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轮回在这个和那个世界》 作品介绍 这个应该是本人的处女作,作为新人写手可能有很多写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可以帮帮我。 作品主要是几个人在每个平行宇宙不同的小故事,所以名字不会有变化,多加的人物以后可能也会出现,主角是不会变的。在每个平行宇宙主角的身份职业都不相同,可能会有撞人设的平行宇宙,但是故事内容肯定是不一样的,大家经管放心,故事可能与网上一些故事会有差不多的地方,可能会有一定的借鉴,但我一定会以自己的想法来写,如有冲撞的地方大家可以自由的说出来,真的很像的话我会标明出处,谢谢大家啦。(本站有相像的将会立马删除) 最后希望大家可以喜欢我的作品。 补充:可以直接选择自己喜欢的故事,不影响情节发展。 故事一恶龙也会哭泣 “快跑呀,恶龙来啦!” “快,护卫队在哪里,守住空中,别让他进来!” “放箭!” “火炮还在装弹,再坚持一下!” “保护好国王!” …… 立姆利亚王国作为和平主义者,与周边国家一直友好相处,虽然国土面积不大,但人们都安乐于此。 近年来却惨遭恶龙的猛攻,经调查,攻击他们的恶龙是邻国德特利王国驱逐的恶龙,如今来到立姆利亚王国。 人们都憎恨这条恶龙,尽管他从来没有伤害任何人,但因与他的抗争使得房屋遭受了严重的破坏,让本不富裕的国家雪上加霜。 …… “嗷!” 恶龙凶猛的咆哮震慑了众人,这次进攻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恶龙双翼怒震,强大的气旋使下方的士兵连连倒下。 “保护国王和公主!” 恶龙那巨大眼球转动,直勾勾的盯上了国王。 那巨大的双翼扇动,一到黑影直冲向国王和公主。 “火炮准备好了!” “开炮!快!” “呯呯呯!” 火炮的声响还在士兵耳边嗡嗡作响,炮弹已是击中了恶龙。 恶龙一声惨叫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可看样子恶龙并没有想退缩,拼了命的稳住身子又向前冲去。 “继续开炮,不要停下来!” 火炮的打击仍在继续,可能是恶龙已经意识到火炮的打击,随后几乎没有一次击中。 眼看就要触及国王和公主了却嗡的一声被手持宽剑的骑士裆下,但人的力量终究抵不过龙的力量。 “哐!” 恶龙大手一挥骑士的宽剑断裂,人直接撞向后面的石柱。 面对巨大的恶龙公主与国王只能瘫坐在地上,巨龙一把抓走公主扬长而去,剩下的只有重伤的骑士和瘫坐的国王。 …… 高山上一明显的洞穴之中,巨龙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昏迷的公主躺在干草堆上。 “嗒嗒~” 一群小动物害怕的走入洞穴,嘴上叼着各色的水果。 恶龙看见他们闷吼一声,动物迅速把食物放在石台上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哪里?” 公主的醒来让的恶龙一惊,急忙转动身子看向公主。 现在已是近晚,洞穴上方透进些许亮光,公主绝世的容颜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婉约优雅。 恶龙用他那粗大的手指向在石台上的水果,示意公主。 公主也不是一般人,在王国里她什么没见过,不过恶龙喜欢人类而且还是自己,真的第一次见,公主觉得……好像可以试试,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也便欣然接受了恶龙的好意,恶龙也害羞的把头又转了回去。 …… “可恶呀!” “国王冷静,冷静呀!” “没用的东西,连一条破龙都搞不定,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国王息怒息怒啊,都,都是柯申的错,如果他再强一点,就不会让恶龙把公主捉走了!” “让柯申·立姆利亚进来!” “参见继父。” “你让我说什么好,你姐姐就这样被抓走了,而你却在后面爬都爬不起来,你的训练怎么回事!” “继父……我……” “啪啪啪!” “真是一场好戏呀,继父臭骂养子,这要是传出去,立姆利亚国王你的颜面何存呀?”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那个……国王是我让他进来的,他说他是德特利王国的王子,是他父王来的,说可以帮我们讨伐恶龙……所以我……” 一大臣从门前走进来说到。 只见得那长发俊男懒洋洋的说:“我是戴莫·德特利,我可以帮助你们讨伐恶龙,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娶你家公主。” “不可能,你做梦去吧,我也一样的可以讨伐掉恶龙的。” “柯申你住口,好,我答应你!” “父王,可是……” “别多嘴!你姐姐的安危更重要!” “真是个好父亲呀,那就明天,你们准备好讨伐团队,我也带了一些人手,明天见了立姆利亚国王,呵呵~” 第二天清晨。 “走吧,柯申骑士长~” “哼,走!” …… “恶龙,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深邃·立姆利亚,我不可能一直叫你恶龙吧。” 嗲嗲的声音在洞穴中萦绕着,恶龙也害羞的眯了眯眼,虽然看不太出来,但公主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恶龙用粗大的手在地上划过,划过的痕迹拼成了一个名字:顾得·莫特。 “那我就叫你顾得好了,嘿~” “姐!” “公主快跑!” 转眼间柯申拔出宝剑向着恶龙的手臂挥去,柯申很聪明,没有向鳞片多的地方挥砍,而是向着手指挥砍。 一摊鲜血从恶龙的手指间留下,疼痛让恶龙发了狂,仰天长啸。 “姐快跑!” 趁着恶龙的长啸,柯申一手抓住深邃向洞的深处跑去。 恶龙看着被柯申带走的深邃,气冲冲的向着洞内跑去。 “你们还在看什么呢?再不去,你们的公主和骑士长就要命丧于此了!” “快,跟我上,救出公主和骑士长大人!” 一个士兵鼓舞到,经过鼓舞,大批的士兵都上了,到那个鼓舞的士兵却躲在了戴莫的后面并说道:“王子,我做的怎么样?” “不错,回去后给你奖励!” 恶龙看着不怕死的士兵冲来,大手一挥,一小半的士兵直接被拍飞,随后跟上的士兵拿着弩箭向恶龙的眼睛上射去。 “嚓!” 一直弩箭直勾勾的射进了恶龙的眼睛,疼痛使得恶龙胡乱翻腾,洞穴上方的石头从掉了下来,掉落的巨石直接砸在恶龙的身上,尽管恶龙有这坚硬的鳞片,却扛不住如此之多的巨石打击。 一口鲜血吐出,再加上昨日的伤还没有好,本来不想伤人,如今却没有办法了。 深吸一口气,火焰融着血液喷出,血色火焰燃烧着整个山洞,巨石的掉落不仅打伤了恶龙,在他脚下的士兵也难逃一死,火焰烧掉了剩下的残余。立姆利亚讨伐队全灭。 恶龙停止了吐息,正准备转头去寻找公主,一到锋芒闪过,那是柯申,连夜打造的宝剑可破一切坚硬之物。 被划伤的恶龙更加生气,继续释放吐息,在洞内部的柯申已是看到恶龙的吐息,知道他的厉害,但也是发现了他的弱点,吐息虽然强,但是吐息的时间与吸的气有关,刚才那一剑正好砍到恶龙的脖子,吸气时会异常疼痛,吐息也坚持不了多久。 一切都想到了,可唯独没想到恶龙的吐息的威力,柯申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吐息,但仅仅是擦伤,左臂也是烧的接近残废。 “嘭~” 柯申倒地,恶龙的吐息和想的一样,停止了下来,并且脖子处的伤口因为吐息流下的血变的更多了,只要最后一下,就可以……但柯申已是动弹不得。 “柯申,把剑给我!” 原本懒洋洋的戴莫突然精神了起来,柯申也才意识到,身后还有戴莫那家伙,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要靠他。 柯申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剑扔向戴莫,恶龙看着宝剑飞到戴莫的手上,用尽最后的力气使出吐息,看着凶恶的血色火焰,戴莫微微一笑,左手抓起那个“鼓舞人”的士兵直接向着火焰处扔去。 “放心,我会记得你的,哦~你叫什么来着?呵呵。” 火焰把士兵烧的面目全非,恶龙最后的吐息也结束了。 “唰~” 光影划过恶龙的脖子,原本的伤口被划大,鲜血如瀑布一般涌出。 “碰~” 恶龙倒下了,公主缓缓的从恶龙眼前走出,恶龙觉得在最后还能再看见公主已经心满意足了,但公主出来却说 “哟~死了?呵呵,一头畜生还想和我在一起,哈哈,和你甜蜜的那些时间真的觉得恶心,要不是为了活下去,你觉得我会假装喜欢你么?真是搞笑!” 恶龙脸上原本凝固的血迹却又开始流动了起来,真的挺讽刺的。 “姐~” 虽然不是亲姐姐,但看到她平安自己也是安心了,毕竟“我也喜欢她呀!” 深邃缓缓走向柯申,柯申原本以为姐姐是来扶自己起来,没想到来的却是一阵痛意。 “姐……你……” “没办法呀,为了我你就牺牲一下吧,我最爱的弟弟……” 柯申那瞪大的眼睛迟迟没有闭下,痴痴的望着深邃。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父王,不,立姆利亚国王可就要从历史上消失了哦~呵呵,乖,睡觉吧,姐姐给你唱歌哦~” 说完,深邃用手把柯申的眼拉下,表情却依旧惊讶。没想到姐姐会使我们灭国…… …… 一个星期后。 “让我们恭祝两位新人!” “诶?为什么要在我们这里结婚,不应该去德特利么?” “听说是因为新郎为了让国王把这喜事留在立姆利亚!” “哦~真是个好女婿呀!” “哒哒哒~” 突然一阵阵马蹄声传进了婚礼现场。 “是谁在在这大喜之日放肆!” 只见一群群铁骑冲入了婚礼现场,立姆利亚国王惊恐的从王座上站起,因为这铁骑就是德特利王国的铁骑,立姆利亚国王的惊恐被旁边德特利国王看在眼里,笑笑的站起来说。 “呵呵,立姆利亚国王,你的国土该换人了哦~” …… 风云变幻莫测,一场婚礼的时间,立姆利亚王国被德特利王国吞并…… …… 一年后。 血泊之中一位优雅高贵的女士躺在里面,洁白的婚纱被染红了一角,旁边一位绅士气质外漏的长发俊男用懒懒的口吻说到。 “国土已经牢固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永别了,我的立姆利亚公主——深邃。” 最后的吻别,印在深红的嘴唇上,白色玫瑰的美丽,远不如红色玫瑰的实用…… 故事二千纸鹤真的会飞 晴天娃娃迎着阳光舞动,光线射进玻璃墙内的绿色世界,春天总是那么惹人喜欢。 深邃花鸟店如常营业,灵巧的小手举着水壶在绿植间翩翩起舞,女孩并不漂亮,但甜美的笑容却足以融化一切。 许多来这里的人不是为了买绿植,而是来这里“疗伤”,因为这里的环境,在这生机盎然的地方总是让人心情愉悦,忘却了一切烦恼,加上融化一切的笑容,谁不想在这里休息休息,摆脱世俗呢? 女孩当然也明白,就专门空出一块地方让客人休息提供咖啡,说是花鸟店,但大多时间都是主题咖啡厅,女孩并没有不满,反而很开心。 在深邃花鸟店中,一直坐在摇椅上的老妇人也是店里的一大特色,老妇人有着慈祥的脸庞,吐词间透露着和蔼,每个人都喜欢和她倾诉自己的不幸,而老妇人也很愿意倾听和给予见意,因此,这里也成了“解忧店”。 “婆婆,春天又到了呢!” 深邃放下水壶透过玻璃墙望去。 老妇人停下了摇椅的晃动说:“是呀,春天又到了,没想到我这个老婆子又混过去了一年呀。”说完,摇椅又摆动了起来。 “婆婆,说什么呢,再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有客人来了。” 沐深邃俏皮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店门口迎接客人。 “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没……没有……不不不,没什么……不……那个……” 眼前的小哥吞吞吐吐说着,沐深邃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是要帮忙还是不要呀。 在远处的婆婆看见这场景说:“先来这里坐坐吧,深邃,给他倒杯茶,不不不,咖啡是咖啡。” 沐深邃也是把小哥领了过去。 “呵呵,是有什么事么,没事,你说吧,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我们会考虑的。” 婆婆和蔼的说。 “那个……阿婆,我……想……我想在你们这里拍照可以么?” 小哥羞涩的说。 “害,不就拍个照么,可以的呀,顺便给我们做宣传了呗~”沐深邃大方的说。 “不不不,我叫谢顾得,是旁边大学的,摄影社的,我是来完成任务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次我分配的任务是拍摄‘老青年’” “哈哈哈,没想到我一个老婆子还有这种机会啊?” “不不不,阿婆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诶~没问题,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认为我就是‘老青年’呢?” “嘿嘿,就是我看您一直在帮我们这些小年轻提建议,您应该很懂我们吧,所以……” “可以可以,那我去准备准备?” “行,您去。” 老妇人被沐深邃扶进里屋。 谢顾得就在这花鸟店中闲逛,这是他第一次来,刚才没有注意,扑面而来的生气令人愉悦。 向天花板上望去,却被悬挂的几只千纸鹤吸引住了。 “婆婆还要等下,你准备怎么拍?” 从里屋走出来的沐深邃不经心的问道。 “我准备就在这里拍,配合你们这里的绿景正好衬托出……” “停停停!” 看着手舞足蹈的谢顾得,沐深邃硬生阻止下来,不知道的以为他疯了。 “你想怎么着都行,别乱舞了。” “嘿嘿,对了,为什么你们的天花板上会挂几只千纸鹤呀?” “哦~这是因为婆婆说过千纸鹤会飞呀!” “噗嗤,这是你婆婆说的?你还真信。” “诶,你……” “婆婆来啦,来来来,拍照,拍照。” …… “婆婆,我又来啦!”谢顾得嘻皮笑脸的走进深邃花鸟店,店里和上次来一样,没有人。 “来来来,来这里坐。” 谢顾得又坐上了上次坐的位置,满是欣喜的对着婆婆说:“婆婆,我已经把照片洗好了,已经上交上去了,社长说把我的照片拿去参赛,过几天成绩就会出来的。” “好好好,来,婆婆刚好折了一只千纸鹤,送给你,你知道么,千纸鹤是可以飞的!” 婆婆用着幽默却略带严肃的语气说。 谢顾得虽然没听出来,但他知道这是婆婆送给自己礼物,一定要收好,不能让婆婆伤了心。 “好,我一定收好!” 随后谢顾得又和婆婆聊了许久,欢笑声充满了整个花鸟店。 “婆婆,我走啦,明天我还来!” “好~” 婆婆和蔼的笑着,看着谢顾得的离开。 “深邃呀,你觉得谢顾得这个人怎么样?” “我觉得还好吧,挺开朗,很阳光,虽然不帅,但是和他在一起总会感到开心。” “哎呦,我家小妮子观察的这么仔细呢!” 婆婆调侃道。 “诶呀,婆婆~” “好啦好啦,我觉得这小家伙儿也不错。” …… 两天后,“婆婆!诶~婆婆呢?今天怎么不在?” “哦……哦,婆婆她们有事去了,今天可能不来了。” “诶?你是谁呀,深邃呢?” “我叫唐怡,是沐深邃雇我来看店的 明天她就回来” 谢顾得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另一边,在医院里,沐深邃正坐在病床边照顾婆婆。 “他今天也会去吧。” 婆婆看着还挂在山头的红日。 “嗯。” 沐深邃闷着头。 “别这样,深邃,我这不还没死么。” “不,不会的,婆婆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 听着沐深邃的哭咽,婆婆也只能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 赤橙的光线散落在房间,丝丝凉风飘入房间,床头边刚折好的千纸鹤被丝丝冷风吹下床去。 …… “婆婆……还不在么” 谢顾得从店门口走进来。 一听到“婆婆,不在”沐深邃的眼瞬间红了起来,为了不让谢顾得看见,只能把头低下来。 “深邃,婆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谢顾得懒懒的坐到那个位置。 “不,还不清楚……” “什么叫不清楚呀,你不是她孙女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这个孙女真不称职!” 这句不称职彻底让沐深邃爆发了,瞬间,嚎啕声回荡在店里,悬在天花板的千纸鹤都荡了荡。 谢顾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能一直道歉和安慰沐深邃,可沐深邃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站在那里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许久后,停止哭泣的沐深邃发现自己已经在谢顾得的怀里,抱得紧紧的,生怕会走一样,嘴里还念着“对不起,不要怕,有我在……”。 这句话暖暖的,让沐深邃的心中升起阵阵的温度,这是除了婆婆以外,唯一一个让她这样感觉的人。 在谢顾得的怀里很温暖,只想再抱紧一点,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脸一红,连忙推开了谢顾得,把头扭向一边。 被推开的谢顾得特别尴尬,但这种尴尬被一瞬间一个疑问打到了。 “对了,你为什么要哭,难道婆婆怎么了么?” 沐深邃揉了揉自己那已是哭的通红的眼睛。 “婆婆……在两年前就确诊得了癌症,医生说她活不了多久,但是婆婆却奇迹的活到了现在,但是……”说到这沐深邃抽噎了起来,“但是,婆婆现在病情变得严重了,婆婆可能……可能……” “没事的没事,婆婆一定会没事的,婆婆都还没有看到我用他的照片的得奖呢,一定会没事的。” 说着,又把沐深邃楼入了怀里。 …… “明天,带我去看看婆婆吧……” “……嗯。” …… “婆婆,我来看您了。” 婆婆被熟悉的声音吸引,先是一惊,但是很快笑着说:“小顾得你来啦。” “嗯,我来看您了。” 谢顾得把手上的鲜花和水果放在一边,与婆婆唠嗑唠了起来。 “婆婆,知道么,你的那孩子那个照片要的大奖了。” “是么,不会是没拍好,才骗我的吧……” 婆婆仍旧那么和蔼,而谢顾得却缺少了那份活力。 …… 医院外的花园,谢顾得和沐深邃漫步在其间。 “深邃,婆婆还能撑多久,我想让她见到那张照片和因为她而获得的奖……” “我也不知道,真的希望……希望婆婆可以一直和我在一起……” 看着沐深邃那可怜的脸蛋,没有了当初的笑容。 看着无比悲伤的沐深邃,谢顾得不自觉伸手上去牵着她,发现时已经晚了,手已经牵上去了,沐深邃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脸上还带有红晕。 “没事的,还有我……” 谢顾得自己都没想到这种话会从自己的口中说出。 看着略带羞涩的谢顾得,沐深邃漏出了久违的笑容应声回答。 看着沐深邃的笑容,谢顾得提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现在只愿婆婆可以活的更久一点,可以的话,希望她的病好起来。 …… 这几天,谢顾得一有时间就往医院跑,与婆婆聊天,慢慢的,谢顾得的活力也回来了。 不仅如此,谢顾得与沐深邃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期间,婆婆还调侃道:“我还想看着你们两个结了婚,抱了娃我才会走呀,啊,哈哈。” ……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黑云压成,但谢顾得手上拿着的却是大好的消息——照片得了全省二等奖,得奖的瞬间谢顾直冲出学校,直奔向医院。 还没有到医院就已经下起了大雨,黑云让人十分压抑。 到了医院门口,谢顾得却只发现一个女孩一把黑伞和……一个罐子。 “深邃……婆婆她……” “……嗯。” 看着沐深邃手上的罐子,谢顾得也只是呆滞的望着它,这几天婆婆给了他不少的关照,作为孤儿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婆婆亲人的爱 如今都还没得及报答,婆婆却先走了…… “这里还有婆婆给你留的信。” 谢顾得连忙接过信,看了起来,扫了几眼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婆婆,我得奖了,真的,我没有骗您……” 颤抖的声音让沐深邃心头也是一痛,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内心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对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儿!” “国外……” “为……” “不为什么!” 谢顾得愣住了,在他眼里这还是沐深邃第一次这样。 “那,婆婆怎么办……” “明天下葬,就在最近的公墓。” “那我可以去么?” “你要来就来吧。” 第二天一早,在公墓里,两身黑色在一座坟前久久凝望,都默不作声,直到沐深邃开口。 “我走了。” “就走了么,我……” “怎么了?” “没什么,我有时间可以来看看婆婆么?” “嗯,就这了?” “……嗯。” “那……走了……” “……嗯。” 看着沐深邃离开的背影,谢顾得恨不得扇自己,就这么难说出来么。 黑云在天上逗留了好几天,自从沐深邃走后谢顾得心里一直不舒服,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一直在谢顾得的心里挥散不去。 这天回到家里,瘫软在床上,看着书桌上的千纸鹤,又想起了婆婆,回想起婆婆和蔼的笑容和与她最后的对话,难免想哭。 躺在床上许久,突然想起婆婆留给他的信只是扫了一眼,没有仔细看过,连忙找出信来,一字一句的看。 看完后心情无比的复杂,又看了一遍,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遍,终于把信放下,深深的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婆婆坐着千纸鹤飞向天的彼端,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感到亲切的笑容。 …… “毕业啦!” “诶,顾得,毕业了你准备干嘛?” “顾得这小子得了这么多奖,肯定随便找个公司都会要呀,到时候别忘了我们这帮老同学啊!” 看着同学们讨论这接下来要走的路,谢顾得只是宛然一笑,摸了摸口袋,对着他们说:“我要出国。” “出国?去哪里?” “英国。” …… 公墓里,谢顾得把婆婆送的千纸鹤放在了婆婆的墓前,并说:“婆婆,我的千纸鹤,要飞了……” …… 英国某公司中。 “下一个。” “诶~深邃,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好的新人呀。” “没事慢慢等。” 沐深邃话音刚落,下一位面试的人已经坐到了他们面前。 这个人的出现让沐深邃呆住了,看着呆住的沐深邃,旁边协助的人嫌弃的说:“人家长得比较好看就把你弄成这样,深邃,你经不住考验呀!” “没……没有。” 沐深邃撩了撩头发,吸了吸鼻涕说:“请你自我介绍一下。” 男子站起,笑了笑开口说:“我叫谢顾得,坐着会飞的千纸鹤来看那个还没有起飞的千纸鹤。” …… 故事三流浪者 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没用,生无可恋。 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我活着只是在消耗这个世界上的面包和水,我带不来什么,真的。 …… 我叫谢顾得,今年23岁,无业游民,没上过大学,父母不让我上职业大学,我只好一人闯荡在车水马龙之间。 呼~知道么,我出生那年,我爸请先生给我算过,说我以后不会有什么作为,只要上不了大学,我这一辈子就废了,听到这个,我不只是笑好还是哭好。 就因为这个先生给我算了这一卦,家里人拼了命的让我学习,我也不敢说什么,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我好,可那一年我忍不了了…… 因为一次考试的失力,我父母瞬间觉得是我的问题,每天只有无限的学习,那时我真的崩溃了,和他们吵了一架,自从那一架之后,他们放弃我了,吵架后的当晚,我睡的很舒服,很踏实,感觉心里释怀了不少。 当然,我也没考上大学,父母就抛下了我,让我一人在这里活下去。 看着高耸的大楼,没见过世面的我无不是赞叹,几乎那一天的时间我都穿越在这水泥城中,那种兴奋让我分分钟上头,到了晚上我停下了我的脚步,选择了一家旅店住下,一晚上的价格足以让我咂舌,以前视金钱如粪土的我,如今却为此心震。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工作,结果,因为学历、资历、实力都使我与那些工作擦肩而过。 第三天,我知道像这样盲目的找工作只是徒劳,我拿起手机,开始了兼职,我一边兼职一边再去寻找工作,兼职赚的钱勉强足够我现在的生活,但找工作却一言难尽。 …… 我在这做混泥土城市中流浪了两年多,兼职成了我赚钱活下去的方式,外卖小哥的外套套在我身上后就再也没有脱下来过,从原来的旅店搬了出来,因为每晚睡得都浑身难受,不是服务不好,只是我觉得我没有那资格去享受。 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人生已经索然无味。 看着高中老友的朋友圈,大学生活的美好,进入职场后的升职……我很想祝福他们,但是……看着自己脏的不成样的衣服和满身的汗臭,我不配…… 天生的失败者,转折点的不珍惜,这都是自己一手酿成的,能怪谁,只能怪自己。 …… 哦!今天我生日,诶~去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吧。 把外套脱了,不然……别人以为你十来送外卖的,不给你做,嘿嘿。 …… 看着两盘素肉和那杯啤酒,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努力了,抽起筷子加上几片素肉,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街道和那一群群衣冠整洁的“成功者”,再看看自己。 生闷一口啤酒,啤酒的刺激直冲鼻腔,我以前不怎么喝酒,但羡慕李白的自由和放荡不羁,我试着去学,但,我学来的只是这喝酒罢了。 又闷声喝下了几口,又要了一杯,酒精使我现在“快乐”着。 我不经意的望向外面,发现在这玻璃墙边还有一个流浪汉喝着瓶装酒。 我不经感叹:你我都是流浪在这所城市中的“浪子”,而我却坐在里面,你却坐在外面;我坐在里面哭,你却坐在外面笑。 刚好,我的啤酒又来了,下意识的举杯,对着流浪汉敬酒,看着痴笑这着的流浪汉也对着我举了举手中的瓶子,我也笑着一口闷了下去,只是笑声中多带有几分苦涩。 流浪汉对此不亦乐乎,笑的越来越大声,就连在里屋的我都听的见了,笑声不免引起了城管的注意,看着一边逃跑一边还在大笑喝酒的流浪汉我不经陷入了沉思。 …… 第二天醒来,披上外卖袍,骑上小电驴,看着身后那一一掉落的“东西”,我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要走了,这个城市的流浪者之一——谢顾得。” 你问我后来这么样了?后来的事要后来才可以知道呀,但,我觉得后来我不会有什么“成就”和“出息”的。 故事四盲女 远在郊外的牧场里,一个女人在四处摸索着,黑暗的谷仓里两具牛骨躺在干草上,牛骨看上去非常脆弱,看来牛已经死很久了,上面已满是蜘蛛网了。 女人似乎摸到了什么,又慢慢摸索了出去。 外面阳光无比灿烂,干草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草场上,外表光鲜而里面却已是空空如也。 女人摸索着出了谷仓的大门,手上握着一把锄头,牧场上刮起了微风,吹起了女人的长发,长发下是空洞的眼神,紫色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生气。 女人名为深邃·德克赛德,几年前由于一次放牧的失足,眼睛被刺瞎了,没有男人,一个人苦苦撑到了现在,小小的菜园,锄头有力无力的锄着土地,一把种子随意撒下去,有的进了坑,有的飞出了菜园,就是这样让她一直感觉着活的价值。 当然,光靠这些可能长可能不长的菜是不可能支持她这么久的时间,每每有人经过这里的时候总会送给她一些东西,不仅仅是因为她的遭遇,给她食物的大多是男士,因为她还长得很漂亮,就这样,她活了下来。 今年却不一样了,她听来的人说今年自己放出去的羊莫名其妙的会少,而且牧草长的也不尽人意,今年可能有点难熬了。 听着这些言论深邃根本不用担心,因为眼睛瞎了,以前的羊群已经全都卖出去了,自己已经不放羊很久了。 …… 这一天,如同往常一样,深邃在草场上休息,虽然也没有多累,但是听听草原上刮来的风,也很是舒服,突然,深邃听到了悠扬的笛声,十分优美,令人陶醉,深邃循声而去。 