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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三教》


 序章

三教：佛，儒，道。
九流：儒家、阴阳家、道家、法家、农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
九流后来又分为上九流、中九流、下九流。
上九流:帝王、圣贤、隐士、童仙、文人、武士、农、工、商。
中九流:举子、医生、相命、丹青(卖画人)、书生、琴棋、僧、道、 尼。
下九流:师爷、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时妖(巫婆及拐骗)、盗、窃、娼。
红缎绸，粉骷髅，狐狸伸手拍花子。
阳关道，独木桥，老丐葫芦走酒道。
奈长河，花落街，一世北皇在此休。
佛渡人，道长生，齐鲁纷争圣人出。



 第一章恶趣味

“咚，咚，咚，三声炮响从虎牢关上传了下来，城门大开，吊桥放下，从里面冲出一队人马呈雁翅排开，两杆门旗顺风飘摆。再看旗脚之下冲出一匹战马，在两军之间转了三圈。。。”瞎眼老人拍下惊堂木，“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还是这个时辰，觉得说的好的还是老样子半斤白干，一斤花生。”
台下叫好声响成一片，台上早就有人把酒和花生准备在那了。这是李家村晚上的固定娱乐，瞎眼老头每天晚上都会说上那么一段，分文不取，但有一点一斤花生和半斤白干这是不能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了。
来这里听说书的，大都是李家村的老一辈的汉子。十多年前李家村来了三个奇怪的中年男人，一个瞎了眼却说得一手好书，一个瘸了腿但算命算的准的神算子，还有一个整天一言不发身体壮实的樵夫，就这样三个男人却带了一个3岁的孩子。
二十多年了，瞎子白天去镇上的茶馆说书，晚上回村上说书：而瘸子每天在镇上支棱一个小摊子，半月不开张开张吃半月，这个开张说得是给那些员外，达官贵人。对于一些穷苦百姓也不算是分文不取，也和瞎子一样的收费半斤白干一斤花生。至于一言不发的樵夫则是领着那个孩子上山砍柴。
再看李家村后面的深山中，一少一老前后走着，前面的老人出奇的高大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近身一看浓眉大眼，鼻梁挺拔，脸阔鲜明如刀刻一般，岁月似乎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走路虎虎生风，可真谓老当益壮。走在后面的年轻小伙身有八尺，浓眉大眼，英俊潇洒，白脸无须，阔面重颐，手持一把剔骨弯刀，背上背着一把牛骨巨弓。
“三爷爷，你就在这里砍柴吧，我去山里面瞧瞧，看看打点野味回来，给你和大ye，二爷添个下酒菜。”便说便往林子里面走。
被称为三爷的老人笑而不语，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看着年轻小伙的背影不怀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等这年轻小伙走远了便从另外一条路往山上走去。
这年轻小伙二十多岁，生性慵懒，倘若没有人管教必是一个好吃懒做之徒，但在他三位爷爷的魔鬼般训练下也习得一身本事。用的是一把祖传剔骨刀，刀长一尺三，刀身雪白刺眼，刀锋透着寒芒，有着淡淡的煞气外放，令人心惊定是染过不知多少人的鲜血，刀柄拿麻布一圈一圈的包裹住。再说那一张牛骨巨弓，这弓身是拿三十年老黄牛的脊椎骨做成，弓弦也是同一头牛的牛筋，要拉开这牛骨巨弓也要有个百来斤的力道才行。
年轻小伙往前几天在这山上下的几个套子那边走去，希望能有个野鸡野兔之类的上套。不过这年轻小伙的运道似乎不是特别的好，连走了四个套子，都没有有所收获，最后一个套子是一个坑，用来抓大一点的野物的。
而那个老頭早在年轻小伙去之前早早地在那里了，身形矫健两三步就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树。这个坑里面是昨个老头特意抓的一个野猪崽。
这野猪崽可是有说法的，在深山老林中不怕遇到老虎，熊瞎子这些号称山中之王的野兽，就怕遇到重达三百斤以上的发了怒的野猪。野猪这东西皮糙肉厚的，你打他不疼，但他的爆发力，嘿嘿，可能看官不是特别清楚野猪的爆发，你就想一下一个三百斤的胖子的冲击力，更何况胖子身上的都是肥肉，而野猪身上的那可都是实打实的精肉啊，再加上那獠牙撞一下那可了不得啊。
树上的老头算算时间，那小崽子也快到了，抬头看看天，野猪崽的父母也快过来投食了。开心的笑了起来，手往腰间一模一小袋花生再加上装了一半酒的葫芦，打算开始看起戏来了，为即将到来的h人猪大战做足了准备啊。
还在赶来套子路上的年轻小伙突然背脊一凉，却以为是山间本凉呢，在这我要给各位看官说明一下什么叫山间本凉，住在农村的人都应该会有这样的经验，你走林子边，不管天在热，你会觉得一阵阵的阴凉袭来。
来到套子不远处，看到原本铺在坑上的落叶不见了，他就知道有了，还加快了几步往坑那边走去，却不知道远处的野猪也在往这边靠。
一切都在往老头的计算中发展，但让老头意想不到的是，这野猪不止一头而是有两头，一公一母。
当年轻小伙看到坑里面是野猪崽的时候就知道了，大事不好，但人都有侥幸心，万一成年野猪不在呢？三下五除二的拉上网子把野猪崽弄了上来，但恰恰在这个时候一公一母两头野猪都往这边过来了，过来的时候，嘴边还不时发出吭哧吭哧的动静。
