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抗战之神兵归来》 不按套路来 醒醒,快醒醒,张扬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一张土的的掉渣的脸,有点像抗战神剧猪脚的打开方式,一张带着土黄色军帽的大饼脸,在摇晃张扬的脑袋,满头都是星星的张扬搞不懂,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完全懵逼了,上一秒自己还在学校的图书馆做保洁,现在咋了,掉战场上了不说,好歹给点提示,我演谁,导演好歹给个剧本先。 对了,先来个自我介绍,张扬,男,26岁,170身高,某特种兵退役士官,长相一般,情商合理,智商在线,除了在部队里被教官教了一脑子的不太和谐社会的技能,好歹会日文,英文,还有俄文的特长。山区里出来的孩子还算朴实的性子,不太懂得人情世故,所以在部队也就混个士官,在往上走也就没什么指望了,一次边境缉毒的行动中,扛枪过界了,好死不死的被举报,被迫脱了军装,好歹平时人缘不错,中队长帮忙,帮忙使劲办理了个退役。想从头上个学但是年龄不准,又没什么存世之道,进了大学学校图书馆当外文杂志翻译,又是当兵出身,在20年大疫情的环境下被关在了湖北一个大学里,保安,保洁,保姆,全兼了。什么学校要什么保姆,这个必须有,食堂歇业,校门封闭,校内的一些留校人员因为疫情,物资不是很丰富,只能凑在一起搭伙,张扬还在学校里做起了有偿快递,每天倒是过的充实,但是就是闹不明白,别人穿越,不是被星星砸就是电脑爆炸,自己就是拍了下墙上的苍蝇就穿了? “胖子我是谁,这是哪,我们在干吗,对了这是哪?”张扬盯着大饼脸问,“你叫张扬,今年民国二十三年吧,这是江西,干吗打白狗子啊,还能干吗,咋了你被崩傻了?” 是张扬还真傻了,自己就一当兵了都退役了咋还往部队里送,这时感觉到指尖有点痒,张扬看看自己从墙上扣下来像鼻翔一样的东西,屈指轻弹,妮玛没掉,再弹还粘的牢牢的,凑近一看还在蠕动,就是见过生死的张扬也被雷到了,大脑一瞬间当机晕过去了。 昏睡中的张扬不知道,那坨黑色的物质一点点的渗透进他的指尖吞噬骨髓从手掌,到小臂,躯干,再到大脑,这病毒传递的速度绝对赶超本山大爷的一百八十迈。 好歹是晕了,但是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是让张扬的脸,变得一阵阵的扭曲。扶着张扬的大饼脸叫豆子,湖北人看到张扬这样,回头喊道,“团长,张连长被炸晕乎了”,一个满目刚毅的军人猫腰过来,看了一眼说“身上没血,估计伤到脑子了,叫担架队抬到后面去,搁着太碍事,不定回头还得挨炸,你说他点也挺背,嗨,但愿能醒吧,好歹黄埔的啊!”得亏是晕了,不然好性子的张扬也得封他个熊猫眼。 梦里的张扬,像看了一部快进的电影,看了一个狗血的励志青年因为学校里的革命思潮,从燕京大学退学,天津上船去了广州报考了黄埔三期,在学校里入了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也就是我党在黄埔大本营,被后台是老头子的孙文学会整天找茬,一次中山舰事件,跟着主任黯然离开了广州,因为老蒋的围剿,终于走到今天,一颗迫击@炮-弹结束了,了解了长征了!你妹啊,两万五千里,想想自己刚才看到的小身板,能抗的住吗,对了刚才那坨鼻屎是什么鬼,怎么这么梦幻,有点蜘蛛侠里那坨黑色的外星文明,你说你跑怎么就连我一起带着呢,好歹在大学里混个图书翻译,新生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想想大学里神采洋溢的大学生,好吧就是年龄有代沟,还有研究生呢,还有老师呢,还有超市里的收银员呢,惦记了这么久,全完了。张扬说着感觉到骨头里那股疼痛感在慢慢消失,手脚慢慢在回复知觉,抬不起手好歹有睁开眼皮的力气,看看四周躺着七七八八的伤病员,好歹在战场上混了四五年,但是也被这暮场景震惊的不知道眨眼,想想自己在部队,负伤有漂亮的护士擦伤换药,这里就一个四眼老头在胡乱裹布,眼看他用斑驳着血色的围裙擦下手像自己走来,看到自己醒了,说到,羊屎蛋,好歹一连长咋不晓得躲炮弹嫩,你也是老红军了,耳朵聋了,我看过了,你没啥事,歇歇赶紧回部队,团长那人员吃紧。想起来了,老郝头,部队军医生临时征用的郎中,后来慢慢被我党感化,就一直跟着部队在四处打仗,为人刻板,还有点小损。 “郝大爷,四肢无力怎么办,你这有吃的没,我对付口找找力气。” 张扬心想也是没谁了,在医院里找吃的,他不想这么快动弹,主要是没闹清那坨鼻屎的由来。老郝头擦着手骂道:“心肝脾肺肾,你要吃啥,部队都被白狗子撵的跟兔子似得,就那点经费还得照顾伤员,盐水都快喝不起了。” 想想也是蒋光头,惦记我党不是一天两天了,惦记的脑门都秃了,还能让我们安稳,五次反围剿打下来,也快穷的当裤子了,想到这,说道:“郝大爷,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注意下卫生,找几个帮工,照你这治法,各个都得发炎溃烂,中医叫外邪入侵,难怪别人都喊我们土郎中,就是没有手术条件,起码烧烧水煮下这些绷带,还要你的手洗干净点,不然一次外伤感染就能要了你的命!” 说完就闭上眼仔细感觉体内的变化,试着握了几下手,力气回来了,没有发现那坨东西到底躲在身体哪里,只要别像蜘蛛侠里那样改变自己的性格,把自己变成那张血盆大口,虽然现在没有中科院来解剖,但是也能是异类吧,还好就鼻屎那点大,不至于,也能算个穿越福利了,想着想着就越来越饿,吃货的本质还是没变,但是全团都在拼命,自己去吃饭,明显思想在开小差,找死啊,想着起身像阵地走去,天慢慢擦黑,敌人也退下去了,大家都在打扫战场,加固阵地, 到了指挥部看到团长盯着地图发呆,上去敬个礼,团长二连长张扬像你报道,团长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咋样了,没伤到脑子吧,我这就这点家底,一仗都快折腾光了,从江西到湖南一路在败,好多弟兄都走了,你小子都连长了,好歹黄埔出来的,你说说到底咋了!” 张扬看看那张八万分之一的地图,想想自己的电子终端苦笑一声,“团长,不是我们出了问题,前几次反围剿打的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呢,和国民党打阵地战?蒋光头今天又俄国援助,明天德国贷款,拿着鸡蛋找石头碰就是一个一个人对,老蒋有四十万,我们才八万不到,亏啊,还是主席说的好啊,我们要用游击战,运动战来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现在倒好,留俄的大脑袋想奔着大城市,中国有多少大城市,根本错了,想胜利何其难啊。” 刘团长搓了下麻木的脸说,“到底是读过书的脑袋,一针见血。羊屎蛋,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在不违返上面的命令前提下多活点弟兄,现在天黑,到明天还有十来个小时,我们的命令,挡住敌人两天,明天还有一天,照着么下去,不用我们转移就全交代在这了。” 想想长征一路让我党损兵折将,到延安只有三万人左右,究其原因就是被动在挨打,主力部队转移也是处处碰壁百万大军围追堵截,确实有点难为人,但是张扬就是一士官,怎么打不知道,既然有命令,作为一个新时期军人,不怕困难,就怕不晓得干什么,于是说道:“团长,我们团任务是抵挡敌人两天,也就是明天天黑我们就转身追赶大部队,不管是敌人没子弹了,还是没饭吃了,再或者对面17师师部出点差子都行是不?” 团长站了起来,说“你小子想干什么偷袭?我们拿什么偷袭,现在部队每人还有不到10发子弹,人还有800多人,对面是一个主力师,你小子别乱来,” “团长,放轻松,我不要人,也不要子弹,给我2把驳壳枪,我回头还你几把好的,至于我要干什么,偷袭啊,不过不是找他们部队麻烦是找他们师长聊聊天,”说完转身走到警卫员身前伸手拽出他的枪看了一眼六成新,又解下他的弹药带,警卫员伸手阻拦,张扬看了看团长,说“别怕回头给你把好的,这也就是快报废的别扣扣搜搜的”团长皱着眉头,你是被炸糊涂了还是咋地,吹的还不轻找他们师长聊聊天,你去也行,去闹点动静弄点东西,抓俩舌头,要不要多去几个人,你自己我不放心。 “也是有什么我自己也抗不回来,就这俩警卫去,好歹有点身手不耽误事,连里你让指导员多看着点,我先走了”说完冲团长敬个礼,转身出了指挥部。 俩警卫冲别人要了枪带足了子弹跟着张扬走下阵地,别人都在吃饭,张扬凑上去一看稀粥,红薯,别说荤了连干货都没有,拿着2红薯,冲炊事班喊道:“老班长,好歹有俩馒头,红薯吃多了胃酸都犯了,怎么抗啊,回头还要拼命,今天我要是没活过来,就成个饿死鬼了!” 老班长也是个风趣人说“没事,到那边也尝尝死人饭是啥滋味,饿着还能多吃两碗,别说你个小娃子,团长政委都在啃红薯!” 张扬想想我党的风格还真是,官兵平等嘛转身下了阵地,走在崎岖山路上,想想今天的奇遇,要不是穿过来的时候是白天,真就觉得是做梦,既来之则安之,想想以后能多杀几个小鬼子说不定新中国家门口还能少条乱叫的狗,省的整天惦记种花家的那点余粮。 3·交易?不是这是敲诈 4个人顺着河流足足撑了1个小时才到我军控制的河段,立刻有人警惕的问道,“什么人?” “别开枪2连长张扬。出去抓舌头回来,快去把政委和团长叫来,就说我逮条大鱼!” 闻讯,草丛里冒出个头看真是张扬,顺手拉过竹篙将船拖浅,但是廖师长说什么不上岸,张扬急的要打人对方才说出自己的意思。 “我不上去,还回的去,上去了兄弟你就难做了,到时候见的人多了,私通国@民-党的罪名你逃不掉,还有也别报告上级,拿到你们想要的就走吧,兄弟也看出来了剿匪剿的国家丢了几个省,现在日本又在热河搞事情,不打了,这事了结我就借部队伤亡过大,回驻地好好练两天兵希望我们再见面会在抗日的战场上!” 廖师长颓废的坐在船帮上,伸出2只手,张扬看到就把烟掏出来,廖师长想去接,张扬掏出一根递过来,顺手耍个花活把打火机点上,妮玛这也是顺的,正宗老美大兵的打火机,讲究。 哨兵到底没有听一个白狗子的话把团长政务统统叫了过来。就说了一句,羊屎蛋把白狗子大官给抓了,2人本就没睡,听完那还得了,飞奔过来一看,妈的少将师长,张扬说道:“团长,政委,任务完成,廖师长深明大义决定用点物资支援下我们的抗战,呐这是清单,仔细验收,回头熊副师长来了就好好交接还有,我今天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睡个懒觉,”转头又冲廖师长说“廖师长如果明天我是被枪声吵醒的,兄弟晚上就再去你那逛逛,也让你半夜听个响。”说完转身就冲阵地上去了楞都没打,别人以为他累的其实是怕别人送钱送武器,回头在团长跟前说自己如何如何,丢人不说,下不来台啊,吃,拿,卡,要,无耻之尤啊。小张同志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回到连阵地也凌晨将近4点了,这一夜忙活的,和执勤的哨兵打个招呼回到自己的防炮洞换了衣服就躺下了。至于交换物资,刘团长和古政委绝对少不了一颗子弹,至于回头扣人还是枪毙,那就不晓得了,反正自己没违约。 一觉睡到大天亮都没人叫自己,想想不对爬起来,看到旁边的指导员“指导员,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还有几点了吃饭都没人含一声,不晓得人是铁饭是钢吗,”指导员姓朱,因为当时刚来含了句八戒,自己的羊粪蛋就这么来的。人不错按照现在的评价叫淳朴,见到自己起来急忙问,“连长,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天呢,那是师部,白狗子的师部,你硬是把敌方师长带到我们阵地上,团长一大早就来了,看你没起说是辛苦了,就留下100杆枪5000发子弹5箱手**就回去了,说你起来就去一趟团指挥部。” 洒洒水啊,小意思,我先去团部,回头说,“对了赶紧把枪给兄弟们发下去,记住枪油一定要擦干净不然对枪不好,子弹每人10发,其他集中,这是你的,昨天在那2参谋身上剥的,”说着把枪和手表递给指导员。 来到团部打个敬礼进到里面,团长看到张扬来了,喊了声政委,2人齐齐像张扬回个军礼,有时候军人之间一个敬礼就能代表很多情感,可以是感激,可以是留恋,可以是祝福,更能是彼此的担当。张扬昨天的行为在他们眼里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拿命在换团里其他人的生存希望,警卫知道的不多,但是还是被他做成了,不好多说什么,一个回礼差点把张扬的眼泪晃下来, 他还记得上次敬礼是离开部队,战友们给他送行,说再敬个礼吧,脱了军装以后就无缘军礼了,谁能想到,一个小的小小的鼻屎就能把自己带到这个血与火的抗争年代,也许自己可以让革命的先辈们少流点血,至于再多,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 说到底,张扬就是一个部队的士官,特种部队里底层的存在,他也有过立功,也出色完成过任务,但是每次升迁貌似都和他无缘,不是不努力,而是不仔细,活的洒脱,就不能怪生活给你打耳光,说到底眼界,视野,格局限制了他的思维,昨天他应该把事情做完在汇报,今天他不该把战利品给指导员,等等,太洒脱是一种性格,前提是你有洒脱的资本。 貌似张扬现在有,看到团长感激的回礼,张扬黝黑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这些是前世没有过的,起码他努力想有过的。 “团长,昨天的交接顺利吗,我实在抗不住就回去睡了,想廖师长在我们手里他们不会耍什么花枪,现在想想有点不负责任,”张扬是那种你尊重他,他拿头给你揉的那种,说白了有点金毛的性格。团长看看张扬的反应说“昨天凌晨5点左右对面的熊副师长就带着船过来了,枪、子弹、药品甚至还有100多条棉被,对了他还说这个是专门交给你。”说完把5盒子弹交到张扬手里,掀开子弹盒,我去还真贴心,点45口径手枪弹,看完张扬把2把手枪递给团长,说“昨天借你2个人,今天还你2把好枪,勃朗宁的,刚好手枪弹能用上,还有手表、打火机,对了,看你的地图太不精确,我给团部弄了份五万分之一的还有部分电报及兵力部署图,看看能不能用上,还有昨天带回来的电台,抓紧送走,我们永不不上!” 妮玛熊副师长决定是上眼药,不就拿你把枪吗至于这么小气。团长看看文件袋里的东西,大声喊道,通讯员,“快把东西送到师部,骑我的马。”师长转头就说,我们没电台,就第一集团军有部俄国产的老式电台,分开搬得一个班的人伺候,你带回来的那部电台,昨晚就送走了,我们留不住,作用不大还没有人会使唤!” “那玩意就是跟风筝线,团长听我的,能不装就别装,有什么情况自己有临战专断权嘛,通讯员就能转达,有了电台就像放风筝,总不自由,总被别人牵着,以后缴获了也要及时交公,你看国**那仗打的稀里糊涂的,不是他们不会打,是上头有跟牵线的手,蒋光头自己有个参谋部,下面的师团长就是蒋光头手里的棋子,你说累不累,看地图就能把仗打好,反正我是不信。”张扬听完直接对团长说。 刘团长貌似懂了张扬的意思,要是昨天的行动汇报,开会讨论还不一定同意,回头再执行,说话吃屎貌似都赶不上热乎的。“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基本已经完成上面给的任务现在收拾行装好了之后马上开拔,你们那准备了吗?”团长问。 “指导员在前面,我回头就去,吃过饭就走,” 师部给的任务是守住帽儿山2天,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敌人还没有进攻的迹象,说明廖师长怂了,那还不抓紧跑,万一有个变故,也不好追赶大部队啊。 张扬回到连里吩咐赶紧收拾行装,炊事班送来的饭明显好很多,老班长把张扬一顿猛夸,为啥食盐啊,这东西贯穿了整个抗战,为了吃点食盐,用竹子,用棺材,用货郎甚至用棉衣运盐水回头再煮盐的,想想就可怕,老蒋为了消灭我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急。 经过长征到现在,张扬的队伍还有107个人,算上张扬108,抵上梁山好汉了,就是没有女同志,让张扬有点无奈,趁着吃饭,对着外号总算把人认全了,什么小山东,老河北,东北袍子,南京鸭子,还说老郝头损,你看之前张扬给大家起的外号,难怪哨兵不当面都敢喊一连之长羊粪蛋子。 2·偷袭 下了阵地,看清地形,整个狙击阵地建立在峡谷出口后面是挑不长的峡谷,一边是高山,一边是条不小的河敌人的阵地在河下游,就是现在还不清楚敌人的指挥部在什么位置,但下游有个码头附近的有有个村子,按照白狗子的尿性,师部跑步了在村里,露宿荒野那可不是长官架子十足了中央军的风格,张扬转身问你俩会水不? 俩警卫说会,就是一般,张扬想想也没说让你们去参加奥运会啊,不过这年代奥运会估计开不起来,整个列强都在想中国的好事,打来打去还不是便宜了美帝,清末民初中国貌似还没老美什么事,要不是光头那帮买办,硬是往别人手里塞,最后好处没捞到,还把老底赔光了,但是恨你拿光头出气啊,仇视新中国干毛,想想自己那年代,没少跟老美的人打交道,主席说的对啊,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砍了三根竹子,没砍枝蔓,直接扔水里说“人抓住中间,别露身子,保持喘气,再弄几根芦苇管,我们顺水漂下去”说着自己拽着竹就顺河飘像下游 17师追了整整一个礼拜才刚算赶上尾巴,现在的中央军还没后面那么阔气,除了装备好点,今天有打了一天,好不容易长官让做饭一群群人吃过澡都不洗就躺下就睡,下游2公里左右的小村子也是静悄悄的,连个狗都没有,以白狗子的尿性,不祸害人家姑娘就算好的了,还想留点余粮,想多了吧。村子不打四十多户,3人漂过村子在下游上了岸,拧干净水,小李终于忍不住问道,张连长,你到底想干个嘛呢,你也跟我们兄弟透透风,你不会真打算跟他们师长聊聊天吧 仔细听听周围的声音,说“真的,不然我们来干嘛,团里没枪,没弹,连饭都不吃不饱他们师长是原2师参谋长,人还不错,我找他借点” 小李的表情说不上来有种你继续吹我不打断你,张扬看他不信也就没争辩,猫腰靠近村子,自从被改造过,说不上变成超人,起码能力大有进步,较前世那身体素质,现在要是能回去,站在大队长跟前,张扬敢说,我要打10个。软底的千层底踩在泥土路上没点声响,村里又没条狗,10点的夜里,有点声响,也被青蛙叫给盖住了,村口的位置站着2卫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抽烟,张扬的烟瘾立马上来,离开部队2年不到什么都学会了,社会大染缸啊。避开卫兵翻身进了最近的院子,院子里的菜地已经被拔完了,示意俩警卫别动,自己听听动静,村里的庄户都不在了,不是被吓的就是被赶得,想想这世道,官匪过境可不是梳子犁地吗,更别说乡党恶霸,二十一世纪都还有,交代2人在这等着张扬,单人拔出刺刀就这么闯进了村子。 农村的墙大多是家家自己3面墙,很少2家公用一堵墙的,说不上为什么,多多少少都会留点巷子留着走人,或者过水,师部住进村子,不会就警卫连百十号人还有整个参谋班子,后勤班子,加上弹药库等等,没多大会就找到了指挥部,小乡村没得电用,煤油灯倒是不少,但是也没奢侈的照亮院子,乌黑的院子门口站着2警卫,枪不错,***,张扬悄悄走到身后左手掐着前面的敌人,右手已经把刺刀递进了对面人的额头,2秒不到2人就倒了,轻轻放下2人,将人拖到黑影里脱下外套,套在自己身上,换上鞋和帽子,系上武装带,带好枪转身进了院子。 屋里4个人在吃饭,不时就这几天的辛苦抱怨着,听得张扬难受不已,为啥犯酸水,妮玛你们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老子就要吃红薯,什么道理。走到门口张扬说道“报告”里面回了一声进来,张扬走了进去,一个中年人,少将军衔,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张扬看都没看他,走上前抬手将2上校军衔的人打晕在桌上,白狗子师长立刻就要摸枪,张扬抬了下手里的花机关,说“廖师长,别动,兄弟也是黄埔出身,没有为难兄长的意思,你就别让我难做了,对了这位是谁,熊副师长?没错一定是,说着走到2人跟前,下了枪不错啊,一把格尔特,一把勃朗宁,都是有钱人,将2人按在座位上抬脚将2参谋踢下椅子,自己大咧咧的坐上去,左手拔出自己的驳壳枪放在桌子上说道“兄弟被两位兄长撵的走投无路了,弹尽粮绝也不为过,今天特来像两位化缘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慷慨解囊啊。” 说着自己倒了杯酒,把筷子在袖子上擦了下自顾自的吃起来,廖师长,看了下自己的酒杯说“兄弟口口声声说是黄埔同仁,但是又不通报姓名,说是化缘,将我等囚禁在这,借,从何说起啊” “黄埔同学多了去了,师兄肯定不知道我这无名小卒,至于借,那就更好理解了,1000条枪,10万发子弹,20箱手**,大洋2万,黄金我也收其他物资也可,再支援我点粮食20石,不多吧”说着继续吃,说实话,在这穷乡僻壤里还能整出6个菜,老蒋确实不容易,让下边人这么吃喝 “你这是抢吧,没有,我全师将士也不准许我做这通匪之事”廖师长直接站了起来。 “声音小点,深更半夜的,万一把你手下的人招来,不是逼我杀你吗,好歹现在国难当头,留着你有用之身多杀点倭人吧,至于通匪那是你们逼的,你们吃香喝辣,我们就得稀粥红薯,连个咸菜都得扣扣搜搜的,我也有枪啊,对了还有再加上2石食盐,药品绷带也给我点,这不是条件,是要求,现在我还有2小时,凌晨2点之前没给我答复,我就宰了你们然后找到弹药库炸了,有你们的手令不会相信兄弟做不到吧” 廖师长两人面面相觑,第一次见把勒索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有心答应但是数额太大,想着就说“兄弟实在做不到,能不能换个条件。” 一顿猛吃张扬也吃的差不多了,袖子擦下嘴“就是这样,如果,我说如果,你让我把其他3人干掉,人头我带走,兄弟冲着这份功劳,就勉强带走1万大洋其他不说你看呢” 廖师长浑身打个哆嗦,看了下熊副师长,熊副师长直接说,“师座物资勉强还能给兄弟挤出来,实在不够先拿弟兄的军饷顶上,回头我补上行吗?” 看着廖师长不说话,张扬对着熊副师长说“那这样你给我2万大洋我把他们都干掉,哥哥你高升,弟弟我立功怎么样” 廖师长那还能做的住,直接说“行物资我来凑但是怎么交接” “简单,你跟我走,熊副师长在这凑物资,凌晨5点河口上游我们交接,手电2长3短为信号,别错了,不然我就撕票了,熊副师长你也别高兴,给我写个条陈,不然你把师长卖了,我就白忙活了。记住你亲自来交接不然,我就把条陈寄给你的蒋校长。”张扬盯着熊副师长慢条斯理的说道。 熊副师长一看没办法只能如此在张扬的注视下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张扬吩咐的物质清单,并签上姓名,年月等。 张扬看齐活了物质还得等会,自己也不能空手就走啊,从身上拿出2手**掏出拉线,绑在2人后脖颈子上,手牵着线在指挥室里寻摸起来,地图收起来,密码吧收起来,钢笔,新签签过的文件、电报统统没放过,临了还把4人手上的表都撸下来,看着2人不善的眼光,姗姗的笑着“兄弟进山也没地方买不是吗,再说你们这财大气粗的就别跟我计较这了”说完将熊副师长捆起来,拉着廖师长走到门口说“兄弟就不堵嘴了,约莫过个10分钟,你再叫人,别刷滑头不然你躲到南京我一样杀你”说完一把捏碎了门上的老式门锁,转身出了指挥部。 廖师长带着张扬出了村子,2警卫看着张扬牵着廖师长出来,头皮都吓的发麻了,这羊屎蛋真把师长请出来聊天了,3人来到河边,找了条小渔船4人上去,迅速往上游划去,张扬可不敢赌熊副师长的人品,话说还真没担心错,没出5分钟,2参谋就慢悠悠醒了揉着脖子,看到熊副师长的样立刻含到警卫员敌袭。熊副师长无奈的说“别喊了,师长出事了,立刻把手下的旅长,团长召集起来,那2个好事的人就算了,我们虽然是中央军,但是陈诚长官现在压力也很大,这个事情就别给他添麻烦了,**的小部队渗透,掠走了师长,让我们拿点物资和大洋去交换估计是穷的没办法了,这是清单,快去准备,还有备好船还有3个小时就要去交易了我亲自去,还有把警卫连长给我叫来,老子要扒了他的皮,这么个大活人都能让进来。” 4·黑科技出场 开拔再即张扬去见了下营长,之前战斗负伤,肩部中弹,才轮到团长在前线指挥作战,好歹有政委,好多人问张扬一黄埔出身怎么滴也是团长啊,缩编啊大哥,部队打散再组,再打散再组,到了湘赣边也就这点人,不然连长也不好混,再说之前的张扬有点书呆子气,仗着燕京、黄埔的不说心高气傲,起码有点假清高,团营长有点不顺气,不给小鞋就是革命友谊了还想咋地,还要啥自行车啊, 看了营长的伤口,有发炎的趋势,赶紧叫了老郝头,教他怎么处理伤口,器械消毒,听了你可能得说小孩也知道啊,可是姐姐,这是民国,老郝头一乡村土郎中,能思想跟上大家上山打游击就是思想觉悟老高了,业务上差点也是可以进步的。 把医务条件卫生跟老郝头交代完,又看了看自己连里的伤病,拜17师所赐,好歹止血粉和消炎药不缺,换上干净的绷带,好歹有活着的希望。 师部的行军队伍也在崎岖的山道上,看到后面追赶的战马,刘师长说停下子看下后面什么情况,小李喘着粗气跳下马把文件袋交给师长,“报告昨天夜里1团3连连长带着我和另外一个警卫员将17师师长及副师长给抓了,张连长在敌指挥部搜取文件现交给师长” 师长听完一愣,这仗打的打个狙击,把人家师长给抓了,怎么还进了别人的指挥部,“人呢,杀了没,没杀还能换我们几个同志出来。” “没杀,给放了,对方答应退出追缴队伍回去修正,还,还给了我们一笔物资,团长说武器留下了其他大洋,黄金还有被服什么的都交公,武器弹药也交一般,这是清单,张连长说对方是黄埔的师兄不好做绝,而且对方说如果抓来总部就自杀,当不起羞辱,张连长说好歹活的也值点钱,而且买卖不会只做一次。”小李因为参与昨天的行动所以交代的比较清楚,为什么怕啊,现在四方面军已经有搞清算,搞清党的情况,张国焘为了争权夺利肃反搞的有声有色的,到底是留俄回来的,斯大林的好徒弟。 “嗨,可惜了,你回去让张连长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写清楚交上来,所有决定处于什么考虑也要写清楚我给中央也送过去,这小子我有点印象,黄埔的有点书生气,还能干这么大的事倒是小瞧他了,对了张连长哪人?”政委看完物资清单问了句。 “好像是山东徐州那边的具体我不清楚,得问古政委”小李说到 “中央有了这份情报后面的路就好走多了,起码不用挑灯走夜路了,万一前面树林里虎狼野猪的,增加我们的行军难度,而且都不是善茬,上来咬一口疼啊,这么多老弟兄都躺在行军的路上了”刘师长黯然说到。“你回去,让部队在没有追兵的情况下抓紧行军,少不入川,老不出川,古人诚不我欺啊”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的进了35年也就是民国24年著名的遵义会议的召开,确定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权,也确定了毛,周,朱3人领导小组,但是面对国民党33个师9个旅的疯狂追缴,大部队始终在四川内转悠,历史书上可能会教我们那叫四渡赤水,飞夺泸定桥,飞度金沙江,张扬却一直在懵懵懂懂的被动转移,有点像鲁迅先生说的,私塾先生让你背书,但不告诉你意思,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张扬,却在不停的腹诽,心说知道想去哪,知道怎么去小范围绕绕路,起码不用走2万5千里吧,要是没有绑腿,估计就是张扬着被改造过的体格也受不了折腾。但是老蒋可不会这么好心敞开门让你过,四川的军阀,刘湘,刘文辉也不会这么想。 说到底,张扬只有高中文凭,好歹读个燕京大学还辍学了,好死不死的读的建筑系,凭着后世随便一个地级市的第一高楼也赶上现在的世界第一高楼了,更别说杂志上千奇百怪的建筑,裤衩楼,汉堡楼,秋裤楼,针筒楼,妮玛你看外国的风中烛火,帆船酒店,我们动不动就是铜钱造型,是接地气,起码我觉得磕碜。 歪楼了言归正传,张扬也就知道日本嘛时候投降的,内战嘛时候结束的,蒋光头和主席他们张什么样倒是知道,张扬抗战剧也看过几部,为了追亮剑还把书给看完了,不过现在想想就觉的浑身发麻,那个特殊的年代,书里都觉得可怕,打蒋光头,打小本子起码知道敌人是谁,他能杀我,我也能杀他,可是那个年代,射向自己的子弹都是自己人,我们为之奋斗的理想,哪怕献出自己的生命都要为之实现的理想。想到这张扬的必杀名单里貌似又多了几个人。 四川天府之国,雨水充沛,江河众多,这也给部队带来了不小的困难,自从在帽儿山上惊鸿一瞥之后,张扬表现的本本分分的,没做出什么惊天骇俗的举动,但是却在细微处改变自己的连队,因为沿路江河众多,山川崎岖,张扬总是想着改变一些东西,比如部队的伙食,尽管渔民众多,猎户也不少但是野味渔获却没有遭到后世的大范围扑杀,每天既定的行军路线走完,他总是无所不用其急的寻找荤腥来改变战士们的伙食。 “知道怎么捕鱼最效率吗,不知道,告诉你们炸鱼,以前都是钓鱼,网鱼,但是那需要付出很大的成本,什么成本?时间,我们每天有限的休息时间不能用来干这些走去上游,把我收集的酒瓶,还有**,**都拿上不用多5个,胖子你去看竹子,扎筏子,不用宽7根竹就行,拿好框,对了指导员,你去跟营长政委说声,一会我闹点动静给大家弄点鱼吃,让大家别害怕”张扬喊道,带着自己的几个身手好的猎户就往上游走。指导员无语的抬头看天,咋地,麻木了,拿部队有限的资源去搞吃的沿途,不管是辣椒,花椒,胡椒,盐,吃的别提有多精细,手**炸鱼,**炸鱼,甚至有几次动枪去打猎,刘团长不止一次的说,但是屡禁不止,也就麻木了。 来带上游,张扬吩咐几个人将酒瓶拿出来,倒上沙子将装**和**的酒瓶用泥封好口,示意别人这么做了5个,掂了下重量,嘿别说,要是使好了比**好用就是酒瓶不好找,生理盐水瓶子医院管理的就更严了,打碎一个都要挨骂别说拿来炸鱼了。 筏子还没来到,团长就到了,说“张猴子,你能消停几天嘛,你这么搞部队有多少东西够你祸祸的,我们做个**包都扣扣搜搜的。”张扬哪管哪些,别人穿越个唐朝都能搞出个黑**,自己堂堂特种兵士官,硝酸铵**是难题吗,当个兵化学要学的都能教高中了,跟谁说理去,“团长,你说要多少**,我都能给你做,前提你得给我材料,化肥听过吧,就是种庄稼的那种,硝酸铵,还有其他辅料及工具,就是锅,那玩意是炒出来的,回头我教你,话说这玩意还是很好,你看我做的**。上头要问起来,你可不能说我是为了炸鱼,我这是实验新武器。” 眼看筏子从下面撑上来,喊道“胖子别动啊,炸着可不是玩的。”说完用火机点着一个赶紧扔出去,就这样第5个扔完,第一个也就炸了,轰……,连续5声爆炸,水浪冲天十几米又回落下去,看过西游记里小白龙出水就是这效果,效果也就是水炮这东西做的,想想西游记拍的也是国家穷啊。你妹又歪楼。 西游记团长没看过,那要到83年才行,倒是被炸鱼的水柱溅的满身水,但是还是直愣愣看着河里,乌黑的淤泥水里一片片的鱼,大家才反省过来,这可不是之前手**炸的,那玩意破片就少,钢珠才几个,张扬瓶子里装的沙子,在水里都能做到直径6、7米的杀伤力,还有震荡波造成的杀伤,这是妥妥的黑科技。 何况是在露天呢,团长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张扬“羊粪蛋,不张猴子,不张扬同志,请严肃的回答我,这东西难不难”“简单酒瓶,沙子,**,**,引线,炸鱼的是加粗的,怕水,**我能做,就是**麻烦,那玩意要**,需要点专门的东西,还有这酒瓶太大,想做成手**有点麻烦一般人扔不出去炸着自己人还有,要是想多杀人换成纳鞋底的一寸钉,想杀伤范围广就换成豆粒大小的铁渣。” 团长思考半天还是没办法说“仍不出去不是白忙活吗,谁有你那力气,那么大个酒瓶差点被你扔对岸去。” “简单啊团长,玩过弹弓吗,小的不行,做个大号的,胳膊粗细的**竹,三米长短,阵地设好之后,埋个一米多夯实。露上面的做个兜子,1个人拽,不行就2人拽,拉弯在松手,多试验几次,找好引线的长短,敌人来了,3斤多的酒瓶还有钉子在头顶炸,可比**过瘾多了,我以前见过德国的**,听说能炸坦克,我是没试验过!”张扬坏笑着说道。 德国二战时用的**那可不是玩笑,华夏人的小体格还真用不上,不然撇出去敌人没炸死几个,自己人到被祸祸了,不过张扬想也没有用,小胡子这会还跟老蒋打的火热,支援他们还是别想了。 “你以后离我远点,咋就这么坏呢”张团长嫌弃道“赶紧把制作方法还有使用方法写下来送师部,到时候记你一功,还有把你们藏的腌猪肉贡献点一起送过去,天天吃的满嘴油,也不学学发扬风格” 5·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天地良心,为了防止兄弟连队眼红自己的伙食,可是没少贡献,政委都说,油水多了,连米粮消耗都少了,还要怎么发扬风格。 张扬纠结的同时胖子可还没闲着,炸死,炸晕的鱼不赶紧捞就沉了,这可都是肉,老百姓面黄肌瘦的,鲤鱼草鱼个大的都长到十来斤,最大的一条有四十多斤重,现在可还是16两一斤,看着一人高的草鱼,肚子滚圆的不晓得能刮下几斤油。整理收货,张扬收拾一些杂鱼,自己连里吃,一些鳜鱼全部背后开刀用盐马上放桶里,休息时拿出来晾晒,估计这以后番号,少不了咸鱼部队,貌似不好听,什么钢七连,塔山团的,自己闹咸鱼连是什么鬼。 大大小小将近1500斤,自己也就炸了不到200米河道,再是水弯子也太疯狂了,整个师供应不了,师部没问题。 “胖子带上几条最大的鱼,还有野猪腿,那条熊腿,还有熊掌也别留了今天我们去师部!”张扬喊道 4匹马驮着褡裢框,瑶瑶晃晃到师部驻地都快天黑了,通过岗哨进了师部驻地,是个山洪冲出的凹进山体里的天然掩体,最近不时有蒋光头的飞机侦查,偶尔还扔下个**,想想现在蒋光头也应该和美帝勾搭上了,夫人外交,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听说光头为了这个名动上海的夫人,都改信天主教了,就是不晓得,三大战役打完光头是喊娘希匹,还是喊,偶买噶,我的上帝。当然宗教都是好的,不好的是这些为了一些不纯洁目的才信教的人。为了实现自己是国内唯一一合法**,不惜一切的迫害我党,他的美帝爸爸也还两党制呢,搞不懂。 靠近指挥部,就看到一群人在热烈的讨论什么,靠近一听才知道,主席,元帅都在,师长也在这是四爷林首长已经是团长了,毕竟黄埔4期的资历在那,徐师长也是黄埔前辈,比较自己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对了还有我们的陈大将,这时候不晓得还在不在沪市。 “报告2团3连连长张扬奉刘团长命令给师部送点给养,顺便把我们发明的新武器,给首长们汇报下。”张扬牵马站定,打了军礼。 首长们这才抬起头,刘师长不悦道“没看到在商量问题吗,紧要关头,谁还关心吃喝拉撒的破事,东西留下赶紧滚蛋!” 张扬一听好嘛,出头的机会来了,自己还想着队伍怎么开张呢,机会就来了,趁着咸鱼连的名字不响亮抓紧改换门头才好! “首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今天我连逮到几天大鱼让炊事班好好给各位首长露一手,还有虎肉,熊腿都有,都是我们的珍藏,平时不舍的吃,今天送过来,至于军情紧急,不妨说下,看看我们能不能解决。如果能力范围内,首长交给我,就是拼命,也把事办了。”张扬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说到。 “小同志,人不大话说的蛮有趣的,好那我就说说,前面大渡河,河宽水急,附近唯一过河点就是泸定桥,据此地将近140华里,现在光头追的我们太近,桥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就怕他们把桥炸了我们就麻烦了,你要一夜赶到140华里直线距离到明早之前把桥拿下来,还要守住,等待大部队过河,你需要多少人。”主席笑着说“刘师长,下面部队一番心意,好歹送来了,我也好久没开荤了,你也别着急,实在不行我们从部队精简一些警卫连,特务连里找一些善于夜路,山路的人比如我的警卫员就很好。” 张扬一听就来了精神,好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飞度铁索桥啊,运气这么好被自己赶上了,说啥自己也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说不定哪天就是自己出现在教科书上了。 “我说什么事,师长莫上火,小事交给我,保准让部队安全过河,胖子,快骑马赶回连队,集合队伍,带齐干粮,水和弹药,留守3排其他人火速集结,顺便把我的东西带齐!” 张扬一把把马上的褡裢掀到地上,自己提起那条40多斤的大鱼道:“各位首长放心吧,赶紧让炊事班给各位做饭,我估计没空吃了,让炊事班给我准备点水和干粮”说着掏出自己的刺刀割掉一块鱼腹肉切小块就着辣椒吃起来,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不过中国吃生鱼片还是很长历史的,东汉就很流行,当然寄生虫病也很流行。现代社会日本,韩国每年都还有吃生鱼片吃死的。 看到大家很惊讶,张扬也就给大家解释下,都是学问高达的大家,谁还没点见识,只是这现割现吃的行为有点特立独行,但是野外无火野餐必修课,今天他也就是回味下毕竟饿着肚子赶路可不是好事,普及下也没关系,跟大家要了点酱油,自己背包里有自己做的辣根,这东西其实就是生芥末做的,为的就是掩盖住鱼生的腥味。顺便拿个盘子,就用手里改造过的刺刀,给各位片起了鱼片,再是手法娴熟,差点不够吃,炊事班把东西弄走张扬就没再继续,毕竟有熟的谁吃生的、 刘师长想起来说“你小子就是抓了17师师长的那小子吧,怪不得有几分胆气,可是这是部队行军,不是你一个人敢夜路!” “师长你就放心吧,进几个月我就有意在培养部队的夜视能力,也就是减少或者杜绝我连的夜盲症,主要办法就是动物还有鱼的肝脏,补啥就不说了,主要就是可以治疗夜盲,还有一些昆虫也行,比如蝗虫,竹虫等,特别是竹虫,个大味美,看到发黄的竹子里面肯定有,那玩意不脏还有营养,和竹鼠并称的竹林美味。”张扬说着口水都快留下来了,看得大家哈哈大笑。 “你小子还是个吃货,但是现在部队行军太紧张人数又多,不好搞什么特殊对待,就那小虫23只还不够人分的。”刘师长骂道 “连长部队集合完毕,随时可以出发。”胖子带着队伍向自己跑过来,经过几个月的调养身体都有了比较大的提升,现在整个部队不说3连是最能打的,但绝对是最能跑的,看着崭新的德制步枪,捷克式轻机枪,甚至把炮击跑都带着了,气的张扬想骂娘,“你们是傻呢还是傻,我说只带你们需要的武器,弹药,口粮和水,谁让你把炮都带上了,还有腿上的是啥,沙袋10斤沙袋你们要带到140华里以外去填河吗,不好意思河上有桥还是铁索桥,不需要你们去填,统统丢掉,我们要尽快夺取桥头堡,出其不意的杀掉留守人员,所有能发出响声的东西全部丢掉,枪身缠布防止枪栓碰撞,有头盔的丢掉那玩意反光,强调一下,谁出篓子,我就把它的沙袋加到20斤,抗他一个月再说。”众人听完齐齐吸了口气,别人每天行军累的半死,他们还在腰腿胳膊上增加负重, “像左转,跑步前进”喊完口令像各位领导敬个礼大声喊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队伍也齐声附和“这小子有点意思”总司令笑着道。 这个夜晚就在3连的洪亮口号中拉开了序幕“注意呼吸节奏,不要说话,3步一呼3步一吸,眼睛注意脚下,打起精神,谁走神了,我就把他扔江里,省的连累兄弟。谁敢大声喧哗,按通敌枪决,我张猴子说到做到。”大家不自觉的想起单枪匹马闯敌营,这猴子不是一般的猴子,是一只学过神通的猴子,其实没说错,这家伙确实被外形生物改造过,虽然不彻底。一夜无声的狂奔,没有火把,没有声音,奇快的速度丝毫没有引起敌人的注意凌晨3点也就是9个多小时跑完70公里山里,还要休息,吃喝拉撒,到了泸定桥,桥板都被拆了但是除了呼呼的江水冲刷岸边的声音,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微弱的月光还是让张扬看到对面桥头堡的哨兵,但是靠墙睡觉呢 “胖子,我先过去,解决掉对面的人火把发信号,但是如果有枪声,立刻攀锁过河不要犹豫做一些安全绳让弟兄们栓在腰上,就像这样”说着拿出绳子在锁链上系了个配重紧缩的扣防止脚打滑掉进江里,这么急的水流,再加上沿岸的怪石,张扬都不晓得掉下去能不能活下来,演示完,把身上的武器检查完,原地跳几下确定没有问题,深吸一口气冲着桥中间的铁索就飞奔过去。 变态的身体素质,加上良好的平衡性,瞬间就冲出十几米,众人只能看着张猴子在一根铁索上渐行渐远,十几个呼吸就上到了对岸,紧接着一个矮身就躲到了掩体下面没有丝毫多余动作。就连那哨兵都是没有反应,大家终于放下心来,抓紧制作安全绳,谁都不想平白丢掉性命。 张扬慢慢靠近哨兵单手就将嘴巴按到墙上轻微的闷哼细弱蚊蝇,然后就没然后轻轻放到地上,说是留守部队也就20来人,都在桥头堡里呼呼大睡,奇袭说的就是这样敢别人所不能甚至是想不到,你做到了就是成功,刺刀挨个解决,甚至还有闲功夫注意不要让血喷出来,下刀位置,力度,说是变态其实也是一门技术,教官教的都是这些跟和谐社会所不相符的东西,但是总要有人为了别人的光明负重前行,社会也总有些阳光照不到的黑暗需要别人来清理黑暗里滋生的蚊蝇。 6·奇袭!奇袭! 张扬见过,也做过,所以他没有负担,或者那颗人理伦常,朝向光明的心被一次次夜的黑沾染的不然那么感性,看过一部民国剧,人间正道是沧桑,立仁的一句话说的很无奈,在人轮之上还有王道,霸道,如果每天都在人伦上审判自己,什么也不要做,找跟绳子吊死算了,总结一句话,各位其主,也许主不是一个人,可能是一群人,但这群人绝对不能是黄世仁,是溥仪,又或是蒋光头,如果有,那就做掉他,然后沉塘,沉江,或者沉海。 哈又想多了,张扬最近总是在想,以前不会,任务下来执行,没有任务学习看书,看小电影,看大电影,很少会思考将来,退役的时候有过一段迷茫,然后找到工作,继续了之前的生活,来任务完成,然后看看小美女在图书馆里各种被撩,每天固定到超市去撩下收银妹子,也许等到一定时候父母说该结婚了,就结婚,生孩子就生孩子,每天在完成不同的任务,直到生命的终点。 我该做点什么,我该说点什么,我该为什么奋斗,谁能告诉我,看着涛涛江水,张扬沉思着。 张扬一边想着前身的过往一边再想着自己以后的路,不是他天真或是别的,而是每个人在一些特定的阶段都会迷茫,有人会因为感情,有人会因为事业,但是这种迷茫需要尽快的弄清楚,不然浑浑噩噩的将会没有尽头。 他以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迷茫,不然一个8年兵龄的老兵不会到退伍了还是个三级士官,当然这里不是瞧不起谁,士官也是兵,而是说他少了一些进取心或是有什么事情在麻痹自己,得过且过这很不好。 队伍顺利过江,然后将之前掀掉的板子重新铺好,将留守人员的尸体剥掉衣服集体埋葬,有人建议扔江里水葬,可见大家对于这些白狗子有多大的仇恨,但是人死债消,大家只是理念不同或是直白点说,现在这个阶段,真正弄清楚什么是道统,到底为什么打仗的人真心不多,张扬也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讲解。 想想水葬,感觉不好,那毕竟是陋习,怎么也不能被鱼吃掉,好歹一个祖宗的,这是张扬自己的一点坚持,那就是人道,我可以杀你但是我不羞辱你的尸体,不管是哪国人,貌似小本子就没学会这点,有机会要教教他们,是的会有机会的。张扬的小本本上又多了条应该做的。 这就是他,自己弄个小本本,把该做的一条条的写下来,这也是小虾教的,小虾一个不漂亮但是特别善良的女孩,同样是兵,两人共同话语不多,但是张扬愿意迁就,结果,结果天不遂人愿,一次特别行动,小虾牺牲了,张扬的世界唯一一盏灯熄灭了,不然再不堪也没有去大学里当保洁的事情,这年头他们这些人只要出来私人保镖的话年薪百万可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神话。 派出通讯员,这次不是胖子,他的体能基本上透支了,交换着相互按摩,揉压,别管专业不专业,管用就行,人体基本排酸还是要讲科学的。张扬走的是外星文明穿越,所以教给下面那些人基本都是自己以前的一些经验还有教训,没有系统,也不敢有系统,现在的时空也就德国有系统的特种兵训练最早记录应该是36年现在还没开始更别说真正提出来确认的是38年,35年长征中的我党,张扬自问不敢放卫星,这还没火箭的前提下就放卫星。那不是先进,不是英雄,是异类,或者是疯子,总之不是好的现象。 改变应该是慢慢的润物细无声的改变,才不可能有伤害,甚至改变的更彻底,洪水过境,揭开地皮可能30公分下的土还是干的,小溪娟娟,两米下的土层都是潮湿的,张扬知道这点,所以零碎的教给他们,提高生存几率的技能,提高杀敌效率的技能,学会保养工具,学会狩猎食物,可能他们不会多么守纪律,刻板的当成圣人,其实我党一直都不是圣人,他是一个到现在为止才诞生了不到20年的婴儿,他也会犯错,也会迷失,不是有句话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只是有些人为了美化而美化,让这个婴儿变得光鲜,美丽,别人看不到瑕疵,哈尔滨路灯下的哨兵,就因为说我党出现过逃兵,就是反动,就要批斗,不对的,是个人都会有怯懦,怕死,胆小,在宣扬哪些英雄的同时不用去掩盖瑕疵,看到了改正就好,人的问题治人,制度的问题修改制度。 在一些特定的时期国家需要正能量,所以那个时期国家制片厂出来的电影都是这样一个模板,张扬小时候在孤儿院甚至更小的时候跟着师傅走南闯北的没少看这样的电影,那时候可不幸城里的电影院,而是乡下人的流动放映组,随便找个转头一堆就是板凳,没有汽水、零食,就这么看着那块神奇的幕布演绎着不同的英雄人生…… 大部队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因为没有战斗,更没有枪声,当白狗子在河对岸跟着大部队来带泸定桥头才发现桥上木板还在一个少校团长带队冲进桥头堡前的小广场,就被几十干杆枪给顶住了脑袋,一枪没放俘虏了一个营加团指挥系统想想挺冤的,唯一放枪的还是张扬手里的格尔特,川兵有名的双枪兵,和湘军有的一拼,打仗要死人的,远距离点名那是命不好,枪顶脑门再犯傻那就活该了,为了怕出事把所有人都脱光了上衣赶到江边真有意外那就意外吧,捷克式除了名稳定耐操,50发**不晓得谁会被点名,而且是近距离点名。 大部队的前头部队看到江边一群白花花的光膀汉子,都莫名其妙,但看到堆在一起的枪支还有弹药,也就明白了,将俘虏所有的给养,做熟,烧好开水,沿路的兄弟部队也赶了一夜的路累的不行,看到有吃有喝的那还客气,老总到的时候前面都吃好了,老总喝了口稀饭问怎么这么稠放了多米,不过日子了,随着话语的还有一巴掌,饶是有后世的灵魂,张扬也生受了这一巴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感觉到了亲切,他很珍惜这样的感情。 “老总放心,这稀饭啊,其实多搅,米还是那些米显得稠些,骗肚子的。”大家听了哈哈笑,“小鬼不错,一人不损还多了一个营,我这给你记一功,可见什么都是学问啊,吃也是大学问,别人夜路走的打着火把还摔跟头,你这没点动静跑了140华里,要得,硬是要得。”四川呆久了刘师长也本就四川人,一嘴四川话听的大家乐的不行,“小鬼你刘师长是总参谋长,兼中央纵队司令员,之前是负责掩护中央纵队通过老蒋的4道封锁线,掩护中央撤离,遵义之后就升官咯”主席适时的提醒张扬,闹的他一个大红脸,鬼晓得是啥子情况,我就一小连长。 3连整齐的队列饱满的精神面貌让大家对这个二十来岁的小鬼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按照历史轨迹接下来就是一道道艰难险阻迎接这只疲惫之师,雪山、草地,无休止追杀等等,必须为更多人能够安然活下去而努力 雪山,草药,皮货、棉花、粮食、盐巴等等这些都是部队急需的物质,还好现在是5月份,天气适宜,临近西藏,只要有足够的钱相信能解决部分难题。 拿出地图,张扬仔细端详,想找出什么地方有钱可以让自己筹组这2个方面军几万人的保暖衣物和食品,印象里总司令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煮光了皮带杀光了战马,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军人不难为情,西康附近就有几个大的铅锌矿,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地点,但是不要紧,有矿就有矿主,然后就有富甲一方的豪绅和欺压百姓的地主,现在无序的中国和后世的非洲何其相似,军阀割据一地,占据财税,貌似都该死,不过现阶段那是老蒋该头疼的事情,我只要钱,很多的钱,而且要快。雅安,刘文辉驻地貌似可以尝试。 找到团长将自己初步的想法汇报上去,但是团长直接将他赶了出来,说瞎搞,现在的情势是我们被国民党围住堵截,刘湘在重庆,你咋不想着去搞一把,不远嘛都在四川没出省。 一顿话把张扬堵的没话说,但是也不能说我晓得红军后面要爬雪山,过草地,要死不老少人,我现在为了大家,不可能,也不科学赛。 当晚和连里几个主要话事人就把低交了,红军现在很难,路还很漫长,我们要急首长之所及,但是团长不同意,我很为难,更纠结,不能只是我们吃饱穿暖了,就是背咸鱼我们百十号人能背几斤还得肩负作战任务。 听到自己的计划看完行军路线图,貌似没人支持,为什么指导员说中央和刘文辉貌似有联系,那就是了,计划有点太想当然,但是矿主就跑不掉了,这次也不向团长上报还是主力排其他人带着物资和驮马跟着大部队前进。 7·打土豪、分金条(1) 一夜急行军来到木胶沟,此地盛产铅锌矿,而且有悠久的开采历史,地理位置也和即将翻越的大金山成三角位,也就是相当于走了点冤枉路,但是赶时间可以和大部队进行衔接。 说是沟其实是个大的自然村,还够不镇子因为此地聚集都是以采矿为生或者依附矿区生存的人,打听得知本地2大富豪,盘踞此地将近半个世纪,从洋枪开始盛行,铅锌矿就是热门的东西,铁矿煤矿到处都是,但是铅锌矿分布都是在云贵川等地国家其他地方也有这比较集中,而且处于少数民族区域中央**也管辖不到,反正有钱,谁来就喂饱谁,无非多少而已,后世见到有钱人都会不自觉的问一句你家里有矿啊,其实现在这不是什么贬义词,有矿的人就是这么厉害。 国家在改革开放初期没有规划好类似的规章制度,即使有也阻碍不了人的贪婪,90年代初期那会真就是有矿就是大爷,张扬的;老家在苏北,那里也是遍地都是矿,铁矿、煤矿,只要有人找个地方挖个坑就有东西,国有物资匮乏就造成了大面积的私人盗采的现象,那会有个万元户就是出奇了,但是有矿的人哪个不是百万起家的。 沟里两大家族,东赵西马而且互为敌视,为什么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亲儿子都不行,何况是这样两姓人,所以平时也冲突不断,赵性强势因为二刘相争站对了位置现在强势的不可一世,但是马性人家还算和善,虽然经营的矿区但是买卖公平,而且一直跟外国商团相勾结到没什么祸害本地人,现在也就僵持着。 80余名身穿刘湘军服的战士悄悄靠近村子,但是没有熟悉路线的向导不知道具体情况,为了不耽误时间2种选择,要么找一家合作,但是又泄露行踪的危险,要么强抢一家放过另一家貌似可行,但是不甘心,为什么,你傻啊,汉奸比恶霸更可恨,张扬一个都不想放过。 目标倒是好找,两家的宅子都是修在沟两边的最上边,背靠大山高墙大院的,张扬有点无语,业务倒退了啊,以前干什么都谋定后动,现在能咋就自乱阵脚了,在地上写写画画的一时也没个决断,“内事不觉打胖子,打胖子”想到这,抬手给了胖子一个脑瓜子,说“现在怎么办,抢一个,还是抢一双”胖子挨了个巴掌也愣了下意识的说道:“一个才多少钱,要抢全抢了,错误也算一次,但是最好少杀人,我感觉这次要麻烦。” 他这一听还真是,牙一咬“娘希匹,全是我们的,胖子你带50个一二排的弟兄去赵家,后山埋伏看到信号炸开后墙控制后宅只拿黄金大洋,不准骚扰女眷,可以控制,但是谁要是乱来你知道我们的纪律,我们这是打土豪分田地。不是抢劫!” “啥信号大约多长时间啊,还有你有啥计划啊。”胖子问道,他是典型的行动派,动脑子的事别找他,一根筋不说还特讨厌麻烦。 “简单直接有效,进2户人家不可能不动枪,最直接的就是挑逗他们两家干起来,领导头头一碰头就给他一锅烩。信号,两户人家交接的地方,猩猩你去放两个**陷阱,签上拉环,但是**最好别炸人,我们求财别和苦哈哈的矿工过不去,说到底都是在这乱世挣扎的往下过的苦哈哈。”队里有个五大三粗的东北爷们逃荒进的关原来在张作林的铁矿上放炮的,那手艺硬得要得,上次炸鱼猩猩自己找上来说以前自己玩**的,那还说啥,这活以后就你的了。一有空就把一些**的埋设方式,人的心理走向,**的成分配比,平时生活里常见的危险品等等,现在做的***已经很巴斯了。 一切准备就绪将人带到马家大院旁边自己就走到两性相交的地方喊了声“快有枪的集合,赵家人打过来了,他们找了刘主席叫了援军,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放了两枪扔了几个手**,顿时村里就炸窝的,长期处于对峙且互相敌视的两股人就像扔了根火柴的汽油桶,点着了就不容易灭,顿时两边你来我往,张扬为了做的逼真点弄了两具尸体换上川军的服装武器,弄花了脸扔马家大院附近,好吗坐实了请外援的马家人顿时群情激奋,连声喊拼了,马家老太爷骑虎难下,也就顺势答应了。