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穿越三国之一统江山》 第一章三国的真正由来之司马貌夜断阴曹 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上古时代轩辕黄帝和蚩尤大战之后,华夏大地便被一分为二,最终由轩辕黄帝战败蚩尤统一华夏!后来历史随着岁月的变迁,朝代的更换,最终导致华夏国土四分五裂! 夏商周之后,便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有齐国,楚国,燕国,韩国,赵国,魏国,秦国!后世称之为战国七雄!后来秦灭六国之后又在一次的统一了华夏!秦王嬴政自称始皇帝! 可惜好景不长!秦始皇嬴政在位只有三十六年时间!秦二世胡亥继位后,听信太监赵高的谗言,诛杀贤臣良将!就连开国丞相李斯也被腰斩!随后朝政便由赵高所掌控,尽然出现了《指鹿为马》的骇人事件! 秦朝末年,朝廷腐败,横征暴敛!弄的百姓名不聊生,苦不堪言!最终在众多反王的带领下发起了农民暴乱!最终推翻了暴秦帝国的统治!结束了秦国五十多年的历史!其中以泗水亭长刘邦和西楚霸王项羽的势力最为强大! 后来两人各自为王!但是刘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后在由韩信的指挥下在垓下大败项羽!彻底击垮了兵力远胜于自己的楚军!逼的项羽单枪匹马逃到乌江!由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终落得一个自刎身亡的下场! 自此刘邦再次彻底统一中原,建立了大汉!自称汉高祖!但是当时的韩信,彭越,英布三人因为战功卓著,功高震主!已然已经威胁到了刘邦的帝位!最后三人被吕后所杀!死后阴魂不散,在阴曹地府内不能投胎转世!幸得司马貌来受理此桩绝密的历史公案。。。。。。 话说东汉末年,有一人名叫司马貌,此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堪称天下奇才也!但是司马貌为人正直,不喜欢曲迎魅上最后没有混入官场,便回到家中以教授孩童学业作为谋生之计! 在司马貌六十岁这一天,他请来了几个好友前来喝酒,酒席间谈论时事,便发了几句闹骚。就和朋友多喝了几杯水酒,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回家之后他辗转反侧,卧立不安!借着酒意尽然在墙上写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诗文。 原本此乃小事一桩,但是他最后又写了几句指天骂地,批神判鬼的话!文中大骂阎王昏庸无道,没有天理报应!要是自己来做阎王的话,一定要将人世间的不公道的事情给一一改正过来…… 谁能想到,他写的那些诗文被正在凡间巡逻的夜游神给看了个正着,于是将那些诗文送到阎王哪里。 阎王大怒道:“区区一个凡人,有什么才学?竟敢怨天尤地,诽谤阴司?你俩速速将他的魂魄拘来听候本王发落!”于是立即叫黑白无常两名鬼差前来拘捕司马貌! 那黑白无常听到阎王旨意,不敢怠慢,拿起吃饭的家伙便消失在阎王殿。没多久司马貌的魂魄就被黑白无常拘捕,被一路带到阴曹地府,阎王见到他之后,便厉声的询问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知道天理报应的天大玄机?既然敢辱天骂地,诽谤阴司,当真是不知死活!”说着就要治他的罪过。 就在此时,旁边的判官崔珏赶紧向阎王求情道:“司马貌此人虽然出言狂妄,但那是因为此人却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又不得朝廷重用,发几句牢骚也符合人之常理,如果按照世间的常理,他说的话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请王上大人酌情处置!” 阎王听到判官崔珏替他求情,就给力几分面子说道:“既然你想做我这个位子,把人世间的不平事件给一一平反过来,那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我这个位子就暂时先给你做一天时间!来处理我这阴司的陈冤旧案, 如果你断的公正严明可以将功赎罪,来生让你极富极贵,以酬你今世不平之苦,如果不能则两罪并罚,就把你打落到丰都鬼城,永世不得转世为人,也好叫你知道诽谤阴司的下场!” 司马貌知道时间紧急,如果只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件恐怕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于是让鬼差去取积压在地府到现在都没能处理的案件,好展现自己并非浪得虚名,也好给阴司做个榜样。 不多时判官就说道:“这里有四宗案卷是汉初时期的,至今三百五十多年了,还未曾了断,现已取来,请过目。” 司马貌道:“拿上来与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案件竟然积压这么多年都不曾了断?” 判官把案卷双手呈上,司马貌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桩连环杀人案件: 第一宗是屈杀忠臣案件! 原告:韩信,彭越,英布。 被告:刘邦,吕氏。 第二宗是恩将仇报案件! 原告:丁公。 被告:刘邦。 第三宗是专权夺位案件! 原告:戚氏。 被告:吕氏。 第四宗案件是乘危逼命案件! 原告:项羽。 被告:王翳,夏广,吕马童,杨喜,杨武,吕胜。 关联人员有:韩信,彭越,英布,刘邦,吕后,丁公,项羽,萧何,蒯通,许复,戚氏,刘如意,纪信,樊哙,雍齿,项伯,王翳,杨喜,夏广,杨武,吕胜,吕马童...... 司马貌看完之后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件呢?原来就是这点小事!依我看你们六曹官吏和刑司都该追究罪责,现在我就断给你们听个明白。” 说完叫鬼差把所有涉案之人全部传唤过来!一一听候审判!这时候由于闹的动静太大,一下子惊动了整个地府,随后这个消息传到了十殿阎君的耳中,各路阴司官吏都跑过来看热闹。 司马貌见人来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说道:“带第一宗案件之人上来。” 不多时原告:韩信,彭越,英布。被告:刘邦,吕氏五人带到。 司马貌先唤韩信问道:“韩信,你先在项羽麾下时官职不过是一个郎中将,竟然言不听,计不从,后来离开之后遇到刘邦,刘邦为你筑坛拜将,捧毂推轮,你大败项羽之后,刘邦称帝,后封你为王以酬你的功劳。为什么你又起谋叛之心,自取罪戮?今日反告其主?” 韩信道:“我受刘邦筑坛拜将之恩,所以用尽心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与汉王定了三秦,又救汉王与荥阳,俘虏了魏王豹,破了代国兵,又擒赵王歇,北定燕,东定齐,下七十余城,南败楚兵二十万,还杀了大将龙且,在九里山排下十面埋伏阵,杀尽楚兵。又让六将与乌江口逼死项羽!立下十大功劳!本来打算子孙世享荣华富贵,谁知道刘邦得了天下,不念我前功,无故将我削去王位!后来吕后又跟萧何定计,骗我到长乐宫,不由分说叫武士把我绑起来用竹签杀死,最后还诬告我以反叛罪灭我三族!我思来想去并没有什么罪过,却受到这等惨祸,如今到现在已经有三百五十多年了,含冤未报,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司马貌说道:“你当时身为兵马大元帅,难道身边就没有谋士给你出主意?你自己被人哄骗,今日又怨谁来?” 韩信道:“我本有一个军事姓蒯,名通!怎料他有始无终,半途离我而去!” 司马貌听完立即叫鬼差去把蒯通拘捕过来审问,霎时间蒯通唤到。司马貌道:“你就是蒯通?今日韩信说你当时有始无终,半途离他而去,不尽军师之职,是何道理?” 蒯通道:“当时并非我有始无终,是那韩信不听我的忠言,才落到这个下场。当初韩信大破齐王田广,是我上表朝廷给他讨一个假王名号,以镇压齐人的心,我早就观察过刘邦,感觉他一直都不太相信韩信,迟早要杀他,所以我多次劝说韩信趁早反汉自立,与项羽联和三分天下,静观其变。 谁知道韩信说他当初在筑坛拜将的时候,受到刘邦大恩,发过誓言:汉不负信,信不负汉!今日我岂可失信于刘邦?后来我反复陈说其中厉害,韩信就是不听,反而要怪罪我教唆他谋反,我因为害怕就假装患病,逃回乡里,后来韩信灭了楚王项羽后,果然有了长乐宫之祸,完全与我无关呐。” 司马貌听蒯通说完觉得他说道也有道理,于是问韩信:“当初你为何不听蒯通之言?” 韩信说:“当时有一个算命先生,姓许,名复!他曾经算我有七十六岁寿命,功名善终,所以我才不忍背汉。谁知道死的时候才三十六岁。” 司马貌又叫鬼差去唤许复来审问,不多时许复唤到。司马貌看着许复说道:“你这个江湖骗子,韩信明明只有三十六岁寿命,为何你当日要说他有七十六岁寿命?你们这些做术士的,整日妄言祸福,只想着哄骗他人钱财,不顾误人终身,当真可恨至极!” 