说:“娘,你等着,有一天她家会主动找上门来的。”说着,他就吹起了那个要命的笛子,家人都不禁捂上了耳朵。 三婶回到家里,她父亲顿时感觉三婶有了很大的变化,好像三魂六魄丢了,整天魂不守舍、丢东落西的,说话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来,嘴里一个劲儿地叨念着:“三儿,三儿,我要嫁给你……” 三婶家里人把三婶看管得很严,可是她有时会半夜偷偷地跑出来,第二天却出现在三叔的炕上。事情已经风传得全村都知道了,并且三婶的肚子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三婶的父亲无奈,只好找了媒人,来我们家提亲了。他很有些不甘,但自家的姑娘脑子已经出了问题,模样再好,还有啥用?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吧。 三叔娶了三婶,把村里的那些光棍汉们都羡慕死了。看来还是三儿有本事,娶了那么一个漂亮媳妇。 三婶和三叔结婚以后,脑子的毛病并没见好转,整天依然是魂不守舍、丢东落西的样子,有时手里拿着针线还要发一个时辰的呆,有时忘记了做饭,即便是做饭的时候,烧着柴也忘记了往灶膛里面送,弄得屋里烟雾腾腾。 好在三叔并不怪罪她。三婶生下了大儿子浩成以后,不到两年,二儿子浩功也满地跑了。三叔见人总是乐呵呵的,也不见他再吹那个令人讨厌的笛子了。 这年的开春第一天,三叔去下地劳动,三婶一人在家心事重重的。她焦躁地在几间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动,摸摸这儿、看看那儿,好像有件事儿忘记了似的。她突然看到墙上粘贴着的那幅画,那是样板戏里的一个明星特照。她似乎觉得那里有些什么不对劲儿,伸手去揭那张画,然后她看到揭下画来的墙上有一个洞,把手探了进去,没摸到啥。直起腰来,朝着里面望去,她看到了里面还贴着一张画,这是一张很小的用手涂抹出来的画,肯定出自三叔之手,画上的人是一个姑娘。 她觉得那个画中人很像她,不过那个人的心部扎着一根锈了的针。她好奇地把那根针拔了下来。这一下可了不得,她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好像要炸裂了一样,一下子天旋地转起来…… 下地回来的三叔见三婶还躺在炕上,以为她睡着了,说:“兰香,怎么还不做饭?” 三婶听到喊声,就像是刚刚醒来一样,问:“俺这是在哪里?” 三叔说:“在咱家呀?” “咱家?” 三叔觉出了异样,他一眼看到了墙上出现的洞,一下子明白了,“扑通”一声跪在了三婶的脚下。“兰香,对不起,我以为会和你这样好好过一辈子,哪知道你破解了这一切,看在两个孩子的分儿上,你原谅我吧!” 这时,三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她拿起地上的扫帚照着三叔就是一顿猛抽。 这时,两个孩子也都回家了。他们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大哭起来。三婶发泄完了气恨,又看看两个孩子,无奈地打了一个叹声。 原来,那年三叔救下的那个人是青云山道观里面的一个道人。运动开始以后,青云山道观被烧毁了,那个留守的道人也被红卫兵打了个半死。他被三叔救了命,无以回报,就亲手交给了他一些小道术,并赠给了他一支笛子。临走,他对三叔说:“这点小道术只能保护自己,对付一些动物,切不可使在人身上,那样会遭到报应的。” 哪知三叔一见三婶,顿生爱慕,有些不可自持了,他思前想后,冒着遭报应的可怕后果,对三婶下了手。 三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悔之晚矣,好在三叔从此以后,对三婶更加疼爱了,她也认命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成立了一个草台班子,各家各户捐了一些钱,买了一些戏服,演员也很快找的差不多了。草台班子唱的是梆子戏,整出的《秦香莲》《大登殿》等,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二哥浩功也成了一个名角儿,不过他演的都是一些丑角。有人讥笑他说:“浩功演丑角用不着化妆。” 浩功演丑角很卖力,很快就成了草台班子的台柱子,博得场下一阵阵的掌声。草台班子还去了县城慰问演出,上了电视,赢得了好评。 我二哥浩功一下子成了村里的名人,但是他回到家里更加沉默寡言了。这一切都瞒不过三叔的眼睛。我三叔问他:“浩功,你是不是看上了小双姑娘?” 浩功点点头。其实,他多次向小双表示过自己的心意,小双都没理会。小双是草台班子的女青衣,唱念做打都很有一套。草台班子里,人们都说浩功和小双是金童玉女。可是小双姑娘心气儿很高,她怎么能看得上浩功呢?人家越是不理会,浩功的单相思越是厉害。 这次,我三叔把多年不吹的笛子交到了浩功的手里。从此以后,三叔就像浩功一样沉默寡言起来。 几个月以后,农忙在即,草台班子暂时解散。可是,浩功和小双的恋爱却开始如火如荼起来,每当小双听到浩功刺耳的笛子声,她就会来找他。浩功好几次把小双领到家来吃饭,看到小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样子,我三婶背地里恶狠狠地对三叔说:“我可要警告你,不要为了你儿子的终生大事,坏了人家小双姑娘一辈子!” 三叔说:“兰香,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再也不会干那事儿了!” 很快,小双就被浩功娶进了家门。 三叔为了这个婚事,简直是豁出去了,席面铺张得很大。三天后,他悄悄把浩功叫到了身边,说:“我要走了。我走后,你赶紧把真相告诉给小双姑娘。” 浩功眼泪汪汪地说:“爸,你怎么说这不吉利的话呢?” 三叔脸色苍白,苦笑了一下说:“俺心里有数,俺已折了寿。” 就在这天晚上,三叔去世了。三婶哭得泪雨滂沱,死过去了好几次,醒来说:“三儿,你个死鬼,你咋就走了呢?” 几天后,浩功在小双面前拿出了一双鞋子,那是他在小双化装换行头之机,偷了她的鞋子,鞋底儿上别着一根针。小双很快打了个冷战,好像是大梦初醒的样子。“浩功哥,咱这是在哪里?” 浩功说:“小双,这是在咱家里,我娶了你,你是我的媳妇呀!” “不可能,不会的!”小双说,“俺知道你喜欢俺,可是俺并没答应你呀?” 浩功“扑通”跪在了小双的面前,说:“小双,俺知道俺配不上你,可是没有你俺就不想活下去了,所以……”浩功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和盘托出,说,“俺爹是看着俺完成这终生大事离去的,他到死也不明就里,想成全俺,其实俺也是想成全他老人家的夙愿。小双,这些天俺都在另一屋里睡的,虽然咱们已经结了婚,你要是不满意,咱们可以马上离婚的。是俺自私,做了不光彩的手脚,毁了你的名声。” 小双流着眼泪,看着浩功拿来一支笛子,当场在她的面前撅折了。她沉默了好久,轻轻地说:“浩功哥,只要你一辈子喜欢俺,俺还有啥不同意的?人说丑人有丑福,你心好,俺也是蛮喜欢你的,就是没说出来……” “小双,”浩功说,“你说的真心话?” 小双说:“浩功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俺不会骗自己的。咱俩一块兒在地头儿唱戏,一直唱下去,唱一辈子。” 浩功抱起小双,亲了又亲…… 鬼段子分享: 上课中,今天反叛的学生们竟无人旷课,看来平时的怒骂有效。忽电话铃响,“上课关机,这规矩还不懂?”众学生呆望着我。醒悟,原来是自己的工作手机,竟是校长打来的。背身接电话:“喂?”“你的那班学生旷课包车去玩,车祸,无一生还……”颤抖着挂断电话,忽感到背后的学生慢慢的围了过来!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背尸人 周金牙咧着嘴,露出他那颗金牙,大口大口的嚼着一只烧的金油油的鸡腿,吃一口嘴巴就要咂一下,仿佛在进行某种有节奏的艺术。 吃的差不多了,周金牙丢掉啃的只剩光白光白的鸡骨头,呸的一声吐了口痰在地上,吸了吸鼻子,站起身,冲着周围看着他的大家伙,嘿嘿笑了一笑,大声说道:“兄弟们,起来干活了!” 周围四个长的粗壮有力的汉子齐声说了句是,一个个站起身来,走到一个巨大的红色棺材面前,将麻绳套在身上,喝了一声,把这具红色棺材一下抬起来了。 周金牙点点头,说了一句:“上山!” 1. 刘镇这个冬天似乎来的早了些,还没到冬至,外面便寒风刺骨,滴水可成冰。 周金牙是这鸟不拉屎的刘镇的背尸人,从他爷爷那辈家里就开始和死人打交道,做到他这一辈,已经发展成殡葬一条龙服务的家族产业了,这刘镇上只要是死了人,大家伙必然是都叫他做后事,而他本人也是赚死人钱赚的钵满盆满,嘴里那颗金光闪闪的金牙就是他最大的特征,所以刘镇的人都叫他周金牙,至于本来的名字,大家反而都不记得了。 “周老大,王老板的媳妇昨晚得急病过世了,要您去收拾一下。” 周金牙早上刚拉完屎,就听到底下的小弟的消息,咧开嘴笑了笑,说:“前天看那小娘们还在我面前水灵灵的,那小腰细的像条蛇一样,腿白的跟豆腐一样,弄都我都想草她了,他妈的今天就死了,真可惜可惜。” 那报道消息的小弟也跟着淫笑了一声,退在一边等着周金牙发话。 “叫大傻几个来接活了。”周金牙用白毛巾擦了擦手,吩咐着小弟。 王老板被称为老板是有原因的,王大成几乎承包了刘镇上所有的饭店,算是刘镇上很有头有面的人物了,这次他媳妇死了,算是在刘镇上很轰动的一件事了。 王老板的府宅很气派,门前有一对石狮子,两扇朱漆大门敞开着,门前一个人也没有,显的颇为寂寥,周金牙带着大傻几个人走进去,在门口被一个王宅的下人领着,走过好多弯道才走到一间明显是女性装饰睡的闺房里面。 这间房屋里站着很多人,都在小声哭泣,气氛很是严肃,一个身穿黑色麻衣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神色最为悲伤,双眼看起来没有一点神采,脸上都是交错的泪痕。 刘镇的冬天今年似乎来的早了些,周金牙感觉自己有点感冒了,他吸了吸鼻子,看着房间里的众人,发现还没有人发现他们来了,便干咳了一声。 一身黑色麻衣的王老板终于转过身来,短暂的停止了悲伤,看到周金牙和手下几个人,艰难的点点头,嘴巴张了张,说道:“麻烦了,周老板。” 说完,便吩咐周围王宅的人让开位置,让给周金牙做后事。 周金牙向王老板点点头,和大傻几个人向屋里的那张红色大床走去。 “他娘的,死了都这么好看。” 周金牙心里嘀咕着,望着床上躺着的王老板媳妇。 王老板的媳妇确实五官非常精致,一双丹凤眼闭着眼睛也能勾人心魄,睫毛柔顺的贴在眼皮上,脸蛋似一吹就可破,就像她从来就没有死去,只是睡着了而已。 突然,周金牙双眼猛地一瞪,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似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惊恐。 “他妈的,她的眼睛怎么睁开了……”周金牙手指打着颤。 周金牙在看王老板媳妇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这本已经是尸体的女人,右眼突然眨了一下。 “妈的,肯定是最近睡少了,精神都不正常了。”周金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面前的女尸,确定她眼睛是闭着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傻,干活了。”周金牙已经确定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便叫了一声大傻。 大傻应了一声,招呼着几个大汉,向王老板他媳妇的床走过去。 2. 牛二是周金牙的远方亲戚,算起辈分来,周金牙还是他侄子,不过这个侄子比他大了十几年,前几天家里闹灾荒,听说周金牙在刘镇混的不错,便跑到刘镇来投奔周金牙,混个生计,而周金牙倒也大度,给了自己这个小了十几岁的舅舅一个看尸房的活。 按照周老板周金牙家的周记殉葬堂的规矩,新收的尸体都得在周记殉葬堂的太平间躺一个晚上,然后清晨去上山埋葬死者。 王老板的媳妇也不例外。 是夜,凌晨1点,寒风刺骨,看尸房。 牛二坐在一把竹靠椅上,拿起一根烟斗,点起火,美美的兹了一口。 对于眼前一座座黑色的棺材,牛二早就已经熟视无睹,也根本没有一点怕的意思。 “1234……17。”牛二一边兹兹的吸着烟,一边数着棺材,“咦,今天多了一副棺材。” 多的那副棺材,就是周金牙今天收回来的王家媳妇的棺材。 “可惜了,听说这王家媳妇美的像天仙一样,要是我能……嘿嘿。”牛二望着王家媳妇的那副棺材,还是光棍的他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话音刚落,突然在牛二身旁的蜡烛突然抖动了几下,过了几秒,竟然灭了。 “妈的,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牛二有点不知所措,按说在门窗都关的很严实,外面的风再大爷吹不进来,但是这蜡烛还就是灭了。 灭的诡异。 看尸房没了光线,突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牛二一边嘴里嘟哝着几句骂人的脏话,一边从口袋里摸索着火柴。 摸到火柴了,牛二站起身,黑灯瞎火的摸去放蜡烛的地方。 牛二走到放蜡烛的地方,划掉了第一根蜡烛,整个看尸房获得了短暂的光明,在几秒之中,又消失了,这短暂的几秒钟让牛二凑近了蜡烛,对着蜡烛的引线,点燃了第二根火柴。 但是,在获得几秒短暂的光明之后,又陷入了黑暗。 而蜡烛,竟然没亮! 牛二他敢保证自己一定是对着蜡烛的引线点着的,按理说蜡烛应该在第二根火柴用过之后就亮了起来,但是诡异的是,蜡烛竟然没亮!没点燃! 看尸房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和寂静,牛二突然有点害怕起来。 他抽了抽自己的脸,再次取出了第三根火柴,小心翼翼的点燃。 蜡烛终于被点亮了,牛二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透着光亮,还可以看到牛二脸上冒出的冷汗。 突然,牛二如释重负的脸上突然像僵了一样,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的看着蜡烛的后面。 这颗蜡烛后面,一个穿着红色寿衣,披散着长发的女子,正冷冷的看着他。 3. 牛二的死是被前来换班的刘老头发现的,刘老头刚进看尸房就看到躺在石板上的牛二,本以为牛二是偷懒睡着了,叫唤了几下发现不应才发现牛二出了事,看到一动不动的牛二,刘老头脚底像装了风火轮似的当即吓的转头就跑。 一大早,周金牙就接到刘老头的消息,急匆匆的赶到看尸房,看着躺在青石板上一动不动的牛二,倒吸一口寒气。 牛二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临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惨白惨白,嘴唇已经变成了紫色,手中还捏着一根火柴。 周金牙阴沉着脸,在自己殡葬铺里死了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对他的生意有很大的影响。 “老大,王家媳妇的那具棺材……” 耳边传来刘老头惊恐颤抖的声音。 “如何!”周金牙不耐烦的说道。 “不见了!”刘老头哭丧着说道。 周金牙心里一寒,扫了看尸房一眼,看到王家那具棺材,走了过去。 周金牙只看到那具棺材还是静静的放在那里,仿佛从来也没有动过。 但是,棺材板是开的。 里面的王家媳妇也不见了。 周金牙只感觉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窜上脑袋,他僵着脸,转头向刘老头嘶吼道:“快叫官府!叫官府!” 刘镇的官府来了三个官爷,一个是官府的验尸官,另外两个是武官。 验尸官来到看尸房之后,先是往牛二的身上到处摸了几圈,又到处按了几下,便站起来,对着周金牙摇了摇头。 验尸官的结论是,牛二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应是恐吓过度而死。 周金牙眼皮抽了抽,对着验尸官艰难的点了点头。 4. 周记殉葬铺闹鬼了,周金牙的舅舅死了,王家媳妇不见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刘镇疯传,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是王家媳妇变成了僵尸,把牛二吓死的,有人说王家媳妇变成了女鬼和牛二风流一夜,把牛二吸干而死。