蹲在墙头上看一个个小头目领人离开了大院,索性也就不躲了,带着人连杀10余名护院闯进了大厅将一众老爷们堵在大堂。 马家5房人都住在大院里可见院子规模不小,老太爷一看军绿色的军装那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摇头一叹,说“各位军爷我们打开门说亮话,求财还是求命,老朽悉听尊便,就是求各位放过我家里的娃娃。” “好说,现在剿匪压力巨大,中央军又虎视眈眈觊觎我川蜀日久,刘主席日子很艰难,但是你等不思报国还和洋人勾勾搭搭的,主席希望各位早日回头,不然就不是仗义疏财能解决的了。”张扬眯着眼说话但是还是带着黑纱巾,话说宁教人知莫叫人见,坐实了罪名那就真成匪了。 马老太爷还想说什么小山东上去就是一**,“钱库,耽误一分钟就可能多死几个人,你也不想以后自己去挖矿吧”张扬抬手制止了小山东,这小子到底是孔孟之乡出来的,晓得怎么以理服人,什么**?不是,打不过的时候才讲理,一般情况不讲理,大帽子扣下来,嘴巴就能要你的命,儒学道统千年来一直是这么干的,话说文人杀人不用刀,笔也一样。 很多历史上还算清明的皇帝到了后来都被冠上昏君啊,残暴啊之类的,然后把自己的书刊印之后,就坐实了名头,反而是那些卖国求荣的人名声倒是好,最明显的就是那谁钱谦益哈哈,豪奢不说,雅妓到成了美名,倒是一顶卖国贼的帽子带着可不好洗啊,哈歪楼了。 “老河北带人去找马棚,将所有的牲畜全部带走,毛皮棉衣,全部带走,还有肉类,全带上给兄弟们解解馋,刘主席难啊,外忧内患的,刚刚把叔叔送到西康,家底太薄了,兄弟们腊肉不晓得什么味了。”张扬越说越来劲。 “小兄弟不是四川人?”马老太爷疑惑的问 “河北保定,小侄是保定军校的前面跟着刘文辉,后面刘主席赏识转投过来,怎么有问题?”张扬的嘴巴貌似不知道是安了个脑子,谎话都不要想,张嘴就来。一屋子人都消停了,张扬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就低声对小山东说“我去胖子那看看,记得收拾完马上出村,有看到的全部灭口,妇孺也要控制,这个乱劲也没孩子往外跑。我们刚才落脚的地方就是集合点,别贪,牲口数就是我们的物质数,大洋黄金优先,棉衣棉被,次之在接着就是盐巴腊肉,最后是粮食,别的不要只要大米,白面,那东西加工了可以做军粮,还有油脂,有多少带多少。”小山东没说话,怕口音漏了,现在全国的军阀还是很排外的,川军除了几个军官士兵很少有外人,口音复杂的只能是红军或者蒋光头的中央军。 村子里的枪声不绝,不时还有爆炸声传过来,开矿的就这点便利,**很多。到了赵家老宅情况就诡异的多了,胖子做在大堂上,地上跪了一地的人老老小小的,一问才知道,怎么威胁钱库都不知道。哪怕枪顶在脑门上都不妥协,还真碰到个要钱不要命的。 “赵老爹貌似对我们的身份有所误会,本人保定系跟着刘主席鞍前马后的这么多年,谁知道刘湘打过来了,老蒋又在后面煽风点火的,刘主席被迫进了西康,现在缺衣少食的,你们不思帮助还顽抗到底,说实话就凭你私底下和刘湘暗通款曲我就能以通敌枪毙你,至于你这一家老小够对面那张马脸收拾的,还不怕告诉你,马村长刚刚援助我们100多驮的物资和大洋,给你3分钟,赶紧说,不然我把枪顶你老婆的脑门上,我就不信你藏的这么严实,到时候,你死了赵家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了,老婆小妾是别人的,钱也是别人的,矿区更跟你赵家 没关系,这么大块肥肉没了你镇着可怎么得了。” 张扬用枪口挑了下跪在旁边一个中年女人的下巴“你看,都说30如狼,40如虎,赵老爹你老婆很愿意跟我们合作。” 张扬一翻话把赵家主事下的一哆嗦,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心理不确定了,善财难舍也得有个限度,摆明了拿命,还是拿钱的选择,自己本身以为是刘湘过来卸磨杀驴,谁知道是刘文辉那个老杀才,他手下的大将就好挂人头,到时候自己死了不打紧,落个身首异处也太凄凉了,抬手挠挠头,一股共和风把自己留了半辈子的辫子给绞了,现在有事没有就觉的少点什么。 8·打土豪、分金条(2) “行钱给你们,别动我家人,你们拿了东西抓紧走,我外面的护矿队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你们这是在挖赵家的根啊,我辛辛苦苦半辈子,临到了给你们做了嫁衣。时也命也。”说完喊来管家让带着大家到后院一个枯井旁敲击下旁边的井沿,急促的敲击声下面回应也是敲击声,管家说行了可以下去了一个软梯放了下去,张扬让个灵活的弟兄下去看了看,一阵喊声过后下面传来安全,一众人下到井底是个横向的地洞,3个门下面有个守卫问过才知道,如果有人没对暗号就下来,直接引爆井口的**,井底还有个**库房将近1吨的量,看着一卷卷的**,张扬的头皮都发麻了,这要是被下面那个二傻子给点了,赵家都得坐土飞机。 “安排骡马,将大洋,黄金还有首饰等带走,棉衣棉被,肉品油脂,还有这些**,走的时候每个兄弟抗一箱,我有大用。”吩咐胖子之后,来到大厅,看了颓废的赵老爷子,安慰道:“赵老爹你也莫灰心伤气,现在什么是财富,资源啊,我们这些苦哈哈也就拿点浮财,你的根本在那座矿,你再给我点好处,我把马家灭了,你就什么都回来了。” “长官,你好要什么好处,家底都掏给你了,你总不能要我当老婆的细软啊。”赵老爹听着恢复了点神采,狡兔三窟,张扬才不信他就这么点浮财,谁没有点保家库,张扬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老头也看出来了,不然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守财奴的估值张扬可是见识过的。 “收钱,才能办事,你总不能开空头支票的,何况你连空头的都不给我张,我收拾完转身就走,看你们两家能不能打出狗脑子。”张扬盯着赵老爹坏笑道。 “嗨,这是10万美金,存在租界的渣打银行,不记名的,是我打算拿给上海杜老板帮忙联系买军火的,现在交给你,但是我要马老头的命。”赵老爹发狠的说,其实拿钱**,和买命效果一样这样还更省事。 “胖子找人带赵老爹去马家宅子,做他想做的事,记住只能是1个人,多了不行,价格不对。”张扬试图用这种方式,彻底断绝有人把洗劫木胶沟的行为联系到红军身上, 其实红军在江西也已经开始执行我党的土地政策,打土豪分田地,也就是这一系列的动作,彻底惹恼了以蒋光头为主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因为动摇的他们的根基,不是没有人看清中国的革命是受剥削的工人阶级的革命,是受压迫的农民阶级的革命,更是千千万万无产者的革命,但是没办法,屁股决定脑袋,所以老蒋一次次疯狂的围剿,15万不行30万,再不行40万,50万,甚至100万,军阀更是不遗余力的支持中央的剿灭红军的行动,桂系,湘军,川军,晋绥军甚至连抗日出了名的19路军蔡廷锴的部队也对我党敬谢不敏,参与了第五次陈诚的百万国民党军围剿红军的记录,放着东北不打,放着华北不防,盯着红军死咬到底。 每次提起岛国都是如何如何强大,除了外部国际上美英等国的纵容,小本子也是在31年得到东北之后才大放异彩,之前打个上海都差点打破产,这蒋光头不会不知道,所以他也在借机消灭敌对势力,都说阎锡山是3个鸡蛋上跳舞,蒋光头才是杂耍的祖宗。 借着日本人的手把中国境内最大的军阀赶出了老家,成了一帮浮萍,在挨个打压、拉拢、收买,30万东北军土崩瓦解,沈阳兵工厂,瞬间把几十万关东军武从野猪武装成了老虎,刨去死难的中国军民,小日本把光头割下来都没人搭理,小本子也看到了光头的“能力”,不然南京、到后来的重庆很少有针对光头的刺杀,直到后来,小本子看到光头没有投降的迹象,恰好我们的汪美人跳出来说了句曲线救国,南京另立中央,小本子直接冲着老蒋的黄山官邸,看我有能力干掉你,只是不干罢了。 在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中,中国剩下了老蒋一家其他都多多少少的损失惨重,或者异地漂浮,中央军则膘肥马壮的不可一世,可是再回头小本子教会的光头怎么做人,从南京撵到武汉,再到重庆,就是躲到重庆,还是隔三差五的给你头上扔点炮仗,就差跪地唱征服了,不对还没有征服这首歌。说不的哪天去教教他怎么唱。 收拾停当,一群人赶着驮马出来村子,赶到集合点,满满将近300区驮马全都是物资和钱粮,胖子赶到张扬耳边说道:“哥,发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大洋都是整封的散碎的我都没点就着都有将近20万,还不提黄金,狗日的这么多钱得买多少粮食弹药。” “胖子,别小气,这才哪到哪,我们是穷,但不会一直穷,等着好好练本事,把这身肉练成嘎达肉,哥带你们去大城市看看银行里的金库是什么样,小子到时候别眼花,叮嘱弟兄们,别再关键时候犯错误,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丢人、丢命、甚至把基业都拱手让人了,何其悲哀。让兄弟们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钱,不是女人,我们是为了解放更多的和我们一样的穷苦人,如果到国家解放了,哥还没死,到时候想要钱我带你们赚,想要女人,哥帮你们找,但是这片土地的人民太苦了,不折腾了,腰杆子弯了两百年,是该直起来看看天了。”张扬叹气道 “快,兄弟部队在往大金山赶路,那里山高路窄,山上常年积雪,就靠身上的单衣怎么过去,要死多少人,现在我们有钱了,追上部队把他们交给中央,我们也就不白忙活这么一场。”张扬鼓动着大伙,然后带着部队钻进了通往大金山的小道。 不是张扬不狠,不舍得杀人灭口,其实没必要,中央纵队过境之后再回来那就是大解放了,两家现在狗脑子差不多已经打出来了,杀了马老头,马家还有其他五房小辈,就是闹不清张扬等人的身份,但是马老头是当中枪毙的吧,赵老爹亲手干掉,这没假把,两家这样一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且有的争了,等到官司打到川绥靖公署衙门的时候,红军差不多也进草地了,再说往刘湘头上扣屎盆子相信有点脑子也不敢闹,什么叫军阀,什么都靠枪说话的才叫军阀。在西北万家升佛的冯老将军,为了稳固西北军,抵制老蒋的银元攻势,发行了数以千万记的代金券,一场西北大旱老冯就是再悲天悯人的心胸,他也没有能力救援啊,多少人流离失所,抛家舍业,卖儿卖女。 张扬在头前带路,双脚机械的行走,脑袋却在想着一路前行还要碰上的艰难险阻,还有草地,还有马家军,嗨,这些人,怎么都长着一张欠抢的脸呢,想想马家的骑兵师,张扬的口水又下来了。对了还有新疆的盛世才,罗文干,张培元,都是有钱的主,想想后世自己留着哈喇子的玉矿,籽料,都是我的,不是,都是国家的。 赶到宝兴县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队伍两天两夜行军都合眼,疲惫的不行,但是长长的驮马队伍还是引起了师部的注意,团长在张扬出发就得到了消息,但是追赶不利,也就放任自流了,但是怕出问题,还是跟刘指挥说明了情况,中央3人小组商量了下也没办法,毕竟不知道80号人能去哪,干什么,指导员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给中央纵队筹措长征的物资,现在人回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驮马,肯定砸了哪边的大户了。 刘指挥捏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中央跟在一起,人多眼杂,而且有帮子刚失势了大脑袋,真要较真,总不了枪毙了这么个家伙吧。 早期的革命先辈不能说都是圣人,但是大家都会严格的用纪律来严格要求自己,不然也不会一步步的壮大直到解放全国,张扬知道这点,但是凤凰涅槃也要有个限度,800度就能炼钢了,为什么非得要提升到1500度,后世玩游戏的人都能理解,普通难度的副本都不好过你一下子就提升到英雄级别的难度,是有机会通过,那样浪费掉的时间精力再这时候都是宝贵的,大浪淘沙,道理张扬是懂,但是那些被泥沙裹挟的真金也同样被淘汰掉了,他不愿意想湘江两岸被俘虏的同志会有个什么下场,难道他们的革命热情就不高?理念就不坚定?只不过是运气不好罢了,张扬要做的就是改变这样的情况,让更多的人能够活着走出这2万5千里的险阻,只要保存更多的种子,以后的抗战就会越顺利。 9·艰难险阻不足道!(1) “把那小子给我绑过来,我带他去跟老总求情,毕竟是我手下出去的人,还有同志罗政委清点物资,把每个参与行动的人给我扒干净,看看都像什么话,同志们马上过山都还穿单衣,他们倒好,腰里还系着狗皮袍子,龟儿子,不晓得这样得罪人赛。扒,除了部队配发,所有缴获全部收归中央分配,罗政委,把物资清单等会送过来。” 一只手提着张扬的耳朵就往中央驻地走过去,一片乱石滩上 ,七七八八的帐篷,山边上还竖着高高的电线,貌似生怕别人看不到时中央的指挥部。 “首长先停下,我有建议要提,很重要。”张扬头铁的说道,不是他想转移话题,而是真的很危险,虽然老蒋的飞机投弹不是很准确,但是万一有点意外也会造成不小的损失,中央纵队一直被敌人追着打,不是没有这些讨厌的苍蝇惹来的。 “这么集中的扎营,高空4千米就能看到,起码做点伪装,这样明目张胆的扎营,等到我们听到飞机的声音已经来不及了,**在这光秃秃的石头地上爆炸,不说弹片,光飞溅的石子就能造成很大的伤亡,不说大功率电台就是一个香喷喷的包子,只要有监听技术,50公里之外2部监听电台就能锁定我们的位置,这不是危言耸听,德国就有,而且现在光头的军统的无线电培训学校貌似就是德国援助的,我们即使要使用电台也要在每天行动之前开机,联络完必须关机,保持无线电静默。”张扬着急的道,那怪无论怎么跑始终都有苍蝇在后面追,这么大一个香饽饽散发着热气。 “你懂无线电?什么时候学的?中央的无线电归保卫科管我不方便插手,可以跟周主任提下建议,还有伪装怎么做,你说我来安排。还有不要避重就轻,老实跟你说,你这顿打跑不了,主席也没着,一帮人都在看着我们,王、博刚丢掉了手里的权利,都在拼命找中央的茬,怎么也要治你个无令擅自调兵的罪!”刘司令无奈的说。 “我喜欢杂书,其实无线电说白了就那么回事,无非各个系统的加密程度不一样,我不擅长破译但是,密码从姜子牙的绳结就开始了,无非现在不用人送,改用机器了,至于治罪,我不怕只要不杀头,降职成个小兵我也甘愿,前面的路还瑶瑶无期,不知道还能碰到什么,就说前面这个雪山,司令,单衣草鞋的我们过了大金山我们得留下多少同志,更别说进了藏区,空气稀薄,缺衣少粮,同志们抗不住的,说难听的就是我们买都没钱,现在我做这一单哪怕少死1000人,就着些跟着党走到这的老同志到了根据地之后我们就能多1000个排长,800个连长,甚至500营团长,这是火种,主席嘴里可以燎原的火种,我的努力哪怕多留下一个都是值得。”张扬意志有点消沉但还是接着说 “伪装其实就是欺骗别人的眼睛,让我们看起来像树像草丛,像石头,都行,飞机在高空侦查,肯定是粗略的看下地形,发现疑似目标再抵近侦察,我们用树枝遮挡人员马匹帐篷,编制草帽带着行军,为什么全世界大部分的军装都是土黄色,或者草绿色,这也叫伪装色,甚至有用草人穿上军装帮上木棍伪装成步兵,木头刷上黑漆伪装成炮管,在放点青烟就更像了,为了就是欺骗敌人,浪费他们的空袭资源,或者炮兵资源,掩护我们真实的炮兵阵地等等,改天有空写下来。首长手能松开了吗?”张扬有点委屈的求饶道。 “不需要改天,现在就去给我写出来,然后交给周主任,这很重要,我们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主要是国外对我们封锁的很严密,书籍都没有,有军阀就会割据,然后就是混乱,接着就是贫穷,贫穷导致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事物从来都是环环相扣”主席不知什么时候来到2人身边同时还有总司令和周主任。 “至于你的问题,很简单将此行目的,手段,达到的效果也就是收获,一起整理出来,有没有犯纪律,那是政委的事情,刘司令就不要越俎代庖了,你想保护他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们是一个纯洁的队伍,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我们的底线”看上去主席很生气。 “报告我有话说,我没有动群众的一分一毫,我打的是矿主恶霸,私通外国佬的买办,还有他们的帮凶,主席你不知道,那是个铅锌矿,每年都会有很多人被他们抓到矿上强制开矿,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时间解救他们,但是惩恶扬善,自问还是能做到的”张扬想做的大义凌然状,奈何被捆着实在有些不便。 “报告,物资清查清楚了”罗政委敬礼说道:“大洋合计284325块,黄金7090两,珠宝玉器合计两箱具体数额不清,棉衣,棉被,皮货共计3000余件,食盐7石,还有腊肉火腿将近40驮,还有油脂调料,那玩意也不少,同志不知道带那玩意干什么,吃?你不会把地主的家给洗劫了吧。” “报告,油脂能防寒,涂抹在裸露皮肤上防止皲裂冻伤,还能防雨雪,皮肤湿气等,辣椒胡椒都是防寒除湿的香料,我们前面的大金山上面常年积雪,将毛皮分割可以代替鞋子,减少同志们的冻伤,腊肉火腿,夹杂粮食炖煮,增强同志们的体质抗抗寒,我还弄了几坨子的酒刚才政委没说,一起送给中央纵队,你们这都是文化人,身体素质不好,周主任还病倒了急需营养,所以,所以我就”张扬低头不在说了 “出发点是好的,其他的我不管,但是不经申请擅自调动部队你这顿罚跑步了,撸掉你的连长,去你们团背大锅,我这不敢留你,怕给你吃穷了。” 主席的一锤定音堵住了几个想要发言的中央委员的嘴,看着波谷气的眼镜都快挡不住的火,张扬就想笑,炊事班就炊事班吧,刚才罗主任没说**的事,想必当成正常的弹药缴获,美滴很啊美滴很, 有枪,有弹有**,能饿着一个堂堂特种兵士官,好吧不吹牛,归功于现在的生态开发很少,后世建国后光打虎队每年敲掉多少老虎,几年就给杀成珍惜动物,现在不说漫山遍野,但是仔细寻找还是很好的,藏区的羚羊,牦牛,野驴,麝子,与其便宜后世的盗猎团伙,不如给现在困难的我军补充点营养,主要是红1团,谁叫羊粪蛋是炊事班的呢。枪打兔子貌似有点浪费还很容易引起不必要误会,等进了藏区必须弄几把猎弓,什么不会,学啊,射箭就那几句左手入满月右手抱婴孩,巴拉巴拉的,伪装接近,瞄准松手就行,经验不够,拉力来凑,别人考抛物线精准点杀,我靠大拉力直线狙杀,然后慢慢总结经验就是了。 回到团里,看到兄弟们都在焦急的等着他“没事细节别问,总之一句话,以后我跟老班长混,老郝头,你也过来,趁着我们一路行军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我现在是火头军,背锅,这个都别跟我抢,好东西,犯错了还有锅背,知道这叫嘛吗,背黑锅,替谁谁就的记我好是吧团长。” 团长顿时大怒:“你小子别嘚瑟,黑锅跟我没关系,我没批准你跑什么,啊不知道越级请示,你让我一个团长背这么大一口锅,还好你这大收获不然真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 “还有就是你现在去炊事班报道,连里的事情交给指导员和胖子,有事我他会去找你,你带回来的东西罗政委通知各团去领取一部分,但肯定不多,你小子把全团的后勤给我做好了,不然全团的锅都得你背。” 张扬很无奈,臣妾做不到啊:“团长,准许我动枪,动**什么都好说,不然我就老实背锅,冷了能挡风,热了能遮阳,下雨能当伞,下个冰雹都砸不着。” 团长想了想,“3连1排给你调过去打下手,平时还能捎带着教教他们,别闯祸,你在跑出去抢东西,仔细你的皮,你知道总部怎么说你,土匪,你这以后还怎么说媳妇啊。” 仔细想想这年头还真需要一个好名声,不然媳妇何年何月才嗯能得偿所愿,呸臭不要脸还没目标呢。培养好名声啊,砰的一声打断了张扬的YY,炊事班老班长听说张扬调他那去了,等不及去报道就把锅给拎过来了,黄埔的炊事员在自己手下,啊听听就来劲,平时一说来炊事班扛活都跑的比兔子还快,没了炊事班,哪来的饭菜,军情紧急还得往阵地上送,饿死你们这帮龟儿子,现在好了,团里红人到炊事班背锅,看以后还有那个孙子不服自己的。 红一团还是在断后位置,所以没有这么早往山上运动,所以附近的小河,树林成了张扬祸害的目标用人力阻断小河然后进到水里不停搅拌缺氧的鱼虾成了收获的目标,兄弟部队一看好家伙,真不老少,那还客气什么,纷纷加入祸害的行列,一条清澈的河流顿时成了黄泥汤。 10·艰难险阻不足道(2) 在一个猎户家里成功找到1副弓箭,连同箭支花了整整5个大洋,心疼的老班长差点掉泪,这是将近2石粮食的钱,就这么被霍霍了,弓是猎人亲爹的,老人上不了山进步了林子了,猎弓的拉力又太大儿子用不了,只能闲置,刚好被张扬打听到,算是白送的价。 要是老班长知道,这在清朝没300两银子想都不要想,正儿八经老牛角弓,保养得体,老人还体贴的送个箭袋90支,看来老人年轻时也是个狠人,很少有这么大的箭袋,但是没有合金钢,也没有炭纤维,做不了反曲弓,或者好的**,不然装备上连里的弟兄,绝对是丛林战的无双利器。 老人细心的教导怎么保养,怎么开弓,变态的体质已经能让他在半天里就能做到百步射杀兔子了,看到贯穿胸腔的兔子被钉在地上,老人高兴的拉着喝了一顿酒,说如果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回来看看,怎么说也是半个徒弟。 想到接下来的时局,张扬动员小师弟跟队伍走:“师傅,你就信我的,猎户一辈子都是被欺压的命,现在你让小师弟跟我走,放心以我的本事,给你**个兵王出来,不说高官得坐,起码不至于一辈子窝在山沟里受穷,别看现在红军困难,但是起码我们为穷人说话,蒋光头那没有家世一辈子也就卖命的货,我现在是个炊事班的那是犯错了,有仗打还得起复,刚好我现在有时间,好好帮你**下,我看小师弟有点功夫底子,怎么样。” 老人犹豫了半天最后答应了,但是张扬也得表示下,当下给老人磕个头,敬杯酒正式认了师傅,小师弟叫豹子,姓关,不禁想到关帝但是也没仔细问,毕竟现在是枪炮的时代,武功再高一枪撂倒,不说是一种悲哀。张扬给师傅留下把驳壳枪当拜师礼,这玩意中国到处都是,枪弹也好补充。 辞别了师傅带着豹子回到了炊事班,给大家介绍了下,顺便让小山东给办理的参军手续,为什么现在拉豹子进军队,因为只要不死,留下的长征老部队最后都能独当一面,豹子算是赶上了末班车,好歹是小师弟,师傅的独苗,在一个,漫漫长征路有个资深的猎人,有也他表现的机会,不可能所有的事都要张扬一个人办了,说到底还是懒筋活泛了,偶尔打打猎行,天天为了吃喝忙活,那还不如杀了他。 临走前师傅知道部队要过草地,给2人没人一件虎皮马甲,乖乖,难怪后世,杀头都有人偷猎,确认暖和,山上的冷风完全吹不透贴身的虎皮,他可不敢穿外面,太招人恨了。上山容易下山难,加上雪山路滑,偶尔有坚持不住的同志但是也没有前世的那么多苦难皮货包脚确实很暖和,虽然没有军靴那么舒适,起码不是胶底鞋或是布鞋,草鞋能比的,太多人倒在长征的路上就是因为缺少一双合脚的鞋子。 很多影视里老板姓荣军送温暖不是别的就是千层底,上面再秀朵花,不好意思,同志有人相中你了,手下的时候要考虑下了,还有鞋垫,越花的鞋垫越危险。当然你愿意那就两说了。 但是想想貌似抗战前期不准许结婚,258团也是后来的才开始执行的,现在他才是连级,革面尚未成功,同志应需努力啊。 别人穿越抗战都能找一个或者找几个,自己连个目标都没有,不过现在部队这么难,起码得到陕北才能考虑,再说那边的部门也多,还有学校,嘿嘿。背着黑锅的张扬在雪山上很显眼,下山的时候艺高人胆大的张扬直接做了个滑雪板,黑锅给了师弟,美名其曰有难同当,本以为能打只雪豹,但是山上确实不敢开枪,万一来个雪崩,那就万死难赎了。弓?开玩笑那玩意视力在雪地上比张扬这变态还好,人家还有耳朵和鼻子,猎人里的皇后,张扬也就不露怯了。 冲到山底回身看看漫延的山道上点点火光,到底是什么信念能支撑这一个个纤弱的肉身走过遍植荆棘的两万五千里长征路。张扬是这场征途的参与者但是心底里更多的是见证者,因为始终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平时跟战友嬉笑怒骂,甚至跟主席也能平常对话,坐在路边石头上看着点点火光犹如漫天繁星。这不正常,那是新中!国的创始人 老辈人讲xx无情戏子无义,不是他们不讲情,如果你一年经历200场恋爱滚床单,也许你就看的开了,他们把虚情假意练到了骨子里,出于本能的虚情假意除非你是孙猴子。 需要改变,别把自己当成一个过客,自己在为着这个时代也在付出,也把人民能够当家做主的事当成自己人生理想,至于赚多少钱,他没在乎,因为他知道现在YD南部的一座寺庙的地宫里躺着数十吨黄金制品,没人发现,RB的东北藏金地,张作霖的东北藏金地,武器库,因为现在还没座山雕什么事呢,非洲的钻石矿,阿拉斯加的几个大的黄金矿,张扬还去参观过。 就是多姆海岸的那片富含金矿的海岸,张扬只要过去买下了养鱼,就都是他的。现在不能去,有机会去把土地买下来,有块狗头金还躺在一只狗熊窝里等待张扬去发现,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呵呵你要是有个图书馆的工作,猎奇杂志多看看,说不定某天你也穿了,起码有发家的资本,最近的,新疆的金矿,东北夹皮沟金矿,特种兵士官的记忆力就是强,呵呵不吹不黑,鼻屎自从改造过身体之后,脑子比原来好用多了,就怕那玩意那天出来造反,张扬特地根据电影里找个大钟敲过,完全没反应,但愿能量耗尽狗带了。 自己现在还是个连长,连长,连长重要的事情说3遍,不是是个背黑锅的炊事员,悲剧啊,怎么混的。不知道想了多少,突然一块尘封的记忆被掀开,自己爱过的人,对张扬有过爱人,信息支援部的,基本上都是出于后方,但是在张扬复原前的那场冲突受伤不治身亡。 那是场诱捕活动,一个毒枭窝点,本身部队进入清楚就好了,但是有部***阻挡所有信号,为了推进顺利进行信息支援部负责找到干扰源并负责清楚,一颗**,毁了张扬的全部,看到残破躯体,两人之间不能说是纯粹的爱,还有彼此的欣赏,认可,我们都不优秀,男的不高大帅气,女的不肤白貌美,我们只是这世间一对普通的恋人,但是哪怕我们再普通,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无比的神圣。 一直庸碌的张扬第一次红了眼睛,断掉了通讯器,卸掉了所有定位的电子装置,一把手枪,一把刺刀,进入战场前大队长拦住他说你要去?张扬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用血来代替油彩,包括越过过境的11人总计47人全部被杀,没有虐待,一枪毙命。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脑子不在有躲避,不在有敷衍,我就要做,杀掉所有人,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事后,张扬退役,他必须退役,因为没有待在部队的理由,看到迷彩想起自己的她,看到常服的短裙想起她,甚至有时候看到女军人都不不由的出神。 M国C字头的部门就是为了之前的一场冲突时死了几个队员,特意的报复。首长给的答复,够了,张扬任命的接受部队的处罚,然后在边境旅游散心为名消失了3个月。至于这3个月他去哪没人关心,因为他没有亲人了,也许孤儿院里奶奶会不时响起他,催他结婚什么的,但是你知道一个大的孤儿院,所有人都是工作,他们没有那么多爱平均给予每一个孩子,再加上张扬是个健全的孩子,关心的就更少了。 霍秋霞,那个不美丽的女孩,但是善良,恬静,典型的江南小女孩。张扬在参军前是个孤儿,高中毕业没有经济来源,孤儿院也没有能力支持他去读大学,一咬牙就从军了,因为一次特殊的任务,让一个高官的儿子身死境外,从那时候开始,张扬的噩梦就来了,所有的福利奖励都和他没有关系,最后退役的三级士官也是按照年限硬提上去的,大队里都知道他有些本事,但是谁都改变不了现状,张扬就这么沉沦了,渐渐的被当成了透明人…… 11·艰难困苦风雨路(3) 张扬在缅国一个月内四场**袭击,整个东南亚都被这场有针对性的袭击搞的焦头烂额,然后袭击的目标开始像周围转移,所有能相关到上次诱捕计划的人都被送去了天国或者地狱,因为他们伤害了张扬唯一亲人。 C子开头的机构所有机构驻员被杀的精光,铝镁合计做的温压弹,这是张扬回馈教官最好的礼物。然后回到了国内,始终没有人找过他,或是麻烦,或是调查,因为他们的部队的名字叫眼镜蛇,进到特种大队里队长给他说过,谁给我冷眼,我们不说只做,我回赠的只是毒牙。别当孬种不然就滚回去。 张扬猥琐了5年终于找到了眼睛蛇格言,但是回不去了,他不在有家了,像个流浪的乞丐在冰冷的城市里沉沦。 现在到了民国还要再这样吗,外号霍小虾的女孩现在连细胞都不是,按照自己改变的那么多人,可能连成细胞的机会也不会有了,那就一直用灵魂状态陪着自己,起码心理是种安慰。 好久没想起小虾了,还是太闲啊,要不得,人就是这样的,或是感性或是理性,不同的时间段对待以前的事情都会有些新的赶脚,他此刻就是这样的,想起来的时候撕心裂肺的感觉少了点,但是怀念更加深刻了,他慢慢的抬头看天,不知道那个孤单的灵魂现在是哪颗星星,祝愿她再天国一切都好…… 走神了,不是矫情也不是做作,可能是太闲了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就不能太闲,不然又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己必须要融入现在的身份,自己是一个背锅的炊事员而不是那个透明人士官。 看到豹子过来,解下大锅,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背后还有这么个累赘,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忍者神龟。 好吧不笑了,支起来煮了一锅柴胡加生姜,不知道有什么药理但是应该管用,老郝头还不晓得在那嘎达爬呢。刚下山的人看到有人生火以为是热水,过来讨水喝,但是被张扬强迫和了一碗柴胡汤。 严寒过后就需要提升身体的温度,光是热水处理不好现在的情况,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遍地都是的草药上面。 柴胡这玩意倒是很多,只是后世被挖断根了,现在三七,柴胡,洋姜,野葱,野菜到处是,不然以军阀的苛捐杂税,老百姓早饿死八回了,就冲这也得干他娘的,要是碰上大旱大涝老百姓没了贴补不逃荒才怪呢。宁做盛世犬不为乱世人,妮玛。 吐槽归吐槽,手下的活还是不能停,拉着能看到的熟人到处去找东西,干净的水,柴火,草药,就连豹子都被支出去打猎,能弄到什么就带回来什么,物资匮乏的现在,张扬都想去多砸几个地主大院好弄点吃喝回来。 张扬嘴里念念叨叨的,没看到身边战友都到了,不停从人群里拽出扛锅的炊事员,加入煮药大军,确实有点不够喝,老郝头的到来彻底解决药材的合理问题,没有那么多红糖,也不知道放的什么说是柴胡汤,正宗的不是加生姜,加沙葱的菜汤,你让一个包里揣肾上腺素,各种特效药的特种兵士官背汤头歌,好吧,现在连头孢都不知道有没有,青霉素不知道面没面市的年度你要肾上腺素,你要抗生素,你要吗啡,你要啥自行车,范叔都能糊你一脸。 药品,止血粉,磺胺,青霉素,阿莫西林,头孢,红霉素,没有后世先进的制作工艺,我申请专利行吗?70年保护期我延长,授权,不要转让费只要销售分红,完美,小本本又多件事。 什么都做不出来,拉倒吧,好多事都是一层窗户纸,你捅破了,说不定老婆就是你的,起码有机会,在从法理上确定归属比如登记,那想分开,起码要双方协商才能签字离婚,不同意,妞就一直是已婚状态不会嫁别人,张扬就是这么牛虻。 张扬做的一切都被刘司令看在眼里但是没有一个人说锅可以不用背了,这是个教训,告诉他锅底灰沾身上洗洗就掉了,但是肆意妄为就不会有人喜欢的,每个人都要有一定的框框,别出圈,这年头,可能一个莫须有就会要了你的命。 今天纠正左倾,明天反对右派,所以安安分分的孩子才被人所钟爱。用口大锅扣住这只想乱窜的猴子,现在看效果貌似不错,什么时候猴子出山,那得看什么时候有那根金刚圈了。 也许是被遗忘了,也许是那口锅遮住了张扬所有光彩,虽然日常但凡有一丝机会,他就像一只忙碌的松鼠,不是只松鼠头子,指挥手下那群人搜集食物,用报废到枪里的零件拼凑出来的二手枪加10发子弹可以换3头牛,神奇吧,矮状的高原牛不仅能吃肉,出皮还能当运输工具,一牛3得,当然偷偷干的,汉阳造张扬看不上但上面知道了,少说得加口锅,之前洗劫的大洋被罗政委搜得干干净净,不然买些牛马,粮食啊,还有高原上的风干肉干,虽然少点香料味,但是走着路就把饭吃了省时省力,绝对补偿卡路里的良品。 他一个炊事员能有个屁钱,还好高原人不吃鱼,谢谢长生天,但凡有河湖张扬的**包绝对定时响起,然后全都下水捞鱼,顺便锻炼水性。 懋功到了,当红四方面军的张主席那张猪腰子脸出现的时候,张扬貌似响起点什么,但是怎么就想不起来,在远距离看着一个个牛逼人物相互寒暄,突然看到叶帅,麻蛋的想起来了,老张想武力夺权! 红四方面军因为长征路线问题,损失相对较小,红一方面军虽然比历史上有些起色但还是不足4万,红四方面军是中央的2倍还多,妮玛,双方只是革命路线不同,中央在之前多次重申北上抗日,你倒好,都跑到这了还想缩回四川,那我党成什么了。 再说了四方面军被张经营的铁板一块,若非还有少部分同志听从中央安排,那一旦打起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念将会崩塌,咬牙坚持的长征怎么还有心气走下去。 历史上应该上红四方面军的政委发电劝解张武力解决争端,叶帅将电报内容报与主席,问题在那封电报。绑了猪腰子脸?不合适,现在双方已经有了决裂的毛头,自己再瞎搞乱了真打起来死的可都是自己辛苦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同志。 偷,对在双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到那份电报或是回电草稿,不然贸贸然跑去说张要反没人敢信。偷偷吩咐胖子去偷身红四方面的军装,自己退后到没人注意的地方,仔细想着猪腰子的一生,貌似79年在加拿大一家养老院冻死的,真是讽刺,一个五四运动的发起者竟然叛党,求蒋定文和将光头,猪腰子希望你不要自误,想想自己那个被冤枉的师兄许继慎,连怀孕的妻子都没放过,就是那套加三减三 四个必须,就因为有文化就该死,因为读过黄埔就该杀许继慎,曾中生,周维炯等许多牛逼人物都死他手里,廖承志因反对张国焘的“肃反”也差点被杀掉,这是一个多么疯狂的人。 胖子用一个大洋跟兄弟部队换个身军服,张扬偷偷找到刘司令说:“首长,我有重要情况汇报,非常重要。” 刘司令很惊讶因为很少看到这小子这么认真,说:“我刚在上茅房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2个人在交谈,我顺势听了会,说政委给司令来了封电报,说有争端那就武力解决,他们那点人我们布置得当,控制**洛,开个会重新选个主席出来。因为有人靠近后面我就没敢听,司令,你下命令我把张的脑袋给你带回来。” 刘司令怒道:“这帮疯子,你确认是你以上说的内容吗,有差错我枪毙你,还有能够指认吗?” 张扬苦笑道:“司令你当我有透视眼,别人照面我穿这身我还跑的了,随便扣我顶帽子我有嘴都说不清。” 刘司令沉思一会:“没证据,而且不是我亲耳听到的,不过刚才的会议确实有很大的分歧,张要主张南下,不愿意去陕北,说穷山恶水,一路还有层层险阻,估计是看到要过草地怕了,典型的逃跑主义,就这样的人还还是左倾哈,真是讽刺。” 张扬要的就是这句话急忙道:“司令,我去把电报偷出来,为今之计就是我们走我们的他走他的,只要主席他们相信张是有阴谋的我们就算成功了。” 刘司令盯着张扬说:“多大把握,不要弄巧成拙,我先去跟主席他们说看能不能不冒险。” 12·艰难困苦显峥嵘(4) 因为天色渐渐要黑,这是最后的机会万一入夜,就很难在不伤人的情况下进入到指挥部。 张扬抬手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也没要司令说什么带着衣服就出去了,因为会师好多之前有过交情的人都三三两两在聊天,有的还端着饭碗,灵机一动回到炊事班,切了根火腿,腌制3年以上的火腿都可以生吃,透明的大小一样的方块火腿,张自己吃了不老少,因为他就是炊事班的台柱子老班长从来不限制他吃东西,有什么吃什么,反正吃进去的回头要加倍补充回来。找个盘子码个漂亮螺旋状,提了瓶茅台,之前打茅台的时候张扬特意把人家的老酒都给买了,装了好多坛子为了怕影响队伍前进找个宅子偷偷埋下去了,只有最亲的几个兄弟知道。 要是能藏个几十年,哈哈这就是钱啊,后世一瓶八几的赖茅都好几万,我这事二几年的藏酒。放到开国好敬那些活着的和死了的战友。 稍微把酒瓶拔出点缝晃悠下让浓香的酒气散发出来,就这样穿着红四方面军深绿色军装招摇的去到四方面军的军部,进去之前冲卫兵敬个礼说:“许师长在黄埔同学陈师长那弄了点好东西,吩咐送点给司令,还有茅台镇的酒”说着晃了下酒瓶,阵阵酒香散的到处都是,俩卫兵差点闻醉了。 一个卫兵说:“你喝过没有,味道咋这么香真想来一口。”当兵没有不好酒的,现在部队还没有军饷,要是指望部队发酒那得多少,都是津贴存的。 张扬不敢耽误说:“我哪有那福气,我也就胆子大点,把盖子打开闻闻味,现在我都快醉了。行了兄弟,司令在哪个房间我送过去。” 卫兵指着2楼中间的门说:“那件关着的,进去就出来,司令开会还没回来,呆久了不好。” 张扬连忙说:“谢了兄弟,我兜里有包烟缴获的,我抽的少,你们拿去分了,我得赶紧回去,会师了好不容易有点好东西回去晚了毛都不一定剩下。” 两人哈哈一笑,掏出烟也没客气揣兜里,张扬快步上了楼,打开门,把东西放在桌上直接进了书房,在桌上迅速翻了起来,第四页就是第四方面军政委发的电报,张扬迅速找了一张电报纸两只手同时拿起2只笔把右手的笔脱笔帽左手在电文上描起来,右手仿佛是同步一样复制一张一模一样的电文,连签字都分毫不差。 张这人虽然说别人有学问就反动,殊不知他自己就是和国民党贺衷寒一起留苏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得不说张扬还真会玩,他迅速把火腿吃进肚子里将碗碟子藏起来,酒瓶没舍得扔好歹是千里遥远从产地带出来的原浆啊,可比后世香精勾兑的好不老少,后世一瓶加点5年陈酒就是5年陈酿,忽悠的大伙不要不要的,茅台上市股票几年翻了15倍,可见暴利。 将酒瓶盖塞好,揣进怀里整理下服装刚要出门看到张和几个参谋满脸怒气的进了大门,俩卫兵行个半胸礼,张等人头都不没抬。张扬二话没说矮身有进了房门好在房门虚掩,像是风吹开的,窗子是开的,张扬直接一个后空翻出了窗口双手在窗沿上一用力双腿着墙轻微一声,落地迅速向屋子旁边的茅房走去,在里面放了个水才出了门。出大门的时候卫兵很诧异问怎么才出来,张扬抬了抬手说去了趟茅房,怎么了 一个卫兵好心说:“你没见到司令那最好,今天司令脸色不对,撞见了你少了不一顿鞭子,我的也少不了。” 张扬忙说:“那我们谁都别提,兴许这事就过去了,许师长一向的司令器重,我看问题不大。” 扫尾结束张扬直接奔着刘司令那跑去,进了房间看几个大领导都在,啥也没说把文件原文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几人看清文件更是怒容满面主席直接拍在桌子上:“这个张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了,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愣了一会看别人没接话又说:“有没有什么首尾没收拾的,偷出的文件不会有麻烦?” 张扬不紧不慢说:“主席放心,我模仿了电报员的字还有张的签名。即使有出入不仔细对比没有问题,为了直观我把复件留在那里,拿回来的是原件。还有就是我出来的时候张刚进门呼吁说不要等了,凌晨3点就执行,再犹豫白狗子又围上来了。” 主席掏出烟给大家散了下,顺便给了张扬一根,张扬立刻接了过啦,掏出火柴给大家一一点上,打火机?没有打火机,可不敢拿火机,狼多肉少,不是一个玩意,得罪人,以后有机会弄点回来,起码是件 很顺手的工具,放火,点灯,野外生存不怕水不是。火柴你有防水密封袋吗,油纸包?有打火机为啥要用油纸。 主席狠抽了几口说:“不等了,通知部队抓紧收拾,我们11点就走,动静小点,别造成不好的影响,产生误会就不好了。” 众人立刻点头出了门张扬也抬头要走,但是叶帅这时候进来,看了眼张扬没说话,至于两人的对话,结果一目了然。炊事班收拾还是比较浪费时间好在小弟多啊,平时想蹭点好处的可不老少,装马牵牛的各忙各的,张扬掏出怀里的酒瓶大热天都窝的和体温一样的,至于藏哪的,肚皮上,练过的人可以保持肚子上吸个酒瓶换气正常,张扬属于“炼”过的,不一样,不想当小白鼠而已,他现在极限,头可以转170度,看后面不需要转身,转脸就好了,额哈哈,好牛逼的样子,为了不吓坏小朋友,还是收起申通吧大圣。 自己切了盘火腿香肠,刚才总部没人说句奖励的话,自己觉得亏的慌,自己褒奖下自己,胖子冲过来没脸没皮的蹭了两盅,徒手捏了两片火腿,说:“怎么刚来就走。” 张扬刺啦一口酒说:“吩咐怎么做就听话,教你个乖,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虽然有点出格但是我重来不违背命令,胖子,前路慢慢,兄弟还要相互扶持,我不会害你,有问题我肯定提醒你,但是,我不说就少问,有时候知道的少了也是一种幸福。” 老班长坐下来,给自己添杯酒:“羊粪球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正事还是可靠的,你们兄弟我都看在眼里,从开始百十号人到现在连个掉队的都没有,还都吃的膘肥体状的,在这乱世里不容易,好好跟着你们连长学本事,这年头,什么最贵?不是金银,玉器古玩,是本事,有存世之道,方可谋求长远,不然给你百十两黄金让你去大上海十里洋场逍遥,小子骨头给你啃完还得扔黄浦江里喂鱼,懂吗。” 张扬一扬眉道:“老班长,你还知道十里洋场大上海,怎么着给哥几个讲讲。” 老班长眯了一口酒:“不可说,这年头乱说话是要掉脑袋的,怎么说的,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成害,多少年过去了咱们爷俩投缘我就给你聊聊,你们几个收拾了就去装马,想喝酒路上起风了可以分两口给你们,赶紧滚蛋。” 老头似乎在回忆,突然说:“德、文、成、佛、法、仁、伦、智、慧、本、来、自、信、元、明、兴、理、大、通、悟、觉。” 说完笑着看张扬,本来一愣但是说到大通悟觉,这是青帮24辈啊,“老班长的老头子是?” 老班长说:“张仁奎,黄金荣都得叫我声师叔。” 张扬不解了问:“那老班长怎么老参加红军啊,青帮和蒋光头的纠结更深吧。” 老班长叹了口气:“我是东北人,31年东北丢了,黑龙会知道后拿我家里人威胁要我用身份统一上海的黑道,哈,我本就不问世事,让我去干和小辈争权夺利的事还不如杀了我,本可以联络几个江湖朋友把人救出来,谁知道老妻知道我性子不愿我为难先走了一步,我本就没儿没女,就着一个老伴坎坷半生,让这帮畜生给逼死了,我找那几个师侄,可听说是跟小本子找晦气,就多番劝阻,娘的杀妻的仇我还能忍了?我一个人炸了日租界的虹口道场,逃进公共租界,受了伤是伤害红队念我抗日给了我条生路,上号伤好我就去了瑞金,看着一条条政策虽然很理想化,但是是真心为民,我找到征兵处就报名进来了。” 张扬看到落寞的老班长说:“您都活了这半辈子了,也该明白了,奶奶走的明白,没让谁为难,来经他老人家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冲老班长一伸。 老班长笑了:“你还别说,就你这样说不定真讨她喜欢,你们娘俩能处一块去,我年轻练武伤了血脉虽能人道但是给你了他一个孩子,是我亏欠她呀。” 13·艰难困苦显峥嵘(5) 老头这话明显是找孙子给他养老送终的呀,接还是不接这话都不好,接了上赶着认爷爷,不接伤了老头的心,好歹也是青帮大字辈英雄,沉吟片刻,说;“咱爷俩按年龄差2辈,但是我不能给被人当孙子,老家还有人,冲老太太那份气节,我给你们当个干儿子,把我干妈名讳给我,埋在哪也说清楚,有条件我去看看,给她老人家也圆个坟,报个姓名让她老人家九泉之下也安心,您呢,现在咱爷俩就这么着,到了延安退了吧,年龄大了不比从前了,这趟下来你起码少活5年,我得空弄点药膳你补补。” 老头听了哈哈大笑但是不一会眼泪下来了呢喃到:“佳慧,我们有儿子了,还是条青龙,老子我是条虫,生不出龙来谁这知道临了认了个儿子是条青龙。”老班长从衣服内袋里掏出张卡片,是一个地址还有姓名,一看是干妈的吉壤之地,也就收起来了,拍拍他的肩膀,大声喊道:“兔崽子们收拾好了就抓紧走赶在先头部队后面,路上好补充,几万人的部队过草地,走晚了路上连根野菜都不会给你们留。” 不是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就是**湖啊,知道兵一过万,无边无沿,既然是草地就会有各种困难,蚊虫、蚂蟥、沼泽、柴草、暴雨、和过沙漠一样,甚至比沙漠更多危险,在心理盘算着种种困难,看看院子里的牛马,喊过老班长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班长思索下之后说,“事不宜迟,去找领导,把困难讲出来,做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靠我们百十号人,能起多大作用。我们现在是个集体,就不要把事情抗在自己肩膀上,你的能力是有,但是肩膀太小抗不了太多。”说着拉着张扬就奔着团部去了。 团部在旁边的几个院子看到这爷俩带着酒气进来脸色就一沉:“喝酒也要分个时候,大家都在忙着转移你们还有心情喝酒。” 古政委也走过来看看两人有什么事,毕竟老班长还在,整个1团他觉得怎么都看不透的人原来就老班长一个,现在又多了个张扬,刚好2人有凑一起过来,肯定有事,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团长训人。 张扬没纠结团长的语气说事最要紧:“我们前面的草地其实不是简单的草地,严格上来说是地形加气候形成的局域性湿地,国外有很多湿地公园,就是这个类似,我们需要做很多准备,不然贸贸然冲进去,肯定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团长政委一听就知道正题来了,喊道:“文书,你来做下临时会议纪要,你们几个都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我们开个小会,张猴子要来给我们上上课,我们也听听燕京高材生的水平。” 张扬也没推辞看下几人做到桌前,指着地图说:“湿地是个笼统的概念,泛指暂时或长期覆盖水深不超过2米的低地、土壤充水较多的草甸、包括各种咸水淡水沼泽地、湿草甸、湖泊、河流以及泛洪平原、河口三角洲、泥炭地、湖海滩涂、河边洼地或漫滩、湿草原等。环境潮湿,野生植物丰富,但是细菌微生物也相当丰富,尤其是水里,蚂蟥,蚊蝇,蛇,蚂蚁,寄生虫,这是看不见的危险,还有纵横的河流小溪,你不知道水下的淤泥有多深,说不定某块区域就是沼泽,还有沼气,湿地的天气也相当多变,前一刻风和日丽,后一刻就风雨交加,陆地上常年见不到的冰雹,在湿地里弄不好一周2次都有可能,鸡蛋大的雹子砸下来怎么办。” 张扬喝了口水接着说:“还有生火问题,找不到大的乔木,全是低矮的灌木,即使少量的柴草,几万部队怎么办,没有火饮水安全就保证不了,吃什么,干粮怎么保存,沼泽怎么通过,河流怎么通过,如何有限的时间去获取更多的食物?需要哪些工具,这都是问题。” 不等大家发问,张扬就愁的皱起眉头,大家一看才觉得问题大条了,都说过草地,原来是沼泽区,谁都没见过,只听说过那地方吃人。 团长一听这么多问题都要解决掉,一个月也走不了,但是命令就是今天11点就要出发,这是不容有变的。直接说:“现在能解决什么就先结解决,其他的路上说再慢慢找补,形成决议我上报师部紧接着传送中央领导,不要耽误时间,我们每浪费一分钟,就有可能被这草地吃掉一个同志。” 张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说;“搜集所有能搜集的木板、门板不太粗的木材方便携带,把所有能搜集的硫磺,羊皮全都搜集好,倒是候做羊皮筏子,方便渡河,搭桥,捕鱼,这东西重量轻浮力大,部队开拔用中央的命运向四周派遣采购队,采购活的牛马羊群,食盐,我记得这周围有盐矿那东西虽然不能直接吃,但是加工过之后可以脱毒,也能用于消毒,清洗各种伤口,会做蓑衣的同志多带几个徒弟,路上手把手教,蒲草到处都是,争取人手一件,减少淋雨就能最大程度减少失温,预防感冒,找老郝头要一些预防和治疗感冒的方子,柴胡到处都是,采集配好分到连里最好是排里定期喝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还有就是叮嘱每一个人,严禁喝生水,有伤口个也要做好防水,不然感染发炎,沼泽里气候温暖湿润,昼夜温差很大,直接就能要命。蓑衣完了就打草绳,那玩意有时候能救命,沿途多拔点艾草什么的驱蚊,那也能防止痢疾,我就能想起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补充的?” 一个参谋说:“靠近草地的地方能不能找到向导,找到一条安全的通道。” 张扬想了下说:“不现实,湿地其实就是一块不稳定的土地,今天水多了就是沼泽,明天水少了就是快灌木丛,蛇虫鼠蚁不会盯着一块地方不动,周围都是些少数民族,如藏民,他们不会进入草原的深处,对他们来说那里有魔鬼,会吃人吃牛羊的。我们与其这样不如多买点牛马,平时驮货,身上拴着绳子探路用,缺粮杀了吃肉,但是牛马短时间吃草也饿不死,无非多带点盐。” 团长没说话看了眼政务,政务会意说:“那就这么多,通知全团按照张扬同志会议上的内容准备,我们要在11点之前尽可能的多带走一些东西,沿路搜集物资,文书抓紧整理会议纪要,转送师部,沼泽的危险防护,就把各连张指导员叫在一起路上学习,散会。” 原本1团驻地顿时又忙碌起来,2人回到炊事班,老班长直接把会议纪要给了3连指导员,上次洗劫3连物资没赚到,总部把马匹给了20匹,这也是罗政委给争取的,算上一路走来买的想到草地里兴许还有野牛,野驴等大牲口说不定还能抓点,不由想起了师傅。 最近怎么了,认了个师傅,想起了小虾,现在又多了个青帮大佬的干爹,前世过的算不上平淡,但和周围人想必很普通,牛逼的有过28岁少校,就是小虾的职位都比他高,不是不求上进,只能说甘于平凡。 每个职业对于某些特定的人都有天花板,除非出类拔萃,但在特种兵行业里没有人脉,能力又强,迎接你的可能不是提升是更危险的任务,更严苛的条件,为了一个平稳的家,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全的成长环境,他甘于平庸5年。小虾的死打醒了装睡的张扬,生活从来不是一厢情愿。 张扬在长征的这条路上,不只是跟随一代伟人们走向中国革命的一个重要转折,还有找回自己身上丢掉的人生,可能这也是一个转折,生活从来不是只有结果,还有很多或是温馨或是残酷的过程,现在的他如果极限操作下,有可能做出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 比如偷渡到东京,杀掉某个一心宣传大东亚共荣的骗子,在军部做点超常规的高爆**,利用小本子自己研究的小虫子放到那片岛上无序繁殖下,或者资助下我们下届亲爱的美帝总统,看似荒诞,实则伸伸手就有可能做到。但是一个没有曾经的苦难浇灌,最后国家能走向一个什么样的方向,他不敢赌,好像他脚下踩的不是地球,是气球,使劲就能蹦穿了。始终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可能那双眼睛是自己的,又或是张扬的,又或是小虾的。 神游物外的状态被打断了,胖子给了他一巴掌,说“别发呆了,通知赶紧走,红四方面军有异动,麻蛋的都是红军,刚见面的时候激情拥抱,这才没过一天就呲牙咬人了,张主席还真不是个人玩意。” 伸个懒腰觉得现在那些大人物的事自己参合不了,时不时的在总部首长面前露露脸,提醒下还有这么个能人,大家解决不了的事交给我,多立功,多拿奖,争取做个好榜样,要是能像雷锋同志那样被很多人熟知,赞扬那就更美了。 14·艰难困苦建奇功(6) 不过张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没有那么高的情操,和对自己严格的行为约束。好吃的绝对多吃,好处能多占的绝对不客气,想到这又想起来,怀里还有10万美金没上报,严重违纪,本来打算自己去沪市,或者港岛帮部队淘换一些加工工具,生产设备什么的,毕竟一些简单的枪械理论还是知道的,一些稀有元素,例如钨矿,锰矿都还是知道的,在跟陕北大学的那些大牛交流下是造不出AK,但是***,连发步枪是没问题,一些简单的子弹复装机器,看过白团大战的都知道,黄岩洞兵工厂那个简陋,至于没有动力,打劫几辆日本汽车就有发动机了发电机自己绕一个出来就行了。 不过考虑知识储备的问题,老美高中生就能自己攒汽车玩,国内高中生,或者很多大学生攒个电脑都费劲。