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我入十三局》 第一章短信 “叮叮叮...” 随着一阵闹钟的响起,陈炎睡眼朦胧的半起了身,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窗外,太阳刚刚在缓缓起来。晃了晃头,不知道多久没睡过这种的好觉了,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看,也什么都不用想。有的只有这慢节奏的生活,就像这个慢慢爬上去的太阳,这种悠闲、没有什么刺激、带给人安宁,就是最好的生活了。 起了身,随手拿起床头柜的烟,倒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现在的起床抽根烟,赛过活神仙。大力的抽上了两口,回头去床上找那随时睡一觉就不知何处的手机。胡乱在床上翻着,最后竟在床脚才找到它。回看过去不明白一个床怎么被自己折腾的没一块整洁地方。 拿起手机看,屏幕刚亮,数条信息弹了出来;最近的一条是妈在家群里面叫亲戚朋友吃饭,说是自己回了家,然后那些亲戚对此开展了热烈的讨论。想想自己从开始到现在确实很少回家,越长大越会发现家人带给我自己的温馨和安全是其他的不能比的。 向下划去看见了自己发小,林鑫发来的一条。问自己到家了没,什么时候出来聚一聚,吃顿饭。下面几条消息如出一辙,是几个朋友发来的,半个月之前说自己要回来了,这些毕业了回家发展找工作的兄弟,都说等回来了一起聚一下。都是一起玩了十多年的兄弟,俗话说的是打屁吹牛无所不交流。 看见他们发的信息和在群里面的发图说话,就像还是小时候的我们,没有那些毕业的烦恼,没有那些焦虑,没有那些现实的问题。不过回头来说,自己这些朋友不都是刚毕业的吗?本就是年轻人。 目光留在了这最后一条短信上,是昨天晚上深夜3点多发来的,现在大多数用的都是微信,能用短信的确实不多见了。看见这个熟悉的号码,又显得有点陌生,那个标志性有两个13在后面的号码,在过去几年是自己发信息最多的一个号码。 “小火,昨天听小文说你已经走了,咋还没跟你叔打个招呼,虽说平时你没把何叔当个叔,今天还是让叔过过这个瘾当一下。现在确实已经长大了,想你刚来的时候,东怕西怕的,啥子都不懂;那个时候叔还在想是咋找了这么个小子来,文文弱弱,要技术没技术,要办法没办法,整个一学徒啊,还是不听教的学徒。不过到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覃老棍骗都要把你骗进来,我知道你恨他,但是不得不说换做任何一个人来说,对于我们这种工作,你都是个人才。古人诚不欺啊,行行有状元,即使半路出家,那也是比一般人适合。我知道你累了,像你说的想做个普通人,回家按照你爸妈给你安排的考个公务员,安稳过日子,有点小钱够用就行,但是我还是说,十三局永远对你开门,这个你口中的邮局,永远对你小娃都在的。-----何与才。” 看到这条短信,脑中浮现出来的是那口带着升调的陕西味普通话,精神矍铄的何老头,那个嘴上不把门,心里有扇门的何老头,他是十三局里面为数不多,很少出外勤,但是职位却很高的老人了。一口嘴能说死个人,其实是急死个人,那咬文嚼字的慢语速还要引经据典,但是不得不说他懂得很多,也是他教给自己东西最多。 这个老头还是哪样的土,但是又是最让人贴近的。那个时候最开始不搭理自己,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铺天盖地对着自己,似乎又浮现出眼前,这老头每天在自己办公室捣鼓自己的东西,把十三局上下安排的妥妥当当。后面为了自己跟覃老棍争得面红耳赤,两个认识几十年的老头差点打起来,他一直不承认陈炎是他弟子,久而久之陈炎也认为那是忘年交,可是他又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想着尽之周全的弥补和保护。 其实陈炎一直认为,这个何老头适合生活在清民朝,一身长褂衣,一把折叠扇,当个那些个私塾先生,或者民国学者。也许不是陈炎认为,整个十三局都是这般认为,每个人都把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像一个老干部一般的副主任,实际上满腹经纶,肚子有货的老人,当作了一个宝。 这个风景线有点土味,那语调像那些个黄土高原上的农民一般,可他的爱好,却是研究是这世界上的各种灵异迷踪事件。不得不提的是何老头确实有他自己的一套,而且对很多派别,史实都有研究。 看着这条信息,窗外升起的当空的太阳,又看看镜中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大小不一。原原本本的生活,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已经不同于之前在大学象牙塔里面,对社会憧憬的懵懂的“小娃”,但是十三局似乎也不想回了。 秋季的风,在这个南方的城市是一阵又一阵的,吹起了摇摇欲坠的叶子,掉下来,在空中飞舞旋转,显示的是那些个记忆,像电影一样,不断的后退,后退....到最后回到最开始的开始,又拖着思绪回到了之前。 “叮叮叮....” 还是这一阵的闹钟,定格下来的却不是之前那个胡子拉碴的陈炎,这个他是大二的他。睡的迷迷糊糊的他被这一阵闹铃吵醒,极不情愿的起了身。现在是暑假,回来十多天的他,终于在家被妈吵吵骂骂的,被迫拉去一个家里给找的一个地方实习。 说是实习,其实就是去打打下手,不在家里,也就不被吵不被骂。到现在陈炎都不明白,在外读书的他每年回来的前几天,自己老妈是开心的合不上嘴,每天都想多带着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各种的吃饭,玩;回来不过一个星期就大变样。一件件小事都是导火线,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点炸。一个小到自己卧室袜子没收拾都会被批斗一个多小时,在家是备受煎熬,总是被认为二十来岁的人在家里就是好吃懒做。 看着自己老妈那每天仇敌一般的眼神,自己挨骂的次数;最终自己还是屈服了,同意了去实习,将好也不想自己在家继续发霉下去。 自己要去的是市里面的农业局,当地公务员单位招收的假期大学生实习,自己要去的是一个二级单位农业站,在城西。昨天还被叮嘱了起码十遍的事情,无论如何今天自己是不能迟到的,不然又是一顿臭骂。 匆匆爬了起来,洗了脸,换上一生干净的衣服,便就去停车场,准备开车。自己家在西城,叫靠江巷,因为自己家旁边50多米就是当地的清源河。 停车场在家后面建材公司里面,出门顺带了个面包,一路小跑出门,开了车。车是家里最开始买的,一台黑色别克,后面家里换了,自己学会后就把这个给自己了。 一边开出停车场一边看着短信,陈炎看到自己老妈老早发给自己的一个伯伯的号码,犹犹豫豫的打了过去,本来自己是要去这个伯伯那实习,被自己父母一顿教育,要学习点东西,有所收获,才被迫转到去这个农业站。 听说还要下乡,一天杂事无数,其实都知道这个实习是打打下手根本没什么具体的学习,跟自己现在在学校学的也根本不一样,但是奈何父母之威,动弹不得。 慢慢开着车,门口来逛建材的,上班的人都匆匆忙忙的挤进这条街来了。自己一手吃着面包,靠着方向盘,小心的打着方向,一手给这个伯伯发着消息。 “朱伯伯,我是陈炎,昨天你说的叫我去农业站的,我刚才过去了,我去找谁报道?”拿着面包啃了一口,一边发了条短信给帮自己找到实习的这个伯伯。慢慢开出停车场,前面要走一条小道出去,看到这些逛建材的人都面带笑容的往里面走着,这种三三两两的人,在这里来逛的,都是进了城几年,终于在城里面买了套自己的房子,带着三两亲戚陪同一起来买家具,买一些力所能及的建材,少那么一些工费。 房子这个东西,不论是在那个年代,那个时间段总是安全感的代名词,很多人一辈子奋斗都在为一套房子。尽管许多人看到那天价的房子,也会自嘲说“自己奋斗一生也在那些大城市买不起给不起一套首付”。 话虽至此,但是还是对房子如同飞蛾扑火,努力着。 陈炎慢慢往农业站开着,农业站自己是知道的,在城西,还往西,接近市郊,也许是方便下乡办公的问题就选在了那里。不多时这个伯伯的短信就来了: 这个是张局长的电话,你问问他。*************,你小子才起来,快打电话,不然别人就下乡去了。 看到这条信息,自己连忙打了过去。讲明来意后,看来是这个张局长跟自己这个伯伯关系很好,对自己的事情很热情,关心。他已经下乡了,叫自己到了城西农业站找一个谭站长。 弄清楚后,就全心的一路开了过去。 这段路恰巧的今天没有堵车,就只有个7.8分钟就开到了。 到了这个地方,自己正准备打电话;局长又来了电话,说刚好他们在开会,叫自己快点跟进去学习,了解下工作。听见他这么正式的说着,不自觉自己还觉得挺有意义。 停好车,风风火火一边小跑一边的给这个站长打着电话。 跑到二楼后,找到他们那个会议室,一个普通的办公室,看见这个站长,不高的个头但是一副干练的外表,头发有一点点秃,也许这就是大部分中年男人的悲哀。 里面还有6个站里面的工作人员。大致的介绍了自己,就听着他们的开会了。 农业站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安排着任务,听着他们安排着这个星期要去的乡镇,要去的踩点,要去观察收集的东西。会议不久就到了尾声。 站长就开始总结讲话了:“好,这个星期工作就是这样,大家还是按部就班的努把力,等着个月把这些点搞完了,也就轻松了。工作汇报也汇报完了,对于这个小陈,大家以后有什么安排也可以让他做。”听着,我也应着点头。 “明天我们就去东峡村。”谭站长说道。 东峡村我是知道的,在跟市里面不远,大概因为这个近点就安排先去。那里有个大水库,开发了不少的可以玩看的乡野景色。 自己还在发呆的混着时间,就听到站里面的书记说道“听说前两天东峡村那里又死人了,说是高中才毕业的几个小孩。” 一听到这种猎奇灵异的事情,自己就一甩原本糊里糊涂的状态,竖起了耳朵来听。 其中一个阿姨说道“今是第四次出事了吧?不知道怎么越发展,越出事。” 书记一本正经的说道“水鬼索命嘛!” 阿姨们像早已习惯一般,笑着开口说道“你是书记,还来说这些言论诶。” 书记打了个哈哈也没有说话,但是自己却入了迷。要说我们这里的人还是相信这些的,虽然近几年发展迅速,但毕竟是山区,这种精怪事件还是有很多传说而且人们都心有所信的。 会议就这么完了。自己被安排着跟站长一个办公室,表面平平熟悉着这个办公室,心里已经开花想到明天去的东峡村了。 “水鬼!” 没想到还有彩蛋,让这坐办公室的工作还不算无聊透底。自己又陷入脑中的世界,浮想联翩混着时间。 思绪拉回现在,叶徐徐飘落地上。陈炎看了看窗外随意拿了件衣服就准备出门了,家里凉凉但不冷的空气,轻抚过脸上让人浑身一震,精神头立马提了起来。 自己走了这么多地方最舒服的地方就是家里了,也许这就是家乡的意思吧。 游子归心,长居故家畔。 而这水库也许自己不好奇不去,也就不会有这之后的事了吧。 第二章水库碧潭 走在街上,也没开车,就这么慢慢走着,看看这两年家里面的变化,整个城市已经慢慢成为了一个比较出名的旅游城市了。人还是这般多。不过这里的建材城已经变成了一个汽车站,原本的建材城已经荒废了,据说是现在的人都去专门的定做的高档家具店,这些建材城却没有引进那些好的品牌。 原本那些匆匆挤进来,三两一起逛家具,逛散建材的晃身一变,变成了那些坐私家客车回家的外地打工的人;不变的是那脸上总是还是看得见喜悦。也许是他们接下来就是回家,很难不开心吧。陈炎边走着也在边想着。 走到街口就是贯穿整个城市的一条大道了,大道的右边有着很多的早餐店还有一家出名的诊所,早餐店换了一家又一家,只有那个诊所是打自己搬过来就有的,自己也认识,小时候自己身体不好,经常感冒,都是来这里,靠着这一手医术,这附近的人大多都来这里看病,让这医生一家找了不少的钱。 说到自己这个名字,炎,在自己老妈说来是因为找人算过自己缺火,所以取了这个炎。 在自己后面真正有幸认识到了懂得卜算的人,就问了一下,在我说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时间,不一会他就得出了结果。确实自己缺火,他说看人缺什么,看的是八字,四个天干,四个地支。看所对应的五行到底缺的是什么,你的算出来确实是少了这个火;他本还想给我继续说下去,解释一通,但是自己听的云里雾里就马上叫停了下来。记着当时我还笑嘻嘻的说道,“不应该是命中缺钱吗?”被这个山上的老牛鼻子一顿说教,上到金钱的意义,下到金钱执着的危害。 说得自己悻悻而逃。 看到路边,记着那里应该有一家削面,记得上班的那天自己是吃的那个面条去的。 太阳缓缓地终于爬向那正当空。可是还是没有那些大城市的热与嗮。不出所料这里的早餐店早就换了,也不知是换了几家了。“得,还是去这里吧。”自己想到。 又想起去水库的那天,自己就是在这里从匆匆吃了去的吧;思绪随风顺着车的飞驰之声又飘飞到之前。 第一天的上班就在自己发发呆当中度过了。 第二天因为想到跟着下乡,觉得有了动力,要跟着下乡玩,又还还有鬼故事,自己破天荒的早早就起来,出门吃早餐就去站里。 利索的起了床,简单的洗漱之后,就慢慢走到了大道上,看到最开始的一家刀削面。简单打量着这个早餐店,看看前面,为了不犯选择困难症,自己就径直的走了进去;看见这店主也是用了心,简简单单的小店却装修的不同于一般其他的店,是想认认真真的把这个早餐店办好,有点特色吧。但是从这里关门的频率来看这个太难了。 不容多想,自己三下五除二吃了碗面条,就搭车去了农业站。 到了农业站,就看见站长和几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在下面了,这种下乡,一般他们都是租车去,一是私家车邮费保养贵,二是怕开自己车出了事不好处理。 这个农业站,因为地处于市郊,很大,里面房子呈一个长方形包围,中间是一个停车场。农业站只在进院后最左边的主楼,这里面还有很多其他办公部门,不过都属于农业局的二级办事单位。 这次租的是一辆面包车,不多时便都上了车。 因为起得早,一上车自己就睡了过去;一车人睡了大半,确实感叹公务单位有一些部门也没有说的那么轻松的。很明显他们就是经常这么早上班。 一路无话。 差不多五十分钟来分钟到了这东峡村。 说是村其实大多数人不这么叫它,都叫它东峡水库。这个水库也是这几年发展很大的一个地方,水库上方是一个湖泊,四周围山,在那些平原来的旅游客来说,这里是不可多得的山清水秀休闲的好地方。 不过这里也出了名的怪。 水库每年都会死上几个人,当地人说这里如同有指标一样。每年总会有人死,而且死的也是不可思议的。往往总是水性十分好的人,或者是还有自己亲戚朋友在旁边的人,总是那么几分钟人就没了。 这次说的那几个毕业生就是如此,一下死了三个。这对当地来说已经是大新闻了,茶余饭后都是在讨论着这个。 而且这竟是今年发生了4起事件了,在之前的几件事情都被人们提了起来; 据说最开始是一个钓鱼的老汉。照说钓鱼的人,对这里总是熟悉的,他坐的位置,那四周还被自己收拾过,很明显是经常去。这个人喜欢夜钓,也就是那天晚上去就再也没回来。后来家里报警,发现钓鱼竿,鱼饵,帐篷,全在那里,没有什么人破环,就像自己自杀跳河了一样。当然警察不会就这么判断,他家里面的人也不会相信,好好的一个人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自杀。 最后请了打捞队,四五只船,在湖上捞了7.8天才从湖上捞出来,整个人衣服少了几件,人已经僵了。捞起来之后,发现也没什么伤痕,最后定为了失足落水,家里面到现在还在警察局要说法,但是警察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一直僵持着。 最开始发生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也是因为办公室的这个叔叔说出来,才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多了,人们就开始慢慢把这件事情拿出来,任谁都知道现在这个有点不正常了。 不光是这边居住的人都在讨论,城里面的很多人也都在盯着这个事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有时候对于群众的恐怖性远比那里杀人案件更大,都在叫着自己家的孩子不要再去东峡,总规概括两个字“很邪!”。 第二件事情就是游泳的人了,几个年轻人,夏天热,就开着车,准备在这里游游泳了,吃下农家乐。最后饭没吃到,人也已经没了。当时几个人都在一起,谁都没注意到这个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的,后面也是警察来了,请旁边的渔夫,当地人帮忙才打捞上来。听办公室书记说道是因为抽筋。人可能没缓过来。 第三件事情就是有个孩子了,大约才5.6岁,也是东峡的当地人,家里以为他出去玩了,农村,半大的孩子满村跑,这个是很正常的。家长也没有注意,最后越来越晚,到下午吃饭才发现,孩子怎么还没回来。 家里大人才出去找,把村里那些同样大的问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小女生说,他跟另外几个男孩吵了架,吵吵哭哭的就走了,一问往哪里去了,说是去经常去的河坝边了。 “糟了!”家里大人一听就感觉不对,这么久还没回来,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但是也都没往坏处想,是怕遇到蛇一类的东西。谁知道到了之后,最后只在河坝找到了一只鞋子。听说最后,尸体已经飘了很远了,打捞上来,整个人已经开始浮肿了,而且衣服也没了。 到现在是这第四件事情了。第一件事情衣服少了;第二件那个人没穿衣服,只有内裤;第三件连小孩子也少了只剩下岸上的一只鞋子;第四件这几个毕业生也有两个人的少了。 大家都觉得不正常了,当地人都在私下讨论,不光是整个村子,城市里面的人也都在传着不同版本的说法。一股别样的气氛由点向面的播散出去。 直接开车到了我们要勘查的点,农业站当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来的。 东峡村,这里有一户农商,种了大面积的茶叶;还成立了一个农业公司,需要农业站检查是否合格。 这片茶叶在山上,开篇说的,这里四周是山,中间是湖。然后湖的东面,也就是进东峡的路向下,是个水库,南方多雨,多水,所以这个湖经常涨水,也就修了水库在下方。 站在茶地最边上,将好可以看见湖。向下看去,看到湖碧波浪缓缓,青得如同一块深色的碧玉。想罢,还拿出了自己身上从小戴的一块玉瞧了瞧,这是自己小时候身体不好,自己外婆求来的,据说价钱很贵,还开了光。戴了差不多十几年未离过身。小时候大人叫着不能取,各种骗自己,自己也是一次没取过;大了上学看见贾宝玉的玉掉了,整个人大病一场,对此也变得是信非信的,总觉得这是一个心理安慰。 这个湖的颜色更像那些妇女还买的手镯的颜色,青得让人发麻的颜色,已经盖过了四周树木枝叶的绿。 山中无声响,湖中无涟漪,空中无风声;人呆呆的望着这个四周围着的湖中,总感觉自己也被湖中盯着,也总感觉这湖里有东西。 自己慢慢的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是被这个碧青色的颜色刺激到了,还是被心中的故事产生了心理作用。 回神细思,看来确实是有问题的,这种地方不出问题才怪。在这里要采集两天的点,自己还可以继续看看了。灵异故事就是这样让人害怕但是又忍不住的要去想去看。 正像大多数人看恐怖片一样,看了睡不着,不看还是睡不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茶老板还在跟着站长,给站长介绍茶场那些个东西,然后派了个茶园的员工来招待这些剩下的人。回头一看,剩下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其他的照相的照相;检查的检查;查证件的查证件。