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帝王的历史》 第一章帝王的故事 一座高山上凉亭里,一名身穿帝王服饰的老人正看着日出,日出的余光照射在这么老人的脸上,在他的脸上写满时间的沧桑。 “皇上!太子和太孙来了!”身边太监低语到。老人似乎没有听见,太监不由贴着老人的耳朵再说了一次。 半响过后老人只回答到:来了?坐吧!” “谢父皇!”“谢爷爷!”回答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少年,老人回头看着,就静静的看着二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颤抖的指着那么中年男子哽咽说到:从明日起你就是大卫的皇帝了!咳咳咳。”随后又指了指那名少年说到:孩子过来!到爷爷这里来,爷爷跟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爷爷的故事。” 一个关于皇帝的故事,一个王朝的故事开始了,或者说,一个王朝的历史开始回顾。 朕叫陆雷,你可以尊称朕幽武大帝!这下面说的将是朕这一生的故事,朕本来是个华夏的三好学生,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一块从天而降的‘板砖’给挂彩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穿越了,最后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皇帝。 是不是觉得跟一般的小说一样,穿越当皇帝就拼命的搜刮美女,然后后宫三千佳丽,天天温柔乡,然后还有什么金手指或者开挂的系统,然后可以召唤什么关羽啊、岳飞啊、花木兰……打战不用愁,每次都能赢?最后你还可以修练,拥有厉害的武功? 你想的太多了。这上面唯一的就是朕可以召唤出来人物来。是不是觉得,哦~只要做完什么任务就可以继续召唤人物来。还是那句话你想的太多了。 朕唯一可以召唤的只有五名人物和一只军队来,而且这只军队也只有三千人。然后就没有了。 再说说朕穿越过来的这个地方吧,这个地方叫万国大陆,说白了跟地球没啥区别。华夏还是华夏,日本还是日本。 只是名字改了,华夏叫农炎,而陆家在农炎大地上创建的国家,国号为卫,大卫! 朕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大卫也就是最高统治者。大卫帝国历经三代,朕就是第三代。日本叫本倭,朝鲜改成了丽韩(农炎的附庸国)跟华夏的历史很像,丽韩和本倭每年都要向农炎朝贡。 而最不同的在于,大卫国没有华夏隋朝时期建立的京杭大运河,对于这个情况主要目的是在于大卫国的首都是在南方而不是北方,南方本就盛产粮食所以也就没有必要修建大运河了,但是长江黄河也有名字也一样。 还有大卫的北方边境外是一个超强大国,其实就是西伯利亚和蒙古国结合了一体,成为了一个超级的游牧国家,大卫国百姓称为沙古国。 而沙古国年年对农炎进行抢夺和骚扰,一直是大卫国的主要防范对象。按理说对于北方,华夏历朝历代都会加固长城,大卫虽有长城,但那是前朝所修建的,而且还未完工,虽然大卫国的太祖(也就是这个皇帝的爷爷)曾下令完善长城,结果被这二货把修长城的钱拿去挥霍了。 说到这里再说一下这个败家子皇帝(我穿越过来附身的这个)名字一样陆雷。大卫国的第三代君王,是一个典型的败家子,他老爹拼命的攒钱,他丫的就使劲花钱,把修长城的钱花了,把边境战士的军费花了,把治理黄河的钱花了,把救灾的钱花了。国库没钱了咋办? 他才不管,还在皇宫里修建什么凌香阁(就是酒池肉林之地)这家伙还好色,按理说皇帝好色很正常的,后宫佳丽三千也是常事,这家伙也是个奇葩,自己老爹一死,居然贪图自己后妈和姐姐的美貌,结果后妈和姐姐跑到了一个寺庙当尼姑去了,最扯淡是这货明摆着有妃子结果他不喜欢这妃子的老爸在朝中怼他,他硬是碰都不碰人家,结婚到现在啊,真是人群中的一朵奇葩。 再说说我召唤来的五位人物,第一位,秦朝大将军蒙恬:有着华夏第一勇士的美称。第二位,也是大秦的,章邯。第三位,三国时期的猛将许褚:人称虎候。第四位,大隋第二条好汉,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第五位,大明军神,王守仁。还有那只三千人的军队则是虎贲军。 “这也是我最大的本钱。好了我得开始我的皇帝之路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收拾一下这二货皇帝留下的烂摊子。” 唔啊~陆雷昏昏噩噩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精美的床榻上,看来穿越成功了。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娘娘,陛下醒了。”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应该是宫女吧。 “皇上~”陆雷的眼中出现一位古风版的大美女。真是个美人,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可比现代的那些p了图的女生好看多了。这女的应该就是这二货的妃子了,这么漂亮的妃子居然都不碰别人一下,真是醉了,这女的名叫独孤雪,二货皇帝给了她一个妃位,宫中的人员也称她为雪妃,是朝中户部大人的女儿。 雪妃脸上充满着欣喜和焦虑:快,快,传杨太医。”说着门外就走进一名老太医,不过这老太医给陆雷把脉时那手还有点在抖,额头上的汗水是哗啦啦的流。 看来我要是没穿越过来这二货估计已经死硬了,这老太医也得陪葬。 不过老太医慢慢的便冷静了下来,经过两次把脉,老太医松了一口长气。 “杨太医,皇上怎么了?”雪妃很是焦虑的询问。 “请娘娘放心,皇上洪福齐天,龙体已无大碍,老臣再开几副安神的药,皇上再好好休息一段也就没什么了。” “好了,都退下吧,告诉外面的大臣,朕已经痊愈了,让户部、吏部、兵部、工部、刑部和丞相留下,其余的都回家去吧!” “遵旨。”老太医缓缓退下。 雪妃欣喜之后也打算退下,她知道皇上并不喜欢她,不由轻叹了一声,失落的准备离开。 “雪妃,你要是走了,谁来服侍朕啊?” “皇上?”雪妃一惊,皇上这是怎么了?他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跟我主动说一句话的。 “怎么,没听见朕的旨意嘛?” “不是”雪妃惊慌失措的倒是挺可爱的。 她这个样子倒是让陆雷噗嗤一笑。 啊嘞?皇上居然对她笑了?以前皇上可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更别提对她笑了。难道病好了,人也改变了。 “好了,过来吧,朕感觉心中还有一丝的不顺。”说着陆雷便做着一个撑起的动作。 “皇上。”雪妃担心皇帝病还未痊愈立马跑过来扶着陆雷:皇上,要不臣妾再把杨太医给传回来,再给皇上把把脉。” 陆雷望着雪妃那焦虑的表情甚是觉得想笑,随后陆雷握着雪妃的手,这下让雪妃打了个冷颤,然后又突然在雪妃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便笑着说到:朕突然觉得心中很顺了。” 雪妃这下倒是脸红了半边天,因为皇上从来不碰她,更别说刚刚那一吻了。 “嘻嘻”陆雷对她也是嘻嘻一笑。 “皇上,丞相他们还在殿门外候着了。”殿门外出太监的声音,陆雷的脑中有影响,这个太监的声音是一位老太监,叫齐喜。他侍奉了两代帝王了,(我就是那二代)。历史上对于太监多数都是贬义,不过这个齐喜历经两朝,对于人情世故看得很透,他是忠于皇帝的,此人不贪财,不贪权。 这倒也是稀奇。要说这二货皇帝昏庸无能是出了名的,可是这太监了也不独揽大权,也不贪财,一心一意的为这二货皇帝做事。 其实啊,道理很简单,因为他是个腌货,他又不可能篡逆,作为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其实早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要论权利整个皇宫里的宫女太监谁见了他不点头哈腰? 一些大臣见他也得恭恭敬敬的,至于钱财,这老家伙多少也还是贪了点。要是不贪确实有点扯淡了。但他贪的那点钱其实都是一些大臣和太监送给他的孝敬银,这老家伙则是把这些孝敬银给转交给了户部,因为皇帝爱花钱,投其所好。 “让户部大人进来。” “独孤大人,皇上让您先进去。” “唉,好。” “臣,独孤明叩见皇上雪妃娘娘。皇上龙体安康,真是国之大辛啊,天佑吾皇,天佑我大卫啊。” “好了,国丈这里没有外人,起来吧,齐喜给国丈赐坐。” “谢皇上!”这下该独孤明迷茫了,平时这昏君连见都不想见我,更别说赐坐了,今儿居然喊我国丈,而且自己也知道这昏君对自己的女儿一直是冷眼相待今日居然把雪儿留在这里,这昏君到底在耍什么鬼主意。 不对这昏君可机灵着,估计肯定是想拿钱去挥霍。 陆雷可没去想独孤明这老家伙心中所想的,只是问了一句:国丈,国库现存银两还剩多少?” 果然这昏君还是想要钱。老子就是拼了命也一个子不给。 “启禀皇上,国库现存银两不足六十万。”独孤明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钱报了上去,起码不能欺君罔上啊。 “六十万?”陆雷一脸的脸黑,妈蛋一个国家的国库中居然只有六十万,你这个二货皇帝到底有多能花钱啊,陆雷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愤怒,只是对齐喜喊到:让工部大人进来。” “白大人,皇上宣你。” “是是是。” 工部大人叫白林,和独孤明一样是两朝元老。不过此人做事做人倒是那种墙头草类型。 “齐喜给白大人赐坐。” “是。” “谢皇上!”白林坐下时发现皇帝表情微怒,又看见独孤明板着个脸,已然猜了个大半,肯定是皇上找独孤明要钱,独孤明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白大人,朕问你,工部最近有什么工程在修建当中。” “啊?”白林被陆雷的询问给吓着了,战战兢兢的回复:启禀皇上,除了皇上的御马厂在扩建以外就是皇上的凌香阁了。” “其余没有了吗?”陆雷反问到。 回皇上:没有了。” “这两样户部一共拨给了工部多少银两?” 回皇上:一共拨给了六百万两,其中两百万两用于御马厂的扩建,其余的都是修建凌香阁的了。” 天啊!六百万两银子。修建这两样哪里需要这么多银子啊。陆雷看了一眼独孤明,发现独孤明早已脸色铁青了。看来他十分不赞成这二货皇帝修建这些的。 “唉~你可真行啊。”陆雷心中反问自己。 “传朕旨意,即刻停止对御马厂扩建和凌香阁的修建,六百万两银子一分不少的送回户部。旨意现在下达立即执行。” “啊~”这下白林也懵逼了,还以为皇上要钱了,结果皇上还把钱还给户部。 “白大人,难道没听见朕的旨意嘛?你想抗旨不成?”陆雷语气中参杂着愤怒。 “臣不敢!臣马上就去落实。”白林说完就退下了,头上满是汗水:真是天威难测啊。” 白林急急忙忙的走出殿外,殿外的其他大人则是询问出什么事了。 白林也说不清,只是说今儿皇上有些不对劲,各位大人还是悠着点。 “皇上,”这时独孤明突然跪下。 “唉,不是国丈,您这是为何?”陆雷倒是懵了,老子又没怪你,你跪下干嘛? “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若皇上不答应,老臣就跪死在这。” “唉,独孤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朕嘛?朕命令你起来!”陆雷语气强硬了不少。 雪妃也过去搀扶自己的父亲,在雪妃的搀扶下独孤明还是起来了。 “让其他几位大人都进来。” “是!” “周丞相,刘大人,张大人,赵老将军,皇上让你们进去。” “臣等叩见皇上雪妃娘娘。” “好了都坐吧!” “谢皇上。” “雪妃你先下去朕要事要谈。” “是皇上。” 退出去的雪妃,感觉今天的皇上与众不同了。随后雪妃发现皇上的近卫中有一高大的猛汉。便询问到:你是新进的近卫?本宫以前不曾记得有你这等卫士。” 猛汉回答到:禀娘娘属下许褚是陛下的新进的近卫。” 雪妃看此人身强体壮,不是泛泛之辈,她弟弟与父亲也曾习武,但与此人相比还是相差许多。 “皇上身边有你等护卫!本宫自可放心,一定要保护好皇上的安全,若再发生皇上受惊之事。” “属下自当提头来见。” “嗯~知道就好。” 周昆:大卫国的丞相,其手下学生众多,有不少的学生在大卫为官,势力之大,其擅长拍这二货皇帝的马屁。 刘川:管理吏部,此人便是周昆的学生,此人性贪,可以说贪的厉害,每年不少的官员都会孝敬他让他给自己谋个好差事,此人虽,贪但他知道皇上的爱好,经常把这二货皇帝哄的一愣一愣,这二货也就没怎么怪罪他。 张盛:管理刑部,此人是先皇留下的老臣,忠肝义胆,不与任何人为伍,但此人性格刚烈,得罪了不少大臣当然也包括这皇帝。 赵老将军,名叫赵勋:是三代元老,早年就随太祖征战天下了,四十多年从未卸甲,对农炎也是忠心耿耿对陆雷这个皇帝则是无尽的叹息。 这是陆雷脑子对这几人的记忆。 所以陆雷在看刘川时露出一股贪相,你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嘻嘻嘻。 第二章平衡 要论朝廷是什么?其实朝廷就是一个天平,而皇帝就是着天平的主体,而天平所追求的就是平衡。在华夏的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党争是最为激烈的。党争往往能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命运甚至伴随着皇子们之间的争储。 一方势力过大,另一方势力弱小,那么天平也将倾斜,倾斜过后不加以平衡,那么势必势力过大的一方则会压垮整个天平。 而现在大卫国的天平就已经不平衡了,赵勋和独孤明是一方的,丞相和吏部刘川是一方的,刑部张盛自己一个队,白林一个墙头草。 这二货皇帝以前听信于刘川的话,花钱大手大脚的,对刘川又是宠爱有加,所以丞相这一方的势力就过大了。 而对于独孤明,这二货本就不待见别人,所以独孤明这边就是弱势了。 平衡是很难掌控的,你要是一撸撸到底也不行,嘴上教育几句那也不成。丞相势力过大,撸他?成功的机会渺茫,刘川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在随口询问了几位大臣几句后,陆雷把赵老将军留下交谈,这交谈也就谈了一个时辰,等赵老将军退去时,突然跪在殿外大喊了一句:天佑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随后陆雷把雪妃叫了进来侍寝,虽然一晚上没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不过陆雷倒是过了一把手瘾。搞得雪妃脸红了一晚。不过皇上的态度让雪妃欣喜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陆雷就更衣上朝去了,上朝前还下达了旨意,雪妃从妃进升为贵妃,赐名雪贵妃。 “臣妾多谢皇上,皇上果然改变了。”独孤雪可谓欣喜不已。 陆雷顺手还蹭了点豆腐:今晚朕就好好把你吃了。” 这下雪贵妃耳根子都红完了。说了句:讨厌,皇上这些话哪能当着下人说啊。”但不过这好色没改。 嘻嘻,陆雷也不在意笑着便上朝去了。 路上陆雷也看见了侍卫中有一位猛汉,询问其名后得知是许褚。给人第一感觉就是一个憨憨。 传朕旨意:册封许褚为近卫侍卫长随朕入朝,统领宫内虎贲军。” “臣许褚谢皇上,必将誓死守卫皇上安全。” “嗯,走吧,随朕上朝,今天或许还有许多的事要你去做。” “臣遵旨!” 来到金銮殿,陆雷不由长叹一声:你这二货所挖的坑就由朕来弥补吧。” “皇上驾到,众臣早朝!”齐喜大喊到。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陆雷慢悠悠的说到。 “老臣有事启奏。”赵老将军走出来说到。 哎呦?今儿个这赵老将军咋还有事了?平时早朝皇上说完话就下朝了的,即使是军务赵老将军都会处理妥善,可以变相的说,赵老将军早已对皇上失望了,咋还会有事禀报啊?在场所有的大臣都懵了。 “既然赵老将军有事启奏,就说说看。” 启奏皇上:近日西北地区灾害连连,而朝廷所下发的粮食则一粒未到,不知所踪?现已有不少的百姓聚众闹事,百姓抢劫官粮,打伤官兵,还有一些和土匪合伙攻击县城。已有三股势力强大的匪患攻占了县城自立为王了。” “哼,赵老将军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说话的是周昆。 “哦?丞相有何见解?为何这样说?”陆雷饶有趣味的询问到 回禀皇上:赵老将军之言简直是无稽之谈!西北地区本身就贫穷,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一群无知的刁民哪懂什么称王?这种刁民只需派兵清理便可无碍了,何须惊扰到皇上?” 尼玛。这丞相说话确实很不同反响,直接就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还何须打扰皇上?这二货皇帝昏庸看来多半要归于丞相。 “那依丞相看,此事因该怎么处理了?”陆雷假意询问,想看看他有何本事。 启奏皇上:臣听闻凌香阁的修建需要的银两不足。皇上可下命令,让西北各级知府对这些刁民进行搜刮,搜刮所得银两皆可拿来修建凌香阁。这样这些刁民没了银两也就不攻自破了。然后再派赵老将军带兵进行围剿这样就以绝后患了。” “嗯~丞相真是朕的良臣啊。”看来这老家伙果然熟悉这二货皇帝。“那么众位爱卿怎么看啊?” “臣觉得,丞相之言来是肺腑之言,臣附议,并且臣觉得皇上理应奖赏丞相以表皇上龙恩浩荡。”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川。 周昆对刘川欣欣点头,回应到:刘大人言重了,为皇上分忧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臣只希望能多为皇上分忧解难,以表臣的忠心。说完还不时白了一眼赵勋和独孤明两人。” “还有爱卿觉得丞相的提议好的嘛?” 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看着有二十人,陆雷对着赵老将军淡淡的微笑。赵老将军也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臣觉得,丞相之言才是无稽之谈,祸害百姓,误国误民误君完全就是在戏弄皇上。” “额?居然是张盛。陆雷还以为先反对的是独孤明了。” “张爱卿觉得丞相之言才是无稽之谈?你何以见得啊?” 回皇上:民以食为天,百姓只要有了吃自会安分守己又何谈闹事之举?臣以派下属章邯前往调查粮食失踪之事?再有赵老将军以年过七十了!虽勇猛不减当年,但毕竟年事已高,派老将军出征实属不妥。而且国库已尽枯竭,北方将士已有三个月没领到粮饷了,长城又急需修补。臣冒死启奏,恳请皇上停止修建凌香阁,若皇上不修凌香阁,臣就是砸锅卖铁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银子来。皇上啊!说着便跪下磕头。” “尼玛这样的忠臣真少见啊。章邯居然在他手下做事,也好。” “唉~你丫的以前还真是昏君啊~” “张大人之忠心朕深感欣慰。”陆雷亲自去把张盛扶了起来,却发现张盛的眼中已有泪水。陆雷这一举动倒是让不少大臣意外,这些大臣都知道张盛这人刚正不阿,多次顶撞皇上,皇上早就想杀了他,而今天皇上跟换了个人一样。 当然最意外的是周昆,平时张盛进言,皇上都打马虎眼,一句再议就打发了事。今日为何如此不同。 “赵老将军您是三朝元老了,您觉得丞相和张大人谁跟加妥善?” 回皇上话:老臣乃一介武夫,不明其中大道理,但张大人的那句民以食为天对臣来说意义重大,当年要不是太祖赏老臣一口饭吃,老臣早就饿死在路边了。而丞相此举恐怕会让皇上失了民心。” “赵老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这就让皇上失了民心?我这都是为皇上考虑。莫诬陷良臣!”周昆也是吹胡子瞪眼的。 “嗯~”赵勋虎眼一瞪,周昆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虽是丞相,百官之首,可是赵勋资历比他高了不知多少。 “好了,两位都是国之栋梁,朕的大忠臣嘛?那么就依张大人所言处理吧。” “皇上圣明。” 张盛再次跪下。心中想着皇上终于改变了,先帝啊~您看见了吗?呜呜呜。 “皇上,臣有事启奏。” “哎呦?今儿这是怎么了?一向不怎么发表的礼部尚书大人今儿也有事要启奏啊?好!就说说看吧。” 礼部大人名叫:罗山,也是先帝留下的老臣,此人不像张盛那样刚正不阿,但也是一忠臣。 回皇上:张大人派章邯调查粮食失踪一事,不知何时才能办妥,而百姓又急需用粮,臣斗胆建议,朝廷再拨百万石(dan)粮食派一员猛将护送,沿途再命令各级官府保护,第一时间送到灾民手中。” “嗯,的确,现在百姓吃饭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还是罗大人想得周到!” “独孤大人。” “臣在!” “国库中还有多少余粮?” “启禀皇上,国库~国库中只剩一百三十万石粮了。”独孤明浑身颤抖。 “一百三十万?上次发放灾区的粮是多少?”陆雷语气十分不满。 “回禀皇上,上次是三百七十万石。” “查!张盛,命令章邯给朕查!朕给他两个月时间,查不出来,就让他提头来见。”陆雷发火了。 “遵旨。” “独孤明!”马上拨一百万石粮发放灾区,快去做! “臣遵旨!” “老将军。”陆雷看了看赵勋喊到。 “老臣在!” “老将军,大卫国将领大部分都是您带领出来的,您给朕推荐一人,来护送此次运粮一事。” 赵勋前思后想后说出一人名字:老臣推荐军前校尉宇文成都。” 一听是宇文成都,陆雷只回了一句:好!那就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了?” “臣在!” 陆雷终于见到了隋朝第二好汉宇文成都了。 “传朕旨意立刻加封宇文成都为征西将军,宇文将军,这次你务必保证粮食能及时送往灾区,如果朕要是发现有人胆敢贪污一律斩首。三日后便出发。” “臣宇文成都谢皇上厚爱,一定不负使命。” 嗯~ 正当陆雷给赵老将军使眼色时。一位虎贲将士手里揣着一分奏章,正风风火火地跑向金銮殿。 “皇上!皇上!皇上!蒙恬大将军六百里急奏。” “呵呵,今儿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多事啊~齐喜!当着众臣的面念一念。” “遵旨~” “臣蒙恬,向南而拜,臣蒙恬世受皇恩,理应忠君卫国,可如今北方前线战士吃紧,沙古萍萍侵犯,长城损坏严重,今年六月十三日,沙古大举进犯,长城差点失守,臣浴率前线战士拼死血战暂退敌军,可前线三月未见一颗粮饷,臣蒙恬恳请皇上即可发兵发粮,若长城丢失,北方国土必招敌铁骑践踏,必会祸及内地。皇上~”齐喜吞吐到。 “说!” “臣蒙恬集其麾下四十万官兵必与长城共存亡。” 这句话如同惊天霹雳一样,天啊!四十万官兵三个月没粮饷,幸好是蒙恬,要是换个人早就起兵造反了。 “朕前几日深染重病,幸先皇托梦,朕对从前的自己很是惭愧,今日起朕决定要改过自新,为了祖宗留下的基业,朕昨晚便以决定,暂修凌香阁了,六百万两以退回户部,独孤明立即拨款三百万军饷送完北方前线。” “皇上圣明!” 皇上真的变了?以前北方缺粮,皇上都是一句让他们自立立足,居然还停止修建凌香阁,怪事啊? 陆雷的举动最懵逼的就是周昆,这昏君今儿吃错药了? “启奏皇上,老臣还有事启奏。”赵勋说到。 “今儿可真是多事之秋啊?奏吧,奏吧,还有什么事一起奏上来。” “皇上!老臣要弹劾吏部尚书刘川。”赵勋说完虎眼一瞪,可算把刘川给吓着了。 “哎呦呵?老将军,您说说,您弹劾刘爱卿什么啊?人家刘爱卿可是朕的忠臣啊~”陆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欣喜若狂,计划开始了。嗯哼哈哈哈。 老臣弹劾刘川贪污受贿。 “老将军您不要含血喷人!”刘川激动的跟受了刺激的公羊一样:您说我贪污受贿,请您拿出证据来。” “对啊~老将军,您得有证据,这没证据让朕如何信您啊~是吧?朕不可能就凭老将军您的一句话就误杀了忠臣啊,这会让大臣们寒心的,会让天下百姓认为朕是昏君。” “皇上圣明!刘川激动的那个样啊。” “皇上!老臣有铁证!”赵勋这话一出倒是把周昆和刘川都唬住了!这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刘川要是贪污被抓,他周昆也脱不了干系。 “哦~那就拿出来给朕看看。” “皇上老臣拿不动!” “拿不动?” “没错那些铁证就是私藏在刘川府中的银两,皇上可派人抄家。必定能找出那些银两!” “赵勋!你满口胡言,你拿不出证据就让皇上抄我的家,这还有天理嘛?”刘川彻底疯狂了。 陆雷倒是一句话没说! 在场所有大臣中只有一个人看出了皇上的本意。 “皇上!臣王守仁有话要说。” “啊嘞王守仁!?好样的,五个人都出现了。” “说说看。” “赵老将军说刘大人贪污,刘大人说自己没有,赵老将军现在又拿不出证据来。皇上如果再无确凿的证据的情况就下令抄家,这样会让在座的大臣们寒心。所以臣觉得,此事因交给刑部处理。让刑部派人处理此事。” “张大人!你认为?” “臣一定严查此事,臣绝不放过一个贪官,也不会冤枉“好人“的。”张盛在说好人时故意对着刘川,还语气重了点。 “张盛你!”刘川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张盛做事能力那是不摆了的,此人由是个油盐不进之人,自己早就跟他有不解之仇,他势必会报复,外加赵勋不知哪里得到的消息。 自己家里藏着贪污的银两那可不是几百两几千两,要是真被抄了那自己家,那肯定是死定了。还有那王守仁,老子这样看得起你,推荐你做吏部侍郎,你丫的就这样报答我。 但随后一想,老子要是出事了,丞相也跑不了,看那老家伙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 周昆可没去想这些,他只是在想皇上今天这些改变,从否决他的建议,到支持赵勋,再突然启用宇文成都,调遣粮饷,撤销凌香阁。 这一切都与以往与众不同,虽说天威难测可这昏君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就冲他采纳张盛的建议来看。皇上对自己开始防范了。昨晚几位大臣都走了唯独只留下了赵勋,今日赵勋与皇上的行为之反常。难道是赵勋给这昏君灌了什么迷魂汤?不可能啊?奇怪~奇怪~ 妈了个蛋,千算万算,算掉了个王守仁,朕原本打算以贪污受贿为由把刘川给抄家了,这样正好去掉周昆一只臂膀,顺手还可以有钱补充国库,结果你丫的王守仁突然出来插了一脚,把这事踢了刑部。 虽本就应该归刑部处理,可是这样下一步计划就很难实施了。还有这个独孤明也是,朕已经把雪妃册封为贵妃了,昨夜第一召见也是他,今天这货一句话也不说,粮饷本归他管理。 接着大臣们在大殿上争吵了起来。刘川和周昆以无证据之名告赵勋诬陷,赵勋又以身家性命担保刘川贪污,一时间大殿之上噪声四起。 “够了!刘川一事又刑部全权处理,必须公正公明,户部三日之内准备好西北粮食和北方粮饷,若有怠慢一律严惩。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 下完早朝的陆雷多少有些闷闷不乐,也没去雪贵妃哪里,只带着齐喜和许褚和几名虎贲将士在御花园里赏鱼。 此时的朝廷就想这湖中的鱼一样。水面上的鱼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水下的鱼却不知。周昆,虽在其表面,但其势力却树大根深。难做啊~ “皇上,吏部侍郎王守仁求见。”齐喜在一旁说到。 “王守仁?嘿~朕打算找他了。宣他进来。” “是。” “罪臣王守仁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哎呦呵,这王守仁耍什么花招了。一来就罪臣?” “好了!起来吧王守仁,说一说你何罪之有啊?”陆雷看都没看王守仁一眼只是继续赏鱼。 “臣~臣。”王守仁支支吾吾的也没有起身。 “齐喜你们先退下,许褚留下。” “是!”齐喜等人连忙离开。 “好了起来说话吧王守仁。” “谢皇上!”王守仁起身发现皇上身边何时有了这样一名虎背熊腰的侍卫。 “王守仁!”陆雷突然喊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说你是罪臣?你何罪之有啊?” “臣扰乱皇上与赵老将军计划理因受罪。” “呵~!这货咋看出来的。” “说说看。”陆雷还是没看王守仁一眼。 “臣今日从皇上的一些举动来看,皇上想除掉刘川,借此来除去丞相一臂。削弱丞相的势力。” “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出言阻拦,迫使朕把这事扔给了刑部啊?” 请皇上恕臣无理:臣以为皇上之举虽能除去刘川但对于丞相来说根本就无伤大雅。” “继续说下去!” 是!一:朝中党争已然成型,若皇上一定要抄家,那么丞相一派必将阻拦,就算皇上已贪污受贿一事杀了刘川,可对于丞相来说就是丢弃了一枚棋子罢了。” 二:如果皇上除掉了丞相一派,那么必然会有另一派乘机发展。” 三:丞相树大根深,势力之大,除就要斩草除根,削其表却不能损其内,刘川不过是一枚棋子,今日刘川死明日难保又有他人。” “说这么多!朕不知道吗?可现在国库空虚,他刘川贪污受贿本就是事实,如此毒瘤只能趁早除之。”陆雷开始咆哮:现在国家那里还容得下这种人?赵勋今日所报,就忘了吗?都有灾民自立为王。今天是西北,那明天了?是不是过了今天,就连皇城中都会有人起兵造反嘛?啊!” “三百七十石粮食啊?说失踪就失踪啊?北方四十万官兵三个月没有一滴粮饷,朕以前确是做了许多错事。可他们了?贪污受贿,什么都敢贪。要是再过几个月,北方那四十万官兵是不是会揭竿而起,他们的刀锋他们的铁骑是不是就会来对付朕?啊!” 陆雷狰狞的表情是如此的吓人,愤怒的陆雷把手中喂鱼的饲料全都扔进了湖中。 “看看吧,整个朝廷就如同这湖中的鱼一样,为了一点利益就群鱼躁动。” “皇上息怒!”王守仁立马跪下。 “屁!要是朕息怒百姓就不闹不反,将士有粮饷拿还要你们这些大臣干嘛?一群废物。王守仁,朕命令你给朕出个主意,不然。许褚!” “在。”许褚直接就把佩剑拔出插在了地上。 面对这种情况王守仁没有一丝的惶恐,只是很平静的说到:臣的确有法子。” “那就起来说话!说的好,朕会重用你,说的不合理,朕就活劈了你,把你扔进湖里喂鱼。” “皇上,臣的肉又臭又酸,还是别污染这湖中的鱼儿了。” 这王守仁,不愧是大明朝的一个bug,朕都这样了,他倒还心情打趣,算了,即使他说的不在理我也不会杀了他的,杀了王守仁朕就真成了昏君了。 回皇上:朝中有三股势力,第一便是丞相和吏部大人,他们所率的都是一些只读圣贤书文官,但丞相他们是三股势力中最大的一股,朝中各级官员中十分之六都是丞相的门生。” “所以今日朕杀了刘川,明天可能就又会有另一个刘川出现对吧?” “是的,回皇上话:处理掉刘川其实根本就无关痛痒。” “嗯,接着说。”陆雷开始越来越欣赏王守仁了。 “第二股势力便是户部大人独孤明,独孤大人执掌户部,国家的钱粮都在他的肚子里,而独孤大人素来和丞相等人不和,但国库的钱粮之所以空虚,很大的责任在于皇上和独孤大人。” “额,的确朕以前确是花银子大手大脚,不过这跟独孤明有什么关系?”这点陆雷迷茫了。 “皇上,独孤明大人朝中势力虽不及丞相,可他是两朝元老,人脉广阔,皇城中不少的妓院、青楼、赌坊、酒楼、茶庄、银庄、铁铺、盐铺、药铺都有不少是独孤明大人的产业。” “你这话的意思他挪用公款?” 王守仁没有说话。妓院赌坊这些到不怎么在乎,大臣也是可以有自己的产业,不然就凭国家给的俸禄养一家子人那就有点扯淡了,但那银庄和铁铺可不是说着玩的,特别是盐铺,虽然在现代盐已经是十分廉价的物品了,但是在古代历朝历代都是盐税都是一大笔钱。 “接着说。” “第三股势力就是赵老将军和张大人罗大人,他们都是保皇派,是皇上唯一可以值得信赖的,但他们势力远不及丞相和独孤大人,其中张盛大人性格刚烈,不喜与他人为伍,罗大人中规中矩,赵老将军年事已高,虽虎威赏在但以是黄昏之晓。而兵部中不少将领都是赵老将军所带领的,但人心难测,据臣所知,不少封疆大吏都与丞相和独孤大人私下交往频繁。” “那你说朕该如何是好?许褚给王大人赐坐。”陆雷发现自己有点依赖王守仁了。 “谢皇上!” 王守仁所说的,的确是现在的情形。 “不过皇上暂可放心,因为皇上手中还有一张底牌。” “哦?朕怎么不知?说说看。”王守仁的话勾引起了陆雷的兴趣。 “皇上,北方前线四十万将士听命于蒙恬大将军,而蒙家世代忠臣,深受皇恩。先皇曾赐蒙家打皇鞭和丹书铁券,蒙恬大将军更是一心为皇上效力。” “这些朕都知道,不让换了别人早就起兵造反了。蒙恬的确是一大助力,可北方前线离皇城甚远啊,远水解不了近渴。” “臣有一法可立马解皇上之围。” “嗯?说。” “迁都北上!但臣并不赞成现在迁都,理由众多。” 陆雷也考虑过迁都,不过迁都又不是说说而已,所需的银两,在哪里又立新都?北方不像南方,每年运输粮食的费用都高的吓人,除非有京杭大运河。 “接着说吧。齐喜,朕有些饿,马上让御膳房准备一些酒菜,朕要和王大人好好聊聊。”陆雷大声喊到。 “遵旨,奴才马上就去。”听到命令的齐喜立马去准备。 “谢皇上。” “好了接着说吧。” “皇上,这顿饭只有皇上和臣共享恐怕吃不出味道来,不如再叫一人,此人若在皇上必将胃口大增。” “谁?”陆雷多少有些吃惊。 “宇文成都!” 看着王守仁那一脸平淡的表情,陆雷脑中灵光一闪:许褚!立刻马上现在就去把宇文成都给朕请来。” “遵命!” “皇上圣明!” 王守仁!你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朕嫉妒,不过朕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大明朝的军神,果然名不虚传啊。若他日必定能成为辅佐后世之君的一大助力。 “王守仁,你接着说。” “皇上,臣还有一法可解皇上之难,那便是借势和养势!” “借势?养势?” “皇上,朝中十分之六为丞相一派,剩下之四。独孤大人占其三,赵老将军占其一。皇上可借独孤大人之手除去丞相其三,再让赵老将军占其二,最后皇上再养其一。” “这样丞相三,独孤大人三,赵老将军三,而皇上占其一。三分势力平等,三方皆需求皇上这一的势力,而赵老将军是皇上一派的,最后皇上所占的便是四。那么主动权就在皇上手中,朝中的天平就可以随皇上的想法来平衡。” “不错法子,可这借独孤那一势怎么借?他独孤明私用公款。就这样放任下去?” “皇上,这就需要从雪贵妃上面下手了,独孤明大人还有一个儿子,这也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嗯~不错的想法,借势借了,那么养势了?” “皇上,养势第一就是需要人才,那些老臣根生蒂固,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很难,所以可以从年轻的新人入手。” “臣斗胆推荐两人,一位就是宇文成都还有一位就是章邯。他们二人年轻有为,宇文成都武艺不凡,只是缺少战功和威望,而西北之乱就是一个不错的试炼场,皇上又册封他为镇西将军,等会宇文成都来了,皇上再表明态度,他宇文成都必将誓死效忠皇上。” “而章邯更不用说了,他是张盛带出来的,此人精明能干,做事会考虑多方面因素,外加他有一颗忠于国家的心,微臣相信此次追查粮食失踪一案必定能给皇上满意结果。”王守仁几句话都说在重点,陆雷开始佩服他了。 “啊不不,还有一位人,这人可以统领此二人,而且才智不凡,更有不错的眼光。”陆雷贼笑到。 “何人?王守仁有丝纳闷了,朝中还有这号人物嘛?” “呵呵,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王守仁。” 陆雷对王守仁眨眨了眼:你才智胆识皆不俗,朕还知道你武艺不凡,若要对比,你军事不低于蒙恬,武艺不输宇文成都,才智嘛,从你所说的就看得出来。你就是最佳的人选!” “皇上!罪臣是刘川推荐担任吏部侍郎的,赵老将军和张大人一直瞧不起在下,在下又何德何能了?” “今日罪臣来面见皇上,是罪臣作为臣子的本分。臣可能~可能不能堪此大任。王守仁的语气中充满了自卑,虽然自己一直是清者自清,可是你和贪官做队友,难免要遭受特别的看待。” “好了,起来吧。”陆雷扶起王守仁:朕相信你,信任你,等会用完膳,朕给你一个任务,保证让赵勋等人不在对你冷眼相待,以后你王守仁的建议朕都会听。” “朕再赏你一个天大的荣誉,等朕有了嫡长子后,朕就让你做这后世之君的老师。你可愿意?” 啊~王守仁可以说大吃一惊。“愿意!臣就算粉身碎骨,也难报皇上的知遇之恩。”说完就跪下。 真是的,不要动不动就跪,老子叫你起来都费力,陆雷一脸无奈:好了起来吧。”陆雷还是扶起了王守仁,却发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儿眼中有不少的泪花。 “男子汉大丈夫的,留什么眼泪了?自己擦干净,别等会让宇文成都笑话了。” “遵命!” 半刻钟后许褚带着宇文成都来了。 “成都啊,朕原本打算为你大摆筵席,但国库吃紧也只好委屈你了。”陆雷对宇文成都可谓十分热情 “成都不敢妄想,只求能为皇上分忧。多为百姓做事,臣便知足了。” “好~很好。成都,朕有三件事需要你去做,做好了朕有赏,做~”陆雷故意拉了一下腔调。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为皇上肝脑涂地,若完不成皇上交代的,成都便自刎以报皇恩。”宇文成都哪能听不出陆雷的话。 “唉~把自己的脑袋好好留着,朕不会要你的脑袋,但是这三件事你必须给朕做好了。” “第一把粮食送完灾区,第二剿灭叛军,第三调查西北地区各级官员,凡鱼肉百姓者把名字给朕记下,但要求决定性的证据。明白了吗?完成得了吗?” “臣一定不负皇恩,三件事若一样失败,臣以死谢恩。”从宇文成都的眼中,陆雷看出了他的决心,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哎,朕说了不要你的脑袋,但你这么说朕很高兴,来来吃菜。” 用完膳后,王守仁跟宇文成都便跪安了,离开皇宫时,王守仁拉着宇文成都嘀咕了几句,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几个月后西北地区出现了一个杀神。 而王守仁则是带着陆雷给他的任务前往了赵勋和张盛的府邸。 用完膳的陆雷也没有去雪妃哪里,而是独自在御花园休息。不过有个小家伙倒是不会让陆雷就这样休息的。 在陆雷休息旁的桌子上有一些甜品,突然一只小手抓走了一块糕点,又一只手抓了一块,齐喜看着却不敢说,许褚也只是看着。结果忽然甜品的盘子打碎了,这下可把陆雷给惊醒了。 “啊~被发现了,快跑!”一股稚嫩的声音传了出了。 “小丫头,你往那里跑?”陆雷大手一抓像拎小鸡一样,把一个小姑娘给抓了起来。 小丫头梳着双马尾,一双大眼睛,嘴巴和那双小手上粘满了甜品所剩下的污渍,嬉笑到:父皇,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 这个小丫头是陆雷现在唯一的子嗣,叫陆亚琪。她是陆雷另一位妃子所生的,她的生母叫李苏溪(李妃),李妃原本是平民家女子,结果在出嫁的时候,被当时只有十七岁的陆雷给抢婚了。(这货也是真够昏庸的)。 古代十六岁便可娶妻生子了,现在的陆亚琪已经三岁半了。但是母凭子贵,陆亚琪不是皇子,李苏溪也不是什么王公大臣家的子女,所以生了陆亚琪的李苏溪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恩宠。外加这个二货皇帝以前的那个样,也是无奈唉。 第三章青佛教 现在的陆雷一共有六位妃子。 雪贵妃:独孤雪、李妃:李苏溪、芹妃:张百芹、瑶妃:陈瑶、德妃:苏德晴、佳妃:肖佳丽。 其中六位妃子中只要李苏溪跟陆雷有个孩子就是陆亚琪,其余的都没有子嗣。而这个二货皇帝以前最宠爱的是芹妃和佳妃,最不喜欢的是独孤雪和苏德晴。对于瑶妃和李苏溪,以前的陆雷既不讨厌也不宠爱。 “你这个小馋猫,居然敢偷朕的甜品,你看看这满嘴都是还有你这手。”陆雷笑骂陆亚琪。 陆亚琪倒是人小鬼大,不害臊的说到:父皇是最疼爱亚琪得了,是不是啊。”还对着陆雷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 “齐喜!” “奴才在。” “带公主下去让宫女把公主这嘴和手清洗干净,然后给朕带过来,再让御膳房送一下糕点来。” 走之前陆雷还刮了刮陆亚琪的小鼻子:小馋猫等会给你准备一大盒糕点让你吃个够。” “谢谢父皇。”年纪不大的陆亚琪还学着大臣们给陆雷跪安。 “呵呵,小丫头。”看着离开的亚琪,陆雷心里觉得有一丝家的感觉。 看着这桌上虽然糕点没了不过还有一壶酒。陆雷顺手拿过来闻了一下,酒香扑鼻而来,的确是好酒,刚刚和王守仁等人进膳陆雷并没有多喝。 “许褚!” “在!” “这酒赏你了。”陆雷知道许褚贪酒,刚刚进膳时宇文成都喝得个痛快而他在旁边站着估计早就心痒痒了。 “谢皇上!”接过酒瓶许褚那个高兴的样,他早就想喝酒了,这还是御酒,刚刚宇文成都喝得那个痛快可把他给憋坏了。 现在陆雷的脑中只有三件事,第一党争,第二国库,第三民心。这三件事一件比一件难,算了不去想这些了,按照王守仁的建议来做的倒是可行。 在赏赐了陆亚琪一大推糕点后,这小丫头在宫女的陪伴下乐呵呵的玩去了。陆雷想了想,百姓心中所想不能只靠大臣之间的言语去判断,自己也得亲耳听听亲眼看看才行。 “许褚,随朕出宫视察民情。” “遵旨。” 陆雷只带了许褚和三名虎贲将士就出宫了,则是让齐喜留着了宫中。 出了宫的陆雷可谓是鱼入大海,这里看看哪里瞧瞧,充满了好奇。 “许褚,你带银子了没?朕身上可没银子哦。” “皇上,属下那点俸禄那还有银子啊~”许褚赔笑到,另外三名虎贲将士也是一脸苦笑。 “靠!出门不带钱,真是。” “算了,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不许称朕为皇上,就叫朕卢公子吧。” “是,卢公子!” “走吧!” 皇城的大街可谓繁华,各式各样的店铺、酒楼、小摊,还有街头卖艺的真是让陆雷看花了眼,这些原本只在电视剧中出现的居然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过这大街虽然繁华,但是可以看到很多人脸上都是哭丧着脸,很少有笑容,就连杂耍这些都无人观看。 陆雷表情有一丝不悦。 “公子您怎么了?”许褚察觉陆雷有所不悦。 陆雷语气十分不满:这可是都城,看似繁华,可百姓的所流露出的表情神态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这哪里还是一个国家的都城这就是一座死城。