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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故事》


 开夜车

那是在90年代十月中旬的一天，38岁的老马拉了一车木头，从林场出发，目的地是距离林场80公里的县上。临出发前和家人吃饭的时候2岁大的小儿子一直在哭闹，怎么也哄不好，媳妇也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便给老马说要不明早再送吧，老马心里也是犹豫的，但一想这样就要少挣一天的工钱又很不甘心，最后还是安慰了媳妇便开车出发了。那时林场的路还是沙石路，非常不好走。林场又是在山区，一路上还有数不清的弯道，七拐八拐，老马的货车根本走不快。所以司机往往要开一夜的车才能在第二天一早到达目的地。从家里出来老马和往常一样也是赶夜路。出林场的这条路本来走的车就不多，到了晚上更是基本没车，茫茫的大山只有老马一辆车，开着大灯在黑暗的路上蜿蜒行驶着，这条路老马已经跑了很多次了倒也习惯了。
时间大概到晚上11点多，这时，老马突然看见前方地面上似乎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当时正处于一段下坡路段，老马的车因为拉着重物所以此时的车速也比较快，老马当时心想可能是一块大石头，或者是袋子，衣服什么的也没多想，想着一会儿绕过去就行别压到就行。正想着，车就开到了近前，等老马看清那团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哧----吱嘎---”老马吓得一激灵一脚急刹踩下。可因为车速过快又载着一车重物，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停不下来。眼看就要撞上的时候，老马猛地打一把方向想避开，但因为动作过大车速太快，连人带车就一下子冲向了一旁的悬崖。就在车头即将掉下悬崖的时候，突然，整个车像是被什么给拉了一下猛地停了下来，由于惯性老马一下子撞在了方向盘上。楞了有半分钟的时间老马才缓过劲来，回过神来老马急忙下车查看，来到车后方见路上处了两道深长的刹车痕外地上什么也没有。老马仔细将整个后方包括车底都查看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老马自言自语到，刚才明明就看到了，看到了一个，长着狐狸脸的小孩穿着一身白衣趴在路中间。正是看到了它老马才猛打方向险些掉下悬崖。老马站在悬崖边望着下方的深谷，转身又看了看差半米就掉下悬崖的货车，不一会儿老马又来到车后方，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咽了下口水对着前方黑暗里大声说道：“不知道是哪位仙家，希望刚才没有冒犯到您，在下只是路过无意打扰，如有冒犯还请仙家恕罪。”说着，老马跑到车上拿了些自己带的干粮，零食放到路边说道“最后还多多感谢仙家救命之恩。”说完，起身朝前方拜了三拜便上车继续赶路。
老马从小生活在农村，神鬼妖怪的事也听过不少，对于这些事老马是信而敬之的，更何况这样的深山密林里，出点精怪也是正常，也没敢再多想老马将车倒好便继续出发。一路上老马虽然极力地安慰自己没事的，但刚才的那一切难免让人心有余悸。就这样强撑着开到了公路上，上了公路老马也松了口气，公路要平坦得多，视线也开阔恍，而且还能时不时能遇到车从对面驶来，这样一来老马也放松了不少。老马专注地开着，隐约前有一辆车的尾灯在闪烁，忽隐忽现，老马也没在意，心想可能是碰见同行了，于是踩了油门准备追上去打个招呼。前面的车越来越近了，老马凝神一看，发现这不是一辆拉货的车，而是一辆中型的巴士车。老马有些奇怪了，林场到县上的客运巴士没听说过有夜班车的呀？但想想也就算了，说不定是之前在哪儿堵了，所以现在才到这里，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因为这一路虽然是公路但并不算宽，两辆大点的车都只能勉强过，近几年这条路上的大车越来越多，在哪里堵一下也很正常。想着就那辆巴士越来越近了，老马已经可以看车牌了，7625，果然是县上的车，因为县上的巴士车都是76开头，老马更不奇怪了。跟着巴士走了有十分钟，老马嫌巴士开得太慢，就准备超车，于是按了几下喇叭，巴士倒也机灵，知道后面要超车缓缓让开一条道，让老马超。
老马一加油，超了过去。车走到与巴士并排时，老马瞄了一下那辆巴士，里面没有开灯，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乘客，可能都睡了吧，老马想。老马超过巴士后，继续走着。一路上也偶尔遇到几辆车辆驶来。凌晨2点左右，老马又隐隐看到前面有一辆车，车灯忽隐忽现，挺熟悉的，老马也没有细想，就开了过去。开到近前，老马看见了车牌，762……
