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永恒西部》 第一章杀手 《人生如画》 长空 画着明月 高山 俯视大江 岁月匆匆过 人生滚滚来 子夜，夜色中的白沙门。海风吹刷海水拍打白沙，夜空寂静唯有动物凄吟。 伴随着两束氙气灯由远而近。 一阵亮瞎了眼的灯光后。 沙滩远处驶来一辆白色小轿车，三名中年男子推下一名被反捆的妙龄美女，一阵脚打拳踢。 女子痛不欲声，哇哇直叫。 女人满脸鲜血里露出毫无畏惧的不屑，始终抬起高贵的头。 ················································································ 三名男子中的高个老大：“独狼在哪？” ················································································ 女人始终抬起高贵的头，满脸鲜血里露出毫无畏惧的不屑， 也许是不屑， 也许是刻意隐瞒， 也许是真不知道。 ················································································ 女子哭丧：“我不知道，他十点就已经离开，也没告诉我他……去哪，” ················································································ 男人们踢着女人，女人翻了几翻。 挣扎的女人趴在沙滩，海水冲击女人被打掉鞋子的光脚丫，女人感觉这世界在恐惧中的凄凉，她麻木中不知道接下的结局。 瘦小的中年男人在女人身上绑上大石头。 用枪指着女人的头，瞪大眼睛，看上去像是最后的告别。女人恐惧且麻木不知所措，男人咬牙切齿大声呵斥。 ················································································ 瘦小的中年男人呵斥：“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 ················································································ 远处的轮船汽笛仿佛敲响丧钟，海上的点点灯光，引领女人一生的不归路。 女人口中反复念叨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瘦小的中年男人用手中的枪回应，对着女人砰砰砰开枪。 三声枪响后，女人倒在血泊。 中等身材的男人再补三枪，两个男人将尸体沉入大海。 ················································································ 三名男子中的高个老大用东南亚话命令同伙：“把尸体处理了。” ················································································ 凌晨三点，中式别墅立在黑夜染黑的草坪中，树影在海风中摇荡。 海口西海岸的别墅里，同样是这三名男子。这三名越南杀手等候在女人漆黑的别墅里，一个在一楼客厅，一个在车库。 一个在二楼卧室掀起半角窗帘观察，他们举枪等候格外小心仿佛他们等待的是一个厉害人物。 ················································································ 三名男子中的高个老大：“ 把灯关掉 ” ················································································ 独狼不是真正的酒鬼，他喜欢喝酒，认为没酒人不能嗨起来。但从不喝醉，至少保持八成的清醒，他情愿所谓不耿直，甚至作弊。 今夜所有人都很兴奋，而对他来说今夜一切如此的不愉快。 他敬了弟兄将军、小帅、小九、胖子酒后在兄弟夜总会打发走女友后。 他独自去了一家私人会所喝茶，茶基本解了酒。忧伤时他喜欢孤独。 现在他驾车行驶在滨海大道回女友的别墅，说他酒驾，但他很清醒，他若有所思。 ················································································ 独狼内心一直不平静，心想着：“ 怀念小时候的纯真，悔恨自己的一生，罢了，一切可以解脱了。” ················································································ 滨海大道，别墅区门口停一辆车， 独狼看见了，心里的敏锐让他记住这一点点异常， 门禁自动识别车辆，进入小区。车道、路灯、地灯、草坪一起像平常一样安静。 