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时间化尘埃》 通知 作品暂停发布,有些地方不满意,现在修改中。 序章1 “行走在黑暗中孤独的人, 不觉间迷失了方向, 只能不断的摸索, 死神闻之,渐渐靠近。 可怜的人啊! 却浑然不知自己将要死去。” 在无声的世界里,突然响起歌谣,歌谣声的响起,给世界增添了一丝恐惧的意象。 寻找声源,只见一个少年蹦蹦跳跳地走路,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他的笑容与周围死寂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年手中拿着一朵红色的花,他拿向鼻子边嗅了嗅,笑得更灿烂了,继续唱。 “死亡的钟声已响起。 黑色的大厅里, 丑陋的死神把眼睛睁起,它在大厅里独舞。 无边的荒野外, 丑恶的秃鹫在天空寻找,寻找被遗弃的枯尸。 黑色的云,腥红的雨; 黑色的云,猩红的雨。 云与雨,黑与红, 它们的组成,渲染了环境, 告诉来到这的人,莫回头,莫回头; 地狱的大门已敞开,一切都迟了,都迟了。 或许你会感到害怕, 不过没关系, 把你的害怕说出来,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会没人听。 道路旁的彼岸花, 将会是你最后的听众; 优美的花朵,看着你的表演, 一边聆听着你的诉说,一边替你送行。 好好欣赏一番这美景,到了地狱,世间在无美景。 慢慢的走,终会走到; 尽情的看,终会看尽。 别停下,千万别停下, 回头的道路已消散; 若停下,前进的道路也会消散。 你只能留在这,留在这, 无法前进,无法后退。 你也不要感到孤单, 因为死神和秃鹫会永远的陪伴你; 你要始终相信, 死神和秃鹫会为你而争。 最好的打算,就是不被它们抓走, 化作一朵彼岸花,或是化作尘埃。 活着,活着,顽强的活着; 莫哭泣,莫哭泣,这是你罪有应当; 不要妄想逃去,逃去,你是逃不掉的。 身体留在这,可以被摧毁, 摧毁! 但灵魂将在这里永存, 永存! 啦啦啦! 啦啦啦啦! 你想要逃离这, 咋办,咋办,怎么办? 求我,求我, 求求我大发慈悲的救你。 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一路上,少年欢歌笑语,时不时的还手舞足蹈。 这里很安静,任何一人发出响声,都能被察觉。 更何况,现在这里何处都能听到歌谣声。 死神和秃鹫早已闻之,它们不但不过来,反而离少年越来越远,任凭他随意走动。 许久,歌谣声终于停了,少年离开了这。 死神和秃鹫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它们不再胆怯,又做回了这里的主宰。 在这里永存的灵魂,见到主宰们回来了,松了一口气,瞬间被压抑住的声音,凄惨的传开来,宣泄着刚才的可怕。 此刻,才是真正的这里,只不过这里的叫声,比以往更加凄惨。 这里并不是安静的、无声的,只不过少年的到来,让这里不得不保持安静。 在灵魂眼里,少年比主宰们还要恐怖,稍微不注意,便被他抓去。 少年离开这里,才把手中的花依依不舍地扔掉,这朵花等到听觉盛宴开始后,才灰溜溜的逃去,怕少年突然回来带走它。 少年的到来和离去,这里唯一不变的是,黑色的云和猩红的雨。 云与雨,黑与红,死神与秃鹫,随处可见的枯尸,永存的灵魂,盛开的彼岸花,漫天飞舞的尘埃,凄惨的叫声,在这里是常态。 这里是地狱门前最后的景象,踏入地狱时,世间再无景象。 来到这的人,要么留在这,化为这里的一分子;要么踏入地狱,体会痛苦的长眠。 序章2 天边的血色残阳映照,不愿带走它剩下的几抹余晖,山的尽头传来几声乌鸦的凄惨叫声,辽阔的天际仿佛只剩下它们的身影罢了,在这片天地上,还剩下什么? 枯树,血河,残月,脚印。 残月已出现,它发出着血色的月光。 残阳不落下,依旧发着血色的阳光。 太阳和月亮都是残缺的,阳光和月光都是血色的。 枯树遍布于漫山,乌鸦在山中发出凄惨的叫声,脚印随处可见。 在血光的照射下,山林依旧黑漆漆的,只有河流回应着血光,呈现出血色。 少年跨过两地的交界处,这个交界处很奇怪。 一边的天空中只有太阳和月亮,另一边的天空中只有云和雨,它们从不越界。 地面上也一样,一边是山林,另一边是荒野。 在荒野上空中飞翔的秃鹫,从不妄想飞到山林里去撕杀乌鸦; 荒野中的黑色大厅里的死神,从不妄想离开荒野走向山林。 山林里的枯树,荒野里的彼岸花,它们从不妄想结为伴侣。 在这交界处,唯一不变的是凄惨的叫声,只不过一边是乌鸦的叫声,另一边是灵魂的叫声。 当少年跨过交界处时,乌鸦的叫声停了。 少年站在山脚下,抬头望向山林,山雄伟、高耸、巍峨,如同一道屏障阻挡一切。 少年随便走了条路上山,上山的过程中,他依旧笑盈盈的,如同一个在风景名胜的地区旅行的旅人,周围的环境对他毫无影响。 突然少年停下来,站在一棵枯树面前,伸出手。 枯树上的乌鸦看见,颤抖的飞向他手中,并在他手中不断哆嗦。 少年用手抚摸着乌鸦,每次的抚摸,乌鸦都胆战心惊。 少年笑声灿烂,带着乌鸦转圈,如同得到了新奇玩物的孩子,异常开心。 转着转着,偶然瞥见脚印,于是他顺着脚印蹦蹦跳跳的走。 少年跟着脚印在山林中绕弯,脚印到处都是,少年走着走着跟错了,不过没关系,这些脚印本就是乱走的,留下脚印的人不敢停下,也找不到出口,只能胡乱走。 少年如同着了魔般,耐心地跟着,想要看看这些脚印,会走到哪里。 突然他摔倒了,孩子气出来了,顺手刨起摔倒他的东西,他的手中拿着一截白骨,看着手中的白骨和乌鸦,他笑了,笑得灿烂,笑得阳光。 他把白骨塞进乌鸦嘴里,乌鸦不敢不吃,看着它吃下去,少年的情绪又恢复了。 他结束了这场无聊的游戏,开心的带着乌鸦离开这里。 少年走向山的背面,只见周围出现一两个坟墓,他继续往深处走,坟墓越来越多,气息越发阴森,乌鸦颤抖的厉害,但少年浑然不怕,继续走。 他走到一个深坑面前,看了一眼手中颤抖的乌鸦,依依不舍地把它扔掉。 乌鸦被摔在地上,它没有立刻逃去,而是装死,等到少年跳进深坑中,它才飞快地逃去,这里它不敢待。 少年在深坑中飞快落下,没等到落地,便消失了。 序章3 这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哪怕有火焰发出光芒,也细枝末节。 这里一片寂静,无人可以发声,哪怕有声音发出响声,也细枝末节。 在这里,一切都黑的让人恐怖,静的让人恐惧。 无论多么亮的光,无论多么大的声音都无法传遍这里。 在这里,什么都有,什么也都没有。 在广袤的大地上,有一只鲜血淋淋的手臂露出。 突然手臂动了,它刨起堆积在自己身上的土堆,然后缓缓坐起来。 他居然是个活人。 也不能说是个活人,他身上虽然有血有肉,但大部分血肉已失,只留下森森白骨,依稀可见。 血液缺少了肉体的保护,只能染红全身,时不时的还有血滴往下流。 他的双眼已无眼皮的保护,只剩一个眼球在眼眶中,目光呆滞。 他呆呆地坐着,痴痴地望着,没有一点精气神。 他或许在想,自己怎么醒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黑? 他想走动,但不知道为啥走不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坐着的,迟疑一下站起来。 他起来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浑身的疼痛,但他浑然不觉,因为早已麻木。 终于,他艰难的站起来。 他站在广袤的大地上,显得很渺小。 他很瘦,很颓废,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给吹倒。 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什么,不知道自己为啥想站起来。 总之先走走看,但怎么也迈不出第一步。 他吃力的抬起脚,血肉紧绷,浑身的骨头都在颤抖,重重的把脚往前踏下,谁知落到的是原地。 他没有气馁,多次尝试,最后连抬起脚的力气也没了,浑身的骨架也快要裂开。 于是,他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哦,你醒来了,看起来精气神不错。” 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走来,看见他站起来,微笑的对他说。 他,“……” 虽然不清楚眼前的少年是谁,也不清楚身处何地,但他清楚知道自己的精气神绝对不好。 少年阳光般的笑容,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的笑容是那么阳光、那么灿烂、那么甜蜜,给人一种舒适感。 是的,他略受影响,精气神稍微好受些,出于礼貌他开口回应。 他的嘴张开,没有发出声音,便不停的把嘴张大,表情有些恐怖。 “哈哈哈。”少年轻快的笑声传来,看着他的表情说道,“你在干嘛呢?好呆萌的样子。” 呆萌?不,他的面部表情有些恐怖,最多略带滑稽,根本提不上呆萌。 或许是少年有着奇特的赏美观,在少年眼中世间万物都是由美构成的,恐怖很少存在。 他依旧,“……” 经过尝试,他明白了自己根本无法走动也无法说话,渐渐地沉默了,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场景飞过。 “啊,怎么了?”少年不明白他为什么沉默,发出疑问。 两人就这样站在广袤的大地上,一动也不动。 一人保持沉默,另一人看着他保持沉默,他们二人给人一种傻傻的感觉。 许久,少年发现了问题,在这里他无法说话。 “早说嘛,原来你说不了话,害的我白白等你多长时间。” 