总之,一时间,周金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今天,周金牙起的很早,因为今天是牛二上山下土的日子,自己是他的侄子,按规矩,他得陪着棺材一起上山下土。 周金牙换了麻衣,指挥着自己的下属把装着牛二的那具棺材抬上,往附近的刘公山走去。 到了山上,周金牙按着规矩,跟牛二烧了纸钱,下了棺材填了土之后,骑上了马,往山下回去。 在骑上马,掉头的一瞬前,周金牙突然看到,牛二的埋葬处,那堆黄土之上,一个穿着红色寿衣,披散这长发的女子正坐在黄土上面,望着他,笑吟吟的。 鬼段子分享: 有一所学校,不知道是不是校长脑袋坏了,将学生送到太平间单独呆一晚作为考试内容,这一天有个自认为胆大的男孩进去了,虽然胆大都是想到周围都是死人,还是头皮发麻,半夜月光照进来,他发现了一块镜子,对着镜子唱了一晚上的歌,第二天出来和同学分享,大家听后冷汗直流,因为太平间里根本就没镜子。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蛊娘 放眼望去除了山还是山,青黑色的大山重重叠叠不但遮蔽着离开山村的路,也阻隔了山外世界的一切来到被大山围绕的村子。一年中有四分之三的时间这里都会弥漫着白白的雾气。老人们都说在放雾的时候,常常有山鬼故事,我保证是我这二十年来遇见的最诡异的事情。 只见从他发黑的肉里翻出一条白花花的虫,那虫不管不顾地向那块燃烧的猪油奔去,“哔啵”一声葬身在火眼里,发出难闻的味道。似乎受到了牵引,好多,白花花的一片片的虫子都从他的肉里翻滚而出,前赴后继地奔向那团火焰,有的虫身上还带着他身上的血肉,虫腹在燃烧的那一刻爆发出一团暗红的花来。不久,在那些东西离开他的体内后,他的伤口开始流出鲜艳的红来,而那块猪油状的东西里奇形怪状的凝固着好多丝状物,像是燃尽生命后留下的轨迹。 阿娘,见虫子已经没有了,收起物什,离去。“你可以给他喂止血生肌的药了。” 当太阳再次回归,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那个人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我和已往一样用细细的竹管将药吹与他,突然一双手将我握住。与昏迷时不同,他的手有了温度。低下头的刹那,我的眼睛对上了一双明媚的眸,配上他的面容,真是完美,手里的竹管乍然落地。 “这是哪里?”他的声音很嘶哑 “我家。” “你家是哪里?” “我不知道。” 这会儿他还没有好完全,因为身上的伤口裂得发疼,所以他嘲笑的样子很古怪,逗得我也悄悄掩住嘴傻傻地笑。而从他苏醒,我就再没见过阿娘,她整日将自己关在内室里。于是那人开始进入我的世界。他说他叫水生,来自大山外的梅倌镇,那里有寨子里没有的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带着他去山里采药,告诉他哪里会长出千年的灵芝,哪里常有毒虫出没伤人。渐渐地,我开始喜欢跟他在一起,也开始向往山外的世界。可是我能感觉得到他不喜欢寨子里的平淡生活,虽然他每天和我一起。 “辛梓,你知道蛊吗?”一天晚上我与他在庭院中晾药草。 我摇摇头。 “梅倌镇里的老人说在西面的群山里常有蛊娘养的蛊在飘荡,或是一团黑影,或是一团火苗,而误入深山的人都会被它们猎食掉。” 我从未见过蛊,更没听说蛊娘的故事。只是娘常说,蛊是世上最毒的东西,而娘却是世上最亲的人。于是水生开始给我讲他听到过的版本,大致就是美丽娇俏的女子养了一堆恶心的物什用来害人就是了。 最后他告诉我,他见过蛊,就在我救他的那天晚上,一片片银光扑面而来,他的朋友就消失在了银光里。我笑他,多半是迷雾里他看花了眼,我在这寨里住了这些年,从未听闻哪家人遇见过,倒是迷失在迷雾里的人很多。他突然扳过我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或许蛊娘就在你们寨子里呢。”我突然想起他体内的那一团团白花花的虫。又想起水生的话,蛊娘是美丽的女人。 又是一年端午,水生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因为阿娘已经彻底不管我,我带着水生参加了村里的庆祝。在互送礼物的环节,我送了水生一颗我最喜欢的蓝色石头,而水生则送了我一对他捕住的黑白鸽子。那对鸽子很美,就像是一对佳偶,彼此相依在一起。我记得阿娘也养了一只鸽子的,一只眼睛血红的黑色鸽子,那白色鸽子呢?随我爹一起吗? “你们的庆祝好热闹啊,我们那儿到了五月初五也是要庆祝的,要划龙舟,吃粽子。”水生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 “阿娘不喜热闹,尤其是今天,阿娘会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整天,我也是第一次参加活动。”我手里揪着刚才信手拽的草叶 “我们那儿的老人说,蛊娘都是在端午这天制蛊的,莫不是你阿娘就是个蛊娘?”他问道 “你的伤还是阿娘救的,你怎的平白污阿娘清白?”想起蛊娘,想起那些白花花的虫。 “好了,我不说便是。”他老实地闭上了嘴。可我突然开始觉得,是啊,阿娘每年这个时候都在干些什么? 还没到午夜,水生还沉浸在节日的喧闹里,我突然想去看看阿娘,她究竟在干些什么。月如霜,我家一片漆黑,只有阿娘的房间透出淡淡的诡异的光,远远望去,摇曳得如同鬼火一般。我用手在窗上戳了一个洞,见阿娘只是在打坐,香炉里点着香,很是平静。 突然,一声莫名的银铃响,只见阿娘身前的一个矮矮的罐子开始不安分起来,接着发出一声喵一样的尖利鸣叫。阿娘的细指挑开盖子,一只有牛鞭子那么长的色彩斑斓的蜈蚣就那样一路攀爬上阿娘的胳膊,而阿娘竟不害怕,甚至在喂食蜈蚣,只见蜈蚣的颜色明显又鲜艳了几分,然后消失不见,接着从那些瓶瓶罐罐里陆续爬出些各色各样的东西来,有巴掌大的蜘蛛,手臂长的蛇,手指粗的蝎子,还有好多好多叫上名、叫不上名的东西。我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发出声音。阿娘似乎有所警觉,突然站了起来。我吓得头也不回地往寨子里跑去,我的阿娘竟然真的是个蛊娘!我跑啊跑,边跑边哭。阿娘是个害人的蛊娘,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突然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是水生。 “阿娘她真的是蛊娘,阿娘她真的是蛊娘。”我像受惊了的小兽扑进水生的怀里,号啕大哭。 “跟我走吧!”水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去哪儿?”我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问道 “去梅倌镇。”他抱紧我。 是啊,蛊娘都是害人的祸害,而我忘记了她是我的阿娘。事不宜迟,万一阿娘发现我们就走不了了,我们决定当夜就离开寨子。夜里的风好凉啊,被露水打湿的衣服开始泛起寒意,月光打在山里的树上,树与草交织出斑驳的影子,时不时还有狼嚎声传来,让我不禁握紧手里的弯刀。突然在前面点火的水生停了下来。他告诉我,他们就是在这里被蛊袭击了。我顺着他的火光望去,前面是林间的开阔地,看上去很是风平浪静。 “我先过去,若是我有什么不测,你就回寨子里去,你阿娘会救你的。”他说完,欲一步一步往林子里走去。可是万一呢,若是他再那样的半死不活,估计阿娘也不会救一个拐带她心爱女儿出逃的人吧,甚至连我都不会救吧。想到这儿,我突然生出视死如归的勇气。我挡住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那片空地,出乎所料,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吹过树枝发出的呜呜声。一个错觉,我竟觉得那声音好像在呼唤我,阿梓,阿梓。突然那个纤弱的身影涌现脑海,阿娘。 “阿梓,阿梓,快来!”水生在前面喊道。我以为他遇见了危险也追了上去。可他却指着前方一片烟火通明之地告诉我,那里就是梅倌镇,他的家。 “阿梓,你愿意嫁给我吗?”水生突然看着我说。我一惊,虽然早早想过他会如此问我,却也手足无措了些。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头依偎在他的身怀里。 梅倌镇是湘西的边缘小镇,但是不似在山里的寨落一般与世隔绝,很多外来的东西就顺着水陆两道流进这个小镇里。水生姓杨,他家就是跑水路漕运的。在这个小镇里,我见过了很多我从前从未见过的稀罕玩意儿,也吃过了水生许诺给我的桂花糕糖葫芦,也见了水生的母亲。水生于一年前无故失踪,如今归来,老人家自是喜出望外,抱着儿子不肯放手。此后水生也跟她阿娘透露了要娶我为妻之意。大抵是儿子失而复得,所以他娘对我这半路杀出来的姑娘也没有为难,只是拍了拍我的手,嘱咐我以后一定要照顾好他。 即将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家境殷实,婆母慈善,想想这些我手下的绣活也加快了些,在红色的锦帛上绣出一对并蒂的莲花来。结婚的日子定在这月十五,因是无娘家可居,故从客栈出嫁。于是十四,我便住到了龙福客栈里。天气微雨,凉风将白色的帐子吹得很涨,我躺在床上睡着,做了一个梦。从很小很小到很大很大,梦里我看见阿娘,还是那么美,那么温柔地看着我。是啊,阿娘,你在想我吗?突然醒来,看见我床头的横杆上,站着一只黑色的鸽子,正瞪着它血红色的眼看着我。而鸽子的胸前挂着一枚坠子,橘黄色琥珀中是一抹没有随琥珀凝固的殷红。那么这是她送我的贺礼吗? 第二天,我从龙福客栈出嫁,鲜红鲜红的霞帔,鲜红鲜红的盖头,将我的世界完全笼罩成了喜悦的红色。唢呐鼓点响了一整日,轿子颠簸了一整日,我嫁入了杨家。对于一个女子,一生只有这洞房花烛夜才算得大喜。我就这样坐在同样红得晃眼的新房里等待我的丈夫一整晚,一个人。次日,我知道了,当天和我一起进门的,还有一位,而水生在她那儿。给婆婆敬茶的时候,那人没有来,水生只是代她向婆母赔了个礼。而我连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此后连续几日我都没有见过水生,而那女子更是一面未见过,但他每晚都歇在那女子的房间里。我听仆从们说,那女子名唤心紫,是最有名的歌女,也是水生的意中人,可是不知怎么了突然重病难愈,水生欲娶其回家,奈何老夫人不允,水生负气出走云云。大抵,是因为他母亲不让个风尘女子进门,所以才娶了我。他濒死之时口口声声念的是心紫而非辛梓,我没有喜形于色,但心却也死了一半,另一半却还抱着有朝一日他能多看我一眼的希望。那是第七夜,我正卸妆,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了我的房门。多日未见,他的面容依旧俊朗,却露出憔悴之色,胡楂儿长了老长,双目带着血色,一副疲累的样子。而他的手里拿了一只青瓷的小碗。 “心紫她,怕活不过三日了。”他低低地开口 “哦,这与我有何干?”我没有回头看他 “只有你能救她。”他的声音很低 “你带我回来,可就是为了救她?”我垂下眼眸,停下手,只问了这一句。 “是!”他回答得很痛快,可我的眼泪却无法控制,就恁地流下来。 “我可以救她,但我是你的正房夫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了尊严落地的声音 以后的日子,他从半月一次歇在我房里,到三五日一次,再到夜夜歇在我房里,仆人都说我手段了得,但无人知道在我的手腕上从此多了一条永不愈合的伤口。 婆婆不大管事了,我成了杨家的掌事人。在悉心经营下,杨家的漕运生意开始越来越顺风顺水,我亦不复当年天真的女孩模样。而那位水生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在救命灵药的滋润下,似乎渐渐好转过来,却迟迟没有苏醒。 每晚,红烛摇曳,帘帐轻舞。没人知道看似恩爱的夜里,他总会披起衣服,拿上满了的青瓷碗离开我的房间。我的爱情就在这不见阳光的夜里存活着。渐渐地,我也开始贪恋起这卑微的时间,我越发想知道现在依旧只能躺在床上的心紫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无论我多么贤惠善良,她依旧能独占掉水生所有的爱意。 我还是偷偷去了心紫的屋子,推开门,艳红艳红的纱将她的房间装扮得一如成亲那日的红一般。而红纱里,一个穿着鹅黄色衫子的女子,合着双眼正在沉睡,宛若仙子一般。美则美矣,与阿娘相比,却多了些许人间的烟火味道。我黯然离去,此心紫虽然依旧无法媲美阿娘,却也胜过辛梓百倍。 次日,我正在房里细细地为自己上妆,突然门开了,水生这次是红着双眼进来,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雄兽。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没等我开口,一个巴掌过来,一丝腥甜扩散在嘴里。 “你这个黑了心肝的蛊婆,你对心紫做了什么?”他嘶吼着。 “我去看了她。”我直言不讳。 “她快死了,快死了!你既是要她性命,当初何必救她!” “对了,你的血,你的血就是她的药。”他默念着扯过我的手,就像疯了一样用他锋利的匕首划在我的胳膊上,一滴一滴我暗红色的鲜血伴着心痛流进青瓷碗里。 他的心紫不好了。是啊,他的心紫,他唯一最爱之人,而我不过是个解药。手腕上的剧痛让我突如冷水灌脑,一切清晰起来,眼前这个不属于我的男人究竟哪里值得我对他如此,为他抛弃我的阿娘,抛弃我平静的生活,抛弃我的自尊?阿娘说过蛊是最毒的药,而杨水生给我下的蛊,我已毒入骨髓,痛不欲生。我眼前一片黑色。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我看见了我阿娘,她还是那么美。她提着黄色的油灯在家门口,向我伸出手,可无论我多用力地去够她的手都够不到。当我醒来,梦也醒了。 此后我再没出过我的房门,但后来,我有孕了,而水生仍然再没来看过我。听说那位心紫姑娘醒过来了。看着我渐渐隆起的肚子,感觉即使没有了爱情,我也有了新的指望——我的孩子。 听说水生去跑漕运的时候,我已经怀胎九个月,再有半个月我就能见到我的孩子了。那晚,天很冷,我早早就睡下了,谁知后半夜竟然热起来,伴随着浓烟呛鼻。我猛地起身,看着外面火光四起,我屋里的布帛织物都已燃起了不小的火焰,我扑到门口开门,却发现门窗均已落锁。不,我的孩子不能死,我的孩子不能死!我拼命地砸着门,却没人理我,烟越来越浓,一个窈窕的身影迎着火光投射在窗上。 我扑过去:“救我的孩子,救我的孩子!”我用力地扑打着门。门外的人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儿,看着我挣扎哭号。我不再挣扎,我知道,我今天必会死在这场无心的火灾里。而这场从我下蛊陷害开始的戏就是那个风尘女子苏醒后送给我的赠礼。她容不下我,也容不下我的孩子。那年水生告诉我蛊娘是这世界上最恶毒的人,可阿娘一生积德行善;而水生倾尽一切爱上的女子,却是这样的一副蛇蝎心肠。水生,我辛梓最后悔的事不是爱上你,而是仅仅因为你的一句话辜负了将全部真心交付给我的阿娘。 我已无力挣扎,倒塌的房梁带着火苗砸下来,我的血肉发出焦煳的味道。我团着身子,孩子啊,娘没能保护你。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阿娘来了,就在黄色的光晕里向我笑,就像小时候一样……当眼前一片漆黑,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最后的感觉就是心口阿娘的琥珀坠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烫得发疼。阿娘,阿娘…… 当我醒来,我发现我还能醒来。我发现我在我的家,远离梅倌镇的深山里。我起身,发现,我的身上均被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难道是阿娘救了我吗?我摸了摸我的小腹,孩子,果然是没有了。 “阿娘,阿娘……”我呼唤了很多声,可是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大概阿娘出去了吧。