因为笛声顺着风飘来,找到他很是容易。 笛声越来越清晰,听着这温柔的笛声,仿佛早已失明的双眼在此时又可以重见光明了,她似乎看见了这片早场,无人管理的草场上,草已经没到小腿,前方一个男子坐在矮石上,双目经闭,而笛声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 许久后,笛声停下了,一个浑浊的声音传入了深邃的耳朵。 “你是谁?” “我?”深邃慌了,连忙回答道,“我叫深邃·德克赛德,曾经是个放牧人,现在因为瞎了,所以……”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温柔的说。 “我叫顾得·潘恩” 听到男人并不见意自己在旁边,深邃也放松了下来。 “顾得·潘恩?好奇怪的名字呀,对了,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那笛声……是你吹的么?” “是的,喜欢么?” 男人收起了手上的竖笛。 “……嗯 很喜欢。” 看着羞涩的深邃,男人也是笑了笑。 “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其实深邃只顾着跟随这笛声来到这里,至于回去,她可没有考虑过。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回去,还有,你既然看不见了乱跑什么,我送你回去。” 深邃还想做最后的顽抗却被顾得一把抓住手带走了。 顾得的手暖暖的,摸起来不是很长,反而有点粗短,不过这是深邃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牵,心里还是非常的兴奋。 不久,深邃就被带到了自己家。 深邃往周围摸了摸,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的?” 深邃一脸疑惑,毕竟自己并不出名。 “因为我注意到你很久了。” 顾得随意的回答。 “啊?” “这么好看的女孩,我怎么可能不会注意到呢?” 顾得抬起深邃的下巴深情的说。 “我……” “喜欢我么?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吹笛哦。”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深邃手无足措。 “可是我的眼睛……” “我不会在意你的眼睛,况且,我长得也不好看,你愿意和我交往么?” 顾得柔情的声音在深邃耳朵里徘徊,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失明后有人这么说,嘭嘭乱跳的心脏,这是肾上腺素的刺激,这也是爱的刺激。 “啊?我……我……原意,只要……你不嫌弃。” 男人微微一笑,牵起深邃的手深深的吻了一下并说道:“我的公主殿下,我一定会一直保护你的。” …… 在这之后的每一天,顾得和深邃都一直在一起,每天顾得都给深邃吹笛,而每次吹笛都好像他们身边围着数不胜数的人,在一起共舞欢呼雀跃,这样的每一天都让深邃无比快乐,但快乐总是短暂的,这一天的到来,让这个地区都陷入了绝望…… …… 一辆汽车来到了深邃家前。 “深邃,你要的奶酪我帮你带来了!” 骑车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对着深邃家大喊道。 男人等了很久,发现深邃还没有出来,决定自己去送。 进入深邃家中,深邃果然不在家,看着她家无比整洁的房间,男人不经惊讶了起来,那一成不染的餐桌,排列整齐的餐具。 “这真的是一个瞎子可以干出来的事?” 男人不经感叹。 把奶酪放下后带着一脸疑惑走出了深邃家,正准备回到车里时草场上又刮起了一阵微风,在微风中还夹有丝丝的笛声。 男人觉得很奇怪,顺着风找了过去,笛声越来越清晰,终于看见了深邃。 而眼前的场景让男人毛骨悚然。 这恐怖的场景并没有让男人丧失理智,男人冷静下来,趁着没有被发现直奔回去,看着迟迟没有发动的汽车男人这时直爆粗口。 发动机的轰鸣声让男人冷静不少,现在男人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马上回去告诉城里的人他看见的一切。 然而深邃和顾得完全不知晓这件事。 …… “哐!” 酒吧们被拍开发出了惨痛的悲鸣。 “嘿!柯申,门很贵的,小心点!” 一个姿态风骚的女人对着柯申大吼道。 “不,我的上帝呀,你们知道我在深邃哪里看见了什么么?” 男人眼神无比慌张。 “一个瞎子家能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人长得还不错。” 女人带着讽刺和嫉妒说。 “不,怡,她家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家,给我点酒,渴死我了。” “一个瞎子家能干净?柯申,我看你是最近收成不好都出现幻觉了吧!”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 “信不信由你们,但是这不是最奇怪的事,我看见深邃和一个人的身体、羊的头的人在一起,在他们周围还有一群浑身发光的、小小的精灵!” 说着男人手还比画出了小精灵的大小。 “我看你是疯了吧!” “羊头,这我好像有点印象。” …… 吧台周围发起了剧烈的讨论,直到一个老头的话让人们陷入了恐慌。 “是潘神,哦,我的上帝呀,他是帮助我们牧羊人的大好人呀!” 作为城里最老的老者,就连教堂的神父都要敬他三分,他说出来的话没人敢质疑。 “可他现在在却在那瞎女人哪里!” 周围一人问道。 “传说潘神性好色,可能潘神被深邃的美貌吸引住了,从而忘记了我们这片土地还没有被拯救。” “啊!” 老人的一番话让人们对那可怜的瞎女人增添了几分憎恶,而接下来一人的话让人们对深邃起了万分的敌意。 “我们杀了那瞎女人,潘神就不会再被迷惑,我们的土地一定会更好的!” “对呀,我们可以这么做呀。” “她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先下手!” “把家里打狼的枪都带上!” “好!” “趁着天还早,走!” 一声声的呐喊在这小小的酒吧开始,不久呐喊声消失了,换来的则是枪上膛的声音。 …… “沙沙沙~” 草被拂过的声音被众人扩大,眼前就是深邃的家,看着深邃收着晒好的衣裳,笛声又再次响起。 众人知道那是潘神的笛声。 “嗙!” 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的画卷。 “法克,谁开的枪!” “不知道!” “不管了,反正暴露了,上!” “注意不要伤害潘神!” 然而最后一句话谁都没有听进去,草场上一声枪响惊到了深邃,深邃以为是有人在驱赶狼群。 “深邃快走!” 顾得的一句话让深邃不知所措,丢下衣裳靠着记忆向山上跑去,身后的人群又开了几枪,却发现深邃不在了。 “靠!她会去哪里?” “我知道,上次她跟我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回去山上。” “好,走,上山。” …… 天色已是黄昏,一袭白裙的深邃艰难的奔跑者,她难以想象,以前帮助自己的人却要伤害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而默默在一旁的顾得陷入了沉思。 “她在哪里,开枪开枪!” “嗙嗙嗙!” 又是几发子弹射出,任然没有射中,那是顾得让精灵们在暗中保护着深邃。 “谁特!你们就不能射准一点么!” 就这样,深邃身后的枪声没有停止过,而一枪都没有射中。 “都别用抢了,肯定是潘神在护着他,跟我一起上,离近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冲呀!” 人群收起了手中的枪,冲向深邃。 深邃作为女子,还穿着长裙,肯定是跑不过的,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追上了深邃,一把拉住深邃,手上的刀子高举并对深邃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谁让潘神看上了你,为了我们全镇的未来,你可不要恨我。” 银色的小刀在赤橙的被映成黑色,划破天空,太阳也落下了最后一点轮廓,男人高举着红色小刀,身旁一具黑影倒下,男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成为了救世主,成为了英雄。 随着众人的离开,愤怒的潘神顾得让精灵们在岁月中消散深邃的尸骨,而这座城镇将不再得到潘神的庇佑。 …… 两年后,这座城镇被封锁,成为了禁地,没有人再原意住在这里,毫无存活可言的地方,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最可笑的是,在哪早已黑斑慢慢的英雄雕像下还有一具尸体死死的抱住那刻有名字处,尸体的钱包掉出,里面一张名牌,写着柯申·爱德华,而那雕像上刻着的就是柯申·爱德华。 …… 潘神没有能力拯救他的爱人,潘神没有无比强大的力量,也没有强大的发力……如今有的只是对爱人的思念。 故事五拘灵(一) “嘭!” 一声巨响,警察局大楼被爆破,火光冲天,这种爆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最近一个月爆破事件频繁出现,使得人心惶惶。 “怎么样?” “没有一人受伤,只是爆破地点在档案室,档案已经不能再用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有一些……没有导入。” “什么?昨夜不是连夜录入的么?” “抱歉,局长,我们……实在没赶上。” “赶紧通知总局,看看还有没有备份的。” “是。” 戴局长掏出一份信件,立马揉成纸团,嘴里还谩骂到。 …… 一个月前,警察局收到一封信,上面用着杂乱的笔记写着“今天晚上十点,H大楼将被爆破。”后面还署名优雅之士,戴局长并没有在意,认为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为此戴局长还准备发一个帖子,让家长们带好这些熊孩子们。 然而,当时钟的指针指向那罪恶的时间时,H大楼真的被爆破,情况十分危机,消防员早早感到冲进了火海,随后各路人员接连赶到控制着现场。 一个小小的不经意,酿成了大祸,紧接着警察局又收到了那个自称“优雅之士”的来信,自己依旧潦草,内容是疯狂对戴局长的调侃,还说了下次爆破的地点和时间。 戴局长立马采取行动,让人检查信封上的指纹,信封上没有标明寄出地址,只可能是自己来送的,调取监控查看最近的平民来往,由于最近扶贫计划,来往人群变多,很难找出细节,只能抽出一群人来调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从监控数据来看根本没有可能性,只能寄希望于指纹,果然,检查结果出来了,指纹鉴定指向了一人,临近警察局出租屋的住户——贺子。 第二天,警察经房东同意,直接闯入房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的又一封信和一块手表,信上面写着“局长大人,你太小看我了,我会这么容易暴露么?” 看着信件戴局长长呼一口气,虽然没有抓住贺子,但已经知道他是主谋已经很让人开心了。 “局长,茶桌上还有一块表。” “把他放进证据袋……等等!” 空气安静了下来,一声细微的滴答声传入了戴局长的耳朵,立刻戴局长就意识到了什么,直接高呼快跑。 在戴局长跑出门外的一刻,房间里发生了爆炸,房间的一切都毁了。 “局长,这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看来只能看那块手表了,带回去,贺子是吧,我非抓住你不可。” 没找到贺子只能去问一下房东。 “不知道呀,他没说住几天,他只把卡放在这里,说如果里面没钱了就告诉他,他一直用这张卡来付的。” “这样的话你都信,你这个物业怎么当的。” “不不不,他原来一直是交钱的,最近几个月一直就用的这卡。” “那卡里现在还有钱么?” “我还没去查,毕竟还没有到交房租的时候 不过有时候卡里的钱只能刚好交房租,或者没钱,不过催一下立马就有钱打过来了,我们做生意,为了顾客,我们也不会多拿……” “行了行了,走,收队。” …… 警察局的会议上气氛一度凝重,毕竟下一个地点居然是商场,还是中午,那时候人流量最多。 “不行,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戴局长气愤的说。 “局长,我们在当天就派人盯着了。” “不错,报告一下情况。” “暂时……没有发现。” “继续给我盯着,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对了,小唐,限制贺子的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身份证、社保卡什么的。” “是。” “先这样,散会,柯申、岩伦留下来一下。” …… “局长,什么事?” 岩伦是一个皮肤比较黑的粗人,但和戴局长一直是铁哥们。 “我觉得局里的人可能也有问题。” “啊?”晓柯申无比惊讶,“不是已经确定是贺子了么?” “我觉得贺子可能只是一个替罪羊,正真凶手应该真在看一出好戏呢。” “局长,你觉得会是谁?” “暂时还没有怀疑对象,但不能放松警惕,你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对了,不要告诉其他人。” “是。” …… 信上时间当天,此处超市被封锁,检查人员已经进入其中寻找**。 “诶~还是没有发现,怎么办,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虽然已经疏散了群众,但是这损失怎么办呀。” “局长,别感叹了,人活着才好呀。” “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看热闹的人仍旧痴痴的望着商场,烈日当空,消防队员穿着厚实的防护服,豆大的汗水溜出。 