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汉之殇汉末风云》 序 序 建宁四年(171),这年的冬天,下起了大雪,整个洛阳城被大雪覆盖着。 段府白白的一层雪,庭院里站着一个身穿宽松长服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看上去大约三十有余,一副俊美的脸。 “夫人,外面下这么大的雪,怎么出来了。”屋里走出一个身穿长袍锦毛衫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件毛茸茸的厚大衣,轻轻给夫人披上,一副温馨地眼神看着夫人。 中年妇女转过身,轻轻地靠在男子肩上。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夫君,你看雪多漂亮,很多年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说完伸出手去。 “是啊!夫人有孕在身,注意身体,还是回屋去。”男子一副担心的眼神,让夫人回屋。妇女点了点头。男子轻轻地抚着夫人腰进屋。 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宁静的段府,静得让人有点害怕。 夜深人静、一个身穿白色t恤,长得眉清目秀,一副娃娃脸的青年男子,正躺在床上,静静思索着什么。 在他心里,有一副美好、和谐的图,可是偏偏是个乱世、是个悲剧。 也该是时候了,乱世已经到来,一个王朝也快结束了,开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注定了结束。 (小说正式开始写,最后一段是描写本人心境) 前言 自刘邦斩白蛇起义,建立大汉,又历经汉武帝大兴,称之为东汉。王朝自古,有兴就有衰,到建宁年间,朝廷腐败,汉灵帝宠信宦官,民不聊生。大汉几百年统治,走到现在似乎快到了尽头,一个王朝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一个少年的出现,会不会改变大汉王朝的命运? 此小说定义为架空小说,主角为虚构人物,尽最大能力不改变历史走向,只是添加,修改,丰富历史次线,不同别的架空小说。当年明月曾说过,历史本身很精彩。而我既不会影响三国迷的了解历史,又不会让人觉得无趣,毕竟如果单单写史小说,已经太多人写过,上有老罗的三国演义,下有现代很多文学家,让我如果只是一味写史,我也写不出来,资料不详细,再加上我也没那么好的文笔,现在三国文太多,太杂乱无章。本文主要参考三国志,三国演义,后汉书,历史不该忘记。中华已有五千年历史,这是我们的骄傲。 第一章段煜出世 夕阳西下,黄昏下的洛阳,显得格外昏暗,大汉几百年的统治,走到现在似乎快到了尽头。 此时已到东汉建宁年间,皇帝刘宏昏庸,宠信宦官,昔日威震边疆的平羌大将段颍,现已在朝廷为官。 熹平元年(172)春。段府大门紧闭,段颍一脸焦急的在屋院里走来走去,不一会屋里传出一声婴儿啼哭声。段颍脸上露出笑容推开屋门,一中年妇女手里抱着用布裹好的婴儿满脸喜色。 “恭喜老爷,是个公子。” 段颍走过去一手接过妇女手中的婴儿,走近床边轻轻坐在一旁,一副温馨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的夫人。 “夫人,辛苦你了,是个男孩。”段颍言语间透着一丝关心。 “夫君,快给我们孩子取个名吧!”段夫人虚弱的抬起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夫君。 段颍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抱着的孩子,若有所思,好一会才开口。 “煜,光耀、照耀。让我们孩子能在光耀、照耀下好好的成长,就叫段煜吧!” “段煜,好名。”段夫人微微一笑,连忙称赞。 段颍小心的放下怀里的段煜,起身把随身佩戴的玉佩摘下。 “就把我随身佩戴的玉佩给我们的煜儿吧!为父也没什么好送给我们孩子的。”段颍说完把手中一块青色玉佩放在孩子身上。 “煜儿,还不谢父亲,这是你父亲最珍贵的玉佩,母亲都要不到的,却二话不说就给你了。”段夫人冷冷的看了段颍一眼,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段颍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夫人头,“傻夫人,你啊!这么大一个人,还和我们孩子吃什么醋。” 这时屋外走进一老年人,此老年者正是段府管家,管家低声开口道:老爷,“王甫王常侍来访,此时正在大厅等候。” 段颍看着身边的孩子和夫人开口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去去便回。”说完又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夫人,这才起身离去。 段颍进入大厅正见一中年男子,面无胡须,一副贼贼的眼睛,下巴有点突起,身着一件黑色长袍,头上带着一冠帽,站在大厅一旁。 “王常侍亲临段某府上,段某来迟,望王常侍不要见谅。”段颍十分客气的说道,又吩咐让下人上茶。 段府上几个下人私下议论纷纷,其中一个下人小声对旁边的一个人说“老爷喜得贵子,本来可喜可贺,今日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来道贺的是个宦官。” “你小声点,王甫在朝廷深受陛下宠爱,我们老爷也要对他忌讳三分。” 管家见几个下人在议论,便开口,“你们知道什么,这些事情,不可议论,小心你们的小命,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几个下人见管家这么说,这才急忙散去。 段颍、王甫席地而坐。这时下人上好茶,王甫微微笑道。“无妨,无妨,听闻纪明喜得一子,真是可喜可贺,我特送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纪明不要嫌弃。”说完王甫起身,从身上拿出一个锦盒。 段颍收下盒子恭敬的拱手谢道:“王常侍客气了,段某在此谢过王常侍厚礼,日后若有用到段某之处,尽管开口便是。” 王甫大喜, “纪明可给孩子取好名了吗?” “已经取了,叫段煜。” “这名字好,陛下要是知道纪明你得了一个公子,一定为你感到高兴,我这就去告之陛下。”王甫起身便要走。 段颍再三挽留王甫在府上就宴,王甫谢过好意,说府上还有要事,段颍挽留不住王甫,恭敬的送王甫离开府。段颍回到内室里夫人问段颍怎么回事。 段颍拿出锦盒, “是王甫得知我们孩子出生,便来送礼。”说完段颍打开锦盒,见锦盒里放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夫人看了看段颍手中的和田玉,“这块是和田玉吧!如此贵重的东西,他也拿来送给我们煜儿,看来他很看中你。” 段颍看着手中的和田玉叹了一口气,“王甫这是在交好我,日后必定会用我。王甫在朝权利极大,又得陛下宠信,不可得罪他。” “夫君你是打算和王甫交往?”夫人问道段颍。 段煜一脸苦笑,“士族一向对我屠杀政策不满,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杀神,投他们是不可能。而自己此时和王甫等人斗,是斗不过的,我只能依附王甫等人,保全自己,也是为了我们孩子,我也是无奈之举。”段颍说完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段煜。 夫人望着一脸忧愁的段颍用手握住段颍手不放心的说道:“可是我担心夫君你如此一来招来杀身之祸。” “放心吧!夫人,我会注意的,没什么事。”段颍言语间,轻轻地将夫人揽入怀中,眼神中的刚毅又带着些柔情。 次日,朝廷上,汉灵帝刘宏座于大殿上。 “段爱卿国之栋梁,昨日又喜得贵子,真是可喜可贺,散朝后大小官员皆得去段府送上礼物,已表达祝贺之意。” 段颍堂下走出来跪拜道:“臣段颍谢陛下操心。”、 “段爱卿快快请起,不必多礼。汉灵帝急忙让段颍起身。 散朝后,出大殿后,大小官员都向段颍表达祝贺。还说不时便准备去段府献上礼物。段颍连连谢过各位。只有皇甫规一些士族之士没有祝贺。 出殿门外,段颍正撞见张奂出来。张奂斜眼看了段颍一眼,“段将军,喜得一子可喜可贺,我府中事务繁忙,就不去贵府打扰了。还望将军不要在意。”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过身离去。 “将军,这张奂也太无礼了,根本没把将军放在眼里。”身旁的夏育开口说道。 “张大人一向如此,早年和我在对外对平羌问题上意见不同,如今和我在朝政立场也不同,这就是所谓人各有志吧!好了,走吧!去我府上好好喝几杯。”段颍说完又让夏育,田宴二人去府上一聚。 段颍同夏育、田晏二人到了段府。段颍吩咐下人备好酒宴。 夏育、田宴二人一直跟随段颍在边关平羌,为段颍部将,关系自然很好,此二人也是段颍部将里难得的将才。段颍入朝为官后,夏育、田宴也跟随段颍一起入朝为了官,在朝中夏育、田宴称呼段颍为将军,下朝后便已大哥而称。 “大哥喜得贵子,真是可喜可贺,可给孩子取名?”夏育站在段颍身边开口问道。 “二位贤弟,快快有座,来到我这就不要客气,孩子的名字已经取好,名煜,段煜。”段颍热情的满脸喜色说道。 这时厅内走出一举止温文尔雅的妇女,正是段夫人。段夫人一边抱着正在哭泣的煜儿一边摇晃着,试图让煜儿不哭。 段颍见这样有点生气,用责怪的语气说道:“没看见我在和我两位贤弟在这相聚嘛!你带个孩子在这吵闹,成何体统!” “大哥,没事的。我们跟随大哥数十载,大哥代我们如同兄弟,我们早已不是外人。”夏育急忙起身,又叫了声嫂子。田宴也随即起身叫了一声嫂子。 “这孩子整天哭闹不停,让二位见笑了,你们难得来纪明府上,今日就好好在府上聚聚。”段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煜儿怎么了。哭闹什么?”段颍一脸严肃的走近夫人身边看着正在哭闹不止的段煜,这时段煜哭得更厉害。 “你看你,那么严肃干嘛!吓着煜儿了。”段夫人一边哄孩子一边责怪着段颍。 段颍无奈的走开, “让二位贤弟见笑了。” “看大哥说什么话,让我抱抱煜儿。”夏育说完走近段煜,从段夫人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说也奇怪,夏育刚抱过来段煜,段煜突然也不哭了,睁大圆圆的眼睛,一副可爱的样子看着夏育。 “这也奇了,只要煜儿哭闹起来,谁也哄不好,没想到夏贤弟这一抱过来就不哭了。看来煜儿和夏贤弟有缘。”段颍笑道。 “如此一来,真是我三生有幸。”夏育大喜。 不一会段煜在夏育怀里睡熟了。夏育轻声说道:“孩子睡了。” 这时段夫人轻轻接过夏育怀里的段煜,抱在怀里回内厅去了。 下人已备好酒菜,座在一旁的夏育起身给段颍倒上一碗酒,也给自己倒上满满一碗。夏育举起桌上的碗开口 “大哥,小弟先敬你一碗。” “好,来,我们干了这碗。”段颍拿起碗一口就干了。 座在另一旁的田晏也起身拿起酒给段颍满上。“来,大哥,我也敬大哥一碗。” “好!”段颍端起碗就一干而尽。 “大哥,真好酒量。”夏育称赞道。 “来,我们边喝边聊,夏贤弟可曾还记得当年伪诏破敌之事。”段颍喝起酒来便想起了当年为将之事。 “当然记得,大哥用一假诏传令退军,引出了敌军,一举全歼敌军。”夏育仔细回想到。 “我还记得,有一次大哥接纳羌使者,和羌使者打赌,若是一箭射中营门上的头盔,羌自退,射不中,大哥退军。结果大哥站在百步外,一箭正中营门上头盔,让羌使者一惊。”田晏在一旁边喝酒边说。 段颍大笑,“羌使者以为我射不中会当场出丑,却没想到我有百步穿杨的本事。” 三人喝着酒,吃起菜。一时聊开了,全谈的当年平羌和鲜卑的事情。看来段颍还是很向往当初的生活,作为一代武将出身,早已习惯沙场的腥风血雨。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段颍留夏育、田晏在府上住下。 次日,一早,各大小官员都备上礼物来段府道贺。其中多数为段颍旧属部将,曹节、王甫为首的宦官也都到来,唯独不见皇甫规和张奂等少数几人,段颍安排下人在正厅备好酒宴,段颍又让各位官员入正厅就座。 宴席正热闹,走进一下人手里拿着一木匣盒子,拱了拱手, “皇甫大人有病在身,不能前来赴宴,特让下人送来薄礼。望段大人接纳。” 段颍吩咐人收下木匣,又开口道:“请转告皇甫大人,一切保重身体要紧。” 这时王甫起身看着送礼的下人不怀好意的开口道:“恐怕皇甫规是没病,估计推辞不来的吧!” “请王常侍说话注意点,不要冤枉我家大人。”下人也不惧怕王甫。 “你…”王甫脸色一变,话还没说完。 “王常侍,无妨,无妨。来座下我们继续喝酒,今日高兴便好。”段颍急忙来劝王甫。 “好,”王甫见段颍这样说,脸色才慢慢好一点。 宴席到黄昏时才散,各位都告辞。夏育、田晏也向段颍告辞,段颍挽留不住。 待众人离去、段府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段颍看着屋里一堆礼物,笑着露出了微笑,正准备回内厅,这才想起皇甫规送的礼物,便打开木匣,木匣里放着一副将军画,画上题四个大字“忠君爱国”画旁边放着一封书信,段颍打开书信,书信中写道:“将军乃一代平羌,民族英雄,怎奈世事无常,愿随王甫等人合流同污,望君好自为之,最后恭喜将军喜得贵子,望子成国家之才,不要步入将军后尘。” 段颍看完书信后,脸色有点难看,“皇甫规太不把我放眼里了,既然如此。”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段夫人正出来见段颍脸色难看便开口问道段颍。 段颍递过手中信,段夫人看了书信,轻声安慰段颍 “夫君何必为他生气,夫君苦恼他怎会明白,只是他和你立场不同而已。夫君何必放心上。” 段颍过了好一会,脸色才有所好转,“也对,皇甫规一向清高,讨厌王甫等人作风,在加上皇甫规德高望重,自然什么也不怕,可是我做不到,罢了!罢了!”说完段颍把书信给烧了,唯独留下字画,眼神柔情的,抚着夫人腰进屋。 第二章逮捕太学生皇室订亲 同年的七月初五,这一日朝廷上各文武百官在朝上议论纷纷。王甫、曹节到来时,各官员才停止议论。 没过多时,汉灵帝走了出来,座在大殿龙椅之上。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殿下各官员跪拜一口同声道。 “众爱卿平身”刘宏座于龙椅上示意文武百官平身。 “有事禀告,无事退朝。”站在大殿一旁的宦官开口道。 “臣有事禀告,臣对陛下,对大汉忠心耿耿,可总有人诬陷我。尽敢藐视皇权,在皇宫朱雀阙上题字,这根本就是诬陷臣对陛下的一片忠心,请皇帝陛下给老臣做主。”众人一看,说话的正是王甫,王甫说完便跪了下来。 “王大人快快请起,王大人对朕之心朕自然知道,这字我也看到了,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放心,我会替你做主的。”刘宏起身让王甫起来。 “谢陛下、当务之急务必查出是何人所写,臣认为应立即下诏搜铺,抓获。”王甫眼神贼贼的冷冷的看了一眼在站的文武百官。 刘宏点了点头,“好,那下诏令司隶校尉刘猛去搜捕,务必抓获书写之人。” “臣遵旨”。刘猛站出来,应了一声。 散朝后,出了宫殿。王甫怒气还未消,边走边嘀咕着,?“若是被我知道是谁书写,我定将其株连九族,已解心中所恨。” “王大人,不要为此小事生气,不值得。”段颍走在王甫身后见王甫嘀咕着什么,心想一定为了今日在朝上之事,便说了这么一句。 “是纪明啊!你认为是何人所写?”王甫回过头见是段颍便开口问段颍。 “小人不知,不过......。”段颍说到这,停顿了下来,没有接着往下说。 王甫靠近段颍耳边,?“不过什么?纪明有什么直说便是。” “我认为题字之人很有可能是太学生,他们恨我们不是一时半会了。”段颍慢慢的分析着。又时不时看了一眼王甫。 “纪明言之有理,明日我就去让刘猛去抓捕太学生,严刑拷问,定会得知是何人所写。”王甫一脸严肃的说道。 “如此甚好,那我先回府了。”段颍说完拱手向王甫告辞。 “好,纪明先回去,过段时日再来拜会纪明。”王甫示意段颍先回。 而另外一边,刘猛接到诏令后,独自出了皇宫叹了一口气。 次日王甫就让刘猛抓捕太学生,严刑拷问,务必查出书写者,?刘猛认为书写者字本就是事实,一直不肯尽力。足足一个月也一无所获。 王甫大怒,认为刘猛有心包庇书写之人,于是上奏罢免刘猛司隶校尉一职,王甫又推荐由御史中丞段颍出任司隶校尉,继续追查书写之人。 段颍任司隶校尉后,奉诏捉拿在皇宫朱阙上书写“天下大乱,曹节、王甫幽杀太后,公卿皆尸禄,无忠言者”字样之人。段颍尽力抓捕太学生,足足有一千多太学生被抓捕。事后在王甫严刑拷打下,得知了书写者是太学生里的一个学生。,王甫大怒,随即禀告皇帝刘宏,下令诛杀书写者,受牵连者数千人。 此事过后,王甫更加信任段颍。可在朝廷很多人眼里段颍正式被戴上阉党之名,同曹节、王甫合流同污,骂名盛多。其中数阳球等人及其厌恨王甫、曹节 次年,四月。段府上热闹非凡。此时朝廷大小官员皆到场,就连皇帝刘宏也在场。这一日便是段颍之子段煜的一岁诞辰。 “段爱卿对国家忠心耿耿操劳一生,实乃国之栋梁,今日又是其子一岁生日,望其子长大后成为段爱卿一样的国之栋梁。”刘宏座于大厅上起身走近段颍旁边,面带微笑说了这么一句。 段颍见皇帝陛下如此,急忙跪下,“陛下放心,吾子长大后定对大汉忠心无二。” “段爱卿快快请起,今日不必多礼,这是你府上,又不是皇宫。”刘宏微笑着扶起段颍。 “今日是段爱卿之子生日,怎不见他”刘宏见没见段颍之子,便开口问道段颍。 “回陛下,他随臣夫人在内殿。”段颍恭敬的回复道。 “这是何故,快让出来我们大家瞧瞧。”刘宏示意让段颍让其子出来。 段颍让夫人带孩子出来,段夫人身后紧跟着一个长相乖巧可爱,着一身白灰色布衣的小孩,段夫人先带孩子来向皇帝刘宏施礼。 刘宏看了看段夫人身后的段煜,“此子甚有段爱卿风范。” “煜儿,快拜见陛下。”段夫人拉着段煜让拜见刘宏。 段煜在母亲身后露出了一个头,看着刘宏,一副呆呆的样子甚是可爱。 哈哈,刘宏大笑,“他还小,不必多礼,来让朕抱抱。”说完刘宏伸手来抱段颍。 刘宏抱着段煜在怀里,段煜看着眼前的刘宏突然支支吾吾说了一句,“我父亲是陛下臣子,我自然也是,我现在还小,不能替陛下分忧,等长大后,一定为陛下尽力。” 刘宏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么小年纪懂这些,看着怀里的段煜感叹着。“此子日后必定成为我大汉之栋梁。实乃大汉之福。” “陛下妙赞了,实不敢当。”段颍一副谦虚的语气说道。 刘宏大喜,“好了,今日大家难得在段府一聚,都开心点,一切随意就行。” 宴席开了没多时,皇宫里有人来报:“贵妃刚诞生一公主。” 刘宏大喜,“今日真是好日子。贵妃又为我生下一公主。” “恭喜陛下喜添一公主。”在座的各位都起身恭贺道。 “今日实乃缘分,吾公主和段爱卿之子整整差一岁。我倒是很想和段爱卿订下这门婚约,等孩子长大后便可完婚。”