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疮痍》


 海湾

故事发生在1926年初，春。在华夏南方的沃野中，有这样一座城市——广州。这座城市较早便被洋人开辟为通商口岸，自1840年鸦片战争后，不断有洋人来到此地，冲击广州的经济，使得近代广州成为了中国的高近代化城市。
中国自古就是一个农业的封建大国，此时的广州仍有不少的大地主以及新兴的大资产阶级。在广州湾一带，毗邻港澳的地方有一个大地主，自嘉靖皇帝时全家从京师被流放到此地，世世代代居住在广州，已经有十几代人了。今天的地主叫做许兴绾，他的身份不仅仅是一名地主这么简单。他曾救过粤系军阀首领陈炯明一命，二人结为生死之交。
许兴绾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名叫许章平，1890年生，于1913年前往日本陆军学院求学，学成后任职于东北张作霖手下为官。次子许章矜，1892年生，于1914年前往南京学习军事，学成后回到广州，经父亲与陈炯明商议，留章矜在广州任职。女儿许章琴，1903年生，是许兴绾最为疼爱的人，未嫁。他们的生母刘氏在生许章琴时因难产而死，许兴绾未再纳妾，而是一直经营着自己的土地以及海港生意。因为陈炯明的便利，他也藏有不少军火，一次陈炯明与许兴绾谈笑时，陈炯明说：“兄台所藏有之军火，足以我武装一个团了！”当时许兴绾即刻酒醒，但仍然谈笑风生：“哪有哪有，刚好可以自卫而已。”
1925年时，清朝统治早已被推翻，这时的北京**乱的很，张作霖、冯玉祥、段祺瑞都各怀鬼胎，要至彼此于死地，孙中山先生也前往了北京。可以说，这个时候的广州，完全是陈炯明说了算，自称“大元帅”还不算，几乎在国民党人看来，完全是要取代孙中山而谋反。
革命的气息愈演愈烈，许兴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天下午，他唤来许章矜：“矜儿，你想当军阀吗？”章矜不假思索地说：“当年我在南京求学，呼吁最大的便是推翻军阀统治，我当时并不在意，只是虚心求学。学成后回来老家，被父亲安排在陈叔手下任职——说是任职，成天也是无事可做，陈叔既不给我统兵的权力，也不教我做些什么与政治有关的事情，这官，当着没什么意思罢！”
许兴绾笑而不语。
父亲教儿子翌日陪自己去海湾看看，章矜默允了。
当天晚上，章矜去了军部，借电话给哥哥通话。他们已有三个多月没说话了。
约莫黄昏时分，章矜急匆匆地赶往军部，在路上路过了一个商贩处。章矜并没有穿军装，商贩看到了这一点，拦住章矜，不厌其烦地问道：“客官，来吃些晚饭吗？”章矜把他一把推开，商贩摔了个趔趄，这下使得商贩恼羞成怒。
这时旁边走出几个大汉，拦住章矜，一言不发便揪住章矜，想要暴揍他一顿。章矜不甘示弱，准备去掏枪，却被发现，抢先被夺走了枪。这也把对面吓了一大跳，他们不知道章矜从哪来的枪，可是能弄到枪的人，必定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他们还来不及道歉，旁边冲出几名军官，几枪下来，便将他们全部杀死。赶到章矜身旁，问候：“没事吧？”
章矜呆呆的愣在原地，说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