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说邦系列之通灵》 3:“真话”与“真话”中 刘医生,四号病房的人一直高烧不退,而且伴随有抽蓄状态,您赶快过去看一下。这是一个4号病房的护理护士对我所说的,4号房的病人就是我之前做手术的病人。当我到达病房的时候我的好几位助理已经在病房中就绪。脉搏,51。血压,102.这是我和我的助理的对话,病人心电图,做心脏复苏,转急诊pci。这是突然发生的状况,我从来没见过病人如此突发性的高烧。经过了差不多3个小时的救护,病人病情稳定了,但是高烧始终不退,只是心率正常了。刘医生,我觉得这个病人的情况有点不正常。这是在救护结束后我的一位助理对我说的话。怎么不正常了?当助理说完话后我对这个助理说道。这个病人除了高烧之外我看到他的背后有斑,只不过不是红斑。我听完这个助理的话突然心中一惊然后对这个助理说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就在我给他做心脏复苏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后背有黑点,这个助理听完我的问话后对我说道。我一会去看一下,听完这个助理的话后我对助理说道。刘医生,不会是那个吧。这助理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哪个?我听完助理的话后紧接着问道。就是西方现在的那个流行病。还没等助理说完我就对助理说道:别瞎说,西方的那种病情根本没有途径传到我们这边,我一会去看看病人,对于病人的情况先不要外传,以免造成人心恐慌。当和助理说完后我便快速的向4号病房走去,此时病人的亲属正坐在病房旁边。病人怎么样了?当见到病人家属后我对病人家属问到。刚刚救护结束后这阵睡过去了,辛苦你们了医生,病人家属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不用客气我听到家属的谢意后对家属说道同时向病人的位置走去。病人虽然刚刚经历过急救病情稍微缓和,但是此刻的面部依然泛红,看上去并不是完全康复状态。由于刚刚听了助理的话所以我想关注一下病人的后背,但是因为病人此刻睡去我又怕将病人惊醒,所以我只能病人周围简单环顾一下。当环顾到病人的右侧的时候病人的一只胳膊刚好露在外面,而当我看到那只露在外面的胳膊时果真在手腕处看到了少量的斑点,如果不是知道病人身上有斑点不刻意的看是看不清的,当看到这一幕后我内心还真的出现一丝恐慌。当发现这一情况后我没有及时跟家属说,而是去查阅了相关西方感染病病发时所出现的症状,但是似乎和我救治这位病人出现的症状并不完全相同。当天晚上下班后胡子和胖子又找到了我。你最近怎么了,总感觉你神情恍惚的呢?胡子看到我后对我说道。没事,可能是最近接手的病人有点多,所以可能有点疲乏。当胡子对我说完后我对胡子回答道。走,去喝两杯怎么样?缓解一下压力。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我刚好也觉得自己有些疲惫就答应了胡子的邀请。这家酒吧是我近几次常和胡子和胖子一起去的一家酒吧,不知为什么最近在这里喝酒的人越来越少,之前的时候喝酒的人都有很多。唉,你们知道么?上次说的水果传染那个,出来消息了,原来西方的这个病毒是通过两种途径传染的,但是具体哪一种在先不知道。而水果传染的那个水果是西方独有的一种水果,叫冰苹果。还好在西方病情发生没多久国家就禁止了一切外来水果的采买,否则搞不好我们也要中标的。在我们刚刚在酒吧落座后胖子就神秘的对我俩说道。我一听到冰苹果心中又是一惊,原来还有一种水果叫冰苹果呢!我听完胖子的话后对胖子说道。当然,但是说实话这种水果我也没吃过。胖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当天我们喝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但是我因为头一直在痛,最后就先行离开了。刘医生,刘医生。谁啊?这是我在凌晨之后不知道几点接的电话。我是小吴,刘医生你快来趟医院吧,你之前接待过的一位流产的妇女高烧不退,一直在医院,值班医生看了妇女的病例,怎么治也治不好。电话中小吴对我说道。小吴是我们医院的一位护士,昨天应该是她值班。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我接完小吴的电话后对小吴说道。刘医生,刘医生,这是我们医院的实习医生小张,当他看到我后急促的向我跑来同时喊着我的名字。怎么了小张?我看到他急促的跑过来后紧接着对他问到。之前7号房的病人,也就是那个流产的妇女刚刚送到了加急病房,女孩进来的时候高烧一直不退,而且有伴随抽蓄症状出现,我刚刚已经进行了相应的应急救治,但是高烧还是不退。不会这么巧吧,我听完小张的话后突然想到了4号房的病人,听小张的描述两个病人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我听完小张讲的话后快速来到了病房前。当家属看到我的时候起初是非常恶狠狠的表情的,毕竟之前的时候我们有发生过那样的事,但是随后家属的表情又缓和了接着对我说道:快点救救我儿媳妇吧,这个和我说话的是病人的婆婆。大妈你别着急,我先看看病人情况,随后我就进入了病房,果真病人出现的情况和我在四号病房的时候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我接下来用同样的方法先稳定病人的病情,随后在慢慢给病人降温,只是这一次在处理病人的病情时我刻意看了一下病人的后背,果然病人的后背出现了黑色的斑点。当救护结束后我快速的找到了院长,说明了病人的情况。当我近距离接触院长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个院长有点熟,但是我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唉,不管了,先说病情比较重要。当院长知道这一情况后马上派了相关的人士去视察病人的症状和病情同时对我说道:这个事情一定先不能对外人说,否则会引起恐慌,我听完院长的话后点了点头。经历了差不多4个小时的救护还是在凌晨之后,现在的我脑袋晕晕的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站在原地了,随后我找到了医院的值班室迫不及待的找到个床躺了下来。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我走出值班室的时候刚好我的助理也在找我,就是之前问我会不会是西方特殊病情的那位。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居然换上了一个防护性更强的口罩。刘医生,刚才有人找你,是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当她看到我后对我说道。戴眼镜的医生,有没有说什么事?我听到助理的话后对助理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唉,还有个事情和您说一下刘医生。当我刚要走的时候这个助理又对我说道。什么事?我听完这个小助理说完话后紧接着问道。4号房的病人今天中午去世了,是胡医生进行救治的。什么?我听完小助理的话后惊讶的问道。接着我就快速的向4号病房走去,但是当我走到4号病房的时候病人和病人家属已经离开了。当我发现病人已经离开后随后我就准备去找胡子询问一下病人情况。就在我寻找胡子的时候碰巧走过了院长的办公室结果发现眼镜就在院长的办公室。我原本并不想听他们说话的,但是当我看到眼镜后我不自觉的就停了下来。我觉得4号床和7号床的病人有问题,今天我去检查了四号床的尸体还有7号床病人的情况,我发现两个病人身体可能都携带病菌,而且有传染情况,不过与我们所研究的西方病毒不同,此时应该已经有很多人接触过病人,所以应该有很多人都可能携带了传染源,我想我们有必要上报这件事情,并且通知大众,做好防护措施,我们现在必须马上重视起来,否则后边将不好掌控,此时说话的正是眼镜。当我听到4号房和7号房后我更加来了精神,因为这两个病房的人都是我的病人,而我在院长门外居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行,不能现在就上报,我们如果现在上报势必会造成医院内部人员恐慌,还有市民和病人恐慌,到时候医院可能就毁于一旦了,你们不是已经研究出疫苗了么,现在就开始应用,我们要在内部解决此事。当眼镜说完之后院长马上回到。但是我们的疫苗还没有临床试验过,况且我们所带的病毒和现在发现病毒似乎并不一样,如果贸然使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觉得一定要先和大众说清,先从人员自身做好防护,同时在发现疫情病人的时候各个击破,这样会更好的控制病菌,扩散,传染。眼镜听完院长的话后紧接着回复道。你不要说了,我已经这样决定了,现在开始,只要发现疑似病例先使用疫苗临床试验,看效果,如果效果不行再想办法,总之消息就是不能泄漏。可是。行了你不要说了,我还有事。还不等眼镜说完院长就打断了眼镜的话。眼镜只能默默的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 这一段时间似乎这样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医院,当我看到每个人的时候所有人都会不自觉的上移一下口罩,而且明显口罩的厚度有增加,虽然这样的消息没有公开,不过冥冥之中大家似乎都知道了些什么。7号病人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病房,因为在听眼镜和院长聊天的时候又提到这个病人,那作为外科医生他已经超出了我的治疗范围,所以我也暂时脱离了对他的救治。原本上一次在听眼镜和院长说话之前是想去找胡子了解病情的,结果在听两个人对话的时候也忘记了去找胡子了解病情。最近医院的人突然多了起来,都是一些感冒发烧的病人,起初的时候我没有在意,但是当我有一天从候诊区路过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了其中很多人我好像都见过,但是有一时想不起来,等我再去看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这些人中好多是我曾经在和胡子一起在酒吧喝酒时看见过的人,我突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天下午医院又来了一个重症病人,正是4号床之前陪护的家属,她的症状和4号床病人最后去世时的症状一模一样,在当天直接就进入了重症病房,救助的人不是我,具体是哪位医生我也不知道,不过后来据说被救好了。喂,你们知道么,听说医院真的研究出疫苗来了,据说今天进入病房的患者就是和前几天去世的病人的症状一样,起初的时候怎么治疗都不好,后来无奈医院使用了最新的疫苗,没想到真的见效了。这是当天下午一起吃饭时胖子对我和胡子说的,原来我还想问问胡子当天帮我救助患者时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当胖子一说完我基本上也确定了是什么情况了。我一听到这突然心中一阵窃喜,因为这终归是一个好消息。 最近医院频繁出入的患者越来越多,全部都是一些轻微感冒发烧的患者,但是比较好的是这些患者在来到医院后很快就得到了救治,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也许是因为医院发生的一些事地方的领导知道了,所以这一天地方的领导突然来到我们医院慰问。当天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到达了医院的会议室,地方的领导在会议室的主席桌前对大家进行了讲话,当然刚开始都是一些客套话,随后由院长发言先讲解了最近医院的情况,同时说了对医院内病人的掌控,还有一个就是提到了疫苗的事情,因为我们医院确实已经研制出了针对西方传染病毒的疫苗。视察的地方领导很高兴,也对医院做了褒奖,同时感谢各位医院医生的付出,大致内容都是和这些有关的,就在大会散场领导们要外出的时候眼镜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前面的领导说道:您好,领导,我有几句话想和您说。院长看到眼镜的表情后突然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嗯?你有什么事么,尽管说。视察的领导听到眼镜的话后对眼镜说道。领导我想要和您说的是关于最近频繁出现感冒发烧的患者的事,我觉得有必要把此次病情的严重情况公布大众,据我观察此次病情可能是一个带有传染性的病情,鉴于西方现在正是流行病高发时期,我们应提前做好防护,而且虽然医院现在已经研制出相应的疫苗,但是还处于临床实验初期,从个人本身上做好自我防御要比全部依赖疫苗来的防御更快,况且一旦流行病形成传播,单指疫苗恐怕会来不及,所以。。。还没等眼镜说完院长就打断了眼镜的话然后对视察的领导说道:这个疫情的问题我们私下再聊,不在这里占用时间,说着院长变不再顾及眼镜的话语直接将视察的领导引出了会议厅。领导,领导我还没说完。眼镜看着院长带着领导走出去后继续在后边喊着,但是领导已经和院长离开。当天下午院长和视察的领导在院长的办公室聊了几句,随后在聊些什么就是两人的事情了,但如果按照之前被我偷听的院长和眼镜的对话,院长是不可能让眼镜说的东西公布于众的,而且他也会想尽办法和视察领导解释通,要知道这对医院会有多大影响。视察领导离开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开了会,参会人员基本上包括了所有人,此次会议院长大发雷霆。我告诉你们所有人,谁也不准再在胡乱的造谣病情将病情的事情传播出去,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快速对病情做出应对,同时在救治病人时可以私下讲解防护措施,但是谁也不准再说引起群众恐慌的话题,如果医院因为这个事情受到什么影响你们也都跟着一起回家吧。这是院长在会上说的,也是我记得最清晰的几句话。院长当天开会的事情说的非常严肃,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不出意外的在后面的时间里果真医院里又出现了同样症状的病人两例,一例就来自于我曾经看上去很面熟的来自酒吧的人,另一例同样是我之前做过手术的12号病床的人,而无一例外的是最后这些人都被使用了医院的疫苗,而且都相应的得到了救治。原以为这事情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结果从那之后在医院陆续开始发现病情,最先开始的是曾经死去的中年人的弟弟夫妻两人,后来是4号陪护的亲属,随后是医院的护士,还有那些我似曾在其他地点见过的人,好像每一个患者我都曾见过面。随后在几天的时间里迅速患者就增加到几十人。这一突发情况彻底引起了全院人员的注意。 不是说过病菌不会外泄么,你们是怎么搞的,研发部门。这是又一次医院的内部会议,议题主要就是针对近期突然出现的流行病。刚刚说的话是院长亲自说出的。我已经查过了院长,确实不是我们的病菌外泄,两股病菌来自不同的传染源,虽然病菌所引发的症状差不多,但是绝对不是我们所带回的病菌标本所泄漏,我们现在也正在努力寻找新的传染源。说话的人正是眼镜,最近他频繁的出现在一线,而且所面对的全部都是此次感染的重度患者,每次对待病情都积极严肃,追求真理,我突然觉得他有些酷,而且是在这种所有人面对疫情病人都躲之不及的情况下。还有一个事情院长,我建议还是要找到病菌的传染源,既然这病菌是从我们医院开始的,肯定我们医院有相应的传染源,或者接待过有传染源的病人,我建议还是要核查每一个病人和接触过病人的医生。同时我们的疫苗虽然在使用而且初步见效了,但是毕竟不是同一感染体,所以我们还是要看后期的情况。院长似乎同意了眼镜的提议,但是好像后期的时候核查也并不是很严谨,毕竟每天接触的病人那么多,所以肯定还要优先病人在核查医生。 好冷啊,突然感觉最近有些没有力气,好久没有看见胡子了,胖子也好久不见了,胡子不会被传染了吧,我自己暗自想着,突然觉得很想笑。刘医生你的脸好白啊,这是我的助理,之前和我一起工作后来第一个觉得病人可能是得了西方那种病而带上口罩的那个人,我还是赋予她一个名字吧,就叫她小丽。我也不知道,由于最近情况特殊我也带起口罩,其实看上去我们每天的节奏挺快,实际上所有的事情也只不过发生在了一周前后。小李看到我苍白的脸后突然又有意的将口罩往上提了提,并且稍微往后撤了几步。听说3号班的护士小王申请休假了,我也想申请。小李说完这句话后脸上稍微露出了一点怯意。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或许我知道很多人都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她更直接一点说出来了而已,毕竟现在的情况特殊,为了自己也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证明她对自己负责,敢于争取。不用害怕,医院现在处理的很好,而且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是医生,自己先不要慌。当听完小李的话后我对小李说道。小李听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就离开了,因为她也知道这就是我变相的不同意,我当然不能同意,如果现在所有人都请假,医院怎么办,群众怎么办。医院到来的感冒高烧的患者越来越多,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之前注射过疫苗的7号床流产妇女居然突然死亡了,这是谁都想不到的,而且死亡的时候有几个医生和护士参与了,其中就有胖子和胡子,据说死亡的时候7号病房的妇女折腾了好久,整个人像失控了一样。足足4个人才将病人按住,随后没多久病人就心力衰竭去世了。医院将这条消息内部封锁了,知道的人不多,我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是胡子和胖子没收到院长的通知时告诉我的,当天手术结束后胡子马上给我打了电话,我们一起吃了饭,看来他真的害怕了,所以他希望我和胖子帮他压压惊。胡子的脸色很差,很白,在吃饭的时候他给我描述了当时的场景。其实我很奇怪,明明已经注射了疫苗,为什么最后还是死掉了,我突然很恐慌。这是第一个注射疫苗后依然死掉的病人,但不是唯一一个,后面又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 各位观众好,这里是新闻播报,及时信息,下面我们播放的信息是跟最近市面的流行感冒有关的,而且我们今天有幸请来了本地最有名的医院的院长为大家讲解详细常识。这是我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一则新闻,视频上讲话的人就是我们医院的院长,说实话这个院长我第一眼看上去很眼熟,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各位观众好,我是王院长,对于近期市面的流行感冒是属于季节的多发病,大家只要做好护理就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这是我在看电视时院长的讲话,因为内容太多我没有细记,只是好像隐约中有提到了医院已经研制出了相应的疫苗。当第三个病人死去的时候实际上医院已经开始引起恐慌了,这就是在短短三天内发生的事,没多久视察的领导又来了,这一次主要就是针对疫情的事情,视察的领导很生气,但是并没有做太多的批示,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一次居然没有看到眼镜,按理说这些场合一定少不了眼镜的,眼镜每次面对这种情况都有话说,而且到这里我才发现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此次大会院长又做了重要批示,开始注重个人防护和医生病人的核查。 4:“真话”与“真话”下 啊,疼啊,太疼了,我感觉我的脑袋要炸开了,这次真的太痛了,我几乎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带着极其疼痛的大脑我勉强的来到了医院,我知道此刻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了我怎么对我的助理解释。刘医生会不会被感染了,最近发现的死亡病例基本都是之前刘医生接待过的,会不会是刘医生被感染了。当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我听到很多医生在说悄悄话,但是一但看到我的出现后他们又停止了对话。我知道他们议论的主角应该就是我。刘医生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这是我在做核酸抽血的时候给我做抽血的医生说的。嗯,是么?我一会看一下。之前的时候我还没注意,当给我抽血的医生说完之后我特意去洗手间看了一下,果真我的眼睛很红,是那种布满血丝的红,是整个眼仁部分都泛红,只是不严重。怎么搞的?眼睛怎么会这样?当我在洗手间里看完后我自言自语道。喂。没等我刚走出洗手间胖子就给我打电话了。一起出来吃个饭啊。当我接起电话后胖子对我说道。嗯,你们在哪?我这就过来,我听到胖子的话后对胖子说道随后就向他们吃饭的地点走去。当我看到胡子的时候胡子的脸色依然很白。喂,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看到胡子后对胡子说道。还说我,你看你的眼睛,好像在往外渗血一样。这个语气突然觉得很熟悉。胡子听完我对他说的话对我说道。我们出来就是简单聚聚,因为最近医院真的太紧张了,哦对了,忘了说了,我们出来吃饭的时候是中午时间。医院现在病人这么多,我们这样随意出来不太好吧。其实我出来的时候心里是有一点愧疚的。医院的医生那么多呢,显得着你?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这语气真的让我越来越熟悉。唉,你们最近听说了么?胖子和以前一样,在我们话题聊到一部分的时候突然又很神秘的对我们说道。听说什么?我听到胖子的话后对胖子说道。就是现在的病情,据说就是医院里的病毒传播的。胖子听完我的问话后对我们说道。应该不会吧,我们不是针对这个病毒研制出了疫苗了么,那为什么那些病人还是死了。我听到胖子说的话后紧接着回答道。研究出来就一定好使么?研究出来就一定有效么?奇怪。胡子听完我说的话后马上插嘴说道。唉,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冲。我听完胡子的话后马上说道。嗯,是么,是么。啊,不好意思,胡子听完我的话后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马上对我道歉。真是奇怪你们,我听完胡子的话后自语道,而同时稍显紧张的还有胖子。当我和胡子简单聊过几句后我突然想到了眼镜就对胡子说道:唉,你们知道眼镜去哪了么?好久没见到他了。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什么眼镜。就是我们后来新进入的那个病人啊。什么新病人?胡子听完后一脸疑惑紧接着又对我说道。就是。。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现在是医生,我忘记了我们并不再精神病院,随后我就对胡子说道:就是上次院长开会时那个站起来发表意见的眼镜医生啊。你说的是那个啊,他进精神病院了。胡子听完我的问题后紧接着对我说道。进精神病院?什么情况?为什么进精神病院了?我听完胡子的话后马上对胡子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我之前也挺关注他的,因为他那么出头,后来听说他先是被医院辞去了职务,接着他就跑到大街上满大街的和人家说大家要做好防护措施,这次病毒很严重,疫苗短期内也很难帮助我们,我们还是要靠自己,我们一定要自己做好防护。当他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所有人都离他很远,后来医院报了警调动了警员把他抓走了,我想可能是被辞职之后精神不正常了吧。我听完胡子的话后顿时内心感到十分惊讶,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被辞退,为什么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比任何人都正常。当听完胡子的话后我马上对胡子问道:他被送去哪个精神病院了?就是从光精神病院,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从光精神病院,那不是我的精神病院么? 听完我就和胡子和胖子告了别然后开车向从光精神病院走去。没多久我就找到了这家精神病院,在探视过程中遇到了一点小插曲因为眼镜被送进来的时间还不到一周,所以正常是不允许探视的。不过当我报出我的身份也是医生后医院的随户人员并没有做出太多阻拦,只是对我说一切要听从他们的安排。没多久我就被带进了一个特殊的接见室,当我看到眼镜的时候他脸色很差,虽然带着口罩但是依然能看的出面部很颓废,两侧的胡子也长了很多。他看到我后似乎有些惊讶,但是没多久表情就恢复了正常。你怎么会来看我?眼镜看到我后的第一句话。好多天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来是在这。我听到眼镜的话后马上对眼镜说道。眼镜听完我的话后苦笑了一下似乎在告诉我你不要挖苦我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看到眼镜的苦笑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继续问道。为什么会怎样?眼镜听完我的话故作疑问的又对我说道。此刻外面是有医生在守护的,但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带着口罩,说话的声音也低所以我想她并不能听清我说什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真的有精神病吧,我看到眼镜故作疑问的样子后又对眼镜说道。眼镜听到我的话后再次苦笑了一下随后突然把脑袋往我前边凑了一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病毒已经裂变了,我想已经控制不住了,即使找到传染源也控制不住了。我听到眼镜的话后心中一惊,紧接着对眼镜说道:什么意思,什么裂变了?当我问完后眼镜先是看了一眼门外,就在刚刚眼镜突然把脸往前凑了一下的时候外面的护士的表情马上紧张了起来,我想她可能以为眼镜要攻击我,当眼镜缩回身后护士的表情又回复了过来。眼镜看到护士的表情放松后又对我说道;疫苗是没有用的,两个是不同的病毒,疫苗不能再使用了,如果在继续使用城市就失控了。我听完眼镜的话已经完全疑惑了但是我依然故作清醒的对眼镜说道: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眼镜看到我迷惑的表情后突然又把头缓慢的凑过来然后低声地对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么?我看着眼镜的表情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就对他说道:为什么?因为他们不想让我说真话。眼镜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我到现在也没听明白他想要表述些什么就对眼镜说道:可不可以表述些我能听得懂的,完整的,我现在听你说的思维已经完全乱掉了。如果不是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我真的会以为他是神经病,我觉得他现在似乎真的就已经进入一种病态了。眼镜听完我的话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表情微微一变然后开始稍微正常一些的对我说道:7号床病人死亡的时候我去找院长了,因为7号床病人是非正常死亡,我要和你确定的一点是我们的城市已经感染疫情了,现在所有伴有感冒高烧的人都是病毒的潜在者。7号床的病人当时就是患上了西方的传染病毒,因为症状和我调查的西方病人的症状一模一样,但是我保证她所传染的病毒一定不是来自医院的实验室的病毒,因为两个病毒的载体完全不一样,所以说医院里一定有另一个感染体。7号床的病人死亡是因为我们给病人注射的疫苗是另一种病毒的抗体疫苗,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病人感染的是和西方当下的传染源一样的病毒,就是和实验室一样的病毒,而起初也确实见效了。但是当经历过一段时间之后疫苗和病毒开始对立,不仅不能抵抗病毒,反而会加速病毒的裂变,经历病毒裂变的人精神会非常亢奋,是极度危险的人物,而且面临最后的结果只有一条——死亡。我听完眼镜的话后不自觉的头部一疼,而且思维有一瞬间似乎不受控制了一样,有一种想要往外爆的感觉。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眼镜刚说完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啊,没事没事,最近医院的手术太多,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了。我听到眼镜的话后马上对眼镜说道。你不会被医院的那些病人传染了吧?眼镜看到我的状态后突然故作低沉并且略带谨慎的对我说道。没有,如果有我还怎么敢在外面到处乱逛,我听完眼镜的话后紧接着对眼镜说道。记住,如果可以回去之后赶快停止疫苗的使用,千万不能让所有人在使用疫苗了,如果一但在使用后果就真的不敢设想了,而且一定要将病情公布于众,让所有人都开始有意识保护自己,避免与病毒接触。我在发现7号病房的情况后就找到院长了,我把所有的情况和院长说了,因为当时我不确定是不是疫苗所带来的裂变,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疫苗只能短暂的遏制病毒,尤其是对于这些做过大型手术后感染的病人,如果要是正常健康的感染病人可能疫苗抗病的潜伏期还会长一些,但是最终的结果一定会裂变,而且裂变后人是有潜在的攻击行为的,所以疫苗容易给人们造成假象。假象?我听完眼镜说的这句话后心中再次一紧。但是眼镜应该没有关注到我的表情而是继续对我说道:我已经把这些全部跟院长说过了,但是他不相信我说的话,或者说他并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同时我告诉院长要把病情公布于众,但是都被他拒绝了,院长不让公布,因为没有找到另一个传染源所有的病人和医护人员一定会认为是我们私自保存的病毒泄漏了,这样遭受的舆论攻击可能更大,而且不要说院长,就连地方领导可能都会受到牵连,到时候保不住的就不光是医院了。但是这绝对是在拿群众的生命在开玩笑。而且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疫苗,所以他们现在的活动方式更是肆无忌惮的,这就像下雨天穿着靴子非要在有水的地方走,最后反而还湿了脚。在当天被院长拒绝后我据理力争但是最后换来的结果就是我被开除了,而且同意开除的居然是整个医院的高层,我想他们可能是想维护住这个惊天谎言,自欺欺人。但是被辞职之后我并没有放弃,我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能够让更多的人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我去了活动人群多的公共场所做相关的讲解和告诉他们事实,希望他们能自我保护起来,但是最后被医院的相关人员举报了,被地方的刑事人员带到了这里,他们说我有精神病,你觉得呢?眼镜一连串说了好多,尤其在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眼镜还独自的冷笑了一下。我听到眼镜最后的疑问语气后知道那其中充满了嘲讽,随后我又对他说道:可是他们带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总不能把我关进监狱里,我又没犯法,这里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他们可以随意给我扣一个病情,用他们的权利,用他们的权威,谁让我是医生,谁让他们又是管我的医生,谁让他们又有地方的支持,谁让他们都是一起的。而且他们把我带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说话,他们当然不会让我说出实情,如果我说出实情他们就坐不住了,院长包括地方的领导,在我最初提出建议的时候他们没有接受,如果后期事情不可控的时候再去公布,他们岂不是更是失职,他们的位置就完全保不住了,所以现在他们只会咬着牙把事情压下去然后慢慢内部处理,因为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听完眼镜的话后大致明白了医院的整个操作。那现在最新发现的病毒的疫苗研制出来了么?我听完眼镜的话后马上对眼镜说道。最新发现的病毒的疫苗根本无法研制,因为这是裂变之后的病毒,以往所用过的研制方法全部都要推翻。其实如果最早的时候能找到感染源是有可能抑制病情的,那个时候虽然和实验室的病毒不一样,但是只要发现了这一病毒,虽然两个病毒的载体不一样但是抗疫方法基本差不多,但是现在病毒载体已经发生裂变,一切都已经晚了,只能人为各自隔离,单独救治,消除相互之间的交叉感染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病毒的扩散,而已经感染并且病变的人群,只能任其自生自灭,或者说人为消灭,虽然听起来有些残忍,但是确实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否则只会有更多人被传染,同时有更多人死去。我听外眼镜的话心里已经慌张到了极点。另外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其实我应该知道新病毒的感染源,他应该就是我们医院的一个医生。我听到这里心里一紧同时又有点好奇紧接着就对眼镜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疫苗研发出的第一天实验室里曾经来过一个人,那个时候实验室刚好是交接时间,我刚进入实验室就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我想也许是这个人看到了我所以后才慌慌张张的离开的。我听完眼镜的话后马上对眼镜说道:那你有看到他长什么样么?眼镜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当时我只看到一个背影,没有看到正面,所以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过我看到他穿的是我们医院的工作服,所以我想他应该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起初我以为是实验室的同事,所以我也没有上报这件事因为怕造成误会,但是当我来到这里后我回想了一下之前时候的细节,实验室的药品和研制的疫苗都有被动过,所以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感染源,因为如果他真的带走药品要么是走私,要么就是自己用,但是我想走私的几率小,那他自己用的几率就比较大,那他应该就是第一例病毒感染者,也就是感染源,而且看离开时他慌张的样子应该也不像是实验室的同事,所以我基本确定他就是感染源。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说出来。原本我还想再问几句但是突然手机响了,我接起手机原来是胖子来的电话,你在哪。胖子在我接通电话后就对我问道。我现在不方便,一会我再给你打说着我就挂断了。正在我挂断电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眼镜一直在盯着我的手机,糟了被发现了。当我看到眼镜盯着我的手机露出惊奇的表情时我就知道露馅了,接着我不等眼镜反应就快速起身准备往外走。可是还没等我完全站起身眼镜就马上站起身对我说道:为什么一直不说?为什么不说真话?但我并没有理会眼镜的反应继续往外走,就在我起身离开病房后眼镜依然在背后大声的喊着。 离开医院后我快速的开车往家走去,并且在到家之后我迅速钻进了洗手间,当我脱下衣服后后背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而且开始带有腐烂症状,此时我的思维也开始不受控制,总是有一种似乎要狂暴的感觉。喂,你好。刘医生,你需要赶快来一下医院,你的核酸结果出来了,你,你好像是感染源。来电话的是我在医院时为我核检的医生小张。没错,我就是那个感染源,偷疫苗的人就是我。从第一天听到新闻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身体有些不对了,那段时间我的头经常无缘无故的疼,像爆炸一样,虽然我从来没有高烧过,但是我是觉得身体里像有种东西想往外溢。而当第一次听到胖子说病毒可以通过水果感染后我就确定我已经患病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不敢说,我怕遭受舆论压力,还有我怕我被关进独立病房没有任何人管我,虽然我是医生,但是如果这种病传出去,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敢靠近我的,所以我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死路一条。之所以我怕自己遭受舆论压力是因为在发现西方病情起始阶段医院就已经对所有医生下令禁止才有一切西方的物品,同时新闻上也有对大众的提醒。但是因为当时我对西方疫情的轻视就并没有太在乎这个事,在警告后的第三天我就让一位刚去西方的朋友给我汇了一盒西方特有的水果,因为那个时候喜欢这些水果,在国内吃不到,这其中就包含冰苹果,当然冰苹果我也是第一次吃。结果当我吃完之后身体就开始出现相应的症状了,起初的时候和新闻讲的不一样,但是又有一点一样,不过我没当回事,后来随着时间增加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了,尤其是胖子说完传染源包括一种水果叫冰苹果的时候我就确定我已经患病了,但是我不敢说,我很怕舆论压力,还有怕被孤立,因为我想到的是反正都是会死,与其在医院被孤立控制着死,还不如自己自由的死去,所以我就隐瞒下了病情,同时看看医院能不能会对西方的病情进行研究,结果没想到这个想法真的实现了,医院没多久就开始自主研发对抗西方病情的疫苗,而且没多久就从胖子的嘴里得知了疫苗已经研究成功,所以在第一天得知疫苗研究成功后我就偷偷去了医院的医药研发实验室,并且偷偷的配取成功了一瓶试剂,就是疫苗,但是在出门的时候由于发现有人回来了,而那个人就是眼镜,我犹豫出门的时候太慌张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试剂没有洒,但是手机掉在了地上,套在手机外面的手机壳飞了出去,因为来不及时间找,所以我就慌慌张张的捡起手机离开了,而恰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眼镜发现了,因为那个手机型号的医院内部使用的人很少,外壳能对上号的也不多。其实起初我患病好早就有人察觉了,第一个就是我的助理小李,他在最初接触我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我的不对,所以才会想要申请假期。但是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传染的,因为作为主治医师只有我接触过那些感染上病毒的病人,起初我也以为是他们感染的,我在心里还给自己洗脑这些患者是因为医院的病毒泄漏而造成的,后来我发现并不是,因为我发现并不是这些病人接触我我被感染了,而是我接触过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被感染了,尤其是当我看到那些患有感冒发烧的病人中还有我曾经在酒吧里遇到的人,我更确定了。还有胡子的脸色后期越来越差,同时眼镜曾经在医生会议上说的两种病毒感染体的说法我就确定我就是独立感染体的源头。我偷到疫苗后刚开始内心是十分激动的,因为在初期注射的时候我发现真的病情好转了,为此我开心了很长时间,而且对于自己的隐瞒给予了肯定的想法,但是没过多久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因为在那之后突然头部的疼痛感比以前更强烈,同时自己的思维也越来越不受控,而且还出现了幻觉,总会做出一些不受控的举动。起初我只是以为使用的药剂量不够,还想找眼镜询问询问原因,但是没想到他也突然消失了,直到我听说他去了精神病院我在那里见到了他,我才知道病毒细胞会发生裂变,我已经没救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真实病情,因为我害怕,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也许是怕的太多。终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的面部开始狰狞,同时开始溃烂,当我脱掉衣服后我的思维好像完全失去了。我跑出房间,见到人就像攻击,前边好像有光,是什么东西,我不顾一切的咆哮着向前方冲去。啊,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什么?我听到前方传来这样的声音。当我冲上去后一下又被撞飞了回来,我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没什么事,我的思维还很亢奋,而对面的原来是汽车。。。3天后全城爆发病变,整个城市沦陷。 一个是想说真话却讲不出去,一个是面对现实却不敢讲真话。 喂,这结局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部分到底是谁的啊,正在我还在回味刚才被车撞的感觉时我突然听到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而传来这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胖子。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听到胖子的声音后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我们还在公寓附近活动区域的树下坐着,而此刻我,胖子,胡子和眼镜正在互相手牵着手,我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将握着的手松开,而同样松开手的还有眼镜。此时眼镜也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眼镜睁开眼睛后同样露出惊奇的表情,他似乎也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用说我就知道了,刚刚肯定又被胡子通灵了,就和我上次一样,而情境这次借助的应该就是眼镜的思想了。眼镜,原来你以前真是个医生。当看到眼镜睁开眼睛后胖子急忙对眼镜说道。眼镜听到胖子的答复先是点了点头,但他似乎现在还是有些疑惑不确定刚刚发生了什么,接着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望向胡子。胡子知道眼镜望向他的目的是什么就笑嘻嘻对眼镜说道:这是我们的游戏,叫通灵,是催眠的一种,我们可以通过催眠你与你的思维共享同时进入你的思维,随后通过我们所有处于通灵中的人的思维中幻化出真实的场景,但这场景和主要被催眠的人以前的工作,思想或者生活有关,也就是你,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也可能是虚假制造的,但一定都来自于被催眠的人的思维,而且场景中的思维很多都跟你的思想变动或者处于通灵中的人的思想变动有关,所以虽然处于通灵中的人会共用一个场景,但是每个通灵的人所经历的内容都不一样,眼镜听完胡子的话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刚开始脸上还露出比较惊奇的表情,可能他觉得这个事情很神奇吧,但是没多久他就又变回一副失落的表情,而那表情的意思似乎在告诉我们我被耍了,被你们耍了,因为他的状态就和我第一次时的状态一样,随后在没有说一句话眼镜就转身离开了。 喂,拜托以后进入这种角色后好不好认真一点,不要总出戏,我们都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好不好,不要总在场景里总问我一些现实中发生的事好不好,当眼镜离开后马上胖子又说道。我一听完胖子就知道他是在说我的,所以我猜在通灵后所幻化的场景里他们俩是完全知道我的,只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而且其实在场景里后边的几次和胡子的对话中他的语气已经露馅了,所以我知道又被他们耍了。因为又和以前一样,他们两个在通灵出的场景之中已经彼此完全知道彼此了,而我和眼镜是完全不知道的,一想到这我就有点生气,接着我就对胡子说道:摆脱,下次你俩带我一个好不好,不要让我一个人在里边像傻子一样行不行,而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又像忍不住了一样偷偷的笑了起来。虽然是一个幻化出来的场景,但其实我还是有一点比较好奇的,就是虽然是幻化出的场景,但是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肯定即使在场景里面也不会知道啊,比如说我在场景里是个医生,可是我并没有做过医生,我怎么会知道那些医疗术语呢。后来通过对胡子的了解我才知道因为通灵的过程中我们四个的思想是共通的,虽然我不知道,但是眼镜做过医生,通过共通他的思想我们就全部都知道了,而且是自然导入我们的思维。 5:城市英雄上 病院开始进行大规模调整了,因为有些病房是满的,有些病房是空的,所以为了能够让所有病房都被有效利用我们病房又被分来一位新的病人,而这位病人大家都熟悉,就是之前在公寓活动区域一直练习穿墙的人,我们暂时就叫他”穿墙“。穿墙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他的思维里似乎没有其他的,只要早起就开始对着大家不停问好,问好结束就和大家一起去吃饭,而当吃饭结束去公共活动区域运动时他就开始对着一面墙不停的用手伸手”指“,一指就是一个上午,接着上午结束后开始午休,医生让他睡觉,他就睡觉,而到下午做康复训练或者继续在活动区域活动的时候他就又接着找一面墙不停的用手”指“一直在指到晚上吃饭,等到晚上吃饭结束后回到寝室后,先和所有人说一遍晚安,接着医生让他睡觉他就开始睡觉,这就是穿墙的一天。 喂,穿墙你每天这样的指着墙不累么?当我和穿墙再一次来到公寓的公共活动区域后穿墙又开始了他无休止的穿墙练习。不累,穿墙有些大舌头的对我说道。可是你这得什么时候能练成啊,不知道。当我问完穿墙后穿墙紧接着对我说道。我对着穿墙不自觉的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对穿墙说道:你真厉害。就在我和穿墙对话的时候胖子和胡子又走过来了,没多久他们就又坐在了树下,不用说我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原以为他们就准备这样坐下去时没想到胖子突然又坐起身来接着对胡子说道:唉,要不然我们这次带他一个怎么样,看他到底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说着胖子就望向了穿墙的方向。胡子听完胖子的话后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坐在地上。而胖子看到胡子没有反应后也不理胡子而是直接站起来拉过穿墙把穿墙按在地上,胡子看到穿墙被按在地上后也直接拉起了穿墙的手同时对我说道:13,你要不要一起过来?我听到胡子的话后觉得反正也什么事就也一起走了过去,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也比较好奇。而穿墙并不知道要干什么就被胡子和胖子硬生生坐在两边把手牵了起来,而我也自然的坐在了胖子和胡子另一侧同时和他们签上了手。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当我再睁开眼时就听到耳边传来呼救声,如果不睁开眼还好,一睁开眼后眼前的景象简直吓傻了我,因为我居然正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周围熊熊燃烧的大火烤的我脸都疼,当我看到眼前一幕后我发现我们似乎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这是怎么回事啊?就在我环顾四周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胖子和胡子,随后紧接着我对两人问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再等一会我就要被烤焦了。正在我和胖子和胡子说话的时候我竟然发现穿墙居然也在房间里,此刻他正面对着一面前墙。当我看到穿墙后,接着我就对穿墙喊道:穿墙,穿墙,这里啊,你在干什么呢?穿墙似乎并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而是继续在原地看着那面墙。这是怎么回事啊胡子,我们是不是会死在这里啊,你这次是怎么通的灵啊,当看到穿墙不理我后我紧接着转头又看向胡子接着对胡子说道。正在我和胡子说话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就在刚刚穿墙的位置,穿墙居然消失了,确切的说是直接穿到了墙的另一面,我看到这一幕后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正在我望着穿墙的位置出神的时候突然从高空落下一个大物把门堵住了。惨了,这个回真的出不去了,我看着眼前被落下的物体挡住的门绝望的自语道。就在我看着眼前被挡住的门发出绝望的表情的时候胖子突然说道我明白了,接着就快速跑向门前然后说了一声:缩,随后紧接着胖子的体型就变得好小,小到像老鼠那么大,紧接着胖子就从落下的挡住们的物体的下面的空隙下跑了过去。当我看到胖子这一幕后再次的惊掉下巴接着我又望向胡子对胡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胡子看到胖子的表现后起初也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但是随后胡子的表情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好像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就用手指着前边挡住门的庞然大物向左一划接着喊了声:移,随后那挡在门前的庞然大物居然直接就向胡子手滑动的方向倒了过去,接着门的位置就敞开了出来。当看到胡子操纵后眼前的一幕我已经完全懵掉了,而且懵的已经忘记对胡子说这是怎么回事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就在我望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的时候胡子紧接着对我说道:我们现在通灵的是穿墙的思想,所以我想他的思想里人应该是有超能力的,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超能力,就在胡子刚说完后胡子就准备向门口跑去,但是还没等胡子跑出去我就紧张的对胡子说道:那我的超能力是什么啊?胡子听到我的话后想了半天后似乎没想出来接着随口说了句:不知道。随后又接着对我说道:唉,你就随便想一个吧,说着就往门外跑去。当胡子离开后原地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此刻周围的火势越来越强搞得我十分紧张,而顶棚看上去似乎也要坍塌,我看着眼前的景象焦急的直蹦,但是就是想不到我的超能力是什么。我的超能力是什么?我的超能力是什么?我的超能力到底是什么啊?面对着眼前的一切我焦急的自顾自地问着,眼看着眼前的顶棚就要塌下来了,就在顶棚塌下来的瞬间我想到就选瞬移吧,接着随后我就大声喊道:瞬移。结果当我喊出瞬移后我感觉眼前场景一晃随后唰的一下我的人居然就从原地离开了,那速度之快以至于我都看不清周围闪过的一切,当我瞬移完后看了一下周围的场景,结果,不好意思,瞬移错了,原本应该往门的方向瞬移结果一不小心横向瞬移了,现在反而离火势最旺的地方更近了。不过当我发现我真的可以瞬移后我太开心了,我站在原地不停的蹦着跳着,但是冷静一下,现在我正处在火场里,眼下的当务之急我要离开火场,所以当我思维冷静下来后我把目光此次放向了门的方向,当我把目光放向门的方向后随后我喊了一声:瞬移。接着就在我喊出瞬移的瞬间我我的身体就从原地离开了,而此时我已经闪出了门。 hello,大家好,我是主播阿邦,哦,不对,我怎么这在这里,居然是一个播音室,原来刚刚只是一个场景,这次我的角色竟然是一个主播,大家不要误会,不是那种视频网络主播,而是一个电台广播主播。我现在似乎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胡子通灵套路。此次我的身份就是一个主播,通过刚刚的场景我以为我会瞬移,但是很抱歉,现在还不会。hello,大家好,欢迎收听“逗你不开心”,我是主播阿邦。由于网络主播的兴起,现在越来越少人收听广播了,这一行越来越不好做了。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情感话题做客访问,在访问开始前先给大家播放一首来自歌手九节鞭的“偃月刀”,我是你们的主播阿邦。当我看清了自己的角色后先环顾了一下周边的环境,没想到我居然成为了一名电台主播,这对我来说太好玩了,望着眼前的录音设备我突然有一种非常欣喜的冲动,好了一首歌曲听完我们先来接听第一位打进直播间的电话,喂,你好。喂,你好阿邦哥。你好,你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当我听到听众的电话后对听众说道。阿邦哥,我的名字叫阿霞。你好,阿霞。当我听到听众的名字后对听众说道。阿邦哥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我老公最近晚上总不回家,我觉得他是不是有外遇了。外遇?这个话题有意思。你为什么这么想呢,你老公因为什么原因不回家啊,男人有的时候工作很忙,不回家也正常啊,当听到阿霞的话后我对阿霞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晚上老是不回家,白天我又见不到他,因为我也要上班,所以我觉得我老公有外遇了。哦,那你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当听完阿霞说的话后我又对阿霞说道。我老公是夜店保安员。那对了你老公就是有外遇了。当听完阿霞对我说的话后我紧接着又对阿霞说道。随后就挂断了阿霞的电话同时在私底下不停的狂笑。好了,我们在迎进下一位听众的来电。喂,你好。喂,你好阿邦哥,我叫小方。你好小方,当听众对我介绍他的名字后我对听众说道。喂,阿邦哥我有个事情想跟您说一下。嗯,你说吧,当听完小方的话后我又对小方说道。就是是这么一个事啊,阿邦哥,我家最近的狗子好像怀孕了。狗狗怀孕了啊,狗狗怀孕了那不应该是好事么?当听到小方对我说的话后我紧接着又对小方说道。可是我家狗狗从来没有遇到过其他狗狗,我家狗狗从来都不出门。狗狗从来都不出门啊,从来都不出门那是怎么回事呢?当听到小方对我说的话后紧接着我又对小方说道。怎么回事呢就是最近吧我每天都喂它吃狗粮,早上刚吃完,就中午吃,中午吃完后紧接着就下午吃,下午吃完后再晚上吃,我特别喜欢看它吃,每顿都喂它十几斤狗粮。 啊,每顿都给喂十几斤狗粮啊,啊,那恭喜你,那你家狗狗就是怀孕了。说完我就又把电话挂了。这种感觉简直太爽了,我太喜欢这种放纵自如,随波逐流的态度了。好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最后一首“齐得龙”的“隆冬强“送给大家。 广播早已进入膏盲时期,现在的人还有多少人会愿意听广播呢,我曾天真的认为所有娱乐节目之中可能广播是最纯粹的了,单纯的只用声音打动你,但是在这个小视频横流的时代又有多少人愿意关注你的声音呢。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我疲惫的走到了家,这就是我的家,这可能是这个城市里最破旧的一角了,棚户区改建房,老旧的房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周围都是习惯了下棋聊天的老头老太。此时一个背影正在我眼前来回的晃着,看着那瘦削走起路来略晃的人我就知道他是谁了,不是别人,正是正是穿墙。在这里他是我的邻居,这是昨天刚刚搬过来的,同时一起搬过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比她年长很多,我在想是不是她的母亲。很可惜的是虽然他成了我的邻居但是他好像并不认识我,因为当我昨天看到他后我走到了他身边对他说道:诶,傻子,干什么呢?看看我,认不认识我?但是他墙听到我的声音后只是抬起头傻笑了一下便没有在说话。起初我以为他冲我傻笑是认识我还有些小激动,但是当我看到旁边的老头从他身边走过时他也是傻傻一笑我就知道他根本没认出我,当然了,现实生活中他也不一定认识我。当我看到穿墙的时候此刻的穿墙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因为比较好奇我就走上前想看看穿墙在做什么,可是就在我准备上前的时候我发现穿墙居然直接跑开了,我因为比较好奇就准备转身在跟上去,但是正在我准备转身跟上的时候发现穿墙居然又跑了回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穿墙的手中多了两块砖头,当穿墙走回原来的位置后随手将砖头立着放在了刚才蹲着的地方,正在我准备上前去看穿墙立着砖头要干什么的时候穿墙居然又跑开了,随后没多久又拿回来了两块砖头,然后立在了同一个位置,只是这一次与之前立着的砖头刚好围城了半个圈,穿墙就这样来回往返着,直到把刚刚蹲着的地方用砖头围成整个一个圈才停止,而当穿墙把圈围完后我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砖头围成的圈中间是好几个蚂蚁洞,原来他是想用砖头围住蚂蚁不让蚂蚁爬出去,还真是个棒槌,那些蚂蚁爬动的那么快,而且那么灵活,那砖头能拦得住么,还真是个傻子,看来他是真的有病,不过这样总比每天用手指墙好多了。我看到这一幕后自言自语道,随后就往家里走去。这已经是连续一个月再吃泡面了,在这么吃下去人都要废了。等等,这是我的人设么,我就这么穷么,当我打开冰箱后里边居然全是泡面,同时我又从兜里拿出钱包打开钱包,里边只有可怜的70块钱。等等,也许钱都在银行卡里,毕竟现在都没有人用现金了,说着在吃完泡面后我又迅速的拿着银行卡向最近的银行跑去,当我进入银行找到提款机插入银行卡后看来我真的没有钱啊,我是真的很穷啊。 hello 大家好,欢迎来到“逗你不开心”节目,我是你们的主播邦,这已经是我不知道第几次说出电台节目的片头语了,节目已经彻底落魄了,就在今天台长还来找过我,因为我们的收听率已经接近于零了,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我的节目可能就要面临着倒闭了,当我做到直播台前我的脑袋还一直在回想着刚刚台长的话,其实这也不怪台长,谁让我每天都用一种对付生活的方式来对付我的工作呢,如果真的倒闭了我就去收废品吧,反正如果不做主播,做什么对于我来说都一样了。声音已经接入,片头曲已经想起,还是那熟悉的音乐,一点新意都没有,这已经是我第183次听这个背景音乐了,等等,为什么会给我折麽清晰的一个数字呢?正在我的耳朵对着熟悉的背景音乐发呆时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事,欢迎大家收听今天的节目,今天在接入情感热线前先给大家讲一个有趣的事啊,我家的附近来了一个新的邻居,邻居家里有一个低能儿,特别有意思,昨天我在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他一直蹲在地上看一个地方不动,就比较好奇,接着就走上去想要看他在干什么,没想到他看见我走上去后马上就跑开了,没多久我发现他不停的往回搬砖头同时把砖头围在了刚刚他蹲着的地方,直到围成一个圆圈,当圆圈围成后我发现里边居然有一群蚂蚁洞,原来这傻子是想用砖头挡住这些离开的蚂蚁啊,哈哈,你说这傻子多有意思,算了一点都不好笑。好了继续开始我们今天的情感话题。阿邦哥,你刚刚讲的笑话贼烂。我知道这还用你说,这是在我接通情感电话后一个听众朋友对我说的话,同时还包含了我对他的回复。说说吧你有什么问题?当我给这位听众回复完后紧接着我又对这位听众说道。阿邦哥,我最近总感觉半夜的时候有人给我唱歌,你说我是不是遇到鬼了啊?遇到鬼了?这个话题我喜欢,其实我最喜欢聊鬼故事了,我之前和台长说过好几次我可不可以申请去和隔壁的讲鬼故事的主播合作,台长就是不同意,当听到这位听众对我说到自己好像遇到鬼了我突然还有点小兴奋接着我就对这位听众说:那你一般听到的是什么样的歌呢?或者是男的女的唱的?不一定,有的时候是男的,有的时候是女的,流行的,通俗的大众的,都有。当这位听众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嗯?流行的?通俗的?大众的?现在的鬼都这么全面么?当听完听众的话后我疑虑到紧接着我又对这位听众说道:那一般都是什么时间听到啊,还有一般这声音持续多长时间?有的时候是在半夜朦胧中突然睡醒了会听到,有的时候到了早上还有,甚至吃完早餐还唱呢,有的时候就是刚睡下的时候能听到,而且还有背景音乐呢?我现在是相当的困惑,这个鬼啊,折麽的我都睡不好觉了。还有背景音乐?难道现在鬼都自带bgm么?那你晚上睡觉有什么习惯么?当我听到这位听众对我说的话就后紧接着又对这位听众说道。没有啥习惯啊,俺就是喜欢晚上用手机带耳机放音乐睡觉。啊,那我知道了,那个声音是不是啥时候结束取决于你手机啥时候没电。当我听完这位听众的话后紧接着又对这位听众说道。对,对,你咋知道呢。那就对了,你就是遇到鬼了,如果你想摆脱这个鬼你尝试一下下次睡觉时把耳机摘了试一试看看行不行,好了就到这里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好了让我们再次迎进下一位听众的电话。在准备介入下一个电话前我又拿出一个泡面,准备在接电话的时候同时再泡一个泡面,因为早餐还没吃。你好,你好阿邦。当接通电话后一个非常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好,请问有什么事么?你外卖到门口了,快点来取一下,打你电话没人接,害得我还得打你们电台的热线号。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来,对啊,我早上点外卖了。这就是我的工作状态,守着一个人数不多的频道,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就是一天重复这一天,我想就这么一直到我死去就好了。 喂,穿墙,干嘛呢,这已经是好久之后的生活了,穿墙并不理我,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又看到了穿墙。此刻他正在手中拿着一个棍子挥舞着,不知道是对着谁,这是怎么了?是在练武术么?当我看到穿墙在拿着一个棍子在空中挥舞的时候,没多久院里就有老人就走了出来,当老人走出来后穿墙就不停的在老人身边用棍子在空中挥舞着。这孩子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居然拿棍子在老人身边挥舞吓唬老人,没救了,看到穿墙这一幕后我也没再关注他而是径直向家里走去。第二天休息,我的班有别人来代替,这一天我早早的起床,当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发现穿墙居然早早的就起来了,此刻正在练习穿墙术。这不是我第一天看到他在练习穿墙术,在刚开始搬来后基本上每天早上或者晚上回来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他在练,原本我觉得这也没什么,毕竟现实中他也这样,但是当我马上就要走过他的视线时我突然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没意义了,我们来是干嘛的呢,说着当看到穿墙站在那里还在不停的用手指指墙的时候我就走到穿墙旁边然后对穿墙说道:拜托,你现实中就没完没了的指,现在都已经在你的思维幻境里了你还在没完没了的指,你不累么,那我们来你这里到底是干嘛的呢?你不能做点别的事么?当穿墙听到我的话后起初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还在不停的对着面前的墙面指,但是在指了几次后穿墙突然放慢了速度,接着就停了下来,随后转身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原本我以为他听不懂我的话的,所以我才故意那样说的,难不成他这次听懂了?生气了?看到他离开后我原本想也就离开了,但是我一想反正我这一天也没什么事干干脆我就偷偷的在他后面跟着体验一把一个傻子一天都会干些什么,说着当看到穿墙离开后我就悄悄的在穿墙后面跟了上去,第一站是去了一个公园里,当看到一群小孩在玩耍后穿墙跑了过去,但是这些小孩看到穿墙后都跑开了,再跑开的同时其中有一个小孩还说道:这个叔叔怎么这么奇怪呢。当这些小孩离开后穿墙就独自坐在一个石坛上一直望着前方,他的眼神很深邃,不知道在望些什么,但看的出来他很孤独,他渴望同伴。不知坐了多久穿墙站起身开始往公园里面走,公园里面有一片树林,其实公园到处都有树,只是这里的树比较多,形成了一片。穿墙走到树林中间后 开始不停的拾起地上断掉的树枝枝条,同时从兜里拿出一个绳,当手里拾的枝条已经满了后穿墙就用绳把枝条捆在一起,然后继续捡,直到把周围落地的枝条全部都捡起来捆在一起后穿墙才停止这一举动,接着用肩膀扛起两捆枝条就开始往公园外走。不会吧难不成他还想带回去烧火么,这个时代哪还有用木柴取火的呢,当看到穿墙扛起两捆刚刚拾到的断枝后我自语道。就在我还在犹豫穿墙的举动时穿墙已经扛着两捆断木枝走出了公园。这一次走了好远,天空的太阳火热,在如此高温的环境下行走我都快晕掉了。由于天空的温度太高在跟随穿墙走了一阵后我决定返程,就在我准备返程的时候穿墙停下了,当穿墙停下后我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我们已经走离出市区好远好远,而此刻我们正处于一片荒地旁边,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就在我环顾周围的环境时眼前的一片景象把我惊呆了,就在我的眼前一片荒地上居然整整齐齐的种植着好多树,而这些树就是用穿墙手中那种树上掉下的断枝作为种子种的,不会吧,这些难道都是穿墙种的。正在我看着眼前的一幕犹豫的时候穿墙突放下了抗在肩上的枝条,同时解开枝条上的绳子接着把断枝一根根捋出来接着顺着我刚刚看到的这片小树林其中的一个缺口处这应该是上次种植时留下的把新拾的断枝一根根种进去,不借助任何工具,就用一根树枝扣坑然后把断枝放在里面接着用手埋。不会吧,他不会真的这么傻吧,这些断枝就算种了也不会活的啊,有很多断枝都已经枯死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来他是真的有神经病啊。就在我还在独思的过程中他已经埋完了第一个,接着他又拿出一个断枝接着开始买第二个,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往下埋,而就在他埋的时候我就一个一个的往下看,不知埋了多久,终于把所有的断枝都埋完了。我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接着没想到他又跑到旁边不知从哪里弄到一个矿泉水桶,随后穿墙拿着这个矿泉水桶又往回走起来,当走到市区里类似于一个洗手间的时候穿墙把矿泉水桶接满接着又往刚刚种树的地方走去,随后对着刚刚种完的树一个一个的浇水。这一来一回一来已经有好远的距离,当第二次返回看完穿墙教完水后我便不再跟着他一起了,因为实在太累了,我坐在这个洗手间附近等着他回来,因为在回来的路上一定会路过这里。其实那路程一点都不进,但是穿墙就这样一个人呢拿着矿泉水桶来回穿梭着,他不累么?还有这方法不笨么,他浇那么点水有用么?我真的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进入他的思维里呢,参加这个游戏。当太阳稍微落下来点的时候穿墙终于搞定走回来了,而我就在这个洗手间附近一直等他到现在,我也是够无聊了,穿墙从洗手间门前走过的时候脸上洋溢着非常满足的笑容,而当他从洗手间门前走过后我又悄悄的从后面跟了上去,第一站就这样过去了,这一天基本上也就这一站了。从那片荒地离开后接着我们到了一个广场附近,这广场附近有一个类似于那种喷泉一样的浅水池,面积很大,但是中间的喷水器应该休息了并没有往外喷水,水池有将近半米深,里面此刻蓄满了水,当看到这个水池后趁着穿墙不注意我就偷偷坐在了水池旁边的石坛上,就在我刚刚坐下的时候突然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大声喊道:妈妈快看,里边有鸭子。当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后我立马向水池望去才发现此刻水池边上刚好有几只小鸭子在绕着水池边上的石坛游泳。正在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后关注着这几只鸭子的时候接着就听扑通一声随后只见穿墙跳进水池里快速的向那几只小鸭子跑去,没多久就把这几只小鸭子抬上岸,当穿墙从水里走上岸后还对着眼前的妇女和小孩傻傻的笑着。着小孩的妈妈看到穿墙上岸后看向自己立马拉着刚刚说话的小女孩就走开了,在走开的同时还不忘回头说一句:神经病吧。而穿墙看到这一幕后一脸无辜的望着面前小女孩和妇女的背影,随后将手中的小鸭子放到地上,谁想到在穿墙刚刚把鸭子放到地上,这群小鸭子又啪啪啪的快速的向后面的水池跑去。哈哈,拜托,这个傻子在干什么?他不会是以为人家是在求救呢吧,希望有人能够帮忙把鸭子救上来,人家只是对水池中有鸭子游泳做出惊讶,天啊,这人是在干什么,他真的有神经病啊,还有,那鸭子本来就会游泳,还用你救么?想到这后我真的忍不住的捂着嘴大声的笑起来,尤其是在看到穿墙在看到小女孩和妈妈转身离开后露出那无辜的表情的时候,真是服了,太有才了。但是当看到这一幕后我突然对穿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6:城市英雄中 大家好,欢迎大家再次收听我们的节目,我是主播阿邦,在开始今天的电话之前我再给大家讲一个事情,大家知道傻子的思维是什么的样么?今天我就告诉大家,这个事情还是来自于我新来的那个邻居的低能儿,大家知道我昨天休息所以我偷偷的跟这个邻居的低能儿走了一圈,哦,对了,要告诉大家我的这个邻居的低能儿叫穿墙,是我给起的名字,之所以管他叫穿墙是因为每天早上或者晚上他都对着一面墙不停的指,刚开始我以为是练一阳指,后来他告诉我他是在练穿墙,所以你们觉得他是不是有病。由于昨天闲着没事我和他一起出去啦,确切的说是我偷偷的跟着他出去了,首先他先是去了公园捡树上掉下的残枝捆在一起,然后在找个空地把残枝种上,还有浇水,你们想那掉在地上的残枝怎么可能活呢?在种完残枝后更有趣的事他居然去就水中游泳的鸭子,是鸭子啊,是不是太有意思啦,好啦今天穿墙的趣事就讲到这里下面我们开始迎进今天的热线吧。阿邦哥你真的太无聊了,你早上讲的这段真的特没劲。这是我在接听电话后第一个听众给我的反馈。要你管,我愿意。当听到听众的答复后我紧接着说道。好吧,那阿邦哥我有事和你说。什么事说吧,听到听众的话后我对听众回复道。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最想去到生命中的哪个阶段?我一听到听众的话题后突然觉得这话题是不是有点太文艺了,我们这不是情感话题么?但是因为对于这个话题我还是蛮有兴趣的,所以我并没有拒绝听众的话题而是若有所思的对听众说道:如果真的让我一定选一个去的生命中的阶段的话我想会想要回到少年时代,同时最好是可以保留我现在的思想,然后每天我一定会充实的过一分钟,不虚度任何光阴,把我现在所憧憬的事物全部在那个年代学会,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来尝试改变我将来的生活,说完我在直播台前还默默的点了点头。你呢,如果让你去到一个年代你想要去到哪个年代?当对这位听众说完我的话后我又对这位听众反问道。如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到我生命中一个阶段我要去到我的60岁。60岁?我听完顿时充满疑问,接着我就对这位听众又反问道:那你现在多大啊?我现在28岁。你才28岁为什么 要去60岁啊?当听到听众给我的回复后我紧接着又对这位听众说道。因为我想要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娶到媳妇儿。我听完这位听众说的话后紧接着我就倒吸一口气然后对这位听众说道:好吧,祝你成功,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好了,让我们再迎进下一位听众打进的电话。喂,你好。你好阿邦哥,我叫小彪。你好小彪,有什么情感问题想跟我们分享的么?当听到这位叫小彪的听众自我介绍完后我对这位听众说道。阿邦哥你知道么,我今天早上收到一条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是那种短信信息,信息的内容是我活过25岁了?活过25岁了?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听完这位叫小彪的听众说完后紧接着反问道?是啊,起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来,我就知道这个发信息的人是谁了,这个事是什么意思了。我小时候和一个同幼儿园的小朋友打架,因为那个时候那个小朋友长得大我打不过他,所就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肯定活不过25岁,没想到他还记得呢,这小子多记仇。我听完小彪说的话后突然没忍住一下子在直播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就在我笑完之后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接着就很严肃的对小彪说道:你就想跟我说这个?随后我就又自顾自的说道:好了让我们来接听下一个,接着我就挂断了电话。一天的生活就在这样的节奏中过着,基本每天都是在做同样的事情,我似乎对生活产生了些许的厌倦,因为我开始不明白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回来的路上,我又看到了穿墙,此刻他依然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在从小区出来的老人身边不停的挥舞着,看到这一幕我突然觉得想笑,但是好像一天之中唯一能稍微给我带来点乐趣的就只有这个傻子式的人物—穿墙。 穿墙,当我看到穿墙后我对穿墙喊道。他似乎已经适应了我对他的称呼,在听到我再次叫到他后他居然真的跑了过来。你在干什么呢,穿墙?当他跑过来后我对他说道。他听到我的话后也不说话就对着空中不停的指,指完之后还不够还拿着棍子在空中不停的甩。当看到这一幕后我也被搞懵掉了所以干脆也不再问,但是当穿墙走到我面前后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件事,原来穿墙是个哑巴,他不会说话的。正在我看着眼前的穿墙不停的用棍子在空中挥舞的时候我突然心中产生了一个特别无厘头的想法,他是不是真的是神经病呢?说着我就对穿墙说道:可以了,可以了,穿墙,我知道你的棍法很厉害,但是现在咱们小区有难了,你看没看到那个绿色的怪物,每天都在吞噬着我们大量的劳动资产,它逼迫着我们给它投喂,每天必须给它投喂,其实我指的是一个垃圾桶,我对他说:每天那些扔垃圾的人都是被逼的,这个绿色的怪物一定让我们对它交出一定的物资,同样被要求的还有一个蓝色的怪物。我原本是一个玩笑话对穿墙去说,没想到穿墙听完我的话后真的提着棍子就向两个垃圾桶跑去,当到达垃圾桶面前后接着对着面前的垃圾桶就拿着棍子狂抡起来,而当我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就从眼前消失了,我真怕最后他把我供出来,看来他是的真有病。而在随后的那段时间这两个垃圾桶也基本再也没有得到过全尸。只要有人往里边扔垃圾穿墙就会把这个人推开,然后用棍子对着眼前的垃圾桶一顿狂抡,以至于最后小区不得不在这个位置换上了一个铁槽似的垃圾桶,定期安排人来打扫。同样的是在那之后穿墙手中的棍子也就在没离手过。 hello 大家好,我是主播邦,今天在开始接入电话前呢,再给大家讲一个我的邻居穿墙的事,不出意外的第二天我又把这个事情分享给了大家。那段时间关注穿墙似乎成了我一个常态,尤其是在那次毁坏垃圾桶后,我突然对他的思想和他的生活产生了兴趣,每天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我都会刻意的观察他一举一动,而这也似乎成了我唯一的生活中的一点让我觉得我好像还活着点。在这期间我看到了穿墙手中拿着棍子在小区里威风凛凛的来回走着,同时看到过他拿着棍子和小区里的狗在打架,还看到过他跟来收垃圾的垃圾车对峙。休息的时候闲着无聊我依然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在这期间我再次跟他去了同一个公园,再次看到他重复着以前的动作。同时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他捡起一块小朋友掉下的冰淇淋跟着这个小朋友跑了好几十米,当到达小朋友面前傻笑的时候以为被小朋友的母亲当成疯子再次趋开,而他似乎也不生气。这样类似的多余的事发生了太多,太多,但他依然对于这些多余的事乐此不疲,以至于我真的想知道他的脑袋里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构成。而这些最后都成了我和听众们分享的话题。似乎每天介绍穿墙的生活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起初大家都很反感,这个大家就是我的听众,他们特别不喜欢我的这个环节,因为觉得特别无聊,但是要你们管,老子就是要说,因为老子喜欢。当时间久了之后我发现大家开始适应这个环节了,也许是我说的太多,所以大家也开始对穿墙充满了兴趣,以至于后期经常会有人打电话主动问我穿墙的情况。当发现这一点后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各位老铁,各位老铁,今天让大家看看傻子是如何在水中憋气儿30秒的,来穿墙给大家表演一个水中憋气30秒。好嘞,干的漂亮,各位老铁, 如果觉得穿墙表演的不错,给老铁来个双击666。这是我的新的工作内容,网络直播,而直播的主题就就叫“与傻同行”。这是我突然想到的,因为现在都流行在一些平台进行自己的生活直播,类似于那种vlog一样的东西,当我发现很多人开始关注穿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既然穿墙已经有了一些固定的粉丝,那既然每天进行节目直播的时候都要讲一段关于穿墙发生的故事为什么我不能直接把这样的片段做成影像直接播放出来或者直播出来呢,说着我就开始准备了,毕竟 广播行业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就连台里都已经开始改变风格进行一些视频播报,或者影像直播,对于一个光靠声音的我竞争力真的越来越低。如果不是因为每天聊一些关于穿墙的话题,似乎可以让我单独进行的话题越来越少了。隔壁的有声广播电台都已经开始变成视频广播或者动画广播了。后来我把这一想法告诉了台长,台长也欣然同意了,那个时候台里刚好也在准备一档类似于视频直播的新的节目,风格就类似于vlog这种,只是苦于没有话题,我把想法跟台长说了之后台长立马就答应了,接下来我就开始准备素材着手去做我想做的事。首先对于我的广播频道我没有放弃,每天正常和大家沟通,但是每次在直播频道节目的时候同时会把我新做的节目或者说视频的直播网站的地址告诉大家,而这个节目的名字就叫“与傻同行”。在这里我会定期的上传一些我记录穿墙的视频,如果时间允许我会直接进行直播。起初的时候我只是记录一些穿墙的日常,又用视频跟拍的方式进行偷拍,但是我发现似乎有些内容过于单调了,所以这些原本前期准备的偷拍内容就全部都让我保存了并没有上传。后期的时候我想到既然穿墙已经有一定的人气了,那我直接就和穿墙一起网络直播就好了。接着在随后的节目里穿墙就成了我的常客。 走,今天我们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来给大家表演一段“长白山白眉棍”,当我说完之后穿墙就在广场中间耍了起来,这是我在决定做新节目的第一个休息的时间里带着穿墙一起走了出去,这一次我没有偷头的跟着,而是带着穿墙一起走了出来。穿墙看到我想带他一起出去玩后似乎也很开心,非常欣然的跟在我身后,毕竟他是傻子么,没有人愿意跟他玩。穿墙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调侃,每次在家里看到他手里拿着棍子的时候,只要我说道:来,耍一段,他似乎就很有兴致的拿着棍子在原地耍一通,当然是那种胡乱的,没有章法的,但是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武术,他的本领。今天也一样,当到达公园后,因为觉得无聊我就对穿墙说了同样的指令,而穿墙听到我的指令根本不顾及旁人的目光直接就在公园中间耍了起来,虽然这看上去很突兀,但是大家都很喜欢看,尤其是视频前的观众,毕竟大家都有凑热闹的习惯么,尤其是看到神经病。当然也有人觉得太单调了,太没文化素养了,或者说太美艺术含量了,就是一个傻子的表演,但是视频前的观众就喜欢看,而且往往这些发表意见的人看的更投入,之所以大家喜欢看是因为大部分人大家都装惯了假傻子,所以都想看看真傻子,而且视频前的很多人似乎都迫不及待的看到这一幕或者说都想看到这一幕。当穿墙耍起他的“白眉棍”后直播间的人气迅速飙升,送礼物的人也排成队。感谢新进入直播间的大哥送出的666,谢谢,感谢大姐的渔船。我是你们的主播阿邦,这是我的助手穿墙,欢迎收看“与傻同行”。这就是我的新的工作内容。穿墙,当穿墙听到我的声音后快速向我跑来。看到那个白色的东西了么?那个是可以制造病毒的机器,专门毒害小孩的,当穿墙听完我说的话后迅速的向面前的一个白色冰淇淋机跑去,随后论起棍子就对着眼前的冰淇淋机打起来,就在穿墙抡起的的瞬间直播间的人气几乎达到了顶点,这种趣味虽然很低级,但是真的很挣钱,而我看到这一幕后也乐的前仰后合,接着迅速离开,毕竟一会商家找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而穿墙,无所谓啦,他一个神经病,谁会跟他斤斤计较呢。在决定做一款穿墙的独立直播后我的人气几乎达到了顶值,而这个新的节目也在台里迅速的登上了榜首,虽然大家都觉得他很俗,但是他就是受众最多的节目。以至于最后评奖的时候我居然成为了台里的最佳人气主播。在这期间我想尽办法或者制造办法在穿墙身上挖掘出笑料的点只要能把他的傻或者神经病发挥到极致的方式我全都使用,甚至我会和参与观看直播的观众询问意见,只要他们想出的方式够与众不同,够新颖我都采用,甚至他们在直播中直接让穿墙干什么,我都会直接让穿墙直接去做,目的只是为了能够维持住这个节目的关注量,有那么一段时间节目一直都处在高峰期,而我的收入也几乎到达了顶峰,为了能够让穿墙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用赚取回来的钱去买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甚至是她的母亲想要的东西。但是经历一段时间后穿墙开始讨厌我了,他拒绝与我同行,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甚至连以前每天在小区前耍棍子,练“一阳指”都不练了,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开始讨厌我或者恐惧我了,同样的大家对于穿墙的热度也开始降低了,似乎对这种形式也开始慢慢厌倦了。随后我慢慢陷入了自己的深思,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开始不再更新我的视频,节目也慢慢只是放一些以前的视频,我的重心又从新回到了我的电台直播上,不是我不想继续我的视频直播,而是我真的突然每天接触不到穿墙了。台长找到过我很多次,希望我可以把带着穿墙的直播继续做下去,但是我用过很多努力后穿墙依然对我产生了极大的排斥,我没办法靠近他。“与傻同行”的人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冰点,因为所有循环视频都已经放过了,大家对穿墙的关注已经失去了热度,所有的视频点击量几乎每月只有几次,面对一心经营起的节目我不希望它这样堕落下去。无奈,我只能把曾经准备节目前录过的一些穿墙的跟拍视频发了上去,以至于可以维持一阵节目的热度,但是这些视频内容很单调,都是些穿墙最基本的生活内容。在偷拍的过程中我像一个记录解说者一样解说着穿墙一天生活中每到一个地点的每一个细节,而且我会详细的介绍他这个细节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从没想过通过这些视频能够让这个节目在重新火起来,只是为了能够让这个节目这个平台还有一点新鲜感。 hello,大家好,欢迎来到“逗你不开心”。我是你们的主播阿邦,今天让我们继续开始新的一天的生活情感,从开心开始变得不开心。喂,你好。你好。这是我在开始重新平稳生活后接起的第一个听众电话,同时和听众的对话。阿邦哥,我有个事情想和你说。