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语重心长》 写书的一些个人想法 我从小喜欢看书,看着看着就想写一些东西。写的全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看法。对世界社会的一些定义,一些本质上的东西。这本书全是我自己的东西,可以说是写实,生活随笔。 匪徒子 现在写这篇东西的时间是在晚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就坐到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开始找笔写,很有可能是这几天脑子一直在想一些东西,但是想的那些东西全都憋着没放出来,现在这个晚上让我起笔的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相信很多人都听过这句话,啊对了,现在也有很多臭屁青年喜欢把这种话发到一些平台上,就好像以为自己的马褂里面有点东西似得,他们真的就像那种新时代的铺垫,思想的牺牲品,哈哈,不好意思有点扯远了。继续扯皮,世界和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存在“定义”,每个人对自己也有定义,今天我也就不客气敞开扯皮了,说一下我自己对自己的部分定义,接下来要写的可能有些臭屁思想的人会觉得狂妄,但我还是要写,毕竟都敞开一点马褂了。我对我自己的定义中的一部分有点像中国以前算叫做一种组织吧,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土匪”“毛子”,在民国时期会常常听到他们,比如“长江好”“老得江”“战中华”,还有电影里面演的那什么座山雕。为什么我对自己的部分定义会跟这些个绿林响马有点关系呢,先说为什么有人会当土匪,直接原因就是被社会剥削的吃不上饭活不下去了,但是有些人就甘愿被剥削,当匪的那些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被屈服,不想被束缚,这个原因也就是我的部分定义,“不被臭屁规则所屈服,不被臭屁的人所束缚”听上去很简单,但是……不多说了,对自己有过这样定义的人肯定能明白当中的无奈,没有办法,真的受够了一些废物思想的牺牲品,我会尽量做他们思想的“怪人”,让他们说不清我的“利害关系”,不直接做他们思想上的好人或坏人,因为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也写的差不多了,我再说一下我挺烦的一种人吧,就是那种喜欢玩城府,在你跟其他一些事、一些人“争论”的时候,那种人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跟你说“作为你的朋友我要劝你,你得大度一点”写到这,我忽然想起相声圈的一个梗,我就用这梗中的一段话来回敬那些还不到18岁就喜欢玩城府阴人的傻缺“我最烦这就是什么事儿都不知道还劝你要大度的人,他妈的都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这种人你得离它远点儿,因为它遭雷劈的时候可能会连累到你,还有它在背后咣扎你一刀,你那血还没擦干净呢,它马上过来跟你说要勇敢起来,你死不死!” 唉,又想起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因为人和人刚见面的时候脑海里没有对方的“利害关系”。最后我在写一句话,写给世界,写给自己,写给任何人、任何事物——我是个普通人,但我不在乎你们把我当“匪徒子 洋葱社会 呃,我一个朋友说过一句话“这个社会什么都不能信”我很赞同,因为社会只让你看表面,大部分人也都看表面做事生活甚至包括教育。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不过后来就觉得想和不想都没有鸟用。很多人会这样说“这个社会水很深”但我觉得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深或浅,它有时会让你觉得浅,也有时会直接把你淹死。别不信,它就是这个样。 “我有时非常想进入虚无,因为我觉得那里比这里干净。”在给大家举个例子,:一个被公认的坏人和一个被公认的好人,有一天坏人一直在劳动,而好人在玩耍,过了一会坏人实在想休息一下就停下了劳动,然后这个时候领导来了,好人看见立马劳动,但坏人不幸被抓住,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因为一个原因就是他以前是公认的坏人,二个原因就是这个社会只看表面。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好人身上我肯定他受的惩罚要比坏人轻,坏人以前也可能是个好人,但就因为他不明白“表面”这个东西,才成了公认的“坏人”。例子很简单,很清晰了然,用到很多地方都合适,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怪不着任何苍生。 最后我也不多说了,因为再怎么说也说不过那些“知识分子”,希望大家都能明白“表面”这个东西,少吃亏。唉,这个社会真的像洋葱一样,一层又一层的啊! 自谈《激流三部曲》 所谓激流三部曲就是家喻户晓的《家》《春》《秋》,不得不说,巴金老先生确实很厉害很会写,让我一看就被完全吸引进去了,到现在高家的故事还一直在我脑子里上演,《家》《春》《秋》这三本书我看的非常深入,也非常快,久久不能自拔,所以我觉得我必须写点东西谈谈我的见解,感觉。 看完这三本书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时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有激动,有高兴,有愤怒,也有点悲哀,无数的情绪使我刚看完的那几天像疯了一样陷入书中了,好像我会突然变成书中的人物似得。故事一直在脑中游荡,这里面的所有人物我最爱觉慧,我相信看过书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喜欢觉慧,实话说他也有过矛盾,但也不得不说他是第一个挑战这个封建家庭乃至封建制度的人,他很幼稚,但也很勇敢,他是第一敢冲破旧家庭的监牢,每次书中只要出现觉慧,他说的话都深深的令人痛快,每次看见他我总能想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保尔柯察金和《红与黑》中的于连,他们三个有很多相似的东西(想夸觉慧的话实在太多了,我相信,如果我们在那个年代,那个社会,都会想成为觉慧这种人。) 第二个逃出这个吃人的家庭的便是淑英,这个少女她并不是很坚强,她甚至曾经想和鸣凤(高家的一个丫头、仆人)一样的死去,但是她还有希望!她的希望并没有被扑灭,他自强不息,努力学习新知识,最终通过觉民和琴的帮助还有剑云的护送离开了旧家庭。说真的,我作为读者看到她离开家庭也很开心。 觉民和琴,我觉得他们天生就是一对,都是新青年,都学新知识,都对旧社会咬牙切齿,他们都对怀着希望的青年给予最大的帮助。他们都对觉慧和淑英提供了帮助,他们是可爱的人,觉民收到他弟觉慧的影响也变成了一个勇敢的人,他最后在《秋》中骂那些所谓“讲礼节的人”的时候,我看的非常爽。还有淑华,看过书的人肯定也禁不住喜欢这个可爱的“冒失鬼”他跟觉慧的性情很像,都是“不顾忌、不妥协、不害怕”同时她也是个具有同情心的人,从不把仆人当做东西看,我也非常喜欢她。 陈剑云,一个非常可悲的人,他几乎没有生活的希望,只靠着心中的那“两颗星星”而活,全书他存在感也很低。但是他也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牺牲自己,这非常勇敢。他为了护送淑英而牺牲,就凭这一件事,我就觉得他也是个好样的! 最后说一下觉新,唉!相信大家肯定对他的“作辑主义”感到愤怒,他作为觉民、觉慧的哥哥,一点人样都没活出来!他是个好人,他也是个懦夫。关于他和梅的事,他都干了什么?关于他妻子李瑞玉死的事,他都干了什么?忍!他一味的忍耐!看到他妻子李瑞玉生孩子的时候被那些吃人的礼节赶出城外难产死时,我都非常气愤,觉新只是一味的让步,一味的忍。梅、瑞玉、惠、枚,他间接性地害了多少可爱的生命啊!他弟弟给他带来“麻烦”时,他那么卑微给他们求情流泪的时候,我看的是又愤怒又悲伤。要说觉新活的像个人吗?他绝对没有!他的软弱已经渗到骨子里了,他确实是个好人……唉。不过全书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确实令我所感动“我的上进心并未破灭”,让我们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吧。 书中很多地方都让我留下眼泪,留下遗憾,也有很多地方让我非常愤慨。那一个个可爱的生命绝不应该是旧社会的牺牲品!巴金老先生写的这个家庭在旧中国很多,那些残害别人生命的人也有很多,但同时,想觉慧这样的人也有很多,所以千万别放弃希望,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悲剧。 一场雪 这是一个我自己的小故事,写给我一个哥们的。 那天晚上是那一年第一次下雪,约定好和别人一块儿看雪的我却早早的睡下了。清晨被闹钟叫醒了,我习惯性的看向窗外,映我眼帘的是被雪覆盖的大地,我心里不由感叹道:这雪早该下了。 这场雪没让我感受到寒冷,在最后放学的路上还让我感到了温暖。由于我最后一节课一孙子及其影响我心情,导致我很火,我就跟我哥们儿倾诉,我哥们儿一听立刻就有主意了,说咱学校旁边那条河结冰了,要不我陪你拿石头怼冰,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非常适合解气,然后我就跟他一边说着脏话一边拿石头砸冰,我还觉得不够爽,就出主意说:“我看这冰够厚,我们站上去试试。”然后我们就站上去了一站不要紧,立马听到冰破碎的声音,一瞬间我们下半身就落入水中,最终在我们俩的努力下爬上了岸。我们互相看了对方的倒霉模样,搭着背哈哈大笑了起来,即使是裤子湿了,当时我的火气就一下子没了。天很冷,衣服很湿,但心里是热乎的。 那场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故事也很短,但我的感受很长。 我所想成为的书中人物 每个人都有想过成为什么人物不管是书中的人物还是一些电影中的,我们之所以想成为他们,他们身上肯定有我们喜欢的地方,我甚至还还幻想过,如果出生在他们那个年代,他们那个情景的话,我一定也会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我所想成为的是四本书上的人物分别是上次提到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保尔柯察金,《红与黑》中的于连索黑尔,《家》中的高觉慧和《教父Ⅱ》中图里吉里安诺。他们四个身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我都很喜欢。我觉得他们都不是那种大英雄,而且有时还很幼稚。但他们都很勇敢,敢想并且敢做,他们会为了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去做斗争,不是跟一两个人斗争,而是跟反对他的所有人。他们不畏强权,他们敢上战场!同时他们也不是那种“圣人”,他们固然有同情心,但不会去救一些旧社会的“牺牲品”(英雄自救,圣者救人)他们大胆的同时还拥有智慧,不是虚伪的“人道主义者”,他们都痛恨“监牢”,他们有自己的思想,这!就是我所想成为的人! 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出生在他们那个年代,我喜欢他们,我想变成他们,我学习他们的思想,更想拥有他们的勇气和大胆。 保尔,于连,觉慧,图里,总有一天,你们的影子也会成为我的影子! 我们真的活过吗 现在有个现象很奇怪,就是有些人他自己的周围,包括自己本身还处于黑暗中,却还妄想给别人带去那些所谓的光明。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其实,我们都是这种人,不管在那些方面,尽管你自己觉得自己很优秀,但是你始终都会有一些东西处于黑暗中。就算是太阳,它表面也会有黑子。 我觉得我们都是“活死人”,每个人都在想着怎么“操控”别人,却不知自己也被“操控”着。我们的精神从没接受过“复活”,我们都顺势行走,孰不知,我们走的那条“道路”早就被黑暗所慢慢侵蚀。我们都是“活死人”,都生活在“活死人墓”里,都从没接受过“复活”。 “医者以救人,圣人以救魂”我们这个世界没有圣人,因为我们的灵魂都是假的,有灵魂,但不是真的。我们的肉体上带着面具,精神被埋没于黑暗中,灵魂被锁上甜蜜到让我们感觉不到的枷锁。医者可以打开你肉体的面具,可是谁能在全是黑暗中的“黑暗”中找到你的精神,谁又能打开你自己自愿锁上的枷锁呢。写到这我想起顾城的一句诗“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我们真的活过吗? 重新来过 那天天气还可以,阳光顺着窗户瞅到了我的床上。但我一点没觉得有温暖的感觉。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去欣赏这春天的风景,因为看到它们,我总能想起托尔斯泰老先生在《复活》中一书中写到的“尽管出土的小草都被清除雾,尽管煤炭和石油燃烧的浓烟四处弥漫,尽管树木被滥伐,鸟兽被驱逐,即使在这样的城市里。春天依然是春天。”这确实跟窗外的社会很搭配。 我鼓起勇气出门。果然不出所料,这城市的春天“标致”极了,街道上几辆冒着黑烟的拖拉机,正在拆一栋老宅子。旁边还有四个倒下的大树。这宅子以前是我父亲,母亲,还有我哥一家四口住的。因为后来欠了债才把房子卖的,我看都正在被拆的老宅子,回想起了小时候和母亲的点点滴滴。 