许复道:“禀告大人,常言道人有可延续之寿命,也有可以折损的寿命!那韩信应该是有七十六岁寿命的,可惜他杀机太重,杀人太多了,折损了阳寿,所以并非是我算的不准。” 司马貌听到许复如此说,便说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折损阳寿?你给我一一道来!” 许复说:“当初韩信在离开项羽归顺刘邦时,迷了路,幸好遇到两个樵夫给他指引道路,逃往南郑,可是韩信害怕项羽派军追杀自己,于是回身拔剑把那两个樵夫给杀了,其一忘恩负义,折寿十年! 萧何曾经在刘邦面前三荐韩信,刘邦给韩信筑了一座三丈高坛,叫韩信上坐,刘邦手捧金印,叩拜韩信为将,但是韩信安然受了刘邦的大礼,其二君给臣拜,又折寿十年! 还有谋士郦生,说服齐王田广投降刘邦,齐王田广答应此事,并整日与郦生饮酒作乐,但是韩信却趁其不备灭了齐国,齐王田广以为是郦生出卖了自己,就把郦生给烹杀了,韩信得了功劳,却掩盖了郦生之功,害他惨死,其三贪功害人,又折寿十年! 韩信当时率大军追杀项羽到了固陵,那时项羽兵多,且项羽又有拔山举鼎之力,韩信军少怕打不过,就在九里山里面排下绝机大阵,十面埋伏杀光楚兵百万之众,战将千员,逼的项羽单枪匹马逃至乌江自刎身亡,其四杀人太多,折寿十年,一共折损阳寿四十年!” 韩信听了许复之言,尽然无言以对,司马貌听完问韩信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韩信道:“当初是萧何举荐我为将,后来又是萧何设计害我,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心里至今不平” 司马貌说:“也罢,去吧萧何也给唤来,给你审问个明白!” 很快萧何到了,司马貌就问他:“萧何,你为什么反复无常?先举荐韩信,最后又要杀害韩信?” 萧何回答道:“这其中有个缘故,当初韩信怀才不遇,而刘邦身边正好缺少大将,于是我便把韩信举荐给了刘邦,后来谁知道刘邦变心,忌讳韩信用兵如神,怕他谋反,后来外出打仗的时候就嘱咐吕后要防止韩信谋反,吕后乃是一妇人,于是找我商议,说韩信密谋造反,得趁早除之。” 当时我说:韩信乃是大汉开国的第一功臣,现在并无真凭实据证明他谋反,不能杀。 吕后大怒,说我跟韩信是同党,要一起造反,等刘邦回来后要一同治罪,我当时害怕,只好设计以商议军机为名,将韩信骗到长乐宫,叫武士把他绑起来斩了! 司马貌听完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韩信之死其罪魁祸首任然是刘邦,假如刘邦不变心的话,韩信也就不会枉死,韩信没有背叛刘邦,刘邦却杀了韩信!这汉家天下大半都是韩信打下来的,劳苦功高却被诛杀,还灭其三族,其千古奇冤无处诉苦,哎~也罢!我判韩信来生转世报冤,先站一边等候发落。” 司马貌又叫大梁王彭越上前听审道:“彭越,你告吕后所谓何事?” 彭越道:“我本有功无罪,只因为刘邦前去攻打匈奴,不在皇宫,而吕后生性**,于是问身边的太监那个大汉臣子年轻貌美?” 那太监说:“有两人,一个是陈平,但是他随驾出征了,剩下的就是大梁王彭越,英雄貌美。” 吕后听完让太监发密诏,宣我入朝,我进宫之后,吕后便邀我进宫赐宴,三杯酒后,吕后淫心大起,竟然要与我做鱼水之欢,男女之事!我执意不从,吕后大怒就说:我意图酒后乱性,非礼与她,让武士把我打死,然后枭首悬街,不许收葬,刘邦回来之后,吕后又说我谋反,我实在是冤枉啊。 这时吕后在旁边听见了叫起冤来道:“大人明察,你不能听从彭越的一面之词,那时候我叫彭越前来议事,彭越见我貌美就起了淫心。” 彭越听完生气道:“当年吕后被项羽所擒,在楚军营中的时候,常常跟一个叫审食其的人私通,多人为证,我彭越为人正直,哪有对你有淫邪之念?又说我谋反,有什么证据?” 吕后见老底被掀了出来,便无话可说了。 司马貌见吕后不说话开口说道:“看来彭越所说全是事实了,我判彭越来生任做忠义之人,与韩信一同报仇,先退道一边等候发落。” 随后又唤九江王英布上前:“英布你所告何事?” 英布上前说道:“我跟韩信,彭越三人同为一体,大汉天下都是我们三人打下来的,我并无谋反之心,有一日我在江边游玩,忽然有使者前来传旨,说吕后赐了我一瓶肉酱给我品尝,我当时就吃了几口,却吃出来一个人的手指头,我心中疑惑,当下便盘问来使,但是使者不肯说实话,我就让人抓住他严刑拷打,他才说出实情。 原来那肉酱竟然是大梁王彭越的肉,我听了之后立即用手指插入喉咙,用力把那肉给吐了出来,那肉落到江水里居然变成了一只只小螃蟹,向着江水中游去,直到现在江中还有(蟛蚏)这种小螃蟹!是彭越的怨气所化,后来此事让吕后知道了,就差人送来毒酒,宝剑,三尺白绫逼我自尽啊。” 司马貌听完叹息道:“你们三人果然都死的冤枉可怜,今日我做主,把汉家天下分给你们三人,各掌一国,以酬你们生前立下的汗马功劳,不许在言退下!” 韩信、彭越、英布三人便下去了。 第一起案件审理完,又唤第二起案件前来听审!原告:丁公和被告:刘邦。一起上前等候审问。 司马貌问丁公道:“丁公,你告刘邦恩将仇报是谓何事?” 丁公道:“有一次我在战场上围困住刘邦,眼看刘邦就要被我杀了,这时刘邦让我放他一马,然后许我平分天下,因此我才放了他,没想到他当了皇帝之后,却把我杀了,求大人给我做主,还我公道。” 司马貌问刘邦:“刘邦此事你有何话说?” 刘邦回答道:“当时丁公是项羽的大将,却不杀我,我看他有背主求财之心,所以才将他杀了。” 丁公辩解道:“你说我不忠?那项伯原是项羽是族亲,在鸿门宴上通同樊哙,拔剑救你,是第一个不忠于项羽之人,那你为什么不杀他反要杀我?还给他赐姓封侯?到底为什么?难道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刘邦哑口无言! 司马貌道:“这件事我清楚了,你们先退下,听后发落!” 司马貌道:“带第三起案件上来听审!” 原告:戚氏。被告:吕氏。一起上前! 司马貌说:“戚氏,那吕后乃是正宫的皇后,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嫔妃,怎么今日你反要告吕后专权夺位?” 那戚氏道:“昔日刘邦在雎水大战,被丁公追赶的走投无路!单骑逃到我戚家庄,我父亲就把他藏了起来,当时我正在房间里弹琴,刘邦听见后就让我过去,见我年轻貌美,就要我委身与他,我当时并不同意。 刘邦就说道:等他得了天下做了皇帝,就把我们的儿子立为太子,还扯下一块战袍,将当时说的承诺写了上去,我这才答应他,后来我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刘如意,当时刘邦也答应传位于我儿子,但是满朝大臣都惧怕吕后的淫威,一起出言反对此事,这才没有立我儿为太子,等刘邦驾崩之后,吕后封我儿刘如意为赵王,我们母子不敢相争,也就离开皇宫前去封地。 谁知道吕后还不放过我们,有一日把我们母子哄骗入宫饮宴,把鸩酒赐给我儿刘如意,结果我儿七窍流血而死,吕后又说我天生一双媚眼,迷住了刘邦,叫宫娥用针刺瞎我的双眼,又用黄铜烧成铜汁,灌入我的喉咙,砍了我的四肢,丢到又脏又臭的茅坑里面,说完嚎啕大哭,吕后也无言以对。 司马貌见状只好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今日我还你一个公道,来生为君为后,先退下听后发落!。” 说完又唤第四起案件上来听审!第四宗案件是乘危逼命案件:原告:项羽。被告:王翳,夏广,吕马童,杨喜,杨武,吕胜。全数到场。 司马貌问项羽:“灭楚兴汉的人是韩信,为何你不告韩信,反而告六将?” 项羽说:“是我不识韩信的雄才大略,没能重视与他,最终导致韩信弃我而去,我不怪他,要怪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明,在我兵败垓下,溃围逃命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田夫,我就问他左右两条路那一条是大路?那田夫说左边是大路。我信了他的话往左边而去,没想到却是一条死路,后来被汉兵追到,我才知道原来那田夫是汉将夏广所乔装打扮的。 我仗着平生的本领杀出重围,在乌江口遇到了故人吕马童,我本想他念及故旧之情放我一条生路,谁知道他却伙同王翳、杨喜、杨武、吕胜。四将逼我自刎身亡,分裂我的身体,各自拿去请功,我因此心中不服。” 司马貌点头道:“这六将确实并无多少战功,只是趁着项羽兵败力竭之时逼其自尽,然后得了功劳,当了侯爵,实属侥幸。来生让着六将被你斩首,以报其怨,先退下听候发落。” 四宗案件到了这个时候全部审问完了,司马貌就把判官崔珏叫上来开始发落:“韩信,你尽忠报国,替大汉打下大半江山,可惜含冤而死,让你来生在沛国樵乡曹嵩家托生,姓曹,名操!表字孟德,先为汉相,后为魏王,坐镇许昌,享有大汉天下山河之半!到那个时候,让你权威盖世,任由你报前世之仇,只是不许你称帝,以表明你没有叛汉之心,等你第二子曹丕受汉禅继位当了魏帝之后,可追尊你为魏武帝!以表彰你的十大功劳!” 刘邦前来听候发落:“刘邦,来生你任然投胎在汉家,姓刘,名协,立为献帝,一生被曹操所欺辱,胆战心惊,坐卧不宁,度日如年,谁叫你前世君负其臣,今日特意让你来生受尽权臣欺君之痛苦。” 