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拿着盆到水井里打一盆清水,好洗去我一身的污渍,可是在清澈的水盆里,我却看到,我……不是我了。眸如星辰,发若飞瀑,肤若凝脂,身若执素,这是阿娘的面容啊。我手中的盆子跌落,一路跌撞地跑到阿娘的房间,房间里阿娘的信已经布满了灰尘。 “原谅阿娘自私的决定,你以后要好好地活下去。” 在阿娘的房间里,一本摊开的古书中写道:“往生蛊以血缘信物为媒介,一旦蛊的宿主死亡,那么宿主的灵魂将与饲养者的灵魂发生对调。”而书籍下方画着的信物,赫然就是阿娘送给我的嫁妆。我的复生意味着阿娘替我死在了那场大火里。阿娘水晶心肠,她知道水生是为寻找解药而来,是以为了保全我,她驱动蚁蛊意在要他性命,可命运如此,水生因祸得福,而她又面对我的以命相挟无法阻止,所以她为了我做下这蛊,若我惨遭不测,她定为我去死。阿娘赢了一生,却在情爱上输给了阿爹,伤心绝望之余,她怀着身孕再次回到了这里,她希望我不要步她后尘。可是我在男女情爱上输得比她更惨。 阿娘他没了阿爹,还有个女儿。可我呢,我的孩子也已随着阿娘一起死在了那场残忍的火灾里,他还没来得及叫我一声“阿娘”。 “梅倌镇最近出了件新奇事,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个苗医,治愈了当地很多疑难杂症,堪称神医。梅倌镇漕运码头的龙头老大杨家的二夫人多年未孕,竟花了整整二十根金条向那苗医求子。” “在苗医应承下这差事后,不出半月,二夫人竟奇迹般地有了身孕。杨家为庆这喜事这几日正为穷困人家开仓放米。”如今梅倌镇的人都把这两件事当成饭后的谈资。 第二年五月初五,杨家二太太生产,据说二夫人难产不顺,杨老爷连着踱了两天步了。终于在第三天辰时,一声嘹亮的啼哭打破了杨家几年来的沉寂。但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杨家千金出生次日,杨家二太太疯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不是我害死你云云。杨家老爷盛怒,彻审了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得知早年间的杨家大太太乃是二太太趁杨老爷出门之际纵火烧死,杨老爷急火攻心,重病不起。杨家千金出生第三天,在杨家祠堂,有人发现杨老爷悬梁自尽。第四日杨家千金人间蒸发。 有人叹杨家千金五毒女克父母,有人说杨家灭门乃是亡灵作祟,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我站在辛梓的墓前,女婴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任风将我散落的长发吹得凌乱。我承袭了阿娘一身的蛊术,但我终是没有用蛊了结了她,而水生的死完全是因为他良心的拷问,大抵他还是记得我的吧。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将回到属于我的土地上将她养大。 蛊娘,蛊。蛊是世界上最毒的东西,而娘却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鬼段子分享: 她来看新买的房子,竟碰见了老同学灵,灵原来也刚买了这的房子。她们边上楼边开玩笑讨论这的房子这么便宜是不是因为闹鬼。因她们发现,这里的邻居都怪怪的。看完房子灵送她离开,出门那刻,她听见两邻居说:就是她,她刚才对着空气说话,又比划。好像身边有人…她看向身边脸色越来越苍白的灵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黑风口鬼事 清朝乾隆年间,皖北古黄县张桥村荣三的新婚媳妇黄春姑回门,在娘家小黄庄住了两天后,吃过午饭便骑了毛驴儿由弟弟秋生和家中长工潘牛儿、田大壮送回夫家。 回婆家路途遥远,更叫人担心的是要路过黑风口!这黑风口,山道两旁古柳参天,高坟大墓累累,荒草比人还高,本就是阴气森森,人迹罕至的“故事亭会拶死我的!可外姓男子除了我丈夫之外,我只认识你和潘牛儿,就……就指了你。如果有来世,我愿做牛做马回报你……”田大壮一声长叹,双泪迸流:“也罢也罢,责怪你也是枉然。县老爷的大刑我一个七尺男儿也熬不住,别说你一个弱女子了,只可怜家中我那六旬老母……” 黄春姑和田大壮怎么也想不到,刘巡检和刑讯的差役们全是故意离开的,他们两人的对话早被事先藏在密柜中的文书一字不漏地记下了! 刘巡检这下对二人的冤情更明白了,只是若按例将此案发回古黄重审,朱知县定会再用重刑,二人依旧是“杀人元凶”!刘巡检思之再三,经请示省提刑,讨了一纸公文,以黑风口恶鬼系列伤人案未结为由,前往古黄会审。 再说自荣三被杀后,黑风口的那两个“恶鬼”闹腾得更厉害了,两月不到又有几个行人被吞吃了脑袋。朱知县不信有什么恶鬼,却揪不出凶手,正在发愁,忽听省里专门派员来审理此案,不由喜不自禁,把所有卷宗一股脑儿交给了刘巡检,还发签命县里所有的捕快都听从刘巡检的指挥。 刘巡检遍阅卷宗,发现所有的被害人都被恶鬼割了头,而荣三恰也少了头,可以肯定荣三也是恶鬼所杀。但别的受害人都是在黑风口被杀的,只有荣三一人是在家中被害的,如此看来荣三恐怕自有招祸的隐情。 刘巡检带着捕快们径去张桥,先打听一番荣三生前的详细情况。村民们说荣三自小便独自离家,出门闯荡,谁也不知他去了哪儿。两年前,十来年不曾回家的荣三突然衣锦还乡,买宅地盖起高大的房舍,手头也格外阔绰,娶来了美娇娘黄春姑。迎亲那天,黄春姑珠翠满头,轰动一时,据说全是荣三送的…… 荣三在外面到底是怎样发财的?刘巡检肚子里结成了疙瘩,便命捕快们先将荣三的新居细搜一番。一搜之下,竟搜出了一堆古怪的物件,什么长把小铲子、扒子、镟子、启子、小手锯、浸了麻油的绳子、土黄油布伞、牛筋皮手套等,还有一个软羊皮做的长筒子。 “啊,这些东西全是盗墓用的工具,瞧,这些铲子扒子什么的是刨坟的,镟子启子是开棺的,土黄布油伞是用来遮光的,至于那个羊皮长筒子,是钻墓道时用来通风的……”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捕快失声叫道。 哦,原来荣三是个盗墓贼,是靠盗墓发的财!刘巡检忽又联想起江湖上对盗墓贼的传闻:盗墓贼们做贼心虚,盗墓之后怕死鬼报复,往往把墓主人的头颅割下当溺器,以彻底镇住“鬼”。如此说来,黑风口那两个割人脑袋的恶鬼也是盗墓贼,说不定同荣三是一伙的──那天黄春姑遇袭回到家,荣三不是骂了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这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看来,荣三极有可能是死于盗墓贼之间的内讧! 刘巡检一行马不停蹄,直奔黑风口。搜了大半天,除了赶出一群野兔和几只野狐之外,却什么也没搜到。众人不觉有点丧气。忽有一个捕快“唉呀”一声惊叫之后,连叫“真臭真臭”!原来他一脚踩到了一堆大便上。刘巡检跑过去一看,只见大便是新拉的,不由心头一震,忙叫众人仔细搜,两个“恶鬼”定仍然藏在此地!这下众人心细了,很快发现一处荒草掩盖着的野狐洞穴有人爬过的痕迹。刘巡检心里有了底,让众人顺手割来艾草,点燃了往黑乎乎的野狐洞里熏。不一时,一股浓烟竟从一个大坟墓后的老鼠洞中冒了出来,不用说,坟地下有个大洞穴,野狐洞是进出口,老鼠洞则是通风的气眼!一个捕快揪了把茅草塞了老鼠洞,不一时,就听坟地下传来“吭吭吭”的咳嗽声。又熏了一会,只见从野狐洞里面钻出了两个“鬼”!捕快一拥而上,将两个已被熏得半死不活的家伙紧紧捆绑。 这下案情真相大白。果然不出刘巡检所料,这两个恶鬼一个叫宋大,一个叫董二,同荣三本是狼狈为奸的结拜兄弟,多年来一直在汉唐古墓聚集的北邙山干盗墓的勾当。发财后,荣三回家娶媳妇,宋大和董二继续盗墓,却因为少一个帮手失了风,被官府追得无处可藏,只得千里迢迢投奔荣三。荣三怕连累自己,忽想起邻近的黑风口有个早被他掏空了的大古墓,墓道口已与野狐洞相通,是藏身的好地方,便将二人安置于此。两个作恶惯了的家伙岂能安心与“鬼”为邻,便屡屡扮作“恶鬼”,劫财害命,杀人后又怕死者变成索命的“冤鬼”,便残忍地按盗墓贼的惯用手法将被害人的头颅割下,以驱散其“阳灵”。黄春姑那天回门归来经过黑风口,两个家伙便盯上了她,趁一阵风将她拖进了洞。待剥去黄春姑的外衣和首饰,两个家伙突然发现首饰挺眼熟,细一辨竟是“兄弟”荣三的,这才意识到劫错人了,慌忙住了手,又将昏迷未醒的黄春姑“送”出了洞。待秋生他们扶着黄春姑走后,宋大和董二不放心,抱起黄春姑的外衣和首饰悄悄尾随在后面也来到了荣三家,打算向荣三解开误会道个歉。谁知在墙外却听到荣三恶狠狠地骂着要“掘了鬼窟窿”。荣三一向心狠手毒,说得出做得到,宋大和董二又惊又怒,两人一合计,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荣三!待偷窥到荣三将黄春姑赶到了后院草房,两人便将衣服和首饰一甩,手持尖刀先撬开门,然后冲进了房里…… 案子了结后,黄春姑和田大壮无罪开释。黄春姑自感对不起田大壮,又见田大壮心地善良,便自愿嫁给了田大壮。此是后话。 鬼段子分享: 女友车祸身亡,他浑浑噩噩,求神拜鬼,终于找到途径与她再见一面。他像过去那样理了头熨了衬衣,刚要倾述思念,却见她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吓得他落荒而逃。她站在原地俏皮地笑着,仿佛放下一件心事:“笨蛋,这回不敢再想我了吧。要好好活着喔。”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御珠案 清朝嘉庆三年,巨贪和被诛杀。很多年来,和依仗权势,多次暗置大内府库的皇家珍宝。嘉庆皇帝首先整肃皇宫,起用性格刚直的正蓝旗人萨宝箴为内府总管,清点大内府库。考虑到账目太多,萨宝箴一个人难以应付,嘉庆又特下一道圣旨,宣户部度支郎林瀚夫入宫帮忙算账,登记造册。 林瀚夫是有名的“铁算盘”,他的算盘的确是铁的,打得极是精熟,每年全国各地的财赋收入和支出无不经他一手盘算,毫厘不爽!他还是有名的清廉之吏,虽在户部这要害部门做官,家中却一贫如洗。 只说林瀚夫挟着他那把磨得锃亮的铁算盘入了宫,同萨宝箴两人忙了整整七天,终于将大内府库盘点清楚,给了嘉庆一个满意的清单,又主动让守宫侍卫搜了身后,方才弹弹衣冠,挟着铁算盘出了宫,真是“两手空空来,两袖清风走”。嘉庆皇帝大为赞叹,亲赐林瀚夫一面银匾,上有御书“节如松锡”四个墨黑大字,以示表彰。 一个月后,因为朝拜祖庙的需要,嘉庆要佩戴那挂名叫“墨葡萄”的御珠,便命宫使到大内府库去领取。这挂御珠由108颗世所罕见的墨黑珠子组成,晶亮圆润,玲珑剔透,穿在一起恰像一串黑色的葡萄,故名“墨葡萄”。不料宫使找遍整个大内府库,竟怎么也找不到“墨葡萄”了,而在一个月前刚造好的宝册上分明记载着有这挂御珠! 嘉庆皇帝顿时大怒,立命九门提督府属下的京城名捕赵军尧勘察此案。赵军尧内查外调了两个月,茫无头绪。嘉庆不耐烦了:“此案乃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这段时间能接触到‘墨葡萄’的,只有萨宝箴和林瀚夫两人。林瀚夫只在宫内七天,赤身来光身走,根本没有盗宝的可能,而萨宝箴天天进出宫中,定是他监守自盗。更何况作为府库的总管,他本身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罢,他一拍龙案给萨宝箴定了罪,将萨宝箴连同全家男丁一共十三口全绑赴菜市口斩首,萨家女子则全赶往关外发配给“披甲人”为奴!一时间,菜市口鲜血四溅,哭声震天!十三具尸首溜溜地横了一天,直到天黑才有人拉来棺材收尸。收尸的不是别人,恰是刚刚脱了黄马褂、辞职不干的赵军尧…… 这年腊月的一天,北风呼啸,大雪封门,林瀚夫早起上朝。一开门,就见门外雪地里多了个雪堆,拨开雪堆细一看,竟是一个冻僵了的女乞丐。林瀚夫一探她的鼻孔,微微地还有一口气息,便急忙喊来妻子孙氏,将女乞丐抬往屋中,连揉带搓,又熬了一锅姜汤,连灌了三大碗,终于使女乞丐睁开了眼。女乞丐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的,一醒过来就从床上挣扎起来,对着林瀚夫两口子直磕头,自言姓尹叫兰儿,大兴人,父母双亡,在京城沿街乞讨。因多年不曾生育的缘故,孙氏信佛好善,见这尹兰儿着实可怜,便将她收留了下来,权当个小丫环使唤。 尹兰儿感激林瀚夫夫妻的救命之恩,手脚格外勤快,将家中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一晃几年过去,尹兰儿长成了个大姑娘。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何况尹兰儿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哪个男子不是血肉之躯?四十出头的林瀚夫虽说性情古板,但眼前有这么一个青春秀美的姑娘走来晃去,焉能不情思萌动?孙氏不傻,自然看得出丈夫的心思,自己又不曾为林家生下一男半女,正觉对不住丈夫,若是丈夫纳尹兰儿为妾,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孙氏将这个主意对丈夫一说,林瀚夫自然是求之不得。孙氏又把尹兰儿叫来,探她的口气。尹兰儿低头半晌,点了点头说她同意,只是她老家还有个叔叔,此事还须叔叔做主。林瀚夫忙不迭地派人按尹兰儿说的地址向她的叔叔捎话。两天后,尹兰儿的叔叔来到了林家。是个白眉白须、愣头愣脑的庄稼老头儿。一听侄女要给人填房做小,老头儿蒲葵扇般的粗黑大手一伸,张口就要五百两纹银当彩礼。 林瀚夫一听呆住了,口里“咝咝”地直抽冷气。见林瀚夫犹豫,老头儿不屑地一撇嘴,冷笑道:“莫不是嫌要的银子多?你是京城大官佬儿,千儿八百的银子还不是一句话?” 林瀚夫还是嘴巴紧抿,手指头却在大衣襟上来回直拨拉——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心里在打“算盘”呢。 “看来你不情愿,俺也不勉强。侄女儿,咱走人!”老头儿牵了尹兰儿的手就要走。林瀚夫干咽两口唾沫,一声长叹,挥挥手道:“唉,咱是个清水衙门里的穷官,哪来这么多银子?这事儿,算……算了!把你侄女儿领走吧,给她找个好人家……” 尹兰儿已走到了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孙氏面前,声泪俱下:“我……我不走!我宁愿在林家一辈子,宁愿一文彩礼也不要……” 这下,那老头儿愣了,眼里涌出一层老泪,语无伦次地道:“侄女儿,你……你可不能意气用事!这、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糊涂不得。咱……咱还是离开林家,另……另寻人家……” 尹兰儿却不为所动,老头儿只好唉声叹气地空着手走了。 就这样,一文没花,尹兰儿成了林瀚夫的小妾。不出两年,尹兰儿生下一个又白又胖的儿子,取名林茂迁。林瀚夫喜之不尽。不久,孙氏病故,他便将尹兰儿扶为正室,一家三口和美度日。尹兰儿相夫教子,极是贤惠,邻里无不交口称赞。 没想到过了林茂迁八岁的生日之后,尹兰儿却变了个人似的,格外喜欢打麻将,从东家打到西家,一天到晚不离麻将桌。她自个儿打麻将也就算了,每次还都要带上林茂迁,又手把手地教会了林茂迁打麻将。 林瀚夫对母子俩沉溺于麻将牌极是反对,苦劝尹兰儿悬崖勒马。尹兰儿哪里肯听,斜睨着丈夫冷笑道:“哼,咱这四壁空空的穷家破院有啥好败的?告诉你,你半年的俸禄还不如茂迁半夜麻将赢的银子多呢!以后茂迁成了‘麻将王’,咱还要靠他养老呢!”林瀚夫嘴角抽了几抽,最终什么也没说,叹口气一跺脚走了。 春去秋来,林茂迁麻将越打越精,年仅十来岁便名震京城,成了“小赌王”。林茂迁越赌越大,欠的赌债也越来越多,林家整日债主盈门。林瀚夫为官多年积下的那点可怜的银子早就被还了赌债,可赌债却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一天,林茂迁为翻本,同京城“老赌王”胡三叼来了场生死大赌,结果被胡三叼赢了个大满贯,整整输了四千两银子。林茂迁见势不妙,一溜烟跑回了家。胡三叼哪肯罢休,带上一班弟兄找上门来,捋袖揎拳,举着一把亮闪闪的剔骨刀,声称林茂迁若不还债,就卸了他的一条膀子和一条腿!林茂迁吓傻了,躲在母亲的房里不敢出头。此时的尹兰儿也吓坏了,哭哭啼啼,茫然无措,只拿眼睛看着林瀚夫。林瀚夫被胡三叼逼得团团转。胡三叼的弟兄们终于将林茂迁从房里拽了出来,按倒在地就要动手,林茂迁不由得杀猪似的嚎叫起来,连向爹妈喊救命! 林瀚夫一跺脚,对胡三叼拱了拱手,求他缓一天的时间,到时银子一定如数奉上。