我小时候很文静,可能与我母亲有关,因为她也是一个很文静,而且很温柔,很坚强的人。记得有一次我跟她坐在宅子外面看那四棵树,她就指着那棵树跟我说。:“孩子,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他们倒下了,不是他们死了,而是他们要重新开始了。”她跟我父亲的感情也特别好,这些年没见过他们吵过架,但我父亲教育方式非常的极端,动不动就打我那个比我大十岁的哥哥,这也是导致我哥初中退学成了一个无业浪子的原因,后来不知怎么。他喜欢上了赌博。他赌博就没赢过一次,并且越输越赌,让我们家欠了很多的寨,有好几次债主找上门来讨债。终于我哥不耐烦的跟我父亲说:“把这房子卖了还债不就行了,况且还有可能剩下钱,然后我再拿钱去翻本,我保证赢你们相信我。”父亲大怒“不可能!这房子是祖上传下来的,我告诉你人一旦要是有了贪念,就没有自由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因为有了贪念连命都搭上的!”在这无休无止地口战中,父亲最终气到了。母亲把我拉到房间里说“十三(小名),你恨我吗?”我一下子被问蒙了,心里想不是哥哥的错吗?怎么母亲?直到现在想想是当时母亲觉得自己生了一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很惭愧。我马上说不恨,母亲落泪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流泪,她用手温暖的摸了摸我的脸颊,最终母亲不顾闲言蜚语,卖掉了宅子,选择了守护我们,哥哥也迷途省悟,去自首了。 看着拆完的老房子和倒下的四棵大树,突然感觉母亲对我说“咱家以后要重新开始了”对,要重新开始,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即便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都应该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我的梦想 “我们是青年,不是畸人,不是愚人,应当给自己把幸福争过来。”我非常喜欢这句话,一百年前的中国,那时候的青年人的梦想就是彻底摧毁封建主义,要把属于自己的和平和幸福争取过来。不得不说,他们成功了,那么相比今天的我们,我们的梦想或许不如他们的纯粹,但也要争取,只要你争取过了,你会发现它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悲剧。 托尔斯泰说过:“生活本身就是一个悲剧”。其实并不是这样,生活并不是悲剧,它更像一场“搏斗”。为什么要有这场“搏斗”?为什么要有这生命?——为的是来征服它!为的是来获得你自己想要实现的一切梦想!没错,我认为就是这样。我曾阅读过一本书,就是我多次提到的巴金老先生所写的《家》这部小说,我觉得读过这本小说的人肯定跟我一样,都会情不自禁的要喜欢觉慧这个角色。(多次提到觉慧这个人物,不为什么,就是因为我太喜欢他了。)觉慧,他不是一个英雄,他很幼稚。但是他凭着“不顾忌,不害怕,不妥协”在那样的封建家庭中得到了“解放”。当然,他最终也差不多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看见他,我总能想起丹东的话:“大胆,大胆,永远大胆!”。我想这也是他实现梦想的一个原因,我们也应该拿这句话来勉励自己,让自己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也会“永远大胆!”。 我经常会被人问起我的梦想是什么,其实我的梦想许多男孩小时候都会有——“要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人”,不过许多人随着年龄的变化都忘记了,可我一直记得这个小时候的梦想。没错,就是这样,我很幼稚,我的梦想很幼稚,但是它会一直在我的潜意识里,无论以后得职业是什么,我都要试着争取一下我的梦想,就像一百年前的青年人争取他们的自由一样! 我们不是富二代,不是贵族,并且还不是命运和自然的爱子,但我们也应当有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梦想,无论多么幼稚可笑,只要你偶尔想起它就说明它一直在。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为了它去劳动,在这黯淡的世界上,也有我们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幸福和自己那份偶尔出现在我们潜意识里的梦想! “我们是青年,不是畸人,不是愚人,应当给自己把幸福争取过来!” 一笑无暇 记忆好像出现了偏差, 你一笑无暇。 你春夏秋冬的脚步声, 在我心中生出了嫩芽。 我的小鱼,你现在知道吗? 你的香发, 已经足够迷倒他。 梧桐树下的那些岁月, 是否还记得? 喔!我明白! 你会乖乖的到树下等我来抓。 十年狡诈,十年谋划, 却因你一笑无暇出现了偏差。 ——家凯 倘若有来世 这是我在杭州游玩真实发生的事,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女孩,这个女孩她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给我了很多感觉。这篇所写的就是我跟她之间的小故事,希望大家也只当个故事看就好。接下来故事中我只用“姑娘”相称那女孩,就不透露姓名了。 一周了,杭州整整下了一周的雨。前几天阿婆发来短信说想我了,要我早点回家。可我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这来杭州没几天,况且这几天又一直在下雨,我真是一点没玩够,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所以我果断把阿婆发来的短信全当没看到,继续在杭州游玩。 清晨起床,打开酒店的窗帘一看,那下了一周的雨今天居然停了,我心里大喜,我终于可以好好地享受这个城市的风采了。 从酒店来到街道,整个空气的质量就感到不一样。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雨后的土地散发着那种泥土特有的香气非常好闻。 我一边在街道上走着一边寻找今天娱乐设施,大街上陆续出现了晨练的人们,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非常的好。他们每个人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也学他们大口呼吸着,只见那清新的空气便直往你鼻子里钻,在心肺之间游走,仿佛你整个身心都来了个彻底的大清洗。 为了省钱,我不得不坐公交车。于是来到公交站旁等待着我要坐的公交车,我带着蓝牙耳机听着音乐,听的音乐是埃米纳姆的《stan》。等待的过程很漫长,我摸了摸口袋,发现前几天在商店买的香烟还在,正好在这等待的过程抽一根。我打开香烟盒拿出一根,刚要用打火机点火的时候发现在我的不远处有个目光盯着我看,我抬头一看发现是个姑娘。那姑娘面无血色,给人的感觉很憔悴,但她的长相非常的冰清玉洁、娇可动人,她的目光一直在我的火机和香烟上。我被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盯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明白她是让我收起香烟。有个姑娘这样“恳求”我当然不会抽了,我还特意耍帅把火机和香烟直接扔了,这种耍帅的心理每个男生在漂亮的姑娘面前都会有。那姑娘看到我直接扔了,然后看着我给我露出了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不是吹,当时我真的看呆了一会,那是我看过最可爱最动人的笑容。 不一会,有辆公交车来了,那姑娘等的就是这辆,她迈着那轻飘飘的步子上了车,她的步子非常轻,非常轻。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跟着那姑娘上了那辆不是我要坐的公交车,可能真的是因为那个美丽的笑容。 车上的人比较多,但还好有座位,那姑娘也找到了座位。姑娘长得确实很好看,但是很瘦弱,好像有点营养不良,我当时就自己猜她是不是个病人。现在想想我那时确实猜的很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我猜的一点都不准。 果不其然,那姑娘下车的站是一家医院,我也尾随着她下了车,姑娘好像没有发现。我没有恶意,当时的我居然好奇那姑娘得的是什么病,所以我跟着一起进入了医院。现在我可以肯定我的猜测已经完全正确,在医院里我一直跟着那姑娘,她果然进入了个病房,并且是单人病房。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然病房们打开了,那姑娘看着我道:“嘿,我知道你一直跟着我,好玩的哥哥。你要不要跟我做朋友呀!”。知道羞愧到无地自容这种感觉吗?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原本我自以为聪明的没让她发现,没想到这姑娘竟然一直知道。她说跟我做朋友的时候眼睛看着我,我也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神天真烂漫又真诚。反正我也是来这玩的,交个朋友又咋了,于是便答应她了,她显然很开心。 我进了她的病房,病房不是我想的那样,没有果篮、花束、补品这些东西,只有些普通的生活基本用品,显得非常冷清,好像没有人来看她似得。 这时姑娘从卫生间换完病号服出来了,穿着病号服她显得更加的憔悴了,但是她脸上一直笑呵呵的,我也冲她笑了笑。我们互相做了个自我介绍,原来我们差不多大,她就比我小一点。这姑娘很有礼貌,我说话的时候她都认真倾听着。当我问到什么病情,她得的病令我非常震惊,她的病竟然是不治之症白血病。我非常震惊,但这姑娘回答的很平常,并且那憔悴脸上还是笑呵呵的,我不禁在心里佩服她。 通过聊天我了解到这姑娘其实很可怜,他的父亲是一名工人,在外地工作,剧着姑娘所说,他父亲常年不回家,甚至都不知道她得白血病的事。母亲也是打工的,挣着钱就给她往医院填,每隔半个月或一个月才来看她一次。我看着她那贫血贫的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笑跟我说话,心里很不舒服。姑娘说她遇到我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她就上了几年学,自从查出来白血病就没在上学。 “你真的愿意跟我交朋友吗?”姑娘说了这样一句话,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病的,但是我了解白血病没有传染性,所以我说我真的愿意。并且告诉她我是在这边游玩的,她问我能不能在我回去之前一直陪她玩,我当时看着她,直接不管什么娱乐设施了,答应这几天我会一直陪她玩,她很高兴,一直对我笑。 我按照承诺这几天一直陪着她玩,时不时给她带去点好吃的,姑娘很懂事,每次都要很真诚的说谢谢,搞的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我在跟她在病房看电影的时候,电影中的一句台词说“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时那姑娘看着我说她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以为这是句玩笑话,但姑娘很认真的说是真的,我没在说什么,心里很难受。 阿婆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什么时候回去,我求阿婆说能不能在玩几天,很庆幸,疼我的阿婆答应了。 当姑娘说她时间不多后,我就陪她玩的时间更多了,有时连睡觉都来病房里睡。不知不觉中,我好像对她产生了好感。我们也越来越对彼此敞开心扉了。 有一次那姑娘想听歌,我就打开我手机的歌单给他听,记得当时放的一首歌叫《Good Day 》,歌词中“Got a grip on the world,I'mokay with who I am”姑娘很喜欢,说自己要是能掌握自己的世界该有多好,她那天也一直唱着“It'sgon ' be a good day”,但是她知道,她的好日子永远也不会来。 她很乐观,即使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但跟我玩的这几天她一直都是笑呵呵的。 我跟她谈过很多死亡的话题,姑娘说是个人肯定想活着,但既然已经提前知道自己的时间了,你不想下车也没办法了,既然没办法,就不要想着怎样赖在车上了,要好好享受还在车上时的风景。她还说临死之前要读一句诗,她改编的“十六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她感觉活着的感觉真像做梦一样。 姑娘说她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谈恋爱,也没有机会结婚生子了。她说如果真的有来生她一定会好好的爱一场,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显得很凄凉,但她立马又笑了起来说自己真是痴心妄想,说自己长得不好看。我记得她说完这话时我当时又赶紧夸她很漂亮,她问我是不是安慰她故意说的,我很庆幸我当时的回答很好,我说你真的长得很好看,姑娘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 时间过得很快,我不回去也不行了,因为假期的时间快没了。