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破产户的穿越人生》 第二章一朝穿越成太子,竟是洞房花烛夜 铺天盖地的水涌入勾谷的鼻腔,水的压迫感使勾谷临近窒息,想挣扎全身没有力气,晕过去前仿佛听见呼救声、狗吠声和万倩倩抱怨的声音, 随后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勾谷感到身体重重地落在地上,心想自己是到了阎罗地府,刚想睁开眼,感到一团白光走向自己,觉得有些刺眼就又闭上了眼。 “小子,别睡了,我知道你醒着。”勾谷睁开眼,是一个矮小的白衣老头,头发、眉毛和胡子都是白的,左手持着一个拂尘,右手放在胸前摸着自己的胡子。 “呃,老···老神仙,这是地府?”勾谷从地上站起来。 “这是虚无空间,空间的交界处,你可知你为什么来这?”还没等勾谷回答,老头就扬了下拂尘接着说道:“你当然不知道。” 勾谷看着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正经但仍带猥琐的老头躬身拱手一拜说道:“老神仙,望您告知。” 老头看着突然正经起来的勾谷说:“你原先生活的社会是一个霸总的世界,你原本是霸总本人,但因你前世浪荡不堪,被惩罚到这个世界成了个受迫者,滔天的运气让给了那人。” 勾谷回想到自己和霸总小时候:霸总和自己若都碰坏东西,自己会被责骂,但他不会;学习成绩永远比不上霸总,就算自己努力进步,也会被认为是自己做弊;自己和霸总一起拾金不昧,被夸奖的只有霸总····诸如此类事件勾谷自己也数不清。 “我的前世··浪荡不堪?”什么鬼?虽说自己生前交过几个女朋友,也只是因为自己想和霸总发小PK,看谁的女人缘好,自己其实只碰过万倩倩一个女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你前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你要改变前世惨死的结局,才能让一切回归正轨。”老头说完就飞起一脚,我们的主角勾谷就顺着抛物线的轨迹飞了出去。 “忘了告诉你,老头我名为百里。” 勾谷慢悠悠地醒来,身边一阵喧闹,入眼皆是雕梁画栋,延绵不断的一片片的红绸,大红色的纱幔飘扬舞动,这醉人的红让勾谷目光有些迷离。 “太子爷,您可算醒了!今儿是您的洞房花烛夜,喝醉了可就没法和那京城第一美人···这个那个了哈哈哈哈。”身边一个身着蓝色直裰的青年男子,手持酒壶,边说边往嘴里倒酒。周围几个同样的青年男子见状,也是哄笑一片。 “哎,酒闷子,咱太子成亲,你怎么这么高兴啊?怎么,想娶媳妇了?”这时一个年轻武将摸样的高壮男子调笑说道。 “去一边去···女人算个啥?”这名男子说着边仰头喝酒便向外走去,周围人见状也是见怪不怪。 “岳轶,你明知道···唉算了,阿滔他总要过去那个女人劫。”一个这群人中显得最年长也是最儒雅的白衣男子瞥了那位名为岳轶的男子一眼。 “可是···阿滔这样子是又要去那腌臜之地。”岳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咱们也该各回各家了,咱太子怕是也等急了,走走,都回去。”白衣男子说完就甩甩了袖子离开了。 剩下的人也是纷纷告辞,有几人还对着勾谷挤眉弄眼,互相推搡着走了出去。 第四章美人可看不可近,侧妃求安慰 丁梨见他如此,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殿下,天色不早了,容臣妾先去沐浴更衣。” “好。”勾谷看到丁梨进入后殿沐浴后,想起刚才脑海里出现的声音,正要开口。“不必找了,我在你的意识神海里,你看不到我。”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身体里想干什么?” “怎么这么多问题,要是以前我非得斩··算了,我就是你,你也是我。” 勾谷有些不耐烦,听到后面传来的水流声,联想到里面的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色痞,这一点倒是像我,告诉你,我是前世的你,再告诉你,里面那个女人你可碰不得。” “我的前世,也就我这世要改变的,你,是你,浪荡不堪,才导致我····” “你怎么这么说,我就是你,我浪荡就是你浪荡。你呀你,我也不知道到你经历了什么,怎么成了这样,毫无武功,菜的一批。” “你,我不和你一个死人计较。” “对啊,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前世我追求长生,造下罪孽,才落得如此地步,哈···哈哈哈。” “你,你犯了什么罪?我是不是只要不犯那些罪就可以了?” “你继续看吧,我的时间到了,我会把我的记忆慢慢给你。对了,等那个女人出来不要碰她,她在身上抹了毒药,若与她亲近,可致命。” “这女人这么狠,为什么啊,喂喂,你去哪了?你走了吗?” 这时丁梨披了件白色里衣就出来了,真是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面容姣好的女子显得十分羞涩,身材带有少女的稚嫩,真是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可使勾谷想起方才和那人的话,这美人可是有毒的,只可看而不可亲近。 “殿下,您若不嫌臣妾笨手笨脚,就让臣妾替您更衣吧。”丁梨说着就要去扯勾谷的腰带。 “不用了,爱妃今日也该累着了,这些小事让丫鬟来就好。”勾谷连忙抓住自己的腰带,可这一抓,也抓住了丁梨的手,指如葱根,细腻光滑,这样的触感让勾谷舍不得松开。 “殿下···” “殿下,不好了,云侧妃心疾又犯了,她在昏迷中还一直念着殿下啊。”突然一个急促的女声从屋外传来。 勾谷来不及想云侧妃这个新出的人物,直觉这是个暂时逃离的机会。 “大胆奴婢,没看到这是什么地方吗?”勾谷看向已到门外的侍女,看似责怪的话语其实勾谷是想改变一下在丁梨心中的形象。 “奴婢拜见太子、太子妃,殿下,求求您去看看侧妃娘娘吧。”那名侍女猛地跪倒在地。 此时脑海里又响起“自己”的声音:“云媚是一年前狩猎带回来的,本身是只狐狸,这是她的贴身侍女红缨,是只猫妖。” “既然如此,那我跟你去看看吧。”勾谷对那宫女说,然后轻轻抚摸着丁梨的手,又说:“这云侧妃也是陪我多年,她那心疾也是····” 还没等勾谷说完,丁梨抽出自己的手对勾谷说道:“殿下想去便去罢,妾身无妨。” 第五章宫中来人,惊知前女友消息 这时,太子府外有一骑马之人来到府外,说道:“锦衣卫陈炼求见太子殿下。”门侍连忙开门,陈炼转身下马,对着赶来的老管家说:“让人准备好太子的马车。” “陈大人,今天可是太子和太子妃的洞房花烛夜!您这来的···”老管家有些幽怨地看向来人,也知陈炼此时来访,必有大事发生。 “知道了!这小炼子脸真是越来越冷了,怪不得这么大年纪了还找不到媳妇,这下好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事又成不了了。” 陈炼听着身后老管家那自认为小声的牢骚话,顿觉无奈,这老头仗着自己有个相伴几十年的媳妇就对这些单身人士进行言语和行动上的摧残。 “老头,每天媳妇媳妇的,你还想让老蚌生珠不成?”说完运上轻功径直向后院走去,显然对太子府十分熟悉。 “臭小子!瞎说什么大实话?”老管家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自己和娘子也就四十多岁,咋不能晚来得子了? “也就是娘子不愿意,要不然我早就生他个七八个,馋死这群臭小子!” 后院 “陈大哥,殿下在依澜阁。”剑鸣早听到声音,从屋顶下来。 “太子殿下,陈炼到了。”勾谷听到剑鸣的话,脑海里浮现出陈炼这个人,他是父皇的左膀右臂,也曾是自己和剑鸣的习武师傅。 “爱妃,陈大人深夜来此,必有要事,你先休息吧。” “陈炼,有事我们到书房去说。”勾谷出门见到来人,黑衣墨发,仿佛与夜溶为一体,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的一条手指长的疤痕使他显得格外冷厉沧桑。 “殿下,那···云侧妃那边···”那名侍女依旧跪着转向勾谷说。 “去拿太子府玉牌请玉神医,还有向爱妃说明,我确实是有要事在身。” 勾谷三人急着向外走去,随后那名侍女看到勾谷离开立即站起,看了看丁梨后也离开了。 “陈炼大哥,你来的真是时候,难道你知道这女的要···” “知道什么?还有你府中多有耳目,即使在你府中,也不能称我大哥,小心隔墙有耳。” “我知道了,那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陛下吐血了,太医正在诊治,怕是··”陈炼意味深长地看着勾谷。 “那咱们这是要去皇宫。” “走吧!” “陈炼大··为什么我们不骑马去?那不更快些?”三人走到大门外,勾谷看到陈炼提前让老管家准备好的马车,十分好奇,毕竟在记忆里自己是会骑马的,骑术还是陈炼亲自教的。 “剑鸣,你亲自驾车。”陈炼让勾谷先坐上车,然后自己又上去,让剑鸣在前面。 “万倩倩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毕竟你俩有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 “万倩倩?难道她也来了?”勾谷内心一阵疑惑,前女友也来了?还是只是同名同姓? “这万倩倩自落水以后,言语越发怪异,说什么手机、外发?” 勾谷听到这些现代词语,已经九分九确定万倩倩是前世的万倩倩了。 “她是你现今太子妃的姨母,不过日后你就要唤她母后了,国师在她落水后卜算出她是凰命,陛下便急着召她入主后宫” “什么!?”勾谷听到陈炼的话,十分震惊,被自己抛弃的前女友要成为自己的后妈了! 第六章悲惨往事记起,勾谷专心搞事业 陈炼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勾谷说:“殿下,万姑娘入宫虽在我们计划之外,但是并不耽误我们的大计,只是可惜这么一个美人。” “什么大计?” “殿下,即使万姑娘入了宫,但只要我们大事一成,整个天下都是你的,难道你要因为一个女子前功尽弃?”陈炼看着陷入沉默的勾谷,也是一阵无奈。 “狗皇帝,你出来,怎么回事?咋滴!谋朝篡位!”勾谷在脑海里呼唤“自己”,对这层出不穷的事真是头大。 “你慌啥?对一个有记载的暴君来说,这谋朝篡位不算什么吧?”“勾谷”懒洋洋地回答。 “这叫弑父,你··这也是你的罪孽之一吧。” “那老头做皇帝不是个好皇帝,更不是一个好父亲,他的恶行可不比我的少,算了,你自己看吧。” 勾谷脑海里涌出一些画面,先皇也就是勾谷祖父是个少有的贤君,这可惜生了个勾父这个混蛋,就像历史上朝代覆灭的必然规律:暴君亡国。