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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还是她》


 述说

那晚我就这样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进入了梦香。
时间走着，不回头的走着，她愿意于除我以外的人简单的交流，我们每天早上一起醒来，一起玩闹。时间过的很快，无忧无虑。
我想我的一生也就这样了吧？
早晨，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已是深秋，秋风只能将温度稍降，窗外依旧是绿莹莹的一片，这是热带沿海地区的独有的特色。
”起啦，今天有客人哦！”
“有客人？谁啊？”
“一个大叔。”
“我爸！完了完了！我裂开了。你别出去了。”
“不行厨房还烧着汤！”
“算了，你先去厨房。”
我换好了衣服，下楼去见我爸。
“早！”
“嗯，你小日子过得不错，真不错。黄校长给我说你休学了，你肖叔叔说你陪一个小女生来查资料，办手续。你的事我大概清楚，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都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可没做你规定以外的事。”
“你再说一遍！”他平静的脸上突然严肃了起来。
“嗯？你不反对谈朋友的吧？”
“你谈朋友，我不反对，但这女孩子有16岁？”
“诶！老爸不是这样的呀，她真的不有16啊，她有十七！不信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有就行不用了！小兔崽子，我告诉你，只要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绝对不饶你。你不要想说你进去了，我会用关系保你出来！”
“嗯！”
“她的情况我知道，这女孩子不错，好好对待她。对了！把我给你生活费的卡拿出来。”
“嗯？”
“早饭做好了！你们先把早饭吃了再聊。”
“不用了。不打扰你们俩。”
说完，他便起身从我的手中拿过银行卡。在转交到夏优的手上。
“平时我工作非常忙，不在家还要多谢你照顾她，我有一个非常自私的愿望。希望你能一直陪着他。”
“我会的，叔叔。”
“好了，我走了，你们俩好好的。钱不够告诉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说完，他便走出了玄关。嘴里还念叨着。
“小兔崽子翅膀硬啦！都有女朋友了。眼光跟还不错。哎！”
走出玄关，关上门。我对我父亲有了新的理解，新的认识。他也年轻过，他也曾经跟我一样。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来关心我，虽然这种方式，是用钱。
“你没事吧？”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
“没事。”
“哪里没事？你明明在哭啊！”
“没事，真的没事！”又把她拉入了怀里。
“这银行卡怎么办，我不能拿你的东西。”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有什么关系？没问题的，的密码你记得吧？”
“嗯！但是~~~”
她还没说完，我就用桌上的面包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别说话，我的就是你的。”
我刚说完，她眼泪就从眼角流出。反过来抱住我。
“以后绝对不能把我丢下！绝对！绝对不行！”
在我的衣服上把眼泪擦干后，又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你别这样啊！经常这样的话。我会被人认为是变态的。”
“你不是经常和我出去，都被别人看成变态吗？”
我一记手刀轻轻地敲在他的脑袋上。
“嗷呜！”
“你这家伙还不是因为你。算了，等以后跟你结婚了，他们就不这样认为了。”
听到结婚这个词，夏优的脸上又红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霞。
“你缺失了三年的记忆 真的没问题吗？”
“应该没事，但最近老是头疼。”
“是不是生病了？”
“还好吧！我觉得我身体没问题。”
“你说明年你就18了我可不可以~~~”
“嗯？你在想~~~”
“嗯嗯嗯！比你想的还要污。”
“如果，你想的话现在也可以。”她又作出了解开上衣的动作，我这次没有拦她，但她回过头来看看我。
“你认真的？”
“emmm，骗你的。”
“讨厌。”
“我光看着你，我就可以~~~”
“变态！如果真的想~~~也可以，轻一点。”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的脸染上了红晕，但表情十分的认真。
“别！先吃饭，吃完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哦！”
挂号，排队，就搞了一上午。
“现在精神不健康的人挺多的。”
“我吗？”
“你猜。”
“你好烦啊！”
“我还在想一个问题，你以后你生病，应该是去儿科挂号，还是~~~”
