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下棋的奥特曼》 开端鱼生 “北京欢迎您”是这一年的标志,五星红旗布满了道路旁。 一个留着帅气短发的同学正气喘吁吁地奔向大教室。趁着导师没注意,“嗖”地一下坐到了座位上。 “当一个人做贼心虚时,会有怎样的表像反应?” 女老师犀利的眼神看向了一个方向。 “于菲曼,你来答一下!” “会,气喘吁吁,心神不宁,左顾右盼!” 回答的声音越发地低沉。 同学都看向她,原来是一位帅气地假小子。 “虽然你学的好,但请遵守一下上课时间好吗?你坐下吧!” 菲曼挠挠头慢慢地坐下了。 终于,漫长的心理学讲授时间过去了,于菲曼也收拾了书籍,离开了教室。 她背着双肩包,沿着医学院的一条小路来到了解剖教室的门口。 菲曼探头探脑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年龄偏长但很儒雅的先生正拿着死兔子的尸体。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白皙圆滚的男同学,他也正认真地观察着兔子。 “爸,怎么还不走啊,我们回家吧!” 菲曼双手插进裤兜里,边走边说。 “菲曼你来了,于教授和我还没研究完呢!” “李傲,都是因为你,总是有那么多问题,不然我爸要就可以走了!” “嘿嘿”李傲傻笑地挠挠头。 “于菲曼” 一阵香气扑鼻,一位长发飘逸的女孩走了进来。 “姜美特,你怎么来了?” “c大离这儿这么近,考完试刚拿到好成绩!” “怎么,你来炫耀?” “哈哈,当然不是。只是,我也想要考考你!” 姜美特的手里握着一条鱼。 “你说我手中的这条鱼是死是活?”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无聊的问题。” “怎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哼,是死的!” 于菲曼脱口而出。 美特马上把手松开,笑道:“哈哈,你输了,你看这鱼是活的!” 菲曼淡淡一笑,说道:“是的,我输了。” “看来,心里学专家也不过如此,你的推理呢!哈哈我走了!” 说着,姜美特哼着歌离开了。 “一定不是这样吧,菲曼!” 李傲望着美特离开的身影。 “首先,美特刚在政法学上有点成绩,以她的个性必会来找我。然后,她急匆匆地赶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海鲜市场的腥味,那就一定是条鲜活的鱼。” 说着,菲曼坐在了桌子上。 “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死的?”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鱼像你们手中这只兔子这样啊,如果我说是活的,那她就会捏死这条鱼!” 于教授拍拍李傲的肩膀微笑着。 “走吧,我们去吃饭。” 影相留声1 “方正、李傲,你们继续做这个实验,我去看看李 傲准备的学术演讲稿。” 于教授离开了实验室,他们手握的试管间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这次的学术演讲还是于教授的得意门生李傲。” “是啊,不过,方正他们也是候选人吧。” 两个女生透过窗口望了望正在做实验的他们。 实验室出奇的安静,方正使劲地摇动着试管。 试管里的液体剧烈地沸腾,并发出“嗞嗞”的响声。 “小心” 李傲将试管放入乘有冰块的烧杯里,液体停止了沸腾,但却“啪”地一声碎了。 “你的手没受伤吧,那个不能剧烈摇动你是知道的啊。” “果然还是教授的的意门生果断!” 方正阴阳怪气地说。 于教授在办公室认真地看着李傲的学术演讲稿,他拿起杯子时看到方正站在门口。 “方正,怎么了,有事吗?” “刚才做实验时,李傲把试管弄碎了!” 于教授喝了口水,又提了提眼镜说:“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打碎。” 听了这话,方正有些难为情地离开了。 周末正午的阳光很强,透过窗帘都似乎照亮了屋子。 于菲曼猛然从床上爬起,利落的短发恣意横生。她半拖着拖鞋走出房间。 厨房里传来“砰砰”的声音。 “爸爸在做什么?” 菲曼走进厨房,只见黄瓜被切成均匀的丝状。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不是我爸在这?” 菲曼吃惊地瞪着眼睛。 “你问了3个都是同一问题。” “快说” 于菲曼拿着菜刀对着李傲。 “你不要这么激动,那个于教授刚出去,他说你还没起床,让我做炸酱面作为午餐。” “哼,饶你一条小命!” “地道的老北京炸酱面,请笑纳~” 只见于教授和菲曼大快朵颐地吃着。 一会的功夫,碗就见了底。 “小傲你常来呀!” 于教授摸摸肚子。 “常来,这又不是他家,不行!“ “那你来做?” “好啊,李同学,请常来!” 于菲曼恶狠狠地说。 李傲摸着头傻笑着。 眼看要到学术演讲的日子。 刚授完课的于教授来到了实验室。 “李傲,让你重新修改的电子版再发给我看看吧!” “好的,于教授。” 过了很长时间,李傲都没有发过来。 “这孩子,怎么这么久。” 于教授等不及来找李傲,只见李傲一脸的惊慌。 “糟了于教授,电脑里的文稿不见了……” 影像留声2 于教授走到电脑前仔细地查找着,果然还是没有找到。 “于教授都怪我,就要到讲演的日子了,那么多的专家学者都在期待着呢!” “这关乎你的前程,你是医学界难得的人才。这样吧,我们这几日抓紧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再重新通宵赶出来!” 于教授轻拍李傲的肩膀,鼓励垂头丧气的他。 秋日的傍晚,医学院上空的落日余晖似乎带着些许的惆怅。 “嘿” 低着头走路的李傲被一声惊呼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是嘴里含着棒棒糖的于菲曼。 “怎么了你,无精打采的?” 于菲曼似乎是跳着走下了学院的台阶。 “小心一点,你这样很容易摔伤。” “你神情恍惚还要我小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菲曼咬碎了棒棒糖。 “哦,是我电脑里的学术演讲稿件不翼而飞了。” “难怪,你们的心血。详细说下过程吧,我帮你分析分析。” 说着,他们来到了食堂打饭的窗口。 “三份糖醋排骨带走。” “菲曼,为什么要买三份糖醋排骨?” “因为我们要开动脑筋啊,需要点甜的。” “哦,好吧。” 李傲与于教授大口吃完后,开始忙碌着。 “你们这样对胃不好哦!” 于菲曼却津津有味地吃着,还不时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着圆。 “这个稿件这么重要,一定不会是李傲疏忽所为。而在他身边常打转的无非就是方正与冯源。李傲离开之前还在,回来却不见了。那么,在这段时间,都有谁接近过这里,大家那个时候又在做什么呢?” 于菲曼心想。 吃完饭,菲曼走到窗前,看到外面天色已晚。 “夜晚,是人心放松的时刻!” “爸爸,李傲,你们也休息一下吧。换换脑子,叫来当时的嫌疑人,理理思路。” 不久之后,办公室也变得热闹起来。方正怒目而立,冯源手放在桌子上左顾右盼,而后姜钰老师和姜美特也走了进来。 “哎吆,这想到的没想到的都来了。那么,就说说案发当时你们都在做什么吧?” 方正不屑地叹了口气说:“之前我与李傲发生口舌之争,而后还去找了教授。你们一定最怀疑是我做的,可偏偏不是我,我也不至于如此。我那时是去找了姜老师,她是学院的辅导老师,我本是想找她倾诉的,可见她的外甥女也在便就没说什么。这个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是啊,他那时的确是来找我。” 姜鈺老师微笑着说。 “我想应该也不会是方正吧,我们都是同学。我呢,也没什么人证,因为当时我是在外面看焰火。当时觉得很漂亮,就用手机拍了下来,你们看!” 大家都凑过去看了看。 “的确,那天正好是那家老店店庆的日子,每年都会放漂亮的焰火!” 说着,姜美特撩撩长发。 “好像真的是这样,那家店在每年店庆的晚间活动都会放焰火。” 菲曼心想着,又看了看那张照片。有很多人穿梭着,搞笑的是一个小弟弟还扎着冲天的小辫子,很是可爱。 突然觉得压抑,还是出去走走吧,好像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菲曼走着,脚下还踢着石头。 虽然过了店庆,倒想去那家店看看了。 菲曼走着到了那家深受大家喜爱的糖果店。 “老板,我要一个粉红色的棉花糖。” 一个稚嫩的孩童的声音从店里传来。 于菲曼走进店里。 “这个小弟弟好眼熟啊,你的西瓜太郎的发型真酷!”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 小弟弟吃着粉红色的棉花糖,菲曼笑着看着。 “哎,你是不是在店庆焰火时也来过这,有位哥哥还拍到了你,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换发型了呀?” “什么呀,我早就换了这个帅气的发型啊!” “那你之前没有辫子吗?”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 小弟弟边吃边说。 “我知道了” 菲曼理了理头上的帽子。 影像留声3 “小弟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于菲曼蹲下来和小男孩说。 “我为什么要帮你啊,你是坏人怎么办,我都很忙的。” 小男孩边说边吃着棉花糖。 “小弟弟,你看我像坏人吗?再说这个老板可以为我担保啊,奥特曼可是会帮助别人的哦!” “哎呦,小朋友,于教授的女儿你都信不过可就没人信的过喽。菲曼啊,还记得你像这么大来我店里买糖果智斗地痞的事,简直像个小大人。” 店里的老板是位大婶,她始终记得菲曼小时来店里打抱不平,智斗地痞的事情。 “好吧,答应你了。” 菲曼牵着小弟弟来到了学院。 大家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于菲曼和小男孩赶了过来。 “停,看来我再晚一步就散场了,我已经知道谜底了!” 于菲曼尽量压制住了自己的气喘吁吁。 “你出去就灵光乍现想明白了?谜底是什么?你身边的这孩子你捡来的?” 姜美特一脸不屑地说。 “我是奥特曼,过来协助这位哥哥的,嘿!” 小男孩边说边摆起了造型,手一甩将棉花糖的棍子甩到了姜美特的脸上。 “哎呀,真是的。” 姜美特用手摸一下自己的脸。 “哈哈,嗯,小弟弟你确定我是哥哥?” “好了,菲曼,你快点把答案告诉我们吧!” 于教授严肃地说。 “李傲离开的时候,方正去了姜鈺老师那,这个姜老师和姜美特都可以为他作证,虽然好像他的嫌疑最大。而冯源说他去看了那家店庆的焰火,并有手机照片为证。冯源,可否将你的手机照片再给大家看一下?” “哦,好啊。” 冯源展示出手机照片。 “大家看一下,里面的小男孩就是这个小弟弟,那天他也去了那里,所以无意被拍到了,是吧小弟弟?” 于菲曼拿过来手机展示给大家看。 “是啊,那是我。” “那就没问题了,还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姜美特摊摊手。 “不,破绽就在小男孩的身上,如果让你们看照片和真人找不同,你们可能找到?” 于菲曼双手抱于胸前。 李傲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小男孩, “哦,他们的发型不一样。” “没错,就是这点,小弟弟你扎辫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都和你说了是去年的是嘛,你们还是把那照片删除了吧,我现在的发型多酷啊!” 小弟弟摸了摸头。 “那么也就是说这张照片是冯源去年拍的,那么这件事情是冯源做的了?” 姜钰老师严肃地看着冯源。 冯源拿过手机苦笑了一下, “没错,是我做的,李傲是不错,可于教授也不能每次都把这样的机会给李傲,我和方正也很努力,对于这样的机会,我是深受求而不得之苦。李傲的人生像开挂,他也做的很好,并且也是于教授女婿的最佳候选人,我看方正与李傲刚好发生了矛盾,便出此下策,以为大家一定认为是方正做的。” 冯源的声音有些哑,脸上也多了一丝阴云。 “冯源,我不是只想着李傲,也是知道你和方正的努力才华。只是,这次机会是最适合李傲的,我本还想着下次尽量把机会给你们。” 于教授说。 “是啊,你若真的优秀就公平竞争,李傲在学术上的一丝不苟非常人所能及。最重要的是什么最佳女婿候选人啊,无稽之谈!” 于菲曼扯了扯帽子。 李傲也挠了挠头。 晚上,趁着皎洁的月光,于教授散完步后回到家,正碰到了冯源,冯源一直站门口等候他…… 于教授说:“你有话对我说?” “于教授,我误解您了,还做了那样的事,您惩罚我吧!” 冯源低着头说。 于教授脱下了身上的外衣,说道:“夜里凉,你带着这件衣服走吧,若你真心认错,应该求取李傲的原谅。” 说完,于教授就把衣服披在冯源身上,冯源不知所措,低着头溜走了。 于教授看着冯源的背影,感慨地说:“这孩子,但愿我能送一轮明月给你!”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融融地洒照着于教授的家,于教授推开门,睁眼便看到昨晚披在冯源身上的那件外衣被整齐地叠放在门口。于教授嘴角上扬,喃喃地说道:“我终于送了他一轮明月……” 出场1 姜家的客厅里坐着姜父和几个合作伙伴正在交谈,姜美特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的长发时而飞起时而又落到肩上,大大的眼珠乱转着。 “美特啊,快来和你的叔叔伯伯打个招呼。” 姜父招了招手。 “叔叔伯伯好~” 姜美特走了过来。 “哎呀,老姜啊,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上一次见她还是襁褓婴儿呢!” “哈哈,对啊,时间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啊!” 另一位伯伯应道。 这时,姜美特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这就出发了。” 玉潭寺门口,姜钰老师正挥着手。 可能是光线过强,姜美特眯着眼睛走了过来。 在姜家的客厅,几位叔伯边喝着龙井,边聊着。 “美特在读大学吧,那个于学究的儿子好像是和美特差不多大。” “他的是个女儿,不是儿子,她们都是一年出生的。他女儿的个性和他是一点也不像啊!他儒雅斯文,一心只研究学问;他女儿勇敢聪慧,古灵精怪,假小子似的,正直善良倒是很像他啊!” 姜父摇摇头。 “她女儿这样一定是像她的妈妈,她妈妈可是英勇的警花,只可惜英年早逝啊,那时他的孩子应该还很小的吧。” “是啊,为了那个案子,哎~” 想想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同学,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 姜美特挽着姜钰去寺庙参拜观音菩萨。 几叩首后,突然发现身边居然是于菲曼也在参拜,且模样与供台上的观音菩萨一模一样。 姜美特大惑不解,问道:“您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扮成观音菩萨啊?” “怎么你认识我吗?我就是观音菩萨啊!” 说着,于菲曼用手扯了扯头巾。 “既然你说你就是观音菩萨,那你为什么还要拜你自己啊?” 姜美特无奈地问。 “因为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啊!” 于菲曼朝着菩萨拜了一下就起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啊,这孩子,说话很有禅意啊。” 姜钰老师说。 “哼,莫名其妙的家伙。” 中午在学院附近的餐厅,于菲曼和几个男生吃着。 “所以,你真的去捉弄姜美特了?” 一位男生说。 “对啊,我打赌输了呀!” “哦,天啊,我忘记了一件事情。” 于菲曼匆忙地离开了。 “哎,又是这个样子。” 李傲吃了口菜。 “我说李傲,于菲曼跟个男孩一样,有什么好喜欢的,你不会是迫于于教授的压力吧?” “你不懂她的美。” “哎,好吧。快到中秋了吧,天气越来越凉了。” “嗯,月到中秋满,风到八月凉。” 说完,李傲喝了口水。 出场2 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一切的事物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发廊的阿克老师正在为座位上的姑娘推销金卡。满脸痘疮的姑娘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听着头发打着几层卷的阿克老师为她盘算着实惠。这略带娘气的声音不禁让姑娘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心里莫名地想起了“葵花宝典”。 商场的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总会有略显失意的眼神。也许,他们刚经历很失意的事情。但这总会被一些衣冠楚楚的人发现。他们朝着失意走了过来,“我是大厦的工作人员,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不可以”虽然失意,但理智还在。好像说了这句话,失意也消除了不少,真想为自己鼓掌。 一个面部黝黑的小伙子在骑行,骑了很久,汗流浃背,随即就停下来,走向了路边的一个小卖点。匆匆地取了水,付了钱,就走了出来。口很干,打开盖子一饮而尽。感觉味道怪怪的,看看日期过期了。也许,接下来该找洗手间。 中秋节到了,晚间的天空悬挂着圆盘银月。于菲曼、姜美特、李傲来到了街上。 节日活动非常热闹,大人小孩都笑逐颜开。 “美特,恭喜你拿了空手道冠军,你真是越来越不像个千金大小姐了!哈哈” 于菲曼与姜美特在一起总是习惯性地调侃,好像是天生的宿敌。 “谁说美女都要是柔弱的,你的美就很另类啊。我想我应该恭喜你才是,你的专业课选修课全是A+,最近是不是鱼吃多了,智商超群啊!” “那如果我们俩是一个组合,那就是完美啊!” 姜美特仰着头说。 “不,还有前面那傻小子呢,他也应该是我们的重要成员,总觉得少了他也不行呢!” 于菲曼望着走在前面的李傲。 “哪一年的中秋是看不到月亮的呢?”李傲嘴里念叨着。 “哎,那我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岂不是奥特曼!” 姜美特瞪着圆圆的眼睛。 “李傲,你们信不信此时此刻,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正有冤案发生。” “怎么会啊,你看这,还不是太平盛世。” 姜美特漫不经心地说。 “你们跟我来个地方。” 于菲曼将他们带进一间漆黑的屋子,说:“墙角有一把锤子。” 