勾父被先皇派去历练后暗地招兵买马,回朝后更是残害手足,祸乱朝纲。残害手足、谋朝篡位在历史上并不少见,可是勾父害死先皇后,不仅将幼小的勾谷制成药人,还控制勾谷要挟勾谷生母成为获得外界支持的交换物,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当朝皇后被明码标价、人尽可夫,有关皇后的艳史在百姓中也是广为流传。不仅勾母受尽侮辱,就连其他嫔妃也是,只要给皇帝足够的利益,后宫女人皆可被送上他人的床。 勾谷母亲是武林盟主的妹妹,被勾父设计失身后进入后宫,后来勾谷在外祖和先皇近臣的扶持下一步步从勾父刀下的鱼肉成长为如今在渣皇身边扮猪吃虎的狩猎者。 勾谷看着脑海中那个满身伤痕蜷缩在毒药池的幼小的自己和母后绝望的眼神,每次在朝堂上看着渣皇肆意羞辱自己的虚伪面孔,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压得他喘不上气。 当今皇上荒淫无道,为君不仁,为兄不义,为父不慈,多疑善妒,残害忠良,罄竹难书,人人得而诛之。 渣皇因自己弑父上位,便不允后宫女人生男孩,女孩留下做为获得利益的筹码。勾谷生下来欲被渣皇溺死时,国师赶到说此婴骨骼精奇,可制成药人,才留下勾谷一命。勾谷等人谋划多年只为拉渣皇下马,勾谷兄弟稀少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陈大哥,我绝不会让我们前功尽弃,此等暴君可人人得而诛之。” “殿下,宫中探子飞鸽传书已至。”轿外驾车的剑鸣将刚从鸽子脚上取下的纸条递进来。 勾谷拿来一看,心中更是激愤。 陈炼抽出在勾谷手中已经变形的纸条,上面赫然写道:陛下下旨赐死皇后,遣金龙卫连夜将万倩倩接进宫,欲急速成婚。 “这个狗皇帝,真是**熏心,病榻上还想当回新郎官。”陈炼看完愤愤地说道。 “剑鸣,加快速度,急速入宫。” “是。” 第七章造反失败,遭遇背叛 等三人一起到了皇宫,皇宫里早已张灯结彩,在宫殿正中的御路上铺上了红毡子,正巧看到一队人马敲锣打鼓好不热闹,还有几人抬着一顶龙凤喜轿从宫门口直接向后殿走去。 “这是?要直接洞房不成!?”勾谷看着行进的花轿,想爆粗口。 这时一个中年武将走了过来,他是武将世家岳家的家主岳战,也是岳轶的父亲,曾是金龙卫首领,现为御林军总统领。 “殿下,万事俱备,我们已将皇后娘娘救下,只待您一声令下,宫内外的御林军就可直捣黄龙。” “既然如此,众将士听令,进攻!”勾谷脱下身上繁重的外袍,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剑高举着。 顿时勾谷的御林军和皇帝的金龙卫砍杀在一起,皇宫一片混乱,刀光剑影,火光冲天,喊杀声、呼救声、哭声不绝于耳。勾谷始终被剑鸣和身边的将士护着,未被伤着分毫。 等到周围声音逐渐变得微弱,四溅的鲜血和不断的哀嚎声使勾谷精神有些恍惚。当看到不断倒下的尸体和随处可见的断臂残肢时,勾谷才真的意识到自己是到了弱肉强食、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古代世界。 等到勾谷回过神来,已经到了乾福宫中,身后跟着诸位御林军将士,而老皇帝那只有几个侍卫在苦苦支撑。年近五十的勾父已经老态龙钟,却穿着一身印着龙纹祥瑞的红色喜服坐在殿中的龙椅上。原本因长居高位带有的帝王尊严也被近年来的荒淫行径而消失殆尽,此时满是皱纹的脸上,竟带着戏谑的笑。 “朕的皇儿难道是想看着为父临幸那个女人?今天也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京城第一美人我可是特意留给了你。哈哈哈哈”老皇帝笑的十分张狂,站了起来,指向后殿就寝的方向。 “事都如今,你还笑得出来!?”勾谷看着狂妄自大的老皇帝,就像是看一个疯子。 “皇儿,你还小,朕记得当年你才这么高。”老皇帝伸手比划着记忆中小勾谷的身高。 “你,你竟然还提我小时候!?你为君不仁、为父不慈,还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和黎民百姓。”勾谷被老皇帝的厚颜无耻惊着了,觉得是他在负隅顽抗、不知悔改。 “皇儿,你还是没长大,太嫩了,为父在你这个年纪还在边关历练呢!再聪明的鸟也躲不过猎人的手掌心。” 老皇帝拍了拍手,两个太监把一个雍容华贵但毫无生气的中年女人拖了进来,随后老皇帝走到那女人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扭向勾谷。 “看看这是谁?” 这个女人穿着蓝色的凤凰宫装,面容白净 ,双眉紧蹙似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身材丰满,风韵万千,岁月没有使她衰败,反而使她更加具有中年女人独有的魅力。 “母后?母后!”勾谷一见到这女人心中就有涩涩的感觉,看到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更是难受不已。 “岳统领,你不是说把母后救出来了吗?”勾谷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岳战,急切地想从他嘴里知道答案。 “太子殿下,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束手就擒吧。”岳战突然拿起佩剑放到了勾谷的脖子上。 “你…你,你竟然背叛我?”勾谷恨恨地看向突然反戈的岳战。 “殿下,您斗不过陛下的,您听听外面的声音。” 此时门外进来一队黑甲将士,为首的黑甲将军走进来对着老皇帝说:“陛下,臣岳寒不辱使命,召集黑甲军已消灭所有的乱臣贼子。” “哈哈哈,皇儿你太嫩了,来人啊,太子勾谷谋权篡位,欲弑父夺权,即刻夺去太子之位,全家流放北疆,其他造反人等皆处死。” 第八章母后身死,前女友出现 “谷儿,母后不是个好母亲。”说完就奋力挣开老皇帝的手,一头撞死在案桌上。 “母后!”勾谷看着撞死的母亲,回想自己来到这里就被人摆布、戏弄,内心一片死寂。 “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将这女人丢去乱葬岗,我马上就会有另外一个皇后了,美人,朕来了。”说着便起身欲往后殿走去。 “陈炼就留下了吧,他在这件事上也算是有功的,太子和太子府其他人立刻流放北疆。” “太子犯的可是谋反大罪,就只是流放吗?”国师从殿后走了出来,想来他刚才一直在这。国师名为云镜,是三大门派之一的玉清山大弟子,一头白发,面容矍铄,让人猜不出年纪,听说曾在老皇帝还是皇子时救过他一命,深受老皇帝的信任。 “国师啊,皇儿还小,蝼蚁之争罢了。”老皇帝凑近国师小声又说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情况,我还不想断后!”老皇帝说完这一句便快步消失在前殿。 “慢!”正待士兵将勾谷和剑鸣带下去时,岳寒出声了。 “他武功高强,流放途中恐生变故。”岳寒指向剑鸣说道,说完便挥剑砍下了剑鸣的右臂。 “来人,把这脏污之物拿去喂狗。”岳寒随手就将剑鸣的断臂扔给了旁边的太监。 剑鸣经历过打斗后早已筋疲力竭,身上也有很多或大或小的伤口,此时被砍下的右臂血流如注,几乎支撑不住,靠着身后压制他的两个士兵才勉强站住。 勾谷看到这幕,挣扎起来,却被身后的士兵狠狠地摁住,岳寒走过来更是一拳打在了勾谷的脸上。“” “来人啊!将这个丑女人拉出去。”老皇帝从后殿走了出来,身后两个太监拉着一个已经昏迷的身穿大红喜袍、头戴凤冠的女人,正是被皇帝急忙召进宫的万倩倩。 “什么绝世美人?简直胡说八道!”皇帝一把拽起那女人的衣领,她的面容显露出来,这女人脸上竟布满红色小点,配着那浓厚的妆容,实在惨不忍睹。 老皇帝看着勾谷等人还在殿内,想起手中的万倩倩曾和太子有一腿。 “怎么还没把他们拉出去,既然如此这女人就赏给太子吧。”说完把万倩倩扔给了勾谷。 勾谷拉起万倩倩,看她的脸,虽然布满红点,但是勾谷依稀可以看出是自己的前女友万倩倩的模样,她这满脸红点的样子像是前世自己看到的她吃荔枝过敏的样子。 “岳寒将军,你就负责带太子回府清查吧。”国师说完对着老皇帝说:“陛下,您的吃药时间到了。” “好好,国师,我们去吧。”老皇帝说完就回了后殿,国师紧跟其后,两人有并排之势。 “太子殿下,不,勾谷,走吧。”岳寒说着就率先走出了宫门。 “我们走!”勾谷拉起昏迷的万倩倩,和剑鸣三人一起搀扶着出了宫门。 老管家在勾谷''走后就让遣散了所有各方派来的眼线和大多随从,配合着军队的行动影响,京城各方争相猜测缘由,想必等明早消息一出,必引起满城风雨。 第九章太子妃和离,岳寒趁人之危 等勾谷等人到了太子府,太子府依旧张灯结彩,满目的喜字展示着不久前的热闹喜庆。 出门迎旨的有太子妃丁梨、云侧妃和她身边的侍女红缨,还有老管家及其他太子府的老人,岳寒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跪在最前方的丁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勾谷欺君罔上、谋权篡位,特削去太子之位,即刻与太子府所有人流放北疆,永世不得入京。” 等宣旨太监念完诏令,丁梨站起来说 “太子,你我成婚本就是顺应陛下旨意,如今结缘不和,妾身自请下堂。” “也好,我未曾碰过你,如今我已落魄,你也不必跟着我受苦,愿你以后找个好人家。”勾谷回答的爽快的很。 勾谷说完便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咬破手指,画了一个鲜艳的叉,丁梨见状拿出早已放在袖中的剪子剪下了自己的一段头发。 “从此往后你我再无瓜葛,望太子保重。”未等丁梨说完,岳寒出声说道:“好啊,岳某倾心佳人已久,诚心求娶,丁姑娘可给岳某一个机会。” 不仅丁梨其他人听完也是十分震惊,太子妃刚和离,还没有正式去官府解除夫妻关系,这岳将军就要求娶! “岳寒,你还真是小人得志,趁人之危,卑鄙!你这个贱人,太子落魄就跑,好一对奸夫**。”本来跪在丁梨侧后方的云媚猛地站起身,指着岳寒和丁梨。 勾谷这才注意到这个云侧妃,这是个极为柔媚的年轻女子,肌肤白皙胜雪,红衣罩体,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秀气的弯眉下一双眼角上挑的狐狸眼,可谓媚骨天成,勾魂摄魄。此时的云媚因为愤怒而眉毛紧蹙,一双狐狸眼不可思议地睁大着,满脸绯红,别有一番韵味。 “云侧妃,是我执意求娶丁姑娘,莫要诋毁丁姑娘名声。”岳寒看着口出不善的云媚,反讥出声。 “云儿,到我身边来。” “太子对这个妖女真是不输传言里说的,以前只是听说,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岳寒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的女人,在我的庇护下做什么都可以。”云媚用力地抱住了勾谷,勾谷也伸手回抱她,郎才女貌,像是一对壁人。 丁梨冷冷地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人,心想:勾谷,若你前世对我有对云媚的一分好,我也不会落得那种地步,今生你失去皇位,也算是你的报应。 “太子,不,前太子,你还是快些上路吧,难不成等到天亮,要京中百姓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如今灰溜溜地离开吗?”岳寒屡次的出言不善,让勾谷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他。 “我们即刻出京,你们可愿陪着我?”勾谷对着太子府众人说道。 “老奴此生愿为殿下鞍前马后,只求殿下让老奴带着自己的娘子一起。”老管家和旁边一个胖妇人一起跪倒在地回应道。 “我愿意。”“奴才也愿意。”不断的声音出现,他们是老管家精心挑选的人,不管个人原因是何,此时都愿意和勾谷一起去那寒冷的北疆。 第十章离京之后,患难见真情? 勾谷一行人只拿着少许衣物和贴身物品被刑部的人压着连夜出了京,在城外的京门驿站休息,所有人包括官差都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 太子府圣旨颁下来的那一刻,京城几大家就知晓了消息,刚参加完婚宴的宾客还有些反应不来。 此时正陪着妻子的吏部侍郎周文礼,也就是今晚太子宴席中最年长最儒雅的那位白衣男子,听到暗卫的消息,立刻起身出了门。打算直接去皇宫,可是随后想了想,父亲一定也知晓了此事,便去了父亲吏部尚书周冲的书房。 周文礼到了父亲的书房外,亮着灯,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影,父亲果然没睡。 “父亲,太子落难,孩儿不能坐视不管,希望父亲··” “文礼,你自幼重情重义,太子出事,咱家以后的路可不好走,倒不如,干到底。” “父亲您的意思是··” “文礼,明早进宫为太子求情,在陛下恼怒之际,我再以我们家为筹码为你求情,把你也弄去北疆。” “是,孩儿明白。”周文礼听完父亲的话明白父亲是要自己暗地帮助太子,这个结果他已经想到了,自己幼年时被母亲要求接近小太子时就将周家和太子绑在了一条船上。 再说岳寒和丁梨这边,岳寒在勾谷离开后,拉住了要离开的丁梨。 “梨儿,等等。” 他看了看周围还有人,便让副将岳广去准备一辆马车,牵着丁梨的手。 “梨儿,你是要回丁家?” “天色已晚先去我家的医馆,明日一早再回府。” “好,我送你。” 等岳副将将马车驶来,岳寒拉着丁梨上了马车。 “岳寒!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梨儿,你相不相信我已经等过你一辈子,上辈子勾谷造反成功,你却被他冷落,丁家满门被陷害致死。” “什么!?你也是重生之人?”丁梨明白了上辈子勾谷造反成功而这辈子失败应该都是出自岳寒之手。 “梨儿,我再也不想错过你。”岳寒说完就把丁梨抱入了怀里。 “别走,让我抱一会儿,我连夜从边疆赶来,好累。” 丁梨看着满脸疲惫的岳寒,本想自己找机会杀死勾谷报仇,但是如今的巨大变化使她暂时有些接受不了,她说不清自己对勾谷和岳寒是什么样的感情。 明日一早,勾谷等人正在城外十里亭处的茶馆处歇脚时,邻近两桌顾客不知为何起了冲突,两方打斗了起来,还误打到了勾谷这边的官差,随队官差也被迫参与了进去,整个茶馆一片混乱。 这时一个方才正在打斗中的小厮凑到勾谷身边,递给勾谷一个小包裹,说:“这是我们大人送来的,望太子一定收下。”说完又继续参与到打斗中,过了一会儿,两方在店家的劝说下停了手。 “奶奶的,这帮人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开打,要是我在京城内非得把他们全都抓进牢里。”一个被伤到的官差吐出一大口吐沫说道。 “行了,他们没事就行,我还担心他们趁乱跑了呢。” “敢跑!?老子不得··” “王武,你这急性子,你当这几位是以前那些村野汉子可以任你打骂吗?上面说了,这几个动不得,要把他们毫发无损地送到北疆。” “可惜了,你看看那几个美人,红衣服的最勾人,花满楼的花魁也比不上她,就连身边的丫头也那么可口。” “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到时候出了事我们谁也担不起,你别说啊,这太子府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这时旁边又凑过来一个小官差,说:“王武大哥,你还去过花满楼呢,像我们这些穷鬼有那心可没那钱呢。” “就是,每次路过那地方,那小腰扭得,光门外招客的都那么勾人,里面那些得美成啥样啊?” 越来越多的官差参与到他们的话题之中,他们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第十一章途中遇刺 流放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十几人的官差队伍是专门押送勾谷一行人的,勾谷云媚、万倩倩和剑鸣、老管家夫妻还有太子府二十几名下人,每天要走五十里路,吃食也不尽人意,繁重的旅程使得所有人整日疲惫不堪,但太子府众人暂时未曾受到解役官差的**虐待。 勾谷最担心的是剑鸣的手臂,急着出京,没有及时进行包扎处理。 勾谷收到的包裹里有一些钱和急救的丹药,但剑鸣坚持不用,认为以后有更大的用处,此时给他用是浪费,只好让略懂外伤的老管家每天采一些草药给他进行简单的处理,但这只是杯水车薪。勾谷看着越来越严重的剑鸣,十分不忍,偷偷地把包裹中治疗外伤的药给他用上,但古代治疗外伤的药物效果实在有限。 某晚,附近没有驿站,众人只能在野外休息,因为白日里都很累,所有人都睡得很熟,但今日睡熟的有些诡异,没有平日里各种打呼声,好似睡死了一般。 “小鸣,来,吃点东西,今天有烤兔肉。”勾谷和老管家为了给剑鸣补身体,就花钱买了猎户的几只兔子,可惜大多数都进了官差们的嘴里。 靠在一块大石旁的剑鸣好不容易醒来,突然,剑鸣完好的左手将勾谷手中的水碗扔向一个地方。 “有刺客!”剑鸣立刻艰难地站了起来,拿过旁边自己的佩剑冲了上去,与几个黑影厮杀在一起。 还没等勾谷反应过来,另外几个人影从草丛里窜出来,手持武器朝勾谷袭来,老管家从腰里抽出两柄软剑朝离勾谷最近的刺客杀去,始终把勾谷护在中间。 可是此时已经有几个官差和下人们醒了过来,黑衣人看老管家牢牢地护着勾谷,就把刀刺向已经醒来的太子府下人们。剑鸣那边以一对多已经非常吃力,体力不支,逐渐处于劣势,自顾不暇。 刚醒来的下人对黑衣人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有几人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杀了,黑衣人向云媚、万倩倩和老管家娘子等女眷休息的地方移去。 当一个黑衣人持刀向老管家娘子砍去时,老管家分神被砍了一刀,剑鸣也被砍了几刀勉强支撑,局势非常紧张。 “竟敢把老娘迷昏,让你看看狐山姑奶奶我的厉害。”云媚已经醒来,手中幻化出一条白色绸带,对着正要砍向老管家娘子地黑衣人挥去,一脸打飞了好几个黑衣人。 “你这只狐狸精终于出现了,几次败在你的手里,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一个浑身冒着黑气的壮硕男子从树后冒出来,仔细看发现身体是悬空的。 “你个黑乌鸦,我说我怎会睡得这么死,原来是你。不对,你的功力怎么会增长这么多?” “这还多亏了你,你们的狐族秘宝还真是管用,怪不得皇上会攻杀你们狐山。” “黑翼,你什么意思?” 黑翼拿出一把骨笛,“狐狸的骨头做笛还真是头一次,你在这护着这个窝囊废,可知你们狐山已被焚烧殆尽,族人被灭,哈哈哈··你不如跟了我,我还能留你一命。”随后他挥手将焚烧一片的狐山虚影展示出来,里面不仅有被焚烧的树木还有族人的尸体。 “这下你该信了吧!” 云媚看着黑翼淫邪的脸和死去的族人,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大口血。 “别再挣扎了,我在你们食物里下了迷狐散,你现在已经毒入心脾了。” “混蛋!” 云媚飞到上空幻化出几条狐尾,双手居于胸前,红色的光芒从她身上散射出来。 “你你··你这是要同归于尽,好啊。”黑翼说完也运起功来,与云媚站平。不久,两方同时出掌,黑色和红色的光球对立,然而云媚的鼻子、眼睛和嘴里都溢出了鲜血,红色光球越来越小。 “你个疯子!”黑翼突然收手,云媚再也支撑不住从上空落下,黑翼急忙抱住了云媚的身体。 “撤!今日就先放过你们。”黑翼抱着云媚飞走,其他的黑衣人紧跟而去。 第十二章万倩倩失魂,玉神医出现 黑衣人走后,满地狼籍,官差和太子府下人都有伤亡,活着的官差开始清点人数,而勾谷沉默地跌坐在地上,显然那个极度妖媚的女子在他的心中有了不可抹去的回忆。 “剑鸣!殿下,剑鸣快不行了!”勾谷听到老管家的声音,看到剑鸣倒在了地上,立刻跑到了剑鸣身边。 剑鸣早已精疲力竭,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断臂处不断有鲜血涌出来。 “官爷,请个大夫吧。”老管家边说边向为首的官差手里放银子。 “我们兄弟也有受伤的,这点钱可不够我们兄弟一起的。”官差首领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示意老管家再拿一些钱。 正在老管家再次拿钱时,一个人影从路旁过来,这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一身精致的白袍在月光的陪衬下格外显眼,眼神冷漠,给他的俊美平添了几分拒人千里的冷硬。 “玉神医,你怎么来了?”老管家认出这就是被誉为“天山神医”的玉清越。玉神医师承前太医院首玉允贤,但是这位神医的脾气和医术一样出名,而且因容貌出众是无数女子的理想郎君。 “我为了他来的。”玉清越看向倒下的剑鸣说道。 “前太子殿下,我会救剑鸣,不过我要把剑鸣带走。” “好,剑鸣跟着我也是受苦,他日必当登门持礼重谢。”勾谷知道现在只有玉清越才能救剑鸣,自己也不愿让剑鸣跟自己走这一路。 “殿下,殿下,万姑娘一直没有醒来。”陪在万倩倩身边的老管家娘子看着一直未醒的万倩倩有些着急。 