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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警》


 第一章一场官司

十个可怜虫，一起回老家；不幸坠入崖，十个剩九个。
九个可怜虫，河流内洗澡；河神带游玩，九个剩八个。
八个可怜虫，深夜闹铃响；鬼神来视察，八个剩七个。
七个可怜虫，夜晚来洗漱；镜中朋友现，七个剩六个。
六个可怜虫，歌舞来相聚；天火降树林，六个剩五个。
五个可怜虫，旅游去度假；两辆车相遇，五个剩四个。
四个可怜虫，医院见故人；刀线穿缝过，四个剩三个。
三个可怜虫，墓地拜亡友；墓碑多一个，三个就剩俩。
两个可怜虫，一同找律师；法官判了死，两个剩一个。
一个可怜虫，围绕四周白；疯疯癫癫活，童歌耳边响。
在幽暗走廊深处最里面的病房内传出一段阴森诡异的童谣，莫凡拿着手电筒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这房门前。
一名男子坐在床上荡着双脚露出诡异的笑容唱着童谣，配上他身上的那一身病服气氛变得格外的诡异。
“咚！咚！咚！咚！”木拐杖敲打地面的声音传了过来，莫凡直接被这声音给吓到了连忙拿起手电筒照了过去。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拿着拐杖，戴着黑色墨镜，头发向右梳着。穿着一身花衬衫深色牛仔裤和一双擦的发亮的皮鞋。
男子每走一步就用手中的木拐杖来敲打着地面，他就这样笔直的向莫凡走了过来看到这名男子莫凡心跳开始加速了。
男子就这样敲打着地面来到了莫凡身旁询问道：“还在巡查病房吗？这房间内不用巡查了，就他一个人！”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叫张元明，算是他一个朋友。今天晚上过来看看他顺便和他聊聊天谈谈心！”男子微笑着说道。
莫凡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你认识他？你知道他是怎么疯的吗？知道他被谁送到这里来的吗？”
“他叫刘恩星，今年34岁。是一名孤儿，在林华市西淼镇一所孤儿院长大的。一名优秀的律师，没错就是一名‘优秀’的律师！”
莫凡听到这最后的两个优秀二字时总觉得眼前的张元明话里有话，他觉得张元明是在讽刺这精神病患者。
“他被警察局的人送到这家精神病医院，毕竟人已经疯了不送到这里那还能送到哪里？我说的对不对啊？我‘优秀’的律师先生！”
张元明的这句话传到病房内时那精神病患者居然停止了反复唱童谣，**裸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来到门前。
门虽然是上锁的，但是上面还是有玻璃窗户。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可以互相看到对方。
精神病患者看着眼前的张元明伸出一只手放在玻璃上笑了，那种笑声非常张狂似乎是在向他挑衅。
张元明看向莫凡说道：“能将我的手放到他所摆放的玻璃上吗？谢谢，我是盲人看不见所以拜托一下。”
莫凡不清楚张元明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当两只手隔着玻璃拼在一起时里面的精神病患者又开始念起他那诡异的童谣。
伴随着这诡异的童谣，张元明微微一笑说道：“有没有兴趣来听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就是这屋内的‘优秀’律师和我这盲人侦探！”
“漫漫长夜，就听君言！”莫凡自己都没有想到为何自己突然会说这一句很不符合气氛的话。
张元明听到这句话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然后将烟点燃一根深吸了一口气，满意的点头开始了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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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前，林华市法院内聚集着很多人。这些人都在关注这起盲人开侦探社的案件。
“根据我国法律明文规定禁止开所谓的侦探事务所！”原告律师说完这条后脸上流露出胜利的表情。