又叫吕后上前听候发落:“吕后,发你来生在伏家投胎,任做汉献帝的皇后,被曹操千磨百难,最后被红罗勒死于宫中,来报韩信长乐宫被杀之仇。” 这时韩信问道:“那萧何如何发落?” 司马貌道:“萧何有恩与你,又有怨与你,这样吧,让他在杨家投胎,来生姓杨,名修,表字德祖!当初刘邦入关之时,各位将军都在争取金银珠宝,唯独你只取书画图籍,来生还让你聪明盖世,悟性过人,但是不该参破曹操兵机,后被曹操所杀,以报前世你哄骗韩信进入长乐宫之祸,今来生尝其性命。” 九江王英布:“发你在江东孙坚家托生,姓孙,名权,表字仲谋!先为吴候,在为吴王,再后为吴帝,坐镇江东享受一国之荣华富贵!” 大梁王彭越:“你是个正直之人,发你在涿郡,楼桑村托生,姓刘,名备!表字玄德,后为蜀帝!享有川蜀之地!与曹操、孙权三分天下,成鼎足之势!曹氏灭汉,你续汉家之后,以表生前对大汉的忠心。” 这时彭越说道:“三分天下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西蜀只是一隅之地,且不富裕,这么能敌过吴、魏?” 司马貌道:“那我在判几人辅助你成就大业!” 叫蒯通上来听候发落:“蒯通,你足智多谋,来生发你在南阳托生,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表字孔明,道号卧龙!来生做刘备军师,帮助他完成大业,因你前生对韩信不能从一而终,所以你来世也就不能为刘备完成大业。” 许复上前听候发落:“你当日算韩信有七十六岁寿命,结果只有三十六岁。虽然他做了折损阳寿之事,但是你也应该算的出来!可是你却没有算出!今日发你在襄阳托生,姓庞,名统!表字士元!道号凤雏!帮助刘备去取西蜀之地!注定三十六岁死与落凤坡!与韩信同寿!以报你算命不准之过!” 樊哙上前听候发落:“发你在涿郡,范阳张家托生,姓张,名飞!表字翼德。辅佐刘备!” 项羽上前听候发落:“发你在河东解良关家托生!姓关,名羽,表字云长!只改姓不改名,你与张飞两人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与刘备,张飞桃园结义,共创基业,樊哙是吕后的妹夫,不应该放纵妻子吕须帮助吕后助纣为虐,妻罪夫坐,你也有罪,项羽你不该杀害秦王子婴,火烧阿房宫,所以你们二人注定来生凶死。但是樊哙生前忠勇,项羽你一、不杀刘邦的父亲,二、吕后在你营中你并未玷污于她,三、在鸿门宴上不暗算于人,由此三德注定来生都是义勇刚直,死后为神!” 戚氏上前听候发落:“发你在甘家投胎,陪与刘备为正宫皇后,赵王刘如意来世继续给你做儿子,改名为刘禅,小字阿斗!为蜀后主,安享四十二年荣华富贵。” 丁公上前听候发落:“发你去庐江周家托生,姓周,名瑜,表字公瑾!在孙权手下为将,官拜大都督,帮助孙权占据大汉天下,最后被诸葛亮气死,以此罚你对项羽不忠。” “雍齿、项伯你们来生转世一个叫颜良,一个叫文丑,都被关羽所杀,算是你们前世背亲贪贵,对项羽不忠不义的报应。” “纪信来生转世姓赵,名云,字子龙!英勇无比,在长坂坡一站天下闻名,是为西蜀大将,享年八十二岁,无疾而终,算是对你前生有功不得赏的报答。” 司马貌又道:“发六将去曹操手下为部将,镇守关隘,杨喜改名叫卞喜,王翳改名叫王值,夏广改名叫孔秀,吕胜改名叫韩福,杨武改名叫秦琪,吕马童改名叫蔡阳,你来生成为关羽,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以泄你前世在乌江被逼命之恨。” 接着司马貌又说道:“楚、汉争天下之时,其他一应冤魂,但凡作奸犯科,有功不赏,怀才不遇,有仇未报,都发配到三国里投胎转世,或做战马,畜生,或相互报应。这样也显得天理公道循环,报应不爽,好了都押下去各自投胎转世去吧!” 四件连环冤案,到此审判结束,阎王见司马貌如此断案,哈哈大笑:“此人果真有大才也,本王就破例一次,发司马貌去投胎转世,仍然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极享人间富贵,那曹操虽然是韩信转世报仇,但是他以臣压君总不是一个好榜样,就叫你夺了他的天下,建国为晋!一、是酬你前生怀才不遇,二、是借此以平衡天理报应,让那些世人也要以此为戒。” 至此,三国的序幕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二章皇帝被废丁羽重生 东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九月朔日(初一),洛阳城尚书府。 “老爷,今日为何起的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只见一名中年妇人,从丫鬟的手中接过刚刚打来的一盆清水,放在木架上对着中年男子说道。然后便挥挥手,让她们出去等候。 那男子闻言,叹了口气,穿好朝服官靴,一边漱口一边说道:“夫人,近日可曾听说过一些关于董卓要废帝的消息?” “这消息最近传的满城风雨,怕是连三岁孩童都知道,老爷这么突然问起这个?”中年妇人一脸不解的道。 “昨日我收到消息,说董卓要在今日早朝上,当众宣读废帝诏书,改立陈留王为帝!想我丁管为官多年,深受皇恩,陛下年幼无知,但是我作为大汉的尚书,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无端被废,所以今日我要阻止董卓的恶行。”说罢,洗完脸便叫丫鬟们把早饭端进来。 那妇人一听,便着急了起来,道:“听说那董卓凶残无比,蛮横霸道,且手握重兵,你一阶书生,又怎么阻止的了?羽儿年方九岁,倘若招来祸事,让我等孤儿寡母何以为靠,你这样做岂不是连累一家老少?” 丁管听了夫人这样说,坐在那里沉思了起来,没多久就对着她说道:“夫人,你立刻收拾衣物、细软、钱财等带着羽儿前去渤海投靠本初,想那袁氏一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谅那董卓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不,老爷!我要跟你一起留下来,至于羽儿就让吾兄长送回老家辽东那里安置,他在府上也帮不了我们什么忙,我在让兄长在那里购买了一些良田和府宅,确保羽儿衣食无忧。” …… “你们去把我兄长找来,就说我找他有要事。” “是,夫人。” 丁管走后,此时天已透亮,她立刻让下人去把她兄长和管家叫来,然后自己去叫醒丁羽,又把他的衣物和家里所有的钱财还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放在一个木箱子里面,说起这个木箱子还是自己的陪嫁之物。 不多时,一个丫鬟领着管家到来,秦茹拿出一些钱财,让管家把府里所有的家丁、丫鬟们共计三十人全部遣散。这时秦志才和另一个丫鬟一起过来,只见秦志大约四十岁左右,身高七尺有余,身形中等,手持一根木棒,快速向她走来。 秦志刚刚听到秦茹要遣散家中所有的下人,便急忙问道:“妹妹,家里出了什么事了?怎么把下人们都解散了?” 秦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让管家和丫鬟们全部退下之后,才说道:“兄长,老爷今日前去早朝,说要阻止董卓废帝的恶行,我想以董卓的为人,肯定会降罪于老爷,所以我才把下人们全部遣散,免得受此牵连。” 秦志这才知晓缘由,“原来如此,那不知你叫我来是做什么?” “兄长在府上平日只是看家护院,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帮不了什么忙,我想让你带着羽儿还有两个小侄秦安、秦泰他们回辽东老家避难,家里所有的钱财和羽儿衣物都被我放在陪嫁的木箱里,羽儿年纪还小,这钥匙就交给兄长保管,至于生计的事情,我意让兄长在那里多购买一些良田,和几座府宅,等羽儿长大成人之后,在分些给他,好让他衣食无忧。万望兄长念在你我兄妹一母同胞的份上,好好教导羽儿,让他平安长大……”秦茹说着眼泪就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这场面看得秦志心痛不已,当即就说道:“妹妹放心便是,我一定安全的把羽儿抚养长大,等他长大之后,我就给他说上一门亲事……” “多谢兄长,羽儿已经被我叫醒,马车我已经安排妥当,你们立刻从后门出去,万不可耽误时间,不然迟则生变。” “好,我这就带着孩子们离开,妹妹多多保重,倘若过些日子没有收到你们的书信,我就从此不回洛阳。” …… 洛阳皇宫大殿内,天子刘辩身穿一件黑色龙袍,头戴天子冠,坐在龙椅之上瑟瑟发抖,因为他眼前有一个身形巨大的胖子,手持利剑,身穿甲胄,满脸浓密的胡须堆在肥大的胖脸之上,一口的老黄牙,好似利刃一样,可以将他当作食物生吞活剥。 此刻这胖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看,与其说是盯着自己看,到不如说是盯着自己身上的龙袍和坐下的龙椅看。 这个胖子便是让他每晚都做噩梦的乱臣贼子董卓,而此时满朝的公卿大臣们都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地下,吓的跟鹌鹑一样,生怕一不小心惹怒董卓,而遭到杀生之祸。 