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公孙之燕》 一穿越 铁山港,坐落在辽东郡最南端的铁山岛,但其名声比起濡须,曲阿等等军港却完全不及。 其原因有几点 1此处地处辽东最南,虽有渔业之利,但离辽东中心襄平却是距离遥远。而且未经大力开发,任是贫困状态。 2此处离青州东莱最近也有九十多,如果没有强大的海军,很难采取有效军事行动。 这两点造成了铁山的平凡,但也因此使它成为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不大的港口小郡处处透露出来的与世无争与其他地区的战火纷飞形成强烈对比。几十户人家也是辛勤劳动,使其一直处理发展正轨。 但是现在,海岸不远处的一所大宅子出出进进的人群打破了铁山的宁静。铁山的百姓们也因为这所大宅子而紧张起来,各家各户不约而同的结伴来到这里,把大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百姓们静悄悄的谁都不说话,但是,寂静中透出的那份紧张让人得知,宅子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忽然,宅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个大夫模样的老者在管家相送下走了出来,周围百姓见几名大夫背着药箱,拱手与管家作别后摇头离开,都揪起一颗心来,几个大胆的人想上前找管家询问几句,不料还没来得及挪步,管家已经迅速回到宅门内,将大门严丝合缝的关闭了。 一个小伙在这种压抑气氛中实在忍不住了,轻声开口,道:“二公子在咱们安平地面上溺水,如果万一有个什么不测,咱们是不是也得担上很大责任啊!” 声音不算高,却在鸦雀无声中显得极为突兀,众人心中也都存着同样的想法,只是谁也没胆量说出来,这小伙子口中的二公子,正是辽东太守公孙度的小儿子。 这公孙度,平日虽然对治下军民关爱有佳,但是,铁山百姓却从西南海面上不断由官兵倾倒的尸体那里得知了惹怒太守爷的悲惨命运。 眼见众人一阵无语,人群中的一位老年里长上前几步,缓缓开口:“狗蛋儿别乱说话,二公子在咱们这里出事,大家也是不想的,里面还没有消息传出,大家也不要妄自猜疑,这里留几个人,其他的都先散了吧,万一不幸之事发生,也只愿我们大伙儿命运不济。” 几句话说完,众人更是不知所措,里长只好对众人频频挥手,撵人各自回家,招过几个年老持重的人来耳语几句后,老者长长叹气,回身也离开了。 院内西厢房内聚集着另一群人,这些人虽都是侍从打扮,但从穿戴布料上看出,这些人的主人也一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此刻,这些人正唉声叹气的望着房内床上躺着的一个被海水泡的有些浮肿的年轻人。 刚才出去送人的管家轻轻推门进来,瞧了一眼大床,低声说道:“大家别都站在这里发愣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二娃速去襄平城通知太守爷,记得口气委婉一些,就说二公子在这里出了点事,请太守爷和大公子前来。” 众人轻轻答应一声,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屋内只剩下管家一人。 这位管家甩动几下因为担心而颤抖不止的双手,缓步来到床前,俯身看着泡成大馒头模样的年轻人,自言自语道;“二公子,都怪我一时疏忽,让少爷你身陷漩涡,你要有个好歹,我如何对得起主公,你要可怜我老儿贴身侍候你这十五年的辛苦,就赶快醒来吧!” 由于太过自责,说到最后,管家已经泣不成声,眼泪鼻涕顺脸而下,缓缓滴落在嘴角上。 这年轻人,前面说过了,乃是辽东太守之子,名叫公孙恭,前几天闲来无事,他叫过府中的管家公孙青,带上几名侍从,来到风景如画的铁山游玩,这天早上乘船出海时,几阵邪风吹过,海面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公孙恭一时失足,落入了海中,等众人救起时,已经是喝醉了海水,昏迷不醒了。 当然,管家公孙忠丝毫不知道,自己曾经的二少爷早已是魂归大海,占据这副躯体的,是一千八百多年后的一名历史爱好者——公孙恭(是的,恰好同名)。 此刻,公孙青丝毫没有注意到泪水鼻涕滴滴答答的落在公孙恭的嘴边,公孙恭重度昏迷之下,只觉得咸儿吧唧的某种液体滴入嘴里后,心中大感厌恶,想要避开,但是身体软绵无力,刚想开口说话,胃里被灌入的海水起了反应,体内好几帕的压力促使海水夹带着胃液升向口腔。 公孙恭被这反应一惊,怎么也没想到,一个频死之人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只听哇哇几声,一道水柱自打公孙恭的口中喷出,顿时,公孙青变成了个落汤鸡,突入其来的意外的幸福感让他竟然一时忘了动弹。 公孙恭再次吐气,又是一道,反反复复几次后,水柱终于变小,直到变得微弱后,公孙青这才幡然醒悟,狂喜之下,不顾自己的狼狈,跑到房门大喊起来:“二公子醒了,大家快来!门口那几个快去再请大夫!” 早在第一道水柱喷出之时,院内的家丁早已经听到屋内动静,刚还都没弄明白,还都心想青叔在里面搞什么鬼呢,公孙青一声大喊算是让宅子彻底热闹起来,一时间,众人无头苍蝇样的忙碌起来。 公孙青也不在意外面的慌乱,喊完后迅速的回到床前,看着公孙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说出一句让他震惊无比的话:“wc,肚子全是灌满海水了,谁TM还再给我喝咸的!” 公孙青看着仍然在主子嘴角挂着的亮晶晶液体,打定主意,认死也不能承认那是自己的鼻涕。 “二公子,您可算是醒过来了,可把我给吓死了!” 公孙恭抬手敲打一下昏昏欲涨的脑袋,想着自己被无良三人组骗到小艇之后发生的事情,逐渐清醒,被海盐侵蚀的嘴唇一阵难受,忍不住用舌头舔了几下嘴角,又尝了几口亮晶晶的粘稠物,仔细一品味,“嗯,这海水稀释了不少,也不是很咸了!哎,这大叔你是哪位?” 说实话,公孙青都快吐了,只是强忍着没动后,听到主子问起,道:“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忠仆啊!” 公孙恭觉得还是没听明白,忠仆是个什么玩意儿?心里还想着问呢,身体上的疲惫让他没办法继续下去,缓缓的闭上眼睛。 公孙青又吓了一跳,不过听到沉稳的呼吸声后,他算是放下心来,只当二少爷初逢大难,心思还没转过来,公孙恭问自己的话也没放在心上,细心拉过铺盖给公孙恭盖好后,转身出来房门。 公孙恭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期间,公孙青命人快马加鞭前去拦截给公孙度送信的家丁二娃,各路的大夫郎中也给公孙二少爷又是一通会诊。 房内的草药熬了又熬,众人终于盼来了公孙恭醒来,于是,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好多碗黑乎乎的东西被强迫灌入肚子里,任凭他怎样反抗,也没拒绝得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奴仆的好意。 等到房内再安静下来,公孙恭看着房内古朴的家具,回想着刚才给自己灌药人的穿着,一阵心颤,冷不丁想到,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想到此,公孙恭终于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已经三天没合眼的管家公孙青听到动静,咣当一声冲开房门,来到公孙恭的身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公孙恭从老实忠厚的公孙青口中得知了当前的朝代和局势。 再聊几句,公孙恭开始将关键词串联起来。 大汉、黄巾、董卓、王允,李傕郭汜,辽东,公孙度,二公子……公孙恭! 灵光一闪,公孙恭什么都明白了,大手一拍前额:“我去,原来我居然是这个公孙恭啊!” 二起因 春节,假期。 公孙恭的生活习惯不错,早上七点,按时起床。 他的自制力也不错,虽然他一直都很想找时间,好好的玩一玩这款三国类的策略游戏,而按照他的预想,也是昨天晚上便可以开始玩了,但昨天晚上临时加班,回来的有些晚了,便按耐着性子,忍住没玩。 洗漱完毕,公孙恭的心情,也稍稍有些小激动,他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玩一些策略争霸类的单机游戏。可问题是,这类游戏,往往都需要他花费很多的时间,才能达到“天下一统”的目标。 而他往往又没有那么多整块的时间,只能断断续续的玩一会儿,弄得他一直都心痒痒,颇为“欲求不满”。 但是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公孙共电脑上一共有三种游戏,他却可好,直接三种全点完,仿佛非常有信心一天能把三种都通关(分别是三国群英传2,三国无双7,三国志10) 先从三国志开始 熟练的进入游戏,公孙恭习惯性的想要进入他以前玩的“游戏进度”,但转念一想,却是决定,从新开始一盘。 “难得有连续几天的空闲时间,还去玩那种低级难度,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说着,公孙恭已经从新开了一局,进入了设置界面。 选择剧情:190年,董卓之死。 剧情简介:黄巾之乱平定之后,混乱仍然在继续。大将军何进和十常侍这些有着大权的人依次亡于乱世,年幼的皇帝落入了暴君董卓之手;对于骄横残暴的董卓,诸侯们产生了不满。终于,以袁绍和曹操等为中心,结成了反董卓联盟吗,但由于关东诸侯的不合,讨董最好草草收场,但奸雄董卓的命运,却将由大汉内部忠臣王允等人,所终结。 公孙恭回想起之前玩过的人物,准备先从北方开始,公孙瓒玩过了,刘虞难度有些大,袁绍难度又太小,张燕张扬什么的又感觉没劲,且处于四战之地,有了,东北这个公孙度不就很符合吗?先关上门慢慢发展,然后再南下河北,逐鹿中原。还刚好跟我名字重合(指手下儿子公孙恭) 想到这,公孙恭立马点击了公孙度势力,但这时,旁边无双和群英传却也一起响起,而且跟平常不同,游戏突然弹出一个设定栏,让他可以自己设定武将性格和一些身体数据,这是之前不存在的啊! 公孙恭虽然好奇,但也没想太多,情不自禁用历史的眼光思考到:原先公孙度杀伐过重,导致一些逃到辽东人才不为其所用,这回性格要设定成比较平静那种,以及野心很大,却有些自大,太过显摆,当着曹操使者面说要当王,也要设定成隐忍些,还有跟我同名的公孙恭,历史上生育有障碍,也要改改。 设定完乙方的许多设定后,(没设定敌方是个错误23333), 游戏里突然又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游戏设定完毕,是否已准备进入?” 在之前,公孙恭并不是没有玩过这款游戏,他非常确定,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对话框,但他也没有多想,直接选择了“是”。 也就在他点下鼠标的那一瞬间,他眼前的这台电脑,突然开始抽风起来,没一秒就已经开始冒烟了。 而且三个游戏居然同时亮起 “不会吧?” 这让公孙恭直瞪眼,心想,不会这么倒霉吧?好不容易有个假期,电脑竟然烧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这几秒钟之内,他家里的电表已经要疯了!几乎几秒中,就把他一假期都用不完的电量,给消耗殆尽! “轰~” 猛然间,公孙恭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黑,随即又是变成一片白光,这让他的眼睛完全失明。 公孙恭终于反应过来,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逃跑,但却惊骇的现,自己此时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更为严重的是,他觉,自己的意识在散失,没一会儿,就彻底晕了过去。 “嘶呃~” 公孙恭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在玩游戏的时候,竟然穿越了,但这对于经常在网上看小说的他来说,并不稀奇,关键的是,在他穿越仅仅半年之后,他就在战场上受伤,导致身体生育出现状况,丧失能力,日后还被侄子篡位,日子过得十分凄惨 这让他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现在,则是公孙恭目前的处境。 公孙青被公孙恭一惊一乍的弄得很紧张,听到他又开始说胡话,嘱咐句让主子再睡一会儿后,急忙告退出来。 而公孙恭怎么能睡得着,明白自己已经穿越后,思绪万千, “不会吧?难道我真的穿越了?”