少年打个响指,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他还是,“……” 现在他的确能说话,但不想说话了。 不知是因为自己被埋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居然跟不上少年的脑回路。 他也不多想了,只要能说话就行。 开口回应,突然间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瞪得像灯笼,脸上本就残缺显得恐怖,现在更恐怖了,手指胡乱指动。 带着沧桑而有惊恐的语气,慌忙的说:“这、他、这……我、他、这……” 说话断断续续,吐字不清,同时整个人在原地手舞足蹈。 “干嘛呢?不就是能说话吗?至于这么激动的吗?” 少年疑惑的看着他表演,一连三问。 “真墨迹。”一个毫无情感的声音传来。 随后,又一个少年走来。 他就是看到走来的少年模样,才惊恐的。 他的记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下意识的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序章4 少年听到声音后,转过身去。 见到来人,笑着说:“船夫,你来了。” “船夫个头。”被少年称为船夫的人,虽有不满,但话语声毫无情感,异常冰冷。 少年不以为然,解释道:“你真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说话不带一点情感。要不是你划船,我都想叫你司机了。 若你不喜欢这个称呼的话,那就换一个,‘船夫’的确有些掉渣,不符合你高端的身份,要不就叫船长吧!” 船夫看着少年笑,按耐住不去打他的想法,也不跟他说话了。他知道少年的性子,再这样纠缠下去,会没完没了,于是闭嘴了。 少年如同为一件小事而争吵胜利的孩童,笑声灿烂并且手舞足蹈。 在他们二人交谈时,他静悄悄的看着,他格外注意船夫,脑海中不停的闪烁出什么信息,这些信息都是片段的。 思来想去,还是说出疑问:“请,请问一,一,一下,不不!那,那个少,少年先生,生,他他……” “咱能好好说话不?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真费劲,是要问他是谁?”听到他发声,少年不满的回应。 此刻少年忘了,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哪有婴儿刚出生就会说话的,更何况,一个被埋了许久的人,重获新生后,哪有很快回归好状态的。 不满归不满,少年还是解释道:“他,也就是这位船夫,准确的说应该是叫引渡使。这里,你差不多也察觉到了。 没错,这里就是地狱,而他则是来往地狱和人间的使者,我们称为地狱的引渡使,因为他划船,所以我叫他船夫。” “哦,哦哦,是,是这,这样。”他明白了,但清楚后他没有多么欢喜,而是有些忧伤,渐渐地陷入沉思。 “船夫,他这是啥表情?告诉了他反而更抑郁了,真搞不懂。”少年看到他的表情,不满道。 “……” 少年的问题,久久没有得到答复,很快,他发牢骚了,“问你话呢?吱个声行不?难道到地狱呆的时间长了,你也要跟他们一样长眠了。” 牢骚很管用,船夫阴森地笑了,笑得有些诡异,也有些冷漠。 “哼哼,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在故意耍我,时而不懂,时而装作不懂。我奉劝你最好快些,我的耐心不多了,以后还想在这里带走人,最好利索些。” 闻到船夫的话声,少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满道:“真是个无趣之人,活的这么久了,还会为些小事斤斤计较,真丢人。” 少年说这话时,恐怕忘了自己。不对,他压根就没把自己算进去。 在遇到无关紧要的事,他就会把自己当做孩童,用孩童的角度去处理问题。 在生活中,少年也常常把自己当做孩童,因为这样可以活的更轻松些,可以对本以看烦的世界,再次充满好奇。 言罢,少年也不再罗嗦了,利索起来。 单手提起正在沉思的他,也不打算叫醒他,就这样拖着他,和船夫一起走动。 序章5 “这里是地狱,我为什么会到这里?听说来到地狱的人,都是大恶之人,我也是恶人?我不清楚,脑海中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小声嘟嘟,全身心得投入到思考中,被人给拖走都未发觉。 等到发觉时,他感到自己飞起很快又落下,察觉周围,他被少年给扔到船尾中,船头是少年和船夫。 船夫拿着船桨划动小船,少年站在船头跟船夫有句没句的搭着话,两人丝毫不在意他。 他也不敢发问,只得默默在船尾看着风景。 他又后悔了,哪有什么风景?周围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想要看清小船的模样都很困难,而且安静的让人恐怖。 船头二人的交谈声非常小,必须专心去听,才能听得见,闲来无事,他只能专心去听两人的谈话。 只听,少年说道:“船夫,你这门前的守卫不咋样,见到我过来,两人跑的飞快连影子都看不到。” “少给我提那两个废物,连个人都杀不死,还让人跑到地狱来了。” “看来你对它们不满意,为啥不把他们撤了?” “要是它俩归我管的话,别说撤了,让它们归西的心我都有了。” 船夫说着话时,一幅与我无关的表情和那毫无情感的语气,竟有一丝动怒。 不愧是地狱的引渡使,身为地狱的亲儿子,就连小小的怒火,整个地狱都发出了颤抖,在船尾的他吓了一跳,冷汗直冒。 “又来了。”少年早已做好准备,毕竟以前用其他方式问过,船夫会动怒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至于船夫和死神它两的因缘,少年就不清楚了。 小船在黑暗中划动,突然,周围出现了一大片火焰,火焰在燃烧,发出腥红色的光,让人惶恐不安。 在船中的众人,唯有他感到恐慌,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火焰的恐怖,以及依稀间听到的细枝末节的凄惨叫声。 “这,这,这怎么回,回事?”他惊恐地叫道。 “放轻松,这只不过是地狱的另一番景象,我们现在在船中不会受到影响。”少年很快回答他。 “那两番景象有啥区别?难,难道地狱里还有其他什么景象。”他又发问,很快懊悔了,只见船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少年不以为然,听到他问,便回答。 “有啥区别?我也不晓得,鬼知道,你可以去问一下鬼。”少年开玩笑道。 “这一点也不好笑。”船夫冷笑道。 “的确不好笑,也不好看,这里可以说什么都有,什么也都没有。 你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你在土里,而不是在火中。对于这一点我不晓得,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你光看看船夫想要杀人的表情就明白了。 还有,船夫咱两算是老朋友了,能不能对朋友友善些,你看我多遵守咱俩的规则,该知道的我都不说,不该知道的我想说也说不出来。” 船夫看着少年在嬉皮笑脸,真有弄死他的感觉。 “你还想要知道什么?要不你当我的位置,我让你明白的够。” “别,秘密什么的我不感兴趣。虽然嘴上是抗议的,但内心是接受的,你可以告诉我的内心,我怎样才能当上引渡使。”少年眼睛发出渴望的光芒,态度也十分真诚。 但船夫不理会,阴森道:“先死再说。” “唉!看来咱俩注定无缘。死,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少年嬉笑道,不过笑得没有那么灿烂了。 随即就是寂静,少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可以谈了,小船就这样缓缓的划动。 许久,火焰消失,四周又回归到黑暗中。 他看着周围的黑暗,隐约中明白了什么,火焰只能照亮它所在的地方,出了火域,一切都得回归黑暗。 在这里没有任何时间观念,小船不知走了多久,船夫依旧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划着小船。 “那,那个少年先生,我是被你给叫醒的吗?不,不知道您叫我干嘛?”他按耐不住好奇心,斗胆询问。 “也不能说是我叫醒的,一切因你。至于干嘛?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一切由你。我只不过是与引渡使交易,带人离开这。” “是,这样啊。属我斗胆询问一下您的姓名。”他恭敬道。 少年听到他的询问,一直嬉笑的脸上,竟有一丝忧伤,惆怅道:“我呢?是被母亲遗忘的孩子,她给了我荣华富贵都比不上的东西,也给了我世间最艰难的痛苦。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让人沉迷,又那么的残酷。我有多么喜爱她,就有多么厌恶她,她的名字叫……” “安静,快到头了,让我消停些。”船夫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打断少年的话。 少年闷闷不乐,凭什么不让我说完。 很快,小船停了。 周围依旧漆黑,什么也没有。 只见少年提起在船尾的他,走到船头,向前扔去,他消失了。 目视他消失后,便转过身去,但被船夫给踢出去,少年也消失了。 “转身还想干嘛,你带出的人够多了,这些恶人闹腾还不够吗?还想继续要人。” 