说吧。当听到观众对我说的话后我紧接着对这位听众说道。我被我男朋友甩了,我应不应该报复他。为什么要报复他啊,报复他显得你多小气,他甩了你只能证明他的眼光不足以驾驭你,活的比他好,最好的报复就是心态里比他积极向上,这是最好的报复。如果你选择报复他只会让他觉得更刺激。美好的事还有,重新去发掘,你看见不好的了,好的就离你不远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阿邦,你怎么说话变得这么正向,这违背主题了,我觉得你变了,我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开心了。这是我在挂断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紧接着接起的第二个电话。当听完这位听众的话后我觉得好像是这样的,因为当生活从新回归平稳的轨道后我就没有太激情的心情了,甚至连我最初做电台直播时的心情都达不到了,但是我又不想承认这种状态我就对这位听众说道:对啊,我肯定不开心啊,我如果要是开心怎么逗你们不开心呢。当这位听众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你逗我们不开心是为了让你自己开心,当然我们也一样,如果你都已经不开心了,我们打电话还有什么意思呢,你已经没有热情了,工作的那份热情。当听完这位听众的话后我的心似乎受到了一点触动,正在我感受着这些话给我带来的触动的时候紧接着这位听众又对我说道:阿邦,我看你还是把节目的主题改成“逗我开开心”,或者“无聊的阿邦”吧,说着这位听众就挂断了电话。是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真的变成了这样,而且真的变成了无聊,以前的无聊是状态里的无聊,可以随时改变随时当成话题的无聊,而现在的无聊,好像已经深入骨子里的无聊了,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吧。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穿墙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觉得他有在刻意的躲着我,因为如果一两天没见到我想可能真的是彼此之间时间差刚好错过,但是如果连续这么长时间将近10几天,20几天都见不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故意躲着我,不过无所谓啦,他一个神经病又有什么吸引我的呢。这又是一个休息天,是在恢复平稳生活好久之后的一个休息天。这天我和往常一样,整理行装想早些起床出去跑跑步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生活心态,就在我刚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穿墙的背影,在发现穿墙背影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小激动,接着我快速再后面跟上偷偷跟着穿墙再次出发了。这一天不是礼拜天,是工作日,因为好久没看到穿墙后我还有点想念,所以当再次看到穿墙后我还真的有点小激动,但是也许是之前养成的职业毛病,所以我又开始掏出手机不自觉的录了起来。为了不被穿墙落下太远我急忙看见穿墙的背影后就跟了上去,此时穿墙的手中依然在握着之前的那根棍子。第一站来到的地点是小区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这是一个非常繁忙的十字路口,每天都会有很多人不听指挥闯红灯,行人也是完全不顾道路管理员的手势无论什么情况下都直接往前走。当穿墙到达这个十字路口后直接站在了道路管理员旁边而且像模像样的跟着道路管理员的手势指挥起了交通,同时还会扶一些岁数大的老人过马路,这个傻子,还真是挺有意思。当看到穿墙这一幕后我自言自语道。这是他什么时候学会的,以前这么没见他玩过这个,就在我自言自语的说完第一句话后紧接着又说了第二句。就在穿墙在到达十字路口学着道路管理员的样子指挥起交通后我也找了旁边的一个石墩坐了下来。这道路管理员似乎已经适应了穿墙的这样的举动并不排斥他。不知在这个过程中持续了多久,反正时间不短,在这期间依然有人乱闯红灯,大部分都是骑摩托车的。如果穿墙看到这些摩托车准备要闯红灯的时候就立马跑上前将棍子横在摩托车面前,无论这些骑摩托车的人怎么骂他他就是不离开。而如果有行人不遵守交通规则想要强闯红灯,穿墙也会那着棍子跑上前去挡在这些人面前,被拦住的这些人有的会发火咒骂他,甚至伸手要打他但是他依然不会离开,似乎无所畏惧。在这期间有一个骑摩托车的人因为不戴头盔被道路管理员拦了下来,这个被拦下的摩托车车主在被拦下后似乎觉得脸上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就下车要打这个拦住他的道路管理员,当穿墙看到这一幕后立马跑了上去横在了这个下车的人面前。而这个下车的人看到穿墙后觉得穿墙像个傻子一样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把就把他推了出去,穿墙在受到重力后可能是比较突然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我看到穿墙被推出去倒地后刚要站起身冲出去,没想到没等我冲出去这个道路管理员一把就把眼前的摩托车手摔倒在了地上,而此时穿墙也站了起来。没多久附近的一个交通民警就骑车走了过来,而这个摩托车手在被劝说了一阵之后就离开了。穿墙站起来后依然坚挺的站在道路管理员的面前,似乎在对人们宣誓,只要我还在就不准有人碰他。当看到这一幕后原本要起身的我又重新坐了下来。过了不知多久十字路口的人流减少了,穿墙在人流减少后对着眼前的道路管理员轻轻的鞠了一下躬就离开了,而我看到穿墙离开后立马起身也跟了上去。第二站和以前一样我们又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公园,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虽然我们依然去再次拾那些断枝,但是在拾断枝之前他还是先跑向了那些在公园中玩耍的小孩,不过不同的是这些小孩居然真的和他围在了一起,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排斥他,反而似乎很欢迎他。在和这些小孩简单的玩过后我们就再次来到了那片小树林,而穿墙边又开始起了和以前一样的重复动作。当所有事情全部完事后太阳已经西落,原本我以为这一天的生活应该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他居然直接去了小区附近的一个幼儿园,虽然是附近,但其实离我们的小区相当远,只不过是相对来说它是离我们最近的。在这里他又开始像模像样的在幼儿园门口指挥起交通,虽然很多家长看到后都不停的在身边轰走他,但他依然不管这些家长的表情还在幼儿园门口不停的指挥着交通,驱赶着这些家长,以至于门口的车辆可以正常通行,学校的门口可以留出一个小道,保证车辆的行驶也保证了学校的门前的安全,这样的指挥一直维护到学校放学,接着穿墙立马走到校门前不让大家挤上来,以免把门前的小朋友碰倒,接着穿墙就站在第一个小朋友面前往出走,像一个排头兵一样把前边的路通出来,以至于后边的小朋友可以安全的走出来。一直等到所有的小朋友被接走后他才离开,那一天因为有一个小朋友的父母忘记了接小朋友的时间,穿墙就一直坐在这个小朋友的旁边,直到这个家长的到来。但那时已经很晚了。幼儿园结束后穿墙自己找了一个吃饭的地方,我不知道他兜里是哪里来的钱,我想也许是他的那个好像是他的母亲的人给的吧,虽然我几乎也没看过他的那位母亲,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在穿墙找到地方吃饭的时候我也找了同一个地方和穿墙一起吃饭。当吃饭结束后我们就一起回家了。原以为这一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在回来的路上,有发生了一个插曲。当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穿墙一前一后的在回家的胡同里走着。就在快到达我们的小区时居然在路上看到了一个醉鬼。当看到这个醉鬼后我希望的事穿墙直接走过去了就好了,但是没想到穿墙在走到这个醉鬼身边后居然停了下来,在停下来的同时还蹲下身不停的拍打着这个最贵的肩膀,同时嘴里还发出呜呜声,我想他是想说话的,只是他的嘴里说不出来而已。这醉鬼被穿墙拍了几次后都没反应,接着穿墙站起身就往前走。我原以为穿墙看到他没反应后就准备离开了,没想到穿墙站起身后往前走了两步捡起几块砖头又走了回来,接着把砖头拉成一条直线,放在醉鬼脚下的不远处。同时站起身后再去了同一个方向捡起几块砖头又在醉鬼头上不远处拉起一条直线放在了那里,似乎怕别人路过的时候踩到他,这样有了砖头行人在走路时踢到砖头就可以提前预判。但这一系列操作结束后我以为就结束了,没想到穿墙居然又把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了醉鬼身上,然后就在醉鬼旁边不远处坐了下来,当我看到着一系列的一幕后突然内心有点触动。那一夜他在那里等了好久,我想可能是一夜,因为在中期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困意的来袭在盯了他一阵后就离开了,而在回到家后再入睡的过程中我还在不断回忆着刚刚发生的场景,那一夜突然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那是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 hello,大家好,我是主播邦,欢迎大家来到“逗你不开心”。今天大家的心情好么,一早上太阳升起来后我祝福大家一定要“不开心”。好了伴随着明亮的阳光我们先接进第一位打进热线的听众朋友的电话。喂,你好,当我接起电话后我对对面的听众说道。但是就在我说完话后对面居然没有发声,等了好久之后对面才对我说道: 你好阿邦哥。你好,这是我接听的一个听众的电话。当我们彼此说完啊这一句话后这位听众又不说话了,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这位听众才说道:阿邦哥,穿墙现在怎么样了?你都好久没讲了。当这个听众过了良久后对我说道穿墙的事后我才想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在节目里讲过穿墙的故事了紧接着我就对这位听众说道抱歉已经好久忘记和大家分享穿墙的事了,说着我就对这位听众又说道:穿墙最近过得很好,昨天还有去跟着道路交通员一起去指挥道路交通了,凡是乱闯红灯,骑车不戴安全帽的都被穿墙给拦下来了。而且在放学的时候穿墙还专门去了幼儿园帮助幼儿园的老师疏导交通,同时只要是还没有家长来接的小孩,穿墙都会陪着一直等到家长的到来。而且晚上遇到醉鬼的时候还会把自己的衣服披在醉鬼的身上,哈哈,这个傻子,总是喜欢做一些多余的事。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对我有一点小小的触动,所以在今天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虽然语气上有调侃,但我的内心却是一点调侃的想法都没有。哦,原来穿墙做了这么多的事。当听完我的话后这位听众简单答复了一下就挂断电话了,当听众挂完电话后反而是我有些一脸懵逼。但是就在他问到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人在关注着穿墙的生活,而我已经好久没有和大家分享穿墙了。 在那之后我似乎又开始有了新的使命生活,由于无意中发现的穿墙的举动,我对穿墙又有了新的看法。从那之后偷拍又成了我新的生活,而偷拍的主角就是穿墙。只是这一次的偷拍不再是以直播的形式,而是以纪录的形式出现。当开始偷拍后我起床的时间变早了,同样单调的生活又开始了,只是对于穿墙每个单调环节的细节的观察变得更加细致了。除了因为上班晚归的时候我不能看见他,几乎其他的时间他所有的作息规律我基本都再次摸清了。当计划开始后我又重新操起了我的老本行,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而是好像从我的内心驱使我就想做一件这样的事情。我们再次的循环于公园的树林,再次循环于城市的十字路口,再次循环于幼儿园门前混乱的街道,每一次的休息我都在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事,而他也在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事,只是在这样规律性的进程中我又发现了很多新的东西,我曾第一次看到他将砖头摆在有蚂蚁洞的周边围成一个圈时我曾误以为他是在防止蚂蚁跑出,单纯的只是想娱乐蚂蚁,把蚂蚁当成一种玩物。后来当每个从小区走进走出的人在路过那个用砖头围住的蚂蚁洞时他都会对着出入的人在砖头上面做出一个用脚踩的姿势,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其实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大家不小心踩到蚂蚁洞周围的蚂蚁。还有起初每次看到他拿个棍子在出入的老人周围不停的挥舞时我只是以为他在恐吓老人,原来那个举动是在帮老人驱赶周围空中的蚊虫,同时我曾经一直好奇为什么以前在去公园的时候那些孩子都不愿意靠近他,但是后来为什么等我再次和他一起去的时候突然他变的如此的受欢迎,知道么,之前我有说过他经常和小区里的狗打架,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公园里发生了流浪狗伤人的事件,受伤的就是那群玩耍中的小孩的其中一个,当穿墙知道后他就开始不停的驱赶小区中的流浪狗,同时每次去公园的时候都会刻意观察公园那群小孩周围的流浪狗狗是否有伤人的可能,而在这期间只要有小狗靠近这群小孩就会被穿墙赶走,渐渐的穿墙明显的成为了这些孩子心中的英雄,他对此乐此不疲,对,他就是对此乐此不疲。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当我曾经玩笑的和他说出眼前的垃圾桶是怪兽时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他们打碎,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恐惧,起初的我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就是一个精神病,是一个傻子,但是当我和他经历的久了以后我才发现,其实他一直在默默的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守护着每一个生物,守护着每一个集体,他执着于他的善念,只是我曾经从未发现。我曾一直以为他在后来最新的跟拍过程中我拍到了他去免费帮人送货,只要是他熟悉的地点他都愿意帮忙,雨天的时候如果路上有积水比较多的地方,他会一直站在积水前面提示行走的行人,同时遇到有坑有包的地方他都会提前寻找砖头或者比较明显的类似于路障的东西放在离坑包几米的地方,他会做出一个阻拦是的小警示墙,同时也会关注那些下水道的井盖是否关严,而且在遇到有老人提货物或者行走缓慢时他都愿意去帮忙,无形中他俨然成为了一个城市英雄,只要有麻烦的地方就会有他的出现,而他总是在做着那些“多余”的事,乐此不疲,当看到他的每一幕时我似乎突然明白了生活,意义。似乎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到底是不是意义?我又不确定了,因为他的和好的不一样,但是他,真的触动我了。在那样一段时间的跟拍后无形中我发现我曾经主持的节目居然人气满满的回升了,虽然没有之前人气的高度,但是观看人数却稳定了,他们在看的并不是直播,只不过是我所跟拍穿墙时录播的视频,而知道穿墙的人也突然变得更多了,而且是非常稳定的一批人。在经历过这样一段时间后我突然开始重新看待穿墙,同时也想重新和穿墙做朋友,是真的朋友,所以在后面的接触中我一直尝试着在找一个机会可以和穿墙有一个正面的接触。我害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我怕他看到我后又拒绝的跑开,因为那样我会伤心,是真的伤心。 阿邦哥,我要跳楼,嗯?你要跳楼?这是我在这一天工作中接通电话后一个听众对我说的,这声音我很熟悉,似乎曾经的某一天我有接到过这个电话。为什么要跳楼?我听到这位听众的话后对他说道。生活太难了,工作四处受排挤,干了十几年手里也没攒下钱,女朋友天天在我身边说着别的人怎样怎样好,我原以为她只是这样比比,没想到她真的和别人走了,母亲病重我几乎帮不上任何忙,我绝望了,一是无成,活着比死了痛苦。就是因为这些么?当这位听众对我说完后我对这位听众反问道。那你真的有点可惜,因为你活得连一个傻子都不如。但是虽然你现在活得很痛苦,最起码你还知道为什么活着,有些人连为了什么活着都不知道,就像穿墙,每天都做着多余的事,但他依然在坚挺着,就连穿墙这样的傻子都在坚挺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跳楼。你也许觉得人离开是一种痛苦,无能为力是一种痛苦,压力是一种痛苦,但你要知道的世界最后终究只会剩下你自己,或者剩下一个其他人自己,而每一个人离去的时候都会相应的带走你一部分快乐,一部分悲伤,一部分轻松,一部分压力。只要熬得过时间,失去的部分就会让你有变化,哪怕是时好时坏但也比完全放弃强。死是对希望的放弃,活着就包含无限可能,反正穿墙都依然在为每天的希望而活,那你如果想死,我拦不住你,我也不会拦你,因为痛苦没有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不知道那种东西需要多大的承受能力,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每天向希望而生。 7:城市英雄下 一个很偶然的夜晚,我跟着穿墙的后面一起偷偷的回家,就在快到达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到穿墙突然被两个黑影拦住,其中一个看到穿墙后直接将胳膊搭在了穿墙的肩膀上,还有一个胖胖的一直在穿墙的面前说着什么。我以为这两个人在欺负穿墙,管穿墙要钱,接着我也不控制自己的情绪快速的从穿墙的身后跑了上去,结果结果就在我跑到三人面前,三人正在嘻嘻哈哈的聊着什么,穿墙虽然不会说话,但也跟着在一起嘻嘻哈哈的附和着,原来根本没有被欺负,我看到这一幕后突然有点尴尬,但就当我走近前后看清拦住穿墙的两个人后我突然惊讶起来,因为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子和瘦子。当我看到是他们两个后紧接着我就对他们说道:怎么会是你们两个?嗯,对啊,就是我们两个,当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可是,你们两个怎么出现在这里呢?我听到胡子对我的回答后紧接着我又问道,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问,因为通灵就是他们发起的,所以他们理应就应该在这里。我想我可能更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们这么久才出现在这里。当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就对我说道:对啊,我当然就在这里,我要是不在这里,你们在这里。胡子的回答基本和我想的一样,但是这并不是我想的问题,随后我稍微缓了一会后不再问向胡子而是对胖子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想说你们怎么才出现。之前一直都干嘛去了。胖子听完我的问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我们一直在这里住,就在你的楼上,只不过我们的时间一直都是错开的,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碰到过我们,但是我们一直都知道你。我一听完胖子的话后就知道我又被他们俩耍了,因为他们俩一直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还有因为你要上班,我们不用上班,正在我觉得被他们俩耍了的时候胡子接着又插嘴说道,说完胡子和胖子接着又捂着嘴偷偷的得意的笑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不是说好了在进入角色的时候互相都通知的么,不要装作不认识。当我听完胡子的话后紧接着对胡子说道。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胡子听完后马上对我说道,说完后自己接着又笑了起来。我看着胡子的笑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干脆也不说了,接着就往小区的家里走去,而在那之后我和穿墙的关系也终于在重新恢复了。我曾经其实犹豫过我们来到穿墙的思维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胡子对我说他也不知道,因为这思维幻境完全是穿墙创建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角色思维继续往下走,但是其实还好,因为我并不排斥这件事情。在后来的时间里因为知道了胖子和胡子的存在后我的生活也不再那么单调了,而当他们知道我在幻境里的角色后也毫不犹豫的加入进来,因为他们好奇,还有就是他们是神经病么。接着在后期的偷拍过程中我的团队里就又多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就是胡子和胖子。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穿墙对突然变高的调子会非常敏感,其实这应该早就有了,只是我最近在发现,这是情发生在一天我和胖子和胡子还有穿墙在逛公园的时候。这一天原本我们只是在广场上很自然的走着,正在我们在草坪上走着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突然传一声:风筝。那声音非常尖锐,一听就是个小孩的声音,就在穿墙听到这一喊声后脸部表情突然变得很紧张,而且很严肃接着就快速的向小女孩跑去。当穿墙跑到小女孩身边后就立马做出防御姿态站在了小女孩面前,以至于小女孩的父亲发现后以为穿墙要抢小女孩立马就把穿墙推倒了,而穿墙被推倒后立马又站在了小女孩面前并且一直盯着眼前的小女孩的爸爸。小女孩的爸爸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又冲上来,就当小女孩的爸爸再次冲上来时我和胖子和胡子立马挡在了穿墙的面前,同时在给小女孩的爸爸不停的道歉的同时将穿墙拉走,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穿墙有这样的反应,记得第一次在广场听到小女孩喊鸭子的时候穿墙就露出过同样的表现,还有一次是在商场的时候,当时我带着胡子和和胖子还有穿墙去买衣服,一位顾客因为在购买时离开的匆忙忘记拿走自己的衣服,结果当店员发现后就在顾客的身后大喊道:顾客,您的衣服。而当穿墙听到这喊声后立马神情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接着快速的跑到发出喊声的店员身边,同时在观察着发出喊声的店员的周围发生的事。当发现周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后穿墙紧张的表情才慢慢缓和下来,而每次穿墙作出这样的举动后都会把对方吓一跳。这样的事情其实在这期间发生过很多次,当然除去他对突然提高的调子会变得敏感外还发生过一个更有趣的事情。一次我带着穿墙胖子和胡子去吃烧烤,在我们吃烧烤的中途烤羊肉串的人再往肉串上浇油时突然燃起火苗,穿墙看到这一幕后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突然站起身接着拿起棍子就向烤羊肉串的烤炉跑去,同时在靠近火炉后不停的用棍子对着刚刚燃起火苗的地方敲打,以至于烤串的师傅都被穿墙这一举动给吓跑了。烧烤店的的老板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将穿墙赶走,而我们看到这一幕后也是立马上前拉住穿墙同时把穿墙带走,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穿墙有的时候会对突然变高的调子敏感,还有到底哪些事情突然会让他受到惊吓。 这又是一个新的 早上,我和以往一样早早的起床,这天依然是休息的时间,当我知道胖子和胡子就和我住在一个小区后,我也把住的地点搬到了他们的屋里,毕竟我们曾经就住在一起。起初的时候他们俩是极度排斥的,但是碍不过我的强硬,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这一天我们早早的起床,期望能赶上穿墙出行前看到他的背影,当我们走出房间时穿墙还没离开,就在我关门的瞬间我想起一件事,我的钥匙手机全部落在了屋里。而自从我住进胖子和胡子的房间后他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带过钥匙。糟糕这个怎么办,我没有拿手机和钥匙出来,只能打电话给开锁公司了,你们知道么?当我发现了钥匙和手机落在屋子里后我对胖子和胡子说道。钥匙和手机落在屋子里了么?不用担心,穿墙就搞定了,说着胖子就对着楼下大声喊道:穿墙。没多久就看到穿墙朝我们的方向跑来。穿墙能搞定?莫非穿墙能开锁?当胖子对我说完后我一脸的疑虑。正在我已获得过程中穿墙已经到达我面前了。当穿墙到达我面前后胖子给穿墙讲了叫他来的原因,正在我以为穿墙准备开始用器械开锁的时候没想到穿墙直接就走了进去,确切的说是直接门没开就穿了进去,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的下巴都快惊掉了,正在我望着眼前的一幕惊讶的时候没多久穿墙就在里面把门打开了,我看着站在门前的穿墙不自觉的用手捂住了嘴,因为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当看着眼前的一幕正处于惊讶时接着我又把头转向了了胡子,希望他能给我一些解释,胡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接着就对我说道:他本来就会穿墙,说着胡子就走进房间去寻找钥匙和手机,当胡子走进屋的时候偶还在问我手机和钥匙放在了哪个位置,随后我告诉了胡子手机和钥匙的位置后没多久胡子就从里面的位置走了出来。我听到胡子说的话后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接着在胡子走出来后我就对胡子说道:那我是不是也会瞬移啦。当然啦。当听完我的话后胡子紧接着对我说道。而我听完胡子的话后接着我就看向旁边的空地喊了一声:瞬移,没想到我的身体真的从原地瞬间的离开了,我惊讶的看着自己,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而此时当穿墙打开门后已经快速的自顾自的向小区门外走去,似乎好像在赶着时间做什么,紧怕自己耽误了时间一样。虽然穿墙已经离开了,似乎我也不太容易在跟得上他,但是对比于跟上穿墙我似乎更感兴趣于我现在的超能力,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原来开篇时的那个场景里所展现的超能力都是真的。在当我知道我拥有了超能力后我后边的生活也变得更有趣了,我时常在无人的时候会使用自己的超能力,之所以在无人的情况下使用是害怕被别人突然发现,把我当成一个怪物一样抓起来,但是我的主要任务依然没忘记,就是继续关注着穿墙的每天的生活,而我就像那种隐士高人一样生活在平凡的生活里。原本我以为穿墙在拥有了这项特殊的超能力后生活会有所变化,但是他所有的途径居然是和以前一模一样,这期间我们时而偷拍穿墙的生活,时而和穿墙一起出行,在偷拍的时候他居然用穿墙术去救困在下水道中的小鸭子,去给小朋友捡掉在墙另一头的皮球。是不是有点太浪费超能力了,这让我有点无奈。确实有点太浪费超能力了,胡子对我说道。结果有一天胡子就指着一个女生厕所的墙壁对穿墙说道:穿墙,这里边全部都是这世间最的顶级怪兽,她们曾经让无数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你就去整治她们。接着当穿墙听完胡子的话后就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随后就听见墙的隔壁传出大声的喊叫声:啊,流氓,哪来的流氓,快把他撵出去,没多久这些女人就都跑了出来。而当我们看见所有女人都跑出来后走进女厕所的时候发现穿墙还一脸紧张的一副防御的姿态站在厕所中间,也许是又受到突然变高的调子影响了吧。接着看到这一幕后胖子,我和胡子都忍不住的狂笑起来。 原以为平静的生活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了,没想到没多久不平静的生活马上就到来了。这是一个很突然的下午,因为播放穿墙的节目大受欢迎,所以台里希望有机会可以在直播中正式的采访一下穿墙,毕竟整个城市里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穿墙,当知道这个消息后我立马就带着穿墙来到了这个城市里我们最常去的那家商场,希望可以为穿墙准备一些漂亮的衣服,当天同行的还有胖子和胡子,在我们正在逛到四楼的一个衣服品牌部分的时候商场突然想起警报,接着没多久就看到楼下三层的一个部位开始冒出火光,随后整个大厦四处都传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接着瞬间周围只要有接触电的部分全部都燃烧起来,这一幕和我们在刚开始时遇到的场景一样,没多久周围就火光一片,浓烟滚滚,到处都传来呼救声,随后我们就被困在了四层的一个品牌店里,此时品牌店中还有很多店员,当看到这一幕后我立马慌了神,接着我就要带着穿墙快速往店铺门外跑,可是就在我们刚刚要跑出店铺时顶棚的软质材料经过燃烧后刚好斜着挡在了门前,看到燃起的火光后就在我还在犹豫要怎么出去的时候穿墙立马走到窗边直接就穿了过去同时快速的寻找着商场中需要帮助的人,而胖子看到这一幕后紧接着也快速跑到门前,因为火焰的燃烧,顶棚的材质已经塌陷刚好斜着挡在门前,胖子看到这一幕后紧接着快速跑到门前随后喊了声:缩,接着胖子就变得好小刚好可以从那个斜着的障碍物的下面跑了出去。而胡子看到这后也没有停下来直接用手对着面前的障碍物喊了声:移,随后那些障碍物就跟着胡子的手势方向直接倒了过去,在那些障碍物被移开后紧接着店铺里的这些员工就快速的向门外跑去,就在顶棚的材料再次要坍塌时我对着前方喊了一声:瞬移,接着我的身体迅速闪出了店铺的门口。这和我最初看到的那一幕一模一样。当离开店铺后我快速的向楼下跑去,同时用着我的瞬移,此时满满的商场内都是快速往出逃生的客人,而此刻的穿墙正在四处跑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在组织大家有序的逃生,没多久所有人就已经全部离开。当我来到外面时胡子和胖子都已经跑出商场,随后站在我的后面,同时出来的还有穿墙,他满面熏黑的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笑。就在我们刚刚到达外面之后突然有一个妇女大声喊道:我母亲,我母亲还在里面,她刚才去洗手间了,还没有出来,说着这妇女就大声哭了起来。而此时火势已经蔓延到了门前,所有人早已退避三舍,任谁也不可能在从新走的进去。当妇女看到无动于衷的人群后蹲在了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她尝试几次跑向商场的门前,都被伴滚滚黑烟的大火阻挡回来。我看到妇女撕心裂肺的状态后内心有一些于心不忍,接着我坚定的对着火场内部的方向喊了一声:瞬移,一瞬间我就闪进了火场里。我想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后都会惊讶到下巴掉下来吧,但是我没有时间去关注他们的表情了,可是但是刚进入火场内部我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此时火场内部四处火蛇缠绕,浓烟四起,几乎看不清任何位置,顶棚已经被一片火光照亮,在刚进来没多久我就已经开始热汗直流,我向前走了几步,发现里边的火势更强,我看到了洗手间的方向,但是我不敢往里走去,因为浓烟呛的我眼睛难受,看着前方棚顶已经大面积燃烧,照的下面通亮,想基本大厦内部应该有些地方也快塌了,所以当我再往前走几步后我实在没有勇气再走下去就转身对着出口喊了一声:瞬移,接着我就又从新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当我闪出出口处所有人都有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我,但是我并没有时间理会大家惊讶的表情,而是站在原地不停的大口呼气。当刚刚哭的撕心裂肺的妇女看到我的出现的时候立马跑到我眼前,但是我只能露给她一个遗憾的目光,并对她摇了摇头,因为我实在无法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当这个妇女看到我摇头后突然狂扯起我的衣服来,并且不停的大声说着:救救我母亲,舅舅我母亲,同时伴随着大声的哭泣。在狂拽了几次我的衣服后妇女突然跑到商场旁边的墙壁面前不停的拍着墙,同时伴随着哭声,似乎在痛恨墙壁的厚实,同时眼里露出绝望的表情。正在妇女绝望的痛哭时,穿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默默的走到墙前。我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心里紧张起来,接着马上大声对穿墙喊道:不要。但是还没等我说完穿墙已经穿了进去,看到这一幕后我大声喊道:胡子,胖子快进去拦住他,那里边要塌了。商场里不只有什么东西,居然偶尔还传出爆炸声。胡子和胖子听到我的喊声后想了一会最后还是下决心跑了进去。当看到胡子和胖子跑进去后我也一个瞬闪跑了进去,,我们到达商场内部的时候火光已经蔓延整个内部商场,原以为我们进入商场就能看见穿墙,但是当我们进入商场后根本没有任何穿墙的影子,我和胡子和胖子尝试着往前走了一小段,但是商场内的热度真的已经让我们无法再往里进入了,正在我们走出没多远的时候没多久穿墙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此刻他快速的向卫生间方向跑去,而洗手间所在的位置的棚顶几乎就要倒塌了。我们看到穿墙后大声的喊着穿墙,但是他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喊声,而是继续向前跑着,我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向前又跑了几步,但是浓烟呛的我实在无法再往前前行了,我站在原地,大声的喊着穿墙但是穿墙还在继续往前跑着,就在穿墙跑到洗手间的墙壁前时空中的棚顶突然坍塌下一块类似于合金合成板类的东西,很大一片就落在穿墙的身后,看到这一幕后我心吓得都快跳了出来,紧接着我撕心裂肺的对穿墙大喊道:快点出来,你个混蛋,房子就要塌了。在大面积的合金板掉下来后穿墙似乎也犹豫了,因为他在洗手间的墙前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是就在犹豫没多久穿墙突然回过头给出我们一个微笑,我一看到那微笑就知道不好了,接着我又马上大喊道:混蛋,你给我滚回来。就在我喊完混蛋后穿墙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了,而同样在那一瞬间整个棚顶的混合板全部掉在了洗手间周边,将整个周边的路全部封死,我看到这一幕后一下跪了下来,但就在跪下的瞬间我突然看到了另一个场景。 有人么,救救我,救救我们,救救我的孩子。此时一个母亲正在呼救,而场景的周围同样是一片大火,只是这片大火不同的是它发生在居民楼里,而此时呼救的妈妈就在居民楼的一层,此时门外已经一片火光浓烟四起,窗外有很多人在救援,但是没有人敢再重新冲进火场,没多久窗前出现一个小孩,他大声的对着外面呼救着,当这个小孩出现后通过他稚嫩的面孔我才发现他就是穿墙,确切的说应该是穿墙的少年。穿墙在礼物不停的踱步着,而整个居民楼全部都燃烧起来,当看到救援还没有赶到后穿墙的母亲用力的打开窗户试图站起同时将穿墙递了出去,这时我才发现穿墙的母亲是个残疾人,而穿墙在离开后并不离开,只是站在墙前不停的大声哭着哭,同时用手不停的指着面前的墙。没多久火势就将眼前的屋子吞噬了,看到这一幕后我突然莫名的有点心酸。而当听到那个喊声后我似乎明白了穿墙曾经为什么对突然升高的调子变得那么敏感了,在他的潜意识里每一个突然升高的调子都是在求救,而之所以燃起的火苗敏感,是他经历过火所引起的痛苦的灾难,所以他抗拒火光。而同样的之所以他在每天用手指着墙,不停的练习穿墙,只是为了穿过墙壁将他的母亲从屋子里救出来。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已经躺在了救生床上,抬我出来的是到达没多久的消防员,同样被抬出来的还有胖子和胡子,看到被抬出的自己后我立马跑向商场门口询问着里边的救援情况,但是当再次看到被救援出的人时我只看到了一张穿墙的苍白的脸,而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呼吸,看到这一幕后我立马扑上前去将穿墙裹进我的怀里,我想我的眼泪是低落在他的脸上的,这位曾经的城市英雄,此时成了真正的城市英雄,我没有呼喊他的名字,只是想多拥抱一会他感受一下他的体温。没多久我被消防员分开了。当穿墙死去后我问过消防员救援时的情况。其中一位参与的消防员对我说道:在发现遇难者的时候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遇难者就躺在这个年轻的遇难者的腿上,而这位年轻的遇难者就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年长的人,似乎在向躺着的遇难者讲着什么,但是当发现两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没了呼吸。我听到这位消防员的讲解后突然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触动,我想有那么一瞬间也许穿墙已经把她当成母亲在和她讲一些不要害怕类的话语吧。 妇女的母亲没被救出,但是穿墙也离开了我们,在穿墙死后,我不自觉的在重复着他曾经做过的事,我去帮忙照看他曾经用心关注的蚂蚁,用棍子帮小区的老人驱赶空中的蚊虫,去十字路口帮指挥道路的老大爷指挥交通,到公园里关注每一个玩耍的小孩的安全,在晚上回家的时候到幼儿园前帮助梳理门前的交通,扶老奶奶过马路,哦,对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同样去公园的小树林里拾取那些从树上掉落的枯木断枝,接着去往那片曾经无数次往反过的荒地,其实我有车,我完全可以一次性的将水全部带到树林旁边,但是我没有,我就是想回味穿墙曾经经历过的每一个细节,我就是想经历他那股“憨憨的蠢劲儿”。有一天,当我再次到达这个地点的时候,那群树居然发芽了,所有的树在一瞬间都结出了新的枝丫,我曾单纯的以为这是一片无用功的浪费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了,一片只属于穿墙的小树林,也有可能在将来成为一片只属于穿墙的大森林。 hello,大家好,欢迎收听“逗你不开心”,我是邦,很抱歉的是,今天我们不接热线,我只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我有这样一位朋友,特别有趣,他是个低能儿,我曾经为了体验他的生活只要在我休息的时候就会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一天中的生活都在干些什么,起初的时候很单调,他只是经常去一个公园然后然后不停的拾取一个公园中树林范围内的断枝,将这些断枝捆绑在一起,接着带着这些断枝走向10几公里之外的一个荒地,将这些无法生存的断枝种在那里。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出行的内容也开始丰富起来,从早上7点起床就开始走向小区附近最繁忙的十字路口帮助道路管理员一起指挥道路交通,当十字路口的人流渐少后他便从十字路口离开接着继续前往公园,只是在公园中的工作似乎又多了一份,就是坐在一群公园玩耍孩子的附近注视着这群孩子的周围,当观察的时间在两小时左右后他会再次离开,接着继续去往曾经拾取断枝的小树林内做着同样的动作,当种植断枝的过程结束后他又会在晚间时间去往小区附近最近的幼儿园帮忙指挥交通,同时目送所以被接走的孩子,直到最后一个。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正在蹲在一个位置上不知在看着什么,当时我很好奇就想走上前去看他在做什么,结果没等我走上前他就起离开了,我原以为他就此就要离开时没想到没多久他就带回了好多砖头立在他刚刚看的那个位置。我看到这一幕后感觉很好奇,就走到立着的砖头面前看他到底在做什么,等到我走进了立着的砖头后才发现原来那一圈立着的砖头中间有一群蚂蚁洞,当看到这一幕后我我就觉得很好笑,因为我以为他立着砖头是为了防止蚂蚁爬出那个圈。而且那个时候每次回家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手里都拿着棍子,只要有小区的老人出来的时候他就拿着手中的棍子不停的在这些老人身边挥舞着看上去特别的蠢。而且我曾经跟他出行的时候,他曾经听到有人对着水中游泳的鸭子发出惊讶的感叹声时居然直接跑进水池中将鸭子捧了出来,对此我面对着他惊讶的哭笑不得。起初的我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就是一个精神病,是一个傻子,但是当我和他经历的久了以后我才发现,其实他一直在默默的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守护着每一个生物,守护着每一个群体。他之所以在蚂蚁洞周围围上砖头是防止别人不小心踩踏到蚂蚁。而之所以他拿着棍子不停的在小区老人的附近挥舞是在帮那些老人驱赶他们上空的蚊虫,而之所以听到有人对水中的鸭子发出惊讶的感叹声突然奔向水里把鸭子救出来是因为他以为那惊叹声是求助声,而求助的对象就是水中的鸭子,但是很遗憾的是他并不知道鸭子本身就会游泳。有一段时间,他经常和小区的狗打架,我那个时候很好奇,为什么他经常驱赶小区的狗,后来当听说了公园里有小孩被流浪狗袭击了后我似乎明白了他所做的事情的意义,他只是为了提前避免不好的事情在小区里发生,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他经常会再去公园后特别的在这群玩耍的孩子周围注视着一段时间。我曾一直以为他真的只是个傻子,并不知道真正的生活的意义,接着我带他去参与我的节目做我的直播,在让他了解生活的同时利用它换取金钱,并且用换来的金钱去满足他想要的一切,但是等我拥有金钱后我发现他并不想要任何东西。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想给予,就是被需要。我一直以为他不明白生活真正的含义,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生活,只是我不知道,原本以为是我在调侃他,其实无形中是他调侃了我对生活的真谛。他只是在装成被我调侃的样子,实质上是变相的一种给予。 从我认识他开始他每天就在做着不停重复的事,比如说用手指指墙,练习自己所谓的穿墙术,每天去公园不停的捡从树上掉落的树枝然后把这些树枝捆在一起去好远之外的地方将这些没有根已经无法存活的树枝种在那里的一块荒地上,陪着道路管理员指挥马路,同时去快要放学的幼儿园面前指挥交通,等等,等等,他就是在一直做着这些多余的事。而他之所以一直在这样的乐此不疲的做这些多余的事是因为他对善的执念,他可以听到有人对着水中游泳的小鸭子惊讶地喊道以为小鸭子落水了不会游泳而迅速飞奔入水中,可以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醉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守护这个醉鬼整晚。也可以捡起地上掉落的冰淇淋追着小女孩跑出好几十米以为是小女孩无法弯腰。他心中没有脏的概念,他的眼里只有善。我曾以为他活的只是自己,其实他活的是无数人,这个人就是穿墙。还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们,穿墙是有超能力,他真的可以穿进墙里,也可以穿进每一个人心里。而我也是有超能力的,但是在绝对死亡面前任何人都没有超能力,只有爱的感动。好了,各位听众朋友,今天的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再见了,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最后一期节目。祝各位好运,再见。 我喜欢这个,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胡子和胖子就在我眼前,而面前的穿墙好像在流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我想他可能在幻境里看到了他很久以前曾经拥有的东西,当睁开眼后我对胡子和胖子说道。同时在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调侃过穿墙,而之所以为什么再也没有调侃过,我想只有我知道。 8:破旧的公园 这已经不知道是我第几次来到这里了,从一开始还不知道胖子和胡子的时候,我就经常来这里了,我忘记了我曾是如何来到了这里,因为我的记忆里记不起任何曾经的回忆,但是在我有印象后这里就是最多承载我后时代记忆的地方,这里就是医院东部区域的破旧的公园。胡子被关进特殊病房了, 因为他到处给看护的医生催眠,所以我们的游戏暂时停了下来,而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我又开始重新回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这片景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建成的,但是我想总该有个几十年的时间了,因为我在入口处的地方可以看到一块牌子,始建于民国十年,所以我想它的年龄一定比我的年龄大很多。我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苍凉的感觉,喜欢这里遭受过风霜洗礼后剩下的破烂不堪的感觉,就像我此刻的内心的灵魂一样,我虽不是一个精神病人,但是我是一个灵魂残缺的人。这破旧的景区很大,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完整的走过景区的每一个角落。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医院里会有这样的一个部分,因为相对来说这应该是一个独立的场所,但是我想也许是城市想隐藏这块伤疤吧,所以把它纳入了医院的包裹范围,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区域,东区。从医院的公寓区域到达这里差不多需要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相对于在医院这样一个范围内,这已经是很远的一个距离,所以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来这里的原因,因为毕竟这些病人没有独立思想,他们的第一思维都是停留,听从,执行,怎么会想我一样,因为我就不是个病人。发现它是一个偶然,那是再一次为了躲避护士的追击所以我来到了这里,虽然最后还是被护士带了回去,但是在那之后我就爱上了这里,也成了这里的常客,唯一的常客。到达景区后映入眼帘的第一部分就是一个破旧的卷帘式铁门,上面有字,是那种很老上海时期的字体,但是写的什么已经不清晰了,是用铁皮刻画出的字体,只能看到后面的长青公园四个字,但是前面还有一部分已经完全不在。在公园前部有一个圆形的喷泉台,很大,很大。但是此刻已经被落叶挤满,喷泉周围的石台已经坍塌,露出地下的黑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红色的。中间会有几个破掉的底灯,当然灯罩早已经碎掉。这喷泉有一条留水的沟渠,那条沟渠通向公园里面,在沟渠的两侧会有一排小灯,但是现在肯定也没了光彩。我曾看到过有青蛙在那趋中跳跃,更为它的落魄增添了几分生机。通过这个圆形的大喷泉我就能想到这公园曾经有多宏伟,多辉煌,最起码在那个时代。路过喷泉后的左侧有一个卡台,应该是进入公园收费的地方,同时卡台旁边还有一个类似于报亭的小建筑,这里应该就是曾经入口收费的地方,卡台是为了阻挡住没有交费的旅客,而报亭就是收费口。只是此刻的收费亭玻璃已经碎了一地,从外面看还能看到收费亭内部墙上贴着的金纸,上面写着欢迎光临,虽然已褪色,但是还是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气息,就像那金纸上此刻阳光跳动着的颜色一样。卡台已经从中间断去。所以不用交费我就可以顺利的进入这破旧的公园。公园的正中间是一个地坛,地坛也已破旧不堪,甚至比史老师说的那个还破旧不堪,虽然不及史老师说的那个年代久远,但也肯定不是近代就能寻找的地点。当靠近地坛后可以看到里面有花,花是粉色的,很艳,因为我只知道菊,也只喜欢菊,所以我就叫它菊花。曾经我带胖子来过一次这里,胖子和我说那是牡丹,但我就认为那是菊,只是菊。虽然地坛中有花,开的很鲜艳,但也有草,同样鲜艳,如果不是花更鲜艳一些,就真的被草盖下去了。地坛很狼狈,虽然按照它的年限应该很有地位,但是地位也不能掩盖它的狼狈,如果绕地坛一圈你会发现,它的尾部已被人完全敲碎,不知道是风雨的手笔,还是人为的操练,总之,它的尾部已经不在了,这让那些茂盛的花朵草从不能完全包裹,也让这些茂盛的颜色凭空多了一丝缺陷。地坛上有签字,这是谁留下的我不知道,字迹很工整,是那个时代的雕刻印刷么,我不了解。上面写的是“茂才题”还有一个字在前面,但是我不认识。看过地坛后公园被地坛分成两路,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每次进入公园我都会想左前行,没有什么原因,习惯,而那熟悉的右路,我一次都不曾去过,那里面的世界我也从不曾了解过。进入公园的左路之后最先看见的是一个木制的路标,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指示标,决恋湖,就在前方。长径亭,卑躬椅。这是路标提示的。小路的两侧草长得很高,几乎没过小腿。顺着小路的方向一直走,就会进入一个长廊,一个用藤蔓搭起的长廊,虽然着藤蔓已经有些枯黄,藤蔓是由两侧的树木支起,位于小路两旁,藤蔓像两条快速生长的绳子一样从两侧汇聚在中间交织在一起,形成的长廊就像是以前结婚时那种为了摄像临时搭建的拱门一样。可能是年代的久远,藤蔓中有褐色有青色,两种颜色的交织也刚好印证了新老的交换,所以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它可以一直保留到现在的原因吧。长廊的顶部也是由圆木嫁接的,横在中间,虽然在现在看来有些太俗套了,但是在那个时代这种最原生的植物长廊制作我想应该算是很时髦了吧,如果你路过的时候有草香,偶尔长廊两侧点缀的开出几朵鲜花穿插在藤蔓之中,那感觉还真有种置身于我想用什么词在这里都无法呈现出这种感觉。不过那都是曾经,都是我幻想出的也许会出现的装扮,此刻除了偶尔的绿色,剩下的大部分只有枯黄。就连草都枯了,何况是它。路过长廊后再走出不远会看到一个亭子,上面赫然的写着三个大字“长径亭”是真的很赫然的那种,这对于我来说太普通了,因为在太多地方我都看过和这个相同的亭子,只是此刻的这个亭子顶部已经露出一个窟窿,艳红色的漆柱经过年代的更替此刻已经基本露出了表皮,同时亭内的木椅上被蚊虫蚀咬过的地方已经断裂,周围的石阶上经历过多年的风雨飘摇已经漫满了青苔,相反,此刻的亭子到反而让我觉得和我曾经看过的许多亭子更多了些与众不同。在与亭子中间的小道间距处两侧有摆设物,处于公园小道外的大面积处,有鹿,有熊,有犀牛,有山羊。那些刻画的并不生动的雕塑就在这公园角落里安静的一动不动,我暂且当他们是在守候,但是说白了其实一无是处。没多久我以步入凉亭。看着那现眼的青苔,我真怕一个不小心被青苔抓倒从此与这长亭就此长融。我喜欢这长亭,虽然它破旧,但它却安逸,正因为它破旧所以没人来打扰它,我不算是,只能算是守候,因为我懂它。长亭的座椅我不能坐,因为一个不小心可能它就从此与中空脱离,长此与地面的石台接触。我喜欢站在这里,因为可以瞭望。通过这里可以望到远端的湖,那个已经没有湖水的湖。曾经有一段时间这里是我最喜欢停留的地方,有时直到深夜,有时直到腿无法站立,任凭护士怎么唤我,我都不想离开,直到我以无了留恋。后来我喜欢上了湖,这里我也就成了过客。 离开亭子后我继续往前走着,没多久就来到了我的二房家里,这个已经没有了水的湖,它离长亭百步远,是这公园里的一个小湖,和北区菜园子里的湖不同的是这湖里已经没有了一滴水,干枯的连湖底的泥都不愿意停留在这里,偶尔干裂的蹦起脱离这湖底的地表。湖边立着一块石碑,上边写着决恋湖。这湖的名字是有来历的,是一个非常凄美的故事。这里在民国时代除去是一个公园之外周边还有一所学校。曾经有一位老师爱上了他的学生,而他的学生也同样深爱着他。那个老师是当地非常有名的老师,深受学生和当地人的爱戴。但即使是这样在那个人的思想比较传统保守的年代,这样的事情还是决不允许发生的,所以两人只能默默的,痛苦的,偷偷的相爱着。没多久女孩怀孕了,学校的教务发现女孩的肚子越来越大,这事情就败露了,碍于这位老师的名望和能力,学校的校长强迫他离开女孩,否则就不能继续在学校任教,那个时代教师是多么神圣的职业,名望被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自己的名望,前途,最后这位老师选择和这个女孩分开了,后来女孩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压力最后跳湖了,而那湖就是我眼前的这个绝恋湖。因为女孩的死亡给这位老师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压力,最后为了证明爱情只有凄凉才是最美的所以这位老师也跳湖了,而这湖的名字也由此而来,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编的。我来到湖边坐在湖岸旁边的长椅上看着眼前的湖景。在我离开长亭后这里就成了我最长停留的地方。一呆就是一整天。我总是对着湖面发呆,有时我会突然看见倾盆而下的雨水泄满整个湖面,但是等我眼珠稍微一转的时候那水就消失了。或者湖底突然升起一只乌龟对我说:太子你该回家了,龙王已经找了你很久了,但是当我在轻柔过眼睛后发现那不过是我发呆后幻想时留下的产物。这湖有一圈,不算大,就是一个普通的景观湖,虽然湖底的淤泥此刻已经干涸,但是总有些不开眼的生物非要从那些干裂的缝隙中钻出,最后变成绿色的青草,这又让这狼狈的湖有了些生命,但反而还让它显得更狼狈,还不如就表现出它不曾有过任何临摹的样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呆在了这里,我会偶尔走入湖心幻想着突然身体深陷,一点点被湖底没过,挣扎着我连气都已经喘不出来,那淤泥涂满我一脸,有的进入我嘴里,腥腥的,泥中在蹦出一两个小虾,算是佐料。但是当我睁开眼后那椅子依然在我眼前,我的头依然还和湖岸的石阶持平。我在湖面走着,用力的踩着脚下干裂的湖底的表皮,那表皮被踩到后发出噼啪的声响,这就是我喜爱的公园的湖。走出湖底后我又来到了进入时的小道。在路过枯涸的湖后里面的世界其实我也不曾去过几次,唯一知道的是里面有一片用巨石砌起的雕像,虽然我不知道那是谁,而且它起的名字也很奇怪,卑躬椅。那明明一个椅子都没有却偏偏要取这样的一个名字。石头被阳光晒得发烫,当我把脸贴在上面的时候都会有火辣辣的感觉回应。我半倚靠在石壁上,任后面的石头灼烧我的背,我就这样晒着太阳,安静的倚睡在这里。我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我经常这样问自己,我思考着生活里无数的事,回忆着曾经我思维里发生过的无数的事,但是我找不到根基的,我发现没有哪件事比美美的晒着太阳睡一觉来的更舒适,但是这样的舒适从此思想是不是就完全的堕落了,我总是害怕,总是恐慌,不知道为什么恐慌,但是还是要装出一副无所在乎,一无牵挂的样子。那些曾经逝去的,我想得到的再也不会给我的我是为此去伤心呢,还是默默的再去寻找更新的呢,那些真的那么容易放下么,我想不是的,如果容易放下,就没有心结这个词了。石头的热度总是很烫,但是当你适应后发现除了一开始刺激的那一下其实后面它是暖的,它比那湖有情感,最起码它能给我温度,让我知道我还是有体感的。这种感觉的麻醉让我的后背已经烙下了红红的一片,我不想在这里继续停留了,接着我又迈开步伐向前面走去。再往前走还有很多的草,两旁的路上草越来越茂盛,但是是枯萎的,通过密集的状态证明它曾经也努力的活过,再往前走出没多远就可以看到石桌了,这是在一棵巨大的树下的石桌,这石桌上面不用凉亭,巨大树的茂密的枝叶就可以完全将是桌上放的阳光完全遮住,这里我只来过几次次,我不敢呆的太久,因为一但进入夜里的时候从这里开始返程我怕需要的时间太久。我喜欢这里,它神秘,但我又恐惧这里,因为它神秘 。当坐在这个石桌胖的石凳上后整个人就被笼罩在大树的阴影下了。周围茂密的草丛几乎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整个人似乎与外面封闭了一样,那亭子,哪巨石,那湖,在这里全部消失。但是当来到这里后我又多了一位新的朋友,喜鹊。我为数不多的来过这里几次,但是每次都可以看到它的陪伴,它就落在那巨大树的枝干上盯着我,我想它是可以说话的,只是刚好说的话我听不懂。莫非你是闻到了我身上的腐肉的味道。但是我知道,你是不吃肉的。我静静的看着它,它静静地看着我,我不恐惧它,似乎它也不恐惧我。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它也会飞开,而当我坐下的时候它也会落下。它真的很懂我,或者很配合我。我坐在树下的时候思想会封闭,但是没来由的却会稍微片刻的安逸,我不用经历思维快速运转的疲惫感,只需要静下心来想一个事,何时我准备从这茂密的树影下离开。我期待着喜鹊落到我的肩膀旁,轻啄我的脸蛋,耳朵也行。但是它除了安静的落在树的枝干上,似乎也不敢在多作出一个举动,也许它知道我不会伤害它,但不代表我不会玩弄它。当树下阴影的面积开始扩大又开始慢慢缩小时我知道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往往这个时候我就开始准备离开,而当你离开的时候刚好,外面一抹红色,太阳刚刚西落,那余晖映着脸颊,我想是红色的。看到这一幕后我想我会想到童年的某个少女,清纯微红的脸蛋,稍微干裂的嘴唇,那被余晖晃过略微眯起的双眼却又不舍得离开残留光线嘴角微微扬起时的表情。我想这样才会比较应现在的景象,让思想内部的东西更唯美。所以当我离开时我才发现真正的童年的东西才真的美好。青涩无杂质的,无论是眼神,表情,还是心灵。当离开石桌后再往里去会看到一个小墓碑,一个用木头制作的小墓碑,是我做的,那是曾经一只掉落的小鸟,为了不让它的尸体腐烂,我把它埋葬在了那里,因为这里不曾有人来过,所以它的墓碑也一直完损无毫的摆在这里。几乎每一次来到我都会来这里和它打招呼,我想这样它可能就不会孤独了吧。有的时候我觉得一个精神病人很好,不用去思考很多的问题,每天还会有专门的人士照顾着我,我只管刷自己的无赖,毕竟总会有人为我买单,不像着小鸟,总要自己独立飞翔,当有一天飞不动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墓地会停留在哪。可是我的自由呢,是思想的自由更好些,还是身体的自由更好些,这成了我经常思考的问题。或者说有些人思想和身体都达到了自由,而有些人思想和身体都没有达到自由也说不定,但是如果真的只让你选一样怎么选呢,我想我是不知道怎么选的。我开始跑步了,在路过这个我为小鸟建立的坟墓后前方就进入了一片用石板砌成的小路,周围的草丛也渐渐稀落起来,我在石板上慢跑着,当我只要跑起时这周围的一个像蝙蝠一样的大蝴蝶就会绕在我身旁,不停的跟着我,这也是我的朋友。我想我是有病的,有的时候病情严重了我就想不开心,后来那段时间我就不停的跑步,每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我不听从护士的安排,并不食用准备的早餐就向这里跑来,我要快速的走到这条小道上,否则就没办法享受早起跑步时的新鲜空气了。我不喜欢在公寓健身区域跑步,我不希望我在运动的时候暴漏在别人的目光下,我更喜欢偷偷的跑,更喜欢跑给这些花花草草来看,我觉得跑起来我的病情就缓解了,跑起来我的呼吸就顺畅了,所以我经常经过几个小时的穿梭来到这里,然后在这片没有一个人的石板路上肚子奔跑,等跑累了我就直接躺在石板路上大口大口的呼气,哪怕用虫子爬进我的嘴里我也不在乎,而这个像蝙蝠一样的大蝴蝶在我每次跑步时就会环绕在我的身边,无论我跑到哪,一直跟随我。 石板路的两侧有酒店,有杂货店,有小铺,当然此刻都是空的。上面留下的都是繁体的字体,应该也是那个时代的象征吧。这些相应的小铺玻璃碎了一地,我想这应该就是公园里游客供短暂休息的地点吧,我一个一个小铺的门前路过,看着里面被破坏过的摆设,在路过每一个小铺门前的时候我的内心都充满了忐忑,我真怕突然从中跳出一个人来对我说道:先生,您需要些什么服务。但我又渴望出现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这样我就有机会询问那个时代最繁荣的景象到底是什么。在路过最后一个商铺时里面的一副夕阳插画吸引了我,那上面画着一条被咬出伤痕的手,要的位置在虎口,流着血,我不知道那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又或者是动物的手,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一只手,后面的位置被一片乱涂,所以除了手的部位后面手臂的部位已经被乱涂的水彩完全破坏掉,我看不清。那是谁咬的,当然没人会告诉我。但是曾经的双人战争,虎口却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虽然很疼,但是是能接受。而现在,双人战争,最容易受伤的是心口的地方,虽然没有伤口,却是更疼的地方。画面从我的视线闪过之后我继续往里走着,这些地方很多也是我第一次来。旁边有一个剧院,在繁华的公园地带里出现这样一个位置虽然也正常,但是在我看来是有一点突兀的,毕竟它不是景区,游客来这里都是为了散心的,但是并不是为了娱乐。当看到剧场后我缓慢的买入,酒红的幕布在进入的瞬间就映入眼帘,当走进前台后角落里会有一个讲桌一样的摆设,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收费口了,讲桌对应的另一面墙上挂满了挂画,有男人的,有女人的,也有老者的和小孩的。他们或穿古代服饰,或穿古夕阳服饰,或穿近代的布衣,我想他们应该都是这剧院里曾经留下过足迹的演出艺人吧。同样因为没有阻拦我可以轻易进入剧场,当来到剧场的正厅后舞台已经可以直观的进入视野,虽然还离得很远,舞台上有话筒支架,但是话筒早已不在。面前排列着百来张椅子,应该就是供入场的观众使用的。在步入剧场正厅的时候两侧有阶,通过阶梯下行就可以进入剧场观众席了。我顺着阶梯向观众席走去,空旷的观众席内空无一人,但是座椅间隙间还落着不知那个时代留下的垃圾,因为那些包装很俗,很简单,都是些繁体字的包装,但是正因为简单才更容易让人知道它的用途。我寻了一个角落安静的落下,有那么一瞬间这空旷的剧场里还真的让人有点瘆。望着眼前的戏台,我幻想着台上表演的人,可是在那个时代舞台上都会演出一些什么样的节目呢?京剧?戏曲?还是西洋歌曲或者旧时代的风尘歌曲。想到这里突然我的耳边就传来了:“夜上海,夜上海,这是一个不夜城”。而那些浓妆艳抹的穿着旗袍的女人不停的在台前舞动着不时的还用手中的扇子在眼前做作的扇两下。当看着眼前的戏台出神时我才发现戏台的正中间居然还有旗,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代的旗,不过那四方的旗在这里突然出现还真的有点突兀,这就像去一个娱乐场所突然在一个显眼的位置看见了“为人民服务”一样,不算违和,但很奇怪。剧院停留片刻后我从新从椅子上起身,望着这空旷的剧院,我实在想知道它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否有战争,是否有混乱,或者是否有牵绊,总之我想知道。带着头皮刮过的微风我离开这里,我似乎感到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一起走了出来,也许,是那时代里留下的岁月的印记和象征吧。剧院离开之后我突然停不下我的脚步,我还想继续往前,这和以前的我一点也不一样,如果是以前,经历了这些陌生的地方后我会把神秘感留下一部分然后开始返程,因为一但神秘感全部被揭穿它将不再存有吸引力,但是今天我似乎像着了魔一样迫不及待的继续向前走着,我好像在追寻着什么,又似乎在翻找着什么,是答案?我不知道。 剧院离开行程就已经基本渐半了,我继续往前走着,当绕过这片繁闹的娱乐区后公园又陷入了寂静的部分。有一座山,是人工建造的,但是也不小,山的中间有个洞,我想去看看,但是走到洞前的时候我犹豫了,因为那里面实在太黑了。这山整个的轮廓在几百平方米左右我想,数学里这样评价一个物体的轮廓我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山的范围却是不小。山的周围有石阶,由土和岩石组成,土是黄土,看上去倒是像原始的部分就是一座土山,后来经过修建,消减,将原来的土山改成了一座石山。山上有流痕,应该是雨季时长期的雨量所留下的,同时山体下有碎石,应该也是经历过风季而落下的。我真的要感慨这个公园曾经过去的风光,这山的建造似乎就是在外面原班的搬过来的一座山一样,或者说这公园就是以这山为基础,经过消减而建造出的一个公园,如果是后者就证明那湖时凭空开启而来的,总之它们两个一定有一个是从最原始的时间就留在了这里,只不过是一个AB的关系,但是无论哪一种那个时代都一定为此花费了不少财力,物力和人力。山和我童年记忆里登过的一样,我想从山头走到山尾可能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它可能会消耗掉我来时加在一起的所有的时间,但是既然走到这里我并不想停留。在走到山下的时候有洞口,洞口上面有一个水帘,上面写着涟泊洞,那个字的部位以前应该是有瀑布的,因为在晚上望去会有一个进两米宽的水渠,当雨水从上面落下时刚好能遮住眼前的洞口,像一个水帘一样,只是由于失去人工的维护,此刻水渠早已破旧不堪,中间有些地方已经完全深陷下去,洞口的周边也已经被杂草掩埋。虽然破旧的气息遮挡住了他的面貌,掩盖住了它的气质,但是也掩盖不了它曾经经过精雕细琢的细节。望着眼前的洞我犹豫了,但是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我还是选择退了出来,我知道那里面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景色,但也仅仅局限于那个时代,对于现在,可能留下的只有安全隐患。简单的观望过洞口后我就迈上了山头的第一步,这一步突然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应该是我的小时候吧,因为它出现在我的记忆里,虽然场景是很破碎的。我记得我去过的山也是这样的在那个时候,有很多我不知道名字的树,鸟,花,野果,这山上也有,只是都枯萎了。那些有着果实模样的东西此刻也只干枯的剩下果实内部的籽了。而那些原本我以为会盛开的花也都丧气的低下头,任叶子落了一地。当我轻轻走过时它们还粘在我的腿上不愿意下来。而那些像小鸟一类的活物就更不用说了,我实在想不出这山顶有什么东西可以供它们实用,所以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这里看不到一只鸟的原因。山上有树,但是都不高,这些树生长在这里应该已经有几十年了,甚至百年都有可能。但是为什么它们还是这么的瘦弱,这么的矮小,难道是这贫瘠的土地无法哺育它们想要的营养么。我缓慢的往前走着,鞋上被升起的烟雾弄脏,但是都没关系,反正回去也有人洗。路过这山头这片草地后我来到了一片小树林,是另一片小树林,只不过是这片树林和前面的树林不一样的是这片树林像被大火烧过一样,每一棵树只剩下艰难的骨架,没有绿叶,没有根茎,没有表皮,只剩下骨架,他们倔强的站在这里,似乎就是想证明自己我是不会倒下的,就是不会倒下,没有了任何的支持,依然。可是当我走到近前轻轻的推动其中一颗后,瞬间,这“骨架”就在眼前坍塌了,原来剩下的只是它坚强的外表。后来我给他们起了个名字:“意念森林”。山过半后就来到了后段的山脚。这一段是我不喜欢的场景,也是我一次见到。因为前方有一个方形大坑,很深,里面有土,黄色的,看上去应该是那个年代的大坑,我不知道曾经是否想用这个坑做什么,但它应该不是为了建筑。之所以讨厌,是因为这坑中落满了乌鸦,我不喜欢,无论是声音,还是颜色。我想绕过那群黑色,但是就在我 刚刚走下坑旁时下面就升起一群,虽然它们没有朝我飞来,但依然让我心中害怕。我莫名恐慌,不知道那是不是带有攻击的鸟类,但无论怎样,我要绕过这群黑色的异类,前往下一个方向,因为我不愿屈服在此。 居然有水,在我艰难度过方形大坑后我就来到了公园的后半周,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这公园有水,我一直以为这公园里只会干枯一片呢,没想到在我眼前不远处的高空居然能看到流水的山泉,只是奇怪的是这山泉只有流水的景象,却无流水的声音,我望着眼前流水的位置不自居的加快了步伐,但是当我迈动脚步的频率越快时那流水的山泉位置反而离我越远,就在我以为我已经到达流水的位置时,它居然消失了,起雾了,原来那流水的美好景象不过是海市蜃楼的一角。天色有些暗了,我不想也不敢再往里深入,因为我怕回来时的夜路。走到这里我想可能已经将近走过公园的大半,后面的小半我都不曾到达过,也不想再去到达,就让它把神秘感留下去吧,那样这公园才一直有吸引人的地方。每次游览完我都会原路返回。很简单,我既能找到来时的路,又要知道回去的路,不至于迷茫。已知的是我可以掌控的,未知的才是我无法面对的。回来的路步伐稍快,我再次路过了那满是乌鸦的深坑,他们狂叫着,没多久又成群的飞上高空,我想它们是去寻找食物了吧。路过放坑后我又再次走上那座公园的山,只是这一次是从山尾开始,但是同样让我迷惑的是如果我选择从右侧走,那岂不是山的这一面才是山头,而那一面才是山尾,那到底哪面是头?哪面是尾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有些时候,有些事,是否也不用分的太过详细呢,这样是不是才可以改变我们思维中的一些惯性的强制思维呢。我还是不知道。驶入山中后我再次路过了那片“意念森林”,在稍暗的天色里,和略带迷雾的空间里,我突然觉得他们好可怕,那些干枯的“骨架”像一个个站立的人,只是它们的头好小,腿好短,手好细,如果不是我之前知道它们轻易就可摧毁,此刻走到这里我一定会快速返程,所以我又想到,如果在不同的时间里,或者在不同一头走入这里是否我还有胆量再去观看后面的内容,所以美的,丑的,恐怖的东西还要分相遇的时间,相遇的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可能给到的东西,结果又都不一样。总之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但也不一定是假的。我带着稍微忐忑的心情从这里路过,在接近山的另一头时我再次路过了那个入山时看见的山洞,在这样的夕阳下,那山洞更黑了,我不敢看,因为我真的怕看到人,因为那比“鬼”还可怕。迷雾从下山后开始散去,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片热闹的歌舞升平的游客休息区。此刻是否那里会响起欢声笑语呢?那些穿着洋服,扎着领带,还有中式旗袍的女人,她们是否会在那里谈些风月笑话呢?真的会的,因为那场景我不用人物的存在就可以凭空的想象出来,所以这个区域热闹了,我走过戴着布帽的小哥旁边,从他的摊位前买下一盒香烟,接着再路过一个8岁小女孩的面前从她的手捧箱中拿起一块甜甜的“可人酥”,随后再路过剧院的时候我静静的听一下里面传来的稀稀拉拉的掌声,那些穿着洋裙的女士看到翩翩起舞的我后对我投来靥窝似的笑容,我从两位正在聊天的男女面前走过时,那女孩被我倾城的美貌所倾倒,她向我投来香吻被我无情的拒绝,我看到她对面的男士露出沮丧憎恶的表情,我喜欢,我喜欢他们争风吃醋的样子,也喜欢被我拒绝后那女士露出的哀伤的表情。当我离开眼前的女士后大家依然热情的攀谈着,他有他的玩伴,你有你的密友,有的依在墙边,有的坐在角落里,有的趴在摊位前,有的斜躺在石阶上,这背后的一切都沉浸于噪杂之中,当我步入眼前的石板路后,这些喧闹的声音瞬间消失。我回过头,还是那一片落寞的景象,那繁荣,那喧闹只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我留不住他们,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我凭空想出来的。像蝙蝠一样的大蝴蝶已经不在,我在这石板路上默默的走着。在路过小鸟的坟墓后我打了招呼,我不敢声音太大,因为我怕它真的飞出来。重新回到那巨树下,回到那石桌旁。喜鹊已经不在,只剩下巨树在夕阳下更庞大的影子。我没有停留,我怕再夜来临前赶不回去,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夜,是因为我讨厌黑。那片场景名与所坐落的物体不对称的石头,此刻已经冰凉,夕阳也无法带给它温暖,能给它带来温暖的只有烈日,我突然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片地区会叫那样一个名字,是否寓意着什么样的温度带给它,它就会把什么样的温度传导给倚靠它的人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终于在路过巨石后我在此看到了老熟人,干枯的湖,我想从右侧进入公园的人他可能一辈子也很难看到这不会哭泣的湖的景象了,也许也曾哭泣过,为那凄美的恋情哭泣过,因为哭干了,所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我从湖边的小路走过,静静的和湖面挥了挥手,那湖面会否有人给我回礼呢,我想是没有的。凉亭,我不跟你打招呼了,因为你太红了,即使岁月过了这么久,你那褪去的红色依然让人觉得有些害怕,在夜里,我同样不想见到的还有红色,所以老朋友,别怪我这次没有问候的离开了。在即将看到眼前的喷泉时我突然又看到了那只狗,那只瘸着一只腿的狗,它也是我在这里为数不多的朋友,每次回来我几乎都会碰见它,它从不进入公园内部,因为我在公园内部从没见过它,而且它也不会出现在白天,因为白天我也没有见过它,只会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夕阳刚好与视线持平的时间,但也不会往里深走,只会在这门口刚入的位置转悠。我不知道它的腿是如何瘸的,所以不敢私自施予同情心,万一它的伤害是同样来自于曾经施予过的伤害怎么办?但是我依然把它当成朋友,因为原谅不用考虑太多,即使他没有犯过错我也可以原谅。因为不会损失,损失的都已经过去了。那狗看见我不躲,但也不会靠前,它没有警惕性,但它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害人,或者说害狗。我和它打个招呼,因为我知道它听不懂我说的话,所以只能对它微微点头,因为动作是它能看得见的,在和最后的朋友打过招呼后我就走出了公园门前的卡台,在磅礴宏伟的喷泉面前与这破旧的公园告别了,虽然我希望这喷泉可以喷出巨大的水花,但此刻也许最多在最好的时节里能给我两声青蛙叫做为呼应。走出公园后天已经黑了下来,为了不让美丽的Miss Li担心我要快速的走回公寓了。 9:一个小孩上 病房里新来了一个同伴,很安静,不喜欢说话,应该是刚进来的病人,因为他的数字很靠后,634,所以我想应该是刚刚进来的,这几天胡子依然在特殊病房里享受照顾,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们在一起,当然除去我去公园的时间。胖子尝试了几次逗着个新来的病人说话,但他依然是没有一句回应,他的状态还不如眼镜,在经历了一段时间之后,眼镜明显已经接受了现在的生活,除了上一次通灵穿墙的思想的时候没在,后面的时间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当然,不包括胡子,因为在上次通灵之后胡子就不在了。胡子之所以会被关进特殊病房是因为那个时候胖子和胡子打赌说MissLi和Wang(医院的另一个医生,我们也叫她牡丹,因为她的护士服上有秀一朵牡丹)之所以都喜欢穿的这么性感暴露是因为她们想讨好这医院的院长,因为其他的医生就不会像她们一样穿着,接着胡子为了赌赢就去给他们催眠了,结果,他们在人家开会的时候给人家催眠被这些医生给带入特殊病房了,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以前的时候胡子就干过,他就经常进入特殊病房。不要让他陷入低潮,陷入沉思状态,一旦进入那个状态不用他刻意看你,只要你和他对视就会进入催眠状态,因为在那个时间他在尝试自我催眠,所有看过他眼睛的人都会被他催眠同化,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就被同化过。634来了后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床上发呆,他不说话,习惯性的看墙,开始的前两天护士会把饭带到病房,但他也不吃。他并不躺在床上,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正常起床,但是在起床后他就会一直蹲在床面上看墙。胖子尝试着和他说几次话,但是他从来不理,眼镜也试过,但是依然不行。眼镜后来跟我说过,说他这种是选择性自闭,就是故意规避掉外部的一切交际信号,时间久了,这种规避形成习惯,外界的一切信号就好似真的不存在了,比如最开始的时候我和他沟通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时间久了我再和他沟通他就真的感受不到我的信息了。而他,634应该已经就是属于后者,他已经规避掉任何的触碰和语言传导,他的内心里应该已经只有他自己了。当听完眼镜的话后我曾想过,那他如果这样生活,是否连吃饭的这一行为也规避了呢,如果规避了他如何生存,莫非他的身体里也有一个驼峰。由于634的加入我们的病房又多了一位新成员,在上一次通灵过后穿墙已经不在是单纯的只练穿墙了,而是没事的时候在公共区域跑步,我问过他为什么开始喜欢上跑步,他对我的回答居然是:“超人”是要有不寻常的速度的,这神经病,看来他又有了新的追求了。而胖子在胡子不在的时间里也多了一项新的乐趣,就是每天起床后一定要调侃一下新来的病人,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有时候就一起陪634蹲在床上,一蹲一整天,如果不是在拍打胖子的时候还有回应,我真怕胖子最后变得和他一样。其实看到634这样的状态后我有去询问过MissLi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因为什么原因进来的,但是MissLi没有告诉我,只是略微调侃的对我说道:他是个杂技演员。这简直就是在逗我玩么,杂技演员?你真当我是神经病呢?而眼镜更多的时间就是看一些奇奇怪的书,比如说“科学怪人”,“隐形药水”,“24种大脑的支配方式”,“质子裂变的瞬间”等等,我从不知道他的这些书是哪里来的,但是我想他可能是这群人里唯一思维正常的,因为只有他还在看着正常的书。 没过了多久,634变了,他开始不在只蹲在床上,也不在用护士送饭,他开始下床移动,我想也许他是被胖子征服了吧,他不想有一个这样真正的弱智和自己做相同的动作,所以短暂几天后他开始正常去食堂用餐,起初的时候每次都是我们去了好久之后他才一人都自来到。来到之后他也不跟我们打招呼,不跟我们沟通,无论胖子和他说什么他也不会回复。后来他开始和我们同步吃饭,每次选择和我们一起洗漱,一起去食堂,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还是不说话,不和我们沟通,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吃。我总觉得他似乎在和我们从新学习生活,学习适应周边的事物,他的一切思维好像在慢慢改变,而他的自闭也好想在慢慢打开,只是我觉得相对打开的速度太慢了。我们愿意为他开始愿意和我们一同去食堂吃饭相对来说他应该就已经开始慢慢接受我们,但是当我们去公共区域活动时他却从不和我们一起,每次在公共区域里他只会蹲在区域的一个角落里来回巡视着眼前的一切,甚至在巡视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会转,我很好奇他的思维里在想些什么,可惜的是胡子此时不在,要不然也许我们就可以了解一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当走出病房后胖子又开启了他的粘人模式,他不会说话,只要看到634蹲在哪里时他就蹲在哪里,接着一蹲就是一天,两人目光都是望着前方,只是一个有些呆滞,一个有些恍惚。后来有一天,穿墙居然也加入了,真是一群奇怪的人,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好了,从新再开始,谁第一个身子有部位移动,谁就输了,当所有人都蹲下后我对所有人喊道,接着我们就蹲成一排看谁会第一个移动,当然这其中也包含眼镜。这游戏居然成了我们一部分的日常,直到有一天因为天气炎热,胖子居然被晒的晕倒了,在那之后我们就没人挑战这件事了,过了几乎快两个星期的时间,胡子回来了,当胡子看到我们之后一阵欣喜,接着我们给了胡子很特殊的欢迎方式,在公共角落蹲成一排,看谁最先移动,这样的方式也让胡子知道了634。简单直接,不用过多讲解。而在那个下午我们又开始了通灵游戏。 10:一个小孩中 “长官”,曼亭公寓发生命案,需要我们派人过去。一个从门外走进的穿着巡捕服的人对我说道。咦,这一次我是什么角色,我看向周围,发现胖子和胡子都在,这一次居然还有眼镜。看来这次我们是警员了,而我好像还是警长,我看向胡子和胖子,对胖子说道。胡子看到我后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我们快点过去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说着胖子,胡子,眼镜,还有我就一起站起了身向公寓走去。 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起命案了,最新的两起命案前后间距不超过1周,死去的三个人全部都是小镇上最有名的富豪。当我们到达现场时已经有很多我们的兄弟围在了公寓的周围,还有一部分在小区周围,他们都在不停的询问者相关的人。我努力搜索着角色的记忆,这是一个小镇,一个好像不是与我们同时代的小镇,看上去周围还都处于一种复古时代的建筑状态,而且我们的军服也不是现代化的军服,看上去要比我们之前所处的时代往后延长几十年。我们是小镇内唯一的一个警署,警署内有很多警员,我们4个是其中的一部分。小镇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繁荣,入住的人员很多,同时各种各样的娱乐贸易在小镇上也有很多。曼亭公寓是小镇内非常有名的一个公寓,是小镇内为数不多的5大富豪其中之一的“谭总”用自己的小女朋友林曼亭的名字命名的。公寓内所住的人都是著名的歌手,画家,艺术家,而这其中也包括林曼亭本人,她是小镇上著名娱乐城“夜上眉梢”的知名女歌手。这一次死亡,就是发生在她的卧室里。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卧室的现场还没有被动过。死者谭建,小镇著名动物加工厂的老总,他操控着整个小镇的肉食生产线,猪,牛,羊,鸡,狗。所有副食产业的食物链顶端都来自于他一人,按正常来说因为行业的垄断,出现想谋杀他的人的可能也不是没有,但是对于一个相对来说在小镇上威望如此高,又有如此雄厚资产的人,这样一个选择着实有些挑战,而且谭建每次身边的保镖又如此多,死亡地点还是在自己的情人家中,这事情的挑战难度就更高了。第一现场经过勘察应该就是这里,因为死者身上没有经过拖动的痕迹,也没有过搬运移动的痕迹,所以房间内部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的死亡方式很特别,垂直横卧在公寓的阳台栏杆附近,脖子处有明显的被勒过的痕迹,但不确定是否是绳子所留,因为所留下的勒痕扁平,没有麻绳纤维所留下的细小的分痕,所以不确定是否为绳子所为。看上去这里应该就是杀手作案的第一现场,因为在阳台附近也没有发现死者被移动的痕迹,所以阳台应该就是第一现场。但是既然这里是第一现场,那么杀手是如何做到的呢?卧室内部没有任何打斗的现象,甚至连基本物件移动过的痕迹都不存在,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熟人作案,再死者没有起任何疑心的时候就已经被杀死,可是单纯从脖子的勒痕来看如果即使是在室内进行谋杀,如果用绳子类的作案工具作案,也很难控制尸体在被行凶的时候没有任何肢体移动。所以如果是室内作案,谭老板所面临的对手一定是一个非常高超的杀人凶手。不过经过四处的走访和询问从未听说有任何人正面进入过公寓过。第一时间发现死者的是曼亭小姐,当天曼亭小姐预约“夜上眉梢”的老总洽谈关于新的演出合约的问题,同行的是曼亭小姐的助理。而洽谈差不多经历了一个中午的时间,当回到公寓住地的时候已经发现谭建死亡。谭建每次出行身边会随同6个保镖,除去进入房间后旁边会留下两名看守的人,还有4名会留在楼下,经过对6名保镖的询问,一致的回答是未有任何人曾经进过公寓,而通过我对这六名保镖的站位分析,我想他们说的也应该是真实情况,那么如果不是熟人进入室内作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从窗外攻击,可是公寓所处的高度在8层的位置,虽然不是顶级高度,但是如果从这个高度来作案,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案发后我四处巡查过建筑周围的情况,很遗憾的是这是一个还没有监控器的时代,所有的作案分析都要靠自己的脑部逻辑思维来推断,外加对周边情况,人物背景和周边环境的分析来推断。