转眼间信上的时间到了,可商场一点动静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局里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商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眨眼见一天过去了,看着人群的离去和各路人员的安全返回,戴局长以为这是就这么过了,认为他们这么严密的巡查让凶手不敢再下手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当天夜里,一声巨响吵醒了整座城,一座医院爆炸,而爆破手法和在H大楼的手法一模一样。 看着被爆破的医院,戴局长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和信上的不一样。 …… 第二天一大早的会议上,戴局长无精打采的,丢了神了一样。 “哦,可以开始报告了。” 戴局长有气无力的说。 第一个说的是唐怡:“据初步统计,昨晚的爆炸轻伤3人,重伤1人,死亡……0人,据说轻伤和重伤的那几位还只是路过才被伤到的……” “什么?这么严重的爆炸居然没有死人?” 晓柯深惊讶道。 “怎么,你还想有人受伤呀!” 戴局长抬起头看着他说。 “没……没有。” 戴局长眼睛突然一睁说:“小唐,快,去调查那个医院贺子有没有去过!” “好!” “你跟岩伦一起去,我怕他会留后手。” “对了,柯申,那块表怎么样了?” “报告局长,那块表上只有贺子的指纹……” 听见这话戴局长挠了挠头 认为已经认定是贺子了。 “不过……” “不过?” “是的,局长,不过在手表夹缝上还有一根头发,是……” “快说!” “是房东沐深邃的。” “什么?” 案件又多了一个人,真是越来越太麻烦了。 “柯申,你先带一些人去调查房东。” 几天后,又一次会议。 “报告,我们去查了医院记录,发现贺子曾经去过那家医院,而且还去过爆破了的那片区域,只不过那是在半个月前了,就是在H楼爆炸前一天。” “刚好,我去问过房东,说他曾经保管过这个表,还被它夹住过头发。” 晓柯申跟着说。 这下可以肯定是贺子了,不过他的动机和手法又是什么呢? 带着这些疑问,会议又陷入了沉默中。 一声摔门声打破了这宁静。 “报告局长,又有一份信!” 带着惊讶戴局长接过信封,从中知道这次他的目标就是警察局,只是……为什么在这顶风时期作案? 戴局长没有管那么多,吩咐手下把重要文件信息连夜保存下来,因为明天……就是“优雅所到之日”。 “我说的明白了吧。” 戴局长说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那……局长,万一他又不会爆破这里呢?” 是的,这个问题很严重,如果没有爆破这里那……他又会爆破哪里呢?如同信中最后一句说的“那就先违背的规则,那我也只好换换规则了”。他不确定,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以防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有,你们平时工作不努力,现在的负担可就重了~” 众人看得出来最后一句话是调侃,为了缓解气氛,但,真的很难笑出来。 …… 正因如此,就有了开头的场景。 “丢失的文件不重要吧。” “嗯,清理过不是很重要,但是……” “怎么了?” “贺子的电子档信息被改动了,而且我们已经没有权限再改了……” “什么?这只有局里的人才能干的事呀……” (未完待续) 故事六X,Y “嘭!” 一声枪响在高大的建筑物间回荡,金属板反弹这这震耳的声音,她们知道了又一个男性被销毁了…… 2691年6月23日,女性科学家唐怡在基因的发展世上成功了一项壮举,她成功的提取了女性基因中的X染色体和男性中的Y染色体,并重新组合,人工基因培养开始了新世纪。 2696年,5年时间,人们利用人工基因培养技术已经培养了五代人。 在这五年的发展中,唐怡又有了新的发现,她发现人工培养的XX染色体女性各方面发展越来越完美,而人工培养XY染色体男性在综合发展方面越来越差,以至于出现了低智儿。 2697年年初,**宣布人工培养男性将倍全民禁止使用,而已出生的孩童将交由**统一管理,当时,大部分人开始了反抗,但迫于无奈,反抗失败了。 2699年3月,地球男女比例变为0.1比1,男性人口明显减少,但全球发展远远超出以往…… 2700年10月,全球男女比例0.004比1,女性成为地球主力,56岁唐怡成为地球的统治者,女性都称他为“孕育天使的黑山羊”…… 2702年3月,这天被称为“天使的大扫除”,男性成为地球发展的阻碍,全球统计男性,见者格杀勿论…… 2703年7月,男性成为病危物种。 但一些女性对自己的性生活不满足,偷偷用大价钱买来男性,来满足自己,这种女性被叫做“性男者”,这种人被社会唾弃,被抓住的一缕当作犯罪处理,并带入专门的戒男所戒掉对男性的瘾。 2710年最后一枪,最后一个男性消失,地球正式改名女球…… …… “23号病人,谢顾得。” 一位身着白袍的医生拿着名单喊到。 “晓医生,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谢顾得脸上一脸兴奋的对着晓医生诡异而又恐慌的问道。 “你说吧。” 晓医生漫不经心的说,手头的笔记录着某些东西。 “晓医生,你知道染色体吧?”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 “你知道我们男性的染色体是XY,而女性是XX,你知道了么?” 晓医生握着笔,推了推眼镜,笔又在本子上画了几画。 “知道什么?” “就是X和X,X和Y,女性没有让男性存在的必要,她们可以……可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 晓医生把放在一旁的录音器带着本子拿走,让谢顾得回去了。 “呼~终于弄好了。” 晓医生走出审问室,长呼一口气。 “晓医生,审讯完了?怎么样?” 一个女护士刚好从审讯室旁路过。 “精神病人就是精神病,脑子有问题,说什么XX染色体还有XY染色体,说男性没有存在的必要,诶~” 看着晓医生无奈的表情女护士却拖着脖子安静的想着什么。 “唐怡,你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你说染色体可不可以人造呢?” …… 精神病院一房间内,谢顾得痴痴的望着窗外,突然对着天空笑了起来…… 故事七善良的死神 “今天给你们讲一个关于死神的故事,听完了记得乖乖睡觉哦!” 翻开陈旧的故事书,封面只有一把小小的镰刀,潦草的文字好像一本简单的日记…… …… 很久以前,有一个地方叫做帝都,那里有着高大的建筑,发达的交通和善良且热心肠的人们,但常常这也有悲剧发生,悲剧发生后我们的主角,新任死神——戴哲,就要去收场子。 死神,听着这个职业我想你们都会很心动吧,掌控别人的生死,且完全不用负责,那你就想多了,死神有专门的死神守则,有严格的规定,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当死神的哦。 新上任第一天就发生了事故,一栋医院爆炸,爆炸中有一个病人腿上有石膏没有逃过这场爆炸的余波,现在另一家医院急症。 “戴哲,你今天第一天上任,一定要铭记守则上的事项,千万不要安你自己想的做,上一个就是这样才被辞退的。” 听着上帝的指示,戴哲摸了摸手上的死神守则,一扭朝着濒死的那个人飞去。 …… 看着在手术台上的病人,背部焙烫的发黑,脚上的石膏已经被打开,由于被石膏保护着,这腿没有一点事,但另一只脚却有几颗爆炸碎片镶嵌在里面。 看着已经没有意识的病人,受尽了腿部的折磨,现在却又因为别人而命悬一线,家里一家老小还要靠自己。 身为死神戴哲也被深深的触动了,看着手上这位病人的一生,戴哲不免有些触动,想当年在人间的时候,因为欠债成为了流浪汉,每天除了要填饱肚子以为还要注意城管,但那天与那个陌生人的隔空碰杯让他发现人间的温情,那天以后他变了。 再看向辛苦努力的医护人员,奋力的拯救他的生命,那坚毅的眼神令人感动。 这不正是死后还在努力的戴哲么? 戴哲心软了,但看着另一边的死神守则,戴哲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一会儿,病人的魂魄慢慢的有了要飘出的痕迹,戴哲犹豫的把手伸向前去。 看着要飘出的魂魄,戴哲一咬牙,一手直接把魂魄压了回去,并使用咒语稳定魂魄的飘出,做完这些后一回头直接冲出了这家医院。 看着病人稳定下来的心电图,医护人员们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么!那个人按死神守则的说法是必死之人,你居然让他活了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是我的问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诶~死神戴哲,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一定要按照死神守则里的记录办事,听的懂么!” “是。” …… 一个星期了,没有再出现事故死亡,戴哲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 可好静(这个字没错)不长,又一起事故发生了。 一位老婆婆因为癌症要离开这个世界,她活着的时候在人心里是心灵倾诉的天窗,对每个人都那么的和蔼,还是个孤儿院副院长,不知道帮助了多少个孩子,而现在却被癌症困扰着。 戴哲看着着和蔼的老婆婆,读着她的一生,想到自己当初如果遇见她那该多好呀,这种人在人间多待一天可以拯救多少人的灵魂。 是的,戴哲又犹豫了,他想起了上帝说的话,又看向了另一边的死神守则,他又举起了又,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抽走了魂魄,但那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复杂。 抽完魂魄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等到她被医护人员宣布死亡后看着泪流满面的亲人后才离开了哪里。 …… “这次做的不错,这是收集魂魄的奖赏。”说着,上帝丢下了一本带有镰刀封面的书本,“以后你只要继续按照死神守则里做 以后的奖赏会更好的。” 随后,上帝的声音缓缓消散而去。 剩下死神戴哲一个默默地站在那里,思考着。 …… “故事讲完了,要乖乖睡觉喽~” “那爸爸,死神最后怎么样了?” “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呀。” “姐姐你问的问题好没用哦。” “那你来问。” “我来就我来,爸爸,真的有死神这个职业么?” “哈哈哈,你还说我,妹妹,你太天真了,这是故事,怎么可能真的存在呀。” “好了,睡觉了。” “嗯,晚安,爸爸。” “晚安。” 看着女儿们安静的在月光下入睡,他也漏出了笑脸。 退出房间,妻子也睡着了,他独自走向窗边,看着黑色的云雾,心里想着:这次,我要听自己内心的选择么…… 故事八拘灵(二) “如今自己家都被人被端了,实在是太嚣张了。” 戴局长狠狠地拍打着桌子。 “局长,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把贺子抓到啊。” “可是现在档案被改了,贺子的那些物品又可以用了,他只可能跑的更远。” 戴局长摸了摸头说:“总局怎么说的?” “总局说档案他们也改不了了,不过他们派了人手来帮我们。” “派了谁?” 戴局长瞬间提起了兴趣。 “是谢顾得。” “那个家伙呀~” …… 几天后,一个身着棕色衬衫的青年男子来到了警局。 “哇,破这么大个洞!老戴,你们这警局不行呀。” “别贫了,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 “切,有什么案子是我解决不了的。” 局长办公室内。 “首先,这个贺子是最大的嫌疑人。” 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身着黑衣的一男子,也就是贺子。 “那抓住它不就好了么?” “我们也想呀,原本有机会,但是这次的爆破后,我们的档案室关于贺子的资料就被修改了。” “嗯,总局的档案室里也查不到这个人的东西。” “所以现在很难在捉住他了。” “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 “上次爆破的医院,之后我们查询了那一路的监控,发现他去了一个胡同,之后就没了踪影,之后我们去看时,那里什么都没有。” “有可能会有密道么?” “有可能,但是我们查了半天都没有。” “……” 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局长,贺子的踪迹有消息了!” 冲进办公室的晓柯申打破了这片寂静。 “在哪里?” “我们再去查监控时发现他又去了一家医院,买了药,就去了火车站,但是火车好像已经出发了。” “知不知道他是坐的哪一班火车!” 旁边的谢顾得也提起了兴趣。 “好像是魔都旁的一个小村庄。” “走,追过去。” 说完,晓柯申就带着戴局长走出了办公室。 “我怎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 四个小时后,魔都一小村庄。 “先去打听一下贺子的住址,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便衣警察们很迅速的就问出了贺子的住址,集合在门外,一脚踹进去看见贺子一脸茫然的看着突然冲进来的人。 贺子弱弱的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警察们没有废话直接擒住贺子,毕竟是毁了三座公共建筑的主,当然是直接上,就怕他还有什么后手。 “你们干什么,我可以告你们的!” “呵,一个破坏狂居然说还要告我们?” “什么?我没有啊。” “带回警局再问!” 戴局长大手一挥,其他几人押着贺子就走。 “岩伦,谢顾得你们跟我来,看看他家里有什么。” 进入贺子家中,大头电视机还开着,看着桌子上的泡面我和无比邋遢的卧室就知道贺子是个单身。 又调查了一番,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什么发现,会不会真的不是他?” 岩伦一脸疑惑的看着戴局长,他认为是局里的人做的。 “我在他卧室的箱子里发现了那些药。” 谢顾得提着个袋子从卧室出来。 “不应该呀。” “局长我觉得还是回去问问贺子再来吧,不然不会有什么大的发现了。” “我说老戴,你没有认为过是你们自己人干的么?” “行了,再找找,我觉得他家里应该还有什么。” “老戴,我说你最近好像很虚呀,干嘛去了?” “你不会认为是我吧!