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我给地府打零工》 第一章来了老弟! 我叫马金明,是中医大学的一名学生。本来我以为我的大学生活,会很平庸的颓废下去,没想到就因为前几天的一件事儿,改写了我的命运。 那是一个下午,我的发小兼死党,陈杰毅,在我刚放学的时候,拽着我去陪他庆祝生日。 陈杰毅,我的发小,从小我们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都是我的好兄弟,这期间不免许多吵吵闹闹。但事实证明,兄弟的感情确实是吵出来的。两年前和我同一班级的陈杰毅,因为高考成绩不理想,加上家庭条件原因。没有选择上大学,而是在一家饭馆做学徒。 那天他拽着我走进了一家小饭馆。要了几个小菜,我们便喝了起来。 我问道:“最近咋样啊?” 陈杰毅说:“就那样呗,每天除了切菜就是打土豆皮的。” 我说:“唉,都那样,干啥都不容易呀” 陈杰毅说:“咋样明哥,你们学校里面的小姑娘,好看不?” 我夹了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细细的咀嚼着,抿了一口杯里的白酒,没吭声。我学校里面的女生,的确一个个是挺漂亮的,不过对于我们两个农村孩子来说,谈恋爱真的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他看我这个样子就说:“明哥,今儿我过生日,甭说那些不开心的。今天来就喝酒,来”。说着他往我的杯子里倒了大半杯的白酒。 我平常呢,不经常喝酒,一般的酒局啊,或者是聚会,我都推脱掉,说我酒精过敏,不能喝。但是这种理由在他这儿,可不成立,我也没推脱,仰头喝了一大口的白酒。 这一大口白酒下肚,便打开了话匣子,我和陈杰毅三句两句就扯的没边了。最后我们两人愣是喝了三个小时,这小子连舌头都喝硬了,还跟我吹呢。 “嗝,明哥,你说说咱们俩,虽然说谈不上是,风流倜傥,饱读诗书,可也算是一介书生帅气逼人吧,怎么现在的女生都这么势利眼,看不中我们的才华呢?” 我笑了一声说道:“你快给我滚边拉去吧,就你那点墨水还踏马书生气,还踏马才华,滚犊子吧,你自己瞅瞅你浑身上下哪像有才华的人?” 说着我指了指他身上穿的蜡笔小新的深蓝色大号短裤,和不知道吃什么崩了几滴红油在上面的白色跨栏背心,以及那个不知道穿了多久的洗浴中心同款大拖孩。 他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挺没品的,即使喝大了也不好意思了。 “呵呵,明哥,这身不是舒服么?” “滚犊子吧,舒服,就你穿成这样哪像有一点才华的样子,回去把衣服洗洗再穿出来吧” “唉,明哥,你说咱在上中学时候咋说也是班级甚至年级的两大才子,咋现在混成这样了呢?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说:“唉,那都是过去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说着我又灌了一口白酒,那辛辣的感觉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的神经一阵的麻痹。 “我说得了啊,今儿到量了,明天还上课呢,你也早点回去吧。” 言罢,我便跨上我那炫酷的专属定制坐骑。 凤凰牌自行车,就是ne,说起这自行车啊,那还是我上大学打零工的第一桶金买的呢,虽然是个二手货,除了车把歪一点,车圈瓢一点,铃铛不响车链子三分钟一掉以外,其他的倒还都挺好的。” 我哼着自己编的小调,打着流氓哨,晃晃悠悠打着圈的往回骑着车,在我路过一个电线杆的时候,不知道是醉酒之后的先天反应,还是所有的醉鬼对电线杆子情有独钟,总之我看见电线杆子的那一刻,顿时尿意横生。 我靠在边儿上,把车放倒,栽栽愣愣的跑到了电线杆子下边,这电线杆子不知道是怎么的,跟以前见到的不太一样,下边儿还有四个像是角铁一样的东西在固定住这电线杆一样。 “呵,管它呢。”我解开裤腰带,“开闸,放水”我贱兮兮的喊了一嗓子,只听哗哗的流水声,让我感觉世界如此美好。 在我的储量即将排尽的时候,随着身体的一阵抖动,就在这时候碰巧刮起了一阵凉风,我提上了裤子,就在转头的时候只是脚下一滑,我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只是本能的一滑,“哼,雕虫小技,小爷我可是练过的,走你” 只见我扭动着我灵蛇般的身体,即使酒精也阻挡不了我的……” “诶呦卧槽”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我杀猪般的惨叫,我感觉到头部一阵剧烈的头痛,这时候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被摔的还是喝多了的原因,竟然不听使唤了,即使用尽了力气,却也像是麻痹了一样,我能感觉到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一个没忍住,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我在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了,我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顿时感觉阴风四起,四周出现了很大的浓雾,而在浓雾中,走来两个身影。 “来了老弟……” 第二章黑白无常? “卧槽?,啥情况?” 我仔细瞧了瞧,走来的两个人影儿,一个一身的白色西装,手上拎个手杖,只见这人啊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白西装,白西裤,白皮鞋,就连手上的手杖都是白色的,简直就是一白人儿啊。 再看另一个,一身的黑色西装,手里居然还盘着一根黑色手串,黑西裤,黑皮鞋,风格呢倒是跟旁边的白人差不多,只是全部换成了黑色。 “额,这两位大哥,刚才可是叫我啊?” 那白色西装答道:“不是你是谁呀,你看附近还有别人嘛?” 我怔了怔:“大哥,你认识我?” “咳咳,废话,我不认识你,我叫你嘎哈呀?我告诉你奥,你呢,已经死了,我们哥俩呢,是来拘你魂魄滴。” “噢,啊?” 我惊讶的叫了一声,我死了?卧槽,净扯鸡叭蛋,你特么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 死了” 当然以上的我没敢说出来,因为现在啊,他们两个已经走近了,我也看清了他们的模样。这个白西装呢,眉毛下弯,嘴角上翘,长着一副天生的笑脸,头上一头白发,居然还是个纹理卷飞机头,当然,也不知道为啥嘴里面那个草莓味的果C卷有点儿违和,看起来及其不严肃。 再看另一个,长着方脸,一身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样子手里面盘着的黑色手串散发出耀眼的黑光,头上一头乌黑的浓发,居然踏马的还是个锡纸烫。 “我说两位大哥啊,你们俩就别逗我了,这大晚上的,多吓人啊,你们以为穿了个一黑一白 自己个儿就是黑白无常了,出来吓唬人也太不专业了。” “你个臭小子,你当我们哥俩出来跟你玩coosplay么?”那个白西装说道。 我很纳闷,为啥,那个黑西装的不说话呢? 我说:“你们究竟是谁呀,大晚上这么玩可不太厚道啊,你们要是玩就改天吧,我今儿真没空,明天还上课呢。 “必须死”黑西装大喝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声大吼把我吓得魂儿都要飞了似的,黑西装磁性的嗓音带着点尾音,仅仅是三个字,这威慑力也大了点吧,估计这哥们以前是混社会的,虽然看着穿的人模人样的,谁知道那西装里面包裹的是满背蛇,还是花臂鱼,或者过肩龙呢。 我摇了摇头,这一声吼竟喊的我头晕脑胀的,难不成还练过佛门狮子吼么? 我又定了定心,说道,“我说,你们俩有点儿过分了啊,怎么还玩着玩着就扬沙子呢?还带吓唬人的啊” 黑西装显然没有白西装好说话,上来就要动手的架势。 白西装拉着他说:“兄dei,咱哥俩干这行当这么多年了,不能太粗鲁,毕竟每天太粗鲁的话是非常不文明的,虽然我们是地府的差官,但也应该多亲近群众,这样他们才会跟我们交心,我们原来太过粗鲁,导致现在江湖流传的版本还是咱哥俩几百年前的做事风格,现在我们应该换一种风格,和人民群众走的近一点,是吧小马?” 说着他转头看着我,对我不明来意的笑了笑。 “虽然我没听懂,但是我感觉这位大哥说的有道理呀!”我走了过去对着白西装笑了笑,顿时感觉不对劲我又退了回去。 “嘿嘿,两位大哥怎么称呼啊?”我陪着笑道 白西装,瞥了我一眼说:“唉,这小子跟他说他还不信,我叫謝必安,人称谢七爷,白无常是也,这是我兄弟范无救,人称范八爷,黑无常是也……” “我说你们二位得了啊,怎么还忽悠起来没有头了呢?”我瞪了白西装一眼说。心里想道:(主要那个白西装的看起来和善一点,要是瞪那个黑西装的这老小子削我咋整,虽然白西装会拦着,但是谁敢保证他会不会拦着,能不能拦得住呢?) 白西装显然也有点抓狂了,说道:“小子,到底咋样你才能信?” 我想了想说道:“咋样我都不信” 白西装说:“你起码让我们证明一下,我们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啦?靓仔”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道:“行吧行吧,我信了,行嘛?我信你们了,让我走吧。” 我刚要走,白西装又上前拦住了我,那既然你都信了你就不能走了。” 我也抓狂了,“你们到底要干嘛,信也不让走,不信也不让走,我时间很宝贵的好不啦?靓仔” 白西装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那既然你不信,我只能证明给你看咯。” 说着只见他手一挥,顿时起了一阵烟雾,待烟雾散去时,还哪有什么西装男,只见两个戴着大高帽的人,一个一身白袍,手里拿着白色哭丧棒,嘴里漏出一大截红色的长舌头,上面尖尖的高高的帽子上则写着四个大字:“一见生财”。 再看旁边那个,那还是什么黑西装?只见这人一身黑袍手里拿着寒光凛凛的黑色锁链,一脸阴郁,头上一顶尖尖的高高的帽子,上书四个大字:“天下太平”…… 第三章一坨狗屎? “鬼呀~”我被吓得毛都炸了,吓得我不由得大喊了起来,虽然小爷我是学医的,可毕竟还是个普通人,哪个正常人大半夜看到这一幕不吓的魂都飞了啊,这也太惊悚了。这不是活见鬼吗?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刚才那能耐呢,瞪我啊,质疑我啊?刚才不挺尿性的一个人么,咋还萎了呢,完蛋玩意儿,操。” 说着还往地下啐了一口痰。 “我,我,我说无常老爷,您,您,您…” 我话还没等说完,白西装,啊不对,应该是白无常。 我话还没说完,白无常就打断我:“您,您,您啥您啊?瞅你那个二了吧唧那一出。还瞅啥呀?走吧!” “唉,唉,唉我说二位老爷,咱商量商量不走行不?” 我此刻都要哭了,任谁见了黑白无常能淡定啊? 白无常说道:“你说不走就不走啊,你要是不走,我们哥俩不就挨罚了么?” 说着还要拽着我走,我挣扎着说:“诶诶诶,慢着,”说着我抱住了白无常的腿。 这俩鬼东西一愣,白无常说道:“你又咋地了,不是我今天上班是不是没看黄历啊,咋碰上你这么个难缠玩应呢,诶你撒开,撒开,撒开!” 我说:“两位大爷,您即使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白无常一怔,一拍脑袋说道:“诶嘛,这一天你说扯不扯,净跟你讲人道主义了,不好意思奥!” 说着只见他凭空掏出一个iPad。 我惊讶道:“卧槽,下边现在这么智能么?iPad都已经普及了么?” 白无常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别以为我们地府就那么落后,看见我们哥俩刚才内造型没,前两天刚死一叫什么托尼什么老师给俺哥俩设计的,咋样,靓不?” 我想了想刚才这俩人的一身行头,别说还真挺符合他俩这组合的,太二了… 我说:“嗯,靓,那简直是比潘安还靓仔啊!” 白无常边划拉着iPad边说道:“你拉倒吧,潘安那小子也不知道咋就那么招人待见,长那么磕碜也那么多人吹捧,也不知道这帮人是不是眼珠子长裤裆里去了。” 此刻的我是真的汗颜了,面前的两位,传说中勾魂的阴司鬼差,居然踏马比我还潮!而且还说潘安是个丑逼? 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貌比潘安吧,这是一些人夸某男子长的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的句子,但是经过白无常这么一说,咋感觉顿时这句貌比潘安就成了贬义词了! “唉,可算找着了,这破**玩楞,回去得让老乔这老登升级个更方便的版本,来来来,小马呀,你过来瞅瞅。” 说着,他朝我招了招手,我凑过去一看,顿时脸都绿了,我的确是死了,而且还踏马跟屎尿有关,顿时我的心头就像有一万只草尼玛奔腾而过啊! 上面挂着我的照片,在旁边写着我的出生日期,累积福报,以及因果报应,应享阳寿,受前世影响,等等的各种数值,我一时头都大了,赶忙摆手说:“我不看了,你就告诉我我到底因为啥死的吧,反正我看了也看不太懂。” 白无常在iPad上滑了滑手指对我说:“因为喝多,在电线杆下撒尿。” 我打断他说道:“啥?那么多喝多的酒蒙子都在电线杆下边撒尿,咋就抓我呢?我不服,我抗……” 还没说完,黑无常就过来捂住我的嘴还说了一句:“必须死!” 我挣扎开黑无常的手说:“你们讲不讲理啊,还不让人抗议了,我跟你们说,就你们这种行为,我怀疑你们是做错事情拿我来顶包的!” 白无常悠悠的在我后面说道:“我话还没说完,你这脾气咋这么急呢,这年轻人,怪不得死的这么早,这脾气也忒硬了!” “没说完?啥意思?这回我不插嘴了你说吧!”我看了看白无常说道。 白无常呢,也很爽快的说:“今天我心情好就让你死个明白,说着一摊手里的iPad,你本来是可以活到八十一岁寿终正寝的,但是因为你近日正逢八世噩运谁知道你小子这么不经考验,七天的八世噩运,只要挨过去就一辈子福寿绵延,子孙满堂,即使没有大富大贵也是一辈子无须为钱财发愁,可你小子倒霉啊,才第一天就歇菜领盒饭了。” 我又忍不住的问:“八世噩运是什么意思?还有我的死因究竟是什么?白哥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白无常显然很不耐烦了,白了我一眼,就说:“八世噩运的事儿,等我们带你回去自会有人跟你说,至于你的死因嘛…有些惨,你确定要知道么?” 