我告诉她这个消息后她还是笑呵呵的,说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我知道她还是偷偷的哭了。离开之前也是她送的我,临走了她鼓起勇气对我说了那句能撼动一切的话“我好像爱上你了”并且还说倘若真的有来世,你一定要找到我。那天我给了她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的第一个拥抱,我并没有亲吻她,因为在那一刻,我相信一定会有来世。 再回家的路程中我看到我背包中有她放进去的一个笔记本,我打开一看,那上面都是她说给我的话。看着那些话,我情绪控制不住的哭了好几次,这是我人生中哭的最痛心的一次。 现在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人世了,每当我想起她时我的情绪都不稳定。我谈过对象,但她第一次让我明白什么叫爱,虽然阴阳两隔…… 倘若真的有来世, 你一定不会得病。 倘若真的有来世, 我会早早的找到你。 倘若真的有来世, 你要每天都露出那可爱的笑容 倘若真的有来世, 我一定在最好的年华娶你。 倘若真的有来世, 你一定嫁给我。 “马褂” 他给我讲了个笑话, 那天他穿着马褂。 他是个有礼貌的绅士, 并具有自己的知识。 他是个出口成章的愤青, 有时的话却直击你们的心灵。 他是个迷人的小丑, 偶尔会说做人还不如做狗。 他还是个很好的朋友, 用华丽的语言安慰我动物的面孔。 他像个小丑给人们讲着笑话, 那满腹经纶的身体外套着一层马褂 我佩服他。 ——家凯 独立 小时候在老家我记得有个要好的小伙伴,叫冬冬(小名)。冬冬是个单亲家庭,这篇要讲的就是他的故事,希望大家也只当个故事看就好。(故事里的人名我都会用小名和外号) 老家的桂花又开了,我从小就最喜欢闻桂花香,所以每当老家桂花开的时候我都会很开心,忍不住要去。当然,除了桂花,也有我的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 说是从小玩到大,其实也就是每次我放长假假或过年的时候回来,每年也就那么两三次。但是我的那些小伙伴们依旧跟我感情很好。 在回老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他们。见到我的他们心情会怎样?他们又长高了没有?他们又想到什么新游戏?还有最重要的是,冬冬还整天被他爸爸打吗? 空气还是那样的好,伴随着阵阵桂花香。我虽然不能来的时间很多,但我是真的非常喜欢这里,没有城市的车水马龙,没有城市的企业公司,没有城市的“硝烟”,真好。 我先去拜访了我的爷爷奶奶,身体着实不错。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出去找我的那些发小,身后听见家人们让我早点回来的声音。 在远处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还是一样的熟悉。走近了我们和小时候一样象征性指着对方做鬼脸,我指着他们一个个叫出名字“楠哥,中子,小老虎”除了他们我还看到一女孩,站在中子旁边。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是谁的时候,调皮的小老虎就跟我说她是中子的对象,中子他们家都同意他们以后结婚了。那女孩叫招娣,我心想那家人就那么想要男孩啊。 跟他们寒暄了好一会,我还是没忍住问他们“冬冬怎么没来?是不是他爸还整天打他”。三人都叹了口气,他们即使不说我都猜到了。跟他们道了个别说找时间请他们吃饭,然后我往冬冬家的方向走去,我觉得我必须去看一下。 冬冬是个单亲家庭,跟着他爸。小时候很内向,但不是孤僻,因为他愿意跟我们交朋友。他话很少,值得一提的是他很喜欢看书,所以我每次回来都会带点书给他。他学习也挺好,有深度的书看得比我都彻底。 敲了一会门,是冬冬给我开的。他看到我很是激动“哥,你,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冬冬的爸爸没在家,冬冬说又出去喝酒了,我也猜到了。 我跟冬冬聊了好一会,他非常开心。当我问到他最近学习怎么了,他跟我说他居然退学了,他爸不想让他上了,想直接让他挣钱去。我听了很是难过和遗憾。冬冬聊到最后哭着跟我说他还想上学,我看着他那流满泪水的脸上,很难过,但没在说什么。 那天的跟冬冬的聊天使我心里很难受,看着这样好的一个小伙伴硬生生的就被他父亲毁了…… 我从老家临走的时候跟楠哥,中子,小老虎说多照顾这点冬冬,那孩子太可怜了,其实我知道三人也是有心无力。冬冬没来送我,大概又被他爸关起来了。 “冬冬昨天又被他爸打了”“冬冬考试考的很好,但是他爸喝醉酒把他试卷撕了”“冬冬被他爸关了起来”“冬冬已经饿了三天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回了趟老家,他们告诉我冬冬竟然离家出走了,给他们写信说已经跟他爸断绝了父子关系,要去大城市自己闯荡去,我听了是又为他高兴又为他担心。 现在我不知道冬冬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他真的像失踪了一样。但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也相信他一个人比在老家要好。他终于解脱了。 一个人的时候你不要想家 因为你没有那名义上的爸妈 祝你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她 你在我这里永远顶呱呱 饿 阿克家住在秋叶村往东数最后一户,他没有家人,只有自己和一只狗住。 在这一天下午将要过去时,他想起自己和狗都没有吃饭,但是随即他叹了一口气,他家的粮罐见底了,于是他把大黄(狗名)锁在家里,准备出去找大金牙。 大金牙是这附近的一个有名混混头子,嘴里镶着一颗金牙。有一年阿克实在走投无路了就去找大金牙讨生活,想做他的小弟,大金牙看他骨头架子大,是块打架的好料子,所以就把他收入了自己的门下。 那是初秋时节,外面的空气很是流畅,秋风吹在人的脸上很是清爽。落日将要开始,天空出现一大片火烧云。 “金哥,我快饿死了,给点吃饭的吧”阿克趴在大金牙脚底下苦求着。大金牙现在早就厌烦了阿克,虽然之前因为阿克打架凶猛很欣赏他,但这阿克就是个寄生虫,以为自己立了很多功劳,得寸进尺的要钱。 但他不能直接说厌烦阿克,毕竟自己在这片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子很重要。于是他对阿克说:“我手底下有那么人吃饭,我光给你钱难免有人说闲话,这样吧,你不就是饿吗?我给你几袋粮食,你回家自己做饭去!”。 阿克背着几袋粮食在路上走着,心里很是憋屈,但他又能怎么办?一路上有很多鸟在他的头顶上叽叽喳喳的,似乎在嘲笑他。 回到家迫不及待打开粮食袋后,阿克心里犯了难,也不会做饭,怎么办呢?生吃?不行。就在他心里犯难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一阵香气四溢,传入鼻中。 原来是阿克大姑(说是亲戚,八竿子打不着),大姑手中端着一碗鸡肉。这天大姑的女儿结婚,办了酒席,虽然这大姑跟阿克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她始终也是阿克名义上的姑。大姑本来想叫他去酒席,但全村人都抵制,说他就是个黑社会。虽然全村人抵制,但大姑不相信他是黑社会,善良的大姑还是偷偷给他端来了一碗鸡肉。 阿克知道是给他端来的,二话不说就用手抓着吃了起来,吃东西的时候脸上有一股没被驯化的样子,鸡骨头也吃了下去。大姑看到吃了一惊,不过也没说什么就准备走了。阿克连忙对大姑说:“那个大姑,我家里有粮食,但我不会做饭,你能每天来给我做饭吗?”。大姑想了一会,然后答应了。 大姑按照要求每天都来给阿克做饭,还时不时给他带点荤腥。阿克没有那干瘪的肚子和陷进去的脸颊都恢复了正常。 有一天大姑对阿克说粮食不够了,你要是开工资了就去再买回来。阿克此时很饿很饿,完全没听清楚大姑再说什么,他像个脑痴一样留着口水说道我很饿,很饿! 似乎没有了食物他就会发疯,忽然他的眼神看向大姑,大姑被他的面孔和眼神吓了一跳。阿克嘴里说着肉,肉!就拿起菜板上的菜刀朝大姑砍去…… 大黄汪汪地叫着,阿克朝它看了一眼,他的嘴上带着血迹和肉丝。他似乎没吃饱,看大黄的眼神也变得贪婪起来。他手起刀落就是一下,但是砍偏了砍到了大黄的肩上,大黄呜地叫一声就跑了。他这时又像个父亲一样亲切地叫着大黄的名字“大黄,大黄,过来,过来……”。大黄的眼神带着恐惧,显然它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砍他,但是听到主人叫它,它也不得不过去。 它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忽然看到一道锋利的白光向它袭来,它因为肩膀负伤没能躲过。刀正中喉管,噗呲,血喷了阿克一脸,他的脸这时显得更加的可怕了。他一边咀嚼一边说着好吃,好吃。 他的肚子大的像装了“文明”一样。但他还觉得饿,于是他他拿着刀看向自己的另一只手,那只手又大又厚,他又流起了口水。他听到骨头和筋脉断裂的声音,但丝毫没感觉到痛。他还不满足,又拿着菜刀菜刀一片一片地切自己大腿的肉,他感觉那些肉应该很好吃,大动脉喷的血也应该很好喝。 一个孩子像个傻子一样逢人便说自己看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不倒翁,但没人相信他。 两天后,很多警察和法医在阿克的院子里,只见阿克的尸体真的像个不倒翁一样,没有双腿,只有个大肚子撑着他的上身。他的脸上还是那副贪婪的样子,似乎永远吃不饱。 刑警们调差了金大牙和大姑的家人,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判定是变态杀人吃人案。阿克没家人,于是他们就把阿克的尸体交给法医部门了,让他们做**用。 由负责人体各科的法医进行**,他们很久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尸体了,一个法医说:“这么大的肚子啊!”,另一个法医没理会他的话,而是着对尸体说:“是,你是挺大,但我们把你解刨完成以后,你将会变得不堪一击。” 惯性现实 “铛铛铛”,早上我从床上迷迷糊糊的起来,听到的应该又是母亲剁骨头的声音。那菜刀和菜板上肯定又得沾满血丝,不知道又得洗多长时间。 当我还想在床上眯一会的时候,就听到母亲的敲门声响起,敲门声里带着火气。我不得不赶紧穿好衣服,然后打开门走向客厅。 客厅还是一如既往地昏暗,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母亲面无表情的将早饭丢到桌子上,我看到她的手上沾着剁骨头时的血丝。 早饭是一碗肉骨头汤,其实我也猜到了。母亲又回到了厨房剁起了骨头,这时屋子里又想起了“铛铛铛”的声音。碗表面有沾上去的血迹,我看着碗里的肉骨头汤,骨头上连着白黄色的筋,好像是直接扯下来似得。肉的表面熟透了,看起来很诱人,但经过汤的浸泡后我拿筷子一翻就出现了血水。那肉确实新鲜,新鲜的好像刚从动物身上割下来似的,新鲜的好像里面的神经还没有死似的。 我看着实在是起不了什么食欲,所以起身准备去上学。收拾好东西后,我站在门口对着厨房的母亲打了声招呼就打开门出去了,回应我的只有“铛铛铛”的声音。 我不是自己单独去上学,我骑这电动车到了跟我结伴同行的那个同学的楼底下,刚要按下门铃就看到有一个人迎面朝我走来,像是要跟我说话。那个人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应该是个环卫工人,他的年龄看着是个老年人。他走过来就对我说他也是住在这栋楼的,然后指着我的车说道:“小伙子,那个地方不是停车的地方,看你这样子是在这等人吗?等了一段时间了吧,要不你直接骑着车走吧。”我没理会他的话,将车挪了个位置,接着就直接上楼找我那位同学的了。 敲了一会门,同学收拾的比较麻利,不一会就跟我一起下楼了,我们都没有说话。来到楼底,我看到刚才那个老年环卫工人不让我停车的地方停着一辆环卫工人车。 我跟同学两个人在路上骑着车,走的这条线路我们每天都走,尽管车很多,但我们骑的都很随意,完全不在意会发生什么事故。 天还没有完全亮,街道上许多汽车还开着车灯。当我们骑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前面一辆车灯朝我脸上照了过来,我被光照的眼睛有点模糊,觉得那车前面好像是一对怪物的眼睛。我不在往那里看,便转头看向街道,我开始发现所有的汽车前面都有一对怪物的眼睛。 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就对我的同学打趣道: “哎,你跟那个女孩咋样了,说实话我觉得她长得挺好看的” 同学听到我这句话后连忙对我说:“我跟她没有关系,你别多想。” “哈哈,我知道是她在追你,被女孩追的感觉很爽吧” “其实有时候这也是一种负担,只有共同经历过日落的人才能经得起月亮。” “我操,你就吹吧你,你咋那么牛逼呢。”我鄙夷的对他说道。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街道上的眼睛也越来越少了。 又是一路无话,这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我们骑车的速度的也越来越快。当我们快要到学校的时候不巧碰到了一起交通事故。 只见我们前方有很多人围在了一辆奔驰车周围,地上坐着一个像是受伤的老妇人,一个中年汉子挺着大肚子在那破口大骂: “妈的你个碰瓷的爱死不死,关我吊事儿,反正我不赔钱,操!” 那个坐在地上的老妇人脸色极为难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老妇人就是个碰瓷的,但她好像也确实受伤了,疼的她是龇牙咧嘴,满脸冷汗,他看着围观人群说道: “大家伙评评理啊!我一老婆子过马路被这逼撞了,这逼非但不跟好好说话,还骂我是碰瓷的,我稀罕你那两个臭钱吗?你妈从小没教你要尊老爱幼吗?你妈了个操的!” 