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羽毛为谁而落》 第一章飘动 突然,那深邃辽远的宝石蓝的天空上, 绽放出了一团炽烈耀眼的火光,划出一条弧形的漂亮的轨道,拖曳着一条极灿烂的光束,恰似一条美丽的长翎,向着无穷的广袤里悠然而逝,是恢恢天宇上的无数星斗为之喧哗, 那是什么?无人知晓。浩瀚无际的宇宙,存在着十八大仙域,而仙域之下拥有着无数下位面,各仙域名称为大炮域,二炮域等18域(起名太麻烦了,鄙人不善于起名),小。因各仙域的环境,人文,地理都有较大的差异,而修得的法术和异术,运行脉络,吸收的灵气都有较大的不同,18域中唯有十炮域是科技与法术、炼体相结合之域。各大仙域中都有域主,其任务与职能仅仅是保护各仙域的本源,即使域内血流浮丘 、尸横遍野、 血流成河,也视若不见。如第一仙域来讲,拥有八块大陆,无数岛屿,其中唯一有金生岛屿面积有大陆的一半儿左右。而八块大陆正中间有一小岛名为左宗岛,其是第一仙域的混乱,暴力,血腥,污秽之地。先介绍一部分本小说世界框架的大致内容。 薄雾缭绕、白纱般的柔柔地漂浮在空中。树木静静地站在蔚蓝的天空下,张开双臂,迎接阳光。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照进来,斑斑驳驳地洒落在草地上。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各种各样数不清的小花竞相钻出泥土,白的、红的、还有黄的,如繁星闪烁,让林中的大地闪耀出五彩缤纷的活力。在群山之中有一村庄名为富贵,只见一根色彩斑斓的羽毛飘荡在空气之中,缓缓落在一青年人身上。观其面貌,长相憨厚,嘴唇宽大,眼睛微眯,但眼中有精光,皮肤略微黝黑。他前面站着一老人,老人面露慈爱,只听老人肃声说道:富贵啊,出了富贵村就要给咱村儿争脸,明白吗?长相憨厚的青年缓慢而肯定说:你放心村长。我王富贵绝不给村里面儿丢人。村长听完,面露一笑。轻轻滴在王富贵儿肩膀上拍了拍。这时便听见一孩童大声喊:王富贵掉坑里了。村长急忙指着另一中年人说到:王富贵快把富贵从坑里拉出来。那中年人冲着村长说:不行,这坑太深了,我得上王富贵那里拿根绳子。说着跑进村内,憨厚青年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鸟在野草田间衔枝,却误入了枯桑丛里。入地不深容易拔起的根植生在异地的土壤上,适逢春天尚且不会枯死。草木虽然无情,因为彼此的依靠尚可以生存”一大耳老僧对着青年僧人说道。且问道:狗剩,你懂不懂啊?青年僧人道:弟子愚笨,接着大耳老僧说:此行凶险,需要变通,不可贸然行事。老僧望了望了小僧。小僧点了点头说道:弟子铭记在心。这时,只见一土黄色的羽毛飘然落至小僧衣裳... 第二章二狗 冬天的乡村,由于没有了绿树如荫的点缀,显得有点破败,由于很少有人出来,也就显得有些冷清。今年的冬天也显得格外寒冷刺骨。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刘老蔫与往常一样,天还没亮就挑起了担子呼哧呼哧的上市集里。嘴里呼出的哈气把眉毛打上了雪霜。脖子上的破围脖随着走路飘荡着,在远处一看,一个瘸着腿,穿着黑破棉衣,皮肤黝黑,又瘦又高的40多岁中年人,走路一跌一跌的向外走去。他忽然隐隐约约的听见有孩子呼喊的声音,不知是出于正义,还是好奇,快步的向发声处靠近。在一处荒草地里发现一个哭喊的婴儿,刘老蔫便放下担子,并向其走去并抱起。一摸里面还是热的。旋即向四周一看,并寻找。发现四处无人。因其40多岁到现在至今无妻无子,生活潦倒,这时忽然有一个念想,刘老蔫抱着婴儿挑起来担孑便回家,这时只见一个橙黄的羽毛飘落在婴孩身上....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十五年便过去了。当时嗷嗷待哺的婴孩已经长大成人了。而当时的刘老蔫已经接近花甲之年。山坡上是一片树林,枝叶茂密,绿树成荫,最美的植物要数枸杞子啦。这时它们已经结出了果实,水灵灵、红艳艳,就像一串串红珍珠,在碧绿的叶子的衬托下,特别美丽。在门口一棵杏树下有一石桌。桌上放一破壶茶水和两只破茶杯,只看见一老者端起茶杯对前面的青年说到:二狗哇学的怎么样?学费多少啊?不够的话,我上隔壁你王大爷家再借两个钱。青年笑着对老者说:爹!你放心,这次我就是学院前50。还获得整整二十两奖学金嘞!这不正是刘老蔫和刘二狗吗?刘二狗真正名字其实叫刘坚石,刘老希望二狗子在其逝世之后能够无论面对什么困境都能坚持下去。如磐石一般坚韧不拔,屹立不倒。 二狗所在的帝国叫做大胡国,是这片小岛的四大国之一。虽说是小岛,也仅仅是相对于大陆来说,其小岛直径即使是元婴修士也得持续飞行五年才可横跨。二狗所在的学院名为明治学院。也是大胡国第二学院。明治学院为国家提供各种战略智慧型人才。而有第二肯定第一。第一学院为明道学院。正如其名修道的学院。因为四大国家常年征战。每次大战都是需要高阶修士前来压阵。而其大胡国有一只无线不催的部队名为明,其中有1500修体修士为核心8500精锐士兵组成。若说其修士不太准确。应该是高级士兵。因为其必须加入并永久入驻军队。才可获得一本练体功法。此炼体法名为地门,其炼体功法没有上线。但极其难练,纵观大胡国1300多年历史。只有一人练至13层。闲话少叙,书归正传。话说二狗的学院分为两学制。分别是中学制是六年。十岁才可上。还有大学制度四年,大胡国人口为四百万。大印国人口三百万。大体国人口为450万。其中大图国家最多人口550万,实力最强。二狗这一届学生总共有15000人,可以说竞争十分激烈。一分差百人。前300可获得奖学金。(数据经过参考本人参加高考时本省3600万人口20万考生)中学念完会有考核。拥有好的灵根,较大的潜力。可以上明道学院。而灵根较差,且成绩优异者 ,直升明治学院大学部。还有一年就快考核了。时间紧迫。二狗如往常一般。清晨便要前去学校上早自习。寅时末五更天,二狗便起身在外扛柴烧火做饭。刘老蔫还是有些年迈。正躺在炕上睡回笼觉呢。袅袅炊烟,烟气四散。因二狗奖学金足足有二十两。可使刘老不用起早贪黑的去集市倒卖菜。(按清朝消费水平来算以纺织女工干一天可获得20到30文,50文便可养活四口之家的一天。当然仅仅是养活。)二狗把饭菜放到炕前。便背着书囊去学院。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哟,这不是坚石吗?”一胖子像二狗笑么呵的说道。“死胖子,最近又长胖一圈儿啊!你姐没管管你。”说着二狗拍了胖子肚子一下。“你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一边待着去吧。”说罢,胖子便搂着二狗直奔学院前去。 仲春的微风默默地吹荡着,二人在小路上走着。不巧迎面走来一个高大青少年。二狗微微向起点个头。不想,他看都没看一眼,便直径走了过去。“不愧是学年前十。真的傲哇!”胖子一脸愤懑说到。二狗也无奈的表示“没办法,人家既是一等灵根又是学霸级别的。人家确实有傲气的资本。”