躲在树上的老头也吓了一跳这两头成年野猪，母的至少有个700斤，那个公的也有500斤，吓一跳归吓一跳，但恶趣味完全不减啊。
这时候这两头野猪刚好又看到手里擒着自己崽子的年轻少年，那可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两头野猪就被激怒了，直愣愣的往小伙那边撞过去啊，不知道算小伙运气好，还是野猪被愤怒激昏了头居然硬生生的把一个树给撞断了，这树也不算粗，也就有个五年左右的光景，算是给小伙提了个醒。
小伙当时心里就犯嘀咕了，我不会这么背吧，当时就扔下小猪崽就跑，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发了怒的成年野猪可以轻松的把一头熊瞎子给撞死，看着野猪的闪着阴森森的寒光的獠牙，有点心惊肉跳这要是给他来这么一下，哎，跑吧。
这小伙不断地带着野猪奔跑，怎么说这小伙算是一个有经验的猎人了，不断地带着野猪在林中绕着圈，疯狂的变换着线路，利用野猪身体庞大，灵活性不好来消耗他们的精力，附近的不是特别大的树木，被野猪撞得是七倒八歪的，同时野猪也消耗的气喘喘吁吁的。
小伙一样好到哪里去，有好几次都差一点被撞到，要不是自己灵活，跃起抓住头顶树枝把自己荡出好几米远，这要是论起身手来，完全不比那些整天在树上玩耍的猴子来的差。
这时候远边一棵差不多要四五个人成年才能合抱起的大树上，传来一道不和谐的笑声。
小伙转头一看这不是之前走掉的哑巴爷爷吗，心是哇凉哇凉的，脸是绿的能滴出水来了，这还用想吗妥妥的是这老头给自己下的坑啊，心想你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了。
立马一个转弯带着两头野猪往还在喝着酒，吃着花生的老头那冲过去。
那老头气的用力的指向小伙，还不忘，把酒葫芦给盖好，把花生收起来。



 第二章杀猪

小伙二话不说就往古树冲去，以灵活矫健的身手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树。
小伙一脸贱兮兮的样子“哑巴爷爷你这做事不厚道啊，想吃猪肉也就算了，还故意下个坑给我跳，还引来两头野猪。”被称为哑巴爷爷的老头一脸怒气的伸出手指指了指小伙。
“你看戏是不可能了，要不你负责干掉一头，我自己再干掉一头？”
其实老头原本只打算引一头野猪来给这小伙练练手，哪想这野猪还是一起出现的。当下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小伙的请求。
这哑巴老头点完头就纵身一跃，从背后把别着的柴刀给拿了出来，在空中往那头体型较大野猪背上来了一刀，然后借助从树上掉下来的冲力往地上滚了几圈，拔腿就往外面跑，算是把那头母的野猪给成功引走了。这身手完全不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该有的身手。
小伙一看哑巴爷爷挺厚道，本想将计就计让他一个人周旋两头野猪算了，但是又转念一想回头要是哑巴爷爷非逼着自己和他对练那挨揍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里，小伙也不矫情了也从树上跳了下去。这是那头公猪的注意力早就被哑巴爷爷给吸引走了，小伙从树上跳下来真好利用冲击力滚了几个滚，来到公猪的身边拿出剔骨弯刀朝着公猪的后腿跟腱上捅了上去，再利用剔骨刀的特性把刀往后面用力那么一拽，顿时刀身嵌入公猪肉里，而原先的刀尖反而从肉里挑了出来。做完这些小伙立马拿着刀就往哑巴爷爷相反的方向跑去。
这时候的公猪后蹄基本已经废掉了一个了，就刚刚那小伙的一系列操作，已经是把公猪的后蹄的经络给废了。公猪的脚上疯狂的往外冒着血，但这时候了解畜生的都知道，他们会有一个相当大的回光返照的时间，这也是他们最后的挣扎了。
与公猪拉出一段距离后，小伙就停了下来，回头打量起这公猪来。寻思着这公猪也差不多只有三四个回合就得倒地上休息了，趁猪病要他命，拿着不停往地上滴血的剔骨刀就向公猪冲了过去。
这时候的公猪早就被激怒的不行不行的了，用另外一只后蹄不停地往地上摩擦，突然之间就往前冲去。
野猪嘛，毕竟是猪笨的很。小伙利用自身的灵活的优势，再加上后脚的伤势和其笨重，在快要撞上的时候一个侧滚，躲开野猪的攻势，反手执刀从下往上用力一划，把野猪的脖子那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野猪的血从脖子的伤口处喷发而出，野猪蓄力的一击，没有攻击到人，反而撞到了不远处的树，这也给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有点想跑的意思了，不在转身去撞小伙了，想顺势向反方向逃跑。
小伙这一看能随了野猪的愿吗，拿起剔骨刀就向野猪的方向冲了过去，受了伤的野猪哪里会有小伙子跑得快啊，小伙追上了野猪，从它的尾巴根上单手撑住在他的背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将剔骨刀狠狠地插入野猪的后脖之中，没入刀柄。
到这里，小伙也不急着去把剔骨刀给拔了出来，而是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看着野猪趴在地上彻彻底底的断了气，才站了起来把剔骨刀拔出来。
“你追小爷，追的很爽是不是，啊？”一边说一边还踢了几脚野猪尸体“今天回去就把你给吃了，吃不完的我卖了。”逼逼叨好一会才停下来，想去看帮哑巴爷爷把那头母野猪给解决了。
