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道梦空间》 第一章圆筒咕噜黑绸飘舞 哥哥和我还有一个人劫人质,撕票。 哥哥经验不足, 撕票了:用羽毛球拍从后面拍人质的头,人就死了。 之前我说不要,我哥不听。 之后在闹市中把人浅浅的埋在垃圾堆边。脸手脚都还露出来,很多人都看的到。 我哥就后悔了。 我们就抱在一起,哭。我哥说:“我完了”。。。梦里我也知道,等待我哥的是死刑。。。 我说:“哥,你快逃走吧!”心里想,能逃得掉么?而且我们正在旅馆楼上。往窗下望去,就看见那尸体。那是一个十多岁女孩的尸体。。。说不定警察都已经过来把楼下包围了 突然间,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强做镇定,去和旅馆老板打招呼,退房,领取寄存的东西。。。 我在一个阴天的下午,在车站附近,在站台边,侧下是一排排锈亮的铁轨,枕木中间有稀稀落落的杂草。。。 人不算多,, 突然间,人很多起来了,,恢恢的人群拥挤着,我站在人群的边上,彳亍徘徊,心里不知该往何处去。。。 好像是在广州,二嫂和我联系上了,我们来到像我房子一样的房间,二嫂说她要修养准备生产了。 我说:“在聊天啊” 二嫂笑着说:“是啊,没有什么事情,就上网聊QQ咯。” 房间里来了一个高中时候的女同学,变了很多。没有说什么,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在车站又见了一次。。 我来到一个似曾相识却又很陌生的一个地方。有高楼,小房子,有的还在建设当中,建筑模板没有拆掉,是大庄式建筑。。 一楼是低矮的隔间,,隔得乱七八糟的,,我走,爬进去了,,迷路了,看到外面的光亮了,可是找了几回,钻啊,爬啊。。。 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突然听到有人偷情的声音就在隔壁。隔着建筑材料,水泥柱,木板,沙堆,,水坑。。。我绕过去了,从另外一个出口出去。。 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很像二伯家门前。但是多了一个水井。可是都不认识,都是戈壁上的人。。。 我去摇了一下水井,泡了个手,喝了点水,还想再玩弄一下水。旁边来了一位大娘,裹着阿拉伯式的装束,说:“还玩啊,都没水。。不给动了” “是啊!没水了!”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也跟着附和,自己却去不断地挤压井边的沙子,挤压一下水就多一点,一放手水又下去了,这样反反复复。 “你也不要玩了!!”旁边的妇人呵斥道。。 我又回到了建筑边,,看见了那对陌生的人,正在收拾残局,,,正在和各自的家人争持,坚持。。。 我来到了一条古代的大街上,那里正在举行美食节比赛 最注目的是一个大大高高的门架,门头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横眉中间是一个可以旋转的圆筒,可以看见圆筒里,空空的,突然有人拉动了机关,, 筒就咕噜噜的转动起来了,停下来的时候,一条黑绸带从圆筒上面一直吹落到地下,圆筒在黑绸带的掩护下徐徐下降,隐约看出是一个摇篮式的东西往下降。。。 到离地还有差不多三尺的时候,黑绸带转到侧边去了,果然是一个小木船式的摇篮,有一个大汉猛的掀起黑绸带,就从里面跳了出来。。。 古代装束的围观市民们纷纷鼓掌、叫好!。。 是张飞式的打扮,只是胡子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有形。“张飞”大摇大摆走到一个烧烤摊边。 摊位前的木条凳上坐着一个小伙子,“张飞”过去一把举起,双掌用力一推,小伙子被打飞出去十多米远。 “张飞”拿起了一个肉串,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我在人群中围观 “张飞”一个小肉团一个小柔团的吃,那肉团刚刚烤出来,表面还滋滋的冒着小油泡和热气。。 吃完后几串,“张飞”把手中的小串棍往后一扔。起身就走 往高高的门下走去。 这时侯,人群中奔出一个穿着灰土色古代衣服的年轻人,径直往“张飞”跑去。。 走近了;脸上喜悦,说:“哇!太棒了!你看我也长得像张飞啊,我们都像张飞,,我是山西的,你呢。你看人们多么崇拜我 们啊。” “张飞”只管走路不说话。。 年轻人跟在旁边不断搭讪。。 逐渐,他们走出了人群。。 我在前面走着; 回头,我大声喝了一句:“刘备在这里!都给我跟着!”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乖乖的就跟在我旁边,不说话了。 突然跳出来一个孙悟空一样的打扮,嘻嘻哈哈跳到我面前说“哈哈,刘备,刘备么!!。。。” 我连忙双手合十,嘴里只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那“孙悟空”立即双手抱头直叫疼痛,求饶我不念。。 我停下不念,“孙悟空”立即好了。却又来戏弄我。 我赶紧又念。 他果然仍然双手捂头,大叫疼叫停,我多念了一会然后才停下。。 这回,“孙悟空”也乖乖跟在我身后了。 想去挑逗一下“张飞”,可又不敢,只是“唔,唔!”低声吵闹。。。 第二章水下蚕石白蛋茫茫 傍晚的时候,我们仍然在赶路,大家的心情都有一点点急,因为天阴沉沉的,感觉离目的地还有些距离,其实是目的地在哪里也说不清楚。这条路是山村的基跟路,路面上尘土,有拇指一样的碎石,也有碗口一样大的碎石,边缘都很锋利,路面有些松软,一直斜斜地往山坳上延展而去,路的外边是一个山谷,看得见底,不是很危险,但因为斜坡松软,滑下去了,爬上来也很费力。 董藩突然惊叫了一声,我连忙抓住她,可是她已经坐在地上了,因为两个人都停留在了一个地方,松软的路基开始慢慢往外哇啦哇啦地沉斜,碎石纷纷往山谷底滚落下去。 “我的脚被石头割了。。。”董藩急得带着哭腔说。 “坚持一下,快,我们要跟上他们。”我一边扶起董藩一边说。扶到靠山边的路基,我找到了一点止血草药,嚼碎了,往董藩脚上的伤口敷抹。 “行不行啊?”董藩说。 “可以的,等下就慢慢好了。”我说。 “哦~~~那我们快走吧。”董藩止住了那一点点泪花。。 我们抬头看,前面的人都不见了,天还是阴沉沉的。。。 在一个山脚下的足球场边上,球门的后面不到一米的距离是山脚的石壁,石壁上长着一种柔软清凉的木藤。我站在门柱边,守门员穿着蓝白色的球衣,戴着护膝,我觉得这应该是董藩。这是一场很标准的女足比赛,双方都还没有进球,对方进攻到禁区外边的时候,董藩左右移动了几下,后卫又把球打到对方的半场上去了。 我想爬到石壁上去,可是有三米多高,很像一个同学家附近的一块岩壁。我不知道怎么上去,于是问和我一起站在门边的覃举(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站在这里;我小学时候的同学,他和我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包了前三名,可是大家心里都在争第一名,虽然平时很好的玩在一起,可是小学的最后一场考试,我得了第一。他们村里有很多秘密,他经常故意不告诉我。) “不知道。”覃举回答。 于是我尝试自己往上爬,抓住那嫩绿的藤条。藤条太嫩了,抓在手里感觉虽然很好,可是一抓马上就断了,我只能爬上一点点。 于是覃举告诉我说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可是总是不说要点。 江堤上有很多商铺,解放前的那种商铺,堤岸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另一边像芦苇荡一样荒凉。我在商铺上睡醒了,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商铺。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我问隔壁的老板。 “他们就叫你搬迁咯。”他们回答说,“搬迁完了以后那还有没有份就难说了。”那语气是没有的语气。 我心里想,怎么办呢,怎么是这样。看着小小的铺子里的暗红暗红的木器。 铺子直接就面对江上。突然铺子周围都是细细的竹子,铺子成了像隐居在山林中的屋子一样。水面上有人在点着灯在捞水里的鱼蛋。江水很浅,一米左右,灯火一照,就可见底了。到了屋子的一边,水道变窄,水流变急,不知流向哪里,感觉是流向一个黑暗危险的地下河入口。 我想我也去捞一些鱼蛋吧。我和那人说:“给我捞一点吧。” 于是他把器具给了我,只是船太小太小了,只容下我的两只脚。以上去就往下沉。可我还是开始捞起了鱼蛋。水底的鱼蛋,隔上一两米,就会发现一个,靠在小石头边,白白的,有蚕茧那么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些蛋,因为在水底,所以就叫鱼蛋。有几次,被水冲到了激流的地方,我很害怕,但始终只是很害怕。我心里想,等她回来看见,一定很惊奇,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穿着迷彩服,身上没有背负什么行军物品,随着部队要去远方了,部队在长着很多白杨树的山林里前进。山坡下方是一个小山村。我拐到路边,偷偷拿出手机,拨通了董藩的电话。 “喂,” 我听到了董藩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来送我!”我伤心地哭了,“你明明知道这一去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们来到了一处城关,我随行的部队已经不是迷彩打扮了,很像是农民起义军。这处城关非常特别。城门很小很小,而且是悬挂在头顶。看不到上面是什么人。 突然头顶的门开了,滚落下来一个两米左右高大的木头人,手脚灵活,能说会骂,那城门关上了,木头人还在不断地指着门在骂骂。它告诉我们要攻打这城门,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可是我始终没有听到什么。 第三章大院围池重现初恋 在郊区的一个大院里,进了院子十多米,道路就分出左右,中间也是狭长型的假山水池,再走十来米,左右道路便又合拢到一起了。跨过一道门槛,有圆形的大堂,是一个篮球场般大小的水池,中间是小岛,新郎新娘正在岛上尽情摆着格式姿势,旁边也有亲友观众,偶尔进入镜头,新人也并不在乎,一切都是安然自得。 然而勾人心魄的,是美丽无比的摄影师,那是我么?是另一个我么?一身时尚的白色礼服,礼帽微微歪斜,白皮鞋与白色裤子掩映恰好。这是我不曾见过的,但此刻是我心灵中最美丽的女子。她在岛上,半脸藏在相机背面,一只圆黑透彻的大眼睛还有半边白润的脸颊自然酷着,她寻找的不是镜头里的新人,而是岸上人心上人,她渴望岸上的心上人此刻也正在关注着她。 我看到她了,真的很美,我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那是我吗,我是如此的魅力十足啊,我被我彼此迷住了,我恋上了彼此的我,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多美妙啊!~ 午后,休息了,躺在床上,只穿了短裤,盖着一张薄被子,在没有人的院子里。玻璃遮住了院子上空。一个长得普通的新来的女同事睡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是新来的女同事,长相一般,几个月来未曾说过一句话。可现在,她自己睡到我身边了,并且温柔地伸手向我抚摸。我没有动声色,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我在稳稳地想着,我怎么可以呢,我还有我的爱人呢,我的爱人可是很好的啊。 在斗争中,我们走下床了,只是用毛巾围着下身,从院子里向外走。迎面走来了一男一女,五十多岁,一身干净的灰色服饰打扮,中间牵着一个孙子。都带着围巾,围巾遮住了下巴。我看出了,是朋友的父母和孩子。我当即决定,不打招呼,我这个样子不能说是和他们认识,会让他们丢人的。而他们也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就这样,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相互走过了…… 我和朋友(就是之前碰到他父母儿子的朋友)来到水边,好似海边的饲养场。天空有些暗下来了,水是绿色的,但是看起来不深,我们没有害怕。水上一个一个的用网网起来的饲养场,上面都搭着天棚。网箱的四周也都有钢管做成的框架,以及缠绕在上面的指头一般粗的白色或绿色的绳子。 “我们也弄一条船去捡些水产吧!”我看着水上忙碌的船只,和朋友说。 “好,我们搞条船吧!”朋友没有多少犹豫就同意了。 我们就弄到一条船了。爬到船上,拿起长长的竹竿,左撑右撑,前撑后撑,为了不和其他船只或网箱碰上。又有一些要逃走的意思。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呀?就在水上,在网箱附近,在其他船只的附近,忙忙乎乎地,手上的竹竿横来竖去,朋友也在时不时的以哎哎的吆喝声来和我相应。 船只不知觉间没了影踪,网箱不见了,其他的船只也不见了。身边是浅水公园般了——公园里除了多了一米见方深的清澈的水之外,其他如旧。我仍然是漂浮着,似乎就着某一件譬如游泳圈之类的浮物,只是看不见浮物。双脚在划动间,碰到了砂砾,脚拇指被割了一道口子。血流出来了,我赶紧定眼观察,血凝结之处仍然有血暗暗往外渗着。 心中有些慌乱。身子就来到了隔壁的池子,这是干的池子,可我仍然是像搁在游泳圈里一张漂浮着,弯下身腰,手扶起脚丫,观看伤口。 抬头望处,干池岸边,从洗手间里走出一个女子,一身浅色一群,挎着一个浅色皮包,绕着干池子走了一阵,正在我斜对面的视角中。我似乎哎了一声,她看到了我,也似乎哎了一声,可我们其实彼此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哎。我们应该是认识的,有些熟,而又不熟,是经常见面,而不常交流。她停住了,在一座低矮的圆形的建筑旁边。我可以认得她,但是我没有等到她转身抬头看过来,我也不能确定她是否转身真正和我打招呼。 梦,记不住了,可能是醒了…… 第四章山洞军火美女卧底 四周都是山,一个狭长的山谷,算是野草丛生的野地,我们几个人走在野地的小路上。 右边山腰之下、山脚之上,一条马路蜿蜒横过。马路的右边,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口大约直径二十米见方,呈直立拱形,左右两扇灰白的水泥大门,几个日本鬼子正用力地把洞门关起来。马路上停着一辆日本军车,正在等着关门的士兵上车。这一切似乎是刚放进什么东西,或者刚来了什么军官视察,正准备离去。 洞两边只各一个哨兵,看起来如此重要之地,想必暗哨不少。 这是广西河池某个山区之地,竟然还有日本如此机要军事重地。现在,被我们无意中发现了。我马上准备返回汇报。 可是距离马路太近,只返回了几十米,就被一小队日本兵追上来了。我尽力穿越过马路,往山上逃离隐蔽。 山很陡,几乎九十度,都是小石头一样的山体,没有大树,只有三四十厘米的各种野草或者灌木丛。 我手脚并用,努力往上爬。而山下的鬼子并没有继续追上来,也没有开枪。 我依然很紧张,几乎用尽力气,最后翻过一条石坎,终于爬上了山顶。一个营长终于逃脱成功了,我心想。 山顶是平缓的略有凹凸的草地。安放着几架机关枪,但是没有士兵。山崖的边上,有一个暗碉。 然而,暗碉似乎接到了情报,瞬间也发现了我,向我猛烈射击。 我也操起安在地上的机枪向暗碉扫射,由于我的位置在后方,暗碉在山崖边上,交战中,我占了上风。 地下党呢,卧底呢,万一也在暗碉里面怎么办。于是,我悄悄迂回靠近暗碉,躲在门边。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时髦的女士,黑衣,红裙。这就是自己人。她把暗碉门敞开了,里面的鬼子已经被清理了。 我进去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山底下的山洞一直通到这暗碉里!不好,赶紧撤离!我们马上退回草地上的机枪后面,准备应战! 果不其然,暗碉里突然冒出一个升降体,到达暗碉位置时,火大大开,不停地乱射。我也立刻还击。最后还是我占了上风。升降体火力停止了,可是坐在后面的射击手却没有倒下。 我压着机枪又是一阵狂射,那人依然没倒下。我又往他脚底踏板处猛烈射击,打烂了底座。他还是没有倒,可是底座露出来了。我看出来了,原来是一个机械人! 我又进到暗碉里,往下洞里一看,有木制的话烟囱一样的通道伸展暗碉口,洞里连着一辆木制的小汽车模样的怪物。烟囱,怪物,突然都动了起来,都往暗碉上涌上来! 我赶紧后撤,更远的后撤! 木烟囱,木汽车一下子涌上山顶了,但是木汽车被木烟囱顶得一个轮子掉了,一起都瘫痪了一样趴在山顶上了。原来这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 ………… 同学们都在,我想上个厕所。这个山洞的一个角落,左边右边都有厕所,右边看起来好一点,可是是女厕。于是我进了左边。进去一看,被打通了,都是破败的样子。 