我也是在崩溃的边缘了,说道:“大哥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我现在已经都死了还有啥接受不了的啊?” 白无常顿了顿说:“小马呀,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啊,你要知道,有些人即使他死了也是希望有尊严的死去,鉴于你这辈子是第一次死,我务必要告诉你清楚啊!” 我有些抓狂了,感情这白无常跟我一样,是个话痨。 我说道:“大哥你别折磨我了,你现在赶紧说吧,说完我就跟你们走,我现在宁可去地狱挨罚,都不想跟你们在一起多待一分钟。” 白无常看我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了便说道:“小马呀,其实吧,其实你是在撒完尿之后提裤子没看脚下,你脚下有一泡狗屎让你踩上了,导致你一滑,本来没啥事儿的,这一关也就让你摔一下,谁知道你这小子非要作死啊,你说你都摔了你还动弹啥呢,不动还好,你这一动头磕到角铁上去了,直接被角铁就砍到了后脑。” 我顿时是心头有一百万只草尼玛奔腾而过,把我害死的居然是他妈一坨狗屎~ 第四章一步少,半步多! 讲真的,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委屈,当然,我特么这辈子也没受过这么大委屈,临了临了,还死的这么窝囊,只是苦了我的父母,把我养这么大,还没等我尽孝,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擦了擦眼角打哈欠流出来的血泪。 白无常说:“你这臭小子整的跟真事儿似的,要不我我看见你是打哈欠才流出来的眼泪,我差点就信了。” 我用我充满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临走能实现我个愿望不?” 白无常说:“你别这个表情看着我啊,还有,我就是个拘魂使者,说好听点儿叫鬼差,说不好听点就叫勾魂的,又不是阿拉灯神丁。 我继续用我充满爱的眼神看着他,甚至这次我还搭上了我24k纯洁无公害的讨好笑脸。 深情的望着他说:“阿白,这个愿望,现在只有你能满足我,还有那是阿拉丁神灯,不是阿拉灯神丁。” 白无常用一脸吃屎的表情呆呆的看着我冷冷的说:“你到底要嘎哈?还有啊,对于你这个称呼我很不喜欢,希望你下次能够改正。” 心想:要不是小爷我有求于你,我才不说这么肉麻的话呢,想想我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过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未来的女朋友你给我听好了,老子都是踏马为了你呀~ 我陪着笑说:“无常大大,白哥哥,谢七爷,我求您啦,就一个愿望好不?您刚才不是还讲人道主义嘛?现在不应该跟我人道一下嘛?” 白无常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奈,终于,他开口了:“你撒开我,” 我:“白哥哥~” 白无常:“撒开!” 然后我十分委屈的放下了他的胳膊,连带着被我顺藤摸瓜般拿过来的哭丧棒也放下了。 白无常道:“说吧,出于人道主义,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一次,就这一次啊,还有,别太过分,必须是我能力范围以内的啊,好了,现在你说吧。” 我:“让我还阳” 白无常:“啥玩意儿?” 我:“让我还阳”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黑无常也看不下去了,上来就喊了一句:“必须死~”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黑无常这么半天就说了这一句话,而且还说了三遍,这老登是不是就会说这一句话呀? 白无常道:“小子诶,别给脸不要脸,我要有那权利我还用出来拘魂嘛?放你回去那是阎王的事儿,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阎王,走吧~” 说着黑无常就要把他那黑锁链往我身上套,我连忙摆手道:“唉唉唉,黑哥且慢!” 我心想这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语言有障碍不知道智商有没有障碍啊,不管了, 还是先喊一嗓子再说吧。 黑无常一愣,“必须死” 我愣愣的看了看黑无常又转向了白无常说:“唉,白哥,你兄弟说啥呢?” 白无常挠了挠头说:“额,我这兄弟吧,因为一点原因跟别人打了一架之后就这样了,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啥!唉,我说小子,别墨迹了赶紧走吧,咱都在这墨迹三章了,再不走读者该生气啦嘿” 我:“额……我要不要在挣扎一下?” 白无常:“那我们只能来硬的了!” 我连忙说道:“唉,唉,慢慢,慢,慢着,我跟你们走行不,但是你们别拿那链子套我,我总感觉自己被那玩意儿一套就跟个狗似的!” 白无常:“行吧,谅你也跑不了,走~” 顿时我只感觉眼前一黑,来到一座城楼前,还没等我看清楚这黑色的牌匾上写了什么字,就被黑无常拖着进去了。 白无常道:“这里就是阴市了,这阴市是阳界与冥界的桥梁,普通的鬼魂要在这里领鬼心,坐火车,前往鬼门关,走过黄泉路,渡过奈何桥,这是每个普通鬼魂的正常程序。” 我问道:“额,那我算普通鬼魂嘛?” 白无常静静的看着我,黑无常却开口了:“必须死” “哎行行行,这不是死了么?你还墨迹个什么劲儿呢,跟我们家后院那老谁家的老谁媳妇儿似的呢!” 白无常叹了口气,一张天生的惨白笑脸上,竟然少有的出现了一些沮丧,看起来十分的别扭。 白无常道:“我们兄弟俩已经记不得,拘了多少阴魂,也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次路过这阴市了,如此的日子,还不知要过多久啊!罢了罢了,走吧,走吧~” 白无常摇了摇头,便和黑无常,带着我走近了阴市,话说,这阴市真是鬼山鬼海的,里面还有不少的商铺,和摆摊的,和人间不同之处就在于这里面卖的东西是五花八门,而要用来做交易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听白无常介绍啊,这里面不仅仅有鬼魂,还有不少的修道者,来此办事或是交易。 说白了这里就是阴阳两界的交汇点,但是这里面规矩颇多,没点本事或者没人带着就贸然进来的修练者,鬼魂,或者妖仙之类都不知道怎么出去。一旦错过了时辰,或是坏了规矩,那就会永远在此徘徊。 走了一会儿,白无常带头停了下来,只见这是一个广场,广场里面有两个建筑一个看着像是个火车站,就像是上世纪县城里面的火车站一样,火车站的上面有几个大字,“一步少。” 而另一个像是一个宾馆的建筑,是用红砖砌起来的, 前面是一个红色的木大门,隐隐的能感觉到这地方有年头了,红木大门像是有些掉漆了似的,大门敞开着,挂着个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篆体字,“半步多” 第五章冥都交差! 白无常指了指我左边的那个宾馆一样的建筑说道:“这里是领鬼心的地方,通常的鬼魂要领了鬼心才能上火车,至于你嘛,走走过场就行,这次不用领了,先带你去酆都城,听候冥王旨意。” “纳尼?”我顿时懵逼了,难不成我是地府的VIP? 我问道:“我说白,白哥,我咋有点懵呢?” 只见白无常对我突然神秘的一笑说道:“等到了地府,阎君自会跟你细细讲来。” 我心里的疑惑是更重了,仔细回忆刚刚的种种细节,本来就因为自己受到的特殊待遇而感到好奇,听说过鬼差拘魂的,再瞅瞅旁边这俩low逼,啊不是,是鬼差,再瞅瞅旁边这俩鬼差,这一路走来,这俩货就跟导游似的,自己想不套枷锁就没套枷锁,到了这半步多更是连鬼心都没领,就直奔着一步少火车站带着自己坐火车。 算了,不想那些了,既然事情没那么简单,等到了估计所有的疑问就都迎刃而解了。 我们一行三人,不,准确的说是一行三鬼,飘飘悠悠的到了一步少,见白无常到前面跟那个管事儿的鬼卒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便带着我上了火车。 这火车呢,也是那种复古的绿铁皮火车款式,但是铁皮却不是绿色的,而是黑色的,自从来到了阴市,好像所有的东西都离不开黑白灰三色,唯一的别的颜色就是那个红砖红门的半步多了。 就感觉这火车拉了一个长鸣。便开始缓缓地行动起来,一路无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站了。 下车的地方,比较简陋,没有上车时候的那种火车站。 白无常说:“往前再走几步就到了鬼门关了,到了鬼门关,就是到了真正的冥界了。” 只见我们走了几步,便来到了一座城楼前,这城楼高耸,城墙坚固厚实,通体呈乌黑,来来往往许许多多的鬼魂。有进无出,也有许多在城楼前徘徊。 那黑的发亮的两扇大门前有两队警察模样的鬼吏,对进去的鬼魂一个不落的盘查。 而在大门的上面是一块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篆体大字“鬼门关”这牌匾是通体漆黑显得庄重,这字却是腥红,仿佛是刚刚用鲜血勾勒上去的一般。 地府就是地府,即使还没进这鬼门关,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就是压抑,发自内心的压抑! 我匆匆的打量着一眼,便随着黑白无常进了这鬼门关,在这一瞬间我仿佛看透了生命的意义一般。 纵使人世贫与富,到头来,也不过黄土一抔,荒坟一座。 入了鬼门关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大路,这路一眼望不到尽头,路的两旁开着无数的绯红色的花朵,只见这花是有花无叶。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黄泉路和彼岸花了,果然这路的边上立着一块古朴的牌子,黄泉路,这两边还有一副对联。 马金明左瞧瞧,右看看,这几个字,卧槽,居然一个都不认识。 白无常一笑道:“看不懂是正常的,这两边的对联是用殄文写的。” “殄文?”我疑惑的挠了挠头。 白无常也不知道怎么了,又是摇了摇头,说:“慢慢你就都知道了,快走吧,时候不早了!” 一踏黄泉路,从此莫回头。 就这样一路走去,途径金鸡山,恶狗岭,望乡台,三生石,奈何桥,不过也不知道为啥,这俩货,只是给我简简单单介绍了一遍,就连具体点儿的信息都没说明白只是告诉我以后慢慢的就都知道了。 这都行,不过你也起码让我经历下吧,也不知道这俩货到底想干嘛。 “到了”白无常像是打个哈欠一样懒洋洋的说道。 只见我所在的是一座城池,又是一个城门楼子,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表示,这地府虽然阴森,不过这点位标注的倒是还不错,而且这装修古朴,当然,如果这里不是真正的地府,而是一座景区那就更好了! 终于到了酆都城了,我跟着黑白无常进了阴司大殿。 只见这里面昏昏暗暗,但是却对所有东西都看的很清楚。 这正中间有一个文案,像是古装剧中的龙案,给人一种**不可轻视的感觉,恰到好处的,把这个地方点缀的格外的严肃。 黑白无常同时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跪下,我点点头的跪下,而他们两个也是弓着身子,低着头,就在这时候从偏殿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蟒袍,头戴官帽,体态丰腴的人。 随之而来的,有大小约莫十来个鬼,有红袍子的,有绿袍子的,有青面獠牙的,有慈眉善目的,井然有序的站在两边各自的位置。 这人坐到文案后面的椅子上,拍了一下惊堂木,吓得我一个哆嗦。 “下跪者,是何来历啊?” 我畏畏缩缩的答道:“小人名叫马,马金明……” 还没等我说完呢,白无常就抢先一步说道:“阎君前几日让小的二人前去人间看守一人子,此子命中注定八世噩运。 阎君交代过:此子若是不幸死于非命,便将魂魄拘来冥都,若是此子命大,渡过此次劫难则上报于阎君,今此子不幸死于八世噩运之中,小的特将此子魂魄拘来向阎君交差复命!” 第六章不正经阎王! 这白无常说完啊,只见所谓的阎君愣了愣,随即捻了捻长长的胡子说道:“哦?记得你们前去没多久,这怎么这么快?既如此,来都来了,你们就先都下班吧,我亲自审审他。” 话音一落,只见众鬼躬身一礼,随即便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阎君左右看看,大堂之上只有他们两个了,便笑着说道:“哈哈哈,来了老弟!” 我是满脑瓜子黑线呐,这地府咋滴啦,这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呢,不过随即我就想释然了,老板都不正常,那员工能正常么! 这时候他已经走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哎呀,刚才鬼多口杂,所以把他们支走。”这时候我才看清这人的面目。 这阎君,估计就是十殿阎罗中的阎罗王,长的面容粗犷,而不失一股刚正之气。 我畏畏缩缩的说:“阎君,您到底有啥事儿啊?” 阎君一听却笑了,这笑声还是很随意的笑,“哈哈,他们都走了,你就不用拘谨了,私下里管我叫哥就中,我比较喜欢实在点儿的,天天看他们整那些虚头巴脑的都膈应死了。” 好家伙感情这阎君还是个性情中人。 行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阎--君,阎哥,内个我想知道点事儿,关于我的事儿,你看看你方便说不?” 阎君笑了笑说:“哈哈,我一猜你小子就得问这个,是关于八世噩运的事儿吧?” 我点了点头,问道:“这八世噩运,是什么意思?我究竟为什么会有这八世噩运?还有,为什么我和普通的鬼魂不同?” 阎君苦笑了一声,随手把他脑袋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扔到了他后面的台阶上,说了一句:“操,哪个瘪犊子趁我喝多了把楚江王的帽子给我扣上了?” 我顿时尴了个一个尬,这堂堂的阴天子,地府的一把手,咋感觉是个老逗比呢? 这阎君也是个接地气的鬼仙。当然了鬼仙在地方能不接地气么? 阎君也走了过来和我一起坐在了文案下边的台阶上。