也许是因为巨大的身躯站的时间久了有点累了,董卓便一屁股坐在龙椅前方的踏脚板上,接着从衣袖中拿出一道策文,对着正站在下方的女婿李儒说道:“文优,当今天子暗弱,不足以君临天下,我手中有一道诏书,你代咱家宣读一下。” “臣,遵旨!” 李儒说完,便从董卓的手中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废帝诏书,只见诏书用黄色丝绸制成,楠木做柄,外面还用红色丝线绣着两个大字‘圣旨’,当即清了清嗓子,高声朗诵起来:“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今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辩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诸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李儒废帝诏书刚刚读完,董卓便让士兵把刘辩扶下龙椅,把天子玉玺给取了下来,这刘辩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给吓蒙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坐在一旁的地上号啕大哭。 这时,皇太后也被士兵押解到大殿之上,抱着刘辩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众臣见董卓如此强硬,心想:自己的脖子肯定没有他手里的宝剑硬,于是只能伏在地上偷偷的流着伤心的泪水,还有的在号啕大哭,有机灵点的大臣,实在是憋不住哭声,只能用手捂住口鼻,免得自己的哭声激怒董卓,刀斧加身。 就在大伙痛哭之际,忽然有一人,手持玉牌挺身而出,愤怒的骂道:“各位大人妄为堂堂七尺男儿,却不敢诛杀董贼,除奸扶正,匡扶陛下,我丁某羞等与之为伍,今日即便是死也要诛杀奸贼,绝对不可让奸贼废帝!”说完便将手中的玉牌砸像董卓。 众大臣正哭的伤心,突然听到有人说要阻止董卓废帝,赶紧抬起头,发现原来是尚书丁管。 而那董卓此时,正坐在踏脚板上手扶利剑,心想:大事已毕,终于把这个没用的皇帝给废了,新帝年幼,从此以后整个朝廷都是咱家的了……, 就在董卓沉浸在喜悦的时刻,突然听见一声怒喝声,好像是说要阻止废帝,还要诛杀自己,便转头四处寻找,看看是那个不怕死的敢违抗咱家的意思。却不曾想被突如其来的玉牌砸中鼻子,顿时血如雨下。 董卓吃痛,赶紧用手捂住鼻子,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丁管,怒吼道:“来人,把他给咱家绑起来,推出去斩了,还有把他的全家老少也一并拿下,全部斩首示众。” 丁管心想:好在上朝的时候,夫人已经把羽儿给送走了,想来现在已经出了洛阳城了吧,士兵们押着丁管走出大殿,丁管还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天杀的董贼,你敢公然废帝,你不得好死……”骂声不断,到死也没有停嘴。 丁管被杀以后,他的车夫立刻赶回府里,将消息告诉秦茹,秦茹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给了一些钱财让车夫回家,自己一个人回到房中悬梁自尽了。西凉的将士们来到丁府以后,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最后在房间内找到了早已死去多时的秦茹尸体,便带回去复命了。董卓大怒,下令一定要找到丁羽斩草除根。 洛阳城外,通往冀州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正在极速行驶,赶车的正是丁羽的舅父秦志,车厢内坐着丁羽和他的两个表兄弟。 丁羽今年九岁,长得虎头虎脑,从小父亲丁管就请来洛阳城内有名的先生教他读书识字,希望他将来能知书达理,但他生性愚钝,上午教过的东西,到了下午就全部忘记,为此先生也是伤透了脑筋,但是碍于丁管的身份,也只能用心教学,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希望有朝一日公子能突然开窍吧。 而他的表哥秦安,今年十一岁,表弟秦泰今年八岁,兄弟二人从小就跟着父亲秦志习武,闲下来的时候就去找丁羽一起玩耍,可能是从小习武的原因,就连秦泰如今身形要比丁羽健壮的多。 秦志赶着马车一路狂奔,但是道路年代久远,又没有修理过,导致一个个大坑出现在他的眼前,秦志顾不得许多,只是一心想着尽快赶回辽东,所以速度不减继续用力的抽打马屁股。 这马被这一鞭子抽打后,发疯似的往前跑,把车厢颠的吱呀吱呀作响,丁羽坐在那里只觉得全身都快被颠散架了,胃中翻江倒海,差点把刚刚吃的东西给吐出来。倒是秦安和秦泰两人坐在车里却安然无恙。 丁羽实在是被颠的不行了,就起身掀开门布,扶着车厢说道:“舅父,你慢一点,我身体快受不了了。” 秦志听到丁羽说话,便回头应了一声:“好,你快回车厢里做好!” 结果话刚刚落音,车轮正好经过一个巨坑,丁羽没有防备,整个人一下子被颠出了车外,‘砰!’的一声,头重重的栽倒在地。 秦志赶紧勒住马,跑下车检查丁羽的伤势,发现丁羽已经昏迷不醒,后脑鲜血如溪水一样流淌不止,这时秦安和秦泰也跑了过来,看见丁羽的模样,着实被吓的不轻。 秦安颤抖着双手,看着秦志道:“父亲,表弟不会被摔死了吧?” 秦志赶紧用手指放在丁羽的鼻孔下,发现丁羽还有呼吸,只是气息太弱了,随时都会死去“放心吧,还有气息。” 说完又对着丁羽喊道:“羽儿,你醒醒!千万要挺住,舅父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你一定要撑住啊!” 其实丁羽在落地的瞬间就已经死去了,与此同时一个魂魄来自1800多年后的同名同姓的丁羽重新占据了这个身体。但是现在这具身体伤势太重,失血太多,他也只能祈祷这个粗心的舅父能将自己救活吧! 半个月后,丁羽经过他们父子三人的精心照顾下,才幽幽的醒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四处墙壁涂满泥巴,身子下是一张快要散架的木床,还缺了两条腿,如今担在两块石头上。 外面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嘿、哈’练武的声音,还有阵阵药香随着风儿轻轻的飘来,充斥着他的鼻腔,丁羽刚想起身,就发现脑袋疼痛难忍,于是又无力的倒在床上,他用手摸了摸,一个碗大胞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完全融合了前世这个丁羽的所有记忆,原来他已经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了,现在是公元189年,正是董卓进京的时候,而且自己的父亲还是朝廷的尚书大人丁管。可是想着想着,丁羽就想起了三国演义中,自己的父亲不正是在这个时候被董卓杀害的吗?而且自己也被董卓下令追杀。 本来还想做个***的丁羽,想到此处也只能对着那个便宜的父亲说一句:“活着,它不香吗?” 第三章到达辽东战事将起 就在丁羽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志和秦安、秦泰三人一起走进这间茅屋里,看见丁羽昏迷了半个月终于醒了,秦志心中的巨石总算是落下了,要是丁羽有什么差池,他怎么对得起已经死去的妹妹和妹夫。 他上前一把握住丁羽的手,泪水在眼眶打转,半天后才满脸愧疚的说道:“羽儿,你怎么样了?都是舅父不好,让你差点丧命,现在你终于醒过来了,舅父也就放心了。外面熬的药马上就好,大夫说你失血过多,脑中仍有淤血未出,所以要吃一些补血,活血,理气,化淤的药。”说着便让秦安去把药取来。 “多谢舅父关心,此事也不能全怪舅父,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摔出车外,我现在好多了,就是有点饿。”丁羽看着秦志,满脸的愧疚,心中也不忍责怪,再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舅父,总不会害自己。 秦志自小便看着丁羽长大,深知自己的外甥是个愚钝之人,绝对说不出如此话语,平日里见了自己也只是行礼,然后打个招呼,绝对不会和自己说超过三句话,可是刚才哪些话的的确确是出自丁羽之口。 秦志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想:可能是由于大病刚醒,头脑还有一些不适应,也许等过些日子也许就好了。 说实话丁羽突然间这样,秦志还真不习惯,丁羽见秦志在那里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开口问道:“舅父我昏迷了多久?我们如今身在何处?” 这时,秦安从门外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放在秦志手里,秦志这才回过神来,他一边给丁羽喂药,一边告诉他:“你昏迷了半个月了,当日你受伤之后,我便带着你四处寻医,找了半天才打听到这里,结果我们便在这里住了半个月,这里是荥阳城。” 