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海岛岁月》 简介 户外俱乐部组织的一次太平洋海岛探险活动中,团队乘坐游轮遭遇海难,我独自一人流落太平洋某海岛艰苦求生,正当一切生活条件有所改善海岛沉没。我再一次捶死挣扎流落土著岛屿,经过与岛屿土著共同生活建立起友谊。而我在一次帮助土著抵御海盗时,为拯救土著和海盗同归于尽。再一次流落百慕大附近神秘岛屿,在神秘岛屿结识了两个华夏姐妹。利用神秘岛资源改造船只逃出生天。 遇难 滔天的水幕裹挟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由远而近。巨大犹如神罚般的海啸重重的向船头压来,甲板顷刻间不见踪影,船上的人横七竖八的被抛起消失在黑暗中。我死死的抓着船舷,奋力的控制着腾空的身体。一堵腥臭的水墙撞了过来,凉,疼。失重的感觉仿佛让世界安静了下来,看不见听不到,窒息让我迷失... 四月三十日,今天是我的户外运动俱乐部组织的海岛探险行的日子。经过了长达两个月的前期准备工作,这次海岛探险活动成型得到了大家高度肯定。一行20人的团队对本次的海岛探险憧憬着各种欲望,各种大神彰显着各种魅力有如发情的孔雀吸引异性关注。 “滴,滴滴” 队友们接踵上了承载着期望的大巴驶向了码头... 海水不断的冲击我的身体,鼻子嘴巴眼睛蛰的火辣辣的疼,力气渐渐的消耗完了,胳膊灌了铅般的沉重,连划水都做不到,认命了。 “爱咋滴咋滴吧”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召唤。 太阳出来了,阳光照耀在脸上很刺眼,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天很蓝,海很蓝,到处都是水一望无际的水。 海面上漂浮着各种碎片。 人,有人, 余光中发现侧后方一件橘红色救生衣拖着一条救生船映入眼帘,是个女人,长长的头发裹着脸看不清面容,我耗尽全身力气向她划去,相隔不过几十米却像有如隔着一个世界。 “喂,姑娘,怎么样还活着吗” 我游到了她的身后,扯着她的救生衣拽了过来。 “卧槽啊” 一截铁管沿着她的脖子从嘴里插了出来,那表情仿佛在对我狰狞的笑,一个个冷颤不断的袭来,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在放大,恐惧瞬间充斥了我每一截神经。 我玩命的胡乱划着水想要离她远远的,这种惊悚我承受不了。 身后撞到了什么,反手向身后摸去,入手感觉像是耳朵,我转过了身子 “我了个去呀” 一具死尸的两只胳膊浮在我身体两侧,就像要抱住我一样,我拼命划水逃离这片海域,离得越远越好。 腥咸的海水大量的呛入我的嘴巴,剧烈的咳嗽挤压出我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几近让我昏厥。恐惧让我大喊大叫起来 “救命呀,救救我”。 脑袋里还充斥着那个女人的笑脸,怎样都挥之不去。 渐渐的,我冷静了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绝望了。 我环顾四周,漂浮物中还有好多身影伴随着海水起伏着,应该还有活人,这一刻我觉得我应该能找到活着的人,我想去找,但是我的身体却抗拒着我的大脑,我还是不敢向那些身影游过去。 不远处的狼藉中有身影在动,上下起伏的动作很大,应该是活着的人,我鼓起最后一点点勇气朝那个身影游过去。 那个身影动作很大,突然间向海里钻去,紧接着便是一股殷红夹杂着气泡翻涌上来,海面上沸腾了,眼界中不断的有身影起伏、消失,一股股殷红不断的翻涌。 隐约中一个尖尖的灰白色三角划开水面不停的画着圈。 “好死不死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鲨鱼鳍吧” 应该是破损的尸体流血招引来的,看样子不是一两条。 离我不远的那个女人也活了,在水里不停的翻滚。大片大片的血水冒了出来。 “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我倒不觉得有多害怕了,求生的欲望战胜了恐惧,我想活下去我要躲开鲨鱼。 眼看着那个女人被拖入了海里,突然间她又窜出了海面。是她身后的哪条救生船,救生船的浮力又把她带了出来。 我必须到船上去,只有离开水面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水里一个粗壮的东西擦着我的腰冲了过去,夹带着我向那个女人滑去。 巨大鲨鱼鳍如此清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借着那点冲力我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确确的说是半个女人。顺着她连接救生衣的带子,我狠狠的把救生船拉了过来。拼着老命爬了上去。虽然上去了救生船可这并不意味着安全。 这个救生船应该是船尾的哪种简易救生筏,没有船底。只是类似于打包带的网格。船身也貌似就是泡沫围成的一个边框,我的腿完全的没在水里。 我拿起桨使劲的划。 一头巨大的鲨鱼越出水面,一口咬在那半个女人身上拖着船猛的飞了出去。多亏了没有船底,我的腿完全卡在了网格间才没有被甩出去。 船猛的被拉进了海里,海水迅速淹没了我的头顶。这一刻我知道我该死了。不是被鲨鱼吃掉就是被鲨鱼淹死了。 我更多的是希望被淹死,哪怕是淹死以后再被鲨鱼吃掉也好啊。 巨大的水压使耳朵发出隆隆声,努力的憋着最后一口空气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管你有多不甘心。 这一刻我想到了我刚刚买的新房,是我拼搏了整个青春才将将够了首付的新房。甚至还是毛坯没来及装修的新房。 拿到钥匙的那天起,多少个夜晚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幻想着客厅应该是什么样子,卧室一定要一张柔软的大床,那个阳台是改造成一个书房好还是茶室好。幻想着素未谋面的父母来和我相认团聚。幻想着在我心仪的房子迎娶我梦中的女神。 然而新娘的样子突然变成了刚才的那个狰狞笑容的女人,她在冲着我笑。我想大喊,但是我做不到,缺氧已经让我开始丧失意识了,我知道我坚持不下去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感觉我平静了,甚至我感觉到我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可怕,还有一点快感。 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一丝微风吹拂在脸上还挺舒服的,一点点暖意在身上流淌。 我想我已经死了,心理很坦然。慢慢的我睁了一下眼,天还是那么蓝,空气间依然是那种腥咸的味道,身体像躺在妈妈的怀抱里被慢慢的摇着。 “我他妈没死“ 我还在船上。我猛的睁大了眼睛,我确实在船上,这种九死一生的感觉让我发狂,我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要不要庆祝一下,我是怎么脱险的还是谁救了我,我抬起身子环看四周,放眼间四面都是海平线,真的是汪洋中一叶扁舟的感觉。 救生筏的带子还连接着一件救生衣,这件衣服应该就是那个冲着我笑,还想做我新娘的女人的。 衣服上缠绕着一缕长发,我觉得是她救了我,在我就要淹死的时候她放开了我,至少我觉得我就该这样认为。 天色暗了,海面倒也平静了,我把哪件救生衣捞了起来和我的救生衣绑在了一起,我想我应该带着她一起。 船在漂浮着,我不知道我在哪,也不知道会漂到哪里去,能做的就只是漂着,腿在水里泡着都感觉不到存在了,尝试着把腿抬起来搭在船梆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海啸应该是发生在前往目的地库克群岛的途中第四天,吃过午餐,团队一行人来到了游轮休闲区,女神们开始游泳,男神们开始吹牛喝酒看美女,各种欢声笑语。 大概下午三四点左右,船上突然响起了警报声,广播轮流播放着中英德日语言的紧急通告 “所罗门群岛发生地质运动,海啸即将抵达” 起初船上的大部分游客包括船员都不以为意,认为不会发生大规模海啸,即便发生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直到临近傍晚时分,天气突然恶化,海浪变得异常汹涌,船员才要求所有游客返回船舱不得上甲板。 伴随时间流逝,游轮越发颠簸,团队中已有不少人出现了晕船想象,原本求助船员给以适当治疗,却被粗暴的赶回了船舱,直到又一次广播响起 “所罗门群岛区域发生巨大地质运动板块位移导致海啸向我们所在游轮方向袭来,请游客做好防海啸冲击准备” 直到此时,人们开始了惊恐,焦躁不安迅速传染了整个游轮,甚至发生了抢夺救生衣的事件,游轮剧烈的上下起伏,加之海面上又起了暴风雨船舱开始不断涌入了水,突然间警铃大作广播随即响起了船长的声音 “游客朋友们,很遗憾的通知大家,本次航行途中,我船即将遭遇所罗门群岛地质灾害引发的海啸袭击,此次海啸袭击规模巨大浪高11米,我船很难保证安全,请大家穿好救生衣保持冷静,我与你们同在,愿上帝保佑大家”。 广播完毕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游轮就像坐了电梯突然的向上而去... 这是我漂浮在海面上的第三天了,三天我没有吃的也没有水喝,连一件遮阳的顶棚也没有,就这样躺在没有底的救生筏中。 我脱水很严重,嘴已经张不开了,人三天不喝水基本上就是死亡了,我没被焖死在游轮里沉到海底,也没成为鲨鱼的大餐,却要活活喝死,终究还是躲不过死神的镰刀。 其实多活了这三天真的是受罪,我甚至觉得这是对我的惩罚,就是那个对我笑想做我新娘的女人惩罚我,她怪我嫌弃她那个样子不好看。 刚开始时还有着奋力求生的打算,可就这么一个简易的破筏子没有配备任何的求生应急物品,没有储备食物和水,没有应急灯连信号枪都没有。 我能做的就仅仅沾一把海水在脸上嘴唇上擦擦,可是这样做当海水干了后盐分都汇集了在脸上更加剧了脱水,就像家里腌猪肉,只能不等干了不断的抹水,如此恶性循环,到了第二天晚上就连抹水的力气也没有了。 躺在船里随波逐流。夜晚了也不知道是多晚开始刮风了,风越来越大还伴随闪电,就劈在我头顶,震耳欲聋的雷声在耳边萦绕,雨水没有先兆的就泼了下来,大量的雨水流进嘴里我大口的喝着,不停的喝着,我要把这三天缺的水全喝回来,喝死也比渴死强。 “我错了,我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瓢泼大雨不停歇,水柱砸在脑袋上生疼生疼的,我使足全身的力气驱动着胳膊把我新娘的救生衣遮挡在了头上,才将将缓解了被砸的痛感。 又是你帮了我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也觉得她的样子不那么狰狞了。 破筏子被海浪掀动的越来越厉害了,好几次差点翻过去,双腿紧紧的卡在网格了,双手死命的抓着船梆才没掉下去,原来没有船底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不用淘水。 就这样我被海浪抛来抛去,就像球台上的乒乓球,折腾的我疲惫不堪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了很多,我想活下去,我没被焖死,没被吃掉,没被渴死,那就更不能被颠死。 我想起了郭德纲的相声,船翻了人死了,厨房里的皮皮虾海螃蟹是不是又获得了新生。我想笑我笑不出来,我想哭可我又不知道为什么哭,想想和我一起的那些队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活着,或是他们运气更好得救了,但愿吧,希望他们好,毕竟我是善良的。 雨停了,船也不那么颠簸了,又喝了两口救生衣夹缝里的水,不知道下次喝水是什么时候了,能喝两口就喝两口吧。 天亮了,今天应该是漂在海面上的第四天了,得想法吃点东西,躲过了各种死法别再给饿死了,这就太不值得了。 我的新娘愿意再帮我一次吗? 看着救生衣是那缕纠缠的长发我心里默默的问到。 “扑啦啦”一通声响一阵剧痛,紧接着又是几下啄痛,从救生衣缝隙看去,一只大个海鸥正站着我胳膊上啄我肉 我了个去,这个是打算吃我啊,鲨鱼都吃不了我你个浪鸟还能翻天,想吃我之我必反吃之。 谢谢我的新娘,你给我送来了食物。胳膊猛然收紧,牢牢的把鸟夹在了胸前,生怕不小心被它逃脱,它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太用力了估计是把吃奶的劲也用出来了,鸟死了,肚子都夹扁了。 这个鸟要好好利用,计划着能吃三天最好,这样算下来从翻船到吃完鸟,一周时间,被救的希望还是有的。 小心翼翼的拆掉救生衣胸前的一块浮力板,把它当做餐桌放在腿上,没有刀没有火,打火机虽然还在口袋里,但是没法点火,总不能为了吃鸟把泡沫筏子烧了吧,算了,茹毛饮血一把。 翅膀的长羽毛拔下来收藏进了救生衣,虽然我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就是想留着。 用牙硬生生的咬破了鸟脖子使劲吸吮着鸟血,不是多喝,是怕血再把鲨鱼勾引来,温热的血喝到嘴里虽然腥但也不是多么的难以下咽,虽然不及贝爷食物链顶端人士,好歹也勉强算个业内人士了,生吃活鸟还难不住我,用手沿着伤口慢慢的撕,撕开一点就吸一点血直到鸟的肚子,把内脏掏出来放进了救生衣,扯下一块鸟肉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也许饿了这些天是吃不出来味道了,原打算吃三天的鸟,等意识到就只剩下了鸟头和内脏了,估计鸟毛我都吃了不少。哎,想象的挺好,实在管不住嘴,这点鸟肉连半饱都不饱啊。 躺在筏子里饥饿感,在一只鸟的诱惑下越发激烈了,我有鸟内脏,船梆有绳子,这要是有个鱼钩不就可以钓鱼了。 鱼钩,鱼钩,怎么弄个鱼钩呢 船梆上固定船桨的环看样子是铜的,这条不能拆,估计是稳固泡沫船身的,冒然拆了船在散架了就完蛋了。 搜索了全身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口袋里有半盒泡烂的烟一个打火机,一张房卡和一个取衣服的换洗牌, “咦,换洗牌上有钥匙圈” 这个应该可以当做鱼钩,先把从船梆上拆下来的绳子系在钥匙环上,怕不小心在掉海里,毕竟没有船底不是。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改造好鱼钩看起来还不错,随不锋利但是鱼吞下去完全可以卡在鱼嘴里。 “这块应该是鸟心,这块不知道是哪部分,就用它了” 串在勾上扔进了海里,绳子没多长,三米左右,能清楚的看见鱼饵,盯了大半个钟头也不见有鱼吃。 “算了,歇会吧”。 天又黑下来了,一天又要过去了,又多活了了一天。 突然,绑在船梆的绳子狠狠向下拽了一下,我凑近水面一看。 “哟呵,一条一尺左右的鱼上钩了” 为了防止鱼儿跑掉我猛然的拉了一下绳子,让鱼钩完全的卡住了鱼嘴,这条鱼也是不甘心变作食物,居然拉着我的筏子动了起来,这太神奇了要是多有几条这样的鱼,说不定我能驾驭到日本韩国了。 这条拉船鱼大概挣扎了十分钟就奄奄一息的漂浮到了水面,我趁机捞了起来,不认识是什么鱼,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算了,各种死法都奈何不了老子不信被条鱼毒死,开吃,拉船鱼刺身”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改变,没有救援没有搜索没有过路的船只,我还是在飘荡着。 这期间我又钓上了几条鱼,鱼饵就是上一条鱼的内脏,连续三天也没有下雨,我仅凭着几对鱼眼里水分苟活到现在,基本又到了生命的极限。 我想放弃了,这种坚持毫无希望,心里明明清楚刚发生那么大的海啸,沿途岛屿国家都不同程度受灾,都在忙于自救根本不会有救援队到茫茫大海上找一条船,更何况船在那个级别的海啸下根本没生还的可能性。 又是两天,现在已经是我漂泊的第十天了。 昨天清晨下了一丢丢的雨,把浮力板折弯增加接水面积,还没喝到几口雨水就停了,好歹缓解了一下脱水状态,不过长此以往再用不了十天也就到头了。 坐在海水里太久了,皮肤早已承受不住了,屁股和腿火辣辣的疼,估计肉都烂没了,就算是得救了恐怕也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了,与其这样真不如一了百了了。 今天是在海上的十三天还是十四天了,记不得了,昨天晚上下了一阵雨,时间还是挺长的,水喝的够足。期间还有了两次小便,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借着雨水好好的清洗了一下,从今天起我不打算在钓鱼了,鱼钩已经扔了,救生衣的安全带解开了,我放弃了不在自欺欺人了,就这样睡死在筏子里挺好的,死前把自己清理了一番也算是体面的死去了吧,永别了人世间,大海我即将来到你的怀抱,我和我的新娘都沉浸在你的臂弯中。 天好黑呀,今夜尤其的黑,风很大浪好像不是很大,天空上的星星时隐时现的,像是在对我眨眼睛,我就安静的躺着,没有睡意,这几天可能我把我这辈子的觉都睡了,东边的天空已经有了一抹鱼肚白,天要亮了又是一天... “啊!疼死我了” 我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上,一股热流顺着脸颊留了下了,脑袋肯定是破了,紧接着又是一次撞击,有一次钻心的疼。 “我操,这是怎么了,做的是碰碰船吗” 我费力的侧过身看向了后面,隐约间一片乌黑又向我的筏子冲过来,筏子被撞的呼啦呼啦的响,似乎马上就要散架了,当筏子再一次与那片乌黑接触时我伸出双手摸了上去。 “是石头,是石头,是岛礁也许是陆地,我得抓住它,抓住抓住抓住啊” 太滑了,贝壳划破了我的手,很疼,那我也不想放手,对了,救生衣,我新娘的救生衣,我把救生衣搭在石头上紧紧的抱住了... 天亮了,看清了是块大礁石,礁石上布满了牡蛎壳,我的手已经是血肉模糊,估计脑袋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爬了上去,身体一接触礁石就趴了下去,长时间的坐着躺着,我的腿一点劲都没有,真的怕这两条腿就此残废了,活下来了残废了太讽刺了,我躺了好久好久。 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就像躺在热被窝里那样,懒懒的睁开眼睛,缓缓的坐起身子。 确实是得救了,这是一片礁石滩,礁石滩后面是沙滩,沙滩后面是森林,森林后面是高山。 尝试着站了起来,还行,腿还好使,虽然在打哆嗦,还能一步一步的往前挨,这片礁石滩离着沙滩还是有点距离的。 我的筏子没了,只有我的新娘的那件救生衣在那里,静静地陪伴着我。 登岛 海水,不断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貌似在催促着我加快上岛的步伐。 踉踉跄跄的向着沙滩挪动,每一步都那么多辛苦。 “我要活下去” 几米的距离我却感到了天地般的遥远。终于离开了海水,远离了那个噩梦,我趴在沙滩上再也无法聚集一丝的力气,沉沉的睡去。 俱乐部门口一家酱货铺子里买了两个鸡腿,我总来这家酱货铺子买东西也不是因为酱货多么好吃,其实就是因为酱货铺子的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 长长的秀发,有如瀑布倾泻在肩头,还夹杂些若隐若现的酒红色。 尖尖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每次买东西时那双宛如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总是情不自禁的多买些什么。 皮肤白净细腻看上去很柔软的样子,确实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时不时意淫过去着捏一把。 “哥,还需要点别的吗” 莺歌般的声音让我**,看着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我有些失神,莫名其妙的回了句 “你真漂亮” 说完我惊愕张着大嘴,怎么一不留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哎呀,我去!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老板娘的脸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娇滴滴的笑了起来,那个笑容很熟悉,貌似触动了心间的一抹痛处,心里很疼...... “好疼,好冷,好饿,好黑” 我趴在冰冷的沙堆里,从美梦中苏醒了过来。有些庆幸我还活着。 周围一片昏暗朦朦胧胧,随着意识清醒,理智告诉我我得活下来,活下来就有希望,历经了那么多的死亡时刻,在鬼门关都够买往来通票了。现在死了太不甘心。 我艰难的朝着一棵树爬了过去,身下的沙子越发干燥了,也越发柔和了,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我摸到了树根。 我太虚弱了,我想我得休息一下。 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动一下都有要老命的痛觉传遍全身。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巨大恶毒的太阳挂在当空,胸口火烧般的灼痛,嘴里没有一丝唾液,呼吸都带着撕心裂肺疼,干呕了几下就差点让我魂归故里。 水,我得喝水,野外生存的技能呈现在脑海里。 “第一要素就是水,干净的淡水”。 抬头看去,我身前就有一颗椰子树,而且树上圆滚滚的椰子就高高的挂在那里。 椰子,目前的状况这是唯一能够救我的东西,可是我无能为力我够不到它。 沮丧的心情让我欲哭无泪,默默的趴了下来,脸贴在沙子里。一颗椰子就躺在救生衣旁。 “是我的新娘给我送来的椰子,一定是她”。 我摸了过去,触手可及的椰子凉凉的,求生的欲望给了我足够的力量,我拿起那颗我新娘送给我的椰子,奋力的朝着一块石头的菱角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也不知道几下了,凉凉的汁液流了出来,我顾不得清理掉沙子就把嘴凑了上去,干爽清甜略有微酸的椰汁滑入口腔,一瞬间仿佛身体里所有细胞都复苏了,无尽的力量冲遍全身,就有如大力水手吃了菠菜。 我知道我能活下来了。 一颗椰子里的椰汁太少了,甩甩了头吐出来嘴里的沙石,又继续寻找起了掉落的椰子。 “左边矮树旁有一颗,嗯嗯,前方十米也有,呀,右边沙滩上有三颗” 陆陆续续我捡到了七八颗椰子,一股脑的全喝了下去,脱水的症状缓解了下来,我又躺倒了我新娘的救生衣旁,就好像枕在她白皙光滑的大腿上。 渐渐的那个脸庞和酱货店的少妇重合在了一起,我分不清谁是谁了貌似就是一个人。 我知道我椰汁喝多了,椰汁中含有大量的椰油,接下来有可能带来的弊端就是腹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时那种状况我最需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补水救命,然后再考虑其他。 当即我需要找到淡水资源以应对接下来有可能面对的腹泻造成再次的身体脱水。事不迟疑,无论身体状况糟糕到什么地步也得先行找水了,我艰难的起身,拿起着新娘留给我的救生衣,蹒跚着岛的深处走去。 找水觅食 沙滩不是很宽,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前面就是一面山体,高耸的绝壁直插云霄。 对于现状的我基本没有任何攀爬能力,只能继续沿着山壁前行。 前面没路了,其实一直也没路,前面是一块凸起的山体就浸在海水里,这个我不打算过去了,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再次到海中。 没办法了,只能回身向着另一侧山壁方向走去。 走了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随着山体的一个小小转角,前面的沙滩豁然开朗,沙滩的整体宽度大概有个三十多米的样子,山体也成缓坡的样子,而且上面还密密麻麻的分布着树林。 这个方向是迎风面,沙滩上遍布着大量人类生活垃圾,到处是塑料瓶拖鞋破布,居然还有一个完整的润滑油铁桶。 目前我还顾不得分拣这些垃圾,虽说在求生状态下一个人的垃圾就是遇难者活下去的宝贝。随便捡了一个完整的塑料瓶便向山坡走去。 找水,只能到植物丰富的涯壁底部才有可能,沿着山坡上行了大概四五十米的样子,前方又出现了一截断崖,断崖的旁边还有个浅浅的凹陷,觉得这个地方要是改造一下应该还是个不错的庇护所。 该来的总会来,肚子一阵一的不舒服,紧接着便是连续的绞痛,我知道我还是不能避免腹泻,但是这比我预期来的要早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我长期没有进食空腹的原因。 山壁下面随便找了背风的地方解决一下吧,可这一下蹲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腹泻导至我原本仅凭着毅力支撑起的虚弱身体再次崩溃了,我斜靠着山壁气若游丝的斜靠着新娘的救生衣,回想着队友们那些音容笑貌,想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虚弱孤独绝望又一次要把我打到。 一滴冰冷的水滴,滴在了我脑门上。那一丝的凉意让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山壁的缝隙里,一滴滴的水珠不停的滴落下来,汇集在救生衣上,我伸出手指沾了一些水放进嘴里,没有咸涩的苦味,是淡水,我的新娘又一次指引我找到了救命的淡水。 “水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就像输液瓶里治病的药水” 我从救生衣的夹层里面取出来海鸥的羽毛插进了夹缝,不一会,水珠就沿着羽毛一滴一滴的滚落出来,我赶紧把捡来的瓶子拧开盖子随接起水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的样子,瓶子里积攒了多半瓶的淡水,在等待期间我又在附近收集了些干草朽木,用石头围成了一个小小的火堆。没有锅水无法加热,先将就着喝吧,虽然需要冒着寄生虫感染的风险,但是现在的我无力应对。 天又黑了下来,打火机晒干了。 “太好了,还能使用,里面的气体还有大半罐估计能支撑我用个百十来次吧”。 身体太过虚弱了,我没有力气准备更多的木柴,只能先将就过了今晚。 有了火我能保持体温,虚弱的身体经不起一个简单的感冒了,有了火也能驱赶走未知生物对我潜在的威胁。这个陌生的岛屿我不知道它有多大,有没有人类存在,有没有吃人的野兽。 我估计我应该是处在太平洋的某个岛屿上,游轮途径了不少个有人居住的岛屿国家。有了火,在黑暗中也能让人类更容易的发现我的存在,伴随着温暖的火源我又睡了过去。 船上,伙伴们欢快的谈天论地,丰盛可口的大餐令人垂涎欲滴,美女雪白的半球,修长美腿晃瞎人的狗眼,推杯换盏中人影交错。 一个心仪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是酱货铺的老板娘,女人味十足的少妇秀发垂肩,皮肤白皙,一个人端坐在吧台前品尝着一杯琥铂色的美酒,她朝我看了过来,那个笑容是如此的熟悉,我走了过去。 啊! 我怎么在水里,一望无际的水里,那个女人依然在举着酒杯品味着杯中美酒,还是那个笑容,我挣扎着怕沉到水底.. 