围观人群听到这老妇人的一嘴污言碎语都哈哈大笑起来,好像都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中年汉子脸色大怒,冲着老妇人又是一顿大骂。老妇人也不甘示弱,那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突突。这时,围观的人群都拿起了手机开始录起了像。 同学跟我看了一会,我俩也都笑了,但没一会就不在笑了。忽然他对我说: “这里少了一股味道,我没闻到。” “什么味道?” “人味” 同学说到这就准备骑着车走了,我也跟着在后面。我回头又看了那一眼人群,发现那群拿着手机的人的身体还是人的身体,头却是各种动物的头颅。 我和同学停好车以后,我看了他一眼,我被吓了一跳,因为在我面前的同学的头是个狗的头颅,让我更惊讶的是,他的眼神也像我的眼神看他一样。于是我笑着对他说: “我们都没有人味” 举起我的眼睛 我觉得自己在喝着水,父母用诧异目光看着我。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冷风吹进来,其他人都被风吹的发抖,但我却被吸引到窗边,刚才我站的地方洒了一地水…… 窗外有老人和月亮,月亮的目光向我投来,伴随着月光不知道是虚幻还是真实在我脑海出现。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妇女的嘴唇,这个妇女似乎已经四十有五,但长得比较少相。她好像坐在梳妆台面前,她在化着妆,她对自己长相很满意。 我觉得自己又喝了一口水…… 妇女化完了妆看向窗子,窗子被窗帘挡住,但妇女能感到外面在下雪,也能感到土里的百合在枯竭…… 我现在好像坐在公交车里……我又看到了那个妇女,现在她出门了。她好像在赶路,她看到路边都是枯竭的百合。太阳慢慢地落下去了,她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她,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只有她的影子。妇女继续赶路,忽然她走到了一堵高墙面前,这使她不得不拐弯,这时她又看了一眼身后,她感到很奇怪,因为她看到她的影子不在跟随她了,而是爬上了高墙,并且翻了过去。 我在河边看河水…… 妇女伸出手去接那洁白的雪花,她看到雪落到手上变成了水,她不由得说道: “好像下雨了。” 妇女觉得手里的雨水很好喝,于是她接了好多雪花,等雪花都变成雨水的时候她一下子喝了下去。但当雪花没变成雨水的时候她连看都不看,因为她讨厌可以变成雨水的雪花…… 妇女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了,她感到有些饿了,于是她在附近找了个普通餐厅,准备进去吃一顿。她坐到了餐厅,但还没当服务员过来她就想出去了,因为餐厅里有几个年轻人的发型吓了她一跳,这个发型她非常小的时候也看到过自己的母亲被人强迫剪过,她感到恐惧,即使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即使那几个年轻人的发型也不是那么像阴阳头,但她还是感到恐惧。 我从床上睡醒了过来…… 这时妇女的周围是一片坟墓地,每个坟墓地上都长着枯竭的百合。她现在也正在她这次赶路的目的地,她来祭拜一个人,她的哥哥。哥哥的死因谁都不知道,哥哥死前还给家里留了个孩子。 妇女对着一个墓碑说道: “哥,我又来看你了,嫂子前几天刚生下来你的孩子,但是嫂子却大出血死了。孩……孩子很好,90后,你说你自从去年一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们也都知道你其实已经……但到底是没弄明白你是咋没得……” 妇女说道这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然后她给哥哥烧了纸就准备离开,但她当从地上起身一看她的周围都是高墙。她似乎也已经早已料到,苦笑了一声就又坐在了地上。她现在看着就想那枯竭的百合,那枯竭的百合…… 妇女在眼前消失,我有点眩晕,我看了一眼周围,我看到周围都是高墙。我想看看高墙外到底是什么,但看不到,我开始感到恼火。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把自己的眼睛拿到手里举起“窥探”高墙外。 我感到绝望,我感到枯竭。我想爬出去,但我无论用什么办法也烧不掉自己脚下的锁。 高尚疯子 灵感来自鲁迅先生《狂人日记》,以第三人称视角???。大家也只当个故事看就好。 这个镇子没什么特别的,也是像全国各地的镇子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都有自己的职位,都有自己的等级。 比较让人值得一提的是这里有一个疯子,有人叫他刘疯子,也有人叫他牛疯子。搞到最后大家都不知道他到底姓什么,索性就按自己的刘疯子和牛疯子来叫。 疯子自己住着一座不大的房子,他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他每天都会出去玩儿,饿了就到东边儿苹果树林里去吃苹果。那片果林不知道是谁种的,就一直在那,也很少有人去,所以那里也是疯子的乐园。 疯子像往常一样出了门,他也不是很疯,他知道锁门和开门。街道上还是像往常一样车水马龙,两边的树都看起来很粗壮,来这里玩儿的人都会不自主的以为这些树是自己长起来的,但实际上却是从别的地方运来又栽上的。 疯子走到了一座小桥上面,湖面上有好多小野鸭子,那些小野鸭子的存在把湖面下的垃圾全都遮盖住了。 疯子在桥上没做停留,他下了桥走向桥另一头的街道 他走到了一个大概是花园的地方,那里有面墙,上面写着“扫黑除恶”。疯子看了一会,但是他看不懂。这时有两个人从疯子身边经过,他听到他们说: “这两天憋了好多火,你给我介绍个老鸨子。” “不行,最近查得严,你不有老婆吗?” “你故意埋汰我呢是不是,就那老娘们……” 疯子依旧听不懂这俩人到底再说些。 疯子有些饿了,他想去果林摘点苹果吃吃,但又不敢去。因为前几天他看到一群人在果树林打人,把人打了个半死。那群人也看到他了,但他跑了,从此也不敢再去果树林了。 打人的那群人领头的是一个高官的儿子,这几天来这儿玩,非常的嚣张跋扈。 疯子感到很难受,因为他没有苹果吃了。走着走着他又看到两个老妇人在吵架,吵着吵着就上手了,打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警察就来了,把俩老妇人都带上了警车。疯子看到这一幕后大笑着喊道: “你吃他,他吃你,你们都被人吃了,嘿嘿嘿!” 旁边的人看到疯子后说: “这刘疯子又犯病了,真晦气!” “是啊,这该死的牛疯子咋又犯病了呢。” 疯子唱着跳着的来到了一个装饰非常豪华的房子前面,房子里面有很多人,有俩人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在互相争辩着,在高高的地方还坐着很多人。 没错,这就是公平的法庭。法官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俩律师在互相争辩着,他虽然很严肃,心里却想着等会结束后吃点什么好呢,但没人知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原告就是疯子那天见到的那个被打的半死的人,而被告就是那个高官的儿子。被告的律师滔滔不绝的说着,法官似乎也认同,默默地点了点头。而当原告的律师讲话的时候,法官却皱起了眉头。 两位律师都辩护完了以后,法官开口说道: “原告,请你说你下当时的情况。” “恕我无法回答,因为我的辩护人已经被打到昏迷不醒,他还在医院躺着……” 他话还没说完,被告方律师说道: “法官,我要求反驳。” 法官默许的点了点头。 “既然原告方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那你们还把我的辩护人告上法庭,简直荒谬。” “反驳成立” 原告方还想再说些什么,法官这时候宣布本次宣判到此结束,被告方有理有据,原告方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还要反驳,等下次开庭带好人证再来。人都慢慢的散尽了,被打的半死的人的母亲无声的哭泣着。 天已经黑了下来,疯子被晚风吹的出现了一点睡意,他意识到该回家了。当他走到苹果林附近的时候恋恋不舍的看向林子一眼,他想吃到苹果,他非常想。疯子再也经不住诱惑了,于是朝着苹果林走去。 他走到林子深处,因为越往里面苹果就越大越可口。他走到了一个小坑边,小坑有很多泥,疯子踩了一脚泥,他停下蹲下用手扣鞋里的泥。 正当他在处理鞋里的泥的时候,忽然,疯子的头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棍子。他直接被敲得昏死过去,敲人的正是那个高官的儿子,还有二个人跟在他后面,应该是他的小弟。 他那天看到了疯子,他是个有利的人证,他不能让原告方找到他。其余两人也都心狠手辣,他们商量要直接把疯子分尸。 三人一个提着一个袋子分别埋到了地下,其中有一个人说: “警察也不是废物,万一他们查到怎么办?” “哼,警察局长是我干爹。” “那万一有些该死的人把我们又告上法庭怎么办?” “法官是我二爹。” 一天,两个小孩突然想到去果树林玩,他们看到树林有很多人,并且还封锁了起来。一个人走过来对这俩小孩说道:“你们赶紧走吧,这里有人被杀了,就是咱这的那个刘疯子,哎呀那全身的肉都不全乎,赶紧回家吧你们!” 两人小孩听了他的话就不在来这玩了,他们走到了桥上,望着湖面上的小鸭子。突然一个小孩说: “哎你说,刘疯子是怎么死的。” “听那人说牛疯子身上的肉都不全乎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 “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估计咱这谁都不知道。” 疯子跟其他人真的不是很一样,他只吃苹果。 自谈《百年孤独》 其实看完这本书已经很久了,它给我的感觉很奇妙,所以我一定要写点东西。 因为这本书里有太多东西值得思考,而且当在看书的同时也没办法思考,作者的描写直接把你拖进故事里,你会沉浸在书中那个被“诅咒家族”的命运动向,所以只有你看完一章的时候在返回头来慢慢消化,且当你消化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些东西你之前所有知识面都没办法接触到。 《百年孤独》这本书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一位魔幻现实主义作家,很有名。马尔克斯呢,我没接触他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这个人了。《百年孤独》最为出名,我所知道的还有《枯枝败叶》《恶时辰》朋友还给我讲过《霍乱时期的爱情》,说实话我对这些书都没有特别的看透。书,两种最难明白。一种是魔幻主义,一种是现实主义,他的书几乎全具备这两个命题。 看他的书着实费神,但也上瘾。言归正传,这篇读后感我直接从书中人物入手,全书两个名字我印象深刻:奥雷利亚诺布恩迪和何塞阿尔卡蒂奥,全书一直被“诅咒”着,“他们”追寻,“他们”低沉,这个家族从繁华一直到百年孤独。每个时代都有人接触梅尔吉亚德斯,曾经镇上不管什么时代都会记得他们,什么叫百年孤独,就是没有一个人在记得他们。怎么感觉有点儿像《寻梦幻游记》哈哈哈。 思绪混乱,记忆乱窜。家族最后一个人明白了那个羊皮卷,梅尔吉亚德斯的预言:家族第一个人被捆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被蚂蚁吃掉。不用走出房间,这个城市将随羊皮卷被全部译出时飓风抹去,从世人记忆中抹去,羊皮卷的一切不在重复,因为这个百年孤独的家族已经没有机会出现了。 抱歉,头脑有点乱,有些地方读不通,有些东西我确实无法用笔表达,表达不出来,可能这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精妙吧。有些东西很吸引人,但是得承认触及不到。 读这本名著的人也肯定不少,每个人也有独特的见解,也有人只轻松的读个故事。不管怎么,我都希望自己不会像书中一样被“诅咒”。 百年孤独 世界上最无聊的一天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什么也不知道,整个人变得空白空白的,但是脑子一直在各种遐想,早晨起床睁开眼看天花板能看一天,这一天我通常称之为最无聊的一天。 昏沉的人从床上醒来,不知是谁的声音“我醒来了”。天花板上有一张脸在冲着昏沉的人笑,似乎再笑他的昏沉,笑容直达眼眸。笑容正在慢慢的远去,昏沉的人想要追上笑容来证明自己已经醒了。 我看到自己在一个满是大树的森林里,现在好像是黑夜,许多昆虫发出的声音在我脑子的转。这个森林有一条小径,旁边都是大树,不过每隔一棵大树都能发现一个树墩,树墩上那血淋淋的年轮印入我眼帘,它再对我笑,它笑起来像种动物,驴。 森林小径的尽头是一个花园,花园里面有两个小孩,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小孩。两个小孩指着那黑夜的月亮说: “这太阳好大啊!” “是啊是啊,不知道月亮有没有太阳这么大!” 这里的黑夜让我忘记了时间,我开始意识到我不能留在这里了,我踉跄的回到了黑夜的开始,于是终于看到了那个笑容,那个笑容还是在天花板时候的样子,它还在对我笑。 笑容又消失了,现在我在一片光明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老农,老农在那里种地,他种的东西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于是我问老农: “你这是在种什么?” 老农没看我,一直在料理地,他回答我: “我种的是黑夜” 一个人的房间,屋里很黑暗,这黑有点像黑夜,笑脸又出现在天花板上,它一直在笑。 