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穿到大唐来搞笑》 第一章论冷兵器时代“板砖”的威力 开元二年春,并州迎泽湖。 春风拂面,柳树窈窕。宽广的湖面,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了岸边房屋和来往船只的影子。有如一副优美的的画卷一般,包罗万象、千姿百态。 湖面上的游船缓缓划动,无数文人雅士立于船头,无不吟诗作对,一时间热闹非凡。湖中桥上,几位千金小姐轻摇蒲扇,偷偷打量着游船上的才子们,挑选意中之人。 无数游船缓缓靠近桥前,众才子犹如冬天里的饿狼,眼冒绿光,口水直流,无不看向桥上的众位小姐。 这时,只见一衣衫褴褛之人,慢慢从桥上走过,一时间大煞风景。此人名叫白晓凡,年龄 19岁,性别男,爱好女。数日前,还在大学寝室里,用电脑欣赏岛国艺术片。只是,一个激动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之后便触电穿越到了这里。 只见他站在桥上停下脚步,打量着清澈湖水中自己的倒影,眉清目秀,鼻梁高挺,脸部俊朗非凡,笑容和蔼可亲。可就是这么帅的自己,却头发散乱,身穿破布麻衣,脚上鞋洞大开,闻起来还有股恶臭味散发。一时间,白晓凡心中郁闷不已,不免唉声叹气起来。 游船之上,众才子看着桥上乞丐模样一般的人,挡住了众位千金小姐。一时间,船头有人急道:“大煞风景,真是大煞风景。”更有人开口大骂道:“桥中乞丐,速速滚开,莫要耽误我等欣赏桥上春色。” 桥上,白晓凡怒目而视着桥下的游船。 片刻后,只见他邪魅的笑了笑,走到一群孩童中,说道:“娃娃们,咱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众孩童纷纷回答道:“好!”白晓凡微微笑了笑,说道:“咱们来比赛,谁赢了便有糖葫芦吃,可好?” 片刻之后,只见船头前,一身穿华服的公子哥,正在如痴如醉的吟诗。 突然,一股“清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只见那公子哥,边擦着脸边疑惑的说道:“下雨了吗?”“少爷,这不是雨,是尿!”一家丁打扮的人急着说道,“少爷,快看桥头。”只见桥头之上,数个孩童同时向桥下小便。一时间,桥下众才子悉数被淋,白晓凡则在一旁,兴奋地为那群孩童加油助威。 片刻间,桥下之人纷纷大骂“晦气”。只见其中一年过半百的老者说道:“桥上的小子,赶快给我停下。在不停下,我便告诉你们爹娘,当心回家打烂你们屁股。”众孩童听到之后,纷纷停了下来,提起裤子。 华服公子怒骂道:“混蛋,谁让你们在此地方便的?”一时间,所有小孩纷纷指向身边不远处的白晓凡。 这时,船上一位华服公子大叫到:“好小子,原来是你!大家一起上,给我抓住他!”刹那间,船上众才子无不靠岸停船,一起向白晓凡扑来。白晓凡心中一惊,提起裤子,立刻向湖边集市跑去。湖边大街上,一场激烈的追逐战,便由此拉开了序幕...... 集市中,只见一满脸胡子体格健壮,身材黝黑的男子,正向一群身穿镖师服饰的人吹嘘道:“那日,我带人押镖,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时分。突然,树林里一群狼向我们扑来,我凭着感觉抬手便是一棍。”只见那人边说,边闭着眼睛,用尽力气向前方挥舞着棍子。 刹那间,只听“啊~~”的一声长叫,一道人影便向前飞出3米多去。一镖师忙喊道:“糟糕,林镖头你打到人了!”话音刚落,前方一手持利剑的女子喊道:“何人背后偷袭?”说罢,转身便是一脚,命中飞来之人百会穴,飞来之人瞬间倒地不起。那镖师忙喊道:“大小姐,你也打错人了......” 片刻之后,身穿华服的公子,带着一群“风流雅士”赶到。围着地上之人,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只见那华服公子抡圆了胳膊,边打边说道:“小子,我让你暗算小爷,我让你随地大小便......” 半刻钟后,只见那华服公子起身,狠狠的向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的带着众人便要离去。身后悠悠传来一声:“这不是我太原府第一才子,蒋云蒋公子吗?今日,怎么不吟诗作对了,直接改聚众斗殴了?” 蒋云转过身来定睛一看,只见一秀雅绝俗的女子站在他身后。 细细看来,此女肌肤娇嫩,神态悠闲。身穿一身粉红色紧身袍衣裤,下罩翠绿色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手提三尺金黄色宝剑,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但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只见蒋云一反常态,留着口水色眯眯的走上前,笑着说道:“原来是柳大小姐啊,这可怪不得在下。这混蛋往我身上撒尿,大小姐不信你闻闻。” 柳小姐捂着鼻子向后退去。一旁的镖师听到之后,乐着说道:“不用了,蒋公子,我这么远都闻到骚味了~~。”众镖师听后,纷纷大笑。 蒋云黑着脸,轻蔑的说道:“柳小姐,家父让我问一句。不知你我二人的婚事,多会办合适?” “我~不~同~意!”听到此话后,柳大小姐一字一句的怒说道,“蒋公子,以后还请你自重。”说罢,柳青眉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蒋云一把拉住了她,淫笑道:“别着急啊柳小姐,不嫁给我也行。只是你们柳家欠我家的800两银子,我爹念在与柳伯父交好,已经宽限了半年了,今天怎么也得给我还上!” “那银子蒋伯父已经答应,年底还上便是了。你~给~我~放~手!”柳青眉怒道。 “我偏不,你能拿我怎样!我爹多会儿答应你了,有凭据吗?”蒋云淫笑道。 正当两人纠缠不清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一块砖头狠狠的拍在了蒋云后脑上,蒋云瞬间倒地昏厥,众人皆是一惊。只见那“乞丐”大叫道:“特么的,孙子,让你随地吐痰!这就叫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好,一砖撂倒,体格再壮,人~多~也~得~跑~。”说罢,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乞丐起身便向集市深处跑去。 只见一个家丁模样般的人急喊道:“大家快上,抓住那个乞丐!” “我看还是先救你家少爷要紧,否则,就凶多吉少了!”柳大小姐似笑非笑地说道。于是,众人只能放弃追击,抬着华服公子向医馆跑去...... 第二章唐朝版“花花公子” 白晓凡上气不接下气的向远方跑去,大约一刻钟后,只见身后并无一人追来。于是,便找了个树荫乘起凉来。 这时,眼前一魁梧的汉子,吸引了白晓凡的目光。只见那人鬼鬼祟祟的,向来往之人兜售着什么,可是并无一人购买。只见那人长叹一声,收起手中的物品,一屁股坐在了白晓凡旁边。白晓凡凑上前去,好奇地问道:“这位兄台,你卖的是何物,能给在下瞧瞧吗?” 那人一个机灵,立刻转身,满脸堆笑着说道:“公子,这可是最新的《秘事图》,要不要来一份?”只是当他看清楚身后之人后,笑容便逐渐消失了。只见他身后之人衣衫褴褛,脸上淤青,活脱脱一副“乞丐”打扮,根本不像是有钱来买这等佳作之人。只是自己话已说出,一时间不好收回。 于是,那魁梧男子对白晓凡说道:“哎!拿去看看吧,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反正这图也糙的很,我也卖不出去。”说罢,只见他手中一抖,薄薄一本画册便到了白晓凡手中。 白晓凡仔细的翻看着手中的画册,只见一幅幅难以启齿的画面跃于纸上。只是作画之人水平实在有限,画面粗糙难看,就连21世纪里学校的黑板报,都比它生动有趣。 片刻之后,只见白晓凡合上画本,笑的说道:“我说这位兄弟,你这画本确实过于粗糙了些,还不如我画的呢!”说罢,便拿起地上的石头画了起来。 只见那人看着地上栩栩如生的图画,一时间惊讶的叫道:“咦?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 “这算什么?要是给在下笔和颜料,在下定能画得更好。”白晓凡悠悠地说道,“哎!只是在下穷困潦倒,买不起纸笔。” 只见那人拍着胸脯说道:“在下家中不光有纸笔,还有颜料呢!敢问这位兄弟,可愿意去在下家中作画?” “好是好,只是总不能让我白忙活吧?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白晓凡想了想说道。 “在下姓张名大力,大家都叫我大力。”那人挠了挠头说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兄台想要多少钱?” 白晓凡“嘿嘿”一笑,说道:“在下名叫白晓凡,在下分文不取,只是......” “只是什么?白兄不妨直说。”张大力忙追问道。 “只是,画册一旦卖出,所得之钱,你我二人平分如何?”白晓凡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在下现在囊中羞涩,恐怕吃住也要在你家里。到时候,这些钱从利润中扣除如何?” “好,白兄。就这么定了!” 只见两人一拍即合,说罢,两人起身向张大力家中走去。 傍晚子时,白晓凡凭着前世中学制作黑板报的功底,硬是一口气描出了上百套画册。白晓凡看着手中一张张图画,感觉还是过于单调了些。于是,又在每套画册中加入几张,使之连贯起来,成为风靡一时的连环画。 第二天午时,熬了一夜的白晓凡才刚刚睡醒。只见张大力看着白晓凡,笑着说道:“白兄,你醒了,该吃饭了。”说罢,便把几个窝头摆在了桌子上。 