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这老小子居然在蟒袍里穿了件中山装,而且在西装里面儿还踏马掏出了一包烟,自己抽出来一支,还顺手把烟盒递给我,我顿时是寒了一个,因为这烟,居然还是踏马红塔山? 这身行头,简直就是low爆了,古代官服,里面套着中山装,暂且先不聊这行头,你说这堂堂的地府一把手,阴天子,掌管阴司冥府,居然踏马抽红塔山? 我也接过来一支红塔山,只见他食指和拇指捻了捻冒了一股青烟,下一秒,猝不及防的呼的一声窜出一道三十多厘米长的火苗子,吓得我嘴里的烟都掉地上了。 你看看,到底还是这地府的老大虽然抽的是红塔山,但点烟却点出了中华的气魄。 我把烟凑过去点着,接着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说:“阎哥,我先不问我的事,你先说说你穿这身有啥寓意么?” 阎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不最近跟国外那哈迪斯搞外交呢么,不得穿的正式点儿,不能把脸丢国外去啊” 这哈迪斯啊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冥王,传说是众神之神宙斯和海神波塞冬的哥哥。 我顿时是懵逼重现不禁问道:“地府还搞外交?” 阎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别把我们地府想的那么落后,你们人间界对我们地府的了解咋还停留在几百年前呢?只许你们人间界迅速发展还不允许我们搞个外交,互相学习了?别以为你们人,有多聪明,多高级,我这儿每天来的不都是从你们那过来的么,说白了,我们这儿的是死人,而阳世间的那些就是活鬼。” 我对他伸出来一个大拇指说:“嗯,没错,阎哥,你还真有远见,不过你这堂堂的地府天子咋还抽红塔山呢?多跌份儿啊?” “跌份?有啥跌份儿的,哥抽的不是烟,是空虚!”说着又狠狠的嘬了一下烟屁股。 我现在对于眼前这一切简直就是目瞪狗呆,啊,是口呆。 这不科学啊,不过话说回来,我特么现在,在地府跟阎王爷聊天,这就科学吗? 我摇了摇头就说道:“唉,咱说正经的,我那八世噩运,究竟是咋回事儿啊?” 阎君掐了烟说道:“你是八辈子的好人,八辈子积德行善,现在是第九世,你八辈子所应该承受的噩运都集中到这一世来,说白了就是受几个前世的影响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卧槽,前八世,你们这账算的也太细了吧!” 我不禁震惊了,这地府竟然连我八辈子的户籍还没销。 阎君抬了抬手示意我稍安勿躁继续说道:这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这是天道轮回,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呀?” 我继续用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他。 阎君又说道:你可别小看你这几个前世,你的几个前世那可是了不得的大公德,积了不少的阴德,所以第九世的你才受到我们地府的极大尊重。 我说道:“拉倒吧,没看出来你们哪里尊重我,尊重我给我抽红塔山啊?你在瞅瞅你,官服套着中山装,你可真是配得上老不正经这四个字啊!” 第七章五世奇人! 阎君连看都没看我就说:“不跟你倆犟,对了说到哪了,你说你这倒霉孩子,都给我思路打乱了。” 我赶忙说道:“大公德,我八个前世都有大公德。” 阎君一拍手:“啊对,你前八世不但有大公德,而且你还是五世奇人!这可是千年难遇一次的命格,也不枉你前几世做了不少的公德啊!” 我不解的问道:“五世奇人,可你明明说我是前八世的问题怎么又变成五世了?” 阎君说道:“五世奇人的命格是极为罕见的,因为形成的因素太过苛刻,就比如你,从第一世说起,你是一个修道的,一生感悟行善,但是无奈在修真界没有大的突破。” “第二世你本是个庸医,但因为一些巧合竟然打通了灵脉,后来也是去感悟天地之道,并且自通医术,一生救人无数。虽然最后也没有大突破,不过相比于前世却也是积累了不少的福报。” “第三世你生在乱世,被父母遗弃,被一老道所收养,最后更是以自己一人之命,救了全城百姓。” 我不解的问道:“难道说,我踏马竟然当了三辈子的道士?” 阎君悠悠的说:“你要是不当三辈子道士积累福报,哪还有你小子的今天啊?” 我说:“是呗,要是不当三辈子道士,我或许这辈子还不能死的这么早而且这么惨喽~” 阎君瞪了瞪眼睛说:放屁,哪来的歪理邪说?要不是你十二岁时候打老头儿,偷看大姑娘洗澡,骂聋子,打哑巴…” 还没等他说完,我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好家伙,我小时候干的事他咋踏马全知道呢,多亏我捂嘴捂的早,这要再晚一会儿,扒老太太裤衩子的事儿他也得给我抖搂出来啊? 我说:“唉唉唉,差不多得了,说正事儿,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更何况我以前是一混蛋呢?” 阎君笑了笑说:嘿嘿,你小子既然知道有羞耻心,承认自己是个混蛋,那就是悔过了,要知道,好汉和混蛋区别就在于一颗心。行了不跟你闲逼逼了,说正事儿,又说到哪儿来着?” 我刚要插嘴,他猛地一下把我按住说:“我想起来了,第四世是你五世的第一世也就是说,你修练三世得道,要经历五世磨练,这第四世就是你磨练的第一世,可能会有点乱哈,但是你记着,这很符合逻辑思维。” “你的第一世,是个木匠,手艺精湛,而且还是正统的木匠当然跟现在的不一样,现在是注重于手艺,而那个时候木匠是通晓阴阳法理的,不单单会做些家具及工艺品,还会帮一些人解决一下鬼神之事。所以也是积了不少德。 你的第二世,是修练者,也就是这一世,你跟地府有了首次的交集,因为那一世你成了地府的一方掌灯使,享受副土地级别待遇,渡了不少的冤魂恶鬼。 你的第三世,是个泥瓦匠,虽说是泥瓦匠却也是通晓风水命理,常常在给人建造房屋时候帮人勘风探水。” 我又问道:“我这几辈子有啥特别的嘛?好像很普通嘛!” 阎君哼了一声:“哼,傻小子,普通?你就没发现你这几世的职业符合五行相生嘛?” 我挠了挠头说:“好像还真是啊,第一世木匠,第二世掌灯的,第三世泥瓦匠。这正符合木生火,火生土的运行规律啊!” 我又问道:“那我第四世是不是就是跟金银有关了,是不是大富大贵呀?” 阎君说:“恰恰相反,这一世你虽然为官,但是穷的是一清二白,因为这一世你四十岁为官,在朝16年,是抓了很多的贪官污吏,缴了很多的金银财宝啊,以至于后来遭仇家追杀,死于逃难,不过你的事迹在当时可是让你很有威望的, 因为你刚正不阿,两袖清风,本来呢,当时可以在地府领个指标,掌管一方小地狱的。 可是当时你却没这么做,说是要去碰碰运气,因为当时的你知道,你转世会有比别人大很多的几率成为五世奇人,因为你这几世的命格与在人间所行之事都是相应的,比如你的第一世命格就是木年木月木日木时出生,第二世就是火年火月火日火时出生,以此类推。 我好奇的问道:“诶那我最后一世就是跟水有关,那我那一世是干啥的啊? 阎君说:“相比于前几世你上一世的命是最好的,是个生意人,一生也是修桥铺路,接济乡邻,做了不少的好事。” 我不解的问道:“那也和水没有关系呀?” 阎君:“咋没关系呢,你上辈子是八十六岁大寿喝水的时候呛死滴,寿终正寝!” 操,操,操操操操操 八十二岁喝水呛死还寿终正寝?我心想我这都踏马什么命啊,喝水呛死都算是寿终正寝了…… 阎君说:“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你这一世五世奇人的命格,木火土金水,五行充盈,对天地之道领悟能力极强,是修炼者里不可多得的天才类人物。 只可惜啊,你没渡过这八世噩运,不然你此生若是一心向道也定能有朝一日得道,最少也得是个地仙…… 第八章跟阎罗王交易! 我:“地仙?我现在对那个都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我现在应该干嘛。” 阎君:“你还能干嘛,地府给你的特殊待遇够多了,准备准备领鬼心,去畜生道投胎吧!” 我赶忙说道:“啥玩意儿? 投胎?还踏马是畜生道?你不是说我是五世奇人嘛,八世好人,第九世早死也就算了,咋滴第十世还踏马投胎畜生道啊?几个意思?,我不服!” 阎君:你现在在我地盘,由不得你服不服,来呀… 就见这阎君不由分说就翻脸不认人,我顿时屎都要吓出来了,见过翻脸不认人的,没见过像切换模式似的说变就变,这阎君是不是去过四川啊! 我是不管了,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说完下文,我就冲上去堵上了他的嘴,哭丧着脸想他努力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阎哥哥,别这么绝情嘛,毕竟我也是五世奇人,你看看有没有啥需要我做的,小马子我是在所不辞。” 我本来是想说上刀山油锅来着,但是一想这地府最踏马不缺的就是刀山油锅,这要是真给我撇里面我不是祸从口出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阎王看了看我说:“真滴么,我让你干啥你都在所不辞嘛?” 顿时我就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因为现在满脸楚楚可怜的表情帝已经不再属于我,而是轮到阎君表演了。 只见他肥硕的身材坐在地上边哭边往我身上蹭着鼻涕。 我也是无语了,这老登好像真学过四川变脸啊,不对,这简直就是模式切换啊! 我对阎君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先说说是啥事儿吧!” 阎君见状赶忙爬了起来抹了抹鼻涕一本正经滴说:“其实吧,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让你帮我…额,不是,是帮地府打个零工,好处任你许!” “啥玩意儿?好处任我许? 那我要还阳,诶不对,打零工?干啥活啊,力气活?还是技术活?好像没那么简单吧!” 我不解的问道!阎君这些话真是令我震惊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傻子也能看出来,更何况小爷我是五世奇人呢对吧。 但是即使现在我发现了这是个坑,你又能怎么样?迫于地府的淫威下,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妥协。总之我还不想死,毕竟我可还是个陈酿20多年的老处男啊,连女朋友都没交过,死了多亏呀! 所以我决定,不管怎么样,起码先还阳再说。 阎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像是很纠结的说道:“这个嘛…还阳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个几千年的规矩不能破,你要还阳那可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滴!” 无论如何我要还阳是必须的,而且既然阎君松口了,说明我可以还阳。 现在给地府做点事情,就能还阳,而且还有好处拿,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身处于人家的地盘我得谨慎行事,毕竟我可是个弱势群体,要保证自己的利益,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地府要是反悔了,赖账了,咱打也打不过,告又没法告,整不好就被打个魂飞魄散,上哪说理去。都说人死变鬼,鬼死变屁,谁想变成个屁从某些地方钻出来啊? 我看着阎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除了还阳还能许给我什么好处?还有,我凭什么相信你?让我还阳要付出什么代价?你就都说了吧!” 我心想:小爷我港片,社会片儿还真没白看,谁说看电视没有看书有用的,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嘛,而且还是谈这么大的生意,对于现在来说,那些富豪谈几千万或者几亿的生意那简直是弱爆了! 阎君被我看的一愣一愣的,好家伙,这地府本是个阴森之地,这老小子都被我盯出汗了。 阎君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瞅瞅你啊,小马呀,你看看这本来挺高兴的事儿,这咋让你整这么严肃呢,你看看啊,既然我准备跟你说这个事儿,就说明我是有诚意的,至于凭证嘛,等咱们两个商量好之后,签一份合同,盖上我阎罗王的大印,那就受到天道认可了,我若违约,你可以用魂魄之体拿着这个合同去天庭告我御状。 我类个擦擦擦,没想到这这阎罗王的大印这么牛掰,居然还可以受天道认可直登仙界去玉帝那里告黑状,啊不对,是告御状。 我说到:“那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还有什么好处?” 阎君说:年轻人,别那么功利心嘛,好处的事儿咱们到时候再说,总之肯定是不会让你吃亏滴,我一介阴天子难不成还能忽悠你?” 我赶忙说道:“诶诶诶,你别说那话啊,现在都讲究无利不起早,你是堂堂一介阴天子,地府的大当家,自然是不会骗我,但是咱们还是说明白一点儿好!” 阎罗王想了想说道:“那你说吧,你想要啥好处?” 我思考了很久,说实在的好像还真没啥想要的好处,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赶快还阳。 于是我故作为难的说:“这个嘛,我现在还没想好,这样吧,事成之后你满足我一个在你能力范围之内的愿望。不过前提是我这次的还阳不算好处,最多算是交易! 第九章鬼差还有实习的? 阎君说道:“好,交易就交易,不过这交易我也不能亏本,你要还阳可以,不过要完成地府交给你的一些任务才能让你还阳。” 我赶忙问道:“任务?什么任务,可我现在只是一个魂体,什么也干不了,也不会干什么啊!” 阎君道:“那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交给你任务之前肯定会给你进行一个基础培训滴!” 