曼亭公寓内部一共有前后对应的9栋公寓楼,公寓小区范围外对应的是一个小型人工湖。曼亭所居住的刚好是第8栋,站在阳台位置就可以看到小区外面的人工湖。这栋公寓一共有14层。8层的高度如果一个失重落下也绝无生还可能,所以如果是从高空作案那同样也需要一个绝顶的高手才能做得到。可是就算是从阳台外部作案杀手是如何做到不留任何痕迹将谭老板缢死在室内的呢。而且是在不被任何人的发现的情况下。想到这里后我站在阳台处不自觉的望向了对面的人工湖。此时也许是由于天气过热人工湖上的游人并不是很多。人工湖与公寓小区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喷泉,在我望向那里的时候刚好目睹喷泉的喷射,而当喷泉喷出后,几乎可以阻挡住我对于湖上的任何视线。对于这一举动我不自觉的有陷入了深思。此时胡子也在专心的搜索这每个房间。同样搜索的还有胖子和眼镜。正在我们搜索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走进以为警员,而这位警员不是别人正是634。当634看到我们后露出一脸的惊讶,看样子估计他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出现在这里。而我们看到他后也是一脸的惊讶。当然惊讶的两个人只有我和眼镜而已。胡子和胖子似乎已经习惯了眼前的这些场景所以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当看到634后我刚要上去打招呼接着还没等我往前迈步紧接着胡子马上就看向我接着对我眨了下眼给我使了一下颜色。同样的还有胖子对眼镜作出了同样的动作。我看到胡子使出的颜色后马上就明白了胡子不希望我们暴露身份而是想像以前一样整蛊我和眼镜那样整蛊一下634.而眼镜看到胖子的眼神后似乎也明白了胖子和胡子的意思,但是眼镜似乎并没有隐瞒的意思还准备往前走。可是就在眼镜刚迈出第一步胡子就横在了眼镜面前然后对634说道:你好警官,这是我们的警长,不知道你有什么发现没?634望着眼前的胡子似乎也处于了一种懵懵的状态,但是他又摸不清现在的情况,接着他并没有胡子的话而是环顾了一下周围接着想了半天从嘴里好奇的蹦出了两个字:你们。。。胡子看到634的表情后没有理会634说的话而是故作疑惑的对634说道:你是没有听清我说的话么?原本634就处于一种懵懵的状态,当再次听完胡子的话后634更懵了,就和我第一次经历的时候一摸一样。我想所有人在经历这一场景的时候只有眼镜是最沉稳的,没有作出任何疑问,也许是和他本身经历的就是自己的职业有关。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和我们还不是特别的熟。我想此刻的634也许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当看到634发出这样的表情后我突然忍不住有点想乐,但是为了配合胡子和胖子的表演我只能对634说道:您好,警员,对于案件的线索有什么发现么?也许是听到了我也说出了同样感情的话,所以634似有似无的相信了我们的身份,他也许还是不信的,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对我们询问,毕竟之前他就不怎么和我们说话。这周围的邻居没有听到任何异常,隔壁的房间是空着的,楼上也是空的,其余的房间都有住人,但是未发现有任何响动。原来634早就来了,他是和第一批人到达这里的,在到达这里后他就在四处的询问楼上楼下周围的邻居关于死者房间发生的事是否知情,而所有人的回答几乎都是统一的:不知道。我听完634的话后点了点头,而这好像也是634第一次跟我有了语言沟通。如果这里是第一现场,那么所有的作案线索应该都停留在这附近。我知道了,一定是从旁边的屋子或者隔壁的屋子跳过来的,而死者突然看见窗口出现了可疑人物,出于好奇,走上前和杀手搭话,接着被杀手杀死,所以杀手一定是死者的邻居。当我分析的时候把我的疑虑对胖子和胡子说完后胖子紧接着就对我说道。拜托,这里都是名人的聚集地,有谁会有那么大的怨恨冒这么大的风险通过在这样一种方式来杀死者呢。你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好不好。论这小区里的人的地位,我觉得任何事都不足以让们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来做这件事吧。胡子听完胖子的话后紧接着对胖子说道。那我猜一定又是一种结果。这事情是“夜上眉梢”的老板安排的,如果第一现场里谭老板的情人曼亭在场,我想凶手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得逞,所以凶手肯定有可能是故意支走谭老板的情人也就是曼亭的,这样在第一时间构成谋杀的时候就没人进行呼救或者帮谭老板进行自救了。所以这个凶手一定和夜上眉梢的老板有关。当胡子说完后胖子紧接着又说道。你个棒槌可不可以不要乱对号入座,我们现在连死者的基本死亡情况都不知道呢,如果杀手都是你的思想不出一天就全部都被破解了。胡子听完胖子的话后马上又对胖子说道。在我们详细勘察完现场后没多久法医就将死者的尸体带走了。通过法医的判断死者的正式死亡时间应该就是在午间12点到13点半左右,这段时间也是刚好谭老板的情人不在的时间,同时也是相对来说人的思维比较迟钝的时间。死者是脖子受到外力挤压造成窒息死亡,造成死者死亡的工具应该不是纤维绳而是类似于硬塑,甚至较粗的铁丝类的类似于绳索型的工具,因为死者脖子处的勒痕较深,但是没有纤维痕迹,所以判定是其他类型绳索。死者前有挣扎现象,但是很小,因为死者死亡后的硬直状态不是在未知死亡的状态下产生的,而是在有过短暂的挣扎的状态下产生的。死者身上除去睡衣外部有几根较长的女士头发,其余位置未发现任何其他人士的毛发或者纤维。暂时从死者表面所了解的就只有这些。其余细节性的问题要等到回到医院后在对死者的身体进行细致型解剖在寻求其他一样。当死者尸体被带走后眼镜也随同一起走了进来,在这之前他去询问了公寓的门卫,在这一天中都有哪些人出入过公寓。而这一个上午的时间来往的人很多,除去本身的公寓的住所的居民,还有送餐员,很多送餐员来过的,包括送香烟的,送报纸的,送演出门票的,很多,还有公寓内很多演员的朋友,老板等等,基本都是经常来往这里的人,由于来往的人太多,导致我们线索的寻求比较难,在这期间我们对所有的来往的人进行了排查,同时每一个到达过小区的人都要留下具体离开的时间,但是很遗憾的是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正在我听着眼镜所说的关于出入人员的情况时胡子突然说道:你说杀手是否有可能是从楼顶通过某种方式降落到死者这一层的呢,然后再通过某种手段将死者勾引到窗口在用绳索对死者进行谋害。对啊,对啊,这不是跟我说的差不多么?我刚刚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当胡子说完胖子马上随后说道。你行,你行,你最厉害,什么都是跟你说的一样。当胡子听完胖子的话后马上对胖子说道,说话的同时还有手在胖子的头上锤了一下。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人啊。胖子在被胡子锤了一下后嘟嘟囔囔的对胡子说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以为在这里我就不敢打你了。胡子听到胖子的抱怨后马上说道。你看这里,这里的颜色明显跟其他地方的颜色不一样,上面漆明显有磨损过的痕迹。正在胖子和胡子两人拌嘴的时候眼镜突然指着阳台栏杆外部的一处说道。而胖子和胡子听完后也马上停止了争吵同时跑过来关注眼镜指着的地方。那个位置确实和其他地方的颜色不一样,这个公寓每个阳台的栅栏也就是栏杆都很高,差不多可以到达人的肩膀处,应该是为了防止人从高空掉下去,而这个磨损的位置就是在栏杆顶部外侧的位置,这个位置很不容易发现,如果不是双手扶在栏杆处向外观察的情况下。当眼镜发现这个位置后我走上前去,同时观看了磨损位置所对应的下侧和上侧,下侧是对应的7层的同样的房间,当看到这个痕迹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我快速的向楼下跑去,但是很可惜的是楼下的房间里并没有人,当我敲了几次门后一直没有人开,所以我们只能等待屋主人的回来。而当敲过楼下的门后我又带到了公寓的顶层,公寓的顶层是一个平面空间,有很多花花草草类的植物在这里摆放,但是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上来照看,所以花草上面已经落了很多的灰,在楼顶的边缘处也有栏杆,不过相对来说比较矮,不像是在阳台处的栏杆,看上去很高,不过这里的栏杆看上去更结实。我想之所以这样设计应该就是为了防止楼顶的花花草草被风吹动滚落到楼下,而之所以没有修成类似于水泥台一样的防护也许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排水。在电梯行驶到14层后要通过一段不行从楼梯走到顶层,当我们到达公寓楼顶后这里明显有些部位被人清理过。这里几乎很少有人来,所以满地的灰尘,按正常来说如果上面有人行走一定会留下脚印,但是这部分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所以可以断定的是被清理掉的就是凶手留下的脚印,我们顺着被清理的位置向前走,发现走到尽头对应的并不是林曼亭公寓所对应的位置,而是林曼亭所住的对应左侧的第二户人家的位置,这是什么情况呢?为什么对应的不是林曼亭所在的位置呢?原本我心中已经想到了一些答案,但是当带着眼镜胖子和胡子和634走到楼顶后发现对应的并不是林曼亭家的阳台后我这个想法又被打消了。当到达楼顶后也许所有人对我的行为都充满了疑问接着胡子就对我说道:13,你到底要干嘛?带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听到胡子的话后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的站在栏杆边上往楼下望着。胖子看我没有回答后也马上跑了过来趴在我旁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向下望着同时好奇的说道:这楼下是有什么么?为什么一直在看楼下。正在胖子望向楼下,我陷入沉思的时候眼镜走上前突然指着底部的栏杆处紧接着又对我们说道:看,这个位置,也有一些轻微的磨损,和在楼下看到的磨损差不多,只是这个要深一点。当眼镜说完话后我立马望了过去,原来眼镜说的刚好是靠近楼的边缘处的一个栏杆的部位,栏杆是银色的,和水泥一起固定在楼顶,虽然不知道巩固性怎么样,但是经过我用手晃动了两下栏杆丝毫没有变化我想承载一个人的力度应该问题不大。栏杆的表层确实有一处稍有磨损,如果不是阳光照在上面可能还看不出来,而如果顺着栏杆磨损的部位往里处望去会发现,栏杆的磨损是一圈,磨损比较严重的是在里圈。当看到这一幕后我基本可以确定了一个事,它听起来可能有点无厘头,但是按照现在已有的线索来看,凶手真的有可能是从高空降落,接着在到达死者的阳台后通过死者的阳台将死者杀死。其实这想法还要来自于刚刚胡子所说的那句话,死者从高空降落到死者所在的阳台,然后通过相应的方法将死者引诱到阳台,最后用绳索类的工具将死者杀死,虽然听上去很无厘头,但是却也是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只是让我比较奇怪的是死者是如何从这个位置降落下去的呢?因为在我们所在的位置并没有看到凶手留下的绳索,而且他所降落的位置也并不能直接到达林曼亭家所在的阳台,所以凶手是如何做到在如此高空的情况下杀死死者的呢。莫非绳索是在凶手落地后又重新跑回楼顶解开的,但是即使是这样,凶手是如何落地的呢?如果从死者的公寓正门出去,根本不可能脱离死者的保镖的视线。而如果不是从死者的公寓离开凶手是如何离开的呢,要知道8层楼的高度绝对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说随便落地就可以随便落地,难不成凶手真的是一个空中飞人。我将我所有的疑问对大家说了。但是好像其他人对于眼前的事也是一筹莫展,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案件进行到了这里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路,所以只能留下几名警署的其他警官,而我们选择回到巡捕局去调查可能跟案件有关的一切人物。 其实胖子所说的我并没有完全否决,就是胖子在公寓时所说的关于可能想要谋杀谭建的人,因为对于谭建的背景,如果有生意上的对手,出现谋杀也不是不可能,而我们通过现场无法查出杀害谭建的凶手,我们就只能通过调查凶手可能存在的背后的人来寻找真正的凶手。首先单纯从手法来看(通过我们的调查也基本可以确定凶手就是通过那样的方式来进行杀人的,只是细节性的东西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显然如果真的与谭建的的这些对手有关,也肯定不是他们本人所操作,毕竟他们的身手很难达到这样的程度。只是这些幕后老板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我们在当天分析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上眉梢”的老板。“夜上眉梢”的老板也是小镇的五大富豪之一,名字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很多人都称呼他为五爷。是小镇很有名的一个大富豪,拥有小镇最大娱乐城。很多小镇的高官贵族都是他娱乐城的常客,经常也会有明星在他的娱乐城演出。如果说两个人有实质性的仇怨经过下面人的调查也没有,唯一有可能发生的仇怨第一就是两人皆是富豪,可能除去明面上的生意私底下两人还有其他的生意。第二就是女人,两人对娱乐城的明星都有好感,因为女明星造成两人的矛盾最后互相起杀心。但这都是凭空猜测,没有任何依据。不过推理本身就是一个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先全部假设出来,然后在一个一个证明它不可能的存在性。我们之所以会怀疑到“夜上眉梢”的老板完全是因为当天中午发生的事,在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死者的情人居然被约走了,从而给凶手留下了作案时机。因为内心产生了疑问所以自然而然的会有人去做相关的调查。而负责调查五爷的人就是眼镜。除去五爷的可疑之外还有就是胖子说到的另一个点,旁边的人或者楼上的人作案,死者案发的公寓的旁边住的是林曼亭的助理,当天和林曼亭一起前往了“夜上眉梢”如果她作为嫌疑人几率相对来说比较小,毕竟当天有不在场的证据,除非她和凶手商量好在杀完人后通过的窗口逃跑,但是这基本没有可能,因为她的房间第一时间我们有看过,根本没有任何从外部进入房间内部的痕迹,还有作为一个助理即使跟林曼亭有矛盾她也不至于把矛头指向谭建,因为有这样的复杂时间她还不如直接杀死林曼亭,所以这个几率很小。另外一个就是来自楼上或者楼下的可能,楼上楼下住的也是演艺人员,虽说她们与林曼亭的关系不好,但是她们杀死者的几率也很小,毕竟还是和她的助理一样,如果她们只是针对曼亭,有如此复杂的操作时间杀死者,不如直接杀死曼亭好了,当然也存在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与曼亭关系不好的人不希望死者在背后继续支持曼亭,她们为此吃醋了。而如果真的是她们所做所为那只有一种可能,配合凶手。楼上的配合方式就是通过她的房间从楼上降落直接到达死者所在的阳台,而楼下的配合方式就是死者从高空坠落杀完人后直接从楼下的房间逃走,但这种几率都太小,在当天勘察完现场后这些动作我们都有做,当天楼下的女士因为喝了很多酒一直在睡觉,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楼上当天是没有人的,虽然没有人作案的几率比较大,不过经过我们后来的房间内部勘察,房间内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包括留下的脚印,和房间开锁情况,所以基本断定,当天楼上就是没人。而且本身我们后来已经在在楼上发现了相应的作案痕迹,所以基本已经排除其他房间作案的情况。只是唯一需要知道的是关于凶手是如何逃离的,用的什么作案工具,可能我们就更容易找到凶手和凶手背后的人。 当回到巡捕局后在分析完眼前的案件后我翻出了之前两个案子的情况,我想这三个案子也许是有关联的,但是当我打开关于前两个案件整理的笔记后,我发现三个案子的手法并不相同。前三个案件的档案整理都是由之前的兄弟整理的,因为在进入角色的时候我们所经历的就是第三件案子了,而前两件主要是由634参与的。我不知道角色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过渡差,并不是让我们一同进入634的思维剧情的,所以这本身给我们破案也增加了的很大的难度。前两件案子中其中的一件案子发生是本真镇的另一个娱乐城,但是这个娱乐城并不是演绎娱乐城,而是棋牌娱乐城,就是那种有很多棋牌,用来赌博的地方。说是娱乐城其实面积并不大。老板叫王天龙,40几岁,以前在镇里也挺有名气的。和本镇的几个富豪也都熟悉。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以后,就在游艺厅内部房间的一个床上。通过案件上的记录当天对游艺厅的服务人员问话时说他们的老板也就是王天龙,平常并不在游艺厅里住,那天是刚好值班的人有事所以老板才亲自过来住的。当时的案发现场死者生前没有挣扎,死亡方式也是被绳索勒住窒息而死,据说当时留下了作案工具,作案的工具是一个勒狗扣,而这个也是导致死者直接死亡的主要原因,在死者死亡后凶手原本想将死者分解,但是似乎分解的动作只进行到了一半就停止了,具体原因,无从知晓,同时在勘察死者第一现场时有发现迷香,所以死者应该是被迷香迷晕后被实施谋杀。而死者死亡后房间内丢失了大量现金。所以当时的第一确定线索是入室抢劫,钱杀。第二个死去的人物是就是本镇的第二大富豪兰姐。死者第一现场是车中,同样是夜间,死者位于主驾驶席,死亡地点是死者楼下。死者同样是死于窒息,但是和第一案件死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死者是被自己的丝巾所勒窒息而死,死者死亡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凶手痕迹,但是死者身上的所有首饰全部被偷走。如果单纯从前两个案件来看死者的死亡似乎都与钱有关。但是到达第三案件的时候死者的房间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包括死者自身当时也是穿着睡衣,死者自身根本没有任何值钱的物质,所以似乎第三案件与前两个发生的案件几乎关联就不大了。想到这我突然有点头疼。在这期间我曾问过634关于案发现场的一切场景,但是几乎都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回答。只是因为第一案件时因为凶手使用了勒狗扣,而且作案手法娴熟,所以曾经巡查过整个小镇内所有与勒狗扣有关的行业和商场。这其中就包含了谭建所在的肉质场,毕竟谭建的食品公司中是包涵狗肉的,而屠狗场最常用的就是勒狗扣。当634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谭建,莫非这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关联,或者这两个案件之间有什么关联。复仇性谋杀?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游艺厅的老板死亡时与勒狗扣有关,而且像他们彼此之间的行业有一些社会上的碰撞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经过核查后发现谭建手下的屠宰场的工人都拥有不在场的证明,所以也一直没有找到实质性的线索,而现在唯一又可能提供线索的谭建也刚刚在我们发觉问题后被凶手杀害了。如果这两个人的死亡互相之间有所关联,那么第二死亡人物兰姐似乎就有些奇怪了,因为找不到任何关联动机。兰姐的个人资料我在调查案件的时候调查过,早期的时候是和丈夫做小诊所起家,后来丈夫生病去世了,自己就不在做诊所生意而是改作服装生意。由于小镇的经济水平提高,没想到她的服装生意在后面的几年好的不得了,最后直接跻身小镇少有的几个富豪行列,也成了小镇唯一的一个位列前排的女富豪,也是很多小镇青年男女的偶像。当将前两起案件的记录调查过后我便暂时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准备前往案发的实际现场再从新考量一下。而在这期间胖子和胡子还有眼镜和634都在做着他们各自的事。 当到达王天龙的娱乐城的时候门口已经贴上了转让,看来在游艺厅老板死后这里已经没有在经营,我进入游艺厅的时候里面漆黑一片,零星的摆放着一些机器,但是大部分的其他的应该都已经转卖。进入游艺厅里屋的时候有一个女子,看上去年龄在40左右,我想这人应该是王天龙的妻子,因为按照记录中王天龙的年龄,两人应该差不多岁数,我走入房间的时候那女人看到我赶忙站了起来,我想她应该是误以为我是来收购她的这家娱乐城的,因为在她起身看到我的时候就赶忙和我询问了一下是否是来看店的。而当我表明身份后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坐了回去。我看到她叹气的表情后不禁有了些疑问,原来在我来之前已经有好多人来过了,通过这其中的描述应该就有634.不过我并不介意她对我露出的略带厌烦的表情,毕竟案件的发生她肯定心情也不好,而且每一次警员的问话等同于再让她从新回忆她丈夫死亡时的场景,所以她肯定很痛苦又很烦躁。但是比较遗憾的是对于丈夫的死它几乎并不知情,因为案件的发生时间两个人不在一起,而同样的对于丈夫在外的事情她了解的几乎也甚少,除去关于这家娱乐城棋牌室的打理,其余的事情几乎都是未知。我和王天龙的妻子聊了关于最近王天龙接触过的人,但是从王天龙的妻子的交谈中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因为和王天龙接触的都是些小镇里的闲散人员,所以如果有作案动机,这些人每个都有,但是如果细分析他的性格这些人又都不向谋杀凶手,在和王天龙的妻子交谈完毕后我离开了娱乐城,原本想在和娱乐城的服务人员聊一聊的,可是娱乐城的服务人员在娱乐城出了事情以后就离开了,王天龙的妻子说回老家了,是一个乡下,因为服务人员的不在,所以对案件的调查就只能暂时搁置在眼前。当天我又去了第二件案子的案发现场,这是小镇知名人士兰姐的住所前。按正常来说如此高档的小区附近应该不会发生如此的暴力的事件的,而且安保措施应该都是小镇最高的规格。案件离奇的地方就在于死者所死亡的地点是离小区拐角处不到百米远的地方。为什么兰姐开车要开到这个位置,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兰姐要停下车么?从案件记录手册来看死者周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车子也没有发生任何问题,所以兰姐在快要到达小区的中途停车很有可能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或者发现了什么事,因为即使处于内急我想距离小区没多远的距离,不至于这么匆忙的做这样的事情,而且从死亡状态来看也看不出兰姐有想要下车的迹象,所以通过案件简要介绍很有可能死者是遇到了什么事,或者发现了什么东西才导致死者在快要到家门口的路上停车。兰姐的案发现场也没有得到任何反馈,所以最终无奈在简要额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后我只能再次无功而返。因为一号案件和二号案件都不是我亲手参与的,我没有办法去想象现场发生的情况,最后我只能还要通过三号案件所有的现场来判定凶手和凶手背后的人。在案件发生的第二天,法医送来了谭建的尸体结果,死者就是受重力勒至脖颈窒息而死,体内无异物,从死亡情况来看死者的额头骨有撞击伤口,所以致此判断死者应该是受到什么牵引力突然发生下沉,导致额头与物体发生撞击,从而留下伤口。尸检报告解读完毕后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死者站在阳台前,从高空突然出现一个人,顺势落下将绳索套在死者头上,趁着死者还来不及反应已经挂在阳台的栏杆之上,最后窒息而死,而凶手就悬于半空之中,支撑凶手没有掉下去的就是死者的尸体,死者的尸体挂在阳台上就像一个卡扣一样可以防止凶手脱落。而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力道的突然出现导致死者额头与栏杆相撞从而留下伤痕。当这个景象出现后我不禁心中一惊,暗叹如果凶手真是这样的操作,那杀人手法简直太可怕了。可是在想完这一个场景后我突然又想到如果凶手杀完人后他的绳子呢,或者作案的凶器呢,而且他是如何精准的计算这一切的呢,在落下的时间,同时刚好能将绳子挂在死者的脖子上,而不是身上,如果不是挂在脖子上很有可能一个力道过大两个人都会从高空落下。就算这个手法凶手操作的非常熟练,只要降落就可以将绳索扣在死者的脖子上,可是死者是如何离开的呢,要知道楼下的几个房间我们都去调查过,如果单纯的通过楼下的房间离开不可能一点声响都不存在。而且绳子如何带走呢?所以面对这样的疑问我又否定了刚刚的想法,确切的说,是暂时否定了刚刚的想法。案件调查进展的太慢,我也只能自己慢慢的摸索着可能出现的任何线索。在调查过前两个案子的案发地点后我又重新来到了第三案件的案发现场,由于案发现场已经被重新整理,死者的房屋也已经没有人在住,所以我没有办法进入房间内部只能在公寓外围来回走动,观察周边可能遗留的线索。如果凶手真的是从外围窗户实施杀人的,那么应该会有很多的目击证人的,最起码来自于湖上的,可是为什么没有任何人来报警呢,是否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呢,当走到公寓靠近人工湖的一面也就是死者靠近阳台的一面望着面前每个公寓的阳台我不禁产生了疑虑。当观看了一段背面的阳台后我离开公寓后侧从新走上公寓顶楼,进而来到之前的楼顶的栏杆处。望着窗下的情况,我怎么也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从这里落下,或者说到底是否是从这里落下。太多的疑点让我有些头疼,我总觉得有些东西就在眼前,但是我就是打不开。这思路每次到达一个位置后就断掉了,虽然是空想出来的,但是我就是觉得它有绝对的可能性。中午的阳光很刺眼。在楼顶站了稍一小会后我准备离开,就在我准备翻身离开时面前突然喷漆一股巨大的喷泉,那泉水喷出的高度足足有十几米,几乎和我的视线持平,而且喷射的时间足足有7,8分钟。这喷泉就是人工湖与小区公寓中间的喷泉,如果不是因为站的高,我根本无法看到对面的湖面上的公园里的情况。等等,喷泉?当看到喷泉后我突然想到什么,此刻的时间刚好是中午的时间,当我看到喷泉落下后我快速的向公寓后面的人工湖公园跑去,当到达公园后喷泉已经停止,当然我要看的不只是喷泉。也许是正直中午的时间,所以公园内部的人很少,几乎就没有人,当来到面对小区的位置后我发现是可以看到小区内窗口的情况的,只是可能相对来说并不清晰,因为就连阳台都显得很渺小,而本身看向对面的小区我就处于一种仰视的视角,如果一但喷泉开启我几乎对于小区所有的视线都会被这喷泉封锁,确切的说就是一定会被这喷泉封锁。当想到这一幕后我突然觉得凶手就是有策划要这样做的,而且他已经算准了这些时间,之所以选择中午就是为了和喷泉的时间对应,而恰恰是在这个时间死者的情人林曼亭刚好被带去谈合约的问题,所以我想凶手就是有意这样安排的,只是林曼亭和“夜上眉梢”的老板五爷谈合约是属于偶然还是必然看来我还要找到林曼亭询问才行。说到这里我快速反身去寻找林曼亭,在谭建死后林曼亭就换了一个新的居所,这是小镇中心的另一个名人聚居区。在见到林曼亭后我说明了来意。同时也再次询问了林曼亭关于谭建死前中午的时间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而去的“夜上眉梢”谈合约,但是得到的结果确实是一个巧合,原来当天中午是和“夜上眉梢”的老板五爷约好的第二天中午前后商讨关于合约的事情。五爷有一个习惯,就是谈事情喜欢在中午谈,因为他觉得午间的时间是大部分人思想容易迟钝,而他是一个时刻头脑都比较活跃的状态,所以谈生意很容易占先机,这是上一次眼镜去和五爷调查时得到的结果。所以从了解到的信息中好像并没有人可以引导,面谈也都是两方都做好了时间安排的见面,但是恰恰看起来都比较巧合合情合理的事反而又让我把重心放在了五爷的身上,为什么单纯的只有那天中午要约曼亭,而且就在那之后谭建就死了。坊间一直传言五爷想做整个镇上的首富,向垄断所有一切升钱的渠道,他之前就有意要插手谭建的生意,但是两个人谈的并不愉快,包括兰姐的生意还有另个一个小镇的富豪“药三斤”,这是坊间给他的绰号,本名徐本生,早期是卖药材的。最早的时候卖药每天只卖三斤,后来人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药三斤,再后来据说本人开始从国外倒药,最后发家了,小镇上任何一家药店任何一个人用的全部都是她的药材。所以我突然觉得这其中可能真的和五爷有关系。想到这里后我再次约了五爷,而他却是选择与我见面的时间是选择在中午。再见面之后寒暄的话没有多说我就和他说了我的来意,我并不想打草惊蛇,但是我也想从他的身上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破绽,因为如果从我现在的分析来看,他是有作案嫌疑的,只是凶手现在还没有抓住,所以无法完全确定而已。当我找到五爷后五爷所说的内容几乎和眼镜和我说的一模一样,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五爷说他的管家曾在自家的信箱中收到一封匿名来信,大致的内容就是林曼亭对于自己的合约和演出时间不满,希望可以在宣传她的力度上加大,同时增加她的工资,其实这样的匿名信经常有,很多明星都这么干,她们碍于不敢表面和我谈就暗地里做这样的事,但是当真的找到她们头上时又说这事情和她们无关,都是粉丝或者其他人操作的,当然,这种话谁会信呢。所以因为这件事才有了他找林曼亭重新谈合约和演出时间的事,毕竟即使不碍于林曼亭自己的面子还要碍于谭建的面子,因为大家都是属于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女人后期闹矛盾,不好,而且他本身还有想法要插手谭建的生意。五爷给我的解释虽然合理,但是想要编一个约她出来的理由其实有很多,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不过这个确实是上次和林曼亭沟通时林曼亭没有对我说的点,所以我不确定她知不知道。所以即使他和我这样说了也并没有排出我对他的怀疑而是在后续时间里继续安排了两个人时刻调查五爷的踪迹。很遗憾的是跟踪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案件不知不觉一周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努力的寻找着关于案件的答案同时在这期间再次拜访了林曼亭,同时把五爷和我说的关于匿名信的事和她说了,但是她却是一脸惊讶,似乎这个事情真的跟他无关,那么这个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呢?如果林曼亭不知道,那么匿名信的背后的主人很有可能就与这件事情有关联,或者匿名信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五爷凭空编的,我宁愿相信后者,因为这样就可以让我觉得我从开始到现在的一些判定是没有错的,但是事情恰恰朝着与我所想的相反的方向去了,因为就在一周后的第一天,五爷死了,死的地点就在他的“夜上眉梢”娱乐城,死亡地点是在洗手间里。这件事直接轰动了当时整个镇上,死者是被刀直接插在脖子上,失血过多而死,死亡当时没有任何人发现第一现场,案发后是一个洗手间内部正在蹲坑的顾客发现的,当天到达现场经过排查时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杀死五爷的人,因为案发当时外面有演出,洗手间在剧场外侧,就连一起跟随的保镖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保镖是在听到里边的叫喊声后冲进去的,当看到五爷的时候人已经死亡了,杀人后的刀就留在了洗手间里,是很普通的水果刀,刀的购买地点是镇上一家刀王五的店,但是购买这种类型的水果刀的人太多了,五爷死去的时候兜中的怀表被人偷走了,是五爷的保镖和我说的,那是五爷经常带在身上的东西,五爷有点迷信,对于怀表他认为时间的顺时针走动可以给他带来好运,如果是偷走了怀表莫非又是为钱作案,但是按照手法的娴熟还有可以从如此熟练的从现场逃离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抢劫案,而更像是一种有预谋的谋杀案。案件的发展越来越扑朔迷离,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前后看似没有预谋但是好像又有某种预谋的发生。如果真的按照这个节奏来看,凶手之前的很多行为看似都在迷惑我们,王天龙的金钱的丢失,兰姐的首饰的丢失,现在的五爷的怀表的丢失,除去谭建看上去都与金钱有关,但是如果抛去关于眼前丢失的金钱这一块,再从他们的背景来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曾经或者现在的镇上的最富有的人,而如果观察到这个身份后我突然内心紧张了起来,接下来的我有些不敢想,难道凶手的目标就是镇上曾经的5大富豪,如果是这样那下一位岂不是就是药三斤,想到这里我突然后背有些发凉。现场勘察过后我们回到了巡捕局, 11:一个小孩下 当到达巡捕局的第一时间迎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巡捕局局长的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因为镇上已经死了四个人,但是我们的案件却没有任何进展,这局长有点熟,等等,这不是之前在眼镜的医生部分时医院的院长么,他这么又来这里客串了。当被局长骂过后我走回座位,胖子和胡子依然有说有笑的在聊着什么,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案情如何发展,因为他们知道这只是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无论怎样的走势他们都会知道最终的结果,所以看上去他们也并不紧张,而且他们似乎就在等着看我的个人表演。倒是我对于这个事情非常的看重,谁让我对于未知的事物好奇心是如此的重,634自从与我们相见后就开始在同一个办公室办公,他几乎和现实中一样,话很少,甚至就从不会说,在进行现场调查的时候他也很少跟我们出行在一起,回到巡捕局的时候他经常对着一面墙发呆,和现实里一样,只不过是这一次发呆的背景变成了巡捕局的墙。眼镜不在,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当在巡捕局坐了一会后由于案情的烦闷,我又离开了巡捕局,我没有告诉胖子和胡子我的去处,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刀王五的店里,虽然我知道这种发觉凶手的可能性很低,但是我还是问了关于刀王五最近在他这里买刀的都有哪些人,我想最起码应该要截止在一周内吧,不能只截止到当天,因为如果有预谋的凶手应该不会做这么蠢的事,但是当我问完后几乎和我所得到的回馈一样,一周之内买刀的人不下数十人,其中有成年人,有小孩,当天买刀的白天就三个人,而下午的时候还有人来买,男,女,小孩都有。带着遗憾我离开了刀王五的店,因为我考虑到了关于凶手在一个人的目标,所以在出门后我特意有嘱咐之前跟踪五爷的巡捕同样要跟踪药三斤的踪迹,暗中查询是否有可疑人物跟踪药三斤,而这一段时间药三斤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几乎在店里看不到他的人影,同时听说他还花钱雇了一批人专门守在他身边。这是我在后来偷偷去他店里再和他的伙计聊天时听说的。由于案情投入的太慢,几个案子离得又太近,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堆积到了一起,让我针对任何一个案子都无法找到可利用的线索。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又来到了谭建之前死的时候的曼亭公寓,门口的门卫看到我后急忙和我打了个招呼,他对我已经很熟悉了,因为之前已经来过好几次,当我到达他的面前后简单的和他寒暄了一下接着就问了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最后得到的结果是除了定期送牛奶的和送报纸的,几乎外人就很难再见到了。当他说完后刚好我也撇到了门卫室里桌子上的报纸,头条正是最近轰动小镇的五爷死亡的事情,这可能是小镇有史以来最轰动的事了。明星也看报纸?当然,现在的明星都特别关心自己在报纸上是否占有板块,还有时下里最流行的事。当和公寓的门卫聊完后我又从公寓的前面绕到了后面人工湖位置的公园里,不知为什么我又闲逛一样的走到这里,这已经是午后了,喷泉已经停止了喷发。从这个位置基本上也可以看清一些对面的公寓的阳台的位置。不知为什么我总是不自觉得会看向我之前看过的公寓的顶层的位置,同时在犹豫着为什么那个位置有划痕,那应该就是下落的地点。但是如果从那个位置下落他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走到死者所处的阳台,而且危险系数明显会增加。带着好奇我就这样一直来回的望着下落的位置和死者的阳台两个点,同时在两点之间不停横移,没多久我就出神了,但是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点,我可能过于有些关注眼前的喷泉了,在关注公园背侧的时候我光顾着公园内是否会有人发现凶手杀害死者的过程,而喷泉喷发的时间刚好可以挡住公园内的所有人的视线,所以当时的重心我只关注着喷泉喷起的时段里背后约走林曼亭的人,而把视线落到了五爷身上。但实质上如果凶手是从高空下落能够发现凶手的绝不止公园处的人,虽然从外侧这是唯一可以关注到公寓的地点,同样能关注到凶手下落的还有房间内部的人,虽然不一定每个房间内部的人都会往外看,但谁也不敢保证在那个时间就没人往外看,而且凶手下落的时候还会经过每个凸出的阳台。所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凶手为什么会从那个位置下落了,很大部分的原因他是想躲过有人的房间,因为当天询问过几乎公寓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窗外有什么异常,或者说没有人发现有什么异常,所以我想凶手就是这样做到的,从没人的房间一点点调整到凶手的阳台,如果凶手敢于选择从高空坠落,我想他应该也同样具备了这样的身手,然后到达死者所在的阳台。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中一惊,惊讶的原因是凶手是如何判断房间内是否有人的呢?难不成他有千里眼,可以站在我的位置就看到房间内的一切情况。虽然这个疑问我还没有想到答案,但是为了印证我的第一想法我还是去了公寓里去了相应的楼层询问天案发时屋内人员的情况,结果在我一层一层按照我的想法敲了几家之后我发现果真在对应我曾经观察过的楼顶下落的第一家死者当天是没人的,紧接着下面的右侧是没人的,然后再往下的时候两家都是没人的,直到死者的上一层也是没人的,其实正常案发当天死者的楼下是有人的,但是因为屋内的人喝多了,所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果要是没喝多我想是可以看到凶手下落时悬在空中的情况的。我就这样一直问到了一层,当我按照我询问的当天案发时不在屋内的房间互相画直线时发现凶手是完全可以到达死者的阳台的,当发现这一幕后我非常兴奋,可是就在我兴奋没多长时间后我突然有意识到最初时的问题,凶手是如何知道房间内没人的呢?如果凶手想要判定房间内没人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行的方法就是像我一样的一家一家的问,但是如果凶手这样做早就被人家发现异常了,而且当天就会有人和我们说了,想到这里我又犯疑了,有哪些人是可以和住户面对面见面还可以不让住户起疑心的呢?我想了好久,但是就是想不出来,就在我为这个问题犯难的时候我突然再次看到了门卫室内桌子上的报纸,送报纸的或者送牛奶的,总之只要是往小区内送东西的他们应该都可以知道房间内的情况,因为如果有人出来接应就证明房间内有人,如果没有人出来接应,大概率房间内就没有人。就当我想到这里后我立马向门卫的方向跑去,同时对门卫询问道每天往这小区里送货的都有哪些人?这些人都是什么方式送货?都有哪些特征?而当经过询问后我也马上知道了结果,这次的结果还比较好判断,这小区闲散时间送东西的人不少,有送花的,有送香烟的,也有送餐的,但是都是偶尔送,固定时间送东西的只有一个送牛奶的和一个送报纸的,送牛奶的是一个成年人,是小镇唯一一家奶坊的工作人员,在公寓内送奶已经很久了,固定每天早上8点前后,而送报纸的是一个小孩,报纸的出处也是来源于本镇唯一的一件印刷社,晨光日报。送报的时间不固定,也是最近才开始送的,据说是经过谭总允许的,很多艺人,明星也愿意让小孩来送报。姐送的方式都是当面,就是每户每户的送,如果有人的会直接送到住户手里,没人的会放到每户人家前面的储物箱。当得知门卫对我所说的结果后我立马向镇上的奶坊跑去,因为在怀疑第一人物时我并没有想到小孩,毕竟案情的复杂程度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可以操控的,但是遗憾的是当我见到送奶的人后我失望了,因为他所给我的感觉过于憨厚了,送奶的人名字叫胡六,是镇上的一个非常老的员工,做事很本分,几乎所有高档的住宅区都是由他负责,按说如果他是凶手,这几率太小,因为看他的胆子都不像做这样的事情的人。但是很多事情不能光从表面来看,况且他虽然可能不是第一杀人凶手,但是他非常有可能帮助凶手去实施杀人,所以想到这里后我还是对他进行了盘问。盘问的地点就在巡捕局,盘问整整进行了一个下午。参与盘问的还有胖子和胡子,但是经过一个下午的盘问没有得出任何结果,胡六在被我们刚刚带入巡捕局的时候吓得都要尿裤子了,而在整个一个下午的审讯中胡六一直是连哭带嚎的,同时不停的说着自己冤枉,真的没有做任何事情,同时还本本分分的介绍了整个在公寓工作的这些年的经历。当天审到很晚,一直到夜里,但是任何一点有意义的线索都没获取,最后无奈看着胡六憨厚的样子我想他可能真的不是凶手,就只能将它放回去了。当胡六离开后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送报纸的小孩了,可是让我去相信一个小孩会犯罪,我根本不敢相信。难道我又走错了判断方向了,当想到这里后我不自觉的开始又质疑起自己来。跟随药三斤的兄弟一直都没有回来,我派人有去了解过情况,最后给出的回复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人物。由于胡六的审讯没有得到任何有意义的线索,最后无奈只能拿送报的小孩来碰碰运气了,所以在审讯完胡六后我决定第二天去见一见这个送报的小孩。 当第二天来到报社后我看到了小孩,小孩看上去有些眼熟,是一个孤儿,他的父亲和母亲都不在了,曾经有一个妹妹也在他6岁那年走丢了,他的父亲也是在那时一病不起,最后去世了,母亲是在年初的时候去世的,也是因为生病。因为个子太小,力气太小,他就只能做一些类似于送报着这样的需求体力比较轻的工作。他圆圆的头头发不长,有1米5左右,看上去10岁不到,也许只有8,9岁。给我带来的是和胡六几乎相同的感觉,只是看上去比胡六更多了些稚嫩感,很天真,很淳朴,而且很安静。他看到我后一脸疑惑,似乎并不知道我找他想要干什么。我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这一次我并没有把它带回巡捕局,而是约他在外面吃了顿饭接着在饭店附近对他进行了简单的调查。他话不多,只有我问了他才会说。送报纸是从月初的时候开始的,是谭老板看到他后让他开始送的,送报纸的原因就是小区内的很多明星艺人也想了解时下的政治,还有时下国家的新鲜事物,所以他就被指派到了这里。因为每天起床的时间不同,所以他送报纸的时间也会略有不同。从他对我的言语回答和在这之间发生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没有撒谎,也看上去就是他说的这么简单,我们聊了差不多一个早上的时间他就又去工作了,从吃饭的地方离开后我懊悔的敲了敲头,懊悔的原因是我觉得我可能真的又把方向走错了,因为这两个人几乎已经可以判断案情无关系。如果这两个人和案件毫无关系那么凶手只有可能通过另一种方式去知道屋内是否有人,或者说凶手根本不是通过我想的那样去杀人,一想到这我就觉得心口有点发闷,可是如果不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杀人,他还有什么样的方法呢,而且前面的一些案件环节分析他也确实与我的想法吻合了,带着这样的疑问我重新回到了巡捕局,在座位上我还在不停的思考着还有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凶手与每个公寓里的住户见面后还可以不让住户产生疑心,但即使我想到太阳穴都开始生疼依然找不到答案,就在我为案件的疑点发愁时眼镜居然回来了。他看我后快速的走到了我身边,我正好奇他这几天去哪了没想到他居然出现了。看到他后我欣然的上去打招呼,可是就在我准备打招呼的时候他居然突然很严肃的对我说道:我可能发现案情的新线索了。我一听马上对眼镜说道:什么?眼镜看了一圈有些神秘的把我拉到了旁边的一个审讯室然后对我说道:我们前期的工作可能把凶手的的范围过于缩小了,这些天我去了一趟外镇,就是黄天龙的娱乐城中那个服务员的老家,我想去找到他和他了解一些关于案发当天的一些其他细节。通过和他的了解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在发生案件后他是第一个清点现场的人,同时也是同时记录损失的人,在清点现场的时候他给我的反馈除去丢失的纸币外还有一盒罐装硬币,币值很小的硬币,通过这个环节我判定作案的凶手年龄不会超过14岁,最多14岁,甚至比这个还要小很多都有可能。我听完眼镜的话后心中马上升起了一丝疑虑,为什么不会超过14岁?为什么不是15岁?接着我马上对眼镜说道:为什么不会超过14岁?原来眼镜消失的这些天居然去了外镇,我说为什么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踪影。当眼镜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我是医生你知道的,这是心理学。知道为什么大部分的孩子会在14岁前后进入叛逆期么,因为在这个阶段是他们思想转变最大的阶段,也是步入思想成熟的阶段,很多以前觉得正常的事在这之后会觉得不正常,比如说表演,他们可能从这里开始就变得害羞,因为他们会懂得很多身边的新的事情,包括每个人的看法。而之所以说不超过14岁有两点,第一就是我刚刚说的这部分,第二就是现场丢失的一个罐装的硬币,无论凶手是出于那种目的,作为一个成年人作案,他不会关注这一点,哪怕他只是为钱也绝不会关注这样一盒硬币,只有未成年的小孩或者还未拥有成年思想的小孩才会如此重视这样的一个东西。如果你相信我就从镇里的小孩下手,尤其是那些会用勒狗扣的小孩。当听完眼镜的话后我心中一惊,虽然我无法理解他现在说的话的很多意思,但是似乎明白了一些点,而且在这期间我突然也想到了一个人,报社的小孩。当想到这里后我立马派眼镜去跟上了那个小孩,跟踪他所有的踪迹,同时我又派人去查询谭建曾经屠狗场里所有工作人员的名单。想看看是否在这期间有小孩的员工存在过。当这些动作安排完后我立马再次向曼亭公寓的方向走去,同时询问了案发当天卖报小孩是几点来的,因为我心中想到的一个点如果卖报的小孩过早的去送报或者过早的询问房屋中的住户很有可能在那个时间段没有人,而后边的时间段又回来人,如果他去的时间刚好是在案发前1个小时左右,或者更近一些,那这件事几乎80%与他有关系,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小孩果真是在案发前一个小时左右去挨家挨户送的报纸。在离开公寓后我又去了刀王五的店我和他询问了最近有没有小孩来买刀,同时我把小孩的样貌和他说了说,结果得到的答案是这个我描述中的小孩在近一周之内没有买过刀,但是在月初的时候有买过,具体时间就在兰姐死亡的前后。听到这些后我基本已经确定凶手是谁了,即使不是凶手也一定与凶手有关,这个人就是我见过的报社的小孩。因为不光我想到了前面发生的事,就在我去往刀王五的店里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了,就是在“夜上眉梢”娱乐城,那个门口卖香烟的小孩。是我再去调查案情的时候看见的,那个时候案情发生一个小时我左右,我在到达现场的时候他还在门口抱着烟箱卖香烟。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我不禁开始怀疑他内心的强大,而且不光是在案发后他在那里卖香烟,就连谭建的案子发生后他居然还在照常的送报纸。当离开了刀王五的店我去了最后一站,药三斤的店,我只是想在证明一下我最初的判断是否是正确的,我和店里的伙计说了关于小孩的形象,问他有没有来过,而得到的消息是:是的,就在前一天,而同样给我回馈这个消息的还有我派去暗中保护药三斤的警员。当我再次回到巡捕局的时候小孩已经被带了回来。将他带回来的是眼镜,一同审讯的还有胖子和胡子,634坐在旁边。原来眼镜再见到他后没忍住就开始询问起来,结果发现了一堆破绽,最后经过小孩指纹纤维比对,在“夜上眉梢”的刀就是他的。当小孩再次看见我后眼神也不在像最初时的单纯,他看上去有些兴奋,但是时而又变得内心有些埋怨。经过询问后我们知道了小孩所有的作案动机。 第一场案件死亡者王天龙,绰号:龙霸,是本镇一个棋牌室的老板,其实在考虑第一案件的时候我是想不到他是杀死死者的,因为在调查过程中他并没有过屠宰经历,具体来说是屠狗经历,但是后来经过调查原来他的父亲曾经是谭建屠狗场的一名员工,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已经在那里工作了,而他之所以会用勒狗扣,都是和他父亲耳濡目染学习的,这是派去谭建的屠宰场调查的人给我回馈的信息,只是回馈的信息中还有一条就是屠宰场的人反应在案件刚发生不久就有人来调查过了,听屠宰场的员工的描述应该是634,毕竟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在剧情中了。而之所以可以轻易杀死凶手主要的原因还是借助了迷香,那是他家祖传的手艺。说完第一案件接下来就是第二案件,在这之前的时候他给兰姐有送过花,所以知道兰姐家的具体位置,当天晚上再决定杀兰姐的时候他已经在她家的位置蹲点过很多次,那一天是她自己开车回家的,以前会有司机送她。当她看到兰姐回来是独行后就走上了前拦住了兰姐的车,同时手里捧着一束花,告诉兰姐是有人专门让他等在这里将花送给她的。而兰姐一看是他也就放松了警惕,结果就在她双手接过鲜花的时候他偷偷的潜入了车后用兰姐脖子上的围巾将兰姐勒到窒息而死,而之所以可以这么轻松的进入车的后座,是因为那花上喷了乙迷,可以短暂的让人眩晕。第三案件谭建的死亡是让我最意想不到的,也是我投入最多的,当小孩说完后完全颠覆了我前面所有的认知,这真的完全是误打误撞碰到了凶手的案件,如果不是眼镜发现了不同的线索我想只因为这个案件我就会无休止的陷入到我自己的推理之中。其实杀人的手法很简单,五爷的信确实是他托人写的,至于托的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而约走林曼亭也是他等了好久等到的结果,他为了能够等到中午时间林曼亭出行已经在小区等了好久,因为他不光要等林曼亭出行,同时还要等中午的时间谭建刚好在,所以为了让这个事件组合在一起他就等了好久。而杀人不过是从林曼亭的上面房间的阳台跳到了林曼亭所在的自己的房间的阳台,因为林曼亭上面的房间当天没有人。至于门上的锁,因为小孩很早就自己独立生活了,所以为了生存小偷小摸的事他也做过很多,想要开锁,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不过是两根铁丝的事。而到达死者的阳台后死者看到小孩的出现也是很好奇,就慢慢往阳台走去,小孩为了吸引死者靠近自己就作出一副要从楼上掉下去的样子同时对死者说有人要把他推下楼,他没有办法才跳过来的,无论多恶的人第一反应都会心存一丝善意,尤其是在面对孩子的时候,当谭建看到小孩快要掉到楼下时就急忙跑上前将小孩抓住,就在谭建抓住小孩的瞬间,小孩将绳子挂在了谭建的脖子上,是用绳子的中间,接着顺势往下一滑小孩就选在了半空,而谭建刚好就卡在了栏杆的横梁上,当确认谭建死亡后小孩在拖着绳索爬回阳台,同时从阳台从新攀爬回原来的房间然后从原来的房间离开,确切的说谭建不是被绳子勒死的,而是被栏杆的横梁勒死的。至于为什么他有如此好的攀爬能力是因为从小他父亲就会让他学习武术,攀爬是其中的基本项。当听完关于第三案件的回答后我突然觉得是自己把案情复杂化了,而且我一直在做一个无效功,所有的我觉得是线索的那些其实对于案件侦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我同样也说过我所发现的线索,和我的想法,但是他的回答是不知道。之所以选择那个时间送报纸就是巧合。而最后五爷的死亡其实更简单,当五爷走进洗手间的时候他就已经跟了进去,谁会对一个小孩起疑心呢,就在五爷转身的瞬间小孩将刀插进了五爷的脖子里,刚好当时洗手间你没人,这是小孩特意选的时间。而当小孩杀完人后转身就进入了女厕,此时的女厕也没有人,他在其中找到一个关门的坑位,等外面发生混乱全部进入男厕后他再从女厕跑出来,同时捧起刚好放在旁边的烟箱装作一个看热闹的人,从走出不远处的地方在折回来,这作案思维简直无法让我想象是一个如此小的小孩想出来的,而且在那种环境一下如此的镇定。为什么我们当天没有发现凶手,谁会想到凶手又重新返回,而且就在我们身边,即使想到凶手在我们身边谁会又想到一个小孩就是凶手呢。当我听完他的话后不禁倒吸一口气,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可以有如此临危不乱的思想,但是他为什么要杀这些人呢,这不禁让我有些疑虑,当小孩讲解过经过我终于知道了这背后的原因。 小镇在两年前发生过多起小孩失踪的案件,那一段时间所有有小孩的家庭都人人恐慌,这案子是我在听小孩说完之后我才后来又去用心了解过的,当时有传言有人在非法贩卖小孩的的器官,很多小孩的失踪都和这个有关,而这其中就包含了小孩的妹妹,小孩之所以杀这些人也是为了妹妹复仇,也是在间接的为父亲和母亲复仇,因为父母的病逝也与这件事有绝对的关系,所以在那个时候小孩就埋下了复仇的种子。父亲曾在谭建的工厂里发现过小孩的衣服,但是当他去找的时候却被谭建派人赶了出来,在那个时间小孩的父亲报了警,可最后都因证据不足被撤销了。后来有人看到王天龙也曾偷偷掩埋小孩的衣服,所以那个时候同样被小孩父亲控告到巡捕局的还有王天龙。在那个时间传言最多的作案的人员就是王天龙,那个时候王天龙还不是搞棋牌室的老板,而是一个社会上的闲散混混,但是因为从来没有过真正的证据所以当时并没有被刑拘,最后也没有被伏法。早期的王天龙和谭建就是一起的,谭建搞屠宰场,王天龙做下手。在这个过程中据说兰姐,药三斤,五爷都有参加,五爷是幕后最大的老板,谭建和王天龙负责诱骗,而兰姐和药三斤负责拆解,兰姐最早是和丈夫一起的,那个时候他们都是镇上的医生,有人说他们是突然富起来的,致富的手段就是靠贩卖和拆解,曾经还有人在兰姐的小医馆里发现过小孩的衣服。但是相对来说在那个时间他们都是镇上稍有名望的人,所以这事情在传开后巡捕局象征性的调查了很多,但是最后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事情也就停止了。因为引起民众的恐慌过于严重,当时民众自发捐钱成立了护孩大队,就是专门保护孩子的队伍,当这个队伍成立之后小孩失踪的案件就停止了。也许是因为曾经做了太多的错事,所以有人说兰姐在丈夫死后就一直改吃素了,而且很用心的经营自己的事业回报社会,同样回报社会的还有其他几人,除了王天龙。不过那个时候对于这件事大部分也都是传言,或者说是警方的推断,因为并没有真正的证据被发现,所以这件事是否真的与他们五个人有关还有待考量的。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好奇的是为什么小孩就可以直接认准这五个人呢,因为传言里除了王天龙是在坊间明面上被大家都认为是凶手的人,其他人并不是怀疑对象,因为兰姐,兰姐丈夫和药三斤都属于非常本分的人,而且这五个人联系到一起也只是当时警方自己的推断,外界根本不知道,后来经过了解小孩是通过王天龙聊天得知的。 审讯小孩的时候小孩就一脸虔诚的望着我们,我坐在小孩的侧面,眼镜在正面,胖子和胡子在眼镜两侧,634依然自己拿了吧椅子在角落里,小孩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偶尔会望向他的方向,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着眼镜。我很好奇曾经小孩经历过的痛苦,如果不是身为一个警务人员我真想给他一个机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当案情全部结束后小孩被带去了少年管制中心,那里将成为他的新的生活区域,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人生将来会怎么样,但是肯定失去自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是一定的了。小孩被带走的时候略显遗憾,我不知道他的遗憾来自哪,可能是被巡捕抓到,也可能是因为从此将失去自由,又或者是报仇的名单中还有一个人没有死去。当案情结束后我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习惯性的来到了案发的第一现场,我想看看那没有转让的棋牌室是否还在,此刻好像已经有人接手了,那面孔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是药三斤的伙计,在我最后一次去他的店里的时候我还看到过这个人,只不过这一次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很多人,应该是他的打手。同时也去了兰姐的纺织厂和服装城,这里也在谈合作,但是合作的人似乎也是熟悉的人,不过这个我真的记不起来了,由于兰姐的不在她的生意都在由她的妹妹打理,但是因为他的妹妹对这些生意并不了解,所以也在和别人谈合作的事情。在兰姐的生意过后我也去了夜上眉梢娱乐城,自从五爷死后这里几乎就没有人再来过,有人说这里将会被另一个富豪买下,会是谁呢,如果论实力只有药三斤可能有这样的资本,毕竟这个做药材生意的人时候来镇上5大最富有的人之一,虽然我不知道药材是否真的这样挣钱。最后的就是谭建的屠宰场,食品加工厂,因为老板的不在,我所看到的场景几乎和夜上眉梢的情况差不多,这里的工人已经停工好几天了,因为所有进货的渠道和发货的渠道已经没有了主事人,在那一段时间场子都希望赶快有一个新老板注入,因为谭建的儿子才8岁,所以没办法打理生意,而谭建的女人因为谭建在外面拈花惹草,好多年都不和谭建联系了,一直独自住在乡下。当谭建死后这工厂一下就停滞了下来,所以工人为了快速开工都希望赶快有人重新入驻屠宰场,而呼声最高的依然是药三斤,很简单的原因,他有钱。当想到这里后我突然觉得有钱真好,但是就在想到这里后我又心中一惊,因为如果是这样一操作,药三斤就彻底垄断了所有的市场了,而且在一瞬间就成为镇上的首富了,想到这里我不敢在往下想。当从谭建的场子回来后我不自觉得走到了曼亭公寓后面的公园,我还是想在曾经喷泉前站过的位置在望一望那对面公寓的阳台,我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小孩如何能做到在如此高的空中攀爬,毕竟阳台与阳台之间的间距并不稳,而且我也想不通眼镜发现的那些线索,如果小孩是如此简单的操作案情那那些痕迹是从哪来的呢?不会是小孩故意留下的假象吧,如果能把假象留的这么细节,能把我们脑中无厘头的想法事先推理出来,他是否有些太神奇了。我相信他是个高智商注重细节的人,毕竟在其中三起案件中他知道作出偷东西的假象来迷惑我们,这是在后期审讯过程中他自己交代的,他之所以偷走那些东西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目标,只不过是他也没想到因为偷了那一罐硬币而被我们发现了。但如果他连我们内心推理的东西事先就做出来了还能让我们按照他做的东西去推理我不相信,这简直就是未卜先知的东西。但是无论怎样事情已经过去了,所有的案件都可以完全和小孩对上号,所以即使我再去多想也没意义了。当在曼亭公寓后的公园离开后我再次回到了巡捕局,此时外边已经过起了传统的节日,“霜花节”,就是第一次下霜的日子,人们认为霜降会给人带来好运,会将所有不好的东西全都包裹住,这一天所有的人都会放鞭炮,吃冻年糕,同时在大街上有演出。有表演杂技的人,有踩高跷的人,翻空翻的人,喷火的人,还有变戏法的人。小镇上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自从镇上发生了命案小镇就处于一种被阴云笼罩的感觉之中。难得有一场这样欢快的演出,一下将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回到巡捕局的时候巡捕局一个人都没有,胖子和胡子都出去看演出了,因为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他们了,但是我没有和它们说话。眼镜也不知道在哪里,想到眼镜我不自觉的露出些钦佩之情,如果不是眼镜,我想这案子真的还要好久可能才被破掉。634也没有在办公室内,可能也出去看演出了吧。其实对于634我是比较好奇的,因为即使在这虚幻的场景中他也不和我们过多交流,只要在巡捕局室发现他他都是坐在巡捕局室内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对着一面墙发呆。我想他是不知道现在是处于他的思维所构成的幻境中的,要不然他怎么也会和我们简单的询问一下这个场景出现的原因。出于好奇我坐在了634的位置,同时也望向了他最常望向的那面墙,当望向那面墙后我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经常望着那面墙发呆。那墙上挂着的是几幅小孩失踪的画像,画像很小,下面有简单的记录了小孩画像的来源和相关的案件,这几幅画像就是曾经的小孩失踪案中的主角,而下面简单记载的案件内容也是那场小孩失踪的案件。当看到这些后我才发现在巡捕局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没有看到这样几幅画,可能也是因为我刻意没有想与634接近所以我也无法体会他的视角。当看到这个案件后我突然就想翻看一下巡捕局内的案件记录档案室,想查一下这件案子当年的细致内容,因为在审讯时我所了解的关于当年案子的信息都是手下的人讲给我的,并不是我自己亲自查阅的。在进入档案室后我翻了好久才翻到记录当年那件案子的档案,而在打开档案后也查阅到了关于当年案件前后发生的详细记载,这其中所记载的内容几乎和我在审讯后所了解的内容一样,警方在记载中也推断案件的第一嫌疑人是王天龙,其中的记载也包括了为什么把第一嫌疑人定位王天龙的原因,同时也记载了一些当时报案人的说法,看到这里后我想到了是否说的就是小孩的父亲,但是毕竟这记录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不能完全确定,而且当时失踪小孩的肯定也不只小孩的父亲一家。同时这其中也提到了谭建和兰姐,但是几乎都和我在审讯后了解的内容差不多,唯一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案件中记载王天龙可能与其他四人并不认识,因为在日常往来中另外几人的往来相对来说比较多,而王天龙那个时候只能算是谭建的一名手下,所以对其他三人是谁并不了解,他类似于下线,小孩类似于产品,他只负责供货给谭建,其余的由谭建负责,当然后面也有标注此条只是当时巡捕队人员的推理,并不是真实信息。而且其中明确有记载一句话:据推测王天龙,与端五,药三斤,张兰,谭建可能有关联。从这句话来看也就是说当时警方也不确定王天龙和端五和药三斤和张兰是可能认识的。端五就是五爷,张兰就是兰姐。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又回顾了下所有的案情,我突然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当把所有案情的细节全部捋过一遍后我突然内心产生了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竟然让我头皮一竖,当想到这个想法后我立马向药三斤的店铺跑去。 是你做的对吧。在去往药三斤药铺的路上,我碰到了634,那是去往药三斤药铺总部的路,药三斤每天都会在那,我想他应该也在往那赶,因为今天是最好的机会。你说什么?当碰到634后我放缓步伐走到他对面,然后对他说道,而他听到我的话后也是一脸疑问的对我回复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当634在次听到我的问话后并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一脸疑惑的望着我。好吧,既然你有疑问也就不用在回答我了,你就当是听我的案情推理吧,接下来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其实第一次案件结束后你就应该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了吧,第一次案件是你去第一现场调查记录的,当时除去丢失了一些大额银票之外,还有一盒小额硬币你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你并没有把这些记录到当时的案件记录中所以那个时候你应该就已经怀疑到了可能是小孩作案了,之所以没有记录就是为了防止其他警员查到,而在这之后我曾经派人去过谭建的屠宰场调查其中的人员,那里的人描绘过已经有人去调查过,而他们所形容的形象就是你,所以既然你能想到去那里调查,那你一定已经知道了关于小孩父亲的背景,那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小孩就是杀人凶手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帮他不过以下才是我真正对于案情所有的分析。首先第一个是关于兰姐的死亡,其实小孩说的时候我是相信的,但是我后来特意去调查过兰姐的案发现场,因为这个案子不是我直接参与的,所以我只能通过别人的嘴里来了解,我有特意询问过当时参与第一案发现场的警员,他们在车里没有搜到任何关于花的遗迹,那小孩说他迷惑张兰停车的方法是说有人让他送花给她,同时在花上喷了乙迷,但是乙迷在花上挥发的时间是很快的,而且如果花上有迷他是怎么躲过被晕倒的呢,所以这其中就有小孩说谎的嫌疑,而我的判断是小孩确实用自己的方法叫停了张兰的车,并且可以有机会近距离和张兰说话消除他的警惕心,而真正让他死亡的是悄悄潜入后车位置的人,这个案子应该是合力两个人做的,当然这只是我刚刚在巡捕局发现一些问题后想出来的,只是推理。接下来就是第三案件了,这个才是让我疑点最多的,因为这是我亲手经历的案子,也是我发现蹊跷最多的案子,首先在这里我要承认小孩的冷静,因为从第四件案子就可以看出小孩的思维极其冷静,临危不乱,但是即使小孩的性格如此我也不相信第三件案子是他做的,虽然我找不到任何他不是凶手的证据,同样我也相信他的攀爬能力,但是我依然相信我对这件案子的推理,而接下来就是我的推理。杂技中有一种道具叫蝴蝶扣,是用来表演攀爬魔术的,这个道具是当绳子绑到一个物体上用力拉伸的时候绳子会自动系紧,但是当手劲松开的时候扣子又会自动弹开,绳子可以直接收回。不过绳子一定要特殊处理,不能用正常的纤维绳,要用硬塑包裹的类似于钢丝绳,同时是两根绳子组合在一起,两头互相捆绑变成一根。我小时候看过这种杂技,一个人用一根这样的绳子可以攀爬非常高的建筑物,只要有可以挂住绳子的地方就可以,无非需求的就是表演者的臂力和心理素质,这是在案情发生后很久的时候我联想到一起的,而且是因为今天看到的街上的杂技表演我才突然又想到了这个。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开始相信我曾经发现的线索,还有眼镜发现的线索都是真实留下过的,如果那些线索和我现在想到的事情组合在一起,这一切就完全可以成立了,而我记得现实中MissLi就有说过你是个杂技演员,而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在调侃我,当我真的是神经病。但是我现在觉得她说的不一定是假的,否则你的思维里怎么会出现复古风格的民族杂技。还有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在玩一种通灵游戏了,而游戏所共用的思维就是你的,我猜应该是眼镜告诉你的,因为他最善良。当天谭建死亡的案发现场在你发现疑虑的时候眼镜就想告诉你了,只是被胡子阻挡住了,但是我想按眼镜的性格事后他一定会给你解释清楚这件事,所以接下来我要说到第四案件了,因为第四案件的凶手又换人了。手法几乎和第一案件一样,简单,直接。同样为了转移视线他偷走了死者的怀表,让我们误以为是凶手又是为了钱。我之所以说第四案件凶手又换人了是因为我觉得第四案件的过程没有第三案件的过程高级,缜密。相对来说第四案件的作案方式简单,如果称得上高级只能是想法高级,临危不乱的心态高级,他的发生和第一案件更像。第二案件和第三案件如果按我的推理最起码还有一些合作成份,诱导成份,所以第一案件和第四案件是一个人作案,而第二案件和第三案件是两个人或者更多人作案。而之所以第四案件又变成小孩独立行动我想就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游戏规则,你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你怕现实中就认识的我们在幻境里彼此间会发现破绽所以你特意又把自己隐藏起来了,但是小孩并没有停下他的手,因为他的目标就是要杀死与曾经失踪案的所有的五个人,所以紧接着才有了第四案件的发生。其实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你,也没有怀疑这案件的走势,之所以想到你是因为今天巡捕局没人,出于好奇我就想坐在你的位置上看看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就在坐在你的位置的无意间观看到你常观看的墙壁,而那上边刚好就是很久以前的连环失踪案的案件,所以我想你应该最早就知道这件案子,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看这件遗留的案子在想什么,但是你的思维里一定因为这件案子有波动。但这些也没有让我改变对案子的看法。真正让我开始怀疑你的是后来因为好奇我翻看了案子记录,其中有一段记载的警方推理是王天龙可能与谭建之外的其他三人并不认识,王天龙根本就不知道整个线路上其他三人是谁或者他都不确定这条线路上到底有多少人,王天龙只是下线,上线是谁他从来都不知道。所以小孩在审讯过程中说自己是通过王天龙了解到的他根本就是在说谎,唯一有可能让小孩知道后面的人的只有我们内部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你,因为这案子只有巡捕局内部的人才知道,这案子在两年前就封存了,因为后来的五个人对于小镇的影响太大,如果不是因为调查过程中刚好触碰到这我都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案子。之所以说这个人就是你就还要返回到第一次的案件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你曾隐瞒掉了其中的很多细节。眼镜在第一次带回第一案件的线索时他有故意很神秘的把我带出巡捕局之外没有在巡捕局内和我说这件事我想他就应该已经知道巡捕局内部有鬼了,所以告诉小孩后面的关联人员的就是你,而真正想杀这五人的根本不是小孩,而是你。因为原本小孩在做完第一案件的时候就以为全部都结束了,所以如果没猜错你之所以走往这条路上是准备要去杀药三斤吧,说实话这都是我的推理,我并不知道真实的案件发生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毕竟我没有全程参与,小孩也已经被带走了,而且我们全都是在你的思维里,你也已经知道了,所以剩下的事情我不阻拦你,无论我的推理是对的还是错的,毕竟我们最后终究会醒来,而且这游戏虽然是大家的游戏,但是最终还是你的游戏,唯一让我好奇的就是你的思维里为什么会生成这样一个故事,还有就是我想知道我推理的是否都是正确的,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在这之后我应该也就很快会醒来了,所以在赶到这里遇到你之后我也马上就会离开了,这就是我在遇到634后对他所说的话,而他依然和以前一样衣服冷漠的样子还是没有回复我,当然对于我来说也不重要了,因为在说完之后我也离开了。我不知道后面的故事会怎样发展,因为我的线路的部分我已经完成了,最起码按照我的本心完成了。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场面。一个破旧的小屋前面,一个穿着军服的长得很高的人,面前站着一个小孩,穿军服的人俯视着小孩嘴角轻轻的蠕动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人是你杀的?(634) 嗯?(小孩) 为什么杀人?(634) 。。。。(小孩) 不说话?(634) 如果你不告诉我就要将你带走了,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帮你,而且会帮助你更多。(634) 因为,因为妹妹。。。(小孩)(完) 喂,634,你不想说点什么么,当所有人都睁开眼后胖子紧接着对634说道。634听完胖子的话根本没有理会胖子,和以前一样一句话没有说的就离开了,634可能是唯一的在幻境中就知道自己角色的人,这还要得益于眼镜的讲解。在634离开后眼镜随后也跟了上去,而胖子和胡子看到眼镜和634离开后随后也向公寓的方向走去,而等他们全部都离开后这样树下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哦,不对,还有穿墙,此刻他正在树下不停的用后背撞着树,这一次的游戏没有他。我很好奇故事的最终结果,因为毕竟我没有全程参与,小孩后来会怎样呢?药三斤是否死掉了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12:士兵上 快跑,快跑。当我有意识后我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我是在做梦么,我分不清,但是周围好像都是非常混乱的声音,我看到一群背着枪的人,他们穿着迷彩服,不是和我一样肤色的人,有黑色的,有褐色的,西方人的面孔。脸上画着绿色的斜杠,好像是一种伪装。面前站着一群人,看上去像游客,戴着帽子,挎着旅行包,拎着食品,各种形象的都有,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这周围有树林,我站在一条林荫小道上,是土路,那些持枪的人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不是英语,也不是俄语。他们有些激动的望着我们,正在我听着正前方的提枪的人说话的时候,他们突然开枪了,血雾升起,血腥味从鼻尖传来。他们慌乱了,就是这些游客。前面的人一排一排的倒下,不知是受伤还是死亡,不过跑开的是大多数,其中就有我。在听到枪响的一瞬间我就开始马上往后跑,与这些持枪的人相反的方向,因为我怕他们把目标放在我的身上,同时奔跑出来的还有那些混乱中没有被枪射到的人,没多久我就跑到了一个丘陵部分,前边有桥我在的桥的两侧,有低崖,我站在低崖下面,上面有装甲车路过,有持枪的人在上面。我看到这车后马上把身子紧贴在低崖上面,还好,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当车子行驶过去之后我快速往远处的山上跑去,在桥的另一侧,主要就是为了躲避这些持枪的人。这到底是哪啊?我有些崩溃的问自己,同时心里不停的传来紧张感,想到刚刚开枪的那一幕,我的腿都有些僵。除了刚刚看到桥的那部分有路,周围到处都是山。那桥离我有不到百米远,我不知道通向哪,但是我不敢过去,因为那上面也有穿着迷彩服四处移动的人。 当军车离开后我迅速的跑到桥另一侧的山顶,在这里我又遇到了三个人,他们也是逃跑过来了,互相并不认识,当听到枪响的时候他们和我一样四处乱窜的逃命。后面好像有人在追我们,我似乎能听得见那些我听不懂的语言,离我不远,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攻击我们?我们这是在哪?所有人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通过他们的表情我知道他们也不知道。听着,你们好,我们现在互相谁都不认识谁,但是我们遇到的困境是一样的,我们必须团结,这样我们才有可能一起跑出去,如果我们无法统一,单兵作战,对比对面的人我们将显得极其渺小,几乎无生还的可能,所以现在开始我们要一起协作对抗面对的人,否则我们很有可能全部死去,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开始,你们要多观察我,我会走在前面,我们统一几个手势,大家一定要会看,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可能无法彼此用语言交流,第一个,如果我的手平放的时候向下拨动,就是前进,向上抬起就是卧倒或者隐蔽,如果把手的掌心冲向你们,就是停止运动,如果用手做往前推的动作,就是攻击。记住当看到手势的时候我们的动作一定要统一,哪怕是死亡,否则我们就一个也活不了。如果按照我的手势攻击了,最后谁能活下来就看运气,我希望我们有人可以出去,最好是全部。这是我在与他们相遇的时候我对他们说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但他们都听了,他们没有拒绝,似乎默认了我的想法。记住一定要相信彼此,团结,同时多关注我的手势,走的位置不要太过分散,也不要太过密集,这是在临行前我和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没时间问,也不想去问,所以我给了他们代号:1,2,3,4。我是1,其他人分别是2,3,4。2是一个瘦弱的人,但是看上去很灵活。他手里带的是一个包,装的食物,还有什么我不知道。3是一个稍微年长的人,似乎不太愿意说话,我在做出提议的时候原本我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也默认的答应了,他只有一个黑袋子,里边好像是衣服,我看不清。4是一个强壮的人,看上去反应有些慢,但是肌肉健硕,应该是我们之中体力最好的人,他的包里有铁器,好像是攀登用的。而我什么都没有,当我发现这里的时候我的手里就没有任何东西。当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毕后我们出发了,我走在最前面,朝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方向跑去,但也只能这样跑去,因为其他的地方都有穿着迷彩服的人,而我们所选的路只要绕开它们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很紧张,紧张到呼吸的时候都会出现回声,就像冬天的时候要上台演出的时候的那种紧张的感觉,又冷,又害怕,接着不停的跺脚。 白天的气温很热,这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的天气,强烈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会让我们身上流出的汗直接蒸发,我不确定是否后面有人继续在跟着,但是我们只能继续往前走。当路到达中途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吃,喝。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即使被士兵追上可能我们自己也已经虚脱而死了。当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把大家又聚到了一起,我们要寻找一个有食物可以食用的地方,或者说有人群的地方,但是不能是那些持枪的人,这是我对他们说的话。2手里有一些食物,我们可以简单的食用一下,但是因为货量不多,根本无法支撑我们几个人食用几顿,所以在简单用餐之后我们又加快步伐,要尽量在食物用完之前找到出口。没多久丘陵地带离开后我们进入了一个丛林小道,这时候天色暗了下来。当天色暗下来后周围的空气也突然凉了起来。每个人都不自觉的发出滋滋声,而且不愿意说话,我知道那代表着他们现在很冷。这一路上似乎后面的人并没有在追我们,但是偶尔还能听到枪响,这声音其实离我们的距离很远,但是好像就在耳边,因为恐惧。每次枪声响起我们就会往枪声的另一个方向跑,因为我知道那样一定会与那些持枪的人避开。在走过一小段路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突然在前方看到一片空地,有水,我们有些开心,但是周围也很空旷,我怕周围可能有埋伏所以事先往前走了走先观察了一下周围,当发现周围没有人后我将手抬起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接着我们快速的向前跑去。也许是白天的摄水量太少,此刻我已经完全疯狂,我跑到河边大口的吸着水,也不管在天黑之下是否会吸入寄生物。正在我们喝水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动静,当我们回过头后透过半昏暗的夜色发现一个小孩站在我们不远处,他好奇的望着我们。当我看到这个小孩后慢慢的走向他,接着我用不标准的英语和他打招呼,但是他似乎并不能听懂。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过他的眼神里看上去并不和蔼。我想试着稳定他的情绪,想和他讲述我们的经历,希望他可以帮助我们,可是就在我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大叫了起来,喊的话语我听不懂,夜色向本就安静,让原本声音就不小的喊声变得更大了。当听到这个喊声后我立马跑了过去迅速用手捂住他的嘴,但是并不能完全掩盖住他的声音,2号,3号,4号看到这一幕后也立马跑了过来,同时将手捂在小孩的嘴上,同时还有在小孩背后用手卡住他脖子的4号,终于在我们四人的合力下小孩的叫喊声停止了,但是喊声已经发出去了。过了不知多久,我们想松开手和小孩好好解释一下,但是当我们松开手的时候发现小孩已经没了呼吸。我惊慌的放下怀中的小孩,此刻他的身体已经软了,但是还来不及我们去想这孩子的来历周围就传来了脚步在草丛中移动的声音,我们来不及反应就快速的向声音相反的方向跑去。夜里丛林的路几乎看不见,没有任何光,我们只能凭感觉前行,但是我知道大家离得都不远。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大家实在走不动了,我们只能选择在一片丛林中间的区域停了下来。我们躲在茂盛的草丛下面,将鲜艳颜色的衣服脱下换到另一面,同时盖在身子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体力前行,需要休息,哪怕是被对方抓到,就这样我们在这个谁也不知道的位置度过了一晚,天微微亮的时候我们醒来了,那孩子的情况我们已经来不及多想,再死亡面前都是自私的,因为从那孩子脸上非善意的表情,我想我们已经对他失去了感情。起身的第一件事大家开始继续前行,向着不知方向的位置前行。总之只要不在原地停留,我想我们就有生的希望。 丛林内部的走兽多了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羊叫,还有鹿的声音。当然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好事是我们可以享用的食物多了,不好的事情是不知道最后谁会成为谁的食物。我们不用担心水源,因为这一路上到处都是露水,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的卫生,那么多的安全,只要可以解决眼前的生理需求,哪怕他是泥水。在不知走了多远后前面突然又传来了有人移动的声音,我们缓慢的往前走着,同时谨慎的将头对着面前的草丛的方向循着那声音探了出去,是两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他们背对着我们。糟糕,前面又有士兵!看到这一幕后我们马上把身子又收了回来。快走,当我看到这一幕后对着后面的人摆了摆手接着我们就又快速的往与这些穿着迷彩服的人的相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不是正前方,也不是后方,是侧面。离开这些穿着迷彩服的人后后我们继续往前走着,原以为我们会遇到出口,没想到不知走了多久我们又遇到了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这一次数量更多,接着为了避免碰撞我们又开始往回走。我们就这样来回的往返着,在这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来回的穿梭了好几天。兜中的食品已经完全消耗掉,而此时每个人的体力也已经快要达到极限,饥饿让我们有些丧失理智,身体也开始有些不受控。我们不能在这样继续来回躲下去了,如果我们这样一直遇到士兵就折返,遇到士兵就折返我们永远不知出路在哪,我们同样也会饿死在这丛林之中,我们连捕食动物的工具都没有,除了4号有一根类似于登山棍一样的铁器,其余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当想到这里后我突然萌生了一个稍微残暴又有些危险的想法。