算了,往前看看吧~唉。” 嗯?陆雷一眼看去,发现在一条小巷口摆着一个算命摊,那算命的道士倒也奇怪,别人都是哭丧着脸,他倒是笑歪了嘴,笑的让人讨厌。 “妈蛋,看了就不爽,走,陪朕去算算命!” “算命?”许褚懵了。 看着陆雷等人过来,那道士倒先开口问的:几位爷是来算命的?”说着还露出那一口的黄牙。看着就让人恶心。 陆雷也是憋着,询问到:老道,你帮我算算运势,算得好,钱少不了你的,算得不好。哼,许褚!” 许褚展示一下腰间的佩剑。 “得得得,爷,今儿你这一卦老道叫不收您银子了。就当认识一下。”老道立马打趣回复。 “哎呦呵,这牛鼻子老道挺视趣的嘛。” 老道说完就眯着眼在哪算,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哎呦喂。”老道大喊大叫的:哎呦喂爷,您这命可是大富大贵之相啊。不过您这五行中啊缺金,这金啊就代表着钱?爷,您最近是不是为钱而烦恼了?嘻嘻嘻。”说着老道又露出他那一口黄牙问到。 “是,本公子确是为钱发愁,不过这也就是常事,接着算!”陆雷确实是在为国库空虚的是发愁。 “好嘞爷。”老道眼睛一转,又大喊大叫:哎呦喂我的爷啊,您这命有三大劫难啊~老道实力低微,只给你算出前面两劫,这最后一劫,老道我不敢说啊~” “去你的,什么叫算出前面两劫后面一劫又不敢说,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不说老子砸了你这摊子。”陆雷是最讨厌这种说话藏着掖着的。 “唉,既然公子执意如此,那老道就说了。公子你这第一劫便是那桃花劫。”老道的话听起来那么语重心长的。 “桃花劫?”陆雷也不是不知道这桃花劫,虽说这女人缘特别好,但是这玩意不是桃花运而是劫。 “公子,你家中恐怕早有妻室了,但是您恐怕还没有选定正室,所以这桃花劫便是这一劫。” 从老道的话中陆雷猜测这恐怕是代表的后宫之争了。 “但这只是一种解释。”老道继续说到:公子您虽有富人之相,但您平生对女人有一定的相克。” “您喜欢的女人不一定喜欢你,而喜欢你的也不一定是真心,就算遇见了两情相愿,恐怕也是劫难一场,最后你遇见一位天命之女,不过此女并非你的天命而会夺走你的一切。” “合着我还遇不见真爱了?”这让陆雷十分不爽。 “不不不!公子,老道算出您这真爱早已出现,只是公子缺少善于发现,此女子日后会是公子的贤内助。而此女子与公子现在还是以后所遇见的女子皆不同,至于哪里不同,老道才疏尚浅实在算不出来。” “好吧这桃花劫就算了,下面了”?陆雷倒是觉得桃花劫算什么?自己贵为九五之尊,想要女人还不简单,而且现在谈儿女情长真不是时候,内忧外患才是大事。 “公子啊~这下面一劫。”贫道我要先多一嘴:请问公子您是不是还有什么宗亲之内的?” “宗亲?”陆雷开始搜索一下记忆:嗯?有,我还有两位宗亲,一位是我的叔公,陆雷他爷爷的兄弟,今年好像都六十有六了,(按道理来讲应该要叫他太皇叔,杨广和杨林这样的关系。没有子女,太皇叔也是一名老将了,赵勋都是他的手下,他对农炎也是忠心耿耿对陆雷嘛恨铁不成钢了)。” “还有一位是我堂哥的儿子,年纪比我小个五六岁,他爹死的早,就剩他这么一个男的了,其余就没了。” “哦~”贫道算了一下:您这两位宗亲,一位会是你和你家族的支柱,另一位可能会和你犯冲。而且贫道发现这两位宗亲有一位跟你的桃花劫相融合,贫道才疏尚实在不明其中。不过此二人皆是你所需之人。” 陆雷虽感疑惑不过也不去思考,太皇叔现在在江南任职,听说培养了一些义子,可以把他调回都城来,这样自己的势力也就大了不少,至于皇侄,唉~才十五六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作为?可陆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皇侄会让他陷入巨大的打击之中。 “好了,老道你这第二劫难也说了就说说这个第三个劫难吧。” “这第三个劫难。”请公子恕贫道嘴臭。 “哼!你那口黄牙难道还能口吐芬芳嘛?” “呵呵,公子您这话说的,公子啊~你这第三劫跟你的子嗣有关,贫道看你富贵之相,你以后必定子女众多,可是你会陷入子嗣之难。若不慎可能会有灭顶之灾啊~” “你的意思是子嗣之间会为了地位相争?”陆雷下意识的询问。 “天机不可泄露,老道算不出也不可说!” 这样陆雷的结果很不安,从华夏的历史来看,皇子之间的争储是十分激烈和严重的,兄弟相残,这种时候必然会出现党争,百姓和国家都会遭殃。 不说别的,赵高李斯篡改诏书立胡亥为帝,北齐的高族,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明朝的兄弟之间,清朝的九子夺嫡,那个不是血淋淋的教训。这可能是身为帝王最不想看见的。 “那可以解决之法。”这次陆雷的语气不在那么霸道多了几分请求:请道长赐教。” “唉~公子你我相识就是缘分,贫道才学疏浅,只能送给公子几句,请公子闹记于心。”老道叹了贪口气。 “多想道长!” “红颜似祸水,不入桃花林,人心如恶鬼,唯有虎相迎,若做圣君者,三思而后行。请公子牢记!”说完这老道就跑了。一溜烟的!许褚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陆雷看着老道的背影只是呵呵一笑,看来这老道已经算出我就是皇帝了。若做圣君者,三思而后行。 这几句话听起来也就是表面意思,这老道说我有桃花劫所以不让我入这桃花林,人心似恶鬼,唯有虎相迎?人心似恶鬼这个好解释但为什么要用老虎去相迎了?老虎爱吃人心嘛? “公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做?”许褚低头询问到。 看见许褚和身后虎贲将士,陆雷突然觉得应该是的虎相迎,虎在华夏代表着西方,五行中属金,是军队的象征,而在古代除了皇权以外最重要的便是兵权了,甚至兵权早已超越了皇权,一般军队的控制物就是兵符,而兵符也称为虎符。 还有一点自己手上唯一跟虎有关的就是虎贲军和这位虎痴许褚了。再说了天底下那有人敢和军队叫板的?活的不耐烦了。 “还能怎么办,接着走呗。”陆雷回应。 路上陆雷也是到处看看,虽然脑子里一直在意那老道的话,不过现在根本就没空在意那些事。 “秦儿,秦儿你不要离开我~” 额,陆雷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位青年男子被一群人给一顿毒打,而男子的旁边则是一位身着富贵的公子,那名公子右手摇着扇,左手搂着位妖艳的女子。 “好了,赵六,都跟你说了秦儿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你个穷棒子,爷好心给你十两银子让你滚蛋,你到好,跑去告爷通奸,你小子真tm活腻了。”那名公子逮着地上那么叫赵六的男子的头发说到。 地上的那名叫赵六的男子早就被打得那叫个惨,反正不像人样了,估计连自家的狗都认不出来了。边上观看的百姓很多,不过没有一人敢站出来。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刁民,想跟他一样吗?”那名公子大吼到,边上的百姓都灰溜溜的跑了。只有陆雷找了个茶铺坐着。 “哎,伙计,这人谁啊?这么狂?”陆雷询问茶铺里的小二,指了指那名公子。 “哎呦喂这位爷,你可别乱指,那个公子叫杨理,他爹是这城里的大富豪,他那舅舅是这朝廷里面当官的,那个地上男的叫赵六,是咱们这一个酒楼的店小二。”店小二低着头边说边给陆雷倒茶水。 “哦~那那个女的又是谁啊?”陆雷继续问着。 “嗨!公子你问这些干嘛啊~你又帮不了那赵六又何必在意了?”小二有些不耐烦。 “啊也不是,只是好奇罢了。”说着陆雷对许褚使了使眼色,许褚一脸无奈只好摸了摸全身,一脸不情愿的拿出几文钱来。 “公子那可是我喝酒的钱?”许褚苦笑的低声道。 “啰嗦,等会回去我让齐喜再拿一壶酒给你不就行了,真是,还侍卫长了,真抠。” “呵呵,那谢谢公子了。”一听还可以再拿壶酒,许褚就高兴的赔笑着。 “真是个憨憨。” “哪个小二哥这点小意思拿着。”陆雷倒是直接把那几文钱递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一脸拒绝但是看着手里的钱,掂量几下:唉!得,公子我跟你直说吧!那女的叫秦巧儿,是赵六的媳妇,原本也就是酒楼里面一个厨子的女儿。” “那秦巧儿她爹是个赌徒,欠了一屁股债,后来是人家赵六把钱给他还了,后来她爹就把秦巧儿嫁个赵六。原本啊这赵六也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虽然穷了点,但是人家心眼好,又肯干,两口子日子过得也一般,谁成想这杨理来那酒楼吃饭后看上了这秦巧儿,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就搞上了。” “这杨理有钱有权的,秦巧儿自然就看不惯穷鬼赵六,结果今儿一早赵六回家看见两人正在床上了,一怒之下拿着刀要砍死着这对奸夫**,结果被杨理一顿毒打,后来去报官,反而还被打了出来,结果公子你看就是现在这样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样可算通奸啊!按本朝律法,通奸可是大罪,是要凌迟处死的,这官府咋不管了?”陆雷继续询问到。 “哎呦公子,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小二的语气不由带着一丝讥讽:那杨理的舅舅就是朝廷命官,这当官那个不是官官相保啊~唉,也是苦了人家赵六。好了,公子你慢慢品茶,有事你再吩咐。” “哦好好。” 那群人接着对赵六施暴。 “公子,再打下去那个叫赵六的估计要被打死了。”许褚低声说到。 砰!陆雷重重的把茶杯放下:那你还在这站在,去把那个杨理的腿给朕废了。” “是!” “走!”许褚和另外三名虎贲将士走了过去。 “你们什么人?找死是吧!” “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惨叫发出。 陆雷只是坐在那细细的品茶。 “公子!” “忙完了?” “谢谢公子。”赵六身受重伤已经无法站立了只能跪爬在着地上叩谢陆雷,而一旁除了那个秦巧儿,其余的包括杨理在内的人都被许褚和虎贲将士给打了个半死。 陆雷并没有看赵六一眼,而是对他说到:离开这里吧,找个地方自己好好的活着,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自己好好体会吧。唉~” 赵六握紧拳头,又无奈松开:多谢公子,说完便咬牙吃力的站起来拖着那满身伤痕的躯体走了。” “公子这群家伙怎么处理?”许褚询问到:还有这个**?” 陆雷只是谈谈说出两个字来:杀了。” “这?公子。”许褚有些迟疑。 剑出鞘声音突然响起,陆雷直接拔出许褚的佩剑,走向了杨理。 “你,你,你要做什么,我舅舅可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你也活不成!”杨理的语中充满了恐惧,其实已经吓尿了。 陆雷可没有管,直向的走向了杨理。剑在地面滑过产生的声音让杨理更加恐惧。 “大侠饶命,大侠,我爹是京城的富豪,你要多少钱他都会给你的。”杨理不管腿的伤,就是一个劲的给陆雷磕头。 “嘿!”陆雷一挥剑。 “啊~”秦巧儿一声大叫。 额,陆雷刚刚只是挥剑,杨理和秦巧儿就吓晕了过去。 “许褚!” “在。” “给京兆府尹传令,此事交由他们处理。杨理和秦巧儿按通奸之罪定罪。一律按照律法处理,胆敢包庇者,一律严惩。”说着陆雷便把剑扔回给了许褚。 “是。”末将马上就去。 “小二倒茶!”陆雷现在就想喝喝茶,对于杨理这种人,陆雷是最看不惯的,在华夏有很多这样的人,仗着自己爹妈,为非作歹,无视法律,一但被抓被定罪,其父母永远都是那句他还是个孩子,真是可笑,二十多岁了还孩子,都知道抢人家老婆了。 就在陆雷继续品茶时。一群僧侣出现在了陆雷视野之中,他们身穿青绿色袈裟手拿铃铛,一路上诵经念佛。最前方的僧侣手中捧着一尊佛像。遇见他们的百姓都会很自觉的给他们给予钱两,就连杨理手下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仆也会很自觉的把钱送上,这让陆雷很是惊奇,看来这里还是很多人信佛的人。 当僧侣看见陆雷时突然转向陆雷,陆雷从正面一看觉得有一丝不对,按理来说,佛门中人身穿袈裟一般都是红、褐色等等的,而这种同一青绿色陆雷从来没见过,还有佛门中人一般手上都是佛珠,而不是铃铛,最扯淡的是那尊佛像。 我看哪不像佛像,反而更像一只恶鬼。青铜色彩的身躯,奇形怪异的动作,尖尖的耳朵,突出的獠牙,狰狞的双目,还有一根尾巴,莲花座旁还有两个小佛像,样子也是一模一样。 当察觉僧侣是走向陆雷时,许褚和三名虎贲将士立马站立于身旁。 僧侣则是看见许褚四人之后立即转向离去。 其中领头的僧侣低语到:那个人身上有一股刺眼的光芒,我预感他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必须除掉他。” “他身边那四个人有很强的气势,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暂时撤退。” “这是些什么人?”陆雷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他有一种直觉觉得刚刚那群僧侣就是冲着他来的。 后来京兆府的人来了,在没暴露自己的身份情况下,陆雷下令要严肃处理。随后便带着许褚离开了。陆雷现在的脑子只有那尊奇怪的佛像。 他立马回宫然后一头扎进了藏书阁里,在华夏的时候陆雷就喜欢看一些神话小说,虽然这个世界于华夏不同但相似之处又有很多,刚刚那尊佛像的确引起了陆雷注意。如此奇怪的雕像在华夏肯定是没有的。 在入夜的时候,陆雷正在书籍中寻找有关那尊佛像线索,皇宫内突然发出来一声尖叫。 “出什么了事了?许褚!” “皇上,末将不知,不过请皇上放心末将一定会保护皇上!” “派虎贲军前去查看一下。” “是!”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皇上!”齐喜急忙忙的。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天塌不下来的!” “皇上,亚琪,亚琪公,亚琪公主。” 齐喜吞吞吐吐的样可急坏了陆雷:快说亚琪怎么了?” “皇上,亚琪公主被怪物掳走了!” “什么!亚……亚琪,快,许褚调集虎贲军,你还愣这里干嘛?”陆雷开始有那么慌乱。 “啊~是。” 陆雷立马召集了一千虎贲军连忙赶到了亚琪被抓的地方。 一来,陆雷就被惊吓住了,那个在下午看见的佛像居然活了,与其说是活了,不如说有人扮成那样,它蹲在皇宫的围墙上,一只手拿着铃铛,一只拎着已经睡熟了的亚琪。 亚琪估计是被它用下三滥的手段给迷晕了过去,不然那个铃铛发出那种刺耳的声音,亚琪绝对会大哭大闹的。 “皇上,呜呜呜。”李苏溪突然跑过来,扑在陆雷的怀里,大哭了起来:皇上您一定要救救亚琪,皇上!” 陆雷只能暂时安抚李苏溪:好了,没事的有朕在!” 陆雷对着怪物大喝: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敢对朕的公主下手,不想活了嘛?弓箭手!” 虎贲军将士直接搭弓拉箭,对准了那怪物。 “皇上,亚琪还在它手上,皇上不可以放箭啊~”李苏溪拉着陆雷的衣角哀求到。 “呵呵呵,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尊贵的青佛大人居然昨晚没有把你给带走真是可惜啊~”那个怪物冷笑到,手中的铃铛发出了更加刺耳的声音。 “你说什么!”陆雷不由青筋暴怒:好哇!原来朕昨晚重危是你干的?原来这个二货皇帝会死是这个家伙干的。” “哦呵呵,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还活着的,不过我今日是来传递青佛大人对您下达的指令,希望您拜我们青佛教为国教,不然,呵呵呵了。”怪物拎了拎手中的亚琪一股想要把亚琪扔在地上的样子。 “不要!”李苏溪哀求喊到:求你别这样。” “呵呵呵,皇帝陛下,今夜我前来就是传达你我们青佛大人的指令的,你若不答应,明晚便是您的死期了,哦吼吼吼。”说完他便用力把亚琪扔了出去,还好许褚武艺不凡,接住了亚琪,而那怪物却溜走了。 “追!” 一位虎贲将士带着几十名虎贲军追了出去。 李苏溪接过许褚怀中亚琪,这小丫头正吸允着自己的手指睡得美美的。李苏溪长长的送了一口气。 “齐喜!” “奴才在!” “命令京兆府全力追查,皇城之中任何与青佛教有关人员一律抓捕,若有人反抗,杀!”陆雷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想起今日的那些僧侣:查抄所有都城周围寺庙以及道观,若敢反抗者,杀!马上让赵勋,张盛和吏部侍郎王守仁马上进宫。”听见逐渐消失的铃铛声,陆雷几呼咆哮。 “许褚!” “末将在!” 回想昨晚这二货皇帝病危是这群那家伙干的,那么说明,在皇宫之中一定有内奸。 “许褚马上加紧皇宫守卫,加大人手,皇宫要有铜墙铁壁的保护,一律可疑之人,皆抓,若敢反抗者,杀!所有虎贲将士日夜巡逻,守护皇宫禁地。” “遵旨!” “皇上,您的身边也需要重兵把守啊!刚刚那个怪物它说明日就是皇上您啊。”李苏溪担忧着。 看着这位第一次才真正算是见面的女人,陆雷不由一点欣慰:没事的爱妃。有许褚在不会有事的。是吧?许褚!” “请娘娘放心,末将一定会誓死保护皇上。” “今晚,你和亚琪就在朕的书房就寝吧。其余妃子立刻回自己寝宫,加强自己寝宫的防御。”陆雷看了看睡熟的亚琪,语气很是温和。 “臣妾遵旨!”其余几位妃子都在虎贲将士的保护下离开了,不过她们看李苏溪的眼色可不大有好,包括独孤雪。 陆雷和李苏溪在许褚和虎贲将士的重重保护下回到了藏书阁。 (在这里要介绍一下陆雷所安排虎贲将士的装备,每人身穿重甲,内部还有软甲,手持长枪,要挂佩刀,每人还佩挂长弓和三十八只箭羽,这等装备其重量都不可言语,但虎贲军依旧可以在保持极强的机动能力。) 但就是这样精锐的部队,那个怪物居然都可以掳走亚琪,这样才使陆雷冒火。后宫乃是禁地,那个家伙居然能掳走亚琪,没有内奸的指引绝对不可能。 “今日你们就在藏书阁就寝吧,好好照顾亚琪,小家伙睡得可真香,朕还有事要处理。”陆雷给亚琪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多谢皇上。”李苏溪对今晚的陆雷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皇上!赵老将军他们来,追捕怪物的将士也回来了。”齐喜说到。 “嗯好,都宣进来吧。哦对了,让他们不用行礼了,声音小点,李妃和公主正在休息。”陆雷说着比了嘘的手势。 “是。” 陆雷随后一想还是算了:回来,朕还是出去见他们吧!”为了不打扰李妃和亚琪,陆雷在外面接见赵勋等人。 “臣等参加皇上。” “好了免礼吧,这么晚叫各位大臣来,有事商议,对了。”陆雷急切询问刚刚追出去的虎贲将士:怎么样抓到了吗?” “皇上,末将无能,那怪物行动很快,在屋檐上来回奔跑,期间还冲入民舍之中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因救助受伤百姓,臣、臣、臣等无能跟丢了,请皇上治罪。”虎贲将士集体跪下等着陆雷下旨降罪。 “没事,不怪你们,先退下吧。”陆雷并没有怪他们。 “是!” “皇上出什么事了嘛?老臣来的路上看见京兆府突然调动龙纹军和镇熊军,皇上~是出什么大事了嘛?”赵老将军担忧询问到。 听到这句话陆雷很愤怒,咬牙切齿:就在刚刚,就在朕的都城,朕的皇宫之内,亚琪公主被怪物抓了,随后陆雷把下午的事也都说了出来。” “什么?这些狗秃驴?居然敢对亚琪公主下手,难道他们不想活了吗?”赵勋可是个暴脾气。 “张大人,你管理刑部,朕问你,你知道一个青佛教的吗?”陆雷脸色不好的望着张盛。 “青佛教?皇上,青佛教?臣为官这么多年还未曾听说有这么个教。”张盛有点懵。 “刚刚那个怪物要朕拜这个青佛教为国教,不然明日便会对朕下手。”陆雷已经咬牙切齿了。 “这?皇上,这是在威胁皇上和朝廷,老臣立刻带领人马把这些狗秃驴给找出来灭了。”赵勋直接了当,怒气冲天。 “朕已经派京兆府统领龙纹、镇熊两军,开始全城戒严搜查,不过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处在于被动。” “皇上,此事如此处理怕是不妥。”王守仁开口说到。 “不妥?怎么不妥了?”陆雷疑惑不解。 “皇上,突然的戒严和搜查可能会让百姓感到不安,我们如此明目张胆的搜查那群家伙可能会做出过激之事。还有皇上说过,这些家伙能让百姓们心愿诚服的信服,说明他们在皇城之中已有不小的势力了,不排除会有百姓通风报信之内。”王守仁从各个方面解释。 “那你的想法了?”陆雷接着询问。 “应立即停止搜查,只是加强皇城的巡逻便可,让他们摸不准我们的想法,随后让龙纹和镇熊两军立刻挑选出精锐将士化妆成百姓,这样可以从百姓口中得到我们所需的情报。” “听那个家伙的话他们的目的是让皇上封他们为国教,这是在威胁皇上也是在威胁朝廷,皇上应严词否决,皇上可以下达榜文,可以列出青佛教种种的罪证,然后再进行悬赏,凡举报或者协助抓捕者都有赏,这样百姓就会站到皇上这边,那些忠诚的追随者必然也会露出马脚。而且微臣怀疑他们的目标可能不是皇上?” “王守仁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守仁的想法让陆雷感到了恐惧。 “皇上,今晚他们是对亚琪公主下的手,而皇上您的身边一直都是有重兵保护的,想对付亚琪公主的那种手段来对方皇上您是根本不可能的,今晚之事过后皇上一定会加强皇宫内的防御和巡逻,在这么严密的防卫下,他们根本就无从下手,所以微臣怀疑他们的目的不是皇上您。他们此举可能是敲山震虎,想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皇上的身上。” “不无道理,那你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陆雷开始越来越佩服王守仁了,你家伙,每句话都说到了重点上。 回皇上话: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皇上的身边还是要有铜墙铁壁的保护,为了皇上的安全,皇上最近就不要出宫,有虎贲军的保护皇上才是安全的,并且皇上因彻查皇宫所有人员,上至妃子,下至太监,所有人员一概严查以免有内奸之徒。” “嗯这点朕已经想到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个青佛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张大人!这事交由你来处理。”陆雷把这事扔给了张盛。 而此时张盛突然回话,回皇上话:微臣刚刚想起一些事来。这个青佛教名字微臣虽然不知,但是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三十年前京城外有一座青佛寺庙,不过早在二十年前就在一座大火中被烧毁了。” “微臣明确记得当时是八十六名中有八十五名僧侣都在大火中丧生,具体的情况没人知道。不过有一处疑点,原主持法青和尚消失了。后来青佛寺就此荒废。由于当时先皇对于佛教的推崇,青佛寺得到不小的推广。” 张盛的话还没有说完:还有一事,在四十年前,微臣记得老王爷曾经带兵征讨西北地区的青疆国时曾写过一份奏报,奏报上记录了青疆国王在破城时逃逸了,老王爷带兵追赶时遇见了一伙青绿色僧侣的阻拦。” “青疆国?青佛寺?青佛教?这三者之间难道有关联?马上去修南湖去请太皇叔,朕要马上面见他。一切皆等太皇叔来了再做定夺。”陆雷立马下达指令。 “是!” “呼呼呼。”那个怪物在躲过虎贲军的追捕后,立马从一条小道饶到城西一座偏僻的住宅门前。 咚咚咚。大门打开了,迎面出来的是一个老仆。 “来了?甩掉追兵了吧。”老仆露出头左右看了看。 “嗯,那群家伙被我遛了两圈,就甩掉了。” “嗯,好,快进来,主人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那个怪物进入宅中,随后便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怪物皮套,是一个很年轻的僧侣。那个僧侣来到正房前,跪着磕头:主人,属下回来了,那昏君没死,活的好好的,下午所见的那人应该就是那昏君。” “嗯~”屋中传来一股苍老的回音。 “属下根据主人的吩咐,一切已经办妥了,现在龙纹和镇熊两军正在大力的搜查,皇宫内应该也加强了守卫,根据内应的消息,那昏君今日让独孤明调集粮草一百万石供应西北地区,三百万军饷调拨到北方蒙恬的长城守备军。” “嗯~做的不错,再辛苦你一下,把消息传给他们,让他们尽早做好准备,还有告诉内应让她小心行事,让她最近不要对那昏君下手了。”苍老的声音一遍遍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是,主人放心,属下立马就去。” “嗯~下去吧。” 是!那和尚从怀中拿出一瓶青绿色的液体,把液体倒在那身怪物的皮套之上,皮套开始被液体腐蚀,等皮套腐蚀殆尽之后,那和尚便来到宅中一口枯井旁,随后便借着绳索潜入了枯井之中。 一方面,赵勋等人退下之后,陆雷回到藏书阁里,从穿越过来到发生这些事情,才不过一天,陆雷觉得自己有点身心疲惫。看着床上还未休息美人,陆雷也不由感觉到一丝温馨。 “怎么了?还不休息。”看着已经打哈欠的李苏溪,陆雷低声询问到。 “皇上,臣妾实在睡不着,臣妾眼睛一闭,脑中就浮现那个怪物抓着亚琪的样子,臣妾实在不敢入眠。”李苏溪的眼中已有不少的泪花了。 “没事的爱妃。”陆雷的语气十分温柔,用手抹去李妃眼中的泪花,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好了没什么可怕的,亚琪不是没事吗?朕已经让许褚加强皇宫的守卫,不会有事的。” 陆雷大手一抱,把睡熟的亚琪给抱到带回来的育儿床上,随后自己搂着李妃在龙榻上睡去。今夜便这样过去了。 第四章太皇叔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到藏书阁,陆雷在没有仆从的帮助自己已经更衣完毕,看着还在熟睡美人和可爱的女儿,陆雷露出淡淡的微笑。 打开门发现许褚已经守卫了一晚上了。 “皇上!”许褚立马行礼。 “啊~许褚啊,好了下去休息吧。一晚上也够累的了。”许褚不愧为曹操最爱的武将啊,果然尽忠职守! “属下职责所在,万不敢谈辛苦。”许褚还是有些担忧,毕竟陆雷身份尊贵,自己不能出任何差错。 陆雷拍了拍许褚的肩膀:好了,现在是白天,不会有事的下去休息吧。” “多谢皇上。”既然陆雷发话了,许褚也只好遵守,毕竟他也是人。 陆雷伸了个懒腰:齐喜!” “皇上,奴才在。”齐喜则是在御书房外睡了一夜,也是难为他了。 “等会让人把李妃和公主的早膳就送到藏书阁来,所有妃子的早膳都要让试吃官试吃三次以上。自己下次带床被子吧,天冷。” “奴才明白,谢皇上。”陆雷的话,让齐喜打心里高兴。 “走!上朝去吧。” “是。” “皇上,奴才,奴才……”齐喜有点吞吞咽咽的。 “齐喜,你跟着朕怎么多年了,有话就说,今儿个怎么了?被昨晚那怪物吓破胆了。”陆雷调侃到。 齐喜低着头赔笑着:哎呦,皇上您可别取笑奴才了,就昨儿那怪物,只要皇上发话了,奴才就是拼了这条贱命也要收拾它一顿。让它看看咱皇上身边没有孬种。” “呵呵,好。非常好。”陆雷对于齐喜的答复很是满意。 “不过皇上,你昨日下令停止扩建御马厂,那些多余出的御马可咋办啊?现在养马的费用有点支持不住了。”齐喜道出了想说的话。 陆雷思考了一下:让人把多余的御马送到兵部,全部充当军马交由赵老将军负责。” “奴才遵旨。” 今日早朝陆雷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查看了各地奏折,然后督促了一下独孤明,让他加紧准备军饷和粮草,其实陆雷心中想对独孤明下手,独孤明的家产恐怕比刘川都多,不过那些产业他都利用自己的权利把他们变成了合理的家产,盐铁每年都税收占到国库一年税收的一半,独孤明私自开办盐铺与铁铺,杀了他都不为过,可惜那些产业都成了正规的了。 唉,缺钱啊,想不到皇帝也有可能是穷光蛋,真是搞笑啊。 “退朝吧。” “恭送皇上!” 下朝之后,刘川急忙忙的:唉唉唉,丞相,丞相等等我啊!” “刘大人,怎么?刘大人,你不去谢谢皇上饶你一条小命,跑过来找我干嘛?我可告诉你刘川,叫你手下的人都注意点,什么银子该拿什么银子不该拿,别把老子跟拖下水了。哼!”周昆边说边走,根本不看刘川一眼。 “哎呦我的老师啊~丞相啊。”刘川直接拦住周昆:今早来的路上我听京兆府的李大人说,昨晚皇上突然派京兆府统领龙纹和镇熊两军突然巡逻,连皇上的近卫军虎贲军都出现了。昨儿晚,那虎贲军搜查巡逻的方向就是我的府邸啊。没把吓死我啊。您说这是不是皇上给我的警告啊!” “哎呦呵,刘川,还给你警告啊?”周昆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我告诉你吧,我今儿听杨公公说,皇上昨晚深夜便开始加强宫内的防卫,还召见了张盛和赵勋。” “什么!”一听皇上昨夜召见了张盛和赵勋,刘川嘴都张的老大了。 “你tm喊什么喊。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大呼小叫的。”周昆一脚踹在刘川身上,让他小声说话。 “不是丞相,昨晚皇上既然召见了张盛,那么今儿咋不问罪我啊?”刘川可以说是一脸的呆萌。 周昆看着刘川,心中觉得:mmp跟你们这群猪在一起做事迟早要被害死。” “刘川啊刘川啊,你啊~你要是把你捞钱时候的脑子用到正事上,恐怕我这丞相早就是你的了!” 刘川一听,一脸贱相:不是,丞相,我一直是您的鞍前卒,那敢贪图你的位置啊。” “嘿!我tm。”周昆实在忍不住暴了句粗口:刘川,你,你,你用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皇上给你警告还需要调动龙纹和镇熊嘛?连虎贲军都出动你刘川的面子好大啊~还警告,需要警告你个屁,皇上要是想对你下手,昨晚你全家老少的脑袋都tm的搬家了。” 周昆连忙离开,免得自己那脑袋被这蠢货给传染。但随后一想又倒回去了,指着刘川大骂到:以后凡事多动动脑子,想要活命,就吐出点银子来,免得自己以后死了花不完,蠢货。” 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周昆,刘川心里嘀咕:骂我蠢货,老子捞银子的时候,你他娘分得最多,现在叫我吐钱,自己咋不吐,妈的娘希匹真当自己是老大啊,草。发了发牢骚也溜走了。” “驾!驾!”刚刚离开皇宫刘川就发现几位男子骑马袭来。 “卧槽!”刘川不由破口大骂:娘的,不知道这是皇城啊?本朝法律规定,除皇室以为,其余人都不许在皇城内策马奔腾。” “骑马的给老子站住,骑马的,骑马的,我tm!骑马的那个王八犊子。”刘川边追边骂。 “吁~”这话刚刚喊完,马队领头的那人立即就停止了。 刘川摆出一股官腔调来:你们这些个刁民,难道不知道皇城之中不许骑马嘛?还不快快下马,不然老夫必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啧啧啧,刘大人,多年不见,您就不认识本王了?瞧不出来么,刘大人现在的官越做越大了啊,居然可以让本王死无葬身之地。”一股比刘川更加官腔的语气从领头人嘴里发出。 刘川又懵逼了:本王?看着这领头人的样子背影咋怎么熟悉了?这家伙的服饰看起来像官场之上的人啊,我靠!那可是蟒袍!本王?本王?卧槽,镇江王陆萧!” “刘川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啊?”领头的人调转马头,用手中的马鞭指着刘川怒吼。 “啊?那个可怕的面容,那双跟老鹰一样锐力的眼睛,额,卧槽!镇江王,完~了~”刘川只是看了一眼那男子就昏了过去。 “薛成,义父我长相很凶神恶煞嘛?这刘大人就吓晕了……”陆萧看看了旁边的义子询问。 另外一位年轻俊美男子一脸无奈,赔笑着:额?义父,你这一看就是大忠臣的样子哪里凶神恶煞啊,刘大人可能是因为多久没看见义父了,孩儿等会就把刘大人送回府邸。义父还是赶快面见皇上吧,皇上飞鸽传书如此着急要见义父恐怕是出了大事了。” “嗯~薛成,刘大人就交给你啦,照顾好刘大人,郭帅、张赐随我面见皇上。” “是!义父!” “驾!驾!” 上完早朝的陆雷正朝藏书阁走去,想去看看李苏溪和亚琪,在华夏的时候陆雷没有妻儿是个黄金单身汉,现在的他很在意这些自己曾经没有,忽然一股悦耳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臣妾给皇上请安。”陆雷撇了一眼,说话的是独孤雪和陈瑶。 今儿独孤雪好似特意打扮了一番,看起来比前日更加的引人注目。而陈瑶,陆雷也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见,她的容貌比起独孤雪和李苏溪来说稍略逊一筹,其主要是因为以前这二货皇帝没怎么宠爱人家。嘻嘻 “哦~原来是两位爱妃啊,这是要去那啊?今日的爱妃更加的漂亮和动人了。”陆雷的手脚有点不老实了起来。 “皇上取笑臣妾了,只是以前皇上的眼中都是佳妃和芹妃,哪有看过臣妾和陈妃等其她姐妹啊?”独孤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前日好不容易皇上肯碰她了虽然没有合欢之事,但好歹同床共梦了,还说昨晚会来陪自己,结果半路去陪李苏溪了,这无疑是给自己泼了冷水,她进宫已有两年了?前日皇上终于搭理了她,她又岂会就此罢休。 陆雷哪能听不出独孤雪的语气,也知道她为什么不满,只好赔笑到:昨日是朕的过错,朕当时的注意都放到亚琪的身上了,忘了跟爱妃所说的了,这是朕的错。” 听着陆雷都这么说了,独孤雪也不敢太过,要是招惹了皇上,皇上要是再次对她冷漠起来就得不偿失了。 “皇上言重了,臣妾不敢有这等想法。只求皇上能多陪陪臣妾。”独孤雪说着便主动靠在陆雷的怀中。还努力掉了几滴眼泪来,估计在华夏我们的独孤雪娘娘都是影后级别的。 “好好,朕答应爱妃,以后多陪陪爱妃,今晚就来陪朕的雪贵妃,明晚就去陪陈妃,好不好啊?”陆雷嘴巴上这么说,手反正一个劲的不老实。 陆雷顺手把陈瑶搂在怀中,哎呀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还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怪不得很多男人都有个皇帝梦,啧啧啧,这事发生居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陆雷的举动则是让陈瑶脸红到了耳根子了,虽然她也很享受皇上的举动,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比势力比不赢独孤雪,比宠爱现在也比不赢李苏溪,所以自己应要把握好分寸。 陈瑶只是轻轻挣脱开,对着陆雷害羞到:臣妾只希望皇上龙体安康,皇上昨日那个怪物说今晚要对皇上出手,皇上还是要多多加强身边的护卫,其余的臣妾就不奢求了。” “好了。”陆雷摸了摸陈瑶的头,又刮了刮她鼻梁:爱妃朕没事的,就算现在和爱妃打战三百回合也没问题哦~” 这下陈瑶的脸更红了:皇上讨厌~”虽然嘴巴这样说,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皇上以前从不会对自己做这些动作,甚至连这么害臊的话也是第一次对自己说。 “对了,两位爱妃,你们二人,结伴打算去哪了?”陆雷好奇的询问。 “皇上,昨日那个怪物抓了亚琪,今儿我们还是有点担心,所以打算去看望亚琪和李姐姐。”陈瑶回复到。 陆雷一听,就牵着两人的手:哦~正好朕也打算去看看,走咱们一起去。mua,mua,还给两人一人一吻。然后牵着两个红透了“苹果“往藏书阁走去。” 就在陆雷享受一手牵一个美女时,齐喜急忙忙的跑来:皇上,来了,来了,皇上,来了。” “齐喜慌慌张张的干嘛?什么来了,谁来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陆雷有点不爽,这不是诚心来打扰自己嘛? “皇上,奴,奴才,奴才有急事,皇上,是老王爷来了,已经进了皇宫了,马上就来了。”齐喜那个大喘气啊。 “太皇叔来了?你这该死的奴才,怎么不早说,爱妃啊,朕就不陪你们去了,齐喜带路马上去见太皇叔。”陆雷话说完就松开独孤雪和陈瑶离开了。 “唉~皇上。”两美人看见离开的身影,只好轻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极其失落的表情。 陆雷急忙忙的差点都摔倒了。 “哎呦皇上慢点,小心脚下。”齐喜比刚刚还要慌,终于在皇宫的广场上看见正在骑马的太皇叔,按照规矩,进入皇宫文臣下车,武官下马。 但是只有一人除外那就是老王爷陆箫,陆箫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人家在随太祖打天下的时候,你陆雷还是个小蝌蚪了。再说了太祖都曾下令让陆箫在进入皇宫时可以不下马,还赐陆箫黄金锏和丹书铁券,册封他为镇江王。 别说在皇宫内骑马就算陆箫在朝堂上拿黄金锏抽了陆雷,那么陆雷也得忍着,当然好歹要给皇帝面子,一般都是拿出来吓唬一下小孩子的不会真打。 “太皇叔!”陆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还去牵着陆箫的马。一点皇帝的威严都没有了。 这tm不是废话吗?自己的老爹都被这位太皇叔给教育过,别说牵马了,要是陆箫拿出黄金锏来,来一句见锏如见太祖先皇,那么陆雷还得乖乖的跪下喊万岁万岁万万岁。所以以前这二货皇帝是最怕这位太皇叔的从来不敢喊他进京面圣。 不过前面就说过陆箫是跟杨林一样的人,忠于皇上,忠于国家,忠于陆家。他是绝对不予许有人染指陆家的江山的,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以前那二货皇帝这么昏庸陆箫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了。 不过看见陆雷不顾自己帝王的身份给他牵马,不由感想这孩子是还是以前那个懂事的孩子。陆箫赶忙下马半跪着行礼: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雷也是连忙扶起陆箫,拍了拍陆萧膝盖的灰尘随后又紧紧握住陆箫的手激动说到:哎呀,太皇叔~朕都是你的侄孙,在家就不要搞这一套了,太皇叔您可是我们农炎的擎天一柱啊,更是我们陆家的守护神啊~陆雷在这里向太皇叔行礼了。”陆雷说着就要行礼。 这一举动可是把在场所以人可吓坏了,哪有君给臣行礼的,还有这真的是那个陆雷吗?以前陆雷可是个劣迹斑斑的昏君啊! “哎呦!”陆箫立马制止: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哪能向老臣行礼啊?这不合规矩,老臣以后要是遇见太祖和先皇岂不是没脸相见了吗?” “皇上,老臣只希望皇上能勤政爱民,别辜负了太祖和先皇留下的基业。”陆箫说着不由擦了擦那不争气的泪水。 陆雷也不由自主的流泪:太皇叔放心,朕一定痛改前非,绝不辜负太祖和先皇基业还有太皇叔的支持。”有时候真怀疑陆雷在华夏的时候是不是学的表演。说掉眼泪就掉眼泪! 陆箫也是一样:有皇上这句话,老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住我们陆家的江山,还不知皇上您急忙召见老臣到底有何事?” 陆雷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太皇叔朕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召见太皇叔只为一件事。” “哦?皇上,何事?” “太皇叔您可知道青佛教?” 一听青佛教陆箫的脸色突然骤变:皇上出了什么事为何要提起青佛教?” 看到陆箫的脸色陆雷明白太皇叔一定知道什么,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陆箫。 这不说还好,一说陆箫的爆脾气就上来了,指着陆雷随行的太监和虎贲将士就是一顿大骂,就差问候人家十八代祖宗了。 等他骂完后,陆箫沉思了一下:嗨~无奈的说道:皇上这个青佛教的事要从三十六年前开始说起,那真是一次特别的往事啊~” “三十六前我随太祖征战天下,历经两年的时间平定了中原·西南·东南·还有北方,当时只剩下西北地区还存在其他势力。当年太祖打算用武力进军西北,实现天下统一的霸业。不过后来太祖听取了朝中一些文臣的建议用和谈的方式来换得和平。” “当时的西北地区的统治者就是青疆国,青疆国是在前朝末年创立的,当时的前朝已经没有能力去管这些偏远的地区了,后来西北地区也就成了青疆国的领地了,青疆国的君主叫彭荣。” “彭荣当时知道以他的实力是无法抵挡我们大军的讨伐的,便主动和太祖求和,太祖非常高兴便派使者赵炉前去谈判,赵炉经过半年的谈判终于达到双方都满意的答案后便回国禀告此事,太祖听闻十分高兴,立即就下旨册封彭荣为西北王,西北的军政还是由他来管辖,只是增加了西北督道府。” “随后又任命赵炉为钦差大臣,让他的带领着诏书前往西北给彭荣下达旨意,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和平就要来的时候却出事了,赵炉和派遣人马都失去了联系,我朝和青疆国的关系也紧张了起来,随后双方都在找寻,终于在离前往通往青疆国都城的官道上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但是却没有找到赵炉的尸首,听闻此事的太祖打算重新派人去西北,就在这个时候,彭荣突然去世,他的儿子彭青继承他的位置。” “而彭青继位后立即撕毁了和谈的条约,并向我们发起了战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青佛团的僧侣组织出现在了我们的眼中,他们的服饰跟皇上所说的一模一样。彭青发动战争后令太祖震怒不已,太祖立马让老臣带领二十万大军前去。就是在进入西北后我们第一次和那个青佛团交手。” “这群僧侣作战勇猛,可以说完全没有一点的慈悲之心,几乎是见人就杀,不管男女老少。他们之中也有皇上所说的那种怪物,其实那是用牛皮所制造的皮套。我们虽然打赢了彭青的部队,但是在攻入都城时彭青却逃跑了,老臣率军追赶也是被青佛团给阻拦,就此彭青下路不明。” “就当我们开始设置西北督道府时,青佛团再次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原来在青疆国还没创立的时候他们就早已存在了,势力在西北之大,青疆国的创立都会他们有密不可分的联系,青佛团也是青疆国的国教。” “残余的青佛僧侣多次扰乱西北地区的和谐与安定,老臣多次围剿也是无济于事,百姓之中也有不少人在暗地里帮助他们。