来到女友的住所，只有卧室的灯不寻常的关闭着，女友怕黑通常会开灯睡觉。 树木在海风中摇晃的比往常厉害。 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快要下车开车库门时，突然关闭车窗调头。 ················································································ 独狼一惊：“ 不好 ！” ················································································ 等候在别墅的越南杀手观察了这一切。 迅速追出。 有的跳下楼来。 有的踹开大门。 ················································································ 杀手老大喊着：“ 跑了，快追！” ················································································ 独狼驾驶车冲出小区。他本可以快速的逃离，他没有，慢慢等待门禁翘竿。 他有一个大胆想法。他要把这几个人杀掉，他不想打破小区的宁静，弄脏女友的家。 他保持一定的车速，让门口的车能看见他而又不能追上他，他想到了一个地方。 三个杀手紧追始终能看见独狼的尾灯。 突然车右转消失不见了。 ················································································ 杀手老大：“ 开快点，前面右转。” ················································································ 三个越南杀手右转后看见了熄火的车停在沙滩上。 三人举枪一步一步慢慢走近。此时海浪冲着沙滩，唰，唰，一波波接一波。夜黑得更加让人窒息， 突然独狼的车灯亮起来。 杀手们紧张之余，对车开了枪，砰砰砰，黑夜的宁静被打破。 又是一陈砰砰砰，黑夜重新回复了宁静。 独狼躲在车后面的草丛里用车遥控钥匙安亮车灯吸引注意，从后面偷袭击毙了三名杀手。再补了几枪后，杀手们死了。独狼拨通了女友的电话。 电话在杀手身上无情的响起，这样的结局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要赶快处理这尸体和车。 独狼想到的这个地方海里有暗流。尸体丢进海里，要么永远不会出现，要么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出漂出。 ················································································ 女友的电话响起，是一首流行歌曲：“ 爱是一道光 如此美妙，指引我们 想要的未来，魔力北极光 奇幻的预言 ….. ” ················································································ 第二章回到故乡 从海市机场飞往夜郎机场飞机上，中年独狼已发福，身体微胖脸上挂满沧桑。尽管如此，独狼年轻时的俊俏此时转换成一种迷人的熟男气质。 他将离开这座有太多复杂感情的城市，随着飞机的爬升，这座城市渐渐缩小模糊。 这是一个欲望都市。 独狼不关心这些，他脑海浮现是那夜：小九、小帅、陈美被警察拖出的枪杀了的尸体，而将军在爆炸中灰飞烟灭。 他想起了一生心爱的女孩为了明星梦去了北方。有失去好朋友好兄弟的断手之痛，有那些年的失恋伤痛。 独狼在沉浸在无穷的回忆中，漂亮的空姐打断了独狼。 ················································································ 漂亮的空姐：“ 先生，你好。飞机在爬升中，请你系好安全带。 ” ················································································ 海市是为夜生活而生的城市。相对于白天的炎热，夜晚的凉风让人兴奋。这个夜晚所有人都在狂欢，在兄弟夜总会所有人都在庆祝又一个淘金的时代来了。 南省成为第一个充许公开设赌场的省，私彩公售且可以网络销售试行省。这一系列法案已由道德院通过，今天正式被立法院通过并生效。 而对将军、独狼及所有弟兄而言，这是时代的结束。意味着私彩坐庄捞钱的时代结束。弟兄们依然很开心，因为这是在庆祝逝去的岁月，同时庆祝今晚他们将要干最后一大票。这事独狼反对，抢劫他们干过多次，他不怕，只是觉得最近将军的想法越来越疯狂。 天子党青年派胜选上台。其竞选纲领中对地主、地产商征收重税打压房价，这赢得了普通百姓的支持同时演变成民粹运动。