老程家的信箱 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信箱了,随着科技的发展,手写信已经淘汰多年了,到了我这一辈儿,更是越来越少人还保持着亲手用笔往纸上写然后寄出。许多人都没看到过那种老式的铁皮信箱,像我们这辈儿的说不定都有人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但是我值得一提的是,我小时候看到过,并且那段时间天天都能看,可以说这是我的荣幸。 现在想想小时候,感觉那时候天天在玩儿。也是,小孩儿嘛,时间总是很多。 小时候记得我有段时间住的是一种田园生活,就是在乡下,房子什么的都是那种破房子,还有四合院,不是那种像现在那样很豪华的四合院,是破破的那种四合院。空气非常的好,很清新,主要是种的树木花草很多,那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我住在爷爷奶奶的家里,当时我们家旁边儿有个邻居,全名儿呢我真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程,是一个退伍的老兵。别看他是个老兵,但是他一点儿都不严肃,是个很幽默很个性的老头儿。 当时我在那边儿没什么朋友,因为我当时年纪比较小。我没人玩儿肯定闷,所以我经常“上房揭瓦”。房子跟房子之间的间隔不是很大,有一次我就从爷爷奶奶家的房子上爬到旁边儿那个姓程的老头儿家去了。 当时我很兴奋,因为我觉得我在探险。我顺着他家房顶往下看,院子里养着鸡,还有个小池塘,里面好像有鱼。与此同时,我好看到一个我从来没看到过的东西,对,就是那种老式信箱。外形是很破烂的绿皮,不是那种绿皮邮筒,是那种小的信箱。 我很好奇,因为我从来没看到过这种东西,况且它在小孩看来很像一个藏着东西的宝箱,还上着生锈的锁。我当时好奇心马上就起来了,房顶不是很高,于是我顺着能让我落脚的地方落到老头儿的院子里,那绿皮信箱有七八个,在一起放着,我学着开宝藏似得的用手敲了敲,声音比较沉,证明里面有东西,我在旁边捡了一根细树枝开始装模作样的撬锁。 正当我兴起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他先是笑了笑,然后对我说: “小娃儿,干嘛呢” 我听到后吓了一跳,被人“捉住”的滋味儿真不好受,我本以为这老头儿会狠狠地教训我一顿,没想到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儿。 老头儿似乎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反而对我说: “小娃儿,知道那是啥东西不?我猜你也肯定不知道,这样儿吧,你要愿意听我给你讲讲,你就过来坐下,我给你讲。”说着指了指他旁边儿的木头板凳。 我肯定是坐下来听,其实按他那个年龄我爷爷都得叫一声老大哥,我肯定是得叫爷爷的,但老头儿很有意思,他并不喜欢让我叫他爷爷,他觉得跟人聊天嘛,不用那么多礼貌啥的,还有就是不用觉得他年纪大就非得那个恭恭敬敬的,他不想用老长辈这种身份跟我聊天儿,反正就是这意思。所以在以后我一直就叫他老程。 老程很幽默个性,说话很好玩儿。从他说的故事中我知道了那绿皮盒子叫信箱,是那种很老式的。我们这辈儿的人真的是很少很少见了,而且从故事我明白这些信箱也是好不容易才保存下来的。 老程说这些信箱有自己的,也有一些跟从小玩儿起来的朋友、战友的。真的是物是人非,老程和他的朋友是一起参军的,但分到的地方不一样。在朝鲜战争的时候老程的战友全都上了战场,而他所在的那个部没分到战场上去,所以他没参加朝鲜战争,而他的几个好朋友全部光荣了。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他们一起上战场。 老程的几个伙伴都是穷苦人,而且都没有家人,老程收到他们光荣的消息后就挨个到他们家去,家里没有什么东西,唯一能保存的就是那几个铁皮子信箱,所以老程就一一的把这些信箱拿到了自己的家,留个念想。 要说这信箱能保存到现在还真不是一帆风顺,老程跟我说那几年这几个信箱差点被拿去炼铁,当时那些人都来抄家,是个铁玩意儿就抄走,我当时为了保住这几个信箱,想了一个奇招,你猜是什么? 老程这样问我,我当然不知道,就赶紧问到底是什么? 老程哈哈大笑一声,说: “我当时把那几个信箱埋粪池子里了,哈哈哈哈。” 我听了顿时一阵吃惊,心想这老头儿还真行。 老程讲故事很好玩儿,从那以后我天天找他聊天,我跟他成了忘年交,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儿老头儿朋友。 他每天给我讲的故事都不一样,似乎他肚子里有数不完的故事,我跟他作伴儿他也是很高兴。他很好玩儿的同时也很亲切,每次我去他院里,茶,花生,瓜子,糖都准备了很多。 当我从爷爷奶奶家临走的时候,老程送了我很多他自己做的木头玩具,老程退伍之后对木工也情有独钟,当时我还记得我因为急于求成一件事但最后没能成功去跟老程抱怨,他对我说了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一个木匠,一开始肯定不是先做房子,而是从家具开始。” 现在爷爷奶奶早已搬家,我也很多年没见过老程了,对他给我讲过的一些故事的记忆也有点模糊,但放心,我会一直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忘年交和那些有着岁月锈斑的信箱。 平衡 有的人习惯拒绝,有的人习惯接受,有的人习惯注意细节,有的人习惯害怕细节,有的人习惯抱怨,有的人习惯道歉。这是一种平衡,驾驭在规则之中的平衡。 我这人习惯了遐想和倾听,遐想美丽人生,倾听真的抱怨,。有个漫画叫做《深夜食堂》,也有电影和电视剧,老板也习惯了倾听,听“人生百味”。 夜晚很安静,昨天我们准备了好久的比赛打输了,心情非常的不好,所以晚上自己出来走走散散心情。我们那儿有一处花园,花园很漂亮,花园里有一条小道,住在这附近的人下班都得从这条道上走,在小道中有一处凉亭,凉亭中每晚都又人在那做着,来这儿的人似乎都达成了一种共识——他们互相都不认识,但是他们可以互相抱怨自己的生活。 我来到了凉亭,凉亭中有三个人,三人见我来都没有什么反应。三人都是不同的年纪,不同的职业,。 他们显然是之前已经开始互相抱怨了,坐下没多久就有人开始了。我习惯性地倾听着。 诉说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惆怅的中年妇女,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们说说这个社会已经怎么了?毒奶粉、毒疫苗,孩子没有健康的保障了,让我们做家长的怎么能放心。” 妇女显然是开了话腔,她不管我们的反应,自顾自地一直说下去,而且抱怨的还不止一件儿。 “唉工资不见涨,物价恨不得一年涨几回,连水果都吃不起了,简直要逼死老百姓。” “儿子晚自习,我家那口子也没回来,又剩我自己在家,这一个人的饭菜啊,最难做了。” “儿子永远也长不大,每天都得伺候,上礼拜说要吃红烧肉,我给他做了,他竟然跟我说不吃了要去外面吃饭,每天在外面乱吃东西,我一桌子饭菜不是白做了,他就一点儿不心疼他这老妈……” 她叨叨了很多,其余两人都没有回复,而她也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反应。 妇女说完没多久紧接着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说了起来,这个男人看着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我对象现在是未婚先孕,谁能想到这么“走运”,前几天去她家里准备商量结婚的事儿,她家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垃圾,哼!瞧不起人的势利眼,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我会靠精湛的赌技,赚得盆满钵满,让他们刮目相看。” “我啊,最讨厌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一成不变,简直是浪费大好人生。”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赌注越大才越刺激,我最近可是在计划大买卖!……” 他的嘴像机关枪,他脑子里有很多骗自己的理由。 只剩下一个男孩没说了,他看起来有点儿内向,似乎是还在上学的男孩。他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开口。 “我今年已经是中学生了,复习,考试,超无聊的。听说只要考上大学就可以每天打游戏,太好了。” “我身边的朋友都开始纹起了身,纹身会很疼吧…不行,这样会被他们瞧不起的。” “唉,感觉很难融入大家,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或许我真的很没用吧。” “马上就要放假了,也真是的,明明是假期,为什么要有假期作业啊?” 三人都说完了,来自不同的人的“人生百味”。我没有跟他们抱怨,因为我一开始觉得互相抱怨能够让自己减轻自己的不高兴,或许他们有,但我并没有。虽然我习惯倾听,但我不喜欢。习惯但不一定喜欢。 像惆怅的妇女,不修边幅的男人,内向的男孩这种人有很多,这种抱怨也有很多,这种是必须有的,因为这样才会达成平衡,规则中的平衡。 我是鱼 有些话你知道要说不知道,而又有些话你不知道要说知道。我知道问题的答案,但这一次我没有嘴巴,没有什么像这样的不确定,这种阴森怪诞的沉默。 人人都怕鬼,不过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我是鱼。 我看进了世态炎凉,看尽了人的人性,却始终看不透。我经常到处漫游,漫游在那江河湖海之中。有时我会看到成堆的工业垃圾,还有时会看到被“文明”捕食的同胞们,但是我经历过了太多,只能在哀伤的同时默默地为同胞祈祷。 大海在哭泣,大河在哭泣,大山在哭泣,每一个被那些“文明”残害过的一切都在哭泣。但是他们自己也互相残害,因为他们有着可怕的人心。 有一次在海中漫游,游到了一只船下,偶然遇到了这样一个场面——“文明”甲和“文明”乙非常幸运的捞到了一个宝贝,一共有两块,甲和乙商量着要平分,一人一块。两个“文明”的表情都非常的兴奋。甲要仔细的观赏一下宝贝,于是坐在甲板上开始观赏了起来,现在他背对着乙。于是我看到乙拿起一根铁锤猛地打向了甲的脑袋…… 鲜血直流,尸体被踢入海中,看到“文明”们互相残杀,我更多的是感叹,血液浸到海中,我闻到的是黑暗和可怕,而不是“人味儿”。 “文明”有着最智慧的大脑,最先进的武器,最有统治力的手段,最高级的体制。观察物种起源,他们曾经也可能是我们,有时却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他们的身体确实不是很肮脏。 我当然也不知道准确到底缺少了什么,反正总感觉缺了,或许是点儿纯正的味儿吧。 第四场话剧 又到周末了,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的我习惯性的看向窗外,嗯不错,这个周末的天气比以往的都要好点儿。 最近这边儿来了个话剧团,我的好朋友家耀这一个月总跟我去看,一周一次,这个周末是最后一次的封箱演出。我觉得我们既然都看了前面儿三场的了,结束了不得在捧一次,要完整。所以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找家耀去看那第四场话剧。 今个儿街道上人很多,车也很多,车尾气的香味儿弥漫着整个街道。我跟家耀约定好了在老地方见面儿,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他,家耀很精神,发型是个寸头,身高体重都很适中。我们像往常一样打招呼,不过,我觉得今天家耀的心情好像不是那么的好。 我们都没有吃饭,于是商量着去哪里吃饭。家耀对我说: “最近前面那有条街新开了家西餐厅,据说不错,装修也不错,餐厅是用那种以前的老洋房改的,咱要不要去试试。” 我心想哎可以去一下,老洋房改造的西餐厅,肯定别具一格。由于那条街离我们不太远,我们俩干脆就直接走着去了。 在去餐厅的路途中我们忽然闻到一股很浓重的香水味儿,然后只见我们前面走过来一个打扮的非常华丽的女人,虽然现在每个女人都让自己华丽,但那个女人的华丽极其奢侈。她的香水味儿很浓,不是劣质香水的原因,就是高档香水喷多了。她挽着一个镶满了金子的猪走着,他们的脸上春光满面,就好像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家耀在他们走远以后忍不住说了一句: “现在便器的装饰都这么奢侈了嘛。” 老洋房从外面看确实略显古老,但还是能看出高贵的。里面的环境不得不说了,很多种元素,中国风西洋风结合自然不必说,野兽派,爵士,港风,老北京等等应有尽有,虽然很杂,但尽显多元素装饰艺术。 女服务员穿着中世纪女仆装,很有礼貌的过来问我们点什么,听她的口音应该是来自的宝岛台湾。我暗想这里的服务员工资不算低,她会不会给家里寄榨菜和茶叶蛋呢。 我们点了普通的菜品,家耀今天居然没喝他平常最喜欢的白葡萄酒,而是一杯又一杯的灌着轩尼诗。我刚才看得没错,他这两天肯定心情不太好。 吃完饭看了看时间,离话剧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于是我们就在路上慢慢地散步去。路边不知是不是理发店还是其它的什么店正在放音乐,是首Hip Hop: “我发现我早已经长大” “我发现我早不说谎话” “特别的怀念回到童年” “可我只能把握现在” “带着回不去的从前” 话剧场还是像往常一样昏暗,我记得就一次演了个电影的话剧,那次演的是《这个杀手不太冷》,依稀还记得台上的女孩演员说的那句台词: “里昂,我想我爱上你了。” 然后后两次演的好像是古希腊神话,不知道这次封箱会演什么。我渐渐的有点期待了起来。 人差不多到齐了,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因为现在这个时代喜欢看这个的已经不算多了。