不过最近确实有点虚,怎么睡都睡不好,我看都是这个案子害得。” 又在贺子家搜了一段时间。 “行了,好像真的没有东西了,回去了。” “局长!这堵墙有声音!” “什么?” 听到岩伦大喊戴局长直奔哪儿去。 “什么东西?” “局长,这墙里有声音。” 戴局长耳朵也贴着墙面发现真的有声音,但听的又不是很清楚。 “我去那一面听一下。” 这堵墙在屋外,大约十二三厘米厚,三米高,上面布满了藻类植物,应该是一堵废弃许久了的墙。 “声音好像加快了。” 谢顾得提醒道。 “不好,快跑!” “局长我到了!” “岩伦,快跑!” “局长,你说……” 话音未落,一声炸裂声迸发而出,墙面被炸裂倒下,戴局长和谢顾得侥幸逃脱,爆炸结束戴局长大喊岩伦的名字。 “局长,我没事!” 听到岩伦的声音连忙奔去。 “局长我没事,只是被砸了一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戴局长欣慰道。 “奇怪了,这个**是怎么启动的?” “先回警局再说。” …… 回警局路上。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在那么老旧的墙里面放**,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 “谁知道,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回去一定要问清楚。” 回到警察局门口,一个老头看着戴局长他们押送贺子回来,直勾勾的盯着戴局长,看着快要进入警察局大厅了,一个箭步拦住戴局长,用着紧张的口吻说。 “局长,我看你面黄肌瘦,黑眼圈厚重,头发干枯,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呀!” 看着怪里怪气的老头,岩伦连忙拉开老头,让局长先进去审问贺子。 “来来来,我们局长怎么可能有脏东西,我们局长最爱干净了好么!” “我说的不是身上不干净,算了,就当老头我没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符送给你,如果你们局长有什么不对,就贴在他的头上。” “……看在你是老人,就不抓你了,这符你还是拿着对付其他人吧,对了,被举报了被我们抓了我可不管。” “诶~你还是拿着吧,又不是不方便。” 岩伦与这老头纠缠了许久,最后收下了符,老人也走了。 …… “岩伦,怎么这么晚。” “没事没事,你们审问到哪里了?” “局长在里面审着呢。” …… “为什么要爆破那些建筑,你可知道万一伤到人怎么办,而且这一栋楼会对我们这里损失多大经济你知道么!” “我真的没炸,我只是去医院买个药,谁知道第二天就没了。” “你还不老实……咳咳……咳!” “老戴,注意一下,你现在越来越虚了。” “我真没有做呀。” …… “问了一天了,他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老戴,你怎么看?” 戴局长掐灭了烟头,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说,他实在不说我们也不能那他怎么办,依法处置就好了。” “局长 不好了,晓柯申那里发现了又一个**,就在他家!” …… 故事九拘灵(完) “柯申,你……” 冲进晓柯申家只看见晓柯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柯申,**呢?” 戴局长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晓柯申,诧异的问道。 “别动!” 晓柯申仍旧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大吼了一声。 戴局长听着无比惊讶。 “老戴,你看,**在椅子下面,好像……还是**!” “贺子不是被抓了么?怎么……” 一旁的岩伦一脸疑惑。 “不知道,还是先把**拆了吧,老戴你看看!” “嗯?哦,好。” 戴局长好像被抽了神才缓过来一样,连忙去检查**。 “这是常用的范围**,但……好像被改装过,而且……” “什么?” “没什么,只是这太专业了,我在部队里的时候也不过这样了。” 戴局长不经感叹。 “能拆么?” 在椅子上的晓柯申紧张的问。 “啊?可……可以。” “局长,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柯申,你信我么?” “信!” 听着这句一个字,戴局长内心无比坎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训练,而这**又如此专业,上面又是自己在忠诚的下属。 …… 汗水不知滴落了几滴,手上的功夫也没有停过,那一根根串联在一起的丝线,那嘀嘀作响的声音又让人心烦。 这人做的**使用的线也只有两色,精妙无比。 …… 又过了半个小时,戴局长的双手颤抖的已不成样子,但进程也是显而易见的。 “柯申,你……可以站起来了……” 在椅子上已经坐麻木了的柯申缓缓的站了起来,臀部慢慢离开了椅子。 “嗒。” 线丝断裂的声音响起,但并有发生爆炸。 “好……你们先出去,这里还有一点没有解决。” 戴局长好像突然精神了一般。 看着人群离开了房间,晓柯申最后一个走,回头看向戴局长还在忙活,敬畏之心肃然而起。 “局长,小心一点。” 说完真准备走出门,身后却飞来一颗**。 “嘭!” **爆炸,晓柯申直接被炸出门外,被烧焦的身体瘫软在地上,寥寥细烟飘起。 在他身后则是一脸恐慌的戴局长。 “柯申!” …… “我真的不认为局长会做这样的事。” “我也觉得局长不会干着这种事。” “……” 局子里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局长,而局长则已带到审讯室。 戴局长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审讯室内,在审讯室外,一群人冷漠的站着,什么话都说没有说,场面异常安静。 “谁进去?” 谢顾得打破了这寂静。 “要不……你去?” 一旁的岩伦指着谢顾得说。 “好,你 和我一起去。” 谢顾得对着岩伦勾了勾手就直径走向审讯室。 岩伦也无奈更上去。 …… “呼,老戴,你知道我们要问什么吧。” 谢顾得坐在戴莫的对面,沉重的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时我的手好像不能自理了一样,原本要拆除的**又被我自己的手装了回去,我……我……” 戴莫掩着自己的脸,哭泣着,这事戴莫第一次在局里流泪,逼近柯申可是自己一手带着的,而现在,竟是自己一手炸死的。 在对面的两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正要安慰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戴莫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尖厉,到最后居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以至于戴莫仰天长笑。 “戴……戴局长,你……你怎么?” 岩伦看着性情突变的戴莫试探性的问道。 “哦?戴莫,呵呵,我可不是那个臭男人。” 戴莫妖媚的说,别人看来那就是一个娘炮,一股子骚味十足。 “我是沐深邃,你们不知道正常,而我却知道你们!” 粗鲁声中夹杂着骚气与压低喉咙的声音,让人听着十分难受。 对面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下的不敢说话,沐深邃,她是谁? “对了,你们可别想起来,你们座位下面的**,我已经启动了,没想到戴莫这家伙的记忆居然帮了我这么多。” 审讯室外的监控看着骚动的戴莫和奇怪的对话知道了,这个戴局长已经不是那个戴局长了,听到有**时,他们已做好冲进去的准备,但沐深邃下面一句话却破灭了他们的方案。 “外面的,我座位下可也有**,你们进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对了,这雷我可是按照你们局长的方法做的哦,真的很棒呢!” 沐深邃话语中显而易见的带着调侃与讽刺。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在老戴身上!” 其实谢顾得早已发现戴莫最近等我不对头,特别是那虚脱的身子。 “虽然我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可以见到你们的死,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当晓柯申死的那时候,我感觉我终于报了仇!” 那病态的话语说着不伦不类的东西。 “喂!局长,你怎么了?” 单纯的岩伦还认为眼前这骚气冲天的男人是戴莫。 “沐深邃,你既然复仇了,为什么还在老戴的身上!还相依我们同归于尽!” 谢顾得愤怒的吼道。 “呵呵,顾得,你知道么,我们错过了多少次,而这次是我最好的机会了,我不想在失去你,而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死了又怎样!” “你!” 对付这样的疯子谢顾得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好了,不玩了,顾得,记得拉紧我的手,不要放开,我爱……” “啪!” 在沐深邃要起身时,一张符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知道么,自从上次警察局被炸后我和柯申就排查了警局的各个地方,除了柯申是亲传弟子以外,我的师傅可是柯申呀!” 只见岩伦的缓缓从沐深邃后面走出。 “这是只有我和他知道,原本想给您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你说气不气人?” “那又怎样,只要戴莫要轮回,我就一直在,我可有的是机会~” 沐深邃咬牙道。 “那老头可不止给了我一道符呀!” “什么?” 有一道符催动,岩伦咬破自己的手指,血液涂抹在上面,直接贴到了沐深邃胸口。 一声无比尖厉的女子喊叫声后,戴莫的身子瘫了下去。 …… “戴局长也超度了,记住,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又一次会议上,岩伦站在最前方的位置,大吼道。 …… “柯申,你是怎么做到和知道的?” 岩伦家中,岩伦对着一面镜子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兄弟!” …… “那个顾得,你说这么收集情报会不会太慢了?” “放行吧,那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现在改变了她的职业,但以后可说不准了,顾得,记得我们的约定,好好看住了!” (完) 破碎的故事十安眠药 “你可要输了?@:)#。” “我告诉你#@!:)我可能会输么,我可还有他呀@#.?:)!” 模糊的话语声后,一个巨大的手指落下,砸向她。 手指的落下期间仿佛万物都为之颤抖了起来,世界在那一瞬间开始扭曲,世间仿佛都变成了梵高的星空一般。 看着从天而降的手指,无可名状的恐惧莫名升起,手指越来越近,恐惧感越来越明显。 随着恐惧的慢慢升华,世界开始躁动,以至于头开始疼痛,一瞬间似乎老了许多,瞳孔开始无限放大,直至手指触摸到她…… “嘭!” …… “呼呼呼~” 凌琦琦又被噩梦惊醒了,最近总是被一些奇怪的梦给惊醒,可一旦醒来 就只记得那不可形容的恐怖和那难以描述或者说不可描述的场景。 凌晨两点二十四分,又是这个时间点,梦好像在提醒着凌琦琦什么,以前也经常做梦,但从来不会重复,可这个梦已经重复了好几遍。 凌琦琦已经备好了安眠药,没有它的帮助的话,再想入睡是不可能的了。 …… 第二天早上。 “……据可靠消息报道,神秘爆破案得以解决,最后的凶手居然是……Creeper…” 正播着新闻联播的电视被手握遥控器,嘴上泡泡不止的凌琦琦换为音乐频道。 凌琦琦,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过着996的生活,却乐在其中。 最近因为办公楼被炸毁,只能待在家里,无所事事。 进入社会后,凌琦琦无时无刻都处在压力之中,每天最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恐怕也只有晚上安静的睡一觉了。 如今,这一次又一次的梦魇让自己最后的安静被毁,原本最爱的睡眠却成了最害怕的事。 …… 又到了又爱又怕的晚上,几颗安眠药下肚,睡意缓缓升起…… “又是这个世界,我又做梦了。” 凌琦琦感叹道。 “不过,我记得我上次做梦,脚下是有草坪的,怎么现在却是一片荒地。” 凌琦琦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她知道,等下要经历的一切是多么可怕,经管已经体验了几次,但每一次都只是对恐惧有了新的认识罢了。 梦境里的时间慢慢流逝,凌琦琦只是坐在那里等着那手指的到来,把她拉回现实,再睡一个“回笼觉”。 …… “嘀嘀嘀……嘀嘀嘀……” 突如其来的闹铃把凌琦琦拉回了现实,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镜子前的凌琦琦想没睡好一样,昏昏沉沉的。 “叮!” 钉钉响了,上班了…… …… 又是一夜,梦里的场景和上一夜一模一样,凌琦琦仍旧没有采取行动,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黑眼圈加重了而已。 …… 又是几夜,凌琦琦的安眠药就没有停过,只是越来越多,在梦里等待成为了常事。 白天里的睡意却一次比一次浓烈,终于,凌琦琦撑不住,睡着了。 睡着以后她又回到了那里,凌琦琦意识到自己在现实中已经昏迷了,这里又是在梦里。 “看来只能往前走了。” 望着前方的森林,凌琦琦犹豫了一下,走向了那里。 森林中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没有一点野兽的声音,只有脚踩在草上发出的喳喳声。 越往前走心中越来越兴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琦琦耳边开始进入了其他的声音,不是很清晰,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并不美妙的声音深深吸引了凌琦琦,摸索着向声音处前进。 