勾谷走过去看着睡在地上的万倩倩竟有哭的冲动,自己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前世也有纠葛,今世两人落得如此地步,也算是同病相怜。 “玉神医,可否请您也给她看一看?”勾谷对着玉清越拱手请示。 “可以,不过你要付钱。”玉清越看勾谷连忙点头走到万倩倩身边,蹲下把脉,查看眼睑。 “她这是失魂之症,身体无恙,但魂魄丢失,俗称木头人。” 勾谷听完想到了现代的植物人,万倩倩现在竟然成了植物人。 “惊讶过度,心神俱疲,整个大翊朝还没有治疗之法。”玉清越看着勾谷,神色淡漠,仿佛不为任何人或事所动。 “玉神医,请您救救她。”勾谷朝着玉清越双膝跪下,想到最近的经历,竟然有眼泪落下。 “我可受不了太子的这礼,我倒也想试试这失魂之症,我也会把她带走,保她还魂之时,肉身不烂。” “多谢玉神医。”勾谷说完突然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玉清越查看一番,发现他只是疲惫过度,心力交瘁,不时便会醒来。 “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明早便会醒来。告诉你家太子,他又欠我一个人情。”玉清越对着老管家说完,打了一个响指,一辆马车从路上赶来,他轻而易举地将两人送上马车,然后驾车离开。 第十三章“勾谷”离去,管家谈心 勾谷陷入了昏迷之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广阔空地上,坐了起来。 “勾谷,你来了。”一个和勾谷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他身穿玄黑色苍龙锦袍,比起坐在地上的勾谷多了些帝王霸气。 “你就是我,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勾谷紧蹙着眉头看向“自己”。 “不,前世我这个时候已经坐上了皇位。” “那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这个世界多了两个重生之魂,历史轨迹发生了改变。” “重生之魂是什么?这世界有人重生?” “正是,你的新太子妃和连夜从边疆赶回来的岳寒都是重生之人。” “丁梨要杀我,岳寒更是不善,是不是上辈子你干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算是吧!丁梨和岳寒青梅竹马,而我和丁梨的小姨万倩倩曾私定终身。前世倩倩落水而死,我答应她要照顾好丁梨,可那老皇帝看上了丁梨,岳寒身在边疆,无奈之下我娶了她。” “那他俩怎么会恨你呢?” “我一直把丁梨当晚辈,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我也以为她心怡岳寒,一直没有碰她。后来发现丁梨的继母木氏是北蒙国人,从丁梨的父亲兵部侍郎丁良古那盗走了布防图,又以丁家独苗丁蒙为质要挟丁良古给予边关通行文书,导致我国士兵伤亡惨重。” “那丁良古最后如何?” “死了呗!还能咋滴!?” “这这…罪不至死吧!” “确实罪不至死,但那木氏一口咬定丁良古早已知道她的身份,还有北蒙国守将说和丁良古早就相识,最后丁良古在牢里自尽了,满门抄斩。” “灭了丁家满门,怪不得…那岳寒呢?” “你现在已经知道岳战的真面目,我登上皇位后,委以他天国大元帅的职位,可他在征南战役中领兵哗变,在南国自立为王,我就抓了岳战留在京城的家眷来要挟他,岳寒也在其中。” “怎么?你把他家人杀了?” “嗯…不是,是陈炼会错了意,把他全家都杀了,岳寒被他折磨而死。” “What?你一个暴君管不住一个陈炼?不过这陈炼是个什么鬼?他现在可还好好的呢!” “我也不知道…” “你、你真没用!” “你…别以为你是我我就不敢打你!” “那老管家和那…唉,你怎么了,变透明了!?”勾谷发现面前的勾谷身体变得透明起来,连忙问道。 “我时间已到,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自求多福吧。” “你去哪?你能去哪?” “你问题真多!以后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丢人!滚吧你!”“勾谷”说完就消失了,勾谷眼前一黑,醒来发现老管家坐睡在自己旁边。 勾谷动了动手,老管家就醒来了。 “殿下,您没事了,饿了吧?我给您留了干粮。” 勾谷拿过管家手里的馒头,边吃边说道:“管家,你会武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殿下,我和老婆子的命是夫人给的,您对我也好,我护着您是应该的。” “夫人?我娘?”勾谷有些不确定老管家口中的“夫人”是谁,但想了想管家的年龄和母亲的身份猜想应该是母亲。 “正是,我原本姓元,被小姐带回府后改名林元,后来被小姐送到殿下府里。” “管家,不,元叔,多谢。”勾谷向着林管家拱手行礼。 “殿下,使不得…” “元叔,别再叫殿下了。” “少爷,少爷,要是小姐在天之灵看到少爷受此大难,必定…唉…” “元叔,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姐闺名林婉儿,是武林盟主林威的独女,天真烂漫,可是太天真了,才会被那恶狼残害致死。不,应该说那恶狼的伪装得太好了,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第十四章翠儿遇辱,周文礼赶到 某天正午吃饭时间,勾谷正坐在地上吃饭。 “殿下,这是翠儿拿过来的白面馒头,您吃了吧。”林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只有官差老大才能吃到的白面馒头,递给了勾谷。 翠儿是勾谷的贴身侍女,这些天勾谷和林管家不再在吃食上给钱讨好官差, 可这翠儿每天中午都会给勾谷一个白面馒头,问她就说和官差老大柳四是老乡,自己也有白面馍。 勾谷心中疑惑,抬头看到翠儿跟着柳四一起去了旁边的密林,就推开了林管家,跟了上去。 “柳大哥,我昨晚已经给过你了,不要··不要啊··” 柳四把翠儿压倒在草地上,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天天从我这拿白面馍,让我也吃吃你的白面馍。” “昨天是昨天,再说谁让你今天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老子今天非得治治你个臭娘们儿。”柳四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勾谷这下知道自己的白面馒头是怎么来的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地上的一段树枝,砸向了正在动作的柳四。 “哪个孙子敢破坏老子的好事!?”勾谷的那一下打歪了,柳四提着裤子起身回头看到勾谷,懊恼勾谷坏了自己的好事。 “呦,这不前太子爷吗?怎么自己的老婆没了,馋这种黄毛丫头了。” “无耻,翠儿过来,以后你若是再敢碰她,我断了你的子孙。”勾谷说着走到翠儿面前,拉起翠儿让她站在自己身后整理衣服。 “太子爷,这女人跟我睡了好几回了,虽说比不上你的那俩女人,但这女的也细皮嫩肉的,味道不错。”柳四慢条斯理地穿着裤子,肆意地笑着露出一口残缺的黄牙。 “殿下,我们走吧。”穿好衣服的翠儿拉住勾谷不让他上前。 “好,我们走。柳四你给我等着。”勾谷带着眼眶红红的翠儿回到了大家聚集的地方。 “啊!”突然在刚才的草丛后发出一声男人的惨叫,勾谷和翠儿知道那是柳四的声音,莫非被蛇咬了遭了报应。 不久,柳四捂着自己的下身弯着腰从草丛里走了出来,下身处都是血。 “老大,你这是咋啦?该不会想上狼被狼把香火咬了吧。”王武看着柳四出来捂着下身,笑着说道。其他官差也是笑了起来,想当初柳四独占那个女人可馋坏了其他兄弟。 “瞎说什么呢,一个个的完蛋玩意儿··”柳四对着笑着的官差骂了回去,看到红缨从旁边的树林里出来,一只手捂着下身另一只手指着红缨。 “哥儿几个,就是这娘们偷袭我,把她抓住了再好好收拾她。” 其他官差早就对姿色上等的红缨心怀不轨,虽然听到是红缨伤了柳四,可是想着一起上准没问题。 勾谷和林管家等人迅速走到了红缨那,将红缨护在中间,和官差对峙起来。 正在两方千钧一发之际,一队武士护着一辆马车停在了路边,马车上刻着一个周字。 “住手!”一个略显熟悉的男声从马车里传出来,随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布帘走了下来,正是吏部侍郎周文礼。 “这位公子,我们只是在教训不听话的犯人,若有打扰,还请多多包涵,敢问您是哪位?”柳四看着通身儒雅气的男子和看着就身手不凡随从觉得是位贵人,要是得罪了自己的小命可不保,顾不上捂着下身,走了过来。 “我乃正四品北城知府周文礼,你身为朝廷官员衣衫不整,有辱朝廷形象,来人啊,杖责五十。” 正在周家下人扣住柳四之时,柳四挣扎着说:“下官不知哪得罪了周大人,刑部的事还轮不到您来管。” “对上级出言不逊,再加五十。” 第十五章万倩倩还魂 柳四的惨叫声传来,勾谷意识到了古代权力的绝对权威和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旁边翠儿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红缨走过去递给她一张手帕。 “哭什么!?真是没用!”翠儿听完红缨的话努力地控制住眼泪,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勾谷认出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是穿越当晚的白衣男子,周文礼是正二品吏部尚书周冲长子,天资聪颖,博闻强记,曾高中状元,从吏部的七品小官升职为正三品吏部侍郎。周文礼年方二十六,比勾谷年长六岁,自从勾谷十岁时被老皇帝放出,周文礼便一直跟随勾谷。 “文礼,你怎么来了?” “我已被陛下贬到北疆的北城做知府,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上了你。” “被贬?你是为了我?” “也是也不是,我早些年一路升迁早就受人嫉妒,侍郎当的左右为难,这次对我来说并非坏事。” “好,不过我乃带罪之身,你为官,不可太多…” 周文礼握住勾谷的手说道:“殿下!不,勾弟!你我相识多年,我怎能看你受委屈而袖手旁观呢。” 勾谷自穿越以来经历了这么多事虽对周文礼话语的真实度感到怀疑,但如今别无他法。 “勾弟,你猜我带了谁来?”周文礼刚说完,车帘就被一双白皙细嫩的纤手掀开了,里面坐着的竟是自请与勾谷和离的丁梨。 “她,她怎么来了?”勾谷被丁梨看得有些奇怪,当初她看他的眼神中充满疏离和潜在的恨意,今日到是有着几分重逢的激动和哀怨。 “是她主动要跟我来找你的,具体原因还是以后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周文礼拦住了正要下车的丁梨,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最好晚上能到驿站歇息。” 周文礼没有上车,而是吩咐好随从跟在最后,自己和勾谷一起走路。丁梨放下车帘,她有太多的话要和勾谷说,她要告诉他自己不是“丁梨”,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勾谷看着始终落后自己一半步的周文礼,他可不认为这个周文礼有表现出的这么真诚。勾谷内心里再N加一次骂天:“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古代太复杂,我要回现代。” 到了晚上,周文礼带来的随从们拿了随身的干粮和猎到的猎物分给太子府众人,这是太子府众人出京以后吃的最好的一次。 吃饱后,丁梨和勾谷走到了稍偏僻处。 “勾男人!我是万倩倩!” “倩倩?你不是成植物人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就成丁梨了,就急着来追你了。” “你怎么不留在京城?还要来跟我受苦。” “京城也不安全啊!丁家的人有猫腻,而且那个岳寒…他…他对我图谋不轨…” “那原来的丁梨呢?” “丁梨有遗传的心脏病,岳寒要对她用强时晕了过去,八成…该不会死了吧。” “倩倩,没事了啊。” “勾男人,我好想你!”勾谷抱着哭出声的万倩倩,心里多了些归依感。 第十六章翠儿身死,老皇帝真情流露 明日一早众人准备出发时发现柳四和翠儿都不见了,勾谷担心翠儿发生不测,就嘱托周文礼也派人帮忙去找。 “少爷,我们的人已经将他们引向尸体处了,不时就会找到。”一旁的偏僻处,周家随从正悄声禀告给周文礼。 “好,办的不错。” “少爷,我们为什么要杀掉那两人?” “周末,你记住不是我们杀了他们。是那个翠儿**柳四然后杀了他,她事后想自杀,我们只是助他们一臂之力。” “是。” 周文礼看着正向尸体处行进的勾谷,那满脸的紧张到是让自己怀疑这个勾谷是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生人勿近、内心冷硬的勾谷,现在对一个下人如此担心,莫非这几日的折磨真使他善心大发了。 “去买一副好点的棺材,这个女子也算是有情有义。” “是,奴才这就去。” 在流放途中女子被解役官差侵犯是常有的,勾谷现在如此多愁善感、优柔寡断,怎能堪当兴国大任? 随后勾谷他们发现了两人均衣衫不整的尸体,柳四的头上还插着翠儿带血的簪子。 “看这个样子,可能是柳四还想对翠儿行不轨之事,反而被翠儿趁机用簪子杀了他,唉…可惜了。”周文礼对着蹲下看两人尸体的勾谷说。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杀了这个混蛋。” “你当初忍住不杀他才是对的,杀害朝廷官员的罪名可不是你能担得了的!” 周文礼转过身对着官差说:“柳四欲强女犯,自己不慎掉落山崖,女犯不堪其辱自尽。你们,明白?” 勾谷看着正在威胁官差的周文礼,不知道有他跟着是好还是坏。 深夜的皇宫中,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背手站立在乾福宫的地下密室里,陈炼跪在皇帝身后,禀告着刚得到的消息。乾福宫的地下密室只有自己和陈炼知道,是整个皇宫最安全的地方。 “陛下,周文礼已经赶上殿下的脚步,和殿下同吃同住,并且带上了丁梨。” “周文礼有不输于周冲的谋略和野心,就看看这“患难见真情”的太子要怎么办了?还有那个丁梨?丁家的女儿真是好样的!成亲当晚就和皇儿和离,现在跟去会不会是丁良古搞的鬼?丁家的情况如何?” “木氏借口回江南娘家,实则去了北疆与北蒙国的边界,还不知目的是何。” “呵,算了,周家、丁家暂时翻不起什么大浪,让锦衣卫看好其他大臣。” “是,臣遵旨!” “炼儿,你可恨朕?” “陛下,臣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炼儿,你不该出生,你姓陈,永远也不会姓勾。他是你的亲弟弟,你只有扶持他。” 老皇帝看着离开的陈炼,他是自己醉酒和一个貌丑宫女厮混的产物,惹得皇后很是不快,所以他永远也登不上那个位子。老皇帝知道这样对陈炼不公平,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对皇后少一些愧疚。 “婉儿,婉儿,等我为皇儿扫清一切障碍后,我就去陪你。”老皇帝紧紧盯着墙上皇后林婉儿的画像,眼神里露出了浓浓的哀伤。 出了密室的陈炼面无表情,好似对只因老皇帝的一句话而无缘皇位的事无动于衷,但他身上的寒气好像更重了。 空章 断更一天 这一章留着写皇帝勾谷的现代番外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看这天气,我八成是挂了。 第一次写这么多字的文,慢慢来吧 第十八章到达北疆,红缨离开 半个月后,勾谷一行人终于到了北疆,北疆是大翊朝的西北边界,也是整个国家最寒冷的地方,如今正是九月,还没到最寒冷的时候。 周文礼带着“丁梨”去了北城府衙,官差送到犯人与北城官员交接完毕后就回京了。勾谷一行有三名年轻女犯,红缨、绿意和蓝秀 都分去了厨房,平日里给兵士们洗衣做饭;男犯加上自己和老管家一共十二人,林管家和娘子胖婶因年纪已大并且会些医术分到了军医馆,其余男犯都分去了军营开荒种粮、修路挖山,十分辛苦。 经过几天的劳累后,勾谷病倒了,等驻地长官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高烧不退、神志不清了。 “军医呢?军医怎么说?”驻地军事长官祝豫忠是个年过半百的边关老将,半生心血都在北城,为人正直又不失严厉,治军严明,很是得城中百姓和军士们的爱戴。 “他是水土不服加劳累过度导致的风寒,我给他熬了几次风寒药,可他的身体好似在排斥药物进入,迟迟没有醒来。”扁鹤是北城军队里最年长资历最高的军医长,听说祖上是太医世家,但因卷入后宫妃嫔争斗而被贬北城做了军医。扁鹤虽年过半百但身姿矫健,北疆环境恶劣、缺医少药,他每天都会去城外采药搜集良方,平日里会为普通百姓免费治病,是在这荒寂的北城里不可多得的良医。 “排斥药物?水土不服的连药也不服了?” “祝豫忠,你个大老粗,药物排斥可能以前吃药吃多了吧!”扁鹤嫌弃地看着五大三粗的祝豫忠,对着昏迷中的勾谷若有所思。 “你又帮不上忙,该干嘛干嘛去!他这药物排斥可能也不是坏事。”扁鹤要把祝豫忠赶出去。 “扁老头,还说什么医者仁心,你个黑心臭庸医。” “酒鬼儿,我下次定让阿笑把你藏的酒都收起来。” “扁老头,你就会管我酒,哼!下次再来我家自己带酒。” 扁鹤看着向外走去却嘴里不饶人的祝豫忠,他年轻时抵御外敌好饮烈酒,自从他的发妻王氏去世更是养成了酗酒的习惯,也就他的独生女儿祝笑能管住他。 “药物排斥,药人…我这是躲不掉了吗?”扁鹤拿出自己的行医药包,用扁家世传针灸术给勾谷施针,针灸完毕后,用金针扎了勾谷的胳膊取了勾谷的血放到瓷瓶里。 扁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刚出门就看到了端着药汤的红缨,看到只是一个小厨娘,好似松了一口气。 “这药汤现在对他没用,没有补药,可以摘些冰莲花给他熬汤。”扁鹤说完就要走。 “等等,你不是人,似猫似狐,你的妖气对他不利,换个人吧。”扁鹤走了两步转过头对着红缨说。 扁鹤走后,红樱随手把药汤倒在地上,推开屋门走到了勾谷床前。 “你当初救了我,我为了你服侍云媚那么久却没有得到你的注意,还沾上了那狐狸精的骚气。” 红缨说完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把手放到勾谷的嘴上,让勾谷吸她的血。 昏迷中的勾谷本能地吸吮着红缨的血,直到吸不出血,红缨才把手指拿开。 “如今,我不欠你了。”红缨说完突然弯身吻了昏迷中的勾谷一下,起身后舔了舔嘴唇。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便宜你这个流氓了。”红缨凭空变出一条黑色长鞭,随后摇身一变换了一身华丽的黑羽锦服,衣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面容比云媚少了些妖媚,多了些少女的娇羞。 第十九章周文礼要人 北疆入冬很快,勾谷痊愈没几天北城就飘起了鹅毛大雪,滴水成冰,寒风刺骨。 “少爷,您还是去休息吧!这些让我们这些下人来干就好。”太子府家奴勾连对着和他们一起拉着沉重马车的勾谷说道。 “咳咳!!是我连累了你们,怎还能丢下你们。”勾谷穿着单薄的棉衣,咳嗽不止,说完又把手中的麻绳在手上多绕了几圈。 远处的高坡上,身着厚重棉袍的周文礼看着下面吃力拉车的勾谷,沉默不语。 “少爷,我们没有抓到红缨,她··太狡猾了。”周末低头拱手站在周文礼身后,面容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只要周文礼回头就会发现这位平日里忠心耿耿的下属似乎有些不一样。 “百年灵猫,确实不好抓。”周文礼一直看着下面的勾谷,似乎对这个结果很不意外。 周末看周文礼没有继续追究,心里松了一口气。 “到这也近一个月了,也应该实施我们的大计了!去告诉祝豫忠,我身边缺一文事,就让勾谷···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那个愚昧的老头不好对付。” 北城军营,祝豫忠营帐中 “祝老将军,您觉得如何?你要是同意,我那有几壶从京城带来的好酒,可以立刻派人送到您府中。”周文礼看着主位上的祝豫忠, 若他真如传言中那般嗜酒如命,自己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周知府,这京城美酒,老夫还只是听说过还不曾喝过,今日我这肚中的酒虫都被勾出来了 。” “你我既已为同僚,几壶酒而已,更何况美酒配英雄,那酒能得将军赏识也是福气。”周文礼看着始终不松口的祝豫忠,有些不耐烦。 “父帅!您不能喝酒,扁军医可让我好好管着你。”说话间,一个身穿藏红色花袄,腰间别着两把弯刀的妙龄女子从帐外走进来,正是祝豫忠的小女儿祝笑。 