白晓凡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说道:“嗯,大力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但说无妨。”大力抓了一个窝头塞进嘴里,边吃边说道。 我继续问道:“你知道太原府中,有个什么狗屁第一才子叫蒋云的吗?” “当然知道了,这蒋云蒋公子号称太原府第一才子,其实才学平庸的很。就连人品也实在不敢恭维,靠着他爹的庇护,平日没少干缺德事。肆意欺负乡邻,坑害百姓田产,就没有他不敢干的。据说最近,此人又惦记上了柳家的产业。” 只见大力顿了顿,握紧手中的拳头,继续说道,“哎,谁让他摊上个好爹呢!说起他父亲蒋厚福,更是官运亨通,数年间,便当上了四品太原府少尹。这蒋家财雄势大,名下光古玩店、玉器店、当铺、酒店、客栈、成衣铺就有数十家之多。提起此人来,太原府中无人不忌惮三分。” “原来这蒋云平日里就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今日,我非杀杀你的锐气不可,替大唐的老百姓出口恶气!蒋~云~我~让~你~身~败~名~裂!”说罢,白晓凡连饭都不吃了。只见他沉思了片刻之后,便又在画册上奋笔疾书起来...... 傍晚十分,辛勤劳作一天的百姓早已回家休息,可是城南的烟花巷内却热闹非凡。无数自命风流之人集聚此地,杯盏交错,挥金如土成了这群人的“代名词”。对于常驻于此的女子来说,好像此处并不是陪酒卖笑之地,倒像是立着一块牌坊,上面写着:姐妹们,此处人傻钱多,速来! 今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烟花巷内只见两人,从街头走至巷尾,又从巷尾走至街头。两人盘旋于此地,似乎在向来往之人兜售着什么。 其中,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向几个公子哥介绍着:“几位少爷,最新版《秘事录之我与蒋才子娘亲二三事》,要不要来一份?怎么,不喜欢?我这还有,《太原府第一才子与七旬老太的故事》怎么样?您瞧这画册,不光图案精美,还有文字叙述呢!普天之下,您也别想找到如此精美的画册。诸位少爷,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时间,无数画册遭到众人哄抢,只见那魁梧男子急忙说道:“大家别抢,一两银子一卷,先给钱再拿,那位公子你给钱了吗......”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张大力屁颠屁颠的跑到白晓凡身前,笑着说道:“白兄,真乃奇才也!你不光作画作得好,就连选的这地方也是独一无二。我那边刚刚开卖,不到一刻钟,便已经卖完。我看明日你干脆在家中作画就好,我来此地兜售即可。” 白晓凡不急不慢地说道:“好,大力今日你总共卖了多少钱?” 大力兴奋地说道:“今日,50卷画册,我足足卖了50两白银。要是在家里种田,我五年都赚不了这么多!白兄,不知你卖了多少钱?” “总共50卷,卖了60两白银。最后三卷有人加价买走了,要照这个情形,明天我们可以涨价了。”白晓凡微微一笑,悠悠地说道,“大力,明日我教给你一种卖书的方法,名叫‘饥饿营销法’。你明天只要......” 半刻钟后,大力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白晓凡,说道:“白兄你真乃神人也!” 第三章中国最早的“银行”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晓凡便专心在家里作画,张大力承担起了销售的责任。按照定时、定点、限量的饥饿营销原则,每本画册竟然被炒到了3两白银,足足翻了三倍。 可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市面上便出现了“盗版”读物。虽然,这些盗版画册粗糙了些,可每本只需800个铜板。一时间,众人无不争相购买。正版画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开始积压滞销。 要知道唐朝可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法》,张大力每天气愤的直跺脚,一开口便问候盗版商祖宗八辈。白晓凡不得不静下心来,想着应对之策。最后,在白晓凡极力劝说下,张大力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以每本1两银子的价格,一次性把剩余画册卖给了自己的竞争对手——盗版书发行商。 把书卖出去的张大力十分不解,疑惑的向白晓凡问道:“白兄,为什么要把画册,以如此便宜的价格卖给那群偷东西的小人?难道咱还怕他们不成?” 看着张大力心脸上一百八十个不情愿,白晓凡则笑着对他说:“大力啊,别着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虽然,张大力还是一脸的疑惑,可是也只能选择相信白晓凡。 夜晚,两人一扫之前的郁闷,高兴的在屋内数着挣来的钱。 只见张大力兴奋的说道:“白兄,我们发财了!发财了!除去成本,我们足足赚了1200两白银,1200两白银啊!”这时的大力,看上去颇有穷人乍富的感觉。 白晓凡也是激动不已,指着房顶说道:“苍天啊!我总算发家致富了!”说罢,竟然兴奋的唱起歌来,“我想飞到天上去,去呀去放羊,给我心爱的羊儿吃上几朵棉花糖,我想站在海面上,捞一个大月亮......” 一曲《膨胀》唱完之后,只见白晓凡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忽然,白晓凡紧张地对张大力说道:“大力啊,咱们这么张狂,会不会遭贼啊?” 张大力一个机灵,赶紧捂住手中包袱,紧张的说道:“应该,应该不会吧,大不了我今天夜里不睡了。” 白晓凡想了想便说道:“难道咱们还能一辈子不睡觉啊?这太原府里就没有票号吗?”说完之后,白晓凡心里便后悔了。天呀!中国最早的票号可是清朝才出现的,我怎么就数典忘祖了呢? 张大力满脸疑惑的问道:“白兄,什么是票号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就是有没有一种地方,可以存钱,取钱?”白晓凡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有啊,那地方叫柜坊,城东便有一家。这柜坊是前几年才开始兴盛起来,专门做这银子的存取生意。”张大力悠悠的为白晓凡介绍着柜坊,只见他恍然大悟地说道,“白兄,你的意思是咱们把钱存到柜坊里?” “没错!我们明天就去,万一真的让贼惦记上可麻烦了。”白晓凡紧张的说道。 夜里,由于受了白晓凡的影响,张大力说什么也不睡了。只见他一屁股坐在了放钱的箱子上,警惕的看向屋外,深怕钱真被偷走。一时间,白晓凡心中也惴惴不安起来,起身死死的盯着箱子。于是,两人眼如铜铃一般,硬是一夜未睡...... 天刚一亮,张大力便找来一辆驴车,带着白晓凡和装满银子的箱子,便向城东飞奔而去。走在路上,白晓凡万万没想到,这太原府的大街小巷已经人头耸动,热闹非凡了。一路上,两人看谁都像看贼似的。 一刻钟后,两人终于来到了柜坊门前。只见柜坊门外,大大的招牌上写着四个大字“同德柜坊”。门两旁还贴着一副对联,上联写到:城召天下客,下联写道:义纳八方财。 这时,只见两人抬着箱子,便向屋内走去。屋内,靠墙边处摆着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正前方是一个较高的柜台,柜台上正有一人拨弄着算盘,桌边一伙计模样的人正在擦弄着桌椅。 当那伙计见我和张大力抬着箱子进来之后,便放下手中的活,笑脸相迎道:“客官您里边请,不知您今日是取钱、还是存钱?或者手头紧了些需要周转?” 白晓凡看着眼前的伙计,疑惑问道:“难道柜坊还能借钱?” 那伙计笑着说道:“客官,那是自然。这集市中,时常有商人一时周转不开,需要银钱,我等柜房便提供资金供其周转。” 白晓凡继续追问道:“那如何才能借得银子?利息又怎么算?” 伙计笑着说道:“您要是想借钱,要么,去找一位有威信的人来做担保。要么,用货物或者东西来抵押,月息只不过3到6厘罢了。客官您要借钱吗?” 白晓凡暗自沉思道:柜坊的利息倒也不贵啊,就是比较21世纪现代文明社会,这利率也高不到哪去,何况现在是唐朝。 正当白晓凡的思绪,还在对比两个时代利率的时候,只见那伙计又问道:“客官,你要借多少?客官你在想什么呢,客官.......” 白晓凡赶紧醒了醒神,说道:“哦,对不住,我刚刚在想事情,一时间想的入了神。在下今日不是来借钱的,是来存钱的。” 只见,那伙计赶忙向后喊道:“掌柜的,有贵客来存银了。” 掌柜放下手中的算盘,对伙计说道:“我听见了,赶快给两位客官沏茶。”说罢,那掌柜走出柜台,请二人坐下,然后说道:“两位客官,请这边喝茶。不知两位客官贵姓啊?” 白晓凡回道:“在下姓白名晓凡,这位是我兄弟张大力。不知掌柜怎么称呼?” 那掌柜继续说道:在下姓张,两位客官叫我张掌柜就行了。待我一会当面数清银子,给您开具凭帖。”说罢,便叫来一个伙计打开箱子。开始当着两人的面,认认真真的盘点起银子来...... 过了一会儿后,掌柜缓缓起身对白晓凡说道:“两位公子,银子在下清点完了。一共是1200两白银,请问要全部存到我同德柜坊吗?” 旁边的大力则怯生生对白晓凡说道:“白兄,要不咱们存个整数就好了。” 白晓凡想了想,对张掌柜说道:“那就存1100两整吧,剩下的我们带走就是。只是,劳烦掌柜的给我们开两张凭帖吧,这钱是我和这位兄弟两人的。” 只见,张掌柜拿出四张纸来,写下了两人的姓名、日期、存银数额和经办人后,拿起一枚印章来,便盖了下去。 片刻后,张掌柜又说道:“两位公子,请你们在下边签上姓名,再摁上手印就行了。”两人提起笔来,便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摁上了手印。