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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梯I》


 第一章：专案组

恩逝怨泯，朽昔守今。
——《送迭》
光明市，中国警察中心
亮丽的灯光照耀下，会议室内众人脸色严肃一直望着木门，似乎他们在等着重要的人，终于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位年龄有六十几岁，银发裹裹，穿着一身挂满军衔的警服老人，老人走路时昂首挺胸，步伐轻快，很难想像他右手握着拐杖。
“李老。”
专案组组长陈关向前握手好。
“抱歉李老在您退休之即还要麻烦您。"陈关道
警服老人笑道“国家需要我，党需要我，随时准备出战。”
陈关道：“好，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李亮，李教授，专案组的特聘员。”
台下一片掌声以示欢迎，李教授在警察界中无人不识，他是中国高级探员，FBI高级顾问，年轻时一人拿下一个犯罪集团，一人捉拿危险雇佣兵，破译密码等，在各艺术界大有名声。
介绍完了李教授，随即几名穿警服的人员也进来，陈关一一向前握手介绍道：“这些都是专案组成员，这位是白尚，这位是狄云，这位是叶欣，这位是梁博。”台下也是传来热烈的掌声。
白尚：年龄23，数学天才，连续五届国际数学比赛冠军。洞察力明，计算力强。高级警员
狄云：34，博斗冠军，拳击冠军，打手，懂得许多武器。高级警员
梁博：36，法医介精医，国内数一数二的妙手。高级警员
叶欣：25，程序员，国际十大杰出黑客之一。高级警员。
陈关：“好，以上是专案组成员，应上级需要，专案组正式成立。”
会后
狄云随手抽了根烟，烟气缭缭，叶欣几阵嗽咳讲道：“公共场所不许吸烟不知道吗？"
狄云看了眼叶欣，用手捏灭了烟头，笑道：“小姑娘，有男朋友了吗？”
叶欣：“有没有关你什事。”
狄云：“长得这么漂亮，居然没有男朋友。”
叶欣穿着警服，警服刚合身，显出了她凹凸的身材，双腿被黑丝袜包裹着，点缀着细长的双腿，穿着黑色高跟鞋，修长的身材加上绝美的容貌，一袭黑发，万种风情。
叶欣红脸道：“没有又怎么样。”
狄云逼近叶欣，举起拳头，笑道：“信不信我一拳下去你就毁容了。”
此时白尚出来解围：“我看狄云兄，你没必要吓唬小叶姐了。”
狄云收回拳头，面向白尚笑道：“小兄弟不错嘛，知道我叫狄云。”
白尚：“在介绍信中，有提道你是军官教导员，手上的老茧，额头上的伤疤，随身携带的尼泊尔小刀，鞋子后跟磨损比前跟坏，自然得出这个结论。”
李教授拍手赞道：“好。”
过后几天便是专案组成员间相互认识了。



 第二章：烈火之花

零晨三四点，天空中还有些稀星，月儿朦胧，几盏破旧的路灯下清洁妇人喋喋不休地抱怨着生活，下一秒随着一声巨响，她急忙丢下扫把，大声喊道：“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
零晨六点
李教授等人被紧急召到专案组会议室。专案组室内李教授与白尚，梁博在喝早茶，叶欣敲击电脑键，狄云擦试着他的武器，陈关走进来一脸严肃。
狄云："老大这么急召我们过来干什么？"
陈关说道：“有案件需要我们解决。”随即拿出了一份文件，李教授拿出里面的资料，是几张图片。
陈关说道：“今日在安明市明溪路一家面店失火，大火被灭后，人们在里面发现了一颗头颅，当地人马上报案，经当地警方查，死因为头部受重创失血过多而亡，死后再被焚。”
狄云道：“这有什么，不就是普通的杀人案件吗？”
陈关道：“还没说完，前十天在一桥洞底也发现一具尸体，尸体被人捅了数刀后焚烧。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安明市，居民晚上不敢出门。并且两名死者都没确认身份。经勘察是同一人所为。”
