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汶之下》 序 上个世纪80年代在老家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事情过于诡异，很多消息不为人知。但是爷爷是其中的亲身经历者。 所以儿时在爷爷家居住时偶然间听到了这样一个离奇的故事。 1980年前后因为国家大搞建设全国上下开始兴修铁路，家里老屋的所在地虽是文化遗址但也不例外。 但正因为是文化遗址，在修建的过程当中也大大小小的挖出了一些很古老的墓葬，但这些墓葬和我们平时所认识的古墓有所不同。说是古墓更准确的是古坟。 简单的在地上挖个一人长的方形坑洞，下葬之人往里一放，周边摆一点陪葬品，土一埋，棺材都没有，现在看来是异常的简陋。就算是上面的封土也因为历史的演变不见了踪影。 这些古坟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挖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做工粗糙的陶罐以及骨制的工具。虽然有很高的文化价值但是没有一点经济价值，这也让人起不了歹念所以整个队伍都其乐融融的。 爷爷当时随着老奶奶一路讨饭至此，周围的人看他们母子两个可怜就让爷爷也加入了修建铁路的队伍当中。 平时人们在修建的过程中总会挖出这样或者那样的东西，虽然造型都很奇怪但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可是这一天的所出现的东西和以往的都不一样。故事也从这里正式开始... 这天爷爷像平时一样在工地上忙活着。铺好了垫石枕木刚要休息就听到前方人声攒动，已经有好多人围在了一起，周围忙碌的人也纷纷停下手头的动作缓缓走过去。 虽然爷爷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但是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走去心里也是越发的好奇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放下手头的工具也大步走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圆形石球，这个石球直径有一米多，要说这么大的石头在这里也是比较常见的，本没有什么特殊，只不过它的造型太圆了并且周围一片平坦再也没挖出其它的，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样...... 十分明显这并非自然形成，上面可以看到人工打磨的痕迹。有大胆的人上前用手抚摸了石球的表面，发现表面十分光滑，触感冰凉，用指节敲击发出十分沉闷的声音，被摸过的地方去除了表面的浮尘，浮沉下面原本的样子就这样显现出来。 仔细观察后，石球的表面拥有着淡淡的花纹。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并且花纹的样子十分规则，像是一圈圈的年轮。 “这是木头的？不可能啊！这样子也太奇怪了吧！”人群中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说到。 “拐老三你们看！下面还有东西！”爷爷对着佝偻着背的老头说到。 “什么东西？二金子。”拐老三说着向爷爷这里走来。 就在这时人们纷纷看向木球。也都注意到它的下方，地下好像还链接着些什么。众人纷纷踱步看向自己的脚下。 石球上午下方分布着很多的细纹，就像是蜘蛛网一样，交横纵错。上面的泥土也跟随着细纹被分成了块状。 “我这里也是！”众人疑惑，不知着究竟是什么。 “挖开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了吗？”拐老三说到。 可是众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所以都不敢动手。再加上当时虽然已经改革开放很久了，但是封建迷信的思想在农村还是根深蒂固的... 刚才用手去触碰石球的人见没人敢动手什么话也没说，自己拿起手里的铁锹就去刨石球下的土。 “愣子。你干什么！”拐老三喊着动手的年轻人，但是愣子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依旧刨着石球下的泥土。 众人见状，已经有人下镐子也没说什么纷纷开始动手，石球下方的物体这才逐渐开始渐渐显现出来。 石球下方的物体是一个正七边形石台，并且很大就像是一座高大的中央舞台一样，上面足足可以站上二三十人。周边带有一定的弧度。原本的那颗石球就镶嵌在这块物体的中间，高高突起。就像是钻石镶嵌在带有底座的戒指托上。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愣子问到。 众人也纷纷看向脚下。交头接耳之间也没有得到什么答案。 “看着像木头，也看着像石头，这个台子干什么的？跳舞的？” 远处的监工看着众人都围在了一起不知道干什么也被吸引了过来，走进一看之下，不仅都停止了手头的工作，还把刚铺设好的一段铁路给挖开了。脸瞬间变得胀红，骂骂咧咧的走向人群。 “你们都干什么呢！不干活了！耽误了工程进度你们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监工的领导很不耐烦。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当石球以及石台真正的出现在监工的面前时，他满脸的胀红变成了满脸疑问，左看看右瞧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地面发出了一阵颤抖，原本平稳的台子缓缓的上升，人们见状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已经站上台子上的人纷纷跳落下来。 胆小的人着实吓了一跳，重重的从上摔在了地上。正当人们惊恐万分时。上升的台子停了下来，虽然上升的高度只有半人高，但是这也让人们看清台子下的景观。 