最后是在一次围剿中我们成功消灭了青佛团的主要人员,从哪之后西北地区才算得上彻底的和平。但时至今日西北地区仍有很多百姓对青佛团有强烈的信念,在他们眼中真正跪拜的不是皇帝而是那个恶鬼雕像。” 从陆萧所讲的故事中陆雷明白了,这个也就是所谓的信仰。不过这个信仰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自己的和自己对于国家和百姓的统治,这个绝对不予许! “唉~”陆萧叹了口气:他们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烦都烦得死你,而皇上所说的那个青佛寺,老臣也知道,当时正是因为这个寺庙的名字,老臣带兵对其进行了一次彻底搜擦,但没有发现什么。外加当时太祖和先皇推行佛教,这事也就过去了,也就是二十年前青佛寺发生了一场大火,整个寺庙八十名多名僧侣都在大火中丧生,而那名住持法青大师也不知所踪。” “老臣觉得事有蹊跷也派人寻找过但仍是一无所获。如果不是皇上今日提起此事老臣早就遗忘这段诡异的往事了。” 听完陆箫的往事后,陆雷握紧了拳头,看来青佛团也就是青佛教,估计此次西北地区的叛乱恐怕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请皇上放心!有老臣在,定要那群狗禿侣有来无回!敢对皇上动手,老臣就灭了他们十八代祖宗,把他们祖宗的尸骨都给他娘的挖出了挫骨扬灰了,看他们还敢不敢了!” 听着陆箫的语气,陆雷知道自己这位太皇叔绝对不是说着玩的,还好没告诉他自己重病垂危也是青佛教干得,不然恐怕现在已经提着刀在大街上找禿侣了。 另可错杀也不放走一个这就是太皇叔的做事风格,一切危及到陆家江山的他都会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不过这样也好,有太皇叔在,朕也可以好好陪陪朕的那些美人了。 比如今晚就可以嘻嘻嘻,哎呦正经点不要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不过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其实我在华夏的时候还是个童子鸡。 在太皇叔的重新安排下,皇宫内的防卫更加安全与保险。陆雷则是和太皇叔聊了很多,有太皇叔的保护陆雷今晚也就在独孤雪的寝宫中嘿嘿嘿,此处省略八百字。当然那个怪物肯定也没来。 陆雷今晚是睡踏实了,不过有两拨人可是彻夜难眠。 第一便是刘川,在他被薛成送回府邸后,一直昏迷,好不容易在黄昏时醒来,又想到自己对老王爷出言不逊,心里可说是着急万分,自己也是倒霉骂谁不好偏偏把老王爷给骂了,想起昨晚龙纹和镇熊两军心中可是万分害怕,去找丞相周昆,让他指条明路,但又怕去了又是一顿臭骂,这下可是彻夜难眠了。 不过又想起那个薛成说不会有事的,老王爷不是那么爱记仇的人,自己心里也就放心了点,可是就是睡不着啊,在床上翻来覆去。 “想活命,使银子啊~”猛然想起周昆的那句话:尼玛,今儿个老子豁出去了。喜顺!喜顺!” “老爷?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 “去,马上去,把仓库里的那些发了霉的,坏了的粮食给我都准备好,明儿一早给我找个显眼的地儿,给老爷我支个摊,老爷我要施粥,再去拿给几百两碎银子来。”刘川那个激动啊。 这下弄得仆人喜顺懵逼了,管家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老爷是个什么人,担忧询问:老爷咱们一向都是捞银子,哪有向外面扔银子的啊~” “废什么话,让你去做就去,告诉手底下的人,这些东西都tm别给老子乱动,妈的老子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一招了,去给公子和小姐说,明儿一早也去给我施粥去,别给老子摆什么臭架子。”刘川急的差点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是,好滴,马上去。” “等会。”刘川还是有些不安:再去仓库里整个几袋面粉,明儿一早去给他娘的蒸几笼馒头,还有告诉手底下的人,别他娘的给我凶神恶煞的,对那些灾民热情点,多笑,灾民吃完了就去问人家够不够,粮食老子有钱老子也有,总之就一句话,要让人家灾民感谢老爷我,夸老爷我是好人,明白了没?” “明白了老爷,可是灾民这么多,那可是大出血啊~”管家提醒到。 “我去你大爷。”刘川这次就下床飞起一脚给喜顺踹去:这种也算大出血?妈的等皇上和老王爷带着人来你家,你就知道什么叫大出血了,脖子直接往外喷血,那才叫大出血。快去!” 喜顺几乎是连滚带爬去办事了。 刘川一顿操作:呵!妈的这下老子可以好好休息了。”你别说,还真是床上一躺呼噜声立马响起。睡的比死猪还死。 还有一波就是那城西那里了。 “主人,据内应所传回来的消息,今天在皇城骑马那人就是老王爷陆萧,还有他的几个义子,陆萧已经面见了那昏君,宫里的防卫也加强了很多。凌晨时分,军前校尉宇文成都就会带着那一百万石粮食前往西北,押送粮食的是皇城四军中的削武军,有三千人马。” “嗯~陆萧,陆萧,陆萧啊~陆萧我要杀了你。”屋中传来一阵阵愤怒的咆哮。 但是听起来更像斗败的公鸡发出的哀鸣,半刻钟后屋中再次传出声音:让所有人都听着,从现在起,全部僧侣离开从密道离开皇城,全部加入这次劫粮的队伍中,陆萧来了皇城不在适合藏身了,告诉那个人,让他牢牢控制住那三个蠢货,让那三个蠢货把西北地区给我搅的更乱更浑,命令他们一定要拿下宏州,只要拿下了宏州西北地区一半的控制权都在我们的掌控了。” “是!不过主人,所有僧侣都离开了,主人您的安全了?今日已有眼线发现龙纹和镇熊两军的人化妆成百姓在刺探我们了。”下人提醒到。 “呵呵,出手还挺快的,不用担心,本座不会有事的,我自有后招,好了,快去执行吧。” “是!” 陆雷在独孤雪那风流快活了一晚,实属巴适:啧啧啧,老子不是童子鸡了,看着身旁睡着的美人,这身材,这手感,这感觉,哦吼吼吼,美不胜收啊~当皇帝好“性“福的感觉啊。” 啊哈哈哈,今晚就该陈瑶了,六个妃子一周六天不重样,最后一天再来个狂欢,想想就刺激。 啪!陆雷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行,要清醒点,别这么短见和猥琐,红颜似祸水,不入桃花林,若做圣君者,三思而后行,若做圣君者,三思而后行。不能就此沉迷于温柔乡。齐喜!准备更衣,上朝!” 今日早朝大臣的位置变了不少,右边依然是周昆为首,刘川因病未到,左边原本以前是独孤明为首而现在是陆萧,独孤明则是老老实实的退到第二列去了,只有赵勋站在陆萧旁边。而且陆萧往来一站,所有大臣跟见了鬼似的,怂的一匹,连使眼色这些小动作都没有。 “独孤明!宇文成都以带着粮食出发了吗?三百万军饷是否也出发了?”陆雷询问到。 “回皇上!已经出发了,宇文成都将军带领三千削武军押送粮食已向西北出发了!五千凤羽军则是护送三百万军饷前去北方了,三日前已向蒙恬大将军传递了消息,相信大将军已经派兵准备好接应了。”独孤明自信的回复,看来是想给陆萧留个好印象,毕竟陆萧回来了,陆雷以后很多事都会依仗陆萧。 “嗯!非常好,告诉宇文成都,一百万石粮食必须一颗不少的送到灾区,再没有粮食的补给,西北不知要饿死多少无辜百姓了。” “张盛!每十日询问章邯,让他抓紧找回失踪的粮食!三百七十万石啊,如此大的粮食说失踪就失踪,开什么玩笑!” “丞相!立即在城西设立灾民区,从西北地区涌入皇城的灾民都要安排妥当!”陆雷紧锣密鼓的安排。 “臣遵旨!看来这昏君想要做明君了,我也得做一些改变,陆萧也回到朝堂之上了,看来得收敛一点了!”周昆一直打着自己心中的算盘:昏君也好明君也罢,按照皇帝的想法去做自己起码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好了,众位爱卿,没事就退朝吧。”陆雷迫不及待想退朝了。 “皇上!臣有事启奏。”王守仁开口说到。 这王守仁又怎么了?朕还打算准备去做一件大事了:说吧王爱卿,何事?” “皇上,今儿一早微臣就看见刘川大人中的家仆在大街上支了摊子,熬起了粥。好像是给难民们准备的,还蒸起馒头。” “哦?”陆雷觉得惊奇万分,那个贪钱的刘川居然舍得给难民施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眼珠子一转也猜到了,刘川作早被太皇叔给吓昏在皇宫门前,前晚龙纹和镇熊搜查时方向又是冲向他们家的,估计是害怕了,想花钱做点好事图个好名声。这脑子转得挺快。 陆雷表现出十分高兴的样子:好!非常好,众位爱卿应该多向刘川大人学习,哪怕因病在床,也会心系灾民,真是国之栋梁啊。哈哈哈。” 哈哈哈,这些大臣都是陪笑,心里却骂死了刘川:mmp你个狗货,你都是捞银子的,今儿做你大爷的烂好人,你讨皇上高兴,那么我们也得做表现。” 退朝后,陆雷也是来了兴趣,邀请陆萧随他一起去看看。 王守仁听闻立马阻止:皇上,你还是留在在宫中吧,那些家伙~” “有太皇叔和许褚在不会有事的,齐喜去告诉所有妃子都随朕去看看,看看灾民,体恤一下民情。”陆雷根本不在意。 “父皇你看糖葫芦,还有吹糖人。”亚琪一出宫就兴奋不已,小孩子终是对什么都好奇。 “嘿!”陆雷一把抱起亚琪,一脸宠爱的样:朕的小公主,现在出宫了不要叫父皇要叫爹爹。” 小亚琪摸着自己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问:啊?可是父皇就是父皇啊?为什么要叫爹爹了,爹爹不就是父皇嘛?亚琪没有喊错啊?” 小丫头虎头虎脑的样子真是可爱,陆雷也有点懵:这小丫头,呵呵呵真是败给她了。” 李苏溪也是苦笑不得:亚琪到娘亲这里来,娘亲带亚琪去看看其他的,好不好啊!” “好啊!” 陆萧也是十分喜欢亚琪:娘娘!老臣进京也没有准备什么,这个是太祖曾赐给老臣的玉坠,老臣想把它送给亚琪。” 很个是精美的玉坠,上面雕刻着一座观音像,从材料和工艺来看其价值不菲。 李苏溪一看确实是一块精美的礼物,不过自己得表达的委婉点,这么多姐妹都看着了,而且皇上也没开口。 “太皇叔,这是太祖赐给您的,您怎么能送给亚琪了,她还是个小孩子,这么贵重的礼物实在是不敢……”李苏溪连忙拒绝。 “好了,既然是太皇叔的一片美意你就替亚琪收下吧。”陆雷哪能不知道李苏溪的想法。 “那么多谢太皇叔了,亚琪快谢谢太皇叔。”李苏溪高兴不已。 “谢谢太太皇叔。”亚琪笑嘻嘻的给陆萧行礼。 “唉~来亚琪让太太皇叔抱抱。”亚琪的举止更加讨陆萧喜欢,这也从侧面看出李苏溪教子有方。 “哎呀,太太皇叔脸上胡子好多扎人。太太皇叔你该理理你的胡子了。”亚琪一脸嫌弃,还摸了摸陆萧的胡子。 “啊?啊哈哈哈,好好太太皇叔等会就理,来告诉太太皇叔你要什么?太太皇叔都给亚琪弄来。”说着陆萧就把亚琪抱在自己的颈上骑起了马马肩,那一脸的宠爱啊可把陆萧的义子们看呆了。 真是隔辈亲,薛成几位义子也是大眼瞪小眼:卧槽义父居然还会这样,尼玛亲生的就是拽。” 李苏溪则是一股胜利者的表情,独孤雪张白芹等妃子则咬牙切齿,恨啊,以前根本就没把这个小丫头放在心上,现在不关皇上宠爱她,连这个太皇叔都十分宠爱,李苏溪现在还不翘上天去。哎都怪自己这肚子不争气。 “皇上,你看那就是刘大人设置的施粥的地方。” 陆雷向许褚手指的方向看去,大批的难民围在刘川所设置的摊前每个灾民能得到一碗粥一个馒头,小孩子可以得到两个馒头,可是那施粥的碗小的可怜和那馒头实在是,唉,估计一口下去就没有了。哪能吃得饱啊~ 但是还是多很多的难民,每个难民得到几文钱,这也怪不得人家刘川,他是贪可他不贪粮食,再说了现在粮食如此的珍贵就算是大户人家也拿不出多少粮食,粮食的价格早就翻了几倍了。 刘川这脑子到是转的挺快的,他这下在百姓的口中有了好名声,也就给自己留了一张保命符。算了按照王守仁的意见朕也不打算杀他,他愿意救济灾民朕应当高兴才是。 “等会?齐喜,那施粥的两名男女是谁啊?看他们穿着打扮不像家仆啊?”陆雷指了指施粥的男女问道。 “回爷的话,那个男的叫刘杰是刘大人的公子,而那位女子是刘大人家的刘蕾小姐。” “哦~看来刘川生病在家让自己的儿女来,不错,多加留意一下,查查这二人的品行如何!”陆雷随口一说。 “奴才马上去办。”陆雷随口一说却让齐喜以为陆雷看上了刘蕾,这刘蕾在京城也是妥妥的美人一枚啊,外加她的身世想娶她的人可谓数不甚数啊。 就在陆雷打算去询问灾民时一群人出现在了他们视野中,这群人身穿华贵,一看就算富家子弟,但他们走到那都是一副拽样,为首的是一位十分年轻英俊的美少年,身穿华贵衣服,手拿折扇,一副才子的气派,若不是他身后那些家仆影响到了他给人第一印象。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雷的侄儿陆浩炎,也是正儿八经的陆家小王爷。 别看他一副书生之气,这混小子,十五六岁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玩女人!比起以前的陆雷来说可谓是青出于蓝啊。 京城出了名的小王爷,被他祸害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这小子居然敢打独孤雪的主意,要不是他母亲求情,陆雷早就废了他了。 哎~说到底其实这也不怪他,浩炎的父亲早年就战死在了沙场上,他从小就没看见过自己的父亲,也就没有感受过父爱!母亲对他又是百般宠爱,只要是他要的,一切都满足,最重要的一点在于陆雷现在还没有皇子。如果陆雷去世了那么他就成为了第一继承者。 “这群家伙,要干嘛?”刘杰也发现了他们:姐,陆浩炎来了,估计是对你来的,你要小心点。” 刘蕾并没有刻意去看陆浩炎他们则是继续施粥:不要去搭理他们,咱们加紧施粥。” 刘蕾对刘杰讲,听父亲说:老王爷回京了,皇上也改变了许多,前几日晚龙纹和镇熊突然开始搜查,他们搜查的方向就算我们家,父亲很担心皇上要对我们家动手,所以才想出这招来,咱们好好施粥,只要能讨皇上开心那么我们刘家就无大碍了。只要陆浩炎他们不找事就不要管他们!来拿好小朋友。” “谢谢姐姐!”一名小孩对刘蕾谢到。 “真乖!”刘蕾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到。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爷子突然让我们来做这苦差事。”听到姐姐的话刘杰顿时明白了。 “哎~阿杰,这不是苦差事,你要对灾民热情点,现在只要这些灾民说我们好,那么皇上也就会觉得我们做的好,只要皇上觉得好父亲也就没事了,只是我们做的不过是杯水车薪,这么多灾民,这点粮食哪里够用啊,父亲要是早这样做,那么皇上也不会动用龙纹和镇熊了!哎~希望皇上能看见我们所做的吧,刘家的存亡就在此一举了。”刘蕾恨铁不成钢的对刘杰说到。 刘杰也是羞愧,自己以前也是京城出名的混混:得~为了刘家,我等会再去仓库搬他娘的五六石粮食。” 看见自己老弟这样,刘蕾很是欣慰:嗯~你啊,以后少去惹事,多做点正事,如果皇上通过此事知道你人不错,那么你前途无量啊~” 得到刘蕾这样话,刘杰也是高兴:知道了姐,姐,你看陆浩炎那帮犊子朝咱们这里来了。” 陆浩炎撇了眼灾民,一脸的嫌弃:这群贱民,怎么还不死,活这在这里这里浪费粮食。扰乱本王的心情。” “哎~陆兄,你这话说的,你可是皇族,看不惯这些贱民可以让京兆府派人把这些贱民撵出皇城去啊!” “就是,陆兄,再说了,现在皇上还没有儿子,要是皇上不测,您说不准明天就是咱们农炎的皇帝了啊。您做了皇帝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做兄弟的哦。” “啊!陆兄可不能忘我们。”陆浩炎身后的贵公子们一个劲吹捧。 “哎~”陆雷挥了挥折扇:这些话不要乱说,我那皇叔身体好着了,再说了他也就比我大个几岁谁能料到他会不会生下个儿子来。”虽然这么说不过听了听身后这些狐朋狗友的话陆浩炎脸都笑叉了。 “听说皇上有六位妃子都是百年一遇的大美人啊,特别是哪独孤雪,独孤明的掌上明珠,听闻独孤雪进宫这么多年了,那皇帝都还没碰过她说不定还是处了!啊哈哈哈!”那些贵公子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独孤雪,她迟早是我的女人!陆浩炎语气和眼光中多了一丝凶狠。 “过分!这群纨绔子弟,连这种话都敢说,阿杰你绝对不能跟这群家伙一起,这些话要是让皇上听到那可是死罪啊。”刘蕾看着刘杰意味深长:如果这话是从你嘴里出来的,那么刘家就彻底完了。” “姐,你放心,我绝不和这群人为伍,为了刘家,为了咱爹为了姐为了我自己。”刘杰也不是傻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有分寸的。 “嗯,好,有你这句话姐就放心了。”刘蕾算松了口气,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弟弟。 “哎呦呵!这不是刘大美女吗?怎么做这些粗活啊~哎呦,还有刘公子啊~怎么不去春香楼去找红杏了啊?也干起这粗活来了?糟践自己啊?”陆浩炎打趣的说到,而后面的富贵子弟都是笑开叉了。 “你~”刘杰握紧了拳头,可又无奈的松开。只好赔笑到:小王爷,您来这里做什么?是奉了皇上的命来帮我们的吗?” 看着刘杰无奈的样子陆浩炎就觉得很有意思,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不错法子。 “帮你?呵呵?好~我帮你,我帮你善后。哥几个给我砸!” 话一落下,身后那几个贵公子带着家仆就开始砸,灾民四处逃窜,但手中依然护着那碗粥。可是不少灾民还是被打翻在地,地面上都是打翻在地的热粥和碎片。 “啊!啊!啊!饶命啊~粮食啊!我的粮食,爹,娘。”灾民们哀嚎,求饶,就算被打依然护着粥和馒头。他们越求饶陆浩炎他们下手就越狠。 “这群贱民死不足惜!刘杰不想我闹事可以啊,让你姐刘蕾陪我一晚上就行啊?”陆浩炎踩在一个满身伤痕的灾民身上趾高气昂的。 “草!王八蛋!”刘杰本来就是个暴脾气,一怒之下带着家仆就打了过去,直接对准了陆浩炎,两人撕打了起来。你侮辱他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说他姐,他从小母亲就死的早,老爹只知道贪钱,这么多年都是姐姐一直在照顾他。 “卧槽。刘杰你敢打……你,我他妈的。” “我……我什么我,要不是你姓陆老子早tm灭了你。” “刘杰我可是王爷。” “王你打大爷!”两人是又打又骂又踹,刘杰反正豁出去了直接就是一脚给陆浩炎肚子踹了过去,一顿狠打。 “皇上!这样下去,等会怕是京兆府的人都要来。”齐喜低语到! “太皇叔您怎么看?”陆雷的脸色十分难看,连亚琪都被吓着不敢说话, “陆家没有这样的子孙,皇上你也没有这样的侄儿。”陆萧平淡说出这句话了,刚刚陆浩炎所说的话全部都进入了他们的耳朵里,按照陆萧以前的脾气,早就动手了。 “许褚!” “在!” 陆雷正要下命令,可是话都到嘴边了就是说不出口来:唉,算了,太皇叔还是麻烦你一趟了。” “老臣遵旨!薛成!” “义父!” “鞭子给我,今儿我非要给陆家除了这个祸害”陆萧可谓发飙了:小王八犊子们不想死就给老子住手!” 第五章好坏 “滚!哪里来的老家伙,去你妈的。”刘杰和陆浩炎异口同声。两人打得热火朝天,八匹马都拉不开。 “啪!啪!”一条马鞭狠狠的抽打在刘杰和陆浩炎的身上。 “嘶~卧槽!!!”两人疼痛不已。 “阿杰!”刘蕾心疼的大喊,上前拉开纠缠的二人,查看刘杰的伤势,发现背部有一条十分醒目的血痕,用力撕开刘杰背部的衣服,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出现在眼前。 而吃了一鞭子的陆浩炎,眼泪水都流出来了,表情十分狰狞。 “快来人,来看看老子的背,尼玛好痛啊!”指着陆萧破口大骂:狗日的老匹夫,你TM不想活了,居然敢打老子,你TM知道老子是谁吗?” 陆萧的脸上可以说青筋暴跳,头发都气炸了,鞭子在手中握的死死:陆浩炎!你这个畜牲!陆家这么会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孙,我,我,我今天就替你父亲打死你这个王八蛋。”话一说完,手中的鞭子就挥动起来,啪啪啪的直响,当然还有陆浩炎的惨叫声。 哎呦呦,打得很多灾民和家仆都不敢看了,那场面,太血腥了,很黄很暴力,不容直视! “你这个畜生,皇室和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爹和你爷爷两代的阴德都被你这个小八蛋给败光了,我,我,我打死你,畜生,狗娘养的家伙!”陆萧边打边骂,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许褚!薛成!”陆雷并没有去管陆浩炎,而是连忙下达指令。 “在!” “许褚你马上去把太医叫来给灾民看伤!薛成立即带领所有人把这些纨绔子弟给朕绑了,告诉他们父母让他们全部拿银子来赎人!” “是!” “齐喜!” “奴才在。” “马上去购买粮食把粥摊重新支起来,所有费用从朕的私库中扣!” “奴才这就去。” 陆雷没有去管陆萧怎么处置陆浩炎,只是亲自去搀扶那些受伤打灾民。 “来。老伯,你们都是打西北边来的吗?”陆雷拿起已经脏兮兮的馒头就在自己的便服上擦了擦递给了一位老伯。 那名老伯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而且身体状态十分不好,可以不夸张的说饿的只剩下一张皮了!老伯没有丝毫嫌弃那个已经脏兮兮的馒头,直接伸**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吃,也没有搭理陆雷,而是揣在怀里吃力的走到一旁,把那一口就能吃下的馒头递给了一位躺在台阶上的孩童。 “娃,你看馒头,娃!娃!起来看看,爷爷给你找到馒头,娃别睡了,起来看看爷爷,爷~爷给你找到了馒~馒头。”老人越说越激动,他眼中泪水已经包不住了,那个孩童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躺着哪里,就像睡着了一样。 那名孩童已经…… “父皇,那躺着的小哥哥是睡着了吗?” 陆雷没有回答亚琪的问题,只是一直看着那个痛心的画面,看着一名年迈的老人在哪里一直呼喊,呼喊已经离开他的孙子。 经过许薛成等义子的帮忙所以闹事的人全部制服了,京兆府也以赶到。 满地狼藉,地上全是粥馒头和碗碎片还有哀嚎的灾民,最精彩的应该是还在哪里动鞭子的陆萧。 “够了!”一声低吼的咆哮。“太皇叔,打死这个畜牲也挽救不了这些灾民。京兆府何在?” 所有人包括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的陆浩炎,都看着这个一直背对着男人,浩炎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颤抖的说:他、他、他是。” 随后一愣。“刚刚他说太皇叔?”又指着陆萧:你、你、你是陆萧!那他是!” 啪!“畜牲!谁给你的权利直呼我的名讳。”陆萧又是一鞭子。 “太祖叔饶命啊,饶命,饶命!”陆浩炎哭着跪爬着抱着陆萧的腿,撕心裂肺的喊:饶命啊太祖叔,我错了,饶了侄孙吧。”忍受着鞭子的抽打,那脸上满是乞求。 京兆府倒是一眼看出了那人是谁,直接低头来到陆雷身后。“京兆府庞明参加皇上。” 庞明的头上已有汗水,今日早朝他就知道刘川就让人在这里施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皇上在听到王守仁所说后居然会亲自来查看,京城的灾民早已有几千之众,这事原本早就该禀报的,不过当时皇上一门心思在于修建凌香阁,他不敢打扰到陆雷到雅兴就一直没有禀告。 陆雷其实在前日在皇城巡游时就知道就知道有灾民了,可是当时他的注意力在青佛教的身上,而且陆雷一直也以为灾民虽有但数量不多,可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 “庞明,这么多灾民为什么不早些禀报?为什么不加以处理?朕要你有何有?” 陆雷的语气已有三分杀人的气味,庞明一脸哭丧的脸回应:皇上,臣不是不报而是不敢报,灾民进入京城已有半月之久,可是当时皇上修建凌香阁,臣不敢打扰皇上的雅兴,而且安置灾民的费用是一款不小的数目,当时臣将此事禀告了丞相了,丞相告诉微臣,皇上修建凌香阁国库早已空虚,所以微臣才、才……” 陆雷也是无奈,此事说到底都怪自己。“哎,好了?起来吧!此事怪朕,可是朕前几日已下令停修凌香阁了国库现在还有余钱为何不报?” 庞明终于松了一口气:臣知罪,求皇上治臣失职之罪!” 看着庞明又请罪,陆雷也实在不好继续怪罪下去。 “好了,罢了,马上在城西修建临时的救助区,朕马上让户部拨银子,不过记住,谁要是这个时候还敢有恻隐之心就不要怪朕了,还有朕等会还要询问你派人调查那个怪物的事,别让朕失望!” “是!” “还有一点,马上准备人马!准备听朕的指挥!” “是!”微臣立马去做。庞明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尼玛吓死我了,还好我找聪明不然一定死翘翘了,额?那个抱着老王爷腿的家伙是谁啊?真tm惨啊!这估计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了吧,不过这模样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吧。 “太祖叔,饶了侄孙我吧!” “哎呦这声音咋这么耳熟了?”庞明盯大眼一看,心里可是着实下了一惊:我去!这不是小王爷陆浩炎吗?咋被人打成了这狗样?看那满身的伤痕是鞭子等武器抽打形成的。”又撇了一眼陆萧手中带有血迹的马鞭。“懂了!不看了,这还真tm下得了手啊,真狠啊!” 随后齐喜和许褚带着粮食和太医也赶来了,施粥铺再次支起,许褚和薛成开始顶替刘杰和刘蕾的工作,连陆雷和陆萧都放下身份去照顾一些受伤的灾民,几位妃子则是为了在陆雷的面前多增加表现的机会真的是连平日的矫情与傲慢都统统抛弃了,面对再脏再丑的灾民都笑脸相迎,而亚琪本身就是孩子贪玩,在齐喜的看管下没多久就和一些孩童玩的不亦乐乎。 就在陆雷要询问灾民一些情况时,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带着一大批的家仆拿着兵刃朝陆雷他们袭来!领头的是一名中年富贵女子。 陆浩炎及其纨绔子弟都被陆萧扒了外套绑在了几根柱子上,只要有人敢出声二话不说就是一鞭子!早就被陆萧收拾的不醒人事。 那妇女看着被绑在的人正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心疼的大骂:王八蛋你们这些家伙敢打我儿子,难道你们不怕灭九族吗?知道我儿子是谁吗?还不放了我儿子!”这个正在大骂的妇女就是陆浩炎的母亲,朱晓。 没有一个人去回答她,灾民只是继续的领粥和馒头,感觉到被无视的样子,朱晓的面子挂不住了,立即指挥手下的人:还楞着干嘛?给我拆!把王爷就回来啊!” 后面那些人一看都朱晓开口也让人把自己的儿子给抢回来。 还没动手他们就被包围,而包围他们的正是龙纹军,领头的也就是庞明了。 “见过夫人!”庞明恭敬的行礼。 庞明的恭敬让朱晓更加的狂妄。 “庞明!谁给你的权利阻拦我们?你不怕你脑袋上的乌纱帽和你的脑袋不保吗?”朱晓的语气带着无数的愤怒和威胁。 “夫人,小王爷带着朋友扰乱皇城秩序,打伤灾民,按照本朝律法,我们京兆府可以进行抓捕!请夫人谅解!”庞明依然恭恭敬敬的。 啪,庞明话刚刚一说完,朱晓就直接抽了他一耳光。 “放肆!你不过就是一只看门狗,居然还敢顶嘴,马上放人,我才不管什么律法,我只知道我儿子他姓陆,他是皇族,岂是你这只狗能抓的?马上放人,不然我就杀你全家!听见了没有?看门狗!” 庞明捂着受打的脸,又握紧了拳头,虽然眼中充满了怒火,但是他依然平静的回答到:职责所在,绝不放人。” “哦好!原来一条狗也有脾气啊?”朱晓已经气急败坏了:来人给我拆,给我杀,庞明你要为你所做的一起付出代价!” “放肆!凡一切闹事之人,全部格杀勿论!嫂夫人,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可以诛九族,是太祖还是先皇,或者说朕给你的权利啊?”看着这一切陆雷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皇上?不是,皇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朱晓看见陆雷居然在这里,一下子就吓得磕头求饶了。 陆雷并没有继续搭理朱晓,而是看着后面跪着的那些人:你们是没有听见朕说的话,对吧?朕让你们拿银子来赎人,你们待着带着刀刃来,是要造反还是弑君啊?” “不是,不是,皇上,皇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啊!”后面的可谓胆都被吓破了。 “既然你们没拿银子来,那么朕帮你们拿,许褚!带领龙纹军去各位大人的家拿银子吧!对许褚使了个眼色。” 许褚岂不明白,豪爽的答应:是!属下立马就去!” “不、不、皇上饶命,皇上我们马上就去拿银子,饶命啊皇上!”后面哪些人慌乱了,这那是去拿银子,说白了就是抄家啊! 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陆雷哪能放过直接了当让许褚抄家去了,根本没管他们的求饶。 至于朱晓,陆雷什么也没说就是让她一直在哪里跪着,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母亲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真是丢尽了皇室的脸。 陆雷就是找到一位老人家询问情况:朕一直想问一问,你们是打西北地区来得嘛?” “求皇上救救我们吧,救救西北几十万百姓吧,皇上!”面对陆雷,老人第一举动就是跪下哭诉,后面及其所有灾民都分分跪下。 陆雷一把扶起老人:老人家你们都起来,你们知道什么就说,朕一定帮你们。” “皇上~”老人很感动,原来大家嘴里的皇帝不是个昏君啊。“回皇上,咱们这些个灾民其实都是西北地区的百姓,要不是都要饿死了,谁会愿意背井离乡啊。”老人才说几句泪水就包不住了。 “老人家,西北地区到底发生事?为什么会有百姓造反?”陆雷问题很多但他知道什么是重要的问题。 “唉,皇上,这事要从一年前说起,一年前,西北地区受天灾大旱,粮食颗粒未收,外加西北督导府的田大人过四十大寿,他那手底下的那些人就提高税收,比往年提高了整整三倍啊。” 这个时候陆雷想起来了,去年这个二货皇帝过生,那位田大人送的贺礼都是价值不菲的财宝!“老人家您接着说。” 老人咬了一口馒头,支支吾吾的:原本大家伙去年没有收成,但是家里好歹还有点存粮,可是那名田大人又下令征收粮食,原因是军队中缺粮了,朝廷下达当地**自己征收粮食。” “老人家,本朝律法规定,不能私自征收粮食,这个命令朕没有下达过,而且就算是征收粮食,**理因给予相应的补偿啊?”陆雷疑问到。 “补偿?啊呸!”老人一口吐出口中的馒头,但又马上捡起来:狗屁补偿,那群家伙比tm土匪都狠啊!直接就抢啊!不给的就杀人。被他们屠戮的村庄没有活命的啊~” “畜牲!”陆雷已经彻底的冒火了,估计那三百万石粮食也是被他们给私吞了,那个姓田的,朕要亲自活刮了他! “唉~”老人无奈的叹气:当时咱们都没有粮,不过也没有人打算去抢官兵的或者造反,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就在我们没法子的时候,一个群自称是什么青、青佛团的僧侣来帮助我们了!” “哦?青佛团?又是青佛团。老人家你能给朕说一说这青佛团嘛?”陆雷开始好奇了。 “哎呦,皇上,人家青佛团可是好人啊。”老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他们又送粮又送钱又出力,咱们西北很多百姓能熬过寒冬多亏他们啊,后来啊,人家青佛团也没粮了,咱们啊也不好意思一直盼着别人,一想寒冬一过,开了春咱们在自己想办法。” “可谁曾想,官府说我们私藏叛军,皇上啊~当时根本就没有听说有人造反,可是官府不管啊又抢啊,终于咱们有些胆子大的就、就真的反了,他们就抢官兵,抢那些当官的,后来发现跟着他们能吃饱饭就越来越多的人跟着他们了。皇上,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啊,这都是被逼的啊!”老人说着边跪下求饶。 “太皇叔,你听见了吗?百姓都被逼的啊。”陆雷指了指跪在哪里朱晓等人,声音十分的愤怒:你们都听见了吗?他们都是被逼的,你们看看,看看你们宝贝儿子干的,打人闹事,满地狼藉啊,一个才几岁的孩子几天没有吃东西,居然被活活饿死,今天你们要是把他们逼急了,你们有想过后果嘛?” “传旨,所有闹事之人全部关入大牢,你们!今日朕就不关你们这么当父母的了,也不杀你们,只拿你们一些钱粮,就当你们补偿这些灾民的吧,都滚吧。” “皇上!”朱晓并不打算这样了解,他儿子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那受过这样重的伤。自己都不舍得打。 “滚!不滚,你得死!”陆雷在哪一刻真的起了杀心! “庞明!” “臣在!” “立即把那些混蛋关入大牢,任何不得探望,违者斩!还有把调查怪物之事写在奏折,朕等会回宫看。马上在城西修建临时的救助区,不得有误!” “遵命!” “回宫!” 回宫的路上陆雷一脸的铁青:太皇叔,听见了吗?青佛团,好人啊!现在他们在百姓眼中就是好人啊,朝廷和朕成了坏人。” “皇上!”陆萧想劝解。 “不要说了,朕要静静的待会,哦对了,太皇叔您刚刚也抽了人家刘杰一鞭子还是去看看,那个刘杰朕觉得还不错,说不定可以为我所用。” “青佛教,青佛团,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第六章何以治国 回到宫中,陆雷脸色十分难看,一个国家,它的百姓都不在相信它了,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皇上,这是庞大人的奏折。”齐喜小心翼翼递来庞明的奏折。 陆雷随手翻开,上面的内容都是些废话,毫无鸟用的信息,气愤之下,陆雷随手就把奏折扔到一旁。 “皇上!”陆萧开口了。 “太皇叔有何事?”陆雷的语气平稳了许多,但脸色依然铁青。 “皇上!老臣听闻皇上对皇城周围的寺庙道观进行了搜查,而青佛教又要皇上信奉他们国教,皇上为何不从其他教派中选出一门为国教,咱们也可以看看青佛教下一步会怎么做!” 陆萧的话可谓醍醐灌顶,一语惊醒了陆雷。“对啊,青佛教要朕封他们为国教,那朕就和他们板板手腕。” “天下苍生,诸子百家,农炎大地上教派最大的当属儒、道、佛,太皇叔觉得可选其一?”陆雷询问到。 “皇上,儒道乃我国本土教派,而佛乃孔雀王国传入,老臣以为,三教有着众多的信徒,学生,不如皇上亲自去三教讨论,再做选择。”陆萧提出了最好的办法。 “好!就依太皇叔所言,齐喜,传旨罗山,此事让他负责!” “是!” 罗山接到旨意后连忙赶到皇城中儒家所在地,‘仁府’。这里有着全国最多的儒家学子,面对罗山的到来,儒家按照礼仪进行迎接。 听闻皇帝会亲自来仁府与诸位儒家学子讨论,学府上下开始打点,甚至连晚上都在安排迎接皇帝的礼仪。 相比之下,道家却显得平和,道家掌门:吳子孙,只是对罗山说到:道家将十分期待陛下的到来。”然后就没有了。 而最具戏剧化的莫过于佛门了,皇城里外有不少的佛门寺庙,起先他们对朝廷的搜查十分不满,甚至对罗山这位礼部尚书都没有好脸色,态度甚至很是怠慢。罗山也不是傻子,在佛门吃瘪后,还是选择周边中最有威望的一座寺庙:金光寺。 寺庙中的主持:印戒大师原本就对朝廷对佛门的查抄十分不满,即使罗山的到来,也是让手下僧侣敷衍了事。 面对僧侣的待客之道,罗山连寺庙都不进,就骑在马上嘲讽:既然主持不愿出门商议,那么皇上只好去其他寺庙讨论佛学了。” 说完就打算策马离去。所以说人有时候就是一个样,贱! “大人请留步!”印戒大师这才急忙出门相迎,语气十分恭敬:阿弥陀佛,罗大人,请恕老衲待客不周,即是皇上讨论佛法,金光寺自当效劳。皇上出发之时,为表达敬意,本寺会安排优秀的僧侣侍驾。” “有劳了!”罗山简单回应便离开了。 “快点!马上整理好寺庙!皇上驾临时,一定要打好精神!这可真是佛祖显灵啊!”印戒兴奋的那样,甚至还让僧侣们换上了上好袈裟。 反观陆雷,他对这些其实不敢兴趣,在华夏时他就对儒家思想:仁、义、礼、智、信、勇、诚、恕、忠、孝、悌十分赞成,毕竟儒家传承了千年,老祖宗留下来的。而道家嘛~一切皆在道之内。至于佛门……不好说。 “皇上~”一股**的声音,差点没把陆雷魂给勾走。 “雪妃?你怎么来了?”对面独孤雪陆雷多少还是有些情义在里面,毕竟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独孤雪。独孤明手脚不老实但这并不影响陆雷对独孤雪的感情。 看着眼前的美人,那婀娜的身姿,一对玉腿真是勾人的利器啊,还有那手感极好的……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啊。 “皇上~”独孤雪的声音可算把陆雷骨子都给酥了。 陆雷会心一笑,一把把独孤雪拉入怀里,贪婪的吸食着独孤雪的体香,随后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她的脑袋。 “雪妃,你有何事?”陆雷心里知道,怀中这个女人看似温柔似水,但她可是独孤明的女儿,要在这后宫生存,手段岂不高明? “皇上~您不是说好了来陪人家的吗?前天是因为亚琪,皇上没来,可今天~皇上你看,臣妾今天施粥把手都给弄酸了。”独孤雪还特意让陆雷看看她的手。 其实这手酸了看得出个什么来?不过独孤雪今天一改常态,看来是对今日陆萧宠爱亚琪,产生了嫉妒,如果她那个肚子要是再不争气,她这个雪贵妃恐怕永远都是雪贵妃了。 陆雷也没往哪方面去想,只是轻轻的抚摸独孤雪的玉手,一脸常态(其实心中早就笑开花了,送上来的不吃,岂不罪过?) “咳咳~好了爱妃,既然爱妃想要朕陪,朕就好好宠爱宠爱!”陆雷直接抱起独孤雪:来吧爱妃。 陆雷的举动确实吓到了独孤雪,不过她马上就勾着陆雷的颈脖娇羞到:皇上你好坏哦~讨厌。 就谁忍得住?不大战个百十回合,怎么对得起这美人了? 齐喜正打算上传一份奏折,刚到门口就看见陆雷抱着独孤雪,自觉的给耳朵戴上棉花守在外面。 一阵酣畅淋漓的激战后,陆雷并没有这样睡去,找到纸墨想写什么,可是迟迟下不了笔,就这样一直呆坐着,当持笔沾墨以为要书写什么时,手中的笔却停在半空。 当第二天清晨,陆雷已经准备早朝时,再次拿笔,这次他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犹豫,只写了八个字: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出发!”早朝结束,陆雷便在罗山,陆萧等官员陪同下赶往仁府,随行的还有两百名虎贲将士,陪同官员包括陆萧在内都换上了常服,虎贲将士和罗山则先行一步赶往仁府,以保证仁府的安全。 这次拜访其实没有任何事先的决定,昨日罗山告知儒、道、佛之后就向陆雷请示拜访的顺序和时间,礼部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而陆雷是今儿早朝一结束就直接下旨前往仁府。这可把罗山累坏了心里直嘀咕:去仁府早说嘛,哪怕早朝上说也是可以的,突然来一遭整人不是吗?” 不光是罗山,仁府儒家学子们也是一脸懵,只是说会来讨论学术,可没说今天就来啊?整的仁府上下也忙着起来。 甚至学子们还讨论起陆雷来。皇帝!天下的共主,至高无上的存在,总是给人一股神秘的色彩。 而在前往仁府的路上,陆雷只说了一句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终于抵达仁府后,所有儒家学子早已等候府门口,当陆雷从马车下来时,虎贲军和陆萧等官员全部跪下行了! 儒家学子们也开始行礼奏乐。对于帝王的礼仪十分的繁琐,陆雷也是等儒家进行完礼仪后才开口:都起来吧! “谢陛下!陛下请~”开口的是儒家掌门:夫婴。 此时陆雷并没有进入府邸,只是意味深长看着夫婴,随后在进入府邸的那一刻说:朕如果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有何打算?” 轰!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儒家学子可以说被震惊了,皇帝陛下这话什么意思?夫婴更是心中一惊,但身为掌门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夫婴恭敬回复:陛下乃天下之主,儒家只是百家中的沧海一粟,而陛下乃是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陛下的旨意儒家自当遵守,但儒家依然希望百家都能为陛下效劳。” 说完这话的夫婴其实害怕至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话说的好听,明面上就是说封你们儒家思想为国家思想,可你要是答应了,后果恐怕就和你想的不一样了。 “好!很好!你和儒家很不错。”陆雷没有看夫婴,只是平淡回应:带朕走走吧! “多谢陛下厚爱!”夫婴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句话可以使儒家长久保存,儒家在百家中的地位也会高出许多。 两人行走在仁府之中,陆雷脸上透露出一股哀愁,这当然是做个夫婴看的,不过夫婴却没有主动询问,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将决定儒家的生存。 “夫婴!” “在!” “何为王道?”陆雷平淡的一句话,却震慑了夫婴。 眼前这位年轻的帝王在世人眼中为暴君庸主,而这句何为王道,无疑是在问皇帝所做的事,是否理所以当,是否是帝王应该做的。 可陆雷前半生所做的事嘛~说实在的跟王道没任何关系,反而是背道而驰。 夫婴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六个字:由内圣而外王!” 陆雷不由冷笑:哼!内体心性成就外王事功之学,即行王道?” “这~”陆雷的冷笑让夫婴胆战心惊,只能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可随后陆雷的举动却让他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陆雷站着他的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仁义,礼德、儒家主张仁政,可当下仁义不觉得有些奢求了吗? 