楞了好一会儿,公孙恭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 这时,脑袋突然跳出一个系统:叮叮,宿主公孙恭已成功进入游戏人物公孙恭中,注意:此游戏为三国群英传无双和志混合而成世界,并不是单纯的历史穿越,所以可能会出现游戏历史意外之事,宿主必须辅佐君主或自成君主,让自己或后代在280年前统一三国乱世,并且避免之后五胡乱华,PS系统还可探查一些游戏中数据,请宿主合理运用,提示到此完毕。 公孙恭听完,随即却是像装了弹簧一样,猛的弹了起来,脸上带着异常惊喜的笑容! “哈哈,我就说嘛,作为穿越者,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手段?原来我身上还带着之前游戏的操作系统。还是改进的” “这么说来的话,我仍旧是在玩游戏,只是有一点不同,原本自己是坐在电脑前玩,而现在,则是到游戏里面去玩了。” 说着,公孙恭立马从新闭上眼睛,进入了游戏操作系统。 “没错,这跟原来的游戏操作界面很像!” “咦~不对!为什么没有了存档的功能?” 公孙恭心中一惊,作为单机游戏的玩家来说,其最大的优势,就是“存档”的功能,有此功能在,他完全可以去做任何的尝试,毕竟,就算失败了,只要从新“回档”就可以了,但现在,这个强大的功能是没有了。 如此一来,作为玩家的公孙恭,其实跟其他势力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优势。 而且,公孙恭通过游戏栏察看隔壁公孙瓒的兵力,可以看出,麾下足足大约有7万兵马,将领十几,隔壁刘虞也有着5万之众,而自己辽东却是只有3万之多,将领不满时,当然这里是指那些数据能够被登录游戏栏的那些。 看着这些数据,公孙恭心里得出,这些力量自保是完全足够了,但是争霸中原,可能还需要点积蓄。 三逐渐适应 居然接受了这些现实,公孙恭一行人也是准备回到襄平那边公孙度那。 于是准备了2天后,众人快马加鞭,不不过三日便已经看到日暮中的襄平城。 公孙恭当先骑在马上,眼望着已经不足三里的辽东第一重镇被包裹在清晨浓浓的大雾中,每走几步,巍峨耸立的城墙就清楚几分,新出的日光透过大雾照到城下,显得几分**。 深秋的辽东已是清冷异常,身裹貂氅的公孙恭被眼前的所见所惊,不由地将衣服又紧了一紧,这样的场面,让从没有真实体验过战争的他更加感觉到寒意浓浓。 到了太守府,公孙恭等人进去了。 只见大厅一人,虎背熊腰,相貌壮实,眉宇间有着不怒自威的威严。一双剑眉入鬓,天庭饱满,鼻梁高挺,特别是颌下三缕短须,留的非常好 公孙恭想到八成这就是公孙度,急忙拜到:儿公孙恭不孝,惊扰父亲,今回到襄平,望父亲恕罪。 公孙恭本以为公孙度会大发雷霆的批评和惩罚他,便准备先认错,好少受惩罚,谁知公孙度却连忙起身:哎呀哎呀,算了,你我父子是什么关系,以后注意就是。青忠啊,你也起来,扶二公子去休息。 “是”同时跪在地上的公孙青也急忙起身,“公子,去你房间吧” “啊,好的”公孙恭一惊答道,他本以为公孙度是个脾气暴躁,待人严厉的人,结果却意外的很慈祥。 系统提示到:因为宿主已经稍微修改过公孙度人设,所以会如此。 公孙恭一听,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便随公孙青回房休息。 在这半年之间,公孙恭也是开始适应这个世界,不仅和父亲公孙度和哥哥公孙康打好关系,还认识了自己原来还有个妹妹,公孙婉,不得不说母亲的基因影响不小,公孙度本身就容貌不凡,他的三个儿女却都有着较清秀的面容,包括他的老婆王氏也是风姿绰约,尤其一双活似泉水的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可惜这双清澈的眼睛只是遗传给了女儿公孙婉,小丫头虽然才14岁的年纪却已经含苞待放了, 此次穿越,公孙恭发现事情还真没按他所想,在他的劝说下,不仅历史上本该被灭族的公孙昭田韶等一百多家幸免于难,公孙度还成功来拢了田韶等人,但他还是杀了公孙昭,以绝后患,辽东襄平不能留着这样一个拖后腿的,(注:公孙昭自己死了,但家人还活着,甚至本该嫁给夫余王尉台的公孙婉,也被公孙度聪明换成了公孙昭之女,公孙家族也自愿搬到夫余之地)。 而且,公孙恭在随公孙度拜访田韶时,还得知日后名将田豫是他远房侄子,立马被公孙恭来拢过来当亲卫,还结交为朋友。历史上本来因反对公孙度而被挖出祖坟的李敏也因为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而安安心心的在辽东讲学,加上一起从中原来的李敏,刘政,管宁,邴原,国渊,王烈等人,一时辽东学风甚胜。 甚至还招揽了刘政为长史。 在为日后做准备同时,公孙恭还主动请求跟随哥哥公孙康学武健身,虽说只是些花拳绣腿,但保护自己也能用上了。而且公孙恭还主动结交军中将官如柳毅阳仪,文官如贾范伦直等人。在半年的努力下,已经当上了襄平县令(当然靠自己身份也是必不可少) 并且,公孙度已经东征高句丽,北和夫余。主动联合幽州牧大司马刘虞,争取强力外援,确保其辽东太守的合法性,有了刘虞这个大腿,对辽东虎视眈眈的公孙瓒也只能作罢。做好一系列准备后,又准备西讨乌丸(乌桓),时间转眼来到公元192年,也就是初平三年。 四信使到来 随着一名信使的到来,打断了辽东一直发展内政的节奏。 此时太守府,公孙恭正批阅着文件,一边问公孙青前日在襄平街上偶遇的太史慈招揽的如何,因为他知道,太史慈虽说现在名气不显,但日后可是东吴猛将,武艺高超,忠义无双,立下了赫赫战功,这样的人绝对要招揽来啊,而且没准还能弥补目前缺乏水军将领缺陷。 只见公孙青答道:“二公子,那太史慈目前经过我们几次拜访,明显心意已动,不过他说家中还需老母照顾,公子你曾许诺此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黄巾以来各地匪盗横行,难道派人把她特地接来?”公孙恭微微一笑“这个问题我想过不久就青叔你就会知道的” 注:关于为什么此时身为襄平县令的公孙恭却会在太守府中处理事务,因为公孙度和公孙康皆率3万人马前去讨伐乌丸,公孙恭便在襄平负责身后事务。 公孙恭又问道:“对了青伯,两个月前柳都尉(柳毅)准备的30艘战舰和差不多三千水军,如今进展如何?” 公孙青脸上有些复杂的答道:“二公子,招揽之事是已经完成,全是善水性者,训练已经开始有段时间了,就在安平港,相信过个十天半月,便可形成战斗力,但是这30艘战舰,以我辽东目前的能力,没个2,3月可能制造不出来,目前是已经建了10艘左右了,还剩20艘,但是柳将军已经在想办法了,但那些海军,我敢担保,肯定能不负公子和太守众望,卫我辽东海防,更或可按公子向太守所建议。跨海入青州之地。” 公孙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这事确实要想点办法’,虽说之前公孙度刚平定辽东,就想过建立海军,但当时刚展开进度,高句丽就来犯,所以就这样拖了下来。这时门口有一传令兵急匆匆跑来:“报,幽州牧大司马刘虞信使到”, “什么?”公孙恭一听,立马放下政务,迎接那信使过来。 那名信使风尘卜卜,一看就知道是不远万里奔波而来,公孙恭先请他坐下,那名信使看公孙恭正坐太守府,急忙问道:“大人可是辽东太守公孙度?” 谁知公孙恭呵呵一笑“这位大人有所不足,家父与家兄近来征讨乌丸,已在路上,故让在下以襄平县令,假督邮之职全权代理辽东之事。” “那不知道这位大人是?” “辽东襄平县令,公孙恭” “原来是公孙大人,是这样的,北平公孙瓒自恃近来大破青州黄巾之功,蛮横跋扈。今圣上欲大司马西入洛阳救其于水火之中,派刘侍中(刘虞之子刘和)东出武关求救,谁知公孙瓒竟然伙同那南阳袁术一起扣留公子,还妄称一起进军洛阳,大司马派数千精锐前去支援,却被袁术留下为己所用,实属小人之举,如今还勾结匈奴于扶罗和黑山黄巾攻打兖州,蔑视王法,大司马上报公孙瓒掠夺百姓之实情,及袁术勾结外寇内贼之事,何想那公孙瓒竟反咬一口,诬陷大司马办事不利!!!” 一堆话说下来,基本意思就是公孙瓒袁术二人怎么无耻,怎么狼狈为奸,还说刘虞想要除掉公孙瓒,希望到时公孙度给予援助。公孙恭听完,暗暗分析“刘虞乃是幽州牧大司马更皆当今皇叔和太傅之职,且在北方深得人心,又有韩馥袁绍支持,这时讨好他显然比公孙瓒好” 当即立马答应,还说会劝说父亲公孙度。请使者暂留等公孙度回来再议。 那使者听完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跟着公孙青到公孙恭给他安排的住处了。 而后,又有人来报:“二公子,门口一人自称太史慈,说要见你。” “快快请进!”公孙恭听之大喜。 当今,公孙恭与太史慈2人在卧室密谈许久,具体内容除了他两没人清楚,但可以得知的是,在第二天,他被派到了安平港(以后会揭秘)。 处理完一天事务,公孙恭也累了,随即回到府中准备休息,谁知这时古灵精怪的公孙婉又跑了出来。而且带着一丝撒娇说道:“哥哥,今天那个田豫又欺负我” “怎么了吗?”公孙恭问道。 这里先简单介绍下目前田豫,他被公孙恭任命为亲卫后,自然也认识了公孙婉,两人当时还刚好年龄相仿,公孙恭又有政务处理,便要田豫替他照顾下公孙婉,谁知公孙婉天生机灵,田豫在他面前显得唯唯诺诺,跟个小弟一样,公孙婉见其如此“乖巧”便是缠上了他,直到田豫升任襄平县尉,也老会找他。 但公孙恭又奇怪了,公孙婉天生机灵聪颖,而田豫虽说好学上进,却是个忠厚之人,总是让着公孙婉,很少见她吃亏,今天却好像非比寻常。 公孙恭于是好奇:“什么,以往不都是你欺负人家吗,今天这是风水轮流转啊” 公孙婉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欺负他,是他自己太笨了吗” “你要不说那我走了”公孙恭欲擒故纵 “等等,我说。是这样的,那个我想跟他学点武术,他非但不答应还把我绑起来关了起来,害的人家肩膀都酸了”公孙婉一口气说出了专门一长段话。 “等等,你慢点,慢慢来”公孙恭被她突然这么一下懵了,没有听的很清楚 “哼,叫你不理我”公孙婉撅了撅嘴巴,然后开始向公孙恭道来。 原来,公孙婉本身就是一个活剥好动的少女,自幼虽说学习女学等事,但都是三心二意,反而对习武特别上心,公孙度夫妻疼这个女儿,也没特别比管教。 但是好巧不巧,公孙婉学武艺却也是学艺不精,只会几招三脚猫功夫,对女学懂的也只是些皮毛,到变相的成了“文武双全” 话不多说,还是进入正题。公孙婉之前就与田豫关系甚好,甚至敢于去县衙找他。今天,公孙婉刚想去县衙找田豫寻乐,路上恰好看到田豫等人在捉拿醉酒闹事大汉,便上前观看,只见田豫有条不紊的撤离周围围观者,然后主动上前擒拿闹事者,那大汉哪是田豫对手,刚想一酒缸上去,被田豫一拳打碎,又一套连贯的打击法,从手臂到肚子连续几招,最后趁其不备一招将那个大汉双手反扭,又叫手下人赶紧泼了碗水,将这大汉浇醒,又被反扭,申请又恢复了些许理智,那大汉也主动知错,跟着去县衙认罪了。 到了县衙,处理好大汉,公孙婉突然站出来:“喂,田豫,你那套拳法怎么用啊,我也想学” 田豫被这突然出现的丫头吓了一跳,但还是不卑不亢的说“小姐,这是我田家独创拳法,不可外传,望小姐恕罪。” “我不管吗,我就要你教” “属下真的不行,还望小姐恕罪” “你——!”公孙婉一个箭步上前,“你信不信我告诉二哥去?” “小姐若要告还请自便,但我想以二公子之睿智,想必不会刁难豫”田豫还是不卑不亢的答道。 公孙婉这时一掌打出,边打还说着“我看你教不教” 谁知田豫一个侧身让过,然后假意 脚下踉跄,向后倒去,却顺势抓住递过来的玉手,公孙婉本以为得手,暗暗窃喜“看这家伙以后还小不小瞧我”未曾想手 腕被抓,一股大力传来,站立不稳,被拉得向前倒去。 田豫脊背刚一着地,便一用力顺势向旁边弹开,反变成公孙婉被拉得面朝地 下跌倒,田豫翻身压住她的腰身,再将擒着的玉手往回一领,大力提至后心的 极限,趁着这小美人吃疼分神之际,左手捉住另一只粉腕,也反扭到身后,将双 腕合到单手,死死捏住,分出右手将公孙婉束发的头绳抽了出来,双搭十字把一 双娇腕紧紧扎好,这才腾出手来,捉着姑娘被打散的发髻,用力往上一提,将这 姑娘的上身拉了起来。 待田豫迫公孙婉跪在地上,这才松开手中的发髻,但见公孙婉一头青丝坎坎 垂至腰际,反剪粉臂,一张如花俏脸微微扭向一边,粉腮上还沾着一点尘土,想 是刚才按在地上捆绑时蹭上的。 “原来她居然这么美”田豫心下暗自赞叹,探手一板公孙婉的俏脸,公孙婉自己腰上丝绢为其擦去脸上的尘土,笑道:“适才豫与小姐比武较量,拳脚无眼,多有 冒犯小姐了。还望恕罪" 公孙婉此时却是心中娇羞不已,本来想在他面前漏几手,结果哪知道只一下便被放倒。想到这,俏脸一红。 娇哼了一声:“少要假装好人,人家才不领你情,技不如人,人家认 输便是!” “是,但在下还要再做一事,望小姐恕罪”田豫拱拱手。 “什么?”公孙婉好奇的问道。 说话间, 田豫单脚踩住公孙婉的腿弯,双手如同穿花蝴蝶,抹肩头,拢二臂, 是双三扣,单三扣,正把姑娘的双腕吊起,用平常捆绑犯人的五花大绑将她捆绑起来,也怪田豫平时忙于公务,居然真用捆绑犯人之力度将公孙婉捆起,人家一小女孩哪受得了这个,刚要将手腕上吊,公孙婉叫到“哎呀,好疼啊你这是干嘛,比武失败还把我绑起来,而且干嘛捆那么紧,都已经双股麻索,贴身绑绳了, 还怕本姑娘怎么样” 田豫随即一惊,意识到自己太狠,“对不起小姐,豫平时多见囚犯之绑,情不自禁就。。。。。