胡三叼这才收起刀子,吼道:“明天中午老子准时来收银,不怕你们走到天上去!”说完领着泼皮们骂骂咧咧出了门。 这一夜,林瀚夫独坐书房,一张老脸愁成了苦瓜皮,不时唉声叹气,一双手神经质似的不停地拨拉算盘珠,书房里的灯亮了整个通宵。尹兰儿母子俩在外间大气也不敢喘,只听见“噼噼叭叭”的算盘珠声从书房里不时传来…… 第二天,林瀚夫走出书房,只见他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已全白,额上的皱纹更多了,腰也更弯了。林瀚夫匆匆出门,一炷香的工夫后便回来了,午时,胡三叼一伙准时来到,林瀚夫抖抖索索地拿出褡裢,里面全是澄色的金子,还飘落一张“瑞福祥”当铺的当票。胡三叼一伙抢了金子,一哄而散…… 第二天,嘉庆上朝。御轿刚走到金水桥,突然从一旁蹿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和一个小妇人,手持一把少了一个算盘珠的铁算盘告御状!侍卫急忙把二人带到御轿前。嘉庆记性不错,认出那老头儿是二十年前弃职为民的京城名捕赵军尧,只不知这满面哀戚的小妇人是何人。 “冤啊……”小妇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号,再也说不下去,一头昏死在御轿前。 嘉庆大惊。赵军尧哆嗦着嘴唇道:“万岁,二十年前的那桩御珠案,破了!” “御珠案?”嘉庆愣怔半日,终于想起了那挂御珠“墨葡萄”。 “万岁,这铁算盘中的算盘珠就是御珠,共有107颗,尚少一颗在瑞福祥当铺里,小臣已派徒弟去取了。”赵军尧呈上铁算盘。 嘉庆接过铁算盘,只见算盘珠黑如漆染,拨一拨响如金石之音,阳光下精光四射,不是“墨葡萄”又是什么? 嘉庆倒抽一口凉气:“盗贼莫不是……那个‘铁算盘’林瀚夫?” “正是此人!只可惜萨家十三口男子魂断法场。这个妇人,就是萨宝箴的女儿萨棠薇,当时只有十四岁。她坚信父亲是冤枉的,盗窃御珠的,只能是林瀚夫。这一点倒同小臣当初的推断不谋而合,只是令人想不通林瀚夫是如何将御珠偷出皇宫又藏在何处的。萨棠薇人虽小,胆却不小,她偷偷从关外跑回,化名尹兰儿,使了一招苦肉计,到林家当丫环卧底。小臣也一直在紧盯着林瀚夫的举动,发现萨棠薇的秘密后大为感动,便悄悄同她通了话,我俩一外一内,定要找出御珠的下落。后来林瀚夫想纳妾,我俩便顺水推舟演了一场讨要彩礼的双簧戏,想逼着林瀚夫露白。谁知林瀚夫竟能按捺住色心,宁可不纳妾也不往外掏御珠,更让人没想到倔强的萨棠薇却真的答应要做林瀚夫的妾!她用自己的终身作赌注!一晃十年过去,林瀚夫仍未露出蛛丝马迹,我们几乎快要绝望了,可就在林茂迁的生日宴上,多喝了两杯的林瀚夫得意之下说林茂迁是大富大贵之命,因为老爹已为他准备了一样无价之宝,可换取泼天富贵!萨棠薇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一回,她又把林茂迁作了赌注,要把林茂迁‘培养’成一个赌鬼故事太沉重了,沉重得让皇帝们无法面对! 鬼段子分享: 黄昏,她在信箱里收到一封发黄的信件,信上邀她参加好友的葬礼。她去了,却在走近时发现葬礼照片变成了自己。她疑悸地走近棺木,掀开,里面躺的确是她的好友。她缓了口气,却惊见自己不知何时已躺在棺木之中,好友诡笑着将棺木盖子钉上…她惊醒,天初光,好友正安睡身旁…她伸手…缓扼向好友…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义鸟 在江南有一户大户人家,家里有一个婢女,面貌美,心地聪慧,主人对她颇为宠幸,不让她和一般的下人相处在一起。 当时有一位太守,即将辞官,把一只品种叫“秦吉了”好鸟送给这户大户人家,那鸟极为聪慧灵巧,能说人话,主人便叫那婢女,饲养那只鸟,管理它的食料,除此之外,便也不让她干别的事了。 一天,婢女正喂鸟食物,鸟忽然说道:“姐喂养我,我该当找个好姐夫,给你做夫婿。” 婢女听它这样说,感到有点害羞,便用扇子扑打它,鸟不害怕。 从此之后,鸟说什么话,婢女有时候和它戏耍玩笑,有时候正经地回答它,有时候笑着嗔骂它,由此,习以为常了,婢女也不再介意它说什么。 原来,婢女独自居住在一间屋子,鸟就悬挂在她的门内,鸟在笼子里和婢女低声细语,像是一对伴侣一样,别人也无法来过问。 又有一天,婢女在屋内洗浴,忽然听到鸟呼叫道:“阿姐的子真是好极了只惭愧我不是男儿,不然,见到这副模样,真要死了。” 婢女又假装恼怒起来,光着子,上前去扑打它。 刚好,鸟也是刚洗浴完,因为它颇为驯服,婢女便没有把笼子关上。 婢女一来扑打它,它便张开翅膀,飞窜出来,在屋里绕着屋梁飞翔。 婢女见它乱飞了,也害怕它飞走,更加急切地想捉住它,可是鸟真的穿破窗纸,翱翔着飞走了。 婢女立即惶急起来,彷徨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很害怕主人责打,十分着急,便急出了一条狡狯的计谋,把衣服穿好之后,便把鸟笼放到屋檐下,径直到主人的面前哭诉,说:“婢子偶然不小心,把鸟笼放在外面,关着门在屋里洗澡,没想到被害,把鸟给放走了,我愿任由主人责罚,也好无怨言,只怪我一时不谨慎而已。” 主人向来对那婢女,十分怜,并且知道众人对婢女怀有嫉妒之心,果然不追究婢女看守不好,反而追究其其他人来。婢女便逃过了追究。 追究下去,也没得到是谁放走了鸟,便也置之不理了。 过了十多天之后,婢女奉主母之命,去看望同城里的梁夫人。 梁夫人有个儿子叫梁绪,还有婚配,白天正在书斋中读书,一只鸟儿飞到他的书桌上,说着人话,道:“为你找到了一个好妻子,你为何不去看一下?” 梁绪感到很惊讶,看那鸟是什么鸟,原来是一只秦吉了,便放下手里的书,来赶它走。 鸟慢慢地飞,飞出院门而去,梁绪也跟着追赶到那里,便见到一个艳媚的女子,穿着青色的衣服红色的裙子,缓缓地从梁绪看那女子面貌美丽不凡,便借故跟着女子进去,直走入内室。听那女子和他的母亲絮絮叨叨地说话,才从她们的话语中得知,那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婢女。 然而,婢女的姿容动作,贤淑雅致,早已打动了梁绪的心。 婢女看到一个少年郎在一旁,也时时朝他看看,两人也颇为眷恋,只是不能说上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婢女便告辞回去了。故事亭 回去,回复过主母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屋里,空的笼子还放在边,可看见那鸟闭着眼睛,缩着脚,蹲在上面憩息。 婢女见到了鸟,心里一阵欢喜,如获珍宝,准备把它捉住,放到笼子里去。 鸟大声叫道:“我为阿姐来往奔波,差点累死我了,幸好找到了一门好姻缘。你为何还要拿这笼子来困住我?” 婢女对它的话,感到很奇怪,便追问道:“什么好姻缘?” 鸟一一为她陈述,婢女顿时也就明白了,梁绪为何赶出来,刚好遇上自己,这些都是鸟在作怪。 婢女便放开了手,不再捉它,鸟也不飞走,停在榻上,对婢女道:“我虽然不能像昆仑奴一样,背着你飞出去,然而,阿姐的心事,没有我,就不能传达了,你真的对他有意吗?” 婢女腼腆地低着头,不回答。 鸟学人笑着说:“儿女之态,就是这样子,我已明白了。担心有人到来,我暂且去了。” 说完,展开翅膀飞走了,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婢女本来就慕梁绪的丰采,并且为自己成为别人的摆设而感到可耻,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到了半夜,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第二天,鸟看没有什么人在那里,又来到婢女的屋檐上。婢女向它招手,它便飞下去,飞进她的屋里。 婢女把自己的难处对着鸟说:“主人对我十分的宠,必定不会让我嫁给梁生,况且梁生青年才俊,纵然慕女子,哪里又会把婢女侍妾当做他慕的对象呢?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恐怕这事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是叫人无可奈何的事!” 鸟明白她她话里的意思,两只翅膀,又张开来,到了晚上才回去,乘着夜色,进到婢女的屋里,回复婢女道:“梁生对你的意,从他的诗中,就能看出来了,他确实对你有意。”便朗诵梁绪所吟咏的诗:“不妨团扇白,只喜玉颜红。 倘遂乘鸾愿,终应跨凤同。” 婢女听了,心里十分欢喜,于是把自己的心意,也告诉鸟,早上早早地就让鸟飞走。 梁绪自从见到婢女之后,坐在书斋之中,早晚想念她。早上起来,抬头看见有一只鸟梁绪还没说完,鸟忽然垂下翅膀,向下飞去,停在矮墙上,和梁绪说话,把婢女的相思之意,也告诉他,并把婢女深深的忧虑也告诉他。 梁绪听了,大为高兴,便问婢女认不认得字。 鸟回答:“颇能认得。” 梁绪立即拿起笔来,写了几行字,叙述自己的想念之意,并山盟海誓,要和婢女永结同好。 把自己放到信笺中封好,放到地上,鸟便飞下去,衔起信笺,径直飞走了。 梁绪惊骇地感叹,这真是奇异。 从此之后的几天,再也没有见到鸟,梁绪怎么等,也没有等到婢女的音耗。正在那里怅惘,忽然听到大户人家,有一个婢女死了,已经草草埋葬了。 不觉牵动梁绪的心,怀疑死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意中人,便向人打听,果然是自己的意中人死了,悲恸绝,几乎要失声痛哭,然而又想不明白是什么缘故,怎么无缘无故地就死了呢? 那里知道鸟儿衔着信笺回去,婢女读了书信之后,便解下上的佩玉交给鸟,请它回去回复梁绪,以表明自己的心迹并告诉她的父母在什么地方,央求梁绪去寻找,要他给她的父母足够的银钱,这样,就不难把她从大户人家赎出去了,那要成为长久夫妻,立即就能实现。 鸟也替她感到高兴,欢喜答应着,衔着玉佩就飞走了。走到半路上,却忽然遭遇到了恶少,被他们用弹丸打中了脸颊,鸟于是坠落到地上,一命呜呼了。 没过多久,婢女的大祸也降临了。 起初,主家觉得婢女美貌聪慧,才那般宠幸她,大户人家的主人,准备娶她为小妾,婢女哪里会愿意,背后常常抱怨。 原先,婢女因为丢失鸟,而胡乱说是别人放走的,嫁祸到众人头上,虽然众人并没有受到主人的严厉的追究,然而,那些下人都对她侧目而视,怀恨在心。见主人要娶她为妾,并想那她更加凭借着主人的宠幸,在背后说三道四了,那哪里还有他们的好子过。于是,大家都起来反对,你一句我一句,纷纷说着婢女的坏话。 他们听到婢女在屋里和你鸟说话,常常到半夜都不停息,便诬陷她与人有私,这让主人听到,心里醋意大发,便带人到婢女的室内搜查,得到了梁绪写给她的书信,勃然大怒,便把婢女抓起来,严厉审讯,毒刑拷打。 婢女觉得其中涉及的事,荒诞不羁,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也不说了,可是又没有什么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死死地不认,主人也不等她断气,强硬地叫人把婢女放到棺材里去,抬到野外去,草草掩埋了。 婢女的死因,对于梁绪来说,哪里能清清楚楚地知晓,只有凄怆地拿着玉佩,独自坐着暗自伤心,不觉便慢慢地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忽然梦到一个女子,羽衣蹁跹,直到他的跟前,挽起衣袖,对他说:“我就算秦吉了。我阿姐本是同类,只因为她平时修善,得以转世为人,我和她邂逅相聚,担心他被庸俗之人辱没了,所以先将她介绍给你,想促成你们的好事。没想到,还没等事完成,我半途就遭恶人毒手,被打死了。致使阿姐也饱受苦楚,被人诬陷,背负着冤屈,命赴九泉了,真叫人伤心。即使这样,但是还有挽回的机会,不来找你,便没有人援助了!”梁绪在梦中,一阵欢喜,立即站起来询问,要他做什么。 女子抬起手来,指着一个方向,说:“向郊外行走百步,阿姐的坟就在那里了。”说完,顿时扑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只孤鹤,凌空而上,飞走了。 梁绪从梦里惊醒过来,立即叫仆人备马,跟他到城外去探访。他心里忽然记得城外,有一处叫北堡村的地方,似乎符合梦中百步的隐语,便直接到那里去,果然见到了埋葬婢女的地方,然而,不敢立即刨开。便借居在村里,到了夜里,给了仆人一些钱,叫他和自己一同去把婢女的坟刨开。 埋得本来就不深,一会儿,便露出棺木来,梁绪静静地附在棺木上,听里面看有没有动静,似乎听到里面有呼吸之声,便立即打开来,婢女果然复活了,梁绪真是惊喜若狂。 在附近有一处尼姑庵,梁绪准备了一点礼物,便去拜见,详细地把自己的事,说给掌故寺庵的尼姑听,尼姑也乐于为善,大方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和他去把婢女从棺木中扶出来,梁绪便亲自背着婢女走,寄养在尼姑庵中,被给尼姑一些用度,然后就回去了,让婢女在尼姑庵调养。 过了一个多月,婢女竟然又像原先一样光采动人了。 梁绪便央求尼姑撮合他们的婚事,让她出力帮忙,去对他的母亲说,婢女是贫苦人家的女儿。梁绪也极力向母亲说,自己想娶婢女为妻。 梁夫人果然前去看视,虽然她只见过婢女一面,但是还能记得起来,她是大户人家的婢女。 婢女便哭泣着诉说自己的遭遇。梁绪在一旁也诉说,自己与婢女的缘分,实在不能分开。 梁夫人向来疼儿子,也不违背他的意愿,把婢女迎娶回家,给他做妻子。 并且,因为婢女的缘故,也不再与大户人家往来。大户人家也因为婢女的只有梁绪时时感念秦吉了的恩德,遇到有人捕获了鸟,必定要买下来,然后放走,人们对他的行为都感到很疑惑。 等大户人家衰落之后,尼姑才泄露出其中的秘密,因此,这事才得以到处传说。 鬼段子分享: 死于心脏病.花匠和他的女朋友在谈论最近发生的一件变态的碎尸案件,谈着谈着,花匠的女朋友说:“还是谈点别的吧,比如你养的花!对了,你的后园里的花我可以参观一下吗?”花匠表示花还没有开好,等花开的时候再参观吧.女朋友点头同意了.傍晚的时候,花匠的女朋友偷偷进入的花匠的花园,在参观一周后,她突发心脏病死了.她到底受到了什么惊吓才导致心脏病的?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杀破白 这座山城在马可波罗到中国时就以白瓷闻名远近,几百年过去后,岁月送给它另一个特产作为礼物──土匪。 民国期间,土匪林苍龙三进三出,主政山城,最终获得民国**任命,成为远近闻名的土匪县长,堪称传奇。 一天清晨,马蹄声踏碎山城的宁静,巡逻队来报,城郊一处百年古窑中发现一具女尸,女尸怀抱了一个极品孩儿红瓷瓶。 与女尸同在一窑的,有三个人,一个和尚,一个乞丐,还有一个,是山城首富。 这三个人的组合极其怪异,风马牛不相干的三个人偏偏同处一个窑内。 古窑早已荒废,女尸是在一叠盛放瓷胎的废陶钵后面被发现的,三个人都说自己并不知晓陶钵后藏有一具女尸。问及出现在窑内的原因,三人都说是因为避雨才躲入窑内的。 林苍龙当即赶到那处古窑,吩咐手下守住窑口,不让任何人进出,然后步入古窑。 窑内,和尚和乞丐坐在一边,首富独坐一边。 林苍龙看着这四人,沉吟道:“看样子你们是都不准备说人是谁杀的喽?” 三人看着大名在外的大土匪林苍龙,都吓得面色发白,连连申辩自己真不知道是谁杀了这女人。 林苍龙盘腿一屁股坐到地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好吧,虽然没人愿意交代谁是杀人者,但人死了总得有一个原因吧?要不,你们都猜一猜人是怎么死的,就在这里,一具女尸,一个极品孩儿红瓷瓶,一个土匪,你们觉得事实应该是怎样的?猜吧,如果猜不出来,编也要编一个!” 那和尚连忙双手合什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林苍龙脸色一沉,冷冷道:“佛祖教你不打诳语,可是他没攥着你的命。猜!每个人都要猜,不然全部拉出去枪毙。反正在这里的总有一个是凶手。和尚,你先来。” 和尚一哆嗦,低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讲了他的故事。 和尚 山城里有一座百年古窑,出产极品白瓷,窑主家境殷实,夫人早逝,膝下只有一女,爱若掌上明珠。窑主先前因为女儿尚小,不想让她受委屈,所以久未续弦,等到女儿长大成人,不免动了再娶的心思,这心思一透露出来,马上就有人牵线搭桥,物色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女子,于是窑主琢磨着先把女儿的终身给定了,然后再给自己办事。 这么一想,他就开始留意起女儿的举止来。谁知一留意,就气得七窍生烟:那女儿竟背着他与瓷窑上的一个窑工拉扯不清。 