我们要杀掉那些追捕我们和我们遇到的士兵。想到这里我又设计了一个新的手势。当我五指握拳就是聚到一起,五指打开就是要散开,但是散开之前每个人一定要用手指指给对方自己的方位,同时同时到达未知后指出代表自己的手势,比如说1号,就伸出一个手指,代表的就是你。2号,就伸出两个手指,代表的就是2号。当新的规则讲完后我们重新开始前行,此时夜色已经渐暗。记住攻击他们的时候先已颈部为主,那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同时如果能控制他的声音尽量控制他的声音,不要让他发出声响,再重新前行后我又对他们说道。没多久我们又来到了之前走过的路,这个部分似乎我们一直在绕圈,走来走去好多地方我们都好像已经来过。正在我们对着眼前的地势有些疑惑时突然前边又传来了移动的声音,居然是我们白天看过的那两个穿迷彩服的人。我们不能再躲了,我们如果仅存的体力不用在这两个人身上,最后我们只会死去。当重新看到这两个人后我把2,3,4叫到面前然后对他们说道:2号一会和我攻击一个目标,记住,我们先借着天色绝对的靠近目标。你们看不见我的手势,只要听见我喊1立马就跑出去攻击两个人,但是不要从正面攻击,从侧面。还有不要在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攻击,我和2号负责一个,左边的。3号和4号负责一个,右边的。4号在接近敌人后上抢的第一点一定要控制他的枪响,不要让他有机会开抢。3号尽量用力袭击他的脖子,同时避免枪口对准你们两个任何人。如果发现敌人身上有冷兵器,类似于刀,棍,用这类兵器杀死他们。2号和我一样,说完后我问他们听懂了么,3个人给我的回答应该都已经明白了,当决定好一切后我们开始缓慢往前行走,同时尽量走进一个靠近他们的位置。借助夜色他们不容易发现我们,还有一个比较好的点,容易让人犯瞌睡,这两个人已经开始有些疲倦,不时的打着哈欠。当靠近两人后我没有喊话,我想再拖一拖,看他们是否会进入睡眠状态,但是很遗憾,我们跟了很久他们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不知道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最后在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我喊出了声,结果就在我喊出的瞬间2号直接像个猴子一样跳到左侧穿迷彩服的人的旁边,同时双手紧紧的握住这个穿迷彩服的人的枪。而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立马也冲了出去直接用手掌成手刀状用力的砍向眼前穿迷彩服的人的脖子,这穿迷彩服的人被我砍了一下后发出一声闷哼声,瞬间就向地下栽去。在我跑出的过程中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另一个穿迷彩服的人,如果另一个穿迷彩服的人此刻直接拿枪打向我,我估计我是没有任何机会闪躲的,但是既然选择执行,同样就选择相信,我相信3号和4号可以做得到。我看他倒下后心中暗喜,接着快速压上去用力的将手变成手刀状继续砍着他的脖子,同时2号此时不知怎么弄的居然把枪从这个穿迷彩服的人身上卸了下来,就在穿迷彩服的人倒地没多久后我在这个穿迷彩服的人身上摸到了一把刀,我想这应该是野外探险的刀,接着我从士兵身上拔出刀随后直接插在了这个穿迷彩服的人的脖子上,随后就听到这穿迷彩服的人闷哼了一声,接着就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搐,没多久身体就就没了动作。而此时另一面好像也进展的很顺利,因为我看到4号已经把右边的穿迷彩服的人举了起来,对就是举了起来,接着用力的摔在地上。当那穿迷彩服的人落地后在地上也是闷哼了一声,接着就不停的翻滚,我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对4号说道:快把他压住,随后我就向这个穿迷彩服的人扑了过去,扑过去的同时手上还多了一把刀,而就在我扑倒穿迷彩服的人身上的同时此刻4号也已经将穿迷彩服的人压在身下并且将穿迷彩服的人的身体固定好,当穿迷彩服的人被固定住后我直接一刀同样插向了眼前穿迷彩服的人的脖子,接着这穿迷彩服的人在地上简单的翻滚了一下就失去了声音。望着眼前的尸体我突然有点紧张,手不停的抖着,这是我第一次,但是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做,我就会死去。看着眼前还没有凉去的尸体我对其他三人说道:快把他们身上所有能用的东西全部都拿着。我们在他们身上找到了香烟,两个水壶,火石,两把步枪,一把手枪,两把刀,刀被我别再了身上一把。步枪分别被4号和2号带去了,同样被4号带走的还有一把刀,因为他是我们之中战力最强的。手枪交给了3号,之所以只给了他手枪,是因为怕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带着步枪的重量。当所有物品整理完后按照身材比例我让2号和3号换上了迷彩服服,我希望可以在关键时刻能够以假乱真,之所以没有让4号穿上,是因为他的身体不支持,而之所以我自己没有选择因为我是带头的。当所有人全部整理完毕后这一次我们有了武器,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对不能开枪,因为那样会招来其他的穿迷彩服的人,我对着眼前的三人说道,同时告知他们枪械如何使用。这一次有了刀具和枪我们可以补猎了,我们同样也有了火石,即使没有火石二号的包里也是有火机的,当有了这些后我们开始想办法找食物,4号有过野外生存的经验,他本身的生活里就是一个喜欢野行探险的人,这次来旅游的目的也一样,这些人好像都是因为旅游来到了这里,所以对于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藓类可以分得清。同时我们还可以将丛林里的树削尖,用来做补猎的工具,在离开的时候我们将两个士兵的尸体隐藏了起来,同时隐藏的还有我们的外套。在离开后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可以狩猎的地点,这地方之前行走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小动物,但是因为没有狩猎工具,所以我们无法抓捕到。现在有了狩猎工具后,我们不怕了,只是我们遇到了一个新的难题,不敢生火,怕生火的时候升起的烟会引来这附近的士兵,所以可能我们只能生吃! 我们尝试着站在高处往远处看一看,想看看有没有可以望到的明显的建筑和标点,比如爬树,但是这些树太高了,我们爬上树后后看到的只是更高的树!后来为了不引起周围士兵的注意我们只能一路上先吃野菜野果,在吃一些生肉,包括蛇,田鼠,比较好的是我们不在缺水。 13:士兵中 在行进了一段距离后我们看到了一段小土路,我不知道这是通向哪的,但是在我们重新决定路线后我们的想法是一直顺着一个方向走,只要不是见到大面积的士兵,我们就尝试着智取。如果是大面积的士兵,我们就想办法绕路。这路上我们会抓鱼。将鱼一直带着,哪怕腐烂了,是为了将鱼晒成鱼干。同时在这期间我们抓到过兔子,兔子几乎也是生吃。在小路上我们又遇到了两个逃亡的人,和我们一样的,最后我们给了他们名字,一个叫5,一个叫6,同时分配给了他们武器还有我们之前的手势。只要行进间遇到任何问题先已我的手势为基准,不准私自行动。人流力量的加大,面对一些困难我们也不再退缩,而行程有这样继续开始了,我的方向是一条直线,虽然我也不确定我们是否一直在一条直线上,毕竟我们没有方位仪,或者指南针。我们只能朝着杀过的两个士兵的方向走去。路途中遇到的叶子叶片越来越大,这似乎进入了一种原始森林的状态,遇到的果子的类型也越来越多,但是大多是我们不认识的。这过程中我们只能凭感觉去选择那些果子,因为毒死总比饿死强。选果子都是由年长的老者来选的,很神奇的是我们在吃了他给的果子后从来没有出现过不适的状态,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名植物学家,来自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来这里就是来考察的。新加入的成员中有一位可以听懂这些士兵所说的语言,是伊支语系,具体那是一种什么语言我不懂,但是只要她能听得懂就好办。哦,对了,这个后加入的是一个女孩,与另一个男孩是一对情侣。类似于记者这样的角色,因为我看到他们有相机,但是在行进的过程中我叫他们扔掉了,毕竟他们的体力要留给别的东西。走出不远后前方看到了火光。有那么一瞬间我像发现了天堂一样高兴。但是当我走近后发现那是一伙士兵,我高兴的心态马上瞬间又跌回了谷底。而且这些士兵和我们最初遇到的那些人穿着的军服是一样的。我们不想逃离。我们想绕过他们,但是我们实在舍不得他们的物资,而且我们需要短暂的使用火。他们的人不多,有4个,可以看到小屋内有食物,有补给,我们的衣服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我们需要更换。最后再多次纠结后我觉定干掉他们。一共四个人,我把他们定义为A,B,C,D。同样和以前的方法一样,但是这一次我想在他们入睡后攻击。我们停止前进,在原地默默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首先观察是否会有增援进入,第二个寻找他们拼的时间适时的冲上去消灭它们。四个士兵有两个在屋内,两个在屋外,分别在不同的角落。这一次的作战目标,首先攻击屋子背面的士兵,我们把他定义为A,和以前一样由4号和3号负责。如果4号和3号成功,我和2号会快速跟上。我会负责摸进靠近门口的士兵,我们把它定义为B,同时实施击杀,由我和2号负责。如果被屋内人员发现,3号和4号在屋子背侧用手枪和步枪攻击。而2号主要目的是关注门口士兵的动向,如果必要情形下他来负责勾引。这是第一方案,第一方案里还包含如果我和2号成功击杀门口的士兵4号会迅速跟上。留3号依然在小屋窗口的位置,而我和2号和4号负责快速进入屋内进行暗杀,主要目的就是避免枪响。而3号的作用就是在我们没有控制住两个士兵的情况下用枪击杀,那是最后的选择。第二方案,如果4号和3号在第一次攻击的时候就被发现,5号和6号直接在远处用步枪攻击可视目标,只要是在视线范围内能看到的士兵都可以用步枪攻击。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将一把步枪留给了5号和6号其中的一个。但是如果一但枪响我们就要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而且无论攻击哪一个士兵成功了,我们都要在第一时间将枪抢过来,给我们自己有使用武器的时间。还有第二种是在最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因为一但枪响,预示着我们无法再使用这个基地。当所有事情安排完毕后我和2号后来我更喜欢称呼他为猴子,因为他的身体很灵活,像一个运动员一样。我和猴子就一起开始慢慢向基地门口的位置靠拢,此时已经是夜间,两侧的黑暗把我们掩埋住,两侧的士兵都有了困意。正在屋子背侧的士兵打盹的时候4号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双手直接握住了士兵的头用力的扭了一下,结果只听咔嚓的一声那士兵就打了下去,整个过程太快了,几乎3号还没来得及跟出去,这士兵就已经被解决了。当被测的士兵被解决后4号立马捡过地上士兵的强递给了旁边的三号,此刻5号和6号的位置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清,原本我想让他们通过观看屋里面的情况给我们打手势的,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是不行了,因为我什么都看不清。这是一个比较失败的战术交待,下一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不能在以手势为主。因为我不清楚屋前侧的士兵的情况,所以我只能在4号搞定了眼前的士兵后一直和2号附在他们身边,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其实我们四个完全可以冲过去直接搞定门前的士兵,但是我们不知道屋里的情况,一但在搞定门前士兵的时候被屋里的士兵发现了,我们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因为那样势必会引起枪响。就在我们犹豫这下一步的时候猴子突然举起双手对我比划起来,他用双手比划出一个房子的样子,然后一只手在房子的一侧比划出一个走的姿势。当这个手势比划完后又在房子的另一侧比划出一个走的姿势。当我看到这个手势之后我大致明白了他是想我们两个在房子的两侧走过去。当比划完这个他有用双手做出了一个扛枪的姿势随后在用一只手的双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同时在这一些列动作做完后他有用手指指了指我然后用手在脖子前划了一下做出一个击杀的手势。我知道了,他是想说我们在走到房子的边缘后他来勾引那个士兵的视线,然后我在后面击杀。而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在穿着军服。我看到这块之后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了,他是想以假乱真。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看完猴子的手势后马上我又看向四号然后做了一个用手在耳朵周围划一圈的手势,同时指了指屋内的士兵,当在耳朵周围划完圈后我又用手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意思是如果听到里边有声响,直接用枪击杀。4号点了点头,接着我给猴子比了比前进的手势我们就出发了。我们蹑手蹑脚的从两侧出发。就在到达屋侧尽头处后我停了下来,胸口的心脏不停的狂跳。我在等待着猴子的出现。我将别在衣服旁边的刀拿了出来,但是等了几秒钟我发现外边并没有移动的声音,我要确保的是这个士兵背对着我看向猴子的方向,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用刀扎在他的脖子上,同时将他拖到侧面。但是在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没有任何声响。我实在忍不住将头稍微往外探了一下,结果发现猴子就站在那士兵面前,但是那士兵根本不理会他。原来那士兵已经倚在门上睡着了,而此刻2号正在一脸懵懵的状态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下手杀他还是将他叫醒,因为他手里并没有武器。而屋里的士兵似乎也没有动静。当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给他们犹豫的时间直接站起身一把搂住这个士兵的脖子接着直接将到叉进他的脖子里随后将这个士兵拖到屋子内测。而2号看到这一幕后也直接收回神来将这个士兵顺着我的劲推了过来,同时从士兵的身上拿过步枪挂在身上,同时还有士兵身上的手枪和刀。而此时4号在屋侧看到我们成功后立马也跑了过来,随后我们缓慢移动到门前。我朝5号和6号的方向挥着手,不知道他们看不看得到。但我想他们应该是可以看见的,没多久就看到他们朝我们的方向缓慢移来,我没有让他们完全下来,而是让他们依然关注着门口的方向。当所有的事情全部准备好后我们开始准备攻击屋子内的两个人,因为这个需要一个开门的时间,所以我们有些犹豫了,毕竟开门的过程非常有可能引起他们的警觉,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们必须想办法进入。最后我们用了同样的方法,由猴子来开门,毕竟猴子现在穿着军服,他们第一视觉里不易做出一样反应,哪怕有一个愣神的时间我们也足够。说着猴子慢慢走到门口,我和4号分别在门的两侧,而此时3号也在窗口准备就绪。就在猴子打开门后屋里的两个士兵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猴子缓慢走进屋里同时手里已经拿出刚刚在士兵身上夺过的刀子。而4号手里拿着的也是在背侧杀死的士兵身上配备的刀子。当看到猴子进入屋内后我和4号也缓慢走进屋内。当进入屋内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两个士兵在屋里已经睡着了。我的心一直是悬着的,哪怕看到他们熟睡的状态后我的心也是悬着的。就在我们刚刚进入屋内后其中一个士兵居然睁眼了。他盯着眼前的猴子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我想他也在犹豫猴子是不是自己人,因为这一刻明显看的出来他有些懵。4号看到这一幕后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一个箭步跑上前直接就把刀子插入他的胸口的部分。而我看到冲过去的4号后也不再反应直接拿起刀就向另一个士兵的方向跑去,同时在那个士兵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直接将刀插在了那士兵的脖子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用刀插脖子。我想可能那是我觉得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两个屋内的士兵根本没来的及反应就已经全部抽搐的倒地,接着死在血泊中。猴子也许也没想到我俩的速度这么快,还在站在原地傻傻的望着我们俩。我好像已经适应这样的攻击过程,也适应了看着眼前的尸体。我的手不在抖。相反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惊。我讨厌这种感觉,但是我需要生存。当这两个人被解决后,我走出小屋,对着远处的2号和3号摆了摆手,接着他们从远处跑了过来。这个夜里我们要做的事很多。这一次多了四个士兵。多了四套装备,我们所有人都可以配备上完整的武器。同时所有人也换上了死去的士兵的军服。唯一的只有4号不行,因为他的身体太壮了,这些军服装不下他。他只能勉强的穿上一条裤子。同时这其中有一件上衣还被胖子毁了,因为他的刀插的是其中一个士兵的胸口。但是他到还有别的想法,他把军服的袖子用刀割了下来套在了胳膊上,也许以假乱真谈不上,但是可以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毕竟我们自己的衣服已经烂了,没法再穿了。当所有装备全部卸载完毕后我们将尸体搬出了离小屋不远的地方。我们将尸体用周围的草掩盖起来,接着所有人就进入小屋内开始短暂的休息,当然需要有值班的,而这个人就是我。同样的在临近清晨时候会换岗。这一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是到达黎明的时候我实在太困了就由4号代替我站岗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面前又说话声。原来是4号,他已经回来了,而此刻站岗的是猴子。他们正在讨论着下一步的方向。我没有立即离开,我希望可以在这个小基地里多休整一天,但是我还真的怕这个过程中有其他的站岗的人过来交班,我们就没办法逃离了,所以在思索了好久后我们还是决定离开了。我们在这里找到了很多食品,虽然是压缩的,但是总比没有强。同时我们找到了一些酒,我想这些也许会用的上,我们就离开了,结果没等我们走出基地,猴子就快速跑下来然后对我们说道:在对面的草丛里又走过来两名士兵。为了拖延他们发现死去士兵的时间,我们决定埋伏在两侧干掉他们。我们顺着他们的方位走去接着4号和情侣中的5号在两侧的草丛中隐藏适时3绕后。因为情侣中的6号可以说本地的语言所以我们就当自己是交班的士兵和他们走正面。当我们两方接近后果真对面的两个士兵一脸疑惑,同时将枪指向我们,我们也同时将枪指向他们。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情侣中的6号一直在跟眼前的两个士兵交谈,他们似乎警惕想有所放松,随后满满的将枪放下。而他们将枪放下后我们也将枪放下。就在这时4号和5号突然从两侧跳起将士兵按住。而我们看到这一幕后马上也扑了上去,接着就讲眼前的两个士兵直接在地上击杀。我们掠过他们的装备,但是没有掠过他们的服装,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手可以支撑自己拿如此多的东西。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蹲守在刚刚的小基地里就这样两个两个的击杀这些过来交班的人,但是我想那些士兵应该也不会傻到这么久都没有交班的人回去下次还派两个人来。所以在经过短暂的思想纠结后我们还是离开了。 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武器保障,所以在短暂的时间里心理上的恐慌已经慢慢消除了。在前进的路上我们只能顺着走来的两个士兵的方向走,因为我想那才是路的出口,毕竟那些士兵重点看护的地方应该就是不想让人通过的地方。想到这里我们也就向着那个方向走去。在路上我们又遇到了一个游客,应该也是在最初混乱过程中逃跑的人,只是比较奇怪的是这个人见到我们后反而跑的更快了,后来我才想到,我们现在穿的衣服正式那些士兵的衣服。看到这一幕后我大声的对他喊道:我们是同类人,这些衣服是我们抢的。我们跟了好久,喊了好久他才愿意停下来,并且一脸警惕的望着我们。为了消除他的警惕性,我们将后来获得的一把步枪扔给了他,同时还有那把手枪,以示意我们是和平的,是有诚意的。当他看到我们扔过去的步枪后才慢慢消除了警惕,并且将地上的步枪捡了起来。当他停下来后我们缓慢靠近他并且用同样的语言和他沟通着,同时告知他我们的情况,并且将我们掠夺的装备分配了一部分给他。而这样我们的成员就变成了7个,而他的代号就是7,4号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我给起的,因为他的力气像牛一样,性格也像牛一样,冲刺的速度也像。最后欧我给他起了一个新的名字——莽牛。7号加入后我们又把所有的规则和手势他讲了一遍,只是这一次我们从新分了小队。我和猴子是1小队,莽牛和学者也就是3号是2小队。情侣和7号是3小队。以后进入攻击如果是集体的就是由我们七人共同攻击。如果是单独分配的就由小队独自完成自己的部分。为了不让再遇到的逃难着产生误会,莽牛脱去了剪裁的袖口。而7号同样也没有穿着军服,他们是为了让逃亡的人消除警惕性,而7号将是后来主要和他们沟通的人,因为他很温和。他之前是个医生,这是他说的。新的队伍产生后我们继续向前行驶着,这期间我们路过了沼泽,路过了河流,路过了丘陵,但是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食品虽带了不少,但是他也无法弥补人性里正在流逝的耐性。焦躁在伴随着每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我想也许早已有人事先崩溃。当再次路过丘陵地的时候我们的视线也被暴了出来。我们尽量缩小自己的目标,以至于不被别人发现,所以我们在走动的过程中基本都是半蹲的,如果一但发现前方有可能出现敌情。我们就快速隐蔽。但是在行进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假的敌情。因为那可能是某些动物。再往前走了没多久后路面开始起了风沙。因为丘陵地里开始有杀,这是什么情况?一会沼泽,一会丘陵,这完全是两个地带才可能出现的场景居然让我们在一条线上相遇了。当我们向前走了没多远后我们看见了在有风沙的地带上居然出现了一个茅屋。我们不敢前行的太猛,因为我们怕那茅屋中有敌军,所以我们只能缓慢前进,等到夜色将近的时候再靠近那个区域。当夜幕来临,我们开始前行到达茅屋后我们发现果真里面有士兵,而且人数不少。可能与我们人数相当。茅屋的左侧有空档,中间部位有人,外围不知道,但是门口有人。我们不能共同出击。那样打对擂站我们很有可能会有伤亡,所以我决定还是由我和猴子做先行军,这一次我想我们只能用枪了。我和猴子想办法借住夜幕靠近茅屋的背面,而比较冒险的就是情侣的3号小队,因为他们需要做诱饵从正面出现。来诱导茅屋附近的士兵。而2号小队则是潜伏在3号小队的背后,一但发现情况不对从后侧直接攻击。当然主力攻击的目标还是我和猴子,因为我们背后攻击事最好下手的。3号小队是最危险的。但是为了胜利只能这样。3号小队在夜幕下快速的向茅屋走去。莽牛和学者就在后面紧跟着。同时半隐蔽的状态。而我和猴子也绕了好远的路才绕到了茅屋附近。当我们的位置都到达相应的地点后情侣出现了,在我们视线的不远处,他们大声的喊着什么但是我听不清,不过我可以看到的是他用枪指着7号,我知道他们也在用7号做诱饵。茅屋中的士兵看到情侣后有些犹豫,但是他们还是有上前去和情侣交谈。我看不到莽牛的位置。但是我们此时已经是最佳的位置。所以就在情侣交谈的时候我们突然出现,在后面开始对面前的士兵进行伏击。有一个士兵在我们出现的时候看见了我们,他朝我们开了枪,但我不知道有没有打中我们,可是我没时间思考。而情侣听到枪声后立马向侧面移动同时向面前的士兵开枪,同时响起的枪声还有情侣的身后,是莽牛,他们在情侣身后的后侧方,位的就是不要打到情侣和7号。而就这样一瞬间攻击下来眼前的士兵瞬间就全倒下了。莽牛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向前跑来,同时查看地上的士兵是否已经全部阵亡。而情侣和7号在枪响后就立马跑向侧面匍匐在了地上,这是我们在设置作战任务时我告诉他们的,主要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在后面突袭的时候伤到他们。而我们的出现几乎也让这些茅屋里的士兵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全部死掉了。当这些士兵被解决后我们再次换上了他们的装备,同时将部分的自己的没有子弹的枪械丢下,然后在短暂休息后继续向前。非常幸运,我们没有伤亡,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往前前行。不知为什么,我似乎爱上了这种战争的感觉,同样的,我在莽牛和猴子的脸上也看到了这种胜利的成就感。在重新启程的过程中我们又遇到了混乱中逃亡的人,接着我们把掠取的武器重新分发给了他们,同时我们把各种各样的规则和手势再遇到的每一个人的时候都会给他讲,同时因为人员的增加,我们也要有不同的小队,每个小队负责什么样的任务都会在新人加入后新的编制上告诉他们。在这期间我们也遇到过几次这样的哨所。因为我们人员的增大,大部分时间我们已经不在躲藏,在消灭掉最后一个丘陵上的哨所的时候我们已经扩大到50几人,因为我们是一点一点壮大的,所以即使人员增多后我们依然不混乱,我们分成了7人小队,一共有8只,在行进过程中手势是统一的,但是在行动过程中小队会有自己的手势,他们主要是完成分配的任务,至于怎么完成由他们自己来决定,而在这期间每一次的作战都有很多方案,包括小队失误后的弥补方案。由于人员的增加,所以食品的需求量也会增多,我们就需要寻找不同的敌方的哨所进行补给。在这期间我们不停的攻击着地方的哨所,甚至在有些敌军发现我们后最后都会主动撤离。当然我们也有伤亡,但是还好我们的队伍中有医生。不过我们已经见惯了死亡,活着的只能说是幸运,所以在第一个人死去的时候我们留下了眼泪,在后来的同伴死去后我们就只能为他祈祷。同时庆幸我们是活下来的那个人。但即使面对死亡我们依然要这样选择。因为这可能才是我们唯一有可能生存下来的希望。而如果我们分离,也许直到最后,将无一生还。在丘陵地带离开后我们终于靠近了路的边缘,我想我们快要出去了,因为我们看到了防护栏,那应该就是最后的防线。周围有士兵,不多,按我们的人数完全可以轻松突破,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期望,有些人已经开始在笑。那是希望的笑。当到达这里后我再次布置起了任务。当改成7人小队后莽牛,情侣和7号还有猴子我们就成了一只小队,因为毕竟我们是一开始就聚在一起的,默契度很高,而后面的小队也都是由原来的三人小队两人小队改成的7人小队,所以相对来说默契度都很高。这一次的卡防位置有两个小屋,屋内是什么东西我看不清。但是应该也装不下太多人,按数量来算最多也就只有20几人的队伍。看到这后我和其中的一个小队负责想办法摸进小屋的两侧,但是在摸进的过程中先不要开枪,而且其中三个小队只在正面攻击,尽量不让自己受伤哪怕打空枪,同时第一时间其中一只小队要把对面的探照灯想办法打碎,我们向两侧摸进的时间就看什么时候探照灯被打碎,只要灯一碎我们就快速向小屋两侧摸进。因为我们选择的攻击事时间基本都是晚上,这一路上的攻击都是在晚上进行的而当我们靠近后其他两只小队也跟在我们后面摸进,但是摸进的过程中要向对面开枪,吸引他们的火力,同时为我们打掩体,只要我们成功摸进屋子后边在后侧方突然打伏击,这些人将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一切的安排几乎和我们安排的一模一样,事情的进展也是一模一样,当灯碎后我们立马向前出发,没多久卡防前面的士兵就被我们消灭光了,但是让我们失算的是我们也进入了一个圈套。在我们摸进两个小屋后后方的位置突然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原来这些卡防前的士兵只是诱饵,真正的队伍在我们的后方,我们有些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接着无数的士兵从两侧涌出,我们没有时间思考只能在第一时间选择逃跑接下来我就做出了撤退的手势,但是有些人已经疯狂掉了,他们看到自由就在眼前,所以根本不顾身后的流弹不停的吵卡防的位置冲去,想努力越过那眼前的铁丝网。但是最后留下的就是一阵血雾的升起。我已经没有时间关注着他们的结局,因为我自己的安危此刻都无暇顾及,所以我只能带着自己的小队向两侧的没有路的丛林再次跑去。还好夜晚里那些士兵和车不容易发现我们的影踪,所以我们有幸逃脱,只是我不知道那些遗留的我的同胞此刻的结局怎么样。我们一路往前跑着,不幸的是我们又进入了丛林之中。我们不停的往前跑着,从黑夜跑到白天,直到跑到我们已经无法呼吸我们才停了下来,就在我们停下的时候我们居然在眼前发现了一个民居,二层的,像一个洋房一样。就在这丛林之中,好像是以前留下的房屋。我们此刻的位置是丛林,不是森林。我们走进屋子,这屋子上下两层。里面有很多吃的。好像是有人还在居住的一样。当到达这里后我们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忐忑,同时开始享用起了这房子里的美食。这房子里的美食之多,我们可能在这里生活半年一载的都没问题。在这里我们短暂的安静下来。而那些士兵好像也并没有跟上来。我们逃到了一个我们也不知道的地方,而那些士兵同样。所以我们居然短暂的安全了。我们在这里生活着,安静的生活着。偶尔还会出去散散步。看看周围的花草树木。学者又开始了他的植物研究。他每天观察着丛林里各种各样的植物。情侣开始每天讲起了各种油腻的话,偶尔还会彼此唱歌。猴子只是安静的在房间里呆着。而莽牛却依然喜欢探险,每天不停的在补猎,虽然我们的食物完全足够,但这已经成了他的日常。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战争,开始起了正常的生活。而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社交,就是我们7个人。我们不停的重复着每天的生活,也不停的发现着新的生活。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要出去的想法。只是相比于自由,此刻的安逸对我们来说性价比更高。就这样我们在这里呆了足够长的时间,长到我已经忘记了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 比较有趣的是变故从这里开始了,我们原以为安逸的日子被那些士兵再次打破了,莽牛在出去补猎的时候发现了他们,他们找到了这里,而且很快就到达了我们眼前。不得已,我们又要开始进入战争的状态,同时重新进入开始寻找自由的过程。我们重新武装起来,带着我们的装备和我们的补给离开了眼前这个不知伴随了我们多久的房屋。当我们离开后那些士兵在后边紧跟上来,他们跟的很近,以至于我们连停下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我看的出来,那些士兵应该就是我们之前在卡防时候遇到的士兵,他们的人数不多,但是也要多余我们几倍。由于人数的差别我们只能不停的逃跑着,但是没过多久,我们实在跑不动了,我们只能停了下来。而这些士兵马上也将我们包围了起来,枪声四起。我们对方不停的对擂着,没多久4号倒下了,因为他是最勇猛的,接着是7号,随后是情侣,接着又是我。我是被诈弹击中的,我似乎能看见我的断肢飞向了2号的旁边,我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脚,接着慢慢失去呼吸。没多久我醒来了,结果我发现我居然还在房子里。周围是猴子和学者。情侣在楼上。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一个梦,刚刚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梦。醒来的时候4号已经不在,我想4号已经离开了,应该又去狩猎了,这是他的日常,这也很正常。我起身向外面走去,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同时回忆一下刚才的梦,因为它确实有些真实。正在我走出外面随处逛逛的时候4号突然慌里慌张的从远处跑来。我看见敌人了,那些曾经在卡防部分的士兵。士兵?当我听完莽牛的话后紧接着露出有些惊讶的疑问的表情同时对莽牛说道。是的,莽牛点了点头随即向屋内走去去通知其他人。当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变得有些慌张,因为我想我们的安逸的日子已经到头了。随后我快速走进屋子开始和大家一起整理装备,这时已经可以看到那些士兵的影子。当看到他们的影子后我们立马跑出房子然后向远处的丛林的方向跑去,但是这些士兵已经发现了我们,接着就在后面一直紧追不舍。该怎么办?猴子对我问道。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当听到猴子的问话后我对猴子说道。因为他们的人比我们多很多,所以我们只能前进不能回头。不知跑了多久,我们实在跑不不懂了,每个人的体力都已经到达了极限,在最后的一小段路路过后我们终于坚持不住停了下来。而就在我们停下的瞬间一颗流弹飞了过来,打中了4号,随后后面枪声四起。4号死掉了,听到枪声后我们不再前行而是和对方直接对攻,但是由于人数的差距,我们完全被对方压制。这简直和我做的梦一模一样。没多久7号中弹了,倒在了我身旁,接着是情侣,接着是学者,随后又是我。我被打死的时候依然倒在了猴子的旁边,看见猴子惊慌的表情是我闭上眼前最后的一幕。喂,醒醒,该吃些东西了。什么?当我醒来后看见猴子正在推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居然还在房子里。猴子和学生在旁边,情侣在楼上,7号我一直不知道在哪里,莽牛出去了,应该是狩猎去了。我刚刚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又是一个梦?当醒来后我看了看我的腿完好无损,在异地次醒来的时候我的腿就是完好无损的。我有些惊慌了,猴子看着我一脸的犹豫。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和他说。因为如果不出意外,一会莽牛就要慌里慌张的回来了。果然还没等我和猴子说完话莽牛就跑回来了。刚刚我看见一群士兵跑过来了,就是那群在卡防的时候遇到的士兵。当莽牛看见我们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接着猴子跑到楼上面将情侣叫了下来,而七号也从不远处的一个地下的入口走了出来,那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见过。但是我知道不能耽搁了,如果我们耽搁下去,我们所有人又会像梦里一样在逃跑的路上被他们杀死,所以当想到这里后我快速的带着大家跑出去。但是很遗憾的是在我在屋子里一伙的这段时间我们又被那些士兵发现了,所以不出意外的是他们又跟上了我们,而且和梦境一样的是我们又被全军覆没了,接着我又在房间里醒了过来。我知道了,现在所发生的事要不就是梦一直在循环要不就是事一直在循环,当我再次从房间醒来后我确定了这件事。快去把所有人叫醒。当我醒来后我第一时间对猴子说道。嗯?猴子在看到我醒来后对他这样说道第一时间有些疑惑,接着用一种非常疑惑的表情望着我。快去,一会再给你解释,否则就来不及了。猴子听到我的话后不再犹豫而是直接向楼上跑去。大家快醒醒,我有事和大家说。7号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接着快速从地下跑了上来,和上次一样,不过让我比较奇怪的是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居然那里还有一个地下室。不等我刚刚喊完莽牛就从外面跑了进来。是遇到士兵了对吧。不等莽牛张嘴我就对莽牛说道。你怎么知道?先别问了,快收拾装备我们马上出发。接着当大家把装备全部整理完后我立马带着大家跑了出去。这一次比较幸运,我们没有看到那些士兵的影子,接着我们快速的向远处跑去,在逃跑的路上我边带领大家前进边和大家讲解我的梦,大家似乎都很疑惑,但是我用非常真诚的方式和大家讲着我所遇到的事。虽然他们很疑虑,但是我想最后他们是相信的。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跑到一个位置。前方居然又遇到了一个房子。和之前的房子有些像。但是不是一种建筑风格,虽然都是两层。当我们看到房子后短暂的停留了一下,接着后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糟糕,是那些追赶我们的士兵,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跑进屋子里。这屋子的格局和之前住过的房屋很像,相对来说所有物品摆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同时桌面也摆满了吃的。当我们看到这些吃的后看不管不顾的吃了一顿,因为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当吃过东西后房子前面传来了不间断前进的脚步声,是那些士兵,他们已经像房屋内部走在来。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当7号发现这群人后马上对我问道。别紧张。做好防御。正在我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莽牛已经向房屋的门前走去,而此时房屋的门已经被打开。莽牛在门打开的瞬间对着门前一顿扫射,随后刚刚进入房内的士兵就被步枪扫倒了。而当第一个士兵倒下后随后又从后面跑进好几个士兵,接着又被莽牛扫倒了,看到这一幕后我们立马所有人把准星都调整到了门前。但是架不住外面的人多,这群人当发现无法攻入门前的时候就从远端就开始射击,没多久房子的玻璃,门,房间内的设施就碎了一地。而就在敌人开始进行远端攻击后莽牛也倒在了门前。当莽牛倒地后随后后面的士兵就全部跟了进来,而我们就只能各自找掩体与对方对攻,但是对于我们的人数和对方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最后我们又全军覆没了。 14:士兵下 就在我们全部死去后我又再一次醒了过来,而且醒的地点依然是第一次出现的房子里。我看着熟悉的环境,已经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接着直接就将大家全部叫醒,接着遇到的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一幕,莽牛进来告诉我们消息,情侣下楼,猴子问我问题,7号从楼下走上来。但这一次不给大家疑虑的时间我就叫上大家快速撤出房间。我们向着莽牛所说的士兵所来的相反的方向跑去,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又遇到了那个房子,在路上我依然是边跑边和大家讲我的梦。当到达那房子前面之后我们又听到了后面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我没有进入房子。而是继续带着他们绕开房子往前方跑。不知跑了多久,后面的脚步声消失了,我们停下来喘了口气,接着再简单整理后我们又继续前行,没过多久我们又在前方看到了一个房子,这一次后面没有了脚步声,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进房子,发现里边的摆设还和以前住过的房子差不多,里面摆满了食物,我和大家一起快速的先把肚子填补了一下,接着开始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我坐在窗口发呆,同时想着这一次应该差不多结束了吧。没想到就在我刚想到这里门前的方位又传来了不间断的脚步声,那些士兵又朝我们的房子跑来,而莽牛和以前一样,又跑去门前阻止外面的士兵跑入,结果和之前一样倒在了血泊中。而我们依然和这些士兵在房间里经历了对垒,最后我们在房间中全军覆没,而不出意外的是我又在第一个房子里复活了。fuck!当我醒来后我狠狠的怒骂了一声。而猴子看到这一幕后马上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没有理会猴子的问话而是直接在房间里大喊所有人集合,接着所有的顺序都和以前一样,情侣下楼,7号上来,接着莽牛从门外跑进来讲着消息。我们整理装备的速度越来愈快,离开房间小号的时间也越来愈短,当离开房间后接着我又带着大家开始往原来的方向跑,这一次我也不在和大家讲我的梦,因为我已经厌烦了。当我们往着相同的方向跑去后果真我没多久我们又看见了那个房子,随后在我们在房子面前观望了没多长时间后面就传来了脚步的声音,接着我们就继续向前走去。再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又看到了一个房子,和之前遇到的差不多,但是这一次我们依然没有进,而是继续向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居然又看见了一个房子,我们就这样一直往前走着一只遇到不同的房子,但是每一个我们都没有进,我很怕在进入房间后又遇到相同的事。不知走了多久,我们应该已经走出太远太远,因为我们这样在丛林间行进都已经有快三天了,到我们再次遇见房子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因为没有人再想走了,他们已经筋疲力尽,而且食物已经完全没有了。而同样不想再继续前进的人中也包括我。因为我也没有力气了。这期间无数次大家想走进房子,都被我拒绝了,但这一次他们已经不再听从我的命令。而我想到已经走出这么远,那些人应该不会追上来了,所以思维上也就松懈了。我们快速的走进房子,果真这里所有的摆设几乎和之前所经历过的房子一模一样,就连食品都是最新鲜的。我们照旧先把肚子填饱,接着可能是因为大家从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随后所有人都在房间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而这次吵醒我们的又是那些该死的不间断的脚步声。原来一切都没有结束,这些士兵又跟了上来。接着继续发生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一幕,莽牛倒在血泊中,我们和对方对垒最后全军覆没,我们又在第一个房子中醒来。我已经麻木了,我很自然的接受这一切,但是我就是想不出如何解决眼前的这个现象。莫非跟我们遇到的那些房子有关,我没时间思考就又把大家集合在了一起然后继续往房外跑去,同样一起出发的还有后来跟上的莽牛。我们和以前跑的方向一样,没多久我们再次遇到了那个房子在路上我一直边跑边慢慢的思考着,经历这一系列的重复之后我发现了两个点,第一个我们摆脱不了这些士兵,第二个我们摆脱不了这房子,无论我们离开后怎样逃跑都会遇到这房子和这些士兵,所以我想是否就是不让我们逃跑呢,就是让我们在第二个房子里和他们斗争呢,我们只能和他们打防御,否则我们就会一直循环下去。想到这里我就带着大家快速的向前面的房子跑去,接着在进入房间我就和大家说了我们一会会遇到的情况,还有相应的部署的战术,莽牛负责先期守住门口,当简单的把前面进攻的几个士兵打到后就迅速的找到掩体隐藏起来。而其他人两个两个的守住窗口,只要我发出攻击的号令大家就开始对着眼前的士兵射击。而当一切计划准备好后我们开始实施。而没多久确实眼前也又传来了不间断的脚步声。当这些士兵全部暴漏在我们的视野下后我对所有人说道开始攻击。而这时第一个士兵也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这些人没有想到我们会突然发起攻击。就在我喊出攻击的瞬间这些人就开始到处乱串,而且一瞬间前面的士兵就倒下了一排,并且由于没有位置作掩护,这些士兵不多时已经死去大半。他们发现问题后快速向我们反击,但是我们是在暗处,他们是在明处所以根本无法打到我们,原本我以为就这样我们就可以将他们全部解决了,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开始往房间里扔首雷,结果这一次我们又失败了。当首雷声响起后我们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当我们再次醒来时果真又出现在了第一个房子之中。我虽然有些崩溃,但是我已经慢慢摸到了一些门道,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看来死防也不是办法,我们要主动出击。所以这一次醒来后我不在带领他们逃跑,而是当一切事情循环过后我直接带着他们整理装备出去那些士兵必经的路上开始打伏击。我们蹲守在莽牛发现他们的不远处,然后分成三个角落,和以前一样,1小队,2小队,3小队。我们在敌人的正面,莽牛和情侣的小队分别在两侧。当那些士兵一但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后我就对周围大声喊道攻击,接着大家就开始对着眼前的一切实施攻击。没多久面前的人就一排一排倒下,血雾不停地升起,但是让我失算的是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换弹,而对方的人数又太多,所以经历过第一次伏击后我们失败了,那些人数在被我们攻击到仅剩不到三分一的时候我们有人死了,同样的一个角落里少了攻击力其他方向就防守不住了,随后我们又全军覆没了,但是它确实给了我很大的警醒。所以当我们再次复活打伏击的时候我直接告诉所有人直接把所有的弹梭放在外面,而且不要持续的只有一个角落开枪,大家交替开枪,在一个人换弹假的时候另一个人的枪声不要停止。这一次确实要比上一次的效果好,但是依然还是打不过对方,因为对方的人多,一但我们有间隙时间停止就会受到对方的攻击,而且我们没有掩体,很容易就会受伤,所以这一次我们又失败了。但是我没有气馁,我们继续这样不停的转换攻击,甚至调整小队的方位,但是没有一次成功。最后我调整了方法,我们不在在外面伏击这些士兵。我们直接就在房间内伏击这些士兵,而且我们也不再离开这些房子,反正我们终归还是要回到这房子里,所以我们在第一所房子里就和对方打对攻,不过房子比野外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会有掩体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换弹梭还不受伤。说着我就开始布置了第一次战术,所有循环的过程都没变过,而那些士兵也确实如期而至,当第一次伏击的时候前半段的时间效果确实很好,那些士兵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但是后半段的时候我忽略了一点,那些扔进来的首雷,第一次的时候我们就是死在了这个上面,所以这一次我们又死在了这个上面。但是虽然死了我确有了新的想法,我们在这里伏击对方是对的,如果没有这些首雷他们根本进不来,唯一一点就是我们如何对付那些首雷。野外的时候他们不敢扔首雷是因为我们的距离比较近,如果首雷爆炸伤害是双方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在暗处,离他们又远,所以他们只要随机丢就可以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思索着如何解决首雷的问题,后来我想到方法只有一个,记住首雷扔出的时间,还有方位,在第一时间由我或者通知相应角落的人将首雷扔出去。所以在这一次对攻的时候当我把所有的战术部署完之后我并没有把重心放在房前的士兵身上,而是去关注那些首雷的落点,第一个扔进来的首雷在莽牛脚前附近,大约在对攻时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而且紧接着扔进来的首雷是从两个窗口,一个落在离我一米处左右的地方,一个在情侣脚下附近,当记住这些落点后我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战斗,而这一次战斗不出意外的是我们又全军覆没了。当第三次战斗打响后我开始计算时间,同时在提前的时间里我已经对莽牛喊道注意脚下,一会会有首雷进来,第一时间扔出去,听我的口令到时候,同时通知的还有情侣脚下的首雷。就在我通知完没多久对攻时间已经过半,接着我就对莽牛和情侣喊道现在就开始注意脚下。结果没多长时间果真首雷相继的扔了出来,接着第一个被扔出去的事莽牛的首雷,随后扔出去的就是我脚下的首雷,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可是就当情侣中的女孩捡起首雷的时候居然慌张了,结果那首雷在没扔出去的时候就爆炸了,最后情侣死去,我和猴子被炸伤了。随后我们被冲进来的士兵伏击,我们又死了。我低估了一个细节,情侣中的女孩会紧张这一条。所以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又开始进行了新的部署,这一次我着重的强调了首雷落地后又情侣中的男孩扔出去,而且一定要很冷静的扔出去,绝对不能炸在手里。终于这一次成功了。当所有首雷全部被我们捡起扔回去的时候那些士兵已经被我们打的所剩无几,只剩下零星几个最后他们逃跑了。看到这一幕后我开心的跳了起来,同时和大家欢呼着胜利。接着我们开始庆祝,享受着房间的美食。但是因为房间内已经被流弹毁坏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带着大家换一个房子,换到我们第一次逃跑时遇到的第二个房子那。接着在短暂的吃过一些食物后我们离开房子,并且重新做了武器补给,把对方的武器带了一些在身上接着就向下一个房子走去。结果果真在我们走出没多远后就看到了那个房子,和我们之前所住的房子几乎是一样的。当我们进入房子内部后我们又开始享用起了美食,同时在这里美美的睡了一觉。也许是经历过战争太疲乏了,这一觉我们睡了好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醒了过来,而醒来的原因是被外面的混乱声吵醒的。当听到声音后我点惊奇,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莫非这地方还有其他人,说着我就走向窗口,但是到达窗口后我被惊到了,因为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不间断的跑步声,接着出现在眼前的就是那些我们攻击过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后我马上叫醒了所有的人,但是以为时以晚,因为那些士兵已经攻进了我们的房间,而我们瞬间就全军覆没了。难道是那些零星的士兵回去叫人了么?但是为什么会如此的快呢?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这样想着。但是我没有时间犹豫,因为转瞬间那些之前的士兵又会攻来,所以又开始马上叫醒所有人开始了重复的攻击动作。第一次我忘记了通知首雷的事情,结果我们又死了,第二次的时候通知了我们打败了他们,但是我们就是无法跟上那几个零星逃走的士兵,哪怕我们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也无法看到他们的身影。所以索性最后我们也不再跟了。而是继续进入了一个我们在路上遇到的房子,这房子跟我们之前住过的房子都很像,里边依然摆满了吃的。我们快速的享用了食物,接着大家准备去睡觉了,不过这一次我没有睡觉,因为我怕梦里经历的是真的,果然在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那些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新的士兵,这就是老的那一批士兵,我们依然在重复着之前的事。而且我突然有一种意识,我们似乎从来就没有进入过一个新房子,我们所有走过的房子都是第一个房子。而所发生的事都是在第一个房子的经历。包括我们即使在外面和这些士兵发生伏击最后他们还会出现,我们依然还会回到房子。如果我们想不让自己死去我们就只能不停的做着重复的事情。这一次我们又死了,我有些绝望了,但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我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我们又回到了第一个房子。但是这一次我们再也没有离开。在第一次胜利后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大家讲了,起初大家是不信的,但是当第二次士兵到来的时候大家相信了。接着我们开始进入了一种无限循环,我们不停的扔着首雷,不停的歼灭敌军,不停的吃着美食,又不停的再次遇到他们。我不敢带他们离开,不是害怕死亡,是害怕麻烦。因为一但在离开的路上死去我又要重新给他们讲解所有的规则,那样我真的会累死的。所以我们就这样的重复着生活。杀人成了我们的日常,去外面捡补给成了我们的日常,丢首雷也成了我们的日常。门前的尸体越来越多,发出的气味已经让我有些难受,所以无奈我只能选择再死一次,然后再重新开始后我们又多了一项任务,去把那些尸体运到别的地方。我不知道那些士兵看到自己熟悉的面孔后会是什么感觉,我看的出他们有惊讶,但是他们似乎也有某种宿命一样一定要杀死我们,我想他们也许也在经历着和我们一样的事,尤其是在第一批士兵发现自己的尸体躺在那里后,确切的说是另一个自己。这样枯燥的事情就这样一直进行着。 因为无聊,我们可以留给自己的时间只剩下了抬完尸体后那仅存的几个小时。在这几个小时里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望着窗外发呆,偶尔会想着如何解决眼前的事的方法。而情侣他们偶尔会做一些羞羞的的事,偶尔也会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发呆,然后看着看着两个人就哭了起来。莽牛有了新的爱好,爬树,它的身体越来越壮了。因为他每天都在锻炼。猴子就在房间里找了笔开始不停的写东西。同样做这件事的还有学者,但是和猴子不一样的事学者一直在写的都是他在那仅存的几小时里关注植物生长的情况,或者周边植物种类的情况。而猴子在写的就是一些随笔,类似于我们的战争,我们所发生的事。唯独7号是我经常看不见的,因为他经常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但是只要发生战争的时候他又会回来。有一天我特意关注了一下7号的举动,终于我知道7号是去往哪里了,那是一个地下室,这是之前我就提过的,我还很好奇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位置。那是在有一天7号刚刚离开的时候我走进去的,地下室有一条很长的长廊,不知道那里是通向哪。因为我的手中有火石,所以点燃了一块带油的布头用一根棍子举着布头我就像尽头走去,那油是厨房中寻找到的。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长廊的尽头,那顶棚有一个门,原来是一个通往上方的地下通道,当打开那个顶棚的天门后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那是房子百米外的一个区域,原来这是一个暗道。但是即使发现了这里我也不想在出去。因为我不知道出去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所以在发现暗道后我并没有停留而是又重新反了回去。战争一如即往的进行着,重复的生活有些烦躁,终于有人崩溃了。第一个崩溃的是情侣中的女孩,那一天战争结束后女孩歇斯底里饿哭着,边哭的同时边搬运着尸体,并且在拌匀的过程中突然将尸体抛开,并且用枪不停的向躺在地上的尸体射击,情侣中的男孩看到这一幕后将女孩拉了过来,用手心疼的抚摸着眼前女孩的脸,并且将女孩深拥在怀里,两个人不停的哭泣。接下来崩溃的是猴子,他开始不停的用笔在本子上划,并且写完之后在撕,撕了之后再写。写完之后在撕,就这样不停的重复着。同样崩溃的还有我,我看不得那些战争中掀起的鲜血,哪怕是在他们睡觉我守夜时我都会眼前突然升起那些血雾,接着是机枪响起的声音,而且那时我觉得我可能色盲了,我的眼睛里似乎只有红色。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要压在心里,因为如果我也变化了,那这些人就全部都彻底崩溃了。我之后是学者。那天学者在观看完外面的植物安静的走回来接着对我说:我已经将这附近的植物全部记录下来了,记得如果你们走出去后帮我把这本书带出去,还有不要叫醒我,你们也不要全部死去,因为我不想再回来了。说着学者就举起枪自杀了。我把学者的尸体搬了出去,埋在了一个我认为风水很好的地方,那里阳光可以直接照在他的墓碑上。同时我在学者坟墓的周围种满了他曾经最喜欢看的一种紫色的花,但是很遗憾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我把学者的遗志告诉了他们,我不希望他们走学者的老路。当天学者自杀的时候情侣又哭泣了。猴子反而及其的安静。他默默的拿起了学者的书同时揣在了怀里,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前写着什么东西。7号从一开始就经常消失在视线里,他看上去很平静。但是我知道他的内心是极其恐慌的。每一次面对战争的时候他都紧张的要死,我想他是最不希望自己死去的。学者走了,但是战争并没有停止。我们依然每天在和对面不停的对峙着,虽然学者不在,但是我们依然可以战胜他们。只是这样的生活更加枯燥了。学者的身影似乎还经常在我眼前出现,我可以看到他雪白的胡子还有每次发现奇异植物时露出的惊喜的笑脸,如果没有战争,他应该是一个非常仁慈并且有生活的人。在经历第三次战争后情侣自杀了,死亡的地点是在楼上的房间里。死亡时旁边留下了一个纸条,内容是“不要叫醒我们”。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理解他们的自私,我想这才是活着比死去更痛苦的事情。那些我们知道可能永远也躲不过去的灾难。我们的战斗力已经无法抵御对方了,但是我们依然得坚持。当天发现情侣死亡后反应最大的居然是7号。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痛苦过,而且痛苦中带有一点绝望,我想他是舍不得死去的人吧。但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因为我的眼泪全部被学者带走了。士兵们再次到来,我们和对方继续对峙着。他们依然很难攻进来。因为情侣和学者的死亡,所以丢首雷的任务只能交给了我,莽牛和猴子,但是在这之后我们已经没办法一次性歼灭对方所有的士兵。而是在后面的时候进入一场持续的对峙过程。不知对峙了多久,这期间7号不见了,但是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因为对面的火力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而当我正在对着面前的敌军猛烈攻击时突然莽牛在我面前倒下了,但是子弹不是从前方来的,而是从后方。而当我望向后方的时候猴子也直接倒下了。原来是对方的士兵,当我望向后方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的军服,而此时我也被对方士兵的子弹打中倒下了,就在我快要闭上眼的时候我看到了那群士兵就是从地下室走上来的。当我死去后我开始等待着重新复活出现在房子里,但是当我睁开眼后我发现周围一片阳光,我根本没有出现在房子里。而此时胡子就站在我对面,同时在我面前的还有胖子和一个陌生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我望着眼前的胡子对胡子说道。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胡子听到我的话后对我说道。原来我又被催眠了,确切的说是被通灵了,但是什么时候被通灵的我居然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没有握着他们的手。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面前的陌生人正在哭泣,而等我看到他的全貌之后发现他正是我在通灵时幻境里的7号,后来我把他称为士兵。而当看到他后我也明白了我们这一次通灵的人的思维就是他的思维,他是我们病房里新进来的病人,至于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忘记了,好像只是刚刚。我有去询问过送他进来的医生他得的是什么病,但是那医生并没有告诉我,但是在后来的聊天中我记得他好像说过他之前是士兵,但是我也忘记了,不过从通灵的幻境里边看他是士兵也非常有可能。这一次的通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都不知道还有点好奇。后来我才知道胡子的催眠又进步了,只要他望向我们的眼神就可以进行他自己想要的催眠,而这一次就是在我还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已经被催眠了,同样被催眠的还有这位新来的我称为7号的人。而他在幻境里没有发现我也是因为他只是刚刚接触我,还不知道现实中的我是谁,如果是现在遇到我们我想就又是一种结果了。我不清楚他曾经历过什么,但是我想总有些痛苦的回忆是某些人不像外漏的,所以这梦一样的经历我就把他放在了记忆最深处的地方,不会有人知道那思维里发生过什么。当我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之后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一次我没有看到胖子和胡子还有眼镜和634,后来我知道的是这一次被胡子催眠的只有我,7号和胖子,但是很奇怪的是胖子和胡子我也没见到。后来胡子跟我说他走的是另一条线的剧情,我很想知道他的那部分经历了什么故事,但是他不和我说。而胖子说他一直都参与在我们的剧情之中,只是他进入到了敌方的军队,他经历了和我们一样的往返重生,他是一个小兵,一个我根本看不到脸的小兵。我一直在回忆着剧情中的学者,莽牛,情侣,我不知道是否这些人曾经真的存在过,但是在这一段的经历里他们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回忆,那些我们一起真正奋斗过的战场。这就是士兵的故事。(至2004年布袋河维和士兵因民众叛逃全员被歼惨案)。 15:蓝皮肤的人上 你有信仰么孩子?这是我在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上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妇女对我说的一句话。周围全是落叶,天空阴沉,有风,两旁的树在风的吹动下哗啦哗啦直响。妇人的手有些干枯很瘦小,脸上的皱纹像干瘪的树皮一样棱角明显。当她用着有些干哑的声音对我说这句话话的时候我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就像听到了用刀划在玻璃上所引起的那种出现的反应。对不起,我没有信仰,我相信自然科学。当老妇女对我说完后我回答道。我是有些排斥的回答着这个问题的,而且当看到老妇女的形象后我不自觉的就想往后面躲一躲。她凹陷的眼神里总让我似乎感觉能看到一些恐怖的东西。那你跟着我一起信仰吧怎么样?老妇女听按我的回答后突然眼神变得有些神秘而且带着笑声的对我说道。不不不,我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信仰,我只需要把自己完整的生活好就行了,说着我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眼前的妇女。而就在我离开的时候那妇女居然还在后面笑。不知为什么最近遇到的全是这种类型的人,他们一直在问我这样的问题。你有信仰么,你有信仰么,很奇怪。这是胖子的思维,我已经忘记了我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了,但是好久了,之所以知道是胖子的思维是在通灵之前的时候胡子就已经和我讲了,但是直到现在我一直没有看到胖子的身影,还有胡子的身影,甚至其他人的身影,莫非我们又进入了三条不同的支线,但是其他人呢,其他人我忘记了通灵之前是否有他们存在了。 最近公司的人都变得好奇怪,每个人都神秘兮兮的,似乎都很怕自己说错话的样子,甚至干脆彼此之间能用眼神传达的信息就不用话语表述。据说城市里来了一群人,到处的询问是否有相关的信仰,他们劝导别人进入他们的信仰,成为它们的一员。公司里来了一位新的领导,我没见过,但是听人说是一位很有能力的人,因为以前手下的人对他都很信服。喂,老板让你准备的材料你准备了么?这是之前老板交代的要做的一个方案,关于一个产品的广告设计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前前后后的内容,只等待到指定地点为大家讲解了。会议室里坐满了人,看上去我好像都很熟悉,但是又觉得都不熟悉。不过他们似乎都知道我的身份。我没有看到新来的老板,但是工作依然要正常进行,有人告诉我老板是在暗中监视着。这是我推出的方案,主打的内容是关于亲情的。我们所推销的是关于灯饰的,灯饰的外观和素材先不说,广告打出首先要选择对的群体,如何打动人是我的第一想法。所以我想的第一主题,“阴暗”。外在的阴暗是我们可以躲避的,或者解决的,内心的“阴暗”才是不容易消除的。这阴暗当然有很多层面,孤僻,拒绝人群,思想阴晦,亲情观弱,等等,外在的黑暗不可怕,内心的黑暗才是真正的可怕。现在的很多刚刚步入成年阶段的人内心都很脆弱,社会压力大,他们得不到来自外界的慰藉,所以很多人都在用情绪硬抗,很痛苦,坚守的是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尊严。所以有没有一素光一盏灯可以在某一个方位打动他们。打动这份不会在大家面前展露出来的情绪。这是我这次想的主题,至于研究过程和情感路线我想还需要有相关的部门配合进行研发。我可以参与策划。这是本次会议的一个主题,我所说的就是这次议题的主要内容。而同样这也是我的工作。这是我在幻境里的新角色。议题来自于一家做灯饰生意的集团。当议题结束后依然没有人回答,但也没有人否定,这是怎么了?按正常来说这应该不是以前有的样子,每每在会议结束之后往往都是讨论最激烈的时候。我觉得方案还需要改进,太单一,面对的客户群体不可能只针对那些内心薄弱的人,应该面对一些更舒心的场景,让人觉得用起来能营造一种氛围的。对对对,我觉得王总说的对。说话的是运营部的经理,同样在附和的是所有周边的人,这些人都是下属。这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场景啊。我的提议肯定是有缺陷的,但是如果按照以往所有在做的人肯定会说出自己不同的想法,同时给出相应的解决方案,但绝不会出现这种附和一个人的声音出现。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看着所有人,同时对他们说道;大家没有什么想说的么?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知道我的建议肯定是有问题的,而且本身提出方案就是参考大家的意见的,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会议很快结束了,比以前快出了数倍。我带着方案走出会议室。其实我已经有想法离开了,因为现在的设计不景气,所以我一直尝试着做些别的事情。最近和朋友一直在尝试考虑弄一个培训班,主要做一些简单的设计培训,同时额外时间接一些私人项目,但是办培训班的相关手续却一直没下来,所以想法一直没有落成。而且好多流程性的东西还没有完全学会,所以也一直在学习过程中。 阿邦,你那个之前的项目里边有一个环节需要改一改,你去问一下王总需要怎么改。叫我的是我的同事,项目是之前的时候一个关于瓷器品的广告宣传的事情,如何将瓷器品更有效的宣传在各种物品的应用之上。叫我的是安聪,是公司很久以前的一个同事,什么事都喜欢在公司和我比,但是每一件事都没有赢过,还喜欢在后面说一些关于我的设计的八卦。这一次他叫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当安聪叫我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向王总的办公室走去。只是比较让我好奇的是安聪的脖子部位我好像看到了一大片蓝色。王总其实对我来说说不上喜欢不喜欢,毕竟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他靠我出业绩,我靠他做成绩。但是私教并不多,但也达不到讨厌。到达王总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喝咖啡。阿邦来啦。我看到王总后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刚刚就是他在开会的时候给我提意见的,其实他不是我的直系领导,但是他主管业务部门,所以前端接触客户很多事情都会由他来负责。我刚刚看了之前你给我的项目方案,我觉得里边有很多的漏洞,比如说瓷器是易碎的,怎么能做成枕头呢,还有瓷器的钢笔,掉在地上就摔碎了,同时瓷器的筷子,如果一不小心咬断了岂不是会伤到人,这样的广告宣传是不是会给瓷器带来负面的影响呢。所以这个方案我决定由安聪负责来做了。这是王总看到我后对我说的第一段话。我听完之后心中一惊,很惊讶的望着眼前的王总,要知道我的项目分配只有我的领导才有直接权限的,对于王总,他是没有负责权限的,毕竟宣传和设计不是他的部门管理范围内,更何况他本就不是设计出身,他怎么会了解广告本身的一些臆像需求。广告本身是为了吸引客户,而不是达到使用效果,他就是一种感官理解让你知道这一物品的更多用途,但不是让你实际使用,所以在作出的前提是在不违背原有物品的基础上能够更吸引观众。而且我们所设计的不是单纯的使用物品,有的时候收藏和欣赏也是一种价值,所以他不能单纯的从单一的想法角度出发,肯定要从多方面的维度去考虑。当然针对不同产品的时候肯定也要做出相关的提示。但我现在想表达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直接就把权力交接,我甚至在怀疑他就是故意提出这样的一些缺陷然后堂而皇之的把项目转给安聪,想到这里我心中就略有些气氛。我据理力争,但是他似乎并不在意,但是我依然没有交接。因为他的权利范围并不在我的职责之上。但是很遗憾的是公司很快就下达了从新委命的指示,王总成了我的直系上司。我原来的领导居然休假了。没有辞职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这事情来的很突然。这是上任开会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变了,只要王总说出一句话所有人都会跟着一起附和。这和以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忘记了。在王总还没有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开始有了附和的毛病。刚开始是附和安聪,接着是运营部门的领导,随后又是现在的王总,总之现在整个风气都变了。也不知道这是从哪传进来的。我很好奇这一切的发生,但是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在路过王总身边的时候发现王总的脖子下面也有一片蓝色彰显出来。那是怎么回事,安聪的背后也有。我好奇的看着眼前,但我又不能盯得太紧,因为那样显得特别的不礼貌。 这是第二场,我和一个朋友正在喝酒,是我以前的大学同学,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一场的时候是在一家烤肉店,现在是在一家酒吧。项目的转交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又没办法挽回,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合乎常情。但是一切看上去又显得完全不和规矩。这绝对和我以前遇到的他们不一样。最近城里来了一群人知道么。警方正在通缉他们。是一群到处传播信仰的人。知道,我前几天还遇到一个,但是我不知道警方也在通缉他们。这是我的朋友对我说的,接着我给他的回复。说的事情就是关于前阶段城里来的那群关于到处询问人家信仰的人。据说他们是蓝皮肤。蓝皮肤?当听完我朋友的话后我惊讶道。这不由让我想到公司里我之前看到王总和安聪的那一幕。而且非常有实力。那又能怎么样,现在的人们都是有思想的人类,都受过高等素质教育的,你以为还会像以前那样被你随便说两句,表演两个障眼法就被收入麾下么?我朋友听完我的话后笑了笑后缓了缓然后对我说道;聪明的人更容易被“骗”。 事情进展的一直都不顺利,我和朋友计划合开的培训班一直都办不下来。所以事情只能一拖在拖。公司里的事物做了很久,但是不知道从哪一件事之后我能得到的任务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几乎没有。而我以前对接的项目正在一个一个的转给别人。王总您做的真的太棒了,刚刚接手我们的部门,业绩就做的这么好。说话的是佟颜,是我们公司比较有名的一位设计师。她从来都不会这么说话的。因为她的性格一直是那种高冷范,并且靠才艺取得公司的地位的,但是怎么她也突然变得这样了。王总听到佟颜的话后接着对大家说:以后的时间里大家都要多像佟颜学习。接着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她才不喜欢这种虚伪的附和呢。当看到所有人鼓掌后我心里暗想着。可是没想到的是佟颜却好像很享受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要知道曾经她可是因为在与一个公司的竞争对手竞争一个项目失败时对方的对手给她鼓掌已证明两方都很优秀时她却对对方说虚伪的人,现在居然会接受这么世俗的东西。我无法想象她脸上那微笑的表情是真心露出来的还是强颜下挤出来的。而且更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后背上居然也出现了一大片的蓝色。在我的第三个客户的项目被转接的时候我生气了,我跑到了王总的办公室对王总说道:为什么又把我的项目转接。因为你的项目有漏洞,你不能总做一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我的东西虚无缥缈,我已经和这个客户合作了3年了,从来都没有被人家说过什么,而且一直喜欢的作品,你居然说我的东西虚无缥缈。就算虚无缥缈也无所谓,你居然给了鞍强。你要知道的是鞍强已经被投诉过4次了,关于设计方面。你把我这么重要的客户给他,而且是几乎公司内部现在设计效果最不成熟的人,难道公司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注重客户的信誉度了么。当我听完王总的话后我对王总生气的说道。那这样吧,我们把你们两个共同的方案全部拿出来,我们让整个部门的人来比,看最后你们谁的支持率高,如果你的支持率高我就给你,如果鞍强的支持旅高我就给鞍强。好,我就不相信现在所有的设计师都会变得如此低级,没有品位。说着我就来到了会议室。随后到来的还有其他公司的同事。当然也包括王总,王总坐在正中间。项目的主题是关于音响。其实关于音乐方面可发散的思维太多了,只要稍微有些艺术细胞的人都不会跑题,只是可能层次不一样。我虽做不出顶级的广告效果,但是让多年维护的老客户满意还是没问题的,一方面是技术,一方面是情感,毕竟我可能更容易了解它们的需求和提供好的想法,并且让他在接触我的过程中很舒服,我想鞍强这一点是没有的,无论是人际还是设计。之所以客户投诉都是因为他的服务意识和对于设计的不认真,服务细节的不认真,而我的这个客户又是一个极其注重细节的人。无论是作品还是人的接触。我的想法很简单,因为是一种小型的蓝牙音箱,所以我想到的是用水杯倒扣在音响之上。主题是无孔不入。当然这只是创意,并不是实际效果,它就是一种境与燥的结合,这是客户最后要求的,他喜欢这种带有一点意境的的东西,因为客户是一个诗人。但是鞍强就是把音响开到最大声,在车库中不停的舞动着,似乎在彰显音响的最大高功率, 这种粗浅的外在表现是客户第一次的时候就拒绝的。所以我想无论从对客户的了解还有我对周围现在坐着的人的了解我一定会成功。但是没想到最后我居然失败了。大部分人都投了鞍强。当看到这一幕后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压抑的走出会议室。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开始在心里等待看好戏,等待再一次的出现投诉,等待他们请我回去重新接收这个项目。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很奇怪,我无法想象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切。我有专门去那个客户的公司看过他们的设计,果真是鞍强的设计,我看不到客流量的出现,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销售手段,但就是那样让我觉得有个性有艺术细胞的人居然真的接受了。我和他聊过天,他很感谢我的设计,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把我送出了公司。当我再回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公司到处都出现了那种小音响,几乎每个员工人手一个,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公司成为了他的赞助商。而这些音响就是内部采购回来的礼物。我开始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我感觉好像一切都变得和我认知的东西开始不同。我似乎已经变得与他们格格不入,那些之前同意我的作品的年轻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了公司,但是我不能像他们那样冲动,因为我还有事情没完成,我经不起浪荡。我的年龄也不允许我再浪荡。但是就在这些年轻人渐渐离开后我发现鞍山的背后居然也有一大片蓝色,同样沾有蓝色的好像还有那个之前我曾接触的做音响的客户。我记得那天离开的时候他的后背好像也有。这是什么意思呢?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变化,好像游魂一样浑浑噩噩的,我感觉他们没有思想,就像一具被支配的尸体一样在路上走着。对,我现在就在路上,这些人不说话,没有活力,和我以前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样。世界变了。这已经是我申请培训执照本月的最后一天了,我又来到了相关部门,我和窗口的人员说清我的来意,但是就是无法办理成功。我没有办法再次离开了窗口,但是就在我离开窗口的时候我发现窗口的女人背后好像也是蓝色的皮肤。 公司新来了很多同事,是为了填补以前的同事留下的空缺。这些新同事都充满了活力,我喜欢他们,愿意和他们在一起。知道么,你们老员工里那个叫阿邦的,我觉得他的作品很一般啊,为什么会在这公司做这么久都没有被公司开除。这是我在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听到一个新员工和一个老员工的谈话。他是新来的没多久的一个员工,从刚开始到公司的时候就一副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状态,而且很会见风使舵。似乎所有人都没有他聪明,没有他有心机。只有他是最优秀的。当老员工听到他的话后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离开他了。这个老员工就是之前为数不多的支持我的那批人里的。王总王总,我看到您之前做的那个业绩统计表格了,那个真是太好了,对我们来说用起来太方便了。完全可以让我们更称心如意的工作。又是那个新员工,这是在会议上的时候他对王总说的。这种谄媚的表情我真是不喜欢。是啊,是啊,所有人都附和着。而王总了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没多久这个新的员工就得到了很多设计项目,即使出现很多投诉,依然会有应接不暇的项目出现,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后背居然也变成了蓝色。没多久新人的活力没有了,都变得一如既往的一条风格,无条件的支持上司成了一种风格。新人有离开的,有留下的,离开的后背都没有变化,留下的后背都变成了蓝色。我开始疑虑那些蓝色的后背,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找不到答案。后面的时间里我所做的事情我似乎就没有在对过,所有的会议上我依然在努力说着自己的想法,但是从未得到过认可,甚至连回应都没有,而大家统一的支持都是王总。我不想留在这公司了,它已经让我失望了,它让我看不到存在的价值。我的培训执照依然没有下来,所以无奈我只能开始重新寻找工作,以备我后面的打算更稳妥些。带着我厚厚的的简历我开始奔波了,我在公司的闲余时间里开始不停的在各个网站上散发我的简历,同时不停的介绍着我的工作经历。对于寻找新的工作我是相当自信的,因为我太相信自己的业务水平和业务经验。所以如果带着简历去找工作外加我所考取的各种证书我想这事情对我来说绝对没有那么难。但是世界就好像在和我对着干一样,当我真正跑起来后我发现一切都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第一家是一家和我现在的公司齐名的公司,这是在网上通知我面试的。我带着所有的证书和项目经历还有工作简历过去的时候公司的面试人员对我非常满意,但是当面试人员绕着我走了一圈之后最后居然拒绝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原因。接着是第二家,这家也和我现在的公司名气差不多,我依然是带着所有的证书项目介绍和个人简历到了那里,起初也是所有的方面都合格,但是当面试人员再次站起来绕着我走了一圈后我被拒绝了。我完全不知道原因。也许是我的身高或者长相。随后在去第三家公司的时候我特意换了衣服,整理了形象同时打了香水。结果面试官看到我的时候确实更亲近了,但是等所有的证书简历项目全部看完在我身边绕了一圈后我又被拒绝了。我开始不自信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我依然还要面试,因为我要离开。我想也许是我的起点太高了,我的能力已经不适合同级别的公司了,所以我这一次选择乐一个相对来说名气不如前三家的公司。我把所有的资料全部都带上,和以前一样准时到达那家公司,当那个面试官看到我的所有的证书和经历后露出惊讶的表情,惊讶中同时还带有欣喜。但是当他和前几个面试官一样站起来绕我走一圈后居然又略带遗憾的把我拒绝了,我彻底崩溃了,我对自己完全失去信心,我跟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但是我就是不信邪,我就要把我想走的路走完整,最后我找了一家只是类似于一个事务所一样大小的设计公司,然后带着我所有的证书和经历走了过去。我甚至想到哪怕实习也行。那事务所的老板看到我带的所有东西后惊讶的看着我,他几乎不敢相信我会到他的公司上班,但是他和之前所有的面试官一样,绕着我走了一圈最后无情的又把我拒绝了,我放弃了。我不在找工作,而是回到了现在的公司继续上班。我的自信心已经完全被打压,我找不到自己的价值了。公司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的打压我,指挥我,甚至抢夺我的资源,但我不敢说,我怕会被淘汰。可是我的内心依然不屈服。 16:蓝皮肤的人下 当有一天我去王总的公司递交一个项目资料的时候,那是又一个从我名下被转交出去的项目,王总突然很神秘的对我说:阿邦你有信仰么?我看到王总有些神秘的嘴脸一想到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和做过的那些事就很坚决的对他说道:没有,接着我就快速的走出他的办公室,我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而在我离开后王总似乎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后面盯着我。后面的日子越来越不好混,所有的人似乎都像在针对我一样,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会批评我,我的同事,我的领导。如果不在表面上批评,他们就在私底下谈论,我的精神折磨已经又些受不了了。同样的还有我寻找工作越来越不顺利。每一个公司在看完的我简历后都非常满意,但是当他们站起来观察我一圈之后就又拒绝了。我的活力越来越少,我开始出现颓废,自闭。我讨厌人群,讨厌每个人的眼光,也讨厌那些和我共事的人和给我办事的人。阳光在我眼里都是黑暗的。