声音好像越来越清楚,同事,凌琦琦也走出了森林,面前是一座高墙,墙面形状很奇特,并没有仔细雕琢过的迹象,但前面却异常光滑。 听着声音的凌琦琦已忘乎所以然,直直走向墙面,双手抓刨着岩石,磨破手指好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她现在被那声音吸引着,什么都不再重要。 “她@(~!#*-:).?” “@!#~%:)!可以_-#%@。” “……” 杂乱无章的声音,蛊惑这凌琦琦的心,强大的好奇心被调动出来强化。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凌琦琦脑海里只剩下这样的念头,可能是无尽的失眠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是她神志不清。 “嘀嘀嘀……嘀嘀嘀……” 无情的闹铃打扰了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时钟显示着凌晨两点二十五分。 “闹钟怎么了 再睡一会儿吧!” 没睡醒的睡意让她没有注意到什么。 后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安静的这么过去了。 早上,已经成为熊猫的凌琦琦,艰难爬起来,心中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放假了,原本计划出去玩,却被这不可抗拒的内心使她想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无奈,又是几片安眠药,终于是睡了下去。 “是不是该@#%~!(?” 奇怪的声音又在梦中响起,这次不是好奇心驱使她,似乎是本能的反应,进入梦境,直奔上次抓刨的地方,眼神无光的挖着…… “嘀嘀嘀……嘀嘀嘀……” 定为早上八点的闹钟响起,强行带出来的凌琦琦好像着了魔一样,抓起闹铃往地上摔,狰狞的表情,嘴里还念叨着“我快知道了,我要知道真相了……” 兴奋的凌琦琦怎么也睡不着,她好像无比渴望着睡着,无比希望挖破那道光滑的墙壁,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安眠药,对,安眠药!” 凌琦琦一手抓起安眠药,直接往最里面灌,十几片安眠药一齐下肚。 “终于,睡着了……呵呵……哈哈哈……” 癫狂的凌琦琦又进入了梦境。 闹铃的时间开始转动,两点二十六分一秒…… …… 这次的凌琦琦没要用手去刨,而是抬起一旁的石头奋力的砸着,脸上透露出兴奋享受,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奇怪的话。 “吾主无疆,草芥拜见@#%~!;?,。” 后面与那古怪的声音没两样。 “嘀嘀嘀……嘀嘀嘀……” 闹铃又响了,凌琦琦又被不情愿的拉出了梦境。 是的她又吞起了安眠药,几片已不能满足她,拿出家里剩下的安眠药,直接灌下一瓶。 闹铃:两点三十分一秒…… …… 借助最后这一瓶安眠药,终于,那墙面还有薄薄的一层,可那不争气的闹铃又响起。 闹铃:六点…… 醒来的凌琦琦在整个房间里翻找这,始终都没有再找到安眠药,没有药了的药瓶也被凌琦琦剪开,在上面舔着药末,可始终没有起作用。 六点三十,药铺还没有开门,凌琦琦抱着枕头,身后裹着被子,表情时而害怕,时而狰狞,抽搐扭动的脑袋像丧尸一般。 终于,到了药店开门的时间,凌琦琦下的意识冲出家门,手上攥着钱,门都没有关上。 …… “买药……呵呵……安眠药……” 看着凌琦琦披散的头发,药店人员吓到了,并没有直接给,而是试探性的问了问:“你要安眠药干什么?” “买药……安眠药……给我……给我……” 凌琦琦没有回答她,只是一直要着药。 看着抽搐脑袋的凌琦琦,她惊慌的拿出安眠药。 “不够,还要……我要药……” 凌琦琦表情越来越狰狞,眼珠已经开始翻白,药店的人只能一瓶接着一瓶拿出,双手愈发颤抖。 凌琦琦抱起那一堆药,扔下一把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的钱就一瘸一拐的离去。 …… 凌琦琦家,满地都是安眠药的瓶子,而她躺在床上,眼睛已经完全翻白,但那可怖的笑容,让人心颤。 凌琦琦又进入了梦境,在梦境中,那墙面被砸破了一个小洞,仅仅只能通过一只手指。 看着那一个透光的小洞,凌琦琦兴奋了起来,头锤直撞,撞得头破血流。 许久终于一头撞入,头颅已经被撞破,不明的“酱汁”流出,可凌琦琦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拼命的往里面挤入。 碎石把她的衣服刮破,**的身体夹杂着血迹,狰狞的表情望着这幅大作。 空中悬浮着一些形状怪异的晶体,阳光透进这些晶体折射出的光芒把空气似乎化为了实体,扭曲的空气肉眼可见,前方的殿堂模糊不清,似乎在移动,在摇摆。 地上的砖石有由圆形组成,一模一样的圆形组合在一起全然没有空隙,常识在这里已经不可用。 “吾主@#~:)^!草芥……” 凌琦琦刚踏出一步梦……醒了…… 醒来的凌琦琦正躺在医院的病房中…… …… 几天后一精神病院内。 一个女人满院奔跑,遇见人就与其搭话,而对话内容只有那一句…… “你有……安眠药么?” (完) —————————————————————————————————— “bug解决了@#%:)^¥。” 关于故事十 看不懂吧?会觉得我在乱写吧?相信我,这故事,不,这章我没有乱写,后面会有其他看不懂、觉得很诡异的东西,故事不会乱编,可曾听闻旧日支配者、外神和旧神……(克苏鲁神话)(?⊿?)? 故事十一破铜烂铁 “爸,快看,有个‘铁皮人’在那里。” 小男孩指着那躺在石柱旁,早以锈迹斑斑的人形机器人。 “它左手臂上还有一个数字,是……九。” 男孩的爸爸小心翼翼的擦掉“铁皮人”手臂上的灰尘。 “爸,你说……它该多老了?” 小男孩一边摸着“铁皮人”精致的胸膛一边喃喃道。 “应该是在‘火种之战’时留下吧!” “铁皮人”身上的灰尘慢慢的被擦除,整个“铁皮人”完全展示在他们面前。 “铁皮人”通体呈银色,但身上锈迹甚多,外形流线型,体型很纤细,不像是战斗型的,但从铁拳和腿部上看却像是战斗型,右手臂破裂了一段,损伤很严重的样子。 “爸,你说……他这样还有救么?” 男孩的手就没有离开过“铁皮人”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胸膛,尽管过了这么久,依旧透露出霸气。 “你爸我是谁,家里的零件应该还够修他,不过看样子好像只能拿来观赏了呀,可惜了……” 小男孩爸爸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来,帮我把他抬起来!” “哦。” 男孩很吃力的将它抬起。 “嘀嘀……全能机型,编号009,核心系统重启中……” 突然,“铁皮人”发出了声响。 “这是怎么了?” 男孩的爸爸惊慌失措。 “核心系统重启45%……” “不知道啊,我好像在搬的时候按到了什么。” 男孩摸了摸脸,尴尬的说。 “76%……” “看起来你应该是摸到了什么东西让它重启了,那就等它自己重启吧。” “100%……” “立体机动重启30%……70%……100%” “能源重启……50%……75%……” “警告,能源不足100%,现存能源52%……” “自动检修编号009机体数据……右手臂受损70%……记忆核心受损56%……” “机体重启完毕。” 一种蒸汽声喷发出后,“铁皮人”眼睛处发出紫光,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人类…… “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铁皮人”扫描了附近的环境。 “我叫岩伦,我朋友都叫我小伦,这个是我爸。” 岩伦兴奋的回答说。 “岩伦……小伦。” “铁皮人”的系统又开始运作,但依旧提示无效查询。 岩伦爸爸看着一直顿在原地的“铁皮人”迟疑了一下,说:“要不……你跟我们回去,我帮你维修一下,可能……你的系统可能会修好吧……应该。” 望着脸上挂着一丝恐惧与温柔的岩伦爸爸,“铁皮人”也迟疑了。 “来吧,我爸可厉害了,我们村里残疾人的关节都是他做的。” 岩伦一脸期待的看着“铁皮人”。 “铁皮人”看着一脸稚气的岩伦,体内好似震动了一下,系统并没有提示,而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伴随着岩伦轻松愉悦笑声,“铁皮人”也跟着他们回去了。 …… “好了,你的右手补好了,但是……你的材料特殊,我们这里只有一些破铜烂铁,所以……你不适合做一些重活了,还有,你的记忆核心依靠我的技术是不能修好的。” 男孩爸爸整理着一桌的工具。 “谢谢。” “铁皮人”一边看着贴补好的右手,一边谢道。 “阿九!你被修好了,太好了,果然,我爸是最棒的修理师傅。” 从门外冲进来的岩伦看着修好的“铁皮人”说。 “阿九?你小子,到时会取名字。” “……” “阿九,快跟我来!” 说着,拖着阿九就向门外走去。 破烂的小村庄,房屋由废弃的生锈铁皮拼凑而成,人们穿着破布,仔细看,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铁质物,那是组装的机械人体关节。 在“火种之战”以后,地球已经面目全非,**给高层人士分配了唯一还有绿地与活水的土地,而下层人士都被安排到荒地开发,说是开发,其实是为了控制人口。 “岩伦……是吧。” 阿九吞吐的说。 “叫我小伦吧,怎么了,阿九?” 岩伦仍旧拉着它往一处奔去。 “我们去哪里?” “去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那里有一颗神奇的东西。” 阿九没有再过问,系统检测了前方并没有什么东西。 …… 不一会儿,岩伦带着阿九来到了一个沙洞前。 “跟我来!” 沙洞上还有沙子往下流动。 跟着岩伦进入了沙洞。 里面的沙壁上由木头支柱撑着,细沙堆积在一旁。 “快来快来!” 岩伦挥了挥手。 跟着来到洞穴内部,洞穴里面没有什么,一眼能见的只有那个悬浮在中心的树苗。 “看!”岩伦举起了那棵树苗,“这个洞是我自己发现的,我进洞穴时这棵树苗在这里摆着,还在发光呢,我一定要把它种活,然后给我爸一个惊喜,这可是树呀!” 看着眼中闪着光的岩伦,阿九并没有告诉岩伦这颗树苗种不活,而是在一旁默默地笑着。 “我爸说要想种活树就要找一块肥沃的土地。” 说着,岩伦拿出了一盆发着骚味的土壤。 “这是我用尿培养出来的肥沃土,我们这方圆百里都没有肥土,只能自己造了。” 岩伦拿着木棍倒腾着那堆肥土。 “阿九,帮我把树苗拿着,等下就种下去。”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株小小的树苗在余晖之中摇拽,少年和“铁皮人”坐在废土之上,欣赏着美景。 “阿九,你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呀?” 岩伦歪头问。 “我仍存的记忆告诉我说我是一个战士。” 阿九机械的动着右手,比划着。 “你们是战士?我爸说你们战士是在那场战役中的大坏人。” “我的记忆中没有战争资料……” “诶~好啦,虽然你以前是个战士,但是,你现在是一个无比称职的……‘绿植保护家’,这颗小树苗就是你要保护的目标,懂了么!” 岩伦故作气势高昂。 “好的,你们救了我,我将永远视作你们为我的恩人,我将会用生命保护它!” …… 随后的每一天,岩伦和阿九一直照顾着那株树苗,岩伦父亲也没有让这个铁疙瘩吃白食,每天的工作量都不一般,但阿九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原本混乱的系统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树苗依旧没有什么起色,阿九安慰着岩伦:“树苗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长大,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一天夜里,阿九溜出村子,来到那个沙洞。 “又过了这么久了,不能让岩伦伤心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记忆里似乎都这树苗有些描写,我应该可以用我的能源让这株树苗长大,反正我的能源可以自己恢复。” 阿九对着那珠取回来的树苗想。 “沙~” 沙子流动的声音引起了阿九的注意,虽然沙洞里经常有这样的声音,但个声音不一样。 阿九连忙藏入了沙中。 “沙沙沙~” 金属与沙粒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与阿九藏生处半尺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发现‘火种’,任务完成,进行下一项任务,携带‘火种’,前往贺氏!” 听着机械的作响声,阿九发现树苗还留在了上面。 “他好像要拿走树苗!” 阿九轻轻一跃跳从沙土中跳出,上面一个纯黑色机器人抱着树苗正准备往外走去。 纯黑色的机器人看到阿九惊了一下,瞬即扫描了阿九。 “9号前辈,在下编号763,侦查敏攻机器人,正在完成任务,763不希望被打扰。” 763说完,朝着洞口迈出。 “我是阿九,正在完成任务,阿九不想被打扰!” 阿九下意识的说,一记重拳出击。 763背后的通风系统感受到风力的变化,灵敏的躲过。 “763不想被打扰。” 763把树苗收入一个小球之中,反手一个侧踢命中阿九的头。 “系统提示,头部受到伤害,破损程度5%。” 763一脚踢中后接着又是一腿命中阿九头部。 “系统提示,头部破损程度12%。” 看着躺在地上的阿九,763转身离去。 洞外,天空被乌云遮盖,隐约的月光仿佛是月不愿看见这世间的悲剧。 “目标达成,反……” 一脚袭来,763微微一侧躲开。 “执行任务,保护树种,不,保护……‘火种’!” 一瞬,阿九出现在763头右腿上直劈而下。 “警告,有影响任务执行之人出现,销毁!” 763接住阿九一击后,顺着抓住阿九的腿向后一扔,阿九稳住身体安全落地。 “格斗系统全开!” “格斗系统……全开!” 一阵尘土飞扬,拳脚相向,金属与金属的对碰,火花四射。 “唰~” 一道光刃袭来,腾空侧翻,勉强躲过。 763紧跟而上,光刀在黑色的背景板上描绘着死亡的图案,如同黑***在皎洁的月光下飞舞。 “咔!” 