他们不管是瞪大眼睛,还是眯成小眼,仍然伸手不见五指,只好说我看不见。 于菲曼点燃了一支蜡烛,墙角果然有一把锤子。 他们面面相觑。 “你看不见的,就不存在吗?” 于教授在月夜下踱着步,想起了多年前发生的事情。 菲曼母亲被逃犯残害倒在血泊中,于教授赶到已剩下最后一口气。她抓着于教授的衣服,勉强地在他耳边说:“好好照顾菲曼,她虽然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但她是英雄夫妇的后代,这孩子以后会帮助很多人。” 东瀛的烛光1 冬日里的太阳带着一丝慵懒,不偏不倚照在每间屋顶的瓦砾上。 在清凛的空气中,不断地呼出二氧化碳。姜美特扎着马尾喘息着跑着。无惧于冬日的寒冷,只觉神清气爽。 两个焦黄的鸡蛋被铲子翻炒着,厨房里飘着阵阵香气。可以看到晨光中于教授忙碌的身影。 书房中,于菲曼正聚精会神地破解着摩斯密码。在老爸发声的前一秒一定破解。指尖飞速地敲定,然后迅速摘下耳机。“菲曼,吃饭了!”于教授端出了早餐。 “咚!”一声震耳的声音。被声音惊醒的李傲提提眼镜,自己怎么在实验室睡着了。看看冒出的紫烟,他挠挠头。“原来这两种物质是需要长时间混合发酵才能反应。” “菲曼,寒假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老呆在书房啊,这不像你啊!” 说着,于教授咬了口煎蛋。 “其实我这几天是在战斗,与各种文字图案数字代码战斗,我不得不感慨人是个高级动物。” 于菲曼兴奋地喝着豆浆。 “李傲这段时间一定是在实验室里生活,过几天我让他去日本参加一个生物学讲座,你也和他一起去散散心吧,那边会有一位我的学生接待你们。” “去岛国?!” 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凶残的场面。 在飞往日本的飞机上,李傲左顾右盼。 “你在找什么?” “我闻到熟悉的味道,不是硫酸钾,也不是硫酸镁,而是……” “嗨,菲曼,我也来了,正愁今年寒假到哪去玩,正好和你们做伴。” 天啊,居然是姜美特,这李傲的鼻子可真灵。于菲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下了飞机发现岛国的冬天依然有女学生光腿穿着短裙。 “衣拉夏一麻赛,欢迎你们!” 接机的是于教授曾经的日本学生,阳光帅气,浓眉明目。 “真是辛苦你来接我们了!” 姜美特热情地拥抱着他。 “我叫森田麻一,我带你们去我的家。” 司机开车来到森田家的门口。那是一栋日式别墅,门口挂有森田字样。 他按了门铃,里面的年长管家开了门。 庭院很长,走路时很安静。 在半路,一个小女孩在盯着一个乌龟。 他们在前面走着,于菲曼却停下了。 “为什么小乌龟这么害怕,都不敢伸出手脚?” 这个小女孩说的是中文。 “你叫什么?” 小女孩低头不语。 “我有办法让它不害怕伸出手脚,你给我支蜡烛。” 一会儿,小女孩拿过来一支蜡烛。 于菲曼点上蜡烛,示意让小女孩退后,她将蜡烛放在乌龟的前方,渐渐地,小乌龟慢慢地伸出了手脚。 小女孩脸上露出了笑容。 于菲曼起身离开,小女孩开了口。 “我叫森田原。” 于菲曼回头一看,却发现小乌龟的脚上有血迹。难道是受伤了?但仔细一看并没有伤痕。 “于菲曼~” 远处传来了姜美特的叫唤声。 东瀛的烛光2 于菲曼她们跟随着森田麻一来到了主厅室。这里的陈设很是考究。红木质的板质材料带有一丝低沉的气息。窗明几净,陈设整齐。每一件物品都被擦拭的一尘不染。 小桌台上摆着花瓶,上面呈琉璃状地插着馨香的野花。 于菲曼环顾着四周,但觉好像某处的异常地光亮了些。 森田麻一拉开一扇门,径直走进去跪着坐下。应该是这样没错吧,李傲也摇晃着跪着坐下。每次练完空手道的茶话会早就习惯了,所以姜美特坐下的很自然。于菲曼最后一个进来,见状瞬间盘腿坐下,后又将垫子盖在腿上。 大家都不解地看着她,“我老寒腿,盖着暖和。”虽说入乡随俗,这个森田君又如此款待,但总会觉得作为中国的花姑娘怎能就这样跪着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正对面的正座一定是那个森田社长,这样总觉得扬我国威的感觉。 “哈哈哈哈”看着就这样笑起来的菲曼,几个人很是不解。 “不知于教授近来可好?”为了缓解这种莫名的尴尬,森田也不得不这样问候着。 “托你的福,都很好哦。” 这种日式的寒暄想来也都清楚。 正说着,那个小女孩端来了茶。 她略显清瘦的身姿慢慢走上前来,每件茶杯用热水浸泡着,然后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手法很熟练,应是精通茶艺了,这么小居然有耐心。 她的手到是多了一份超出年龄的沧桑。 “要说煮水泡茶,我是最会了,在实验室里什么煮茶、煮咖啡还不是信手拈来。” 说着,李傲取来茶壶。他将茶壶放入八分满的水,烧开后全部倒掉。第二次放入同样多的水,待水刚开时打开了壶盖,待水如波涛汹涌时放入茶叶,过了会儿关火提壶倒入杯中。彼时茶香四溢,将茶杯放在鼻子前一闻,很是有想喝的冲动,但如果此时喝的话,舌头可是惨了。 “一小会儿我们来呷一小口,有如微苦沁香的甘泉入口。” 听到李傲这样讲,都学着李傲的样子品起茶来。但喝着,菲曼觉得口中的茶杯缺了一个小口。再看看其它的杯子,都完好无缺。 “森田麻一~”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东瀛的烛光3 “父亲,您回来了。” 一位身量矮小,年龄颇长的老先生拉开了拉门。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快上菜用餐吧!” 森田社长微笑着落座于主位。 逐渐地,人员都悉数到齐,森田原也身着和服坐在菲曼的身旁。 伴随着轻缓的音乐声,菲曼思索着…… “身处于偏远僻静的森田宅,阳光的麻一,忧郁的森田原,清冽的家庭氛围,古道悠长的田径小路,长满植物下的阴郁,无不在昭示着难以预测的故事。” 菲曼习惯性地用手在桌子上画着圆。 “怎么这里的食物不合胃口吗?” 森田社长关切地说。 “当然不是,很美味,很感谢这里的厨师。只是……” “只是什么?” “您这里可以随意走动吗?” 菲曼似乎有点忐忑。 “哈哈,你们年轻人一定会觉得无聊,听说于教授的女儿棋术了得,饭后对弈如何?” 虽然森田社长年长,但似乎也似少年般期待对弈。 于菲曼转了下眼珠,又喝了杯清酒。 “可以!” 围棋桌前,二人对视而坐。 森田社长戴了双白色的手套,这是他下棋的习惯。而此时的菲曼正将两手合十闭着眼睛。 “哈哈,菲曼是不是没信心啊,还得祈祷?” 姜美特见状说道。 “菲曼没信心祈祷?!怎么可能!莫非是,跳大神?!” 李傲不解地挠挠头。 “妈妈咪呀,这个森田老君,老奸巨猾,输了都对不起祖国,看来我这个祖国的花朵要煞费脑筋了!” 菲曼深嘘了口气将手放下。 “我想这一定是很精彩的对弈!”森田麻一笑着说。 而森田原眨巴着眼睛看着。 东瀛的烛光4 双方布棋,按照日本的方式。 菲曼将棋子散落在四周。她抬头看看森田社长鬼谐地微笑着。 “这棋局看似松散,实则深沉,这个中国姑娘还有点少年老成。”森田社长边想,边思索着棋局。 “哎呀,他们什么时候能决出胜负啊,看得有些无聊呢!” 姜美特边说边撩撩头发。 “观棋不语真君子!” 李傲一本正经地对姜美特说。 但眼看着于菲曼散部的棋子,都要被对方聚集围住抱吃了。 菲曼不停用手在桌子上画着圆,突然,心头一亮,采用扑吃反将了对方一军。 “高明!” 李傲低声说。 “怎么说?” 姜美特反问。 “菲曼用的是扑吃,她将棋子扑入对方口中送吃,含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 森田社长见状将他的黑子相插入白子之中,利用了对方的断点,采取了接不归的方法。 “这下,菲曼总该束手无措了吧!” “我看未必!” “哎,你不是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吗?” 李傲作了个封口的手势。 而此时的森田源离开了座位。 ? 东瀛的烛光5 方如行义,圆如用智。 动如逞才,静如逐意。 森田社长面对着菲曼鬼谐地微笑着,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菲曼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乌吼吼吼吼,森田社长真是棋艺高超,我都不知道怎么解了。” 而此时的森田原起身,哒哒哒地拉开拉门离开了。 菲曼这左思右想却不得方法啊,我还是来神助攻一下吧。李傲起身抖抖膝盖,一本正经地说:“我想问你们个问题,你们说天空大吗?” “当然大了,那还用问啊!” 美特不耐烦地说。 “那么,树叶大吗?” 李傲望向窗外的那棵树。 “当然不大喽!” 美特也看向那棵树。 “那么,这蓝蓝的天空能挡住人的眼睛吗?” “不能啊!” “那么树叶能挡住人的眼睛吗?” “能喽!”这个傻小子,在问些什么问题。 “是哦,挡住人们视线的、迷失人们心智的、阻碍人们前进的,往往是生活中的一小片“树叶”、一小点疙瘩、一小步坎坷。就好像……就好像是这棋子,对方使用各种战术围攻,来势汹汹,我可却忘了最开始布的松散迷惑棋阵。跳开眼前的这片树叶,我好像知道这棋局该怎么解了……” 菲曼轻轻地将棋子呈十字与五星连起,好像是轻挑的几下,却叫吃了对方好几子。 “菲曼领会到其中的意思了,真是巧夺天工!” 李傲不禁慨叹。 “呵,你俩这下棋的功夫还确认过眼神,是辣个对的银啦?” “额,不是啦” 李傲挠挠头发。 “我输了,不过心服口服,真是英雄出少年。” 森田社长郑重其事地说。 “哪里哪里,只要您不会因为输个棋局就剖腹我就心安了!” “啊,哈哈哈” 森田社长开怀地笑着。 这时,外面突然发出人的惨叫声。 东瀛的烛光6 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森田社长立刻跑了出去,其它人也紧随其后。 只见森田原晕倒在地上,身旁还有那只小乌龟,几个下人也围站着。 森田社长将森田原背回房间,随即请了医生。 “白医生,小女怎么样?” “令千金好像是头部受到了撞击导致昏迷,我已给她开了药,只要按时服用多加休息就会好的,社长不用太过担心!” “谢谢你,白医生!” 麻一带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森田社长还是关切地坐在床边看着森田原。 “怎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本来都还好好的下着棋呢,她们这样一整,连胜利的喜悦都不见了。” 姜美特边说边撩着头发。 “人家里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还想着胜利的喜悦啊,更何况是菲曼赢的!” 李傲说完望向于菲曼。 菲曼走到森田社长的身旁说:“森田社长,现在最重要的是令千金没事,您不必太过挂心,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谢谢你” “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房间了社长。” 森田社长轻轻地点了点头。 菲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李傲和姜美特也同步地来到了她的房间。 “嘿,你俩是跟屁虫啊?” 姜美特和李傲随即坐在了椅子上。 “菲曼,你不好奇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森田原怎么会撞击晕倒呢?” 美特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是想森田社长应该是最想知道答案的人吧。” “菲曼,我们晚上不会遭遇什么危险吧,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今晚在你房间打地铺吧,我是男生,我来保护你们两个柔弱的女生。“ “还柔弱的女生,美特刚拿了空手道冠军,就由她来保护我们兄弟俩吧。” “兄弟俩,哈哈,是啊,菲曼不是男的吗?她那么聪明鬼怪,在她房间里呆着最安全。” 三人各有说法,但好像意见都是统一的~ “长夜漫漫,不如我们也来下棋吧?” 美特提议。 “三个人怎么下啊?” 李傲不解。 “你们确定要和我下啊?” 菲曼用手拄着下巴。 “菲曼,我偏不信邪,我要考考你!” 美特从棋碗里快速地拿了棋子握在手心里,撰紧拳头说:“如果你能猜中哪只手里的是白子就算你赢,怎么样?” “那我如果赢了的话,你给我办一件事,如果你赢了的话,我给你办一件事怎么样?” 菲曼说。 “成交,你猜吧。” 菲曼一边用右手在桌子上画着圆,一边打量着微笑着的姜美特。 “哎,我猜你的左手是黑子,快打开吧。” 姜美特一打开果然是黑子。 “既然这样的话,你的右手就一定是白子了,哈哈我猜对了。” 于菲曼甚是开心,而姜美特撅着嘴并没有打开右手。 “好吧,我输了,你让我办什么事啊?” “菲曼,你怎么猜出来的?” 李傲挠挠头。 菲曼凑到李傲的耳旁轻声说:“这不过是个简单的推理而已,你看美特现在都没松开右手是因为她两只手握着的全是黑子,如果我猜白子的话,怎么都是错的。” “哦,我知道了,所以你反其道而行之猜黑子,还让她张开手,那么你肯定就是对的了,哎呀,美特怎么总是使用这样的小技两啊!” “所以,那才是姜美特啊。” “喂,你让我办什么事啊,你俩怎么还商量起来了?” “美特,你去看望一下森田社长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担心他。”白天森田原莫名的出了事,森田社长很担心的样子,可这是他的家,他晚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菲曼的神情有些恍惚。 “看望一下森田社长?!我以为是什么事,你们俩个胆小鬼,还自称是兄弟,这就怕了,那我过去了。” 美特走后,菲曼和李傲面面相觑。 姜美特来到森田社长的门口,她敲了敲门。 “森田社长你休息了吗?”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睡着了,那好吧。” 姜美特正要离开,只看见有红色的液体从门底流出。 “上帝,这是血啊!” 姜美特一脚踹开了门,森田社长四脚朝地地倒在血泊中。 东瀛的烛光7 送走了拍照的警察,麻一走到森田原的床边。 这一切都是那么突然,我又该怎么办?!麻一抚摸着妹妹的头,心中有无限的酸楚…… 森田社长的房间被封锁着,取证围观等都已离开。 于菲曼,姜美特和李傲在菲曼的房间静静地坐着。 “哎呀,你们倒是说句话呀,森田社长怎么被杀了啊?” 姜美特站了起来。 “这个你应该最清楚啊,是你先发现死者的,倒是也没觉得你害怕,胆子可真大啊!” “哎~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在森田府上发生这样的事呢,还赶在我们在这做客的时候,我们不会也成了嫌疑的对象吧?” 李傲焦躁地挠挠头。 “我看啊,这倒是也不至于。只是,虽说是在岛国发生的事,可是这是父亲的学生家长啊,这几日招待我们也很友好,我们岂有不管之理呢?” 菲曼也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 “你们不怕危险吗?” 李傲说。 “你说呢?” 美特凑到桌子前。 “那我们不是警察查的话可要费点事了!” “这你还担心!” 菲曼也凑到了桌子前。 “好,那看来奥特曼要现身了!” 李傲也自觉地走到了桌子前,三人目光相聚,少年奥特曼三人组要开始行动了。 东瀛的烛光8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 清晨,姜美特顶着凛冽的空气在森田家的花园里奔跑着。 不过,她一边跑着,一边东张西望。 “这一大早的在森田家工作的人们应该开始忙碌了吧。”姜美特默念着…… 果然,一位年长的师傅正用大的剪刀修剪着树枝。 由大步变成了小碎步,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师傅的身旁。 “师傅,那天森田原晕倒您有看到吗?” “哦,你是说森田家的二小姐啊,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晕倒了,她身旁的小乌龟还在呢。” 李傲来到了后厨,还未到达时就听到几位女阿姨在窃窃私语,倒退几步,他蹲在橱窗下拄着下巴静静地听着。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谁说不是呢! 会是谁做的呢? 哎呀,这就难说了,从森田家到森田公司人员乱着呢! 外人倒不会怎样,与其相关的人反倒很有可能呢!” “咳咳”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橱窗边,他的手指明显地被包扎着。 李傲见状立马起身道:“管家早上好啊!” 管家点点头走进后厨,那两个人立马什么也不说了。 在餐厅里,菲曼和麻一首先落座吃着早餐。随后李傲和美特也坐了下来。 麻一的眼睛里还带着红血丝,疲惫憔悴的脸有些惨白。他呆呆地看着食物并没有去吃。 “麻一,你不要太难过了,你父亲已然去了,你的妹妹还没有清醒,你要坚强地撑住啊!” 李傲拍拍麻一的肩膀。 麻一看着李傲,眼泪在打转。 “你放心吧,警察叔叔一定会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于法的,就算他们查不到,菲曼也一定会找到真凶的!” 姜美特边吃边说着。 原本喝着牛奶的菲曼一听这话,被呛了一下,吃惊地看着姜美特。 早餐过后,他们来到了菲曼的房间。 菲曼将门关上,“我说姜大小姐,你以为我是私家侦探啊,怎么就一定会查到真相啊,我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哎,当时我们可是义气地说一定要帮麻一的呀!” 美特抖抖自己的马尾。 “是啊,你看麻一多可怜啊。” 李傲垂着头坐着。 “那你们今天查到什么了没有?” 菲曼无奈地问着。 “有啊,我早上跑步时看到修树老大爷,他是第一个发现森田原晕倒的,他说晕倒的森田原身旁还有只小乌龟。” “这就是线索啊,那要这么说我早上听到两个在后厨工作的女人说这个谋杀可能与森田家和公司工作的人有关,尤其是与森田关系大的,还有啊,那那个管家就很可疑,手还受伤了呢!” “等一下,你们不要不屑啊,这些真的可能是重要的线索。” 菲曼用手在桌子上画着圆,随即又起身离开了。 “管家,请问您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哦,是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 “这么严重啊。” “那森田小姐的小乌龟是在您那保管的吗?” “哦,是的,你要小乌龟做什么?” “哦,因为那是原小姐最喜爱的宠物,所以麻一想着如果小乌龟放在原小姐的身边应该会好一些。” “如果,麻一少爷说的话,那我当然照做了。” 于菲曼拿着小乌龟边走边仔细地打量着。 刚来森田家时小乌龟的脚上有血迹,但现在小乌龟现在的壳上也有血迹。 