却不曾想，哑巴爷爷从旁边的林子中拖着母猪的尸体过来。再看哑巴爷爷的手里拖着那头母猪，全身上下就背上有明显的伤痕，那是引开母猪的时候留下来的，其余的地方却没有明显的伤痕，如果你仔细的看，会发现母猪地眼口鼻耳部都有血流出来。反观小伙，野猪的血撒的地上到处都是。
老头指了指野猪再指了指山下，小伙顿时就明白了，这意思回去吧。
“行，哑巴爷爷，我这两头猪捆吧捆吧，我们就回去吧，今天我陪你们好好地喝上那么几杯。”
小伙和老头刚拉着两头野猪到村口，就引来一大推的人围观。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家里养猪的没有几个，有些人家中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上几口肉来。两头猪加一起怎么说也得要上千斤了，都够这李家村的人吃上两三天了。
“把那头大的送到村长家里去，跟他说今晚请全村人吃猪肉。那个头稍微小一点的，明天你跟着我去镇上把它给卖了吧。”在村口嗮太阳的瞎子两句话就决定这哑巴爷爷和小伙累死累活打到的野猪的去留。
“哎，知道了，我这就把野猪送到村长家里去，想办法吧村长家地下埋了五年的烧刀子给骗出来，瞧好吧您。”
“这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笑着挥了挥手。
旁边的村民听见这野猪有一头要拿来请他们吃，那可都是乐开了花。
“文先生，我看你家小宇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这么大的野猪说杀就杀了，将来准能去当个将军啊，光宗耀祖啊。”旁边的一个妇道人家对着躺在竹椅上的下老头说道。
“去去，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人家文先生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小宇在他的熏陶下也不差了，去县衙谋个职位也是轻轻松松的，何必打打杀杀丢了性命呢。”闻风而来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夸小宇有出息，文先生教导有方，以后必定可以光宗耀祖。
“在这谢谢各位吉言啦，有空的去村长家帮忙，没空的晚上记得来吃肉，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文先生向各位村民告了辞，便拿着竹椅便往家走。
“你看文先生虽然瞎了，但完全不影响走路吃饭，要不是他两眼眶里面连眼珠都没有谁能知道他瞎了啊？”
“就是文先生家中一家都是神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在这住了二十多年，我猜他们早晚要走啊。”旁边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头猜测。
“真的假的啊，这文先生都是好人，要是走了还有点怪舍不得。”
“你是舍不得这猪肉吧。”旁边有人打笑道。顿时人群哈哈大笑。
“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去敢打笑老娘，活腻歪了。”



 第三章说书

晚间，小宇从村长家拿了十斤野猪肉，五斤陈年烧刀子回去，没有和其他村民一样在村长家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几个爷爷不喜欢热闹，有人宴请他们从不在客人家吃，最多拿一瓶酒回去。
“三位爷爷我回来了”洛宇边说边把吃的拿到厨房，装好盘子再拿出。
“小宇啊今天是你20岁的生日，你三爷爷带你打了头畜牲，我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之前教你的阵法学的怎么样了”二爷爷一边喝酒一边问，问完还夹了一块焖的不是特别烂的野猪肉，“这野猪还是黑野猪，连肉都是黑的，就是有点嚼不烂，不过味道还不错。”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
“还行吧，基本上已经都已经记于心了，只是各种变化，还不能熟练掌握。”小伙一边吃猪肉，一边回答，明显是很不乐意谈及此事，这阵法是算命二爷的看家本事之一，只是倘若需要将这阵法还是需要花费挺多光阴的，洛宇明显是个惫懒之徒，哪会花时光在阵法，算数之上。
“你这性子早晚要吃大亏的，什么都弄个囫囵吞枣的，以后遇上个精通此道的，我看你往哪哭去。算了，你ye爷我宅心仁厚，给你一本天下人都驱之若骛《奇门遁甲》。”这瘸腿老头，弯下腰从桌子的垫脚地下chou出一本满是灰尘，书的当中被压得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桌腿的印记，很显然这本书在这桌子腿下待了有些时日了。
“死瘸子，你耍杂技呢？你看看酒都被你洒出来了，还不把书放回去。”瞎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等我们喝完酒再来这拿吧。”说罢瘸子又把这奇门遁甲放回了桌角底下。
“明天你随我去说半天书。”瞎子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出奇的是洛宇居然没怎么反驳和吐槽。
......