我不禁的暗暗佩服,你看看人家地府,虽然都是鬼,但人家这个人道主义多合格,有道理就讲道理,实在不讲道理的还可以用拳头来说话,不像阳间,勾心斗角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那我的任务大概是什么能不能透露出来点儿信息,起码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呀!” 阎君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还要从,几千年前说起……” 原来啊,几千年前,东华帝君为救自己的母亲,闯入地府,在不经意间放走了地府恶鬼八百万,这八百万恶鬼,愣是在冥界,闯出了一条通往阳间的路,也就是我之前所见到的半步多,又名回魂路,东华帝君因为放走大批恶鬼,被玉帝贬下凡间收服这八百万恶鬼,并赐其一把宝剑,这把宝剑现在还在酆都城的博物馆里收藏,而东华帝君转世为人,名叫黄巢。 说起这黄巢呢,很多人都不陌生,他是唐末农民起义军的首领,周杰伦演过的一部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讲述的就是黄巢。相传这黄巢被称为人屠,的确是杀了八百万人。不过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阎君又说“: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子,谁知道后来还有一个叫小银龙的人,长的跟个猴子似的,因为一女子,竟手执神器,独闯地府,虽实力不济,却也是和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打的不可开交,甚至这小银龙叫嚣的气势,把黑无常气的只会说这一句“必须死”了!” 我顿时好像收获了很大的信息量啊,感情这黑无常是被人家气的啊,怪不得之前白无常说是跟别人打了一架就这样了,感情这黑无常是被别人气的脑袋短路了啊! 我问道:“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阎君说:“咋没关系呢?因为小银龙后来虽然是被打退了,从回魂路遁走,不过他在遁走之时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回魂路打出了一个缺口,本来这回魂路是给过阴的修炼者或者是阴阳先生准备反往阳间的路,可是因为这一缺口,竟导致有不少的鬼魂从这个缺口逃了出去! 我赶忙问道:“那地府就没有派人去追回这些鬼嘛?” 阎君摇了摇头说:“冥界的地界广阔无垠,比起人间界不知要大了几倍,这跑了的鬼魂有一部分是地府的,还有一部分是从别的地方跑出去的,地府虽然也派冥警和鬼差去追回了一部分,但是却只是单单的那么一点儿,而且身为地府的神职人员,不可能放着冥界的事情不做,而专注于去人间界捉拿那些鬼魂啊!” 我怔了怔直直的看着阎君问:“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帮地府把这些逃跑的鬼魂捉回来吧?” 只见阎君这老不正经的居然还真不要脸的点了点头。 我赶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不不不不不,我不去,地府都没办法的冤魂恶鬼,我能有什么办法?” 阎君又说:“你不一样,你是五世奇人,是修炼的天才,只要你潜心修炼,得成正果是早晚的事,但如果你要是不去,那我也没有理由让你还阳,至于投胎还是打入地狱,那可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了。” 好家伙这威逼利诱这事儿,看这样这老登还没少干。 没办法,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娘的老子为了还阳,我豁出去了。 我边咬牙边闭眼摇头说:“踏马的,老子干了。不过你之前说的那个培训的事儿,你抓紧给我落实,还有,我的第一件事儿必须要还阳!” 阎君:行吧,本来看你这德行,好像不太愿意,既然你都答应了就先跟我签个合同,不过话要说明,你小子现在的尸体还不知道在哪,如果要是尸体被损坏,或是被火化了,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啥玩意儿?”我不由得大喊了一声:“你踏马坑我,我不管,如果我的尸体被烧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把你办事不力,不慎把冥界厉鬼放走的事情告上天庭。” 阎君赶忙说道:“哎呀,年轻人,不要这么毛毛躁躁滴嘛!我既然答应让你还阳就肯定会保护好你的肉身的嘛,你在来之前,我就已经安排马面去办这事儿了,现在你正在宿舍里,睡觉呢!你说说就跟你开个玩笑,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老阎王虽然看着不正经但是实际上,好像还没那么不正经,起码办事效率还阔以。不过拿人性命开玩笑,这老登还真的是够重口味的 只见阎君手里虚空一抓,便抓了一块儿绸缎一样的东西,递给我说道:“这就是合同,你看看签了吧。签完之后你就是我地府的实习鬼差,我会跟上面打招呼,即使你没有得成正果,在你享尽阳寿以后,在地府给你安排个公务员当当,正统神职人员,升职空间大。怎么样?实习鬼差,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 我惊讶了:“卧槽?鬼差还有实习的?” 第十章为了还阳,拼了! 只见阎君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着我说:“怎么滴,鬼差就不能实习了?没有实习鬼差,哪有工作经验?没有工作经验,出现差错怎么办?” 我:“额……我竟无言以对!” 我说道:“那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我实在是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舒服,所以赶忙转移话题。 阎君:“还能干啥?签合同,签完合同我送你去见一个人。” 说着阎君把那一个绸缎一样的东西递给我,我顺手一接便拿了过来,只见这绸缎上面有几个大字上书(幽冥地府新晋鬼差实习合同) 下面是一行行的小字。 甲方:幽冥地府阴间天子阎罗王(以下简称甲方) 乙方:马金明(以下简称乙方) 经双方协商,本着友好,公平,公证的原则,达成如下协议: 一、甲方在乙方任职期间需保证乙方的后勤保障,提供法术修炼典籍,配备法器,并由甲方指派一名带班搭档。 二、乙方应全力配合甲方的决策,完成甲方交予的任务。 三、在乙方任职期间,如若发生意外,则由甲方提供医治,如若导致肉身死亡,则保留乙方灵魂实习鬼差的身份,待甲方审核通过可成为甲方正式职工。 四、甲方允许乙方复活肉身并拥有肉身使用权,在成为甲方正式职工前,保留原生死簿一切数据。 五、甲方在乙方任职期间派发给乙方不确定福利。 六、若乙方完成甲方交予的任务,则甲方欠乙方一次实力允许且天道认可的愿望。 七、本合同一式3份,双方各执一分,送地府文件管理处存档一份; 八、合同未尽事宜,双方协商补充,补充条款与正式条款同等有效; 补充条款: 甲方: 乙方: 日期; 我顿时是满脑瓜子黑线呐,这地府这合同也太他妈正式了,我仔细看了看,忽然发现第五条“不确定福利”就问道:“哎,阎哥,这不确定福利是啥意思啊?” 阎君说:“不确定福利就是不确定!” 我:“额……那具体是什么呢?总有个大概的说法吧!” 阎君说:“诶呀你咋这么墨迹呢,给你发福利还不要啊?,不要算了,我也省下了。 我赶忙拉住他说:“哎哎哎,别呀,我要,但我不是得知道的具体点么?” 阎君说:“诶呀,具体点就是不确定嘛,到时候看情况有什么适合的法器或者是别的就给你发福利,没有的话就没有了。” 我一脸惊讶:“这也可以啊,这是什么合同?我怎么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似的呢!” 阎君神秘兮兮的一笑:“那就随你怎么想了,你的待遇可比起有些正式职工还优厚,偷着乐吧,年轻人!” 我一想,别管他待遇好不好了,我本来的目的就是还阳,索性,一股脑的就把合同给签了。 因为这是绸缎料子,所以我只能跑到文案上去用毛笔签,但是在文案上找了一圈没看见墨汁。 阎君见我噗噗腾腾找了半天不解的问道:“你搁那找啥呢?” 我说:“你这是不是每天就是做做样子啊,有笔没墨汁这不是装像么?” 阎君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你个low逼,不懂别乱说,阴间的笔还用墨汁么,我们的我要是真摆个墨汁那可真是装像了。” 我感叹了一声说:“唉!这年头儿,墨汁都不用了,省了多少经费呢,唉这墨汁钱是不让你贪污了啊!” 阎君笑骂了一声:“滚犊子吧,整个地府老子都有话语权,贪污那鸡叭玩意儿干鸡毛,你踏马别废话了,赶紧撒愣签,签完赶紧给你整回去,烦人不说还烦鬼,最可气的是你跟我在这儿都墨迹好几章了,读者都要看吐了。” 我耸了耸肩,随即在乙方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见我停笔的一瞬间,顿时这块布是金光大作,在乙方和日期上面竟然自动的填上了相应的名字和日期---幽冥地府阴天子阎罗王,公元2019己亥年五月初七。 “我勒个擦擦擦,这玩楞这么智能?”我不由得喊出了声啊,这玩意儿也太神奇了,简直比人工智能还智能,虽然我接受过高等的现代科学教育,不过还是不由得震惊。 阎君拍手说:“嘿嘿,成嘞,,现在合同受天道认可已经生效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滴合同工啦,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诶嘛笑呛了咳咳…” 我看着眼前这个老不正经的阎王爷是又好气又好笑。人间传说中铁面无私的阎王爷,和眼前这个老逗比那简直就没法比较啊! 我:“好了,现在合同也签完了,该让我回阳间了吧!” 阎君说,不行,你现在的躯体才死了三天,必须得等到头七还魂才能回去,这是规矩。 我:“卧槽,那我接下来干啥呀?总不能在地府在浪四天吧,我跟你说,我的尸身要是被火化了,或者埋了,我可要告你黑状的!” 阎君信誓旦旦的说道:哎呀,你就放心吧,,现在我让一个鬼吏附在了你身上,保证你的正常生理功能,只是昏迷不醒,只要你有氧气瓶撑着,你就死不了,还有最近这几天,我会给你介绍一个带班搭档,你先熟悉熟悉工作流程,然后我在给你一本法术的典籍,保证你在回到阳间之后,能够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说:“唉,不放心又能怎么样?现在我都上了贼船了,还不是得听你的安排。” 阎君哈哈笑了两声就喊道:“来呀,把内个内个谁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走过来个赤发小鬼儿颠颠的跑过来跪下说:阎君老爷,不知您要传的是哪位大人?” 阎君说:“就内个谁嘛,就内个,内个头两天儿喝多了让我给削了内小子。” 小鬼忙道:阎君老爷说的可是钟老爷的三弟王富曲王老爷?” 阎君一拍脑袋说:“对就是他,把他给我找来。” 据说王富曲是钟馗的结义三弟,跟钟馗之前是个强盗,我勒个擦擦擦,让我跟一个强盗玩儿? 这时只见小鬼应声而去,我也就释然了,心想:操,反正都死过一次,也不怕被坑了,为了还阳,拼了! 第十一章供养阁吃席! 只见一阵抱怨声从外面传来:“你个老鳖登,有事儿知道找我了,他奶奶个孙子的…” 话音刚落,只见一胖子推门而入,只见这胖子,一身的黑衣,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这头发有点儿倔强,一个朝天小辫子,大约能有小拇指粗细,一扎左右长,面容稍显俊朗,却透着三分猥琐气,手捂着屁股,另一手扶着腰,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就跟鸭子似的,边走边问:“你找我嘎哈呀,头两天儿跟你闹笑话你踏马还当真了,这把我揍的,有啥事儿赶紧说啊,我还要回去养伤呢!” 阎君微笑着看了看我,这时他才转过头来打量我,然后转头问阎君:“这小子谁呀?” 阎君说:“他就是上次你大哥二哥还有老陆和老崔在我这儿喝酒时候我提的那个五世奇人-马金明!” 这王富曲转头看了看我乐呵呵的说道:“诶呀呀,你就是那个五世奇人啊,原来你已经死了啊,哈哈,太好了,这回有人陪我玩了,哈哈哈…”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心想,这什么情况?我死了还好?我惹着他了么?这么盼我死… 我拱手施了一礼说道:“这位仁兄,可曾与我见过?为何盼我早登地府啊?” 毕竟咱这是直接面对天师的结拜兄弟,初次见面咋着也得体面点儿,虽然这人看着有点儿…… 王富曲说道:“你是不知道啊,就前几天,我说让你早点过来陪我玩儿,阎君这老瘪犊子都把我给削了!” 我差异道:“为啥阎哥要削你啊?” 王富曲一脸怨毒的看着阎君说:“这老逼登说你是八世好人,又是五世奇人,命格特殊,近日可能会遭受八世噩运,稍有疏忽就可能歇菜来地府领盒饭,我正好是那天被我大哥送过来受罚的,一不小心就说了句,死了好,死了地府又多了一个冤魂恶鬼!正赶上这老逼登喝多耍酒疯一脚把我腰脱踹犯了,趁我起不来这把我踢得呀!” 说着又狠狠的瞪了阎君一眼。 我纳闷的问阎君:“你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嘛?” 阎君冷哼了一声说:“谁不知道这六界之内,只有我这地府是最讲究公平正义的?他这么说是在怀疑我判冤案了?这可是诬陷啊!正好借机会我揍他一顿,正好那天我气也不顺!这小子往枪口上撞!揍他都活该,呸” 好家伙,这老阎君脾气还不小,看来呀,对我态度还真不错! 我担心这俩货又掐起来,赶忙就说:“还有事没?没事儿我就干我的正事儿去了!” 阎君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好好工作,好好努力吧年轻人,地府靠你们这群后起之秀带来更辉煌的明天啊!” 我搀着一瘸一拐的王富曲走出了阎君大殿。 走在路上我问他:“敢问怎么称呼?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虽然我知道他叫王富曲,但人家毕竟是天师钟馗的结拜兄弟,我总不能上来就“嘿,老王,咱俩嘎哈去啊?”对不对,咱首先要有礼貌,这点家教还是要有滴,不然走到哪都让人烦,死了也得让鬼烦,你说这样的人,谁都烦他还活着干嘛呢?