只是一只手搭在肩上,但夫婴缺觉得有千万斤重,帝王的威严使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陆雷饶有趣味询问:你们儒家仁德治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夫婴,你告诉朕,现在的天下朕该怎么治?”问完后陆雷甚至低着头去观察夫婴的表情。 “皇上!”夫婴在这一刻鼓起了勇气,他开始直视眼前这位帝王,直视帝王这可是死罪!但夫婴丝毫不惧,他开始了答复:皇上!儒家学子遵守礼,而礼提倡三纲五常,其中三纲中第一便是君为臣纲,做臣子必须绝对服从君主,皇上!天下子民皆是皇上的臣民,自当服从皇上,但皇上理应做出表率,让天下臣民信服。” “好家伙!”陆雷开始欣赏起眼前这人了,人家说的有理有据,臣子当然是无条件服从君主,但君主没有任何表率,何人又愿臣服? 你陆雷前半生所做昏庸无道,天下臣民自然不会心悦臣服,天下臣民不服,还谈什么治天下了? 面对如此不惧的夫婴,陆雷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只见陆雷对着夫婴后退半步,手掌平行低首行礼:先生!朕受教了!” “皇上!”夫婴怎么也不会想到,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敢去想,这位被世人称为暴君的帝王居然会对他行礼。 “皇上!草民何德何能!岂敢受此礼数!”夫婴直接了当的跪下。 陆雷笑言回复,并扶起夫婴:先生之言乃是治国之理,朕受教行礼乃天经地义,先生!朕!不~学生受教了!陆雷再次行礼。 从这一刻起陆雷彻底的征服了夫婴,或者说他将天下儒家学子心收复了。在那一天两人几乎无所不谈,国事、小事、天下事、没有所谓的君臣更像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的交谈和辩论。 直到黄昏之时,陆雷才离开仁府,离开之际仁府上下再次行礼奏乐,此行陆雷一扫之前的不悦,当他回到御书房看见那八个字时,他不由惊叹:不亏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农炎(华夏)文明将永世长存。 可就在陆雷打算以仁治国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碎的他的梦想。不过再次之前陆雷还得去道、佛讨论,寻求治国之法。 “太皇叔,你这可是让着朕了!欺君了哦。”夜晚,陆雷正在和陆萧下棋对弈。 “皇上,老臣哪敢欺君啊~皇上棋艺高超,老臣不是对手。”陆萧打趣说到,其实陆雷哪里会下棋,只是懂一点皮毛罢了。 “皇上,太皇叔这是臣妾亲手准备的小吃。”李妃端着一盘甜品,陆雷没有看她只是随手拿起一块就胡乱吞下。 “李妃,甜品的甜味有点过了,下次少放点糖,还有不准让亚琪吃,小家伙贪嘴的狠。”陆雷还是没有看她,只是专心眼前的棋局。 “是~”虽然陆雷没怎么搭理她,但李妃觉得现在的陆雷才有点皇帝的感觉,以前陆雷一到晚上就和芹妃、佳妃做坏事,更严重时几个月都不上朝处理国事。 看着陆雷和陆萧专注下棋,李苏溪拿捏不定的开口到:皇上,太皇叔,臣妾有句话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李妃这里不是朝堂,有话直说!” “皇上~这浩炎被关入天牢后,朱晓找到臣妾,希望皇上能释放了浩炎,毕竟他也是皇室成员。”李苏溪这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陆雷听闻撇了她一眼,手中的棋子也当场落地,想起今天夫婴说的话,陆雷不由冷笑:齐喜!” “奴才在!” “传旨!陆浩炎不遵守律法,目无王法,关押三个月,三个月里,城西的灾民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任何人不得求情,抗命者同罪。” “是。” “等会!三个月里不准任何人跟他说话,这次非得让这个小混蛋受到点教训不可!太皇叔您觉得如何?” 面对陆雷的提议,陆萧当然是赞成的了,虽然陆萧是个出了名护犊子,但这也要分时候。 “李妃,你给朕听着!这件事不准再提,朱晓要是再来找你,就回答她一个字,等!等三个月后让她自己去天牢接她儿子。”陆雷发火了甚至在怒吼咆哮! “是”李苏溪算是吃了瘪,她没有想到陆雷居然会这样,平时陆浩炎做错了什么,陆雷基本上是根本不在乎。毕竟以前的陆雷也是那样。 就在陆雷发火的时候,罗山急忙进宫求见。 “皇上,沙古国的国主派遣使者前来商讨领土问题,使者与今日下午已经抵达了皇城!他们要求明日觐见。” “真是奇怪!”陆雷拖着下巴一脸的疑惑。好像沙古的使者出现的让陆雷有一丝不安。 “皇上怎么了?”李苏溪担忧的询问。 “这个沙古国的使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皇上为什么来了沙古国的使者让人匪夷所思了?”李苏溪好奇的询问,她一介女流自然不懂这些。 “哼,从沙古国国内到皇城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他们突然就到了,沿途又没有任何州府上报这事,上次蒙恬的书信中也没有提到这事,你说这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使者?”陆雷的眼神凌厉了许多。 陆萧和罗山当然是明白了陆雷的意思,“皇上要不要老臣现在就派人把他们给抓起来?”陆萧提议到。 “不可!”陆雷出手阻拦,这件事估计是奔着朕来的,前面刚刚发生青佛教的事,现在又来了沙古国的使者,要说没点联系,估计鬼都不信! “传旨!明日早朝接见沙古国使者!” 第七章抄家 “沙古国使者求见大卫皇帝陛下!”一大早,金銮殿里就响起了齐喜的声音。 “嗯~见!”陆雷没有多余的表情。 “宣沙古国使者觐见!” 说完金銮殿外便走来三名身穿典型民族服饰的人。一眼望去兽皮、皮毛、马靴。 三名使者跪下行礼,领头的开口就是那粗犷的声音:沙古国使者代表沙古国国主向大皇帝陛下问候,祝大皇帝陛下圣安!” “朕安!起来吧!”陆雷还是没有丝毫表情甚至言语都很平淡。 “谢大皇帝陛下!” 陆雷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三名使者,不禁觉得有趣,别看着三名使者体型壮硕,但其中有一个还在那里瑟瑟发抖,现在还是七月还不冷,穿着厚厚的皮毛估计他的背早已经湿透了。 “朕听说你们是代表你们国主来和朕商议领土问题,那么你们国主是怎么打算的。” 面对陆雷的提问,领头的使者恭敬回复:我们国主表示,为了彰显大皇帝陛下的心胸开阔,为了两国百姓之间的和平,国主希望大皇帝陛下可以,以长城为界,长城外的土地划给我们,这样的话,国主表示愿意和大皇帝陛下永世修好,永世再起兵戈。” “放肆!”赵勋直接就开口了,已经咬牙切齿了,语气十分愤怒:长城外的土地一直都是属于我们大卫的领土,划给你们,痴心妄想! “哎”陆雷出手打在赵勋,再转头看着使者,不由冷笑,十分不屑慢悠悠回复:朕怎么觉得你们的国主是疯了吧?或者想死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找死的话? 哈哈哈哈,在场的大卫官员都不由笑出声,其中赵勋和兵部侍郎王毖两人笑的最欢。 得到这样的回答,使者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仰头直视陆雷,十分自豪的说到:大皇帝陛下,我们沙古有万里草地,百万铁骑,如果大皇帝不愿用和平的方式的话~” “哼!你这是在威胁朕嘛?”陆雷当场打断他,虽然表情没有改变但陆雷眼神中透露出了杀意。 感觉到陆雷透露出的杀意使者不由收敛点:我们国主说过,大皇帝陛下以仁爱为主,是不愿看见两国尽起兵戈!” “哼,真会戴高帽。”陆雷也是气愤,毕竟现在大卫承受不了大型战争,如果战争来临,那可不就是死人那么简单了,说不好会国破人亡了。 但陆雷是帝王,皇帝最不怕的就是威胁,陆雷站起身来,俯视着沙古国使者,铿锵有力的说出下面的话:想要不起兵戈的和平,好!让你们沙古国每年向天朝上贡、称臣,朕可以保证不会对沙古动兵。” 逐渐的陆雷表情狰狞了起来:土地朕一分一毫都不会给你们,祖宗留下的土地,朕岂能割舍?如果你们国主想死!或者活腻了的话,那么就让他带兵来吧,你们有百万铁骑?难道我大卫就没有吗?朕何惧你们!” 这句话震慑了使者,更加鼓舞了大卫官员,在场所有官员侍卫太监,都纷纷跪下,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雷衣袖一挥,便打算离开,丝毫没有给使者什么面子。 见到此景,使者不由些慌乱,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位皇帝如此这样的强硬,即使自己抬出了百万铁骑他依然丝毫不惧。但他还是镇定了下来略带威胁的恭敬问道:大皇帝的意思是如果不割地,就开战嘛?” 原本打算拂袖离开陆雷不由停住了脚步,这一举动正中使者下怀,使者开始高傲起来,表情十分猖狂:大皇帝陛下,您要是想开战,我们沙古自当奉陪到底,不过大皇帝陛下,您的敌人可不止我们沙古,东北的金满族,西北的叛军,如果我们三方联手,陛下您还要打吗? “混帐!”陆雷不由咬牙切齿,真恨不得把眼前这货给活扒了,要不是国家现在没有足够的钱,不然非把你们打到北极去。 现在西北的叛军成了陆雷的心头大患,而东北的金满族,一直都有着跨过长城攻**原的野心。要不是有蒙恬和长城守备军一直守护,北方怕是早就沦陷了,外加这皇城内还有一个青佛教。 “哼!你们先打败长城守备军再说这些吧。”陆雷也只好说出这样的话离开了。这皇帝当的就两字,憋屈! 这话听起来很硬气,其实也就跟人说明了,大卫朝现在除了长城守备军可以投入对沙古国的战争中,朝廷已经无力派遣军队了。 可长城守备军三个月没领到军饷,长城又常年风化破损,要是沙古和金满族真的联合的话,蒙恬能顶得住嘛? 这次的早朝也就草草了事,一回到御书房陆雷就开始发飙,瓷器,书画,说砸就砸,典型的败家玩意。 齐喜和陆萧等人只好在房外等候,屋里是边砸边骂,吓得齐喜胆战心惊,不由躲到了陆萧的背后。 终于等陆雷发完火后,齐喜才敢开口,说话都带着颤抖:皇~上,庞大人求见。” 一旁的庞明也是汗水直流,庞明现在都后悔当上这个京兆府官员了。 “让他进来!”屋里一声怒吼。庞明吓得跌跌撞撞的进去,谁知刚进屋中一个脚滑摔倒在地,这可下的庞明连忙跪着哭喊:皇上赎罪,皇上赎罪! “够了!”陆雷脸色铁青,呵斥到:查到了什么嘛?” 庞明不由松了口气,但依然心惊胆战,唯唯诺诺的回复:启禀皇上,臣今日一早就潜入沙古国使者所住的驿馆,在他们的包袱中发现了这个~”一封书信和一张图,揣着书信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陆雷挥了挥手让齐喜接了过来,等陆雷开始查看书信里的内容时,庞明才敢开口:皇上,根据书信里的内容,使者早就在两个月前就到了,而且我国北方到皇城的所有地形地貌各地关卡驻军的位置皆被画在了此图上。” “两个月,两个月前别人就到了。”陆雷表情狰狞,牙齿滋滋作响,恨不得把庞明一口给活吞了下去,一把把书信和图砸到了庞明脸上:庞明!你这个废物!” 陆雷气的还狠狠踹了庞明一脚,指着庞明大骂:京兆府这个官你是怎么当的?啊!两个月的时间不知道我国有多少重要情报和消息流失,现在才查出来,简直荒缪!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陛下~”庞明深知这是他的错误,他也只能苦苦哀求陆雷绕他一命。 “混帐!还饶命!朕真想把你扒皮抽筋。传旨!各地州府必须加强守备,特别是北方,还有让沿途的城镇州府必须派人马保护好押送军饷的凤羽军,决不能出任何差池,办事不力者,诛其三族!”陆雷气的下发指令,随后便一直揉着头,一脸的吃痛。 看着陆雷吃痛的样子,庞明和齐喜也是担忧,齐喜向庞明使了使眼神,庞明哪能不懂,直接哭到:罪臣死不足惜,但求皇上保重龙体,臣愿先赴黄泉,佑我大卫强盛。” 一旁的陆萧看着也是觉得好笑,这话说的他庞明还成了忠君为国的人,你说真杀了他吧,偌大的皇城又需要他这个京兆府,一个早朝的时间这些书信地图他也能给你搞到手,杀了是真可惜,不杀又觉得心里气的很。 “好了!”看着庞明那决绝的样,陆雷也是无奈,这种人杀了可惜,只有吓唬吓唬他,让他长点记性。 陆雷语气平缓了许多:庞明!你又要协助城西的灾民还要维持皇城的秩序,你也辛苦了,这次朕也就不怪罪你了。”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多谢皇上。”这可把庞明激动坏了,一个劲的磕头谢恩。 “好了,朕话还没说完了,你给朕听着,下不为例,再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陆雷说话故意拉长了些。 “不用皇上下旨!臣连头带乌纱帽一起交给皇上!”庞明这话说的倒是底气十足。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样。 “滚吧,今晚宫里不管饭!滚滚滚,看着碍眼!”陆雷连忙挥挥手,一脸嫌弃。 “啊?不管饭?是是是!臣马上滚,麻溜的滚。”一听不管饭,庞明可是连贯带爬的溜了,头都不敢回。 “皇上!”觉得陆雷气也消了,陆萧才开口说话:皇上,这群使者已经把我国军力部署都摸清楚,我们是不是早做打算?”陆萧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陆雷无奈的闭眼叹息到:他们是顶着使者名义来的,要是咱们出手杀了他们,可就算是和沙古宣战了,别人都把咱们部署摸了个透,打起来咱们……” “皇上!他们摸透的只是长城内各级州府的部署,而蒙将军率领的长城守备军一直都处于高度作战状态,即使开战凭借长城和守备军,老臣相信任有一战之力!”陆萧这话充满对守备军的信任。 “朕当然知道守备军的实力,可朕现在怕啊。”陆雷袒露出一丝担忧,他的语气不是无奈更是一股无助感:朕怕的是我们和沙古开战,东北的金满族肯定会伺机而动,还有西北的叛军,包括那个青佛教肯定也会有所作为。” “这~”陆萧迟疑了,陆萧本身就是军人,他也知道现在的大卫很难支持一场战争,打仗不是打架,打仗拼的是国家实力,经济、兵力、武器装备、马匹、粮草、打输了割地赔款甚至可能亡国,打赢了,就算打赢了,国库被掏的一字不剩,国家又该咋办? “所以啊~”陆雷长叹一口:朕只能希望宇文成都能剿灭西北的叛军,为朝廷减少一个麻烦,朝廷现在的麻烦可不少,沙古国的铁骑、野心勃勃的金满族、沿海的海匪、还有那隐藏正黑暗中的青佛教、国库的空虚、民心的不稳……” 陆雷使劲的揉头,是真的希望能揉出一个法子来,忽然陆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杀意,随后又放声大笑:哈哈哈!太皇叔朕有个狠招,不知太皇叔可否赞成?” 陆萧听到陆雷的所谓的狠招,脸色多变,半响过后才吐出一句话:皇上,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毕竟这些人大都是丞相和独孤明的人,要是把这些全抓了的话……” 陆雷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太皇叔,这鸭子肥了不杀,那鸭子也就是个撑死,可杀了鸭子,能吃到肉的人就不少了。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既然皇上决定了,那么老臣自当效劳!那老臣马上就去!”陆萧连忙退下,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眼前这位帝王,这位自己的后辈终于露出了身为帝王的王者气概来。 这一晚皇城里可谓热热闹闹,这还每到过年了,但比过年还热闹,薛成、郭帅、张赐陆萧这次带来的三位义子,还有庞明他们四人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命令。 “哎呀~干什么!你们这是,哎呦喂~”皇城中一些妓院里可是眉色舞飞,刚刚这些人还在存活温柔快活,突然一群官兵冲进来,官兵也不多说什么,妓院里面所有的妓女,嫖客全部被抓。 不光是妓院,赌坊也是一样,薛成和庞明等人带着皇城四军从城南抄到城北再从城东抄到城西,一句话只要是妓院赌坊就抄!往死里抄! 你说这要是没遇见什么阻拦当然是不可能的,“你们这群不长眼睛的混蛋知道我们天香楼是谁开的吗?”一名打扮妖艳的老鸨正和庞明等人争吵。 这么老鸨可谓是个泼妇,骂起人来比特喵的机枪还快还狠:给老娘放下,不准抄,哎呦喂~你们这叫私闯民宅,老娘要告你们!” “哎呦呵!告我们?”这可把庞明等人逗乐了,薛成趾高气扬的问道:“死婆子,你要告我们?是不是年轻时候卖身子卖过头了?我们可是官府的人,你找谁告去?你告我们什么?” 别看薛成这样羞辱她,老鸨翻着白眼一脸无所谓,顺手还拦下一个士兵,比着兰花指对着薛成吼道:老娘当年也是名震京城的头牌!什么死婆子?会不会说话?老娘告诉你,你这个没褪毛的小雏鸟,咱家后面的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识相点带着你的人给老娘滚出去。” “嘿~”把薛成脸都气绿了,差点没砍了她,还好庞明三人把他拦住,老鸨看见薛成吃瘪那样更加不屑一顾,但随后她却变了一副脸色,摔了摔手中的丝帕,翘着二郎腿委外说到:你们这些当官的不就行捞点好处吗?看你们也是些小雏鸟,咱这的姑娘虽不是黄花大闺女,但好歹也是百花齐放,你们要是现在就走,以后啊,来我们这也让你快活快活!啊哈哈哈!” 在场的妓女无不放声大笑,有点甚至直接主动去挽着抄家的士兵,更甚者用自己那对‘凶器’在士兵身上蹭来蹭去。“大爷~奴家们可没有犯法哦~您这么能这样粗鲁的做事啊,大爷~” 别说,男人好色这事太正常了,这些女的这么搔首弄姿的一弄,很多士兵都停住了,有的士兵害羞低着头,有的想看又不敢。 看着眼前这种状况,老鸨更加得意,宛如胜利者一般,可惜啊~她眼前这四个人,可不是善茬,特别是陆萧这三个义子,他们都是生活在刀尖上的人,跟他们三对着干无疑找死。 只见郭帅一巴掌把老鸨扇到在地,疼得老鸨在哪里哭闹:哎呦~打人了!当官的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哎呦喂,没天理了啊~”边哭边闹,用丝帕挡住脸,显得自己十分委屈弱小。 郭帅可没鸟她,上去又是一脚,接着边揍边骂:狂妄,你不是说你后面还有人是吧?死婆子拽什么拽?还告我们,你告一个试试,我TM打不死你,有人?老子后面也有人。” 结局嘛?额~呵呵~老鸨实实在在挨了郭帅一套组合拳脚,反正人肯定没死,就是牙齿估计少了那么几颗。 而张赐直接对着手底下士兵怒吼:你们在干嘛?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嘛?想死吗?”这一吼,手底下的士兵连忙接着抄家,刚刚还有些害羞,现在立马变得残暴起来,废话!这个时候还女人,等会要是办事不力,恐怕连命都要没了。 就这样忙活了一晚上,整整抄了一个晚上,皇城中所有的妓院赌坊终于全部被查抄,不光如此还有很多官员被捕,有些官员甚至赤身裸体,这个不用说也知道是在哪里被捕的。 而早朝的时候,有尽一半多的官员没有到场,周昆和独孤明两人更是满头大汗,这妓院和赌坊有一半是他们的资产,两人昨晚就一夜没睡,担心呗,担心皇帝派人要他们的狗命!在场的官员可谓人人自危。 就在所有大臣等待上早朝时,却发现陆雷也不在,陆萧也没来就连赵勋都没有到,这人那去了啊?那去了?去天牢了,自己的臣子一半多都在大牢里,还在金銮殿上什么朝?去天牢上朝!而陆雷他们早就在天牢里面等着了,等鸭子自己上门! 第八章圣君诛心 “好啊!真是好啊!简直是太好了,想不到朕的臣子有一半多都在牢里。”陆雷脸色铁青,看着牢里这些臣子,陆雷的手不由自主握紧成拳。 “皇上!臣~”有些臣子正想解释,可当陆雷那凌厉眼神望着他们,也不敢再开口了。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周昆和独孤明等其他大臣也纷纷赶到,牢里面的望着外面的,外面的看着牢里面的,说不出的尴尬。 “来了啊,丞相啊~,你这个丞相做的很好啊~”陆雷拍了拍周昆的肩膀,语气带着明显的杀意。 “皇上~”周昆哪里听不出陆雷的语气,直接就跪下,而后面的大臣也都跪下了。眼前这一幕让陆雷不由起身笑到:真是,真是有意思,昨天你们还是同朝为官,一夜之间有些大臣就成为阶下囚了,真是,真是丢尽了朝廷的脸面!”气愤的陆雷一脚把椅子踢到,这一举动,更是吓坏了所有大臣。 “给朕听着,跪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所有大臣都滚出来见朕!” “是!” 来到天牢门口,齐喜等太监已经准备好了椅子和要查看的奏折,陆雷拿起奏折看一个就扔一个,最后一气之下把所有的奏折都扔了,甚至爆出口:王八蛋!朕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这一幕陆萧和赵勋看着眼里却不知道怎么说。 “皇上,这是庞大人送来的。”齐喜手中的就是查抄妓院和赌坊所得银两报告和一些官员最近的收入明细。 这一看不知道,看了之后陆雷没跳起来,气的就差下旨把天牢里的大臣全砍了。“不错,不错,真是干的不错,皇城里的妓院和赌坊居然有五百家,甚至有一条街全是妓院,太皇叔您知道这次查抄,抄了多少钱嘛?”陆雷实在是不想看这份奏折,只能闭着眼叹气。 陆萧接过奏折一瞅,“嘶~”可谓吸了口冷气,赵勋也按耐不住好奇瞅了一眼,赵勋可算震惊了,嘴巴长得老大,半响才回过神,赵勋倒是直言不讳:好家伙!这么多钱?足足有两千四百万两啊!” 这话一出,陆雷更是无奈,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查抄居然抄出这么多钱来,这还不算完的,还有那些妓女,如此之多,陆雷现在就想用三个字来表达内心想法:烦死了! “太皇叔,您们再看看这个,这些被捕大臣们的年俸和他们家中实际家产,这还只是一部分大臣。”陆雷不光抄了妓院和赌坊,还顺手把一些大臣的家都给抄了。还记得陆雷穿越过来过来后,第一次上早朝时那些支持周昆和刘川的大臣嘛?陆雷和赵勋早把他们铭记于心。这次顺手抄的就是他们。 “这~这~”陆萧和赵勋着实吃惊,你说当官的不贪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也是清官的,可是你贪就贪吧,贪个几百两几千两花了就算了,贪的自己的墙砖里面都是银子。 “一个五品官,既不身居要职,年俸不过百十来两,家里却有几十万两,他那从来的怎么多钱?赌钱赢的啊?吹了?还能怎么着贪的呗!这还只是周昆一派的一小部分官员,独孤明手下的了?其他州府了?”陆雷想想就后怕,一个普通人钱多不代表坏事,一个官员要是钱多还有大权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周昆等大臣也从天牢里出来,看着地下满是奏折,周昆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啊~你们都看看这些奏折,这些都是匿名弹劾你们这些官员的奏折,好好看看,看好了再想一想。想好了怎么向朕解释,想好怎么骗朕!”陆雷用力一把抽出陆萧的佩剑插在地上!这下震慑了所有大臣,刚刚只是担忧,毕竟玩个女人赌个小钱罪不至死,这现在这满地的奏折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他们干过什么事自己心知肚明。 “皇上!这是污蔑,这是污蔑!”一名**的大臣正惊恐的求饶,一个劲的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陆雷抄起剑走到他的面前,陆雷的气势让那名大臣浑身颤抖,或许是今天没有出太阳,他又浑身**,估计冷着了。 “叮的一声”陆雷把剑架在这名官员的身上,这把所有大臣吓得打颤,那名官员更是快哭出来了,陆雷单手拿起奏折,撇了一眼,慢悠悠的说到:你不过区区的从六品的工部主事,年俸不足二百两,这奏折上却说你家产又二十万两!” “皇上这是污蔑,污蔑啊!臣一直本分守记啊!皇上~”这名官员苦苦磕头求饶,证明自己的清白。 “污蔑啊~污蔑啊~污蔑的好啊!”陆雷起身就是一脚,把那么官员踹倒,随即对着他怒吼: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那样朝廷官员的样子!浑身**,昨晚在妓院被抓的时候你咋不说你是清白的!啊!” “这~”这下这么官员无话可说了。陆雷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他围着所有大臣们开始了他的演讲:你们!你们!一个个食朝廷俸禄,花钱酒地,朕不怪你们,男人嘛好赌好色很正常,朕也喜欢女人,你们喜欢玩女人朕不说你们,但身为朝廷官员,朝廷的脸面,却沉迷在那种肮脏龌龊之地,你们把朝廷的脸面置于何地?啊!” 可能是骂的声音太大了,陆雷坐下来喝了口水,语气平缓了许多:咱们都说小赌怡情,堵堵小钱,玩玩牌,没事,多大点事啊~” 刚刚平缓的语气突然急转:可你们豪爽啊!一出手就是几百两的银票,你们的俸禄才多少?朕昨晚一夜没睡,派人调查了一下你们的产业,朕知道朝廷的俸禄少了,大家伙都想挣点外快,这没事,不过你们是不是脖子硬的不怕砍?私设盐庄、铜场、还有些大臣还投资妓院赌坊。” 这话可把周昆和独孤明惊的全身是汗,汗水如雨点似的,地面都快像是被雨水洗涮过的一样。 随后陆雷又指了指刚刚那名官员:你说有人污蔑你,好!许褚!” “在!” “给朕抬上来!” “是!”许褚和几名虎贲将士抬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看见那个箱子,那么官员彻底崩溃了,双眼无神的他,瘫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死期已经到了。 “许褚,把箱子打开!” “是!”许褚一打开箱子,这可把陆萧和赵勋看傻眼了,连许褚都懵了,箱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银子上面还有几大叠银票,面值都是十万两一张的。 陆雷看着钱子,不自觉用手捏了捏上面的银票,没有过多的表情:张盛!” “臣在!”张盛虽是清官,但陆雷今日的之举也让他惶恐不安。 “张盛!刑部归你管你说说他该如何处置?” 张盛撇了一眼独孤明,那名官员虽是白林的手下但其实是独孤明的门生,独孤明连忙回避张盛的目光。“按照大卫律法,凡贪污受贿者按照非法所得银两判决,而工部主事理应处于绞刑,其家人流放,没收所有财产。” “说的好!不过朕现在没空给他执行绞刑,许褚!”陆雷随手把剑扔给许褚,许褚二话不说当着所有大臣的面直接一剑劈死了那名官员,鲜血横飞,在场官员都沾染上了这名官员的血液,周昆彻底吓傻了,他始终不敢想象,眼前这名皇帝从以前的吃喝玩乐变成现在这样的杀伐果断。 陆雷把许褚手中的剑接过来用龙袍仔细擦拭掉上面的血迹然后再还给了陆萧,随后在坐下来,对着大臣们和蔼可亲说:今天朕给你们提两个醒,你们给朕听着!朕今天不杀你们,拿好弹劾你自己的奏折给朕滚!回到家好好摸摸自己的脖子硬不硬,摸摸你的脑袋是不是有两个!滚!”说完陆雷带着陆萧赵勋等人便离开。 陆雷不杀他们?这让所有人都出乎意外,只有一个人露出了一丝笑容,那就是王守仁,得知陆雷不杀他们,大臣们深深的松了口气,纷纷瘫坐在地,周昆和独孤明更是全身发软,今天的事让他们久久不能忘怀,不过看着被劈死的那名官员的尸首,大臣们还是连忙收起弹劾自己的奏折收了起来,麻溜的滚蛋了! 你会看见,从天牢里走出一群六神无主的朝廷官员,那些浑身**的官员也不好意思回家,咋办了?借衣服,好家伙!居然在天牢里借衣服,倒不是不借,而是天牢里只有一种衣服,他们昏昏噩噩的离开天牢,有些甚至刚出天牢就晕了过去。有的还在窃喜自己逃过一劫,可当他们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却傻了,自己家门口已经有士兵在哪里等着他们了。 而看见这些昏昏噩噩的大臣们,领头的士兵却恭敬的祝贺:恭喜大人回府,请大人把您手中的奏折交给属下。” “这~”大臣们更加迷茫了,这是什么意思,可接下士兵都举动和话,却让他们更加懵逼。 士兵们端着火盆,随手就把奏折扔进来火盆中:大人请放心,皇上让我们等大人回来后就把大人的奏折烧毁,皇上还给大人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皇上说,望大人做好本职,皇上感想大人为朝廷捐款。” 士兵的话让很多大臣都懵了,感谢捐款?什么捐款?自己可没做过什么捐款啊。士兵什么也没说等着奏折烧成灰烬后就离开,而大臣们回家一看,嘶~好家伙!原来陆雷早就把他们的家给抄了,他们贪污的银子全部被没收了。 当然清官们自然屁事没有,甚至弹劾他们的奏折上说的屁话。 而现在陆雷正在开心的数票子,这些银子从被抄回来了后,宫里所有宫女太监,包括虎贲军都在数,数了整整一天一夜,加上查抄妓院赌坊的加起来一共有四千八百七十万两。这么多银子可把陆雷眼睛看花了,但陆雷却知道这些钱不过是冰山一角,有些官员还开办了银庄,周昆和独孤明的家产比这些多了不知多少。 那一晚皇城里的大臣分成两种情况,一种是像张盛这样的清官,他们屁事没有,反而还庆祝皇上圣明,而另一种就是贪官们,虽然陆雷没杀他们,但这些贪官连觉都不敢睡,怕眼睛一闭就再也睁不开了,一闭上眼就觉得后怕。有的甚至直接闭门谢客,还告诫自己的家人,只要以后有人送银子求办事,打死都不能收,连门都不准开。 反观有个人,是贪官却屁事没有,刘川!其实并不是陆雷不想抄刘川家,但前几日刘川搭棚施粥,给灾民们留下了好印象,给朝廷挣了个好脸面,而且刘川施粥后她的女儿刘蕾也坚持赈济灾民,在这种情况下陆雷也不意思下手。 而刘川也不傻,皇上不抄他家当然知道不是什么舍不得,自己也心知肚明,回到家中,刘川就开始忙碌,刘府上下就忙两件事,熬粥蒸馒头,按照刘川的话来讲:有多大锅就煮多少米,有多少人就得有两倍的馒头,反正一句话有粮有钱,使劲造,只有皇上不要他脑袋咋都行!” 其实刘川是真的想多了,陆雷现在不光不好意思对他下手而且还真的就舍不得他死,刘川好歹是堂堂的吏部大臣,他出面帮助灾民这对朝廷来说是好事,反正朝廷抄了家得来的银子也要用来赈灾,自己主动掏钱不见得有啥不好,而且刘川打得可是陆雷的旗号。 贪官可恨,但也得会用,不然今天陆雷杀的可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工部主事了。若做圣君者,三思而后行,老道士说得没错,夫婴的君臣为纲也是这样,一刀把所有贪官都杀了,后世的史书可不会记录你陆雷是个圣君,只会说你是杀人狂魔,就是想到这点陆雷才会让士兵在人家家门口把奏折烧了。不然就的是那句话了,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昏君杀人,圣君诛心! 第九章战争降临 看着眼前这么一大推的银子,陆雷却犯了难,这么一大笔钱充入国库后应该拿来做什么?修建大运河?不行,修建大运河可不是这些钱就能解决的,时间漫长,赈济灾民的话又有点大手笔的感觉,修长城?也不行,长城哪有这么好修啊? 陆雷开始羡慕小说里那些穿越当皇帝的人了,他们有金手指这些,可不用为钱烦恼啊,他们一天天就是女人,女人,各式各样的女人啊~ “皇上!”陆萧和赵勋看着陆雷这样烦恼,二人还以为陆雷担心这么多钱该如何使用,其实陆雷心里还觉得这些钱少的可怜,二人不由开口到:皇上不是说朝廷现在有一个心腹大患嘛? 经二人这么一提醒,陆雷一下子云开雾散:对啊!想起西北虎视眈眈的叛军!突然觉得自己手上缺乏一只军队!虽然有虎贲军,但虎贲军的人数毕竟太少了,想要使周边这些邻居安分守己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是不行的。” 深思熟虑后陆雷决定,从这四千八百多万中拨款出八百万来,组建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来。而且陆雷还连忙找来白林,要求他生产一种武器来。 不仅如此朝廷突然扩军也可以震慑一下皇城里那暗藏的青佛教。 旨意一下达就立即执行,别看八百万听起来多,这些钱只能组建一支五万人马的军队,这五万人马还不全是骑兵部队,而是分成了四种种类:骑兵、弓弩手、重甲、长矛。 而钱也拨了,军队的种类也分好了,啥都准备好了,结果问题却来了。从哪里调集这五万人?这可不是在华夏也不是现代,在华夏那当兵就是一家人的光荣,而这里咋说了,这句古话说的好,好男不当兵! 而大臣们也提了些意见,有的说征劳役,有的说抓壮丁,有的说可以从各地军营分批调兵。这些意见陆雷全部否决,征劳役?除非是国破人亡一般是不会选择的,抓壮丁?陆雷直接把提这个意见的官员交给了许褚当沙包,而从各地军营中调兵,时间繁琐漫长,当地将领甚至会滥竽充数,把一些油兵条子送来或是断胳膊断腿的! 就在陆雷烦躁不安时,一双玉手按住他的头颅,轻轻的给他按摩,陆雷很是享受,陆雷握住玉手再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再深深的吸了口气。 “皇上,您怎么了?臣妾看你终是心身疲惫,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说话的声音特别的温和,虽然没有那么一种**之感,但让心身十分放松。 “德妃~朕没事,就是累了”德妃:陆雷的妃子,虽然长相略输与独孤雪和李苏溪,但她身上有一股端庄大方的气质,而且她属于那种耐看型的,不过以前的陆雷可不会喜欢她甚至有些厌烦。 德妃不像李妃,两人虽性格脾气相同,但李妃对于陆雷很是包容,以前陆雷贪饮好色不理朝政,李妃从来不敢多言,德妃却不一样,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德妃会出言提醒,这让以前的陆雷很是讨厌,不过现在的陆雷当然不会这样了。 “皇上是有心事嘛?臣妾听说昨晚皇上派人抄了妓院赌坊得了不少银子,皇上是为这些银子发愁吗?”德妃话并没有得到陆雷的解释,得到的只是陆雷一句低语且带警告的提醒:德妃你是不是忘了,后宫不得干政,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 这句话吓到了德妃,她知道自己问的话越界了,只好默不作声,也不敢继续给陆雷按摩了,只好乖乖的站着一旁。 撇了一眼德妃受惊的样,陆雷不由来了些兴致,他回头拉住德妃的玉手对她笑到:后宫确实不得干政,不过咱们唠会家常还是可以的。爱妃入宫也有四五年了吧?” 陆雷的转变还没让德妃转过弯来,只好呆呆回答:是的,臣妾入宫快六年了。”这话一出陆雷明显的看到德妃的眼中已泛着泪花,对于身处与幽静深处的后宫来说,表面看似风光无限其实连一个真心说话的都没有。 忽然陆雷脑中一亮,突然想到一个能解决兵源的法子,陆雷抚摸着德妃的玉手安慰到:真是苦了爱妃了,朕记得爱妃是川蜀人士?” “是的!臣妾和李姐姐都是川蜀人士,皇上~请皇上赎臣妾失态。”听到陆雷提起家乡,德妃的泪水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跪下请求:臣妾~臣妾想回老家看看?”说完话的她害怕陆雷拒绝,甚至不敢抬头。 但德妃不知,她的思乡之情正好正中陆雷下怀,陆雷连忙抚起她,为她摸去泪水,再一口亲吻她的额头,随即把她搂入怀中对她亲切说到:朕明白爱妃的思乡之情,等朕明日和太皇叔等人商议安排后,再做决定可好?” 看着眼前的男人,德妃实在是忍不住:臣妾多谢皇上。”嘻嘻嘻,如果只是言语感谢怎么可能满足陆雷,不大战个三百回合岂能罢休?来吧爱妃! 一夜的‘奋勇作战’整的陆雷来了句: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第二日早朝,陆雷有些憔悴,看来昨晚把自己着实累坏了,其实陆雷心里还有些后怕,想不到看起来端庄大方的德妃,既然如此‘生猛’。 “皇上!朝政繁忙,皇上还是要多注重龙体啊!”陆萧不免有些担忧,还以为陆雷是看奏折太晚了。这搞得陆雷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也只好顺着台阶:多谢太皇叔关心,朕会‘注意’的。”心里确是:以后和德妃还是不要玩的太嗨了,不然会累死的! “啊~对了,各位大臣可想到从哪里调集五万人员?”还是回归正题,把正事做好要紧。对于陆雷的问题,大臣们还是原来的三个方案:征劳役、抓壮丁、从各地军营调。当然这三个方案陆雷原先就不会同意,现在也是一样。 “皇上!老臣有个法子?”开口的是兵部侍郎王毖,他也是两代老臣了,在军中的威望仅此与陆萧、蒙恬和赵勋三人,也是一名忠臣。 “王爱卿快说!”虽然陆雷心中已有法子,但毕竟这种事情由兵部出主意是最妥善的。 “皇上!老臣是狼西(广西)人士,狼西人自幼尚武,老臣觉得可以派人去狼西征兵。”王毖这话得到了陆萧和赵勋的赞成。 但还是有唱反调的,唱反调的是谁了?独孤明!“皇上!老臣觉得不妥!”独孤明开口就是反对。 早朝嘛,也就是讨论意见,赞成的也有反对的也有很常见的,不过这次独孤明的反对却让陆雷有些敏感,原本让你提主意,你没啥好主意,现在别人提出了好主意你又不同意,你要干啥啊? 不过独孤明可不管,他张口反问陆雷:皇上!皇上这时需要五万人马是为何事?”这话问的陆雷一头雾水,这不是废话吗?“朕当然是为了组建一支王者之师来消灭西北的叛军!” 宇文成都已经带着三千削武军赶往西北的了,三千人?很多吗?要是真的要平叛西北叛乱,三千人连一盘开胃菜都算不上。 朝廷虽然在西北地区仍有几万人马,但这些人马一直没有得到他们的粮饷,天高皇帝远你能保证这些人马不存在异心?那个西北的总督田大人,还有西北存在的青佛教势力。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不测?朝廷要是没有一支忠心的军队,那还得了嘛? 陆雷的担心不是没问题,因为现在的西北可以说混乱不已,马上一场战争就会降临在宇文成都和西北人民身上。 但独孤明却直言到:皇上是说这支五万人马是为了平叛西北?那么请恕臣直言不讳,皇上要平叛西北,何须再建立一支军队,只需命令西北督导府带兵平叛即可,花费几百万两,建立几万人马,岂不费钱费事又费力嘛?” 独孤明的话就像一把刀一样,死死的扼住了陆雷,但这也并无道理,一支军队算上征兵时间,训练新兵,配备武器装备,战术的配合,这些又不是一两天可以整完的,要是真的在这个时间,叛军对朝廷发起了战争,朝廷最后也只能依靠西北的守军。 这事也就陷入了两难之地,陆雷想建立一支军队,独孤明等一些大臣则是反对,他们希望皇上可以把钱用于其他,毕竟这钱很多都是来自他们兜里,要是真的拿来建立军队话他们就一毛都看不到了。 最终嘛~还不是陆雷一句话的事!已经下达了的旨意决不更改,这支军队必须建立,听取王毖的意见从狼西征兵,而且陆雷也表示不光从狼西征兵还要向川蜀征兵,为什么要向川蜀征兵了?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德妃要回家乡,皇室宗亲皇帝的妃子,如果让她去向百姓提出征兵的话,会有诸多好处,即能让百姓看到皇室的诚意也能让百姓与朝廷的紧张关系得到缓和。 第二吗~是因为陆雷对川蜀人士的印象,想一想在华夏时候的川蜀之地,地理位置优越,粮食产量丰富,抗战时期川蜀之地是全国出兵最多,出钱最多的,甚至有句话:无川不成军! 郭帅张赐带着一千虎贲军保护李妃和德妃,她们走水路,从长江赶往川蜀,原本只打算让德妃一人回川蜀,结果李妃知道后也想回家乡看看,没得法,在李妃的哀求和陆雷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小陆雷的情况下,陆雷也只好同意了,而且连亚琪也要跟着去。 得了李妃德妃都不在,陆雷又不想去张百芹和肖佳丽哪里,只能去独孤雪和陈瑶哪里快活,什么快活啊!国家都还没稳定,这种事情先放放,而且陆雷现在还要去道家,佛门讨论治国之道,还要对付皇城里那个青佛教! 可是有些事不是陆雷能决定的,比如西北,战争开始了。 “杀!杀!”漫天的杀喊声响彻在西北。 宏州,作为连接北方和西南及中原的交通枢纽,现在遭受了八万叛军的围攻。 “将军,敌人太多,我们抵挡不住了!” “草!一定要顶住,决不能让叛军攻进城来。” 说话的人正是宏州的守城大将:周学民!他的身上几乎布满了刀伤和箭伤,背上还有两支折断的箭羽,不过他依然死撑着!手中的剑即便已是满是缺口,但他依然手起刀落的杀死了面前的敌人。 “告诉熊将军和张将军一定要死守住城门,决不能让敌人突破城门,如果城门被破那么一切都完了!还有,有没有兄弟冲出去报信的?” “将军我们已经被包围了,没有一个兄弟冲出去,将军我们现在孤立无援了!” 周学民气的直咬牙:娘的,告诉兄弟们,一定要死守住宏州城!只要守住了,才有希望活下去。” “是!” 没有过多话语,周学民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杀死进攻的叛军,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又一个又一个拿起了刀枪继续战斗。战斗一直持续到了黄昏,叛军才退兵。经过军医简单的包扎,周学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明白明天一早又将是一场恶战! “去!把熊将军和张将军喊来,让兄弟们分批休息,注意警戒以免叛军夜晚攻城。”周学民已经累的站不起来了,只好坐在地上安排军务。 “是!” 半刻钟后,熊、张两名将军来了,他们二人的情况都不大好,早已是遍体连伤,见到已经累的坐在地上的周学民,二人也是苦笑了一下。 “唉~今日这一战,咱们损失大了!四万守城将士仅仅今日一战就只剩下两万三千人了,这还是加上了轻重伤员。”那名熊将军苦笑的说到,也不客气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周学民身边。 这名熊将军名叫熊磊,是一名很年轻的将军,他力大过人,是一名勇猛的武将!他是周学民都是一起长大的哥们。 而那名张将军也是一样,毫不客气的坐在周学民的另一旁,他们三都是十分年轻并且很优秀的将领,张将军名叫张毛,是一名箭数高超的将领。 “你那边了?”周学民撇过头问张毛,不过语气都有些低微,确实是太累了,打了一天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 张毛也是苦笑:呵~从军这么多年,就数今天这一战最憋屈,敌人如潮水般袭来,我那边的箭羽都以用尽了,我哪里能动的兄弟也就七八百人了,药品也不够了,今天我那边,城门一下午几度失手,要不是拼死抵抗,老子估计就交代在哪里了。唉~守着让别人打真tm憋屈!” “呵呵,”周学民也是苦笑着无奈:唉~我这边也一样,现在弟兄们都还有吃饭,他们都把我们给包围了,咱们现在就是正儿八经的孤立无援了。对了?我们的尊敬的城主大人了?” 一听城主大人,熊磊和张毛直接炸毛了:啊呸!还城主大人,那死狗货知道在哪里不?翠香楼!