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死者全身被烧焦，脸部一半露出白森森的骨架，另一半则被烧得血肉模糊，空洞的眼眶，眼珠子干巴巴的像薄膜，整个身躯骨架与肉分离，肉已被烧熟，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有尸虫在腐蚀身体，尸体引来了许多成群的苍蝇。
李教授道：“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凶杀案，凶手心理极其变态，习惯性杀人后再焚尸，相必凶手还会继续作案。”
叶欣道：“我在网上查到明安市在当地省份的名声很好，游客居多，如果到达旅游高风期，想破案很难。”
梁博观察道：“死者身体矮小，或许患有某种疾病。”
狄云道：“头颅上方有大裂缝看上去是重物打击的，像是水泥混合物造成。”
陈关道：“当地警方向我们求助，事态严重你们立马出发。”
李教授道：“这次是我们专案组首次出动，一定要立个首功。”
夏季的雏菊已经开得遍地都是，淅沥沥的雨声，公路上溅起了几个小水洼，那一个个幽深的隧道，是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的家。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周转，专案组五人已经到达安明市，安明市是一线城市，许多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安明市同也是国内的著名旅游中心，一路上可以看到许多背包游客，有不少是外国人。
李教授说道：“看来安明市旅游业不受凶杀案影响。”
叶欣说道：“经过凶杀案事件后，安明市旅游业似乎上涨，有许多人是慕名向凶杀案前去。”
到达市中心，市中心警局局长亲自迎接。
王局长道：“专案组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愿意帮忙，真是万分感谢。”王局长安排了专车前往市局，一路上王局长涛涛不绝地向李教授等人介绍案情。
“李教授你们不知道有很多人在面店着火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那颗人头颅，围观的人还以为是面器，到现在想起还真是怪。”
李教授问道：“怎么怪法？”
王局长道：“当事人称那头颅在烈火中燃烧，五官都喷出火燃，扭曲的五官，在火焰中慢慢地绽放。怪慎人的，人们都称那是’烈火之花’。”
狄云道：“烈火之花？”
叶欣敲击着电脑键，解析道：“烈火之花，顾名思义，就是在大火中绽放的花，犹如死亡界的彼岸花，也就是人慢慢靠近死亡的意思。”
白尚道：“死后五官还可以扭曲？”
梁博道:"人死后，到一定时间内部份细胞还存活着，就如肌肉细胞，那是遇高温反应，细胞被破坏从而扭曲。"
经过十几分钟专案组到达了市中心警察局，王局长为他们安排了五星酒店，李教授立马否决。
李教授说：“我们只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不必搞特殊待遇。像平时一样就好。”
于是专案组在邻近警局的宾馆住了下来。
夜晚的星辰很美，在宾馆附近的一个小巷里有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抬着头，正数着天上的一颗颗星星。
第二日
市警局为他们安排了工作室，工作室中狄云对叶欣说道：“小叶子，今天蛮漂亮啊。”
叶欣身穿oL职业装，盘起的头发，几条垂下脸侧的头发紧贴着瓜子脸，领囗微微开个扣子，怀中抱着电脑，紧身裙显出了她的身材，穿着纯白丝袜，纯黑的高跟鞋，踏踏声，不知踏进了多少个人心中。
叶欣道：“狄云哥好眼力啊，白尚，梁博我今天好看吗？”随即摆了个Pos。