也只有自己在这里想着灵异故事,自个儿吓自己个儿。这时看见一个比自己略大的汉子一身朴素走了过来,他以为自己是新去农业站的,拿着烟和一瓶饮料就过来招待自己。 自己也是随性的人,也没推脱拿了他给的烟和饮料,想着还不错,下乡还有喝的抽的,不一会我们就聊了起来。没多久自己就忍不住问到这个湖,“吴哥,这个湖真的挺怪的?”这个小哥姓吴,我用方言不经意的搭话起来。 他看了看,又拿着打火机帮我点了烟。吸了一口,皱皱眉说道“以前也是开开玩笑,现在发现确实有点邪。老人说的都对啊,欺山莫欺水,现在才晓得。” 一看刚好问对了人,似乎这个吴哥是知道的挺多。 “之前这个湖也有问题?还是之前都传下来的,那墨子都是传说吧”(那些都是传说吧)我问道。 吴哥看看湖,又看看我,笑道:“兄弟还感兴趣这些事?” 自己讪讪笑着应道:“无聊嘛,也没得个事情做。 吴哥侧头笑过之后,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随风微散,飘在我眼前更是给这湖带来一丝诡秘。 第三章水库秘闻 不知是这湖故事太多,还是吴哥故意捏起了性子,慢调的抽着烟,细眯双眼,缓慢的吐出烟子。 夏天本是炎热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正近正午,太阳当空,把地面嗮的泛泛发光。那些光透过斑驳的叶子间,照射下来,把整个地都照的干燥无比、莹莹金光;回首望向湖中,却又是一股慢慢透出阴凉,那种凉意,渗透骨子心间,而不是随风吹着,拂过人的凉感。 也没催促他,抽着烟,等了小一会,吴哥似乎找到了源头便开口了。“对不住了,兄弟,本来这个湖事情挺多的,但是都是些零零散散的我想着给你完整的说说,又开不到个头,就简单说几个晓得的,当个故事听听,这两天这个湖背时得厉害,还是当不得真的,离远点才要得。” “行,吴哥你说。”我听闻点头回道。 “这个湖之前下方是没有水库的,你知道,本来说这个东峡这边因为这个湖风水一直不差的,也一直没什么事情。老人们都说我们东峡这里住着,三面环山,前靠湖,都是好地方,这里绿化也好。不知道是以前谁说的这里也破不得,嗯...,就是这个风水破不得,说里面有怪物,哈哈...” “像我们小时候,老人都说这里以前是来过龙的,有一条蛟在这里化龙失败了,都说这里有龙气,但是这个水又不安定。”吴哥拾起记忆缓缓的说着 ; “兄弟,不满你说,我们住在这边上的人,除了小孩,有时候都怕去水库,那水是冰得刺骨啊。但是你们城里人不怕嗦,也不晓得怎个龟儿整的。每年总有些人要去游泳,你说好好的游泳池,现在这么好的条件,咋就不去游,要来这种地方。唉....”吴哥说着竟垂头顿足的起来。 “后来好多人都说是水鬼,都说水鬼要找替身。这个就是结束不了嘛,每年都有人死,每年还得拉人死,照说吧,可能真的需要找个先生看下子了,不过一般村子里面的人都没出事,也就一直这么搁着了。” “不过最近老李家的那个娃子也在河里死了,这附近的都在说要找人看看了。这话还没冷下去,就又出事了。你看这现在到处的什么林子,酒店,农家乐,都是这几年开出来的,外地人稀罕这种地方,就像我们这个茶园,也离不开这个地方,用不到这个地,这个水,也叫不到东峡茶。所以也没人声张,都闷着声,不知道怎么是好。也是兄弟我给你交代个老实话,都怕的紧。” 顺着吴哥所望,我也跟着望了下去。这几年的东峡发展确实不错,越来越多的人,在夏天来这里玩,自己家人搞搞烧烤,吃吃野味,呼吸下新鲜空气。这种地方那里想到会有这么邪门。 “那最近怎么整的呢 ?”我吸着烟 问道吴哥。 “不知道啊。最近村长,书记对着我们下面说请了两个能人,在帮忙看下,这种事情,也不能到处说道,也不能让那些女人孩子的害怕,特别是这来耍的人知道了,就把这附近村子里面的人,和做生意的都叫了过去,说一起请那两人看看,谁知道那两人还不收钱;不过看那两个人也没什么用,一个才二十来多岁,一个老点六十左右。但是怎么看都没有我爷爷过世时候,请的先生看着有东西。”吴哥瘪嘴的说道。 在当地确实一般白事都会请一些先生,勘勘地,举办下丧事。一般来说这些先生都比较的让人信服,也都有一些本事,所以才会被请来。 还有一种说话,干先生这些行当的,一般都遵循五弊三缺,要么是残疾,要么孤寡,要么无钱无权.....所以一般越惨的先生,越让人信服。 “请了两个人看?”也不等吴哥继续,我又问道,好奇心也是越发的升温。 “那两个人住在这边的?”“那倒没有,他们是外地的,好像说有什么事情,刚好到我们这边来了,好像知道这里出了问题,就自己过来的,找到村长说有办法。好像姓崔还是叶,诶.....我也一下忘记了。不过我媳妇听村长家女人说他们这两天就会来看的。” “喔!那我这两天还可以见识下了。”我侧过头略显兴奋的说道。 “哈哈哈.....兄弟咋就这么感兴趣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放在我们这种农村,一说一大筐嘛,也只有你们城里人稀罕,不过一般人躲都来不及,怎么还凑过去。”吴哥大笑着说道。 “哈哈...吴大哥这就开玩笑了,我也是农村出去的,从小喜欢听。”我回应道; “其实吧,我以前也喜欢听,这个人嘛,信命又不信命。信命吧不甘心;不信吧,有时候这个人总是像被牵着走一样。这些事情也只有吃饱了听听,信则有不信则无,用老话说得尊敬。” 吴哥说完半响也不再说话;我也望着湖发起了呆,脑中各种电影片段飞闪而过,我们就这么静静抽着这个十五的利群,烟味带来的不是刺鼻,恰恰是安静心思。 之后吴哥就不再说这些事情了,我也不再提,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 不久,就看见站长又回到门口,问了自己两句,便又一头扎进去了,取样踩点。我也跟着吴哥晃晃荡荡,吴哥也乐的清闲,带我把四周逛了个遍。不愧是这里长大扎根的,知根知底,什么好玩,什么水可以喝,什么果子最甜.....一应俱全的都带我去看了看,本来没有吃中饭的竟也没觉得有饿意。站长跟办公人员早就在茶园吃过了,打电话问了自己,就又继续忙去了。 眼看天慢慢暗了下来,慢慢的只剩橘黄色的黄昏席卷了半边天。这种树木多的农村已经开始黑了下来,林中的虫,蛙都开始鸣了起来。 想着也该回去了,有点后悔,没看到吴哥口中的两个“先生”,想着是不是小时候看的道士一样的,捉鬼,捉僵尸都不带手软的。但是也还是有收获啊,逛遍了大半个东峡水库。鬼故事听完也没太放在心上,慢慢也欣赏起来这舒服得乡间风景。 吴哥先一步进去找他老板,自己则慢慢晃过去。刚回到茶园门口,就遇到了站长几人站在门口,好像是准备走了,看见吴哥出来,我正准备跟吴哥道别,就看见吴哥笑着说道“兄弟,今天走不了了啊,去哥家给你弄夜宵。” 我正一头雾水,走不了?我还准备回去打打游戏跟自己女朋友打电话的。自己女朋友是大学一个班上的,这正放暑假,就一直各忙各的,就晚上打打电话,被查查岗。自己是学金融的,什么专业课没学会多少,不知道是最幸运的还是最不幸的在众多女生中,找了一个还算漂亮的但是很脾气火爆的女朋友。 还在想着,就看到站长已经过来了。“小陈啊,今天我们可能不会回去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去踩点,插检测标志。你看你是回去,还是跟着我们一起,我们订这里的酒店。如果你回去,我叫人送你。”看在我是实习的,站长也知道我不必要跟着他们在这里,而且这里也不远,开口问到我。 “不用,不用;我跟谭叔你们一起,我也学习学习。”我笑着说道。 “我们能教你这个大学生啥子啊,就是看看我们怎么下力气活的。哈哈哈..” 站长闻言也笑着说。 “那行,那我就叫你李姨去定房,你就自己睡一间刚好,不怕吧?大小伙子的。” “不怕,叔你定就是。”我笑着回应道。 听我说完,站长笑笑就过去了,然后就看见李姨走开,应该是订房去了。一看还有这待遇,自己跟着留下来玩玩也好。 回头又看见吴哥对着自己笑笑,我也拿出烟给了吴哥打趣道“吴哥晚上带我尝尝这里有啥子好吃的哈。” “那是当然!” 看到吴哥肯定的回答,我两个都笑笑。那感觉完全是相见恨晚一般。 站长他们跟着这个茶园老板一起去了一家农家乐吃饭,而我则跟着吴哥去他家吃。站长也没多说,毕竟我只是跟着玩玩。而茶园老板看见吴哥陪我,也就不多言,大概也是把自己当作检查人员了。确实是这个有钱的怕当权的啊。 跟着吴哥来到他家,普普通通三层楼私房,看见吴哥媳妇已经早早弄好了饭,自己笑着打了声招呼。吴哥还拿出了一瓶自己酿的酒,很多农村的家里都喜欢泡点粮食酒。 普普通通的吃了一顿家常小菜,其实味道比较城里面要好的多,吃的菜也都是附近自家种的作物。 从吴哥家里慢悠悠的出来,也谢绝了吴哥说送我,虽然说我今天才来这里,但是确实一个村子的大小,白天晃晃荡荡的还是记着了大致的路, 慢慢走在这个乡间的路上,看着这不宽的小道,已经漆黑的四周;这才想起最近的传闻,不免开始有些害怕,也许就是酒的原因,壮了胆,自己却一点没有停下来,还是忐忑得顶着头快步往前走着。 蛙声不停,其中还夹杂着各种虫子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让自己慢慢清醒起来。 整条路上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稀稀拉拉的是树枝被风吹动的声音。 慢慢自己走到了一个岔路口。 向右走下去一条小路是走向水库旁边,有个水坝;向左边是继续走这条水泥道路到今天定的旅馆,这里望过去还可以看见那边,星星点点楼房的灯光。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看着那黑色幽静得水潭,迈着腿向水库方向的小路走下去了。 一条羊肠小道,泥巴道路,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草,哗哗的走着,就想去看看这个水库在晚上是个怎么样子。俗话说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就是这般来的。多年后回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个人去这种地方。 走了七八分钟,就到了水坝,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站在坝上除了风的声音,什么都没有。可是这么站着,都总感觉让人渗的慌。 大约站了2.3分钟,竟然听到了旁边草里面不远处有动静,两眼一抹黑,赶忙拿出手机,照过去。 一时空气中落针可闻更是瘆人不已,刚转过头来准备离开,就听见又一阵动静,然后就见一团黑影破开枝条,由远即进,由虚到实。 “这是?” “有人跑过来了?” “水鬼!”我心中当时第一时间想到。我发现自己的腿已经不争气的在抖了,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真的害怕极了,竟然没有选择跑,脑中完全一片空白“是不是我就是第五起了,我草,这么不走运?。” 刚想着迈开腿冲刺出去,但是说时迟那时快眼前这‘东西’已经出来了。 第四章鬼物 眼前的黑影子慢慢从模糊到清晰,由小变大,越发的壮实起来;自己站着开始哆嗦起来,腿也跟着不争气的抖动起来,只差没有一屁股坐下去。 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眼前这个“东西”看到自己也愣住了一下。 “我草,不就是来找我的吗?还用演给我看下的?”我心中想到。 眼前的“怪物”,慢慢的靠近过来。虽然害怕但是我也仔细打量着,越近越像个人,个子跟自己差不多,但是身材很壮。肯定是“水鬼”了!不是说它们现形了就是人的样子吗?这个也太壮了,打也打不过啊,自己心里发毛的想到。 这东西慢慢的走过来,不知道手中拿着什么,好像在想着什么,就一步一步的走着。越靠近,我看见这还穿的风衣!要知道这是夏天,再怎么夜晚,正常来说也不觉得冷。当然像现在这种时候,自己确实在不自觉的冒冷汗。 果然人都是犯贱的,自己好好的回去睡个觉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走下来干嘛。 自己所见的这“东西”走一步缓一下;不知道在干着什么,自己本来手上拿着手机,但是却不敢照过去看,万一要是真是水鬼,看不见自己还能打,这要看见了,准被吓死。 如是想着,自己也慢慢握紧了拳头,它要是靠近自己就动手。 “你们村长叫你来的?不是说了不用你们管了,安心在家里等着就行。你回去吧,跟他说,完了我自己上去。”我一下怔住了,这才发现是个人。 自己一抹满头的冷汗,正准备骂他,这大晚上来这种地方,装神弄鬼的,这是要吓死人。 回了神。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想到自己不也是,屁事没有就逛过来的。这人还说村长什么,也许就是村里的人。 “兄弟,我就下来看看,我是农业站的,不是村长叫的。你这大半夜干.....”我对着他说道,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他说道。 “什么站都不需要,你上去吧,我们也不收你们钱,弄好了我会上去的。”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我快走。 正在我接话之时,见他插了什么东西在地里;还未等他直起身来,就听见呼呼的风声刮了起来。 黑暗中好像是一面旗子,被风吹得摇摇欲断。我们两都盯着看着,我是一时无话所问,看他专注的样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仿佛定住了一样,双眼死死的盯着旗子。 “好赖不听?”就听见他目不转睛喃喃的说道。 风竟然加大,越吹越大。在这个静悄悄的时候格外的明显,听见四周树枝,叶子的嗡嗡的响声。旗子也被吹离地面。 就看见他快速的转身冲向树林里面并向水库岸边跑去。 本想着直接走但是自己心中又作贱了,看到他这个架势,明明怕的不行,好奇心作祟又一次慢慢小心的左顾右盼的跟上去看。 走了几步, 扒开前面的树枝,就看见,风衣男左手已经提着一个手提箱,冲到了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手提箱,自己也未多想的就看着这个像拍电影的兄弟表演着。 放下手提箱,只见他拿出了一个圆盘,和另外的一面旗子握在左手,又看见他右手伸出,看了看左手的圆盘,然后看了看我这边。 也许是太黑了,他没看见我,也许是他知道根本没打算注意我。他又低下头去,看了看手中的旗子,好像在等着什么。 就这么等了两分钟,也就是这两分钟,后面我回想起来,自己就会后背发凉,那真是一种面对恐怖,从心中发出的凉意。 差不多两分钟过后。 突然,就见手中的旗子又开始摇晃起来,他右手大力一拉,然后大吼一声“现!”。 我终于看清他右手中是何物,是一根绳子,一端在他那手中,一段在自己斜旁边的一堆杂草之中。 片片落叶掉落下来,我呆呆的看着他到底再干什么。虽然心中已经有些开始慌张了起来。这个人太诡异了,这个地方,这个场景,都不正常,但是这人又不像是傻子.... 就这么持续了十几秒。 突然就看见他加大力度,慢慢从我身边拉出了一个东西,就像一只狗一样,一动不动的被拉了出来。 已经看得痴呆了的我,就盯着看。而风衣男用了很大力在拉着,这个狗一样的东西,一直低着头在嗅什么或者说是吃着什么。慢慢已经拉过我身边。“这个人是找狗的?大半夜这里装神弄鬼,演戏,就找个狗?”。我慢慢又放下了紧张的心情,这时候,我看向他,他还是没有注意我,盯着前面的‘狗’看着。 我看见这只“狗”抬头了,猛地一回头。这也许是这辈子,被吓得最猛烈的一次。 那张脸根本不是狗,像一个人,不,是猴子;没什么头发,熙熙攘攘,头上还夹杂着水草,个子佝偻却显得格外的怪异 。最重要的是一嘴的鲜血,身下是一只死去的鸡,和一堆衣服,嘴中吱吱作响,黑暗中似笑非笑。 他似乎不怕风衣男,但是却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感兴趣,一直扭头看向我来。 空气都凝固了下来!自己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这一次相比看见风衣男,脑中真的是已经一片空白了。不知道自己心脏怎么这么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伤心。 我都想自己一口气提不上直接晕过去。 那猴子的眼睛是慢慢的变成绿阴阴的就像那头上水草一样的颜色。他又低头闻了一下鸡或者是衣服,又抬头看了一下我。嘴中吱吱的发出声音,似乎准备冲向我这里。 就只剩下风吹来吹去,旗子被吹动的声音了。那绿油油的眼睛,看的我发光,开笑的嘴角,简直是催命符一样。 就在我准备迈开腿跑的时候,就听见风衣男艰难的发出声音; “别......动!”慢慢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本来我想动都动不了,但是他一声把我拉了回来,我慢慢的想向后退,但是刚一往后,一慌张就踩空了。这时候我更慌了,连忙的抓起旁边的草,向后爬。 “草,不是说别动!”这下风衣男清楚的说道。 自己早已经不注意那些了,什么风衣男,什么水库,什么水鬼.....好像一窝蜂都在头中出现,但是却乱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确实是明白了什么是无处安放的双手,只有手在胡乱的抓着,想着向后退。 自己真的吓得只差尿裤子了! 那猴子看见我,放弃了那只死鸡,本来想直接冲着自己而来,隐约中好像在拉着鸡身上的衣服。 心真的已经提到喉咙上了,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这是鬼啊! 而且很明显这风衣男也不正常啊,自己这是背了什么运,走到这里来了。 风衣男一手拉着绳子,一手在手提箱里找着什么说道“别怕,你别动,不然把它吸引过去,我也控制不住。” “你是谁?这是什么东西,它妈的怎么眼睛在发绿光啊,这是水鬼?,你快把他弄走啊”我颤颤巍巍的吐出一连串的话; “你看得见?眼睛?”风衣男愣住了一下,然后一连问了自己两个问题。 “我草,这傻子才看不见啊。这么亮...” 自己也急到语无伦次了,都这个时候了,这兄弟还在装逼。 “你们是村长请的先生?不对,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你快叫他出来啊,你行不行啊兄....你得拉住啊...”自己一连串的说,那猴子此时一听声音又一扭头咬牙切齿的发力准备往我这边冲着。 “别出声,别分散我的精力。”风衣男吃力咬牙的说道。 听见这声音,自己真的哭的心都有了,都这种声音了,这是要死在这啊。 虽说我两说了不少的话,但时间过的却是异常的慢。也就在这时,那猴子才拉出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很明显这猴子力气很大,但是却没有直接拉出这个衣服,好像小心翼翼一般。 但是现在猴子已经拉出来了,也扭头看了过来,那绿光在自己眼中被放大又放大。 自己不自觉又抓向旁边,但是旁边的草不知道怎么,怎么都抓不上,反倒是越抓越慌。自己看向风衣男,看见他还在手提箱内拿着什么,本就很吃力,此时还只用一只手。 “兄弟,你两只手啊,这东西要过来了啊,他怎么就看上我了,不找你啊,你快,你把它引过去啊!”自己越说越大声,慢慢往后爬着。 风衣男并没有说话,专心的在箱子中间找东西。 自己也死了心,问候了一句。也不知怎么,觉得横竖一死,干!看向那猴子,那猴子正一步一步向我这爬过来,那沾满血嘴角还是没合上,但是很明显它走的也不轻松。 走了几步,不知道风衣男做了什么,这猴子突然像被电打了一样,弓着身子,卷在了一团。风衣男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声一喝,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字,然后双手迅速拉着绳子。 “跑!”这时风衣男说道,然后右手好像夹出钉子一般的东西,准备向猴子身上钉过去。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很黑的晚上,自己却可以隐约的看得见一些东西,有一些却看不见。 当然当时脑中无暇顾及。 听见风衣男的声音自己却没有往后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软了还是自己真的被吓得肾上腺分泌了出来力量爆棚了。 还对着吼道:“你钉它啊,它准备往水库跑了,快! 钉啊!”猴子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好像受了伤,不再迟疑,准备跑向水库。 个子娇小的猴子,动作极为迅速,眼前一晃就是几米的距离。 风衣男本想还说着什么,听见自己一说,好像又愣住了;他也不敢迟疑,就向旁边一横,然后向前方一扔,向猴子钉去。猴子敏捷的躲了,随后又换了个方向。 “快,它又往左跑了,还是水库。”也不知自己何处来的勇气,脑中也没有多想连忙报着方位。而且自己的反应好像比对面这装逼的兄弟更加快。 风衣男不假思索又顺着我说的,向旁边横过去。一个快步,但是他却没拉绳子,也没有再把猴子电倒。 漆黑的夜晚,对于农村来说,太阳下山,也就是回家吃饭乘凉,在门口的大院子,说说话,串串门。这水库,还有股股水声,不知道是在流动还是如何,风一股一股,趁着水,和这些虫叫声一起席过来,绕在耳边如歌如噪。 这四周也只有如此动静,而我们也盯着这猴子,僵持着。 猴子眼看回水库无望,突然扭过头,又望向自己。好像它知道,风衣男是铁板,自己跑不掉,准备拿我当突破口。 这次再没有事事而非的笑,一扭头,然后就龇牙咧嘴的对着我扑了过来。 看见这飞扑过来的灰影,摧枯拉朽之势,电光火石之间,疾驰的影子夹杂呼啸的风声,自己当即愣在原地手脚不听使唤。 “遭!”风衣男一看也动了,三步并两步,冲了过来,嘴中还念叨有词,举起手中的钉子。 自己也反应过来也握紧了拳头,颤颤双股不知道向何处躲开。 第五章初见叶文 四周原本的声音,这一下被自己过滤了个干净,剩下的只有那不断在脑中闪过的电影画面。 想到那些听过的鬼故事,看过的电影。没一个闪影片段可以重合的上啊!也没那个题材写过水鬼这东西.... 这一开始,猴子是在斜后方不远,被风衣男拉到我两中间,它极力的想回水库,往水库方几个跑动,又与我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但是这距离似乎仅仅够它一个冲刺般,就可以直接扑上来。 看到这般情形,想着也许自己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手一握,心一横。克制住了自己还在抖动的腿,慢慢直了身子。猴子转瞬就扑到了自己面前,作势要咬自己,而且那手已经对自己抓了过来。还未近身,一股恶臭就已经传了过来,大股的腥味,水中那种死鱼的腥臭味,大股的刺鼻味充斥着鼻腔,直接让自己头嗡的一懵,让整个人恍惚了一下,脑中尽是那猴子秃头,通体紫黑,嘴角带血的畸形外貌。下午在吴哥家里吃的东西差点径直吐了出来。 自己眼睛一闭,双手向前挡着。忍着怕和恶心。 但是没等到它抓向我。却听见,猴子落在了自己前方一旁,然后听见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睁眼一看,这不是那风衣男的钉子吗?再望过去,果然风衣男手中没了物件;原来他扔过来,猴子不得不躲,转向扑在了自己前面旁边。 风衣男不多话,就冲了过去,这‘猴子’确实如同猴子一般,灵活无比,但是却并没有想着向大道上跑过去,还心想着水库。风衣男就这样冲过去准备抓着猴子,直接向下扑过去。这看的自己不得不佩服,那股味道,可能五米都能让自己呕出来,他直接抓上去。 “那芥子给我,快!”风衣男扑过去同时喊道。 本来这猴子已经躲开了,但是他带着几件衣服,系在一起,被风衣男抓住了一角。 听见风衣男的声音,我一愣,不知所措的说道“什么?”“就我扔出来的那个,快!”我抖抖索索的弯身下去拿那钉子,还想着“芥子?什么鬼名字。”也是后面自己才知道这东西还是芥末的芥;是按照一个传说中的兵器打造出来法器 --钻心钉。 也未多想,自己拿着钉子,就跑着送给了他。此时他跟猴子已经扭打在了一起,猴子力气很大,但是风衣男虽吃力却还是一直招架住了让它不跑向水库。跟它周旋着。猴子呲牙咧嘴,吼叫着,不停向风衣男咬去。但是风衣男也有自己的一套,每每猴子咬过来,风衣男就一双手拉着一扭身,不知怎的只留下风衣给猴子咬上。 不知怎么干什么的自己,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们扭打,不知道怎么给他,风衣男气的说道“快给我,等死呢!” 这个关头自己也被骂的没了脾气,匆匆拿着过去给风衣男。 猴子看见我过来,又看见那芥子,突然剧烈的挣扎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猴子很怕这钉子! 猴子突然发力,挣扎,风衣男就开始渐渐招架不住了。也就在他准备拿钉子时,突然猴子摆脱了风衣男,连系身上的衣服都不要了。风衣男还未拿到钉子只能作罢,回身想继续去抓猴子,这猴子哪来那么容易被抓住,这时候就向前奔去。 “糟了,放回去了....”风衣男冲过去喃喃的道。 我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办,看见这猴子跑了出来,自己转身就想跑,但是一看这钉子还在自己这,得给这人才行啊。 看见猴子就这么一瞬就蹦开几米,他竟然又回头看,又清晰的看见那绿光的眼睛。风衣男快速的奔着过去,但是速度还是稍慢。就在猴子以为已经拜托掉了,转身准备继续奔向水库中时;我举起手学着风衣男就把这钉子扔了出去,直指猴子前方。自己可以隐约看见猴子的路线,但是因为害怕,也没蓄什么力,根本仍不过去。 但是这猴子确实很害怕这个钉子,感觉到钉子朝它飞了过来,又是一愣,不敢向前。 风衣男这时候快速的扑了上去,终于扑到了这猴子,抓着它又扭在了一起,挥着拳,向着猴子就招呼过去。 不得不佩服这风衣男的体力真的没得说,虽说这没多远,可是这一直在冲刺这般的跑。那猴子力气又大,一直都是抓着它,没让它跑掉。 “嗷..嗷....” 风衣男拽着猴子在地上打转,这猴子嗷嗷的叫着,声音就像以前街头看见卖艺的猴子,尖声戾气。这时候它已经不再呲牙咧嘴,满脸害怕,一心想着跑回水库。但是风衣男那里会让它再跑掉,转了两圈,才发现风衣男一手抓向不远处的钉子了。 猴子见状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不停的叫着,扭动着想抽身。风衣男并没有什么心慈手软,拿着钉子,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举起了钉子,准备往猴子身上钉上去。 那猴子不停地扭动,那样子就像风衣男抓着一个小孩,小孩在求饶一样。这时候猴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鬼气,邪气。就像一个孩子,不停的嗷嗷叫着,那声音很尖锐刺耳但是却在哀求。那是一种想活下去的欲望,让人看得于心不忍。自己已经忘记了那最开始的满口血迹。 “兄...” “别说话!”我还未说完,就听见风衣男说道,他似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随即钉子落下,那猴子嗷嗷的声音,截然而止,猴子四肢垂落下去;这一幅诡异的画面深深引入自己脑中。男子风衣飘动,衣角在风中摇曳,面露狠色,眼前一尊矮小猴子,一手刺入脑子,杀戮迎面也似救赎; 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我看见那钉子下似乎快捷闪过一些荧光。 自己就这么呆呆的站着,对于今天所发生的来说,一时半会还觉得如同做梦一样;脑中麻木,一通乱作;湖中多风,连绵不断,股股吹了过来,拂过面颊,又扯人回到这现实中来。 猴子已然成为了一个死物,也许应该说又一次成为了死物。风衣男松手抽出钉子,就这样猴子如同一滩软肉慢慢从他手上滑了下去。 风衣男也已经力竭了,无视发呆的我,就这么走到水库旁边的手提箱旁边,把那钉子抱在怀中,旁若无人的坐了下去,大口呼气。 我直直耸立一旁,还有点微微打颤,感觉提步的力气似乎都没有,心中沉闷着一口气,说不出的难受。 一阵铃声拖人思绪,从自己下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站长吃完还未看见我回去担心的打了个电话过来。猴子真真切切的倒作一滩,风衣男也就在水库边呼呼的坐着,凉意席卷心间。他可能恢复了一下体力,慢慢收拾着手提箱。随着铃声,他这才回过头来看向我,打量起我来。 站长简单的问了自己几句,平复心情简单跟站长说了几句,交代自己等下就回去。站长也未多说,简单的叮嘱了下。叫自己一会快回去,这晚上别在这外面晃不安全。 自己心中苦笑,最不安全的都被自己遇到了而且还被一个装逼的兄弟整死了在这里。 简单的说完,他就说他们先休息了,明早抽完样我们就回去。 “有烟没?”风衣男见自己打完电话问道。 自己一愣接口道:“有有...”去摸着口袋,但是一慌,摸了几下竟然没拿出来。 “嘿....”风衣男见自己这番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得哼笑了出来。 自己一脸黑线,要放在之前的脾气,早就招呼上去了,但是现在这哥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低于那猴子,想着刚才他跟猴子在地上的扭打架势,那完全是跟猴子一个级别的。 自己还是掏出了烟慢慢拿过去给他,就在这个时候靠近了才打量到他样子;中长的风衣,短发,脸较国字形,剑眉大眼,加上壮硕的身材,端的一副好皮囊,肤色略黑,年龄较之大点。慢慢挪动着过去给他就听见他喊道:“我是人,怕什么,快给过来!”。 一靠近过去,他就不客气的伸手接过烟,然后自顾自的点上了。“别走”他吸一口说着,自己刚一挪步就听见他声音,叫苦不堪。好奇全无,这个时候只想快走,挨到天亮就回去。 之前自己还想见识一下,现在才知道,这东西根本不是看电影刺激刺激,光那股腥臭之味都可以熏倒自己。自己也站在原地没在挪动,反正是人怕什么...自己这么安慰着自己,为了壮胆掩盖着自己抖抖索索的双腿,自己也点了一根,准备蹲下。 “坐呗,一会再通知下你们村长,还有今天这个事情,不要到处说,不然...算了想着你也不会忘记。”自己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再说着什么,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字字句句的探索理解出来。大口的横吸两口,风衣男喃喃的说着,像自言自语,又似乎对着自己。 他接口道:“不用怕,就当是只猴子,不是开始还挺镇定的嘛,说不定你以后还得遇见呢。”自己听着真的一头黑线,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那猴子尸体的原因,那本来的腥臭味,又冲着鼻子而来,自己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连忙捂着鼻子。 风衣男见状摆头笑笑也不多言语。 就这么,他坐着,我蹲着。 一根烟已经被抽的只剩下屁股了,自己还哆哆嗦嗦的拿着。“别抽了,都没了,帮下我。”听见风衣男说话,我侧头这时才看见,他背上一大块的抓痕,有的还很深,还流着血。自己那里见过这种阵势,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苦相的盯着,他倒出一些药,然后转过来,把那个小瓶子伸在我面前,示意自己出力帮忙。自己慢慢伸过去拿着。就听见他说道:“倒上去就行了。”说罢他就转身过去,留下满是抓痕的背部。 就这么小心翼翼帮他弄完。他拿出电话发着信息,面无表情,不时低声喃喃一番。自己想走又不好走,想不这么尴尬,又没有话题。 “叶文。”他发完信息突兀的说道。 “啥?东西?”一晚上的事让自己脑中慢了半拍,开始有个猴子刺激着,这会事情一股脑晃荡在脑中,全在头中转悠,整个人是什么都想不出来浑浑噩噩。 “我叫叶文,叶子的叶,文化人的文。”他慢慢的说道,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怎么。 “啊,你好....”自己颇有点呆傻的回到。 “你叫什么?”风衣男也没多在意。 “额,陈炎....” “陈炎?陈?这眼睛怎么回事?”这个叶文好像根本没在意自己,一会又自言自语的说话,也是后来长时间跟这人在一起才知道这才是真的呆。 他一连自言自语的问了几个问题,也不知道问着谁,然后去按了下手提箱。 “行了,你们这里事情也完了,等等吧,一会有人来处理,你给你们村长打个电话,说我去找他。” “我不是这个村的,我是跟着农业站检查的。”我又赶忙重复道。 “真不是?我还以为是害怕在唬我的。” 他又自言自语喃喃道,然后拿出手机自顾自的拨了一个电话。 自己一脸黑线,只剩呼呼湖风拉扯僵硬的脸,耳边鸟虫嘶叫,绕于耳间,看着这一旁打电话的叶文。 第六章尸体的消失 他拨了一个电话,就听见说道“覃叔,这里弄完了....嗯,没问题....好,我先跟这个村长说下......”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其实一开始听见这个人说着普通话,就不应该认为他是当地人,只是当时完全没想到这回事情,自己也是刚从学校回来,没有过多的注意到。 就这么听着他打完电话,然后见他提着手提箱,理了理衣服,就开始往上面走。也没有看我,也没说话叫我,就这么提着径直的走了上去。 留下自己在风中凌乱。 本想让他走了,自己再走,但是看见不远处的猴子尸体,又看看四周这黑黝的景色,还是认怂的跟了上去。 就这么跟着叶文走了上去,他好像很熟悉路,就这么自顾自的迈腿往前面走着。上了小道上,就向着来时的吴哥家那方走过去。自己左右一想,在好奇心驱使之下也跟了上去。叶文不时的动动手机,也回头跟我搭话,就自顾自的往前走着。我慢慢落后几步路,就这么跟着他走。 夏天农村的晚上,人们都是吃完饭,歇歇凉,几户人家串串门或者自家人说说话,打底不过十点大多数人家都会睡。四周茂盛的树木枝叶,风一吹哗哗就响着,这四周连个灯也没有,黑漆漆的,走在这种路上,不时又听见一些蛙叫,让自己提着一颗心的走着。只有前面还有几家开着灯,点点光亮。 就这么往吴哥家那边走着,本来路程也不远。自己这个时候也没有开始那么害怕了,有的只是感觉像做梦一样的不真实。跟在这个叶文旁边,又觉得稍微有着安全感。为了缓解下这么走路的尴尬,自己想着找点什么话题聊下。自己本来不算什么话痨但是又特别的怕尴尬说不到话,况且现在这个环境,不说话这么走着,自己真有点害怕; 俗话说到人运气差的时候,走夜路容易见鬼。 看着叶文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我细声的问道“你们是道士?”,也许这个问题太傻了,叶文低头玩弄着手机头也不回头的回道“你说是就是。”一句话就把这个话题终结了,也把自己想跟他说话的欲望终结了。 之后一路无话,我就跟着他走。他没往吴哥方向走,而是向另一边,过了几户人家,这家的灯还是亮着的。到了门口,叶文敲敲门。好像早就商量好在这里会头一样,“砰.砰”的两声敲门后,就听见里屋有人出来开门了。 就看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对着叶文点头打招呼道“小师傅。”叶文也没停留,就这么往里面进去。那人正准备关门又看看我站在外面;正准备问我,就听见叶文在里面说道“我朋友。”。中年人疑惑的看看院子里面的叶文,最终还是让开了路,作势请我进去。 就这么我跟着叶文进去了里面,过了房中的院子,就进了亮灯的里屋。看见叶文就这么进去了,自己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一进去,本就不大的屋子里面,尽然挤下了5个人在里面,叶文已经在一旁找地方坐了下来。我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了过来。其中一个稍稍上了年岁的老年人,胡子拉茬的,却不长,看着个头不高,身材有些发福了,看着人和和善善,见自己进来对着我笑了笑,一笑整个眼睛都眯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感觉是这几人的气质的不同,让自己一进来就只注意到了这个老头,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村子里面的人,没有旁边人看着那么真实的感觉,总感觉笑容里面藏着什么。说的很玄,但是确实一眼看过去,是跟周围人不同的气质感觉。灯暗黄暗黄的,自己看见他对我笑,不觉有点慌张,自己这一晚上遇到的怪事太多了;这都不认识自己,为什么连问自己都没有问,就像知道自己要来了一般。 不知道怎么虽然都盯着我,但是却没有人问我,好像都知道我要来一般。这弄得自己更加的觉得不可思议,这坐在正位上的应该就是另外的一位先生了,有这么神?连自己来这里都算了出来?自己惊恐的想到。其实在我后来才知道,是叶文早在发信息的时候就说了遇到了我。 “弄完了?”那个年长的先生一会转头看向叶文问道。这时出去开门的中年人进来,给自己带进来一个板凳,自己就挪过去靠着门边坐了下来。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厚着脸皮,大着胆子的呆在了那里。也许是没人问,没人看的原因,也就不觉得尴尬,就这么听着他们说话。这个叶文带给自己的更多是感觉到神奇,自己虽然还心有余虑,但是还是大着胆子想跟着想看看是如何回事。 “完了。‘东西’还在那里,一会去处理了。” 叶文回答到。“嗯。”那位老年人点头的回应到。 “覃先生,真的没问题了?可不能再出事了,我们这里在出事就包不住了。”旁边的一位老人急切的问道。 “嗯,没问题了。”那被叫作覃先生的老人答道,随后又说道“小刘,叫你们所长带人过来吧,一会听我再安排。” 就在这个时候自己才看见,这里面竟然还有个人穿着警服,而这个覃先生还认识他,还可以指挥任务。自己看的更加的不解,怎么一个先生还认识警察,但是还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那穿警服的点点头就出了门,通知去了。屋里就剩下,那两个中年人,叶文,覃老,村长和我。 “真是那东西?”,“这算是魂飞魄散了?”那侧位的老年人又问道,随后还补上一句。 那覃先生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 那老人随后也不再言语,倒是旁边那两位中年男子,开始热闹的讨论了起来。 “真是那东西,早说那水库每年出事都不正常。还真有,幸好幸好,没让自己家孩子下去过。”其中一个说到 。 刚开门的中年人说道“以后可再不去那水库了。”“现在都没事了怕什么。”之前这位说道。 “那也去不得了,你想着心里有个坎,你能再喝,再用?”这一位又接着说道。还未等回话,村长就说到“别吵了,一天这么大岁数了还是闹闹喳喳的,去把吃的拿出来,给覃先生和这个小师傅吃吃,还有这位先生。”边说边挥手叫两人出去,又看了我一眼说道。 两个中年人也识相的闭上了嘴,出门去拿那些吃的去了。这两一出门,嘴上又开始说了起来,那声音愈来愈大。村长摇摇头道“谢谢覃先生了,一开始还不信先生,这是对不住了覃先生,不是小刘来,我们还真不太信,毕竟这种事情真的太玄了,我这一辈子也是听听那些过世了的老人说说,谁也没见过,也没个谁知道。”“不碍事的”那覃先生笑笑应到。我低着头听着他们说话,听他们说完自己一抬头却看见这覃先生正看着自己。