民国的大学就更不用说了,动手能力估计真赶不上自己这个部队教出来的士官。再说了,很多知识,生物、物理、化学都是在战争的推动下前进的,小胡子战败后,人才,科技储备被掠夺一空,就说做个***瞄准镜,苏老大的比老美的好,小胡子的比苏老大的好,但是二战前后东德的玻璃仪器公司全球第一,还不是占了别人的好事。还有火箭技术小胡子的绝对是全球第一的,核技术,小胡子的,坦克技术小胡子的,喷气式飞机,小胡子都用到了实战上去了,老美的还在研制。回头看看小胡子好惨,战略眼光没得说就因为是成王败寇就成了 全球最大的毒瘤,当然张扬眼里,他确实是,光是民族屠杀这一条就够这老兄喝一壶的了。 但是没时间可怜别人了,自己现在满头包,黑锅还在背着,不记名支票的是又说不清了,还有后来没写报告,不然漏了就跟完蛋。 找谁,思量了半天,周主任,本身管钱粮经济的,还管情报口,刚好在沪市有机构,顺便取出来当成情报站的经费了,至于自己的机器经费,实在不行找几家岛国商社去借,相信他们会借的,总会有人借。而且现在的小本子钱还挺经花不像后世动不动多少万吓死个人了,数学不好的,就不要去整容国了,国民总产值,亿已经不行了要用兆,吃顿烤肉花个几千块,心脏咋受的了的。 先头部队已经出发长长火把队伍延伸向远方,找到担架上的主任,消瘦的脸颊和一脸的胡子,邓大姐也病倒了,双病号,要亲命了,要说中央几位领导最尊敬的就是周主任,没办法忍不住,想想第一次看主任在亚洲峰会上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时的发言录像,不是帅,是满满的崇拜,阴差阳错的来到他跟前,总归要做点什么。 也没犹豫,把10万美元的事说了,吓的主任差点掉下来,严肃批评一点组织财务的原则都不知道,什么叫一切缴获要归功,你万一遗失了,这会给组织造成多大的损失。 喊了主席,还有洛书记一起看过支票,交给银行行长收了起来,看到主任高兴的样子就大胆的说:“主任,您也算是我的师长,我是四期的没有听过您几节课,但是我确实是您领着走向党,走向革命的,我的队伍在中央纵队的左侧,负责警卫工作,您看您现在的样子也参加不了工作,不如就跟着我们行进,我立个军令状,保证把主任照顾的好好的,我们那又个土郎中,还是很靠谱的。我干爹也是个**湖懂的一些调养身体的办法,顺便也把邓大姐也接过去,一旦这里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保证马上把你送过来。” 周主任没有说话看了下主席,其实3人小组不可能分开,每天还有很多事情处理。老总看大家都不说话就把话头接了过去:“你这娃娃倒是孝心,伺候自己的老师应当应分,我们总归也是你的长辈啊,你把老周接过去了,我们几个怎么揩油啊。是不是**。” 一句话把张扬说的很温暖,说不感动是假的,自己只是个连长,不,背锅的炊事员,总司令还这么照顾自己的面子没有直接拒绝,难道这就是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赛。差点飘了。 想了想,说:“行吧我每天帮各位首长准备点东西,拿过来总部的厨子来做,我认了个猎人的师傅,小师弟也跟我干革命了,别的不好说野味肯定少不了,这草地上没老虎,狗熊,不然那玩意给主任炮制点药膳,就更好了。” 说着就敬个礼转身走了。 几个首长相互看看,几天太阳打西面出来了,昨天刚送了份电报,今天这猴子又送10万美金,虽说是敲诈得来的,但是黑心矿主,为革命奉献点钱,买条命,没有因为平时的血债清算他就算命大了,谁都没在意,就是最后有点唐突,说是学生,就要把3人小组的中坚力量拉去养病,这是长征,是在逃命,不是湿地一月游,看他说什么那么轻松。乖乖,看着吧晚上能跟老周蹭啥吃的。 立刻出发,黎明前能到,放心吧首长,你们正常行军不会耽误事!”张扬有点嚣张了。 回到驻地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喊了句紧急结合,迅速大家动了起来,排成队等着看是什么情况。 “老总任务,腊子口天险之地敌人放了2个营,挡了我们前进的路了,吃掉这2个营,打通通往陕甘宁的生命通道,具体考核,攀岩,投弹,远距离射击,火力压制,还有把我们做的万人敌带上几个给鲁大肠尝尝,红色革命的怒火,这次我只带特别行动队行动,其他人观战,你们真要没完成任务,同志们我会把你们重新回炉再改造下,那时候生不如死别怪哥哥心狠。 到了地方我会考察任务难度,超出了你们的任务难度,我会出手,回炉也不会收回,因为什么都不能阻挡饿狼吃肉。” 说完不顾大家面面相觑的不解喊道:“命令,特别行动队减轻行装节省体力,其他人随队,后勤支援跟随大部队正常行军,政委跟随动,后勤,炊事班老班长负责,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 “行动5分钟后出发,解散。” 众人忙碌起来,刘司令刚好赶到看到一幕令行禁止感觉很欣慰,小子有能耐啊。 “张扬,因为一路上你出色的保证部队后勤供给,还能兼顾别的部队很好,经师部开会决定,撤销你的撤职命令,并做不计入档案的决定,希望你能吸收上次的经验教训,刚才总司令说你们要打辣鸡口,我不放心顺便过来看看,有什么困难没有。”刘司令问下了 “报告司令,我们的口号,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可不是嘴炮,如果司令担心,可以跟着看下我们的作战,出现什么问题好随时纠正。” “好我跟你们的部队一起行动,看看你们一路山折腾到底有什么样的效果!” “警卫员,牵我的马,第一仗被我们后卫部队抢了,先头部队的脸好看了哈哈!” 刘司令是意气风发了,前锋部队确实有情绪,但是得到的是执行命令,陈师长气的把搪瓷茶缸都给捏扁了。但是无奈只能服从,好在说如果张扬攻击不顺利,他们接替进攻。 “集合个团营主管,我们去看看我那黄埔小师弟有什么高招,能爬上这刀劈的山峰。”陈师长肯定不知道,但是张扬可是挑战过无保护攀岩的,国外的没闲心,但是国内发烧友开辟的一些路线基本都被他给捅了,就是为了纪念小虾答应做他女朋友,特意把自己几年的假一起休了,带着小虾挨个爬了。 当到地方看到一群人已经等着他们了,貌似想看笑话,还是不能让突击队单独完成,万一装逼不成**了,丢脸是小事,耽误部队的行进那才该死。 想清楚,喊道:“突击队,任务难度超过你们的承受范围,徒手攀岩你们没玩过,我来带队,帮你们固定攀岩绳,并提供狙击手掩护,任务内容更改,从突击改成武装渗透,冲右侧山岩上去,绕行到堡垒后侧,索降,无声潜入,消灭所有敌人没有把握前不留俘虏,考核条件,无声完成,满分,奖励你们一套狙击手的特战装备,德制的,有枪声但是无伤亡,及格,突击枪2把,手枪2把,要是出现重伤或是死亡,所有人进一次魔鬼训练月,相信我,我自己都不愿意经历那些折磨,好自为之啊各位!”张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像魔鬼的勾引了。 大家相处越久,就越不愿意质疑他的话,所以听到魔鬼训练月,虽然没见过谁都不愿意知道,但是那股寒意顺着脊椎往脑门冲,原来有点疲惫的感觉,消失的干净。饿狼进食前是不会出声,只狼王召唤,才会回应。 张扬把步枪紧在身后原地跳下没动静,来到山崖下因为视线遮挡还看不到敌人阵地,伸手够到山体上的突起就这样旱地拔葱,偶尔双脚给点支持,但是双手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即使下面看不到的凸起岩石缝隙都能准确找到并规划路线。别人不知道,在下面的时候一套路动作,路线已经规划好了,这就西方的极限运动。张扬不爱别的,钟爱蝙蝠衫飞行,和攀岩,总有种超脱天地感觉,特别小虾走了之后,孤独仿佛一种病缠在身上,孤独的时候一个人看电影都能让心情差到底,而他,却总是玩这些一个人作死的项目。 15·艰难险阻建奇功(7) 陈师长感觉自己快瘪死的时候一个大喘气,张扬已经在山顶了,变态!恶狠狠的咬了咬牙,人已经上了山顶,居高临下,任务已经完成一半了。 一根细绳从山上垂下来,下面的突击队员迅速把系着疙瘩的攀登绳子接在垂下来的,拉了下绳子,都没说话一招手一个手势,山上就在迅速收绳子,动作一气呵成,看到众人无语,难道这就是专业? 上面有道灯光亮几下,下面的队员就在排着队准备上山,最先上去的是突击队狙击手的豹子,然后小山东,活力支援的东北棒子,7个人一个战斗小组鱼贯上山,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全程都没人说话,刘司令问陈师长:“陈赓这样的人出其不意的摸到你的阵地上,你抗的住吗?” “不知道,太可怕了,张师弟这跟谁学的,黄埔肯定么这课程,步科、炮科,工兵科都没有,国外也没听说有类似的专业,有空问下叶指挥,问下伏龙芝有没有,如果这帮人再多点,枪法再准点,一个团挡不住,而且这么险的山都上的去,以后哪还有安全的阵地。”陈师长感叹道。 刘司令一抬手指了后面整齐排列的几十个3连的人,骄傲的说:“老哥我有一个连这么样,哈哈~!” 陈师长捂脸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两个人在斗嘴山上的人已经消失了,几个首长拿着望远镜借着微弱的月光,想看清阵地上的变化,但是丝毫没动静,这让众人失望不已。 陈师长凑到刘司令说,司令您说,需要我做什么,你那个连我不要,你把我小师弟给我就行,我有什么你拿什么皱眉头,我就孙子,我还有个儿子,怎么样换吗?” 刘司令气笑了:“好你个陈赓,要了我的人,还想让我帮你养儿子,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给你支个着,你撺掇几个师兄弟,去找总司令,把小张的连升营,扩编的名额,你们几个分了,不过给给我留半个连,我那帮子手下也得安抚。” 陈师长坐蜡了,刘司令这摆明了打算刘备借荆州啊,自己撺掇人去找总司令,还得送人,到时候万一不回来,亏到姥姥家了,但是不去硬要人,最多拆了张扬的连,得罪人不说,强扭的瓜还不晓得甜不甜,万一带苦头,里外不是人啊。 都是百年的狐狸,还在互相打哑谜。陈师长一咬牙,“行提议我时说,我不要人多,10个名额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我送的人,您得原封不动的还我,您也知道,一些特殊情况,真要拿人命堆,我们实在不忍心,都是革命同志,以前说慈不掌兵,但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前段时间张扬讲课整理的东西我看了,很好,可是缺少对党政教育的内容,这帮子杀才要是没了约束,反而会害了张师弟,你是他的领导,也是我们的长辈,您可得把着关啊。” 刘司令一想还真是,除了战场纪律,还真是很少涉及党政教育,看来3连被张扬压的太狠,指导员的作用没有发挥出来。 “我会叮嘱他们指导员,还有周主任一路上可没少受他们的好处,天天不是鱼就是肉,好东西都紧着他们两口子病号吃了,主席都说跑了2万多里,还长肉了。周主任原来就是你们黄埔的教导处主任,去讲几堂课,也理所应当的。”刘司令想想这样安排还是很合理。 陈师长说:“通知下我,好久没听主任的课了,但是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很有深意,特别是对马列思想对中国革命的指导作用。” 几个人虽然嘴上轻声聊着,但是眼睛始终在对面的阵地上,高悬在半山上的阵地依旧是安静的可怕,像个择人可嗜的怪物,等着血肉来献祭。 等待了大约1个小时,突然对面机枪暗堡里传来几声枪响,然后又恢复安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结束的也是那么突然。 黑暗的腊子口在几堆篝火引燃下照亮了不少,天也开始慢慢变亮,一个人影在往众人这跑来,离近了才看到是刚才进去的小山东,突击队副队长的他渐渐取代胖子在张扬身边跑腿的活,至于胖子,体重少了30斤,但是却越来越深沉了,兼职突击队张的他,在张扬身边的存在感越来越少,但是,突击队内对他确实很尊重,谁都看的出,他不是最聪明的,比如豹子,比如小山东,但是他是最可靠的,也是最知道努力的,所以赢得全连的尊重。 “报告刘司令,连长让我通知大家战斗结束,上面正在打扫战场。”小山东脸上看不出喜悦。 “怎么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刚才的枪声是怎么了,有人受伤了?”刘司令关心的问,没道理找都结束还一张死人脸。 “报告司令,有人不注意,差点出事,要不是连长出手就得有同志牺牲,一挺机枪没被发现,司令判定任务不够及格,魔鬼训练缩减到7天。” 如此严格的要求让众人直撮牙花子,赶紧凑一起商量刚才刘司令提议的事,你3个我7个的讨价还价。 “走吧去看看战场,东西就别想了,好歹学学经验。”陈师长喊着众人。 两百多个士兵被捆的爬在地上,到攒四蹄的捆着,张扬正在训话:“我教过你们没有,战场上不要贪婪,一旦有了贪念,就失去了警觉,失去的还有你生命,战友的生命,任务的失败,你觉得这么险要的阵地需要填进来多少战友才能打下来,外面还有将近2个师的兵力,我们几万人被困在草地里,缺医少药的又得失去多少同志。” “我们革命为了什么,不是杀几个日本人,杀几个白狗子,抢几挺机枪,几门炮,壮大自己的队伍,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是解放我们劳苦大众,建立一个,平等的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中国,从今天,从现在把这句话刻在心里,不要喊口号。3连是群饿狼,你们就是狼的眼睛,狼的大脑,狼的牙齿,你们要时刻保持冷静,把眼光放开,一部电台搭上2条人命,值吗,仔细打扫完战场,那台破机器技能飞了!”张扬的语气越来越严厉,犯错的突击队员们虽然没哭,但是眼睛里仿佛有了死志。 陈师长刚要提醒,那名队员的枪已经靠近了自己的脑袋,张扬头都没抬,反身就是一脚,120斤的汉子资金倒飞四五米砸到了后面的墙上之后反弹跪在地上。“废物,不要学小本子,搞砸了一死了之,你固然痛快,但是需要别人帮你痛苦,我们还有很多敌人,今天这一脚是个教训,再有下次请离开我的团队,这句话也包括你们。”地上的俘虏头贴地更近了,这帮都是什么怪物,不声不响的解决了他们两个营,要不是几声枪响弟兄们反应及时,估计都的死在梦里。 当多年之后官至中将的吴性将军在自己90大寿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对着自己的孩子说:“我是个微末小兵走到了今天这个高位,但是很多和我一起,比我更厉害的人走在了我的前面,我知道他们在某个地方等我,舍不得你们,我苦苦熬到现在,现在我不想等了,当年连长一脚踢醒我,多活了这么年,够本了,我要去见他们,那些我魂牵梦绕的伙伴,临了我再叮嘱你们几句,我的老连长说,喜子,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叮嘱你几句,你也告诉其他人,当我们有一天完成了革命的目标,建立新的国家,你也会有家人,朋友,叮嘱他们,要善良,我们这么多兄弟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太多了,很多人都看不到了,我们这些活着的要替他们告诉更多人,今天的幸福,来的不容易,未来也许想吃饭了在家里打个电话,饭就到了,可是草地里时候为了头猪得爬野地的等几个小时。一定要善良不能忘记过去受的的苦,挨的欺压,我们就是为了不让百姓受到欺压,才要造反,才要革命,告诉他们一定要善良,千万不敢忘记过去,忘记过去就是背叛!” 西北当年草地区域的饿狼特种旅全旅集合, “你们是什么?”旅长问; 齐声喊道,我们是饿狼,比所有敌人都凶狠,我们残暴,强大,我们,够狠,够奸诈,够聪明,谁伤害我的祖国,威胁我的亲人,我就撕碎他。几千名军人在烈日下魏然不动, 升旗手降下了队旗,默默送走最后一个他们熟知的老人。 老人含笑走了,当年饿狼连已知存世的最后一个战士离世,遗嘱画面公布的时候举国哗然,纷纷看起那些存世的资料,去回顾饿狼连的那些年的波澜壮阔~~ 辣子口的战斗彻底粉碎蒋光头“困死”红军的计谋,红军出了草地彻底龙游大海,虎入山林,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抗日伟业。 16·艰难险阻建奇功(8) 大家相处越久,就越不愿意质疑他的话,所以听到魔鬼训练月,虽然没见过谁都不愿意知道,但是那股寒意顺着脊椎往脑门冲,原来有点疲惫的感觉,消失的干净。饿狼进食前是不会出声,只狼王召唤,才会回应。张扬把步枪紧在身后原地跳下没动静,来到山崖下因为视线遮挡还看不到敌人阵地,伸手够到山体上的突起就这样旱地拔葱,偶尔双脚给点支持,但是双手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即使下面看不到的凸起岩石缝隙都能准确找到并规划路线。 别人不知道,在下面的时候一套路动作,路线已经规划好了,这就西方的极限运动。张扬不爱别的,钟爱蝙蝠衫飞行,和攀岩,总有种超脱天地感觉,特别小虾走了之后,孤独仿佛一种病缠在身上,孤独的时候一个人看电影都能让心情差到底,而他,却总是玩这些一个人作死的项目 陈师长感觉自己快瘪死的时候一个大喘气,大家也都是同样的感觉, 攀岩特别是无保护攀岩,现在还没有先例,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容不得别人不震惊。意识到憋闷的时候换了口气,张扬已经在山顶了,变态!恶狠狠的咬了咬牙,人已经上了山顶,居高临下,任务到这里已经完成一半了。 一根细绳从山上垂下来,下面的突击队员迅速把系着疙瘩的攀登绳子接在垂下来的细绳上,拉了下绳子,都没说话一招手一个手势,山上就在迅速收绳子,动作一气呵成,看到众人无语,难道这就是专业? 上面有道灯光亮几下,下面的队员就在排着队准备上山,最先上去的是突击队狙击手的豹子,然后小山东,活力支援的东北棒子,7个人一个战斗小组鱼贯上山,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全程都没人说话,刘司令问陈师长:“老陈这样的人出其不意的摸到你的阵地上,你抗的住吗?” “不知道,太可怕了,张师弟这跟谁学的,黄埔肯定么这课程,步科、炮科,工兵科也是新项目,国外也没听说有类似的专业,有空问下叶指挥,问下伏龙芝有没有,如果这帮人再多点,枪法再准点,一个团挡不住,而且这么险的山都上的去,以后哪还有安全的阵地。”陈师长感叹道。 刘司令一抬手指了后面整齐排列的几十个3连的人,骄傲的说:“老哥我有一个连这么样的,哈哈~!” 陈师长捂脸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不是羡慕,而是赤果果的羡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师弟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多惊喜,手掌捂在脸上,但是手掌下面的面孔却是不断的盘算,自己该怎么弄点人回去,好歹训练一下自己的那些兵,这年头有本事的人着实不多。 两个人在斗嘴山上的人已经消失了,几个首长拿着望远镜借着微弱的月光,想看清阵地上的变化,但是丝毫没动静,这让众人失望不已。 陈师长凑到刘司令说,司令您说,需要我做什么,你那个连我不要,你把我小师弟给我就行,我有什么你拿什么皱眉头,我就孙子,我还有个儿子,怎么样换吗?” 刘司令气笑了:“好你个老陈,要了我的人,还想让我帮你养儿子,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给你支个着,你撺掇几个师兄弟,去找总司令,把小张的连升营,扩编的名额,你们几个分了,不过给给我留半个连的名额,我那帮子手下也得安抚。” 陈师长坐蜡了,刘司令这摆明了打算刘备借荆州啊,自己撺掇人去找总司令,还得送人,到时候万一不回来,亏到姥姥家了,但是不去硬要人,最多拆了张扬的连,得罪人不说,强扭的瓜还不晓得甜不甜,万一带苦头,里外不是人啊。 都是百年的狐狸,还在互相打哑谜。陈师长一咬牙,“行提议我来说,我不要人多,10个名额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我送的人,您得原封不动的还我,您也知道,一些特殊情况,真要拿人命堆,我们实在不忍心,都是革命同志,以前说慈不掌兵,但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前段时间张扬讲课整理的东西我看了,很好,可是缺少对政治教育的内容,这帮子杀才要是没了约束,反而会害了张师弟,你是他的领导,也是我们的长辈,您可得把着关啊。” 刘司令一想还真是,除了战场纪律,还真是很少涉及党政教育,看来3连被张扬压的太狠,指导员的作用没有发挥出来。 “我会叮嘱他们指导员,还有周主任一路上可没少受他们的好处,天天不是鱼就是肉,好东西都紧着他们两口子病号吃了,主席都说跑了2万多里,还长肉了。主任原来就是你们黄埔的教导处主任,去讲几堂课,也理所应当的。”刘司令想想这样安排还是很合理。 陈师长说:“通知下我,好久没听主任的课了,但是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很有深意,特别是对马列思想对中国革命的指导作用。” 几个人虽然嘴上轻声聊着,但是眼睛始终在对面的阵地上,高悬在半山上的阵地依旧是安静的可怕,像个择人可嗜的怪物,等着血肉来献祭。 等待了大约1个小时,突然对面机枪暗堡里传来几声枪响,然后又恢复安静,一切来的那么突兀,结束的也是那么突然。 黑暗的腊子口在几堆篝火引燃下照亮了不少,天也开始慢慢变亮,一个人影在往众人这跑来,离近了才看到是刚才进去的小山东,突击队副队长的他渐渐取代胖子在张扬身边跑腿的活,至于胖子,体重少了30斤,但是却越来越深沉了,兼职突击队张的他,在张扬身边的存在感越来越少,但是,突击队内对他确实很尊重,谁都看的出,他不是最聪明的,比如豹子,比如小山东,但是他是最可靠的,也是最知道努力的,所以赢得全连的尊重。 “报告刘司令,连长让我通知大家战斗结束,上面正在打扫战场。”小山东脸上看不出喜悦。 “怎么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刚才的枪声是怎么了,有人受伤了?”刘司令关心的问,没道理找都结束还一张死人脸。 “报告司令,有人不注意,差点出事,要不是连长出手就得有同志牺牲,一挺机枪没被发现,司令判定任务不够及格,魔鬼训练缩减到7天。” 如此严格的要求让众人直撮牙花子,赶紧凑一起商量刚才刘司令提议的事,你3个我7个的讨价还价。 “走吧去看看战场,东西就别想了,好歹学学经验。”陈师长喊着众人。 两百多个士兵被捆的爬在地上,到攒四蹄的捆着,张扬正在训话:“我教过你们没有,战场上不要贪婪,一旦有了贪念,就失去了警觉,失去的还有你生命,战友的生命,任务的失败,你觉得这么险要的阵地需要填进来多少战友才能打下来,外面还有将近2个师的兵力,我们几万人被困在草地里,缺医少药的又得失去多少同志。” “我们革命为了什么,不是杀几个日本人,杀几个白狗子,抢几挺机枪,几门炮,壮大自己的队伍,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是解放我们劳苦大众,建立一个,平等的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华夏,从今天,从现在把这句话刻在心里,不要喊口号。 3连是群饿狼,你们就是狼的眼睛,狼的大脑,狼的牙齿,你们要时刻保持冷静,把眼光放开,一部电台搭上2条人命,值吗,仔细打扫完战场,那台破机器技能飞了!”张扬的语气越来越严厉,犯错的突击队员们虽然没哭,但是眼睛里仿佛有了死志。 陈师长刚要提醒,那名队员的枪已经靠近了自己的脑袋,张扬头都没抬,反身就是一脚,120斤的汉子资金倒飞四五米砸到了后面的墙上之后反弹跪在地上。“废物,不要学小本子,搞砸了一死了之,你固然痛快,但是需要别人帮你痛苦,我们还有很多敌人,今天这一脚是个教训,再有下次请离开我的团队,这句话也包括你们。”地上的俘虏头贴地更近了,这帮都是什么怪物,不声不响的解决了他们两个营,要不是几声枪响弟兄们反应及时,估计都的死在梦里。 当多年之后官至中将的吴兴将军在自己90大寿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对着自己的孩子说:“我是个微末小兵走到了今天这个高位,但是很多和我一起,比我更厉害的人走在了我的前面,我知道他们在某个地方等我,舍不得你们,我苦苦熬到现在,现在我不想等了,当年连长一脚踢醒我,多活了这么年,够本了,我要去见他们,那些我魂牵梦绕的伙伴,临了我再叮嘱你们几句,希望你们铭记终身。 我的老连长说,喜子,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叮嘱你几句,你也告诉其他人,当我们有一天完成了革命的目标,建立新的国家,你也会有家人,朋友,叮嘱他们,要善良,我们这么多兄弟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太多了,很多人都看不到了,我们这些活着的要替他们告诉更多人,今天的幸福,来的不容易,想想草地里时候为了头猪得爬野地的等几个小时。一定要善良不能忘记过去受的的苦,挨的欺压,我们就是为了不让百姓受到欺压,才要造反,才要革命,告诉他们一定要善良,千万不敢忘记过去,忘记过去就是背叛!” 西北当年草地区域的饿狼特种旅全旅集合, “你们是什么?”旅长问; 齐声喊道,我们是饿狼,比所有敌人都凶狠,我们残暴,强大,我们,够狠,够奸诈,够聪明,谁伤害我的祖国,威胁我的亲人,我就撕碎他。几千名军人在烈日下魏然不动, 升旗手降下了队旗,默默送走最后一个他们熟知的老人。 老人含笑走了,当年饿狼连已知存世的最后一个战士离世,遗嘱画面公布的时候举国哗然,纷纷看起那些存世的资料,去回顾饿狼连的那些年的波澜壮阔~~ 辣子口的战斗彻底粉碎蒋光头“困死”红军的计谋,红军出了草地彻底龙游大海,虎入山林,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抗日伟业。 17·战后分赃 辣子口战役彻底让饿狼连出了把大名,不损一人拿下2个营把守的天险,还俘虏将近300人,缴获更是让陈师长直流口水。但是没办法,“老奸巨猾”的刘司令跟着,他只能徒呼奈何,这更加坚定要找张扬帮自己训练一支自己的饿狼。几支部队的首脑一碰头,就碰到了总司令那去了。 将自己的想法表述清楚之后,看总司令不说话,只能眼巴巴的盯着首长,看有什么下文。 “你们的意思我明白,升他小子的官我也接受,但是这部队扩建,你们看是不是把那小子拉过来商量下,顺便看看他有什么好的想法。” 很快就要进陕甘宁边区了,大家神情上轻松不少,这回叫自己不晓得什么事,但是还是把指导员叫来一起,大家一个集体,党内人家还比自己高半级,起码的相互尊重要有的。 张扬知道,前面的路还有危险, 特别是西北双马,张扬从来就没有对那些家伙有什么好感,要是有机会,张扬不介意给部队弄点好马回来。 带着忐忑的心情进了指挥部,看到几个师兄就晓得什么事了,指导员也看出来了,到底是搞政工的,脑子就是快。 “报告1团3营3连连长张扬(政委孙长发)向首长报道。”两人敬个礼站定。 看到张扬两人近来之后,老总也没有说其他的东西,开门见山,“两个事,也可以说是一个事,你们连扩营,从原来3营里分出,张扬认营长,指导员升政委,但是连级指导员要政治部出,我倾向像1方面军内部,找年期的接受能力强的指导员平调过来,部队就你们自己选送过来,但是不能是来几个走几个,刘司令昨天说亏得慌,你们去地主家拿麦子换面,也得给点加工费啊,何况人家这是拿铁给你们锻钢呢,你们几个有莫子意见,都说一下。” 总司令叼起跟草卷,张扬立马把手里的卷烟送到老总的手里,对方也就换根烟点上了。 陈师长几个人对眼看了下还是陈师长发言:“基本上同意,就是不知道选人有什么要求,我们回去好筛选。” 老总没说话就是示意了下张扬,让他发言。 这还有什么客气的,能宰坚决不手软,立即站了起来说:“第一政治清白,不能有任何污点,党员优先,如被俘经历、吸食大烟的、赌博的等不良恶习,光头那边投诚就更不行,不是不相信同志,里面难免有潜伏人员,我们短期无法辨别,一旦出现情报泄露,训练方法泄露,老蒋那边还好,小鬼子方面知道就麻烦了,以他们的国力训练出几千人撒进我们的根据地,我们就完了。” “第二:有一技之长的,投弹、射击、搏击或者是武术功底的 第三:你们把人送来我有选拔的权利,人员分3档,第一档级突击队,第二档进饿狼连,第三档,淘汰哪来回哪去。有些意志不坚定的,我不会给他接近我们连队的机会。 第四:留下的我会根据其人特点组建4到6个突击队,你们回去分,小队执行任务讲究配合,不一定就是你们当初选送的人,所以请各位首长,还要师兄体谅。 第五:除非配发武器,所有的我参与设计制作的武器、购买的国外特殊武器,如***、钢盔、半身防弹背心等,请大家按成本给我结算。不然小弟支付不起太多人的训练。 首长就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违规的规定。” 老总沉思了下,说:“毕竟不是做生意,你有什么需要用钱的打报告给我,我帮你向主席那报吧,你知道部队是没什么钱,只能指望看看老周那边的行政院了。 还有选人标准你们回去自己把握,标准不要传出去,影响部队团结,这点很重要,传出去了,张扬在部队就不用做人了,他严谨是好事,你们当师兄的也得帮他把把关是吧。 还有确定人选之后你们就把所有人的组织关系转到总部去,以后只有使用权,其他权利在我这里,你们那就不需要留什么资料了,我会跟老周打招呼,刚才的几点严格执行,还有莫子问题,没有散会,明天早上把人送过,张扬你们的驻地自己去找,我不问,你也不要说,从源头卡死,你们明天过来领人,走吧。” 张扬没想到老总这么干脆,也是特战队的事无论哪个时代都是重中之重,自己想建立个完善的特战基地,还好只要防空,防渗透,不用防卫星。 听老总的意思,完全建立一个隐形的或者是相对隐形的营地,那就是说以后靠电报或者通讯员联络,既然这样张扬就了解了。 可是到什么地方去建立驻地,不能离中央太远,吕梁山,貌似后期还有一部抗日电影,只是不记得了,距离延安300多公里,不远不近,还靠榆林,太原,和内蒙,还要啥自行车,就他了。但是那是人家晋绥军的地盘,现在妮玛小鬼子还没打下太原,明显想多了。 虽然陕甘宁地处黄河大几的下边,但是也算小高原了,反正不能随便打几口窑洞就这样,也丢不起这堂堂特种兵士官的脸,何况自己是眼镜蛇,修炼成了精的,怎么也该是个山大王啊。 南梁,后世的红色风景区,也是陕北不错的几个好地方,可以做为临时驻地,咱们也学学东北的抗日爷们,到处建训练营,到处建立密营,找到了临时驻地,先这么着,虽然现在还有点存货,但是马上要1个营的吃喝拉撒,愁啊,至于老总现在打算去哪,是不是现在就去的延安,拜托不考证了,回头要个电报员,什么都知道了。 找来指导员,不现在叫政委,这也是想到去吕梁山的,其实陕西不缺山,太高的没有三千多米的高山还是有几座的,但是因为都是属于秦岭山脉,也就是都在西安附近,现在东北和西北军都搅和在那,张扬再凑过去,典型的找不自在。 两人凑一起商量起补给的问题,谁吃的不好管不着张扬,自己要是亏了身子,特种兵这么大的训练量,和训练损耗,几天就断顿了。要是没有组织的约束,他能过的比老蒋还舒坦,但是不是没没呢多如果吗。 国共现在还在对抗,但是在西北,老蒋暂时申不上手,西北军老冯被通电了,东北军的兄弟一直把丢老家的是安在他身上,中-央军敢来抢地盘,就真的被敲死扔锅里了。围剿的主要是红-四方面军,张国-焘听说最近另立中央,和陕北分庭抗礼,你说当初打死他会不会好点? 别开玩笑了,什么事都不是简单的一个人的事,不然西安事变的时候弄死老蒋大家皆大欢喜了。该抗日抗日,该抢地盘抢地盘,拜托,那要真死了,二五仔何英圻巴不得老蒋折西安里,他和桂溪勾勾搭搭的不是一天了,李宗人想当大总统也不是最近才起的心思,桂系在南-京还是很有话语权的。孙科和汪二狗更是虎视眈眈,两人一个中山先生的学生,一个是儿子,中-国人眼里最有权继承中山先生的遗志,为毛落你光头身上了,苍天不公,果然后来当了二狗子,至于孙-科最后没有跟着老蒋去台岛,张扬不晓得是为了什么,但绝对不是爱国。 剿匪,这是两人合计半天的事,把周围大大小小的土匪全拔了,反正看地图也看不出门道,那就把人撒出去找,建立土匪窝的总归会有点地形优势。 刚好能弄点钱粮回来,再有趁着阎老西没把太原丢了,他要弄的机器设备,那是最近的,抢了他,国共联合的时候还老找茬,这玩杂耍的精明着呢。何况现在是内战时期,刚好在太原埋几个钉子,到时候也好趁火打劫不是,帮忙?那也得有能力,第二战区老大,要是知道你在太原有股力量,杀起人来比老蒋差不了多少。 再说阎老西亲日的,满世界都晓得,手下的人好多都是留日的军官,更有日-本的军事顾问常年的帮助出谋划策,你说他糊涂不是,典型的宁与友邦,不予家奴,更不要说他看不起的泥腿子了。 直到娘子关,中条山之后,太原沦陷才幡然醒悟,小本子这是长工当久了要噬主,他家的炕估计小本子比自己还清楚,其实事实就是如此,小本子的山西地图,把你辖区内有几口能喝水的井都标清了,阎老西他肯定不知道有多少井。 马上过冬,还要准备冬装,军人的装束还是要保持的。至于后世的内务条例,必须有,起码豆腐块要有个样子,好歹让张扬找点精神上的慰藉。写写画画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时间就过去了,看到人送来的饭吃了几口。训练营地有了,器材找点木匠打就是了,但是武器弹药,被服武装带,伪装网,工兵铲什么的,找谁买估计都不会卖他。闭眼沉思,结果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和政委来到老总处报道,领了人就回到临时驻地。 按照正常编制,战斗人员采用三三制,尽管各家选的人都参差不齐,但是还是想多送点兵,真要是能留下来,保不住就出息了。虽然中央的部队还在改编,300人这是最后的数字。全成才,有点奢望但是尽最大的努力,他可没有后世的条件,全军区几十万人挑百来个,但是有限的资源,又不准许他对面前的人心慈手软。300个人要是练枪,一人10发就是3000,100发就是3万,够打场仗的了。 “大家好,我叫张扬,男,爱好不告诉你们,年龄暂时也保密吧,等我们真成了亲们无间的兄弟,我将对你们毫不保留,但是我们现在还只是战友和同志。”停顿下看了大家的反应,没了开始的局促。 “有些人知道来干嘛的,有些人不清楚自己的目的。俗话说得好,有目的,有方向,才好加油干是吧。来这很简单,是来变强的,别的有多强呢,7个人在你们前几天通过的腊子口,消灭了2个营,就是吃空饷的两个国民党营也还有将近500人,他们还俘虏一半,用时一小时三十分钟。”话一说完顿时就炸了,为啥如果不是吹牛逼,那就是真牛逼了,这样的本事,交钱都学不来,现在还是免费的。 18·原主的前世今生 “听话听全,不然白高兴,但是特种兵连或者特种兵大队,我只要100人,还有人高兴,看看你们右侧的人,他们也在选拔之内,而且经过了短期的部分的科目练习。也就是说你们要更优秀,才能踩着他们进到我的100人大队里。 除去这个大队,还有两个神枪手连,要求不高二百米爆头,或是百米打靶10枪95环,小鬼子就那水平,你们觉得能行也可以去哪,还有一个加强连,150人,哈,你们觉得自己安全了,这个点人还不够分,错了,我还会招人,用我自己的方式招人,永远都不要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我不打算送你们回原部队,但是我这还有工兵排,还有生产部队,我要养猪,养兔子,养鸡,种菜,所以,抗不了枪就去抗锄头,抗不了锄头,还有镰刀嘛。包括之前的7人突击队成员,你们都不安全。” 伴随着张扬魔性的大笑,一群人,收拾停当,直奔南梁。到了南梁材质的,山上有人了,好死不死的还是伙土匪,打听之后,名称不坏,专砸地主大户,倒是对苦哈哈的人没什么罪行。想什么就来什么。大部队进山可定得让人警觉,就他们8人连夜摸上山。 “队长这样的土匪到处都是,要不就是以前的军队跑到,要不就是土匪世家,老子死了儿子干,还都拖家带口的麻烦的紧。” 胖子自从当上队长之后成长了不少,想到也很全面的,眼前的事都没解决,都开始想以后了。 “看情况,不然就遣散,给兄弟们让地方,十恶不赦的就送个地方党委**解决,死了的那就是命不好了。”张扬无所谓,真的无所谓,但是但凡没点难处谁都不会去落草。 一行人兜兜转转的,把山上外围的警戒哨全解决了。其他人去了兵营,自己带着小山东去了聚义厅,也就是一排高大点的木头房子中间的庙,也看出是什么庙牌匾换成了聚义厅,梁山好汉的作风啊。张扬轻推大门就进去了,传统装饰,牛油大蜡烛,实木的桌椅,原本放神像的地方是个虎皮大椅,端是霸气,张扬上去坐了坐,想着以后怎么整改,想保留但是一想,谁给自己报上去,真给自己专政了,那还不得亏死。 顺着影门进了内堂,怎么也要把当家的给抓了,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个士官,不营长身份。 摸进去个套房最大的房间,悄悄的用刺刀挑开门栓,就凑到了床前。 拿枪跳开床上的被子,顿时斯巴达了,为什么。不是电影里的匪首从来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有时候还左拥右抱的,娘的,眼前的人却是个姑娘,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不是电影里都是骗人的,他好死不死的刚还拿枪捅了人姑娘一下,位置还很尴尬,是屁股,看着眼前的白嫩的半光着的身体,张扬就不晓得自己接下来该做点什么了。 原来可以当做没来过,现在四目相对的咋抵赖?我是瞎子,什么都没看都?貌似也不合理,起码眼前的人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屋里本来就微弱的烛光,进来的时间长了点,适应过后,姑娘倒是冷静,看张扬没有说话的兴趣,率先开口说道:“好汉能让我把衣服穿上吗,我可还没嫁人,这么被你盯着以后还怎么说婆家。” 西北的姑娘也够彪悍的,张扬 心里这么吐槽着,傻不拉几的还真转过身去,前身本来就是个初哥,张扬以前也就小虾一个女人,风花雪月的也幻想过,可是妾身实在没做过啊,伟实有点难为人。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张扬还想说点什么来缓暇尴尬,彪悍的妞倒是不怎么仗义,一把枪顶在自己背上。 “说说你是干嘛的,看你一身皮,当兵的吧,不知道来我南梁是借枪、借钱、还是借命!别转身,看到你那张脸我就忍不住想打死你!” 妹的,看来蝎子不论公母都蜇人,貌似母蝎子更毒,本能的手去摸手枪,但是想了下还是算了,占便宜的到底是自己,再弄出点事情就就不好了,还是和谐点好,不动手不表示张扬没有别的办法,一扭头,170度,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已经穿戴好的匪首,右手也直接摸到了手枪的枪口上,除非对方摆脱他的控制不然就没有什么 麻烦。 大半夜,你被这么一个背身正脸的人盯着,正常人不死也得丢俩魂。何况对面还是个姑娘,为啥,旧中国没出嫁的姑娘头还是很好认,一是看头发,一般出嫁的姑娘都是梳鞭子,再说了人家刚才也自报家门了,梳妆台上还有守丧的白花。 姑娘果断晕了,拽过去的手枪被张扬揣到了口袋里,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倒下去的身体,缓缓的放到了床上。 坐在梳妆台边,眼泪都下来了,咋地,很明显啊,老狼死了,剩个小狼崽子,还是母的。不是守孝的话说不定这都打算出去抢压寨夫人了。 自己好死不死的一头撞进了,还看过人家的身子,不算**也差不多了。掂量下小巧的勃朗宁,想着咋解决。小山东从旁边冲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喊道:“老**烦了,当家的是个女的,我这边是个丫鬟,你看把我脸挠的。你说咋办呢,我们要不跑吧!” 小山东倒是心疼他这个老大,好兄弟同病相怜,咋地,他身后一个样貌小巧的女孩子光着脚,手里拿着笤帚在追打小山东。 一拍脑门,这咋办,想过所有的可能,匪首的年龄,哪怕年轻有为,收编了去管个排都行。现在,是一女的,谁给的剧本,出来,妈呀,保证不打死他! 不提妈还好,一提一脑门汗,自己一直在回避出身问题,原主有个迂腐的地主爹,一个精明的地主娘,为啥,老娘的嫁妆就有900亩地,还有3个彪悍的姐姐,他是独子,生下来就是地主少爷,想想前世那些酷烈的批斗手段,这以后要是清算,自己咋办。 自己的家世还有前世的小虾已经被自己锁进了箱子,如果没有钥匙,平时是不愿意想的,自己参加了革命就想回避自己的家人。所以别人开始认识他总有点傲气,其实不是,那是书生气里的卑微,感觉对不起所有人,虽然家里人没有话剧里欺压良善,但是地主作为中国现存的最主要的剥削阶级,骨子里大家都一样,就是收租子的时候手段不同而已,土地兼并这个几千年都回避不了的问题,现在一样没有办法。嘴脸不同,但是目的不会偏离的。 离开燕京的时候路过家里说是要去革命,老父亲拿着刀挥舞着说那你先把我的命革了。家里就你这个独苗,你要是死了,自己还有什么指望,姐姐就差给他跪下了,心底里的狂热让他忽视了父亲的白发,忽视了母亲的泪水,也忽视姐姐们哭哑的嗓子。他走了,离开了熟悉的家乡。几年来自己生死不知的家里人怎么过的啊。 短时间就是回不去,也要写封信吧,给姐姐道个歉,给爹妈求个饶,短时间自己家里不会出问题,地处后世江苏和山东交接的地方,现在还属于山东吧,背靠微山湖,好地方啊,以后一定要回去一趟。好好经营下看看传说中的铁道游击队是个啥样子。 19·世事难料 张扬在沉思,小山东已经抱头蹲地了,爱咋打咋打,受着。床上的姑娘倒是醒了,借着屋里的蜡烛光,仔细看看,美的冒泡,堪比明星什么的别想了,后世的明星素颜当面的能吓死你。即使几个清秀的也就那样。都是美颜和大化妆术的功劳的。 看到小姐醒了,丫鬟也停了站到床边,二对二,旗鼓相当,不过明显阴气更胜,为啥?理亏啊,虽说没上手,但是传统的国人估计在过个百八十年还是传统,当然相对的。 胖子到底是张扬的救星,关键时候还是少不了那张山-东大烧饼脸,现在倒是清减了改江-苏烧饼,一进屋就看出问题,直接一个敬礼:“老大兄弟们都已经齐活了,山下的人我也通知过了,就是匪首还没抓到,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匪首?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人,现在也抓到了,是不是要把我和兄弟们一起共--产了啊。我们南梁从来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为什么找我们麻烦,我们也没到处打家劫舍的,怎么就共--产到我们头上了,除非今天你杀了我,不然我得去找你们的头问下,擅闯民宅是个什么罪,还有我的闺房,看了我身子。” 这就上升的原则问题了,张扬好歹是个共--产--党--员,现场其他几个人眼神也慢慢有了点玩味,毕竟双方衣着还算整洁。 看到2人的眼神,张扬今天的情绪彻底炸了,直接把桌上的杯子扔地上,气愤道:“我们进来之前知道这是个女匪首吗?不知道,看到之后我干什么了吗?什么都没干,是她!”说着指着女孩,现在怎么喊土匪? “是她,拿枪对着我,啊我就夺个枪,她就晕了。” “营长,她是怎么去的床上?”胖子不合时宜的问了句。 “我抱得~ ~ ~” “哦~” 自古精辟出二楼,好吗这更说不清楚了,几个人同时说道:“你抱得,那就清楚了,这事貌似我们不好解决,你看是不是告诉下政委,这是归他管。” “你还抱我,我的枪呢,还我!” 小妞发飙了,说完就四下里找枪,张扬做贼心虚的把自己的左手藏到了身后。 现场再度混乱了,张扬也凌乱了,这事说小了是个检查,说大了估计要开法庭啊,虽说是个土匪,但是人家是帮子益匪,咋地了,这可不是后世有健全的法律体系啊,上山落草的到处都是,只要没有大奸大恶的一般都是以规劝为主,张扬这么贸贸然的闯进来,这黑锅才刚脱下来几天啊。 政委很快就到了,看到小广场上蹲着50来个人,大多都是青状,很开心,但是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几个主脚已经移步到了大堂,总在人家闺房,在是土匪也是有人权的。 前后的经过被胖子讲的一清二楚的就是没看到的也被他强大的脑补给弄了个大差不离,看到众人都没有反对,政委也没法说谁对错,但是确实人家姑娘吃亏了,他能怎么说,没有先例不是。 看了眼满脸羞红的姑娘说道:“姑娘,你这南梁怎么也是股土匪,我们再当地建立的革命政权,开始进行一系列的土地政策,上级要求我们清楚陕甘宁的所有土匪,所以今天不算误会。 至于你们之间的小误会,让营长给你道个歉。都是英雄儿女,不是非得把我们营长抓了枪毙才能泄愤吧。国难当头的就别太计较了。这要是不行,不干脆收了他当你的压寨夫人,我们另选驻地,行吗?”这是消遣张扬了,从张扬被炸醒到现在,政委的存在感一直不强,好不容易抓点错处,还不得使劲损他一顿。 “倒插门不行,这小子当我孙子都不愿意,赘婿估计也不行,女婿倒是问题不大。”外面一个大嗓门的老头,说话走了进来。 张扬急了:“干爹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今天才第一面,还出那么大误会,就别添乱了,好不?” “我是谁?你爹,虽说是认得,磕了头敬了茶我就是你爹,我们政策不兴包办,但是你们这有了肌肤之亲,也算是缘分不是,你这脑子啊出过事,队伍上不让结婚,但是你除外,我给你从老总拿求了个特权,可以结婚留个后,也算是给我那没见过面的兄弟送份礼,到时候我带着孙子去你家,怎么着也得给弄个八碟八碗不是。” 老班长越说越来劲,当事人不咋地,他就先美上了。张扬是无奈,女土匪就急了,到底谁是土匪?我是!这是谁家?我家!这里谁说了算,我说了算! 砰的一声,砸了下桌子说:“都给我滚,姑奶奶不发火,当我好欺负。你们这打算连人带枪都收是吗,问过我了吗,这是南梁!”说着又拍了下桌子。 碰!张扬今天是郁闷碰上郁闷,他娘的,郁闷到家了,都弄的啥啊,本来想起自己一家老小的地主就愁的要命,这在招个土匪老婆,以后一家子的成分可就更健康了。 桌子在他含怒的一掌下散架了,着力点的地方都碎了。看的大家噤若寒蝉,倒是唯二的两个女性双眼冒光。这战斗力,妥妥的上双位数,这要是找了这么个男人,以后也不怕被欺负了。 “说到底怎么着你才能原谅我,杀人不过头点地,警告你别过分!”张扬是火了,对方不愿意松口,张扬也没有办法,要是事情闹大了,自己这个小营长真不够看了,这会的队伍还不兴什么叫法理人情的,一切都按原则办事,他这样的举动真够上纲上线的了。 “华池县的县太爷是我的杀父仇人,去年勾结还乡团想强娶我做小,我爹不同意,被人骗出去给杀了,我还当土匪也是想留个念想,好跟他们死磕,现在你们要夺我报仇的希望,那就把人头给我送来,这一切都是你的,既然你看了我,那就去帮我杀了那个王八蛋。我就在这等你。你也不要怕错杀好人,你去打听下,无恶不作,光姨太太就8房还不算别的女人。” 张扬也不拖沓,看了眼政委,对方怂了下肩膀示意,意思很明显,你随便反正不是我招惹的。 既然对方给出了条件,张扬也不迟疑,快走了两步到了门口喊道:“集合,一排,二排随我进华池县,顺便把那的白狗子清缴干净,弄点钱粮好过冬。” 干爹看到事情有了眉目,侧头问道“闹了半天还不知道姑娘你贵姓。” “您老客气,乔红玉,22岁” 爷俩谁都没管张扬说些什么,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胖子,看守俘虏,挑几个机灵有能耐的,其他的全给团长送过去,再垃圾的土匪也比刚放下锄头的老百姓有血性,他那刚丢了我连,你给送点人去,回头我把县城里的白狗子也都打发那去,改造下都是好战士。还有所有新来的,伐木造房子,冬天马上来了,都抓紧点,第一场雪一下,什么活都干不了了。” “走了~ ~ ” 看着人走出去,丫鬟小翠跟小姐嘀咕道:“小姐,你让他去杀马棒槌干啥,你不说谁给你报仇你就嫁给他,这倒好,寨子丢了,你再陪进去,我以后咋办!” “你不是看上那个山东来的吗,我听着喊小山东,还是个有本事的,万一我的事成了,小蹄子你就从丫鬟成我兄弟媳妇了,还不够你美的。”合着这猴子还是让人算计了。 他们一行人倒是走了,寨子里还有几百人呢。俘虏里有几个忠心的被乔红玉给挑出来说是有本事,其他人也都是走投无路才来入伙的,听说能当兵有粮吃那还纠结啥,跟着带路的人扛起自己的包袱卷走了。 这年头很多东西都是自己的,被服什么的,但是军装是发的,枪弹是发的,其他的就自筹吧,为什么,难啊,看电影就知道有点钱就得从黑市上去**、弹、药。吃的什么红薯,高粱面小米,大米饭,白馒头,伙计想多了。杂面窝头,野菜饼子才是生活的正常打开方式,地主也不敢顿顿鱼、肉的,大部分都在像过冬的松鼠一样不放过一个储藏的机会。天灾,兵灾,各种捐税,把本就黄皮肤的中国折磨的更加骨瘦如柴。 乔红玉在一群人里看到一个特殊的存在,干爹,对虽然现在还不是自己的,但是可以发展成自己的。忙让小翠去倒茶,清晨的寒雾还是很伤人,巴结下留个好印象不是。至于什么一见钟情,不是纯粹就是对强大的向往,顺便有那么点小女人清洁。虽说在土匪窝里长大,但是老乔还是很宝贝这个姑娘,连个后娘都没有。 给老班长敬杯茶,把自己的身世交代清楚,人老成精的干爹怎么就看不出来,支走那个傻子就是想在自己这要个答案的。没扭捏肯定道;“孩子,我那儿子看上去精明似鬼,其实木头一根,因为脑袋受过伤,所以我呢也想找个贴心的人照顾他,我呢还能活多久,不可能时时提醒这注意那的,虽然是个军人,无非就是打仗杀人的,但是战争只是政治的一部分,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希望你能在以后的生活里,帮助他,他是一员开疆拓土的战将,太多的情感与他无益,而你是个江湖儿女,这就很好,干爹我也是江湖中人,我收你当我的弟子, 传了我的衣钵,大江南北你也算号人物,得空给你写张家贴送到青帮总堂入个户籍先。” 乔红玉哪还推辞,倒地给老头叩个头,接过小翠递过来的茶,恭敬的喊了声师傅。政委就这么看着这爷俩算计营长,不晓得心理什么感觉,还是少惹事,老班长发怒了张猴子都得装鹌鹑,自己触什么霉头。 20·菜鸟开班 一群人忙忙碌碌的一整天才刚端饭碗,张扬进来了,把个黑红色的包袱递给乔小妹,“我们两清了,山寨归我,算是换不算抢,今后什么打算,我个人赞助你点大洋,下山吧。” 乔小妹接过来也没打开,瞅着张扬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在我爹的坟前发过誓,谁帮我报仇我嫁他,我现在还在守孝等我一年半,我给你生儿子,下山什么的就别说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找我师父,再不行去找你们长官,如果还不行,我就伺候师父,等他仙逝我去你老家继续伺候老人。” 张扬斯巴达了,看了看老班长,后者头一歪然后撇了下嘴巴,“我就是她师父,以后*帮大通悟觉 里通字辈的师爸爸了,哈哈!你们成了好事,再帮我生一帮小猴子,人生无憾了,哈哈!” “莲花山的明悟禅师说我的缘在江西,看看,什么都来了,老婆子,人生无憾了,可惜你不在了啊!”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 把故去的干妈搬出来,就是要造成既定事实,你争辩就是不孝,不承认就是不负责任,真要闹到首长那去,丢人也会把乔小妹一起捎带着,既然认定自己好歹还有2年时间,且看看吧。 不说话接过小翠递过来的饭碗巴拉两口觉得有问题,抬头看了下反应过来问题在小翠身上,说:“小翠,我们党不兴这一套,以后你什么打算让干爹帮你谋划下,等大点了可以去参军,医务兵,通讯兵都行。” “不用了姑爷,我就跟着小姐,再说,再说……” “再说那个小山东也不是好东西,一头扎进房里,上来就掀被子,跟你一样的货。”乔红玉是一点脸都没留,带着布袋转身走了。 小山东都快把脸埋饭盆里去了。众人看人走了实在憋不住,哄堂大笑,老班长眼泪还没干,这又下来了。 怎么办,被讹上了,夫子有时候还是很靠谱的,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一帮子小人,还有2女人,都不是好人,拳头大的馒头愣是被捏成了鸡蛋大小。直接砸胖子嘴里,实心的馒头直接堵住了嘴,大家看貌似有点过了,才安静的吃饭,一个聚义厅慢慢当当的坐着几十号人,就胖子笑的最豪放,好吗,吃个实心馒头,牙差点掉了。大魔王就是大魔王,害羞的大魔王貌似更可怕。 晚饭过后,开始开会:“今天几个事情我们挨住解决,第一我在县城里的缴获回头政委记得数清楚,把账目报给刘司令,物资就不上交了,我们未来一年练兵为主,斗争为辅,我还要建一个小范围的情报网,针对山--西,阎老西的,那有太多我们想要的。 所以物资,钱货要求消耗很大,但是账目要清晰,这点,政委回头弄清楚,按照队伍上的要求,定时去总部做汇报。 第二:明天开始针对士兵的地狱周开始,前期是体能,耐力训练,政委,去附近的村子招聘木匠、石匠、铁匠,打制我需要的器材,图样我画好了,特别是铁器,实在不行花钱到太--原去弄,一些飞爪什么的可是关系到战士们的性命,不能马虎。 