“不去管他了,还有一年就考核了,你准备的怎么样?”胖子询问到。“我也不知道自身是什么样的灵跟,万一连灵根都没有,我只能考明治了。”二狗眼里有一丝丝的期待。“像你这样的人才到哪儿都不能被埋没,你放心吧。”胖子肯定说道。说着已经到了学院门口。门口有一块硕大的石头。刻着细嗅蔷薇四个字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二狗深吸一口气,便抬脚向前走去。话分两头。富贵这边可就惨了。森林里明暗相间。五色斑斓,时而是凶猛野兽,时而是淡蓝色的水洼。富贵靠在一棵大树旁边。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观看他的腿上竟有一蛇的咬痕且流着脓血。“这下完蛋了。我的妈耶!”富贵惨叫道。可惜只能自己听见了。而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躺在地下的富贵手指微微一动。发现自身一点事儿都没有,仅仅是嘴唇变白了一点而已。立马拿起身边的行囊,快步向森林外奔去。嘴里又好似念叨这什么。 第三章检测 在这古老校园幽静的长廊中,能感受到数千年前人的气息在穿梭流动,厚重深邃睿智。这便是传承,这就是时间与智慧积淀出来的。二狗静静望着窗外。望着郁郁葱葱的树林冥想和思考着。在高度学习的压力下,这便是二狗放松娱乐的唯一方式。二狗的思绪飘回到小时的记忆。还记得同样是炎热夏季,刘老辛苦了半个月。终于把学费凑齐。放在了破旧的桌上。铜钱上充满着汗渍与土尘,同时刘老蔫变直径躺在破床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随着刘老呼噜声逐渐消末,天色也渐渐黑了起来。忽然刘老猛然惊醒。看向桌面令人惊咤的是那吊钱竟然没有了。刘老蔫可急坏了,翻箱倒柜不见那吊钱。当时,刘老一直以为是二狗拿的。为此二狗被狠狠的打了一顿。胳膊肿老高了。第二天握笔都费劲。后来才知道闹了个乌龙。原来隔壁王大爷紧急用钱给王大娘看病才当时拿了那吊钱。而当时王大爷看刘老过于乏困便没告诉他,第二天才归还。二狗的一顿打也算白挨了。这也是二狗第一次被打。二狗想到此处便轻笑了一声。二狗的课程有人文地理军事数理战略。当然都是一些较为基础的课程。学院为了学生打好一定的基础也开设了一些炼气的基础课程。还有两个月就面临着考核,一股浓重的气氛弥漫在每个教室里。即使是下课也仅能听见笔画擦在纸上沙沙的声响。 “哎,二狗,你最近进步飞快呀!连那妖婆都惊讶不已。”同桌一脸疑问且带有一丝羡慕的问道。二狗的同桌也是穷苦出身。想要出人投地最捷径的道路无非只有考上明治和明修,最近,二狗由前50一路过关斩将竟达到前15名。在15000名学生的高压竞争下。尤其是前50名学生想要进步一名都要付出巨大的精力和代价。二狗竟然在半个月的时间内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而且成绩十分平稳。竟还有向上冲的劲头。“二柱,别打扰人二狗。”一位身穿红衫面色严厉的老太婆向二狗的同桌吼道,二柱立马回过头继续书写着。并小声嘟囔“你这打扰的是全班同学,哼”。不知是老妖婆真的能听见,还是有心灵感应?“你再说什么?站起来。”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场扑面而来。二狗此刻顾不得冥思,赶紧埋头继续读书。 在紧张的学习气氛下,时间过的永远是那么快。时间挪移到考核之日,寅时一点左右二狗便和衣起身。(一点24分钟一刻15分钟)点起火油灯拿起书本进行最后的冲刺。旭日东升,邮舍残灯在,村林鸡唱频。在晨光的照射下,学院前方四个大字闪耀发光。考核课程安排是第一天和第二天考核四科。第三天进行灵根检测。前两天的考核对于二狗来说异常顺利。也终于来到决定命运和前程的时刻。对于拥有一个上等灵根的人来说。学科成绩仅仅是锦上添花罢了。还有两个时辰之时,在广阔的广场上人声鼎沸、踵趾相接、摩肩接踵,场面异常宏大,甚至还有一队人马直接吹拉弹唱、繁弦急管竟提前恭祝一般。而这些对于二狗来说,仅仅是声音大一点儿的噪音而已,二狗还记得临出门前刘老跟他说的一句话“360行,行行出状元。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干啥不是吃饭啊,平常心,平常心。”刘老用一股柔和的眼神望着二狗。因为刘老知道这孩子从小要强,性格坚韧,遇见难事也不说。能扛责扛。不能扛硬扛。这时,只看见一中年男子手持仪仗。大喊道“检测开始。”众青年便安静地排好队。静静等待着这一重大时刻。因为人数众多,所以分为两天进行检测。而一天的检测也分三个批次。二狗被分到第一天的第二批次。在等待了两个半时辰之后。终于也就轮到了第二批次和二狗的队伍。“王大毛”只听前面一人中气十足的喊道。看见一身体瘦弱青年快步向台阶上面走去。用手轻轻按在前方的光屏之上。“废灵根”传达员儿刚喊完。瘦弱青年哇的一声就哭倒在地。旋即有两位大汉直接拖出场外。“下一位。后面的紧跟脚步。”又一人开始检测。“三等灵根”只见此人哇的一声又哭了。当然了,这个是喜极而泣。众所周知,灵根分一到六等级。还有伴随着五行属性。因这只是简单的检测所以就不需要再测属性。当然了。还有天灵根,地灵根,空灵根等牛蛋的灵根,这时轮到了二狗。二狗伸出双手,手指略微颤抖着向前按去。“废灵根”听到一声大喊。仿佛凭空而起,“不对。是六等灵根” 跟个大喘气儿似的。 虽说比废灵根强。当然也就强那么一点儿。 二狗缓慢而又沉重着向广场外走去。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越走越慢。这时,听见另一检测队伍的传喊员,扯了个嗓子憋足了气力大声喊道“一等灵根。五中有三,金,火,土。独孤傲雷”说来也毫无稀奇。因为早在学院之内。就早有听说。可见其傲气之极。而且,如今还是练气期二阶。当然,这些对于二狗来说已经掀起不了他内心的波澜。当二狗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时,正被刘老看在眼中。“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我刘老蔫的儿子吗?过好每一天,如何过今后的生活才是你现在要想的。”刘老蔫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刘老看见二狗仍不见声色。大声训斥道“滚!给我滚进屋内。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副样子。”二狗仿佛猛然惊醒。他想到了自己是个磐石,想到了自己处事不惊的性格。想到了自己身为男儿的血性、、、、 话分两头,富贵儿这边可就惨了。竟然踩到了猎人的夹子。幸亏是一个腐朽不堪的夹子。要不然不得把腿骨夹断喽!那也够富贵受一壶的了。滋哇乱叫的声音传出老远。 原本寻思写小说挺简单的。不想卡在大纲上面许久。难受哇。 第四章顶替 石板路旁是密密麻麻的老房子。石板路上长满了青苔的,下过雨留下的积水一滴一滴从屋檐上滴下来,走上去很滑,沾得鞋子上全是污泥。