自己不由得闪躲了目光,看向别处;这覃先生也不再看我,走过去低声问着叶文什么。 自己余光扫了下,应该是在关心着叶文的伤势。 随后叶文与这个覃先生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他们不时的说着话,好像这覃先生也是刚从市里面来不久。期间叶文还问了下我吃点不,但是看见那鱼,我就差点吐了出来,连忙的摇摇头。一脸铁青的坐在一旁,他们也没多问什么。不多时,那所长就带了人到了。他们两人也停下吃东西,叫着所长几人开车去水库。 开着车一行人一会便到了下水库边的那条小路的入口。 下了车,覃先生就说到“你们就在上面,我和小叶下去就行了。”其他人闻声都点了点头,其实其他人跟自己一样都是感到很害怕,也知道他们来是收拾尸体的。虽说是处理好了,可是谁知道到底处理清楚了没。然后覃老跟所长说着,叫他先把这里封锁起来,等他通知再下来。虽然这么晚了不应该有人,但是这覃先生还是这么安排到,并且一再叮嘱,自己叫他们下去再下去。就这么叶文和覃老就往下准备走了,叶文走了几步,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稀里糊涂的我,喊道“跟着来。” 说实话自己是真的不想再下去一次了,这个时候其他人都看着自己,都认为自己是跟叶问一起的,看着上面这一堆人自己更是一个也不认识,但是一看还是感觉跟在叶文旁边更安全,人都是爱作,自己也确实想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深吸一口气,自己就跟了上去,走了一半,这覃先生回头道“叫我覃叔就行。”随即也未等我应上一声,就继续向下走着。 就这么自己跟着两人又来到了这水库旁边,还未走那到水坝边,自己竟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凉意,但是随即又消失。一看覃叔和叶文也脚步慢了下来。 果然就不该下来的。走到最开始的叶文插旗子的地方,我就看见叶文在四处看着在找什么,覃叔一脸凝重。 自己慢慢走到他们旁边看过去,猴子! 猴子的尸体不见了! 自己不由得又心慌了起来,这可是自己亲眼看见死了的啊! 第七章附身? “猴..子呢?” 我吞咽的说道。“不是,不是被你杀了的吗?”我有些慌张又看向叶文。 只见叶文也是眉头紧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罗盘给我!”这个时候这覃老说话了,叶文连忙从手提箱中拿出那个最开始的圆盘和几面旗子。 只见覃老接了过去,拿着罗盘,一眼不眨的盯着,左右的转着身。一会向前走几步,一会向后退几步。在他这么左左右右的走的时候,自己又大致的看了一下地上。那猴子最开始一直当作宝贝的衣服,还在那里。自己脑容量真的不够了,这个一切就像是电影一样,本来是恐怖电影,现在镜头一转变成了悬疑剧。不论是今天自己出去说给谁听,任谁都不会相信,还会认为是个不吓人的恐怖故事。可是真的当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一切,才知道这其中的恐怖,见识到真正的鬼怪。自己额头直冒冷汗。而且自己什么也帮不上,什么也做不了,只得识趣的看着他们两人忙活。 就在覃老小心翼翼的左右像在测量着什么一样,又抬头看了看时间。我也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就刚才在村长休息一阵到现在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 “丑时?土金啊?”隐隐听见覃老低声的自言自语。自己想接下去听,但是却没有在听见他接下去说,而是看了看四周。叶文听见之后,也随着覃老扫视了一下;然后从手提箱中拿出了那钉子,慢慢跟着覃老往前走着。看见他们两个往前面走着,自己也只有慢慢跟着向前,想着在两人之间应该更加的安全。 在覃老的带着,三人一列的就这么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着,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覃老盯着前面在看着,叶文紧紧跟在后面,自己在中间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来了,生怕突然冲出来一个什么。就在走了这么短短的十几步后,扒开附近的枝条。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又看见那猴子眼睛一样的颜色,暗绿色,恍惚中就像那猴子又对着自己龇牙咧嘴的笑。 “啊!”我大叫道。覃老和叶文都看向我,我指向前方不远处,“那有东西,猴子,猴子就在那”。 两人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看那前面,随即叶文看向覃老,覃老已经低着头看向罗盘,抬头目光也望向我所指的方向,又回头对着叶文点了点头。叶文拿着钉子就弓着身子向那走去,我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看着他向前走着。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因为明知道前面有东西,但是还是不得不盯着去看,明知山有虎还得过去。也在那之后,拖他们两的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到过这种的感觉。 叶文就这么慢慢移动过去,把沿途的东西都左右挡开,最后扒开前面一堆杂草的时候,入眼的是那猴子的尸体,躺在前面的地上。除了这堆杂草,这四周的树枝,草都被折断了一般,剩出了这么一块光秃秃的地方。 叶文拿着钉子慢慢靠近,然后用钉子动了动猴子的尸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此时覃叔拿着旗子,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然后双手从中抹了一下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叶文回头看着覃老,等着覃老的吩咐。 但是覃老环顾了一下四周,很明显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又皱紧了眉头。 “拿五钱给我。”覃叔说道。叶文随即从手提箱中拿出了一包东西,被一块黄色的布包裹着。 覃叔熟练的打开了这包东西,叶文过来把手机给我叫我拿着照点光,只见覃叔从里面拿出几张纸,还有五枚铜钱,以及一只类似乌龟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地上,随后拿气拿几张纸,这时我看清楚了,那是符。自己小时候,外婆帮自己求了一张,折成了三角形一直叫自己放在枕头下。 自己家中对这种事情一般是比较敬重的,不说过于的相信,但是应了那句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自己取名,和符还有这一块从小带到大的玉都是这样祈求个好的保佑作用。所以也让自己也对这些事情好奇,也有一些相信。 只是覃叔这个符,就是一张,自己看不清楚是画的什么。就见他拿着符,嘴里念念有词,自己想听听是不是真的有那些个电影里面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些咒语,但是自己竖着耳朵却没有听清。 然后在前面插上了那黄色的旗子,把那一串铜钱放在前地上,拿着那乌龟,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四周,又蹲了下去。 那一堆旗子,慢慢的竟然摇晃了起来,然后一直左右的摇晃着。覃叔把那五枚铜钱拿在手中,盯着那摇晃的旗子。 “合!”突然吼道一声。随后站起了身。此时就看见那旗子摇晃的慢了些,叶文也作出一副临敌的准备。慢慢的刮起了风来,我隐约中又看见那绿光。非常的淡的绿光,忽隐忽现,风一起便淡下去一分,一停便稍微浓一点。 覃叔显然也看见了,随后,拿着那符和铜钱就准备扔向那绿光。这时候风吹的更加的大,让自己的眼睛都吹迷了。叶文好像看不见一般,看见我和覃叔的样子,一脸疑惑的看向那里。 “在那,鬼气太淡了,一开始我也没发现,用了铜鬼才发现。”说着覃叔指向那绿光所在。这时候风小了些,自己也回过头来。就在叶文和覃叔都准备冲过去的时候,那淡绿光径直的向我这边冲了过来,我一愣,这又是找软柿子来了? “遭!”覃叔和叶文一同回过神来,他们看见这么淡的鬼气,一般是没多久就要消散的,这时也是最怕的是它乱来的,一般人知道自己要死了都会很疯狂,鬼在要消散的时候也是一样。他们回身向我这里冲了过来,但是那绿光却没有找我,直接从我过了去。自己回头一看,只见那背后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村长。那绿光直接撞进到了村长的胸部,然后消失,而本来正准备说话的村长,就这么定在了那里。 我们三人介是一愣,都看向了村长,覃叔凝重的大喝一声“出来!” 此时两人已经已经冲着村长跑了过去,覃叔拿着符和铜钱,叶文拿着他的芥子,准备把身上的东西招呼上去。也许是作势吓吓这个鬼,就那钉子,村长这一把年纪也受不了碰一下。 ‘村长’这时候动了,向后退着。覃叔又喝到“出来!”随即拿着符准备贴上去,但是村长一退,拉开了距离。 此时我也跟着两人,向这边跑了过来,站在两人身后。“你应该是要说什么吧,你这么淡的鬼气,不用我们动手,你也留不长了。”覃叔伸手拦了一下叶文,望着‘村长’说道。 “我...”‘村长’还真说话了,不过这声音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声音了,因为之前自己听过村长说话,这声音更像是一个中年男人在说话。 “说吧,有什么夙愿我们会帮你解决。”覃叔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这一晚上的各种事情,让自己慢慢习惯了适应这不同,害怕之余更多的是新奇,也正是这好奇让自己一直跟着他两人。 “我..我只剩下这最后的一点意识了;但是,但是之前我不像是我,我只知道要抓人,看见那有黑气的人,我就抓来,他们死了,我才可以继续活下去,但是不知道怎么我就是走不掉这里。后来怎么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有时候晚上出来,有时候白天也在找,然后我想上岸,想找到自己的衣服,但是没多久,我就又想不起来了。就在刚才,我才完全的像醒过来一样,还看见其他的人,都是我之前看到过的人,但是都没了,他们,好像都直接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回来找我的这个身体,把它拖了过来,只有这里我才感觉没有那种东西拉着我。”我们三人都这么听着他说。这只鬼,好像很矛盾,很糊涂。 “我不想伤害人的,可是我没办法,也就是刚才我全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我不甘心,我是被害的。我....”本来低着头的‘村长’一直在吞吞吐吐的说着,这时候抬头看向我们三人,最后看向覃老。 “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在这里,说下去。”覃叔吸一口气问道。 慢慢他开始回忆起来,开始说道“我....我最开始就在工地上做事,跟着几个同乡的一起到处接活,那个时候这里准备修一个大型的度假村,我们就被几个老哥带过来做工。工地上做工累,一天也得不到几个钱,还怕结不了工资。那个时候我们在打桩,有一天就听到说旁边的人不小心把钻头掉在了下面。那个时候就需要人下去捞上来,可是那个太危险了,需要专业的人才敢下去,可是那个时候附近只有一队专门的人在做这个行当,当时他们出了省去了,接了别的地方的活。旁边这块又是最关键的,就这样工地上就这么放着了,图不能改,也不能修,动不了工。本想着等那些人回来了再开工。后头等不了了,这里又是个关键,那些个老板就等不下去了,不知道谁传出来说。再找人下去捞这个上来,还说这个就是下去把钻子捞上来,就那么十几分钟,很快。上来就有八千块钱,当时那里一听都这么容易,谁都想去捞,那个时候我父亲又得了脑病,当时我就听到这个消息就心里打了主意,虽然很多人传,但是想去做的却没有人,我们没经验,下去一个不小心,人就会上不来了,这个我是知道的,那个时候我拖人到处打听这门行当,最后心一横我就应了下来,那天下去的时候,他们给了我衣服,工具,看到下面的泥浆,自己就害怕了,但是当时的老板派人来看着,自己也没了办法就下去了,当时是我一起同乡出来的老哥帮我拉着的绳子,就这样我也放下了心下去了。” 我们三人就这么听着,我看向覃老和叶文,叶文这时候也放下了警惕。 “下去之前我看见监管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们那些做工的兄弟,我就更放心。都是些一起平时在一起的兄弟,知根知底。其实我知道的,我知道有危险,但是我没办法了,这种机会,我真的要下去。就这么,仗着我水性很好,也是仗着这一点,我才敢应下来。差不多下了七八米我就感觉到太不舒服了,四周都是泥浆,也不是水,也不好动,那个氧气,我也是第一次用,就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吸不上气。但是自己还是慢慢的往下面去,下面是越向下,那压力越大,人也越不舒服。” “最后好不容易的下到了最下面,本来那个洞是不大的,下面完全什么都看不见,我就在下面摸那个钻头。想动也只有慢慢的挪。可是我找了3.4分钟,把这个下面摸完了也没有找到,然后我慌了啊,氧气也要没了。我就用对讲机问上面,问我老乡,叫他们拉我上去,我在下来。” 说到这里,他竟然开始抖动了起来,好像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接下来的话,又好像是很愤怒。我们三人都默不作声,看着他抖动的身体,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他,他给我说,给我说‘对不起!’,当时我听到这个我就知道不对劲了,我就更加的慌了,但是自己又不敢大声的说话,我就不停的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到最后就骂他。我自己也在拼命的往上面游,但是没有他们拉,自己真的游的很慢,不像下去的时候,那么轻松。” “最后,游到一半,我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他突然激动了起来,猛地抬起头,准备向前走过来。叶文见状就举起了钉子。 覃叔摆摆手,示意他放下,还是盯着‘村长’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许久他才艰难的开了口。 第八章收尸破阵 已经半夜时节,这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我手中的手机还有发出一丝光亮为我们提供点视野,这点点光亮也只够我们几人模糊的看清楚。 ‘村长’缓口气又接着说道“原来,根本不是钻头掉了,这就是个局。设计好了让人钻进来。这个开发商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血祭。用活人活埋下去,可以保佑顺顺利利。其实根本没有找那些个专业的人。这都是骗我们的,骗我们这些人上钩,用我们去当祭品。”听到这里我竟然觉得不舒服起来,原来是被活埋了。这个人说着也哽了起来,语速也慢了下来。 “他们就是找一个人,去血祭,说这里本来风水好但是怪事多,要保佑这个地方风水更好,被什么山神土地保佑,我就在下面听着,也没了力气,四周都是泥浆,我当时已经放弃了,完全动不了。就这么听着让氧气慢慢的放完。你们知道那种感受吗?那种恨吗?我还有父母还等着我,我还有孩子在家里面,我可以上去的,我被自己出来的弟兄卖了性命,只有等死!” 说完这段话,我们都静静的站着,安静的发冷,只有‘村长’说完话喘着的粗气。覃叔深深的叹了口气,叶文还是那一副凝重的表情,害怕他突然冲过来,时刻捏着钉子站在一旁瞩目凝视。 “可是你已经死了,得走了。这些事情我们会尽力帮你的,会让警察调查出来是谁。” 覃叔盯着他说道。 “哈哈哈...不用,该死的都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可是该死的都被我抓了来了,那些骗子,那些弟兄。哈哈哈..”他疯魔的笑着,笑的我全身发麻,直直起了疙瘩。 但是笑后,慢慢没了声音,又突然的静了下来。一反之前的表情,他抬头看着我们三人说道“我想请你们帮我,帮我回去看看我家里,行吗?我不放心,我没用,看看我家里面的老人,给他们说一声对不起。我..我叫王艺龙,我家在团中,你们进村一问就会找到的。” 说完这段话,他又低下了头,剩下的只剩下他哽咽的声音。 也许真的是走到了绝路了,让自己剩下这最后一点意识想起的是这般的祈求吧。 “好。”覃叔说道。 我突然想起问道“你为什么要抓人了,还只拿衣服?” “我不知道,我醒的时候就想找一件衣服,每次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已经抓了一堆衣服了。”。他说完不再言语,我还在想着是什么意思,就见‘村长’身体慢慢软了下去,那淡淡的绿光慢慢消失,叶文快速上去把村长接住,让他平躺下去。 我看着这空中消散的绿光,脑中还回想着这个人的事。覃叔回头看了一眼我,就转身走去刚才猴子尸体的地方,又慢慢念起了东西。叶文也去收拾掉落的旗子,散落的东西。 我回头就这么看着两人,覃叔念完在地上找着什么;叶文把猴子的尸体用白布包裹了起来。 这时候村长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晚上的奇异怪事,自己也没有了刚开始的害怕,看见村长不知所措的样子,还觉得很好笑,怪不得之前叶文会笑自己。村长一脸惶恐,叶文叫他上去通知所长带人下来把这个搬走。这猴子已经被一个白布盖住了,村长一看这阵势更加的害怕,他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一看这样子,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忙上去叫人,离开这里。 不多时,所长带人下来把猴子搬了上去,覃叔一直看着那块地,也没管这些人,就找人拿来了块锄头,在哪里挖了起来。叶文在一旁指挥着这些警察把猴子放到车上去 ,而且叮嘱了很多遍,让他们不要打开,明天会有人来处理。这些人本来都想躲得远远的,更别说让他们打开去看了。 随后处理完,覃叔就叫村长,所长一行人都回去,这个时候已经大半夜了,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虽说是本地人,但是还是让人觉得渗得慌,村长几人客套了几句都早早跑了。但是所长好像左右为难,不知是走是留;最后是覃叔看见他的窘迫,叫他留下车,就让他带着人也走了,随即几人也快速的跑了。 这里就又只剩下了我们三人,覃叔这个时候也没有在那里翻找着什么了,叫叶文拿了一些符又过去,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然后扔下一枚铜钱和几张符,手势多变,一个定指,指向这坑内。说来也奇怪,自己隐隐尽然又看见了微淡的绿光,但随后就慢慢飘散掉。也许是眼花吧,自己宽慰到也未深想。 “应该看到了什么吧?”覃叔看着地上问着我,又不像是跟自己说话一般。