至于为何将小姐捆绑,是待豫更好处理公务,待县事清理,自会解去” “哼,算了,捆就捆,我还怕你不成”公孙婉傲娇的回复。 等双手上吊之后,田豫将之前公孙婉的另一块手绢拿起,“对不起小姐,得罪了” 然后将其塞入口中,公孙婉还不知道什么事,正要询问,但手绢已入口中,况且双手被缚,只能任其塞入。 待捆绑完毕,田豫将公孙婉带到自己房屋(田豫家离县衙很近),将其放置在床“小姐,对不起,等豫忙完县中事物,自会为小姐解缚,还请小姐暂且屈尊豫舍” 公孙婉此时口中被堵,也只能杏目圆瞪,不情愿的稍微点点头。 田豫见状,赶忙回到县衙,走前还嘱咐下人照顾好公孙婉,不许外人进入。 可惜又是田豫思虑不周(没办法,生活方面的事)公孙婉此时口被堵,手被缚,就剩一双腿也在大腿处打了一圈绳结,只能小步小步行走,如何叫下人前来照顾。 而公孙婉在床上,手脚被缚,同时也是暗暗气恼田豫。居然对她这么狠,直接堵嘴捆绑在他自己家,等到解脱了一定要让二哥好好修理下他。 而过了几个时辰,待田豫处理好县中事务后,疲惫了一天的他回到家中,刚大摇大摆的进入寝室,往床上一看,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还绑了主公家大小姐的事,赶紧那是倦意全无,三下五除二的解开绑绳,然而一开始捆的不免有些太紧,导致松绑时也让公孙婉被绑了好几个时辰的手腕有所疼痛。等松绑后,二话不说,立马跑回家中。 也就发生了,现在所看到的事情,公孙恭听完也是一脸黑线,你自己技不如人反而来找我啊,而且这个时代像公孙婉这样乐衷学武的女子,不说独一无二,也是百里挑一,在这个时代看来就是天方夜谭一搬,在说人家田豫也没做错什么。 想了想,公孙恭还是答道:“我可敬可爱的妹妹啊,你自己偏要学武,本身就不是人家义务,自己技不如人输了,最后人家也没对你做什么啊,再说了,你之前这样的作为,确实或多或少有些妨碍公务啊。” 但公孙婉听完后,还是一脸不服的说“我不管,谁叫那个田豫对人家这样,父亲和大哥也不肯教我,二哥你又。。。。。” 还没说完,公孙恭自己也是一脸黑线,他自己那点学的三脚猫功夫,那是真的只能用来揍揍街上的小混混之类的,可能还不如一个精锐士兵。 这时,只见公孙青大步跑来“二公子,田县尉求见” “呦,还真是巧啊,快请进”不用猜,一定是为了白天那事。 过了一会,田豫进来,看见公孙恭和公孙婉都在,连忙行礼:“属下拜见二公子,小姐,今日对小姐行缚之事,是属下考虑不周,请二公子和小姐恕罪。” 公孙恭连忙扶起田豫“国让也是为了履行公事,何罪之有。” 随机田豫深呼吸,做了刚准备,一口气说道:“如果小姐不弃,我与家中长辈已议出方法,可以较小姐拳法,但恐怕要请小姐屈尊在寒舍练学,且不能出去,学成之后,也不能外传,如若不能,还请小姐恕罪,属下真的不能” 一口气说完,田豫也是稍微缓了口气。 “那,差不多要多久呢?”公孙恭好奇的问道 “十天半月即可,因为这套田家拳法讲究是连贯,只要有了基础功,想来不会多么难,而小姐的基础还是可以的”田豫答道。 “婉儿,你决定如何?”公孙恭还是决定征求公孙婉自己意见。 “我没什么意见,但是......” 公孙婉刚为田豫为了教自己而高兴,却没想到可能要待在田豫家十天半月。 “但是什么?”公孙恭和田豫异口同声 “那人家,岂不是要跟豫哥住在一起......”公孙婉居然跟往常不一样,害羞的问道。 田豫赶紧答道:“请小姐放心,豫家一共有两间寝室,豫住在另一间就行,若是还不行,那.....” “算了,我豁出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大不了我今天就住你家!”公孙婉却是大声答道。 这也让田豫公孙恭吃了一惊,这小姑娘还真愿意住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子家,虽然是自己的熟人。 但田豫随即还是不慌不乱的答道:“属下是已经为小姐准备和整理好,如果一定要今晚就去,也不是不可以......” “那好,我去了!!!” 四徐荣 等目送田豫和公孙婉走后,公孙恭也自己在书房静静沉思下来,考虑公孙婉到田豫家后可能会带来什么变故。 其实从田家决定让公孙婉在田豫家练武时,公孙恭就差不多猜到了他们心思了,田家虽说在辽东声名显赫,根基稳固,而且公孙家被逼走夫余后更是难有世家可比之,但由于之前公孙度一对软硬并施的手法,辽东之地世族们或多或少都被削弱了不少,要么像公孙昭这样的少数无论怎样都不肯交权的直接被流放,要么就是田韶这样交出了一部分权利例如私兵之类给予公孙度,而公孙度则是也保证了他们权位的稳定,虽说表面上是互赢,实则公孙度想动辽东世家们,不还是几句话几个兵符的事,只是因为有了合作关系,他们之间的利益能使他们更好拧成一根绳罢了。 而田家若是想要更好保持他们的权位甚至加强,更进一步的联合公孙家显然就是,虽然这样会使田家可能直接把路堵得只剩一条,但田韶敢!他有这个勇气赌!就赌公孙家真能拥有辽东十数,数十年时间,甚至可以南下中原,争夺天下!!! 而如何能更好联合公孙家,显然联姻是一个好方法,怎么样,亲戚总是比外人可靠的,人心都是一样。 而田韶也刚好知道了公孙婉和田豫这事,所以也就顺水推舟,想一步一步增进他们感情,最终促进联姻。 而知道这点的公孙恭也不会建议,毕竟田家目前可是辽东最大世族,而且还有田豫这样的精英和丰厚的底蕴,跟他们联合,显然是有利的。不过这也是最好的情况,作为一个未来人,公孙恭还是偏向自由恋爱的,所以他也会参考公孙婉田豫二人意见,当然了两人这几个月相识到相处,是个稍微懂得感情的都能他们有戏,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第二天,公孙恭一早醒来,准备处理政事,就看见号称辽东第一智囊的贾范匆匆忙忙跑进府厅,虽然他才三十多岁,但这段距离看来也着实累到了他,公孙恭见贾范如此慌张,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于是好奇问道“贾公为何如此匆忙,可是有大事否?” 贾范:“公子,到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据我们长安的密保和近日跟徐将军的联系来看,董卓自回到长安后,比起之前更加作威作福,随意盗用天子车服,并且命尚书以下众官有子皆至其相府禀报。又以其弟董文为左将军,从子董璜为侍中、中军校尉,皆典兵事。大封其宗族,甚至襁褓中婴儿皆得封,男皆封侯,女为邑君。于长安筑郿坞,高、厚各七丈,其中积谷还号称能用三十年,徐将军曾劝董卓不该如此耗费民力,结果被董卓派到陕县和安邑牛辅,华阴段煨、渑池董越一起防备关东诸侯去了。” 公孙恭陷入了沉思,毕竟作为一个未来人,还是三国爱好者,他可知道,董卓这么一闹后不久,王允就会联合吕布等人杀死董卓,然后李傕郭汜在贾诩劝说下反攻长安,徐荣就在那几场战役中死去,这可是个打败曹操孙坚两位三国大佬的人物,还刚好跟他老爹是朋友,这样就折了可惜了。 于是他向贾范说道:“贾公,你看这样可好,我们赶紧给徐叔父写信一封,跟他说,如果董卓因为倒行逆施而被诛杀,能否请他来我辽东,但最后是暗中隐喻的说,不要那么直白” 贾范想了想:“可以,以在下之浅才,这种暗喻的事应该不成问题” 公孙恭“贾公何必谦虚,你可是我辽东智囊啊” “多谢公子赞誉,那在下就去筹划此事了。” 等贾范离开,公孙恭又想起之前公孙青跟他说的战船之事,以辽东的实力,可能还真无法短期内制造大型战舰。 但此时公孙瓒已经自命严纲为冀州牧,田楷为青州牧,单经为兖州牧,并配置了郡守县令。想必不久就会介入青州之事,加上此时刘虞尚在,公孙瓒还有顾忌,若是等他灭了刘虞,统一大半个幽州,虽然会南下冀州与袁绍争夺,但对辽东的压力不得不说也会更大,加上这时青州黄巾军主力攻入兖州,跟兖州刺史刘岱作战,正是青州黄巾空虚之时,趁机渡海入青州,显然是个大好机会,但如何去找这些能容纳数千兵马的战船呢,公孙恭陷入沉思。 这时,好久没冒出的系统突然“滴——”的一声“经系统检测,宿主已经成功适应游戏坏境,进入状态,现在进入辅助功能启动,可查看人物数据,及可进入基础辅助,如增加他人健康,凭空使用云梯,冲车,井栏,艨艟等,每回可召唤1~10,但召唤时间有限,需半年一次,或可通过战场上获得战果核算成召唤币使用,但每次使用需在500以上,系统可能会进行适当升级,友情提醒:运用特殊能力时不能被它人知晓,否则则会冷冻技能10~20年。望宿主慎重考虑和使用,提示完毕” 仔仔细细听完这段话后,公孙恭是欣喜不已,哈哈,居然从天而降系统能让人召唤军用器械,那不用白不用,一定要找个机会去试试,至于什么召唤币之类的,还有那个不能为它人知道,随便藏到哪个空地应该就行了,到时再说吧先过好眼前。 公孙恭暗暗决定。 于是,公孙恭感觉叫上3位公孙家侍从,拜托贾范坐镇襄平,而自己则是和3位侍从直奔安平港,虽然贾范和公孙青都担心只带3位侍从会不会出意外,但只见公孙恭斩钉截铁的“今辽东四郡已定,父亲东征高句丽,北和夫余,西破乌桓,威震塞北,且这3位侍卫是我精挑细选,想必不会有问题,还请贾公和青叔放心便是。” 贾青二人见公孙恭如此坚决,也就并不阻止。 就这样,4人日夜兼程,经过三日奔波,总算到达安平,而负责这里和训练水军的,正是前几日提到的辽东第一大将,也是公孙度元老级人物,柳毅柳子力,而他旁边的正是前几日被柳毅见识到其武艺并提拔为百人将的太史慈 见公孙恭到此,柳毅一阵惊奇,但还是立马行了军礼:“下官辽东都尉(百人将)柳毅(太史慈),拜见督邮。” (此时公孙恭是襄平县令兼辽东郡督邮,柳毅则是辽东都尉,虽说在和平时期辽东这种边境之地的都尉还很珍贵,一般一郡只有2个,但此时正值乱世,也就没那么值钱了,而且按身份来说,公孙恭还是公孙度二儿子,故而柳毅自称下官) “柳叔何必如此客气,快起快起,您不愧是辽东名将,安平军如此整齐划一,操练有度,真可谓辽东虎臣也”公孙恭见安平虽是招募的新兵为主,却军容严整,赞叹柳毅治军有方。 “此乃属下当尽之责”柳毅毕恭毕敬答道,虽说他是辽东第一大将,但该有的谦虚还是有的,不会贸然触犯上级。 “柳叔有心了,话不多说言归正传,侄子最近刚请辽东诸匠打造了30艘战舰,明日应该就会到达安平,不知子力水军训练如何?” 柳毅猛地回答:“禀公子(想想还是叫这个顺口),在下水军已操练数日,基本理念和水性已然初识,虽还有不足,但若是上船操练,当不成问题” “如此甚好,柳树今日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日那10艘战舰就应该到了”公孙恭看了下四周,只见太阳西下,将海面都染成了橙红,许许波光照射在水面,别有一番风味 “是!”柳毅答道。 “对了子义,麻烦来一下”公孙恭又教到太史慈。 “公子所谓何事?”太史慈疑惑的过来。 “是这样的,子义,你当初说如果我真能跨海夺东莱,把你母亲接来辽东,你就正是归属于我,但我最近得到消息,目前青州百万黄巾已经南下兖州,我在考虑要不要全取青州,所以在想,要不要攻下东莱后直接还是让你母亲在那,毕竟故土难移吗” “竟如此,多谢公子了”太史慈喜到,本来他对公孙恭就有归顺之意,说是接他母亲不仅是要尽孝,也可以看做一种考验,没想到眼前这位公孙恭居然还是如此为他着想,而且自己一来就担任百人将,这又大大增加了他的归顺之意。 “好了,没什么,你也早早休息吧” “谢公子” 见安平军港士卒个个离开,公孙恭也在心里盘算大事。 深夜,公孙恭独自来到海港以外的一处密林,见四下无人,心里默念:“开始制造,30艘战舰” 瞬间,只见狂风大作,军港周围的树木仿佛都主动靠过来形成材料,不过一刻,刚才还空无一物的港口,居然已经有了30艘巍峨的战舰! “叮,宿主启用召唤器械功能,接下来将开启幅面辅佐,人物数据查看。” 五国渊 “这......不会吧” “是啊,这.....也太壮观了,我们那位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多战舰,一晚全拉过来了” “管那么多干嘛,反正这下我们辽东海军,也是有军舰的了,可都要谢谢公子准备” “是啊是啊,看来我们公子,还真有一手” 见到一下出现的30多艘巍峨战舰,三千安平军也是开始议论纷纷,有好奇的,有不可置信的,有激动的,有喜悦的,但最后,居然都变成了夸赞公孙恭的为主。 大帐中,柳毅和太史慈也是很惊喜,因为有了这30艘战舰,意味着他们辽东海军,正具规模了!! “对了公子,毅倒是好奇,这30多艘战舰,是怎么一夜间就运过来的?”虽说惊喜归惊喜,但冷静下来后,柳毅却是好奇的问道。 “这个吗......就当是不可告人的机密吧”谁知公孙恭却一脸神秘的答道。仿佛天机不可泄露。 “既如此,毅也不便多问”见对方有意隐藏,柳毅也不会刨根问底,该问的时候问,不该问的时候做,这,才是有情商有能力的表现。 而公孙恭此时却是沉默不语,正在思考的什么 “柳毅,字子力,统率72,武力72,智力46,政治31,对公孙度忠诚度96” “太史慈,统率91,武力98,智力79,政治71,对公孙恭忠诚度85” 此时,公孙恭正在查阅系统给他罗列的历史武将资料,据系统自己提示,这个数据库只会记录那些历史上有名有姓且有一定评价和表现的人物,当然也可以直接当场扫描查询,而柳毅,就是这种情况。 “公子,请问怎么了嘛?”见公孙恭好像在发呆的样子,太史慈敏锐的察觉到并询问了下。 “啊,也没什么,就是在想,据海边逃亡过来的东来百姓说,此时东莱黄巾李条正攻打东莱,太守候史乾又是一治世庸才。我在想,以我军的实力,再训练个十天半月,能不能趁这个机会,率水师南下,占据东莱,打入中原?”公孙恭抬头回答。 “这......”柳毅和太史慈互相看了看对方,从对方眼中得知了答案,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达到“可以!” 十天后,安平港 “公子,真的可以吗,随我们一起南下?”柳毅在旁边不免担心的问道。 只见公孙恭此时头戴雪白头盔,身披红色铁甲,再配上那不说玉树临风,也是也是相貌堂堂的模样,纯一副帅气少将军派头,要是有少女在这,没准都能被迷倒几个。 “毅叔,不必多虑了,辽东之事自有贾公处理,而我也是学过点武艺的,想必不会有事。”公孙恭稍微一回头,一字一顿的劝说柳毅。 “既如此,毅也.....不多劝阻了”柳毅最终还是屈服了,毕竟这位公子连30艘军舰都能凭空变出,保不准就有什么妙招。 而且因为公孙度让公孙恭节制辽东的关系,实则公孙恭现在还算他们上司,上级有令。又无大错,这些下属自然也无话可说,也就准备时刻警惕着。 而此时,公孙恭表面上稳如一pi实际上慌如xx的心情也随之平复,他本来就是约定出来监督军舰运输,结果现在又决定去南取东莱,要是被贾范他们知道,保不齐要受番教育,而让自己威望提升,除了处理那些他不擅长的内政,行军打仗,可能也不失为一条道路。当然公孙恭想要威望也不是为了以后自己自立门户争霸之类,毕竟他还是很信任他哥和他爹的,但是总要有点实货,而且,是个人,都会有虚荣心,公孙恭,自然不能免俗。 到了船上,正式起航后,公孙恭招来众人议事,除了柳毅太史慈外,还有所以百人将及以上军官,以及柳毅寻到的大才,国渊国子尼,因为此人颇有谋略,所以柳毅特地请来。 “国渊,字子尼,统率28,武力31,智力86,政治88”公孙恭耳边冷不防突现提示音。 虽然前世对这个人不怎么了解,但是居然系统主动提示,肯定不是什么路人甲。 于是公孙恭暗暗记下了国渊。 见众人来齐,公孙恭扯了扯嗓子,说道“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我军目前的目标是南下东莱,在青州立稳脚跟,进而争取问鼎中原的机会,眼下据细作来报,东莱黄巾李条已经杀害东莱太守侯元乾,所以他的部队分成了三只,一只是他自己主力,应该有8千,驻扎在东莱治所黄县,一只在卢乡等地劫掠和其他青州黄巾呼应,一只在牟平这个东莱粮仓。我军已经决定在蓬莱港登录,所以黄县李条本队肯定是要解决的,但是接下来是按兵不动,还是如何摄取,恭想听下各位高见” 身为第一大将,柳毅自然不甘示弱,表示“公子,我军轻装代发,粮草缺少,若占领黄县,当西取牟平,可得东莱之补助,而卢乡黄巾,若他们不识好歹来犯,我军便主动出击将其击败,若他们按兵不动,我们也可将其作为屏障,好好开发东莱东部” 而太史慈也说道:“柳将军言之有理,目前我军粮草缺少,故而,还是先设法多去牟平为妙” 公孙恭听完二人发言,用双手撑下巴,思考起来,突然,他想起了国渊,这位智商86的人,“子尼先生乃是郑大师座下底子,还望赐教” 国渊见公孙恭突然叫自己,还好像知根知底,便慢慢起身“承蒙公子厚爱,渊不才,然也稍有智谋,还望诸位笑纳”客套完,便说道 “渊认为,我军可声东击西,先于东莱登录,在遣一上将率兵1千,一路大造声势,佯装进攻牟平,敌军粮草多在牟平,若救,则可趁机取黄县,若不救,又可将计就计,攻取牟平,若得牟平,可由渊主动前去黄县,说服李条等黄巾行张平难(张燕)之事降于我等,若取黄县,则可按部就班,以黄县为本,步步稳进。黄巾之叛者多属铤而走险之农民,渊自负略懂农桑,可劝其下刃还田,为东莱积蓄实力人口,且听闻兖州曹操正行屯田之事,渊以为我军,也可萧规曹随,以此,不愁东莱不平”国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公孙恭听完,当下起来握住国渊手说:“子尼真乃王佐之士,若事成,定拜君为东莱主簿,主掌内政事务!” 国渊不卑不亢“多谢公子” 公孙恭又吩咐道“那这牟平之师,就拜托柳叔了” “诺,定不辱命!!”柳毅铿锵答道。 “好,眼下风平浪静,想我辽东水军不出3日便能到抵达东莱,之后一举占据东莱,逐鹿青州!” “诺!!!”舱内众将答道。 六抵达东莱 经过三天漫长的跋涉后,公孙恭一行人,停泊在了一个规模设施齐备的港湾,蓬莱港。 因为辽东军目前还没经历什么太大情报组织,所以关于众人到达的具体是哪个港口,实则也是个迷,不过没关系,刚好辽东军目前有个本地人在这边。 “子义,你看我军到的地方,是什么港口啊,也没什么渔民在这不好问,不知你作为本地人知道这里吗” 因为不是捕鱼季,所以港口也没什么人在这。 “回主公,这里正是黄县蓬莱港,当初我避祸辽东,走的就是这里” “是吗,那这里距黄县差不多多远来着?”得知居然是到了蓬莱港,公孙恭继续询问接下来路程 “应该差不多有六十公里,这里本身建的就靠近黄县” 此时,公孙恭又转向柳毅“柳叔,以我军之力,选精兵两千,能否在两个时辰内到达黄县?” “回公子,若选其两千之安平军,再以轻装前行,不敢说两个时辰之内必到,但三个时辰,应当无碍”柳毅略加思索达到。 “好!那就按子尼先生之计,柳叔率精兵两千,只扑黄县,吾率剩下一千人马,一路大造声势,奔往牟平!” “什么,公子!这....算不算有点冒险?”柳毅听完急忙问道,他本以为平时深居郡府的公孙恭应该会选择这人数质量都极佳的二千人部队,结果却没想到会选这下次的攻牟平军。 “是的,柳叔”公孙恭先是坚定答道,然后安慰“没关系的,据情况,镇守牟平的黄巾将领只是一名叫叶大的莽夫,麾下也不过三千黄巾为人粗鄙鲁莽,但是貌似起兵早,有些威望,所以李条才将他放在这,我此去,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反而是柳叔你可能要面对李条的一万主力,还需小心啊” “可以.....”柳毅还想劝说,但公孙恭说的也在理,他一时语塞 “柳叔要是还不放心,不如把子义调给我,如何?有他在,想必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全身而退,而且,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公孙恭下了一剂猛药 柳毅听完,最终思考片刻,也答应了,有太史慈这位打遍安平无敌手,自己都只能撑10个回合的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于是,双方兵分两路,柳毅国渊往黄县,公孙恭太史慈一路往牟平。 公孙恭军急行两个时辰,到了一处山坡处,公孙恭和太史慈下令全军修整,这时,一名传令兵来报““报,公子,距牟平只有十里之远,而且已发现牟平黄巾踪迹,他们并没有在牟平修整,而是派了几百人守住牟平。那个叫叶大的自己率大部队去打东牟” “什么!?”公孙恭和太史慈几乎同一时间脱口而出。 公孙恭赶快拿出随身地图,对太史慈笑着说“哈哈,好啊,子义,让你率兵200急行三里之远急袭牟平,可有信心?” “定不辱命!”简简单单四字,表明决心。 “好!那我就在这,等你捷报了。” 太史慈立马带着两百兵马,全速前进,作为先锋,去夺取牟平。 “咴咴,咴咴”随着清脆的马叫声,太史慈等人已经行到牟平,虽然是急行军,跟大部队脱节,但敌方也就几百人杂兵,又有何惧? 随机,太史慈吼道:“弟兄们,随我杀!!!” 话音刚略,太史慈身先士卒,单骑杀出。 麾下士兵见主帅如此,也都不甘落后,而黄巾这边听闻敌袭,却是大惊。他们本来是劫掠完牟平后叶大留下的几百人运粮部队,此时刚从县城把粮草运出来,正想赶紧赶上大部队,却遇到了这么一群几乎从天而降的士兵 “为什么?附近的官兵不是都应该被打败了吗,这么还会有战力如此激昂的部队?到底是为什么!”有的人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疑问。 但容不得他们多想了,敌军已近在眼前。 有几个首领想赶紧召集人马,结果被太史慈弯弓搭箭,射翻数人,没了首脑指挥,黄巾军更是大乱。 经过不过一会战斗,就彻底崩溃,逃的逃,跑的跑,几百黄巾,不过一炷香时间,就被全灭,歼敌五十五,俘虏一百多,其余全部逃窜。 而随后,公孙恭率领本队也是有条不紊的赶了上来,见此情景,大大表扬了太史慈一番。 但为这点成绩就骄傲自满可不行,东牟那边可还有着叶大近三千黄巾在数里之外,若得知牟平粮草被劫,必定要回师,而且此时牟平县令县尉已死,县丞也跑了,自己这一千人虽说有着牟平的几千石粮草,但却没有根基可言,所以还没安抚牟平多久,两人就讨论起了应对叶大回师过来的大队该如何自处的看法。 而牟平唯一幸存的县级别长官,任燠也一起来商议这事。 见任燠到来,公孙恭自然是要客气一番客气了一番“任主簿,你来了,你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来此商讨军议,实在令人振喜” “不不,此乃燠当今之责,不足不足道哉” 此时任燠也是赶紧回敬到,虽说知道了他们是辽东军的人,但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东莱,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还是多表示下自己诚意和归顺为好,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后来就来主掌东莱,,反正侯元乾也死了,这时候赶紧表示下归顺没准也有好处。 客套完了,公孙恭也进入正题 “据斥候来报,叶大之黄巾军就在牟平十里处的西里山,正在快步赶来牟平中,我军目前共有一千之众,加上徐主簿召集的百名民兵,且粮草辎重还算充足,所以我的意见是,按兵不动,固守城池,待敌军来攻,以逸待劳,途中还可派人不断骚扰黄巾,使其凌乱”公孙恭先声夺人。 “公子言之有理,但以慈之见,或可在途中设兵埋伏,黄巾本就缺甲少粮,若是能先搓其锐气,待攻城之时,便会轻松不少。”太史慈随后说道。 “是啊,子义屯长言之有理,公子,就让我张敞率屯下一百勇士,于路上埋伏,定打他个落荒而逃”坐下一名叫张敞的屯长回应道。 “不可!”只见大厅响起一声令辽东军不熟悉的声音。 “哦,任主簿有何高见,还望不吝赐教”本来公孙恭已想回绝了,但见任燠替他说了这话,也刚好借题发挥问下他意见。 “高见谈不上,但燠确是有异议”任燠先表示了下自谦,而后进入主题“敌方黄巾虽都是些乌合之众,然兵足有三千之多,所谓猛虎敌不过群狼,若是按张屯长之说只派一百人就想败其大众,实属不妥。燠认为,伏兵可派,且可只需一百,但应当在敌军大部路过之后,挑起后部辎重击之,敌军粮草辎重大多在上次战斗已被太史屯长缴获,此刻如果再将其削弱,以黄巾军的实力,必要溃散,到时,公子或可招降,或可放归,或可击杀,又何必急于一时” 任燠将观点全部发表完,顿时全场静声。 连之前的张敞都是主动请任“敞之前错言,险误大事,还望公子让我率一百人马,于道上伏击,将功赎罪” “好!传我军令,遣张敞率其屯下所部,于峰山庄设伏,缴黄巾敌军后军之物。” 见张敞知错就改,且主动借此机会出征,看来也是一个有潜力的人,虽然不是历史武将,但公孙恭还是准备培养培养。 “诺!” 张敞领命下去。 “居然这样,那关于城中的防御事项,我们还需要商议商议。”见张敞下去,公孙恭又准备吩咐下其他事项。 七牟平保卫 时值初春,春风柔和,屡屡拂面。令人清爽。 但公孙恭等人显然没闲情逸致享受 牟平城下,三千黄巾已经集结完毕,正架着梯子,开始向上攻来。 “杀!杀!” 喊杀声,从城外传来。 “啪嗒!啪嗒!” 撞击声不断的响起,一架架老旧的云梯,搭在城墙上。一个个衣衫褴褛,头裹黄巾的人,眼神凶恶,嗷嗷叫着往城楼上冲。 太史慈主持战事,已命人反击。 滚石、圆木不断的抛掷下去,烧沸的沸水也不断的往城下倾倒,阻拦黄巾贼的进攻。可黄巾贼太多了,时间不长,已有黄巾贼登上了城楼,不断的杀戮。 “狗官,拿命来。” 一名黄巾贼看到了公孙恭,直奔公孙恭而来。 公孙恭身边的护卫,立即戒备。 公孙恭自己也打起万分警戒,毕竟他查看过,他自己的武力值可是只有五十几,虽说比这样的小兵强,但谁知道瞬息万变的战场上会发生什么。 但让他安坐郡府等捷报,他却也做不出,毕竟以他的能力加上护卫的精锐,保护自己是肯定足够的,还能趁此来激励将士,增加经验。 而这时,刚刚登上城楼的叶大看见了公孙恭,见他穿着豪华整齐的盔甲被一群侍卫护卫着,想必是领导人之一。 “狗官,拿命来!” 叶大发疯似的朝公孙恭扑来 “杀!” 铁剑在空中一抖,悍然劈下。 “铛!” 然而,公孙恭身边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只见几个前排的侍卫迅速做出反应,将叶大团团围住。 本来想杀死敌人领袖,结果自己反而被围,叶大此时也是颇为震惊,但已容不得他再后悔,又有几位侍卫加入战局,一时叶大竟是无法脱身。 叶大头皮发麻,神情紧张。他无论朝哪个侍卫战斗,剩下几人都会趁势背刺,连逃跑都难以做到。 而就在他左右为难时,只听见一声 “扑哧!” 短戟刺穿了叶大的喉咙,鲜血飞溅。 再望去,是太史慈投出的一只短戟。 叶大的脸上,还有着震惊的神情。