一根黑色的羽毛在空中飘荡。令人惊奇的是雨点无法打湿这根羽毛。或者说根本碰不着,黑色的羽毛穿梭于小巷之间缓缓落在一落魄的小女孩儿头顶。女孩全身都被污垢所覆盖。但即使这样也无法掩盖住女孩儿那双灵动的双眼。“二妮子,别逼我们哥儿几个动手。”一十岁左右的少年大声喝道。此时,小女孩儿紧紧的捂住胸口的两个热腾腾的大白馒头。“土狗,二蛋去抢了她。”那少年直接对身旁的两个少年道。只见被称为土狗的少年猛的向女孩儿扑去。狠狠的踹了一脚并死死的抓住女孩儿的长发。另一只手快速的向馒头抢去。这时,女孩儿没有哭喊。只是死死的捂住。另一少年见此也扑了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当头的少年手中攥着两个布满污泥的馒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向女孩儿吐了一口。便扬长而去。而女孩儿过来好大一会儿,才颤巍巍的站起来。见他们走远且四周无人时。走向一小巷角落。小心翼翼的翻开一块儿平板石头。底下竟然还有两个白馒头。因为她知道只有死死的护住刚才的馒头。才能保住角落里的。。。。 咱们再把视角转到二狗。话说二狗因为测得为六等灵根而十分沮丧。但被老爹训斥之后,潘然醒悟。“咱修不了仙。不是还能当官儿吗?平平淡淡才是真。”刘老对二狗说到。“行,到时候我给老爹盖一个大大的房子。再雇两个佣人天天伺候你。”二狗开着玩笑说。“嘿,我可享不了这个清福。我是贱命一条哇!”说着,刘老便挑起半筐土豆向外走去。 时间永远过的是那么快。转眼,便到了放榜的日子,众多学子早早的赶到广场旁边,焦急的等待着放榜。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每一位学子的脸上。他们或胸有成竹或焦虑不安或泰然自若。“放榜。。。。”一位小伙儿高声呼道。 众人纷纷涌进。刨去进入明修学院的学生,取前300进入明治学院。可见此时二狗快速寻找着自己的大名。而令二狗渐渐心慌的是他竟然找不着自己刘坚石的名字。“嘿二狗。考的不错吧?”二狗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同窗好友。张大胖。“我自己应该落榜了。”二狗用一股淡淡的惆怅之感轻轻的向自己的好友说道。“不能吧,你要落榜了。我不成老末啦!”旋即向榜单望去。用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儿四处游动寻找着,一直到众人都离散开来。“不对呀!”胖子紧皱眉头询问道。“发挥再怎么失常也不可能直接落到300名开外。”“胖子,别找了。”虽说二狗心中有很深的疑问,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对,不对啊”因为胖子也是官宦之后,以前对于这等事情也是见怪不怪。而现在,却发生在自己的好友身上。“等我回去细细寻查一下。”说罢,飞也似的向外奔去。二狗只能灰扑扑的回家了。时间似流水,转眼三日已过,“二狗,这次情况不太妙啊”胖子无奈的说到。“情况如何?”二狗担忧道。“这一次可碰着硬茬子了。当日我回家便询问家父,你知道家父仅仅是四品官。那晚,家父隐晦的点了我一下。当朝一品大员史森之子,史家四公子,史文”二狗听到此处瞬间明白。史文也是个风流倜傥,浪荡人物。哪怕在帝都也是颇有名气,好色但不强抢。贪财但不收贿,但听说是个废灵根,虽不是个正面人物,但也算个真小人。直到此刻,二狗只能认命。“那你先在家歇几天。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一个活儿干干。”在旁边,刘老默然说道。“不了爹,身为男儿应有血性。碌碌无为枉费此生。”一股顶天立地之感油然而生。“再过半月,便是帝国征兵之时,儿想去参军。”二狗内心激荡着。“好兄弟,我请家父通融通融。”二狗也不是迂腐之人。随即点头表示感谢。“有骨气,是我刘老蔫的儿子”说着刘老狠狠地拍了拍二狗的肩膀。其实这事,前几天看完榜单二狗心中已明了,只不过没想到,对方还是个大家伙。想了两天,昨晚才下定决心去从军。如果有天我们湮没在人潮中,庸碌一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要活的丰盛(引用) 夕阳西下的天际从远处闪烁着落日的余晖。一身披破袈裟手持钵盂,身体略微发胖青少年站在一户人家前面,扣了扣门。大声问道“有人在家吗?”在静静的等了片刻之后,一老妇开门而出。“小师傅要化缘吗?”老妇人轻轻地询问道。“不,贫僧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打扰一下”小僧双手合十,低头问道。“那请进,不知小师傅法号哇”。“小僧法号悟色。”僧人低头便念了一句法语。“色即是空,认识到事物的现象,从而认识到诸多的苦和烦恼都是人心中的虚妄产生的,小师傅小小年纪怎起如此法号。”“哦,施主也略懂佛法。”小僧略有惊讶,“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老妇人略微笑到。只见老妇人好似想起了什么,面色担忧道“我那儿子,今夜应该回家。在晚上小师傅如果听到什么,千万别出屋”说完便领着小僧人去一处小房间。黑夜阴沉,毫无生机。星空也被乌云遮住。月亮仅仅能露个小头。小僧正在睡觉之中。“老不死的,赶紧给我们哥儿几个整点儿东西吃。”小僧人忽然听见一众人破门而入。静夜悄悄,三更两刻之时,“兄弟们,我家现在住了个什么?”一面相凶煞,体格壮硕中年人向旁边三人问道。“还能有什么?难道是金子?”“嘿,是20两银子。刚才我翻那包裹发现。”说完。另外三人立马抄刀而起,“大哥干他一票。”三人大喝一声。“都小声点儿,一会儿,咱们如此如此。。。。”小僧人运起法决倾听着,倒不是说,他是刻意去听,而是养成一种谨慎的习惯。到一处陌生之地就会时时运起法诀查看四处的动静。睡觉也是半眯着。这时听见房门开了的声音。他立马站起警惕!“小师傅赶快走。有凶杀之灾。”原来是那老妇人偷偷的警告来了。还没等老妇人说完,他便赶紧穿衣而起,拿起钵盂,抄起行李边向外奔出。不想撞见四位歹徒。“老不死的东西,竟敢去告密。”说着一领头男子竟抓起老妇人向外一推。好巧不巧竟撞到树旁的一块儿石头上。顿时鲜血涌出,而老妇人还大声喊道“儿啊,放了这个小和尚吧,就当行个善。”领头的凶煞之人向老妇人骂了一句便冲向小僧人。老妇此刻赶紧紧闭双眼,害怕见到血液四溅,鲜血迸流之景。然而过了一会儿,并没有惨叫声传出。睁眼一看,只见和尚两指夹着刀嘴里念道“唵、嘛、呢、叭、咪、吽,照明佛法,开悟众生,令止恶生善,背尘合觉,开”竟见到领头男子弃刀而跪地,捂着头在地上翻滚并发出惨叫的声音。这时妇人见此心生软念,急忙爬跪在小僧人脚下“大师放了我儿吧,他已经迷途知返了。”小僧人仿佛没听见一般。仍小声念叨。且过半刻之后小僧缓缓停下。而这时,老妇的儿子已经仰躺在地,双眼流血。四肢抽搐。嘴里还念叨着“孩儿明白了,知错了。以后。。。我会善待老母。”