慢慢的我发现我居然能好好的站在水中,就有如站在平稳的陆地上,我抬头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一阵吵杂的鸟叫声吵醒了我,又一天过去了。 瓶子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我一口气喝掉了全部,又把瓶子压在石头上继续接水。 从落水到现在我身上的衣服一直穿着,就没脱下来过,箍在身上非常的难受,我打算脱下来清理一下。 身上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粘连在一起了。 “啊,啊哈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呐...” 声嘶力竭的吼叫中,我终于脱下了衣服。我感觉我的后背应该烂掉了,但是我看不见,腿上胳膊上到处伤痕累累,有的已经结痂,有些已经发炎化脓了。 再这样下去,即便不得败血症,高烧也得让我一命呜呼,得想办法处理一下,不过当下之急我得先吃点东西。 大海最大好处,就是她能给人们提供海量的食物,从来不吝惜,只要你知道怎么去找到它。 我来到了当初爬上岸的那片沙滩,找到了那个润滑油捅,它还静静的躺在那里,桶的盖子还是严丝合缝的盖着,用树枝撬开盖子里面还有一点液体,应该是船用润滑油,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个油能做什么,找了个大号的雪碧瓶子把油倒了出来,兴许以后能用的上吧。 用海水和沙子把桶刷干净,提着它走向礁石滩,礁石上附着很多贝壳,还有不少的小螃蟹在石缝间穿梭,不一会就捡满了一个桶底。 移开一块石头,两只巨大的螯冲我挥舞着。 “卧槽,好大螃蟹,看样子得有二斤多” 我拿起桶盖向它切去,嘎巴一声响,螃蟹从中间断裂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使了如此大的力气,捡起螃蟹尸体拎着桶走回了山壁。 顺路捡了些干燥的木柴,准备煮一锅海鲜汤,我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热食了。 涯壁下风很大,围起的石头也就将将挡住了火源,大风裹挟着细沙不断的向我扑来。 等下吃完东西,得把这里改造一下,或者在寻找一处更适宜的地方,搭建个庇护所。 淡水刚刚接了半瓶,有点不够煮汤的。 “算了,螃蟹还是烤吧,把那些贝壳煮一下就好”。 阵阵食物的香气袭来,口水不断的分泌着,通体发红的螃蟹,入口瞬间鲜滑肥美,充斥了我身体每一寸肌肤,爽到不能自已,随即大快朵颐起来,三分钟不到一个二斤的螃蟹下肚。 桶里的贝壳也已经张开了嘴,等待着我的享用,拿起一个大个贝壳,白嫩的贝肉在嘴中回味无穷,舀一些汤灌入嘴里。 “啊,呸呀!虽然用的淡水煮的还是差点没齁死我”。 算了,汤是喝不成了,吃完贝壳又喝了些淡水,从新安置好了瓶子。 我得找个大个瓶子,可以一次多接些水,那个大号雪碧瓶子让我装润滑油了,仅仅装了五分之一满,其实用个小瓶子完全可以装下,规划不慎啊。 探索岛屿 有了淡水,有了食物,我想我应该先了解一下这个岛,说不定岛的另一端就有人类居住,毕竟背风方向更容易建码头。 我穿上了救生衣,这件衣服是我新娘给我的,这个颜色也鲜艳,能够让人更容易发现我。 岛上未知的隐患太多了,我得先制作一件武器保护自己,至少也得是个长矛当武器,既能防止野兽接近又能当拐棍。 其实目前我也只能制作一根长矛,在附近看见一种植物长度三四米高,不是很粗也不是很细,正适合做长矛,就是不知道这种植物是什么品种,硬度韧性怎么样,我没有工具,所以伐木对我来讲只能用一块比较锋利的石片慢慢的磨。 终于磨断了一颗还算挺直的长棍,大概有三米多,长矛只要过了眉骨就好,主要是防止不慎摔倒时不会扎瞎眼睛就行。 我剥掉了树皮,很容易的从头剥到尾,这说明这树皮的韧性很好,将来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当做绳子用了。 把长矛放在火堆上炙烤,其实就是碳化,一是加速蒸发水分,树木本身就更加结实,其次就是碳化后更好加工个茅尖出来。 树木炙烤的差不多了,先用石片刮削较细一端,又在大石头上一番打磨,一个茅尖出现了,又在火上炙烤了一番,差不多可以用了。 这一番折腾后天色暗淡了下来,看来今天的探索只能明天再进行了,其实也好能更多的准备一些器具,更容易应付未知事物。 我提起了桶,又捡了根顺手的木棒,趁着还能看得见,打算去海边在多捡些食物,也是为了明天的探索准备一些干粮。 再次来到了海边先在礁石滩附近捡了些贝壳,还抓了三只不是很大的螃蟹,就顺着礁石滩沿着海岸边行走,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垃圾利用一下。 一大截木板映入眼帘,木板是其次,主要是木板上有很多大钉子,这个对于求生的我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宝贝了。 钉子可以固定,可以做弓箭头,可以做鱼叉头,甚至砸成铁片就是一把不错的小刀用处太多了。 木板先放在一边,继续寻找其他可以利用的垃圾,一个玻璃酒瓶还是芝华士的瓶子。 “奇怪,没盖的瓶子是怎么冲上海岸的”。 不管了,先捡着再说吧,至少玻璃瓶子还能加热,即使碎玻璃片也能当切割工具用。 “对了,上岸那天走到另一个方向断崖处貌似还看见一块渔网,过去找找”。 是有块渔网,不大,纠缠在礁石和烂木头中间,这个要摘出来估计需要很长的时间,连烂木头一起扛走吧。 “哎!好像前面的水里还有一截船用缆绳,看样子还挺长的”。 过去看看吧。还好水不是很深,海水没过了大腿,腿上的伤口被海水蛰的火辣辣的疼啊。 为了那段绳子也是值得了,绳子卡在石缝里拉不出来,卡的很死。而且沁在水里的绳子很重,看来只能先放弃了,等有了合适的工具再来割断它吧。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得赶紧返回了,摸黑在这种地方还是很危险的。 带着捡到的垃圾返回了涯壁那个凹陷处,这里风还是挺大的,应该先弄个避风墙才对。 放下手里的垃圾,又赶紧就着黄昏最后一抹亮光收集了不少干柴,再次点起火。 那个镶满大钉子的木板也架到了火堆上,木板烧掉了,钉子就比较容易取下来了。 “用石头把木板夹起来,多少可以挡点风啊。” 这块木板给我了些灵感,说干就干吧,般些附近的石头围绕着凹陷处搭了两个石堆,把木板往上一卡,中间又垫些干草,一处完美的墙建成。 煮了些海鲜,烤了一个螃蟹吃完了晚饭。 “另外两只螃蟹晚点烤出来,当做明天的探索的干粮吧”。 天色很晚了,风声海浪声轰隆隆的,可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顿时觉得这些声音很吵了,很烦躁。 借助着火光把树皮用石头砸松散了,形成了一缕缕的纤维,用这个编织的绳子还是很结实的。用了一些缠绕在长矛合适的位置,这样拿着就不打滑了增加了安全度。 脱下救生衣躺了下来,后背钻心的疼。 “明天探索时一定要找些草药,得把后背处理一下,这样下去恐怕我会感染”。 腿上的两处伤口开始化脓了,开始是想用火烫一下,可是比划几次,都下不了决心。 “想想都疼” 还是用开水洗了几遍,把脓挤了出去。 要是行李在就好了,里面有很多应急物品。这一夜就只能侧身的睡了过去。清晨,太阳离海平面还不是很远,手表放在船舱里没带着,即便是用伞绳编织的多功能防水户外专用表,现在也是没了。 昨晚忘了烤那两只螃蟹,现在闻着有点臭烘烘的味道了,不能冒险吃坏肚子,最后无奈的决定把它扔了。 好在昨晚用玻璃瓶子烤了一瓶水,差不多六十度的温度烤了一宿,杀菌的效果是达到了。把白开水灌进了塑料瓶又把玻璃瓶放好继续接水,就拿起了长矛开始今天的探索发现。 今天打算向西探索,那边是海岛的背风面,有人存在的机会更大些。顺便记录个岛的中心点位,以便后期对其它方向进行探索。 塑料瓶子用树皮编织的绳子做了个带子,正好能挎在救生衣侧面,腾出的双手能做更多事情。 向上走了大概一公里的山路,便来到了自以为的山顶。原来这只是这个岛北面一个小山峰,西面还有两个更高的山峰,只是因为视角的问题看不见对面罢了。 原定的一天的探索计划看来是实施不了了。 这个东岛探索是比较简单的,面积目测也就在三个平方公里,需要重点探索的地方也就是两山之间的峡谷地带了。 顺着山脊开始往西面的峡谷走去,大概行进了半个小时便来到了林线处,此处丛林密集,各种植物纵横交错,根本没有路可行。 沿着林线顺着走,找个丛林不是很密集的地方再往纵深走,弯弯绕绕的穿过一片丛林前面是一个平原。 这个平原的面积可是真不小,目测已经不能预估出面积了,前面草原上密密麻麻的生长着很多蒲公英。 “这可是好东西,这种植物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忘记是从哪里看到的了,反正这东西属于中草药。 草丛里还有啮齿类小动物在跑动,这也是不错食物来源。 继续前行,一阵阵菠萝的味道越来越强烈。 “嚯,一大片野菠萝,虽然个头不是很大但是也完全成熟了” 我迫不及待的用长矛捣下来一颗野菠萝,摔出一块石片,刨开外皮就一口咬了上去。 “酸甜的菠萝汁顺着喉咙下肚那种感觉给一万块钱都不换” 长时间的缺乏维生素和糖分的身体瞬间便有了大量的补充,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又升华了,基本状态从大力水手进化成美国队长了。 没有背包没办法带走更多的菠萝只能用树皮绳子捆绑了两个挂在了救生衣另一侧。 今天不打算探索靠近西面的平原了,面积太大,一天根本走不完。 “我可不想在未知的地域过夜,谁知道有没有大型食肉动物”。 这个岛的面积可是不小了。沿着靠近东面的林线继续前行,沿途走了半小时才到东岛南面尽头。 竹子,我发现了大量的竹子。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有了竹子就有了建筑材料,就有了竹筒竹碗等好多生活器具,甚至还可以有竹桌竹凳竹床,这个发现是我目前最大的收获了。 放眼望去,隐约可见海的南面还有岛屿,就是距离太过遥远了,如果我所在的是个群岛的话,那有人的机遇还是大了很多的。 南面的尽头又是直上直下的涯壁了,没有缓坡,只有一点点沙滩。 是个瞭望海面的好地方,大片水域有可能是能进大船的,也很有可能是航道上的船只避风的好地方。等探索完全岛要是没有人烟的话就在这里建个烽火台,万一有船经过或是避风可以迅速升起狼烟,吸引船只的注意。 没有纸笔,否则真的勾勒一幅简易地图。 今天就到这吧,看太阳已经已经偏西了先回了,明天继续朝东岛北方探索。 涯壁背阳面有几株大叶子草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叶子貌似我在哪里看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对了,这是烟叶对就是烟叶”。 小的时候孤儿院里一位胡妈妈,家里就是种烟叶的,那时候总去胡妈妈家里胡姥爷教过我种植烟叶。 太好了,烟叶这个东西不仅仅可以卷烟吸还有个巨大的用处,生烟叶捣成泥有消炎止血止痛的作用,听老人说还有治疗蛇毒的作用。 “卧槽,想到蛇毒,处于太平洋的岛屿基本上都有为数不少毒蛇,想到这就出了一头的冷汗” 太大意了,居然忘记了这个,还算我命大,要是被任何一种毒蛇来上一口,那基本就是交代了,看来得多加小心了而且还得做些防御措施。 用石片割下几片大叶子,用树皮绳捆扎好和水瓶子系在了一处。开始向林线入口方向前行。 这一路小心了许多,用长矛一边打草一边前行,生怕隐秘处藏着一条要命的毒蛇,这次走了约一个小时才回到入口处,果然在一路打草惊蛇的过程中发现了蛇的踪影,虽然没看清是什么蛇但是绝对是蛇,好在有惊无险了。 在林线入口歇了会,准备回去找点食物,站起来时一簇小黄花又一次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是黄莲呀,这也是在以前玩户外穿越时特意学习而记住的草药”。 这真是太好了,有了黄莲我可以先把我的后背好好处理一下了,这是我目前最为担心的,后背自己看不见也没有镜子辅助,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黄莲我整整割了五大捆,用树皮绳绑好拎在手里原路返回了。 回到我暂时栖身地,先去海边捡了些贝壳螃蟹,今天的运气还真不错,在礁石滩有条很大的鱼,看来是在退朝时给困在了这里,用我的长矛几次的扎、挑它终于变成了我盘中餐。 回到了栖身地又把火升了起来,趁着天亮就多多的捡了木柴,把这些木柴堆放在凹陷前,就成为了一睹围墙。 逐渐的有了庇护所的样子,就还差个顶子就完美了。 又去了制作长矛的树丛那,特意选取了几根有分叉的树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折断运回来。 屋顶的材料我打算用刚才路过时发现的芭蕉叶,可能是生长期的原因,芭蕉树上结的芭蕉特别小,而且很涩。 太阳已经落到海平面了,将就着微弱的光亮,折了八九根芭蕉叶,就匆匆赶了回来。点起火,把鱼用石片刨开清理了内脏,直接用海水清洗了最好,这样烤出来的鱼咸淡喂味刚刚好。 把鱼串好架在火堆旁,又把海水倒在桶里,放入几个大石头后再把螃蟹放了进去,盖上一片芭蕉叶蒸了起来。 “”既然食物和淡水的关键性问题解决了,适当改善一下生活品质还是可以的” 毕竟一切都是向好的方面发展了。吃完了晚饭坐在火堆边上搭起木架。 海岛的天黑的太早,这么早睡觉对于我这种夜猫子来讲是痛苦的,这几天身体状况有所改善后,基本上晚上都是干躺着,就是躺着,很难马上入睡。不如给自己找点活干这样还充实些。 正在我捆扎着木架时,天空一道闪电隔空劈来,感觉就劈在头顶,伴随着一声惊雷,大雨点毫不吝惜的砸了下来,这一时的大雨让我措不及手,赶紧抄起一片芭蕉叶盖住了火堆。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其实我早就该把庇护所弄好了,一直都是抱着侥幸心理,自欺欺人的认为雨一时半会的不会来。 雨就这样一直下,整整一夜都没停息。 天亮了,阴沉沉的亮了,大雨还是毫无变小的迹象,我身上裹着芭蕉叶头上顶着芭蕉叶,依然被雨水浇的通透。 篝火早已不堪大雨的洗礼灭掉了。一夜的大雨冲洗,冷的我瑟瑟发抖,刚刚恢复不久的身体终究还是坚持不住了,我开始发烧了,温度至少在三十八度以上了,全身无力头晕目眩。而且我现在还身处雨中。 “没有别的办法了,在这样继续在雨中我怕我是挺不过去了”。 我冒着大雨,拖着病殃殃的身体,把昨晚搭好木架沿着凹陷的岩壁立了起来。又用石头把周边都加固了一遍。 拿着石片又奔向了芭蕉树林,轰隆隆的瀑布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向上走到了山顶,向平原方向一看,原来的平原不见了,已经是一个湖泊,我的野菠萝烟叶黄莲都没了,都被淹没在了湖底。 一只兔子从我的脚边奔驰而过,吓了我一跳,目送着它奔向了林线。 我来到了芭蕉树旁,又折下了不少大片的芭蕉叶,连拖带拽的拉到了庇护所,冒着大雨一片一片的往木架上绑扎着。 终于完工了,大雨被我隔绝在顶棚外了,雨水终于淋不到我了,我早已是精疲力尽,而且好像烧的更厉害了,脑袋甚至已经抬不起来了。 我强打着精神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去,把为数不多的干柴点燃了,又把被雨淋湿的木柴放在火堆上面烤着,这样可以尽快把湿柴烤干还能供我继续使用。 我把昨天采摘的黄莲和烟叶解了开来,平铺开希望能尽快晾干。 把桶架在了火堆上,把其中两把黄莲扔进去煮汤,但愿这个黄连水能救我一命,做完这一切我渐渐闭上了眼睛我太累了。 恍惚间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萦绕,我想努力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但是我怎么着也听不清。 缓缓的我睁开了眼睛,火堆依然旺盛,烤干的木柴烧跌落在了火堆里才保持火堆没有熄灭,桶里的黄连水几近干涸,怕是再晚醒来一会,桶就要烧坏了。 把桶搬了下来,稍待冷却就把黄连水倒进了塑料瓶,喝了一口。 那种苦是死都不愿意再体验的了,嘴已经麻木了,不受控制了,口水不住的顺着张开的嘴往外流。 缓了缓,我决定一口气把剩下黄连水一口气的喝完。两把黄莲熬成五分之一瓶的黄连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过量,一口气全部灌进去,嘴巴又合不上了,不得已用手帮助把下巴合了起来。 我躺在火堆边,身上已经不湿了,就是冷的厉害,尽管我已经距离火堆很近很近了,我知道我还在发烧。 又把挡风的木柴拿了些架在了火堆上,便昏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做梦一直睡到了自然醒,天依然阴沉大雨依旧没停,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 海水已经淹没了我上岸时礁石滩,东山下的小沙滩也不见了,不知道山后面的平原怎么样了,好在南面的隘口比较低,水不会漫过来。 天又黑了,雨还在下,木柴所剩的也不多了,看来是坚持不过明天了。我又煮了两把黄莲水喝了。看样子这个草药还是起了不小作用的,发烧缓解了。 ”呆着也是呆着,还是先把后背处理一下吧“。 煮了半桶热水,用上衣当毛巾,再声嘶力竭的哀嚎中,把后背狠狠地擦拭了一番。剩下的一把黄莲用石头碾碎,调成糊状摊在一片芭蕉叶上,然后慢慢的躺了下去,尽量争取让后背都粘上黄莲糊糊。 天亮了吧,还是傍晚,我已经没有时间感了,从下雨那天起,我只吃了两个菠萝,礁石滩和沙滩已经看不到了,即便想冒雨去找吃的都不可。 紧了紧身上的救生衣,自言自语起来 “媳妇啊我快饿死了,哪有吃的东西啊” 说完自己也无奈的笑了笑,环望四周,山坡上有一颗黄黄的果子静静地在那里等着我 是芒果,那是我最爱的水果了,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它。 “媳妇,是你给我送来的芒果吗”。 用了几片芭蕉叶子做了一件蓑衣,围了个雨帽,穿戴整齐后捡起那颗放在山坡上的芒果心里百感交集。 顺路又捡拾了不少木柴,把湿木柴架在了火堆上烘烤着。 大雨把一切都冲刷的非常干净,那么的清新漂亮。 雨依然在下,东岛北面还没探索,不知道那里会有些什么。 我已经退烧了,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 ”不如现在过去随便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水果” 把蓑衣加了几片大叶子,使之更为严密,拿起我的长矛和水瓶向着东岛北坡走去。 北坡面积要比我想象的大多了,东岛南北面并不对称,北大南小,北面朝广阔的太平洋海域,一点遮挡也没有,所有树木都是一丛一丛的分布在各处。坡度相比较南面更缓,而且在靠近山壁居然还有个高在三米上下进深在五米左右的天然洞穴。 洞穴里很干燥也很干净,连续几天的大雨,地面竟一点水痕都没有,甚至连一丝潮湿的迹象都没有,最欣慰的就是洞穴东北方向各有一个洞口,这可是个天然的庇护所了,应该说是一个天居住地。 延着山壁行走,又是一个缓坡,登上缓坡便抵达了东岛北坡山顶,这边要比南坡高面积更大,而且她和西岛竟然是互通的,根本就不需要在通过两岛国间的平原。 我决定等雨过之后,搬到这边的天然居住地来,其实要是在这安家的话,条件还是挺不错的,背山面海坐南朝北是处绝佳的风水宝地,如果能开垦出几块良田那真是自给自足无忧无虑了。 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天终于晴了,山更绿了,海更蓝了空气好清新。 起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百倍,既然天气晴了,第一件事是要去多找些食物,尽量储备出来够三天量来,以应对前几天大雨连绵的日子。 还有木柴,需要更多的木柴,黄莲烟叶能救命的草药也不能少,更重要的芒果和菠萝,要是能把树移植过来就更好了。 好吧,拿起长矛拎起铁桶来到阔别已久礁石滩猎取食物,今天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各种海货特别活跃,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已经捕到了七条鱼,最小的都有一斤多。六个螃蟹个个都如拳头大。还有一条大鱿鱼,拿着我这些战利品打道回府。 今天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把食物都加工好然后搬家,搬到那个新发现的居。 “那条长缆绳怎么跑沙滩上来了”。 估计是被暴涨的海水给冲上来了,这挺好,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我当初冒雨建设的小庇护所里加工完了所有食物,就准备和她道别了。以后这里将会是我一个木柴和淡水储备仓库了。 收拾好我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就是一个长矛几个瓶子和一堆刚加工好的食物,一条大缆绳而已。 把东西和食物都安置好,觉得应该再把洞穴稍微改造一下,这里就是我栖身的窝了。 没有工具,改造洞穴环境其实还是很不轻松的。 拿起长矛去寻找合适的材料,顺便再把北坡了解一下。 三颗芒果树,三棵树成品字形生长树上结满了沉甸甸的果实。 ”梦想成真了,至少芒果树不用移栽了”。 继续前行,绕过芒果树映入眼帘居然是五颗木瓜树,前二后三的整齐排列着。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走入了谁家的后花园了,这太好了,以后再发现其他水果或者食物都移栽到这里来,好好规划一下以后这就是我的食品后援基地了。 再往前走就到了岛的边缘了,再也没发现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了,就是在边缘附近有几颗椰子树了而已。 说来这里地理环境也奇怪,北坡下面也有沙滩,但是却没有路能够顺利走下去,也是像南坡那边山壁那样直插下去,这让我顿时有了更多的安全感,就是不知道西岛有没有路直接走下去,这就有待探索发现了。 摔了几块大石头捡取了几片锋利的石片,去南坡砍伐竹子了,说着简单,一共放到了十颗近十米的老竹就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把竹子都搬运到新家天已经黑了。 点起火堆,这是这个新家的第一把火,应该挺有仪式感的。 既然是新家了,不单纯只是个庇护所了,那应该有所规划了,明天应该先弄个炉灶,一是方便加工食物同时也是可以更好的利用火源热源。 简单的吃过晚饭用蒲公英泡了杯茶,把刚砍伐来的竹子好好的加工了一下,按照洞穴的高度截成相应的尺寸,在洞穴的底部选好位置挖好坑,等天亮安装上就好了。 天亮了,今天起的比海鸟早,我都开始干活了鸟鸣才叽叽咋咋鸣叫起来。 昨晚修裁好的竹子被我一颗颗的放入挖好的坑,把坑填平踩实,再用石头进行了一番加固,有了墙有了窗子有了门,要是在有个床桌子就是个完整的家了。 还剩下几颗竹子,在做张床吧,已经睡地上好久了,都忘记了睡床的感觉了,床做起来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截取四节尺寸合适的粗壮竹子做床腿,在在床腿上分别打上几个眼把竹子插上就好,但是说复杂也确实复杂因为没有合适的工具,床腿打眼完全就是用石锥不停的磨,磨完还得用燃烧的木炭继续烧。 整整忙活了两天,我的床完工了,当她完美的矗立在新家的时候我觉得我又是一个人了。 这几天一直在干活,储备的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再一次的去东岛礁石滩去狩猎了。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目前我一直在通过海洋获取到食物,每天基本可以保持蛋白质的摄入,但是淀粉获取量基本为零,我应该找些木薯葛根之类的食物,均衡一下膳食。 我有竹子可以制作弓箭,可以通过狩猎获取陆地动物获得肉类,这几天偶尔也能发现兔子和野鸡的身影,甚至还有一次隐约的看见了山羊,虽然不能太过肯定只是看到一个身影。 海洋的赐予还是很丰富的,大概四个小时就得到了能维持五天的食物,不是不能获得更多的食物,而是存储时间的极限就是五天,说实话,第五天的时候食物基本就不新鲜了,海岛湿度还是很大的,即便是采取烟熏的方法保质期也仅是五天,用盐腌制可以延长食品保质期但是经过盐腌制的食品后期食用还是很难吃的,因为我没有主食,而且受条件所限烹饪方法也只有烤和煮两种方法。 今天一天的任务就是储备食物,再去摘些芒果和木瓜看看能不能做四瓶罐头储存。 ”为什么是四瓶,因为我只捡到了四个可以使用的玻璃瓶子 这就是我的全部了。我还没找到可以榨糖的植物,比如甘蔗之类的,也没能找到天然糖分比如蜂蜜什么的,这是我探索西岛的进程又加速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的时间了,再此期间无论是东岛北坡还是南坡都没有船只经过,连个影子都没有。 天空倒是有过一两架客机途经,但是高度太高了,发不发狼烟求救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获救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从理论救援时间上算,遇难者已经没有生存希望了,再投入救援就纯属烧钱了,一般情况下就会停止搜索救援,弄个哀悼日寄托一下亲人哀思也就收场了。这个现实情况还是很悲观的。 昨天制造竹床剩下的材料又编了个竹篓,虽然样子丑了点,但是还是很结实的,可以装进两天的食物和饮用水,而且还有一大半的富裕空间,竹篓还是采取的双肩背,可以解放双手做更多的事。 弓箭也制作出来了,用了一块成年的老竹,躬身长一米五,大概一米五吧,我是利用我的身高来比较的,制作好的躬身正好位于的胸口,弓弦是用的那段缆绳上拆出几股绳子编织的,非常的结实,弓箭是用的做长矛的同款材料做的,它的优势就是直,杵天杵地的直,箭羽还是在救生筏上时吃的那只海鸥的,我就觉得它一定有用武之地,唯一不足的是没有铁器打造不出合适的箭头,目前箭头用的都是捡来的船板上的钉子,很难固定而且还不结实只能将就用了,但杀伤力还是满高的。二十米距离轻松入树五厘米。 今天万事俱备向着西岛出发,绕过我的新庄园,从海岛互通高速过去,这是我给这条路起的名字,这条高速路并不宽,最窄的地方不到十米宽,最宽的地方也不过三十几米的样子,沿途也仅仅是有几丛椰子树而已,其余的都是矮小的灌木,貌似有几株龙舌兰,但是我不太能肯定,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龙舌兰酒还知道他能代替针线缝补衣服。 高速路长度倒是不短,大概有两三公里的样子,当我完全踏上了西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太阳正好高悬在头顶,找了个大型伞状树木,清理了一下周围,驱赶走了一些爬虫,我便坐下来简单的吃了点午餐,当然我的午餐还是海鲜加芒果,不过今天是一只大龙虾,也算是一个安慰了。 先对西岛的北坡进行一番探查,北坡山体到沙滩全部是直上直下的山壁,没有缓坡通向沙滩,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西岛北坡大概在两平方公里的范围,如果西岛北坡也没有通向沙滩的缓坡都是绝壁的话那上北坡就只有东岛一条路了,也就是说西岛就是东岛的后花园了。 天色渐晚了,找了一块空地拾了不少木柴点了一堆篝火,今晚就在这里露营了,明天争取把西岛北坡也探查了。 