头顶上的灯灭了,舞台上的灯亮了起来,显得更加的怪诞了。 原以为今天话剧又要演古希腊神话或者电影,但并没有演这些。这场话剧很奇怪,没有报幕员,没有旁白,只见那后台的那些话剧演员全都上了台,他们一个个全都是面无表情,并且每个人的脸好像都浮肿了起来。那浮肿的脸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血色。女演员的头发都是一绺一绺的,像毒蛇的蛇信子。 他们每个人全都开始抬起了胳膊,似乎要跳舞,每个人的动作都一模一样,好像被人操控着。 他们就这样跳了一段时间,忽然!他们开始互相打了起来,他们都想疯了一样,打的非常狠。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了斑斑血迹,他们在不停地挥舞着拳头,嘴里也在声嘶力竭着。 观众席中没什么声音,台上有个人手上开始出现了砍刀,只见他将一把砍刀握在手中猛的像其他人砍了过去,砍刀将那些人的脑袋纷纷削上半空中,那些人头在空中还是之前那个表情,嘴里似乎还在呐喊着什么。那些无头的上身纷纷的喷出了鲜红的血液,那些鲜血就像红色的礼花,在空中绽放。 最开始拿砍刀的那个人朝我们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他躺下了,他把那把被鲜血染的闪闪发光的砍刀驾到自己的腰部,他很耐心的调整好了姿势,然后又诡异的笑了笑,最终将砍刀砍进了自己的腰部。 我痴呆了好一会,越发感到害怕,我感觉看向家耀,想叫着他赶紧走。但令我更可怕的是我发现家耀的表情像之前台上的演员那样呆滞,不,不只是家耀,我发现观众席所有人的表情都那个样。 我发现所有人的后背都有一根线,就是那种操控傀儡的那种线。我开始觉得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儿了,我的后背也有一根,我们都**控着。 接着,我们都站起来走了出去,我看到街上的每个人的后背都出现了那根线。第四场话剧还没有结束…… 自杀商店 贝弗利街道13号新开了家商店,据说这个商店之前在网上的一些帖子非常地火,这个商店开业了以后,许多向往的人都给它起了个名儿——通往自己世界的门。这个商店不需要金钱,只需用自己的头颅交换。 商店老板的名字叫迈克尔,没人知道他多大了,也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他这怪诞荒唐的商店并不缺生意。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乌云密布在天空中,应该不久就会下雨。迈克尔坐在旋转椅上喝着自己磨的咖啡,他不喜欢放糖,也不喜欢放牛奶。他的眼睛看向窗外,好像有点儿期待下雨。“叮铃铃”,是商店门口的铃铛响了,铃声把迈克尔的的心神拉了回来,眼睛也从窗外的天空中移了回来,来生意了。 来的人是个悲伤的少女,她的年纪不大,应该还没成年。商店不大,也很简约。她进来后直径的坐到了迈克尔对面的沙发上,迈克尔给她露出了一个招牌微笑,尽管笑容很怪诞。 “欢迎光临” 迈克尔说了句,随手将手里的咖啡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换了个坐姿,好像要谈生意似得。 少女好像知道商店的规矩,她看了迈克尔一眼,然后开口说起了自己到这的原因。她很悲伤。 “我叫***,今年十六岁,是名学生。我跟他是在一个楼的领居,每天上下楼的时候都能碰到,其实我早就开始喜欢他了,只是迟迟不敢说出来。但是有一天我在外面散步的时候看到他跟个女人在一起聊天儿,聊的很开心。终于,我还是忍不住的跟他表白了。” 少女说到这抽泣了起来,但并没有停下来。 “没想到他答应了,我很开心,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一块玩,我不舍得他花钱,所以我就把我攒的钱拿出来花。我们高高兴兴的在一起了一段时间,但是随即我发现有源源不断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我没问他,因为我不敢跟他吵架,我怕他离开我。他是个善于观察的人,他好像能看出我的心思一样,他竟然跟我主动道歉了,我很开心,觉得我们都互相很爱对方。在晚上他和我一起唱歌,然后就在外面开了房,一开始我还是没准备好,但是为了更好的在一起,为了不让他离开我,所以我就给了他了。” “之后和他在一起我就不在乎身体了,你猜他当时说了句什么?——爱嘛,做着做着就有了。” 少女凄凉的自嘲的笑了笑。 “后来我介绍我的好朋友给他认识,那天我们玩的也很高兴,并没有什么。晚上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他忽然跟我说他哥们喝多了他要去一下,我没多心。大约去了半个小时,回来我们鱼水之欢了一下就睡了,但是早上起来的我们要出房间的时候我发现在隔壁房间出来的是我的好朋友。” 迈克尔听少女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看向窗外,这时窗外下起了雨,他对少女说了句:“下雨了” 少女没理会他的话。 “我当然还是相信他的,以为只是巧合,但是没想到的是几天后我竟然亲眼看到他们……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看到我之后还继续下去。” “雨下大了”迈克尔说。 “我无法相信,我想对他发狠,但是我恨不起来,反倒是他直接把我踹了。我爱他爱惨了,我在楼底下喊他,等到他从窗户看我的时候,我就用刀割自己的手臂,在手臂上刻上了他的名字给他看……” “我的家人认为我疯了,但是我毫不在乎。我每天都在楼底下喊他的名字,然后结果搞得他们家要搬家了。他要离开的时候见了我一面,晚上又跟我云雨一番,我很倒霉,我反抗不起来。” “我以为那晚他不在花心,但是我错了,他还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他朋友圈是不是忘了屏蔽我还是故意的——我刚和前任温存一翻,便起身赶去下场约会。” “当我找不到他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已经搬走了。父母已经不认我了,我还不知道从哪染上了毒品,我什么都没了。老板,求求你让我赶快进入那个门吧,我愿意用我的头颅交换。” 迈克尔听完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头颅,那边那个门,你直接进去就好。” 少女看着刚出现的门迫不及待的进去了…… 少女看到门后面一片光明,在光明中站着那个他,少女激动的抱了过去,他看起来似乎也很高兴,他拉起少女的手从光明中走了出去,他们走到了一座楼前,他们上了楼,他们又成了领居…… 迈克尔看到少女走了进去,然后说道:“开业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低级生意,真糟糕。我得往帖子上加一句——低级生意不要来,我不需要这种头颅。好吧就算有人来了你觉得我会让你进自己世界的门吗。” 撒野 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插科打诨了,当然,我们也很需要它。许多人包括一些“传奇”在这其中慢慢陨落消失,但有些人会享受在其中。不过,真相都是有遗憾的。不合理的事物,未必都是显而易见的。如此看来,我们不如一直“撒野”下去。 又记起我前两天在古玩市场的事儿来了,记得我是去那片儿玩儿,脑子里还想着万一再有点儿奇遇什么的。老爷们儿嘛,有事儿的时候想着要是没事儿多好啊,没事儿的时候总想着来点事儿,没办法就是这么贱。 荡悠荡悠着就到了那片儿的古玩市场,古玩市场一般都挺大,人也多,用成语夸张起来比划那必须用人山人海、浩浩荡荡来形容了。 古玩市场也是最容易发生冲突的地方,因为很容易被骗。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古玩市场附近就有一家医院。医院名儿也叫的好——和平医院。“协和”“同仁”“济慈”“宏立”“博爱”,这样的名字也行,但是都略显浮夸和不尽事宜,在容易闹矛盾的这一片儿,和平医院这名儿叫的太好了。 古玩市场人山人海的肯定是非常拥挤,我那天就来里面逛了一下。里面有摆地摊的,也有那种的小店面儿,当然也不缺大门面儿的店。我就不知道咋找到一个看着门面儿不错的店,当时那个店外面儿展出了很多古玩,用那种玻璃柜展出的。年轻嘛,所以对什么都有点儿好奇,所以我就凑过去看。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一凑不要紧,不知道被哪个二愣子挤了一下,当场我就撞到玻璃展柜上了,只见那玻璃展柜在顷刻间倒在地上碎了一地,等到玻璃碎完以后我看清里面的古玩时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古玩也碎了。 我脑子里空白了好一会儿,要知道这里随便一件儿东西那不得上万啊。人群这时很吵闹,在我这边儿的人都一哄而散。然后我看见从店里走出来一个听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如果没猜错,他就是店老板。 果然,那男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又看了看人群远离的我,然后他都不带客气的直接就说: “是你弄的?那就按规矩来,一你买走这碎古玩,二我报警。” 我呆滞了好一会儿,结结巴巴的问: “多,多少钱啊?” 中年男人似乎嘴角奸笑了一下,对我说道: “五万” 我心咯噔了一下,心想这是要吸光我的“血”啊。其实那个古玩就算是外行人也一看就是个赝品,再说了这是人家的地界。唉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挤了我一下,现在这个情况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重点。就是这次我的一次艳遇。 店老板又冲我催促了一下,就在我脑袋发蒙犹犹豫豫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 “老板,这个多少钱?” 店老板又说了刚才那个令我发蒙的数字。我觉得这女的不会是又来雪上加霜的吧?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女人竟说了一句“我付了”。他妈的,我的小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是我的冤枉感动了上天,这位是天上派下来的仙女?就在我震惊至于那女人已经结完了账,然后竟然柔声对我说道: “过来吧” 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姓顾,这位顾姐姐没告诉我年龄,但我猜应该是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我向她道谢的时候竟然才清楚五万顶多算个破零花钱而已,我的天!我聊天儿很上道儿,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顾姐姐早就注意到我了,让我更没用想到的是顾姐姐居然是已婚人士。 先说早注意到我这件事儿,她说以前总去这儿的一座庙拜拜,总能碰到我,有一次碰到我打电话跟电话那头的人吵架觉得我挺可爱就注意起我来了。我听完受宠若惊,确实,以前我也总去那庙玩儿,那庙是这一片儿唯一一座庙,我总去那玩。 至于顾姐姐是已婚妇女我不大好意思问,但顾姐姐倒是很大方的说了: “对啊,我结婚了啊,结婚前我也是像个少女一样想着甜甜蜜蜜一辈子,谁知道他追到了就对我越来越冷淡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儿啊,小孙弟弟,你可不要学他们哦,姐姐我啊就喜欢你这样儿的” 不是,听她的这儿话的意思,难道?原来这姐姐喜欢我这儿口的啊,我长得跟他们比起来确实比较嫩,当然我也确实年纪小,说白了我就一小孩,这姐姐应该就好这儿口。 我故作镇定的说: “姐,我打个欠条儿给你,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还你。” 没想到那姐姐把我还没写完的纸抢过去直接撕掉,然后对我说: “欠什么条,弟弟,咱认识是缘分,我现在还有点事儿。给,这是我电话,晚上你一定要打给我哦,咱们一块吃个饭。你要是不打给我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记下她的电话,暗想这怎么?这要干什么?算了,怎么说我也是受恩的,打就打,她又不会吃了我。就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回到家睡了一觉。 傍晚,我按照承诺给顾姐姐打了个电话,她没有说别的,就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过去。 我看着手机地图找到了那个地址,是一家酒店。我暗想难道是要我来酒店吃饭?难不成还真想吃了我?我一小伙子当然也不带怂的,直接就上楼找那姐姐去了。 我敲了敲门,门后面响起那好听的声音来: “等等我换个衣服”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门缓缓的开了,印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吊带睡裙的顾姐姐。别看顾姐姐是个快三十的人了,不得不说身材还是非常的好,那露在外面的两根白花花的大腿看的我是心猿意马啊。 进了房间以后我都没敢抬头看顾姐姐,倒是她很大方地说: “怎么了?弟弟,看到姐姐我这么漂亮不敢说话了。” 我连忙答道: “没……没” 紧接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又把我惊了个够呛,只见顾姐姐抬腿就向我走来,然后坐到了我的腿上。