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与女鬼的零距离接触》 (第一章):无意间,我遇到了你 我的工作单位离我临时租房,骑车需要五分钟,所以我理所当然就选择了骑车上班。但是这五分钟的道路却非比寻常,要过一个铁道口、要下个大坡、要经过一片小树林、还要经过一片玉米地,拐弯次数不下十次才能到家。记不清是哪一天晚上了,只记得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回家很晚,大约十点半钟,我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骑车过铁道口。往常回来早,道口旁边的土房灯很亮可以看见那两个铁栅栏,今天回来晚了许多再加上阴天,到了道口我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凭感觉我下了车推着准备过道,突然我的眼前仿佛一亮,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一下子站立在我的面前,说是面前几乎就是眼前,我只感觉头脑立刻一片空白就好象电视机忽然被拔下了天线没了信号一样,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自行车压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通过车大梁的缝隙看过去,只见她的个子很高,脸色雪白脸上的肉很松弛,两个红红的眼珠直视前方,两个胳膊无力的下垂盖住了双手的长袖子被风吹得呼呼拉拉,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脑门一阵钻心的刺痛,一股热乎乎的粘液顺着我的脑门流下来,经过了眼睛又经过了嘴角滴哒滴哒…但是我的眼睛始终没敢移动死死盯住她,突然那个女人慢吞吞的开口了:你到底过还是不过阿?声音非常沙哑而低沉,两个血红的眼睛还是直视着前方,仿佛是在跟我后面的人说话。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低头把车子扶起来,眼皮的扇动使粘稠的血液挡住了眼球,我拼命揉了一下眼睛,想仔细再看看眼前那个女人,却什么也没有了。不知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把车立好后,竟然拿出香烟来点了一支。 那晚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怎么走回家的,妻为我包伤口时候我才回过神来。第二天早晨,我推车时候发现车轧的头上有一小块肉皮,我知道就是它昨晚重重的刮在了我的额头,从此以后我的脑海当中总是时不时地闪现那张脸:雪白色、肉皮松弛血红的眼睛直视前方,还有那盖住双手的白色长袖子在风中漂摆…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骑车又经过那个路口,见几个中年妇女在谈论什么,只听一个胖一点的大婶对另外一个年轻女人说道:真是可惜呀,才三十二岁,就这样含冤死去了,另外一个接着道:是阿!那天我看得最清楚,火车开过去以后她人已经被轧成了两段了,只有那身白色的衣服连着,,,,听到这里 ,我的头猛烈的响起了一个炸雷,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几天前那个晚上,自己所发生的一切!可明明怕的要命却偏偏把车停下,和她们聊了起来:你们是说一个女人被火车轧死了?就在这个路口?是阿!你不知道吗?就是十天前的事阿!你天天在这里经过会不知道?我的思路立刻回到了一周前那个夜晚,那个身穿白色衣服双手低垂目光直视前方的……我不敢想下去,登上车没命的向前冲去,头脑又是一片空白…-,, 其实生活中再耀眼的亮点和最值得回忆的往事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抹去,可我还是每天都会在闲暇里自觉不自觉的想起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实越是不愿意想的事情却总是忘不掉,越是想尽快忘掉的事情越会时时刻刻去想着他。不知不觉中端午节来到了,妻子好像对今年这个端午节格外的重视,挽着我的手非要一起去买粽子吃,无奈之下我只好陪同,妻子是个精细的人,无论买什么都会把整个市场走个遍,我和往常一样告诉她:你去买吧,我在外面等你,再抽支烟。就在妻子的身影消失在商场门口的同时,另一个身影像一颗钉子一样狠狠的扎进了我的眼球,她!就是她!那天晚上我在铁道口见到的她!尽管她的衣服变了颜色,尽管她的眼睛不是那样的血红,但是,她的那张疲惫的脸和紧蹙的眉头,特别是她那种特有的异常安静的神态,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了,全身暴起了鸡皮疙瘩就好像是在一刹那掉进了冰窖,我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移动,我的思路再次回到了那个夜晚,,, 这怎么可能?