我话还没说完。夏优的嘴就亲了上来。
“这应该是我的初吻，以后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还你一个！”
我亲了回去。
“兄弟，我看你们俩人没病吧？既然没病，就不要在精神科撒狗粮！去公园想怎么撒就怎么撒！不好吗？”
“抱歉！”我被这么一说整得很不好意思。
诊断后，医生给出的结果是。“这是大脑的保护作用，大脑为了保护自己把这段记忆封锁了起来。如果唤醒这段记忆有可能会有副作用。比如忘记最近的记忆等。”
我们俩都很忐忑。
“如果我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记忆怎么办？”
“没事！重新开始，你好我是夏优的男朋友我叫陈辉。”
“嗯！我是陈辉的女朋友我叫夏优。”
“没事，会过去的。”
生活总是这样，他赐予你一件东西，又会拿走你一样东西。
求求你不要再拿走她了，
她我最重要的人了。
如果生活会聆听你的祈求，生活便不会这么困难。
那夜未眠，我常在想，爱是什么？
在母亲离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爱离我远去。父亲是爱我的爱我母亲的但他表达爱的方式是错误的。
但在这短短四个月的时间里，我又找回我沉寂三年的爱和被爱。我真的很怕，很怕这份爱，又被生活从我的灵魂剥走。
我看看熟睡的她，再看看窗外的星空。星光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的母亲，我向她哭诉，向她祈求。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微笑着述说。
“孩子，你很善良，跟你的父亲一样善良，但你缺乏勇气直面困难的勇气。生活很难，但爱更美好。用温柔去直面困难。”
说完她化作流星回归星河，只留下了我，留下了并不孤单的我。



 星光与你

我喜欢在我家的楼顶，仰望夜空，看夜空中的星星。我很喜欢星星，感觉他们跟我一样散发着自己的光芒，有自己的想法，独立于黑暗之中。
这天我依旧看星光，看繁星点点。
“你果然在这”
“不行吗？”
“没说不行，但星星和你一样没变。”
“星光也与你一样，依旧闪烁。”
我回头看看夏优，“是呢，没变！”
她穿着粉色的短裙上身是白色的制服，好像现在挺流行的叫做jk。她那温柔的长发轻轻的搭在两肩，与她白净可爱的脸庞相得益彰，干净纯洁。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一些你想不到的东西！到我这来。”
我将她抱紧紧住。
“是你还是她？”
“讨厌，不管是我还是她都无所谓了吧？难带她答应了一些~~~~”
我笑着点着头，她的脸红成了夕阳的霞。
“好了回去吧！小心着凉。”
我有这于他人不同的能力，在一定条件我能看到人的过去，也可以让人想起过去，但是这是需要代价的，代价可能很重要，也有可能无伤大雅。
我很少用这个能力来观察别人，我一直觉得这个能力没么用，但直到遇到她。
“起了！你还在睡吗？”死党给我打电话让我我起床。
“别慌啊！兄弟我再睡一会。”
“好吧好吧！你不用为高考担心，你爸有钱！”
“知道还来吵我睡觉！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辉哥大气！随便，要到学校了拜了个拜！”
“拜拜！”
我被吵醒后竟然睡不着，没办法只能玩会游戏打发时间。看了眼时间哎！该去报个到了。
我骑上自行车，去买午饭，去学校报道。
去学校的路上有一段下坡我喜欢将刹车松开任凭它向下滑动，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是少年的懵懂无知，还是好奇心的蛊惑，我就是那样的想接近自由。
突然一个少女从路边冲出来没办法，我将刹车捏死自行车一横，但速度太快了车与我一起侧倒，我用右侧肉身将车停下。但还是将她撞到。
“你没事吧？”我看看我自己又看看她，她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和短裤，我也发现她的里面是“真空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手肘和大腿严重擦伤，痛得发憱。她仿佛没听清我说话，还是在那坐着。
“我靠，不是吓傻了吧！”
我伸手去拉起她，她很听话的站了起来。
“要不要去医院！没事的话我走了啊！”
我将车扶了起来“还好没坏！”准备骑车走的时候她走到我的旁边将车把手拉住。
“干嘛！碰瓷啊？”
她也不说话就用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中闪着泪光，驻足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不负责啊！”
“不是不是，这个人把人撞了就想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也被喷的体无完肤。
“我错了，我错了。算我倒霉！”
没办法我只能拉着她的手逃离了人群，我之后在路上无论问她什么她就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
“算了算了，先把你带回家。”