台子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是竖着的围墙，围墙也是七面，并且略小于七边形的台子，每一面围墙上都一个空洞的半圆形。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这是个房子？”爷爷问拐老三。 但是老爷子没有作答，只是盯着里面看。 “下面好像还有东西。”愣子也说到。 就在这时监工的话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工程进度不能这样被耽搁，先挖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在监工的指挥下众人拿起自己的工具挖了起来。随着泥土被一点点挖开，下面物体原本的样子也被展现了出来。 “你们看！”一人在站在围墙的窗户边大喊到。 “里面好像有一个大水瓮！”听到有水翁人们都聚集过来，因为其余的六个洞口都还有泥土，人们只能从这里向里面看。 “真的是一个大水瓮啊！进去看看。”人们也只是嘴上说着，谁也没有动。 只是众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景象，多少有些退缩，这时监工指了一下他身后的人，说到“谁进去这个月有奖金。” 爷爷听到着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先到下个月的奖金，一咬牙大声喊道“我！” 穷苦人家的孩子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处处都要走在别人的前边才能不被饿死。 虽然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这是人群中有两个人也喊道“我也想去。” 正是拐老三和愣子，这两个人也是爷爷一声的致交。 他们肯定是不放心爷爷自己一个人才硬着头皮上的。特别是拐老三，这位拐三爷平时就是一个神神叨叨的人，封建迷信的残留在他的身上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要是别人多高的奖金他都不会去... 既然事已至此三人也只能硬上了。 三人做了一些准备就拿上工具正准备进去。可是拐三爷这个老迷信却神神秘秘的给了其他两人一包东西，不让两人看，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弄的。 两人一看这情况就猜到了，这个拐三爷肯定又弄的什么护身符之类的又怕说他老迷信才不让两人看的。 两人也没有在意就收到了腰间的腰包里。 三人拿上手电就进入了建筑之内。三人环顾四周手扶着墙，谁也没敢向中间的水翁去。只是呆呆地看着。 爷爷率先开口“三爷，愣子，抓紧看看是什么回去吧！” 说完就向中间的水翁走过去，可当爷爷迈出第一步时，就听一声巨响。好像外面打雷了。 接着建筑内开始剧烈的抖动，这可把三人吓得不轻，什么也不管了就冲向入口。可是入口处一层薄薄的泥土怎么也挖不开。 拐三爷对着爷爷绝望的喊道“二金子它在下沉！” 顿时爷爷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后包取出一根圆形的钢管，对着入口处的泥土就查了进去。 这根钢管是爷爷用来壮胆的，虽然也不会有什么用。 当钢管插入泥土后更为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泥土竟像有了吸力并且力气特别大，爷爷顺着插进泥土的钢管就被吸进了泥土，快到手都没有来得及松开。一声惨叫只是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泥土瞬间填满了爷爷口腔鼻腔。 爷爷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自己脚被人抓住了，从力度感觉应该是愣子。 第一章这是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闷热的气温使得后背的衣服和皮肤紧密的粘连在了一起。 潮湿弥漫在所有角落，就像一根针硬生生的钻进了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就连细小的骨缝也没有放过。 就在这时远处亮起了一个小小亮点。四周漆黑一片，这颗小小的光点显得特别刺眼。迷糊之间二金子以为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可是那个光点越来越大，仿佛是在靠近。 气氛越来越凝重，额头的汗水也随着滴落下来，周围依旧安静，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 那个光点仿佛也能听到一样，随着心跳的频率开始跳动。并且越来越近。 此时闷热一扫而空，一股寒意涌上头，可是手心已满是汗液。二金子想要用力撑坐起来，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也没有移动一下。 就在光点越来越的时候...... “金子，你怎么样没事吧！” 紧张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听声音的二金子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原来是拐老三。刚刚的光点只是拐老三手里的蜡烛。 “拐老三你有病啊！走路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差点让你吓死！” “我这不是怕走路时候带起的风把蜡烛吹灭吗？这才特意轻手轻脚的。再说了你怕啥！” 二金子也懒得和他逞口舌之快也就没说什么。这是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可是身体还是听自己的话。 拐老三放好蜡烛把后二金子扶坐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叹了有口气。 