红缎绸，粉骷髅，狐狸伸手拍花子。
阳关道，独木桥，老丐葫芦走酒道。
奈长河，花落街，一世北皇在此休。
佛渡人，道长生，齐鲁纷争圣人出。
“各位看官你们可知这流传了二十多年的顺口溜是怎么来的吗?今天我就来给你们讲讲。”
“啪”惊堂木一声响。
“二十多年前天下双分，以大江为界，大江以北乃是北朝，国号为洛，大江以南也就是现在的大周王朝。当初北朝何其强盛，北击匈奴，打的匈奴俯首称臣，年年上供牛羊各万头，割分河套，汝阳等地；又率六十万大军东败大月王朝，取了大月王朝一半的国土;南达南疆，南疆被收为臣子，受北皇统治。外敌被打的瑟瑟发抖，哪敢来犯但内忧未除，外敌虽降国亦不安已。“
“这内忧都有谁？第一现在的大康帝国的天子康权，之前是北朝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啊。要说这康权可是有些说法的，这是个什么人，文武双全呐。文能安邦治国平天下，武能提刀上马斩将首。当初这康权还不是宰相的时候，跟着北皇到处南征北战，曾率十万大军攻打赵国二十万大军的典城，这是凭什么打赢的？这可是两倍军力上的差距，还不是一对一的拉到平原上去对打，那可是攻城啊。诸位想想攻城，攻城是个什么概念，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这样十万大军损失了五万大军，干掉敌方十万大军俘虏了十万大军。”
“怎么打的，你能给说说不？”
“这位看官问的好啊?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粗略的给你讲讲。”这洛宇喝了口水，立马又接着讲了起来“这第一仗，康权采取骂战，我人不是比你少吗?我还骂你，骂的是那个难听，把赵国主将往上翻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赵国那边一看不能忍啊，你比我人少将近一半了，还敢这么骂这不是找死吗？就提刀上马与这康权来个一对一的马战。你猜怎么着就三十个回合，康权一个回马枪往上那么一挑将赵国的大将挑于枪上，当场就死了。你要说赵国大将太弱，我觉得不太现实。你想啊赵国当时全国上下包括平民百姓可是有一百六十万人呐,要当这一百六十万人的大国的将军武功能差到哪里去？”
“这第二仗打的就有点天怒人怨了，那典城当时可以说是一个军家必争之地啊背靠山左边也是山，右边是浊河，这是什么环山饶河，妥妥的一个军事堡垒，但却是这样一个军事堡垒，被康权想出一个法来，把浊河的大坝给用**给炸开了，把满城百姓和士兵给淹的那叫一个惨，整整死了十三万人，死伤占总人数三分之一啊。这康权可以说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才爬上这宰相的位置。”
“但就凭这一康权还不至于可以将北皇给拉下马来。他还勾结了当时北朝境内最大的两个民间组织一个是红缎绸，粉骷髅，狐狸伸手拍花子的千面郎君卞玄机而另一个是阳光道，独木桥老丐葫芦走酒道的酒剑仙李太白。”
“我们先来说一说这千面郎君卞玄机，这卞玄机有这么一句话来说他男女不分，老幼难辨，千人千面，神鬼莫测。至今为止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身，但其中有两个猜测是最将近的真相的。一个是大康帝国第一花魁鱼玄机，而另一个那就是红莲教主卞瑜。这卞玄机是靠什么来和一国宰相康权合作的呢？他又有资本来和康权平起平坐的？”
“传闻说当初是这卞瑜找到康权是遵千面郎君卞玄机的命令来的，这卞玄机和红莲教教主的关系这就很令人寻味了。这红莲教是什么，那是魔教。为什么称这红莲教是魔教这主要是和红莲教做的事有关，粉骷髅，狐狸伸手拍花子说的就是这红莲教。”
“粉骷髅，什么是粉骷髅？红莲教有一个堂叫做骷髅堂专门来接一些暗杀的任务，她们的成功率出奇的高。这个堂的人原本全是女子，卖予青楼，后来红莲教以巨资包下了北朝三十五个城的一百三十六座青楼。专挑姿色上佳，对这世间充满怨恨的女子培养成杀手，后来因为业务的需求加入了几名男性杀手也就是现在杀手榜排名第二飞花落叶的狂风，排名第五的毒公子和第六的药王。”
“红莲教可以说是当今最富有的一个教派了。诸位知道为什么吗？”洛宇故意停留一段时间，喝了两口茶，看了周围一圈，发现之前和自己一起来的瞎子爷爷走出去了。“这红莲教除了暗杀，还偷蒙拐骗无所不做，而且还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去做。”
“说了这么多，什么时候去说酒剑仙李太白啊，我最看不起红莲教那帮狗东西了。”已经有看官开始不耐烦了。
“行，那我们就来说一说这阳关道，独木桥，老丐葫芦走酒道的李太白。”



 第四章下山

“说到这酒剑仙李太白，就不得不说一说他这名字来由了，传闻这李太白的名字是他自己七岁时候取得。这李太白一家都是读书人，李太白的父亲酷爱教这李太白读书写字，有一天看见春日院落中葱翠树木，似锦繁花；‘春国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其妻接到:‘火烧叶林红霞落。’李太白父母特意只吟诗前面三句将这最后一句留给李太白，这李太白伸手便指向其中一颗梨树‘李花怒放一树白。’其父闻言，虽未喜形于色，却心中大悦，便以太白为名。坊间另有传言说，李太白在降世前夜，其母梦见长庚（太白）星君投胎于其腹中。便取名为太白。”