说罢便没了声。妇人见此焦急询问“我那儿子怎么了,还能活吗?”小僧人低头看了一眼妇人便回答道“我只是把他心中善念无限放大,并无大碍歇息几日便可恢复。”说完就回房歇息去了。而另外三人早已经被吓得四散开来。妇人也将儿子拖进屋内照顾。 最近又没有灵感了。还得再看一遍凡人和蛊真人了。 第五章大力 话说二狗前去参军,但是报名处离家乡还比较远。需要提前两天出发,与刘老告别之后,便背起行囊向远方走去。一路上碰见牛车就搭乘牛车,碰见商队便跟随商队。太阳西下,星光洒落在树林之间 ,赶了一天路便需要找一个店家住下。“客官是要住店呢,还是要吃饭呢?”一个小二匆匆问道。“啊,给我来一个下等客房就行了。”“好嘞,客官,请您稍等。”说着便拿起一个房牌。“三楼往右拐第二个房间。”说完便去询问其他客人。二狗便上楼找到房间,休息了片刻。然后拿起行囊吃着从家带来的糖饼。还别说,客房虽不大但却十分干净整洁。这令二狗十分满意。可到了半夜,令他十分恼火,隔壁竟传来一声声**,娇媚至极,这就另一大小伙子有些忍耐不住。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慢慢忍受了。而过了两刻,声音渐渐消沉。二狗想到“这下总算安稳了。”不想又传出一声女性嘶吼的声音“牛大力,你他娘的拿着冥币忽悠我。我要报官”接着便响起一声粗犷的声音“嘿嘿!俺听人罗教授说了,给冥币嫖娼。既构不成强奸罪,因为给钱了。又构不成假币罪,因为冥币不算假钱。”说完又戏谑的嘲笑了几声“撑死最多你也就道德谴责我。我这叫正宗的白嫖。哈哈哈” 二狗寻思这哥们儿真是个人才。之后便听见一声摔门的响声。这二狗哪有心思睡啦,直接穿衣而起向外走去。不巧正碰见这个隔壁流氓。那壮汉看见二狗后问道“小子会拳脚功夫不?咱俩过两招老子今天心情不错。”且看那壮汉面貌。矮鼻梁,嘴巴还是个地包天。皮肤黝黑,身体十分健壮。可令人遗憾的是,竟只有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臂前小臂竟然没有了。其实牛大力看二狗体小身弱想欺负欺负他,那二狗能如他所愿吗?直接说到“小弟不曾练过武功。只读过几本书而已。”大力一看如此软弱,可以调戏一番。“那好吧。不过你得陪俺大力喝一壶。”没招儿,这二狗还真不能拒绝。大力便拉着二狗肩膀向外走去。 明月渐渐露头,星空还是如此美丽。月光撒在屋顶之上。而屋顶却还有两人,不正是大力和二狗吗?没唠一会,二狗便发现此人也是性情豪迈之人。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也渐渐的开始坦露心扉。“小子,你知道我这断臂怎么来的吗?”大力询问了。“大哥,你称小弟为二狗就得啦!”二狗套近乎说到。 “二狗哇,想当年,在打河谷之战时候俺和几位战友战斗到最后都散了,刀都钝坏了卷刃了,砍人都砍不动。而我当时真是倒了血霉,逃跑的时候竟掉到狭小空间的深坑里,而且还被块巨石压住这前臂。”大力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当时根本抽不出来,一旦被敌军发现多半被砍死,而且即使不被发现过个一两天也就饿死了。因为我方大败根本不可能去救援。”二狗皱起眉头急切的问道“那如何脱困的呢?”“到现在俺还一直佩服当时俺的举动,俺先把小前臂用另一只手狠狠的砸断。那酸爽真令人难以忘怀啊,而更让人刻骨铭心的还在后面,用那把钝刀子一点点儿磨,当时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强了,那磨自己肉的感觉,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过后才发现嘴唇都咬破了。现在想起仍是记忆犹新啊”说完大力拿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口,“不想因祸得福,竟然把地门突破到了第三层。”大力感慨万分。二狗听到此刻忽然问到“地门是什么?”大力听到二狗的问话竟然酒醒了三分。“连地门都不知道。这是大胡国的秘密武器。”说到此刻,粗犷汉子便再不言语。过了片刻,大力便拿起酒壶向下走去。一边说道“小子和你聊的挺来,有缘再见。”二狗也拍拍屁股起身回到房中睡了起来。 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鸡鸣啼叫,二狗早早便收拾行李上了路。又经过半日的奔波,终于到了报名处。只见人山人海,排成了三条长龙。经过两个时辰的等待,都已经到了午时才排到二狗。听完二狗名字之后报名官询问道“就你叫刘坚石啊。”一个长胡子中年人瞥了一眼二狗后,又看了一眼名册。“是,小子就是,千真万确。” “那你直接上后方的新兵营里去吧。”说完那人就直接念着下一个人上来报名。二狗只能拎着行囊向后方走去。刚到门口便有一精壮的士兵拦住二狗道“跟我走吧。”说完那人还上下瞅了二狗一眼。二狗跟着士兵进入帐篷之内,着眼边看着一秃顶男子拿着名册上下观看,“你退下吧,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哦,鄙人名叫刘坚石,大人叫我二狗就行。”二哥微微低头说道。秃顶男子又瞅了一眼,仿佛确认一下,之后便说道“那行,二狗把这份契约签了吧,签完之后上祭祀那里。”说话的语气好像根本没给二狗反驳的余地。他好奇的看了看契约问道“大人这份契约是干什么的?我为什么非要签呢?” “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秃顶男子有些不耐烦的喝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叫刘坚石?家住黄米村?”二狗也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回答“小人正是”,“那你废什么话?签完赶紧走人。”说完秃顶男子便不再理睬。没招,二狗大致看完契约之后,只能签上,签完之后上隔壁的帐篷里去。进里一看,一个年轻女子正用一支笔在黄色的纸上来回划着。当二狗进来时候,年轻女子忽然笔停了下来,“完蛋又费一张。”懊恼的嘟囔了一句。“干什么来了你?”女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声。“我是刚从隔壁的大人那里来的。”二哥轻轻瞄了一眼。“哦,知道了,你过来吧。”说着便让二狗躺在一个破旧的床上,扒开上衣拿起笔来就在二狗胸口上开画,二狗只感觉胸口热腾腾的,竟然还有一丝舒服的感觉。当二狗还没细细感觉时就听见年轻女子催促“赶紧起来!我还有事儿呢。” 二狗听见后,立马穿衣起来。并问道“大人请问本人接下来去哪儿?” “在帐篷旁边有人来接你”说完,便坐下继续画着,二狗出去之后扒开胸前衣服一看竟有一片黑色的印记。印记周围还有一堆小花纹。二狗整理好衣服便向旁边的壮汉走去。跟随壮汉来到一处营地。观看营地周围有一堆碎石和巨石,明显就是被人拍碎的。因为碎石上面有一些掌纹。营地与其他营地还不同,帐篷上还有一些血迹。