他本以为牟平军会跟之前官兵一样,都是不经打的摆设,所以才会如此急切的回军。 今天,怎会如此凶狠。 叶大粗犷的脸上,更多了一抹后悔的神色。他万万没想到,会在牟平会碰到公孙恭这样的硬茬子。 早知如此,就不该来的。 无尽悔恨,在叶大脸上流露。 他脑袋和身体分家了,但此时,都还有一丝丝的知觉,眼睛眨了眨。但下一刻,眼前涌现出无尽的黑暗,将他彻底淹没。 然而就在弥死之际,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只打败他的官军,来自何处。 “砰!” 叶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紧接着,圆滚滚的脑袋,跌落在了地上。 公孙恭顾不得恶心,赶紧抓起叶大的脑袋,大吼道:“叶大已死,降者不杀。” 太史慈等人见公孙恭主动劝降,也赶紧他抓住机会,大吼道:“叶大已死,杀!” 安平军听到后,士气如虹。 还在厮杀的黄巾贼,得知叶大被杀后,士气跌落,没了再战之心,逃的逃,降的降,再无一战之力。 小半个时辰后,战事结束。 太史慈安排了人打扫战场,就来到公孙恭的面前,恭敬的行礼道:“公子,我军杀死黄巾军八百多人,俘虏一千千多” 公孙恭吩咐道:“辛苦了,子义此战力刺叶大,功不可没” “没什么,一切也是公子调度有方,但我军此刻还不能放松大意,不知张屯长伏击黄巾军辎重之事如何,只有他成功,我们才算是彻底赢了这仗” 公孙恭点头:“是的,还是静候佳音吧,现在先去把那一千黄巾挑选精锐一百,其余者可遣散回家” “诺!”太史慈领命下去 而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只见张敞率着近百员将士,押着几百个俘虏进入了牟平。 毫不疑问,他们也胜利了。 牟平之战,就以安平军的完胜而告终。 八救援北海 北海国,位于齐国的东面,下辖十七县,是青州最大的郡国。如今的青州,贼匪丛生,随处可见黄巾贼。偌大的北海国,在太平盛世辖地宽阔,人口众多,是天大的好事。但这乱世中,北海国的辖地越宽,贼匪就越多,也越难控制。 管亥是盘踞北海国的一支黄巾贼,平日里,管亥倒也约束士兵,勒令麾下的士兵尽量不扰民,只是掠夺各县的富商豪绅。 孔融初到北海国不久,有雄心壮志,想围剿黄巾贼,便调遣士兵攻打。结果先是被张饶击败,退守朱虚,现在又是和管亥一战,麾下大军失败。 他不仅没能剿灭管亥,反而是激怒管亥,令管亥四处劫掠。 所以其实,北海国的还有另一支黄巾贼张饶,他比管亥更狠辣。不管是豪绅富商,还是普通的百姓,一概抢夺。张饶杀到了北海国的治所剧县,连续强攻,令北海国上下震荡不已。 好在剧县城池坚固,张饶几次进攻,都没能成功。 剧县,国相府。 大厅中。 孔融坐在主位上,正襟危坐。 下方,端坐着一众官吏。 其中一人,生得魁梧高大,极为壮硕,唯独却残缺了一臂,只剩下一条右臂。此人名叫武安国,是孔融麾下的大将,担任北海国都尉。 武安国郑重道:“孔相,依照目前的情况,管亥如果不攻打剧县,剧县的安全无虞,能挡住张饶的进攻。一旦管亥压上来,剧县就危险了。末将恳请再出战,先解决张饶,化解危机。” 孔融面色肃然,担心会失败,询问道:“武将军,你有把握击败张饶吗?” 武安国昂着头,肯定的说道:“回禀孔相,末将有十足的把握。区区张饶,不足为惧。只要管亥不出现,此战必胜。” 孔融看向厅中的其他人,询问道:“诸公认为如何?” 众人都赞同。 孔融虽然派人去请公孙恭来支援,但孔融麾下的士兵,也仍然有一战之力。孔融见其他官员没有反对,便准了武安国带兵出战。 当日,武安国就领着一万精兵出城。长途奔袭,抵达了张饶营地,武安国便是一阵猛攻。厮杀一天,武安国最终兵败,带着两千残兵逃回剧县。 武安国也受了伤。 国相府内,武安国见到孔融,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末将有负孔相的重托,请孔相责罚。” 孔融道:“怎么回事?” 武安国回答道:“回禀孔相,卑职和张饶厮杀,占据了上风。奈何,管亥突然出现,从后方攻击。卑职遭到两头夹击,不敌管亥,大败而回。” 孔融握紧拳头,很想处置武安国。但眼下北海国上下,缺少大将。在这个时候处置了武安国,便没有主持军事的人了。无奈之下,孔融反而安慰道:“武将军辛苦了,此战之败,不在武将军,而在于管亥太过狡猾。” 随后,孔融便率军坚守不出,直到公孙恭到来。 他亲自带众人迎接公孙恭,并商讨破敌之策。 最后双方商定,孔融自知不会领兵,武安国这个北海第一将又败了一场,而且太史慈跟武安国单挑中被折服。 “报!” 正在商议之时,士兵的喊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士兵快速的冲入房中,单膝跪地,禀报道:“大人,城外哨探传回消息,有黄巾贼来犯。看黄巾贼打出的旗帜,似是张饶率领的黄巾贼。” 公孙恭下令道:“传令下去,守城将士备战,准备抵挡黄巾贼。” “喏!” 士兵转身去通知。 起身出了房间,往城楼行去。公孙恭接管剧县的军队后,就在城外安排了哨探,随时打探附近的动静。张饶一出现,公孙恭马上就能得到消息,然后有所准备。 城楼上的士兵,得到了消息,正快速的准备擂木、滚石、沸水等防守的器械。这批士兵是刚来换岗的,中午时分,先前站岗守卫的士兵已经去吃饭,这批士兵都是吃了饭来的。 太史慈也得了消息,来到公孙恭的身旁,抱拳道:“大人放心,一切已经准备妥当。黄巾贼来攻城,保证他们无功而返。” 武安国也站在一旁,神情肃然,眼中有着昂然战意。 公孙恭颔首,望着城外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在国相府的孔融也急匆匆赶来。他登上城楼,往城外一看,恰好城外依稀能看到一条黑线不断的蠕动,正朝剧县的城池汹涌而来。孔融的心,登时就悬在空中,紧张了起来。他看向公孙恭,拱手道:“公孙东莱,拜托你了。” 公孙恭神色自信,微笑道:“孔相放心,区区张饶,不足挂齿。” 根据公孙恭查阅到的资料,张饶麾下有三万多黄巾贼士兵,虽然人多,实则战斗力有限。而且张饶不善于治军,拿下一地,便肆意抢夺,从不约束士兵,张饶麾下军纪松散,士兵没什么战斗力。 喊杀声,渐渐逼近。 密密麻麻的军队,出现在城外。 张饶领着黄巾军到了,张饶的身材并不魁梧壮硕,反而很精瘦。他个子也不高,是很矮的。但张饶一队八字眉,透着森森杀气。他立在马上,缓缓前行,眼眸一扫,自有一股凌厉阴狠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大军在城外停下。 张饶策马向前,抬头往城楼上看去,大吼道:“孔融老儿,张饶来了。打开城门,让老子的士兵入城,否则杀无赦。” 公孙恭看向了孔融:“听闻北海麾下有一名士姓祢名衡字正平,不知可否请其出之” 孔融有些好奇“可以是可以,但不知公孙东莱想要.....?” 公孙恭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件事,可能要等到他出来才能证实和说明了” 孔融也是不解,但还是把祢衡请来,并引荐给公孙恭。 公孙恭露出一个计划通的笑容。 张饶见城上没人答话,本想再骂上几句,但只见一人慢慢露上城楼。骂道“黄巾畜贼张饶!上不知天道,下不知人伦,龌龊无耻之勾当,做了不知有多少……(以上省略几十字)鼠雀尚有人xìng;汝等只可谓之蜾虫!!!如粪沟之蛆虫,若早时下马受缚,北海东莱二位太守还念在知错就改绕汝狗命,若执意顽抗,死无葬身之处!!!” 张饶等人自起兵遇到骂人的,但也没见过这么会骂人的,一时本来想反驳,谁知一字未说,那光膀之人又抢先开口,导致一句话也未说。 而城上众人见祢衡“口才”如此之好,顿时自己都有些吃惊和后怕,没想到这公孙东莱居然还知道北海孔融手下有如此人物,辛亏没拉出来骂他们自己。 而张饶被骂着毫无还口之力,哪还多啰嗦吗,气的大叫“杀,给我杀。啊!!!” “杀!” “杀!” 黑压压的黄巾兵,开始了冲刺,直扑城池坚固的剧县。张饶虽然恼怒,并没有昏头亲自去攻打城池,只是退回后方指挥。 公孙恭见张饶后退,惋惜道:“可惜了,如果刚才的激将法成功,张饶身先士卒来进攻,就能先斩了张饶。这厮怕死不来,就得真正的厮杀一场。” 孔融道:“没想到公孙东莱居然知融手下祢衡有如此口才,真是洞察秋毫啊。” 公孙恭说道:“孔相过誉了,其实也没什么。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赶紧防御张饶。放心,”他又朝太史慈点了点头,太史慈便接过指挥权,指挥城楼上的战斗。 太史慈下令道:“弓箭手,听我号令!” 刷!刷! 城楼上早已经就位的弓箭手,齐刷刷挽弓搭箭,瞄准了城外,等候太史慈下令。柔和温暖的阳光照耀下,一支支弓箭的箭头,闪耀着森冷的光芒。 太史慈打量着城外的黄巾贼,估算着黄巾兵距离城楼的距离。双方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的拉近。 一百步! 八十步! 六十步! 当距离缩短到六十步左右,黄巾贼已经大范围进入弓箭的射击范围。 太史慈下令道:“放箭!” “咻!咻!!” 密集如雨的弓箭,刺破空气,挂着锐啸声,铺天盖地的在空中划过,转瞬射入黄巾贼的人群中。只听一阵扑哧扑哧的声音响起,一个个黄巾贼中箭,溅出一蓬蓬鲜血。 弓箭下,黄巾贼不断倒下。 更多的黄巾贼冒着箭矢,快速的冲到城楼下,把一架架云梯搭在城楼上,开始沿着云梯往城楼上攀爬,想要冲上城楼。 张饶麾下的黄巾兵,除了嫡系精锐外,其余的普通黄巾贼,几乎没有精良的武器。许多人连制式的环首刀都没有,拿着的或是钢叉,或是铁棍攻城的器械,也仅仅是云梯,没有其他的攻城武器,连攻城车、撞车等器械都没有。 张饶进攻,靠人海战术。 太史慈准备充分,根本不惧。当黄巾贼开始攀爬时,城楼上的士兵已经开始反击。一锅一锅烧得滚沸的油水倾倒下去,只要溅落在身上,便烫得起了水泡。巨石砸落下去,所过之处,撞死一个个冲来的黄巾贼,又有擂木等不断砸下。 太史慈防守城池,守得滴水不漏。即使有黄巾贼快攀爬上城楼,在城楼上,太史慈还安排了长枪兵,一旦黄巾贼冒头,一杆杆长枪刺出,便将冒出头的黄巾贼戳死。有冲上城楼的黄巾贼,又面临城楼上策应的士兵,被乱刀砍杀。 一切有条不紊。 孔融站在城楼上,看到沉着指挥的太史慈,眼中露出赞赏神色,感慨道:“公孙东莱,你麾下的这员将领,有大将之风啊。” 公孙恭微微一笑,道:“子义的确有大将之风,他的能力不仅是守城。守城之战,颇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也是他历练的机会。” 孔融掠过欣羡神色。 可惜,太史慈不是他麾下的人。如果太史慈能为他效力,那该多好。 战争在持续。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黄巾贼一方,始终没能给剧县造成威胁。一方面,是剧县本身城池坚固另一方面,是太史慈守得滴水不漏。 这般情况,令张饶愤怒。 张饶再次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进攻。” 为拿下剧县,张饶吩咐全部进攻。他本来的打算是联合管亥攻打剧县,但管亥击败武安国后,就带兵远遁,不和他一起。如果有管亥配合,攻打剧县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面对张饶的全力进攻,太史慈镇定自若,没有任何慌张的情绪。他冷静的调度士兵,吩咐麾下的士兵上前抵挡。太史慈的防守,守得滴水不漏,令张饶麾下的黄巾贼找不到半点机会。 公孙恭看在眼中,赞叹不已。太史慈不愧是将才,指挥调度是一流的。 孔融也很是赞赏。 越是如此,孔融的心头就越欣羡,羡慕公孙恭有这般出众的将领。他麾下的武安国,武艺倒是不错,有万夫不敌之勇。然而,武安国领兵打仗的能力,却又差了许多。 同样是调度剧县的士兵,张饶来进攻时,武安国守得岌岌可危,但太史慈却守得不动如山。 其中差距,不言自明。 武安国也钦佩不已,他此前觉得太史慈治军虽然严格,但毕竟年轻,未必就多厉害。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看出高低。现在看来,太史慈有真材实料的,能力极强,远远超过他。 太史慈镇定自若的指挥。 官兵防守,没有露出破绽。 时间流逝,黄巾贼的攻势逐渐减弱,不复之前的攻势。城楼外,已经堆积了无数的尸体,更有无数哀嚎和惨叫声响起。黄巾贼麾下的士气不断下跌,无法撼动剧县的防守。 张饶无奈之下,也只能传令黄巾退军,等明日来攻。 而见张饶退兵,孔融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对着公孙恭答谢“多谢公孙东莱相助,此战能胜,公孙东莱功不可没啊” 公孙恭此时也显得有些骄傲,但还是保持冷静:“谢国相赞誉,然张饶此战虽损失数千士卒,却还有二万多兵力,仍不可小觑,在下认为还不可掉以轻心。” “所言甚是” 众人便赶紧下去,为第二天防御做准备。 九,击败张饶 时间转瞬即逝,马上到了第二天,又是一天攻城。 但因为太史慈滴水不漏的防守,张饶还是未能攻入剧县。 张饶看在眼中,眉头紧皱。 他心头怒火升起,脸上杀气腾腾,心中暗恨公孙恭到剧县搅乱了他的大好局面。