白尚羞红了脸不看叶欣，狄云道：“小叶子别祸害小白，人家单着呢，还有梁博，人家有老婆了。”叶欣朝狄云做了个鬼脸，找个地方坐下，众人坐好，开始安排工作，狄云和叶欣前往失火地点勘察走访了解着火起因。梁博对两具尸骨进行进一步的化验。李教授和白尚确认死者身份。
面店起火案，发生在一个小食街，街道旁摆满了各种小吃，小食街看似并没有受到影响，仍然对外开放。街道上人来人往，在繁荣的街道很难想像到昨天发现了一个头颅。
狄云和叶欣在走访其间，听到了许多民间心声，以下是两人和市民的一些谈话内容
狄云递出一根香烟：“大爷你好，我们是来这里采访的记者。想问您几个问题？”
大爷接过香烟，看了眼两人，开口道：“你们是来问着火的事吧？"
大爷点起香烟，慢悠悠的开口道：“那天我在家中睡觉，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碰的声响，我连忙起床来看，发现是不远处的面店着火了那时正是晨零三四点在右，后来我急忙起床去救火，火势引来了很多人观看，也引来了很多游客，那些游客只顾着拍照，真是个‘天地良心'。”
走访另一个市民：“那天有人喊，那人头颅想想还怪，不过那面店店主道是奇怪，自己还嚷嚷着烧得好，自己身上着火了，还拍手叫好。”
另一个市民道：“那天店家做的动作也怪慎人的，有人看到他在火中跳着舞，自己身上着火还叫好。隔壁旅馆有很多游客过来拍照，没有一个游客帮忙灭火。”
叶欣调查了着火面店隔壁旅馆的摄像头，摄像头装到外面，监控拍摄到的画面，如市民所说。
狄云和叶欣把得到的线索立即汇报给李教授。
晚上，专案组在市警局中心召开会议。
白尚说道：“明前还未能确认死者身份。从尸体发现到现在，无报案失踪人口。”
李教授道：“第一起案件中除了头颅外，死者的其余肢休不翼而飞，凶手可能会进行抛尸，我们这几天需要加派人手进密切搜索。”
尸体的来源无疑给专案组带来了困难。
梁博说道：“从尸验报告来看，第一位杀死死者的凶器是砖头， 按照头骨的切割轮廓，分解尸体的可能是一把木斧。第二位死者，患有侏儒症。左臂残疾。”
狄云说道：“我走访时得到一条线索，关于面店店主的。”
叶欣说道：“我看了那影像，怪恶心的，那女人脸都被烧烂了，还在那笑着跳着舞，那诡异的笑，嘴角都裂到脸颊上去了。”
叶欣把从旅馆店调查来的视频投影到屏幕上，屏幕中有个女人，她穿着燃烧的长裙在火中舞蹈，那转动的裙摆似火中的花朵慢慢地绽放。



 第三章：步步为营

视频中那个着火的妇女叫陈小思是面店的老板娘，平日里为人温和，交友甚广的她，谁也没想到会在火中燃烧。专案组调查到陈小思也去过第二案发现场。有人看到还有个高大男人跟着她。专案组经过目击者所说对那个高大男人进行了侧面描写。
男，四十岁至四十五岁之间，体重在65kg一70kg之间，身高：175，有家庭，婚姻和睦，外表友善，有正当职业。
这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子，为什么同时出现在被害人被害的方。
叶欣说道：“说不定他是凶手，杀人后回来欣赏自己的品。”
梁博说：“有许多变态凶手，喜欢杀人后返回第一现场。”
狄云道：“李教授，这种人可能是凶手，体格健壮，很适合**尸体。”
白尚道：“不一定，狄云哥，如果他是凶手，那为什么他还留下陈小思？”
李教授道：“白尚说的有道理。我们断案讲究的是证据，但这名男子的身份可疑。”
于是专案组把神秘男人列为第一嫌疑犯，进行调查。
为了了解更多情况第二日专案组前去医院对陈小思进行询问。
也许是冬日罢，医院里冷飕飕的，没有一丝生气，秃了的枝丫树，在盼望着春来的鸟儿站在树上歌唱，医院走廊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从一间间严密的诊室里传来阵阵痛苦的低吟，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窗外的是那明媚的阳光。