丁羽点点头,“对了,有我父亲和母亲的消息了吗?”虽然丁羽心中早以知道二人的结局,但是还是要问一下。 秦志本是一个老实人,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怕万一告诉他之后,他受不了打击,加重伤势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丁羽见秦志在那里犹豫了半天也没有说话,于是目光看向秦安和秦泰二人,发现他们二人,也是支支吾吾的,神色凝重,看来是秦志之前就已经和他们讲过,不让他们告诉我,父母遇难的事情。 丁羽便开口说道:“舅父不必隐瞒我,我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他们的事情了。” 秦志听丁羽这样说,叹了口气,道:“其实在我们离开洛阳城那天,你父亲和母亲便已经被董卓杀害,十天前我到城里去给你抓药,发现城里到处都张贴着捉拿你的画像,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住在城外的一个小村落里,这里人烟稀少,想来不会被发现。” 尽管丁羽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亲耳听到这个消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心想:明年就是190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时间,后来董卓兵败被迫放弃洛阳,迁都长安,192年死于吕布之手。 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亲自为父母报仇了,荥阳城距离洛阳城不到一百里,自己还没有被抓住的原因是这些天没有人见过他,如何自己冒然出去,说不定会被一些见钱眼开的奸小之徒出卖,还是安心的先在这里把伤养好再说。 两个月后,丁羽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是到了该离开的日子了,毕竟母亲的遗愿就是让自己回辽东。这一天,已经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终于停了。 丁羽和秦志父子三人,收拾好行李便接着赶路,在走之前丁羽还特意的乔装打扮了一下,把自己的脸用黑灰摸了一遍,又把头发弄散,身穿破旧的棉衣,活脱脱一副小乞丐的模样。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秦志已经完全看出了丁羽的改变,别的不说,就说他的眼睛,以前的丁羽,目光呆滞,而且头脑比较愚钝,而现在丁羽的眼睛却是雪亮的,给人感觉这是一双充满着灵气、智慧、狡诈、自信的目光,尤其是今日的乔装打扮举动,更是表现出他的智慧,秦志心中暗想:这羽儿如今的表现和以往大不相同,是他在故意藏拙还是说突然开窍了? 丁羽从后世带来的知识,到现在没有使用过一次,毕竟现在年纪还小,而且自己的身份还是一名被通缉的逃犯,如果自己太早出名的话,只怕会适得其反,别人想抓不到你都难。 一路上,秦志赶着马车,有了上次的教训后,所以便不急不慢的驱使着,这时秦泰把车厢的窗布掀起,顿时刺骨的寒风便吹了进来,冻的他赶紧又放了下来,问道:“表哥,这么冷的天,我们为什么要急着赶路呀?为何不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在回去?” 秦安也想知道,为什么丁羽要选择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急着赶路,但是他为人一向沉稳,所以才忍住没有开口询问,如今秦泰开口,他也就顺着秦泰的话,看向丁羽,想知道答案。 丁羽看了两兄弟一眼,道:“其实这么急着赶路有两个原因,第一、现在世道混乱,盗贼四起,如今正是寒冬季节,天降大雪,天寒地冻,如果不是被逼无奈,那些贼人是不会在这么冷的天气下出来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我想他们一定会在入冬之前就已经囤好过冬的粮草,所以我想此时赶路相对于要安全的多,如果要是在春暖花开之际赶路,蚊虫甚多,而且贼人们用来过冬的粮食也差不多吃完了,所以必定会出来行动,到时候难保不会遇到他们,第二、我如今伤势已经完全好了,没有必要再留在那里,而且母亲的遗愿也希望我尽快脱离险地。” 两人见丁羽的想法如此深远,暗叹不如,而正在赶车的秦志听了之后,也才明白其中的深意,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不管羽儿是在故意藏拙,还是突然开窍,丁家后继有人了。 就这样,四人一辆马车,白天赶路,晚上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歇息,一路上平安无事,终于在三个月后平安到达辽东。 秦志把车一路赶回襄平城外秦家村,想先在这里将就住上一晚,等明日自己在进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府宅售卖,却发现房屋早已经破旧不堪,根本无法居住,一脸的无奈。 秦志的父母早在多年前便已经离世,只留下眼前的几间破旧屋子,妻子也在前几年突患重病,最终无药可救。 秦安和秦泰看着他们素未谋面的祖屋,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看向秦志,而秦志则把目光看向丁羽,道:“羽儿,这便是咱们家的祖屋了,看样子已经不能在住人了,要不我现在就进城去看看,给你买一座新的府宅?顺便好好的吃一顿?” 丁羽心想:董卓一日不死,自己便还是朝廷的逃犯,还是在这里住下来,等过几年他死了之后在说吧,虽然这里地处大汉边陲,可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大错的。 于是便开始打量着眼前的房屋,只见院里杂草丛生,整个屋子有四间房子是用来居住的,面积大约有一百平方米,两侧院墙已经倒塌大半,屋顶也年久失修,多处地方漏雨,房梁也有随时断裂的迹象,接着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秦家村的地理位置相当不错,环境优美,前有大山,山头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后有大河,大约有三十米宽不知通往何处,而且距离襄平城也只有三十多里,驾车的话也就一个时辰便可到达。 丁羽抬头看了时间,现在已到申时(下午3点到5点),便说道:“不用了舅父,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买宅子也不是说买就买到的,这里其实挺好的,我们等会收拾一下,今晚先有个落脚的地方,等以后再说吧。” 秦志一想也是,如今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要黑了,而且时间也赶不上,就招呼秦安和秦泰一起动手,先把房子收拾干净再说。 四人动手,很快便将破旧的房子给收拾干净,至于里面的家具早已经腐烂,不能使用了,只好搬到外面留着当柴火烧了。 收拾好一切,丁羽就找来一个木桶,去河边打水,秦安和秦泰则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来到河边,丁羽找了一个斜坡,便将木桶放入河中打水,北方天气寒冷,现在虽然已经到了一月份,可是河水还是冰凉刺骨。 他快速的抱着木桶往回走,刚走几步,突然听到河面上传来有东西落水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一条二尺多长的草鱼,看样子得有八九斤。 丁羽心想:这么大的鱼,肯定够吃一顿了,你若不走,我就先让你在活几天,等我闲下来的时候再来取你鱼命。 这草鱼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性命已经被河岸上的少年给盯上了,依旧在河中自由的游来游去,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回到家时,秦志已经把睡觉的地方给收拾好了,秦志和秦泰住一个屋子,丁羽和秦安每人各住一个屋子,晚饭也很简单,随身带的干粮在烧一些开水,四人吃饱喝足之后,秦志便让他们早点。明天要进城购买一些粮食,盐巴,家具等。 几人连续赶了两个月的路,身心早已经疲惫不堪,都早早的睡下了,只有丁羽在那里闭着眼睛想事情。按照三国演义的记载,现在应该是曹老板和十七镇诸侯共同讨伐董卓的时候,自此开始便正式进入群雄割据的时代,谁的地盘多,粮食多,钱多,兵多,谁就可以独霸一方。 可是光有这些还不够,还需要一些绝世武将才能守得住地盘,不然也是迟早被别人消灭的主。