船夫说这话时依旧面无表情,世间咋样与我无关,但碍于职务所在,总得意思意思。 随后,船夫划动小船,小船在地狱中游走,一切又回归到原样。 故事开始 在这世间国家齐立,万族林立,利益纠纷,每个人心中都有野心、贪婪、虚伪,为此整个世界长时间陷入在混乱当中,即使出现和平,也是短暂的。 战争越打越大,随即整个世界都陷入到战火的硝烟中,在最后一次世界大战里,出现了一辈英雄人物。 直到世界纪年1900年,英雄们披荆斩棘、历经艰苦万难,终于结束了这场战斗,世界回归和平。 为了维护世界秩序,为了保证不会再次出现战乱,也为了人们的幸福,英雄们建立起这世间唯一的国家——联邦国。 联邦国成立没多久,英雄们便消失了,他们的去向鲜为人知,随后,国家政权交给了新一代人手里。 新一代人管理着联邦国,他们贯穿英雄们的思想,世界充满了欣欣向荣的气象,战乱已多年没有,世界飞速发展;但历史遗留问题依旧存在,至今没有解决。 在新一代人手里,形成了两大对峙势力,两方势力为了历史遗留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夺。 在这里,我们不讨论,因为都是些后话。 我们的故事开始于,世界纪年2010年的某个临海城市,这座城市有“希望之都”的美誉,它叫旭日市。 为何有“希望之都”的美誉,因为它是英雄们起始的地方,世人纪念英雄们,故称希望之都。 零章祭祀 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湮灭在这座城市当中。 阳光的消散,接踵而来的是这座城市的黑夜,是这座城市的疯狂,是这座城市的**。 旭日市城东的某处,一群人穿着长袍,整齐划一的站在周围,每个人表情严肃,嘴里不知念着什么。 众人齐声念,念的好像是一股咒语。 不知他们是在祈祷,还是在诅咒。 当月亮悬挂在夜空时,一位神婆走来,众人安静下来,用神圣的姿态迎接她。 神婆走到众人的前面,正对众人,满怀情感道: “世人妄想追求长生,却不知长生是种罪恶。” 众人道:“人贪婪,不值得同情,罪该万死。” 神婆又道:“联邦国成立,战乱不再,国家发展,人民幸福美满,但人心难测,越来越贪婪。” 众人道:“贪婪是种罪,应弃之。” “世人不满短暂一生,欲追求长生,便对其他长寿种族动手,真乃丧尽天良” “贪婪之徒该死!” “事发之初,英雄们不但不阻止,还帮助贪婪之徒,他们是否为英雄?” “不知。” “的确不知,历史的真相早已被埋没,这世间还有多少双眼睛是雪亮的。” “我等愚昧,愿听神婆点悟。” “擦亮眼睛,冷静处事,因为人心难测。” “谢神婆点悟。” 神婆看着众人,严肃起来,敛容屏气道:“每个种族的寿命不同,不应超越自然规定,否则将会受到灾难,违背规定擅自长生的人,将会受到诅咒。 若问世间有没有不受到诅咒且能长生的东西,这种东西的确存在,但不知是什么?只知这种东西出现,万族都得疯狂。罪过。” 众人跟道:“罪过,罪过。” “……” 在神婆与众人祭祀时,有一群人全副武装,涌动在暗处,不知在策划什么? 第一章校园交谈1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缓缓地移了过来。 曙光照亮旭日市,城市中的人们从睡梦中苏醒,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城南区,阳都学校,学生们稀稀疏疏的走进校门。 此时还没有上课,先到学校的学生会去找好友聊天,或是嬉戏打闹,整个校园充满了活力。 “胜男,你听说了没?”一个名叫白熙月的女生对另一个女生说。 “听说什么?”娄胜男问道。 “你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这事你没听说过?最近传的沸沸扬扬,据说城东那边有人看见死人从坟堆里爬出来了。”白熙月抖了抖身体道。 “班长,你别听她胡说。你光看看她的黑眼圈有多重,估计昨晚熬夜看恐怖小说,导致现在出现了后遗症,哈哈。”一个名叫赵仪城的男生,凑过来笑着说。 “赵仪城你想死,我怕看恐怖小说,可笑。它的内容都是虚构的,有什么可怕,现实不确定发生的事,才是令人害怕的。”白熙月怒道。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暴力萝莉有什么会怕的。”赵仪城陪笑道。 “你找死,我哪里暴力?给我说清楚。”白熙月指着他说。 “别生气,我嘴瓢,说错了。”赵仪城见她生气,怕她打自己,赶快道歉并回归正题,“你刚才说的那件事,的确影响很大,有不少人说自己看见了,不过都是晚上看到的,不确定因素很多,随着官方辟谣,可信度也降低了。” 白熙月听到后,不满道:“官方辟谣,有几个谣言给了合理的、科学的解释,几乎都是模糊的。” 娄胜男听到她的不满,劝解道:“别那么消极,自从联邦国成立后到现在怪异事都有,只不过近几年出现的频率变多了,导致现在人心惶惶的。 官方也有心无力,毕竟大的小的谣言都管,还要维护秩序和促进发展。总体来说,现在只出现谣言,并没有进一步发展,你也不要太害怕了。” 说到这她也很不解,谣言时刻都有,国家并没有大力治理,只不过是辟谣,告诉人们没什么大碍。让人感觉,有的谣言国家知道,但并不想告诉人们真相。 随后娄胜男又说:“最近校园发生的事,让我们都有些压力,情绪紧张,出现错觉很正常,你也别太担心。贺知美同学住院,身为好友的你,情绪也别太紧张,放松些。” “是啊,校园发生的事,经过我们这些勇敢的男孩组成的探险队探查后,发现都是误会,没什么大碍,你就别担心了。”赵仪城自信的说,很得瑟地摆着动作显摆。 “你就别得瑟了,结果跟你们有关系吗,还不是校方发现后辟谣了。”白熙月回道。 她和娄胜男看到赵仪城搞怪的动作笑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这些奇怪的动作有独特的爱好。 别人得瑟用的动作,最起码能看出来是在得瑟;而他呢?压根看不出来,只觉得他在搞怪。 听到她的话后,赵仪城表示难受,就算跟我们没关系,但我们还是尽力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赵仪城,是不是又惹我们大姐大生气了?”刚进教室门的男生李志澈,见到这堆人讨论,参与进来。 “李志澈来的正好,有人欺负你老大咋办?”白熙月问道。 “这好办,我愿意为美丽的小姐动武,赵仪城小朋友咱俩单挑吧。” “别别别,我怂,我怕到最后变成二打一,那就得不偿失了。”赵仪城连忙摆摆手。 “噗,你们也别闹了,都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了。”娄胜男劝道,“李志澈怎么了?进教室时你的情绪有些失落。” “他能失落?没事,让他看到美女,情绪就好的差不多了。” “赵仪城你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是这种爱看美女的人吗?我只不过是对自己的相貌产生怀疑,在想自己长的有没有那么恐怖。” “李志澈告诉老大我,谁居然敢说你长的恐怖,我找他算账去,我家志澈哪里恐怖,明明长得美若天仙。”白熙月抱打不平道。 “老大,美若天仙这词语用在我身上合适不?也没有人说我长的恐怖,只不过是我自己认为的。” “啊!为什么?”众人一脸疑问,一个向来对自己的外貌感到自信的人,居然会有其他想法,能让人不意外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没注意吗?今天好像有新同学来,在门口我看他不停徘徊,不敢进来,就过去问他,然后人家跑了。”李志澈摆摆手,表示无奈。 “新同学?确定不是其他班的同学吗?” “确定,毕竟他很腼腆,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而且他的相貌不同,好像是从内地来的。” “明白了,我去看看。”娄胜男站起来。 “班长,一起去吧!”众人追随娄胜男。 一行人没走几步便上课了,于是只能乖乖的坐回原位。 上课的铃声响起,学校里各处游动的学生,在短时间内回归各自教室,并保持安静。 在教室里,一位老师走进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迎来两位新同学,各位热烈欢迎,请两位新同学进来。” 在教室门口,一个男生扭扭捏捏的走进来,似乎对新的环境有些怕生。 男生的皮肤有些黑,五官端正,头发不长不短,眉间微皱,眼睛发出亮光,又有些害羞,身穿短袖长裤,一身精干,给人一种很好的精气神。 底下掌声响起,在响声中,老师看着他发问:“韩家满同学,怎么就你一人?另一个呢?” “这……我不知道。” “老师,不好意思,我来迟了。”远处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男生,扶着门把手喘气,抬头看向众人,歉意的笑了,走进来介绍自己。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杜未尘,很高兴认识大家。因为我是新生,对这所学校不熟悉,刚来就迷路了,耽误各位,抱歉了。”杜未尘带着歉意,笑着说。 此人肤色古铜,丰神俊朗,英姿勃勃,五官轮廓分明而又深邃,两道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神情如阳光般开朗。 “没事,刚来慢慢熟悉,课后让班长带你们去熟悉校园,你们找个空位置坐下,现在开始上课。”老师见人齐后,便开始讲课。 铃—— 下课的铃声响起,老师安排好后续内容,离开教室。 “原来你叫韩家满,看起来很腼腆,是来自内地的吗?”李志澈询问。 “啊,是的。”韩家满脸色微红,似乎怕生。 “韩家满同学,你来到我们城市有不懂的问题尽管问,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不要那么怕生。”班长娄胜男安慰他。 “你别那么腼腆了,我们这个班很团结的。”其他人走来安慰。 “嗯,好的谢谢。”韩家满害羞的回答。 突然一个手臂搭在韩家满身上,他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原来是杜未尘同学。 “朋友你好!你就是另一个新生吧。”杜未尘灿烂的笑着,“各位老生们好,我俩新生来报道,希望以后能很好相处。” “欢迎欢迎,你们也别那么客气,都是一家人。”教室里掌声响起。 “杜未尘同学,你也是内地的人吗?”白熙月问道。 “内地?差不多,反正我不是生活在海边的。”杜未尘微笑着回答。 “你看起来很爱笑,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赵仪城追问。 “遇见新朋友,不算开心的事吗?” “哈哈,也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仪城,不知道咱俩有没有缘分。”随后伸出手来。 杜未尘回应也伸出手来,不过两人并没有相握,而是用奇特的方式打招呼。 “哈哈哈,你俩似乎找到知己了,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没谁了。” “是呀,知己难遇,兄弟懂我。”赵仪城和杜未尘拳头相碰,开心的笑了。 “杜未尘同学,看来你是外向型的,给你个任务,帮忙照顾韩家满同学,毕竟你两是新生,也都来自内地,比较好相处,好吗?”班长嘱咐。 “正有此意,韩家满同学跟哥走,保证让你由内向变为外向。”杜未尘拉着他的手示意。 “谢谢。”杜未尘的笑容很灿烂,渲染力很强,韩家满也不那么腼腆了。 “好了,我们带你俩去熟悉下校园,顺便熟悉下这座城市。” 于是,众人欢欣的下楼了。 第二章校园交谈2 时间是流淌无数次的河流,人生刚好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不断的流逝中人们相遇相识,陌生感渐渐消散。 阳都学校里的两位新生已来了有些日子,与老生们渐渐打成一片。 每天欢声笑语的学习,以及熟悉新的环境。 在周末,班里一些人带着两位新生,去看了旭日市有名的英雄纪念碑。 在欢笑中时间过得飞快,这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 天空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海面上,整个海面焕然一新。 太阳已倾尽一天的余晖,无阻的洒向海面,只见一团耀眼的火球正慢慢往下沉。 一群人享受着这番美景,感受着海风吹过,如痴如醉。 “说真的,我看过许多的夕阳,但都没有现在这番韵味。”韩家满闭眼享受。 “那可不,我们旭日市不仅日落美,日出也美。”白熙月一脸自豪。 “要我说,就是单纯的位置好。”杜未尘说道。 “兄弟说错了,我们这里的文化也占优势,毕竟是英雄的故乡。”李志澈反驳。 “英雄?现在上边对英雄的争议可大了,对吗班长?” “上边那些高官就是爱胡乱搞事,把整个政坛弄得乌烟瘴气,放着好好的民义不发展,两方势力又因遗留问题相互斗殴,可笑。”娄胜男厌恶道。 “好了好了,别提这些烦心事,既然出来玩,就要开开心心的。”赵仪城劝解。 “对了,胜男,过几天我们去探望一下贺知美吧,好久没去了。”白熙月拉着娄胜男的手。 “好呀,这是应该的。” “贺知美同学,就是住院的那个。”杜未尘询问。 “是的。” “话说咱们学校是不是真有奇怪事?”韩家满询问。 “依我所见,可能跟咱俩有关系。”杜未尘把手搭在韩家满肩膀上。 “你在胡说什么?咋可能?” “杜未尘同学,你别胡说。” “我感觉是这样的,毕竟小说和电视剧就是这样的套路,先发生事情,主角后登场。”杜未尘很自豪的感觉自己很重要。 “你的意思是你是主角,你很重要。” “那可不。”杜未尘自豪道。 “兄弟要些脸吧,我都不敢这样说。”李志澈反驳他。 其余人一脸鄙视。 “好了,其实我觉得我也是主角,准确的说我们团队是主角,所以兄弟加入我们探险队吧!一起去探险怪异事件,解开其未解之谜。”赵仪城勾引他进来。 “杜未尘听姐一句劝,那组织没用,整天就是没事找事,还主角呢?连配角都不如。”白熙月鄙视道。 “啥叫没用,依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胆小鬼。”赵仪城不甘下落与她争论。 “小兔崽子,活着不好吗?找打。”白熙月向他打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追跑着,其余人跟在后面,一行人漫步于夕阳之下。 第二天,当人们从沉睡梦中清醒时,满城震惊,一则新闻冲向榜首。 这则新闻是这样的:在旭日市平阳区,一行人组织祭祀活动,祭祀内容带有危害性、洗脑性,其参与人员大多被神婆洗脑。 执法人员前去解散活动,但被祭祀的人给阻挡并被动发生冲突,其事件影响恶劣,现在逮捕神婆。 人们看到这则新闻,议论纷纷。 “狗屁,什么被动发生冲突,把自己说的很无辜,分明先开始动手的是执法人员。” “开玩笑的吧,神婆被逮捕。这位骆神婆名誉很好,从来不胡乱传播,有一说一。” “就是,这位骆神婆不仅在旭日市出名,在全国也小有名气。” “真可笑,说什么影响恶劣。不就是两派相争,他人受罪。” “看这样子改革派似乎落下风了,没想到保守派居然做到这一步了,真是断他人左膀右臂。” “话说中立派到底在干嘛?发生了这事,居然不阻止。” “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中立派也渐渐加入两派之中了……” …… 校园内,一群人在交流。 “这也太震惊了,神婆居然被抓了,我依稀记得神婆小时候给我治过病。”有人满脸震惊。 “就是,这些执法人员在胡搞什么,神婆多么理智善良的人,居然被抓了。”有人叹息。 “国家不怕出什么大事吗?骆神婆这么有名的人都敢抓。”杜未尘参与话题。 “你也听说过骆神婆?骆神婆不是只在东南地区活动。”白熙月表示疑惑。 “为什么没听说过,她很有名呀!在国内也能排上名号。” “虽说骆神婆只活动在东南地区,但在全国几个神婆中也能排上名号,要知道国家领导中就有一位神婆。”韩家满解释疑问。 “还有其他神婆吗?神婆这种封建思想的人也能当领导?你对这很清楚。”娄胜男询问。 “沿海地区发展太快同时又远离国都,信息更新太快你不了解很正常,但对于内地人来说神婆随处可见,不过这不能说神婆就是封建思想的代言人,神婆属于改革派中最前沿的人,现在改革派失利,神婆自然就是打击对象。”韩家满为神婆惋惜。 “啊,神婆这种遵循封建思想和习俗的人,居然是改革派的人,我还以为是保守派的人。” “这你就有所不知,现在世界统一国家领导发展,但在发展途中有许多历史遗留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为了这一问题国家形成两大势力分别为保守派和改革派,两派中的人有的是贯穿英雄思想,有的是有自己独特见解等,据说有的领导活的时间比联邦国成立还早。就这样复杂的情况,神婆这类人比较吃香,不过神婆这类人选择站在改革派当中,要不然保守派也不会识破脸皮去抓神婆。”杜未尘跟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 “现在国家里留下来的怪异事件,也是历史遗留问题所形成的吗?” “我不确定,只能说差不多。”韩家满解释。 “说到怪异事件,我想起了国家有个怪异事件排行榜,咱们旭日市可是一马当先,位居前列。”赵仪城自豪道。 “你这一幅表情可欠打了,这有什么可自豪的,还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李志澈向他挥拳示意。 “兄弟不要怪我打击你,你们这旭日市里的怪异事件中有不少乌龙事件,要不是你们城市的重要性,否则根本排不上名号。”杜未尘不忍心的打击他。 赵仪城听后略显尴尬,拧着头皮狡辩:“谁说的?我们这真有怪异事件。白熙月你说对吗?要不然咱们就去熙月姐你说的那里看看,证明一下我们是对的。” 白熙月听后不知咋办,不过隐约中听懂赵仪城的话外音,慌忙答道:“别没事找事,那里很危险的,哈哈哈。” 白熙月尬笑着,心里有弄死他的感觉,说那是怪异事件,自己都不相信。 娄胜男见气氛有些怪,赶快转移话题,“我听父母说过内地似乎有条龙,你见过没?” “这个问题好,我正想问呢。有没有?” “这则传闻听说过,不过是在内地的众埃市,相传那里出现过龙。只不过我不住那边不清楚,好像韩家满住那边。” 随后,众人扭头看向韩佳满。 “都看我干嘛?我家的确住在众埃市,不过说到龙可能就要你们扫兴了。” “你已经让我们扫兴了,现在给你个补救的机会,快说原因。” “龙,我似乎小时候见过。”韩家满小心翼翼的回答。 “啥叫似乎?龙这么神秘的生物,你居然说似乎。” “就是不确定呗,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优秀,龙这种生物就长的这么平凡,居然还能不确定。你看见的是玩具模型吧,才在你脑海中的印象模糊。” 众人唉声叹气,以为抓到“宝贝”了,谁知是一场空。 但还是有人不死心,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继续询问:“韩家满同学,那与龙有关的故事总该知道吧。” “故事?什么故事?”韩家满和杜未尘感到疑惑,不一会儿明白了,“你说的是与龙相关的事件。” “差不多,就类似于作家写的与龙有关的神话书,我想知道书中的事件是不是真的?” “你们这里有人写关于龙的书!”