引起部分地主、地产商等保守派恐慌。他们想趁青年派未就职前，把钱通过地下钱庄流出甚至不惜囤积现金。基中贝爷号钱庄汇集了大量现金，将军掌握这一消息后决定下手这条大鱼。 独狼和弟兄已经走上分歧，主要就是将军和独狼分歧。将军、独狼、小帅、小九从来不撕破脸，一直保持从少年以来童真式的相处。将军和独狼为此吵架，二十多年来将军一直尊敬让着独狼。 那晚独狼走了后，将军曾经追出。在夜总会外的游泳池边，独狼看见了将军过来匆忙的挂了电话。将军劝独狼参与今晚的行动，独狼坚持自己。 两句言语不和独狼激怒了将军，将军踹了一脚把独狼推进了游泳池。独狼默默的忍受，这是对将军多年敬着他的忍让，这也是他的性格：不愿与人争，孤独的浪子。 ················································································ 将军：“独狼，你要做啥子去，进来吧，你看大家玩得多开心。” 独狼：“ ” 将军：“独狼，你确定不和我们吗？我们失业了，结束了，干完这票，我们远走高飞。” 独狼：“ 将军你真的困惑了，你疯了！这一次你停下来听我的，行吗？” 将军愤怒的说：“老子没疯，老子比任何时候清醒，老子没疯！老子没疯！……” ················································································ 在海市往事的回忆中，独狼不知不知觉睡着了，飞机准备降落，飞机广播声吵醒了独狼， 眼前的城市越来越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将军、独狼、小帅、小九、小胖真正的家乡。 然而家乡离自己越来越近，家乡也离自己越来越远。曾经从这里刑满流浪，如今再次刑满归来，普通人肯定认为这是怀着很多的负罪感的归来。独狼颓废的一生，他愿意一辈子这样过。 他从没有什么理想，就喜欢将军、小帅、小九、小胖等朋友们一起寻欢作乐，他没有家，儿时的家庭暴力摧毁了他的家庭观念。从前他为喜欢的女孩拼搏，疯狂的杀人赚钱，为了组建一个浪漫的家，他有钱了和女孩过了一段奢侈浪漫的日子。这些积极的想法随着女孩北漂而终止，独狼从此更加消极。这样也好，这可能是他自己想要的生活。他选择随遇而安，最后找到的女友存粹为了在一起而麻木的在一起。 也许是为了**，但他没有付出真感情，还是自己害死了她，他从未觉得的愧疚， 这是她选择的生活。 这也是独狼选择的生活，少年时也仅仅是为了逃离喧嚣的家，投入一个同伴结行的欢乐的世界。然而这里更加残酷，但一直都很快乐。 ················································································ 广播：“前方到达避暑之国夜郎国，夜郎国位于西南。春秋战国取国名夜郎，今天夜郎国是最后一位汉族皇帝朱由榔太子朱慈爝隐居的地方。后来明朝复辟，朱慈爝子孙朱漫被君主立宪派迎进京城做了皇帝。朱漫登基后，父亲朱发不愿出世，想要继续隐居，朱漫封父亲为夜郎王，世袭为王。全国唯一一个地级市诸侯国，辖碧市、达县、西县、津县、志县、喇县、魏县、合县、花区。夜郎国境内风光秀丽、山谷幽静、山清水碧、冬无严寒、夏无酷暑……. ” 广播：“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夜郎机场，外面温度23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感谢您选择本次班机，下次路途再会！” ················································································ 小胖，人如其名，一个微胖的胖子。在将军、小帅、小九死了，独狼入狱后回到夜郎家乡小镇继续经营自家网吧。现在网吧生意日趋冷淡，电脑减少一半网吧另一半开了奶茶吧。 小胖家的那台座机号一直没有更换。这天小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独狼打来的。小胖还是原来的小胖子，穿着短袖衬衫和短裤，在柜台等待走动，他有千言万语和这位老朋友讲。 然后不久独狼到了，拖着行李进了网吧。小胖家老房子一楼右边网吧已经重新装修，电脑也重新配置了；电脑沙发统一变成咖啡色，网吧已经变成了网咖针对周未一起游戏开黑的群体。左边布置了绿色桌子沙发，这是一个饮料吧。 小胖带领独狼上了楼，楼上还是那个年代的装修一直没变，包括那间床，那间他们让多少少女变女人的床。 小胖与独狼之间本来有很多话，但此时变得三言两语。独狼在屋里左顾右看，小胖一一讲解，独狼向小胖要了本存折后，在小胖家独自睡了。 ················································································ 小胖：“独狼” 独狼：“嗯。” 