窑主勃然大怒,却隐忍不发,只是悄悄地吩咐窑上的主事将那窑工辞退,不许他再留在窑上。 窑主原本以为辞退了那窑工,他一离开,女儿就能和他断了来往,谁知就在那窑工离开的当天,女儿也不见了。 窑主急怒攻心,立刻派人去追,果然在不远处追到私奔的二人。追的人将那窑工痛殴到奄奄一息,然后强行将那女儿带回。 那女儿被带回之后,就不吃不喝,整日以泪洗脸。窑主看着心痛,犹豫着是不是要放她出去找那窑工,只是一想到好好的一个女儿,要嫁给自己窑上的工人,却又实在不甘。 此时,他即将娶进门的那个女子却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说是既然小姐心中念着那窑工,不如来个釜底抽薪之计,叫她断了这个心思。 窑主一听,连忙请教什么是釜底抽薪之计。那女子道,如果能叫小姐亲眼看到那窑工已死,这心思自然就淡了。当然,杀人犯法之事我们不能做,如今天寒地冻,找一具冻死的饿殍不成问题,我们只用将那饿殍装扮成窑工的模样,毁去本来面目,让小姐远远地看上一看,也就是了。 窑主听了这话本来有些犹豫,后来一想,也未尝不是个办法,于是就同意了。那女子帮人帮到底,就托熟识的人在外面找了具尸体,装扮成窑工的模样,叫窑主先去看了。 窑主看了那尸体,不由大为惊叹:这具尸体的身材与那窑工极为相似,加上相貌被毁,料想小姐绝对看不出那尸体是假的。于是窑主就叫了小姐去看,谎称是他看小姐茶饭不思,于是回心转意,想去找回那窑工,谁知竟发现他已经冻死郊外。 小姐听说窑工已死,只是嘿然冷笑,全然不信,见了那尸体也是漫不经心地随意瞥了一眼。窑主心中着急,知道小姐看穿了自己的把戏,也有点儿恼羞成怒,正想拂袖而去,此时小姐却走到那尸体的旁边,蹲下身子,将尸体的衣衫卷起。 窑主正要离开,只听见小姐一声尖锐的大叫,直勾勾地看着那尸体的腹部处──只见腹部处有一个椭圆胎记,边上长了两颗痣,看上去就像一条鱼一般。小姐见了这鱼形胎记,脸色苍白,双唇哆嗦,然后竟一声闷哼,昏死了过去。 窑主见状大喜,知道已经瞒过了小姐,心中暗自称赞那女子办事妥当,竟事先探知那窑工腹部上有一块胎记,叫人在尸体上做了假,这才以假乱真,骗过了小姐。 小姐见了那尸体之后,大病一场,过一段时间后也就痊愈了,虽然仍是郁郁寡欢,但毕竟已经开始吃东西。窑主欣慰之下,对那女子更是感激,不久就选了个日子,将那女子娶进门来,并琢磨着要给小姐说一门亲事。 谁知此时再次出事,原来那小姐竟然已有了身孕,窑主虽然恼怒,却已无可奈何,无奈之下,只得打算向小姐透露那窑工没死,准备将他找回,让二人成亲。 谁知道这时忽然有人向衙门告发,窑主曾将窑上的工人杀死,衙门立刻就将窑主带回去审问。 窑主当然不怕,连连冷笑。这是有人眼红他窑上的生意红火,所以想将他置于死地。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那尸体是郊外找来的饿殍,只为断绝小姐的心思,那小腹上的胎记是假造的,可以验证真伪。 仵作验过尸体,令人震惊,那小腹上的胎记千真万确,窑主买凶杀人,证据确凿! 窑主听得此话,恰如晴天霹雳,那尸体千真万确是那窑工的!他顿时如坠寒窟,明白过来自己被人算计了。 衙门只问证据,当下就将他投入大牢,他的全部家当都落入新娶的女子手中,祖传的百年古窑也树倒猢狲散,就此荒废了。 而那小姐失去了窑主的庇护,不久之后又生下了孩子,由于无法忍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竟有些疯疯癫癫,后来不知怎么竟然流落街头,栖身在这个早已荒废的古窑中,终于在一个天寒地冻的天气里,抱着家传的瓷瓶,饥寒交迫而死。 那和尚说完故事,又低低地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林苍龙看着他,一脸诧异:“这就完了?这事有破绽,那小姐不是生了吗,那么孩子哪儿去了?按理说她死的时候应该怀抱着孩子才对,怎么抱着个瓷瓶呢?” 那和尚哆嗦了一下道:“出家人不擅编造,实在编不出圆满的故事。” 林苍龙也不逼他,只是点点头道:“好吧,接下来该谁了?和尚讲完,就乞丐吧。” 那乞丐吓得厉害,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地说了他的故事。 乞丐 有个戏班班主带着戏班来到山城,这戏班的收益并不丰厚,勉强只够糊口。班主日夜盘算,总想过上安逸的日子。 这时山城忽然有个瓷窑主打算为自己续弦。班主大喜,马上就为班中的花旦牵桥搭线。那花旦也颇有手段,立马就将那窑主哄得妥当了,答应娶她过门。 但此时事情突生变故,那窑主的女儿竟与一个窑工私奔了,虽然被追了回来,却一直不死不活,惹得窑主也无心迎娶花旦。班主怕事情有变,就怂恿花旦,给窑主出了一个釜底抽薪之计,从郊外找一具饿殍,冒充窑工的尸首,好叫小姐死了这颗心。 窑主果然心动,将此事拜托给花旦,花旦自然又交给班主去办。 那班主来到郊外,果然在一个破庙中发现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班主大喜,正想将他带回,却不防就在搬动之时,那乞丐居然动了,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原来那乞丐并没死,只是被冻僵了,现在被班主一搬动,马上就醒了过来。 班主见他没死,十分扫兴,正想离去,那乞丐却不依不饶,在后面拉着他的腿不让他离去,非要他留下若干钱财才肯放他,否则以后就天天睡到他家的门口。班主见自己救活了他,那乞丐却讹上了自己,十分恼怒,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返身就给了那乞丐一下,却不想正中面门,一下将他砸死了。 班主见砸死了人,十分慌乱,后来定下心来,反正天寒地冻,死一个乞丐十分正常,而且自己这趟就是来找饿殍的,不如就将他带回去应付过去,于是就将这乞丐的尸首带了回去。 原本他只是想将尸体的面目毁去,骗过那小姐,谁知那小姐见了尸首只是冷笑,班主心中一冷,知道小姐已经看破其中的把戏。 不料此时事情再次生变,那小姐蹲下身查看了那尸首腹部的鱼形胎记后,竟脸色苍白,一声闷哼,昏死过去。班主大出意外,难道他竟然歪打正着,带了一具腹部上和那窑工有同样胎记的尸体回来? 班主虽然感觉此事过于巧合,但好在已经骗过了那小姐。那窑主感激花旦出力,随即将她娶过了门,于是班主也就没将此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没有平静多久,又生出波澜来,那小姐竟已有身孕。窑主无奈之下,准备将窑工找回,成全二人成亲。 班主大为惊恐,若二人成亲,窑主过世之后,窑工必然继承家业,到时花旦没有容身之地,自己自然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他一狠心,就去将窑主出卖了,告他为断绝小姐的心思,狠心杀了窑工。正好那乞丐的身上有着和窑工相同的胎记,可以瞒天过海,自己再去衙门上下打点一下,让窑主陷于牢狱不成问题。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窑主下了牢,而小姐生子之后受了刺激,神志不清,家当全都落入了他和花旦之手。二人颇为志得意满,只是担心那小姐会不会有一天清醒过来,要来继承家当,班主为此事颇为苦恼。 一日小姐忽然去了那窑上,这古窑是她家传承百年的,她和窑工也是在这窑上认识的,她去窑上自然没什么奇怪的。班主闲着无事,也跟在她后面去了。 却说这一天,窑上正要烧制一批上等的白瓷,工人们忙着堆放柴火,窑口还未封闭,班主接掌了窑主的家当,自然也关心窑上的事。他见工人们都在忙碌,窑口一时还没有封闭,就走上去,用土砖将一个窑口死死地封住了。然后瞧瞧没事,就走了。但是回到家之后,却听说那窑瓷器烧出来后,小姐就疯了。 班主见小姐疯了,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成了这样,也有点儿唏嘘感叹,不过如此他倒是顺理成章地完全接掌了小姐的家当,心中也是有点儿高兴的。他和花旦终于过上了安逸的日子。 可这日子没过多久,一个晚上,花旦忽然过来跟他说,门口睡了个臭气冲天的乞丐,堵着门叫人没办法进出,让他去把乞丐赶走。 班主来到门口,果然见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班主正要将他赶走,那乞丐忽然翻了个身,露出衣不蔽体的身子。那班主见了,忽然想起了一句话,顿时像见了鬼故事,还是—个劲地发抖。 林苍龙奇怪地看着他道:“你为什么一直哆嗦?” 那乞丐被他一问,竟是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却不说话。 林苍龙点点头道:“你也猜她是死于饥寒交迫?你倒更省事了,连她抱在怀里的瓷瓶都不提了,更不用说那孩子哪儿去了。好吧,轮到你了吧?”他转向山城首富道。 首富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过倒是比之前的两个人都要镇定得多,有条不紊地说了他的故事。 他的故事和前面两人的有所不同。 首富 山城里有一个商人,专靠贩卖瓷器发家,瓷器卖得多了,眼力自然就不同凡响,对历朝历代的极品瓷器都有研究,平时也对古瓷爱若珍宝,只要见到了就要千方百计地弄到手。 一天,商人走在街上,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怀里紧抱着一个极品瓷瓶,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商人一眼就看出,那女子怀里的瓷瓶是极品孩儿红,而且极像明代瓷塑家何朝宗的作品。 何朝宗乃白瓷宗师,在瓷塑方面的成就空前绝后,传世的作品极少,且大都是瓷塑作品,传世瓷瓶凤毛麟角,更显珍贵。 商人当时就怦然心动,上去和那女子搭讪,拐弯抹角地想探出这瓷瓶的来历。谁知那女子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问三不知。 商人这时也认出了这女子是一位窑主之女,那窑主有一座出产极品白瓷的百年古窑,家里有何朝宗的作品并不稀奇。那窑主因为一些变故,家道已经没落,其女受了刺激,神志不清,不知为何抱着家传珍品白瓷流落街头。 何朝宗的作品价值连城,就这么抱在一个有些疯癫的女子手里,终究是保不住的。商人当时就起了心思,准备谋夺过来。 谁知道就在他盯着那女子怀中的瓷瓶时,旁边还有一人正盯着他看。商人被那人看得有些不自在,但逃不过诱惑,仍然准备下手。 此时,旁边那人忽然开口问道:何朝宗的瓷瓶? 商人一听此人开口,就知他是行家,恐怕也是看上了女子怀里的瓷瓶,于是拉着他到了一处酒楼,向他诉起了苦。 原来商人曾被人蒙骗,收下了一个何朝宗的瓷瓶,那卖家声称瓷瓶乃祖传之物,只抵押不卖断,定个时间,一旦有钱就来赎回。商人多方考证,确认那瓶子有九成是何朝宗的作品,加上卖家的要价不高,就收了下来。 谁知过了时间,那卖家迟迟不来,商人疑心顿起,若瓷瓶真是何朝宗的作品,绝不止那个价。他又将瓷瓶百般验看,终于在一点瑕疵处发现那瓷瓶竟是赝品,所谓卖家,不过是个骗子。 商人平白受了损失,加上确实喜爱何朝宗的作品,心中更是郁闷,如今在街上看到何朝宗的作品,和那赝品一模一样,所以才起了心思,还请对方高抬贵手,不要与他争抢。至于那女子,他只是想要瓷瓶,并非巧取豪夺,自然会给她一笔钱充作买资。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听说商人遭受了损失,竟大为同情,当下就表示自己不想争那瓷瓶,还给商人出主意,说既然这女子有些神志不清,给她钱反而替她招祸,况且这瓷瓶是她珍视之物,不一定会卖给你,不如就趁她不注意,将你家中的瓷瓶和她的换了,反正赝品留着也是无用。 商人大为感激,果然就趁那女子不注意,用家中赝品和她怀里的那个掉了包。 商人拿到瓷瓶,见那瓷面细腻洁净,带有颗粒珍珠般的闪光,乃上等的“糯米胎”,而嫩白色中隐现通体肉红,正是极品“孩儿红”。 商人得了瓷瓶,喜爱无比,日夜摩玩,但就在此时,那之前抵押赝品给他的人却找上门来,要赎回瓷瓶。 商人大怒,押了赝品还敢上门?但那人坚称瓷瓶是真的,况且那瓷瓶只是抵押给他的,并非卖断,真假都不关他的事,只要赎回瓷瓶便是。 事实确实是这样,商人顿时感到理亏,只好声称自己发现瓷瓶是假的,早已打碎扔掉。那人自然不依,闹了起来。商人没办法,只好赔了一大笔钱给他才平息这事。 那人得了钱,犹自愤愤不平,商人见他如此嚣张,心中大感恼怒,于是拿出以假换真的瓷瓶,叫那人开眼。 谁知那人仔细看过瓷瓶后,露出一脸古怪的表情,对他道,这瓷瓶通体可见肉红,正常的“孩儿红”绝不会这样。 商人一听这话就出了一身冷汗。确实,从没见过肉红色如此明显的孩儿红。他当时一心只想谋夺人家的瓷瓶,加上那女子有些疯癫,下意识地感觉瓷瓶不会是假的,竟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人指出瓷瓶的破绽,然后就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这才叫有眼无珠,真的你当做假的,假的又认成真的,说完扬长而去。 商人呆坐半天,想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忽然意识过来,自己掉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里。那人拿来抵押的瓷瓶竟是真的,而那女子怀里的瓷瓶则不折不扣是假的。可笑自己竟然主动拿真的去换了假的回来。不过他虽然明白了过来,却已经后悔莫及,只好哑巴吃黄连,咽下这苦果。 至于那被他换了瓷瓶的女子,那些人只是想利用她,自然不会管她的死活。那女子无处容身,只能栖身在一座荒废的古窑内,终于在一个晚上因为饥寒交迫而死。 首富说完这个故事,可能觉得商人也是个受害者,所以目光坦然地看着林苍龙。 林苍龙朝他一笑,喃喃道:“受害者,嘿。”然后又肃然道,“你们都猜这女子是饥寒交迫死的,嘿嘿,你们没长眼睛,我可长了。她明明是被杀的,为什么却没人敢说呢?”说着目光扫视了三人一圈,三人被他一看,同时哆嗦了一下。 林苍龙道:“既然没人敢说她是怎么死的,那不如我也来猜猜?” 土匪 山城里有一座古窑的窑工和窑主的女儿相好,窑主得知后,强令窑工离开窑上。 窑工和那小姐情投意合,哪里肯分开,于是两人一合计,竟私奔了。 两人逃到郊外,见前面有座破庙,就准备进去歇歇脚,哪知那破庙里竟住着一个乞丐。 那乞丐见来了人,起先也不出声,后来不知怎的,居然认出了小姐,见她和窑工二人孤男寡女,又随身带着行李,自然猜出了端倪,于是出声威胁二人,要他们留下若干钱财,否则就去告知窑主,而且就算日后窑主招了窑工进门,他也会天天睡到窑工的家门口,死也缠着窑工不放。 二人平白无故被人一顿讹诈,心中自然气愤,当下也不休息了,立刻就要远走高飞。谁知那乞丐竟在地上死死拉扯着小姐的裤腿不放,非要他们留下钱才放他们走。 小姐被他扯着裤腿,又急又怒,不假思索就蹲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他砸去。那乞丐被砸到面门,惨叫一声死了过去。 小姐顿时被吓呆了,窑工连忙过去查看,只见那乞丐的腹部上有一块鱼形胎记,人却已经死去。 窑工见事不妙,连忙拖着小姐离开。那小姐想到自己砸死了人,一路上失魂落魄,走得就慢了,没多久就被窑主派出的人追上了。窑工被痛殴了一顿,小姐则被强行带回。 小姐被带走后,窑工无比失落,几天后身上的痛感过去,想起那乞丐还在破庙里,也不知究竟死了没有。他不想小姐一辈子活在恐惧中,就想着去看个明白。 窑工走到破庙中,见那乞丐还躺在那里不动,心想这乞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正要上前查看,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窑工自然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和尸体在一起,就连忙躲向神台后面。刚躲过去,就看见外面进来一个人,一进来就去搬动那乞丐的尸体。 窑工正看得奇怪,此时却见那乞丐在搬动之下竟醒了过来。窑工大喜,原来小姐那一下只是将他砸晕了几天,现在被搬动一下,立马就醒了。 那进来的人见乞丐竟然醒了,也吃了一惊,拔腿就想走。谁知那乞丐从昏迷中醒来,还有一点儿神志不清,竟将那人当做了窑工,又在后面一把扯住那人的裤腿。让他留下钱才放他走,否则以后就天天睡到他家门口,死也要缠着他。 那人被讹诈,一时怒极,回身就捡了块石头朝他砸去。