“嗯？7625，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老马想起了什么，全身汗毛倒立。“这，这不是刚才超过的那辆巴士吗？！”老马顿时感觉脊背发凉，“怎么可能？刚才明明超过的啊？”这条路老马走了好几年了，没有什么近道，不可能从别的路上超过来，而且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了不少车，但那都是对向驶过来车啊。那它是怎么就到我前面去了呢？老马越想越觉的不对劲，按了按喇叭，准备超过去看看司机是何许人也。车再次与巴士并排，老马睁大了眼望了望驾驶座，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老马又按了几下喇叭，把车开得近了些，再仔细一望。驾驶座上，没有人！老马全身如过电一般，全身都僵住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踩一脚油门，车飞速地超了过去。一路开到再也看不见那巴士时，老马缓了缓松了口气。回忆今晚所遇到的情景，越想越后怕，老马是信一些鬼神的而且还是开长途的老司机，对这些事更是敏感，虽然现在距离县城就只剩不到20公里的路程了，但老马觉得今晚不宜再跑了，于是就从一个岔路驶出，拐到乡里过了一夜。
这件事后老马再也没开过夜车。。。



 小卡片

“嘉哥，你走吧，我救不了了。”不～不……
被恶梦惊醒的程嘉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这个梦程嘉已经不是第一次梦到了，准确地说这并不是梦，而是他童年时的一次惨痛经历，也是他童年的一大阴影。时间倒回到15年前，那是郊区的一个小镇上，镇子并不大，因为附近有一个矿务局所以在镇子周围有七八条铁路。这一天，11岁大的程嘉和几个孩子一同来到了铁路边玩，往常他们几个小孩都会到这来玩，因为这条铁路不像其他那些，这来只有一条铁路平时也没见有火车跑，所以他们就经常来这里来玩。几个小孩一会在铁轨上追逐玩耍一会到一旁刨沙，和泥玩得不亦乐乎。到了下午，眼见太阳马上就要落山几个小伙伴也准备回家了。就在大家打闹着穿过铁路准备回家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叫声，声音不大，就像是谁不小心摔了一跤。陈嘉走在最前面也没多在意，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几个小伙伴也在朝后方看，只见是走在最后面的小林正蹲在地上在费力地扳着什么。“怎么了？”程嘉随口了一声，小林没有回答抬头看了大伙儿一眼又继续费力地弄着。小伙伴们见状也没再站着纷纷上前去看，来到跟前大伙儿仔细一看，发现原来小林的一只脚被卡在了两道铁轨间缝隙里。看到小林脚被卡住小伙伴们都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傻，这都会被卡着？”其中一个小伙伴说道，听完大家都嬉笑起来。蹲着的小林一脸委屈地看着大家说道：“刚才我正要跨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一分神就滑了一下，站起来就发现我的脚被卡住了。”程嘉听完朝后方看了看，空旷的四周荒芜一人。小伙伴们也纷纷看了看周围，太阳已经只剩一丝红光残留在天边。附近都没有人家，太阳完全落下就没有了光亮。大家都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太晚回家大家都害怕被家长责罚。没再多问小伙伴们都蹲下帮小林弄腿，可是无论怎么弄小林的脚都被卡地死死的。就在大家都卖力地帮小林把脚往外拔是的时候，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亮光。“那，，那是...？”一个小伙伴惊叫起来。大家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前方一列火车正快速驶来。看到这一幕大家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这，这怎么办呀？”一个小伙伴焦急地问到，此时大家都开始不安来。缓过神来，我大叫道：“快帮小林把脚拔出来！”我这一声，大家纷纷回过神来拼命地帮小林弄着，有的在帮小林拔腿，有的在掰铁轨。那可是铁轨啊，靠几个小孩是根本不可能扳动的，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看着火车已经快到跟前了，小伙伴们都害怕到了极点，浑身哆嗦着往一旁跑开。只有程嘉在疯狂地拔着小林的脚，跑开的小伙伴都哭了起来，较小的一个孩子害怕地大叫着。“嘉哥，你走吧，我救不了了。”小林突然绝望地说了一声，程嘉抬头看着满脸泪水的小林用绝望地眼神望着