刘宏想到这,一时兴起就说了出来。 “臣惊恐万分,犬子怎可配公主。”段颍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段爱卿就不要推脱了,虎父无犬子,段爱卿早在边关立下汗马功劳,为国鞠躬尽瘁。朕把其女配给段爱卿之子也不为过。”刘宏脸露喜色的看着眼前的段颍。 “能和陛下结姻,乃段大人福气。段大人还不谢过陛下一番好意。”这时王甫起身对段颍开口说道。 段颍见推脱不下,只好拜谢过,刘宏大喜,于是为段颍之子和刚出世的公主定下婚姻,等长大之后在完婚。 宴席散后,各官员都告辞离去。段颍送皇帝刘宏出了段府这才回府。 段颍回府后,一句话也没说,满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段夫人见段颍也不说话,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开口问段颍,“看来陛下很喜欢我们家的煜儿,和我们定下婚姻,夫君应该开心才是,为何夫君闷闷不乐?” “夫人,我是担心,和皇家结亲,不知日后是福还是祸。”段颍叹了一口气,心中有点不安。“好了,居然已经这样,就不要想太多了,我们回屋早点休息吧!”段夫人温柔的语气安慰着段颍。 次日大臣们早准备好礼物送给皇帝陛下,道贺皇帝喜得一公主。刘宏大喜,下令万民同庆,又减免一年民税。 第三章夏育破鲜卑段煜拜师 公主出生的第二年,也就是熹平三年,174年。这一年里,鲜卑率众攻略北地郡,震惊朝廷。 汉灵帝在大殿上见下面的官员无人说话,便有点生气道:“大汉人才济济,难道抵御一个小小鲜卑都无人愿意带兵出征?” 这时下面站出来一人,众人看去正是张奂。张奂走出身,看了看在站的各位,又对汉灵帝拱手恭敬的开口道:“鲜卑屡屡进犯边关等地,派兵出征不久又会继续来犯,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何不派使者出使安抚鲜卑。” 张奂话音刚落,一阵笑声传出,发出笑声的正是段颍。段颍走出来用一副藐视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张奂,“如今鲜卑已经攻陷北地郡,你还在这说安抚鲜卑,鲜卑一群野蛮民族,反复无常,怎可安抚,臣认为应该立即率军攻打鲜卑,收复北地郡。” “你就知道杀,这么多年下来为何鲜卑还没杀尽,还敢来犯?”张奂语气还是一点未变的说道。 “鲜卑地广,打不赢就跑,过几年又来犯,他们反复无常,正因为如此,还是得派兵去镇压,给他们沉痛的打击。再说鲜卑岂是一日可灭。你这样说,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段颍有点生气。 两人争吵不停。刘宏座在大殿上有点不耐烦的开口道:“两位爱卿就不要争吵了。张大人虽言之有理,但是现在鲜卑已经攻破北地郡,我看还是依段爱卿之言,出兵攻打鲜卑、收复北地郡。段爱卿觉得何人可率军出征?” “臣保荐一人出征鲜卑,定可大胜而归。”段颍说道手指了大殿里站在一旁的夏育。 “夏育本就是北地太守,如今北地被鲜卑攻陷,理当率军出征,收复北地。而夏育一直跟随臣作战,其能力出众,定可大胜而归。”段颍语气故意加重。 “好,既然段爱卿如此之说,那下令命夏育率军出征,收复北地郡。”夏育接到诏命后,率军出征鲜卑,欲收复失地。 夏育临行前,段颍来相送。段颍嘱咐道:“此去务必要大胜而归,能不能立功就看你自己了,你可联合各部一起进攻鲜卑,如此可胜,记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千万不可大意。” 夏育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我一定大胜而归。”夏育说完便上了马,率大军前去攻鲜卑。 夏育率大军行了数日,到达北地郡府,北地郡府一片狼藉,北地官员见夏育到来便纷纷前来迎接。其中一个官员开口道:“鲜卑在几个月前率军杀到北地郡、屠杀、抢略一番,吾等率众拼命抵挡,鲜卑这才退走。” “现鲜卑在何处?”夏育语气厚重的问道身旁的人。 “在北地郡不远处驻军。”夏育身旁一人回答道。随后夏育又了解了鲜卑兵力和何人统帅一些军情。了解完后夏育又吩咐去招屠各部落一起联合进攻鲜卑。 夏育没在北地郡停留,便先率骑兵先行轻骑袭击鲜卑,大军随后等屠各部到来联合一起出击。夏育率轻骑行至不远,正遇鲜卑主力,鲜卑根本没有想到来这么快,也没丝毫防备。在夏育一阵冲击下,鲜卑阵容既然被冲乱,夏育在鲜卑阵中一马当先率骑兵冲击,鲜卑试图组织起来反攻,只见后方杀出一大军。这队大军正是夏育主力同屠各部。鲜卑一时大乱,只顾逃命,夏育率军一路追击把鲜卑赶回边关外,北地郡失去的地,全部收复。夏育一举大胜班师回朝。 皇帝刘宏得知夏育大胜,大喜。夏育班师回朝后,皇帝刘宏大赏夏育。 就在同时洛阳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一青年当上了洛阳北部尉,他一上任就下令赶造“五色棒”悬挂于衙门左右,不论豪强权贵,一旦触犯刑律一律棒杀。当时深受皇帝刘宏宠爱的宦官小黄门蹇硕的叔父就死于他的“五色棒”下。(此青年,会在日后多次出现,也是影响大汉江山的人,这里占时不说他。)在当时震惊朝廷上下,段颍也被此青年的所作所为感到佩服。看到这青年的所作所为,段颍想到了自己平定羌族,杀敌无数,建功立业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霸气,那时候的段颍真所谓英雄。而现在呢?只是个为了保全官职,保全富贵,乱杀无辜官员,阿附宦官的这么一个人。 没过多久,皇甫规病死,这意味着,凉州三明的时代已经结束。大汉失去一位平羌名将。段颍虽和皇甫规意见不和,但闻皇甫规死的消息,也亲自去祭奠。 熹平五年(176)闰五月,永昌太守曹鸾上疏为党人诉冤,言激烈,灵帝大怒,立即将曹鸾处死,并重申党人之禁,诏令州郡,凡党人门生、故吏、父子、兄弟以及五服之内的亲戚在位者,皆免官禁锢。此次严禁与建宁二年(169)的钩党之狱,合称为第二次“党锢之祸”。 此事过后段颍见清流派党下场个个如此,便更加和王甫深交。这日,段颍下朝后回到府中,见府中堂上座着一身深褐色布衣的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此男子留着短胡须,一副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能把一切看穿。 此男子见了段颍急忙起身行礼:“小人得知太尉传小人来,便在这等候段太尉。” “文和,不必客气,今日让文和来,的确有一事拜托。”段颍面带微笑说道。此男子正是贾诩贾文和。 贾诩恭敬的开口问道:“何事?段太尉尽管吩咐便是。” “其实也没什么,我听闻文和对兵法、谋略上颇有研究,文和才能别人不知,段某是知道的,我爱子段煜如今已四岁,我想让他跟随你,文和可愿教导煜儿。” 贾诩大惊,没想到自己被段颍如此看重,但段颍之意,自己又不好推脱。贾诩思索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段太尉文武双全,其带兵之才恐怕在朝数一数二,其子有段太尉教岂不是更好。” “文和你有所不知,最近朝廷上公务实在太忙,抽不出身来,所以才想把小儿托付给文和,我才放心。”段颍说完,用手拍了拍贾诩肩膀。 “段太尉既然如此看得起文和,文和自然接受大人一片用心。”贾诩看着眼前的段颍,恭敬的说道。 段颍大喜,从屋里带出来段煜,让段煜叫贾诩先生。段煜从父亲身后探了个头出来,看着身前的贾诩轻轻地喊了一声:“先生。” 贾诩看着眼前的孩子,笑道:“煜儿甚是可爱,真是惹人爱。” “哪里,哪里。文和就先在我府中住下,也好教导煜儿。”段颍拉着贾诩,又吩咐下人去安排房间。 自此段煜每日跟随在贾诩身边学习兵法、谋略。 “煜儿,孙子兵法即使倒背如流,若不会活用,也是无用。”贾诩见段颍背诵孙子兵法便随即开口这么一说。 “请先生教诲。”段煜恭敬的请教着贾诩。 “孙子兵法博大精深,如一味硬记住兵法是不行的,那岂不是纸上谈兵,得看战场变化而随机应变。煜儿你先不要急,先理解兵法。”贾诩摸了摸段煜头,一副和蔼可亲的语气对段煜说道。 段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贾诩不仅教段煜兵法、谋略,也教段煜玄学、八卦、易经等方面。 段煜跟着贾诩学了数日,贾诩测试段煜的几道小题,段煜都回答出来,这让贾诩十分吃惊,贾诩也没想到段煜小小年纪会如此聪慧。 没过多久,贾诩来向段颍告辞,说家中有要事,得回乡一段时日,段颍挽留不住。贾诩临走前说道:“煜儿聪慧过人,日后定成为奇才。” 段颍听贾诩这样夸自己孩子大喜,又让人去叫煜儿。段煜走了出来,听说先生要走,便哭着不许贾诩走。贾诩抱起段煜,眼神中带有几分不舍的开口说道“煜儿,好好听你父亲话,我走后一旦忙完就在回来,你要记住,不可贪玩,得勤加学习。” “先生,我知道了。”段煜哭着点了点头。 说完贾诩出了段府,段颍出府相送。“段太尉请回吧!太尉对小人恩义,小人会铭记于心,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贾诩有点忌讳这才这么一说。 “文和有什么说的尽管说。”段颍看着眼前的贾诩。 “段太尉还是和王甫少点接触,还有务必小心阳球此人,阳球此人甚是厌恨王甫,我担心他会对太尉不利。”贾诩提醒段颍道。 “文和放心,我会注意的。”段煜心中想道,很多人对自己不满,就连下人们,也对自己议论纷纷,然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这样提醒他。 贾诩点了点头,恭敬的给段颍行了一个礼,便跨上行李包,离去。 第四章两小无猜十年之约 熹平六年(177年)四月这一天是公主四岁生日,文武百官前来道贺,皇宫里十分热闹。 小公主红红的圆脸,身穿一件粉红色连衣裙子,头发自然的披散在肩后。小公主乖巧地座在刘宏身边。 皇帝刘宏在大殿上座着,满脸喜色,甚是开心。王甫、曹节等大小官员都献上礼物,表达祝贺。皇帝刘宏大喜,又吩咐让人去准备酒宴。 酒宴上,王甫、曹节等人连连夸赞小公主乖巧伶俐。刘宏面露微笑地看着身旁的小公主。 酒宴过后,各官员离去。皇帝叫住段颖,“今日也是段爱卿之子段煜的五岁生日,明日段爱卿你带段煜来皇宫,让公主和段煜去皇宫后花园玩,小孩子过生,大人们吃喝玩乐,可是小孩子不是这样想。每年都是爱卿之子陪公主,今年也不例外。”刘宏笑容满面,让段颍带孩子进宫来陪公主。 段颍急忙跪拜谢道:“多谢陛下心意,明日我便带小儿进宫。” “不必客气段爱卿,我们迟早都会是亲家的,明日散朝后,直接带段煜来便是。”皇帝刘宏大喜道。 次日,散朝后,段颍领着其子段煜进入了皇宫内,段颍参拜了皇帝刘宏。刘宏看着眼前段颍,语气暖和地开口便道:“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让孩子们去后花园玩吧!我们两个在这随便聊聊。”说完扶段颍起来。 段颍见皇帝如此,欣喜万分,脸上露出一丝感激。 刘宏让人带段煜去找公主。段煜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后宫公主住处。见公主还是穿着一件粉红色裙子,段煜走近公主身边,微微笑了笑“公主你还是这么漂亮,就好像我手里的布娃娃一样。”说着段煜用手比着自己手里的粉红色布娃娃。 “你才是布娃娃。”小公主嘟了嘟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走,公主,我们去后花园玩去。”段煜说完拉着公主手向皇宫花园走去。 皇宫后花园很大,园里种着各种名花,这个季节有的花已经盛开,红红的花,甚是漂亮。园里有一青砖砌筑地凉亭,凉亭前一座小木桥。园里路旁的杂草也是经过修剪的。 段煜拉着公主小手到了后花园凉亭里,小公主红红的脸蛋,看着段煜一直傻傻的发笑。 “公主,你这是笑什么?难道是我长得丑?”段煜摸了摸自己脸。眼睛向上动了动。 “没什么,没什么,”小公主摇了摇头。 “对了!我的礼物呢?昨天是我生日,你也不来给我送礼物。”小公主伸着小手问段煜要礼物。 段煜看了看手中的布娃娃伸手把布娃娃递给了公主,“给送你的。” “又是布娃娃,每年你都送布娃娃。”小公主有点不开心。 段煜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公主要什么有什么,那么多人送给你礼物,我也不知道还能送什么给你,就看你像这布娃娃一样可爱,所以每年都会送你一个。” “好吧!那我除了这个,还要其他的东西。”小公主收下了布娃娃,又伸手问段煜要。 段煜摸了摸自己身上:“没了,什么也没,公主要什么?” 公主看了看段煜身上佩戴的玉佩,指着玉佩“段煜,我要你身上的这个。” 段煜取下玉佩拿在手里:“可是这是我父亲送我的。” “可我就是喜欢嘛!”公主向段煜撒娇道。 段煜看了看手中玉佩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把玉佩递给了公主,“好吧!既然公主喜欢,那我就把这玉佩送给你。公主一定要好好保管。” “额,你对我真好。等十年之后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公主小脸通红接过玉佩,对段煜开口说道。 段煜点了点头,“好,我等你公主。” 公主随身取下自己玉佩递给了段煜,“给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昨天也是你生日。这是我父皇在我出生的时候送给我的。” 段煜接过公主手中玉佩。公主一副可爱的表情说道“你也一定要收好,不许掉了,还有你得答应我,每年都来陪我一起过生。” 段煜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回去吧!”段煜拉着公主手向后宫走去。段煜同公主回到后宫。公主说道:“记得有时间多来陪我,我一个人在这,他们都不陪我玩。” 段煜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去找父亲。 段颍见下人带段煜回来,便准备告辞离去。刘宏示意段颍先回府,又对段颍说道:“日后多带段煜进宫走走。” 这年的八月,鲜卑入塞进攻边郡,皇帝刘宏大怒命护乌桓校尉夏育,破鲜卑中郎将田晏、匈奴中郎将臧旻各率骑兵万余人,分别从高柳、云中郡、雁门郡出塞,分三路进攻鲜卑。 段颍在段府得知后,大惊失色,夫人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夏育,田晏二人,一直是夫君手下得力助手,此去一定会大胜而归。” 段颍叹了一口气:“夫人有所不知,分兵出击是兵家大忌,容易被各个击破。在加上听说鲜卑首领檀石槐军事能力突出,我担心夏育、田晏会深入敌军,如此恐怕凶多吉少。” “夫君不要想太多了。”段夫人安慰道。 “希望是我多想了吧!”段颍有点担心的说道。 夏育、田晏领着汉军出塞二千余里深入敌军,鲜卑首领檀石槐命东、中、西三部大人率众分头迎战,大败汉军。夏育等军辎重尽失,战士死者十之七八,三人各率数十骑逃回,皇帝刘宏大怒,要斩二人,段颍为其求情道:“二人虽此大败,但是二人皆有功已朝,望陛下开恩。”皇帝刘宏开口道:“既然段爱卿求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此二人贬为庶民。”夏育、田宴二人被贬为庶民。 次年的二月,段颍见其子段煜在家中无所事事,整天不学无术,经常进宫去招惹是非。于是决定让段煜去颍川书院。颍川书院在当时也是出了名的,并不比洛阳一些学堂差。 这一日,段煜来找公主。段煜见了公主便开口说:“公主,我父亲让我去颍川书院,我今日便去,以后恐怕没时间来找你玩了。” “你要走?”公主看着眼前的段煜依依不舍的一副样子。 “额。不过公主放心,等我学业有成,我就回来。”段煜轻声说道。 “好吧!我会等你的,记住我们的约定,十年之后,你来皇宫娶我。”公主拉着段煜手,不舍的说道。 段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公主看着段煜离去的背影,哭着叫道段煜名字,“段煜我会等你回来的。” 段煜回过头看了一眼公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 段煜离开皇宫,回到府上,收拾好行李,在父亲的陪同下座上马车去颍川。 第五章颍川书院段颍之死 段煜被父亲送到颍川书院中,段颍把段煜交给颍川老夫子便嘱托段煜一定要好好听夫子话,交代完后便离开了颍川。 段煜看了看老夫子,尊敬的叫了一声:“夫子” 。老夫子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早,老夫子带着段煜来到颍川书院。 颍川书院正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黑漆红字木匾,上面书着大大的四个字:颍川书院。进入大门,走过青石板路,正对着是一间大屋,屋宇方正,青砖砌就,上有雕花瓦当,屋中央悬挂着孔夫子的画像,穿过旁门,就是读书的地方,矮几上满满都是书卷,坐垫分散四周,书院里坐着几十个孩子,有几个年龄稍微大些。 众位孩子看见新来的段煜,便在下面交头接耳,见段煜穿着华丽,其中坐于中间位置的,穿一身麻布衣,个子比较瘦小的孩子愣了愣开口,“先生,他是来自京城的吧!穿着这么华丽。” 老先生没有回复,老先生只是示意大家不要吵,等都安静下来的时候,老先生这才说道:“他叫段煜,日后大家要把他当着小弟弟一样去关心,不可欺负他,尤其是你郭嘉。”老先生用手指了指刚刚说话那个小孩。 郭嘉一脸无辜的样子点了点头,“知道了,来,姓段那个,来和我坐一起。”说着郭嘉又让段煜过来坐在自己一旁。 段煜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段煜走到郭嘉身边,靠着郭嘉一旁坐下。 “好,今天我们来了解孙子兵法,孙子兵法是由孙膑写作的一部兵书,也叫孙膑兵法。”老先生翻开手中孙子兵法,摇晃着头正讲着。 段煜和郭嘉在下面叽叽呱呱一直嘀咕着不停,老先生走到段煜旁边用戒尺敲了敲段煜头,“段煜你第一天来,就和郭嘉谈得这么开心?你们真是遇到知己了啊?” “我刚才再讲什么,你听到没有?”老先生又突然问道段煜。 段煜摸了摸头,一副鬼脸的样子说着:“先生可在讲,孙子兵法?” “对,孙子兵法,段煜你可知道?”老先生问道。 “孙子兵法分为始计篇、作战篇、谋攻篇、军形篇、兵势篇、虚实篇、军争篇、九变篇、行军篇、地形篇、九地篇、火攻篇、用间篇共十三篇。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七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段煜一口气背了好长一段这才停下来。 段煜背完,书院里很多孩子都把眼神投入到段煜身上。