那乞丐原本没事,被那人这么一砸,倒真的毙命了。 那人砸死了乞丐,竟又将尸体拖走了。窑工在神台后看得又惊又奇,不知那人拖了乞丐的尸体要干什么。不过既然那乞丐不是小姐杀的,也就不关他的事。 窑工在破庙里又等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几年后,窑工重返山城,却不敢马上去***。令他奇怪的是,窑主竟一直不在家中,住在她家的是一个男的。窑工自然以为这男的是小姐嫁的男人,两人连孩子都有了,窑工心碎之下更不愿去***,只是远远地关注着她。 一天,小姐带着孩子去了古窑,令人惊奇的是,她家中的那个男人竟鬼故事猜得如何?”林苍龙抿着嘴问道。 三人都哆嗦成一团,不敢应答,他只好自说自话:“可是那小姐究竟是谁杀的呢?” 他望着地上的那具尸首出神,半晌才喃喃自语道:“真是令人好生费解。你看,有的人杀人是为了恨,有的人杀人却是为了爱。还有的人,明明看见有人杀人了,却异口同声地咬定那被杀的人是死于饥寒交迫。 “这也难怪,如果被凶手逼着问谁是杀人凶手,自然是谁也不敢说的。况且,这凶手还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当年各自酿下的苦酒,都已经被各自领受。至于那窑工,他拼了命三次回到山城,无非是要给这件事做个了断,现在,他要把山城还给宁静了。” 第二天,第三次主政山城的大土匪林苍龙忽然毫无预兆地退出山城,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据知情人透露,他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只随身带了一个极品孩儿红瓷瓶。 鬼段子分享: 一名女子深夜被一名男子追赶,万般无奈之下女子躲进了厕所,不久男人也跟了进来,男人一脚踢开一扇门,声音越来越近,女孩几乎要哭出来,终于到女孩这扇门了,外面却突然变得死寂。天一点点的亮了,女孩整晚没阖眼,以为得救了,刚一抬头发现那个男人的头在门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她,女孩从此疯了。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子母凶 **镇冯记米行的掌柜冯喜贵奸猾吝啬,做生意缺斤短两,对伙计百般挑剔,动不动就借故扣除工钱。其中林青性格纯良,量米分量足,被扣除的工钱最多,有次到了月底,居然还欠冯喜贵五十文钱。好在林青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在这里就图吃个饱饭。 这天晚上,冯喜贵正在盘点算账,林青摇着扇子伺候。忽然有人敲门,林青开门一看,一位牵着小孩的妇人站在那里,居然是玉奴母子。玉奴和林青同村,丈夫几年前出外做生意,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玉奴独自带着孩子,常常三餐不继。街坊四邻开始还周济她一些,时间长了就视而不见了。前几天玉奴母子患了重病,家里又断了炊,走投无路才来米行赊米,被冯喜贵一口拒绝。林青心里不忍,偷偷舀了一碗米给她。现在玉奴母子又来了,想必是又揭不开锅了。 玉奴刚要开口,林青就急忙摆手,压低声音说:“掌柜的在呢,今天不能给你米了!”玉奴道:“我今天不是来讨米,是来卖米的!我丈夫回来了,带了一船货物。这些米吃不完,想卖给你们。”林青这才发现外面还停着一辆装满米的大车,很为她高兴。奇怪的是玉奴母子身上和米车上都有一股怪味,非常难闻。 冯喜贵听见她说卖米,立刻踱步过来。他嗅嗅车上的米,说:“这米怎么一股怪味?”“船上的熏肉发臭了,串了味道。掌柜的要是肯要,我情愿半价卖。”玉奴道,冯喜贵生怕她反悔,立刻过秤算账,交割清楚。 林青送他们母子到门外,玉奴把卖米的银子分了他一半,道:“这家掌柜心狠手紧,你在这里也攒不下钱,拿这银子去外地做个小本买卖吧!”林青死活不肯收,玉奴塞给他,牵着孩子扭身就走。那个小孩忽然回头,冲着冯记米行一笑,阴冷怨毒,诡异无比。林青寒毛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冯喜贵让林青连夜把米晾在院子里,让夜风吹吹臭味,明天掺到好米里卖高价。没想到第二天天一亮,晾的米居然都不见了。地上零星散落着一些米粒,收起来刚好满满一碗。冯喜贵以为遭了贼,大骂林青没有照看好。林青诧异不已,隐约觉得这事和玉奴脱不了干系。 没过两天,**镇的鸡鸭畜禽忽然一夜之间都生了病,死个精光。接着在人群里开始蔓延一种疾病,冯喜贵也很快染上了。先是腹泻呕吐,接着手筋抽搐,大汗淋漓。他花了不少银子请郎中诊治,病情仍是一日重似一日。 这天听说镇上来了一位道人,人称华真人。不仅修为极高,还擅长岐黄之术。冯喜贵如得了救命稻草,让林青连夜去请。林青打着灯笼,心急火燎地正走着,忽然看见玉奴牵着孩子站在前面。她脸色青白阴郁,身上穿着簇新的衣服,只是式样有些奇怪,像是死人穿的殓服。而他们身上的怪味愈发明显,奇臭无比。“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再晚就来不及了!”玉奴冷冷道。林青正要问她怎么回事,眨眼之间玉奴母子已经不见了。林青一个激灵,当下也不敢细究,急忙去客栈请回了华真人。 华真人来到冯记米行,见冯喜贵身上已经乌青,摇头道:“这种病乃是霍乱转筋之症,俗称吊脚痧。十病九死,非常凶险。初得者以浓姜汁服食来复丹,尚有挽回余地。冯掌柜病入膏肓,已经来不及了!”冯喜贵一听,老泪纵横:“道长救命,若能治好我,情愿以重金相谢!” 华真人摇头道:“判官面前无穷富,黄白之物岂可买命?此次疫症来势凶猛,冯掌柜若有此心,不如捐出善款,广散来复丹,倒能救治那些刚刚得病的穷苦人。”冯喜贵一听救不了他,还要他出钱散药救那些穷光蛋,不禁哭得更厉害了。 林青听了华真人一番话,顿时明白玉奴为何让他速速离开此地。但眼看**镇死于吊脚痧的人越来越多,他岂能独自偷生一走了之?林青拿定主意,将玉奴母子的事和盘托出。华真人一听,面色一凛,沉吟道:“若以此言,小施主见到的玉奴母子,想必已经不是人了!”林青闻言,大吃一惊。 华真人与林青赶到村里,得知玉奴母子果然已经不在人世,她丈夫也根本没有回来。半个月前,有个邻居闻见臭味,进了玉奴的院子。发现玉奴搂着孩子已经死在灶间,锅里盛着一碗米,尚未煮熟。邻居见他们母子浑身乌青,臭味扑鼻,但身边却有一包银子。邻居就用这些银子置办了殓衣棺椁,安葬了玉奴母子,剩下的银子理所当然地揣进兜里。没想到这邻居一家没出三日就得病死了,随后疾病迅速蔓延了整个村庄。 华真人道:“亡者入土为安,怨气不散者为凶。看来玉奴母子所得之病正是吊脚痧,他们怨气不散,阴厉歹毒,这就成了子母凶。所幸发现得早,不然非但整个**镇死得鸡犬不留,更会酿成天下大疫!”林青不禁后怕,但想到玉奴母子居然用障眼法来卖米,筹措自己的安葬费用,又心酸不已。 华真人掐指算出次日乃是端午,是一年之中阳气最盛的日子,打算一举破了子母凶。冯喜贵惧怕不已,连忙表示愿意提供所用之物。华真人也不客套,吩咐林青准备了黑狗血、糯米、桃木楔等,另外挑了几个八字极硬的家丁。华真人一再嘱咐:“成败在此一举,一击不成,再无机会。诸位一定要同心协力,切不可临阵退缩。”这些家丁家中都有病人,个个摩拳擦掌,表示一定合力铲除子母凶。 次日,众人一同来到玉奴母子的坟墓之前。等到正午时刻,华真人先将桃木楔钉在坟墓周围,才命家丁掘开坟墓。等到棺材露出来,华真人设坛作法。忽然棺材不住摇晃,似乎有东西要破棺而出。林青正在紧张之际,棺盖忽然霍地飞出,落到几丈之外,慌乱间一团黑影就要飞出。 华真人大声道:“撒糯米!”家丁们早就端着糯米等候了,一时糯米雨点一般泼过去。那团黑影飞到半空,又扑通落在棺材里。林青一看,正是玉奴怀抱孩子的尸首。奇怪的是,此时虽然正值暑天,那尸首却并未腐烂,反而生出一层细密的黑毛,看起来坚硬如铁。随着一盆盆的黑狗血泼进棺材,玉奴母子的尸首立刻扭曲挣扎,发出嘶嘶怪叫。 华真人施法,以桃木剑穿起一道符咒,点燃三昧真火掷向棺内。登时棺内燃起绿色的火光,诡异无比。一股刺鼻的恶臭之后,火光慢慢熄灭。棺木完好无损,玉奴母子的尸首却化为了一堆灰烬。一阵风吹来,霎时散尽。华真人松了一口气,众人见大功告成,不禁欢欣雀跃。唯独林青想起玉奴母子的凄苦,又得玉奴两次告诫离开此地,悄悄垂下泪来。 破了子母凶,华真人旧事重提,道:“纵然抱得真金白银,无命也是化作骷髅。冯掌柜何不散财施药,也好为自己积些福报?神明感念,一定为你加福加寿。”冯喜贵犹豫一下,终于答应了。他出资购买药材,由华真人调制来复丹,救助那些买不起药的穷苦人。吊脚痧疫症很快得到控制,冯喜贵的病症也一日轻似一日,最终痊愈了。 华真人起程云游之际,林青拿出玉奴给他的银两,请华真人为他们母子念些超度经文。华真人答应为他们超度,却用那些银子买了不少门槛,吩咐林青捐给附近的寺院道观,让万人践踏,以此抵除玉奴母子的罪孽。 时光荏苒过去一载,一天傍晚,林青正准备关铺门,忽然看见玉奴牵着孩子笑意盈盈地走过来,朝他施了一礼。林青怀疑自己眼花,急忙揉揉眼睛,只见玉奴已经牵着孩子朝街头走去。林青连忙追上去,跟到当地乡绅陈老爷的门首前,玉奴母子穿门而入。次日,林青得知陈老爷双喜临门。儿媳产下孙儿,而夫人老蚌生珠,也诞下了一个清秀的女孩。 鬼段子分享: 从前有一个女人,他的老公非常喜欢搞外遇,这个女人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状况,就决定吃药自杀,自杀前他留了一封遗书给她的初恋情人。初恋情人看到遗书后,十万火急地赶到女人家里,还好女人没有死,女人看到初恋情人来了表现得很激动,二人缠绵不已。初恋情人对女人说他一定帮忙教训她的老公。第二天,警察登门,告诉女人说她老公已经死了,在和情妇幽会的时候死了。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老猫 1 雨熙的奶奶养了一只叫“白铃”的老猫。 它到底是哪年出生的,奶奶也记不清了,想想这猫最小也有三十几岁。听说一般猫的寿命不过十五六年,能活到九十九岁的是猫仙;没满九十九而又大于三十岁的猫就是猫精了。所以,雨熙觉得“白铃”就是猫精! 没几天就过年了,家家户户放爆竹贴春联,特热闹。 教书先生给放了寒假,雨熙兴高采烈往家跑,路过三叉路口,看见一个老乞丐正在掏雪吃。雨熙看了心里难受,就掏出钱来给他,老乞丐低声说谢谢。走了几步,雨熙想起书包里还有家里准备的午饭,又跑回去一同给了他,举步刚要走,老乞丐把雨熙喊住了。 “请问姑娘可是郑家的小姐?” 雨熙点点头。 老乞丐道:“你家宅子不太平啊!” 雨熙一惊。 老乞丐又道:“小姐家处乱世福地,引来不祥之物在此避祸。” 雨熙笑问:“何为不祥之物?” 老乞丐见她似不信,叹了口气。 2 回到家雨熙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刘管家。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不祥之物,我们家就有只猫啊!”雨熙平日里和刘管家很亲近,因为雨熙小时候在河里溺水是刘管家救的。 两人正说着,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刘管家挂在脸上的笑容一下失去了踪影。“白铃”走过来,冷冷地盯着他。 雨熙也停了笑:“这死猫,像鬼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不是在外面偷听吧?” 白铃转了一圈,又狠狠瞪了刘管家一眼走了。刘管家好半天没出声,大冬天的头上竟然滴下一颗汗珠。 “刘叔你没事吧?” “我觉得白铃真不是一般的猫,而且它的眼神像是想杀了我。” 雨熙笑:“它只是个猫罢了,还能把人怎样?” 刘管家道:“等真出事的时候就晚了。” 可没想到,没出正月刘管家的话就应验了。 老式的宅子都有一间专门供奉祖先的祠堂。青砖白瓦,木制大梁,四框轩窗,黄色蒲团,祖先牌位一个个罗列在进门就能看见的木架上,十六盏长明灯摆在牌位两边、窗口,还有两只挂在大梁上。 平日里长明灯高高挂在半空中,并不点燃,只有清明、春节这样的日子,仆人们才会架着梯子在长明灯中续油点燃。初五那天,刘管家独自一人在祠堂中打扫,不知怎么,烈火瞬间熊熊燃烧,蔓延了整间屋子,刘管家的惨叫声在深夜里一声声响起。 雨熙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子,睁开眼,红彤的火焰在窗上辉映出鬼影重重,满眼皆是。 雨熙吓得发不出声来,红色的火光照映在身上仿佛有了温度,烤的发烫,好半晌她才沙哑着嗓子坐在床上开始喊:“爹!娘!奶奶!刘叔!”但她的声音小得像猫叫一样,瞬息淹没在嘈杂中,她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 祠堂离雨熙的房间很近。一推开门她就被一股扑面而来的热风灼焦了前额的头发,雨熙看见那被烧得一片火红的祠堂,里面还依稀有人在拼命挣扎嘶叫着。 她见了大骇,刚要开口叫救火,还没喊出口,忽然感到身后一阵寒气,紧接着她眼前一道白影闪过,竟直冲面门而来! 雨熙面颊一热,还没看清头部就被击中了。 雨熙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3 雨熙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梦。 梦里漆黑一片,脚下的路不知通向哪里。当前面有了微光时,她高兴地奔了过去。 前面是一口烧着旺火的大锅,香喷喷的食物在锅里翻滚着,饥饿如火般灼烧着她的肠胃。雨熙顺手拿起锅里的勺子连汤带肉舀起一勺放进嘴里。随着汤汁滑落入食道,浓香立刻在味蕾上荡漾开来,温暖流遍全身。雨熙真饿了,这一大锅肉汤一会就被吃光了。 还是饿,她拿着勺子踮起脚尖向锅底捞着,勺底碰到个硬硬的东西,很沉,用劲把它勾了上来,定睛一看,竟然是刘管家!雨熙双腿发软,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刘管家的样子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全身的皮肤被烫得稀烂,然而脸还能让雨熙辨认出来。 “刘叔?”雨熙轻唤了一声。 心里升起一股恐惧,让她想逃。只要离开就没事了!雨熙转过身刚想跑,忽然一只手搭上她的颈部。冰凉的触感,冷到骨髓里。 她的身体一下僵硬了,喉中含糊着想说话,但吐不出半个字。不是刘管家,是鬼故事了。” “不碍事就好,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哪样缺了刘管家都不可啊……” 刘管家忙道:“老夫人言重了。” 郑老夫人话锋一转对雨熙说:“刘管家忙,你添什么乱!” 雨熙道:“我哪有?” 刘管家听了这话忙起身告辞:“老夫人和小姐慢慢谈,在下有事要做,先行一步。” 待刘管家走了以后,郑老夫人缓缓回过头,“有些人捉风捕影,没事偏要造出些事来嚼舌头。” “熙儿可不要被人利用了啊。” 说完,郑老夫人又交代了一些好生养病的话就走了,雨熙看着奶奶的背影疑惑顿生,而这时窝在郑老夫人臂弯里“白铃”回过头,异色的双瞳中闪着微笑。 5 有些事情不说不代表不想,奶奶是说刘管家吗?刘管家没来得及说出的“真相”又是什么呢?还有那“白铃”的笑好奇怪! “这宅子有不祥之物”,老乞丐的话突然闯进了雨熙的脑海,她一下想到了什么,但自己也不敢确定,那太荒唐了。 她想到的是“白铃”。 有可能吗?即使再通灵性,“白铃”也只是一只猫而已呀!而且它和刘管家能有什么仇? 还有那天自己为什么晕倒,记得好像有个白影一闪过去,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线头在雨熙脑中缠绕成一团乱麻,她决定自己把它揪出来。 雨熙给表姐杜子鹃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最近发生的怪事,并把怀疑“白铃”是妖怪的事也写了进去。 子鹃表姐自小就对神都不相信。若是它真出了事,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我!” 雨熙道:“那,找个嘴巴严实的下人?” “不可不可!”刘管家道,“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迟早会泄密,而且,也难保他不会告密。” 雨熙道:“那谁去呢?” 刘管家道:“有个人倒是可以,但……怕她不肯。” 雨熙问:“谁,刘叔快说!” 刘管家看了雨熙一眼,道:“就是小姐你啊!” “我?”雨熙叫了一声,“我不行的!