木桩也是到处都有。还没等二狗观看完。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二狗?怎么也到这儿啦!难道偷偷跟着我来的?哈哈”只见一独臂壮汉向二狗走来。这不就是刚与二狗分别的牛大力吗,“来二狗让哥哥给你讲讲这里的规则。”说着大力便拉着二狗向远处走去。 “二狗,我不知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但俺必须告诉你,来这里的规矩就一条只有强者才能更强,弱者只会更弱。”大力一脸严肃的告诫着二狗。“小弟知晓啦!” “看你和俺挺有缘分,还谈的比较来。再告诉你一点儿东西,反正你早晚会知道。”“大哥请说,二狗谨记着。” “凡是到这里来的人,全都是签过契约的。也就是要经过严厉的训练。在训练当中如果能达到基础内力要求,便可以修炼地门这一功法。” “不知这功法有何用处?为何要达到一定的内力?” “嘿嘿!这功法便是咱大湖国的秘密武器。之所以人人刚来这里便签契约和印咒印。一是为了防止叛国。二是为了防止功法泄密。而这功法是可以媲美修仙术的炼体之术。相传是大胡国国主当时偶然间与大能结下善缘得来的。此功法就是给咱们这些废灵根无法修仙之人练的。”大力,一脸自豪的说道。“所以基础内力就是他的唯一要求吧”二狗有些明白了。 “没错,此功法刚猛异常,开山裂石不在话下。而且没有顶层限制。相传近千年历史仅有一人修到了13层,当然仅仅是传说很有可能没有这个人。”“那此功法岂不是极其难练?”二狗有些担忧的。 “俺就这么跟你说吧,当今层数最高的便是胡树将军,已经达至八层。炼至三层便有凡俗先天之境。如果练至六层往上便可跟筑基修士争个高下。可以说,功法极其难练。即使拥有天纵之资的胡树大将军,现已年近60才修到八层。而练体之人寿命还往往比普通凡人寿命还要短一些。”大力哀叹了一声。“哦,这是为何?” “因为这功法过于刚猛,而训练也必须切合功法。训练通常也是狂暴至极,可以说是对自身的一种自我摧残。也就导致身上有诸多的暗伤。”“暗伤无法去除吗?世间灵药诸多应该有办法吧。”二狗向大力问道。 “暗伤确实可以去除,但去除暗伤的丹药的价值过于昂贵。不是俺能够负担得起的,而修仙之人通常往往瞧不起练体之人,即使能买得起,人家往往也不会出售。”大力一语道出练体悲哀之处。而二狗听完之后,心中又好似暗下一股决心。 “行啦,走吧。”大力感叹完之后,便起身而向行营中走去。 不开金手指,出门不捡宝,写的有点不太爽。 第六章训练 山路崎岖,沿着陡峭的山路气喘吁吁地向上攀登,两旁是悬崖峭壁,途中常有巨石挡路,须攀岩附葛才能前行。但为了“人登山顶我为峰”的豪情和体现“一览众山小”气概,无怨无悔,义无反顾地攀登、再攀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引用) “嘿嘿!小子我看你能跑到几时”一身穿青袍的中年人面带戏虐的说道,只见一长相憨厚双眼微小的青少年冲着青袍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仙人,当时小人也是饥饿极了,也就没多想就偷吃了半只鸡喝三杯酒水。”只见这青少年不断的讨饶。 “本先人今天心情不错,可饶你不死。可活罪难逃。”说着便跳到此青少年身边抓起胳膊进行探查,没错,此青少年便是王富贵,富贵这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上而下,从下而上来回窜动。而富贵儿也丝毫不敢妄动。片刻过后,此青袍男子上下打量了两眼,有些惊异的说道“不想,你还是个一等灵根,而且骨骼扎实。”说完便沉思了片刻。 然后便问道“你是否肯追随本仙啊?”富贵两眼向四处一扫,周围全是开阔地,方圆五里之内竟没有大一点儿的山丘。只能认命,随即小声嘟囔道“我这也没第二条路了”青袍男子一听便骂道“别人巴不得想进我们山门,你竟然嫌弃,我告诉你吾乃五伊道人的门徒,堂堂元婴老祖的徒孙”说完便一脸傲然望着富贵。富贵一听元婴老祖四个字立马回应道“谢谢仙人,小人愚不可及,谢谢仙人赏识,您可真是我的伯乐呀!”其实,富贵他哪儿知道什么五伊道人,一个刚刚入世的小伙子。但却认得元婴大能,心里急忙想到“我富贵进来转运了。偷吃个东西偷出机缘来了。”说完又跪倒在地连忙跪拜, “好了,好了。你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一同上路” 青袍男子喝止道,富贵一听便急忙应道“小人身无分文,包裹也在跑的时候弄丢了,也就没什么可取得了”听完,青袍男子直接向上空抛起一枚剑符随着男子口中念着法决 ,剑符金光闪烁,呼的一声。变成了一个长约一米半宽约两尺的巨型尺剑,随即,男子踏上巨剑之上,剑身发出嗡嗡的沉吟之声,一把拉起富贵便飞翔而去。 且说二狗这边正进行严峻的训练。新兵总共4000余人。烈日炎炎,周围树木上的树叶都被烤得焦黄。知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唤着。蜻蜓也都静静地停在花草上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诺大的场地内分为四个纵队。吸引所有众人的目光是一个拿着扩音法器的魁梧壮汉。 “小崽子们。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谁的儿子不再是谁的亲人。在这里只有战友和敌人。而战友才是你最强力的竞争者。被人超越一次意味着你生的希望减少一分。你们为祖国效力,为祖国牺牲,你们的家人将受到厚重的奖赏与极好的待遇。不用对家人们担心。而你们来这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活下去!”魁梧壮汉的话简洁而又令人振奋,用最朴实的话语说出这里的生存法则。凡是签了终身合同便将在军中服役长达20余年。可以想象在20余年的激烈战斗中一直存活的概率,九死一生一点儿也不为过。 况且这只名为“明”的部队是这个国家的军魂。一直站在国家最前方最惨烈的战场上。 “小崽子们。一分一秒都应记争取。我不多说废话了,下面直接讲内力运转法。这门内功心法名叫地门。你们首先需要在半个月内生出一丝内力。然后运行内力顺着我下面所讲的多处经脉进行运转。凡是在一刻钟内运转功法一周天则修炼到了第一层。以此类推。在一刻钟内运转两周天就练到了第二层。记住此功法霸道无比。既可伤敌,又可伤己。循序渐进,不可急功近利.....” 随后便讲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左右。之后众人解散,纷纷回到自己的营地之中,加紧熟悉并练习功法。二狗也是与众人一样回到营地。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当中。在营帐中,无人说话,无人聊天,只有众人呼吸的声音。寂静而又压抑。在如此的氛围之下还有何人敢懈怠呢? 夜空是如此的美丽,星光闪烁像孩童的眼睛一样。芳草的幽香四散在营地里。可惜无人去欣赏夜空,无人识闻芳草。