老子们在这里拿命死扛,他tm还去找女人,草!” 唉,听到这里周学民也是没说什么,只是说:敌人人数两倍于我们,咱们又缺少药品,对了?今儿你们发现了吗?这股叛军很奇怪?” “对哦,你不说我和张毛也想说。”熊磊一下子来兴致:照理说着叛军也就是些平民老百姓,哪里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可是今日一战,他们进攻有序,排兵布阵皆不是外行。” “再说了,叛军哪有正面攻城的?在我们印象中所谓的叛军不过就是一群土匪,大字不识的农民,一群宵小之辈,哪有这样正面跟我们硬对硬打的?一般他们遇见我们官兵不是跑就是逃的。” “是,我承认的确这几个月被这些土匪攻陷的城镇州府是有几个,但是像我们这样重镇,居然也敢正面进攻。”熊磊明确分析了今日的战局。 “就是!”张毛接口:平常他们也就打劫一下富商或者抢劫一下粮食,顶天了打一些小城小镇的,哪像今天这样?” “还有一点,我发现今天这股敌人,他们装备齐全,攻城的武器数不胜数,还有抛石机和弩箭,今天很多兄弟都是死在抛石机和弩箭的手上,最tm奇怪的一点就是这股敌人之中有不少穿青绿色袈裟的秃驴,他们的战队力比其他人强的不止一点。”张毛严谨着分析。 “唉~”学民不由苦笑:现在我们被围,消息传不出去,八万叛军啊~西北地区一下子有了八万叛军,我们居然现在才知,要是皇帝陛下知道了,呵,估计西北所有官员都tm得以死谢罪。还tm玩女人,哼!到时候只有去阎王爷哪里玩油锅了!” 如果周学民等人知道其他州府都受到了进攻就不会这样惊奇了。不光宏州,以北的几个重点城镇州府都遭受了围攻,敌人的数量都远超守军,最扯淡的是,朝廷和西北督导府还以为没什么大事,道路被封,通讯阻断居然一概不知。真应了周学民那句话,都tm的死谢罪了。 而在此时的敌军牙帐中,几名叛军首领正在谈论下一步计划。 一位身材壮硕的男子不由抱怨:靠!俺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突然发起战争,还要分开兵力包围西北这么多城市,咱们这次粮草准备不足,应该集中精锐部队直攻一地,这样我们也就不用暴露如此大量的兵力。”他叫谷同就是西北地区三大反王中的一位。 “大王,冷静点。”另一位男子试着安抚暴躁的谷同:大王现在咱们唯一办法就是攻入宏州,这样就可以掌握北西大官道一半的控制权(理解成河西走廊)如此我们便可以进军整个西北,只要宏州落入我们的手中,进我们可以夺取整个西北,退可以依靠宏州掌握西北一半的控制权,我们这样便可以有自己的根据地,就可以和朝廷抗衡或是谈条件。主动权就会在我们的手中。” 谷同已经发狂,双手愤怒的捶打桌面大吼,额头和手上的青筋暴露:萧奎!你他娘的说的轻巧,今天咱们八万大军足足攻打了一天,而我们今天就损失了两万人马,可是宏州还是在官军的手中,如果官军派兵支援,咱们怎么抵挡?我们这样装备如此精良的攻城武器都没有攻下宏州,现在以北那几个重镇州府都被我们包围,我们所有的兵力都已经暴露了,就算攻下了那些重镇州府,那么我们到时候也会损失大量的兵力,到时候朝廷派大军来和我们决战,我们又任何抉择?” “怎么?慌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牙帐外传来。 进来一名白发老者,老者杵着拐杖,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高龄,不过他的身体感觉还十分的硬朗。 “哎呦喂大人,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谷同一改刚刚火爆脾气,像一只温顺的绵羊搀扶着老人。 “哼!我这老家伙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这里骂街了?我告诉你谷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主上给你的,别不知好歹。”老者挣开谷同,拒绝他的搀扶,自己则是杵着拐杖坐在了统帅的位置上。 一听主上,谷同连个屁都不敢发,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谷同,我这把老骨头找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已经接到密报,朝廷已经派人运送一百万石粮食前来救急西北了,我决定让你派人把这一百万石粮食给夺来。你明白了吗?” 又有粮食?听到老人的话谷同露出了贪婪的表情:请主上和大人放心俺一定会把这粮食安安稳稳的给大人送来。” “谷同,这次的粮食,你抢了之后,一、不能私自拿来充当军粮,二、不要送到我哪里来,三、抢了之后你自己就发放粮食给那些百姓。” “啊?”老人的话让谷同懵逼了:不是,大人,明天俺就能攻下宏州,这样咱们就有了一块稳固的根据地,到时候有了粮再招兵卖马。到时候咱们就可以通过北西大官道,攻取京城了!” “呵呵,到时候你谷同是不是就打算当皇帝了?听说那皇帝的妃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啊。”老人的语气中略带着一丝讥讽。 “哪有~大人您取笑俺了,别看俺是个王,其实俺心里一直都是以当主上和大人你们小卒为荣的,哪有那想法。”谷同倒是一点都不顾及面子,半跪着笑嘻嘻的给老者捶腿按摩,大人手法可好? “呵呵~”看着笑着脸的谷同,老者直接对着他那笑脸:啊呸!蠢货,你就是个猪脑子,上次你们三才平分了三百万石粮食,这次你还想要再吃下这一百万石粮食,你不怕撑死啊?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拿一百万粮食换西北百姓的支持和爱戴,比招到十万兵马都划得来。计划马上就要开始,到时候北方,东北,西南,东南的起义军都会抓住机会,农炎硝烟四起,你起码也算是一方诸侯,如果没有一点眼光,你咋能在这场战争中分到一杯羹?” “大人教训的是!俺立即就派人,保证做的漂漂亮亮的。”被吐了一口痰,谷同没有一丝的怒吼反而更加唯唯诺诺。 “嗯~赶快去做,明日必须攻下宏州,攻下了宏州我们会向各地的人员发出消息,这样潜伏在农炎各地起义军就会纷纷响应,我们已经接到情报,老王爷陆萧已经回到了皇城之中。” “没有他的镇守,南方的军队就可以与本倭的军队袭击沿海的重镇,而北方的沙古国和金满族也会对蒙恬的长城军发起进攻,西南的蛮族则会攻击西南的督导府,这样就能与生活在雅藏高原的雅藏族进行会师,到时候农炎大地硝烟四起,各地都是起义军,大卫皇朝一时间肯定会手足无措,我们便可以趁机直取西北以南的所有城镇,然后与各路义军会猎与皇城,活捉陆雷和陆萧。”老人话十分的振奋,看来这早就是密谋好了的。 “嘿嘿,到时候,整个大卫都是我们的了。”谷同的语气中充满了贪婪。 “好了快去安排吧,事成之后你也是一方霸主,丹青史书也会留下你的一笔。”老人说完便挥挥手让谷同自己下去安排。 “好嘞,萧奎,你立即带领一万人马,埋伏在通往北西大官道的喉口。”(喉口因地形类似于人的颈喉)是中原地区进入北西大官道后必经之路。 “朝廷押送粮食肯定出喉口,只要事先你埋伏在喉口两侧,等官军一到,先放他们走进一半,随后便冲杀,要一个不留。” “是!”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宏州的城墙上,周学民奋力的睁开双眼,阳光真的很温和啊~昨天累了一天了,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看着身旁睡相很是奇葩的熊磊和张毛,学民只是微微一笑,正当学民打算疏通一下胫骨再视察一下城防时,一眼望去,城下早已是准备好攻城的叛军。粗略数去人数起码有五万人,攻城武器可谓样样精全,比昨日更多。 “草!毛子,熊子,都别tm睡了,敌人来袭,所有人立刻进入作战状态,弓箭手准备。”学民不愧为守城大将,即使大军压境依然纹丝不乱的安排。 “靠!”熊磊一听敌军来袭,马上就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还大大咧咧破骂:tm的老子刚刚梦见烤鸡,就差tm的那么一口啊~就被你大爷的叫醒了。”还顺手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张毛也惊醒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像熊磊那样破口大骂,而是立即搭弓拉弦,他可以保证他的箭绝对能把进攻的叛军穿膛而过。 “熊子,你和我去守城门,城门昨日一战早已破损,昨晚虽然安排人修复,但估计抵挡多久,毛子,城楼就交给你了。”周学民安排到。 “好!学民,熊子多加小心啊~” 学民和熊子还没到城门,叛军就开始发起了进攻。杀吼声震天巨响! “放箭!”张毛一声令下,城楼之上发射出满天的箭雨,遮盖了太阳的光芒,但抵挡不了敌军进攻的步伐,敌军一片片倒下又一片片的前进。 “投石机,放!弩箭,放!” 敌军的攻势异常强烈,比起昨日更加猛烈。投石机每次的投放的石块都是几顿的巨石,甚至还有点燃的酒坛,一时间城墙上已是坑坑洼洼,燃烧的酒坛在落地碎裂后引起大火,不少士兵都身粘烈火,滚滚的浓烟出现在宏州城上空,而在盾牌手的保护下,敌军的攻城锥正向城门驶来。 “tm的,瞄准敌人的攻城锥放箭,滚木雷石给我砸!”张毛咬牙低吼,手中的弓射出一只只夺命箭羽。要是城门被破,那么宏州就完了! 虽然张毛带领弓箭手奋力抵抗,可是在敌人一步也不肯后退,在盾牌手前仆后继的保护下,攻城锥还是抵达了城门。 “给我撞!1.2.3撞!” 砰!一声声巨大的碰撞声开始在城门响彻起来。 赶到城门的学民和熊磊听到这巨大的碰撞声无不心惊肉跳。 “娘的!昨日俺已经叫人给城主说了,让他派工匠修补城门,他娘的,那狗日的根本就没派人来修。俺剁了他去!噗~”熊磊已经气的口吐鲜血了,昨日受的伤,再加上他气急攻心的帮助下开始复发。 “熊子!草!”学民扶着熊磊:熊子没事吧?” “学民,快~快让人顶住啊~”熊磊口中还在出血,他那嘶哑声音听着让人心疼啊! “啊啊啊啊!!!”将士们还没听到学民下达的指令就已经寻找到一些木桩,冲向了城门,死死的抵挡,有的将士甚至用身体去抵挡。 可是,攻城锥的破坏力岂是人这种血肉之躯能抵挡的,攻城锥的原理就跟大家平时电视中所看到的和尚撞钟一样,利益惯性的原理,每一次撞击的力量起码是几百斤甚至上千斤,如此强大的破坏力人根本抵挡不了。 果然,那些用身体直接去抵挡士兵,直接就被巨大的冲击力给震飞,直接口吐鲜血,五脏六腑估计都被震碎了。但依然还有士兵们前仆后继,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只有视死如归,他们知道,他们的身后就是宏州城内,城中有自己的儿女,妻子,父母,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一切,不能后退,不许后退,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唯一的选择就是,守住宏州! 学民安顿好熊磊后,也加入了进去,扛着一根巨型木桩顶在了哪里,但剧烈的活动让他伤口也开始复发,虽然咬牙坚持但攻城锥冲撞了两下,学民就以支持不住了,他知道他不能倒下,身边有些将士比他还要严重,自己身为守城大将决不能倒下! “爹啊!娘啊!儿子不孝,不能尽孝了。娃儿,一定要活下去啊!”有不少将士已经开始说着遗言,有几个士兵手中拿着类似于定情信物的物件,看了几眼,亲吻一下随后便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又擦了擦那不争气的泪水,没有哭泣,没有多说什么,只有用尽全力去顶! “兄弟们顶住!为了咱们身后的一切,死也不退!” “是!死也不退!” 宏州啊!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过就算把牙齿给崩掉了,你也是我的。谷同在后方欣赏着一场攻与守的大战! “砰!砰!”攻城锥的进攻没有一丝的暂停,张毛连酒坛都用上来了,与敌军抛石机所用的酒坛是一样的,一坛坛的往敌军砸,可是依然根本无法阻拦叛军,即使学民等诸位将士拼死抵抗,可是在这种攻城利器的冲击下,血肉之躯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会有所谓的奇迹发生。 “1.2.3撞!1.2.3撞!”哐嘡的一声,城门终在攻城锥的连续撞击下,城门破了,倒下的城门当场压死了不少将士! “弟兄们!杀啊!”敌军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他们气势高昂,眼中透露着一股凶狠,有的敌军身上,甚至还粘着烈火,可他们的脚步没有停歇,他们手中刀枪也没有放下。他们怒吼着、咆哮着、欣喜着、甚至已有一丝癫狂!挥舞着手中的刀枪杀向学民等守军。 城门以破,学民没有过多的犹豫,抽出佩剑,咆哮着:杀!”一马当先与敌军厮杀了起来。 身后的守军也冲向了敌军,血战开始了,没有过多的话语,甚至多余的肢体动作都没有,杀掉眼前的敌人这就是最简单的,可俗话说兵败如山倒,守军的士气已然大减,城门已破,数万敌军冲入城中,战争的天平已经向敌军倾倒,摆在学民等守军面前的似乎只有战死和投降了,而学民等守军拼死的血战来看他们的选择是战死。 “啊!!!”外表看似清秀儒雅的学民,现在早已是浑身浴血,手中宝剑也已折断,现在的学民右手持断剑,左手中紧握一杆大旗,旗上绣着一个大字,卫!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杀!”抛弃断剑,挥舞着大旗再一次冲向敌军,这似乎是一位守城大将最后能做的,旗在敌军中飞舞,旗不倒!学民不倒!宏州不到!啊!!! 怒吼的学民已经用尽了全力,他的双腿不再愿意支持他了,他已经血战两天,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全身上下都是伤口,终于他的意识出现了模糊,脚步停止了,手中挥舞的旗也停止飘荡了,他似乎就像一座雕像一样,矗立在宏州城门前,没有倒下,那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终于合上了,而等待他的只是敌军冰冷的武器刺进他那充满热血的身躯! 额~可能是因为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身上的伤痕伤口太多,让他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敌军的刀枪刺进他的胸膛中,学民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嘴唇和刀枪刺入的伤口只是在那里流血罢了,敌军踏在他的鲜血上继续向城内前进。这位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将军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 学民哥?你当了宏州的将军,会不会娶我? 会啊!我不光要做宏州的将军,我还做玉儿的将军,守护玉儿一辈子! 那学民哥,我等你! 可能是上天可怜这位年轻的将领和守城的将士,快两年都没有下雨的西北地区,在烈日炎炎下,降下了倾盆大雨。 学民死前只说了一句话:玉儿,我没有食言,学民哥就来陪你,做你的将军,守护,你……” 大雨洗涮着宏州城,烈火浓烟,鲜血碎瓦,皆被这场大雨洗涮,除城墙上留下的战斗痕迹,和遍地的尸首,很难想象这里发生了战争。 熊磊张毛等将领皆被抓捕入狱,剩下一万守城将士,居然不战而降,因为他们在最后投靠了城主,而那位一直没有出现的城主,现在则是手捧一尊青佛像,恭敬的跪在宏州城门外,恭迎着谷同的大军入城! 学民到死都没有想到,宏州的城主,朝廷四品大员居然是青佛教的人,真可谓死不瞑目。 怪不得他不派人修复城门,硬生生看着敌军攻破城门,他们几位将军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不出所料,宏州沦陷后,谷同凭借宏州城城主的大印和宏州作为交通枢纽的便利,不费一兵一卒的夺取还在被包围的其他重要城镇!现在三王会师在宏州,二十万敌军已经整装待发,只等萧奎夺取运送的粮食后,便一鼓作气攻下西北所有城镇。 想法和计划总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宏州作为西北的重要交通枢纽,被敌军包围,这种大事怎么可能没人会察觉,只是宏州城在两日就被攻破,而且通往各地城镇的道路被敌军所封,很多没有被包围的中小村镇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如何消息。 但总是有人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宏州以西三百二十里的岗水城城主朱擎,察觉到了不对。 岗水城和许多城镇一样,缺少粮食,朱擎派人去宏州询问朝廷所发的赈灾粮食,结果探查到前往宏州的官道居然已经被封,朱擎敏锐的察觉到可能出了大事,亲自带人从小路前往宏州,还没到宏州,就发现有从宏州城逃出的百姓,而从百姓中得知,宏州已经沦陷,西北以北的重点城镇都已经失守,而宏州的城主居然还是叛徒。 现在三王会师于宏州,他们下面的目标就是夺取之北的所有城镇!不过幸好的事,敌军这次主要进攻的是像宏州这样具有交通枢纽的大城镇,而岗水城这种人不过十万,兵不足八千的小城也就没有成为他们的主要攻打目标,虽然以前也有敌军攻打过向岗水城这样的小城小镇,可都是小打小闹。 朱擎是土生土长西北人,从百姓和一些趁混乱拼死逃脱的士兵口中得知宏州城主是青佛教的人后,立马意识到事情的危机,他立马做出了一个改变了大卫皇朝命运的决定,不去宏州了,不回岗水城了,也不去西北督导府,而是直接带领那些逃脱的士兵从小路去京城,去皇城,去面见皇上。 果然,朱擎先行一步,在朱擎走后的第四天谷同就率领敌军就开始对中下城镇展开了进攻,他们所采取的策略就是,先封锁各个城镇的道路,然后再通过潜伏在各个城镇的人,就类似于宏州城主这种早就归属了青佛教的各级官员,又依靠宏州城的大印,这样他们几乎是毫无抵抗的就夺取了以北的所有城镇。 (西北地区因为地区广阔,所以以南的城镇是听命于思州,而以北是听命于宏州,宏州和思州又听命于西北督导府,但由于西北督导府所在位置是在南部,所以实际上西北地区其实就两个管辖区,宏州和西北督导府,这也就是为什么拿了宏州的大印就可以轻松攻下之北的城镇了) 朱擎从小路赶往到了北西大官道的喉口,在这里一向多心眼的朱擎,发现喉口这里出了问题,喉口是北西大官道通往之北的出口,这里是设置专门的岗哨的,可是远远望去,岗哨中并没有人在留守和巡逻。 意识到可能有问题,朱擎带着两名随军将士分开两路偷偷的迂回到了两侧岗哨视野的盲区,从草丛中慢慢探出头望去,发现喉口的守军早已消失,而在喉口的一侧则是发现了大量的军队,人数起码四五千人,这些人之中还有身穿青绿色的僧侣和一些怪物,不用多说这些人就是萧奎所带领来埋伏的。 “不知道这群家伙的目标是什么?先不要打草惊蛇,我得赶快沿小道赶到北西大官道的入口出!”朱擎暗想到,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生怕弄出一丝动静来。 而另一边所探查到的也是一样,都埋伏了大量的军队。 朱擎立马下达命令:各位弟兄,咱们只有二十多个人,所以我的决定就是,那些从宏州活下来的几名弟兄,就跟着我先从小路赶往北西大官道的入口,再辗转去皇城了,而剩下的弟兄则留守在此,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城镇所冲出来的将士,到时候你们把他们都阻拦到,不要让他们进喉口,留守的兄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最好是能探听到这群家伙到了是在这里埋伏谁?有没有什么问题的,各位弟兄!” “没有!” “好,从宏州冲出来的弟兄,随我骑快马,从小路赶往大官道的入口。” “是!” “驾!驾!驾!” 而此时的宏州城大牢里,啪!啪!啪!鞭子的抽打声可谓震耳欲聋。 “狗日的,有种就给你熊爷爷我来个痛快的,挠痒痒算个球啊!啊!”熊磊正在受刑罚,他本身就有伤,而现在又受到鞭打,整个人早已体无完肤了。 “熊磊啊~咱俩都是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了,你还怎么年轻,何必了?何必去步周学民那个蠢货的后尘了~”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四品官员礼服,男子的大腿上还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男子的手也是在少女的身上游走,男子表情十分惬意,十分享受。 “啊呸!狗日的,徐彪,你这个背叛朝廷,背叛皇上,背叛宏州的畜牲,老子就该一刀宰了你,狗日的,有种放开老子,老子整不死你个王八蛋!啊!!!”熊磊咆哮着,挣扎着,他的表情恨不得把徐彪给生吞活咽了。 “哎呦呵,看来你熊磊还挺硬朗的啊!给我接着打,往死里打!”徐彪根本就不在意熊磊的咒骂,只是享受美人带来的快感。 啪!啪!啪!抽打声又开始了,徐彪听着这对于他来说十分美妙的声音可谓享受不凡啊,手也是没有一丝的停顿。而那么少女则是要紧嘴唇,一副敢怒不敢言样子。 “好了。”徐彪摆了摆手,让人停止抽打:熊磊啊~跟着朝廷有什么好的?你一年的俸禄才多少?一年下来你就算不吃不喝也不过才区区三十几两银,你算过没有,你要当多年才能娶妻生子啊?你要是跟了我,马上我就送你一百两银子,至于女人~”徐彪一把推开坐在大腿上的少女:像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说,要多少我给多少!我还送你几十石粮食!怎么样?” “啊呸!你这畜牲,食朝廷俸禄,不为君分忧,却背叛朝廷,做着断子绝孙之事。我熊磊虽是一介武夫,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忠君为国,我就算死也不与尔等宵小为伍!”熊磊可谓刚正不阿,丝毫不惧。 “说得好!熊子!”在熊磊受刑的一旁的牢房中关着则是张毛,他和熊磊一样,被抓后受尽折磨。 “好!好!熊磊,张毛,你们俩是除周学民以为宏州最厉害的武将了,既然你们不投降,那么也别怪我不顾同朝为官的情分了!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他!”徐彪表情狰狞,恨不得亲自动手。 “哈哈哈哈!生有何意,死有何惧,我熊磊光明磊落一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与你这种畜牲同朝为官!来啊!给爷继续挠痒痒啊!狗日的,老子就是死也要化作厉鬼取你狗命,为被你害死的兄弟报仇!来啊!”熊磊忍受着,对于他来说,可能死才是解脱吧。 “大人,再这样打下去,熊将军肯定会扛不住的。”执行的官员也是于心不忍。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给我听着:打昏了就扔回牢中,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就这么饿着他!看他能支持多久!哼!”甩了甩手的徐彪就离开了,当年他也没忘记那名少女。 就在此时宇文成都带领的三千削武军和一百万石粮食已经准备进入北西大官道了,此时宇文成都心中所想的就是完成皇上交给他的使命,把粮食送到灾区,然后再调集西北的军队于叛军一战,这样他也可以名震天下了! “将军!再往前走就会进入北西大官道了,需要休息一下吗?将士们这几日几乎是日夜兼程的赶路,大军都没有好好休息。”身边副将询问到。 宇文成都沉思了一下:好吧,让大军就地休息,好好休息一天,但是一定要注意警戒,西北地区不是皇城,这里可不太平,而且这里还有叛军势力,所以一定要保护好粮食!决不能有半点差错,不然我等可是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啊!” “是!大军就地休息!” “地图!” “是!拿地图来!” “从地图上来看,咱们马上就要进入北西大官道了,而一直延伸下去,便是喉口,这是通往以北最近的一条路了。而灾区最严重的就在以北。”宇文成都和副将指着地图讨论。 “将军,要不我们先去西北督导府,去见田大人,然后让他再安排向各灾区运输粮食。”副将的话让宇文成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宇文成都回应:不行,灾民可是一刻也等不了,而且这次运输粮食是秘密行动,除朝堂上的官员外,其余人都不知道,包括你们都是在出发前才知道这次行动的,在出发前皇上曾对我下了一到旨意,让我把田凡押解进京,皇上怀疑田凡有不轨之意,所以我们不能去西北督导府。” “可是将军,皇上虽拜你为征西将军,但如果不拿到西北督导府的大印是无法征集西北各地军队的。”副将提醒到。 这是个问题嘛?倒是为难宇文成都了。 看着地图宇文成都想到了个法子:你来看,从地图上显示,进入北西大官道后,向东北走就会进入西北督导府的地界,而向西南走就会进入思州,我曾听闻思州城主大人跟田凡素来不和,咱们可以去思州,虽然田凡掌管这西北的军政大权,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思州地界的军政则是一直把握在思州城主自己的手中。此人我虽不曾相识,但听闻他是赵老将军的故友,我想去找他成功的把握要大的多!” “是!不过将军,您也说了灾民一刻也等不了,那为何我们还要绕路去思州,而不直接通过喉口,直接去往宏州!” “曾副将,这里是西北,不是皇城,我们凡事还是得处处小心,喉口乃兵家必争之地,现在西北叛军四起,如果叛军事先埋伏在喉口,我们可就羊入虎口,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末将明白!” 多亏宇文成都做事小心,才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第十章想活着 西北之战突然打响了,已经遭受灾害的百姓却又要受到战争的危害,百姓们只能抱怨老天的不公。 西北以北全部沦陷,以南的地区却毫不知情,似乎能拯救西北的只有朱擎了,只能希望他能和宇文成都碰面。可能是老天在帮助大卫吧,宇文成都进入北西大官道后,正巧碰见了的朱擎。 “呔!你们是何人?”宇文成都一马当先,持凤翅鎏金镗拦住朱擎等人。“驭~”朱擎等人立马止步,朱擎看了一眼宇文成都后方的旗帜,旗帜上秀着宇文两字,又撇了眼后面的板车,上面全是装填粮食的麻袋,朱擎贪婪的吞了几口口水,半响之后对宇文成都行礼:我是岗水城城主朱擎,你们是何人?” 宇文成都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挥手示意让后面的削武军做好了战斗准备,这一举动吓坏了朱擎等人,面对这一情况,朱擎不由叹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只能无奈说到:想不到西北地区已经全是叛军,来吧!杀了我!” “哼!”宇文成都驾马来到朱擎面前,略带质疑的问道:杀你前,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要杀便杀!何必啰嗦!”朱擎一脸的大义禀然, “不!你必须回答我!”宇文成都用马鞭指着问到,甚至没有给朱擎反驳的机会:第一,你说你是岗水城的城主,那你为什么会在这?第二,你刚刚说西北全是叛军?叛军在哪?人数多少?” 这两个问题让朱擎懵了,随后才反应过来这群人身穿的可是朝廷的盔甲军服,自己居然傻到没有注意这点。 朱擎连忙下马跪着行礼说到:回大人的话,下官的确是岗水城城主,至于下官为何会在这里是因为~因为岗水、宏州、等西北之北的城镇全部被叛军攻陷了。 “嘶~”这话可震惊了宇文成都和所有削武军,随后一阵狂笑声袭来,“哈哈哈哈哈”笑的如此大声的自然是宇文成都。 “大人~”朱擎觉得眼前这人是不是傻了?宇文成都狂笑不已,随后奋力一挥,凤翅鎏金镗直接从朱擎的眼前扫过,随后宇文成都讥讽到:你胡说八道!宏州乃是西北以北的第一雄城!守城大将虽是一名年轻将领,但宏州有着四万人马驻守,叛军能有多少人?简直一派胡言!你!说实话!你究竟是谁?” 宇文成都这一弄把朱擎都快搞懵了,但他也知道,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要让他相信自己的话无异于上天,而且这些话每一句都不是玩笑开得起的。 “大人可是朝廷派来押送粮食的?”朱擎没有回答宇文成都的问题反而反问宇文成都。 这倒让宇文成都来了兴致,只见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用红绳系好的密旨当着所有人的面读了旨上内容:原军前校尉宇文成都特加封为征西将军,押送粮食前往西北救助灾民,并统领西北各地军队剿灭叛军!”随后宇文成都便把这份旨意递给了朱擎,朱擎恭恭敬敬的接到手,打开一看,确实如此而且这上面还有玉玺盖章。 确认过后的朱擎,恭恭敬敬的低着头把旨意还给了宇文成都,随后再次跪下行礼:岗水城城主朱擎!见过宇文将军!下官刚刚冒失,还望将军恕罪!” 宇文成都自然没有鸟他,而是回复到:你还没有让我如何相信你就是岗水城的城主?” 朱擎无奈的回复:如果将军不相信下官可派一支人马前往喉口,喉口哪里埋伏了叛军,下官推断他们埋伏的就是将军和那些粮食。如果下官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哼!”这哼声表明宇文成都依然不是很相信朱擎,但他说的喉口有埋伏的叛军,这却让宇文成都不得不注意了,自己要押送粮食就必须出喉口,如果真的埋伏了叛军的话,自己以身殉国到无所谓,而这些粮食决不能落入叛军的手中。 “曾副将!” “在!” “你带着他和几个身手不错的弟兄们去喉口查看一下,看看他说的是否有多少虚实,要是说谎的话,提着他的头回来见我!” “属下领命!”曾航杨带着朱擎就往喉口方向驶去而宇文成都则是和大军们继续向思州前进。 然而就在过了一个时辰后,一封密信送到了西北督导府的田凡手中,现在的田凡可谓悠然自得,听着小曲,旁边还有伺候的美儿,可谓享受啊,当他打开密信后不由狂喜:太好了,终于来了,来人啊!马上集结一万轻骑快马!随我赶往思州 可谓宇文成都语气爆棚吧,在前往思州的道路上说巧不巧的遇见了章邯。而这两人也是爆笑相认,这一路上有不少的灾民,这并不奇怪,可是。 “噗~我是真的不想笑,不过章兄你这是被人打劫了吗?哈哈哈。”宇文成都放声大笑,而他眼前站着一名男子,哦不对~应该说是灾民,也不对灾民可能都算不上,最合理的形容的话就是乞丐被人打劫了。 你想想乞丐有多邋遢了吧,这乞丐要是还被打劫了还能成什么样,“你笑个篮子!”章邯没好气的回应:还不给我找一件衣服来!” 现在的章邯嘛?咋形容了?上半身**,皮肤黝黑,这可不是被晒黑的,这是没洗澡造成的,头发乱的跟杂草一样,还好裤子还在,而且还是赤足。 看着章邯这样,宇文成都把身后的披风卸下披在了他的身上,而且披的时候,章邯身上散发的那股恶臭之味差点没把他给熏死。 成都一脸嫌弃,捏着鼻子笑骂到:你丫的被人扔到粪坑里了吗?怎么这么臭”还故意对着章邯挥手:滚滚滚!滚远点,熏死我了。” 章邯倒是不介意,他撇了一眼成都身后的麻袋,说到:你这是押送粮食?” “是啊!皇上任命我为征西将军,赈济灾民和平叛叛军!” 听到宇文成都的话,章邯连忙跑到军队后面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大喘气说:皇上就让你带了这么点人马来?” “是啊!三千削武军!皇上让我调集西北军队平叛就没有给我安排其他人马。怎么了?”成都好奇的询问。 “回去!马上带着粮食回去!”章邯大声吼道!甚至直接拉着成都的战马往回拉。这着实把成都给搞懵了,他连忙下马制止章邯,并且出口质疑到:章邯你疯了吗?皇上命我平叛叛军,你这时候却让我回去,我回去怎么和皇上交代?” 章邯已经发火了,他一把拉住成都,咆哮着吐沫星子乱飞:成都!现在的西北已经不是你想的那样了!这点人马在西北连盘菜都算不上,快回去!回去带大军来!” 被章邯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成都没有恼火而是平静的问到: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这些粮食是来赈济灾民的,如果我带着粮食回去,西北要饿死多少人?” 章邯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力的回答到:现在的西北已经大乱了,西北一半以上的实权官员全部投靠了青佛教,叛军的人数高达二十万,加上投靠的人马,起码不下于三十万!” 这句话把现场所有人震惊了,成都不由恍惚,随后他发狂的怒吼:这不可能,即使半数以上的官员都投靠了青佛教,那~那石海了?他可是思州的城主?” 章邯没有去看发狂的成都,而是站起身来苦笑到: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石海城主虽没有投靠青佛教,可他却被手底下的贼子迫害,现在思州、宏州、督导府全部都成为了叛军的天下了,你进入北西大官道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田凡得知了。” “成都!”章邯拉住成都吼道:你赶快走!现在你要是离开北西大官道还来得及,决不能让这些粮食沦落到叛军手中,我办事不力,自当以死谢罪!”说着章邯抽出一旁将士的佩剑就要自刎,还好成都眼疾手快,阻止了他。 “将军!”就在这时曾航杨和朱擎回来了,“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就回来了?”宇文成都询问到。曾航杨大喘气回答:将军不好了,末将在前往喉口的路上发现,田凡带着人马正向我们袭来。” “快走!成都!”章邯再一次的劝解,一切是否来的太快了,现在成都他们的位置刚好位于思州的道路上,如果退回北西大官道的话,可能就会和田凡的部队狭路相逢,依现在这点人他们百分百会被田凡一口吃掉。 事态之严重,没有办法,成都只好带着章邯和朱擎等人撤回了北西大官道,可就在刚刚撤回北西大官道时,宇文成都却停止脚步。 “怎么了?成都?”看着一动不动的宇文成都章邯担忧的询问,只见宇文成都握紧了手中的凤翅鎏金镗,眼神中充满了凌厉的杀意。 章邯问了一句他最不该问的话:成都你不会脑子犯冲打算一个人去劈了田凡吧?” 宇文成都没有回话,而是调转马头,朝着督导府的方向冲了过去。“将军!”曾航杨等人见势不妙,连忙去追赶,却被章邯拦了下来,章邯呵斥道:回去!那是他的选择,成都是皇上册封的征西将军,要是就真的这样离开西北,可能会成为他一辈子的耻辱。” 望着远去的身影,章邯不由叹息:国之重器,真乃帝国的损失。”随后他抢过曾航杨手中的钢枪追随了成都去了。 “驾!驾!驾!加快速度,必须夺下那些粮食!听见了吗?”田凡正带着一万骑兵快马加鞭的追赶,其实田凡面对的问题比宇文成都他们还要麻烦,青佛教还有叛军,自己虽然已经投靠了青佛教,但是如果青佛教想过河拆桥的话,那自己就成了刀板上的鱼肉。要是自己手中没点底子的话,这西北怕是就没他份了。 “大人你看!”手底下一名士卒突然指着前方大呼,顺着士卒指的方向望去,高头大马,身穿黑红盔甲,手持一把奇形怪状的兵器,身后无一人,但此人一人的气势却强过千军万马!田凡胯下战马甚至在恐惧,伴着嘶鸣声倒退。 这人便是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驾马来到距离双方百米的距离,之后便大喊到:你可是督导府的田凡田大人?”这一声大喊在北西大官道上回荡。 “你是何人,既知我名,胆敢拦我?”田凡质问到,虽然宇文成都气势汹汹,可他毕竟是一人一骑,自己何惧之有? “我乃军前校尉,皇上亲封的征西将军宇文成都!田大人,你率这么多人来,想干嘛啊?” “哦~原来是宇文大人,失敬失敬,不过宇文大人,我听说你押送着粮草来赈济西北的灾民,可我怎么只见你一个人?” 两人宇文成都并没有指出田凡背叛的事情,反而开始和田凡扯东扯西的,田凡一问粮食,宇文成都就问他西北的状况,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 就在这时一只苍鹰出现在了天空上,它发出一声鸣叫,而田凡的手下吹了吹口哨,苍鹰便飞了下了落在了吹口哨人的手臂上,苍鹰的腿上绑着一条纸条,成都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凤翅鎏金镗,脸色严峻了起来。 看着纸条里的内容,田凡脸都气炸了,他低语到:杀了他!”随即左右两边的两名士兵朝着宇文成都冲杀了过去。 面对两人的进攻,宇文成都没有丝毫的慌张,甚至开始活动胫骨,成都不由邪笑到:拖了这么久的时间应该可以了,老子都快忍不住了。” “驾!”成都直接驾马冲了过去,对方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结果“噗嗤~”片刻之间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已经刺穿了其中一人的胸膛,而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成都便扭转马头,手中凤翅鎏金镗顺势一挥,那人的脑袋就和他的身体分家了。 短短的两个回合,一人一个回合,这两人就嗝屁了,这可把田凡等人吓傻了,被杀的二人实力不可弱,他们的实力起码是和宏州的牛磊、张毛一个级别的,这就被斩了? 可接下的事情,彻底让田凡傻眼了,原本以为宇文成都只是在拖延时间,现在又杀掉了两名将领应该趁势逃跑,但宇文成都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一个人居然朝田凡杀了过去。 你没听错,一人一骑朝着一万骑兵杀了过去?没吹牛批,真的,就这样杀了过去。“这绝对是个疯子!杀了他!”田凡被震惊了,数十名骑兵迅速出击! 羊再有利角还是吃草的,而狼即便是一只狼也可以让整个羊群畏惧,宇文成都就是那只狼,田凡不敢相信他的眼睛,数十名骑兵联手居然全部死在了宇文成都一个人手上。 “喂!”宇文成都已经是浑身浴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但他依然屹立不倒,甚至极度不屑:你们要么一起来,要么滚,磨磨唧唧的!” “大人!此人勇猛无敌,明显是故意拖延时间,要不我们一起上,把他乱刀砍死!”属下的话说得很符合实际,如果在这样浪费时间,粮草肯定就离开了西北地区,但田凡却不怎样想,他贪婪的望着宇文成都,就像猫看见了鱼一样。 田凡单骑上前对着宇文成都恭敬行礼:将军之神勇让人心生敬畏!我想问一问将军,皇帝虽然封你做征西将军,将军一年的俸禄多少?”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田凡的话不光使宇文成都摸不着头脑,包括田凡身后的士兵也搞不懂,“虽然不明白他想干什么,能拖一会是一会。”宇文成都放声大喊:本将军年俸八十两,田凡你要战就战,别扯这些没用的。” 一听才八十两,田凡心生一计,他下马来到宇文成都眼前,在这个距离,宇文成都只要手上的凤翅鎏金镗一挥,田凡就死翘翘了。 田凡再次对宇文成都恭敬的行礼说到:将军不觉得可惜嘛?皇帝封你做将军,可你的年俸才区区的八十两,我看将军如此的年轻怕是还未娶妻,将军如果不嫌弃何不投靠我?” 这话一出宇文成都和那些士兵便明白了,田凡想招揽宇文成都,田凡的心气之高,他心里明白要是让青佛教重新控制了西北地区的话,自己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去,狡兔死,走狗烹这种事情明眼人心里都有谱。要想活的长久手上没底牌怎么行! 比人马,督导府加上思州的人马起码得有个十万人上下。虽说青佛教有二十万上下,但大部分都是为了吃口饭一群没经过战争洗礼的农民,而像宇文成都这样的虎将,乃是千金难求! 可惜的是,田凡想多了,他把所有人想得都和他一样了,有些人用钱用权用女人可以换来,而有些人你拿什么都换不了,比如宇文成都! “啊呸!”宇文成都直接就是一口陈年老痰开始了一顿臭骂:我宇文成都受皇帝陛下圣恩,自当为君为国分忧,自古只有战死沙场的将军,没有投降的懦夫!而你!食君俸禄却做着天理不容之事!” 又指着田凡身后的士兵:还有你们!你们都是大卫的将士,却投敌判国你们简直妄为人!即使今日你们活着潇洒,但你们的后辈却要承受一个不忠不义的身份,这都是拜你们所赐!” 成都的慷慨激昂的话,让不少士兵低下了头,他们打心里羞愧,自己是大卫的军人就应该誓死守卫大卫,但~“啊哈哈哈哈!”随着一阵狂笑,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田凡。 “不忠不义?哈哈哈!真是可笑!”田凡笑的那么癫狂,随即他脸色一变,用着质疑的语气询问到:你宇文成都忠君为国,我田凡是个投敌叛国的千古罪人?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反嘛?啊!” 田凡眼中有那么一丝泪水,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哪一刻跪倒在地痛哭的起来:我~我~我!我田凡!当了二十年的西北督导府的总督大人了,可我却一辈子没去过皇城看看,我甚至不知道圣旨来的时候我跪的那位君王到底长什么样,你是忠臣!我不是吗?那昏君为了自己贪图享乐要增加税收,我是挖地三尺才挖出点银子来,百姓们没饭吃我不知道嘛?我能有什么办法?” 田凡的表情狰狞了起来:你知道什么叫易子而食嘛?你知道什么叫观音土嘛?你知道西北百姓被活活饿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的皇帝,那个昏君不知百姓疾苦还在强行征税,不反就是饿死,反了可能还有一口饭吃!” 这些话让宇文成都无话可说了,易子而食这种以为只是书上说的,故事里面构思的但现在确是发生在西北地区的了。不反则活活饿死,反了可能还有一口饭吃。 有句话叫,活着比什么都好!哪怕苦了点,累了点,但人还活着,而活着就还有希望。可要是连活着的希望都没有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了? 第十一章蝮、斩龙 田凡的话让人伤感,如果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又有谁不想了?造反这种掉脑袋的事睡又会做了? 宇文成都迟疑了,他的目光瞥向一边,成都不愿去看眼前这个哭诉的男子,但田凡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田凡一点一点向成都靠近,两人之间只有五步之间的距离。 