二金子刚想问你叹什么气，我这不还没死吗？突然间。 “愣子呢！”二金子环顾四周，虽然这里面积很大并且蜡烛的光线很昏暗并不能照到所有角落，但是他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愣子呢....二金子又一次问道” 之间拐老三依旧不说话，叹气之余，眼泪也开始掉落下来。 “拐老三，这么大年纪了你哭个啥，有什么事你不能说吗！”此刻的气氛开始凝重。 “你被落下的淤泥吸了进去，愣子一把抓住了你，我也跑过去抓住了你，我俩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抓住你，可是等把你拉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愣子...愣子已经被吸了进去，我想去抓他，可是他已经只剩两只脚还在外面，我去抓了，我真的去抓了可是我真的没有把他拉出来...” 说着拐三爷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我要是再用点劲，可能愣子就被我拉出来，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用不上力气了呢。” 二金子牙齿被咬的咯吱作响。 “后来呢！” 拐老三仰了仰头继续说到：“愣子被吸进去后泥也就不再动了，我想拿铲子去挖可是又怕伤到愣子，因为愣子的脚刚刚进去泥就停了，我用手挖可是我往里挖了一米多除了泥什么也没有。再往里面挖可是上面的泥就塌下来了，我再挖，挖多少上面的泥就塌下来多少。怎么也挖不进去。” 二金子听到这感到疑惑怎么刚进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扶我起来，我过去看看。” 拐老三平复了一下情绪，扶起了二金子，坐了这一会二金子也感觉力气回来的一些，再拐老三的搀扶下不费劲的站了起来，两个人踉跄的向吸进愣子的窗口走去。 这小小的一段路二金子仔细的打量着周边，现在他们所在的空间如同一间房子，建造的材质感觉像石头，四种十分工整，只不过这间房子有七面墙，每一面墙上都有一面类似拱形一样的窗户。而且只有窗户没有门。每一个窗户现在都被泥土牢牢地封死。 奇怪的是屋内没有一丝泥土，除了拐老三挖的那面窗户下。 两人来到窗户前看着糊住窗户的泥十分平整。可是二金子满脸的迷惑。 “拐老三我昏迷了多久。” “不到两个小时吧。怎么了！”拐老三不知道二金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去确定？你没昏迷吧！” “当然没有，我挖愣子没有结果就一直守在你身边，再说了，也不知道只是哪？还一片漆黑，你当我不害怕吗？我是一只高度紧张好吧！”这让拐老三更加困惑不解，这是又抽啥风了，问的乱七八糟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二金子再次问道 “有啥奇怪的？你就别挤牙膏了有什么你就说吧！” 二金子又问道：“我是因为什么被吸进去的你还记得吗？” “这怎么不记得，当时突然震动。我们都想往外跑，可是出口都被糊住了，你刚碰上就被吸进去了！” “没错我刚碰到那些泥就被吸进去了，那泥就像沼泽里的烂泥一样，或者说是像泥浆一样！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泥还有你挖下来的泥。” 听到这拐老三赶忙上去抚摸糊住窗户的泥和刚才自己挖的泥，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拐老三感觉后脊发凉，满头冷汗。 “这泥怎么是干的！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明明挖出来的是泥浆，这么稀的泥浆，就算方太阳下暴晒，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可能干到这种程度，再说这里虽然温度高但是这里湿度也很大啊！” 两人看着地上已经是粉状的干泥就像是一堆灰尘一样。 “拐老三你再好好想想当时的情况，这里真的太奇怪了，我从到大也没有见过。就算当时跟着我娘一路乞讨沿途听到那么多的离奇故事也没有像这次我亲身经历的一样让我头皮发麻。”二金子抓住了拐老三的肩膀，指甲已经嵌入了皮肤里。 拐老三傻傻的站在哪里，嘴巴上下不停的闭闭合合但只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 手在自己的兜里胡乱摸索着，也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就在这时拐老三好像摸到什么。从面部都可以看的出来他在紧紧的攥着那个东西。与此同时脸上的情绪也有所舒展。 只听拐老三从口中艰难的蹦出三个字“只是哪？！！” 第二章好像有人 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只见周围墙壁开始震动，屋子正中央的水翁也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就像是无数只老鼠齐鸣一样。声音甚是吓人，二金子和拐老三见状纷纷抱成一团，谁也不敢乱动。 前方的水翁正在发着怪声，后方的墙壁也在不停的震动。只好呆在原地，看看发出怪声的水翁，再回头看看震动的墙壁，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两个人连死的心的都有了。当初真是迷了心窍才会答应进来。 墙壁震动发出的轰鸣和水翁内发出的吱吱声频率越来越快，两人的耳朵开始生疼起来，频率越来越快，两人的只能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脑袋也像是快要炸裂一样。 就在这时映着微弱的烛光二金子看到不远处的水翁里一个小小黑影高高跃起又迅速的落回到水翁之中，泛起一片涟漪。 “翁里有水还有活鱼？”二金子不禁张大嘴巴，只是脑袋和耳朵依旧生疼，也没有细想，只希望这该死的声音赶快停止。 这时拐老三已经生疼的嚎嚎大哭。这样已经有点适应声音的二金子再次感到不适，意识开始慢慢模糊。 