都比较脏。我找了最里边的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但是坑道仍然有一处塔落了,泥渣污物堵住了半边坑道,冲水不畅。 尴尬来了,女同学进来了,因为里面隔墙被打通了。男士这边高出女士一米左右。女同学直接故意走到我旁边,靠在隔墙边上,直接和我几乎碰在一起。就是故意,靠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就是看着我。这是个叫做菊的女同学。 我说,你站在这里算什么事嘛,我蹲在这里怎么拉得出来啊!她只是笑而不语。好像以前我欠了她什么,现在故意来报复一样。 终于,一个高大的男同学兼好朋友过来了,把她挤走了。我像躲在男同学后面一样,尴尬地最终还是解决完了。 水龙头也是有的有的坏了,有的堵住了。锈迹斑斑。但还有一些出水,还是锅炉里输送过来的暖水,冒着热气。可能隔壁是洗浴的地方吧。 同学见我开出来的是暖热的水,都有些惊奇和喜出望外,也都过来洗手。 所有的厕所之类的环境突然又变成了野外小山坡的样子。 一间一平米左右的电话亭一样的屋子,我说收藏币,五元的,要不?对方问多少?我心想一百也可以,但是嘴巴说了两百。并说.现在都是数字货币了,纸币都是收藏品了,何况还是这么好的号码,独一的。对方没要。 忽然间醒悟过来了,这样卖就是亏了,自己的成本都差不多这样了。 第五章丽珍阿龙华仔宝强 城郊之外,一座大院子,一栋两层的旧水泥楼,几棵高却不大的树掩映着楼院,紧挨着院墙,一条单车道的旧水泥路横延而过。 大院的墙有三米多高,其中有一面墙从中间开始塌坏了,往两边塌开,占去整面墙的一大半。塌了的部分,都用网网起来了。 院中似乎在拍戏,两个身手敏捷的女明星,只穿着连衣泳装。有一个似乎是港星珍姐。她们匆忙从院里往外跑,院门应该过不了了,于是往院墙缺口处跑来,意欲翻网逃脱。 第一个跑出来的,非常快,嗖嗖嗖,一下子爬上墙网,跳出墙院外,跑过马路拐个弯消失了。 另一个也是嗖嗖嗖,手脚并用,跑爬上网,然而突然脚下踩空,踩进网洞里去,整个人一下就卧趴着在斜在网上。形势很危急! 然而除了匆忙逃窜的她们两人之外,墙院内外,再无一人。 …… 电梯里六七个人,有男有女,都是年青人。其中三位美女特别显眼,都是性感职业装,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身高,身材丰满苗条、精妆束发,白色衬衣领子开得很低。她们没有站在一起,而是分隔站着。电梯里的人都不说话。 电梯比较大,还有位置。我们也走进了电梯。“这三个都是华仔的,”我的爱人对我说,“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爱人这么问,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美女,“我觉得这个最好。”我回答道。 电梯里的人都没有反应,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有我们两人能自由行动和说话。 出了电梯,面前是一个回形走廊,中间是空的,往下一看,知道我们是在二楼。一楼是游泳池,底下灯光昏暗。整个一楼的游泳池只有三个人。 阿龙和丽珍在泳池里面。都是年轻时候的他们。阿龙穿着短裤,坦着上身,一头卷发,二十多岁的样子。丽珍身穿纱衣,背对着我们。 泳池是浅水池,水很满,水波一荡漾,水就会溢出到泳池边上。丽珍坐在泳池边上,一条腿横在泳池边上,一条腿垂在泳池里面。阿龙斜面对着丽珍,站在泳池里面,似乎在挑逗着什么。 旁边一个副导演模样的女士,手抱着一个文件夹,附身低头,在低声交待丽珍什么话一样,阿龙还是原样站着,也在认真地听。 女副导演走后,阿龙又挑逗了起来,不轻易间往丽珍的正面转过来了一点点,似乎就这样喊“卡”了。他们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 在度假山庄里,我们几个同事坐在一起聊天。窗外是景区和游乐场。是梯田。 梯田最高处,架起了三四个大型弹弓一样的弹射器,是专门弹抛人用的。 梯田的低处,距离高处也就是三五十米的距离,拉起了大网,网上还有软海绵垫,这是接人用的。 梯田中间,都还种着水稻,正是吐穗的时候。 这时候,并没有人在玩。 我们围在窗内的圆桌边,继续聊天。在拿一个身穿粉红裙子的女同事开玩笑。“你有没有觉得脸皮发烫,耳根发红,眼皮跳啊?我们都在谈论你呢”之类的话。她只是在笑,成为大家的焦点,也许她自己觉得很开心。 突然,微信群领导来消息,我们纷纷回复收到。然后离开山庄,走下山了。 …… 山下是乡镇一样的集市。各种各样的人们,忙忙碌碌。 宝强拎着一个塑料袋上了一辆三轮的驾驶室。就是农村常见的农用三轮车。他上了车,把车门啪的一声带上了。把塑料袋放到一边,在驾驶座上坐好,气定神闲,拿出了一个老人机,打起了电话。 “喂!……”宝强接通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喂,爸!我上了三轮车,我开着三轮车,等会马上就到家了!”宝强用一贯的声调大声地对着老人机喊电话。 “好的,好!知道了!”电话那边也是喊一样的声音。 宝强回到了家。在农地里,父母在干活。宝强背着喷雾器,右手喷雾。左手还拎着一个备用水壶(是一个喷雾器身,三四十斤的容量,看起来他拎的样子不过一二十斤)。我心里不禁佩服,有这么干吗。宝强和他父母说:“怎么还得拎一个备用的啊?”“那不得备用加水啊!”他老爸回答。 果然水马上用完了,宝强就地卸下肩上的喷雾器,用备用水加进去。(这操作,就是个傻冒。正确省事的操作是,喷完一壶,到田坎边上去加水,哪有一边背一壶一边还手拎一壶的,这也拎不动多久的。) 这一夜,做的尽是些什么梦啊?????? 第六章坝上鼓点菜鸟驿站 平从外地回来了,我们在坝上招待。 这坝,是一个大水坝,水坝上是风雨桥,风雨桥上都是大排档,林林总总的,坝下有水流过。水坝似乎并没有把水截成湖,坝的另一侧是一些吊脚楼一样的建筑,也有比较热闹的人。 整个坝区在山峡之中,四周都是荒山野岭。 我们在矮矮的小圆桌边坐下。圆桌中间挖出了一个圆洞,以便放置火锅炉。我们边吃边聊。吃什么,却没有印象了。“我们投资一点就可以,相对稳一点。” 瞬间,风雨桥变了样,坝都变成一艘轮船一样,我们在四壁都很光碌碌的大的椭圆形的船舱里。像是靠在壁上坐着,又像躺着。 船停了。我们下了船。岸边是一个市场。有人在台上打鼓跳舞,那鼓点,那节奏,真是特别,简单而又好听。台上五六个十来岁的少数民族少年在跳舞。 我又看了一遍,这鼓点,真是好。乐曲不长,很容易。这回我一定要把它记下来,这次这么完整这么清楚。我似乎很清楚,我现在是在梦境中。以前在梦中,很难完整地出现一整个的什么内容,比如完整的号码之类的。可是,这次,这支这么完整的鼓舞,真的简单,特别,完整。 特别之处在于,它的节奏,我在现实中,没有听到过。它似乎不符合现实的乐理规律。可是,它就是简单、明快、好听。我必须记下来。可我又好像知道,除了用脑袋,我不能用任何东西来记。 我在梦里用力记,记住了。可现在,起床后不久,孩子吵来吵去,鼓点节奏,全都忘了。只记得,它是一种很特别又简单的鼓舞。 要是能记下来,让孩子们编排成一个节目,那该是多么的赏心悦目啊。 …… 我在学校周边的巷子里正走着,突然接到了快递的电话。说我的包裹在哪里哪里。我没听清楚,问,是放在之前的菜鸟驿站那里吗。对方是个女士客服的声音,她说,不是的,周围的好几个菜鸟驿站都倒闭了,生意不好啊。我说,哦。 哦,哦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有去拿包裹,也不问包裹的事了。 我走到了校门口,正门口。左边是校区,右边是教工宿舍楼。原来是有围墙隔开的,可是现在围墙一带,辐射出去有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地方,都变成了工地,一些地方还是挖开的黄泥,一些地方是平的。 属于校区一边的占了大部分,平的地方都停了小汽车,大概十几辆。 教工宿舍一边的占了一小部分,都还是工地一样的。也停了两三辆小汽车。 旁边教工楼处,走来一个五十上下的阿姨,似乎是熟人,可是又不认识是谁。 我说了一句话,像是礼貌的搭讪:“这下好了,这么大的地忙,停车不用愁了。” 她说:“是啊!” 第七章撞车探查金某选美 应该是在去郊外的某一个地方。开着车,稍微慢了一点,因为一下子不知道往哪边拐。想往右边的岔口拐过去,又不敢确定。所以车子就稍微往路中间了一点。 后边竟然来了一辆大货车,没有减速停下来的意思,而是“嗞~~~”地又刮又挤着我的车子。我的车被挤往左边,车身上被挂出几道深得露出钢板原色的印子。 我的车子变成了三四十座的公交车一样的客车。上面似乎有学生。车子被刮的时候,我似乎正在车子外边察看情况。 车上的学生很镇定,很安静,也不是知道是否是因为太害怕了而不敢出声音。 货车停下来了,货车变成了军车,下来了几个黑衣人,列在军车驾驶室车门两旁。 车门打开了,这不是金正恩嘛!我心想。金正恩戴着墨镜,一头短发往上翻飞,虽然很胖,可是很意气风发的样子。 “哎呀,是孩子啊,是学生啊,不好意思啊!”他隔着们在说话,似乎很有歉意的样子。我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了,也没听懂。可是我知道他说的就是上面的话。 “你不是生病了,身体不好吗?”我说。 “嗯,嗯,你们这边好啊,这边安全啊,所以我们过来看看!”金正恩说。 …… 一切忽然都没有了。 我们在一个类似酒吧楼阁之类的屋子里。我们在柱子上拿自己做牌子分类。一本书那样大小的几张白纸,一头开一个小洞,把绳子绑上去,就可以挂在柱子上了。 吊牌上用文字写着一二三四类。人们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总之似乎在讨论,而且都是大妈类的妇女在讨论。 “我们去看一看吧”,我爱人从酒吧里出来,她穿着那件银色的短风衣,像刚毕业的大学生那样的精神,好像她从酒吧里得到了什么消息,于是这样对我说。 要去看一看的地方,有一条村级一样的水泥路,顺着水边,弯曲延伸到一个被水泥钢筋封闭起来了大型仓库似的地方。这大地方,里面装修光洁明亮,像学校一样。 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违规教学,有没有超纲。什么级别应该只能做相应的事。我爱人说的去看看,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最终都是臆想而已,都没有进去,甚至出发都没有出发。 酒吧里的人还在分类级别。过来了一个妇女,身形比较矮胖,有人上去围绕她看了一圈,也用手捏了捏,摸了摸,说,四类的,去那边。她们好像在分工做什么,又好像在选择广场舞的角色。 又来了一个人,这回是一个年轻貌美的。进来一看,一堆的大龄妇女,很惊讶的四下望了望。这不是名模报名吗?怎么是这样? 就是名模报名啊,就是啊,怎么啦。里面好几个泼妇一样的妇女回答道,并且很不耐烦一样的说,走走走,你不合格,来错地方了。太高了,太白了,也太嫩了,走走走。 哦哦,这样啊。那美女委屈地走了,好像十分后悔自己打扮成这样子。 第八章水球足球“妹妹”冤案 一座一层楼的四方的平房,犹如叔叔家的第一个水泥平房。不同的是,还有一个瓦房紧挨着平房。瓦房的屋顶底下,搭了一层木板层。在木板层的靠**房的一面开了一扇门,从这扇门可以直接平行走到平房房顶。 房顶上晒满了还没有脱粒的玉米棒子,我正在考虑怎么办。因为天色不好,又是傍晚又是阴云的样子。 似乎是妈妈的指令,但妈妈的身影并没有出现。我就把玉米棒推着推着。然而并没有推成一推。(实际上,在现实中,我们从来没有这样晒过玉米,我们都是脱完粒才晒的) 应该是完成了任务。所以就在客厅里等着。在等小林下班,教授也在一起等。小林下班回来了,应该是五六点的样子了。小林之前说怕萍不给去,因为家里有两个小孩,其中一个才半岁左右。但家里也还有老人帮忙带。 刚开始,萍还是表现出不给的样子,后来,小林坚持说了一句“靠,我就是去踢个球,走!”于是萍也就是笑了一下。这笑,似乎是为自己的失败、老公的胜利而笑。明明至少似乎是在我家,现在突然就在小林家了。 然后我们三个人出发,还是从我家出来的,经过我家附近的时候。有一个人哭诉这来了。一个身材比贾玲还高大一点的女孩。梦中她是我妹妹的角色,而现实中,我并没有妹妹。周围也有一个她的闺蜜好友,一些邻居亲戚,还有我们几个。她在向我们现场的这些人哭诉。 她说,杀害她的人回来了。她被人捅了一刀,还冤枉入狱了一样,不过早就出来了。这个好像我们都事前知道了一样。她说那个害她的人回来了。似乎是她一直再寻找凶手,以对质、洗脱她的冤情。 凶手真的出现了,正在走过我们老家门前田里,田里的泥土已经用犁翻起来了,泥土里零零星星地长着一些草和油菜花。凶犯正走过。 凶犯是一个壮实的男青年,二三十岁,短头发,囚犯刚出狱一样的发型,脸上有些癍豆。 怎么会是他,他似乎之前常和我们踢球的人么,以前的留着八十年代郭富城一样的发型。他望着我们,似乎在和我“妹妹”争辩,意思是,他也冤枉了,他也入狱三年了,现在才放回来。然而他是得逞了什么一样,是一种得意的狡辩一样。 我们都知道他是狡辩,然而又没有实际的什么办法。我也帮不上什么。我“妹妹”似乎想拿起一把刀冲上去报酬,但始终没有,我也提不起这样的冲动。显然就是有冤情,被欺负的样子。 “看,这情况就是这样子。”我和教授、小林说。于是我们去踢球了。 走着走着,我们像是骑电动车,又像是走路。路上,经过一片山地,已经收过玉米的一片山地。山地的玉米地中间有一条不明显的路,似乎是农用挖金推土机等机械考试用的。“看,这就是这样考的。”我对他们说。 我们又继续往前赶路,到了一个叫半边街的地方。这是老家附近的通往镇上一段路名,这段路是一条长长的坡路。因为路边的村庄名字叫“半边街”。但梦中的样子只有路有点一样,路两旁都和实际不一样。 我们在从镇上往家的方向骑,是上坡。路是沙路,又有一些泥。突然两个年青人骑车电动车从我们后面冲上来,每人都搭着一个一米见方的液晶电视机。他们是在逃窜,他们是小偷,电视机都是偷来的。 他们骑着车,充上坡,很快。但是前方坡路一个急拐弯处,一辆大货车正在艰难的转弯上坡,几乎横着挡住了整个去路。两个小偷中的一个竟然从离地比较高的货车货架下面开了过去。另一个却因为慢了一点,角度不对,没能过去,卡在货车边上。于是他下车,扛抱着电视机想穿越过去。 然而,最终他们两个都被逼到路边的峡谷里了。峡谷里都是塌方下来的黄色的泥土。 周围有了很多人,有正义的人,好像是工地的人,偷偷出了手。趁小偷不备,一棒把第一个小偷干倒。然后被拖走了。 另一个小偷还在四下寻找生路。但峡谷四周、路上、峡谷里面,都有很多人。趁他不备,又有人出手了,也是工地上的人,趁小偷走过面前,趁着自己站在塌方的高处,一脚从背后、从头顶,把小偷干倒。小偷刚好倒在泥槽里,有人又上去补了几棍,小偷彻底倒在泥槽里了。 忽然间,我们又骑到了县城里。已经是晚上了,七八九点这样。骑着骑车,路边的居民楼上突然有人往楼下路面上零星地开枪。一边开枪一边叫骂。 我抓住了一颗子弹,又好像是弹壳,总之是一粒一个指节一样大小的弹头被撞烂了一样的东西。 我们终于听清楚了开枪人叫骂声了,意思是大晚上的,街上的人穿着有反光条的衣服,把灯光反射到他家里,影响到他了。 我们一看,我们的衣服上也有反光条,马上反应过来,立刻相互招呼:快逃快逃!走走!我们一下子就左拐进了另外一条路。有点上坡。我们停了电动车,我慢一点,走在后面。 突然我的汽车也拐了上来。我一看,车顶有两个射灯是开着的。难道射灯也激怒了开枪的人。我的汽车在我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个长相一般女的开的,似乎是我委托了哪个朋友帮照看车子,然后这女的又是朋友的朋友。她熄了火,准备下车。我赶紧急步追上去。“关顶灯,关顶灯啊!是谁把顶灯打开了!” 我一把把手伸进驾驶室按下顶灯按钮,把灯关了。我想一定是他们不熟悉我的车子,无意中按下的车顶射灯的按钮。 到了我们城里常踢球的地方了。大概有三队,五上五下。他们先踢。 “我们宛田是这几个加小潘。”王校说。除了好像有一个是新面孔之外,其他人都是熟悉的。 很快,到我们对上场了。踢着踢着,突然就变成了在水里打水球。此刻正是我持球。我手里紧紧抓着球,对方好几个都围了过来,抢了过来。 我右手稳稳拿着球,试图在水里摆脱对手,但也很困难。好不容易摆脱了,准备投篮,突然一个防守队员过来,伸出一条长手臂,又被挡住了。我又试图把球抛传出去。又被盖挡住了。 周转中,我把球从一个缝隙中往篮板方向一扔,深吸一口气,人就顺势往水下潜。一个防守队员也快速潜下来挡住我。这防守队员好像是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兰总。 我们都直接潜到了水底。他防着我,好像故意犯规,触到我的裆部,我被触到,全身突然一个软颤,进攻的节奏立刻被迫停了下来,等重新启动,已经慢了很多。水面上的球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我心想:我靠,卑鄙…… 第九章三味真火谷歌实验 这些是梦境,并非故事叙述,经常做梦的人大概都有这样的体验,那就是梦境很真实,但是醒后梦镜就会慢慢从记忆中消失,有些消失得很快,也有些能留在记忆里很久,很久,久到几十年…… 因为是梦,所以我的标题大概就是这样,其实就是能让我记住梦的记忆点。 