田凡可不会像电视剧里面那样,刺杀人的时候还要大喊一声。田凡觉得他和成都的距离可以了,便迅速从腰间扯出佩剑,一剑向成都刺去。 剑芒直逼成都的咽喉,这个速度这个距离,即使是宇文成都这样顶尖的武将都无法反应过来,就在田凡即将得手之时。“嘶~啊。”一声惨叫。 只见田凡翻滚在地,刚刚拿剑的手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而他的身旁则有一支箭。田凡恼羞成怒,原本刚刚就是最好的机会,不能招募到宇文成都就不能让他活着,宇文成都武艺之高,全部人马冲上去他自然必死无疑,可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一万人群殴一个人,田凡正这西北的名声可就没了。刚刚刺穿宇文成都的咽喉近在咫尺。 “谁!谁!谁TM暗箭伤人?”田凡怒吼咆哮,但他随即又后退了回去。 “你爷爷我?”所有人望向宇文成都的后方,只见一个衣裳褴褛的乞丐大摇大摆的骑着马,乞丐笑容满面来到宇文成都身旁。 “章邯?你怎么来了?”对于章邯的出现宇文成都很是恼火,自己独自留下了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你又回来干嘛?这不是坑人吗? 章邯却笑嘻嘻的说:我要是不来,你丫的就死了。”随后语气又换成讥讽:我说宇文兄,你好歹是将军吧,怎么在战场之上还会相信敌人的话了,要是我,就刚刚那个距离,我直接手起刀落,咔咔咔两刀就让那王八蛋脑袋搬家。” 章邯这话说的宇文成都都不好去狡辩,只能无奈说到:虽是敌人但他说的确实不错,谁不想活着了?” “啊呸!”章邯一口老痰,指着田凡张口大骂:就他?啊呸!他想好好活着,那才是日了狗了!”章邯语气之粗俗。 面对章邯的辱骂,田凡岂能罢休,他骑上马用马鞭直接章邯破骂:你是哪里来的狗杂种?我说的没错嘛?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天下应共诛之!” “我去你姥姥的,你丫的才狗杂种!”章邯可是刑部出身人称刑部第一喷子,摆了摆那一头杂乱的秀发然后大大咧咧的就开骂:你田凡满口胡言,扯犊子放狗屁,本官乃刑部主事特奉朝廷之令特来严查尔等!你还刚刚哭的伤心,吹了?” 看着章邯那口吐横飞,成都震惊了,可以说傻眼了,平日里那个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章邯怼其人来居然如此的出类拔萃。 “你!你!”田凡嘴皮子可说不过章邯,气的直咬牙。 “我!我!我什么我!不会说老子替你说!”章邯一个劲的怼:你以为我来时是你眼前这样?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百姓受苦,你不想平平安安?你田凡自先帝时期就任职西北总督正二品的官员,而你不思先帝龙恩,先帝归天后的第一年你便暗地里私通青佛教,企图控制西北自立为王!” 这话可把田凡脸都给起绿了,章邯一看不由嘲讽:哎呦~你田大人不光会造反还会耍杂技啊?成都你看,他丫的脸都变色了。” “你~!给我杀了他们!”田凡气疯了下令让身后骑兵冲杀过去,但场面十分平静,不是骑兵们不敢冲,而是章邯的后面出现了一只军队,当然这只军队是曾航杨带领的削武军。虽然削武军的人数不足以抗衡田凡,但削武军后面尘土飞扬,可以很明显的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战场上常常出现一种情况,就是将士们杀红眼了后很容易失去理智和冷静判断,这样就很容易遭遇敌人的埋伏,这往往需要领头的军官保持冷静,而田凡被章邯一顿怼自然恼羞成怒失去对局势的判断和冷静。 但手底下的士兵又不是傻子,这明显一看就知道敌人有埋伏,自己脑子又没进水,干嘛非要往坑里跳了。 看着对方骑兵不出动,章邯不由暗暗的轻松一口气,然后腰板一挺直接着骂:你田凡不光暗通青佛教,还私自提高税收,现在你还好把这事怪到皇上身上!啊呸!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反正骂人不上税,章邯就一个劲的骂,田凡只能吃瘪他刚想反驳就会被章邯怼死,但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田凡一怒之下带着骑兵杀了过来,宇文成都等人必死无疑,但奇迹却发生了,田凡后撤了,田凡带着骑兵向思州方向出发了并没有跟宇文成都等人交战。 至于为什么没有向宇文成都发起进攻,原因很简单,按照时间来算,粮草应该快要离开北西大官道了,而且宇文成都和章邯的后面尘土飞扬,你不能保证那是伏兵还是疑兵,如果强行开战,要是有埋伏,凭借宇文成都强悍的武艺,单杀田凡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种情况下选择退兵更加保险或者说高明,比起已经失去的粮草来说,先控制住思州的兵马或许更是明智之举。 田凡的退兵对于宇文成都等人来说,他们现在可以全身而退了。但章邯的脸色却一直不好看,“章兄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成都询问到。 “我原本想通过田凡了解一些情况,谁成想他突然撤兵了。” “情况?什么情况,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三百万石粮食落入了叛军手中了吗?” 章邯眼神犀利,嘴中吐出了一个字:蝮!” “蝮?”这个蝮是什么意思?成都追问到。 “不清楚。”章邯平淡的回复:这个蝮,可能是个代号,可能是个地名,也有可能指什么时间,或者什么东西。” “章兄!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字的?” 章邯抽出成都的佩剑,看着剑刃上印着自己面容,章邯眼神迷茫,似乎想起来什么,半响过后才说:这个字是我在调查失踪粮草时,与一个青佛教人员交手后从他身上找到的。”章邯掀开自己破烂不堪的裤子,在裤子小腿部分的内侧有一条丝帕,这条丝帕被缝在了裤子的内侧,所以一直保存完好。 扯下丝帕后章邯递给宇文成都,当宇文成都把丝帕正反两面都看了后,明白章邯为什么想要询问田凡这个蝮字了。 丝帕正面是个蝮字,看起来并没什么,而丝帕反面绣的图案才是让宇文成都和章邯吃惊的,一把刀一把斧子交叉,而交叉之下则是一个龙头。 “斩龙首?皇帝陛下?”宇文成都下意识的开口,章邯瞬间一股凌厉的杀意直逼宇文成都,章邯丝毫没有刚才那样的温和,他的眼神如野狼一样,成都立马住嘴。这句话足以要了他的命。 “将军!我们现在应该前往何处?”曾航杨询问到,成都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问起朱擎去那了?“朱城主带着粮草先行离开北西大官道了。” 成都沉思了一下,离开北西大官道就是徽州的渝平关了,看来只能先到渝平关在做打算。“传我命令,前往渝平关!” “是!” 看着那条丝帕,成都不由问起:章兄?此事你要告知陛下嘛?”章邯笑到:刑部十天一催,十天前我就把此事告知朝廷了,估计也快到陛下手上了,我还在上面提议派大军前来,原本以为还得有两三个月朝廷大军才会来,谁成想只来了你们这点人。” “唉~”宇文成都透露出失落表情:我本满怀壮志想着干出一番事业来,可惜~”章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到:渝平关守将雷顾行,号称雷疯子打仗不要命,他手下还有两万人马,咱们到了渝平关可以先休整一下。” “只能如此了?”成都十分失落,皇上当朝任命他,他却未能效劳。 “好了宇文兄弟,其实我觉得咱们暂时不必要如此担忧,田凡撤军时的路线是前往思州,而不是督导府,说明他心里跟青佛教不是一条心。” “何以见得?”章邯的话让宇文成都一下子来了精神。 章邯从破烂的裤兜里拿出一张纸卷,“这是西北所有城主和守城大将名字。”章邯指着纸上的名字说到:这是我探查西北时记录下来的。” 成都接过纸卷,眼睛睁的老大:但这又如何判断田凡和青佛教不是一条心的?” “宇文兄你看这些官员。”章邯指着一些画有红圈的名字说到:我这次探查粮食失踪之事,发现徐彪所管辖的半数以上的官员都是投靠了青佛教的,而粮食是田凡协助青佛教夺取的,但根据我的探查,田凡一颗粮食都没有得到,这些粮食除叛军三王所得外,其他的粮食全部都给了徐彪管辖下的官员。” “这就表示,青佛教并不信任田凡,很有可能会让徐彪取代田凡。”章邯还想说却被成都打断:所以说没得一颗粮食的田凡才会想控制住思州的兵马,这样的话就有和青佛教谈判的条件了。” “不光如此,即使喉口被叛军控制,但出入北西大官道必须通过思州和督导府管辖的地界。”章邯从曾航杨哪里拿来地图说到。 成都来了兴趣,接着说:两狗相争,对我们来说得到了时间。最好双方可以干一架,这样我们便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但章邯始终有些不安,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最后也只能无奈说:打仗最需要的就是粮草,田凡粮草不足,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跟章邯想的一样,田凡来到思州后,立马接管了思州的所有兵马,杀死了想投靠青佛教的官员,并开始在思州进行了洗劫,所有百姓都遭了殃。 而皇城皇宫中,两名少年正在比武,一名手持红缨长枪,一名手持是一把战戟,两人互相对战。 “皇上,当心啊!”齐喜在一旁担忧的看着那名手持战戟的少年,手持战戟便是陆雷,而拿红缨长枪的便是薛成。 所有人都觉得,皇帝就应该用剑,而陆雷却不这样想,他不像小说里穿越当皇帝的人,有的可以练什么功法,有的可以开挂,他不行!他只能增强自己的武艺。而且并不是剑不合适,而是每种兵器自己都应该熟练,陆雷心里直接希望自己能靠自己打下一个安稳和平国家,能够改变世人对他的看法。 “叮”的一声,薛成的长枪刺到了陆雷的战戟上,陆雷还没反应过来,薛成便迅速收回长枪,随即开启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刺、扎、挑、扫、劈、招式之快,并没有因为陆雷是皇帝就手软。 这样的进攻对于一个刚学武的人来说无异于死亡,不过还好陆雷虽然以前不会使用兵器,但以前这皇帝还是练过几招,凭借记忆陆雷勉强的挡下了。 但他自己却无法还手,“咦啊~”随着一声怒吼,陆雷奋力一扫,战戟和长枪碰撞,只是简单的碰撞却让陆雷手臂发麻,不由瘫痪在地,就在薛成打算继续进攻时,一只大手死死抓住薛成的长枪。 是陆萧,陆萧死死握住长枪,却发现薛成还在使劲,不由震怒:放肆~还不赶快放下! “这~”薛成还未从比试中缓过来,看着瘫痪在地的陆雷和制止他陆萧,薛成一下惊醒,立马扔掉手中的长枪跪在地上,大声求饶:罪臣死罪,冒犯天威,请皇上治罪!” “皇上~薛成他~”陆萧还想为薛成辩解,但陆雷出手阻拦并没有责怪薛成反而夸奖:没事,薛成不愧是太皇叔的义子,武艺不凡啊!”这话虽然是在夸奖薛成,但薛成却听得寒风刺骨。 如果刚刚不是义父出手,自己恐怕就真的伤害到皇上了,哪怕皇上损失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必死无疑。 在齐喜的搀扶下陆雷才麻木的起身,走到薛成身边拍了怕他的肩膀:好了,没事的,起来吧。” “谢皇上龙恩!”薛成还是心有余悸。 “皇上!工部尚书白大人求见,刑部尚书张大人求见!” “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两位大人有什么事吗?” 率先开口的是张盛:皇上,章邯的奏折送到了,请陛下过目。” “章邯奏折?章邯前往西北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吧?总算来了点消息。”陆雷满怀期待的打开奏折,奏折里的内容着实让人一震,不过陆雷脸上却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喜悦。 陆雷合上奏折笑到:章邯不亏是个人才,他已经查出粮食失踪的事了,朕记得章邯是正六品的刑部主事吧?传朕旨意章邯调查有功特加封为正五品刑部郎中。” 看着陆雷龙颜大悦,白林便开口到:皇上,您让老臣造的东西已经造好了样品。” “是吗?好!太皇叔随朕去工部看看。” “遵旨!” 所有人都没注意陆雷已经快把章邯的奏折给捏碎了。但陆雷依旧温和说到:哦对了,张盛!” “臣在!” “一个时辰后,你和赵勋、王毖还有庞明到工部来见朕!” “是!” 在前往工部的路上,陆雷脸色铁青的把奏折递给了陆萧,陆萧察觉到陆雷脸色,打开奏折一看不由吃惊:嘶~这~这~怎么会这样?” “好!太好了,居然还想斩龙首,太皇叔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脸色铁青的陆雷咬着自己的手指询问到。 陆萧并没有马上给出答复,而是劝陆雷不要动气莫伤了龙体。 “朕并非生气,而是担心,宇文成都带着一百万石粮食去赈灾了,要是这一百万石再落入叛军的手中,可就……” “皇上,现在应马上让宇文成都退守渝平关,渝平乃西北通往的中原一道屏障,乃是一道雄关,易守难攻,只要宇文成都他们扼守住渝平关我们还有转机。”陆萧解释到。 得了陆萧的话陆雷心中的石头才算落地:就依太皇叔之言!太皇叔您~待朕拟旨!” “遵旨!” 陆雷等人来到工部的造办处,进去第一眼所有人都被眼前一个黑烟囱给吓到了。陆萧和薛成更是一脸懵:这是啥玩意,谁这么没公德心,把别人家的烟囱都给下了。” 而陆雷却没有惊讶反而伸手抚摸着眼前的物件,表情从刚刚的不乐转变成狂喜,连忙大喊:白林!白林!” “臣在!” “这个试射过吗?威力如何?”陆雷言语中透露着按捺不住的喜悦。 “砰”一声巨响,突然在校场响起,“保护皇上!”许褚等侍卫立马保护在陆雷身边,许褚更是一把站立的陆雷拉着蹲着。 薛成来了句: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雷声?地震了吗?” 白林一脸自豪来到薛成面前,手里还抱着一个罐子,从罐子中抓出一把黑色的粉末大声吼道:薛将军,就是这个产生的声音!” “什么?”轰隆隆的声音太大了,薛成根本就听不清白林在说什么。直到几分钟后轰隆隆的声音逐渐小声后,薛成才听清白林说的什么,在场的除了陆雷和白林等工部人员以外,其他的都不相信这样声音居然是这黑色粉末发出的。 而陆雷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撇开许褚等人连忙来到校场,不出所料,校场几里外全是坑坑洼洼,而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这是哪一排黑色的火炮。 “这里怎么这么多大烟囱啊?”许褚好奇的问到。 “白林!” “臣在!” “马上试射一门,让我们开开眼界!”陆雷满怀期待的下令。 “臣遵旨!” 训练有素的火炮手,按部就班的准备,陆萧等人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大烟囱,他们可不相信刚刚的声音是这个烟囱发出来的。 结果嘛~当然是打脸了,先在炮管上安置好火线然后装填**最后在放入弹丸,点燃火线使其燃烧**,**燃烧产生推动力随即就是“砰!”。 一里外的地面上又有一个大坑。“这~这~”陆萧等人彻底傻眼了,嘴巴张的老大,这种东西太可怕了。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陆雷高兴的连说三个太好了,此时的陆雷隐藏不了内心的喜悦,他亲手摸着眼前的大炮,兴奋的泪水已经溢出眼角。 “白林!” “臣在!” 陆雷对这些火炮那是爱不释手:这些火炮一共有多少?一门要多少钱?” “皇上,这些都是加班加点制造出来的,一共有十四门!一门炮需要四千两银子。” “嘶~好家伙!”陆萧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大烟囱一门就要四千两银子,都够制造三门最好的弩机了。 可陆雷丝毫不在乎:马上从户部批条子,拨款二十万两,给朕造五十门!还有这十四门中抽调四门连同火炮手一并送往西北渝平关。” 这下陆萧明白了,陆雷打算用这个来弥补渝平关的兵力不足,见识到这个大烟囱的能力,陆萧觉得这种武器对于骑兵或者大规模的步兵来说就是噩梦。 远超弓箭的距离,强过弩机的威力,胜过抛石机的精准,这种武器恐怕不光是对骑兵或者步兵,用它来攻城也是一种利器。 不得不说陆萧作为三朝元老,敏锐的分析和判断立马就知道火炮的用途。 其实原本陆雷根本就没打算制造这个玩意,毕竟他来自于现代,这种火炮对于现代的那些火炮来说就是一个破烂,但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种火炮的出现会改变现在的局势。 面对沙古国引以为傲的骑兵,陆雷有了强硬的手段对付,但这种火炮并不是完美的,只要一下雨,火炮内部就会潮湿,而**只要一碰水就废了。 不过有了火炮的存在,大卫国的街坊邻居们也会老实许多。自己也可以放心大胆搞建设,京杭大运河,修建长城这些了。 一想到那个蝮字,和那个斩龙首的图,陆雷就“啊呸!还想斩朕的头,给他脸了?看朕不用火炮把青佛教他丫的祖坟给他娘的轰上天!” 第十二章草原英雄 虽然陆雷兴奋于火炮的出现,但这种兴奋来的快去的也快,武器再强使用的依旧是人,这个时代利益熏心的人太多了,你能保证火炮这种武器不会出现在敌人的手中嘛? “传旨!从现在起,凡见过火炮和制造火炮的人员一律不准向外人提起,工部现在进行戒严,没有朕和太皇叔的手令,任何工部以外的人员都不准私自进入造办处,违者杀无赦。” 陆雷这条旨意明确表示了,除了工部人员外,就算是丞相要来造办处都必须要陆雷和陆萧的手令,这也就说明陆雷是多么看重火炮。 “皇上!赵老将军他们到了。” “嗯~好!”陆雷走出造办处,并没有让赵勋等人进来,但脚步还没走几步,陆雷又停了下来:齐喜!” “奴才在。” “把这封奏折拿给他们看看,半个时辰后让赵勋和王毖进来。”陆雷捏了捏已经褶皱的奏折,又离开造办处来到工部的大堂。 “是!” 就在齐喜刚刚把奏折送到赵勋等人手上时,罗山急忙忙的跑来,刚到造办处就大喊:皇上,沙古国的使者今早就离开皇城回国了。” “皇上要不要派人拦住他们,以除后患?”陆萧询问到。 陆雷摆了摆手:算了,走就走吧,现在朕有了火炮这样的利器,何惧他们,传旨!剩下十门火炮在使者离开大卫国境后便离开运送到蒙大将军哪里!” “是!” 半个时辰后陆雷见了赵勋等人,一直没发火的陆雷还是没有一丝的怒气:狼西征兵征好后,先在当地进行训练,训练两个月后再调到皇城来由赵老将军和王毖你们两位进行训练!” “是!” “对了,两位娘娘现在登船了吗?”陆雷询问到。 “回皇上的话,两位娘娘昨日便登船了现在应该行驶在长江上,估计七天里就会到川蜀之地。” “嗯~”陆雷眼神犀利的看着庞明,甚至走到庞明身边蹲下,庞明可以感觉到陆雷的平缓的呼吸,但在哪平缓的呼吸下,庞明却觉得背后发凉。 “庞明留下,其余人等先下去!” “是!” 赵勋和陆萧等人一离开,陆雷当场发飙指着庞明大骂:庞明朕给了你多久的时间了?啊!现在都一两个月了,还没有查出青佛教在皇城的所在地,要你有何用!”陆雷就是一脚踹去。 吃了陆雷一脚的庞明彻底慌乱了,慌里慌张的重新跪好磕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无能!臣无能!” “无能!不是借口!”陆雷围着庞明一个劲的骂:你也看见了章邯送来的奏折了吧?斩龙首啊!斩龙首啊!这是要斩朕的脑袋!朕的脑袋要是没了,那你的了?啊!” 庞明无话可说,只能跪在哪里,汗水一个劲的流,他怕啊,这是真的害怕啊! 陆雷强制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语气温和了许多:沙古国的使者已经离开了,你马上去搜查他们所居住的客栈,看看能不能搜查到什么,朕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给朕找出青佛教,马上就是寒冬腊月了,你现在就是抄百姓的家朕也不管,要是还找不到,哼!” 陆雷离开了,留下庞明一个人,庞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脑袋还在。”但随后庞明眼珠子一转:不对呀!皇上要找青佛教也就算了,干嘛要提寒冬腊月啊?抄百姓的家?” 忽然庞明一瞬间惊醒了,他对着离去的陆雷恭敬叩首:谢陛下救命之恩。” 两天后,庞明开始了大搜查,只要是可疑的店铺、客栈、民舍都被他搜查了。庞明对手下就一句话:皇上要我的脑袋,老子打脑袋没了,那你们的脑袋也别想留着! 一时间皇城内的百姓哀怨四起,但随后他们又兴高采烈,庞明虽然抄了百姓的家,也得知皇城中不少百姓家中情况 不管是哪座城市都会有穷人和富人,这些穷苦家庭自然也被陆雷知晓,寒冬将要来了,朝廷特意向穷苦家庭送米送盐送钱。 原本哀怨四起的百姓,现在又纷纷赞扬陆雷是个好皇帝,赞扬庞明是个好官。庞明这下服了,陛下这招可谓一箭双雕。 庞明知道,自己这个京兆府的位子可是有不少人惦记,皇上虽然骂他打他,但却没有换他,说明皇上信任他。 长城内可谓是轰轰烈烈,长城外也是惊天动地。 华夏的蒙古草原上出现一代天骄:成吉思汗,而沙古国的草原上,另一个天之骄子也出现了。 “来来来!喝!”草原上,一个部落的帐篷中沙古国各部族首领正在喝着奶茶吃着烤羊肉,欣赏这沙古国的传统舞蹈,好不自在。 “尼沙米大汗!来!咱们接着喝!”各大首领中一位老者坐在上位,他看起来年老体迈,但眼神依旧如鹰一般锐力。 他叫:尼沙米,是沙古国四大可汗中的一位,沙古国是一个主要由游牧民族和少数农耕民族组成的国家,沙古国的统治者是国主:科密毖,而尼沙米则是他手下的藩王。 “尼沙米大汗!您可知道现在的沙古草原上出现了一个少年英雄嘛?”一名首领喝得醉醺醺的,但他的话却让现场的欢呼气氛一下子冰冷到了极点。 另一位首领也插话到:那个小子叫察客,听说他一匹马一把马刀就在草原上横冲直撞!” “哼!”尼沙米露出了不屑神情,喝了口奶茶笑到:不过是个胎毛都没褪的小崽子,能成什么气候。来来来,咱们喝咱们的。” 尼沙米的不屑却让各大首领沉默寡言,最开始说话的那名首领不由摆弄眼前燃烧的火堆:冬天要来了,咱们的牛羊就要没草吃了!尼沙米大汗,上次我们举全部族之力帮你攻打长城,现在我们的部族损失惨重啊!” “砰!”尼沙米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狠辣了起来:你是在质疑我咯?” 没人敢回话,所有首领都低下了头,只有刚刚那位首领握紧了拳头,他站了起来怒斥到:大汗!我沙尔克!尊敬你,但是我不能拿我们的牧民的生命去送死!蒙恬骁勇无比,我的唯一的弟弟和两个儿子也死在战场上了!” 在这样的声讨议论下,其他首领也开始发泄:大汗!我们已经得到消息,大卫国给蒙恬送来了几百万的粮饷,而我们了?三天前开始我的部族就开始杀马充饥了!” “就是!我们的部族都快死绝了,我们跨过了长城又能怎样?大卫内部有多少兵马我们都不知道!” 一声声讨伐下,六十多岁的尼沙米愤怒了,他摔掉茶杯,站起来咆哮:我不知道嘛?我不明白嘛?我最疼爱的两个孙子都死在了战场上,我说了什么嘛?” “可我有啥办法,攻打长城不是我的主意,是国主的!” 这下可好,一听国主这些首领直接破口大骂:去TM的杂种国主,他不过是老国主和一个下等异女所生的杂种,他凭什么当我们的国主?” “就是!他在都城里吃着肉喝着酒,我们了?都说大卫的皇帝昏庸无道,但他还会给蒙恬送粮饷,而我们一颗粮食都没看见!” “大汗!不能再打了?”沙尔克恳求到:再打下去我们的部族就真的要成为这片土地的肥料了!” “唉~”尼沙米也只能叹息,重新拾起刚刚扔掉的茶杯,无奈挥了挥说到:你们都走吧。带着你们的族人都走吧。” 这话给了首领们一些曙光,但他们却没有离开,因为可汗没有说他也会走。就在这时一名牧民来到帐篷里:大汗!各位首领,察客求见!” “他怎么来了?”各大首领疑惑了起来,沙尔克握住腰间的弯刀问道:他带了几个人来?” “一个人一匹马!” 沙尔克对尼沙米行礼询问:大汗,咱们见还是不见?” 尼沙米显然被刚刚的争论整的心不在焉,扬了扬手,不屑到:让他进来吧,一个小崽子而已。” 帐篷里进来一位高大威猛的小伙,腰间一把弯刀,皮革与铁打造的盔甲,最让人记忆犹新的是他那双眼睛!如果说尼沙米的眼神是那孤高雄鹰,那么察客的眼神就是那群狼的首领。 察客来到帐篷,对着在场的恭敬的行礼,各大首领也回礼,随后察客询问到:请问谁是,脱木索首领。” 察客身边的男子傲慢回到:我就是!脱木索首领!” “翁”的一声,是弯刀出鞘的声音,只是一瞬间,脱木索的脑袋就被察客给砍了,是当着尼沙米大汗和其他首领的面砍的。 齐刷刷的弯刀出鞘,沙尔克等首领立马围住察客,沙尔克大骂:察客!你这个小杂种,为什么要杀死脱木索首领?” 察客慢悠悠的擦拭了弯刀上的血迹,悠然自得的回复到:对于背叛者杀了又有何妨?” “你!”沙尔克等人可谓咬牙切齿,但对于死了的脱木索各位首领也没啥好看法,攻打长城时脱木索的部族是出力最少的,甚至还时常出现逃兵,经常把其他部族的牧民出卖。 现在人已经死了,死的也算是太快人心,尼沙米对着沙尔克使了使眼色,沙尔克等人才把弯刀收回。 看到首领们都收回了弯刀,察客恭恭敬敬的对着各大首领行礼,特别是对尼沙米,行完礼后察客说到:尊敬的尼沙米大汗!各部族的首领,我奉国主之命乃向各位传达旨意!” 一听国主的旨意,沙尔克直接坐着不屑到:国主?那个异类的杂种?他能有什么旨意?察客兄弟,我沙尔克佩服你,但我没想到你这个草原的英雄会听从国主的旨意。” 对于沙尔克的态度察客并不觉得意外,这其实不光是沙尔克等态度也是尼沙米和其他首领的想法。 察客恭敬的回复:沙尔克首领,您是草原上高贵的勇士!但您也是国主的牧民!”这话不是说给沙尔克听到而是说给尼沙米听的。” 尼沙米岂不知这话中有话,察客一来就杀了脱木索,不是给他下马威是什么? 尼沙米倒了一杯奶茶端到察客面前,“请!”虽是敬语但丝毫没有恭敬的语气:国主是天上的太阳,我们是地上的草儿,既然是国主的旨意,我们自当听取。” 察客接过奶茶一饮而尽:好!不愧是尼沙米大汗,国主旨意。”察客拿出一张羊皮卷。 按照大卫的规矩见到君主的旨意必须下跪,但沙尔克首领等人像没看见一样。不行礼也不搭理,尼沙米也是一样,他重新回到位置上做着,用小刀在烤肉上割下了一块最肥美的。 察客也没有强制要求必须行礼,眼前这些人都是草原上有头有脸的一方大佬,适当的警告下就可以了。 “国主旨意,尼沙米等部族不可撤离,全部人马就地休整,没旨意不准在进攻长城。” “什么!”沙尔克暴脾气又来了,这次他一把强过羊皮卷死死的盯着,看了一眼后愤怒把羊皮卷扔到了火坑里。 沙尔克一把抓住察客,然后狂喷口水:去他姥姥的旨意吧,让我们按兵不动,不给粮食,让我们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等着,等你个姥姥!” “砰!”重重的一声,沙克尔摔倒在地,察客单手扼住沙尔克等喉部,用力举起然后直接砸摔在地。 察客怒视着沙尔克:沙尔克首领,我对你已经很尊重了,国主的意思很明确了让你们待在这里,按兵不动,粮食过不了几天就会运送过来,请沙尔克和各位首领再遵从国主的旨意!” 虽然沙尔克等首领不满,但刚刚察客那一手能耐,却让人震惊,他们开始认真审视眼前这个未满二十岁的少年,单枪匹马,胆识过人,先礼后兵,有理有据。 其他首领都望着尼沙米大汗,都在等他的指令。 “咳~”尼沙米大汗站了出来,他单手抓住察客,似乎没有用多少力就分开了察客和沙尔克,察客面对尼沙米还是很尊重,被分开后老实的站在一旁。 “来!”只见尼沙米端着刚刚那块肥美的烤肉,对着察客和谐说到:小家伙,赶了这么远的路还没吃吧,来!拿着!”随后还拍了拍察客的肩膀。 察客也是饥饿难耐,对于那块肥美的烤肉也是狼吞虎咽,察客的举动让尼沙米哈哈大笑:小家伙!我们都是国主的臣民,但你得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不接着进攻长城!” 所有人都望着察客,希望他可以给出合理的答复,察客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烤肉上了,对察客的无礼众位首领也是没说什么,等着察客摸了摸嘴,尼沙米还亲自给他倒上奶茶,察客也不再客气,一口喝下。 酒足饭饱后察客才解释到:国主早已经和大卫国国内的反派势力商议好了,而我们也在几天前得到了消息,大卫国的西北正在大乱,长城雄伟壮阔,蒙恬手下的长城守备军更是大卫国一等精兵,我们就算集合四大可汗的实力攻打长城顶破脑袋也顶多是个惨胜。” “那国主的意思?”沙尔克好奇的询问。 察客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来,指着图上一个坐标,而这个坐标却让在场所有人包括尼沙米都感到震惊。 “龙海关!” “最坚固的城池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察客说到:大卫西北战争四起,以大卫现在的能力短时间内是无法平叛的,而东北的金满族早就想跨过长城了,而对于金满族来说想跨过长城就必须进攻龙海关!金满族攻打龙海关的话,蒙恬必会调兵支援,到时~” “可这金满族岂会乖乖的向大卫开战嘛?”沙尔克这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事。 察客收起地图,自信满满的回答:大卫这块烤肉谁都想吃,可谁都没有一副好牙口,要么都不吃,要么大家一起崩了牙咬他一大口,已经有人吃了一块了,其他的忍的住吗?” “这~”首领们迟疑了,虽说察客说的很对,很在理,可大卫国毕竟不是嘴巴动动就能咬下的一块肉。 就算跨过长城之后了?大卫国内依然有不少的军队,刚刚也说了就算跨过长城那也是惨胜,这种情况恒定下,还不如不打,带着牧民老老实实回家放牧不好吗? 察客明白各位首领心中的想法,他拔出弯刀插在地上,豪言壮语起来:我们是草原上的英雄、勇士!但我们的头上不是我们的太阳,而是大卫的皇帝,是哪个昏庸的共主!我们要和平、要土地、要奴隶、就必须打疼他,打怕他!把他从共主的位置上拉下来!让他向我们称臣,要让他昭告天下,承认我们沙古才是中央国家!” 这一番豪言壮语让首领们热血沸腾,尼沙米如鹰的眼光透露出一丝锐利,尼沙米走到众人中央,一把抽出佩刀死死的插在地上:那我们就准备狂欢吧!” “谨遵国主旨意!”其他首领纷纷抽出佩刀。 从这时开始,大卫长达一年的战争开始了,这也注定了,陆雷和察客的交锋! 第十三章战争的世界 “渝平关真乃西北的一道雄关啊!”渝平关城墙上宇文成都不由感叹:江山如此之美,真让人留恋啊!” “想不到你宇文成都也会说这种话,真是稀奇”章邯提着酒壶笑到,章邯换了身行头,从第一眼的乞丐变成了精神百倍的小伙。 “两位大人,吃饭了。”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这么男子从气质来说,比成都和章邯更加的稳重,可能是他比成都二人年龄大的缘故,他就是渝平关的守城大将:雷顾行。 雷顾行端着饭菜,十分的恭敬,对于雷顾行这种大将,本身就心高气傲,要想让这种人服气,只有一个法子,揍他! 刚到渝平关时,雷顾行表面虽然对成都等人很尊重,毕竟成都是陆雷亲封的将军,官位在他之上,但心里却瞧不起宇文成都和章邯这种官员,这其实并不意外,朝廷派遣的官员很多都是到下面捞油水的,干正事的基本没有。 章邯多机灵,他敏锐的察觉到雷顾行的态度,立即安排雷顾行和成都来一场比武,这不光是要震慑雷顾行和他手下的官兵,更要摆明成都的地位。 至于比武的结果嘛?反正在大卫朝,单挑宇文成都的基本上没有,外加现在雷顾行的态度不就说明一切了吗? “哎呀呀,怎么劳驾雷将军送饭啊~”章邯笑嘻嘻的接过饭菜,与其说是饭菜不如说就是三碗稀粥和一小碟咸菜,真可以说是清汤寡水。 但成都和章邯却没什么意见,西北地区的灾民大部分都涌向了渝平关,渝平关管辖下的灾民现在就高达六十多万,如此多的人口,朝廷拨款的一百万石粮食就有点杯水车薪了。 更不用说渝平关原本的灾民和两万守军!不过还好,雷顾行等官兵自愿减少粮食,依然按照灾情时的情况,朝廷拨款的粮食他们是没有拿一颗的。 虽说吃的很是粗糙,但总比没有的好,三人基本上没动什么筷子,粥也就是两三口就没了。 “两位大人,根据灾民所说的情况来看,田凡和叛军已经撕破脸皮了,双方正打算在喉口大干一场。”雷顾行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粥。 对于这个消息成都和章邯并不觉得意外,青佛教和田凡虽然都是朝廷的敌人,但二者并不是一条船上的。 根据章邯探查的情况来看,青佛教是要重新控制西北,重建青疆国,而田凡的目的是要趁此大乱做他的西北王,二者都是要独吞西北,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谁都明白。 “章兄我们该怎么做?”成都询问到。 章邯猛灌了一口酒,又把酒壶扔给了成都:我觉得他们不会打起来。” “为什么?”成都和雷顾行同时询问。 章邯敲打着桌子,无奈说到:虽然他们拔剑弩张,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他们要是真的开打最后只会便宜我们。” 章邯再把酒壶抢了回来,再一次猛灌:咱们要是攻打他们,他们也会联合对抗,现在的形势对于我们来说,很不乐观。” 这次该雷顾行了,雷顾行一把抢过酒壶,也给自己来了一口,但他喝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酒,而是水,看着章邯二人那期待的表情,雷顾行也是想笑,没有粮食又这么可能有酒啊。 “那我们就给他搅个天翻地覆,他们不想火拼,我们就逼着他们干一架,他们最不想做的事,偏偏就是我们所期待的。”成都抢过水壶说到。 “怎么做?”这似乎是一个难题,如何才能让双方干起来? 成都和雷顾行不由自主的望着章邯,一脸的期待,章邯看着二人的表情,不由拍桌子:不是你们俩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青佛教和田凡?” 成都那是勾肩搭背,一脸贱相说:章兄,你这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如你再出个馊主意?” 章邯这就懵了:不是?我是刑部的人员,按理来说我已经调查清楚粮食的丢失,我可以回皇城复命了,你宇文成都才是征西将军,你指望我出主意,你可真会想!” 成都哪里会管章邯这样说,成都端着一股官腔:哦~是吗?那我马上修书一封上表陛下!让皇上封你做我的副手,我看你咋跑!” “呵!”章邯可算是气晕了,他实在没想到宇文成都还会来这么一手,其实章邯就算回了皇城,陆雷都会把他派到西北去,因为陆雷知道宇文成都武力值爆表但谋略不足,正是需要章邯的辅助。 “哎呦行了。”章邯一脸嫌弃的甩开成都搭在他肩膀的手,沉思了起来,成都和雷顾行二人也是焦急脑汁。 半响过后,章邯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猛的一拍桌子,“啪!” “哎呦我去,想要吓死人啊!”成都和雷顾行大声骂到,但随后又问:有主意了?” 章邯吐出了一个词:思州!” “思州?思州现在已经被田凡控制了,你想让我们把思州打下来啊?”成都没好气的回应。 章邯则是拿起碗比喻说:这是思州,而思州的城主是石海!虽然我探查粮食时,石海被迫害,但并没有死,只是被囚禁了,我想咱们派人去一趟思州,接触一下石海,毕竟思州的居民十分尊重这位城主大人。” 这个主意并没有引起成都等人的兴趣,成都拿过章邯的碗撇了一眼说:如果说思州是这个碗,那么石海就是碗里的粥,但石海被囚禁后,手上的兵权肯定是没有了,碗里的粥要是没米,还能叫粥嘛?” “是啊~”雷顾行也说到:即使石海没死,他手上没有兵权,也没什么卵用,这样也不能达到青佛教和田凡火拼啊?” “不不不!”章邯再把另外那个碗拿起来解释到:这三个碗,一个代表田凡,一个代表徐彪,一个代表石海,现在徐彪已经是彻彻底底跟着青佛教了,而青佛教下面还有三个反王,这三个反王手中每股的兵力都大于徐彪,而且宏州已经沦陷了,也就是说徐彪已经没用价值了,整个西北这块肉,已经没徐彪都份了,他已经被踢出局了。” 这些话倒是勾引起了成都二人的兴趣,二人抄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样:接着说!” 章邯也是没好气,没办法只好接着说:田凡现在手握督导府和思州的兵马,西北这块肉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那石海了?”雷顾行问到:按照章兄你的话来说,那么石海早就被踢出局了!” “就是啊!”成都也这样说到。 “哈哈。”章邯笑了笑:别慌嘛?等我喝口水再接着说。”章邯刚想拿水壶喝一口,却被成都给抢走了。 “哎~”成都邪笑到:想喝水啊?先把话说完,别说喝水,老子请你和酒!”一听酒,这三人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你说的,别赖账!”章邯指着成都问到,成都直点头回复:在离开皇城时,陛下曾邀请我进膳,陛下赏给了我一些御酒,我这次也是带来几壶的,只要章兄你主意出的好,我立马拿出来!” “成!”章邯一拍桌子:大丈夫吐个吐沫就是钉,那我说了!” “别啰嗦,赶紧的!” “你们想一想虽然现在石海被囚禁,但他的名望要比徐彪和田凡大的多,而是他是老臣了,说的话也是具有份量的,现在青佛教和田凡已经撕破脸了,如果要杀掉田凡取而代之的话,需要一个在百姓和官兵中都具有威望的,徐彪肯定是不够格的,那三个反王也不行,思来想去,石海就成了那个香馍馍。”章邯笑到。 “可是,如果田凡一刀杀了石海了?”成都问到,没错啊,如果田凡一刀把石海砍了,那么青佛教想换人的想法不就落空了嘛?。 “不会的。”章邯摆了摆手:不会的,田凡不是傻瓜,现在他控制的兵马中有一半是思州的兵马,如果他真的一刀砍了石海,在这种局势上,你能保证石海的手下不反他嘛?而且田凡一到思州就打家劫舍,百姓们对他早有怨言,这个时候杀了石海无疑是给自己找了条死路。”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了。”成都直接挥手打断:直接说咋办,怎么做,说这些废话干嘛?” 章邯也是服了,自己不说清楚咋行了,章邯只说了一句话:找到石海,控制他,让他把西北这一浑水给彻底搅浑!” 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计划诞生了,对于计划的生产者:章邯!成都和雷顾行用了六个字形容:卑鄙无耻下流!” “呜~顺利的进入思州了。想不到田凡把思州的兵马全部集结到了督导府,思州只有两百守军。”一位身穿朴素平民服饰的男子说到。 而男子的身后则是三名穿着奴仆服饰的男子,让人感觉这四人就是普通老百姓,没啥特别之处。 这四人便是章邯和曾航杨加另外两位削武军士兵打扮的。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曾航杨低声询问。章邯平静回复:按照计划,先找到石海被囚禁的地方,还要探查思州是否存在青佛教的眼线。” 进入思州后,章邯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思州的大街上全是灾民,他们饿,饿!饿到什么程度? 破烂房屋中,两口燃烧沸腾的大锅,四名饥肠辘辘的百姓分别坐在两口大锅面前,四名百姓中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老人,还有两名女子。 他们围在大锅面前哭泣,那两名女子哭着十分伤心,她们的哭声让人痛心,章邯好奇的走到一旁观看,当他看到锅中的煮的东西时,彻底崩溃了。 “这是?这是?”章邯实在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幕,两口锅里是两具尸体,一个似乎是一具男孩的尸体,另一个似乎是男孩还是女孩的尸体不得而知,因为煮的只剩白骨了,只能分别出那是个孩子的尸体。 “孩子~我的孩子~”两名女子跪在大锅面前哭泣着呐喊。 易子而食,这四个字出现在了章邯的脑子。这件事要是被陆雷知道了,他是绝不会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而千里之外的皇城,陆雷却因为另外一件事突如其来的事,勃然大怒。 这件让陆雷愤怒的事还得从前几日说起,按照陆雷和陆萧商议的方案,先运输四门火炮到渝平关,然后狼西征来的新兵再派去支援,按理来说唯一麻烦的就是时间的紧急。 但田凡和青佛教的对峙,是为朝廷争得时间,可千算万算还是有一个地方出事了。 关外出事了,金满族首领:穆尔赤呼率领八万族人进攻丽韩(朝鲜),丽韩使者赶忙求见陆雷,希望看在丽韩一直是大卫的属国的份上让金满族停止进攻。 说实在的按照陆雷的性格他其实根本不想管这件事,华夏的时候,陆雷对这个邻国就没啥好感,巴不得全世界都是他们的国土,什么都是他们的。 可这件事要是这样去想又不行,毕竟丽韩不是棒子国,而且丽韩一直都是大卫的下属国,外加金满族既不是异族,也不是异国,而是大卫国内的民族,这种未经朝廷指令私自发起战争,无疑是在藐视朝廷权威。 干嘛?他金满族还想自立成国啊?给他脸了!愤怒的陆雷表示一定要收拾金满族,要展示大卫的大国风范。 可惜朝廷大臣纷纷不赞成,原因很简单,没兵,怎么教训?而且这种事情应该先下旨制止金满族,金满族不听才再派军。 这是规矩,没办法陆雷只好先下旨,让金满族立即停止对丽韩的进攻。结果旨意还没下,金满族的穆尔赤呼,又派他的儿子带兵四万驻扎在龙海关一百里外。 就算是白痴都明白穆尔赤呼想干嘛了,现在北方三面都是敌人,大卫究竟该何去何从了? “砰!”金銮殿内,陆雷当着众大臣的面,一拳打在了龙卓上,这吓的所有大臣全部跪下。 “好啊!太好了,西北有叛军,北疆有沙古,东北又有金满族,太好了!”陆雷眼神狠辣。 “传旨!皇城四军各抽调一万人马,加上朕的虎贲军,朕要亲自去一趟龙海关,朕非打穿穆尔赤呼不可!”陆雷气愤的下达旨意。 “皇上!你是九五之尊,不是将军,怎么能亲自上战场去了?”周昆立即出言反对,“臣附议!”这次连张盛也赞成周昆的话。 “皇上!老臣也不赞成!”赵勋出口了,“臣附议”,“臣附议。”所有大臣都不赞成,陆雷看了一眼陆萧。 众人也看了看陆萧,大臣都明白,陆雷现在除了陆萧的话其他人说的都听不进。 陆萧深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失望,对着陆雷微微行礼:皇上!请皇上不要任性!皇上您是一国之主,你应该坐镇朝廷!如果皇上您执意如此,那么老臣只好~” 陆萧突然离开大殿,半响过后陆萧怀里有一把兵器,按照规矩所有大臣进入金銮殿都不准带兵器,但有两把兵器例外,一把是蒙恬的打皇鞭,还有一把就是陆萧怀中的黄金锏! 