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但我的家重来没有这中气氛，妈妈走后，爸爸忙于工作飞往全球各地，不然就是在主城区的“家”电话联系的都很少。常常是通话中，不然就是“又缺钱了？哎！打在你卡上了。”便挂断了电话。现在有个人陪我也挺好。
因为是二层小洋房，让我显得更加孤独。拿出医药箱处理伤口，我将衣服脱下，把裤腿卷起。她依旧这样看着我。
“看什么都怪你！”我说完便继续处理伤口。
她将酒精，棉签拿起帮我处理手上的伤口，我抬头望向她，她瘦弱娇小的身形更加明显。她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我，刚刚竟没发现这女生长的如此干净。我起身时她却飞快的缩在沙发的一角，像一只可伶的流浪猫。
“你家人不担心你吗？”
“你有家人的联系电话吗？”
我不知我说了什么她哭了，哭的梨花带雨，没办法我只有静静的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睡着了。夏初在沿海的地方还是很热，我打开了空调，拿出一条空调被给她盖好。给死党打了个电话。
“午饭你自己看着办，我出了点事来不了了。对了，顺便帮我拜托一下你女朋友，帮我买两套女生的衣服和内衣。2000够吗？”
“你友女朋友了？好过分，都不给我说。OK保证完成任务！”
“行！不该问的别问挂了啊！对了衣服放小区门口。”
“好呢！哥。”
我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哎！我在搞什么啊？我会不会被人当成人贩子或者那种**控变态。他也不算**了吧？只是身体看起来比较娇小玲珑而已。
我打量着她，我慢慢也进入了睡眠。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哭声惊醒，我看见她在哭，我没办用手把她的眼泪擦干，在温柔的抚摸她的头部，她终于停止了哭泣。
“吃东西吗？”
“她向我点头。”
我拿出放在坐下的小零食让她先吃着，自己去做饭，长期单独在家做饭的本领还是有的。
我把饭做好已经7点钟了，我吃了两口就看着她，看得出来她很饿，但她打吃饭的样子真的很文静。一个人的行为习惯是就算失忆也不会忘记的。
“你吃完就自己去二楼房间休息。”
我便去楼顶看星星，想想她该怎么办，报警？还是就这样养着？她从房间中轻轻的走出，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和她的心连接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与她的眼角流下泪水。
“谢谢你！”她说出了我捡到她以来的第一句话。
“没关系，早点洗洗睡。”我的心泛起了涟漪。眼泪像天上的流星划过夜空，不流下痕迹我也不想流下痕迹。我得准备应对明天随之而来的代价。



 冰释

早晨，我被手机吵醒。
“衣服给放在了小区的储存箱，记得拿，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算了我去办理休学，等等什么衣服？”
“陈辉，辉哥你给女朋友买的衣服不记得了？”
“算了，我待会去拿！沈辰多谢了！”
“你跟我客气个啥！挂了啊！”
“拜拜。”
我只是觉得头晕目眩，就想躺下再睡会，伸手将抱枕拉入怀中只感觉今天的抱枕比以往重，便又进入了梦乡。
“醒醒，好疼。”娇弱的声音传入我的神经。
“我靠！你怎么在我的卧室。”她用裸着身体被手拉着的被子挡着。用一种你要对我负责的表情看着我，满满的负罪感。
“对不起，你好些了吗？如果我昨晚真的干了混蛋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摇摇头“没有，你的眼睛好温暖，让我想起了许多事。”
“小问题。”
我这几天的记忆仿佛被删除了，除了昨天的事有点印象其它的一概不知，就像丧失了某段记忆。
“我托人给你买了衣服，你就在家待着，我去拿。”走时将我拿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给她穿上，可爱到不行。我赶紧溜走我怕我在干出些蠢事。
换衣服时看到手上和小腿上都有大块的擦伤但我记不起来，“管它的！”我这哪是捡了个女朋友，明明就是个女儿。
当我去哪衣服上我惊呆了这买的是个啥？为什么还有内衣。我默默地取走衣服，默默地承受其他人看变态般的目光。
回家后我将衣服丢给了她，但是都大了，特别是有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她穿起来像在穿裙子。
“不行啊，你身高也才160这货的女朋友有170，我靠！忘给他说了。”
“没事！我可以穿的。”
“你的家现在还能回去吗？”
“~~~”她的眼睛里又开始闪烁出泪光。
“算了算了。”昨天，从她的记忆里得知，她也算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但是父母在外国旅游时，一场交通事故双双辞世，就剩下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家产也被几个亲戚们打着帮忙管理的旗号瓜分。将她丢在了一座陌生的城市。遇到了一群小混混，看她一个人就想侵犯她，但是没想到让她逃了出来，后来才被我遇到。