这一天我又找到我之前的朋友一起喝酒,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说了,我哭了,哭的很伤心,那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伤心,来自最内心深处的。他是我唯一能发泄的人,他看到我后简单的安慰了我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你得有这个,有这个他们才会把你当自己人,说着就把里边的衣服往上拔了一下,结果当他拨开的瞬间我发现他里边的皮肤居然全是蓝色的。我惊讶的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和他们同一类人的标志。当我问到他后他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你这个是怎么来的?信仰啊。的有信仰。有信仰才会有这个,你没有。我听到他的话后突然觉得他变得好奇怪,但是我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这皮肤可能就是那信仰带来的。那天的酒喝的很快,我像逃跑一样离开了那里。然后在后面我就很少再与他联系。在这期间我又去了办执照的相关部门,但是他们依然没有给我办理。我已经放弃了这个事情。公司里依然也很不顺心。似乎所有人都成了同一个人,阿谀奉承。这似乎成了习惯。我不在反驳,但也不随同。我讨厌那样。他们似乎也不想开除我,但是就是不给我相应的机会。当一天休息后我又再次跑去面试。这次依然是一个不大的设计公司。面试官是个女的。我把所有的证书资料全部都带给了她。她看完后也是相当的满意,但是就当她再次站起来绕着我走了一圈之后我再次被无情的拒绝了。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面试通过么?当我再次被拒绝后我对眼前的女孩问到。女孩听到我的问题看向我先是缓了缓接着对我说道:因为你没有那样的皮肤。接着就转身离开了面试的房间。就在那女孩离开的瞬间我发现女孩的脖子下面居然也有一片蓝色的皮肤。蓝色的皮肤,蓝色的皮肤,为什么非要蓝色的皮肤。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歇斯底里的叫着。当周围的人听到我的叫声后都惊讶的看着我。公司里已经开始不单单的批评我那么简单了,讽刺声嘲笑声不绝于耳。来自任何部门的,我开始精神崩溃了,我想我要扛不住了。但是在这期间我竟然惊奇的发现这些人的脖子下面居然都出现了一片明显的蓝色。我每天颓废的走出办公室,颓废的走在街道上,我看着周围过往的人,他们似乎都是一副颓废的样子,但是他们的颓废和我的是不一样的,他们似乎是没有灵魂的,不受自己掌控的。而我是有灵魂的,我是遵循自己的,而就在这时我也发现这些人居然后背的脖子下面都有一片明显的蓝色。而且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是不是只要皮肤变成蓝色就可以,是不是只要皮肤变成蓝色我就可以融入他们了。可是怎么变成蓝色的皮肤啊?什么是信仰啊?我该怎么变成蓝色皮肤啊?我该怎么办呐?我不停的反问着自己。有了,就在我想着如何变成蓝色皮肤的时候我的脑中突然想出了一个办法。接着这一天上班的时候我的全身就变成了颜色,我买了蓝色的涂料,和那些蓝色一样颜色的涂料。接着我把它们全部都涂在了身上。同时在上班的时候我还特意穿了一件鸡心领的T恤,这样就可以更好的把皮肤的颜色展现在外面。 第一个见到我的是安聪,当他看到我的穿着时用一种极其惊异的目光看着我,但是我知道他在看的不是我的衣服。另一个是新来的之前的员工,他在看到我的穿着的时候也是一脸惊讶,但同样的我知道他在关注的也不是我的衣服。这一天又开会了,开会的主角依然是王总。内容大致就是最近工作的的分配。所有人都在附和,我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向往期一样反驳。我开始学着一种他们的方式融入环境,接着我发现我的处境真的变了。王总看到我的妆素后似乎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他的这种表情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王总,鞍强的那个项目又投诉了,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是公司的客服部门,此时正在和王总沟通。哎,给他,直接让他接手吧,阿邦的服务系数比较高。他们在沟通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我,接着王总对对面客服部门的同事说道同时用手指向我,我在那么一瞬间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过这待遇了,从来都是我的资源给别人,没有别人的给我。这样的事情聪新来了老总就一直持续到现在,这是在如此长的时间里我第一次接到外来的资源。我正在饭反应着刚刚说的话,接着王总就对我摆了摆手接着把我叫了过去。一会鞍强的那个项目就有你来接手,后期你来负责。当我到达王总面前后王总对我说道。我听到王总的话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我的忙碌工作重新开始了。我开始处理公司所有最棘手的客户,同时公司给我对接的大型项目也越来越多,无论到任何部门我都变成了明星一般的存在,我开始喜欢这种感觉。安聪,你那个项目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客户无法满意你的设计作品呢,要不然我来设计吧,你移交吧,在弄不出来,客户要找别的公司了,这是最近安聪最新找的一个客户,在和客户沟通的时候由于过度承诺,导致现在都无法交稿,但是任务业绩已经被公司算到销售业绩综合里去了。安聪当然不想给我,他用指颐气使的表情对我说:不可能,你不要觉得你处理了几个投诉你就又重新站起来了。我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所以呢?接着我走进了王总的办公室。安聪的客户可能要流失,也可能引起投诉,我要接手。没问题,我来安排,你是我的大将。当我和王总说完后王总很快给了我答复,接着王总就像上次对我说的话一样又说给了安聪。随后这项目就到了我的名下。我突然发现当我的皮肤变成蓝色后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不同了,虽然他们也很疑惑,但是我真的觉得我和他们处于同一阵营了,虽然有的时候他们也会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而且蓝色皮肤也分等级,比如我,工作能力强,我就可以获得更多,他们就只能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我。我想鞍强的所有客户都应该专教给我。因为他的投诉率太高了,如果我来负责,我一定会比他好10000倍,而且我会给公司带来极限回报。没问题,你说的算。这又是我在找到王总之后王总给我的答复。我似乎突然间变成了部门内最优秀的人,我的业绩出奇的优秀,办事也出奇的优秀。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想离职了。鞍强从我接手他的工作后开始不停的溜须我,希望我可以分给他一些小的项目,而我也就是看心情来决定给他多大什么样的项目。安聪虽然能力强,但是我依然会抢他的项目,而且还从来没有被拒绝过。同样的还有那个新人,他现在是我的助理了。他再也没机会私下或者当面说的项目如何不好了,因为所有我的项目都会由他来制作,我只负责回收最后的果实,这个人是我主动要的,王总没有拒绝。当业绩好起来后所有的部门我都当成自己家一样来回移动。因为我掌握着售前大半的业绩。还有就是我的能力是现在最强的,毕竟那些能力更强的要么就是回家了,要么就是没有蓝色的皮肤。 出于好奇我想尝试一下蓝皮肤的权利,接着我再次去了给我办理培训执照的地点,这一次明显沟通起来有变化了,虽然依然没有办下来,但是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有改变了,我想这就是蓝皮肤给我带来的好处。接着我又再次约出来了我的朋友,我和他说了我的需求,同时给他看了我的蓝皮肤。然后对他说:我也有了。他看到后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对我说:看来你也遇到那批人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一类人了。说着就举杯和我碰了起来。那群人?莫非就是给他们蓝皮肤的那群人?我暗自的想着,但是我没有和他说出我的疑问。没多久,我的这位朋友带我约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蓝皮肤。在饭桌上我看到的。我们一起吃饭,很开心,每个人都说着听不懂的话,但依然笑的很欢。最后我的培训执照就这么轻松的办下来了。而那个人就是给我办执照部门的窗口的顶头上司。我去办理执照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找到了一样,极其的热情,同时给我讲了很多的注意事项,并且祝我开业大吉。我太开心了,我太喜欢这些“吉祥的话”了,尤其是他们眉开眼笑的表情。我也祝福她早生贵子,容颜永驻,谢谢她“无数个月”来的辛苦,终于给我办成了。执照办下来了,我的培训学校顺利开业了,但是我的工作并没有辞去,因为公司需要我。而且我也需要现在的公司。毕竟他会有很多机会让我手下的学生有亲自体验学习的机会。公司知道我开培训班,但是他们并不管我,甚至有的时候我耽误了工作,他们也不管我,我爱他们,爱他们给我的自由,我也爱我的培训班,爱那些生机勃勃的孩子。培训班里来了很多孩子,很多都是慕名而来,有同事的孩子,有周边领导的孩子,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蓝皮肤的人。当然也有不是蓝皮肤的人,但这些都不是身边的朋友介绍的,而是在社会上自主报名的,他们希望学会真实的东西,学会有用的东西。蓝皮肤的孩子和普通皮肤的孩子有一个很明显的差别就是蓝皮肤的孩子从来不问问题,无论我讲什么,而且他们总会说出我很喜欢听的话。普通皮肤的孩子相对来说问题就特别多,他们对于每一个设计环节都追求的很细致,并且经常在课堂上反驳我的观点。虽然两方的性格差别不同,但是听课状态都是一样的,要说喜欢我都喜欢,但是最终哪个会在社会上取得更好的结果,我不确定,因为我对社会的认知已经不同了。奇怪的事情在后面,蓝皮肤的人开始排斥普通皮肤的人,他们讨厌他们的问题,讨厌他们的钻研,讨厌他们说话的生硬,但是普通皮肤的人就是不想改变,他似乎在告诉你的是:我就是这样。而蓝色皮肤的人也始终是一种在我面前的时候一个表象,可是在面对普通皮的人的时候又是一个表象,其实这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一类人,两方都有我讨厌的地方,两方都有我喜欢的地方,但是现在我分不清我该维护哪一方。我的朋友又找我吃饭了。他说我一点也不想一个蓝皮肤的人,虽然现在有了蓝皮肤,但是总感觉和他们还是不一样。我问他哪不一样,他答不上来。当然不一样,如果告诉你我不就露馅了。我自己想着。但是他是唯一一个蓝皮肤的人里愿意和我真诚聊天的。我想有些时候那肤色也不一定是他喜欢的。为了试验这皮肤的能力,我又去面试了,这一次我依然去的最初的那家公司,我想她已经忘记我了,毕竟她见过太多的人,我把所有的证,项目经历,简历给了他,她露出了很满意的笑容,当所有东西都看完后她和以前一样站了起来在我周围绕了一圈,当绕完一圈后她再次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对我说道:你被录取了。接着很开心的把我送到公司门外,同时开心的当然还有我。而在离开的时候我发现她居然也是蓝色皮肤。这一家离开后我又去了那家中等规模的公司,同样带去的还是我之前的那些证书和项目经历。而这一次同样面试我的人在看完我的所有经历后露出了极其欣慰的表情。接着在我周边再次站了起来绕了一圈,而当一圈过后她极其满意的对我说道你被录取了,而且愿意给我一个很高的职位。我的自信心开始回升,而且处于一种爆棚状态,我欣然的接受着来自各个方面的夸奖,同样在炫耀着我各式各样的能力,这不是以前的我,但这是现在的我。知道最后我还去面试哪家么?那家最小的私人事务所。而他给出结果是愿意和我一起经营。我全部拒绝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就不需要再去任何证明了。王总对我的委派工作越来越多,但是好像一直他都在用一种稍微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的皮肤,难道是有什么问题么?我可是每天都在不停的刷的,为了你们,我也是拼了命了。下雨了,雨下的很大,这是一天下班,我从公司离开的时候经历的。没带伞,真是遗憾。我在公司门口冒着雨跑了出去,车在离我百米远的地方。那里有个停车场。我穿着白衬衫,走在雨中,同行的还有安聪。我不是刻意的要和他走在一起的,只是下班的时候刚好前后离开公司,走在路上我们也是彼此分开的。正在我在雨中走着的时候安聪突然快速走到我侧面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盯着我的身上。当我看到他眼光盯的方向后我快速的把自己的眼光也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结果我发现我的衬衫居然变蓝了。糟糕,皮肤上的染料掉色了,居然染了一衬衫,此时脖子部位下的颜色也在慢慢褪去,我看到这一幕后立马慌张的向前方停车的部位跑去。而安聪看到这一幕后也快速的好奇的跟了上来。你那是怎么回事?安聪边跟着我边问道。关你屁事,我听到安聪的话后对安聪回到。没多久我就到达了车的近前,接着我也不理会安聪奇异的目光快速的闪进车里,同时向家的方向走去。怎么办么?颜色居然都被褪下来了,下次一定要注意一点雨天。那个安聪会不会给我说出去,一定会说出的,该怎么办呢?就不承认就好了。我把衣服脱掉,用洗衣机洗干净,同时洗干净的还有身上的染料,接着将身子擦干,同时在身上又重新染了一遍。我的那个床床单已经被染蓝了无数次了,但是没关系。我有勤快的手。在那之后我开始每天都带着伞,以防再次遇到突然袭击的雨。 第二天我再次看到了安聪,他又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我的前胸。你看什么看?是不是嫌你手里的项目多了。我对安聪说道。安聪听完我的话后立马离开了。早上又开会了。这是每天早上例行的公事。主会人依然是王总,安聪坐在我的身边。周围的人我第一次看见,他们居然已经全部变成了蓝色皮肤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公司应该都已经变成了蓝色皮肤了,之前那些非蓝色皮肤的人都已经被驱逐了。既然我们都已经变成一类人了,我就不需要再说一些遮掩的话了,以后我们的目标就全部统一了,争取让更多的人加入我们的信仰,服从,敬上,主上最大。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一个会议,我突然好像看到了王总的另一面,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但是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等一下王总,等一下再说。王总,阿邦的皮肤是假的。说话的是安聪,果真,这个小子还是把我被他看见的东西说出来了。而当王总听到安聪的话后露出了极其惊讶的表情,接着用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我。没有没有,我的不是假的。他胡说。当我听到安聪的话后我心情稍微紧张,接着我快速反驳道。没想到就在我刚刚反驳完紧接着安聪一下把眼前杯中的水泼到了我身上,接着我胸前的蓝色就变暗淡了,有下滑的痕迹。王总看到这一幕后极其的愤怒,当天的会议就这样结束了。我一下子被打回原形。我培训班的孩子第二天就不来了,那些蓝色皮肤的孩子一个都没留下,而那些普通皮肤的孩子因为之前缺少尊重最后也几乎都走光了,没多久培训班就关门了。当公司里知道我的皮肤是假的后,瞬间我的资源消失了一大半,再也没有人和我沟通工作的事,甚至连鞍强都主动来管我要项目,那辉煌,转瞬就不在了。安聪把我曾经给他的眼色全部都还了回来。曾经新来的员工我的助理也把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我从那之后成了果实。我突然觉得那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当我被人发现我的皮肤是伪装的之后。接着为了摆脱困境我又开始不停的去找工作了。曾经的那些公司我再去,但是我去的是和他们类型差不多的公司,我从一级找到二级,再从二级找到三级,最后从三级找到最低级。居然没有一个公司愿意要我。我开始害怕,开始恐慌,我要蓝色皮肤,我要信仰,我要属于我的一切,我不能离开那些被夸奖的感觉,我不能失去那些获得荣誉的感觉。朋友我该怎么办?想一想他们是什么样的。你就像他们那样做就行。那样蓝色皮肤就真的慢慢会在找回来了。当我再次经历低谷后我又和这位朋友聊天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他好像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一样,接着他对我这样说道。我们喝了很多酒。我从新走回公司。所有不善意的眼光从四处传来。这个月我们的业绩完成的很成功,各位继续努力,我们争取后面再做出更突出的业绩。王总太牛啦,王总太厉害了,这全部都是王总的功劳,能有幸的跟着王总一起工作,简直让我太开心了。当王总说完话后我大声的说道。王总似乎很惊讶,但是脸上勉强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而且眼神里好像有些看不懂的东西。公司下一个季度准备和售后联合创办一个活动,一对一捆绑的。为的就是打出更好的服务招牌。这是再一次联动大会上售前和售后的老总在一起沟通时说的话。公司太伟大了,太有创意了,售后加油,售前加油,王总加油,所有兄弟加油。当听完前面两位老总的演讲后我大声的喊道。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体居然开始慢慢的变成蓝色了,先是腿部,接着是腰部,最后是胸部。每次开会我都喊得最大声,每次我都极力附和,我终于变成蓝色皮肤的人了。这一天上班再走到公司的时候我把整个上半身全部脱了,我把蓝色皮肤露在外面,接着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公司,所有人再一次投来奇异的目光,我刻意的在安聪面前晃了一圈,接着我来到了王总的办公室,王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那些颜色也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身上。终于我的日子又恢复到从前了,我爱那些,爱那些我曾失去的一切。它们再次回归我的怀抱。培训班的人又多了起来,蓝皮肤的孩子和普通皮肤的孩子都有,蓝皮肤的孩子依然歧视普通皮肤的孩子,只是他们其中多了一位成员,那个人就是我。世界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只是我不是了。原来世界没变,是我变了。 公司的进展很顺利,我的事业也越来越顺水,年会开始了,我终于看到了那位神秘的背后大佬,而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差点直接从椅子上背了过去,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经笨手笨脚的胖子,只是他此刻坐在主席台中间,连脸部都变成了蓝色。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在耍我,当我醒来后胖子在面前一直在捂着嘴笑个不停,我一想到刚才在情境中大声说话像喊口号一样的声音就有些尴尬。而胡子和胖子一定也看到了所以一直在偷笑。你们两个太不够意思了,过瘾的都让你们弄了,被搞怪的全是我。 你有信仰么?我又想起了那干枯老太太的话,同时还有她那干瘪的笑容。我有。 17:梦想家 13,过来吃火锅!这是第八个人,非常有趣的人,我叫他L,这是L的声音,我们现在就在他的思维里。他是我们房间里最后的一个病人,代号672,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喜欢叫他L,也许和6有谐音吧。L是最新进入我们病房的,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病房就不再拥有任何一个空床了,13是我的名字。我非常喜欢L,因为从他到来的开始我就像接受到了一种新式思想一样。如果有一天我拥有一亿美金的钱,我就去环游世界。晚上的时候我还在这里和你喝茶,白天的时候我就去巴黎广场喂鸽子,这是他最常说的话,可是巴黎是一个什么东西呢?我不知道。他不停的给我灌输着外面世界的精彩,包括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无论是我还是胖子似乎都被他的一举一动给迷倒了,在我眼里俨然他成为了一个超级明星。知道么?我去过香榭丽舍大道,那里世界最豪华的奢侈品牌。我还去过比尔庄园,那是只有贵族才可以接触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富翁,我会把这些地点全部带你游历一遍。不,是你们!我想,除了穿墙不能理解他话的意思外,其他人应该都会知道他所表述的意思。眼镜,634,似乎都不是特别兴奋,倒是我和胖子每次听的时候都会露出欣喜的表情。胡子一定也很喜欢听,只是他把表情隐藏在了内心里边。哎,香榭丽有什么好的,还能有我们的香岗脚好么?这是他明显嫉妒的语气。记得,到时候我会把世界最名贵的跑车每人送你们一台,我说的。此刻他又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说起他的想法了,只是这一次是在他的幻境里,但是我想,他不知道。穿墙依然在做着循规蹈矩的事,在这个世界里他依然在做那些善良的事。眼镜,我不知道,我经常看不见他,有可能还是个医生,我不确定,但我知道,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这是一个现代的城市。我的家在阁楼之上,楼顶有漏填的大阳台,阳台边角有树,是那种人工种植的树,他们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更自由。可以活动的空间更大。我不知道这城市的名字,但是很安逸,所以环境内的人物我都熟悉,熟悉到我可以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甚至他们的年龄。我和他们并不住在一起。在房子的下围有一个十字路口,如果以我的房子为坐标,胖子就在十字路口的对侧我的房子正上方。胡子在胖子的旁边。穿墙是我的邻居,他在我的楼下,而眼镜就在我的正对侧面的街道那一头。634在街的另一面,与我形成斜对角。L是眼镜的邻居。很神奇的我们都住在最顶楼,所以当我们互相喊对方吃饭的时候只需要站在楼顶对着对方喊一声就可以将消息送达。而刚刚就是L对我的通知。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我就在空中建一个高空索道,这样以后在吃饭我们不用来回在地面走动,直接通过高空索道的缆车就可以到达我们每个人的家里,当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L说道。眼镜听完后只是笑笑不语。634虽然与我们融入了一体,但是似乎他依然是不太愿意说话的那个。寸头,如果有一天你有钱了你想干点什么呢?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我就把你们全部都抛弃掉,离你们远远的,然后买一个巨大的岛每天去钓鱼。在在岛上养一大堆的狗,只要有人来,就放狗咬他们,让他们离我在百米之外。当L对我问完后我对L说道。你这个太普通了,没有人生追求。你呢?眼镜。L问完我后又对眼镜说道。如果我真的拥有很多钱,我会全部都回馈到医疗上,我想我不会放弃我的梦想,依然坚持。这很像他,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他都在坚守自己的想法。哎,到我了,到我了。如果我有钱了我就开公司,开无数的公司,招无数的员工,每天给他们公布任务,他们对我绝对服从,然后在不停的给我创造新的财富。当我眼镜说完还没等L问胖子就抢着答道。你就那么想当老板?就必须得让别人服从?当胖子说完后胡子看向胖子,对胖子轻蔑的说道。不是啊,执行不应该是工作的第一条标配么?当胡子说完后胖子紧接着说道。你不要说他了,你呢胡子。在胡子还和胖子拌嘴的时候L对胡子说道。如果是我拥有了一笔花不完的财富,我就,不告诉你们。胡子隐瞒住了他想法,他不说,我们没人再去问。 这是最新的场景,也是所有场景中我最喜欢的一个,我把它叫做乌托邦。来到这个场景里已经有快两个月的时间了,我不知道外边是怎么计算时间的,但在这里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胖子,胡子,我,眼镜,634,穿墙和L,它是一个拥有很特殊意义的场景。在这里我们每个人都是最普通的人,应该还在追求着梦想。我不知道他们的,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我的。每天聚在一起我们聊的都是一些不曾存在的没有真实意义的事,但是我们依然很开心。我想买辆车,我看每天miss li都会开一辆车过来,我知道那是车,所以我也想要一辆。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买,这又是L对我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自信的答应我所有,就好像他拥有过一样。但是我不介意,因为我喜欢他直爽的的承诺,哪怕是假的。在这里我们都有了新的职业,不再和以往一样。胡子是一个心理医生。胖子是一个公司职员,至于卖什么我不知道,应该和情趣用品有关吧。眼镜也是医生,但是具体是什么医生我不知道,也许和以前的那个环境里边的角色一样,有可能。我问过,他没告诉我。634在这里有所不同,他居然成了一个魔术师,而且还在这城市里开过专场。那天我去了,很可惜的是整个场馆观看的只有5个人,两个保安,一个售票员,两个他的助手。穿墙?还是傻傻的一个,没有工作,但是也饿不死,因为有我们。而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职业,音响店老板,可是我根本不懂这个东西啊,这是从哪来的呢?那店面就是我家楼下,这里除了是音箱店以外还有一个特殊身份,就是这些人的私人酒吧。今天的生意怎么样?这是L,正在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店里发呆时L走了进来。没得人。我对L说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们,L的职业是一个梦想家,暂时我就这样称呼他的职业吧。帮我找一个店吧,当L看到我时对我说道。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很惊讶的望向他然后对他说道:你要干什么用?做排练室。做排练室?我听完他的话后疑惑的望着他。我要组乐队,我要玩音乐。没等我我疑惑的表情从脸上移除紧接着他就对我说道他要玩音乐。而当听到这几个字后我更惊讶了。组乐队?我惊讶的望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背景是什么样的,但是听完他说的话我还是很吃惊,因为毕竟我觉得那离我的生活太远了,但是我想也许人家就是天生的艺术家呢,也不一定,它离你远,不代表离别人也远,所以在我短暂的惊讶过后我又收回了惊讶的表情,我答应了他,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租房子,但是好像在这里我的角色是可以做到这些的,最起码对他们来说,所以无论能不能做的到我都先答应下来了。而故事也从这里开始了。 当我答应他后他对我谢过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想说的好多,但是没几句话在到达嘴边时又都被我咽了下去,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些要冒出来的话是对的还是错的,所以在不能判断对错的时候索性就不要让它出现了。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简单的和我说说,没想到在那之后他真的拉来了几个人组了乐队,当然那是在他学习音乐之后,在组乐队之前我问过他你会乐理知识么,他很自信的回答不会,我说那你会乐器么?他说也不会。我说那你怎么组乐队啊?他说我可以学。接着他去报名了我们市内的一个非常有名的音乐班,报了三个月。我很搞笑他的举动,我不相信3个月就可以培养出一个音乐天才,但是他相信。好吧,既然你选择了,那就努力去做吧,期待三天后因为乐理的枯燥最后你自动退学了,而在这种期待之下我每天发呆的同时也多了一个消遣的事情,等待传来L的退学通知。只是可惜的是我想那学费应该就是他的全部积蓄了,因为我真的没看过他有太多的钱在身上,而在这里他有没有什么正当的工作,所以后面的时间可能我们又要多了一份负担。我一直这样期待着,但是期待的结果一直没出现,虽然偶尔我会碰见他继续来找我,但是那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来这里蹭饭,因为他已经身无分文。可是当我经历了快接近两个月的时候退学的消息依然还没有传来,我开始慢慢接受他被梦想腐化的事实了,我开始同情他,因为他已经年龄好大了,本就留给他的青春已经不多了,如果在消耗在这,他就没有将来了。我想我是用悲观的态度再去关注他,但是我的内心是在支持他的,因为只是站在现实的角度习惯了,所以才会这样。无所谓,大不了将来没事可做和我一起卖音响吧,总不会饿肚子,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职业,而且我也完全不懂音响,但是还好照顾我自己的温饱是没问题的,甚至加上他的也ok。我原以为在学习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就放弃了,没想到就在学费快要到期时他居然来问我房子有没有租到,我很自然的和他说:没有。他听到后居然脸上还露出了有些焦急的神态,随后告诉我动作再快一些。我真的很好奇三个月他能学到什么,就算学会了他去哪里找乐手,找队友。然而让我遗憾的是在第二天他就把他的队友带来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是真的是孩子,我甚至在怀疑这些孩子有没有成年,但是他给我来了句:无所谓。而同样有跟我说道的是这些是他的同学。都是刚刚学习三个月的同学。这个玩笑是不是有点开大了,学习三个月会有什么样的成就呢?能带来什么样的效果呢。但是他无所谓,他就是要玩乐队,而且要成为超级明星。好吧,我只能答应他帮他找排练房。而且比较巧合的是刚好在我店旁边的一个门市出兑了,里边原来是卖吉他的,现在不做了,我就把这个给他租了下来,当然用的是我的钱,而我又是和眼镜借的钱,他说会还,我怎么会要,因为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有钱。接着这个乐队开始排练起来了,你还别说,还真的有模有样。他们每天在唱着我听不懂的歌,也不知道是什么语言,总之激情,燃烧,但是没有岁月,因为他们就是岁月。一天他来和我借音响,无所谓反正都是你的,随便拿,你的思维你做主。随后他们的声音更大了。他们会来我的店里喝酒,偶尔喝的兴起还会给我们演奏一曲。胖子总是调侃其中的小女孩,但那小女孩根本不搭理他,相反跟胡子说话的次数却很多,有一次我问她你为什么那么愿意和胡子说话。她居然和我说胡子长得像她爸爸。这丫头!后来L的乐队搞的越来越正式,他们开始去市里的各个酒吧商演,而我的音响店就成了他们的大本营。我一直在怀疑他们一个人均乐理知识不到三个月的人能有什么看头,有什么粉丝,没想到居然各个酒吧还非常受欢迎。我曾问过L这是什么原因。他居然告诉我是:因为新鲜。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知道。后来有人来我的店里询问我关于L他们乐队的事,我就随便的和他讲这些人的背景,四个人均是艺术家后人出身,父母均是当代知名艺术家后代,每个人从小都是受到了高等艺术的熏陶,拥有极致的先天条件和后天养成。这是我说的极致的夸张,反正在他的梦里,怎么做都不为过。那人听完我的话后露出极其惊讶又羡慕的表情。而且展露出十足的兴趣。接着他又问我她们乐队的名字,我想了半天最后随机的和她说了一个:瞒天过海。我原以为那只是随机的一说,没想到正式这样简短的介绍居然让他们更火了,因为那来的人是市内的知名记者,而当我这样渲染完后她们更火了,同时火的还有他们的名字,而在那之后因为我说了这些简短的介绍我居然有了新的职业,经纪人。突然间我店里的人变多了,来询问他们的人也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一下就火了,随后他们开始筹划自己的演出。自己做海报,自己联系宣传公司和赞助公司,同时有人来问我关于他们的签约形式和签约价格。我只是随便的伸出五个手指他们就对我说是500万么,接着这个乐队就被带入了一个非常致命的唱片公司。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一个只有三个月的乐理知识的乐队,居然值这个数,但是好像跟我都没多大关系。因为这些钱都给了他们。在那之后L火了,大火,所有的城市内的人没有人不认识他们。连带着的还有634,因为634成了他们的演出嘉宾,而他那蹩脚的魔术也成了城市内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就在我以为他们会坚持把这件事做完的时候接着他退队了,不再做乐队了。他对我说他要玩艺术,去画画,他觉得画画很有意境,很酷,很有艺术气息,更具美感,接着他抛弃了他的乐队,然后去学画画了,当他说出这个结果的时候我不敢相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容易的,接着他又去了市里的一个非常有名的艺术家那里开始学画画,依然是三个月。在这期间他开始跑给低的画展,同时买各种各样的油彩,每天在他家里都会有各式各样的画布,但是那些话就像过家家一样的,我实在想象不出他的艺术气息藏在了哪里,然后他居然就开始筹备画展了。不敢想象的是当他的画展开启后场面爆火,所有当世的有名的画家艺术家都来参加他的画展,那些画作在我看来已经简单到极致,没想到在他的手里都成了无价之宝。随后他有钱了,巨有钱,他几乎成了市里的首富。你们都不来祝贺我么?当他成功后再次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没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微笑同时一直对着他点头,因为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有穿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鼓掌,因为他是真的傻。 当L有钱后我们开始进入了奢侈的生活。我们原来住的地方没变,然后L真的在我们彼此的房子之间安装了索道。在那之后我们不用在每个人呼喊完之后还要从楼下经过。我们直接通过索道上的缆车就可以到达对面的家里,同时进行我们的狂欢。有时我们会忍不住偷笑,但是也会被L发现,接着L就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们,然后再问我们笑什么。接着L带我去买车,这是他答应过我的要给我买跑车,随后他带我去了一家非常有名的跑车贩卖店。应该是法拉力,但是我更喜欢隔壁的众泰2700,他夸装的看着我,那个车确实更高大尚啊。好吧我给你买10个。接着他就送了我10两,可是我一次都没开过,因为我不会开。后来他有了私人飞机。当我们晚上还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第二天白天我们已经在巴黎广场喂鸽子了,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巴黎广场。随后我们去了香榭丽,去买他说的奢侈品,然后又去了塞纳河畔,看落下的枫叶。同时又在埃菲尔铁塔遥望东京富士山,这也是他曾经和我说的。当我们所有的奢侈生活都过一遍后他又厌倦了,他对我说他不要再做画家了,他要去做指挥家,他觉得指挥家气势磅礴,是艺术中最高雅的存在。随后一个指挥帮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每天当我们相遇的时候他就不停的挥起手中的指挥棒,对我们说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的话,我们就忍住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但是在此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他居然又火了,所有的演出队伍争相的抢他,他再一次成为了赤手可热的焦点,我真的很难想象在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他居然又成功了,难道三个月就可以让人走向成功么?随后他又变了,他说他要做商人,做一个成功的商人,因为金钱才是掌控一切的命脉。随后他就去做商人了,从我的音响店开始。是我音响店后面的店。就是这些被租出的门市店。随后整个城市的门市店都被他用难以想象的价格买下了。接着他开始垄断各个商业。他不停的给我讲着他的商业经。在这之前他曾专门的去一个中介公司在里面当了三个月的职员。等他出来后他就对我说道:他已经明白了所有的经商之道了,随后就有了以上他的操作方式。而在这之后他真的成了这个城市的首富。所有的企业项目都在他的发展之下,接着他进入了更狂欢的模式,他在我们的面前炫耀的方式也越来越多面。他不停的资助学校,建医院,同时开展教会,竞选市长。在这个过程中我,胖子,胡子,眼镜,都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眼镜是他在医疗方面的助手,胖子是他公关方面的助手,胡子是他的心理方面的助手,634是他的文艺方面的助手,而我就成了他后勤的助手。就在他即将竞选成功的时候梦醒了,他看着眼前的我们露出差异的表情,而我们看到他诧异的表情后也实在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我的竞选呢?我的市长呢。当L看到眼前大笑的我们后不禁疑惑的对我们问道,这表情像极了我第一次被胖子和胡子玩弄时的表情。而我们在看到这表情后就对L说道:就在你眼前呢不是么?当我说完后我们所有人又笑了起来。而L就一脸懵懵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从L已进入我们病房我们就已经想好了准备通灵他了,只是那个时候因为L过于好动,我们没有这样的机会。我记得刚开始第一次去活动区域运动的时候他就开始不停的对我们说他是super star,是一个超级明星,会唱歌,而且组过乐队,歌声非常好听,我当时还很奇怪他看上去是如此的正常,为什么也会被带到这里来,但是当第二天我再看见他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开始对我说他要努力的挣钱, 他要把龙首马面像搬到这里,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还说他要盖50层高的空中楼阁,随后还不停的与我们讲着他的梦想,我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确实不正常,其实这样也没关系。如果单纯的他的头脑里想着挣钱我觉得还算合情理,毕竟谁不喜欢钱呢,估计也就眼镜不喜欢钱。关键是第三天他的想法又变了。他说他喜欢表演,他要当演员,要当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的演员,接着就开始给我们讲一个演员的修养,同时给我们安排各种各样的角色,同时还不停的给我们讲着我们应该如何去做,我已经完全被他所有的追求打乱了。后来胡子突发奇想,这样我们就进入了他的思维幻境。必须要承认的是他确实有够天真。但也确实很和蔼。L看到眼前的一切后不敢相信还继续追在我们后面不停的问我们到底发生什么,而我们没有人理会他。 胡子,刚刚L问你有钱了想做什么时候为什么不说。我和胡子离开后对胡子说道。因为我知道那明明是假的,为什么要说。难道我也是傻子么?这是胡子给我答案。我真去他的,意思是我们回答了我们就很傻么。真是的。 18:枯女 当我们的共用房间住满之后,每天进行的通灵游戏似乎就成了大家业余时间特别喜欢的爱好,但也许是因为玩的太久了,我渐渐的开始厌烦这种生活,我不在和他们聚众,又开始重新的往返于破旧的公园与公寓之间。天气开始冷了,公园里的草也开始枯萎了,树上的叶子四处纷飞着,我不知道那树的名字,也许是银杏吧,因为这附近的树大部分都是银杏。最近我总觉得疗养院内部的这些医生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他们好像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尤其是miss li,她总是诱惑不同的病人进入一个房间,那房间里有一个可以坐着的座椅,在座椅上有一个类似于头盔的东西,每次那东西一放到病人的身上,病人就会不停的抽蓄。我之前就看过一个小孩,那是107病房的病人,107是一个少年病房,里边都是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也会被送到这种地方来。特别偶然的一次我看到那孩子被带进病房,接着就看到医生把那个皇冠一样的东西带在孩子的都上,随后孩子就像触电了一样不停的抖动,最后在医生问什么的时候他都答应。胖子也曾经遭受过这个,因为胖子那个时候要逃出医院,就被用了那个仪器。 因为天气的原因,公园里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之前的那些老朋友了,那流浪狗,喜鹊,还有我跑动时跟着我一起在空中盘旋的向蝙蝠一样蝴蝶,我想我应该这么称呼它,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也许是天气冷了吧,它们也害怕冷。我的习惯没变,依然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个干枯的湖面前的长椅上静静的看着湖面,虽然天气很冷,但是有阳光的照耀,表皮还是会有热的温度,能坚持。同时我们的病号服已经换成了棉的,所以天气不会对我产生太大的影响。胖子和胡子经常四处寻我,但是如果在活动区巡视一圈没有发现我,他们就知道我去了哪里了,也不再继续寻找我。但是这样的生活很快也会厌倦了,当气温在低一些的时候我就不在往返这里了,因为凄凉的表象让我突然有点讨厌,而在离开公园后我居然发现了一个新的有趣的事。活动区域内突然来了一个女孩,这个很少见,因为那片区域基本就是属于我们几个人的,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一个女孩出现在了那里,也许是这六个人异常的行为让她觉得好玩吧。我一直以为她是受了这六个人的影响才会经常出现在这里,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因为她每次进入活动区域时只会盘坐在一棵枯槐树下一直望着这棵枯树,所以我想吸引她的不是这六个人,而是这棵枯树。当发现这一有趣的现象后我的生活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生机,因为我终于发现有人和我一样了,喜欢发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就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习惯,我每天会早早的来到活动区域然后坐在一个离那颗她经常发呆的枯槐树稍远一点的地方不会让她发现的位置坐下,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到来。而她一定会准时在公寓的医生通知去活动区域进行康健的时候到达这棵槐树下,然后盯着这棵槐树发呆,一发就是半天,直到医生来通知午饭的时间,她才会离开,就这样每天就是她盯着树,我盯着她。我不知道她是来自于哪个公寓,哪个病房,是在我们之前来的,还是在我们之后,我只知道在我从公园回来之后她就在这里了。在发呆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稍显严肃,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应该不是开心的事。因为胖子每次发呆,一但想到开心的事他就会笑出来,但是她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想她应该没有想开心的事,或者她就什么都没有想。她发呆的地方离胖子他们通灵的地方有几米远,不过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话,她也不和任何人说话。我想胖子应该已经和她说过话了,但是她没有给出任何回馈,这些人就放弃了。因为她经常望着那颗枯槐树发呆,后来我就给她起了个名字—枯女!和她所看的事物,所在的季节,所表现的表情,都完全匹配。对于她我只是听说好像是从其他的医院转过来的,据说是逃院,最后被送到这里来的,好像是露西说的,我也忘记了。 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来到这里,等待她的到来,但是我发现她居然剃了光头了。之前的时候虽然她的头发不长,但是也会齐眉。这一次,她的头上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虽然剃了光头,对于树的发呆的情况,依然没变。这样在关注过她几次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最后我选择接近她,然后关注她在树前更加细致的细节。第一次,我靠近了她一米左右,她在我的视线前,我在她的视线后。我虽然会恐惧她看见我,但是我的内心是希望她可以看到我的。当在这向前靠近了一米的距离带了一段时间后我又不满足了,接着我又往前靠近了一米。从这一刻我开始渴望她能看见我,证明她是有分心的,但是她依然没有发现我。当再次靠近了一米后依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接着我直接向前移动五米,我接近于低声说句话就可以让她听见,但是她依然不会看我,只是一直看着眼前的枯槐树,甚至视线都不会移动一下。我想过如果身体僵硬了,麻了,她是否会动一下,但是她从来没动过,难道她的心已经麻木了么?对于她的关注我发现居然已经成了一种渴求。最后迫于急切的想要引起她关注,我终于做了最后一步,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而且比她去的晚,我就是想要刻意的让她发现的。但是很遗憾的是,即使我坐在了她的旁边,她居然也从来没有回望过我一眼,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似乎就没有我的存在。不过无所谓啦,我已经来到这里,我就是要和她一起观望下去,看谁第一个先有变化,反正一生的时间很长。从坐到她身边后我就开始了和她一起发呆的路程,每次一定会发呆到中午,午饭时间我们互相离开,彼此也不说话,就是这样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我不渴求知道她来自哪个病房,哪个公寓。也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吃饭,吃饭过后都做些什么。我只想知道最后的发呆我们俩谁会胜利。生活里重复的事情有很多,这是一件,就和每天要吃饭一样。胖子他们每天几乎都在进行着乐不其烦的通灵游戏,而且每天他们在诉说着各式各样的通灵里边的内容,但是对于我来说那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战胜面前发呆的枯女。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在我坐到枯女旁边后。但是当我和往常一样事先坐到这里之后枯女居然消失了,从我到来的突然的有一天里,她消失了。我以为她生病了,所以短暂的休息了。但是当这样的期盼到达第五天的时候我发现可能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了,她一直没有来过,连消息都没有。我问过胖子他们,但没有一个人给出肯定的答案。我开始焦虑,因为我没有任何她的联系方法,我不知道她是哪个病房,不知道她是哪个公寓,不知道她在哪里吃饭,不知道她的任何,任何。在把时间往后拖了五天,我放弃了,我知道她不在了。胡子和我说过,一个人如果生病的时候突然剃光头了,也许那是非常严重的病,我想她可能就是这种,她已经不在了。我有一点小忧伤,因为我还没赢了她,她就先走了。为了纪念他我用两个树杈做了一个小十字架插在了枯槐树的前面的土里,树杈用的就是枯槐树的树杈,巩固两颗树杈能变成一个十字架形状的辅助道具是Miss Li的头绳,是有一天我向她要的。当枯女离开后我的生活又开始陷入了无尽的暗色系中,我开始厌食,讨厌群体,不喜欢沟通,同样的我也停止了坐在树前发呆。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医院里走着,有的时候会走去菜园子那里,但是每次看到那看园的人养的狐狸哦的心里又一阵紧张,接着我就又快速从那里离开。偶尔我也会去正厅关注是否有新进来的病人,我看她们是否身上会有枯女的影子,或者我也会和胖子他们玩几次通灵游戏,但是那游戏我真的厌烦了,所有的出现的角色开始都让我讨厌,因为没有一个角色是枯女的角色,没有一个能填补那种干枯的等待。当这样的生活拖过20天后,我接受现实了,枯女可能真的不在了。我又重新开始往返于公园与公寓之间,即使天气再冷。目的很简单,我就想坐在湖前的长椅上对着干涸的的湖发呆,哪怕被长椅冰麻。因为我想用这种方式祭奠枯女,回忆枯女。就在我坐在这长椅上观看干涸的湖面五天后,第六天,长椅旁边居然多了一个人。她是悄悄的来的,当到达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因为发呆都没听见她的声音,她没说话,就是安静的坐在了我旁边,然后跟着我一样对着前面的干涸的湖发呆。她就是枯女。我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和胡子说的不一样,她像我曾经偷偷观察她一样突然躲起来然后在一个地方偷偷开始观察我,直到这天。她也许也和我一样,好奇我发呆的湖面是在干什么,最后没忍住也坐在了我的旁边。祭奠被兑现了,焦虑不在了,我们又重新开始。只是目标换了,枯树变成了涸湖,她的名字叫枯女,我的名字叫涸男。再往后的时间里我们就开始这样持续性的发呆,最后的目标就是,一辈子。 20:废弃的医疗室 最近我总是听到这里传来声音,我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其实我很恐惧这里的,但是因为声音的传来,我还是很好奇的又来到了这里,只是这一次我驻足在了离废弃的医疗室的门前很远的地方。很久之前我曾和大家说过这里,这是之前二战时期留下的一个废弃的医疗室,很久以前我来过,后来被来寻找我的护士发现了。在那之后她就再也不让我来这里,说是里面有放射性的药物,对身体有害。其实我知道,她说的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原因,真实原因是因为里面有鬼,因为我见到过。 我忘记是谁和我说的了,好像是胡子。说这里是二战时期留下的残旧的医疗室,不过我也没去求证过,但我相信他说的话。我曾经来过这里,所以这里依稀的很多物品我都知道。门口是一个木制的白色的门,应该是用涂料涂刷的,因为上边很多地方都已经露出了木板的底色,很多涂料因为年头太久干裂,已经变成皮屑崩裂下来。木门上有两块可视的玻璃,但是早已经破碎了,不知道是不是人为的,看上去很像,因为打破这玻璃石头就在门的另一面。镶着玻璃的两侧,由于玻璃的破碎裸露在外面。从近处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别在那两侧上面的小钉。当走进门后推开木门会传来吱嘎的老旧的木缝移动的响声,来回两声,听上去很是瘆人。而从进入这木门后整个医院的内景就开始映入眼帘了。同时一里一外的世界也由此分开,因为那是两个时代的感受。上一次来的时候是白天,所以透过四处破旧窗户的光我可以看清屋内的格局,但是因为窗口离屋内的道路很远,所以在大部分的空间里还是很黑。在进入医疗室内部后是一个非常长的长廊,长廊的尽头分向左右两侧,两边是不同的医疗室,至于主要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在进入门口的时候有一个洗手的水池,好像进入这里的医生都会利用这个洗手池做清洁,主要是为了做好防护工作。只是因为年头的久远,此刻的水池中心漏水处已经不是泛黄,而是泛黑。周围盖满了落叶和灰尘。在洗手池的一角也许是因为受到了扔进的石头的攻击,还缺了一角。再往里走的时候就是第一件病室了,上面挂着的牌写着我看不懂的文字,不是汉语。因为汉语我看得懂。里边除了仅剩的桌子,已经没有任何物品。在最边角处上面挂着一个泛黄的带着卡扣的本子,上面写的也是我看不懂的文字,好像也不是英文。那上面的字体由黑笔写成,很短,有些是完整的,有些是被红笔划掉的,就像犯人被处刑后直接用红笔划掉了一样。路过这个房间后接下来就是一些医护病房了。在第二个病房里我曾看到有白色的护士服还有一条黄色的裤子,像军裤,但是我不敢确定,在那军裤旁边还有一条黑色的腰带,我原本是想把那腰带拿走的,但是一走进那房间我就好像能听到人说话,所以为了不听到那说话的声音,我放弃了,拒绝进入房间。除了这条黄色的裤子以外,还有一个圆形的筒状的仪器,如果不是因为已进入房间就能听见说话的声音,我真想钻进去看看那筒状的仪器里到底是什么。再往里走的时候会看到一个非常大的像锅炉一样的房间,在门口有一个红色的仪表盘,里边标明着不同的数字,100到1000。房间的里边都是用铁壁密封的,除了在面向另一侧的时候有一个玻璃一样的透明位置,我想那个应该不是玻璃的,要不然怎么现在还可以完整无损的挂在那里。同时屋子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柱子,是铁的,看上去好像被火烧过一样,因为那铁的表面有很多好像小坑一样的东西,上边被熏的很黑。在柱子的周围还有很多铁的导管,应该是用来往柱子上喷水的,以前我和眼镜说过这里,眼镜对我说那是一个加热房。以前很早的时候有一个部队为了做一些冷酷的实验把人就扔在那里面,然后通过把中间的柱子不停的加热。同时不停的往柱子上喷水,屋内的空气的温度就会升高,还会形成很多的蒸汽,随着蒸汽温度的增高,人的身体就会溃烂,然后开始脱皮,据说这个时候只要轻轻一碰,肉皮就会直接脱落,只剩骨头。当然这都是胡子对我讲的,真正是否是这样的一个功能我也不知道。再往里去可以看见一个和这个空间差不多大小的房间,里面同样也是四周封闭,但是在另一侧会有一扇整扇完全透明的窗。在这个房间的门口有一个气压表,只是年久失修早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功能性。通过这件屋子往里走会看见一个教室,暂且我们这样理解,因为在里边有很多七,八十年代的年代的老旧桌椅,只是现在看去这些桌椅早已四分五裂。上一次的时候就在这里,我原本以为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结果刚刚走到这里我就开见了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其中的一个书桌前,手里拿着一个还在冒气的年糕不停的吃着。当她看到我进入后马上也许不知道还会有人进入就回过头笑笑的对我说道:你要不要吃点?我一看到这回头的老太太的笑容后,当时头皮都竖了,接着也不给任何答复,直接就往外跑。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人,那是鬼。这地方从来就没有人来过,更不会有人在这里面吃东西,那老太太穿的是一个非常破的很久以前的棉袄。胡子和我说过,战争时期这里有很多人都被拿来做实验,尤其是一些年龄大的人,所以我知道那不是人。 这一次是我和眼镜一起来的,因为他是医生,对于这里边的很多房间更熟悉。因为对这废弃的医疗室好奇,所以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带着眼镜一起走了过来,带着眼镜主要就是一个人我会害怕,这是在和枯女的发呆结束之后。据说这里每年都会死人,而且死很多,就是因为这医疗室里曾经有过太多枉死的人,他们被当成实验用品在这里进行着科学支持,所以他们的魂留在了这里,等待着掳走下一个替代者人的灵魂。最近我总是听到这里传来声音,我觉得可能这里边又有事情了,我是很恐惧这里的,但是我又忍不住好奇心,想看看那声音的发源地,就带着眼镜又来了,此刻我们正站在废弃的医疗室的门前。和上次一样,我和眼镜蹑手蹑脚的靠近废弃的医疗室的门口,此刻正是正午时间,在来之前我已经把所有遇到过的情况全部都和眼镜已经有讲过了,所以他知道这废弃的医疗室的情况,因为他对我所说的话也感到好奇,我一叫他他就和我一起来了。当打开废弃的医疗室的门后前边的所有的内容和我之前说过的差不多,唯独在遇到那个大柱子的房间的时候,眼镜对我说这个房间是用来做蒸汽实验的,这是为了在特定的温度下人的皮肤能承受除火之外正常的最大高温。当再次走过那个房间里都是破旧的书桌椅的房间时我忐忑的心不自觉的又紧张起来,因为我怕再次碰到那个恐怖的老太太,但是幸运的是当我们重新路过这里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再往里走的时候会经历一个十字形的路口,这个路口分别指向除我们进来之外的其他三个方向,我和眼镜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沿着眼前的路继续往前走。在路过十字路口之后我们来到了内部的第一个房间,这是十字路口之后的第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我们看到很多用水泥砌成的那种正方形的槽子,方格槽子的高度有半米高。这个房间很大,通过水泥的砌成差不多有7,80个这样的方形格子,第一眼望去就像在医院的食堂看到的那种装鸡蛋的底座的那种格子,只是这个明显要比那个大很多。眼镜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对我说这应该是一个饲养动物的房间,这些格子型的槽子就是饲养这些动物的类似于笼子作用的东西,但是具体饲养什么的他也不知道。这个房间很大,因为年代的久远,里边很多水泥砌成的地方已经坍塌,而格子之中明显已经好久没有使用过,落了很多灰尘,很多格子的外表也已经露出了水泥内部的红砖。这个房间很大,在门口我们简单瞭望过后走了好久才来到了下一个房间。在下一个房间的门口我看到了写着我看不懂的语言,眼镜对我说了那语言来自的国家,但是我也记住,这个房间里的摆设似乎简单很多,从房间进入旁边有一个可以侧躺的病床,在病床的头部有一个仪器,但是明显仪器已经坏掉,因为一起的线路已经裸露在外面,同时脱了胶。那仪器很大,类似于一个高压仓,在仪器的外表上有一个类似于店伏的仪表。在仪器的外部有两个接线传到外面,接线上有两个掐子,但是其中一个已经脱落,只剩下另一个。眼镜看到这个后对我说这个仪器是电压仪,是很久以前做心电图时会用到的东西,但是这个明显是改动过的,不知道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有可能就是单纯用来电人的,但是眼镜也不确定。随后的时间里我们又遇到了一个新的房间,这个房间在眼前这个有大仪器的房间的对面,里面有很多倒掉在上空的绳子,这些绳子分别两条垂直而落,随后将这两条悬在空中的部分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吊绳,整个这个房间里都是这样的绳子。进入房间的时候很多绳子已经脱落,从绳子的高度来看普通人应该是够不到的,我想可能要借助凳子或椅子才能够得到。离开这里后再往后面去会有一个小出口,这里会通向外面的地方。但是看上去这里应该也不是出口,它只是从这里出去后会进入一个露天的部分,但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新的实验环境。在进入这里后周围会有一个类似于单杠一样的用三根粗木组成的固定架。两根插在露天的土地上,一根用很粗的钉子横在这两根之间,同时用钉子固定住。这个横着的像单杠一样的架子并不高,人站着就可以趴在上面,只是因为年头的久远,那横在中间的粗木,已经镂空,连虫子和木屑都看不到了,我想应该是被风吹走了。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空地和这样一个摆设,我很奇怪,眼镜也很奇怪,但是我们都没过多停留,因为这里太冷了。离开这个房间后我们继续往里走。因为内部的环境接触到光的部分越来越小,所以整个空间也越来越暗,还好是正午时间,所以光怎么都会想办法钻进来,给我们一点点明亮,让我们能看清后边的场景。从这个空地回归到医院内部后接着我们要走出很远,因为那空地的部分虽然露天,但是也占了很大的面积,所以要把这露天的部分走过去,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在回归到医院内部后进入到下一个房间就可以看到一个圆形的像烧火槽的位置,同时在这个位置还有一个方形的盛放物品的地方。这个烧火槽的位置是连接室外的,在火槽的位置黑黑的,似乎这里之前有过很大强度的燃烧。火槽内部的房间密封性很好,除了这个部位,几乎没有方法与外部连接,但是这样的操作确实让我们有些摸不到头脑,它主要的作用是哪些,我不知道,眼镜也不知道,因为这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随后离开这里后我们又开始继续前行,再往前的部分会看到一个房间,里边全部都是类似于玻璃柜子的东西,只是此刻的玻璃已经完全破碎,在柜子中有很多试管一样的东西,也已经完全碎掉,我想这里应该是药剂储藏室或者血液储藏室了,眼镜对我说道。那些试管应该就是存放血液或者存放特殊药剂的,玻璃柜就是存放它们的,但是具体存放的什么药剂他不知道。从这里再往后走就快到达房子的尽头了,这房子只有一层,我们是进入了房子内的一个方向,还有其他的房间,但是在横向,如果要去关注那些横向的房间我们还要走回十字路口,从而向其他的房间走去。最后一个房间是一个摆满医疗器具的房间,同时还有一张单人床,上面还有红色的淤痕,看上去是好久之前留下的红色了。在桌子旁有一个医疗价,上面有很多的卡子,应该就是用来放医疗物品的,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医疗物品留存,我原本想用手去碰那医疗架上的卡子,不过被眼镜阻止了,眼镜告诉我,那上面很有可能留有以前实验的感染物体,所以千万不要碰,包括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所有医疗物品,剪刀,镊子,还有所有看到的布料,衣服,但凡引起你的好奇心的都不要碰,因为它上面很有可能遗留有感染病菌,或者曾经实验留下的病菌,我听从了眼镜的话,没有去碰。在到达长廊尽头后我和眼镜不在继续往里走,而是开始往回返。从这里我发现原来在这个房间内部还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入一个长廊,随后那长廊的尽头就是我和眼镜没有去走的那横向的部分。但是当我和眼镜走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我们接触的空气有些不对了,有风,随后我和眼镜就快速的离开了。在离开后我问了眼镜很多关于那里面关于房间的问题,但是明显我高估他了,因为他也基本什么都不懂,但凡他能说出来的,我也基本都能猜测出来。那医疗室的内部很多地方都是用那种绿色烤漆的很古老的铁门做密封的,因为眼镜的提示,所以我没有去碰其中的任何一扇,我们都是在原有的缝隙之下观望的,相对门关的比较紧密的,我们都没有去刻意打开,几乎我们与这间废弃的医疗室里的任何物品都没有接触。而且比较幸运的是这一次我们没有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唯一的感觉就是那医院里总是阴风阵阵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围绕着我们。每走过一个房间的门口,我似乎都能想象的到里边的器具可能会产生的人被实验的景象。 21:废弃的医疗室2 离开医院后,我在没有来过这里,后面的时间里也在没有和眼镜聊过关于医院的事。我依然重复着往返于破旧的公园里的干涸的湖边的长椅,同时默默的等待着枯女的到来,我不能往返于废弃的医疗室,因为那里真的太恐慌。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胖子他们在一起游戏了吧,在后面的一天我和往常一准备要去往公园的湖边,但是还不等我走出公寓胖子和胡子就找到我然后对我说:6号,你是不是要脱离集体,自从遇到那个女孩之后再也不和我们玩了。我听完胡子和胖子的话后瞪了他们一眼随后也不回复他们直接往公寓外走去。6号是他们习惯的对我的称呼,因为我曾经最早的号码牌有三个数,但是其中两个数看不清了,只剩下一个6可以看的清他们就只叫我6号了,就在我快要走出公寓时胖子跑上前来一把拉住我,然后对我说道:6号,你知道么?胡子的催眠通灵又升级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所有人在通灵的时候不光可以共享彼此的思维,还可以在通灵中自己创造自己想要的空间。我一听胖子的话觉得这个好像还挺好玩,因为我没体验过如果自己可以去创造剧情会怎么样,就对胖子说:那我今天和你们去尝试一下,随后公寓内的所有人就都快速的下了楼,来到了我们之前经常通灵的地点,也就是活动区域边上的一片树下。虽然天气有些冷,但是依然挡不住这些人的热情。这是集体活动人员最齐整的一次,包括穿墙,眼镜,L和634,唯独没有7号,后来我管他叫士兵,因为从上一次通灵之后他就在也没有和我们一起通灵过,甚至一起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我们尝试着和他主动沟通,但是经历过无数次我们都走进不了他的内心,后来我们放弃了,包括梦想家L来的时候最美好的通灵景象里也没有他,他完全与我们脱离了。当所有人都聚到一起后胡子让我们闭上眼睛,接着我们彼此牵起了对方的手随后开始进入了通灵,催眠的状态。这一天我没有去公园,她会看不见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发现依然没有新的场景出现,而我还可以感受到大家互相的触觉,随后我睁开了双眼,询问胡子这是怎么回事?胡子看到我睁开双眼后就对我说:不要着急,不要睁开眼,再等一等,着什么急。随后在胡子说完后我又闭上了眼睛。可是等到又过了快半个小时后我发现新的场景还没有出现,我依然还坐在树下,而其他人也是在一直握着我的手,最后我没有耐性了,因为原本此刻我应该去公园和枯女一起的。当再次没有新场景出现的时候我睁开了眼,同时松开了左右的人握着我的手。在我松开手后胡子牢骚道:着什么急?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听到胡子的话后对胡子说道:你现在的通灵催眠退步了,这新的场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现,何况自己创造场景了,我不玩了,太无聊了,你们自己玩吧。胡子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你现在就知道去找那个女孩,你早把这帮病友忘了。我一听胡子这么说不能直接顺着他的话往后说,要不然好像我真的把他们抛弃了,就对他说道:我不是不跟你们玩,这样通灵多没意思啊,一点场景化的东西都没有,要玩就该玩点刺激的,我们应该换个地方通灵。胖子一听完我说的话后马上就对我说道:那你说上里玩刺激啊?我听完胖子的话后脑袋里的思维稍微转了转就对他说道:我们要玩就去那个废弃的医疗院玩,刚好我和眼镜也才去过那。胡子一听有点紧张了,因为胡子之前去过那里,那个位置还是胡子告诉我的,所以他应该知道里边的情况。我这样说也是为了让他们直接拒绝,这样他们就不会继续留着我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胡子在短暂的犹豫后接着对我说道:去就去,你要是想玩,我们就去那里通灵。而胖子一听完就很兴奋的说道:好啊,好啊,穿墙本身就是个傻子,没什么反应,倒是其他人看上去都很高涨,这确实和我想的不一样。因为我没想到其他人会响应,毕竟我觉得他们身上都是有懒癌的人,几乎走路都不会愿意走。但是说都说出来了,大家也都同意了,最后我就只能答应大家随后带着大家来到了废弃的医疗院里。这里除了眼镜和胡子来过,我想胡子应该是来过的,其他人应该都没来过,所以在进入废弃的医疗室时大家还都挺兴奋的,不停的在四处张望着里边的房间和器械。因为在进入医疗室内部时眼镜就有说过千万不要碰里边的任何东西,所以大家在进入废弃的医院内部后都很自觉的避免去触碰任何一个物体或者房间或者门。他们比我自然,我之前来的时候内心充满恐惧的,而这次也许是因为人多,所以大家根本就不害怕,而我由于人数的增多,自然而然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进入医院内部后我们没有多说在简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就直接向医院内部的之前我们经历十字路口方向走去,因为那里有一个书桌很多的房间,那里应该是之前的医生开会或者学习的地方,也是我曾经遇到吃年糕的老太太的地方,所以既然来了,我们就选择点刺激的,就在这里进行通灵游戏。这房间里可以看到外面,因为房间的窗户已经完全碎掉,剩下的窗框与外面是完全联通的,所以透过这个破旧的窗户,内部的房间是很明亮的。当我们来到这里后我和大家确认了这个房间接着胡子就告诉大家围坐在一起,各自找好各自的位置,同时将手握在一起,就开始我们的通灵游戏了。在胡子简单的说过一段话后所有人就进入了安静的状态,而我也在听完胡子简单的说过话后开始进入了通灵状态。 醒醒,都tm醒醒,上面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这里睡觉的,是让你们学习更好的实验方法,帮助我们打败敌对的对手的。当我正处于昏睡状态时我听到了这个声音,而等我睁开眼后我发现我还在这个通灵的房间里,只是此刻它看起来更像个教室,因为原本破旧的桌椅居然都变得非常整齐。同样出现在这个房间的还有胡子,胖子,L,634,穿墙,和眼镜,这不就是我们刚刚参与通灵的所有人么?而此刻在我们正前方的类似于一个讲台上正站着一个穿着黄色军服的人,他说的应该不是我们本国的语言,但是我们居然能听得懂。当看到这一幕后我马上看向旁边的胡子然后对胡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思维?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但我看这不像谁的思维,好像是历史场景通灵,把这医院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给通灵过来了。我听完胡子的话后暗叫一声不会吧,而其他人包括眼镜在醒来后似乎也是一阵懵。正在我和胡子说话的时候前方穿黄衣服军服的人突然向我和胡子走过来并且非常气愤的对我们俩说道:你们俩在干什么?你们来在干么?没看到我在前面站着么?还在私底下说话,你们俩给我出去到门口罚站。我和胡子听完后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呆呆的座位上没有动。而面前的穿黄色的军服的人看我们两个没有动后更气愤了接着又对我俩大吼道:我说的话你们两个没听见么?给我出去,到门口罚站。我这次听完后看到面前的穿着黄色军服的人有些生气就准备站起身来,但是胡子似乎还没有动弹的意思,依然坐在位置上没有动。最后这个穿着黄色军服的人彻底怒了,就大声的对我和胡子说道:好,妈的,你们不动,我来叫人帮你们动,随后就听到这个穿着黄色军服的人大声喊道: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人拖出去,到外面的露天室罚站。接着没多久就听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出现在外面的走廊里,接着就看见这个房间的门一开,从外面走进4个扛着枪的穿着黄色军服的士兵进入教室,随后直接冲我们而来并硬生生的将我们拖起。我看到突然进来的扛枪的士兵后心里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即使我知道这是胡子通灵出来的梦境,我暂时这样称呼吧,但是我还是很紧张,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随后在他们拖起我后我没有反抗就直接跟他们走了出去。而此刻的胡子似乎也觉察到对方的强硬了,在被后面进来的士兵拖起后也没有反抗,就直接跟着出去了。离开这个看上去像教室的地方后我们来到了医院内部的走廊,此刻的走廊因为接触阳光的面积较小,所以走廊内部阴森森的。周围到处都是人流走动的声音,看上去穿的应该是皮鞋,或者军靴,因为走来路上会传来那种皮鞋与地面的石板接触是的咯噔咯噔的生硬。这条长廊我熟悉,因为我之前来过,所以我知道这些房间大致的情况,但是此刻原本破破烂烂的房间和长廊却都变得完好无损,似乎从没被破坏过。而胡子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因为他的面部有稍微惊奇的表情,只是不明显,但我知道他一定对于眼前的环境挺惊讶的,而我也确定他之前应该就是来过这里,所以他才会发现这里的变化。在我们在长廊中行走的时候我们看到很多穿衣护肤的人,有的穿医护服的人同时还穿着黄色的军裤。在每个房间中都进行着不同的实验,同时有着穿着特别破旧的棉袄的人,因为每个房间的密闭性做的都很好,所以我们看不到内部的实验状况。在不知走出多远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内,同时在进入小房间后里边还有一个门,而当打开这个门后我们就来到了医院的外部的一片露天空地了。这个位置和我之前在医院里和眼镜去的那个露天的外面的位置不一样,上一次是我们在到达十字路口后一直往直着的方向走,那十字路口就在那个教室一样的房间的旁边。而这一次我们是在出来之后走了向右面的方向,同时这次的露天的位置要比上次的大很多,这一次的露天的位置周围有很多的围栏,而且面前的位置像是一片田地。这部分没有在上一次我和眼镜去的那个露天位置的横着的像单杠一样的木桩,但是有很多用两根木头做成的十字架的样子的东西深嵌入在面前的田地的土地里,这些十字架的高度有一人多高。当到达这里后后面的四个士兵就告诉我们不准离开,什么时候收到通知,什么时候再从这里离开,而我和胡子听到这四个人说的话后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这四个人便离开了。我知道现在现实中的世界是接近入冬很冷,但我没想到胡子通灵出来的现在的世界更冷,在我们面前的田地里居然有厚厚的一层雪,而我和胡子刚出来没多久脸部就已经被冻得通红了。但感觉到寒冷的气息传入到身体后我和胡子就不自觉的跳动起来,想通过运动加速血液流通,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一点,但是感觉,效果并不大,没多久脚就已经被冻麻了,而就在我们跳动的时候我才发现胡子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类似于中山装一样的衣服,但是好像又不是,因为和中山装不像,同时脚上穿的是一双皮鞋。当看过胡子的穿着后我发现原来我也是这样的穿着,而此时脚上的皮鞋已经被冻的很硬。 外面的阳光很强,照在雪地上会晃眼睛,但是即使阳光很强依然抵御不了我们身上的寒冷,正在我和胡子因为寒冷受不了想要私自回去的时候,突然从我们前方的左侧被带进来很多穿着大棉袄头发很乱的人有男,有女。那是从围栏的一个入口处带进来的,入口离我们这里很远,带他们进来的同样是一群穿着黄色军服的人。当这群人被带进来后随后这群穿黄色军服的人会把他们用绳子巩固在我们之前看到的用木头做成的倩在图里的十字架上,这些人也呈十字架的姿势被绑在上面。当所有人被绑完后随后眼前的穿黄色军服的人会快速离开,接着没多久就从我们的身后走近来一群穿着医疗服的人,同样有男有女。他们看到我们后先是一惊接着用一种不是我们本土的语言和我们对话,我知道那不是我们的语言,但是在这里我居然能听懂,包括前面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是用这种语言交流。带头进来的穿医护服的人对我和胡子用惊讶的语气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而我听完后就对眼前穿医护服的人说道:是在刚刚教室里的和您一样穿着的人叫士兵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眼前的穿着医护服的人听完我的话后接着就对我们说道:那应该是吉君叫你们来的,你们是吉君的学生?我听完眼前的穿着医护服的人的话后摇了摇头,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吉君是谁。但是他看到我摇头后也没在问,而是直接叫来了后面的一个女护士,看上去像是一个护士,随后对这个女护士说:把实际拿出来,接着就看到这个女护士打开自己身上的跨箱,那箱子像是那种医疗用的诊箱,同时从箱子里拿出很多像弹头一样的东西,但看上去那弹头并不像铁质的。当拿出这些弹头一样的东西后刚刚和我说话的人又叫来一起进来的两个人,随后叫他们拿出手中类似于枪的东西,但不像,接着将这些弹头装入那个类似于枪的东西上,其实看上去更像是注射器,只是有类似于枪一样的板机。在装填这些弹头的时候这些医生都是带着防护手套的。当这些弹头被装填完毕后随后眼前的这个刚刚和我说话的人分别给后面的两个穿着医疗服的男士一人一把,随后就往前走了几步,以便让自己离那些被绑住的穿着大棉袄的人更近一些。当眼前这个刚刚和我说话的人在走向那群被绑住的人后那群人只是麻木的望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在这三个带着像枪一样的的人在向前走进了几步靠近他们后突然举起手中的像枪一样的东西打向他们。那些射出的弹头有些打在他们的脸上,有些打进他们的脖子上,有些打进他们的胳膊上,有些打进他们的身体里。当这些人将手中的弹头全部打出一轮后接着对后面的所有人说道:一会细心的观察他们的表现,没有经过允许,任何人不准触碰他们的皮肤。随后这个刚刚和我说话的人就走了,在走之前他对我和胡子说道:他叫笠君。而就在他离开后刚刚随行进行射击的两人也一同与此人离开,只留下一位刚刚一起进来的女护士,此刻在他们离开后正手中拿着一个笔记对着面前的人不停的写着什么。那些面前被射击的穿着旧棉袄的人在被弹头打中后并没有死去,而是依然在进行着正常的呼吸,那弹头似乎穿透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就当刚刚和我说话的人离开后没多久接着这些眼前的人就开始不停的抽蓄,同时不停的有白色的沫子从最中流出,而且当这些开始抽蓄之后那些被弹头击中的皮肤上开始不停的溃烂,出现红斑,似乎那弹头有感染的作用,而我眼前的女护士在看到这一幕后就用笔在不停的在本子上记着。我和胡子看着眼前的所有人发生的景象忍不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同样的露出痛苦的表情的还有那些被弹头射中的人,最后由于实在忍受不了这群人身体开始慢慢腐烂的一幕我们离开了,没有经过任何人允许的情况下离开了。我们从那个通往这个露天野外的门走近了门后的小屋里,在进入小屋后又通过那小屋走近了医院内部的长廊,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这里的方向都通往哪,所以我们就在这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就在我们刚刚要走到之前出现第一场景教室的时候,突然又碰到了那个之前在教室里站在讲台上给我们训话的人,他在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就怒气冲冲的向我们走来同时对我们说道:是谁让你们出来的,给我回去。胡子听到眼前的人的话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去一拳就将眼前的人打到了,随后我们被其他医生拉开接着被重新走来的士兵带去了一个密闭的房间,他们叫这里为禁闭室,接着这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胡子,我们就在这里安静的一直等时间静静的过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进食吧,我感觉我已经有些晕厥了,正在我将要昏昏欲睡过去时我们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随后走进来两个士兵将我们叫起,等我们再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黑掉了,整个周围都是暗得,仅有一点点灯光,而且人也已经走光了。我们不说话的跟着两个前边的士兵走,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像是宿舍的地方,等走进宿舍后那两个士兵对我们说:这里就是你们睡觉的地方,收拾收拾准备睡觉,随后这两个士兵就离开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眼镜他们也在这里。这里好像并不只这一个宿舍房间,旁边好像还有很多宿舍房间,只是刚好我和胡子住在这里,而这房间里还有胖子,眼镜,634,L,穿墙,很幸运的是我们都住在了一起。你们两个去哪了啊?这么久才回来?当我们进入房间后L走上来对我们说道。我们先是被带到了一个露天的野外的实验室,在那里冻了一下午,随后又被带到了一个禁闭室,一直呆到现在,刚刚才出来。L听完后点了点头接着马上对我们说道:你知道么,今天给我们训话的那个人就是我们的老师,我不知道这个场景是怎么来的,但是在这个场景里面我们是医疗班的学生,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医院就是一个部队的医院。胡子听完后对L说道:看来我们通灵确实通灵到这医院以前的历史里了。而且应该就是他们曾经的某些角色。但是我们在这里要呆多长时间啊,我们每天都要干些什么啊?L听完胡子的话后对胡子说道。而胡子听到L的话也马上对L回道:不知道。就在两个人还在对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句:不准说话了,几点了?赶快睡觉。接着所有人都安静了。眼镜在这里话依然不多,但是他似乎就和曾经在634的思维梦境中的表现一样,好像一直在默默的探索着什么。而634和现实中一样,一直都是话很少,只是也许同住一个病房,所以他会接受这些人的邀请参与游戏,但是在游戏中几乎也是没有任何话语的人。L倒是话很多,尤其是遇到胖子的时候,但是因为针对这种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胡子在做主,毕竟他是我们之中年龄最大的,而且也是最机灵最沉稳的,所以相对来说主导权也不多,话也变得很少,除了胖子,是完全不分场合的随意说的,但是他似乎跟胡子很默契,胡子倒也接受他的胡说八道,至于我一直都处于独立与半独立的边缘。当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胡子又小声的对L说道:你们今天下午都干什么了?L听到胡子的问话后接着很小声的对胡子说道:我们今天一下午都被之前你们看到的那个教官训话了,他对我们说我们是医疗班的未来,将来的国家就靠我们拯救了。是的是的,他还说如果我们心中没有任何志向,这个国家就毁了,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好好学习。还不等L说完胖子马上就补充道。穿墙在这里依然是一个痴呆的形象,但是似乎也并没有人在乎。当胖子说完后紧接着又说道:在你们离开后我们一直被训话,直到晚饭时间才停止训话,让我们去食堂吃饭,他这里的食堂伙食还不错,吃完饭后带我们去了一个医疗器械室,然后在里边观看了很多医用器械,随后我们就回来了。是的,是的,我觉得我么你这次通灵应该是通灵到学生医疗兵的部分了,我想我们应该都是医疗兵。当L听完胖子的话后紧接着又说道。而胡子听完胖子和L的话后没有答话,只是简单的“嗯”了一下。就在胡子嗯晚胖子还要说话的时候宿舍寝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了,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黄色军服的人站在门前对我们喊道:妈的,有完没完,还想不想睡觉,不想睡觉都给我滚出去。原本还想说话的胖子在看到突然进入的穿着黄色军装的人后又把话咽了回去,而当胖子停止说话后随后房间内的声音就完全静止了。这个穿着黄色军服的人在门前停留了好一会, 同时对着屋子里环视了好久才离开,而就在这个人离开后大家也都不再说话,而是持续的进入到安静中,没多久所有人就睡着了。 当我还处于清早的沉睡中时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就听到门前有人喊道:快速起床,进行晨练。本身冬天就很冷的季节,外加昨夜还没有睡好,根本不想起床。但是还不等我们稍微缓过神有自主思考的时间,就跑进四个人对着我们用水一阵的浇灌,随后我们就被拖出了外面,露天的冬天里开始进行晨练,而且是在没有穿鞋的情况下。我想反抗,但是周围都站满了背着枪的士兵,所以我只能忍受着脚下带来刺骨疼痛的寒冷不停的加快速度的跑着,以此来消除那寒冷所带来的痛感,但是根本无济于事。这样的奔跑在微微缓和的阳光下进行十几分钟,最后我们被允许停下来。