梦又开始了。 我们一家三口回老家了,从村口的从基根路走回家。村口的基根路中有一段的下方是我家的一块狭长型的水田,有一亩二。基根路边长了很多了灌木丛,有时挡住往我家田里的视线,有时又能看得见。 我在已经在田里了,好像正在和一个老朋友相见叙旧一样。爱人和孩子还在基根路上走过来。 田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大约有两个乒乓球桌那么大,形状是不规则的,石头上面大致算是平的,但是有起起伏伏、坑坑洼洼、高高低低的裂缝,这些裂缝中长着野草荆棘之类的野草灌木,有的也有半米高了。 我突然发现,石头上灌木丛中隐约有几个鸡蛋,走近一看,果然是,有一个鸡窝,里面有四个鸡蛋。不知道是什么鸡跑到这里来做窝来了。我兴奋地叫唤爱人和孩子。她们于是加快步伐,也很好奇高兴地朝这边赶来。 这块田,实际上是有的,而田里的那块石头,是从来没有过的…… 场景切换到了扫墓现场了,先是在老家后面的坟地扫墓,这里是在基根路的上方,村里的人来来往往。 扫墓的人不多,五叔娘,我,还有祖弟,侄女桃源,还有一几个人,是谁并不十分确定。最特别的是五叔娘,现实中向来朴素的她竟然穿着一身花裙子,身形窈窕,四五十岁的样子,正在基根路上,似乎是说要跟谁在一起的意思。(实际上压根就没有过这样的事,虽然五叔去世二十年了,她从来没有穿过裙子,也已经六十多岁了) 这时基根路上走来了几个人,有大有小,好像是村里一个名字叫做江的退伍军人他们一家。但这又不全是江,而也不是他的弟弟邱。中年男子是一家之主,一身干农活的打扮,应该是江的弟弟邱的哥哥(梦醒后发现现实中根本没这个人)。他长得很奇怪的一点是那张脸,整张脸几乎拧在了一起,像《老夫子》中的番薯脸一样。我们简单打了几声招呼。 地点又变了,是另外一处的墓地了。像是小时候放牛的地方。墓前杂草丛生,我们割了一些,但还是割不干净,有些草根还留着十来厘米。我们照样烧香、摆祭品。 到烧纸钱的时间了,只烧了一点,杂草根也一起燃烧了起来。我要灭火,可是怎么也灭不了。 有个声音说,要用三味真火才行。三味真火?哪里才有啊?这时,侄女桃源站在不远的地方,似乎是略有得意地在等我们的邀请。 过了一下,她走过来,朝原先的火苗上吹了一把,三味真火就出来了。然后,我就把火给灭了。真是怪哉也呀! 距离墓地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果园,果园旁边有一条新路。 那是谷歌的试验路,全新的现代化电子路段。“谷歌从来没有真正干过这样的有用的实际的实验。”有一个声音这样说。 我又来到了,大学时候的校园。中文系办公室变到了三楼。领导正在和两个学生干部谈话。他们准备毕业了吧,接下来他们的工作哪些人来接替?我站在走廊,似乎也在等待谈话,但是又不敢确定。 我们校学生会要拉电线了,工人正在地面上挖槽布线。有人说,这样不行的。“可以的,以前陈文明、彭富邦他们就是这样做的!”我很大声地说。这两个师兄,也不知道目前在何处,工作怎样,生活怎样? 第十章学生小屋迷踪蒜苗 “开学,可以注册交费了。”在一个商场里,不知道哪里来了这样一个声音,商场里原先的一间一间的柜台突然快速的被重新组合,变成了一个一个的收费台。 刚好有两个收费台就在我身边组合起来了。我就选择了右边的一个。左边也有一个同学开始注册了,但不知道是谁。 收费员是个女服务员,拿着一个书单给我,说,你看看上面的书,有什么意见没有?我拿过单子来看,上面分着几列书的名单,没怎么看得懂,没交有我们的教材类的书在上面啊。我一边浏览,一边粗略算算,一边找总价的地方,一边问:“总共多少钱啊?” “九千多。”在我旁边的同学回答道。 我看了看我带来的钱,四困新钱,数了数,二四六八……这里才八,不够九啊。(这梦里都是什么常识?八万不够付九千,晕了,呵呵!) 钱不够,我刚好也看到了总价,一千多。“哪里有九千啊?”我说。 “你看看,这些书,你有什么意见吗?”女服务员又凑过来问我。 我马上明白了,这些书不是我们必选的,这是她们顺便推销的。 我看到有本书名后面有个括号红字备注“强国”,意思是强国读本。我想强国应该是必选的。于是我就勾选了这一本书。 “这样可以吗?”我交给服务员。 “可以的。”服务员也没有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也没有多说什么。好像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 然后,我来到住宿区。是一个宽大敞亮的馆室之类的地方,就像是商业中心那样的大,但是没有店铺。 原本空空旷旷的这地方,现在摆放着一个一个的单人宿舍。单人宿舍很小,大概只是有床和卫生间,但都是有门有窗的单独的私人小屋。 因为大馆室是不规则的形状,所以有些地方连着摆放了一排小屋,有的小屋只能独处了。 我的小屋好像是在一排小屋子的中间某一个。 我把东西放好了,走出来一看,后面都是错落摆放着的小屋,不像前面这样成排摆着。 韦总(实际上他并不是我同学)刚好也来了,就在我们这排后面,他正在卸放东西。 “韦总,你也到了啊!”我上前两步,高兴地和他打招呼,“还把高尔夫杆也带来给我了啊!”(现实中:他上周和我说,他要升级他的球杆了,把现在的这套杆送给我。) 在韦总的右上方也摆着一个小屋,是我们班学委的小屋。她叫夏萌,真是一个时髦萌宠的名字,刚看到都以为是个网名或笔名,后来知道竟然是真名。她穿着花色长袖衣裤,现在也正在往小屋里搬东西。 开学的事就梦到这里了。 然后忽然是回来的路上,是老家的镇上,看到村里一个女孩单独走路,不跟大伙再一起。我心中想:单独走路的女孩是很危险的。 果不其然,我们回到半路上,半边街的通往我们村的路上,先是大路,然后是只能通古时候马车的栈道,现在往这里的都只能是走路。有些人喜欢走走路,就往这边回家,不喜欢走路的,就坐汽车绕道走另一条据说是法国人修建的大路。 我们走到这里,拐弯下坡的地方。路上散乱着一些红红绿绿的东西,无疑就是女孩子的东西。还有用彩色袋子摆成字母Qj样子的。这是强奸的意思吧。果不其然,这个女孩子肯定是遇上危险了。 梦境再次切换了。 我又到大学同学开的培训学校,我说卡可以还了没有。他说还不行啊。我就默默了。 “我们吃饭去吧。”他说,手里还拿着一把蒜苗。这把蒜苗是前天小舅子他们来我家吃饭时带来的,什么时候又放到我书包里被我带到学校了,现在又到我同学手上了……还有一些梦境模糊了,记不清了。 第十一章洪水斗法怪村锯功 我们的村庄,一条河中间隔开,河岸两边是宽阔的农田,再往外延伸,就是连绵的高山,高山脚边水渠到不了的地方就开垦出来种地,一块一块的,有长有短,有大有小,形状不一,有的地中间还有一些石头,那是没法弄走的,只好留着。这些一般是种玉米。 河上只有一座桥,有时候要去河对岸干活,为了图方便,就从水坝上过,这水坝是很小的,石头堆起来的,实际上应该说是天然形成的,坝上一直有水流过。只有干旱的时候,水少了,坝上就没有水了,少量的水就从河床两边低处往下流。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们做完了河这边的地里的活,就从坝上通过,去河那边干活。 可是,忽然之间,河水就涨满了整个河道,像发大水一样,滚滚的厚厚的浑黄浑黄的洪水挡住我们回来的路。 表弟他们没过河,还在地理干活。我们之前干活的地方里他们也不远。 可是我有东西忘记在刚才的地理了。是我的手表和钥匙。我想让他们回家的时候顺便帮我带回去。不然等我们绕道从桥上返回去的话,又要走很远的路去拿,关键是天已经慢慢黑了。 心理这么想着,可是隔着一条涨满洪水的河,没有手机,喊叫也听不到呀,大水的声音太大了。该怎么交待呢。于是一直就这样担心着,想着这个事。 想着想着,我就回到了家。 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和一个人起了争执。于是我们就打斗了起来。这不是一般的打斗,这是武林高手式的决斗,是复仇般的打斗。 我忽然间就到了房梁上,是我老家的老房子一样,对手就在地面上。我手拿着一根长竹竿,对手似乎是拿一个小物件。我们左闪右闪,击来跳去。从厨房打斗到大堂。我仍然是在房梁上,对手仍然在房梁下。 渐渐的,我落了下风。我只好伺机逃跑。于是趁着到大门边的时候,我用力把竹子往对手胸前猛戳,在他防守之际,我跳出门外,从村子的房顶上逃走了。 等到对手赶到门外,早已经不见了我的踪影。 我趁着夜色,绕过了几个房子,都是我熟悉的叔伯姑姨们的房子。然后通过一个山洞密道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至于密道之内的样貌,梦里也是没有展现。 开到地方也是一个村落,村落上有一条古渠。我仍然是很防备的样子,在继续逃。 而路上路边,时不时就上来一两个身着灰布的村民,向我不快不慢地靠近。 我十分警惕害怕。连忙出击。此时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一尺多长的长方梯形锯片。 那些个人一靠近我,我就反手拿着锯片迎上去,不用我使力拉锯,锯子就自动产生了运动,靠近我的灰衣人都被锯到了,倒下去。 不一会,又上来更难锯的人。我同样反拿锯片迎上去,锯子的运动更加激烈了。我的心也更紧张了。 锯了大约五六个不同级别的灰衣人。我穿过一座小桥,没有了灰衣人。 忽然是两只猩猩,都很强壮,一只大点一只小点。小的似乎是受我教武听我使唤的。大的似乎对我也颇有敬畏。 这两只猩猩要在我面前一较高下,好决定下一步行动:它们好听谁的,跟随谁。路旁刚好有石头做的大型的汽车万向轴一样的石器。 两只猩猩快速蹦跳到石器上去,大的在上面一端,小的在下面一端。两只猩猩麻溜的就把万向轴式的石头快速地转动了起来。然后马上就停了下来,又从石器上蹦跳下来。 说:一样的!一样的!好像是说都是我这一脉相承的,一转就知道,不用再打了的意思。 我于是装模作样,像宗师一样面带满意之色,表示认可,收下的样子。 第十二章又斗鬼子失梦闪现 又是我们小时候分边打斗的场面了,一边是好人,一边是坏人。十几个人混斗成一团,弄得烟尘飞扬的。 忽然间,我和弟弟开始逃跑了,追的不是小伙伴了,是几个日本鬼子。我们一路逃啊跑啊,往着经常放牛的山场里去。 路上的荆棘植物等,都比平时高、茂盛,墨绿墨绿的。我们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路。这条小路是通往一个小天坑的,天坑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潜山洞,下到坑里的路很湿滑很陡,天色是阴暗的傍晚。 我们两个不敢下到天坑里去,于是准备阳坑边继续往山上爬,可是是没有了路。我们抓住铁芒萁,脚下踩着有些油滑的植草的叶子,总是难以往上爬。 这时鬼子突然出现了,突然追到了我们身后,他们没有开枪,而是准备拼刺刀。我们只好转身应战。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转过身来,就觉得侧腰一阵刺痛。原来我被鬼子用刺刀刺了一下,似乎流了一点点血,我赶紧用手捂住侧腰。我在想:我是不是死了呢? 这时候,日本鬼子啊,其他的人啊,环境啊,都没有了,剩下的就是我的思考。 等我醒悟过来时,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刚才的遭遇真是惊险啊,喜的是,我仍然完好无事,只不过是腰间酸痛了一下而已。 忽然就来了一个学校,像高中又像初中,我们在出差。我住在一个高层楼的单间里。 我在楼下碰到了带队的领导。我说,领导,中午下班了我带你去吃饭啊,和另外两个同事。她说好啊,很乐意似的答应了。 放学了,我不知道在干什好像忘记了,等突然想起来的时候,耽误了十几二十分钟,还好我们下班得早,十一点就下班了,虽然被耽误了,但还是才十一点半左右。 我连忙打了电话:“领导,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刚忙完,你到了吗,还没开吃吧?” “我到了,还没吃呢,没事没事。”领导客气地回答。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就到啊!”我一边下楼一边说。 我马上联系朋友。(不是说同事吗,现在就变成是朋友了)联系到的是大学的尹同学。 我们很快就到了。坐定了。领导认识的尹同学。我说,尹同学是大学同学,隔壁班的,我们都是一起踢球的。 “哦哦,都是校队一起踢球的?”领导说。我们都是学生干部,都是踢球的,又是隔壁班,又都是系队,说来确实是蛮熟悉的了。可生活圈子也并不太一样。我是从农村来到城市里的,他好像原本就是城里的或是成交附近的吧。但彼此也都还相互敬重,偶尔见面都还相互寒暄聊上几句。 “嗯,对。”我说,“更巧的是,这个小妹妹。" 尹同学带来了一个小妹妹,十三四岁的样子,好像是和领导认识的,又是比较乖巧能干出名领导很欣赏的。真是巧了。(这要放现实中,是哪跟哪的事啊) 总之,就是巧合,意外,有点惊喜的样子。 (这个梦,本来是忘记了的,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到底梦了个什么,早上在办公室的时候,同事突然说到领导,这领导并不在我们的单位,而是上级单位的领导。同事就这么提起,昨晚的梦境就突然间闪现出来,你说真是怪也不怪。) 第十三章骑士头盔草药先生 我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大概是八成新的,我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摆弄和研究它的构造。这头盔主要的保护结构是脸部,以及脸部上方的地方,可以掀起来。我仔细地擦拭着,每一个缝隙都认真地擦拭。逐渐地,头盔闪亮了起来,是不锈钢制的,长方形的,四角有倒角的,中间大部分都可以露脸的(这算什么护脸啊,难道原来是放玻璃的),不算厚。 放学了,有两个孩子家长有事无法来接,说请我帮看一看,等着他们。学校就变成了我小时候村里的教学点。一二年级共一个教室一个老师的那种。 学校离我家很近,两三百米。从教室门出来,穿过土操场,走下一个土坡,马上过桥,再走过一片田野,先到二伯家,从二伯家旁边走上一个石梯子,就到我家门前了。 我手上拿着头盔,把这两个孩子护送着带回了家里。天差不多黑了。回到家,好像爸爸妈妈对我说了什么交待之类的话。好像是,我说天黑了,很暗。妈妈就说,你不会自己开灯啊之类的话。 两个孩子在我家的那张八仙桌边坐下来。这张八仙桌已经很旧了,原来是很高的,后来桌脚下端有些腐烂了,我爸爸干脆就把四条长桌腿都锯短了,于是变成了矮桌。吃饭,写作业,都可以在上面进行。 给两个孩子每人盛了一碗食物,这两个孩子是廖逸波和韦佳妤。他们都吃了一点。 梦境转换了,开到了集市上面。我骑着自行车,拐下一个坡,在寻找着什么。 又到了一个城市,好像是上海,然后就来到了一栋现代化大楼前,好像是寻找茂哥,问一问这头盔是什么来头、有什么奥秘、该怎么使用。 有人带我见到了茂哥,可是不是我说的茂哥,而是另外一个别人这叫做茂哥的茂哥。我没有问到什么。 于是我又坐在楼下的石凳子上,拿着头盔,自己摸索着。 一会儿,我爱人来了。我像是在桂林中心广场一带等她。“你来了,我带你逛逛一个新的地方吧。”我对她说。“好啊。”我爱人高兴地说。 我说的一个新的地方,就是新开通的东西巷地下商城。之前一直施工,有两三年了,前段时间终于开放了。前几天,我带孩子来市里面,经过那里,顺便去逛了逛。虽说现在的新商业街,都是光鲜亮丽的,但总有些新鲜的地方。于是我们就向那里走去。 然而,却又走到了我们老家的镇上。镇上今天是圩日。都是下午三四点了吧,差不多散圩了。 我爸爸又在那里卖草药了。我心想,他什么时候又回来卖草药了。我爸爸看这条街人渐渐变少了,就把草药收拾了起来,差不多装满了两个编织袋。装好之后,我爸用一根扁担把两个编织袋的草药挑起来,不算重,一下子就挑起来了。 我爸爸把草药挑到了另外一条街,这条街是卖农副产品的,散圩了,人们都在甩卖货物,所以散圩的时候,这边的人又多了起来。 我爸爸把担子在一个三四十岁的农家妇女的摊位旁边放下,那里有个空位,是之前的摊主卖完了东西,走了留下来的。爸爸,重新把草药摆出来,一小袋一小袋的,摆了两三层。 这一排摊位的身后是一排门面。有一家门面的前面垒着不少铝制的栅栏一样的东西,都被剪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这些铝条,像是热水器的强排烟管一样,好像是本来拿来围住圩场用的。今天本来好像是有人要把整个圩场包下来了的,可是后来被人们拆了,没有包成。好像是我爸爸对我这么说。 第十四章招魂幡阵灵魂拷打 不知道是什么节日什么原因,村里人人都在参与着祭奠活动。像清明节,又像是老人去世后举办的灵魂超度法场。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祭台,祭品,招魂幡。 人们也并不害怕,都当成是正常的一样。像是在二伯家门口,以及门前田野一带,又像是在村里某处的河边草地边。 也没有见什么特别浓厚的香火。只是到了燃放鞭炮的环节了,大家的交流互动就多了起来。 这鞭炮的燃放方式和平时大不一样。那就是鞭炮一小挂一小挂的挂在小招魂幡的中间。招魂幡都是用手指大小的竹子撑起来的,都有一米多高,一个大人左右的高度。竹子是有韧性的,而且是越到末端越细,像竹钓鱼竿那样。