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回答。他转过来,又变成了那副眯眼笑的样子,这个表情不免让自己觉得就是书上所说的笑面虎,他扭扭头示意他扔东西的地方,说道“这里被画了东西,之所以他死后会变成只知道杀人但是却一直离不开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法阵,把他困在了这里,走不了,不过是个还算简单阵法。但是这里靠近湖边,又是野外,阴气重,所以慢慢就出了事;不知道是谁,把这个阵法弄出了土,就让‘他’不得不抓人了,需要人的精气。这些人都恨他,到头来谁又知道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对了,你叫什么?小兄弟”他说着说着又笑眯眯的问向了我,不知道怎么这个时候突然问到我。 “陈炎。”自己还看着他所说的地方,不在意的应了一句。“没想到这一趟还有额外收获额。”他又低声说道。“什么?”我回头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他又变成笑眯眯的样子,摆手道,也不管我就走开了。 我盯着看了一会,什么都没有看出来。问道“这里风水变好了?”他边走边说道“本来是好了,把很多煞气都聚集在了这里,但是这有副作用,就是会很容易形成这种邪物。”自己这个时候经过一晚上的锻炼,虽然不懂但是也没有了开始的那么害怕,自己更加想弄明白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回头看叶文和覃叔已经已经收拾好了之前用的那些东西,已经准备走了。“走吧,小兄弟。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不怕的?”覃叔又笑眯眯的问道。 要让我自己留在这里,还不如杀了我,自己不多想就快步跟了上去。 我们三人就向上走去,这一次相比上次,相比我跟叶文走的时候,变得轻松了多,至少没有了之前的尴尬。覃叔这个笑面虎会找一些话题说话,一路上三两句的聊着,叶文时不时答上两句,大多数是我和这覃叔聊着。他问了自己的大学生活,自己有应必答,随意的聊着。要走到结尾,我还是不明白的问道:“为什么他一定要拿衣服?”覃叔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知道,也许是他不清醒的时候,有一股执念,一般鬼怪有了执念就是最可怕的,只记得如何完成自己的所想的。”自己想想,之后本还想问清楚他们到底是何人,但几次刚准备开口问道,却没有道出口,又只得咽了下去。也是在之后的一次高危事件,自己才知道这猴子杀人只留衣服是为如何。 走到了道上,只见只剩下一辆车停着。这覃叔也不多客气便叫跟着他们一起,说把我送到我所住的酒店。本是没有几步路,但是现在深更半夜的夜路,看看四周一点亮光都没有;如是还是跟着他们一起更加安全,自己也不多推脱就闷头上了车。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上车前余光瞥见叶文刚开的后备箱,就看见狭窄,紧密的空间放着那瘫软的猴子尸体,那所长应该也是害怕,就耍滑把这辆车留了下来,打了个冷颤,还是忍着坐下,也不知道怎么却没有再闻到那股腥臭味腐味了。 一路无话。不多时就到了那酒店,酒店就在大路上一旁,很好找到。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一家人户自己把之前的房屋改建的,也就相当于比民宿高级一些,有模有样。一楼是个大厅,大厅的灯还是亮着的,但是却没有人。正常来说这个时间段,确实是不会再有人来的。 一开始站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就给我说了我住的房间是哪一个。我径直上楼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这个时候已经凌晨4点多了,脱了衣服,自己就躺在了床上。看外面转眼天就要亮了。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光是多,更是让自己的世界观发生了改变。虽说自己以前对这灵异就很感兴趣的,但是那也就属于是感兴趣,要是让自己真正的遇到了,接触到了,才知道是个人都会害怕的,才懂得什么是恐怖。 也不知道自己怎的,会看见那些个淡光。想到了这里,那猴子最开始的样子,那绿油的眼睛又浮现在了自己脑中,随即又想起了那股腥味,胃中又是一阵翻滚。自己本来是很累了,可是却完全的睡不着,可能因为害怕,觉得不安全,自己一点想睡下去的念想都没有,只想挨到天亮,就快点回家。强忍着恶心,不去想猴子的样子,自己想到了最后遇到了那个‘人’,想起他说的‘水鬼’,索性自己就拿着手机查了起来。 自己一查,果然网上看到这个工作。“工地水鬼!”这也是另一种意义的水鬼,大多数人是这么叫做的。这一类人是工地上的钻头打捞师,一般是一个团队,父子,兄弟。一个人下,一个人拉着绳子,上来了有8000到一万,上不来就赔偿十几万。这个行业危险性太大了。但是还没有谁发明出来机器代替工作,而且一但是钻头掉落了,就必须打捞上来。这就是一份拿命换钱的工作,每次下去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起来,但是自己却没有查到关于血祭的信息。 看着那些‘水鬼’的图片,明知道这是一份危险的工作,但是还是很多人选择了下去,生活确实就是这样,也可以说现实就是这样,没有那一份工作是轻松的。有些工作明知道是很危险,但是还是有人多人趋之而去。 自己看着这些介绍,图片,心中有庆幸,庆幸自己;也有冷意,现实的冰冷。有时候现实的恐怖跟这些灵异鬼怪是一样的让人恐惧心惊。想到那人说到在地下听见自己被出卖,要被活祭。留下一家孤儿寡母。那种是对世界,生活的心寒,唯独自己一个人还在觉得幸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最后要死的却是全然不知的自己。其实可能对于他自己的死,他并不那么在意,他害怕的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家人。他为他人而活下去,想让自己的家人生活的更加好。就像说的生是普凡之人,忠心老实,死后确实血腥恶煞! 慢慢就这么看着,不一会就眯眨起眼迷迷糊糊的似乎又看见了那猴子,还是那副狰狞的样子,满嘴的血,抬头,在黑夜中,那绿油的眼湛出光来,恨意盎然。 第九章回家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自己就这么半睡半醒的。从五点多开始就一直听着鸡在外面扯着脖子叫。 当天慢慢的亮了起来,自己也翻身爬了起来。 这半晚上的晕晕沉沉,自己还是迷迷糊糊的,洗了把脸望向窗外。 这里毕竟是农村,已经有一些人起了床,正在进进出出的收拾着。记着桃花源中记载:天空一亮,人们就开始收拾屋子,喂养牲畜,然后简单的吃过早饭,准备出门干活。就跟眼前这般景象一样。 自己简单收拾了下,拿起了手机就出了门。到了这白天,自己也不再那么害怕了,想着早上就下去走走,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走到大厅,这个时候终于看到了酒店的人。是一位大叔。看见有人这么早起来,也是一脸的意外,笑着与自己打着招呼,问自己想在那里吃早餐,酒店有供应。肚子里很饿,但是口中苦涩,只觉得满口的烟味,简单谢过了之后,就出了门。 这乡下的空气真的没得说,生活在这种地方,想不长寿都难。没了城市里面的喧闹,到处都是绿树盈盈的,本是夏天,这里还觉得有一些凉快。看见前面拿着长杆,应该是去湖里,当地有一部份人确实是靠湖而生,湖里面还是有很多的鱼虫。 不自觉脑中想到‘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钓鱼老翁的形象。不过一想到绿,又想到猴子身上的水草,还是让自己一阵反胃。 在这种地方生活也是一种幸事吧。就这么慢慢走着,逛了一会,许多人家都起来了,还有在这里住宿的人,有些早早起来也开始在村里走路锻炼,晨跑。 自己逛了一会就回去了,想着站长应该这个时候起来了,回去看看他们的安排。 自己回到酒店果然站长已经起来,一进里面,就看见站里面的一个叔叔。看见是我还吓一跳说道“小伙子,起来这么早。昨天睡得不好?” 自己笑笑大道“没有,睡得早,就起来逛了逛。”闻言他点点头,很赞扬的又对着我说道“要是我那儿子有你一半勤快都谢天谢地了。” 自己又笑笑,之后就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自己实在是没有胃口,就简单的喝了一些稀饭。看着大厅里面的电视,这个时候站长和其他人都下来了。自己一一的打了声招呼,然后他们匆匆的就开始吃东西。 吃到一般,那茶园的老板就来了,一同的还有吴哥,自己回头跟吴哥点头笑笑,算打了声招呼,吴哥也点头回应到。 老板和吴哥就坐着等站长一行人吃完,应该是要带他们去另外一个地方踩点。 这时候吴哥慢慢挪过来跟自己说道“兄弟,今天就没办法招待你了,要跟着陪你领导他们去水库边踩点。”说着还瘪瘪嘴示意一下。 “水库边踩点?”自己疑惑的问道。 “就是昨天给你说的哪一条小道,下去是水坝的那个地方。”吴哥笑着说道,认为是我忘记了。 那个地方自己越想越熟悉。那是昨天杀猴子的地方!自己想着却没再说什么。 “昨天太晚了,他们就想着今天再下去,要去那里取样。”吴哥以为自己在想是那个地方。 幸好昨天他们没有去,不然准要出大事,一看这么大一群人。自己心中想到,没有再说话,吴哥也不再说话,就这么看着电视。 不一会他们吃完了东西,一行人就出门往水坝那里过去。 到了那路口自己就站在了上面,就跟站长说自己就在上面玩玩手机,站长也点点头。昨天叶文和那个覃叔已经把东西都收了,那里也没有什么了,自己也不想再下去看一次了。 吴哥也要下去帮忙,上面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坐着车上。玩着手机,看见昨天自己没回的信息。果然最多的是自己的那个女朋友,其他的是就是自己几个朋友在群里面骂着自己,说自己又跑到哪里去了。倒是自己父母没有问什么,就问了一个是不是回家吃饭。 慢慢的回复了消息,因为时间很早,都还没有起来,自己没几下回复完了,就没事了起来。想着等站长他们上来,上来之后自己就跟着回去,之后快点把这些都忘记,打打游戏,快点恢复到原来的生活。自己也不跟着下乡了,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办公室,把这实习时间快点混过去。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慢慢的开始向上升起来了。站长他们才上来,取完了水和土的样。弄完他们就直接准备开车回去了。 老板和吴哥就站在一旁说了几句,送着我们,我与吴哥互相留了号码,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叫自己下次来,一定要联系他。 回去的车,又像开始来的时候一样都闭着眼睛在休息。 走了一会,属于技术人员的张叔说道“刚才这土不像是那里的,这个湿润程度不一样啊。” 站长闭着眼睛说道“他换了的,之前做了准备,没事,我们直接检查从他茶园取出来的就行。” “你怎么知道的?”张叔不解的问道。 “你没看见,那里很明显土质很松,而且好像还有被什么颜料画过一样?像之前就被动了土”站长说完,张叔也不再问道,不一会都闭眼休息。 自己听见他们说话,想起昨天那个覃老头说的“这里被人画了东西。”,没想到是吴哥他们去把那个阵法弄了出来的。 早上五点,天刚刚吐现鱼肚白的时候。 拿着铲子和袋子的吴哥和老板,脚步匆忙的走向水库旁,一边走着,老板说道“把那些画东西那些土挖开,然后把袋子里面的土重新倒进去就行了,他们就是取这附近的,我们把他们标志的地方换一下就行了,看不出来,那里的土不知道怎的个原因,湿润的不行。” 吴哥听后点点头,之前很早两人也来过,想提前作准备,没想到翻出了一块画了东西的土,再一细看,这土竟然比其他地方更加湿润,老板一合计就准备做个假,取这里的土。 两人快步的走到了下面。 “怎么没了?” 老板疑惑的看着,那原本应该有一些鬼画符的地上,此刻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这土被人翻过。 “也许是被冲掉了?” 吴哥看着这小心思小心思极重的老板及不在意的道。 不对啊,那天我用水怎么都没冲掉,而且这明显有人动过,这几天谁会来这里?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老板也来不及细究,就招呼吴哥开始挖土,换了起来。 雾蒙蒙的林中,两人就这么忙活着,不知道的是昨天一行三人解决掉了这里一直传说中的水鬼,而这水鬼死的地方正是他们所挖的地方。 而且这地上也不再有之前的湿润,那之前的湿润,是被猴子抓的人,留下的血,被那阵法所留下。 一路无话 。 自己慢慢的在车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农业站。 站长他们休息一下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就问向自己还去不去,怎么安排。自己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想回家休息,换下衣服。站长也没说什么,就说自己辛苦了,让自己下午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自己也没有推脱的就准备回家,一会出了农业站打了个车就往家而去。 一回到家,看见自己爸妈刚起来,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下昨天是跟着站长下了乡,也就躲避了一顿挨骂。 自己脱掉衣服,快速的跑去洗了个澡。总感觉自己身上还有那股子腥臭味道,也不知道叶文是怎么抓下了手的。洗完了澡,自己就躺上了床。 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安心。民间对于床有很多说话,有的说一个人长时间睡的床,是有着自己的生气的,也就是生人的气息。所以在有的地方有这种说法,家里死了老人,他的床不能马上给别人用,要先封着放上一两年,才可以让别人睡觉,不然就会有别人的气息,容易降低自己的火气,容易遇见怪事。 自己正准备好好的睡一觉,自己老妈就闯了进来。 “明天我们去老家玩玩,听说那里最近修了路,拉了风车上去,很漂亮。你跟你们站长请个假。”自己妈拿着手机跟自己说道。 自己正准备明天那也不去就在办公室坐会,然后就去网吧好好玩下游戏,也只有游戏能让专注起来,不在想其他的。 听完,自己看看正看着手机的老妈,很明显又在调动家里亲戚的积极性。 说到自己家,自己父母开了几家小店,不说什么大钱,但是经济倒也充裕,而且父母时间也很多。 总是那里好玩就往哪里去,而自己回来后,这种家庭活动在她眼里也是必须参加的。 还没等自己挣扎一下就听见她说道“就这么定了。” 自己一头黑线,拉上被子也不敢反抗,就索性闷头先睡了再说。 第十章考古队 迷迷糊糊的等自己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看来昨天确实是给自己累到了,其实更多的是感觉到心里面害怕,恐惧带来的压力,让自己不敢睡觉,不敢放松下来,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看一般。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自己就准备出门吃点东西。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这个时候肚子已经开始玩命的叫了。想罢,随后就打了个电话联系了自己一个朋友准备找个地方吃点饭。 电话一打过去,就听见他骂骂咧咧的说着,说自己昨天最先招呼的上网,自己却没有来。自己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就跟他商量去那里吃饭,最后选了读书的时候经常吃的一家私房菜馆;店不大,但是老板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味道确实不错,量也足。 商定完,自己就出门准备打车过去跟他回合。 自己这朋友叫林鑫,从小学开始我们就认识,也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感情,从小到大都是在一个圈子里面玩,兴趣爱好也都差不多,只是他学习比自己好,在一所普通一本上学,不过这家伙也是去混混,然后听从家里的安排,准备回来考公务员。 打了个车,自己没一会就到了餐馆。进去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等我了,也没客气,拿着菜单已经在选着吃的了,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坐了下来。 “想吃什么?哥请你,随便点。”他装作一副大方的问道自己,自己也未搭理他。从读书时自己就开始在这里吃饭,这里的饭菜,都是些亲民的价格,两个人吃破了天也过不了100. 自己一把抢过菜单自己选了起来,直接随便点了两个下饭菜。他也没说话,拿着茶杯,随便的喝起了茶。老板笑笑,也熟悉了我们这一群人,读书的时候经常过来吃,知道我们之间都是这般,有时候钱不够经常给我们打折。 点完给了他,他也点了两个菜,老板就收好菜单通知厨房做菜去了。 “你昨天去干啥了?”林鑫喝着茶说道; “跟着农业站的下了下乡,看了个电影。”自己随口答道,一想确实是看了电影。“还可以看电影?可以啊,听说下乡还有补助?”他听见电影兴奋的说着。“不知道,也没给我说。”我平淡的回道。 “那你看了什么电影?”他又转移一个话题的问道。“恐怖片!” “恐怖片,我草,兴致挺别致啊,去乡下看恐怖片,想晚上走夜路见女鬼啊?”他笑着打趣的说道。 自己默默不说话,心中一想,自己不是见鬼了是干什么,只是是个丑的。 “你相信有鬼吗?”自己扭头看向他问道。 “不信,不过这东西我也不知道,之前不是听明哥说,他自己就见过嘛。你不会真看见了吧?”他说着说着装作一脸被惊吓的看着我。“看见个屁!”虽然自己这么说着,但是心中也想到他所说的二哥见鬼的经历。 明哥是我们另外的一个朋友,比我们大几岁,在同龄人中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不知道怎么读了几个学校,而且每到一个学校还要留一个级,最后到了我们学校,跟我们一起艰苦奋斗读了下去。 我们一起认识了很多年,是一次吃烧烤,他说起了这个事情。 明哥家也住在农业站那边,相对于市中心有点远,但是还是属于城内。他小时候是外公带大,后面读书也是自己的外公监管。但是明哥学习不好,从初中开始喜欢通宵出去上网,其实他心里明白外公知道自己有时候跑出去上网了,但是说了几次,因为宠溺也没再怎么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是提醒他要注意身体,只要不干坏事。但是网瘾一来,他也不管了,每次翻窗户就出去,有几次出去都瞥见外公抽着草叶烟站在二楼客厅的窗前盯着自己,他都是稀里糊涂糊弄过去。 也就是在初二,明哥的外公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明哥伤心不已,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感情很深。