老先生也大惊,没想到小小年龄,能把孙子兵法背熟,身旁郭嘉拍了拍段煜肩膀,“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段煜微微一笑。 “好吧!你坐下吧!”老先生无可奈何的只好让段煜坐下。 老先生又继续讲孙子兵法,,一直到晌午,这才让孩子们休息。 郭嘉看着身边趴在案桌上的段煜:“段煜,听说你是来自京城,一定去过洛阳城吧?” “洛阳城,除了大以外,我感觉也没什么。”段煜趴在桌上随口回了这么一句。 “那皇宫你也去过?”郭嘉看了一眼段煜继续问道。 段煜趴起身来,点了点头。 “皇宫里可无聊了,都是他们大人去的地方,都不应许我们小孩随便进去的。” “段煜,你父亲是?”郭嘉好奇的问道段煜。 “我父亲是当朝的太尉。”段煜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 “太尉是谁?”郭嘉笑着摸了摸头。 这时一旁,一个看上去大约十四、五岁上下,穿着一件长衫,一副俊俏的脸,温文尔雅的少年,听见郭嘉再问当朝太尉是谁,便开口道:“段太尉,段颍。凉州平羌大将,如今在朝为太尉。” 段煜见这人认识自己父亲、便开口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父亲。” 郭嘉在一旁开口道:“他叫荀彧,字文若,他叔父在朝廷为官,知道你父亲很正常。” 荀彧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段煜,正想说段颍同王甫合流同污,胡作非为,滥杀无辜,但又见段煜还这么小,一时也说不出口,怕打击段煜,便没有说。 郭嘉一副诡异的笑看着荀彧,“段煜刚来书院,是不是明日叫上戏志才一起去镇里由你请客喝酒。” “郭嘉,怎么又是我请客,也不怕把我吃穷。”荀彧看着身旁的郭嘉抱怨道。 “哈哈,谁让文若你家有钱,不是你请,谁请。”郭嘉吐了吐舌头。 “你啊!好,好。我请你们便是。”荀彧拍了拍郭嘉拿郭嘉没办法。 “好了,都去休息会,待会老先生还会讲课。”荀彧又开口对郭嘉、段煜说道。 “唉!又是之乎者也!听都听烦了。”郭嘉厌烦道。 午休过后,老夫子讲了几个时辰的孔子曰、老子曰,真是儒道不分家。 黄昏渐渐来临,老夫子这才让各位回家。 次日郭嘉叫上段煜,又叫上戏志才,“志才,你去不去镇上。” 身旁的戏志才开口道:“去镇上?难道文若又要请客吃东西?如此当然去。” 郭嘉同段煜、戏志才来到荀彧院里等荀彧,荀院很大,很是豪华,甚至能和朝廷一些大官的府邸比较,没过多久,荀彧走了出来。 “好了,走吧!”荀彧开口说道。一路上四人相谈甚欢。 “段煜小兄弟,你觉得朝廷如何?”这时候荀彧问道身旁的段煜。 “我在京城,也见过皇帝,我还小,不懂什么朝廷之事。但我知道朝廷中太监和不是太监的整天斗得很凶。”段煜慢慢的说着。 “那是宦官和臣官。”荀彧笑着解释道。 “哦,文若大哥哥,你长大以后会报效朝廷吗?”段煜看着身边比自己大很多的荀彧问道。 “会,作为汉室臣民,对自己国家一定要忠心,我父亲和我叔父都在朝廷为官,从小教育我,要对大汉忠心,报效国家。”荀彧严肃的回答道。 段煜看了一眼严肃的荀彧,这才开口道:“我父亲也是这样教育我,说日后一定要为国家尽忠报国。” 而一旁的郭嘉和戏志才在嘀咕着什么。 不多时,三人来到镇上,荀彧四人来到一酒馆,叫了几个小菜,又叫上了酒。 段煜吃得正香,身旁郭嘉道:“段煜小兄弟,来一口?” “我还小,不会喝”段煜说完连忙摆手。 “这有什么,酒要从小喝起,有什么忧愁的事,一碗酒下去,什么也忘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不一样该喝就喝。”郭嘉笑着端起酒递给了段煜。 段煜接过酒,喝了一口,咳了两声。 “郭嘉,你什么都不学好,就知道喝酒,现在还带坏段煜”一旁的荀彧敲了敲郭嘉头。 “段煜你可会对弈?”郭嘉喝了一口酒问道正在埋头只顾吃东西的段煜。 段煜边吃边回答:“会啊!我父亲教过我,怎么你想和我来?” “来就来,今夜去我家去,我们对弈几把,保证把你杀光。”郭嘉笑道。 “段煜,你还会对弈?下次我们来。”荀彧道。 “不要和文若来,文若都下不过我。”郭嘉哈哈大笑道。 荀彧不服气的道:“郭嘉,你就少吹捧你自己吧!” “哈哈,下不过就下不过,还不服气。”郭嘉大笑。 “好了,吃完各自回去。”一直不说话的戏志才开口道。 段煜同郭嘉回到屋里,两人对弈到很晚才睡觉。 自从段颍把段煜送去颍川后,回到洛阳后,张奂已经被免官回到家乡,安度晚年。 此时段颍在朝更是如日中天,不久阳球因镇压起义军有功,被升为司隶校尉。 “党锢之祸”以来,宦官曹节、王甫专权,太尉段颍与其同流合污,宦官势力大盛,曹节、王甫父兄子弟纷纷出任卿、校、牧、守、令、长等官,贪残害民。王甫养子王吉暴虐尤甚,在官五年杀万余人。 阳球以此极为愤恨,出任司隶校尉后,立即惩治宦官,不久,京兆尹杨彪奏发王甫门生贪赃财物七千余万,这一日,王甫正好出宫休假,段颍也因日食自劾不在朝中。 阳球乘机劾奏王甫、段颍及中常侍淳于登、袁赦等人罪恶,于是王甫、段颍、王吉等人皆被收入狱。不日阳球亲自拷问。王甫、王吉父子遂被拷打而死,段颍在监狱中自知其罪难逃一死,便留下一书,喝毒酒自杀于监狱中。 故太尉段颍,昔久为边将,威震西土,故太尉段颍,武勇冠世,习于边事,垂发服戎,功成皓首。段颍没战死于战场,报效国家,却阿附宦官王甫、曹节,死于朝廷政治战争中,落得晚年名声不保。 段颍、王甫、王吉死后,段颍夫人也在家中病逝,而此时阳球正准备向曹节动手。 这一日,曹节来到宫廷见灵帝刘宏,两人谈得正欢,突然曹节放声大哭着。 灵帝感到奇怪,便问道“好好的,哭什么?有什么事,给我说就是。” 曹节哭泣着说道.“小人恐怕在也不能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了,在也不能尽忠了。” “这是为何?”灵帝问道。 “段太尉就是阳球逼死的,段太尉对朝忠心耿耿,都被阳球…。而且我还听说段太尉其实是被阳球用邢活活逼死的。”曹节说道。 灵帝叹了声气,起身走了两步,“段爱卿不当有此下场啊!是我对不起他。” 曹节见灵帝这样说,便从怀里摸出一封血书递给灵帝,“这封血书,是我从段太尉身上发现的。” 灵帝拿在手里看着,只见上面写着:“臣段颍自知罪过太重,在也无脸面见陛下,望臣看在臣早年平鲜卑、羌立有功的份上,放罪臣小儿一命,臣定感激万分,段颍在此拜别陛下。” 灵帝看完后,又叹了口气,“悔之晚矣,悔之晚矣,段太尉罪不至此啊。” “那就随了太尉心愿吧!不在追究段煜责任。”灵帝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灵帝说完又开口道,“阳球为官太严厉,不适合做司隶校尉了。你放心,阳球不敢对你怎么样。” “谢陛下给臣做主”曹节道。 没过多久阳球被免除司隶校尉。 同年曹节诬陷阳球勾结司徒刘郃,刘郃、阳球下狱,不久死于狱中。 段煜在颍川书院得知父亲死于狱中,母亲病逝在家中,自己成了孤儿,连哭了几天,自己又想回洛阳,祭拜父母。郭嘉、荀彧等人得知后,连忙劝道段煜,不让段煜回洛阳。 从此以后,段煜整天不说不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第六章太平道黄巾起义 冀州巨鹿郡,一山村,山脚下,有一所庭院,庭院里住着三兄弟。 屋子中央一张方桌子,地上用毯子垫着,桌子一旁摆放着几件破旧的家具。 一青年身着深褐色布衣,一双清澈的眼睛,胖嘟嘟的圆脸,盘坐在地毯上。紧靠在身旁,坐着一个穿灰色布衣,一双浓眉大眼,一副长脸,留着一丝胡须,看上去年龄大约三十有余。 “现在皇帝宠信宦官,宦官弄权,残害忠良,大哥为何还想去考取功名?”深褐色青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大哥。开口问了一句。 “二弟,我们不去报效国家,还能干嘛?”灰色布衣男子语气略带着一丝无奈。 “这样的朝廷,有何用?去给效力不值得。”青年有点激动的反驳道。 “就是,我一切听大哥和二哥的”坐在脚落里,一个青年,瘦瘦的脸,一副有神的眼神看着两位大哥。 正在谈话的三人,正是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 张角过了许久叹了一口气,“罢了!二弟说得对,这样的朝廷去当官有什么意思,不去也罢!” 三兄弟平时靠上山砍材、采草药为生。 有一日,张角同往日一样去山间采药,到了黄昏,天色暗淡下来,这才急忙下山,山间一小道走出一白胡子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一身白袍,颇有仙风道骨。 老人笑道:“来自可是张角?跟我来洞中,我有事给你说。” 张角见老人叫他名字,心中想到,自己一个平民百姓,怎会有人知道自己名字,感觉奇怪,就跟随老人进了山洞。 张角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问道:“这位老人,你怎知道我的名字?” 老者笑道:“上天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是上天选择了你。” 张角满脸茫然开口问道:“上天选择我做什么?” “现朝廷腐败,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在水火之中。只有你能拯救苍生。”老者开口说道。 “我一平民百姓,怎可担起重任,老人家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张角不敢相信的笑道。 “一切上天早已安排。这是上天的选择。”老者开口继续说这是上天的意思。 张角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老者。 老人见张角不信,于是从怀里掏出,“太平经”,把书递给了张角道:“此书“太平经”现在把三卷经书交给你,你可好好学经书内容,学成后,可拯救苍生。切忌不可用来做恶事,不然定遭报应。” 张角收下了书问道老人名字,老人笑道:“吾乃南化老仙”,说完便消失在山间中。张角大惊失色,看着眼前的书“太平经”下山一路上都在想老人的话。 张角回到屋里后,把在山上遇到的怪事告诉了二位弟弟,又拿出了怀里的“太平经”。 “大哥,此书可是一本神书,张道陵得此书后,开创了五斗米道。今大哥得此书,一定能拯救苍生,成就一番事业”张梁大喜道。 张角翻开《太平经》大致看了一遍,《太平经》大致内容四个方面。 (一)继承老子之道和传统的天神信仰,重新构筑了早期道教的神学思想体系,即天人合一的神学思想,提出了神仙不死,身中神,求长生等观念。 (二)为帝王治太平提出一套统治术,以阴阳五行学说为理论基础,以“无为而无不为”的老子学说为治国方针。 (三)关于教徒的修养方法,提出辟谷、食气、服药、养性、返神、房中、针灸、占卜、堪舆、禁忌等等方术,同时,还重视符咒,宣扬服符能驱邪求福,治病长生,要求信徒坚持斋戒、首过、祈禳、叩拜及诵经等活动。 (四)提出善恶报应观念,认为人类如果作恶太多,则天地必降灾异,殃及后人。由此,正告世人行善积德,信修正道,方可断除灾异而得度成仙。 张角简单看了书一遍感叹道:“果然是一本奇书。” 自此张角每日在屋里研习《太平经》,又学习里面的针灸、占卜,符咒、驱邪、治病等。 建宁年间(168---172),很多地方发生灾疫,张角带着两个弟弟,首先在灾情特别严重的翼州一带用符咒治病。 一时张角在冀州名声大起,张角被称为“大贤良师”张角趁机开始传教活动。 熹平年间,张角大量招收学生、培养弟子、吸收徒众的基础上,创立了太平道。 太平道为我国道教的早期教派之一,以推翻腐朽没落的东汉王朝、建立太平社会为己任。其主要特征是以《太平经》为主要经典,以“中黄太一”为其奉祀之至尊天神。太平道的纲领、目标、教义、称号、教区组织、口号、宗教仪式、活动内容、传教方式等,皆据《太平经》而来。 张角常持九节杖,在民间传统医术的基础上,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并以此为掩护,广泛宣传《太平经》中关于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互爱的学说、观点,深得穷苦大众的拥护。 张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传教义。发展徒众,“以善道教化天下”。 十余年间,太平道势力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徒众达数十万人。主要是穷苦农民,也有城镇手工业者,个别官吏、甚至宦官。张角将教徒划分为三十六方(教区组织),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 公元184 年(甲子年),张角相约信众在3月5日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苍天”是指东汉,“黄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象征要取代腐败的东汉。 张角一面派人在**机关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另一方面派马元义到荆州、扬州召集数万人到邺准备,又数次到洛阳勾结宦官封胥、徐奉,想要里应外合。 可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 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史称黄巾起义,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3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对党人的禁锢。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党锢之祸积怨日久,若果与黄巾合谋,恐怕已经无救了。)”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而另一方面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事,已主力张角周旋。 第七章加入黄巾初入战场 黄巾起义,爆发后,颍川书院早在前的几年解散,荀彧、荀攸等人,也带着族人逃避他乡,老夫子病死后,众人基本全离开书院。 张角在巨鹿起义时,颍川一方的渠帅波才也召集信徒上万人,响应张角。 颍川阳翟城东南三十里处,一山脚下,一间破草茅屋,屋里东西很破旧,正中央席地坐着一少年,细眼细眉,长得十分清秀,面目还有几分幼气,身着一件破旧灰色麻布布衣,脚上一双烂布鞋,此少年便是段煜。 “段煜,波才在颍川起事,颍川必然战火纷飞,短时间不会安宁,我们还是去逃难吧!” 屋外走进一青衣少年,面如冠玉,眉清目秀,一副瘦小的身躯,此青衣少年,正是郭嘉。 段煜席地而座在一旁,一副呆呆地看着屋外,没有说话。 郭嘉看了一眼在发呆的段煜,一副关怀的语气开口道:“段煜,你一个人无依无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郭嘉,你走吧,我哪里也不去”说完看了郭嘉一眼。 “可是你一个人.....。”话没说完,被段煜打断,“我没事,不用担心。” 自从段煜父亲和母亲去世后,段煜整天闷闷不乐,如今已过好几年,也未能改变,书院关闭后,段煜便在此隐居,很少出去,郭嘉也知道段煜的性格,自己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也该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静静,想想自己的路,何去何从。 这时候郭嘉也不在劝段煜,只是拱了拱手:“段煜,你多多保重,日后有机会再相见”说完转身离去。 段煜看着远去郭嘉的背影,叹了一声气。 夜色降临,满天星斗,月光照进了屋里,段煜推开门,站在屋外,静静看着天空。 段煜陷入了深思,自己父亲当年死于朝廷政治战争中,朝廷不可能在起用罪人之子,可是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在这破草屋里呆着一辈子?难道真要去加入黄巾?可是自己父亲身为汉臣,段家族族辈辈都是大汉之臣,自己难道做个反贼不成。 段煜抬头看了一眼星空,叹了一生气,才漫不经心地回屋,十二三岁的少年,应该开开心心,在父母身边,可段煜却如此忧愁。 次日,段煜收拾好行李,去颍川波才军中,段煜想了整整一晚,还是决定去投波才,去看看黄巾军是怎样的一群人。 正巧波才在召集人马,段煜来到波才军中,加入黄巾军。 黄巾军主力由大部分青年和一些中年的农民组成,还有一部分少年,老年、体弱者则被波才谴散回乡,如此一来,波才有一支有战斗能力由青年为主平民组成的队伍。 段煜加入黄巾后,这一日在营帐中正看着《孙子兵法》。 营帐外,走进一个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副俊俏的脸,头上绑着一条黄色头巾,身上穿着一件麻布布衣,手中提着一把金钩钢刀。钢刀虽见不得是把上好的武器,但比起军中很多人的武器便好得多。 少年见段煜在一旁看书,靠过身来瞧了一眼,“小子,你还看孙子兵法,这是战场,得杀人的。”说完少年冷冷的眼神看了段煜一眼。 “你杀过人吗?”段煜看着眼前的少年开口问道。 “杀过,很多”说完少年蹲下身,从怀里摸出一块抹布,搽着手中的钢刀。 “小子,你是新来的吧!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少年檫着手中刀,抬起头看了一眼段煜。 段煜点了点头,“我刚来不久”。 “你这么小的年龄,怎么会加入波大帅,和朝廷对抗”,少年开口问道段煜。 “你还不是一样,为什么会加入波大帅?”段煜看着眼前少年,反问道。 “也对,如果不是被朝廷所迫,谁会走上这条路,朝廷张让、赵忠弄权,残害忠良,民不聊生,天公将军率众揭竿而起,拯救万民”。少年兴奋的说道,两眼充满希望。 “小子你叫什么。”这时少年开口问道段煜。 “我叫段煜,你呢?”段煜看着眼前的少年开口说道。 “我叫尚无桥,你叫我无桥就行,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我保护你,战场无情,不是你杀死别人,就是别人杀死你。”尚无桥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好,有你保护,我就不会死于战场上了”段煜作出一副鬼脸。 “你啊!真是个小孩子,没见过战场的凶险”尚无桥有点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声。 三月中旬,波才率领大小头目,进攻阳翟,一路上又有百姓加入,队伍扩大到数十万。 段煜穿着一件旧布衣,脚上一双破布鞋,手中紧紧握着一把两端削尖的竹棍,头上绑一条黄色头巾,段煜在队伍中,紧紧跟在尚无桥身后。 “段煜小兄弟,你手里拿着一根竹棍子干嘛?”尚无桥见段煜手里拿着一根竹棍便开口问道。 “这是我的武器,我找不到别的东西了,就用这竹棍吧!”段煜看着手里的竹棍,拿起来给尚无桥看。 “哈哈,你这小子,真不知死活,你这竹棍也能杀官军?官军都是有盾牌,穿着盔甲,就算站着不动让你用竹棍捅,你也捅不进去,官军武器都是大刀,一刀过来,你这竹棍就没了,快仍了,我给你一把大刀。”尚无桥说完,随手递给段煜一把钢刀。 段煜一手接过钢刀,又急忙跟在尚无桥身后。 大军行至离阳翟二十余里时,在一平地,正遭遇一队官军步兵,军中为首一将,骑着一匹大黑马,身上穿着一盔甲,手中提着一把大刀。 黄巾军和官军混战成一团,尚无桥挥舞着手中的金钩大刀冲杀向前,一连砍杀几个官军,段煜手中提着一把刀,傻傻的看着躺在身边的死尸,不知所措。 尚无桥跑了过来,拉着段煜,大声嚷着段煜,“小子,你不想死,你就躲我身后,只要是官军靠近,你就拿起手中刀砍。” 段煜提着刀,躲在尚无桥身后。汉军靠近几个小兵,都被段煜乱舞着手中大刀砍死。 尚无桥在乱军中挥舞着大刀砍杀死数十人,没过多时,汉军渐渐退去。只留下一堆汉军和黄巾的尸体。 尚无桥见汉军已退,回过身看了看身后的段煜,段煜面无表情的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一堆尸体。 尚无桥扶起段煜,“你没事吧!战场上就是这样,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 段煜点了点头,半天才回过神,“我没事。” 尚无桥见段煜还没被吓傻,便放心的走开,尚无桥俯下身用手去摸其中一个汉军死尸的怀里。 “死人的东西,你都要?”段煜见尚无桥伸手摸死人怀里开口说道。 尚无桥面露微笑,掏出几个铜钱,“死了,留着钱也没用,不要白不要,有这几个铜钱,还能去喝几次酒。” 尚无桥说完,又看了看地上掉着一铁盾牌,便捡起来,递给段煜,“这盾你拿着,有时候能救你一命。” 段煜一手接过盾牌,看着眼前的尚无桥开口说道:“你真勇猛,刚刚杀了那么多汉军。” 尚无桥见段煜夸赞他,便一副得意的样子开口说道:“这算什么,刚刚如果不是汉军马上那位将军跑得快,我还能一刀砍死他。” 段煜看着眼前的尚无桥,心中想道,怎么吹起牛来,脸都不红一下。 “好了,我们也快跟上,不然得和大帅走散了。”尚无桥见大家都渐渐离去,便催段煜快跟上。 第八章阳翟之战一箭定乾坤 汉军和黄巾军大战一场,汉军退回阳翟。 (阳翟,颍川郡治所,传说是夏禹的都城,周襄王十六年,北方翟人亦称狄人入据栎地因其地在嵩山之阳改称阳翟。) 阳翟城郭,耸立在颍水一旁,阳翟城有四个城门,从阳翟城穿过去便可到颍水。 波才率领数十万来攻阳翟,汉军在阳翟城上见黄巾贼寇众多,人人皆恐惧。 城郭上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披着盔甲,手中提着大刀,一副面无表情的看着城下的黄巾,此人便是阳翟太守。 阳翟太守在城上指挥,下令不可轻易出城,待贼寇靠近城,只顾射箭。 箭如雨下,黄巾一时靠不近城,波才下令围城,数十万之众,把阳翟城四面围住。 围阳翟已有一月有余,汉军只固坚守。 一个中年男子,头上绑着一条黄色头巾,身上穿着一件白麟铠甲,头发披散在肩后,此人正是黄巾渠帅波才。 波才一副忧郁的表情在营帐中叹了一口气,身旁一个青年,看上去大约二十有余,长相也算俊朗,头上也绑着一条黄布巾,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盔甲,一副明亮的眼睛,此青年便是波才渠下一方头领,姓牵名招。 牵招见波才忧心忡忡,便开口问道:“大帅,为何如此忧愁?” “我们围阳翟已经有一个月,也未见成效,如此只围不攻,也不是办法,若朝廷派援军来到,到时候我们只会大败。”波才脸上露出一副担心的表情,在营帐中来回的走着。 “对,如果不速战速决,攻陷阳翟,我军必大败,阳翟城坚固,我军没有攻城器械,想要轻松攻进阳翟很难,依小人看,何不假装退军,引诱汉军出城,待汉军出城追击时,另一队人马可趁机攻城,汉军主力不在,一定守不住。”牵招慢慢的分析道。 波才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牵招,点了点头,“嗯。不错,就这样吧!你下去安排一下。” 波才说完,牵招就出了营帐去安排。 波才率众兵临阳翟南门,汉军还是只是坚守不出击,波才见汉军不出城,自己人马死伤惨重,于是下令把阳翟四面包围的人马全部撤完退军。 尚无桥在部队里见退军一脸茫然的开口说道:“我们包围阳翟已有一个月,久攻不下,为何无功而返?” 身旁的段煜开口道:“阳翟城坚固,易守难攻。我们没有攻城的装备,硬攻进城,只会死伤惨重。” “难道就这样退走了?”尚无桥一脸不甘心的说道。 段煜靠近尚无桥身边低声的说道:“依我看大帅是假装退军,引诱汉军出城,在趁机攻城,汉军主力不在,再加上主将在外,此时若攻阳翟就轻松得多。” 尚无桥看了一眼段煜。心想真是如段煜所说,大帅只是假装退军,引汉军出城吗? 段煜见尚无桥还在发愣就一副笑脸说道:“快准备好刀吧!汉军一定出城追击,准备好作战。” 尚无桥手中提着一把钢刀,开口道:“好,哪我们跟在后面一起撤退吧!” 城上的汉军见黄巾撤退,一时不知何故,急忙报告太守。阳翟太守大喜开口道:“黄巾贼寇人虽多,但都是百姓,能作战的少之又少,围城一月不能攻下,士气低落,故退走。现在出城追击,一战可破贼军”阳翟太守说完便下令大军出城追击黄巾,只留了少数人马守城。 阳翟太守骑着一匹大黑马,手中提着一把大刀,率军出城追击黄巾,追了数十里,正遇见黄巾,为首一步将,正是波才。阳翟太守率军冲杀进黄巾中,两队人马杀成一团,段煜在乱军中乱舞着手里的大刀,身边不远的尚无桥挥着大刀连杀数十名汉军。 “段兄弟,快来我这边。”尚无桥向不远处的段煜大声吼道。 段煜听见是尚无桥的声音,便跑了过去。 此时不远处,阳翟太守骑在马上,挥舞着大刀斩杀着黄巾,尚无桥一副冷冷的眼神,充满杀气看着前方马上的太守。 尚无桥提着大刀冲了过去,刀一横向马脚砍去,马上的汉军太守被掀翻在地,尚无桥见汉军太守掀翻在地上,便冲上来一刀劈上去,汉军太守急忙爬起身,躲闪开来,尚无桥一刀劈在了地上,尚无桥马上反应过来,又朝汉军太守一刀劈过去,汉军太守用手里的刀挡住发出铛铛的声音,一攻一守,两人你来我往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负。 段煜在不远处,随手在地上摸到一把弓箭,段煜手急眼快,搭弓射箭,一箭正中阳翟太守手臂,阳翟太守大叫一声,一吃痛手里刀便掉落在地上,尚无桥急忙反手一刀劈过来,太守来不及躲避,被活活劈成两半。 尚无桥提起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段煜,正拿着一张弓,尚无桥走了过来,拍了段煜肩膀一下,一副笑容说道:“好小子,没看出来,箭法还不错嘛!” 段煜摸了摸头,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我就是一名弓箭兵而已。”说着举起手里的弓弩。 尚无桥大笑:“那我岂不是刀盾兵。”说完尚无桥看着手里的大刀,大刀上还有血在滴着。 “少年真是勇猛,真是英雄出少年。”前方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铠甲,尚无桥一眼看去,正是大帅波才,尚无桥急忙拉着段煜,跪拜下去,叫了一声大帅。 波才一副笑脸的开口道:“两位少年,快快起来,不必多礼,我们不是官军,不必遵守这么多的规矩。”波才说完又来到尚无桥身边,拍了一下尚无桥。 “少年英勇,我在不远处都看见了,正冲过来帮忙,没想到已经被你杀了,你立下了大功,你叫什么名字?”波才又继续说道。 尚无桥开口说道:“小人叫尚无桥。不过此番皆这位小兄弟之功,若没这小兄弟的一箭,恐怕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说完尚无尚看了一眼身边的段煜。 波才看了一眼段煜,开口说:“好,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解决完这些汉军,回军再说。”说完波才提刀冲进阵中继续战斗,尚无桥、段煜也跟随在波才身后。 汉军主将已死,群龙无首,一片混乱,大部分都投降,还有一部分丢下手里盾牌,一路逃跑。 而另外一边,牵招率领一队人在城外见汉军出城追击黄巾,过了不久,待汉军全部离开的时候,牵招下令攻城。 城上守军见黄巾来攻城,一时大惊,主将又不在,就简单的抵挡了一下,牵招率领人马冲破了城门,杀进城去,守军见城已破,大部分士兵都弃城逃命去了。只有少部分士兵战死城上,牵招率人马进入阳翟城,打整起战场来。 波才率领部队追击汉军数十里,便退回,波才率领部队到了阳翟城,阳翟城已经被牵招攻占下。 波才率领部队进入了城里,安排好部队,由于黄巾人数过多,波才就让大部分人,驻扎在城外。 阳翟城有一条街道,街道穿过去便是城的主殿,阳翟城主殿不是很大,但却很豪华,当之无愧是颍川郡的治所,主殿上放着一把檀木做的椅子,便是主将座位,殿下很是宽广,墙的四周有四根大柱子,柱子上雕刻着图案。 波才来到主殿,感叹了一声:“好一个阳翟城,不愧为颍川郡府,不错!不错!” 身旁的牵招看了一眼主殿开口说道:“阳翟传说是夏禹的都城,又是颍川郡最豪华的城市,依颍水而建,今日一见,果然豪华。” “牵招,你去叫人把各大小头领,召集来主殿,我有事商议,对了,顺便把军中两个少年也叫来,其中一个叫尚无桥。”波才转过身看了一眼牵招吩咐道。 牵招出了大殿,便让人去各营中传令,让大小头领去主殿集结,又让人去各营中找尚无桥和其中一个少年。 没过多时,大小头领都来到主殿内,尚无桥和段煜也跟随在一起,殿内站满了各大小头领,波才在主殿上开口说道:“今日夺取阳翟,皆耐各位奋勇杀敌,由其是牵招头领之计,假装退军,引诱汉军追击,这才让我们趁机攻进城,其次还有一位少年,英勇杀敌,斩杀阳翟太守,功不可没。”说完波才用手指了指在站的尚无桥,各大小头领都把眼光盯在尚无桥身上。 尚无桥走出身一副谦虚的开口说道:“皆耐各位头领奋勇杀敌和大帅指挥得当之功。” 波才在殿上摆了摆手,“少年英勇,在下面为一士卒可惜了,正式封你为头领。 “小人尚无桥谢过大帅。”尚无桥跪拜着。 “快快有起,至于这位少年,年纪尚轻,得多加锻炼才是,就让他跟在你身边吧。”波才看了一眼尚无桥身旁的段煜,段煜点了点头。 “对了,来人,去给这位少年准备一身上好的衣服,还有给尚无桥准备一套上好的盔甲。”说完波才看了看尚无桥和段煜穿着甚是破旧不堪,便让人去给换身好点的衣服。 “今日先到此为止,大家都先下去休息,等待命令。”波才让各位头领都下去休息,各位头领都散去。 尚无桥和段煜换了一身上好的衣服,回到营帐,段煜看了一眼眼前的尚无桥说道:“恭喜你当上了头领,以后要叫你头领了。” 尚无桥脱下身上的盔甲放在一旁,“不必如此,你还是叫我无桥便行。” 过了数日,这几日里也没其他什么事情,每日除了简单的操练就是去主殿简单的议会。 这一日,太阳早早升起,阳光照射着阳翟城,尚无桥出了大帐中找段煜,见段煜正在营帐中睡觉,尚无桥叫醒段煜,段煜搽了搽眼睛,睁开眼睛一副睡意朦胧的开口道:“无桥,你干嘛!打扰我睡觉。” “你小子还睡,太阳晒到屁股了。”说着尚无桥来拉段煜起来。 “夏日绵绵正好睡眠,”说完段煜爬起身,穿上一件白色长衫,腰上系上一条青色玉佩,头上绑上一条黄色头巾,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后,段煜穿好鞋子开口道:“今日大帅没安排?” “无事,走我带你去阳翟城街道逛逛,我们去酒楼喝上两杯如何?”尚无桥一副笑容的开口道。 “好吧!可是我可没钱。”段煜看了一眼尚无桥开口道。 尚无桥看了一眼段煜全身上下,看见段煜腰间系着一个青色的玉佩,便手指着玉佩开口道:“你这玉佩不错,去换了,能换不少的钱。” “这不行,这玉佩对我来说很重要,不可以换。”段煜用手拿着玉佩说着。 “好,不换,那你也要收起来,不然被外人看见,你玉佩就没了。”尚无桥提醒着段煜。 “好,走吧!”段煜随手取下玉佩,装进了怀里。 尚无桥一手取掉段煜头上的黄色头巾递给段煜,“把头巾装好,不用带,去街镇上,不要被别人发现我们是黄巾。” 二人来到阳翟街道,街道很是安静,来去的人也稀少,走了不远,便看见一酒楼,尚无桥便和段煜进了酒楼。 酒楼有二层,进门前方一脚落便是柜台,屋里摆放着十多张桌子,旁边一个楼道,正是上二楼的楼梯。 “二位小哥,这边请,二位要吃点什么?我们这有上好的酒,还有小菜。”店小二急忙客气的开口道。 尚无桥随身坐下开口道:“先来一坛上好的酒,再来二斤牛肉。” “好,二位小哥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店小二说完便走开了。 段煜也一旁坐下。没过一会店小二就上来一坛酒和切好的牛肉。 段煜打开酒,给尚无桥倒上一碗,自己也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碗,满上一碗,两人正喝着酒,只听见旁边一桌有几个男子正谈论着什么。到底几个男子在谈论着什么呢? 第九章奇计败朱隽 且说,段煜、尚无桥二人在酒楼里正喝着酒,坐在一旁有几个年轻男子在谈论着什么,尚无桥端起碗喝了一口酒,隐约能听清几个年轻男子的谈话声音,穿着灰色麻布布衣,正坐着尚无桥对面,灰色布衣男子喝了一口酒,对对面坐着的人说道:“听闻朝廷得知波大帅攻下阳翟,特命朱隽将军,率领数万来攻阳翟,看来阳翟又不太平了!” 对面的男子端起手里的碗,开口说道:“可不是,我们还是赶快逃命去吧!波大帅,恐怕抵挡不住”身旁几个年轻人都在小声议论着。 尚无桥正要起身,被段煜一把拉住,段煜给尚无桥使了一个眼神,让尚无桥坐下继续喝酒。 二人喝完酒,尚无桥结了账,二人便出了酒楼。 “你刚刚为什么拉着我,他们既然说大帅守不住阳翟,让我好好给他们说说。”尚无桥冷冷地看了段煜一眼说道。 “这些人何必理会,再说你没听见他们说朝廷派了朱隽来攻阳翟嘛!足足有数万兵马。”段煜故意加重了数万。 “朱隽是谁?没有听说过,再说我们可有十多万人,还打不过数万的官军。”尚无桥一副坚信的眼前说道。 段煜看了一眼尚无桥开口道:“朱隽现在在朝廷被任命为中郎将,负责征讨大帅,听闻朱隽富有谋略,不可小看他。” 尚无桥转过身看着段煜:“你怎么认识他?” 段煜微微笑了笑,“闲来无事,打探的。” 尚无桥点了点头,“我们赶快回去,禀告大帅。” 二人回到军中,尚无桥便去大帅帐中,尚无桥来到波才帅帐中,尚无桥恭敬的说道:“大帅,我去阳翟街时,听说朝廷让朱隽率数万来攻阳翟,我得知后,便来禀告。” 波才看着眼前的尚无桥开口说了一句,我已经知道了,我军攻占阳翟,朝廷必定派重兵来征讨,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听说朱隽已经到达许县,不日便会来攻阳翟。” “你先下去,明日一早来主殿,大家一起议议。”说完波才让尚无桥先退下。 尚无桥出了营帐,来找段煜,段煜正在营中睡觉,尚无桥叫醒段煜有点生气的开口道:“朝廷已经派兵来征讨我们,大军不日便到,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 段煜爬起身,看着营外开口说:“无桥,你先不要急,你去找大帅,大帅怎么说?” “叫我明日去主殿,同大家议议。”尚无桥回了一句。 “那你明日去,一定得力劝大帅不要退军,若退阳翟已南,颍阴、颍阳、襄城等城无险可守,将会丢失,官军初到,来攻阳翟,我们可以先发兵,在半路出奇制胜,先败官军。” 尚无桥看着眼前的段煜开口说道:“明日我带你一起去主殿吧!你自己去给大帅说”段煜无奈的点了点头。 次日,波才召集各头领在主殿商议,有人说避其锋芒,退守颍阴、颍阳二城。也有人说先发制人,先出兵阳城、长社攻击官兵,波才也一时拿不出主意。 波才看到尚无桥在下面站着便开口问尚无桥怎么看。 尚无桥用手指着段煜说道:“我身旁的这位小兄弟,说有奇计退官军。” 波才看了一眼段煜,开口问道:“小兄弟有什么计策,说说看。” 段煜走出身,恭敬的给波才行了一个礼,这才开口说道:“大帅,若退兵放弃阳翟,颍水以南,将丢失。颍阴、颍阳、襄城更无险可守,万万不可退军,而主动出击未必见得是上策。” “那依你看如何?”波才又问道段煜。 “官兵装备精良,听说朱隽是位能征善战之人,我们正面迎敌很吃亏,不如避其锋芒,出奇兵致胜。” “何为奇兵?” 段煜走近波才身边低声说完。 “妙计,妙计。”波才连连点头称赞。 “好,小兄弟此计可行,就依小兄弟之计而行。”小兄弟你也跟随尚无桥一起去,段煜点了点头。 随即,波才挑选精兵,去山林深处埋伏几支部队,段煜和尚无桥为先锋部队,率军先行去半路山林里埋伏,伏击官军。 炎夏,山林里,一军队整齐有序,排成一行队,向前行军。 领军一剽悍大将,身躯魁梧,细眉碧眼,长胡须,身披一件金黄色鱼鳞铠甲,背挂一铁弓,手持长剑.若有大将风度。 此将正是右中郎将朱隽,朱隽重义轻财,富有韬略,颍川黄巾波才起义,朱隽被任命为右中郎将,率军讨伐波才。 朱隽在马上昂头向前,身旁副将提醒着朱隽道:“将军,兵法有云:“遇林莫入,我军进入山林,山林树木茂盛,不知贼军虚实,若有伏兵,对我等不利,不得不防。” 朱隽笑道:“不错,但是也要看和谁交战,黄巾贼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没必要担心什么,只顾行军,进军阳翟。” 朱隽率军行至林中深处,树木茂盛,旁边一险崖峭壁亭亭玉立在眼前。 朱隽抬头露出了得意的笑,显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山崖上,段煜扒在草丛里,身旁卧着尚无桥,段煜观望见朱隽率军至此,整齐有序的一队排开,官兵装备精良,一大部刀盾兵,还有一部分长抢兵,段煜叹了一口气道:“若我军有此装备,何俱官军。”说完,起身挥动手中红色令旗。 隐藏在林中四处的黄巾,见令旗挥动,立即拿起武器,冲杀出来。 朱隽在马上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呐喊,四处黄巾从林里杀出包围了朱隽,官兵一时大乱,不知所措。 朱隽横刀竖马,一边拼杀,一边鼓舞士气,又大吼道:“不要乱,贼军只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的黄巾贼,就算包围我们,我们也能攻破贼军,我等只用奋力杀贼,击破贼军。”士兵见将军不顾安危,亲自杀敌,也拼命杀起贼来。 一时士气大震,黄巾贼由于武器装备不如官军,又缺少训练,战斗力远不如官军,纷纷倒下,死伤惨重。 血流成河,林中躺满了尸体,段煜趴在山崖上观望,见自己兄弟死伤惨重,叹了声气,挥动令旗让尚无桥下令退兵,尚无桥疑惑不解道:“我军已围官军,为何刚交战,却退走?”段煜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尚无桥。 黄巾见传令退兵,立即一翁窝向后逃跑,朱隽副将疑惑道:“不是围攻我们吗?