幡就绑在竹子顶端,加一根一尺左右的横杆,用绳子拉成三角样,往下往杆尾垂下来。原先一排一排地立在祭台附近。 现在要开始放鞭炮了。人们就拿起招魂幡,点燃挂在上面的鞭炮。鞭炮炸得很温柔,也是噼噼啪啪的,但是感觉只是芝麻炒爆的声音。人们一边燃放,一边拿着幡到处走,还一边说:“放鞭炮咯,放鞭炮咯!” 我也拿起了一个招魂幡,个大家一起,点燃上面的鞭炮,和大家一起招摇,一起欢呼。 另一边,是在室内祭奠的,好像在厂房一样的棚子下面,祭奠完了,要合影了。有一个老板似的人在指挥队形。这个人似乎就是我们小区的大伙称之为“两百万”的老板。 场景又切换了。村里也在合影了,在河中间一个小小的平平的小草平上,村里的人在排队。几个孩子队伍里边钻到前面来,或是趴着,或是做个半蹲样的、功夫招式样的动作。其中有几个孩子好像是我和我们兄弟们。 前边负责拍照和指挥队伍的人说话了,“你看看,他们这几个,就是骚包,爱现!” “他们”可是深有含义。我们村一条河从中间分过,分成大小两个聚居地,相隔大约三四百米。大村有二三十户,小村最初只有五户,我家,我叔叔家,我二伯家,我姑姑家,我姑父的弟弟家。除了姑父的弟弟家,我们都算是外来“移民的”。虽然从我们爷爷移民过来到现在也有几十年了,但是在我小的时候,大村子那边的人对我们河这边还是时不时的表露出一种歧视。现在,时代进步了,这种歧视也基本没有。 梦里的这句话:“你看看,他们这几个,就是骚包,爱现!”就是有这样歧视的意味。我的心里也只是厚着脸皮接受着,并没有做什么反驳。 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去和他们合影。现实中是从来没有过的。 忽然到了早上,我骑车去某个地方买早餐,停车的地方,像是镇上,又像是朋友的公司停车场。 “你开什么车去的?”家人问。 “电动车啊。”我说。 “开什么电动车啊,我叫你这么早去,意思就是要你开汽车去占个车位!”家人有点责怪似的说了。 “我哪知道啊。”我又无辜似的回答,“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啊。” 于是我好像从车棚走出来了。来到了老家房子后面的大路边。大路边是我们家的竹子群。 不知道为什么,我必须在路边的竹群下面全身脱光洗澡,也不知道水从哪里来,反正就是脱光洗澡的样子,全然不自在。虽然此刻没有路人经过,但没过多久就出现了一个人,不知道是谁,总之是一个人。我很尴尬的样子,那人是无所谓的样子。 这样似乎是对我弄错了家人的意思的惩罚一样。 终于,完成洗澡了,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整理完毕了…… 梦醒后,有一些片段又忘了。 第十五章异国伏军明星同学 写了这么久,终于有点明白这梦中的一些规律了。原来我在梦中是可以灵魂附体的。有时候梦中的某个人物,样貌和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但是灵魂、精神、言行却是自己的。这时候,梦里仍然是“我”的感觉。哈哈??有没有和我一样的这种梦境体现呢的人呢? 梦开始了 一个牛仔浪子英雄式打扮的男子和一个胖肉横秋的女子正在低空中飞行。灵魂附体了,这个男的现在就是我。 “我就是想要一点本金!”女的说。好像她想找点钱来做点什么小生意之类的。 “好的,好吧。”我回答,“我们去找找看。” 正说着,我们飞到了一条河流的上空。河面很宽大,很平静,水几乎是静止的。河水深深浅浅,有的看到墨绿墨绿的水草。 这时,我们看到了一点从水里露上来的土黄土黄的东西。“我下去看看。”我说着就飞落在水面土黄东西所在的这块石头上。女的仍然悬停在水面上空中。 我停稳后,附身捡起土黄的东西。原来是一沓钞票,是某个国家的表面,我不认识,但似乎又知道,真是灵魂穿越了。我一张一张地数着,每张面值似乎都很大,钞票的质量很好,丝质纸币一样,六成新的样子,摸起来手感很好,硬柔硬柔的,花花绿绿的黄色居多,一点没有湿,也没有破损。 “看!”我拿出一张纸币往上空展示给女的看。那意思好像是说,“看,你想要的本钱,一张就够了!”女的没话说了,似乎很满意了。 难道,这河水里就这么简单。似乎不可能。果不其然,默默的水里,忽然出现数十个弯腰潜藏着的士兵,都是一身水草一样的墨绿,特种兵的装束。 我的赶紧爬到岸边,此刻突然不会飞了。爬了几爬,滚过几处灌木丛,就算是逃脱了。那些兵并没有追我,好像并不拿我当什么回事。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我忽然来到了河对岸的小山坡顶上。而之前和我一起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总之是不见、不闻、不顾了。 在这座矮的山顶上,视线越过河面,大约三四百米,落到对岸的河边,那二三十个士兵正在集队。身上都背着一个方正形的暗色装备。似乎是埃塞俄比亚或朝鲜之类的军队。 上坡顶上,我的身边,有一个旧土坑,放置着一个设备,我的前方也还有一个士兵,似乎不是敌人,但也不是和我一起的。我不知为什么按了设备上的一个按钮,启动了设备,很大的歌曲的的声音想起来了。响到那些士兵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歌曲是他们的国歌,他们一听到,马上就整齐做出相应舞动和致敬动作。 “你放什么呢,错了错了,你为什么放这个?”前边的这个士兵好像在责备我。 我又拿出设备旁边的一个对讲机,好像是要和那些士兵说明情况,可是对讲机的信号对接不了,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调。 梦境没理由地转移了。 我的一个大学同学过来了,似乎是一身荣耀的回来了。他叫锋,正在高高的城楼一样的巨大台上演出,隔着一条护城河,然后是成千上万的粉丝。 粉丝们献上很多的献花和礼物,都堆积在城墙根边。于是我要从城上下来处理这些礼物。我直接就从三四层楼高的城楼边上往下找地方下来,没有楼梯。我很惊险他下来了,靠着脚很不容易地踩住墙面上一点点凸出来的墙面,用上了抓、滑、溜、踩、跳等方法。 下来之后,也并没有去处理什么礼物了。而是几个老同学坐在野地边上聊了起来。都在议论我们的这个明星同学,冯锋。 盘灵说:“他毕业后靠他亲戚去了**两年。后来毛云又叫他来灵川买地搞房地产,计划是买下六百多亩,可是等到来了之后,才发现,就是几亩一点点是比较容易的,剩下的五百多亩都是农民的山林,很难购置,到现在都还搞不定。” “对的,就是这样。”唐荣附和着说。 这次他过来,是和我**公开大学的一个同学一起过来的。我的**同学似乎正是他的经纪人之类的。 “一八届的谁谁(梦醒忘记了)也是认识他的”我的港公大同学说。 然后我们一起来到了一个旧城似的旧工厂,已经被改造成了很有个性的高端品牌基地。风格是偏向户外军工之风的。这项目,似乎是和我很有关系的。 “看,我们已经帮你做成这样了。”经纪人同学指着厂门内正中建起的一个logo形象雕塑墙,对我说。 “嗯。”我回答,没有做别的评价。只是表示知道了。 这时我看到了厂门边我的汽车。一辆解放牌大货车。可是货斗上方的帆布被风雨掀起来了一些,特别是靠近驾驶室的那头,都别掀漏了,雨打进来,湿了一些。还好,货斗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上去,修整被掀翻吹破的帆布,好像有也有人来帮忙,可是不知道是谁。 第十六章白氏宗族天降鬼子 我参加了一个教研活动。在一个教室里听课。就一个普通的教室,四五十学生的教室,除了学生,教室后面密密地插进了二三十张凳子,教室走廊也满是听课的老师。 教室后面的座位还有很多没人坐,我挤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下子,人都满了。这是中学的课堂,来的几乎都是男老师。 “这个菠氏,对,白氏,我们奏是说菠氏……”一个青年男老师在讲台上开讲了。 突然,他被一个好像是他同事一样的人用力推了一下胸口,好像是提醒他什么的意思。我看过去,是他的衣领太歪太歪了,已经歪到胸口的地方了,再看,他的整件上衣,浅灰蓝色,一大片都是湿了的。同事的提醒,他略有尴尬,可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一头盖耳的长发,一粗绺一粗绺的,要分不分的样子,有点像明星王博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继续在台上讲着,是一节语文课,他正在用他特别的方式开始讲课,说白氏,一口浓浓河南口音,说他们就是要保留河南口音的特色,讲百氏故事中的故事,不管别人怎么反应,他只管按他的节奏在那里断断续续的讲…… 时空又变换了,回到了我高中的班上。这时候正是下午六七点钟,天有些黑暗,教室的板凳都翻到桌子上面了,有人在打扫卫生。我坐在教室后面的位置上,我有一个四十多寸的电视机兼电脑一样的显示器,正在查询着有关白氏的信息。 突然,韦蒙同学进来了,他说:“要洒水吗,我憋不住了,我要放水。” 我急忙说:“哎!~哎!~”我想说的是,都是女同学在扫地啊! 可是他已经开始放他的水了。刚开始是想从窗边的栏杆往下放,后来突然在第三四组中间往第四组的一张桌脚放起水来了。一切都很快,我都来不及阻止。 他皮皮的样子,放完,提提裤子,皮皮的又出去了。好像在说:“你们扫地有灰尘,不正好要洒水吗。” 我就跑到隔壁班看,也正在扫地,而且灰尘真是大,滚滚的灰尘啊。“我想,要洒也应该去你们班洒啊,你们班的才是灰尘满天呢!” 时空又穿越了。我们去寻找白氏始祖。开着车,在泥路上盘山而上。车子转来弯去,忽然路就断了,断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我们急忙跳车出来,抓住山崖上的粗大的藤蔓。 我们一边抓住藤蔓,一边各自想办法爬回路上。忽然,断崖没有了,又是一条黄土路。 “原来是有路的啊,原来转过来就是路了哈。”我们都恍然似的地说着。(可是,断崖哪里去了?) 我们爬到路上,定了神,忽然发现山脚底下,一处古代地貌。皇陵之地一样。灰白的石人石兽,有排列肃然的,也有散乱着的。难道这就是白氏的先祖? 时空再次穿越。我们从山上返回。又是和小林、教授。我穿着长筒水鞋。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个女人也和我们走在了一起。这女的是原来的物业经理。态度可恶的。 “你的态度不能这样凶恶的。”我们和她似乎又是熟人了,在推心置腹一样。 “我就是要这样才行,我妈妈从小这样教我的,不然人家不听我的。”她说,“特别是小区里的一些大老板,我早强势一点才行。” 我们听,都无语。于是继续下山。山体变得很滑了,像是硬土或者石头的表面,湿滑的青苔,有些地方还哗啦留着水。 那女都也不知道就不再出现了。我们无法一步一步下山,是没有规律的,滑、跳、抓、撑……终于到山脚了。 山脚路边有一条水沟,汇聚着山上流下来的水,水沟旁边长着一些竹子。我穿着长筒水鞋,所以可以下到水沟里去玩。 我们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些鞭炮。小林把一个鞭炮放进竹洞里去,点燃了……啪!……响了一声。竹子安然无恙。竹子上的小竹洞里只是冒出一点点烟。 我们也分别零星的放了几枚。啪!……啪!……啪!…… 大事来了!忽然!竹林拐角的大路上,出现了一大批的日本鬼子,开着汽车、摩托车、还拿着小朋友一样的气球,呼啦啦地追赶过来了! 更恐怖的是,天上直升机也呼呼呼地追赶了过来,用绳子投放下几辆鬼子的边三轮。 我们快速地逃跑,似乎他们是追不上的…… 第十七章美猪楼群水箭池鲸 村头,小河边,大路上,我家菜田的土坎下边,一头四五百斤的大猪,白白净净地被斜挂在一块大板子上,已经开膛了,还没有破肚。 猪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了,整头猪的一切都是净白净白的。开了膛,净白的猪皮下是晶莹剔透的猪油,猪胸膛这样备破开了,隐约露出了里面的肚子。整个猪肚子还有一层油膜隔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肠子,有一节大肠子看得特别清楚,肠壁很厚,但仍然可以看出肠子里面有黑暗的排泄物的影子。 这显然是我的杰作,把一头大猪给解决到这样,干干净净,我非常满意。我满意地欣赏着。 肉被割掉了一些,不知是送给人了还是卖掉。 “要一块吗,要哪块,二哥。”二哥从河边的路上走了过来,我指着我得意的作品,有点得意地问,生怕他认为不好而不要了。 我二哥走进了说:“我看看。” “这块!”我拿着切肉刀指着猪身上五花肉的横切面说。 这五花肉,一层一层的,肥瘦交错,结实而不油腻。 “好的,就要这块。”我二哥同意了。 我很容易地切了下来,五六斤的样子,我二哥满意的拿走了。 我闲着没事,找了一处皮比较厚的猪身,切了一块巴掌大的正方形的猪肉。拿来刻一个标志。也不知道刻了什么标志。总之,是因为这猪皮这猪肉这材料太好了,所以拿来刻。 时空穿越了,一处吊脚木楼群,却在我的外婆家一带了,而木楼街群的入口广场又在别处了。 木楼群原先是餐饮旅馆小商品集市。疫情逐步开放,但是没有人营业,只是偶尔有几个人来逛一逛。 我们两三个人也来逛逛。经过二楼三楼,一处都没有营业。却只偶尔有几个女人在那里招揽顾客。 我们连忙继续往前,往上,通过风雨桥,想往另一处楼群去看看。刚走到一处桥头,听到几个女人的嘻哈笑声传来。 原来是几个女人在前面游逛拍照。其中一个是我们都认识的同事小月。我想到刚才二楼三楼的景象很是紧张担心,生怕她们误会了什么。还好她们似乎没有说什么。只是我们依旧高兴的相互招呼寒暄而已。 我们就邀请小月一同吃饭。似乎是在虞山桥头附近的一家酒楼。酒楼是民族特色的,是我们之中的一个蒋总开的,主要经营的就是他们当地的特色饮食。 我们到了楼前路边,我们同行的宾吉,忽然搬来了一件看起来比较高端的“英仑将白酒”(梦里好像就是这个名字),透明的瓶子,看出了里面的就似乎很好。然后他又搬来了一件红酒,长型的木箱装着,露出上半部酒瓶。宾吉搬下来这两件酒,透露出来两个字:好酒! 我们几人,坐在楼上的一间楼阁里,桌上食物丰盛,各类烧烤,各类酒水。边吃边聊:聊酒楼的定位、客源等等。 然而,我们好像否只是和啤酒,白酒和红酒都没有动。 “你开点红酒和小月一起喝喝呀,给小月尝尝白酒哈。”我和曾波说。 我们就这样,推杯换盏,吃着,聊着,喝着…… 梦境又穿越了。我喝一个友人开车在寻找一个故地。开着开着,一处村落边,左边一条路,右边一条路,我们正对面一百米处是村落和村落前的一块长形泥土空地。村落是原始社会一样的村落,人的下身只围着一块破布,来来往往,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往左边的路试着开去看看,开过去大概一两百米,仍然是一样的原始社会的光景。 忽然路边一个熟人出现了,像是堂弟钢,又像是一个很熟悉的好友,普通的身材。 “赶紧走,赶紧退回去。”他小声地悄悄的在驾驶室的窗外对我说。意识就是,趁我们还没有被发现,赶紧离开。 于是,我赶紧倒着车子回到原地,然后从右边的路开走。 我们松了一口气,心里在庆幸没有被那些原始人发现。 车子往右之后,是一天树林,路两边没有什么大树,但是再加上灌木丛,显得比较茂密。 再开了一会,看到路的右边有一个深幽的水池。水池里似乎有一个在练习水下弓箭射术:灵动,翻滚,弯弓,搭箭。不断在水里翻滚着。 “看他练习着没有。”我和随行的人说。似乎是在监督视察。 “看到了他在练习。”随行的人回答道。 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基地。基地里有水池,有人也正在在里面练习箭术,有单射的,也有一捆一捆一圈一圈的射法的。 车子要继续前行完成某种任务,但是必须要更换更大更高的轮胎才行。 我拉开了新的一套四个轮胎。但是有人说(好像是家人)还有一个人(似乎说是蒋妹夫)也拉来了,正在路上,等等看,换谁的合适。 我们等啊等,终于,一辆皮卡车风尘仆仆开来,“哐……”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下来了。司机却是我们班上何伟的爸爸。 皮卡车的货斗里竖着架绑着四个轮胎,是旧的。 “先用旧的试试吧,旧的不行再用新的。”我们都同意这样的提议。于是换上又高又大的旧轮胎。 忽然我们到了原先的那个水池边。一个少年一样的自己人发出了一个沟通信号,不久水里出现了一头小鲸鱼,一头一百多斤的小牛一样大,彩色的,塑料做的一样,还蛮可爱。 我们都很意外,都在问:“那头大鲸鱼呢,你妈妈呢?” 彩色塑料鲸鱼于是似乎在和少年沟通,意思是说和它一起到水下去找它妈妈。 沟通完,小鲸鱼先潜下水里去了。少年只穿着一条短裤,一个猛扎,也插入了深水里去…… 第十八章素草情谊河边捞字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按我来说,这句话顶多说对了百分之一。因为我的梦,真的很多很多我想都没想过的,可是就在梦中突然出现了。 我做梦的时候,往往梦境转换得很快,有时候一个晚上的梦,穿越好几场,好忙啊,感觉自己就像是档期应接不暇的大演员一样,哈哈哈。 可是,能清楚记下来的,顶多两三个场景。剩下的,要么完全不记得了,要么就那么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影子。 