菲曼找来了麻一,美特和李傲。 “你们看这只小乌龟。” 菲曼将其放在桌子上。 “这是妹妹的小乌龟,她经常带在身边。” “是的,你们仔细看龟壳,这有一道划过的血迹,这与管家手部的伤刚好吻合。” “所以,那个人高马大的管家是打伤原小姐的人?” 姜美特说。 “很有可能!” 于菲曼说。 “那个管家叫村口鱼放,他之前是森田府上的司机,后来他和公司的部长言子结婚后就成了森田家的管家。我也不清楚父亲当时为何要升他做管家,只知道他的妻子好像很能干。村口管家为人是有些嚣张跋扈,对待属下做事的也过于严厉苛刻。不过,我想不出他害人的动机是什么?” 麻一诉说着。 “这样说,我到想起了后厨人聊的话了,难道这与公司还有府上做事的人大有干系?” 李傲不解。 “也许,初初来时见到的异常,还有那只小乌龟脚上的血迹……” 东瀛的烛光9 “那么现在最大的嫌疑就是于放管家了?” 麻一关切地问。 “在森田小姐晕倒这件事上,的确很有可疑!” 菲曼说。 “那我们是否需要告诉警察?” “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前,切勿打草惊蛇!” 菲曼踱步于森田家古道悠长的小路,两只手放在裤兜里,脚下还边踢着小石子。 “森田原被打伤应该与森田社长的死大有干系吧。森田家与公司又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菲曼思索着…… “嘿,想没想出个所以然啊?” 姜美特突然跳到于菲曼的身旁。 “哎呀我的姜大小姐,你把我的思路都吓乱了!” “我知道,你可以问谁。” 说完,姜美特就不见了踪影。 “小乌龟,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姜美特找来小乌龟,用棍子敲打着龟壳。 菲曼无奈地看着人龟对话。 “是谁打晕森田小姐的,你有没有看到啊? 你壳上的血迹有时谁只留下的,是不是于 放管家? 还有就是我们刚来时你的脚上就有血迹,快伸出脚来让我们再看看。” “等一下,这几个问题是不是可以换个角度来想。” 菲曼突觉脑中灵光一闪。 第一个问题,小乌龟到底看到了谁打伤森田原的?小乌龟不能说出话来,但在它的身上却留有证据。 是时候揭开谜团了~ 菲曼理理帽子,她从台阶跳下,将一个小石子踢的飞远。 当晚,麻一找来了很多人在大厅聚集,包括公司家仆,还有警署的人。 大家都在大厅窃窃私语。 而此时,于菲曼,姜美特和李傲也都悉数到场。 吴警官说:“快点告诉我们真相吧,我倒想知道,我们日本的警署都还没破的案子,竟被一个中国的假小子破解了!” “吴警官别急啊,我可不是想抢你们饭碗啊。我还没毕业呢,只是亲临此迷,不得不解呀!” 菲曼笑着说。 “好了菲曼,别卖关子了,快点揭开真相吧!” 麻一焦急地说。 “好,首先大家好奇的是,森田原小姐究竟是谁打伤的?我们刚开做客的时候,森田家的人都还是好好的。那天晚上,我与森田社长在对弈,而其它的人都在一旁围观。只是在对弈的后期,森田小姐出去了。当我们对弈完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叫声,就发现了森田小姐晕倒。这段时间大概是十几分钟,家仆们都是都在场,我就没怎么注意到,那么大家可否说一下,那个时间段都在哪做什么?” “李傲和我都在你旁边观棋呢,我们还在不停地讨论呢。” 姜美特说。 “是的,这个我知道,观棋不语算是被你们给打破了~” 菲曼无奈地说。 “我们在厨房忙呢,我们彼此都可以作证。” 几位阿姨说。 “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就没有在园里,管家让我去修缮外面的大门,听到叫声我就赶紧跑过去,因为距离近,所以是第一个发现的。” 一位剪理树木的大叔说。 “大叔您可有证人证明?” 李傲问。 “村口管家就可以证明,是他让我去修门的。” “是的,告诉他之后我就在观看你们下棋了。” 管家说。 “哦,是吗,当时我们都没有怎么注意到你的存在,那你可否说出你身旁的人都是谁?” 于菲曼问道。 “我就站在森田社长的身后,左边是森田原小姐,右边没人。” “一直都没有吗?” “是” “于放管家,你在撒谎。当时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数,一心都在棋局上。但我记得在我快要输棋的时候,美特跑到了社长的右边去看,我还以为美特又要做什么。再加上你手上的伤和留在小乌龟上的血迹刚好吻合,你已经不容在抵赖了!” “啊,于放管管家,果然是你,那父亲也是你杀的吗?” 森田麻一看着他。 “森田原小姐的确是我打晕的,但森田社长并非我所杀。“ “不是你杀的,那么你为什么要打晕森田原小姐。” 美特说。 “因为,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和言子的女儿。我本来是和言子在森田家做事的,但是我们幼小的女儿患有一种罕见的疾病,需要很多钱治疗,我们拿不出那么多的钱给孩子治疗。言子就接近刚死了妻子的森田社长,还说原是他的孩子,社长带回原,并帮她治病,终于治好了她的病。这几年来,言子就成为了他的情人,并且升为部长,我也由司机变成管家。可后来,他对原并不好,我就很想杀了他,可是原阻止我,我就失手打晕了原,抓小乌龟时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上帝,绿帽子戴的如此也是强悍啊!” 姜美特吃惊地说。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李傲摇摇头。 “那么森田社长是谁杀的呢?” 吴警官说。 “夜里,凶手以为大家都受惊休息了,可我们三个并没有休息。美特来到社长的房间,她是第一个发现死者森田社长的。而当时的门是反锁的,由于美特练过空手道所以一脚踢开了门。” 于菲曼说。 “当时,森田社长是趴在地上的,他的后脑勺受伤流了很多血。” 吴警官说。 “那么,当时凶手用的凶器是什么?” 于菲曼问。 “是房间放的奖杯。” 吴警官说。 “没错,那想必应该是麻一曾经得奖的奖杯,奖杯的一半还用丝绸包裹着。” 于菲曼说。 “所以呢,凶手是谁啊?” 姜美特问。 “是他,修树木的大叔!” 于菲曼用手指着目光惊恐的大叔。 东瀛的烛光10 “为什么说是我啊,我只是个家仆,怎么敢杀人?” 大叔说。 “是啊,菲曼,大叔在我们家干了很多年的,一直都是忠厚老实的,应该不是他吧,是不是你搞错了。” 麻一说。 “我们大家都伸出手来,看看谁手上的茧比较多。” 大家都伸出手左顾右盼。 “很明显大叔的手由于长年从事园艺树枝的修剪,手上磨了很多的茧。而凶器丝绸布上就有破茧的划痕,大家可以仔细看一下。” “是啊,大叔你的手怎么茧上也有划痕啊?” 姜美特说。 “大家看一下这个茶杯,我刚来的时候就发现杯子上有缺口,想必是这划伤了大叔的手。如果没错的话,大叔想在作案前打探到消息,所以来这假意打扫,但力气过大就将一处擦的格外的光亮,并不小心碰到了杯子,这个这个姐姐应该知道吧。” “是啊,之前大叔是有来过打扫的,我还很奇怪呢!” 一位年轻的阿姨说。 “那小乌龟脚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李傲说。 菲曼找来蜡烛点亮,小乌龟伸出了脚。 “大家仔细看,这不是血迹,而是红油漆。” “的确,仔细闻是油漆的味道,而且黏度也是。” 李傲说。 “没错,大叔经常会刷漆,他想调查管家与森田家的恩怨就会去找原小姐,陪她玩耍,红油漆自然就会染上。这个问过原小姐也就可以确定了。” “真的是您,真没想到,您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麻一很悲愤。 “这都是你父亲,他本来很重用我的儿子,却因为他的情人而将我儿子逼走,我的儿子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以他疯了。我一把岁数了,还要照顾我那疯儿子……” 说着,大叔不禁哭了出来。 警察将犯人带走,菲曼李傲也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 “这段时间真是打扰你了,我们也快开学了。” 李傲放下行礼说。 “多谢你们协助警方破了案,我父亲在天之灵会感谢你们的。” 麻一说。 “这哪里是警方破的案,基本上都是菲曼啊!” 姜美特说。 “森田原小姐恢复的还好吧?” 菲曼问。 “托你的福,正在恢复身体,以后我们会像亲兄妹一样相依为命的。” “那就好,不过,你以后子承父业要加油哦。可不要再让家里公司都整出这些事了呢!” 菲曼笑着说。 “嗯,放心吧,以后有机会我会到中国看望于教授的。哦,对了,这是你们在我家做客时很爱吃的食物。” 麻一将一袋子东西递给菲曼。 “哎呦,这连吃带拿的,多谢啦!” 菲曼他们笑着向麻一挥着手。 望着走远的身影,麻一的嘴角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诅咒之谜1 从日本回国后于菲曼一行人等也即将开学。但在开学之前于菲曼和姜美特好像遇到了相同的状况。 “我说美特啊,你说你好好的寒假,怎么就跑日本去找她们了啊?你说你找就找吧,还参与破案,这多危险啊!” 姜父急切地边说边来回地走着。 “我说老爸,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你担心什么啊,再说还有菲曼她们在呢。” 姜美特边说边撩了撩头发。 “就是因为她在我才不放心的啊,那假小子所经之处都是案发现场,我看和她的母亲是一样的命运……” 姜父说到这突觉说的过了些,又不再说什么了。 “哈哈老爸,您总结的可真到位,的确总是遇见事发地啊呀,吼吼~” 幸而女儿个性大咧没注意到什么,便警告她不要再总找菲曼她们便离家去了。 可年轻气盛的女儿又怎可听他的话,只觉自己已与于菲曼和李傲成了铁三角奥特曼而骄傲自豪着呢。 而这边厢,于教授将菲曼叫到了书房。 “菲曼,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柯南道尔的书吗,我好像在书架上看到了,你找找看。” “教授爸比又要给我讲人生哲学了。得,我还是赶紧找书吧。” “哎,这怎么跑到书架的最顶端了!劳驾您帮我扶下椅子。” 菲曼将一本并无灰尘的书籍取下,又将椅子轻轻地放回了原位。 “这本书在最顶端还没有灰尘,想必是老父亲放的喽。” 于菲曼心想。 “菲曼,你自小就是一个为了寻找真相而不顾一切的人,这并没有什么错,甚至是可贵的。在这个过程中你要保护好你自己的安全,就像你刚才要我帮你扶着椅子那样,这样关心的人才会安心。” “我会的。” 菲曼将书用头顶着,两手放在裤兜里离开了书房。 “果然又上了一课!” 于教授看着菲曼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而此时的李傲倒乐的清闲,他的父母在美国,上大学成了于教授的得意门生之后,就常往于教授的家里,不过最常在的还是实验室。 又是一年春来到,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匪夷所思的寒假之后,学院里也活跃了起来。 不管是菲曼李傲的医学院,还是美特的法学院都弥漫着要和菲曼比聪明的硝烟。还有就是奥特曼跨国破案件的故事,并且故事越传越清奇~ “嗨,菲曼,毕业你应该就可以去做私家侦探了吧?” “私家侦探?!” 于菲曼理理帽子。 “菲曼,你能仔细给我描述一下你在日本都遇到了什么,你是怎么推理破案的呢?” “啊?!都出人命了还要回忆?!” “菲曼我想和你这个常胜将军下棋,我可是会十字阵法。” “十字镇法是最基础的,我好像很小就玩的溜了,况且我也不是常胜将军,有次我还输给了看门老大爷呢!” “菲曼,我要出迷给你猜,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聪明。” “啊?!天啊~” 这一天下来,于菲曼被这些个人问怕了。 所以当课程结束后,菲曼本打算走着离开学院的,可又怕遇到问问题的人。所以,菲曼就以猎豹般的速度逃离校园~ “上帝,我没看错吧,是谁练了凌波微步?!” 一位男同学提了提眼镜。 于菲曼无意中居然跑到了那家糖果店。 “我想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于菲曼松了口气。 “是菲曼啊,你来真的是太好啦!” 阿姨看着很欣喜的样子。 “我孙子前几天问我一个谜题,可我哪会啊,你快来帮我解一下吧。” “打扰了” 于菲曼拱了拱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离开了~ “是谁,他们怎么都知道?” 于菲曼仰着头对天呼喊。 只见不远处姜美特正和姜钰老师说笑着。谈论的正是在日本发生的事…… 原来,这都是姜美特所传。看来,是姜美特又想炫耀了! 于菲曼气冲冲地跑到姜美特面前说:“美特,你知道你这样说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也会给你和李傲带来麻烦啊,你是不是傻啊!”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你都是英雄了,大家看你都像大神一样啊。” 姜美特漫不经心地说。 “菲曼,你真是难得呢。” 姜钰老师微笑着说。 于菲曼无奈之下来找李傲。 “你表哥家好大哦,这落地窗我很喜欢。只是,好冷清的感觉。” 于菲曼边环顾着周围边说。 “表哥基本在上海那边,我也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我过来帮他照看一下蜥蜴。” “蜥蜴还需要照看吗?你表哥居然养这个,真是难以置信!” “你今天怎么没有赶紧回家呢?居然过来这里?” “我觉得我回家的路上一定会有埋伏的啊。” “什么埋伏?” 李傲边看蜥蜴边说。 “测我的智商啊,好讽刺哦,都是美特害的。” “什么,你的智商还用测吗?怎么,姜美特说你有250分的智商吗?” “喂,我是真的很抓狂哎,你还开玩笑,真是的。” 正在两人说笑之时,李傲的电话响了起来。 李傲赶忙过去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的李傲面色铁青…… “发生什么了?” “在深湖那发现个尸体,好像是我表哥的。” 诅咒之谜2 于菲曼和李傲来到案发现场,四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于菲曼和李傲穿过人群走上前。 “喂,你们两个退后。” 一位身材高瘦,穿着制服的人用手挡了挡他们。 “哎,你不要拦我们啊,他是死者的表弟。” “表哥~” 李傲的声音有些颤抖,两只腿也似乎灌了铅,几乎不能再走近。 “路过的人发现的,你来认一下吧,我们还要带回去让法医鉴定。” 一位体态矮肥,年龄颇长的警官说。 李傲挪动着步子走上前,他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光头身宽腿细,身着正装,口袋里好像还放着什么。 “没错警官,死者正是我的表哥薛刚,我是他的表弟李傲。” “嗯,那你得到警局录一下口供。” 胖警官信步离开,李傲和于菲曼也紧随其后。 警局里的办公人员来来去去地忙碌着,李傲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于菲曼看着李傲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愈加心酸起来。 “李傲,不要太过难过了。” 于菲曼拍拍李傲的肩膀。 这是,那个体态雍容的警官走了过来。 “你们好,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莫非警官。我希望多加了解死者的事情以便尽快破案。刚才经法医鉴定,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肠胃里也无毒药之物。死者是被海岸边的人发现的,应该是溺水身亡。” “这怎么可能,我表哥会游泳,而且水性很好。” “哦,对了,我们在他上衣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 说着,他将纸递给了李傲。 李傲伸手接过纸张,那张纸很大,但都湿透了。 回到家中,李傲拿着表哥唯一的证据,手似乎在发抖。 于菲曼接过纸张,她拿来吹风扇吹着。 待纸张干后,于菲曼和李傲仔细地瞧着。 偌大的纸上并无一字,只有一个黑鬼穿一身黑斗篷,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 菲曼李傲面面相觑而不得其解。 这时,门铃声响了。 菲曼开了门,原来是姜美特,看来也是闻讯而来。 “李傲,你节哀啊!” 姜美特的声音很大,可李傲却低着头看着图。 “嗯?怎么还有死神图?” “你知道这图?” 菲曼急忙问。 “知道啊,死神是古希腊神话人物,即死亡之神,居住在冥府。死神常穿一身黑斗篷,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在古代人想象中,睡眠与死亡是孪生兄弟,赫西奥德认为,他们都是夜晚的孩子,都居住在冥府,他们从冥府来到地面,悄悄地走近尘世中的人。” “真的?” 菲曼说。 “对啊,你们怎么会有这个图,传说谁拥有这样的图就会被诅咒而死的!” 听了姜美特的话,于菲曼瞪着眼睛吃惊地看着这张图。 诅咒之谜3 “这么扯的言论怎么会成立呢,我的表哥又怎么会被诅咒而死!”  李傲的视线终于离开了那张图而看向窗外。 “你的表哥若不是意外不是自杀,那会是谁蓄意谋杀?” 姜美特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李傲。 这时,于菲曼又拿起了那张诅咒之图看了一下又放下来说:“李傲的表哥会水,所以不会轻易溺水而亡,自杀也并无那样的迹象,而这张诅咒之图明显就是在诅咒着怀揣这张图的人,并且说明的就是他是受到了死神的诅咒而死,另意就是罪有应得……” “什么,怎么会有人是受到诅咒而死啊,我的表哥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又为什么受到这样的惩罚?!” 李傲悲愤起来,与往常平和的他截然不同。 “李傲,你先不要激动嘛,菲曼也只是在客观地分析而已。” 姜美特上前劝说李傲。 “李傲,我想如果你不想要你表哥死的这样不明不白的话,那么我们就需要清楚地了解到你表哥所有的事情。” 于菲曼说。 “好吧,我会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们,但其实我一般也很少见到他,对于很多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能提供一些相关的情况。” 李傲有气无力地说。 “我的表哥薛刚在上海和北京都有店面。我的父母在美国,我在北京读书,所以就暂住在表哥北京的房子。我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他主要都是在上海,在那他有连锁酒店,因为刚开业也没太久,所以主要在那边打理。” “那么你表哥的家人呢?” 