我一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受得了这个,手不自觉的就摸到了顾姐姐的腿上去了。 顾姐姐对我莞尔一笑,拉着我就到了房间的卧室里去了,她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然后摆成一个大字型对我说道: “欠条我是撕了,可你不能不报答我啊,我也是看你可怜,这样吧,一共五万,一次两百行不行,你也能尝到甜头。” 我操的,我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天晚上我就还了她一千。不过早上起来我又后悔了,我觉得凭我这个身体昨天晚上应该还个三千的。 就这样,我三天两头地去找顾姐姐装可怜,还钱。就我这速度,两个星期还个万八千不成问题。 然而在我快还完两万块的时候,早上从床上起来看到顾姐姐给我留了一封信——弟弟,身体确实不错,我也很喜欢你。跟你玩儿的这些日子我很高兴,剩下的钱你就不用还了,我家那口子要去外地工作了,姐姐我也要搬家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姐一定嫁给你。 就这样,我这突如其来的艳遇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哈哈哈哈,随便写的送给大家,希望大家每天都开心快乐! 镜 我这个人有一个特别的技能,这个技能和托尔斯泰《复活》一书中的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的“灵魂净化”相似,我也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净化”一下。不过我的“净化”很神奇,它的过程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来跟我对话,这个人也可以跟其他人对话,不过他跟其他人对话的时候是用我的嘴而转述的,这个人我称他为“镜男”。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习惯了镜男的存在,也习惯了跟他的交流或争执。如果要认真说的话,可能这也并不是一种“净化”,这是一种自己的“虚拟思想”跟现实思想的一种对话,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不止一个人。 没习惯镜男之前,在这个有着很多实验的世界里,我曾一度认为镜男来自于平行世界。我看过很多关于平行世界的实验(如:薛定谔的猫),尽管这些实验没有什么实质具体的答案,但我依旧认为镜男是平行世界的产物。但后来我才慢慢发现,他是自己身体里的人。 下雨了,今天镜男又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坐在窗台上,看向窗外,窗外是行人和水滴。他看了好一会儿,在大约看烦了的时候转过头来忽然问我: “这里有法庭和监狱吗?” 我回答道:“有” “你觉得它们公平吗?” “呃……我不知道,有公平也有不公平吧。” “那你觉得一个工厂学徒偷东西,一个娼妓骗钱算不算犯法?” 我回答:“算啊。” “恩,这显然。像他们这种人我们都清楚,他们其实也并不是那种特别坏的坏蛋,而是很平常的人,他们之所以成那个样子,无非是由于他们处在会产生那样人的环境里。” “是” “一个偷东西的年轻人,如果有人能在他头脑发热时对他说一句:“哎,别去,这样不好”。那么,他也许不会去。然而他却生活在身边的同伴嘴里说的是“谁会骗人,谁会抽烟喝酒,谁会打架,谁会逛窑子,谁就牛逼”之类的话。” “当有害于健康的生活环境,酗酒,放荡害得他身残志残后,他就变得像在梦里一样神志不清,糊里糊涂。而法庭不仅不去设法消除造成这个年轻人堕落的原因,还要惩罚他来借此纠正这件事情。” 镜男平静的说着。 我回答他: “人类机构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你说都是由环境构成的是吧,这话不是很公平,所有小偷都知道偷窃不好,不该去偷,偷东西不道德……” “不,小偷并不知道。人家对他说,别偷窃,可他却认为而且知道,在他干活的地方老板再偷他的劳动,在克扣他的工资,**及其一些官吏在某些方面想法设法的偷取他们的财物。”镜男打断道。 “这已经是无**主义了,好吗?” “我不知道这叫什么。” “好吧,其实法院的目的也是维持这个社会的现状,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况且他们有监狱的改造,他们对我们没有造成什么,我们自己也不需要太在乎什么高尚。” “很好,监狱的改造,问题是现在社会的监狱做不到这一点。” “我不明白。” “合理的惩罚只有两种,也就是古代常用的体罚和死刑。但由于当今社会风气,这些刑法用的越来越少了。” “你想说什么?” “痛打一个人,使他以后不在去做挨打的事,这是合理的;把对一个社会有害的危险分子枪毙,这也是非常合理的。但是,把游手好闲和不学好的人关在监狱里,让他们有吃有睡,而且同最堕落的人混在一起,这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没有监狱的话我们没有安全。” “这些监狱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的,那些人并不是永远关在里面,而且那些人在监狱里面已经染上更多的恶习了,他们变得更加的堕落了,危险性也就更大了。” “那……”我变得无话可说。 “这些缺陷是无法克服的,这是很残酷而又不符合目的性的。一个法庭上的检察官竭尽全力的要把一个凡是正常人都同情的人送进监狱,而在监狱里那个本来犯罪性质很小的人就会变得犯罪性质大起来,但是唯一的解决方式也只能是这样。残酷而又不符合目的性。” 我竟无言以对,镜男又对我说道: “一般人都会认为,一些小偷,凶手,娼妓他们可能会承认自己的职业很坏,但有的人情况却完全相反。由于命运或本身的过失而落到这种地位的人,不论这种地位是多么的不正当,他们对生活往往也会抱这样一种观点,仿佛他们的地位是好的,正当的。为了保持这种观点,他们总是本能的依附于那些承认他们对生活和对自己所处地位的看法的人。当问题涉及小偷夸耀他们的机灵,妓女夸耀她们的**,凶手夸耀他们的残忍时,这会使我们感到惊讶,之所以我们感到惊讶,无非是因为他们的活动只局限在一个狭小的范围里,而且主要也因为,我们是局外人。不过,要是富翁夸耀他们的财富,“正义者”夸耀他们的胜利,权力者夸耀他们的威力,岂不是也是同一现象?我们看不出这些人对生活的概念,也看不出他们为自己的地位财富辩护而颠倒了是与非的概念,无非是因为具有这些概念的圈子比较大,而且我们自己也属于这个圈子罢了。” 镜男说到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决定要去外面好好消化一下他今天的话。 我和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师傅是一位看着很有福相的中年人,在我们正路过一座正在盖着的大楼时,司机师傅对我说道: “看,他们再盖多么大的一座楼啊!”这句话显得好像这座建筑物跟他有些关系一样。 是的,这座楼确实非常大,比好多大商场都大很多。这座楼的作用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我肯定的是无论是干什么用的也用不了盖这么大。 楼的周围有很多的工人,他们都毕恭毕敬的听从老板和包工头的命令。他们都觉得就该盖这么大,就该这样进行,尽管他们有的人家里怀了孕的妻子在干着重活,他们的孩子露着皮包骨头的身躯在盼着他们回家,可他们还得为了一个完全不用盖那么大的大楼继续建造下去。 镜男借我的嘴对司机说道: “一座荒唐的大楼。” 司机诧异的回答: “怎么是荒唐呢?要知道多亏了这房子,那些工人才有活干。” “可是要知道,这样的工程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既然有人在建造,那就是有用的,很多人都靠它吃饭呢。” 镜男没有在说话了。 下了车以后,我已经感到镜男已经回去了,今天他跟我聊天比往常都要长。不过我感觉,我们今天都是迷茫的。 插科打诨 古往今来,许多人文笔墨现于世,它们成就了知识,也成就了文艺。 像叶圣陶先生所说,在没有文字之前,歌谣什么的就是文艺。但当人类发明了了文字以后,人们发现文字比歌谣更形象,更“露骨”的展现表达了思想,所以文字就成了我们现在所说的文艺。 后来渐渐的我们形成了一个体系——文艺既文学。关于文学,我们也分非常多的种类。关于这些种类,关于这些文字,任何大文人都阐之未尽,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不管是古时候的人文创作,还是现在的文学名著,各类小说,各类散文、诗词都能用一个词来概括——插科打诨。只不过这插科打诨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像是那些关于旧社会的讽刺,关于人性、民族的劣性,教育励志等等的这样的文学作品是高级的。像是今天的无厘头、虚拟小说这等级就要次一些。写到这,肯定有声音说“你在讲大话”。不过我想说的是,没错,确实有说大话的成分,但是讲大话成了民族劣性了吗? 那咱们就来说一下讲大话,其实这个问题作家韩寒早在他的《杯中窥人》中提到过,现在的中国说大话是行不通的,是接受不了讲大话的,现在的社会也很厌烦这种人。不过我想的是,大话也分好多种。无厘头、“超负荷”的这种大话不要讲,有激情,合理,“含金量”高的这种大话我觉得可以讲。如果这个社会人人都不讲这种激昂,“含金量”高的话,咱们岂不是都成了“活死人”了,幸亏鲁迅先生,胡适先生这样的人早死了,如果让他们看到这幅情景的话,得在气死一次。 所以,我觉得以后生活中在遇到这种合理的,“含金量”高的大话,就不要去讽刺攻击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万一哪天那大话变成名言了呢。 类人 咱们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不同类型的人,有些是比较常见的,有些是比较少见的,今个儿我说两个我想说的类型。 我们人,所有的人的生活和行动都部分的受到自己的思想的支配,部分地受到别人的思想支配。人们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按照自己的思想生活,又在多大程度上按照别人的思想生活,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个主要的区别。 有一种人,在大多数情况下,运用自己的思想,就像玩智力游戏一样,对待自己的理智则像不受控制的机车,可是在行动上要遵从一些东西——风俗、传统和法律。这是我们大多数人。还有一些特别的人则认为自己的思想才是自己的一切活动的主要动力,几乎总是倾听和服从自己的理智的要求,只有在少数情况下才按照别人的决定做事,他们对一切都用自己的思想去反复检验,然后作出决定,一旦决定就照办。我们可以说这类人孤芳自赏,自命不凡,并且有时候招人讨厌,但是我想说这总好过那种伪君子。 我们生活中也有这样一类人,这一种人被很多人尊敬着,也比较聪明和有学问,但是我想把这类人归到道德品质低于一般水平里去。这种人的智力是比较不错的,但对自己的评价却要大的无法比拟,早超过了自己的水平。 他们的行动是由其思想活动产生的,也是由其思想活动所决定的。他们一般“女性”气质比较重,他们的思想活动一方面是考虑如何达到有感情所确定的目标,另一方面又证明由感情所引起的行动是正确的。 尽管他们把他们的的生活事迹、思想活动说的头头是道,但我认为只不过基于虚荣心。由于他们有善于吸收别人的思想并加以准确表达的能力,因此在学习期间,他们在高度重视这种能力的同时并且让自己感到骄傲。他们在性格里缺乏一种怀疑和踌躇的道德特点和审美特点,所以他们一旦选定了方向就永远不会怀疑,也不踌躇。由于他们的观点狭隘和片面,所以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显得简单明了。并且以为人只要有个逻辑头脑就够了。这些人把极端的自以为是看成是深思熟虑的英明,因此,大多数人都还挺听这些人的。他们讨厌质疑他们的人,这些人如果有可能的话会剥夺别人的一切智力和才能,以免妨碍自己的表现才能。他们只对那些崇拜他的人表示好感。 这种人作为旁观者的时候也会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正义。比如说我有三个苹果,别人过来问我要一个,我不想给,他们就会说我都有三个苹果了给一个又能怎么样。这种人作为旁观者就会过来“彰显正义”,他们通常先会讲一大堆道理,然后在突出要苹果的那个人的可怜,直到你进套了觉得惭愧了,他们同时也会觉得自己又正义了一回。可是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些苹果本来就是我的,而不是一种“施舍品”。对于这种人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就想对他们说一句——我在玻璃瓶外看你。 我在玻璃瓶外看你。 黑色 我一直挺羡慕表哥和表嫂的爱情,表哥阳光帅气,表嫂善良可爱,他们一直甜甜蜜蜜、顺顺利利的。说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跟我表哥喝酒,酒喝到一半儿,我问了表哥一个我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你跟我嫂子是怎么认识的?表哥嘿嘿一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竟然漏出了一个略显一丝苦涩的笑容,然后对我说道: “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为了方便故事的叙述,我就用以表哥的第一人称视角来写。 