这不,梦境开始了…… 我们几个人,在一个山区的农户中,一间敞开式的厨房,有城市中现代装修风格的壁橱,只是很旧很旧了,很黑了,至少得有几十年的光景了,也有现在装修风格的布艺少发,灰黑色的,坐垫的地方还算干净,可是其他部分就不知道了。 壁橱和沙发之间是炉灶,沙发后面堆放着柴火、杂物之类的,再过去,就是屋檐外面敞亮的大自然,绿植啊花草啊都在自由地生长。整间厨房是长形的。 我们几个人在忙碌着下厨,这光景似乎是我们年老色衰的时候了。其中有我,还有一个叫做攀的初中同学。他永远都是不紧不慢的性格。 似乎是攀在炒菜,他是主厨,在招待我们。一个简易的黑黑的圆形三角灶上,一只黑黑的铁锅,这是我们那一带农村的标配,锅下的火也是不紧不慢的。 攀抓起一把野菜放进锅里,一边放一边说,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就可以了。 我们另外两三个人好像在学习并表示认可。 其他的菜没有了,就是这点素素的草一样的野菜。 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也许是我忘了,反正,又穿越了。 我和同伴(一个?两个?不知道,反正有同伴,但是不多,不重要)在走去河边的路上。这时候是微微上到坡顶的,路是三四米宽的,野一样的路,路边零星有些草,有些鹅卵沙石。我们准备到坡顶了,到了坡顶,再坡几米就有一个小小的码头,两三米见方,旁边也有一些竹子。 “这个读‘pi’哈哈,这字好奇怪啊!”同事钟乐呵呵好像钓上来这个一样,高兴地走了。 这是一个像“赢”又像“育”的一个字。 “我也来一个。”同事杨也再水边准备着,捞?钓?抓?不知道,总之是想办法得到。而且感觉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会得到的。 这地方,感觉是初中时代的有些地方。可人物却是现在的同事们。 我最终也完成了任务,大概也是捞到了这个奇怪的字吧。 又穿越了。到了高中的宿舍的光景。床不是当初的简单的钢架上下铺了,而是现代的像儿童房的格子式的木制上下铺。 同学们似乎都在床上了,宿舍里还是亮的。没关灯,大家还没有休息。 有个叫莫海的同学,是我的隔壁铺,我们都是上铺。他似乎再说,我来晚了,没有完成什么什么,所以不给我怎样怎样。当然他也是开玩笑的。于是我,他,大家也就是打哈哈开心了一下。 第十九章牛场洞庭斌天雪地 老家里的东西好像坏了,我们去集市上买。进了一家瓦房结构的大店铺,农村古镇屋舍的感觉,没有天花板,上方直接就是到瓦定了,比较通风空旷。里面东西不多, 小舅子选择喷雾器,试了好几个,背起来看看,还看看充电结构等等。最后选了一个背在身上。 我们又想买一个摄像头,老板说一百五,给我们一百一吧。我说可以。于是老板去拿过来。 等交到我手上,我发现是用过的旧的。我就说:“这怎么是用过的啊。用过的还卖这么贵啊?便宜一点得了。” “那你给多少?”中年老板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偏瘦个子,问我。 “三十得了。”我说。 “那好吧。”老板只是略作停顿,然后马上同意了,“我先退你40,还有10块去里面拿给你。”说着,他马上把身上有的四十元纸钞给了我,然后转身去里间拿另外的钱。 “可以。”我边接过钱边说。我想这老板还真实在。 可是,也没等他出来。我们就反身出了店门。刚出了他的店门,往前走了一点点,这老板却从我们正在经过的隔壁店的门赶出来了,这店似乎是和他们家的里间是相通的,或者本来就是一家的。 他手里拿的并不是要退给我的十元钱。而是一个装着一些礼物的牛皮纸手提袋。这礼物似乎是他刚才赶忙在这家隔壁店买的。他快步走上来的样子,弯下一点身子,把手提袋挂在我的手上,说:“这个就当是退的钱,你拿回去吧。” “哎哎哎……谢谢,谢谢。”我收下了。 这似乎是他识破了什么身份而故意这样安排一样。这礼物我估计大概一两百元,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这就当是退的钱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哈哈哈。) 时空穿越了。 车子到达一个路口,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我和大儿子,他还拿着他的滑板。 这是我们小时候的放牛场。从这里翻过几座山,上上下下几回坡,就到我家了。 首先是上比较陡高长的山坡。然而现在不见坡路了。我们直接进了一个石洞隧道。 隧道内两旁的顶端都有石钟石乳,都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形成许许多多的水莲子,被石洞边缘隐蔽的彩灯照射着,霓虹闪烁,非常美丽。 石洞也是上坡趋势,隔一段就有个台阶。我们走了半程,有个出口。我走出来一看,原来是半山腰,地形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可是原来的一条顺坡而下的旱沟没有了,早变成了另外一条“石隧洞”。 “这条旧石洞是合叔投资的,投资了蛮多年。”我说。 这似乎是一种旅游娱乐投资。但是,除了我们以外,不见有半个人影。 恍惚中回到了家。我们到二伯家去串串门,才走到家门前的院子,就听得屋里传来大姐爽朗的笑声。 我们似乎都在说:“哎呀,大姐啊,你这笑得太夸张了吧。” 忽然又是以前的同事斌天雪地家(哈哈,这斌天雪地就是我以前同事的网名,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一个斌字,不过也是一个绝对的大帅哥了。) 我们(加一个“们”字,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在相伴,只是梦中都有一种有人相伴同行的感觉而已,这同伴有时清晰有时有非常模糊。)在斌天雪地家客厅,似乎是看望他的刚出生的小女儿。 不一会儿,她爱人抱着小女儿进房间去了。但是,在客厅电视柜转角的地方,却有一个设备,一尺见方大小的两个电子屏幕折成大概九十度连在一起,里面的画面先是黑白,然后彩色。 里面竟是她女儿房间的画面。(在现在,我们说是监控显示。而梦里,似乎大部分人还是不知道有这么先进的设备,于是我们都很羡慕好奇的样子。) 忽然,又回到自己家周围的样子。我在广场上自己摊位上一样,穿睡衣看守摊位一样,家人说让我去做什么。我说,得你我换上衣服先呀。 于是我换上衣服后,就变成在自家卧室了,我走出卧室穿过客厅,准备出门。 然而,天啊,门又被小偷撬开了,此刻还在敞开着三分之一。我心里一惊,回头看了看室内状况,没发现小偷。 我心想,家里值钱的东西早没有了。于是也没在乎。只是惊讶的检查门,锁早就换指纹锁了,到底怎么撬开的。 再往下看,原来门下的横门槛被撬掉了,空出来了,然后以此突破,把门打开了。 于是我和家人,从沙发下扒拉出几块木地板,想把门下边的缝先堵住。(这又是个什么神操作啊,简直是侮辱梦醒人的智商啊!) 第二十章亭台之上朋友的圈 这是个有点涉及隐私的梦境了。一个朋友的家,忽而是在山林之中,忽而又是在荷塘之上的一座楼台上。 这时,是在山顶的竹林边。只知道是土屋,通风敞亮。屋子里面,一个大的黄土泥灶,灶前面摆着几张木制四腿矮秃凳,还有两张木制小靠凳。土灶前还有一个简易的圆形三只脚简易小灶。 朋友正在拿着一把蒲扇在扇风烧火,小灶上的锅里正在煮着某种美食。 “哟,哟,哟……”朋友用惯用的语调在说着些话,那意思是小撒娇和调侃的样子。 说是土屋,其实是有一面墙只起了一半,上半部是空的,视线直通外面的竹林,竹子都是比较细,相互穿搭着,光线透过竹林缝隙,微风轻轻飘过,那光景,是十分的惬意。 东西煮好了,朋友盛出来一两碗,我们两三个朋友,单手端着碗,放到嘴边,轻轻吹着碗里的热气。 “小心,有蒙汗药么?”我们同行的一个伙伴忽然低声的、警惕地说。 “赶紧跑吧!”我说。 “好。”我们两三个人同时低声说。 于是,我们两三人(似乎是三人)抓起自己的包袱武器,忽然疾步往山下奔走。 那脚步,不像脚步,飘飘忽忽,忽而又昏昏沉沉走不动的感觉。 “哎!~哎!~哎!~”山上的美女身形的主人朋友,弄不清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从身后追过来:“你们去哪里呀,怎么走了呢,还有东西没煮好呢……” 空间穿越了。似乎是在青禾美邦一带荷塘。说是荷塘,其实池中只有几株并不生机的荷枝,此外水面上稀稀拉拉的长着一些水中野草之类的。 荷塘附近,有一座镂空式的古风格楼塔,暗红淡红,也有一些斑驳。 我和朋友在楼亭之上,靠着栏杆,在聊天。似乎在说她的朋友圈太小了。 这时,楼下荷池中,一只青蛙或是什么的在水里蹦出了一个水圈,轻的,嘭的一声,一个小小的水圈,涟漪一层层往外扩散出去,不到一米,涟漪就没有了。 “看,这就是我的朋友圈。”朋友指着水面说。 说着,水面上浮上来一只青蛙,而翻露出开的是白色的肚皮,调皮的样子,似乎是在说,它的朋友圈多,它的朋友圈多。 我们瞬间晕倒的样子。 “我的朋友圈也挺多的啊。”似乎是陈堃(谐音,你懂的)的声音,他什时候忽然在楼阁上冒出来了。脸上还是肾虚公子的神情,说这话似乎很诚恳。 “你的朋友圈?算了吧。”朋友很失望地说,“你的朋友圈就给你自己吧,我是享受不了了。”我这朋友,正在找男朋友,在各种的选择中,左右为难。 “呼!~”很猛然的一声,一阵妖风猛烈吹来,然而我们半点没有被吹到,而陈堃已经被慢慢吹得焦腐了,从整个身子的一侧开始,直到全部消失。有点像《西游降魔》里的镜头。 荷池里,一堆青蛙纷纷围了过来。 第二十一章隔岸流城虚境实人 我们不太可能过得去了。河道下陷,深达数十米,两岸裂开,原来二三十米的两岸现在已经是两三百米了。两岸边上、内测一些渣土杂石等,时不时的往下滚落。 我们村在对岸,现在忽而变成了一个城堡,有城墙城垛,宛如古堡一样,颜色都是土黄,对岸一切都是西北荒野大漠的光景。 哥哥、亲戚等一些人已经开着我的车先往市里面逃离了。我们(我,五婶,还有一个谁梦里无法确认)只好寻找别的班车了。 我们在镇上上了车,车上除了司机,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空出一大推的座位。也许是傍晚了没人出门的原因,也许是这里镇上的人们都已经逃走了的原因。总之,车子都很空。 司机开得很快,山路很弯曲,路还是原来的柏油路。 这时,车子绕着山体的山脚飞快地经过一个弯道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塌方现场,拐弯处涌满了黄泥,好在中间先前已经被挖出了一条通道,车子刚好可以通过。 路的外侧就是二三十米的河谷,这地方就是我们老家从镇上通往城里的一段路。由于司机开得太快,我紧紧地抓住座位。心里想叫司机开慢点,可是嘴上却不好意思说。 车子差一点就甩下河谷里去了。(幸好只是梦,现实中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弯度、碰上这样的塌方路况、百分之百冲下河谷里去了) 梦里也不知道车子是怎么过去的。我心里紧张的这一阵子,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情。我看不出,我也无法顾及。总之,我也没有听到什么惊呼或叫喊之类的声音。 车子又继续在弯弯曲曲山路强行驶。经过一个路段是,看到车外路边有一块地,种着像富贵竹又像郁金香一样的绿植。 “咦,我想拿几棵去城里面都家里种养。”五婶说。可是说着车子就开过去了。 “等一下有人招手上车时,我们再顺便去拔两棵。”我说。(说得好像有人招手上车的地方一定还有这种绿植一样) “嗯,那好吧。”五婶说。 车子又继续往前开了几分钟,果然就有人招手了。车子停下来了,我们就下去拔刚才遇上的绿植。 这块种了绿植的地,就像会自动挪移一样,此时它又正好在路边,哈哈,梦里真是方便。 五婶拔了连在一起的几棵,连根带着泥。那绿植的根也非常丰富,都是细细的,细细的根连着粉粉的泥一起被拔上来,像一个泥粉球一样。 我们似乎要到和哥哥他们会合的地方了。 我似乎在说话:“等下怎么走啊,这么多人。” “还有刚弟,等下他也还要和我们顺一段路。”有人搭话道。 这意思就是,等会会合了,我们这么多人就坐我的那辆小车,担心坐不下这么多人。估计等有六七个人了,还有物品,塞得慢慢的了。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刚弟猫着腰在车里的样子。 然而不重要,因为梦境又穿越了,呵呵。 到城里了,原先的一切都无关了。我走进一座商场一楼的玻璃大门。里面并不富丽堂皇的样子。摆设像是家的样子,当然这空间比家大得是太多了。家里有一些凌乱,但也不是太乱。 家人在大厅的一个案台上做着食品。之前做了一样,似乎不太好。这会儿做的好像是煎饼果子。做好了,分成两份,果然不错。 “看,不错吧!”家人说。指着干干净净的台面,简直是一尘不染的样子。也就是一点也没有粘皮。 “这回你知道为什么街上卖煎饼果子的店里总是那么干净了吧?”家人继续说。 梦外的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意思。梦里的我们都知道的,原来我们都是认为,这煎饼果子会有除尘的功能,因为它“一尘不染”嘛。 但家人的话中又还隐藏着一个讽刺,因为它吸收空中的尘埃让店内干净,那么它也就是不卫生的了。 多么奇怪梦中逻辑啊,呵呵! “你方同学(MBA同学方总)说,他爸爸去世了,你的五千随礼金封个包给他爱人就可以了”我家人说。 “我说呢,之前我似乎和一个女的在电话里谈过类似的内容,原来是这事啊。”我搭过话来,继续说:“那这阿姨呢?” “五婶说,可以请她在市里帮忙照顾侄儿,算是陪读,也是一个月两千。”家人回答。 这意思是,我们的保姆不需要了,看这人很好,五婶就要了过去了。 这是哪跟哪啊,现实中压根没有的事呀。 梦境穿越。 在宿舍里,好像都是大学同学,又像是大家都上班了,可是仍然像高中大学一样几个人同住一个宿舍,只不过是没有了上下铺,都是单张的木床。 我在改作业,改完了一种作业,小本的。可是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了一堆大本的作业。而我,这时在忙着问室友:“我的袜子在哪里?谁看见我的袜子了……” 第二十二章撬链恶人班花浪子 小区又搞什么幺蛾子了,我骑单车在外面七拐八弯回到小区,停了一下,再下来骑就轮胎漏气了。 汽车停在底下停车场,下来的时候,地下停车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像建筑工地又像挖矿工地一样。车子侧边被刮压了,门边凹进去了,车漆也稀拉掉了的样子。轮胎也没气了。 地下车库外边,河宇,晟权,邦圣,正在废模板上拔钉子,废模板堆成了一堆,黑亮的钉子他们也收集了不少。 “过来帮我看看车子是什么情况了。”我和他们说。 “好的。”他们几个非常积极乐意地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能帮我什么。 自行车链子被敲坏了,汽车底部有个有链子的地方,链子也被打烂了。 都是专门打烂链子的恶人搞的…… 时空一下穿越了,错乱了。在春季插完秧的播完种的广阔的田地中间,隐约有一个教室。教室的最后面很空,前面一二十个模糊的学生影子。后半个教室坐着一个美女学生,是某个韩国美女。教室后边还有一个隔间,墙是透明的玻璃,我和另外一个似乎是韩国浪子在隔间里。 “卧槽,有美女。”这浪子反应快得很,他不知道怎么就到教室里面去了,教室里也没有了其他人,变成了另外一个空间,这浪子抱起美女,就滚在地上就想享受起来。我似乎有些后悔被这浪子抢占了先机。 然而,报应马上就来了。村里来了一帮人,马上就把这浪子捆绑了起来,双手还铐起了粗黑的带着铁链子的铁镣。浪子长发披肩,灰布衣衫有些不整,精壮的体格,但似乎没有什么还手反抗的余地,被村人禁锢起来了。 被禁锢在村里的岩洞中。这岩洞有好几个洞室,都是差不多平行的高度,就在村里,不在山上。洞前还有一个小四方形的广场,这地方像是村民们的娱乐之地。 浪子还是被绑着,拉了出来,在广场上。他也不反抗。 村民们,上窜下跳,欢歌起舞,在广场上,在洞里洞外,穿梭着,忽而又像是少数民族部落一样,似乎是在庆贺着某种胜利。 我们过来了,经过亲戚的小吃摊位所在的小街。亲戚的摊位上卖着包子馒头之类的,这时候还在蒸着彩色糯米饭,用壮家传统的蒸套蒸。 摊位附近,就是岩洞广场了。准备轮到我们的四人舞狮节目了。我和岳父,另外还有两个人,可是是谁情不知道。 忽然发现我们鞋子的颜色不同,但是至少狮子的前脚颜色是一样的。我们必须换一换鞋子,这样就可以前脚一种颜色,后脚一种颜色。 于是我们各换一只鞋子,颜色可以一样了。但是我的鞋子有点小,岳父穿上去紧紧的,整只鞋被撑得鼓鼓的。而我脚穿在岳父的鞋里也有一些松。 “有些紧啊,太紧了。”岳父提着哪只脚说。 “没事的,就一下,转一转就完成了。”周围的人都说。大家都节目的要求都不是很高的样子。随心,热闹,就行了。 第二十三章崖洞魔妖穿越婚礼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打闹着打闹着,就来到了一处山崖前面。这山崖连着一座山体,山上树木相互掩映,黑灰嶙峋的山石比较多,不时有一些从草木之中露出来。 这山崖的上方有个洞口,距离地面大约得有个两三仗,洞口比较大,可同时出现个一二十人。 “你等这些,跑来这里做什么?”洞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魔怪,人身兽头,头发蓬乱,面目奇怪,在那里大声对着下面的我们叫嚷。可并不怎么可怕。 “哈哈哈……”我变成了大师兄,似乎就是孙悟空一样,在那里调皮地指着另一个人,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就是猪八戒的模样了,只是小了一号。 “我……我……我……”猪八戒在辩解而又结结巴巴的,也没把魔怪太当一回事,也似乎是很享受猴哥的欺负一样。 忽而,一下子,我们就进到了洞里。我变成了一个小和尚,什么悟空,八戒,魔怪都变成了旁观者。 洞内很多关卡,这些关卡很简单,就是一间间四壁光洁的小房间,地板是有一点微微倾斜的。 小和尚(我的灵魂附体)被迫和一股股神秘的妖力在一个个房间里较量。这些妖力都是看不摸不着的,小和尚不断被妖力逼向墙角地板低斜的一方。 旁边的悟空八戒魔怪只是精神支持小和尚,却没有任何的实际行动给予帮助。这似乎又是规则所定的。他们心中似乎都在喊:“加油!挺住!反超,反超!……” 小和尚很顽强,丝毫没有退缩,他的潜能似乎正在慢慢被他逼出来。“佛祖光,佛祖力量……”他的身上就靠着这断断续续的佛力在坚持着。 忽然,小和尚的佛力终于全部爆发了。他忽然变成了和成人一样大小的大和尚,一身灰布僧衣,全身密密的闪闪散光。 妖力于是马上消失了。 “成功了,成功了……”悟空八戒魔怪似乎在欢呼庆祝。这和尚似乎就是他们的唐僧,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梦境穿越回来了,我回到了小时候的老家。泥墙木楼,这是爷爷起的全村最高最大的房子,一楼以上还可以用木板搭出两层楼。可是因为木板缺乏,也没有必要,于是只勉强把第二层的木板铺上一些。 起这么大的房子,爷爷是打算继续做客栈用的。可是世道变了,解放了,路也变了,古栈道被新马路取代了,古镇也没落了……搬迁了……于是爸爸和叔叔在房子正中起了一堵土墙把房子一分为二,每家一半。着土墙只起到一楼,所以二楼以上,我们两家仍然是相通的。 后来为了彼此呼唤方便,又在隔墙上开了一个小方洞,大雨刮风或晚上,不用出门,就可以传递一些东西。我们就楼上这家那家的跑。 所以,我们的楼阁也是连在一起的。我来到了楼阁上,弟媳勉正在穿着婚纱,从家门前的田野上走过来了,大姐等一些人一起陪伴着向叔叔家走来,准备走到院子前的石梯子脚边了。 而堂弟化这时却又开个车往基根路去了,好像是要办什么事去。 “哎,化这时候还办什么事去啊……”大家似乎都这么说。 堂弟化似乎又听了大家的话。于是我不知哪里来了一束花,交给了堂弟…… (这后面的梦是比较结合实际的,弟媳嫁给堂弟的时候,叔叔已经病了很多年,家里很苦。但是堂弟弟媳一家都是过得很坚强也很幸福。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做出这样的梦出来……) 第二十四章兴风无浪会清风扬 做梦,是很奇怪的,并不是说,你准备睡觉的时候,想,我要梦见谁谁谁,它真的就能梦见谁谁谁,所谓梦境无常,谁也说不准啊!…… 昨夜这梦,有点热闹了。 江湖之野,草木葱郁,山岭脚下、田野溪边,天色有些微微暗。清风扬(没错,就是阿里系的马爸爸)和兴风无浪(我)坐在溪边的石凳上。清风扬正在力排众议,坚持着自己的某个决定。 “我决定,把兴风无浪收了,从此就是阿里系的人了,”一身灰布朴素的马芸说,“不过,你要改一个名字,我给你一个新名字,就叫‘兴风浪’,不要叫‘兴风无浪’了,你知道意思的。呵呵!” 我说:“好的,十分乐意接受这个名字。‘兴风浪’……哈哈!” 马芸拿着我一段文稿,那是我的一张手稿,上面写了几百字,像在评价一个方案或者一个产品一样,说:“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我说:“哦,哦,好的,就这样一段比较好。” 忽然,我们就在城市之中了,在搬运一件武林神器。这神器不是倚天剑,也不是屠龙刀。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清风扬知不知道。 这神器长得奇怪了,像一个没有网的标准足球门框一样,真有那么大那么粗。不一样的是两边门柱的低端有轮子。 于是我和清风扬一人一边,就这样在街上横着推动。推着推着,到了一个小巷子,比较窄,中间又长着树木绿植,横着实在难以推过去了。 “清风扬,我们竖着推试试,不行也没办法,我们一个推一个拉。”我说。 “好的,我们试一试看。”清风扬说。 于是我先把这足球门一样的神器的一端先往前拉进小巷子。 而这时,惊喜出现了——门柱底下的轮子虽然小,可是竟然是可以万向转动的! 于是竖着推这神器简直就是太方便了。之前真是傻啊,满街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在街上用奇怪的方式推着这奇怪东西。 我也在纳闷着,清风扬啊,兴风浪啊,神功在哪里呢,咋不露几手啊,来个空中接力也可以啊,省得给街上的人看笑话。 我们完成了任务,神器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给谁了。 我们开到一处地方休息。好像是桂林翊武路一带。只是像这一带,马路建筑等布局很不一样了。 我们坐在一处瀑布一样的水流中间的一块秃鹰式的石头上面,远处是一座深宅大院,里面有高高低低的楼阁亭台。像是黎明十分,又像是傍晚十分。 清风扬一个神功,不见他动身,也没见他动手,忽然就从那院子抓来了一物。这东西,像只巴掌大的青蛙小妖。这时在清风扬手上,它不是肉身的青蛙,而是捏泥和铁皮做成的工艺品青蛙一样。 “兴风浪,把它这里除了,好不好?”清风扬意思是扯掉青蛙身上某个东西。 “不好,留着吧。”我说。 “这个呢?”清风扬又指另一处问。 “也留着吧。”我说。 清风扬,总想扯掉青蛙怪身上某些部件。他不是残忍,而是在炫技。 因为他说:“反正又可以回来的嘛。”清风扬说的可以回来,意思是扯掉了还可以重新接合回来。 “天色不早了,你在这里慢慢玩,我去开车过来接你吧。”我说。 “好。”清风扬说。 于是我兴风浪飞下秃鹰石,来到了路面上。朝着我车子停的地方走去。 我经过学校,似乎是大学校园,路过宿舍区,看到左边的女生宿舍区里,一楼一间宿舍里面,竟然有一个社会男青年坐在里面,正在登记着什么。看他那神情,动作,都是娘娘腔的样子。 “这里怎么给男的进来?”我马上过去文宿管阿姨。 “他说他和领导说了。”宿管阿姨听我这么质问,神情有些慌张。 “和谁?和哪个领导说了?”我继续逼问。 “反正他说说了。”宿管阿姨就赖在那男的身上了。 “保安,保安呢?”我喊到。 立刻先赶过来了两个保安,队长在后面也马上赶了过来。 “把那男的抓起来!”我对着保安说,同时又对保安队长说:“马上向你的主管领导汇报!” 两个保安就过去左右抓按女生宿舍里的娘娘腔。保安队长赶紧向上级汇报。 然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顺利。此刻正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学生基本都在宿舍。 那宿舍里一堆娘娘腔的粉丝。保安上去抓人时,那男竟然不配合,奋力反抗,虽然还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个保安的左右擒拿。只是料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宿舍里的女生竟然纷纷起来围攻保安,试图救下娘娘腔。 突然,一个穿着学生裙的女生在保安身后冲过来,一脚狠狠踹中一个保安的后背,接着几个女生手拿东西砸打过来。 这下乱了。男的挣脱出来了,跑出到宿舍外面的空地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从哪里冒出了几个同伙,都一起散乱在空地上,试图反抗、逃脱…… 我躲在空地上男生宿舍一边的空地上,试图发大招,可是又不敢,怕伤害到女学生。 我又想大喊,男同学们,一起上去,打坏人啊,抓坏人啊……在我看来,一起冲上去打坏人和抓坏人,是多么痛快的事情啊。可是又怕学生们受伤,于是又没有喊出来。 于是,我只好继续隐蔽在暗处。等那几个坏蛋散乱着跑到我附近时,我突然一扫,手上多了一根长竹竿,几个坏蛋被打中了,翻滚外地上,可是救兵还是没有来,我没有办法把他们一一抓住。 “哈哈哈!……”忽然身后斜后方传来清风扬的笑声。 “孽畜!收!”只听清风扬在半空中指着地面上的几个坏人大声呵斥! 那地面上,几个坏蛋纷纷显出了原型,原来是几只蛤蟆。 原先那些粉丝不已的女生,这时又纷纷后悔不已,连忙对着那几只蛤蟆,“呸!呸!呸!……”个不停起来,似乎要把之前的晦气全部吐完才罢休一样。 之后,我们又摆弄了穿针引线的绝技,虽然出现一点小插曲…… 第二十五章老师交待看守“巨虎” 昨晚这梦,有点难写了,涉及太多真实啊。我只能以谐音代替了。 坊间总是在讨论着一些传闻,肈勒琴厉害,还是谁厉害。总之有人下台了。梦中也是 “还是肈勒琴厉害了,吴博熊搞不过……”耳边总是有这样的声音出现。 这肈勒琴是某市大领导,这吴博熊梦中也似乎是比肈勒琴还要厉害的省部级领导了,如今正被双规控制中。 龙隐路上,乡镇一样的路,不像现实中那样,枫树红叶,满街浪漫无比。 奇怪的是,在路边一处岔路的左边,有一间三面敞露的单间,有蒙蒙透明蚊帐似的纬纱围着,里面正式关押着落马的大贪官吴博熊。他此时是什么模样,谁也看不清楚,只知道里面有一张床,吴博熊被控制在里面。他没有什么不正常,也是老老实实呆在里面。 岔路对面也就是这间敞开式的房间对面,吴老师(zoe吴,我现任班主任),她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 “这吴博熊原先是陵川起步的。”有人说。 “陵川啊,你看看,原来的八里街,那么多地块……”另外的人说,言外之意是,肥水多啊。 “可现在终于也出事了,什么都被挖出来了……”又有人说。 “那么,董幡,麻烦你帮忙看一看他。”吴老师对我说。 “嗯,好的。”我回答。 似乎是原本是吴老师他们在看管这大贪官要犯,这时候请我来帮帮忙。以便她临时能去吃个饭或方个便什么的。 这样的看管要犯的方式,现实中的你我也一定是醉了。 吴老师继续交待我:“其实也不需要做点什么,就是特别要注意周围情况。”这话的意思是像特工一样,严格注意周围过往的可疑人员,避免意外的事(被营救?备暗杀?总之梦中并不知道) “就是有几个事,有点麻烦,她的情人会经常来看他,而且还有个一岁多的小孩。”吴老师继续交待。意思是怕他情人带着他的小孩来看他的时候,会出什么意外,比如会把什么机密泄露出去什么的。 这么重要的事,以这种无稽的方式看押,令我不解,又令我有些激动。激动的是我有机会接触这样的大人物。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梦中的我,也做了许多预设。她情人也真的带着他的小孩来看他了。在蚊帐围幔的掩映下,就知道“巨虎”吴博熊穿着白色的旧卦线,灰色半截短裤,脚上一双拖鞋,一幅标准的落马官员的样子。他和他情人的交谈没有出什么事。 我还预设:他的旧部下也有人来看他了,穿着灰蓝的一身中山装,过来简单的关心式的交谈了一下下。这部下贿赂了我三五万,希望我照顾照顾,三五困整困的半新旧的钞票,用牛皮纸袋之类装着。我收下了,等吴老师她们回来了,我就交上去说:“这是他部下来看他的时候给我的……” 这一夜的梦,说明了什么呢? 第二十六章猫耳洞阵江河渡车 我在带领着有关人员就行考察,似乎是带着一些朋友,又像是一些机构人员。 崇山峻岭之间,有一片平原,一条小河从中间穿过,河岸两边田野肥沃。山脚下,坐落着一个村庄。 此时,我带领着大家正在山脚边的一片沙地附近。这里很多地头的边上都长有竹子,大腿一样粗的竹子,都是一从一从的,每一从少则十来株、多则几十株。 我说:以前,敌人就打到这里了,我们全部逃进山洞里了。 有人问:从哪里进山洞,洞口在哪里? “你们看,就是这些洞口。”我边说边指着附近散乱分布着的一些草丛。 我带领大家走进了,一看,这些个草丛都是直径一到三米左右,其实是一个一个的小石洞,只不过被里面长起的草给遮掩了。 这些洞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像一个一个的大口喇叭一样嵌在山边的地里,越往里走就越窄。 “不好!”正说着,忽然有人慌乱着喊叫了起来,“敌人来了!鬼子来了!” 我们往远处看去,果然,几百米远处的田野上,猛猛地,一队人马端着枪,吱哩哇啦着叫喊着进村抢掠的样子。 “走,走!赶紧走!”我马上说,“这边来,这边来!” “哪里啊,往哪个洞啊?”有人问。 “跟我来,别让鬼子发现!”我压低了声音说。 借着竹子的掩护,我带着大家拐了一个弯,从一块大石头后面的小缝隙里挤进去。 “嘻嘻,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洞口。”同行的人既感到意外走感到高兴。 “当然啊,那些洞都是假的,凶险的,专门用来迷惑和捕杀敌人用的。走吧走吧,敌人很狡猾的。”我着急地催促大家。 忽然,我们就到了一座桥头。这是一座比较宽大的水泥桥,水面很宽很宽,似乎看不到对岸,朦朦胧胧的。桥头上设有关卡,有人拦着,似乎是不给过的样子。但是,这些人不是日本鬼子。于是,我们想绕道。 “我先过去看看。”我说着,自己一个人远远地从右边的一条小路下到了江边。 巧的是,顺着江边,有一条水沟,一米多宽,像水轨道一样,上面正在开来一列水上小火车,就像是儿童乐园里的小火车一样。 我不知道它从哪里开又从哪里去。我急忙站在水沟边,等这水火车开到我脚边的时候,我就踩着上去了。 这水火车太小了,一节车厢只够我放下一只脚,而且它的浮力只能够维持几秒钟。必须很快的换脚,不然就会沉下去。 于是我就在水火车上,这节那节的变换脚步,像水上飞的一样。认为这样就可以过得了江了。 “快下来,快下来……”于是我朝着上面的伙伴们压低声音喊道。 然而他们并没有下来,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叫喊。我只好又从小路拐上去。 “哦,你来了,你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啊。”等我走到上面的时候,一个人这样对我说。 我发现,我的伙伴们和守桥的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正在寒暄着,似乎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接我们过江一样。 “我们把桥上的鬼子干翻了,丢河里喂鱼了。你们赶紧过,不然等下被发现就麻烦了……”有个人说道。 于是,我们赶紧过桥…… 第二十七章青蛙皮油寻食觅住 “轰隆隆!~……噼!~啪!~” “打雷了!~闪电了!~放学了!~” 雷声好像就是放学的铃声一样。山坡上,傍晚时分,天上阴云由浅入深,往山坡下边望去,一望无际的密密的矮树林,一阵又一阵的风吹过,哇啦!~哇啦!~地飒飒响着。 所有的人都放学了,都涌到了山坡上,因为只有这山坡上才有着一片绿绿的厚厚的草地。 “喂!~走啦……” 突然两条蛇同学从身边经过,故意碰了一下我。 “哎呀!妈呀!!!” 我立刻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吓死我了。他们明知道我是很怕蛇的,就是故意来吓唬我的。而我,明知道他们只是故意吓我的,并不伤害我,可我每次还是都被吓得个半死。 “哈哈!又被吓到了?”同伴取笑似的走过来,打了声招呼,然后问到:“说,去哪?” “不知道啊,你说呢?”我回答。 “我也不知道啊!”同伴又说。 可是,都在不知道之中,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楼棚里面。这楼棚像是侗寨的鼓楼结构一样,都是纯木结构,有错落有致的楼阁和屋檐,到处都是通风透光的。 楼棚下面是错综复杂的木桥交通。有的桥面上人很多,有的桥面上只零零星星几个人。木桥交通,有的通往地下,有的到达地下之后,又通往别出去了。 这楼棚还是依着山边而建的,楼棚边缘的地方,草木都伸进来,也有一些流水,继续流往地下。 “唉,这猪肉太贵了~”来的人们有的叹着气说。 而有的人则又继续往来的人的方向走去。我们也开到了街上,一个拐角处,有一个小肉铺。 “这猪肉多少钱一斤啊?”我们问。 “六十。”老板说。 “太贵了!太贵了!”同伴说,“你工资都还没发呢!” “那怎么办呢?买一点吧,孩子要吃呢……”我依依不舍地,被同伴叫走了,怕越往前面叫价越贵。 “没事,别怕,今天我们吃野味吧!”忽然间,我才知道,同伴似乎是只青蛙。 “真的吗,我们可以吃吗,那是飞蛾虫子之类的,怎么吃啊,还有小孩敢吃吗?”我只是担心的问。 “可以的可以的,你看,就像这样,这样,就可以了。”这青蛙同伴,展示着他的功夫,随舌就卷来了几只虫子,吃给我看。 我心想,好吧,现在猪肉这么贵,试一试吧。可是我学他的样子,转转头,左摆右摆得,什么也弄不到。 “唉唉,我不是你们青蛙啊!”这时,我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是青蛙呢。 说同伴是青蛙,其实也并不见他青蛙的样子,只是有个人一样的一直和我同行而已。 “那走吧。”他说。 “去哪里啊?”我问。 “你说我吗?”同伴说,“我啊,我很简单的,随便哪里都可以啊。你看我有这么多钱。” 我没看到你的什么钱啊。我看到一只青蛙全身油亮油亮的,并没有把自己身上的油膏刮了拿去卖,他哪里来的钱啊。 突然又感觉,自己正在刮着身上的皮 油。 这也行吗。总之一切混乱,身上酸疼酸疼的样子…… 第二十八章青涩妹妹碰锅得钢 晚上九点多钟时刻,晚会散场。这是一个在城堡内的晚会,城堡都是暗色朱砂一样的土墙建成的。 舞台前,人群渐渐稀疏起来了,都往城堡门外各自散去了。 我仍然在着急地寻找着一个小孩子的身影。这小孩子是谁,并不重要,我也不知难道。只知道,找到这个七八岁的小胖男孩就是我的任务。 见舞台周围找不到,我也急匆匆地顺着人群找到了城堡门口。 看到了阳光学校的一众领导们,先是两个赵主任,再走几步就是老何主任,再过去就是赵校长,都是仓仓的满头白发了,似乎在等着什么。我走过去,打了招呼。 她们似乎知道我在找什么呢。“你不用找了,那胖小男孩是我的孙子,他刚才已经回去了。”赵校长见到我,主动和我说了实际情况。 于是,我就赶着回家。然而梦境穿越了。 梦中回的是儿时的老家,就在村口的基根路上,一队一队的人都在赶路,时间大概是下午五六点了。都是从罗山甫往肯唐的方向走,这中间就经过我家。 这时候,我和自己的爱人亲密地走在一起,正走到了表弟家的晒平拐角处。我们是特意走出队伍加速赶到这里来的。像是为了什么目的一样。 “看,着还有我的妹妹。”我忽然丛队伍里拉出了一个我的妹妹。我这妹妹,十六七八岁的年纪,一米就左右的个子,一头秀发,清秀纯朗的脸蛋,身形苗条,一身比较宽松的打扮。 她被我从队伍里拉了出来,看到了我们,脸上露出了一个青涩的笑容。 我们一起就回到了家里。家里似乎,很多东西坏了,热水器也坏了。 “我来看看。”我说着,通过狭长的厨房,走到洗澡房看看。一会儿,我洗完澡了。还顺便把东倒西歪的厨房门修好了。 “看,这不就又好了。”我说。 然而,又穿越了。我们要远行了,现在正在赶着去机场的路上。 是走路的。路上的人不多,零零星星的,都是走路,什么车都没有。这路像是正在建设中的路,沙石路基基本做好了,现在是泥土沙石路。路很宽,估计得有双向八车道以上,路面一边高一边低。 这路,就横卧着穿过山野田间,此外,就是远处的山。 我走得比较快,我的同伴落在我后面七八米,同伴是谁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女孩子,好像就是梦中的妹妹。(此刻我想起来了,莫非这梦中的妹妹就是我妈妈的转世?我妈妈去世十八年了,如果投胎转世,不正式这般年纪么?呵呵,也就是写到这里,突然这样想而已,也不可能是真的,就是个梦而已,并且梦里也没有说是谁……) “哎!~锅得钢,那不是锅得钢么。”我说。(对的,就是这名人,真名审核不过,所以用这谐音,你懂的。) 前面几十米的地方正是锅得钢走过来。标准他的发型,深色中山装打扮。他是一个人的,一个随从都没有。我想:他一个人下飞机的啊,也没有个人来接机。 此刻这段路上,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锅得钢,有钱人啊,我想,至少得有三四百亿吧。 问他要点钱吧,他那么多。心中这么想着,然而并没有实际这么问。 “锅得钢!~”我们个他对向着走,准备碰面的时候,我冲着锅得钢叫了一声。 “哎!~哎!~”原来锅在打电话,听到我的招呼,抬起头来,回应了一声,然后就擦肩着走过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你打招呼了吗?”我问同伴。 同伴支支吾吾回答:“打了。”可是太小声,锅得钢又在打电话,所以也没有回应。 第二十九章十五轮胎玉米讪笑 这场景,都是围绕在教室,教室的所在地,一会在桂林,一会在别处。 课堂上,我正在上课,这时有领导来了,送了两束捧花过来,一束给了一个优秀的学生,另一束给哪一个优秀生呢,给到了诗蔓的手上。原本我以为给的是思缘同学的。原来是诗蔓同学在平日的表现上给人的印象是更加开朗,表达也更加落落大方。而思缘比较内敛一些了。虽然都很优秀。 思缘就跑到我身边撒娇喊冤一样来了,我也满是遗憾。 这时候教室门又开了,原来是河雨,我说:“外面来的有危险!”意思是必须去除掉他身上携带的外来危险因素,不管是什么。 刚好,我见他手上拿着三颗新的手指差不多长的细水泥钉,我立刻把三颗钉子收缴了,同时说:“这是危险!” 河雨微笑着把三枚钉子交给了我,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在排除危险这些事,似乎是进门的必备步骤,只现场并没有感受什么危险。 “还有人呢?东西呢?”我问。 “就在后面,马上到了。”河雨话没落音,就又有一两个人到来了。都拎着纸袋外卖的东西,并放到一个柜台上面。 “十五份,对吧。”我说。 他们并没有搭话,然后人就不见了。 这十五份东西忽然就变了,并没有看见变的过程。我也没有说叫它们变。等我转过身来看时:是十几个轮胎摆在门里。一个大的汽车一样的轮胎,补好的,补疤非常大,都差不多有轮胎的三分之一,就像把轮胎套了一圈彩色橡胶一样。另外十四个小轮胎,是电动车一样大小的,都是新的。这一切,我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觉得都是应该出现的一样。而且,教室里还是坐着一班的学生。 这景象像极了开学发书的情景:几个能干的学生把书搬回来了,放在讲台前,准备发放的样子。 然而,现在是十五个轮胎,和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在梦中,“十五”这个数字,是我不断确认和强调的。 而此时,思缘同学还在我身边呢哝着。 “走吧,走吧,下去了吧……”我说。 于是,思缘就走出了教室,有下楼。可是没过一两分钟,她就回来了。总之就是一个人回来了。似乎是在**某个地方了。然而还是在这间教室门口。 回来的人还是女的,可是变成了现在的我的**的同学。我走出门口去和她说话。似乎是许同学,她说:“哎呀,好不容易来一趟,带点特产回去吧。” 她说的特产,似乎我是提前知道了一样:三十个还是五十个玉米。我想,真的很重啊,几十个玉米,等下上动车啊什么的都挺麻烦的。可是,我也没有拒绝,别人的一腔热情,我又怎么可以拒绝呢。 “好吧,谢谢了啊!等我回去我就拿啊。” 和她交流完了,我又回到了教室。 等我回到教室时,讲台上,邓老师已经在讲数学了。 他见我进来,我见他在讲台上上课。两人都停了下来,愣住了。 “是你的课?”我首先问了。 “不是我的课吗?”邓老师也发出了疑问。 “你看看课表。”我说 “是吗?”邓老师又向讲台下下的学生问。 得到大家肯定的答复后。他拍着脑袋,讪笑着说:“噢~哎~这脑袋,又糊涂了。” “我也是,都年纪大了,有时候也是糊涂。”我也是讪笑一样地说。 第三十章烟纸破裂梦境之辱 整理床铺,衣架,走访亲戚,劣质烟,鞭炮,赶车远处,摩托车换三轮车 不知道这梦里,过的是什么节日,估计是春节的吧,因为去的是外婆家。而去外婆家,总感觉小时候去外婆家才是真正的“去外婆家”——那种感觉,只有小时候才有。 昨夜梦里,大概又回了外婆家,不是小时候的,也不是现在的,似乎是我刚毕业那几年的境况。 我买了两包烟,没有过滤嘴,总之是很普通,甚至是很便宜的一种烟。我不会抽烟,感觉都是吸进嘴巴了又马上吐出来,不都是一样的嘛。 我抽出两支烟,自己点起来抽,没错,就是我同时抽两支烟。 好不容易点着了,可是包烟的烟皮却破了,两支都破了,裂了一寸左右,烟丝就暴露出来了,我就拿在手上,要抽又不好抽的样子。 这时我们正好在村里一个小卖部的门前。 “来一包芙蓉王吧。”梦中的同伴又出现了,似乎是我的一个好同学或者是好兄弟,这时候他比我有钱。这芙蓉王一百多一包。 我的同伴似乎觉得我的烟太差劲了,至少也得买包好烟发给大家的意思。 “鞭炮呢?”烟买着买着,突然我想起了鞭炮还没有买,于是我自问自答,“五块的够了么?”哈哈,完完全全是个穷鬼的样子啊。现实是穷,可真没有穷到这样的啊。 “不行,来包十元的鞭炮。”我同伴一边说,一边自己从小卖部拿起了一挂一尺来长的鞭炮,顺手点燃了,往小卖部门外一扔。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鞭炮一下子就烧完了,我们就像也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 (还有这样的操作拜年,梦醒之后,我简直就是惊呆了……) 梦境又穿越了。 又在宿舍里了,一个宿舍里,至少得有七八张钢架上下铺床。三面围着几张,像凹字形一样,另一面有四张床就像田字一样拼在一起。我的位置,就是田字的右上角,上铺。 “你的床也太乱了吧。”隔壁床的说,似乎还是一个高个子的女生。 真是丢人了啊。曾几何时,我的床被人家说过乱的。 我看了看,确实,整理的不好。特别是床单,又大又皱巴巴的。“我整理过的啊。”我顺口就回答道。 “你应该拉直了,把多余到床边的部分再折进床垫下面去。”其实我也知道应该这么做。可这时,偏偏就是给别人教训了一顿。 我照做,整理好后,果然平整了。 “你看,衣架这不就有了。”又给隔壁说了一通。也怪了,我这一收拾,蚊帐(没有真挂蚊帐,只是空着的杆子)杆上突然出现了好几个衣架,床头简易衣柜里也多出了许多衣架。我想:这下,大家的衣架应该够用了吧。 “都打包好了么?”忽然门口有人来问了。 然后,我们五六个人就上路,每人一架摩托车一样,好像要去一个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都是山坡沙路的环境。 “加了多少油啊?”我问。 “两百多。”似乎是堂弟钢在回答。 这么多,那还不如开这大的三轮车划算了,又可以遮风挡雨的了。老丈人什么时候也在队伍里了,我说的三轮车指的就是老丈人的三轮车。 “是啊。”老丈人表示也同意这样的说法。 第三十一章荒野兔精凹壁双池 这回是在路上,像是上学的路上,原本是比较平坦的路,乡间比较好的硬土路那样,路上零星长着野草和散落着碎石。左手的路边是直接用荆棘种成的栅栏。 走着走着,忽然就变成山路,山路不通了,就走在山上的开荒地中。 但是,路还是要挖的。在一片山坡上,黄色的泥土的边缘上,我在挖着挖着。我是在高一点的地方挖。在我的下方,同伙也在挖。 这泥土,已经是很松软的了,说是哇路,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挖路,总之是不断挖。好像是有一个什么目标。 在零星碰到几个凹陷下去的小坑之外,我忽然碰到了一个大洞道。我一锄头下去,洞道就自己塌陷在我眼前了,直径至少一米的大洞道,塌陷了一两个地方,从塌陷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个地下洞,隧道一样的向山上延伸上去,上方的洞壁很薄。 “堵住它,堵住它。”我和同伴都一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是要堵住什么,只知道要防止什么东西逃走一样。 可是,堵住了眼前的洞,往上延伸的不一样还有出口呢,我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勤劳地拿起锄头往眼前的洞口一阵猛挖,用周围的泥土把洞口填盖起来。 一米见方的洞口,填盖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填着填着,忽然发现洞里有动静。 “有动静!有动静!……快来看!快来看!”我急忙招呼同伴过来看。 “哇!……跑了!跑了!……”没等同伴完全赶到,一群活物簇拥着往上方的洞道蹿逃而去。 “是什么?是什么?……哇!这么多!~~哇!这么多啊!”同伴赶到时,只看见一些灰溜溜的影子,但是仍然惊喜不已。 “看啊!~看啊!~”我突然指着上边不远的地方,对同伴大喊。 原来就在前边上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出口,这会儿,突然冒出了一群几十只灰色的像兔子一样的动物。一只只都是肥硕肥硕的、弓着后背、挤着挤着向洞外面逃窜。 忽然,一切变了。 这里这面山坡不是山地了,而是变成了一处山流,瀑布一样,整齐宽大,但不高、水幕也不厚,完全野水样子。瀑布下边,是水池,是人工砌的,水池的外墙是一面向内凹进来的弧面,上面的水池溢出来,流过这个弧面,又继续流进下面的池子。 于是这个弧面很光滑。上面的水池还算干净清澈。可下面的池子,比较浑浊,表面是清绿的,再往下就灰浊不清了。 第一个池子里面,水比较浅,十几二十个小孩在里面野野地戏水,似乎就是那一群兔子变的。不然刚才还是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就冒出这么一个玩水之地。 胆子大一些的,就从上边水池的凹壁外面滑下来,滑进下面的水池里去。 到底去哪个水池呢,似乎去哪个水池都有一种外来歧视存在一样。 我走在池边,不知不觉就游进了下面的水池。一进到这水池,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这水池上面一尺见方的水面还算是干净的,可是再往下的一米多几乎就是稀粥一样的泥水,还有夹杂着零星的杂草。 也有一些家长一样的大人们也在里面,这不能说是享受或嬉戏,感觉就是必须要经过的一种经历一样。 第三十二章人头怪婴天时阳卦 我们一行几人坐着拖拉机一样大小的小卡车外出办事。办的事好像是和学习有关的。一路上都是青山草木,泥土马路。终于来到了一个乡镇的集市上。 这一路上,不近不远的,跟着一个一直破坏和反对的人。于是,我们在镇上有些匆忙地搬运书籍。 很快,我们就回来了,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又像是敞开的没有门的一样,一张简陋的木架高床上,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打开带回来的书包,一看,除了几本旧旧的英语书,就是两三本也很旧的A4大小的课堂笔记本,上面写满了笔记,封面有些烂了。 “你看,都是因为你,才拿回来了这么一点。”我们都对着一个婴儿说。这是一个奇怪的婴儿,他的头是大人的,留着中分头,而身体确实婴儿的。裹着婴儿衣服。 “你看,这头,和他爸爸的一样。”有人继续用指责的口吻说着。那是一个九十年代最流行的中分头发型,四大天王当年的发型,当年风靡校园的发型,也是逃学威龙里面好生差生都通杀的发型。 之前在镇上,那个神秘的反对人物,似乎就是他爸爸了。 这样说的时候,这大人头怪婴一言不发,也许他还没有会说话。但是似乎听得懂一点。 回去吧,有人说。于是我到河边——又是我家那块长长的田附近的河边,其实那里并没有公路,一切都是梦境罢了。把我的汽车开出田野。 回到驻地。院子里,有一个竹签插在松软泥土里围城一个大圈的怪阵,我必须破了它。我走进阵中,游滚在尖锐的竹签之间,最终爬滚着出了竹签园阵。 忽然一切有点明白了,之前的怪人怪婴,原来是有人故意施法作弄我们的。 这时,我的导师似乎就在阵外等着给我支持。我闯出阵外后,导师要准备给我卜一卦。然而这卜卦也是有风险的,因为卦象会泄露了我的实力。而此时,包括导师在内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的实力到底如何,是否能胜过那暗中作怪的人。 因此,这一卦,风险极高,卦象胜出自然是好,万一卦象落于下风,那暗中之人定会再次作弄多端。 周围不少人都劝我导师三思啊,甚至反对。 “你选什么卦?”我导师却非常坚定果断地问我。 “阳卦!”我也非常干脆利落地做出了决定的回答。 “开!”导师立刻手起卦落。 只见牛角做成的阴阳卦被掷于地上,两面刚刚的朝上呈现在大家眼前。 阳卦! 导师说,我运气真好!占有天时啊。 也是非常危险啊,万一天时不对,我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于是,大伙上楼集聚就餐。吃着吃着,有一个农村妇人单独上了楼,上身格子长袖秋装,裤子是灰色粗布。百分百的农民模样。 导师的意思是,让我去向她表示歉意谦虚一下。好像是我在人家地盘,法术超过了人家,应该主动致歉。 原来此人正是背后捣乱的法术高人。 我于是走出包厢,来到走廊上,她此刻也正好走过来。 “不好意思啦。”我抱拳行礼和她说。然而她并不领情。没有给我回应或是回礼。我也没做什么计较。 不一会儿,我们下楼,沿着田间小路,去摘点柑橘。到了柑橘地里,是有一些柑橘,正准备摘的时候,五婶赶过来了,她说:“这些柑橘现在已经不太好吃了,我过来告诉你们一声。” 第三十三章逃亡之后偶遇老友 无缘无故地又是一场逃亡。城郊之外,荒野沙石大道上,泥沙路上没有灰尘,这是傍晚黄昏时刻,但路面却有些像清晨露水湿过的样子。大路两边是满山满野或密或疏树木植物。 我在匆匆忙忙地赶着路,来到了一座桥头。桥上还是石沙路的样子,只是有个大约三十度的坡度,算是上桥了,前面与路面并没有什么两样,同样没有栏杆。 桥下是浓浓的山洪泥水,洪水几乎碰到了桥底。 “不能这样逃下去了,”我想,“必须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把他们骗远去了才好。” 于是,不知怎么的,我就安然地在桥底、在水里,没有湿身,没有被水冲的感觉,也没有沉下去,只往桥体挖起洞来。这桥体很厚,得有一米多厚,都是泥土一样的。 