怎么刚交战就撤退了?” 朱隽眼光敏锐的说道:“黄巾死伤惨重,再战下去也不是我们对手,所以固然退兵,是明志之举,黄巾败退,应当趁机追击,直捣阳翟。”朱隽话音刚落,率军追击黄巾贼。 “朱隽追过去了,如何是好?”尚无桥问道身旁的段煜。 段煜看了一眼尚无桥开口说道:“在我意料之中,此处伏兵只是我试探官军而已,引诱官军,真正较量还在后面,我早安排好了,让兄弟们沿路树上都绑上黄布。” “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尚无桥一副迷惑的问着。 “等会你就知道了,走吧!”说完段煜起身离开。 而此时朱隽领军一路追击黄巾。 “报,将军,前方树木两旁沿路皆有黄色布巾绑在树上。”一探子报道。 朱隽疑惑不解,但朱隽一直认为,黄巾贼是一群农民起义,不懂用兵,更不用说计谋,不足为虑,朱隽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传令下去,只管追击贼军,不用在乎其他事。” 行至一空地,只见四周插满黄牙旗,且不见一个黄巾贼,朱隽愣了半天,心想:“难道黄巾是故意在虚张声势?” 朱隽半天才开口道:“此地离阳翟还有多远?” 身旁副将道:“离阳翟不到三十里地。” “好,传令全军快速行军。” 还未行到五里,前方闪出一将,身高八尺,大胡子,手中握一斧头,头绑一条黄色的黄巾,此将正是波才副将程远。领五千精兵,来战朱隽。 朱隽大惊,还没反应过来,后方又杀出一队人马,为首一青年将军,英俊潇洒,身披银色铠甲,手提一钢刀,头绑着一黄色头巾,此将正是头领牵招。 程远,牵招,前后夹击官军,官军死伤惨重,朱隽奋勇杀敌,但黄巾人数太多,朱隽见军队渐渐不敌,伤亡过半,朱隽在军中吼道:“贼军已经围住我军,我军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来,方可有救。” 朱隽在副将的拼死保护下,才率残兵冲杀出去,程远,牵招见朱隽逃了,也不追赶,只顾收拾兵马,把缴获的战利品运回阳翟。 朱隽一路退了五里,又到了刚才插满黄旗的地方,可尚无桥早已率军驻扎此地,等候朱隽到来。 尚吴桥笑道:“原来如此,你小子故意这样,引诱朱隽,又让牵招,程远埋伏好在前方,而我们在这坐逸待劳。” 身旁的段煜笑道:“正是这样。” 朱隽见到庞大的军队,先是一愣,在一眼望去,队伍是个圆阵,阵中央波才身旁站着两个少年,年龄稍大的一位穿着一身战甲,手里提着一把钢刀,俊俏的一副脸。而另外一位少年则年纪很小,身着一件白色长衫布衣,长得十分清秀,面目还有几分幼气。 朱隽一声令下率军冲杀,波才在军中吼道:“将军还是投我们黄巾吧!不要做垂死挣扎。” “住口,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賊,本将乃朝廷命官,怎可投降尔等山賊。”朱隽吼道。波才,下令冲杀,尚无桥提刀杀进阵中。 朱隽拼死杀敌,在副将的拼死保护下,冲出一条血路,副将皆战死,朱隽仅率残兵一千余人逃往长社。在长社闭门坚守,等待曹操,孙坚的援军。 朱隽到达长社城内叹道:“此次大败,皆我之过,没想到黄巾贼中有如此人才,其用兵不下于我,是我太大意了。” 朱隽说完顿时想起了阵中两个少年,便问,黄巾中两个少年何来历?身旁的诸位将军皆不知,朱隽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众人都下去吧!我等先死守长社,待皇莆嵩将军到来在做打算。” 阳翟城里,一片热闹腾腾的气氛。堂内,牵招,程远,及其大小头领都到齐。 波才在堂上大悦道:“此次大胜,击败朱隽,皆耐各位英勇,尤其是跟随尚无桥身边的少年,对了,怎么不见他,都是他的计策。” 尚无桥走出身,开口对波才道:“回军中去了,正在军中休息。” “小小年纪,既然如此多谋,真是英雄皆出少年,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波才问道尚无桥。 “姓段,名煜。”尚无桥道。 波才点了点头,“去把他也叫来吧!今日我们就好好的喝几杯,庆祝一番。”波才说完话,又吩咐大摆宴席,庆祝胜利。 没过多久,段煜来到主堂内,给各位大小头领施礼后,便坐在尚无桥一旁。 波才在堂上举起手里碗,面带微笑开口道:“各位来,满上酒,今日喝开心便是。” “大帅请!”堂下大小头领端起碗敬波才。 “小兄弟,你聪慧过人,不日必成一番大业。”波才看了一眼尚无桥身边的段煜说道。 “大帅夸赞小人了,小人不敢当。”段煜起身一副谦虚的说道。 “哈哈,喝酒,小兄弟今日得一醉方休。”波才大喜道。 段煜端起手里的碗,“大帅,小人先敬你。” “好”波才端起碗,一口干了。 “哈哈,哈哈。来大家一起干了手里酒。”波才道。堂下各大小头领都干了手里酒。 酒过三省,大多数人都已经躺下, 尚无桥举起碗笑道:“这些人酒量太差了,段煜你还能喝?”段煜喝得迷迷糊糊,头有点晕,但勉强能举起手中酒杯,说道:“好酒量,不过我还能喝。”说完干了手中的一碗酒,干完便躺下了。 尚无桥红着一副脸,看了一眼段煜笑道:“你小子还说行,刚喝完就倒下了。” 波才见状,连忙称赞尚无桥好酒量,波才又吩咐尚无桥下去休息,又叫来人扶各位大小头领回各自军营休息。 第十章飞钩破城兵围长社 天刚亮不久,阳光照射着大地。 段煜翻过身,摸了摸头,头还很痛,慢慢起身,换上一件黑色长布衫,头绑上一黄色黄头巾。 段煜正出军帐,尚无桥从军营出来,见了段煜开口问道:“小子,你今日为何起来这么早?” “昨日喝了太多酒,头有点痛,今日就早起来了”段煜说完还摸了摸头。 两人正聊着,来人来传,大帅在主殿召开会议,尚无桥对段煜说:“大帅在主殿召开会议,你也跟我一样去吧!” 段煜点了点头,跟随尚无桥一同前去,段煜、尚无桥来到主殿,大小头领都已到。 波才座于主殿上,见二人已到,便开口说道:“朱隽虽败一路退守长社,但我相信不久便还会来攻阳翟,大家怎么看,都说说吧!” 牵招走出身开口道:“我想朱隽在长社在等待援军,援军一到,必定来攻阳翟,我们得做好准备。” 波才点了点头,“牵招说的是,我也正好为此担心。”波才说完看了一眼段煜。 “段煜,小兄弟,你怎么看。”波才这时开口问道主殿下的段煜。 段煜走出身,看了一眼牵招:“正如牵头领所言,朱隽在长社是在等待援军,若援军到,必定来攻,何不趁朱隽援军未到,在加上士气低落时,率军去攻长社,先攻下许县,便可直接进发长社,若攻下长社,可直逼新郑,威胁洛阳。” “额,小兄弟,所言有理。各头领听令,明日率众进兵许县,牵招留守阳翟。”波才思考了一会开口下令道。 次日,波才率十万之众,从阳翟进兵攻许县,不日已到许县城下,波才下令攻城,一时死伤无数,尸横遍野,汉军士气低落,又加上朱隽不在,只好退入城中死守,一方面又派出人去长社向朱隽求救。 波才见连攻数日,未能攻破许县,在军帐中甚是忧愁,打算放弃许县,直接绕路直接去长社。 段煜猜出波才想法,这一日来到军帐中对波才道:“大帅见连攻数日,攻不下许县,是打算绕路直接去攻长社?” 波才看了一眼段煜:“正是,久攻不下许县,如此下去对我们不利,何不绕开许县,直接进兵长社。” “可是如此下来若我们去攻长社,后方许县不攻下,定会去支援,到时恐怕更加麻烦。”段煜分析道。 “那你可有何计策攻下许县?”波才问道。 段煜靠近波才耳边低声嘀咕着什么。波才点了点头笑道:“不愧是我们军中第一军师,就是有办法,传令下去就这样办吧!” 夜三更,夜下静得可怕,天空无明月,漆黑一片,只有许县城头上有几盏灯火,城上守城的士兵,已经靠在城墙上睡熟。 尚无桥带领一百青壮年,带上飞钩,(飞钩檑义夜和狼牙拍,顾名思义飞钩是将一铁钩栓于绳索之上,是很多梁上君子的最爱。实际上飞钩用于攻城的历史几乎和飞钩本身的历史一样长。《墨子?备梯》,《武经总要》,《练兵实纪》,《兵器图说》都有记载。)冒着夜色轻轻来到城下。 尚无桥同一百青壮年把飞钩另一头甩上城头,钩中墙岩上,手拉着绳索攀登上城上。 尚无桥等一百兄弟登上城上,城上士兵还没发现,尚无桥同兄弟拿出大刀,直接把城上守军全砍死,尚无桥占领城头,在城头上举火为号,打开城门迎接波才。 城下波才率领大部队进城,城里守军这才惊醒,急忙起身迎战。 大部分守军见城已破,只好投降,少部分冲出城,往长社逃跑。 波才进入城里大喜:“段煜此计甚妙,还没想到尚无桥培养了这些人才,真可是用上了。” “大帅,现已攻破许县,可留下二万守城,没等朱隽反应过来得速度进兵长社方为上策。”段煜说道。 “好,传令下去,明日晨时,大军出发,进兵长社,都先下去休息吧!”波才吩咐道。 次日,晨时。波才率十万之众,留下程远守许县,进兵攻长社,不日已到长社城下,汉军人数较少,又加上刚在阳翟大败,士气低落,朱隽见这样只好拒长社不出,波才来到长社下令围城。 朱隽在长社城中,又派人去新郑催皇甫嵩援军。 尚无桥正在长社不远处驻扎,和段煜正聊着什么,只见一个平民百姓打扮的一个男子,神色慌张匆匆忙忙从前方走过,段煜看了一眼男子,觉得很是可疑,便对尚无桥道:“此人可疑,如今长社城被围,怎还会有百姓出入。” 尚无桥扭过头,看了一眼开口道:“你站住,你这是去哪里?” 平民转过身回答道:“禀告大帅,我家就在前不远,我正准备回家。” 尚无桥打量了平民一番,叫人去搜身,来人见要搜身,急忙反抗,被几个黄巾按住,从身上搜出一封信。 尚无桥拿着信,微微一笑:“果不出你小子所料,此人果然有问题,我们这就去把信交给大帅。” 尚无桥与段煜来到波才帅帐,尚无桥掏出怀里的信,递给波才,“大帅,今日在城外抓获一送信官军,特来禀告大帅,请大帅过目。” 波才接过尚无桥手里的信,看完信后,递给尚无桥,“你也和段小兄弟看看吧!” 尚无桥看完信,开口问道:“大帅,官军写信催皇甫嵩,皇甫嵩已到新郑,恐怕不久就会来支援长社,大帅打算如何?” 波才看了一眼段煜,“小兄弟你怎么看?” “大帅,官军援军到来,到时要想攻进长社更加难,我们人数太多,粮草供应不上,若不速战速决,对我们反而不利,我认为得马上率众攻城,不惜一切代价破长社。” 波才走到段煜身边,拍了段煜一下,“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们人虽然多,但是装备,战力都远远不如官军,若硬攻城,恐怕死伤惨重也攻不下长社。” “可是…”段煜还没说完,便被波才打断。 “你们先下去吧!我自有安排。”波才摆了摆手,让段煜、尚无桥二人先下去。 段煜与尚无桥出了帅帐回营,尚无桥看了一眼段煜说道:“我也觉得你说的可行,可是大帅所虑也并无道理。” 段煜看着营外叹了口气道:“如今天气已经开始炎热,此时围城不攻,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万一长社有变呢。”尚无桥拍了拍段煜肩膀。 话说皇莆嵩在新郑得知朱隽被围,急忙率数万,出新郑向长社进发。 大军行至长社不远处,探子来报,黄巾贼正在围城,马上一将,短胡须,着黑色盔甲,身披红色战袍,手握金色长枪。战袍在风中飘扬着,威风八面,此将正是皇莆嵩。 皇莆嵩一脸严肃的问道:“贼军,人数多少?” “大约数十万。”探子道。 “贼军下寨在何处?” “离长社城南十里处” “大军往南进发,攻击贼军营帐。”皇莆嵩传令道。 另一面,波才正在长社,来人慌慌张张来报,皇莆嵩偷袭营寨,波才即刻下令撤退,救营寨。 波才一路速度行军,行到营帐处,皇莆嵩已经撤退,进入长社了。 段煜道:“皇莆嵩善用兵,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他先率军进攻我们营寨,我军一定撤退,他不和我军相斗,避其锋芒,就进入了长社城,和朱隽会合,高明。” 波才不以为然,继续围城。 皇莆嵩进城后,和朱隽商议对策。 朱隽道:“黄巾中有善用谋略之人,在阳翟我就败于他手,他先用一小股伏兵,试探我军,在埋伏大队人在前方,而主力则在后埋伏,固使我败退长社,此人难于对付。” 皇莆嵩愣道:“黄巾中有如此人物?可知此人的来历?” “一无所知,应该是个寒士出身。”朱隽道。 “只可惜,不能为朝廷所用”皇莆嵩叹息道。 朱隽也叹道:“如今波才率大军围城,我们久守不是办法,得想个破賊之计。”皇莆嵩垂坐在案上,沉默不语。 六月初,天气渐渐炎热,波才见状,命士兵驻扎草丛旁边,遮蔽太阳。 段煜在军帐中光着膀子,尚无桥走到段煜身旁笑道,“你小子瘦的像猴子一样。” 段煜搽了一下额头的汗:“天气真热,这才六月。” “可不是,大帅见兄弟们热得不行,已经让兄弟们依草丛结营,躲避太阳。” “依草结营!”段煜摸了摸头,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有什么问题吗?我们也去草丛中躲避太阳吧!草丛中应该好点。” “我才不去,你也不要去了,小心有蛇。”段煜打闹着。 “你小子怕蛇啊!”尚无桥笑道。 第十一章火烧长社 且说另外一边,皇莆嵩在城中观察黄巾,见黄巾依草结营大喜,叫来朱隽道:“贼军,依草结营,将军认为当如何破贼?” 天气炎热,皇甫嵩见贼军依草结营,心中已有破贼之策,只是故意问道身旁的朱隽。 朱隽起身看了一眼皇甫嵩:“此时天气炎热,贼军又依草结营,此为大忌,如此若用火攻,贼军必定大败。” 皇甫嵩起身拍了朱隽一下,大笑道:“我们真是不谋而合,我也正有此意。” 当天晚上,没有月光,漆黑一片,黄巾依草结营,只有几盏灯火照着大帐,众黄巾已经睡下,只有少部分哨兵在放哨。 段煜在军营中,怎么睡也睡不着,段煜爬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大营,外面刮起大风,段煜看着漆黑的夜空,只有营帐有些灯光,心中不安。 尚无桥见段煜这么晚起身,便也跟了出去,见段煜站在外面看着夜空发呆,便拍了一下段煜:“你小子这么晚,不睡觉,起来吹风?外面风这么大。” “无桥,我们依草结营,如果这时候官军放一把火,加上今夜这大风,将会怎么样?”段煜看着营帐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 尚无桥见段煜这么说,也看了营帐一眼,营帐旁不远就是草丛,黄巾众多,都依靠着草丛结营,一把火足能全烧光。 “你意思是官军会用火攻?”尚无桥不安的说道。 “我不知道,依草结营,本就犯了兵家大忌,若是我用兵,我一定用火攻。”段煜开口说道。 “那我们去禀告大帅吧!”尚无桥说完和段煜一起去帅帐中见波才。 “怎么这么晚,你们还不睡?有什么事,明日再议。”波才爬起身,有点不开心的说道。 “大帅,我们依草结营,若官军用火攻,我们无法抵挡,必定大败。”段煜给波才行了一个礼,随即说道。 “你多虑了。外面如此安静,官军怎会用火攻。”波才不以为然。 “今夜风大起,我担心......。”段煜话还没说完,波才拍了拍段煜。 “不用担心,刮风不是很正常嘛!最近几天一直刮,如果官军要用火攻,早就用了,还等现在?”波才笑道。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早点休息。明日我就让移开草丛,你这下放心了吧?”波才说道。 段煜点了点头,和尚无桥出了帅帐。 “居然波才已经说明日就让兄弟们不依草结营,这下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尚无桥道。 “可是不知为何,我还是担心,心里还是不安。”段煜满脸忧郁的说道。 “好了,可能是你想多了,我们回营中去吧!”说完尚无桥准备回营中。 “无桥......”段煜叫住尚无桥。尚无桥回过身道:“你小子怎么了?” “没事,我们回营吧!段煜回到营中,一直睡不着,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甚是安静,段煜才有所放心,心中想到,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夜三更,皇甫嵩命士兵手持火把暗暗出城,利用黄巾军营寨周围的杂草,用火攻攻击黄巾,大呼进攻,城上亦举出火把响应,皇甫嵩以鼓助战,冲入敌阵,火借风势,黄巾营寨燃起熊熊大火,大火一直蔓延开来,黄巾营寨都已燃起,黄巾被烧死者不计其数,一时凄惨声一片,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段煜被惊醒,爬起身,看见营外火光冲天,便知官军用火攻烧营。 段煜出营,正遇见尚无桥,尚无桥穿一身盔甲,手里提着大刀,“小子,放心,有我在,我保护你。” “大帅!快去找大帅,估计大帅在乱军中”段煜让尚无桥去乱军中找大帅。 话说波才在营帐中,被吵醒,见火光冲天,喊声震天。便穿好盔甲,提着大刀出了营,在乱军中拼杀着。 段煜、尚无桥在乱军中拼杀,不多时,正遇波才随身头领。 “你可看见大帅。”段煜问道。 “没,我也在找。”那人满脸漆黑的,显然刚从大火里冲出来。 三人在乱军之中便战便找波才,不多时正遇见波才,波才叹了一口气:“只因不听小兄弟之言,今番中火计。” “大帅,现在得马上冲出,退往许县,再说。”一旁的段煜说道。 波才点了点头,收拾残余人马,在尚无桥和牵招的一路冲杀,杀出一条血路。 段煜则表示,走大路退往许县,波才看了看大路开口道:“大路离许县甚远,不如走小路。”于是下令走小路。 段煜低声对身旁尚无桥道:“小路恐有官军,你多加小心。”尚无桥点头,吩咐下去,提高警惕。 行至不到十里,一彪军马,尽打红旗,当头来到,截住去路,为首闪出一将,身长七尺,细眼长髯,穿着盔甲。披着一件红色战袍。手中拿着一把剑。此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因黄巾起,拜为骑都尉,引马步军五千,从小路前来颍川助战。正值波才从小路败退,曹操拦住,大杀一阵,斩首万余级,夺得旗幡、金鼓、马匹极多,幸好尚无桥早有准备,力战杀退曹操。 波才领残兵,退回许县,段煜也在尚无桥保护下,退回许县。 皇莆嵩,朱隽大胜,曹操也得胜进入长社。 皇莆嵩下令设宴款待三军。 酒过三省,皇莆嵩座在大殿上开口道:“今波才大败,必定退守许县、阳翟,可兵分两路攻击许县、阳翟,阳翟除了颍水,再无险可守,我们应趁胜追击,一举击败波才。” 朱隽,曹操表示赞同,这时,朱隽开口问道:“黄巾中那少年,可有消息?” 皇莆嵩皱了皱眉头突又喜道:“传令降将上来。” 不一会,一将走进大堂,此将正是波才麾下一个头目,来将参拜了皇莆嵩。 皇莆嵩问道:“你们黄巾军中有一少年,足智多谋,此人什么来历?” “回报将军,此人姓段名煜,波才起义时,加入波才军中,波才夺取阳濯,后又献计败朱隽将军,攻下许县,听说波才依草结营,段煜反对,可波才执意不听,固使大败。”那将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皇莆嵩说道。 “没想到,黄巾中有如此人物,可惜不能唯朝廷所用,可惜,可惜”曹操座于一旁叹了一口气。 “是啊,也许是被逼无奈,才加入黄巾,何不劝降,如何?”朱隽建议劝降段煜。 皇甫嵩思道,段煜,听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皇甫嵩半天才开口说道:“可以试下,若此人来投,波才就不是问题了。” “将军,汝南,陈国黄巾贼势力强大,你可前往去镇压,我和孟德继续攻颍川波才”朱隽对身旁的皇甫嵩说道。 