一刀挥中阿九的右臂。 “系统提示,右臂机动性降低为50%。” 看着763手中的光刃和挂在他身后的小球,狠狠地握了拳,随之抽出锈迹斑斑的剑柄,紫色光芒从剑柄中投影出来,闪身暴掠而去。 光刀与光剑的对碰发出了电弧的嘶嘶声。 纵向劈,横向砍…… 直刺,斜挡,刮骨…… 看似平平无奇的对抗却招招致命,两个都盯着对方的动作,扫描,预判,进攻,抵挡……一直这样持续着。 “咔!” 终于,763又是一刀砍中阿九。 “警告,右臂机动性降低为20%,整体机能降低,右臂建议格斗状态不再使用。” 原来,低廉的零件和自己生锈的身躯使自己大不如从前,现在的局面,自己丝毫没有胜算可言,但,为了任务,不,为了自己的承诺,只能那样了。 “提示,能源榨取可能会使机体完全瘫痪,由于现在的症状,不建议启用……能源榨取模式开启。” 蓝色的能源涌动在阿九体内,体表迸发出蓝色的光芒,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763面前,一剑砍下,花光四射。 “警告,胸部损伤20%……” 763稳住身体,左手掏出小球,摇了摇,一个黑色罐子掉了出来,763拿着罐子,直接插入自己的胸膛 一个酿跄后763体表也爆发出了蓝色的光芒,但那光芒似乎比阿九身上的光芒强烈许多。 “唰!” 阿九和763同事动身,光影与光影间的对决,只在一瞬间。 “嘭!” 金属与沙粒摩擦的巨响终于惊动了村里的人,村中灯火亮起,但躺在地上的阿九已无力再战斗。 “任务阻碍系数A级,可控程度B级,指示:销毁……” 763举起光刀,怒劈而下,阿九直接被拦腰斩断,腰间链接的丝线还露着火花,生擒双臂,直接撕裂,阿九的惨叫声回荡在夜间。 “阿九那在哪里,快!” 村民听到阿九的惨叫连忙赶过去。 “任务完成,返回……贺氏!” 一许流星划过,763消失在了夜空中,留下变成棍人的阿九。 …… “阿九!” 村民们找到阿九时,阿九早已躺在沙里许久。 “阿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岩伦哭着问。 “小伦,这个……给你。” 说着,阿九拿出一个小球,摇了摇,一株树苗掉落了出来。 “这是……” “我的任务完成了,最后我还要给你一个惊喜……” 说完一股温和的能量从阿九体内输出到树苗中。 “阿九这是……” “这是我……最后的……能量,我把它……输入给树种,它就可以长大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阿九的眼睛慢慢暗淡下来,直至完全黑下来。 “阿九!” 岩伦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身旁被注入能量的树苗开始缓缓长大,长成了金色的小树。 金色的小树逐渐插入这贫瘠的土壤,骤然间长成了一株大树,虽没有到参天的程度,但能看见一株生命的成长让村里的人莫不惊叹。 不一会儿,金色的大树上倒映出了阿九的模样,并说:“岩伦,我们的相处虽然很短暂,但谢谢你们,让我这么充实,我的记忆已经回忆起来了,这颗金色的大树是‘火种之战’中的‘火种’之一,他们还会来的,这个小球里的东西会帮助到你们的……最后,再见……” 太阳升起,初升的太阳如同阿九一样,他没有离开,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罢了…… …… “763,欺骗我可是重罪。” “主人,属下无能,这就去……” “不必了,销毁!” “不,不要,主人……” 一声惨叫,763原地爆炸,化为一摊废铁。 “9号,呵呵,你觉得把火种放在那个破村子里就没事了么?天真。” …… “村长!神树被偷了!” “村长人呢?” “我爸呢?” (完) 故事十二圈养(上) 四十有五的谢顾得在局子里也算是一位老人了。 谢顾得二十七岁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为人民做贡献。 在这二十多年里,谢顾得“战功”赫赫,无论大小任务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但就是因为这样,在外面他也得罪了不少人。 …… “今天的雨真大,顾哥,来喝咖啡。” 堆满资料的桌上,岩伦勉强放下一杯咖啡。 岩伦是谢顾得在局里结识的一个好兄弟,可谓无话不说,穿一个裤子的人。 “诶,小伦,你说我们刑警会不会遭报应呀!” 谢顾得托起沉重的身体,随手捞起咖啡,对着窗外惆怅。 “顾哥,你想啥呢,我们只抓那些有罪的人罢了,我们死了还有可能上天堂哦!” 岩伦在一旁举着咖啡嬉皮笑脸道。 谢顾得刚想怼岩伦一个电话打断了他,是一个陌生电话 “喂,哪位?” “有没有想我啊,我想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吧,但是我还记得你呀,我只是来提醒你,游戏开始了!” 电话那头传来惊悚且怪异的声音,就像一个哑巴终于可以发声了那种兴奋劲。 谢顾得以为是恶作剧只是挂断了电话,继续手头上那令人头痛的工作。 ……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和同事们打好招呼后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又想起了那个电话内容,当时认为是玩笑,现在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也只是一想而过。 …… “我回来啦!” 打开家门那一瞬间,温暖涌上心头,谢顾得认为家里是最安全,也是最温暖的地方。 “诶,奇怪,那个小兔崽子怎么还没来?” 谢顾得一边脱鞋一边想着,原本这个时候谢顾得的儿子都会飞一般的跑来 拥抱谢顾得。 谢顾得缓缓走进客厅发现沐深邃也不在,沐深邃是谢顾得的妻子,谢顾得和沐深邃相爱许久,也在七年前喜得一子。 “怎么都不在呀。” 正当谢顾得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并不是在局里接到的电话号码。 “我说过,游戏开始了,你的妻子和儿子都在我这里!” 说完同时,谢顾得收到了一张沐深邃和他儿子的照片,他们都被捆在一间杀牲口的作坊里,相貌狼狈。 “你想干什么!” 谢顾得看着那张照片激动的质问道。 “不干什么,你不用指望用这个号码找到我,我会把卡连同手机都扔了,我会告诉我在哪里,只能你一个人来,如果带你那群兄弟来,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来,啊哈哈哈……” 一阵癫狂的笑声过后电话挂断了,随后谢顾得收到了一个地址,并在后面加重标注不要叫人一起。 谢顾得看着那地址,愈发愤怒。 这一晚上谢顾得都没有睡,一大早就坐车前往那个地址。 …… 地址是一座废弃工厂,工厂因为生产劣质蜡像被举报被关闭,点如今被废弃,四周长满了绿植。 当谢顾得还在警惕四周时,他的手机又收到了一个来电,一个未知号码,看电话号码不是那个人,看来他真的换号码了。 “我到了,你还想怎样,快放了我的家人!” 谢顾得眼神充斥着愤怒。 “别急呀,谢警官,既然您这么想见的话呢,就去这里。” 话音刚落,谢顾即得收到了一条短信,一张图片,是这个工厂的俯视图,上面画了一个红点。 “谢警官,看见了吧,我就在这里,你如果来晚了,我可不会保证他们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和孩子的哭泣声,通话结束。 谢顾得一边谩骂着一边寻找这那个地方。 谢顾得找到那个地方很容易,为了举报这家工厂,他熟悉了这里的每个地方,方便后期抓捕。 很快,谢顾得找到那里,一个小厂子里,里面已经被搬空,大棚上还有摇摇欲坠的锈铁,放眼看去,那周围满布胶桶的门格外显眼。 “应该就是那里了”谢顾得心想。 谢顾得慢慢靠近那扇门,突然,一声女子的惨叫从那扇门内发出。 “深邃!” 谢顾得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却没有任何发现,声音来自桌上的录音笔。 谢顾得发现不对,往后一转只见到一根铁棍挥来,还好谢顾得反应极快,用手臂挡了下来。 顺着铁棍看去,是一个带着鸭舌帽脸上带着口罩的人。 谢顾得一手扒开铁棍,接着一拳往那人脸上挥,那人硬生生接了那一拳,被打倒在地,昏了过去。 谢顾得正准备扒开那人的口罩,又是一个电话打来,是绑匪的电话,这次他用的还是那个电话。 谢顾得拿起电话往门口走去,正准备对着他发火,背后传来一阵刺痛,头昏昏的,向后看发现那人没有昏迷,手上还拿着一支针。 谢顾得用全力克制着昏迷,两只手向四周挥舞,努力稳住身子,可终究是扛不住,昏倒了。 …… 等谢顾得再次醒来,发现前面多了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 “深邃,儿子!” (未完待续) 故事十三圈养(下) 谢顾得眼神恍惚的醒来,头仍旧很痛,抬头引入眼帘的就是两个“人”。 “深邃,儿子!” 眼前还是很模糊,用力给自己拍一巴掌,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事物。 边揉着疼痛的头,一边爬起来,仔细看了看前面的两个人,原来只是两个蜡像,不过这精细程度真的不像是蜡像。 谢顾得走上前摸了摸蜡像,皮肤居然和人皮一样有弹性,就连手上的毛孔都描绘了出来,再三确认,确实不是真的人皮。 谢顾得缓了缓,环顾十周,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小房间里,外面应该还是个房间,出口只有一个,还是个密码门,只有九个字母。 正当谢顾得想要强拆时一个声音从一根管子传进来:“谢警官,你醒啦!” 这尖锐的笑声,只有那个家伙能发出来。 “你想干什么,我妻子和儿子在哪里!” 谢顾得咆哮道。 “你妻子和儿子不就在你旁边么?” 谢顾得转向那两只“蜡像”,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也没有说话。 “谢警官,你只要把我给你的东西弄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带着你的妻子,还有儿子哟!” 最后在嘲笑声中结束了对话。 虽然很愤怒,但在别人的主场,还是冷静为妙,继续去探索。 身后一张桌子,上面很杂乱,还乘积着一些灰尘,只有一个盒子上面没有丝毫灰尘,一看就知道是才放没多久,盒子后面还有一把手枪。 谢顾得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有一张字条和一堆散乱的拼图。 字条上写着“拼好它”再无其它。 谢顾得发现后并没有直接开始拼,而是继续探索,试着能不能用其他方法出去。 仔细寻找了一番,看来只能通过那扇门了,但那扇门的厚度不可能用物理方式打破,真的只能靠那盒拼图了。 把盒子拿起的时候谢顾得又在盒子下面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只要掏出50%的肉,填充一些……橡胶就可以造出完美的蜡像……”中间有很多字被蹭的模糊不清了。 谢顾得反复看了字条,并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又投入到那堆拼图上。 拼图看起来很大,谢顾得从前也没有玩过,看来要花大把的时间了,可是他的妻子和孩子等得起么! 谢顾得想到这里狠狠地敲打地板。 “嘭!” 房间门旁管道中掉出了一块包裹,好像是软的。 谢顾得捡起剥开纸皮,里面是一个纯肉的汉堡,不是很诱人,但食物散发的香气使谢顾得的饥饿感遇见浓烈。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现在看着这全是肉的食物,不禁让谢顾得想去尝试,可这二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能吃。 “快吃吧,没有毒,饿死了可就救不了他们了呀。” 管道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随后一瓶水滚了出来。 谢顾得并没有管那些吃的,只是盯着那堆拼图,迟迟没有动作。 …… 晚上,谢顾得依旧盯着那堆拼图,没有动作。 突然,谢顾得开口说:“我知道你在,你应该是戴莫吧!” 看着监控的戴莫眼睛都盯出了血丝,听到谢顾得说的话后,瞬间,裂开了笑容,随后走向了关谢顾得的房间。 “因为你约我在这里见面,应该是为了了结你哥的事吧,我的进厂……” 谢顾得话还没有说完,管道又响起了声。 足足四声,谢顾得连忙回头。 只看到两只血手上放着包裹和一瓶水…… “深邃!” 怒吼声瞬间爆发,小小的房间里一直回荡着这两字,刹那间的愤怒很快化为了悲伤与痛苦。 谢顾得爬着过去,缓缓伸出手又不敢触碰那一只大一只小的血手,瞳孔无限放大和缩小着。 “戴莫,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谢顾得说着转向桌前,抽出一块布,扬了扬灰尘,轻轻铺在那两只手上。 现在的谢顾得根本没有心情去玩什么拼图,只有愤怒,看着那让自己妻儿受伤的拼图,谢顾得恨不得一巴掌拍碎那些拼图,可他也明白,这样只会让他们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谢顾得颤抖的拿着拼图拼起来,但那愤怒让他思绪打乱,加上饥饿感,只能抱着头恨自己。 “嘻嘻嘻,你迫害我的,我这次一定要一并奉还!” 戴莫盯着那几寸大的块屏幕漏出狰狞的笑。 …… 第二天早上,谢顾得被噩梦惊醒,他梦见自己被深邃用一中特殊的枪击杀。 谢顾得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回忆起昨天因为太饿睡着了。 “嘭!” 管道有滚出了一个包裹和一瓶水,包裹和水被布下的东西弹开到谢顾得脚边,他看了看那些东西,决定还是不吃,继续拼那堆可恨的拼图。 …… 转眼间,时间到了中午,谢顾得的视角变得恍惚,他实在饿的不行了,水分也没有补充,眼前的拼图几乎没有进展。 谢顾得再次看向那两个包裹和水,他沉思片刻,但没有能量让大脑充分思考,“权衡利弊”后他吃下了包裹中的汉堡。 慌乱的打开包裹,狠狠撕咬着汉堡,如同野狗夺食一般,灌入的水也从嘴边侧漏了出来。 一通狼吞虎咽后,谢顾得慢慢恢复了理智,立马后悔了刚才的选择,可现在已经吃了,只能利用所给的能量不做无用功,很快就投入了拼图中。 …… 拼图拼到一半,盯着屏幕已经血丝慢慢的戴莫不耐烦了,冲到管道处懒懒的说:“你一个这么厉害的刑警,拼个拼图怎么这么慢呀。” 