专案组到达了走廊尽头处的房间，病房打开了，一张洁白的床，床上坐着一个满脸被绷带包裹着的微笑妇人，叶欣看着那张脸，不禁脊背发冷，众人表达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那床上的妇人，点着头，绷带在她脸上抖动着，裹着嘴角的绷带，在慢慢的上扬，她这是在大笑。
李教授拿出录像带，那是陈小思在火中燃烧的视频。
李教授道：“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做？”
就在下一秒专案组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只见陈小思看了影像后，缓缓地举起她被绷带绑着的双手轻轻地鼓起掌来。可以看到在白色绷带中渗透着丝丝血色，拍着拍着掌，她突然狂笑起来，从绷带里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接着全身颠抖起来。在她身上传来了阵阵腥臭味。
专案组意识到大事不好，马上传来主治医生。从主治医生口中得知陈小思患有被害妄想症。
被迫害妄想症是一种慢性进行、且以有系统、有组织地妄想为主的疾病。发病率没有男女的异，多在成人中期或晚期发病。
妄想症患者的妄想是非怪异的，也就是说内容会涉及到日常生活可发生的情境内容。例如被跟踪、下毒、爱慕、家人欺骗或陷害的。一般来说，妄想症患者没有幻觉的症状，少部分会有和妄想主题相关的触幻觉或嗅幻觉。除了跟妄想相关的内容可能受影响外，例如怕被黑道追杀而躲在家中，其余的行为、外观等都很正常。患者的人格智能以及他和环境间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障碍发生。
专案组得到了一条有利的线索，同时也有人报案说在南东路一小树林发现了人的尸骨，专案组听后立马前去现场。
现场被围个水泄不通，但尸骨被维护得很好。发现尸骨的是一个跳广场舞的大妈，这位大妈跳着舞时想去小树林不远的厕所解手，走得急突然被绊了一跤，手摸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人的手指，人的肉块，还有几缕黑色的毛发。她尖叫了一声，随即慌忙地报警。
梁博检查尸块时发现少了死者的头颅，李教授认为这就是第二受害者。梁博回警局中对尸块的核苷酸和头颅的核苷酸进行匹配。结果一致。
警方初步验尸报告也出了。
死亡时间——十天前夜间十一点左右
死亡地点——小树木，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死亡原因：非自然性死亡。
现场无打斗痕迹，没有找到凶器。
白尚戴着医用手套摸了摸黑色袋上的泥巴，凑近鼻子上闻了闻说：“袋子底下的泥巴是湿的，没有血腥味。”
李教授说：“凶手是在昨晚抛尸的，现场有凶手的鞋印，不过有一点奇怪，你们看出来了么？"李教授指着泥巴地面问白尚等人。
叶欣说：“这有什么不就是鞋印吗？”
白尚看了一会说道：“鞋印大小不一，深浅不一，证明凶手抛尸前所处地方没有下雨。”
李教授说：“凶手自以为很聪明，却没想到脚底下的泥巴出卖了他，凶手若是抛尸前所处地方是下雨，那么他的鞋会被附上一层泥土，现场的鞋印虽然被雨水冲刷，但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轮廓。”
叶欣说：“昨天下了一天雨，到现在还没停。那就是说凶手所处地天气为晴。”
小雨滴滴落在这一片静寂的树林里，顺着一棵树枝滑到了树杆下。
狄云说：“李教授，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顺着狄云所说的方向去看，一棵树的树枝干被人折断，狄云说道：“这树干明显被人用蛮力折断了，折口处有人残留下的衣服碎片，这要么是死者的衣物要么是凶手的衣物。”叶欣对现场的证物列出一个名单。
专案组今日收获具大。



 第四章：肢体语言