记住,你们就是要时刻保持着紧迫感,如果下一次在叫你们起床的时候还不能及时起床,这就是你们将要做的事。在我们停下后昨天对我们训话过的教官对我们说道,随后我们被允许回到房间整理内务,洗漱换衣服。此刻我的双脚已被冻的通红,双手也完全处于麻木的状态,刚刚所运动后带来的体温已经完全消失。当离开运动的操场后我快速回到宿舍穿上鞋子,我没敢在进入被窝内,因为我怕教官会再次袭来。比较幸运的是会有热水,在我洗漱的时候,我将刚刚被泼过水跑步时冻伤的地方用热水浇了浇,同时换掉了身上的衣服,随后就和所有人一起进入了食堂。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管理我们,我们可以自由出入这里。在很多士兵的食堂里我再次看见了眼镜他们,此刻所有人都已身心疲惫,看的出来他们也很痛苦,胖子已经开始哀怨着为什么要在这里玩游戏,并且接受这样的情景,并且开始询问胡子什么时候能结束,但是胡子给出的结果是他也不知道。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我们在每个经历的通灵场景时结束的时间都不是自己定的,都是突然间就离开了,所以这次的什么时候离开,没人知道。在吃过饭后我们见到了一个新的人物,这个人物穿着黄色的军服,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这一天他带着我们挨个参观曾经现实中我曾看过的实验室。第一个是在房间内有一个大柱子的那个房间,在里面会有一个圆形柱子,同时在上空有很多导水管一样的东西。当我们被带到这里参观的时候没多久就被带进来一个穿着像劳服一样的人,他被关进房间里,随后这个带我们来的医生在外面开始操控那个曾经我说过坏的仪表,没多久里边的柱子就开始变红。当柱子变红后随后上空的导管开始不停的流出水,像水龙头一样不停的落在柱子上面,接着就有无数的蒸汽产生。这样的加热和导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没长时间,实验室里就不满蒸汽。起初进入的人状态还挺正常的,没多久这个人就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到了后面就开始愤怒的敲打我们面前的玻璃,但是那玻璃根本无法毁坏。这人一直不停的敲打着玻璃,敲打到最后的时候胳膊上的肉皮已经脱落,每次敲打玻璃都会留下一块肉在玻璃上,甚至最后露出骨头,再往后一点时间,里面的人就失去意识了。当L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吐了出来,而那个带领我们来参观实验的医生,只是冲我们笑了笑,没有说话,同时拿着本子在上面不停的记录着什么,似乎有温度,有出现的现象,大致这样的一些内容。这个实验的结束基本上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在中午吃饭时间的时候我没有去,因为我一想到那些场景就没有了任何胃口。原本这样的一个过程结束后我以为一天内的实验参观就结束了,没想到下午的时候还有另一个实验在等着我们,就是之前在现实生活中我和眼镜看到的那个有一个凹槽的通往房间内的地方。原来那个位置是用来烧火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现实世界中看到那个位置那么黑的原因,那里在屋内有一个正方形的容器,里边是用来放柴火的,外面的人会把内部空间封死,通过不停的燃烧木材,在外面通向房间里面的凹槽处,来制造烟雾,致使屋内到处是烟雾,然后在特定的时间内看烟雾对实验的人会造成什么样的损伤,什么程度的损伤。当天被实验的依然是一个穿着像牢服一样的人,在进入实验的房间后带我们来参观实验的医生就开始点燃大量的木材在通往房间内的凹槽处,起初那燃烧的部分烟量很小,只有火星和热度,但是当木材燃烧到鼎盛时期后那一声只往上面撒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随后整个凹槽处就产生了大量的浓烟。在浓烟产生后带我们来观察实验的医生立马将凹槽上的挡帘拉下随后整个浓烟就都被挡在了实验的房间里边,而且那浓烟快速的从正方形的容器里向外扩散,很快就散满了整个房间。在浓烟布满后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实验室内部的人在吸入浓烟后做咳嗽的动作,并且眼泪不停的从眼中流出。当在浓烟中迷茫的走了几步后他就快速的撞向我们看他的方向,但是经过几次碰撞都没有任何作用,随后他开始倒在地上不停的握着自己的脖子,并且开始出现抽蓄症状,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几十分钟,最后这个穿着牢服的人停止了动作。实验结束了,这个带领我们参观实验的人和之前的状态一样,很轻描淡写的拿出笔记并且不停的在上面记录着什么。这些实验室的密封性很好,所以我们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喊叫的声音,当实验结束后我也终于知道这个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两个实验结束后我们开始重新被带回教室,接着那个曾经对我们训话的教官开始给我们讲起了刚刚所看的两个实验的原理,包括人类对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而这两个一个叫蒸汽实验,一个叫烟雾实验,在所有的讲解结束后我们开始去食堂吃饭。由于白天的实验的影响,整个一天我对食物都没兴趣,我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都能想象到嗓子在浓烟布满后呼入不了正常空气时的窒息感。从食堂离开后我们路过了医院内部曾经我和眼镜在医院最里部时遇到的最后一个房间,那里边有一个圆形的类似于电压仪的仪器,同时有两个外接线连接在上面,在我们路过的时候一个人正躺在上面,被另外两个穿着医护服形象的人用外接线不停的点击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每次两根线一起碰到他身上之后这个躺在上面的人都会不停的抖动,这些位置包含腿部,胸部,头部,手部,甚至包括眼部。而在路过那个房间时我似乎看懂了那门上写着的字,电解实验。当天晚上,我们很早的回到了宿舍的房间,634流泪了,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流泪,那些我们面对的人,和我们是一样的人。他们很痛苦,我也很痛苦,我想快些结束这游戏。第二天,我们没有进行实验观摩,而是在户外的野地里不停的趴在雪地上匍匐着。双手在雪地里刺骨,很疼痛,我有些受不了,但是我不敢起身,因为有枪对着我们,这是早上的课题。当匍匐结束后我们被派去野外用铁锹挖老鼠洞,在老鼠洞被挖到深处后会有粮食,如果出现老鼠派我们来的人会让我们徒手去抓,如果我们不执行,就会受到他们的毒打。而当这些事情结束后下午我们又开始进入到了文化教育时间,我们在学着我们本就会的语言,是他们所说的语言之外的,这让我很奇怪。教我们的是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人,胖子和她说他本来就会,却遭到了她的一个冷眼嘲笑,当文化课结束后这一天就过去了。 22:废弃的医疗室3 第三天的早上和平常一样,我们在一早起来后依然要到雪地里不停的奔跑,同时还有练习的是在雪地上匍匐前行,在一上午的运动过后下午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全是水泥砌成的方格子房间,我终于知道我在现实中看到的那个方格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那里边所养殖的全部是老鼠,我们要在这里看医生给这些老鼠打不通的激素从而对这些老鼠产生不同的影响,并且在每个老鼠产生反应后做相应的记录,因为那些所打的激素全部都是关于病菌的,老鼠在被注入后会有不同的反应和不同的死亡时间。在这里结束后很快就来到了晚上,这个时间是一天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候,也是最冷的时候,我们在晚饭过后被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是那个在现实世界里我和眼镜再往里面走的时候遇到的十字路口之后的一个小房间,随后打开小门后室外的那片小空地,有一个类似于一个单杠一样的地方。在这里起初我们只是短暂的停留,我现在还能依稀记得我之前的时候我和胡子在这里被罚站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我们要在这里呆很长时间。在极低的温度下我开始手脚不自觉的抖动,同样的在抖动的还有L和穿墙他们,正在我快冻的受不了的时候从小门内的房间又走出来4个人,其中有一个女人,同样穿着牢服,而其他的三人都是医护人员,其中一个还有拎着一桶水。当到达这里后两名男医护人员将女子架在像单杠一样的木桩上,接着用绳子将女人的手伸直固定。当女人的手伸直被绑上后随后拎水的那位医护人员开始不停的往上浇水,没多久在女人的手表面就冻上了一层冰碴儿。当冻上冰碴儿后拎水的女人会继续往上面浇水,接着浇一遍后会停止手中的动作,随后女人的手上游动上一层比原来更厚的冰碴儿。拎水的女人就这样不停的重复的往上浇,被绑住手的女人的手上的冰碴儿就越来愈厚,当女人的手完全结冰的时候,其中随行的一位医护人员就会从兜中掏出锤子,直接将捶向女人伸直的冰冻的双手,而就在女人的手被锤到的瞬间,直接断到了地上,眼镜看到这一幕后直接在现场呕了出来,同样做出反胃状的还有L,胖子看到随行的医护人员掏出锤子后连眼睛都不敢挣了,根本就没看。当看到这一幕后胡子露出及其悲愤的表情。女人的双手被锤断后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是否冰冻已经让她失去了知觉。而在女人的双后被锤断后没几秒钟就被随行的医护人员捡起,放到特定的带过来的袋子里,同时刚刚浇水的女医生又拿出笔记开始不停的写着什么。而当一切实验结束后失去双手的女人就被瘫软的带回医院内部,在回到医院内部后没多久,由于温度的回升女人开始疯狂的哭喊起来,可是没多久就被随行的医生麻醉睡去了。而那双手被锤断的位置,连血液都没有流出来过,我想这就是他们的实验吧。那一晚回去我做梦了,女人被锤断手时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我脑中出现,梦境的画面里,那被锤断双手的人似乎变成了我,而我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在那一瞬间没有任何痛感,麻木的看着眼前的双手,我想我快疯掉了。 后来的时间里我们几乎都是一样,一天文化课,一天实验课。在这期间我们去附近的冰冻的河里抓过鱼,他们把新研发的试剂打进冰冻的鱼的体内,同时从新放回冰冻的河里,并且告诉我们所有人不准吃那河里的鱼,当然我也不知道那么做的意义,我也同样不知道是否会有人吃到那条鱼,或者吃到和它一起的鱼。而文化课几乎就是学习各种人体的实验,这些实验让我无法想象,有关于解剖的,有关于气压的,有关于化学的,有关于物理的,包括还有军工的。我之前的时候没有路过过在医院内部十字路口处向左右方向会经历那些病房,后来的学习过程中都有看到。其中有一个房间是昆虫病房,那里又染上痢疾病毒的昆虫被存放在房间里,当进行实验的时候会将人放入法房间同时释放出相应携带病毒的虫子,这些虫子会对被实验的人进行叮咬,在叮咬完毕后医院会派出穿防护服的人进入房间将被叮咬的人带出,同时将虫子用防护网用相应的方法隔离在密室内。当参与实验的人被带出后随后的一周内会专门有人关注他所发生的症状,包括用不同的试剂如何解除他身上相应产生的症状。在同样的一排病房中还有解剖室,病毒样本室,采血室,尸体存放室和炼人炉。所有没有价值的尸体这里就是它们的终结。而从十字路口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就会经历高压室,,禁闭室,那里我和胡子就曾经呆过。风干室,x射线放射室,人工受孕室,血液病毒交叉感染室,冷冻室和热空间室等等。这里做着各种我们无法理解的人体试验。风干室是处于一种极其干燥的空间内,不停有干燥的热风吹入,在这期间被实验的人会被脱光衣服生活于屋中,同时没有任何进食,直至风干,体内不存在一滴水份。而在这期间会有专人记录这期间所有需要耗费的时间,同时还有热风的温度,包括整个过程中实验者会出现哪些痛苦的症状。这个实验所需的时间最长,差不多,要一周左右,最后的结果就是只剩下一副干枯的皮囊。当这个实验结束后这个房间同样会进行饮食实验,这其中会有不吃饭只喝水的生存时间,不喝水只吃饭的生存时间,包括各种调味品过度摄入会让人产生哪些症状,类似于食盐,花椒,辣椒,味素,生姜,蒜等等,总之只要与人有关摄入品的极限实验这里都存在。x射线室是在进行常规射线的实验的情况下如果进行过度的射线接触会产生什么样的症状。人工受孕室就是通过无接触方式让女人怀孕,这个部分也是整个医院内部重点尝试的项目。血液病毒交叉感染室内所做的实验室将患有传染病人的血滴在密闭空间内,同时带入实验的人进入房间内,随后的时间关注内部人士的时间变化,同时改变血液低落的地点来观察被感染者的传播程度和传播速度。冷冻室室观察人体在极限冰冻情况下会经历多长时间进入冰冻状态,身体会有哪些机能反应,同时在冷冻解冻后被实验的人体会出现哪些状态,是否会死亡,人体体内细胞的分裂程度,包括体表出现的变化。在观看这一课题时我们的教官曾经给我们讲解时居然疯狂的对我们说将来依靠冷冻技术可以让濒临死亡的人继续存留,直到百年甚至前年后让濒临的躯体再次被那个时期更先进的医疗技术复活。而热空间就是为了考验人体最大极限下的对除去火以外的热度下生存的时间,这个实验在进行的时候胡子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因为当热度达到一定的程度时人体居然会膨胀,同时会引发五官变形,大小便失禁,直至死亡。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快一个月,这期间,我们曾经与实验的人斗争过,我们希望他们停止手中的实验,但是我们失败了,我们甚至被他们扔进了饲养鼠群的房间。我们也尝试着让自己能够从通灵中醒过来,但是也失败了,因为我们没有找到醒过来的办法。终于在一个月后胡子忍不住了,这是在进行高压实验的时候,实验是在十字路口方向左侧的一个实验室。这个房间的外部有一个高压表,内部是一个完全密闭的房间,当天很早我们就被叫到了实验室门前的一个小窗的部位,随后没多久就有一位同样穿着牢服形象的人被带到了实验室门前,这经过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这个人就被脱光了衣服随后被推进了实验室内。当进入实验室内后带我们来观看的教官启动了外面的高压表,随后开始调整房间内部的气压,起初房间内部的人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当这个带我们来的教官开始慢慢的调低房间内部的气压时房间内部实验的人就开始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同时不停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头,时而放下,时而抬起。而当实验进行了十几分钟后房间内被实验的人开始出现口角流血,随后是鼻子,接着是耳朵和眼睛。而当带我们来的教官将内部的气压调到最低时室内的人开始张嘴呼喊,但是我们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不停的叫着,随后整个肚子变得干瘪,没多久整个双眼就凹陷了进去,接着人就倒下没有了生的体态。当看到这的时候我一个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随后就被教官训斥了一遍。而胡子在看到这一幕后再次说起了关于实验的残酷,结果被教官手中拿着的本夹子扇了两下,胡子终于忍不住了,抢过教官手中的笔记夹子就将教官打倒在地,而当教官被打倒后接着后面的我们也跟着一起向教官攻击去,同时攻击的还有周围一起站着的一起观看实验的医护人员。当教官被攻击倒后就不停的在叫喊着,而我们因为积攒的怨恨已经很久就不停的攻击着眼前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直在用自己熟悉的语言交流着,就在教官听到我们的语言后突然用他们的语言大喊道:你们是谁?他们不是我们的人,不是我们民族的人,随后没多久周围就出现了好几个士兵。当这些士兵出现后带头的正是之前我和胡子在露天的外面罚站时对我们说话的那个人,我们看到这些士兵后停止了打斗的动作,随后这位被打的教官被扶了起来。这个带头的人看到我们后对我们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也许是因为看到他们手中的枪,胖子突然变得很紧张,接着就对他们说道:我们是什么人呢?我们是什么人呢?我们是神经病,胖子说的时候嘴上还带着笑嘻嘻的表情。当胖子说完后对面看着我们的人的表情突然一愣,接着就对胖子说道:你说什么?可是还没等胖子回答就在这个时间里胡子突然拔出面前教官腰间的枪接着就对前方的几个士兵胡乱射击起来,而当枪声响后我们顿时全都趴了下来,没多久前面的几个士兵就被打倒了。当士兵被打倒后胡子快速的向前跑去抢过这些士兵手中的枪随后快速的扔给我们,接着我们就和匆匆又跑来的士兵打起了拉锯战。在这个过程中胡子不停的破坏着房间内的实验室,包括那些气压房,气压房在受到枪的攻击时居然爆炸了,将整个医院扎成了两部分。同时被破坏的还有那些病毒实验室,血液室,还有那个鼠群房,胡子带着我们不停的想医院内部奔跑着,同时不停的像两旁的实验室射击着。这其中有很多人直接闻到被释放出来的气体后倒在了地上,而那鼠群的房间水泥格子在受到攻击后坍塌,老鼠也不停的从格子中蹦出,还有那昆虫室,在气压房爆炸后昆虫室也被泄漏了,接着顿时整个我们所在的空间都鼠虫成群。这些老鼠不停的撕咬着周围的人,还有昆虫。同时被损坏的实验室内气体流出后空间也产生了极其难闻的气味儿。我们与赶来的士兵相反的方向跑,不知跑了多久,我们居然来到了关押之前做实验的人群的牢房。胡子用枪将牢房打开,用力的甩开门将里面的人放出,同时让他们不要进入医院内部,那里已经被病菌,有毒气体占领了,在进入牢房前看牢的警卫被我们乱枪射死了。就在所有人都被放出后我感觉自己开始出现眩晕状态,我中毒了,我知道我也中毒了。胖子拖着我不停的往前跑,但我实在跑不动了,我的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没多久我看着胡子他们的影像变得模糊,双眼不自觉的往一起和,后边的士兵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但是看得出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因为他们在追赶我们的过程中也在不停的跌倒。接着胖子也倒下了,一动不动,嘴角吐着白色的沫子,随后倒下的是L还有穿墙,还有眼镜,还有634,还有胡子。但是庆幸的是那些牢中的人都离开了。 这样的昏睡不知持续了多久,没一会感觉眼前有光在晃,接着我迅速睁开眼,发现我们居然还在医院内部,只是此刻医院的内部依然破旧,破旧的窗户,破旧的桌椅,破旧的讲台,这里就是我们最早来通灵的地方,原来我们醒过来了,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场景了,当所有人醒过来后都在互相看着彼此,但是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提起在通灵中看到的事,这样痴呆一样的互望持续了好长时间,随后L终于忍不住了,接着自顾自的喊了一句这是什么鬼通灵啊,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玩了,太恐怖了。说着就快速的离开了这间破旧的医疗室。而L离开后,随后起身的就是眼镜,眼镜在这过程中基本没说话,但是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什么,而且我想他可能也是唯一知道了什么的人。眼镜离开后634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随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胖子,穿墙还有胡子了。胡子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通灵的梦境里,一直没有出来,因为此刻他脸上依然还有痛苦的表情,他好像哭了,因为他的眼角有点湿,这是我没见过的胡子,一个40多岁的人。哦,对了,胡子的年龄是最大的,是可能和我父辈差不多大的人。 23:消失的病人 从废弃的医疗院离开后,我们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不知道是不是受医疗室的通灵的影响,再回到公寓后后面的时间里所有人好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在提到关于通灵的事了,似乎直到回到现实世界大家依然对于在废弃医疗室里的通灵心有余悸。同样这里也包括我,因为本身在这之前我已经不和他们一起游戏了。从回到现实世界的第二天我开始重新往返于公园,我希望可以再次找到枯女,但是很可惜的是第二天枯女没来,不过我没放弃,在后面的第三天,第四天我依然会去等待,但是很可惜的是我都没等到。枯女又消失了,这一次真的消失了,因为上一次是我主动跟着她,这一次是她跟着我,如果她不来了,我就没有任何办法找到她了。当好多天我没见到她后我开始四处的医院,病房,医疗室,食堂,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寻找她,但我发现都找不到她,她真的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知道她不会凭空消失,她不会又在什么地方躲着,偷偷观察我吧。我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焦虑,因为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她的离开,所以我知道她不会出事,她只是在我的视线里不见了,只是在我的视线里。同样消失的还有士兵,当天士兵就消失了。我曾经四处的询问过看护我们的医生士兵去哪里了,但是看护也不知道。后来我问了露西,那个我觉得很善良的女医生,露西说他的病已经好转,所以被转到轻微病房了,这样在当天回到宿舍后我们就再也没见到过士兵,原来的8人宿舍也只剩下7个人。 当枯女不在后我不在经常去公园,或者说是不再去公园,而是重新回到了活动区域,经常和胡子他们聚在一起。胡子依然是领头的,经常会想出一些非常奇怪的点子和我们一起玩,而L和胖子是话最多的两位,眼镜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634,就始终一言不发。唯独穿墙,是没有任何表象变化的。不知为什么,突然间觉得最近医院里的医生都变得很神秘,其实以前他们也这样,只是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过多关注,而最近突然医院的所有医生都变得很神秘,他们看我们的眼光都比以前多了一些耐人寻味的过程,其实从我去寻找枯女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有些不正常了。有一天我去主医疗室去找枯女的时候我发现露西居然从院长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而且是衣衫不整的,我觉得她们之间有秘密,但是这不是露西的风格,要是Miss Li我还可以相信,露西,她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啊,而且我看到她的胸前有夹着钱,而且并不像是刻意藏的,莫非他们之间有交易?露西,难道她也堕落了?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医院不停的有病人消失,之所以说病人消失,是因为明显在食堂里吃饭的人少了,而且连续很多天我都不曾见过这些我有印象的人。胖子在这期间和我说过,医院里最近在做不为人知的实验,很多病人都是他们的试验品,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起初我还不信,我以为他是受通灵的影响,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毕竟他是有神经病的么?但是当我有一天在公寓旁边的复建室里看到穿墙被两个医生固定在床上,不停的用一个像电压的仪器电穿墙的时候,我相信了,因为穿墙都已经失禁了,他们依然没有停,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我私下的时候问过穿墙,但是穿墙根本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所以也回答不清我的问题。在随后的时间里依然有病人消失,我把这事情告诉了胡子,胡子突然也觉得事情不对,接着就告诉所有人警惕起来。 随后的时间里我们不再在活动时间去经常去的树下,而是开始频繁的往返于医院,复健室,医疗室之间,包括前面的主住院处,那是接待新来病人的地方,我们希望从这其中看是否能够观察到些蛛丝马迹,但是好像一切都挺正常的,因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那些病人哪去了呢?隔壁宿舍有一个叫毒舌的,最近消失了,那是我给他起的一个外号,因为他是一个说话非常难听的病人,而且可以从早上一直说到晚上,所以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毒舌。他在我隔壁的寝室,偶尔我们会相遇,但是我从来不会和他说话,我怕他会缠上我。他是我在医院里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个人,而且对他的关注极高的一个人,但是居然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见到他了,他去哪里了?真的消失了。医院内部晚上的9点病人就不允许再离开宿舍,主要是为了集中管控,所以很少有人在晚上离开过宿舍。但是最近晚上却总会出现有些病人在晚上的时候被带走,而带去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一个晚上很晚的时候,我去起夜,朦胧中我似乎走错了方向,居然走去了医院的门口,我只是想好奇的在晚上出去走走,结果我发现刚好有病人被带走。结果看到这一幕后我就好奇的跟了上去,只是没想到的是在病人被带走后医院的门就被重新锁上了。但是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想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嘛,就从侧面的一楼卫生间的窗户跳了出去。我一直跟着前行的病人,同时尽量降低自己前行时发出的声音,没多久就跟着这几个人来到了旁边的复健室,当进入复建室后我发现他们带着病人来到了复建室的地下,复建室居然还有一个地下室?我从来没见过,那是一个非常隐秘的小门,打开后里边就有不同的场景。看到这个小门后因为周围的环境不隐秘,此刻的房门内又很安静,如果我进去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所以在跟到这里后我就离开了。第二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胡子,胡子听到我说的内容后对我们说道:我早觉得这些医生有些不对了,那里什么时候多的地下室?我从来都不知道,那里面一定有问题,说着胡子就开始带着我们频繁的往返于复建室的那个地下室。在这期间我和胡子单独去过,眼镜和634知道后也单独去过,胖子他们去没去过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这件事。不过很遗憾的是我和胡子去过几次那里都是锁门的,白天的时候似乎没人打开那个小门,而且我和胡子在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特意靠近过那个门结果发现那门也是锁着的。那门在复建室一层的最里侧,从那里打开后就是一个往地下行驶的楼梯,但是门很隐秘,因为上面没有把手,如果不细看都不会知道那是个门。白天的时候因为打不开,一个晚上的时候我就叫醒了胡子,告诉他晚上可能会看到门被打开。胡子听说了我的计划后就在同样的上次我起来的时间也起床了,这期间我先从一层的洗手间离开,随后胡子又从一层的洗手间离开,接着我们汇合快速的往复建室的方向走去。到达复建室的时候门还没有开,因为怕贸然进去我们会被发现,如果我们这个时间进去,刚好像上次一样有医生带病人出来,我们就被发现了,所以我们在门口等着是否有医生到来,可是一直等了好久都没有医生出现。这一晚上我的计划失算了,所以我和胡子只能败兴而归,胡子还在质疑我说的话是否真实,但我和他发了誓。第二天我们的行动好像被察觉了,当天晚上在入睡前巡诊的医生在我们宿舍里呆了好长时间才离开,而且在晚上的时间里似乎有意的盯守在我们门前,那一天我们没有离开。随后的几天里这些巡楼的医生都会格外的注意我们的宿舍,每次集体关灯之后都会刻意的留在我们门前似乎就是在刻意的监察我们的一举一动,随后的时间里晚上我们都不敢离开,而且白天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复建室观察那个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安静了下来。随着生活的安静我们同层的宿舍里开始传来又病人也被晚上带出,前期的时候会回来,后期的时候就在没回来过,这期间我曾问过Miss Li,Miss Li给出的答案是这些病人出院了,我不信,因为当Miss Li和我说完后我刻意的往返了医院了前面的主诊接待室的部分,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过来接病人出院的家长,所以我觉得Miss Li。当度过这一段时间后我开始重新往返于复建室,但是这一次我不在叫着胡子一起,而是自己偷偷的往返,因为叫上胡子两个人的目标太大。在进入复健室的时候我在次看到了穿墙,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复建室里走着,和以前一样,就像在进行漫无目的的观摩,在这期间我在次看到了穿墙被固定在一个躺椅上,周围有着电压仪器,固定住他的两个医生不停的把连接电压的正负极碰到他身体的两侧, 接着他的身体就会出现抖动,随后出现小便失禁。看到这一幕后我不自觉的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问过很多次穿墙他们到底在对他做什么,但是他就是说不清。这样的往返有几次,我不敢往返的太频繁,因为我怕往返的太频繁会被发现。随着几次观察到医院内医生的异常操作异常举动我开始越发的对那个门好奇,但是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去把它打开,我把我发现穿墙的事告诉了胡子,胡子知道后在这期间也问过穿墙,但是同样也得不到答案,只是和我不同的是穿墙带着我们来到了医院的门诊楼的采血部门,我不知道他带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随后的时间里同楼层的但凡晚上出去过两次的病人就在也没回来过,这期间没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只是说被进行了身体检测,这是在第一次回来之后见面留下的话,接着就没有任何消息了。随后的时间里医院突然下达了一条新的命令,所有的病人都要从新进行血液采集,据说有些病人的血液采集和之前的有误差,血液弄混了,所以要从新采集,随后采血室门前就排成了长队,这就是穿墙上次带我们来的地方,可是穿墙带我们来这地方是干什么呢? 血液采集完成后有一段时间医院的内部安静了一阵,似乎也没有人出去了,但是当这一阵安静过后晚上病人被带走的事情又开始重新发生了,而且这一次是比以前更神奇,只被带走一次病人就不在回来了,同样的在这期间虽然老的病人一直被带走,但是也有新的病人从新入院,填补这些老病人留下的这些床铺,唯一没有被填补的就是我们的房间,也许是因为还轮不到我们吧,毕竟前面的宿舍里还有很多空位。一个中午的午休的时间,穿墙从外边走了进来,接着在午睡的时候他尿床了,不用想我就知道,他一定又被带去复建室做过那个实验了,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这样陆续消失病人的时间持续了很长,直到突然有一天胡子把我们聚集到一起然后很神秘的对我们说道:我怀疑医院在贩卖器官,我和眼镜最近一直在调查关于失踪的病人的事,前几天的时候我们往返于医院的主诊楼,经常看到有人来主诊楼和院长接洽,同时在聊一些关于病人的事,为了能够听到他们聊些什么,我们就偷偷的靠近了院长的办公室,结果在院长的办公室旁偷偷听两个人谈论到前阶段之所以大家突然被采血是因为有人在跟医院买器官的时候因为血液不对称导致购买器官的人死亡了,所以才会叫大家从新进行血液采集,而进行完血液采集后因为对血型更加确认,为了降低隐患这些曾经需要进行两次体检的人直接进行一次,就会被他们带入实验室,但是我不确定这消息是否属实,因为我们在偷听院长谈话的时候没有提到关于实验室的事,是隔壁的宿舍的病人说的,他们也是在食堂的时候偶尔听到其他医生闲聊的时候听到的。而且在这期间眼镜有专门观察过复建室的一些器材,工具和设备,确实和身体外部手术有关,所以胡子说他觉得这个事情可能是真的,当胡子说完这些后我反而觉得那个门更有问题了。当这样的事情持续一段时间后终于轮到我们宿舍了,当天晚上就在我们快要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穿墙一直没回来,从中午的时候穿墙就消失了,一直没回来。胡子在发现穿墙不见后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接着就大声的喊着跑去找看管员询问穿墙的去处,可是看管员根本没有答复。我们看到胡子跑去询问穿墙的去处后就跟着胡子一起跑了出去。而胡子看到看管员的反应更加焦急了,接着就开始要往外闯,但是没有用,没等胡子准备朝门的方向闯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随之进入的就是医院的护卫,好多人。胡子开始变得有些狂躁了,开始和那些人冲撞,但是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护卫有十几个,没多久胡子就被抓住了。在我准备冲向护卫帮助胡子的时候被眼镜抓住了,眼镜在抓住我后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冲动,要冷静,而同样做出表情的还有634。除了胡子和跃跃欲试的我所有人都没动,我看到这一幕后我也没在继续往前冲撞,随后头停了下来,此时后面已经站满了和我们一样的病人,只是他们现在只是在盲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这些穿着工服的护卫到来后没多久胡子就被制服了,同时也被带走了,只是我们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而当胡子被带走后我们也被看管员赶回了各自的房间,看管员刻意的在我们房前停留了好长时间才离开。差不多在午夜12点左右的时候眼镜突然坐起身同时叫醒了所有人,当我还在疑惑眼镜要干什么的时候眼镜低声的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赶快去往复健室的那个门,也许时间还来的急,说着眼镜就开始起身。我原本以为眼镜刚刚在看管员面前对我所做的举动他已经发起抵抗了呢,原来他的心里有其他的安排和想法。我一听到眼镜说的话后顿时来了精神,接着马上就从床上坐起,同样起床的还有胖子,L和634.在我们起身后眼镜对我们说道:一会我会先出去,如果我没回来,证明我出去了,如果我回来了,就是门口的人很多,你们就不要动了。当听完眼镜的话后我点了点头接着对眼镜说道:在一层的洗手间可以开窗,打开窗户后能从那里走出去,门前的位置是锁着的,如果你被发现了就说上洗手间就行。眼镜听完我的话后也点了点头接着就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房间里离开了,而就在眼镜离开后我们几个也略微紧张起来,同时等待着眼镜的消息,最好是不要遇到他回来,因为这样证明眼镜已经出去了。在眼镜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都没有回来,我想他已经成功了,随后就快速的和634还有胖子和梦想家下了床,接着快速的往一层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当走到一层洗手间内部后发现眼镜不在,公寓门前的位置也没有人,看管员应该去睡觉了,所以我想眼镜已经成功了,随后就把一层洗手间的门关上打开一层洗手间内部的连接外面的窗户准备往外跳,可是就在我们准备开窗跳的时候一层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站在我们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公寓大楼的看管员。我子啊看到看管员的突然出现后突然内心就有些慌了,原本打开的一层洗手间的窗户又关上了。而就当看管员看我们后也是一惊,他似乎也是无意间来洗手间发现我们的,随后就要大喊,可是还没等喊出来634就快步上前一手刀劈在了看管员的脖子上,接着看管员就倒了下去,也没说出话,我想634也是慌不择时吧。我看到634突然的举动也没想到,而且没想到他手刀的力气那么大,似乎眼前的看管员已经被他劈晕了。当看管员被砍到后634马上喊了句:快来帮忙,说着就把看管员往里面拖。而我看到634在拖看管员时也马上收回了惊讶的表情同时一同跟着拖看管员的身体,同样的还有胖子和梦想家。我从来不知道原来634如此的迅捷,果断,冷静。也许是因为刚刚手刀劈过后受到的冲击已经缓解了,看管员的意识渐渐的苏醒过来,而就在看管员的意识要恢复的时候紧接着634又在看管员的后脊处就是脖子后面中间的部分用力的锤了一下,非常用力的,接着看管员又晕过去了。我看着眼前又晕过去的看管员有些紧张接着就望向634对634说道:不会出什么事吧?634听到我的话后对我说道:没事,只是让我短暂的给垂眩晕了,有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好了。我听到634的话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因为我没想到他会这个。634看到我的表情后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快速的从看管员身上卸下对讲机和手机,同时还有揣在身上的钥匙,因为他怕一会看管员会给其他医护人员打电话,而带走钥匙是可以让他没时间他开门,我们在在面用钥匙把门锁上,这样可以阻碍他出来的时间,同时还把看管员放在了洗手间的格子里,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不得不说634真的很缜密,当所有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快速的从窗口跳出并向复建室的方向走去。 24:暴动 当到达复健室的时候眼镜已经在门前等了好长时间,他看到我们没有出来也没有一个人私自进去。复建室的门前是锁着的,这个时间应该任何人都进不去了,正在我们犹豫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见634从兜里掏出在看管员身上偷来的钥匙随后将拴着钥匙的圆环拿下来掰直,接着在锁孔前用那掰成线型的圆环在里面来回动了动门就开了。当看到门被打开后我们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634,而634似乎也看到了我们的异样眼神接着对我们说道:对于一个曾经的杂技演员来说,这不算什么。在门开后我们快速的向复建室最里面的门走去,到达门前的时候我尝试着轻微的往外拉了一下,但是门没有开,它依然是锁着的。634看到这一幕后再次的从兜中掏出了刚刚用过的掰直的铁环,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门要比上一次的孔细。634在拿出了铁环后尝试着往里插了几次发现别不动最后干脆用力的把铁线全部都差劲里边,接着用力一拉随后手马上伸向并不明显的门把手上往外一拽, 门想到门居然硬生生的被拽开了,只是这门再也锁不上了。当门被打开后634也不给我们犹豫的机会就快速的带着我们往楼下走,同时跟着的还有刚刚汇合的眼镜。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复建室内部基本上和白天看到的一样,没什么变化,但是这门里的地下室的部分却与上面完全不同了。我们进入这个地下室的门后是一个很条形空间的楼梯,大约有10几层,从楼梯步入底层后再下面还可以看到2层,条形楼梯的空间过后地下的空间瞬间豁然开朗,像一个地下停车场那么大,只是在这个停车场一样的空间中被分割成了很多小块的空间,每个空间都是一个独立的病室。我们小心翼翼的路过每个病室,这次我们终于知道这底下是干什么的了,那些传言全部都是真的,这里的病室里躺着各式各样的被解剖的人,原来医院真的在贩卖病人的器官。我们路过每一个病室的时候都可以看到被解剖的病人,有些已成了尸体,同时有的房间里还摆放着一惊解剖完毕的身体器官。正在我们缓慢的走到其中一个病室前时,发现里边躺着的不是别人,正式和我们住在同一个病房的穿墙,而此刻他正被眼前站着的四个医生固定在床上进行着解剖手术,当我和眼镜还有634 看到这一幕后终于忍不住了,我们直接冲进屋里,接着将正在做手术的医生推翻在地,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了,穿墙的心脏已经被切割了一半,即将装入到一个特殊的冷冻容器中了,穿墙已经几乎没有呼吸了。也许是因为我们的突然出现这些医生也没想到,所以在看到我们之后这些人足足有好长时间没有缓过来。等完全缓过来后突然其中的一个医生就拿着手中的手术刀向我们扑来,但是634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而是同样的快速的拿起桌子上的意料剪接着直接穿进了扑过来的医生的脖子里,接着那个医生就在634的面前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当其他医生看到这一幕后都吓的惊叫起来,但是还没有他们惊叫出几声就被L和我还有眼镜和胖子给控制住了。眼镜看着面前病床上已经失去呼吸的穿墙,询问者这些医生到底在干些什么,为什么要对医院的病人做这样的事,这些医生没有回答,只是说他们也是服从上面的命令。634对眼前的一个已经被吓的有点傻的女医生询问了为什么连穿墙这样的孩子都会被他们拿来做手术,用来贩卖,后来才知道一个高官的儿子和穿墙的血型一样,心脏规格相同,只有穿墙的可以,这也是为什么前阶段的时候一直在对穿墙做一些特殊实验,就是为了保持穿墙的身体机能,希望可以通过一些方法开发一下穿墙的智力,但是时间等不及了,就只能先开始。而之所以穿墙会带我们去采血室的原因也是因为穿墙是第一个进行血液样本采集的,那是之前的医生就带他去过的,也正是因为穿墙的血液样本采集和他之前留存的血液样本一样,才导致这些医生以为所有之前病人流过的血液都是准确的,才会发生后来的器官移植事故,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正在634还在对眼前的医生进行询问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跑步的声音,接着医院内部的警报就响了起来。眼镜一听到这个声音后就对634说道:不好了,我们得快走了,我们被发现了,一会估计那些护工就要来了,说着就拉着634 往出跑,同样往出跑的还有我和胖子和L。当跑出穿墙的病室后我们快速的医院门口的方向跑去,但是就在跑到中途634向想到了什么,随后又在中途折回了一下随后快速的向其中一个病室跑去,接着在中间随意拿了一个装有身体器官的器皿就重新又跑了回来,当我们跑出复健室后634带着我们快速的往公寓的方向去,我很奇怪为什么要往那里跑,不应该是往住院部门诊的部位跑么。那才是出口,但是此刻的紧迫已经容不得我去思考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跑,因为后面已经跟来了好多护工,应该就是刚刚警报响起时所招来的护工。 当到达公寓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起来了,我想都是因为听到了劲爆的声音,而看管公寓的人此刻就站在看管楼门前一脸气愤的望着我们,似乎就在等待我们的回来。同样站在看管员旁边的还有四个护卫。当看到我们后看管员直接就朝我们走来并且大声的对我们呵斥着,可是还不等看管员的话说出走在前面的634就一拳将看管员打倒在地,随后对着后面的所有病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千万不要再在这里停留了,这医院真的在贩卖人体器官,我们的好多病友都已经死去了,我们要赶快走,否则就都要死在这里了。正在634说话的时候面前的四个护工直接向6343跑来,并且朝634打了一拳,而就在634被打了一拳后后面的10几个护工也赶了过来,看样子我们很难逃脱开了。就在后面的10几个护工快要靠进我们的时候634 突然掏出怀中的器皿向公寓门口的方向扔去,接着对公寓里面的那些我们的病友们喊道:看看我扔过去的东西,那就是我们失踪的病友的器官,他的主人已经死了,那些人已经死了,你们要是在不反抗,我们所有人就都有可能是下一个了。就咋634说完我们就被后面上来的护工打翻在地了,那些护工手里拿着护卫棍不停的打在我们身上,而就在我们被打倒的同时,那被634扔出的器皿掉在地上也已经摔碎了,当器皿摔碎后里边的器官终于露了出来,是一个类似于肝脏的部位。当器皿里的肝脏露出来后站在公寓楼最靠前的一个病人看到后一惊,足有半天没有缓过神,当他看清眼前的东西后突然发狂了一样向前方跑去,接着后面的所有的病人都炸窝了,疯狂的向外面跑来,同时将把我们打翻的护卫员撞倒,并且不停的用周围的地上的物品攻击着倒地的护卫员,没多久十几名护卫员就被打的没了生命特征。当打斗结束后接着500coming病人迅速的朝医院正门跑去,随后整个医院都充满了穿着白色条纹状病服的人,暴动就这样开始了。医院的警报一直在想着,同时从各处跑来穿着医疗服的护工,但是没想到刚出来就被病人掀翻在地。当所有病人全部跑开后我就跑到634面前看看634怎么样,毕竟刚才被打的最多最狠的就是他,当我靠近他后还好,除了鼻子流些血外其他的地方都没事。当看到634没事后我就把大家叫了起来同时对大家说道: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但是离开之前要先找到胡子,同时把胡子也带走,可是胡子在哪呢?当我刚说出疑问胖子就对我说道:我知道他在哪,说着就带我们快速的向医院内部的另一个正在英勇地疗养室的方向跑去,原来那里是专门关着犯了错误的的精神病人的,当到达这里的时候胡子果然在里面,只是透过走廊的灯可以看到在病室内部的四个同样被关押的暴力精神病人此刻全都睡着了,只是睡觉的姿势有点奇怪,躺着的方向各式各样的。当我们来到胡子病房的门前后门是锁着的,说是病房用关押室来说更适合。634看到房门锁上后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了之前用过铁线接着在胡子门前的病房简单把铁线伸进去动了几下胡子所在的病房的门就开了,我和634我们这些人缓慢的走近病房内部,此时的胡子没有任何反应,L和胖子叫着胡子的名字,而当我看到地上睡着的几个人后突然意识到不对,接着我就对L和胖子说道:千万别看他的眼睛,结果还是晚了,L在看到胡子的眼睛后直接就倒在了地上睡着了,这个我之前有说过的,胡子在心情低沉的时候或者进入沉思状态的时候,不能看他的眼睛,只要看到就会被催眠,现在的胡子正低沉的坐在病床上,一个人默默的思索着什么,似乎很愤怒,当我看到L倒下后立马用双手捂住眼睛接着朝胡子的方向撞去,而胡子在被窝撞倒后似乎也从深思中醒了过来,接着快速的问我们关于穿墙的事,随后我们告诉了胡子穿墙已经死了,包括我们刚刚经历的一切事情,胡子突然显得很悲伤,但是我们来不及悲伤,因为一会可能就要惊动警方或者更多的人我们要快速的离开,所以不容所有人还处于悲伤中我就背起了L然后对大家说:我们该离开了,后面的事情,等出去再说。随后所有人就快速的离开了胡子被关押的地方,离开病房后我用力的打着后背上的L,但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都怪该死的胡子,为什么低沉的时候就会自动触发催眠,导致我现在还要多付出一点力气。当快要到达门前的时候我实在背不动了,毕竟我的身体有限,随后就交给了胡子,谁让是他给催眠的。我原本想事情应该就这样可以很顺利的结束了,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突破医院的正门口,因为毕竟我们暴动的人数有500多人,但是事实上我想简单了,当到达医院正门口的时候已经站满了端着枪的人,而且有很多病人已经倒在了医院正门前,原来医院内部有自己的不对,怪不得这些人敢明目张胆的贩卖器官,这些病人很快就被聚成了一团,并且已经开始有人整理医院门前的血迹,同时把医院的正门的大门也已经完全的关上了,现在所有人都出不去了,我们没办法与外界联系了。我们要想办法出去,眼镜对我们说道,要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了。但是我们怎么出去呢?胖子听完眼镜的话后对眼镜说道。当胖子问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胡子说话了,胡子对眼镜说道:我知道有个位置可能会通向外面,我没有去试过,就在我们上次通灵时的废弃的医疗室,那里有一个下水道可以通往外面,但是我不知道哪下水道里是否有放射性物质,因为很早之前我想逃离医院发现了那里,但是看到里面居然有遗留的废水我放弃了,我怕被腐蚀或感染。眼镜听到胡子说的话后马上对胡子说道:没事,我知道这医院里有一个医疗库,里面有防护服和医疗药材,我们现在赶快过去,只要穿上防护靴和防护服还有防护面具就没事了。说着我们趁着没有被这些端起枪的人发现的情况下快速的向医院的医疗库跑去。 在到达医疗库的路上居然碰到了两个医生,一男一女,因为已经分辨不清是好人坏人了,结果在完全没有询问的情况下直接634就将手里的铁环所掰成的直线插入了其中女医生的喉管部分,接着那医生连话都没说出来就被胡子放倒了,另一个男医生也是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胖子和眼镜放倒,并且用力的用拳头砸晕了,但是男的在被砸晕前还是喊了出来。我们发现男医生喊出来后快速的向医疗库跑去,在到达医疗库的时候门是锁着的,随后634 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门,接着我们就开始寻找起医疗库内的所有的医疗设备,没想到还真额有防护服。由于L的体重真的太沉了,最后没办法胡子只能将装有葡萄糖液的医疗袋打开浇在了L脸上,没多久L终于醒过来,只是在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发懵,但是他知道医院发生暴动的事,因为在被催面前就已经暴动了,所以当L醒过来后我们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计划他就明白了。当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防护服后我们快速的离开了医疗库,同时向废弃的医疗室的方向走去,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们还是被发现了这个过程中应该也有人跟了过来,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方向是哪,只是在后面一直跟着我们,我们甚至听到了枪声。在到达废弃的医疗室后我们在胡子的带领下快速的向他说的那个下水道的位置走去,原来那个位置是在废弃的医疗室里十字路口的位置最右边的一个病室里,那里以前应该是存放垃圾的地方。当我们到达这里后快速的穿上防护服,但是就在我们防护服快穿完的时候废弃的医疗室前已经传来了脚步声,那些发现我们的人也跟到这里了。胡子听到脚步声后招呼大家快速的进入下水道,而就在我最后一个进入下水道的时候那些人也追了上来,刚好看见我们潜入了下水道。我们进入下水道后往着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方向走,胡子也不知道,但是他感觉能出去。那下水道内部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居然还有水,水是绿色的,一看就已经好久了,他也不知道这水是哪来的。我么你带着防护头盔,防护服在这里面走也感觉不到什么,似乎并不像胡子说的那样,可就在我们正往前缓慢的走着的时候接着就听到后面传来了极其痛苦的叫声,我想应该是那些人也下来了。眼睛说他们一定是被这里面的水给腐蚀了,这水中看来确实有放射性的元素。当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眼镜又说道:我们能想到穿防护服下来,我估计他们也能想到,一会应该他们就会追下来,所以我们要快些走,说着我们就不自觉的都加快了速度。这下水道里很黑,我们只能摸黑的向前行驶着,时不时还会踢到一些东西。我感觉我们真的走了很久,因为下面很黑所以我们完全不清楚前面还有多长,这期间我还经常会与面前的梦想家撞到一起。期间我曾问过胡子着下水道到底有多长,他给出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早知道这样我在医院的时候带一个头灯好了,也许我们走了一天一宿吧,我感觉上好像是,终于在快要不是被晕倒就是饿倒的情况下我发现头上有和在废弃的医疗室时看到的相同的木板盖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接着胡子用力的顶开了头顶的井盖,随后我们冲出了眼前的下水道。在离开下水道的瞬间我快速的脱去了头盔,用力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但是就在我刚脱下头盔眼镜马上就对我们说道:所有人绝对不能再用自己的皮肤触碰着防化服的表面了,这防化服表面全是放射元素,会感染,接着我们又互相帮助的将彼此的防化服脱掉。当所有人将自己的防化服脱掉后我们环顾了一圈周围,发现我们居然正处在一片田地附近。这是哪啊?胖子惊讶的望着周围并且对胡子说道。但是明显胡子也不知道,不过庆幸的是我们应该逃出来了,只是逃到哪了我不知道。这里应该还是很久之前连接的那个废弃的医疗室的,看样子精神病院内部的人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不在这里开发。我们离开这里后就开始往更远的方向走去。 25:逃离恶魔岛上 这是一个看上去离医院很远的地方,周围全部都是荒地,似乎看上去并没有人员在这附近居住,我曾经知道医院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地方,在一个离城市很远的位置,但是我没想到在医院的周围居然这么荒凉,几乎都是土地和田野还有山。经历了不知是一天还是一夜的时间难得的遇见空地和晴空我们在短暂的停留后开始往更远的地方走去。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已经离开医院了,因为这里所在的位置不在医院的包裹范围内,并且在医院中生活了很多年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空间。由于在下水道里走动的时间比较长,我们早已经进入了一个极度饥饿的状态,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内就要开始寻找可以食用的食物。为了寻找食物我们开始走向一个类似于山的地方,希望可以在山上寻找到可以充饥的物品,这个时间已经是寒冷的季节,周围有雪的痕迹,但是不明显,看样子是很久以前留下的,我渴望可以在前行的路上遇到一些飞禽或者小型的走兽,这样我们就可以有食物来充饥了,但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即使遇到飞禽或者走兽我们也没有机会食用他们,因为按照我们现在的体力估计很难去追捕它们,即使追捕到了我们也没有相应的火器来进行食材炭烤,我总不相信现在这个时代我们有时间或者机会去钻木取火,幸运的是在进入山上后我们在干枯的树木上看到了一些红色的干枯的水果,我想那是红色的山楂?我不确定,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我们疯狂的吃着,在一棵树上不够吃我们就再去寻找其他的树,而且在吃的时候我们连山楂籽都有一起咽进去,希望这样可以更好的冲击。就在我们还在山上寻找食物的时候突然胡子对我们喊道:看山下。我们听到胡子的声音后马上顺着胡子指的方向望去,结果发现在我们刚刚出来的地方又爬出来了很多人,穿的衣服和我们一样,看来那些人追上来了,胡子对我们说道。我没想到这些人真的会追来,或者没想到他们追来的这么快,当看到这些人后原本还在找食物的我们快速的就改变了策略,向山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请不要小声说话 从山顶离开后我们进入到了一个平原,当离开山的部分后我突然觉得空气好像都变得暖和了,原本我们穿的病号服保暖效果并不好,但是在来到这部分平原地区后似乎身体并没有之前那么冷了,而且周围原本雪白一片的地方现在竟然开始有绿植了,偶尔间还会看到一片绿色的小溪,并没有结冰的小溪。由于经历了长时间的行走我的身体早已进入缺水状态,所以在看到小溪后我们都疯狂的向小溪的方向扑去,同时进行着身体内水分的补给,在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后我们开始继续了行程。 从进入平原后我们似乎就进入了两个季节一样,这里的气温似乎正处于春夏的季节,而之前的病院还是冬季的气温。当走入平原后我们继续朝着眼前的直线方向行走,在我们视线很远的部分可以看到一条黑色的长廊,我想那可能是城市里的高速,虽然它离我们很远,但是我们的最终目标就是那里,我们要把医院发生的事公布于众,希望有人来解救他们,我们就是希望。只是但愿那黑色的长廊不是海市蜃楼。后面的部队一直在追着我们,我想似的,因为只要我们稍稍停留的时候就觉得后面会传来行走的声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里作用,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的话都变得很少,我想大家都在保存体力,争取走到最后,因为我们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我想大家都是一样的。这样的前行真的走了很久,我的肚子又开始叫了,叫的还有胖子的,L的,和其他所有人的,天色也已经开始暗下来。正在我们犹豫着该如何选择时,是停下来休息,找吃的,还是继续前行直到发现公路,就在我们犹豫的时候我们在面前发现了一条非常隐秘的小路,他在一片树林之中,一片平原地界里的树林之中,如果有小路就证明有人,如果有人我们就会有希望,说着原本要停下来的我们又开始坚持着继续的向前走起来。在逃跑的路上我们一直走的都是田地,山地,只有到达这里后在平原上才开始有了一些平地,但都是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足迹的草地和丛林地。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多人走过的小路,似乎入口处就是道路的尽头,因为再往出一点都在没有任何脚印,有也只是我们刚刚留下的。进入小路后两侧都是很长很绿的草,从进入这里后空气就开始升温了,我们甚至开始出现汗水。小路不宽,并排最多三个人一起行走,但是我们没有,我们是前前后后两两行走的。两侧的草地的在边上一些是树林,很茂密的树林,除去树林之外我们就在看不到其他的物品了,我期盼着这里不要有蛇,因为我很害怕。小路很长,周围没有任何人家,我们走了很远,在路的两旁才开始渐渐的看到茅草屋,但是很可惜的是茅草屋的屋内都没有人,我们遗憾的离开这些我们发现的一个又一个落魄的草屋,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对我们来说有用的东西,但是都没有。不知又走了多长时间,路变的宽阔了,原来的土路也变得平整,同时在面前开始出现了柏油路,石板路,我们到达了一个类似于镇子的地方,这里应该是路口,我们还没往里面走,这入口很小,所以我想这阵子应该不大。在镇子的入口处插有一个指示牌,上面写着“请不要小声说话”,这是什么意思,当看到这句话后我疑惑的望向胡子。胡子看到这句话后也很疑惑,但是他相对来说更警觉,在看到这句话后紧接着就对我们说道: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会我们进入镇子后,如果在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的情况下,谁都先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切记,等我们知道了这句话的规则之后在去做我们应该做的对的决定。这段话胡子重复了好几遍,是好几遍,在进入镇子之前一直在重复着,直到走过那个我们看见的牌子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每个人都开始不说话,按照胡子的指示。当从这个指示牌进入后走出大概几百米远眼前完全进入了另一个景象,这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小镇,周边到处都是在摆摊卖货的人,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似乎也有从外地刚刚走入这里的人,因为明显看上去装素和这里的人不一样。一想到这我还在说人家,其实我们的装素才是最奇怪的,这里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的妆素比我们还奇怪了,不过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妆素,好像我们和普通人一样,也没有人询问我们的来历,我们的情况,根本没有人管你是做什么的,他们只是在本职的做着自己的生意,唯一一个不同的是这里所有的人说话的声音都好大,而且似乎就是在刻意的喊一样。我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就准备对胡子说话,可是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胡子用双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示意我先不要说话,接着原本我刚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们在这城镇热闹的中心巡视了一圈,胡子是想寻找巡捕厅的,但是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一路上人们都匆匆忙忙的走着,也没有人留意我们,此刻我多希望有个人能留意我们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最后把我们上报给巡捕厅,但是没有。在短暂的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收获后胡子终于不在原地乱走,而是带我们来到了一个卖饼的摊贩前,在到达摊贩前摊贩看到我们后用一种很轻蔑的眼神望着我们,似乎在问我们想要什么。胡子看到摊贩的表情后刚要张嘴和摊贩说话,但是似乎马上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原本要说出嘴的话又咽了回去,随后在心里稍微沉思了一下大声的对眼前的摊贩喊道:你们这里的巡捕局在哪里?原来他是在学着周围的人说话的方式说话,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这样说话,但他觉得既然所有人都这样说话,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刚刚原本要说出的话被咽回去,是因为他想要重新调整一下音调在说回来。眼前的摊贩听到胡子大声的说出话后似乎有点失望,因为看上去他的表情原本是有所期待的,但是当胡子大声的说出话后这种期待就消失了。这个被问话的摊贩在听到胡子的问话后先是等了等,然后才抬起头同样的对胡子大声的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巡捕房,那摊贩回答胡子的问题时所发出的声音更大。怎么会没有巡捕房?这么热闹的小镇怎么会没有巡捕房?胡子听到摊贩回答的话后接着又大声的对摊贩问到。我们这里就是没有,我们用不上。当摊贩听到胡子再次的问话后对胡子说道。好吧,那既然没有,你告诉我,你们小镇门口进来时那个标语牌上的“请不要小声说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们这里一定要这样说话,喊得声音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大。胡子听到摊贩的回答后再次的大声的对摊贩说道。摊贩听完胡子的这句话非常有深意的笑了笑但是并没有说话,而且那种笑容似乎就是藏着什么东西很有韵味的笑,我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我等待你自己发现,这种感觉。胡子看摊贩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突然感觉有点好奇,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随后就转过头对我们大声的说道:剩下的时间你们谁都别说话,只让我一个人说,什么时候我们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后,什么时候你们在开始说话。所以人听完胡子的话后都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当胡子对我们说完话后紧接着又转过头对眼前的摊贩大声的说道:我们被人家迫害了,我们是从一个医院里逃出来的,我们需要有人帮我们,我们需要警员,你能告诉我去哪里能找到警员不。那摊贩听完胡子的话后依然是一副轻蔑的眼神,然后什么话都不说,似乎又在听你的问题,但是就不回答你。胡子看他也不说话,最后也放弃了,但是胡子虽然放弃了问题,却没有放弃和他说话,而是在他没有回答胡子最后的一个问题后接着又大声的对眼前的摊贩说道:你不告诉我们警局怎么走,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们几个饼吃,我们太饿了,快要饿昏了,你就当行行好。摊贩听胡子的前一个问题原本并没有搭理他,但是听完胡子的后一个问题后马上就对胡子大声的说道:不可能,想吃饼,必须有钱。胡子一看摊贩说话了马上又大声的对眼前的摊贩说道:可是我们刚从医院逃出来,我们没有钱啊,要不你先给我们几张饼,等我们凑到钱马上就送来还你。胡子之所以习惯性的对眼前的摊贩大声说话,是因为周围的人全部都在大声的说话。当摊贩听完胡子的话后马上又对胡子大声的说道:不行,没有钱就不给你,有钱就给你吃。胡子听完面前摊贩的话突然有点泄气,但还是接着大声的对眼前的摊贩说道:那我没有钱怎么办呢?我是不是就要饿死在这了?你们这又没有巡捕局。正在胡子和摊贩说话的时候一个牵着马的女人走了过来,看上去很冷峻很孤傲的那种,牵着马,是的就是牵着马。她此刻正一脸狐疑的关注着周围,似乎 也对这一景象感到非常好奇,好像也不清楚为啥大家都这样说话,看样子也是刚刚到达这个镇子里。当到达我们眼前的摊贩面前后先是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对我们的妆素很好奇,其实我们还对她牵着的马很好奇呢。接着在看完我们后就很平缓的对眼前的摊贩说道:给我一张饼。可是就在饼子还没有说完,这女孩的头突然就爆了,随后见哥了没多久整个身子就栽在了地上,连旁边的马都没有任何反应。当看到这一景象我们全部都惊呆了,L和胖子甚至被吓的直接大叫了出来,而眼镜和634也一样吓的够呛,只是由于他们的自控力太强,他们硬生生的把应该喊出嗓子眼的声音给控制了回去。当看到这一幕后我和胡子也是一惊,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手脚都变得冰凉了,我机械似的转过头看向面前的摊贩,而面前的摊贩眼前的一切正像他期待的一样,此刻正露出一个非常满足的笑容。当看到这一幕后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摊贩,而他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眼光而是向刚刚脑袋爆炸的女人的方向对我们大声说道:现在你们有办法了,你们可以去拿他的钱。胡子看着眼前因为脑袋爆炸而跌倒的女孩足足在原地了d呆了好几秒钟接着转过身大声的对我们说道:所有人如果想说话,必须大声的说,如果不大声的说,脑袋爆掉的就是你们自己,接下来的一路上我都会一直提示你们大声说话,谁想到谁就要大声的提示一句,谁都不准溜号,我再说一遍,谁都不准溜号。胡子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带撕的吼声喊出来的,而胡子说完后面前的摊贩就哈哈的大笑起来。胡子听到摊贩的笑声后转过头接着就大声的对面前的摊贩喊道:你明知道这里的规则,为什么不告诉她。摊贩听完胡子的话后对胡子大声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有这个义务么?胡子听完摊贩的话后突然握了握拳头,但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我想他可能怕这里面还有其他的规则吧。当胡子松开拳头后接着就转身离开了,并没有去打算捡那女人身上的钱。而就在胡子转身后那摊贩吧胡子叫住了,接着就对胡子大声说道:你最好去捡起那个女人身上的钱,这样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在这个小镇上不会有任何人白给你食物,去同情你,给你任何帮助,你们这么多人,更不要想了,如果你不捡,不会后悔的。胡子听完摊贩的话后并没有停留而是想继续走,但是就在走出几步后胡子突然又想想到了什么,接着又往回走了几步走到那死去的女人面前接着在女人的兜里掏出了女人所有的钱。而那个摊贩看到胡子的举动后似乎觉得自己得逞了,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就在胡子拿到钱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摊贩再次叫到了胡子接着用力的扔出一张大饼并对胡子大声的说道:这个是免费送你的,算你成功躲过了第一个规则,说着那摊贩就把目光从胡子身上收回来,重新开始大声的吆喝起自己的大饼来。而胡子看到摊贩扔过的大饼接住后看了摊贩一眼也没在说话,而是转身带着我们就离开了。记住,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很大声,否则就有人要一直留在这里了,当胡子转身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的大声的对我们说了一遍。这一路上胡子都在不停的大声的说着话,提醒着我们,很怕我们忘记,而我们在转身离开的路上就不停的吃着那摊贩扔过来的大饼,虽然他没有告诉那死去的漂亮女人规则,确实很讨厌,但是活着总比死了好,他给我们的大饼终究还是能充饥。在小镇的街道上行驶的过程中胡子用在那女人身上拿的钱买了水,同时买了一个很粗的黑笔,并且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写了请不要小声说话,以此来提醒我们,真想不到他还认字,可是胖子不认字,最后没办法他又在我的身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嘴,里边又音浪传出,来提示胖子说话一定要大声,不过对于胖子其实真的没关系,因为他本身说话的声音就很大。等我们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后天已经很黑了,原本我们是想快速的离开这个特别的城镇的,但是由于身体真的已经吃不消了,我想这是我们的极限了,所以在最后的权衡下我们选择了在这里留宿,用在那死去的女人身上搜刮的钱我们在这小镇里租了一个旅店,在这里住了下来,而就在去往旅店的路上胡子还一直在强调着一定要大声说话,并且对我们所有人都要大声说话。 这一夜里我们睡的很忐忑,整个旅馆里都是大声喧哗的声音,偶尔胖子会和L大声的发几句牢骚,但是我们依然不敢说太多,因为我们不知道哪一句话一旦说错,就会出现摊贩前女人的情况,虽然我们的内心里有100个疑问,但是依然不想说,一切都在等到我们离开这里之后再说吧,那是没来由的所有人的沉静。一夜的度过很快,一早起床还没等我想要什个懒腰就听见胡子站起身并且大声喊道:记住,所有人不能松懈,一定要大声说话,别睡一觉就全部忘了,原本我还想小声打个叹息,经过胡子一提醒,原本已经到嘴边的声音又被咽了回去。而其他人似乎和我一样,每个人自己应该原本都有自己想说的话,结果再经过胡子的一个提示后,全部都停止了自己的发声。在旅店简单的整理过后我们重新走回镇子,这一次,我们去了一家服装店,换掉了身上的衣服,毕竟这身衣服对于我们来说有些过于显眼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根本不在乎我们穿的,也没有人来问,但是对于追赶我们的人目标还是很大,还是很容易被发现。在换过衣服后我们所剩的钱也不多了,因为我们的人实在太多了,这一路上胡子依然在不停的大声的提示着大家,只要说话就一定要大声说,声音千万不能小了,随后在胡子的最后一次提示完我们就找了一个镇上的小吃店准备吃些东西,接着继续赶路。我们一定要找到一个可以帮助我们的警局,这个镇子上看来没有,昨天我们都已经绕了一圈了,没找到,而且这个镇子看上去很古旧,似乎有点那种很早以前的交易市场的那种镇子,连我们买的衣服都不像眼前的时代的。我们原以为这样安安静静的吃完我们就可以上路了,没想到就在路上我们居然看到了Miss Li,原来带头追我们的就是她,她手上有武器,而且周围带来的人很多,是真的很多。看来她们也找到这里了,没想到她们居然也发现了这里。当看到这一幕后我们根本来不及吃,直接起身就跑,而且边跑胡子还边大声对我们说:一定要大声说话,无论谁问问题。而Miss Li在街上行走的时候也应该明显的看到了在外面餐桌上就餐的我们,接着就对周围的人大喊道:他们在那里,随后就向我们跑来。可是因为集市上的人特别多,她们在追我们的时候经常追着追着就被路上的人挡住了,后来干脆这些人就拿起枪对前面的人喊道:全部让开,可是根本没人理会,接着Miss Li又喊了一遍全部让开,依然没有人理会,最后Miss Li忍受不住了直接对后面的人喊道:开枪,接着就听到周围枪声四起,那些弹头打向的就是我们的方向。当我们听到枪声后立马就开始四处找掩体,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但凡那些路上行走的镇里人被弹头打到后射击他们的那个人头就会直接爆开,这路上倒下了多少行走的人,Miss Li后面开枪的人就头爆炸了多少人,当胡子看到这一幕后对我们大喊道:看来这镇上的人我们不能攻击他们,一旦攻击他们我们也会头部爆炸,还好昨天没有跟那个摊贩打架。当发现这一幕后接着胡子就带着我们快速的向前方跑去,不在原地停留。而后面的Miss Li看到了自己的人在射击到面前移动的人后头会爆炸也吩咐手下停了下来,而是安静的朝我们追来,每个人都不再说话,由于在刚刚观察发生的一幕时Miss Li他们稍微停了一下,所以此刻他们追赶我们的时候已经慢了很多,而且他们的人很多,在追赶我们的时候所遇到的阻碍就比较多,我不时地听到后面传来头部爆炸的声音,而爆炸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把路上行走的人撞倒了,所以当看到这里后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在奔跑中更谨慎起来,而速度也稍微慢了起来。就在奔跑过程中胡子为了回头看后面Miss Li她们所在的位置距离我们有多远结果一不小心撞在了一位眼前的妇女身上,而这位妇女眼看就要倒下去了,结果634一个俯冲倒在了地上直接将妇女支在了空中,真是有惊无险。胡子不停的用手抚着前胸,看样子他也被吓到了,但是来不及多停留我们又要开始快速的往前跑。这样的奔跑和追赶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后面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头看不到Miss Li她们的影子了,可是紧接着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在跑到这里的时候我们给你一惊跑出那个小镇很远,而且已经走上了一条我们完全不熟悉的小路,周围还是很荒凉。我们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小镇的规则,是否不大声说话头也不会爆了,但是我们不敢尝试,我们依然很默契的药么所有人都不说话,要么只有胡子一个人说话。这一次不知又跑了多久,我的身体里几乎已经没有留存的体力了,我停止奔跑然后停下来大口地吸气,同样停下来的还有胖子和梦想家L,他们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还好后面没有人追来的影子,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事了,但是我们还是不会说话。就在我们呼吸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到了一个圆形的区域,看上去像一个很大的广场,但是很空旷,在广场的不远处好像是个入口,那里正站着两个人。我们会忘了一下周围似乎并没有路可走,只能向那里走去,而且本身看到人我们就很欣喜,所以我们就在短暂的停留后快速的向那里走去。 26:逃离恶魔岛中 裸体的盛宴 到达这两人面前后这两人对于我们的到来似乎也没有多惊奇,而是非常平静的看着我们,而就在我们到达他们身边后我们才发现,他们什么都没有穿,是什么都没有穿,他们是两个男人。而在两个什么都没有穿的男人面前也有一个立着的牌子,只是和上一个小镇前的标语不一样的是上一个是挂在标杆上的,而这一个是立在围栏的入口边上的。牌子上面写的是“裸体的盛宴”,当胡子看到这个牌子后又是一阵疑惑,而且面前的两个人又好像没有要给我们解答的意思,并且也没有要询问我们的意思,随后胡子就对眼前的两人大声说道: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是在医院里被迫害逃出来的,需要警员的帮助,你们这里有警员么?胡子之所以还这么大声说话,是因为他怕自己还处于上一个小镇的规则里,但是当对面的两个裸体的男人听到胡子大声的说话后似乎很反感,接着就非常不情愿的对胡子用正常的声调说道:我们这里没有警员,只有盛宴,要是参加,就脱光身上的衣服。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原来小镇的规则到这里已经解除了,我们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可是为什么要脱光衣服呢?就在我刚刚开心终于不用再忍着自己不用可以的注意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又想到了这两个男人说的话,还不等我的疑问问出接着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对眼前的两个裸体的男人说道:为什么我们要脱光衣服去参加啊?而胖子问的也是我们所有人的问题。就在胖子问完后紧接着对面的两个裸体的男人就对胖子说道:脱光衣服,就是脱光衣服,没有什么为什么,你要参加就要脱光衣服,要不就回去。胖子听到这两个男人的回答后也不再说话,但是对于我来说肯定是不行的,我可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这里又不是澡堂。而似乎大家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就在我们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胡子突然就准备往里闯,可是就在胡子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听到面前的裸体的男人喊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随后就从旁边的两个像帐篷一样的房子里跑出来无数人,同时手中还拿着长矛。当胡子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又把准备往里闯的腿收了回来,接着对前面裸体的男人有些无赖似的说道:可不可以身上留一件。结果换来的是:不行。就当我们彼此两方陷入僵局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了追赶的声音,原来是Miss Li她们追上来了,没想到她们这么快,一看她们追上来了,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在反应,最后头皮一硬,直接将衣服全脱掉了,随后快速的就走进了圆形的围栏里。而Miss Li看到我们脱衣服后也不躲避,而是直接朝我们追来,我们看到她们追来后也没有时间回头看,就进入围栏内部后一直往前方跑也没停下来,就在我们走出没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了枪声,我们一回头,原来是Miss Li她们也被拦住了,随后开枪了,接着围栏里拿着长矛的人向它们攻击了。随后只见她们身后的人在围栏里的人扔出长矛后瞬间就倒下了几个,接着她们停止攻击了,好像在和围栏里的人谈判,似乎在讲着什么,谈了没多久她们就开始脱衣服,糟糕,她们也脱衣服进来了,看到这我们又加快的跑了起来。 没多久我们就从围栏的前端跑到了类似于广场的中部,这里的位置所有的建设要比我们最初的时候见到的建筑多多了,有正常的筒子型楼阁,还有露天的水池,泳池,看上去建筑更像中东建筑。当我们到达中部的时候人已经聚满了,每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在中间围成一个圈绕着圈跳舞,所有人看上去都非常开心,非常幸福,以诚相待。舞池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摆台,很高,上面摆满了食物。每个人都可以随意的拿起摆台上的食物品尝,外围还有吹奏乐器的人,同时进行打拍子的人。进入到舞池内部后,因为我们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所以我们没时间环顾周围的环境和参与到舞台中央,在进入到舞池附近我们就快速寻找出口的方向,向另一面的路程跑去,但是就在我们刚刚到达出口的时候就被出口处的人拦了回来,并示意我们一定要参与到舞蹈之中,我们原本想硬冲出去,可是被他们亮出的长矛又吓了回来,接着我们就只能顺从他们的指示走入排成好长的舞蹈的队伍当中。最初的时候我以为只是随意的围绕着摆台跳舞就行,结果当我们走到广场正中间才发现,我们要排入很长的队伍中,和他们一样一蹦一跳的走到摆台前,并且和他们同样做祭拜的动作对着摆台,随后绕着摆台舞蹈一圈然后享用上面的食品才可以从摆台离开。而从摆台离开后会进入到广场的另一个空旷处那里会有更大的舞会,当舞会结束我们就可以离开,这是看守出口的人并且把我们编织到队伍中的人对我们说的。当知道规则后我们只能按照他们的指示进入,因为在广场出口处站满了提矛的人,我们如果不按照这样的方式过去,就会一直被留在这广场里。就当我们排进队里,刚刚走出一半的路程,接着Miss Li他们带着人冲进来了,此刻的她们也是一丝不挂。这广场上排队跳舞庆祝的人,有男有女,全都一丝不挂,所有人都欢声笑语,但是都被Miss Li她们的到来打破了,当他们发现我们后直接冲我们而来,完全不顾及后面依然在排着的长队,虽然很多这里的人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而来。当进入到队伍中我们的位置之后就开始对我们进行起肢体攻击起来,不过还好,因为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所以她们的枪也早已被门口的守卫收割了过去,此刻的我们就是拳拳到肉的互殴。但是因为她们人数的众多,瞬间我们就进入了下风,我们就只能脱离队伍四处在人群中乱窜,而他们为了追赶我们就在队伍中见横冲直撞,有很多正在舞动的人直接就被他们撞倒,并且露出了很痛苦的表情。这样的冲撞持续了很久,这些跳舞的人终于怒了,他们突然怒目圆睁,转向这些冲撞他们的人,当然也有我们,最后原本很欢聚的舞池瞬间进入到了肉搏状态,所有人都开始互殴起来。而当所有人都进入互殴之后相反我们却轻松起来,毕竟刚刚我们一直是被打的一方。当所有人都战成一团后胡子从人群中将我和胖子还有其他人拉出,同时跑向出口守卫的地方对守卫说道:这些人是坏人,你们要把他们抓起来,他们想啥我们。但是守卫根本不管这些事情,只是对胡子说:我们不管,你们自己处理。而胡子听完这句话后就很生气,但是也很无奈,因为眼前的人手里都拿满了武器,但是他们并不进入舞池中央阻止战斗。而当胡子的问题没有得到想要的反馈后胡子又对眼前的守卫说道:那如果你们不抓他们,你们把我们放出去吧,他们会杀了我们的。守卫听到胡子的话后紧接着就说道:不可能,必须把仪式结束才能离开。而胡子听完守卫的话后望了一眼刚刚 摆台的位置才明白,原来一定要把那些舞蹈绕着摆台跳完,并且做祭拜状,同时还要在空荡的广场处跳完一个曲子才算结束。