如果不是公孙恭出现,说不定他已经打破了剧县。同时,张饶也恨麾下的黄巾兵无能,数万人进攻,竟然没能攻破剧县,连攻上城楼的时间都屈指可数。 “大统领,攻势无法奏效,是否派遣最精锐的力士营士兵参战?” 张饶身旁的狗头军师道。 张饶想了想,道:“好,立马把力士也派来,我要一举攻克剧县!。” 力士营,黄巾麾下精锐部队,原是张角三兄弟专属,后来三张覆灭,各地势力大的黄巾也相继将自己的精锐部队称为力士营,而张饶这只,则有三千多人,差不多是每十个黄巾才有一个。(此处为原创,历史演义都没有相关记载) 随着张饶下令,力士营加入攻城部队后,再度鼓舞士气,发起猛烈的进攻。 就算是如此,太史慈调度士兵守城,一样守得滴水不漏,任凭张饶麾下的黄巾贼如何进攻,都无法撼动防守分毫,不能突破剧县城楼上的防守。 抵近黄昏,日头开始偏西。 黄巾贼久攻不下,士气再一次开始低落了,攻势愈发无力,对剧县无法造成威胁。 张饶更是暴怒不已。 一群废物! 两万多人进攻一座小小的城池,竟然奈何不得。张饶以往攻打各地的城镇,军队所过之处,便望风披靡,甚至他的大军还没有抵达,城镇中的官兵就跑了,根本不敢抵挡。 可现在,他却无法前进一步。 狗头军师眉头皱起,再度劝道:“大统领,已经抵近傍晚。最多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彻底黑尽。看样子,今天无法攻克剧县,不如撤退吧。” “绝不撤退!” 张饶眼神森冷,毫不犹豫的回绝。他钢牙咬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思索着破城之策。片刻后,张饶下令道:“传令下去,今天破开剧县,本统领任由士兵劫掠三日。” “是!” 狗头军师听到了命令,也是眼中放光,神情兴奋,立即吩咐了下去。 “大统领有令,攻破剧县,任凭劫掠三日。” “大统领有令,攻破剧县,任凭劫掠三日。” 命令由张饶身边的士兵传达了下去。 这一消息,很快在所有黄金贼中传开了。一个个黄巾贼得令,眼神兴奋,更透着无尽的贪婪和**。原本萎靡的精神,瞬间有了斗志,抬头瞅着剧县,仿佛是红了眼一般。 任凭劫掠三日,这有大好处。 一般情况下,攻破一座城池,最先得到好处的是张饶。其次,是张饶麾下的小头目。再次,是张饶麾下的精锐。等到了最后,才是普通的黄巾贼,留给他们的都是残羹冷炙。 现在是任凭劫掠。 这就给了他们更多肆意抢劫和发泄的机会,尤其剧县不同于其他的城镇。剧县是北海国的治所,繁华富庶,人口众多。北海国有钱的富商士族,都在剧县城内。北海国年轻貌美的女子,以及财富,美食大多数都集中在这里。杀入剧县中,他们能得到无尽的好处,能肆意的发泄。 “杀啊,老子要抢两个女人,左拥右抱。然后,还要抢无数的钱财,要有数不完的钱。” “为了女人,杀!” “杀,谁敢挡着,就杀谁。” 无数的黄巾贼嘶吼着,叫嚣着,红着眼睛往前冲,想要冲入城内劫掠。 低迷的士气,急剧提升。无数的黄巾贼,前仆后继的往前冲,悍不畏死,气势汹汹。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张饶用钱财和女人,刺激了所有的黄巾贼。 孔融见到,神情骤然紧张。 公孙恭却是神色平静,他相信太史慈的指挥能力。尤其他有充足的准备,即使城楼上剧县的士兵出现守不住的情况,刘枭也能调动自己的士兵力挽狂澜。 太史慈镇定自若,下令道:“投石车,攻击。” 一声令下,城楼上的一架架投石车,开始装填武器。这些投石车是剧县的武器,有些老旧,抛投的力量也不怎么大,无法抛掷数百斤的大石头。不过一架架投石车旁边的士兵,也没有装填石头,而是把一个个脸盆大的陶罐放在投石车上。 火把伸过去,点燃了陶罐口浸泡过火油的蒿草。随着火把点燃蒿草,浓烟窜起,火光缭绕。这些陶罐中,是装满火油的,还装着一些切短的蒿草。 “轰隆隆!!” 一架架投石车运转起来,不断抛出。 天空中,忽然间飞出无数燃烧着的陶罐,带着滚滚浓烟,往黄巾贼所在的人群落下。投石车的力量不大,抛出的陶罐,正好落在黄巾贼中。 陶罐砸在黄巾贼士兵身上,刹那间便碎裂开来,流溢出火油和被火油浸泡了的蒿草。这些浸泡了火油的蒿草,遇到明火后就燃烧起来。 空中,陶罐犹如雨滴落下。 跌落在地上的陶罐越来越多,许多的地方染上火油,都燃烧起来。一处处的火苗迅速的串联,便汇聚成了燃烧的火焰。一个个在火焰中的黄巾贼,被大火灼烧,惨叫不已。 黄巾贼一方积攒的士气和攻势,在汹涌的火攻下,变得荡然无存。而防守的一方,依旧雷打不动的守住城楼。此消彼长,不一会儿的功夫,黄巾贼就陷入颓势。 即使有张饶的劫掠命令,但也无济于事。 太史慈见黄巾贼大势已去,便转而看向公孙恭,抱拳道:“公子,张饶大军锐气已泄,想必不多时就要溃败了。” 公孙恭也是微微点头,眼下这情况,只差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棵稻草罢了。 而好巧不巧,这时,远处居然出现了大约两千骑兵。 而且旗上也写着“公孙”二字。 人如虎,马如龙,浩浩荡荡的骑兵犹如一道浩荡的洪流,冲了过来,迎面冲向正往城池冲去的黄巾贼。 “杀!” 为首一将宝剑一抖,剑尖探出,犹如毒蛇出洞,冷厉的寒芒在空中闪逝,瞬间刺穿了迎面而来的黄巾贼喉咙。又枪往前一抖,将黄巾贼的尸体抛掷出去,大枪横扫,又击飞身旁的黄巾贼。 那名将领犹如尖锥一般,刺入黄巾贼中,所向披靡。两人的武勇,带动了骑兵。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因为他的悍不畏死,这些士兵受到感染,杀得兴起,斗志昂扬,战斗力竟是很不若,斩杀一个个溃散的黄巾贼。 想往城池冲的黄巾贼,此刻都被浩浩荡荡的骑兵洪流掩杀。跌倒在地上的尸体,被践踏得成了一滩烂泥。附近的黄巾贼见状,吓得魂不附体,都快速的逃窜。 二千骑兵,杀入了黄巾贼中。 骑兵来去如风,在一处又一处的火中穿梭,不顾燃烧的火焰,收割着一条条黄巾姓名。 这时,公孙恭也凭借系统赋予的增强视力能力,看清了为首一人,居然是他的哥哥公孙康! “怎么回事,大哥居然来这了?”公孙恭有的许多问号。 而这时,只见公孙康领着士兵来回冲杀,本就溃散的黄巾贼更是败退。无数的黄巾贼,往张饶所在的方向撤退,可谓是兵败如山倒。 “跑,快跑啊!” “官府的骑兵来了,撤!” 无数的黄巾贼大吼着,脸上尽是恐惧的神情。他们此刻就仿佛是一群羊,而骑着战马冲刺的官兵却是一头头下山猛虎,杀入黄巾贼中,收割着性命。 张饶看在眼中,愤怒黄巾贼无能的同时,眸子中却精光闪过,脸上掠过浓浓杀意。 孔融公孙恭竟有这一招。突然出现了这两千骑兵(虽然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狗头军师神色担忧,再度劝说道:“大统领,此战不好打。而且天色有些晚,不宜再战。我们撤退吧,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张饶不甘的下令道:“撤...撤!!!” 黄巾大军听到这个,哪还敢逗留,赶紧像潮水一样退去。 公孙恭赶快命令城内士兵由太史慈率领,一起夹击。 而这,就是压倒黄巾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十遇刘辨,收管亥 待战斗结束。公孙恭立马命人将吊桥放下,把公孙康等人接回城。 才发现,公孙康后面还站着两人,赫然就是凉茂和李条。 公孙恭好奇问道“大哥,不知你和伯方等人怎会...?” 公孙康却爽朗的回答“是这样的恭弟,父亲听闻你决定来支援孔北海,不太放心,就让我带着两千骑兵前来支援,结果到了发现你已经走了,偏带着这位伯方先生和李条兄急忙赶来支援,结果刚好碰上,战了个过瘾啊。哈哈” 孔融此时也赶忙赶到“融替北海百姓多谢二位公孙公子”随之做下一揖。 “不不,这也要感谢孔北海协助”公孙恭连忙回首也一揖。 公孙康同样口称不敢居功。 随后孔融又将二人留了几日,但没有不散的宴席,公孙康和公孙恭二人最后还是准备返回东莱。 两人与孔融在城门告别,孔融也是由衷感谢二人,又是口中称谢。 而公孙恭和公孙康两兄弟也在途中商议,最后决定二人分开驻防, 公孙恭驻防在黄县为主的东莱西北部,而公孙康则是带着凉茂李条再加上三千人(后来加入了一千黄巾降军)驻防昌阳为主的东部。 而张绕,则已经隔着青州黄巾大部转战兖州地区去了。 此次收降的三千黄巾,也分成两千出来,公孙康公孙恭各领一千,并入本军。 又是急促的步伐,任燠带着慌忙的脚步跑了进来,大喊“二公子,董卓死了!” 公孙恭刚醒来在正厅里休息还有点睡意,而且昨天刚找到王豹王翁两位贤才投效较为开心还在回味着,加上最近天开始热起来所以没睡好,也有点困,但这一声让他这下确是彻底睡不着了。 董卓死因倒是跟演义历史差不多,中了连环计然后被王允等人联合吕布诛杀。徐荣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孙恭和贾范提示居然带着自己一千直属逃出来了。据说还带上了弘农王辨,等等,红农王辨!!那位不是应该190年就死了吗,怎么还活到现在。 公孙恭感觉脑子有点晕,让任燠好好细细解释下,结果任燠却是有点好奇,解释道“二公子,你忘了吗,一开始就是你父亲公孙将军建议勿杀弘农王,并且和徐荣联合劝诫董卓的,最后据说还跟董卓彻夜长谈了番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弘农王就被留下了,但是何太后被毒杀了,且对外宣称弘农王已死,还是诸侯讨董完,分崩离析,互相内斗,董卓才揭秘。” 公孙恭当时就是一个郁闷“自己这帮他便宜老爹的修改,到底都影响了什么。连刘辨都活过来了。” “并且”任燠可不管公孙恭此时想什么,还是补充道。“据说孔北海也要被招去朝廷做官,目前请大公子和二公子择其一人,说是准备托付北海。” “今天事好像特别多啊。。。。”公孙恭揉了揉太阳穴“还是请大哥去吧,你帮我跟他说下,我刚稳定东莱,现在去北海不是找事吗,反正大哥还比较好战,正好让他去北海国活动活动,据说管亥最近又有动作了。” ‘是’任燠领命下去了。 过了几天,徐荣带着一千骑兵急行军,居然已经到达北海,但是公孙康本身对汉室无感,也就随便奉承了几下,把刘辨打发给公孙恭了。 听闻刘辨要来,公孙恭倒不是很惊讶,怎么着也想处了半年,他还不清楚他那老哥脾气。 随机他还是赶紧前去迎接刘辨了。 “东莱太守公孙恭,拜见殿下。” “公孙太守客气了,快快请起。。”还带着一丝稚嫩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谢殿下!”公孙恭缓缓起身,打量了一眼刘辨 刘协年纪十八,举止雍容,头带玉疏看不清表情,言语中却带有一丝威严。 “殿下一路车马劳顿,还请往东莱歇息,恭已备足住宿等事”公孙恭见刘辨比想象中要镇定,也就不担心了,把自己安排明明白白都讲清楚。 “太守真是有礼了,孤不过一流落皇子,太守待我如此,辨无以为报”刘辨毫无身为诸侯王架子,反而是很恭敬的回礼公孙恭,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感动。 “殿下客气了,这只是恭应尽之责而已”公孙恭见刘辨如此,心中也有些许感动,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个堂堂大汉弘农王,之前的少帝,现在却是对他如此动情。 公孙恭自然也会礼尚往来,亲自将刘辨送到临时的弘农王府。 而安顿好之后,在寝宫中,刘辨一身华服,问着旁边的美少妇道。 “爱妃,你说那公孙恭,对孤如此客气,完全不似焦和及他大哥公孙康那般肤浅趾高,是否真对孤有着保驾之心” “殿下,公孙太守对殿下恭敬如此,连卫队都没未我们配置,只安排了数十奴婢,不似董贼之流派自己爪牙监视我等,更不像焦和那等刻意侮辱我们,我想,他应该确实是至少对殿下有感的” 少妇朱唇轻启,声音婉转清脆,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嗯,爱抚说的有理,孤经过这两年囚禁,算是看轻了这天下为了所谓权利,而勾心斗角,互相暗算,一直进行着这种没有意义的战争,我也想明白了,若是公孙太守愿意为我们二人安排一个安身之处,就随遇而安。”刘辨慢慢开口 “至于匡扶汉室,重复光武之举,孤已经放下了”刘辨又一字一顿说出,似自嘲,也似决心 “只要殿下平平安安,臣妾就知足了。”少妇如银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爱妃,孤记得你喜欢荷花?等天气真正热起来,孤就请公孙太守带我们去看看这青齐之地的荷花,如何?” 刘协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说着情话 此时,东莱的议事厅。 “好了好了,先别急着弘农王的事了,目前管亥的事都没解决呢” 公孙恭望着堂下众人一个个因为他接待刘辨而吵闹,实属无奈。 文的以任燠为首,支持继续拥立弘农王,保护汉室诸侯。 武的以张敞为主,觉得不要拥立刘辨,让东莱众将还显得不自在。 而太史慈闭口不语在沉思,国渊处理农事去了,凉茂因为母亲死去要守孝三年(虽然本来也已经是公孙康的人了),李条...辛亏在北海那,不然黄巾将领在这就更要炸开锅了。