拿着黄金锏的陆萧,站着众大臣面前,**说到:此乃太祖赐我的黄金锏,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逆!” “皇上!”陆萧跪在陆雷面前。面对此状况,陆雷知道自己鲁莽了,但现在他必须保持帝王的尊严和威严。 “好~朕多谢太皇叔提醒!再议!退朝!”陆雷愤然离开,其实这是陆雷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呼~”众大臣着实松了一口气,事后薛成询问:义父,您怎么知道皇上想御驾亲征的?早早就准备了黄金锏!” 陆雷只是淡淡的笑到:陛下说到底还是个二十岁的少年,鲁莽,任性,在得知金满族驻兵的时候我就猜到以陛下的性格一定会这样做的。” “义父真乃神人啊!”薛成更佩服了,但陆萧随后的一句话,却让薛成觉得,自己的义父也是个鲁莽的老头。 “其实不光陛下想打穿穆尔赤呼,我也想!”陆萧还顽皮的眨了眨眼。 “好了还是得想法子稳住金满族,起码要先解决完西北的叛乱,哪怕丽韩真的被金满族给灭了。”陆萧还是无奈说到。 其实陆雷包括所有的大臣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朝廷现在虽然有两千万两银子,但打仗就是打银子,长城守备军紧紧只是防守长城就要花费三百万的军饷,要是真的开战的话……其实现在已经开战了。 而且就算打赢了沙古和西北的叛军,后面的善后都是一笔巨款,国库恐怕要被掏的一个子都没有。 要是没打赢,割地赔款都算是小事,要是真的没打赢,大卫恐怕将失去对北方的控制,到那时,就不会是割地赔款了,而是亡国灭种了。 朝廷必须需要一场胜利来拯救当下的局势,这也就是为什么陆雷想要御驾亲征了。 现在似乎只能奢求,丽韩抵挡金满族的进攻,还有田凡和青佛教死磕,为训练新兵争取时间。 易子而食,割地赔款,亡国灭种,这就是战争的世界。 第十四章思州的水 章邯发誓,眼前这一幕他一辈子都不愿想起,锅中煮的正是两名女子的孩子,易子而食原本只以为是吓唬人的,谁知确是真的。 四人之中,那名老人已经是双眼无神,他没有哭泣,他的嘴角在蠕动,在反复说着一个字:饿~”无神的双眼却死死盯着沸腾的大锅,举步维艰的来到大锅前,原本看起以将死的老人似乎来了精神,突然抓起屋中断裂的木棍,抓起木棍的他就一直盯着大锅。 似乎是两位女人的哭声感染的老人,老人迟迟没有下手,但过后老人狠心闭眼一把插入锅中乱搅,随后用木棍捞起了一块烂肉。 看着那块烂肉,老人对面的女子没有在哭了,那里是肉啊!是她孩子啊!“孩子,我的孩子啊!”那名女子实在不忍直视,跪倒在地彻底的嚎啕大哭起来。 老人郁郁张口,牙齿都要碰到肉的那一刻,老人还是闭眼把肉放回了锅中,就在那一刻老人仿佛没了灵魂一样坐到在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泪水实在包不住,“畜牲啊!畜牲啊!”老人咒骂着自己,一阵阵的痛哭,就像钢针一样一次次的扎在章邯的心上。 “大人,这~”曾航杨等人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幕,他们都是生活在皇城的官员,见惯了繁华,哪里想过这些,也不会想到有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 “唉~”章邯只能无奈的叹息,这就是战争,战争中只有两种人,死人和离死不远的人。 “把干粮拿出来给他们吧~”章邯拳头握紧说到,曾航杨等人也不含糊,随身的干粮基本上都拿了出来。 一看见干粮,就如沙漠中看见绿洲,四人都狼吐虎咽,曾航杨还偷偷的摸出几纹碎银子递给两名女子,恳求到语气说到:还是~还是埋了吧。”这句话把两名女子最后的防线攻破,两名女子看了看曾航杨又看了看对付,最后抱在一起痛哭。 曾航杨等人离开,他们不知道这四人最后怎么样了,或者说他们不敢去想结果。 “大人~思州怎么会这样?”曾航杨不解的询问,章邯脸色铁青,眼神狠辣:石海被囚禁,田凡控制思州兵马后打家劫舍,你看看这残壁断垣,你看看这满地的灾民,田凡~我非砍了他不可。” 虽然气愤,但章邯他们还是要先做正事,四人分成两队,章邯去石海的府邸探查,曾航杨去天牢探查。 曾航杨一到天牢口就发现不对,按理来说天牢作为重地是有人看守的,甚至根本不准旁人靠近,但思州的大牢别说看管的衙役了,连条狗都没有。也不能这样形容,要是还有狗,估计都被吃了。 曾航杨等人视察了半会还是觉得走过去看看,刚到天牢跟前,“妈呀!”曾航杨可算是被吓得一声尖叫,天牢不是没人看守,而是全死了,不光看守衙役,一些罪犯也死了,刺鼻恶心的腐臭气味直接扑鼻而来。 经过勘察,曾航杨发现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面黄肌瘦,或者是腹部肿胀,很明显这些人全是被活活饿死的。 可曾航杨实在想不通,他们和田凡分开的时间也不过一周,一周的时间内,思州的官民怎么就这样了,而且思州守城的那些士兵却由不像这样,这一周的时间内思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随后曾航杨根据章邯所描绘的画像寻找石海,但石海不在牢中。曾航杨不由松了口气,这也就是表示石海还活着。 既然天牢里没有石海,也只好先离开,结果刚出天牢没多远,就遇见了章邯,此时的章邯和另一个削武军士兵正抬着一个麻袋。 曾航杨也是好奇,连忙追过去询问:大人,你这是~”航杨指了指麻袋。 章邯累的气喘吁吁,看了看四下无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指了指麻袋,让航杨打开,航杨打开一看:嘶~好家伙。”里面装的好像是一名守城的士兵。 士兵被五花大绑,最缺德的是,不知道谁把自己的臭袜子拿来堵在别人嘴里。 “大人~这是~”航杨更加迷茫了,章邯累的大喘气,不由骂到:那是我的袜子,娘的!石海的府邸没人,没办法,刚好这王八蛋走到我们面前,我就顺手把他绑了。” “额~”航杨看了看麻袋里的士兵,昏迷当中而且身上有明显的拳脚伤,还是新伤,很明显是章邯他们二人干的。估计不是顺手绑的,而是章邯特意去绑架的。 航杨相比之下要温柔许多,他轻拍士兵的脸庞,低声呼喊到:醒醒兄弟,兄弟,醒醒!” 士兵没有反应,航杨见状不由担心会不会是章邯下手太狠把人给打死了。 结果,“啪,”章邯直接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这可吓傻了航杨,航杨心里直嘀咕:我去~这真是不怕闹出人命啊!” 算老天有眼,那名士兵没死,还醒了过来,士兵还没搞清,我是谁?我在哪?就被章邯掐着脖子威胁。 “我不想和你废话,我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放了你,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掐断你的脖子!听明白了嘛?啊!”章邯表情狰狞,手还特意用力。 那名士兵那会想到醒来就遇见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人,吓得再那:呜呜呜呜~” “呜个锤子啊!”章邯反手就是一巴掌:问你话了,明白了吗?明白了就说!”士兵吓得眼泪水直流,在哪里摇头晃脑,一个劲的:呜呜呜。” “嘿~还呜?来劲了是吧?”章邯那个气的,差点就掐死他了,幸好航杨在身边,航杨尴尬的说到:大人,你的~袜子~” “额~”章邯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臭袜子还在人家嘴里,连忙扯掉。扯掉后还是给了一巴掌。 这巴掌把人都打懵了,章邯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刃,架在了那人脖子上,威胁到: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胆敢说假话,我就要你的命!” “是是!”那名士兵彻底吓尿了,心里直骂娘:妈蛋,我就是个巡逻的,招谁惹谁了啊?” 章邯也没跟他废话,直接问:一、名字、二、石海去哪了?三、思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人~小的李贵,思州人士,二十七岁,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大爷你大人有~额啊!”李贵担惊受怕的,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话,就挨了章邯一脚。 章邯单手掐着他脖子骂到:老子没问你这些,回答我的问题,再啰嗦一句,你得死!” 李贵算是遇见狠人了。他直哆嗦,又撇了眼章邯手中的短刃,吞了吞口水,支支吾吾说到:石大人在二十天前就不知所踪了,至于现在的思州,是因为思州这段时间所有百姓都连续被搜刮,其实现在思州的百姓已经断粮几天多了。” 听到这话的章邯吃惊慌乱起来,他狠狠掐住李贵的脖子,怒斥到:放屁!我十几日前还见过你们石海大人,他怎么二十天前就失踪了?说实话!”章邯的手劲越来越大,李贵脸色通红,呼吸难受,随时可能断气。 李贵吃力的吐出几个字:我~我~我说的~是~实话。”见此状,航杨立马出手,阻拦住了章邯,航杨的出手算是提醒了章邯,也让李贵暂时捡回了一条命。 “咳咳咳!”李贵捂着脖子咳嗽几声,有些不满说: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石海大人确实是在二十天前就失踪了,但我知道就在石大人失踪后,有一~额!”李贵忽然呆木在那,一动不动,手还放在脖子上,但他神情呆滞,宛如时间停止一般。 “不好!”章邯见状,立马大喊,随即迅速冲出屋外,结果~门外早是十几名青色袈裟的秃驴,他们手持木棍,其中有个秃驴刚刚藏起一个类似暗器的物件。 “青佛教!”章邯咬牙切齿,眼神中彰显出一股杀戮,一场厮杀开始了。 “杀!”十几名青佛教秃驴持着木棍杀了过来,章邯一脚踹翻眼前秃驴,随后手中短刃一扔,正中离自己最近敌人的咽喉,航杨等人反应也快,他们随后抄起身边能用的物件,和青佛教打斗起来。 没有过多的动作,不要觉得木棍不是刀剑,杀不死人,“啪”的一声,几名秃驴联合用棍击打在一名削武军将士身上,那名将士当场到底不起,口吐鲜血。 “兄弟!”航杨大喊,同僚的死,激发了航杨的愤怒,航杨手为掌刃,一招掌刃砍在了眼前秃驴的脖子,那名秃驴当场脖子朝反方向倾斜,随后到底吐出一口鲜血,当场死亡。 敌人人数占优势的情况下,章邯等人武艺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只好趁机逃离。 一系列逃离后,终于甩开了青佛教,章邯等人才算安全,冷静过后的章邯越发感觉,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证明思州的水很深!石海、青佛教、田凡、刚刚死掉的李贵。 可是为什么要杀死像李贵这样的小卒?李贵难道身份不一般?还有李贵最后那两个字,有一?有一什么?而且青佛教的人什么时候就在跟踪他们的?最可疑的一点,既然青佛教已经在屋外集合好了,完全可以直接冲进来干掉自己,但他们却选择杀死李贵,这一切太不合理了,或者说整个思州都不合理。 “唉~”而此时的陆雷并不知西北的事,而是在御书房里闷闷不乐,早朝时自己的言语,完全有损自己的帝王的形象。 “皇上~”陈瑶端着一杯清茶,来看望陆雷,陆雷虽没有展现心中的不悦,但他细微的叹息还是引起了陈瑶的注意。 陈瑶把茶放好,再缓缓来到陆雷身后,温柔给陆雷进行捏肩,陆雷也是享受,轻轻的拍了拍陈瑶肤如凝脂的玉手,释怀说到:爱妃,辛苦你了。” 对于陆雷的话,陈瑶心中听着自然舒服,但陈瑶却担忧说到:皇上怎么了?为何叹息?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好?” “哼!”陆雷随即一笑,转身搂住陈瑶,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指甲划过她的性感淡雅的红唇,淡淡的笑到:朕没有生爱妃的气,爱妃何以担忧啊?”随即还故意刮了刮陈瑶的鼻子。 陆雷一系列举动让陈瑶欣喜若狂,可她自然淡定,含情脉脉的望着陆雷,又扑在陆雷怀中说的:臣妾知道,皇上是不高兴,臣妾和姐姐们没有给皇上怀上龙子~皇上才愁眉苦脸的~” 这话也算打在了陆雷的软肋,自己一直没有儿子,眼下这种形势,自己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这个皇位可就是陆浩炎的了。这可不是陆雷想看见的。 “呀~”陈瑶一声惊吓,陆雷居然把她搂抱了起来,还邪笑到:既然爱妃如此的担忧,那么朕自当好好赔偿爱妃!”这话说的入骨**,可把陈瑶乐怀了,李妃和德妃不在,自己自当要把握机会。 可还没得陈瑶乐呵乐呵,齐喜就在门外说到:皇上,老王爷求见!” 齐喜的话无疑是给陈瑶泼了一盆冷水,但这也没办法,陆萧求见,陆雷也不能拒绝,出汗运动也只好放一放,陈瑶也好退到屏风后面。 “宣!” “老臣见过皇上,老臣早朝有失体统,冒犯天威,还请皇上降罪!”陆萧一来就跪下,说自己今日做事太过了,而且也没带黄金锏。 陆雷也不是傻子,这是陆萧为了给自己留点面子,陆雷也不可能真的去怪陆萧,只好作罢:太皇叔忠君为国,今日是朕鲁莽了,多谢太皇叔出言阻拦。” “多谢皇上,老臣岂敢,只是皇上~老臣并非不赞成皇上亲征!” 听到亲征,躲在后面的陈瑶不由吃惊,她没想到陆雷要御驾亲征,这可不行,陆雷走了,那还得了? “不赞成?”陆雷来了些兴趣:太皇叔快快起来,太皇叔请明示,为何不赞成现在亲征?” 陆萧直言到:皇上是担忧金满族要是攻打丽韩,切断朝廷与丽韩的交往,这样金满族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的攻打龙海关了。” “是啊~”陆雷不由叹息,大清攻打大明时就把朝鲜收拾了,让朝鲜无法派兵支援,要是金满族也这么玩,大卫怕是会走大明的后尘。 “既然皇上是这样想的,那么还请皇上安心,老臣保证,金满族打不下丽韩,也不敢打龙海关!”陆萧的话底气十足,铿锵有力。 虽然陆萧是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对战局有着明锐的观察和判断,但陆雷还是好奇,战争不是闹着玩的,要是龙海关真的失守了,后果无法想象。 对于陆雷疑惑的神情,陆萧开始了他的解释:朝廷现在没有足够的兵力,其次丽韩虽是小国,但他们抵抗的能力还是有的,外加金满族多是骑兵为主,对于攻城掠寨不善其长,而龙海关乃是我国边关中一道雄关,没有十几万兵马基本上不可能攻破。” “嗯,太皇叔言之有理,接着说!”陆雷兴趣更加浓烈,喝了口陈瑶泡的茶,也让齐喜给陆萧送来了一杯,陆雷之所以好奇其实也是因为男人心中总有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梦。 陆萧接着说:我们当务之急的敌人是西北的叛军和皇城中的暗藏的青佛教,等安定西北和皇城安定后,朝廷没有后顾之忧,皇上再要亲征,老臣绝不阻拦!就算龙海关出了状况,蒙恬手上的守备军也可以紧急支援。” “皇上,您是国之君主,战场之上乃是浴血之地,如果皇上亲征,将士们反而会束手束脚,既要保护皇上还要作战,还望皇上圣断!”陆萧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他必须把事说的清晰明了。 陆萧一系列话,可算让陆雷安心了,看来现在还是要彻底处理掉西北的叛军和皇城中的青佛教。 陆雷自己也知道,亲征说着容易,自己在华夏连只鸡都没杀过,要是真的上了战场恐怕还会称为将士们的负担。 “太皇叔为朕着想,朕深感高兴。”陆雷也是给台阶就下:就依太皇叔所言,先解决掉西北的叛军和青佛教,传旨!命令兵部加快征兵的力度。” “皇上圣明!”原本陆萧还怕陆雷不听劝,结果陆雷还真就听了自己说的了,皇上不再是以前那个皇上了。 第十五章猎龙 “皇上~礼部大人求见!” “罗山啊?对了”陆雷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去道佛两家,探求治国之道。“宣!” “臣见过皇上!” “好了起来吧!礼部有什么事吗?安排去道佛两家的事,暂缓一段时间吧,朕最近有些劳累。” “臣遵旨,皇上!马上就要冬季了,今年是否要进行秋猎?”秋猎,就是指秋天的最后一场狩猎。 “秋猎啊?”陆雷倒是有些兴趣:好吧,传旨!秋猎照常进行,六部大臣皆要到场,太皇叔!您也随朕一起吧。” “遵旨!”只要陆雷现在不亲征,陆雷现在要做什么陆萧都赞成。 “对了,罗山!” “臣在!” “这次狩猎全权由你和京兆府安排,狩猎前给仁府的夫婴下旨,让他也随君侍驾!儒家优秀的学子也可以参加!” “遵旨!” 罗山办事效率自然不用多说,夫婴接到旨意后立马挑选优秀的学子,陪天子狩猎这自然是一种荣誉。 不过究竟谁才是猎物?谁才是猎人了? 城西,这里虽然现在居住着大量的灾民,但好在陆雷非常看重灾民情况,灾民最基本的需求得到了保障。 不过~ “主人~根据刚刚从宫里传来的可靠消息,那昏君已经开始在狼西进行征兵了。” “是吗?”苍老无力的声音传出,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最近西北的情况怎样?” “回主人的话,西北已经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进行,但田凡有些不满,已经有和我们拔剑弩张的趋势了。” 屋中没有传出声音,外面的侍从也一直跪着等待,半响后,房门缓缓打开,一声声木棍敲打声和停顿的脚步声传来。 随即一封信落在了侍从的面前,侍从再听见房门打开后便跪地叩首,不敢张望。 “把这封信,交给他!让他处理。”苍老的声音就在耳边,但侍从依然不敢抬头,甚至额头上已有汗水! “属下明白!回主人!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昏君即将在最近几日准备秋猎,六部大臣皆会到场,陆萧也在,还有仁府的夫婴,而保护昏君的人马,只有三千龙纹军。” “咚咚咚!”木棍敲打地面发出的击打声,“仁府的夫婴?”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些笑语:那位大人怎么说?他可有什么计划?” “那名大人说,只要杀了昏君和陆萧,他可以扶持陆浩炎上位,到时候~” “到时候和我们平分天下?”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仆从的话,随后“砰”的一声,木棍发出了强烈的振动声:平分天下?究竟是狡兔死还是走狗烹了?昏君有他这样的‘忠臣’岂不灭亡?” “呵呵”喜悦的声音在仆从耳边回荡,苍老的声音低语到:召集人手,准备斩龙首!昏君一死,我们立即攻陷皇宫,除了那个人以外,其余的全部赶尽杀绝!” “是!” 秋猎的地点在郊外进行,而这个地点离青佛山只有十里远,但却离镇熊军的营地十分近,狩猎开始前,京兆府便开始对狩猎地点周围进行清理,绝不予许有百姓出没,然后再投放猎物,龙纹军也提前进入岗位。 一切准备就绪,而这次狩猎陆雷也只带了五十名虎贲军,“驾驾驾!”狩猎开始了。 虽然冬天将至,但南方的草地还算葱绿,一只野鹿正在啃食野草,但殊不知它已经被盯上了,“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直扑野鹿,野鹿反应迅速躲开了,随即立马逃离。 “皇上您最近公务繁忙,还是多休息,多注重龙体。”刚刚射箭的便是陆雷,陆雷未中猎物,陆萧赶忙给他打圆场。 但陆雷却笑到:朕并非不想射中它,太皇叔您可能没发现,刚刚那头鹿是一只母鹿,它腹部肿大应该是有孩子了,朕不忍才放过了它。” “皇上仁爱,对于动物都如此仁爱,真是国家和百姓之福啊!”周昆立马开始了他的拍马屁能力。 “皇上圣明!” 这话虽是在拍陆雷的马屁,但听着舒服,夫婴也是点头称赞。 “传朕旨意!狩猎对于怀有孩子或者带有孩子的猎物一律不得猎杀,即使射中或者捕获了也要放走!” “是!”其实这个也没什么,谁知道猎物是不是怀孕的?外加这本来就是陪皇帝狩猎,皇帝开心就好,要是皇帝捕获的猎物没你多,自己就摸一摸自己的脖子硬不硬吧。 狩猎接着开始,后面就显得简单,龙纹军放出猎狗追赶猎物,特意把猎物向陆雷那边驱赶,陆雷也不是不知趣,随意的猎杀几只就可以了,再把猎杀得了猎物送的大臣们,大臣也是欣喜不已。 一顿操作后,陆雷便没了兴趣,而是让手下大臣们过过瘾,甚至还表示,谁的猎物最好,自己就赏!这下随君的大臣们便倾巢而出,陆萧更是一马当先,不到一个时辰,陆萧就射杀了三只狼和一头熊。 而陆雷身边现在也只剩下了王守仁、夫婴和许褚等虎贲将士。 “守仁,太皇叔让朕暂时不要御驾亲征,你的想法了?”陆雷询问到,陆雷虽然赞成陆萧的建议,但他还是耐不住心里的渴望,还是想上战场? “皇上~臣觉得王爷做的很对,皇上您是君主,而不是将军,大卫现在还没有到皇上亲征的时候,臣非常赞成王爷的想法,先平西北再攻金满。”王守仁回复到,其实这也是王守仁的心里话,表面上看大卫现在的局势很被动,除了西北的叛军,北方的沙古,东北的金满族都没有彻底威胁到大卫。 陆雷沉思了一下,随即笑到:朕还是努点力,生几个龙子吧。”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王守仁和夫婴各怀心思。 或者说这句话会让朝廷上大部分官员都暗藏心思,皇子代表什么?代表的是未来的君主,特别是嫡子,陆雷一直没有封后宫谁是皇后,而第一位皇子的诞生往往能注定后宫妃子的地位。 打个简单的比分,独孤明是巴不得独孤雪马上生下一个皇子,这样他不光是国丈还有可能就是未来皇帝的外公,他的势力和权利也就水高船长。 而周昆和刘川等是绝对不想独孤雪先生出皇子的。在权利这口大染缸中,谁都希望最后染出自己的颜色,可惜他们只是底料,真正的掌控权却不在他们手中。 “汪汪”随行的猎犬突然狂吠了起来,显得有些躁动不安。 “嗯~”许褚明锐的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刚刚周围的灌木丛好像动了一下,是风嘛?但猎犬的行为却许褚不由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眼神瞟了瞟其他虎贲将士,其余虎贲将士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腰间的佩剑已有出鞘的举动,逐渐的五十名虎贲军把陆雷围成了一个圈。 陆雷对此有些诧异,不由笑问到:许褚怎么了?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陆雷的询问也引起了王守仁和夫婴的警觉,二人皆伸手摸剑,虎贲军突然的举动让周围的空气冻结了一般。 “嗖”的几声,十几支利箭突然从灌木丛中射出,直逼陆雷! “保护皇上!”许褚等虎贲将士虽然拼力阻拦,但依然有一支利箭冲过防御,射中陆雷,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接把陆雷射落马下,翻到在地。 见到此状,许褚惊慌不已,立即下马,用身躯挡在了陆雷面前,其余虎贲将士更是排成一排。 “皇上!皇上!皇上!”王守仁撕心裂肺的大喊,陆雷要是真的出了事可真的就不是闹着玩的啊! “额~朕没事。”陆雷吃痛的转身说到,但王守仁却看见陆雷的左肩上插着一支利箭,利箭应该造成了两次伤害,先是中了一箭,随后倒地造成箭头刺的更深了,因为血液已经开始从伤口流出。 “杀!”紧接着四周传来一片杀喊声,随后一群青衣秃驴和十几个青佛教信奉的‘怪物’出现了,人数恐怕有二三百人。 “青佛教!”见到这些家伙,陆雷杀心已起,“咔”的一声,陆雷居然直接用力把身上的利箭折断,这可吓坏了王守仁,随后陆雷在夫婴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陆雷不由大喘气,额头上已有几粒汗水,“皇上您先走!属下来殿后!”许褚持剑立即和其余虎贲将士冲杀了过去。双方开始交战。 “皇上,快走!”王守仁更是想把陆雷扶上战马,可陆雷却做了一个让王守仁意外的举动,陆雷没有上马,而是顺手把马上到佩剑抽了出来。 “喝啊~喝啊”陆雷喘着气,左肩受伤只要稍微活动便会疼痛难忍,现在许褚他们已经和青佛教厮杀在了一起,连夫婴都持剑杀了过去。 “皇上!”王守仁还在劝解,想让陆雷离开,但有一股凌厉的杀气正在陆雷身体中蔓延,这让一旁王守仁都不由心生胆怯。 单手持剑,左臂还在滴血,没有迟疑的步伐,“额~”一名青佛教的秃驴口中流出鲜血,他逐渐的无神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皇上!”许褚看着陆雷一剑捅死了眼前的敌人,吃惊到:保护皇上!” 虎贲军立马向陆雷哪里靠拢,但陆雷却一声怒吼:别管朕!杀了他们!杀!”话一说完,陆雷也开始了厮杀,五十几人对抗二三百人这似乎没有胜算。 面对陆雷等人的迎战,青佛教反而高兴不已,一名‘怪物’直扑陆雷,陆雷眼中充满着嗜血:找死!”陆雷直接和‘怪物’正面交锋,‘怪物’皮套的手部安装有铁爪,铁爪凌厉的攻势让陆雷只能节节抵抗。 “喝啊!”找准时机,‘怪物’抓住陆雷的右手,因为左臂受伤受伤,‘怪物’再一拳打在陆雷左臂的伤口上! “啊~”疼痛的嘶喊声从陆雷口中传出。 “皇上!”许褚一剑劈死眼前的敌人,随后立马冲了过去,但人数众多的青佛教阻拦了许褚。 ‘怪物’随即一脚踹到陆雷的腹部,这一脚陆雷是硬生生的扛了下了,右手的剑都掉落,整个人直接后退几步跪倒在地,口中已有血液流出, “呵呵呵~”看到如此不堪一击的陆雷,‘怪物’嘲讽到:想不到皇帝陛下也会向我下跪,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哈哈哈!” “皇上!”许褚想要冲过去保护陆雷,但现在他已经和其他青佛教的人员交战在一起,根本无法腾出手来。 ‘怪物’慢悠悠的走到陆雷面前,抓住陆雷的头发让陆雷抬着头看着他,随后用胜利者的语气说到:皇帝陛下,您当时要是听从我的意见,封我们青佛教为国教,您又何必这样了?” “是~你”陆雷知道眼前这个‘怪物’就是那晚绑架亚琪要挟他的那个家伙。 “没错是我~可惜机会给了您了,您不珍惜,那我只好送你去见阎王了!”‘怪物’的语气充满着嘲讽和兴奋,能如此羞辱高高在上的皇帝,真是让人喜悦。 “去死吧!”‘怪物’挥爪直取陆雷发咽喉,“噗”危难时刻,陆雷从口中吐出一摊鲜血,鲜血阻拦了‘怪物’的视野,但‘怪物’的攻击没有停止,陆雷忍着头发被扯掉的疼痛躲开了这次进攻。 可能你会觉得扯掉几根头发不怎么疼痛,可是这个时代,男子都是长发,那疼痛可不轻。 陆雷把握机会立马站起来就是一脚,踹在‘怪物’身上,然后整个人朝‘怪物’冲撞,两人纷纷倒地,陆雷整个人压在‘怪物’身上,随后单手掐着‘怪物’的脖子。 “该死的是你!”陆雷怒吼着,手劲也越来越大,但陆雷毕竟左臂受伤,‘怪物’深知这点,虽然被掐着脖子,但他的手可以活动。他一手抓住陆雷的右臂,铁爪直接嵌入陆雷右臂的体内,另一只铁爪也狠狠地刺向了陆雷受伤的左臂。 “啊啊啊~”陆雷惨叫声一阵阵回怼,“皇上!”许褚看在眼里,心里疼得要死,即使这样陆雷也没有松手,陆雷用尽最后的力气,忍着疼痛一点点的掐死了身下的‘怪物’。 而陆雷也付出惨重的代价,双臂皆受到了重伤,而且现在的陆雷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不光如此,其他青佛教人员已经朝陆雷杀了过来。 “妈的,居然就这样被人斩了龙首。”陆雷没力再反抗了,只能吐出最后的话,这话透露着不甘。 陆雷已经缓缓的闭上了眼,“嗖”几支利箭袭来,把朝陆雷进攻的青佛教人员尽数击到。 一声怒吼,把陆雷惊喜过来,“休伤吾皇!”是薛成,危难时刻薛成和陆萧赶来支援,其次的还有镇熊军,青佛教见状并没有停手撤离,而是发疯的冲向陆雷,只要陆雷死了,一切都将逆转。 薛成等人虽然不停的射箭阻拦,但敌人已近在咫尺,最近的敌人最需要四五步的距离就可以斩掉陆雷的头颅。 “啊~”眼看胜利在望,距离最近的敌人不由狂笑,手中的剑只需再进一步就可以刺死陆雷了,可只是白光一闪,那人的手就被斩断,血液喷洒而出,血液喷洒到陆雷身上。 “真是股恶臭的血液。”陆雷骂到,但随后袒露出笑容说:你说了?许褚?” 许褚如凶神一样,矗立在陆雷面前,刚刚那人的手就是被许褚斩断的。许褚浑身是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面对眼前这个大汉,其他青佛教人员不由感到恐惧。 许褚为薛成争取了时间,薛成等人立马包围了所有青佛教人员。 安全后,许褚等虎贲军将士跪在地上,许褚更是叩首说到:属下护驾不力,望皇上此属下死罪!” 陆雷看着许褚和只剩不足十几人的虎贲军,心有愧疚:没事,起来吧,好好安葬牺牲的将士们。” “皇上!”许褚痛哭了起来,自己身为皇上的侍卫,却让陆雷受到如此重的伤。 看着哭泣的许褚,陆雷对着他和虎贲军大喝了一声:站起来!” 许褚跟个孩子一样,摸了摸眼泪,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扶起陆雷。 陆萧急忙来到陆雷面前,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陆雷,陆萧实在痛心,跪在地上说到:老臣护驾不力,请皇上治罪!” “请皇上治罪。”薛成也都跪下,陆雷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原本白色的牙齿已是血色,随后用眼光瞟了一眼被包围的青佛教,吃力的说:死不了,把他们都抓回去,严刑拷打!” “是!” “尔等放下武器,饶尔等不死,不然~”薛成命令青佛教人员投降,但青佛教所有人却根本不搭理,他们全部自刎了,其中有人自刎前大吼了一声:德宗皇帝万岁!” “德宗皇帝!”陆萧听到这话不由吃惊,随后陆萧眼神狠辣了起来,拳头都攥的死死的。 没有一个活口,所有青佛教人员全死了。而陆雷也实在扛不住了昏迷了过去。 “皇上!皇上!皇上!” 第十六章迷雾重重 “额啊~”陆雷昏昏噩噩的醒来,一阵阵刺痛在身体里回荡,特别是双臂,“喝~啊,喝~啊。”陆雷一阵深呼吸,想借此来解轻一些疼痛。虽然陆雷躺着,但他偏着头看见,陈瑶睡在自己的床边。 陆雷想起来,这次狩猎,陆雷只带了陈瑶一位妃子。 “许褚~许褚~水~水~”为了不吵醒陈瑶陆雷低语的喊着,但许褚没有来,废话声音这么小谁听得见啊?另外许褚和其他虎贲军全部跪在外面,许褚觉得陆雷受到这么重的伤全是因为自己的失职,自己只能跪在外面求陆雷赐罪。 虽然陆雷声音很小,但还是惊醒了陈瑶,“皇上。”陈瑶醒来欣喜的看着陆雷,陆雷却发现陈瑶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陆雷想坐立起来,可双臂就像灌了铅一样,又重又疼,自己想靠腰部运动,也不行,腰部也收了伤,扭动一下就有股撕裂感。 陈瑶见状,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扶起陆雷,即使这样,陆雷还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皇上~”陈瑶语气十分担忧,她坐在陆雷身后,用身体给陆雷当靠枕,随后便大喊:来人!快来人!皇上醒了!” 齐喜率先进来,看着陆雷的样子,齐喜也是揪心啊,他身为陆雷的贴身太监,在陆雷狩猎时则是待在营帐里,为此他也感到自责。 而许褚原本也打算进去,可回头一想,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外面。 “水~”陆雷无力的说到,齐喜手快,立马端来水,还准备好了汤勺和丝帕,水交给陈瑶,陈瑶就这样坐在陆雷身后,一勺一勺的喂。而齐喜则是擦拭陆雷嘴角的水渍。 “皇上!”听到陆雷醒了,陆萧也赶了过来,见到陆萧来了,陆雷使了个眼神给齐喜让齐喜下去,随后也开口让陈瑶下去! 陈瑶毕竟担心陆雷的身体,迟迟不愿离去,但她知道有些事她不该听也不该问,还是轻轻的扶着陆雷躺下便离开了。 “皇上!您还是多注意龙体,不如马上回宫吧?让太医们来把把脉?”陆萧建议到,什么事情都没皇帝的身体安危重要。 “唉~”陆雷轻叹了一口气问到:朕昏迷了多久?” “皇上,你整整躺了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都是陈妃娘娘在照顾。” “许褚了?怎么不看见他?是受了伤嘛?”陆雷瞟了一眼,发现还是没看见许褚,不由有些担忧。 “额~”陆萧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到:许侍卫和其他虎贲将士都在外面跪着,皇上你躺了多久,他们就跪了多久!” “呵~真不愧是许褚,传旨!让许褚马上进来,厚葬这次牺牲的虎贲军将士,他们父母妻儿必须得到朝廷的保护,家属以后所有费用由朝廷承担。”陆雷怀着羞愧把话说完。 “皇上圣明!” “咳咳~” “皇上!还是先回皇宫吧!”陆萧看着陆雷这样实在是担忧。 “不了?传旨,狩猎依然继续,把太医宣来便可,这次发生的事,一律不可外传,就说朕偶感风寒,这次可有大臣们受伤或者殉职的?”陆雷询问到。 “回皇上!大臣们基本上没受到刺杀,只有独孤明大人受到了箭伤,王守仁和夫婴受到了点轻伤,看来他们是针对皇上而来的。”陆萧的语气明显加重了,这次狩猎保卫如此松散,罗山、庞明、龙纹和镇熊的统领都难逃此咎。 “皇上~”许褚进来了,这名虎背熊腰的大汉现在是泪流满面,他跪在陆雷面前哭泣:求皇上赐属下死罪!” “站起来!”陆雷撇过头看许褚吼道,“皇上~”许褚抬头望着床上的陆雷,不知所措。“给朕站起来!”又是一声怒吼。 许褚站了起来,泪水依然没有停,陆雷见状不由和谐笑到:哭什么?朕没事,你尽忠职守,做的很好!朕已经下旨厚葬牺牲的虎贲将士,这次是朕的错。” “皇上!”许褚望着陆雷,摸了摸眼泪深深的跪下重重的磕头:谢皇上不杀之恩!” “德宗皇帝!”陆雷随口的一句,却让陆萧脸色发白。 “哼!一个死了的前朝皇帝、金满族、沙古、青佛教、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闹出什么名堂来。” 陆雷闭上了眼,缓缓说到:传旨庞明和张盛对于前朝的有关人士进行调查,并要时刻可以,杀!从现在开始,方圆十里的所有百姓全部进行调查。” “遵旨!” 这场狩猎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皇城中已是风云突变,而章邯这边也是惊涛骇浪。 在思州躲来躲去的章邯等人终于甩开了青佛教,而发生的一切章邯是越发觉得思州的水,太深了,为了找寻真相,章邯和曾航杨决定再次潜入石海的府邸进入调查。 来到石海府邸,章邯等人便开始了大搜查,就差把地板给掀了,但依旧一无所获。 “不可能啊?为什么要杀害李贵了?李贵不过只是守城士兵中的一员,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知道什么重要的情况,那为什么青佛教要先杀李贵,而不是对自己等人动手?”章邯陷入了沉思,种种迹象显得十分不合理。 从李贵的口中得知,石海早在二十天前就失踪了,那么自己来思州调查遇见的那个石海又是谁? 就在这时,曾航杨在厨房灶台发现了一个箱子,箱子上了锁,这可难不住曾航杨,刚好就在厨房,随手拿起一把菜刀,“我砍!” 章邯问询也赶了过来,箱子里面是石海府邸的地契和府中奴仆的卖身契,这可又让章邯觉得不和常理了,契约这种珍贵的东西为何会藏在厨房灶台这种地方? “大人你看这什么?”航杨从箱子中拿出一本书,书上的文字并不是大卫的文字,书中也是如此。 章邯作为刑部人员,某些档案书籍也是接触过,接过书本,章邯脸色大变,不由惊叹:西域通史!” 航杨一脸懵,好奇询问:大人这西域通史是什么书啊?” 章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支支吾吾的说出了手中这本西域通史的来历。 “具记载三百年前,就有西方国家来进行贸易,其中有个国家叫:斯坦兰斯,斯坦兰斯是西域一个小国,作为中原王朝和西域连接点,斯坦兰斯一直都是各国使者商人必经的国家,这本用斯坦兰斯文字撰写的西域通史就是出自斯坦兰斯,但斯坦兰斯早在五十年前就被西方大国灭国了,而这本记载了西域各国事迹的西域通史也应该成了斯坦兰斯的殉葬品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石海手中?” 眼前的一切似乎把章邯推向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深渊,一个灭亡了五十年的国家,一本早已不存在书突然的出现,李贵的死,石海的失踪,这一切似乎都和青佛教有着千丝万缕关系。 就在章邯百思不得其解时候,箱子中最底层的一份卖身契约引起了章邯的注意,这份契约与其他契约不同,其他卖身契约只记录了奴仆的名字,而这份契约却还画上奴仆的画像。 章邯好奇的拿起这份独特的契约,这份契约上没有写名字,应该是写有名字那部分别人撕掉了,而且画像好像也被人动了手脚,有着明显涂改的痕迹。 “大人你看。”航杨翻开西域通史,书中有十几页被人撕掉了,而且从撕掉的痕迹来看,是撕掉没多久的。 察觉到这一点,章邯捡起航杨刚刚劈开的那把锁,锁是新锁,这就是说?早在章邯他们之前就有人找到过这个箱子,这本西域通史里面一定记载了什么,还有这份卖身契,画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名字撕掉? 没办法章邯就如同在黑暗中探索,没有光明找不到一丝的亮点。 而远在思州郊外的山洞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挖掘什么,这个山洞地势偏远,很难想象有人会在这里挖掘,只听锄头“叮”的一声,借由蜡烛的微弱光芒方可看清,在地下冒出了一块青绿色的物件。 狂笑声在山洞中回荡:哈哈哈哈,终于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没人知道他是谁,但后来这个人牵扯出了一场震惊所有人的事。 没有任何头脑的章邯,只好把解开一切谜团的希望寄托与这本西域通史,为了安全起见,三人还是离开了石海的府邸,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章邯开始了翻译工作,可西域通史这本书的第一页就让章邯感到吃惊,具记载西域通史一共有四本,而自己手中这一本乃是第三本,而这本书里记载了一个秘密。 是关于青疆国的秘密,传闻青疆国的第一位君主乃拥有西域人的血脉,可这本书里却记载远在一百年前青疆国就已经出现在了西北,但根据陆萧所说的,青疆国是在前朝末年才出现的。 而这本西域通史还记载了一件事,青疆国曾经是西北地区的霸主,有着庞大的财富……后面的就是被撕掉的部分。 章邯揉了揉的头,没有思绪的他不由显得烦躁不安,只好拿起笔墨来,把一切不合理的事记录了下来。 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关键人物,石海!但要找到失踪的石海无异于大海捞针,深思熟虑过后,章邯还是决定,先回渝平关!毕竟叛军和田凡现在才是最大的威胁。 而且现在的思州危机四伏,带着那本西域通史和那份卖身契,章邯三人趁着夜色,离开了思州。 而此时的渝平关内,有一双毒辣的眼睛一直监视着宇文成都。 “将军~吃饭了。”仆从端来饭菜,成都撇眼一瞧,“哎呦~最近都是稀粥,今日咋成面了?”成都对着那碗面直流口水,深吸一口:唉~真是香啊!哎呦~还有羊肉啊!” 仆从笑到:将军这是羊肉面,是雷大人从当地民族买来的羊肉,大人您看这油辣子~红油油的。” 可把成都馋怀了,这么多天一直是稀粥加咸菜,肚里点油水都没有,这面香气扑鼻,要搁以前成都看都不看一眼,可现在有这碗面,拿一座金山都不换啊。 “对了?雷大人了?”成都好奇的问到,平时都是雷顾行来送饭,自己也常常在吃饭时候和雷顾行讨论局势,今天怎么换了个仆从? 仆从只是问答:雷大人有些事抽不开身,就让下官来送的。”仆从说着还把筷子递给了成都。 “这面是真的香啊!”成都也没管这么多,直接就是一大口啊,嘴里全是面条,那样子像有人跟他抢似的。 看着成都狼吞虎咽,突然,寒光一闪,一把短刃突然刺向成都,那名仆从露出了一股邪笑“嘻嘻嘻嘻,想不到这样就干掉了。” “什么?”仆从不敢相信眼前这幕,短刃根本没有刺中成都,而是刺在了桌面上。 “砰!”桌面眨眼间就碎裂,一只大脚穿过桌面踹在了仆从的身上。突如其来的一脚,让仆从没时间反应,只好死死的吃了这一脚,仆从当场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噗~”只见成都一口把嘴中的面条全部吐了出来骂到:白痴!没有那个仆从会自称下官的,还有现在渝平关都是灾民,那有贩卖羊肉的?蠢货!” “可恶!”仆从心有不甘,再次挥舞短刃向成都发起进攻,可惜~ “找死!”只见成都一个暴步,一拳打在了仆从的腹部,仆从的腹部当场凹陷了下去,随后如巨钳一样的手死死扼住仆从的颈脖。 力大无比的成都单手就举起了仆从,仆从看到一双如恶魔的眼神,“回答我的问题,谁派你来的,渝平关还有你们多少人?”成都询问到。 “不~不~不知道!”仆从奋力反抗,即使双手都用尽全力都挣脱不开成都的巨钳。 “不知道?”成都不由冷笑,随即“额~”仆从的脖子被成都给捏断了,“不知道那你也就没有活着没意义了。” 此时此刻田凡这边,已经集结十万兵马的田凡现在屯兵于喉口!准备好要和青佛教干一场的架势。 当第二日阳光洒向地面,喉口这里已经是拔剑弩张,八万叛军对峙田凡十万人马。 “田凡!你个不守承诺的家伙,为何要阻拦我们?”谷同对着田凡质疑到,而谷同身边是萧奎。 此时萧奎脸上有一道醒目的伤痕,原本他带着一万人马驻守在喉口,等待宇文成都押送的粮食,结果宇文成都没来,田凡带着几万人马把他给收拾了。 “大王跟他废话什么?让我去宰了他!”萧奎心有不快,触碰了一下脸上的伤疤,一脸的刺痛。 “嗯~”谷同出手拦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十万官兵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田凡这架势,他可不是来炫耀军容的。 田凡单骑立于阵前,扯着嗓子骂到:谷同!尔等卑鄙之流,我帮尔等夺得粮草却不见一粒,现恬不知耻在这颠倒是非,尔等才是那无信之人!” “田大人,其中怕是多有误会!”谷同语气稍许敬意,但还是不提粮草的事。 这下可好,田凡气的脸红脖子粗,自己已经是明目背叛朝廷,现在谷同等人不给粮草,那么不得朝廷派兵剿灭,自己手下官兵就得造反了。 “去tm的误会?谷同你要么拿粮草来,要么咱们就开战!”田凡话应刚落,身后将士纷纷做好战斗准备,只带田凡一声令下。 “大王跟他废话什么,我去砍了他!”萧奎说完便提着一口大刀冲了出去,他要报脸上这一伤之仇! “找死!驾!”田凡手下一员战将手持一把大锤与萧奎进行了交战。 