当胡子明白这一点后马上对我们说道:一会我们要细心的观察那些跳舞的人,我们要想方设法的把仪式进行完,然后快速的离开,我们听到胡子的话后就一起点了点头。就在我们还在守卫处说话的时候从我们的正面跑来了好几个人,这些人都是Miss Li带来的手下,他们是直接冲我们来的,在到达我们近前后就准备抓住我们的双手将我们控制住,但是要知道的是此刻我们的身上都没有任何衣服,除了手他们并不容易控制住我们,随后我们就在这些守卫面前打起来,而就在打架的时候胡子对我们大喊道:所有人都想办法靠近那个摆台,然后向之前那些绕着那个摆台跳舞的人那样去做。刚刚在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些排队绕过摆台的人都一直在一跳,一停一转一拜的绕着摆台走着,并且会跟着摆台周围放着的音乐,并且会随意的享受着摆台上的食物,当胡子说完后我就快速的向前面的摆台跑去,因为摆台前面的队伍早已经乱掉了,所有人都打成一锅粥,Miss Li的人虽然多,但也已经被原本排队跳舞的人们淹没了,此刻的摆台面前全都是横冲直撞的人。我看到这些人后尽量控制好节奏,来回的躲避着他们,不被他们撞到然后绕着摆台开始学习起前面跳舞时所有人的动作,并且会时不时的吃摆台上的东西,因为我太饿了。在这个过程中前期还好,但是后来我被Miss Li的人盯上了,随后迅速我就被他们包围了,他们不停的将拳头打在我身上,并且将我冲撞倒其他位置,甚至想牵制住我的手控制住我,但都被我甩开了。而被我甩开后他们发现不太容易抓住我的手就开始不停的冲撞我,一撞就把我撞出好远,每一次落地后我有一种被起重机砸到了的感觉,但还要不停的起身去回到那摆台面前完成舞蹈。这期间胡子和胖子他们也已经被干翻无数次,每一次都会听到他们痛苦的尖叫,当然也会听到Miss Li的人的尖叫,因为他们也有受到攻击,并且被打的很惨。 后来被摔了无数次后我终于坚持不住了,我开始四处逃窜,不在继续在摆台前跳舞,而是脱离队伍在周围奔跑,只转圈,躲避他们的追击。但是就在我奔跑的时候望着眼前的西瓜被一个奔跑中跳舞的人踩到后滑倒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想法,把所有面前摆台上的水果的果汁涂到身上,这样身体就不容易被抓到了,说着我就对胡子和所有人喊道:把面前的果汁汁水往身上涂。说着我就开始不停的把面前的西瓜的汁水,还有香蕉的,菠萝,各种饮品,油腻的东西都往身上涂,结果在我这样操作完后那些人真的抓不到我了,接着我就快速的绕着摆台一跳一拜的走起来,并且来来回回的躲避着来抓我的人。如果被他们撞倒了,我就从新起身在跑到原来的这样的位置继续跳。没想到用这个方法我真的没用太长的时间就把摆台一圈跳完了,当在摆台周围跳完后我立马就跑向旁边的舞池开始跟着刚刚放起的曲子和舞池中所有的人开始舞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跳的到底是什么。而胡子他们听完我的话后看到真的凑效了,立马也开始往身上滴起果汁来,而L梦想家更夸张,直接整个身子都跳向了摆台之上,在水果里不停的翻滚着,当翻滚结束后随后开始绕着摆台也一蹦一拜的绕着摆台跳起来。这个时候整个摆台中间所有人早已打的鸡飞狗跳了,根本没有人会在乎你在摆台上做了什么,只注意着将刚刚在这里捣乱的人干翻。当所有人身上的果汁涂完绕着摆台跳完舞后接着就都来到了我现在跳舞的位置。而Miss Li她们似乎发现了我们都跑到了这里,接着又带着人全部向这里跑来,接着这个正规的舞池又乱套了,所有人都不停的被撞倒,在这其中还不停的传来女人们惊恐的喊叫声。随后这里又成了新的战场,当然战斗的只有我们,因为那些跳舞的人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在经历过无数次的在地上打滚后,终于舞曲结束了,我们可以从舞池离开了,随后胡子艰难的站起病拖起了已被无数次打倒的眼镜向出口处跑去,而同样跑去的还有我和634,634 的身手极好,几次受到攻击后都被反击了过去,当他发现我们被打倒后立马托起我就忘出口的方向跑。接着就是胖子和L,梦想家还好,身手比较灵活,所以在打斗过程中都可以轻易的躲过很多程度很重的攻击,而胖子就没那么幸运了,毕竟身材臃肿,又笨重,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第一个被攻击的目标,不过还好,因为他的皮肤组织较厚,所以扛走。我们在跑向入口处的时候因为胖子一直还被攻击中,最后所有人又折回,634 把自己留在了原地用来抵抗进攻的人,而胡子就重新跑向摆台那了好多大型的水果丢向那群追向胖子的人,最后终于胖子安全的到达了出口处。而634看到胖子安全离开后也进行了几次回击接着就快速的向出口这我们的方向跑来,这一次跑出出口那些守卫没有拦截我们,而就在我们刚跑出出口,后面的人就追上来了。也许是看到我们跑出出口他们以为自己也能跑出来吧,接着就跟着我们一起往出冲,可是没等跟着胖子的屁股冲过第一个守卫,就被守卫中的长矛穿透了胸口。就在守卫刚刚穿透这个冲出来的Miss 里的人的胸口,后面的人全部停住了,接着守卫对后面的人说道:去完成跳舞的仪式,否则谁也冲不出来。Miss Li似乎明白了守卫的意思,随后快速的向回跑去,而我们非常庆幸刚刚没有硬往外闯,接着在短暂的停留后快速的往后面后走去。而就在我们走出不远,几个穿着异族服饰,带着鼻环的女人走到我们面前,接着把手里的衣服递给我们,当我们看到那衣服之后才发现那正是我们的衣服,原来在我们脱下后直接被带到了这边,我们接过衣服,快速穿上,随后对递过衣服的女人们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就快速的离开了。 圣母教堂 在离开后没多久就从后面传来了枪声,也就是在10几分钟之间,我想她们也应该出来了,只是为何会响起枪声,莫非他们得到枪后又攻击了那些裸体的人?我没有多想也没时间多想,从裸体的广场位置离开后我们快速的向前奔跑着,早已经忘记了目的地到底在哪个方向。眼前的黑色线型位置看上去好像离自己更近了,但是怎么跑都觉得那位置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变,黑色的线型位置就是似乎在天边的看上去像公路的位置。这样的追逐持续了快一天的时间,我们不敢停下,因为我们知道后面一直有人追着我们。因为双方之间前后离开的间隔有10几分钟,所以我们并看不到追逐我们的人的身影,也听不到她们的脚步声,但是她们一定一直在追逐着我们。还好的是在盛宴的位置我们我们吃了很多东西,所以在经历这样长时间的奔跑后体力上还支持的住,不至于昏倒。但即使体内储存再多的食物也架不住不停留的移动,不知又经历了多长时间的跑动,我么停了下来。此刻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庄,这村庄好小,我们用力的环顾了一下这村庄内部材质发现了三个茅屋。而且整个村庄内部都是黑暗的,没有一处是点灯的地方。胡子看到眼前的村庄后犹豫的看着路两旁的茅屋,似乎在观察着那茅屋里是否会出现某些动向,但是经过一阵观望后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正在我们停留在原地观望的时候后面居然传来了脚步声,因为我们来的方向全部都是草丛,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只要有一点点动静都可以听的很清晰,糟糕,那些人追上来了,眼镜大声喊道。随后我们便不再停留而是快速的向村庄内部走去。在进入村庄内部的第一件事我们是想进入那些我们视线内的茅屋,随后把我们的经历告诉他们,同时询问他们关于警局的事,如果没有警局,哪怕找得到管理治安的警员也行,我们要把我们的经历告诉他们。但是很遗憾的是当我们翻遍了三个茅屋后发现没有一个茅屋里有人存在,我们一伙的在村庄里穿梭着,但是村庄里已经没有任何其他茅屋存在,天色已经很晚,后面追赶我们的人越来越近,我们不知道在哪里可以短暂停留一会。我们失落的超村庄的出口走去,我想那也可能是入口,就在到达村庄出口的时候我们居然看到了一个亮灯的房子,那更像是一个教堂,与静谧黑暗的村庄的其他地方对比,这里显得格外通明。当看到这个亮灯的房子后我们都露出欣喜的笑容,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生存的人家。当看到灯光后我们快速的向教堂的方向走去。教堂的门前有一个十字形的红色图案,当我们打开教堂的房门后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有很多长椅,这些人正在唱着诗歌,看样子是在做礼拜。这些人的最前方站着一个头戴白纱的女人,看上去类似一个修女,此刻看到我们进来后正在望着我们,她的位置面前有一个类似于讲桌的桌子,下面是一个讲台。她并不惊讶,只是平缓的看着我们进入,而周围这些唱诗的信徒也似乎并不惊讶于我们的到来,而是正常的平缓着唱着诗歌。当胖子看到望着我们的修女后带着我们快步的走上前,虽然我也不知道胖子为什么突然间这么主动,但是在他的引导下还是和他一起来到了修女的面前。当我们到达修女的面前后所有的信徒都停止了唱诗。胖子看到修女后对着修女诉说了来意,说我们所受到的迫害,和被一群人追赶着,并且对修女说他也是一名虔诚的教徒,还把我们所遭遇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修女,希望修女能收留我们,帮我们躲过后面追赶我们的人。修女说她可以帮助我们,但是要用我们身上的一样东西交换,是身体上的一样东西交换。我听完之后顿时心中一惊,我不同意,那相当于我将会失去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器官。胡子听到后也是一惊,他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修女,同时看过修女后还望了望后面的长椅上坐着的信徒们,但是这些信徒似乎并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问题,而是用一种很正常的目光望着我们。胡子看到所有信徒的反应后放弃了,他以为这些信徒会帮助我们,但是并没有。胡子渴求的望了面前的修女一眼,但是面前的修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胡子,似乎也在等待他的答案。胡子没有说话,转过身准备带我们离开。就在胡子带我们准备走出教堂的时候Miss Li和他的手下也赶到了,此刻正像我们之前一样在翻查着村里的村庄,眼看就要到达教堂的位置了。胡子看到这一幕后突然紧张起来,因为一但我们此刻出去一定会被发现,那我们最终的结果就一定是死亡,但是如果不出去一直呆在教堂里也一定会被发现,而且有可能会被教堂的修女直接供出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胡子带领我们又重新跑回修女的面前,希望修女可以帮助我们,但是修女依然不为所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的诗篇。就在外面的Miss Li的手下走到村庄拐角处快要到达教堂时胡子转身望了望我们然后对面前的修女说道;我们答应你,随后修女立马又重新开始唱起诗歌。而胡子原本说完这句话后是希望修女能帮助我们隐藏的,或者将我们隐藏到这些信徒中,但是修女任何措施都没有做,只是在一直不停的带着下面的信徒唱着诗歌,当胡子看到这一幕后突然有点愤怒紧接着就拉着我们准备往教堂外面跑,可是还没等我们迈出一步,教堂的门开了,Miss Li带着人冲了进来,而且就在教堂的正厅中中间红毯的过道上看到了我们。Miss Li看到我们后露出得意的笑容,并且命令所有人都停下来,原本我以为所有人都会停止唱诗,但是根本没有人停止,所有人一直在唱着。Miss Li看到这一幕后怒了,突然朝着空中开了两枪,那枪声很响,原本我以为枪声响后所有人唱诗的声音都会停下,但是依然没有人停下,这不禁让我有些惊讶,同时惊讶的还有胡子和我身边的这些人。 我们在中间的过道里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同样在过道里的Miss Li的手下,Miss Li看到这些信徒并没有停止唱诗便愤怒了,她让周围的人对着这些唱诗的信徒开始射击,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要知道之前在只要小声说话就会爆头的小镇她就命令手下的人对着眼前的小镇居民进行射击,要不是发现自己的人在射击对面后头也会爆炸,她根本不会停,同样的在上一个裸体盛宴的广场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对面的人多,她也可能根本不会停止手下人的射击,所以只要阻碍她的人,她都会命令手下的人杀死,现在这些手下人攻击眼前的信徒一点都不为过。他们不停的用机枪扫射着眼前的人,包括我们,而这些人似乎并不惧怕对面极强的射,依然站在原地不停的大声的唱着诗歌,而且唱诗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被扫射的根本不是他们,而这些唱诗的人似乎有什么功能一样,在如此密集的扫射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被子弹射到。我们在看到Miss Li的手下拿起机枪开始扫射后立马就找掩体躲了起来,但是根本多余,那些子弹似乎完全就没有吵我们的方向来,这些弹丸射出后会在教堂的棚顶留下弹痕,同时会在四处的墙壁上留下弹痕,但是就是没有人的身上留下弹痕,这些站着的人一个都没有倒下。而随着尝试的声音增高,Miss Li手下的人突然开始出现痛苦状,并且不停的用手捂着头,那感觉似乎就像在经历一场驱魔一样,这唱诗似乎就像咒语一样在扰乱她们的心性,没多久这些人就痛苦的跌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而当这些痛晕过去后领头的修女也停止了唱诗,所有人看到修女停下来后也都停了下来。胡子看着眼前晕倒的Miss Li的手下不敢相信,同样还有这些刚刚在枪林弹雨中没有任何受伤的信徒。当修女停下来后对我们说道:现在留下你们身上的东西吧。胡子听完后好像反应了过来,接着就对我们大喊道:快往教堂外跑。可是还没等胡子迈出第一步眼前的修女就对胡子平缓的说道:你们不用跑,你们跑不出去。胡子听完修女的话后原本转动的身躯又停了下来,他似乎相信了修女的话,他也没办法不相信,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迫使我们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她的语气很平缓,很平淡,但我们知道她说的一定是真的。当胡子听到修女的话后停了下来,而是转身的向修女的方向走去,就在走到修女面前后胖子还对修女说道:可不可以用其他的东西代替,但是修女没有说话,而是对我们继续说道:想一想你们想要留下的东西。随后在修女说完就从后面的信徒中走出了六个人,这六个人是和修女穿着一样的人,只是他们头上所批的不是白纱,而是红纱。当这六个人走到我们后面后戴白纱的修女对我们说道;你们所有人留下的东西不能重复,只能说一次,不能有第二次,所以你们一定要想好。原本我以为可以留下的东西是可以重复的,但是当修女说完后我顿时惊讶了,因为这样我们可以选择的留下的东西就更局限性了,而就在修女说完这句话后胖子立马就抢着说道;我留下毛发,我把我身上所有的毛发全部留下,这样可以不?修女听完后看了看胖子,然后对胖子说道;可以。随后胖子就被一个女子带走了,等在出来的时候胖子身上所有的毛发都不见了,原来这也可以。但是最好的一个已经被胖子选到了,剩下的我们实在可选的越来越少了,几乎在留下的东西都会产生疼痛了。正在我们即将选择的时候胡子突然说道:我们留下的东西一定要尽量不影响我们后面的行走,逃亡,否则会对我们的路程产生影响。当我听完胡子的话后立马又要多想一点,因为这个确实很重要,接着我们都进入了短暂的沉默中,我知道大家都在想留下的东西。正在想着的时候L突然说道:我愿意留下我身体上所有的指甲,修女说这个也通过了,在进行指甲拔除的时候L露出了痛苦的叫声,但相对来说他的选择虽然短暂时间内是最痛苦的,可是后期的时间里还会长出,只是后面的时间里是否会耽误他的行走。当L选择完毕后我也终于确定了我想要留下的东西,因为我几乎对于味觉的使用很少,就是嗅觉方面的味觉,依赖性也很弱,所以在经过反复的思量后我觉得鼻子对我的用途是最小的了,最后我选择留下鼻子,接着我的鼻子就被我身后的女人切掉了,而我也失去了嗅觉。而在我选择失去嗅觉后胡子选择了不要耳朵,他说他本来就讨厌总是听别人说一些叽叽喳喳的话,他就失去了听觉。而眼镜在选择了好久后居然放弃了眼睛,这是我极其惊讶的,但是他可选择的范围已经很少了,他觉得眼睛对他来说用途已经不大了,因为本身他就是一个近视,在失去眼睛后他也不用在每天为戴眼镜而烦恼了,随后眼镜就失去了眼镜。而634经过了思考后选择了放弃舌头,因为他想本身他也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舌头对于他来说用途基本也不大,最后634的舌头就失去了,他有想过是否要放弃牙,但是在权衡过后他觉得牙在进食方面起到的作用还很大,所以最后还是选择把牙留下了。当所有一切的交易全部都结束后我们被修女放行了那些Miss Li的手下就留在了教堂里,我们也不知道后来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27:逃离恶魔岛下 女巫的房间 当离开教堂后我们重新整理了着装,除了眼镜之外所有人正常行走都没有问题,眼镜也可以正常行走,只是需要有人搀扶前行,而搀扶他的人就是634.L因为拔掉了指甲,所以行走的很慢,由于L和眼镜的存在,我们的行程都变得慢了起来。我们似乎并没有对彼此的选择而感到不满,毕竟大家都是在特定的环境里没办法去选择的,而且每个人的选择似乎都是对于自己来说真正的用途很小的一个,在形式的过程中我们不在向之前那样紧迫,好像之前看到的那个黑线的公路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紧凑的移动着步伐,不知跑出了多远,我们又进入到了一片密林中,这周围的树很多,没有路,看来这里应该没有人来过。我们硬生生的在草丛中走着,原本挺直的草丛被我们硬生生的踩倒。因为地面行走的艰难,我们前行的速度明显的又降了下来。随着路途的增长,后面的温度也升了起来,绵红的太阳烤的我后背发焦,那太阳射出的光线我几乎抬不起头来,此刻我突然有点羡慕眼镜,因为他根本感受不到光线的刺痛,我们又走出了很长时间,很远,那黑线几乎就在我们眼前了,我们好像马上就要到达那片我们最初看到的公路部分了。但是就当我们即将到达那黑线面前时我们被一条峡谷阻隔了,那中间很宽阔,中间什么都没有,桥的下面是很深的峡谷,我们根本没法度过这里,走过这峡谷对面应该就是公路了,我想我们就完全的脱离了医院的范围了。眼看所有一切就在眼前了,但是我们就是过不去,我们顺着峡谷的靠近我们的一侧走,这一面在峡谷的两侧全是茂密的树林,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一直走到尽头才发现那是个峡谷,我们根本不知道,盲目的往前跑可能早就掉进峡谷里了,因为那峡谷周围根本没有围栏。当在峡谷边上走了很长时间后我们依然没有找到可以通过峡谷的出口,似乎就没有出口通向另一头,走到这里的时候我想我们应该走错了方向了,随后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胡子,胡子已经无法听到我说的话,我就只能用手尽量去比划我心中要说的内容,渐渐的我们和胡子之间居然默契的行成了一套并不成熟的手语,起初的时候胡子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他一直在很大声的说着话,但是他自己并不能听得见,他也忘记了,最后索性他就放弃了说话,开始适应了用手来和我们比划,而比划的内容大致也是我们能看懂的。这期间634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带着眼镜在峡谷边缘上行走,当意识到我们的方向走了后我们开始远离峡谷的方向,同时往另一个我们之前来的相对的方向行走。我们又走出了好远的地方,遇到了一条小路,是一条小土路,结果这小路走着走着又走到了峡谷的尽头,胡子看到这一幕后发出了一声叹息,我想他自己是听不到这声叹息的,但是我们能听得见,而他感叹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又看见了峡谷。我们重新往回返,远离峡谷,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老太太,她站在土路的旁边,在她的旁边是一个茅屋,他的屋子里有很多奇怪的药剂,就像那种动画里巫师所用的药剂,而那茅屋的形象都和那些西方童话里巫师的房子的形象很像,这老太太长很干枯,很瘦小,鼻子很长,她为我们准备了食物,并且询问了我们的经历,我们把一切告诉了她,她告诉我们她可以带我们离开这里,走到峡谷的那一面,接着我们就和她一起离开了。在离开的路上我们又听到了基础的脚步声,我知道那是Miss Li她们追上来了,看来她们已经离开教堂了,我们突然都变得很紧张,当老太看到我们的神情后对我们说道:这些声音是找你们的?我听到老太的问题后对老太点了点头然后对老太说道:是的。老太听完我的回答后没有在继续问而是随手往旁边像扔了什么东西一样,接着就见周边迅速的变出了许多蛇向传来声音的方向爬去。L看到这一幕后惊讶对眼前的老太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并没有直接的回答L的问题,而是对L直接说道:我是巫师。原来她真的是巫师。当这些蛇爬出去后随后跟随我们的脚步声也小了很多,看样子他们已经受到攻击了。不知走了多久我们靠近了一处密林处,这好像就在峡谷的边缘上,在这周围居然有一个很小的房子,那房子是往下延伸的,看样子是一个类似于通往地下的房子。在进入房子的初层后女巫告诉我们这房子里面有五个门,前四个门里每个门里都有一把钥匙,要把四个门内的钥匙全部取出才能打开最后一扇门离开,而通过那扇门就离开这里可以去往新的世界了。那门上有每个房间内部的提示,会告诉你们房间内的情况,到时候你们进入房间就会有所准备,当女巫讲解完这些事情后就离开了,这剩下我们留在了原地。 女巫离开后我们通过初层开始沿着楼梯往下走,这楼梯两侧有光,是火光,是那种像祭坛一样的东西里面有油,然后油面有棉线燃烧所露出的火光,每个五节台阶就会有一个,走了好久我们才走到地下。到达地下后是一个类似于隧道一样的长廊空间,两侧有同样的好像银盘一样的东西在空中被墙壁上伸出的触手拖着,内部有油,同时有棉线在燃烧着,每走10步差不多就会有一个。长廊里的空间很深邃,在尽头的东西我们看不见,但是应该是一扇门。当看到这扇门后我们快速的向门的方向走去,就在我们往门的方向走后没多远我们突然脱离了刚刚所在的长廊,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这空间里一共有五个门,最中间的就是我们刚刚看见的门,而其他四个应该就是巫师所说的第五道门了,因为在我们到达这道门前时我们发现门上居然有四个钥匙孔,这应该就是最后一道门了。当看到这道门后我们便停止前行的脚步,同时开始向其他门的方向走去。女巫说过这些门里会有钥匙,要取到钥匙才能打开眼前的门,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要进入这些门里,并且把钥匙拿出来。634一直在四处观察着墙壁上的东西,眼镜因为已经失去双眼,所以就一直安静的坐在原地等待我们打开门后扶他起来。而胖子和L也一直在观察着四处的门,当胡子看到近前的门上有孔后就对周围的人大声的比划道:千万不要轻易的动这屋里的东西,一定要小心的移动,大家看到胡子的手势后都点了点头,可是还没等胡子比划完胖子已经打开一个门了,他也没想到那门轻轻一碰就打开了,就在胖子打开那门后顿时所有人都开始不停的捏鼻子,似乎在躲避什么难闻的气味儿,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居然闻不到,后来我才想起来我的鼻子已经不在了,而当所有人做出这个动作后马上胖子又把门关上了。是盐酸,眼镜闻到这股味道后对所有人说道,非常刺鼻,看来那房间里面有盐酸。当胖子关上门后看了一下门,结果发现上面有写字,写的就是味道很浓。当发现这个之后所有人都开始犹豫起了如何进入里面寻找钥匙。这期间634直接冲入了房间,结果没在房间里挺过几十秒钟就跑了出来,因为他实在受不了里面强酸的味道,在出来后还不停的在干呕。而当看到634的反应后胡子又冲了进去,这一次胡子把衣服位在了鼻子的位置但是依然没有进行太长时间就跑了出来。胖子也尝试了在里面寻找了一圈,可是依然无法找到钥匙,主要原因是他们还是无法在房间内停留的时间太长,因为一闻到那个味道他们就会恶心。当所有人都尝试过后我觉得该到我了,而且我觉得这个房间应该也是最适合我的了,因为我没有鼻子,所以这些味道根本无法阻碍我,接着在最后胖子走出来后我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的空间很大,周围有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我在房间内四处的摸索着,因为房间内没有光,一但进入后门就会自动关上,相比较来说味道并不会影响我,但是没有视觉却影响了我很多我只能隐隐的看到门附近的光,但是在房间其他角落的位置的光我完全看不到。我绕着门内壁一个一个的翻找着我碰到的所有的瓶瓶罐罐,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我想我可能是在房间内停留的最久的了,但是依然在进来将近10几分钟后出现了有呕吐反应的现象发生,我想可能是房间内的气体吸入提多有反应了,接着我快速的向门的光亮处走去,同时推开门走出房间大口大口的吸着外面的空气。大家祈盼的望着我似乎特别期望我带出钥匙,但是很遗憾的是没有,结果大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过比较好的是经过这一次的进入我几乎已经把房间内的一半的容器都翻找过,如果这一次再进去,我直接从另一个方向翻起就可以了,说着我又从新的走回房间内,不出意外的在翻找另一面的容器时在最后一个方形的箱子里我摸到了钥匙,而那已经是在几乎半个小时后了。我出来后狂吐不止,不过还好总算是把钥匙拿到了手,当所有人看到钥匙后欣喜若狂,接着胡子快速的拿起我手中的钥匙向中间的门的方向走去,随后将钥匙插在上面,没想到钥匙真的插了进去。胡子轻轻的转动钥匙那门上的一道横着的锁真的被打开了。当胡子发现这道锁被打开后马上又开始带着所有人跑向左边的第二道门,来到这里后这一次所有人不在冒失的直接开门,而是先去看上面写的字,随后再决定如何进入。而第二道门上写的就是小心耳朵。当看到这四个字后所有人都很好奇,这是什么意思呢?但是等胡子慢慢打开门后我们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在房间里传来了极其尖锐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就要穿透耳鼓一样,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后都不自觉的捂住耳朵,只有胡子依然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而当634反应过来胡子听不到声音后立马就跑上前关上门这之后声音才从耳边消失。而当声音消失后634立马给胡子打起了我们自制的手语,接着胡子似乎明白了634的意思,随后,这个房间就很自然的有胡子进入了。胡子在里边搜索了好漫长的时间,我没有表,其他人也没有,所以我们只能预估,那也许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因为声音太刺耳我们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中途几次胖子都想进入到房间内部,结果就在推门的瞬间就被刺耳的声音给逼退出来了。终于在经历了一个预估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胡子出来了,同时带出来的还有第二个门内的钥匙。当胡子走出来后快速的走向中间的门,根本不理会我们所留下的表情,随后胡子将钥匙插入,第二道横着的锁被打开了。当第二道门打开后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向第三道门走去,第三道门上写的是光很刺眼,我知道与光有关但我不知道的是原来房间内全部都是非常强烈的黄光,就在胖子刚刚推开门,强烈的光就从门里射出,房间内根本睁不开眼睛,即使闭着眼睛光一样可以透过,眼泪会顺着眼角不停的流出,这一部分634再次尝试的走了进去,但是没走出几步就被光晃了回来。当发现光的强烈后我们把情况告诉了眼镜,最后这一部分交由了眼镜来完成,而这个门也成了四个门中耗时最长的一个门,因为眼镜要靠着盲摸来一点点寻找钥匙的位置,当眼镜寻找到钥匙的时候我都已经虚脱了。眼镜带出钥匙后胡子再次快速的走向中间的门,随后再插入钥匙后第三道横着的锁开了,接下来就是最后一道锁了竖着的锁。当我们来到右边的第四扇门,也就是最后一扇门,上面写的是保持安静。就在胡子看到这扇门上的字后打开房门结果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胖子看到胡子打开的门后发现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快速的闪身走进房间内接着就对后面的人说道:什么都没有。而就在胖子刚说完突然墙上的一个位置射出来一只箭朝胖子的方向。634 看到后一把拉过胖子,接着那箭射在了胖子刚刚离开位置的墙壁上,胖子看到这一幕后冷汗直流,还好刚才634 拉的快,要不然此刻胖子可能已经死在房间里了。当胖子被拉出房门后634对所有人说道:里边有机关,应该是靠声音控制的,因为634的舌头不在了,所以听起来很模糊,但是还好勉强能听懂,634 和大家说完后同时又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家留在原地的手势接着自己就走进了房间内。随后的时间里就不知道房间内在发生什么,因为我们不敢贸然进入房间,怕影响到634 ,而没多久634 就从里面走了进来,只是看上去他的表情很惊讶,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在次出来后634对所有人比划着手语,但是这一次的太复杂,我们根本无法理解,634 索性也不再解释,而是把钥匙交给了胡子让胡子把钥匙插进面前的门里。而胡子接过钥匙后随后就将钥匙插在了门里接着在胡子拧动钥匙后第四道竖着的锁也开了,接着整个门都被打开了。当门打开后门前又出现了一个阶梯,我们顺着阶梯往前走,接着没多久就看到了一扇门,当打开门后我们终于看到了我们非常熟悉的高速公路,接着,我快速的奔跑向高速公路,我们终于离开那个“恶魔的岛屿”了,那个我们认为的“恶魔的岛屿”。 28:警局 当从女巫带领我进去的房间出来的房间离开后我们快速的向高速公路的方向跑去,这才是我们正常该有的生活,这里全部都是现代的气息,每一寸土地都与我们曾经的生活息息相关,看着那熟悉的白黄线,心中莫名的有点开心,我这样想着。但是穿墙看不到了,想到这里我有些遗憾。我们6个人在高速公路上走着,期望着可以遇到路过的车把我们带走,眼镜依然是盲的,我多期望从那女巫的门里出来就可以看到所有人一切都变得好了,但是没有,这是现实。正在我们一路观望,一路停留的在路上行走着的时候终于我们看到了一个路过的车辆,当这个开车的司机看到我们的时候露出惊奇的表情,他也许没想到会在这上面遇到行走的路人,尤其看到我们此时各自的形态,没耳朵的,没眼睛的,没鼻子的。胡子看到车行驶过来后离老远就开始对着车不停的摆手,没想到这车真的停了下来,我们所有人和他诉说了我们的情况,希望他载我们一程,但是由于我们的人太多了,最后他只能替我们报警。我们在原地等待着警员的来临,同时和这个人诉说着我们的经历,当所有的环节讲完后他惊讶的望着我们,不敢相信我们所说的一切。没多久一辆闪着红灯的车来了,从上面走下两位警员,我们被带到车上,而替我们报警的人看到警员到来后也随即离开了,我们被带回了警焗,因为眼镜的伤是属于所有人中最严重的,所以在到达警焗后眼镜就被送去了医院,但是我们不知道是哪个医院,而其他人因为肢体都还可以行走,除了胡子的耳朵有问题外,所以我们被留在警焗,用来提供证词。这期间警焗的人帮我们准备食物,同时询问了我们伤势,但是好像都没什么事。梦想家脚趾上的血早已干涸,再经过不停的走动后那指甲处的伤痕几乎也看不出,在所有事情都结束后警焗的人开始对我们审问了,他们询问着我们所有人的经历,包括在医院里遇到的问题,和我们一路上行走的路线,全程都是由我来进行讲解的,因为现在这些人里我想只有我的逻辑思维还是比较清晰的,胖子本身就是一个说话没有头绪的人,掌握大权的胡子也因为听力问题没法正常沟通,而梦想家和胖子几乎是一样的,所以沟通的责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医院里贩卖器官的事告诉了审讯我的警员,包括那医院的位置,里面大致的面积,居住的人口,还有我们逃跑时所走的路线,全部都有和他们说。另外我也和他们说了在我们逃跑的当天医院内部暴动了,很多病人都被他们自己内部的部队开枪打死了,所以你们要快些去救他们,要不然他们可能就要忍受更多的苦难了。审讯我的警员知道后就对我们说道:我了解了,我会和上面联系,快速的给你们处理,并且告诉我们第二天会送我们去医院给我们所有人都看一下身体情况,接着就离开了。当天我们住在了拥有铁门的房间里,但不是所有人住在一起,我和胖子在一起,其他人分开了,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把我们安排在这种地方睡觉,而且还要第二天才送我们去医院,但因为我们所对接的是警员所以也没有想太多。 就在夜里12点多的时候警焗里来了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他走入我们睡觉的地方,观看了我们一眼,当时我没有睡着,正处于睡眠的初期入眠期,当这个人走入后我刚好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很熟,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他走过我面前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又走向了胡子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了看,同时在到达胡子他们睡觉的面前时笑了笑,随后快速离开了。而就在他转身离开后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人是谁,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胡子给我们通灵时里边遇到的角色,在眼镜通灵部分的时候他是里面的院长,一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惊,如果他在我们通灵的场景中出现过那他一定是我们曾经在精神病院中遇到过的人,他就是那里的医生,想到这里我突然心中升起意思不好的预感,难道这警焗的人和那医院有联系。想到这我立马对胖子喊道:那个人有问题?但是胖子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因为他刚才早已睡的很死,这个穿西服的人进来他根本没有看见。而当我发现胖子根本不知道我说什么后我马上对胡子和634的方向喊道:634 ,胡子,这警焗有问题,我们得想办法离开,我刚才看到了一个穿西服的人他是我们曾经住过的医院里的医生,我想这警焗里的人和那医院里的人有联系。634 听到我的话后立马坐起了身,接着就开始回忆刚才走进的穿西服的人,我想他是没睡的。但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眼镜通灵的时候他还没来,但这期间他很有可能也见过这个医生,因为这个医生最早就是给我们做康复训练的,当意识到这里后634 马上从怀里掏出了之前一直留着的铁丝一样的环,接着在铁门的锁上用力的来回捅了几下,铁门就被打开了。当634在开铁门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这些人会把我们关在这里了,难道他们最开始应该就已经做这样的防范了。当634 把门打开后立马拉胡子跑了出来,胡子不停的用手比划着,意思是告诉我们小点声,不要打草惊蛇,先看看他们是要干什么。我们看到胡子的手势后明白了胡子的意思,便安静的往警焗外面的方向走去。胖子和L在最后面,我和634在前面,在走出这个关押我们的房间后果然那个穿西服的人在一个监押室里和一个警员在聊着天,好像聊的就是关于我们的事情。而胡子看到那个穿西服的人后面部表情也是一惊,看来确实是在精神病院时的医生了,当意识到这一点后胡子带我们往出走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就在到达警焗门口的时候一个看管的警员看到了我们,可是还没等那个警员说出话634 就一个俯冲过去一拳击中了他的下巴,接着这警员就直挺挺的躺了过去,昏迷了。离开警焗后不久我们就听见外面有很密集的脚步声,当我们躲在掩体处看这些脚步声的时候发现果然这些是之前追赶我们的人,看来这里的警焗也和他们有关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但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快速离开,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们。当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让全城市的人知道我们,如何才可以让我们得以安全,如果警员都不能相信了,我们该相信谁?夜晚的时间里我们连一个去的方向都不知道。离开警局后我们在大街上游荡着,想着可以去做的事情,就在这时我对胡子等人说道:我们去找市长,把所有的情况和他讲清,他一定会帮我们解决的,可是谁是市长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该去哪里找他呢?说完后我自己也觉得现在该做的事情太多,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做起。眼镜现在的处境还不知道,他是否是安全的?他所在的医院在哪?我们都不知道,要知道他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不知不知觉我们已经走出离刚刚警焗很远的地方,我想他们应该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我们不能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了,我们要找一个地方先停留下来,因为这样下去盲目的走不是办法。就在走到中途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们可以去找记者曝光,把我们所有的经历全部都和它们讲清。但是我们没钱,我们现在连基本方向都不知道,我们如果有钱还可以打车去寻找我们要找的地方,现在我们如果这样走估计很快就会被他们发现,他们要想找我们这到处都是监控。当胖子听到我说的话后胖子对我说道。而胖子说的也完全是正确的。监控我是知道的,因为在之前的医院里也有好多。 当听完胖子的话后胡子突然拍了一下我们然后用手和我们不停的比划着,但是因为比划的手势太复杂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胡子说的是什么?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胡子就拉着我们快速的跑进一个我们也不知道的小区,然后随意的进入了一个楼道里,一直在楼道里等着。我根本不知道胡子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就看着胡子询问他想要干什么,但是胡子并不搭理我,而是一直安静的在楼道里等着,此时已经是午夜之后了,天有些蒙蒙亮,正在我们彼此还在互望猜测着到底要干什么时候突然楼上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胡子听到声音后立马就向开门的方向跑去,而我们看到胡子跑过去去后也立马就跟了过去,当我们突然出现后出来的男人被吓了一跳,胡子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对着面前的男人用手比划着,但是明显眼前的男人懵掉了,后来我知道胡子是想管他要一支笔,和一个本,这个男人没有拒绝,而是谨慎的跑进屋里快速的拿到笔和本让我们离开。我想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也早被吓得语无伦次了。当要到笔和本后胡子在本上写上了他想对我们说的话,这一次有了笔可以写出他想说的话后事情就方便多了。胡子在本上写的内容是让我们先找到一个短暂可以居住的地方,同时把我们的遭遇告诉对方,因为警员现在不可信,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我们不能在大街上乱跑,因为可能很快就会被发现。他说他想了很久,决定潜入一个小区,强闯入一个住户家,就像刚才一样,在进入屋子后让我们把屋内的人控制住,一定不要让他们喊,他会把对方催眠,接着把这些人绑起来,随后来给他们讲我们需要的帮助和我们遇到的遭遇。胡子写完他想说的话后我们都觉得很神奇,觉得可行,也觉得很好玩,随后在所有计划安排妥当后我们又重新走入了一个小区,并且等待着第一个开门声,这一次是另一个单元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监控,但是我想我们只能这样做。当我们进入新的小区后再单元门里没多久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在听到声音后我们快速的向声音发起的地方跑去,随后就看到了一个正在开门的年轻女孩,我们不给女孩反应的机会接着快速的将女孩推进门内,门内还有一个女孩,应该是两个女孩住在一起,那女孩看见我们突然冲进来后立马张嘴就要尖叫,可是就在女孩准备叫出声的时候634一个箭步跃过去就用手捂住了女孩的嘴,随后女孩刚要叫出的声音又被咽了回去。当女孩的嘴被捂住后我立马走上前对两个女孩说道: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是坏人,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但是两个女孩也许是受到的惊吓太严重,根本不管我说的话,只要634 一放开那女孩的嘴那女孩就会尖叫,最后没办法胡子把她们催眠了,随后两个女孩就在我们面前睡了过去。当两个女孩被催眠后634 在屋子里找到了可以用来绑手绑脚的衣服,同时找到了可以堵住嘴巴的棉布塞在了两个女孩的嘴里,而L和胖子则无所谓的在屋子里寻找起吃的来。我们在经历过一夜的躲避后身体早已疲惫,不知道现在的那些警员们是否有发现我们,但是如果他们真的与我们所逃离的医院有关联,我想他们一定会拼了命的想找我们的。但我想他们也不会想到我们很随意的在这附近的民居里潜伏。我们在这里呆了很久,差不多几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女孩醒了,在女孩们醒了后我没有拿下她们口中的布而是对她们说道:希望你们安静的听我说,我们没有恶意,不是坏人,我们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来到这里,说着我就把我们所有的经历告诉了两个女孩。这两个女孩似乎也明白了我们的意图接着点点头示意我们她们已经明白了,我尝试着把其中一个女孩嘴里的棉布拿下来,看她是否还会喊,不过还好的是她没有再喊,看来她们这次真的冷静下来了,但是我们依然不敢给她们松绑。女孩嘴中的棉布被拿下后有和我们说过去找警员,可是我们已经找过警员了,我和他们说道。对于女孩明显梦想家更擅长,所以在女孩醒了后梦想家便开始和两个女孩聊了起来,这期间包含了很多我们如何逃出来的,并且还有我们看到医院里死了多少人,如果她们帮助我们她们就会成为英雄。两个女孩和梦想家聊过之后明显情绪上缓和了很多,而且似乎也真的被梦想家说的遭遇打动了,但是眼下的时间里即使这两个女孩相信我们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胡子之前说过去找市长,这城市最大的官,可是如何去找呢?怎么能接触的上呢?连警员都和之前那些贩卖器官的医生有关,那我们根本没机会接触他们啊,就在我们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面前的一个女孩突然说道:不如你们曝光吧,找记者,或者做成视频发到网上,这样你们就可以很快的得到关注,可是我们根本不会操作啊。女孩听完后答应会帮助我们,而之所以最后答应帮助我们的原因是因为梦想家答应她们会给她们很多钱,但是就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钱从哪里来。当女孩提出这个方法后我们五个人很正式的录了一个视频并且被女孩发到网上,这里边我们详细的讲解了自己的遭遇,包括医院内部的黑暗,虽然点击的人很多,但是根本没有人相信,都以为我们在拍电影。两个女孩一直在帮我们不停的给所有人留言,但是依然没有人相信,最后我们只能冒险的去找记者工作的地方和他们来讲,让他们来帮忙曝光。两个女孩答应帮我们做事,但是前提是要我们先把钱给她们,最后没办法我们就需要先去赚钱,而提到钱的时候L似乎胸有成竹。 L挣钱的方式很简单,他用笔写在本子上和胡子沟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赌,很多城市里都会有非常隐秘的高端的娱乐场所,那里会有很多娱乐项目,比如说麻将,扑克牌。L说他曾经在这种场所里工作过,对里面的规则很熟悉,很多里面负责派牌的员工都能控制局面上的局势,只要能搞定那个人基本上我们就一定会赢,而且只要是大型的城市,就一定有这样的场所,对于这样场所熟悉的人就是出租车司机。L把这件事告诉了胡子,并且需要胡子帮忙,L知道胡子会催眠,但是不知道胡子可不可以催眠的时候控制对方的思想。胡子看到L给他写的东西后没想到两人一拍即合了,因为胡子刚好可以做到这一点,只是从来没有在我们中的人试过。L给胡子写到,在这个过程中不需要他做太多的事,我们会玩21点的游戏,只要他给发牌的荷官催眠,让荷官吧所有想要的牌洗到给他发牌的部分就行,剩下的就交给他,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牌桌上混淆视听。当所有的准备任务结束后我们离开了,离开前L特意有和两个女孩说道:一定要等我们回来,不能报警,我们一定会把钱给你带回来,我们非常需要你们的帮助,如果你们不帮助我们,我们最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没想到两个女孩看上去似乎真的同意了,而且应该相信了L的话。临走时我们给两个女孩松绑了,其中一个女孩给了我们一部手机,让我们在必要的时候联系她们,而我们也和他们借了200块,随后就离开了。在离开前我特地的有找到其中的一个女孩和她说了一句话,如果对方被警方控制了,或者其他人控制了,命令你们来找我们的时候,如果我们约定了地点,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到,你们就在点冷饮的时候不小心把杯子摔到地上,这样我们在远处看着你们就知道你们被人控制了,女孩答应了。出门后我们先找到一个出租车,然后对出租车的司机说我们想去这样一个地方,但是第一个司机看了看我们没有答应,他给我们的回复是不知道。第二个的时候也一样,直到第四个司机的时候我们才被带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原来L说的地方真有。我们一行人走进大厦,大厦底下有暗格,随着暗格我们就如到了另一个空间。里边有很多转盘,游戏机,那些游戏机还在不停的往外吐着硬币,我很奇怪L怎么知道会有这样的地方。当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仅有的200块钱在经历了打车后也只剩下180块了,这对我们来说根本不够,但是L似乎并不在乎,他带着 胡子四处转着,终于在一个椭圆形的长桌前坐了下来,这里坐满了人,L的150块只买了两个筹码,一个100的,一个50的,在坐定圆桌之后L看向胡子,胡子明白了L的意思,随后就一直盯着眼前的荷官,但是荷官根本不看他,没办法L就只能一直这样等着。这样的时间精力了很久都一直没有成功,终于在中途换荷官的时候胡子故意上前撞在了新换的荷官身上,接着两人对视了很久,我知道胡子成功了。胡子撞完那位荷官回来后冲L点了点头随后L开始了。每一把荷官都会专门的望向L,似乎就在盯着L面前的座位。而胡子则一直盯着荷官的位置,从那一刻L就没输过,所有的时间里L的牌面都是最大的。L的筹码从两个变成四个,最后变成8个,接着12个,20个,接着又变成两个四个,筹码的额度越来越大,没有一把失算的时候,直到最后主办方把台子关了,L才停止下注,接着又换了一个吧台。这一次的游戏也换了。L对我和胖子低声的说道:这一次我们在玩两把就得离开了,否则我们会被盯上,这次换胖子来玩,胡子做同样的事,我简单的把规则讲给你你来玩就行,说着L就把扑克牌中21点的规则告诉了胖子,接着胖子在台子边又开始找起机会等着催眠最新的荷官。这样的机会又等了很久,在所有人都看牌的时候胡子和荷官对上视了,随后的时间里胡子对胖子点了点头,接着胖子试探性的赌一把放了少量的筹码,没想到真的赢了,接着胖子把所有的筹码放出去,随后又赢了。当第二次赢了后L马上走到胖子身边对胖子说道:走吧,不能玩了,接下啦的时间我们就离开了。我们赢了很多筹码,换了很多钱,这些钱在短时间的可视的范围内真的很多,有三箱子,我们5个人带着。 当钱财被搞到手后我们快速的往两个女孩的家的方向跑去,但是遗憾的是我们被发现了,被发现不是是在去的过程中被抓了,是我们到达女孩假的楼下时我们看到有陌生的车,车里又陌生的人,是634说的。那些人看上去不正常,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是很谨慎的走每一条路的,尤其从警焗离开的时候我们都尽量的选择没有监控的位置去走,但是好像还是被发现了。634只是让我们警惕的做,但他也不确定。我们在门前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离开了。从两个女孩的家门口离开后我们拎着箱子开始找住的地方,所有我们去过的地方都要避免有监控的跟随。这路上我们打着车,去往了最偏僻的可以睡觉的地方,这些都是634说的,打交道的事情会交给我,而负责策划的是胡子,关于细节的处理的就由634来负责,L更多的时候是消除人们对我们的紧张心态,至于胖子,暂时还没找到具体作用,但是比较好的一点是他可以拿两箱子钱和打架的时候站在前面。我们当晚住的地方是一个很破旧的宾馆,但是相反这样的地方反而更安全。这期间我们无数次想打电话给之前联系我们的女孩,但是都放弃了,634说再等一等,如果她们在这一段时间里主动联系我们了,就是有问题了,她们可能已经被控制了,如果她们一直没有联系我们,我想就没有大的问题。说着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在宾馆里等着。第二天我们打车去了城市里的一个电台大厦,胖子说既然那两个女孩可以去帮我们找电台的人,我们自己也可以去,随后我们就去了电台大厦,但是在到达电台大厦的门口时634突然变得警觉起来,原来他在电台大厦看到有可疑的车辆,而且还有警员在附近徘徊,所以634怀疑这里被Miss Li的人和后来的警方的人控制了,最后我们只能放弃了。我们现在有两条途径可做,第一个找到这城市最大的官,把我们现在所有的情况让他知道,第二个联系那两个女孩,让她们帮助我们,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里找到记者采访我们,将我们曝光。第一个情况我们现在很难办,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碰得到真正的城市首领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无数次的坐车走到了那里,但是都被634 劝了回来,因为634对我们说:他的直觉感觉那里就有人在等着我们。当第一个办法排除后我们又从新开始想到了之前的两个女孩。634很小心,他先给两个女孩发了信息,告诉他们如果你们相信我们我们答应给你们的钱已经准备好了,钱会放在一个宾馆里,那宾馆就是我们住的宾馆,钥匙我们给了前台,如果有人来要会让前台把钥匙给他。而留在宾馆里的同样还有一箱子钱,箱子里面634额外的放了一张纸,上面会写到我们要去的见面的地点,我们希望获取她们的信任,也希望她们能够值得我们信任。箱子里的纸条着重有提到如果她们已经被警方控制请把纸条隐藏,不要来找我们,随后634用女孩给我们的手机给她们发了信息。这些想法是胡子想的,细节是634 完善的。在所有的事情安排完后胡子吧一盒钱箱留在了我们现在住的宾馆里,随后走出宾馆把锁上门的钥匙给了前台,并且按照前面的说法一样和前台嘱咐好。在一切都完善后我们又来到了事先约定好的第二个地点,也就是箱子里留下的地点,那是在电台大厦附近的一个餐厅,我们没有在餐厅里等着,而是在很远之外的一个餐厅里,刚好可以看到那里。我们一直在等待着女孩的出现,但是女孩一直没有出现,最后我们放弃了,看来她真的被控制了,随后我们又向偏远的郊区走去,并寻找当晚的住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时间越是过去的越多,我们就越危险,因为那些人可能找到我们的足迹就更多,这是胡子说的。原本我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女孩居然给我们打电话了,她告诉我们钱她收到了,市郊一个朋友去收的,她们确实被警员找到了,询问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都被她们蒙骗过去了,她怀疑她们有跟踪她,所以就让朋友去取的钱,但是她的朋友怕我们会伤害她,就没有去见我们,她说她自己不能见我们,会让她的朋友来接我们,同时送我们去一个相对来说安全隐秘的地方,然后当她的警报消除后会在和我们汇合。接着第二天就有一个女孩来我们现在的宾馆来找我们了,我们躲在暗处观察着女孩的一举一动,同时关注周围是否有人跟着,当发现确实周围没有人后我们走了过去和那个女孩进行了汇合,随后这个女孩带我们来到了一个更隐秘的土楼,那似乎是一个几乎不会有人住的地方了。在路上女孩对于我们的询问很谨慎,但是也有问道我们拎的箱子里是什么?L很直白的对她说:是钱。女孩听完后很夸张的对L说:真的假的?L听完后对女孩说道:不骗你,如果你能帮到我们这些都给你都行。说着在到地方后L特意打开箱子让那个女孩看了一眼,结果那个女孩在看到前后露出了极其惊讶的表情,看来钱真的很有用。 来到这里后我们稍微放松了一些,只有634依然看上去很谨慎,他在到达这个非常破旧的小区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周围,接着同时把所有胡同入口,出口都记了下来,并且还自己手绘了一张地图,,我问过他做这些有什么用?他给我的回答是:可以保命。哦,对了,这期间我还问过他在女巫的门的最后一个房间到底看到了什么?后来634在纸上给我写到:还好当时进去的是我,因为那房间里最后取钥匙的墙上留下的是一句话,也是一句被诅咒了的话,那句话明确的标注了这辈子都不可以说,一旦说出就会暴毙而死,而我这辈子也没有机会把这句话说出来了,所以还好进去的是我。当634一切的准备结束后我们有机会和这个来和我们见面的女孩攀谈起来,我希望我们的经历让更多的的人知道,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更快的去救出那些我们在医院里依然还在受折磨的病友。这个和我们来对接的女孩听完我们的经历后露出了和之前两个女孩一样的表情,我们提到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可以能招来这城市的传媒帮我们把我们的经历快些说出去,同时我们也和她们说了我们去过城市里的政治中心,电台,但是那里都有想抓我们的人在看着,所以我们无法自己过去,只能通过你们想些办法找到传媒的人来采访我们。后来这个女孩答应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方法她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呆了两天,在这期间我们换了手机,是女孩帮换的,同时给了我们很多电话卡。在住宿的时候我们也在四处流窜着,并不会固定的在一个地点住宿,不过住宿的地方大致都是一些很偏僻很脏乱的地方。同时这期间我们也偶而找机会往返于城市首府和电台之间,希望能够让我们觅得一些机会,但是一次都没有,到了后来634不在让我们去往这两个地方,原因还是他的预感,他觉得这里被盯的更紧了。随后的时间里不知女孩用的什么样的方法,居然真的联系到了电台的一个记者,看上去还很精明,很智慧。这个电台的记者是一个女孩,她很谨慎的和这个和我们对接的女孩来到了我们的住处,同时询问我们现在的情况,起初的时候我们都有所保留,但是后面的时候彼此就都放开了,我们开始把自己的遭遇讲给这位记者听,同时告诉了如何进入医院的方法。这个记者也告诉我们她很早就关注我们了,她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们所讲的事是真实存在的,她关注我们就是通过之前的女孩发的短视频,而通过短视频里的内容因为我们的样子过于滑稽她还以为我们是在拍电影。所有的事情说完后女孩离开了,她说她会继续准备设备然后跟随我们一起去拍摄那个我们出来的地方,这样才会知道如何进入医院,而这一次的采访内容会被她做成第一期节目在电视上播出。但是就在节目刚刚录完后女记者小时了,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634预感到事情不对,我们离开了,随后我们住过的房子被包围了,包围的人有很多,警方和Miss Li的人。胡子说那女记者可能受害了,那节目也许已经拨出去了,但是被对方操控了,女记者被控制了,节目也被暂停了,而且我们的地点也被发现了。随后的时间里我们一直在东躲西藏,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最后一步,去见这城市的领导,想办法见到他,用胡子的催眠和634的心细还有通过L挣来的钱。这一次我们谁都没有联系。L是一个十足的城市通,对于城市里的任何信息高端设备他都会操作,他就是来自于现代社会,最主要的是他会用钱。通过我们赢的钱L买到了车,必要的时候车还可以直接丢掉。在这期间我们开始伺机蹲守城市里最大领导的路线,如果蹲守不到的时候我们就会选择偏僻的地方继续住宿。终于在苦等之下我们等到了城市里最大领导出行的机会。通过间隙之余胡子催眠了城市最大领导的司机,随后我们和这位领导见面了,我们终于有机会和这位领导直接对话了,我们和之前第一次和我们见面的两个女孩一样很礼貌的与这位领导打招呼,同时把我们所有的遭遇都告诉了这位领导,这位领导起初见到我们的时候还很慌张,但是后来听了我们的经历后慢慢的也放松了下来。在经历过短暂的讲解后这位领导答应我们会帮我们整治我们所说的医院,并且会快速的带领我们去处理那些在四处抓我们的警员和医院的人员。随后我们和这位领导一起开车前往了当地的警焗,就在到达警焗后我们被抓了,胡子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最大的领导,他知道了,他才是最大的boss,所有事情最后的主使人。我们被抓后都被注射了安眠药物,随后全部晕倒了,等我们在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四处摇晃的车里了,我不知道我的位置,但是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634和胖子,胡子他们。车晃悠悠的在路上走着,车里有举着枪的警员,我猜我们要奔赴刑场了,也许我们就要死去了,就在我望着眼前的一切感叹生活的不公时突然634 身子往前一撞接着抢过了面前警员手里的枪,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通过自己身上的那根铁钱吧扣在手上的手铐打开了,此时面前警员的枪已经被634抢了过来,随后634对着车里的警员一顿扫射,前面的司机听到枪身后立马停下来,但是不等司机站稳634 就从后面将前面的两名警员全部扫射而死。634 用力的将后面的门踹开,随后对着我们喊道快跳车,接着自己第一个先跳了下去,随后我们所有人硬着头皮也在车子移动的情况下跳了下去,每个人都受伤了,但是还好,没有死亡,车子爆炸了。我们不知道新闻会怎么播报,但是这一次我们不用再去求助任何人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帮我们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死了。 随后的时间里胡子变异了,他开始变得疯狂,野蛮,我们成了一群黑暗下获得光明的人。在得知这城市最大的领导是所有贩卖器官的医生最后的主使人后我们开始生活于黑暗之下,胡子利用自己的催眠之术开始专门去寻找那些可能与罪案有关的人做事,并且在黑暗中去抓取一切可能与罪恶有关的职位。胡子与634的细致相互配合简直天意无缝,L的变色龙似的与现实社会的对接和各类性格的人的对接,都让我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如鱼得水。例如这期间我们曾暗自蹲守过一个银行的会计,胡子通过催眠这个银行的会计查到了所有关于这个银行领导的一些私密的事情,包括一些不合规矩的账面。,随后我们以此来要挟这个银行的行长,我们不会把他上报给更高的领导,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我们只告诉他会把他公布于众。当我们这样说了之后最后我们换来的是这个领导数不尽的钱。同样的事情我们会应用到各个部门,我们每做一件这样的事,就会疯狂一次,我们把骗来的钱撒在大街上,撒给那些流浪的人,撒给那些受迫害的最底层的人,随后我们再隐藏于黑暗之中,没人知道这些钱是哪来的,大街上的钱,因为那些被我们制裁的人他们也不敢去承认这些钱是他们的。我们的随意的买很多东西到处扔,同时把这些物品随意的扔到每一个贫困的角落,这城市里到处都会留下我们的足迹,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可以用意志去操控人可以做的一切,这就像一种迷信思想,后来崇拜我们的人越来越多,私下里加入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成了我们的信徒,而胡子就是这些信徒的顶点。胡子肆意妄为的用他的意识催眠去控制他想控制的任何人,这些被他掌控的人都不曾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我们获得的暗之信仰越来越多,金钱也越来越多,数不尽,当到达顶峰的时候我们几乎统治了整个城市里不能见光的全全部范围,我们统治了暗得全城。胡子曾想尝试着去催眠这城市里明面上最大的领导,但是我们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他身边的人太多,胡子根本没机会接近他,所以我们只能静等着机会的出现,然后把我们失去的还回来。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机会我们会先得到,但是很遗憾的是居然是对方先抓到了,我们被所有人发现,不停的追逐着我们,我们的支持者在黑暗中崛起,不停的阻挠着这些来抓捕我们的人,最后我们无路可走,攻占了这城市的最重要的中心,这里全市最大的领导也在,我们见面了,所有的记者都来了,街道上一片混乱,那都是我们的信徒,他对我们有着不一样的信仰,城市里的记者来了,最有名的记者都来了,当整个天台上只剩下城市里最大的领导的时候胡子把记者叫了上来,他在全城人的面前让L讲解着我们的遭遇,在电视直播上,但是却没人相信,这个最大的城市领导一直在说我们是病人,同时让来抓捕我们的人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们,随后我们五个人全部都被再次定上了精神病人的标签,在权力和真理面前我们再次弱势了,所有关注我们的人都在不停的骂我们,同时同情眼前的城市的最高的领导人,没多久我们彻底被包围了,第一声枪响L倒下了,第二声枪响是胖子,第三声是我,第四声是634,我们并没有枪,也没有武器,这是全程直播,我们死亡了,整个城市进入混乱。 29:未知的人 王老师好,刘老师好,孙老师好,当我睁开眼眼镜时一群学生模样的人从我面前出现,此刻我正站在一个学校的门口,同样站在校门口的还有胖子,胡子,梦想家,眼镜和穿墙,而此刻他们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伤痕,我摸了我自己的鼻子,发现我的鼻子也长回来了。我们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同时看着周围的胡子和胖子。而胡子和胖子看到眼前的场景后也是露出极其惊讶的表情,同时还包括眼镜和梦想家,634他们。所有人都在互相彼此望着对方不知所措,完全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没有死?我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大声的对胡子说道。胡子听到我的声音后没有回答,而是也在疑惑的望着周围。那莫非我们之前经历的都是假的?难道我们还在通灵之中?那我们的通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我们还在废弃的医疗室里么?说着我努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我实在想象不到眼前的景象和废弃的医疗室有什么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当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一圈后我又大声喊道。所有人听到我的喊声后都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们都是本人。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这个场景是怎么回事?莫非我们还是在通灵之中,可是这个通灵是怎么回事啊?我看着眼前的胡子不停的问道。但是胡子听完我的话后似乎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看样子我们确实还在通灵之中。胡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可是这次我们是什么角色啊?怎么会在学校门前呢?而且会有人称呼我们老师?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一群孩子的声音:王老师好,刘老师好,孙老师好,张老师好,吴老师好,赵老师好。。。。。谁是孙老师?谁是王老师?谁是吴老师?我对着眼前的L,634,眼镜,胖子和胡子说道。因为这些孩子对着我们叫着各种姓氏开头的老师,但是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匹配这些被叫出的名字,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谁是孙老师,谁是刘老师,谁是赵老师,谁是王老师。但是当我问向胡子的时候从胡子的表情来看我可以确定他也不知道。正在我们彼此都好奇的时候从对面走过来一个穿着高跟鞋休闲职业装的女人,她走到我们面前对我们说道:呦,今天这么整齐各位老师都在呢!还在这儿站着干嘛呢?还不快去教务办公室么?不说今天要开早会么?我听完这个女人的话一头雾水,但是这个女人在说完话后并没有给我们询问的机会就直接向学校里面走去。这是怎么回事?当这个女人走进去后我问道,因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要再问怎么回事啦,如果我们又活了,而且又出现在新的场景里,那我们肯定就是没死了啦,还在被通灵中,我们就顺着角色演就好了,还问那么多干嘛!当胡子听到我在次的问话后对我说道。而我听完胡子的话后也认可了这个事情,随后也不再问。一会我们都进入校园,既然现在的角色是老师,我们就把老师做好,这期间大家经常碰头,遇到问题一定在第一时间解决。当胡子对我说完后紧接着又对我们说道,随后我们就一起走进了校园。 进入校园内部后我们跟着刚刚和我们打过招呼的女老师的后面走着,方向就是这学校内的一个教务处的位置,刚刚那个女老师对我们说一会要开会,我想我们的位置就是那里了。这学校内部很大,教学楼很多,是一所大学,因为每个学生的个子都很高,而且看上去都很成熟。我疑惑的望着周围,但是当我知道这是通灵后其实就没关系了,因为这种通灵游戏我和胡子他们玩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要把我的角色扮演好就行,而这一次的我的角色明显是老师,我只要把老师这个角色扮演好就可以了。明显的胡子他们也已经完全适应这个角色了,和我一样,只要我们知道这不是现实的,是在梦幻之中,其实我们的内心就没有那么恐慌了。没多久我们来到了指定的开会地点,会议室里面的正中间正站着一个人,我没见过他,也不认识他,但是他好像对我们很熟悉,在这里。因为在我们刚刚走进会议室这个人就对我们说道:你们来啦,今天挺整齐啊,看来是一起过来的。而胡子听完后象征性的对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笑了笑,我们就和胡子一样对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笑了笑,随后我们就在会议桌周围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看来他就是主会人了,因为他一直站在会议桌中间的位置,看上去年龄应该很大了,因为头发都白了。好了接下来我们说一下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我们今天主要要解决的就是关于方老师离开后她的班级由谁来带,包括她所负责的授课那些班级,我们考虑了很久最后由学校的教委会决定由刘老师来带,说着这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就望向了我。我听完这个中年男人的话后还有些懵,随后又往周围的胡子和634的方向看了看。而就在我左右张望的时候这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就对我说道:对,就是你,刘老师,以后方老师的班级就由你来负责了,你们刚好都是刚刚到我们学校的实习的,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就可以直接带班了。等这个中年男人说完这句话后我明白了,原来我们也是刚刚来到这学校的,仙子啊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然后这个中年男子说道:可以。等安排完这件事后会议就结束了,所有人就回到了各自的办公室,而我就接替了方老师的班级,可是这个方老师是谁呢?她的班级是什么样的呢?我不知道。我在会议室老师的提示下找到自己的办公室,原来我是个韩语老师,我居然是个韩语老师,这真神奇,而刚刚给我们开会的就是学校的副校长,据说校长最近有点事,所以学校的事情暂时由副校长来接替。当老师的是我和胡子,胖子,634,还有梦想家和眼镜,穿墙是没有做老师的,但是他也会跟我们在一起,时常会在学校里玩,似乎也没有人注意他。我们晚上会住在一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住在一起,大家会一起照顾穿墙。胖子和胡子他们虽然也是老师,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教什么的,我们彼此的办公室里的不远,他们好像也适应了坐在办公室里当老师的感觉。 当我得知我是老师并且接替了方老师的班级后,我去了班级里面,而在这里我也看到了我的这些学生。这个班里的授课老师有很多,不过我是班主任,其中还有一位教会话的老师,叫语熙,是我在去班级的路上碰到的,她是隔壁班的班主任,但也会教我的班级,这些学生很活跃,似乎对遇到我并不排斥,而对于之前老师的感情也好像不是很深,当然我在上课的时候几乎也很少能看见他们完整的把课上完,大部分的学生在课程进行到一半就以借口离开了,甚至有很多学生连来都不会来,相对来说大学应该都这样吧。我尝试着和这些学生想聊聊关于他们以前的班主任方老师的事,但是好像没有人愿意和我聊,而且他们自己讨论的时候也几乎没有。对此我反而想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师不带班了,她现在在教哪个班,去了哪个部门。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我还以为我可能不适应教学这种工作,没想到当我真的变成这个角色了,我居然发现我还很喜欢,而且做的还很好,我都不知道我居然可以说第二语言的,而且说的很流利,这着实让我很惊讶。这期间我们经常在下课后碰面,和胡子还有其他人,我们询问着彼此遇到的不正常的事,但是好像都没有,教学就是在正常进行着。晚上的时候回家我们也是会沟通在白天遇到的事,但是好像都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那这个场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知道,胡子也不知道。第二天,生活和第一天一样,这一次没有早会,我就很习惯的先回到班级,然后观察班级的情况,和正常班主任做的事情一样,在第二天里我知道了这班级的班长,团书记,体育委员等很多班干部,当知晓了这些我的直系领导班子后工作的进展就更简单了,但实际上本身也不难,因为这些学生又不是孩子。她什么事都那么好强,但是脑袋又不是完全的那么灵活,所有的事情可以做的也做,不可以做的也做,不生病就怪了,而且她和校长的那点事谁不知道?中午的时候我回到办公室休息,因为学校的午休时间很长,无意间听到办公室内其他的老师再聊方老师的事情,我就不经意的听了一下。我所坐的位置就是之前方老师的办公桌,而这屋里的同事之前也是方老师的同事,说话的这位就是之前我提到的语熙。方老师生病了?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她和校长那点事,这是什么意思呢?当我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我刚好听到这几句,但是语熙看到我进来后原本还在聊的话题就停住了,这是我第一天听到有人主动提起方老师,原本我以为方老师只是转部门了,但是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我想问语熙一些关于方老师的事,但是遮掩了一下就走了。后面的时间里我发现很多部门的同事都会时不时的提起一些关于方老师的事,但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很具有讽刺意义的,大致的内容就是方老师为了完成某件事情不择手段,总是刻意装出一副很努力的样子,但实际上没有任何结果,好像很多老师都在不停的讲她的事。而且有些老师就是直面的说方老师那么笨,能生存下来就不容易了,还想往更高了爬,心理那么脆弱还做老师,她不得神经病,谁的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晕菜了,他们说的神经病是什么意思?难道方老师得神经病了?不会吧,我暗自的想着,但是我没有确定,我想去问这些聊天的人,可是我又觉得太突兀了,不好,这疑问就留在了我心里,但我确实对这位方老师很好奇,而且所有我听到的老师对方老师的评价都不是很好,其中评价最过火的应该就是语熙了。这个事情我和胡子他们说了,胡子他们也听到了很多关于方老师的传言,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方老师到底是谁。 老师这个角色我在学校里经历了好几天,我尝试着自己的上课方式,还有和同学之间的相处方式。在熟悉了班级里的领导干部后我和她们简单的了解过关于方老师的事,起初是没有人太愿意告诉我的,后来班长在一次和我私下沟通的时候终于给我简单的讲了一些关于方老师的事。原来方老师是在年初的时候来的,比我早了八,九个月,来的时候就开始带她们的班级。那个时候学校里招的都是市里干部子弟家庭的孩子或者是市里企业家的孩子当老师。语熙老师和她们是同一批,当时一共留下四个人,但是学校最后入编的名额只有三个,很有可能有一个就留不下,而方老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背景来到这学校的。这期间方老师不停的参加学校各种举办的运动,同时认真的安排学校领导留下的任何事物,而且非常勤奋的在自修着很多课,就希望学校能把这几个全部转正,或者三个名额里给她一个,但是最后也没有给她。因为方老师想要获取这个名额,她就很认真的在做事就招到了其他的几个同事或者说其他办公室的老师的嫉妒和不忿,这样会显得其他老师做事很懈怠,接着方老师就受到了其他老师的敌意。后来不知从哪流传起了谣言说方老师和学校的一些男老师有染,甚至传到了和教务处的领导包括学校的校长,这期间因为方老师经常会给这些领导做事,随后这谣言就在学校里散开了。后来突然就传出来方老师精神不正常,看人的眼神不对,疯了。接着就是听说方老师得了神经病了,不在学校了,接着就是我做他们的班主任了。当班里的班长说完之后我知道了为什么大家这样评价方老师了, 同时在背后的时候会这样议论她了。我班里的班长和我说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的时候很多时间里明面上好多老师都会议论方老师,有的时候我们都会听见。我听完她说的还挺惊讶的,因为聊这些话题都不会避讳学生,可想而之她们对方老师有多不满,但我也有点同情方老师,因为这样一段时间里她得承受多少东西,只是为什么会疯掉呢?这还是让我有点想不通,莫非真的像语熙老师说的那样,性格很脆弱?想到这里我反而对这个方老师更好奇了。我问过方老师的医院,但是没人知道,我想尝试着和其他老师了解一点,但似乎大家都不喜欢提及这位老师,似乎会爬有些不好的东西传染到自己,就这样这个老师就一直生活在了我的耳朵周边,因为我听得见,看不见。 没多久我在一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时间里我又听到了同办公室里的老师再聊方老师。你知道么?听说方老师逃出来了?逃出来了?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了么?当我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刚好两个老师在聊这事。是的,是我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告诉我的,逃的那个精神病患者就是方老师,但是具体逃到哪我不知道。其中一个老师被问到后对另一个说道。逃出来能怎么样,那种精神状态还能干些什么啊,最后不得流落街头。这位听完另一个老师说完话后对对方说道,而另一个老师听完后也没在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因为他看到我进来了。方老师逃出来了?我自己想着,晚上的时候我和胡子他们聊着,他们到不是很在意,似乎只有我对这个事情很好奇,这部情景里边好像又只有我变成了故事的主线主角。隔天的时候我和以往一样上班,从我们知道是在情境中后我就不在和胡子他们一起上班了,因为他们真的很懒,他们知道这是幻境后就经常迟到,或者也不再早起,只有我一个人还是按照正常的生活状态在做事。这天我在到达学校门口看到了一个身影,是背影,但是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只是一瞬间等我再往去的时候就没了,是在学校正门口。我默默的走进了学校,没多久就听见从学校的水房传来大声的尖叫声,接着学校的所有人都往水房跑去,当我到达水房的时候我差点吐了出来,因为一个女孩整个脑袋都插在了水龙头上,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在女孩的兜里发现了手机看到了传来的短讯,约的就是水房这里,看样子不是在白天的时候死的,是在前一天晚上,当发现后很快就有人报警了,随后的时间里很快就有警员来了学校,同时开始对学校的监控进行起了调查。经过询问当天晚上女孩确实在晚上独自出去了,但是具体是出去干嘛没人知道,给她发短讯的人后来再把电话打回去也关机了,打不通,而查了发短讯的电话卡居然是一个和这女孩完全没有关系的人,是一个陌生的卡号。警方侦查这个手机的主人好长时间,但是好像最后确实与这个案子无关,因为手机号的主人说自己的手机丢了,在哪丢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个案子过去没多久学校的教务处主任也死掉了,死因更离奇,居然是茶杯里有硝酸铊,当教务处主任死掉后警方开始更加重视了,学校所有位置都布满了监控,在任何监控里都没有发现学校里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办公室周围是没有监控器的,所以谁靠近过教务处主任的杯子没有人知道,就这样所有学校内的老师都被列入了调查范围。就在调查还在进行中的时候副校长在回家的路上死掉了,是被摩托车撞死的,事发地点就在副校长家门前,而那附近刚好也没有监控,当副校长死去后有人说是方老师回来了,这些事情绝对是她干的,学校里我们同一个办公室的语熙听说这件事后吓的不敢来学校了,随后的时间里就和学校请假了,但是依然没躲过去,在一间公厕里语熙被害了,同样的神不知鬼不觉,语熙死的时候脸被割伤了,整个颈部几乎断裂,舌头也不见了。接下来的时间是另一个曾经和语熙同一时间入职的人,同样的死亡地点都是不易察觉的地方。随后的时间里学校炸窝了,学生不敢上课,老师不敢教学,好像都很怕事情发生在自己一样,而且很多人都确定了作案的人就是方老师,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找到方老师的位置。这期间学校的一个老师跟我说:方老师在去往医院的时候曾经恶狠狠的对着学校的很多老师说过,她会用自己的能力尽可能的杀光这所学校的老师。市里加动了所有警力去寻找方老师,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有任何人知道方老师藏在什么地方,她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静静地呆在暗处等在自己的猎物出现,接着学校的校长,我们曾经一个办公室的老师,一个一个的死亡,即使在家也一样死亡,她做的所有事情看似很杂乱,但是又似乎很有规划。警方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方老师所为,他们在某些监控里已经基本确定是她,但是就是抓不到她。这期间出现了C4H10O,硝酸钾,木屑,硫磺,没有人知道这些东西从哪来的,这些都是那些死去的人家中出现的,第一位家里是所有人都被C4H10O迷倒,接着一个一个死亡,第二位是房间出现磷,房屋失火。不知道她如何做到这些,她真的就像一个鬼魂,一个幽灵,你在休息,她依然在工作,只要你一个懈怠,她就有机会夺去你的性命。这期间警方也几乎派出了全部的警力在保护着这些来学校教学的老师,但是没有用,所有的经历也无法填补那24小时没有休止的犯罪,几乎这些老师每天都会死亡,你根本想象不到下一个是谁,怎么死亡,在哪里死亡,而且这些死亡的时间人物,地点全部都是在你没有照料到,顾及到想得到的时候和地方。她真的就像在24小时盯着你们,而且就是在恶意的破坏,目的也只有一个,破坏。这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死亡,但是即使是面对死亡,依然还是要破坏。事情单一了反而就变得简单了,后来学校停工了,这似乎成了一场恐怖报复。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城市,女孩的画像也被发了出来,但那几乎看不出来,因为每一次的衣服都不一样,每一次服装也不一样。我以为这事情和我无关,结果在学校停工的第二天胡子死了,我惊讶的话说不出来,胡子是在夜里回来的路上,他总喜欢自己一个人晚上去吃夜宵,回来的路上死掉了,死因就是刀伤,刀子是在脖子上轻划一下,所有警员又来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胡子的尸体,同时盯着周围的634和胖子他们,眼镜说这刀口不深不浅,力度恰到好处,似乎就有专门学过这方面的知识,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那天之后我们也跟着紧张起来,因为她真的是在很随机的杀学校的人,我们和她是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她都知道。在后面连警员都有死掉的,看来有人发现她了。胡子死后我和眼镜他们开始研究胡子的死因,包括杀手是谁,眼镜和634似乎并不怕杀手找上自己,他们四处的寻找证据,这一次他们好像真的投入到了剧情当中了,而且这一次才引起他们的兴趣。胖子和梦想家则每天呆在家里,并不外出因为他们很怕自几会被杀死。这样的行动投入了几天但是都没有任何成果,634和眼镜依然和之前一样虽然每天外出,回来后得到的东西却没多少。而这期间学校的老师还陆续的传出有死亡有失踪的。恐怖的事情又来临了,眼镜死掉了,死因不明,死亡的地点就在学校附近,是在一个商场里,在试衣间内,死的时候眼镜留下了一个纽扣,看样子那是眼镜留下的证据,莫非眼镜发现了方老师,跟随方老师出入于商场,结果被方老师发现了。但是她是如何做到的呢?死亡现场我们被带去认尸,基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眼镜是空气窒息而死,杀死他的是一条围巾,眼镜死后彻底所有人都不在外出了,我们的位置也被重点关注起来。634也不再外出,基本都是在家里呆着,只期望警方可以快点找到方老师。