两人大吃一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很正常呀。”其他人不解。 “拜托这不正常,在国家任何关于龙的话题都不得讨论,否则要砍头的。”杜未尘用手抹脖子示意。 “你俩确定没胡说?你俩也在说龙,而且沿海地区有许多关于龙的各种传说,都没见有人阻止。” 两人听后,对视一番明白了,“这要是在内地咱们必完。沿海地区发展快,思想观念转变的也快,对这一方面管的比较松,不过你们有见你们城市有明面的讨论过龙吗?都是在暗地里进行。” 其他人听后,很快想明白了,不过都心慌慌的。 “不好意思各位,这是我的疏忽,在这里向各位道歉。”娄胜男站起来,向众人鞠躬。 “班长,没事的。我们也没注意到。”有人笑呵呵的解释,有人过去扶起班长。 “这有事,这不仅是我们个人的问题,也是我们城市存在的问题,对于这一问题,城市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班长,没必要吧?只要小心些就行了。” 娄胜男严肃道:“有必要,根据国家律法第二条规定:任何种族,任何人物都不能在国家任何地方用任何方法来讨论或交流,国家所规定的事件,违者将处于死刑。对此,不仅是我们平民百姓,或是富豪高官都直接或间接的触犯法律,而且我们还没有注意,这是我们城市发展的弊端,未来会改正的,所以各位同学,我们以后尽量不议论或少议论这类事件。” 这…… 众人震惊。 第三章校园交谈3 “有这条法律吗?” “不知道。” “好像有,但已经被遗忘了,现在很少有人听从这法律了。” “的确有,现在还没废除吗?现在似乎都没用了……” …… 众人围绕这个问题议论纷纷,班长娄胜男准备解释时,一个坐在偏僻的地方,一直默默听他们交谈的男生率先开口。 “国家律法——联邦国成立以来,最权威最神圣最高等的法律。这则法律诞生于世界纪年1900前后,现在已运行100多年,随着国家发展,有部分法律条约早已不适用现在国家的发展需求,甚至可以说是累赘。但根据国家律法第一条规定:本法律是国家运行的最根本法律,不管法律规定的是正确或错误,任何种族都必须遵守,最终解释权和修改权归始者拥有。” 男生平淡的声音传来,众人寻声看去,原来是孤单的历史学霸难歉灰。 “难同学,的确是这样,不过你说的第一条法律和我看的不一样?”娄胜男发问。 “版本不同,我说的这个是最老的版本,不过两者意思都相同。” “好久没有听到律法了,都忘了。现在的这个版本律法,第一条没有最后一句,其他的都差不多。”韩家满跟着解释。 “话说始者是什么?”有人询问。 “据说——国家创始人。”难歉灰想了想。 “创始人?也就是英雄了!” “英雄们不是都仙逝了吗?怎么回事?” 这则消息就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疯狂的传散,一群人疯狂的议论,议论声浩大。 难歉灰听着众人议论,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似乎是对英雄们的回往,长叹一声,“鬼知道。” 杜未尘见状,用手拍了拍胸口,发表自己的意见,“那个,各位同学安静些,据我所知,现在对始者有许多的解释,总之我也不清楚。” 他的声音响遏行云,众人一时愣住,很快清醒了,有的向他翻起白眼,有的像他默默竖起中指,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无颜耻之人。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还这么大声。” “兄弟好秀,刚开口有种领导发言的感觉,但最后那句,我真的想……” 众人嫌弃他,但他毫不畏惧,依旧笑盈盈的,不过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至于嘛?反正你们也议论不出来个什么,我代替你们说了,你们竟然这样对我,我太难了。” “活该,谁让你装什么领导范子。”白熙月毫不留情地补刀。 赵仪城见状安慰他,“兄弟,别难过,我懂你,我也经历过这样的事。” 两位难兄难弟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这一幕众人看到,李志澈想到什么,说道:“赵仪城,我发现你俩好像,尤其都是爱出风头的表现。” “李志澈不是姐说你,你咋能这样贬低人家赵仪城,他不仅有出风头的表现,还有谦让的表现。就好比如,新同学杜未尘来到学校后,很快他就让出了C位。”白熙月板正李志澈的观点。 众人听后,欢快的笑声传出。 “好了,也别说人家了,他都不好意思了。不过,面对这事历代首相(联邦国*****)没做出什么举措吗?” “有啊,曾经有位掌控国家最大势力的首相,想要修改律法,结果失踪了。”韩家满跟着解释。 “你们很幸运,近25年来,始者懒得管了,任由你们在暗地里讨论。放在以往只要敢说出一个字,管你什么种族什么人物,都会受到连带处罚。”难歉灰想到什么,悠悠的说。 “还有,现在联邦国负责管这些杂事和给解释遗留问题的机构叫思政处。” “思政局?”有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到这个机构。 但还是有些人明白了,“思政局吗?我们这里负责订正书刊,管理教育的机构。” “是思政处,不是思政局。” “思政局?思政处?有啥关系?” “从属关系,旭日市的思政局是国家思政处的下一级,这个秘密很深你们不知道。”只有研究历史,思考过历史的人才能发现这一惊天的关系。 不愧是历史学霸,但难歉灰并没有为此感到自豪,只要用心去思考自然会发现。 “哦,是这样啊!等等,不对,思政局是思政处的下一级,那为什么它还会发布有关龙的书籍?而且不止于龙的书籍,还有关于其他事件的书籍。” 众人想到这,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这也太惊悚了吧?” “这思政局太贼了!难怪现在要求所有拥有这类书籍的人,无条件交回书,否则后果自负。” “……” “同学们上课了,你们在干嘛呢?这么入迷,连铃声响了都没听到。”老师走进来,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堆讨论着什么。 “老师,我们在讨论今天的事件。”众人飞快的回归座位。 老师拿起笔在讲台上边写边说:“你们这群孩子,现在应该好好学习,别讨论这些事情,这里头牵扯很多事件,你们现在不会懂的,也小心别把自己牵扯进去了……” 下面坐的学生,听着老师一遍又一遍的劝说,连忙回答是。 接下来学生们认真学习,在朗朗读声中结束了一天。 翌日,黎明前的黑暗渐渐退去。 在海边,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沙滩上,海水时涨时退,旁边的树木随风摇曳。 海水正蓝,阳光灿烂,清风荡漾,此时深吸一口气,是那么的自然清新。 脚踏细沙,眼看大海,蓝色的海水涌起滚滚浪花,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放眼远望,天海相连,蓝色的天空与蓝色的海洋融为一体,没有边界,这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轻轻地在沙滩上漫步,窸窸窣窣的声音,再配合海浪拍打的节奏,好比如一首交响乐使人沉醉。 前面是一片绿林,两男两女穿入其中,登上高处。 四人在一个平台上停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此四人分别为娄胜男,白熙月,李志澈,韩家满。 “他们在干嘛?好慢呀!”白熙月唉声叹气,十分不耐烦。 “是呀,都过去好长时间了,太阳都快升到头顶了。”李志澈抬头看向太阳。 “他们会不会迷路了?这个地方很偏僻,路有些绕。”韩家满说道。 “不会的,他们几个来过许多回,我来的次数不多,但也清楚。”娄胜男解释。 “胜男,你父母会不会怪你又来这里了?我现在都害怕你爸妈向我父母告状。”白熙月向她眨眨眼睛。 “不会的,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娄胜男向她眨眼回应。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那两混蛋来了后,一定要补偿咱们。”白熙月趴在栏杆上,望向远方。 其余三人,要么手搭在栏杆上,要么背靠栏杆,但头都朝向这迷人的风景。 映入眼帘的有绿色,有金色,有蓝色,三色汇聚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画面上,树枝柔弱随风摇摆,如同舞者在翩翩起舞。 树叶沙沙作响,海浪哗哗发响,如同歌者在放声高歌。 天边,鸟儿高空息戏;海中,鱼儿畅游大海,突然鱼跃鸟飞,一切自然而又祥和。 海风轻抚他们的脸颊,撩起他们的头发,吹动他们的衣裳,是那么的轻柔温和。 四人享受着美景,感受着海风的吹拂,闭眼聆听,融入于环境当中,如痴如醉。 趴在栏杆上的白熙月,突然抖动,很快站稳,不满道:“那俩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等的我都快睡着了。” 不满声浩大,惊飞林中鸟儿,打破这番美景。 第四章行船见闻1 “今天是个好日子,缕缕晨曦照耀世界,你瞧!那刚出生的太阳,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多么可爱,多么温柔……”远处,有人欢歌笑语的走上来。 