我可不敢!” 刘管家道:“所以我说你不肯啊……” 7 过了春节就入了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晚间开始有了娱乐活动,例如通宵堂会,戏文通常都要唱到天明的。 “熙儿你今年真的不去了吗?”郑老夫人在临走时问雨熙。 垂着深黑的眼,雨熙道:“奶奶,我头有些疼不想去了,再说戏年年听。” “那好,你不想去就算了,我和你爹娘去看看就回来。” “不要啊,奶奶!”雨熙道,“您要听戏尽管尽兴听,还顾及我做甚,把‘白铃’留给我做伴好不好?”雨熙照着刘管家编的话往下说。 “那……也好。唉,偏偏刘管家今天又请假回乡了,我担心你害怕……” “没事的!我有‘白铃’呢!” 关上了大门,郑老夫人转了个弯对丫鬟小翠交代:“你留下来,晚上看着点小姐。” 等到夜深人静,雨熙偷偷溜进郑老夫人的屋,“白铃”正在床上眯眼打盹。 雨熙轻声道:“‘白铃,白铃’,我们一起玩吧!给你鱼儿吃!” “白铃”半张开眼,看是主人的孙女,摇摇尾巴,没动弹。 见“白铃”不动,雨熙从口袋里掏出小鱼干递到它嘴边,“‘白铃’乖哦,小鱼好香,来吃吧!” 鲜香扑鼻而来,“白铃”闻了闻,张嘴大嚼起来,没待一炷香时间,就“砰”的一声倒下了。雨熙想刘管家的药真好使。 用袋子装上“白铃”,雨熙匆匆忙忙提着它走向后院废弃的屋子。从袋子里拿“白铃”出来时,不知为何,雨熙手抖的厉害,额头也冒着虚汗。 按照刘管家吩咐的,她把“白铃”的嘴用布塞住,再拿出红绳在梁上绕过后紧紧绑住猫的尾巴,红绳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放手时它已经被稳稳地吊在了半空中。 可能是折腾,可能是药效过了,“白铃”苏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小主人正拿着寒光凛凛的刀在逼近。“白铃”开始拼命挣扎,但尾巴被牢牢绑住无法动弹;“白铃”想叫,可嘴巴已被布紧紧塞住发不出声。 雨熙握着刀不知如何下手,刚想靠近些,就被猫的利爪挠出几道血口子,鲜血直流。不能再拖了,时间无多家人一回来机会就没了。 想到家人,雨熙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刀捅到了“白铃”的腹中! 鲜血狂涌,“白铃”从嗓子眼发出“呜呜”的悲惨叫声,异色的双瞳死死盯着她。雨熙闭着眼睛一刀,又一刀下去。 “白铃”渐渐不再挣扎,小屋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雨熙满身鲜血,突然想起来还要剥皮。雨熙慢慢走过去,笨拙地举起刀,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墙外传出碎石掉落的声音。 有人!雨熙跑到窗边,跑远的人像是奶奶房里的小翠。 怎么办?先去找刘管家! 8 一路小跑到城隍庙,刘管家等待多时了,看到雨熙满身鲜血鬓发蓬乱的样子知道事情成了。 “刘叔!大事不好了!”雨熙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小姐快把刀扔下!” “我杀‘白铃’时被小翠看见了!” “‘白铃’死了没?它的皮呢?”刘管家似乎并不关心小翠看到了。 “皮?‘白铃’的皮我忘拿了,不过我在它肚子上捅了很多刀,肯定活不成。”雨熙十分确信。 “唉……”刘管家皱了眉头,“一切都完了。” “怎么完了?”雨熙抓住刘管家的手,“我去向奶奶承认,刘叔不用担心!死了的猫奶奶还能当什么宝?我们明天去拾了‘白铃’的尸体回来烧掉也一样。” “不,不一样的,小姐。”刘管家看着雨熙的眼睛说:“对你来讲也许一样,对我来讲就完全不同了。呵呵……老狐狸精,还是没算过她!” “刘叔你说什么?!什么老狐狸?” “我说──”刘管家逼近雨熙,“‘白铃’是只猫精!你奶奶是只老狐狸精!” 他好像一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还有你,小姐!”他一指雨熙的额头道,“我提醒过你要完整的皮,可你却把它捅成了蜂窝!” “刘叔你在说什么!”雨熙不可思议地大叫。 刘管家一把撕开烧伤后一直穿着的长衣。 密密麻麻大小无数的疤痕,纵横遍布在他暗褐色的身躯上!但最恐怖的不是这个,雨熙注意到刘管家满身的伤痕下根本没有一丝皮肤!“白色”的筋头隐没在肌肉的纹理之中,随着动作清晰可见蠕动的样子。 雨熙吓倒在地上! “这就是你家老狐狸精的宝贝‘白铃’干的好事!” 刘管家呵呵怪笑道,“那天它本想烧死我,也差点成功了,但它想不到我竟会把自己的皮活生生撕下来保命!哈哈!” “你,你……”雨熙指着狰狞的刘管家,“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姐你还记的吗?有个老乞丐对你说过,家里有不祥之物。其实在你家避祸的是我!”聚集妖力,刘管家伸出筋肉纠结的大手,指甲锐利如刃。 锋利的指甲闪着寒光一指雨熙,刘管家道:“动物和人没了皮都活不成,这方圆几百里成精的妖怪只有‘白铃’,我本想借你的手得到它的皮续我的命,但你却把一切都搞砸了!再找一个成精老猫何其难也,我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小姐,你的皮就借在下一用吧!”刘管家手上的指甲以闪电奔雷之势深深插入雨熙的肩膀!巨痛从肩膀蔓延,雨熙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金花乱冒。 雨熙一头冷汗栽倒在地上,声音凄厉地大叫着挣扎着,身体似抖糠一般,哀求着,“刘叔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也不想死啊!”刘管家的眼睛在月光下变的深红,一手掐住雨熙的脖子,“小姐你放心,我看着你长大,不会让你很疼的……” 雨熙的气息渐渐微弱了,她迷迷糊糊地想,是自己冤枉“白铃”了…… 忽然空荡的庙宇传来一声猫叫,“喵呜──!” 9 一道白光倏地扑向纠缠的两人,刘管家惨叫着松开掐住雨熙脖子的手。 来的竟然是“白铃”! 一见到老对头,刘管家马上转移作战对象。 “想不到你还没死,看来郑雨熙捅你那几刀太温柔了!哈哈哈!你以为你还能救这丫头吗?今天我先解决你,再剥这丫头的皮!”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在月光下静谧的城隍庙开始了生死之战!两个影子缠斗了许久,地上尽是散落的不知是谁的鲜血,“白铃”终因有伤在先体力不支而被刘管家攥住脖子压倒在地。 “哈哈哈哈……”刘管家不禁纵声大笑。 雨熙趁乱捡起刀子冲上前,一下砍中了刘管家的脖子! “你!”他疼得从地上跳了起来,向雨熙扑去! 雨熙吓得连连后退,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完了时,刘管家却像被定身法定住了—样停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的胸口,四只利爪穿胸而过。“白铃”的最后一击。 再有不甘,身体也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白铃”俯在地上也没了动静,空气中只剩下雨熙的呼吸声,整个庙宇充满了死气。 雨熙提着刀子小心靠近“白铃”,它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冷了。 雨熙伤心极了。内疚、自责、惭愧各种心绪一齐涌上心头,眼泪哗哗流下脸庞。 回首看刘管家死的地方,雨熙惊讶地发现地上已经没了人,掀起他那件被血浸染的长衫,里面竟是一只大老鼠! 10尾声 雨熙醒来时,奶奶就坐在床边守着她。雨熙迫不及待地讲述了昨夜的经历,“奶奶你知道吗?刘管家竟然是只大老鼠!” “哦……这样啊……”郑老夫人叹了一声。 雨熙很不满奶奶的态度,“他是个老鼠!老鼠!是妖精啊!奶奶怎么也不在乎?” 郑老夫人垂下眼皮,“我早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是个鼠精罢了……” “啊?!”雨熙惊叫,“您知道?” “你年纪小看不清楚,我这老骨头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识过?”见雨熙害怕的样子,郑老夫人笑笑,“家里出了耗子又算什么稀奇呢?” “奶奶竟然知道他是妖精还让他留在咱家?为何不赶他走?” “妖怪不能赶。赶它走还不遭它报复?何况赶走了一个,谁知道还有几个进来?”抚着雨熙的头,郑老夫人接着道,“我不赶刘管家走,也是因为他在你小时候救过你,想着这些年多少有些感情。只是没想到,他野心越来越大,不仅要害‘白铃’,竟还想杀你……畜生就是畜生……” “奶奶,我和您说,您可千万别伤心,我不是故意的,‘白铃’,它……”雨熙吞吞吐吐,郑老夫人以为她还在内疚,便说:“它是受了点轻伤,你平安无事就好。” 雨熙一愣,“白铃”不是死了吗?怎么是轻伤? “奶奶,‘白铃’……”雨熙不知该怎么问。 “‘白铃’昨天先你回来,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在里屋呢……熙儿你去哪儿?” 推开奶奶的门,看见细柳编制铺着雪白柔软棉锦的窝里,“白铃”正趴着细细舔弄爪子上的毛,雨熙进来,它也没挪动,只用那双异色眼瞳瞄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冷笑的模样。 果然只是轻伤,腹部缠了几圈纱布,被刘管家抓破的喉咙完好无损,但是雨熙发现,颈部的毛色有些不对,泛着灰色,隐隐似有两层皮毛。 一脸寒气从脊背升起,究竟是什么东西回来了…… 民间鬼故事之冥婚 阴婚普遍是为死去的人找寻配偶,通常定下的冥亲双方都是已故且未婚之人,或是富裕人家的公子未娶辞世,家人便会请灵媒来替他寻到一位合宜的小姐,此女除离去外,也可活人,但活人就从此终身苦守空房不可二嫁,古称上门守节未婚守孝。 冥亲这一说法从汉朝前就流传开来,于宋代更是盛行,人说死也要死的风光体面,在富人眼中这必然是重要的,一面因疼惜儿女一面也因迷信于如不安排亡灵嫁娶,他们便迟迟不肯前往极乐境地,去到府上作怪让家宅不得安宁。 程夜昭虽称不上出身名门,父亲在朝中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他十三岁那年父母就给找了个童养媳,从她过门到现在已有六年,前几日刚从医口得知岚香有了两月身孕,程母高兴坏了命府内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好生照看,不得有半分差池。 对这个童养媳程夜昭可谓是疼爱有加,童孩时即便成了亲也并没有往感情处想,到后来他开始明白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人都嫁到你府上了,那么无论对不对眼看不看得上,作为夫君就该有要担当起的责任,这几年程夜昭也待岚香不薄,岚香出落的也算是个面容姣好的姑娘,如要说没有一点动心,许是岚香也不会得到这般疼爱。 直到那天,当岚香挺着八月大的身孕被程府撵出门时,她的一切都结束了,从一月前她就发现程夜昭开始有些惶恐不安,在面对自己时总是逃避目光,那目光中的躲闪很细微,一晃而过。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原来就算自己被他父母扫地出门,程夜昭也未出面,何况是反抗父母的命令,而此时下腹因方才喝的那碗莲子汤而疼痛不已,被那些下人赶出来时还狠狠摔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她从天亮等到天黑,天黑又等到了天亮,最终望着依旧紧闭的大门,她死了心,看向双腿间早就湿红的布料,岚香知道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从地上支起身子来,边锵釀的往前边绝望的笑着,相比之下,实在无法想象原来将一个脆弱的人逼到尽头只是一瞬的事,往年程夜昭对她的情意真真假假,让她都分不清从小无父无母,如果失去丈夫,孩子,住所,只能沦落到青楼才是现实的话,那么她宁死。 “荒唐!” 此刻程夜昭万万没想到母亲竟然真的赶走了岚香,还逼迫他不许出门探望等人走了也别再去寻,他会逃避岚香的视线全因程母说她与芙家定好了四月十五就可迎娶芙家千金,这个芙小姐不是活人,而是个死人。 这一切正是父亲利欲熏心,名誉和地位在他看来往往是首要,抛弃个童养媳又算什么,为了不让岚香生子日后用以要挟,斩草除根这种事还必须由程母来做。 人心难料,明明还因为她腹中的孩子高兴如今就翻了脸,程夜昭认为这事过于荒诞,同故事亭得怪病。 程母听后,一气之下就找人把芷苑勒死,再将她的肉身剁成几块扔到荒山上,还让一位法师到府上做法,那个法师跟她说,程公子身上阴气过重,要与鸡拜天地,用拜过堂的母鸡血就着心丸服下可以压压这阴寒之气,程母一听这话,就立刻叫人布置厅堂让程夜昭与母鸡拜天地,草草拜过天地后,他就喝下仆人端来的鸡血与心丸一起服用… 不出半月,程府里传来声声哭喊与哀嚎,府门前悬挂着白灯笼,灯笼上是大大的丧字。 芙挽凝生前爱上了个男人,是喻府的少爷名为喻慷逸,二人在灯会时惺惺相惜,此后喻慷逸上门提亲,可芙父称早已与潘家定了亲事无论如何都不允,还要把女儿下嫁于那霸道蛮横的潘鹤,就在成婚当天芙挽凝不甘就嫁,饮下放了砒霜的酒,她死后托梦给家父说如若允了喻家的亲事,在等待三七回煞之时便可还魂,如若不允,他此生不娶,我终生为鬼。 父亲拗不过女儿,只能请来灵媒四处寻觅合适的新郎,最终同生双吉的程昭夜就成了还魂对象,灵媒说只要他喝下鸡血,魂魄找到府中烟囱进入再收到瓷瓶里,灌在尸体嘴中,芙挽凝还魂但程昭夜必死,接下来灵媒扮成法师来到程府,让程昭夜服下鸡血,不久后,程昭夜便死在了床上,死时只剩一堆皮包骨,那副光景过于渗人,他大张着嘴双眼凹陷,没有了眼珠,就像死前极度痛苦的挣扎过,脚和手都过分的扭曲狰狞,一直挣扎到不能呼吸… 就在同天,程府送丧,喻府迎亲。 鬼段子分享: 路口发生车祸,司机逃逸,现场只留下一具无头的尸体和粘在尸体脖颈处的一个轮胎,在另一个路口,一辆警车停在交警面前,司机满头大汗,无论如何都无法启动,交警发现,该车只有三个轮胎,另一个轮胎的位置上挂着的是一颗面目全非的头颅。您看懂了吗? 民间鬼故事之灭绝之地 夜半鼓声 深夜,许知章正睡得安稳,突然间,他听到前面衙门里响起一阵擂鼓声。牛皮大鼓被敲得山响,分明是有人鸣冤!许知章匆匆起身,官袍都顾不上穿,直接来到县衙。 早有值守的衙役擒住击鼓人,许知章令人掌起烛火,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那击鼓人体形硕大,脸肿得透亮,五官完全挤到一起,极为恐怖。见到县太爷,那击鼓人突然用力甩开衙役,几步跪倒在许知章跟前:“许大人,请救救我们小汤村,我们村的孩子都快要死绝了!” 没等许知章详问,只见那击鼓人突然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声爆响之后,面颊开裂,血水飞溅,顿时气绝身亡。别说衙役,就连走南闯北的许知章也吓得后退几步。他马上命人连夜去找仵作,并通知师爷过来。 县衙里灯火通明,许知章看到衙门口大门紧闭,脑子里涌出许多疑惑。这鸣鼓人是如何进到衙门的?他是谁?得了什么病?小汤村又在哪儿? 师爷白先文和仵作很快赶到。仵作简单查验过尸身之后,微微皱眉: “许大人,死者应该是得了某种怪病。身体鼓胀透明,皮肤薄如纸片,稍加碰触,血水横流。我做仵作二十年,还从未见过。” 许知章坐在一边,将死者的话对师爷重述了一遍。 师爷沉思片刻,说:“他说小汤村的孩子快死绝了,莫非都得了这种怪病?” 师爷拿来青县地理分布图,查遍各地,却无小汤村的记录。许知章感到奇怪,这小汤村莫非隐匿在深山之中,与外界并无来往? “今天晚上,务必查清小汤村的方位。明天一早,我倒要去看看,为什么村子里的孩子快死绝了!”许知章对师爷说。 “大人,我劝您还是不要去。那是个荒蛮之地,您千金贵体,万一有个闪失……”师爷说不下去了。 许知章有些愠怒: “我既是此地父母官,怎能置百姓死活于不顾?” 想不到,师爷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竞抱住了许知章的大腿。许知章大惊,师爷跟随他多年,两人情同兄弟,他这是做什么?正要发问,许知章突然感到腿部一阵剧痛。 睁开眼,他见自己不知何时滚到了床下。床上,夫人正惊愕地看着他。原来是南柯一梦!许知章重新上床,却再也无法入睡。 灭绝之地 清早,许知章还没吃早饭,师爷匆匆赶了过来。