世界上有很多惊悚的碎尸案件，其中有两起引起了人们广泛的关注。
一起是美国变态剥皮怪物? ——爱德华?盖恩，副警长的母亲失踪，在警探
人搜索下锁定嫌疑人爱德华?盖恩，警探成功捉捕了他以后，他房屋里的秘密也告于人世，爱德华?盖恩将人杀死后剥皮碎尸，在他的家里发现有大量的人骨手工制作品。
第二起是震惊中国的南京119碎尸案，南大学生刁爱青晚饭后出校，从此就不再回来，待警方找到她时，她已经成为了2000块肉碎被凶手扔在城市的各个垃圾箱里，警方根据习爱青的肢体语言和她所留下的线索，仍然在追捕凶手中。
在案情分析会议上。梁博作出了精彩的发言。
一、两名死者身上没有明显财物，凶手杀人动机不明确。两名死者的手、脚、脸部、脖子上都有厚厚的污垢，是常年不洗澡积攒下来的。
二、在第一案发现场的死者，死因为由利器割断动脉失血而亡，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应该与凶手认识第二案发现场的死者，死因为头部受到重创，凶器为一把弹簧刀、木斧和砖头。
三、在两位死者的伤口处，有滞留的水泥和铁锈，从材料上分析来看凶器来自于工地，根据调查显示凶手居住的地点应该在省的晴天地带。
综上所述专案组认为，应该从安明市附近的城市的工地调查起
叶欣通过调查这几天天气预报的情况得知道了这个省中只有三个城市没有下雨：浮云市，佛安市，长虹市。
李教授认为应从浮云市开始调查，凶手抛尸和杀人需要时间，浮云市邻近安明市，凶手有足够的时间进行作案。
叶欣补充道：我进入了浮云市的电路系统，调查到了，一个叫多乐的超市旁有一个工地开工。
专案组把调查方向指向了浮云市，隔日，李教授安排叶欣和白尚去调查神秘男子，其余人员前往浮云市。
浮云市，某个工地
轰隆隆的机械声伴着水泥碰撞声，错乱的支架，声声锤击声响彻云霄，虽然是冬天，但工地上的工人都穿着背心。
为了掩人耳目，狄云和梁博扮成新来的工人混入工地。两人穿着格子衣，牛仔长裤，带了顶安全帽，一身朴素，狄云比较黑再加上随手抹在自己脸上的泥巴，活脱脱就是个工人形象。
包工头在介绍着两人时，梁博发现这里工人穿着的背心和案发现场的衣服碎片一模一样。梁博小心地提醒狄云。两人上午一边干活一边观察情况，很快弄清楚了这工地一共有十二人，正是案发这几天有一个工人辞退了，这引起了狄云的关注。
放工之时，狄云和梁博请工人们吃饭。
几盏破旧的灯下摆着几个小摊，摊上那热腾腾的烤串，在冬日的睌上散发着特别的热气。十几个工人相聚在一起，那朴素的脸上洋溢着欢乐。
A工人说：狄老哥，看你刚来就请客，太破费了吧。
B工人说：你看咱们每次领到工资的时候都舍不得花，要补贴家用呢。
C工人说：就是，瞧咱们这上有小下有老的。
狄云：我初来驾到，认识了你们就当是兄弟了，兄弟请兄弟吃饭，有什么不对的。
因为狄云好说话，得到了很多工人的好感。
众人吃的欢乐，喝着啤酒也欢乐，趁着酒意许多工人都放开胸怀来说。
一个工人拿着瓶酒，满脸涨红，搂着狄云的肩头，大声说道：狄哥，博哥，你们对咱们这么好，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对咱们说。
其他的工人也纷纷附和，狄云见是好时机便接着上。
狄云说：我听说咱们工地前几天有一个人辞退了。
一个工人说道：你是说大虎啊。
另一个工人说：他原本在这里做的好好的，但听说他娘从楼顶上摔了下来，瘫痪了，于是就辞工，回家照顾娘去了。
狄云说：他长啥样？
一个工人说：他啊，个子高高的，大概在1米8以下，长得黑黑的，哦，对了，在他的嘴角下边有一颗黑痣，他是咱们工地干活最有力气的，听说他一天要吃八碗饭。
工人问道：狄哥，问他做啥子？
狄云笑道：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我们的工地，我第一天来嘛……来，不说别了，让我们继续喝。
晚上尽兴了，狄云马上回到离工地不远处的旅馆。将今天的情况告诉了李教授。
李教授道：这确认了衣服碎片的来源，离凶手也更进一步了。