只不过摁手印的时候,白晓凡感觉颇像当年的杨白老和黄世仁。 张掌柜又拿起一枚印章,盖在四张纸中间的接缝处。之后,他把凭帖分别递给了白晓凡和张大力,自己收起来两份,说道:“两位公子,拿好凭帖。以后只要你们拿着凭帖来,我同德柜房随时给您兑换现银。如若别人拿着凭帖来取银两,白公子的凭帖要写上‘白璧无瑕’四字密语才能取走。而张公子的凭帖要写......” 白晓凡拿着手中的‘凭帖’仔细看了看,心中惊讶不已。这办事效率,一点也不比21世纪的银行差啊!而且凭帖不光有具体的存银数量、自己的姓名、经办之人姓名、存款日期等还有半个印章作为防伪标识。即使别人捡到凭帖,也还需要密语才能把银子取走,不可谓不安全。 看着手中一张小小的帖子,白晓凡一时间感慨万千。不禁佩服起我中华名族的智慧,比起几个世纪后的票号、钱庄和外国人的银行,感觉上一点也不差!二人看清之后,缓缓收起手中的凭帖。这是,张掌柜把另外100两白银装入一个布袋,还给了他。 两人起身向张掌柜告辞,张掌柜让伙计把二人送到门外,只见那伙计恭敬的把二人送出门外,还礼貌的说道:“两位客官,一路走好,欢迎下次再来。” 在体会了唐朝柜坊的整套服务后,白晓凡心中再次感慨道:在服务方面,我唐朝的柜房丝毫不比21世纪的银行差!以后,是不是自己也能开一家柜坊...... 第四章祸不单行(上) 走出柜房之后,只见白晓凡长吁了一口气,转头对大力说道:“咱们总算不用再担心小偷了。” 这时,只见张大力解开腰带,手拿凭帖伸进裤裆,片刻之后系上了腰带。然后,转头对白晓凡说道:“白兄,这才是万无一失呢!” “当心你晚上一泡尿憋不住给弄湿了,又或者万一哪天解大手给用了。”白晓凡看着眼前的一幕戏虐道。 “呸,我才不会呢!”张大力愤愤地说道。 白晓凡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大力,现在有钱了。你最想干什么?” “小弟此身最大的心愿便是,买下几亩良田,讨个好媳妇,好好的过日子。”大力憨笑着答道,只见他顿了顿问道,“白兄,你呢?” 只见白晓凡愤愤地说道:“我现在最想把这身破衣服换掉,然后好好的吃上一顿,再然后......” 翌日,迎泽湖畔旁,午时三刻。 桥头之上,一个身穿绫罗绸缎,长相俊朗不凡的少年怒道:“TMD,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吗?还是这世道人性本恶,我太过善良了!你们几个混蛋,给我等着!” 说罢,那人便把脚下一颗石子用力踢进了湖中。之后,那人指着天空大声骂道:“老天爷啊,你没长眼睛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不就是看了看岛国艺术品吗?你就把我送到了这里?我不就是扶老爷爷过马路吗?难道这也有错啊?你特么的,绝对瞎了,干!”说完,便对天空竖起了中指。 刹那间,只听天上突然“轰隆”作响,一道闪电直接劈向那年轻人,只见那人飞速闪到一边才躲过一劫。只见那少年心中暗道:天啊,差点劈死我!难道唐朝的老天爷,也能看懂这21世纪的国际手势? 于是,他赶紧向天空歉意的说道:“天上诸位叔叔、伯伯、姐姐、阿姨我刚刚只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们千万别当真啊!如有冒犯,我先说声对不起了......”只见,那少年对着天空自言自语了半天,缓缓才向前走去。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眼睛凝视着前方,手中紧握拳头。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只见那老者正坐在桥边,独自一人啃着甘蔗。这时,只见那少年低喝一声:“呸,死瞎子,你倒是吃的挺香。”说罢,那少年径直走到老者背后,抬腿便是一脚,把那“慈眉善目”的老人家踹入了湖中...... 为什么那俊朗少年,会把老者踹入湖水之中呢? 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事情还得从今早湖畔旁的集市中说起。一个身穿绫罗绸缎,长相俊朗不凡的年轻人,手拿纸扇悠闲的逛着集市。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身上穿的是10两银子的白袍苏绸,脚下穿着2两银子一双的短靴,颇有古代才子的风味。 一时间,这位容光焕发的少年,吸引了无数少女的目光。 此人看着湖水中的自己,不经意间便笑出声来。只见他自言自语地笑着说道:“总算不用穿破麻衣了!总算不用穿漏洞的草鞋了!从今天起,我要做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将来,我要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湖水边,正在喋喋不休、自言自语的那人便是刚刚一夜暴富的白~晓~凡~。 片刻之后,只见他走进一家古玩玉器店,好奇的打量着各种“珍宝”。白晓凡东瞧瞧西看看,毫不理会周围的环境。忽然,他一转身,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撞了他个满怀,那掌柜手中的瓶子也随之摔碎在地上。 只见那掌柜出言不逊道:“我说这位客官,您出门没带眼睛吧?好好的一个前朝琉璃瓶,您就这么给砸碎了。你说怎么办吧?” 白晓凡懵着问道:“你想怎么办?” “赔钱啊?这瓶子可是前朝古董,至少也得10两银子!” “明明是你撞的我,还叫我赔钱?哦~,我明白了,你想勒索我!”白晓凡说道。 “什么勒索你?说我撞的你,谁看见了?我还说你撞得我呢!”那掌柜急道。 这时,旁边一身材魁梧的大汉插话道:“这位客官,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你撞地这位掌柜,你怎么能反诬掌柜撞了你?我看你是不想赔钱吧?” 听到此话后,那掌柜一把拽住白晓凡衣领,说道:“小子,原来你是不想赔钱,对吧?看见了吧,我可有人证,就是去了衙门我也不怕你!” 白晓凡怒道:“你N的,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我可是练过的!” 这时,只见七、八个大汉手拿刀剑从后面冲了出来,把白晓凡团团围住,死死的盯着他。掌柜则是得意洋洋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见!有种你再说一遍?小子,还想动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白晓凡看着周围的大汉,暗骂了一声:“妈的,今天看来是被坑定了。” 只见那掌柜不耐烦的说道:“10两银子,快给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白晓凡只能吃了个“哑巴”亏,白白了付了10两白银。当他把钱给了那掌柜的之后,便被一大汉一把推出了店外。只见那大汉淫笑着说道:“小子,别不服气。我们东家可是太原府的第一才子蒋云,蒋少爷。你惹得起吗?” 旁边的一个大汉怒着说道:“兄弟,别跟他废话。不服啊?我们蒋记古玩店随时奉陪!别忘了,我们掌柜姓王名江,哼!”说罢,便不在理会门外的白晓凡了,径直走了回去。 白晓凡愤怒的看着店前的招牌,上面大大的写着“蒋记古玩店”。片刻后,只见他嘴角微笑,幽幽的说道:“蒋云,没想到又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群混蛋不可!”说罢,头也不回,转身便向集市走去。 古玩店内,只见那壮汉问道:“王掌柜,这次咱们赚了多少啊?” 只见那王掌柜笑着说道:“不多,不多,也就9两银子。那瓶子我买的时候,也就花了一贯钱。”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这王掌柜却没想到,在这大唐境内,能随手便拿出10两白银的人,又岂会是凡人...... 第五章祸不单行(下) 白晓凡一路上,越想越生气:天啊,这蒋记也太嚣张了吧,都快明抢了!还不知祸害了多少老百姓,要是21世纪就好了,到处都有摄像头还能取证。可现在却只能吃这“哑巴亏”。特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 这时,离白晓凡不远处一商贩叫喊着:“卖甘蔗嘞,上好的甘蔗,水大,肉甜,三文钱一根。” 白晓凡愤愤的走到卖甘蔗的商贩前,说道:“这位小哥,给我拿两根。”说罢,便从怀中掏出六文钱来,递给了卖甘蔗的商贩。 白晓凡一只手中拿着一根甘蔗,边吃边向前继续走去。只见,他眼前出现了一位面目慈祥、白发苍苍的老爷爷。那老爷爷正拄着拐杖,慢慢向前探索着走去。只是,前边已是湖水,那老人却浑然不知...... 身为21世纪的有志青年,白晓凡看到此种情景,自是义不容辞。一瞬间,他便飞快的跑到了那位老人家面前。只见白晓凡急说道:“老人家,别往前走了,前面就是迎泽湖了!” 那面目和蔼的老人家立刻停下了脚步,笑着说道:“多谢这位小兄弟提醒了,老夫双眼已经瞎了10多年了。要不是你提醒,恐怕今日我便要掉入这湖水之中了。” 白晓凡正面看了看那老者,果然如老者自己所说,他已经看不见了。于是,白晓凡又问道:“这位老人家,不知你要去哪里?” 只见那老人家说道:“小兄弟,我想过桥去买些东西。” 白晓凡看着眼前已经残疾的老人家,一时间好心地说道:“老人家,不如由在下扶您过桥可好?我这有根甘蔗,我抓着前边引路,您抓着后边跟着我便是。” 那老人家一时感慨道:“好啊,小兄弟。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真乃道德楷模。老夫感激万分,感激万分啊!” 白晓凡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您老别客气,跟着我走吧,桥就在不远处。