皇莆嵩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朱隽之言。 第十二章颍水败曹操 时日,波才收残兵,退回许县,留程远守许县,自己率众退往阳翟,自波才退往阳翟后,众黄巾只要见到火,都惊恐万分,军中严重缺粮,周围几个村庄,都被黄巾洗劫一空,周围村庄只要听见黄巾来,都逃之夭夭,也有些村庄组织起人来抵挡黄巾。 这一日,段煜正在阳翟城军营中,走近一个黄巾小卒,来人小声道:“朱隽将军特人把这封信函交给你。” 段煜看了一眼来人,开口道:“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段煜接过信函,拆开信,只见信中写道:“足下足智多谋,不久前在阳翟用计大败在下,长社波才不听足下意见,遭遇火攻。退守许县,许县四面平原,无险可守,足下应顺其自然,再说黄巾一群乌合之众,不久将灭,足下年少,得为自己前途着想,不如投奔朝廷,为朝廷效力。”中郎将朱隽谨上。段煜看完信函,把信装进了怀里。 段煜穿着一件白色长衫,面无表情,走出了军营中,心中想到,“原本以为黄巾是一群受苦受难的农民、百姓,被朝廷所迫才走上反抗朝廷之路。可是自从波才在长社大败后,波才性情大变,而手下的头领也纵容下面人公然抢劫村庄,一时阳翟附近村庄都被黄巾所害,同是农民,黄巾性质变了。”想到这里,段煜叹了口气。 段煜来到阳翟一小酒楼,酒楼里很冷清。店老板见来的人是个少年,穿着一件白色长衫,长发披散在肩口。店老板开口道:“这位小哥,你怎么一个人来小店喝酒,现在阳翟不太平了,小哥还是趁早离开此地。”说完店老板叹了一口气。 段煜面不改色一副平静的问道:“店家,此地如何不太平?” “你是外地人吧?波大帅自从在长社大败后,整个人也变了,听说朝廷已经派人来攻阳翟,阳翟定会又是一场血战,我明日也不开店了,去逃避灾难去。”店老板对段煜说道。 “那店家给我来两坛酒,我带走。”段煜听完店家所说,就叫了两坛酒带走,一路上段煜边走边喝,自从加入黄巾到现在,已经大半年有余,从先前的希望,变得现在的绝望,段煜满脸忧愁的喝了一口酒,他知道黄巾必定失败,也知道阳翟除了颍水以外再无险可守,阳翟早晚必定被官军攻取,他也知道波才变了,不会在听他的进言,段煜一摇一摆的向阳翟军中走去,段煜到了军营中,便倒下就休息。 次日晌午,段煜才醒,段煜撑了撑懒腰,爬起身。 “将军有要事找你,叫你马上去阳翟主殿”一个黄巾进来说道。 段煜挥了挥手:“下去吧!知道了,我马上去”说完整理好衣服,就出屋。 段煜来到阳翟主殿,波才在主殿上座着,尚无桥、牵招还有几个头领,也都在主殿下。 段煜急忙跪下参拜波才,波才在主殿上面带微笑笑道:“听说段小兄弟,昨日喝酒,喝得大醉,还一路上自言自语。回到府睡到今日晌午才醒,你好自在喔!” 段煜是个聪明人,了解波才的为人,听到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急忙跪下道:“将军,小人知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在犯。” 波才在堂上脸色突然一变,大怒道:“你还知道错,来人拉下去重重大五十棍,看你还敢不敢在犯。”波才说完走进几个黄巾把段煜押出去,就要打段煜。尚无桥、牵招急忙求情。波才愣了愣道:“既然几位头领给你求情,勉去二十,重大三十大棍。” “谢将军开恩”段煜道。 说完士兵拖段煜下去,段煜扒在地板上,士兵接二连三的一棍一棍的打。打得皮开肉烂,足足打了三十下才停,段煜早昏过去了,尚无桥急忙扶段煜回营。 过了整整一天,段煜才醒,见尚无桥在身旁。段煜斜过头道:“是无桥啊!今日无桥为我说情,此恩情,我来日必报。” “小子,我们用不着谢,你好好休养,也不要怨大帅。”身边的尚无桥开口道。 “我知道,我怎么会记恨将军。”段煜微微说道。 “那就好,你好好养伤。我先下去了!”尚无桥说完便出了营。 尚无桥离去后,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屋里在段煜耳旁低声道:“小兄弟,大帅对你这样,何不投降朝廷,我听说曹操很想收纳你,何不投他。” “不行,我怎可背弃大帅做个叛徒。”段煜正色道。 “此一时,彼一时,大帅在长社大败,就变了。你仁义可他不仁义啊!”中年男子苦苦说道。 “你不必再说了,你下去吧!”段煜轻轻摆了摆手道。 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离去,段煜闭上眼睛,没多时,就已经睡熟。 梦中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红衣少女,可是怎么也不能看清楚少女脸,少女向段煜招手,段煜走了过去,可是少女还是在前方,怎么也不能追上,少女一阵笑声,开口道:“你变了,已经不是我心目中的。你以为现在是你要走的路?可是我们这样还能有结局吗?”说完消失了,段煜惊醒,一直在想自己做的梦。 而此时波才坐在阳翟主殿上开口道:“探得消息,曹操领兵三万,进攻阳翟,很快兵临城下,你们说说你们的看法。” 这时,殿下的尚无桥起身道:“大帅,官军一路行军,士兵疲劳,我军当先出兵攻击官军,反客为主。方可守住阳翟,我愿意先出兵,为先锋。” 而牵招则持反对意见:“官军刚大胜,士气大盛,又是精兵良将,我军应该避开锋芒才是。” 段煜在殿下只是静静思索着,不说一句话。 波才看了看段煜道:“小兄弟,你以为如何,一向你办法多。” “我赞同尚无桥的看法,我军若闭门不出,等待官军来攻,是守不住阳翟城的,我们得先发制人,去驻守阳关,设计败官军,在退守阳濯。”段煜说道。 “好,既如此,尚无桥领一万兵,出城为先锋,驻守阳关,段煜你随行。”波才命令道。 “得令!”尚无桥、段煜一口同声道。 尚无桥领精兵一万出阳翟,驻守阳关。段煜分析道:“无桥,我觉得可依颍水岸旁草丛埋伏,在令三千弓箭手伏于岸边,待官军渡河一半命弓箭手射之,待官军渡过河时,在命弓箭手后撤,这时步兵冲上前去厮杀,官军定退回,来攻阳关。这时我们可前后夹击,官军定大败。” “好计策,不过你可要小心注意安全。”尚无桥连忙吩咐三千弓箭手在段煜的带领下去颍水岸边埋伏,又命其余的步兵在不远处草丛里埋伏。 话说,曹操领五千多精兵先行,军队到达颍水,曹操命士兵渡颍水,曹操在小船上昂头挺胸看着前方,身旁一剽悍大将道:“大哥,此次攻夺阳翟,我们一定要一举拿下,立首攻。” 曹操看了看身旁这大将开口道:“元让,听说黄巾中有个少年,足智多谋,万万不可轻敌。” “大哥你多虑了,一个黄巾贼小子,能有什么计策,看我为你拿下阳濯。”夏侯惇不以为然的说道。 曹操军队离河还有几百米时,段煜一声大吼,伏于颍水岸边的三千弓箭手,瞬间起身向曹操军队放箭,箭如雨下,曹操大惊,夏侯渊,夏侯惇拼命护住曹操。 曹操即传令士兵拼死冲上岸,士兵中箭落水者,不计其数,好不容易冲上岸边,还没落稳脚步,段煜一声令下,弓箭手后撤,步兵从后方草丛里冲出,乱砍官军,弓箭手拔出刀也加入战斗。曹操军队还没回过神,又被一群步兵攻击,死伤惨重,夏侯惇在乱军中左右冲杀,无人能挡。段煜见如此,急忙拉弓搭箭,一箭正中夏侯惇手,夏侯惇手臂中箭只好退走。 曹操见贼军众多,自己部队伤亡惨重,又加上夏侯惇受伤,只好命令退兵。段煜见曹操退兵,也不追赶。 曹操退到颍水岸边,命士兵渡过河,曹操站在船上,大声道:“何人是段煜?” 段煜在岸上笑道:“在下就是段煜,你是曹操吧!” 曹操看着眼前白衣少年开口道:“今日一见,段煜真乃名不虚传,真可谓英雄出少年,来日再会。” “哈哈,哈哈,曹将军还是小心用兵吧,下次我绝不会让你逃跑了。”段煜在岸上笑道。 曹操也大笑,又命士兵加快速度。 段煜见曹操退走,便率众人去阳关。 曹操部队,渡过颍水,曹操开口道:“先去拿下阳关,把阳关设为据点,方可攻阳翟。”身旁的夏侯惇开口说道:“大哥,此箭必报。” “元让,你没事吧!不过段煜箭法还挺准的。”曹操笑道。 “无妨,大哥还笑得出来,来日定斩段煜。”夏侯惇有点生气。 “哈哈,元让现在如此小气,若能招募段煜,实乃如虎添翼。”曹操道。 “大哥求贤如渴,小弟明白,若段煜肯降,我定不计较。”夏侯惇说道。 曹操点了点头:“好了,大军速度拿下阳关。 不多时,曹操率军行至阳关城下,曹操下令攻城。尚无桥在城上指挥作战,命放箭。 没过多久,只见曹操后军大乱,尚无桥知段煜已到,便率人马出城迎战,曹操被前后夹击,一时军中大乱,曹操在夏侯惇、夏侯渊保护下,带领人马冲杀出去。 段煜、尚无桥见曹操退走,也不追赶,收拾战场进城。 曹操退往颍水一旁,命安营扎寨,曹操在营中,望着颖水,一阵长叹。身旁的夏侯惇道:“大哥,你是怎么了,自从败回后,就一直唉声叹气,兵法有云,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哥不用太在意。” 曹操看着身旁这个兄弟,感叹万分,他怎么会明白自己想什么,而自己觉得好孤单,没有一个人能懂自己。 曹操叹了声气道:“元让,我不是为了失败而叹气的,而是为了段煜,现在我军正是缺乏像段煜这样的智谋之士。“ 夏侯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哥,为何不进兵,却在此地驻军。”夏侯惇继续开口问道。 曹操看了看身旁的夏侯惇说道:“段煜诡计多端,我军初败,士气低落,在加上连日行军,士兵疲劳,现在等休息数日在进兵阳翟。 这一日,天气晴朗,曹操丨到颍水岸旁,顺着颍水岸往下走。 前方不远处,岸边座着一青年,正在颍水岸旁钓鱼,曹操好奇的走上去,此青年看上去大约二十上下,着一身黑色麻布布衣,长长的头发,自然的垂在肩后,脸色偏黄,给人感觉营养不良一样。 第十三章戏志才 曹操走近青年身旁,蹲下身: “这里也能钓到鱼吗?水流这么急。” 青年斜了斜头看着身旁蹲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身穿长衫,一副细眼。 “只要有鱼的地方,有耐心,就会等到上钩。” 曹操听此青年如此说,更加对这青年好奇,曹操顺手捡起地上一块拳头大小石头,向水中砸去,水中溅起水花,一阵阵波浪。 “现在还能掉到鱼吗?” 青年没有理睬,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鱼虽受惊被吓跑了,但总会有一两只胆大的鱼,不怕惊吓,一样会上钩。” “有趣,你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曹操激动道。 “颍川戏志才”青年看了一眼眼前的曹操开口道。 “如今黄巾起义,黄巾攻夺阳濯,很多人都逃难去了,为何你会在此处?” “黄巾不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要不了多久,就会灭亡。我特在此地等待乱世的雄主出现。”戏志才抬起头,一副有神的眼神,看着前方。 “那依你看如今之势如何?” “如今黄巾起义,天下大乱,各州牧拥兵自重,慢慢会脱离朝廷,失去控制,那时将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的时候了。”戏志才慢慢的分析道。 “如今黄巾起义,民不聊生,先生可愿加入朝廷,为国效力,助曹某平定颍川。”曹操拱手拜道。 “黄巾已在长社大败,阳翟无险可守,只要攻取阳翟,阳翟以南迟早将平定,草民一介山村野士,恐怕无能为力。”戏志才叹了一声气。 “国家有难,民不聊生,先生难道置之不理?某曹操无才,愿先生出山”曹操说完便跪了下去。 青年见曹操下跪,急忙前来扶起曹操。 “曹将军不能如此,小人愧不敢当。既然曹将军不嫌弃在下,在下愿效力。”说完戏志才跪拜了下去。 “得志才,黄巾可平也,志才快快请起。”曹操大喜道。 “主公,今番怎会在此地”戏志才问道曹操。 “今特率军进兵阳翟,在颍水败给黄巾,故在此安营”曹操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主公,黄巾一群乌合之众能打败官军?”戏志才感到有点意外。 “黄巾到不以为然,但黄巾中有一少年,叫段煜,此人足智多谋,不好对付。”曹操慢慢的道来。 戏志才楞了一会:“段煜,既然加入了黄巾?” “怎么志才你认识段煜?” 戏志才点了点头:“段煜同我乃幼年同窗好友,我们一起在颍川书院呆过一段时日,他刚进书院那时候,只有6岁。就能把孙子兵法倒背如流,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尽然加入黄巾了。” 曹操听说戏志才认识段煜,一时大喜,“志才,既然认识段煜,可知他身份?” “段煜,乃已故段太尉之子,其子从小聪慧过人,在段太尉在朝时,便送来了颍川,如此才相交。”戏志才淡淡的说道。 “段太尉之子?我想起来了,早些年间,我便听说过,段太尉有一子,还和当今公主订下婚姻,可是没想到段太尉之子段煜尽然落得如此下场。”说完曹操叹了一口气。 戏志才见曹操叹气,便开口说:“主公不必叹气,我和段煜虽然算不上深交,但是在书院时,关系也很好,我可以去试试,看段煜能不能投靠。” “颍川多奇才,志才觉得颍川可有那些人才?”曹操突然问起戏志才来。 “嗯。这个,荀彧、荀攸叔侄俩,在外加一个郭嘉,其次段煜也算一个,水镜先生也算一个。除此之外志才只听闻过,便没接触过其他人了。”戏志才慢慢的说道。 曹操大笑:“说了这么多,志才怎么把自己忘记了!” “志才,愧不敢当,郭嘉、荀彧、段煜之才都胜我十倍,不过主公放心,荀彧早晚必定投主公,郭嘉,段煜也会。” “如此甚好,我们回军营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请教志才你。”曹操说完一把拉住戏志才手。 “主公,如此器重在下,在下定不辜负主公厚望。” 曹操大喜同戏志才回到军营中。曹操简单的向戏志才介绍道:“我军大约五千左右,朱隽将军领军二万,在进攻许县。而阳翟有数万以上,波才正在此,尚无桥和段煜在阳关,大约有一万人马。” “主公,你是说段煜在阳关?波才在阳翟?”戏志才开口问道。 “正是,志才可有何良策?”曹操看了一眼身旁的戏志才。 戏志才思考了一会,“明日主公可率军进兵阳关,夏侯将军率二千人马装扮成黄巾军,待黄巾进入阳关,混入进阳关城,等到晚上在城中已火为号,打开城门,主公率大军攻击阳关,若如此阳关可破。” “志才此计甚妙,不知能不能瞒住段煜,但也只能如此了。”曹操沉稳的说道。 段煜在阳关见曹操驻扎在颖水旁已经几日,也不见动静,段煜觉得很奇怪,段煜叫来尚无桥。 “曹操驻扎颖水已有数日,也不见任何动静,特别奇怪。我想明日曹操定会有所行动,听说朱隽领大军已经去攻许县,若许县失守,阳翟将面临两面夹击,对我们很不利。” “那我们该怎么办?”尚无桥一脸迷惑。 “先设法败曹操,在派人通知波才将军,让将军退守襄城,许县占时放弃,引诱朱隽进兵颍阳,我们在轻兵从阳翟袭击许县,断其朱隽后路,如此可败朱隽。”段煜坚信的说道。 尚无桥点了点头,“恐怕将军不会轻易放弃许县,先守住,打败曹操再说吧!” 次日,曹操领军三千,向阳关进兵,兵临阳关城下,段煜正在阳关城墙上,一眼望去,前军马上一将正是曹操。 曹操在城下见段煜在城上,便大声喊道:“城上可是段煜。” “正是。”段煜应声道。 “段煜,你看我身后此人是谁?可否认识。”曹操大声说道。 曹操说完,身后骑马一青年文士走上前。段煜细眼望去大惊:“可是戏志才,志才你怎会在曹操军营中,难道是加入曹操了?” “段煜,黄巾一群乌合之众,早晚必失败,你何不归顺朝廷,报效国家。”戏志才说道。 “志才若是来当说客,还是请回吧!若来攻打城,那志才就下令攻城吧!我们只有战场上见,我选择的路,如今已经没有后路了。”段煜冷冷的一声说道。 “你忘记了你父亲,你父亲身为朝廷命官,你不报效国家,反而加入黄巾贼子,怎对得住你父亲。”戏志才说道。 戏志才见段煜在城上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和公主订有婚姻,若如此下去,你们的将来恐怕是毁掉了。你好好为你和公主想想。” 段煜听见戏志才说起自己和公主婚姻,这才想起,和公主的婚姻,十年的约定,可是自己如今这样,已经不可能和公主在一起了。想着想着段煜也没有回任何一句,便转身离开城上。 “只许坚守,不可出城迎战。”段煜吩咐道。 箭如雨下,曹操一时前进不得,只好停止攻击。曹操下令退军十里下寨。尚无桥要领军前去追击。段煜沉思道:“这并不是曹操全部兵力,我仔细观察了很久,见曹操大将夏侯惇并不在此地,恐怕曹操另有安排,还是小心防备才是。” “曹操退军,不可错失良机。我率军一万追击曹操,你守城便可。”尚无桥说完便率人出城去追曹操。 “既然如此,那好吧!将军当心点,若曹操一直退军,将军勿在追。”段煜提醒着尚无桥。 尚无桥率领一万人马追击曹操,曹操一路退军,尚无桥追击上曹操,同曹操混战一团。 夏侯惇率二千军,装扮成黄巾,趁乱混入黄巾队伍中,曹操见夏侯惇混入进黄巾中,便下令退军,尚无桥一路追击曹操,追了数十里,见官军走远,这才下令退回城,而夏侯惇也随黄巾进入阳关城。 尚无桥回到阳关,段煜觉得很是奇怪,曹操为何只管退军,路上又无伏兵,段煜越想越不对劲,总是觉得曹操会今夜前来偷袭城,便冒着夜色悄悄率军五千人马出城,埋伏在城外。 夜三更,曹操率军来到阳关城外,阳关城上早举起火把,城上士兵下令开城门,曹操率军队攻进城里,段煜在城外见如此大惊,心想难道有内贼,便趁机夺取城门,又下令把城门关闭。 曹操刚攻进城,见城门关闭,段煜率军前来,曹操大惊,知中计,亲自率军抵挡段煜,这时尚无桥又率数万人来战,一时混战一团,不时夏侯惇又率军前来援救曹操,曹操在夏侯惇保护下,从城中冲出,尚无桥率人追击曹操至颖水旁才退回城。 “段煜,你怎知曹操今夜三更会来偷袭城。”尚无桥好奇的问道。 “曹操白天不战而退,只是为了引诱你而已,让夏侯惇混进你队伍,夜三更夏侯惇在举火为号,打开城门,里外夹击。可是曹操没有想到,我早在城外埋伏,待曹操进城,我正好关门捉鳖。”段煜解释道。 “段煜,你真乃神人也!”尚无桥连忙称赞,段煜只是微微一笑。 第十四章离间计水淹阳翟 曹操率兵败退颍水后,在颍水旁安营,戏志才来到曹操营中,见曹操在营帐中坐着,曹操头发散乱,脸色很是难看,戏志才走到曹操身旁:“主公,都是我太大意了,都怪我。”戏志才责备着自己。 曹操一手拍了拍戏志才:“志才,这不能怪你,段煜此人不简单,我们还是等朱隽将军攻取许县,在同朱隽将军会合来攻阳翟。” “主公万万不可,阳关久攻不下,若波才在率援军来支援,到时恐怕对我们不利。”戏志才劝道。 “那志才可有何计?”曹操看了一眼戏志才开口问道。 “用离间计,离间段煜和波才,如此一来段煜定被迫放弃阳关,前不久听说波才疑心段煜,怕段煜和尚无桥取而代之。”戏志才说道。 “志才,听你说起离间计,正好前段时间朱隽将军写了一封劝降信,如此正好,只要放风声出去,波才定疑心。”曹操大笑道。 曹操让人放出风声,说段煜闭关不出,就为了等朱隽将军,投奔朱隽,献关,献阳翟。 再说另一面波才在阳翟得知到处传段煜将投降朱隽,波才疑心,这时下面有个头领道:“听说前不久,朱隽写信招降过段煜,若段煜没有私心,怎不怕此信交给大帅,如此看来,定是书信中有不可见人的事,大帅不可不防。” 波才思考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传令让段煜、尚无桥退回阳翟,等段煜回来再说。 