自己。泪水疯狂地从程嘉眼中涌出，他刚想说什么，小林突然用力地一把将程嘉推了出去。程嘉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地上，接着便只觉一阵风袭来，火车飞速从眼前划过。
事后，程嘉的父母就带着他搬离了那个小镇，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那里，之前几年里程嘉经常会梦到那天的一幕，一直愧疚自己没能救出当年的伙伴。但近几年都没再做这样的梦，今天又梦到了，程嘉内心十分难受。从床上起来去洗了把脸，冬天的凌晨天已经微微有些亮光，程嘉打开电脑发现有一封公司发来的邮件，打开邮件内容是有一处被征占的地要从新规划建设，有个项目要派程嘉去。程嘉仔细地看着项目地址，‘东乡矿务局’程嘉心里咯噔一下，那正是当年他小时生活的地方。清晨，程嘉怀着十分复杂地心情坐上公司派的巴士车朝东乡出发，这次项目公司一共派了7人，车上大家都在聊天，讨论，唯独程嘉一路上都一言不发。下午4点左右巴士于到达了东乡镇，程嘉撩开车窗周围的一切他十分陌生，十几年，这里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时间晚了，几人决定在旅店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办项目。第二天，坐上巴士开了一会儿，巴士在一处办公大楼前停下，几人上楼去往8楼的办公厅。办公厅里对方代表也到了，双方开始会议。一直到下午会议才结束，双方谈妥了事宜，互相道别后便各自离去。来到楼，巴士司机跑过来说车子发动机出了点问题刚叫人来修理可能要等一会了。闻言几人便在大厅休息区等待，程嘉看了看在维修的车转身对同事说道：“这车一时半会应该也走不了，我想去附近逛逛。”同事一听纳闷道：“这附近有什么好逛的？都是还没开发的。”程嘉也没再多解释，只是说反正也待着也没事，就在附近走走。同事也没继续问，说让他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答应下后程嘉就朝大楼背后的方向走去。因为刚才在楼上无意间程嘉透过办公厅的窗户看到在大楼后面就是小时候生活过的街道，所以这才想去看看当年生活过的地方。不一会儿，程嘉来到了街道上，这里已经搬空了，有的房屋都被拆掉了大半。在街上走着许多儿时的记忆从心底涌了出来，程嘉想起了当年的小伙伴，又想到了小林。走着走着，程嘉在一栋房屋前停了下来，房屋不大是三间平房。这是小林家，小时候他来过一次。看样子已经荒废很久了，大门已经没了，房屋的木门也严重腐蚀。程嘉走进去轻轻一推门几开了，这时差不多已经是6点左右了，冬季6点天已经没什么光亮了。程嘉掏出手机照亮，房屋里到处是脱落的墙皮和密布的霉斑，地上全是垃圾和堆积的灰尘。继续往里走程嘉来到一间房间，房间里有一张怀掉的床，墙上还贴着卡通画。程嘉打着手机四处照去，突然发现床边地上有什么东西反光，程嘉照着走了过去，地上是一个相框，反光的是相框的玻璃，程嘉弯腰准备捡起相框，突然‘啪’一声响从外屋传来。这一声把毫无心理准备的程嘉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便摔落到了床下，手电光也在这一瞬间没了。顿时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这一下程嘉的心瞬间紧张起来。说实话，他现在根本不敢去捡床底的手机，程嘉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外屋，外屋也是一片黑暗，怎么这么黑一点亮都没有，按理说现在天还不至于这么黑啊。正纳闷，程嘉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走上前伸手一摸，果不其然，是门被关上了。程嘉用力推了推，门丝毫不动，程嘉又用尽全力推了推，还是没能推开。黑暗的房间安静的可怕，程嘉心跳加速，开始害怕起来，他想到了小林，想到当时没能救他，想到小林最后那绝望地眼神，想到火车过后的那场景……程嘉越想越害怕，全身开始战栗，一直拼命地在推门。推了不知多久门始终紧闭着，可能是适应了黑暗，眼睛能够模糊地看到近前的东西了。这么久没什么动静，程嘉也冷静了几分。他瘫软地坐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没能救你，这些年我也一直在自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办法，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出你，对不起……”说着，程嘉轻声抽泣起来。