但是直视前方的眼神,没有丝毫表情和漫无目的地行走姿态,绝对就是她,,,此时人群熙攘的大街对我来说荡然全无,眼前的景象变成了那个漆黑的夜,突然!我的后背被人狠劲的拍打了一下!我一下子颠了起来,猛然回头,却是妻子买东西回来了,妻子怒嗔道:她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看你的眼珠子都快要射出来了呀,妻子的讥讽让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不好辩解什么。你认识她?妻子追问起来,没有没有。快走,咱们回家吧。一路上的我魂不守舍,我一定要查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人还是鬼!也许是太多的好奇,也许是真的鬼迷心窍,进屋以后我连坐都没坐推门走了出去,妻子追出来:你干什么去?我没有回答。骑上车向她走去的方向赶过去。 烈焰似火炙烤着柏油路面,稀疏的几个行人没有一个人会有精力去关心别人在做什么,都各自在赶着自己的路,我一路漫无目的的狂蹬,淋漓的汗水早湿透了汗衫,走着走着路边的一个卖店吸引了我,先喝一瓶冰镇饮料我看是太有必要了,就在我打开瓶盖的同时,卖店的柜台边上,一扇小门吱拗的响了一声,随着声音的传过我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移了过去,这时一张白色的脸出现在门缝里,啊!!!我几乎尖叫起来,掉在地上的饮料冲在我的鞋子上,咕咕的冒着白沫,这!这是在哪里!我惊慌失措起来,怎么,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候,卖店的老太太似乎看出了什么,不用怕,小伙子,你家也在铁道口住?是,是啊,见我如此惊慌,那个白色的脑袋赶忙缩回了屋里。老太太一边打着屋里的苍蝇一边和我聊了起来:你看她很像头几天火车压死那个人是吗?她们是孪生姐妹,挺可怜的。我开始慢慢的回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姨?这姐俩是黑龙江来的,就在前面的纺织厂上班,她姐姐和她对象吵架了,一气之下趴了火车道!扔下了这个妹妹,现在精神也不太好,老家那边也没有什么亲属了,那你是她什么人?这时候我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那扇门,我是她姑姑,她姐姐死的冤屈呀,那个小子一开始就没安好良心,都有了孩子却不要人家了,话音到了这里,屋里忽然传出了呓呓的哭声,这种事情发生了谁也没有办法想开点吧,我觉得她现在应该振作起来,找个工作做,慢慢会忘记好起来的,看来你倒是个热心肠的人,小伙子如果有合适的话就帮大姨这个忙吧,她老是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呀。老太太走进屋里把那个女人叫了出来,这时候我的心已经放下了,开始仔细的打量她,她根本没有那天晚上在铁道口看到的那样老,也就是三十左右的年龄,一张瓜子脸却是很白,个子很高挑。那天晚上是你骑车对吗?见她主动问我,我更加放下心来了,她肯定不是什么鬼。是的,但我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她的脸。是我,我很坚定的回答她。刚开始那几天我几乎要疯了,天天晚上到道口去看看,我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她这样突然的离去,我怎么能接受? 哦!我全明白了!这时候我的头脑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刚才我骑车走了半天原来就是转了一个圈,这不就是后院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就很简单了,我在以后几天里又去了几趟那个卖店,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王小惠,渐渐地也熟悉了许多,正好有一天,砖厂的老王来我家里做客,提起说砖厂缺个会计,我说我认识一个叫小惠的想找个工作,老王很爽快的答应了,说明天把她领砖厂去先看看,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可是就在我领着小惠去砖厂以后所发生的一切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我的一颗本来安然的心又跌入了谷底甚至是万丈深渊。 见面以后老王没有说什么先叫我们回去等他信儿,我以为有了希望,满心欢喜的领着小慧回来了。