谢顾得没有回答戴莫,戴莫只好又回到了监控室。 …… 下午,谢顾得满意的看着拼好的拼图,上面是一幅全家照,一共三个人,脸部都是缺少的,刚好缺少的拼图组合是一个英文单词“meat”——肉,有趣的是照片中那个男人的衣服,谢顾得也有一间同款的。 谢顾得兴奋的冲向门,正准备输入密码时,他愣住了,缓缓转向身后的那两个“蜡像”,又看向那被剩下的“汉堡”…… 谢顾得缓了缓神,颤抖的按下密码。 “咔!” 房间门成功被打开,谢顾得瞬间想起那里还有一把枪,抽身过去举起枪,刑警的经验让的他分外谨慎。 看着屏幕的戴莫发现谢顾得解开了密码他也漏出了笑脸,去往了另一个房间…… …… 谢顾得举着枪打探着四周的环境,缓步前进。 另一个房间有出去的出口和一闪紧闭的门,谢顾得明白这也是戴莫设计的,检查了手中枪,USP,满**,一共12发,检查保险,上膛。 房间门被一脚踢开,熟练的检查四周,因为没有队友,身后也要检查。 房间内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块屏幕,屏幕上显示的地方就是关押谢顾得的地方。 “吱~” 木板的挤压声惊动了谢顾得,瞬间提枪,这反应无愧于他刑警的名号,声音来自于另一扇门开门的声音。 “这里应该就是他的藏身处了吧”谢顾得想。 继续往里面探索,刚打开门拐角处的身影就被谢顾得发现,直接跟上,拐角一个转身,黑色的黑色卫衣,鸭舌帽,就是他! “嘭!” 枪声响起,没有打中,谢顾得立马跟上,但心态发生很大的变化,愤怒开始袭卷他的大脑。 拐角处,戴莫就坐在对面,谢顾得用仅存的理智朝着他的腿开枪,命中,但……没有血! 谢顾得上前摸了摸,是蜡像! “嘻嘻嘻!” 蜡像右边的门后传来了戴莫那猥琐的笑声。 谢顾得直接踢开,枪一瞄准。 “嘭!” 又是橡胶! 又一个隧道,又是那种惹人烦的笑! “嘭!嘭!” 蜡像! 门! “嘭!嘭!” 蜡像 又是拐角,谢顾得已经忍无可忍,一见到戴莫的蜡像不管多少,必然开枪,每一枪都朝着头,他恨极了戴莫。 “嘭!” 又是蜡像,旁边的录音机不知出现了多少次。 又是一扇门,“戴莫”坐在一个宝座上,旁边还有一个“小戴莫”,此时的谢顾得已经打昏了头,直接两枪打上去。 血,出血了,鲜红的血液! 看着飞溅出来的血液,让谢顾得兴奋不易,我打中他了,我杀死了他! “嘭!嘭!咔!咔!” 最后两枪鞭尸,但两发子弹的鞭尸让谢顾得无法满足,冲上去,又踹了几脚,等踹舒服了,那恶心的笑声又从另一个拐角处穿了出来。 谢顾得看向那里,那是一个直立的人,还在前仆后仰的大笑。 谢顾得惊了,他举起颤抖的手,揭开了前面两具已满是血液的口罩。 口罩的揭开让谢顾得哭笑不得,这居然是自己干的,他陷入了无穷的癫狂状态,娘跄的步伐,开怀的笑声,忍不住的眼泪,双手无处安放,捧着自己的脸。 房间里响起两个笑声,许久,谢顾得停止了大笑,而是看向还在狂笑的戴莫,随手拿起一根木棍,朝着戴莫走去。 走进戴莫,一棍挥去,正中头部,戴莫直接倒地,但笑声仍旧在继续。 听着这令人呕吐的笑声,谢顾得更来劲了,一棒接着一棒,戴莫飞溅出的血液溅到了谢顾得的鞋子上,裤子上,衣服上,脸上…… 终于,棍下的人再无声响,谢顾得也是愣在了那里,最后一缕夕阳落下了。 不久,来了一群警察和医生,这些都是附近路过的人听到了枪声报警来的警察。 谢顾得已经不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几句。 “快,叫唐怡护士过来!” “这……是谢警官吧!” “我的天啊,那人发生了什么,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 一个星期后,法庭。 “犯罪人,谢顾得,男,48岁,犯故意杀人罪,经法院一致判定,处以死刑,择日处刑!” (完) 故事十四星河屋 (这个故事人物不带名字) 我从不向往小情侣们口头的山盟海誓,我更向往的是大院下、阳台上、夕阳下相互搀扶的老头子和老婆子…… …… 一个小镇上,有那么一对夫妇,老头子和老婆子相守了五十多年有余。 因为老婆子不能生育,他们也没有儿女,不过老头子也没有抛弃她,而是更加爱护她。 现在他们打算回老家去了,用他们的活说:“在外面久了,想家了,人嘛,总要归根的。” 在老家他们种种菜、散散步,没事的时候就找还在村子里的老人们唠唠嗑,日子很充实,没有经济负担,老人们几乎不用电,水也是用自己井里的,节俭的习惯被刻在了老人们心里。 直到一天,老婆子生病了,老头子焦急万分,找遍了他知道的最近的所有医院,可就是没有找到原因。 老婆子劝他不要太累了她没事的,他却回答:“你陪了我大半辈子,谁让你走都不许走,我这个人那可就自私了!” …… 老头又跑到乡里,可依旧没有什么用处,正当他准备奔向城里的时候,在乡医院外一个老先生在他路过的时候说:“在医院可检查不到那老婆子有什么病!” 这一语让老头子惊到了,连忙上去问:“那你知道么?” 老头子激动的爬在那张用红布盖着的桌子上。 老先生掐了掐手指说:“你家老婆子不算得了什么病,只是……”说到这老先生停住了。 “什么呀,说呀”听着老先生不急不慢的说话,老头子急了。 “别急,虽然不方便说,但我这有方法可以让你家老婆子好起来,你要试一下么?” 看着老先生端起茶具轻轻茗着,老头子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老先生到时被吓一跳,茶差点被泼掉。 “好,不管付出设么代价,你说!” 老先生被吓后立刻冷静下来,擦擦嘴,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具,开口道:“在村子的另一边有一个湖泊,当星满夜空的时候,传说只要有个虔诚的心,就可以起竿钓繁星,这繁星可治愈万物,想必这繁星就可以治疗你家老婆子了。” 老头子听后立即奔回家中,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躺在床上的老婆子问他干嘛去,他也没多说什么。 随着“病”的拖延,老婆子气色一天比一天差,现在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了。 老头子收拾好,出门时看了看老婆子躺的房间,走时还不忘说上一句:“晚饭之前我回来给你做!” …… 老头子随着老先生说的去寻找,一路上山草茂密,树木丛生,树叶间交错纵横,但仍旧有光透过。 路上虫鸟也很多,音韵交纵,起弦奏乐,很是美妙。 这一路上老头子仿佛置身于梦幻中,景色不是很美,但是令人神往。 走了一段路程后开始有了细碎的小石子路,老头子顺着十字路,慢慢的,周围开始开阔了起来,就像是有人专门开辟出来的一样。 虽然走在石子路上,可老头子毕竟是老头子,不就就已经力不从心了。 可老头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就在他擦汗的时候神奇的事发生了,眼前的石子路变成了石板路,石板路并不光滑反而很是粗糙。 周边也变得更加开阔了起来。 …… 天渐渐黄韵了起来,终于老头子也是来到了老先生说的湖泊,一眼望去,几乎望不到边,远处的几座小山才应征了这是湖的事实。 湖水望不到底,只能看到湖水倒映着的天空。 湖水很寂静,周围都是树木,湖水一旁还有一个小木屋,老头子本是来调查,却被黄昏的美景吸引住了。 …… 天早已经暗了下来,老头子偷偷摸摸的回了家,老婆子早就睡去了,看着睡着的老婆子老头子安心多了。 走了这么远的路,老头子早就饿了,走到厨房,发现一个碗扣着一个碗,打开里面是还温热的饭菜。 …… 第二天一大早,老头子带着鱼竿,又到了那个湖前,开始垂钓…… …… 钓了一天,老头子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回到家里老婆子坐在院子前,看到回来的老头子,笑着挥手。 “诶,你怎么出来了呀,怎么没躺着!” 老头子看着在外面的老婆子激动道。 “我让隔壁帮我的,你可别怪他,我让的。” 老婆子淡淡的回应道。 老头子放好鱼竿后,搬了一把椅子随坐在老婆子旁边。 “老头子,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躺在一张床上,而天花板上的却印满了星星,就好像没有那个天花板一样。” 老婆子闭着眼,仿佛在回忆着梦中的场景。 老头子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搬去那里吧。” …… 一个星期后,老头子和老婆子搬到了湖泊前,但搬家的劳累让老婆子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为了治疗老婆子,老头子一般到湖泊旁就开始钓鱼,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可除了鱼什么都没有。 几天后,老头子早上又开始垂钓,一直没有钓上东西让老头子心烦,他又想起了老先生说的话…… “晚上……” 老头子如梦初醒,突然鱼上钩了,老头子抬手一拉,钓上来了一条大鱼,老头子拿起大鱼像个小孩子一样跑回小木屋。 …… 晚上,老头子从来没有享受过夜景,妙曼的繁星,略带紫色的夜空映照在湖面,水反的光和夜空繁星的光照耀着这片大地,这里看不见月亮,但这里的星光胜过月光! 鱼竿一扔,晚钓开始,但……没有一点变化,只是鱼钓的更多了罢了。 老头子以为第一天都这样,况且,繁星哪里是这么容易钓的,可随后的时间都是鱼,老婆子的病也越来越重,他开始怀疑起了老先生的话,可他依旧每晚坚持钓鱼,早上陪着老婆子,可意外总是来的突然。 一天晚上,老头子钓鱼回来,老婆子躺在床上,老头子如往常一样蹑手蹑脚的爬进被窝,以前总会被老婆子发现,可这次老婆子没有动弹。 老头子觉得很奇怪,推了推老婆子,依旧没有动弹,老头子又摸了摸老婆子的脸,发现异常冰凉,老婆子死了…… 老头子回想起了每天老婆子做的梦,一直是那个梦,一直都是…… 唰! 正在老头子伤心时,放鱼的桶发出光芒,那光芒很温暖,如同夜空中那些繁星。 光芒飘上天花板,这和老婆子口中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 “哈哈哈,老婆子,看到了么,这就是你要的星河屋呀!” …… 第二天早上,一个年轻的男子走到一个破败的小木屋旁,看向湖泊自语道:“第一次见到白天都可以钓出繁星的呀!” 男子拍了拍衣服,像瞬间年老了许多,口中喃喃道: “满载繁星不及你心中所望……” 故事二千纸鹤真的会飞(番外) 小顾得收: 婆婆不会写字,这封信是我让别人帮忙写的,不过这可是我真心想对你说的呀,你可要听好了。 顾得呀,我知道你是个孤儿,很小就被送到孤儿院,你的努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说我是谁?我就是那个每次都要给你们打扫烂摊子的副院长呀,你可能对我没印象,但你我印象可深了,小时候在院长办公室里站着的可没怎么少见你,但我知道,你是为了你那群小伙伴,那时候我倒是没想到,这么瘦弱的小屁孩还这么讲义气。 后来你们都长大了,你们刚要毕业上初中那年我刚好查出了癌症,虽然是早期,但院长任就坚持让我早早的退休了,本来还可以正面和你打声招呼的,没想到,看见你在院长办公室罚站成了我见你的最后一次。 随后我又几次去孤儿院看了看你们,你们一个个果然没让我失望,特别是你呀,小顾得,考上了这里的重点高中,后来病的越来越严重了,我也就没再去孤儿院,但作为我们孤儿院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院长每次来探望我时总会在嘴里念叨着你,真是没想到,小时候的孩子王长大了却变成了我们孤儿院的希望。 有次路过旁边大学,无意间看见了你,你知道那是我是有多惊喜么,看着你和你的同学走出校门,那阳光的样子是我最欣赏的,看着你们的长大,我也是老了呦~ 店门口再看你那害羞的样子,总是让我想起你小时候在院长办公室那副样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好笑。 看见你和深邃那丫头一天天腻歪在一起我是真的为你和那丫头感到高兴,可惜我活不了多久了,那句话我可是认真的,我知道你也喜欢她,偷偷的告诉你,那丫头也喜欢你哦,可别告诉她这是我说等我,不然那丫头又要生我气了,诶,可惜啦,她怕是想要对我生气都没有那机会喽~ 那丫头真的很孝顺我,为了我这老骨头,拒绝了她爸让她回公司的想法,在这里开了一家花鸟店,只为了陪我呀~ 我走了以后她可能就要回她爸哪里了,那个臭小子,我怎么样了他才不会管,只知道用那点破钱忽悠我这老婆子,还是我这个孙女疼我呀。 说过了,不过,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两个能在一起,你们在一起了我在天上一定会祝福你们的,当然,没有在一起也一定会祝福你们的,谁让你们一个是我的第一门徒,一个是我的亲孙女呢。 知道为什么婆婆总说千纸鹤是可以飞的么? 在你们眼里,这种东西只是拿来欣赏和把玩的玩具,但这对我来说可不一样了呀。 我们那个年代战火刚刚结束,我与他就是靠这个才互相认识的对方。 那年我救了一个外国小伙子,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最后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摄像机才知道那小伙子是个战地记者,那小伙子,可帅可帅了! 他在我家住了有好几个星期吧,我和他的关系也慢慢好了起来,但战争结束,他不得不踏上回家乡的路,走的时候他留下这个千纸鹤,说等他回来。 我这一等就是十年呀,那时候村里的人那嘴,一人一句的,都可以把我说死了,不过,他来的那时候我们村里人包括我爸妈在内都真心祝福我们。 当时他来的时候我已经认不出他来了,那满脸的大胡子,吓死个人了,直到他拿出了千纸鹤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我左着千纸鹤来姐你了,你可以和我回英国当我系服么?” 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相信,千纸鹤真的可以飞。 我知道我活不了,最后老婆子我再告诉你一句话:千纸鹤可以飞,是因为有人想坐着他去找到那个她(他)。 ——永远爱你的副院长大人(婆婆) 是最后一行小字:那小丫头应该会被他爸叫回英国去(这是老婆子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原意的话,就去找她吧。)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