姜美特问。 “我表哥离婚了,前表嫂叫汪雨燕是和表哥一起创业的,离婚后资产就一人一半。他们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儿子。都已经通知她们了,想必这几天就会过来。” “你表哥主要在上海那边,那怎么会在北京的一个深湖死亡的啊?” 姜美特念叨着。 而菲曼则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在桌上画着圆。 “李傲,正好我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课,我就陪你回上海参加你表哥的葬礼吧。” 于菲曼突然对李傲说。 “对呀,正好还可以彻查此案,也让那个什么莫非定律警官也看看我们这些小屁孩的厉害。” 姜美特说。 “我们去关你什么事啊,再说你到处宣传我们在日本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更何况武大郎莫非警官又怎么你啦?” 于菲曼站起说。 莫非警官是京城有名的辣手神探,颇具老谋深算之资,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就总觉的年轻人不靠谱的感觉,所以他对于教授很是敬仰,但总是无视菲曼这些个小屁孩。 “哎呀,我上次不是拿了空手道冠军嘛,他的部下还败给我,但他竟说我的冠军有假,是我爸买到的,哼!” 姜美特气得想用脚劈开桌子。 “喂喂,这桌子可没惹你,那你要是不耽误功课的话就同去了,不过不 要 再 声 张 了! 最后一句菲曼强调性地一字一顿地说。 诅咒之谜4 初春的上海不同于北京,暖阳高照,就好像勃勃的种子正在焕发着风采。 正在滑滑板的于菲曼畅快地滑着,而姜美特紧随其后地跑着。 “姜大小姐快点哦,我加快速度喽!” 于菲曼说。 姜美特飘逸的长发飞舞着,正准备加快速度的她发现在广场旁有几个男生好像在打架斗殴。 姜美特见状跑了过去,她发现有个白净瘦弱的男生在被几个大个子男生殴打,而那几个男生看着不大,衣着个性花哨不像是学校里的学生。 姜美特哪里看得了这个,高踢腿,强使拳,将几个人打退了几步。 “嘿,哪跑来的大姑娘啊,还挺厉害。哥几个怎么还治不了一个大姑娘啊。” 那几个人阴阳怪调地说。 “接板~” 话音刚落,只见滑板飞了过来,直落一男要害处,美特见状也直踢过去,各人要害齐中飞脚。 “哎吆,疼死我了,真是的,快走吧!” 菲曼跑了过去,和美特开心击掌。 而此时蹲在地上的男孩鼻青脸肿地看着她们。 “哥们,没事吧!” 于菲曼凑上前问。 那个男生也没做声,只是低着头。 “喂,我们刚才那样帮你,你怎么一句感谢的话都没啊?” 姜美特说。 男孩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两人望着男生离开的背影,又互视了一下,菲曼摊了摊手。 葬礼这天,菲曼与美特都身着黑色衣服。刚一进去就看到李傲忙碌的身影。 再往里走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哎,怎么是他,那不是那天挨打的那个男生吗?” 姜美特吃惊着。 那个男生看到了她们,又将脸扭向一旁。 菲曼看了那个男生一眼又转过头来对姜美特说:“没想到还挺有缘,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跟踪而来。” 她们敬拜过之后来到了那个男生面前。 “节哀啊,小兄弟,我们一定会还你父亲真相的!” 听了于菲曼这话,男生楞楞地看着于菲曼。 “对了,你那天挨打是怎么回事,和你父亲的死有关吗?你应该多提供点线索给我们。” 姜美特说。 男生看到姜美特又低下了头。 晚上,三人在街边吃着云吞面。 “姜大小姐,你说带我们吃好吃的就是这个啊?” 菲曼说。 “这不好吗?李傲最近心情不好当然只能吃些简单清淡的喽。” 姜美特回应。 “我现在感觉还好了。” 李傲微笑着说。 “听没听见,赶紧夜宵补顿大餐吧。” 菲曼与美特说笑着。 这时,一个人急匆匆地赶过来又坐下。 三人看到他很是吃惊,正是那天挨打的男生。 “哦,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的儿子,叫薛平。” “我知道啊,和照片中你表哥很像,肯定是他那在读高中的儿子喽!” 于菲曼漫不经心地说。 “哦,对了,那天谢谢你们帮助我赶跑那些收保护费的。那天是我反抗不听他们就打我,幸好有这位美女姐姐出现,不然……” 他说着看了一眼美特又低下了头。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收保护费,你为什么不报警啊?真是的!” 美特愤愤的说。 “我想你专程过来不只是为了感谢我们的吧?” 于菲曼说。 “嗯,你说你能帮我父亲的死找出真相是真的吗?你们为什么要一再地冒着危险来帮我?这不是警察应该管的事吗,你们能做到吗?” 薛平追问着。 三人人互看了一下。 “我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只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于菲曼笑着说。 “嗯,我来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仅仅出现在武侠小说里,如果一个人的人生竟没有这样的冲动而只是明哲保身那太无趣了~” 说完,姜美特撩了撩头发。 “好吧,那我就回答你第三个问题,上帝和警察叔叔都很忙的,况且还是我表哥啊,再说我们是奥特曼三人组嘛!” 李傲一扫前几日的失落。 看着这三个人自信的表情,薛平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第二天,三人来到了薛刚在上海的怡雅酒店。 “父母离婚后,我一直同母亲生活,我们住在江边的一栋别墅里。母亲每天都忙着打理着怡雅酒店的生意,因为开业没太长时间,客流量不是很多。我在高中的学习生活,母亲完全没有理会。” 三人脑海中回想着薛平昨晚的讲述。 店里的客人的确不太多,甚至员工也不是很多。 “现在酒店服务行业真的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客人员工都少啊!” 一位女前台接待说。 “也不尽然啊,人有的就做的很好啊,关键人有人家的特色,可去之点,咱们这有什么啊,价格还高,最重要的是女老板往死里骂人,神经病啊,出个小错不很正常嘛,简直要把人吃了,一人干好几个人的活,谁能受的了啊!” 另一个女前台边打电脑边说。 听到这些,三人若有所思。 他们乘坐电梯时,两个男服务生聊着:“这是不是快黄了啊,老板爷都死了,老板娘还小腹隆起,难不成真的让竞争对手给买下?” 三人所经之处都是员工们的窃窃私语。 “那个,酒店服务行业就是这样的吗?” 姜美特不解地问。 “谁知道!” 于菲曼说。 彼时,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员工走了过来。 “你们好,我是薛总的助理,我叫吴莹。” 美女亲切说。 “以前我见过薛总的表弟,我们又见面了。” 李傲和吴莹握了握手。 “你们三个大几了?薛平告诉你们会来调查一些事,让我全力配合,你们很了不起啊!” 吴莹笑着说。 “哎,我们还没破案呢,先别夸。” 菲曼说。 “嗯,小帅哥,那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找我哦!” 姜美特一听这话噗嗤地笑了。 吴莹走后来到我自己的工位上,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年景旺。 诅咒之谜5 吴莹看着手机先是愣了一下,又赶忙接听。 “吴助理,今晚可否赏脸吃个饭?”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位男人的声音。 “好吧,地方你发给我!” 吴莹的语气有些生硬。 吴莹刚放下电话,发现姜美特站在她的身后,吓得她心里一震。 “不好意思,我想麻烦你给我一些关于你们公司的资料,主要是各部门人的信息,最好详细点。” “哦,没问题。” 吴莹惊慌的脸色有些收敛。 姜美特拿着资料来到菲曼的房间。 “这些是怡雅酒店所有员工的信息,刚才我还有大发现。” “什么大发现?” 菲曼问。 “我觉得那个助理吴莹很可疑。” “吴助理,她有什么可疑的,她人很好的,虽然店里的生意情况都不太好,但她还是鞠躬尽瘁的。” 李傲解释说。 “根据以往的案子来看,凶手都是好人啊,你们不知道,我看到她刚才接完一个电话之后,人就怪怪的,菲曼是学心理学的,你说不可疑吗?”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她身体不舒服呢,有时候光看表情也不能确定的,关键得有证据。” 菲曼摇摇头。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查看一下这些资料吧,这么多呢!” 姜美特说。 三人边喝咖啡,边翻阅着。 彼时屋子里安静地只能听见翻阅纸张和放杯子的声音。 夜越来越深,杯子里的咖啡也空了。菲曼放下资料伸了个懒腰。 “薛刚生前也是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他还开过轮船。” 菲曼说。 “是啊,表哥之前也是很不容易的,可如今……” 李傲说着有些伤心。 “可是,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别不高兴啊。他也不是个什么好的。他是有些酒肉朋友,但真正出事没人肯帮的,他素来有个商业的死敌年景旺,他们明争暗斗,但年景旺的人脉口碑都比他好多了!你表哥后来生意本来就不好,还动不动就喜欢开除员工,自己还得赔上好多钱。他还好色,各种出轨,所以才和你表嫂离婚的!” 姜美特一口气说了好多,但又觉似乎自己多说了。 “你表嫂也不是什么好的,老想着要不要独吞财产,并且管理公司也很有问题,基本靠吼,最近她经常穿华丽的紧身衣,但却小腹隆起,员工们都觉得她有喜了。” 于菲曼愤愤地说。 “其实我后来也发现他们这这样不太好,我还一直认为这是他们压历山大造成的,可……” 李傲有些无辜的样子。 “哈哈哈,要是他们的人品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于菲曼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姜美特也不禁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咋还笑了呢,如果你们不查的话,我也会查下去的。” 李傲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呢,不管死者是什么人,凶手是什么人,我们都应该还以真相。” “我觉得薛平蛮可怜的,父母这样,他一定受了不少罪,我想明天去他那里,也便了解一些情况。” 姜美特站起来说。 “我想明天去你表嫂那里确切地了解一些情况。” 于菲曼说。 “哎,菲曼,你可别被吼着,哈哈哈。” 姜美特玩笑着。 “什么啊,河东狮吼吗?!那我就去了解其他人的一些情况。” 李傲说。 诅咒之谜6 于菲曼和汪雨燕约好到她的家去。 那是个很气派的别墅,但家里陈设尽是假花。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于菲曼念叨着。 “我本不欢迎你这黄毛丫头来调查的,但李傲和薛平坚持,真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让他们这么信任你!” 汪雨燕大概40多岁的年纪,身着黑色紧身衣和雕毛皮夹克。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小腹明显隆起。 “阿姨,取得别人的信任是不能用方法的,要以真心换真心。您都是我的双倍年龄了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于菲曼摘下帽子亦坐了下来。 “你就不担心你以你的真心换来的是虚情假意?” 汪雨燕吐了口烟。 “您放心,我知道您家这都是假花……” “既然知道这都是假花,那为什么还继续在这坐着呢?” “您几个月了,薛平的后爸是谁?” 于菲曼急问。 “这和你有关吗?” “看来有时候谣言也是真的,薛平知道这事儿吗?哦不不,最重要的是薛刚的在天之灵是不是都晓得!” “咳咳咳” 菲曼的话气的汪雨燕直咳嗽。 “阿姨少吸点烟对身体好~” 说完,于菲曼将手插在裤兜里帅气地离开了。 她走到门口看到了在打扫卫生的张嫂。 “于小姐,你要走了呀?” “哦,没有,我感觉挺冷的,你有没有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哦,我有工作时的衣服,你穿了可能会大的。” “没关系,我正好可以套在外面穿。” 于菲曼穿上张嫂的衣服,又顺手拿着清扫的工具又回到别墅里。 汪雨燕正在不经意地吸着烟,而于菲曼假装张嫂溜上楼。 菲曼来到汪雨燕和薛刚的卧室,里面陈设华丽。环顾一下,都是正常的家居用品。菲曼无奈地坐在床上,发现床很空的感觉。她将床垫挪开又掀开木板,发现里面有一本菜谱。 “这只是一本普通的菜谱啊!” 于菲曼边翻阅边念叨着。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要走进来了。 “为什么这么嗜睡啊?” 汪雨燕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地个神啊” 于菲曼惊慌失措。 诅咒之谜7 汪雨燕穿着拖鞋嗒嗒地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空无一人,她便躺在了床上。 此刻菲曼四脚贴墙地站在窗外边,她向屋内偷瞄了一眼看到汪雨燕已经睡下了,就松了口气。 “哎,不对啊,我好像还在墙上挂着呢!” 于菲曼赶忙顺着墙找准蹬踩处着陆。 “看来经常和美特去攀岩还是有点用处的。” 着陆后的于菲曼拍拍衣服,又将怀里的菜谱掏了出来看了一下,微笑着离开了。 姜美特来到薛平的学校,走在操场上看到薛平和同学正在打篮球。 薛平在专注地打着球,球却在不经意中飞了出去。 篮球正好朝姜美特飞了过来,几个戴眼镜的男生有些惊慌。 姜美特麻利地接到球呈抛物线状投了过去,几个男生张着嘴看到篮球在篮筐上转了几圈又进了。 “这么远也能投进去?!” 一个男生提了提眼镜。 姜美特撩撩长发得意地朝薛平挥了挥手,薛平害羞地低着头。 “薛平那个美女姐姐找你呢!” 薛平跑了过去。 “你们打的太逊了,改天有时间我露一手。” 姜美特说。 “你来找我有事吧。” “嗯,没错,我想问你点事情。” “为了案子的吧,你问吧。” “薛刚生前是不是和他女助理吴莹走的很近?” “你是说公司里传她是小三吧。我也不知道,妈妈说我只要把精力都用在读书上就好了,但我觉得吴莹姐是个很好的人,她是真心关心我的人,并不只是迎合爸爸的交代。” “这么说,你很相信她喽?” “嗯,不过,你比她给力,没想到一个美女姐姐会打退坏蛋为我出气。” “啊,呵呵,不用放在心上。” 他们在校园里边走边说着。 “哦,吴莹姐还经常会做好吃的给我吃,她的手艺超好的,会做很多的东西。记得,爸爸之前也经常会吃她做的东西。” “哦,是吗,那她都是和谁学的这么厉害?” 姜美特问。 “自学的吧,她经常会看一本菜谱。” “菜谱?哦,果然是自学啊,说不定是传家菜谱呢!” 李傲索性跟踪吴莹,来到了一家餐厅里。 一位很绅士的男士坐在那等着。 “没想到年先生你都已经到了。” 吴莹严肃地说。 “年先生?难道是年景旺!” 李傲心想。 诅咒之谜8 李傲坐到了门口的座位用杂志半挡着脸,一半又伸着头来望向吴莹那边。 “吴助理,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不好意思年先生,我想怡雅现在非常需要我,我不能离开。” “我知道你的能力,可地球离开谁了都能转,你到我们这会对你更好的,现在怡雅都一团糟了,况且汪总和员工们说不定还在怀疑你呢!” “你能赏识我我很开心,我不知道你们生意场上的争斗,但我的底线是不能泄露公司机密的。当年在我最困窘的时候是怡雅给我机会,正是因为怡雅现在糟糕的状况才更需要我和大家一起挺过去,至于流言蜚语终会不攻自破的。” “你确定这样做是值得的吗?那个汪雨燕……” 年景旺伸伸懒腰又停住不说了。 “我想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应该是种美德。” 吴莹怅然地喝了口水。 “竟然还有这事儿!” 李傲吃惊地摸了摸头。 于菲曼回到怡雅的客房就大口地喝着水,李傲,姜美特也相继来到了菲曼的房间。 “哎,菲曼,你此去河东狮有被吼到吗?” 姜美特瘫坐在椅子上。 “没有啦,但差点摔着,幸得你经常拉着我去攀岩,看来还需感谢你喽。” “切入正题吧,我今天跟踪吴莹姐,你们知道她去见了谁,是年景旺。本来我还是很相信吴莹姐的,但看到她去见了年景旺我又怀疑她了。但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是年总想挖吴姐去他们那,但吴姐没有答应,也不肯泄露公司的机密,说了很多让人感动的话。” “那看来你是误解吴姐喽!我今天去了薛平的学校找薛平了解情况,看来吴莹这个助理很称职,还热心肠地照顾到薛刚薛平的饮食,看来她还是个美厨娘。薛平给我一本吴莹姐经常去他那做菜的菜谱。” 姜美特拿出一本菜谱。 “菜谱?!巧了,我也带来了一本。” 于菲曼也从怀中掏出一本菜谱。 “你怎么会也有菜谱?” 李傲不解。 “我到了汪雨燕她们家的别墅,她的态度让我无法接受,我并没有从她那得到什么信息,只是从她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本菜谱,还放的很隐蔽。” “那看来,河东狮被鬼机灵给气到了。不过,这两本都是教各种做菜的呀,对于我这个厨房大白来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姜美特乱翻着菜谱。 “哎,这里面一本是荤菜的,一本是素菜的,有的我也做过呢。” 李傲慢慢地翻阅着。 “看来这菜谱倒是你的最爱!” 菲曼漫不经心地拿过菜谱看了一下正面又看了一下背面。 “咦,怎么这两本书的发行时间都是一样的,好像是姊妹书?” 于菲曼心想。 “说不定,是她们俩商量好一起去买的。” 姜美特玩笑着。 “这样说的话,那更可能是一个人买的又送给了另一个人。” 于菲曼说。 “这个去卖这本书的书店调查不就迎刃而解了。” 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人走进房间。 诅咒之谜9 “莫非警官?!” 李傲吃惊着。 “在京调查中发现很多疑点所以需要来沪调查。” 莫非警官说。 “那您刚才的意思是要想印证我的想法只要去附近的书店便知?” 菲曼说。 “没错,你们可以协助我破案。” 莫非警官说。 “莫非警官,我想应该是你协助我们吧。” 美特双手抱于胸前。 “没关系,众人拾柴火焰高,只要最终能将罪犯绳之以法,还以死者真相,谁协助谁就不重要了。” 于菲曼屁股一抬,坐在桌子上。 待去书店打探完消息后得知这两本书都是同一个人买的,而根据店员的描述就是汪雨燕。 “这本书是汪总给我的,说薛平喜欢吃那里面的菜,要我多做给薛平吃。” 吴莹说。 “汪总与你的关系……” 菲曼不相信地看着吴莹。 “菲曼,我知道大家都对于我与薛总的关系充满了怀疑,薛总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是尽力再做我的事,我想你们应该去问汪总为什么会给我菜谱才是。” 吴莹说。 “对啊,汪总为什么要莫名地送给吴莹姐菜谱呢!只是想让她照顾薛平?!” 菲曼想着。 “菲曼,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盛碗酸梅汤。” 吴莹去了厨房,而菲曼在吴莹家的客厅里踱着步。 “古希腊神话传说的不解之谜?这是什么书啊?” 菲曼翻阅着。 “上帝,这不是死神之图吗?” 菲曼见到那张图和薛刚身上放的那张图是一样的。 这时,吴莹从厨房端着酸梅汤走了出来。 菲曼慌张地将书放了回去。 “吴莹姐,我还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吴莹端着碗不解地看着菲曼离开的背影。 彼时,李傲正在照着素食菜谱翻炒着。 莫非警官,薛平和姜美特正坐在客厅。 “莫非警官,在那场空手道比赛中您的部下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姜美特撩撩头发。 “哼,是真的吗?” 莫菲警官一脸不屑。 “那不如我们就在此比一下掰手腕,薛平当裁判。” 美特说。 “我和你一个小姑娘比,算了吧。” “哎呀喂,您都怕了呢!” “你个千金大小姐还这么好胜斗武,伤到了可别怪我。” “少废话,开始吧。” 两人一白嫩纤细,一短胖黑粗的手比了起来。 薛平瞪着眼睛看着,只见两只不一样的手左右颤抖,美特虽已咬紧牙关,莫非警官已是青筋暴起。 “哈,完美!” 美特倒在沙发上。 “美特姐,你真是女中豪杰。” 薛平朝姜美特竖起大拇指。 莫非警官随即去了洗手间。 “这小丫头片子,挺有劲的。” 莫非警官心想。 “美特姐,我总是很弱的,我什么时候能变的像你那样强大呀?” 薛平说。 “你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李傲做完菜端了过来。 薛平一脸茫然。 “譬如一斤米,在炊妇眼中是几碗饭;在饼 家眼里是烧饼;在酒商眼中又成了酒。米 还是那米。同样,你还是你,有多大的出 息,取决于你怎么看待自己。” 薛平看着李傲心中明朗了些许。 “快吃菜吧,这都是薛平喜欢的素食。” 李傲说。 “哎,我喜欢吃荤的,你再做那个菜谱里的吧。” “我是你的大厨吗?待我先研究一下这荤菜谱。” 李傲翻阅着。 “哎,这好像不对……” 李傲疑惑。 诅咒之谜10 “上帝,这荤菜菜谱上的菜和素菜菜谱的菜如果一起吃的话,是致命的!” 李傲惊叹。 “重大发现,我竟然在吴莹的家中发现了诅咒之图……” 于菲曼气喘吁吁地冲进房间。 “吴莹姐的家中怎么会有诅咒之图呢,难道凶手是她?” 姜美特不解。 “不,不会是吴莹姐的,她人那么好。” 薛平急着说。 “李傲,你确定这一荤一素菜谱的搭配是致命的吗?” 莫非警官看了看菜谱说。 “没错,我对做菜很有研究,像这种相克的食物是内行人必得掌握的。” 李傲笃定地样子。 “这两本菜谱是汪雨燕买的,一本归为自己所有,一本给了吴助理。而吴助理家的书里还夹有死神也就是诅咒之图,这样看来她们的嫌疑是很大了,难道是合伙杀人?” 莫非警官说。 “还有那个竞争对手年景旺总是找吴莹姐,也嫌疑很大吧?” 李傲说。 “这些线索一组合,反而更混乱了,我想我得吃几口菜补补脑了。” 于菲曼用筷子夹着李傲做的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其他的人见状也都陆续地吃着。 傍晚,姜美特指导着薛平打篮球。 “艾玛,我们休息一下吧。” 薛平瘫坐在地。 姜美特也将篮球随即扔在一旁,坐了下来。 “我相信吴莹姐,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 薛平说。 “在薛刚死前你们有见到吴莹吗?” 美特问。 “我记得是出事前天晚上,我们在吴莹姐家吃晚饭,她说晚上就吃的清淡点吧,就给我们做了点素菜,味道还很好。” 薛平回忆说。 “哦,是吗,那吃的什么你可还记得?” “是蒜蓉茄子,柿子干饼,栗子粥。就这三种,我妈后来问我我还和她说了呢。” “汪总有问你?” “对啊,我妈晚上就说要向吴莹姐学习,就开始准备食材。” “你可记得他都准备了什么食材?” “哦,我还看着她标注了几道菜,是干锅狗肉,红烧鹅肉,辣子鸭。” “你这些菜都没记错吗?” “这个不会,因为我自小就记得好,我妈也是,可能就像李傲哥说的那样我应该多些自信,更好地看待自己。” 薛平微笑着。 “那第二天你们吃了你妈妈做的菜?” “哦,很遗憾,妈妈说有事想和父亲单独谈谈,让我去学校的食堂吃。” “所以,出事的那天早上是你父母共享的早餐?” “嗯嗯。” “咚咚咚” 李傲敲着吴莹的家门。 “李傲,快进来。” 吴莹打开门说。 “吴莹姐已经下班了?” “是啊,我在做饭。对了,你也一起吃吧,上次菲曼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酸梅汤都没喝呢。” 晚饭中吴莹问道:“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进行中。” “吴莹姐,案发当日,你是在工作吗?” “当然了,这个同事都可以为我作证,中途我也没有离开公司。” “那,那么你为什么会有诅咒之图?” “什么,我没有啊!” “你还想抵赖,李傲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书,夹的那张图还在。” “这本古希腊传说的书是汪总前几日给我的,她说薛平喜欢,让我有时间可以看一下,这样可以和薛平有更多的话题。但是,我并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图。” “汪总对你并不真诚,你为何还这么听她的?” “我自然不会全然不知,只是我想到了我小时候外婆讲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从前,有一道长见一蝎子掉到水里,决心救它。谁知一碰,蝎子蛰了他的手指。道长无惧,再次出手,岂知又被蝎子狠狠蛰了一次。旁有一人说:“它老蜇人,何必救它??”道长答:“蜇人是蝎子的天性,而善是我的天性,我岂能因为它的天性,而放弃了我的天性。有时候我们的错误在于,因为外界而过多地改变了自己。” “这,我竟无语凝噎。难怪薛平一直这么信任吴莹。” 于菲曼得知了姜美特和李傲调查到的线索,意志坚定地朝汪雨燕的别墅走去。 她来到客厅坐下,而汪雨燕正在吃着晚餐。 “北京小妞这么倔啊,怎么还能看我的冷脸?” 汪雨燕边吃边说。 于菲曼并没有作声,只是痴痴地看着汪雨燕一口口地吃着孜然羊肉。 “哎呀,您现在居然这么爱吃我做的羊肉,以前先生和您都是闻都闻不得的。” 身旁的阿姨得意地说。 听了这话,菲曼二话不说便离开了。 阿姨和汪雨燕楞楞地互看着。 “李傲,会有人对吃羊肉有360度大转弯吗?” 于菲曼和李傲通话。 “女人,怀宝宝并且宝宝的父亲爱吃羊肉。” “我懂了,明天召集大家有重要的事情。” 破解诅咒之谜 第二天上午,在上海怡雅酒店大堂吧,各路人马悉数到齐。 “菲曼,揭开谜底吧~” 姜美特撩撩头发。 “2009.3.19日13时,在北京近郊的深湖中发现了薛刚的尸体。在死者身上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张图,大家可以传看一下。” 菲曼将图递给在场的人传看。 “开始我并没有看懂这张图,美特告诉我们这是古希腊神话中用来诅咒的死神之图,如果这张图放在谁的身上,谁就会被诅咒而死,而接受诅咒之人往往都是坏事做尽的人。” 于菲曼两只手插在裤兜里,来回地踱着步。 “这张图在薛总的身上,那么他就是被诅咒而死的吗?这么荒唐的事,大家一定都不信。如果是谋杀,那么凶手一定认为薛总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与死者结怨的人很多,甚至包括他的前妻,员工,还有竞争对手。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菲曼两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然后摊了摊手。 “我们在员工吴助理的家中发现了死神之图,她又是薛总的助理,平日来往总是多的,这好像很有嫌疑,再有薛总的竞争对手年景旺还多次想要挖人,这样好像就顺理成章了。但吴助理在死者出事那天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公司,都不曾离开过公司,这个大家应是清楚的。至于年总挖人,我想给大家听一段录音。” 于菲曼将李傲的手机录音打开,将那天两人的对话放了出来。 “听了这段录音,想必大家明白吴莹是怎样的人了。既然她是清白的,那么凶手是谁呢?李傲曾问过吴莹,汪总有送给吴莹一本希腊神话传说的书,而死神之图就夹在书页里。与此同时,汪总还送给吴助理一本素菜的菜谱,希望她能照顾好老子和儿子。店里的传言汪总是清楚的,她应该是恨吴助理的,更何况她已经与薛总离婚,又为何要大费周折地去关心他?她在业界和公司的口碑这么差,她这个河东狮吼难不成又成了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 于菲曼有些义愤填膺。 “关于这菜谱可就大有学问,也是致命的一击,这个就由李傲给大家解释吧。” “根据我们的调查在表哥出事的前几天,汪总就去附近的书店买了两本菜谱。一本是荤食,一本是素食。死的前天晚上我表哥在吴莹姐家吃了三种素食。汪雨燕在薛平的口中得知后又准备了三种荤食,在第二天早上就食用了。这三种素食是蒜蓉茄子,柿子干饼,栗子粥。而三种荤食是干锅狗肉,红烧鹅肉,辣子鸭。用心做厨的人都知道,就算碗里盛着水也是食物,也需要有敬畏之心。可这最后三道荤食却成了致命点,栗子和鸭肉,柿子和鹅肉,蒜和狗肉是相克的。薛总前一天晚上吃了吴莹做的素食,第二天又吃了前妻做的荤食,撑到中午的薛总便毒发跌入深湖之中,因为他那天是去那边考察的,后来是被附近路过的人发现的。” “没错,从现场艰辛的脚印就可以看出。” 莫非警官严肃地说。 说到这,李傲狠狠地锤了下桌子。 “什么?!” 在场的人都很吃惊地相互看着。 “没错,这本荤菜菜谱我就是在汪雨燕的卧室翻找出来的,藏的很隐蔽。” 这时,大家都看向汪雨燕。 “你们胡说,难道仅凭这些就认定是我?你们还有更有力点的证据吗?” 汪雨燕大声嘶喊。 “这些难道不是有力的证据吗?” 莫非警官也大声说。 “想要更有力的证明,可以啊,你肚子里的宝宝应该就是,他不是薛刚的,这个可以检验出来。” 菲曼指着汪雨燕的肚子。 “你,你们都是谣传的!” “是不是谣传一验便知,其实我也是通过那天你那么爱吃羊肉得知,因为之前你们夫妻是绝对不会吃的。” “看来,这一切都是你和小宝宝父亲的图谋吧!” 姜美特说。 “不是,我没有与谁同谋,我后悔于红杏出墙,薛刚再也不原谅我,还要与我离婚。他看在平儿的面子上分我一半财产,可谁知店面越来越不景气。我是杀了他,可能是爱之深,恨之切。他就是不肯原谅我,难道不是因为吴莹吗?他经常会夸奖她,难道她们就那么坦荡吗?哈哈哈,我杀了他,并想嫁祸给吴莹,这样让他们天上作伴吧,我就可以拥有一切,哈哈哈!可,可我越来越觉的我是危险了,因为你!” 汪雨燕指着于菲曼又笑又哭着说。 “不疯癫不成魔啊!” 一男员工摇摇头。 “奥特曼,感谢你们又协助我们破了案。” “哦,这是协助吗……” 于菲曼边和莫非警官握手边心想。 案子办完后,薛平坐在学校的椅子上发呆。 “你还好吧,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可你是个男子汉啊,你一定要坚强!” 姜美特拍拍薛平的肩膀。 “美女姐姐,你是不是要走了,我,谢谢你!” 薛平害羞地低着头。 李傲来店里找吴助理,只见她手捧纸箱向外走。 “吴莹姐,你这是?” “我辞职了李傲,你们是好样的,祝你们学业有成!” 吴莹微笑着离开了店里。 在店门口她叫了辆车,坐上车,也打开了她回忆的大门~ 几年前她背井离乡来到上海打拼,在经历很多碰壁之后终于有了第一个能安稳工作的地方。她在这里努力工作,尽职尽责,不管是薛总的不怀好意,还是汪总的诸多刁难,甚至是同事的传言都未曾想过离开。只是因为那是她最初想坚持好好做一件事的地方,因为她感恩,因为她善良,她从未做过不好的事情,就这样淡淡地离开了。车上,她拿起电脑认真地规划着她的美食博客,好像从电脑里散发着人间烟火~ 在回京的路上奥特曼三人都和家人通了话。 神秘的房间1 回到北京后,于菲曼等人进入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菲曼,这次选修课你都报了什么啊?” 一个女同学笑咪咪地问着菲曼。 “我都报上了!”哎,为了修学分,之前又耽误了很多时间,我只好来个全报了,学分你多多来~ “菲曼,你总是这么棒的!” 看着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菲曼,似乎觉得像是花痴小学妹看男神学长的感觉。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呵呵” 菲曼无奈地挠挠头。 傍晚,菲曼赶着来到大教室前排的座位坐好。其他座位上也都陆续有人坐上了。这时,一位年轻帅气的男老师走了进来。 “哎呦,看来,来上我课的人数出乎我的意料啊,不会都赶着修学分的吧。” “老师,我们都是喜欢上您的课啊!” 下面同学齐刷刷地回答。 “老师,可以把门关上吗?我在前排坐着有点冷。” 于菲曼弱弱地说。 “哦,不好意思,看来我夹尾巴了。那就麻烦你去关一下了。” 说着,男老师启动着器材。 于菲曼走过去关门之际发现姜钰老师站在门口。 “姜钰老师,您怎么在这里?” “菲曼,我本来是要赶去给同学上摄影选修课的,我听到你和老师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因为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于菲曼看到姜钰老师有些慌张的样子。 “什么事啊,很严重吗?” 于菲曼不解。 “没事,没事,就是如果你上完课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美特家。” 没事去美特家干嘛啊,这个姜钰老师怎么神神秘秘的。 于菲曼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说菲曼啊,你这关门之际还能聊会天,挺能说的吗,那么你就来给我讲讲巴赫吧。” “八哥,谁的八哥啊?” “哈哈哈哈” 菲曼一时的耳误竟引得同学哄堂大笑。 上完音乐选修课,菲曼又赶往姜美特家。 “哎吆,菲曼来了,快进来。”只见姜钰老师一改之前的慌张微笑着,手里还在摆弄着什么。 “菲曼,这是给你们奥特曼的锦旗!” 姜钰展开锦旗。 只见鲜红的三角形锦旗上赫然写着:“当代奥特曼,惩恶又扬善。” 看到这几个字,于菲曼忍俊不禁。 随即,姜美特和李敖也赶了过来。 “嘿,这是属于我们的荣誉啊!” 美特抢过锦旗。 “姜钰老师,您的事情已经和菲曼说了吗?” 李傲问。 “哦,还没有,这不你们就来了嘛。” “姜钰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于菲曼一脸疑惑。 “哦哦,事情是这样的……” 姜钰老师又变得一脸沉重。 “我就要参加一些资格考试,所以最近就租了一套相对比较僻静的房子,想着可以安静备课和学习。本来我和房东谈的都很好,但等我真正搬进去以后,就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可思议的事情,该不会又发生什么命案了吧?” 于菲曼说。 “这倒没有,只是接二连三,玄之又玄,不免觉得后背发凉……” 神秘的房间2 在京郊的一幢老洋房旁伫立着一棵粗壮的大树。树根很粗壮,向上生长的枝叶像一只魔掌。而魔掌的形状向左倾斜,好像左侧的老洋房尽收于树的枝叶之中。 于菲曼,李傲,姜美特,他们三个迷惑地沿着林荫小路径直地走着。他们走到房屋前,呆呆地站在那里。 “好棵大树!”姜美特仰着头。 “这是棵历史悠久的大树啊!”李傲也仰着头。 “呦呵,这树的枝叶形状怎么那么像巫婆的手啊!”于菲曼双手抱于胸前仰头观望着。 “对啊,还真的很像。”李傲应和。 “菲曼你说的还真形象,不过那这老洋房难道是百年老树施的法术?”姜美特摊摊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姜钰老师说的可就……”李傲驻足不前。 就在李傲迟疑之际,姜美特和于菲曼已走进了房间。 走进屋子里面会发现里面现代而温馨,不似外面所观看到的古老而诡异。 姜美特坐在了沙发上,她仰了仰头说:“嗯,软硬适宜嘛,看着也都很舒服,为什么小姨会不满意呢?” 于菲曼环顾着,也深有同感。 李傲迟疑过后,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住吧,这里有两个房间,我和美特一间,李傲一间。” 于菲曼转转眼珠。 “不行,我一向都是一个人一个房间的,要不你和李傲一个房间吧。” 姜美特说。 “什么,我没听错吧。” 于菲曼吃惊地看着姜美特。 “一定要在这里吗,快考试了哎。” 李傲说。 “开玩笑啦,你们真的好好笑哦。” 姜美特莫名地笑了起来。 “我们知道啦,李傲该不会是担心有什么命案发生的吧?” 于菲曼也坐在了沙发上。 “好吧,女士优先,你们睡主卧和次卧,我睡客厅沙发好了。” 李傲也坐了下来。 “哎,李傲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嘛。” 姜美特说。 “唉,还真别说,这沙发的软硬度还蛮好的。” 李傲说。 “看吧,他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有绅士风度的哦。” 于菲曼说。 到了晚上,姜美特睡在了主卧,于菲曼睡在次卧也就是姜钰老师曾住的房间,而李傲就睡在客厅沙发。 菲曼躺在床上,感觉这舒适度和沙发一样很舒服,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唔哼~” 一个娇小雪白的幽灵在向菲曼招手,正想要去抓于菲曼的后背…… 神秘的房间3 “啊!” 于菲曼从睡梦中惊醒~ “居然做梦了,还是这么诡异的梦……” 于菲曼喃喃自语着。 只觉脑袋直冒冷汗,喉咙有些发干,她穿过客厅,来到厨房倒水。 “咚咚咚”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渴~” 李傲翻了个身。 “嘿,这傻小子,我在喝水他还有感应了。” 于菲曼心想。 