四人看清来人后,白熙月当场发怒,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破口大骂:“好日子,好日子,我看是你的好日子快到了。还晨曦呢?你家晨曦时的太阳这时候出来。” 越骂越激烈,都快动起手来了,其余人赶快阻止。 “姐,消气消气,对他这种人不值得,他不配!”李志澈安慰白熙月。 “劝人消气就劝人消气,别伤及无辜,我咋不配了?”杜未尘无奈的笑了,“不就是等的时间长了嘛,至于动武不。我告诉你,人这一生需要等待的时候非常多……” 于是他开始大话长篇的讲道理,在讲的过程中,还不忘躲开扔过来的小物体。 “你就别贫嘴了,来迟还有理了,还怪我们没有耐心等你,这啥道理?”韩家满此时想在他脸上唾上一口的心都有了。 娄胜男见状劝解各位,“好了,闹闹就行,别过火了。赵仪城没有跟你一块来吗?” “没有,再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点路都不认识那就白活了,对嘛?韩家满小朋友。”杜未尘双臂压在他的肩膀上。 韩家满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五人站在这里,继续等待。 很快,杜未尘烦躁了,凶残的笑着,“赵仪城那混蛋,来了一定要好好的宰他一顿,这么热的天,居然让我们等他这么长时间,好意思不?” “你俩都不要脸,但你更没有脸说他。”白熙月讽刺他。 杜未尘听后,尬笑着准备解释。 “闭嘴!” “这……”杜未尘十分抗议的接受了。 没过多久,赵仪城气喘吁吁的跑来,“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思政局的人太多了,来迟了。” “没事的,杜未尘也刚到。”韩家满解释。 “你跑慢些,不着急。”娄胜男寄给他一瓶水。 “真不愧是好朋友,理解万岁。”赵仪城笑着接过水,抬头看向他们。 很快笑不出来了,只见白熙月,杜未尘,李志澈三人板着脸,背靠栏杆,用审视犯人的眼神看着他。 发声平淡,但明显能感受到怒火,“说吧,要我们来这里的人是你,结果你来的是最迟的,咋办?” “啊,兄弟们至于吗?回头我请客,行吗?”赵仪城略显尴尬。 听完他的话后,杜未尘不满意的摇了头,“就这!我警告你别套近乎,我不吃这套。” 杜未尘的话,吸引了其余人的注意,他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鄙视道:“真要脸!” 赵仪城哭笑不得,“兄弟没爱了。” “好了,别闹了,人到齐了就走吧。” “算了,走吧!别浪费时间了,我可不想再因为你们俩,浪费我这么多宝贵的时间。” 戏闹过后,众人离开平台,一路往树林深处走去,道路崎岖,绕了一会来到一处码头。 这里是大海的另一处,位置偏僻。 海岸上丛林茂盛,杂草丛生;在周围建有港口,只不过早已废去,虽说废去,但也能用,从生锈的铁被再粉刷,一些地方又被缝缝补补,破旧的港口干净整洁可以看出。 一行人走在这里,唯有杜未尘和韩家满左顾右盼,眼神中露出疑问。 “放轻松,我们不会把你俩卖在这里的。”白熙月调侃道。 “卖了?我怀疑你正有此打算,毕竟这里这么破旧,还很偏僻,出了事故也很难发现。”杜未尘无奈的笑着。 韩家满看见这里的状况,明白了,“我总算知道了,你们的父母为什么不让你们来这里?这里看起来很危险。” “不危险,我们来过许多回。这里只不过是一座废弃的港口,虽说废弃但也能用。我们要在这里坐私船去城东。” “坐私船?坐官营的不行吗?它能保证安全吗?” “这个不用担心,不管是官营或私营,安全都是摆在第一位的。坐私船去城东主要是快。”娄胜男解释。 “快?开玩笑的吧!你们这里发展这么快,官营的交通工具还不行?” “那倒不至于。只要不出事,我们旭日市那里都好。一旦出事,就会有一些小麻烦,就比如交通方面。” “检查的严?” “不是一般的严,好比如你今天去车站,明天你还不一定能搭上车,而且站站都查。原本只要半天能到的地方,这时要七八天才能到。”李志澈边说边叹气。 “假的吧?查这么严。”两人质疑。 “骗你们干嘛?要不才不会带你们坐私船。”白熙月跟着叹气。 “别唉声叹气了,大不了我掏这钱。”赵仪城见状回答。 白熙月撇了他一眼,“这些小钱,我还不至于掏不起。我叹气的是别的事情。” “哪些事?”赵仪城的话未说完,便被杜未尘捂住嘴,在他耳边小声说,“别问了,可能跟咱俩有关,看样子她的气还没消。” 白熙月不再理会他俩,大声喊道:“黎叔,胖叔,昆哥在吗?来生意了。” 喊声回荡,没有得到答复。 “可能没在?”李志澈发问。 “可能吧,不会出船了?”白熙月回答。 杜未尘听后,不由得脱口而出,“来之前都不询问一下,太鲁莽了。” “我觉得是等你俩浪费了太多时间,所以才没有搭上船。” 此话过后,两人对视并尬笑。 “估计是在里面没有听到,我们进去看看。”娄胜男带领众人进去。 一行人边走边喊,不久得到回应。 “来了来了。小丫头,你又来串门了。我们这里都快被你当成旅游胜地了。哈哈哈!”笑声清朗,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走来。 “胖叔,原来你在呢,我以为你们出船了。”白熙月兴奋地喊着。 “头儿他们出船了,我留下来看守。你又带了一波人,准备去干啥子。” 胖叔看着众人,突然看到了几个熟面孔,慌张起来,“姑奶奶,你咋也到?我可不想再被你父母指责了。” 娄胜男不好意思的笑着,“胖叔这回没事,我已经给我父母解释了。我们准备带新同学去城东看一下,打扰你们了。” “新同学?那就祝你们在这里玩的愉快,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胖叔说完便准备离开。 白熙月见状急眼了,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胖叔别走!我们是来搭船的。” 胖叔无奈的任凭她拉摆,“小丫头片子,你就饶了你胖叔吧!上回你们骗我出船,害的我被头儿骂,还被你们的父母指责,我现在都不敢信你们了。” “胖~叔~上回是我的错,都向你道歉了,你就别生气了麻。我们这回是真有事,求求你了。”白熙月眼睛瞪得水汪汪的,语气娇柔。 这娇柔的声音传到杜未尘等人的耳中,使他们起了鸡皮疙瘩,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胖叔看着她撒娇卖萌,犹豫不决。 “熙月小姐,你就别为难你胖叔了。”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扛着木箱走来。 白熙月见到来人,乖巧的喊道:“昆~哥~哥……” “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帮不上忙的。”昆哥连忙后退。 “昆哥哥你就劝劝胖叔麻,我们真有事,决不捣乱。”白熙月泪汪汪的乞求。 “这……”昆哥表示无奈,自己在这个船队中话语权不高,再加上你们以前干的那些事,想帮你们说话很困难。 “胖叔,昆哥我们真有事,麻烦通融一下。”娄胜男跟着劝解。 “非去不可吗?”两人对视,胖叔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干不了。 昆哥抬头看向太阳,“还是等船长回来决定吧,船长最迟今晚回来。在这时间段,你带着你们的新同学到周围逛逛。” “好的,谢谢昆哥。”白熙月破涕为笑。 于是各自在周围逛起来。 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了,月亮出来了。 岸边,众人眺望,昆哥和胖叔给他们讲着什么,一时有说有笑的。 夜风欢过,细草随风而响,沙沙声在岸边蔓延开来。 海风吹过,海浪随风而响,潺潺声由海里传向岸边。 月亮倒映在海面上,随着湍急的波浪浮涌,碎成片片,怎么也拼不上。 在这寂静暗淡时,突然,月更碎了,浪更急了。 原来是一艘船,耸着高高的桅杆,在黑夜中前进。 近了,近了,更近了,伴随着抛锚声,船停在众人面前。 第五章行船见闻2 夜漆黑,依稀间看清船的模样。 这艘船很复古,大约由木头制成,船帆上有个骷髅的图案。 “掐我一下,我怀疑自己穿越了,现在还有人建这么复古的船吗?现在的船应该是机械动力驱动;这艘该不会还是靠风力驱动的吧?”韩家满质疑。 胖叔撇了他一眼,“不知道缘由,就不要胡说。” 随后向前迎接,“头儿,欢迎回来!” 杜未尘看着骷髅图案,向赵仪城询问:“看看这骷髅头,这该不会是艘贼船吧?” 赵仪城笑而不语。 船下,一个男人带领船员们向他们走来。 “黎叔,你回来了。”白熙月兴奋的喊着。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气宇轩昂,笔直的身段,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 头戴二角帽,手拿佩剑,走路带风。 两只眼睛,其中一只戴着眼罩,另一只散发出光芒。 全身上下隐隐有王者之风! 身后的船员,穿着各异不同,但气势不凡。 黎叔带着船员站在众人面前,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眼神犀利,看着众人。 “船长,我上去了。”昆哥对黎叔恭敬的说。 黎叔点头,昆哥便往船上走。 娄胜男向前走去,“黎叔,又打扰到你们了。” 黎叔难得露出笑容,“没事,不麻烦。” “黎叔好帅!” “是呀,黎叔多日不见,你又变帅了。” “黎叔,我要是能有你一半的风范,该多好呀!” 白熙月等人不由得夸赞起来,仰慕起来。 看到这一幕,胖叔心酸了,“臭小鬼,见到你胖叔,都没见你们这样夸赞起来,太偏心。头儿,我好难过。” “胖子,这有什么好哭哭啼啼的,给我男人点!”话声过后,胖叔立马抬头挺胸。 