在白天强烈的训练之下。夜晚竟少有人睡觉。二狗现在进入空灵的状态。不曾去感受身体的疲倦,不想今后的打算。在二狗的意念中只有体内那丹田处的一丝内力。没错,在熬了五个晚上终于有了教员所说的内力。虽然很细小但二狗确确实实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就静静地躺在丹田之中。二狗马上想起教员每日讲的功法与如何运行各处经脉。他努力地调动着这一丝内力向经脉处不断的游动。而令二狗惊异的是竟然没有教员所说的晦涩之感。一切显得是那么自然与润滑。不知是自身体质原因还是修炼此功法拥有天纵之资。 鸡鸣报晓,阳光缓缓的向大地撒下它的光辉。清晨弥漫着雾气。而这时,二狗扔坐在营帐之内竟然一整晚没睡觉。但二狗不觉得一丝疲倦,而且可以说是精神气爽。花了近整晚才运行一周天,而且其中没有任何堵塞之处,晦涩之感。不难想象他人是如何修炼的。二狗再一次的感叹功法竟然如此难修炼。 时隔近十日,4000人中将近有2000号人完成了这军营生涯中的第一个任务。而还没等他们松一口气儿,舒缓一下他们的身心,与周围战友好好的沟通一晚,便又下达了一个任务,而且还是紧急任务。要求功法达到第一层且把大刀术和大力拳练会(在一个月内),无人知晓为何这么紧张,教员也仅仅是带个话。但没人敢放松一刻,因为时间就是生命。在浓重的肃杀气氛下,大多数人都嗅到了一丝不正常。他们知道如果无法完成任务教员和长官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惩罚,但是在战场中会被狠狠的上一课。这一课的代价是惨重的,因为将付出自己的生命。“战场不是小孩儿过家家,没有人会管你,只有靠自己,靠自身的力量。”这是那长官经常对他们说的一句话。 开始爆发了。写起来越来越顺畅了。 第七章开端 烈日当空,尘土飞扬,在诺大的操场上,一众人挥洒着汗水,用健壮的身躯自残般的撞击着前方的木桩,发出一声声的‘嘣嘣’的声音,在阳光的照耀下身上的汗水闪闪发光。再看另一边,在空中往下看,可以看见两伙泥人在硕大的水坑中厮打着,场面混乱之极,摔打捧抱踢撞,这只有一个目的’打到眼前的一切对手直至这诺大的场地中仅有一个身影站立着‘ 二狗一脸臃肿浑身肿青地回到营帐之内,在高压下总能让人崩发出惊人的潜力,况且在内外剑拔弩张的情况下众人只能咬牙不断地加强训练,已增强自身在战场中的存活几率。 二狗拖着疲惫的身子端坐在被褥之上,运转着法决体内逐渐壮大的一丝内力缓慢游动着,集中所有的意念催动着这丝内力,像小蝌蚪一般在各处经脉快速穿梭,维持一刻钟后,正正好好运转一周天,而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二狗终于将功法练到第一层,此时心中泛起了一丝的喜悦和说不出来的轻松,但一想到仅仅还有十余天,这一丝的喜悦也就冲淡了不少。 而且大刀术此时练的虽刚猛有力但缺乏一些灵动, 也就是缺少些火候,可以说大刀术与功法十分相切合 ,运转功法使内力灌注于双臂之内挥舞着钢刀与大刀术相结合,内力由双臂回流至体内再由体内反馈于双臂,这样便成一个循环,而完成这样一个循环越快则越刚猛,同理,大力拳也同上,而循环次数越多则气势越浑厚,最后则倾势而出,一注而去,夹着敌死己生,所向披靡的气势砍去。 战场之上不是敌死就是己亡,能斩首级绝不砍身子,能一刀毙命绝不砍第二刀,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二狗又是一夜无眠。夜永远是静悄悄的离去,当清晨地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之时,营地里响起了一阵一阵的战鼓声,众人如潮水般涌进操场。等队列站好,前方的教员拿着扩音法器大声喊道“崽子们,前方战事吃紧,大印和大图国这两没卵子货竟然联起手来冲击咱们的防线,你们说怎末办?” “干他娘的"众人的情绪成功被挑了起来,“好样的,现在你们的命掌握在你们的手中,前线传来消息,还有十天你们就会被派到战场,因为前方吃紧所以时间紧迫”还没等教员说完,下面一片大乱,“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不知是哪个角落传出来的一声,犹如点燃了**桶一般,众人瞬间哗然,却见教员慢腾似稳地说到“不是刚说完吗,你们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警告你们一声要是有人耍小动作只能死的更快些罢了”,说完一脸煞气逼人,众人皆不再言语。 ‘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后这几天在军营上空犹如飘荡着一大片黑云,二狗感觉更压抑更沉闷了,原本军营生活就较为紧张,现在似乎空气都略感粘稠。今天正好是二狗值班警戒,夜空被上方的黑云遮住,无法展现她的美。正解手时二狗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谈话,便身子低伏缓缓地向前探,话语逐渐清晰,只听一声音粗犷的声音“日了,这明摆着让人当炮灰吗” “虚,都小点声,被发现就是个死”这声音有些耳熟啊,二狗细想了一下‘有些许像前些天在军场带节奏的声音啊',接着听见那人再次说道“就这事我想问问你们想不想苟活" “我还没娶老婆呢,反正我不想死”一人压低声音说道,“我也不想”“我也是”“俺也一样”“你有啥招你就说吧”一众人附和道,二狗心里细数着,估摸着应该有七八个人左右,“好,小弟有一妙计,不知哥哥们敢不敢用”那人又说道,“你就说怎末干就行,全依你”“你说吧,我们听着”“俺也一样” "那咱们就如此如此。。。”随即压低声音说起来,二狗也就听着不太真亮,便小心翼翼退了回去。静夜悄悄,但一阵呐喊声打破了这应有的安逸,一众人立马和衣而起扛起武器便向外冲去,接着呐喊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惨叫声,二狗也跟着出去了,周围点亮了火把照映着二狗的脸庞,在军营的最前方架起了高台,而高台之上是六根木桩,再仔细一看让人猛地吸一口冷气,血肉模糊,鲜血横流,皮肉翻飞,这几人无一不是半边身子被木桩贯穿且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此时无人敢大声吸气,在火光的照耀下甚是瘆人,这是教员登上台狂笑道“崽子们,这就是逃战的下场,这仅仅是一次警告,我保证下回只会更惨”说罢,见其拿起砍刀抡起来’刷刷‘几声六个硕大的脑袋飞起,鲜血噗的一声窜起半丈高,不知是吓的还是真贱到身子上了,众人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随着教员的一声解散众人才缓慢离去,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啊。这一事件彻底打消了一些人的小心思,把全身心的精力投入到训练之中。