死了以后遭鬼烦,给人家阎罗志祥王或者哪个冥差给烦急眼了,不给你加点刑能放你过去? 王富曲嘿嘿一笑说:“别拘束,我姓王,叫王富曲,你叫我老王,或者王哥都行!” 我勒个擦擦擦,这货还真叫老王!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嘿嘿,王哥,咱现在要去哪啊?” 王富曲神秘一笑说:“你这辈子第一次来吧!” 我点了点头。废话,正常人谁不是一辈子来一次啊? 王富曲说:“哥领你长长见识去。” 说着就跟屁股上的伤好了似的,腰也直了,腿不瘸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了… 只见他在我前面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胡同里。 只见这胡同的建筑也是灰白色为主,穿过胡同我们走到了一个像是邮局的地方,只见这地方也是红色的大门,古朴的阁楼,看上去庄重,这大门上也挂着一牌匾,上书“供养阁” 王富曲:“老催呀,出来,我来了!” 说着带着我走了进去,我心想老崔?难不成是崔判官崔钰? 正想着呢,从里面飞出来个猫头鹰,在我们前面一落地变成个人,这人穿着官服长相一般,腰扎玉带,我愣住了,崔判官是猫头鹰? 王富曲见这人来了哈哈大笑道:诶呀老催,没事儿现原身干毛呢,你是阎罗王小舅子你了不起啊,在自己地盘还现原形? 那人操着一口不知道是啥地方但是能听懂的口音说:“咋了,我自己地盘儿还不能耍耍了?诶?这小孩儿是哪位呀?” 王富曲道:“谁小孩儿,这是我新收的小弟,人家都…啊对了你多大了兄弟?” 我尴尬的笑了笑:“内个,我二十一。” 王富曲说:“你看人家都二十…” 忽然又转头看着我说:“你才二十一啊!” 我点了点头说:“我才上大二,还能有多大?” 王富曲说:“额,好吧,是小了点儿,不过也不能这么算,得了,反正哥死的时候也才二十多岁,叫哥也不亏!” 我看着这个猫头鹰化身的人问道:“不知您怎么称呼啊?” 没等他说话王富曲说道:“他呀,他可了不得,他叫催…”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说道:“诶呀呀,是崔判官啊失敬失敬说着我就要跟他握手。 谁知他把手缩了回去说:“你干啥,别乱说啊,我是催命你说的那个崔判官是崔钰此催非彼崔…” 王富曲说:可不咋滴,兄弟啊,这是阎王爷小舅子催命,你这,整叉劈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催命道:“咋滴,我没有崔判官名气大?”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你也挺有名气的。” 催命说:“你快拉鸡叭倒吧!别忽悠我哈,行了,也别在这待着了走吧,进去吧!来人啊,备菜!” 说着我们仨便走了进去… 第十二章该还魂了! 走进来我是一阵愕然啊,这里面这装修,富丽堂皇,简直就是个中世纪超豪华公馆呀。 只见这正厅是一个非常大的地方,有几个内室向外开放了许多的窗口,还有不少的鬼魂还在这里办着什么业务。 催命招呼着我们上楼,我们上楼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房间装修的也是金碧辉煌,简直就是金砖垒起来的。 我不由得感叹一声:“这地府果真是不差钱儿啊!” 王富曲:“把你那乡巴佬一样的表情收起来别在这丢人!” 说着,他擦了擦嘴边儿的口水。 催命微笑着说:“行了别客气了,到自己地盘了,坐吧。” 我和王富曲也坐在了催命旁边的两张椅子上。 好家伙,这桌椅配套全是檀木所制,咱也不知道这地府为啥还有檀木,总之我是真长见识了,这檀木桌上有一茶盘,这茶盘是上好的玉石雕刻,我对这玉石虽然不是很懂,却也看得出来这玉石是浑然天成,整个为一体,上面隐隐有些血色的线条,像是红血丝似的。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等我还阳我会对一切都看不上眼的! 我摇了摇头问:“催哥,咱吃啥呀?” 催命说:“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 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 我赶忙摆手说:“停停停催哥,咱吃得完嘛?” 好家伙这催命原来是说相声的。 催命说道:“我说的这些都没有!” 王富曲急了:“那没有你说鸡毛啊,来点儿实惠的,有啥上啥吧!” 催命向后半转身拍了拍手喊了一句:“上菜!” 只见十几个长的十分标志的美女身穿旗袍,手持餐盘陆续走进来放下菜后又徐徐走出! 王富曲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边又流出了哈喇子。 我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说道:“诶诶诶,王哥,把你那哈喇子擦一擦!” 说着我从桌子上拿了两个手绢。 有人会问了,为啥拿俩手绢儿?我不也得擦擦么! 诶呀,该说不说的这地府的妹子,还挺标志,啊不对,是菜,我说妹子呢,呸,说菜呢! 只见这桌子上摆满了菜肴 ,有各种青菜,我就不说了,有清蒸鲈鱼,东坡肘子,红烧排骨,八宝鸭中间的主菜居然是佛跳墙! 我顿时是看呆了,好久没吃这么奢侈的东西了,这佛跳墙更是听说过没见过。 不由得问道:“这地府还有这么多好吃的?” 王富曲说:“那也得分地界,这可是供养阁,祭祀给先祖的物品都要先经过这里,当然,这里也是要收费的,还有一些魂魄已经投胎了,前世的子孙后代依旧给其往地府送东西,而鬼魂收不到,这些就由地府的办事机构给内部处理了。” 我愣了愣随手要拿筷子夹起一块儿鲍鱼,不料王富曲竟拦住了我。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还没开席么?” 王富曲说:“这是地府滴食物,你若是想还阳,就不能吃这个。” 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虽然我是魂体,但是能感觉到饿,这有食物为啥不让吃啊?” 这时候催命说:“啥?,你要还阳?,这事儿我姐夫知道不?” 王富曲说:“我们从阎君那里来的,你猜你姐夫知不知道?” 催命说:“啊,那好吧,那我姐夫应该是知道了!” 我心想,这傻帽我们就从你姐夫那来滴! 我又问道:“诶诶诶,你还没说我为啥不能吃地府的东西呢!” 王富曲说:“地府的食物是人间的祭品,正所谓祭品活人是不能吃的,因为会沾有死人的死气阴气和煞气等等,到了地府这规矩也是不能变的,当然如果你是有修为的话,那就无所谓了,因为修为是和死气阴气煞气等等相反的,可以压制和吸收。” 我懵逼了,卧槽这特么啥概念啊,望着眼前这些色香味俱全,能看不能吃的佳肴,我狠狠的吞了下口水说:“好吧好吧,那我是不是什么都不能吃,水也不能喝?” 王富曲道:“那倒不是,魂体是可以吃香和白蜡烛的,你要不要来点儿?” 我懵逼的看着他说:“香?白蜡烛?这玩楞能吃么?” 催命道:“那不吃就饿着吧!来老王啊,咱俩吃!” 我苦逼的看着他俩:我的肚子也早都饿了,从阴市,到半步多,一直到酆都城,我是滴水未进,我只好咬了咬牙说:“那就来点吧!” 催命朝后边一喊:“来呀,上贡香。” 不一会儿,又有个旗袍美女飘飘悠悠的进来拿了一大把的贡香,催命接过旗袍女手中的贡香一闪手便有一根被点燃了,悠悠的烟气略过他们,直奔我的口鼻而来,这香,对我来说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无法自拔,我便贪婪的吸了起来,就跟吸毒的人上了毒瘾似的。 只见这香不大一会儿便被我吸光了,催命把手里一大把的贡香递到我手里说:“给,自己慢慢来吧,这玩意儿现在对你来说,可比这些佳肴的诱惑力大多了,给十个美女都不换啊哈哈哈!诶对了还没问你叫啥名呢,你咋称呼呀?” 我变贪婪的吸着香,边回答道:“马,马金明。” 催命道:“哦~哎呀,你慢点儿别撑坏了!” 说来也奇怪:当我吸到第9支香的时候,我好像好真的有些撑,便说道:“哎呀,我吃饱了。” 我伸了个懒腰,这时候催命和王富曲也放下了筷子我们一同出了门。 他们带我去了图书馆,挑了几本修炼的书,就这样在阴间的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我该还魂的日子了! 第十三章眼见不为实! 通常来说呢,我要走回魂路的,当然,我走的也的确是回魂路,额,是有点儿无聊哈! 这次送我回去的依旧是王富曲,在这四天之内,我和他还有催命已经是铁铁的关系了,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当然了跟两个老鬼比,我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那真是比他俩弱爆了。 这次回去呢,我就是地府的实习鬼差了,简直就跟做梦一样,以至于我现在都真的以为我就是在做梦。 王富曲带我走进了半步多,人家好歹也是神仙,带着我走过回魂路直接就带着我飞到了我肉身所在的地方,只见我肉身已经躺在一家医院里,我走到了医院的走廊,看见我妈在掩面而泣,我爸也是头发白了一半,眼睛都是红血丝,憔悴的不成样子,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女人,风尘仆仆,扑过来就赶忙问我爸妈什么情况,我此刻的心都要碎了,因为这个人是我姐,在我的印象里她是比较胖的,但是今天看到她,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了,她整个人都瘦了不止一圈儿。 我家里条件一直不好,父母都是农民,后来把家里的几亩地卖了之后就一直靠打零工过活,我姐没读完初中,早早的在外打工,倒是我好像一直都是家里最清闲的一个。现在我住院,家里应该已经是负债累累了。 看到这里,我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我要活着,我要好好活着,那时的我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我还要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对了,我要完成地府的任务,这样阎君就能满足我一个愿望了! 王富曲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没有出声。 我突然听到我爸和我姐的谈话,说陈杰毅也被警局带走做调查了,我心里是愧疚难挡。 对着王富曲说:“王哥,你把我送回去吧,我要尽早完成地府的任务。” 王富曲点了点头,一把把我推进了一个病房,我好似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终于是落地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好像是一个病房,我旁边没有一个人,我的头很痛,嘴和鼻子上还戴着一个氧气罩,我费力的动了动手指,突然在我身边的一个护士大声地喊:“诶呀,诶呀,医生医生,这患者醒了患者醒了。” 我被这一声喊吓了一跳一激动又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这次我好像恢复了不少的体力,可能是因为这一觉睡的很踏实的缘故,再加上地府没有昼夜之说我整整玩了七天。所以感觉十分疲惫,如今睡上一觉倒好像是恢复了好几成的体力。 我试着动了动手脚,没问题,我轻轻的走下了床见我爸倚在走廊的墙上睡着了,想来他也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我轻轻的走了过去想叫醒他,没想到我刚走到旁边还没等我动手,他就醒了,只见我老爹睡眼惺忪,看到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可能没啥大反应,他左右环视了一周突然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从我的腿,一直扫视到我的脸,他懵了,他真懵了。 只见我老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我,然后就想起来,不过可能是在地上坐久了腿麻了的缘故,他动了动没起来,我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 我爸激动的看着我说:“儿子,你,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说:“您呀,刚才才是做梦呢!我跟你说,我可听见了,你睡觉时候嘴里还喊着胡八万呢!” 我老爹激动的喊了一声:“我儿子醒了!” 这一声不要紧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对旁边的人陪着笑。 我把他拉到了我的病房里问他:“爸你刚才喊啥呀?” 我爸说:“你醒了我高兴的呗!” 这时候我妈拎着一个热水壶走了进来,看见我正坐在床上翘个二郎腿跟我爹聊天呢,顿时一脸懵逼,然后就喊:“我儿子醒了,我儿子醒了!” 好家伙,我爸我妈真不愧是过了大半辈子了,这简直是夫妻忒像了。 我老妈这一声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拉着我做这样那样的检查,大约两个小时吧,医生确定我没事儿了,只是脑后的伤口还没好,我疑惑的看着医生问道:“没好?那为啥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也懵了,忙打开我后脑上的纱布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大约两分钟才说道:“真不敢置信,刚做完七天的手术居然恢复的这么快,而且连疤都没有,头发也都长出来了,简直就是一个从没受过伤的人啊!太神奇了,这真是医学奇迹啊哈哈哈,咳 哈哈咳咳咳。” 你瞅这高兴的,好像我好了他比我爸妈还高兴似的,都笑呛了。 我赶忙说道:“医生,我没事儿可以出院了吧!” 医生说:可以可以,不过能不能留院观察一夜,我想对你进行医访。 我赶忙摆手说:“不不不,我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不过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晚上!” 