“没错，法律条文确实明文规定了。可你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在你当事人的妻子要求盲人张元明调查你当事人时他临时设立的心看侦探社已经改名为心看事物调查所！”
“当初因为盲人的关系他无法将牌子换掉罢了，你可知道事务调查所代表着什么吗？”一身笔直西装面带微笑的刘恩星反问道。
对方律师接着说道：“好，这事情暂且不提。那请问你这位盲人先生专业水平怎么样？据我所知他在调查过程中非法录音！”
“你这可不是一个好问题，张元明先生眼睛没瞎时曾经是刑警队的队长。他所破的案子比你打得官司还多！”
“而且他这双眼睛就是在破案的过程中被凶手给刺瞎的，一名为社会付出一切的人却被人怀疑专业素养真是可笑！”
“至于你所谓的非法录音你可以查查看张先生的录音笔，在他双眼没瞎之后一直有这种习惯！”
“你的当事人付先生原本就是倒插门的女婿，背着她老婆在外面偷情被我的当事人张先生查到后踢出了家门也就罢了。”
“如今却跑来告我们当事人张先生故意陷害，就你和你当事人的行为和躺在马路上碰瓷有什么区别？”
张元明听了这些对话心中已经知道这场官司自己赢定了，对于为自己辩护的律师刘恩星也是十分佩服。
刘恩星是张元明的顾客介绍给他的，他将所有事情的前后因果讲给刘恩星后此人便立刻做出了应对方案。
先是带着张元明去办理了手续成立了心看事物调查所后又迅速了解他的过往第二日便来到了法庭。
原本处于违法调查案件非法录音的他瞬间成为一名不为社会带来负担自力却被人碰瓷的弱势群体。
审判结果张元明胜利，他借此机会成功让整个华林市人知道有一名盲人事务调查所。
“很高兴能成为你的辩护律师！这次的案件已经圆满解决了，要不要请我吃一顿饭表示一下你的谢意？”
张元明看不到这名为自己辩护的律师刘恩星，但是他可以想象到这名律师胜利后的笑容。
张元明微笑着说道：“好，原本就打算要请你吃饭。这没等我开口你先提出来了！”
“哈哈哈，主要是这官司打了一上午我都饿了。中午没有约的人，反正打了你官司我觉得你不会反对请我吃饭的！”
张元明跟刘恩星聊着天走出法院后刘恩星带着他来到一家面馆点了一盘鱼香肉丝和两碗炸酱面。
面吃到一半刘恩星沉默片刻后问道：“你看过《无人生还》那一本书吗？”
“无人生还？你说的是英国女侦探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写的那本书吧？”
“没错”
“我听人说过整篇故事的大致内容，但是没有看过。怎么了？”
“如果说有人要杀我，你信吗？”
张元明听到这句话刚夹的面放了下来一脸严肃的问道：“杀你？怎么说？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收到了一首恐怖童谣！”
“恐怖童谣？是弗兰克·格林（费兰克·格林是《十个小兵人》的作者，无人生还中的那首童谣就是他写的）所写的那个？”
“不是，将他所写的进行了改编。听上去更像是一个诅咒！”
刘恩星声音中带着颤抖，明显已经对那首所谓的恐怖童谣产生了恐惧。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因该去报警，而不是对我说这些。”
“报过警，但是他们说我这种案件连嫌疑人都没有无法查找。不过他们会从快递发给我的源头查找！”
“快递？你的意思是那首恐怖童谣是用快递寄给你的？”
“嗯，那首恐怖童谣被录成了歌曲顺带还有十个布娃娃！”
张元明用舌头舔了牙齿后说道：“那你想做什么？或者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请你帮我查一下究竟谁要害我！”
“抱歉，帮不了。刚刚你所说的程度已经超越了威胁恐吓范围，警察的做法是对的要从源头查起你要相信警察！”
刘恩星一听这话便激动的抓住张元明的手说道：“不是我不相信警察，而是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我想找一个有经验的人帮我！”
“经验？你的意思是我这瞎子能帮到你？到时候谁保护谁还不一定，你可要想清楚。这城市干我这行的不止一家！”
“可你曾经是刑警队的队长，毕竟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相信你只是眼瞎了”
“姑且算是你对我的夸奖吧，可这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我得慎重考虑一下！”
“费用方面请你不要担心，只要你接了这案件你的律师费我不会向你要另外我还付你所接我的案子的费用！”