这一日,段煜在阳关闷闷不乐,尚无桥来到:“段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对了我一直把你当大哥一样,有啥事也不把你当外人。”说完段煜递给尚无桥一封书信。 尚无桥接过信,看完后,开口道:“你是怎么想的,朝廷有意招降你,而你又是太尉之子,就不知道朝廷现在还可靠不,再说现在朝廷腐败,去投奔朝廷有用吗?” 段煜看了一眼尚无桥开口道:“我父亲从小教育我,长大报效朝廷,可是我又不能辜负了波大帅的知遇之恩。”说完段煜叹了一声气。 尚无桥拍了拍段煜肩,没有说什么。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传令兵。 “大帅传令让两位大人退守阳翟。” 尚无桥一时傻眼,“什么,大帅让退守阳翟,阳关不要了吗?” “大帅让退守阳翟,阳关放弃。” “好,知道了,下去吧你。”段煜道。 “这怎么办?”尚无桥问道。 “没别的办法,也只好放弃,再说阳关不利长守,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也会不攻自破,退回阳翟也好。”不过退军一事,不可让曹操得知,阳关是守不了了,今夜三更连夜退走,让粮草先行,留一座空城给曹操。”段煜细细的说道。 尚无桥点了点头,“如此正好,也不能便宜了曹操。” 夜三更,尚无桥押运着粮草先行,段煜带领人马随后。 次日曹操在营中得知段煜已退走,一时大喜,曹操率人马进入阳关,见空关一个,什么也没,一时叹气道:“不愧是太尉之子,深得太尉之兵法。” 戏志才也开口道:“这就是段煜,总能最大化利益。” “先驻守,看看阳翟有什么情况再说。”曹操开口说道。 尚无桥和段煜回到阳翟,波才传令段煜来府衙。 段煜来到阳翟城中,“不知大帅, 叫我来为了何事。” “听闻前不久朱隽将军写过信给你,也不知道是何事?”波才问道。 段煜一愣,好一会才开口道:“为了招降我。” 波才一笑:“看来朱隽很看重你啊!何不投奔他。” 段煜听后急忙下跪表示自己对大帅忠心无二。 “那书信在何处?”波才问道。 “已经烧了。”段煜回答道。 波才大笑道:“你小子聪明啊!烧了就没证据了是吧!来人,推出去斩了。” 众人急忙求请,这时波才才道,既然众人给你求请,那你自己好自为之,来人把段煜押进大牢。 阳翟夜下 浩瀚无际的星空,一伦明月高高挂在天空,阳翟城中很是安静,满天的星宸,北斗七星闪烁不定,一颗流星从东北方急逝,在襄城方向落下。 而另外一边,曹操得知段煜被关进监狱中,大喜。 这时戏志才走进营帐,“现在段煜已经没有威胁,吾有一计,定可速破阳翟城。” 曹操看了一眼戏志才,开口问道,“志才,有何计?可细说。” “阳翟,依颍水而建,地势低,只要把颍水挖开,挖好沟渠引入阳翟,水淹阳翟,如此一来阳翟定不能守,只是这样一来阳翟城百姓将无人生还。”戏志才看着身旁曹操开口说道。 “成大事者,不可心慈手软。”曹操开口说道。 “传令下去,决颍水,水淹阳翟。”曹操又说道。 曹操带领人马来到颍水,曹操命人挖开颍水,一时大水冲向阳翟,曹操又命人,在城外埋伏。 段煜在狱中一时无眠,正要睡下,见外面喊声大起,也不知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尚无桥来到,打开狱门,“段兄弟,快跟我走,曹操放水淹城,水已经淹进城,恐怕不能守,你看是连夜突围出去,还是待天亮在突围。” “曹操人马不多,一时攻不了城,此时不该退走,若坚守下去,水退了,曹操自然攻不进城了。”段煜信心十足的开口道。 “可是大帅说城不能守了,先突围出去,退回襄城。”尚无桥开口说道。 “放弃阳翟,退回襄城,襄城无险可守,阳翟以南,恐怕全会丢掉。”段煜叹了一声气。 波才领众头领冲出城,被水淹死者不计其数,好不容易冲出城。没有多远,曹操领着夏侯惇杀出,两军拼杀在一起,不多时,尚无桥领人马赶到,好不容易才同波才杀出一条血路。 曹操见波才败退,这才进入阳翟,曹操来到阳翟,下令所有人一起修建城墙。 第十五章程远战死许县 曹操攻取阳翟后,几日便把阳翟城修补完好,曹操在阳濯城上,看着这阳翟城叹了一声气。 身旁的戏志才道:“主公,攻取阳翟应该开心才是,为何还叹气?” “颍川锦绣之地,可自从颍川黄巾起义已来,战火不断,受苦的还是百姓。”曹操说道。 “主公,只有平定黄巾后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戏志才坚信的说道。可是戏志才想错了,即使平定黄巾,百姓也不会过上好日子。 何尝不是,只有平定了黄巾贼,颍川才能安定,才能重建美好的家园,曹操心中想道。 “志才,听说你和荀彧有交情,荀彧当地名门望族,不知他去那里了?”曹操突然想到荀彧,便问道身旁的戏志才。 “荀彧、荀攸叔侄俩背进离乡避乱去了,不过主公不要急一时,待日后我定向主公引荐,相信荀彧、荀攸二人必定来投主公。”戏志才说道。 曹操点了点头:“有志才,吾就放心了,对了,尚无桥、段煜已经逃往襄城,听说波才已经率主力住守襄城,程远守许县,志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程远守许县,定守不住,待朱隽将军攻取许县后,我们可率军一起攻夺颖阳,颍阴,孤立襄城,到时襄城无外援,定败,如此的话,波才也就算完了。现在我们可休整几日吧!”戏志才说道。 “这样也好,我军攻取阳翟,死伤过大,在加上连日作战,也该好好休息几日,等待朱隽将军消息再说!”曹操道。 话说朱隽将军率大军一路直下许县城,朱隽兵临许县城下。 朱隽出马来到城下叫阵:“城上黄巾贼子听着,本将军已经率大军围困许县,还不开城投降。” 程远在城上大声回应道:“许县有我程远在一天,就不会让你攻进城,投降,呸!做梦!” 朱隽大怒下令大军攻城,程远见朱隽势大,也不敢轻易出城迎战,只是吩咐死守城池。 朱隽连日叫阵,程远只是坚守,不许出战。朱隽一时攻取许县不下,便在许县城外五里一空地上安营,程远见朱隽退军也不追击,这时身旁部下建议待夜黑偷袭朱隽营寨,若一直死守城池,如此时间久了,还没等到援军,恐怕许县就被朱隽攻取了。程远觉得有理,便打算等待天黑后,在行动。 夜黑风高,程远率众冒着夜色向朱隽营寨进发,程远来到朱隽营寨,营寨一片幽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主营亮着灯光,程远攻进朱隽营寨,却不见朱隽在军营中,程远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已经中计,急忙下令退军,说时迟那是快,朱隽已经率军把程远围住,程远拼死杀敌,在众人拼死中,杀出一条血路,程远逃进城闭城不出。 “将军,怎知黄金贼寇会来偷袭。”身旁副将问道朱隽。 朱隽笑道:“两军交战,军事机密最重要,我早派人混进许县城中,探得程远今夜会来偷袭我军军营,故设下伏军,待程远反应过来,已经中计了。” “将军,曹将军已经攻取阳翟,尚无桥、段煜逃至襄城,波才也在襄城,若久攻不下许县,恐怕波才会率军支援许县。” “这到不担心,波才此人用兵不会这样,恐怕波才已经打算放弃许县,自己退守襄城,我们得尽快攻取许县,在会合曹操,进兵颖阳、襄城。先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出兵许县。”朱隽说道。 襄阳城中 段煜来到波才帐中低头微微说道:“将军,朱隽已经兵至许县,恐怕程远守不住许县,若许县失守,颖阳危矣!我愿同尚无桥将军领军前去支援许县。” “可是阳翟已经被曹操攻取,若此时分兵去支援许县,曹操来攻颖阳、襄城该如何是好?”波才担心的说道。 “曹操在阳翟这么久也不见进兵,我想曹操是兵力不足,在等待朱隽,若等朱隽攻取许县后,和曹操会合,到那是我们恐怕就无法抵挡了。”段煜一边说道一边注意波才表情。 “不会,我觉得曹操就是在等待我们去支援许县,我们现在不应该去支援许县,应该趁机攻击阳翟。”波才说道。 “可是...可是...。!”段煜还没说完就被波才打断。 “不要可是了,你下去吧!我已经决定。”波才有点不高兴的向段煜吩咐道。 段煜走出波才营帐中,叹了一声气。自己刚开始加入黄巾,攻取阳翟,打败朱隽,在长社遭遇火攻,同曹操在阳翟作战,到现在退守颖阳,一路走来,到现在好似快到了尽头,在黄巾中这段日子,段煜过得提心吊胆的,不是担心这,就是担心那。 “段小兄弟,在想什么,见你整日忧心忡忡。”尚无桥路过正好撞见从波才军帐中出来的段煜。 “没事,只是担心在许县的程远将军。”段煜说道。 “是啊!朱隽进攻许县,许县兵力是守不住的,我打算向将军报告,建议去支援许县,正好在这里遇到你,怎么,你去找过将军了?”尚无桥问道。 “对,将军恐怕已经放弃了许县,我们就在此好好守襄城吧!”段煜说完又叹了一声气。 “唉!难道我们眼看程远将军完蛋吗?” “我决定写信给程远,也只有这样!是生是死,也只有看程远自己了。”段煜说完便回到自己长中。段煜执笔给在许县的程远写信,段煜写好信后,看了看信。叹了一声气:“也只有这样了,给程远最后没有的希望,总比绝望好。”段煜吩咐快马送去许县。 许县,硝烟漫天,尸横遍野,程远正在城中,部署城防,这时信使从颖阳送来一封信:“将军,段煜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将军。” 程远拆开信,信上写道:“程将军,现阳翟失守,我同尚无桥将军退守襄城,我已经向将军反应,支援许县,现我已同尚无桥将军率军正在路上,不日便到,将军在坚持数日。颖阳段煜谨上。”程远看完信后大喜,即刻召集众人说道:“段煜同尚无桥已经前来支援,现已经在路上,我们在坚持会,不日援军将至。” 程远宣布完后,不时朱隽便率大军兵至城下,朱隽勇猛冲杀在前,黄巾贼死伤惨重,程远拼死抵挡,部下叫程远放弃许县,突围出去。程远说道:“援军已经快到,我们在坚持下。” “将军,波才将军已经放弃我们了,段煜写信给你只是为了安抚军心而已。” 程远脸色一变,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放弃许县,现在就算逃跑出去,也没有退路了,不如同许县同在,战死沙场,报效大帅。” 战至黄昏,黄巾所剩无几,程远被官兵围在中间,程远拼死杀敌,一刀一个,杀红了眼,身后挨了数十刀,直到精疲力尽,倒在乱军中,朱隽在军中,见程远如此勇猛,不曾退缩一步,直到战死。 朱隽深深的给程远鞠了个鞠躬,则下令进城,黄巾见程远已死,纷纷投降,朱隽率军进城,安抚军心。 程远,颍川黄巾波才副将,今死守许县,战死沙场,程远在黄巾众头领中,也算个好汉。 第十六章襄城波才之死 自波才退往颍阳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差,动不动就鞭打下属。尚无桥劝说不听,段煜也只好一语不言。 这一日波才正同众头领在军帐中商议大事,波才决定趁朱隽还在攻击许县之时,进攻阳翟。 突军帐外探马来报:“许县已经失守,程远战死许县。” 波才听闻后大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军帐中众人议论纷纷。波才良久才慢慢开口说道:“现许县已经失守,朱隽定趁胜来攻颍阳,颍阳无险可守,是抵挡不住朱隽大军,众位觉得如何?” 堂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无人发言。这时尚无桥起身说道:“将军,许县已经失守,颍阳万万不可放弃,若颍阳在失守,襄城恐怕...。” “颍阳虽重要,但曹操若又从阳翟进兵来攻,在加上许县朱隽,颍阳万万是守不住的。”波才叹了一声气道。 “我觉得曹操是不会来攻颍阳的。”段煜起身看了看堂上一眼波才说道。 “子仙,你是说曹操不会来攻取颍阳,那他会去攻取哪里?”波才问道段煜。 “恐怕会是袭击我们后方襄城,断其我们后路,把我们困在颍阳。”段煜说道。 “如此的话,我前去退守襄城,防备曹操攻击襄城,你和尚无桥就留在颍阳抵挡朱隽。”波才无奈的说道。 “这样也好,只要设法抵挡住朱隽,在去南阳联络张曼成将军,如此便有救。”段煜说道。 “唉!好,也只好这样了。”波才叹气说道。 会议结束后,波才带领各部人马前往襄城防备,留下尚无桥、段煜守颍阳。 朱隽在许县得知波才退守襄城,留尚无桥、段煜守颍阳,一时大喜。便传令大军进兵颍阳。 段煜在颍阳城中,身旁尚无桥开口道:“子仙,朱隽发大军进攻颍阳,不日便到颍阳,你可有什么打算。?” “我有一计,但此计不能退朱隽,只能占时抵挡住朱隽。”段煜看了一眼尚无桥 “子仙你说说看。”尚无桥示意道。 “我们可以前去颍桥安营驻军,留一座空营给朱隽把颍桥拆掉,朱隽到来,见颍桥已断,只好先修桥,等颍桥修好在行军。即使不能败朱隽,也能抵挡一时,总比死守颍阳,等待朱隽来攻。这也是没有办法中无奈之举了。”段煜建议道。 尚无桥点了点头,同意段煜此建议。便同段煜率一万人前去颍桥。 尚无桥来到颍桥,下令即刻修建营寨,营寨修建好后,便同段煜把人马驻扎在离营寨不远处。没过几日朱隽率大军行至颍桥。朱隽大军过颍桥后,前军探马来报:“将军,前方有一空营寨。” 朱隽来到军前,只见一坐空营寨。朱隽下马来到营寨,仔细看了看营寨。对身旁副将说道:“此营寨是刚修建不久的,黄巾贼寇知道我军到来,难道早有准备。?” “那为何不见一兵一卒,修建起营寨又不驻扎,难道回颍阳了。”副将道。 “既然如此,我们今夜就驻扎此地,待明日在进兵颍阳。”朱隽说完,便下令大军驻扎此营寨,待次日进兵颍阳。 夜黑风高,朱隽在军帐中,看着军帐外面,今夜没有月亮。一片漆黑。朱隽刚要堂下休息,便听见军中一片吵声,朱隽急忙起身出营,只见火光四起,朱隽也顾不得穿上盔甲,就骑上马迎战黄巾。朱隽奋勇抵挡这才退黄巾。朱隽便命令士兵加强防备。 尚无桥、段煜率人马退回颍阳。段煜叹气道:“朱隽勇猛,官军装备远远超过我们,我们战斗力远远不如官兵,偷袭营都无功而返。” “是啊,现在也只好守城了。”尚无桥说道。 次日,朱隽率军兵临城下。尚无桥下令坚守不出。朱隽见黄巾贼不出城,只好传令攻城。尚无桥命乱箭齐放,一时朱隽靠近不了,只好下令围城,大军像铁桶似的,牢牢的围住颍阳。 波才在襄城,探得消息,天公将军张角病死在巨鹿,张宝在广宗和卢值一时僵持不下。南阳张曼成被秦颉所杀。波才闷闷不乐,自言自语道:“难道黄天已死了?”不久便得了重病,卧床不起。 话说此时曹操在阳濯,得知朱隽率军攻击颍阳,便打算前去支援朱隽。而戏志才建议率军前去攻击襄城。曹操率大军数万从阳濯出发,进兵襄城,曹操大军兵临襄城城下,曹操拍马出阵。城上士兵急忙报告波才,波才卧病于床,得知曹操率大军兵临城下。一时大惊,又急忙传令,各副将和头领率人马去抵挡曹操,另一方面又派人去颍阳请求援军。 曹操围襄城已有数日,波才派去颍阳请救兵的人,也没消息,波才心里猜到,一定颍阳发生什么事了。波才硬着身体,不顾自身病情,爬起身,亲自指挥,抵挡曹操大军攻城。 而颍阳方面,尚无桥正在城楼上匆匆忙忙,指挥作战。段煜来到城楼上,见到尚无桥,一副憔悴的面孔。说道:“无乔大哥你先下去休息会吧!你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行,我在这里指挥,你先下去休息一会。” “我没事,子仙你去城内主殿里,这里危险。”尚无桥说道。 “将军不顾个人安危,难道我就怕死了,就算死能同将军死在一起,也是我的荣幸。”段煜说道。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不过你是文官,没有多少武艺,你还是不要在城上来了。”尚无桥拍了拍段煜肩膀道。 “将军是看不起我了?段煜有点生气道。 “不是,只是担心你安危而已。” “这有什么好担心,”说完也不等尚无桥说话,便对身旁几个士兵道:“把将军扶下去休息。” “你小子,拿你真没办法,你自己小心点。”尚无桥只好下去休息。 段煜在城楼上来回指挥着。又斜眼望了望城下的朱隽。朱隽出马抬头望着城楼上大声吼道:“城楼上的可是段煜,你为何还不开城投降,为自己前程想想,难道要等到城破之日。决战死于城上吗?” “将军,在下只是个小小黄巾贼,不必麻烦将军,将军要攻城,就速速进攻吧!”段煜在城楼上笑道。 朱隽大怒命攻城,段煜下令只管放箭。待到黄昏,朱隽才渐渐退去,段煜既然靠在城墙上,睡熟了。到了黎明,才被乱军吵醒,段煜急忙起身指挥作战。 襄城 战火连天,烽烟四起。城下躺着一堆尸体。波才在城楼上,见死守不是办法,便亲自带一队人马,冲杀出城,妄想突围出去。可曹军兵多,团团围住波才,波才被困在阵中,冲杀不出。幸得副将拼死杀敌,杀出一条血路,才保护波才逃进城中死守。 波才逃进城,病情更加重,手下副将及各头领皆战死,可用之人甚少。波才一声长叹,口吐献血不省人事,众人急忙扶下医治。 黎明,天刚亮,北门战斗激烈。黄巾死伤惨重,波才勉强爬起身,率领三千士兵,赶往北门激战。战至晌午,波才仅率残兵不到一千的人马逃进城中。波才逃进主殿,坐在殿堂上,又命拼死抵挡住北门。波才左手握着大刀,右手紧紧握着一条黄色头巾,靠在椅子上。一声叹息道:“天公将军,弟子波才败了,固来向将军请罪来了。“说完口吐献血,倒在殿上,气绝身亡。 自波才颍川起义,攻夺阳濯,至此襄城战败身亡,历经大半年,波才黄巾颍川首领,在黄巾头领中也算是个将才,只可惜死在襄城,真被段煜料中。 黄昏,曹操攻破北门,大军进入襄城,黄巾皆投降。曹操领军进入主殿,殿堂上倒着一大将,嘴边还有血迹,左手还紧紧的握住大刀不放。右手握着一条黄色头巾。曹操细眼瞧去,正是波才。 “去看下他右手握着什么?”曹操一声令下,几个士兵把波才右手扳开,拿出一条黄布头巾,交给曹操。 曹操拿在手中叹了一声气,黄巾都是一群平民百姓,朝廷无道,民不聊生,这些加入黄巾的,都是一些受苦受难的平民,曹操心中想到,多少有点寒心,于是曹操下令厚葬波才已襄城北。 第十七章黄巾落幕段煜落草为寇 曹操攻取襄城后,又率大军出襄城,进发颍阳,和朱隽会合。 曹操兵临城下,在城下吼道:“襄城已经被我攻取,波才已经战死,尔等黄巾还不投降,现在若投降,还来得急。” 段煜在城楼上听见波才战死襄城,一时多少也有点伤感。城里众黄巾议论纷纷,都说如今波才已死,该如何是好。 尚无桥来到城上问道段煜:“子仙,现在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真没办法,只有投降。” “将军,万万不可,若此时投降,朱隽会放过我们?朝廷会放过我们?”段煜道。 “众人听着,现在波才将军已死,我们只有颍阳了,曹操劝说我们投降,我们现在不可投降,若此时投降。曹操一定不放过我们。只有死守城,等汉军无粮自退。”尚无桥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城下戏志才,抬头望着城上的段煜说道:“子仙,都到如今了,你还不投降,子仙若投降曹操,我保你们众黄巾性命。” “志才,我是不会忘记你水淹阳濯,和离间计的,你差点要了我性命。现在我是无论如何是不会投降的。”段煜怒道。 “我也是无奈之举,若子仙站在我这立场,会不会这样做。”戏志才反问道。 “你这是狡辩,水淹阳濯,你可知道伤害了好多的无辜百姓,你回去吧!我看错你了。”段煜道。 戏志才叹了一声气退下。“既然段煜不投,也不能怪你了,戏志才你先退下,待攻进城,活捉段煜。”