我说:“真的不用了,谢谢医生。” 说着我便搀着我的父母向病房走去。 等我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我看了看我老爹老妈,我问道:“诶老爹,我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满眼睛的红血丝咋整的是不是看护我熬的啊?” 我妈接过话说:“拉倒吧,你爹这两天可累坏了,在医院跟别的病房的患者家属打了一宿斗地主熬的满眼睛红血丝。” 说着我妈瞪了我老爹一眼,我老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那不是盛情难却嘛!” 我又看了看我老妈说:“我昨天也梦见你好像是把手捂在脸上哭呢?” 我老爹赶忙说:“你老妈那不是哭,那是困的磨眼睛呢,你隔壁床的那个小子睡觉打呼噜,她在病房睡不着…” 我顿时是愣住了,我这活宝爹妈是太令人大跌眼镜了, 这时候我姐也过来了边走边说:“诶呀,我在外面正买东西呢就说你醒了。” 我看着她说:“你咋瘦这么惨呢,你瞅你造的跟饿死鬼似的。” 我本以为她会说我还不是跟你上火上的,谁知道她却说:“我最近减肥呢,咋样?效果还不错吧!” 唉,我这一家人真是简直了,看来眼见不一定为实啊! 第十四章跳河! 我们买了车票回了家,从市里到我家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在坐车的期间我是一路从市里吃到了家,这家伙的把我爹都看呆了,我从小啊,吃的特别少,长的也小,家里人都以为我长不大呢,今天是我从小到大吃的最多的一次,毕竟这七天我的身体是靠营养液维持,好不容易恢复了,我可得像吃冤家一样,从市里到家一共吃了十二根火腿肠,七个鸡爪子,俩鸡腿,一大袋的小面包又喝了两瓶营养快线。 当我把最后一口营养快线一饮而尽的时候,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说:“嗝~诶呀,好久没吃东西了,嗝,吃饱的感觉真好啊!” 我爹愣愣的瞅着我说:“儿子,吃饱没?我这儿还有半根儿火腿肠儿。” 说着就递给了我,我一推说:“嗝,你吃吧,我到量了。” 我老爹瞅了瞅我也就没说什么。我转头问我姐陈杰毅的现在怎么样了?现在也不知道这小子咋样了,我估计这以后他都不会轻易找人喝酒了,这喝顿酒就在派出所里呆了两天,估计心里都得烙下阴影。 我姐说:“他呀,你出事的第二天我就去解决这事了,在警局待了俩小时就出来了,啥事儿没有就做个笔录。” 听到这儿我也就放下心了,不然这小子因为我被关进去十天半个月的,以后我可怎么面对他? 当我们风尘仆仆赶到家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六点了,我们家在一个小镇子里面,说是小镇,其实也是农村,只不过村子大了一点,我们回到家里歇了一会儿,我奶奶就打电话让我们去那边儿吃饭。我们穿上了衣服就去我奶奶家看看我爷爷奶奶,我家和我奶奶家离得并不远,走路也就十多分钟。 我奶奶啊,年轻时候是出马的,俗称跳大神。家里面供着一大张红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在长大一点儿啊,就听一些老人说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不能打,蛇也不能打,进家门的蛇更不能打。以及各种关于出马仙儿的事儿。 因为在东北这些动物被看作是有灵性的,开了灵智修炼成了妖仙,若是惹着了有了灵智的妖仙,那是会被它们报复的。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我奶奶家,我奶奶捧着我的脑袋左瞧瞧,右看看说:净忽悠我,不是说做手术吗,这咋连个刀口都没有?天天的竟吓唬我,我这老大岁数抗你们吓唬吗?” 我姐苦笑了一声说:“奶,我们可不敢忽悠你,你大孙子真开刀了,就是恢复的太好了。” 我奶奶说:“那样啊,恢复的好就行,老仙儿保佑啊!” 我心里一阵别扭,老仙儿,呵,奶奶呀,这回可不是你那些妖仙,你孙子我现在可是跟真神仙挨着边了! 我爷爷在院子里放上了桌子,因为现在是六月份了,在院子里吃饭啊就比较舒服,在屋子里就闷热。 我奶奶家甚至在院子里搭了个灶台。 晚饭在我的注视下吃完了,因为我吃的太多了,压根就吃不进去,就吃了一点儿,还给我撑的够呛,饭后他们在聊天 。我借机出去消化消化食儿。 几个月没回家了,自从年后开学这是第一次回来。 我走在家里的田边,呼吸着夹杂着青草味道的空气,心情格外的好,突然我闪过了一个念头,王富曲呢?自从我还阳之后就没见过他。 这时候我走到了一个桥上,下面的流水声让我的心也感觉像是被洗涤了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没人,心想这天都擦黑了,应该不会有人出来了吧! 我试着压低了声音叫了叫:“王哥,你搁哪呢?王哥,你在不?” 话音刚落:“只见这水中波纹一闪,水里浮现出一个人影,而后便从水里显现了出来。 只见这人一身黑色衣服头上扎着个一扎长的冲天小辫体态微胖不是王富曲,又是谁呢? 我问:“王哥,你这咋还在水里出来了呢,你别说,你在水里好像还挺显瘦,哈哈哈。” 王富曲说:“你这臭小子,我寻思着你能在市里多停留几天,谁知道你这还跑乡下来了。我就在大街上多看了一眼妹…不是,内个我就多看了一眼那卖地瓜的,你们可好,都上车了,我一个没跟上车就开了,没办法,我只能跟着车跑回来了!这把我累的!” 我纳闷的说:“不对呀,我们在服务区还停了呢!” 王富曲瞪了我一眼说:“你瞅瞅我这多胖啊,跑起来多费劲啊,你们到服务区时候至少还落我一公里呢,等我到服务区你们都走了!” 我充满同情的望着他说:“王哥,辛苦你了,不过可以当减肥了。” 王富曲摆摆手说:“你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滴,你把手伸出来,你走得急我忘了把修炼的书给你了,最近我会在你身边指导你,还有,为了方便你能看到我和鬼魂,你过来,我给你把眼开了。” 我纳闷的问“我不是能看见你吗?” 王富曲道:“你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彪,我现在不是在水里现身么,你要是不开眼,就只能在我同意的情况下在水里或者镜子里才能看到我。” 我:“哦~搜得死内,那好吧,问你个事儿,开眼能开出双眼皮不?” 王富曲:“你给我滚犊子,我特么跟你在这整容呐!撒冷麻溜的过来。” 我赶忙把脑袋凑了过去,这时候从东边来了个女的,四十多岁,看见我正趴在桥上把脑袋往里凑,就喊:“诶呀妈呀,快来人呐!老马家那小子要跳河啦! 第十五章拘魂令! “诶?,这不张婶儿么,你喊啥呢?” 那女人一愣:“你不是要跳河么,孩子啊,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说说你有啥过不去的坎儿啊,年纪轻轻的为啥非要寻短见,你看看那个老吴家他们家那三丫就因为跟人家处对象这些破事儿喝药了,差一点儿就没抢救过来啊!你说说你们现在这年轻人咋都这么想不开呢!”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这女人啊我还认识,是我们家那条街上的,他们家张叔人特别好,这张婶儿人也挺好,就这爱嚼舌根子的毛病不讨人喜欢,刀子嘴豆腐心说她呀那简直就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笑了笑说:“哪有啊,张婶儿,我就是刚才在桥上看我脸上好像有啥东西,我寻思着离水近点我能瞅清楚点儿。” 话说这张婶儿那是镇里有名的大广播,要是有啥事儿她知道了,全镇子的人就知道了。我可不能让她误会,说我要寻短见然后给我扣个帽子改成编年体小说给我全镇子巡回演讲,那我可特么火了。 张婶又说:“哎呀,孩子,你可不能寻短见啊,你说你要是寻了短见,你家里人可咋整啊,你爹妈都那么大岁数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对了听说你在市里上大学,学什么什么中医?” 我赶忙把话引过来说:“嗯,对我现在学的是中医,咋了张婶儿你有哪不舒服嘛?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啊?” 其实吧,我哪会看啥病啊,虽说我是中医大学的学生,但是也就是会些皮毛,我就是跟她像开玩笑一样,目的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不是说我要投河么,你看我这心情这么好,怎么可能想不开呢?对不对? 谁知道这张婶儿还真有病,不是骂她啊。 张婶说:“诶呀,也不知道是咋滴了,最近总是休息不好,睡不着觉,总感觉身体像是冷似的,一睡觉还总好做梦,还总梦见一些死人,而且吧,还梦的特别真实,就好像是真事儿似的。” 我说:“那没去卫生所去看看嘛?” 张婶:“哪倒出空来了,这不最近俊帆要中考了,害怕他考不上,我跟你叔寻思着给他谋个后路找个技校啥的。” 张婶口中的俊帆呢是她和张叔的儿子叫张俊帆,这小子在我印象里就是一小孩,比我小几岁,没想到也要中考上高中了。 这时候我感觉两个耳朵一凉,随后王富曲的声音传了过来,开始的时候朦朦胧胧的听不清,后来逐渐清晰起来。 只听王富曲说道:“小马呀,哥已经给你开了灵耳,现在你能听见鬼神说话,还有鬼神们的在你身旁经过时的声音,对了,你这个婶子最近是被家里面的祖先缠的,叫她回去给祖宗上个坟念叨念叨就好了,她要是不信你就说是不是总梦见她已经死去的爹和爷爷,而且在昨晚的梦里还被他爹打了一巴掌,然后今天起来脸就疼。 我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当然这个动作不能让张婶看到,我假模假样的跟她说:“张婶呀,你说你最近总是梦见已经过世的人,这应该是中邪了!” 张婶闻言说道:“诶呀,哪来那么多邪祟,你说你一个年轻人咋还信这些玩应呢,亏你还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呢。” 我微微一笑说道:“张婶儿,这事儿不由得你不信,你说说你是不是昨晚梦到你已经亡故的父亲和爷爷了?” 张婶儿一愣,随即木讷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而且在梦里还被打了,今早上起来以后脸疼吧!” 张婶儿愣愣的看着我问道:“你,马小子,你是咋知道的啊?” 我微笑着说:“那您就甭管了,如果您信的着我,您就和我张叔去山上给祖坟上烧点纸钱,磕几个头,再好好念叨念叨就没事了,还有,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这些法子,不然会受到报应的!行了,天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张婶儿,我一会儿也回去了,如果你照我说的做还没好,你大可来找我。” 她看我信誓旦旦的样子,还是一脸的半信半疑,不过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走了。 等他走远,我就叫王富曲:“王哥,王哥…” 只听我耳边一阵风闪过,随即王富曲道声音传来:“吵吵啥呀,这不搁这呢么!来来来把眼睛闭上,嘴也闭上!” 我闻言照做,闭上了眼睛和嘴巴。 只听见王富曲口中念念有词:“阴阳两界本有法,西南东北各两边,今奉天道开灵术,开法七窍生紫烟,开尔左眼观冥府,开尔右眼见阳间,观尽天下不平事,伸尽世间万般冤,开尔鼻嗅阴阳气,瞬息万里追凶还,开尔口颂道佛令,度化苦主入黄泉,急急如律令-开。 此时的我不自觉的睁开了双眼,只见本来是有些黑的天色,现在却像是带了夜视仪一样。虽然色系不变,但是好像眼神好了许多,就连我偏近视的眼睛,好像都度数都随之正常了。 我不由得感叹,太神奇了,这简直就是二次发育啊! 我往旁边看了看,见王富曲就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书。 我转过身去,他便把那本书交给了我说:“兄dei,我跟你说,这可是我从我大哥那给你借来的,小心翻阅,勤加修炼,还有这个你拿着。” 说着他随手一翻便拿出了一个令牌似的东西,还有一块手表一并递到我手里。 我看了看,这牌子通体乌黑,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像是金属可又像是石头,说是像石头还有些像木头,总之我是看不出什么材质的。上面刻了一个篆体的“拘”字看着很古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之气。 我就又看了看那个手表,材质像是钛钢的,有一种暗黑系痞帅的那种感觉,没想到这地府一群的low逼,还能造出这么有视觉冲击感的东西? 我问王富曲说:“王哥这都是啥啊?” 王富曲道:那个是你的手表,你带上它就像是工牌一样,六界通用滴,里面会记录你做了地府的实习鬼差之后的一切公德和劣性行为,而且也会记录你的任务进度还能辅助你提升修为,在碰见摆不平的时候,这个宝贝儿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至于那个牌子可就厉害了,它叫“拘魂令!” 第十六章供桌下的狐狸! “拘魂令?”我惊讶的喊了一嗓子,这就是传说中的拘魂令? 王富曲道:咋着,是不信还是不敢要啊,这可是阴间的宝贝儿,阎王那老瘪犊子是看我面子才给你拿的,普通的拘魂使那可是要用锁魂链的,锁魂链又沉又长,实在太不方便,哥哥我考虑到你身子单薄,所以特意给你讨了一块儿拘魂令,性能上大幅度提升,只要你有想拘的魂魄念他的名字及生辰八字,或者有其身上的物品,便能拘来其魂魄,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你就在脑子里想那个人的样子便能把其魂魄给拘来。不过要是有生辰八字或者贴身物品的话这拘魂令不仅能拘人魂魄,连妖的魂魄也能拘来。” 我顿时是又惊又喜,惊得是这居然还有此等宝物,喜得是这宝物以后就归我啦!哈哈哈哈哈~ 王富曲随即又说:“不过呢,此等宝物只可行善,不可作恶,若是你敢作恶你的那个手表就会有记录,我就会知道,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即使我给你求情,我大哥可是按规矩办事的人,不会对你留情的!” 