第三:最近我出趟远门,带突击队出去,这个我会去总部像首长说明情况,目标是郑--州和上--海,你们知道就行。所以头发最近都不要理了,留长一点,洗澡的时候把手上的,肩膀上的老茧都处理一下,上--海作为老蒋的钱袋子,狗够多,越小心也越安全。” 第四:训练大纲我也写出来了,所有人参与,我说是所有人,饿狼营出去的伙夫都要能吃人。 严格按照训练大纲来,做3面墙刷上黑漆,第一面突击队的花名册,随时增减,第二面是神枪手1连和2连的,第三面是后勤的,仓库的、通讯的、炊事班的、后期要建立的饲养班、都在这里。 但是即使是他们也要给我有个好身板,不然就请离开我饿狼营,年龄超过35的不在战斗名单里,包括我干爹,将不在负责营里战斗任务,组织起来建立一个教导排,也就是说,我要打造一支年轻的,有活力的队伍,年龄大的身体活力减弱,已经不适合高强度的训练了,让他们帮助我们的年轻干部迅速成长起来。 第五:就是饲养班,可以招一些当地的农村子弟过来,还有我们以后战场上伤残不适合战斗的战士也会到这里掌握一技之长,不至于人生没了希望。 第六;政委负责团里的文化课教育,识字,能算,会写,擅画,这是一个特种兵的基本素质,更是一个兵王的基础,未来决定你能不能在艰苦的战场上活下来,就看接下来一年的努力了,有人说运气好命才大,如果你强大到命运都像你低头,那才是一个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战士。” 真如张扬说的,当那几天墙立起来,所有人都拼命了,谁都不愿意被划拉到“养猪榜”上,清理出来的路,上全副武装的士兵上上下下的不需要监督,因为除了扣除操行分,决定你干什么的是一个月后的考核,以前老饿狼连的被打散分到了每个小队里帮助后劲。长--征时上课的文稿也被政委整理出来供大家传抄。 乔红玉看到张扬讲课的文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找到老班长,想知道更多张扬更多的事。 “丫头,师傅没骗你吧,这是条青龙,现在只是盘在这南梁山上,什么时候带着这帮杀才出山,哈哈,十里洋场,热闹了。我那帮师侄当初我求上门去,希望能救出我那老妻,一帮子没胆子的孙子。回头去上--海你跟着去,顺便帮我递张片子,我东北虎还有后人在。”微眯的双眼闪着寒光,哪里还有老态,虎老雄风在啊。 转眼半月有余,每天就是训练,总结,开会,偶尔出去打打秋风,日子倒也充足,明天就要带人出门,政委、胖子、老班长、乔小妹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走之后的工作安排。 “政委,你让老河北跟我一起出去,我的打算是这样。”张扬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打算,抿了口酒。 “我先到阎老西的太--原去一趟,弄几张带印的公函出来,顺便帮你们弄点钱,拿着公函,我们去他的兵工厂里拉点东西出来。这事我来办,措辞你帮我想好,这事明天我跟老总他们说下,看看营里有会开汽车的吗,带着一起去,我这一走,估计要2个月,顺便也能回家看看。” “冒险啊,你去闫老西司令部偷公函,在到兵工厂里提东西,还要安全的运出来,计划太大了吧。还有你去沪00市干什么,上次你说完我一直想问你。” 政委貌似有点着急,但是很多时候他当不了张扬的家,说是自己能在行政职务上压他半头,但是这是个异类,能和团长称兄道弟,刘司令拿手里当宝贝的,在老总那都挂号的猴子。 想想自己的政委当地好憋屈,但是看到别人羡慕的眼光,憋屈就憋屈吧,好歹是饿狼名声在外。 “枪械,很多枪械我们这抢都抢不到,但是SH的洋行里有,DG人现在为了筹集经费,什么装备都在往外卖,必要的瞄准镜和98-K只能找他们,买不现实,这帮人不会在乎我们的身份,我打算抢一把,还有一些突击步枪,美制,俄制,都很好,DG的也行,老蒋买了也会拿来打我们,不如干脆支援我们。还有我干娘的账要去算下,当时是谁逼死我干娘的,干爹知道吗?” “土肥原-贤E,死我都不会忘,后来尸体还是黄金-荣用10根大金鱼换的。” “那就齐活,我去找老鬼子谈谈心,顺便去干娘坟上祭拜下,也算是假公济私一回,政委别打我小报告啊!”张扬抬手敬了政委一杯。 政委能说啥,啥也说不了啊,这个活阎王带着一帮小鬼闹SH,好在明天要跟老总汇报,至于祭祀的事,人之常情。 几个人喝了一会也就散了。明天还要去总部早早歇息去了。 第二天张扬在战士们出操的口号里出了卧室,不在聚义厅,那地方还是母~不是,是乔小妹住着,不过空出一间匀给老班长,年龄大了,徒弟孝敬,山寨被抢,这好歹还是乔小妹的房产,虽然无证,但是谁也不能把营长未来老婆往外撵,营里最大的两只老虎做后台,母老虎没仗势欺人就好的了 扒拉几口吃的就打算出门,以为人多起来,伙食明显下降,回来要好好调整下,但是现在哪来那么多肉让他们吃,一天一头猪,附近可都让他们给吃光了。 刚一出门看到小翠红着脸拿着个包袱往小山东身上推,小山东都快吓哭了,张扬看着莞尔,东北姑娘直爽,西北姑娘有不遑多让啊! “拿着就是了,妹子给你出远门准备点东西你推辞个什么,没出息的货!”张扬说起别人来从来不晓得积德。 “哝,这是你的,我虽然跟着,但是包还得自己背,我还得拿我自己的东西。”乔小妹递过来个包袱。 现世报就是这么快,他立马坐蜡了,施施然的接过来,估计是衣服,和鞋子,刚好自己没有便装,也就没说什么,带着一行人下山去了。 每人一把手枪,步枪不能带,连带着政-委,老班长十几个人跟着训练队伍往山下慢跑,恶趣味上来了,喊道“我教大家唱首歌啊,叫菜鸟之歌,因为你们现在都是一帮菜鸟。”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小菜鸟,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善良勇敢相互关心,欧,可爱的小菜鸟,欧,可爱的小菜鸟,他们齐心协力开动脑筋,斗败了老鸟们,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又欢欣 !” 一群人笑喷了,连续教了2遍本来就郎朗上口很快就学会了,乔红玉红着脸看着未来要相依为命的男人,想到底是个什么人。 21·计划开始! 来到总部驻地瓦窑*,天已经擦黑了,找到老总,几个首长正在吃饭,政-委和张扬等了一会被主任看到了,就叫了进去问什么事情。 政委把最近的工作汇报了,有把来意说了下,大家看看张扬,示意他说下自己的想法。 “主席、老总我是这么想的,我们现在虽说到了陕北,但是还不是很安全,老蒋虽然手伸不进了,但是监督大家对我们的封锁还是做得到的,西北几只军队,也没有意见好相与,必要的自给自足还是需要的,我打阎老西的主意也就出于这个考虑。”顿了顿看大家没出声 “必要的军工产品,比如枪械维修,子弹复装,**生产,生活物资的供应,油、盐、棉花等不可或缺的东西,最好能建个小型的炼钢炉,我们没有铁矿,但是到处都有铁轨,发动部队挖就是了。” 张扬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老总的眼睛最先亮了,武器修复,子弹复装,能解决部队的大问题,平均5发子弹的部队,打完之后就是拼刺,靠人命堆,消耗太大了,老兵是一只部队的底气,只有存活更多的士兵,部队才能最大限度的增长。除了计划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但张扬的行事风格恰恰就是这种剑走偏锋的样子。自己想不到,敌人更想不到。 主席一根烟抽完又拿起一根点上说:“兵工厂的事情,选址、人员的事不需要你们考虑,机器你怎么弄回来,就是骗出了TY城,沿途这么远,你要有合适的计划,我会通知下去,让TY的地下党同志帮你们,联系方式,你找主任要,我说要你的计划,详细的。不能拿同志们的生命开玩笑。” “主席,我用文件将东西弄出来,会用车直接送出城,TY以西有个余家凹,在那里直接将机器拆散,用驼队运出来,车队我会继续南下,东西呢则用重金委托走西口的驼队帮我们运回来,他们那帮人最讲信誉,不会出事。”几个人看了下地图,发现可行,委托别人运输,全程自己人都没有暴露,就是暴露了也会追着车队去河南,ZZ,到时候把车一卖,死活不知。太奸诈了,说不定还能祸水东引,阎老西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计划说完又问了下去SH的事情,主任把地下同志的联系方式给他,又把上次那10万美元交给他让他带过去,会师之后那里的战斗形式更加严峻,急需支援,他们正好过去,主任还说,最好能以红队的形式执行几次任务,也算是给蒋光头一点震慑,红队在大部队转移之后牺牲很大,必须要给点回应告诉对方别太嚣张。 张扬说完,政委看看他说:“老总,张扬同志出了点问题,也不算作风问题,但是又确实应该让总部知道。巴拉巴拉的把乔小妹的事情交代清楚。”张扬只能苦笑,人家没背后打小报告就是让他知道,组织程序就是这么走的,受着吧。 老总只是给了一巴掌,啥也没说,主任说:“你去把人叫过来顺便把老班长叫过来,我听听别的意见。”周主任没说,必要的调查也是需要的。 一番折腾下来也半夜了,出了指挥部混了顿面条的宵夜,也就休息了 第二天告别干爹和政委,一行人往往泰原赶,为了方便伪装,还特意弄了点陕北的特产,红枣,杂豆,每人推着独轮唯独张扬车子上多了个媳妇,脸上摸着锅底灰,喘着洗的发白的便装,也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行人走走停停的一个礼拜才到泰原,为什么,东西重,路不好,快到泰原的时候还碰一群意思的土匪,估计想女人想疯了,本来都打算放掉这几个人的,结果看到有个女的,硬是要找张扬麻烦,意思很明显啊,一群人都在看热闹,结果一个和尚看不下去了,虽然是和尚,但是戒疤都被短的头发盖住了,和尚刚说几句土匪就不干了,骂道:“谁家娘们裤裆没拴好,掉出你这么个玩意,怎么和尚也想女人?看上了想分一杯羹?” 和尚大怒,抬腿就是一脚把匪首踢得爬了几下没爬起来。其他几个人马上要拉枪栓,为毛,典型练过的,硬茬子。 张扬虽说还没认可乔小妹,但是名义上自己的老婆不能让别人给你出头不是,对付几个欺男霸女的土匪还真没有什么同情心,柯尔特瞬间上膛,一阵枪响,一个站着的都没了,倒是把和尚惊的不轻,合着管多了,这是一帮过江龙啊。 匪首也吓的说不出话来,乔小妹悻悻然的下来,说:“南梁一枝花听过没?” 袖筒里拽出支勃朗宁顶在匪首的头顶,姑奶奶哎,你说自己是一枝花,谁敢惹你,最近道上听说他找个厉害的男人,把县太爷的脑袋都给割了,这娘们也不是个省油的,就凭几十号人,硬是把还乡团的一个营收拾的灰头土脸的,要不是家里老爷子不在了,指不定能闹出多大的风波。 匪首一直叩头,说:“姑奶奶您说个章程,就是要我这双招子我也扣给你,给兄弟留条命,山上还有帮子老弱需要他来养活。” 杀人不过头点地,乔红玉也没做绝,要了50个大洋当路费,就放了其他的人。再说今天心情挺好的,看到自己相中的男人为自己出头,瞬间太阳都暖和多了。 一番事了和尚要告辞,被张扬叫住了;“兄弟怎么称呼,在哪挂单?” “俗家姓李,因为杀了几个到寺庙来偷佛头的小本子,破戒只能还俗,眼看国家山河破碎,有心去投军,结果到了地方说我是杀人犯,要绑了我交给小鬼子,就冲正州跑出来了,看看陕北的部队要我不,我是嵩山上的,不过不是大寺,不然小本子也不敢这么猖狂。”和尚说完还有点落寞,是啊,谁能想到,护寺杀匪,还得遭到自己国家人通缉。 “别去了,跟我走吧,既然还俗,就别想那些往事,我也是军,不过是共军,我现在要出趟远门,怎么有兴趣见见外面的世界吗,不过先说好,我可不要吃素的兵,酒肉能强身,清规戒律的不适合部队。” 就这样出了趟门还招个好手,李和尚,擅长开碑手,双手能掰砖裂石,自己没有火神炮,不然又是一台移动金属风暴。 李和尚接替张扬推车,乔小妹就下来了,为啥,男人都小心眼,万一张扬也是,自己还是注意点好,正好下来活动活动筋骨。 进了泰原城,其他人安顿好张扬就去了潜伏同志的接头点,一个粮店,刚好自己带的特产有了出处,拿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也没有啥,司令部的地点,大约多少人守卫,兵工厂提货需要的流程,负责人是谁,厂里有没有内应,出城需要什么证件,城里有什么大的岛国商社或者是银行等。 因为阎老西和岛国勾勾搭搭的,土肥元听说还是他同学,岛国商人在晋省那可是混得风生水起的。光大的商社就有6家,还有一家住友银行,乖乖大财团啊。交给地下*同志几十块大洋的定金,找一直靠谱的驼队后天再余家凹等着接货,就出去了,待久引人注意啊。 回到旅馆,其实就是家车马店,因为有货扔了多可惜,去大的旅馆这么多人也容易引起注意,其实上海就是这样,每天在街头游荡的人有很多都是便衣,为了加强监管,后期的军统,每天都会在固定地点不定时的拍摄照片,有点前世的摄像头了,不过方式比较原始。 看了下情报没什么要注意的,吃点饭睡下了。一夜无话,张扬在城里踩点,找各种工具,制造假的证件,前世身份证都能做出来,除了不能联网,现在的一些纸制的这件无非就是照片,钢印,红印章。偷了本正宗的军官证,换个照片和名字,自己就是xx党,11师少校团长,负责押送一批机械交给西安,建立一个武器修造所,理由多强大。 现在就缺一张正式的命令,这个别的地方也闹不到,只能去司令部,早早睡下,凌晨1点钟被乔小妹叫醒,人家俩夫妻,虽然是假的,但是也要装,不过张扬睡的地铺,想自己醒来这,但是没闹钟啊,张扬也想有个,找了一圈也只是能看时间的铜表,又大又沉的,还不如自己的手表走的准,但是好多同志也只能靠它打仗,买的起手表的毕竟不多,便宜的都要几块大洋,好多成百上千的都有。 起床擦了把冷水毛巾刺激下,清醒清醒头脑,乔小妹把夜行衣递了过来,顺便把上衣给穿上,貌似没有出去的打算,也只能硬着头皮换了起来,像妻子一样帮忙系好紧身腰带,还叮嘱一定要小心。 张扬心里一暖,好久没有听到这么贴心的问候了,微微一笑,就从窗户出去了。 进了12月陕西已经开始下雪了,外面没个路灯,别说行人了,狗都没有一只,野狗?城里人自己吃饭都紧吧,哪来的东西丢给野狗吃,有也被打死炖肉了,这年头谁晓得什么叫疯狗病。偶尔有几声狗叫也是大户人家养着护院的。 22·严肃点这是打¥劫! 到了司令部的墙外,听听动静,没危险,用手指扣住砖缝爬了上去,观察下没人跳了进去,至于老西的办公室,找最高的,最宽敞的就行,从窗户进去,尽量不发出声音,万一有值班的路过就麻烦了,可是小心半天,还是没人看遍了办公室也就放下心来。 现在可没有什么红外线报警器,感觉省心多了,真有那玩意也没办法,他只是个特种兵士官,还干不了专业大盗干的活。借着微弱的月光,反而因为有雪要比平时亮多了,用铁丝捅开所有的锁,一点点搜,但是还是看不清字,只能拉死窗帘开了电灯,速战速决。 闪西布防图标注的时间,拿走,金表,拿走,空白的命令纸拽出几张,盖上印,本来打算立刻就走,看到旁边签好字的文件夹,突发灵感,迅速写了两张命令,同样的字,模仿一下阎老西的字体,大体意思就是支援西北军建立一个武器修造所,车,镗,刨,铣,各一台,小型发电机一台,维修工具一套,并支援老冯卫队,花机关200把,子弹3万发,作价5万大洋,出货后10天钱要到账。夹到了文件夹的中坚,并且合上放好。 即使有人翻,开始和最后的比较显眼,张扬暗自佩服自己的智商,好吧老大,这是基本操作好吧,现在的特务人都能不声不响的偷走何况是份文件。张扬还在YY,不是他有点能耐就沾沾自喜,而是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很带劲,他喜欢冒险,更喜欢在这样刺激点环境下做点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显然这一波操作张扬给自己点赞! 心不渴啊还要给钱,但是乖乖的要是有人送钱就出鬼了。 没敢拿太多东西怕被发现,锁好抽屉,关上台灯,拉开窗帘,清扫痕迹,就溜了下去,原路返回,还把自己的脚印给清扫下,即使知道有人来,也不能拓下自己的脚印。 现在的警察已经具有后世的很多技能了,比如指纹,比如通过脚印能看出年龄身高范围,张扬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出了院子,重复刚才的动作。回到车马店的时候也快4点了,进到房间看乔小妹还没睡,但也困的老打瞌睡,轻轻推了下,看她疲惫的样子,不仅仅是因为没睡,还有对自己的担心,我心甚慰啊,臭不要脸,是乔小妹确实是担心,加上连日的奔波,不累才怪。 没有开口,看他笑着看自己也没问,就转身睡觉去了,睡不好的女人会丑的,自己还没嫁人,可得多休息。 两人连日来也是生出点默契的,日久生情的,老班长过来人,哪能错过这个机会,一个拗口的理由就把人塞进来了,够粗暴,但却实有效。 到了第二天,带着2名突击队员来到兵工厂,找到厂长办公室,递上去伪造的命令,还有自己的证件,厂长看了果然打电话给司令部,那边的机要秘书翻看了命令属实也就做了肯定,厂长听了后说是西北军购买的,但是没给钱,那边也说,命令上是10日后款子会跟货车回来也就没有纠结。 仓库里有闲着的机器,张扬也跟去了仓库看着还有很多报废的东西,张扬灵机一动说:“吴厂长,你看还有没有报废的子弹生产线也给兄弟弄一套,我过去忽悠西北人买下来,你说个价格,老哥你懂行,你说数,我加点直接卖出去,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抵押,手上这块表,虽然不值钱,但是也跟我好多年了,回头我跟车一起回来,你让司机做个见证,回头钱货两清,老哥你再把表给我。” 张扬的声音像小猫一样挠着吴厂长的心,为什么,这年头没有贪的机会他都要挖洞,钻缝的,何况这么好的机会,又不要好的,给条报废的,不行,得给条好的,卖个高价钱,至于怎么解释,多做张报废手续,就说生产车间之前报废了一条,更干脆的弄个破厂房拉条报废的进去,一把火给烧了,回头谁知道,钱到了打点剩下的人就完事了,反正都是阎老西的,进了我的口袋的才是我的。 打定主意给张扬一说,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沉声问:“老哥你不会有危险吧,要是有的话我们还是卖报废的安稳。” “没事,就是钱一定要准时回来我好打点别人,千万不能出差错。”吴厂长小心的叮嘱道。 “兄弟办事老哥放心,就是我还有点东西明天一早要带到xi安去,老哥能借辆车给我,放心自己有司机,你也知道带点私货,卖了回头好过了肥年,顺便带着老婆回趟娘家,走动关系还得靠他们家在那边的关系,老婆去了好说话,放心少不了老哥的孝敬。” 张扬趁机顺杆爬,要了辆车,吴厂长也没放在心上,媳妇都搭上了还在乎点嫁妆,反正明天有自己的司机跟着。就叫了个人带着人去开车,货既然明早走也就不着急了,临了让人跟着张扬看他开车去哪,也算留个心眼,但是张扬那做生意的手笔一看就是晋省商人的嘴脸,为啥,贼不走空啊,这么好的一趟公差,回头带点东西顺车回来,又能发一笔,这哪是少校啊,占着毛都赶上猴了,难怪年纪轻轻的就混个少校,有钱途。 吹着口哨回去了,心里那个美啊,盘算着今天又能赚多少。平时零打碎敲的卖点枪,这才是大生意。以后走这小子的门口还能稍点机器出去,殊不知张扬更美,卖了老婆不说还送嫁妆,这是嫌死的不够快啊,开着车,一看后视镜,麻蛋的还有尾巴,心一动就奔住友银行去了,停在银行附近,一身笔挺的少校服装进了银行,踩点啊,纯粹是为了踩点,看清警卫的岗哨,仔细听听有没有暗处的哨位,在观察下金库的位置,汇了20个大洋才出来。刚才的那个盯梢的已经不在了,3人找个僻静的地方换回衣服分头回了车马店。 昨天吩咐的地下的同志送来了张扬需要的东西,医用酒精,防毒面具,这玩意不好找,是十几层麻布包着碎木碳做的,两层口罩勉强可以使用,干嘛用的,保密。因为消息越保密行动越安全。把需要的**做出来,此处省略200字哈,吃了顿饱饭,打包了干粮和水顺便把东西给粮店送过去,退了房子。(**属危险配方,不便公布) 一行几人来到车辆的地方已经天黑了,把行李卷扔上车就合衣睡了,留1人警戒。 半夜一行人把车推到银行后门,真心不敢开声音太大,这年头的汽车真心没有精力去吐槽,柴油发动机一旦工作就跟放炮仗一样,半个城点人都能听到,有车点单位就那几家,张扬可不愿意计划这么早就被人关注了。 翻墙进了银行,摸到岗哨的位置用**麻翻了哨兵,一路走墙根翻进了银行。9人算上和尚2人一组,张扬单独行动,仅仅用了40分钟就解决了所有人,找到室长的卧室,找到了金库的钥匙,有翻出了银行建筑图,地下2层,真够可以的。走到金库入口,轻敲下门,不一会一声日语的吐槽们开了,张扬直接把军刺送进了对方的嘴里,细长的军刺直插后脑连声都没发出就咽气了。张扬轻轻的放下尸体,拔出军刺,将里面值班的所有人一一点名。 找到另外的钥匙,打开金库,安排人把车推进来,张扬则打开了金库,一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架子上,红色皮封的大洋满满一墙,还有装着的黄金箱子贴着封条,一箱就是20根,贴心的还有提手,一群人楞是惊的不敢动。 “行动,优先黄金,纸币,特别是日元,美元,无记名汇票,再接着是大洋,快,快,快。” 说完张扬仗着强壮的身体,一手提一箱黄金走上楼梯,其他人也动起来了,特别是和尚,今天的冲击太大了,本来就和小本子有仇,是他们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现在反抢回来又什么更过瘾的事。学张扬一样抗起黄金就跑出去了,就连乔红玉也在翻检那些票据,不时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票据,要说人在什么时候潜力最大,穷人搬粮食的时候最厉害,搬钱那就是不要命,当把车装的差不多时胖子怀里还抱着一圈圈银洋,看着还剩那么多没动,求张扬再装点,被扇了2耳光,看着凶狠的眼神大家瞬间也清醒了。 “我反复强调过很多次,别贪,别因小而坏大事,再装几千银洋有什么用,我们车上的安全了吗。把汽油搬过来。”张扬一顿话让众人清醒了,也深深感觉到身上的疲惫感。500斤汽油,是银行车库里的,布好绊发雷,感觉还不安全,有拉过一个尸体过来,重新布置了一个,把所剩下所有的票据都散开,银行登记的账本也都堆在一起把汽油桶盖住,检查再三没有问题才小心出了金库的大门,把门虚掩上,拆了颗手**差出引信和**,布上绊发装置,一切做完,从腰里掏出块小金鱼在斑驳的铁门上写到,小本子,朝鲜半岛迟早我们会再夺回来,今天只是为牺牲的战友,奴役的同胞收取的利息,血债血偿!金三顺留。 23·偷蛋杀鸡,摸瓜拔秧(1) 一行人上了车,直接瘫了,想起里面还有那么多大洋,谁也没有心情在说一句话。现在车是推不动了,冬天天亮的再晚也开始亮了,开着车出了大门,张扬吩咐和尚和胖子小山东去清扫汽车轮胎的痕迹,一直到了大路才上车换回晋绥军的军装,扛起小鬼子的步枪,跟着车跑步向军工厂方向跑去。 到了地方已经有人上班了,交接了手续,验看了证件,吴厂长特意下来,叮嘱兄弟一定要小心。看着强壮的护卫,和穿着鲜亮的乔红玉,暗叫这小子 艳福不浅。再看了看载重的开车,心想,小子回头孝敬少了我可不答应。 在相互道别是6辆车子出了城,一路向西行驶。跑出有200公里,才在一个小树林边停了下来,把车倒进树荫下,一群人在一起吸烟。司机带队的是个精明的汉子,夹着烟卷问:“长官,你们车上拉的沙妮马,怎么比我们的机器还重。” “黄金、大洋、还有一些钞票,昨天晚上抢岛国人的,怎么想去通风还是报信?”张扬玩味的语气就跟车子上拉着的是沙子,对方显然也是被张扬说点话给震惊到了,一时半会的不知道说点啥。 “不过貌似你们没机会了,知道吴厂长是个什么意思,盯着我不要耍滑头,他在TY还是很厉害,我要是敢贪他的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吗,但是你们就没想我压根就不是晋绥军,或者西北军、中央军,我们万一是陕北点怎么办?” 张扬一番话顿时把司机吓的半死,知道自己完了,怎么就这么多嘴,听了这么多,不死也好不了。 “倒卖军资,助纣为虐,你们也是军人吧,杀了你们,就没什么负罪感了,我们本就是敌人,最后说一句,我叫张扬,他们叫我饿狼,饥饿的饿。说完扭断了他的脖子,剩下的司机一个都没跑,为了事情的严密,只能如此,留下一个都会让事情败露。张扬烧掉证据,留字都是把问题往外拉,留下模棱两可,是似而非的线索,扰乱别的视线。至于司机,这是张扬要求的,为了表示诚意,让厂长挑的熟手,经常干类似事情的人,好死不死的现在问。 看到车上码着整齐的箱子虽然大小不一,但是全装在箱子里,说明是新的,没安装的。这吴厂长好人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坑死。 把尸体扔进树林里,用碳粉图掉箱子上的字盖会苫布,继续西行在走西口的路上。不过TY城这回可就热闹了。 早上上班的时候,银行迟迟不开门,住在外面的职员打电话也没人接,翻墙进去看警卫睡着了,但是怎么也叫不醒就有点担心,冲进大门看到其他人都是如此,就麻烦了。冲到室长的房间,看到有翻动的痕迹,找到室长同样一个状态,抓狂的职员,找了盆冷水倒在室长身上,转醒的室长迷糊的没听完就吓醒了,这时其他人也进来了,问怎么办,室长冲出人群往金库跑,看到门上的字猛的推门进去,其他人也冲进去,看到的是满目的狼藉,和泛着黄烟的纸堆,“快救火,说着冲到火焰前,但是为时已晚,爆炸声,把汽油炸的漫天飞舞,已经点着的各种纸片沾到汽油,轰的一声500斤汽油让火焰和气浪顺着通道喷出去十几米,只有极个别的人被气浪出吹了出去,其他人都被粘着汽油的热风吹的燃烧起来,端是一幕人间惨剧,大火炙烤的铁门上那一排字迹,像鎏金一样彻底镶嵌在门上,转角的地方还有泪痕流下来,像是在控诉什么。 城中的爆炸引起了巡警的注意,当消息报告到司令部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各种人群围观的,救火的,彻底将现场破坏殆尽。因为是汽油燃烧,水也没用,当火势熄灭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阎老西知道事情大条了,找的岛国驻山西办事处的人磋商解决办法。 “闫长官,请一定给大本子帝国一个交代,我们再您的地界里本分的经商,却遭到如此恶毒的对待,我将致电岛国总部,通过外务省像贵国外交部发起强烈抗议,同时为了保证闪西境内侨民的人身安全,我将武装部分侨民增加自保能力,请谅解!”小泉站起来对阎老西鞠了一躬,话说小本子什么时候都这么有礼貌,哪怕要杀人之前,也会说,我要杀了你,对于带给你的痛苦,很不好意思。 阎老西头大啊,事情怎么着的都不晓得,现场破坏的一干二净,所剩的几个之情者都在医院里躺着,至于其他刚清醒的,到现在还懵逼着呢,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 ~ ~ ~ ? 但是武装侨民等于变相驻军说什么老西也不可能答应,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脚下的鸡蛋就碎了。 想到这,把一张写在金库上字的纸条递给了小泉,也没说话,就是抬了下手。 小泉怒了:“这是凶手的误导,嫁祸,凶手绝对是你们的同胞,甚至是军人。” “你这也可能是诬陷,你们在半岛做过什么大家都清楚,在东北做过什么我也知道,但是同样的借口就不要在我这里说了,我愿意和你们保持现在的关系,但是不要把我推到蒋总统那边去,我无意和任何人发生矛盾,只想在闪西当我的王,我能保证的是此事我不知道,我晋绥军一系不知情,你们有多少损失,我没有装进自己口袋一个大洋,话至如此,悉听尊便。” 阎老西火了啊,你们被寻仇,回头想赚我的便宜,不好吧,爱咋咋地,爷们不伺候了,现在他是国内除老蒋最大的军阀,还是有牛逼的底气的。 太原封城大搜查也算给小本子一个交代了。小本子在TY,SX的谍报机关也动员起来,但是这都没听过金三顺这个棒子范十足的名字,紧接着联动全国的谍报都在找金三顺。 罪魁祸首已经在一路向西的大道上狂奔了大半天,张扬有自己的打算,这会谁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的,除了加油、加水,没休息片刻,快到余家凹的时候装钱的车子拐进了旁边的树林里掩藏起来,怕被驼队看出马脚,毕竟不是自己的同志,趁着天黑摸到余家凹,联络上接头的同志才知道,主席怕问题出现差错,派出一支300人的武装运输队来接货。带队的竟然是***,刘师兄,看过史料的张扬知道这位师兄英年早逝,貌似就在明年,这位大牛是陕北红军的创始人之一,如果不是意外,最少也是大将级别。 双方激动握手,张扬抢先喊道:“师兄大名,小弟早就如雷贯耳,一直无缘得见,今天这种时候见面也算是一种缘分啊。胖子去把那辆车也开过来,算是给我师兄送上份见面礼,拉到中间也露露脸。” “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的,貌似是了不得的东西,放心好了,我带来的都是信得过的同志,还有你们那的30人,是老总亲自吩咐的,说实话确实精锐,一路上馋的我直咬舌头。我还想什么时候见到你,让你也帮我训练几个人。”刘师兄也没客气,怎么也是师兄弟,黄埔出来的在队伍里不在少数,大家很多人很早就认识,而且相互认可自己的信仰,不然在老蒋的老窝的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早期的军队其实有点墨水点就那几个来路,首先就是老蒋的黄埔生,现在已经办了不下十期了,当然越往后陕北这边的人就越少,没办法,自从陈大将出名之后,老蒋出名的小气,怎么可能在帮别人孵蛋呢,所以清查点很严格。其次就是武汉的讲武堂,云南陆军讲武堂,早期的黄埔80%的教官都是这里出来的,最后就是留学那一票人,因为老蒋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加上华夏近百年养成的软膝盖让这帮人也有了很大的影响力。 家很多人很早就认识,而且相互认可自己的信仰,不然在老蒋的老窝的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师兄把眼睛眯起来,别被晃瞎眼。” 说着把一个箱子从车子上拽了下了,碰的咋在地上,看起来是武器箱子。也没用工具,一较劲直接把连着钉子的顶盖撕开了,拨开稻草,露出码着的整齐的10支花机关,抄起一只,按上**一拉枪栓,朝着没人的树上,一楼梭子,几十发子弹就出去了,打的木屑横飞。 递给刘师兄,“怎么样,200支,2万发子弹,为你这趟押送保驾护航够吗?” “太够了,这是哪产的?你怎么买到的,黑市上卖到400大洋都没货,我们刚开始拉队伍,连汉阳造都没有,真眼馋啊!” “太原兵工厂仿造的,不如原厂的耐操,偶尔会卡壳,但是新枪问题不大。后面车上是我弄来的一套设备,以后我们需要什么自己造,奶奶的,造多了,我们也卖,这帮黑了心的买办,有我治他们的时候。”张扬是真心恨那些倒买倒卖的家伙,什么都卖,小本子国内的文物,多半都是他们倒出去,特级国宝,国人想看都不行。 众人在卸车,胖子的车也开过来了。张扬拉过师兄停在车后面,自己上去掀开篷布的一角,拉了一把刘师兄,“警戒,无关人转身,10M开外警戒。” 刘师兄看他这么紧张也知道是了不得的东西。看张扬从里面提起个箱子放在麻袋上打开了封条,掀开箱子,就是夜晚,也能晃得人眼花。刘师兄直接一把摁下了箱子的盖子。“有多少,不会整车都是吧?”声音颤抖着问; “黄货有2800根,日币、美元、和其他的价值不下1500万,还有老蒋的法币,因为不好用,拿了些大面值的有600万,大洋一千多封太重了,装不下,剩下的就是些不记名债权,和汇票,我得抓紧去沪市,趁他们还没统计出损失,把这些都兑现了,这些才是我此行的大头,弄好了,抵得上这么黄货和纸币。”张扬没有没仔细数过,大差不差的的估计的。 “还有师兄,你到陕北的时候交给主任之后,我需要他联系沪市那边的财务老手,帮我把这些变现,小本子的金库被我烧了,账簿也没留,所以短时间不会有问题,时间长里面的办事人员我没杀,怕有尾巴。” “把你那30人叫过来,全部用麻包重新包裹,一点马脚都不能漏,参与执行任务的人更不能泄露口风,问题严重性你是知道的。把花机关全部发下去,子弹上膛,路上出了一点问题,我就是敲碎了卖都赔不起,师弟啊,你这是出了个天大的难题给我。”刘师兄又拿起那箱小黄鱼里的一根,摸索了下,凑近一看,紧张的说道:“你们那有人藏黄货吗?藏的话交出,这不能用全都有铭文。” 张扬摸索下果然有,招收叫过胖子让他去跟大家说一下看看有人藏私了没有,大家还是很有纪律的,不一会回来摇摇头,张扬想起自己先前写字的金鱼,从怀里掏出一个半拉的,递给师兄,说了经过,看到磨损的切口,好几两没了直骂他奢侈。 24·偷蛋杀鸡,摸瓜拔秧(2) 纷乱的现场,忙活了将近3个小时才收拾停当本来打算开车走的张扬也不得不改变行程,长安是去不了了,只能骑马转向去ZZ,然后坐火车南下。 临行前,又想起师兄明年的劫难,说:“师兄,我那没个军事主管,我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希望你能在回去跟老总那商量下,帮我看着几个月,那里有我留下的训练大纲,和科目详解,师兄是步科出来的高材生,看能不能根据平时的观察,查漏补缺,顺便也为我军整理一份自己的步兵操典。” “我答应你,你回来之前我不会离开,正好我也去你那取取经,陕北都快把你夸成花了,我这也算捡个大便宜。” 两人惜别,又把那30人带队的老河北叫过来:“一路上别眨眼的盯着我后来的那车东西,你们知道轻重,漏出去就是捅破天的事情。”老河北直立敬礼,响鼓不用重锤,既然下了重锤,就是鼓不保也要惊天地。 把车推进河里,清扫痕迹,骑马趁黑离开余家凹,奔往ZZ。 他们是走点潇洒,整个西北都被这次的行动闹的鸡犬不宁,就是刚到陕北的红军也被有心人给关注了,不知道是张扬的防备手段起了作用还是那几个老大做事周祥,反正张扬这一走是一点牵挂都没有,想想自己点目的地,十里洋场我来了…… 张扬一行波澜不惊,虽然是军阀割据但是各地军阀也都是扎根的根据地猥琐发育了好久的,一行10人,人强马壮的也没有不长眼的找麻烦,进了这周,张扬第一件是就是置办行头,洗澡理发,还特意弄了几身时髦西装,礼帽,其余随行4人打扮成随从,其他人也是马褂,锦袄,各有不同,先去徐州,转火车南下,一路几千里,因为有钱到也不是很难受,现在的票车还没有卧铺这么高端的存在,只能靠在背椅上听着山南海北的口音或呼喊,或低声交谈,谈国情时政的,谈国外风貌的,谈财货生意的,就在快入睡的时候,乔小妹的头却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很调皮的皱了下鼻子,才想起这姑娘原来才不到20,背负的杀父之仇,带着几个了人抗争了一年多,甚至把自己当做赌注,陪给替他报仇的人,家恨尚且如此,国仇呢又要用多少人的牺牲,多少血肉的献祭才能消灭那些家犬,或者外面的豺狼…… 陕北驻地接到刘师兄的传讯之后,立刻要正在改编训练的陈师长,带着一个团接应行进中的刘师长,虽然队伍昼伏夜出的行进,但是刘师兄愣是五天五夜没合眼,人消瘦了一圈,顶着黑眼圈,但还是坚持着,直到见到陈师长,说:“老弟这些东西关乎我们的根本,哥哥抗不住了,接下来靠你了。”说完就睡死过去了。 陈师长哪还敢耽误,老总的口气就晓得不简单,一个个士兵扛着花机关,眼睛都已经於黑了,但还是时不时像四周扫着,手里的花机关始终抱在怀里。 叫人抬着刘师兄换了拉车和驮货的马,向中央驻地飞奔,傍晚时分到达中央,将东西拉倒一个僻静的大院内,清退无关的人,刘师兄将详情告诉了主任还有主席他们。 看到一箱箱黄货,一口袋一口袋装的现金。周主任说:“他给我们搬回来一个银行啊,有了黄金我们就能放心的发行货币,有了这些外币,我们也能购买一些急需的物资。还有他带走的那些债权,我马上给租界的老孙发电报,让他全力配合好张扬同志的行动,还有这些机器,还有一条崭新的子弹生产线,就是没有铜料,都是问题啊,用好枪就是没子弹,急人啊!” “不用急一步步来嘛,开始没钱,现在钱来了嘛,有机器害怕没材料,发动群众去捡,去买,去换嘛,至于租界的事情是要好好配合,关系将来的大问题解决了,好多困难就迎刃而解了吗。要好好奖励下,不能只是通报嘉奖,人家给你搬来一座银行,就口头表扬下,无关痛痒嘛,藏了块金子,还被刘同志给要过来了,过分了嘛,哈哈~ ~!” 刘师长囧的一批说:“首长,金子上又铭文,我怕出问题,我们自己用也要从新铸造。” “轻松下氛围,从到陕北,好多问题压着大家,老蒋又再周围布置个大大的包围圈,现在各种物资流动速度明显在变慢,物价也在涨,这样下去,我就就要被困死,他布置袋子我们就烧袋子,布置铁桶,我们就砸铁捅嘛。实在不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张扬同志已经给我们做出了表率,回去开个会,把任务分派下去。” 一个开发南泥湾时的大口号就被提前给提了出了,历史的进程已经在不经意间慢慢转变。 因为有个小贼在偷偷的板着历史的道岔,去沪市还有一件自己要办的事,就是那个改变华夏的女人,今天已经开始在沪市拍电影了,或者说已经和某个影评人同居在了一起,公众人物,找她不难,或许机缘巧合,到上海的第一枪将会送进她的胸膛。这个还没和陕北产生交集之前就把道岔拌进地狱,又或者天堂。 火车在不紧不慢的前行,在徐州站换乘的时候,也没有回家,时间太紧了,没有情报来源,不知道最好小本子这么处理住友的事情。万一通过什么渠道卡住了债权还有汇票的渠道,自己就亏到姥姥家了,什么东西本就不是他张扬的,错,吃到嘴里的就是自己的。 万一让小本子给耽误了,他有心在SH再抢一把。至于小鬼子,其实还在和金三顺较劲了,在阎老西那吃了瘪,虽然在华北有一帮子汉奸卖国贼在通过报纸在给他们洗地,但是东北丢了,溥仪谁都知道是他们遮掩丑闻的一块破抹布,随时都可以丢掉,他的命令别说出盛京了,连他的养心殿都出不去,一块人形印章罢了。唯一的作用,就是纠结一棒子遗老遗少去国联呼吁,大声的叫两声来体现自己还有作用,不至于一棍子打死,剥皮吃肉。 速度70迈,看心情是自由自在,其实他现在一点都不自在,抽旱烟的,汗臭味,臭脚丫子味,不刷牙的口臭,甚至还有狐臭,你说咋办,还好窗外的风能时时灌进来,再加上车厢封闭的不严实,总算是,啊,能过的下去。速度比后世电瓶车快不了多少的火车,电影里把铁道游击队吹的上天入地的,信了你的鬼了。无非是技巧比别人好,胆子比别人大,八十年代的货车都有人爬上去偷东西,不过那不是让人赞扬,是抓起来蹲监的,罪名盗窃? 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偏远一点的地区要公审你的。就这样不急不慢的咣当声里,火车进了闸北车站,其实还能往前走,张扬实在受不了了,先下车就是跑到闸北区,11路双脚量到浦东,坐舢板划到租界区,他也认了。 熙熙攘攘的火车站,大人叫小孩哭你踩我的脚我撞了你的腰,去你妹,两个突击队员当保安前面开路,他顺手扶着乔小妹的腰往前挤,刚刚走出车站就感觉有人在动自己西服口袋,头都没回抓住手就捏了一下,哎呦一声痛呼一个青皮就蹲在地上,用上海话喊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了站,一行几人上了面包车,3个保安跟着车子跑着,殊不知后面立刻几个人上了黄包车跟了上去。 跑了大约30分钟车子拐进了一个巷子,张扬沉声说:“这里是租界?还是这里是万国大饭店?” “这里是阎王殿,小子什么小地方来的就敢刚进上海滩就伤人?谁给你的胆子,甭管你是谁的人,今天要么把怀里的女人留下,要么把头留下!”巷子口堵着十几个人青皮黑帽宽腰带,微微掀起的一角能看到里面插着驳壳枪。 “没得商量?”张扬听他说要乔小妹,火就有点压不住了,这不叫红颜祸水,没本事的人才这么叫,有本事的会说,色胆包天! “商量?那就跟我们哥几个走一趟,让你家里拿钱来赎,少了5000大洋就剁了扔江里喂鱼。”矮个子一脸凶相。 “小妹,这种时候干爹会怎么干?”张扬问下乔小妹。 “师傅不会搭理他们,直接找他们老爷子开香堂,祸乱帮中姐妹是一桩,欺师灭祖有是一桩,也只有沉江了。” “我不是你们红花绿叶白莲藕这一脉的,所以惹我头上得按我的规矩来。”张扬看都没看那一帮人;“胖子准你杀7个试试手速。” 话刚一说完胖子转身连开7枪,驳壳枪强大的后坐力被巧妙的利用到了位移上,刚才跳的最欢,话最多的7个人倒在地上,脑门中弹,喊都没有喊出口就断气了。 “现在能走了吗,对了你们老头子是谁,不是说你们的老大,是你们老大的老头子,太小的我不认识。”张扬离开了根据地就像脱了笼子的鸟,顿时放飞了自我,也让突击队员和乔小妹看到了张扬杀伐果敢的另一面,心狠手辣。 “我们老大跟跟~ ~ ~”剩下的青皮真的怕了,过江龙不是没有见过,一言不合连杀7人,回头还不依不饶的根本就没见过。 张扬的柯尔特拔了出来,直接把几个车夫杀了,转头看了眼几个青皮,“拉车去租界的万国饭店,到地方还想不清楚那就是厕所打灯笼,找死了。” 25·风雨大上海(1) 几个青皮连尸体都没收飞快的跑过来一人拉辆车调转车头,往外走去,上海只要不是公共场合杀人,偶尔几声枪响,自然会有人会遮掩。只是没想到会是几个外地人在上海滩动枪。 剩下的2人面面相觑,一个人留守,一个人飞快的去报信,事情根本没完,找到老大把事情坦白,再看怎么处理。 一行人到了租界的万国饭店,在外滩算是顶尖存在了,这会可没有后世的那些什么标准,但是很多有关系的人都会寻找有实力的饭店作为自己的据点,起码安全上面是个保证。 拿出几人的证件,当然都是伪造的,张扬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只要有完善的材料,张扬就是弄点伪#钞也不算什么,何况现在没联网,就是想查你也查不出,开了2间套房,张扬乔小妹还有3个保镖一间,另外5人开了一间。青皮到底没敢泄露自己的老爷子,只是说晚上老大会来拜访顺便赔礼道歉。 这就是来个人掂分量的了,够的话说句场面话摆酒赔罪,不够的话那就该偿命偿命,该赔钱赔钱。让老爷子出面,丢不起那人,因为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几人认为自己已经凌驾青帮的辈分上了,小弟千千万谁还和你讲规矩,那自己的优势怎么显示啊。再说他们都和蒋光头称兄道弟的,黑道他们坐到顶了。 烟熏火燎的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一众人都累了留个人执勤,其他人都洗洗睡了,民国五星级啊,怎么也得好好享受下,但是张扬还是睡地板的命,这么大的床想说挤一下,英雄儿女嘛,看了一眼床上,乔小妹躺在中间,你自己看着办,把被子拽下来一截搭身上就睡了,同被不同床,也算一种进步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扬被乔小妹叫醒,说青帮那边来人了,在客厅里,张扬洗漱下穿好衣服,还用发蜡理了理头发,就开门出了卧室进了会客厅,其实就是一个小的茶座,几张沙发一个茶几,张扬从胸前口袋拽出一个皮套,倒出一个雪茄,一番手,一个小巧的匕首出现在指尖,轻轻围着烟屁股一转雪茄头就掉了,抬手弹了下一个抛物线进了墙角的垃圾桶,抖下手匕首换成了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吐出口烟圈,这一套完全是装出来的,他本人以前可没有这方面的爱好,自从在火车上碰到一个比他还能装的,就学习一下,学无止境嘛,张扬可没有什么顾忌。 见到来人不说话,他就率先开口问道:“有什么要问的,先问,然后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我这个人怕麻烦,你们现在已经算的上来,如果还不识趣,下午的那几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清瘦的男人也点了根香烟说:“按说是我们的人不对瞎了眼,开你的家门,动你的东西~ ~”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或是说逼还没有装到位就被张扬抬手打断了,“说人话,那套装逼哦就是装神弄鬼的切口,老头子倒是要教我没学。 “我总觉得好好的人话不说,净扯些不着四六的东西让大家听不懂,事情很简单,你的人动了我的包,我废他一只手,还是你的人,要动我的女人,还要我5000大洋,兄弟出门就带了500块交了房钱,瞎琢磨下顿饭呢,没有,所以我要他几条命,问问是谁的狗刚来SH就闹的我睡不好,我有个习惯,睡不好喜欢拿人命撒气,结果你就来了。你看就这么简单,还有吗?”张扬弹了下烟灰,问 “你家老爷子是?”清瘦男人问, “我们来谈上一话题,你的人犯错,我的气没消,给我个交代。” “什么交代,杀人不过~啊!”清瘦男人握着自己的手,但是不敢用力因为被一把刀钉在了实木茶几上,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慢慢的渗透到了茶几上,清瘦男人还在忍受,但是张扬还是无所谓的抽着雪茄。 “我们来谈上一话题,我的气没消怎么办?”张扬吸了口烟。 “你~你想怎么样,条件你提。”名叫小刀的清瘦男人终于服软了, “简单,闯祸的人,沉江吧,挖他的双眼已经起不到惩罚的目的了,不光眼瞎,心还瞎,5000大洋今晚送进来,我要美刀,大洋太重,我问了一下午,你们老爷子是谁,我好登门赔罪啊。”说着张扬笑了。 乔小妹打了下他,说:“都是青帮子弟留点香火,下次也好登门,师傅虽然对这些人没有好感,但是一个门里出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我爹登门的时候可是没人这么客气,礼送出境,差点死在外头,也没人过问一句,我娘要不是杜月笙,也得曝尸荒野,我欠他的回头还他,但是老头子在SH滩收到的气,得有人付出代价。”张扬说完就只顾着抽烟不说话。 “兄弟贵姓,挂在谁的帐下效力,老爷子又是谁”苏小妹问 “大家叫我小刀,在恒舍里奔走,老爷子杜月笙。”小刀听他们说欠自己老爷子个人情也就报个家门。 “回去告诉我杜师哥,孟老虎的儿子三天后带着薄礼上门赔罪,顺便了了家父在上海滩的最后一点人情,胖子送客!” 说着把刀拔了出来,顺便切掉了冒烟的雪茄,把剩下的装进的皮套里。谁都不知道这套东西是在火车上偷的,动作倒是前世在电影里学的,就这一套下来也把小刀镇呼的找不着北,乔小妹就差欢呼打酷了,打分的话这个B给满分,绝对不怕他骄傲,因为分数限制了他的表演。 小刀一刻都没耽误,上了车才用手绢扎住了伤口,刀避开了中指的指骨绝对不是巧合,而且那把刀的造型像极了一个虎牙的造型,如果他看过后世的电影一定认出这是著名的塔吉克斯坦的经典弯刀死亡之镰,刀刃在内弧,用于收割人命~ ~ ~ 法租界的杜公馆里也在等小刀的回复,不管是过江龙,还是愣头青,总归有个结果,约莫有半个小时,小刀慌忙的进来,手绢已经被血染成了黑红色,众人刚要发火,杜月笙就举手示意小刀讲:“孟老虎的儿子说要来收利息,随行9人8男1女,那女的似乎是孟老虎的徒弟,但又和那孟老虎的儿子举止亲密,貌似是两夫妻。”小刀咽了口唾沫接着说:“他们说3天后来杜公馆还他娘的人情,说是10根大黄鱼。还有今天晚上让我送5000块大洋的美金,了掉下午的恩怨。” 杜月笙怎么还听不出是谁,除了那头老虎谁的胆子那么大敢炸虹口道场,还能活着出去。只不过自己这个师叔没儿子啊,看众人看他,就把当年的是是非非讲个清楚。 众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楞了下说道:“维平你带2万美金给你师叔送过去,顺便代表你师哥赔个不是,顺便打听下土肥圆的下落,最近在不在SH,在的话住在什么地方,顺便弄张照片给他,既然说是孟老虎的儿子,我们先试试他的胆,弄清楚连钱一起送去。” 还有你们最近SH滩频频出事,都安分一点,我们是什么,在别人眼里是地痞流氓,说是SH滩大亨,和将委员长兄弟之交那是用的上我们,他手下的那帮黄埔生顺便一个手底下都几万人马,拿不出几个好手?SH滩上什么枪买不到?你能躲过初一能躲过十五?还得做生意,你看上海滩上,孔家,宋家,徐家,那个不是跺一跺脚上海就要抖三抖的人物,谁像你们这样啊,别人刚到上海就惹到了,知道孟老虎是谁吗,是我老爷子见了都要绕着走的狠人。现在也就年纪大了,又没个衣钵传人,当时都不愿意伸手,我念在老爷子的情分给小本子送了10根黄鱼,但是也是草草掩埋树根木桩子,后悔啊。事办差了!” “那能找补吗,找人重新修座坟。”有人提议 “你敢吗?不经人同意动人家仙人的坟,那叫刨祖坟,逼着跟你不死不休知道吗?蠢货!” 杜维平效率倒是不低,在租界的小弟也多,消息散出去十几分钟就传回了答案,日租界的军人俱乐部,可能住在顶楼,招待关东军的朋友,大家都是一副有热闹看的表情,包括杜社长。 张扬叫了客房服务,帮众人叫了西餐,慢条斯理的讲解西餐吃法,吃到饭后甜点,杜公子就到了,还是那间会客室,辈分差距所以没去迎,但是一行5人刚进门就被胖子带人控制住了,也只有杜维平给放来进去,有人还想反抗,胖子一个黑虎掏心就都安分了,看的SH滩有名的大少一身冷汗,娘的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过江龙。 “师叔别介意,家里安排,最近SH滩不太平所以出入有人跟着。”挥手示意保镖出去。 “家父让我带师兄给师叔陪个不是,下面人不懂事唐突了婶子,这是赔礼,请师叔笑纳。”说着掏出2万美金放在茶几上等待下文。 “杜师兄肯定还带着其他的礼物,不妨一起拿出来,我可能对那份礼品更感兴趣。”张扬看到他有话说,就直接点了出来,自己报了家门就是索要信息,自己也能打听,但是杜家到底是地头蛇,消息更准确。 “虹口区的军人俱乐部,顶层,房间号不知道,专门的电梯,我的人上不去,找到东北来的貌似叫什么水防疫什么的大佐~”话没说完张扬就站了起来,“石井四郎,还是北野政次,不到应该是石井,北野现在应该在本土的实验室研究鼠疫。” “师叔这,是叫石井,什么叫研究鼠疫?”杜维平不解的问道。 “731部队,全名为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称石井部队或加茂部队。是侵华日军假借研究内容主要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名,实则使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联军战俘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部队位于哈尔滨东郊的平房区,规划占地300亩,现在不知道规模,我在他们一个内部文件上看过消息通报,等级属于绝密,妈的让我撞上了,老天带我不薄啊,也谢谢干娘在天之灵保佑。 回去谢谢你家老爷子,回头送他场富贵,你回去吧,还有选个黄道吉日我给干娘迁坟,在这我也不方便时时祭拜,迁回我家去,也好有个照应,选好时候给我准信,最好是10天之后,我这几天还有事情要办,太紧了我安排不过来。你先回去,三天后我去拜访我们叔侄再聊。”说完起身进了卧室。乔小妹作为女主人送了下也就回去了。 26·风雨大上海(2) 虽然张扬透露的消息不多,但是杜维平确实被731给吓到了,妮玛研究鼠疫干嘛,杀人啊,一旦放出去,哪还有命活,和小刀一个样子仓皇的奔小车去了,好在没受伤让保镖安心不少。 回到家里直接进了父亲的书房,把事情复述一遍,饶是杜大亨历经风雨也被惊的一身冷汗,国家层面的事情,太凶险了,小本子再打一次SH,放出这东西,惶惶SH滩还能有几个活人。 想到这说;“收缩家里在SH的产业,不要急,慢慢的放出去,房产就保留杜公馆,3天后的招待,我们自己家人连带你几个师兄,老2就别叫了,最近跟戴笠走的太近,应该是生出自理门户的心思了,标准高点,别人能告诉我们这些就说明承我们的情了,不要要求太高,至于他说的富贵,看情况吧,想我孟师叔一辈子孑然一身出了个老伴,连个后都没有,如今收个干儿子,不仅后继有人,还有枯树逢春的迹象啊,时也命也!” 感叹了一会又说:“不要在蒋光头身上寄予厚望,他的屁股再怎么歪,也坐不到我们头上,财阀才是他的根本和钱袋子,宋子文一直在做他的财政部长,左手倒右手,可我们的钱来的都是血汗钱,顺便安排好那几个死了的弟兄,惹事的那个扒手,让他消失,自己瞎了眼还连累十几号弟兄,该他给个交代,其他人送走,**,南洋随便他们,今天坐船就走,你让人盯着军人俱乐部,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估计过不了今晚。 土肥圆也是号人物,让他试试我这小师弟的深浅,如果出事,安排几个亡命之徒去接应下,算我们尽了地主之谊,孟老虎那也不好怪罪。”老而不死是为贼,精明的一点缝隙都不漏。 “安排人就算了,他们一行10人没有一个省油灯,我带去2个人直接掐着脖子聚过头顶,如果我晚说一句,今天就交代那了,为什么,带枪了,加上小师哥说的,这个小师叔更不简单,我们的人万一漏了消息,小本子那肯定能摸到我们这。”杜维平也不简单,虎父无犬子。 “好,按你说的办~~~” 张扬这也没闲着,拿出准备的SH地图,在图上找到具体位置,然后慢慢规划,安排几个人的具体事务。 “小妹,你跟小山东去霞飞路的英伦咖啡厅,找里面的财务胡叔说过来交账的,他会问你什么账,你回他老家的地租,一亩收3成总共8百亩整,回你的话是路费给你54块,多加2块算奖金。对上之后把所有的债权和不记名汇票给他,问需要我们做什么,把我们的电话给他,我们只跟他联系,主任交代红队的事情,你问清要除掉谁,给名字,照片,其他的不要他管。 记住只和他联系,如果换成其他人我们必须做好立刻撤离的准备,再去公共租界找间宾馆开2间房,留作备用。