祝笑皮肤不似中原女子那般白皙光滑,微黄的脸上一双格外明媚的大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脸颊两旁始终红扑扑的,手上戴着羊毛手套不断地拍打着衣领上的白霜,身后几缕彩线与乌黑的头发编在一起,这是北疆女子独有的发式。她太过纯净,就像北疆高原上的冰莲花绝世而独立,不同于内陆女子的或优雅端庄、或清秀可人、或才华横溢,她具有北疆雪狐般的灵性,淳朴至美,让人不忍心让这世间凡尘沾染她分毫。 “这位想来就是新任知府周大人吧,这在京城里长大的娇贵公子,也不知能不能忍受这北疆酷寒。” “笑儿,不得无礼。这京城公子怎能和我们这些粗人比较。”祝豫忠说完又转头对着周文礼说: “周大人,笑儿是我独女,被我惯坏了,想来您也不会和一粗野丫头计较。” 祝家父女一唱一和,让周文礼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句未发,到不知为何惹得祝家父女的埋汰。 “本官虽自小在京城长大,但也略习些武功,并非弱不禁风之人。这祝姑娘生性豪爽,与京城女子很是不同。” “哼!谁稀罕与那些京城娇女同样。” “笑儿!真是越发无礼了,从今日起去你哥哥那好好磨练一下。周大人,老夫教女无方,让您见笑了。您想要那人,就要去吧。” “如此甚好,下官告退。”周文礼站起身甩甩袖子走出了营帐。 “笑儿,你呀!怎么看不上这周大人?” “一个小白脸,我才看不上!那周文礼找你来干什么,不只是来给你送酒的吧。” “他向我要一个人。” “谁?” “废太子勾谷。” 空章会补上 作业要整 空空空 空啊空空空啊啊啊空空空啊啊 第二十章岳轶赶来 勾谷自从来到周文礼身边,周文礼就一直对他礼遇有加,表面上勾谷是周文礼的随行书吏,但实际上周文礼事事过问勾谷,隐隐有让勾谷掌权的意思。 一日,知府府邸,周文礼书房 “不好了,谷弟,丁梨不见了!”周文礼匆匆从屋外赶来,对着正要拿书架上的书简的勾谷说。 “不见了?今天一大早不是让红果带她出去逛逛了吗?” “她就是在外面不见的,红果转身付钱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不行,我要出去找她!这地方鱼龙混杂,她又初来乍到…”勾谷说着便要出门。 “我已经派人在附近的那几条街上找了,你也是刚来,也不熟悉这里啊。”周文礼拦住勾谷,焦急的神色下暗藏着势在必得的肯定。 “她一个女儿家,万一…” “谷弟,她不过一个要和你和离的贪慕虚荣的女子,你何必对她这样好?” 勾谷与周文礼和丁梨一起住到府宅后,每遇到北城的好吃的好玩的就会送给“丁梨”,府中之人皆有目共睹,就连周文礼也认为勾谷对“丁梨”旧情难忘。 “你不懂,她不是…她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她不是跟着你到这了吗?” “她当初是说…是说她有了你的骨肉!” 当初周文礼出城时正好看到被拦截出城的“丁梨”,询问得知她要去找勾谷,她又说自己有了勾谷的骨肉,自己才会带着她来北城。 正在勾谷和周文礼僵持不下之时,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殿下,周大哥,我来了!看我带来了谁。”待两人走近,才发现正是刚才周文礼口中失踪的“丁梨”此时的她衣服有些松垮,但很完整。她旁边的男子,身穿常见的粗布麻衣,胡子拉碴,浑身脏兮兮的,虽一身邋遢却能看出鞋子价值不菲。 “不是吧!殿下,周大哥,我是阿轶啊…岳轶。”男子看勾谷两人面露疑惑,便伸手分了分已遮挡住眉眼的头发,露出了清秀、刚毅的脸。 “岳轶…阿轶!”岳轶听到周文礼的呼唤,原本晦暗的眼中流露出喜悦的光。 “殿下,我…我知道我父亲和大哥对不住你,但是我们还是兄弟,不是吗?难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岳轶看着始终不说话的勾谷,急得手足无措,几乎要哭出来。 岳轶是岳战的小儿子,而岳寒正是岳轶的嫡亲大哥,因为自己父亲和大哥的缘故才使勾谷一家流放北疆,而自己和勾谷多年情谊,岳轶觉得没脸面对勾谷。 “阿轶,我没有怪你,你父亲和大哥也只是奉命行事。”勾谷方才没有说话,是因为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和岳轶的过往,一时承受不住。 “你父亲和大哥怎么允许你来这?你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周文礼思索一番,盯着岳轶。 “我就是趁父兄不在家跑出来的,走时给家里留了封信,说要去找在少燃派的二哥。” “那你…你怎会遇到丁梨?”勾谷问道,岳轶在记忆里实诚得很,既然来了那就暂且信他。 “这位丁姑娘啊,我在城外看到一群人要对姑娘行不轨之事,我一个健步越过去,瞬间就踢翻了那个…”岳轶对自己“英雄救美”滔滔不绝。 “阿轶,说重点!” “哦,我就把丁姑娘救了啊,真是的!周大哥你又打断我说话。”岳轶顿时觉得委屈,但也知道自己夸自己停不下来。 “阿梨,你没事吧?”勾谷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丁梨”有些心疼,万倩倩在前世也是娇生惯养的白富美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苦。 “我没事,多亏了他,勾谷,你送我回屋吧!”“丁梨”先看向岳轶,然后看着勾谷说道。 第二十一章红缨出现 是夜,周文礼背手站在寝屋的窗户旁,月光皎洁而清冷,映衬着周文礼的目光更冷了。 “少爷,属下无能…”一个站在周文礼身后的周家随从说道。 “你们确实无能,一个女人都管不住!” “少爷,那岳小少爷突然出现,我们没有防备。” “让你们找人去抓了那女人,好叫她身败名裂,让勾谷认清那女人的真面目。哼!这下到是让岳轶捡了个便宜。” “少爷,要不我们再去…” “废物!此事一出,必打草惊蛇,算了…你们可有暴露?” “少爷,绝对没有,找的那几个小混混早已灭口。” “那就好,让京城的人早日把岳轶出走的经过呈上来。周末呢?他的伤还没好吗?” “周首领还在养伤…” “要是他在,这件事必不会搞得这么糟。” 周末房中 周末抱剑坐在椅子上闭眼休息,而一旁的床上躺着一个人,看不出具体样子。 “啪!”一个极其突兀的声音出现在安静的房间里,而床上的那个人也坐了起来,意图下床。 “红缨,你还想走吗?”周末迅速地睁开眼对着正要下床的红缨说。 “我…我只是想喝水…”红缨身穿白色里衣坐在床上。 “那你的剑为何会掉下来?红缨,你何必呢?”周末走到床边,蹲下捡起刚才掉落的一把银色短剑,并将它随手放到了旁边桌上。 “周末,你认贼为主,现在趁我受伤将我关在这,你…你真不愧为黑猫一族。” “红缨,我…”周末说着弯下身将红缨抱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给红缨盖上。“缨儿,好好休息,不然我可以陪你睡。” “卑鄙!” 周末看着红缨坐下后回到了凳子上,缓缓闭上了眼。 周末是黑猫一族与红缨的赤猫一族世代为敌,自己是黑猫族的左护法却对作为敌人的红缨产生了感情,只能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心底。多年前,黑猫族长下令火烧赤猫领地,自己为了救红缨身受重伤,自己被周文礼所救,而红缨不知所踪。 “缨儿,我这次不会再放过你了。” 深夜不得入睡的还有勾谷,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今日与万倩倩说的话。 勾谷陪万倩倩回屋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万倩倩的闺房,一关上门,万倩倩就紧紧抱住了勾谷。 “倩倩,你…你受苦了。”勾谷也伸手回抱万倩倩。 “勾男人,你…周文礼这人有猫腻!”万倩倩放开勾谷,低头然后猛然抬头对勾谷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嘘!隔墙有耳…”勾谷看到窗外有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其实自己早就察觉到有人时刻盯着自己。 “文礼是我的好兄弟,虽说这次你出了事 ,那也是你不懂事!”勾谷故意大声的说出来,果然看到窗外人影晃动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勾谷又大声地说了一句。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还不相信我吗?”勾谷贴近万倩倩的耳边说到 “勾谷,你…你…”万倩倩故作生气猛地关上了门。 勾谷躺在床上,从一开始周文礼赶来到他把自己带到身边,再到现在他阻止自己去找万倩倩,勾谷不免对他心存怀疑,只不过自己势单力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十二章矿山出事 大翊十三年五月十日,知府府邸书房 “谷弟,你看看这个文简上报的关于城西铜矿之事。”周文礼拿起一个书简站起来走向坐在旁边的勾谷处。 大翊十三年五月六日:东南方矿井突发塌方事件,五名矿工意外陷落致死;五月七日:六名矿工在运送铜矿路上遭强盗抢劫身死;五月八日:十六名矿工误饮铜废水中毒身死;五月九日:四名矿工在向工地运水期间路遇塌方而死。 “短短四天时间就有三十一名矿工以各种原因死亡,这也太不寻常了。”勾谷看完周文礼递过来的书简,惊讶说道。 “那还用想!矿场经常死人的,肯定是矿场老板故意多报伤亡的,我见得多了!”刚才在一旁发呆的岳轶拿过书简看后说。 “你呀!”周文礼和勾谷对视一眼,似乎又在嘲笑岳轶的头脑简单。 “今天的还没有上报吗?”勾谷说。 “还没…” 还没等周文礼说完,外面传来了一个急促高昂的声音:“知府大人!臣有错啊!” 等外面的人进来,正是刚才讨论的遇害矿场的负责官员佟观,他风尘仆仆,面色通红,似乎还落了泪。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岳轶一向看不上这种哭哭啼啼的人,更何况是个中年汉子。 “岳小公子,我…我…”佟观使劲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对着周文礼跪下。 “大人!下官不敢再隐瞒您了!那铜矿场现在就是个吃人地狱!”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周文礼看佟观这样顿时觉得此事不是那么简单。 “五天前矿场爆发了鼠疫!