我点点头看了看手里面的一本书和两样法宝,乐呵呵的说道:“王哥,你是不是还得在阳间待几天啊?” 王富曲说:“最多我也就在阳间呆三天,这三天你要多看看这本《天师密录》有不懂得就马上问我知道不?” 我赶忙说:“知道知道,”王哥,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啦?” 王富曲摆了摆手说:“回去吧,要记得抓紧看书,还有事儿就喊我奥!行了,我也出去转转!”说着还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扔下一句“撒由那拉”就没影了。 我独自站在小桥上看了看手里面的《天师秘录》和拘魂令还有那块表,感觉一切像是做梦一样,我以后,真的就要一直和鬼神打交道了么?”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说:“反正小爷我都死过一回了,还害怕他奶奶个大腿里子啊?” 说着我便朝着家走去。 因为我家呢,没啥意思,我就在我奶奶家住了,这时候已经七点半了,我们这儿是没有路灯的,虽然太阳还有点余晖,但是啊,天也已经黑了,我在我奶奶家的小屋里住,隔壁就是专门供着堂子的屋子,我特别好奇,我奶奶家的这堂子到底灵不灵,我究竟能不能看见这些妖仙们。 我看了看那块表,心里有点儿忐忑不安,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戴上了那块表,顿时只见我在带上这块手表的一刻,便从我手臂上透出一道金光。 然后就像是投屏一样,在我眼前出现了许多的数据。 我顿时是被雷住了:“你看看地府这玩意儿比特么人间都先进,而且还特么不用电!” 其实用不用电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这么高科技,应该不用吧,即使用的话应该也很省电吧,应该是这样吧…… 我发现自打我从地府回来好像总喜欢臆想一些东西,诶嘛呀,我不能得了臆想症了吧! 我又拿起了那本《天师秘录》琢磨起来,我先是看了一眼目录,那简直就是一本百科全书啊,有占卜,医术,武术,符箓,风水,炼器,变术,奇门遁甲,而且还有蛊术,养尸术,养鬼术等等等等! 我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翻开了符箓篇,这符箓篇里面记载了百余种符箓,在地府的时候王富曲说过,我曾做过三世的道士,所以现在应该还残留着一些底蕴,不过我看了一会儿发现,我压根就没有纸和笔,看了也没法画。 所以我索性就直接翻到了修真篇:“根据书中的记载,我双腿盘起,手结印,沉心静气的打起坐来。 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等我再醒来时我已经不知道啥时候竟然躺下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表,这手表非常好,就是它能看时间,你说神奇不,是不是很神奇?最神奇的是它还是准点的。 我看了下表,已经快十点了,我下了床准备出去撒泡尿,可我刚下了床,就好像听见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难不成是进贼了? 我轻轻的穿好鞋,拿上了拘魂令。没开灯,因为我现在的眼睛那简直就和猫的眼睛差不多,在晚上也是可以看的非常清楚的。 我把门开了一个缝,往外面瞄了一眼,我住的屋子出门是厨房,在东北农村厨房(被称为“外地”东北的老铁会了解外地是啥意思)厨房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构造,通常的都是厨房连着屋门,进屋出屋都要经过厨房的。 我见厨房里没啥情况,便迈出了脚步,就在我刚出门的一瞬间,突然从我身边穿过一个身影,那身影转瞬即逝,我屏住了呼吸刚才那个身影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 我伸手开了小屋子的门,这里面供着我奶奶家的一众妖仙,还有几尊菩萨像,我见这屋子里好像没啥特别的,不过隐隐能闻见有些骚味儿,这屋子常年都是一股子贡香味道怎么会有骚味儿,难不成… 我又嗅了嗅好像味道的来源就在供桌下面,我又把门打开拿出了我从小到大的惯用武器--烧火棍这玩意儿跟随了我十多年,我用它参加过的战役不下几十场。我用它捅过狗窝打过公鸡,总之我奶奶家养过啥我几乎都打过,当然打的最多的还是耗子也就是老鼠。 我抄着烧火棍进屋用棍子的岔口一头挑开了供桌的帘子。顿时我就惊呆了,这里面,居然是一只身披青纱白黄相间的狐狸…… 第十七章好嗨呦! 只见这狐狸竟然在这供桌底下打着坐,我顿时是懵逼了,难不成,这是上面供的堂子里面的狐狸妖仙? 只见这只狐狸身披一件青纱,打着坐,不过好像是发现了我,随即睁开了眼睛,竟然口吐人言:“你,是这老马家的童生?居然能看得到我,好像还有点儿道行啊!” 此刻的我嘴里可真是能塞下一颗鸡蛋了,这声音似铜铃一般,十分的悦耳 ,看样子是个母狐狸。 我怔了片刻赶忙说道:“说道,没错我就是老马家的后代,不知您是哪位仙家啊?能否出来一叙!” 我这话呢,其一首先表明了我对她的尊敬,要知道这狐狸可不好惹啊。其二呢,我现在是跟地府阎君签了合同的临时工,受天道认可,也不能低三下四的呀。 只见这狐狸呵呵一笑,从这供桌下面走了出来,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身披青纱面容可人,身材匀称的超标志性大美女。 只见她随手一挥而后莞尔一笑说道:“呦,这老马家还有这么俊俏的小童生呀,你若是问我是哪个,你家这谱上可有我的名字,我是在你家堂上保家仙,我叫胡翠萍。 胡翠萍?我滴个乖乖,这可是胡家有名的狐仙儿。 我笑了笑说:“失敬失敬,不过请恕我无法行礼。” 她愣了一下说:“礼不礼的我到没那么在乎,不过你手里拿的宝贝,好像不是凡品,而且你竟然能看得到我,我这才几年不见你,你竟已经修出了灵窍了,说说你是在哪儿学道修法呀?” 我挠了挠头说:“现在咱们俩聊天儿,把我爷爷奶奶吵醒了可就不好了,要不我们出去聊?” 这胡翠萍又笑了笑说:“这孩子还蛮有孝心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已经施法让他们睡的沉了,听不见你我说话的,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 我闻言也是大有感叹,你瞅瞅这心多细,还知道施法让我爷爷奶奶睡沉。 我说道:“我是天师传人,刚刚步入修行,现在还在练气期。至于这灵窍并非是我所修,而是仙人所开!” 令我奇怪的是她居然愣住了而后点了点头说:“嗯,凭你身上的气息,你所说的倒像是真的,不过,你哪来的这么大仙缘竟能有仙人亲自为你开灵窍?给你开灵窍的究竟是哪位呀?” 我一本正经的说:“地府天师宫王富曲。” 只见她眉头微皱问道:“你说的是天师钟馗的结拜兄弟?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喜欢跟她兜圈子了就说道:“我是地府的肉身实习鬼差,帮地府办些事儿,王富曲现在是我的工作指导。” 说着我把手里攥的拘魂令拿了出来说:“这是地府的宝物拘魂令,你可过目一下。” 我把拘魂令递给了她,她惊奇的接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突然对我深施一礼道:“小女子看走了眼,原来是鬼差大人,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我赶忙拉起了她说:“无妨无妨,您是我家里面的堂上仙儿,不算外人,我也是刚刚才接了这差事!”随后我将我的八世噩运和我五世奇人的身份以及我在地府的奇遇大概讲了一下,当然,回魂路的事儿我没说,毕竟这也是地府的机密,我把我的境遇告诉她或许以后会对我有帮助,毕竟她现在是看着我们家这堂子的也不算外人。 她轻轻一笑说:“你父母和你奶奶他们分家之后,我只是知道有你,却不知晓你竟是这种命格,而且有这么大的造化,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便和我说,都不是外人,有事儿你就跟我开口便可。 我赶忙说道:“如此最好,谢谢老仙儿。” 胡翠萍一撇嘴说:“叫啥老仙儿啊,叫姐姐,我有那么老么!” 我:“姐,姐姐,以后有什么事不懂,我可还要拜托你呐!” 胡翠萍说:“哎呀,跟你姐姐还客气什么呀,都说了是自己家人了,你初次见我,姐姐送你个见面礼。” 说着只见胡翠萍手里虚空一抓竟凭空变出一个像是骨头串成的手链一样的东西,放到我的手里对我说,你戴上这个东西当你有危险的时候我就会感应到,好了天不早了赶快去休息吧,如果有事儿的话就攥着这个手链心里默念姐姐的名字,我就会有感应便会来寻你了。”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说:“好的谢谢姐姐。” 说罢,只见她一闪青纱,便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 我猛地抖了一下,嚓,我特么是出来撒尿的,这光顾着聊天了,给我憋够呛。 踏马的,做人就是麻烦,在地府七天没撒过一泡尿。 我出了门,解开了裤子,依旧贱贱的喊出我那句经典台词:“开闸,放水。” 随着我身体的一阵抖动,我不由得感叹:“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憋了很久的一泡尿可以畅快的排出去,这就是幸福!” 我提起了裤子,回了屋,拿出了胡翠萍给我的那串手链,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看了看这手链,像是骨质又像是玉髓洁白无瑕,隐隐泛出绿色,是浑然天成。映着光还闪闪的。我研究了半天,却还是没搞明白,索性就戴在了我的右手上,这下可好,左手手表,右手手链,还都是宝物。 顿时我心里这个爽啊~ 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哈哈哈嗝~好嗨呦! 第十八章我要找对象! 我在床上琢磨了一会儿,就又翻起那本《天师秘录》。 又依照上面的练气法门,开始打起坐来,不知是为什么,在打坐的时候只感觉浑身上下血脉随气而通,全身上下似热非热。而手上的手链和手表却传来了丝丝的凉气,仿佛进入我的身体与我体内的血气交织在一起,就跟两股气息在谈恋爱似的,让我感觉到十分的舒服。 我这一坐,就坐到了早上。 我不知道自己睡没睡着,这感觉很奇妙,像是睡着了,但是又意识清醒。 早起,吃了顿早饭我就带着书和法宝爬上山,钻进一片林子,开始我的修炼之旅了。 说是修炼,其实就是趁着在家出来好好野一野。 我到了山上,紧忙喊出王富曲,因为今天我要让他跟我练习《天师秘录》里面的武术--沾衣十八跌。 这是佛教的一门功夫,有四两拨千金的巧力,很适合我这种小体格。 我叫了两声:“王哥,王哥…” 我喊了半天见没动静我干脆就碎碎念:“王哥王哥你快来,王哥王哥你快来,要不我不给你烧纸姑娘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王富曲拽着我说道:“你刚说啥,哪有姑娘,搁哪呢?” 我鄙视的盯着他说:“姑娘没有,帅哥有一枚,咋样,满意不?” 王富曲鄙夷的看着我:“你小子有意思吗,有啥事儿说,别耽误哥勾搭小女鬼儿!” 我呵呵一笑:“小女鬼儿,我要是告诉钟大哥嘛……嘿,嘿,嘿!” 王富曲指着我说:“你小子,你学坏了奥!” 我打着哈哈蹭着他说:“王哥,我想学沾衣十八跌,你陪我练练呗!” 王富曲说道:“诶呦呵,兄弟有见识啊,这沾衣十八跌,那可是佛门功夫,以柔克刚堪比太极拳,沾衣能破敌,四两拨千斤啊!” 我嘿嘿的笑着说:“当然了,我想先学个防身的功夫,反正你在人间暂时只能停留三天,你就先在人间陪我练一练,也有个事情做,不然你老人家每天都干嘛去啊!” 要是我向阎君举报说你,在人间不好好教我,就只顾着每天勾搭女鬼,你说他会……” 王富曲赶忙说道:“得得得,我怕了你了行吧!” 我赶紧说道:“那我们赶快开始吧,时间有限,我还想学习符箓和变化之术呢!” 王富曲道:“你小子还怪贪心的!来吧,第一式斜步单鞭……” 书说简短,这一小天的功夫就过去了,在此后的两天里,也同样是这样度过的,我被王富曲打的那是灰头土脸的,不过呢,经过我的心法修炼再加上我骨链和手表的加持,还有被摔了三天的身体,也算是有了不少的提升。 至少我不像第一天那样被次次摔的那么惨了! 转眼之间,三天就过去了,王富曲要回地府了,而我也该回市里上学了。 本来嘛,我是打着回家养伤的旗号才回来的,现在伤养好了也应该回去了。 而王富曲也说等我回到市里他也就先回地府了。 当我上了去市里的车,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王富曲一直陪我在车上,因为他是虚体得着哪儿坐哪儿。一路上是这摸摸那瞅瞅,就跟没见过世面似的,我心想你一个喝茶都用玉茶盘的人,啊不对,是神仙,竟然还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而且还不时的给旁边的小孩儿做个鬼脸,那孩子却能看见王富曲一样,吓的孩子哇一声就哭了。孩子妈看见孩子哭了以为孩子饿了,就顺手解衣服给孩子喂奶,谁知道这老小子一看可以这样那简直就更猖狂了! 你说说他,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索性靠在窗边不去看他,谁知道没人理他这货还会自嗨,反正我是不想理他,别人看不他,我要是说他,别人会把我当成神经病滴,所以我也就一直没理他,反正四个小时,我是睡了一路。 当到了市里的时候,是这老小子给我拍醒的。我迷迷糊糊下了车到了自己租的小破屋子里,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这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卧槽,我袜子咋长毛了!” 王富曲用苍蝇拍挑起我的袜子一脸嫌弃的说:“你这是絮窝了啊,这咋造的这逼样呢!”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破屋子就我自己,除了我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整那么干净嘎哈呀?” 王富曲一反常态竟然跟我一本正经的说道:“兄dei,你知道为啥你这么多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不?