今天的收获还是不小的,西岛北坡的山体一半处发现了一条涓涓流淌的小溪虽然水量不大,但是总体好过东岛石缝滴水。 东岛的淡水也只够日常饮用,连洗个脸的水都不够用,天天的用海水洗澡无论洗的多干净,等干了身上还是一层盐碱,只有下大雨时才有淡水好好的洗个澡。 岛上的天气也很独特,一两个月下一次雨,一次下一周十天的。有了这条小溪,我打算把它引流到我的水滴庄园,从西岛水源处最低点到东岛目测大概有个三四十米的落差,如果用竹子连接成管道的话还是很有把握成功的,这个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还有另一个打算,我准备在西岛的水源处附近找个合适的洞穴或者地方搭建一个备用居住地,万一再来个海啸什么的不是还有个地方跑吗,有个备用居住地至少能多应对些日子,当然如果遇到的是个百米的巨型海啸那就不用跑了,跑不跑的最后的结果都一样的。这个也需要上日程了,可不能在经历一次大雨连浇两天的日子了。 岛上有人 一夜无梦,天刚蒙蒙亮我就起身收拾了装备熄灭了篝火,准备对西岛的南坡进行探索。 从西岛出发还是一段不短的上山路,而且树林灌木也越来越密集,很多地方都被树木荆棘占领的满满的,根本没有可以通行的地方,如果我有一把***的话兴许能砍出一天路来,但是我没有,我的铁器仅限一个煮食物的桶和几根大号铁钉。 平原里的水退的差不多了,放眼望去那个林线附近入口又看得见了。沿着西岛密密麻麻的林海继续上行。 ”看来想抵达山顶还是困难重重啊”。 好在还有几处树木荆棘稀松的地方,连绕带开路的还是在中午过些时候上到山顶,山顶是一片巨大的空中平原,这简直就是奇迹。 平原的面积根本目测不出来,如果以看到的最远方参照物估计,凭着两条腿走的话,三天都够呛能抵达,如果东岛和北岛北坡面积总和在六到七个平方公里的话,那单单这个西岛南坡应该在它的总面积的三到四倍。 先补充点能量吧,水在昨天的西岛北坡补充足了,但食物还只能吃从水滴庄园带来鱼干和芒果,简单的吃完我便又踏上探索之路。 今天准备沿着山顶边缘继续探索西岛南坡的东面,如果从空中能完整看岛屿的全貌的话,我感觉她应该是一个闪电符号样子的岛屿,只不过西面的伸出箭头更大一些,我决定给这个岛屿起个霸气十足的名字,就叫闪电岛。 探索区域暂时就定在西岛南坡山顶上一块凸起处,离得比较远,看起来那应该是一座不是很高的山峰,我估计在天黑前我应该能步行抵达。携带的干粮不多了不得不减量了,每天只吃一顿好了,看看沿途争取在额外补充些食物吧。行进过程中远比想象的复杂的多,天色渐暗我连原计划的一半都没走完,只能冒险在平原上几颗大树下临时搭建了个营地,用篝火来防御可能出现未知风险了。 出发行进了一公里的样子,地势突然向下了,所以步行的路途就加长了。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湖泊不知道是积的雨水还是有水源,在临近湖边我发现了不熟悉的动物脚印,看脚印大小样子这家伙体型不会小了。 终于看清楚了野山羊的身影,这个群体数量大概在十只左右,山羊的繁殖力是很强的,如果它没有天敌的话,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岛上就全是山羊了,所以说这个岛上一定有一到两只大型食肉动物。 本打算原路返回的,现在手里的装备太落后了,一旦遭遇大型野兽基本很难抵抗。但是天色太晚了摸黑夜行更加危险,最后决定搭建庇护所明天视情况而定。 这一夜过得很辛苦,基本上算是一夜无眠,刚有些困意就会被一些莫名动静惊醒,而且有的动静很大离我也很近,有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被什么定西盯着看,终于熬到了天亮,离目标的那座山峰很近了,最后决定到那里去看一看然后原路返回。 早上什么也没吃抓紧时间赶路,平原的路好走但是危险也大,一人来高的灌木丛中谁也不知道潜伏者什么野兽,一路小心的走着,长矛紧握在手,又捡了一个貌似锄头的硬木棒在手里应对近距离接触。 临近那个山体了,远远的看过去就发现了一处别样的建筑 ”对,就是建筑,而且是人类才能完成的建筑,一座石屋”。 兴奋,紧张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神经,有人就意味着我得救了,我可以回到我的世界了。 可是我回去了我该怎么面对我那些队友的家人啊,虽然不是因为我造成的灾难,但也是因为我把他们送进了灾难,我情绪失控了,我不知道我是该喜还还是该悲。 我挪动着身体接近着那座石屋,我该怎么打招呼,说汉语还是英语,万一岛上是食人族又该怎么办。无数个年头涌进脑海,我觉得我的脑袋要炸了,一点头绪没有。 ”要冷静要冷静” 我不断的对自己说,放松放松,要冷静。最后我做出了决定,现在外面蹲守看看石屋里到底是什么人再做打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中午,下午,傍晚,黑夜。石屋还是安静的矗立在那,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人进出。 夜深了各种夜行动物都出来了,我听到了呜咽声,头顶上,脚下不时还有沙沙声掠过,我把最后一点水和着草木灰全部涂抹在身体裸露的地方了,一方面防止蚊虫叮咬另一方面掩盖了自己的气味,同时草木灰对于驱蛇也有一定的作用。 嗷嗷的耗了一夜,这一夜我几乎没怎么眨眼睛,手上武器就没放下过,腿麻了,脚麻了,胳膊麻了,脖子麻了,能麻的地方都麻了。 天亮了,我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在等待,等待人类的进出等待天光大亮让我看得清晰,听得清楚,天彻底大亮了,石屋依然没有动静,我活动了一下手脚,顶着满身的草木灰走向了石屋。 石屋有个石头垒起来的院子,门是厚重的木门,看手艺还是挺不错的,这至少说明这人类有工具,至少不是野蛮人,我拍了拍木门,没人应答,我又使劲的拍了拍,我不敢说话我怕我一发声就暴露了我是异族人的身份,至少我现在满脸的草木灰一时很难分辨清楚我的样子,门是从里面用木棍别住的这说明里面有人,只能是人在里面才能别住,我又使劲的砸了两拳,意外发生了,别门的门栓折了,门被我砸开了,我迈步进了院子,站在院子当中,我想让屋里的人看见我,看见我没有乱动,武器我都背在身后,我要给对方一种没有危险的感觉,就这样我站了将近半小时,依然没有动静,我提了提气走向了石屋。 突然!一颗手臂粗的木棍向我袭来,我急忙抽身后退,险而又险的闪开了,同时我的长矛和木锄头也拿在了手中,就等着拼命了,然而又过了十多分钟依然没人出现,一点动静也没有,那根木棍砸向我后就那么躺在那里,根本也没见到使用它的人,这太诡异了,诡异的气氛让我呼吸浓重,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毕竟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法律好讲,我再次向石屋大门靠近,时刻小心着身边一切动向。 虚惊一场后的悲凉 石屋的木门就在我眼前,我轻轻的敲了敲,没反应,我拍了拍依旧没反应,我砸了砸还是如此,我提起一口气一脚踹向了木门。 门没踹开,这一脚让我倒是后退了好几步,反震的我脚生疼。 ”门够结实的,手艺不错嘛”。 院子里有个类似石磨的圆石头,不管了,我抄起了石头,石头还是很有分量的大概有个五十来斤,我举过了头顶狠劲的向门砸了过去 ”咣当” 门晃动一下没开,再来,反复了四次在第五次举起石头砸向大门时,一声闷响门开了。 门口没有人,石屋不大,侧目看进去,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曾经的人,确确的说是一个人类的骨架,这个可能是石屋的主人。 ”应该是主人吧,我不敢肯定” 长出一口气,他不给我开门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我进了屋,屋里不像想象的那样死尸味熏人,其实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死的很久远了,肉体早已回归了本源。 墙角有个木桌子,桌子上有两个粗瓷大碗和一个小缸,一张长条凳,凳子上貌似搭着的是件衣服,桌子旁边的墙角放着一把斧子,这个斧子很特别,不是中规中矩的斧子,更像手工打造的,而且还是个专业木匠的工具。和我小时候看孤儿院里做义工的木匠师傅用的样子一样,上锛下斧。 我拿起了斧子好歹也是一件杀伤力很大铁器。可能是存放年代过于久远拿起来的一瞬间,木柄和斧子的集合处断掉了,斧子好在拿的不高,砸在了我的鞋邦上,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了个去的,神器还能自发护主呀”。 斧子旁边还有个类似于三叉戟的叉子,也是铁头的,我拿起来双手一用力,木把“啪”的应声而断,而且是粉碎的那种,这些工具年头太长了,木头都糟了。 我拿着铁叉子,叉子依旧完好,也没出现腐朽的样子,试着插在了我长矛上,居然正合适。行吧,好歹手上有了件大杀器。门后面有个大缸其实说是翁更合适,我用长矛,不对,长叉子挑掉了盖,里面的东西隐约看出来个大概,居然是玉米。 木床的一侧有个木箱子,离得死人太近我没有去翻动。木箱子上凌乱的放着几本泛黄的书,拿起一本是汉字,而且是简体字,这说明这个人是个华夏人而且还是近现代人。 屋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除了那个木箱子和剩下的几本书。我来到了院子里开始仔细的环顾四周,刚进来时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石屋的大门上,并没有好好的观察。 院子果然有蹊跷,石屋的后面有条通道,我用长叉子开路慢慢的走了过去,眼前豁然一片宽广,原来这个凸起的小山峰是个火山口,石屋的后面就是山坳,石屋正好建在山坳的缺口处,就有如一个哨兵守卫着山坳。 惊喜,巨大的惊喜,天大的惊喜,山坳里是一片开垦的农田,虽然年代久远但农田的样子依稀可见,更有六株玉米松垮的长在地里,沉甸甸的玉米棒子已经压弯了玉米杆,玉米地旁边已经看不出来种植的是什么了,但是田垄样子依稀可见,用叉子在地里翻了几下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插在了叉子上,是的,是土豆,今天的惊喜太多了完全可以弥补昨晚的惊心动魄了。 为了土豆和玉米即便再来两次我也愿意。农田的后面是两个高高的建筑,看起来像是个窑,窑的周围还散落着不少白色石块,用叉子捅了捅石块,碎了。 这是石灰,生石灰,原来这个看着像窑的建筑是烧石灰用的,生石灰遇水发热后就是熟石灰,熟石灰是盖房最好的粘合剂了仅次于水泥。 石灰窑旁边还有个窑,这个窑看起来不像是烧石灰的,里面很干净没有白色的石灰粉末。 ”这个是干嘛的呢” 对呀,桌子上的粗瓷大碗,门后面装着玉米的瓮,这个窑是烧瓷器的。 两个窑中间是个炉子,应该是个炉子还是个带风箱的炉子,炉子旁边还有几个泥板看起来像是磨具,这不是我手里叉子的造型吗,这个是斧子,这个看起来像是锯。 ”哟,这位大神还能冶炼金属啊”。 顿时我对石屋里的那具白骨肃然起。 回到了石屋看着床上的白骨,深深的给他鞠了个躬,对于这样的前辈我很敬重,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是病死的还是受伤死的,重要的一点我需要继承他的这些工具。 有了这些工具即使不能离开这个岛屿,至少在生活保障上也能最大程度的给我创造便利条件,在自身安全防范上也能增加些对抗砝码。 同为华夏人最讲究个入土为安,我打算安葬他。地点我打算就选在这间石屋里,这里是他生前建的死后还住在这里他应该很愿意。 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一把铲子,一把锯和一个锄头。我拿着锄头回到了屋里,把桌子搬到外面,打算在屋里挖个坑,我不会木匠活更不会做棺材,我打算要那个木头箱子,我肯定那个箱子也是前辈生前打造的,睡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箱子里应该也没什么遗憾的。 把箱子搬出门外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箱子上的几本书,其中一本是日记,随便翻开几页看了看,原来这个人是当时为数不多的留学生,回国报效祖国的热血青年,主修的是冶金制造和地质勘察,父辈是地道的农民。 ”怪不得他会种地能冶炼金属呢” 1980年4月份帮助所罗门群岛勘探矿石的途中遭遇空难,飞机坠海后漂到这个岛上的,和他一起生存下来的还有一位日本航空的空姐,在熬了近两年的时间终因伤势过重死了,就埋在了山坳的最深处,2009年某月他因意外受伤,伤口感染死在了石屋中。 看完日记一种莫名的悲伤席卷了我的脑海,从他们遇难流落这个荒岛我是第二个如此待遇的人,也就是说二十年的时间没有得到救援,他在这里点起了无数个烽火狼烟,没有得到过任何响应,日记里连一次被发现被救援的机会都没有。 剩下的三本书都是有关矿藏和冶炼技术的书,我想这个对我也应该有用。 打开了箱子,箱子里是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包里面装的是显微镜之类的各种仪器,看样子应该是当时很贵重很高精端的仪器,存放了近二十年的时间依然如新。我把空木箱搬回了床边,用他生前穿过的衣服把他收敛进了木箱,又从我的弓箭上拆下来三颗钉子把箱子钉死。我觉得我应该把他和那个一起遇难的空姐安葬在一起,毕竟他们曾经一起努力过,也算是共患难的朋友了。 我搬着木箱朝着山坳深处走去,在临近山壁看到三间小木屋,木屋前面搭的凉棚已经塌掉了,左面的小木屋旁边有一座小坟,这应该就是那位日本空姐的坟了吧。那就把这位大神也安葬在这里吧。忙乎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 今天是回不去庄园了,只能在这里借宿一晚,我回到了前面的小院把木门立了起来又找了些石头木棍把门顶好,沿途又捡拾了一些木柴返回到小木屋。 我打开中间的木屋的门,这个木屋建造十分考究,木头与木头间都是榫卯结构,看不到有用金属连接的痕迹。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看样子应该是个厨房。两把凳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两个碗三大瓶子,门口是一个用泥巴盘起来的大灶和一个操作台,操作台上还放着一把精心打造的匕首,匕首手柄是木质的,被打磨的很光滑,握在手里很合适手感很舒服,外面还有个看样子是蛇皮缝制的皮套,抽出匕首寒光凛凛能晃瞎双眼,刀口锋利无比轻轻的在手背上一挂汗毛随即脱落皮肤光滑无比,没想到匕首放置了这么长时间还能保存这样完美。 得到这个匕首我心爱无比,这可是防身的尖端利器了,迫不及待的挂在腰间。 打开了右边的木屋这里是个卫生间,还有潺潺流水木屋下面流淌。我猜左面的木屋应该是那个空姐闺房了。我打开了门,里面的陈设依然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把凳子,床上铺着竹席和一个竹枕,桌子上一个碗,不是碗,碗里有油和灯芯,我尝试着有打火机点燃,这么长时间竟然还能够使用 这让我兴奋异常,有了油灯就可以解决我晚上照明问题了,以前晚上想干点什么只能依靠火堆或者火把很不方便,而且在洞穴里点火也是很危险的,一氧化碳中毒那可是无声无息要人命的,在有也是烟太多很呛人的,现在有了这个油灯就全部迎刃而解了,至于灯油我想我还是可以从脂肪提练出来的。 夜深了我睡意全无,坐在木屋门口油灯光亮摇曳,看着两座坟冢思绪万千,你们是我来到这个岛第一次遇到的人类,但是你们却死了,至少你们曾经能够相互陪伴,我只有自己和新娘留给我的一件救生衣,相比起来你们是幸福的,也不知道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了就贸然把你们葬在了一起,如果有那你们很幸福如果没有那我就主持你们的婚礼,让你们永远相伴长眠于此,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回到我的世界,我一定会把你们的信息带给你们家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倚靠着门框睡去了。 清晨我吃光了我所以的食物,把我需要的东西全部打包整理好装进了我背篓,对着两座坟冢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在石屋小院门口我又把木门给固定好了,我不想有野兽去打扰他们,就他们两口子永远守护这个岛屿吧。 狂蟒之灾 踏上返程的路途心情复杂,看样子获救的希望渺茫,这个地方我还要孤独的活下去。 不过想到手里有了趁手的工具和玉米土豆种子,想要在这里活下去也不是多困难了。 再一次来到了小湖边,今晚还需要在这里过夜,选了个合适的地方搭建了临时营地点燃了篝火,拿出了从木屋带走的大瓶子在湖边打了水放在篝火边上等待煮开。 在来的路上又发现了一丛野菠萝,带走了仅有的三颗果实,湖里有鱼尝试着制作鱼叉和弓箭猎鱼几次都失败只能放弃了,三颗菠萝这就是我今晚仅有的食物了。 可能是我性格太乐观了,其实一个人在孤岛生存还是挺难的。夜深了,又往篝火里添加了些木柴侧卧在篝火旁枕着救生衣睡去了。 游轮的豪华餐厅里,女神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还是那么的温文尔雅的品尝杯中美酒,她抬起头冲我朝我看来过来,脸上还是那个熟悉的笑容,我看着她她那忽闪闪的大眼睛让我陶醉。 看着看着,她的脸庞变了,笑容越发的狰狞,她手里拿着一截水管慢慢的抬起手,顺着她的脖子插进去,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水管渐渐的从她的嘴里穿了出来,我凝固了我想喊我喊不出来,我想阻止她我动不了,身上越来越沉重压迫的我不能呼吸了。 “啊” 我从梦中惊醒了,我身体一动都不能动。 一个滑腻腻冰凉凉圆滚滚腥臭无比的东西缠绕在我的身上,是蛇,确切的说是蟒蛇。 我的左手被紧紧的勒住,贴在我的脸上,而我能做的仅仅是不让它把我喉咙勒住,瘆人的蛇身缠绕过我的脖子,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头发都根根竖起,身上的蛇身缠绕的越来越紧,浑身一动也动不了,我的左手拼命的抵抗着,我知道我再想不出办法对抗它,我就会慢慢的被它勒死,可此时我的右手也被蛇身紧紧的箍在腰间,能握住刀柄可是没有力气拔出刀来,虽然可以尝试着抽出左手,可是我又担心蛇身巨大的力气瞬间会挤碎我的喉咙。 感觉伴随着我每一次呼吸蛇身就缠绕的更紧一分,让我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此时我的双手被困,双腿也没有地方接力,死亡一步步的向我逼近。 浑身上下只有嘴巴还能动了。顾不其他了,我张开嘴,死命向蛇身咬去... 坚硬如铠甲般的蛇鳞肯本咬不动,再次用力,终于牙齿咬住了鳞片的缝隙,再一用力终于撕咬下一片鳞片,又一次牙齿嵌入鳞片缝隙,又一次撕咬下来一片鳞片,吐掉鳞片疯狂的撕咬。 蛇吃痛,缠绕的更紧了,随着蛇的每一次勒紧,我感觉我的骨头发出一声咔吧的响声,感觉就快要断裂了,更加用力的撕咬,。 噗呲”一声牙齿要咬入蛇肉,腥咸的蛇血冲入口中,再一发狠,一块蛇肉直接被我咬下了,蛇血瞬间喷出,糊了我满脸,吐出蛇肉继续撕咬,又一块蛇肉被我咬下,接连的咬下蛇肉让蛇痛苦不堪。 蛇终于放松了缠绕我右臂和腰的力度,可上半身勒的更紧了。我清晰的听到了我的颈椎发出“咔吧”的声音,顾不得疼痛,脱困的右手瞬间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狠狠的扎向了蛇身。 一刀两刀三刀... 受伤的蛇身更加疯狂的向我的脖子缠绕而来,我举起匕首,刀刃迎着蛇身抵了过去,蛇身上的鳞片虽然坚硬但是也抵抗不了锋利的刀刃,瞬间被割出了一道血口,深可见骨。 蛇身遭受重创,迅速放松了缠绕,我也得以解困。 松开了束缚,我大口的呼吸,空气充满了胸腔才感觉又活了过来。 蟒蛇没有继续缠绕我,向着旁边的湖水爬去。 ”想跑,差点弄死老子就想这么跑了” 我翻身抓住蛇身向后拖去,蟒蛇的力气很大带着我向湖水滑去。 情急之下,抬起手狠命的把匕首插进了蛇身。蟒蛇身体一滞,然后又疯狂向前冲去,我死死的抓住匕首,双脚深深的陷入泥土,就这样蛇身拼命向前匕首在蟒蛇身上划开了巨大豁口。 蛇还在向前爬,摆动着向前,我紧握匕首如泰山般屹立不动,时间仿佛停滞了,直到握刀的双手一松,蛇不见了,还是让它逃走了。 我精疲力尽的躺着,全身酸软连胳膊都无法再次抬起,嘴里大口的喘着气,心里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有濒临死亡的惊悚。 我躺着,犹如一滩烂泥。我想起了我的新娘,是她在我危及生命的时候出现了,她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让我有了活下去的机会,谢谢你我的新娘。 又躺了半个小时,缓缓的爬了起来,踉跄跄的移动到火堆旁,又往里面添加了些木柴,火苗旺盛了起来,我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有什么猛兽接近我,喝了点水感觉体力有了一些恢复,颤抖的身体才恢复了平静,天亮了。 站起身发现蟒蛇逃跑时留下的一趟深深拖痕,寻着拖痕走了过去,在不远处发现了蟒蛇,蟒蛇前部分身躯已经进入湖泊,后身已经成为两半,刀口齐整,内脏夹杂着没消化完的食物散落一地,我拿起铁叉狠狠插在了半蛇身上,它一点反应也没有。右手拔出匕首时刻准备着,左手拉着蛇身往后拽去。 这条蛇好长啊,足足有个八九米长,蛇的前半身从水里拉了出来,原来从它的三分之一处开始,后半截身子被我的匕首从中间完全的划开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冲着蟒蛇啐了一口唾沫。 ”想吃老子,是你找死”。 这蛇肉可是不少,正好接连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就拿你填饱我的肚子了,把蟒蛇拉回到火堆旁清理了起来,蛇皮是个好东西可惜变大部分成了两片。蛇头被我切下来扔了,得到了两米来长蛇皮套,是直接从蛇身撸下来的,处理一下打个结就是个不错储物袋还防水。 树枝上的蛇肉也已经烤好了,肉香扑鼻,烤的金黄色的蛇肉上滋滋的冒着油,咬一口好吃到爆。杀死了蟒蛇得到了百十斤的蛇肉,如果不赶紧处理了就该腐蚀变质了。于是我又收集了大量的木柴,垒起两个石墩固定住木架,我要把蛇肉全部熏制处理了。 就这样,用了两天才把所有的蛇肉都处理好,至于这两天消耗的蛇肉几本可以忽略不计了。在熏制蛇肉的时间我又观察了一下大蛇的食物残渣,通过毛发羊蹄等和小半截羊角基本可以确定是山羊。 把蛇皮又处理了一番,蛇皮上的脂肪用木片全部刮干净,用开水烫了几遍在涂抹了一层草木灰,基本就达到了熟皮的效果。可接下来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困扰了我,百十来斤的蛇肉熏好也有五六十斤重,再加上从木屋带来的工具我怎么弄回去啊。 制作爬犁 看来要一次性的运走这些东西必须制作个爬犁了,全部工具和食物哪一样我都舍不得丢弃,即便是把工具留下运送完食物再回来取我也不愿意。 说干就干吧,在接近湖泊时候发现了竹子,就用竹子来做爬犁吧,在竹林边砍伐了不少竹子,有了工具尤其是锯子,干起活来得心应手,虽然没做过爬犁,但是心里还是有个大致的模样,经过几次反复实验改造,一架长得丑了点爬犁竣工,把工具和食物都放在爬犁中用双肩拉着走速度又快还省力,我还是挺聪明的。 拖着爬犁有些路就不太适合走了,只能捡着开阔的路行进,可不想再把东西搬下来再装上去的折腾了。 前面又是一片密林,爬犁指定是过不去的,只能沿着密林边缘行进,弯弯绕绕的也不知道过绕没绕过湖泊,我迷路了... 不得已放下了爬犁,带上叉子准备爬上高地观察下地行,朝着地势高的地方走去,找了一颗大树爬了上去,目前还在湖中央的位置,如果要绕过跟前的这片密林就会错过林线的出口,而且我也不能确定绕过密林还有没有可以通过其他出口,这可让我为难了。 从树上下来,天色又昏暗了下来,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宿营了,就着现有的光线赶紧捡拾了大量的木柴升起了篝火,拿出大瓷瓶煮些开水,又拿出个大瓷碗放了些蛇肉和水,准备熬点蛇汤喝。 夜晚这里很安静,风声和海浪声隐约可见,林间虫鸣倒是清晰可闻,倒也不觉得烦躁。正打算休息时远处却传来了咩咩的羊叫声,这让我顿时紧张了起来,有羊就会有天敌而且绝对是食物链顶尖的存在,这是生态平衡的法则。 我把火堆加大了,又在身后也安置了一个大火堆,把爬犁挡在正前方,拿出部分蛇肉放在了明显处,我自己背上弓箭拿上铁叉爬上身后大树,找了个较高的大树叉用从石屋带来草绳固定了个平台把水和食物搬了上来,然后又把自己也绑在树上防止掉下树去,准备就这样在树上坚守到天亮。这一夜的时间羊叫声一直没间断,开始从多羊大合唱到双羊重唱最后到单羊独唱听了一宿。 天亮的时候羊叫声很微弱了,偶尔一两声 。这不应该啊,如果羊群遭遇天敌羊群应该快速离开,不会是坚守大叫的,而且野兽在获取了猎物后就应该马上吃掉不会再去围剿其他猎物,除非是遭遇了狼群,这要是有狼群就麻烦了。 我从树上下来,东西暂时先放在树上,我把草绳打成圈斜挎在肩头,这样绳子能给胸部和后背提供一些保护,左手拿着铁叉,右手紧握匕首寻声而去。 这一路我走的很小心步伐很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慢慢的接近。偶尔传来羊有气无力的叫声显得很痛苦。 慢慢的向前探索着前进,经过一簇灌木我附身观察,眼前应该是一片沼泽,在沼泽中有只被陷小羊,只露出了前腿和头,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别的生物,又观察了近半个小时,确定没有其他的大型猛兽我起身接近了羊,我比较担心沼泽把我也困着,就用铁叉杵着前面的地面前行。 羊看到我接近又开始咩咩的叫了起来,这可是到嘴边的美味啊,自从到了这个岛上我还没吃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肉,我得想办法把羊弄到手,我慢慢的接近羊在距离两米左右的位置铁叉一下子没入了地面,差点没把摔倒。 这应该是沼泽边缘了,再往前就会向羊一样被陷了,很有可能会要命的,不能冒险,羊肉在好吃也不能用命冒险 ”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真不甘心就这放弃,羊肉离我如此之近,我的手不经意的摸到了草绳,可以用绳子把羊拉上来,我只要像牛仔那样把绳圈套住羊头,可以试试。 我把绳子从身上解了下来打了个绳扣这样就掏出个圈,为防止羊脱困带着绳子逃跑我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甩绳圈,走你,绳子倒是甩出去了但是没圈。 再来,走你,绳子砸中了羊,羊一阵惊慌但是它一动也动不了,估计羊陷的地方并不是很深我这么折腾也没见羊在往下沉,这让我很是放心。 再来,先把绳圈转起来,走你,套住了。 ”噢耶!就是有点可惜”。 套住的是我自己,绳子没飞出去直线落下套住的是我自己。 再来... 经过四五十次的努力试验,羊被绳子砸中了无数次也没挂住羊头,到后来绳子再砸中羊,羊都不叫了,就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被羊给鄙视了。 