“这李太白年轻时风流潇洒，放荡不羁，十岁就能吟诗作赋。十三岁便拜入上代鬼谷子名下，修习纵横术，与当今剑圣司空玉石，共习得纵横剑法。后来受北皇赏识成为一名谋士，但这李太白自命不凡得罪了许多权贵，最终被北皇疏远。李太白不得志便不再有为官之法，广交豪杰，散去千金，救济百姓，却恰恰因为这李太白这侠义之举，在江湖上名望非凡，这李太白酷爱喝酒，将自己自创的醉剑与纵横剑法相结合创出酒剑术，到了其中年见北朝战乱不断，名不聊生，便与其徒弟两人商寻救民之法，后与康权商谋。这李太白凭借在江湖上的威望，振臂一呼，各有志之士皆相互呼应。”
“说道这李太白就不得不提一提他这两个徒弟了，大徒弟也就是现在的大康帝国的镇南将军公羊修，当初与康权共同谋事，带兵打仗，最终留在了帝国之中，为这康权效命，也就是这阳关大道了。至于这二徒弟，原先只是个别人家中有白事给人抬棺的抬棺人，懂些阴阳之术，后拜于李太白后修的纵横术,也没人知道这二徒弟叫什么，只知道打架的时候一个人扛口棺材，独来独往的，一般都喊他鬼老二。”
“说完这康权，千面郎君，酒剑仙，我们来谈谈这盖世北皇。想当初这盖世北皇......
外面瞎子又走了进来，向洛宇挥了挥手，便又走了出去。
“今天我们就讲到这，预知后事如何‘啪’各位客官请明个再来。”洛宇拍下惊堂木收拾收拾准备往外面走。
......
“早上带你去说了段书，糊口的本事也学的差不多了，今个我和你瘸子爷爷将你打的那头野猪给卖了，明个你收拾收拾外面去闯闯吧。”
“你们这就不要我了？，不是，我出去了谁给你们送终啊，一个哑巴，一个瘸子，一个瞎子的，腿脚都不是挺利索的。”洛宇一脸懵逼的看着瞎子
“你这兔崽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们还能活好几年，用得着你来给我们送终吗？”这瘸子在旁边听不下去了，越说越气。“不是，我们离了你还不行了?那二十多年前你还在娘胎的时候我们咋过的？”
“二爷，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明一大早我肯定走。”洛宇知道这二爷虽然这腿瘸了但脾气爆得很，被顶几句话，就要动手打人了。这打人也不是自己打让三爷爷打。“这什么人嘛，我好心好意的去关心他们。”嘀咕了几句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说这小宇现在放他出去会不会早了点。”等洛宇走远了些，瞎子对其他人说道。
“早什么啊。武功跟和尚学的也差不多了学的也差不多了，我的奇门遁甲学的也七七八八了，一般大门大派的弟子完全不是对手，你的本事虽说不能语出成箴但也算是个活下去的本事了，你觉得呢和尚。”
被两人看着的哑巴也就笑笑。
“你也是的，好好地修的什么闭口禅，这一修就是二十多年，非要等死前才能说两句，到时候你还能说话不。”瘸子脾气暴，便开始数落起哑巴了。“哎，这孩子也是苦命的娃，不知道大仇什么时候能报啊。”
“这仇先不要和小宇说，这康老贼的功夫如今不知道什么样了。二十多年前北皇也就勉勉强强的能压他一头，我和尚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你又不擅长打打杀杀的。”
“等这小宇出去后，我们也走吧，去看看老朋友，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老兄弟愿意再出山了，和尚你到时候去趟大雷音寺把那老秃驴欠你的最后半式狮子吼给学来。”
哑巴笑着摇了摇头。
“哑巴这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切随缘吧。明天通知村长我们要动身了。”
“我又不请自来了，给你们带了二十多年前酿的浊圣。”一道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来人正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村长，也是二十多前的刀魔黑水。
“我就猜到了，你们带洛宇去说书就快要行动了，特意把最后一瓶浊圣给挖了出来。”一边给几人满上浊圣，一边打开一幅地图“这上面是这么多年来，各个兄弟的落脚点，他们都等着你们重新出山呐。”
“好，好，好！”
秋日的公鸡刚打第了一声鸣，洛宇就被哑巴从床shang给拉了起来。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当空照的月亮，洛宇有点蒙逼“不是，你这么早就把我从床shang拉了起来，你是多希望我走啊。”一边睡眼朦胧的穿着衣服，一边还想着是不是继续睡一会。这时候，瘸子从旁边在走过来伸出来了那只已经瘸了的腿。