因为这件事再加上慢慢初三要考学,升高中,他也就没怎么上网了。 后来家里也装了电脑,就更加的不需要出去了。有时候还给我们说那个时候不懂事,让外公失望,立不起志。但是高一的一次经历让他吓了够呛。 有一次我们几个朋友晚上约着一起去通宵玩。那天他时隔很久又站在那个两年没翻过的窗户那里,还是熟练的翻了下去,但是一下去就落了身上一身的灰尘,他拿手拍着灰,突然习惯性的扭头看了一下以前外公站的窗台。这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回头一,给他吓的直接向后一倒,窗户上站着一个老头抽吧着叶子烟,看着他。当时他就吓得没了力气,转身就跑,后面到了网吧一晚上都心神不宁,也不敢跟其他人说。 自己在网上查了一晚上的百度,看见很多人说自己家过世了的老年人是会保护自己,不会伤害自己的才让他稍微放下了心。在民间确实有这样的说法,有老人过世了的人家,其实更加的安全,因为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自己家老人过世了,一般也会保护自己家不被什么脏东西进来,保佑一家人平平安安。 这件事情过了很久,明哥才在一次吃烧烤喝酒聊天之后说出来。 那个时候说出口来,自己几个却都笑笑不相信。 但是现在想到自己昨天所经历的,再回想起当时明哥所说时候的表情,自己这下是确信了。 和林鑫也没有再聊这些东西,聊了聊一些游戏,吹吹牛。没一会,饭菜就上了桌。我们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自己是一天没吃饭,但是这小子是不论那一顿都是这样的去吃。还美曰其名,对吃的有动力,才会动生活有动力。也不知道是那个伟人说的,被他当作了座右铭。 不久,几盘菜没一会就被我们两吃的差不多了,这里的味道确实没得说,比很多表面光鲜但是做出来的东西是四不像的馆子,确实是实惠了太多。 “明天上网?”他吃的差不多了,擦着嘴问道。 “上不了,我妈要我回老家玩,说什么有风车在上面,风力发电,可能要让自己上去充充电。”我一边吃着回道。 “你老家,南平山?”他又问道。“嗯,怎么?你也想去?”我不以为意的说道。 “我听说那里有宝藏。”他看向我一脸凝重的跟我说道。 “宝藏,有智障吧,我老家有宝藏,我家没发财?”我听到他说,顿时觉得他傻逼,这要是自己老家有宝藏,自己不早就发财了。 “真的,骗你是狗。我叔叔,你知道吧,水利局的那个,说来了一队考察队,这几天就在上面,好像装成了去旅游的,他们没声张。不对啊,你可以问问你那个伯伯啊,他应该知道,这个事情,没几个人知道。”他一脸坚信的跟我说道。 “行行行,就是有。明天我去挖一堆黄金珠宝出来,给你娶媳妇?”自己笑着对他说道。 “草,不信,你明天去看,你爸会骗人?。”说完他就挪向一边。 自己随手就把筷子扔了过去。 吃了一顿饱饭,确实不一样了。整个人精神多了,跟林鑫吃饭说话,竟也没有过多的想昨天的事情,好好的吃了一顿饱饭。 吃完饭,出来。 走了几步路,就打车准备回家了,这小子要去上网,就换个方向先走了。 自己一边走着一边打着车,自己这座城市就是,本来是夏天,一到晚上有时候还觉得有点冷。一股股的风吹着,比起昨天晚上那鸟不拉屎的小路,顿时觉得这些高楼,店铺的亲切。 终于打了一辆车,不一会就坐回了家。 就看见自己爸妈在二楼客厅看着电视,自己倒了杯水也坐了来。 只从自己开始去实习以来,自己在家的地位又变成了最开始回来的那段时间,再也不是每天在被骂中度过了,自己得零花钱的次数和数量也多了起来,简直是其乐融融。 “耶,今天少爷回来的这么早,奇了怪了。”自己老妈笑着问着我。 “还不是组织安排了明天的活动。”自己一脸无奈的说道。我爸笑着看戏,也不说话 “让你去玩还不开心,有吃的有喝的,是谁这么叫我去玩,我巴不得哩。”老妈不平衡的说道。 自己不敢再说什么,自己老妈完全是家里面的一把手,剩下两个人的意见是属于没有价值的。 “听你朱伯伯说,上面还有人在考古,这个感兴趣不?”老妈又转头给我说道。 “考古就考古,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考古?”自己看着电视本来也没注意,等反应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考古?自己每年都会回去,那上面有个什么自己早都去玩了个高,那里还有地方可以考古。 我疑惑的望着自己爸,显然他也不知道,对我说道“你朱伯伯才说的,说没几个人知道,是个考古队,他们去接待的。” “好吧。”自己应道,也不再多言。想起了林鑫下午说的‘宝藏’。 想着自己这个运气,不是觉得开始佩服自己了,才遇完水鬼,又可以看见盗墓? 坐了一会,聊了聊天,自己就先洗漱准备睡觉去了,虽然睡了一下午,一想到明天要跟着自己老妈照相,翻山越岭,不觉又感到一阵腿软,还是早点睡好。 上了铺,想到‘考古’,突然的感觉这几天事情越来越邪乎,从一开始的好奇,到现在自己下决心要敬而远之。 可是命运就是琢磨不透的,冥冥之中自有定义。 第十一章后山天坑 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八点,自己老妈就开始在家里面忙忙碌碌了。 一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走着,一会上楼换个衣服,一会下楼擦一下护肤品,而且每隔十分钟就开门进来一次。自己最后终于投了降,翻身一脸生无所恋的爬了起来。刚一起来,就听见开门问道自己“今天起来的这么早,能干,快洗了我们准备出发,今天请你吃烤全羊。” 听到夸奖自己,心中一阵‘奔腾’,但是自己也不敢表现出来,这完全是被迫醒的啊。不过听到有烤全羊吃,还是稍微觉得有了一些动力。自己老家的烤羊也是远近出名的一道菜品,来者必尝。 起床收拾了下,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这时候才看见自己爸爬了起来,心想确实姜还是老的辣啊,这才是有办法,这么都可以睡的舒服。 对他悄悄的立了拇指,他作势要打自己,自己连忙笑着一阵跑掉。 不一会,全都收拾完了,准备去开车出发了。今天不光自己一家要去,还有一个跟自己老妈关系很好的阿姨一家要去,不过她女儿,说今天跟自己朋友约好出去玩,就不去。阿姨还对自己老妈羡慕的说着:还是儿子好,可以带出去,自己女儿还带不出去;老妈笑着应和着。看的自己一阵无语,自己明明是被强令过来了。 出门开了车就准备去一家早餐店,两家人去哪里会和。早餐店在出城的加油站旁,家乡的城是个小城,这个城市的中心地块,也不大就那么不远的距离。好吃的店都被口口相传,不光是饭店,许多有特色的早餐店也是如此。这家店虽然地方远,但是来吃的人却很多,他们特色就是弄打卤面。许多北方来旅游的人,都被推荐过来吃,因为这一家毕竟是打卤面,跟自己家乡的还是有相同之处,还有我们当地人则是当作一个特色面馆去吃。 到了早餐店,就看见了阿姨一家两人已经到了,自己跟上去打着招呼,笑着说了几句话。剩下就是他们四个大人开始聊天了。自己时不时的被表扬下,都是笑着回应下。 一人吃了一碗打卤面就开车前往老家了,南平山。 南平山离城区有点远,自己父亲这一辈人都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本来都是那边的农民,靠种菜,放牛过生活。自己老爸和大爷都是当时镇里面初中考试的状元,一个读了市一中,一个去了职业中专。自己父亲就是去了中专,那个时候想着出来就有工作,有铁饭碗可以拿,所以很多人宁愿去学技术也不愿去读大学。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国家改革,刚好到他们那一届的人,就不存在包分配了。当时他们也没算到,就只有自己找了工作,后面自己出来做了生意。 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自己插着耳机,听着歌就准备睡觉了,沿途的风景本来是挺漂亮的,但是自己从小每年要去几次,也早就看腻了,也不注意。 没多久自己就睡着了,梦里面竟然梦到的是叶文,那个抓猴子的呆逼。 一路上自己就做了这么个稀奇古怪的梦,等到了目的地,自己回想到底梦到了什么,又想不起来,只知道有叶文这个莽汉在。 自己迅速把这个梦归结成了跟梦到猴子一样的噩梦,甩甩头,努力不再去想。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我们,终于到了南平山了。从路口到自己老家的老屋还要差不多十来分钟,是一段弯曲布满石子的上山路,老屋相当于在半山腰。从老屋向后就可以到后山,后山就是现在一大片的风车,发展风力发电,风景确实很好看。 就这样自己看着车窗外,车又走了十多分钟到了老屋前。 这个时候看见自己的姑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姑父是自己老爸姐姐的丈夫,也是这个村的书记,典型的乡干部类型,一身旧时的中山装,梳着一头整齐的发型。 下了车,就跟姑父打了招呼,他招呼着说已经叫人在弄烤全羊了,烤全羊时间久,一般要通透的烤上两三个小时,这里的羊都是自己家养的,味道很好,只是有些残忍。现在这后山来了风车,许多户人家都弄起了烤全羊,烤野兔,做起了餐馆生意。这后山值得一提确实有很多的野兔,以前还有专门上山打兔,赚点小钱的业余猎人。 停好车,就都进了老屋,老屋因为姑父经常回来住的原因,也是被收拾的规规矩矩。进了客厅,都坐了下来。姑父出去端了一盆的水果进来,这夏天的水果种类多,一般做客,玩,都会上一盘水果,边吃边聊。 自己也无事,就打开电视,准备看看电视,好不容易打开了,翻了一会还各种古怪的频道都有,有的还叽里咕噜的说着藏语。 看了一下,自己也没了兴趣。 确实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乡下没有电脑,没有网络,也没什么娱乐,确实呆下去很无聊。 自己起身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准备上后山逛逛。 一出门,看见姑父还拿着什么,准备端进去,看见我要出门就知道我是出去逛,不过也问道“去后山玩?” “对啊,不是说现在后山很漂亮了。”我回道。 “确实挺漂亮的,只是有一段路还没倒好,等路倒好了,就方便了,现在来玩的人也多。”“那我上去看看。”他刚一说完,自己就准备出门了。 “对,这上面来了个考古队,已经在上面两三天了,今天好像就要弄完,准备走了。我们都去看了看,不过也没什么用,他们把那里封了,你要觉得无聊可以去看看。”我刚一出门就听见姑父说道。他不提,自己都快忘记了这件事情,自己还想着绕着走。 “那地方在那发现的?”自己实在想不到这后山那里可以考古,回头问着。 “就在那天坑那里”说完就端着东西进去了。 天坑? 自己每年都回来这里玩,所以这里大大小小的地方自己是都知道的。怪不得没人发现,那天坑并不是个大坑,但是也不小,可能就比井盖稍微大一点。之所以叫天坑并不是大,而是因为很深,据说连着地下河。那个地方一直都是一个禁区,所有的当地孩子从小都被教育,都被口口相传,那里不能去,掉下去人就没了。 记得自己最开始听的故事是说,有一次有小孩放牛在后山放,那个时候的老家,有牛有羊,都是自己小孩去放,有时候听见这些大人说我们现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们那个时候做完作业还要去做活,去放牛,打草。这故事也是一个小孩去放牛,自己不专心,牛一下走到天坑那里,他才反应过来,但是牛也是通灵的动物,它也知道那里去不得,但是这小孩一慌张,去拦它,自己掉了下去。 最后家里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听说最后飘了很远,才被打捞上去,才查出是村子里的那个小孩。 这个故事不知道真实性,但是那个时候所有的小孩都知道,掉下去了就要被冲走,回不了家,会死。 不过现在看来是假的,那下面应该是洞穴才对,不然怎么考古。 知道了地点,自己就打定了主意,自己不往那边去,就逛逛其他的地方。 这天坑在上后山的最右边,一片草地上面,那四周好像什么树草都有,也从没什么人去打理,也很少有人会过去。 后山其实很漂亮,这里除了后山,还有几个好玩的地方。有一处溶洞,里面的水,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冰的刺骨,这里当地人都是喝那里面的水长大的,夏天下去都需要穿羽绒服才行;还有一个地方,是一处水坑,但是里面没多少水,全是癞蛤蟆。说着有点恶心,但是确实全是癞蛤蟆,小时候,一群小孩都喜欢去那里打它们,都说哦坑里的癞蛤蟆,叫个不停,然后就是恶趣味的越打越叫。 后来大了就没什么人去了,不过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感觉像后山所有癞蛤蟆都去了那个水坑。 自己就这么想着往山上走去,这个山并不是那种很陡很高的山,上了个坡,就看见了前面的一片风车,确实很漂亮。只差的就是山那一边,还没修出来一条路,不能上山。但是单单是这些风车,照出来,也不比那些国外那些风景差。随便来一张也是电脑壁纸一般的景色。 自己就这么走着,不过是往中间走,准备看看这些风车就回去,刻意的没有往天坑方向去。 站在一片萝卜地,想着自己小时候,自己姐姐带着出来玩,最喜欢就是随意取一块萝卜就吃起来,那味道有点辛辣但是却谜一般的好吃。 自己站在地里,看着这些风车,发了发呆。这时候,一辆丰田越野开了过来,这个路还是那种石子路,车在上面走的时候,噪音很大。 自己回头看过去,也没太在意,可能是这里开发的人,不像以前了,来来往往。 等他从身边过去,刚准备回头。因为是夏天,车子的窗子都开着,自己看清楚了开车的人。 凌厉的眼神,嘴角斜着一根烟,单手打着方向。 叶文! 显然他也看到了我,车就这么开了几米停了下来。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会是还在做梦吧,刚才在车上就梦到了这孙子,现在还在做梦?自己悄悄用手捏了捏自己腰。疼啊、不是做梦! 他在这里干什么?这个时候叶文也下了车,向我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同时问道。 随后也不等我问,他就说道“刚好,跟我去看一眼,帮个忙。” 需要我去看一眼,跟这兄弟有关的事情能是什么好事,自己心思飞转。 “不去,我还有事。”我说道转头就准备走。 “你不想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会看见‘东西’?”他望着我问道。 我没说话,但是自己这个人就是好奇心太重,都说好奇害死猫,自己就是这么作。 “跟我去了你就会知道,放心没危险。” 自己天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确实没危险,自己只差被吓出心脏病。 上了车,他说他下去买点水,就上去。 等他买了水,我们又重新上山去了。看见他开车的路线,自己猜着他们上山的目的。修东西?这两人看着也不是干这个的啊。 “去哪?远了我不去的”我看向开车的他说。 “不远,一个墓。” 自己心中咯噔一下,果然跟这孙子沾边的就没好事情。 第十二章天坑墓地 车走了一会,自己终于看清楚,我们要到哪里去了。 这个路线就是天坑! “你们去的天坑?”我听到他说要去墓地自己就已经准备叫他停车,自己下车。这个时候一看这个路线,这是到天坑的路,这一边也没个什么墓地,为了弄清楚的眼睛,自己还是继续跟他去。 “天坑?可能是吧。”他不以为意的说道。 自己一看他这说话,讲真的,自己真的想招呼一顿过去。说话不说个重点,说个一半,一副无所谓,有本事别求哥啊! 但是自己看见这厮的身材还是没有说出来。 天坑其实过来不太远,加上现在也修出了这些石子路,开车时间更加不用多久。不一会就到了,还未下车,自己就看见下面人影晃动,有警察,有便衣,又跟上次一样,这里拉起了警戒条。 环顾一圈,却没有看见那笑容奸猾的覃叔。叶文下了车,叫我跟着他,就大刺刺的往里面走。这一幕让自己感觉怎么就那样的熟悉,好像前两天,自己也是这么跟着他走在瞧不见四周的乡下小道。 叶文往里面走了,一旁的人都跟他打着招呼,自己一看这家伙地位还挺高。随即那些人又看向我,都一脸疑惑,其中一个警察正准备问自己,叶文又像上次前面走着说道“让他进来。” 那警察听后也作罢,走开。心中想着谁让这群人是上面下来的,像一群活祖宗,每天忙忙叨叨,大白天来这种地方,但是想想也不敢发作。 我就这么跟着叶文来到了天坑边,这旁边还有人,搭着帐篷,好像在实验什么,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几个警察,其他几人都是登山装,应该都是叶文一起的人,有的在帐篷里面写着什么,有的站在外面。 “刘哥,把外夹给我,对了,多拿一套。”叶文对着不远处一个眼睛男说道。 “好勒。”那人听后回答到,就去一旁拿东西去了。 一看这架势,这个天坑看着熟悉又有点陌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着已经不像是小时候几个孩子一起来探险的地方了。 不过刚听见叶文说夹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会,被叫做刘哥的人就拿了一些像蹦极一样的吊绳过来。 叶文接了过来,分出一个,拿给了我。 这时候我才知道,合着这叶文是要下去。 自己想到小时候听的故事,这下去,人还能上来? 见自己皱着眉,没有接,叶文说道“没事,下面有人,你跟着我,我先下。” 自己这个时候也是骑虎难下,已经答应了他帮他看东西,他给我解释眼睛的问题。 我将信将疑的拿了过来,看着叶文熟练的把东西系在了身上,自己也照猫画虎的做着。他一看我这系的,下去绳子还在,人多半就没了。这才过来帮我弄,狠狠的系紧了起来。 然后他就拉着绳子对着我,慢慢向下跳下去。这绳子一段早以经系在了不远处的车上。自己看着他,凭借在电视上看过一点,虽然害怕,但是也跟着慢慢向下。操作几下慢慢掌握了节奏,不看下面那个漆黑的洞,竟然觉得有些有趣。 刚等自己适应了下来,就听见叶文说道,“到了,慢点向前晃过来。” 自己听着他说道,慢慢下降,向前面晃着,落了地。这个时候映入眼的是一个洞穴,旁边还是天坑的。最下面,漆黑一片,这最下面深不见低应该就是地下河了。 取下了吊绳,就跟着叶文向前走去,走过一段小路,一拐弯,就看见了两个人在前面忙着。 大致说一下这个洞穴,从开始的崖边进来是一段通道,但是并没有几步路,一拐,进到里面空间就稍微大了起来,有一块碑立着,往自己旁边一看还有些骨头在,让自己吓一跳,随即不敢进去,随即叶文小声说解释到那骨头很大,不是人的。 这个时候透着他们放着的手电,自己看清楚了,哪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覃叔,另外一个是一个年轻女人,戴着手套和口罩,扎着马尾,在记着什么东西。 而覃叔,也看着一本什么东西,怪不得我没看见他,原来又在下面,出着现场。 这个时候叶文走了过去,两人也注意到了他,随后看见了身后的我。 叶文对着覃叔说:“刚才去村子提水,在路上遇到的。” 覃叔看见我又眯起眼笑“有缘,有缘。” 端着一副老狐狸的样子。 旁边的女人,戴着口罩,只看得见眼睛,那眼睛左右的扫着,也许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哪里认识的我。不过自己看这样子是个美女。 叶文看到她扫视我们的样子,介绍着“陈炎。”又对着我“陈琪。” 自己虽然对这两个骗子没什么好脸色,但是对着她还是礼貌的点点头。 她也随即点了点头回应着。 “将好他来了,试试让他看一下,能不能找到铜龟”叶文对着覃叔说着。 “嗯,难得这么好的心,就让小兄弟帮忙看下。”覃叔笑着说。 自已脸一抽,这两人也太不要脸了。 “他说我帮忙看了,就给我说我这眼睛的问题,不白干。还有,我不确定我还看得见不。”