就好比袁绍,大汉中原九州,他一人独霸其四,为何最后还是败在了曹老板的手中,诸葛亮在刘备三顾茅庐的时候就分析过原因,一靠天时,二靠人谋!其实还有主要的一点,便是他当时麾下的绝世武将太少了。 虽然有河北有庭柱,可是颜良、文丑死的太早了,以至于后期袁绍麾下没有一个能统领三军的大将,张郃,高览也没有得到重用。 哪像曹老板,麾下有许褚,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外加张辽,徐晃,乐进,于禁,李典等,刘备麾下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马超,魏延等,再有便是江东孙权麾下的十二虎臣。 那么自己以后当何去何从?是靠着母亲留下的钱财,买一些良田,在娶几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做个小地主?还是给自己寻找一个靠山更实在一些呢?那自己是做一个像诸葛亮一样谋士,还是做一个像吕布一样武将呢? 第二天一大早,秦志便叫醒三人,吃了点东西,便驾车前往襄平城。襄平城是辽东郡的主城,方圆几十里,城中住着三十多万百姓,城高三尺,厚两尺,用青砖和巨石筑成,比洛阳城小了几倍。 四人刚刚到城门口,便被守城的士兵拦住,这士兵把掀开门布,把头伸进去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问道:“你们进城干什么?” “我们进城买点粮食,盐巴,家具等,怎么了军爷?看样子是不是有事发生?”秦志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串五铢钱放到这个士兵的手里。 这士兵得了好处,才小声道:“居哨骑探报,乌丸近日似有兴兵南下的征兆,去年入冬以来,几场大雪冻死了他们无数的牛羊和马匹,以往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和河北甄家或者徐州靡家进行贸易,可前几日两家的商队竟然连一匹战马都没有带回,昨日他们又集合了大队的人马,不知有何企图,太守大人命我们严加防范,以免有乌丸人的奸细混入城中,进行不轨之举。” 第四章购买粮食心系恶田 这士兵一边说,一边把钱放在怀中,丁羽刚刚看了一眼,整整十枚上好的五铢钱,够吃一顿猪肉了。秦安和秦泰二人听说乌丸人要来攻打辽东,紧张的都不敢东张西望了。 秦志得到了消息连忙道谢离开,丁羽一路上都在想,演义中现在公孙度不是四月的时候才被同乡徐荣推荐给董卓到辽东上任当太守吗? 秦志驾车进城之后,发现城池虽然小,可是酒楼,裁缝铺,打铁铺,肉铺,各种各样的铺子全部都有,丁羽他们几人一路走马观花,看得眼花缭乱。 秦志找人打听了一下,便直奔买粮食的地方去了,没多久便看到了一家店铺挂着牌子叫‘王家米粮’,店铺门口放着几十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粮食,在麻袋上面还有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大麦一石三百钱,粟米一石六百钱’。 丁羽看了看价格,发现每石粮食要比洛阳城的价钱高出许多,随后他便想通了,这里的粮食为什么要比洛阳的贵。 因为黄河以北的地区不适合种植稻米,第一,温度不够,第二水源也没有南方充足,即使是有足够的水源,在长江以南的地区,一年可以收三茬稻米,而北方只能收一茬,而大麦不管是南北,每年都可以收获两茬,所以大麦的价格要比粟米便宜了一倍。 “欢迎客观前来。”这掌柜的见有马车停在店门口,赶紧出来迎客。 秦志点点了头,停好马车,来到门口打开一包粮食,用手插进去抓出一把放在手里仔细的观察,发现粮食都是好的,没有像一些奸商那样,上面一层用好的粮食,下面的全部是发霉的粮食。 这时掌柜的才开口说道:“客观放心,我们王家的粮食全部都是去年刚收上来的。”说完自己从别的麻袋里抓出一把给秦志看。 秦安、秦泰这时也下车来到秦志身边,也学着秦志和老板的样子,把手插进去抓一把出来查看一番。 丁羽见状笑着摇摇头,趁着这点时间开始打量起这个掌柜的,只见他年纪大约四十五岁左右,身上穿着一件丝绸的长袍,身材微胖,于是对着掌柜问道:“请问掌柜的如何称呼?” 这掌柜的见问话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衣着不像普通人家的子弟,当下便说道:“回这位公子的话,在下姓王,名茂!不知这位公子想问些什么?” “原来是王掌柜的,是这样,我想问一下为何这里的大麦是三百一石,粟米却要六百一石呢?” 秦志和两个儿子不知丁羽为什么问这个,也没有多问,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王茂听到丁羽问这个问题,倒也没有隐瞒,道:“这大麦产于黄河以北,像冀州,青州,并州,还有这里幽州都种植大麦,所以价钱便宜,上好的良田一亩地可产粮五石,可以一年可以收获两茬,除去种子钱,租地的钱,还有缴纳的官府税收,到手里的也就差不多一半吧,百姓累死累活的一年下来也就指着这点粮食了。哎,这襄平城内上好的良田十之八都被几个大家族给收去了,留下一些恶田无人种植,现在都荒废了……” 丁羽点点头,自己这么问的目的就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问呢,这王茂就把自己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倒是省的他多费口舌了。 不过听到的消息却对他来说并不友好,自己无非就是想通过王茂了解一下这里的良田多不多,亩产多少,如果良田还有很多的话,过几天就可以让秦志去收购良田了,可是现在王茂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一样浇在他的头上。 “王掌柜,如果我们这次多买一些粮食的话,价钱方面能不能便宜点?” 这王茂一听,原来是大客户,连忙说道:“当然可以,不知道这位公子能购买多少?” 丁羽把秦志叫到一旁,道:“舅父,刚才你都听到了,这里的良田都掌控在城中的几大家族手中,我想这里的粮食价格比洛阳要贵这么多,肯定是几大家族大肆收购粮食,然后用来哄抬粮价。” 秦志点点头,同意丁羽的想法,道:“本来你母亲还想让我给你多购买一些良田给你呢,现在看来现在是不行了,你看现在这么办?” “良田没有,恶田倒是还有很多,我想等把家里的屋子修补好了之后,在找一找村里的里正,让他带我们去看看这所谓的恶田到底是什么样子再说。”说话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丁羽的脑海中,不过到底能不能成功,还的在看看。 秦志知道,现在自己的这个外甥脑子灵活的很,比他们父子三人加起来还要灵活十倍,所以便立即答应道:“行,那就这么办,我们先把粮食,盐巴,肉,布料,家具,农具等先买回去,然后我就去村里雇几个会修补房子的人把房屋修补一下。” 丁羽见秦志同意自己的想法,便对着王茂说道:“王掌柜,我们要买十石大麦和十石粟米,你看看最少需要多少钱?顺便帮我把这些粮食送到城外的秦家庄,到时候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 这王茂听到丁羽一下子要买这么多粮食,便在心中计算了一下,没多久便笑道:“这样吧,咱们是第一次打交道,一口价:大麦二百八十钱一石,粟米五百七十钱一石。就当作大家交个朋友,希望之后有什么生意能在来找我。” 丁羽见价钱压的差不多了,便和秦志去购买别的东西去了。 王茂却是不知道,他今天的最后一句话,让他日后成为整个幽州最大的军粮供应商。后世《四国志》辽书,记载:王茂,襄平人,四十六岁时偶遇‘辽王’丁羽,后来便为辽王供应军粮,从无差错,深的辽王丁羽信任,并亲自题匾‘幽州良商’。  丁羽等人把该买的东西全部买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回去,这时,丁羽才想来还有盐巴没有买,于是又去盐铺购买盐巴。 东汉时期的盐巴分两种,一种是粗盐,大多出自井盐或者盐矿,一石要一千钱,另一种是细盐,是用粗盐加工之后,去除里面的杂质而成,一般都是达官显贵的大户之家,才能食用的起,一石一千八百钱。 丁羽拿起一小袋盐巴放在手里掂了一下,差不多一斤重,然后解开绳子,只见这盐巴像小石子一样,表面脏乱不堪。 丁羽皱紧眉头取出一小块刚放入口中便吐了出来:“这什么盐,怎么这么苦?”秦安和秦泰闻言,也从里面取出一小块放入口中,然后表情和丁羽一模一样,眼睛都眯到一起了。一旁的伙计赶紧从屋里舀出一碗水,给三人漱口。 盐铺掌柜赶紧解释道:“公子手中的盐巴是产自盐矿的粗盐,没有经过加工,所以是很苦,你来尝尝这个,这是经过加工的细盐,苦味就小的多了。”说着连忙拿出一小袋细盐放在丁羽手中。 丁羽漱了口水之后,发现这细盐和沙子一样,是一小粒一小粒的,就是颜色有点黄,但是比刚才的粗盐卖相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又用手捏一下搓放入口中,仔细的品尝起来,味道确实比刚才的粗盐好多了,而且苦味也小了很多,点了点头道:“掌柜的,可有精盐吗?” “这位公子真会说笑,这精盐都是专门贡给皇宫内使用的,咱们又没有制造精盐的秘方,到那里去给你弄精盐?” 