胖子 东北 和尚 豹子,你们4人到目标附近接应我,弄辆黄包车,弄辆汽车,其他2人豹子你弄杆枪,在这个点建立狙击点,我在顶楼给你信号你就射杀门开的门卫,记住别打死,打残,让他呼救,越痛的部位越好,比如下体,东北你把黄包车里装上停放在俱乐部门口,楼上枪一响拉掉引信,推到俱乐部门口就跑,轿车停放在虹口道场的门口后备箱里全部放上**,同样道理,我们这炸了之后人出来你拉了引信抓紧转移,不要开枪反击,装成受害者,逃离现场,不要恋战,更不要关注我,我要替我干妈在日租界叫叫魂。 剩下3人留守,是不是弄出点动静,表示我们还在房间里,以会从后门出去,桌上的钱你们几个人分配下购买相应的东西,**一定要量大管饱,把自己遮掩的严实点,化妆我教过你们,别把尾巴带到窝里来。暂定3小时后开始。”说完,拿了500美金就出了房门走楼梯来到二楼,直接从走道的窗户跳出去了。 出去转了2条巷子,叫了个人力车,直奔虹口区,其实老上海并不大,要是后世的上海,小本子别说2个师团,再铺2个也不可能叫全名进攻。主要经济区就在黄浦江沿岸,闸北区等地。到了虹口给了5角子,也就5毛钱,靠近军人俱乐部,正面墙上全是霓虹灯,但是背面确实漆黑一片,偶尔江面有几点渔火,可见在富有的地方都有贫穷,后世到张扬穿过来之前国家还在为消灭贫穷做努力。 找到楼体的拐角直接徒手攀了上去,相比光秃的崖壁,老式的砖体建筑就没有爬不上去的,十几个呼吸就到了楼顶,但是意外出现,小本子在楼顶居然有暗哨,还是狙击手,射界非常开阔,如果不是自己上来,豹子觉得危险,这也不禁为以后和小本子对抗提上了几分小心。 张扬一直都没有小看这个国家,不说别的,光是后世的太平洋战争就能看到这个岛国的任性又多强大,一个在原始丛林里坚持了这么久的部队,张扬哪里敢小瞧他们,想想那些椰子树里藏的狙击手,整个岛屿被掏空的防御阵地,娘的希望自己以后不要去丛林里捉老鼠,那样他得崩溃的! 小心的摸到暗哨背后,因为一直警戒前面没有留意身后,直接被张扬扭断了脖子,拿起枪看了下,98K加4倍镜,日本现在还没有***,真正服役的97式也就是三八式改进型,瞄准镜也是2.5的不是4倍。电影里步枪标准器装偏镜就是这款。 脚勾在屋顶倒挂金钩的状态,看下面房间里的动静,顶层套房也都是大套间,有卧室、客厅、会客室、餐厅的、卫生间等供高级军官或者特殊客人包房准备,他们的亲王殿下就在这待过,找了2个房间没有,终于在第三个房间发现了目标,比后世被审判时年轻不少,但是肯帝是他,和一个学者一样的人,在拿着文件仔细商讨什么,全没在意窗外有双饿狼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从客厅的窗户进到屋内,轻脚走到2人身后,扶着两人的肩膀说,两位讨论的这么热切,能让我也加入进来吗,我也很想知道,介子赌气,沙林毒气混合着鼠疫,在贵国肆虐的情形,或者我还知道有一种沙林毒气改进型,我称之为沙林X型,那是个宝贝,用装载着毒气的高炮打到云层里形成的降雨将会被称之为雨刀,只要是肉体被淋到就像刀子切豆腐一样直穿骨头,甚至没有成年的孩子被淋到能穿透骨头哦,想不想知道怎么做的?” 土肥圆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惊的三魂丢了两魂,石井更不行,裤子直接湿了。到底是老情报人员,处变不惊,刚刚一刹那的惊慌很快就被掩饰过去,盯着张扬说:“阁下不要拿我们开玩笑了,不知道怎么晚造访本人有什么条件请提出来。” “土肥圆,我爹叫孟老虎,所以不存在有什么误会。你更不要解释中间处了什么事情,我不关心,你只需要把我想知道的你们皇室关于黄金的掠夺计划告诉我,让你死的安详点!” 27·风雨大上海(3) 说着又看向石井:“石井桑,请配合我,把731,东北站,本土站的信息,不然那些实验体就是你的未来,我会用你刚才所说的所谓母本病毒塞进你的嘴里500CC够你喝吗?放心,我是病毒绝缘体,所以有机会看你挣扎致死的。” “你这么会知道金菊的计划,这是我们的最高机密,你不可能知道,你在骗我。”土肥圆慌了。 “那,我当然知道,还有把那个清朝余孽的**格格的消息也告诉我,川岛不要说你也不愿意说,那刚才那1000CC你们俩刚好平分。”张扬歪着手表看了下时间“你们没多少时间了,我的事情还很多的。” “我说,731基本建设完成,一些东北抗联的人正在做病毒适应性训练,我的搭档因为还没到,所以我就先来上海,看能不能找一些西方国家的实验体,这里是亚洲西方国家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美、英、德、法,还有大量流落亚洲的犹太人,斯拉夫人都是我所需要的,所以我来找土肥圆君,我只是在做研究,我只是个教授。” “你看这就很好,很配合,我原谅你了,作为一个学者肯定想知道微生物世界里的澳门,病毒只是其中的一种,但是那些死了的人,呶,就是照片里的那些人,肯帝不会原谅你,那你就先走一步?撒由那拉石井君。”说完左手一使劲,石川浩一的脖子发出一声翠响,向右歪到90度,很诡异的90度。 “土肥圆君,你看我很讲信用,到你了。”张扬放下石川,看向右手的土肥圆。 “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误会,你的父母对我们有很大的成见,才赵成现在结局,我愿意补偿,你说,我还有很多前,存在帝国银行,所有的票据都在保险柜里,我还有很多贵国的古董,皇帝送的,都在我东北的别墅里,那里很少人知道,送给你怎么样,求你不要杀我,哦,对了川岛现在也在盛京,我可以一个电报把她叫过来,任你处置。”土肥圆貌似在掩盖什么东西,比如金菊计划,或者他现在就有资料,不然那些黄金储藏点,又或者军事基地不会是一天建成的。 “既然金菊计划有现成的资料,那就拜托土肥圆君了,我请你做飞机,。”说完直接打晕了他,直奔保险箱,再翻越了几份质料之后果然有一本印有巨大黄色菊花的文件,翻开之后果然标注,东北金矿,东南亚金矿的情况,缅甸,马来。菲律宾等地预计的建造军事基地的计划,东北的已经再建的计划,最终目标建立36个军事基地,妮玛好庞大,现在中国还没打下来就在考虑东南亚了,好疯狂的民族。 又翻阅了几分文件,看到闸北仓库的物资情况,属于谁,储藏什么物资,大约多少数量,霞飞路76号仓库的情况,零零总总的一些东西,小本子貌似比老蒋都清楚上海的情况。用一张桌布全部带走,又想到石井提到的病毒原型母体。去到另一个房间找到了他的行李箱,果然有个严密的带锁箱子,还有一些照片的地板,收拾好,统统装到桌布里。系在背后,打开窗子,看到豹子趴在屋顶上,打个呼哨,做个切 的动作,行动开始,点着物资里一些东西,然后趁着火不大直接从窗户把人扔了出去:“土肥圆,醒醒,对看我这里,醒了没我忘记你了我的名字,我叫金三顺,请多关照。”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直接把人倒栽葱的扔了下去。一声呼喊,一声沉闷的落地声,立刻有人上前观看,屋里的火势也已经烧了起来,认为纵火就这点好,一旦烧起来就无法阻挡。 侧身翻出窗外,双脚悬空,一松手人掉了下去,一个呼吸不到人已经在第六层的窗外了,拿出打火机,把六层的窗帘也点燃了,就这样一路点到二楼,一楼不行那是大厅,双脚还没粘地,连续两声枪响,知道开始了,迅速撤离。爆炸响起租界会戒严,给自己的时间很紧。 豹子参考了张扬的建议,为小本子皇宫制造了两名太监,100米距离上7.62的子弹绝对断根。 他也没有犹豫转身就跑。直接冲楼一侧抓住绳子,急速索降。 东北棒子也很给力,一声巨响,不知道把多少出来看情况的军人送去见天造了。 SH其实是没有日租界的,公共租界里虹口区聚集了大量的岛国人,也就让大家认为这里是日租界,所以虹口道场离的不远,当军人俱乐部出现爆炸的时候,虹口道场大量浪人扛着***从道场里鱼贯而出,胖子看情况差不多了直接压死油门,点燃引线翻滚下车,滚进的旁边的水沟里,根本不管后面的情况拔腿就跑,一声巨响,虹口道场的大门就不见了。胖子被气浪掀得一个趔趄,稳定心神继续跑。 公共租界彻底乱了,道场人嘶马叫的,夹杂着巡警的笛子响,SH这会彻底热闹了。黑色的夜幕不仅遮住了阳光,也给喧闹的世界带来几分静谧,但是张扬等人的手笔彻底撕破了黑暗,喧嚣声四起,凑热闹的,趁火打劫的比比皆是,张扬等人在黑夜的掩护下迅速撤离了现场。 法租界杜公馆里父子还没睡,商量着处理产业的事情,两声爆炸,父子两人对望一眼,满眼都是震惊,胆子太大了,当年他爹孟老虎就炸过一次,这这直接炸2次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但是也都没有谈下去的必要的,等消息吧,相信很快的。 因为时代的局限性,这会可没有什么汽车炸&弹,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那东西实在是太贵了,洋行进口的雪铁龙起码要十万块大洋,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这东西,就是降价了也要原价的三分之一,很多人别说会开了,连坐都没有试过,所以张扬等人的手段很是新奇,谁能想到大门口很有面子的小轿车是个要人命的死神呢。 5分钟电话响起,杜月笙接的电话:“老爷子,土肥圆被从顶楼扔下来的,医院都没送就死了,头部着地,都变形了,还是军人证显示是他,军人娱乐吧整体大火,先是顶楼,再接着一路烧到底,现在已经成个大火把了。紧接着,2声枪响,门卫倒地 ,一辆黄包车在门口引爆死伤还不知道,再就是虹口道场门口一辆雪铁龙轿车突然爆炸,估计得有一百斤以上的**,道场现在大门已经没有了 ,浪人武士死伤一地,租界已经戒严了,军警把通道封了,后续的事情还要跟进吗?”打电话的人飞速说完貌似很激动,甚至有点结巴,和语无伦次,但是事说清了。维平迅速打开窗户,看不见楼但是远处一片天貌似被点燃了,火红一片。“不需要接近,也不要打听任何事情了,事大条了,谁粘上谁死,告诉兄弟们老实点,国军问就照说,但不要泄露袭击人的底细,就说不认识,过江龙。” 挂了电话,和杜公子一起看火烧的天空,说:“从拿到你的信,到现在过去三个半小时。计划,准备,实施,我们这些地头蛇都做不到,他们已经把事情干完了。不像江湖人啊,倒像军队的路数。”听说张扬抽雪茄,杜大亨也开始试了试,确实装逼利器,不由开始喜欢,学着介绍人的样子剪开屁股,叮的一声火机擦亮,猛吸几口,张扬没看到不然肯定赞他一脸,后世冯大嘴把杜大亨演绝了,一句“冰山小蒋先生搬不动吧~”赞!!! 28·风雨大上海(4) “维平,这是什么?”夹着雪茄的手一指火场的那片天空,“这是家恨,这是国仇,凭小本子那个731,还不够狠,为什么我们会惊惧?因为我们办不到?还是我们根本不能做?是我们统治了SH的黑夜,还是SH滩的霓虹灯迷瞎了我们的良心?张啸林为什么那么点人就敢和我们平起平坐?因为他手里拿了件我们没有的东西,大义,红花绿叶白莲藕,反抗清廷两百年,狗鞑子杀了那么多仁人志士,还是浇不灭香堂里的香火,就是因为有大义,才会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的往这刀光血影的江湖不扑,我没有,但是我想有,为了你们这帮小崽子,我看着师叔的唯一牵挂,我那知人情,晓大义的老嫂子就这么没了,师叔炸了虹口道场,满上海徒子徒孙没有一个伸手的,悲哀啊,这报复让小本子接了,你说如果落我们头上能,凭他把土肥圆从老窝里揪出来扔下楼的狠劲大 通 悟 觉,四辈能剩几个?” 不同于杜大亨爷俩的震惊,中统SH站拿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发给了NJ,老蒋的作息还是很准时的,已经上床的他被侍卫***叫起来,说果夫先生来说有重要事情。 穿着睡衣拿了杯白水来到书房陈果夫已经站在那了,将示意他坐下,但是还是接过陈递过的文件,当看到电报上的内容,水杯砸地的翠响已经发出了,门被打开,2人才知道,将示意没事,门关上将走出了办公桌,坐到沙发上,问“情况合适了吗?是谁的手笔,SH青帮?张啸林?还是共@党,我没接到类似的报告应该不是我们的人!” 陈欠了下身子说:“核实过了,导演东北918的土肥圆已经死了,军人俱乐部付之一炬,虹口道场,死伤超过三分之一,黑龙会元气大伤,因为楼层布局不合理,驻留里面的高级军官14人和关东军一个大佐死于火场,但是身份不明,那里我们伸进去手。关于凶手不会是**,我们最近打击的很厉害,一批中间力量不是死就是被俘关在SH郊区的一个秘密监狱里,地靠法新租界,很严密。 上海的黄、杜、张都没有组织这么大活动的理由和能力。我想会不会是太原那帮人!” 到底是老情报,一语点醒蒋光头。“朝鲜余孽吗?你发动人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收编他们,即使不能保持这么犀利的手段,帮我们培训一些人手也不错嘛,无国无家的一帮浮萍是我们下手最好的时候,领头的给个少将参谋,不要许诺实权,我们还摸不准他们的脉,不知道他们要什么,贼求巢穴斩敌酋首脑,何等的手段还能悠闲身退到现在都没抓到,指望那帮巡警见到了能打的过?抓的住?就这么办,再批10根金条,或美金,抓住上海的**首脑我拿黄金交换。” 老蒋是完了,心里三件事,吃饭、睡觉、打豆豆,长征时开出的悬赏,一个红军5块大洋,军官翻倍,翻十倍,重要领导人百倍。 中共上海地下党的负责人,此时已经接到了那些债权,仔细翻阅之后欢喜的不的了,得知小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查到相应的记录,应该尽快变现,沉思了下,说:“你们确定把账簿都烧了?” “我们不仅把金库烧了,还把主要负责人都杀了,具体情况,您应该去电请示下下中&央情报支持,还有,头狼说周主任吩咐帮你们办点事,有什么你们做不了,但又非做不可的事情交给。比如想杀谁,只要在SH大致的范围就好了,名字、照片干什么的就行了。今天我们还有行动不便多呆。”小山东接的话,因为乔红玉毕竟不是组织的人。 胡叔疑惑的问:“行动?什么行动,锄奸还是类似前一次行动?” “杀人,九一八的元凶,土肥圆。”话没说完,轻微的震动,然后才是爆炸声。“行动开始了,我们要回去集合了,你需要做的事准备好,明天我们另外一个队员会来喝咖啡,上午10点,白色西装带了块百达翡丽的百年经典款金表他说你应该认识。靠窗位置,我等会帮他定位置,5号桌,你拿给他就行了,我们走了。” 说完,干脆的转身就走了,胡叔赶紧把东西收起来,操作金融类的东西是他们的本行,但是暗杀,袭击不是他的任务,需要跟组织联系,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离爆炸开始仅仅过去四十分钟,消息已经传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少帅在北平叫来一帮下属开个盛大的宴会,酒到半酣,站起来举杯:“今天土肥圆授受之际我们东北军上下应该高兴,但我更感到难过,我那兄长忽悠我们国联调解,我们出了东北,小本子举蹄华北,我们接到的命令仍然是协商! 但是现在溥仪建国都多久了,他却把我们这帮没家的孩子仍在这里不闻不问,天天督促剿匪的电报倒是没停过,那些人不管是红色的,是绿色的,他没让我丢了东北,丢了张家几十年的基业,更没有让我有家不能回,有仇不能报,我们是时候跟他谈谈了,中@共发来的电报你们也都知道,联合抗日,国家的以后把狗打出去再坐下了商量,老蒋不愿意,认为不够格,那么再加上我们问问他够不够,此事现在想清楚想抗日的坐着我们商量,不想回家的,现在就出去,生死我们两不相欠。” 一场酒会把人心收的差不多,幼虎也开始呲牙了,这话后续再谈。 一行人不同时段进了饭店,清理掉自己的伪装,哈哈大笑,聚在一起相互拥抱,张扬更是开心,一人没伤,还有很大的收获:“收拾下情绪,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的行动彻底惹恼了小本子,所以之间露过脸的人出去做好伪装,其他人转移到公共租界的宾馆。 人员分散开没那么显眼。我这有些资料,今天多抄几份,明早分别投递到几家影响力大的报纸,照片我等会出去多洗出几张,附带图片让国人和外国佬看看小本子的真是面目,大公报,申报,泰晤士报,纽约日报,还有老蒋的情报机构中统也寄一份,顺便让蒋光头问问国联这就是他们偏袒的小本子的真实面目。 今天我还拿到了731部队的病毒原种,这是制作解药的关键,但是我们没有能力保存,研究,制造和生产。同样老蒋也够呛,我拿不定主意,发给主席他们问问该怎么处理。电报起草好,明早我带给胡叔,让他们帮忙转送…… 29·风雨大上海(5) 再一个,我拿到了SH各个区域仓库的大概情报,其他人按照上面的指使,找到军火类,特别是,德G商社的军火仓库,我今天见到了98K***进入了中国,说明SH有这东西,找出来,***,***,轻机枪,重机枪,迫击炮,和配属弹药,还有就是军用**,那东西比手**体积小更适合你们,还有就是手表,工兵铲,军靴,不是军鞋,钢盔,等东西,都在以上的仓库里,找到东西,画出布防图,最近的支援地点,人数,战斗力,大家都要参与侦查,哪回来一起研究行动方案,记住仔细,仔细再仔细。细节决定成败,明早我还要去见胡叔看看特科那边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听说最近他们很惨,都是同志希望能多为他们做点什么。 最后就是小妹,你明天带个人走访几家船运公司,2000顿或者1000顿左右2艘,找到后记住停泊的码头,船号,船员多少人,十天后出发去美G,南洋的货轮,在SH招募几个会开船的人,以前老蒋海军的人更好,我明天也拜托杜月笙帮忙找,我们有大用。 今天告诉你们一句经典的话,战争打的是什么,是资源,是后勤,更是情报。我们掌握这些东西就利于不败之地了。” 一群人深以为然,大家拿起情报商议路线分配,张扬拿起银行方面的资料,和那些照片的底板就出门去了,SH经历一场大爆炸顿时风声鹤唳的,很多商家早早就关了门,找到一家不显眼的照相馆,敲门,不一会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打开封门的条板问:“先生您好我们今天不做生意。” 张扬一笑把枪拿了出来,另一只手拿了几张美钞:“我觉得你会选择做生意,即使不开门,但是特殊的客户一些特殊的要求你们应该满足。” 青年很识趣把美金拿到手里又拆了一条板把张扬让了进去。 其实有很多职业是介于白和黑之间的,早期的中国更是这样,叫灰**域,像开锁的,洗照片的,典当的,小诊所之类的,还有就是做黄金加工的很少有干净的,老老实实做生意当然可以,有意外之财谁都不介意做一下。黑金,来历不明的黄金,要比市价低两到三成,后台硬的六折收,问了价格不卖,不好意思,立刻会有人让你解释下东西怎么来的,后世八九十年代还有很多人这么干。 照相馆也是,你正儿八经的照全家福欢迎,你要是洗点别人的隐私照,加钱也干。 为了怕消息走漏,自己进了冲洗照片的黑房,半个小时就齐活了。你会问这都会,喜欢旅游的好多都是摄影发烧友,二十世纪一部莱曼的卡片机卖20万那是不能用的摆设。能用的更贵。 等照片烤干,拿起信封把底片收拾干净 ,走出了黑房又弹过一块大洋,但是大洋没有飞到青年手里而是直直钉在青年耳朵旁的门板上,:“东西用的很顺手,今天我没来过,你也没见过我,我不喜欢不小心的人。”说完就走到后面的窗户边偏腿出去了。 信步走到外滩边,找个石头坐了下去,仔细思考自己最近一年的改变,总归有点别扭。自从身体变的变态之后,总有些不真实感,所以很多战斗尽可能的让身边的人参与尽力啊,如果周密的计划后,他有信心偷渡到日B,找到山下奉文,东条英机,山本五十六,甚至几个NJ大屠杀的凶手,松井石根之流的,也能像今天一样捏死,或者热血的像兰博一样冲进日B军部大开杀戒,然后呢,会不会下个是南条英机直流蹦出来,国家轻松建国,然后各个派系争权夺利,国家继续四分五裂,振臂一呼应征如云?你算个屁,没有好的未来,没有高洁的情操,没有博大的胸怀别人为什么跟随你,凭着自己手下百十号特战队,洗洗睡吧,格局啊,虽说现在是营长,比当初那个士官强了数倍,但是像个拿着枪的孩子,终究还是个孩子。 还有就是性格上变得暴虐了,一是离开了监管没有了束缚,还有就是心底的仇恨,愤青在作祟。还是要有敬畏之心,对生活,对生命,对于别人的付出有需要敬畏,可能他们不如你,但是你要尊重你的对手,你的战友,现在的张扬,慢慢的从手下人眼里看到的是敬畏,没有了开始的依靠,相互的依靠走出惊心动魄的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路。 还有乔红玉,不出意外她将是张扬这一生的伴侣,是因为长相而排斥,有意无意的把小妹挂嘴上,还是很多秘密不能分享,带来的愧疚,还是因为埋葬在心里的小虾,不愿意再接纳个人进来? 不能犹豫啊,忙完上海的事情要回家一趟,见过父母,就没有什么障碍了,家里排斥?凭什么,人家是土匪闺女,张扬一个地主儿子,半斤八两的。 最后也就是最大的不确定,身体里那坨鼻屎给自己带来的压迫感吧,那种是文明的压迫,没的反抗,让他生出些许无力。 都说三省吾身,还是好的吹吹江风,潮湿咸腥的气味,很熟悉像家里湖边感觉,想的入神,幸福慢慢堆上了脸,爬上了心头,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士官张扬,或是黄埔张扬,他就是张扬,世间最独特的张扬,哪怕明天那坨鼻屎就把自己搞死,今天也要做个痛快的男人。 起身高举双手,仰天大叫,啊!~!~刚想喊出一句我就是世界之王的名句装装B哪怕没观众停泊在不远处的一艘小本子军舰上一个水兵拿起枪就给了张扬一枪。 弹着点在身前半步,水花溅了张扬一脸一身。 张扬抬头看看那群笑的前仰后合的水兵,很好啊,很强大,揉着自己麻木的脸庞,张扬心底的那股子被压迫的暴虐彻底的被激发了出来,他此刻真的想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 脱下西装,皮鞋,羊毛衣裤和文件袋一起压在一个石头缝隙里。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活动下筋骨把枪套固定在武装胸前的枪套里,看看还有4个**也插在护腰里勒紧,远处的水兵只看他在脱衣服,笑个更大声了,游过来打我啊,几个人又开了几枪。不时碰下手里的酒瓶,原来是醉鬼啊。 30·风雨大上海(6) 该死的小鬼了,张扬定眼看清了刚才开枪的人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不见了,小本子水兵不停在水面上搜索还是看不到,就悻悻然继续喝酒了,乐子没了,被扫兴,观看下还有没有别的傻子好调戏下。 潜泳到军舰下面,船底不平好多寄生的马牙,这倒是好菜,就是江水不干净。马牙也叫藤壶,这东西现在估计还没有人关注,不是因为味道不好,满世界都是便宜的海鲜谁吃这东西。但是因为强大的繁殖能力,只要能吸附的地方都能看到这玩意的身影,张扬是个吃货,还是纯的,所以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个食谱! 顺着锚链上了甲板,光着的脚无声的靠近,军刺就这样刺进几个醉鬼的喉咙,鲜血喷在他的脚下有点滑腻,在叫个最凶的那人身上蹭了下,不能白来一趟吧,找了件外套穿上有点小,将就了,顺着甲板一路杀了几个游荡的水兵,找到船长室,几个人在喝酒,他叫了声“报告!” “进来,这个点有什么事,我刚才听到枪声,警告他们一下 ,不要闹出外交事件,影响帝国的声誉,这里是公共租界。” “舰长阁下,我已经警告过了,顺便送他们去见天照大神了。顺便帮你们也过去,说不定还能继续在一起服役。”张扬说完也没管他们的反应,双手持刀从下往上提刀、横斩、竖劈,连贯的3刀断了3条命。把肩章和他们画的满是签名的联队旗收进一个水兵背包里背到身上,有点冷啊,对瓶吹了半瓶洋酒,小鬼子的清酒在船上不是很受欢迎,根源就是他们的小家子气,和近似B态一样的喜好。 貌似水兵都喜欢什么朗姆,威士忌之类的高度酒除湿气,岛国的水兵也是有类似的习惯,他们崇拜强者,当然习惯也要学习,蛮好,找出裤子和鞋子穿上,拔出舰长的***还有一把肋差,试试手感很不错刀鞘都收起来当收藏了。因为是船长室,收获还是不小,都被他装进了找到的一个背包里,华夏的兵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顶多就是一个包袱卷完事了,至于什么私人物品,伙计你想多了,有个水壶就算是高富帅了,还要啥自行车! 一路向下进入船体,见人就杀,当来到动力室时,洁白的海军服被鲜血浸透了,清空了一艘军舰,不到一个小时,张扬都觉的自己是B态了,找到弹药室才知道引信和炮弹是分开放的,不是因为他孤陋寡闻,后世的炮弹都是集成体谁知道现在的东西不一样。 设置了一个简单的计时装置,就是把十几个炮弹装好引信汽油淋湿用**做个引火线,点燃根烟横着把烟屁股埋到**里,做好转身就跑。 张扬可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烟燃烧速度是多少,而且这会的烟没有过滤嘴,本身就不长,很多人用烟斗或者加长烟杆来抽,万一没跑开,再是改造过的可还没尝试舰炮炮弹的傻B心情。脱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飞快的向岸边游去。穿好衣服招手叫了黄包车,车夫还没跑出100米船就炸了,弹药库一炸,还是内部炸的,舰艇被炸的拦腰而断,爆炸波及了旁边的另一艘巡洋舰,炮弹殉爆,飞出去的可不只是弹片船体,还有炮弹,2艘巡洋舰就这样报废在黄浦江边的泊位里,波及的那艘好点,但是半边船体已经倾斜缓慢的进水倾斜。沉没只是时间问题,沿江路上张扬拍拍车夫的肩膀,“热闹看完了是不是送我回去?真正的热闹在明天呢!” 回到饭店的时候其他人都不在了,只剩乔红玉在看着江边,貌似能看出花来。 张扬站在她背后,轻轻拍了下对方的头,乔红玉转身疑惑的看着他,因为这么亲近的动作从来没有过。 张扬把那个包扔到墙角,走到酒柜边倒了杯酒:“你要吗?喝杯酒,降降压,正好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好好谈谈。” 没得到对方的否认就倒了杯红酒给她,说:“我家在徐州以北微山湖边,家里世代地主,父母健在,三个姐姐都嫁人了。” 乔红玉喝了口酒接了话:“我家陕北南梁山,家里世代土匪,打家劫舍过活,杀人很少越货倒是平常,专砸地主,母亲早亡,父亲去世一年余半。” “我之前有个喜欢的女孩,没成亲就去世了,被杀所以开始有点抵触你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问题,自己一个人很久了但是突然谈婚论嫁,有点不适应,就是那种孤独很久的人,已经适应了孤独。” “我没喜欢过别人,就一个父亲想再照顾他几年,但是却走了,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也还不能嫁你,还有一年半的孝期。我们山上全是土匪,还都是光棍,我认字但没上过学,没见过外面的那些情情爱爱,但是我爹说过,嫁人,找个人把心给他,把他当我的家人,如果欺负我能忍就忍不能忍就杀了他。你会欺负我吗?”乔红玉突然红着脸问; “会吧,我这人毛病还是很多的,大男子主义,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商量,但是别反驳。不过你杀了我的机会不大,我还是很强的,刚才被个小本子水兵欺负了,我杀光了他全船的人,哝,那就是船上拿来的,刚好后天送杜月笙了。”说着解开背包把刀抽出来递给乔红玉。 虽然简单擦拭过,还是满鼻子的血腥气,乔红玉被熏的一个趔趄,柳眉一束瞪了他一眼。插回去,又凑近看了看包里还有4把2长2短,都是佐官刀,抽出一把还好保养的挺精细的,就说:“送银制的佐官刀,那把黄金的将官刀,我回头好好擦擦送干爹,他一定喜欢。” “听你的,剩下的就送给团长吧,他一直挺照顾我的,军旗和肩章什么的零碎,还有土肥圆的那些东西都送ZY去,那么多领导,我也有心无力了。” “ZY的东西我们到时候从仓库去弄点,顺便去你家里也要带礼物的,我不能空手去。” “你真的想好了,我是个兵,做到将军一样是个兵,是兵就会有意外,万一~ ~” “没什么万一,做你想做的是,我就是个女人,能帮你的就是听你的,也没太多主见,我认定的人,就是我的,我不负你,你也不能负了我。”乔红玉话语很坚定。 “那我们就做对黑白双煞!” “你才是那个最大的魔王,你看现在他们都挺怕你的。” “看出来了,我想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想让身边的兄弟一个不少的活着看到胜利的那天,越珍惜越怕失去,嗨,生逢乱世,身不由己啊。”说完一口把半杯威士忌喝下去了。 看着他落寞的样子乔红玉走到身后环腰抱住他,两人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张扬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子。挑出里面的一块玉佛,羊脂玉的材质,乳白色的佛像,大红色的绳子,转身戴到乔红玉的脖子上,从后面栓死了:“收了我的东西,你也就彻底卖给我张家了,以后再砸窑的时候问清楚,别把自己家给抢了。” 说的梁红玉俏脸绯红,趴在胸口就咬,两人嬉闹了一会,也就睡了。 31·风雨大上海(7) 林晨2点的SH,被一连串爆炸惊的彻夜未眠,广大新闻工作者,连忙替换头版把小本子的又一重大损失给加上,不少人说这是惹了太岁了,一天遭了2回劫,倒霉碰到倒霉他奶奶,倒霉到老家了。 张扬倒是没什么感觉,终于混上了床,一夜搂搂抱抱的,摸摸抓抓的,但是再想其他歇歇吧,习俗起码孝期满2年,人家还没结婚,就像把小白猪给吃了,真当乔小妹是傻白甜啊,真土匪头子,正儿八经青帮“通”字辈的前辈。孟老虎的唯一传人,干儿子都不算,没入门,看似平时没什么事的孟老虎,可是没少下力气**这徒弟。现在不用兵刃,几个突击队也就和尚是个对手,当然别跟变态比,走的不是一个路子,就像一个是练内家拳,一个是基因战士。 一夜无话,早晨起来看见怀里的女孩衣衫不整的甚是诱人,趴在脸上就啃,一个老司机,一个新手,难免要磨合,咬舌头,磕牙的事故发生的很平安,还好上午还有事,不然小张扬抗议的样子,真的不好安抚。 洗个澡换上烧包的白西装,扣上那块百达翡丽,整理下头发,把要寄出去的东西装好,仔细一想还是不要邮寄了,那效率真心不敢恭维,在牛皮信封掂量下,叫来隔壁的小山东,“你带着这几份东西,几个人每没人带一份,去到各大报馆的附近找那些卖报纸的小孩给点钱,送进去,别让人认出来,贴点胡子,带个狗皮帽子,把眼睛遮掩下,有时候确认一个人,有眼睛就够了,比如我,见过一次,我就能把你的眼神画下来,所以再三叮嘱兄弟们,这个世界能人志士还是很多的,不要有点本事就小看天下人。 熟知天外天,人外人,山高了还有人骑它头上呢,说不定就碰上个。现在满上海都是小本子的眼线,小心无大错,我们10个人来不想把任何一个兄弟丢在这。”张扬说的很真诚,没有平时的严厉,让小山东很感动,使劲的点下头,转身出去了。老大睡一觉变了好多,难道?哈,小山东一直是最八卦的那个。不过还是不敢编排母老虎,打不过,人家和尚是行,但是嘴巴是最严的,好歹受过戒的。 不到十点就倒了英伦咖啡,说定过位置,来到窗边的5号桌,摘下帽子递给适应声,叫了杯咖啡,没有后世那么多花样,稍微有点苦,但是对他却刚好,一会就来了个人,不是胡叔,张扬一皱眉。 “位置有人了没看到吗?”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胡叔有些事说不清楚,我只能自己过来,还有,我们最好换个地方,上海经过昨天,完全乱套了,我们的地方都被盯上了,胡叔他们也转移了。” “介绍下自己,我听完再决定跟你走。”张扬喝口咖啡,顺手点了根雪茄, “魏成林,上海的负责人,呆着有5年了,你可以放心,你的情况我都了解,我~ ” “陈果夫给我什么条件”张扬突然问道; “少将参谋,外加金鱼10根~你,你炸我,你怎么知道我是陈长官的人。”来人有点慌神,但是还算镇定没太大声。 “因为你不可能了解我,和胡叔我也只是合作,他给我情报,我卖他东西,你说转移我也清楚,看到门口那个牌子了吗,已经写的很明白了,你们应该抓到他们的人,顺藤摸瓜就找到我,所以你说我的情况你了解,我叫什么,住在哪,几个行动,最近干了什么?” “看,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来骗我,知道骗我代价吗?”张扬弹着烟灰,说话还是慢条斯理的。 “你能怎么样,我是党国的人,你别忘记了,现在日本人在到处找你,我们只要漏个风声,你死无葬身之地。”来人说话有点色厉内荏了,他认为主动权在他手里。 “把陈长官的电话给我,我来跟他谈谈,你嘛,我们等会说。”张扬还是不生气,因为没必要跟死人置气,原本想小心几天,但是没必要,上海不可能有人认识自己,但是胡叔身边的人变节会有别的风险,张扬真看出了的?哪有那么神,上咖啡的服务生说的,顺便给了他一把汇丰银行前台寄存的包裹信息。 “我帮你把电话拨通,你跟陈长官说行吗?”男人看张扬有恃无恐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为了抢攻,自己没跟别人交代具体的信息就冲过来怕错过时间,现在看来要先稳住张扬在做补救。 电话通了,张扬走到吧台接过电话,根本不给来人和陈果夫交流,沉声说:“陈长官要找我,直接明说,怎么还想抓我向日本人邀功?” “先生可能误会了,因为你跟**的重要人员有过接触,所以想请先生去了解下情况,顺便谈谈我们之间的合作。”陈果夫也知道有本事的人通常都有脾气,没太傲气。 “第一,我们不认识,你们的人要我老实点,不然去跟日本人报信,我很不开心,我不开心就会做一些让我心情愉悦的事情,比如拿你的上海办事处出出气。 第二,我跟谁合作是我的自由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我现在是个流亡的人,谁能帮我,我不介意和魔鬼签协议,前提是我自愿不是被逼的。请陈先生注意这一点,很重要,我能去军人俱乐部就能去南京城转转,万一碰上我感兴趣的目标比如总统府什么的,出了事情蒋总统会把账算在你们头上的。 第三,你们给的价格太低了10根黄货,够我在上海花销吗?我还有其他兄弟,人吃马嚼的,所以我拒绝帮你们办事,别打扰我做想做的事,不然党部调查科在上海就没必要存在了,还有你的这个手下真的很菜,叫徐恩曾吧,黄埔三期工兵科的,你看我又知道了很多消息。他惹到我了,我恨日本人,更恨在后面捅刀子的人,所以他就当我撒气的那个出气筒了,别再骚扰我。来曾处长,有什么跟你长官说的,没有的话说句临终遗言吧。”捏着徐恩曾的脖子,拉到电话筒旁,电话里不停喊着先生别冲动,但是张扬已经把电话递给了增处长。 “长官,对不起,我把事情办咋了,请照顾好我的家人。” “你到是光棍,认为我不能再这杀你?还是你认为你的陈长官能威胁到我?好吧为了实现我的话,我示范给你看,对了再见陈长官,请记住我的话,你们的俗语叫可一可二不可三,我不喜欢,我喜欢,适可而止,或者知难而退。再见”说着挂了电话。 回头对徐恩曾说:“人体很神奇,比如,我击打你的这个位置,就是胸口往下三寸,人就说不上话了,甚至喘气都很费劲。再比如,我捏了你脊椎的第四节上面一点,你会全身无力,那么我们现在相互搀扶着走出去,是不是就没人怀疑了,是不是很神奇。” 张扬示意埋单,给了消费,搀扶痛苦的徐恩曾,出了门就往后面的民居里走。 32·风雨大上海(8) 陈果夫哪还坐的住,忙打电话给上海,让他们去9人,自己也找老蒋去了。收服不可能,现在又要杀自己的人,需要拿个主意。 进了巷子,找了家没人的房子,一用力,门开了,重新关好门,扶着人进去了,扔到床上,活动了下筋骨。看着徐恩曾吓的半死,“叛徒在什么地方,你们在上海羁押**人员的地点在什么位置?你知道我的手段,所以别浪费我时间,让我高兴了说不定不会杀你,但是别挑战我的耐性。” “黄浦路69号公馆,靠近法租界,保卫有12人,地牢入口在二楼书房,叛徒也在那,他只是个外围,说今天会见一个特殊的人,我也是猜测,所以没有和上峰汇报,就这些。”徐恩曾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 那不用废话,直接扭断脖子,这就不是个好玩意,倒卖军需,最后被免职的,中统中后期的主要领导人,拿我党人染红的顶戴没说的。 到银行前台要了胡叔留的包裹,一个文件袋,打开看了下,笑了,特科一直找不到羁押我党人员的地点,还有就是徐恩曾,刚好事一起办了。 大白天不能救人的,太明目张胆了,踩点银行,在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来点轰动的。走访了几家日资银行,最合适的还是住友银行,相同的配方,相同的味道,想想那些黄金,让人着迷。 回到饭店,大家都忙自己的事情,他要养精蓄锐,晚上还要行动,留个字条就睡了,至于救出人送到什么地方,不是自己的问题,行动前打个电话去接人就好了,电话是文件袋里的,里面还交代,所有的债权都处理了,转给了英国的银行,打了7折,真妮玛黑,有空也要去光顾下。不过这次没机会了,事情太多了,就这么点人。铁打的又能撵几根钉。再说银行不止SH有,青岛也有,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再醒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一行人在商讨什么,洗漱下就过去了。 大家看他过了停止了讨论了看他怎么说。 “晚上我要出去执行个任务,你们还是按照之前的布置踩点,汇总情报,12个守卫,我去就行了,你们这几天受累,但是一定要小心小鬼子。今天我和中统的人碰了下,杀了徐恩曾,也算为特科的同志出口气。眼看快过年了,抓紧干完回根据地,老这么忙要折寿的,还是回去虐那帮菜鸟轻松,平时没事打打土匪,轻松惬意的,十里洋场大上海,太多势力,太多眼睛盯着不好活动。明天731的故事就要见报了,他们会更疯狂,大家保重。” 乔红玉帮忙叫了3份牛扒,好好补充下,有再乔小妹身上找了点便宜才出门。男人的德行就这样,前脚还想着以前的女友想的撕心裂肺的,后脚就盯着新人的便宜占个不停,很多人说这有点人面兽心啥的,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五好青年怎么堕落的这么快,但凡说过这话的大多数是死宅那一类的,男人,特别是正常的男人,闷骚的有,明骚的也有,不骚的真没有,坐怀不乱的那是太@监,张扬不仅不是能力还很强…… 黄浦路69号公馆,前面是条路,另外三面都是树丛,延续法租界的别墅样式,说起来所有的租界就法租界经营的最好,赚足了中国人的钱,很多头头像杜月笙等几个出名的公馆都在法租界,包括背叛革命的顾顺章,也在法租界搞起了个新党,到处宣传,好死不死的被老蒋厌弃,35年就给做了,理由通共,可笑。 更为可笑的是很多老将的人都在这里安家,一个国家的高层竟然要靠老外去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张扬是没有功夫,但凡有点时间,他真想挨个拜访一下周围的那些杨楼,用枪好好的问问这些家伙到底是咋想的,每逢大事必栖身,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好指望的。 为了行动顺利特意准备一些特殊玩意,飞刀,普通铁匠打的,一功花了2块大洋,用的很顺手,那天飞大洋时发下很好用,就打了30把,铁道游击队里有个飞道钉的,张扬也试了试,携带太费劲了他这个直接插在腰带周围,以后有机会用高碳钢打点随身携带,再做个拉风的镖带,装逼利器。 屋外4人把守,找了个机会,不在相同视野的时候,靠近摸哨,最后一个人刚转头的瞬间,飞镖直奔喉管,鲜血顺着伤口挤了出来,不能等,时间越长变故越大。没敢走大门直接上的二楼,在卧室里找的5个,张扬像个勤劳的小蜜蜂,挨个花都要照顾到,不然叫起来徒增麻烦。靠近书房听到里面有人谈话,两手扣着飞镖,飞快的闪了下头看清里面的情况2人相对坐着抽烟。 张扬吹个口哨,2人转头,双镖出手直奔喉头,靠近的那人没有躲过,远距离的那人用手挡着脖子,刚要呼喊,张扬已经到了身前,左手掐住脖子,右手直接挤压胸腔,这下要命了,胸腔里的气体没有出口顿时挤压的五脏移位,心脏也被挤压的供血不足,脖子上的血管也被掐着,纵然有些身手也使不上,看到差不多了,张扬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别耍花枪,让你喘口气这么样。” 男子是说不了话拼命点头,张扬慢慢松开双手但是没有离开位置。男子终于找到一丝机会,拼命喘着气。 “地牢的入口,里面几个人,徐恩曾说有个叛徒,在哪?” 男子还在拼命喘气,等了2分钟才平缓,“楼下就1个人看守,有点憋闷,我们上来抽烟,那个招供的也在下面,不过没用刑。” “打开门,叫人上来” “大爷能放我条活命吗,我知道这里有个保险库,徐主任的活动资金,还有他自己的钱都在那,我只要活命。” 张扬都没跟他讨价还价刚才的动作又来了次,男人就屈服了,顺利的把最后那人给叫了上来,被张扬用军刺定在墙上,这是男人不在求饶果断带着他在书房里间办公室的书架后面找到了保险柜,但是没有钥匙。 张扬回想今天在徐恩曾身上没有类似锁孔一样的钥匙,要么在家要么在办公室,至于男子已经没用了也就扭断了脖子,扯断办公桌抽屉的锁,4个抽屉都没有,不甘心,又看了下有没有夹层,夹层有,但是没有钥匙,是2个密码本,张扬气的砸了下桌面,靠近桌沿的地方塌下去了,尼妹的还有机关,抽出那个小机关,一把黄腾腾的保险柜钥匙。 张扬其实很有经验,后世很多老板的桌椅上都有类似的机关,不是放着保险柜钥匙就是放着一些私密的东西,比如网银的秘钥等,张扬见的多了。麻利的开锁,打开。到底是能倒卖军需到把官都丢掉的财迷,光美金就有将近30万,还有几十根大黄鱼,小黄鱼上百根,自己也没有箱子,拿了美金,又带了几根大黄鱼十来块小黄鱼装到背包里,又把柜门锁了钥匙放回原地。用1楼电话打了胡叔给的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胡叔,我小张啊,人都还在,黄浦路69号公馆,开辆车,我在二楼书房里面办公室给你们留了点经费,有点重,带点箱子,你们的人在书房下面的地下室里,我不方便露面,抱歉了!” “小张叔代表大家谢谢你,你先走,我们马上就到。” 张扬果断撤了,清扫一下自己的痕迹,这年头已经开始有指纹啥的了,自己虽然带着鞋套,但是谨慎点没有坏处。墙上的古董架上有几瓶看起来不错的酒,也都被张扬笑纳了,不能白来一回不是吗。因为离法租界很紧,骑了辆公馆里面的自行车,快到饭店才扔了自行车,回了饭店。 进了房间,乔小妹还是那么笨一点也不警觉,轻轻捏了下小巧的鼻子,醒倒是醒了看了眼张扬果断又睡了,随着和张扬一起经历的多了以后也就没有了开始执行任务的那种牵挂,总结来说,认可了他是个变态的现实。 洗澡,上床,抓小猪,貌似两人谈完之后,隔阂消失相互认可了对方,动作上更是肆无忌惮,相拥睡觉。貌似两人也越来越娴熟了。 33·风雨大上海(9) 早起又是一个艳阳天,爬起来吃了些早餐,这年头的吃食没有后世那么花哨,但是味道绝壁是刚刚的,蟹粉小笼用料那是实打实的,张扬一个人就干掉了3笼,又吃了碗肠粉这才收工。几个人在一起开玩笑,说要是回到陕北根据地,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馒头稀饭大咸菜,说的张扬唏嘘不已,是啊,可不能安逸,装装样子可以,要真是习以为常,在根据地里奢侈腐败,那可是要让别人戳脊梁骨的,主席吃顿红烧肉还得等星期礼拜的,但是在SH如果没有一个外国宾馆当掩护很多事情不好做。 租界区的探员鼻子让环境锻炼的都快赶上狗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能找上门,整天跟他们打弯弯绕还怎么干自己要做的事情,明天才是去杜公馆,今天刚好有点空挡,军火的事情基本已经有眉目了,船的事情也打听清楚了,花了200美金,情报就到手了,可见贪小便宜还真不是国人的专长,什么人见钱都眼开。 2艘比利时的货轮,本来打算7天后启程去美G,结果听说航线有大风浪就多等了几天,现在的货运可没后世那么紧凑,要命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接战区,只要被划定战场就什么也做不了,不然小鬼子不会第一次打上海就草草结束,你把长江口封了,别人还怎么做生意,美爸爸,英爷爷一生气,小鬼子还是很害怕的,制裁说明没有石油,没有橡胶,没有钢铁铜铝,没有粮食,没有蔗糖,但是威胁有时候次数少还行,多了就让人厌烦了。 后来事实证明是对的,先把美爸爸打残,再杀到英爷爷的后院一顿狠揍,中缅边境因为点土地争端,英大使就在中G上蹿下跳的威胁云云,结果,小本子把整个东南亚打下来,英军都被撵到了印度,如果没有老蒋几十万大军支援,印度也早就被小本子解放了。到时候日德在南非会师,哈哈世界就大同了。 美爹,二战后期差点被打破产,要是没有胖男孩,在广岛那下把小本子给镇住了,结果菲律宾的美军就是美帝的下场。夏威夷可是有将近40%的岛国人,这要是赌赢了,世界是个什么格局还真不好说。 爪哇,琉球,关岛,夏威夷,那个不是强取豪夺过来的。承认你独立,先把美军基地建起来先。又扯远了。 2艘船答应留下四分之一的仓位到时候好装货,桥红玉还打听到穿上装的是什么货,出口美G的能是什么高端东西,有也不会要你的,大多是金属,稀有金属,钨锭,铜锭之类的,张扬开心的不得了,想什么就来什么。这些列强通过买办把这些矿产大量的买断,英美德甚至为了钨矿石私下里签个分配协议,我们地里的庄稼,还没收割,别人就已经在地头分好了,我们各三层,剩下的流入市场~嗨,后世的稀土矿同样如此,你挖少了,国际上立刻要喊打喊杀,我就想说凭什么,拳头大? 张扬的拳头现在是不大,但是打人一样疼。这是文凭低,要是精通经济股市,说什么也要去美帝祸祸他们,反正现在全球经济危机,收购点朝阳产业还是可行的。 类似的计划张扬早就有了,但是他不能一下子就提出来,这里还有个问题,这年头的老美可没有后世那么和善,后世起码有个民主公平自由的外衣当遮羞布,现在的世界完全就是动物世界里的弱肉强食,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张扬就是世界首富也保不住自己弄来的庞大资产,所以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大事都在按照计划稳步推行,今天空闲要干点私活,小本本上的名单,今天要做掉一个,那位明年很有可能就要去陕北,为了保证老大晚年不糊涂,只能牺牲个别人,很多消息说34年被俘时有叛变情节,系中统特务,为什么不是军统,那时候还没戴笠什么事。 在上海专有一帮人买卖情报,有的是金钱,有的是情报置换,特定的酒吧,就像小说里的佣兵工会,花了10美金的门票钱就进去了,人不多,找了个吧台位置坐了下来。 时间还早,叫来服务生要了张纸条,写下自己要找的人,什么职业,夹张钞票当小费递了过去。不一会一个小胡子过来了,一看就是和张扬一样是做过伪装的。胡子粘的还不如后世横店龙套化妆的水平,胡子边缘胶水的痕迹像狗啃一样。 但是也没招,现在找不到人造皮肤,更没有品类繁多的化妆品。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张扬是没见过,江湖传说吧。 小胡子过来,手里拿了张纸,张扬一看有门,低声问:“消息怎么卖?” “300美金好歹是个电影明星。” “就因为是个明星所以消息更简单,既然你已经有结果我也不还价,只是个小生意。不知道现在世面上什么消息最值钱。” 张扬抽出根烟华根火柴点上,想了解下上海世面上的其他消息。 “袭击虹口那帮人的消息,还有日本巡洋舰的那帮人的身份。国军出到200根小黄鱼,日本开价50万美金,你如果有消息,准确的话我只收5%佣金。”可见小鬼子是下血本了,外汇对谁都是很珍贵的,而且美金还没后世那么潮,有事没事就印点,名义上的老大还是英爷爷。 “还要其他的吗,这个真没人知道,听说中统那帮人知道,找他们买就是了。” “别提他们,昨天晚上被人给做了,领头姓徐的今天也在英伦咖啡后面的民宅里被发现了。”小胡子看张扬也不是新手就接着说:“兄弟你也是消息灵通的人,不知道有好事照顾下兄弟吗?” “找几个愿意去西北任职的精通枪械制造的高手,一个人我开价500美金,工资是我的,他们只要去所有的我全包,每月200美金的薪水,不瞒兄弟,我在太原有点关系,倒腾点报废的机器,自己弄了个作坊,仿制一些武器,顺便回炉一些坏的,修好就是高价,拿去跟别人换烟土运来上海都是好生意,哈哈!”张扬不无得意的说。 “行,我答应你,现在流亡上海的一些白俄,犹太人很多,但是**貌似不问他们的死活,女人还好,男人日子都很艰难,找点技工还是可行。”小胡子眼睛放光了。 “那范围就扩大点,懂钢铁冶炼的,化学类的,我都需要,既然机会有了,就奔着大了干,但是兄弟干的买卖上不了台面,希望你找的人最好是自愿的,他们只要答应去,可以带3名家人这个不算钱啊,给你找人增加点筹码。”张扬进一步进行勾引,为什么,这帮高级知识分子,家里人不识字?不会的,只要去都会有用,实在不行当老师行吧。就是怕留俄的那帮公知会抗议,反对,但是为将来记不得不如此。实在不行给他们做点假身份就是了,拿着美国护照总不会有问题吧。 “就这么多,你先去打听下有多少人,我好筹钱,兄弟还能再上海呆个十天左右,钱货现结,希望兄弟海涵” “1000美金的定金,不然我也不好干啊,费用是小,主要心理不牢靠。” 张扬也没犹豫,数出2000美金递过去越好了下次见面时间,接过小胡子给的纸条看了眼。出了门就发现有尾巴,没有节外生枝,拐了两条街就甩掉了。没有电子眼,没有红外线,没有卫星定位,没有手机对张扬这种干苦力的人来说是简直不要太幸福,带个墨镜粘点胡子就能出门。就是把你照片登报纸上也没事,现在的印刷技术,不是一团黑墨,有个人影轮廓就谢天谢地了,还要啥自行车。 34·风雨大上海(10) 外地人想自己找门牌还是歇歇吧,后世打出租,现在打人力车,你出手阔绰点,他们能给你送家门口。你问做那个心理不亏的慌?拜托你多给点钱还算帮他们的,上海滩他们拉一天也就2块钱,还要交车份,保护费。头上没光圈,就别操圣母的心。那你会纠结张扬公款吃喝,还坐人力车,好吧我错了,我认罚,但是维持强大的身体的前提,就是张着一张饕餮的嘴,也算是开金手指的后遗症。米饭馒头貌似是汽车加煤油跑不了路。 找到目标人物,对照电影海报上的样子,还是很年轻,但是这个时代的电影明星还没后世那么显赫地位,还是和戏子挂钩,将同居的两人用刀解决,布置现场,情杀?仇杀?但是不会有人联想到是一起蓄意谋杀。 本来想花钱雇凶的,但是别把事情复杂话是张扬骨子里军人的做派,虽然因为这个人以后的错误而杀人,有点无厘头,莫名其妙啊,但是作为一个未来人,张扬是痛苦的,知道太多,就会把一些无关的责任不自觉的背到自己的身上。 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他知道,但是真把道岔掰弯了之后历史会不会用他自有的惯性去发展,张扬就迷茫了,要真是这样,自己家的成分,不关牛棚也得在马棚度过余生。 还有就是自己的特战中队,现在叫饿狼营,步子迈的太大有时候会扯着蛋。如果发展太快,小本子进山西会盯着国@军打吗?马列主义是全世界的公敌,在法国,在德国,在波兰都失败了,最终在俄国生根发芽,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革命成立了一个畸形的联邦制国家在想限制唯有战争。所以红@军不光是老蒋的敌人,也是全体列强的敌人,他们不会容许另一个红色政权在东方崛起。还好现在收紧步子还来的急,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着实有道理。 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真的很快,没做什么事情一天就过去了,但是世界不会因为谁的不在意而就不精彩,反而因为小鬼子的731部队的疯狂着实吓住了全世界。 生化武器,不只是小鬼子的专利,德G科技是走在世界最前列的,生物研究也一样,但是研究的进程是以正常学术研究为主,而731则是纯粹为了战争武器而研究,为了灭绝别人种族而研究。 为了实现弯道超车,加速自己成为列强的进程生化武器无意是一件利器,在后来的北平,山西,湖南,湖北武汉,小本子没少拿特种弹来攻坚,你都神装碾压了,还开挂无限大,别人不退游戏举报,头噶给你,玩过LOL的朋友深有体会。 既然张扬现在不能怎么滴他,举报会吧,报社舆论电台,广播,能用的都给你用上,不逼的你删游戏,删号总可以吧,入侵你也有点入侵的觉悟,嘴里喊着大东亚共荣的光辉口号,私底下净干些不是人玩意的事,作为时代的BUG,张扬不能忍,举报啥的是常规手段,先把你的王牌ADC弄死先,然后让全世界都盯着你打游戏,但凡有一点出格的地方就是作弊,呵呵看你还咋玩下去。 满世界的谴责自不用说,张扬在文件里表明,以截留小本子的病毒原型体,如果今后在任意战场上发现岛国有用生化武器的证据,将会在岛国首都释放培养的病菌进化型,以示警戒,留名的是朝鲜抗日救国会,主席金三顺。 虽然没有言明其他,但是已经变相承认最近的袭击均为这个救国会所为。这消息一出再加上报纸上的资料图文并茂,不是举世哗然了,是举世皆惊。报纸上还说,岛国为了试验病菌对欧洲人体的抵抗性试验,石井大佐专程抵达上海,就是为了滞留上海的白俄,犹他人,以及英美在沪的工作人员,同时,照片上确实有疑似白人的实验体,据说鹰酱的一名失踪记者也在其中,列强炸了,岛国也炸了,一天之内哈尔滨接待了六国调查团,大家不准备打招呼,直接堵门,在给石川部队的驻地门口达成协议,组成国联调查团,突击检查。 