小胖：“这里我们小时候走后一直没变，还记得这间床吗，这里不知留下你们多少**，这块钟还是好的，这此明星的照片都发黄了。” 独狼：“小胖那本存折呢？” 小胖：“存折在这里，我一直没动，它本来属于你们四个，现在属于你了。我看你下飞机又坐车肯定累了，你到隔壁我的房间休息，这里比较乱。” 独狼：“不用，就这里吧。” ················································································ 独狼比李俊大三岁，小时候李俊家境殷实但李俊体质弱特别害怕暴力，李俊经常分独狼糖果吃，李俊因此成为将军他们之外独狼的朋友。 他们曾经是同学，他们有同样的启蒙老师朱先生。朱先生自创一种叫“永恒”的宗教，大家都在父母的安排下拜朱先生为师。李俊和独狼成了他的学徒。 独狼曾经也是李俊小时候的英雄，独狼真名叫胡军。 当年小镇有一个镇霸组建一个老道帮。小孩们经常被老道帮欺负勒索，父母的零花钱都变成他们的帮费。有一次在被老道帮老大土匪追杀时，胡军单挑用跳刀刺死了土匪。那年胡军十五岁，单独一个人杀了土匪。从此“独狼”这个名号在将军他们这帮朋友中传开。 独狼刺死了土匪后进了少教所，消失了二十多年。今天独狼的出现让李俊感到意外，四十岁左右头发有些发白；一身休闲装这是年轻时的帅气的沉淀。他不知从哪知道李俊在银行上班，他来是请李俊帮忙查一个银行账户有多少钱。 李俊急忙跑出柜台握住他的手，当得知存折只有几元钱时推辞独狼热情挽留吃晚饭的请求，怀着很意外又是预料中的表情匆忙离开。 ················································································ 独狼：“俊哥儿。” 李俊：“你是？……是你！胡军！哟，多年不见了” 独狼：“你胖了，工作挺不错的嘛，职业白领。” 李俊：“来，咱们到楼上的办公室坐。” 独狼：“不了，今天来请你帮个忙，这本存折打印到04年。我知道密码，但存折霉掉了，要有身份证才能换，我没身份证，你能帮我查下有多少钱。” 李俊去查账去很久，终于回来了：“这存折本身配套了卡，十年前就有人用卡分批次把二千多万全转走了。” ················································································ 源启镇，这是一个地处三省交接处的美丽的小镇，四面环山。现在的面积扩大了两倍，街道六横六纵两旁都是绿荫、草坪和别墅。因为地处郊区交通便利，夜郎城里有钱人都这此地购买别墅小院。 以前的老街，也就是现在的镇中心商业区，**为了保留古镇风格对老街外观进行了复古改造。 老街几乎全是木结构的瓦房，现已更换朽木并对房子加装了更稳固木柱；木柱立在街道两旁齐刷刷，加上古色古香的褐黑色仿佛回到汉朝。 独狼游览了一遍源启镇，满怀疑问的回到了小胖的家。他怀疑小胖取走了钱，但又不像，取了这笔巨额资金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窘迫。 ················································································ 小胖：“取到钱了？” 独狼：“ 不是你取走的吗？ ” 小胖：“我没有，你看像吗？奇怪了是谁取走了？” 独狼：“本来以为是你，看你这样也不像啊，本来就是不义之财，再说吧。” ················································································ 朱先生老了，满头白发比二十几年前更加睿智。 老人曾经是生机镇的最有威信的人， 老人曾经是生机镇最大的地主， 老人曾经是生机镇中学的校长， 老人曾经是生机镇所有人的老师。 老人是永恒教的创始人， 老人曾经是将军的父亲。 如今老人老了，他抛弃了所有头衔，他就在教堂悟道。 他在生机镇的侧面的山上修了两座塔，一座永恒之塔——永恒教堂，一座意识之塔——源启书院。 源启镇几乎所有归家的人都会来拜访先生。傍晚时分独狼在教堂找到了先生，先生邀请独狼做一次灵魂净礼。 ················································································ 独狼：“ 先生。” 先生：“小军回来了啊！回来就好，马上八点了，我正要做一次灵魂净礼，跟我来一起做吧，二十年前我教你们做过，现在忘了吧，来看看我的新教堂。” 独狼：“好的，先生。” ················································································ 教堂大厅就像一个国家军事联合作战室。每个座位都是高档木座椅，配置了电脑， 六排座椅成圆形环绕在中心屏幕周围；中心屏幕由多块液晶显示器围成星球形状。 大厅顶部透明蔚蓝像宇宙，挂着各种发光的大小不一的星球。 在这样一个模拟星系宇宙的环境中，伴随着钟声中心大星球向苍穹发射了一束光。 ················································································ 先生：“当年你们不懂事，可能觉得我所做一切这是笑话，你看今天人多吧。” 独狼：“这些都是信徒吗？” 先生：“是啊，他们比你们虔诚，走，坐中间去。” ················································································ 先生带胡军坐在最中心一排，所有人起立双手按在太阳穴，一起朗诵《祈祷永恒》。 ················································································ 我的永恒 我的理想 我为还依赖食物忏悔 我为还迷恋**忏悔 我为还拥有物欲忏悔 我为还是肉身忏悔 我为喜怒哀乐的情感忏悔 我为还没有拥有一切忏悔 我为还没有学到一切知识忏悔 我为还没有成为任意形态忏悔 我为还没有成为神忏悔 我为还没有永恒忏悔 请原谅我罪 请原谅我依靠物质条件 请原谅物质只是永恒的奴隶 请原谅我的欲望 请原谅欲望无限不是永恒的借口 请原谅我的肉身 请原谅肉体只是永恒的一种载体 请原谅我的情感 请原谅情感能找到永恒的灵感也容易失去永恒的理智 请原谅我的笨拙 请原谅生活的记录只是永恒的基础，完美的意识才是永恒的生命 请原谅我的罪是为了永恒修行 请让我修行 请让我在繁华富贵中修行 请让我在纵欲享乐中修行 请让我在平凡无知中修行 请让我在贫穷饥饿中修行 请让我在疾病痛苦中修行 请让我在失望落魄中修行 请让我在负担烦恼中修行 请让我在爱恨情仇中修行 请让我在有形无形的任意中修行 请让我在苦乐轮回中修行 请让我在修行中寻找真知 我的永恒 我的理想 请帮助我寻找 请帮助我寻找至善至美 请帮助我寻找至仁至慈 请帮助我寻找全能深知 祈祷后独狼陪先生在山上花园散步。这个以双塔为中心的花园，路、树、花、草坐落有致，双塔竖立在被削平的山顶平台中，双塔被大圆字形石路包裹。 四周八条鹅蛋石铺的步行路分个八方向通向八方，路以树和花间隔。 双塔中间间隔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坡，坡下有个山洞叫初心洞。这是朱先生最初传教的地方，先生领独狼走到此洞。 先生述说他们小时候的种种事情，提到了将军——先生的儿子朱德将。 ················································································ 先生：“小军，当年你算是他们中最冷静和聪明的一个 ，最终选择并走上这条路，谁都没有预料到，我儿朱德将疯狂的作为中，而你保持冷静更加证明了这点。少年时的一时冲动就注定你这一生，你本来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对了，现在你懂事，你觉得你小时候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冲动杀了人。” 独狼：“ 当时就没有多想，追杀过程中小猪被土匪开枪打死后，我冲动起来。这种冲动源于自卫、义气、侠义等多种感情，也许更多的是义气加侠义，因为此人作恶多端，加上杀了自己玩伴，所以出手。而且刀刀致命，没想让对方活，没想过后果。” 先生：“ 海市这件事情呢，你为什么没有和他们一起去。” 独狼：“经过几年的少年劳教，我多少学到一些，对善恶是有些认识。其实我和将军在后期有很多分歧，他野心越来越大。说实在的这此年我们双手沾满鲜血，但是从来没有杀个一个无辜的好人，他们全都该死，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当然这些不是我应该做的，我们也是为了生意做出的下策。当我们钱赚够了，我认为不应该再胡作非为。” 先生：“哎，也许这是你们的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每个人该做什么，成就什么事业。经过你们的这些事，我对现在的这些年轻人都不再定断。我当初认为你们会在光明正道上一展宏图，你们选择在罪恶和死亡中修行，也许就没有什么正道和邪道，路都是自己选的。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独狼：“还不知道，很迷茫，我还有很多疑问，弄清楚再说吧。” 先生：“送你几句话，你这个年纪不算老，你的前程你去闯。” 《选择》 既然选择了长江就注定明净秋水， 既然选择了黄河就注定混浊污流， 光明磊落和黑暗淤泥中不染一尘。 ················································································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