就是因为你这个人太没有自律性,你瞅瞅,这袜子都这逼样了,还留着呢,你在瞅瞅你那裤衩子都漏仨窟窿了,你是真念旧啊!” 我眼前一闪道:“对呀,我特么还没对象呢,别的主角都有女朋友,我也要。” 王富曲说:“找女朋友首先你得正经点儿啊,还得干净,有点本事,钱不钱的无所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得让作者给你找啊,要不你还当个毛的主角啊?” 我喊道:“你奶奶个孙子滴作者,老子是主角儿,我要光环,我要对象,我要钱,我要天下第一的本领,我还要穿越…… (额,作者表示会给你尽量搞一套标配,但是由于资金周转不开所以需要等一段时间,敬请期待……) 王富曲说:“行了,不跟你扯犊子了,哥哥我该走了,你要是找我就喊我就行奥,等哥有空就上来找你嗨皮!” 我一脸深情的看着他说:“王哥,下次你换催哥来吧,你太不靠谱了!” 王富曲呸了一声说:“我不靠谱?我呸,那小子比我还不靠谱呢,仗着自己个是阎罗王的小舅子就在地府吃饭不给钱,现在竟然还管着地府的经济来源供养阁,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嘿嘿的笑着说:“你这是嫉妒了?还是恨自己没个好姐夫啊哈哈哈哈嗝~” 王富曲踢了我一脚说:“你个小鳖犊子,不特么跟你扯了,我要走了,你在这边儿好好练功勤加修炼,不然过一阵子你哭都找不着调!” 我打着哈哈说:“你放心吧,我还要找对象呢!” 第十九章啥情况? 王富曲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然后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这屋子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脏,乱,差。裤衩子都不知道啥时候挂风扇上了。电视上蒙着我的大红色的跨栏背心…… 我感觉我原来的品味简直是不忍直视,我决定做一个有品位有本事的宅男,可问题是我特么现在一穷二白,啥都没有。 唉……苦恼。 我边叹息着,边收拾着屋子,经过一个小时的苦战终于是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用那群女人的话说:“伦家也要做个精致滴猪猪蓝孩” 可是没钱上哪精致去呢?我边摇头边打开了我这间屋子里面最贵最高端的配置---平时兼职写小说的二手笔记本电脑。 我百无聊赖的打开了一个本地贴吧,这上面是五花八门啥都有啊:有找工作的,有找对象的,有买二手物品的,还有求约的,求表白的,八卦新闻的,以及各种招商广告…… 我往下划了又划,猛然间被一个内容给吸引了,发帖的是一个女的,大约也就二十多岁。她的帖子上写着:“家里好像闹鬼,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好害怕!” 短短一行字,有四千多的回帖。 这回帖也是五花八门的:“妹砸,哥就是大湿,专抓小女鬼儿,哥还会看风水,给你看看水位线啊!”然后是两个猥琐的笑容。 好家伙这是个老司机搁这开车呢。 还有不少污男也都是千篇一律的发这些无聊的东西。 还有的是一些说用民间法子驱鬼的,还有不少小女生好奇心泛滥说想去探险的,最有意思的就是一个昵称为“新北方3.1415926星特级大厨”的人评论说起锅烧油,油温N成热,瞎入然后什么隔壁老王馋哭了。 我心想你这不扯犊子呢么,还馋哭老王,你不油炸裸女老王是不会馋哭的。对于王富曲来说你炸个纸裸女或许吸引力更大呢! 看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鬼?难不成是冥界的那些漏网之鱼? 想到此刻我心里像是被冷水哗哗的浇了个透心凉一样。 我随既便点开了那个发帖人的主页,加了她的好友。 等了一会儿只见她的头像框闪了闪问道:“你是?” 我敲字回到:“我是在贴吧上看见的,听说你们家有鬼,我是终南山天师传人!” 我心想,钟馗是终南山的,我学他的秘法应该也算是终南山的了,不过即使不对,她有去哪里知道呢?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真的会捉鬼?,如果是真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不是,那么请勿打扰,我不接受任何人的调侃,而且真的有鬼,我也不想连累任何人。” 我赶忙回到:我真的会捉鬼,不过我目前没办法给你证明,现在你不信,或许会被别的人骗,选择相信我对你也没什么损失吧,毕竟能抓住我就能证明给你看,抓不住便另当别论!”我打到了这里,想了想还是按下了回车键发送了出去。 又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她的头像框又闪了闪,我打开聊天界面只见她回道:“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我们约出来见一面吧!” 我也过了几分钟才给她回消息:“嗯,你约个地方吧,我们详谈,不过抓鬼可是有很大成本的,这个佣金的事情,你要不要考虑下?” 我之所以晚了几分钟才回她消息是因为她不太信我。毕竟东北有句老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就是说你越主动,这事情就对你来说越不好办。 这时她也回道:“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有本事能抓住,而且证明给我看,不过要是证明不了,不好意思,我不能给你任何钱。” 随后给我发来了一个地址。是一家咖啡厅,我心想,这小娘们儿看来是个女强人啊,谈事喜欢去咖啡厅,说话语气生硬,不给对方一点余地。 我苦笑了一声问她要了电话。然后用背包背着《天师秘录》就出门而去。 我先是打了车去我附近的极乐寺,因为我要是捉鬼需要很多的工具,而我现在啥都没有,到时候不是抓瞎了么! 这边儿有许多的佛香店,应该会有我想要的东西,我看好了一家叫结缘堂的佛香店,走了进去,因为我的灵窍可以感觉到这里面像是有灵力波动,只是忽弱忽强。 而我走进去也只是直觉,进了屋子,只感觉是一股贡香味道铺面而来,这香味醇厚徐徐飘出,烟青而不刺鼻,闻上去就不是普通的贡香。 这两边都是神龛佛像,里面是一些冥币烧纸,贡香纸扎等等,里面坐着一个干瘦的小伙计,操着一口外地口音正打游戏呢,而且嘴里还爆着粗口:“诶,你他妈的是坑比嘛?屏幕上放根火腿肠,狗都玩的比你强!” 我走了进去问那个伙计:“兄弟,有没有黄纸和朱砂?” 他连头都没抬就说道:“诶呀,真麻烦,在后面啦!”说着一指他的后面。 我无语的走到了后面,谁知道只有一些破黄纸还有一些已经受潮结了块子的朱砂…… 我刚想说话谁知竟被一个老头儿给抢先了老头骂道:“你奶奶个孙子滴臭小子,天天就特么知道打游戏,来人了不特么知道么,操!”说着还往地下啐了一口痰。然后踢了一下那小伙计的屁股说道:“把地擦了去!” 那老头骂完他就一脸堆笑的奔着我走来。边走边说道:“呦,小伙子,你想用点啥啊? 我随口说道:“我想买点上好的黄纸,还有朱砂,当然如果还有别的我也想看看!” 老头儿一怔,说道:“你是给哪家办事儿的?” 办事儿?我看了看这老头儿,暗自开了灵眼却见这老头儿身上竟然还有一股微微的金光。 我问道:“莫非,是道家前辈?” 这给哪家办事儿啊相当于这一行里面的黑话。意思就是你是哪边的,是茅家还是马家! 茅家说的就是道士,马家指的是北方的出马弟子!” 而我属于那都是,所以我一怔,随后指了指地面上说,下边儿的!” 这老头儿愣了愣就恭敬的说:“看你年纪轻轻却这么大的造化,真是后生可畏呀!既如此,那你跟我过来吧!” 我索性便跟着他走,心说这老头儿啥情况? 第二十章准备实战! 这老头儿带着我走进了一个仓库,只见这仓库里纸牛纸马,童男童女,桃木剑,八卦镜,符笔,罗庚,大中小号,那是一应俱全。 不过呢,在我的眼里都是一些下等货。单说桃木剑,虽然做工比较精细,不过,却都是没开过光的,说白了在我眼里就是一堆普通的木头剑,普通的邪祟或许可以吓唬吓唬。 我们走到了一个架子上,上面铺满了黄纸,这黄纸的质量也是有好有差。 我指着这里最薄的一打纸问道:“这位前辈…” 老头儿笑着说:“别拘束,我叫陆任贾” 我听了顿时一愣,纳尼?路人甲?我…操操操操操,诶呀我去这作者起名太特么糊弄了! 但是我还是得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说:“哈哈,陆叔!这打黄纸怎么卖的?” 这陆任贾眯了眯眼睛说:“小伙子挺有见识,知道这打纸的做工精细,上色均匀,看你是给下边儿办事儿的,而且与我有缘,那就给你便宜点儿,三百一张!” 我简直惊得下巴都要脱臼了说话都带颤音了问道:“多,多多,多少钱!” 老头儿伸出三根手指:“原价三百五,给你便宜点儿,三百,不讲价。” 我心里想着,这一张纸就三百,最多能裁四张纸,再加上朱砂和灵力加持,还有可能不成功耗损。天呐,这一张符简直能拍出天价了啊! 我看着陆任贾一脸可怜的说道:“陆叔,我今儿浑身上下就带了两千块钱,你看看,要不便宜点儿,我以后就一直在你这里采购装备了。” 陆任贾摇了摇头说:“好吧,那就二百八,不能再便宜了!” 我咬了咬牙说:“好,不过我以后过来你要给我打折!” 这陆老头倒是爽朗的笑了笑:“哈哈哈,行,等你下次过来,我给你打七折!” 我想了想,要了三张黄纸,又指着一个盛着朱砂的罐子问朱砂多少钱,谁知道这老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他竟然告诉我一两朱砂是五百。 我类个擦擦擦,看来我这个月生活费是要空空如也喽! 我又咬着牙要了二两朱砂,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又蹭了根符笔,不过这老头儿也的确是太黑了,就这还要了我一千九,相当于我又花了六十买了根笔! 唉,这次无论如何,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要把我的钱翻着翻的赚回来! 我告别了陆任贾,因为太远我也没骑我的那台凤凰牌自行车,用我仅剩下的一百块打了个车去与那个女的相约的地方赶去! 她约的地方啊,是一家中端的咖啡厅,人不少,但是挺安静,我跟她通了电话,找到了她所坐的位子。 只见这女人,额,女孩?不对还是女人,只见这女人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的丝袜简直是多少宅男不可逾越的禁地,亚麻色的头发,长长的垂下,发梢打着弯,随意的微微向上翘起。 再看这水汪汪的大眼睛,这白皙脸蛋儿,那真是是柳叶弯眉樱桃口,谁特么见了都乐意瞅啊!啧啧啧。 我远远的望去不禁露出了一副宅男应有的表情,就差流着哈喇子,嘴里吊着手指头了,学小时候后院吴老二那副痴呆要死的样子了! 我摇了摇头,整了整发型,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打了声招呼:“你好,请问你是蓝若婷么?” 她看着我问道:“你就是那个大师?”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大师算不上,最多算是懂点这方面的事儿!你能跟我说说你家里是怎么回事儿吗?” 她此刻也像是绷不住了一样,眼泪似洪水决堤般流了下来边哭边说道:“你一定要救救我,那个东西太可怕了,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原来呀,这蓝若婷是这边一个上市公司的白领,在这边一直是租了一个公寓住。那天她因为工作的压力出去喝了点酒,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就在她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有一道诡异的影子闪过,起初她没在意,不过她一回头,只见她的面前竟飘着一团黑色的假发一样的东西,随着一阵阴风刮过,毛发被风掀开,突然,出来了一张让人惊悚至极的脸…… 这脸的大部分被头发掩盖着,漏出了半边脸,这脸看上去惨白至极,皮肤上面还有着密密麻麻的尸斑,眼睛里没有眼白,只有一片的幽黑,嘴巴像是被生生撕开的一样裂到了耳边,就像是对着她诡异的笑着! 她说到了这里就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恐怖的东西一样,掩面而泣。 我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解决这件事情,不过,你为什么不去找房东说这件事情呢?” 她说:“我去找了,因为我交了一年的房租,房东说我是不想住了才说屋子里有鬼。其实就是为了退租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白领,一年的房租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所以我只能发帖求助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能遇到我,也算是缘分,这样吧,等晚上你带我去你租的房子里看一看,如果有问题我会尽全力把她解决的!” 随后我们吃了点东西,先找了个宾馆开了两间房,因为现在的天还没有黑透,要去那儿起码得十点左右,而且我还没做准备工作呢! 我到了房间里开了灯,不由得感叹,这屋子,就是比我的屋子干净! 我先是拿出了早都备好的剪刀,先把黄纸裁成了符纸大小,然后又调了朱砂,准备画符。 这符箓之术,王富曲跟我说过,我也练习过,在家的时候我是没闲着,被打累了就画符,晚上只打坐不睡觉,也算是有了很大的提升。 我先是提笔画了一道破煞符,因为我小的时候爷爷教过我几天毛笔字,还算是有功底在身,所以画出来的符是笔划饱满且一气呵成。 画符会耗损灵力,所谓灵力就是指精气神,凭我现在的精气神最多也就能画不到十张符,而且还得强撑着,不然容易昏倒的那种。 就这样我在宾馆里又足足画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本来是不想坚持画这么多的,但是没办法,第一次实战,必须得准备的齐全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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