您老小心脚下,如果有楼梯,我会提醒您的。” 不到半刻钟,白晓凡便顺利的把老人家引到了桥对面。只见白晓凡转过头去,对老人家笑着说道:“老人家,咱们已经过了桥了。接下来的路平坦多了,那在下便告辞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这时,只见那老者,死死不肯放开手中的甘蔗,说道:“小兄弟,你走便是了,干嘛要拿走我的甘蔗?” “你的甘蔗?”白晓凡顿时惊讶不已。 “对啊,这就是我的甘蔗。”只见那老者镇定自若的所得。 “老人家你糊涂了吧?这甘蔗明明是我的啊!”白晓凡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人家说道。 突然,那老人家大声叫道:“天啊,没天理了!大伙儿可得给我评评理啊!” 没过多久,路旁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围了过来看热闹。 那老人家继续说道:“刚刚,我拿着一根甘蔗过桥,这位小兄弟说要扶我过桥。可过了桥之后,他就想拿走我的甘蔗。光天化日之下,你欺负我一个瞎子算什么本事?我吴瞎子在这集市边都住了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碰见这种人!” 白晓凡极力辩解道:“我没偷他的甘蔗,这甘蔗本来就是我买的。我没有偷!” 一时间,人潮汹涌,群情激奋,众人纷纷指责白晓凡。白晓凡的辩解这时显得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苍白...... 路人甲说道:“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天下还有这等不要脸的人。” 路人乙说道:“这人怎么连瞎子都骗,你要是缺这几文钱,我赏给你便是。干嘛欺负一个瞎子?” 路人丙说道:“一根甘蔗能值几个钱,这小子是穷疯了吧?你看那老者头发花白,年龄都够当你爹了,你偷他东西?” 白晓凡继续对众人说道:“我又不缺钱,我干嘛偷他的甘蔗?恕在下直言,我身上这身衣服便花了10两白银,我会去偷几文钱的甘蔗?你们想什么呢?” 只见那瞎子缓缓说道:“这算什么?我儿子还是堂堂正七品清徐县县令呢,难道我还会诬告你不成?你身上穿着10两银子的衣服,竟然还要惦记我一个瞎子,花几文钱买来的甘蔗。我看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白晓凡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年过半百的瞎子摆了一道。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20世纪末才会出现的道德绑架,其实早在一千年以前便有了。他看着眼前越来越激动的人群,自知和这群人争论是没有意义的。于是,他撒腿便向集市深处跑去。 一刻钟后,白晓凡看身后没人追来,便慢慢停下了脚步。只见他喘着粗气骂道:“今天可真倒霉。死瞎子,别让我再遇见你,否则,我非要你好看!” 这时,只听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作响。无奈从早上开始,他便只吃了一根甘蔗,另一根还被“慈祥”的老人家拿走了。正值午时,一时间难免饥肠辘辘。 他站在街角仔细打量着四周,看有没有能填饱肚子的地方。只见不远处便有一家“苏记”面馆,于是便走了进去。只见墙上写着“牢丸”两文钱一个,面条一碗十文。这时,一个小二上前殷切的问道:“这位客官你吃点什么?本店的特色是牢丸,要不您来一碗尝尝?” 白晓凡心中一时疑惑不已,这“牢丸”是何物,他可从来没听说过。于是便对店小二说道:“那好,就给我来碗尝尝。”没过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牢丸”便端了上来。只见白晓凡睁大眼睛盯着碗里的东西,脱口而出:“这,这不就是饺子吗?” 俗话说的好,“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包饺子。”不一会,只见白晓凡抬头说道:“小二,再给我来一碗。不,再给我来两碗!” 片刻之后,只见他打着饱嗝,说道:“小二,结账。” 只见那小二笑眯眯的说道:“好嘞,这位客官,您这一共是72文钱。” 白晓凡疑惑的说道:“72文钱?不是一个两文钱吗?” “对啊,客官,一个牢丸两文钱没错啊!”小二笑着答道。 “可你每碗只有十个饺子,不对是十个牢丸,应该是60文才对。” 那店小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这位客官,你一定是看错了。这一碗12个是我们店的规矩,我看您刚才光顾着吃了,应该没数清楚吧?” 白晓凡坚定地说道:“第一碗端上来的时候,我便数清楚了,你们明明只给了10个,你以为我不识数啊?” 这时,另外一个伙计上前说道:“赵二,店门口的牌子换了没有?” 白晓凡眼前那店小二立刻答道:“还没来得及换,我现在就去。”说罢,那叫赵二的伙计便从旁边抱着牌子向外走去,只见那牌匾上大大的写到“蒋记面馆”。 “TMD,又是蒋家的生意,难道他们要霸占整个太原府吗?”只见白晓凡气愤地说道。 旁边那伙计说道:“这位客官,昨天蒋公子才收了这铺子,不好意思了。现在看见牌匾了,也该给钱了吧!” 白晓凡怒火中烧,扔下一串铜钱,大声吟道: “谈古论今不荒唐,小人得志莫猖狂。 善恶到头终有报,且看小爷露锋芒!” 说完,便拂袖而去...... 这时,只见那叫赵二的伙计,从外面赶了回来。看着桌上整整一串钱,一数足足有80文。只见他大声向着白晓凡的背影说道:“哈哈,客官您随便怎么说都行。只要您把钱给够了,你就是爷!” 旁边的伙计附和道:“是啊,这年头,穷酸的钱最好挣了。”说罢,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第六章太极的精髓(上) 迎泽湖畔旁,午时三刻。 白晓凡怒火中烧,气愤不已。只见他走到桥上,怒道:“TMD,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吗?还是这世道人性本恶,我太过善良了!你们几个混蛋,给我等着!”说罢,便把脚下一颗石子用力踢进了湖中。 之后,白晓凡指着天空大声骂道:“老天爷啊,你没长眼睛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不就是看了看岛国艺术品吗?你就把我送到了这里?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不该比我先死吗?你特么的,绝对瞎了,干!”说完,便对天空竖起了中指。 刹那间,只听天上突然“轰隆”作响,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劈向白晓凡,只见白晓凡一个机灵,飞速闪到一边才躲过一劫。他心中暗道:老天爷啊,你差点劈死我!难道这唐朝的老天爷,也能看懂21世纪的国际手势? 于是,白晓凡赶紧向天空歉意的说道:“天上诸位叔叔、伯伯、姐姐、阿姨我刚刚只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们可千万别当真啊!如有冒犯,我先说声对不起了......”只见,那他对着天空自言自语了半天,才缓缓才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他便停了下来。只见他眼睛凝视着前方,手中紧握拳头。 前方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位抢走自己甘蔗“慈眉善目”的老人家。那老者正悠闲的坐在桥边,独自一人啃着甘蔗。白晓凡低喝一声:“呸,死瞎子,你倒是吃的挺香。” 说罢,他便径直走到老者背后,只见他环顾四周,发现四下无人。于是,抬腿便是一脚,把那“慈眉善目”的老人家踹入了湖中。 只见,那老瞎子“啊~!”的一声惨叫,便落入了水中。白晓凡则躲在一旁偷偷发笑,之前郁闷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许多。 湖水中,老瞎子大声呼喊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半刻钟后,老者便有向湖底沉下去的意思。白晓凡沉思了片刻,顺手抄起旁边一根木棒递了过去,细声说道:“您老抓住棍子,我拉您上来。”老者听到之后,赶紧抓住棍子,片刻之后,便被拉上了岸。 那老者上岸之后,吐了半天的水。只见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为什么要把我推进湖里,难道想要老瞎子的命吗?今日老夫和你拼了。”说罢,便想夺过白晓凡手中的棍子。 这时,白晓凡细声说道:“您老可别冤枉好人,可不是我把您推入湖中的。只不过,我倒是看见是谁把您推入湖中了。” “是谁?”老瞎子忙问。 只见白晓凡幽幽的说道:“推你入水的人,在下刚好认识。那人就是‘蒋记古玩店’的掌柜王江,王掌柜。” “小兄弟,那你叫什么名字?可否为老夫作证?”只见那老瞎子急忙又问道。 白晓凡继续说道:“我叫赵二,是集市后街‘苏记面食店’的伙计。我愿意为您作证,你到时候,只要去‘苏记面食店’找我就是了。” “好啊,小兄弟老夫先谢过你了。”只见那老瞎子感激地说道,之后便起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王江,老夫与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 半个小时候后。 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坐在“蒋记古玩店”隔壁的茶棚里,悠闲的喝着茶。 