晚上老王的电话真的来了,先是问我:那个小姑娘你是怎么认识的?我把来龙去脉跟老王讲了一遍,老王说不对呀,那天你领来的明明就是个小孩呀?个子倒是挺高,哪能当会计呀?我赶忙分辨不对呀,都三十多了怎么会是小孩呢?听到我这话老王立刻就急了,我更急了!你过来老王,我领你亲自去那个卖店看看,明明是大姑娘都30了怎么说是小孩呢?我就不信,还出鬼了!?撂下电话我一出门就有点后悔了,其实在和老王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外面的夜,漆黑如墨,伸手难辨五指,想想毕竟老王的砖厂到我这里不过二里多路,一个决心下去!可以说是冲动来袭,走!已经打了电话不能言而无信那!果然我们很快就见面了,老王比我聪明多了,拿了手电筒,多远路?老王问,不远的,跟我走吧,我把车子放在了砖厂门口,就这样我和老王打着手电筒向所谓的那个卖店走去,也不知究竟走了多远,反正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有点走累了,还是没有到,老王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不是说很近吗?对呀!我辩解道,走的对呀!从这个小路往左一拐就是那个卖店了呀!老王往前打了打手电:铮亮的手电筒光柱射得很远很清晰,我的目光跟随着手电筒光柱移动,小路拐弯处的一块大石头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高兴的喊道:到了就在这里:老王听到我的话以后啊的一声尖叫:这!这是哪呀?!这是墓,墓地啊!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果然在我的不远处是一处处坟地,被雨水浇过的花圈尽管已经变了颜色但是明显看出,是埋了不久的,我的头皮猛烈的一揪,一把抓住老王:这,,这,,,走,快!快!快走,,,待续,,,, (第二章):一个你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 人世间的范范种种都无法抵抗时间的推移,它会无情的把眼前变为过去,无论你怎样的纠结,最终留下的只是或深或浅的记忆。 早已记不清多少次了,只要与老王一见面总会为小慧的事情争论的面红耳赤,无论我怎样给出圆满的解释在他那里都是不能自圆其说。日子总得过,事情本身也不存在对与错,老王,咱们毕竟是多年的好哥们,这件事先搁一搁,我想我们以后也不要再提起,就算是我向你妥协了,行吗?老王无奈的摇摇头:就是想不通,我戏谑的接道:想不通的事情太多太多,你如果都去刨根问底找答案,恐怕到死也只能变成一个糊涂鬼!还是别想了,和你说个事老王:宋云最近谈了个女朋友你知道吗?提起宋云,老王比我还熟,他们认识更早一些。 三年前我们三个在一个单位共过事,分开以后就没有断过联系,老王听我说宋云谈了女朋友,马上瞪大了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是啊,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下周日,宋云想和这些亲戚朋友们聚一聚,还特意提到了你我,怎么办?咱俩得到位呀!老王满口答应,那是当然,就这样定了,周日咱们一起。 和往常一样,每次见到老王,我总会自觉不自觉的想起小慧,尽管我给老王做出了各种解释,其实我自己也一直觉得还有很多的疑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并时刻纠缠着我。还因为头几天,宋云和我说的一件事使得我本来已经平静的心又泛起了波澜。一天晚上九点钟左右,我正在看电视,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时间我几乎是接不到电话的,深夜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越发显得格外的震耳,我慌忙拿起看是宋云,就在接听键按下的一刹那,异常惊悚的声音如一道闪电穿过我的耳膜:哎呀!大哥!快救我!怎么了?宋云怎么了不要慌,慢慢说,你在哪里?我,我在车里,我是宋云,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全是杂草,漆黑一片的,,,我赶忙安慰道:你慢慢说,不要怕,周围有什么标志性房屋?道路?怎么会不知道哪里呢?你怎么到那里的?我,我是导航导到这里的,这里四周全是墓地!听到这里,我全身冰凉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按原路返回,注意路边的沟渠,小心点慢慢倒回来找到来时的路,不要挂电话! 当我们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一起见面的时候,宋云早已面色惨白语无伦次,双手颤抖着把手机递给了我,这,这是她发给我的位置,我接过手机根本没敢再看,直接关掉,今晚我陪你吧,反正也很久没在一起聊天了。