二狗也庆幸没有嘴欠去打小报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以后还是不干为妙, 深夜的微风把芳草的幽香带到了一处山洞之中,洞口处可见一微胖僧人手持钵盂自言自语道“钵盂到这里竟然无显示了,难道是这里面吗?”,通体黑漆的钵盂闪了一下金光,青年僧人沉吟了片刻,便向前方迈步走去。洞内不时有蝙蝠向外飞去,年轻僧人便是狗剩,狗剩通体金光将不大的洞穴照的如白昼一般,在行进半个时辰后,洞内已经毫无生气,除了狗剩的脚步声再无声响,又走了两个时辰,前方出现一巨石完完全全把路堵住,无法继续前行。这时狗剩运转法决将手臂用金光包裹住,双手前伸推起巨石,不想巨石纹丝未动,狗剩见此便停下,绕了几圈发现一处缺口,将钵盂轻轻放进缺漏处,随即念起法决在钵盂上打了一记,只见巨石翻转且无一丝声响,一条通道向狗剩敞开,他直径向里走去,走了不到片刻狗剩发现空间愈加狭小,最后穿过一道缝隙后豁然开朗,前方被一片白光充满,但不刺眼且十分柔和,见此狗剩布下法阵后静静坐下,仅片刻便进入冥想状态,又是近两个时辰的漫长等待,一个深沉而又铿锵有力的声音出现在狗剩的脑海中,“你是谁的徒孙啊”狗剩用意念与其交流道“吾乃悟行大师的第七十二代弟子” “放空自己跟随我的牵引,回去后告诉你现在的师傅已无拖欠了”“师尊让我告诉你两清了”“好啊,跟我来”狗剩听完就感觉一阵眩晕,翻天覆地,清醒后发觉自己竟站在一片黑土地上,“记住这是个虚妄的世界又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还有尽量不要动用法力”一股深沉的声音渐行渐远,狗剩发现自己的钵盂没有跟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没多想,狗剩抬起脚向前方走去,直至不见其身影。 第八章惨烈 话说二狗正努力训练磨合功法与大刀术的配合以增强自己的实力,二狗抬起头望着刺眼的太阳,浑身淤青又多了几处,但他毫不在意更让他担忧的是后天便是上战场之日,这几天仍有逃兵,但无一不是被木桩贯穿暴晒在烈日之下,木桩下面的土壤被鲜血覆盖着散发出一股子血腥味,它们弥漫在操场上仿佛告诫着这帮将要当炮灰的士兵们。然而,时间逐渐在逼近,汗水已经压不住自身的紧张与恐惧,今天的夜晚甚是喧嚣与压抑,在经历六波的砍杀声后,终于是平静了许多,但仍还有一些小动静。 永不消停的夜终于离开,而战幕才刚刚拉开。鸡已经累的打不了鸣了,但战争机器才刚刚运转。后勤补给,武器装备,枪炮火器一车车的运送前线,在被教员警告完最后一次后就开始了炮灰旅途,四支纵队拉起了长长的队伍向前方开去,每只纵队约一千余人,二狗在第二纵队,他扛起大刀暗暗地调配起内力使自己状态达到最好。再前行了不到半天,终于到达了战场边缘,在四周明显清晰可见的焦土与还未干涸的血迹都告诉着众人这是战场。 将部队安置到各自防区后,就静静地等待战机。嗖的一声,只见一颗表面被**烧得通红的巨石,冒着火焰地从头顶掠过,这仿佛是一个开幕仪式。 “快冲啊”只见一个小将领挥舞着手臂催促着二狗他们,众人才猛然惊醒,没有多想,一堆人乌泱乌泱地拿着大刀和盾牌向前冲去,没有丝毫队列和阵法可言,二狗也与众人一股脑地冲了上去,箭矢如雨点般扑向他们,二狗立即举起盾牌护住自己的上身,下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道门,双手死死的持住盾牌,随即又有两道箭矢射到了盾牌上,二狗已经半跪在地上,在他的一侧的战友因为没能及时举起盾牌被一箭射爆了头颅,一大块白红相间的物体糊在了二狗的侧脸,一股子血腥味钻进鼻子里,二狗强忍住呕吐的感觉,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惨叫,原来前方的战友不幸的中箭了,有幸的是中在大腿根部,二狗马上就举起盾牌护住前方受伤的战友,回头看了一眼,箭矢射穿了大腿但没伤及骨头,只是现在需要止血。 “谢了兄弟,我自己可以的”那人痛的呲牙喊道,说着便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绑好,这时听见后方的军官喊道“他们射完了,快上”,不断地催促着,二狗看见几个正举着盾牌向后撤的人被后方自己人的箭雨所射杀,倒在了后退的路上,往前冲还有一线希望,后退只有死。无奈,二狗咬咬牙拿起刀再次冲了上去。 双方短兵相接血肉横飞,二狗还没运起内力灌注于双臂使起大刀术,就见一穷凶极恶的敌方士兵向他扑了过来,迎面就是一刀,二狗急忙举刀相抵,嘣的一声二人互砍了一刀,刚刚错过身,战斗的直觉告诉二狗着这是一个时机,只见他强行扭转上半身挥刀向后方砍去,就感觉一道滚烫的鲜血迎面而来,打湿了上半身,此时二狗懵圈了,他没想到杀人竟如此的。。恶心,没错是恶心,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麽没了,还是被自己砍死的,这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因为他听到从后面传来了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急中生智地向前扑倒在地,回头一瞥,一身躯健硕青年叫喊着再次向他砍来,二狗躺卧在地上根本无法挥砍,只能用一只手死死的抵住刀背横档在身前,咣的一声双刀相交,那人手臂爆筋,将半个身子压到了二狗身前,二狗憋足气力想要弹开,面已泛红,而刀锋却越来越近,眼见就要将二狗劈开,只听噗地声响,刀尖从那人的胸口穿出,两眼一瞪,四肢瘫软,二狗立马翻起身来,也顾不得瞅是谁帮了自己,就直接拿起刀向旁边人少的地方跑去。 明显炮灰团们撞见了另一伙炮灰,场面混乱不堪,人喧马嘶,阵营里也是乱无章法。第一波的短暂接触告一段落,同时也是为了重头戏的登场。二狗此时站在后方被医疗兵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不到半个时辰的拼杀就让二狗身上出现了三处刀伤,最重的 一道是后背上的,当时二狗也仅仅躲过刀身的劈砍,不想被刀尖划出一扎长的刀口,所幸的是没伤及筋骨。 一声炮响再次拉开了帷幕,二狗这回先将内力运转至手臂,并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缠紧手与大刀,防止鲜血流淌到手中打滑致使大刀滑脱,随即扛起盾牌再次冲了上去。不冲不行啊,后方的弓箭手可从那里时刻准备着呢, 二狗先声夺人大喝一声,向前方跃起劈向一落单敌人,刀口势大力沉,刚猛无比,那人明显慢了半拍,闪避不及,一刀枭首,血染战甲,二狗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接着向周围迂回,现在二狗学奸了,不再真男人1V1大战而是偷袭多打一,二狗窜梭于战线后沿,敌少己方多,专挑落单的干,且能节省体力与内力。 