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天,一天夜里很晚的时候原本我已经是入睡状态的,但是我似乎听到屋里有移动的声音,随后突然闻到一股特别强的酒精的味道,接着我的身体开始处于麻醉状态,我的意识也开始薄弱,我睁开眼,满地的都是血,一个红色背影在我眼前晃动,糟了,方老师果然还是找来了,她用的应该就是胡子的钥匙了,因为如果她想进入这房间只有胡子有外出的钥匙,眼镜从来不带,我们大意了,满地的红色是胖子的血,634没有任何反应我想他应该也被麻醉了,穿墙再抽蓄着,我知道这女人对他也用了什么化学药品,看上去中毒了,而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两个眼皮不停的我一起撞,我可以感受到她向我走来,但是我就是睁不开眼,我有意识,有思维,可是身体已经不受控了。我感受到一把刀向我胸口扎来,没有痛感,但是意识开始流失,我也会死了,将死掉,这样学校的这些老师好像就真的都被杀掉了,不过这样倒好,我终于可以醒过来了,只是我终究还是只看到了一个背影,红色的,其他的没了。 30:终章 我惊恐的坐起身,摸了摸胸前,没有刀口,那是在我感受到刀插入我胸腔我失去意识时我坐起的身,终于结束了吧,我看着周围,这次我又醒过来了,因为胸前的刀口消失了,我知道通灵结束了,我环顾着周围,胖子,胡子和634他们还在。但是我们此刻正在一个四周都是密闭空间的房间里,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居然还没有出现在医院,我们好像又进入了另一个场景,一个新的场景,这到底是谁的通灵思想?当看到新的场景后我大声的对周围喊着,但是没有人说话。胡子和胖子还有其他人也是一脸懵懵的状态。胡子,刚刚的通灵结束后我们不就应该醒来了么?胡子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看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对所有人又说道:你们都是怎么死的啊?有没有看到到底是谁啊?上一个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子听到我后面的话后对我说道:我是晚上夜宵回来的时候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小便,接着走过来一个人用刀划了一下我的脖子就把我杀了,我没看清是谁,只看到黄色的衣服。眼镜呢?听完胡子的话后我又对胡子说道。我是在学校门前寻找线索,接着我看到了一个背影似乎和我在之前的监控中看到的人的形象差不多,我就跟着她一起走了过去。她进入了一个商场,可能是感觉到我跟着她了,随后就进入了一个试衣间,我看到她进入那个试衣间后好久没出来就想看看她是否走了,接着我就进入了那个试衣间,结果我闻到一股C4H10O味儿从她捂住我的手里,因为她一直在那试衣间的边上藏着,随后我就没感觉了,等在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而胖子更奇葩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634是夜里的时候听到有人开门,但是等他起来去观察开门的人时只感觉眼前被喷了一下,头脑就开始眩晕,随后就处于麻醉状态了,634是在房间里第一个死的人。我说过她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外科医生或者对医疗用品化学物品非常熟练的人,从这些举动就能看得出来,而且是一个非常有规划,有耐力有韧劲的人。当眼镜听完634的话后说道。而梦想家干脆就没说话,因为在我死的时候他已经是麻醉状态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出现在这里了。就在眼镜刚说完话我们所在的密闭房间的两侧然开始往一起聚,不停的靠近我们,我们所拥有的内部空间也越来越小,看到这一幕后所有人都慌了神,634看到后立马站起身去推那两侧横移过来的门,但是根本不起作用,没多久我们整个所有人就被四扇推来的门聚到一起,等在进行抵抗一会后我们就被两扇门完全挤在了一起,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大致过了几分钟后我又醒了,这次场景又换了,刚刚是移动的两侧的墙壁,这一次是在一个凭空出现的露天环境里,我们踩在一个面积非常大地板上, 正在我们观看周围环境时地板的前端开始往会收缩,随后地面出现空白的位置,我们所在的范围又开始变得越来越小,当到达我们近前时我们才发现地面是铺满了钢针的陷阱。看到这一幕后我们立马往后跑,无止境的跑,不知道这地板的前方是哪,总之就是不能停下来,一但停下来就会掉入这陷阱里。在这个场景里我们跑跑停停,始终保持着与回收的地板的距离,只要快要靠近我们的时候我们就要重新开始跑,当跑到极限累了的时候再停下来,等休息的时间差不多那地板会受到我们眼前接着我们在继续跑,直到跑到我们身体里没有了养份,第一个掉下去的是胖子,瞬间就穿透所有的钢针,第二个是胡子,他的年龄大了, 第三个是我,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当这个场景结束后我昏睡了好长时间,我想L他们一定还在继续跑,直到我感觉一个梦的时间我又醒来了,他们也都醒了过来,我们还在通灵中,我们依然没有醒来,我望着胡子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已经循环死亡好多次了,正在我望着胡子的时候我发现周边的环境变了,地面是一片土地,我们在地面上平行而战,互相成对角的看着彼此,但是没人知道这里又会发生什么。我们在等待着眼前的变化,经历过两次生死的我们似乎已经适应了眼前的一切,只是我们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就在我们互相观望的时候地面的土地突然开始变得柔软,泥泞,我们似乎进入了一片沼泽之中,身体开始下陷,当发现这一幕后我快速的迈动脚步想离开脚下正在下陷的地方,但是在我走出没多远地面又开始继续下陷,变得泥泞,除了我胖子他们几乎也和我一样,不停的在挣脱被陷进地表里的脚,同时在不停的向四方移动着,但是没有用,没多久我们的身子就已经陷入到泥泞的地面一半,我不停的尝试着移动双手还有地表下面的脚,但是身体反而越陷越深,直到最后泥已经陷过了我的身体,我都感到泥进入我的嘴里,我窒息,肺部开始痛苦,随后我又死了,其他人也一样,因为除了胡子,我是身高最高的了。当我们再次醒来后胖子痛苦的看着眼前接着对我们说道:快点结束吧,我真的不想死了,救救我吧,给我来个痛快的。能不能不玩了。当胖子说完后L突然对着天空大喊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一直在重复这样的场景,可不可以停下来了。我看着在大声喊叫的L没有说话而是望向胡子对胡子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谁的心魔?难道我们的通灵里出现了心魔,我望完胡子后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在想会是谁的思维,是谁会出现让人如此紧迫的死亡方式,如此紧迫的心魔,这真的让人极度压抑。胡子听完我的话后也开始环望四周,但是看了一圈后实在想不到是谁,最后我们的目标都落在了穿墙身上,因为只有他是没有个人思维的,或者说是把思维压抑在自己的空间的,所以很有可能是他产生这样的幻境。当我们觉得可能是他后胡子不停的摇着穿墙,希望穿墙在现实生活中醒过来,但是根本没用,因为穿墙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们,而我们也没有任何改变。 就在胡子摇着穿墙的身体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周围的空间居然停止了,不在出现那个不停循环的各种压抑的死亡方式,就在我们庆幸是否情况开始好转时突然我发现我们居然周围明亮起来,接着我们一下出现在了一个小学生的教室里。我们站在教室的后排,一个小女孩此刻正在前面的课桌里翻着什么东西,她翻的不是自己的课桌,是同桌的课桌,没多久她在里面翻出一个特别崭新的文具盒,就当我以为她可能要欣赏文具盒的时候没想到她用力往地上一摔,那文具盒就摔碎了。不要啊,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立马喊道,但是已为时已晚,那文具盒已经落地变得粉碎。但即使我喊了也没用,因为她似乎根本就听不到我说话,在我喊完之后她根本没看我恶狠狠的就往教室门外走去。当看到小女孩离开后我立马环顾了一下周围的胡子胖子他们,他们也极其好奇,根本不明白眼前的是怎么回事,当看到她们的表情后我立马跟了出来,不再理会他们的表情,而是寻找那小女孩去往的方向。一路上路过的地点我都没有见过,我似乎就在一个热闹的大街上,但是好像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确切的说是我们,因为胡子他们看到我出来后也跟了出来。我们就跟着小女孩的后面一直走着,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她,但眼前好像我只能这样做。走了很长时间我们来到了一个非常破旧的类似于棚户区的地方,这地方真的太讽刺了,在棚户区的另一侧就是高楼林立,而且是城市里看起来最豪华的地段,最豪华的小区,但是转头望向这里就是城市里最破旧的住宅段落。跟到这里后女孩默默的走进一个非常破旧平房式住宅,屋子里面很潮,看上去应该好久都没有见到过阳一样,周围充满了垃圾的酸臭味,不是房子,是房子周围。房子里的空间非常干净,看的出来即使生活贫困但是房子的主人依然很讲究。我走进屋子,房子里只有一个中年女人,皮肤很白,但是穿着很差,身体状态也很差,她似乎并不能看见我,我环顾着房屋的周围,那真的是一个好小的空间。小孩进屋后没有和母亲打招呼而是放下了破旧的书包掏出破旧的文具盒和破旧的本子开始进行作业书写。这家里好像没有男人,因为我们在这里关注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有男人回来,直到她们睡去。在这这里时间过的很快,我们就像在看剪影一样,第二天的阳关很快来临,我们跟着小女孩又来到她的学校,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要跟着她,但是我知道她的出现我只能这样做。喂,方雨晴,卓然的文具盒是不是你弄的。什么文具盒?我不知道。当我们重新进入学校的场景后一个女孩正在质问着我们跟着的这个女孩,原来她叫方雨晴,而质问她的这个女孩看上去穿着非常时髦,但是并不是文具盒的主人,文具盒的主人正坐在位置上一句话没说,这个安静的女孩应该就是卓然。算了,不要吵了这个叫卓然的女孩对穿着时髦的女孩说道。也许不是雨晴做的。这个女孩帮雨晴解释着。一定是她不会是别人的,她嫉妒心那么强,一定是因为你的东西都是新的,她的都是旧的,她看不过去了,所以才把你的新文具盒摔了,一定是她。不是我,就不是我,当方雨晴听到这个穿着时髦的女孩说的话后大声的说道。接着场景消失了。好了我们开始分发试卷,这一次期末考试的第一名又是刘卓然,第二名还是我们班的方雨晴,大家要努力啊,不能总让我们班的两位女孩站在前面啊,你们也要加把劲把前面的两位同学换换啊,要不然人家在那一直坐着都烦了,当新的场景出现后前面的班主任老师说道。“啪”方雨晴接过老师递过的卷子后非常有情绪的拍在了桌子上,同时把手用力的攥成了拳头,似乎内心很愤怒,有什么没有发泄出来。怎么了,雨晴?老师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没有老师!当老师看到雨晴的表现后对雨晴说道。接着雨晴有有些不情愿的对老师回道。好了,那我们开始上课,老师说道。没多久下课了。一群孩子围到了卓然身边。卓然你太厉害了,已经连续7次考试第一了,每次的期中考试,期末考试都是你是第一,不像有些人,连续七次了依然还在你后边,想超越你,太难了。说这话的还是那个穿着时髦的女孩。你不要这么说佳佳,只是我的运气比较好而已。你不用得意,我下次一定会超过你的。方雨晴大喊道。接着从座位上离开向教室外跑去。想追上卓然,等小学毕业吧。当方雨晴离开后穿着时髦的小女孩还在后面说道。随后场景又消失,接着似乎场景中的时间过去了很多,班级里走进一个穿着打扮很高贵的妇女,手里端着一个蛋糕,同时出现的还有刘卓然和班主任老师还有很多围着的小朋友,原来那个高贵的妇女是刘卓然的妈妈,此刻正在给卓然过生日,而参与的就是全班的同学。卓然的妈妈送给了班级的每个同学一份礼物,那是一份非常精致价格昂贵的礼物,同时对大家说道:放学的时候邀请大家去她家喂卓然过生日。礼物雨晴也收到了,但是她似乎并不开心。没多久放学,所有人都往卓然家的方向走去,很多孩子是由家长开车送过去的,卓然的家就在极其讽刺的雨晴家最破旧的棚户区对面最高端的小区。雨晴没有去,她默默的走回家安静的坐在门口看着对面去往卓然家兴高采烈的同学们。时间又过去了很久,一个新的场景,还是在破旧的屋子里,看来这家里确实没有男人了,因为这一次我依然没有看见男人。长得漂亮的女人穿着破旧的补丁的衣服坐在并不宽阔的床上,正在缝着一件裙子。妈妈,给我买一件新的衣服吧,多便宜都没关系,只要是新的就行,就一件,我不想穿着些别人送过的衣服了。妈妈听到雨晴的话后抬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而是稍显心酸又有些无奈的依旧在缝着手里的衣服。妈妈,好不好,答应我一次。雨晴看妈妈没有反应,继续说道。对不起,女儿,妈妈真的现在没有余钱,在往后一段时间吧,说完刚好手里的裙子也已经缝完了。妈妈递过缝好的裙子,雨晴没有接。给我买一个吧,求你了,就一个,让我也有一件新衣服,就一件。雨晴依然在说着。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妈妈现在没钱,即使有钱还要作为你的学费。求你了,妈妈,就一次,多便宜都行,雨晴依然没有听妈妈委婉的诉说,继续对妈妈说着。我说了没有钱了,拿什么给你买?雨晴的妈妈有些生气了对雨晴说道。妈妈,求你了,妈妈,求你了,妈妈。雨晴依然在说。闭嘴,你是听不懂我说话么?我告诉你没有钱了,我拿什么给你买,难道我去卖血么?雨晴的妈妈们彻底的被激怒了,大声的对雨晴说道。同时一把将裙子扔到雨晴面前。雨晴听到妈妈的喊声后不再说话接过妈妈扔过的裙子安静的看了看,过了良久,雨晴突然扯坏裙子然后大哭着说道:为什么我要穿旧的衣服,为什么我要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为什么我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为什么我要和刘卓然同桌,为什么她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她的衣服都是新的,她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为什么每次考试她都是第一名,为什么每次考试我都是第二名,为什么她可以过生日那么多人祝福她,为什么一个朋友都没有,我很她,我恨我的一切,我恨我自己,我恨这个家,雨晴大声的哭着,大声的喊着,看得出来她压抑了太久,她在释放,她被打了。 当喊声结束后场景消失了。喂,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啊?当场景再次出现的时候似乎是在一个中学里了。我还不知道呢?雨晴长大了,说话的正是她,和她说话的是另一个女生。按你的成绩一定可以考到全市最好的高中,而且不出意外很有可能又是市里的前几名。应该可以吧,只是不知道选择哪个学校。一定要选最好的啊,那还用想么,你这成绩不选最好的学校太浪费了;但是那个学校的学费太贵了,还没有助学金,学校里的学生好像都是非富即贵的家庭;那你也要去啊,让你家里再努努力,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要退后,我想上还上不去呢!我再想想吧,这是雨晴和她的那位同学的对话。 妈,我想上市里的第一高中;好啊,那你就去啊;但是那学校的学费有点贵;要多少钱?要很多;雨晴的妈妈听完雨晴的话后叹了口气,但是没有说话,雨晴的妈妈老了。 雨晴听说你报了市里的职业高中了,你是怎么想的?场景里出现的还是之前和她对话的女孩,那女孩用非常诧异的语气对雨晴说道。是的,我报了市里的职业高中了,哪个学校答应会免去我所有的学费,并且还有助学金。雨晴听完那女孩的话后对她说道。那你可就再也没有办法考上你最喜欢的东方大学了。那个高中将来只能限报本市内的大学,而如果你要是想要报东方大学就完全没有可能了。那不光是东方大学是全国最知名的学校之一,主要原因还是它不是我们本市的学校。和雨晴说话的同学听完雨晴的话后继续对雨晴说道。我知道,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想那对我来说是最合适的方式,其实我想只要在大学里好好学,将来的发展都一样的。雨晴听完她的话后对这位问她的同学答道。那怎么一样呢?如果你真的是东方大学出来的,你将来面临的机会真的无法计算的,而且所受到的回报和名誉,绝对是绝无仅有的。算了,我想好了,就这样子安排吧,我觉得她真的很适合我。雨晴听到她的同学的答复后对她的同学说道。她的同学听完雨晴的话后也没在继续说什么,接着场景又消失了。 雨晴,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分手啊,我们哪里不合适!当新的场景出现后一个男孩对雨晴说道。雨晴又对男孩回复到。雨晴又长大了,像个成人了,此时正在一个巨大的饭堂里。我们快毕业了,我父亲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是个会计,但是她父亲是市医院的,我们见面了,她父亲同意我们,只要我们在一起,毕业后就会给我安排进市医院里。雨晴一下把眼前的饭扣在了他的身上,边往外走边哭着,那男孩没有追出来。原来雨晴上大学了,是学医的,在学校里所有的学科都是A,她学的是法医,对于医疗方面的知识非常熟练,此时的场景就是她男朋友和她提分手的瞬间。接着场景的转换里雨晴看到了她们结婚,此时雨晴已经是市里医院的一名实习医生,而眼前的就是她前男友和一个女孩的婚礼,因为她们在同一个医院,她没办法。 不好意思,方雨晴,由于医院的名额限满,暂时不在留取实习医生了,你可能要在寻找新的医院工作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难道是因为我不够优秀么?当一个院长形象的人对雨晴说完后雨晴非常疑问且有些愤怒的回道。对不起,这是医院的安排,也是医院上面的管理职能部门的安排,很抱歉。雨晴略带蛮愤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但是没有说话,她眼泪润在眼圈里,但是没有留下来。雨晴离开了,她没反驳,因为她又些麻木了,但是她不屈服。当这个场景出现没多久后接着雨晴开始四处找工作,但是没有一个医院愿意收留她,只因为她没背景,同时她所以毕业的医学院是本市的,不是最好的。当多次找寻医生工作没有找得到后她决定转行去做老师,她考了教师资格证,其实很早以前她就有了,她是少数民族,可以说民族话,随后她去一个学校教韩语了,并且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同批人里第一个成为带班班主任的人,为了这份工作她没日没夜的做,任何分配的工作她都以最饱满的状态去完成。同时她很勤奋,她去认真的处理任何一个领导给她安排的事情,但带来的却是相反的效果,所有学校的老师开始排斥她,嫉妒她,这其中包括和她同期的人。她在高升,同时与学校的很多男领导关系很好,她以为是因为她的能力突出,但其实是因为她有几分姿色,还有她年轻。有一些老师心术不正了,开始对她有了别的想法,这其中有副校长,教务处的主任,包括一些她的前辈男老师。她知道,但是她只能隐忍,并且在这其中周漩着。教务处的主任直接对她提出了过分的要求,她拒绝了。后来她的事情开始难做,同时学校的老师开始传她的坏话,她的谣言,以她最珍贵的东西作为诽谤,这其中就包含她同期一起的一个女孩,那些人都是高干子弟的家庭。被造谣的人中就有教务处的主任,但是这个主任似乎并不在乎,而且好像有意的在让谣言扩散,似乎就想看她出丑。她性格刚烈,隐忍不住了,她找那些传她谣言的人对峙,她赢了,但是更没有人站在她的一面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不是私下,已经严重到表面了,副校长找到了她。学校里的入编名额只有三个,但是你们同期的人有四个,经过最后的决定雨晴你可能要离开了,期限是这个月月底。雨晴望着眼前的校长,这一次她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承受了一切,她连眼泪都没有。在那之后雨晴开始神情不正常,她经常在校园里盯着一个地方双眼直视,恶狠狠的发呆。很多老师看到她都觉得她开始不正常,有人说她不会得精神病了吧,但是没有人答复。月底的最后一天她回到了学校老师的集体宿舍,学校的宿舍里那些她同期的女老师都在,包括那个恶意传播她的谣言诽谤她的人。她走进寝室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行李,那些人在背后看着她,没有一个人和她打招呼。就在雨晴默默的整理行李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那个诽谤过她的女孩,接着拾起一把桌子上的剪刀剪掉了自己一大块的头发,同时用火机点燃了,她把头发扔在地上恶狠狠的对着周围的人说:我还会回来的。接着这些女孩大叫着跑出宿舍,在那头发还在燃烧着的情况下,随后,当天晚上雨晴就被带进精神病院了。 其实我早该猜到了现在的幻境是谁的了,我没想到会是她,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也许是看到我没去那里,所以四处找我找到了这里,她不是别人,就是枯女。当看到她在学校里的正面形象后我就知道她是谁了。我知道为什么她会进入精神病院了,不是因为学校的一件事,是整个人生的历程。从在第一个场景里有老师说她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是她了,因为现实中她就是从另一个精神病院转过来的,那期间应该就是她逃跑后被抓回来了。那些我们无限死亡的场景都是她心中极度愤恨所产生的死亡场景,那是她的怨,极尽狭窄极尽压抑的怨。我抬起头看着胡子,在那些场景消失之后,胡子也在看着我,他也明白了。让我们醒来吧,因为我们是和你一样痛苦过的人,枯女!我对着天空大声喊着。没多久我的眼前清晰了,我环顾着四周,原来我们还在活动区域的树下,我们从来都没有动过,而此时枯女的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似乎也很惊奇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此刻她的眼圈是湿润的,我伸手帮她擦了擦眼圈,同时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她没有动,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去睡觉了,当恢复到现实后胖子抱怨的说道,接着快速的向公寓的方向走去,看来他这次真的害怕了。你们在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回公寓睡觉,正在我们互相观望的时候远处的Miss Li对我们大喊道。好的,我们答应一声随后我们快速的散开向公寓走去。 原来从我们去废弃的医疗室的部分就已经是通灵的部分了,我们在医疗室部分通灵出的内容都是胡子的思想,知道胡子为什么会哭么,因为他的前辈子的人就经历过那些灾难。而医院暴动部分的我想应该就是我的思想了,因为我一直在想着这医院是有问题的,所以那一部分的暴动就是来自于我。穿墙在意念中的死亡我想是我可以去安排的,因为我觉得我是怕他成为我们的拖累。后面的整个思维途径里都有每个人的经历。逃离时地下道的化学部分是眼镜的,不让小声说话的是634的,因为634说过从小他就一直压抑在自己的胆怯中,他自卑,知道自卑会怎么样么?说话都会没力气。裸体的盛宴是L的,和他单纯的心一样,每个人都真诚的相待,什么都不穿是最真诚的信任。至于巫师和教堂一定是胖子的,因为他曾说过自己是一个有信仰的人,而至于最后的场景就是枯女的了,那也去就是她为什么成为精神病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了吧, 第二天枯女就出院了,医生说她的病好了,当然我不知道,临走的时候她来看了我,她终于和我说话了,你要好好养病,配合治疗,最后也早日离开这里,这是枯女对我说的话。我才没有病,我根本就不用治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就是不让走,我对枯女说道,而枯女听完我的话后也笑了起来。 结尾 其实这里每个故事都是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或者说他们患病的原因,如果说正常的可能眼镜是唯一一个吧,他是被冤枉进来的,但是他反而不愿意出去了,他之所以选择不要眼睛就是不想看到那些虚假的烦心的人。胖子是一个自卑的人,他从工作开始就一直得不到认可,唯一在宗教里得到了平等的对待,由于每一份工作他都是被歧视的那个人最后他抑郁了,成了病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希望得到认可的原因。 穿墙的故事里那个母亲并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他的姐姐,那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穿墙从小就是一个小儿痴呆患者,他的真是年龄不会超过6岁,穿墙的父亲是喝多了躺在马路边上被闯红灯的摩托撞死的,母亲因为家中失火门被挡住了,在门被挡住前把穿墙用力的推了出去。最后穿墙活了下来,穿墙是被百家饭长大的,所以他的心中始终感恩。 634是个杂技演员,女儿也是,好小的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后来在多年以后她看到了女儿死去的消息,尸体是在一个破旧的垃圾桶旁边,胳膊断了一只。所以他痛恨贩卖人口的人。634的故事中那儿子就是他思想中幻化出女儿的原型,之所以幻化成儿子,我想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更喜欢儿子。 而士兵的故事是所有我们经历的事情都是士兵脑中的场景回放,那是真实场景的回放,其实真实事件中士兵就逃跑了,但是在故事中士兵一直没有逃跑,所以我们的场景一直重复,只有他在场景中也逃跑了我们的场景才会消失,那是他对于那件事的忏悔,所有那些经历成了他的心魔不停的在他的脑海中重复着,我们进入他的思维后才不停的重复着,他忘不了他是一个逃兵,他深深的记着那些因他而死去的人,知道为什么通灵的场景里没有士兵么,还有士兵为什么他的床铺一直没有人,因为士兵在进入精神病院第二个月就自杀了,所以那些场景里都没有他。对于胡子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让我们进入过他的思维,所以没人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的。而梦想家是因为现实中他尝试过太多事情,一样都没有成功过,年轻的时候觉得乐队酷,学着人家组乐队,去学音乐。等在大一点觉得画画有艺术,吸引人,随后去画画,后来在大一点觉得做生意挣钱学人家做生意,总之看人家做什么吸引人就去做什么,但是做到最后一样都没做好,脑袋始终是天真浪漫的状态,可是不知不知觉年龄就大了,在没有任何时间,任何经历,给你或者允许你去这样放肆的做事,没有一件事成功过,接着原来越不自信,越来越不自信,同时因为光阴的浪费,年龄突然的大了,社会给的机会越来愈少,自己抑郁了,没有任何可以在去竞争的东西了。而枯女也许就是她一切想求却球不到的好胜心吧,那些她能力内都没办法得到东西。这就是我们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来这里的原因。至于我进来的原因———我不告诉你们。 13号臆想症原来越严重了,他总是对着公寓面前的水池发呆,说那是历史遗留的物件,还有我们人工修建的那个假山,他自己都说自己经过千辛万阻才从山上趟了过去,包括我们医院里种菜的那个地方,他总说人家看更的人养的猫是狐狸,说看更人有无数,还总说我们之前医院内部的那个破旧的实验室是战时留下的,一会说里面有放射性元素,一会又说里面有鬼。Miss Li对着另一个医生说道! 篇头 时间很快,一年过去了,我在写的时候已从去年的秋季来到了今年的秋季,初秋的风会带有一点暖意,吹在身上不凉,反而有些温和,大家还记得我吗?我是邦,这是新作品,通灵.八口。 这是我的新住址,这次的位置不是租的,还记得我前边提过的精神病院么,这里就是,它的名字叫:丛光精神病院。我来这里好久了,至于这里是什么时候建成的我不知道,但是据说樱花国侵略时期就已经有了,而且其中有一部分的医院病房是曾经樱花国做生化实验时遗留的病房,只是现在已经好久没用成为了废墟,所以这座病院真的好久了,而我,就生活在这里。这座医院很大,大到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都一直无法找到医院的边界到底在哪,所以在这么长的生活时间里无数次想要潜逃出精神病院的想法都被它找不着边界的大而大消了,而接下来我的故事就要发生在这里。 这里每天都会有很多奇怪的事,而且会遇到很多奇怪的人,其实我真的没病,我跟医生说过无数次,但是医生就是不信,因为这医院里真的有鬼,而且我和他们说我真的可以看见鬼,可是没有人相信我。这个医院里的病人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每天在疗养院活动时间里总是白皑皑一片,到处都是穿着病号服的精神病人,其中有几个和我最熟,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瘦高的人,每次在户外活动时间他都会对着墙壁不停的用手指,刚开始的时候我看到他这样做还很奇怪,以为他在练一阳指,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你在练什么功?我以为他会和我说:我在练一阳指,结果他却对我说:我在练穿墙术。真是神奇,穿墙术怎么会是这么练呢。我听完他的话后差点惊掉下巴。但是出于好心我还是告诉他穿墙术这样练是练不成的,如果你要穿过一面墙肯定是要头先穿过去啊,怎么会是手指呢。后来由于护士发现了他回来的时候满头是血最后无奈只能在每天出外活动时间专门给他准备一个头盔。而在这群人中还有另外一个,瘦高,鼻子前有两撇小胡子,脸很长,看上去有40多岁了,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就和我说他会催眠。我听完他的话后就哈哈大笑然后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还会特异功能,扑克牌在手是不是就可以把方块3搓成一个Ace.他看了看我然后对我说道:不信你看着我的眼睛,结果我看了他的眼睛后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在我们这个圈里经常一起玩的还有一个,他可以从早上说话一直说到晚上,个子不高,胖胖的,却很灵活。其实我一直怀疑他为什么会进来,后来他见到我面就对我说:主是仁慈的,请相信主,主会给你一切力量,我就知道了。所以其实他们是真的有病,我和他们真的不一样,我是没有病的。我们三个住在同一个房间,另一个穿墙的是住在另一个房间,其实我们一个房间里是有7个床位的,我来的时候胖子和小胡子就已经在这里了,至于曾经这里住没住过其他人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最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其实是自个人,有一个每天抱着一个大鹅,经常跟大鹅说话,后来精神病院里来了四个人,结果那个抱大鹅的就离开了,至于被带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们在这里每天生活的基本节奏基本都一样,其中有康复训练,有思维修正,有社会认知,还有户外训练。至于还有其他的别人有参加过,我没有参加过。但是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和胖子和胡子在一起,所以基本上其他的人我也不了解。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个医院真的不干净,这个医院一共有几个区域,因为我的方向感不是很强所以我就大致的给大家介绍。我们所住的部分被称为医院的中区,这是一个公寓型的居住楼,区域内差不多有5栋楼左右,每栋楼有10几层高,一层有20多个房间,每个房间大的有7个床位,小的有4个床位,在公寓楼中心有一个康复室,我曾经去过一次,后来医生再叫我过去我就装死,因为我觉得那里太恐怖了,里边有很多的各种各样的仪器,有测试人的脑电波的,有电力感应人的器官机能的,还有测试人的反应的,总之没有一样是和我说的这样普通的。我上一次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坐在一个电力仪上居然被点到口吐白沫,哇,那个真的太恐怖了,所以康复中心其实是我的噩梦,我才不要去。除了康复中心楼下还会有一些小的活动场所,类似于一些健身器材这样的地方。而离开这一区域后在医院的北部区域有一片池塘,非常大的池塘,里边经常会有一些很大的鸟飞进来,在池塘周边捕鱼吃,有的时候还会有一些野生动物从医院周边的围墙外偷偷的跑进来,在那里同样也有医院的一片菜地,那里种了很多的各种蔬菜,好像还有养一些家畜,但是我没看到过,我只和胖子和胡子到那里偷过里边的蔬菜,其他的我们没有看到过。在菜地附近有一个老者在哪里看着,就怕会有人来这里偷菜,其实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让我比较惊讶的是这个老者居然在那里养了一只狐狸,而且我每次去那狐狸居然还冲我笑,然后每次冲我笑,当天晚上我就会做梦,梦到一个美女进入我的梦乡,然后我们做着很多奇怪的事,结果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居然在抱着胡子的脚乱亲,我一直怀疑那老头会妖法,他的狐狸也是一个妖精,但是碍于他那里的好吃的特别的多,所以我还是忍不住经常叫着胖子和胡子一起去那里偷菜吃。医院的东部区域是一个废弃的景区,至于这个废弃的景区在这里存留多长时间了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这个就有了,不知为什么会在医院的建设里,我想可能医院曾经是想借着这个景区做疗养院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景区被遗弃了,所以疗养院就改成了精神医院了吧。早期的时候为了锻炼这些在医院的病人,医院的医生会经常带我们来这里做义工,打扫一下这里的环境,后来这医院里换了一批工作人员,这个废弃的景区就彻底荒废了下来。我曾经去的时候景点里有很多林荫小道,还有很多粗壮的大树,中间有地坛,只是由于时间太长地坛上的砖已经长满了苔藓。同时很多部分由于无人管理已经受到毁坏露出红砖。在这个破旧景区里有很多木质的椅子,因为长时间无人打理很多椅子已经老化,褪色,被腐蚀。在这个景区里也有一个池塘,但是这个池塘没有医院北区的大,医院北区的池塘可以划船,而这个就只能作为观赏,我曾经刚刚到这个医院的时候没事总到这里来,通过废弃景点里的树叶看外边稀疏的光,那个时候面对景点里的池塘每天思考的问题就是死亡。离开这个废弃的景点后在往医院的东部就是曾经战时留下来的实验医疗病室,占地面积非常大,到现在里边还有一些曾经的医疗器械,这个医疗病室早期的时候也做过正规医院接待过病人,因为那个时候神州的医疗设备和资金短缺,而樱花国这个遗留的部分非常先进所以就没有毁掉直接留了下来,即使新医院建成后这里依然还在使用,但是后来据说在里边发现了化学有毒物质和放射性物质,会残害人类,后来这个医院就被遗弃了,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屋子全部都荒了下来,其实我知道真实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里边有什么化学有毒物质和放射性物质,而是因为里边有鬼,因为我见到过。医院的正前方也就是医院的正南部就是医院的接待室,实质上医院的接待室到达医院的中心部分并不是很远,接待室部分很大,这里有很多医生,同时每天会有很多人来这里看望病人,而接待室就在那里。除了这几个区域基本上医院周边就不没有什么其他的了,因为这个医院是独立存在的体系,内部所有的物品基本应有尽有,即使有些物品没有也会专门有负责采购的人,就像军队一样。这就是我现在我居住的医院,但是我告诉你我一直觉得这医院有古怪,任何区域,尤其是医院东部的老医疗区。因为之前从能看到有医生从那里出来。 现在差不多是8点40了,又到了我们自由活动的时间,没多久胡子就和胖子向我跑过来,到达我近前后胡子对我说道:哎,寸头,我发现了一个新的好玩的。在这里他们并不叫我邦,因为我剃头之后不知为什么头发总是竖着,像刺猬一样,所以他们就叫我寸头,一直到后期的时候明明我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他们还是这么叫我。我看到胡子慌里慌张的跑过来后我就对胡子冷淡的说道:你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这么兴奋。胡子看到我的反应后紧接着对我说道: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这么冷淡,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不想玩不带你了。我一看他这样就对他说道:不带就不带,我还不想玩呢。胡子一听完转身就要走,没等胡子转过身,胖子马上跑上前拉住胡子紧接着又转过头对我说道:哎,等一下,寸头,真的,胡子发现的新功能很好玩,居然可以进入一个自己创造的世界,而且还能知道你在想的事情。我一听完胖子说的话后顿时充满了犹豫然后就对胡子说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胡子听到我的问话后略带挑衅的对我说道: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听完胡子的话后对胡子说道:好吧好吧,来试试,试试。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就拉着我和胖子去了一个没人的树下坐了下来,然后对我和胖子说道:来,你们两个握住我的左右手,然后你们两个的手也握在一起,一会我让你们闭上眼你们就闭上眼,然后我说什么你们就去想我说的话,想象那个场景。接着胡子就喊道闭眼。随后就开始说了起来:胖子和寸头,现在你们来到一片森林了,这森林很大,周围有很多草,阳光很足,汗珠已经顺着你们的额头流下来落到了地上,你们低头看向汗珠,没多久汗珠就渗道了土里。你们从新抬起头,想回家,发现居然迷路了,因为找不到回家的路你们只能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走了多久,你们居然发现路前边横卧着一头睡着的狮子,你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又不想往回走,所以你们想悄悄地从狮子旁边路过,没想到刚刚走到狮子旁边,狮子居然醒了,你们看到狮子醒后疯狂的向侧面奔跑,而狮子就在后方追着,侧面的路里没有小道,都是些长得很高的藤蔓还有树上垂下的树枝,他们不停的刮在你们身上,甚至割伤你们的皮肤留下鲜血,但是你们依然不敢停下,因为后边就有追感的狮子。不知跑了多久,后边的狮子停了下来,你们放慢了脚步,稍微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你们重新寻找回家的路,发现此时已经进入丛林深处,正当你们不知如何选择回路的时候你们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房子,你们走进房子,红色的地毯,红色的桌子,红色的床,红色的椅子,还有房子里另外的一个红色的门,在桌子上你们发现了你们的手表,此刻已经8点59分,当手表到达9点时里屋的门开了,你们走进里屋,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你们在黑暗中不停环顾,突然后边的门关上了,你们陷入整个黑暗中,你们回头,迅速寻找开门的地方,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们就这样疯狂的在黑暗中一直照着们的把手,焦急中你们跌倒了,跌倒后周围的黑暗不停的在旋转,不停的在旋转,最后你们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胡子一直在不停的向在念诗一样念叨着。可是我感觉我思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接着我就睁开眼对胡子说道:你到底还要念多长时间啊,我都快睡着了。胡子看到我睁开眼后就对我说道:哎,不是告诉你不要睁开眼了么,为什么要睁开眼。我看着眼前的胡子对胡子说道:叔叔啊,你要是在念一会我不被你的的咒语念晕倒也要被这阳光晒晕倒了,说着我就起身准备往回走。胖子看我起身后马上对我说道:寸头等一下么,再等一会。我听到胖子的声音后没回头直接就对胖子说道:要玩你们俩慢慢玩吧,我要回去了,说着我就向医院中间的活动区域走去。 1:引子 其实最初的时候我并不是和胖子和胡子住在一起,我们是后来被分到一起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住在独立病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独立病房改建了,我们就被分到了一起。在那之前我经常会一个人在这医院里瞎逛,一直在寻找出去的方法,有的时候甚至为了寻找可以出去的方法我愿意在医院公寓的外面连续带上两三天,让他们找不到我,以至于后来他们在我的胳膊上装了一个手环,这个手环就是追踪器,只要我消失超过一定时间,马上就会有医生按照追踪器的指示寻找到我。在医院呆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忘记了我是因为什么进来的了,别人都有探病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过,所以我对自己的过去都变成了一个迷了。就在我和胖子和胡子玩完游戏的第二天居然有人来接我了,医生告诉我来接我的人是我的父母。我的父母?我听到医生的介绍后张大嘴巴问道医生:我什么时候有父母了?医生看了看我的表现不停的对旁边的另一个医生说道:我怎么就不相信他的病好了呢。居然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记得,哎。说着这个医生叹了口气。忘了和大家介绍这个医生。眼前这个和我说话的医生是一个非常性感的女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医院里居然可以穿丝袜,如果配上护士服,我的天,哦,对了,这个医生我经常亲切的叫她:MissLi。在医院的时候只要离很远的时候听见高跟鞋声,那一定是她,她经常用挑逗性的语气与病人们说话,尤其是一些病重的患者,当然,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也想成为那其中的一员。当另一个医生听到MissLi的话后没有说话,只是礼貌又不失优雅的笑了笑,这个医生的名字叫:露西,这是她的英文名字,之所以用中文打是因为英文名字打起来太麻烦了,露西是一个非常甜美的女孩,年纪不大,据说是刚刚来实习的,在这里目前是最受欢迎的医生,因为她特别温柔,特别好。当听到MissLi的通知后我跟着MissLi的身后向医院正前方的接待区走去,没多久我就进入了医院的长廊,医院长廊的两侧有供病人休息的长椅,此时长椅上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看到我进入长廊后立马就从长椅上站起向我走来接着就对我说道:儿子我们终于可以出院了。儿子?我疑惑的听着这个词,当我抬起头在看向前方时,好像还真是我的父母。是不是呢,应该是。只要能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就算说是我爷爷都行。我看着眼前的父母的不住的点头,随后MissLi把我们带到了接待室,我的父母,应该是父母,在接待室里签了一大堆的东西,当这堆东西签完之后我就算正式离开这里了,一想到这我突然就有点兴奋。 离开医院后我们回到了农村的老家,这都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了,我怎么会回到这来,我不是早都已经离开这了么,我疑惑的望着父母,但是他们并不搭理我,不过既然出来了我就按着父母的安排来吧。到家之后还没等我屁股在炕上坐热乎,我父亲就和我说家里给我准备了一门婚事,后天就结婚,是同村一个富户的女儿叫“小簪子”。我听到父亲的话很惊讶,怎么这么快就结婚,我才刚出院,我还没有来的及适应新的生活呢,就让我结婚,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一万个不答应,但是父亲根本不理会我。第二天早上我睡的正香,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睁开眼居然是胡子。你怎么在这里?我看到胡子后立马惊讶的大叫道。我怎么在这里,我是你表舅,我当然在这里了,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么?胡子听到我惊讶的声音后立马回道。表舅?你是谁表舅?你不胡子么,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表舅?你别瞎胡说。我听到胡子的回复后立马又回道。你怎么跟你表舅说话呢,没打没小的,我是你表舅还能骗你么?胡子听到我的话后立马又回道。正在我俩互相质疑的时候我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我看到我母亲进来后立马就对我母亲说道:妈妈,他说是我表舅,你认识他么?我母亲听到我的问答后立马对我说道:是啊,他就是你表舅啊,他是你姑姥爷的儿子。我姑姥爷的儿子?我惊讶的看着我妈同时质疑的自语道。是啊,就是你姑姥的儿子。我妈听到我的质疑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同时还转过头和胡子打招呼。胡子听完我妈的话后紧接着转过头对我说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我说是你表舅你还不信,快起来吧,外边都来了老鼻子人了,你快去帮忙招呼招呼去。我望着眼前的胡子质疑的慢慢起身,但是看过刚才妈妈的表情确实又不像假的。只能听胡子的话缓慢起身。就在我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突然胖子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我看到胖子后惊讶的对胖子说道:你怎么也出来了?胖子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后并没有直接答复我而是对我说道:表弟,你今天结婚老热闹了,外边来老鼻子人了。你快出去看看吧。表弟?你叫谁表弟呢?我听到胖子的话语后紧接着对胖子说道。你啊,怎么了呀?我是你表哥啊,你都不知道么?胖子听到我质疑的口气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你谁表哥,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表哥了。我听到胖子的回答后紧接着又回复道。我真是你表哥,不信你问老舅。说着就转头望向胡子。胡子看到砖头的胖子后马上就看向我然后不停的对我点头并对我说道:嗯嗯嗯,他真是你表哥。我看到眼前的两个人简直像走火入魔了一样不再理会两个人,而是径直向屋外走去。当到达屋外后果真满院子已经站满了人,在门前的街道上还摆了戏台,此时一男一女正在戏台上蹦着,家里为了结婚居然还请了唱二人转的。这也太仓促了吧,我边往外走边自己在心里暗念到。一路上还不停有院子里的人在和我打招呼,但是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没多久我就来到了隔壁院,这是我婶子家,只是我印象中这房子都塌了好长时间了,以前在农村的时候我婶子他们就住在我们隔壁,当我到达这个院子的时候我姑姑她们居然都在。我姑姑住在市里,门前停着她的奔驰车,同行还有我的小表妹,今年才9岁,我快步走进院子里,此时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父亲也在屋子里,当我到达屋子里后我父亲立马把我叫了进去然后开始挨个给我介绍这些家里的亲戚。他指着一个穿的挺传统的男孩对我说道:这个是你四姑家的孩子,叫曲关。我看到爸爸只得方向后点了点头,接着我爸爸又指向另一个穿的挺时髦挺有气质的女孩和我说道:这个是老爸同学的女儿,比你大四岁,叫唐慧。那边的是你二姨家的孩子叫陈玉,还有那个女孩是你二姑家的孩子叫李华。当指向最后一个的时候我爸爸又对我说道:这个是你大爷家的孩子,在指到这个孩子的时候爸爸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忘记了叫什么,接着就对孩子后面的母亲说道:大嫂你们家孩子叫什么了的?那孩子的母亲听到后接着对我父亲说道:我们这个孩子叫白。我听到爸爸的介绍后就一一的对每个人点了头,同时握了手。在握完手因为人太多我简单的和大家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回到我家后我看到胡子和胖子坐在一起不停的冲着我笑,我就走到他俩的面前然后对他俩说道:拜托了两位大哥,你们不是在耍我吧,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胡子和胖子看到我的表情后紧接着就对我说道:我们真的没有耍你,我们本来就有亲戚,要不然我们怎噩梦连住院都住在同一间病院。我听到他俩的回答后马上就对他俩说道:呐,你俩也承认了你俩有病,那你俩是怎么出来的。怎么就刚好出来就赶上我要结婚啊?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你出来当天我们就出来了啊。当天来接你的人也一同把我们的也签了啊,只是我们不是一起离开的。怎么会呢,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我听到胡子的话后发狂似的的揉着脑袋然后对胡子说道。你不知道是因为我们以前都没有和你说啊。你不要忘了你是神经病,我们说了你也不会信,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好吧,我承认了,我不反抗了,说着我就坐在了胡子旁边。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怎么就结婚了呢,这么突然,谁都没告诉我,出来居然就结婚了,你们快想办法帮帮我啊,你们不是我最好的兄弟朋友么。我坐到胡子旁边用力的揉着脑袋对胡子说道。你不用太伤心,表弟,结婚是多好的事情啊,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想想都美,而且如果这么算下来,你还算是给咱们医院争光了呢,因为你居然是第一个在咱们医院的病人结婚的。胖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是啊,胖子说的对,结婚没什么不好的,以后就有人陪你玩了,而且你结婚的那个对象我看到了,长得不错,娃娃脸,看上去年龄不大,穿着一身紫色的袍子,非常漂亮。胡子听完胖子的话后紧接着说道。我听完胡子的话后马上对胡子说道:你在哪看的,我怎么不知道。就在你们家对面啊,我今天来的时候她们正在化妆呢。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在哪呢快带我去,当听完胡子的话后我立马让胡子带我去。别着急,慢点,不要慌慌张张的,别忘了,你是新郎,说着胡子就带着我往出走,同时出来的还有胖子。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新娘家,此时门口正站着一个女孩,我看到女孩后就准备往里闯。那女孩看到我们来了后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进屋,我看到门口的女孩一直不让进就急了,大声的对门口的女孩说道:你快给我起开,我居然和她结婚了,我看自己媳妇儿还不让了。门口的女孩看到我要硬往里闯紧接着就大声对我喊道:你不要硬来,布敢,你们还没结婚呢,明天才是正式结婚,新娘在结婚前一天除了娘家人谁都不让见,说着一把就把推了出去。我一听她这么说顿时心中就升起一股火接着我就对她说道:谁叫布敢,我叫邦,名字都叫错了,你今天不让我进,我还必须就要进。我对眼前的女孩说完紧接着抬起胳膊就准备往里闯,就在我抬起胳膊的瞬间胡子一把将我在后边抱住然后对我说道:寸头,寸头,你别冲动,你是新郎,不能对人家娘家人这么无礼。胡子对我说完紧接着又色眯眯的对眼前的女孩说道:房夏,你看给个面子,今天上午我都进去了,你也让他进去吧。眼前的姑娘一听胡子的话马上对胡子反驳道:不行,今天你就是说是娘家人偷混进来的,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行了。正在我们说着的时候从屋里又走出两个女孩,这两个女孩出来后看见我们三个有闯门的架势直接横在了门前,作出一副要抵挡的样子。我看到眼前的一幕后更加火大了,说着就要挣脱胡子的双手,胡子看我准备挣脱,立马将手包的更紧了,在抱紧我的同时还不停的对我说道:好啦好啦寸头,咱们今天先不看了,明天再看,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说着就把我往外拉。胖子听到胡子的话后马上也跑了上来先是色眯眯的对对面的三个女孩不停的道歉说对不起,接着又和胡子一样往外推我同时还不停的对我说道:表弟,表弟,我们明天再看,反正明天怎么都是你的,就这样在他俩一推一拉的情况下我是应被带出了新娘家。新娘硬是没看到,只是在被拉出大门前从新娘家的窗户看到一个穿着紫袍的女孩,但是正脸还没看到。那一天我们忙了好久,因为源源不断的有客人到来,家里人就一一帮我介绍,要不是胡子和胖子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忙到休克的。 第二天,婚礼正式开始了,因为两家人离得近,所以我们连车都不用顾就可以把新娘接回来,一早上我还没睡醒呢母亲就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然后就开始让我穿上准备的西服,还有腰间缠上红布,同时胡子在旁边拿着母亲提前准备的酒和大葱,而胖子就给母亲打下手,我看到这一幕后突然感到十分的无奈,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婚了,但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我再去反应,我快速的穿好西服就带着人去了新娘家。此时新娘家门口已经站满了人,几个女孩堵着门口不让我们进,这是结婚的习俗,要准备进门红包,不给红包就不让顺利的接到新娘。我看到一幕直接就对着后面的人喊了一声:来,出来几个年轻的帮我把这门挤开。当我这一声喊完后后边呼啦啦就涌上一群人,直接就奔眼前的门冲来,但是对面看到我们上来一群年轻人后突然也出来一群人将门挡住,随后两方又陷入了僵局,正当我看着眼前的一幕一筹莫展时突然母亲从旁边走过来塞过来一大把红包,我一看到红包就知道有救了。我看着眼前堵门的女孩大方的拿出一个红包准备递出去,正在我准备递出的时候其中一个红包没有扣严,里边居然厚厚一沓钱,我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将红包里的钱抽了出来,放到兜里,然后换上兜里随身带的几十块钱放进去,当我把红包的里的钱装完后接着把眼前的几个年轻小伙子推开,随后将红包递了过去,就在眼前女孩接红包的瞬间我们迅速把门推开,接着直接奔正门走去,在正门的时候又遇到了新娘的弟弟,我同时又递出一个红包,但是我发现红包里还是厚厚的一沓钱,随后我趁乱又将红包的钱抽出只留一张递给了眼前新娘的弟弟。当新娘的弟弟打开门后我快速进入随后直接就来到了新娘的门前,这次堵门的还是新娘的弟弟,因为眼前的人太多,我只能把红包递过去将门打开,当这道门打开后我终于见到新娘本人了,虽然此刻新娘被盖头盖着,但依然掩盖不了新娘优秀的身材,我看到眼前的一幕后不禁心中暗自一喜。但是虽然新娘很美,可是随后的麻烦来了,因为要找鞋。正当我在四处找鞋的时候,胡子突然在我耳边说道:一会你把红包递给新娘眼前的闺蜜,在她接过红包的瞬间你就把新娘抱起来,我让胖子提前往出冲了,你跟着胖子后边就行,冲出去后我会挡住后边的人,剩下找鞋的事就交给我,你就等着就行了。我听完胡子的话后说着就把红包递给新娘面前的闺蜜,就在新娘的闺蜜接到红包的瞬间我就像胡子对我说的那样迅速就将新娘抱起,而此时胖子已经凭自己的身体优势将后面的人挤开,在我抱起新娘的瞬间胡子也一把挡在了她闺蜜的前边,当我看到胡子挡在后边后抱起新娘就跟着胖子后边跑,而之前那些年轻人看到我抱着新娘跑出来后也立马将后边的人堵住,没多久我就跑出了新娘家的大门。新娘可能没想到我这么突然,这么粗鲁,在被我抱起的瞬间居然还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娇羞声,这一声叫的我心里好痒痒。当新娘家的人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新娘抱到了我家的新房里,此时唯一缺少的就是新娘脚上的另一只鞋。没多久果然胡子就把新娘的鞋带了过来给新娘穿上,接着婚礼就开始正常举行了,我们给双方父母敬了茶,磕了头,说了誓言,在说誓言的时候昨天在我婶婶家见过的那些同龄的伙伴都在,因为第一次经验不足,在说誓词的时候居然还说错了,把祝我们新婚快乐说成了祝我们生日快乐,引得下边一阵哄笑。在誓词说完之后就进入了用餐时间了,新娘在用餐时间走回了新房,从结婚开始一直到结婚结束新娘的盖头都没有接,据说这是老家的规矩。而在这期间我就一直在陪着四处来的客人,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新娘真正的面貌,不过在招呼客人的时候我还是能通过窗户看到带着盖头的新娘,一看到新娘苗条白皙的身材我心中就一阵高兴。不知过了多久,家里的客人都送走了,我终于可以看一看新娘了,说着我带着兴奋的心情向新房里走去,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但是从窗口依然能看到带着红盖头的新娘。当我走进屋里后我大声喊道:媳妇儿我回来了,说这我就向屋里的侧房新房走去。就在我进屋的瞬间,新娘居然消失了,而坐在床上的居然是一盆花,我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完全不敢相信,四处的环顾着屋里,结果发现这屋里真的就只有一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酒都醒了一半。就在我望着眼前的一幕出神时突然听到眼前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接着眼前的景象就消失了,等我睁开眼我发现我正和胡子和胖子坐在一颗树下手握着手。胖子看到我睁开眼后立马抽回手然后用手半着着嘴对胡子笑着说道:一盆花,居然和一盆花结婚了。胡子听完胖子说的话突然也大笑起来,我看着眼前的胡子和胖子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一下就向胡子扑去对胡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胡子看到我扑过来后立马对我说道:哎哎,不能动手啊,之前问你的时候你自己也同意要玩了。我听完胡子的话后放下伸出的手然后对胡子说道:玩什么。胖子听到我的问题后紧接着就对我说道:这就是刚刚和你说的发现的好玩的东西啊。胡子居然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塑造一个新的场景,并且能在人的思维里找到一些不常见的东西。还没等胖子说完胡子紧接着就说道:这是通灵,是催眠的最高级。我听完胡子说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居然都是假的。虽然不是真的但是我还是感觉被耍了,因为胖子说在我思维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们三人事共享的,那我在刚刚思维里发生的所有的糗事他俩岂不是全都看见了,说着我就不在理会他俩,直接向公寓走去。 2:“真话”与“真话”上 13号。 到。 远处的医生正在叫我的名字。对,这就是我的名字,确切的说,这是我的代号,我在这里的名字就叫13号。我已经忘记我真正的名字了,实际上胖子和胡子也有他们的代号,胖子是46号,胡子是9号,但是因为叫数字对我来说比较麻烦,相反直接称呼和他们比较有形象的称呼更方便,所以更多时候我还是喜欢叫他们胖子和胡子,而不是46号和9号。因为我的特征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地方,所以他们称呼我的时候还是喜欢称呼为13号。这又到了午饭时间,而远处的MissLi正呼唤我去吃午饭。饭堂是在医院的中心部位,就是公寓活动区附近,这里包含了很多设施,后期的时候我会在和大家说。当我到达饭堂的时候胡子和胖子已经在相应的座位上吃饭,我走到他们的近前坐下来,我并不想吃饭,不是不饿,是因为我一直觉得医院的饭里有被医生们放了一些特殊的东西,大家吃了会失去自我的想法,这样大家才会更听他们的话,被他们奴役,而且病一直都不会好,我记得有一次我吃完医院的饭居然感到头晕,那一定就是中毒的现象,那里边一定有什么东西。但我也不是一点都不吃,只是尽量控制吃的次数,这样我才会偶尔有清醒的时候。 这一天我们的房间里来了一个新人,代号302号。这个新来的人戴着眼镜,长得瘦弱,看上去不高,一副很柔弱的样子。在进入病房的第一天我们彼此并没有说话,是在第二天早上出外活动的时候彼此才开始了第一次对话,和以往一样这一天我们去公寓附近的活动区域活动,公寓附近的活动区域有一片空地种了很多树,这一区域也是我和胖子还有胡子最常呆的区域,当其他人都在活动区里不停的运动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一做一整天,头顶有太阳,同时看着眼前这群神经病在不停的表演。戴眼镜的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在到达我们的活动区域时胡子说的第一句话。因为新来的人第一天加入我们,所以我们和往常一样也把他逮到了这个位置,只不过比较奇怪的是新来的人在进来之后给我的感觉总是一副心事重重外带一点忧伤的样子,在胡子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居然会身子一抖,似乎被胡子突然的问话下了一跳。接着听到胡子的问话后就轻轻的回过头对胡子说道:我的名字是302号。那是你的代号,我问的是你的真实的名字。胡子听到新人的回答后紧接着又问道。我没有真名字,在这地方会有真名字么?胖子听完新人的话后马上对胡子说道:剩下的这个问题让我来问,你等一下再问,接着胖子就对对新人说道:等一下,我也要问个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新人听完后突然露出稍显激动的表情接着对胖子说道:我是被冤枉进来的,我没有病,是他们说非要说我有病。新人刚说完后胡子就插话道:新进来的人都这么说,行啦不要解释啦。新人听完胡子的话后接着又说道:我真的是被冤枉进来的,是他们不想让我说该说的话,所以把我弄到这里来了,我是个医生。胖子听完新人的话后突然满脸的疑惑随后望向我,似乎根本不明白眼前的这个新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当望完我后接着又转过头对眼前的新人说道:什么说不该说的话,什么弄到这里来了,还有你是个医生怎么还会被弄到这来了,看起来也不像,骗人。新人听完胖子的话紧接着对胖子说道:我真的是个医生,我是被他们冤枉弄到这来的,算了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因为都是神经病,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又怎么会懂。医生刚开始还想争辩一下,到后面突然就放弃了抵抗,因为他可能也觉得没必要吧。哎,有病的是他们俩啊,我可没有病。听完新人的话我紧接着就对新人说道。胡子听完我说的话后马上说道;谁有病,我们也没有病,不管有没有病了,在这个病房里我年龄最大,也是最早来的所以我是老大,你叫我胡子就行,他是老二,你叫他胖子就行,这边这位是老三,代号是13号,所以你叫他13就行,至于你,因为你是后来的,所以你是老四,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就和我们说,不要被这里的其他人欺负了。眼镜听完胡子的话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随后就向活动健身区域走去,我感觉眼镜是不太想和我们玩的,在我的心里边是这样认为的。当新成员进入后,日子很快又多了一份热闹,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只面对这三张老脸,但是相对来说似乎胡子和胖子更兴奋,因为他们每天都在给新人也就是眼镜(后期的时候我更愿意叫他医生)展示病院里各种稀奇的事和稀奇的地方,而我其实一直都习惯了独来独往,所以也很少会跟他们在一起,但无论怎样我奉劝你们,千万不要去那个遗弃的医疗病室,因为那里真的不干净。后面的时间里我几乎还是会经常去废弃的景区走走,因为那里是我觉得最安逸的地方,偶尔也会去池塘菜地那里转转,但是因为那里有一只狐狸,所以相对来说我还是比较害怕的。一个早上当我们4人再次走向活动区的树林时,胖子又开始主张玩起了通灵游戏,像我这种个性的人怎么会参加呢,接着我们又彼此手把手互相握在了一起。 不知为什么,最近总是头疼,每天早上起床后都感觉头部里面像有一个虫子来回移动一样。时间已经到了,看来我又得去上班了。上班?我怎么会有这种思想,我睁开眼睛环顾一下周围,我居然在一个非常大的房间里,可能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买这样一个大房子,但是现在我居然就在这里坐着。去哪上班啊,我自己在犹豫着刚刚突然产生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顺着思想居然下楼了。我简单整理过自己,开始打车向我思想中的地点走去,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家医院。刘医生好。嗯,刘医生,什么,什么?叫我刘医生,我居然变成了一个医生,这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带着这种奇怪的思想我继续往里走,虽然感到很奇怪,但是我似乎并不排斥,好像这称呼就应该属于我。刘医生,主任叫你去会诊室开会。好了我知道了。这是前边的一个护士对我说的话还有我所给出的答复。我听到护士的话后快步走向会诊室,当进入会诊室的时候里边已经坐满了医生,其中居然还包含胡子和胖子。来啦,刘医生那边坐。站在会诊室最前边的一个医生对我说道。我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找到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我并不认识前边站着准备讲话的医生,但是在我的思维里似乎在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就是医院的院长。对于眼前的一切,我似乎很陌生,但是思维里对他们又很熟悉,这感觉很奇怪但也很好玩。我们医院接下来的时间要实现的目标就是可以加大临床手术的成功率,同时开始自制研发更多的抗毒血清,对新人医生临床试验的加大以及培养。眼前院长一张的人物在不停的说着什么,但是我基本都没有听进去,因为我一直在犹豫着胖子和胡子在干什么,我想赶快会议结束后和他们聊一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会议总算结束了,当会议结束后我快速走到胖子和胡子面前对胖子和胡子说道:胡子,这是怎么回事啊?胡子看到我后突然对我很严肃地说道:拜托刘医生,叫我胡医生好么?不要显得这么没有礼貌。我一听完胡子的话突然觉得很生气就对胡子说道;你和我装严肃。胖子看到这一幕后紧接着上前对我说道:刘医生,我们都做为医生一定要注意个人素质啊。唉,你们两个跟我装陌生。我听完胖子的话后非常生气紧接着马上对胖子说道。刘医生,4号病房的病人现在准备手术。原本我想继续和他们两个在辩解一会的,突然前方传来了一个女护士的叫喊声,紧接着我只能停下辩解向病房走去。心率是多少?心率44。血常规呢?血常规检测报告在这里。这是我和一个我的助手的对话,原来我居然成为了一个外科主刀医生。我正准备做一场手术,周围已经站满了4个我的助手。恢复动律,拉心电图。手术一期,预计一个半小时,麻醉,预计半小时后我们开始手术。止血钳,组织剪。这是我说的话,对这就是我说的话,我都不知道这是哪学来的手术术语,而且我居然在熟练的操作着这场手术,这些步骤似乎就在我脑子里一样,好了开始缝合,这是我做的手术,在一个半小时后圆满结束。看着眼前刚做完手术的病人,我对自己充满了好奇,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手术结束后我来到了病房门外,此时胖子和胡子也在一起。我一个在国外做医生的朋友对我说最近国外正在流行一种病菌,非常的严重,据说被病菌感染者死亡率超过80%,死亡率极高。我看到两个人的时候两个人似乎正在讨论什么事。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我看到两个人聚在一起聊天就对两人说道。我们现在正在聊国外最近在流行的一个非常严重的感染病,已经死了很多人,这个病现在还没有查到病原体的源头。两个人听到我的声音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我看着两个人一本正经聊天的的样子突然想笑,似乎自己真的很懂医学紧接着就对他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啊,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胖子听到我的话后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接着就对我说道:你在说什么呢刘医生?什么装什么啊?我一听到胖子还在装出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就上去敲了一下胖子的头对胖子说道:你还在这装,我们明明是在精神病院的,怎么现在突然在这。胖子被我打了之后突然啊了一声紧接着对我说道:唉,你怎么打人。当胖子说完后胡子紧接着对我说道:刘医生,你这样子不对啊,怎么可以说动手就和同事动手呢。你们两个还没完了是吧,还在这装。我听完胡子的话后马上对胡子说道。我们装什么啊,为什么你总这么说呢,我根本不明白你的意思。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突然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像我想的那样。我一看到胡子的表情后突然变得有点目瞪口呆,我真的彻底的懵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好像真的像个医生,同时把我也当成一个医生,这不是在拍电影呢吧,我越来越疑惑眼前的一切了,无所谓,那我就当我是一个医生就好了。 “新闻播报,及时信息,最近西方国家大部分区域出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传染病毒,受到传染的患者身体会大面积出现红斑同时伴有高烧,同时伴有头痛。病原体说法之一是来自于一种水果,这种水果只存在于西方,水果中存在一种寄生虫,这种寄生虫会与人体共生,侵蚀人体各个部位的器官和脑神经,直至身体所有器官衰竭。同时这种寄生虫传染极快,通过唾液,粪便,身体触碰都可传染,传染范围不仅限于人,这是第一种病原体说法。病原体另一种说法是来自于西方一医学世家,这一家庭的主人在家里做药物临床试验时不慎被实验的老鼠咬伤导致不治身亡,在家庭主人死后随后家里最小的三岁儿子在半月后突然高烧不退,并且身体出现红斑,随后在医院不治身亡。不出数月这一家庭周边邻居都开始出现同等症状,同时出现这一问题的还有家庭主人和小孩去过的医院的患者和医生。现在西方正处于患病高峰期,所以在这里警示大家,近期切记勿接触陌生动物以免出现交叉感染,同时不要食用特殊水果,还有尽量不要去往其他国家旅行,避免病毒感染,这是最新的新闻播报,感谢大家收听”。这是我在楼下餐馆吃饭时听到的一则消息,我想胖子和胡子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事情了,我已经不知道这个事情传了多久了,最近很多身边的同事都在说,不光是我在胖子和胡子聊天那里听到的那么简单一样,有人说是西方的水果出现了问题,现在国家已经停止了对国外水果的采购,也有人说是那个医生世家的主人自己在研究这种病毒,当病毒研制成功后他会在自己研制血清,同时通过病毒传播来贩卖血清,以达到自己盈利的目的。当然这些全部都是传言,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谁都不知道。我想现在传染病这么严重,我们出门还是带点口罩的好,正在听着消息出神的时候饭店的老板突然说道。我听到老板的话后笑了笑然后冲着老板点了点头。 喂,刘医生,7号房的病人突然出现大出血,您快去看看。这是4天里的第三次突然手术了,这些病情是完全无法预料到的,每一次的及时抢救都会让医生,随行助理和护士的神经绷到极点,我突然开始讨厌医生这个行业,因为真的太累了,我已经连续将近30个小时没合眼了。测血压,心电图,腹部超声。我依然在说着我自己曾经都完全不知道的医疗术语,同时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病人。腹部胀痛,心博骤停,外阴流血,孩子可能保不住了,眼前大出血的是一个怀孕的病人,这是先兆流产的症状,在再次经历了四个是小时的抢救后手术结束了,大人保住了,但是孩子没了,此病人先前经历过多次打胎,胎盘出现了惯性流产,所以病人以后再次怀孕恐怕是一个比较难的问题,但是我已经尽力了。这是我第一次被打,在走出病房后当我将病人的结果告诉家属时我被打了,打我的不是病人的丈夫,而是病人的母亲,我嘴角泛着血望着眼前的家属只是动了动嘴角,没有说什么,因为难过的不只是他们,同样还有我。不玩了,我不喜欢这个游戏,我不想当医生,为什么我现在会是个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痛苦,这种痛苦不是来自于家属打过的痛苦,而是在面对失败的手术时病人听到消息后略微伤心甚至有些绝望的表情带来的痛苦,这是我在成为医生后做了所有手术里第一次经历的失败手术,如果不是当时胡子和胖子看到家属在打我上来拦住家属,我想那天我会受到很严重的伤。那天我很低落,在做完手术后一整天都没有说话。你以为你是华佗,你以为只要是你做的手术就必须成功,你以为你就是可以改变命运的人么?我抬起头,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眼镜。怎么会是眼镜?当我听到眼镜的声音后我马上对眼镜说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我今天下午时看到你做手术出来时的经历和表情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当眼镜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听到眼镜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继续对眼镜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来的。你认识我?眼镜听到我的话后突然对我说道。当然啦,你是我们屋里的新病人啊,是最近刚刚来的。什么新病人,你搞错了吧,我是医生,咱们医院药品研发部门的医生。药品研发部门?我听完有些疑惑但是我并没有顺着我的疑惑继续去问而是对眼镜说道:我知道你是医生,你来病院的第二天就和我们说了你是医生,我现在不是问你这个,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怎么在这,我又怎么也在这,而且我还成为了医生?这是当天晚上下班时我独自一人在医院大厅里坐着的时候发生的事。眼镜听完我的话后露出非常疑惑的表情,这种疑惑的表情就和我第一次问胡子和胖子时看到的表情一模一样,接着眼镜看了一眼我衣服上的工牌接着对我说道:刘医生,应该是刘医生对吧,你在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我怎么在这,你又怎么在这,有什么成为医生,难道你是才来的么?我听完眼镜的回答后知道肯定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了,所以干脆就放弃在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对眼镜说道:谢谢你的安慰,我后期的时候会在努力的。随后当我说完后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走了出去。当眼镜和我说完话后我起身准备离开医院,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胡医生?胡医生是谁?手机的来电号码显示胡医生。还有这手机什么时候在我兜的,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一个手机,当电话响起后我接起电话,等我接起电话我才知道胡医生是谁,原来胡医生就是胡子,只不过突然变成胡医生我还真有点陌生。喂,找我有事。我接起胡子的电话后胡子说道。出来一起吃点饭怎么样,我知道你今天做完手术心情不太好,一起出来坐坐?我听完胡子的话起初是想拒绝的,谁让他们俩一直在跟我装陌生,最起码从我的感觉上来看。但是我又对我现在的状态感到好奇,所以原本想拒绝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消除掉了,紧接着我就直接向胡子所说的地点走去。到达的时候胡子和胖子已经叫了好多菜还有啤酒,我到达目的地后的一件事就是坐下来对这两个人说道:你们真的没有在和我开玩笑么?你们真的对之前精神病院的事一点都不了解么?胖子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刘医生,为什么你一直都在跟我说这个事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看着胡子和胖子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最后索性干脆也就不再问了。因为手术的失败我的心情一直很压抑,所以当天我和胖子和胡子喝了很多酒,当然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喝的,我就是希望通过酒精麻醉来忘掉当我手术时眼前的孕妇得知消息后的那个表情。但不知为什么,当晚的酒喝的越多越清醒,以至于喝到最后我似乎像早上刚刚起床时一样精神。不知酒喝了多长时间,胡子和胖子突然又聊起了关于之前说的西方传染病的事情。据说已经在亚洲部分发现病例了,在酒喝到中途的时候胖子突然对胡子说道。亚洲么,什么时候?胡子听完马上对胖子问道。就是今天啊,新闻今天早上还播报了呢?胖子听完胡子的话紧接着对胡子说道。是么,今天早上的新闻我没看,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原因感染的,同时伴有什么症状?胡子听完后马上又对胖子说道。据说好像是通过水果感染的,是一户居民很早前通过朋友在西方邮购的水果,水果名字新闻没有播报,但是那水果好像只有西方才有。只有西方才有?我听到胖子说的这句话后突然被吸引过了去,同时思维也比之前更加清醒了一下。有没有查是什么水果,具体是哪一个国家的?我听到胖子的话后紧接着对胖子问道。对,有必要查一查是哪个国家的,还有水果的名字,这对我们国家预防感染会有很大的帮助,胡子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附和着对胖子说道。是哪个国家的没有说,水果的名字也没有说,不过我想后期会通报的,或者到时候应该可以在网上查到,我们就时刻关注一下这个信息就行了,胖子听完胡子的话后紧接着说道。当胖子说完这个消息后我们三人都短暂的陷入了一小段的沉默,大家都不说话,开始默默的吃东西,好像这种感染性的话题大家都不愿意触及,似乎很怕被传染的人就是自己。正在我们默默吃东西的时候胖子突然又神秘的对我们说道:你们知道么,咱们医院已经开始秘密的研制这种血清了,据说国家要求我们医院联合研创西方这种传染病的血清和方医药,毕竟我们医院的师资力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而提前研制这种防疫药主要就是为了提前对西方的传染病做准备。胡子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独自说道:这样做是对的,虽然传染到我们国家的几率很小,但是提前预防总是没有坏处的。当胡子说完后隔了没多长时间胖子突然又把身子往前凑了凑然后对我和胡子说道:还有你们知道么,咱们医院已经把病毒样本从国外秘密带回来了,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研发抗疫药,现在咱们医院里就已经有病毒了。胡子听完胖子的话后面部一惊,当然同时露出这种表情的还有我,当我听到胖子的话后马上就想要对胖子说道:如果病毒现在就在我们医院,那岂不是我们都有被病毒传播的危险。可是没等我把话说出口时胡子已经把我想要说的疑问对胖子说完了。胖子听到胡子的疑问后紧接着就对胡子说道:没事的,病毒既然能运过来,肯定都是经过最特殊的处理的,据说国家为了带回病毒样本,是开车私人飞机过去的,而且是在离感染城市非常远的地方交接的且已经对病毒做到万无一失的保护,所以肯定不会传染的,要不然如果没做好相应的保护不相当于我们自己把祸乱带回了家。我一想也是,如果医院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么会敢把病毒带回来,而且如果你想要做出相应的抗毒素,肯定要有实体的病毒样本才可以,说着我点了点头,以示意我已明白和赞成了胖子说的话和医院的做法。我们的酒喝了不知多长时间,为了确保第二天的工作正常进行,在话题聊完没多久后我们就各自散场回家了。 头真的越来越疼,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似乎头部都经历过一场轰炸一样,而且已经开始出现幻觉,经常看到一些不实际存在的东西,比如吃饭的时候我经常看到桌子上会趴着小动物,类似于小猫,小狗,但是当我用手去驱赶的时候又发现它不是真实存在的,还有的时候我坐在屋子里看电视的,好似沙发旁边就坐着另一个人,可是当我去触碰它的时候它又是虚无不存在的。而且我的视力也越来越差,甚至有的时候看到的人脸都不是完整的,同样看不完整的还有他们的轮廓。这样的症状一直伴随着我,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带着这种状态我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这天医院里来了一个新的病人,确切的说是一家,一个中年人,55岁左右,另外两个在40几岁,应该是患者的弟弟类的亲属。男子来医院后所患有的症状一直是胃疼,当做过相关的ct后可以基本确定是胃癌,我没有和患者本人说,而是和同行的两个中年人应该是患者的弟弟说了患者的病情,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事实告诉患者本人,但是在两个年轻一点的陪同人的极度期望下最后我隐瞒了实际病情,而是以胃炎胃溃疡作为诊断,只需要在医院进行相应的治疗,就可以达到康复的状态,但是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过,我现在就是医生,一切我说的算。听说我们医院已经研究出传染病的疫苗了,这是当天下午和胖子和胡子聊天时胖子说的。真的么,那我们是不是就准备要往西方售卖了,我听到胖子的回答后对胖子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毕竟我们的药物没有进行过临床验证,只是在实验过程中面对病毒生成了免疫抗体,所以现在还不知道具不具有权威性。我听完胖子的话略带遗憾的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有传染病毒的疫苗人们就不必要如此的恐慌了。后边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关注着后来进来的中年患者,正常来说癌症这种病情虽然在发现是晚期后基本是无法治愈的,但是癌症的扩变是有一个时间过程的,而这一次的中年人的癌细胞扩散似乎比我预想中的速度快了太多,当我再次关注的时候几乎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各个器官。很遗憾的是在我发现的第三天病人就因为癌细胞过度扩散加上肾衰竭去世了。当天去世的时候我有对随行的两位中年人解释了病人的病情,因为隐瞒病情是两位随行人员期望的,所以在病人去世后病人的两位亲属并未有过多疑虑。只是很奇怪的是病人在去世的时候背部居然出现了斑点,不过病人并未有高烧发生。我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简单过去了,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事情我真的想的有点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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