岛国的武力威胁没有了用处,狡辩也是苍白无力,通过电报,电台,事情已经定性。后续的事情不是张扬这个级别的人能够左右的,至于怎么处理731或是那些参与的人,张扬不知道,但是老鬼子这会不死也会少层皮。 原本张扬以为事情会发酵几天,但是他忽略了外国媒体的力量,这个时期的驻外媒体说白了就是一个情报机构的综合体,他们打着新闻自由的口号,进出军营,战场,交战双方的指挥部。华夏基本所有的将军照片资料都在岛国情报机构的监察之列,这仗还怎么打,老蒋成天忽悠这,咋呼那的,有这样的猪队友,不输才不正常呢。 听了会电台,张扬关上了,为啥?系统已经提示,你举报开挂的玩家已被封号,删游戏不可能,731要删号了。 岛国承诺登报道歉,裁撤731,销毁实验体及数据,接受国联监督。这个结果很满意,至于会不会偷偷的进行,那张扬管不过来了。他不知道,朝鲜抗日救国会的威胁同样起了做用,真要是在岛国首都来场鼠疫,没人能够确保在丢失病毒母体的情况下控制并治疗感染者。那可能就是真的要亡国灭种了。 第二天早早起来,吃着早餐看报纸,虽然道歉的篇幅不大,但是态度一反常态的好,没有往常的狡辩,推诿,可见列强的压力山一样的大啊。出事肯定伴随一波切腹流,但是死亡名单上没有那个幸存的大学教授,岛国还是在耍滑头啊。 乔红玉拿着一个礼盒走了进来,木质的礼盒刷着暗红色的漆料,很有档次,在古董店淘换来的,50个大洋,清中期的。一套佐官刀擦拭的一尘不染,贤内助啊,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当初还矫情,现在每天搂着睡也没再说地板舒服的话了。 换好衣服,带着礼物,牵着乔小妹,在保镖的陪同下出了饭店,他没有汽车,但是杜府有啊,一早汽车就在门口等着了。 都是在租界区,路倒是不远。登门拜访杜府表示出了很大的诚意,一是孟老虎后继有人,二也是张扬显示出的杀伐果决震慑住了杜家父子。 为了表示欢迎,杜月笙在楼前迎接的张扬,一群人进到会客室坐定,茶烟互敬,张扬率先开口:“师兄今天过来叨扰,主要是为了干娘的恩情,这是份薄礼希望师兄手下。” 乔红玉将礼盒递上杜月笙收了下来顺手打开,一看好吗刀还是一套。那把肋差是打给刀主自己用的,不过做为观赏礼物倒是合适。 “还有把将官刀见过太多血,送个师兄不合适,所以希望师兄别太介意。” “这就很好了,我辈武人能有把小本人的刀也算是告慰祖师爷了。”将官刀很多都有刀主的名字,他是不敢要,消息泄露,小本子能把他撕了。 “另一个事就是帮我未婚妻递张户贴,回头希望你送的总堂户部入个名册,放心既然嫁给我,不会干扰你们的事情,就是替我干爹留个念想,混了一辈子江湖也要留个传承。” “好办帖子给我,那帮老爷子还是卖我几分薄面,老爷子也健在,以他的虎威,还没有人敢缕他老爷子的虎须的。” “再一个就是我说的还个人情了,维平留下,其他人希望到外面等一会,因为事关重大,不是不相信,而是谨慎点好。” 张扬稍微一停,杜月笙也清楚,示意其他几个子女不相干的人出去了。胖子和小山东直接站在门口当起了门神。 “师兄是捞偏门的,在当政的那帮人眼里不说是夜壶,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小本子在上海是个什么存在你更知道,不出2年上海必落入他们手里,到时候你是合作还是不合作?” 看张扬话说的好不客气,爷俩很鄯善,看破不说破还能合作嘛,你这么直接我们这么玩。 “而且师兄,你的基业全在这一个篮子万一掉地上,全散了,得不偿失,这是一份东西,你看下能干吗,要是能就接着,不能干我们再换,说好了还人情肯定要大家都高兴。”张扬递过几张叠起来的纸,自顾喝起茶来。 “吗啡,现在都掌握在大的药厂里,我们做出来能?”杜月笙有点疑惑,“叫河洛因,毒,上瘾程度比大@烟强的无数了,而且方便,放在鼻子上一吸就成仙了,烟膏按两卖,这玩意按克卖。现在市面上还没有,所以是条路。你们海外洪门也不是做干净生意的,这玩意弄过去刚好给那帮子自诩高尚的资本家尝尝,但是丑话说前头,方子给你就行了,最好还是别往国内卖了,西南那帮玩意卖卖烟土就行了。” “暴力?” “一本万利,你要是再狠心点,全家移民南美,那是美G后院,不会准许大的战乱,圈地,在地球仪上找缅甸越南同纬度的国家,种了自己收,在SH找几个落魄的化学老师都能做,收了材料自己做,世界马上乱了,就是做出最简单的吗啡,也是镇痛剂,没人不需要,然后通过墨西哥,送到洪门手里,你的事情就结束了。有点要提醒你,保密,这玩意纯度高也就意味着体积小,也就意味着好隐藏,赚一波移民美G过你的愚公去,一辈子也就圆满了。生意交给下面的人,能做就做,不能做换地方吗,缅甸,老挝,全是雨林,往里已钻谁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 35·风雨大上海(15) 杜家父子眼睛几乎要放光啊,:“还有什么要注意的,请师弟不吝赐教,我已经在收缩国内的生意了,局势太乱,就是租界内也渐渐失去了安全感,前几天我们不远处一处公馆一夜被灭门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资金,你到时候肯定会收到大量的现金,在美G西海岸的地方买块地,最好农场和鱼场在一起的。我会有大用,介意你也买个,用孙子的名义买,让他现在就去那上学,不要干任何违法的事情,请个律师,办个进出口的公司,找帮会计,只要美G正常交税,你卖军火都没人管你。剩下的买成金子存起来,找大银行手续费高,但安全。”想了下,:“你现在的那帮小弟貌似不行,找军队的路子,弄点老兵在身边,不然南美那边吃人。” “行,那我们过年就安排,师弟到时候我怎么跟你联系。” “我找你吧,你到旧金山开家聚贤园的中餐厅,到时候我会过去,不过不着急,估计要等几年了,对了让他们好好做中国菜,别乱改口味。还有帮我找几个前海军的船员,要能开船的。我用完,回头还你,带到国外去,省的我麻烦,要是想最近赚一把,找嘴巴严的,人不要多,准备条空船,停在闸北下关码头,我要抢批东西,带着你一起玩一把消息不好走漏,不然不好转移。” 张扬一圈兜下来只是为的给自己留条后路,但是他这么一来倒是给以后留个祸害,杜家因为后来和张扬做了邻居有事没事的找指教,倒是在南美混的风生水起的。 转眼从杜公馆出来已经过去了5天,行动今天就要开始,通过几天不眠不休的准备,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成,因为要带着杜月笙发财,很多事情就更顺利了。他们提前搬离了饭店,住到杜家在闸北的仓库里,吃喝都是杜维平安排心腹送的。 “今天的行动,分开两部分,银行那边不方便别人参与,所以要我们自己去,我自己带着胡叔的人把事办了,你们则在仓库区执行另外一部分,计划都做的很严密,武器我加工的***一定要装上,碰到突发情况不要留情,杜府的人要是不安分也处理了。再三强调,别贪,看好杜府的人同样别贪,我们就按单子上的东西装船。乔红玉跟着我,其他人自己保重,这是你们出师的考核希望大家要重视。” 一行人听说是出师的考核,这代表着承认,也是他们一直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的原因。 “就是干完这票我们就是老鸟了?”亮子很跳脱,但是也是最想要张扬承认的,毕竟以前犯过错。 “干完就是老鸟了,虽说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学,但是在大的方面都合格,计划很完善,我很欣慰,祝大家今晚行动顺利,加油!”说着挨个抱了几个一直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伙伴,转身出去了。 “今天是我们突击队结业的最后时刻,完美的执行任务,我会要队长给我们起个响亮的队名,希望大家记住我们的准则,人是根本,别为了些许利益就丢了我们的根本。”胖子作为队长训话一行人碰了下拳头,分头准备起自己的装备。 张扬找到胡叔,已经是晚上9点,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张扬也没等,自己进了银行。因为是老配方,倒是没出什么意外。 突击队这就有点手忙脚乱了。 几个大的商行的仓库都在一起,不敢太过猖狂,但是胖子他们也没当好孩子按照张扬的计划执行,因为什么累,很直接。所以上来就动了枪。 几个人分成了两组,胖子和小山东个带一队。 行动异常顺利,看到几个仓库的保管员和安保人员,说:“老大狠起来不像人,但是有时候又仁慈的过分,控制太麻烦了,他自己那种叫什么?那个词很陌生” “我师兄说那叫纠结,想当好人,但是总不干好事,不是偷就是抢。”豹子一说完,几个人差点喷了。 “别啰嗦了,叫人把车开过来,枪,弹,**,赶紧搬,上次我进来差点没舍得走,真想住下来,天天摸,终于给我机会了。”说着抚摸着一箱箱武器说着。其他人眼睛也漏出迷醉的样子,把一箱箱东西找出来,等着装车。 行动顺利是因为,洋人总以为在SH还没人敢向他们呲牙,谁知道抢的就是他们。车很快就到了,装车很顺利,时间还有一些,就是被满仓的装备弄的心理难受,还是胖子几次提醒才好点。 至于只按计划拿东西,张扬确实想多了。看到手表,搬一点,看到国外香烟搬一点,看到机枪备用枪管都没放过,最后还顺了几桶擦枪油,张扬用的那种打火机更是不会客气,一个立德洋行的仓库被祸害的不成样子,时间也比计划的多用了将近一小时。装船,小山东明显比较听话,因为啥,怕挨打,但是听话也只是比胖子好点,东西也比计划的多处很多。 这年头的人见了好东西根本走不动道,不是国内不能做,很多东西名字一听就是外来的,洋火、洋枪、洋炮、洋钉、洋肥皂等等,说起来很可悲,但是那帮子买办照样乐此不疲的买买买。 一行人装船停当,和杜家的人碰头,他们收货的要比张扬这边少点,主要是市面上好卖的东西,主要是枪,拉出去找个地方藏几天找个军阀就卖掉了,货源?都不是自己经手,查不到的。 他们又不打仗,要这么多子弹干什么,一挺机枪市面上要几百大洋,一箱就2挺,全新的外国货就是一千大洋,确实是横财。华夏因为动乱的原因,好多过期或是过时的军火都找到了倾销地,马克沁一战时候的老枪了,华夏人弄到一挺照样跟吃了蜜蜂屎一样,毛瑟手枪更是贯穿了整个抗战,有把勃朗宁都能吹半年,想想就让人心疼,所以在弄武器的时候顺便把能见到的机器都搜刮一遍,特别是机床,那玩意号称工业他妈,有了这些东西,别说是造枪了,炮都给你弄出来。 把船开出码头,直接出了黄浦江,换国旗,换船名字,堂而皇之的往北开去。虽然路还有很长,起码好的开始就成功了一半。至于洋人的船长,船员,张扬交代的是找个小岛扔下就行,胖子作为带队的,就很直接,帮上铜锭直接沉海,万一消息泄露,他们回家还很遥远,不能出事。 张扬这边就顺利的多了,在清理最后一个守卫,全程动用的飞镖,没动枪,外面的人等的有点焦急时后门开了,众人急忙把车子推了进去,这可是抢劫啊,全程都没有什么动静事情就办完了?惊讶,惊讶,惊讶,之后就是疯狂的搬东西了,人在见到财宝的时候那爆发出来的能力是无与伦比的,更何况这次过来帮忙的人更多了,人多力量大,上海虽是沿海重镇,但是银行也多,钞票倒是不少,黄货就没那么多了,清点就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看着没自己什么事,提着块金砖走到铁门前写着:鄙人复国会资金紧缺,特意过来再借一次,希望海涵,金三顺 写完,照样布置了一个延时的装置,这次倒是有准备,不过也不是定时**,是根粗大的时香,将引线缠在两小时的位置上,带人走了,张扬是在法租界下的车,扯下蒙面的黑纱,脱掉外衣,换了身西装这才点根烟,转路拦了辆车就去杜公馆了。 胡叔一路出了上海县的辖区,看着车后头装着满满的东西激动的一张脸通红一片,其他的人也是激动的不行,老天呢,这是谁家出来的祸害,以前从来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然做到了…… 36·风雨大上海(终) “胡叔那位壮士是谁,怎么这么厉害,对哦他刚才拿了块金砖。”一个随行的特科狗腿子一样的说,他是有点心动了这么多黄金,再说看到金三顺,想到50万的悬赏。 胡叔根本就没说话,看了一眼旁边的胖子,胖子直接双手一错人就倒在车厢里。 “知道上次胡叔身边的人叛变之后,怎么找到徐恩曾的吗?就是他引荐的,别动队屡次出事,我就知道有内鬼,金三顺的身份确实值钱,50万美金,想必会很吸引这个叛徒的,而且徐恩曾死了肯定要报复,果然不错,敢在我笑面虎面前蹦跶,找死。”一群人都不吭声,这个新调来的胖子是上周刚来的,以前是北方江湖上的杀神,汉奸走狗杀了好几个王克敏都差点被他枪杀,最后逃出来被我党救了之后,潜伏东北,因最近东北局势严峻只能转到上海负责别动队,刚来就闻着味不对说有叛徒,这不就抓出一个来。 谁能想到朝夕相处的人会叛变党,背叛信仰。一时间车里氛围有点压抑。 “我是做财务的,管钱的很多战斗什么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像很多像你们一样年轻的人刚刚完场一场伟业,两万五千里长征路,走了一年,爬过高耸入云的雪山,趟过沼泽遍布的草地,沿途还要跟反动派的白狗子战斗,就这样,他们成功了,冲破的丛丛险阻到达了陕北,同志们这是什么精神,不是不怕死就能行的,是有着执着的对我们党的信念,对美好未来的无限向往,我们身处仇敌遍布的上海,更需要抵御各种欲望对我们的腐蚀,刚才说金三顺拿了块金砖,看在我这,我要把这块残缺的金砖带在身边,等我们成功了,有了我们的大城市,有了我们的博物馆,我要把他放进去,告诉那些后来人,曾经有一群人,看金山而不取一毛的,拼进最后一丝力气,流干最后一滴血的人,造就今天的新时代。我死了没事还有后来人,就靠我们这样前赴后续的付出,我们的未来会美好的,会光明的,喧嚣的世界之林里,当有的我们的声音。”胡叔拿着金砖让大家看,那磨损的缺口刺破了手掌但还是紧紧的抓着。 张扬来到杜公馆时行动已经结束,杜家收获巨大自不用说,枪弹装了满满一船,现在开往长江上游。一家人高兴的跟什么一样,一直在摇着张扬的手说感激不尽。 “杜师兄,东西卖谁都一样,但是我觉得川军是个好去处,刘湘,刘文辉两人都是有钱人,而且和这些洋行还没牵扯,找个中间人就好,你们别出头,货找个仓库藏一段时间,我觉的时局不对,估计还要乱,岛国在华北一旦有行动,那军火就更值钱了不是吗?” “你提议的是我会照办,有了这些东西,我在南美也好打开局面,眼看过年了,我准备点礼物,你带回去给你干爹问个好,说当年的事是师侄的错,以后但有差遣,我必赴汤蹈火。” 杜月笙也会做人,准备了不少东西,放在一辆车子里福特的吉普里,这车子在上海可是很难得了。 “车子送你,这是我通过美国朋友弄过来的,我发现这车子很实用,特别对我们,比卡车小,还能装东西,后面藏几个抢手,很犀利的,估计你会喜欢。”杜维平显摆的说道; “好东西,我很喜欢,谢谢杜师兄,我这还要回趟老家,我干娘的遗骸在哪?我之前说火化的。” “在车子后座,宝盒是阴沉木,供奉在寺里今天知道你要走,提前请出来。”讲究人啊,老辈人还是很在乎。 张扬打开后面的车门看到一个绸子包裹的盒子用手扶下发现很稳固就没动。 和杜府的人告别之后伴着黎明的朝阳驶出了上海县,从出来到现在一直是一群人在一起,除了晚上,两人很少有独处的机会,刚好现在行动结束了,两人打算来个自驾游,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提议让乔红玉很雀跃,她还没出过陕北,这趟下来也算逛了半个国家了,表示回去能跟小翠吹一年,就是两人的事不能提,经过后世小电影教育的老司机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车子奔着南京而去,留下上海的一地鸡毛。 早晨的上海到处是军警封路,为啥,洋人的仓库被抢了,人都被杀光了,被抢的还不是一个,事情涉及3家商号,一向对谁都客客气气的鹰酱也没跑掉。如果就这样还好,岛国的住友再次被金山上光顾,这就欺负人了。 不光抢还给烧了,同样的配方,这次貌似不止500斤油,人多力量大啊,早晨7点突然起火,大火伴随着爆炸把整个上海都叫醒了,像火炬一样冒着烟,岛国驻华的大使天刚亮就到老蒋那候着了,没办法,一定要给个交代,不然,不然,不然能怎么做?报复,连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绝对和那个金三顺离不开关系。但谁是金三顺,50万美金都没人来说一声,要求不高啊,哪的人,干什么的,身高体重,有照片更好了,搬空银行金库的绝对不是一个人,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呢? 他没明白搬空2家银行的人能缺钱吗? 上海的大伙还在烧,商行还在清点损失,当听到岛国的事情之后,顿时气消了一半,没烧我们啊,抢了很多,留下的更多啊,万一一把火就全完了。抗议是要抗议的。放出风去,注意市面上的东西,一旦是自己丢失的,抓人赔钱,顺便让大使去南京闹一闹看能拿点补偿吧。 杜府知道银行又被抢了也怀疑是张扬,但是看到仓库那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各大银行也都高兴啊,又倒了一个竞争对手,不光损失的是金钱还有信誉啊,还有流落在市面上的黄金,债券,现金都像一块块散着油光的肥肉,各种消息在SH的晨光下高速流淌着。但这些和张扬都没有了关系,带着老婆一路走走停停,路不可能像后世那样平坦,但是吉普就是为农用车出现的,皮实耐操,中午时在一处山丘边停下,用石头打了只兔子,两人坐在一起烤着肉闲聊着,向往以后的生活,张扬还骚包的把后世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给顺出来,简单直白。把乔红玉迷的花枝乱颤的。 37·归家、后路 肉快好了,张扬片着熟的部分给乔红玉,自己拿了瓶芝华士,给自己倒了杯,晃着喝。路边突然停下2辆汽车,老式雪铁龙的甲壳虫,黑色的很经典,看上去是富家大少。 车一停下来来几个保镖看了眼才把出门开了,出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少爷,但是没有很轻浮的乱看,西装皮鞋,腰带手表都很漂亮。 “先生小姐这是很有情趣啊,在这荒山野岭野炊。”来人冲着张扬微微欠下身。 张扬不解的皱了下眉头,:“先生是?有什么事情。” “鄙人是徐家人,徐少虎,上海徐家的,经营纺纱,织布类的产业,看到两位在烧烤,中午也个去处,就想跟二位认识下,顺便混顿饭吃。” “皮特·张,鹰酱华侨,来国内祭祖,顺便游览下这美好河山,刚从上海出来,我家开牧场的。”谎话张口就来,乔红玉还撇了下,这男人还是要看牢点,不能什么都信。 张扬示意他坐下,大家族出来的,除非过于溺爱的老幺,一般都还是很有教养。“小妹去拿个杯子,顺便看有没有什么熟食点心拿出来点给米斯特徐。”张扬怕她听不懂还用拿杯子的手示意下,又对徐小虎介绍下:“我未婚妻,SH认识的,我们很投缘所以准备带着去老家,给同样来祭祖的父母看看,他们在青岛下船,我则在上海下的船,想看看十里洋场。你们这是?” “我们也是从上海来的,皮特你可能不知道上海出来几件大事,家里人说那不安全就打发我去NJ,现在的世道太乱了,不知道鹰酱那乱吗,我大学在英国读的,还没去过鹰酱那。” “我在农场长大,没读过大学,华人比较被排斥,不过城里时长会有枪声,哝,我随身都带着。”张扬看着保镖看自己的胸前的枪套也没隐藏,大方的掀下夹克,漏出柯尔特的枪套。 乔红玉把就被递给张扬,把几样点心还有一只烧鸡放到餐布上。张扬倒杯酒递给徐小虎,示意他随意。 徐小虎喝了口示意保镖随意不用在意自己,好歹是留洋的见惯了他们这样的。张扬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主要是国内的事,国外的说多了露馅就不好了。 吃吃喝喝的时间很快,临行前还送了张扬一瓶红酒算是回礼,各自上路。 就这样两人悠闲地往徐州方向走,倒是没有不长眼的打劫什么的,世道虽然乱,但是这一条线还算好,没有什么高山大川的,没有土匪活动的土壤,最多是有湖匪,那根他没什么关系。 五天后到了徐州,近乡情怯的原因,张扬有点胆怯,毕竟不是原主好在离家多年谈不上熟,就是不知道拿什么心情对待父母,爹还是个顽固。 把车开到村口就进不去了,只能找个路人让人通知家里人,来人拿东西。等了半天才见呼啦啦的一群人过来,领头的是个五十多的女性,嗨,正牌老娘啊,还说啥,迎上去纳头就拜,抱着娘的腿不松开,老太太哪还有气,抱着头喊孩啊,的嘴里不晓得嘟哝什么,娘俩哭了会,想到还有人呢,就站起来拉过乔红玉,说是未来媳妇,未婚妻她哪知道是什么,还是讲清楚的好。 走了一个回来俩,这就是赚了啊,看看那没见过的小汽车,满满当当的东西,哪还顾生儿子的气,照顾好儿媳妇是要紧事。 “别都看着了,把东西搬回去,找个人看这东西别被人砸了。闺女,走回家,娘给你做好吃的,要什么咱吃什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咱都有。”霍,还显摆上了。 张扬抱起干嘛的宝器跟着,一行人到家,看着老爷子坐在大堂,赶紧拐个弯把东西放在自己那屋里,干净的没有一丝霉味,也知道原主亏欠这个家太多啊。 到了大堂,同样的配方,就是抱大腿被老头一脚给登地上了,只能这么跪着。爷俩置气可不能凉了自己的儿媳妇。 “老头子,你教儿子,我没有意见,但是今天不合适,这么多人你不说给留个面,还有我儿媳妇呢,你可定悠着点。”说完转身又喊:“小四,去骑马到邻村把我家老大,老二,老三喊来,再吩咐厨房,开席,今天开席,我儿学成归来,我高兴,哪天天气好了,我请戏班子,请大家听戏。”老太太才是一家之主啊,平时就是她操持的家里的一切,当即吩咐了下去,还把张扬给拽起来。 老头子一看有儿媳妇,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放了句狠话:“晚上到祠堂来我们好好聊聊。” “爹别等晚上了,我这就有事,您先去祠堂等我。”张扬去到自己的房间把宝盒拿上也去了后院祠堂。 梁红玉彻底被张扬的老娘征用了,碰个人就介绍,闹的脸就没清凉过,一直是火烧一样。 到了祠堂,恭恭敬敬的给祖宗上了注香。才把干爹,干娘的事情说了出来。老头虽然迂腐,但是干亲就是亲戚,他们顺理就是亲兄弟,儿子以后得养老送终的,答应在自己家祖坟里给两人留块地,骨灰就先放在祠堂里供奉,干爹要是去了两人正好合葬。 说起张扬自己的事情就没那么详细了,就说自己现在干八路,当个小官礼物车子都是干爹的师侄送的,那要说自己抢完岛国银行抢鹰酱的商号,老头得气死,就这样老头还是把张扬摁在祖宗牌位前打了一顿。家法啊,锤衣服的棒槌,藤条哪不是,还偏说是他走后就备下来了,老头啊你没法说。 仨姐姐,一起到的,张家宅子彻底热闹了。三位姐夫倒是没有一个是庄稼汉,一个在倒腾水产,说白了就是渔霸,一个是小地主,地不多小1000亩,三姐夫开矿的,这附近有大铁矿张扬是知道的,这成分嗨,有苦难言啊,张扬想好了以解放就全家到国外去种地,当地主。反正一抗战地也不值钱了。 一家人开席示意把下人都支开了,就是张扬他妈给张扬买的2个丫鬟,但是一个都没用上,他又跑了几年不在家,倒是当使唤丫头用。 一家人吃吃喝喝的快结束了,因为还要谈事就没多喝。 “爹娘,姐姐姐夫,我们今天谈的事很大,所以别乱说。我是未来的一家之主,所以我做的决定,希望你们支持。”示意把自己的背包拿来,乔红玉也是紧张这个包一直带在身边。 “国内会迎来大劫难,小鬼子今年最迟明年就会打到我们这,我们一家老小,没有一个是说走就走的穷苦人。三个姐夫家里人口都不多,我们家更简单,就我们自己,两个方向,第一出国,去美G,买地继续当地主,怕故土难离也得走,如果姐夫家里人不愿意,现在就把家里处理了去重庆,不要问为什么。” 张扬一句话把大家说楞了,但是看到张扬拿出的金条和美金,更是不知所措。 十几块大黄鱼,二十几快小黄鱼,还有四五十叠的美金。 “你们也许不愿意走,但是小鬼子来了,要钱、要粮,要矿姐夫姐姐你们给吗,不给就杀人,东北的土地基本都被占了他们移民过去的人,矿山全都落小鬼子手里了,现在我们趁着这时机把产业处理了,对外口号,就说我留洋混的好带你们出国,你们还能落下不少,我SH有朋友,我写封信,你们带过去,我在给他发封电报,事情他们全程安排,会有人带你们过去。我还不能走,大姐,爹娘老了,不能再操劳了,你带着我放心,我还有很多事没干,未来我会弄很多产业,需要大姐帮我守着。” “小弟你现在是?” “红色的,我在国内呆不了多少年也得出去,地主出身,我们一家都是,我在部队也不是没有得罪人,就是好好的也有眼红的,万一整我还好,整你们我受不了,就是蒋光头胜了,出了我这个黄埔的叛徒蒋光头也饶不了我们家,现在我的位置还很低别人不注意,但是以后消息走漏,我们一家都完了。他们清算起来要多狠有多狠。” 大家一想可不是吗,两边不讨好,唯有一走了之。 顿时场面郁闷了,谁都不说话。 “妈,不用怕,我在美G给你们准备了几千亩土地,以后还可以再买,那边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打仗,地买了雇人种,全是我们的,还有一片海可以养鱼,养什么东行。至于以后,有钱比什么都强,生活质量也高。等以后太平了,你们想回来再回来嘛,好不?” 就这样许诺,好话说尽,两老人才点头,三个姐姐都不是蠢人,看小弟拿出来的东西,心眼也活泛了。 一家人商量了一夜,也不是立刻就走,消停的过年,至于怎么处理产业,那是老娘的事,反正祖坟和老宅都不能动,这是老爹的底线其他随意,就那点美金,就比他干这么多年的还多了,儿子有出息了,就听他的。至于出国不适应,反正去种地,又不是做买卖,到时候有女儿女婿帮衬着,就是唏嘘,老了还要抛家撇业的背井离乡,不当人子! 38·安排 大家一想可不是吗,两边不讨好,唯有一走了之。 顿时场面郁闷了,谁都不说话。 “妈,不用怕,我在美国给你们准备了几千亩土地,以后还可以再买,那边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打仗,地买了雇人种,全是我们的,还有一片海可以养鱼,养什么东行。至于以后,有钱比什么都强,生活质量也高。等以后太平了,你们想回来再回来嘛,好不?” 就这样许诺,好话说尽,两老人才点头,三个姐姐都不是蠢人,看小弟拿出来的东西,心眼也活泛了。 一家人商量了一夜,也不是立刻就走,消停的过年,至于怎么处理产业,那是老娘的事,反正祖坟和老宅都不能动,这是老爹的底线其他随意,就那点美金,就比他干这么多年的还多了,儿子有出息了,就听他的。至于出国不适应,反正去种地,又不是做买卖,到时候有女儿女婿帮衬着,就是唏嘘,老了还要抛家撇业的背井离乡,不当人子! 在家住了三天就得回去了,年是不能在家过了,带着老娘给的腊鱼风干肉的往西安赶,一千多里路呢。沿途路过郑州给杜公馆发了封电报,没提钱的事情,算欠个情,以后还吧。 颠簸一路到了三门峡,为什么到这,船开到这就过不去了,从隋唐开始这个区域就开始淤塞了,没了人清理就一直不通,货轮再这停靠风险还是很大,张扬之前定好了日期,老家来人接的,只要找到这里的地下党负责人就好了,还好这里到陕北根据地直线距离300度公里,到延安可能还近点,但是中央还没到延安。 找到本地的接头人,在码头卖杂货的,因为黄河水道在这就结束了,也算是个大码头,询问之后没有国外的货轮,但是老家的人来了。 张扬的那400部下都来了,见到老河北的时候说家里出事了。没办法只能所有人都出来了,看到大家瘦的不成样子扛着汉阳造,张扬就知道担心的事情出了,有人眼红啊,老总都拦不住就知道亲猫熊的那帮人闹出来的。:“营长你们走了之后,总部去了几次政治部的说是审查,查看账簿说是钱粮消耗的不正常,弹药消耗太大,还说我们败家,总之就是挑毛病,政委被他们整了,我们也找不到你,只能去找团长,但是团长的日子也不好过,想去找老总,我们这些大头兵连中央驻地都进不去啊。他们派个政委来,卡着我们的东西,别说按照训练大纲了,就是正常的训练都抗不住。要不是之前来个大官就是你那个师兄,帮我们想了点办法,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听说你这要用人押运,你师兄就帮我们接下了,那政委不放两人吵了一架,听说要整他”张扬一听气炸了。 “***师兄有事没事?为什么不带他一起来?” “没大事,就是回原部队去了,说是要东征,打晋绥军。” “你们带来多少驮马,路上太平吗?” “不是很好走,但是大车能勉强过,驮马就100多再多就没了,大车有个二十来辆,营里物资卡的紧,我们也没招。” “先想办法,胖子他们快到了,去附近找,谁那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买,不卖就抢,钱更好办,找几个土匪徒了就什么都有了,你找乔小妹拿钱买给养给兄弟们吃顿饱饭。” 张扬听到老河北的话一时有些难以平复,你说想做点事情怎么能这么难,但是又不能发作,事情已经发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胖子他们还没到,装卸运输都是事情,码头也要注意事情泄露,货轮怎么处理头大啊,沉了可惜了,貌似还有别的处理办法 张扬离开上海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临走的干事情确实太大,小本子不依不饶让老蒋也头疼,现在双方虽然已经知道大战是迟早的事,但是也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让他们自己调查更不可能,还好张扬给了块遮羞布朝鲜抗日救过会,你们去找金三顺吧 张扬在码头附近找了个住处详细的了解事情的经过,还是他们的战绩让一部分人有了担忧,而且战法新奇国际上都没有先例,只能想办法破坏,成事不足坏事有余张扬在寻思怎么对付这帮人想想记忆力这帮人有什么糟心事。 实在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再看看中央的领导有什么说法,实在不行爱咋咋地老子不伺候了。 他也就这点好想不到想不通的事情就放着真以为是上帝万能的什么事情想想就有结果。 一觉醒来,天还在蒙蒙亮,码头就已经热闹非凡了。吃了点特色的小吃,就去到队员的集合点,三门峡中间是峡谷周多山,一行人就在附近的山谷里扎营。昨天来到的给养让大家吃了顿饱饭人也都精神的多了。 看到张扬大家都很激动,像找到主心骨一样分分说出自己的不平,其实现在的部队虽然多了很多政治教育还谈不上有多忠诚,碰到不平事喜欢拿枪或是拳头说话,要是没有一些老队员在压着那个政治部来的估计早就挨黑枪了。 要说你们真的很垃圾,没饭吃就活该被饿死。没吃的有山没,有土匪没,有地主大户没,不知道猎猪山上的猪都比你们肥,没子 弹,你们老部队送你们来训练就不能支援点子弹粮草的, 我们是老总建立的部队归他管,是不是找不到门,还是不知道老总张什么样子一个中央纵队不准你们进就进不去还干什么突击队给老子丢人。 回去老子就给你们好看,但是欺负老子不在家就欺负我的娃,也说不过去啊,回去我看看总部的大门我进的去不,政委怎么样啦,死了没,没死回去也给捞出来就是个废物。 驮马大车找的怎么样了, 找到当地的大户但是人比较牛气不帅我们 那就晚上去人控制起来抢他娘的,有什么背景这么做事简直找死 老河北找二十个老兄弟带100个新人过去叫叫他们我们是怎么做事的。 老河北应了一声感觉找到组织了还是 我再从新声明一点我们的名字叫饿狼,我们生来就是吃肉的,谁剥夺我们吃肉的权利,那我就先把他吞掉,不管这个人是谁,我们忠诚的不是那个人,我们只忠诚党,忠诚与人民,要想获得我们的忠诚他先站在党和人民立场上。想给崇尚自由的狼带上项圈当狗样起来,那他就得做好被狼吞噬的准备,我们是一群饿狼,我们狡猾我们凶狠我们睿智,我们不惧一切困难,张扬最后嘶吼的喊道 所有人一起喊着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受到的不公喊了出来。亮剑里说要有逢敌亮剑的侠客精神,张扬赋予这只队伍的就是狼性,狡猾凶狠, 39·瞒天过海 主席说过对待同志要有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有冬天一样的严寒,我们不说我们只做用我们的牙和爪去还击去撕咬粉碎所有的不怀好意。 张扬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张扬的办法 老河北被张扬叫了出来,你找两个老兄弟回去,化妆之后去装作土匪袭击杀掉那几个中央的特派员,既然选择见小利而废公就不要存在了。 你们不要有负担我会和老总坦白的, 晚上的活动一定要快很准拖拖拉拉的徒增麻烦 张扬选择把事情做到明处,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见不的人,一群人又商谈了细节就离开了, 张扬回到码头继续等待胖子的消息,终于在晚上两艘船靠岸的消息到了,张扬飞奔到码头,看到那两艘改头换面的货轮心放到的肚子里。 张扬率先上了货轮,虽然只有短短的十来天但是好像过了半个世纪 行动到现在已经成功了大半,卸货,还有货轮没有处理,卸货的人已经到了,但是货轮怎么处理大家有什么意见 胖子1说大哥这是海洋和海涛兄弟两个很佩服我们以前是海军,但是老蒋的不重视加上上次上海战役他们船被小鬼子击毁了,他们那活了6个人都愿意跟我们打鬼子,希望我们以后能有自己的军舰,现在他们人都在船上我的意思是找到一个水比较深的岔道坐沉了,以后有需要我们再捞上了,主要的轮机仓可以封闭,不耽误以后使用。 那就这么办把几个兄弟带上来,海军就没有孬种,当然孬种也干不了海军 长官说的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们兄弟就敢把命卖给你,老蒋不把我们海军当人看,好多丢了船的弟兄都被当炮灰扔在了上海的战场上,我们真的不甘心, 欢迎你们加入革命的队伍人民的队伍, 刚才胖子说的事情你们在好好策划下短期这船不能在出现在世面了,我已经让让人去通知其他人准备去卸货,你们也收拾下把所有不能见人的东西都掩盖下, 已经都收拾好了,所有带名字的货箱都图上了,大家抓紧吃喝, 老河北带人过来迅速往码头上卸货,压力还是很大的,几百顿货还好矿石都是箱装的,几个人一起连班倒台的速度倒是不慢,出去抢马的也回来了,一顿收拾倒是老实了,大车骡马的一匹没给剩全给兜了,期间有几伙人人过来探路想弄清那边的过江龙那么多东西因为清庭时期黄河河运基本停止,导致这批东西过于显眼,但是扛枪的过去一交代少帅的东西顿时烟消云散了,三门峡离西安确实不远,也就掩盖过去,忙活到后半夜都装上了车马,一些轻巧l的都背在人身上了,当是长途拉练了。 一行人沿着黄河往上游区域奔过去,前面一个班的人在探路扫清障碍,张扬的回归让大家都有了心气,看到一些武器箱子和子弹箱子感觉要鸟枪换炮了。 就这样两天时间到了中央驻地,途中过来执行暗杀任务的人也回到队伍,没出任何状况,现在的地貌和后世基本一样,就是人少的可怜,两年前的一场大旱让整个西北人口大减饿殍遍野也不能形容,是为民国三大惨事,你说另外两件都和蒋光头离不开关系,一是炸开花园口,另一个是南京大屠杀,一个让一千多万流离失所,另一个直接被屠杀三十三万人,所以蒋光头想要主宰华夏那惨死的千千万万的国人冤魂也不答应。 果然庞大的马队到了中央驻地因起来不小的轰动,张扬却被拦截在外面,说是一些问题需要调查,张扬很顺从的跟到了所谓中央政治调查科,一进去就被两名警卫拿住肩膀, 今天请你来是希望你配合我们交代一些问题,我问你答希望你不要隐瞒,不然我们会采取一些措施, 我没有任何需要你们调查的事情 很多,光我们掌握的就够枪毙你八回的所以老实交代,当的政策你知道, 坦白从宽狂句从严?貌似1不是现在肯定没有这句话 首先你们洗劫赵家马家的时候账目不对有不菲的财务不明去向,希望你能交代, 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个消息不过我没有截流一块大洋所以质控我不承认 那你购买的那些物资钱财si是什么来源还不交代想吃苦头我成全你给我打,说着就用鸡蛋粗的木棍击打张扬的后背,双手被两人扣住,张扬没有反抗很快殷红的鲜血就透过衣服透了出来 张扬咬着牙忍住了, 这只是开始,我们接到举报,你有个未婚妻是吗 这个真有, 但是他是土匪,还有没有批准谁准许你找对象的我们没有开局响应的证明你这就是违反组织纪律的 还有我们知道你有个干爹系上海滩有名的青帮大佬别名梦老虎这也是事实吧 你的家庭关系也很复杂系大地主出生早期在燕京上学为什么突然去了黄埔还考上了,然后参加我党直至现在营长,还和**有过交集,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国党潜伏我党的特务希望你交代你的接头人是谁,已经盗取了多少机密,最终的任务是什么 你在接到党给你的艰巨任务让你耗费巨大财力物力训练新兵为什么突然就要去上海,在上海又做了什么 说如实说出来,党会对你宽大处理,不然对你的就是冷酷的判决,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中央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你不知道说明不够资格 还是嘴硬给我使劲打,没有我们不能知道的,党对我们来说没有秘密 张扬又挨了十几棍看还是没有人来救自己说实话很失望一方面是对1自己付出得不到大多数人的肯定另一方面是自己认可的领导对根据地的掌控,不过想想还没到延安时期,制度上还有很大的漏洞,现在连中统的特务都能知道中央的驻地,顺便安插很多潜伏特务就解释开了,中央保卫科应该还没建立,戏演的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必要陪他们玩了。 40·不白之冤(1) 张扬突然大叫一声说我杀了你们杀光你们,右手一抓将右边的警卫拉过来垫在自己的后背,那个问话的官员一看张扬要反抗直接说他发疯了杀了他,警卫的木棍直奔后脑就击打过去。张扬一看他们要灭口,也不留情左手收了回来,一个转身木棒已经重重的落在张扬后背的警卫的脸上一声痛乎死过去了 一击不成又是一棍,张扬没等棒子落下一脚蹬在对方的脸上,后者直接倒飞出去撞到墙上,红白的血浆在墙上画了个爆炸贴的飞溅形状人也滑落到地上没了生气 官员一愣直接掏枪,张扬拔枪就是一声枪响,手上多了个血洞,枪也掉到地上 张扬又是一枪将记录档案的文员强杀当场,转身看着官员,我不杀了就是带你去个地方说着抓起了写满了问题和答案的文件夹一手抓着官员的后脖颈子就出了办公室,看到有人听到枪响向这边集结,还都带着枪,将文件咬在嘴里掏枪就是三枪,顺便把人挡在自己面前,官员看到有人来了大声喊,“你现在放了我还有争取宽大的机会,再这么执迷不悟,迎接你的只有死亡!” “是吗?我倒要看看我们谁先死,饿狼集合留一个班看守物资其他人向我集合!”说着又是两枪…… “你这是叛变,你这是造反!”官员的声音已经变了,事情大条了脱离自己的掌控两人退回屋里,两分钟不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张扬看到自己的队员已经找到掩体,枪上膛的声音不绝于耳,张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胖子喊道:“放下枪不然一个一个不留!”看到对面还在举着枪寻找目标,碰一个带队的连长直接倒地,大腿中弹。 “你们还有一次机会!”等了3秒过去又是一个拿***的倒地不起,双方差距太大一个敢杀人一个却没有明显指示,渐渐的枪口垂了下。 胖子还是不依不饶,看到对方没有妥协的意思毫不留手的又是一枪:“我说是把枪放下!”又是一人中枪,那还说啥放下呗不然死在自己人手里多冤枉。 “收缴武器看押到隔壁房子里!” 说着直接进到张扬的屋子里,看到张扬的惨状眼睛都红了,一行十人闹得上海滩的鬼子灰头土脸的也没让老大受伤,回到家就被这样对待转身出了屋子拎出一个人抬腿就是一脚踹倒,拿枪顶到那人的额头,“给你十分钟找到你能找到最大的领导,我说是部队的,狗屁的什么政治部调查处什么的来一个我杀一个,过了十分钟我会带队杀出驻地后果你要重视,现在快去吧,我等结果!” 小东北带队建立阻击阵地,老河北将驮马大车运过来我们需要装逼! 张扬听到一连串命令没说一句话,在想的只是如何收场最坏的无非就是冲出去上山当土匪拉起队伍一样抗日打小鬼子。 “看到你的结果了吗?吧谁指使你要审查我,是谁想杀我告诉我,我给你个痛快,不然想死对你都是奢望."玉也被气疯了,扯开后背看到鲜血淋漓的皮肉就要枪杀那个官员,被制止了,包扎也说等一会,这样还有点用处其实伤的不重,只是皮外伤。 几分钟就来了一群人,报信的人也是在路上碰到的,看到驮马大车d围城的一处院子内枪管错落布置在低矮的院墙后,不时有一个战士在两人的帮助下越上屋顶紧接着就输匍匐出枪,院子里外还有很多人在拆卸木箱,从里面拿出一把把***,手枪往身上别,子弹也被拿出来往往**里装,甚至还有几个人抬出一挺重机枪,挂上弹链直接卧倒在大车的货物上,马则被拴在了一起,短短几分钟就布置的像个刺猬,这样的阵地要是没有重火力,想冲进去基本是没戏,有懂行的都是无比的羡慕,光是那些不认识的枪就让人眼馋。 来人被吓的一个趔趄,饿狼被激怒了,刚才里面发生的事谁都不知道,但是肯定不小,不然张扬的反应不会这么大,转身对后面的人说,“赶紧去叫主席、老总还有周主任、洛书记在也一起叫过来,我先去稳住他,真杀出去,中央纵队没人能拦住一群饿狼,我们刚经过长征禁不起在折腾了!” 来人正是刘司令,要说对张扬的了解他能排前三,之前光是腊子口的那一仗就够他印象深刻的,更别说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发酵,战斗力更是强悍了不少。 走到近前,别人不能进我能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可以,但是只有你一人!”胖子答的话,老刘还是能信任的,就是针对张扬也不会是部队内部的事情,当然别人进来他们也有把握第一时间控制场面,但是起码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他是最早跟随张扬的知道他为部队做的一切遭到今天的待遇说实话为他感到不值 刘司令或钻或爬,废了老鼻子劲才进到院子里,看到还有人在压子弹,一把把武器被组装起来,传递给其他兄弟,刘司令直捂额头,这是要闹哪样? 进到屋子里看到墙角被张扬打的不似人形的官员似乎知道什么,张扬看到来人没说话,对着官员说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有,这只是开胃菜,说着捏起他的一根手指,脸色平淡的说道:“人常说十指连心,但是体会过得人很少,今天你有幸成为其中的一员,好好享受你有十次机会开口,如果不说,你还有十根脚趾,我不嫌弃你脏,回头会用你的血洗干净!” 官员感觉食指像被铁钳夹住一点点收紧,最后卡的一声碎了,没有问,只是捏着大拇指说“这根手指很特殊,以前的匈奴啊突厥俘虏抓到都会切掉他,因为你没了他,就相当于废了一只手,当然他们可能做的更彻底,我就没有这么温和的直接帮你切掉了!”说完如法炮制,当拿起第三根的时候,官员崩溃了,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抓着张扬的手腕让他放过自己,“我说,是我们主任吩咐的,说你们站在毛的那一边,对我们的威胁太大,遵义的时候就被打击了一次,如果你们一群人成长起来就更麻烦了,辣子口的事情让我们这很多人睡不好吃不香,起初只是想废了你的营但是后来林师长说只有你死了才安全,所以我们才在今天趁着你没见老总之前除掉你,真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个执行者!求你放过我……”说完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往下掉。 这一幕看在大家眼里,所有人都安静了。 “我只是想好好的坐点事,长征的时候想多为队伍留点血脉,现在能做的都做了,钱有了,机器有了,人也不老少,我还训练了一批当连排长足够了,现在又弄会一批珍贵的乌矿和铜锭,我能走吗,放我走吧,回去当我的地主儿子,当我的土匪老公,再不行我带着一家老小出国总可以吧,离开你们,离开那些肮脏的政治,我只是一个兵,我也只想当一个兵这很难吗,我常常想世界少了谁都照样转,但是看到缺医少药的兄弟我不忍心,看到简陋武器还没有足够弹药的兄弟去跟白钩子肉搏我也不忍心,但是这不能是你们这帮玩政治的欺辱的对象,难道做点事情有错吗?或许他没错放了他吧,我走……” 张扬落寞的起身找了件衣服穿起来,后背的伤痛貌似赶不上心里伤痛的万一,又或是被寒冷的恶意中伤冻得麻木了,但是鲜血又把新的衣服浸透,走到刘司令跟前,把那张审查报告递给他,说道:“替我向他和他背后的人解释下我张扬行的正走的直,饿狼再凶狠不会向自己的兄弟呲牙,但是他们已经不配做我的战友兄弟了,再有下次我只会做不说!” “那我有资格做你的战友吗?”张扬的话说完门外一声严厉的质问传来,刘司令知道救星来了,还有挽回的机会,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寄希望让别人来解决了。 “答应的东西我带来了,这帮小子还给您和主席带来几箱进口烟,我问有多少他们不说实话怕我分赃,一些打火机的小零碎肯定也少不了,我前天还看到有一箱手表,去除包装还得有一二百块,我本想给他们留点剩下的都给前线的指挥员分分,没个准确的时间,耽误的都是兄弟们的命,我还弄回来一匹特效药,原本想等糊弄的犹太人到了好好看看能不能仿制哪怕疗效没那么好,也能救命,我还忽悠了一批做武器的科学家,都是人才,我还,我还我还......” 42·不白之冤(2) 说着抱头蹲在地上哭起来。哭的让杀伐果断的老总都眼眶湿润,其他人也都在抹眼泪,因为是蹲在漏出鲜红的后背,这个深入敌后都毫发无损的狠人得被这些人伤的多深。 似乎释放了心中的委屈,张扬占了起来说:“我还是走吧,放我走吧,如果觉得我这根废柴还有用,我就找个山头继续打鬼子,打老蒋。等解放了,人民日子好过了,我就离开这片土地,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享受,生活我觉得我做生意应该也很厉害。 主席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走了进来说:“你先别说其他的,来人,带他去包扎伤口,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这段时间你们都很辛苦,有什么问题,等睡醒一觉我们再谈。那时候如果你坚持,我们不勉强,但是党中@央出了问题要解决,部分同志走错了路,我们就帮他们走回正道,那些错的离谱的没有挽回的同志,更要用血的代价来偿还别人的损失。我们的战友袍泽,刚在前线留过血,就不能回家了还要流泪,这是什么?是我们的耻辱。 许同志的血还没有让我们惊醒吗?类似的无法无天,还有必要存在吗?我看就没有必要了!成立中央调查小组负责此事,周主任任组长,洛浦同志副组长。让外面的战士放下,不,收起武器,缴械那是对待敌人,而不是自己的战友同志,收拾营区带他们过去,老周把外面的物资清点入库暂时不要动,做好记录,我要看看谁的眼睛在打歪主意。 中@央成立安全部门,负责哨位、巡查、反特等事物,不能我们的家里两帮人火并,我们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以上内容作为开会时的讨论表决内容,如果有遗漏,会场临时增加,好了就这么多,我还有篇社论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你们处理,我先走了。” 毫不拖泥带的处理,让众人找到问题的关键,张扬没有坚持,在一位团长的陪同下治伤休息,饿狼营也被带离,他们只是为营长鸣不平,又不是真的背离革命,背叛党,但是武器却牢牢抓在手里。 张扬的伤真心不重,强大的回复能力早就应该止血,只是为了扮惨自己挣列的。会叫的孩子有奶吃,家里的问题,还有未婚妻的事情都还没交代清楚,到时候弄个海外关系那就不秒了。 晚饭刚吃过,有人来叫他,主席找。 到了主席的住处,见他报告进来,开门见山的说:“今天的一番话让我知道不只有外面的广大同胞需要解放,还有我们身边也存在这么多不平。都说老蒋部队很多人都想造反,今天我们的也差点哗变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一起说出来。” 老总进来抽了根桌上的烟,主席连忙收起来说:“省着点,今天就这些量了,晚上还要写批判老蒋一意孤行的报刊评论。” 张扬把自己的烟拿了出来,又拿了两根雪茄,给两人点上说:“这玩意抽起来烟别进肺,不伤身体。” 老总把眼拿了起来看了看说:“小鬼,我今天很生气,不是因为你的手段太狠,是因为你有更好的办法,却用了最激烈的那种,开个不好的先例。” “有更好的,却不是更合适的,这帮人在我们内部搞风搞雨的很久了,四次反围剿之后就开始了,他们认为我们是共产国际的一份子,但是别人却把当我们是小弟,而共产国际,在老大哥眼里是控制下面小弟的工具,他们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在意我们是不是听话,五次反围剿失败,就是实锤! 主席被架空,来两个纸上谈兵的文人,就认为能领导我们走向胜利。” 说到这张扬气愤的站了起来说:“不是的,马列主意只是一本工具书,一本指导我们解放人民,推翻列强,消除剥削,走向大同的工具书!那帮人屁股坐歪了,企图把一本工具书捧成圣经,收集我们的信仰,换个方式继续奴役我们人民的阶级的走狗。老大哥这两年的大清洗,已经能开出问题了,一大批曾经优秀的基层,中层甚至高层的精英人群被清洗,就是因为他们反对斯大林搞他的一言堂。这是什么是封建残余的复辟!张国涛他清洗四方面军就是跟老大哥学的吧! 我看清了做出来选择,主席看清了,却在犹豫,我帮您把这些垃圾扫到一堆,主席您挑选能用的继续为人民解放事业服务,不能用的就清理掉,革命从来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斗争,会流血牺牲的斗争!” “对,只有在斗争中求发展,在斗争中求和平,单纯的祈求,是没有和平,只会迎接灭亡,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与老蒋斗也其乐无穷啊,哈哈!”主席接着张扬的话把这段话提前说了出来 “我其实没有太多事瞒着您二位,就是回来之前让家人找我师兄,帮我老家一帮子人办了美国签证,不日就会带着我的未婚妻去美国种地,我家里人的最大心愿就是良田千亩,儿女成群,我没有能力在国内帮他们实现,只能让那帮老地主去祸害老美了。再说我干的事情越多,他们月不安全,也算是了掉了我一个后顾之忧吧!” “怕是对我们自己的政策了解越深,怕到时候大家难办吧,也算是你一番苦心了,我们不能在土地的根本政策上开口子,你也没提,大家相互理解,至于那个只做不说有什么别的含义?” “教我本事的老师说的,我们这一脉是属蛇的,最毒的眼镜王蛇,谁算计我,我不说只做,今天我光说了但是没杀他们,已经算欺师了,这不好,他们如果有下一次,我自己动手,保准在梦里摘了他们的脑袋,不让任何人受苦,对了我的政委,怎么样了?”张扬还是放心不下政委。 “被杀害了,炮制了一份供词说畏罪自杀,后来审理是被活活打死的。”周主任进来接话道; “这帮畜生,我要杀了他们!”张扬一把将旁边的桌子拍成了零碎,转身就要出去。 “坐下,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成熟点!”老总是部队的最大领导,一发火,张扬气的站在门口,两个警卫被屋里的情况吓的呆在门口,也不敢出声。 “下午我们审理完你的事情,刚刚将主要涉案的人员抓起来,共@产国际那边就来了问询电报,询问你们这个特殊的作战单位是什么情况,训练模式是什么。还说要来顾问团来参观下。我们的军队不会需要顾问团,所以~ ”老总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43·不白之冤(3) “所以需要我们的饿狼消失,消失在众人的眼里。所以我的政委白死了。所以我不能杀任何人报仇,就连我自己也要被众人遗忘吧,对吗老总?”张扬转身看着老总说道; “短时间内是这样。”老总没有回避。 “噗”一口鲜血从张扬嘴里喷出来,他扶着门框,想着政委的曾经的过往,这个在连队里存在感很弱的人,这个让张扬很有好感的人,这个什么事情都不争,什么麻烦却都愿意承担的人,不到30岁就这么死了,没有什么说法的就消失了,这一刻张扬才感觉到这么真实,来到这个空间里第一次感到这么真实,可能只有痛苦才能让他清醒。现在醒了,自己也就回来了。 “那我先回去等候首长们的安排。”张扬擦干嘴角滑落的鲜血,直立起来庄重的敬个礼,转身出去了。 “他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主席问; “他出问题的机会不大,但是别人就不好说了!他刚说他这一脉属眼镜王蛇的,苗人里面有人养过,凶狠、毒辣而且记仇,一旦被盯上,不死不休!”老总的口气有些鄯善。 “那我马上把他们转移,放在身边太不安全,SH那边来的消息,这小子一个人把整条岛国军舰的人杀的一个不剩,就因为船上的人向他开枪找乐子,我们一个情报人员暗中将经过全程看完,回去差点疯了,说最后还把军舰炸了,旁边一条巡洋舰也因为爆炸被波及,重伤后陈在黄浦江里到现在没捞上来!”