当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也是一片漆黑。二金子在黑暗中摸索这，就在不远处摸到了自己的背包，赶紧摸出手电打开，照了一下周围，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 二金子只觉得耳朵依旧生疼，用手掌揉搓后发现掌心有淡淡的血迹，周围依旧十分安静，不知道是因为周围真的安静还是自己已经聋了。 二金子开始呼唤拐老三，可是叫了两声已经没人回答。就在疑惑之时转身发现原来拐老三一只在自己的胯下，刚在自己一直坐着拐老三喊拐老三，自己想想也是有点可笑。 拐老三现在依旧在昏迷中，耳边也有淡淡的血迹，不过看着起伏的腹部呼吸非常的均匀，应该是没什么事。 通过刚才的呼喊二金子发现虽然耳朵有流血的情况但是应该没事，刚才在呼喊的时候依旧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和回声。 这时二金子想起了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鱼从水里跳起来的了？还是我看花眼睛了？”边自言自语边向水翁边走去，越靠近心里越发毛，冷汗也开始冒了出来，整个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因为离得不远没几步二金子就来到了水翁旁边，这时明显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直跳感觉马上就从嗓子眼了跳出来了，但是水翁中的情况依旧看不清。 虽然很紧张但是占据二金子内心的是好奇，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现在的人盖的，还一直埋在地下谁知道被埋了有多久，进来后里面什么也没有，就一个大水瓮，但就是这么一个不知道在这放了不知道多上年的水翁里面居然有水，不光是有水，里面还有活鱼。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二金子一咬牙双手抓住水翁的边缘打算一探究竟，可就在二金子想要向前探头的同时，一只手搭在了二金子的肩膀上。 二金子一个激灵愣在了原地，后脑勺的头皮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涌了上来，冷汗顺着额头滴进了眼睛里，但是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这时二金子的脑袋里思绪飞快的闪过，只是片刻，等恐惧到达一定程度后人就不会再觉得恐惧了。二金子一咬牙就想看看自己的身后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回头的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二金子从水翁上扯了下来。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 即使生疼二金子也没能叫出声来，就在不知所措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二金子你想干嘛！别想不开啊...” 听到这声音二金子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一股怒火直冲心头，忍不住的怒吼了一声：“你走路没有声音吗！” 拐老三也是一脸懵的看着二金子，不知道这个二金子为啥突然对他发火。 “你这是咋了，这么大的火气，还想不开。” “你才想不开呢！”二金子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拐老三醒了也不说一声，走路也没有声音，真是吓死人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二金子问到。 “我也不知道因为啥。感觉有声音，我就醒了，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你要投翁。” “谁要投翁了。”二金子白了拐老三一眼。 接着对拐老三说到“刚才昏迷之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看到啥？刚才头和耳朵听的不行特别是头感觉都快炸了，哪还有功夫看别的。咋了你看到啥了？”拐老三问道。 这时二金子压低了声音说到“我看到这个大翁里有条鱼跳起来还带起了一大片水花，你说刚才刚才翁里的声音和墙壁震动是不是因为那条鱼在游动。” “鱼？不可能这个地方都埋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年了，哪来的活鱼，别说鱼了，刚才那泥浆都变成干土了，这里哪来的水，再说了，你到的鱼多大？” “鱼多大？没看清，应该比金鱼大点吧！”二金子回答道。 “那就是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水有鱼，那么小的鱼游一游墙就动了，你是受刺激了吧。” 听拐老三这么一说二金子也觉得自己是在瞎想。 “行了，也别猜了。翁就在这，看看不就知道了！”二金子说到这拐老三有些犹豫，好像是在怕什么？ “咋了拐老三你怕啥？这么个翁还能吃了？” “不是...是....那个......”拐老三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拐老三，你这是咋了，有什么你倒是说啊！真是让你急死了！”二金子看到拐老三这样嘴里都忍不住要骂人了。 拐老三为难的说到：“刚才你爬水翁向下看的时候，我看到...我看到你的对面有一个黑影，正在伸手去摸你的脑袋，我这才赶紧去拉你的。” 听到这二金子头皮一麻，赶紧看向水翁，可是什么也没有。 “刚才你怎么不说！还在这这么悠哉。”二金子怒斥到。 拐老三说到：“我跑近了把你拉下来再去看什么也没看到，可能是我刚醒看错了吧。”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