“你以为我是在担心费用问题吗？”
“不然呢？”
“你这案件涉及到人命！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容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
见张元明将话挑明后刘恩星没在继续缠着说这件事情，他起身来到门前转身看着对着张元明再次说道：“麻烦你好好考虑一下！”
正当刘恩星推开玻璃门准备离开面馆时张元明听到一种有东西从高空之中掉落的声音。
“等一下！”随着这一声大喊刘恩星下意识停止脚步看向张元明。
砰！



 第2章接受委托

刘恩星转头一看脚下出现无数花瓶破碎的碎片，只要刚刚张元明没叫住他停下脚步那这地上除了花瓶也会多出一具尸体。
刘恩星脸色苍白缓缓的转身看向还坐在餐桌前的张元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过来坐吧！”刘恩星擦了擦冷汗又坐回原先的位置看着眼前的这名男子不知道该问什么。
“你是怎么发现有东西要掉下来的？”
“你害怕了！”
刘恩星看到张元明那张笑脸怒有心生但是压低着怒火说道：“我刚刚差点儿死了，你认为我还能保持平稳的心态吗？”
“行了，那花盆掉下来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听到的！”
刘恩星听到这话一脸吃惊的问道：“你听到的？！这怎么可能？你在逗我开心对不对？”
“没开玩笑，我天生听力比其他人强。我眼瞎后听力更比以前的强上数倍。你没看过最强大脑吗？里面不就有个能用听力就可以判断物品从几楼掉下来的人嘛”
“你的意思是你的听力也可以做到那种程度吗？”张元明摇了摇头将筷子放下后结账转身离开面馆。
“喂，老罗是我！”
“你这打电话真挑时候，我在案发现场呢！”
“和你说一件正事儿，我这接到一个棘手的委托。要是处理不好会死人的！”
“死人那就别接了，我这忙得要死。我先挂……”
“想清楚确切的说会死十个人！”
听到会死十个人对方沉默了，这时张元明从手机中听道：“罗局，和上个案件可以并按调查了。刚刚法医从尸体的左臂中找到上一个死者手中拿着的那首恐怖童谣！要是不找到凶手的话我估计还会死八个人！”
“老罗我手上的委托和你手上的两件案子可以并列调查了，委托我的也是因为恐怖童谣！”
对方没有在说话张元明挂掉了手机，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这委托人推到警方手中。如今他不是警察更不是刑警所以没资格去牵扯会出人命的案件。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也清楚的了解国家法律。所以现在的做法是明智的选择，可惜他的努力还是白费了。
警方收到张元明消息后迅速开始悄无声息在林华市寻找相关将要被害人员，忙碌整整一个星期除了刘恩星以外没找到任何其他报案人员。
而刘恩星却跟警方说他不需要保护，面对刘恩星的选择警方强调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刘恩星坚持自己的观点。
目前警方已经进入两难的处境，既不能公开宣布“童谣杀人案”也找不到所谓的那群受害者。只能选择下一名受害者的出现。
张元明得知这消息有些意外，就像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在《无人生还》中所写的一样当人们面对真正的死亡时会抛弃一些而去选择生存。
他不信这群收到恐怖童谣的人没人关注最近社会上发生的一些案件，可究竟是为什么他们还选择不去报警呢？
张元明实在是想不通这一点，这时他清楚的听到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从脚步声张元明开始判断对方是什么人。
“刘恩星，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没案件处理吗？”
刘恩星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元明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其实很简单，我是从你踩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判断的。最明显就是你左脚比右脚踩的重一些。”