掌柜的话瞬间让丁羽看到了致富商机,在后世,精盐的制作方法非常简单,海水的制盐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挖坑把海水引进去,用日晒和风干的方法,第二种方法是,直接把海水放入锅内用大火煮,等海水干了之后,把里面的粗盐取出来,在放到磨盘上碾成粉末,然后在放入干净的水中进行溶解洗盐,然后在过滤,最后在蒸干,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就可产出精盐来,而且颜色洁白如雪,绝对要比现在的精盐好的多了。 丁羽心想:还是先回去看看那个恶田是这么回事吧,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冒险生产私盐了。于是买了一石粗盐和一石细盐后就匆匆忙忙的赶回秦家村。 说实话,从丁羽他们昨日下午到秦家村开始,还没有见到过一个村民,在秦志小的时候他们家附近还有几十户人家居住,可是后来村民大都搬到山脚下去居住了,如今也就只有他家的房屋还屹立在此。 刚到家没多久,王茂如约的带着几个伙计,押着二十石粮食来到秦家村,由于这里只有秦志一户人家在此居住,所以很好找。 几人把粮食放进屋子里后,秦志也一文不少的把钱给王茂,王茂清点了一下,才将钱装进快中,道:“我观几位衣着光鲜亮丽,想来是出自大户人家,却不知你们为何住这里?” 秦志道:“王掌柜有所不知,这些年我们家本来是在洛阳城里做些小买卖的,生活也还过得去,自从去年董卓霸占京都之后,那些西凉兵是到处强抢货物,只要是他们看上的东西,不管多少全部抢走,很多像我们这样的小商户,都被他们欺压的苦不堪言,无处伸冤,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回到这里了。”说完还看了一眼丁羽,意思是问他自己有没有背错。 见丁羽点了点头,接下来又和王茂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将他们送走。 吃完午饭,秦志便驾车带着两个儿子和丁羽,还有半袋大麦和粟米,又提了两斤猪肉,两斤盐巴,按照自己小时候的记忆,找到了自己的大伯家。刚进门口,便看到秦文扛着一把锄头准备出门,两人碰了个正着。 秦文今年六十五岁,身体还算硬朗,膝下两个儿子,老大秦刚,家中一儿一女,老二秦勇,家中有两个儿子。 他见来人年纪四十岁左右,相貌有点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便道:“年轻人,你找谁呀?” 秦志赶紧上前,一把抓住秦文的手,道:“大伯,我是子远啊?你不认识我啦?” “子远?”秦文嘴里念叨了一句,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样子,这才想起来,是老二家的儿子秦志,一脸高兴的道:“原来是子远啊,我说刚刚看你怎么有点眼熟呢,快进来坐。”说着连忙把秦志望屋里拽。 秦志一边跟着秦文进屋,一边朝着外面喊了一句:“秦安,秦泰,小羽把东西拿进来。” 听到秦志喊声,兄弟三人提着东西就进去了,秦志见他们把东西拿来,说道:“大伯,这是我给你带的一点东西。”说完就让他们把东西放在一旁。 秦文见他们带来了不少东西,客气了几句,道:“子远啊,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在外面都做些什么啊?” 秦志也没有隐瞒,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秦文,听的秦文是唏嘘不已。 “那你们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有什么打算没有?” “回大伯的话,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小茹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给小羽购买一些良田,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听到秦志要买良田,秦志立刻皱起了眉头:“哎,如今这村里那还有什么良田?好的早就被官府和城中的豪绅占去了,如今这村里恶田倒是荒废了很多在那里也没人管。” 丁羽在一旁听了半天,总算是听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道:“大舅爷,不知道你口中的恶田是什么样子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秦文还想在和秦志多聊一会,毕竟叔侄多年不见了,但是听到丁羽想去外面看看荒地,心想:估计是小孩子待不住了,想出去玩了,便答应道:“行,刚好我也要下田去干活,你们跟我一起去,顺便给你介绍几个玩伴。” 第五章借鸡生蛋傻子收土 几人跟在秦文身后,一路上左拐右拐的,没多久就到了一大片不知荒废了多久的土地面前,只见眼前的这块土地,大约有五十多亩,除了有几片已经全部枯死的杂草丛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丁羽蹲下来,抓了一把泥土在手中,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发现这泥土的颜色是灰白色,而且土质比较硬。 丁羽在脑中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在后世东北的土地都是黑色的,而且土质疏松,肥力十足。而眼前的泥土种种迹象表明是土地的减性过大,只需要改变其土地性质即可,这和丁羽先前的猜想一模一样。 而现在要把眼前的土地改成良田的话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换土法,就是把这片土地的上面一层土给挖掉,大约挖去一尺到一尺半(35到50厘米)的深度,然后在重新铺上这么厚的酸碱平衡的泥土即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施肥,但是现在没有后世的农业化肥,只有农家肥。 丁羽心中有了计较,便到:“大舅爷,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恶田吗?全村大概还有多少亩?” 秦文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田地,不管你种什么都活不了,我们秦家村一共三百一十五户人家,共计一千一百六十四口人,每家都有三四亩这样的恶田。” 丁羽一听有一千多亩,心里狂喜,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漏出异样,依然是一脸人畜无害的问道:“像这样的恶田每亩的地价是多少呢?” “这里上好的良田是八千到一万钱一亩,普通田地是一千到四千钱一亩,像这样的恶田根本没人要,能值得一百钱就不错了。” “才一百钱一亩?” 丁羽心中在快速的计算着成本:一千亩土地收购价共计需要十万钱,东汉末年一亩土地相当于后世的四百五十平方米左右,一千亩就是四十五万平方米,如果用换土法的话,每亩地挖三十厘米深,在用土填平共需要一百五十立方米的黑土壤,如果每立方米黑土壤收购价给三钱的话,一亩地需要四百五十钱,一千亩就是四十五万钱,加上人工费,挖河开渠,一共需要大约六十五万钱,就可以将这些恶田便成良田。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丁羽和王茂第一次见面交谈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丁羽当时心里就在想,古代人说的恶田应该就是土地肥力不足,或者酸碱不平衡,导致不能生长庄稼,所以才叫恶田,在后世只要用方法改变一下土地的酸碱性,在使用一点农业化肥就可以了。 接下来,他们就跟着秦文来到了他们家的农田,此时田里有两个中年男子和两名妇人正在劳动,还有四个十多岁的孩子在一旁追逐打闹,他们看见秦文带着几个人过来,便放下手中的农具,向这边走来。 “父亲,这几位是?”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中年男子看了秦志他们一眼后,向着秦文问道。 秦文给两个儿子一一介绍了之后,最后才知道是多年不见的堂弟,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别提多高兴了。另一边丁羽和秦安、秦泰两兄弟与秦文的几个孙子孙女也玩的不亦乐乎,很快就打成了一团。 七人当中,以秦文大儿子家的两个年纪最大,秦飞十四岁,秦翔十三岁,秦海是老二家的,和秦安同年今年十二岁,秦小婉和丁羽同年,比丁羽小两个月,秦泰最小。 