“难搞，算了先把饭做了 衣服洗了。”我嘴里嘀咕着。在收拾外套的时候外套里面有一张纸条仔细一看是户口页。
“这就好办了！”
吃完早饭，就把她带到公安局，但是搜索后只有她一个人的户口，得到的解释就是人的死后档案三年后就删除了，然后要补****，因为我爸的关系手续办的特别快。
离开后我开始思考，我看得到的东西不是完整的，中间有三年的断层，她的记忆有三年的空白。因为他父母去世是三年前，但我昨天看到的记忆是，三年前的记忆和现在的记忆连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不知道？”又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放心我不是要扔掉你。”
“~~~”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你别哭呀！我没欺负你吧？我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我又被看渣男的目光包围。
没办法我把她拉到公厕所，安慰好她的情绪后，我决定带她去吃顿“好”的---公园的麻辣烫，原来我爸在我小时候带我经常来吃，跟老板十几年的交情了，这个地方变成了我心情不好的时的散心港。
“又来了呀！小辉。你今天不用上学吗？交女朋友了！”
“不不！她不是~~~”我话还没说完。
“我是他的女朋友。”虽然声音很小，但大叔可定听到了。
“你就长点心吧！小心的别让人家跑了。”
“多谢，叔打包。”
“好咧！”
在等餐的时候，她挽着我的手也不说话，就这样站着。
好像有个这样的小女朋友也还不错。
“你打算回家吗？”
“你想把我扔~~~掉？”声音越说越小。
“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你大可留在我这里，就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不会赶你走。”
“谢~谢！但我真的~~~不敢回去。”
“好吧！不想回去就不会去吧！如果哪天你想走了。跟我说，我送你回去。”
她不说话了，又开始酝酿眼泪了，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但这次她没哭反而对我笑。而后在回家的路上再也没说话。
“你和两件衣服有点大，吃完了去陪我出去买衣服”
“哦！网上不是说男生挺喜欢女生这样穿的吗？”
“我也非常喜欢！但是你很没料，你太娇小了没那种感觉知道吗？”
这次她用了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看着我。
“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再怎么看也改变这个事实。走啦！”
“变态！”
逛商场真不是男人的强项，我一般就是在“劲浪体育”买衣服，我的衣服多一运动服为主。女生的衣服我是真的不懂，买内衣的时候特别的尴尬。
“你多大？”
“变态，变态，变态！”
她的反应有点强烈，我就用手给店员比较了一下，店员们又用了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脸红了起来。
“b！”
最后被看变态的目光注视下结账出门。
“什么嘛！四套花了我1200我靠！你们女生的东西我看不懂？”
“你可以买便宜一点的。”
“怎么可能，你是我老婆，怎么能穿地摊货。”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但她的脸上却是一阵阵红晕。
在商场里转悠几次路过一个专柜，她时不时地就会瞟一眼，我抬头看了看，Limi的理想国，什么东西？
“进去看看？”
“太破费了！”
“没事，走吧！就看看。”
进店后我后悔了这不是猛男该来的地方，我默默地坐在店里的一角，选来选去就买了一套560的。
“你不是想要橱窗你的那一条吗？”
“但是要800多！”
“emmm。”
“麻烦吧橱窗里的那两套包上。”
微信到账2100元。
她还呆呆的看着我，一记手刀上去。
“嗷呜”娇弱的叫声
“走啦！”
早在她挑选的时候就算好了，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要。她的身材很适合穿这种衣服，很可爱，让人欲罢不能。
然后是睡衣，运动装，休闲装，袜子等等~~~。
回家后她没有说话，她就这样看着我，看的我很不是滋味，因为她的眼睛又和昨天一样是死的。她脱掉上衣。
“你对我好是为了这个吧？”她看着自己的身体。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将地上的上衣捡起套在她的身上。
“我不是什么绅士，但我也不需要别人用这个来报恩，我会等你真正愿意的时候你不开口我都会很主动的。”
我去做饭，你先看会儿电视。
吃完饭后我们又在楼顶看星星，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冰在融化，我的心为她而再次跳动让我的行为变得有意义。
但我不敢想象他在这三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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