啪嗒，洛宇就摔了个狗吃shi，一下子睡衣什么的完全就没有了。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看着那只瘸了腿和一本正经的瘸子。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啊？走路还是这么不小心......”洛宇是真的很想揍这瘸子一顿，想想就觉得丢脸，被一个瘸子拿瘸了的腿绊了一跤。就像骂人骂不过哑巴一样。转头再看看哑巴，算了，小爷打不过。
“你奇门遁甲拿了没？还在桌子底下，走的时候把他拿着不要忘了，另外奇门遁甲不要轻易的给别人看到，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的道理不用我多说了吧。以后在外面要是遇到懂连山和归藏的人给狠狠地揍他。”
“要是揍不过怎么办呢，揍不过你不会奇门遁甲吗，给我把他困住喽，饿死他两个都办不到，我把你给困住了饿死你。”
“行，我知道，我都快走了，瞎子爷爷呢？”
“那死瞎子还在睡觉呢。”洛宇听了这话，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亲身的难啊。便背着心里就往外面走去了。
洛宇刚走没多久村长带着三个年轻人就过来了
“李家村五十六口人，都准备好了，听候宰相吩咐。”
这天才刚刚亮原先的李家村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就不曾出现过。



 第五章剃头匠

下了山的洛宇从月亮当空走到太阳快要落山才看到一个人影。近看这人挑着一扁担，扁担后头放着座椅和一个做工精致的箱子，扁担前头则是一面铜镜，坐盆下面是烧着火的木炭，不过看样子要熄灭了。
“前面的剃头匠，慢点走”洛宇看到这人连忙跑上前去问路。
剃头匠听见有人喊他，倒也放慢了步子，转过身来。
“小伙子，要剃头吗”这剃头匠是个六旬老头，佝偻着腰，穿着麻布的衣服上面还带着点布丁，脚上穿着草鞋。
“我来问个路，走了一天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天饭都没吃”
“这边最近的一个村子还要往北走个三个时辰呢，小伙子你去哪啊？”
“家里人让我去桃花峪投靠亲戚去。”洛宇随便编了个瞎话。
“桃花峪啊，离这里可远呢。没个十天半个月可走不到啊，要不你跟着老头子我回家休息一晚上。”
“那可真的太太谢谢您老人家了，不知老人家您贵姓啊。”
“叫我老马就可以了，我家就在不远处的，你看那边冒着炊烟的茅草屋就是我家了。正好刚上饭点”
两人人一前一后，又一茬没一茬的搭着话，向茅草屋走去。
“小莲啊，家里来客人了。”走到茅草屋门口的时候，老人喊了一嗓子。这老人虽然六旬多点，但中气还是挺足的。
“唉，爷爷回来了，等一会儿，我马上出来。”从屋子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今天就只能委屈你和老头子我住一起了，家里小没有客房，担待一点吧。”这老头透露着一股淳朴的气息。
“老爷子，您不怕我是坏人啊，这荒郊野外的您就这么把我往家里领。”
“我这有什么东西你能看得上啊，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是坏人。”
“老爷子您的心可真大啊。”洛宇心想你家里还有个闺女呢
这时候从茅草屋里面走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长相清秀，身材高挑，只是走近了看吓了一跳，半边脸都是浓疮。怪不得这老头不担心呢。
“您这闺女？”洛宇不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毕竟自己是客人。
“哎，不谈也罢，没吓到你吧。”老马很是苦恼。
“没事，没事。”
女孩看到有客人来，也就招呼了一声，饭菜做好了就往屋子里走去，吃饭的时候都没有上桌吃，很是害羞。
洛宇陪老马喝了几杯，借着酒劲与老马唠起了家常。原来这老马晚年的时候儿子女儿都被人杀害了，老伴也因为过度伤心没几天过世了，只剩下这苦命的姑娘了。
第二天一大早，洛宇就早早的收拾好行头准备告辞，但是却挡不住老马的热情，走之前非要给洛宇剃个头，让他看看自个的手艺。
“我跟你说，我这剃头匠的手艺没个二三十年，你练不出来。”
这老马先将剃头布给我围上，这剃头布不像老马穿的麻布，而是棉布上面洗得很干净。然后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把剃刀，这刀是铁制的，不长却是很宽。木把，带豁。把这剃刀在鐾刀布上反复荡几下。这鐾刀布看得出来是拿上好牛皮做的，黑黝黝的，都泛着光了。
“想当初家里面穷，我父亲为什么老不让我饿死，花了好的功夫才让我拜在我师傅门下，刚开始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了，毕竟是在别人头上动刀子，一点马虎不得啊。手要稳，那时候为了一个这个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这拜过师门的剃头匠，不仅仅是给人剃头，还要给人修整容貌。”