经过十了次的努力终于套住羊头,这是只小羊个头不大也没有羊角,我慢慢的拉绳子怕从羊头滑脱,小羊也很配合使劲向后仰头,绳子终于挂住了,我使劲的往回拽,羊也很配合的往外扑通,小羊一点点从泥里出来了,在一拽羊一下从泥里冲了出来在干地上蹦来蹦去的,看着小羊脱困我也是很高兴的。 哎!这羊没跑,还朝我跑过来用脑袋顶我腿,我摸它脑袋它也不躲。 ”你别这样啊,咱俩不熟,我还打算清蒸红烧炭烤你呢,你别来和我套近乎啊”。 收了绳子,我并没有把绳子解开,我怕它骗我,和套近乎只是假象。 我牵着羊往爬犁走去,走着走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回头一看气的我是一佛升天二佛入地,简直是**三丈,我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被羊耍弄,破羊。 小羊脖子的草绳不见了,被它给吃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没有了绳子束缚,它没跑,还就那么的漫不经心的跟我着走。 开荒种地 又经过了两天的跋涉,我拉着爬犁,爬犁上满载着工具和食物还有一只羊。终于回到我的庄园。 放下爬犁先把食物搬进洞穴,那小羊毫不认生就跟着我走进去了。它到自来熟,没心没肺的到处溜达,你溜达就溜达吧,还随地大小便啊,这是新家呀,我愤怒的朝着小羊大吼一声 “滚出去” 小羊也冲我咩了一声就用脑袋蹭我大腿,哎呀,被羊打败了。看来得先给小羊弄个窝了。 从爬犁里找出工具直奔互通高速走去,我打算把羊圈建在那个地方,一来空间大,草多,再者羊粪还可以当做肥料,对后期建设的农田有利。万一要是遭受从西岛过来的野兽攻击,小羊也能启到一个报警的功能。 顺路把规划好的农田间里多余的树木都砍伐了,找了九根大腿粗的木桩,圈出了正方形空间砸进地里,位置正好位于龙舌兰灌木丛中间,无形中还给羊圈提供些额外保护功能,接着又在每个木桩间分别打三根胳膊粗的立柱,用粗细均匀的树枝开始帮扎围栏。羊圈很结实每根木桩和立柱都打入地下半米深,然后再用石头充分加固,就算来头牛也冲破不开围栏,最后又找来很多带长刺的植物顺着围栏布置了一番。 弄这些带刺的植物时可是受老罪了,身上腿上胳膊上被扎的没好地方了,可能其中还有带毒性的植物,被扎后又痒又疼的,超级难受。 好在羊圈圈好了,鉴于岛上的天气无常又搭建了个羊棚,小羊貌似对这个新家很是喜欢,都不用驱赶,自己就跑进去了。这遛遛那转转的,仿佛领导在巡视检查。 用了很粗的木杠卡死了羊圈门,又给它打了一捆青草。我才悻悻的离开,这哪是圈养家畜这就是养了个爷。 回去时有捎带了几根合适的木棍,把所有的工具把手都更换一遍。拿着新弄好的锄头,把规划好的农田都犁了一遍,地里有几块大石头可是费了牛劲才剔除出来,一块巨大的石头硬是砸成了几块才搬动。 目前我有二十颗玉米棒子,六十五个土豆,还有四颗连土带根的辣椒,我先把辣椒移栽了进农田,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适宜不适宜,看天意吧。 我拖着爬犁又去了西岛大湖旁,路过了曾经大战蟒蛇的地方,战斗痕迹依稀可见,我还是在这里露营,还是原来的那块地方。这次过来是砍竹子的,东岛南坡上的竹子不是很密集了,上次修补庄园就砍了不少稀疏了,虽然已经有新的竹苗漏出了头。 夜晚守着篝火,回想着和蟒蛇大战的情景,又想起了她,貌似我都好长时间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天亮了,简单的吃了点食物就来到了竹林,挑选着合适的竹子砍伐,小半天的功夫就码满了爬犁。先把这些竹子运送到西岛水源地,这也是我提上日程的一项规划,等水源地那块备用居住地建好我打算叫她清水居,多么雅致的名字,哈哈。 天彻底黑了,凭借着对路途的熟悉和四个火把还算安全的回来了。犯了个错误,我应该先在清水居建立个根据地,这样在进行建设的话,无论是去东岛还西岛路途都减少了一半,找了几块木柴点起篝火,明天先把清水居弄好再做其他,不行,羊爷明天得先喂。 ”我去,这累赘了呀”。 出发,回去先伺候羊爷,顺便把其他的工具都拿过来,拉起篱笆踏上了东岛的路途,这天天过的很真够充实的,估计我比建设部部长都忙。 来到了庄园,先把那几株辣椒浇了些水,看样子移栽效果还不错,小辣椒都长个了。 把所有工具和食物都装上爬犁来到了羊圈,小羊看到我貌似很兴奋,咩咩的朝我叫着,我打开了圈门它便迫不及待跑过来和我亲热,我摸着羊头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你能不能给我拉车啊,也不算我白养你啊”。 小羊冲我咩咩咩的叫,就好像说”可以试试啊”。我带着小羊来到了青草茂盛的地方,它便开始了大快朵颐起来,眼看着一块块草地就秃了下去。 小羊吃饱了跑我身边求摸摸来了,我尝试着把爬犁挂在它身上。不太合适还得改造一下,又在肩带处加了两条竹带,怕勒着羊又用草绳缠了几圈,才把小羊叫过套在它身上。别说,效果还真不错,我走羊就拖着爬犁走,我停羊就跟着停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哈” 再次回到水源地解开羊,任由它自己去吃草玩耍,我围着水源地走了两圈没找到洞穴,看来只能搭建个房子了。 水源是从山体一个小洞穴流出来的,蜿蜿蜒蜒的顺着山体流向了峡谷某地。 在山体旁边有几颗大树圈出来的一块空地,面积大概有个六十几平米,地势也较平坦,砍掉中间的一颗大树,形状还是挺规整的。 那清水居就选在这里了。先用草木灰画出房子占地的笼廓,用了三个小时才把中间碍事的大树砍到,树挺大不弄成几截还真搬不动了,算了,说不定建房就能用上了,随用随弄吧。 目前建房材料对于我来说最好就是用竹子了,房子最好能够离开地面,防潮防水通风好,还能提高安全性。正好利用刚砍伐那棵树的树根,稍加整平就可以利用。确定好了高度尺寸,从那颗伐倒的大树上截取十八颗木桩,沿着外围的几颗大树布置了下来,接下来就省事多了,工具趁手,用三天半的时间我竹楼竣工了。 一室一厅大开间呀。 这几天小羊也是表现特别好,给了我很大的助力,帮着我拉运不少材料,小羊也长个子了,现在不能叫小羊了得叫中羊了。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美羊羊。 哈哈,它是母的,以后美羊羊不在是圈养牲畜了它是我的生存伙伴了。 又开始下雨了,估计又得照着三四五天的下,还好食物储备充足,这两天就在清水居逗美羊羊玩了,其实有了它的陪伴挺好的,至少还有个活物可以互动,有了它我又多了一份责任多了一份牵挂。 这几天又把所有工具都拿出来,用沙子和细石都逐个的打磨了一遍。我现在有锄头一把,叉子一把,斧子一把,匕首一把,弓一把箭十只,用树皮纤维编织了二十余米的绳子,那个破渔网也让我改造成了一个抄鱼用的网子试验效果还挺好,第一次用就从湖里抄到一条大大淡水鱼,通过圈养美羊羊的启发,我想在羊圈附近再挖个鱼塘,一是最为食物储备,二是最为淡水储备,这些储备用不到最好,可是万一用上了也不至于折手,储备工作做的越多越有安全感。 大雨的第三天美羊羊失踪了,我穿戴整齐了蓑衣在外面找了一个白天也没找到,我甚至又跑去了沼泽地,跑回了东岛羊圈,也没有美羊羊的下落。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回到清水居,躺在竹床上就睡着了,我累了,伤心了。又连续过了两天雨小了许多,估计明天就该停了,雨停了第一件事是要把淡水引导到水滴庄园,随着农田的开垦淡水越发不够使用了。 引水用的竹管都准好了,三米一根内部全都打通一粗一细正好能够对接,就等雨停安装了,目前来说这事是当务之急了。 在大雨到来之前移栽的辣椒我给搭了个小雨棚,菜地周边还挖了排水沟,去找美羊羊时还特意观察了一下,辣椒在这场大雨中挺了过来了。开垦出来的土地没及时挖排水沟,已经完全被摧毁了,田垄不见了变成了一片泥塘。 安装完引水竹管,就得从新整理田地了,玉米种子都晾好了已经可以播种了,土豆也已发芽也可以种植了,如果两种粮食种植成功了,那就大大缓解了存储食物的压力。芭蕉树移栽了两颗都没成活下来,估计是移栽的方式不对,我打算近期再试验一下,前几天吃剩野菠萝秧子都让我顺手插在地里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种菠萝了,有待观察效果了 收获 半夜,雨停了。竹楼在这次大雨中经受住了考验,没有坍塌没有漏水,对于第一次建设竹楼的我来说,这绝对是值得肯定的,只是一点没考虑到,就是竹楼周围排水问题,竹楼没有遭受任何损失,但是地面一片泥泞,这个问题也需要尽快解决。 早晨当即改造了一下,目前地面泥泞不堪,挖掘很容易但是效果不好,看来只能等到地面干燥了在进行。 把所有竹管按照编号依次摆放向庄园,没有了美羊羊爬犁又得自己拉了,肩带上两个绑条没拆那是给美羊羊用的,我总觉得它会回来的。 计算有些偏差,到庄园的竹管还差十几米的距离,还得再去砍五六根竹子,多出来的备用,不过不用远跑大湖了,南坡上就有,拿上锯现在就过去。 竹子砍好了正在按尺寸分割时,身后传来咩咩的叫声,我的手颤抖了,慢慢的转过身生怕是幻听。 美羊羊,它一路小跑的奔向我,我丢掉了手里的工具也跑向美羊羊,美羊羊一头扎进我的怀抱,我被它顶了大跟头,顾不得起身,就抱着美羊羊玩闹起来。 “死羊,这几天跑哪去了,走也不招呼,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美羊羊咩咩的叫,一个劲的用头拱我,又打闹了一会我就带着美羊羊回羊圈了,栓好圈门又给它打了一大困青草就又去安装竹管了。 竹管安装还算顺利,中途只有一节安装后漏水,就把这节竹管替换到了农田附近正好打算在这个位置在分流出来一个水源,以后浇灌也会方便许多。 淡水顺利的导引到了庄园,清水哗哗的流淌在地上,突然觉得这样有点浪费,要是能够利用起来就好了,能想到的就是利用水的流动做一架水车,水车可以提供动力,不过目前来说即便有了持续动力也没什么可以运用的。行吧,暂时先搁置,有了需要持续动力的设备再行建设水车了。前几天的大雨冲毁了农田,现在玉米和土豆都适合播种了,得抓紧时间把田地整理出来。 吃完了早饭,扛起锄头奔向了田地,目前种子不多也用不着开垦多大面积的土地,南坡靠近山壁的地方移栽了辣椒,那就在隘口附近播种玉米吧,这样整齐的大面积农作物,更容易被路过的飞机或是船只发现,而且还能起到抵抗海风的作用,虽然这边风不大吧。 和边缘地带几颗椰子树留出四五米空地,用草木灰铺长五十米宽六米的一块地,便开始了翻土犁地,又在田垄两端挖掘出来一趟深半米宽半米的沟渠,以后引水浇灌还是防涝排水都有好处,怕水渠会有塌陷,在水渠两侧隔几公分距离又深深打入一片片的竹片。 经过小半个月天的努力田地整备好了,取出准备好的玉米种子一粒粒的非常小心的播种了下去。水渠的另一边打算后期播种土豆,但是目前土豆发芽的还不是很多得在过几天播种了。水渠里的水满了,又用竹筒帮助玉米浇了些水就收工了,盼望着玉米能有个好收成。 栽种在芒果树和木瓜树之间的野菠萝也成活了,就那么矮矮的一撮撮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移栽过来的两颗芭蕉树大树死了,小树却活了,有了这个发现我准备再去找四颗小芭蕉树移栽回来看看能不能也形成一个小小单元。土豆也都发芽了,用匕首小心的分成小块小心翼翼的播种了下去。 转眼间三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天天的打理农田,移栽各种能找到或者看着有用的植物,都是按着小单元的标准栽种,慢慢的也行成了小小规模。 土豆收获了,由于前期的种子太少了也就将将种下两百平米的样子,居然有了近八百斤收获,就单单挖土豆就整整挖了三天。 玉米也丰收了,虽然只成活栽种的四分三,那也有了两百来斤的收成也算是高产了。 洞穴里又沿着内壁用竹子搭建了九个坐实实的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放两个竹条编织的大筐存放着粮食,洞穴里干燥通风又能阻挡小动物,非常适合最为粮食储备基地。最后我决定以后洞穴就专门储蓄粮食,我也要减少进出了。 有了清水居的建造经验,我准备在水滴庄园里也建造竹楼,就像西岛木屋那样布局,一间居住,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 俗话说手有余粮万事不愁。自打粮食大丰收,小日子过得还是比较舒服的。想起了石屋院子里的石碾子了,是不是应该去一趟拿回来,有了石碾子就可以压玉米面了,前几天喂了喝口粥,用石头砸了一天,小手指头都砸肿了。 土豆这个东西炖猪肉牛肉的是美味,和鱼一块煮了那简直就是灾难,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不过篝火烤土豆还真心不错。 昨天从沼泽地拉回了一爬犁烂泥,打算明天和地里土混合一下,在加些草木灰肥力应该是不错的。土豆和玉米个挑出来了一百来斤完好无缺颗粒饱满的作为种子,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该准备播种了。 沉船死尸 这几天美羊羊不知道怎么了蔫蔫的,是不是生病了啊?逗逗它玩也只是简单回应一下,就窝在羊棚下不动了。这让我很是担心,又没有好的办法,现在在岛上别的都不愁就怕生病,目前我所能应付草药只有蒲公英黄莲和烟叶,就算是还有其他草药我也不认识。 今天又去看望美羊羊,刚到羊圈就觉得气氛不对,赶紧打开了圈门就冲了进去,刚要接近美羊羊,就被美羊羊的攻击姿势震住了。这是怎么了,美羊羊低着脑袋供着腿一触即发的样子,时刻准备着对我发起攻击。我站在原地没敢动,轻轻的喊了声美羊羊,美羊羊才抬起了头,看着我咩了一声才解除了攻击姿势,我慢慢的接近了美羊羊,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这时又一声嫩嫩咩声传了过来,我歪头往美羊羊身后看去。 ”啊哈哈” 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羊羔正窝在干草堆里好奇的看着我,我抱着美羊羊的脑袋问它 “这是你的宝宝吗” 美羊羊抬起头无比骄傲的冲我咩了一声,那意思很明确,就是我的小宝贝。我问美羊羊“我可以看看羊宝宝吗” 美羊羊挣脱我的怀抱走到了羊羔旁,羊宝宝很麻利的跪了下去吃奶了,我悄兮兮走到美羊羊身边,伸出手摸了摸羊宝宝,哈哈,这太幸福了。 我疯跑回了庄园,从山洞里搬出来一筐玉米就往羊圈跑去了。估计上次美羊羊失踪就是找对象去了。以前也没和活羊有过接触,根本就看不出来美羊羊怀宝宝了。 来到羊圈,捧了两把玉米放在美羊羊嘴边,美羊羊毫不客气的大嘴巴巴的吃着,一边吃还一边咩,就好像说有好吃的早不给我拿来。 羊宝宝太小了,我决定给羊圈在整修一下,把羊棚改造成羊舍。准好了竹子就围着羊棚加装了一圈围栏,只留下了一个门供羊进出,又把羊舍地面平整了一下铺上了新鲜青草,在羊圈侧面预留出了一个做卫生的通道。完成了这些又割了一堆竹梢做了两把扫帚,用一块木板削出了一把木铲,挂在羊圈的大门上。 一个新的生命到来了,这是在这个岛屿我亲眼所见的新生命,在我以前的日子里只有死亡和杀戮,这也让我的心态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自从有了羊宝宝,心情一直都非常的愉悦,这几天正在打理农田,沼泽拉来的淤泥和草木灰已经和田里的泥土混合好了,打出了田垄。加了些美羊羊的产出物浇遍水,明天准备播种了。 经过从新规划调整,目前玉米是水渠两边各半亩地,土豆被我转移到互通高速那边去了,紧挨着羊圈,那边地势狭长且一路都是缓坡,就是地理位置高于水源地,不过这个可以通过个水车就能解决了,其实早在以前我就想做个水车了,这是我的一个心愿心里一直痒痒的。 避开了最窄的路径在宽度达到十五米以上的地方开垦荒地。这一整就是大半个月的时间。又开始下雨了,住在清水居,粮食也分出三分之一来放进了竹楼,鱼干现在也存储了几十斤,就算下一个月的雨也不愁了,美羊羊和羊宝宝也和我迁徙过来了,目前就暂时住下竹楼下面,原本想整理完土豆田在建个羊圈的。 从新规划后,打算以后也要做一些养殖活动,位置就放在西岛北坡那边了,那边有大概一个平方公里面积可以利用。开发出来建一个长长篱笆的话,那就基本上可以散养了,连喂食都省了,各种各样青草灌木丰茂,还有个泉眼水非常的清爽甘甜。 如果能够猎捕到其它山羊或者鹿什么的就好了,不过前些日子我也有了个新的发现,岛上能够猎捕山羊的不仅有蟒蛇还有小小的豹子,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豹猫吧。到目为止还没发现过大型食肉野兽,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好事。 这次的大雨时间不长,第三天下午就结束了,趁这个机会我拿着渔网又去趟东岛海边抓了两条新鲜的鱼,四个螃蟹,三个大海螺,一只大龙虾收获是丰富的。 把粮食储备洞检查了一番,挺好的。没有潮气,空气新鲜,储备的粮食也没有发霉变质的迹象。回到清水居雨后的太阳已落到海平面,站着竹楼里欣赏美景太惬意了,长长的海平面托举着一颗鸭蛋黄般的夕阳,海面上海浪轻涌,一个白色的船头在礁石区里时隐时现煞是美丽。这一刻很迷离,要是有杯美酒就更完美了。 不对不对不对,哪里像是有点问题,哪里不对劲呢,一切还是老样子,虽然赞美了无数次夕阳西下海上日落,但是看久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到底差哪了呢。 ”卧槽滴,船头,那里有船”。 而且是出事的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站着的船,拿起叉子就奔了出去,然后我又回来了。船在西岛那边礁石区,那边我还没找到下去海滩的路,这可怎么办,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人,我想去救他或者是她。 冷静,冷静,想个办法,目前来说从西岛绕行到海滩不现实,西岛最远我就走到过石屋,即便轻装简行也得两天到达石屋,从石屋到海边还没探索过能不能抵达还是未知数。从湖边横穿也不行,靠近海岸那边是沼泽地,能不能过去也是未知数。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从东岛走海路绕过去了。 我需要船至少需要个筏子,还得赶在退朝时过去。也就是说过去之后是晚上,等到天亮才可以去救援。这比较为难了,西岛沙滩没去过。船和筏子也没有,现造一个也没底。用竹子的造筏子,连接是个问题,单纯用绳子绑扎能不能抵抗海浪不散架这都是未知。绳子还有些上次捡到船缆绳,不过时间比较长了有些陈旧发糟了。前些日子用弓箭时弓弦就崩了,好在没打到眼,要不就是独眼龙了。一边想办法一边摸了摸被弓弦擦伤的脸颊。 造个竹筏吧,遇难的人能不能救到看天意了,至少过去看看也是好的,万一遇难的人也和我一样上了岸也能接过来。 在造筏子前,先在南坡点燃了一堆篝火,如果有活人至少能发现,隔着悬崖给他扔下去些火种、食物也好啊,守了一夜也没得到回应。清晨带上工具给美羊羊套上爬犁出发去了大湖砍伐竹子。 大致算了算需要材料的数量。为了安全我打算制作一个双体竹筏,所以材料数量就是两倍。砍伐了十五颗长度在七八米的竹子,捆放在爬犁上和美羊羊一起拖水滴庄园,路过清水居的时候,带上了所有工具和羊宝宝,抵达了庄园把竹子卸到了沙滩,便开始了制作双体筏。 先选取十二根粗细差不多的竹子,分成两组。截成同等长度,大概七米吧,六根一组用捡来船缆绳开始绑扎,在户外运动俱乐部的学习过的专业绳结捆扎,这个时候倒是用到了。每组六根竹子并列一排,每隔两米放一根横梁,每组放了三根横梁。又在两组竹筏各三分之一处,用两根横梁并排连接。经过了一天的努力双体竹筏建造好了。 又一次穿上新娘给我留下的救生衣,挂好匕首把竹筏推下海进行试航,还好竹筏的承载力很好,浅水区的操控性还好,不知道深水区怎么样。不过我也不需要到深水区去,只要保持顺着礁石滩边缘行进就好了。保险起见,多准备了一颗长竹竿来撑竹筏,另外又卸下来锄头做了一个锚。万一竹筏失控把锚抛向礁石滩,只要能卡住就不会漂到深水区去,我可不想再和大鲨鱼跳一次舞了。 试航结束把竹筏拉上了沙滩,把锚固定在一块大礁石上天色已见黑,回到了粮食储备洞准备了些食物和淡水。把工具都收拾好,我只带了匕首,万一工具掉海里就坑死我了,早早的就休息了。 天亮了,把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后,把美羊羊和羊宝宝都放了出去,万一我出意外了回不来了也不至于饿死它们。把淡水和食物装进了蛇皮袋子,扎紧了袋口固定在了竹筏。找了干燥的椰子壳里面塞满了火绒,准备出发时塞进一块燃烧的木炭,弄成一个移动火源。打火机已经没多少气体了,基本上就是用一次少一次了,把打火机装进了救生衣口袋拉紧了拉锁,又检查了一下匕首套确保它能稳固的套在皮带上不会掉进海里。 夕阳西下海水开始退朝了,和美羊羊和羊宝宝告别后推着竹筏进入了海里,美羊羊在岸边咩咩的叫,貌似在责怪我没有带着它一起出行,我冲它挥了挥手,跨上了竹筏。其实撑竹筏并不那么简单,对于新手来说方向很不好控制,很难发力作用于直线上,竹筏歪歪扭扭的沿着礁石滩向着西岛漂去,几次都出现了偏差,差点被海浪带到深水区去。几次都忍住了向礁石抛锚,艰难的在天彻底黑下来前,抵达了西岛沙滩。 其实我就是从沉船边上划过去的,天马上就黑了没敢停留。上岸后把竹筏拽上了沙滩把锚拉到了最远处,锚不敢拴在礁石上怕明天涨潮够不到,只能尽量的把竹筏往里面拖,等到涨潮时就着海水浮力拉到安全地带。 用移动火源点燃提前准备好的火把,尽量多的收集了木柴燃起了篝火,借助火把的光亮沿着山壁走了一圈,转到西面的时候依然没发现可以上山的路,看样子如果还有能够登岛的地方那就只有南面了。 回到篝火前打理一下地面。把筏子的锚绑在了腿上便睡了过去。天亮了海水开始涨潮了,把竹筏细致的检查了一遍,等待海浪平静了些向沉船划去。 接近沉船了,还好水不是很深大概有个三米多的样子。船被卡在了礁石群中昂着脑袋一动不动,把竹筏固定好,我跳上了礁石摸到了船舷,一用力便上了船。 这是条帆船,桅杆已经断掉不知所踪了,巨大的船帆堆积在甲板上。船头多处破损,海洋海水不断的从船体的破洞涌出,还夹杂着一些生活用品。 我拍着船舱大声的叫也没有回应。来到舱门前又怕打几下依然没有回应。费力的打开舱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我一把关上了舱门,这是死尸的味道。换到了上风口再次打开了舱门,依然恶臭扑鼻。借助着阳光往里面望去,一具男尸斜靠在一边,脑袋夸张的耷拉在一旁。看这情景应该是脖子断掉了,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恶心的肉蛆爬来爬去很是渗人。 我难以控制的干呕了几下。憋着一口气我下到了船舱。由于船是倾斜的,我的鞋底又是湿的,一下子便向尸体滑去,差点就和他来个亲密接触。后来每当想到这个情景都毛骨悚然。 在休息区找了个床单,把尸体兜住拉出了船舱放在了礁石上。我也很佩服自己,讲真,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 再次返回到船舱没有了那个臭气熏天的尸源,船舱在海风的清洁下,味道变得可以接受了。别说,帆船上的生活用品还真是不少,很多都能用的到。第一时间先找到了通讯设备,尝试呼叫了几次没有应答。我决定我要把船上的一切都带走,要是能把帆船也弄走是最好。 这个是太阳能电池板,那就肯定还有电瓶了,说不定还有逆变器... 在我一通搜刮下,各种东西只要是能拆下来的都被我安放在了礁石上,就连床单睡袋都没放过。 这个男人太娇小了,可惜他的衣服和鞋子我都穿不了,就一双拖鞋还能将就,按说外国鬼子都该是人高马大的。船舱里面的没有什么可要的了,把东西装上竹筏来回三趟才运到了沙滩上。 再次返回了帆船我对那船帆感兴趣,可是帆船的主帆实在是太重了,一个人实在是搬不动,我先把三角帆还有几面小帆卸了下了,又拆下来了三块玻璃,连同船上的绳子都搬到了礁石上。用匕首把主帆割成了几块才搬了下来,临走前把救生艇和救生衣救生圈也装上了竹筏,又来回了四趟才把东西转移到了沙滩,现在礁石上只剩下了那具男尸。 也不知道外国人喜不喜欢海葬,反正你是玩帆船的,海葬应该也是你的归宿,嘴里说着愿上帝保佑你阿门,就把他推下了水,其实他手腕上还有航海表呢,实在没勇气弄下来。 折腾了一天,没有幸存者这里还是孤单的一个我,心里难免有些沮丧。但是相比那个外国人我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活着。至少不是一个老外把我推进海里说愿菩萨保佑你阿弥陀佛。烤了些食物却没什么胃口吃,那个老外恶心劲还没过去,总感觉鼻子里还残留着臭味,又往篝火里加了些木柴,趁着还有些光线探索一下这个沙滩,又发现了不少垃圾,还有些缆绳。不过这些我已经看不上了,绳子老子有的是,质量还好,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一大块渔网。 天黑了,借助着火光查看下从帆船上都收集到了什么。太阳能电池板一块,电瓶一个,便携式收音机一台,GPS导航仪一台,手摇手电筒一个,哎!手电就是比火光亮,哟,充电手电一个,头灯一个,安全头盔一个,折刀一把还是疯狗的,好东西。这个老外还是有点品味的,防水包一个,里面欧元美元一大摞。 ”呵呵哈哈哈,发财了”。 无线电一台,洗漱包一个里面洗漱用品齐全,药箱一个里面好多药都是外文看不懂,潜水设备一套缺失脚蹼。渔具一套,哈哈可以钓鱼啦,床单睡袋浴巾一套,鱼枪一把我终于有了一边真正的武器了,救生艇等一组,船帆缆绳一堆,玻璃三块,食用油一桶半,蔬菜一箩筐,最后锅碗瓢盆餐具若干外加大米面粉各一袋。 这就是我所有的收获了,GPS和无线电鼓捣了半夜也没得到任何回应。两个手电让我用没电了,正在用电瓶充电。把头灯带上了,头灯是真的方便,用锅熬了点白米稀饭,貌似大半年没喝过这东西了还真是想念,喝完了稀饭靠着篝火枕着睡袋便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其实是热醒的,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毒辣的,喝了点水找了个树荫开始盘算起把东西都运回东岛,海边一个巨大的贝壳吸引了我,这就是传说中砗磲还是玉化砗磲,这玩意在文玩市场上值老鼻子钱了,现在都被归类到禁售品了这个得带走。 把东西都分类打包好,怕水的电子玩意和电瓶都装进了防水包,易碎品都用帆布裹了装进了用渔网临时改的网兜,各种物品都固定在了竹筏上,小救生艇也拴在竹筏后面,我头戴安全盔眼罩潜水镜身穿救生衣,腰挎匕首和折刀,后背背着鱼枪,全副武装等待着退朝返航。 其实还有件物品我一直不想说,这个对于我来说就是多了一条命,一把左轮六颗子弹。 遭遇野猪 顺利的回到东岛,把竹筏和小救生艇拖到了安全地带,牢牢的固定在缓坡的大树上,所有物品都暂时放进粮食储备洞,至于那把左轮用沾满润滑油的毛巾裹好再用蛇皮裹严实,最后装进塑料袋捆扎牢靠藏在了羊舍的顶棚,这样处理后就是放置几年都不会影响使用,就目前来说岛上也没有什么大型野兽,火器暂时也用不上,况且就六发子弹放在手里总是痒痒的估计用不了一天就得让我全部浪费了,没了子弹的家伙真不如长矛好使。 一切又都回归了本来面目,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在回来的第三天,岛上又开始下雨,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雨下的太久了,整整的十天,十天的时间我除了吃就是睡,最多运动就是逗美羊羊和羊宝宝了,行走最长距离就是从洞口走到竹床。从石屋拿回来的仪器,帆船拿回来的设备,我擦了一遍又一遍,无线电每隔一小时就呼一次,电瓶也没电了。没有太阳电池板也发挥不了充电作用。面粉倒是包了一次鱼肉蒲公英馅的饺子,味道一般般可能是作料太少的原因。 