徐荣护送刘辨来这后跟公孙恭见了面就直接带着他起家的一千班底回辽东见他老朋友公孙度去了(甩手掌柜.jpg) 而公孙恭此时拿出管亥,就是想说先转移下注意力,等管亥收拾了,加上刘辨低调的个性,那些大条的将领(除少数)可能也就忘了或默认了。 现在再来介绍下管亥。 管亥原来是黄巾军的卜己部的一个小头目,自从卜己被打败后,管亥便流落到了青州。 后来,管亥召集了不少黄巾残兵和流民,又吞并了几处山贼,渐渐的壮大起来。如今管亥手下已经有接近三万人,当然其中七成全都是老弱妇孺,不过就是如此,管亥也能算是青州最大的流寇了! 但是手下虽然多了,可是问题却来了,三万多人总是要吃饭的,粮食成了管亥的第一个大问题,三万多人需要的粮食可是不少的。 所以为了维持三万人的粮草,管亥可算是绞尽脑汁,刚开始是到处抢劫地主富户,可是犹豫黄巾之乱的波及,青州世家大多搬往别处,所以管亥并没有抢到多少东西。 后来管亥开始进攻一些小的县城,往往那些小县城守军不过千人,有的还不足千人,所以一见管亥数万大军到来,县城守军往往会弃城而跑,这让管亥抢的很顺利。 等管亥抢了几处县城后,青州刺史焦和为了对付这股流寇将守军全都击中在临淄,而青州各县粮草也都集中在了临淄和剧县,都昌等大城,管亥即使攻下县城,也不会抢到多少粮草。 所有目前公孙两兄弟表面上占据着东莱北海二郡,实际上北海东莱南部地区都被黄巾军所肆虐,东莱北海交界处有管亥,东莱黔陬的管承,不过公孙家那是亲两兄弟,管家这两却怕不是要八竿子才能打着。 而此刻,公孙恭就是要平定管亥,让北海东莱连成一线。 见堂下人吵得这么狠,却又突然没了动静。公孙恭也是有点无奈,不过想想也释然了。毕竟一个擅长政治,一个擅长冲锋陷阵,强行让他们出谋划策也的确有点为难。国渊又在处理农事,而且本身他也更擅长政治些。 “也许,是时候找个谋士”公孙恭心中暗想。 “等等,农事,对啊,从粮草上下手!”公孙恭猛地一起。 过了几天,东莱散出公孙恭要援助北海太守公孙康五万石粮草的传闻,而正在壮武的管亥,自然也听到这个消息。 加上,听说此次公孙恭只带了两千兵马,管亥更是欣喜异常。 经过多日行军,公孙恭终于进入了北海境内。 此时公孙恭正在盘算着怎么得到谋士呢,只听斥候来报:“将军,诉侯前面十里处发现有贼寇挡住道路,扬言要抢粮!” 公孙恭寻思着,还真让管亥上当了,当下就命张敞看住粮队,自己带着太史慈和一千兵马前往前方查看。 公孙恭和太史慈来到前面,果然见有一大群贼寇拦住道路,一眼望不到边。为首一员大将,手拿大刀,没有骑马,站在队伍中间。 只听那大将道:“我乃黄巾大将管亥是也!对面官军乖乖的把粮食交出来,爷爷可以饶你们不死!” 公孙恭一听,原来这人就是管亥,据说正史演义都是他围困的北海,不过演义里被关二爷杀了。 随即又一想,演义里刘备救北海也没带多少人,记得好像这个管亥出来和关二哥单挑,没准现在也可以趁机生擒,想到这,对太史慈说:“子义,这人交给你了!” 只见太史慈骑马走到管亥近前,下了马,说道:“某家东莱太史慈,特来会你一会!管亥你没有马,某家也不占你便宜!来咱们过两招!” 管亥本来见太史慈骑马出来,心说这家伙骑马,我没马可吃大亏了,后来见太史慈下了马,管亥心说你小子下了马,我可不怕你了,于是提大刀来战太史慈。 只见管亥大刀一挥,直奔太史慈咽喉,太史慈见管亥一刀砍来,眉头一皱,挡的一下挡开了管亥的刀。管亥当下第二刀冲黄太史慈小腹挥来,黄忠又把第二刀架开。接下来管亥刷刷刷有连砍了十一刀,而太史慈却只挡不攻。 公孙恭正好奇他们还会打多久,只见太史慈突然一个犀牛抱月接刀式单手将管亥大刀借住,然后另一只手**一甩直奔管亥前胸。 眼看管亥就要被刺出大洞,这时候太史慈突然刀锋一转,用**打在了管亥胸膛。管亥当下喷了一大口血,躺在地上开始喘息! 太史慈银枪朝管亥脖子上一架,“我看你也有几分本事,不如降了吧,我家主公心慈仁厚” 管亥又吐了一口血,说道:“呸!我管亥既然输了,要杀你就杀,何须多问!不过我身后这些人里有不少老弱妇孺,还请你们饶过他们!” 远处太史慈听了管亥的话,朝管亥带来的人马望去,果然大多数人都面有菜色,只有少数彪悍之士。 太史慈走到管亥近前道:“你这可知道行军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怎么还带老弱妇孺?” 太史慈镇守狠狠的道:“还不是被你们朝廷逼到活不下去了!要不然谁会当强盗!” 太史慈轻叹了一声。青州果然受黄巾之乱波及颇深,自从黄巾起义开始后,青州民众不是被强拉入黄巾军,就是躲入了山中;朝廷一直忙于平叛,偏偏还正好天灾常发,水灾海啸使得青州境内基本上颗粒无收,灾民无数,不少人因为生活所迫成为流寇强盗。 想到这,公孙恭对管亥说道:“管亥,带着你的人跟我走吧,跟我一起去东莱,我安排你们生活!” 管亥一听,愣在了那里,在管亥眼中,朝廷官员都是鱼肉百姓之徒,否则的话也不会弄得天下生灵涂炭。如今听太史慈这么说,管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过来好半天,管亥才反应过来:“你不杀我们了?” “不杀,你们都是些贫苦百姓,为生活所迫,才误入歧途,如今北海百废待兴,正需要你们,只要你们到了东莱后安心生活,不要在做强盗那就好了!”公孙恭说道 只见管亥勉强的爬起来,朝公孙恭跪下,满脸眼泪的说道:“谢大人收留!” 十一招贤馆 在收降管亥后,公孙恭也一直厉兵秣马,休养生息。 期间将弘农王辨收留于东莱,见父亲好友徐荣也在,便做了顺水人情,将其送回辽东,跟公孙度这个老友相聚,加上徐荣本来就是玄菟人,这样也算衣锦还乡了。 次日,天一亮 “纯兄,物品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公孙恭看了看整理好的箱子一个个搬上车,对护卫也就是管家公孙青的儿子,公孙纯说道。 “是,公子”公孙纯回到。 公孙纯是个长得标准的年轻人,颇有容貌,放到人堆不算太起眼,但是他那双仿佛充满了桀骜和斗志的眼睛,却是决定的吸引人。 至于他们要去的地方,则是东莱黄县的招贤馆。 这事却又要从前讲起,就在公孙恭收服管亥时,公孙康在北海也是忙得不可开交,青州刺史焦和没想到公孙家势力延伸这么快,都已经到了北海,于是赶紧派兵占了剧县,自任命了北海太守,而又不想太过于得罪公孙家,又分了北海为北海和胶东两郡,让公孙康去那上任,还秘密联合东莱黄巾管承,互为表里。 公孙康在北海根基不稳,也辛亏有武安国在,以及本身的能力,替其稳定局势。 所以目前局势就是,焦和占济南乐安齐国和北海西南部等地方,公孙家占北海东北和东莱,平原郡则是由公孙瓒军的田楷和刘备互相把持。 (但目前公孙康胶东治所是胶东城,都昌属于前线一地,公孙恭率部队去帮公孙康稳定北部局势,但焦和气魄不够,见占了西南就退兵) 公孙恭则还一直东莱处理黄巾军事务,采用屯田方法,将收降黄巾军派遣为屯田士兵,且刚好东莱地大人薄,有许多空地可以让给黄巾降兵屯田,加上东莱经历战乱相对较小,也有一定的库存财产,足够公孙恭给他们和流民发送粮食。加上国渊本身的能力处理之强,屯田事务而已处理仅仅有条。 公孙恭此时又要加求才事务提上程序,到了三国,不仅相遇了他之前就喜爱非常的猛将太史慈,对谋士的渴望也是愈演愈烈,毕竟,这应该就是穿越三国给人的独特动力,跟一个个历史人物相遇,喜欢的,不喜欢的,无感的,保留意见的,都或多或少的吸引人。 说道谋士啊,荀彧,荀攸,郭嘉,戏志才,毛阶,田丰,沮授,张昭,张紘,刘晔,鲁肃.....不知道他们都有主没 公孙恭正胡思乱想时,一个纤弱的小身影蹑手蹑脚的走进了他的卧房,袁否回头一看,却是他的侍女秋水。 秋水长着一对绿宝石一般的大眼睛,肌肤雪白,还有一头金黄的秀发,具有典型的突厥人种的生理特征,据说,还是王氏以前和公孙度在洛阳时在奴隶市场买下来的。 当时还买了几个,来自西方各国。 而秋水则被公孙恭瞧上。理由吗,公孙恭觉得身为西方少数民族却取了这种像是河水之边女子的名字,实则有些奇特,虽然这理由很奇葩,还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让秋水成了公孙恭侍女。 秋水约只有十一二岁,身体瘦小,还没有长开,不过五官却已经出落得极其精致,看得出来,长大之后定然是一个美人胚子。 只不过,这个时代的汉人未必就懂得欣赏番邦女子的美丽。 “公子,这是你要的鹅毛。”秋水将两根鹅毛递到袁否手里,又好奇的问公孙恭:“公子,你要这鹅毛做什么呀” “写字。”公孙恭笑道。 “写字”秋水讶然道,“这又不是毛笔,还能写字” “你就瞧好吧。”公孙恭微微一笑,从靴套里拔出匕首,先在鹅毛羽管的尖端斜着切了一刀,然后小心的剔去羽管中的鳞片状物质,再将羽管尖端削成笔尖模样,最后在笔尖的中间开了个小口,一支简易鹅毛笔就算制成了。 中国的毛笔文化博大精深,但公孙恭作为一个现代人,却实在用不惯毛笔,反而是西方的鹅毛笔更接近现代的水笔,书写起来更加方便。 公孙恭拿着鹅毛笔走到书案后面跪坐了下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古人跪坐在席上写字绘画,袁否表示十分费解,但是急切间他也没地方找椅子坐,而且书案的高度也只适合跪着书写,所以也只能将就了。 只是这样跪着写字,着实的不舒服。 “公子,小婢给你磨墨。”小秋水喜孜孜的跟过来,跪坐在书案的一侧,撩起衣袖露出雪白的皓腕,自告奋勇的替袁否磨墨。 不片刻,秋水磨好了墨,公孙恭拿鹅毛笔蘸足了墨汁,然后摊开一张蔡侯纸沙沙沙的书写起来。 蔡侯纸为太监蔡伦发明。 到了东汉末年,几经改进之后,蔡侯纸的质地已经极为优良,价格也不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蔡侯纸却始终没有得到推广,当时除了江南少数士族使用蔡伦纸以外,北方的世家豪门却仍然习惯于使用木简。 公孙恭在纸上记的主要是汉末三国时代的一些人物以及大事,此外就是一些有可能会被用到的知识以及科技,譬如风箱之类。 这些人还有科技,将来都有可能用得着。 公孙恭主要是怕时间长了,自己会忘记掉,所以趁早记录在册。 看到公孙恭在那沙沙沙写个不停,小秋水的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渐渐瞪圆了。 小秋水其实也跟着公孙氏认了不少字,可她发现,公子写在纸上的字,明明比她认得的字要简单,却偏偏不认识。 而且公子的书写习惯好奇怪,世人都是从右往左写,而且是竖着写,而公子却是从左往右写,而且是横着写,哪有这样式行文的呀 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她更是完全看不懂。 公孙恭写的是简体字,还用了标点符号,小秋水当然不认识。 不过公孙恭这样也是为了方便,毕竟这个只要自己看就行了,其实他也学了汉代书法 “公子,你可真厉害。”小秋水手托香腮,满脸崇拜的看着公孙恭,又道,“这些字,还有这些符文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呀小婢怎么从未见过。” “那,谢谢夸奖了”颇有成就感的说完,朝秋水微微一笑。 而之后,公孙恭又让秋水离去休息,开始启用系统,将上次打黄巾用的游戏余额用掉,系统帮他复制出了一份汉代的《马说》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 而且公孙恭还在此中列举燕昭王千金求马为例,将二者融为一起。其原因,就是为了招贤宣传。 并且设置了招贤馆,就在黄县。 而公孙恭和公孙纯,此时就是要去招贤馆。 而同时,在黄县,去招贤馆的路上一个逍遥的浪子! 一身简朴宽大的青衣,一头黑亮精神的毛驴。浪子戴着遮阳的青斗笠,倒着半躺在毛驴背上,腰间别着四个精致的酒袋。浪子一勾酒袋,仰面痛饮,流出的酒液将浪子胸前的青衣湿得斑斑点点。而浪子却毫不在意,有些单薄的身子随着小毛驴一摇一晃,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潇洒和不拘。 小毛驴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剧县的正街上,晃过一家家酒肆茶馆,浪子一边优哉游哉地喝着酒,一边眯着眼打量着过往的行人,酒家,店家,他们的眼神,他们的面容。 繁华的闹市在如晃动清酒般、明澈的眸子里倒印着。偶尔几匹高头大马从身边匆匆踏过,小毛驴儿却是依旧不紧不慢,撅着小屁股。踏着小步子走着。 终于转过几条街,一个高大阔气的阁楼印入浪子的眼帘。浪子用修长的食指拨起斗笠的边沿,扬起了干净的脸庞,脸上露出了微笑。 阁楼高三层,和远处县府府顶的檐尖遥相呼应。白色的底,黑色的边,将阁楼刷印得古朴大气。阁楼正中挂着一幅两丈宽八尺长的大牌幅,上面用金子书写上了三个大字: “招贤馆!” 浪子神色复杂地望着招贤馆,似是品味了一会儿,然后翻下了毛驴,整理了下素雅的青衣,走进了招贤馆的大门。 十二 此时,招贤馆,由公孙恭奉命招揽人才的王豹见没人,正在练习背《孙子兵法》中。 这是公孙恭对军事人才的考验标准之一,差不多是以孙子、六韬、左传、国语及三史。当然有时也会有其它随机应变的抽查,这也是为什么公孙恭会用思想比较大胆的王豹的原因。