我扫了叶文一眼看向覃叔说着。 “那就试试,这里我们差不多检查完了,但是最开始把铜龟拿出来,查东西,现在却不见了,怎么都没看见,也只有看看你眼睛还能不能看得见。”覃叔说着。 铜龟想着应该是最开始那次找猴子的用的那个。 自己看看这个像密室一样的洞穴,想问一些问题,但是一想还是等看了再说,反正就看看。 “好,我应该怎么看?”我问向他们。 “你就看看,这四周有没有什么不同,就像你之前找到的那猴子那样。”覃叔说。 “好,那我看看。”说完,自己就扫视起了四周,这四周全是石壁,上面有的地方还刻着什么,进洞穴的时候,有很多的骨头,正前面那块石碑让自己觉得很不自在,大约一米五的高度。上面不知道写着什么。 “没看见。” “没看见?等等,你再试试。”他们三人都看向自己,覃叔又说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就再扫视一圈,还是没有什么不同。 “我感觉要有风我才能看见,之前是有风一吹,就可以淡淡的看见。”我对着覃叔说。 “是不是不行了,他刚开,上次是火气低,不是眼睛。”叶文对着覃叔说着。 覃叔紧蹙眉头,一会才说道,“我再用一下聚阴符”。叶文听后又从一旁的手提箱中那出一些符和黄旗出来。 覃叔,把旗子固定在地上,拿着符喃喃的念了起来。一小会,自己就看见黄旗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你再看看。”覃叔又说道。 我望向前面,这个时候能感觉到有了一点点的风,就这么盯了一会,又扫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发现。 正准备低头跟覃叔说,这时候,就看见那石碑最下面的角落处,有若用若现的淡光,是灰绿灰绿的,一开始自己也没注意到。 “好像在那。”自己指向了那里。闻言,他们三人都看了过去。 覃叔站起了身,叶文这时候慢慢走过去,眉头中间像秋刀子刮过的冷冽着。慢慢走到那石碑。 叶文推着石碑,看向我“你确定在这下面?” “不确定。”自己马上说道。 叶文眉头一皱,覃叔看看这四周说道“看来我们还是没有检查清楚啊,应该就是在那下面了。” “你们专业人士,看不见?”我疑惑的看向他们问道。 “不是看不见,只是我们只能看见和感应最明显的,所以说你的眼睛是意外收获。你不是想知道你眼睛为什么会看见,等找到了铜龟,会给你解释解释的。”覃叔又换做那笑眯眯的表情。 “叔,要不要叫上面的下来。”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陈琪开口道。 “嗯,叫小刘他们下来,把龟取出来,看看下面是什么。” 闻言,陈琪就用对讲机,通知上面的人,带工具下来了。 我们就这么等着,这覃叔,不时对自己咧嘴笑笑,让自己浑身一麻。 不多时,就下来了三个男的,其中就有开始给我们吊绳的刘哥。 然后他们就拿着工具开始挖石碑,为了不破坏石碑,就想着从最下面,开挖,然后把它移开。 本来认为很厚的石碑,没想到下面挖了一会,就可以挪开了,然后几个人就把它推着挪开,一挪开石碑下面还记着什么,而最后一方还稀稀拉拉的掉着石渣,好像很薄就会破。 “后面好像是空的,覃叔。”刘哥说道 “嗯。”覃叔点点头,这时候叶文拿着铜龟过来给覃叔。这个时候再转头看向四周,再也感受不到风声和那些什么光亮。 覃叔叫着刘哥,陈琪等人在下面检查着什么,然后就带着叶文和我上去。 他好像要上去跟谁通知什么,这天坑下面是没有信号的,所以得上去。 我们三人就上了来。 “谢谢了,小兄弟。”覃叔又是笑眯着眼对自己说,这覃叔就一米六多,微微有些发福,每次一眯眼总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什么一样。 “不是说给我解释我眼睛是怎么回事的?”我问到他,这个时候自己猜测他们应该就是一个考古队,不然不会可以给警察任务,毕竟考古,总是会碰到这些东西的。粽子,火尸,黑驴蹄子,这些不都是墓地会遇到的。 “当然,你想知道的都会给你说的。要不小兄弟,等我们忙完,我再给你说。” “那不行,我得回去吃东西。”自己看看时间,确实要到吃东西的时候了,要是回去晚了,也不好解释。 “那这样,先让叶文送你下去,等我弄完,我亲自来找你,怎么样?,你就在进山的村子里面吃东西,我知道。”听他这么说完,自己打量一下,也只有这么办,还叮嘱他不得骗自己,看的叶文在一旁一脸直抽抽。 自己就坐着叶文的车下了山。 叶文送了自己就又开上了山去。 这个时候一回来,就听见自己老妈打着麻将叫自己别再乱跑,一会羊子就弄好,叫人端过来了。 这个时候已经三点多了,自己闲聊无事,就准备玩玩手机游戏。 刚玩了一下,就看见自己女朋友发了信息过来。又是一顿询问自己,什么怎么不找她,不打电话。说着说着就跟我吵了起来,自己也没办法,在学校的时候她是经常这样的,我也就习惯了,本想这一次也一样。一会听到吃东西了,自己就没管,随便说了句,就吃烤全羊去了,没再看手机。 但是没想到这一次她的生气,不是普通的生气,也让自己争一口气做了一个改变一生的选择。 吃完了烤全羊,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这些大人又上了桌子打麻将。 自己没事就将就着看起了电视,也懒得看手机不想再跟着吵架。 又想到覃叔一行人,想着,那老狐狸是不是骗自己,还没下来。 慢慢,太阳就要落了山,半边天的黄昏,把整个天染成了橘色,就像一副画卷,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配上远处的风车确实漂亮的不像话。 不时飞过几只鸟,或者落在电线杆上,又为这幅画点缀上了浓彩,农村最美的也许就是这雾蒙蒙的早上和橘黄色的下午时节了。 看了会电视,就出门伸伸懒腰,看看外面的风景。 这个时候听见有车开下来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几辆越野车下来,认出了前面的是叶文之前开的那辆车。 开到这老屋旁边,叶文也看到了我,就停了下来,覃叔就从副驾驶下了车,向自己走了过来。 “没骗你吧,走吧我们走走。” 我点点头,那几辆车就直接的走了。 我回屋跟自己爸妈说了一声,说自己出去逛逛,他们也没多问什么,应了一声,就让自己去,早点回来。 就这样,我和这个覃老棍的第一次谈话就在这乡间,石头路上。 天空中,远处的火烧云那鲜艳的橘红色,落下,照在村子中,也照到我两个人身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也是在这一天,自己慢慢走向了不一样的人生,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第十三章初识十三局 我们就这么沿着路走着,这个时候正是大多数村里的人做完自家农活回家的时候。路上不时的会遇见一两个背着东西,或者扛着锄头归家的人;亦或者放牛,或吆着鸭子的半大孩童蹦蹦哒哒的朝家里而去,路上两相偶遇,都会睁大眼睛的多瞄上几眼。 走出了十几米,覃叔双眼细眯的看着前面道:“真是很好啊,在这种地方生活。” “嗯”自己见怪不怪的应到,心思却不在这些话题之上。 “不是想问什么的吗?看我们这么投缘,我知无不答。”他又扭头笑眯眯的说。 自己也不理会他的笑,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考古队?” 覃叔听罢,也没急着回答我的问题,缓步而行淡淡应了一声“算是吧。”,不等我接话又慢慢的说“你相信这世界的鬼神吗?” 也许是经历了猴子事件,他知道自己心中疑惑得狠,直接问到。 “鬼神?” 我低声喃喃一遍。 “嗯,信吗?”他又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信。但是我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看向前面一时也不知怎么开口答道。 “对,不做亏心事,就不会遇到这些事情。”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同意得点了点头。 “这世界上,神奇的事情很多,但是我始终相信人有善恶,业有因果。举头三尺有神明,勿以恶小而为之。”随后的覃叔竟然像教书先生一般惆怅了起来。 “那到底鬼是什么样的,那个猴子就是鬼?”经过这几次的事件,自己也慢慢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有鬼怪的存在,人也有善恶之报。 “都说人有三魂七魄,人死后,而这三魂就是天地命,人死后一般天魂升,地魂下,根据一个人生前做的善事而看是升天还是下地。本来魂应该归天,魄应该归土消失。但是常常有些人在死的时候会有一些执念、欲望。也正是这些东西,让魂不能归天,不能下地,和着人魂就这样留在了阳间。有了执念,不论好坏,总归是有害的,俗话说的是鬼三分邪。因为慢慢在阳间,成为孤魂野鬼,想要不消散,就需要人的精气,终归会害人害己,而鬼害人的方法也有几种....。”自己静静的听着,面不改色,心中却已经翻涌不已。 缓了缓,他又另外说道“鬼的出现有几种,有时候会在特定的地方出现,有时候会特定的时间,而有一种人却可以看见他们。开了眼的人,也就是民间说的阴阳眼,一般来说,刚出生的孩子,是具备阴阳眼的,但是越长大,这个能力就慢慢没了。” “就是我的眼睛?”我听见眼睛立马紧张起来激动的问道。 “也不算,你的很特殊,有一种人,在后天的成长中,自己身体里面原本的一些能力会被突然开发出来,比如慧眼,正常来说,修道的人来说,都会,但是开慧眼也并不容易,一些道行较高的人,也需要几分钟才可以开出,想要达到“以心贯通五官,通三气”这是不容易的,而且开出来的慧眼,也有强有弱。有的可以很简单的感受到煞气,有的却只能最简单的感受一下,叶文的慧眼就是很弱的。你的也许是因为那天的阴煞之气太浓了,加上你求生的本能让你开了自己的慧眼,很特别得慧眼。” “那我是不是以后都会看见鬼?”我心中已经感到不安。 “其实人最开始都有慧眼的,就像是猴子,道教中说,猴子阳气至刚,其次是鸡,猴子有着最开始身体的本能,可以分辨危险,分辨阴阳煞气。煞气,其实一切事物都有,只是看表现的程度,一般来说死物,像桌子,这类越尖锐煞气越浓,但是它是不变的,如果是鬼,煞气就会让修道的人感到,冷厉,发寒,与自身的排斥。用科学的话来说,鬼是带阴性的磁场,而人是带的阴阳性,阳气重的人,鬼是不敢靠近的,而修道的人,阳气普遍重一些,所以对鬼怪的感受更加灵敏,也对它们有克服的力量。” “你的眼睛既然开了,而且如果不用办法,应该是不会消失的。本来,人与鬼殊途,一般是不会互相影响的,除非作恶的人或者死后作恶的鬼。你既然开了眼,难免以后会看见。” “但是就像你说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也不用太害怕。而且你的眼睛,好像阴气越浓,感知越深,所以尽量以后不要再去什么墓地,或者阴森的地方。”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自己听得已经后怕不已。这是要常年看见的节奏啊,自己还怎么生活。 “那我除了不去这些地方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看不见?”我急切的问着。 “没了!”他一口干脆。 自己真的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要这么作死好奇去什么水库。 “那天过后,我查了下。陈炎,22,在校学生,家住....”这老棍尽然慢慢说起了自己的资料,还去查了自己的档案。 “你查我干什么?”我隐隐有些愤怒的低声问到。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嗯。”终于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自己确实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要说考古队,教授,这覃叔看着确实不像,他更加的接底气,有时候就像市井里面的老汉一样但是又一股别致的气质,这气势却不是什么书香气,耐人寻味。 “这个我不能说,但是我猜你,你应该是准备回家考个公务员。”说了半天,这老狐狸又卖关子的说道,自己心中一震,他猜测自己想考公务员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档案上也不会写啊。 “你怎么知道的?”我低声疑惑的问。“托人,查了一下你学的专业课,就那水平,应该只能有这种打算。” 自己被说的面红耳赤,确实那专业课成绩很烂,就是去混混时间罢了。 自己也被说的服服帖帖,慢慢我们又走到了这山上,向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清楚下面的村子,炊烟袅袅,细见许多户人家已经在院子里面吃起了饭,天上慢慢被黑幕盖了过来,那天边的橘红也是一抹一抹的倒退,它们的退出,是夜的降临,这种变化,亘古至今,阴阳调理。 “你想知道,那个开发商怎么样了吗?” 自己这时候想起了,那天水库旁边的那个水猴子咬牙切齿口中的‘开发商’。 “怎么样了?” “我去团中村,看了。一家只剩下孤儿寡母,靠着一点补助、一点农活过活,说是那老人还想过自杀。” “他们没补钱?”我气愤的问道。 “补应该是补了的,可是那么一点够干什么用。” “真是畜牲!”一股滔心的怒火直冲脑门,随后又是寒心的凉意席卷心间。 只得颓废低声说道:“这种人赚取这种钱,就不怕折寿吗?” 覃叔没管我的咒骂,继续道“开发商没过几年,人就查出了重病,没拖多久就死了。后来走的时候给他们一家申请了低保,给了些钱,也算让他们有了些保障。” 听到开发商没多久尽然死了,自己尽然觉得有一些庆幸开心,但是转念则是唏嘘不已。 “你说的,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残害别人,而有了钱,又害怕怪事。其实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古时候有个故事,说是一个和尚,开宗立寺,但是确实一个酒肉和尚。人前他是得道高僧,人后吃喝嫖赌,一应俱全。后来这和尚的表弟,突然爆病身亡,跟着鬼差去见了阎王。阎王一查是鬼差抓错了人,责令鬼差把人送回阳间。这人走下台阶,想着这么好的机会,就参观下阴间,就祈求阴差带他四处走走。刀山,剑林,火海,都只指给他看了。最后走到一处,见到一和尚,大腿被扎穿,用绳子倒吊起来,痛的只顾大叫。走进一看,这人尽然是自己山上的表哥,连忙问道鬼差,此人犯了什么罪过,被这么惩罚。鬼差说‘此人心性剧邪,为人奸恶,四处募捐,但是只供自己嫖娼,必须等到忏悔,才能消灾。’这人活了过后,一位自己这位表格已经死去,就准备去吊唁,到了山上就听见叫喊,进门就见自己这兄弟,大腿生疮,肿血溃烂,脚倒挂在墙上,他不解,为何还要这样挂着,和尚说,挂上去才勉强能坚持下去,后来他把地狱所见都同和尚说了,和尚至此戒荤酒,诚心念佛,随后年多才好转。古人说,恶人都以为,地狱渺茫的很,其实一切都是因果。” 覃叔慢慢说着,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了那个老狐狸一样的表情,驻足定立山间,双眼远眺。自己似懂非懂的听着,这些自己未听过的故事。 说完话后,覃叔半响没说话,自己想拿跟烟,刚抽出,又作了罢放回去。 在之后的回想起来,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遇见的事件,第一次听事件的总结,第一次接触到的道学。 随后覃叔说道“给你个实习的机会,但是可能要休学,你愿意吗?” “休学?”让自己不上学,自己倒是愿意,但是自己家里不得闹翻了天。 “相当于参军。”他说着,拿出了一张名片给我,素白色的卡片,简简单单,上面正规的镌写了几个字:十三局办事处,和下面覃叔的电话号码。 覃甄 ********* 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名片,完全是偷懒到一定的境界了。 “别翻了,就那么几个字,整个十三局只有我有,还有这个十三局可不是修铁路那个。”自己一听,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一想,确实有个铁路十三局是最让人们耳熟能详的。 “不用急着拒绝,就相当于去部队,福利好。你可以回家商量一下。但是我今天给你说的,不能跟任何一个人谈起。你可以自己想想,这是个机会,待遇比普通去实习好的多,比正式的都好哦。” 一回转过来,他话音刚完,又换上了那副笑脸,对着这样一副狡黠笑脸,总感觉中了全套一般。 “我不去,这位置又没在我家,又没在我学校那边,太远。” 覃叔听后也没作答,就又看了看山下来路,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剩下的是山间的风呼呼刮过,虫鸟禽兽叫声连绵。 他转身就准备下山走去,“走吧,你小子吃饱了,我还没吃东西呢。” 走到了老屋,出于礼貌,自己还是好好的跟这个老头道了个别。 但是他笑笑示意卡片说道“别急着扔了,总有万一。” 不知道他何来的自信自己会打电话给他,摆摆手也未多说什么,就转身进了屋。 隐约中,自己一转身,似乎瞧见他又笑了笑,然后提步阑珊离开。 里面他们已经准备收拾回去了,一心想着刚才老头说的故事,简单应付爸妈几句。 本以为,都是互相生活里面的过客,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没想到最后还真的被他算计到。 第十四章选择 一路无话。 就这样到家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自己是属于极度晕车的那种人,一般看见坐车可以玩手机,看东西还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人,自己都是打心眼里面佩服。所以一路上,自己插着耳机听着歌,发发呆,消化着下午所听所见。 到了家,才拿出来手机,顺带自己带出了覃叔那张非主流的名片。自己看了一眼,转身准备丢进垃圾桶,但是回过头一想,还是算了,毕竟也还有个纪念意义,以后跟自己儿子吹吹牛,还有个物件可以证明一下,虽然一张名片证明不了什么,但是只要自己渲染的好,也不成问题。 上了楼,自己就准备看看电视,洗个澡睡觉。想着明天还是去农业站报个到,不然自己这实习生一天只知道请假,也没个样子,还是不太好,慢慢终于又回到了这种原本的生活。每天胡吃海吃一通,打打游戏,几个朋友出去聚一下,喝一顿,这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打开手机,一看消息,顿时就看到了,李莉文给自己发的一大串的消息,也就是自己那女朋友。自己打开一看,才看就感觉到了头疼,一看开头就开始纠结了爱与不爱的问题,最后发了还说“好,你会后悔的,不说话”。一般情况下,放假时候的我们都是互相不打扰,也不会过于的管对方,只是会晚上打打电话,有的时候跟我玩玩游戏。因为确实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但是像现在这样的爆炸式的问自己,自己确实还没有过。 看到这一堆的消息,自己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回了一些,便开始了循环的各种各样的道歉,对不起,发了过去。但是她好像还是没有冷静,一条消息都没有回。自己这个时候慌了,要说平时自己一副无所谓,但是也是知道她的脾气,等那个点一过,就应该消气了才对,对自己不应该是这样。 但是现在很明显没有按照以往的剧情来发展,自己一连发了一串消息过去,看见还是没动静的对话框,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再怎么平时散漫,她也知道我的脾气。