我很快挖出了一个大洞,藏身进去之后,还有很大的活动空间。由于是在桥底下方往上挖的,所以,很隐蔽,追赶的人,根本无法得知。于是我侥幸躲过一劫。 我又来到了商业中心一样的地方,加入了一场真人CS。在商场的一楼,在各种店室、廊道之间,周转来周转去。 忽然,在一个电玩室里,我发现了敌情。我没有直接冲杀进去,而是想办法试探对方的情况。我就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洋娃娃玩具,这洋娃娃玩具一到我手上,就变成了一个真娃娃一样。我把娃娃的脚从门边往门里慢慢伸进去,想看看里面的人有没有什么反应。这感觉,像是我拿着娃娃当人质一样。又像是我在试探他们,看看他们对待儿童的态度怎么样,好知道他们的险恶程度。 可是室内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反应。“可能里面的敌人都转移走了。”我心里这么想着。于是我扔下娃娃(一离开我的手,真娃娃就又变成了洋娃娃),猫着腰端着***,冲进去。 里面仍旧是没有反抗。我四处查看了一圈,里面除了摆放着两三台立式游戏机外,其他都是空空的,而且这间游戏室还链接着另外的一串房间,一间通联着一间,这敌人早不知道藏到何处去了。 于是我就罢休了。又穿越了,来到街边一处饮食摊位,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身上原先的武装自然也没有了。 我坐在摊位室外摆放的一张桌子边,等着上菜的闲暇,我往街对面瞧了瞧。 这街对面甚是热闹。有一栋三四层楼的房子张灯结彩,从楼顶往下,挂满了彩旗贺联。 一挂又一挂地鞭炮,也在噼噼啪啪地不断响起来。 “哎!……XX!……”我忽然听到了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遥远地呼唤着我。 这不是宾吉的声音吗。我寻声抬头望去,果然在街对面,就是那栋热闹的新楼上面,宾吉一个人正站在四楼的走廊上向我招手呼喊。 “今天我开业啊!”他用他一贯坏笑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呼喊似的告诉我。那感觉是,想低调,可是又被发现了,然后又还有一些高兴的样子。 第三十四章游山观火石城酒阵 我们几人此刻正在执行任务。我们的任务是,巡逻视察很多个山头。 我们似乎漂浮在距离山头很近的半空中,仿佛是罗山甫穿山洞左边的那座山。此刻,这山上熊熊地燃烧着山火,火势正向着紧邻的山头蔓延过去。 山上有人在挖防火线,一仗多宽的防火线基本上已经提前挖好的样子。 “这样是合理的。”我们似乎在说这句话。意思是,挖了防火道,这山头烧了也不要紧。 于是我们就飘下半空,落到地上。看样子是像去另外的地方看看了。我们从山路上走下来,走到大路边。这时,正好有一辆敞篷白色吉普车停在路边,驾驶室上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阳光帅气的黄色卷发外国人,他穿着白色条纹衬衣,脸上很灿烂的样子,似乎是特意在等我们一样。 我们当然就上了车,随着这个司机带着我们到处兜圈。先是在步行街一样的街上潇洒地转了一圈,然后就开进了一个大门大院大厅。 大厅里跟空旷,没有什么家具摆设。我们径直就来到了后院,也是一个宽大的地方。所有的墙壁都是厚厚的灰白方石砌起来的,气势恢宏。有一种城墙城门的样子。 我走过去摸了一模,拍了拍,发现这些大石砖都是软的!泡沫一样的建筑材料建成的。这样子,让这里感觉比较高大上的样子。 在院子里,我碰到了大学同学红菱,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女同学。她是我大一上学期的同学,下学期开始她就通过办法转到英语系去了,从此就没怎么有联系过。其实在同班的这个学期,似乎也没说过多少话。 这时候,她正在说开办培训机构的事。似乎有一些办法。“怎么办?”我问。“我要通过自己的办法。”她很坚定地说。 “什么办法?”我继续问。 “我在监考的时候读题目时,带入我的暗示语……” 可是我想,那也是只是她一个人,能有多大影响力?再说了,如果影响力传出去了,说明你也违规暴露了,也不可能实施了。再说了,现在几个考试还要你监考老师读题目啊!……总之,都是不可能的。(这一切,真是纯属胡梦!现实中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人。) 于是我的目光投向院子外面。 院子的外边,有一条水渠流过,水渠的上游来自一座山,顺山而上,水渠的上方,有一条栈道一样的通道,又像是建筑工地的临时通道一样。道上不时地有人来往走过。 我也走上了栈道,顺山弯绕来到了一个平地,这里仍然是集市范围。平地上搭建着一个简易的宵夜摊。宵夜摊很简陋。一点都没有宽敞明亮,一切都是黑暗的厨房一样的,虽然是室外的感觉。 我们围着一个火炉坐下了。老板在准备烤串食物等。 “怎么喝?”有人开口了。 “摆阵!”礼钦同学喊了一声。 “好!”我们都附和同意。 于是,忽然间,就有人在地上用小玻璃酒杯摆起了一个酒阵。像凹字形一样,又多出了几行笔画,总共得有一两百杯橙黄色啤酒的样子。 似乎这些酒,在我们眼里,根本不在话下一样…… 第三十五章真心泄露访友奇遇 “那个呈戈,过来,过来!”忽然大门值班的地方,有领导招呼叫我过去。于是,我连忙从秋秋菜园一样的菜地里抱起我几个月的二宝,走向大门。 领导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批评,说:说了不能带孩子来学校的。等等之类的。我就火了。我也不知道我回了什么话。总之我很愤怒,埋怨单位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说着说着,我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抬脚就把值班的办公桌给踩翻了…… 这时,树斌、又榕等几个同事兼好友走出来了。 “走,一起吃饭去,有人请!”树斌说。 我问:“都有谁啊?” “我啊,凤、斌等等,你都认识的,还有个领导。”树斌回答道。(这领导什么时候到这圈子里了,现实中压根没有的事。) 是那个领导啊……我听到心中又是一阵不爽!但看到大多数都是好友们,于是和大家一同走出大门,大门边绿化带里依然种着还没有长大的小菜们。 于是我们出发,走啊走啊,我又独自穿越了。 我骑着单车过电动车的样子,穿过几处起起伏伏的柏油路山坳,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地方,这是一个草根足球朋友的驻地。他也是比较瘦的个子,但是在足球圈,大家也都脸熟,很多人都认识他。我来找他,是为了请他帮忙一样。 在小树林里,他在拿着一根竹竿,不知道在忙什么。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我就回来了。 回来却不是骑车了。走的是崎岖的半山路。石头,藤条,树林……走到一处山坡,忽然,在我脚的下方,有动静。 我停下来,往下面一看,这里的藤条交错茂密,把石头间的缝隙、空地等都天然遮盖起来了。藤条层下面还有藤条层。 我往下看去,却看到有人光着身子,两男一女,在做着不雅之事。他们没有发现我。 这一处仍然是在半山腰,再往下,就是大路了。忽然大路上有人巡查来了。 我也赶紧找到一处藤条遮盖的地方躲起来,免得被认为我和那三人是一伙的。 可是,我却不走运了,这藤条的叶子不够茂密,巡查人员还是发现了我。一番解释之后,我又得以赶路了。 回到了学校,中学时代的走廊,大学毕业后踢野球认识的球友。这球友,留着中分发型,身体比较壮实,黝黄的皮肤,光着上身,他靠在四楼水泥走廊边上。 “看你球技不错,这么好,所以请你发表发表看法,提提意见,在上面留留言。怎么一点都没帮写呢。”我对他说。 “不会写啊。”他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好意思了,“那个(他指的是我之前拜访的球友)也没写啊。” 他们就是懒得。我有点失望。 忽然肚子不舒服,我下楼上厕所。这厕所倒是很好。装修漂亮,也比较干净。可是又是对男士的不公了——这里的卫生间也分男女,但是,不同的是,男生不可以进女生间,而女生却可以随意进男生间方便。 于是我不好意思在隔间外面方便,和几个女生一起排队等候隔间的位置。唉!~唉!~ 第三十六章托人建房空心巨山 在梦中,我在村头的田野、菜地、栅栏之间,弯弯曲曲,七拐八拐,上上下下,终于来到了我家门前。 我的房子已经建起了一层,现代钢筋水泥楼,普普通通的方正水泥灰白楼,第一层模板已经拆除了。大概还要往上建的吧。 当我走到这房子面前时,大姐夫和大哥正在帮我用手推斗车拉沙子。大姐夫背着身子在前面拉,大哥在后面推,满满的一斗车沙子,正在房子旁边往坡上运上去。 好像是这样的:我事先给了钱,安排好了,请他们负责帮我把房子建起来先,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去。 可实际是,我并没有打算回去建什么房子。我大哥也不可能来建这水泥楼。 房子是依着一个土坎建的,所以一楼下面还有一个架空层,左边大部分似乎又有别的用处,右边的一小块空间其实是楼梯下方空间,有点小了。 “这么小,有什么用呢?不然又好像浪费空间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旁边有人听到了,回答说:“当车库好像可以。” “能开得进去吗?”我有点担心。 “你开进去试试看。”又有人这么对我说。 “好吧。”于是我把车子慢慢开进去,事先也不把地方给清理一下,直接就碾压着地上的建筑废料开进去。 开着开着,吔?!——竟然也能勉勉强强开进去了。原本我以为最多只能开进去车子的前半身就不错了。 恍恍惚惚之中,我们又要穿越着去执行任务了。 顺着一条白泥沙铺成的村镇级马路,马路两边是高高的山岭,一座一座的,挨着连着。我们并没有太明确的目的地,是一边巡查式的任务。 走着走着,忽然马路的右边出现了一处特别的地形。 山还是一样的高山,可是这高山就像一个巨大的中间腐烂了的树桩一样,中间是空空的,四周高高低低的形成环形的山洞,洞顶高高在上,敞开着直通天上。有一些藤条树木之类的,把通天洞口又遮挡住了一些。 山脚之处,还有一个不规则的拱形入口,也很大。洞口里流出许多泥土。 我们从松散的泥土上爬了进去。 “原来有人!”我说,”是你们这些人啊!”我看见有三五个人在里面。 这洞里还有好几个小洞,这些小洞都是往下的,深两三米,也不是很宽,直径大约也是两三米,洞体也是不规则的。得架设楼梯才能下去, 又要爬上一些松散的黄土堆,才能到达这些小洞口。 我爬了过去,一看,原来有人在里面从事密密活动……似乎是在制造什么秘密武器一样。而外面的几个人则是负责放风、搬运材料之类的。 “你干什么?”我对着小洞里的人质问。他手里正拿着一根小小的竹枝。我应该是认识他的,而且还是比较熟悉的。他手上的那根竹枝就是正在研制的秘密武器。 突然,我身边一个同伴往洞内扔了一个**似的东西,接着,“轰!~~~”的一声,那竹枝一样的东西瞬间就被毁掉了。而里面的人却一点事也没有。 “秦沛可是爆破方面的专家,你比他差远了。”我对洞里的人说。 原来我身边的同伴是秦沛,我初中时候的同学。他现在有时候在寺庙当俗家弟子修行,常常一副修行者的行头打扮。 第三十七章爆款面条烤串神器 我扫了一个挂在门柱上的二维码,通过手机,就看到了街面上的销售动态。这时,似乎是邓超义正在一个酒庄门前,准备进店洽谈三花酒的业务。 我似乎在说,回来吧,到我们这边来吧。于是我们就来到了麦惠工厂的仓库。盘总正在仓库中,站在一大堆一座小山一样、码放得方方正的面条面前。这是320克纸包装筒装面条,应该是6.0的宽面,驿前街包装风格(蓝白单色风格)。 盘总弯腰从大袋子里拿起一筒这个面条,对我们说:“谁也没有想到,这个 会成为爆款。”那意思是说,还好之前我们一直在做,没有放弃;那意思又像在说,你只要去努力做,总有结果的那一天。 忽而,我又和同伴坐在没有遮棚的小货车的货斗上。车子开着开着,忽然我的手上怎么就拿了一个大盘子,盘子上卷着一条蛇。 “哎呀!~妈呀!~”我大叫起来,“这是真的假的啊?!活的还是死的啊?!”我是很怕蛇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又不能丢掉。只好硬着头皮拿。 “把它炸了,把它炸了!”旁边有人说着就抓起那蛇放油锅里炸,也不知道,这突然就有了一个油锅。 “捏紧它的脖子七寸啊!捏紧它的脖子啊!”我又慌又怕地强调着说。 可拿蛇的伙伴似乎并不在呼的样子,而且总是不得要领,都快被蛇反过来咬他的手了。这蛇虽然被抓住了脖子附近的位置,但是它的大部分还是保持着卷的样子。所以攻击力也不算很大。 这伙伴左拿右拿,忙忙碌碌了一阵,终于把三指见方的蛇头摁在油锅里给炸了,就是单单为了弄死这条蛇。也不知道梦里是什么逻辑,非得油炸蛇的头。 同伴的手好像也有一点点被抓到了,我有点担心,可他是完全没事的样子。 这一幕又翻篇了。我又来到了一处地方。几栋宿舍楼一样的地方,后院摆放着一台奇怪的机器,有像大柴油机一样的大飞轮,也有小飞轮,但是没有皮带或链条连接。 这东西需要钥匙启动。钥匙和说明书保修卡啊等等放在一个小塑料袋里。我小时候的伙伴覃仁变,他似乎知道怎么操作这机器,但是他只是把这塑料袋拿了出来,就走了。 我看到塑料袋里有三把钥匙,其中有一把和另外两把不一样,像是神秘钥匙。于是把这把钥匙插进了机器。可是机器并没有启动起来。 我又用手去扳动那大飞轮,这大飞轮倒很容易扳动,一掌轻轻带过去,它就转起来了,多加几掌,它就转得飞快,当有一定的速度了的时候,小飞轮也自动转了起来。 神奇的地方出现了,在机子的右边,飞轮带动的两个小连杆,竖着上下运动。在连杆的旁边,原来是用来放烤串的,也得是竖着放。 于是,我们在一边调整机器,一边品尝烤串熟了没有,黄了没有,还是哪里烧焦了没有。 这地方似乎是一个度假的地方。忽然有任务,我需要去顺德。于是赶紧去火车站,才上午十一点左右,可是当天的两趟车都发走了,汽车得开二十多小时才到。于是我打算等第二天的火车。 “我那里还有一个房间,一千元一个晚上,你们谁要吗?”回到原来的地方,黄新说。好像是他正带着家人来这里度假,住的那栋半圆形艺术别墅还有一楼的一个房。 我想,太贵了吧,一个晚上一千啊! 第三十八章炫耀女友日本奇遇 在静静的河边,草木欣荣,这是一幅静谧的绿春画卷。我和四个同事一线排开,蹲坐在河岸斜斜的草坡上。除了我,其他的人都是女的,她们是陆婷、张蓉……(另外两个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我们好像是在摆拍。我似乎是在个人们说:“看,我同样可以约得出女朋友。”然而自己却知道,这都是假意的,也不是我喜欢的。为的,似乎就是跟风炫耀。 闲逛、闲聊了几轮,我们来到一处饭庄,准备吃饭。我还是我,可是先前的同事们却已经不知何处去了。 饭庄是亭台楼阁式的,一楼中庭,正中间是天井,四周的廊道很宽,进门的两边,摆了两张圆桌,这是我们的位置。 同一桌的,都不知具体是哪些人,总之都是一些朋友熟人的。 “都是男的啊!”有人说到,“每人叫些女的过来啊!”言下之意就是,看看谁有本事叫女同学、朋友、同事之类的来。 意念中,我好像就叫了。然后就有女同学来了。我们这桌,高中的蓝同学、英同学就来到了,坐在我左右两边。(现实中,我掩面苦哭的表情;英同学,在印象中,都不曾讲过什么话;蓝同学,倒还是经常开点玩笑之类的。) 再看隔壁桌,其中有魁同学入座了,其他人并不具体记得是谁了。和英、蓝同学一同被召唤而来的女同学还有霞,这是以前坐过前后桌的,有些联系,然而她却往隔壁桌去了,坐在了魁的旁边。 时空又转移。我们去听课,在一个比较高大的酒店处。大堂很宽大明亮。忽然间,酒店就变到了一处高地,出了酒店大门,就是一个长长的楼梯,又高又陡,似乎一直通到低处的河边。 我们几个人就坐在酒店大门前,时而望着空空的大堂,时而又望着酒店大门外的大好河山——这就是学习听课了。 到了集中开会的时候了,主持人在介绍的时候,我变成了高中老师,然后分发了学分条。 回到村里,听说学分条可以直接去领米和油等食品。我心里很高兴。(哈哈哈,这梦,真的就是梦啊~) 穿越,时空再次穿越。我来到了一处,小镇似的街上,不像是圩日,长长的街亭,冷冷清清的,只偶尔有几个摊铺在营业,一两台儿童游乐机彩灯闪烁。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礼钦家的摊铺(真是无处不在的礼钦,时常就是出现他)。“乐乐呢?”我问。 “那附近,玩呢枪。”他爱人回答。 我往街亭一头望去,果然看见乐乐(礼钦大儿子,七八岁)正拿着一把长长的玩具**,往我们这边瞄准。 “不错,你儿子比你准。”我对礼钦说。 然后继续往前逛,逛着逛着,忽然就变成了一条日本的街道。还是长亭一样的街道。时不时就有柜台有枪支出售,像国内的卖烟柜台一样,都是一些小手枪,微型***之类的。我没有停下来问价购买,就这样走完了街亭,却来到了一处热闹的街道口,似乎是步行街之类的。 忽然步行街头有一个小小的骚动,我一看,那不就是安贝进三嘛,他一身白色时髦装扮,正从车上下来。我就走过去和他合影,他在中间,我和朋友站在他左右两边。我们都没有说什么话,都是打了几个哈哈,相互礼貌一下而已。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