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死生也。” “等等,接下来是什么来着”王豹好像突然被中断了思路,苦苦思索、斟酌了片刻,一拍脑袋,好像已经有所思路,可惜就在这时,浪子那番张狂不羁的话传进了王豹的耳中。“听闻公孙东莱写马说一文招揽天下贤士,不知可有我一席之地” 王豹好不容易引起的思路又被中断了。 而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又得重新开始背了! 王豹这一被打乱,顿时心头暗恼。好不容易背到这个地步真的很麻烦的啊有木有!! 抬头看去,一个身穿简朴青衣、面目白净的年轻人正微笑地站在对面。王豹仔细打量了几眼,见面前这年轻人不到三十的样子,顿时恼道:“你这书生,看面貌不过二十出头,又有什么才能?速速离去,我不与你计较。” 浪子轻轻一笑,好似没有听到王豹的逐客令般说道:“小生名叫戏志才,颍川人士,久闻东莱公孙太守求贤若渴,所以特来相投。”说着浪子戏志才又摇了摇空瘪的酒袋嬉笑道:“顺带讨些酒喝。” 王豹看了看嬉皮笑脸的浪子,心道:这浪子,好生不要脸皮。可是想想直接打发他走却是会败坏主公的贤明名声,不如在考核问题上做些文章,出个难一点的题目让他原形毕露、知道自己几分几两,也好死了这条心。想好了,王豹严肃地问道:“戏志才是吗?我虽然不曾听说过你,但也知道颍川多名士,想必你也是个聪慧多智的人,我这便考考你!” “唉,考试考验神马的最麻烦了,还是喝酒逃学来的爽啊。”戏志才抓了抓脑皮露出一副很苦恼很痛苦的表情,说道,“还请大人快出题吧。真是麻烦。” “听好了”王豹将手中孙子兵法,始计篇像他一摆“将孙子兵法的始计篇完整背下来,其中不得中断,不得翻阅,不得有旁人援手”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戏志才看了一眼,便抬起了那张清秀白皙的面庞,很清新很无辜地说道。 顺便,戏志才还将孙子兵法谋攻,军形,兵势,虚实也一口气背出来,最后是实在背的口渴了,才作罢了 一瞬间,王豹只感觉两耳生雷,一道明晃晃地闪电从头顶百会穴一直劈到屁股尖儿。 我、我背了几个时辰也才背完一篇啊,这家伙居然章口就来。 “大人,没事吧?”戏志才瞥了瞥快石化的王豹,轻轻扣了扣桌子,说道,“还有,大人你刚才地者少背了个险易,应该是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 “我……你、你什么时候会这些的”王豹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仿佛在看着怪物一般。 “马马虎虎吧,十岁时就会了。”戏志才腼腆地抓抓头。同样的嬉皮笑脸,不过此刻王豹看来却显得高深莫测起来。 “人才!不…奇才,天才!”王豹想着想着,不禁恭敬地问道:“不知道先生会些什么?” “谋略!”戏志才说出这两个字,顿时收起了浪子模样,一股强大的自信绽放在脸上,眼睛陡然明亮了起来,“内政之道我不懂,安民之策我不行,但我戏志才在军事方略上的谋划自问……” “天下一流!” 十二得戏志才 “真是戏志才?”公孙恭两眼放光,对着公孙纯和招贤馆馆主钱清两人又问了一遍。 公孙恭这回却是惊了,本来想说如果碰到什么一般人才,也就去意思意思下行了,但对戏志才,他却是要更重视才行 “真是!”“千真万确!” “我得先回去换下衣服,如此过去太失礼了。”公孙恭几乎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连走带跑地进了里堂,只留下王豹和公孙纯两人相视而笑。 望着自家主公慌忙跑去的背影,王豹眼中仿佛看见了一个蒸蒸日上、日益强大的北海! 过了一会儿,公孙恭开了房门。一身黑色和金色交织的汉服,两条飘逸的挂带从高帽上一直垂到了肩头,尽显尊贵和大气。多了几许霸气威严。 一甩宽大的袖袍,公孙恭对着王豹公孙纯二人笑道:“走,一起去看看那戏志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 在公孙恭、王豹求见刘涛的这段时间里,戏志才已经被单独安排在了一个明亮干净客房中。此刻戏志才正随性地倚在一个方案边上,轻轻小饮着酒水。 “确实是四年年份的竹叶好酒,看来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戏志才摇了摇半鼓的酒囊赞道。一双明亮的眼神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窜急促的脚步声,戏志才原本清澈的双眸瞬间化作朦胧状,身子软软地趴在了案几上,加上浑身熏人的酒气,不知情的人看到必然以为这是个吃醉了的酒鬼呢。 好吧,酒鬼确实是酒鬼,不过醉却是装醉的…… “主公请!”王豹推开了房门,刘涛跨步入内。不过,刚刚进门,三个人的脸色便变得精彩起来。 这戏志才竟然正趴在案几上睡着了,那酒囊的口子竟然还开着,流出的清酒洒满了案台。不时还有那么一两小股的酒水顺着案台的边沿流到地上,真是好不狼藉…… “主公,这……这……也太无礼了吧?”公孙纯见了,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地说道。而一旁的王豹虽然没有说什么,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这叫戏志才的架子也真是太大了些!这时候竟然还醉酒!真是全不把主公放在眼里! 公孙纯刚说完,公孙恭便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标志,又轻声温言温语地说道:“纯兄(公孙纯年龄比公孙恭大十几天),去叫几个细心的下人过来,把戏先生抬到床上去休息。再叫上厨房里的火工调上几碗醒酒汤……” “诺,主公。”公孙恭轻手轻脚地走开了。而刘涛却是走了过去,和王豹一起安静地陪坐在戏志才的身旁。公孙恭细细地打量着戏志才的身形,脸庞,目光柔和好似在注视着情人那般……( 就那般静静地看着,时间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流淌。 片刻后,趴在案几上的戏志才突然嘴里吐出一个酒嗑,紧接着,满脸酡红的他终于半睁开了迷蒙地眼睛,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醒了么?公孙恭眼里满是欢喜的神色。 “半醉半醒”的戏志才好似没看见身边的人一样,使劲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囊,又笨拙地往嘴里倒了倒,结果只接下了几滴酒液。俊秀的脸庞上顿时露出了气鼓鼓的神色。 “哎,那边的小厮……对,就是说的你……带大帽子的那个……”戏志才摇摇晃晃地指着一旁的刘涛,含糊不清地说着,“快点给我到王记酒坊里打上一囊子好酒……记住,一定要最好的……”说着说着,戏志才不由分说地把酒囊一甩,丢向了公孙恭。 王记酒坊,北海最有名的酒坊,不过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和招贤馆相距挺远,而且中间要穿过三条闹市商业街区。 公孙恭一探手接过酒囊,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而旁边的王豹一双眉毛已经成了倒八字,显然怒气值已经到了九十九,就在爆发的边缘了! 这书生,太狂妄了!太狂妄了!竟然让主公去为你沽酒! “小厮,快点去呀。嗯……一定要亲自去哦……”完全无视了旁边像活火山一般沸腾的王宝,戏志才还俏皮地对着公孙恭眨眨眼,嬉笑地说道。 真是个浪子性格呀……公孙恭捂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又想到:不过也许是考验我说不定,这些原本历史上的名士都有这怪脾气……唉,去一趟便去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着,公孙恭拉起了怒视着戏志才的王豹,对着仍半醉着的戏志才作了一个揖,恭敬地退出了房门。 刚刚退出房门,王豹便说道:“这戏志才之前虽然表现可以,但可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简直无礼之极嘛!” 公孙恭摇摇头,笑着说道:“但凡有才华的人都会有些怪脾气,叔治在馆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王豹惊讶道:“难道主公真要自己去沽酒?派个卫兵去不就行了么?” 公孙恭摆摆手:“我就是要让戏志才看出我的诚意来。嗯,叔治,我去了啊!”说着,刘涛在王修复杂的眼光中走出了招贤馆。 客房里,戏志才半仰着身子,乳白的阳光照射进来,文弱俊俏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意。 —————— 黄县热闹繁华的商业街上,一个矫健如龙的红马在人流中轻踏着马蹄。马背上,刘涛两臂夹着两坛子美酒,不过脸庞却是有些低着。因为这里各种各样的目光真是太多了…… “那是……咱们的太守大人!”街道边一家酒馆里,一个白胖胖的食客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吃食,推了推旁边同伴的身子,呆呆地说道。 “真是唉。真是太守大人!” “太守大人这是干什么呢?手上还提着两大坛子酒……” “是王记的竹叶青!对,是王记的镇店之酒——八年分的竹叶青!”一个满是皱纹的红脸老酒鬼探着鼻子,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太守大人为什么会亲自买酒?” “这……谁知道?或许是招待什么重要的客人吧……话说这客人好大的架子啊!” “快看,太守大人进了招贤馆了!” “莫非是亲自买给哪个大贤的?” “应该是。看来咱们太守大人不仅爱民如子,而且真是求贤若渴啊。我们北海人以后可好日子过啦……” ———————— 公孙恭刚刚踏进了招贤馆便急忙把一坛子竹叶青酒递给了王修,擦擦脸上的汗珠,刘涛现在还感觉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着。 那几条商业街上的人流真是太多了,自己又是一郡太守,普通百姓眼里的“天”,那目光自然都是像激光束一样“刷刷刷”射过来,威力端的比得上骁吕布、猛张飞。 好在,终于到招贤馆了…… 再次推开那扇客房的门,公孙恭和王豹再一次愣住了。 戏志才正倚着窗户边,负手而立。如水般的阳光在房间中倾泻开来,照亮了戏志才那飘逸而自信的脸庞。此刻的戏志才,却是阳光下一翩翩美少年,哪里还有之前半分颓废酒鬼的样子? 看到了公孙恭和王修各抱着一坛子八年竹叶青美酒走进来,戏志才夸张地嗅了嗅鼻子,亲切地笑道:“真是多谢主公和王大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刚刚是故意装醉的吗?”王豹将一坛子放在了案几上,面色有些不好地说道。 “是的,王大人。刚刚小生确实装醉,让主公为我沽酒也是小生故意为难主公的!”戏志才坦然地说道。 “你!你可知道你是在犯上!”王豹恼怒地指着戏志才说道。从小受书香熏陶的王修更注重礼仪和规矩!怎么受得了这个! “好了子虎(原创字),稍安勿躁。”公孙恭安抚了下王豹,又对戏志才笑道,“那志才,先前你所做的全都是为了试探我的诚心是吗?刚刚你叫我主公,那就代表着你从今以后会加入我北海是吧?” 戏志才望着公孙恭,阳光的照耀使得他脸庞看起来更加干净无暇。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决心加入北海,这是此生不变的事实。但刚刚我所做的却不仅仅是个考验!” “而是我为主公献上的第一个计策!” “求贤之策!” 戏志才顿了顿,继续说道: “主公设立求贤馆,并置千金,但求贤才。重赏确实可以招募一些平凡的人才,却招募不到真正的贤者!主公所缺少的,正是‘名气’!” “而刚刚,我所做的便是让主公去那三条商业街外的王记酒坊沽酒。以主公的身份必然会引起所有人的关 注!商人,是当今天下传递信息最快最广的一类人。而堂堂主公为区区寒门士子的我沽酒—如此有意思的事情必然会借由商人之口传遍大江南北。主公求贤若渴的名声也定会随之传播四海!志才可以断定,三个月内,必定会有大批超凡的人才、奇才涌入我北海郡内!” “所以,”戏志才一本正经地说着,突然泪眼汪汪地对着王豹跪拜道,“请王大人千万要饶恕志才的冲撞啊,志才可都是为了主公着想的啊……” 王豹面对这一突然的转变有些措手不及,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高谈阔论、高山仰止的感觉,现在怎么就这么、这么猥琐呢?偏偏这转变之快,太令人咋舌了。 王豹其实听了戏志才的一番解释已经对戏志才不再生气了,相反,作为一个文臣谋士王豹反而对戏志才的智略才华佩服不已。所以王修很自然地接受了戏志才的道歉。此外,王豹也发现了或者说更多体会到了戏志才的一点性格: 放浪其外,猥琐其中!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