周主任说完转身就走。 情况确实像周主任说的那样。张扬出了房间,转身就来到队员们的驻地里找到胖子。 “今天那个犯人被关押在哪?别说不知道,还有后来有多少人被关在里面?” “最西面的一个两进院子里,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伤没好就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来办。”胖子看出张扬情绪不对。 张扬的眼泪一下子就再也收不住了呜咽到:“政委被他们整死了,我不能咽下这口气,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那怎么成,心念通达才行,至于你们,别参合了,你们的脑袋还没那么大,顶不了这个雷。” 说完张扬就直奔那个院子不一会就到了,现在的驻地,说白了就是一个原始的小镇,连城墙都没有。 两个卫兵刚想拦张扬别被两只手拿住脖子,用了个巧劲捏晕了,就是人的脑袋一瞬间供血不足,然后松开人就会陷入短暂的休克。 小院不大也就和京城的四合院相仿一个正房,东西两个厢房,张扬先到厢房窗子外面看了里面3个人,貌似还不是很紧张,显然是有恃无恐啊! 张扬一把扯断门锁,走了进去。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放我们出去的?早该这样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营长,兴师动众的!”里面一个干部废话一串不歇气的喷出来,张扬只是说了一句:要你们命的人,用匕首直接冲着这位喉咙去了,电影里教过,别太放肆,这没什么用,废话多了耽误事。 清理了两边的厢房,最后来到正屋里,一个中年大叔貌似见过张扬就一愣,他刚在写信,就是希望能把这事的影响减少到最小,以共产国际的威势,自然能保一时,但是张扬的凶狠他是见识过的。但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张扬,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借着我的名义做的,我们没有什么交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行吗?” “貌似不需要你的交代了,他们我自己送去见马列了,至于我们之间误会?不会,下辈子看清对手在说,别再干鸡蛋碰石头的蠢事了。”张扬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外面的脚步声很急,冲着这边来了。 回头一看是周主任,周主任一看两边洞开的房门,在看张扬,就喊道:“张扬你给我住手,别再一错再错了。” 张扬没回话,转身就将匕首甩了出去,含恨的匕首,刚出手就定在那名官员的脑门上。 一个文人和兵谈,回答的不是刀就是枪,用嘴他没那么蠢。 周主任进屋见人已经死绝了,无奈的说:“押走,跟我去向主席汇报,把院子封起来,无关人等谁靠近就给我先关起来,反抗我准许你们动枪。” “你就不能等机会,这么大鸣大放的,我怎么保你。”周主任低声说; “这话您相信吗?以他们无耻程度会给我以后,我敢相信这只是开始,以后类似的事情不少,但是帮我带句话,谁想要我死那就先想想后果,比如现在!” 说着根本没给卫兵反应的时间,挣脱双手,把枪,上膛,激发,手枪。一系列动作连贯甚至有点优雅,杀人都杀的这么干脆。然后路边倒一个手里握着的武器的路人,便装。 “看打了吗?主任,就是这么猖狂。”说着就把手继续递到两个警卫手里,貌似意识是你们继续。 两个警卫木然的抓着他的两只手,主任也感到事情不小,就让人查下那个路人的身份,自己继续带着张扬回到刚才的会议室。 老总两个人见张扬被押进来,不解的问:“刚走就给带回来,怎么回事?还有你们出去!” 周主任也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俩警卫员还在刚才那拔枪杀人的气势中回味着,这看到手势就出去了。 “关押的所有人员全部遇害,凶手,眼前这位。高人啊,我们也就前后脚出去的,你怎么就能找到地方,还在这么短时间杀掉的人。”周主任貌似在询问,其实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是真的很欣赏张扬,不背叛就不伤害,这是他的想法。但是迫于大势只能先婉转下,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激烈。 “我就说,刚才走的这么干脆,至于怎么找到的,没点本事还敢说是属蛇的,留下后手,就是没出他们政委那出,几个主犯也不会好过。”主席貌似早就猜到了。 44·不白之冤(4) “那怎么解释?” “不需要,我党的干部,不需要跟别人解释,我们手里还有枪。还有他既然要当个兵,就去当兵吧。陕北那边要建立根据地,放他出去,打个前站,带上那帮留守南梁的老兵,我们的物资不能全部依靠外面,他们那个模式很好,我打算在陕北建立一个示范农场试验下,看能推广吗,短时间内不要回来,我想多活两年。至于他那个营,那帮培训的人员,发还原部队,这个你跟刘师长沟通下,原来的那个连老周你接过来,充当警卫团的骨干,抓紧把架子搭起来,什么人都敢在我眼皮底下拔枪,真当我老了,还是拿不动刀了。”老总是真的生气了,枪杆子是他的根本。 至于张扬更多的是先保护下,找个没人关注的地方藏起来,真有个什么变故是部队的损失。 “我同意,会上也通过了,只是有点小变通而已。去吧到农场里去磨磨这个性子,当兵的也要学会忍,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以后怎么带兵!”主席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我还有点要说的,我未婚妻跟着家人去美国,是我布的一手暗棋,希望能够通过她把一些我们急需的东西买过来,还有就是我干爹年龄大了,一次长征基本上要了小半条命,希望能带他一起出去,怎么说也在SH滩混过这么多年,一个女人我不放心。” “让孟老虎带些钱过去,到了那边尽快建立通信,电报就跟SH那边转过来,信件也一样,你们和SH那边配合很好,希望继续努力啊,前几天收益就汇报过来了,总计1800万美元,这太了不起了,我们很长时间的经费都有了,给孟老先生带点钱过去,成立个公司,买卖一些物资,技术什么的,再不济买些书回来都是很有帮助的,我们在应邀广大的学者来陕北,开办我们自己的大学,教材就是一个很大的难题。这些都需要外部的力量支撑。”周主任说着说着就扯到自己的本职上了,张扬一家出去,也为他看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甚至通过孟老虎能联系到老美的华侨机构,当然这都还是短时间的想法。 “老周你带他去驻地,把那些人安排下去,抓紧建立警卫团的事情,其他人员补充你去找刘总参谋长,抓紧回复训练,把驻地的风气好好抓抓,去吧!”主席一个农场就把他打发了,不过闹这么大,活该背锅。要是再行军估计大黑锅是他的归宿。 一行几人到了饿狼营的驻地,胖子知道张扬的行动后一直在营地里焦急的打转,但是一直没有消息过来,这时看到张扬他们进来骂道:“鸭子那孙子,怎么没给我报个信,平时就他嘴巴大,今天怎么了,哑巴了!”队里的外号基本逃不了动物,或者家禽了。 “集合!”张扬喊道; “特战队集合!”“神枪手一连集合!”“神枪手二连集合!” 各个部队主官站在最前面喊着自己的队伍。 看到大家站定,周主任走到前面说:“命令,原由独立营代为培训的战士回归原部队,明天早上到总部报道让部队主官带回。原3连战士,统一划归总部成立的警卫团,负责人就是我,以后负责总部的警卫,哨岗,反特等任务,保障总部的安全部队,具体干部名单明天到总部集合做具体安排。至于原独立营营长长,及南梁留守的后勤2个班的战士统一划归陕北第一农场,负责人是老总,有什么问题你去找老总报道。独立营番号撤销,也就是以后没有饿狼营这个番号了!”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所有的战士直接炸窝了。一起训练、战斗了这么长时间大家很难分开,还有就是总部拿走了他们的荣耀, “饿狼!” “肃静!一个战士,或是一名士兵最基本的职责就是听从指挥,准守命令,我们可以说出自己的不满,但是这是我争取最好的结果了。 我杀了人,被处分是应该的,独立营撤销,是我们的敌人害怕了,忌惮了,所以通过种种卑劣的手段达到的,但是他能拆散独立营,拆散我们这个集体,但是他杀不了我更消灭不了饿狼,你们是回去了,要把我们的技能传授给更多人,把我们的凶狠狡猾传授给更多的人。我们刚开始见面时说的吗,我们不是一个人,或是一只狼,我们是群狼,今天打散了我们,明天,当我们从新集结时,你们要给我带回更多的族群,狼群,永远不会被征服,永远不会被消灭!饿狼,我们只做不说,谁给我们冷眼,我们报以爪牙,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一天是饿狼,终身是饿狼!一天是饿狼,终身是饿狼!一天是饿狼,终身是饿狼!” “一天是饿狼,终身是饿狼!”所有人高举自己的右手。“一天是饿狼,终身是饿狼!……” 张扬像大家敬礼转身走了出去,留给大家的背影挺拔,但是落寞,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 第二天张扬来到老总的办公室,警卫通报之后进去了,进到门口喊了声报告。 “滚进来,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还有脸喊口号。”老总的头都没抬,手指着地图说:“去看南泥湾地区,那边还是敌占区,但是白狗子的力量不强,怎么摆弄我不问,农场多大,在什么位置,有多少人,都是你的问题,现在几个军在改编,还有就是西进部队要整编,训练我很忙,这些都是你的事情。给你的人,100人,连同你的那2个班,算是一个连的编制了,指导员是个老红军老梁,人不错,你给我消停下,本来让你们在一起过个年的,现在闹成这样就抓紧带队过去吧,其他人会有人带过去找你。到了那边一切靠自己了去吧!” 老总不耐烦地挥挥手,张扬也敬个礼出去了。 在驻地外边见到一个意外的人,老河北,带着一群年龄都不小的人在整队,他的指导员老梁上来自我介绍:“梁兴国,今年50喽,以后一起工作,有什么问题多沟通,可能有些事情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但是可以多沟通嘛!” “张扬,今年26了,我听老同志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有一百多号,怕什么。” 众人一听,不由乐了,这小子还是很好玩的嘛,张扬上去挨个跟大家握手,才发现有部分人或是腿有点瘸,或是手有些残缺,甚至有个老战士缺一条左胳膊。张扬知道这些人,如果没有伤病、残缺,最少都是营连长了,就是因为伤病,很多都和老班长一样待在,炊事班,或者后勤部门养老,因为整编被刷下来,但是现在成立农场,他们选择很简单,还能继续穿军装,他们都来了。这可能就是老总说的一种可能,如果可行,以后的伤残士兵也能多条出路。 45·新的征程(1) 张扬挨个握手,大家都通报下姓名,张扬最后站到前面对大家庄重的敬个礼。 “我带大家不是去打仗的,是去养鸡,养鸭子,养兔子,养猪,种菜,种粮食,给部队提供一定的肉食、粮食、蔬菜供应,为什么要让大家过来,就是因为你们经验丰富啊,我不会但是大家都是老把事,这只是其一; 还有更多的是,我们这个农场是个试验性质的农场,老总说了,办好了以后我们的经验就是推广的根本,让更多地方办起这样的农场,收留更多的有伤残的士兵,让他们继续在部队的环境下生活,不至于流落民间,或是回到老家成为负担。 我们的部队吃的好了,身体强健了,白狗子那帮子双枪兵在来闹事,打他狗娘养的!是不是同志们。” 部分战士听到之后也觉得这个工作很光荣,心理那点失落也就消失了。 “我们也不是全然不会有战斗,南泥湾地区还是敌占区,白狗子,还乡团什么的还是有的,土地也大都在地主手里,我们要拿过来,会有一些游击队来维持我们根据地的治安。先把队伍开过去,具体困难我们挨个解决,没有困难能难住我们,我坚信!” “老河北,你任游击队的队长,12人编制,年龄不能超过50岁的老同志担任,这个指导员协助下。我们还有二十多个战友没过来,南泥湾地区集结,路上大家相互了解,我就这些话有什么问题,找我,或者指导员。” 说着就带头走在前面,像南泥湾地区进发。 南泥湾原来也是物产丰富的产粮区,到了清朝中期,清统治者挑起回汉民族纠纷,互相残杀,使这里变成野草丛生、荆棘遍野,人迹稀少,野兽出没的荒凉之地。 加上有过成功的经验,绝对是发展农林牧渔的好地方,还有就是靠近延安,安全也有了保证。 到了地方才知道地方的荒凉,想找个地主解决下基本生活物资的愿望落空了。大家有点失落,指导员找到张扬商量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怎么搞。 “先解决住,这个好办,弄窑洞,打大通铺,先箍2口窑洞,顺便把炕都盘好,找有经验的乡民帮忙,我们原来的部队应该还有点存货拿出来向周围的农民买点粮食。” “至于接下来,这篇地方两山夹一沟的地貌靠我们这样大面的种粮食肯定不可能,那就依靠沟底水源开垦梯田,先解决自己的衣食,然后挖窑洞,生产蘑菇,香菇,木耳等菌类,晒干拿去大城市交易,原始的菌种去山上找。” “养殖就先从兔子开始,妮玛这周围的草都能把人掩盖掉,趁着现在是冬天先划定一块区域建立篱笆,把兔子窝建起来,那玩意能吃能生,现在这最不缺的就是兔子。我们去外面买些兔子,自己也找到兔子洞,下陷阱,直接给他一窝端了。有个几百只兔子,一年就能繁殖2茬一只兔子一胎六七个都是少的。等把草都吃的长不起来,再加上兔子的排泄物,地也差不多了,弄点牛马一耕就是好地,您老看呢。” “你小子有点门道,我看附近也有水源,现在是冬天,河水量小找个平坦的地方以后还能建个小水库,当然这点人肯定不行。” “猪啊,羊啊,牛啊,能来都来点,先让熟悉的同志管着,都是吃草的玩意,不怕饿着,我得先去给大伙弄点过年的东西,荒凉的地方别把大伙弄的心也凉了,那就不好了。” 离南泥湾向东南直线距离40公里就是宜川县,这里东邻黄河,地主老财肯定不少,乡绅恶霸也不会没有,消息打探是老河北的专长,又擅长各地口音,点子多,弄点情报难不倒他。 “老河北,你的游击队员选好没有?现在有个任务就是宜川那边需要你去打探下消息,以后这周边都是我们的地盘,乡绅恶霸,是我们首要的打击目标,地主都先别动他们,就我们这点人被盯上跑都不利索,但是不干就什么都没有,所以弄清楚对手,先把冬天的饥荒糊弄过去。”张扬又低声对老河北交代点不能让大家听得的主要事项,无非就是谁的家产多最是让大家关注的。 “连长,延安的同志带队说是送人来了。”外面一个战士说到; “干爹到了?快去迎接!”张扬话没说完,人已经到了门外,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很想这个老头,也想让他帮自己出点主意。 “兔崽子,这么长时间没见,想老子没有?”一群人带着有骡马大车拖拖拉拉的一大群过来。走前面的老头大声喊道; “干爹想死我了,条件艰苦,这个天只能住地窝子,窑洞刚开建,要等几天,您先将就下,有什么话晚上说。”说着,就转身和过来的带路同志握手欢迎,和那帮老兄弟相互拥抱。 简单的招待了带路的同志就送走了,实在没地方住,以前这片的居住区都荒废了,成了小动物的家,到处是动物的粪便还有杂草什么的实在不是人呆的,找了一口还算能呆的窑洞简单的修复,先将就吧。晚上大家休息之后,张扬拉着干爹说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还有媳妇的事情,干娘和老家人的决定。 “你的决定是对的,江湖人还算讲究祸不及家人,但是你干娘的事让我知道,这些当权的没有什么底线,小本子还是蒋光头,都不会给你讲什么原则。我们内部也有那么一小撮的人不仗义,比我们江湖人还下作。我明天跟河北出去,就不回来了,周主任前两天说了到上海去拿些活动经费说是去美国采购东西的钱,这个好,又能帮你,还能堵住一些人的嘴巴。” “至于怎么去你老家,孩子,我跑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的老子娘都是我的亲兄弟,老婆还是我徒弟,肯定给你看瓷实了,你干娘的事做的好,当我知道你在上海滩上做的事,老子我喝倒4个人,解气,老了扛动枪了,也就能给你看下家了,美帝那边洪门以前也有联系,放心我的名字旧金山那帮老家伙会给我面子。就是希望我们爷俩这一别还有见面的日子。真要是我老死海外,孩子把我们老两口葬在一起,我这一生就没得遗憾了。” 46·新的征程(2) “干爹这就没遗憾了,乔小妹走的时候我们圆过房了,说不得都怀上了,你就等着给我带孩子吧,我答应给乔家留个后,如果能生到第三个儿子的话就留个姓梦,算是给您来和我干娘留个后。但是女儿别想,都是我的。”张扬看到老头子有些消沉,勾引下老头子,真要等到他生儿子,那不晓得那年那月了。且活着吧。 “你小子,行我等孙子出生那天,怎么也要活着。” “干爹,你不知道吧,美帝也有人参,别名花旗参,都是野生的,没有长白山的好也不差,现在估计那边没什么人吃,也就华人愿意吃点,找点印叠安的原住民弄一批,弄到SH,好点的包装,乖乖不要太大利润。原来乔小妹的那几个兄弟我都打发去跟小妹去老家了,还有杜月笙那还有我留的一手,就是原来蒋光头的海军,人数不会少,你一起带过去,办不下护照就先偷渡过去,最好花钱买个证件后续好操作。您老长总。杜家欠我个大人情用他们不要有负担,那是我拿生意换的。但是他做的那个D品生意我们不能沾,太伤天和了!” “现在美帝还是经济危机,就是大萧条,什么都不值钱,有钱就花,买地,到各大城市买点地屯着,越好的位置以后越值钱。再弄个有进出口贸易的资质的公司,买条船,随便跑跑也够我们家以后活八辈子了。 美帝那边还有个好处就是专利,我写了点东西,你拿到那边找相应的律师都给注册了,有药品的,有枪械的,只要你的关系够硬,没人能把我们怎么样,实在不行过两年我去那边跑一趟,谁敢扎刺,就干掉他,杀掉总统麻烦,杀几个议员,州长什么的问题不大。那些大家族要想要好处,可以拿地来换,我们要把地主一直做下去,谈买断不行,我要生产分成,给那边洪门点好处,顺便帮我们站站台。弄个百十人枪圈片牧场,基本就没哪个不开眼的找事了。以后我们的联系都通过杜家留在上海的人转交。没事别跟我联系,我会通过杜家给你们联系。什么事情雇美国人出面,这叫职业经理人,哈哈!” 爷俩谈了一个通宵,第二天老河北就带着梦老头走了,张扬送了下,就去忙自己的狩猎大业了。 干爹还是靠谱的,在知道张扬来干什么的之后搜刮了一切能带的东西,连磨盘都带了一套小的,种子,什么的更是不少,还带了将近3千斤粮食,一些腊肉什么的,还有张扬他们以前的行李,张扬终于穿上自己的虎皮马甲,加上鹿皮手套,冬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附近最近的村子都要有小20里,包吃住,找了几个会打窑洞的工人,在山脚上选的地说可能能打水井的地方没白天没黑夜的干上了。 张扬则带着2个人,牵着马,带着猎弓就出门了。看着弓就想起小师弟,想想能跟着老总,周主任身边也算是好的去处了。 冬天里的猎物会从山上下来找吃的,一些雪没压到的地方还有干草什么的,山上是去不了的,谁知道雪下面是什么,万一掉下去,得不偿失的。 张扬一个人走在前面,后面两老家伙牵着马慢慢跟着,有脚印也不怕人找不见。 上午温度上来,动物也都出窝了,寻着动物脚印慢慢听,突然一阵哼哼声传来,张扬矮下身子,慢慢靠近,被雨水冲刷的黄土高原上很少有很平的山坡,顺着声音看去,2大4小的野猪,在拱地皮翻找草根,身后被糟蹋的乱糟糟的地上小野猪吃那些遗漏的,张扬那还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举手就把第一支羽箭送进了公野猪的眼睛里,迅速从地上拿起第二支射出去,木野猪的皮相对没那么厚,没有眼睛的视角只能射心脏从前腿和脖子之间射了进去,迅速拔出第3支准备射小的,但是公一声嘶吼,小的转身就跑,你的野猪爹娘都在你们跑哪去,张扬飞奔间有射出2只,只中了一只猪仔,其他的都跑到不见了。 捡尸体什么的感觉最好了,公野猪还在地上打滚,但是已经站不起来了,母野猪可能心脏被洞穿了,只是微微颤抖,但是很快2只猪就挺尸了。 手里提着想西瓜一样花纹的小野猪,顺便把射丢的那支也捡了回来,后面两人听到声音赶紧追过来,看到收获,高兴的相互拥抱,很长时间没吃过肉了,昨天吃了顿腊肉,但是只有几片子到开春可还得一段时间,看到张扬这么牛,哪还有担心,上来拍拍肥硕野猪的身子,都在猜有多少斤,一个说有300,一个说有280,小一点的也有200斤了。 “别看了,把镐头和工兵铲拿出来,挖陷阱,说不定过2天还能在收货一波。”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找个倾斜的大树下,拿起镐头飞快的挖起来,另外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跟着干,张扬挖他们帮忙铲土,德国的工兵铲就是锋利,小孩子胳膊粗的树根直接铲断,上面半米的冻土层挖开之后,下面就快多了,因为下面挥不开镐头就用工兵铲直接切,2个小时不到一个深2米半的陷坑就挖好了,上小下大,掉下来人都不好上去,别说畜生了,找了根干木棒子张扬上来之后,大家收拾两只野猪。 把猪皮剥掉,分开2片猪肉,因为之前放掉了猪血,天一冷都冻上了,把心、肝、胃留下来,其他的用绳子吊在树上,陷阱用沾了猪血的杂草和细木棍改上,铲点雪把周围的新土和陷阱都盖上,打扫下周围之后。把肉搭在马上,往回走了。没刚走两步,那3只猪仔又回来了,到处嗅着什么,张扬不会放过这东西,祸害起庄稼没他们厉害,慢慢靠上去3枪干掉了,因为回去了,枪也就能用了,不然打只兔子用枪,其他的东西都跑出3里地了,再追能累死人还打不到好东西。 48·老子的队伍才开长 看大家在消化他说的话,就抽空拿块排骨扔嘴里,嚼两下就咽下去,才接着说:“保安团其实就200来人,收收进城税清一色的汉阳造,看上去也都是二手的,倒是中午我在饭馆吃饭,听到县城里的师爷说县长脱关系买的一批镜面匣子快到了,也就新年之前,为了组成个便衣队对付我们边区**的威胁,就这些。” 张扬放下筷子端起酒敬了大家一杯,放下酒杯想了下说:“那个恶霸有多少护院?他那个儿子回来过年吗?城门有多少人把守,成里有电话吗,或者看到电台的天线没有?” “没有电话或者天线,县城没有通电。城门4个人把守,有个小房子在城门口里面,晚上不知道有几人值班,那个恶霸儿子肯定回来,护院就10人左右,但是进城门要检查,虽然不严但是不好带武器。” “武器进城好办,这事交给我,现在你们看是2家一起端了,还是只打一家。” “我介意是只打一家,两家一起端我们没那么多武器,同志们过来没带多少枪,就十来支还是汉阳造,根本没有准头。”梁政委虽然清楚张扬的厉害,但是也只是知道一点,所以心里没底。 “我们不能只打一家,剩谁以后都是祸害,发起狠来找我们,这么近不安全。” “那就把县城打下来,老河北你明天骑马去延安找那边的边区**,就是我们能打下临川,需要他们接手后续的问题,清算地主什么的我们没有经验,打下来不治理,老百姓更受罪,得罪了老百姓,以后怎么在这一代混。行动明天晚上,明早老梁你带几个人守家里,其他人跟我行动。老河北我以前做的鱼炮还记得吗,做十来个,明天用,其他没枪的用木头做假的涂上锅底灰,吓唬人用。” “行动计划很简单,突袭县**大院,然后抢攻那楚家,我们打下来之后等老河北你带人过来,我们打的旗号就是边区**,穿便装啊,别穿军装。我原来留守南梁的战士枪法都不错,把枪调给他们,回头,给你们一人一杆,没事打猎也是好的。” “快吃,吃饱明天去县城,年夜饭就在县长家过了。” 第二天,张扬带着百人浩浩荡荡的往临川走,到了晚上7点才看到县城,冬天天黑的早,5点多久擦黑了,没敢打火把,看到紧闭的城门,大家也没着急。 憋到8点,张扬上了城墙,看到光秃秃的墙头,没有一个人,顺着里面的坡道下了城墙看到小屋里睡死的4个老男人,相互挤着,旁边的火盆倒是暖和,张扬烤烤手看没人醒,转身进了城门洞子,打开大门,不敢使劲拉,从古到今,就没有城门上油的,铁门轴和石头磨蹭发出的声音能传出很远,缓慢的开了条缝,把人让进到,自己带人把4个睡死的“守门员”叫醒,看着扛着枪的人围住木屋,从里面看全是扛枪的人,那还敢喊,4个人跪在地上:“大爷,您说要怎么办就怎么办,额们就是看门的,您问,问什么说什么,不敢隐瞒。” “县太爷在哪,家里还是县大堂。有多少人守着,其他的保安团都在什么地方,楚家那个儿子今天回来了吗?楚家在什么位置,有多少人守着。”张扬问的很直接,人家都这么配合,就不能难为了。 “县太爷就住在大堂旁边,我知道路,晚上有8个兄弟守着,其他人都在营房,就是一排房子的大通铺,我也知道路,楚家儿子回来了,就带4个人但是带了一大车的东西,4个人都胯枪驳壳枪,他家就8个护院,路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地主家也有护院,但是枪不多,刘家有3把长的1把短的,杜家有5把长的,吴家也是5把,但是平时都是在家里护着院子,不出来,听说枪法很好,没见识过。我就知道这么多,都说了,能不杀我吗?” 说话的是个小矮子,精瘦的人但是不傻,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一个带人去楚家,一排长带5把枪和几个鱼炮封了楚家的门不出来就行,没动静你们就别动,出门就放2枪然后扔个鱼炮,你晓得怎么用,二排长去封了兵营,同样别打草惊蛇,其他人一人门口一杆枪,在放个人到时候报信,其他人跟我去会会县太爷。” 张扬分配完人,几个守门的就被提着出了木屋,张扬则带着小矮子去了县长家,时间还不到9点,但是没有娱乐的民国,晚上出了造小孩就是睡觉,到县太爷家,墙倒是不高,就是和三门峡的马家一样有炮楼,上面还有火光,应该是有人守夜,吩咐其他人等着自己上了墙。 看到2个睡着的护院,直接扭了脖子,刚干完就听到狗叫,张扬知道大意了,还好叫的不是很凶,下面的门房里有个男子叫骂了两声狗就消停了,但是还在盯着他这个方向。不能动枪,就拿了根,木柴,试了试手感,松木的不轻,又试了第二根,还好能用。 漏出身子,狗猛一抬头,迎头就是一棒子,狗被砸的嗷的一声就没动静了,房里的人知道有问题,披着衣服,拿着枪就出来,头刚出来就挨了一棒子,倒地不起。张扬看了下屋子里没人,把那两根木头捡起来,好用就继续。 打开大门,鱼贯进了大院,其他人挨着房子搜,张扬一手一根棒子,在内院的门房里又敲死了2个人,其他人就让其他兄弟搜,自己直接去了县长的房间,麻蛋的被窝里搂着2个小姑娘。 一把抓过县长提了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让他闭嘴:“你们盖好被子继续睡,我找县长要点东西,不碍你们的事但是别乱喊,乱动,我可还有枪。”说着把衣襟亮了下,两人立马用被子连头都蒙了起来。 县长挨了一巴掌倒是醒了,对着张扬的脸吼道:“我是民国**封的县长,你敢打我?你知道我后面是谁?你个土匪还敢打我!” 没有回话,又是一巴掌,看他还是不服就又给了一巴掌。县长还是恨恨的样子,倒是个硬汉。 张扬把他提着到了门外,顺手把盆架上的铜盆拿在手里,把人扔到外面的地上,一盆水浇下去,抬手把枪拔了出来说:“清醒了吗?没有我在给你来点痛快的。” 现在是真的醒了,零下20几度的气温,浇了一盆凉水,瞬间就能结出冰层来,嗷的一声,县长拔腿想进屋,被张扬抬脚踢倒在地说:“最后一次问你,清醒了吗,回答我,再来接下去的问话。” “醒了,真的醒了,好、好汉,让我进去,穿、穿衣服行吗?” “很好,钱库在哪,枪在哪?别乱动哦,我的手有点发抖,万一给你开的洞还得劳烦我自己去找。” “在书房里,挪开书架就是暗道,都在里面,好、好汉都给你让我穿衣服!”县长真的扛不住,年龄又大哪知道冰水挑战是这个味。 张扬示意2个战士去里面搜,自己用枪一指里面,县长飞快的进到屋里,刚想上床。 “我说的是穿衣服,那两个小妹也不容易,你就别祸害人家了,这沾了一身水万一感冒怎么办?就是受风寒了怎么办?快穿衣服。” 县长都不知道怎么骂人了,我就不感冒吗,我还这么大年龄,万一被你玩死。我冤不冤,不就是睡了2个姑娘吗,碍你事了吗! 哆哆嗦嗦的把沾了水的衣服脱了,把棉衣套在外面,飞快的去穿皮裤子,不傻啊,还知道穿上面的再穿下面的。 找到了,钱和枪、子弹都在,枪120支,子弹2万发的样子,大洋,还有金条什么的没清点,但是不少,没有其他财货,玉器有点和田玉的籽料就这些。 跟进来的2个人一个是狗子,一个是老狼都是外号,名字真心记不住,看2人高兴的样子,都是老兄弟就晓得钱不少。 49·收获颇丰 “把钱放下,叫2个人来看下,顺便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把枪发下去。把这个县太爷捆起来,把嘴堵上,至于那2个姑娘,一样处理,先让人把衣服穿上,好好说话,温柔点,请他们配合,明天边区的人来了交给他们,谁犯错误,最少也要做太监。你们这个年纪找媳妇是难了点,但是乱世就是寡妇多,请**帮你们解决一些还是有希望的,回头让人问下老总,看能给你们批个政策吗,我们这多点妇女,也有人洗洗刷刷的,但是到时候窑洞自己挖。我没那么多功夫帮你们挖一百口窑洞,累死我。” 张扬看事情有个结果就开起了他们的玩笑。两人一听还有这好事万一成了,那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至于能不能生,起码寡妇有啊,带个崽过来,过继了也能传香火啊。想着不由飘飘然了。 张扬看到兄弟们过来,还抓个师爷模样的就知道是那种奸猾的。 “这种玩意带过来干什么,捆起来,动作都快点,其他兄弟那可没有几杆枪,伤了谁都不好,快快快!” 其他人一想真是,哪还客气,直接冲上去,还发谁没玩过枪,顿时一帮抢枪,抓子弹的声音。 拿到枪的先跟我去楚家,其他人都去营地,看着那帮保安团的别乱。”话没说完城里就听到一声枪响,方向应该是楚家。 “抓紧去支援,其他人看好其他的地主和保安团!”说完带着人就往枪声来的方向跑去,没几步,军营那也响了枪,还有爆炸声。 “妈的没有什么动静怎么就开了枪!一帮打了这么多年仗的人还能出错?谁来告诉我,都先住手!”张扬人不到就看到有人在试图点鱼炮,喊停了。 “里面的狗叫的厉害,出来人查看情况被我们杀了。”一排长回的话。 “阎王难阻该死的鬼,把鱼炮给我!” 张扬接过酒瓶,点了火看烧了一半就扔过了墙头,“嘭”的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一片哀嚎声,张扬拽过一个兄弟的驳壳枪,一点墙头,两下就上了墙,单手抓着墙头,露了下头看清情况。 到了一地有十来个人,还有一个精壮汉子,捂着额头想往后跑,张扬抬手就是一枪放倒了,那人大腿中枪,一处头一处腿伤不知道该捂哪了。张扬又补了几枪,几个倒地的护院就没了声音。 “别打了,我们投降,别打了!”有人承受不了死亡,就开始求饶,其他人也开始求饶。 张扬跳下来,对着众人说:“撞开大门,冲进去,反抗的杀了,倒地的把武器拿开,别让伤兵给咬死!” 没有其他趁手的东西,只能用门口的石狮子,二百来斤,4个人抬着就撞门,几下就开了,一群人冲了进去。 张扬没进去,什么事都干,多累啊,别人也是连长,自己也是连长,明显比别人多操太多心了。信步走到那个精干男人身边,踢开了手枪说:“楚少爷是吧,你不收你的过河税怎么在这啊,过年?兄弟们没钱过年,你给支援点。” “好说,好说,你要多少,我给,能先给我止血吗,这么淌熊瞎子也受不了。”楚少爷,一手捂头,一手捂腿倒也滑稽,喊个人过来给他止血,没有药,硬用布裹,至于效果不死就行。 张扬看情况控制让人起了楚家的钱库,自己带人去了军营,到了地方看到满地俘虏,和堆在一起的枪,一问才知道是鱼炮的功劳,2个下去里面就怂了,其实鱼炮要是命不好,基本上不死人。 县城基本控制了,又给地主家门口加了几个人,他们不动张扬就没打算去动他们,所有好处都让自己拿了,人家边区**来了,吃什么,什么军政两个体系,但也要精诚合作,以后打交道还长着呢。张扬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吩咐把守好城门,城墙上也要放人,打扫战场,把能用到的都打包带走,自己就睡了,确实累了。 天刚亮老河北就到了,其实他们昨天夜里就到了,张扬睡着也没惊扰他。 “连长昨天,打地主大院伤了2个兄弟,一个手臂伤一个是大腿跳弹,弹头都取出来了,没有大碍!”老河北看了下手里的账目接着说:“大洋72143块,黄金117根都是大黄鱼,还有一些古董字画,玉器什么的,还有一批籽料和田玉,是楚浩就是那个团长劫的一艘货船的来的。粮食3万多斤,都是楚家的,还有其他零碎就没记。” “钱留下1万加零头,其他都装车,连同其他的东西都送总部去,他们比我们需要钱,籽料给我留几块,我给你嫂子磨个东西,算了,都送走,回头再挑我的错,为了点东西不值当的。看城里有商铺没有,用钱去买,盐、铁、农具、渔网、粮食、牛马,凡是我们需要的都买,但是好商量,别用强。” 张扬交代完老河北,有去找了边区的人,见是个女同志也没握手,敬个礼说:“我是南泥湾的张扬,谢谢同志们的帮忙,今天我们就会回去,一会又人回去买些东西,你们派人跟大家解释下,是买不是抢,还有,县长还有楚家的人都会转交,都是一些有血债的人,好处理。” “应该的,我姓瞿,瞿梅,回头我们去你们驻地看看,听说你们打算开发南泥湾,那里的条件是很艰苦,我马上安排人去,还有谢谢你们昨天的支援,不然我们要付出一定的伤亡才能打下那几个大院。如果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请不要客气,像这样的行动可以多几次,我们的辖区也能大点。” “那就这样吧,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哦对了,这里你们还是要小心,那个楚团长,还有人在黄河边,听说有炮,你们注意他们的报复,实在不行我去一趟,帮你们把首尾料理干净。”张扬客气一句,对面看出来他想走也没牵强说:“我们会注意,至于那个收费站,我会汇报上去,看上边怎么说吧!” 互道了再见,张扬就到了县太爷家,等事情差不多了,就带人出来城门,买的东西不是很多,即使去人解释了也没用,也只能这样,还好2家人差不多被搬空了,米面油盐的,两家人本就不小还有个保安团,还有1万2千多大洋,够花了。但是这离总部驻地还有百十公里,必须趁早走,老总说短时间不想见他,就让老河北带着20号人运过去了。 回到南泥湾都下午了,指导员迎接了出来,把事情,钱粮都交给了,不是张扬懒省事,是钱粮都是指导员的。又把枪的事情说了,自己留下了50把短的,长的留了20根好的其他的也都交了,用不了是一方面,见面交一半也是规矩。钱粮入库,好嘛人还没地方住,新挖的窑洞就被这些东西占着了。大家都还能累了,就都睡了,留守的人慢慢收拾。 老河北走了一天一夜才到地方,见了老总,还没说话老总兜头就问:“张扬那个猴子怎么到哪都不安分,这又是打劫谁了,没给他人枪,怎么还能干。” 老河北没话说了,把账簿交给老总勉强的说:“报告老总,不干没办法,我们那连油盐都不够过冬的,总不能他天天去打猎吧,开春还得种子,耕牛,农具,粮食什么的,所以就去临川了,把县城打下来了,边区**已经接手了,这是缴获,大洋、黄金还有其他的东西,枪我们留了点其他都在这了。” 老总看着账簿,也知道话说的有点过了。 “行了,东西放这让别人接手,我这没地方给你们休息,去守备团,那都是你熟人,吃点饭找地方睡觉去。”挥手撵滚蛋了。 至于守备团,招待老河北那就不要描述了,问了营长的情况一群人也都唏嘘。 50·两年监禁 就这么一群老弱病残,带着招来的帮工,在南泥湾养兔子,养羊,种蘑菇,开梯田,种小麦,玉米,大豆,整整忙了2年,期间不时往总部后来就是延安送给养,但是慢慢像是世界忘记了张扬这个人,除了老战友,再也没人打听张扬这个人。 张扬也乐的清闲,每天上山打打猎,指导下别人种植些别人不会的,他们甚至种了几十亩的果树。虽然都是插芊弄出来的,不知道好不好吃,但是也成了规模。 虽然外面的消息时不时的也能传点过来,但是基本与世隔绝了。他除了担心远在国外的妻子和家人,就是想着岛国的事情,但是没人记得他了,失落也好,无奈也罢但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上面没有命令,他连南泥湾都出不去。因为老总怕他到处抢劫就给了这个限制令,有时候想要不就一走了之,但是舍不得,好不容易穿过时空,又重新穿上了,怎么舍得脱下来。 倒是那帮子老光棍在边区地委的帮助下有心的成了20多对,都是各种原因独居的女人,今年甚至出生了5个孩子,想想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37年的年底最后2天,大家在准备过年的事情,杀年猪,明天还有给总部送些给养,别的都算了,但是兔子都快成灾了冬天没什么吃的,储存的干料可不能紧着它们吃,就集中起来杀一批好过年。 张扬则站在窑洞拿起一面鼓自己敲了几下,想起后世选秀的一首歌自己唱了起来: “前头是高山后头是黄河 冷冷的北风迎面吹过来 不能够向前不能向后走 让冷风吹心头 让冷风吹心头 是谁曾经握着谁的手 是谁曾经为谁把泪流 无助的双手端起一碗酒 让烈酒浇心头 让烈酒浇心头 阵阵狂风笑看黄沙走 逍遥怒吼黄沙塞满口 目空心空端起一碗酒 飘飘悠悠一去不回头 目空心空端起一碗酒 飘飘悠悠一去不回头” 还没唱完尾声,后面就有人拍他肩膀,刚想反手拔枪发现,枪没带。转身看去,是老总一群人。 “这个歌很有韵味,但是不适合这时候唱,还是喜欢你在长征路上的调子,积极向上,每天还变着法弄吃的!”老总看着他呆愣了,也没继续说。转身问了在一旁的周主任。 “张扬同志,还要好好谢谢你的,我和你邓大姐时长说起你,说你的好,说这几年一次胃病都没犯过,每次在一起吃兔子就说我们这群人太难伺候了,枪都顶脑门子了,还不吭声那还是军人,还是男人嘛!抱怨的我都不好意思吃饭。”周主任拉着张扬的手,看着他黝黑的脸庞眼睛有些湿润,可能是想起这短短几年就把一个孩子折磨的成了这样。 “我没能照顾好你,把你一个战士放在这养羊种地,每次接到你们送的物资,我甚至有点惭愧。但是我……” “主任你可不能这么说,这挺好,这两年我受到的是我自己任意妄为的结果,所有的成果,我都有记录,放在指导员那,您可以看下,就是我们的人少了点,如果能有一个旅的人,我们能开发出保证延安吃用的农场出来。”张扬平静的说着,像受委屈的不是他。 “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们的成果,怎么不带我们参观下?”老总说着就往前走。 “我就不去了,让指导员带你去吧,我去收拾下东西,给新连长让位置!”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调你出去?”老总是有点疑惑,没发命令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是要走了,您到了,也就是我出山的时候了,想小本子,我想了好长时间,我先去收拾了。”但是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张扬给大家敬个礼,转身就出去了。 老总转身看着主任问:“我们是不是过了?把他放在这么个杳无人烟的荒地上,还限制他的自由?” 梁指导员接话说:“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被发配到这,但是老总你是我的老领导,我直说了,过了,他以前天天起来锻炼,练了短枪练长枪,但是半年前就没有再碰枪,今天按照他的反应老总应该应该中枪了,但是他连枪都没带,知道一个单挑猛虎还是冬天里的饿虎战士为什么不带枪吗? 七七事变那天,送给养回来我把消息告诉他,他在窑洞外坐了一夜,喝了一夜的酒,起来就再也没碰过枪。 偶尔他会发呆,我问他想什么呢,他说想家人了,还有想那些在岛国铁蹄下苟延残喘的百姓,心理就憋得慌。你们硬是把一头饿狼给关进笼子里,是不是非要他的爪牙都退化了在拉出来遛遛?不合适,我一把老骨头都有点吃不消这里的寂寞,何况他才28岁,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却窝在这里养起了兔子。嗨” “嗨终于结束了,我无数次想到怎么过来见他,现在见到了,也就放心了,老梁新的连长已经到了,你去带他熟悉下。”周主任对着身后一个带眼镜的中年人,示意老梁过去。 “你心里也有怨气?但是那些被杀的人怎么处理,他一时爽快,把人都杀了,你知道我跟主席为此承受多大的压力?把他放到这就为了保护他,如果出了意外,将是整个军队的损失。” “他需要保护吗?当他把SH的岛国银行端掉时,我就想,他只要不背叛革命,背叛党,一些毛病我都会原谅他,事实上他杀那些人单纯是为了自己吗?他当时说他看清了,做出了选择,你们看清了却犹豫不决,所以他做了,有压力?我们哪天没有压力?哪怕给他块根据地让他在外面折腾,也不能像关监狱一样关他两年,我到现在都不承认他有错,错的再我们,长征时他对自己的团长说,替他背黑锅,那时的锅就是我们的,今天同样是如此,是我们犹豫了,放任他们做了些不该有的美梦,党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国人创立的,你相信吗,等他出去老大哥要倒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预感很强烈。” 这是第一次主任发火,冲着老总发火,警卫们都很惊讶。 “我去见他,希望命令的内容他能接受。”说着拉过一个人带路走向张扬住的窑洞。 51·猛虎回头 还没唱完尾声,后面就有人拍他肩膀,刚想反手拔枪发现,枪没带。转身看去,是老总一群人。 “这个歌很有韵味,但是不适合这时候唱,还是喜欢你在长征路上的调子,积极向上,每天还变着法弄吃的!”老总看着他呆愣了,也没继续说。转身问了在一旁的周主任。 “张扬同志,还要好好谢谢你的,我和你邓大姐时长说起你,说你的好,说这几年一次胃病都没犯过,每次在一起吃兔子就说我们这群人太难伺候了,枪都顶脑门子了,还不吭声那还是军人,还是男人嘛!抱怨的我都不好意思吃饭。”周主任拉着张扬的手,看着他黝黑的脸庞眼睛有些湿润,可能是想起这短短几年就把一个孩子折磨的成了这样。 “我没能照顾好你,把你一个战士放在这养羊种地,每次接到你们送的物资,我甚至有点惭愧。但是我……” “主任你可不能这么说,这挺好,这两年我受到的是我自己任意妄为的结果,所有的成果,我都有记录,放在指导员那,您可以看下,就是我们的人少了点,如果能有一个旅的人,我们能开发出保证总部吃用的农场出来。”张扬平静的说着,像受委屈的不是他。 “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们的成果,怎么不带我们参观下?”老总说着就往前走。 “我就不去了,让指导员带你去吧,我去收拾下东西,给新连长让位置!”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调你出去?”老总是有点疑惑,没发命令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是要走了,您到了,也就是我出山的时候了,想小鬼子,我想了好长时间,我先去收拾了。”但是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张扬给大家敬个礼,转身就出去了。 老总转身看着主任问:“我们是不是过了?把他放在这么个杳无人烟的荒地上,还限制他的自由?” 梁指导员接话说:“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被发配到这,但是老总你是我的老领导,我直说了,过了,他以前天天起来锻炼,练了短枪练长枪,但是半年前就没有再碰枪,今天按照他的反应老总应该应该中枪了,但是他连枪都没带,知道一个单挑猛虎还是冬天里的饿虎战士为什么不带枪吗? 七七事变那天,送给养回来我把消息告诉他,他在窑洞外坐了一夜,喝了一夜的酒,起来就再也没碰过枪。 偶尔他会发呆,我问他想什么呢,他说想家人了,还有想那些在岛国铁蹄下苟延残喘的百姓,心理就憋得慌。你们硬是把一头饿狼给关进笼子里,是不是非要他的爪牙都退化了在拉出来遛遛?不合适,我一把老骨头都有点吃不消这里的寂寞,何况他才28岁,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却窝在这里养起了兔子。嗨” “嗨终于结束了,我无数次想到怎么过来见他,现在见到了,也就放心了,老梁新的连长已经到了,你去带他熟悉下。”周主任对着身后一个带眼镜的中年人,示意老梁过去。 “你心里也有怨气?但是那些被杀的人怎么处理,他一时爽快,把人都杀了,你知道我跟主席为此承受多大的压力?把他放到这就为了保护他,如果出了意外,将是整个军队的损失。” “他需要保护吗?当他把上海的岛国银行端掉时,我就想,他只要不背叛革命,背叛党,一些毛病我都会原谅他,事实上他杀那些人单纯是为了自己吗?他当时说他看清了,做出了选择,你们看清了却犹豫不决,所以他做了,有压力?我们哪天没有压力?哪怕给他块根据地让他在外面折腾,也不能像关监狱一样关他两年,这个风云涌动的时代里一个人失去两年会怎么样? 我到现在都不承认他有错,错的再我们,长征时他对自己的团长说,替他背黑锅,那时的锅就是我们的,今天同样是如此,是我们犹豫了,放任他们做了些不该有的美梦,党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国人创立的,你相信吗,等他出去老大哥要倒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预感很强烈。” 这是第一次主任发火,冲着老总发火,警卫们都很惊讶。 “我去见他,希望命令的内容他能接受。”说着拉过一个人带路走向张扬住的窑洞。 进了窑洞看着简陋的环境,张扬把一件件东西收拾好放心不知道什么皮做的包里,像是做了很多遍,熟练而有条理性,穿上摆着一把手枪,几个**,一把带瞄准镜的步枪,还有他的那把弓和羽箭。 “是要把你调出去,去太行山,但是是以士兵的身份出去,独立营的番号不能再恢复了。” “委屈了,但是毛熊那边咬着不松口,我们内部也有很多不同的声音,我和主席压力很大,想磨磨你的性子!” “那就放我在这?最后磨的血肉都不剩?我是杀了人,如果有可能我会去共@国际主事人的家里问问他,揪着我干什么,想我了就去跟他聊聊,至于内部不同的声音,我自己会去让他们闭嘴,就我训练出来的那几块料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告诉我名单,能吗?” “怎么性子还是这样?两年的教训还不够?” “这就是所谓的教训?凭什么?别人的错一句话我就要蹲2年,我还有多少个2年,当时是相信岛国进来的时候我能出去,但是现在都打到山西了,我难道要拿着这把手枪等着小本子来南泥湾找我?啊,凭什么!我是个有血肉的人!现在我的那帮弟兄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答应过他们的!我答应过的!”张扬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既然你答应的,那就自己去把失去的拿回来,总部的那帮人不能再动了,不然主席也保不了你。你的那帮兄弟也很争气,总部在被他们接手后,光间谍案就破获的19起,似乎长着狗鼻子,日本人基本上来一个抓一个,连政训处潜伏多年的一个岛国间谍都被挖出来了,似乎岛国通过我们内部的渠道知道你的情报,这两年拼命在找你,因为你当年弄死的土肥圆是他们情报部门的创始人之一,名字叫特务机关,还有特高科也在找你。所以对你的去向我们几个都是保密没人提起你,也严禁别人谈论。你这次出去要小心了。” “特高科吗?还有那个特务机关?总算有事情做了,我去找谁报道?115师还是129师,我会拿回我的一切,还有我会和上海那边联系下看看我家人情况怎么样。走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52·猛虎出押(1) 一周之后太行山区,一辆牛车上懒散躺着一个年轻人,轻遥的脚说明他没睡觉,但是微眯的双眼,又像是假寐。这就是从出牢笼的张扬,129师,386旅报道,还是找自己的陈师兄,貌似有个好的开始。 “九龙峡到了,前面下去就是,那边不让过,我还要回家,你抓紧下去吧,你小子很有意思希望有机会再见!”老伯停了车,抬头看看两边的山,很有气势,九龙峡好地方。 张扬问定了方向,拿起自己的包,还有一把步枪,一张弓,背上背包,向着目标前进。 走出5里地,还是没摸到峡谷的边,这不是为难人嘛,没有后世的GPS好歹给个经纬度坐标,貌似也没有,有空要提议提。 刚坐定,就感到毛骨悚然,一股凉气顺着脊椎骨就往上走,这是战士的本能,一把拔出军刺,一侧身就窜出去,反手就是一刀,有感觉,是刀刺进皮肉的感觉,用手带着刀横的拉了下,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就知道是老虎,自己的南泥湾可没少杀,到这又碰到一只,估计也是饿了,后世建国后,国家每年都要给各地下达数量,减少虎害,现在还没有相应的动物保护法,它也不是特级保护动物,落地之后,因为受伤,冲着张扬有叫了一声,扑了过来,前爪直接剪了过来,扑,剪,虎尾扫,三绝张扬一个矮身,躲过前爪抱住胸部,直接双手往里挤压,一声翠响,胸骨和脊椎骨被挤断了,没有了脊梁老虎就费了。看到伤口在腹部不大,冬天的老虎可没多少肉,将算破皮,走过去压住头部用刀顺着张开的嘴巴捅进脑袋。礼物有了,看看天气,不能再磨叽了,搭上老虎,把背包挂在胸前继续趟雪前进。 又走了七八里路终于看到有人烟活动的迹象了,为了防止被暗哨打黑枪把步枪背在身后,又走了2里地终于看到2个哨兵,但是人家可没跟他客气,2把枪正对着他,看样子一言不合就开枪。 “同志,别开枪,我是来报道的,看我还带着礼物。”说着还抖抖背上的老虎。 “你是来报道的?哪里来的?找谁报道!”一个卫兵问道。 “我是延安来的,找旅长,你们可以去问下,陈旅长,就是张扬来了,他应该知道,还有我能把东西放下,没有恶意。” “行,别乱动,还要把你的证件给我看下。”一个卫兵走过来。 张扬顺势把老虎放到地上,还有自己的背包,枪都放到地上。左上边的衣兜里放着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递给战士。 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还有就是他参军很多年还是个战士,现在的战士哪有这样的证件,基本都是军官证才这样的。 看出战士不解说:“我是犯了错误,才被调到这,和你们的应该不一样。” 一个战士飞快的向山坡上跑去,张扬掏出烟来跟战士2人分了一根,一起抽起来,都说酒是路烟是桥,果然没几分钟,2人就很自然了,张扬也没靠近人家,引起不好的误会就不好了,大约10分钟来了几个人,都是小跑过来,一看带着眼镜,眼镜还不大,熟人啊,上去想去握手,陈旅长就一把抱住他,眼泪都下来了:“小子你这几年去哪了,打听也找不到,就知道你杀了几个人,然后就消失了,你的那帮子兵我都不敢提你,一提就急眼,老哥以为你被怎么滴了呢!” “师兄,没事你看我好好的,就是在延安南边的南泥湾种了两年地,养了两年兔子,说不定你们去总部还吃过我养的兔子呢!这不是解禁了,但是没家了,只能来投奔你来了,上门求人,不好空手,给你弄了只虎,回头皮弄张褥子,行军打仗的也冻不着,虎头会炮制就泡个虎骨酒,不会就熬了炖汤喝,这头快300斤了,老了骨头更补,多炖两次,别浪费。虎鞭就别吃了,嫂子不在回头再犯错误,不好。”张扬也很无奈,看到师兄这么激动,他眼泪也出来了,感动的。 “你小子还是那猴子性,还消遣起我来了,你的事老总通报给我了,我的意思让你在我旅部里带着,好歹是同门师兄,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高参都是浪费材料了。” “算了吧,我是来当兵的,哪边难受,就去哪吧,太富裕的团去了别人不把我当回事,到时候不能再拉你师兄站台吧,我自己要是性子上来,干掉他自己当个团长,估计老总也不答应,就这么着吧,哪边困难点,我帮你提升提升。”张扬倒也不客气,吹起了牛。 “行了,我心里有数,独立团,刚被辽县的鬼子重创,全团建制都快被打残了,营连长都被报销了一半,你过去,先暂代他们3连的连长,当兵亏你想的出来,老总又不下部队,谁知道你在干什么,一个连长的任命我还能当家。师长也是你老长官,当初我们可没少受你照顾。走,我们回去,我刚好有点小本子的罐头,我们喝2杯,那谁把我的老虎抬回去,找人给我弄好了,皮破了收拾你们,对了怎么杀了我看股部就一点口子,不致命啊,用毒了?那血可不能喝!。” “没有,勒死的,血也别喝了,估计内脏破了。肉倒是能吃,我吃过两次,柴的慌,不如狗肉。”张扬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被陈师兄拉着往指挥部走。 