医药箱捯饬无数遍,除了认识酒精和阿司匹林别的一律不知道作用,把船帆铺在竹床上睡觉倒是舒服了,这是唯一比较欣慰的。 美羊羊和羊宝宝储备的青草大雨的第四天就吃完了,俩羊不得不冒雨出去找食了,我储备的海鲜也所剩无几了。大雨的第五天我穿着蓑衣去检查了农田,玉米地还好排水沟启了关键作用,田地里没有积水,就是看着泥土貌似被冲走了不少,雨停了得赶紧补土。回来时在果树下捡了不少被大雨打落的芒果和木瓜。 第十天的上午雨停了,太阳又挂在天上火辣辣的热,把电池板找了个好位置开始给电瓶充电。又耗了一天后,我带上了老三样准备去大湖边砍竹子,刚下完雨平原的积水还很深,这次就没带着美羊羊一起。 顺路把清水居检查了一遍一切安好,拖着爬犁奔向大湖,大湖这边的水还是挺深的,基本没过了膝盖,这让行走起来异常困难,还不得不靠着林线边走边用叉子探路,生怕记错路直接走到大湖里去,辗转来到了竹林这里的竹子被我砍伐很多依然茂盛。 问我为什么不等水退了,地干了,再去干活,因为水大一次运回来的竹子多,就这么简单,我懒。 连续砍伐了四十几根竹子码满了爬犁,借着水大浮力大打算再码二十根一气弄回去,这次要在庄园建三所竹楼需要的竹子多,又接连砍了两颗竹子正准备往爬犁上放,就听得身后花花的水花声,就像人类在水中奔跑溅起水花的声音。 寻声回头望去,我滴个乖乖呀,那么大个的一只野猪呲着一尺多长的獠牙已经到我身后了,马上就要与我亲密接触了,情急之下我纵身向上一跃,躯干似着非着的躲开了致命一击,但是大腿可没那么幸运了,被獠牙一下子挑中了,一种骨断筋折的痛楚直达大脑,整个人也被巨大力气甩过了爬犁掉到了水里,都这样了,大野猪依然不肯放过我,从大湖那边绕过来又朝我冲刺过来,我连拔出匕首的时间都没有,野猪又到面前,这时我还坐在水里,腿被獠牙挑那一下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站不起来。千钧一发间,我大力的拽了一把爬犁,想用爬犁抵挡一下,也许是我命不该绝,爬犁上的竹子有几根滑了出来,其中一根正巧抵在了野猪两个前腿中间,大野猪就如同撑杆跳运动员一样,被竹子顶着飞过了我的头顶,大头朝下的如同跳水运动员一样直接扎进了水里。 那难度系数四点零以上,水花压的比伏明霞都棒。 野猪直挺挺扎在水里,后退不断的蹬踹着,就那么倒立着,好神奇的。直到后来去拉野猪才知道由于惯性野猪獠牙带猪头直接扎进了雨后松软的地里拔不出来了。这一幕让我目瞪口呆,足足楞了五分钟。腿上的疼痛把我拉回来现实,我扶着爬犁慢慢起身,腿还是没有知觉,这让我很担心是不是断了,岛上也没个医生,受了这样的重伤就基本等于死亡。 我尝试着坐在了爬犁上解开裤子检查伤情,腿没有骨折的迹象至少看起来没有,但是大腿外侧却被划开了一条一尺来长的大口子,伤口倒不是很深但是血却止不住的流。 我脱掉了我新娘给我留下的救生衣,拆掉了上面的带子,先用一根扎住大腿根控制住了出血,又把上衣脱下来撕扯开,选了条合适的布条包扎了起来,又用另外一根带子扎紧。 做完这一切,穿上救生衣就躺在了爬犁上,腿依然没有知觉,期间还松了松大腿根绑的带子,尽量让血液循化一下,过了大概两小时的时间,腿部开始传了疼痛感,那真是钻心的疼,有的时候都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就那么躺在爬犁上一夜过去了。早晨的阳光射在脸上,刺的双眼看不清。我尝试着活动一下腿可以动了,就是一动就钻心的疼,有知觉就是好事,疼说明腿没废,转头看了看野猪还在那插着,只不过后腿已经耷拉下来了。 又缓了半天,到了中午腿恢复了知觉,但是还是不能动,血倒是不流了,我用匕首削了根竹子给自己做了个夹板固定住了腿,我得想办法回去,在这地方呆着和找死没区别。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给自己做了一副拐杖架在胳膊底下代替腿来行走。也许是我出来时间太长了,也许是我和美羊羊心有灵犀,也许是我的新娘指派美羊羊来救我。是的,美羊羊和羊宝宝都来找我了,我用一个手撑着拐棍,一只手把爬犁上的竹子都卸了,叫美羊羊过来套在它身上羊宝宝也过来学妈妈的样子往套里钻,正好有两个肩带剩余那个我就给羊宝宝套上了,把它俩指挥到野猪旁,借拐棍杵地,用手抓着猪尾巴来回扯,终于一座肉山倾倒了下来了,这头该死的野猪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强撑着受伤的腿艰难的往回挪,如果这个时候再有只野兽,别说野兽就是只野兔估计我也很难招架了。 这个大湖可谓是我的伤心地了,第一次在这里差点被成为蟒蛇的便便,这次又莫名其妙的被猪亲,看来这个地方以后要少来了。 美羊羊和羊宝宝艰难的拖着爬犁往前走,这头猪太重了,两只羊基本已经是在玩命发力了。就这样一人两羊一猪成为了这座岛屿的一道怪异的风景。 天黑了,黑的很彻底,凭借着头灯那点光亮终于挨到清水居,放开了两只羊,我艰难的爬进竹楼,慢慢的撕着大腿上覆盖着伤口的破布,很疼,时间长了破布已经和伤口粘连了,不得已用了些清水浸湿了再一点一点剥离,破布终于弄下来了,伤口周围一片青紫,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长,怕是自愈很难。 医药箱在水滴庄园看来还得在过去一趟,好在以前收集的烟叶还在,抓起了两片放进了嘴里咀嚼着,混合着唾液的烟叶泥敷在了伤口上,没有火也不能给破布消毒,只能将就着把刚接下来的破布又包扎了回去,脑袋一偏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大亮了,美羊羊在竹楼外咩咩的叫我起床,我强撑起身体想移到门口,腿上传来剧痛,比昨天还要疼,我情不自禁的**出了声 好不容易的蹭出了竹楼,美羊羊和羊宝宝已经站着爬犁旁边等着我,好像它们知道我受伤不能移动知道我要去庄园,抬起手摸了摸两只羊的脑袋,羊宝宝撒娇般的长长的咩了一声,而美羊羊只是用羊脑袋蹭了蹭我的肩膀,我甚至在它的眼神中看到了悲伤,把爬犁套好我艰难的趴了上去,两只羊根本不用我指挥便一起使劲拉着向庄园走去。 多好的羊多么通人性的的羊,多亏了这两只伙伴了。来到了庄园拿到了医药箱又生了活煮了开水,用酒精把伤口彻底的消了毒,你能想象出伤口接触酒精的那个瞬间吗,我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牙齿咬的咯咯响,仅仅凭借着意识完成了消毒,拿了一把黄莲扔进了开水熬煮,黄连水喝尽后又把黄莲药渣涂抹在伤口上,用了五块医用辅料才覆盖住伤口又用绷带仔细的缠好,这次受伤几乎用光了医药箱里的辅料和绷带,找出了两瓶看着像的抗生素的药放进了口袋,这一番操作下来几乎耗尽了我所有体力。 再次醒来身边有两颗木瓜,木瓜上面还留有几个清晰的齿痕,是美羊羊给我拿来的吗,也只有它了,我拿着木瓜吃了起来,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回到了清水居看到野猪还在楼外。在不处理的话就该腐败变质了,拿着匕首蹭到野猪旁边,慢慢的清理了起来,内脏我只留下心肝肾,其余的下水什么的都在附近挖了个坑简单的埋掉了。猪毛不好处理就连同猪皮一起割掉了。猪肉也是随意的割了下来,只有四条猪腿还算是完整。为了方便操作我点了一长串的篝火,篝火两边的木棍上石头上放满了猪肉,我要把猪肉内的水分烤干然后在用盐腌制起来做成腊肉。 辣椒炒腰花,酱猪肝,猪心炖土豆,呀西,这是我遇难以来第一次吃的正真饭菜,也是托了这次受伤的福了。 也许是我蒙对了抗生素,三天了我没发烧,伤口也没感染,每天都坚持着敷黄莲,居然有了愈合的趋势了,也可能是这几天吃的比较有营养,对身体恢复有所强化,反正一切又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痛失所有 伤口愈合的还算不错,期间有一点点小感染,依靠那些不知名的药品竟然有了奇效,腿虽然还有点瘸但是已经不妨碍干活了,今天打算把庄园竹楼建起来,此次所需的材料数量还是很客观的,因此有两个创新举动,羊拉车和海运。 车体就是爬犁,车轮就是在建清水居时砍伐下的那颗大树时,发现那个大树其中一咕噜那是相当的圆,做个轱辘肯定是没问题。至于轴承吗那当然是从帆船拆风帆时顺手拿的三个滑轮啦。车轮已经锯好了昨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出两个合适的孔,正正好好的把滑轮镶嵌了进去,今天只要把爬犁底部加根横梁卡住滑轮就行。 东岛南坡的竹林经过四五个月的恢复现在又繁茂了,我打算就地砍伐然后顺着隘口推到下面沙滩上,再由竹筏拖回庄园这样省时省力。 双体竹筏又进行了一次改造加固,原来使用的废旧船缆绳都换成了从帆船上弄下来坚韧的新缆绳,又把小救生艇加固在双体竹筏的中间,这样我就有了一个可以栖身、储藏物品的空间了。 而且还使用船帆作为辅助动力。前两天打造了一个工具箱可以安装在羊车上,或者竹筏上,这样就省得来回的拿省了不少的事。早起的时候我去了羊圈把左轮拿了出来,毕竟岛上出现了野猪这样强健对手,要不是命大基本就交代了,还是带上火器安全系数还能加大些,为此还用竹条编了个枪套外面还裹上了两层蛇皮串在要带上。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今晚早早休息明天开始努力干活。 接连好几个晚上睡的都很不踏实,总有种惶恐不安的感觉,而且连续几天空气中都有种怪怪的味道还有越来越浓的迹象,这几天美羊羊和羊宝宝也不安分,就是不愿意在羊圈呆着,算了不管它们了爱去哪玩就去哪玩吧。 昨天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砍伐近百棵合适的竹子清晨都推下了隘口,套好了羊车回到东岛把工具箱装到竹筏上,就等着晚上退朝后收竹子去。 夜深了,今天很奇怪啊,潮水不但没有褪去倒是往沙滩上涌进了不少,照这样下去我推到隘口下面的竹子岂不是要被海水都给卷走了,美羊羊和羊宝宝今天也是状态不对一个劲的撞我,就好像要有什么大灾祸要降临似的。 算了,天亮再看看情况吧。 “美女,半斤猪头肉” 俱乐部门口的酱货店里,美女老板娘懒踏踏的斜靠在柜台上,小脑袋一低一低的打着瞌睡,貌似一律哈喇子就要顺着嘴角滴落,我的声音让美女老板娘从瞌睡中醒来,迷离的大眼睛先是四处看了看,同时白偶般的小臂狠狠的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我身上俏皮的嘟起了小嘴,我静静的看着她,报以了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貌似她突然认出了我,瞳孔放大到了极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 “跑”! 没有了细语莺声,没有了撩人心动的眯眯眼,没有了醉人心扉微笑,只有狰狞,暴虐与绝望。 “轰隆隆” 巨响在耳边炸响,躺在竹床上的我被一股巨力直接砸到了地上,巨大的耳鸣声迅速占据了脑海,还在梦中的我顿时感觉到一万头牛从身上踩过的疼的,呛人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山洞,辣的人不能呼吸睁不开眼睛。疼痛让我清醒了,脑袋晕的不行,强眯着眼什么都看不清烟雾缭绕的,大地在颤抖我怎么着都保持不了身体平衡,仓惶着手脚并用的从洞口爬了出去。 天空一片黑灰色,迷雾中一个覆盖全岛的山峰矗立在天空中摇摇欲坠的,随时都会坍塌下来,巨石落人大海的扑通声此起彼伏。 山洞里也不断的有石头落地的声音,摇动的地面不断的有黄色气体喷出,浓烈的硫磺味刺激着全身的神经,这是地震了吗? 是海水涌上了岛屿还是岛屿沉入了大海,我分不清楚了,我的竹筏已经漂到距离我不足十米的位置了,又是一声闷响,沉闷的让心脏跳动都停滞了一下。 我得离开这里,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了,顺手抓起了洞口的防水包翻滚着爬上竹筏,海水已经淹没到洞口,竹筏被涌浪带着一点也没有远离岛屿。 我双手拼命的划着水,眼看着高耸如擎天柱般的山峰朝着西边倒了下去,我吓得钻入了救生艇手忙脚乱的封闭了艇门。 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天旋地转的感觉袭上全身,久违的失重感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是一次重重的坠落,在救生艇里的我被折腾的七荤八素,貌似平静了耳边只剩下了呼噜呼噜的声音,我大头朝下的被按在了艇身和防水包之间,呼吸越来越困难了,艇里的空气马上就没有了,我伸手向着身后摸去,摸索着终于摸到潜水氧气瓶的开关。 持续了大概半个世纪的时间,巨大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直接跌到救生艇底部,防水包胳的我把苦胆都吐了出来,我的鼻子嘴都有血溢了出来,耳膜被爆破了一样只剩下了嗡鸣,眼珠子已经不在属于我,想要自由飞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救生艇轻轻的摇晃着,我尝试着打开密闭的艇门,眼前只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我探出了身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海水托举着救生艇和残破的竹筏轻轻的摇曳就像老头的安乐椅,岛没了!海岛就这样消失了。 我又穿越到了海难发生的时刻了,差别之处只是救生筏换成了救生艇。我了个操滴,这是玩我还是升仙渡劫呀,这太他妈的奇妙了,我已经没有心思悲伤难过了,此时我只想仰天狂笑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吧。 绝望漂流 在海面上随波逐流的漂流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心态也恢复了平静。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怨天尤人更没有欣喜若狂,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用手理了理头发,开始检查现有的装备,匕首折刀还在腰间,左轮也在后腰,防水包里是石屋里拿的仪器,书和GPS无线电,目前来说相当于一堆垃圾。捆扎着残破竹筏的缆绳都还在,趁着竹筏还没散架赶紧在加固一下,工具箱没了所有的工具都没了,一块三角帆挂在竹子夹缝里赶紧收了上来。 哎,食物和水一点也没有,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拿左轮打鱼吧,当初怎么就没想着放些淡水呢。 截取了一颗破损的竹子,制作了四个竹杯三个有盖的,但愿下雨时能储存点淡水,从仪器上拆了一个弹簧勉强弄成了一个鱼钩,从缆绳分离出来一段绳子绑了上去,把三角帆撑在救生艇上面可以遮阳下雨时也能帮助收集雨水,做好了一切准备就只剩下了等待。 又是两天过去了,没有一滴雨水,情况糟糕到了极点,和上次遇难一样,在这样下去就坚持不过去了,但愿也能和上次一样幸运吧,四天过去了,状况没有改变,我的生命已经到了极限,强吊着一口气,仅凭这毅力保持着意识。 一声惊雷在天空响起,这个声音听来是如此的悦耳,我睁开眼睛看着阴沉的天空,咧开干裂的嘴无声的笑着,笑着笑着就昏死了过去。 冰冷的雨水浇在脸上,使我又苏醒了过来,拼命的张开嘴任凭雨水往嘴里淋,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也在拼命的汲取着水分,干裂的皮肤也被雨水滋润着,雨一直下,不大也不小仿佛就是为救我命而来,三个有盖的竹筒储备满了雨水,防水袋也被我清空了接了满满一袋子雨水扎好口固定在救生艇里,如果不是担心救生艇灌满水会沉,可能我会把救生艇也变成储水艇的,喝足了雨水体力有所恢复,我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一条漂浮在海面的死鱼是我今天的晚餐的希望,腥臭腐败的鱼肉挂在了鱼钩上盼望着能尽快钓上一条鱼哪怕一条小小的鱼,愿望实现了真的一条小小的不知名的鱼,从鱼钩上摘下来整条的丢进了嘴里咀嚼起来,腥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世界上再无比这美味的食物。 凭借着储存的雨水和钓小鱼又过了十天,接连的生吃活鱼让我的肚子承受不住了,现在只要把鱼放进嘴里就神经性的肚子疼。这个状态对于我很不利,在没改观,有可能会患上精神性厌食症那会活活的把我饿死。 昨天晚上又下雨了,而且是暴风雨,三角帆收进了艇舱,冒险把防水袋和竹筒接满水后就关闭了艇门一直耗到了天亮,暴风停了天气却没有晴朗,在烟雨蒙蒙中我站在竹筏上做着广播体操,半个多月窝在艇身里,我感觉腿部肌肉都萎缩了,体重下降的厉害,皮下就剩骨头了,我现在严重的营养不良,只是几个简单的伸胳膊踢腿就累得我几乎站立不住。 前方一片模糊的影子看起来像是山,我发现岛屿了。 ”哈哈哈,看来天不亡我,老子渡劫成功了”。 波涛似乎也听懂了了我的心声,载着我一路向岛屿驶去,天空好似也再庆祝我的新生豁然开朗,远远望去,这个岛貌似不并不大岛上也没有茂密的丛林,如果这只是一个大块岛礁的话,在这上面几乎没有生存的机会,我的心情又暗淡了下去,海涛推着我慢慢的接近了它,我的心更凉了,让我这张乌鸦嘴说中了,确实是一块巨大的岛礁。 岛礁上除了白森森的鸟屎黑黢黢的礁石就孤零零的几抹绿,这确实不是能够生存的地方。救生艇又向前漂了一段距离。 ”哦哈哈哈,老天爷你真的喜欢和我开玩笑啊,这样拿我寻开心真的好吗,我的小心脏啊”。 救生艇驶离了视野盲区,前方出现了一座真正的海岛,海岛的规模很大很有气势很恢弘,郁郁葱葱的绿色很是养眼。 从大致笼廓来看这个岛应该是一座典型的火山岛。离着海岛的距离还是很远的,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太阳正当立在头顶,万一天黑前不能上岛一夜的随波逐流我很可能会与海岛失之交臂。 我爬出了救生艇拿着船桨拼命的朝着海岛划着,不停的划着,一直的划着,我的胳膊麻木了,但是我感觉不到累,海岛越来越近了,岛屿越来越大了,甚至可以听到了鸟儿歌唱的声音,海鸥在浅水区盘旋,鲨鱼鳍分割水面留下一长串水线都历历在目...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拖着救生艇爬上了沙滩。 沙滩很大很长,把救生艇牢牢的拴在了一颗高耸的椰树上,蹒跚的跑向了一颗掉落在沙滩上的椰子,拔出匕首三两下,清爽酸甜的椰子便灌入口中,久违的味道一瞬间就触动了我的心田。 这次死里逃生的登岛虽然狼狈但还是好过第一次登岛,至少这次我是站着的,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有了以前的经验我觉得在这个岛上活下去并不是很困难。我第一时间便找到了一处山势平坦的地方,利用两颗高高的棕榈树搭建了一个庇护所,然后把救生艇里的淡水和三角帆搬了进来,又迅速的在附近找了些木柴堆积到了一起,掏出了打火机打了几次才勉强的打着了小小的火苗,赶紧引燃了火绒,看着旺盛的火苗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心理的压力荡然无存疲惫随之席卷而来,又强打精神捡拾了几块大块的木柴压在了火堆上才安然的睡去。 探索新岛 睁开眼已是黄昏,我整整的睡了一个对时,火堆已剩余灰还有两三块木炭在倔强的闷烧着,赶紧抓了把火绒摊了上去,各种嘴吹、手扇才将火焰复燃,又添加了不少木柴才拿起竹筒,雨水一饮而尽,肚子咕咕的叫了,兴许是我心情好了又有了饥饿的感觉,简单的扎了个火把来到了沙滩上找起了食物,不一会就收获颇丰,在火光的吸引下我抓住五只大小不一的螃蟹,捡了一竹筒的贝壳,把螃蟹串在树枝上放在火堆边慢慢的烘烤,上岛的第一顿晚餐,熟的。 贝壳就放在竹筒里加上雨水开始煮了起来,咕噜噜开水散发着一股股的香味,竹筒里的贝壳都已张开了嘴露出了嫩白诱人肉,螃蟹也是烤得通体流油红艳艳的。包餐了一顿后又沉沉的睡去。 清晨,伴随着第一声鸟鸣我便睁开了眼睛,打包好了所有物品,用一个干燥的椰壳做了一个移动火源便扑灭火堆,顺手捡了一根长树枝便开始了寻找水源的旅途。 此次寻找水源的过程要比想象的轻松了许多,沿着沙滩前行临近中午时分在转过一个悬崖,向山上走了大概七八十米的样子听到了潺潺流水的声音,寻声找去一条小溪缓缓流淌顺流在密集的灌木丛中,沾起一点水放进口中果然是淡水,而且是口感相当不错的山泉水,这让我喜不自禁,终于找到了淡水这也让我悬着的心彻底放轻松了,在离水源不远的一处缓坡,经过观察预计可以整理出一个五十平米见方的平台作为居住地。 选定位置后时间不早了,夕阳快接近海平面了,收集了一堆干燥的木柴点燃了篝火,看来今天是来不及搭建庇护所了,临时架了两根树枝把三角帆搭了上去,祈祷愿今晚别下大雨,先去海边找点吃的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垃圾。 ”哎~又回到了解放前”。 运气不是很好只捡到了一把贝壳和三只小小的螃蟹,也就刚刚够塞个牙缝,唯一算得上略有安慰的是捡到了一块长近两米的泡沫板,至少可以让我不用睡在地上了。 把竹筒放在篝火边慢慢炙烤竹筒里的海鲜开始沸腾香味扑鼻,没几口就吃没了,太少了。明天准备建个竹楼吧,在地面用草木灰勾勒出笼廓又在每隔半米的位置相对应的几个点上挖了半米的深坑,一个长两米宽四米长的竹楼地基雏形清晰可见。一切准备妥当就准备天明去砍伐竹子了。回忆着爬犁和弓箭的制作流程渐渐的睡了过去。 找到一片还算茂盛的竹林开始砍伐,匕首确实没有锯子好用,只能先切出一个豁口,刀刃抵住后再用木棒砸,没有合适的工具工作时间和工作量无形的加大了许多。 一整天的时间只砍伐了四十几颗,值得欣慰的就是砍伐时收获了两根鲜嫩的竹笋,绿色的蔬菜这东西对于我来说都属于奢侈品了,在闪电岛时吃的最多的就是蒲公英和棕榈树芯了,今晚可以熬一桶竹笋汤喝了,夕阳临近海平面我捡了一把贝壳和两只拳头大的螃蟹回到庇护所。 今天的工作量很大但是进度却慢的可怜,下午时东边天空有了不少的云团,按照闪电岛的经验判断,一场大雨要来临了,竹楼一时半会还建不起来,只能先加固一下庇护所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大雨。 今天的工作计划有所调整,在竹林用了四颗竹子和缆绳制作了一个爬犁,拉回了昨天砍伐下来的四十颗竹子。 三根一组,捆扎了六组三米长竹桩分别砸进挖好的深坑中,又分别在离地面半米处位置,砸进了十八组一米长的竹桩做支架,选了四根最粗的竹子当做底框用缆绳绑箍牢靠,截了三根两米半的竹子又选了两根五米长两指粗的竹子,当做房梁绑箍在竹桩的顶端。 岛上起风了估计雨也要来了,来不及做别的先把三角帆铺在房顶上用竹子夹好固定牢靠,但愿这个未完工的建筑能够承受住大雨的考验。 风大了,就着雨还没来,又捡拾了大量的木柴放在顶棚下,又急忙到了海边开始捡贝壳找螃蟹。大雨说来就来,刚感觉有雨点滴落在头上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拔腿跑回顶棚下身上已经全部湿透。 脱下了衣服搭在火堆边上烘干,才发现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到处是洞和口子,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穿树叶了,好在岛上没女人也无所谓了。 侧躺在泡沫板上看下雨还是挺诗情画意的,坏了,忘了挖排水沟了身后的山壁已经开始有水留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留到地基里面来,还得赶快解决这个问题,光着屁股抄起一块竹片就跑出去开始挖沟,围着地基挖了三条连通的排水沟,虽然仅有十几公分的样子应该能够引流了,反正也湿身了就顺便洗个雨水澡了。 这个岛下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俩小时就停了。竹楼的几个竹桩还是被雨水浸湿了,多少有点摇晃,又抱来了不少的大石头加固了底座,在石缝间填满了碎石细沙。解开三角帆摊在地上晾晒又拖着爬犁去竹林砍伐了三十多颗竹子回来分别从中间劈开用做墙面和房顶材料 。 明天竹楼差不多就建好了。又找了几根合适的竹子打算在做个竹床和竹桌,在闪电岛过习惯了当人的日子,再去像野兽般生活真心的接受不了,哪怕是吃的喝的差一些少一些我也要维护做人最基本的尊严,自己得把自己当个人看,我怕当野兽时间长了就真的变成野兽了。日子按部就班的过了小半个月,天天的就是改善竹楼海边找食两点一线的生活,还真有点都市打工族的感觉。 随着竹楼不断的改善,我有了床桌子凳子门和窗子,三角帆也让我夹在房顶里,更好的阻挡雨水,这期间又下了两场雨,时间都不长。竹楼的效果还真是不错。弓箭也鼓捣好了,就是箭尖没法处理,在沙滩捡到了一个易拉罐啤酒,酒水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没敢喝,易拉罐让我割开包裹在箭尖上效果也不是很好,弓的威力在五十磅左右,箭尖不行所以杀伤力力也不是很大,二十米以外根本扎不进树木。长矛尖上裹了易拉罐皮近距离穿刺还算可以,应对一般小野兽近身不成问题,折刀刀刃用细石打磨了一番将就着把胡子刮了,至少看起来不太像野人了。 今天打算去远些的地方探索一下,把两竹桶淡水放进了防水包,穿上了破烂的衣服,把匕首和折刀安放在要带上时发现要带也磨损的很厉害了,看来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对于未知领地要面对的危险我决定把左轮也带上,只要不危及生命能不用就不用,毕竟只有六发子弹。左轮和子弹一直用在闪电岛捡到的润滑油滋润着性能都还不错,这也是有底气探索岛屿的来源。回到了东边的沙滩把救生艇从破损的竹筏拆了出来把缆绳盘好放进了艇中,绳子目前对我用处是最大的,要珍惜。 划着救生艇沿着浅水区先环岛视察一遍,看看到整体状况。这个岛比我想象的大太多了,从西面到北面的距离不是很远,大概划行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可转过山体后我目瞪口呆,连绵的群山起伏远至天边,从郁郁葱葱的青绿色深绿色墨绿色一直延续到黑褐色,如果这是个太平洋上的大陆岛的话一般都是有人烟的。 伊里安岛和美拉尼西亚的大多数岛屿都属于大陆岛,面积较大,既有高大崎岖的山地,也有宽窄不等的沿海冲积平原,这就让我重燃起了获救的希望。 土著迷踪 顺着浅水区一路朝着东面的沙滩划去,安置好了救生艇就近收集了些木柴,把移动火源放在旁边就去礁石附近找些螃蟹贝壳把午餐解决了,在几块小礁石区里一只大鳌夹着一条小鱼正在享用美味,我看机会一长矛扎了过去,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螃蟹的身体,欧耶!十环!我举着插着螃蟹的长矛抬起了毛利舞嘴里还哦哦哦的叫唤着。 一条浮木上有两个人在海浪中上下起伏,我楞在原地又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浮木越来越近了我刚要冲过去迎接,迈出的脚又硬生生的放了下来。 那不是浮木,那是条独木舟,独木舟上一个光着上身黑黢黢的人和一个穿着衣服长发女人,女人还是被绑着压在独木舟上,头发水散落在水中,时不时还传来女人叫喊声哭闹声。我俯下身静静的看着,是土著说不定还是个食人族,独木舟冲上了沙滩,土著抓着女人的头发牵狗一样的把女人拽了下来,女人发出来痛苦的叫喊声,土著把女人拉到了岸上一脚踹翻女人双手叉腰的仰天大笑,笑了足足有一分钟,土著又返回了独木舟拿着个椰子回来,随意的在沙滩上捡了几根木柴便点起火来。 ”我操,移动火源,和我同款”。