“十几年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走出阴影，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想要我的命，想要我就去陪你就来吧。”说完，程嘉闭上了眼没有再害怕，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变得轻松了。不知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阵铃声惊醒，睁开眼仔细一听是房间里的手机铃声。程嘉站起来朝房间里走去，来到床前，程嘉犹豫了一下后弯下身，发现亮着手机屏幕上是老板的来电显示。程嘉伸手探了探发现够不到手机，眼光一扫，看见了之前发现的那个相框。程嘉捡起相框凑近一看，心里惊了一下，相框里是一张相片，照片上小林天真无邪地笑着。“你怎么在这里？”程嘉问了一句，随后又笑道：“哦，对了，我忘了这里是你家。”说着程嘉又盯着小林的照片看了好久，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才回过神来。看着相框程嘉灵机一动“帮个忙啊。”说着程嘉把相框拆开将照片取出揣到了兜里，拆掉相框一边后拿着相框去掏手机，试了几下就成功将手机掏了出来。打开手机一看，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事和老板打的，心想坏了。程嘉赶紧先给老板回过去，拨通后没响几声老板就接了。一接通程嘉刚准备解释，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老板急迫的声音“程嘉，程嘉，是你吗？你没受伤吧？你现在在哪里？”
“哦，哦我没事……”老板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程嘉还在疑惑老板怎么知道自己被困了，正要解释，电话里老板继续问到“其他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程嘉一听“他们？我没跟他们在一起啊，他们怎么了吗？”
“哦，原来没在车上啊，刚刚司机打电话来说他们坠崖了，司机被甩了出来掉在了一颗树上，其他人和车都掉下山崖了生死未卜。我都打了电话都没打通，你没事就好，你注意安全，我现在要赶去事发地了。”说完电话就挂断了，程嘉举着手机傻在了原地。忽然，程嘉想到了什么急忙走到外屋，来到门前一只手轻轻一推“嘎~吱”门,开了，程嘉根本就没用什么力，门就轻松地开了。站在门口，程嘉内心久久不能平复。缓慢从屋里走了出来，掏出兜里的照片，程嘉含泪看着手里这张空白的照片。转身程嘉朝房屋拜了三拜，流着泪大声地喊道：“谢谢了哥们，我走了。”
回去的路上程嘉发现手机后面好像黏了什么，翻过手机发现是一张小卡片，程嘉小心地把卡片取了下来，是一张卡通画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小字，程嘉小心翼翼地把卡片放到了钱包里夹好，放好钱包程嘉把外衣的帽子戴了起来，帽檐下满脸是泪的程嘉紧紧地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十六年前，“对不起啊嘉哥，都是因为我才害你被老师打的。”小林难过地看着程嘉。
程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林一直道歉。
程嘉没再理他起身走了，几天后小林的生日小伙伴们都到小林家玩，送了很多东西给小林。
傍晚时分，程嘉气喘吁吁地跑来“给。”
大伙一看，就是一沓卡片，还是旧的，嘲笑道:“你就是你的礼物吗？哈哈哈哈……”
只有小林知道，这些是那天自己说很喜欢求着程嘉带到学校去，最后被老师收了还害程嘉被打的卡片。
小林看着这些卡片“嘉哥，你原谅我了？”程嘉没有回答。
“好了，快进来吃饭了。”屋内传来了喊声和菜饭的香味。
“哇，好香啊。”说着大家你推我挤地跑了进去。小林和程嘉也没再说什么一起走了进去。
那沓卡片的第一张，程嘉用画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因为这又不是你的错。最后还画了个笑脸……



 慕晓黎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他们’，从小到大我身边总是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而我也能经常看到‘他们’的影子。就在三天前我第一次跟‘他们’说话了……