这时,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身后跟着10多个手持利刃的大汉,走进了蒋记古玩店。片刻之后,只听屋内传出“噼里啪啦”阵阵的打斗之声。 屋内,一人高声喊道:“特么的,王江。敢这么欺负我一个瞎子,今日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之后,又是一阵打斗声伴随着求饶的惨叫声传出。 集市街上,众人听到打斗之声,纷纷围在“蒋记古玩店”前观看。只见屋内狼藉不堪,地上满是被砸的古玩碎片。那王掌柜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求饶道:“我的瞎爷爷,我何时欺负过您了,再说我怎么敢欺负您呢?谁不知道您儿子是朝廷命官,就是再借给我两胆儿,我也不敢欺负您啊!” 只见那老者举起手中的拐杖,上去便又是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王掌柜身上,说道:“我呸!今日你把我这老瞎子推入迎泽湖中,分明是想要我的命,还敢说这便宜话?给我接着打!”屋内之人便又对那王掌柜一阵拳打脚踢。 那王掌柜强忍着剧痛,说道:“老瞎子,你要打便打,别冤枉好人。老夫今日一天都在这店铺之内,就没出去过,店内众人都可为老夫作证。” “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王掌柜,今日一直在店内,确实没出过门。”旁边一个伤痕累累的伙计说道。 “我呸!我说王江你要是个爷们,你就好汉做事好汉当,也别让你店内的伙计帮着说瞎话。我告诉你,老夫可有人证!”只见那老者大声说道。 王掌柜慢慢站起来,说道:“老混蛋,你说,是谁?是谁说的我把你推入了迎泽湖中?我愿意与他当面对峙,你要是说不出来便是诬陷于我。” 那老人家慢慢走上前去,伸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王掌柜脸上,说道:“呸,我会冤枉你?我老瞎子要是没有证据会来砸你的店铺?我告诉你,你今日推我入水的时候,集市后街‘苏记面食店’的伙计们都看在眼里了,店里的伙计赵二便可为我作证。” 说罢,那“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带着十几个大汉,又把屋内东西砸了一遍,才解了气纷纷离去。 王掌柜看着满地的狼藉,说道:“完了,这回都完了。我的棺材本也没了!TMD赵二,我和你势不两立!小二给我回家叫人来,就说古玩店被砸了!” 一个小时候,集市后街。 只见,一个掌柜模样的人一瘸一拐的走着,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20多个凶神恶煞之人。片刻后,便来到了那“蒋记面食店”前。 这时,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笑着迎上前来,说道:“稀客,稀客,这不是古玩店的王掌柜吗?怎么今天也来光顾我这小店了?欢迎之至,欢迎之至!来,来,来,大家伙别在门外站着了,店里有刚出锅的羊肉面,大家都来上一碗。” 那王掌柜上前说道:“小二,我问你,这可是以前的‘苏记面馆’吗?” 小二笑着回道:“没错,王掌柜,这就是以前的‘苏记面馆’。蒋公子昨天才收了这铺子,今天过了午时,我们才换的招牌......” 只见,那小二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脚踢倒在地。一旁的王掌柜咬牙切齿的说道:“兄弟们,给我打!铺子里见人就打,有东西就砸!” 此话一出,只见20多个手持家伙事儿大汉,纷纷涌入了“蒋记面馆”。之后,店内便传出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有打斗声,有嘶吼声,有惨叫声,有东西破碎之声...... 一时间,阵阵响动络绎不断,连绵不绝。 这时,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悠闲的站在街边吃着。只见他嘴角泛起一丝邪魅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孙子,你们不是狂吗?接着狂啊?小爷今天让你狂个够!” 片刻之后,那少年看着眼前如残骸一般的“蒋记面馆”,口中幽幽的说道: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若问小爷要做甚,扭转乾坤惩恶人!” 这时,“蒋记面食店”的新招牌,从高处硬生生掉了下来,摔成了两半...... 第七章太极的精髓(下) 远处破碎的面馆内,只听一人惨叫道:“王掌柜,往日里咱们两家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一进门便毁我铺面,打伤我伙计?” 只听那王掌柜大声骂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说‘井水不犯河水’?要不是卖给蒋公子面子,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铺子!我问你,你们店里的伙计赵二,是什么时候看见我把瞎子推入了湖中?你们胆子还真大啊,都陷害到我的头上来了?” 这时,旁边叫赵二的伙计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王掌柜把瞎子推入了湖中?” 刹那间,那王掌柜上去一脚便把赵二踢翻在地,说道:“小子,你有胆说,没胆认?那吴瞎子都和我说了,说是你看见我把吴瞎子推入水中的。你他么的还愿意给他作证。我问你,我多会把那吴瞎子推入湖中了,啊?”说罢,又是对那赵二一顿拳打脚踢。 只见赵二捂着肚子,强忍着痛说道:“我呸!我压根就没说过这话,王掌柜你敢和我找那吴瞎子当面对质吗?” “好,别说我王江不讲理!找到那瞎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罢,王掌柜带着一群人和赵二便浩浩荡荡的直奔集市前街.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集市前街。 一男子激动地拽着一个老者说道:“我说老瞎子,我多会说过是王掌柜把你推入水中的?” 那老者也激动地说道:“赵二,你怕什么?你把我从湖里捞出来的时候,可说过愿意为我作证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那赵二张嘴便吐了那老者一脸,说道:“好你个老瞎子,可真会挑拨离间。看我今天不把你再扔进湖里,我让你喝个够!”说罢,一把便把老者再次推入了湖水之中...... 白晓凡兴致勃勃的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幕“表演”,觉得比电影还要精彩十倍。他心里暗自高兴道:这群混蛋,往日里不知坑害了多少人,今天碰到小爷我,算你们倒霉。小爷便让你们这群人渣尝尝本小爷的拿手绝活,也是太极里的精髓——借力打力! 傍晚时分,烟花巷外街。 一风度翩翩的少年,正在一家客栈内用餐。突然,一群衙役把烟花巷内外的街道团团围住。片刻后,几个手拿书籍叫卖的人,便被抓了起来。其中,一个卖书的贩子说道:“我说衙役大哥,我们只是几个卖书的,你们抓小人干什么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只见带头的衙役冷笑道:“弄错了?你特么的,也好意思说弄错了!”说罢,便是两记耳光打在了那人脸上,只见那衙役又说道:“当众售卖禁书,羞辱朝廷命官,就这一条便可以拿你们入狱了。更可恶的是,你们几个混蛋还羞辱的是蒋少尹的少爷和夫人,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卖书的贩子叫喊道:“小民冤枉啊,小民大字都不识一个,怎么敢羞辱朝廷命官......”只见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又挨了衙役两脚。 那为首的衙役向众衙役说道:“凡是手拿此书之人,通通的给我抓起来压到衙门,等候大人发落。”众衙役应了一声,便向烟花巷内走去...... 第二天午时,白晓凡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只听“砰”地一声,大门好像被撞开了。白晓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向房门看去。只见张大力喘着粗气,大声说道:“白兄,出~出~出大事了!” 白晓凡见状立刻说道:“大力,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对了,你先把门关上!” 大力应了一声,赶紧关上房门,跑到床前说道:“白兄,今日一早我去城东会友。路过太原府衙前,看见告示栏旁边围了好多人,于是,我便上前去凑热闹。” “那告示上写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白晓凡幽幽的问道。 张大力继续说道:“我听一书生说到,那告示上写着,近日,烟花巷内有人出售禁书。书中的内容羞辱朝廷命官,传播污秽,有碍观瞻禁止售卖。凡是售卖者一律抓入大牢,以羞辱朝廷命官论罪,看书、买书的一律打20大板,罚银10两。如若交不出银子,便大刑伺候!” 听到此话后,白晓凡则是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大力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问道:“我说白兄,你笑什么?” “如果,不出我所料,那禁书应该就是《春宫秘事录之我与蒋才子娘亲二三事》和《太原府第一才子与七旬老太的风流故事》吧?”