狄云道：这个大虎十分可疑，和凶手作案时间。和凶手侧面描写也很相符。
梁博道：他可以列为第二嫌疑人，对了，李教授，白尚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李教授道：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白尚他们弄清楚了神秘人，但他算不上是凶手。
狄云道：这话怎么讲？
李教授叹了一口气，讲了起来。
白尚在观察案卷时，发现了疑点，神秘人走路时习惯性地把右手放在陈小思身后，左手腋下夹着女用钱包，走路时总是慢陈小思一步。
白尚：小叶姐你看为什么这男人做这肢式？
叶欣看了一眼案卷说道：这是一种保护肢式，更准确的来说是一种宣示权，男人是一种占有欲极强的物种，他们会无时无刻地宣示自己的权利。
白尚：宣示权？
叶欣：就好比我是你女朋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会吃醋，然后做出一些动作让别人肯定我们的关系。
叶欣说道看了看白尚，只见他白脸微红，叶欣靠近白尚用手摸了他的脸，真烫。
叶欣调侃道：小白，别害羞啊，说不定那天我还真是你女朋友呢。
白尚别过头不去看她，马上拉开话题：那……我知道神秘人的身份了，是一位老师。
叶欣：怎么看出来的。
白尚道：看这夹着钱包的肢式，很明显是老师惯用动作，他们在课间休息时间往往不够，在上课铃响时都会随手夹着书去上课。
叶欣：可是陈小思除了父母，一个已过世的孩子和丈夫，没有其他亲人……那会不会。
白尚和叶欣两人通过对比认为神秘人是陈小思的男朋友，两人决定去陈小思家调查。
陈小思家是位于民湖公园旁的商业小区，小区的建设时间有点早，可以看到草苔爬满墙壁，砖头的缝隙长出绿草，有十足的民国气息。
由于陈小思为人友善，叶欣和白尚很快从邻居的口中了解到信息，陈小诗是一人独居，父母在乡下，邻居们反映，每隔一两天就会有一个男人来找陈小思。白尚从邻居口中了解到男人正是神秘人。
叶欣和白尚决定分工合作，叶欣去保安室处找摄像头中的资料，白尚则到陈小思所处地搜集有关物证。
陈小思家位于楼顶，困为没有搜捕令，白尚只在陈小思门外旁的鞋柜上发现一双男拖鞋，白尚把它装进物证袋里等待与叶欣交流，一边的叶欣通过小区摄像头也查明了神秘人的身份。
两人在保安室分析起来。
叶欣道：小白，我知道神秘人是谁了，我通过人脸系统分析，知道了他叫张云飞，是沂山小学的一名教师，我还得知他们约定在今天见面，就在一会儿。
白尚道：我们来个守株待兔。
在这栋楼的每一层都有一个储物间，叶欣和白尚躲到陈小思所在楼层的储物间里。
储物间里很小，白尚和叶欣两人身体贴的紧紧的，白尚有点别扭，道是叶欣很淡定。
叶欣道：小白你别害羞啊，我都没关系了。
白尚：……我……
正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两人顿时严肃，从门缝中可以看到一个身穿休闲运动服，脸上有些雀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儒子风范，手里拿鲜花的男人走了过来，白尚和叶欣肯定这就是张云飞，两人待他走得越来越近之时破门而出，很快便擒获到挣扎的他。
两人将他带回警局中心，通过DNA认证确定他是张云飞，叶欣与白尚两人对他进行审问。
面对审讯时张云飞很淡定，这与他被捕时截然不同。
审讯室
“姓名？”
“张云飞。”
“认识陈小思吗？”
“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
“陈小思的面店起头是否知道实情，你为什么两次去过案发现场？”
“……因为我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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