第二天早上,姜美特早起跑步,李傲在做着早餐,只有于菲曼还在蒙头大睡。 跑步回来的姜美特和李傲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早餐。 “嗯,天气真好!” 姜美特将带着的护腕摘了下来。 “于菲曼还没起啊,不如我们进行一个叫醒模式吧。” 姜美特说。 “叫醒模式?!” 李傲不解。 “于菲曼,起床啦!” 姜美特大声地叫着。 而停顿之余,李傲也用餐具应和着发出鼓点的奏乐。 魔音之下,菲曼缓缓地起了床。 “喂,叫醒的声音都是很温柔的,你们哪里是在在叫醒,你们是在叫魂的吧!” 于菲曼从卧室走了出来。 “快点洗漱之后享用李傲做的早餐吧。” 姜美特说。 “我本来是不睡懒觉的,还不是因为帮你小姨破案,搞得我半夜竟然做噩梦哎!” 于菲曼不情愿地撕着饼。 “做噩梦,不会吧,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是深度睡眠吗?” “哎呀,我昨天可是美梦呢~” 姜美特得意地说。 “虽然我在沙发上睡,也睡的还好,只是好像中途很渴的感觉……” “咳咳咳” 正在喝粥的于菲曼差点呛着。 “今天我之所以没能早起是因为昨天半夜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白色幽灵在抓挠我的后背~” 于菲曼边吃边说。 “你也做了同样的梦,我小姨也是在半夜做了这样的梦,难道是真的?!” 姜美特不禁觉得后背发凉~ “那也就是说不管是谁晚上睡在那张床上都会做这个梦了?!这不科学啊!” 李傲挠挠头。 “说到诡异的事情我倒想起来了,在我早上跑步的时候,总觉得后面有人探头探脑地跟踪我,我本来还以为是错觉,但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可能是真的。” 姜美特撩撩头发。 “那不如我们今晚不睡,会会幽灵如何?” 于菲曼的右手在桌子上画着圆。 “那早上呢,早上你们也和我一起跑步?” 姜美特问到。 “你姜大小姐要慢点跑了,我和李傲才能在后面跟的上。” “怎么你不滑滑板了?” “难道我要载上跟踪者吗?!” 于菲曼摊摊手。 “哎呀,上午都还有课呢,快点吧你们,菲曼别吃了,迟到的话你们那飞毛眼老师还不飞射死你!” 李傲看看时间着急地说。 她们都各自来到大教室专注地上着课。 上完一节大课后,于菲曼整理着笔记。 “菲曼,一会去图书馆看语法书吗?” 一女同学走了过来。 四六级是大学校园里永远存在的魔咒,可这对于于菲曼而言,好像就另当别论了…… “哦,你们去图书馆先帮我占个座,我整理完笔记正好去查看一下建筑之类的书籍。” 于菲曼边写边说。 “菲曼你也太过分了,我们都是拼命地学外语,你居然还看起了那么冷门的书籍?!不行,你得把你的外语宝典给我们看看!” “哦,好啊,给你吧,记得看完给我哦。” 于菲曼拿出一本犹如新华字典般厚的笔记。 “天啊,菲曼,这是你祖传的吗?” 女同学打开本子,里面有竟两种字体,但却怎么也看不懂。 “嘿嘿,还是给你吧~” 女同学放下本子就跑开了。 “奇怪,怎么都当成了魔法笔记本吗?!” 于菲曼从后往前翻着,笔记是倒着写的。一种是小篆,一种是行书。 整理完笔记的菲曼来到了图书馆,她发现座位都已经满了。 “菲曼~” 那个女同学朝于菲曼挥挥手。 “不好意思哦,我来时座位已经坐满了。” “嗯,好吧。” 于菲曼找了几本建筑和室内设计的书籍顺势就坐在了地上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神秘的房间4 “原来,建筑设计装潢的学问这么多!” 于菲曼心想。 她一张张地翻阅着,哗哗地发出纸张的声音。 入夜,奥特曼三人组又回到了魔树掌握下的老洋房。 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面相觑。 “今天我还去了跆拳道馆练了很久,晚上想好好休息,我可不能去魔法屋哦。” 姜美特眨巴着大眼睛。 “那个,我觉得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挺好的,所以就不和你们争了。” 李傲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今天我在图书馆看了很多建筑装潢设计之类的书籍。” 于菲曼说。 “你没事吧,都快考四六级了,你还有那闲情逸致!” 姜美特好像还很吃惊。 “这对于菲曼来说就是换换脑子罢了。” 李傲拍拍姜美特的肩膀。 你们跟我进来。 于菲曼走进了魔法之屋。 李傲慢慢走到门口却驻足不前。 “走你!” 姜美特一个降龙十八掌将李傲推进魔法之屋,随后也跟了进去。 于菲曼打开衣柜,里面正常地放着衣物没有什么特别的。 “咦,这个衣架好特别啊,还是s形状的,挺亮的嘛。” 说着,姜美特用手去拿那个衣架。 “哎呀,好疼啊!” 姜美特用左手按着右手的手指。 “小心,这暗器有毒!” 李傲抢过去又扔到了地上。 “我说傲兄,要不然你帮我吸吸毒血再吐出来吧!我看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我就是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姜美特无奈着。 “好可惜啊,居然无毒。” “你说什么?!” “你俩不要贫了,这个好像并不是衣架,不过真的很锋利,美特你的手没事吧?” 于菲曼关切地说。 “开始我还以为是装饰品,美特说了我才关注到,那么这个放在衣柜里的用处是?!” 于菲曼不解。 关上衣柜门,于菲曼坐在床上发呆,她一只手搭在床头,感觉很空。 菲曼起身一只手边敲边附耳倾听,果然感觉很空。她两手使劲地向外扣着,一下将一大块木板打开,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原来里面是有地道的,三人互看着。 于菲曼向李傲使了个眼色,想让李傲进去地道,但李傲却使劲地摇头。 姜美特两腿伸进地道,慢慢地走进去。 于菲曼打开手机的电筒照亮着进去了。 “哎呀,不愧是姜大胆!” 李傲也最后走了进去。 三人摸索着向前走着。 “天啊,真没想到这还有无底洞。” 姜美特说。 “明明是地道战好嘛。” 李傲踉跄地走着。 “等一下!” 于菲曼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我怎么好像听到前面有我晚上睡觉做梦听到白色幽灵的叫声~” “什么啊!” 李傲后退了几步。 于菲曼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蹲了下来。 菲曼用灯照亮着,她的面前有一只身上雪白毛的小狗,小狗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菲曼用手抚摸了一下小狗的毛,小狗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李傲和姜美特也走了过来俯身去看小狗。 “天啊,这只狗死了。” 姜美特惊呼。 “你不要叫喊,让我们静静超度它的灵魂,让它安息~” 说着,李傲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低下了头。 于菲曼突然看到了小狗的腹部好像有伤口,她将小狗翻过去,果然腹部有伤口。 “李傲,你有实验可以研究了。” 于菲曼说。 李傲看到小狗的伤口惊喜不已。 “什么人啊,这么残忍!” 姜美特噘着嘴。 “姜大小姐,傲兄的思维你不懂。” 于菲曼拍了拍姜美特的肩膀。 “我们再往前走看看还有什么。” 姜美特向前走着,于菲曼也紧随其后,李傲抱着小狗东张希望地走着。 “哎呀,这到头没有路了。” 姜美特惊呼。 “上帝啊,不会吧!” 李傲撒手将小狗掉在地上,犹如一只壁虎一样趴在洞壁上。 “既然有入口应该就会有出口,也许哪会有机关。” 于菲曼拍着周围的洞壁。 三人拍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开门的机关,李傲顺势就坐到了地上。 “那我们就只有沿路返回了。” 于菲曼往回走。 “啊” 李傲和姜美特面面相觑,似乎脑子里卡住,居然忘了还可以沿路返回。 李傲不忘抱起小狗,就在他抱起小狗转身要走的时候,只听“哐噹”一声响,果然有门打开了。 “原来,放狗狗那个不经意的位置就是门的机关啊!” 李傲挠挠头。 三人赶紧走出去,看到外面的月亮。 “原来,这通到了房子的后面。” 姜美特说。 “这后面的花园通道不正是美特晨跑之处吗?” 于菲曼心想。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赶快休息吧,明天还要晨跑呢。” 于菲曼说。 于是,三人便回去休息。 但是,第二日清晨的闹铃竟叫不起三人。 “滴答……” 三人在沙发上横七竖八。 姜美特勉强地伸出手来勾着手机,关掉手机后又闭上了眼睛。 于菲曼猛然惊醒,然后将二人像打鼓般敲醒。 姜美特在前面边打着哈欠,边跑着。 而菲曼和李傲悄悄地尾随其后。 “菲曼,是什么叫醒你,而你又叫醒了我们?!” “是……是一晚上我都下意识的念叨啦,就知道你们会睡死!” “嘘,你听” 菲曼停住了脚步,李傲也跟着停下来了。 “天上有个不明飞行物。” 于菲曼指着半空中。 李傲提提眼镜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很大的蜻蜓。 “要下雨了吗,天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蜻蜓?” 李傲吃惊。 “我们盯了半天也没有什么人,倒是有只特别的蜻蜓,只是这蜻蜓好奇怪啊,怎么发出那么大的嗡嗡声,又不是蜜蜂。” 于菲曼仰着头。 “不行,我要将蜻蜓捉住。” 这时清晨扫路的阿姨正在拿着大扫把扫马路。 “大婶,借我一下。” 菲曼抢过扫把去捕蜻蜓。 “哎,捕住了” 菲曼用手拿起蜻蜓竟大吃一惊。 神秘的房间5 三人经过一早晨的折腾回去就瘫坐在沙发上。 “哎,美特,姜钰老师最近是在?” 于菲曼问起。 “在我家里喽” “哎呀,是嘛,姜府又大又静,为何开始不住在你家备考啊,现在案子又是一头雾水了。” 李傲挠挠头。 “阿姨当然是想有自己的一个独立空间喽,这个老洋房本来是很符合她的心意啊,只是没想到会有离奇的事情发生啊。” 姜美特撩撩头发。 “哎,李傲,我觉得你的胆子很小哦,还不如我们女生!” “哪有,我只是担心菲曼。” “行了,你们俩不要争论了,我们还是赶紧研究一下吧。” “哎,菲曼,那你今天不去那个英伦帅哥卖东西的店里去砍价了?” 姜美特说。 “他不让菲曼去了,因为上次菲曼去砍价,说了一段英文贯口~” 于菲曼瞪大了眼睛。 于菲曼看着手中捕捉到的机器蜻蜓,那是个带有摄像头的飞行物。 拿起手机,查到了这是受手机控制的飞行摄像头,她将蜻蜓拆卸的七零八落。 “跟踪者居然是通过机器就可以,难道我跑步很迷人吗?” 听了姜美特的话,李傲口中的水差点喷出来。 李傲将小狗带到实验室研究,他发现小狗是腹部是受到尖细之物划到要害而死。伤口很深很长,可见划的人心之狠辣,似乎非常人所为。 “难怪菲曼和姜钰老师都说做梦有听到撕裂的声音。” 李傲心想。 “那么,操控者是谁呢,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结合了大家所调查的,于菲曼心想。 “会不会是房东刘女士?” 姜美特说。 “说不通啊,她难道不想要做生意吗?” 李傲说。 “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刘女士呢?” 于菲曼问。 “不然也没别人啊,随便说的啦。” “哎~” 姜美特和李傲无奈地低着头。 三人放学边走边聊着,眼看就快要到魔树下时,他们看到一位风度翩翩的大叔正拿着公文包走出家门,手里还正在拿着电话。 “亲爱的,我们的宝贝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来,爸爸叫你了。” 电话声音开的很大,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很温柔。 “哎,这个魔法屋这么大,可后面都是很普通的房屋呢!” 姜美特说。 “那么,这个魔法屋岂不是很神气。” 李傲说。 于菲曼看看老洋房又看看后排普通的房屋心中若有所思。 回到房间,菲曼左手辅着脸,右手在桌子上画着圆。 “那么现在看来,有两点嫌疑人。一个是美特说的刘女士,一个是幸福的张先生。” 看来周末休息是要前去调查一番了。 自从小狗死后,晚上便再没有做噩梦。 清晨,菲曼睡眼朦胧的从房间出来。 “没和美特一起跑步?” 李傲端出早餐。 “早起跑步这样的技能还是留给姜大小姐修炼吧。” 这时,姜美特跑步回来。 “哎呀,最近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刚才我看到张先生下班回家,很是疲惫的样子。” “是吗,那他正好晚上都不在家喽,为了一家人的幸福嘛。” 李傲说。 “我们去张先生家里做客吧。” 于菲曼等人敲了张先生的家门。 “来了” 张先生疲惫的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 “哦,是你们啊,快进来吧。” 他拿了几瓶饮料过来。 “你们都还是学生吧,在这边住的可好?” “是啊,还好。” 李傲喝了口饮料。 “叔叔,您认识房主吗?我们也是阿姨介绍来住的。” 姜美特说。 “这本来是刘女士一家人的住所,但是后来刘女士离婚了,就自己带着女儿去租了一距离这里很远的学区房。” “那您和刘女士一家人熟悉吗?” 姜美特问。 “不是很熟,我总是上晚班,所以碰面的机会比较少,只是觉得她出租的这个房子总是换租客,不知道是为什么。” 虽说张先生只是暂时打工一个人居住,但是房间陈设雅致而又别具一格。阳台的几盆花虽说是难养的品种,但依然灿烂盛开,显然是被张先生细心栽培过的。 “谢谢你张叔叔” 三人离开了。 回到住处,三人都觉得张先生好像是没有什么嫌疑。 于菲曼假作房客重新找到刘女士的资料。于是,他们来到刘女士的住所。 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高高瘦瘦的。 “你们先谁啊?” 女孩弱弱地说。 “我们是和刘女士约好了的。” 姜美特说。 “文文,谁啊?” 房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只见她拿着扫把走了出来。 “进来吧” 她随意地说着。 “我跟你们讲,我的老洋房绝对是物美价廉,在那里很安静的,很适合你们学生啊,老师啊什么的。” 刘女士似乎又热情了起来。 “我们感觉也还好,那在价钱方面……” 菲曼说。 “价钱上是不能讲的喽,因为我们这物超所值啊。我也不是一定要租出去的,你们不租也可以哦。我这是第一次租出去的呢,你们是我的第一拨客人,真是有缘分哦。” 听到这么说,三人惊讶地互相看着。 “哦哦,那我们商量一下吧。” “哎,我听阿姨说当初她也是这么和阿姨说的呢!” “那她不是还要给养孩子吗,那为什么还是想要不出租呢?” 李傲说。 于菲曼摊了摊手。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女孩去开了门,进来了一位身材矮小的叔叔。 “单位发了点福利给你们送来。” 只见他将米和油搬了进来。 “生活必需品啊,看的出刘女士的前夫是位憨厚实在的人。” 于菲曼心想。 这时,对方的电话响了起来。 “哦哦,这就回去。” 关上电话便离开了。 “快回去学习” 刘女士严厉地说。 女孩不情愿地回到了房间。 他的前夫走后,她使劲地将门关上,随手将门框拆了下来。 “今天就这样吧,你们回去考虑一下。” 说完,她按了一下手机,只见手机发出的红色的光线,她便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三人离开她的家门时,菲曼在门口看着拆卸下来的门框,还很完整的样子。 刘女士似乎发现了什么,赶紧将门框安装上,看上去完好无损。 菲曼挠挠头不解。 三人又回到了魔法之屋,只见于菲曼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喂,你灵魂出窍啦?!” 姜美特两手拍着。 “哎,不要惊扰她,她正在思考。” 李傲说。 菲曼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学院的图书馆查看起了之前看的装潢书籍。 神秘的房间6 于菲曼一路小跑地来到图书馆,穿过正在看书的同学和推着车放书的管理员。 菲曼赶紧找来之前看的书翻阅着。 “果然是这样……” 听到菲曼对着书本说,有的人定睛看了一眼菲曼。 周末的傍晚,奥特曼三人和刘女士一家人还有邻居张先生和姜钰老师到了那栋魔树掌控下的老洋房。 刘女士进来时不时地忘向魔法屋。 刘女士的女儿文文在沙发上恣意地坐着。 李傲给每个人都倒了杯水。 “谢谢” 张先生微笑着。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破解谜团。” 于菲曼理了理帽子。 “那就从幽灵之梦说起吧,每个入住魔法屋的人好像都会听到白色幽灵在嘶吼~” “什么,白色幽灵?” 文文吃惊地坐了起来。 “每一个到公园跑步散步的人都会感觉背后有人跟踪。”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文文的爸爸说。 “而且每一个来的租客都会被告知这是第一次出租,是也可以不出租的。我想这个事实张先生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哦,这里的确是经常更换租客。” 张先生说。 “哎呀,做生意嘛,难免夸大其词,至于你们说的离奇事情,我离的那么远怎么会知道,怕是张先生嫉妒我气派的洋房而整出的事端吧。” 刘女士披散着半长的头发声音有些微颤。 “这些事情刚好都发生在晚上早上,刚好都是邻居张先生出门的时候,他的嫌疑应该最大。” 刘女士的前夫说。 “做生意夸大其词,难道不是应该以诚信为基准的吗?” 李傲挠挠头。 “这样说来,邻居张先生的嫌疑的确像是很大,不过张先生晚班在公司工作打卡的记录便可以说明一切了。至于离奇事件,大家可以和我来到魔法之屋。” 所有的人都跟着于菲曼来到魔法屋。 “这个房间小而简单并无特殊之处,只是有个s型的衣架比较特别。” 菲曼拉开衣柜的拉门,取下衣架给大家看。 “这个衣架很是锋利,曾经划伤过美特的手指。” “是啊,现在还有痕迹呢。” 姜美特应到。 “这张大床的花纹古典,但是你敲击会听到很空的声音。所以……” 只见菲曼沿着古典花纹的纹理使劲一扣,打开了一大块木板。 “啊!” 大家都很吃惊。 于菲曼用手机照亮,带着大家慢慢地进入了地道。 “哈哈,这么有趣。” 文文惊喜地说。 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只白色小狗的尸体。 “它腹部是受到尖锐物体所伤,形状和那个s型衣架刚好一样。” 李傲拿出小狗的尸体。 “雪球,这是我之前走失的雪球。” 张先生惊呼。 “伤口在很多地方,最后最深的伤口致命。” 李傲指着小狗的腹部说。 “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文文的爸爸说。 