曹操说道。 曹操说完后,吩咐大军攻城。段煜只是下令死守城池,一时两军久久僵持不下。 朱隽见此便命曹操在此攻颍阳,自己便率大军向宛城进发,去攻汝南一带黄巾。朱隽军继续进击汝南、最后在西华大败彭脱,余军想逃到宛城,见正东一彪人马到来。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吴郡富春人也,姓孙,名坚,字文台,乃孙武子之后。年十七岁时,与父至钱塘,见海贼十余人,劫取商人财物,于岸上分赃。坚谓曰:“此贼可擒也。”遂奋力提刀上岸,扬声大叫,东西指挥,如唤人状。贼以为官兵至,尽弃财物奔走。坚赶上,杀一贼。由是郡县知名,荐为校尉。后会稽妖贼许昌造反,自称“阳明皇帝”,聚众数万;坚与郡司马招募勇士千余人,会合州郡破之,斩许昌并其子许韶。刺史臧霸上表奏其功,除坚为盐渎丞,又除盱眙丞、下邳丞。今见黄巾寇起,聚集乡中少年及诸商旅,并淮泗精兵一千五百余人,前来接应。众人蚁附般推进,大破敌军,孙坚又和朱隽和合,共讨宛城贼军。 朱隽与荆州刺史徐璆及秦颉共一万八千兵围攻赵弘,至8月也不能攻克,京师有奏议徵朱隽回师,幸而张温上表说情。 朱隽急攻赵弘,赵弘被杀,由韩忠代替。朱隽又因兵少不敌,便扩大防围、建筑阵垒,堆砌土山观望城内。朱隽军鸣鼓,攻打西南,黄巾军被引开,朱隽则亲率五千精兵掩杀东北,偷袭敌人后方,攻入城池,韩忠唯有退保内城。 黄巾军受挫,士气低迷,向汉军乞降。张超、徐璆和秦颉都认为可以接受,但朱隽认为如接受的话,会给百姓有利为贼,无利乞降的错误观念,便不接受并急攻敌军,可是数战也不能攻克,朱隽登上土山观望黄巾军,明白黄巾军没有退路,而尽力一战,所以未能攻克。朱隽便解开围军,韩忠果然出战,被朱隽大破,朱隽向北追击韩忠数十里,斩杀万多人,韩忠投降,秦颉一向与韩忠不和,便将他杀死。这举动反令黄巾军不安,又推孙夏为帅屯兵宛中城。 朱隽再次急攻,于11月癸巳日,孙夏败走,汉军追至西鄂精山,又被大破,斩杀孙夏及万多人,黄巾军解散,平定宛城一带。 而皇甫嵩于8月到达东郡仓亭,大破、生擒卜己,斩杀七千多人。卢值由于进攻张角不利,被朝廷收押,接替他的董卓也失败,无功而还,朝廷便在乙巳日要求皇甫嵩继续北上。不过,张角已经病死,在10月于广宗便和张梁战斗,张梁军犟,于首战不能攻克。在明日,皇甫嵩闭营与士兵休息,另一方面派人观察敌军举动,黄巾军战意稍为松懈,皇甫嵩便乘夜率兵,在黎明时份突袭敌阵,战至下午,成功大破敌军,斩杀张梁及三万多人,于逃走到河堤时溺死的也有五万多人,焚烧车辎三万多辆,虏获人数甚多。而张角则被破棺戮尸,运首级回京师。 话说,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连夜引军来投。进讨张宝。大战于曲阳。朱隽又进攻张宝。张宝引贼众数万,屯于山后。朱隽令玄德为其先锋,与贼对敌。 张宝遣副将高升出马搦战,玄德命张飞出战。张飞纵马挺矛,与高升交战,不数合,刺高升落马。刘备麾军直冲过去。 张宝就在马上披发仗剑,作起妖法。只见风雷大作,一股黑气从天而降,黑气中似有无限人马杀来。玄德连忙回军,军中大乱。败阵而归,与朱隽计议。曰:“彼用妖术,我来日可宰猪羊狗血,令军士伏于山头;候贼赶来,从高坡上泼之,其法可解。”玄德听令,拨关公、张飞各引军一千,伏于山后高冈之上,盛猪羊狗血准备。次日,张宝摇旗擂鼓,引军搦战,玄德出迎。交锋之际,张宝作法,风雷大作,飞砂走石,黑气漫天,滚滚人马,自天而下。玄德拨马便走,张宝驱兵赶来。将过山头,关、张伏军放起号炮,狗血齐泼。但见空中纸人草马,纷纷坠地;风雷顿息,砂石不飞。张宝见解了法,急欲退军。左关公,右张飞,两军都出,背后玄德、朱隽一齐赶上,贼兵大败。刘备望见“地公将军”旗号,飞马赶来,张宝落荒而走。刘备发箭,中其左臂。张宝带箭逃脱,走入阳城,坚守不出。 朱隽引兵围住阳城攻打,催促军马,悉力攻打阳城。张宝在阳城闭门不出。这一日张宝站在城楼上,望着黄巾旗子,自己的大哥,二哥都死了,而现在自己也被围在阳城,十分危急。黄巾看样子是真的完了。张宝叹息道:“黄天真的死了?”次日黎明,官军攻城,贼势危急,贼将严政趁张宝在营中休息,刺杀张宝,献首投降。朱隽遂平数郡,上表献捷。 黄巾几个重要人物已死,各州郡已平。写到这里似乎黄巾应该告一段落。但是…… 颍阳的尚无桥,段煜残部。还在顽强的守城。曹操围城大半年也不能攻克颍阳。 时日已到185年春。皇莆嵩班师回朝。朱隽则领着大军来助曹操攻颍阳。 而刘备肯定不会在回逐郡去卖草鞋,既说平定黄巾有功,去安县当了县尉。刘备在安县具体干嘛,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没事的时候编编草鞋,让关羽,张飞去城里卖吧! 刘备此时可以在安县卖草鞋,而尚无桥和段煜等黄巾连树皮恐怕都没得吃了。更不用说有心情卖草鞋。 颍阳 黄昏落下,颍阳城在烽烟下亭亭而立。 城中已经断粮三日。很多黄巾皆饿得倒下。 尚无桥又在军中得知波才在襄城病死,张梁,张宝皆死于广宗,阳城。宛城,汝南也被朝廷平定,仅剩下自己这部分残军,拼死守住颍阳。尚无桥叹了声气,黄巾这完了。 “报,将军,朱隽领数万大军支援曹操,大军已到颍阳城下同曹操会合。”一个黄巾有气无力跑来向尚无桥禀告。 尚无桥大惊,身旁的段煜这时开口说道:“官军势大,又有朱隽领援兵来助战,我军已经断粮数日,这样死守下去,还没等城破之日,我们恐怕全饿死了。” “子仙你意思是突围出去?”尚无桥道。 “正是,只有突围出去才有希望。”段煜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尚无桥说道。 “好,你看什么时候行动。” “今夜三更,可从东门突围出去,北门兵力虽少,我看一定是曹操计策。” “好,就今夜三更行动。”尚无桥叹了声气说道。 夜三更,夜黑风高,尚无桥,段煜,冒着夜色,从东门冲杀出去。拼死冲杀,仅率三千余残兵突围出去。 夜色中,尚无桥领着一群残兵在山下小路行走。尚无桥看了看身旁的段煜说道:“子仙,我们还有多少人马?” “大概三千残兵吧!”段煜垂头丧气的说道。 尚无桥抬头望着山上道:“此处何地?” 段煜答道:“此山名叫伏牛山,有南北两山组成,离许县很进,是去许县的必经之路。” “子仙,你有什么打算,现在黄巾已经失败,靠我们这三千残兵,已经无能力和朝廷抗衡。尚无桥盯着段煜说道。 自从段煜成为黄巾中的军师,关系一直和尚无桥很好,更深度发展成死党。现在黄巾失败了,走头无路,他们命运系在一起。段煜又在心中想到,从自己在颍川加入黄巾,到现在颍阳落败,不到一年时间。黄巾就彻底亡了。真被自己同窗好友郭嘉给言中了。自己原先和南宫翎姑娘开玩笑的话,看来成现实了。 “我看我们只有上伏牛山,占山为王,发展势力,在和朝廷抗衡。”段煜说道。 尚无桥点了点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尚无桥领着残部同段煜在伏牛山上行走。来到山腰,一山谷里,山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四处树林茂盛。遮蔽住了山谷。 段煜观望地形良久对身旁的尚无桥说道:“邓将军,此山谷地势险耀,周围树林茂盛,遮蔽住山谷。易隐藏大部队人马。我看可以在此修建山寨。” 尚无桥看了看地势,点头下令黄巾在此修建山寨。 数日,山寨已经修建好,山寨四周皆插满黄巾黄牙旗。尚无桥在山寨为大当家,段煜为二当家。自此尚无桥,段煜,在山上当起山賊,打起劫富济贫的口号。专门劫朝廷官粮和金银财宝。 话说曹操,朱隽攻取颍阳后,得知尚无桥,段煜率残部逃往伏牛山落草为寇。曹操对朱隽笑道:“段煜是无计可施了,既然走头无路,落草为寇,当起山賊了,可伏牛山地势险要,一时也不知段煜山寨在何处。这可麻烦了。” 朱隽笑道:“孟德不必多虑,既然黄巾落草为寇,也成不了大事,我们放他们一马吧!” “也好!只要他们不惹事,放过他们也行。”曹操道。 185年春,曹操,朱隽平定颍川一带黄巾,班师回朝。曹操被封为济南相,前去赴任去了。 第十八章对弈 自从颍川黄巾起义,颍川贤才人士,为了逃避战乱大多离开颍川到各地隐居。朝廷平定黄巾后,颍川渐渐恢复了生机。很多人这才搬回颍川。 这一日,天气甚好,阳光明媚。阳翟小道上,一个青衣少年,面如冠玉,眉清目秀。一双明澈炯炯有神的眼睛。肩上跨着一个行李包。头发披散在肩臂上,在风中漂浮。若有几分浪子感觉。此青衣少年,正是颍川郭嘉郭奉孝。自从颍川战乱时,他也背井离乡逃避祸乱去了。颍川黄巾消灭后,这才回阳翟。郭嘉抬头望了望阳翟天空。感觉心情大好。郭嘉一路欢喜,继续赶路。 郭嘉来到自己宅院,推开门,进屋内,放下行李,整理起屋里。 此时的段煜正在山上做起山賊。官军,地主恶霸路过的时候,段煜顺手小小抢劫一番。段煜在山寨上,听说郭嘉已回阳翟,甚是欢喜。便想找个好日子,去找郭嘉。自从黄巾战乱,郭嘉离乡,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 次日,天气大好。段煜穿上一件白色布衣,腰间系着腰带。头发一泻而下,披散在肩前。段煜和郭嘉一样,行为不检点,不拘小节,自然不怎么注重自己穿着打扮。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段煜解下自己的头巾放下。他不希望自己山賊的身份被郭嘉知道,因为他不想失去郭嘉这个朋友。 段煜出山寨,下伏牛山,来到阳翟地界,段煜望了望四周感悟万分。他想起了他在阳翟加入黄巾,攻夺阳翟城,而现在却落草为寇,当起了山賊,段煜想到这里叹了声气。 段煜来到郭嘉宅院,宅院门大开着,一老人正在院里扫地。段煜踏步进入院里,问道:“请问老人家,郭嘉可在?”老人白发苍苍,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白衣少年道:”请问你是?” “我是郭嘉好友段煜。”段煜恭敬的说道。 老人这才开口说道“郭公子正在内院里。” 段煜慢步来到内院,见一凉亭下靠着一个青衣少年,段煜细眼看去正是郭嘉。 “奉孝,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给我说声。”段煜走到郭嘉身旁笑道。 郭嘉见有人叫他,回过身。见站在身旁的人正是段煜。郭嘉一时大喜道:“我刚回来没几日,子仙,你还怪我没通知你,我还以为你失踪了,一直没有你音信。” “哈哈,我能失踪到那里去。”段煜一阵笑道。 “你不是加入黄巾了吗?”郭嘉突然问道。 “黄巾失败,我就隐居了,前几日听说你回来了,我特来找你。”段煜笑道。 “嘻嘻,去屋内坐下慢慢谈。”郭嘉拉着段煜手往屋内走。郭嘉,段煜在屋里坐下。 郭嘉问道:“子仙可有志才消息,志才那小子自从离开颍川,在没半点消息。” “志才!不要说他了,他加入曹操,此人心狠,既然用计水淹阳濯,害了好多无辜百姓。”段煜有点生气的说道。 “谁让你是黄巾,你们是各为其主,这不能怪他。”郭嘉说道。 “好了,不说他,对了,我听说公达去朝廷当了黄门侍郎。这小子还真有本事。”段煜突然想起荀攸。 郭嘉只是笑,没说话。 “对了,奉孝!文若消息你有不有。”段煜又问道郭嘉。 “听说他前不久已回颍阴去了”郭嘉道。 “有时间找他出来,我们好好聚下,到时我们好好喝几杯。” 说到喝酒,郭嘉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文若酒量。实在是太不行了,记得上次在书院时,偷夫子酒喝,他才喝了几口就醉倒下了。不能去学院。夫子找不到人,后来才知道偷他酒的是我们。害得夫子罚我们抄书。”说到这里段煜也笑了。 “奉孝,你还记得不,每次我们去山下小镇上喝酒,都把文若骗去。”段煜道。 “把文若骗去付酒钱嘛。谁让他家有钱。”郭嘉笑道。 “还有次,我和文若下围棋,谁输了谁请客吃阳春面。你在一旁瞎指挥文若,让文若输。好请客吃阳春面。”郭嘉继续说道。 “说起围棋,我很久没玩了,要不我们这就来杀几盘。”说起围棋,段煜在颍川书院时,围棋技术一直仅次于郭嘉,正好此时郭嘉又提起,段煜手痒痒,提议和郭嘉玩几盘。 郭嘉从屋内拿出一盘围棋,放在案桌上,郭嘉座于上方,段煜便座在下方。郭嘉分别在角上四个对角星位各摆上两颗白子,两颗黑子。(古代围棋一般都是座子制开局,不注重布局,而讲究战术和中腹的对决,厮杀。)段煜笑道:“奉孝,开局先由你执先手吧!” 郭嘉微微笑了笑,毫不客气,手执一颗白子在棋盘左上角落下。段煜紧接着在自己的上方右上角落下一颗黑子。而郭嘉第二手在上左角走对角。而段煜手执一颗黑子落在小目上。接下来的十多手,都在各的地盘,占地。 当段煜落下一颗黑子,深入白子境内时,郭嘉立即手执一颗白子迎了上去,两人在左上角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你争我夺,互不退步。黑子深入白棋左上角在左上角一路往中腹厮杀,白子紧紧跟着不放。眼看黑棋基本上没戏了。 自从郭嘉封住了黑棋的出路后,郭嘉在脑海中思维着,黑棋最好的结果也会被自己割掉一块五子的尾巴,净损0目。虽然自己的官子不大好,但0目击者的优势已足以让自己轻松的应付段煜了。 段煜面无表情,手执一颗黑子迟迟不落。段煜思考良久后,终于脸上露出了笑容,落下黑子。居然将白棋地一截也断了下来,摆出了一副大杀局地架势。郭嘉愣了愣心中想到,“段煜真的只是要逃这一条尾巴?”郭嘉看了看棋盘,现在自己的白棋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总是觉得段煜有什么手段还没有使出来。再看看段煜诡道的笑声,心中更是一阵不安。郭嘉又想到,可能是段煜故意装模作样。于是继续步步逼近段煜。段煜紧接着把下右角连接起来。构成一个天罗地网。露出了阴险的笑。郭嘉的白棋吃掉了黑棋的尾巴,却断送了自己大龙的一条身子。白子大势已去,只有弃子认输。 “子仙,真是诡计多端。没想到却反被你围死中腹了。”郭嘉看着棋盘说道。 “哈哈,承让,承让。”段煜拱手称道。 “再来,再来,”郭嘉边说边收棋子。 郭嘉重新在角上摆放四颗棋子道:“子仙,这次你先执先手。” 段煜手执一颗白子,在右上角星位处落下。郭嘉顺手执起一颗黑子在左上角星位对角落下一颗黑子。段煜紧接着,拾起一颗白子在右下角落下。郭嘉看了看棋盘,白子已经走成二连星。心中沉思道:“依段煜性格,一定在中间星位落下,形成三连星。此时若我断上去,难于招架。段煜走三连星,我就两边挂角。” 郭嘉心中想到,手执黑子在小目落下。段煜果然走出三连星。郭嘉两边挂角后,段煜呆住看了棋盘,自己外势力很吃力,自己如果此时不放弃角地,外势力必损失。 段煜只好放弃角地,在外围落下一子。郭嘉便在角地落子,接下几手段煜都在外围落子。郭嘉取得了角地,则在中腹吊了几手。心中琢磨道,段煜一定紧紧跟上来,我便在外围落子,段煜一定在中腹急于落子。 果然如同郭嘉意料的一样,段煜落下一白子紧紧跟了上来。郭嘉没理会,直接在外围落子,围起自己空地。段煜又在中腹落子,欲把黑棋包围,郭嘉便把黑棋突围出去,往右下角冲杀。段煜紧紧跟随。当郭嘉连接起右下角时,段煜叹了声气不得不放弃。段煜手执白子,不落子。黑棋已经三面包围过来。自己的中腹也被一路黑子所断,自己在怎么突围也是无功。白子已经大局已定。只好弃子认输。 段煜面露微笑,“奉孝爱琢磨人的心理,这才显露真招,奉孝是把我看透了。知道我会走那步,不走那步。”郭嘉一阵笑。两人又走了几盘,互有胜算。 郭嘉下棋琢磨起段煜棋路和段煜心理。而段煜则多用诡计,战术。 黄昏,夕阳西下。 段煜起身告辞,郭嘉急忙挽留,段煜实在要走,郭嘉送段煜到山下才回去。 第十九章智擒皇甫坚寿 段煜回到伏牛山,尚无桥老远就看见段煜笑道:“你小子舍得回来了,在哪里去鬼混了?”尚无桥哈哈大笑。 “就去阳翟到处逛了一下而已。”段煜笑道。 尚无桥点了点头。 “大当家,我们有人马在颍水吗?”段煜突然问道:“怎么了?颍水怎么可能有我们的人马,我们的人全在伏牛山。”尚无桥道:“那就奇怪了。我路经颍水,颍水一带也有不少的山賊。可能是另一队人马吧!”段煜道。 “这也并不奇怪,听说何曼也在附近。我和何曼曾经有段交情。只要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没理由来惹我们。”尚无桥说道。 “报,大当家。山下有一队官兵,马车上拉着粮食。”一个头绑黄色头巾的黄巾报道。 “子仙你怎么看?我们应不应该把这些物品劫下。”尚无桥道。 “朝廷的物品,不要白不要,我们山上正好快缺粮食了。一个黄巾说道。 段煜听说是粮食,又是朝廷的自然也不放过,问道:“官兵大概有多少人马。” “大概有几百人吧!” “大当家,就由我领兄弟们前去劫获这批粮食吧!”段煜道。 “好,二当家,你领几百号人去,我随后下山接应。”尚无桥吩咐道。 段煜带着几百号人,前去伏牛山下。 伏牛山下小路上,一行官兵人马,拉着几辆粮车,为首一带头,骑一黑马。此官兵正是赶往许县,运送粮草。 段煜在小路旁埋伏,见到官兵路过,命兄弟们杀出包围了官兵。 官兵见是一群山賊,顿时那起手中武器。为首一将喊道:“大胆山賊,尽感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抢劫朝廷粮草。” 一旁的段煜走出大声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摘,要从此路过,留下卖路财。” 官兵将领哈哈大笑,又看了看山賊中喊话的这个少年,头上绑着一条黄巾,一身布衣,手中持一把剑,长得眉清目秀。心中想到,好一个如此清秀的山贼。 “小小黄巾贼,胆敢如此。”官军将领大声吼道。 “想活命的话,快快留下粮草。”段煜用剑指了指官军将领说道。 “好大的口气啊。” “兄弟们,上。”段煜一声令下,黄巾团团围住官兵,一时混战一团,段煜在后方站着,官兵将领,见那少年在黄巾贼后面,冲去杀段煜,段煜一时大惊,后退了好几步。 “保护二当家”一个黄巾贼喊道。十多个黄巾贼围住官军将领,突后方小路道旁,又冲出一群黄巾贼,为首一人正是尚无桥。 尚无桥见了段煜急忙说道:“子仙,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去帮忙。”段煜道。 尚无桥也冲进厮杀。官兵见賊寇众多,官兵将领率领几十个残兵,冲出突围,弃粮草逃跑。 段煜吩咐把粮草运往山里,又对身旁的尚无桥道:“大当家,幸好来了,不然我就完了。” “哈哈,二当家武艺对付小小官兵还是没问题。”尚无桥道。 话说,官兵逃回许县,报告许县县令。许县县令问道:“何方山賊,如此胆大,既然敢劫本县令粮草。” “在伏牛山下,是一群黄巾贼落草为寇的山賊,为首一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听黄巾贼叫他二当家。应该不怎么会武艺。后来又杀出一个黄巾头目,长得甚是雄伟。” 县令心中想到,难道是他,听说他在颍阳逃跑,不知去向。难道落草为寇,去了伏牛山当了山賊。 “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在城外街道各处,张贴榜文。抓获此人。此人曾经是黄巾波才麾下的军师。”县令道。 (待续,未完。)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