“这剃头匠这一行当讲究可多着呢。光这剃头就有梳编剃刮这四种手艺，给人剃完头还要给他脸上，耳朵等做做护理，这护理又讲究掏（耳），剪（鼻毛），接（骨），活（血），舒（筋），（梳）补，最后还要做个按摩捏锤拿扳按。”
“真假的，从小我的头发都是我爷爷，给我剪的，剪完就算了。从来没有试过按摩之类。”
“等一下，你体验一下。”
大半个小时，洛宇的头发整体短了一些，但也没有大的改动。这接下来才是这剃头匠的真正体现功夫的时刻。
老马让我从椅子上换到躺椅上，让我半躺着，先拿着肥皂蘸着热水用软刷涂抹在我为数不多的胡须上，软化胡须此时，快速的那专门刮胡刀在鐾刀布上荡过，发出沓沓的声响边左做讲解“这叫褙刀，这样的刮胡刀才有刃有韧，即使跄茬刮也没有关系。”老马的到从脸颊开始游走在面部五官，所走之处，老马竟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特别是刮眼睑，薄薄的眼皮上，一把锋利的刀跳舞死的竟然毫发无伤，这叫“刀锋洗眼，没有二三十年的工夫，一般人是不敢指染这种活的。”
给我剃完胡须，接下来就是最享受的采耳了，这才而又是一项细致活。老马先将特制的刮刀在火上烤过后，然后在将耳廓和外耳道慢慢的清理。一手持耳扒子，一手扫耳马尾。老马用耳扒子缓缓的伸进耳内，悠悠的转动与耳膜产生共鸣，耳垢纷纷从耳道掉落到早已准备好的麻布上，引起耳大神经的兴奋，有让人有那种细微舒痒的感觉，但绝对与痛但不上边。随后扫耳马尾的跟进，让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老马这套流程整整花了半刻钟有余，但感觉只是一霎那的事情。
“老马你这么不动了。”洛宇还沉浸在享受之中却不知老马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啊，还没享受够？我这还有一绝技叫脊背跳刀，你要不要试试？”
“来继续。有什么活尽管来招呼吧。”洛宇依旧意犹未尽
“这需要你背过身来，把衣服脱了。”老马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后脑勺开始，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刀刃在老马的手上随着脊椎骨的凹凸，不断地跳动着起舞，一直到腰部，有突然打了个圈，从下往上来回跳动。这回来的刀是拿着刀把给你敲打，力道要比刀刃大很多，但是更能感受到按摩的乐趣。
“锋刃利磨试万首，千百神功飞旋头。头了见血飞真英，神魂颠倒欲封侯”在最后把刀提上来的时候老马情不自禁的唱了这么段话。
“我求你一件事，请你千万不要推辞。”等我穿好衣服后，老马突然跪在洛宇面前。
洛宇一下子就从极度的舒爽中惊醒过来，连忙去扶老马起来。



 第六章托孤

“老马您别这样，于情昨日你好心收留我，分文未收；于理男儿行走天下，必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您说我若能做到，定不推辞。”
“我有一仇家前几日寻到我，我肯定凶多吉少，我只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我孙女问灵。”老马见洛宇答应下来，便站了起来。
“这如何使得，我也刚从家中出来想闯荡一番天地出来，我怕我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哪能照顾您孙女。”洛宇一听是这事便有点头大，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接触过女性，这突然要他去照顾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女孩，心里有点突突。
“你就当带个使唤丫头，我这孙女从小到大就特别听话，家务活什么的都会干。”
“这不太好吧。”嘴巴上虽然在拒绝，但是心里却有点乐开了花了。从小到大只有自己伺候三个老头的分，哪有机会别人来伺候自己，虽然长得不好看，蒙面就可以了啊。
老马也是个人精看到洛宇这么说就知道基本上是答应了，心里的一桩大事也算是了结了。
“没什么不好的，就这样说定了，你们现在就走。”
“走什么啊，怎么杀手榜排名第一的落叶居然想跑？”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但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影。
“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现身见见老朋友？这么藏着躲着不怕小辈笑话？”老马刚说完这句话，原本安稳躺在地上的落叶开始自旋起来，老马家门前突然之间多出一道人影。
这人看着也就四十多，中等身材，长相很是普通属于那种放在大街上找不到人的。