菲曼打开了开门的机关,正好通往后花园。 “我们在这里发现了犹如蜻蜓的电子探测摄像头。” 菲曼居然又将之前七零八落的零件组装好了。 “我问过每天来这里打扫的阿姨,她说的确经常会看到飞着的蜻蜓。” “这里的隧道可是只有自己家在可以挖掘到的。” “我与她离婚后,又再婚,这房子早就归她所有,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文文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每天都是学习,不可能参与这些密谋的。” 文文的爸爸说。 “那你们的意思说是我?!” 刘女士气愤的说。 “我想我应该带大家去看最关键的证据,那就是门框,这个房子的门框是可以随意拆卸的,和刘女士住的地方的门框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不一样。我那天看到刘女士气愤时拆卸门框,里面应该藏着杀狗的s型衣架,所以那天她又慌张地安装好。大家可以拆卸一下再安装上,一定是完好的,可以到刘女士住的地方也是如此。” “这个拆卸门框的习惯想必她的女儿最是清楚。” 文文没有说什么。 “在刘女士的手机里不紧有监视租客的,应该还有监视女儿学习的,那天我们走时,你看的应该就是女儿的学习状况。” “啊,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这母亲……” 姜美特不禁觉得后背发凉。 “而这一切最最致命的证据就在刘女士的手上。”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刘女士的手。 “s型衣架很容易伤到手,所以你也一定如美特一样留有伤痕。” 果然,在刘女士的手指上还留有和美特一样的痕迹。 “哈,没想到你们居然都查的这么清楚。是,我是一个不幸福的人,看着张先生一家人那么幸福,我却失去了我的前夫,他已经和别人组建家庭,哈哈。” 刘女士苦笑着说。 “天啊,那拆门框等诸多事情是解压,心理变态吧。” 姜美特说。 “她也很聪明啊,又不诚信的方式赚钱,还将这些解压之事做的这么周密,继而嫁祸给她所嫉妒之人。” 李傲说。 于菲曼将一把盐放入一杯水中让刘女士喝。刘女士说:“咸得发苦。”菲曼又把更多的盐撒进大容器里,让其再尝。刘女士喝后说:“纯净甜美。” “是的啊,生命中的痛苦是盐,它的咸淡取决于盛它的容器。所以你可以看淡一些不开心的事情,生活也会变的甘甜~” 于菲曼拍拍刘女士的肩膀,刘女士惭愧地低下了头。 身世之谜1 阴云笼罩着整个北京城,于菲曼呆呆地望着窗外,又走回座位上。 她扶了扶画板,认真地拿着笔画着。 “菲曼,今天老师让我们画的主题是梦中的景象,你梦中的景象居然是一个小村庄,我还以为会是福尔摩斯.菲曼呢!” 旁边的男生调侃着。 “哎,有姜美特在身边,我破解的每个案子都会被同学老师知道,下次一定不要让美特在场,嗯。” 于菲曼坚定地点点头,旁边的男生吃惊地看着她。 “哦,不是啦,我那个梦中的景象其实就是个很美的小村庄,会经常梦到的,还很真切。嘿嘿~” 这时,韩老师边走边看着同学们的画。 “王同学画的是?” “是牛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此牛老在我的梦中出现。” “那说明你很牛,我竟以为是马……” “哈哈哈” 听了韩老师的话,同学们都哄堂大笑。 “同学们,我想问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是最容易画的?” “是花”“是人”“竹子”…… “我觉得还是我画的牛马啊” “清明上河图” 同学们众说纷纭。 “告诉你们吧,是鬼” 韩老师说。 “什么?!” 同学们似乎都觉难以置信。 “为什么这么说呢,老师?” 于菲曼发问。 “因为犬马是人最熟悉的东西,从早到晚都在眼前,画的不像大家立即就会发现,所以难画。鬼魅是无形的,谁也没见过,所以容易画。” 课程结束后,菲曼夹着画纸离开学院。 乌云之后果然下起倾盆大雨,菲曼夹着纸快速地跑着。 雨实在太大,菲曼跑到屋檐下躲起了雨。 雨伴随着风,飘零吹散着,不断地淋湿菲曼珍视的那张画。 人湿了没关系,画可别再湿了呀,这是我难得一次还原了梦中的景象。 咦,是不下了吗,抬起头看着的蓝色不是天空,而是雨伞。 “菲曼,拿着吧,我包里还有一把。” 转眼他就奔跑消失了。 居然是他,竟和李傲一样温暖。 菲曼打着坚实的雨伞,夹着画欣慰地赶回家。 入夜,菲曼轻轻地将画展开,原先清新的山水画竟不加修饰地进行了晕染,别有一番韵味~ “李傲,菲曼呢,你们快到我家来吧,我给你们看个新奇的玩意!” 说着,美特撩撩头发。 “我不去,我得做实验去。” 李傲似乎并不在意。 “唰-” 于菲曼滑着的滑板在姜美特身旁停了下来。 “菲曼,我从我叔父那得到了个新奇的玩意,去我家看看吧?” 美特瞪着大眼睛。 “不去,比起你那新奇的玩意,我更想看看李傲做的实验。” “哼”,姜美特噘着嘴着离开了。 “耶” 于菲曼和李傲击掌。 李傲和菲曼来到了实验室。 “我爸爸呢?” 菲曼问方正。 “哦,好像是在旁边的屋子和姜钰老师谈话。” “菲曼来到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了姜钰老师说到菲曼的母亲。” “于教授,美特的叔父就是解破当年菲曼妈妈案子的人,他最近来美特家,当年的事情终无明确的了结也是你这些年来的心病啊!” 姜钰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什么,心病啊,早就随着当年她妈妈的死而去了,现在只要我和菲曼都好好的就好。” 于教授提提眼镜。 “可菲曼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怕是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安分啊……” 姜钰老师说。 “她是个执着的孩子,但只怕这样会给她带来危险,会抽丝剥茧像滚雪球般~” “啊,看来得去美特那里了。” 菲曼靠着门长吸一口气。 而后边迅速离开了门口。 “美特,你有什么不明飞行物啊,快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于菲曼赶到姜美特的家中。 “快来我的房间,你看。”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雪球。 “这很普通啊,就是别人送的生日礼物什么的。” 于菲曼说。 姜美特又关上了灯,你再仔细地看看。 仔细一瞧,黑暗中的墙上竟投射着美特叔父的名字。 “姜驰” 身世之谜2 “为什么映出你叔父的名字?” 菲曼好奇地问。 ”哎呀,这应该是哪个想拍我叔父的马屁用的吧,好歹他也是警长啊,不过还真是会发明呢。” 美特撩撩头发。 “那这个是很多年前就收到的礼物吗?你叔父不要给你了吗?” 菲曼问。 “好像是很多年前的呢,不过,这是我偶然间发现拿来给你们观赏的,不过叔父应该也没什么不让看的吧。” 美特漫不经心地说。 “噹噹噹~”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敲门,谁啊?” 美特问。 “美特,你有没有拿我的玻璃球礼物?” 是美特叔父的声音。 “啊,我还没告诉叔父就拿来给你看,叔父一定会怪我的。” 姜美特有些焦急。 “什么啊,你不是说没有关系吗,那现在怎么办啊,这放哪好呢,不如就放在这里吧。” 于菲曼将玻璃球放在桌子玻璃杯的后面。 “我进来了啊!” 说着,美特的叔父就走了进来。 “咦,同学在这啊。” “叔叔好。” “她就是大名鼎鼎的于菲曼了。” 美特叔父的脸上好像在本来焦急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些。 “美特,你真的没有拿吗?” 她的叔父边说边翻找着。 “当,然没有啦。” 美特的心里有一些忐忑。 翻找了一阵果然也是没有找到,便顺势坐在椅子上。 而此时坐在椅子上的于菲曼瞪大了眼睛看着姜美特。 “那个叔父,既然没有那您就出去吧,我和同学好探讨一下。” 姜美特边瞟着桌子上的玻璃球边说。 “哎呀,那去哪了呢?”他顺势将玻璃杯子拿了起来正要喝水,被挡住的玻璃球明显地展现了出来。 “啊!” 两个人紧张地叫了出来。 “怎么了?” 他好奇地望着美特。 “啊,这水我喝了一口,您再喝不好。” 菲曼连忙说道。 “一惊一乍地吓我一跳。” 算了没有我就先出去了。 他顺势又将玻璃杯放回原位,眼睛却并没有仔细观察桌子,可能是以为两个玻璃杯放在那里。 他走后,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美特你怎么总是这么任性,看来你的叔父很在意曾经送他的这个礼物……” 于菲曼陷入沉思。 “也许是他的初恋情人送他的呢。哈哈” 听了美特的话菲曼无奈地摇摇头。 晚上,于菲曼回到家中,她反复回忆着那个玻璃球投射的字。 “玻璃球上投射姜驰的名字应该不是如美特所说的那样吧,那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而且姜驰警官为什么那么紧张呢?” 于菲曼思量着。 第二天课后,菲曼来到了曾经负责调查她母亲案子的警署。 “哎呀,于教授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啊,是在读大学的吧!” 一位年龄颇长的阿姨笑着对于菲曼说。 “菲曼,你怎么来了?” 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原来是莫非警官。 “莫非警官,别来无恙啊,上次的案子没有获得什么奖励吗?” 菲曼理理帽子。 “上次多亏了你们的协助破案啊,难道你是来邀功的?” “我又不是你们警署的人邀什么功啊?不过这次倒也还是得麻烦莫非警官您了,我想查看很多年前关于我母亲的案子。” “哦,那时还是姜驰是这里的警官,资料帮你找找看吧,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那真是太感谢了。” “菲曼啊,你母亲当年可真是个英姿飒爽的警花啊,只可惜英年早逝。不过,那时就听大家说那个案子有些蹊跷,可终也不了了之了,你再找看也未必能有什么结果啊!” 那位阿姨边找边说。 “事在人为,我只想不断探寻。” 菲曼眼神坚定。 姜家的饭桌前,只有美特和她的叔父两个人在吃着。 “美特啊,听说你还组了个侦探团。” 叔父边吃边说。 “啊,哈哈你是说奥特曼三人组吗?没有组啊,只是我们行侠仗义流传的美名而已。” “听说那个于教授的女儿很聪敏呢。” “于菲曼,哼,她有我聪明吗?我想之前的案子一定是因为有我和李傲在她的身边她才破解成的。” 说着,美特撩撩头发。 菲曼在房间看着资料,似乎有些困了。 “哐当~” 只听得一声巨响,菲曼跑到了门外。 “啊!” “菲曼,吃早饭了!” 于教授打开菲曼的房门竟没有人,桌子上摆着的资料也空空如也。 “哎呀,脑袋好疼,这里是哪?” 菲曼摸摸脑袋,浮现眼前的竟是一村庄陋舍。 “哥,姐姐醒了,嘿嘿” 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咧着嘴笑。 “你叫啥名字?” 旁边站的一个更高更黑的男孩挠着头问。 “我叫,上帝,我叫什么?” 身世之谜3 “奇怪,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于菲曼摸着脑袋心想。 ”嘿嘿,阿姐都不知道名字了!” 那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笑嘻嘻地带着一方口音对他的哥哥说。 “阿妹忘记了,我们先让她休息一下吧。” “阿妹,你先好好休息吧。” 说着,他便带着弟弟离开了屋子。 “他们刚才说的是地方口音吗?倒也是很诙谐呢。” 菲曼心想,她又慢慢起身走到衣柜的镜子前看着自己。 “嗯?我的打扮怎么这么像个男孩子?” 她又走了出去。看到院子里面有喂养的家禽,房屋是矮矮的,又走出院子还能看到溪流和青草。 “那兄弟两人呢?对了,难道这就是我的家吗?他们是我的家人?” 菲曼迷离地看着村中景象,不禁低声吟诵:“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吟诵过后感觉心情异常舒畅了许多。 但此时拿着工具劳作的人不时诧异地看着菲曼。 “大哥,这个阿姐又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自言自语的,是傻子吧?” 小弟弟边玩拿在手里的棍子边说。 “阿妹不是傻子,阿妹是有学问的。” “二哥也有学问,他回来都下田里了,也没有自言自语呀?” “阿妹细皮嫩肉的,哪能种田呢!” “大哥你老替她学话,是稀罕阿姐的吧?” “你小兔崽子看我不揍你!” 看着大哥追着小弟跑,菲曼不明缘由,只觉其乐融融。 “于教授,听说已经48小时没有菲曼的消息了?” 李傲着急地赶了过来。 “嗯,我已经报案了。” “之前还是好好的啊,菲曼还和我看叔父的玻璃球呢。” 姜美特也赶了过来。 “玻璃球,就是你说的新奇的东西?” 李傲问。 “是啊。” “于教授,菲曼之前有到警署来查看她母亲多年前去世的那个案子,还拿走了很多案底研究。” 莫非警官说。 “看来,菲曼的失踪很有可能是和她再次调查的案子有关……” 于教授惊觉。 “菲曼你到底在哪里?” 李傲跑了出去对着天空大喊。 乡野刚出锅的粗茶淡饭亦是香气扑鼻~ 菲曼和村子里的这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前吃着饭。 “阿妈,二哥今天会回来帮忙收田了。” 小儿子说。 “是啊,那你少吃点肉留给你二哥点。” 听了阿婶说的,菲曼刚想夹肉的筷子又抽了回去。 “阿妹,你吃吧。” 大儿子又将肉夹到菲曼的碗里。 “嘻嘻” 小儿子笑嘻嘻地。 “快吃你的饭吧!” 大哥说着小弟。 饭后菲曼打来了一盆冷水。 “用这冷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也许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嗯。” 菲曼一头扎进去。 “二哥,你回来了。” 小弟弟欢腾地扑上前去。 “嘿,阿弟。嗯,这位是?” 于菲曼猛地将脸离开冷水盆。 “于菲曼,你怎么在这?!” 菲曼用手摸了一下脸,但是想不起他是谁。 “你是以前认识我吗?” 菲曼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了,居然不认识我了?” 身世之谜4 “我是冯源啊,于教授的学生,李傲的同学冯源。” 菲曼看着冯源,还是想不起来。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于教授是谁?李傲又是谁?” “于教授是你的父亲啊,李傲就是我最羡慕的人了……” “你为什么羡慕他啊?” “不过你放心,上次经过于教授和李傲的谅解,我已经想通了。不过,你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还居然在我家?” “我,我哪里知道,我一醒来就发现在你家里,然后就看到你的大哥和小弟了。” 菲曼抹了抹脸。 “天啊,这口井的水很凉的,你现在还好吗?该不会高智商神推理也没了吧……” “我以前是个很聪明的人吗?那我现在就是失忆又失意~” 菲曼将凉水泼到了菜地里。 “哈哈,我想你不会一直这样失忆和失意的吧。小弟,她是怎么到咱家的?” “阿妹是被我阿爹从山上拾柴时捡回来的。” 还没等小弟说,大哥就抢先说了。 “天啊,我该不会是和齐天大圣一样的出生方式吧……” 于菲曼心想。 “那天和阿爸去山上拾柴放羊,看到有个人躺在大树旁,俺们就用羊车给阿姐拉了回来。俺本来以为是个阿哥,后来她身上都是泥土,阿妈帮她换衣服说是阿姐,俺们再仔细瞧是个挺俊的阿姐。” 小弟说着。 “看来你们不是我的家人啊,是我救命恩人,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救命之恩。” 于菲曼抱紧双拳郑重其事地说。 “阿姐,你就以身相许来报答吧。” 小弟笑嘻嘻地说。 “那,这话……” 菲曼收回了双拳。 “小弟你真淘气,那李傲还不得找过来。” 冯源敲着小弟的脑袋。 “李傲,你怎么过来听课了?” 大教室旁边的女生问。 “哦,菲曼有事没来上,我帮她记点笔记。” 李傲边说边写着。 “对了,菲曼这几日都不见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李傲低头不语。 “我想不会这次被害人是她吧?” 后面的男生说。 “我警告你不要胡说!” 李傲抓起男同学的衣襟又愤怒地离开了。 “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生气。” 男同学又理了理衣服。 李傲拿着包离开大教室走着台阶,姜美特飘动着长发走了过来。 “李傲,你怎么了?” 看到李傲的面目狰狞,很让美特吃惊。 “菲曼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消息,不会真的被人杀害了吧?” 李傲将包向地下一扔顺势就坐在了台阶上。 “上帝,真是少见啊,看来你真的很担心菲曼,我又何尝不是呢?可菲曼那样一个吸取了天地精华的人儿,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我想我们应该用心地去找找。” “如果有人害她,她的聪敏才智有何用!” 李傲还是很沮丧。 “我想如果是我们出事,菲曼一定会根据蛛丝马迹推理来找寻我们的。” “是啊,菲曼是会这么做的,那我们也这么做没错吧?” 李傲好像又重燃希望。 “是啊,和菲曼一起破了这么多案子,也应该有点她的气质了。” 姜美特微笑着拍拍李傲。 “听说最近很流行一种玄术,据说这种玄术可以为你解答梦中的场景。” 一位女同学对身旁的男生说。 “解答玄术的人是谁啊,真的有这么神奇?” 男同学好奇地问。 好像是松春路教堂的传教士。 两位同学从李傲和美特的身旁经过。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要不我们也去问问传教士菲曼的下落?” 姜美特说。 “亏你们还是新世纪的高材生居然连这个都信,我要去于教授家找找线索。” 说完,李傲起身离开。 “可是在阔太圈很流行这种占卜的,哎呀,等等我啦。” 姜美特也起身追着李傲。 于教授在菲曼的房间整理着东西,面容憔悴了许多。 李傲和美特来到了于教授的家中。 “哎,这是什么?” 姜美特看着于教授拿着的纸张。 “这是菲曼出事之前画的,说还原了她梦中的景色。” 于教授说。 “梦中的景象?!” 李傲抢过画来看,鸟语花香,炊烟袅袅,还有涓流的溪水,俨然一幅乡村图~ “所以,菲曼之前梦到的是这个?” 李傲说。 “我想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去传教士那里问一下,不然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啊?” 