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土著又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又笑了一分钟才停下,而且停的是那么的突然,毫无违和感。 土著转手从背后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冲着女人走了过去,女人尖叫着,身体晃动着往后退着就像一条蛇在蠕动。 ”我操,这是要杀人啊”。 我要不要救人,救下来我就有“星期五”了,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就那样被杀,这杀人还点火难道真是要吃人,这年代还有食人族吗,救人我打不过土著怎么办。 电光火石间无数个念头在脑袋里萦绕。土著走到了女人身前,双手叉腰...。我下定了决心,摸向出腰后的左轮,慢慢的站起身走向了土著。 土著突然一滯,笑声戛然而止,大刀举过了头顶。我距离土著还有五六十米的距离恶狠狠大喊了一声“别动”。 女人立马结束了哭闹转头看向我,声嘶力竭的冲我嘎嘎的说着什么,我猜应该是在说救命,土著也惊讶的转过身看着我。土著的惊讶变成了愤怒,突然嘶吼着举刀向我砍杀而来。 ”卧槽,小时候也是经常打架的主,派出所也是常客,还能让你个奔卜了把吓住我”。 “嘭”的一声脆响,声音悠远绵长,土著一下子向前扑倒在地,手里大刀也瞬间脱手,刀好死不死的打着圈的冲着我就飞了过来,我头发根都炸了起来,向着右后方就来了个恶狗扑屎,险险的躲开了这要命的飞刀,一轱辘爬起身举枪就再次瞄向土著,嘴里不停的往外吐着沙子。 倒地的土著趴在地上四肢抽动着,后背上一个碗口大的大洞,黑血和着乱七八糟的内脏往外一咕唧一咕唧的冒着。没有再去管土著,我走向了女人。女人又开始像蛇一样的往后蠕动,我蹲下身抽出匕首,女人又开始鼻涕横流的哭了起来,直到我割开绑着她的绳子才停止了狼嚎。 我走到了海边把独木舟拖进树林,把死的不能再死的土著拉进了海水里,转身捡了了土著的大刀,这大刀还真不错,钢口好分量足,刀身纹路很漂亮,正宗*****啊。 在我看刀的时候,女人走到我身前嘴里咿呀的说了一大堆,我是一句没听懂,我招手示意她跟我走,她却跑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继续的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还拉着我向反方向走,我赶紧甩开她示意她安静。 我在沙滩上画出了红旗指了指我,女人似乎明白了,也在沙滩上画出一个正方形又在正中间画了一个五星。哦,原来她是越南人。 她又在沙滩上画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又画了一条沟,指了指女人又指了指她自己,然后又指了指男人在指向沟的另一边然后指向了大海对面。我明白了她还有朋友在大海的对面可能还在土著的手里。 我无奈的冲着她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无能为力,凭我和五颗子弹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我救不了她的朋友。我起身默默走向救生艇,我得赶回去拆了竹楼,选个更隐蔽的地方从建了。我默默的往回走着,身后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我知道那个越南女人也跟了过来。 把救生艇推进里海里,越南女人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我,我示意她进来,她才钻进来,我划着桨原路返回,她接过了我手里的桨指了指前方便开始划了起来,看她划桨的样子是那么的轻松,船速比我划的至少快了两倍,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竹楼。 上了岸她帮我一起把救生艇拖进到灌木丛后安置好,便一起来到了竹楼下面,我在地上画了个土著又指了指竹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我开始拆竹楼,她看了一会也帮忙一起拆了起来,拆竹楼的速度要比建竹楼快多了,一个来小时就又成了一堆竹子。 我把东西打好包,向着山上走去。向上走了几百米的样子转过一个山坡一片平原出现在眼前,平原上怪石嶙峋草木茂盛,一片繁荣景象。不远处几座高山直插天空云雾缭绕,还有几座上下起伏的小山峰,我指了指小山便走了过去,女人随即也跟了上来。 走进了小山群中,这还真是个不错隐蔽地,靠近悬崖边上有几座小山错落环绕,其中有三座小山相互依连貌似个围墙,中间正好是一大片开阔地,空地入口隐藏在另外一座小山的后面。我指了指那片开阔地看着她,她心领神会的冲我点点头。 新的居住地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我回到了竹楼遗址把竹子都搬上了爬犁,又把挖的深坑都填埋了回去,正当我准备拉着爬犁回去的时候,海面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卧槽,是独木舟,土著来了。我赶紧把爬犁拉到灌木丛后附身观察起来,一回手摸到了了一个软软的凸起,手感特别好就捏了两下。回头一看,是越南女人,我的手正...赶紧把手挪开,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海上的土著,越南女人在身后也没出声,她也看到了海面上的独木舟。我指了指独木舟,女人点了点头,我又指了指大海,女人没反应。 我是想问问土著从哪里来。我在地上画个圈,折断了一根小树棍指了指土著放在了圈里,又指了指大海,然后拿着木棍拉了出来。 貌似她明白了,指着连绵起伏得大山使劲的指了三下,我大概明白了,土著在大山的另一头。土著的独木舟在附近的海面上转了一会就走了,我下到沙滩把灌木丛后的救生艇拉了上来,我觉得放在那里不保险早晚会被发现,我打算把救生艇也拉到小山谷里去。我拉着爬犁,女人拉着救生艇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的回到了小山谷。 把竹子都卸了下来堆在一边,先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小庇护所,空间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又收集了些木柴用移动火源点起火堆,我拿出移动火源时,女人惊恐的看着我,我也想起了土著同款,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冲她摊了摊手。她接过了我手中的螃蟹和贝壳在一边烤了起来,又把竹筒放在火堆旁炙烤起来。 我不打算建竹楼了,山谷里有很多石头,海里有贝壳,从石屋拿来的笔记里记载了烧纸石灰的方法,我想试一下。 盖房 按照笔记上记录的,烧制石灰要先建个窑,建窑的地方就选在了悬崖边上,一来可以阻挡一下海面吹来的海风,再者冒出的烟也能再去第一时间被海风吹散减少被土著发现的可能性。 一连七天,搬石头和泥,码一层石头加一层泥终于窑建成了。这几天女人也没闲着,出去怕她遇到危险我把左轮给了她,除了每天例行公事的寻找食物还不辞辛苦的弄回来了很多贝壳,堆积在窑旁边跟个贝壳山似的,而且她找寻食物的本领远远超过了我,螃蟹贝壳以外她还弄来了鱼和芋头,香蕉野菠萝。 第一次烧石灰心里很没谱,只是日记上简单的记载了聊聊几行字而已,在烧石灰前我打算先烧一炉木炭,这样可以尽快让炉体干燥以承受更高温度,二来木炭产生的热量比木柴要高,一层层的把木柴码放进窑里,火焰升起后开始把窑口封了起来,待温度降下来时,又用竹子在窑旁边搭建了一个雨棚,以便存放木炭。窑壁彻底凉了下来,打开了窑口。这次木炭烧的就算成功,可能是封窑封晚了,最下面一层木柴已经变成灰烬,上面的三层还是不错的。把上面两层的木炭搬进雨棚后我也黑的变成土著,女人带着食物回来时看见我直接就把手枪拔了出来,再看清是我以后才悻悻的收起了枪。 爷我差点尿了。把贝壳堆进窑点燃了木炭就开始了等待。一起和女人吃完了晚饭就各自去休息了。 天亮了窑里被大火烧过得贝壳用手轻轻一捏就成了白色的石灰。 ”耶,成功了”! 女人是很聪明的,她用竹节把水引了过来而且竹管安排的十分巧妙,大部分是被埋藏在山壁间根本就发现不了人工的痕迹。把石灰扔进了坑里一放进水石灰就发生了反应,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泡,热气升腾而起。待石灰平静了又加入草木灰搅拌不一会一坨石灰膏就出现了。有了石灰就能够有效的粘合石头,这就使得盖石头房子就提上日程。 石屋位置选在谷口,这也是受闪电岛石屋的启发,石屋本身就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在简单清理了地面后就挖了一道三公分的坑用来稳固地基,石头石灰一层层的码上,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一间高三米宽三米长六米的石屋垒好了,就差屋顶和门窗了。 原本想做尖顶的后来还是否定了,一来是石屋建的太长了,合适做房梁的木头根本搬不动,二来是与周边环境太格格不入了,最后决定还是采用平顶。后期打算在并排建设两间石屋,我和女人一人一间做卧室,另一间做储藏室,至于卫生间和厨房打算建到靠近悬崖那边,尽量避免炊烟引起土著的注意。 石灰又烧了好几次,附近海边的贝壳越来越少了,有的时候和女人都捡到了曾经她获救沙滩那里去了,每次来到这里她都会傻傻的站一会遥望深山,我知道他在担心他的朋友。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三个多月另外两间石屋也建好了。靠谷外的墙面没有留窗户,只留着下了一个宽不过一米的小通道用来进出,在遇到危险时把厚重的木门直接拍下就可以阻断进出的道路,女人还在屋顶边缘和外墙移栽了各种灌木荆棘,做了非常好的保护,远看基本和山体成了一体。 经过了小半年相处,女人也努力的学习了些汉语,都可以简单的交流了,从他的嘴里得知她和她的丈夫是越南渔业公司的,出海打渔时遭遇了暴风雨渔船沉没了,她丈夫带着她凭借着两块浮木漂流了两天把她带上这个岛的最西面。然而登岛却成了他们的噩梦。 岛上的土著抓获了他们,把他们当做奴隶使唤,而且土著还保留吃人的习惯,每到祭祀的时候就会杀掉一个奴隶所有土著分而食之。 女人是在一次祭祀活动后被一个土著打昏悄悄的带出来的,她想应该是那个土著想把她吃掉。而我在听她说被抓走时心里还猥琐了一下下。女人叫三妹。 三妹的疯狂 今天女人说找到了几株木薯,她想移栽到山谷里,现在是院子了。吃完午饭她背着竹篓出发了。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我正在院子里制作竹床,她指着山谷外对我说“土著,土著来了”没等她说完,我扔掉手里竹子就迅速跑到了大门前,把早已准备好的木楔子直接砸掉,厚重的木门就直挺挺的拍了下来把通道卡的严严实实。 我又跑进石屋拿起了弓箭背上两捅满满的箭矢就上了房顶,女人也跟着上来手里拿着左轮,我示意她把左轮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把长矛和匕首递给了她。 我把从土著那缴获的大刀背在了身后,折刀打开后放进了匕首套,蹲身在屋顶上的灌木后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从海滩山坡处陆陆续续的出现几个黑色的身影,光着嘿哟上身手里提着大砍刀,不时的呜哩哇啦的叫唤几声。 ”卧槽,其中一个土著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一把长枪,这下可大条了”。 他们总共是七个人拿枪的应该是领导,我拍了拍三妹,指了指拿枪的连笔画再说的“一会打起来,用枪先打死那个”三妹领会点了点头。 土著朝着小山的方向走来了,在最外围的一座小山边上停了下来,他们有的挖坑,有点拾木柴,看来这要是做饭了,不知道吃的是食物还是人,还好,看着他们拿出来的是兔子野鸡不是现杀活人。 我们就蹲在灌木后紧张的观察着,土著们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餐,不时的还哦哦哦的叫唤几声,有时一个叫还能引来大合叫,各个美的不亦乐乎。 我和三妹饿着肚子,隐藏在灌木后面一动不敢动,天色见黑了,土著又围绕着篝火开始了狂欢,一个个鬼上身的跳来跳去,大喊大叫。看得我这个气啊,恨不得冲出去都给突突了。 土著们看来是玩累了,七倒八歪的开始睡觉了,呼噜声此起披伏,就如同五百只猪在聊天。一个土著突然爬了起来奔着我和三妹走来,来到石屋旁边掏出了巨大的鸡鸡开始尿尿。那鸡鸡又大又黑,我偷偷看了眼三妹,原本以为三妹会害羞,没想到,从她的眼中只看到了杀意。 你个土著尿尿就好好尿尿呗,一边尿还左右换,跟洒水车似的,可能是三妹过于愤怒了,手里的长矛掉了,发出啪嗒的一声响,土著听见了声音也不尿了手扒着房檐爬了上来。我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我紧了紧手里的长刀,土著上身刚刚探过房檐我卯足了力气向着土著的脖子劈去。刀刃被我用细石打磨的锋利无比,可谓削竹如泥。 我这没铁不知道削铁能不能如泥。一个硕大的黑脑袋打着滚的蹦蹦跳跳的就掉到了院子里,鲜血有如喷泉般喷了我一脸一身,剩下的死尸咣当掉在地上。我向着三妹挪了过去,本来想安慰一下她那软弱的心灵,没想到三妹却向我点了点头。 ”我去,这娘们看着不像好人啊”这都行。三妹轻声对我说“死了,少一个,土著,找”我明白了她是担心土著少了人会寻找。其实我也是担心明天土著会找人而发现我们,对我们土著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吧。 我指了指睡觉的土著,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三妹木然的点了一下头,我指了一下拿枪的土著,便摸了过去,三妹紧紧的跟着我。原以为干死土著领导会爆发一场大战的,当我举起大刀狠狠砍下土著领导的脑袋时,睡觉的土著没有一个醒过来,我捡起了土著领导的枪,拔下**一看,满的。 这是一把ak47,世界上最流行的单兵自动步枪,动作可靠,勤务性好,坚实耐用,故障率低,无论是在高温还是低温条件下,射击性能优良,尤其在风沙泥水中使用,性能可靠,结构简单,分解容易。我对流行枪械还是比较了解的,在射击场也没少打枪。 三妹走到了离他最近的土著,匕首深深的插进了土著的脖子,睡梦中的土著手捂着突突冒血的脖子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蹬了几下腿就一动不动了,三妹走向了下一个,同样的手法...我端着枪站在三妹身后,看着她,三个,四个,看得我头皮发麻。 到了第五个也就是最后一个,三妹没有动手,三妹踢了踢那个土著。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最后一个土著还是个孩子,看上去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小土著醒了,看了看身边死去的土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三妹,冲着三妹伸出了手。 我和三妹把死尸装进了爬犁拉到了院子里的悬崖边推了下去,小土著也跟着一起推着爬犁,后来才知道小土著认识三妹,三妹在土著部落时还帮助过三妹,给三妹偷偷的送过吃的。 可能是善良的人有好报吧,就是这个原因小土著活了下来。小土著在院子里找到了那个黑脑袋,踢足球般的带到悬崖边一脚踢了出去。 ”我操,贝利啊,踢脑袋的贝利”。 天亮了,我和三妹小土著一起把土著们所有的独木舟全都拉进了院子。 从那天起,小土著留下了,和我们一起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别看小土著年龄小,捕鱼可是好手。我給小土著起个了个名字。你猜的没错“星期五”。后来几天又有一队土著途径了这里,算他们运气好没有停留,向远方走了。我去海边找土著的独木舟没找到,从杂乱众多的脚印看来,土著应该是被送上岸的。 星期五的烦恼 星期五挺厉害的,看看植物的叶子就知道是不是能吃的食物,所幸关于获取食物的重任就交给了星期五,他也很愿意做这个事,渐渐的我们的食物丰富了起来,不仅仅是海鲜了,也有了像木薯,山药等碳水化合物丰富的食物,野兔,野鸡也偶尔能上餐桌,更好的是每天餐后都有了水果,香蕉,菠萝,葡萄,甘蔗和一些不知名的果子。 原来储存食物的石屋也腾了出来现在归星期五了。前几天又烧制了一批石灰准备在盖两所石屋,这次石屋选择的位置就是正对现有的石屋,两排石屋有了点村落的感觉。用来煮食物的竹筒已经不知道烧坏多少个了,用不久不说每次的量太少,我吃每次吃饭都不得不用三个竹筒一起。 昨天在小溪旁发现了一些暗红色的泥土粘度很高,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用窑烧制一些陶器。在孤儿院的时候每个孩子都要学习一些技能,我就跟一位制陶老师学过。下午挖回来一大块红泥捏三个碗个三个盘子在火堆旁烤干,在窑里放了一块大石板把碗和盘子放了上去,点着了木炭就去干别的去了。 经过一夜的冷却,清晨我从窑里端出了石板,只有一个盘子是完好的,轻轻一敲就发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其余的全都成了碎片,但是也都是碎陶片了,又经过了两次尝试终于找到了原因,是因为红土里杂质太多。今天又挖回来一大块红土,把土摊在芭蕉叶子上仔细挑拣把小碎石等杂物一一择出,捏了三个碗三个水杯,三个油灯两个盘子和一个大缸,放在火堆边烤干。 悬崖边的厕所盖好了,用的是竹子,从三妹引来的溪水又分流了过去一路直接冲下悬崖。另一边的厨房建的比较大了,高三米宽四米长十六米,里面又分为四间,一间独立的加工食物,另外三间做储备粮食用,毕竟厨房会用到火,安全启见还是选择了石头结构,石屋的基本结构已经垒好,就差屋顶和门窗没有木头了,打算烧完陶器就去伐木。 傍晚把烤干的陶器全都放进了窑里点燃了木炭。这次烧的陶器很成功,每个人都得到碗,油灯,杯子和盘子,另外一个大缸搬进了没顶的储藏室留着以后储备油使用。哦,油灯的油还多亏了星期五捡回来的一条死鲨鱼练出来的。 估计上次巡山土著失踪的原因,巡山的土著又陆续来过三次,其中一次差点就发现了我们,一场大战擦肩而过。武器也被从新分配了,三妹在家乡是女民兵,所以ak47就归她使用了,同时折刀也被她拿了去。星期五得到了弓箭,人小力气小我又把躬身打薄了一些拉力大概在四十磅,同时长矛也归了他。 我还是把左轮穿在腰带上,又用竹子和蛇皮给砍刀做了个刀鞘背在了身后。匕首则成了厨房做饭的工具。今天用红泥在厨房盘了个炉灶,以后即便晚上做饭也不会再有明显的火光,大大的减少被土著发现的几率。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觉早晚有一天会和土著有一次大规模的冲突,为了尽量在冲突中活下来得多做些准备工作。 这几天星期五也总是闷闷不乐的,孩子挺聪明的,就是学习起语言太费劲了,到现在他只能叫出三个人的名字,所以我想和他沟通很难。 三妹的语言天赋极高,现在可以很顺畅的和我交流,而且也能和星期五简单的交流了,她现在是我们俩的翻译官。三妹通过和星期五的交流得知,星期五的爸爸在一次部落冲突中战死了,部落里的男人一旦死了,那他的女人孩子所有的一切就都变成了无主之物。土著最后一次来巡山时星期五认出了霸占他们所有那个男人,星期五想把他的妈妈和妹妹弟弟也接过来。 星期五是个善良的孩子,其实我并不反对他把家人接来,只是很担心会把其他的土著招惹过来,星期五也明白,所以他很苦恼。昨晚和三妹商量了一下,我想让星期五去尝试一下,即便被部落的土著逮到他也可以说族人是被其他部落的土著杀了,他是刚逃跑回去的。 今天清晨我和三妹把星期五叫到了厨房,我亲手把匕首交给了星期五,三妹告诉让去接家人,让他小心,不要把土著带到这里来。星期五第一次拥抱了我,弄得我还怪伤心的。从院子里拉出来一个独木舟装满了食品和淡水,星期五出发了。我想和他一起去或者多送送他,三妹拦住了我,我们目送星期五走远了。 厨房和仓库的木头都砍伐回来了,现在砍伐木头和竹子都要走的非常远,就怕給土著留下痕迹。在砍伐树木的路途中我和三妹还发现了一个大湖,在大湖饮水的动物中发现了熊和鳄鱼,这一点让我和三妹更加担心安全问题,好在我们在海边离大湖比较远。 三妹夫归来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没有任何关于星期五的消息,这不禁让我和三妹都担心起来,只是我们谁也没说出来。 晚上吃完饭,我正坐在房顶上灌木丛后放哨,刚端起松针茶就发现一个黑影从右面的小山上摸了下来,我屏住呼吸慢慢的趴了下来,左轮已经握在了手里轻轻的打开了保险。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两边的小山虽然给我们提供了屏障但也阻碍了我们的视线成了致命的盲点。如果土著知道我们在这个小山谷里,只要不经过海边的山坡,外面聚集一万人我们都不知道。我慢慢的向着黑影爬去,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黑影从小山上下来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石屋后,我紧张的观察着寻找着黑影。我动作轻缓的朝着三妹的房间爬去,我需要警示她,随手捡了两颗小石子扔向了门口,这也提前和三妹约定的。就在扔出石子后,一只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锋利的匕首抵在了我的喉咙上,左轮也被那人从手上夺走了,我一动不动的趴在原地,心理很紧张,盼望着刚给三妹发的信号她能发觉。 我被身后的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面对面的站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手里的匕首我认出来是我给星期五的,看来星期五失败了还把土著招引了过来。我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我紧盯着对面的男人,那男人也看着我,突然间那个男人笑了,放下了手中的枪,喊出了我的名字。这个死星期五,看来把我出卖的很彻底啊。 这时那个男人又喊了几句奇怪的话,但是我听起来很耳熟。三妹的身影出现在男人的身后。我心想,打死他,快打死他,快。然而三妹没有动,却站着原地哭了起来。 ”我靠,你妹哭个屁呀,你先打死这个土著在哭呗”。 对面的男人听到哭声转过身去。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我冲过去是先给他一直拳好还是先一脚给他踹下房去好,我正在筹措着。就见三妹冲了过来,我情急之下也跟着冲了过去。只见三妹没有任何招式直接冲进了男人的怀抱。我硬生生的急停站在了原地。 ”我了个去,这就投降了吗,还是使的美人计,你不有枪吗,犯得上把自己搭上吗”。 我正筹措间就听见那个男的也哭上了,和三妹抱的还挺紧。我那个莫名其妙啊。 “三妹,放开那个禽兽,换我”。 三妹和男人一起朝我看来。说错了,怎么这时候睡错话呢,丢人丢大发了。三妹冲着我笑了笑。我去,你还笑话我。三妹对我说“他是我男人”。 嘛玩意,感情是三妹夫。这够凌乱的,你们先抱着我先捋捋。 原来早在三天前星期五就带着家人回来了,他们是怕有族人跟踪就一直躲藏在附近没敢过来。 星期五再接家人的时候正好看见三妹的丈夫,就冒着极大的风险把三妹夫一起带了出来。他们原打算明天天亮再过来的,三妹夫没忍住想尽快见三妹才一个人偷摸的溜进来,其实当我发现他的时候,三妹夫也发现了我。赶路的那几天星期五把三妹和我的事情都告诉了三妹夫,三妹夫也大致猜出了我的身份,才摸过来下了我的枪没伤害我。后来才知道三妹夫是越南特种兵。这特种兵也被土著逮了,别不是炊事班特种兵吧我暗自腹诽。 天亮了,星期五带着他的妈妈,弟弟妹妹,一起来到了小山谷,我和三妹还有便宜三妹夫一起搞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仪式,欢迎星期五的一家的到来,我连星期五弟弟妹妹的名字都想好了。对,你猜对了,星期六和星期七,哈哈看来我又要盖房了。三妹夫叫阿越。 可能是因为星期五一家和阿越的失踪刺激了土著,这几天土著的巡山力度加强了,刚刚过去了一队人,一行十人其中领导也拿着ak47。土著不光巡山还开始巡海了,从悬崖看见了三个独木舟划了过去。 山谷的人多了,工作内容和武器又一次的进行了从新分配。阿越特种兵出身自然就成了武装部部长负责整体安全,ak也归了他,还有匕首。 三妹是武装部副部长,主管内部治安和警戒,本来是打算把手枪给她的,她没要留给我防身了,自然她的武器依然是折刀配长矛。 星期五的妈妈我起了新名字叫月嫂。我起的名字有水平吧。月嫂负责所有人吃喝拉撒是后勤部部长,武器是大砍刀。孩子们负责获取食物,自然就是采购部部长带俩主任,武器是三把弓箭配长矛,另外两把弓箭是我现给做的,孩子太小没力气自然新作的弓箭拉力连二十磅也没有,射个蚂蚱还差不多。 我呢,就是建设部部长了,其实就是盖房的,武器左轮一把配五发子弹。 临近傍晚,我码完手里最后一块石头起身活动了活动老腰,小山谷村即将又有了第三排石屋了。 一声孩子的哭喊声打破了小山谷的宁静,我和阿越同时向着谷口的石屋的房顶跑去,星期七一边哭一边跑嘴里还呜啦啦的大叫着。“呜啦啦”是我唯一能听懂的土著语,就是土著战士的意思。 星期七跑了进来委屈的一头钻进了三妹的怀里,经过三妹的翻译,三个小家伙遇到了土著巡山队,星期五和星期六为了让妹妹逃跑引开了土著。 我和阿越对视了一眼。就目前分析,短时间内土著还不清楚山谷内的事情,但是随着土著的搜索或者五六的招供,那么小山谷也就岌岌可危了。阿越冲我摆了一下头,我心领神会的砸掉了控制进出山谷通道的机关,厚重的木门随即重重拍下。我抄起了弓箭,追随着阿越一起爬上了侧面小山。 借助夜色的掩护,我和阿越快步向星期五捕鱼的地方赶去。阿越借助着追踪术我们赶了一会路,就发现了土著们点燃的火堆,阿越示意我掩护,他拔出匕首潜伏了过去,我注视着阿越前行的身影,从侧后方掩护着阿越不断接近土著。 土著们已经休息了,睡觉的大概有十三四个人是样子。星期五和他的弟弟被捆在一棵树上貌似也睡着了。四个土著在放哨,其中两个人在聊天隐约看到了手里都提着枪,另外两人分别再两个方向坐着。 阿越先是朝着左手边的单独守卫的土著摸了过去。火光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响声摇曳着,一个黑影有如地狱里爬出的幽灵慢慢的覆盖了放哨的土著,一只胳膊攀上了土著的脖子,只有一声轻轻的噗声,土著慢慢的坐在了地上,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幽灵消失了仿佛从来就没出现过,死亡的氛围已悄然裹挟了每个土著。 黑影幽灵慢慢的接近了右面放哨的土著。那个土著还在吃着东西,没有看见任何动作,那个土著已经安静的坐着不动了,手里的食物掉在了地上。黑影幽灵再次的消失了在空气中。 我慢慢的接近熟睡的土著,从一个土著的脑袋旁边顺走了一把砍刀,继续向聊天的土著爬去。黑影幽灵再次闪现在两个聊天土著的身后,一声刀锋人肉的噗嗤声震撼了还在说话的土著,血喷泉一般的喷了那个土著的一脸一身。 土著惊恐的发出了一声颤动灵魂的嚎叫,紧接着又是刀光一晃土著无力的倒下去。