但是毕竟是在一起了几年的女朋友,自己确实还是很喜欢她,只是说在一起久了,两人又在一个学校,加上她有时候脾气的火爆,也慢慢变得习惯对方,但是这并不是说自己不喜欢,不在意他。 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跑了顶楼,因为爸妈在二楼看电视,自己也不好打着电话,就只有上顶楼才好说话。 到了顶楼,自己打了过去,一连打了七八个都被拒绝。自己不断是发消息,打电话,发短信,但是她就是不作声响,不回自己。 但是越是这样,自己越来越急了起来,这之前根本没有发生过。 “你接电话,好好谈一下,行吗?”几近崩溃了,自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不用了,还谈什么,我问你,你也不说话,我已经放弃了。”但是这一次,她很快的就回了自己。 我也没再回消息,自己急忙打了电话过去。 嘟了几声过后,这一次她接了电话。 我急切的问她:“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接电话?这样是干什么?”自己一连串炮轰的问了出来,确实是让自己急了,以前也 从未有过这样,想到她那公主的脾气,最后那两句话,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 “我们分手吧!”没想到她没有直面回答一个我问的问题,就直接这么说道。 “分手,呵,这个,对不起,我之前跟着我家里人在外面,我不该....” “不用,我没生气。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还是不合适。”还没等我说完,她就说道。 我听着,只觉得心里发苦,在一起几年了,会是不合适吗?想着她应该还是在生气,我就准备继续哄哄她。 “我跟路云泽在一起了。”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路云泽?你才跟我分手,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的?”自己隐隐已经有点绷不住了,路云泽是我隔壁寝室的,也是她的老乡,两人来了大学,因为是老乡所以最开始就认识了对方,大学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只要是一个地方的,总是很快就会熟悉起来。 “没,他其实喜欢我两年了,我一直没给你说而已。每年回家都是他送我,有时候很晚了,也是他来接我,昨天,我心情不好又是他来找我,陪我说话,今天我本来还在犹豫的,但是见你的态度,我就直接决定了。” 我就这么默默的听着他说着,只剩下风声和自己呼呼的呼吸声,自己这是被戴了绿帽子吗?不是说男生跟女生在一起,越来越分不开的是女生吗?自己就没有为她拒绝过身边的诱惑吗? 许久,我也说不出下一句话,也许是这个消息太让自己无语了,好像这耳边的风吹过,呼呼的声音好像都是笑着自己。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觉得寒心过,在一起付出的两年,在自己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要是,就算是生气,自己也还有一丝挽回的余地,可是现在,自己除了对着手机喘着气,还能怎么办呢?这么狗血的电视情节,这么失败的自己。 就这么站了一会,李莉文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什么,我就挂了。以后就不联系了吧。” 我一时还是呆呆的站着,慢慢吸了一口气问道“你,你就没想过我吗?你这样,是让我在学校再怎么样面对。” “没什么想不想过,我现在知道,适合才有用,他对我好,我应该跟他一起。”她决断的说。 听她说完,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人是那么的陌生,本来平时对自己是那么可爱的一个人,对自己突然变得是那么的不一样。 “没什么,我就挂了。” 我没有说话,没几秒钟,就听见手机那边传来的“嘟嘟”的声音。 直直的站了几分钟,就这么几年的感情,几年的付出就没了,自己本来还想今年带她回家,给自己爸妈看看。 有一种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的感觉,这这隐隐的不舒服,才是最大的不舒服,总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块的好地方。也许有人会说,这不是你自己不回消息的吗?也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是,自己没有回消息。可是自己每天抬头都可以看见的人,竟然暗中跟自己女朋友牵扯了两年,原来一切都不是看见的那样,用句话来说自己也许还是他的备胎,只是她更喜欢我一点。自己也是真的很喜欢她,这种隐隐作痛的感觉真的就是什么失去了一样,剩下的只是麻木,只是脑袋里面的一片空白。 就这么在天楼上站了大半个小时,最后听见自己老妈叫道自己,这晚上,黑乎乎的上去,顶楼看什么。自己稳了稳情绪回了下,说自己上来找个东西,马上下去。 就这么站了会,自己就下了楼,也不没收拾什么,洗什么,就直接上了床,呆呆的发着呆,拿出手机又不知道跟谁说一下,想说出来,却发现自己连动嘴的心情都没有了。 就这么发着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迷迷糊糊的到了第二天。 自己起来一看已经十点多了,还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农业站是去不了了,这个时间。 想着出去吃个东西,就回来继续躺着。 就这么自己浑浑噩噩的换了衣服出门,吃了东西,准备回家继续躺着。这个时候自己老妈打了个电话,让自己中午去外面吃,说要请什么人吃饭,让自己跟着一起。 自己本想直接说不去,但是随即听见老妈的口气一转,还是叹气的说自己一会就去。 就这么回家坐着看了会电视,就出了门,也没开车,就想着走走,放松下心情,这件事情比上次自己看见猴子,对自己的影响还更加的大。 选的饭馆是在自己家一家店的旁边,味道很好,因为都是在那附近做生意的,所以自己老妈很熟悉。 他们很早就到了,电话里说都在等自己了。 自己无所谓的嗯着应了几声,还是慢慢的走过去。 等自己到的时候,已经被自己晃晃荡荡的用晃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到,果不其然的又被骂一通。 就跟着自己老妈进去,老妈念念的说今天吃饭就好好的吃,别有什么坏习惯再弄出来,让自己打起精神,不要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自己瘪瘪嘴的应到。 就跟着老妈进了包间,一进包间,就听见自己爸妈笑着跟人说着,自己什么拖拉的毛病。 那人听后,呵呵的笑着,连说没事没事。 可是自己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的熟悉? 一抬头,这不是那覃老头,旁边的还有我那位伯伯。 自己这个时候疑惑的看向他,他转向又一副笑眯眯的看向我,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这个叫“覃爷爷”自己老妈连忙跟自己介绍到。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叫爷爷的。 自己这个时候不得不咬牙切齿的喊到他“覃爷爷”一喊出来还差点,咬出了‘亲爷爷’这几个字来。 他听后笑着对着我点点头,看的自己是一头的火气。刚自己失恋,这人又来了,这么想来确实是这样,只要有他们的地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简单的就开始吃饭了,一顿饭吃下来,自己大概的知道了,他是来干什么的了,是装作说看我是个人才,准备带我去当兵,还是技术兵,再加上朱伯伯的作证,确实把自己爸妈骗的相信不已。 朱伯伯就组织了这么一顿饭局。一顿饭的功夫,就听见,自己爸妈不断说着自己的优点,也会挑出一点的小问题,但是总会加上一句,其实我人是真的很聪明,罗列一堆的优点,特质。 听的自己都有些脸红了,可是覃老头全都笑着听着,也都应着,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是想帮着我给自己家人做做工作? 可怜天下父母心,回想到确实是这样,忙活了一辈子爸妈,虽说不说什么,但是全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有个更好的学校,去赚钱;为了我有个更好的生活,去赚钱;为了自己有个更好的未来,去跑关系;虽然对自己严厉,但是对别人全是以自己为骄傲。也许哪一点事情在你看来不是什么,可是他们却以此为他们的骄傲。看着父母的说话,自己慢慢感到有些愧对于他们,已经读了大学,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需要他们操心。回想起自己爸每次给自己说的,都是那个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到城里面奋斗,上班,什么都没有。 自己现在条件已经比他好了太多,可是却更加的不如,浪费了自己时间,和钱,却什么都没学到。 一顿饭吃完了,这覃老头是想帮自己减少一下阻力,也许他也不确定我是否会去,所以才来帮我,自己也看到了父母对自己的好。 走出了门,爸和朱伯伯去了厕所,老妈去结账。 剩下我们两个出来,又像上次一样走着,走了几步我问道“十三局有意义吗?比起农业站那些单位。” “那当然。”覃老头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问,想了下,说道。 “那我去”我促定的说。 “可能有,比如说危险。”他这次没笑对着我说道。 “我决定了。去” “好,我们后天就出发,你回去准备准备。” 自己也没问为什么这么快就走,我怕问太多,自己就会后悔。 结完帐,我没跟着他们上车,好像说买了什么茶叶准备给他,自己家乡确实有很多好的山茶。 这覃老头也没什么拒绝,尽然照单全收,来着不拒, 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知道,这一答应,也许就是一条不一样的路留给了自己。 只是不知道这一条路,自己竟然从未猜想到过。 第十五章离开 因为答应了后天就走。回到家,好好的睡了一觉,自己就开始收拾东西,虽然覃老头说得是去什么当兵,技术兵。但是自己也知道是糊弄自己父母的。自己看他们,应该是文物局一类的,所以自己伯伯也才会负责接待他们。 简单的跟那些关系好的朋友发了个消息,都觉得很突然,像自己在骗他们一样,一听明天就走,连一顿饭都吃不到,都在骂着自己。其实我何尝不是觉得不真实。简单的笑骂了几句,说等自己回来了再吃,就放下了电话。 下午去外公外婆家吃了顿饭,家里的亲戚朋友几乎都到了,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一听说是去当兵都很心疼自己,各种关心与叮嘱,一顿饭吃得自己心里暖了起来,也把昨天的不舒服丢在了一边。 想着也许自己走了,这一辈子也再也跟她见不到了,想到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用那么尴尬,也不用再有着什么交集。 第三天早上。今天早上打早,起了个早床。站在顶楼上伸伸懒腰,看看自己的家乡,没什么高楼大厦,但是却是自己觉得最好的城市,也许是故乡留初心,在家的我们没有了那些野心,也没有外地的孤独。 自己老妈也不一会起了床,给我弄起了面条来吃,自己从小吃到大,手艺确实没得说,每一次都是吃得碗底干净。虽然没说,但是我还是知道,这是心疼自己,也舍不得自己离开,她认为自己是去部队,所以认为可能会一两年回不家,认为这么好的机会,能找到一个工作,我也同意了,也不想多问自己。 吃过了早餐,自己爸就开车送我去机场,因为昨天说好,覃老头他们直接就去了机场。也直接就帮我定了机票,自己转念一想,还待遇这么好,全是坐飞机回去,自己还以为要苦逼的挤着火车。 一路上就在不停地叮嘱自己,在外的种种事情,他说这个时候不是在学校,出了社会要什么都注意,不像家里。自己听的心头一热,都垂着头认真的听着。 上了高速,一个小时之后就到了机场,一打电话,覃老头一行人已经进去了,叫自己弄好了就直接进去跟他们会和。 跟父母道了别,然后自己就去过安检了。一想这个假期就像是做梦一样,一转眼,自己就去当了兵,谈了几年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人跑了,自己见识到了东峡的怪物,见识到了一群怪人,而自己现在就准备跟他们一起。 进到机场的里面,自己就去找覃老头了,他们在一间休息室里面,这个机场不大,自己不一会就找到了。一进去就看见了覃老头和一个漂亮的女的说着什么,自己一看样子应该是空姐,也没没看。叶文和之前墓地的那个刘哥坐在一旁的沙放上,看着电视。见我进来,叶文皮笑肉不笑的对自己点了点头打招呼,刘哥倒是热情的站起来,跟自己打起了招呼。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同事,我叫刘昌一,是二组的内务。”他笑着介绍了一下自己。 自己也不懂什么二组,一组的,想来应该是职务,就笑着回到“陈炎,刘哥你好。” 这刘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种职场上混的很开的人,说话眉眼之间都带着笑意,跟人说话也是面面俱到,让人有话题聊,没一会我两人就熟悉了起来,叶文还是老样子,听着我们说话,有时候搭上几句话进来。 忙了半天,覃老头才走了过来,没想到那个空姐也跟了过来。 走到我们三人前面,覃叔说道:“有一些东西需要搬回去,确认了一下,我们就先进来了。” “嗯,我知道,刚才刘哥给我说了。”我简单的回答到。就在刚才进来,聊了没一会,刘哥就给我说了这件事,说自己以后会知道,每一次出来,都不是空手而归,自己转念一想,考古不就是这样吗? 还问他是不是全部都送到博物馆放着,他听到,迟疑了一下说着“算是吧,应该。” 自己也没多问。这个时候自己看清了覃老头旁边的年轻美女,眉眼之间自己还觉得有点熟悉,不过美女总是想通的,都有一些相似之处。自己转头也不再好多看,瞟了一眼,又看向覃老头。 “那行,以后这种带东西还很多,你去了就知道。”“刘哥,也给我说了。” 覃老头被自己弄得哑口无言,笑也笑不出来了,刘哥在一旁讪讪的笑着,说道:“刚才把局里面的给他说了一些。” “那行,这样也好。”也就没再说什么,一旁倒是那美女过来打招呼道“又见面了。” 自己被这个招呼弄得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又认识了个这么好看的空姐? 自己吞吞吐吐的回道“对,对,确实。” 都说女人的反应直觉是很准的,见我一迟疑,她就知道,我忘记了她是谁了。“上次戴着口罩,这么快就忘记了?陈琪。”她对着我有些不悦的说道。也许是漂亮的女性天生都有吸引眼球的能力,但是又生气不注意自己的男人。 说得我不好意思了起来,确实上次那么近距离,但是那个洞穴有点黑,自己确实看的不是很清楚,就隐隐看着有点漂亮。 自己不好意思的重新打着招呼。想着上次,这人没这么多话啊,这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自己一行人没一会就聊了起来,本来就是年轻人。刘哥,陈琪都是好大学毕业,刘哥年长几岁,在地方工作了几年,才被调着来这十三局。陈琪跟自己一样大,但是却读书早,已经毕业了,是考古专业,她的老师跟覃老头是至交,所以被弄到了十三局来工作,但是用她的话说,她其实本来就是自己就想来。 上了飞机,我们们也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覃老头也没管我们,自顾自的坐在前面去休息,叶文看着电视剧。确实让自己吃了一惊,这徒手抓水鬼,什么都不怕的人,竟然盯着宫廷戏看的津津有味,只在有广告的时候搭应上两句话。 聊天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本来两三个小时的飞机,没一会就到了尾声。 自己也是活络的人,现在已经跟他们已经熟悉了起来,即使是叶文,自己也慢慢了解了了些他那闷闷的性格。 到了机场,自己就去大包小包的拿着行李,转头一看其他人全是一个背包,一个手提箱,自己一看这阵势,这是标配啊。自己这大包小包像进城一样,不过想来,确实是进城。 这个时候刘哥和陈琪看到我这两个大行李箱,就听见陈琪笑着怪气的问道“上来打工的啊,老兄弟。” 自己傻笑的回应下。 “你们不是要搬运什么东西的?”我问向他们两个。 “嗯,一会我和叶文去检查,刘哥带你回局里。”陈琪应声说道。 “那覃老头呢?”我一处机场就来拿行李,也没再看见他。 “他有事情,直接去了,叫我带你回去熟悉熟悉。”这时刘哥跟我说道。 自己也不再作答。 出了机场,就只剩下,我和刘哥,他直接带我向着外面的停车库而去。 “有人接我们?”我看自己向停车场走着。 “没,那来什么人,我开车,我们回去,路上还有一段距离,刚好我给你介绍一下。”刘哥回头笑笑说道。 说来,刘哥这种人确实好相处,不知道是对于自己投缘还是如何,该关照的地方,该介绍给我的地方,一个没落下的给自己说着,而且一直这么热情的笑着说话,但是这种的笑又是不同于覃老头的笑,让人感觉不可信,他就像邻家的大哥一般。 我点点头,继续跟着他走着。不一会就到了几辆一样的黑色轿车,上面都刻着执法的标志,晃眼一看还以为是交警或者城管的执法车辆。刘哥就这样上了其中一辆,打开后备箱,示意让自己放行李进去。自己快步提了过去,放了行李。 上了车,刘哥就轻车熟路的开走了。 看着周边自己从没见过的景色,远处的高楼,自己说实话也旅行了几个城市,但是首都确实还是没有来过,都说分着几环几环,自己心中确切的也还是不知道到底是多大,但是刚才光下飞机,自己就知道,确实比自己家和学校那个城市都大很多。 刘哥看我看着窗外,笑着说道:“我直接走环线,直接回去了,你要想看看市中心,什么时候再单独来逛逛。” “这么过去远吗?”我问到。 “也不算太远,但是也是需要一个多小时的,离市区是挺远的。”刘哥想想说道。 “以后你来的次数还多,也会有这种车开,哈哈。”接着刘哥笑着跟我说道。 “十三局事情这么多吗?”我听见刘哥说道。 “算是挺多的,但是也算自由,休息时间,一年也有,平时没事件的时候,有时候会派出去出差,有时候就可以在局里面休息。你放心,就说自由这块,绝对是很自由的。”刘哥还转头过来对自己魔性的下了一下。 “但是总的来说,我们十三局是不同于其他部门的,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刘哥突然严肃着语气对自己说道。 “那是怎么个部门?”我见刘哥终于给自己说起了十三局,也开始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来。 车就这么在公路上风驰着,那窗外一根根晃过的行道树,映成了一条线段。在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第一天,也开始了自己不同的生活。 已是正午,晃眼的阳光落下,这离城的高速公路上,不时飞驰着几辆汽车,从我们旁边超过去,车里面的我也开始第一次打开神秘的十三局的面纱。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