“师兄这么多年没见，怎么师弟刚来你就打算让咱孙女走呢？”这个自称是老马师弟的人，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有一种来自农民的淳朴，仿佛不用他告知他是干什么的，就知道他是一个农民。
“你这孙女命不好啊，从小父母双亡脸上还有浓疮，这不来了个小哥。我啊就希望这小哥带着他去治治病。”
“师兄不打算去吗？万一这路上发生点什么意外的多不好啊。”
“我啊老了，不想在走动了。前几天还做梦梦到我老伴说她一个人在下面很是孤单，希望我去陪陪她。”
“看来师弟我来的正是时候啊，能亲手送师兄最后一程了，不知师兄走之前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师弟我要是能办到定让师兄瞑目。”
“有什么心愿不心愿的，只希望我这孙女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好好活下去，可惜啊这张脸毁了啊还不一定嫁的出去啊。”
“师兄何必烦恼，脸毁了有毁了的好处，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何必花容月貌的，祸水啊。”
“师弟说的对，是我着相了。不知能否让我这可伶的孙女跟着这小哥走呢？”
“师兄都这么说了，我这当师弟的也不能不知好歹。”
“多谢师弟了，问灵啊还不跟着这小哥出去闯闯？”
“爷爷，我不走，我想跟着你。”问灵早已泪流满面，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虽然早已知道是此结局但是真的到这个时候还是不舍。
“胡闹，你爷爷的话听是不听？”即使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于自己师弟手中都不曾漏出半点害怕神色的老马，现在面对不肯离去的孙女却显得愤怒异常。
“好，我走，我走就是了。”说完这话问灵拉着洛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生活了十几年的茅草屋。
等问灵和洛宇都走远了之后，老马从精致的木盒之中拿出不知用了多少年却依旧锋利无比的剃刀，在火炉上小烤一伙，仿佛接下来要给自己师弟剃头一般。
“谢谢你，放过了问灵了却了我最后一桩心事，老实说你没来之前我心里总是担惊受怕的，生怕你要杀人灭口，但这一天真的来了反而却没什么可怕的，我活六十多岁，也活够了。”
“你这声谢谢说的不亏，原本打算斩草除根的，但我临时改变了主意，等你孙女哪天来找我报仇的时候，我在送她去和你团聚。”
“这么久了，不知道师弟你的武功怎么样了还是不是和原先一样没有长进。”
“你别关心我了，这十多年师弟我每年都会杀掉那么几个人，倒是师兄这长时间不杀人了，不知手艺有没有退步。”
这话刚说完周围就出现一群四个戏子，站在了老马的四个方位。这四个戏子脸上画的，身上穿的各不相同，就连这身型都是高傲胖瘦的。
“师弟你可是对自己真的这么没信心吗？杀我这么个六旬老头，把手底下的花部四绝都带来了？”
“这是对师哥您应有的尊重啊，我怕我自己留不下你才让这么几个不成器的手下来略个阵，给他们长长见识。师兄你二十多年没出过手了吧，但你知道吗？你现在依然是杀手榜排名第一。”
“都是虚名而已，动手吧。”
老马的剃刀被烧得微微发红，原本用来剃头的工具也被老马放在一边以免被波及。
“伍三睡得迷迷糊，醒来不见床和铺。啊！咦！大兄弟你怎么不讲礼数。”这人一身衙役打扮，手里拿着竹酒筒，坐在地上还不时喝着酒。（出自川剧伍三打虎）这人刚唱完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晋音。
“状元公你看我如花呀！”这女子身穿身穿大红衣，手拿花扇对着老马做了一个辑（出自晋剧女忠孝）
“儿啊，娘来看你来了。”一个穿青衣白发满稽的七旬老太拄着拐杖带着哭腔就哭了起来（出自河南梆子风雨情缘）
“满营中三军齐挂孝，白起招展雪花飘。”身穿白衣头戴白帽脚踏白鞋的中年男子颤巍巍的在那唱着（出自秦腔祭灵）
离这里二里路的洛宇
“什么声音，怎么有唱戏的声音啊”洛宇一脸疑惑的看着问灵。
问灵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头也没有回，一直在往前赶路。
听了一会的洛宇突然惊讶的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了，我原先听我瞎子爷爷说过，骷髅堂有四个唱戏的叫花部四绝，这四个人善于利用音律进行压制，饶人心弦，使其陷入其幻境之中在乘其不备，突然袭击。四人合击可当八人之用。”说了一会看见问灵什么话都没有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谈这个，便闭上了嘴巴。“对不起。”说完便不在说话了开始安心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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