我跟你嫂子的认识不是月老头牵红绳把我们俩给牵到一块儿的,也并非有个长着翅膀拿着弓箭四处乱射的光屁股胖男孩把我们给撮合到一块儿的。我们俩的认识、相识是源于一件可怕的,没有人味儿的事情。 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那时候还没拆迁换楼。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村子,住着不到百户人家,值得一提的是进村门口那有两座看门儿的石狮子。石狮子就像所罗门王一样,而它鼻子的环儿就像所罗门王的指环,反正都是给人类希望却又造福不了人类。 村里的人以老人居多,许多老人都会来自家门口坐着晒太阳,他们那呆滞的表情就像年迈的老黄牛和看《芝麻街》的美国小男孩。村里有时还会举行集市,很热闹。不过我从来都不喜欢参加,因为我觉得他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热闹,其实里面是空虚的,用莎士比亚的话来形容的话再好不过了——“充满了声音和狂热,里面空无一物。” 不过以上说的都不是重点,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那个没有人味儿的事儿了。 我住的那个房子旁边有个邻居,是个女人,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动画电影《鬼妈妈》里的鬼妈妈一样,说不出的怪诞。最奇怪的是,她好像有很多的孩子,每次我从她家经过都能看到里面有很多个小孩。小时候的我以为那些孩子都是她的,即便是村里人也都相信这些孩子说不定还真是这个有点儿姿色的女人生的。但是直到后来我们才明白我们都错了,其实这些孩子都是拐来的。 那女人给那些小孩的待遇呢不算坏,现在想想的话说不定是她怕露馅。那些小孩也都跟我们村里的小孩也玩儿起来了,不过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我们的小伙伴其实是一直在减少的。那时跟我们玩的最好的是一个叫小东的,他消失的时候我们还去问了那女人,那女人是这样回答的: “啊,小东啊,他爸把他接走了。” 到后来我们才知道其实小东是被卖了,他全身上下的器官被挖的一干二净。 小东的走我也没有在意很长时间,过了一段时间女人的家里又来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长得挺白净,梳俩羊角辫,但是神情一直都显得很害怕。我一直都非常好奇她为什么每天都显得很害怕,所以有一天我找了个机会就跟那女孩说: “哎,小妹妹,你咋了?” 或许是这女孩刚来的原因,那女人可能还没来得及狠狠地管教,所以那女孩哆哆嗦嗦的说了她的情况: “我……我是被抓来的,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听了女孩的话,即使当时我是个小孩,我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来跟我们邻居两三年的那个女人他妈的竟然是个人贩子!由于当时我已经起了对那女孩的保护欲了,所以我对她说: “你别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回到家我就跟父母说了,但是他们不信并且还责怪我乱说话。于是我心里便下了个决定——我要自己帮助那女孩离开火海! 在一段时间了我内心争斗了好久,虽然我心里决定了,但我还是有过放弃的念头,不过那女孩楚楚可怜的脸一直在我脑海出现,终于在一天夜里我偷偷摸摸的爬进了那女人的院子里(都住的平房),我听到了屋内女人的呼噜声,幸亏那女孩睡得床离女人比较远,我蹑手蹑脚的爬过去,发现女孩竟然没在睡觉,也是,那么害怕当然也睡不着。真是天助我也,我拉起女孩的手就往外走,女孩很聪明,知道我是来救她的,也很小心翼翼的跟我往外走。直到走到大门口,我们都不管不顾了,打开大门撒腿就跑。我们听到了身后响起了女人的叫声,我们跑的更快了。其实我不是没有目的的跑的,我知道离我们村不远处有家派出所,既然父母不相信,我就直接干脆把和女孩去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肯定会问清楚的。 身后的女人的声音慢慢的远了,不过还是没甩掉,我们都很害怕。但是害怕能让我们跑的更快,我拉着女孩的手在这黑夜中奔跑,一个人贩子在后面追,见证我们的只有月亮。 终于,我看到了前面的派出所建筑物,我们俩拼着最后的力气跑了过去,那女人似乎也明白了我的目的,身后的声音消失了。派出所的警察叔叔接待了我们这两个吓得小脸煞白的小孩。 最后的结局很圆满,警察叔叔问清楚了情况,也尽心尽力的查明了一切。那女人就是个人贩子,他们是一个犯罪集团,那女人在我们村的这个房子也算一个中转站了,在他们手底下被卖掉或挖掉器官的孩子不计其数。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人贩子他们逃不掉!我救出了女孩,那房子里的其他孩子也获救了。 表哥的故事讲到这讲完了,我听的很认真,我问他: “那个女孩是不是表嫂” “嘿嘿,你猜”表哥说着对我做了个鬼脸。 故事听完了,虽然表哥的故事有点个人英雄主义,但是我非常喜欢。我抬头看了一眼今晚的月色,我看到在黑夜的小径上,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牵着女孩的手在奔跑,他们的后面是一个长着丑陋的面孔的恶魔。 人贩子不得好死 我给你号号脉 我开始意识到我必须要去找医生了。 我牵着我的狗准备去一家我早就找好的小医馆,噢,忘了介绍一下我的狗的名字了——“特朗普”。我牵着特朗普去到了那家医馆,一位大夫给我开了门,他是位年轻的大夫,年纪介于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穿着黑色长袜,长得竟然有点儿像拿破仑。 他开始问我: “什么情况?”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了,就是感觉不大舒服。” 那大夫又问: “你喝酒抽烟吗?” “烟不抽,喝酒。” “你喝酒喝了多久了?” 我看了一眼特朗普,然后转过头来回答道: “呃,有些日子了。” 大夫走到我身边来,他把我右臂的袖子捋上去,然后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威士忌。 “现在,我要让你见识见识酒对你的血液循环系统所起的作用和危害。”他说着给我倒了杯威士忌,让我喝一杯。 我觉得他开始更像拿破仑了,接着,他便在我的胳臂上方紧紧的绑了一块压缩布,用手指头压在我的脉上,然后挤压一个跟温度计相似的仪器连接的橡皮球。水银柱上下跳动,没有停在哪儿的迹象,但是那位大夫却挤出二三七或一五六这类数字。 “你看到酒对血压有多大影响了吧。”他竟有点儿得意的对我说。 我说: “是,这个太妙了。但是不能光凭这个就断定我身上的病是酒造成的,我很长一段时间天天泡在酒吧点上一杯“教父”喝都没事。难道我龙舌兰过敏,这也是不可能的。” 大夫的神情显得有点儿不耐烦了,我现在觉得他的样子不怎么像拿破仑了,并且开始有点儿讨厌他了。 “那我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吧。”他有点讥笑地说。 全身检查让我躺在一个很大机器里,过程比较漫长。我是个容易无聊的人,虽然我现在有点儿讨厌这个大夫,但还是跟他搭起了茬: “哎,大夫,那个新闻你看了没,白人警察杀死黑人的。” 大夫说: “看了,我听同情那个黑人的。” 现在我觉得他直接一点儿都不像拿破仑了。 “同情?大夫你竟然同情他们。一个可恶的白人杀了一个恶心的黑人,就是这样而已。”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大夫对我说道。 我接着又对那大夫“我之前看过这样一篇文章,写的是一个中国商人跟美国商人的对话。大概是这样——中国商人说‘那个白人警察杀死黑人事件,不知道你做何感想?’美国商人说‘没什么感想。’中国商人说‘难道你们不同情他吗?’美国商人说‘有什么可同情的,你现在来这这样说,那你知道你们华人在美国人眼里的地位吗?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华人在美国的地位比黑人都低,那些黑人就专门抢劫华人,你们还同情黑人’。” “那也不能随便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大夫有点儿生气的对我说道。 “是,大夫你这话说的没错,哎,大夫,你是信基督教吗?噢对了,我的狗特朗普也挺关注这件事儿的,它好像还要说点观点似得。哎呀,大夫你瞧我……真是不好意思,我居然忘了它是一只狗,一只狗的观点算个什么东西啊,大夫真是对不起,我这人的嘴比较笨。” 大夫没在搭理我,我自讨无趣之后就慢慢的等待着检查完毕。 过了一段时间,我快睡着的时候那大夫对我说道: “行了,你一点问题没有。” “怎么可能?我试着我身体不舒服啊!”我惊讶道。 大夫不耐烦的打发道: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说了没事儿就是没事儿,行了,交了钱赶紧走!” 龟苓膏 大家都知道龟苓膏吧。 龟苓膏成分由凉粉、甘草、土茯苓、金银花、蒲公英、龟板、蜂蜜、水飞珍珠粉、人参、枸杞、乾地黄、防风、蜜银花、苦草、苦参、栀子等组成。它的作用也有很多——滋阴润燥,降火除烦,清利湿热,凉血解毒。用于虚火烦燥,口舌生疮,津亏便秘,热淋白浊,赤白带下,皮肤骚痒,疖肿疮疡。 龟苓膏大多数呈棕色或黑色的半流体。在我看来,世界的颜色也是这样的。 许多人接受不了龟苓膏的味儿,就像接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孩跟“金猪”好了一样。其实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龟苓膏的味儿,但是后来慢慢长大了,也就觉得哎还可以接受,况且还对自己的身体有些帮助。 每个男孩都想来一场由丘比特指导的意外,但最后都变成了由狄俄尼索斯所指导的样子,甜蜜,迷乱而又残忍。 穿着华丽衣服的“猪崽”们一波接着一波抢着丘比特的工作,长着翅膀胖乎乎的小男孩的弓箭都生锈了,小男孩不明白,难道金钱的比他的箭羽好看?好闻?很显然,那些刚正不阿的女人在他和面包之间选择了面包。 噢,那些“猪崽”们真是太努力了,他们从不知道龟苓膏是什么颜色的。他们为了做到一个便器上花了不少的面包,真的从不看这便器到底是几手的,太仁慈了。不过容我说一句,进来的便器千万记得要消消毒,因为不知道上一个买家或者上上一个买家有没有传染病。 现在这个像龟苓膏一样的世界里丘比特已经失业了,他已经没活干了。他觉得现在的国家根本不是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在盛行。而是抢他饭碗的拜金主义盛行着。 我看着手里的龟苓膏,通体黑色而又不乏晶莹透亮,它的样子就是世界的样子。我一口吃掉了它,旁边有人对我说道:“少吃点,钱不够了。” 想起了几句歌词: “我渐渐长大成人” “眼看这世界沉沦” “就算我是个战神” “可我心也一样会疼” 一个小故事 露西是一家小热狗店的小服务员,每个月只有2000块的工资。但是他每个月还要让自己奢侈一次——去高档餐厅吃一顿500至600块的晚餐,当然她也非常趋于奢华。 这天,露西给她的好朋友珍妮打电话说: “噢,珍妮,那个“猪崽”今晚约我吃饭。” “天哪!露西,你真走运,听说那个“猪崽”很阔气,你今晚要好好打扮一下哦,我的幸运姑娘。”珍妮对露西说。 让我们先来介绍一下“猪崽”吧,这个“猪崽”真是个顶呱呱的人,每次带姑娘都去那种顶呱呱的餐厅。有一次“猪崽”大摆阔气带着四五个姑娘去豪华餐厅吃晚餐,据说饭后还进行了多人运动。天哪,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露西在她租的小房子里激动着,想着等等“猪崽”会请她吃米其林,会陪她逛圣罗兰……她在破旧的衣柜里翻出了她唯一一件礼裙,她决定要好好打扮一下。 露西照着镜子,显然她对自己的长相非常满意。不知怎么,露西忽然瞟到她床头上杨过的画像。她像所有姑娘一样幻想过能和杨过这样一个男人组成神雕侠侣,也像所有姑娘一样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是小龙女,反正她们都是“一见杨过误终身”。 她瞧着画像中杨过那俊美的脸,猛然心里一震——“猪崽”会请她去米其林,会陪她逛圣罗兰,也许还会在酒吧为她点上一杯“血腥玛丽”。但“猪崽”不是“杨过”,他不可能跟她组成神雕侠侣。 露西就这样想着,大约九点的时候,房东太太过来跟露西说道: “嘿,露西,楼下一个穿着阿玛尼,看着很阔气的男人找你。” 露西有看了一眼杨过的画像,然后缓缓地对房东太太说: “噢,太不幸了,我今天肚子太疼了,麻烦太太去跟那个人说今天就算了吧,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露西把那件礼裙扔回了原处,又把精心打扮的妆容卸回了原处。这时,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她可怜的拿出家里剩下的硬面包来啃。她一边啃着一边看着杨过,她看到画像中的杨过的眼神似乎有点儿不屑,露西一下就把手里的硬面包扔到画像上,然后指着画像就说道: “怎么了?看我吃硬面包就瞧不起我了吗?要是让你每个月只拿两千块,看你还真有神气么?”说完她趴到床上狠狠地哭泣着。 诸位以为故事讲完了吗?没有,开头我就说过露西非常趋于奢华。 碰巧过了几天“猪崽”又要请露西吃饭;碰巧这几天露西没发工资,手头很紧;碰巧这几天露西没幻想过自己是小龙女;碰巧露西出门的时候没在看到杨过的画像……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