萧奎作为谷同手下大将还是有些武艺,对准那名战将的脑门一刀挥去,田凡手下也不是些庸人,面对刀口转瞬就到,那名战将反应也快,双手握紧手中大锤一锤挥出,“砰”的一声,刀与锤发生碰撞。 萧奎被这碰撞震的虎口发麻,胯下战马也不由后退几步,“好大的劲啊!”萧奎不由开始重视眼前这位的战将。 但眼前的战将却发起连续的进攻,每一次挥锤都给人一股凌厉的气势,面对如此强势的攻势萧奎只能负隅顽抗,终于看到面前战将挥锤时的空隙,连忙奋力一刀劈去。 “叮”殊不知这个空隙是那名战将故意露给萧奎的,这下萧奎全力一击打在了大锤的锤柄上,随后那名战将反手就是一把抓住萧奎的大刀,强大的力量让萧奎根本挣脱不开,看着萧奎的丑态那名战将露出不屑的表情。 “喝啊!”那名战将把握机会,单手持锤,直接砸向萧奎,要是吃了这一锤萧奎必死无疑,紧急时刻,萧奎松开手,身体后仰,这锤才没有砸到他,但这锤却死死砸在了萧奎胯下的战马。 强大的力量使战马当时就倒地死亡!看到如此的破坏力,萧奎心生胆怯,狼狈的向自己军队那边跑去。 “哪里逃!懦夫!”战将岂会放过萧奎,直接驾马杀了过去。 狼狈的萧奎回头一望,那柄铁锤已近在咫尺了,恐惧涌上心头,“休得放肆!”一声雷霆之音响起! 谷同这边一名少年将军持着一把长枪冲了过来,随着这名少年将军的出战,让谷同不由冷笑着望着田凡。 “找死!”那名战将根本没把这名少年放在眼中,直接放弃了追杀萧奎,冲向了少年。 随后发生的一幕让田凡大吃一惊,长枪捅穿了战将的身体,没有过多的碰撞,刚刚还在追杀萧奎的战将就这样死在了一名少年的手中。 第十七章迷雾中的光亮 当你深入黑暗中,请不要去寻找光明,而是试着探索黑暗,因为你的眼睛会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灯。 在回渝平关的路上,章邯翻译完了整本西域通史,这句话则是西域通史最后一句话,正适合现在章邯,一个个谜团包裹着章邯,让他深入这无尽的黑暗中。 可能章邯自己都没想过,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传说。 “航杨!”章邯在马上拿出那张画像,看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连忙喊来曾航杨。 “大人怎么了?”航杨好奇的看着那份画像,章邯连忙让航杨拿出石海的画像,不知所措的航杨慌乱的拿出石海画像。 章邯拿着两份画像看了看去,随后把两张画像在阳光下重叠在一起,一个惊人发现,虽然那张卖身契上被人刻意的涂改,但在阳光的照射对比下,除去涂改的部分会发现这两幅画像其实就是石海一个人。 这个发现惊讶了章邯和航杨,“大人这~这怎么可能?”航杨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石海。 对于这个发现,章邯先是惊讶,但随后又点点头说:这样的话就对了。” “大人?什么对了?”航杨实在不明白,石海的画像怎么会和卖身契上画像一模一样。 章邯收起画像,沉思了一会,然后说到:我不是说过,十几天前我见过石海嘛?而李贵死前却说,石海早在二十天前就失踪了,如果说我见到的石海是这卖身契约上的人话,那么就说得清了?” “有人替换了石海!用这画像上的人冒充石海?”经过章邯解释,航杨惊呼到,换掉朝廷命官,这可是不敢想象的,有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对啊~”章邯又陷入了沉思,嘴里一直嘀咕到:这世界上,难道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吗?” 章邯开始思索这一切:如果说有人冒充石海,那么手底下的将士和士兵应该能分辨的出啊?而且自己交给航杨的那副石海的画像,连朱擎都说过是石海本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吗?难道李贵说的是假的?如果李贵说的是假的,那么这份卖身契约又为何要撕掉名字和刻意涂改,这又该如何解释?” 这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不符合逻辑,这里面肯定落下了什么。毫无思绪的章邯疯狂的翻阅西域通史,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但缺少了数十页的西域通史能起到什么作用了? 与此同时,田凡和青佛教的对抗进入白热化,看起来年轻的少年,居然一枪就杀死了击败萧奎的战将,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那名少年是谁?”田凡略带恐慌的询问,这名少年的武艺怕只有在北西大官道遇见的宇文成都可以匹比,这名少年如此的年轻,日后的成就不容小觑啊。 “这~”手下将士还在惊恐于刚刚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在意田凡的询问。 “徽岭!你先下去吧!”谷同来到少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大王!”少年退下了,从谷同的口中得知他的名字叫徽岭,这一战让田凡记住了这么少年。 “田大人!咱们还要打吗?你要粮草,可以!但你必须交出思州和督导府的兵权!不然~你这十几万人就活活饿死吧!”谷同这话充满着威胁,既然脸皮已经撕烂,那客套话就别说了,要粮草可以,把兵权交出来! “放屁!”田凡怒火中烧,直接破口大骂,交出兵权?痴人说梦!自己现在唯一的资本就是这十万人马,兵权都交了还要粮草干嘛?现在自己还算是只狼,如果狼的尖牙利齿都没了,不就成了狗了吗? “既然如此,田大人,咱们就这样耗吧,我们可以二十万大军!你才多少人?我们有几百万石粮食,你有多少?奉劝你一句,你我要是争执不休,最后便宜的不过是朝廷!” 谷同的话,田凡怎么会不知道,朝廷要是集结兵马来对付他的话,凭他手下的人马是绝不可能抵挡的住的。 朝廷毕竟是全国对一偶,仅仅是一个宇文成都就让田凡感到恐惧,更不用说兵部那些将领,还有那个镇江王陆萧,他可是把青疆国打穿了的人。 “哼!你少在哪里唬人!”田凡故作镇定,嘲讽到:即使最后便宜的朝廷,你们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你们想要进入中原,就必须过北西大官道,而我只需要控制住一半的道路,你们就永远别想进入中原!” “好哇!破罐子破摔,你给我来这招!”谷同脸色铁青,虽然田凡说的是事实,但把粮食给了他无疑是养虎为患。 双方就这样焦灼着,谁都不会迈开那一步,而这样的局面正是宇文成都希望看到了,越是僵持越能给自己争取时间。 “大王,刚刚接到的消息!”萧奎拿着一封书信递给谷同,谷同接过来一看,铁青脸色豁然变得喜悦,“田凡!”谷同不在称呼田大人了。 “田凡!刚刚接到消息,皇帝已经从狼西征兵三万,已经抵达皇城,用不了多久这三万人可就要**的后方了,田凡我最后给你个机会!交出兵权,我保你荣华富贵一辈子!” 这个消息对田凡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朝廷还是动手了,三万人马再加上渝平关的两万人马,足足五万,自己这缺衣少粮的十万人马要对付朝廷的这五万精兵劲旅,就一个结局,死! 但田凡依然故作镇定,他咆哮到:谷同,你少在哪里妖言惑众,即使朝廷真的派三万人马来,我也不惧,我有十万人马!而且从皇城到西北起码要一个月的路程,我倒要看看,这一个月,你们慌不慌!” 虽然话是怎么说,田凡还是先撤军了,其实田凡手中还有二十万石粮食,这些都是从百姓哪里搜刮而来,但如今的局势对自己来说很不利! 原本打算夺取宇文成都押送的粮食后,自己可以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的实力,这样就不惧青佛教和朝廷,但现在粮食的不足,限制了田凡的想法。 前有青佛教,后有朝廷,自己现在前进也不行后退也不是。进退两难的田凡为了自己的后路着想,做出了一个决定,十万人马中抽调了五万,其余的依然驻扎在喉口,剩余的人马开始向渝平关前进。 与其进退两难,不如打下渝平关,夺取粮食,扩大自己的势力。这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唯一的生路。 但可能田凡没想到,这次决定加速了他的灭亡,渝平关内,章邯从思州回来了,回到渝平关的章邯直接拉住宇文成都去找,找什么?找书店。 根据雷顾行的介绍,终于找到一家百年书店的,听雷顾行说这老板有着渊博的知识,据说他的父亲曾经还在青疆国任职,章邯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了那本西域通史和一袋粮食,现在找人办事,拿钱没用得拿粮食,这一袋粮食还是章邯冒着杀头的罪从库房偷来的,只希望书店老板能再进行翻译,毕竟这种文字章邯也不是认的很全面。 这可把宇文成都吓傻了,好家伙,一袋粮食啊!你说偷就偷,好歹跟我说一声啊! 书店老板一见西域通史便无比激动,甚至质疑的问章邯,这书从何而来,为什么这本书会在你的手中。 章邯随便扯了谎掩盖了过去,不过书店老板的举动却告诉了章邯在,这本西域通史绝对不简单。 老板小心翼翼的翻阅,甚至在触碰之前还去洗了手,老板的脸色越发激动,甚至毫不掩饰的袒露出狂喜。 “天啊,想不到真的有这本书,真是不敢想象。”老板惊呼,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章邯可没有耐心,直接抓住老板吼道:别感慨了!这书到底记载了什么,把你知道都说出来!” 宇文成都全场懵逼,一本书而已,还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只好询问章邯:不是,你火急火燎的干嘛?拿一袋粮食换这本书的内容,你丫的没毛病吧?” 章邯这时才想起来,这事还没跟宇文成都说,就简单的把思州发生的事说给宇文成都听,反正意思就是说,这本西域通史很重要,有我们需要的。 成都一听这还得了,直接了当的拔出剑来,架在老板脖子上怒吼:说!这书记载了什么,不然我砍了你!” 看见了吧,这两人一人比一人还虎,老板也丝毫不惧,只是笑到:两位大人请到后屋喝杯茶,待小人一一给两位大人解释。” 接下来的故事,似乎给章邯的谜团带来一丝光亮。 上好茶水,老板对着一副画像进行跪拜哭泣:爹!您花费十年时间寻找的书,儿子替你找到了,爹,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老板的举动让成都二人一脸懵,搞什么名堂,老板摸了摸眼泪对着成都二人苦笑到:对不起,两位大人,小人失礼了。” 章邯挥了挥手,有些着急说:没事,还望老板能跟我们好好说一说这本西域通史。” “好好好!”老板也不绕弯子,拿着西域通史感慨到:这本西域通史,记载的是一个古老的传说。” “古老的~传说?”章邯和成都四目相对,章邯开口询问:什么古老的传说,还望老板您细说。”现在章邯的语气十分尊敬,丝毫没有刚刚那虎样。 “唉~”老板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一场孽缘啊?具这本西域通史记载,前朝建立初始,西北地区还没有归属于中原王朝,而是属于另一个国家:青罗国!” “青罗国?不是青疆国嘛?”章邯质疑到,自己翻译这本西域通史时,应该是青疆国啊,怎么会是青罗国? 老板咪了口茶接着说:用大卫国的语言来翻译的话的确是青疆国,但如果用斯坦兰斯的语言来则是青罗国。” “哦~”章邯这下明白,为什么在这本西域通史中记载的青疆国三百年前就有了,原来是这样。 老板接着往下说:当年前朝和西域进行贸易往来,大量到商人进入西北,而此时在西域有个国家开始了出现,就是这本西域通史的发源国,斯坦兰斯。” “而斯坦兰斯和当时的青罗国因为贸易的关系,两国关系有好,常年有着良好的邦交,而就在这时斯坦兰斯国的君主去世,他的妃子掌控了当时国家的权利,青罗国为了继续两国的有好关系便派当时的皇子进行商议。谁成想那位皇子居然和那名妃子一见钟情,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听到老板这样说,成都和章邯多少有些明白了。 “唉~”老板叹了口气:这场孽缘也导致了后面发生的故事,这场孽缘被当时撰写西域通史的作者发现,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当时的斯坦兰斯亲王,亲王得知勃然大怒,亲王杀害了那名妃子,并且为了国家的荣誉和青罗国发生了战争!” “后来了?”章邯越听越入迷,老板抚摸着西域通史,惋惜说到:后来,前朝皇帝得知这一情况,为了能和西域进行长久的贸易,前朝派兵灭亡了青罗国,而青罗国灭亡后,斯坦兰斯也因为常年的战争国力衰弱,最后被西域大国灭亡。” “额~”虽然这个故事解释斯坦兰斯和青罗国的恩怨,但似乎没有关系到青佛教为何要造反的原因吧? 老板无奈的解释到:这边西域通史只记录这些,而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必须要找到所有的西域通史才会知道。而我的父亲就是在偶然的机会下,听说有这本书,才会找了十年,而且这本西域通史,好像记载了其他什么不过别人撕掉了。”老板翻阅着被撕毁的那一部分。 看来失踪的石海,跟撕掉的那一部分有着密切的关联,不过现在章邯可没时间再去想石海了。 “报告将军!”一名士卒找到了成都等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成都询问到,士卒明显有些急促:回将军,雷大人让两位将军马上去议事厅,有哨骑回报,田凡率领五万人马向我们袭来,预计还有三天的路程就要到了。” 听闻此事,成都不由显得忧虑,和章邯对望一眼后说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听闻要打仗了,老板连忙把那袋粮食塞给了章邯,老板此举倒是让章邯感到意外:老板您这是?” 老板苦笑到:我已经活了几十年了,活够了,这粮食还是拿给需要的人吧,小人只需要能把这本西域通史留在我身边,我想完成我父亲的遗愿,如果小人翻译出新的内容,自当告诉两位大人!”老板连忙跪下,他的眼神是那么诚恳,望着这名六十多岁的老人,他的脸上刻满了沧桑。 章邯露出真切的笑容,扶起老板只说了五个字:老板,多谢了!” 当成都他们离开后,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那本西域通史。 第十八章棋子 渝平关议事厅里,成都,章邯和雷顾行正在商讨如何应对田凡的五万大军。 其实这本来是一件没必要讨论的事,渝平关有两万守军,外加坚固的城墙,守个一两个月基本上没有问题。 但宇文成都却不赞成防守,而是希望主动出击,这一点遭到了章邯和雷顾行的极力反对。反对的理由也很合理,能守住干嘛要去死拼,如果战败,田凡可就真的席卷中原了。 但其实成都之所以不想守,主要是因为他来西北后,没有完全陆雷交代的事,而是退守到了渝平关,这让他心有余悸。 外加如果正面打败了田凡,也可以鼓舞士气,彰显国家的权威。 章邯和雷顾行说啥也不同意,三人甚至闹到用官职来制衡,可就算宇文成都的官职高于章邯和雷顾行,但也没用,渝平关的兵权是在雷顾行的手中,宇文成都能调动的其实只有曾航杨的三千削武军。 没办法,最后成都还是只能认输,但他要求,等田凡大军一到,他要亲自出城一战!这点当然是可以的了。 可是他们似乎忘了宏州是怎么沦陷的了。还是那句话,往往坚固的城墙都是从内部被破坏的。 这两天内渝平关加强了防御,所有将士都要甲不离身,随时准备战斗,为了活着,百姓们也自愿加入守城,但被宇文成都三人拒绝了,宇文成都向百姓们保证,一定会守住渝平关。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终于在第三天早上,渝平关外响起了振聋发聩的鼓声! 田凡的五万大军,已经摆好攻城阵势,由于田凡是急行军,像攻城锥,投石车这样的大型攻城利器并没有带来。 “想不到,田凡还真有点本事!”章邯望着下面井然有序的阵法,不由感慨:此人不死,西北无宁日!” 田凡单骑立于阵前,城上的弓箭手已经张弓搭弦,只有田凡进入射程,保证把他下辈子投胎投成刺猬。 “雷顾行!雷大人可在?”田凡并没有开口询问成都而是询问雷顾行,因为他也知道,渝平关的兵权是在雷顾行手中。 “田凡!你背叛朝廷,有何脸面存于世!尔等若束手就擒,我可上表皇上,留你个全尸!”雷顾行张口就先批判田凡。 田凡只是苦笑回应:老雷!你我相识十几年,我就走上了这条路,就绝不回头!老雷!听兄弟一句话,陆雷昏庸无道!你又何必为他效命,你大旗一挥,自立为王,岂不美哉!” “放肆!”章邯直接出口怒骂:尔等投敌叛国之人,还竟敢直呼皇帝陛下名讳,真乃混帐!” 田凡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说话的章邯,先前章邯那邋里邋遢的样,确实很难想象章邯居然如此的英俊。 对于章邯的话,田凡选择不回怼,因为他怼不过。还是转向询问雷顾行:老雷,只要你弃暗投明,打开城门,我田凡以性命担保,不伤害你和城中百姓,如若不然,别怪我这五万人马屠城灭尸!” 田凡的话充满了威胁,而雷顾行只是冷笑回应,随即大喝一声:打开城门!” 见状,田凡不由欣喜,想不到雷顾行真的把城门打开了,但随后他便傻眼了。 只见城中出现一男子,单人单骑,百步之外便可以感觉到男子散发的杀气,让人毛骨悚然。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成都,他一人一马,大摇大摆的走出城门,凤翅鎏金镗重重的插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睁开那如恶狼一般的眼睛,凌厉的杀气形同狂风一般直扑田凡。 田凡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胯下战马更是发出了一阵嘶鸣声,马蹄不由自主的后退。 “喂~”成都漫不经心的抽起凤翅鎏金镗扛在肩上,一脸的惬意,嘲讽的语气说到:上次没宰了你!这次你自己送上门来,你是自己来,还是先让你手下那些废物来!” “真是狂妄啊~呵呵。”章邯和雷顾行看着如此狂妄的成都也只能暗自发笑,毕竟他们两是亲眼见过成都的武艺的,如果一对一,没人是他的对手,车轮战?恐怕连车都给你砍没。 “黄口小儿,狂妄自大!那位将军愿擒住此人!”对于成都的狂妄,田凡自然不爽,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官,怎么能自己上场了,外加他也见过宇文成都的武艺,自己要是真上的话…… “末将愿生擒此人!驾!”第一个不怕死的来了,提着一口大刀,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了宇文成都。 “呔!尔等先报上名来,本将不杀无名之辈。”那名将领指着宇文成都问到,根本没把宇文成都放在眼里。 “哟~比成都还狂啊!”章邯看着城下状况不由来了些兴趣,跟雷顾行勾肩搭背的说:老雷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雷顾行哪有章邯那些花花肠子,章邯一脸奸笑:咱们赌成都几个回合赢!我赌三个回合,至于赌注嘛?一坛好酒咋样?” 一听酒,雷顾行就直流口水,连忙点头:成!我赌五个回话!毕竟那人看起来还算有点本事,成都三个回合要打赢还是有些问题!” “好!” “额~啥情况?”两人还在下赌约,结果身边的将士们便狂呼了起来,章邯两人往下一看:嘶~我滴乖乖!” 刚刚那个还在问成都名字的将领已经死了,大刀被劈成了两段,自己头和身体也成两段。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的。”成都单手持镗看着地上的死尸不屑的说到。 “不是咋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雷顾行一把拉着身边的将士质疑到:咋回事?” 将士兴奋狂呼,手舞足蹈,深深吸了口气但依旧按耐不住他脸上的喜悦,激动回复:就刚刚一瞬间,宇文大人直接冲了过去,那人持刀准备迎战,结果宇文大人手中镗一挥,连人带刀一起砍成了两段,就一个回合!一个回合啊!真乃天神!” 将士的话充满对宇文成都崇拜,“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将士们更是齐声呐喊,宇文成都的名字在这是响彻西北。 田凡头冒冷汗,手中的缰绳不由握紧,虽然他知道宇文成都勇猛无比,可一个回合就干翻了自己手下的将领,这岂不让人恐惧。 “喂!”宇文成都持镗指着田凡吼到:这样的废物也敢出战?真是可笑!我说了,要么你来!要么投降!我留你一个全尸!” “投降!投降!投降!”城上将士们也开始呐喊,这是摆明了羞辱田凡。 “欺人太甚!宇文成都你张君爷爷来也!”受不了成都这样羞辱,田凡军中再冲出一人,这人手持双枪,比起刚刚那个气势要强很多。 “老雷!咱俩接着赌!”章邯可不会放过机会,“哈哈哈!赌就赌!”雷顾行大笑回应:成都可算是大壮士气啊!” 但这次成都并没有冲上去和张君交战,“宇文将军这是怎么了?”朱擎好奇的询问,朱擎和曾航杨也来了。 但是朱擎这好奇的询问,却让章邯背后一凉,“哼哼~看来朱城主在任职时候很少习武啊~”章邯这话问的糊里糊涂的。 朱擎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说:下官在任职时期确实疏于练武,章大人您可是文武双全啊,下官自当佩服。” 曾航杨则是来了兴趣和朱擎讲解到:如果宇文大人先发起进攻,不管宇文大人从那个方向进攻,张君都可以顺势单枪抵挡住凤翅鎏金镗,而另一支枪完全可以没有阻拦的刺入宇文大人的胸膛。 “对于双枪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让他先进攻,这样成都只需一挑二挡破解他的双枪,便可取他性命。”雷顾行也开口解释到。 “哦哦哦~下官受教了。”朱擎说完便关注起了宇文成都,而章邯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朱擎。随后章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到笑容。 虽然雷顾行说出了双枪的破解之法,可张君也不是傻子,虽然他恼羞成怒,不过在看见成都无动于衷的时候他还是止住了,他自己深知双枪的弱点。 “呔!你这黄口小儿为何不进攻,难道是怕了本将嘛?”张君出口嘲讽。 “啊呸!怕你!”成都一口浓痰吐了出去,随后指着张君骂到:本将军只是不想让你死的跟刚刚那个废物一样。都说马上不显真功夫,尔等可愿与我下马一战!” “我何惧你之有,看本将生擒你这大言不惭的黄口小儿。”张君在马背上跃起,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落地,从这里可以看出,张君的武艺不低。 成都也是下马对峙,但双方都没有主动出击,“看来这小子已经知道了双枪的弱点。”张君不由心底发凉:你这狂妄的小儿,为何还不进攻,莫非真的怕了本将。” “啊呸!就你?十个都不够本将军打得,但本将看你年长,让你先攻!”成都可不会受到张君这么简单的嘲讽就冲过去。 双方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随后张君让成都等人傻眼了,他手中的双枪尾部那是凸凹行,也就是这一对双枪可以合成一把长枪。 张君切换成长枪后,直接使出一招回马枪,这招回马枪用的就是出其不意,还好成都反应迅速,直接低头弯腰躲过,但长枪依然削掉了几根发丝,成都随后一镗扫了过去,直攻张君下盘。 张君见状,快速收枪矗立,挡下了这一击,还没等张君反应,成都立马借势一个暴步,冲到张君面前,紧接着一拳朝着张君的头部呼了过去。 “砰!”张君单臂扛下了这一拳,如果张君没用手臂去扛的话,这拳就会让打在他脑袋上,张君一个后跳,拉开距离,但他去露出一丝疼痛,刚刚那下,让他的手臂麻木了。 “好大的劲啊~”张君甩动手臂想缓解手臂的麻木。“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发出,张君的那只手臂已经被折断了。但张君却没有疼痛的表情,那是因为他的那只手臂麻木了。 “哼!看来你还不赖,如果不是你单臂挡住,不然你现在已经死了!”成都不由冷笑,随后骑上战马,手持凤翅鎏金镗杀向了张君,嘴中还吼到:现在你单手已经被废,你已经无法使用你引以为豪双枪了。” 面对驾马杀来的成都,张君面露恐惧,他现在眼中的不是成都而是死神,即使他想跑但腿似乎不听使唤,恐惧,畏惧涌上心头,张君只能慌忙单手拿起长枪想抵挡。 可惜成都眨眼便到,“噗~”借助战马冲击,凤翅鎏金镗直接捅穿了张君的身体。甚至~“咿呀啊~”成都居然单臂挑起张君,张君口吐鲜血,腹部血如雨滴,张君就这样死在了成都的镗上。 “嘶~”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其中朱擎更是眼睛瞪的如牛铃,田凡可以说真的吓傻了。 “撤军!”一日连续损失两员大将,士气大跌这时要是再攻城的话~没办法田凡只好撤军,但明天他肯定直接就是攻城了,毕竟田凡所带的粮草不足,必须速战速决。 田凡的撤退引起了守城将士的狂呼:胜利!胜利!胜利!” 胜利声也带动了城中的百姓,百姓们皆在狂欢,这是这几个月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即便现在赢了,但依然不得松懈,雷顾行和章邯决定不要大摆筵席,而是严阵以待! 成都捡起张君的双枪,“豹尾双牙枪!”这是双枪上刻着的名字,成都回城后则是把双枪扔给了航杨。 与此同时,朝廷派送的四门大炮已经过了黄河,不出半个月便会送达,前提是宇文成都得守住半个月。 夜深人静时,田凡的大营中。“混蛋!你们给我想个法子。”田凡正大营里气的直骂人。 “田大人还是如此的着急啊~”一个戏弄的声音从大营外传来。 “什么人?”营内将士已经拔刀,只见几名将士绑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你?”看着此人田凡不由脸色发白:你还活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 “我不是早死了吗?对吧,田大人你想这样说,是吧?”那人虽然被绑着,但语气更像一个胜利者一样。 “哼!我可以让你再死一次!”田凡一刀架在那人脖子上:我不管你为什么还活着,我只问一个问题,你来干嘛?” “田大人何必如此慌张,明晚我可以把渝平关的大门打开,到时候田大人挥兵入城!”那人的撇了一眼脖子上刀,面不改色的说到。 “这~”在场将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田凡质疑询问,但手中的刀已经收回了刀鞘。 “呵呵”那人见状不由发出一阵冷笑:田大人,你现在身陷两难,朝廷不会放过你,我们青佛教也不会放过你,你又缺衣少粮,现在的你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哼!哪又如何!我手上还有十万人马,思州和督导府还在我的控制下,你们青佛教能耐我何?”田凡依旧不服,他相信自己可以扭转局面。 “哈哈哈!可笑啊!”那人发出一阵狂笑,随后脸色阴沉说:石海你找到了吗?” “这~”石海的名字让田凡呆木了,“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田凡试探的问到。 那人不屑回应:石海可是忠于朝廷的人,你手下中有一半的士兵将领都是他的手下。”这话一出,在场半数的将领都低下了头。 “如果石海大手一挥,你这十万人马又有多少会听从你的命令?田大人?再蠢的人都会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这辈子都是颗棋子罢了!” “你!”田凡被这话怼的那是哑口无言,只好作罢,挥了挥手:放他走吧,明晚我会亲自带兵夜袭!但走之前我送你一句话,我田凡不一定就是棋子,而又些人则注定是弃子!” 听到这话,那人回首邪笑:我是弃子?田大人我可是有保命符的,哈哈哈!田大人,请不要怀疑,你和我们青佛教有着共同的敌人,田大人做个富家翁其实很不错了。” 目送着那人离去,田凡一脚踹翻眼前的桌木,气愤的坐下,深叹一口气,这口气透露着田凡的无奈。 “大人!别听那人胡言乱语,明晚他若真的打开了城门,我们就杀进去把他乱刀砍死!” “就是!只要渝平关到了我们手中,我们就可以直取中原,到时候粮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说得对啊!大人,到时候你控制北西大官道和渝平关,朝廷和青佛教何人不敢给你面子?” 手下将领劝解到,其实他们也不希望田凡真的当个富家翁,不然他们也没有好下场。 田凡闭眼深思着,直到当他双眸睁开,眼中显示着一股狠辣:传我命令,明早不攻城,只派将士在城下叫骂,晚上要是他真的打开了城门,先派三百骑兵进去占领城楼,记住,只要进城就把他乱刀砍死!” “是!”将领都退下了,空空荡荡的营帐中田凡开始思索着,眉头精索的他开始喃喃自语到:他为什么会在这~青佛教派他来的目的是神农?” 就在田凡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脑中闪过石海的身影,不由吃惊到:难道,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西域通史这本书嘛?” 第十九章内忧外乱 “城里的懦夫们!还不出来跟我等一战,城里的鼠辈,还不赶快滚出来。”一大早田凡手底下的士兵就在城外破口大骂。 “找死!”成都哪里受过这种气,直接提着凤翅鎏金镗就要杀出去,章邯和雷顾行则是立马抱着他说到。 “你疯了?他们就是要逼我们出城决战,我们出了城哪是他们的对手?” 虽然成都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依然想挣脱开,目视着章邯咆哮到:外面那群废物!还敢恬不知耻的在外面叫嚣!我非杀他个尸横遍野不可!章邯!你别拦着我!我要跟田凡一较高下!” “够了!成都!”章邯实在受不了,他放开成都指着成都吼到:现在你不是在比武,你现在是一军统帅!渝平关不光有两万守军更有几十万灾民,我们的后面就是中原是皇上!你现在逞一时之快,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唉~”面对章邯的怒吼,成都只能不甘的把镗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不爽。 章邯也是无奈,揣着一个酒壶递给成都,语气平和了许多:来~喝口,顺顺心!”成都撇了眼酒壶又瞧了瞧章邯。 章邯一眼就知道成都在想什么,打开酒壶让成都闻了闻,一股飘香四溢的酒香,差点没让成都沉醉其中。 “好了,这次是酒,不是水!喝吧!”章邯也是一屁股坐在成都身边把酒壶亲切的递给了他。 成都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是一口猛灌,几大口下去,才算心满意足,随后又把酒壶扔给章邯,章邯晃了晃,里面还有,也是一口喝下,最后再扔给了雷顾行。 “我听说,前几日,有人刺死了你!”章邯询问到,成都眼神突然狠辣了起来。“嗯~被我杀了,典型的废物!”成都不以为然,但章邯却脸色阴沉了起来。 “怎么了?”雷顾行看着章邯的脸色询问到:两军对垒,刺杀对方大将这种事并不少见!有什么问题吗?” “成都,老雷!如果我说咱们军中有内奸你们信嘛?”章邯的话无比的沉重,可成都却依旧不为所动。 “这有啥信不信的,战争不就是尔虞我诈嘛?他们都敢派人刺杀我,这军中又怎么不可能没他们的内奸了。”成都平淡的回复。 可章邯却依然担忧,雷顾行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由拍了拍章邯的肩膀笑着说:章兄,你放心,成都遭遇刺杀的那天,我就派手底下亲信对军中进行了调查,是有那么几个不对劲的人,我都派人监视着了。” “就是,没事的!”成都也拍了拍章邯的肩膀让他放宽心,可章邯依然阴沉着脸,随后冷笑到:如果只是普通士兵中混入了内奸那没什么,但要是灾民中了?或者是将领之中了?” “章兄这话我老雷可就不爱听了。”雷顾行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章兄,你要是说灾民中有内奸的话,我没话说,大不了就是田凡攻城的时候,他们煽动灾民发起叛乱,可将领之中,我手下的将领可都是一直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章兄你刚刚那话别再说了,不然我雷疯子可不给你面子。” 雷顾行确实冒火了,不过章邯依然冷笑:老雷,在这种时候,我们三人之中都有可能是内奸,你爱护手下将领,章邯佩服,可有个人恐怕连我们三人都疏忽了。” “谁?” 就当章邯想继续说的时候,一名士卒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大喊到:三位大人,出大事了!灾民突然开始暴动,他们开始哄抢粮食,已经准备向屯放粮草的方向去了!” 这名士卒身上还有一些伤痕,大部分都是木棍造成的。 “怎么会这样?出了什么事?”雷顾行阴沉询问到。 “回大人,灾民听说,城内粮草不足,还说我们不敢出城迎战,要准备弃城而逃!”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雷顾行无奈看着章邯和成都,雷顾行说到:马上调集人马,安抚灾民,决不能让灾民进入粮仓!还有一定不能伤害到灾民。” “是!” “老雷,你和成都安抚百姓,我镇守城门,以防有内奸乘乱而入。” “好!” 成都和雷顾行带着曾航杨等十几名士卒连忙向粮仓跑去,一到哪里便是人山人海,几千名灾民都把路给堵了,整条街上全是闹事的灾民。 原本镇压的士卒显得力不从心,没有办法,成都只好让航杨调来削武军进行镇压。为了不伤害灾民,削武军只能把灾民进行驱赶,甚至没有携带兵器。 “乡亲们冷静一下!请冷静一下!”雷顾行站着高处嘶吼着,可惜灾民根本不予搭理,雷顾行没法只好找了锣,一个劲的敲。 锣发出的声音才勉强让灾民们安静了下来,雷顾行见状开始了他的演讲:乡亲们,都安静下来,我是渝平关的城主,雷顾行!我们不会弃城而逃的,我们会保护乡亲们的,请乡亲们不要乱,不要怕!”雷顾行好言劝解,就差给灾民们跪下了。 可惜灾民们根本不领情,领头的几名灾民直言怒吼到:我们才不相信了,现在你们当官的哪里管过我们老百姓的死活?” 这下灾民们更是义愤填膺,“就是!说好了有足够的粮食,结果每天都是吃糠喝稀,你们当官的大鱼大肉,我们灾民就不是人了吗?” “这~”雷顾行无语了,他们其实也得吃糠喝稀,宇文成都这些将领都瘦几圈了。 “没错!我们听说,别人宏州的百姓都得了青佛教的救助,人家给钱又给粮,你们当官看看我们?你们还是人吗!” 这话可惹怒成都,他走到雷顾行的位置上,看着下面那些愤怒,不满的灾民,成都心一狠,怒斥到! “你们是大卫朝的子民,怎么可以替敌人说话?大家觉得吃糠喝稀委屈了,可我们当将军的也是吃糠喝稀,我们要是不把你们当人看,还会保护你们吗?” 成都怒怼了灾民,可灾民们却嗤之以鼻,领头反而更加铿锵有力的回应到: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我们是灾民,是逃难的,就只配吃糠喝稀嘛?大家伙说对不对?” “对!” 领头的接着说:大卫的子民,啊呸!那昏君天天在皇宫里吃着山珍海味,他有管过我们的死活嘛?人家青佛教给钱又给粮,我们为什么不说别人好!是不是啊!” “就是!”灾民们更加起哄,言语已经涉及到了陆雷。 成都已经袒露出杀人的神态了,拳头早已攥紧了,成都是陆雷亲封的将军,委以重任,对于成都来说陆雷对他有知遇之恩,辱骂陆雷无疑触碰到了成都的底线。 “大胆!”成都指着领头的灾民怒斥到:竟敢辱骂皇帝陛下,这可是死罪!你们想要造反嘛!”听到这话的曾航杨手一挥,全部削武军抽出兵器,恶狠狠的盯着灾民们。 灾民们看着削武军手中的兵器,无疑害怕了起来,但这样只会增加他们对朝廷和陆雷的不满。 “大伙你们看,咱们只要一说实话,他们就想杀了我们,这还有天理嘛?还有王法嘛?昏君!昏君!昏君!” 在这一声声怒骂中,成都忍无可忍了,挥手示意航杨,让他准备…… “轰!”的一声从城门方向传来,随即的是漫天的杀喊声,“不好田凡开始攻城了。” 这下成都只好放弃心中的想法,让曾航杨带着削武军镇压灾民,自己和雷顾行赶往城门哪里。 在缺少攻城锥和投石器的帮助下,田凡要强攻渝平关很难,只有云梯和随意找来的巨木,但人数的优势,还是让章邯犯难。 “弓箭手!放箭!”章邯立于城楼上指挥作战,漫天的箭雨有效的阻拦了敌军的攻击速度,不过田凡的大军成品字形列阵攻城,盾牌手形成移动的屏障,保护攻城的军队! 而刚刚那声巨响,就是敌人用巨木撞击城门发出的,“滚木雷石给我砸!”章邯让士卒用滚木雷石砸向城门的敌军,虽然有效的阻挡攻势,但巨大的碰撞声却没停止。 “杀!”敌军已经用云梯搭上了城墙,接二连三的敌军开始攀登云梯攻城,“给我砸!”章邯提着长枪站在守城将士之后,反章邯站在地方,守军抵抗最为积极。 “我曾听闻章邯乃是刑部的人,想不到他还真有三分将才!”田凡正悠然自得的欣赏着这场战争。 “大人,照此下去,不出三天便可攻城!要不加大人手?”身边的将领询问到,田凡没做回应,脑中则是想起来了昨晚那人的话,随后驾马离去,口中说到:半个时辰后,撤军!两个时辰后再攻!周而复返,我要让他们精疲力尽而死!” “是!” “杀!”一名敌军顶着滚木雷石终于登上了城楼,当他准备在城楼上血战一场时,章邯已经立于他的面前。 “噫啊~”手中长枪奋力一刺,直接捅穿那名敌军的胸膛,章邯挑起敌人用力把他抛下了城楼,即使攻击受阻,敌人依然全力攻城,敌人接二连三的登上城楼,守城将士一次又一次杀死眼前的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 成都和雷顾行赶来之后,城楼上已经是遍地死尸,二人也是加入了守城队伍之中。 箭雨不停的射,滚木雷石不停的砸,敌人不要命的进攻,兵器接连的碰撞,没有停息的嘶吼声,鲜红的生命一个个的死去,渝平关脚下的土地已经被血液灌溉。 这场战争持续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城楼几度失手,城门更是被砸的凹凸不平,没有办法,成都只好派人把航杨和削武军调来一起守城。 就在一次次撞击下,城门已经要破口时,成都和章邯都觉得要输的时候,田凡阵营中传来的鸣金声,攻城的敌军不甘的撤退。 突然起来的反转让成都等人大喜过望,守军开始了全力反击,雷顾行甚至打开了城门,率兵杀了出去。 紧接着的是加固防御,城门损坏严重,航杨带着削武军把敌军的尸首搬来,用于加固城门。雷顾行也回来了,成都他们还没喘口气,就有人来报,说灾民已经攻入粮仓,里面的粮食被一抢而空。 “混蛋!”成都那个气啊,连忙要去把粮食夺回来,可刚刚一场战争让他和士兵们体力有点不支,现在城内又发生这种事,简直是内忧外患。 成都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粮仓里面不光有赈灾的粮食还有原本属于守城部队的粮食,那些粮食可是将士们的,没有粮食的军队,结果可想而知。 还有最重要一点,如此庞大的粮食到了灾民手中,你能保证那些粮食不会沦为敌人的吗?别忘了城内还有青佛教的人。 可现在成都他们无力去做这些事,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守住渝平关!击退田凡,只要田凡退军了,成都直言表示不建议用武力把粮食拿回来。 三人累的气喘吁吁,成都右臂受伤,章邯肩部和大腿受伤,雷顾行在追杀时候,左臂和腹部受伤,虽然只是受到了一些皮肉之苦,但这一场战争让三人体力消耗巨大。 “来!”成都把一块粘有血迹的饼子,分成了四份,他们三个加上曾航杨,一早上就吃了这个。 实在是太累了,成都缓缓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会,“杀!”一个时辰后田凡的大军又发起了进攻,这让还没得到喘息的章邯等人又准备起来。 成都一听杀喊声,连忙惊醒,神经都绷紧了,但这次进攻却显得不合常理,第一次进攻,田凡的大军差点攻下了渝平关,而这次,只是遇到弓箭手的抵挡,田凡就撤军了。 “杀!”又过了一个时辰,田凡又发起了进攻,可还是遭遇守城的弓箭手简单的抵抗后,再次撤军了。 一个早上就三次进攻,虽然后面两次抵抗的异常轻松,但守城的将士们其实连一口早饭都没吃。 守军显得十分疲惫,两次都是好不容易加固完防御,想闭眼休息一下,田凡的大军就发起进攻了,这不光让将士们身体感到疲惫,也让心态受到了折磨。 到了中午,原本以为可以吃口饭,休息一下,但由于粮仓里的粮食遭到灾民的哄抢,守城将士们现在连口稀粥都没有。 还有药品短缺,受伤的将士们还没有得到医治!看着满身是伤在哪里哀嚎的将士,成都那叫心疼啊,将士们又饿又累,成都等人实在不敢看下去了。 “豁出去!”成都脸色突然狠辣了起来:航杨!” “将军!有何吩咐!” “调集人马,咱们去抢!我不管那些灾民是不是拿的是赈灾的粮食,但我决不能看着将士们流血拼命,却得到不饭吃!”成都拿着凤翅鎏金镗就要出发,雷顾行和章邯拦住了他,但这次成都是彻底被激怒了。 看着如此决绝的成都,章邯和雷顾行心里明白,成都决心已定自己拦不住他的,即使哪怕灾民们现在造反,也拦不住宇文成都,结果不到半个时辰,成都就席卷了整个渝平关的灾民。 灾民原本还沉醉于得到这么白花花的粮食的喜悦中,成都一声令下,削武军开始对灾民进行了搜查! 这次成都没有手软,凡是胆敢反抗的灾民都遭到了流血的代价,不过成都并没有把所有的粮食都抢走,这些粮食其实本来就是用来赈济灾民的,但原本属于将士们的粮食说什么也要拿回来! 不光如此,成都这次出手,连一些药铺都没放过,成都带着威胁的态度和请求的语气,迫使药铺把现成的药品交了出来。 但成都所做的一切,也确实造成了对他一定影响,不过暗处有一双眼睛正心满意足的欣赏这一切。 得到一些粮食和药品,成都等人抛弃了作为将士的尊贵,亲自熬粥,给受伤将士上药,这几位连绣花都不会的将军,做起这些事却显得格外的小心谨慎。 成都和雷顾行想尽一切办法要让将士们吃上好的,两人一狠心,把自己的战马都杀了,找了一口大锅给将士们煮马肉吃,成都的战马是他离开皇城时,陆雷送给他的。对他来说,这是皇帝给他的荣誉,但他没有手软。 章邯给受伤将士上药,大男人那懂什么轻手轻脚,上药下手过猛将士们就是一脸疼痛,章邯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还轻声细语安慰和道歉。 可能成都做事的方法错了,但他所做的一切,得到了全体守军将士的尊重和敬意,朝廷也是有好官的。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