白晓凡笑着说道。 “没错,正是你制作的那两本画册!我们惹祸了!”大力着急的说道。 白晓凡继续笑着说道:“大力别着急,此事我昨晚就知道了。昨日闲逛,我正好在烟花巷外,看见许多衙役抓捕贩书之人,只是昨晚忘记告诉你了。” “白兄,这么紧急的事情,你怎么就忘记告诉我了?万一衙门派人来抓咱们可就麻烦了!”张大力继续着急的说道。 “大力,不要怕。现在你家里可没有一本画册,衙门凭什么抓咱们?”白晓凡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能不怕吗?那画册可是你我二人制作、售卖的。只要有一人说出,那些画册是从你们二人手中流出来的,我们可就完了!” “怕什么?那日,我让你去把所有的画册都卖出去,就是怕出事。现在,出事的都是那些贪得无厌的无良书商,与我们何干?”白晓凡满不在乎的说道。 “白兄,你怎么忘记了?那日,我可是把所有画册打包,卖给了那些模仿我们的书商。” “大力,那天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他能认出来你吗?我当时让你约他们在暗处交易,就是防着他们认出你来,所以放心吧。” “我的白兄啊!即使那晚认不出来,可是你别忘了,最初,可是你我二人上街叫卖的,一定有人能认出我们来!”大力继续说道。 白晓凡突然面部抽搐了一下,说道:“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张大力苦口婆心地说道:“我的白大哥,你再想想。只要有一人说,似曾见过我们,我们就得下大牢了!” “不是说疑罪从无吗?似曾见过也要抓啊?”白晓凡被大力说的有点慌了。 大力疑惑的说道:“白兄,什么是疑罪从无?我只知道那蒋少尹说谁有罪,那便是有罪。” 白晓凡心中一惊,暗道:“特么的,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啊,真是害死人了!怎么连个疑罪从无都没?”说罢,便跳下床来,赶紧穿起了衣服。 “白兄,你这是做什么?”大力继续疑惑的问道。 “跑路啊!还能干什么?”白晓凡郁闷道。 这时,大力也在一旁收拾起衣服来,什么锅~碗~瓢~盆~都往箱子里装,不一会便装了两个大箱子。 白晓凡看着眼前的大力,尴尬的说道:“大力啊,你见过谁逃跑带这些东西的?带上这些东西能跑远吗?” 旁边的大力“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穷惯了吗?” 之后,只见两人狼狈不堪的拿着家当向远处跑去...... 第八章混入诗会(求推荐,求收藏) 三天后,悦来客栈中。 一少年看着窗外的美景和来往的行人,感慨道:“哎!都怪我思虑不周,否者,也不用每天窝在客栈之中。郁闷啊!无聊啊!” 正当那少年无病呻~吟之时,一黝黑的壮汉推门而入。只见那壮汉对少年说道:“白兄,我打听了,官府并未去我家中搜查。说是那主犯已经落网,隔日便会发配边疆充军了。其他人挨了板子,交了罚银的也都放出来了。” 那少年激动地说道:“大力,也就是说没事了?” “对,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再也不用躲藏了!”被叫做大力的人答道。 “太好了,我终于能重见天日了!哈哈,太好了!”只见那少年高兴地说道。 其实,这屋中激动不已的少年便是白晓凡。 三天前,两人正要跑路之时。白晓凡经过仔细思考后,决定先住进蒋云开的“悦来客栈”观察一番再说。可是,张大力说什么也不愿意住那“悦来客栈”,还说白晓凡是羊入虎口。经过白晓凡一再劝说,两人才住进了这悦来客栈。 这三天内,两人吃了便睡,睡醒来接着吃,就是不敢抛头露脸。这才有了刚刚白晓凡的无病呻~吟,可这一切并没有白晓凡预计的那么糟糕,官府竟然草草了事。现在,二人又恢复了人生自由。 集市街道中,白晓凡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如同监狱里的囚犯刚被放出来一样兴奋不已。只见他东瞧瞧,西看看,一路上毫无目的的闲逛,悠哉的很。 片刻之后,只见前方前方人声鼎沸,来往的马车也是川流不息。白晓凡远远望去,看见一处豪华的宅院,门口的匾额上大大写着“柳府”两个字。门前摆着两座石麒麟显得十分威武。 走近些看,那宅门约有两丈宽,高一丈有余。门板都用红色的油漆粉刷了一遍,门上有两个铜做的狮子门环。仔细看那门上的匾额,边框都是金色的,显得十分气派。 这时,门前的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拦住了白晓凡和前面三个人的去路。只见他说道:“几个公子,烦请拿出你们的请帖。” 只见,被拦下的人之中,一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男子说道:“什么请帖?” 那家丁模样的人疑惑的说道:“当然是诗会的请帖了,几位,没有请贴可不能进去。” 那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满面歉意的对旁边之人说道:“李,李三爷,实在是抱歉的很,我不知道今日柳宅举办诗会。” 旁边一尖嘴猴腮,满脸奴才相的人,细声细气地说道:“我说,孙兄啊,你怎么也不提前打听清楚啊?人家主人家举办诗会,自然是没时间招待我们了。要是我呀,肯定提前打听清楚再带公子来。” 这时,一位书生模样的人说道:“诗会?好啊,朕,呃~,真是太好了。正好可以一睹我北都读书人的风采,也不枉来这太原府走上一趟。孝杰啊,不妨以你的身份和主人家打个招呼,放我们进去。” 那满脸络腮胡被叫“孝杰”的人应了一声,对那家丁说道:“你小子,速去通报你家小姐。就说他孙伯伯从长安来看她了。” 那家丁愣了愣神,应了一声,便跑回了府中。 不一会儿,柳府内走出一位秀雅绝俗的女子,只见那女子高兴地喊道:“孙伯伯,你怎么大老远的跑来了,也不通知侄女一声,好让我做些准备。” 那满脸络腮胡的人笑着说道:“你孙伯伯我是碰巧路过太原,所以想着来看看你。没想到啊,一年多没见,青眉你越发水灵了。” 站在最后面的白晓凡,暗自惊讶道:“是她?这不就是那日一脚把我踢倒的那个小妞吗?原来她就是这家的小姐。” 这时,那书生模样的人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那名叫孙孝杰的人赶快说道:“青眉,我给你引荐一位公子,这位是李盛李公子。他可是满腹经纶、才学渊博,是当今少有的饱学之士。” 柳青眉缓缓施礼道:“李公子,青眉这厢有礼了。” 只见那书生双手抱拳还礼道:“孝杰,谬赞了。在下书倒是读过不少,可还算不上饱学之士。柳姑娘,我见你府中来往之人颇多,今日府中是有喜事吗?” “今日,家中正在举办每年一次的诗会,来的都是我太原府有名的才子和才女。听孙伯伯说,李公子乃我大唐饱学之士,不妨也进来凑凑热闹。不知公子意欲如何?”柳青眉恭敬的说道。 “好,朕~,正合我意。柳小姐,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公子,孙伯伯快请。” 说罢,李盛和孙孝杰在柳青眉的带领下便往门内走去。这时,那尖嘴猴腮之人也想跟着进去,只是一把便被家丁拦了下来。只见那家丁说道:“这位先生,你的请帖呢?” 那人怒道:“你个不长眼的玩意儿,我是李公子家的管家,我姓高!”说罢,便一巴掌推开了那家丁,径直走了进去。 这时,只见白晓凡也紧随其后,想要闯进去,只是那家丁上来又是一把拦住了他,说道:“这位公子,你的请帖呢?” 白晓凡“怒”道:“你个不长眼的玩意儿,我是李公子的好友,我姓白!”说罢,也一巴掌推开了那家丁,径直走了进去。 那柳府的家丁在一旁委屈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李府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豪横?” 进入柳府之后,柳青眉带着几人直接进入了客厅。白晓凡则紧随其后,一同进入了客厅。 客厅内,只见泾渭分明。左边坐的是一众才女,每个都脸露羞涩,轻声细语。右边则是一群自命风流的才子,无不目不转睛的留着哈喇子,盯着对面的才女YY。 白晓凡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感慨道:“这哪是诗会啊?倒像是21世纪的相亲大会。” 忽然,只听门外一人喊道:“太原府第一才子,蒋云蒋公子到!” 这时,柳青眉在一旁自言自语道:“糟了,这白痴也来了。” 一旁的李盛对管家说道:“力士啊,听见了么?太原府第一才子来了,想必他有些学问,我们姑且看看。” 只见旁边的高管家回道:“公子说的有道理,咱们先看看再说。” 第九章初遇李盛(求推荐,求收藏) 门口处,一男子大步流星的向客厅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跟班。此人正是蒋云,只见他身穿一身青绿色圆领丝质衣袍,手拿一把纸扇,嘴角微微泛起一丝荡笑,显得十分骚包。 白晓凡心中一惊,暗道:蒋云,那天我怎么没一板砖拍死你?起码算是为民除害了。 片刻后,只见那蒋云走到柳小姐身边,施礼道:“我说柳大小姐,你今日在府中举办诗会,怎么也不通知蒋某一声?一定是你忘记了,算了,不打紧。蒋某今天不请自来,不会太为难你吧?”说罢,便找了个位置自行坐了下来。 柳青眉紧握双拳,脸颊通红,一声不吭。 “我勒个去,原来这小子也没有请帖,还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白晓凡怒道。 一旁的李盛皱着眉头,小声对管家说道:“力士,此人就是太原府第一才子?” 身后的高管家说道:“依小人看,应该是。只不过,这小子倒是有些不懂礼数,您看他那副表情,丝毫没有读书人的敬畏之心。” 