喊叫声惊醒了沉睡的土著,有的土著还在迷茫中,反应快的土著已经大喊大叫起来召唤同伴,我一个前滚翻来到了土著尸体旁,捡起了长枪上膛开保险一气呵成,阿越的匕首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土著的另一把枪,枪声此起披伏的响起,都是短点射,枪口喷吐着恶魔的火焰,“哒,哒哒”的地狱魔音在收割着生命,每个中枪的土著都爆射出一朵灿烂的血色花朵,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一分钟,就一分钟的时间,我仅仅抠动了三下扳机,就再无目标可寻找了,其余的十多个土著都被阿越报销了。我砍断了绑着星期五兄弟的绳索,兄弟俩坐在了地上不断的发抖着。 我和阿越打扫了战场,其中一个没死透的土著又被阿越生生的拧断了脖子。歼灭战共缴获as47两只,子弹九十余发,苏制TT手枪一把子弹十八发。 这把枪的拥有者应该是这只土著巡山队的领导。各种长短刀十八把,弓箭长矛若干。粮食百十来斤。十八具死尸整齐的排在一起,血腥味弥漫压抑的气氛令人喘不过气,三妹和月嫂也已经赶了过来了,把所有物品都打包准备运回山谷。死尸太多了,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很铁可能爆发瘟疫,这是不能接受的,三妹建议直接烧掉,我和阿越并没有反对大火足足燃烧了一天。 山谷内的气氛也很尴尬,这次杀死的土著太多,必定会引起土著的注意,报复随即就会到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现在ak47我,阿越,三妹人手一把,我和三妹一人三十发子弹,其余七十余发子弹都给了阿越。 各种刀具每人都挑了一把顺手的其余都放进了仓库。阿越建议先下手为强,不能等着土著来报复。三妹把阿越的意思分别翻译了给我和月嫂,月嫂却是觉得应该躲起来。 星期五经过了这次杀戮像是长大了,他挑选了一把类似唐刀的长刀,并且想要我的左轮,我也没犹豫简单的教授了他一下使用方法就连枪套一起给了星期五。 阿越制定了作战计划,便带着我,三妹,星期五一起出发了。月嫂带着两个孩子也离开了山谷一起找了个悬崖峭壁间的洞穴躲了进去。因为我们不能保证在我们离开后土著是不是会从海上过来。食物淡水都留给了月嫂还孩子们,我们只能在沿途获取了。 和阿越奔走了三天才抵达了土著的领地边缘 通过星期五的介绍,这边地区有两个大部落和六个小部落,星期五就是来自其中一个大部落,叫落日族。另外一个部落叫圆月族。六个小部落即便联合在一起也抵不过一个大部落,最小的部落有两个,只有十几个人大部分还都是老人妇女儿童,强壮的战士不是战死就是其他部落的奴隶。 阿越打算先端掉小部落里其中一个大部落,有两百多人口,战士占据一半,奴隶有二十多人,其余都是老幼妇女。打掉这个部落杀死所有战士,解救下奴隶在诏安那两个最小部落,如果可以利用奴隶剩下的三个小部落也容易对付。六个小部落强壮的战士加一起也能有个一百五六十人了。 计划实施了,这次战役比预想的要复杂主要就是吃亏在地形不熟悉上了,土著们神出鬼没,不得不依靠火力优势才歼灭了星光族,但此战役下来,阿越还剩一个**给了三妹,改用手枪了,我还是那五发子弹的左轮。带着解救下来的奴隶又收复了三个部落。这还归功于星期五了。 现在愿意追随我们的奴隶和战士一共是四十一人。期间星期五又独自返回了一趟小山谷带回了剩下所有的刀具。剩下的另外两个小部落叫岩石族和狂风族,愿意已合作的形式提供四十名战士和十名奴隶。总共是九十一名战士。星期五带着两百多妇孺老弱回归了山谷,在那里月嫂担任起了山谷临时族长,组织起了生产自救支援战场的任务。星期五六七也发挥了不符合年龄的巨大贡献。 没有不透风的墙,剩下的两个大部落,分别组织了一次袭击,我们在付出了二十七名战士生命的代价赶走他们。在两次大战中战士都舍生忘死的发起了反抗,也让来袭击的两个大部落损失了一百三十多个战士。阿越和三妹没有子弹了,用起了原始的弓箭,我在付出了肩膀中一箭的代价保留了最后一颗子弹。好在箭矢上没有毒。期间两个大部落也爆发了一次战斗,这样才让我们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就目前形式来看大家商议决定,先撤回到山谷,毕竟防守更容易些,大发所有战士带上了所有能拿得动的东西踏上了返回山谷的路途,原本我们三人走了三天的路程,由于人多还多少都有些伤足足走了六天,多亏了还有后援团不断的补给支援。终于回到了山谷,战士和团聚了,喜悦的气氛瞬间弥漫了整个山谷。只有我和七个没有了亲人的战士承担起了警卫工作。这几天经过星期五侦查源源不断的信息有一群小孩子传回了山谷,虽然两个大部落相互牵制但是仍有联手进攻山谷的倾向,好在发现他们手中的热武器也没有弹药了。 血色弥漫 星期五传来的信息又一次证明了不久两个部落将会有次联合行动,他们在积极备战。为了应对危机,原来的部三位族族长和几位老人也参加了我们三人会议。会议期间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哀声连连。确实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看,就现有的六十四名战士而言,连阿越都失去了战意。 晚上我让山谷里几位老妇人帮我用竹子和藤条编织了一套铠甲,我穿在身上招来了所有人的围观,各种新奇议论环绕耳边。三妹和阿越也走了过来,看见我身上的铠甲均是眼前一亮。我觉得目前既然各种劣势都难以扭转,无论是质量和数量都相差悬殊,那我们也只能在装备、协作和技巧上进行突破了。 就在现有的六十四名战士的基础上,组成一个完整的作战阵型还是困难重重,由于参战人员数量过少在完成相互配合协同作战还是显得捉襟见肘。月嫂也组织起剩下所有没有战力的人砍伐竹子,藤条,没日没夜的为每名战士量体定制编织战甲,在编制过程中还进行了多项改革创新。藤条在在经过油炸后使用效果更好,山谷内又架起了三口大陶锅,几个老黑头夜以继日的煎炸着藤条。食物的压力完全的落在星期五这些孩子们的身上,为了抵抗这次灭顶灾难,山谷全体动员了。 我选出了二十名身高体阔的战士,给他们每人都配备了一人高的双层藤条盾和大砍刀,他们作为抵抗冲锋的第一道防线,由阿越进行砍杀训练。 又选出了十名臂力出众的战士给他们配备了用长刀改造的长矛,他们做为第一道防线近防战的有效杀伤力。最后剩下的三十四名战士,他们配备的是加了黑曜石箭头的弓箭手,也是我们最大的远程攻击集群,争取能更多的把敌人消灭在前进的路上。 人终究还是太少了,正在我为人员数量不足发愁的时候,星期五带着一份天大的惊喜出现在了山谷前。原来原先合作关系的岩石族和狂风族也带着部族的所有人和财产投奔来了。这一下又有了六十八名战士和二十二名奴隶加入作战团队,一下子就增加了九十名生力军。现在的藤甲军团一共一百五十四名战士,加上军团长阿越正好一百五十五人。其中盾甲兵三十人,长矛兵二十人,弓箭手一百名,各级指挥五人,三妹作为翻译。星期五六七带领着山谷里一百七十六名儿童也组织起了儿童团,平常负责食物采集和捕获,战时负责箭矢运送等工作。 老人们则开始了大量储备食物。妇女们也发疯般的加工城防、制作箭矢。在山谷的前的三座小山上,每一座山顶都有二十名弓箭手驻防,剩下的弓箭手机动,随时补充不足。剩下的遁甲兵和长矛手则固守山谷入口。一切都布置井井有条的,就等待着杀戮的到来。 该来的总归会来,负责放哨的儿童团小屁孩来报告,两群土著分别从高山和海峡两处,向着山谷而来,看样子几近千人。 大战一触即发,三面小山上的弓箭手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基本一轮箭雨齐射就有几十名进攻的土著倒下,两大部落的联合进攻土著在失败了三轮集团冲锋后,各自退了回去。箭矢也像流水般的消耗着。妇女和老人们拼命的制作也赶不上使用消耗的速度,一个孩子为了从战场上多捡些箭矢回来,而付出了宝贵生命的代价。 藤甲军团即使在铠甲的保护下,也是有几人不同程度的受伤,伤势主要集中在胳膊腿上,其中两人因为箭矢射中了大动脉,无法有效止血而牺牲了。阿越的胳膊也受伤了,他是被为数不多的四、五次枪击击中了一次。备战的准备工作依然不是很充分,尽管每个人都倾尽全力。这样下去对我们是很危险的,一旦弓箭手的远程杀伤力,不能在持续造成高效杀伤,大批量的土著涌进山谷,光靠遁甲兵和长矛兵是抵抗不住的。必须得得有个应对的方法,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深思熟虑之后我们决定要主动出击。 夜深,我让山谷里所有能拉得动弓箭的人全部上了靠近沙滩的山峰,有老人有妇女还有儿童。集结了六十名弓箭手和所有遁甲兵长矛兵,在夜色的掩护下摸向了沙滩。 沙滩上有着大约三四百土著零散着在沙滩上休息,大概有二三十名守卫在随意的流动巡逻。阿越指了指一个竹棚,竹棚前有四个土著在站岗。阿越对我说要自己过去解决掉首领,让我指挥歼灭其余的土著战士。黑色幽灵再次消失了... 六十名弓箭手每人只带了十只箭矢,一只长矛。他们张弓搭箭瞄准了各自的目标等待着进攻命令,时刻准备着收割敌人的生命。阿越得手了,貌似他受了很重的伤,眼看着他倒下了就在也没了动静。土著的阵地混乱了,土著们叫喊着,奔走着。 “放” 随着一声令下,我的手重重的挥了下去。六十只带着愤怒的箭矢冲向了土著,。又是两轮箭雨齐射后,所有的藤甲战士怒吼着冲向了敌对土著。厮杀卷起了大量的沙尘,我奋力的砍杀着面前的土著,突然屁股钻心的疼一根长矛重重的扎在我的屁股上,感觉都被扎透了。 我被巨大的惯性戳倒在沙滩上,嘴里呛满了沙子。倒下的瞬间,一个苗条的身影冲向了竹棚,那是三妹,三妹在砍翻两名土著后,被一根长矛刺中了大腿也摔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一根长矛向着三妹的胸口扎去。阿越几近疯狂的嘶喊,妄图用声音阻止长矛刺中三妹的胸膛。我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受伤,右手拔出了左轮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正中土著,我带着还插在屁股上的长矛,朝着阿越和三妹跑去... 枪声震撼了土著,一时的愣神给了藤甲军团覆灭土著的机会,同时也引起了高山那边的土著注意。高山那边的土著疯狂的向着沙滩奔来。这些我们是不知情的,战后才知道是山谷留守的弓箭手带领着所有人拼死抵抗才托住了土著。还是星期日跑到了我的身边,稚嫩的对我说妈妈那边有坏人。 我的心一沉,山谷遇袭了。来不及庆祝剿灭土著来不及打扫战场,来不及处理伤口,所有战士疯狂的向着山谷杀去。那里有他们的家人,那里有他们的希望,那里有他们的一切... 剩下的土著被赶走了,而且是仓惶的逃走了。我屁股上还插着根长矛,就像个长长的尾巴,稍稍一动就疼的无法忍受。阿越走到我的身体,打趣我说我的尾巴很好看,我要不是怕疼非得跳起来打他。就在三妹笑嘻嘻的对我说话时,阿越动手了。 ”我了个去呀,我的菩萨,上帝,阿拉,莫哈默德啊”。阿越一把拔掉了我屁股上的长矛。杀猪般的惨叫,混合着眼泪鼻涕口水的混合液体糊满了一脸。 战后统计我们一共失去了三十二名战士,其余的全部受伤,最轻的就是三妹,后背一道刀伤还好不重。重伤的二十八名有可能坚持不过三天。一百三十三名百姓,还有四十一名儿童牺牲。战争是残酷的,人们尝试着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到处都是失去亲人的哭泣声。没有去统计敌人的损失,只有山谷里几十名老者去把敌人的尸体推入了海中。后来听说老人说上百只鲨鱼在海边整整徘徊了五天,海水都是红色的,有的鲨鱼为觅食冲上浅滩,搁浅而死的就有十一条。这一战下来,老弱妇孺还有一百三十六人。勇敢的战士们还有六十九人能作战,伤兵二十二人今后可能都不能在继续参战了。 本次歼灭战共缴获的枪械十一把,清一色的俄式装备,只可惜没有了弹药,两门火箭筒倒是弹药充足,这还是多亏了土著不会使有。听老人说这些装备是在一搜沉没的潜艇上找到的。阿越再缓了三天后又有如牲口般的活跃了,兴高采烈的接受了这些装备。没有了子弹的左轮又还给了星期五,他依然如获至宝般的收了起来,我答应他以后一定给他找一百发子弹。 这一战也确立了我和阿越三妹三个外来人的身份,阿越是当之无愧的山谷部落的领袖,三妹是第一夫人。你猜我是什么身份,不是长老巫师什么的,他们叫我老师,我去的。这一战落日族所有战士屠戮殆尽,圆月族青壮也所剩无几,对我们的恐惧已经深深的扎进了他们内心,以后也不会在对我们有什么实际威胁了,等待着他们的一定是被我们兼并融合同化。 没有了最大的威胁一切归于平静,山谷又恢复如初,我,阿越三妹,月嫂一家人,和仅剩两位原部族首领继续居住山谷。其他的土著已经分布在平原一侧安家落户了。有了我在笔记中找到的制陶,冶炼石灰、玻璃、铜等技能教授。三妹的种植、纺织教授,逐步的部落也有了原始村落的雏形。而且在遥远的平原和山脉结合部,三座石头堡垒成品字形相互依托矗立当中,铜头的强弓劲弩林立守卫着部落的安全。临近海滩的小山峰也改造成了兼顾瞭望海峡的防守阵地。山谷村的人们也开始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海盗来袭 经过阿越的精心教导,一只二十人组成的土著特种兵队伍孕育而生,他们成为了山谷村中坚守护力量,他们身体强壮超过牛,奔跑速度快过羊,精通潜伏暗杀,寻迹追踪和各种冷兵器使用。可恨的是经常把我选做任务目标。总是的在睡梦中被搬出门外,醒来时被一大群土著违规,还都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说什么太小太细之类的话。身上的东西也总是不翼而飞,吃的半截的饭碗里出现拇指大虫子,在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脑袋上被套上个袋子,等拽下来袋子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搞得我整天神经兮兮草木皆兵的。这样真的好吗? 幸福的日子是短暂的,一切都在好的方面发展时,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事情发生。海岸边的瞭望台报告有一艘大型渔船向海岛漂了过来的看样子是失去了动力。 我和阿越登上了瞭望台观察,一条小艇载着九个人向沙滩开来,小艇上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阿越说是海盗,经常出没于太平洋各海岛之间,干着买凶杀人偷运军火毒品的勾当。大型渔船的承载人数不下三十人,现在过来的只是一小部分海盗,母船上还得有二十多个海盗而且还很有可能有重武器。 我们冒然动手干掉上岛的海盗,如果母船上的海盗使用重武器整个山谷村会被屠戮殆尽。阿越命令二十个特种兵分散潜伏等待时机,他自己带领两位长者去应付海盗,让我伺机而动。 远远的注视着海盗与阿越交涉,海盗粗暴打到了阿越,还朝天空放了两枪,引起了一阵骚动。卑躬屈膝的阿越引领着海盗进入了山谷石屋,不一会各种食品水果就大量的送进了石屋。通过星期五的信息传递得知了要给母船上送三十六份午餐,傍晚还会有三十名海盗下船要提前准备好住宿,而且海盗之间还有通讯器材。这就让我为难了,如果干掉岛上现有的海盗一旦被母船上的海盗得知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如果等三十名海盗登岛这股力量又是对抗不了的,况且母船上还有六个海盗留守,这可如何是好。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先放海盗上岛在寻求关门打狗的机会吧。 傍晚,又有三十名海盗陆续上岛,这么多海盗上岛引来一片鸡飞狗叫的混乱场面,各种淫笑嘶吼尖叫充斥大脑。通过星期五和阿越有了联系,得知这条海盗船动力系统故障,要在岛上停留十天等待同伴来接应。 夜晚我召集了二十名特兵在隐蔽处集结。把情况和大家做了通报,大家一致要求由我来领导分配任务,既然我们不能正面与海盗进行对抗。那么只能是智取了。 我让五个特种兵去把十一把ak和火箭筒全部拿到了隐蔽处,虽然枪里没子弹但是海盗不知道,火箭筒弹药充足可以有一定的威慑力。我打算先派十名特种兵潜伏上去渔船,使用冷兵器先行干掉母船上的六个海盗抢夺武器。同时剩下的十名特种兵在带领二十名原藤甲军战士控制住岛上的海盗。 士兵虽然没有进行过实弹训练,但是枪支使用阿越还是进行过培训。行动时间就定于第三天的夜晚,三天的顺民多少也会让海盗放松些警惕。 经过了两天鸡飞狗跳混乱不堪的等待,第三天夜晚降临。十名特种兵携带着匕首短刀,准备潜水接近母船。另外十名特种兵和二十名原藤甲军手持空枪和火箭筒也严阵以待。阿越也通过星期五得知今天动手,布置了十名远藤甲军战士准备里应外合。摸清了海盗放哨换班时间,十名特种兵潜水摸向母船,船上海盗格杀勿论一个不留,在得手后两人留守其余人返回增援。 二十名战士也依次抵达预定位置,十名特种按预先确认的放哨海盗的位置摸了过去,我屏住呼吸观察着母船上的动静,成功与否就看这十个登船的战士了。如果他们失败即使全歼岛上海盗,剩下留守海盗也能凭借强大的火力等到支援到来,到时等待岛上人们的只有死亡,为此我又准备了十人敢死队,只要夺取母船失败我就亲自带领敢死队凿沉渔船同归于尽。 几个黑影悄悄的再往渔船上爬。不亏是黑影幽灵训练出来的,连皮肤都是一样的黑。嘿嘿,土著就是黑色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迟迟没有母船传来的信号,我坐立不安的注视着母船,心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母船上有人陆续从船上下来朝着我游回来了,一个,两个,三个,八个,八个黑影是约定好的数量。我急忙来到山谷旁边的小山上,冲着山底隐蔽的战士挥手,下达了进攻的命令。无数的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噗噗的尖刀入肉声接连传来。 紧接着便是木板破碎,东西翻到,怒骂扭打声传遍四方,无数个火把同时点亮加入战团,这是阿越提前准备的。半个小时后一切恢复平静,山谷空地上蹲着十多个手被束缚海盗。 后来听战士们汇报,当时真是有惊无险,海盗们睡觉都是抱着枪的,当战士冲进屋里,海盗们反应非常迅速,纷纷的抄起了家伙,也就是看到了很多把枪已经对准了他们才放弃了抵抗,如果仅凭这大刀长矛的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了。 阿越也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天亮了,据统计三天海盗在岛上打死两人,强奸妇女五人,打伤十七人。经过岛民指认,凡参与打人强奸者一律拉到平原上交由岛民乱棍打死。最后仅剩下两个海盗没参与任何违法乱纪之事活了下来,其中一个说以前是某客船的领航员,被海盗打劫为了活命才加入的,另一个说是原本就是这条远洋渔船上的大副被海盗强行扣留在船上的,他恨海盗,所以他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剩下的两个海盗被关进了一间储藏室,有专人看管。我和阿越乘海盗的小艇登上了母船。 组建军队 久违了的生活用品啊,这个牙刷真好,哟,这把梳子太漂亮了,我和阿越抱着一堆生活用品爱不释手,阿越嘴里竟然叼着一块香皂,哈喇子顺着嘴角一个劲的流淌。 一个战士慌张的跑了来大声的喊,激动的他又在说着土著话,我和阿越一句都听不懂,急得战士一把拉着我的胳膊就往甲板下跑。你个死土著就欺负我,你怎么不敢去拽阿越。我悻悻的被拽着下了甲板,看着打开的帆布,我嘴张的能塞进拳头,阿越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双眼放光紧盯着帆布下面,香皂被他咬断掉在了地上,另一半还在他嘴里随着呼吸一个接一个的泡泡飘出来。眼前成建制美式装备堆满了货仓。 所有武器都搬下了船,经过对存活的两个海盗的讯问得知,船上是海盗总部走私的武器装备,海盗隶属于马来群岛的霍尔克斯集团,集团表面是做海洋运输暗地里就是海盗集团。 整整的一个团建制的美式武器。现在的阿越压力很大,必须在五天内训练藤甲军五十名战士熟练使用这些武器,因为五天后将有一只救援船来接应这艘失去动力的海盗船,还不知晓会有多少海盗到来。 这五天时间里高山深处接连不断的传来枪声,原有的二十名特种兵也都配备了相应的武器进行团队配合训练。阿越则是挑选了一只看样子就很霸气的大狙。星期五也得到了一只单兵突击步枪和狙击战术配套的设备,光荣的成为了阿越的观察手。我还是从星期五那拿回了左轮,因为有了匹配的弹药。三妹选了一把小巧的M4,抱着枪的三妹英姿飒爽。简直了白瞎跟了阿越,哈哈。 大副和我一样是华夏人算是老乡了,领航员是高丽人还会说华夏语,这下沟通顺畅了。这五天里我也经常和俘虏的两个海盗沟通,相互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努力的说服他俩愿意合作捕获来接应的救援船,并且我承诺完事放他们回家。 经过了四天魔鬼训练五十名真正的黑色战士全副武装的站在眼前,气势相当逼人。另外二十名特种士兵则松松垮垮乱做一团,看着相当来气。但是了解这支小队的人都知道,这二十个人随意间就能要人命。 和阿越三妹商议了一下,我,阿越,两个海盗四人上船等待接应,再让十个特种兵隐藏在船上,准备随时跳梆作战控制救援船,毕竟我们的士兵都太黑容易穿帮。三妹带领剩下的人,准备好独木舟假扮渔民分散在海面随时增援。两门火箭筒装上小艇,实在攻不下来就直接轰沉救援船。万事俱备就等救援船来送死了。 第十天的中午,母船上的通讯器响了,我冲大副点点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副拿起了通讯器和对方沟通起来。操,他们说的是英语,阿越也听不懂几句,我只能面不改色的冒充能听懂的样子,时不时看下大副。 大副跟救援船沟通了一番放下了通讯器,转头直勾勾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大副开口说“别装了,我知道你听不懂英语”。fake,这句老子还是会说的。大副接着说“刚才我和接应船确定了位置,他们将在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赶到,同行来的一共是十八人,十名守卫其余都是船员。 我不知道大副有没有骗我,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大副又说“我和他们描述了岛屿情况,可以利用土著人干活,建议他们可以在岛上休整两天”。 这时旁边的领航员也操着蹩脚的口音说到“先生,大副说的是真的,请相信我们,我们不愿意做海盗,您承诺过完事放我们回家的”。多好的用词,先生,听得我心花怒放的。大副又接着说“我不想回家,我没有家我是孤儿,我想加入你们”。 一句我也是孤儿顿时让我没理由的就相信了他。我拍了拍大副肩膀说“我也是孤儿”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阿越这时凑了上来一手一个肩膀扶着我和大副,看看我看看大副,坏笑了一下说“哟,猩猩详细了呀”。就他那安南普通话,我怎么听都是两只猩猩还详细了一下。 时间不多了,做准备吧。我拿出两把手枪交给了两个海盗。其实我并不是多相信棒子的,所以给他的枪里的子弹做了手脚,第一发子弹里没底火,是臭子。给大副的却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通讯器又传来了呼叫声,这次是领航员接通的,说的还是英语,而且还越说越兴奋,我紧张的看着领航员,手慢慢的摸向了枪。这时大副走到我旁边按了一下我的手对我说“对方讲话的是个热尔曼人,是和他一起在客船被抓的同事”,听大副说完我心稍微安了一下。 通讯结束,棒子对我说“先生,请求您一件事”。靠,多会说话,先生,还请求。“救援船上来的其中有我两位朋友,一位是客船上的船长一位是机械师,请求您放过他们,不要杀死他们”。我看了看阿越,冲着棒子点了一下头。 救援船靠过来了,大副和领航员站在船舷在向对面招手,我和阿越手里拿着缆绳装作准备固定两船的样子,埋伏在船舱和后面的战士等待跳梆作战。对面的船舷站着六个人其中四个人也拿着缆绳准备固定船身,另外两个外国人在和领航员说话,看样子都很激动。 我悄悄地对领航员说“退掉第一颗子弹,那是臭弹,从现在开始我选择相信你”。棒子听完,身体随即僵硬了一下,冲我点了一下头,又和俩外国说起了什么。这时大副也和对面的一个人说了什么。对面的人人明显是个负责人的样子,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大副悄声对我说“对面的是安全负责人,他问船怎么就你们这几个人,我说船员都在岸上玩土著了”。 船靠了上来,我和阿越抛出了绳子,对面也抛了绳子过来。这是大副告诉我的,两船固定要相互抛缆绳,接住对面的缆绳固定在缆桩上。看着对面把缆绳固定好我和阿越纵身跳到对面,我拔枪对着那个安全负责人就是一枪,阿越已经杀进了船舱,二十名战士也都钻了出来跳到对面船上,身边不断响起嘭嘭枪声。我身侧突然出现了一名海盗,我还没来及射击那海盗就被打死了,回身一看打死海盗的是大副,大副对我说“快占领驾驶舱,别让他们和总部联系。 我和大副径直跑向驾驶室,和大副到了驾驶室就看见通讯台前趴着两具死尸,阿越正清闲的吃着桔子,还有两人正双手抱头蹲在墙角。领航员也押着一个海盗进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两个外国人。 一鼓作气的解决了救援船,十名守卫干死了九个,唯一活着的是被领航员押进来的那个。八个船员死了四个,其中两个是想用通讯器求救的,另外两个是打算反抗的。 剩下的四个一个是船长就是那个热尔曼人。另外三人其中一个是机械师,棒子的朋友。一个轮机手,一个随队医生。船上装的是机械配件和大量的柴油。 留下了十名战士把守救援船,我们回到了岸上。棒子默默的跟在我身后,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不放他回家,其实我也是在考虑是不是和他一起回家。 除了那个没打死的海盗被关进了储藏室,其余的人都得到了土著热情的款待。我,阿越三妹,两位长者一起陪同六位好海盗一起吃了饭。 席间领航员楠楠的对我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听得我和阿越莫名其妙的。原来,当我遭遇海啸不久,全球就爆发了非典型性肺炎传染病,除了华夏国每个国家都在大量的死人,全球局势动荡,好多疫情严重的国家都处于无**状态,各地都发生了大规模暴动。高丽国已经没有了。听完棒子的诉说,我和阿越三妹都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我是悲哀的还是幸运的,我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海盗的报复 大副原名赵坚强,华夏人;领航员原名催喜乐,高丽人;船长原名汉斯,热尔曼人;机械师原名朴任勇,高丽人;轮机手原名手本田一刚,扶桑人;医生原名保尔伊凡洛夫斯基,罗刹人。 其实医生是个兽医,他自己说的。本着走的欢送留的欢迎的原则,我和阿越没有干预他们的决定,想走的等船修好就可以走,我们还赠送食物淡水,还可以给一把枪防身。留下的帮助盖房,用技能换食物。在船修好时告知最后决定,期间一切起居饮食由海岛免费提供。 时间过去六天,在机械师和轮机手的努力下,失去动力的船终于修缮完毕。在此期间我和阿越三妹也进行了详谈,对于岛外的残酷现实我们决定留下,创建属于我们的世界。船加满了柴油也是好海盗们的最后决定时刻,月嫂准备了丰盛的食物款待大家,席间大家畅所欲言互吐心声同时也都做了一个相同的决定,留下来。貌似新上岛的人只有一个想走的,就是那个被关起来的海盗。 