姜美特说。 “好吧,我们这就去。” 李傲和姜美特匆忙地离开了于教授的家里。 “什么传教士,你们要小心啊!” 于教授叮嘱。 平清村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 冯源的父母穿戴着斗笠赶了回来。 “阿爸阿妈你们怎么才回来呀?” 冯小弟跑过去抱着阿妈。 “这不快到族领祭祀大典了嘛,老村长让我们去开会。” 冯妈妈说。 “是的呀,我记得还有个比赛是狩猎比赛呢!” 冯源说。 “竟然还有这么野蛮的比赛?你这么斯文也会参加吗?” 于菲曼说。 “当然参加了,我们分了不同的战队,今年就收你到我们的战队吧。” 冯源得意地说。 “哦,我感觉还很陌生的,但好像脑海里有个长发飘飘的影子还是蛮野蛮的感觉……” 李傲和姜美特来到了松春路的教堂。 他们踉跄地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很空也很静,正对面的时钟嗒嗒地左右摆动着。 “您好,请问这里有个会占卜的传教士吗?” 他们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 “你们是找我吗?” 只见一位身着黑色教士服,手里还拿着扫把的中年西方男士走了过来。 “我怎么觉得他就像是传说中的扫地僧啊?” 李傲低声对美特说。 “李兄,他是西方人,谢谢。” 美特无奈地说。 “你们是想让我帮你们占卜的是吧,我占卜是不收费用的,毕竟是做善事,但需要过关才可以。” 标准的西方方口音说着汉语。 “什么,过关?!” 李傲和美特异口同声。 身世之谜5 夜晚,于菲曼在庭院里踱着步,感觉身体有些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嘿,于菲曼,在想什么呢?” 冯源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 “那我是叫于菲曼?” “嗯嗯,我想等你参加完我们这的祭祀族领大会之后我就带你回你的家。” “祭祀族领大会,我发现最近村子里的人都在为这个活动准备着,好像都特别期待。” “是的啊,因为这是村子里最盛大的活动,仅次于新年吧。” “哦?!看来你们这的族领很有威望呢。” 在教堂里偌大的钟表下,李傲和姜美特面面相觑。 “那么,我们需要过什么关呢?” 李傲弱弱地说。 “我们这里有文关和武关,正好两位一男一女,那么男生就来过武关,女生就来过文关。” 传教士说。 “哦,不不不,在我们这是男生来过文关,女生来过武关的。” 姜美特摆着手说。 “哦,我想是这样的。” 李傲点点头。 “哦,好吧,这样也可以,莱斯够~” 传教士带着他们朝里走去有一个小门。 “你们请吧,过一关就可以向上走一层,若是能到达最高一层我就为你们占卜。” “那如果没过呢?” 李傲问。 “那么你们就请便吧。” “哦,好的,莱斯够~” 李傲也学着传教士的语调。 姜美特猛地一推开门,里面有些暗。 当两人刚一踏进屋里,门就自动关紧了。 “这么黑啊,你说一会儿会不会有神兽出现?” 姜美特撩撩头发。 “放心~有我在~” 李傲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噹噹噹……” 他们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并且声音越来越急促。 “是谁?” 美特和李傲转过头来,三个木头组成的木偶人型居然像人一样快速的走了过来。 “上帝,这又是什么发明,我想研究一下。” 李傲挠挠头。 只见木偶人四肢快速飞转抡锤追打着二人。 “天啊,它们的手臂竟这么有力,我的身体可是肉和骨头组合而成的,抡在身上可真疼啊!” 李傲用手揉着胳膊。 “李傲你少废话,赶紧抱紧一个。” 姜美特用飞腿向剩下的一个木偶人踢去,木偶人被打退了几步,另外一个木偶人又锤打了过来,硬锤直击姜美特的后背,美特只觉后背像是被棍棒打了几下的疼痛。 这时,李傲死死抱住第三个木偶人,脸上的青筋暴起地说:“姜黑带,看你的了。” 姜美特见状顺势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又绑在手上。 “天马流星拳!” 美特扎好马步,用拳头飞捶着木偶人。 但是,两个木偶人虽然被打退了几步,但是又很快恢复。 而此时姜美特已是没剩多少力气,李傲更是就快坚持不住了要松开手。 眼看木偶人又要行进过来,美特已是累的气喘吁吁。 姜美特瘫坐在地上观察着木偶人,她发现木偶人的腿似乎有些跛,可能是刚才有踢到它们的腿,所以木偶人的四肢是没有组装的那么发达的。于是乎,美特又站起身来,她用飞腿到两个木偶人的四肢,两个人终于瘫倒在地上。 “哈哈,太棒了!” 美特开心地跳了起来。 “快来帮我啊!” 此时的李傲由于支撑不住松开了最后一个手指。 “天啊,我竟把他给忘了。” 美特赶紧又将刚刚挣脱开的木偶人击退。 李傲刚想缓一口气只见三个木偶人又复活了。 “美特,你看~” 李傲弱弱地说。 “什么?!” 姜美特瘫倒在地。 只见木偶人摇晃着脑袋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木偶人居然都得意?!等一下,如果它们看不见并且思维是混乱的话……” 想到这,李傲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将木偶人的脑袋扭转到后面,当木偶人看不到他们时,又折打了它们的四肢。 这下,木偶人倒下已完全无力挣脱了。 美特起身看着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深觉自己刚才竟成了多费功夫的前奏。 :D好吧,不管怎么样第一关是过去了呢,敬请期待下一关吧*^_^* 身世之谜6 李傲和姜美特走到了二楼,刚一进房间,门就被锁住。 房间全都是用山水字画围困住,二人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这是什么八卦阵啊?”姜美特说。 “你听~” 李傲和美特侧耳倾听。 传来的是乐器的演奏声,乐声婉转悠扬~ 字画屏风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不断地变幻位置,二人一步步被困在字画屏风当中。 “上帝,我们怎么好像被困在了迷宫当中,还怎么出去啊?” 姜美特焦急地说。 李傲摸着脑袋亦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悠扬的音乐也变的紧张激烈起来。 屏风也伴随着音乐快速地变幻着。 “快想办法啊李傲,如果是菲曼在的话,肯定一早就想到办法了。” “你先不要吵嘛。”李傲模仿一休打坐思考着。 “喂,李傲你” “哦,也许是这样的……” 李傲打断了姜美特站了起来。 “这个奏乐和这变幻的某幅字画屏风相得益彰。” “那又怎么样呢?” 姜美特撩撩头发。 “当相应的音乐响起时,你将相应的字画屏风踢倒,这样迷宫的壁垒将会被击倒,我们也就走出困境~” “好吧,听你的了。” 姜美特握紧了拳头。 一段琴筝合鸣的音乐响起,李傲指着高山流水图屏,美特飞腿将其踢倒。 小提琴奏响的月光曲声一响起,李傲就指向了月夜图屏。 “是这个。” 菲曼又将其踢倒。 音乐只剩最后一曲,二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只是,传来的不知名乐器演奏的竟像是女人悲切的哭泣声。 “李兄,这是哪幅啊?” 美特满脸疑惑。 “嗯,是这个。” 李傲想了想指向了一幅长城图屏。 在美特踢倒后,最后一曲放毕,字画屏也停止收回。 “终于过关了。” 李傲长吁一口气。 “这最后一个是怎么回事?” 姜美特不解。 “哦,那是孟姜女哭长城,所以就选了那幅长城图。” 李傲淡定地说着。 “什么?!” 姜美特瞠目结舌地看着李傲。 二人为了得知于菲曼的下落可谓是煞费苦心,而菲曼这边也将迎来村子里盛大的活动。 “二哥,阿妈问你我们家选谁家来联盟狩猎?” 小儿仰着小脑袋问冯源。 “以往我们家都是找大寿家的,可大寿哥家已经搬离了村子,我们只能在高弟和傅弟那选一家了。” 冯源摸着小弟的脑袋。 小弟跑到母亲那向母亲撒着娇。 “那么,这两家你是想选哪个呢?” 于菲曼问。 冯源放下手中的做活沉思着。 菲曼见冯源有些犹豫不决,便说:“这两家以往狩猎是怎样的?” “高家去年只狩猎了些野鸡兔,听说本来是可以逮到大的野物,但发现是怀孕的就放掉了。傅家倒是逮到大野物了,而且好像就是那只高家放弃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选高家吧。” 菲曼不假思索地说。 “可是像高家那样妇人之仁的话,我们就很难联手赢得比赛啊。” “虽然去年高家是失败者,但并不代表他们的实力不好,对于大的野物都可以放弃,那他们的不忍正是难能可贵的,应该是会配和好你们家的最佳拍档我们应该相信这种可贵的力量。至于傅家,他们如果真的有实力的话应该再寻别的野物而不是觊觎高家善良放掉的野物。” 听了菲曼的话,冯家人点了点头。 第二日,村子里的人都兴奋地说笑来到族领祭祀的地方。 于菲曼亦和冯家人来到了这里。 身世之谜7 村子里的人都暂放下家中的做活赶来参加祭祀大典。庙宇楼外站满了村子里的人,大家都自觉地各成队列,原本欢愉的脸上也变的颇为严肃。 这时,走来一位中年男人,体态略微宽肥,戴着近视镜。 “村长来了,刚刚当选2年。” 菲曼听到两位村民说。 “村长来了,赶快鼓掌。” 一位身材瘦小,长相清秀的小伙子说。 村民们也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我先说两句,这平清村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又到来了,大家不要拥挤,先将手中的贡品献给族领,然后你们磕过10个响头以后,向先族领们说出你们的愿望,这样族领就会保佑您们了。” 村长大声地说着。 “好!” 虽然最前排的清秀小伙子身材瘦小,嗓门还是很大的。 村长刚离开,村民并没有动,而是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 “我们家鸡一直生病,这好不容易下了几个蛋又要贡献了。” “哎呀,我们家的溜达猪前两天都遛哒没影了,后来广播找猪才好不容易找到,这就得宰了贡献了。” 听了两位大婶的话,于菲曼长吁了口气。 “冯源,你家准备了什么啊?” “你看,我的阿妈。” 只见冯婶一抬了一担小米。 “哎呦,这要是在朝鲜就能换一个媳妇呢。” 菲曼拍拍冯源的肩膀。 “哎呀,那看来大哥换不了媳妇了。” 冯源叹了口气。 “哎呀,不要伤心嘛,问你个谜语,那家婶子的猪跑丢了,又找到了,然后你需要怎么办呢?打一歌手的名字。” “这什么问题,不知道。” “王力宏” “为什么?” “往里轰啊!” 冯源笑着摇摇头。 不紧没有拥挤,村民们都迟缓地走进去将祭祀的贡品献上后,而后又将头狠狠地磕在地上。 听到了“砰砰“的磕头声,于菲曼仰着头低语:“上帝啊,这是什么神规矩!” 菲曼仰头之时发现庙宇馆里的房梁很高,木头桩亦是坚硬无比。 “哎吆,这要是古代寻短见的人可真的是好用呢,而且也想起了梁上君子之类的话。” “哎,你在嘟念什么呢?我们都磕完了,接下来该去狩猎了。” 冯源说。 “哎呀,野蛮人的行为又来了,好像谁比较喜欢这样的活动似的,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姜美特和李傲来到了最高一层的最后一关。 他们刚一走进房间,门就紧锁住了。 房间里摆有几盆花。 “哎,这是什么花啊?” 姜美特走近闻了闻。 “奇怪,这个花怎么香气异常啊!” 李傲赶紧拉过美特。 “这花看着眼熟,但总觉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干什么呀你,神神叨叨的,那么我们要过什么关啊?” 姜美特说。 “这有化学药品,让我做个实验?!” 这时,突然传来了传教士的声音。 “姜,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怎么样啊,哎,我怎么晕晕的啊!” 美特有点站不住的样子。 “晕你就对了,你的身体算是好的了,要不然早该有反应了,你中了这个花的毒气,它是我们那里的毒花,专门释放毒气的。” “什么?!哎呀,我站不住了,觉得头晕恶心呢!” “那是让我研制出解药吗?” 李傲问道。 “是的,不过如果你研制错的话,姜就一命呜呼了~” 说完这话,就再也没有传教士的声音了。 “这教士居然还会说成语。” 美特靠在墙边用微弱的声音说着。 李傲看了一眼美特,赶紧又走到一堆化学药品旁。 身世之谜8 “美特,感觉怎样?” 李傲轻轻地拍了拍半昏迷的美特。 “我还好吧~” 姜美特闭着眼睛轻声说着。 李傲将美特抱了起来,将她放到门边靠着。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只能先将你放到这儿会通一点气。” 李傲随即又赶紧拿起那些药品。 “我几种药品整不好喝下去会丧命的,美特现在还只是昏迷,我想我还是调配一种自己来尝试过吧。” 李傲心想,此时的额头已经冒汗。 美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李傲的背影,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制,李傲大概研究出一种,当他刚想喝下去时,听到传教士的声音。 “好了,你们过关了。” 传教士将药水抢了过来。 “啊?!为什么,美特还在昏迷呢!” “你放心,她一会就会好了。” 传教士说。 过了一会,姜美特果然苏醒了过来。 “美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傲问道。 “我现在好像头不晕了。” “那就好,你们和我来吧。” 传教士又将他们带进一个屋子。 “啊,难道关还没有过完?!” 李傲忐忑不安。 “你们不要紧张,我是要信守承诺帮助你们解开疑惑。刚才姜闻到的花的名字叫歪埋澈,是我们那一种罕见的花,贴近去闻一会儿就会有头晕眼花想吐的感觉,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渐渐消退。就是这样一种很奇怪的花,不过并没有什么毒气。我之所以设立关卡是想看看你们的诚意,是有多想破解谜题。经过几关看得出你们是非常有诚意的,你们之间的友谊也很让人感动,现在你们可以说出心中的迷惑。” 李傲将详细的经过与传教士说了一遍,传教士认真地听着。 而后,传教士拿来了一张地图和一个指南针。在传教士的默念和摇晃之后,他指向了地图上的一个位置。 地图上显示的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正是平清村。 姜美特和李傲面面相觑。 在狩猎的树林里,于菲曼和冯源一家人都戴着用树枝编织的草帽。 小弟看到一只小鸟飞到了离他比较近的树上,小弟便立马用弹弓飞射小鸟的脖子,小鸟顺势落地。 “哎呀,太好了。” 小弟开心地拍着手。 “嘘,不要吵。” 冯源捂住小弟的嘴。 这时,草丛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冯源一直站在那个位置不动。 “阿冯,你是在守株待兔吗?” 于菲曼凑过去低声说。 “哼,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只见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套住了。 他们走过去看是一只野兔,脚上被事先下的套给套住了。 “哎呀,看来是早有预谋啊,可是你怎么就敢肯定野兔会在这附近出没呢?” 于菲曼问。 “凡是狩猎过的人都会知道,看到野兔的脚印啊。” 冯源说。 “那如果是很早之前的脚印呢?” 菲曼接着问。 “那脚印有水坑,水都还没干就应该是不久 前留下的脚印。” “哎呀,你的推理不错啊。” “可别这么说,在你面前,我可是班门弄斧。” “我以前很会推理吗?” 菲曼疑惑。 “哎呀,何止啊,简直就可以做侦探了。” 菲曼不解地理了理草帽。 “救命啊!” 远处依稀传来了呼喊的声音。 身世之谜9 远处依稀传来了呼救的声音。 菲曼和冯源闻声跑了过去。 只见去年狩猎取得第一名的傅家儿子正拿着一根树枝,对面站着虎视眈眈的狼。 冯源见到此景拉住菲曼躲在大树后。 “菲曼,你躲在树后,我过去。” 冯源说。 “你打算怎么帮助他?” 菲曼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现在他可是危在旦夕。” 说话间,饿狼又扑了过去,幸得傅明敏捷一躲。 “现在就快到中午了,这只狼怕是已经饥肠辘辘了,现在他最想做的是什么?” 菲曼问。 当然是吃肉了,现在正好有个喷香的人肉在它面前。 “嗯,所以,我们就只有以肉换肉了。” 菲曼语重心长地说。 “以肉换肉?!那是应该换你的肉还是我的肉啊?” 冯源问。 “是它们的肉……” 菲曼将冯源狩猎的野兔朝狼的对面一丢,饿狼飞一般奔跑过去。 “傅明,快过来啊!” 冯源喊着。 傅明立刻跑了过去,三人轻声离开。 饿狼转头一看,目露凶光,转而又朝着三人的跑了过去。 “上帝,它又追回来了。” 菲曼惊呼。 “我们兵分三路。” 说完,三人朝着不同方向跑去。 饿狼一时停住了,后又朝菲曼的方向跑去。 “动物真的很有灵性,它怎么知道是我出的馊主意呢?!” 眼看饿狼就要追上菲曼了,饿狼离菲曼近在咫尺,一个飞跃朝菲曼扑过去,菲曼若猴子般爬到一棵大树上。 饿狼朝大树望去,菲曼的面色铁青。 “我滴个神啊,捡回一条小命~” 饿狼见没有办法又朝冯源的方向跑去。 冯源见到自己袋子里猎物都快扔没了,急的直跳脚。 “嗖~” 远处飞来一支弓箭将饿狼射死。 “神箭手啊!” 菲曼鼓起掌来。 只见村长从远处走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怎么工具都没拿,只有个破棍子?” “我一时被饿狼吓到了所以就将工具吓掉了。” 傅明挠挠头。 “我听到呼救没顾得上别的,只想着手中的猎物别丢了。” 冯源看看袋子里仅有的一个猎物。 “……” 村长无奈地转身离开。 狩猎时间到,大家都来到了祭祀处。 “这次狩猎最多的还是傅家和林家。” 村长宣布。 “不,村长,本来冯家他们是可以赢的,是为了救我浪费了很多猎物。” 傅明说。 “这样就算你们双赢好了,我会在祭祀时向族领祖先汇报。” 村长说。。 “哎呀,其实这个村长射的很准啊!” 于菲曼低声说。 晚上,村子里篝火辉煌。 大家都围着篝火转圈跳舞,围坐的人烧烤着野物来吃,几个莽汉喝着酒,觥筹交错。 “你们这的规矩可真奇怪,祭祀逝去的人不是应该低调悲哀的吗,怎么还真么隆重的庆贺?!” 于菲曼对冯源说。 “这已经成为了多年的习惯,就当是庆祝活动了,希望族领祖先们能在那边也快乐。” 冯源说。 “村长,我刚在村口看到了两个陌生人,她们说来找人的。” 一个大婶跑过来说。 “找人?!那她们现在人呢?” 村长问。 “哎,你们过来吧。” 大婶喊着。 这时走来一男一女,在篝火的辉映下,面色苍白。 “李傲!?” 冯源说。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