我叫慕晓黎，今年24岁，现在在一家网络公司上班。小时候我总是能莫名其妙地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都说这是因为小孩子眼睛干净所以才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可随着年龄的增大这种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严重。我现在不仅能看到，能听到，甚至还能摸到。三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如往常一样下了班之后到楼下常去的饭馆吃饭，这家饭馆开了很多年，从我第一次来这我就发现这家饭馆的蹊跷之处。每当入夜后就会有很多‘东西’来到这里，开始我也很惊讶但时间一长我便也就习惯了。还有就是因为他家的饭菜味道实在太好了，对于一个忠实的吃货来说是没有什么能比美食的吸引更大的了，即便有‘他们’在也阻挡不了我的脚步。这里我想说明一下其实‘他们’并不像电影电视里那样穿着白衣，披头散发，还有什么满脸恐怖像，眼睛掉着，舌头吐着，脑袋裂着……等等，那些都是为了吓人的。总之我从小到大看到的‘他们’真的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说实话，刚开始我真的都不知道看到‘那些’不是人，直到后来慢慢长大知道的也多了，看到的也多了才慢慢能区分。对于我来说，如果遇到是‘他们’我会感觉到一丝的寒气，身体会有一些细微的察觉。还有就是通常情况下你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的，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但这一点，最近好像不管用了，我不仅听到了‘他们’说得，还跟‘他们’对上了话。
“老板……”慕晓黎走进店喊道。
听见来人喊话店老板转头看了一眼“晓黎下班了，今天还是老规矩?”见是慕晓黎走了进来老板笑着问到。
“嗯。”慕晓黎笑着点了点头，走上前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放下背包，慕晓黎环视了一下四周，今天晚上人不算多，多是一些晚归的奋斗青年。看了一会儿，慕晓黎心中纳闷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所谓的安静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今天的饭店尽然没有‘他们’在。这么久以来慕晓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正想着，老板端着菜饭走了过来“菜来咯，来，尝尝今天刚进的新米，试试看怎么样？”
“谢谢老板。”慕晓黎笑着对老板点了点头。取来碗筷，慕晓黎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在美食面前她早已把刚才发现的异像抛之脑后，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出来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把正在吃饭的慕晓黎吓得差点呛到“谁?！”慕晓黎猛地转过头四下望去。周围领桌都没人，只见另外几桌的人都纷纷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她，慕晓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回头继续吃饭。“难道是我听错了？”慕晓黎疑惑道。
“他出来了，他出来了，出来了……”耳边又传来刚才的声音，这次慕晓黎没有大动作，而是仔细地观察着四周，但并没有任何异常。冷静下来想了片刻，心道“莫非是鬼魂？”耳边的声音一直重复着“他出来了，他出来了……”慕晓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下意识问道：“谁啊？谁出来了？从哪儿出来？”问完，慕晓黎意识到了什么无赖地一笑“我在干什么呀。”在她的理解中鬼魂是听不到人说话的，所以刚才自己下意识问出问题后便觉得好笑，也没想过会有回答。
“他，那个男人，他马上就要从里面出来了，一切都要改变了，一切，一切……”
慕晓黎一惊，停止了咀嚼的动作“这是算回答吗？能听到我声音？”内心正疑惑着呢，只听那个声音回答道：“正是在跟您回话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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