这时,身后一身穿黄裙的女子说道:“柳姐姐,姐妹们是否可以出题了?” 柳小姐叹了口气,对那女子说道:“珍儿妹妹,请出题吧。” 只见那身穿黄裙的女子腼腆地说道:“今日柳府诗会,经过众姐妹商议,便以“春色”为题,还望诸位公子不吝赐教。” 一华服公子留着口水说道:“在下先来,在下先来。”只见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春日里来迎新春, 河开水清物也明。 日日年年皆如此, 年年日日待春临。” 大厅内众人无不叫好,众人纷纷鼓掌点头。一时间,吸引了无数少女的目光。 李盛笑着对一旁之人说道:“颇有意境,也算不错。” 柳青眉也点着头说道:“好诗,贾公子果然博学多才。” 一时间,那贾公子喜笑颜开,说道:“在下献丑了,在下献丑了。” 蒋云见状,发现谁先做出诗句来,谁便有优势。于是说道:“这有什么,在下也新做一首,请诸位品评。”只见蒋云也清了清嗓子,说道:“ 春光乍泄水波粼, 天暖地绿鸟也鸣。 才子美女一屋坐, 只是泾渭也分明。 在下眼神不好使, 一团模糊看不清。 蒋某才学第一名, 对面小姐谁有情?” 众人听后,无不“哈哈”大笑起来。李盛听到之后,更是脸都绿了,暗骂蒋云是个好色之徒。 只见蒋公子满脸通红,大声说道:“诸位别笑了,在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众人听候,更是放声大笑,而对面的千金小姐们无不暗骂蒋云好色。听对面几个女子说,蒋云小小年纪便已经妻妾成群,家中就有3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外边更是不计其数。 由于,白晓凡在人群中笑的最为大声,也最灿烂。只见那蒋云指着白晓凡,骂道:“呸,你笑什么?本公子的诗句有那么好笑吗?你尽然笑的如此放浪!” 白晓凡捂着肚子,笑着说道:“听到太原府第一才子所作之诗句,在下一时间感慨万分,泪流满面。”说完,又独自笑了起来。 一时间,蒋云仔细的打量着白晓凡,说道:“我瞧你怎么这么眼熟,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晓凡。惭愧得很,难道蒋公子日思夜想着我?”白晓凡挑衅道。 众人听到后,无不面色一惊,之后笑的更加厉害了。只见蒋云怒骂道:“呸,本少爷可没有断袖之癖!该不会白兄有这特殊癖好吧?”说罢,便大笑起来。 白晓凡继续戏虐道:“我是没有这癖好。倒是在下听说,前几天街上流行一本画册叫《太原府第一才子与七旬老太的故事》。莫不是这画册中的第一才子,便是蒋公子吧?难道蒋公子还有这等爱好?不喜少女,痴迷于白发老妇?诸位,我看以后你们家里有老人的,最好见到蒋公子还是绕道而行为妙。” “胡说,全是谣言!那画册不只是哪个混蛋画的,恶意诽谤于我,让我逮住他我非扒了他皮不可!”蒋云大叫道。 白晓凡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厅堂内,众人先是惊讶不已,之后便纷纷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公子甲低声说道:“诸位仁兄,你们看了那本画册了吗?” 公子乙说道:“看了,那画册记载了准确的时间、地点和人物,不像是假的。” 公子丙说道:“可不是吗?那图画的也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公子丁说道:“看来这蒋公子却有这等癖好,我等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 蒋云看着众人神情,立刻转移话题说道:“我说姓白的,今日可是柳府诗会,大家以诗会友,不要岔开话题说些不相干的事情。如果你有诗才,不妨也作诗一首,让诸位品评一二。” 白晓凡笑着说道:“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 夜来蒋公子,老妇休想跑。” 众人听后,又是一阵大笑。 蒋云大怒道:“我呸,姓白的,看来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 白晓凡笑道:“蒋公子,切勿着急,都是玩笑,都是玩笑。在下再做一首便是了。” 白晓凡想了想,说道:“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诸位,在下胡乱吟作,粗糙的很,还望诸位品评。” 厅堂内,众人纷纷叫好, “好诗,真是好诗啊!短短四句便把春景描述的如此细致。白公子好文采!”一旁的柳青眉说道。 一旁的李盛幽幽说道:“这位白公子倒是文采斐然。” 旁边的高管家也随声附和道:“您说的是,比起那蒋云小儿来,强上不少呢。”。 李盛继续对高管家说道:“他这一首诗,引的本公子诗兴大发,我来会会他。” 被叫做“珍儿”的女子上前问道:“诸位公子,不知可还有更好的诗句?” 一时间,众才子纷纷低头沉思。只见一人刚刚站了起来,想了想后,便又摇头坐了回去...... 这时,一身穿淡黄色圆领袍服的人,起身说道:“在下倒是新作一首诗,还望诸位饱学之士莫要取笑。” 白晓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此人,只见此人双目炯炯有神,双眉浓密,鼻梁高挺,脸庞也俊朗非凡。 珍儿施礼后,笑道:“这位公子,请!” 那人看着眼前的“珍儿”,缓缓开口道:“ 宝髻偏宜似宫样,双眉入鬓细又长。 莫倚倾国倾城貌,应嫁痴心有情郎。” 那人顿了顿,看向一旁的书生继续说道:“ 彼此正当年少时,不可辜负好时光。 春景如画又如何,埋头苦学才应当。”说罢,此人便笑看着眼前的众人,一屁股坐了下去。 珍儿一时间感慨道:“真是好诗,此诗意境深远,劝人奋发图强。不知公子贵姓?” 那人说道:“在下李盛,家中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李三郎。今日游历于此,得见太原府众位饱学之士,实乃三生有幸!” 白晓凡看着眼前的李盛,暗自惊讶道:此人还真是不简单,我剽窃苏东坡他老人家诗句这么短的时间内,此人的诗句便已经成竹在胸了。我勒个去,这不是砸我饭碗吗? 于是,白晓凡起身对众人说道:“适才,李盛兄作诗的时候,白某深有感触。心中思得一首好诗,还望诸位品评。” 第十章棋逢对手(求推荐,求收藏) 白晓凡看着眼前的李盛,幽幽说道:“ 交游谁似古人情? 春梦秋云未可凭。 沟壑不援徒泛爱, 寒暄有问但虚名。 陈雷义重逾胶漆, 管鲍贫交托死生。 此道个人弃如上, 岁寒三友梅竹松。” 此诗一出,众人无不拍手叫好。 一旁的柳青眉赞许道:“好诗句!竟然以寒冬的梅花、竹林、松柏来对比春景,表示自己的志向,白公子大才矣!” 白晓凡嘴角微笑,得意的向一旁的才子们施礼。片刻后,只见他转过身来对李盛说道:“李先生才思敏捷,不知可还有更好的诗句?” 李盛哈哈大笑道:“白公子,你这是要考李某啊。那么好,李某应下便是了!” “大胆!你竟然敢考~,敢考我家公子!”一旁的高管家指着白晓凡惊叫道。 只见李盛出手阻拦高管家,说道:“无妨,无妨的。文人之间以诗会友很是平常,力士你先退到一旁。”只见李盛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手中的折扇有节奏的敲打着身旁的桌子。忽然,只见他放下手中的折扇,起身说道:“ 春花秋月足风流, 可知红颜易白头? 试把人心比松柏, 几人能为岁寒留? 足下才高有八斗, 何不更上一层楼? 跨马游街穿红袍, 入朝为官显风流!” 众人听罢,又是一阵叫好之声,久久不停。 白晓凡则在一旁暗道:我刚赞完寒冬的三友,这人便以寒冬三友劝我入朝为官,你以为当官那么容易啊?好像朝廷是你家开的似的,只不过今天还真碰上高手了。我剽一首,他作一首。我剽一首,他又作一首。今日,我还不信剽不倒他了! 一旁的珍儿笑着说道:“两位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实乃人中龙凤!今日叫我等姐妹大开眼界,实乃三生有幸!” 这时,只听一熟悉的声音又说道:“ 春日地回暖, 万物当自还。 国正天心顺, 官清民自安。 欲求无处去, 只能把心安。 要问吾所愿, 国泰民皆安!”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白晓凡又是一首诗,来表明自己的心智。李盛大喜,起身鼓掌道:“好个国泰民皆安,白公子之才岂能埋没,白公子之愿也乃李某所愿。今日诗会有幸能遇到白公子,不虚此行啊!” 旁边高管家也立刻附和道:“嘿,还没瞧出来,这白公子有两把刷子,他还真行啊!” 白晓凡也立刻起身道:“能遇到李先生,再下也是三生有幸!李先生才思敏捷,绝不输厅堂内任何一人,恐怕再下也不能否极。” “哈哈,白公子谬赞了!白公子出口成章,才思敏捷,学贯古今,真乃当世奇才。我看这北都中恐怕已经无人能及了,我看白公子才是这太原府中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子!”李盛夸赞到。 白晓凡笑道:“李先生过誉了,白某受之有愧。” 这时,只见一旁的蒋云跳了出来,只见他急道:“呸,我蒋云才是这太原府第一才子,就凭你也配?” 一旁的柳青眉开口道:“莫非蒋公子还有更好的诗句,能力压白公子和李先生?我等愿洗耳恭听,蒋公子请吧。” 一时间,众人无不起哄。只见一旁的珍儿也说道:“蒋公子果然与众不同,那就请吧,别让我等众人久等。” 刹那间,蒋云双手紧握,面色通红。最后,只能说道:“我,我作不出。” 一旁的李盛看也不看那蒋云,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只听他说道:“白公子,今日李某还有要事,日后你我定会相见的。”说罢,便走出了大门,一旁的管家也紧紧相随。 