晚上等丁羽他们在秦文家吃过晚饭回去的时候,都已经酉时了,由于天太黑便把马车停在秦文家那里,大家走路回去,一个下午了秦志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小羽,中午我们在看那块恶田的时候,我见你神情有异,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丁羽心想:不愧是看着自己的长大的舅父,虽然自己现在是一个穿越着,可是有一些事情还是瞒不过一个太了解你的人。 “舅父真是目光如炬。” “哼,我从小看着你小子长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有话赶紧说吧,别藏着掖着的。”秦志笑骂了一声。 丁羽这时也不卖关子了,道:“舅父,母亲留给我们的钱到底有多少?” 秦志毫不隐瞒:“连金银首饰,和玉器加起共有一百多万钱,怎么了?” 丁羽一听暗道:难怪老娘叫你又给我买良田又买府宅的,原来这么有钱,看来老爹的尚书没有白做呀。既然这么有钱,那还怕什么,干就完了! “舅父,我有一计,名叫‘借鸡生蛋’,可让这一千亩恶田变成良田。” “什么?你有办法让这恶田变成良田?”别说秦志听了大吃一惊,就连秦安和秦泰听了嘴巴也张的老大,“快说说你的办法,我看可不可行。” 于是丁羽便把自己的换土法和施肥法跟秦志说了听的秦志是满脸震惊,这个办法是前所未闻,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有可行之处,便问道:“你有多大把握?” 秦志这一问,丁羽便知道他同意了自己的想法,道:“十成的把握,舅父就放心吧,明天你去找大舅爷,让他去找村正,然后让他们和乡亲们说一下这个事情,我们以一百钱一亩地的价格收购他们手中的恶田,并且要立下字据。” 秦志见丁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答应下来,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大伯秦文,和他说了他想收购恶田的这件事情,秦文起初没答应,觉得这件事不靠谱,可是秦文再三的跟他好说歹说,这才同意,就带着秦志去找到了村正秦颐。 这秦颐听了秦志的来意以后,当下便敲起铜锣,召集大家来说了这件事情,结果乡亲们二话没说,便同意了。有人愿意收购他们手中的恶田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秦志连忙回到家中,把需要的钱财带到秦颐家,秦颐是村里的里正,自然是读书识字的,大家在他的帮忙下,大家纷纷立下字据,愿意以每亩一百钱的价格将手中的恶田卖给秦志,并且保证不会反悔。 秦志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仅仅一个上午就把收地的事情给办成了。回到家后,秦志把三百多份字据交道丁羽手中,等待着丁羽后续的安排。 丁羽拿着三百多份字据,看了一眼后,便让秦志给收好,然后等秦志吃过午饭后,又拿出一个木箱打开盖子,让他去找村正的木匠,让他按照这个样子打造一个三尺长三尺宽三尺高的木箱,秦志拿着木箱便出门去找秦文帮忙了。 丁羽自己则找来几块白布,让秦安帮忙研磨,用毛笔在白布上写着:招收健壮青年男子一千人,到秦家村整改土地,每日给一百钱,要求自带农具和麻袋等。 秦安一边研磨一边欲言又止,丁羽早就发现自己这个表哥的异样,心中笑道:这个秦安,样样都好,就是脸皮太薄,拉不下脸来问问题,这个性子不改可不行。 “表哥,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咱们可是一家人,不要不好意思。” 秦安见丁羽开口点破自己的心思,就坡下驴道:“表弟,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的?都是先生教你读书识字的时候教的吗?” 丁羽还在想是什么问题困扰了他这么久,没想到竟然是关于知识的问题,不禁想道:哥们可是来自你们一千八百多年后的人物,别的不敢说,要是论起知识的话,恐怕你们整个东汉末年的人物加起来也比不过自己。 “当然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先生不仅教我这些东西,还教了我一些别的东西,比如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阴阳五行,奇门数术等。这些东西都是行军打仗时用的,现在也用不上,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在教你。”丁羽说起谎来一点也不紧张,事后反而一脸的轻松。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如今只是牛刀小试,万一那天别人问起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就可以把先生给抬出来,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同时心中也在祈祷,先生啊,你可千万不要活太久呀,万一穿帮就完了呀……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这是那个王八犊子在咒我呢,被我知道了一定把你逐出师门……” 没多久,秦志就搬着一个打造好的木箱回来了,丁羽看了一眼,发现大小差不多,就把刚刚写好的几块白布交道秦志手中:“舅父,还得麻烦你进城一趟,把这个贴在四个城门的门口招募一些人来。 秦志打开看了一眼,道:“这一天一百钱,是不是太多了?” 丁羽笑着说道:“贵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过一个多月就要到春耕了,我们必须要在春耕之前把这一千亩地变成良田,不然就浪费了一季的收成,这让损失更大。” 秦志想想也对,便带着东西驾车前往襄平城,到了城门口,正好又被昨日拦他马车的那个守城给拦住了。 “哟,您不是昨日刚进过城吗?怎么?今日来又要买东西?” 秦志见是昨日那个守城士兵,就道:“不是,今日来是为了张贴告示,招募一些青壮劳工去给家里做事。”说着就把告示拿了出来。 那士兵听说是张贴告示招募劳工,也没说什么,就让他自便。 结果告示贴出去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百多个人手拿锄头和一些农具来到秦家村。丁羽看这些人有的骨瘦如柴,有的年纪较大,一个个面黄肌瘦的,衣着破烂不堪,想来是城中的那些流民百姓。 他们一个个用着可怜的目光看着丁羽,生怕丁羽嫌他们不够没力气干活而不招募他们,谁知道丁羽居然让他们直接去干活,把这些人感动的是一塌糊涂,说一定会会事情做好。 秦志留下丁羽他们几个看家,说木匠等会会带人过来修补房子,说完带着这些劳工来到那些荒地里,他们一个个见了荒地之后,就像见了仇人一样,卖力的挥动着自己手中工具,一天结束之后,他们居然已经挖了三十多亩土地出来,工作的效率大大出乎丁羽的预料。 秦志把工钱给他们结清了之后回道家中,发现屋顶已经被村里的木匠给修补好了,丁羽又让他们给家里打了几张新的大床。秦志在田里忙了一天,早就累的不行了,回到家中草草的吃过晚饭倒床就睡了。 又过了几天,城中很多的流民和附近的村民陆陆续续的来到秦家村,短短几天丁羽就已经招满了一千人,秦志给他们安排好之后了,就在一旁监工。 半个月后,整整一千二百亩恶田全部挖完,剩下的事情就是收购黑土了,丁羽心想:自己这半个月在襄平城搞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每个人都知道了,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突然间收购黑土壤的话,城中的那些人肯定会发现自己的目的,到时候他们一定会从中作梗。 丁羽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从第二天开始挖土的时候,村里就来了好几波身份不明的人,他们在村中到处打听情况,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到田里观察情况。 丁羽想了半天,决定来一个瞒天过海,当天晚上就和秦志说了自己的想法,没几天城里就有一些留言传了出来,说有一个傻子在城外头收泥土,一箱子泥土给三钱,很多人都出去找黑泥土去那个傻子那里卖钱去了。 这个流言一经传出,大家都不相信,可是还是有几个人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就从自己的田里挖了一箱子去找那个傻子了,结果这泥土还真卖出去了,而且还多给了两钱。 这下大家都相信了这个事情,纷纷放出去找黑泥土去了,连家里的农活都不干了,丁羽见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下一步计划了。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