为了欢迎新人加入海岛,山谷村所有的人还举办了一场热闹的欢迎仪式,每位新人都做了自我介绍由三妹翻译給土著,新人因为有了新生活新的开始也都放弃了原有的名字,从此都已职称代替了。从此在土著的心目中又多了六位神奇的大神,他们是,船长,大副,轮机长,机械师,领航员和医生。 其实阿越和三妹的这个称呼在海岛上也只有我这样叫他们。阿越被岛民称呼酋长,三妹叫夫人,我被叫做师傅。为嘛别人的称呼都是高大上,我就师傅了呢,怎么不去取经呢。 船长和大副,组织了海员学习班,挑选了十六名孩子学习开船指挥去,还有捕鱼。 领航员挑了十名孩子学习测绘去了。 轮机长和机械师两人没选择教育孩子,却开了岛上第一个修理铺子,他们还信誓旦旦的要在岛上造汽车。 医生最清闲,除了帮岛上妇女接生过一次孩子,其余时间就是在忙着用葡萄和龙舌兰酿酒。 我把在闪电岛石屋里拿的不知道干嘛用的设备都拿了出来,乐坏了领航员和医生。领航员拿走了六分仪、水平仪和磁力仪。医生拿走了显微镜。但愿这些设备在他们手上能发挥应有作用,阿门。 在船长和大副以及领航员孜孜不倦的教授下,二十名特种兵在航海技能方面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高,已经能够熟练的操作大船穿行于各个海岛之间。 甚至在远海的某个岛屿上还发现了大量的土著人部落,带回来了很多稀有动植物,其中就有狗。 这可把我给乐坏了,狗狗是人类最好的伙伴,再多个领域中都有不俗的表现。亲手挑选了一只狗狗养在身边。 和平时一样,我又带着爱犬准备开始新的项目训练。就在我对狗狗发出指令时,狗狗突然冲着海面狂吠了起来。狗狗平时是很听话的,对于我的指令从来不马虎,今天的反常引起了我的警觉。我朝着海滩的方向望去,只见外海的一座大礁石的烽火台狼烟滚滚。 而此时的海岸防御阵地上的烽火也冉冉升起。这是敌袭的警报,我们遭受攻击了。 是谁会对我们这样的一座岛屿进行攻击呢,这座岛屿基本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隶属于马来群岛的霍尔克斯海盗集团了。 岛上的民兵迅速集结,熟练的检查着各自的武器,奔赴各自的防守阵地。缴获的海盗船经过改造,目前也可以进行战斗了。分别被命名为岛屿号和山谷号。可惜的是其中的岛屿号出来海远洋了。这使得整体战力下降了一大半。留下防守的山谷号立刻启动了机器,三十名战士和十名经过艰苦培训特种船员在大副的带领下登上大船,准备出击迎敌。 进攻海岛的船只确认是霍尔克斯海盗集团。这还是归功于大副认出了对方船只信息。经过两位敌对船长的谈判得知,海盗集团在连续损失了两条大型远洋渔船引起了高层的重视,派出两条武装远洋船进行了排查。 大船无意间闯进了海岛附近发现了停泊在海湾的原海盗远洋船。仗着自己船坚炮利悍然对海岛发起攻击。 战斗一触即发,打得异常激烈。山谷号在不敌两艘海盗船联合攻击的情况下,且战且退把海盗船引入了海岛防御阵地。 借助防御阵地和山谷号联合反击下,击沉了一搜海盗武装远洋船,重伤一条海盗远洋船,但山谷号发动机也遭受了损毁无法在进行战斗。 山谷号上的指挥官大副发来支援请求,绝对不能受伤的海盗船逃走,如果这条海盗船逃回霍尔克斯本部,那海岛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岛屿号即使发现了烽火预警也不能及时赶回救援了。现如今也没有了其他的好办法了,唯一能够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只有我了。 我赶紧跑向了海边码头跳上小艇,身后的狗狗也跟着一起跑了上来。 我开足马力奔向了山谷号,再从山谷号拿了火箭筒和一箱弹药和五桶柴油后,向着逃跑的海盗船追去。 虽然海盗船受伤进水,但是航速并不低,小艇的速度也仅仅比海盗船快了一点点。经过四次加油终于追上了海盗船,进入了火箭筒的攻击范围。远洋船改装后的抗击打能力还是超乎想象的,在火箭筒连续轰击下海盗船还能龟速航行,就剩最后一颗弹药了。 “怎么办啊,绝对不能让这龟儿子逃回去,海岛的生死安慰都在我手上了” 弹药无法直接击中海盗船的发动机,没法给海盗船造成致命打击。最后一颗弹药了,必须一击致命。我绕到了海盗船侧面瞄准了发动机的位置发射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海盗船的船舷终于被打穿了,一个大洞显现在眼前。弹药的威力终归还是太小了,依然没有能把发动机摧毁。 海岛的命运全部寄托在我一个人身上了。勇猛的阿越,善良的三妹,和蔼的月嫂以及可爱的星期五六七们,还有那些朴实的土著,一个个身影全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有了朋友就有了牵挂,有了责任,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守护他们。我拧开了最后一桶柴油的盖子点燃了。我把油门加到了最大冲着海盗船舷的破洞冲去。 在小艇撞进海盗船体的瞬间我把狗狗踹下了船。一道火光暴起,一声巨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幽灵船 “好冷” 随着海水的起伏,我如狂风中的落叶盘旋飞舞,海水时不时的拍在脸上涌进嘴里。耳朵嗡嗡作响,一百辆火车在脑袋里飞驰。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太阳悬在海平面很好看。我还是没死,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脸颊一阵温热,一只硕大的狗头拱了过来。 “呀,小酒” 狗狗兴奋的舔着我的脸,半截漂浮的木板上趴着一条狗,木板旁边拴着一个人,一人一狗一木板随波逐流。 “千万种死法都想过,即便不能死的轰轰烈烈,也得死的适得其所啊,这尼玛活活冻死太憋屈了吧” “汪汪汪汪汪,汪汪”小酒的叫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哎嗨,爷我又听见了” 恢复听力的喜悦刚刚浮上心头就被巨大的震惊冲淡。 海面上一艘锈迹斑斑钢铁巨兽,拖着残破的躯体,悄无声息的向着我和小酒漂来,破船上一片黑暗隐约可见破碎的窗子,舰桥和前甲板消失了一半,半截烟筒歪歪扭扭的插在船上。船舷还残留着模糊的字母Antonia Graza。 “哎呀,我的妈呀,这不是安东尼亚·格拉撒号幽灵船吗” 这片子上映第一天我就约了欣欣一起去看呢,看得我是汗毛直立冷汗不断,我这是入戏了呀。身体长时间浸泡在海里,肌肉已经僵直了,如果再不能脱困真的要交代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活命吧。 拖着半截木板向着幽灵船靠了过去。幽灵船虽然破烂不堪千疮百孔但是依然高大威武,离得越近给予压迫感就越强烈,看准一个不是很大的窟窿我奋力抓住了破损的边缘,残破的钢铁残口瞬间在手上留下道道伤痕。单手抓住小酒一发力就把狗狗扔上船,随即我也翻了上去。 昏暗的船身里残碎的横梁、甲板混乱的叠夹纠缠在一起,腐败潮湿的气味充斥鼻腔,小酒躲在我身后不安的呜咽着。踩着腐朽的甲板向着上层甲板走去,在脚下传来的嘎吱声无形中更加渲染了恐怖氛围。无数惊悚场景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就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一只利丧尸抓住我,锋利的牙齿咬进我的脖子。 “哎呀...” 突然,腿上一阵温热,我能感到锋利的牙齿抵在我的肉上,血水顺着小腿流了下来,惊悚传遍了僵直的身体,我强行控制着脖子慢慢的向身下看去。 “我去你个大头鬼” 小酒正咬着我的腿,哈喇子顺着大嘴都淌湿裤腿。 这个幽灵船还真是名副其实呀,不时的就会传来几声渗人的异响。在你最不经意间吊灯、花瓶、天花板各种东西机会突然 砸到你身后、脚边、胸前各种位置。眼角余光各种影子闪来闪去,仔细的去看去寻找都是一无所获。小酒的鼻子和耳朵似乎已经成了摆设,就知道傻傻的跟着我,貌似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引起它的兴趣或关注。 在船上终于找到了储藏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密封门,里面各种储备琳琅满目,居然还有很多东西依然能够使用。在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我找到了一套适合我尺码的衣服和一顶镶有羽毛的礼帽。穿上后活脱脱的一个中世纪骑士风格。 在幽灵船上足足漂浮了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各种幻、觉异像都习以为常了,一天不出现几件莫名其妙的事都不习惯了。 心仪的美女端着酒杯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明亮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她轻声的对我说“亲爱的,我要走了”,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了她的身上,光辉萦绕着她,宛如仙女降临世间,我看着她的身影慢慢的透明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的眼前。 “别走,留下来,我...” 一阵猛烈的摇晃打破了我的梦境,整个船身倾斜了下去,我从柔软的大床上滚到了地上,令人难以忍受的摩擦声让人咬碎牙齿。 “这次异像玩的有点大啊” 我扶着墙,艰难的走到甲板上,眼前的一切,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一个岛,海岸的礁石边上散落着各种大小不一的船只,有的只剩下了一副船骨,有的完好如新,场面简直就是船只的墓地。沙滩上的树上还倒挂着散架的飞机。这里是哪呀? 我踏上了沙滩,**静了,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风声和海浪声。小酒突然窜到了我的身前,俯下前腿做出了攻击姿态,我赶紧从身后的腰带上拔出了我的老左轮,手指搭在扳机上紧张的观察着一切可疑的迹象。 “嗖” 一只羽箭直射在我身前,深深的钉入了沙滩。我一个侧滚躲到一条搁浅的船身后,枪口指向树林叫回了小酒。 树林里一片安静。 “谁,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我冲着树林大声说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你是谁,你怎么过来的” “我操,汉语” “我是遇难的,刚从船上下来”我答到。 “那行,你放下枪走出来,让我看见你的手”对方说到。 “拉倒吧,放下枪还不得任凭你宰割了” 我说“你放下武器,走出来,也让我看见你的手”。 对面没有了声音,就这样双方对质了一分钟。我了解对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对面有几个人,更不知道对我有没有恶意。 “那我出来了,你也放下武器,我们可不是一个人。我只想和你聊聊”。 说着,两只羽箭又钉在我刚站立的沙滩上。果然,对面还有增援,这一刻我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悄悄的摸了下枪套,枪套上还有六发备用子弹,弹膛里也有六发,十二发子弹应该可以应付当前局面了。我迅速的评估着各项条件。 一个芊芊身影出现在树林前,一扭一扭的迈着猫步走向了沙滩。这一刻我脑袋混乱了。 “女神” 酱货店老板娘,游轮上优雅少妇,她怎么出现在这里了,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里是天堂吗?各种思绪、画面、身影充斥了我的脑海,一阵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睁开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瞪着我,稚嫩的脸庞上两个深深的酒窝煞是可爱。“你可醒啦”,甜甜的声音从小小的嘴中蹦了出来。 “我去,刚不是心目中女神吗,现在又萝莉了,这是遇上妖精了” “姐姐,他醒了”萝莉冲着我头顶大喊看起来。口水喷了我一脸,可能是萝莉也发现自己的窘态,脸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我起身转头看去。 “女神” 心中的女神正蹲在树棚下煮着东西,小酒正趴在女神脚边肚皮朝上的卖着萌。 “叛徒啊,小酒你个叛徒” 女神,你,我,那个,我来了... 女神撇了我一眼,“坐吧” “啊哈,还是那个劲,还是那个味” 这感觉真爽。“你是谁”女神说。 “我是你邻居啊”我回答。 “看来是摔的不轻”,小萝莉这时来了一句。 “野人大哥哥,我叫冷贝贝,那是我姐姐冷宝宝”小萝莉认真的的说到。 “哦哦,你好冷贝贝,我叫水滴,是华夏人”我回答到。 “醒了就先吃点东西吧”女神冷宝宝说到。 “吼吼,宝宝贝贝,哈哈,多好的姐妹花” “这是哪里”我问问女神,“这里应该是百慕大的一个岛上吧”女神回到。 “嗯嗯,这里是个海岛,我和姐姐的飞机失事了,掉在了岛上,爸爸和飞行员叔叔都死了,就剩我和姐姐了”说着说着小萝莉就大声哭了起来。“贝贝乖,贝贝不哭,这不野人哥哥来了吗”我感快哄起了小萝莉。“贝贝,以后不许和陌生人说这么多”女神严厉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坏蛋,我也是遇难者”我冲着女神回复到。“嗯,坏蛋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说坏蛋的”女神又说。 “哪我就坏蛋了?” “真的,我就是遇难者,我的船沉了,我是坐着那条船...”我伸手指向沙滩的幽灵船。 “我靠,船呢” 我举着手,指着沙滩,楞楞的僵硬在那,我起身跑向沙滩,幽灵船不见了,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女神和小萝莉站在我身后注视着我,死小酒正在添小萝莉的手。 “我去的,这还解释不请了” 我干嘛要解释啊,爱信不信呗,我看着姐妹俩无奈的耸了耸肩摊开手说“船没了”。“这是百慕大,任何不可思议的事都有可能”女神说。 勇斗群狼 在喝着女神亲自煮的鱼汤,身后传来沙沙的跑动声,很混乱很多,小酒俯身呲着牙狂吠着。 “快上树,狼群来了”女神大声点喊叫着,姐妹俩毫不迟疑的起身便翻上了身后的大树。我转身跑到树下手刚搭上树枝又放下了。 “我上去了小酒怎么办” “快点上来,是狼群好多好多狼,野人哥哥快点”小萝着急大声的喊着。 “我不能上去,我不能不管小酒”我大声回应,说着我掏出左轮问女神“会用吗”女神回应“会”。我把左轮扔给了女神,顺手抄起了烤鱼的支架,右手从腰间拔出了匕首。“掩护我”我大声的朝着树上吼道。狼群迅速的把我们包围了,一只身材壮硕的狼站在一个土坡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和小酒,明显是领头的狼王。我向前走了三步,依靠着一颗大树做好了搏斗的准备,小酒紧跟着我做出了攻击准备。双方对立着大战一触即发。 头狼发出一声狼嚎,前方的几头狼迅速的窜出扑向我。“嗖”一只箭正中一头扑向我的狼的脖子,狼在空中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射出这箭的是小萝莉。 “我靠,暴力小萝莉啊,箭法出神入化了”。 一只狼纵身向我扑来,大嘴中獠牙阴森森的就像死神的镰刀,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嘭”一身枪响这狼脑袋爆出一股血雾一个后空翻摔向狼王。 “不用看,这肯定是女神了”。 身体右方一条狼已经扑倒身前,我架起木棍在抵住狼身的一瞬间侧身一刀向着狼腹划去。刀刃划过狼腹,巨大的豁口中各种内脏夹杂着血液喷涌而出,狼发出一声哀鸣撞在了我身后的树上,小酒顺势一口咬在狼咽喉发疯般甩起头。也许是枪声震撼了狼群,也许是三条狼瞬间暴毙,死亡的恐惧让狼群停止了进攻,狼王低下头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貌似对我恨之入骨,我死死的盯着狼王的眼睛,杀气迸发。狼王盯着我随即仰天一声长啸,狼群缓缓的向后退去,狼王走到山脚回头看了我一眼便也消失了。 我转身走到树前,把小萝莉抱了下来,伸手去接女神,女神却从一旁飘身落地。我尴尬的收回了手。小萝莉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野人哥哥很厉害哟”小萝莉说到。 “继续吃饭吧,狼群不会回来了”,女神说到。 在无限次的意淫中,过了小半个月的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渐渐的对姐妹俩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姐妹俩来自京城冷家,是华夏国的显贵家族,家里的老一辈是华夏国的创立者之一,父辈也多是军政界一把手高管,就是这姐妹俩的身份也是极其的光耀照人,姐姐二十三岁是大名鼎鼎冷氏集团的总裁,妹妹十六岁还在上学也是品学兼优的高材生。 本来是和他们的父亲一起去参加个慈善义卖活动的,返程的时候途径百慕大发生了空难,父亲和机组人员当场遇难,姐妹俩也是在千钧一发间被父亲塞进了防坠毁救生舱才逃出生天。姐妹俩已经在这个岛上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就是靠着遇难的沉船和飞机上的物品才活到了现在。 这个地区很特别,估计是附近有高强度的磁铁矿,飞机还有船不少都有保持完好的通讯设备和导航仪器全都不能使用,即便是一架坠毁的军用战斗机上的无线电设备都无法正常开机。 其实从姐妹流落到现在,岛上各种遇难飞机和轮船上的生活用品已经所剩无几了,要不然他们姐妹俩也不会跑到海边捕鱼,也不会遇到我。评估了目前的现实情况,我打算利用岛上遇难的船只拼凑出一条船尝试离开这里。两姐妹也同意了了我的想法。 “姐妹花不同意也得同意,我身上强大的男人气魄深深的折服了他们,哈哈” 经过对岛上所有的遇难船只检测,目前有三条船可以利用,其余船只或多或少主体结构都有损坏。三条船分别是两条机械船和一条帆船。两条机械船都是货运船,很大很长但是驾驶需要多人配合,就目前我们三个人无法应对,而且姐妹也不会驾驶或者操作轮机。 之所以选择帆船主要也是因为在这个岛附近所有的电子设备都不能使用,完好的动力系统也无法正常启动。好在在山谷时和船长大副学习了不少关于帆船相关知识和驾驶技术,还能够应付这条不是很大的帆船。 这几天把其他船上的设备设施转移到了帆船,又从另外一条帆船上把风帆、缆绳等安装在这条船上,又整体加固了船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一架小型动力系统安装在了帆船上。 在我做这一切时,姐妹俩也没闲着,储备了大量的食物和淡水,以及各种应急用品。相处时间长了共同生活干活也逐渐的建立起了信任和感情,特别是和小萝莉,姐姐嘛,当然也是越来越好,不仅可以说一些知心话,还能开一些小玩笑了。 烙印在心间的笑容又浮现在了眼前。 今天,万事俱备准备进行试航了,出发前我给这条帆船起了个名字叫美女姐妹号,得到了大小美女的一致认同。 我下水搬开了阻挡帆船入海的枕木,指挥着宝宝调整着帆船的方向,慢慢的滑入深水区。凭借着风力,帆船在附近水域里闪转腾挪顺利的穿梭在礁石群中,试航成功。 “对啦,现在已经叫她宝宝了,她也欣然接受了” 固定住了船身。又用了三天的时间我才把所有物品搬运到了船上。这姐妹俩除了晒日光浴就是在游泳、健身,根本就不给帮忙。除了养眼以外差点累成小酒。小酒这个叛徒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小萝莉都不怎么理我了。 “也不知姐妹俩从哪找来的泳衣,姐姐的还是比基尼,那身材火到爆了,就连小屁孩贝贝都特别有料。害得我总偷偷擦鼻血生怕招来鲨鱼” 调整了一天后我们准备出航了,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就是简单粗暴的离开这片魔鬼海域。远离这里后再使用设备和动力调整航线。 “准备好了吗?我们离开这里”我对着姐妹问到。姐妹同时冲我点了头,姐姐走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胳膊轻声对我说“加油,我和妹妹就交给你了”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一去风险未知,要面对的危险太多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应付得来。不知道这条小帆船能不能抵抗住风浪,不知道我们的储备能不能坚持到获救,不知道设备设施能不能发挥作用。不知道魔鬼海域愿意不愿意放手。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波涛汹涌各种形容词都难以形容现在的我们处境,帆船在翻滚的海水里左摇右摆上下沉浮。两个美女被我绑在了驾驶舱的座椅上,生怕她们发生意外,把自己也绑在了船舵前。 “在捆绑宝宝的时候还有点小兴奋,哈哈” 捆绑时不由自主的坏笑了一下,换来了宝宝一个大大的白眼,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宝宝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亲我一下”。绑完贝贝转身离开,贝贝嘟着小嘴呐呐的说“怎么不亲我”我无奈的看了眼宝宝,宝宝冲我笑了笑点了一下头。 帆船在海中转着圈,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参照物,我紧紧的抓着船舵找寻着、搜索着... 眼前,一艘残破的钢铁巨无霸横在船侧,是她,就是她,那搜幽灵船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善意,就有如亲人般的亲切,她是来救我的。 我驾驶着帆船朝她靠了过去,跟随着她。海浪慢慢的平息了,太阳也跳了出来,万里晴空白云朵朵,微风轻抚阳光和煦,我晕倒在船舵前。一双温暖的小手抚在我脸上,很软。 宝宝笑眯眯的看着我。贝贝再和小酒大口吃着压缩饼干。一双湿热的嘴唇应在了我的嘴唇上... 事后我问她们姐妹俩幽灵船,她们都说根本什么都没看见。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恢复了使用,发动机也发出了轰鸣声,导航仪屏幕上光点闪闪,通讯器也传来了沙沙声。我们逃出生天了。 回归之路 帆船按着导航路线行驶着,巴哈马群岛近在眼前。目标新普罗维登斯岛,我和两姐妹开心的击掌庆贺。 帆船缓缓的靠岸,没有想象中的热烈欢迎,没有汹涌人潮迎接,海港上几条船松散的荡漾在水中,没有人!只有几只海鸥在盘旋在歌唱。 气氛很诡异,甚至超过了幽灵岛,船坞空空荡荡,货物散落一地,几辆汽车停靠在路边,有一辆还四门大开着。 我拉了拉宝宝的胳膊对她说“感觉不太对劲啊”,“嗯,小心点”宝宝回应我。我把左轮检查了一下,递给了宝宝。从散落的货物捡起了一根长铁管拿在手中。 “你们跟在我身后,千万别走散” “哦,哦,汪” 三声回答。我们向着船坞走去,没人。又向着港务办公区走去,没人。港务大楼里空空荡荡,大喊一声只有回音。走到四门大开的汽车旁,钥匙还插在点火器上,坐进车里一打火,还好,车辆启动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车主走的如此匆忙,连车门都来不及关。 车里的汽油不多了,我找了根塑料管,砸开了附近两辆车,勉强凑够了一箱油。我安排妹妹和小酒坐在了后排,并给了妹妹一把大号榔头防身,宝宝坐在副驾驶也给她找了把长螺丝刀当做辅助武器,我自己找了把消防斧别在了后腰。一切准备好,我们开车奔向了巴哈马首都拿骚。 路程不是很远,离拿骚越来越近尸臭味就越来越重,我把车停到了路边,打算和姐妹商量一下对策,最后一致决定进城一探究竟。 关闭了车窗,在脸上围上了毛巾掩住口鼻,再次驶向城市。车开不久路旁的一辆车上一条大腿耷拉在车窗边。绕过两辆迎头相撞的车,又有一具死尸趴在马路中间。把车停在了一个加油站旁对姐妹说“关好车门,我去检查一下”便下了车。 便利店收银台前一具女尸斜靠在一旁,拿起柜台上的一份报纸我装进了口袋,一会给宝宝看看,谁让我英语不好看不懂呢。发现没什么危险,便回到车上把报纸递给了宝宝。 宝宝看了一会对我说,一种叫非典型肺炎的病毒传染病席卷了全球,造成了人民大面积死亡,只有华夏国可以控制治疗这种疾病,人们都去了华夏国。 我命令小酒在便利店门前放哨,和姐妹进入了店里,我随手撤掉一块广告布盖在了死尸上。“我们没那么娇气,赶紧拿物资”妹妹说到,我摸了摸贝贝的头。 这时,门口放哨的小酒大声的狂吠了起来,我跑出门外一看 “额滴个天”。 三四十只流浪狗聚集在不远处,眼睛红红,口水不断从嘴里留出,这是狂犬病狗啊。我赶紧召唤小酒进屋关上了门,要是被这玩意咬上一口就也得被狂犬病感染必死无疑了。“你们把物资都整理好,等下我去把车倒进屋里来,你们靠后站没危险在上车”我焦急的说。 我慢慢的打开门,病狗们都站了起来看着我,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进了车里,关上门的瞬间,嘭嘭嘭的狗头撞击车门声不断传来。我打着火,开始转圈不断的碾压着病狗,病狗们却悍不畏死的冲向了车轮。 半小时后,我把车倒进了便利店。姐妹们把能装下的补给全部装进了车内,后备箱、脚下、手扣里除了主驾驶这边都塞满了补给,就连贝贝和小酒身上也放满了零食,小酒就只能漏出一个狗头,幽怨的看着大家。 “我们先换辆大车吧,这车太小了。然后再去警察局看看”我说,姐妹们表示同意就又开始上路了。开出了大概五六公里一辆校车停在路边,我上去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钥匙,我悻悻的回到车里说“没有钥匙”宝宝冲我一笑说“看我的”说着便下车上了校车,我急忙跟上。 宝宝上车后在仪表盘前一顿鼓捣,拽出两根电线,一搭,火花四溅,车启动了。 “哎呦喂,还有这本事”。我冲着宝宝竖起来大拇指。宝宝冲我我一笑说“小意思”便把车开到了小车旁。我和宝宝把贝贝和小酒从车里挖了出来,又把所有补给装进了校车,连个后座都没放满。用女尸的手机导航一路朝着警察局开去。 宝宝开的车贝贝在导航领路,小酒在盯着一罐牛肉罐头流哈喇子。七拐八拐的到了警察局,警察局里没有人,确切的说没有活人。我让姐妹俩和小酒留在了车上,只身进入警察局,在接连走了几间办公室后发现了枪械室。 门大开着,我侧身进入,没人。拿了三套防爆服和三件避弹衣,背上了三条美制m16三条大喷,又找了个旅行包装满了子弹,看背包还有空间顺手又塞进了两把m1911,背着沉重的背包叮铃哐啷的上了校车。贝贝好奇的问我“野人哥哥,你要去打仗吗” 再用了四梭子子弹后终于教会了贝贝打枪,警察局内除了桌椅文件柜,能拿的基本都让我搬上了车。再返回港口的路上又洗劫了四个超市两个**店一个医院后,庞大的校车终于在没有一丝空间了。在来时的加油站加满油顺利的返回了港口。 帆船已经在港口停泊了四天。我再一次驱车进入市区,打劫了无数商店终于装满了各种生活物资。接连找了四个加油站才勉强装了二十桶柴油后回到了港口。停靠港口的第五天我们朝着华夏国起航。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