见他面色有异,许知章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师爷说他昨晚做了个怪梦,然后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的梦,竟然跟许知章的一模一样! 许知章放下茶杯,良久才说,这是冤魂击鼓啊,民间定有难申冤情!说罢,叫人备马,就要去寻访小汤村。师爷阻拦,说不如自己先去探探路,大人再去也不迟。 许知章却道: “冤魂半夜入梦,我不去,也是寝食难安!” 吃过早饭,师爷从当地人口中打听到,小汤村原在青县的槐岭一带,可七年前发洪水,小汤村地势低矮,整村搬迁。这一搬,就搬进了土地颇为肥沃的大山深处。平时极少与人往来,偶尔有串货郎进出山里,带出些消息。 带了两个衙役,许知章打马扬鞭,直到黄昏时分,终于来到了小汤村所在的山脚下。 许知章将马缰绳扔给随行衙役,和师爷一起登到高处向下望去。只见山洼里果然有个小村落,隐约可见几点灯光微微闪烁。无疑,这就是小汤村。 两个衙役举着火把头前引路,又走了约摸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小汤村的村口。许知章抹了把额头的热汗,看到村口竖着村碑,村碑之上却挂着一幅牛皮图。衙役将火把凑近些,许知章看到上面画着面目狰狞的符咒,是镇故事亭欲言又止。他跟随许知章多年,早知他的脾气秉性,再劝也是无益。 当下,师爷令衙役赶紧去找村子里的地保,说县令来了,让他们速找几个人来引路。 没过多久,十几个村民举着火把出来。五十多岁的地保见县令亲自来查访,领着村民齐刷刷跪在地,有人已经放声痛哭: “许大人,求您救救我们的村子吧!” 许知章亲手扶起地保,问这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地保抹抹眼泪,说七年前他们因洪水暴发搬到这山里,可安稳不到两年,村子里的孩子便开始生怪病。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也全身肿胀,就像被气吹的,不久便会爆裂而死。 “死的,都是婴儿?”许知章问。 “大部分都是。这几年,已经死了二十多个孩子。每到秋天,一定会有孩子染病,一旦得病,根本无法医治,再这样下去,我们这小汤村就要断根了。”地保满面愁云。 “成人,有发病的吗?”许知章问。 “有,前阵子有个叫大壮的。三个孩子都死了,他也死了。”地保抹着眼泪说。 许知章捻着胡须,微微点头。现在看来,那冤魂,定是大壮。地保前面引路,许知章刚走出几步,就见一个村民哭着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大老爷,大老爷,我家的小儿子又死了……” 婴骨谜踪 整整一夜,许知章脑子里不停闪现着婴儿尸身淌血的情景,根本无法入睡。这样的怪病,他听都没听过。他推断,这应该不是瘟疫。瘟疫向来偏喜老人和孩子,可这里死亡的大都是孩子,老人却没有一个染病。 许知章问过地保,既然这怪病延续了七年,为何不向外界求助? 地保说怪病发作第二年,曾有两个男丁结伴向外界求援,可有去无回,后来在山洞中发现他们被猛兽掏了心;第三年,又派出三个人,又是同样的下场。后来,就再没人敢出去了。可奇怪的是,他们在山里,从没遇到过猛兽。后来,就有人说小汤村遭了诅咒。 一夜翻来覆去,天刚蒙蒙亮,许知章就起床。师爷早收拾停当,见县令出门,忙跟了出去。许知章想到处走走,看看这大山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山里空气清新,许知章登到高处,两目微眯。这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如果不是怪病频发,很适宜山民休养生息。 这时,师爷在不远处的半山腰蹲下身子,似乎在察看什么。许知章走过去,师爷说: “这儿应该是婴坟。” 的确,一片颇为平整的地带被一圈低矮沙棘树围了起来。里面一个又一个的小土丘。许知章在土丘间行走了一会儿,看到地势低洼的地方露出片片陶器。似乎曾被掩埋过,却又被雨水冲刷了出来。许知章拿起一片陶,向下挖了挖,半个空陶罐露了出来。盯着空陶罐,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昨晚许知章曾亲眼目睹,当地人把死婴放入陶罐,在家搁放七天,再下葬。可,这只陶罐为什么是空的? 师爷站起身,想再到别处看看,许知章却摆摆手。只见他拿出一块大陶片,突然朝着一个小坟丘挖下去。师爷颜色大变,问大人这是做什么?倘被村民看到,恐怕会引起大乱。搅到尸骨,在任何地方都是大忌。 许知章却像没听到,很快就挖开了松软的泥土,一只土陶罐露出了出来。上面用泥封着,许知章用力揭开了泥盖子。陶罐里,空空如也。 两人都惊呆了。 许知章接下来又连续挖开了三座小土丘,每个陶罐都是空的。 婴儿的骸骨失踪了。 地保带着村民过来,看到婴坟被挖得七零八落,本来是一脸怨怒,可当看到空空的陶罐,也大惊失色。婴儿死后明明放入了罐中,怎么会被偷走?这荒山野岭,谁又会来偷婴骨呢?当下,许知章令衙役将婴骨坟全部挖开。令人无比惊异的是,婴骨全部失踪。 村民们面面相觑,女人们已经嘤嘤哭成了一片。孩子夭亡本来已经令人悲伤,想不到现在连骸骨都不见了。每年哭坟,哭的竟然是一把黄土? 深山毒脸 一连三日,许知章马不停蹄,将小汤村的四周看了个遍。只是,村子十分封闭,几乎跟外界没有任何联络,谁又知道这儿有婴骨? 为了弄清小汤村怪病之谜,许知章每天带着衙役师爷查看山前山后,范围越来越大。 这天,一行人走出十几里山路,一个衙役突然停住脚,怪声怪调地喊说:“大人,那儿,那儿有一片脸!” 师爷呵斥:“胡说!什么地方能有脸?” 许知章撩衣快步走过去。站在一块突出的大青石上,他探头向下一望,不禁大吃一惊。山腰处颇为隐蔽的一片坡地,果然有一张张“脸”。那些“脸”在风中摇晃,嘴巴还似一开一合。 “毒脸花。”师爷看罢,似乎倒吸了口冷气。 “有什么来历?”许知章问。一个衙役就要下去采摘,却被师爷连声喝住。 他转过头对许知章说: “大人,我在书上看到过,此花名为‘毒脸’,产自西域,其花粉汁液剧毒无比,稍加碰触人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许知章若有所思,看看花,又看看下面的村庄,脑子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莫不是风将这些花粉带下了山?“这种花,一年开几次?”许知章问。 “据史书记载,一年只有秋季开放。”师爷答。 许知章仰脸看天,连连点头。现在正是秋季,而婴孩也多在秋季犯病。看来,毒脸花很可能就是引起小汤村怪病的根源!只是,为什么只有孩童感染呢?当下,许知章并不多想,差衙役先回小汤村,带多多的菜油来,将这毒脸花悉数烧掉。他则和师爷再到别处查访,看是否还有毒脸花寄生之所。 一路上,许知章向师爷详细询问毒脸花。师爷补充说,毒脸花在西域也很罕见,多为巫毒邪术所用。但凡害人,下蛊,只须取用一瓣沾于皮肤,此人就再无药可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到了中原来? 令许知章稍稍安心的是,他们又走了一个时辰,再未发现毒脸花。 两人正要回返,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赶了来。“大人,毒脸花都烧掉了。下面,下面发现了一个密道。”衙役喘着粗气说。 许知章和师爷对视两眼,急步返回。山坡上的毒脸花被悉数烧尽,黑色茎干还冒着缕缕黑烟,但就在茎干聚集处,竟然现出一个洞口。 当下,许知章马上用袍袖捂住口鼻,带着师爷走了过去。师爷说,此花一旦焚烧,就再无毒效,他们尽可以沿洞前行。 秘道并不宽,仅可容两人并排前行。虽然洞里幽深曲折,但干燥平坦,倒也很好行走。越往前走,许知章越是深感诧异,这毒脸花之所以种在此地,原来不只是为了害人,还有掩盖行踪的目的? 半个时辰之后,地道到了头。可是,当他们钻出洞口,却发现已经到了重山的另一侧。一座看上去规模不大的道观出现在山脚下,四周还建着几所深宅大院。许知章扭头看看师爷,问他有什么看法?师爷沉思片刻,说: “不如先去道观歇歇脚。” 道观名为“莲花观”,莲一道长仙风道骨,已是110岁高龄,平时几乎从不见客。但县令前来拜访,他也不得不屈尊前来迎接。 进到道观,许知章四下打量,看到观中有塔,差不多十几米高。莲一道长说塔中供的神位低,所以没有建高塔。 许知章一愣,说想到塔中看看,道长却连忙说这塔每年祭拜天地时才开启一次,平时都是封着的。 当晚,许知章就歇在了莲花观,和道长品茗清谈,倒也其乐融融。直到凌晨时分,两人都累了,许知章这才打着哈欠回房休息。 这时,师爷推门进来,附在许知章耳边耳语了几句,许知章颜色大变,拳头越攥越紧。他一字一顿地对师爷说: “马上悄悄下山,去调集所有兵马来!” 天亮之后,许知章不动声色,和莲一道长一起观赏道观四周景致,绿树遍野,红花盛开,灰鸟啁啾,两人谈兴正浓,却见一队兵马沿着山路迅速前行,眨眼间将整个道观围了个水泄不通。莲一道长变了脸色,问许知章: “大人意欲何为?” 许知章冷笑:“你这个妖道,用毒脸花粉残杀婴童,又将他们的尸骨带回道观,用以养故事亭突然冲了上来,上前就要扭住老道的胳膊。 可是,由于师爷腿脚太快,一时收脚不住,莲一道长身子摇晃了几下,突然顺着悬崖滚落下去。 许知章愣愣地看着师爷,师爷抹一把额头冷汗,连叫: “这妖道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道观塔中,一共查到25具婴童尸骨,全被坛封着,外面贴有符咒。这正是养小鬼借寿之用。可是,一个道人如何用得了这么多小鬼?许知章将目光投向了四周的深宅大院。 婴骨坛被取出,撕去上面的符咒,送回小汤村安葬。可令人惊异的是,道观四周居住的九旬以上富商巨贾,却陆续身亡。许知章很快就查明,他们的寿,也是莲一道长帮着借的。洪水冲垮小汤村,村民迁至深山之后,就被莲一道长看中。他种下毒脸花,挖出秘道,通过秘道去收集婴骨。毒脸花秋季开花,而秋风偏北恰好吹向小汤村,花粉将毒带入村边泉水,再流散到村中每户人家。毒脸花的确是莲一道长从西域带回,并且经过改良,其毒不足以对成人构成威胁,于是便成了戕害婴童的罪魁祸首。婴童被毒杀,怨气集结,无法投胎,便被养成了小鬼。 至于冤魂大壮,实属守护三个病孩之后意外感染。而小汤村几个壮男,均被道士所害,却伪装成野兽袭击。以此方式养故事亭说着,泣不成声。 许知章急怒攻心,身子一软,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师爷的幼子入土为安,许知章却已经命若游丝。不过,躺在床上的他,看上去面色安详。师爷自始至终守候在他的身边,不住地垂泪。 午夜时分,许知章感觉魂魄悠悠而起,正要离身,却见几十个小童围拢过来,朝他拜了又拜。那些小童都是粉嫩的身子,手拉着手护在他的四周,守护了整整一夜。 天亮之后,许知章从辅助下,他官拜宰相,活到了98岁。 民间鬼故事之死在桥上的人 齐河桥是长清县和齐河县两县的分界线,以桥中央为界限,西边是齐河县,东边是长清县。 道光年间,桥上死了一个人,在西边,实在是在齐河县内。齐河县令到桥上验尸,见尸体上有刀伤,看样子死者是被人谋财害命而死,案重大,齐河县令便假说查验尸体,把尸体翻转到桥的东边,说:“尸体在长清县内,还是让长清县令办理把吧!”把地保责备了几句,说他们误报案子,就走了。 长清县的人报告给长清县令,并说齐河县移动尸体的事。 长清县令便请齐河县令一起去查验。 长清县令先到桥上,从死者的搜得一张账单,上面写明了买的若干布,用去多少钱等,极为清楚。 没一会儿,齐河县令也到了,长清县令便请他一起到旁边的寺庙中去商酌。 长清县令对齐河县令说:“尸体在西边,为何移到东边来。” 齐河县令道:“没有啊!” 长清县令笑着道:“在外的人走在路上,被杀害了,必定会有血迹,现今西边有血迹,东边桥上的尸体下却没有血迹,不是移动了尸体,是怎么回事?” 齐河县令无话可说了。 长清又笑着道:“像这样的案子,恐怕老兄也没有办法查究,弟代替你办理,也未尝不可。” 当时,附近的乡民到庙里看闹的人不少,长清县令便叫差役,把门都官上,便恼怒地说:“尔等来到这里,准备窃听我们的话,好去报告给凶犯吗?”便喝叱着下令:“给我每人重打二十大板,否则休想离开!” 齐河县令不明白他在的主意,还替那些乡人说话,说:“他们也是喜欢看闹才到这里来的,未必要偷听什么信息,你这样未免也太不近理了吧!” 长清县令道:“好好……这样,也把打你们了,就罚你们每人给我出半匹布,不不管是什么色料,并且五个人之间互相担保,到时候交不上来,得一起受罚。就定好第三天来这里上交,有人胆敢违反,我可不留了。” 先将那些愿意出布的人,登记好名字、里居,大约有三十几人。 后面的那些人,纷纷求饶道:“官爷,我们家是在贫苦,实在拿不出钱来买布啊!” 长清县令又道:“这样,你们每三人出半匹,可以吗?” 那些才没有话说。大约又放出了三十多人。 长清县县令对着剩下的人道:“我也不强人所难,你们既然没有钱出布,那一定要怂恿那些出了的人,早早买好,到那天来这里交纳,免得受到责罚。”众人才唯唯答应着离去了。 长清县令也和齐河县令约好,第三天准时来那里收布,齐河县令答应到了第三天,两县的县令先后都到了。 出布的人都抱着布,在那里等着交给县官,长清县令按着顺序验收。 验收完毕之后,仍然将布还回去,并要求没念到名字的人在外面等着,念到名字的人进去领回他们的布,在他们进去领布的时候,问他们的布是和谁买的,有人说和乡人某甲买的,也都一一注明登记好,等把布一一还给他们之后,统计了一下,有一大半都是和某甲买的。 长清县令出来问道,某甲在那哪里。某甲也是出布的人,也在人群之中,众人便指着他,道:“就是他。” 长清县令问某甲道:“你卖布几年了?” 某甲回答道:“我刚做这行生意。” 长清县令又问道:“你所买的布,蓝色的有多少,白色的有多少,一共又有多少,你还记得吗?” 某甲分别说了出来。 长清县令道:“恐怕不是这样,大概你记错了吧!”又接着问:“你的布匹都卖给谁了?” 甲某不知道县官已登记好了哪些人的布是从他那里买去,便说:“仅仅卖出几匹布,其它的都还没有卖出去。” 长清县令道:“卖出去了多少,还有多少,你还记得吗?” 某甲又一一回答。 长清县令道:“恐怕还是不是如你所说。”便替他说出了数目,卖给出布的人多少,还剩多少,都说了出来,并叫差役到他家里去取来。 过了一会儿,差役取布回来了,数那些布匹,果然和他说的不相符合,和长清县令说的倒相差不多。 长清县令笑着对某甲道:“你自己买的布,却不知道数目,我反而倒是都清楚。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某甲道:“不知道。” 齐河县令在一旁感到很惊讶,没有等某甲回答,急忙问道:“不知老弟怎么知道如此断案?” 长清县令指着某甲道:“这就是害人的凶犯,只是他不怕死,敢作下这案。” 于是,拿出从死者上搜来的账单,拿给齐河县令看。 齐河县令问道:“这账单是从哪里来的?” 长清县令道:“从死者的怀里搜来的。那人的的布匹和账单上的数目没有什么差异,这明显是那人贪图死者的布匹,而把人杀死了,还有什么疑惑的。” 某甲听了,顿时魂飞魄散,都自供招认了。 招供道:“死者是齐河县村里的人,贩卖布匹作为职业。看重他家的资财,便和他结交为好友,那天挽留他在我家住宿,并把他的布匹推到我的家中。夜里的时候,我找了一个借口,说去接别的朋友,让他和我一起去,到了桥中央,便把他杀死了,于是,已查出了真凶,长清县令便那些出布的人道:”你们的布,都是出钱的买的,你们就带回去吧!我岂是真的罚你你们,而中饱私囊呢?只是劫夺来的东西,一定卖得比平时便宜,你们一定会去买,因此,借你等的买的布,用来查明真凶。“说完,就让那些抱着布回去了。 又叫差役把死者家属叫来,把尸体和剩下的布领回去,并让某甲把买布所得的钱都拿出来,还给死者家属。 两县的乡民,都称颂长清县令断案神明。 鬼段子分享: A小区死了一个人,家属准备火化的时候,死人不见了。晚上,娜娜的门被敲开了,一群人在外面说,有一个死人跑了,我们看到一个黑影跑进了你的房间,所以……娜娜吓得脸都变色了,和这群人在房间里仔细找,但没有找到什么。“可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这群人没找到就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到底尸体会在哪儿呢?这时候娜娜收到一条短信,短信上写着:别侧睡,看着我。您看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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