这时,只见满脸络腮胡的那人,赶紧向柳小姐说道:“青眉,孙伯伯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等过些日子再来看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跑去。 “孙伯伯慢走~”柳小姐顺着屋外喊道,只是那孙伯伯早已不见了人影......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所作之诗都不如意,于是纷纷起身告辞。白晓凡也随着人流走出来柳府。 只见那蒋云走上前去,对柳青眉说道:“柳小姐,蒋某最近又收了几个铺面,手中一时周转不开。所以,还望你早日归还所欠之银两,这也是我父亲的意思。” 柳青眉急道:“可是,上月之时我已经向令尊大人说明了原由,不是说年底之前还清就好吗?” 蒋云略显轻浮,嘴角微微一笑,只见他说道:“本来是年底还清就好,可是在下府中忙于生意,一时也周转不开。所以,父亲大人说了,还望柳小姐在夏至之前还上这笔银两。” 柳青眉咬着嘴唇,气愤的说道:“好,我柳家就是变卖祖产,也在夏至之前还上这笔钱!” “好,好得很。柳青眉你真是有骨气啊,宁可变卖祖产也不嫁给我,我蒋云还真小瞧了你!告辞!”说罢,蒋云一甩衣袖,也走了出去。 柳府门外,只见一老者唉声叹气,在府外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道:因家中遭逢变故,柳府祖宅出售,有意者请于府内详谈。 一时间,刚从府内出来的众人看着眼前的牌子议论纷纷,白晓凡也停住了脚步仔细看着眼前的牌子。 其中,一人疑惑的说道:“柳家一直以来殷实,这是怎么了还要变卖祖产?好歹柳老爷以前也是朝廷五品的游骑将军,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 另一人说道:“我听说,柳家最近一直走霉运。据说,柳府的万通镖局最近接二连三的失镖,这镖局的规矩向来是丢镖之后,三倍价格赔偿于主家,所以就......” 旁边又有一人痴情的说道:“自从这柳老爷病逝以来,这柳家就走了下坡路了。柳大小姐既要照顾弟弟,又要处理镖局的事情,可把她忙坏了,要是我能娶到柳小姐......” 只见最先说话那人讥讽道:“我呸,就你这鸟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柳小姐能看上你吗?” 众人一阵大笑。 这时,最后面的一位才子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据在下听说,是柳小姐得罪了那蒋公子,蒋公子挟私报复想要整垮柳家......” 正当那人说得起劲,突然,身后一把扇子便砸中了他的脑袋。只见蒋云走上前去,扭着那人的耳朵说道:“我呸,你个狗娘养的,你小子哪只眼睛看见我想整垮柳家了啊?” 那被扭着耳朵男子立刻求饶道:“在下一时兴起,胡言乱语罢了,蒋公子不要当真。” 蒋云放开手中那人,说道:“小子,如果再敢污蔑蒋某,我定将你告到衙门。把你扔进大牢,让你也感受一下不见天日之苦。滚!” 众人看见蒋云,犹如看见老虎一般,立刻纷纷离去。之后,那蒋云抬手便把那木牌上的纸撕了个粉碎。最后,才得意洋洋的离去。 白晓凡沉思了片刻,便原路返回,又向柳府内走去...... 第十一章自己的家 白晓凡来到大厅,只见那老者满面愁容的说道:“大小姐,难道咱们柳家真到了如此地步吗?”只见柳青眉双目泛着泪花,低头叹了一口气,委屈的说道:“吴管家,明日就给大伙儿发工钱,都各自寻找出路吧!” “呃~,柳小姐,请问您这宅子可要出售?”白晓凡看着眼前的两人,尴尬的说道。 只见那柳青眉抬头看着门口的白晓凡,她赶快擦拭眼角的泪水,说道:“白公子,让你见笑了,小女确实是要将祖宅出售。” “柳小姐,这宅子可以带我到处看看吗?” 柳青眉试探的问道:“白公子,你可是想要购买我柳宅?” 白晓凡摇着手中的扇子,微笑地说道:“没错,在下最近想买一处宅院安家,所以有劳柳小姐了。” 柳青眉说道:“白公子请随小女来,小女亲自为您介绍。”说罢,便带着白晓凡看起了宅院。 白晓凡今天混进诗会只去过厅堂,其它地方还真不熟悉,于是便随着柳小姐仔细游览起来。这柳府占地颇大,屋外亭台、水榭、花圃、树木一应俱全。最令白晓凡满意的当属屋外的池塘,池塘内不光有成群结队的金鱼游来游去,还有不少水仙、绿萝、莲花美不胜收。石头架起的小桥中间搭建了一个亭子,显得颇有意境。 府中屋内,大厅非常宽敞能容纳三十多人。各个卧室也颇为讲究,书房更是布置的雅致,古朴的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书架上放着许多典籍。白晓凡看着书架上的古书,一时间兴奋不已,不由自主的翻了起来。 柳青眉看着嗜书如命的白晓凡,也不好上前打搅,只能随着他肆意翻看。半个时辰后,扔没有停下的意思,柳青眉尴尬的问道:“白公子,小女再带您去后院看看?”白晓凡还是专注的看着书中内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白公子,白公子?” 白晓凡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眼前的书卷,听到身旁有人呼唤,只好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的书籍,说道:“柳小姐,还有后院?” 只见柳青眉缓缓说道:“家父曾是朝廷亲封的五品游骑将军,所以,便在后院建了一座小型演武场。” “好,那么有劳柳小姐了,咱们再去后院看看。”白晓凡说道。 片刻后,在柳青眉的带领下,两人便来到了柳府的后院,只见这后院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靠着墙边还两个箭靶。白晓凡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他拿起旁边的弓箭仔细的揣摩起来。 刹那间,白晓凡从箭筒中拿出箭来,转身对着箭靶便是一箭射去,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只听“嗖”的一声,箭已命中靶上红心。一旁的柳青眉倒吸了口冷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白晓凡说道:“白公子还是习武之人?” 白晓凡微微一笑,说道:“习武之人谈不上,白某只是学过十多年而已。” 这可不是瞎说,前世白晓凡虽然是大学计算机系的,但他从小便跟着爷爷学射箭。他爷爷曾经是射箭队的教练,还得过不少奖牌呢!白晓凡刚上大学,便是射箭队的主力了。要不是因为看艺术片被电击穿越到了这里...... 柳青眉满面佩服之色,说道:“公子真乃文武全才!随口便能吟名句,出手便能中靶心。今日,实在是让小女大开眼界。”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晓凡听到之后颇为高兴的说道:“柳小姐,谬赞了,白某武道便只会射箭而已,实在是不值得一提。话说柳小姐,这宅院白某颇为满意,不知柳小姐多少钱肯割爱?” 柳青眉想了想说道:“既然白公子这么痛快,小女也就不做作了。这宅子连同屋内家具、书籍和后院的兵器,一共是二百两银子。只是......” 白晓凡看着柳青眉疑惑道:“只是什么,还请柳小姐据实相告。” 柳青眉咬着嘴唇说道:“小女担心如若白公子买了柳府的宅院,怕是要得罪那蒋云了。” “哦?这是为何,难道蒋公子也想买柳府的宅院吗?”白晓凡疑惑道。 “那倒不是,只是那蒋云暗示过小女,可以把房子抵给他。” “哦?柳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晓凡好奇的问道。 “小女父亲去年过世之前,曾经借了蒋府800两银子,可是,没过多久父亲便去世了。他想让小女把这宅子低价抵给他,就当是还一部分我父亲的借款。白公子你若买了宅子,蒋云必定会以为你资助于我。”柳青眉咬着嘴唇说道。 “原来如此。”只见白晓凡沉思了片刻,便又笑着说道:“柳小姐,这宅子我买了。明日,在下便带着现银与你签订这房屋买卖的契约,还望小姐你明日准备好地契和房契!” “买了?白公子你不怕那蒋云找你的麻烦吗?”柳青眉惊讶道。 白晓凡继续微笑着说道:“怕?在下从未怕过这等白痴!近日,我便与一位朋友搬进来住,看他能耐我何?” “白公子这么急吗?只是,只是小女还需一些时间,收拾一下搬离这里才是。”柳青眉低头说道。 “这宅子小姐且继续居住,我与那位朋友搬来客房住便是。”白晓凡说道。 “什么?可是过几日,恐怕这宅子已经是白公子的了,我住在这里恐怕不合适吧?”柳小姐疑惑道。 “柳小姐,你且安心住下来吧。白某虽然买下了宅子,可如若不是蒋云欺人太甚,我知道小姐你是断然不会变卖这祖产的。等小姐以后有了钱还给白某便可,白某定当将房契和地契一并归还。”白晓凡坚定的说道。 柳青眉推脱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今日小女与白公子初次见面便......” “今日,你我二人可不是初次见面。柳小姐还记得半月前吗?”白晓凡打断柳青眉的话说道。 “半月前?”柳青眉一时间低头思索道。 “半月前集市,柳小姐与几个镖师模样的人在路边走着。一乞丐模样的人一板砖便把蒋云打昏在地上......” “那个乞丐便是你?”白晓凡说罢,只见柳青眉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白晓凡,惊叫道。 “没错,正是在下!今日时辰不早了,白某先告辞了!”说罢,白晓凡便起身离去。当他走出柳府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柳府的牌匾,一时间感慨不已,总算在这大唐也有了自己的家。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