说话的是个女人,魔鬼般火辣的身材,一头黑色的长发随风舞动。 身穿黑衣,修长的脖子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发出诱人的邀请。 下身穿着长裤,但也遮不完秀美的长腿,感觉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纤细的美手拿着烟斗,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深吸一口片刻吐出烟圈。 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眼神似笑非笑,随着烟雾弥漫,媚意荡漾。 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白姨,你又变漂亮了。”白熙月看着她玩弄烟圈。 白姨走到她面前,用烟斗敲头,“小丫头片子,别以为嘴甜就可以没事。看在咱俩同姓的面子上,记得以后先叫你白姨的名字,至于老大可以不用叫,听懂了吗。” 白姨对她鬼魅一笑,白熙月连忙点头,随后转头看向韩家满。 “小弟弟,你刚说什么?别躲躲闪闪的,你白姨耳朵可灵敏了。” 韩家满听见慌忙后退。 “你这慌忙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很符合我的口味。” 白姨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就这一个动作魅惑十足,款步姗姗的向他走来。 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小弟弟,你的皮肤很干燥,平时要注意保养哦。” 韩家满脸色通红,惊慌失措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姨,清晰的闻到香味。 白姨吸了一口烟,在离他鼻尖一寸处停下来,吐出烟圈。 “咳咳,咳咳……”韩家满被呛住了。 “看来你不是我的菜,还是成熟的男人比较有趣。”白姨轻笑着,“小弟弟,这是对你的惩罚。记住,我们是专业的海贼。” “好了白皙,别吓唬那些孩子。”黎叔发话,眼睛看着韩家满和杜未尘,“你俩就是熙月的新同学,不要紧张,把我们理解为一群为了梦想的普通人就行。” “梦想?海贼吗?” “嗯,再简单一点,就是一群成年人的游戏,够直白吧?哈哈哈。”黎叔爽快的大笑。 两人看着他们,点头表示懂了,但眼神坚定不移的表示不信。 “天更黑,咱们先进屋吧,剩下的事明天再议。熙月,胜男带好你们的同学。” 一些船员主动点起火把,给他们照路。 队伍后面,杜未尘用手戳一戳李志澈,“澈儿,看见美女你居然没心动,值得赞扬。” 李志澈向他翻白眼,“我是那种见到美女就会下跪的人吗?还有,好好叫我的名字!” 听到这话杜未尘笑了,“真不信。” “碰。” 杜未尘没有看路,一不小心撞倒,下意识用手碰一下,“好软。” “又是一个小淘气,看来你是想跟白姨交谈一下人生了。”白姨微笑的看着怀中的杜未尘。 杜未尘惊恐,赶快脱离怀中,“白姨是你先停下来的,我才撞入怀中。” “哦,看来是我错怪你了。”白姨歉意的笑着,“那就是我刚才说错了,其实是白姨我钟意你,你应该能喝酒吧,晚上咱俩喝一杯。” 杜未尘看着白姨向自己抛媚眼,赶快用手搂着赵仪城,“白姨,不好意思,我喜欢男的。” 白姨愣住了,用牙咬了咬烟斗,吐出烟圈,“有意思的小鬼。” 看着白姨远去,杜未尘长叹一口气,“你姨太恐怖了,居然诱导我犯罪。” “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没事别惹你白姨,否则分分钟钟教你如何做男人。”赵仪城把手反搭着他的肩膀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开玩笑了吧。”李志澈笑道。 韩家满不解道:“做男人不好吗?我父母希望我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听完这话三人会心一笑,手朝向白姨离开的方向,“去吧!你姨会告诉你,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一步是什么。” 韩家满回想起之前与白姨的对话,冷汗直冒,“还是算了,在勇气这方面我还是胆怯。” “勇气?”三人表示疑问,“我懂了,韩家满真单纯。” “单纯什么?快走了。”韩家满边走边想,突然明白了,“你们该不会在开车吧?” “没有,没有。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在没有到开车的法定年龄,绝不开车。” 韩家满看着三人,向他们挥手,“拜拜,我不配跟你们说话。” 就这样,一行人回到屋中,等待清晨。 第六章行船见闻3 坐在一艘木舟上,身旁是翻卷咆哮的海水,而岸的彼端是世外桃源。 从木舟上看去,世外桃源是那么美丽,那里的人们幸福美满,脸上洋溢着最真实,最阳光,最可爱的笑容。 从那片笑容中,我读出了美好与羡慕,他们似乎不会感到烦恼,也不会为现实生活而头疼。 我想要过去,结果发现没有船桨,有的只是一艘木舟和舟上的我。 没有办法,我只能痴痴的望着,羡慕着。 突然我注意到,任凭海浪多么咆哮,但木舟是毫不受影响。 我不明白,只能看着海浪咆哮,偶然间注意到一个有意思的事。 海洋有怒吼的波涛,但仍为游鱼留下了许多空间,于是,海洋养育了游鱼,游鱼丰富了海洋。 这一幕多么和谐,多么有意思。 躺在木舟上,看着天空,也是这么和谐。 天空有无尽的湛蓝,但仍为白云留出了许多空间,于是,蓝天满足了白云,白云点缀了蓝天。 自然万物都可以这么和谐,这么美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呢? 惆怅也罢,感慨也罢,毕竟事在人为。 忽然,巨浪呼啸,以催枯拉朽之势朝我扑来。 “啊!” 娄胜男坐起来,用手捂住胸口,浑身颤抖。 片刻清醒了,抬头看向周围,身处小屋里,原来刚才是在做梦。 梦到此就夏然而止,记忆中那艘木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沉浮,却怎样也到达不了彼岸。 但那世外桃源,让几乎昏厥的娄胜男看到了方向,也道出了心酸。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梦是那么真实,让人十分向往。 外面的吵声已响起许久,抬头看向钟表已七点,该起床了。 娄胜男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胜男,起来这么早吗?不再睡一会吗?”一些路过的船员扛着东西向她问好。 “李伯,王哥你们好。时间也不早了,我睡好了,谢谢你们的关心。”娄胜男一一回应。 “嗯,是这样,那先洗漱再去吃一些东西,别饿着了。” “没错,在我们这里都能饿着,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多吃一些。” 他们怕胜男好久没来忘了,便用手指向去餐厅的路。 “好的,谢谢。”娄胜男笑着回应。 在与他们分别后,娄胜男没有去往餐厅,而是先到海边转转。 站在岸边,听着海浪声,眺望远方,似乎在寻找什么。 只见她聚精会神,两眼注视海面,出神似的凝想着。 许久一道声音传来,“这不是班长嘛,班长也来看日出,不过来晚了。” 娄胜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查看,原来是杜未尘。 “我不是来看日出的,只不过到海边转转,话说你拿枕头干嘛?” 只见杜未尘衣着整齐,面带笑容,手拿枕头。 杜未尘笑着解释,“这枕头是别人送我的。” “送?为什么?” 他无辜地笑着,“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早上找他们一起来看日出,结果就送我一个枕头。” 娄胜男听后先愣了再笑了,“他们送你礼物是不是很激动,给你扔过来的。看来你对日出有独特的喜爱,五点就起来。” “五点起来看的日出没灵魂,我一直是四点起来看完整的日出。” “这么早吗?你能睡够吗?” “习惯了就好,我一直都是跟着太阳的步伐起来,在阴天时间就晚一些。” “早起也要保持好睡眠,你吃了吗?没吃的话,一起走吧!” “我睡眠保持的很好,不用担心。一起走吧!” 两人向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餐厅处,一些人在吃东西。 这座餐厅露天且简易,但食材齐全,应有尽有,桌上摆满了丰富可口的食物。 有的船员嫌用餐具太麻烦,直接用手抓住大口吃;有的船员用餐具优雅的吃;也有的船员自己动手做饭…… 餐桌的某处,李志澈和韩家满哈气连天,一脸困乏,不紧不慢的吃着。 “那混蛋有毒,太阳像是他亲娘,大半夜的叫我去看日出,有毛病。” “就是,睡个觉来来回回的打扰不停,四点叫完五点叫,七八点居然还叫。” 两人一边抱怨着,一边吃着东西。 突然,一个枕头飞向李志澈,砸在他的头上,顺便打翻了饭,随后掉落在地上。 李志澈用手摸了摸头,低吼道:“谁呀?这么没有公德心。” “公德心你有吗?送我枕头就算了,但这枕头还是别人的,有你这样做人的吗?”杜未尘回怼道。 李志澈看清来人后暴躁起来,“送你枕头,你也配?你想要‘送’的话,我这拳头倒是不错。” 在事态准备进一步发展时,一道声音传来,两人停了下来。 “小伙子们,玩闹要注意场合。”白姨吐出烟圈,眼神妖娆的看着他们。 “是。”两人赶快和睦相处,点头回应。 “原来你们在这里,饭菜符合你们的口味不?”昆哥走来说道。 “昆哥早上好,饭菜很好吃,都吃胖了。” “非常好吃,你们若开饭馆,绝对爆火。” 