刘恩星看向躺在摇椅上喝茶的张元明问道：“你确定真瞎了吗？就凭我走在路上的声音你能推断出这些？”
“爱信不信，说说吧。你为啥不接受警方的保护？别说因为我”
面对张元明的提问，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就是因为你，所以我拒绝了警方的保护。最主要的是有警方保护我工作就不太容易进行。”
“不太容易进行工作？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
“你什么意思？”
“《无人生还》那本书我最近通过读书app听完了，里面所有的人都是有罪的。所有人去士兵岛的人都杀过人！”
“杀人？你觉得我杀人后还会去报警？还会请你保护我吗？”
张元明没有说什么，他觉得刘恩星所说的话不无道理。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不是模仿小说内容进行杀人？
可不是模仿杀人的话那仿制童谣歌曲做什么？正常情况下不因该继续仿制小说中的内容继续杀人吗？
可这是城市，对方有什么把握能把那些被害人都留在这座城市中？还是说所谓的恐怖童谣也仅仅是寄给刘恩星？
刘恩星在这群人中充当着什么角色？他真的没杀过人吗？警方又不会向张元明提供资料怎样才能让所谓的“法官”浮出水面？（在无人生还中设计一切的就是法官，这里是指凶手的意思）
这些问题张元明实在想不明白，他目前只希望再出现一名新的死亡者。要是死亡者出现的话他或许可以找出蛛丝马迹。
刘恩星这次前来也是为了请求张元明接受自己的委托，张元明没有反对。刘恩星提出的要求也很简单，要求张元明随身保护他。
贴身保护这种事情对于这行业来说算是比较正常的内容，张元明直接被他安排在家中。每天和他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很多人都怀疑刘恩星和张元明的关系，对于这种事情俩人都不在意。毕竟和生命相比其他都是小事。
让张元明庆幸的一点的是刘恩星所住的房间时三室一厅，所以这表示他不用和刘恩星住在一间。
张元明躺在刘恩星给他安排的客房床上开始思考刘恩星这三天的工作内容，上班后接触一些案件。
走访现场后整理材料接着出庭，下了班便是回家吃个晚饭然后继续整理材料或者背诵法律条文。
这人完全没有任何私生活，难道真是单纯的仿制童谣杀人但是弄不齐犯罪分子的资料只能选择性杀人？
张元明假设自己是名模仿杀人犯那自己会怎么做？会选择这么一个无聊的人作为自己的目标吗？他不清楚，他需要资料。



 第3章三名死者

接受委托的第四天上午张元明陪着刘恩星坐在他的办公室，这时有人敲门进来说道：“刘律师，刑警队的一名警官来了。”
“告诉他们我不见！我现在忙着要出庭呢”刘恩星整理桌面的材料头也没抬说道。
“可是这次他们过来不是来见您的，是来见你这位朋友张元明先生。”
一听这话刘恩星停止手上的工作抬头看向张元明，他微微一笑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你说他们这一次为啥突然找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
“你想知道那一会儿他们进来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推门而入，刘恩星没打算过去迎接但是看到张元明站起来后只能走过去。
“张叔，您坐！”青年看到张元明站起后连忙跑过去扶着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刘恩星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有种不爽。
“张叔，是我郑海。我爸是郑永胜，我小时候您不是去我家看过我吗？”
“原来是你啊，你爸现在做什么呢？”
“我爸转后勤了，这不我就替老爷子上前线。其实我代表警方希望请你帮忙！”
“又出现死者了对不对？”
“没错！”
“可我现在身份特殊，帮不了你们。”
“这个队长已经考虑到了，请你做一组顾问。”
“顾问？这是个不错的身份”
看到张元明没拒绝后郑海立刻将手中的档案袋递给他说道：“张叔，那您就帮忙分析一下这些死者材料。里面的内容都已经改成盲文了，有消息后直接联系队长就行！”
“等等，把你鞋带系上！”张元明听到郑海转身要离开后提醒道。
刘恩星看到郑海走后来到张元明面前看着他手中的档案袋说道：“你说这里面的资料是不是特别重要？”