宋云拉着我的手谢天谢地的。 漫长的夜,漫长的话题,宋云说那是一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我小外甥非要我给他抓蝈蝈,有车不愁路,我答应了,以前我在老王砖厂那听见过蝈蝈的叫声,就开车过去了,谁知在调头的时候不慎掉水沟里了,就在我一筹莫展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从我车后走过来一个姑娘,见她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我赶忙过去借来,经过好一番折腾车子终于从泥沟里爬了出来,听说我想抓蝈蝈,她还帮我抓了两只,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她没有和你介绍家里人的情况吗?她是做什么的?她有个姐姐,不久前去世了,关于她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也没用去过他家,只是和我讲过她谈恋爱的故事我印象挺深的。说给你听听好吗?好啊,心想:不然咱俩还能唠什么呢?几年前,她在一个厂里上班认识一个男孩子由于都是住在一栋宿舍楼里,上下班又经常遇到,但是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在无声无息中牵挂着对方,那个男孩子的优秀不仅仅在于外表,周围的同事都对他有好感,两个人无论是身高还是长相都相当的般配,一转眼要放年假了,两个人的心理都有些焦虑起来,他们甚至开始痛恨月佬的不负责任,为什么不快一点用红线把这本该幸福的一对牵在一起,也许老天跟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就在开完年会的第二天,男孩子突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厂里最后给出了不公开处理结果是:男孩子当晚到女生宿舍扒门缝,被保安抓住,立即开除!得知这一消息后她悲愤万分追悔莫及,她十分的清楚那个男孩子是为谁去的,其实那一晚,她也是鼓足了勇气的,下定决心想去见他,然后彼此袒露心声,听到这里我不禁惊叫:我的天!这是一对傻子吧?什么年代了,会出现这样的遗憾?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性格使然,两个人都是腼腆型的,含蓄一点说是酝酿太久温热过长吧,也许都是在等待一个他们认为最合适的机会吧,听到这里我发自肺腑的扼腕三叹,好一个酝酿太久温热过长, 不对呀?我忽然反思:她为什么不站出来替男孩子解围说明情况呢?当她知道以后已经晚了,只能把一肚子苦水闷头下咽。宋云讲到这里,情绪变得很低沉,好像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其实我听到这个故事不应该惊叹,因为我以前还听过一个很类似的故事,也可以说是千古遗憾。什么故事?宋云追问?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老家黑龙江一个偏远的小镇,有这么一对恋人,女孩子家里是开百货商店的,男孩子家里是卖建材的,两个店相隔不远,虽然生意上没有太多往来,抬头不见低头可见,两个人还是相恋在了一起,两个人本来就很般配又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一切的一切再顺理成章不过了,然而一件及其特殊事情的突然发生让所有人瞠目结舌,谁都无法把这件事和这对恋人联系在一起,男孩子有一天突然被公安局带走,罪名是强奸,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被害人是个不好说话的哑巴女孩,天那!事情过后,女孩子的母亲带着一丝责怪的口气偷偷问自己的女儿:你们的恋爱是怎么谈的?难道你一直在刻薄他,不让?保守?我摸着他的头长大的呀,孩子多好啊,是本质问题吗?我不信!你们在一起都是怎么相处的呀?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葬送了!女孩子委屈的哭了起来:他对我很好,事事都顺着我,可是他从来也没用提这方面的要求啊?真有这样性格的人吗?特殊加另类让人无法想象。想法怪异的人多去了,不足为奇!也许是外星人吧?去你的!睡觉吧,明天还有节目呢。 第二天的聚会开始了,随着宾客的到齐,宋云终于和这位神秘的女友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出现了,接下我知道这对恋人的出现一定会有人被惊到头发倒立目瞪口呆、、、、、待续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