具体原因尚且不知,但死人无数,如今疫情已经无法控制,矿场也无法正常工作了。” “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事还敢隐瞒?要不是矿场无法运行,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大人,下官也想在第一时间上报给您,可是那贾大官人硬是拦着下官不让下官上报,可是臣实在良心不安…” 周文礼一脚踢翻佟观,“事到如今,你还想推卸责任,真是妄为一方官员!” 佟观迅速爬起继续跪着:“那贾大官人为霸一方,下官也受他压迫多年,臣…臣无能!臣无用!臣…臣愿意以死谢罪!”佟观说完就迅速站起,跑向屋柱处。 见此,勾谷对离柱子最近的岳轶使了个眼色,岳轶察觉到勾谷的意思,迅速拦住了要撞柱自尽的佟观。 “罢了,事后再追究你的责任,还不带路让我们仔细查看。”周文礼其实也没想让佟观死,见他被岳轶拦下,对着正在岳轶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佟观说道。 岳轶听此,再次用力把死靠在他怀里的佟观推开,佟观也顺应岳轶离开,迅速起身。 “大人!不可啊!矿场内鼠疫肆意,稍不留神就会被感染,您身份尊贵,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下官可交代不起啊!” “混蛋!谁要你担待了!你现在阻拦我们更是罪加一等。” “是!是!下官这就带大人们去。” 不多时,勾谷等人就骑马赶到了城外东南处的铜矿场。 此时的铜矿场门口已被戴着护口的兵丁看管着,与平日无甚区别,只是仔细看可知这里只许进不许出。 “大人们,还是戴着护口吧!”佟观命人拿来几块白色的护口罩,请勾谷等人戴上。 “走!我们进去!”周文礼戴上护口后第一个走了进去。 第二十三章此疫非疫 “哎哎,周大人,我来晚了,没有我老头子光你们可不行。”话语间背着药箱的扁鹤从后面骑着一头毛驴赶了过来,花白的头发和胡子飞扬着,慌忙下驴却因驴子刹不住脚险些摔下来。 “老驴走得慢,莫怪莫怪啊!”扁鹤下来后用手把上扬的胡子拉下来,脸色通红,和老驴一起喘着粗气。 勾谷等人进去才发现现实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未染病的工人和兵丁或躺或坐在屋外的空地上,神色萎靡,瘦骨嶙峋,甚至有的人身上已经出现黑斑,不断有戴着护口的兵士抬着满身黑斑、四肢溃烂的死亡人员去往后山的乱葬岗进行焚烧。 “娘!娘!我娘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啊!”左侧的一间屋舍里出来的两个兵士正要抬着一个中年女人出门,后面的一个小女孩在后面哭喊着,小手紧紧拉着女人的袖子。 突然,小女孩看到站在路中央的勾谷一行人松开抓着女人袖子的手,快速跑了过来,一到众人跟前就跪了下来。 小女孩看似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不合身的褐色布衣,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脏兮兮的,脚上没有穿鞋子,唯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格外显眼,明媚有神的杏眼如同宝石一般镶嵌在脏兮兮的小脸上。 “大人!各位大人,我娘还活着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吧!”小女孩跪在地上对着最前面的周文礼连连叩头,本想去拉周文礼的衣袍却被一旁的佟观一把推开。 “小蹄子,知道这是谁吗?!还不快…”佟观上前想要拉起跪着的小女孩,趁机向后对抬人的兵丁使眼色,让他们抓紧把人抬出去。 “等等,我去看看。”扁鹤顺了顺气,瞪了佟观一眼,在兵丁将人抬走前快步走了过去。 扁鹤上前让那俩兵丁将女人放下,扁鹤给女人把脉,查看眼睛和舌苔,仔细观察了女人身上的黑斑。 “大人,病人虽身染黑斑却浑身冰冷,不似鼠疫症状,所以下官认为此疫并非鼠疫,更像是中毒。”扁鹤慢慢走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词。 “中毒!那扁医师可能查出是什么毒?”周文礼对这位老医师的话毫无质疑,他相信鼎鼎有名的行医世家即使家族没落也不会失了医德。 “这毒…块状黑斑、浑身冰冷、五官逐渐失能…这…这…这是冰凌草!没错!就是冰凌草!”扁鹤闭眼晃头,手里捻着自己的胡须,念念有词,猛然抬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冰凌草…这是什么?”周文礼疑问道。 “哎!我知道!冰凌草是西项国独有的一种草,当初我和父兄一起来北疆听说过。”岳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步跑到周文礼身前说。 “岳小公子说的不错,这冰凌草确实是西项国独有的草。”扁鹤没想到这看似莽撞无脑的小子竟能知道这个。 “可是…可是我记得这冰凌草是…是治病的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岳轶记忆中的冰凌草是可以止血御寒的神药啊。 “岳小公子你这就不知道了,冰凌草叶、茎皆是止血驱寒的良药,可是它的根部却是含有剧毒,融入水中无色无味,老夫我以前只是听说却不曾见过。” “西项国年年向我朝进贡,如今却…也罢解毒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周文礼听后回忆起近几年来我朝与西项国的关系,也算是和睦,如今实在不好妄下结论。 “解毒倒也容易,也不容易,需要冰凌草的花为药。”扁鹤在北疆多年,虽只是听说倒也记得其解毒之法。 第二十四章矿场失火 “既然是要冰凌草的花,那只需让西项国进贡就行了呗!” “阿轶,说你头脑简单你还不信,西项国路途遥远不说,现在也不是开花的季节呀!你呀你但凡有你两个兄长的一半聪明…”周文礼说完立刻反省自己不该提到岳轶的兄长,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个岳轶在这毫无用处,看来自己要想办法把他弄走了。 “周大人说的极是,这冰凌花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得到的,就算到了这病人也经不起折腾。”扁鹤捻着自己的胡子,力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胡子扯疼了。扁鹤忍住不喊疼时环顾四周发现勾谷正看着自己,极力忍住自己的痛呼声,随后转头看向地面。 “不如这样,召集全城所以医者与扁医师一起研究此事可行的解药,我立刻向朝廷汇报看是否得到支援。”周文礼说。 “老夫一定竭尽全力!” “辛苦扁医师了!” 接下来的几日,扁鹤与北城的医者一起研究可以代替冰凌花的解药,对于已经染病的人暂时用黄姜汤压制,为了更好的观察病人状况,扁鹤直接住在了矿场里。 一晚 因为扁鹤说自己的研究已有进展,所以勾谷和周文礼以及周家随从也准备在矿场歇下。勾谷将要歇下就闻到屋子里有焚烧东西的气味,从门下不断有浓烟传进来。从窗户往外看不仅自己屋子就连整个西矿场都被火光包围,浓烟滚滚,外面传来的人的呼喊声,火爆声,呼呼风声,力拉崩倒之声此起彼伏、百千齐作,好似人间地狱。 勾谷拿过桌上的茶壶,把水倒在自己的袖子上,用袖子捂住了口鼻,想趁房梁未被烧毁之前逃出去。 “谷弟,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文礼!” “文礼!我在这!”勾谷听到周文礼的呼唤,刚要出门却被突然倒塌的木粱压住了左脚,勾谷顿时跌倒在地上。 “谷弟,快走!”周文礼全身湿透地跑了进来,拉起勾谷就要走,勾谷抓住他的手可是就在两人出门的那一刻屋门承受不住般地掉落下来,周文礼把勾谷护在身下而自己后背受了伤。 “谷弟,我…我没用…”周文礼一时站立不起,勾谷也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时灭火的随从提水赶了过来,把勾谷两人拉起来,可周文礼已经昏迷过去。 “快!快去救扁医师!”勾谷还记得扁鹤正在研究解药,他关系着矿场甚至更多人的性命,勾谷挣扎着要去看。 “扁医师已经救出来了!”周府随从和随后赶来的矿场兵士已经听从周文礼的命令把扁鹤救了出来。 “好!”勾谷说完就晕倒了。 当天夜里勾谷和周文礼、扁鹤都被送回知府府宅休息 勾谷房中 “不要!”勾谷梦到身穿龙袍的自己被周文礼一剑射死,惊得他从梦中醒来。 “周文礼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次失火救了自己是兄弟情深,还是另有企图?”勾谷起身下床整理外衣走出门外。 勾谷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后院,却看到有两个人影在后院小门处,勾谷悄声走了过去。 “你快走吧,犯下如此大罪,死不足惜!”勾谷听出这个比较苍老的男声正是医师扁鹤。 “师傅,咱俩师徒一场,你就这么无情?”一个年轻的男声传了出来。 “混小子!你把冰凌草毒带到这来,还好意思来找我!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师傅。” “师傅!” “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留你一命,也算还了你母亲的情谊。” “老头儿!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是故意把冰凌草毒放进矿场水井里的,我可是西项国天师的人。” “西木,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你看我不杀了你给那些人赔罪。” “老头儿,你敢杀我?!你看我…”西木掐住扁鹤的脖子把他往地上拉,扁鹤年老力衰不是正值年少的西木的对手。 勾谷见此立刻冲了上去,抱住西木的腰用前世学习的跆拳道技巧将扁鹤从西木手中救了下来,并和西木扭打在一起。 第二十五章西木自尽 勾谷穿越前虽游手好闲,但好歹也被霸总发小刺激得好好地学习了跆拳道,两人不相上下,勾谷一时不查便被西木压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这时,扁鹤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地朝西木砸去,西木顿时头留鲜血,晕倒在勾谷旁边。