“警方档案你觉得是垃圾货吗？怎么你想看里面的内容？”
“好奇罢了，再说我是学法律的知道动警方资料的严重性！”
“我知道你的疑惑，你的资料肯定也在里面。放心吧，肯定不会对你未来产生影响。”
“不会对我以后产生影响就行，那我就放心了。而且送给你的肯定是盲文，我又看不懂！我先上法庭了，你留在这里看资料吧！”
张元明听到关门声音后打开了档案袋，他用手触摸盲文。
“童谣杀人案”是警方给取名的，接着一首童谣“十个可怜虫，一起回老家；不幸坠入崖，十个剩九个。
九个可怜虫，河流内洗澡；河神带游玩，九个剩八个。
八个可怜虫，深夜闹铃响；鬼神来视察，八个剩七个。
七个可怜虫，夜晚来洗漱；镜中朋友现，七个剩六个。
六个可怜虫，歌舞来相聚；天火降树林，六个剩五个。
五个可怜虫，旅游去度假；两辆车相遇，五个剩四个。
四个可怜虫，医院见故人；刀线穿缝过，四个剩三个。
三个可怜虫，墓地拜亡友；墓碑多一个，三个就剩俩。
两个可怜虫，一同找律师；法官判了死，两个剩一个。
一个可怜虫，围绕四周白；疯疯癫癫活，童歌耳边响。”
就是这首童谣张元明在刘恩星那里听到过，看样子如他猜的没错这就是一场模仿连环杀人案。
死者：风尚
性别：男
年龄：36
出生地：钼线市通淋县孜山村
工作：林华市化能有限公司人事部主管
死因：从林华市前往钼线市的路上狂飙汽车直接冲破护栏掉崖死亡（法医在死者耳中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首童谣）
材料中重点记载死者生前被公安经侦大队（国内经济案件调查部门）调查，公安经济大队跟随人员讲到死者生前上完一次公共卫生间回来后直接开车狂飙掉崖而亡。
张元明看完这第一名死者的资料摸了摸下巴，如果资料所说不错的话这资料里面透露着怪异但是却不清楚怪异在哪里。
既然想不通怪异点后，翻开第二个死者资料后更让他疑惑了，如果第一个疑似自杀那第二个基本上就已经可以肯定是他杀但是却找不到证据，没错，就是没有证据！
死者：林妙可
性别：女
年龄：38
出生地：青梅市
工作：林华市启明医院心脏主治医生
死因：在戈陌沙滩深水区双脚被巨石绑着溺水死亡（法医在解刨尸体时发现死者生前被人注射过**（麻醉剂），有人将那首诗写在纸条放进PE袋中缝在死者左臂肌肉中。
离奇的是沙滩上玩的人看到死者生前独自一人乘坐充气船飘到深水区，但是发现死者时没找到死者的充气船。
张元明思考了很久想还是没想清楚为什么凶手要带走死者乘坐的充气船，难道充气船上有什么价值的东西？或者说就是为了转移视线？
但是这案件非常简单，有人跟踪死者来到深水区后上船把死者麻醉昏迷后潜入水中将双脚绑在巨石上。
这算是挑衅警方嘛？张元明不敢下结论，但是他发现这两件案件似乎手法有些不同。但是本质是都是童谣杀人。看了第三个案件让张元明更疑惑不解了。
死者：赵芸
性别：女
年龄：40
出生地：林华市秋月区
工作：林华市法院法官
死因：死者晚上九点多回家休息，在监控器中12:02分死者见鬼一般打开门看到经过走廊的林英居然吓死了。（法医检查尸体时发现体内注射过D-***二乙胺（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也称为“麦角二乙酰胺”，常简称为“LSD”，是一种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而警方调查死者房间后在床头柜里发现写着恐怖童谣的纸条）。
警方对于经过楼梯的林英展开调查后发现他就是一个路人，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
“深夜闹铃响？鬼神来视察？而且还是12点？演电影呢？林英？真的有趣，这案件越来越有趣了！疑点太多了”张元明摸着死者资料自言自语的说道。
（科普一下： LSD能造成使用者6到12小时的感官、感觉、记忆和自我意识的强烈化与变化，可作化学武器使用。 LSD由***中合成，对氧气、紫外线与氯十分敏感（尤其是当LSD处于液态时）。
纯净的LSD是一种无色、无气味，味微苦的固体【1】。LSD一般口服，通常以某种吸取物质吸取LSD后再服用该物（比如用吸墨纸、方糖或明胶吸取LSD后再将该吸取物放入口中），不过也可以通过食物或饮料来服用。
在所有的服用方法中，LSD都是无味的。因可能被效仿的原因所以小说中将内容放大！不要纠结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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