进了指挥部看到还有一个人,师兄就介绍说:“这也姓陈,我们2本家,我名义上的副旅长,知道怎么回事就行!” “政委好,我是张扬,来报道的新兵!” “你可别开我玩笑,你还新兵,我就是比你早入伍两年,党龄都赶上我了,长征的时候我们见过,在中央纵队,我可没少吃你的东西,怎么着今天让我们招待下你,没什么好东西,红薯都算我请的,啊哈哈。” “人家带饭票了,小300斤的老虎,不过说完了,算送我的,所以虎皮是我的,我的!” “行是你的,警卫员,让伙房今天加菜,罐头什么的都给我用上,有贵客!”陈政委,再三强调有贵客之后才放警卫员走。 “好了,谈下正事,前南峪,就是现在2营3连的驻地,不大但是卡在辽县和南和县之间的通道上,早就被惦记了,你明早带上通讯员赶过去,先去团部报道,带着任命去,团长是个炮仗,姓李别点他,你要是点着了自己灭火,去连里看看情况,有什么需要的给我提,至于搞成什么样,你比我要求高,政委有什么需要补充下。” 53·猛虎出押(3) “没什么好补充的,他又不是新兵,长征过来就是营长,还能带不了一个连,至于团长,营长都是直爽人,要真是有问题,让他们打一架,喝顿酒就什么都好了。独立团团长也是个不服输的人,这次被揍的这么惨,我们也有责任,消息不准确,又没个电台,等消息来了,小本子扫荡有要担负几个村子的转移,不损失才叫难呢!”政委叹息着点根烟,又给其他人让烟。 “政委,那独立团有电报员吗?”张扬突然问道; “没有,这么了?” “走的时候带个过去,还要密码本,电台很快就有了,很多大的据点都有电台,拔了县城不容易,弄掉2个据点不难。” “好,我给你配一个,你小子这是要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啊!”陈旅长笑道; “见面礼,礼多人不怪啊,初来乍到的,空手上门拿人家个连长亏的慌。”张扬谦虚的样子还是有点小贱的。 饭菜很快来了,张扬拿了瓶酒放桌上:“长征的酒,也有个十年了,当初买的酒都分了,我就剩几瓶了,这重见天日应当庆祝,我还藏了点,如果哪天胜利了,别忘了提醒我,我起出来,大家一醉方休!” “好,好一个一醉方休,等到那天,没你的酒,狗脑子给你打出来!” “我喝多了,你也打不赢我,现在山上的野味多,你还是多吃点补补,别到时禁不住我一巴掌,啊啊哈哈!” 一顿饭吃了2个小时,一瓶酒刚刚好,大白天的谁都不敢多喝,陈师兄在他临走时送了他一匹马,寓意马到功成,抱拳行礼,3匹马上了大道,路程本就不远,又有大路,但是路上有几个检查站还有一个大的据点,绕过2个检查站本来绕过炮楼就能到根据地的,张扬却不愿意走了,3个人找了个地方把马藏了起来,抵近观察下炮楼,别说,小本子休的工事比他们造的坦克强多了,全是石头砌成的,4层全是机枪眼,顶层还有瞭望塔,一架探照灯架在上面,看了足足半小时,对身边的通讯员说:“你去独立团驻地,带着通讯员,就说,11点请他来打扫战场,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这里有40多个鬼子,还有60多伪军,东西我可拿不动,去把我的东西也带回去,枪和弓留下来。” 通讯员被他逗傻了,看他不似开玩笑,就带着人和东西离开了。 冬天黑的快,刚6点天就黑了,估计鬼子还在吃饭,探照灯还没亮,张扬趁机抹黑越过壕沟,冬天里面全是冰,没有水,没用长枪,拿着弓背着箭就这样慢慢爬到炮楼底下,看看炮楼的高度,也就20米不到,把弓背到了背上,徒手就上了炮楼,石头本来就是山上开的,及不平整,再加上水泥只是磊起来,没有勾缝,就给张扬更多下手的地方,不到十个呼吸,就上到顶层果然没有人,看看四周的环境,炮楼后面是个院子,两排瓦房,估计是睡觉的,还有一个独立的房子,那应该就是仓库了,还有最靠近炮楼还有一排房子,不是伪军的,那只能是鬼子的。四周全是墙,墙上还有铁丝网,墙外面就是深达3米,宽3米的壕沟了,正常打没有一个连的伤亡,很难攻进来,里面还有机枪掩体,跟个刺猬一样,特别是碉堡竟然四处都是机枪孔,连伪军的营房都没放过,可见小本子对他们还是不放心的。 张扬放下武器,拿出军刺,耐心等着,顶层本来就有一层箭躲,老式城楼都修这玩意躲箭的。藏在楼梯的后面,炮楼里面渐渐有脚步声,屏住呼吸,没有1分钟2人的对话就很近了,还用岛国语言开着玩笑,一个人说:“上次去城里的慰安所竟然见到中学老师的女儿,以前都他很不客气,刚好那天见到她,花了2张票才跟别人换了她,一次足足用了40分钟,最后答应下次不要他的票免费才放过她,哈哈马上又是周末了有没有兴趣去试试,很爽的,就是那种明明很抗拒,但是又被逼无奈的样子,试过没有?” “好的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看她漂亮吗,如果不漂亮就算了,我的票快没了,要等到下个季度才会在有,我们还是去扫荡时候去享受下……” 说着就到了顶楼,一个人还没上来,一个已经上来了,当看到张扬放在地上的弓弯腰去捡,张扬趁机把后面那个脖子直接一把捏碎,咔的一声张扬已经到他身后,他一转头,捂嘴顺势帮他把头多转了半圈,人就软了,看了下面三三两两的回去住的地方,炮楼里上了人,每层都有对话,张扬把他们靠在箭躲上用步枪顶住头不至于低的太厉害,显得诡异,天黑加上刚吃过饭,影影绰绰的看到有人在上面就好。穿好剥下来的军服,拿着刀,往下走,4层有3个人,都在聊天,眼睛向外,张扬低着头下来了,听到脚步有人头都没回问了就,怎么了。 张扬说回了句肚子疼,声音不小,快步靠近3人,掐了第一个人,甩手把刀扔向第三个人,然后空出的手直接击碎了中间那人的喉咙,怕他们到地,顺手扶了一把,把人放到地上拔刀直接跳到楼梯上,软底的鞋子声音不大,有加上刚才说了句话,没人在意3层还是有3个人,一个人躺在行军床上睡觉,还是个大尉,一定是这个炮楼的最高长官了,虽然人数比中队少点,但是管着炮楼也就说的通了,鞘膜的走到机枪孔先捏死了2人,又来到大尉床前一手掐断喉管,张扬人压在他身上就怕他挣扎,果然挣扎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下都2层就是贴墙的楼梯了有了旋转的角度,张扬整理下衣服,走道拐角,没露脸,就对下面说:“嗨,大尉叫你们训话,快点!”然后贴身站在靠墙的位置,下面是4个人,有点棘手,但是也没犹豫。 下面4个人立刻应了声嗨就往上来,有身手里还端着机枪,不是一起上来的,那就简单多了,第一个和他一起上了三楼之间扭断脖子,后面的一看要喊,一把被张扬从楼梯上提了上了,喉咙被掐碎了,赶紧起身去往楼梯上等着,让过第三个人,一个手刀砍在脖子上那人直接捂着脖子靠到墙上,一步跟上前面的人他的头刚看到一地尸体,就感觉后面伸出一只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胳膊一使劲,人就断气了。 饶是如此身体,张扬也累的靠在墙上,稍微喘了两口气,就把尸体拖上三楼,如法炮制一楼的5个人,因为有2楼的缓冲就轻松了很多了。 54·猛虎出押(4) 外面的机枪沙堡里面还有6个人在外面,其他人估计都在营房里面没敢托太久,看到电话和电台都在一楼,张扬把身体彻底放松,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状态调整好,收集了十几个**,拿着一挺轻机枪,试试手感,歪把子,是弹仓供弹,没有**好用,把子弹加满,有拿了一把,放进口袋里,拔了两颗**的保险往墙上使劲一摁,扔向两个堡垒,轰的2声之后看到没有活人,直接又拔了两个往最近的营房门口扔去,突然遭到袭击,小本子的素质看的出来相当不错,扛枪就往外冲,但是2颗凌空爆炸的**直接清空了门口的人,倒了一地有十几个鬼子,有点不动,有的直接打滚嘶吼。 炮楼里面打的热火朝天,外面去静悄悄的,但是你仔细看过去就知道那些草丛里全是人,穿着浅灰色的军服有时候能在杂草的缝隙里看到。 时间倒退2小时,当通讯员把张扬的话说给李团长听的时候,直接炸了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人拿杀虎口的炮楼,是你说错了,还是我没听清楚?你们没有其他人?还有你带个电报员来,是嘲笑我老李没有电台?” “真不是,电报员是那个张连长要的,他说电台很快就有,密码本都随身带来了,本来我们要一起来的,但是他到了杀虎口就不走了,说请你晚上11点去打扫战场,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从这到杀虎口要走一个多小时,你们去是不去我又管不到,能给我口吃的吗,晚上还没吃饭呢!” 关政委接话道:“行,我们知道了,你去跟警卫吃点饭,没什么好的你就将就吧伙房都休息了,今天就在这睡一晚,明早在走,路上又不安全,还要骑马,警卫,带他过去。” “老李说你沉不住气,你跟人通讯员喊什么,有问题的是那个新来的连长,他还没报到不至于拿命去开玩笑,再说了从旅部出来的,旅长给你开玩笑?通讯员回去一句话你就得挨骂,既然不是开玩笑那就是艺高人胆大,我们现在带警卫连过去,让1营1连同时做好战斗准备,通知他们就马上支援,我们先观望观望,有便宜就占这不是你老李一贯风格吗!”政委开解的还挺有用,团长听完眼睛一亮被那小子的狂言给弄迷糊了,这一想通哪还等到10点在出发,直接喊道:“命令,警卫连集合跟我出发,通讯员通知一营一连,不要睡觉,听我命令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好了快去吧!” 说完自己把军帽一戴,把枪拔出来看了下子弹,有拉了下枪栓,没问题,就插回去,看警卫连集合完了一挥手,在队伍的一侧也跑起来。现在的队伍很多团长,营长都不骑马,一是因为地形,还有就是大家跑步,你骑马,鬼都知道先杀谁,战场上老江湖都是把自己弄得跟士兵一样,只有娇狂的小本子才动不动就拔指挥刀。甚至有些将领都不佩戴军衔,不穿新军装,鲜衣怒马的,能活活过2集算我输。 政委则跟在队伍尾部,一时照顾落单的,还有就是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2个人哥俩好,一颗**就送回老家了。 用了1个小时多点就到了炮楼外不到300米的位置了,这个位置刚好,能打能跑,在近点万一是陷阱一阵机枪就完了,所以只是来观望的,看那小子什么状况,还没等2分钟,就看到**在机枪掩体里的爆炸,两个掩体一个活人都没起来,李团长手里的望远镜都掉在地上,政委靠过来,拿起望远镜看里面的情况。但是黑天除非有火光,不然一片漆黑,现在可没有红外线。紧接着就又是2声爆炸传来。 里面的张扬可没那么轻松,看效果不错,又往屋里扔了2个看到伪军出了屋子,拿其轻机枪,就是一阵射击,怕死的伪军又缩回去了,就2个倒霉的被兄弟给拖死狗一样拖回去了。张扬看鬼子营房门口还有窗口都有枪口伸出来,扫窗户什么的最爱了,缩回炮楼架起已经上好的重机枪,对着小本子的营房还有窗口就是一个弹板,里面有2声闷哼就没动静了,又上了个弹板对着伪军的营房又是一个弹板。顿时刚想出来的伪军又一窝蜂的往里冲了。 看着两边营房没了动静,张扬上了炮楼顶上,一边是步枪,一边是机枪,耗上了,不时拿步枪挑衅下伪军的门口,突然小本子的营房冲出2个人往炮楼里冲,机枪一个短点射,2人倒在地上张扬不放心又补了一人一枪,果然有个没死的,疯狂的在叫骂,本想勾引下屋里剩下的小鬼子,但是没有动静,拿起羽箭和弓对着下面的人就是一箭,定在两腿之间,疯狂的嚎叫,这就舒服多了,没有了叫骂。看差不多了,张扬对着下面的营房喊道:“里面的伪军听着,你们有一次活命的机会出来5个人,拿起枪去把小鬼子营房里的人杀掉,我饶你们不死,不然我会客气,因为汉奸比鬼子可恨,你们祸害起老百姓比鬼子更厉害,你们带路,你们打仗冲在前面,你们卧底潜伏到我们的内部传递消息,所以我更恨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通过任何方式选出这5个人,如果他们死光了,那就再来5个直到小鬼子全死了,你们才能有机会投降。我倒数10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张扬倒数到3的时候伪军营房出来5个人,张扬拿着机枪对准他们,这5个人,倒也爷们,手里拿着手**,拉开就往小鬼子屋里扔,一个还不够,连扔了好几个。 鬼子屋子里顿时几声“八嘎”,接着就往外冲,被伪军直接射杀了,屋子里也没了声音。 “很好,你们通过了考验,去把枪放下,去把屋子里的尸体托出来,外面的都补刀,排成一排,快,伪军屋子里再出来5个别带武器,帮忙干活。” 又出来5个人,2个人一组把小鬼子排成一排,麻蛋的有30个,加上炮楼里的14个在加上外面的4个伪军2个鬼子,不止40个,幸好谨慎。 所有伪军放下武器,出来,蹲到南墙边,面靠墙,别耍花招,你们10个单独呆着,比那些软蛋强,回头我带你们杀鬼子,比干汉奸强多了。 55·猛虎出押(5) “好汉我们家人都在县城里,我们要是叛变他们就没法活了,蠢趁现在还没动静一会回去个人把人接出来不久完了,明早之前他们不会知道,回去个人,爬进城里,让家人做好准备,明早出城别带东西,带点细软就完了,顺便还能给鬼子报个信。”张扬喊着又想到一计,就是勾引出城里的鬼子再打个伏击。 “好汉我们不敢报信,真的不敢!”汉奸可吓坏了在求饶。 “这个真的可以有,你不报信,我怎么找他们麻烦,刚让我们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对必须去,报信,不过要晚点去,我们先把战场打扫了是吧,张连长!”李团长在外面早就蹲不住了,听到战斗结束了,带着警卫连就进来了。 “快,打扫战场,通讯员,过来,你去通知一营,二营,还有到团部把那个电报员喊过来,骑马过来,快快快,今天晚上张连长给我们看了出单枪匹马赵子龙,我们也回敬一出四面楚歌逼死楚霸王!啊 哈哈哈哈!痛快!” 警卫连接管了防务,张扬就拿着自己的弓下来了,见到李团长敬个礼说:“报告团长,1营3连连长张扬向你报道,顺便给兄弟们送点薄礼,希望不要觉得寒酸。” “千万别谦虚,这一地的武器,还有炮楼里的机枪,2个伪军排的武器,还寒酸那我这牙口岂不是要赶上旅部了。欢迎啊,我喜欢你,哪天我得给旅长送礼,大礼,谢谢他给我弄过来这么个宝贝。” 张扬又和政委互相报了姓名,关政委老是盯着弓看,张扬一听他姓关,又看自己的弓就说:“我师父也姓关,大金山下的村子里的猎户,这弓就是他送我的,叫什么名讳没敢问,就是我小师弟也跟我出来了,现在在延安警卫团里干个连长叫豹子。” “是吗,那没跑了,那是我本家老叔,这弓我还玩过不过拉不开,不过出来求学已经好多年了,长征的时候,因为负伤被抬着过的雪山,都没来的及回去!” “有机会的,总有一天我们会打回去的!” 几人又聊了会,清点物资的回来了,看到几个人都在聊天就喊道:“报告,物资出来了,连带仓库里的,38大盖110支,汉阳造50支,歪把子8挺,野鸡脖子5挺,还有60迫2架炮弹40发,各类子弹总计5万发,**220颗,还有4箱手**,电台一部,被子180床,棉服110件有的被打坏了,沾血了不过洗洗能用,面粉92袋,大米12袋,炮楼里还有个探照灯,一部发电机,柴油2桶,马4匹,都是蒙古马,没有大洋马,其他杂物没记,大洋就一点不够200块,手表,配刀什么的都在杂物里。” “政委,肥年啊,等到一会看旅长怎么说,我倾向打,但是需要旅部准许,计划有点大,闹不好需要旅长帮我们兜底,所以还是汇报下。”李团长转头和政委商量上了。 “原来没有电台,可以托词说距离远,现在电报员都给你配上了,你还能说睡觉了?以后你少不了要多跟旅部沟通了,我看好你!”关政委也蔫坏蔫坏的。 通讯员和电报员不大一会就到了杀虎口,李团长拿起一张纸写上刚刚发生的战斗他们取得的胜利,俘虏多少,现在有机会在继续打一仗,以及计划,希望总部批准! 现在几点了,打扫完战场都快12点了,谁没事不睡觉,半夜被警卫员摇醒,还带点火气的陈旅长接过电报,凑在油灯面前一看,乖乖,这小子不仗义啊,给自己就送只老虎,肉到现在还没吃上,皮也没见到呢,人家独立团现在就做在礼物上吃喝了,县官不如现管,呸想什么呢自己,想计划,可行,只要选的人合适,自己能拿到什么好处吗?想想,不占点好处真心对不起人,现在辽县的鬼子已经不多了,顶多一个大队,他们再打个伏击,自己有没有把县城给端了? “警卫员,去叫政委,参谋,我在指挥部等着。”说着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才发现没穿鞋子,妈卖批的,反身穿上鞋子往智慧部过去。 到指挥部趴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大家也都到了,于是指着墙上的地图说:“一个大队一千多人守着县城确实不好打,在加上相同数量的伪军,但是他们刚刚扫荡受到阻击本身就有伤亡,就是用周围的据点弥补了数量,但是士气本身就不足,现在杀虎口再一求援,他最受得出来一个中队,加上一百伪军,这样就又少去小200的鬼子,如果,我们在辽县西北部据点在闹点动静,他还有多少部队守城?这时我们如果用一个连的部队事先潜伏进县城里,不用带武器,里面伪军有我们的人,弄点伪军的武器还是可以,到时候弄点**,把他的大队部给点了,里外夹击,这辽县还能是我们面前的钉子?” 看到家在思考自己的计划,陈旅长说:“首先批准独立团的作战计划,让他们放开打,其次让我们的情报人员联系伪军在城里的关系,现在就要准备枪支,还有**,第三让县大队,区小队去据点挠挠他们的咯吱窝,不要硬打,要有技巧的骚扰嘛,放串鞭炮都是起到扰敌的目的嘛。第四让我们的主力团现在就往县城运动,隐蔽行军,找出我们那些投诚的战士,选出一个连,不用一个排就行,多了反而不好太明显,几十个人散落在一个县城里躲好了,一天的发酵,出其不意的拿下他,拔掉这颗楔在我们咽喉的钉子,以后周边的村子就是我们粮仓,我们的兵员地,也更有利于我们做相应的土改工作。有什么意见快说,我们的时间很紧。” 旅部的会议和张扬可没什么关系,现在他正坐在炮楼一层吃东西呢,张扬教的盖浇饭,虽然有点走味,意思到了就行,战士每人一勺炒的腊肉,香肠,土豆,加米饭,这是什么待遇,山西很少吃米,因为产地的问题,大米很少过来,就是过来价格也不便宜,大人哪舍得吃,现在鬼子来了,他们可是缺了米过不了日子,张扬又多了一条收拾他们的理由,因为水田灌溉的问题,张扬一直没种大米,现在吃起来香糯的大米,又想到小鬼子的寿司,饭团,生鱼片,天妇罗,又和战士们吹这些东西有多好吃,但是山西属于内地,想要运海鱼过来吃生鱼片,呵呵想多了,去上海怎么就没想到带媳妇去尝尝呢,上海肯定有。 56·瞒天过海 张扬属于那种爱吃、会吃而且会做的,说白了就是有点小资情调,小富即安,过小日子的人,不然不可能在南泥湾一呆就是2年。想吃什么就突然怨念很强,有种想去县城里看看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吃完喝点水,大家就看到旅部回的电报,那还说什么,打啊而且旅部有打县城的准备,张扬就更做不住了。 “团长,你看伏击我帮不上多大的忙,我跟伪军进程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去县城里闹点动静,也给旅部减少点压力不是,而且有什么好处我们也好要点,我那个连可是损失惨重,没有补充拿什么发展,对了这里的东西你可得给我分点,不能全吃全占了!”张扬冲着团长,拿手划拉着那一堆战利品。 “好说,咱们对脾气,肯定能沾的好处不要放过,但是旅长那人扣啊,你有办法?” “什么办法,拿功劳换啊,如果我把他那个大队长干掉,或者干脆在他的大队部里放场烟花,你说能换多少东西?200条枪有可能吗?”两个无耻的人凑到一起,威力绝对不小于3个无赖。 说着就凑到一起嘀咕起来,不是还发出嘿嘿的无耻奸笑,也许张扬小人心态在李团长的引诱下无限放大。 说完,张扬换下自己的衣服,装备,叫来一个身材相仿的伪军,换上了他的冬装,有把武器拿出来,把自己弄得惨点,样子在颓废点问旁边的李团长:“像不像,要不要在来点灰,烟火气,对就是烟火气,弄点尘土把头发打理下,收拾停当,有挑了个最先出来杀鬼子的伪军,他手上有小鬼子的血,不敢反水,两人就出了炮楼一路上往县城跑去。” “我说你听,记住了,八@路把我们堵在炮楼里出不来了,还有迫击炮,我们伤亡很大,炮楼被他们炸的快塌了,电台也被打坏了,电话线被切断了,你是翻墙跑出来的,攻击是9点开始的,中队长没有办法让我们过来送信。多了不要说,问了多少人,乌压压一片,什么番号不知道,全是灰布衣服,他们不会杀你的,还要指望你带队呢,我跟你后面不抬头,找我换衣服的那人叫什么?张胜,我就叫张胜!” 二人跑了半夜天刚蒙蒙亮才到的县城,现在不用装了,狼狈极度的狼狈,什么样的化妆表演都不如真实的样子能打动观众,所以才有一种表演形式叫体验派的。 到了城下看到县城6米的城墙,还是包的青砖,这要是冷兵器时代,真心不好打,就是现在架起机枪,在有点迫击炮,掷弹筒的,真心的拿命填啊,陈旅长啊你要不分我点好处,我吃死你。心里在是怨念,还是得应付眼前的事,城楼上一听是杀虎口出问题了,急忙开门带着他们去了大队部。 小鬼子就是积极,天刚亮都已经起来出操,一听是有紧急军情,大家就散了,带他到指挥部里,一个矮胖的小个子,知道叫大岛一郎。 “快快的说,什么的情况!”大岛貌似没有楼下小鬼子那么敬业,睡眼稀松的揉着眉头。 伪军把张扬教的说一遍,临了还加了句,大尉说如果支援有困难,他愿意为帝国尽忠。 天生的演员,看那样子,声情并茂的一脸苦逼,不知道脑子里把自己形容拯救希腊的那个长跑运动员了怎么滴,感觉下一刻他也要为帝国尽忠一样。全程就没有人关注张扬,倒也省心,他则在打量指挥部的布局,守卫情况。 指挥部就是原来县城的大户院子,墙有3米,上面也没有铁丝网什么的,估计会有铁钉什么的防贼用的,和后世墙上加玻璃碴子一个样。但是铁钉更恶心,生锈之后扎进去就是破伤风,感染发炎是小事,闹不好坏血病都有可能。一个小队正常执勤,2挺重机枪,2挺轻机枪,五十来人,3个班多点。但是地主大院可不像专门建的军事指挥部一样布局合理没有死角,地主大院是考虑怎么利用空间,还有点小资的花园什么的。而且还有很多房子都是贴墙建的,有很多小巷,仅能通行一个人的弄堂。 “你们对皇军大大的忠诚,我要奖励你们的干活,现在去吃饭休息,等会队伍集结完毕,你的带路的干活,去吧,等会让你通知你。” 两人一点实际玩意没捞到,就来了句口头嘉奖,腹诽了两句就去饭厅吃饭,刚好能赶上鬼子的早饭,虽然被歧视的拿着早饭在一个角落里,但是跑了半天早就饿的不行,那还客气,稀饭馒头咸菜,还有一个鸡蛋,还有军官竟然还有牛奶,妈卖批你们在国内还能找到奶牛,不能说不强大,当然也可能是羊奶,但是人家对营养的要求还是能看出来,很完善,当然给后世给孩子吃海豚肉鲸鱼肉就是属于传统范畴了,什么制度下都有腐败,拦不住,但是整体国民的营养观念还是很强的,张扬已经在考虑自己连队的营养餐了,不的不说脑洞强大。 雷公不打吃饭的人,而且不吃饭就跑路支援,谁也不能勉强,但是还是吃的很匆忙然后就匆匆集合,张扬找个机会就闪了,借口太多了,屎遁尿遁都是,让伪军去吧,他还要在县城里潇洒下。 对于机动部队,小鬼子的研究很强大,找到一切可能减少部队的运动量,甚至有自行车部队,三轮摩托,卡车运兵,也是他们能短时间就占了半个中国,扬言要三个月灭亡中国,不仅是国力强盛的原因,还有就是老蒋的妥协让他们看到了对手的虚弱,第一次鸦片战争,英女王据说几天都睡不着这么点兵怎么就敢去北京。结果打赢了,原来对手是纸老虎,那大家还客气什么,组队刷鞭子军,后来干脆组团刷鞭子军,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张扬在城里逛了会,就去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臊子面,妈呀,想了好久,自己也会做,但是做不成人家的那种味道,正宗的味道,不过瘾又在旁边的摊子叫了个肉夹馍“肥瘦相间的肉,我要夹肉!”张扬喊了句,但是换回来的是,吃死你个死汉奸。 张扬还是很欣慰,虽然被骂,但是国人的神经还没有麻木,相信有退路他的肉夹馍里铁定有砒霜或者巴豆,但是本乡本土的百姓无处可去,无法可想,乡情和土地困住了他们的人还有心,破家值万贯,一旦背井离乡的,到了外地举目无情,能做什么,又吃什么。所以张扬对他们的容忍度很高,别刻意的去作恶,哪怕当了伪军,别恶意的去欺压百姓,有些伪军就是一朝权在手,尝遍人间恶,那就是该死的鬼,没人愿意救了。美美的吃了一顿,给钱临了还谢谢人家,弄的老板都不好意思,还有这么和善的伪军,不由抬头看看太阳,是那边起来的。 吃饱喝足就该想着怎么搞事情,他是真的人生地不熟,没有材料啊,去哪弄**啊,无非就是军火库,有在哪?问小鬼子也不会给他一个伪军说啊,但是会告诉自己人。 化妆渗透,张扬还是很在行的,首先就是服装道具,花钱买了件百姓服饰,把枪和伪军的东西都藏好,然后就去了县城唯一一家澡堂子,为什么脱光了,谁知道你是什么人,还有这里不招待中国人,原来是大家的,后来就成人家的了。 57·单人独斗 日语就是进门的钥匙,喊了句你好,就进去了,小鬼子的澡其实就那么回事,但是混合浴还是很值得推荐的,张扬也是在一家在泰国的赌场里体验了一把,虽然大家都遮掩了点,但是在一起偶尔会有剐蹭,比直接去体验三温暖还要有感觉。张扬没洗过三温暖,因为没机会,前世出了校门就当兵,后来有了女朋友,更出不来国门,还是因为小虾那次出去复仇,在泰国放纵了下,就是去洗个青椒炒肉丝般的澡,还是横店版的青椒炒肉丝,为虾米,因为闻见肉味,吃的是青椒丝。 到了里面脱衣服,那用具就去泡着了,感觉好爽,整天在家洗淋浴的,突然系个泡澡,还是很亲切,又和旁边扯了几句,问了几句就和一个自称是中尉的军官聊上了,差点磕头拜把子,为什么聊的是吃的,他们也很长时间没有吃到家乡的美食了,相邀去不远的酒馆喝一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到了酒馆,找了个包间,两人坐定,张扬打开了自己的忽悠模式,自己是个东京过来寻找机会的商人,在考察项目,打算开个连锁的餐饮店,有把后世沙县小吃经营模式说了下,就是让每个占领的县城,都有他的加盟店,他只收取一点点的加盟,和培训费。让更多的小鬼子享受到战争带来的红利,巴拉巴拉的,就把名叫小田存状给喝晕了,虽然清酒度数不高,8度的啤酒都能喝死人,别说清酒了。 从一个醉鬼嘴里什么都问清了,弹药库在城东的一栋房子里,有2个班的卫兵,张扬说想弄点**还有配套的引线,要是能有点**就更好了,当即小田给他写了张手令,还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印章,齐活,张扬把他扶进客房休息,脱了衣服,拿走能带走的。当然一个鬼子的中队长没必要留着了,直接在梦里就送走了他。 出了酒馆的门,就把东西都藏里起来,去到军火库,领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命令早小鬼子内部是很好用的,上面下命令下面人执行,至于以下克上的传统,那是你到了一定程度,起码是联队长,还要很有背景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不然命令你切腹你也得干瞪眼。 军火库把守的很严,严格意义上是外紧内松。现实世界里可没有那么多人能轻松就把军火库端了,大家紧的意义就是别打我的主意,我很不好惹,他们也不认为谁敢惹现在的小鬼子,吃的校训不够。 旁边的物资仓库就相对,忙一些,看完地形,悲催的张扬发现,混了这么写年 还是狗血的自己,忙前忙后的,连个小弟都没有,训练了这么混蛋一个忠心的都没有。跟自己最久的老河北都在黄河沿岸打游击了。走也没能见一面,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见一面,那老小子绝对的了自己的无耻真传,打仗打的油滑油滑的,听说现在游击队人数都上千了,比自己混的好啊,自己一个连满编才112人,现在还不满编。 找了家铁匠铺买了半斤钉子,又用大铁钉烧红去掉尾巴,直接砸扁,敲出两边的刀刃,磨尖磨快,试了试手感,铁匠老爹就姓铁,问了干嘛用的,说是杀鬼子。 “你真是去杀鬼子的?没骗我?”铁老爹有点激动, “当然,不然做这个干什么,说着直接飞了一根扎在不远处墙上的一只苍蝇身上。”张扬做了个潇洒的出镖状。 “你等着,我给你点好东西!绝对好东西!”说着进了内屋,不一会拿了一个包裹滩站桌上,展开是个镖套,一排十二把飞镖,黑色的,看不出材质。 “这是别人都年前一个走镖的师傅拿材料过来打的,但是一直没有来取,我爹就说留给有缘人,谁要是能用就送出去,剩的材料我又打了把匕首,单刃的,那镖师说是陨铁,确实难化,我爹想了好多办法才烧软了点,硬敲出来的,你试试手感,” 镖身冰冷,不是传统的红尾镖,是相对简洁的直身镖,但是刀口有点弧度,后面还有个刀把一样的阻拦柄怕是防止射进肉体里太深不好起镖,拿手里端详,很沉,比一般的材质要重,七寸的镖身意味杀人直指要害,匕首是一套的,和镖身一样的设计,拿手里张扬知道,这是自己的了,抬手将镖钉在刚才那柄镖的齐平位置,半截镖身就进了墙里。 “他是你的了,好好的杀,狠狠的杀,我家就是被逼的家破人亡的,死了个小孙子,儿媳妇疯了,儿子带着去看病,到现在还杳无音信的,我要在这看着他们的下场,小伙子好好干,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来找我,为了我那小孙子,帮我多杀两个!”铁老头老眼含泪的说着,手还不停摇晃张扬的胳膊。能把一个打铁的汉子逼成这样,得有多大恨,这样的家庭不是个例,即使没有小鬼子还有蒋光头,还有那些恶霸,那些扒皮喝血的地主,还有山匪湖匪,就是乱世造就这一个个不幸。有冤屈是不幸,求告无门才是最大的悲哀,张扬点了点头说:“铁老爹,我干完这一票你就跟我走吧,你打把刀才能杀几个,不是哪一个小鬼子杀了你的孙子,是所有的小鬼子入侵我们造就的今天一个个像你一样的悲哀,一天不杀光他们,就会造就更多像你这样的不幸,我们一起努力,今天一个据点,明天一个检查站,用不了几年的,相信我,会好的,我们的人多帮你打听下孩子的下落,所谓疯了是刺激的太厉害了,我们好好开导,孙子再生,一个不够就多生几个,日子会好的,明天我来找你,想好了就收拾东西,明天跟我走!” “听你的,我是拿锤的,使不了刀,不然今天就跟你去。” “不用我们人多呢,您老看着吧,我搞的定!”说完拔出墙上的刀,看下刀口镖尖,没伤分毫,把镖套系到腰上,牛皮的套子摸起来手感很好,没有再停留就出了铁匠铺子。 找了家旅馆睡了一觉,怕醒不来还特意让老板晚上八点叫醒自己,吃了顿羊肉,实在的一碗除了一点粉丝和香菜葱花,全是羊肉,打野的山羊,那膻味直冲脑门子,香!后世很多人吃羊肉汤,就表面几片,切的还跟纸片一样,好东西都做糟蹋了。多放些羊油,配上一块饼吃的大冬天都满头是汗,一顿饭把张扬给吃活了,憋屈了几年的身体终于舒展开了。今天要大干一场,张扬暗自发狠。 今天是偷袭,十二支镖丢一个都是遗憾,取下来收好,把今天铁钉打的插进去,试了试出镖的角度,没毛病,拿起那个加工过的**包就出了房间。 怎么加工的就是在**的外面包裹几层麻布,捆紧,在上面裹上一张插满铁钉的麻布扎紧,看上去像个刺猬,一旦爆炸,豪猪怎么伤人的他就是怎么杀人的。 58·单人夺堡 踩着积雪来到指挥部外面,今天不止是杀虎口有麻烦,去的援军被围在离杀虎口不远的窖口沟里,到现在都没出来,伤亡都到一半了,自己也没有多少援军了,周围县城更是没有援军,来少了受伏击,来多了,县城丢了谁负责,大家顾好自己都有问题,毕竟是刚占领的地方。指挥部里灯火通明的,进到大院里就能听到里面不停的电话还有报告的声音,张扬可没有闲工夫听他们啰嗦,靠近后窗之后,看到里面有十几个人这是一个大队的指挥系统了,放下**包,拿出十个**,全都拔下保险,在墙上一摁,就扔了2个进去,没有犹豫,继续,里面传来大叫声,没管,继续,爆炸声,哀嚎声,当把十颗**全扔进去之后,就拿起**包,转到指挥部的前面靠墙等着,几十个士兵飞快的像指挥部集合,乱糟糟的,像是老子娘死了一样,点燃**包直接就扔到人群头顶,怕烧的慢,张扬是在引线跟上点的,刚飞出去3秒,嘭张扬靠在指挥部的墙上都感觉被震的脑袋闷闷的。 这下热闹了,城里其他方向也都不时有爆炸声还有枪声。张扬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完美,基本没有活在的了,指挥部的门也没有了,离爆炸最近的屋顶都没了,张扬贴身的墙上都有钉子钻在上面,可见黑科技的无解,不被射成马蜂窝,也成破被单了,捡起一杆完好的步枪,又拿了4个子弹盒。说是完好,还是从木柄上扣下两根变了形的铁钉,半斤掌鞋的小铁钉,张扬是没数清,干了老大一会。特别坏的他把钉子集中在向下的几面,一面没钉子的朝上扔出去的,一贯的利润最大化。 走了几步又看到一把歪把子,折玩意一本全铁的,不是**炸上去坏不了,捡起来,拿够子弹,就朝大门那摸去。 还有几个架着重机枪防范着外面,一个在端着轻机枪朝里观望,随时准备开枪,老铁你们一起走还能赶上一班车,想着就拿颗**,扔到几人中间,世界安静了。贴近开了下,小鬼子的**量大管饱,有空的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是用起来要柯一下,麻烦,还是鹰酱的设计更人性化,至于德制的木柄,那玩意被我们自己山寨坏了,人家一颗都有半斤重,炸小鬼子的坦克都跟玩一样,我们自己缩小简化,其实是减弱了他的杀伤力,更不要说现在边区兵工厂里做的**,真心不敢用,有那功夫还能多开2枪。 现在的小鬼子重机枪是弹板制的,没有弹连,为什么缺少资源,不敢浪费,但是你把重机枪做成了***真的好吗?亲! 所有的武器都讲究精准,重机枪400米你要命中,有瞄准镜吗?有准星吗,换个弹板是不要多少时间,但是突出的2个设计位,摆明了告诉对手,快杀我,我的威胁大,所以小鬼子把副射手,包括背弹药的步兵都培养成机枪手,一场战斗下来不换一茬那是对手菜,小鬼子这边山炮、迫击炮、掷弹筒一通砸,尖蒋光头的兵就跑的差不多了。 蒋光头请的德国教官还有俄国教官都是来赚钱的谁真心教你,挖个战壕就一个大水沟,没有隔离墙,没有防炮洞,一发炮弹落战壕里就死一排,不崩溃难道都是铁做的。 还都以为小鬼子是我们这些汉阳造老套筒的部队,学不聪明就别怪别人把你当傻子,掘开个花园口淹死的有几个小鬼子。别人是被挡住了,但是路就一条吗?小鬼子喊了句转进就奔山西来了,阎老西是被坑哭了,国内的第二军阀被打残了,然后忽悠川军出川,在支援一波远征军,川军也废了,老蒋笑了,站在重庆喊了就还有谁!妈卖批我们来掰掰腕子,小样就灰溜溜的去台湾了,张扬想着,这里怎么也不能让他这么安生的把弯弯给分出去,好歹带一岛链的中心地带,又是遏制海峡的重要位置,倒是两边炮一架,海峡就是自家的澡盆子,谁来不交钱,妈卖批! 脑袋里在飞快的YY着,手里也没慢,城里还有2个中队的守卫,加上伪军,一千多呢,把歪把子都装好子弹,收集好几把步枪都上好子弹,放在院子里不同的狙击位置,**都搜集好,刚想在弄点步枪什么的外面就有一群人跑步声音,心想怎么准备都不安全,就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就是个搅局的,反派一号都被自己弄死了,在抢戏就怕等会导演不发自己片酬就麻烦了,还是老实当好自己这个片场外的龙套吧,虽然给自己加了点戏,也是怕导演太辛苦。 进来一队鬼子,领头的喊着快快快,手扶着指挥刀,那还客气啥,又没亲戚,平端机枪,子弹就出去了,后坐力带动着身子轻晃,射界也就顺势把门洞子封了,后面的人就要趴下,前面的已经趴下了,不过是被动的。一梭子子弹出去,又扔了2颗**,不知道杀几个,转身就出了窗子,转身就看不到了。 外面的人蒙了,虾米情况,中队长挂了?城里一共1个大队长,2个中队长,那个还找不到了,现在又挂了一个,还怎么玩,小队长接过了指挥,但是学精了,指挥队伍往里冲。 张扬躲在墙角手里又有一把轻机枪,枪口微抬冲着胸口往上就搂了一梭子,拿起旁边码好的子弹,塞进弹仓里拉了几下枪栓,子弹上膛继续打光,手里拿起地上的**,一磕顺着青砖铺的地面就出去了“走你”后面的不追了。老实了,张扬躲在指挥部的窗口看外面。 “快分散,对手有机枪,搜索前进,发现目标,**,给我炸死他,快,从其他路抄他后路!包抄他,别让他跑了!”一个军官手里拿着****在小心观察。 正面抢攻,两边包抄,野猪突袭,最后烧点尸体,裹条孝布学名决死冲锋,没有***,没有每人一挺轻机枪的火力掩护,就是靠气势吓人,还有移动的精准射击,击溃了一个个对手以为这是密集,有人会教育你的,等弄到波波沙,72发的弹容量,傻子才跟整天玩刀的小鬼子玩刀呢! 举枪、瞄准、射击、拉枪栓继续,直到5发子弹打完,才长喘一口气,麻蛋太麻烦了,有老美的连发也好啊。怎么也要从总部要几只***,麻蛋的自己就拿了把98K,谁能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为了几条枪去拼命啊。 59·百里走单骑(1) 打完就闪,去到下一个伏击地点,后院的花园里最后一个了,怕被抄后路,张扬站在假山后面把准备好的背包背上,拿起丑的一比的38式,等着猎物上门,指挥部里已经有人进去,看到狼藉一片,不知道换了几茬的指挥官,嘶吼的要把凶手碎尸万段,假山不高就3米,张扬爬到一半就能看到鬼子了,那还管什么是价值目标,射击,上膛射击,其他人都找掩体,张扬也隐藏,换个假山看到一个顾头不顾腚的朝着胯关节就是一枪,屁股不行肉太厚了,胯就挺好,活着也是瘫痪的命。不停移动位置,压子弹,射击,但是不敢太嚣张,别人一人一颗**,他就得交代在这。后面是个仓库,不知道是什么,进了圆形的门,就上了后墙,视野开阔了,别人也好杀他,玩游戏跟人学的,躲屋顶,有掩体,还能多杀几个。 又打空5发子弹,继续压,刚压好,就看一个**就要到他跟前,妈呀,抡枪就当棒球个砸出去,赶紧卧倒,飞出几米就爆炸了,把屋顶的瓦片扫了一片。 那还玩个毛,避开院墙上的锈钉,果然有,没有公德心。跳下院墙,又进了一家民居的院子,这样出了门就是另外一个巷子了,这就是国内的建筑,你要是不走捷径,绕能绕死你还出不去。有时候两家关系不好,见面就骂,那就中间拉起一堵墙,你往东他往西,反正不能站在墙头上骂吧。 城里随着时间越来越热闹了,奔着城墙方向摸过去城外的攻城还没开始,但是已经如临大敌了,打到现在都知道有人想要攻城了,但是知道能怎么办,人就这么多,好多鬼子去支援指挥部了,城墙上很多都是穿黄皮的伪军,找一个民居的屋顶,能看到迫击炮的阵地,张扬举枪,对他又要给自己加戏了。 瞄准,平复呼吸,注意风向,稍微便宜一点枪口,激发,然后爬下屋顶,城墙上已经没人关注他了,因为弹药爆炸了,装好引信的迫击炮排队放在箱子上,你当这是阅兵场的礼炮啊,还排队,不炸跟你姓。一顿炮弹饭把伪军给喂饱了,本身他们离的远就没什么损伤,但是心理阴影面积大啊,集体趴下,小鬼子却倒了霉,城墙上能有多大的地方,扎堆死,城外也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一股脑的喊杀声,攻城开始,张扬就奔着机枪手杀,不是没有伪军看到他,但是就这么看猴戏。麻蛋的,让你们看。 “城楼上的伪军听着,不把小鬼子杀了打开城门,你们一个个汉奸谁帮你们说好话,到时候老百姓嘴巴歪一歪你们不杀头也是个干苦役的命,快点老子累死了。”张扬躲着喊话,还是有小鬼子能听到国语的。 看到小鬼子有人转枪口,一个伪军军官,喊道:“打死这帮狗日的,不然大家都活不了,苦役能咋地,不要命快!” 本来就摇摆的伪军一转枪口,城门楼子就算结束了。几个人跑下来打开了城门,齐活,戏演完了,手工去收钱。 找到军火库,已经被抽调大部分人的守卫,就剩5个人,一颗**,几颗子弹,完事,至于粮食库早就没人,估计是伪军跑了。 进去看看,麻蛋的发了,但是不抓紧,还有自己什么事,一会攻城部队进来自己就算白忙活了,给自己点二手枪找谁哭去,敲开几家人的门,每人2个大洋的好处,叫了十几个人,拖着平板车,帮自己拉东西。 进了武器库,还是步枪要紧,机枪本身不多还消耗子弹。装了200把步枪还有几十箱子弹,就把一众人累的不轻。不能贪万一被堵在里面,就真哭了。运出大门直奔铁匠铺子,有一通忙活才算忙完。 接下来就是扯皮了。因为还有残敌的,一共3个城墙,突破了一个还要清缴其人的城门,这也是指挥部没了,不然一个电话,别的城门支援过来也是麻烦。等的张扬都想再去拉点了,才看到有当官的进程,战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打扫战场了,不急继续跟铁老爹唠嗑,忽悠他跟自己走,人家世代铁匠,别小看铁匠,牛逼的人,手工做的枪不比机器做的差,就是枪管麻烦,需要特质的工具。 看到一行人过来,就走上前去敬个礼通报姓名。 “程团长,陈旅长过来吗?我等着分点好处呢,帮你们忙了一天一夜的,怎么着也得分我点。”张扬笑的有点贱,但是话说的很诚恳。 “你们独立团做的过了啊,我们打县城,又是攻城,又是打阻击的,你们上来就要好处不合适吧!”程团长也是老奸巨猾的,一松嘴就是多少条枪出去,这年头有枪就有人,到嘴的东西谁肯再吐出来。 “你们打县城没有多少伤亡吧,话说白了,大家都出力,按劳分配总行了吧,鬼子的大队长我打死的,指挥部我炸的,还在里面消灭了不下2个小队,你们攻城,我走后面帮你们把迫击炮阵地炸了,有射杀了十几个机枪手,最后忽悠伪军反正你们才这么轻松,过来绕一圈就能拿好处,分我一半不多吧,军火库都没被鬼子炸了,完整的留着,我不要炮,给枪就行,不然就去旅长那打官司。”见面分一半,哪怕他就一个人,别人2个团忙一夜还没他能占便宜。 “你说是你就是你啊,我们一个排早就进来了,兴许他们干的,一定是他们干的!”说完转身就走。 “看吧,官字两张口啊,行那我去张旅长。”说完就去城门口等人了。 等了大约半小时就等到人了。 “你怎么在这,这李疯子占便宜没够啊,你们伏击都打完了,还来县城占便宜,他来了吗?不好好整顿部队安排伤亡部队的事情来这凑什么热闹”陈旅长不晓得是真火,还是装的。 “行了陈旅长,你们当官的都是一样,架子十足,我昨天就到了,勾引援军的时候进的城,帮你们打了一夜,看天刚亮我水都没来的及喝一口,这媳妇娶进门,媒人就扔墙外了。用人朝前,不用人超后的性格可不像你,你们那个程团长说都是他们进程的那个排干的,我在这检举他谎报战功,还贪图我的战利品。坐实了撸掉个团长是轻的。” 60·百里走单骑(2) “行了,进去再说,帮他们不就是帮我,我们还分什么彼此是不是!”陈旅长说着就要拉张扬进去。 “亲兄弟明算账,我代表我们团来支援战斗,这么的也得有我一份不是。我都说了,只要枪弹,其他不要,人家不甩我。” “你刚才说战利品,啥好东西能被你看上!” “军火库啊,老总来的时候说了,我的营要我自己拉起来,现在我就一残连,不想着划拉点东西,够呛能在这强敌环伺的大别山混下去。” “行,我们去看看,回头你分点走,多大的事。” 一行人到了军火库,都开始往外搬了。门口的轻重机枪都被收拾好,看样子都有主了。 “看吧,没我什么事了,3个团参与战斗,也应该分3份吧,我还帮你们出了这么大的力,以后啊,别想我出手,累死你们也磕不开这城门。” “牛皮不吹你会死啊,还你帮我们开的城门,那是我们自己打开的,还你分,分你颗子弹算我输!”程团长说着都急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在军火库里放了点东西,你们可以继续搬,炸死别怪我没提醒,我的东西,就他妈姓张,改姓得我高兴,你要这么说,旅长你不当家我就去总部,门我可还没出几天,知道朝哪开。” 军队里就是得强硬,不然软的谁都捏你,日子还怎么过。 “东别动了,你真放东西了?” “爱信不信,我得走了,被你们这帮倒霉催的连累了,冤都没地喊!”说着就出了弹药库,朝铁匠铺去了。 “你啊你,我都忌惮他三分,你跟他耍浑,知道什么下场吗,强两年总部几个政治处的干部想害他,亲手毙了11个,你算哪根葱,啊,再说人家帮你们打了一夜,分点东西能怎么样,李疯子知道,回头你们2个团好好掐。什么都别干了,真要一个电报发到总部,没人会相信你。” 说着就去追张扬,拉住他:“你要什么自己搬,别跟他一个浑人计较,毕竟他们忙了一夜,被你摘了桃子心里不服是有的!” “师兄,我不是可怜的求谁给我点东西,突袭一个大队部的指挥部,杀了2个小队的鬼子,帮他们诈开城门,还弄死一个排的迫击炮阵地,够给面子了,我拿点枪贴补下我那个残连不过吧,还我拿走一颗子弹算他输,等着把团长摘了,去背锅吧!跟我耍浑,也不看看人,给你师兄面子,我拉走200杆枪,20箱子弹10箱**,其他的我不动,光重机枪我就缴获了7挺,轻机枪我缴获了11挺别说还有一仓库的东西了,指挥部后面应该也是个仓库,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再拉走一车白面,一车大米,十箱罐头。就这些吧,你找人给我送铁匠铺去,我不想见那个玩意,怕忍不住干掉他。”刚走出去2步,说“师兄,不是给他上眼药,我们部队里有这样的官,不是幸事,贪攻是大忌,进个城前呼后拥的,老总的派头都不如他,官小了还好,大了,你的脑袋都不一定顶得住,该给的教训要有,才好统帅全军。对了军火库的中间一排最上面的箱子单个的很好找,小心拿下来,十颗**做的触发雷。” 张扬睚眦必报的性格,是长在骨子里的,什么时候都不忘给别人挖坑。 陈旅长是被带沟里了,仔细想想是要处理一下,喊过传令兵说:“把昨天进程的那个排都叫过来,还有城上的伪军长官叫过来,最先进指挥部的人也给我叫过来,然后通知程团长到指挥部来,去军火库那边,叫他们小心处理那颗触发雷,这小子还是那么疯。” 张扬在铁匠铺里吃的饭,没多大会就有人开始送东西了,张扬一笑这是调查清楚了,喊过那个送东西的问程团长怎么处理的,“谎报战功,贪图别人的战利品,拒不悔改,上报前敌指挥部了。” 张扬找个骑马的战士让他去通知独立团,带人过来拉东西。 张扬睡觉了,太累了,今天还生一大气,一觉睡到天黑,李团长才带人过来,本来就没回驻地,在打扫战场,还有这么多尸体要埋。一看县城有好处,那还说啥,鬼子再躺会,优先物资,一张笑的满是褶子的黑脸凑过来,差点吓的晨勃的老二缩了,没说其他的赶紧找地放水,这才回来。 “程大傻的事我听说了,娘的,还想占我的好处,要不是他现在这样,我非得揍他一顿,整天仗着自己是主力,牛气哄哄的,老子入伍他还在扛锄头呢,瞎了眼招他入伍。”老李是气的不行,不只是一个旅的就是一个师的大家也好说好商量的,旅长都说了商量,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行了,什么地方都有这样的奇葩,团长我说了见面分一半不过分吧,我这还藏了200条枪,还有几十箱子弹,都是新枪,你把物资分我点就行,连我还么去呢。” “3连长过来!”说着指着到来的一个黑汉子一看是老河北,我去太刺激了! “你现在是一营营长了,2仗打的精彩,刚才旅长开会说了这事,正好我的一营没有主官就升了你的官,至于3连长,刚到,听说是你的兵,就一起过来了,怎么样,老哥待你不错吧,以后继续啊,哪天我们够8000人枪我也闹个旅长干干。”老李牛气了,确实两仗打的确实漂亮,伏击更是舒服,把鬼子堵在一个拗口里给揍孙子一样,缴获那全是干货。 “行营长就营长,干什么都是干,我说你老小子,不好好在陕北打游击,怎么出来了?没油水?不会啊,” “你都走了,我们一帮兄弟各奔东西,就单单把你拉下,本来我在陕北就是在你周围,时常能见到,他们问啥我还知道,谁知道你出来了,那我呆那揍那下地主护院有什么意思,跟你出来打鬼子才是正事。虽然人少点,好歹正规军啊,跟你混人枪还是事?我都想好了,闹个400人的加强连,过几天老梁也到了,给你当政委,南泥湾要大开发,现在还是规模小了点,说是进去一个旅,老梁还不到50,还能再干几年。” “行那就我们兄弟继续干,什么时候把鬼子干趴下,把蒋光头干趴下,也就能轻松几年。” 62·再招兄弟 帮大家介绍了铁老爹,就收拾了东西去了新的营部驻地龙沟村,团里的运力不足,干脆就出钱在县城里找够了牛车驮马把东西运回营部,还没有营长和政委,一个警卫排也都显得无精打采的,1营业就2个连,1连和3连,2连打没了,空留个壳子,人都补充到其他2个连里了。也就是说张扬全营就剩260人还算上伙夫,马夫警卫什么都一起了。 进了营区看到大家的样子张扬就没说什么让人把东西卸下来堆在一起,喊道:“全营集合,别管你是干什么,都给我集合,我要看看一个营还有爷们吗!” 很快大家都扎堆,主管都找到自己的人,将找兵,兵也找将,乱糟糟的,但是很快就不乱了,不敢了,张扬那张吃人的嘴脸已经开始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都集合了,啊,很好啊一个集合闹的跟菜市场,不像牲口市场,我们还不认识所有这样的事情我允许一次,下次我就划块地都去种红薯去,我从新招人重新训练,有6个人我做班长,20个人我做排长100个我就做连长,那我也不需要废物,给鬼子送人头还要帮你们收尸。 打了场败仗,从新在来,要是心气被打没了,人就废了,看我,第三列倒数第二个你出列,还有第五排倒数第七个你出列,……”张扬一共点出了11个人,他们站到一旁,看完没有了。 “这11个人每人发两块大洋,送回家,他们不适合部队的生活,耽误了,老河北,老梁没到之前你代理他的工作。” “部队,说白了不是一种扛枪吃饭的工作,是一种人的集合体,什么样的人,有信仰,有希望,有责任心,还要有能力的人,不是像一块烂泥一样,往队伍里一站,别人扛枪你扛枪,别人放响,你也放个响到点就吃饭的,你吃的,每一口饭都是百姓从自己嘴里省出来的,你没打出去一发子弹都是你的战友从敌人手里缴获的。我张扬的队伍里不需要废物,我们党的队伍里不需要废物,我们人民的子弟兵里更不要你们这样的废物。 以前我有个营叫饿狼,今天我再建一只队伍取名猛虎,我要让敌人听到我们的名字都害怕,看到我们的旗帜就转身逃跑,现在重新分配营里的人事任命,老河北你担任一连连长,原1连长担任副连长,把能用的人给我挑出来,其他人等老梁到了之后划归生产部队,生产部队的训练,由老梁担任,什么时候像个兵了在组建2连,招兵从,明天开始,去周围的县、乡、村,找猎户,力气大的,铁匠学徒,练过武的,有一技之长的,就是放羊甩石头准也要,告诉他们到我的连队里,吃的是白面猪肉,打的是鬼子精锐,那些干过跑单帮的,马帮的镖师的都要,只要不是汉奸,白狗子出身的都可以。我还诏安了十个伪军明天会来报道,你看着用,就1句话,我要是的虎,猛虎,起码是个猛虎崽子,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只要没干过为非作歹的恶事,都可以,只要来了就不怕不服,让我服了营长给他做。你们在坐的都算一个,谁给我找来兵员,我就给你们一个变强的机会,自己把握,这些东西都运仓库里,这些垃圾还用不了。” 张扬说完就走了,现场的人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老河北可不能走,他走上去看着大家说:“很多人肯定感到憋屈,没事时间长了你们就会习惯的,以前事不提,前天营长一个人把杀虎口给端了,一个鬼子没剩,晚上又去了辽县县城,一个人把一个大队的指挥部杀的一个没剩,增援的一个中队还剩了一半,自己一个人劝降了伪军打开了县城的大门,这些都是他一个人的缴获,还有一些在团部没弄过来。像这样的人他训练了一个营,我是里面的老棒子,就是别人看不上的,就这样老子在延安去打听打听,老河北谁不知道,我一个游击队赶上半个团,火力比一个团还强。他来了,我又跟来了,你们运气,真的知道其他的首长为了让他训练士兵说了多少好话,你们还不知道珍惜,知道我现在一个电报能招一个团的兵,还都是自带武器,和口粮的兵。所以我不会对你们放松要求,能留就留下来训练,不能就去生产部队里好好想想,想的清楚就好好干,顺便家里周边的有什么能人异士都到我这登记,想不清楚的就去养兔子吧,新来的政委是在延安给总部首长种粮食养牲口的老兵,你们要是能干好了,以后算是有个一技之长吧,我念的名字的打到,我们先认识下……” 张扬找来铁叔问了他家儿子的信息,就让通信员发给总部,让人帮忙找下,但是大海捞针希望有用。 张扬伏案在写些什么东西,老河北还有副连长叫张镇坤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老大,人基本选出来了不足100人98个合格的,其他人要不是身体素质有问题,要不就是各项技能不达标,端枪5分钟都做不到,我们最近不能有战斗任务,练兵吧,还有这是附近几十里内的有点名气的土匪,其他的人我或者派人去找,就是这几股土匪,能人有但是也有作恶的,你看怎么处理。” 张扬拿过那张单子看了下,没有特别突出的人,但是在一伙叫过山风的土匪窝里有几个和尚兵,也是因为护寺杀人,无路可去落了草,功夫据说很厉害,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十几个俗家弟子,手上都有人命,但都是地主恶霸的血,还是伙益匪,把单子还给老河北说:“这伙过山风我去,其他的先不管,前提是别惹我们,别祸害老百姓,不然就拿他们练枪。还有,河北想家吗,你这也到边境了,有没有兴趣回家招点子弟兵回来。”河北也是武术之乡,男丁在乱世都会学点功夫傍身,所以打起来老河北的主义。 “行啊,我是得回去了,出来几年儿子都不认识了那还活的什么劲,顺便接到南泥湾去,有那帮老货帮着照顾,不比老家日子好过。”老河北是南泥湾的元老了,那是什么情况,他很清楚老家这些年被军阀祸害的,都快活不下去了。 “那行,等老梁到了你就先回去一趟,带几个人枪,干过游击队的,别栽在小水沟里,回头还得去捞你。”说着掏出十几个大洋,交给他:“我就这点,你看着花,娘的被困在南泥湾,弄的自己跟叫花子一样,现在部队这么困难,我也没心情出去打猎,走的时候和你的副连长交接好任务,别耽误工作,训练计划也做出来,还要挑选出几个好苗子,训练出来,以后就在周围打猎,一天一人打掉2个人十个人一周就能清空一个县的外围检查站,所以我还是把精力花在,你们负责大部队训练,猎户是我们这几天的工作重点。”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