勾谷扒开西木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将西木推在一边站了起来。 “扁医师,这到底是什么人?” “他叫西木是我的最后一个徒弟,也不算是···我当时采药落下山崖被他母亲所救,他母亲临终前希望我收他做徒弟,我就口头上答应了她。” “你不知道他是西项国人?” “不知啊!我要是知道··唉···他们孤儿寡母的,母亲倒是极为良善之人,谁知这孩子却···” “扁医师,你不知他的真实身份,而且也没有正式收徒,这人做下的罪孽与您无关。不过他故意毒害矿场百姓,免不了受到应有的惩罚。”勾谷看着面露悲伤的扁鹤,真心不想这位在北城受人尊敬的老者因这被说闲话。 “惩罚当然是必须的,只可惜我年老体弱,要不然···不然我早就··亲手了断了他。” “他罪孽深重,应该受到所有受害者及家属的惩罚,我们把他带到周大人面前吧!”勾谷说着就要拉起地上的西木,扁鹤连忙过来搭手,对着勾谷说:“送到周大人那··这··要是周大人知道我与这贼人有过联系,那我··那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扁医师,您放心!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时您先看我行事便好。” “好好!”扁鹤说着和勾谷一起拖着西木去了前殿。 前殿 “谷弟,你说这人是西项奸细,可有证据?”周文礼也是刚清醒过来,一听共勾谷找他有事便立刻出了来。 “证据,证据就在他的手指甲缝里!他的手里有他下的毒。”扁鹤见勾谷只说西木是西项奸细,而勾谷和自己一起弄晕了要来偷袭的西木,也连忙出声。 扁鹤抓起被绑在柱子上的西木的手给大家看,西木却在这时醒了过来。 “老头儿!呵··你自己什么样自己清楚,你瞒不了多久的!”西木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看着满屋的人都穿着大翊服饰还有人带着兵器,便猜到自己是被带到了大翊官府。 “你个贼子!贼子!!”扁鹤指着一脸不屑的西木,气得浑身发抖,胡子乱颤,说不出话。 “即已确定贼人身份,便将其打入天牢并严刑拷打问出其解药所在。”周文礼不想继续询问下去,自己已将此事上报朝廷,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有个人来抵罪。 “解药!我没有解药,我来这怎么会带着解药呢?呵!这老头不是有本事吗?让他去弄解药啊!”西木笑得越发狂妄,随后睁大双眼,嘴用力闭着,嘴角流出黑血,晕倒了。 “死了?”勾谷上前查探他的鼻息,却发现气息全无,已然服毒自尽。 “就这样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周文礼瞥了一眼刚才给西木搜身的随从,看着死去的西木,想着西木即死倒是省了拷问的麻烦。 “来人,将他拖下去,悬挂在北城墙上昭告全城。”周文礼不愧混迹官场多年,不管什么情况都能随机应变。 第二十六章“狗”仗人势 扁鹤在第二天一早就把研制好的解药配方拿了出来,用乌青藤和冰莲花一同熬制可暂时解除毒性,但是冰凌草毒会一直留在病人体内,除非在再次复发前服下冰凌花。 “扁医师,这配方能维持多久?”周文礼说。 “一年半载又或者三年五载都有可能,只有服下冰凌花才能完全消除毒性。”扁鹤说完习惯性地抚摸着自己的胡子,不知在想什么。 “冰凌花!冰凌花!要是西项国在冰凌花盛开之时将冰凌花上贡,必然可以完全解救这些病人。”勾谷说。 “现如今,只能先将这个药方发布下去,等朝廷的回复了。”周文礼早些时间便从他的京城暗卫那得知西项国从未进贡过冰凌花,此次若只因普通百姓就向西项国索要西项国圣花冰凌花,可能会引起两国不必要的麻烦。此次自己的上报也是困难重重,要不是自己周家大公子的身份,可能那封报告永远也不会传到京城,而且有国师等人在还不知那封信会不会传到陛下面前。 周文礼等人去矿场并未刻意掩饰,矿场事件经过这段时间的发酵早已闹得满城风雨,每天都会有病人家属在矿场门外等候甚至住在门口,誓要矿场给他们一个交代。 勾谷和周文礼等人来到矿场时,看到一辆马车被门口的百姓团团围住,马车上的护卫拦着百姓靠近马车,两者僵持,马车寸步难行。 “你们这些无知草民,也不看看马车里坐着的是谁!你们要是再无理取闹,就把你们统统抓起来送进大牢。”马车里出来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衣着比那些百姓和护卫不知华贵了多少,站在马车帘外趾高气扬地指着那些百姓。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 佟观看着出来的男子恨恨说道。 “他是谁?这是谁家的马车?”周文礼问。 “大人,您看那马车华贵得很,那价值不菲鲁锦车帘也只有财大气粗的贾家能挂出来。这男子叫贾福是贾家的大管家,他就是贾世仁的一条狗。”佟观对贾家似多有怨恨,特别是这个贾福,看着他被百姓扔菜叶恨不得拍手叫好。 “贾世仁?”周文礼知道这个人,当初自己第一天上任贾世仁就带着贾福给自己送了价值不菲的礼,自己没有收下后贾府还是天天派人来,近几日倒是消停了下来。 “这贾世仁来这做什么?还被百姓困住。”周文礼问。 “贾世仁凭着自己的表姐是京城御林军统领岳战的一个小妾就张扬跋扈得很,当初硬是逼着下官将这矿场分一半给他。”佟观说着似乎又要落泪,向周文礼哭诉贾家的所作所为。 “哭什么哭,不过是我爹的一个小妾,有啥好张扬的。看本公子打得这狗东西落花流水。”岳轶自从上次矿场失火自己不在而勾谷受伤后就对勾谷寸步不离,此次跟着来却没想到遇到了仗着岳府横行霸道的人,定是要好好挫挫那家的霸气。 “她姐姐叫什么名?”岳轶问佟观。 “这··好像叫什么贾蓉。” “贾蓉?她算什么小妾,只不过在我家做了个婢女,趁我爹喝醉故意勾引,这也能鸡犬升天?!” “阿轶,她毕竟是你父亲的妾室···”周文礼说。 “在我来这之前,贾蓉就因以下犯上被我奶奶处死了,呵!贾世仁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不,连蚂蚱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个臭虫。” 第二十七章贾世仁抢人 突然,贾福对着贾府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竟拔出腰间的刀砍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中年男子,岳轶见此冲了上去,飞起一脚将护卫的刀打落。 “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还敢伤人!”岳轶站到百姓前面,对着马车上的人喊道。 “这是哪家的毛头小子?!抓紧让开!”贾福扭过头眯着一双三角眼看着岳轶,眉头紧皱,一脸的尖酸刻薄。 “好啊!呵!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竖子!你要是现在求求我说不定我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岳轶虽说从小便跟着父兄游访边关,但也是娇生惯养,是京城里有名的小霸王,从没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 “行了!阿福,还不快让我们进去,跟这小子说什么话!”马车里传来一个男声,对贾福命令道。 “哼!算你走运!快让开,这刀剑可不长眼睛。”贾福狠狠地瞪了岳轶一眼,转头对着马车前的百姓威胁道。 马车周围的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人已经向后挪步了,也有人站在原地拉着想要后退的人。 “让他们进去!让他们染病吧!”有个似乎是领头的人大声地对着百姓说。 “就是就是,这种坏人就该被病死。” “我们等着…” 越来越多的人出声并向后退,给马车留出了一条可供前进的路。 岳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对现在这种场面很是意外,这时他的背后被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勾谷拍了一下,被拉着向后退。 “哼!一群怕死鬼!”贾福见他们让开后坐下亲自驾车进入了矿场内。 “你为什么拦着我?!我就不信那些人真敢杀人!”岳轶抽出自己的手,气鼓鼓地把手交缠着放在胸前。 “阿轶!这些人说不定还真敢动刀,狗急跳墙啊。”勾谷回答道。 “我们也进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周文礼说。 周文礼一行人在佟观的开路下顺利进去,可见佟观在百姓心中还是有些话语力的。 “你们放开我娘!放开我娘!”这是那个前几天当街拦住周文礼等人的小女孩的声音。 勾谷和周文礼等人进去走到已服药病人区,就看到了贾家的人马,贾福站在车前,而两名护卫拉着一个女人,后面的小女孩被另外一个护卫拉着。 “住手!”岳轶立刻冲了过去先将那个小女孩拉了出来,周家随从也随即将拉着小女孩母亲的护卫拉开,将女人保护在中间。 “怎么又是你们?!来人…唔唔唔”贾福掐着腰尖声地叫道,却被周末捂住了嘴并钳制住他的双手。 “这是哪方的朋友,脾气这么暴躁!”马车里的贾世仁出声说。 “贾大官人,还不出来解释解释吗?”周文礼说。 贾世仁听出这是新上任知府的声音,立刻出了来,看到确实是屡次将自己的礼拒之门外的周文礼,暗自懊恼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呦呦,是周大人啊,您怎么到这种脏污之地啊?”贾世仁一身富贵,臃肿的身材在这贫瘠的北城倒是突出得很,他谄媚地对着周文礼说话,脸上的肥肉明显颤动了两下。 “贾官人不是也到这了吗?还在这强抢民女!”周文礼回答。 “哎呀,周大人误会了,这个女人是我爹的小妾,自己偷偷跑了出来,我是把她们带回去。” “瞎说!你…你爹早就死了,你拉我娘回去就是不怀好心。”小女孩从岳轶身后露出头对贾世仁喊道。 “贾雅!你个死丫头!那也是你爹!” “我叫虞雅,他才不是我爹呢!” “哪有跟娘一个姓的!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贾世仁说着就要走上前拉躲在岳轶身后的虞雅。 “我还在这呢!”岳轶一腿把贾世仁踹倒在地,贾世仁摔倒在地上呲牙咧嘴,贾福和贾府护卫立刻想把贾世仁扶起来,却因贾世仁太重一时拉不起来。 此书已与其他网站签约 将在其他网站连载,又有重复内容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