娄胜男他们打着招呼,赞扬道。 “好吃就多吃些,就你们这体型都算瘦的,哪里胖?告诉你们件好事,船长同意了,下午就可以出船了。” “啊,好的。我一会儿告诉大家,又麻烦你们了。”娄胜男歉意的说。 “没事,不麻烦,毕竟刚好路过。我有事先忙了,你们慢慢吃。”昆哥走到餐厅的食材库,扛起一个木箱往岸边走。 正在吃饭的一些船员见状,赶快跑过去帮忙。 白姨抽着烟斗,看着昆哥远行的背影,还是叫住了他。 “昆子,这样的活交给他们干就行了,别什么样的活都冲着干。” 听到这话后,船员们手脚立刻麻利起来,有的直接把昆哥扛起来的箱子抢走,飞快的奔向岸边。 “这”昆哥尴尬的用手挠了头,“白姐用不着这样吧,我刚好没事。” “真把自己当水手了,闲也是要有意义的,搬东西这些事需要你参与吗!”白姨无奈的吐出烟圈,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与船长老大差的是什么吗?” “持久力不行。”杜未尘插嘴回答。 “哈哈哈,这解释够绝。”胖叔捂嘴大笑道。 笑声渐渐削弱,白姨用烟斗打向胖叔,胖叔用手臂阻挡并不停闪躲,白姨眼神冷漠犀利,找准时机踢倒他,脚踩在腰上,用烟斗指向他。 “胖子,童言无忌可以暂时原谅,而你罪该万死,再有一次我会给你烧香的。” 白姨眼神冰冷藐视胖叔和杜未尘,寒冷的让人颤抖。 “这……白姐我都知道,会改正的,先走了。”昆哥如同犯错的孩子一般,蹑手蹑脚的离开。 望着昆子渐行渐远的背影,白姨唉声叹气,“朽木不可雕啊!实力强大,责任心,勇敢等这么好的特征,居然会败在性格上了,再这样下去要不堪造就了。” “白皙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昆子这性格现在看起来挺好的。人啊,总会长大的。经历过磨难,迟早会认清自己,改正自己,那时他就能堪比船长。”胖叔捂着肿大的脸缓缓道。 “人的确会长大,但胖子你现在还没有。”白姨撇向杜未尘。 “小鬼,人长大分为两种,一种年龄,一种心灵。不过你这心灵对不上你这年龄,难怪昨晚会拒绝我,原来你懂的比我多。” 杜未尘似笑非笑着,“我的年龄对得上心灵,自己很清楚。还有我说的有问题吗?只不过是嫌‘他具备英雄某些品质的持久力存在不行’太长了,所以简称持久力不行。” “你这句话搭配有问题,应该是具备英雄某些的品质不足,简称不足之处才对。”娄胜男解释道。 “谈论到学习就是我的硬伤。抱歉了,用词错误。”杜未尘歉意的笑着。 白姨回笑道:“哦,看来是我错了,在此白姨向你道声歉,敢问你与英雄的不足之处是什么?” 杜未尘表情自然的与同伴们聊天,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这小鬼,不去当明星都对不起你这一身演技了。胖子好笑吗?该干活了!” 白姨揪着胖子的耳朵,离开了。 第七章行船见闻4 “美食上来了!”爽朗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大胡子的男人,推着一辆餐车,上面放满了食物。 看清剩余的人后傻眼了,“人呢?好不容易做出来这么多的食物,人跑哪里去了?” 嗓门很大,娄胜男等人不得已用手捂住耳朵,“胡伯,白姨胖叔他们干活去了。” “什么!干活去了?食物刚端出来就干活去了,不给我面子是吗?”胡伯低声怒吼。 “胡伯,谁惹你生气了?”白熙月穿着围裙,手中端着食物走来。 “没什么,他们干活去了。胜男,白妹走远了吗?”胡伯担惊受怕的询问。 “白姨他们走了一会儿了。” 胡伯用手爱惜的抚摸胡子,“我可爱的大胡子,差一点你就不保了。” “哈哈哈。”杜未尘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小子,有什么好笑的?胡子可是男人的标志,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胡伯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李志澈劝解着,“胡伯,别生气了。我这朋友毛都没长齐,啥都不懂,为了他生气不值得!现在没人了,我们可以吃吗?” “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既然没有人能享受这番美食,那你们吃吧,不够吃的话我在做些。”胡伯拿出美食。 看着飞奔过去的他,杜未尘鄙视道:“古有小人为五斗米而折腰,现有大人为美食而下跪,没骨气。” 揭开盘子,饭菜香飘散出来,深吸一口香味赛过活神仙,真是不闻人间烟火,但闻人间美味。 “这味道,我爱的美食,来了。”杜未尘兴奋的冲过去。 “唉,说好的骨气呢?”韩家满看着飞奔过去的杜未尘,叹气道。 娄胜男和白熙月看到这一幕捂嘴笑着。 “口感松软,色泽宜人,膨胀有力,香气馥郁,一口下去香甜悠长,让人回味无穷。”杜未尘一脸享受,“泡芙真乃人间美味,胡伯厨艺高超,太好吃了。” “那可不!我的厨艺别说放在这里,就是放在全国也绰绰有余。”胡泊自豪道。 “又一个喜欢吃泡芙的人,泡芙有这么好吃吗?” “不知道,反正我吃不习惯。” “说真的,你和赵仪城真像同一个人,他也爱吃泡芙。”李志澈看着他的吃相回答。 “那孩子也来了吗?我记着他特别爱吃泡芙,还有就是甜食,尤其一句话特别形象,好像是……” “生活本身很苦,吃一份甜食,少一份苦。”杜未尘回答。 “对对对,瞧瞧我这记性,就是这句话,说的真好。”胡伯摸着胡子感慨道。 “不好意思,起来晚了,还有吃的吗?”飞奔过来的赵仪城喘着气说,突然眼睛一亮,“有甜食,来了。” 看着杜未尘和赵仪城如饿狼般争抢食物,其余人不由得大笑着,“你俩别争了,还有很多。” 饭后,杜未尘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回味着。 “你咋就这么能抢的,拦都拦不住。”赵仪城含恨道,用手摸着自己半饱的肚子。 “怪我咯,谁叫你起来这么迟的。”杜未尘得瑟道。 “赵仪城,十点了你才起来,昨晚干什么好事?”李志澈询问。 赵仪城向他翻起白眼,“我能干什么。刚回到屋子里就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开学来之后特别困,似乎都睡不饱。” “啊!也难怪你每天来学校都迟到,以后睡早些,养成好习惯。”娄胜男回答。 “睡眠不行,就睡早些。你要感谢我,早上没叫你,哈哈哈。”杜未尘笑道。 “叫我干嘛?”赵仪城满脸疑问,但李志澈和韩家满脸黑了,“真不愧是亲兄弟,我俩是不是大半夜就可以随便叫。” 胡伯再次端了食物,“我又做了一些,继续吃。刚听你说没睡好,应该是精神状态不好,吃些食物稳定一下。” “谢谢胡伯,我就不客气了。” 赵仪城准备吃时,杜未尘抢先一步争着吃。 这一幕众人看傻眼了,“你还能吃得下,这都几个人的量了。” 杜未尘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道:“没吃饱,不能吃吗?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没吃饱当然能吃了。不过你这样子似乎装出来的,吃不下就别硬吃了。”看着他艰难的咀嚼食物,想要往下咽又咽不下去。 “咳咳,有吗?只不过噎住了。”边说边咳嗽,有几分噎住的样子。 一杯水寄到他面前,“胡伯做的食物很好吃,慢些吃,不着急。”赵仪城嘴角带着油渍笑着说。 看着这一幕,韩家满喃喃道:“为什么有一种‘才人已消’的感觉。” “你有点高估我们了,他算是才人吗?我有什么可嫉妒的。”杜未尘吃饱后,伸展懒腰。 其余人听着迷糊,“什么‘才人已消’?你俩在说什么?” “没什么,一个传闻而已。” 吃饱喝足后,众人告别胡伯。 走在海岸边,登上码头,看着繁忙的人们。 “突然间来了好多人。” “我真有种穿越的感觉,这些人穿着好奇特,而且码头上停着各式各样的船,有木头的,有铁的,有贼船,有商船,还有军舰。” “四面八方来的船,身份地位也各不相同,该不会进行什么秘密交易。” 白熙月掐向杜未尘,“别抹黑,黎叔做的可是正经生意。” 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小鬼,别胡说。这年头敢进行任何秘密交易的人,都会掉头的,毕竟军队不是玩笑的。” 转头查看,一个青年指挥着船员们干活。 “王哥好!” “好,各位公子哥与小姐们。” “王哥,我们哪有?”白熙月等人尴尬着。 王轩暂停手中的工作,抬头瞥向他们,“你们的确没有,父辈倒是。否则家里没有几座矿,没有人脉,也敢来这里玩。究竟是时代变了还是闹着玩呢?” 气氛尴尬,只能听到呼吸声。 见机,韩家满转移话题,“咱们军队很厉害,在内地曾经有过盗贼活动,他们烧伤抢夺危害较重,原本只需要执法人员出动就行,谁知军队霸气出击,来来回回把盗贼窝推翻几次,还不过瘾。” “那可不。联邦国成立这么多年,无仗可打的日子军队可是够闲的,现在最迫不及待希望我们出事的唯有军队。” 白姨望见众人,向他们走去,“王轩,去那边指挥。” “是。”王轩有气无力的回答,无精打采的走去。 “白姨,你来了,刚才的气氛好怪。”白熙月抱怨道。 “白姨,我总感觉王哥好像不待见我们,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娄胜男询问。 “有什么麻烦。时代在变,有些人依然如故,一成不变。” “好像没这么严重,只不过有些厌恶富贵。” 吐出烟圈,望着王轩的背影,“没错,一群人往前走,总有些人要显得特殊,偏偏要逆着而行。” “逆着而行。”杜未尘若有所思,突然藐笑道,“愚昧。”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