二狗成功地偷袭砍伤一个大意的敌人,并紧跟着刀锋下落穿过敌人的胸膛,那人双眼涣散口里嘟囔着,有可能是怀念自己地家人吧,二狗抽刀而出向后方滚去,因为他听到了箭矢飞射的声音,立刻拿起旁边丢落的盾牌,跪蹲在地上护住全身,即刻箭雨随之而来,四处因没能找到规避处的战友纷纷被射杀,有的直接穿胸而过,有的被射爆头颅,而有的不幸射到大腿被更多的流箭扎成了刺猬,叫喊声,谩骂声,哀求声,而更多的是惨叫声。 一颗炮弹骤然在二狗耳边凭空响起,一颗碎片划破空气钻进二狗右肩(炮弹由砂岩球或瓦球为主,易碎),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传遍全身,还有灼烧的痛感扑面而来,但二狗仍死死的抓住盾牌,又一颗炮弹在旁边响起,气浪差点掀飞二狗,巨大的声响震得他耳鸣不已,他恍惚的瞅见,被炮弹炸飞的四肢乱飞,一大堆鲜红的物体向他扑来,宛如人间地狱。 炮弹声把惨叫声死死的压住,焦土翻飞,这时他们的炮灰任务完成了,二狗陷入了昏迷,因为失血过多,他仿佛进入了梦境,二狗见到了老爹,见到了小胖,见到了隔壁老王。。。。 在寂静的巷道深处却散发着一股幽香,也伴随着一个优雅的声音“二妮我虽教会你心莲功法与一定的基本法术,但是跟我回宗门你能得到无数的资源从而进步飞速,以你资质三年就可达到筑基,金丹最晚五十年,元婴也是手到擒来,甚至可展望化神”说到化神此女眼中泛起了一丝波澜,随即瞅向一女孩询问道,女孩相貌平平,脸上还有两道相互交错的狰狞伤疤,也不知是何人狠心,但她却拥有一双灵动的双眼,看久了你会静下心无欲无求,心无杂念,总之很舒服。此时女孩那双灵动的眼中带着坚定与坚决, "好,我不强求,但这个玉佩和龟壳你留下,还有数十张的符箓,你那天想开了就将法力注入玉佩之中我会来接你”说罢,此女留下东西后消失在小巷,而女孩将东西藏好后,就又开始她的流浪生涯。。。。 第九章成长 二狗从昏睡中醒来,朦胧之中感觉一阵刺痛,口干舌燥无法言语,“哎,这人醒了”二狗听见一阵叫喊,接着被照料了一番,这时二狗逐渐明白了,自己在炮火连天血肉横飞的战场活了下来,虽然现在感觉不怎末招,但也是捡了一条命,他看了看自己,浑身缠满了麻布(古时无绷带,包扎时常用麻布或细布,绷带由清末传入中国),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在病营中,周围还有正在惨叫的战友,二狗正想翻个身,不想从后背到右肩一种来回贯穿的痛骤然发起,无奈,只能消停地躺着了。 夜再一次降临,而这时上空的黑云已经消失,月光撒向大地,还有明亮地星空。子时一点,众人在熟睡,呼噜声阵阵响起, 这时二狗运起功法,让他惊奇地是竟然突破到了一层中期,教员说过战场是最好的老师,不过代价有点大。二狗估摸着再有半年就可突破至二层,当时他问过大力修炼时长,记得大力是五年修至二层,花了八年从第二层练至第三层,细细算来二狗快了近五倍,这让他欣喜不已,对今后自己的作为抱有极大的希望与期望。经过着几天的调息,内力恢复到了顶点,二狗暗暗运转这功法,现在内力由一丝变成了一缕,更有力量速度更快了,在体内经脉处游动着,让人说不出的舒服与顺畅,在极速运转之下,一刻钟的时间正正好好运转一个半周天。 这一次让二狗明白了战场的终极法则,冷血和残忍不足以形容战场的厮杀,砍杀不是一个形容词,一个动作包含着有我无你的气势,只有鲜血才能让你从战场中活下去,敌人的鲜血与自己的鲜血,而和平和众生大爱是在战后的谈资,是人们畏惧战争,恐惧流血的醒悟,也是道德的至高点,是战争发动者们唯一得到救赎的机会。而战死的人不会得到补偿,他们只想活着,踏入战场那一刻就一个信念,那就是活着,他们想再次见见自己的妻子和后代,他们只想哺育自己的双亲来报答养育之恩,而这是奢望。战场上没有慈悲与怜悯,只有一个信念。 和平是下一场战争的开端,也是战争的收尾戏,而中间的牺牲品只有士兵。没有善恶,没有对错,甚至没有立场,只有眼前的敌人,杀光敌人就能完成自己在战场里的信念,其余的是上位者考虑的事情。 “崽子们,恭喜你们,成功晋级到了明军卫预备营”教员依旧如往常一样,十分猖狂,但他有猖狂的资本,地门第四层与无数的搏杀经验,"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你们想要听那个?”他向众人问道,“好消息”齐声道,“好,上面为了鼓励你们努力训练,近两个月你们想要的任何物资都能实现,小到吃喝大到武器装备,坏消息嘛”教员这时停顿了一下说到“那就是两个月后,就正式进入战场,所以好好享受着美好的时刻吧”,下面鸦雀无声,他们知道这回不再是炮灰,而是与他们一样去战斗,这将面临着更强大的敌人。 这一次炮灰战役(对二狗他们而言),一下子让炮灰们伤亡至一半以上,原本有四千人之数,现在只有不到一千五百人左右,他们军营生涯的第一次战斗就伤亡过半,这让他们实在对以后的战斗抱不起什么希望,这时听见教员说到“不要沮丧,这次战斗淘下来的你们可以说全是精英,达到了练习军阵的标准,这两个月你们好生练习,可以大大的提高你们的生存几率,而且这次不是给你们提供一切战备物资嘛,精良的战甲与咱大胡国响当当的战刀是你们生存的根本,还有你们要再次加大训练,好了,崽子们,努力活下去吧”与往常一样,教员说完就下去了,众人也慢慢的解散了。 如教员所言,第二天上面就派来人咨询众人想要的物资,还有几名战斗大师,是专门来为他们解决战斗中的疑问,这几人的到来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终于可以歇息的信号。 接近一周的时间,众人尽情地发泄着自从进入军营以来一直积累的负面情绪,有压抑有痛楚有难过有愤怒有恐惧,总之这一切都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两个月后的正式战斗。 “二狗,来跟哥几个去原翠楼,听说那里又来了几个不错的妞”一个豪爽的精壮汉子对二狗说道,见此人团脸,拥有厚重的眉毛,但左手的半只手掌不见了,切口平滑,明显是上次炮灰团事件导致的,他名叫李铁柱,绰号柱子,柱子见到二狗扭扭捏捏的,便又说道“你不会还是个雏吧,来我出钱,让那里的头牌亲自给你搞一下”柱子坏笑道, “真不行啊,你看我正给老爹写信呢,这麽长时间不联系,得给家里捎个信啊"二狗推辞道,“你这还有个亲人,我是孤家寡人了,那行吧,回来给你整几只烧鸡,那里的烧鸡老香了”柱子略有些伤感的说道,“那我谢了您嘞”二狗拍了拍柱子肩膀,说罢柱子便与另几个战友出去了,话说那日之后,众人也稍微放松下心神,开始互相认识了解,为了在战场上可以一起活下来,互相帮称一下,探讨练习功法等。 二狗这边暂且放一下,话说狗剩这边就惨了。狗剩这时被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奴人围着,"你是什么人,怎末知道我们的秘密基地"一个稍微壮硕的青年人质问道 “我随你们的期盼声而来,又随你们的念想而生”狗剩静静的说道,“这秃驴有点邪乎啊,这麽隐蔽的地方都找着了,而且我来的时候根本没发现有人跟着,大牙可以证明”这时呲着一口大黄牙的年轻人点了点头说道“五日哥,这是真的,为了躲邑人族的搜查我们可是小心翼翼啊,而且我看此人不像是邑人族的人,要是真的话,他根本不可能让我们发现,早就回去通报了”听完大牙的分析,领头的男子沉思了一番后 ,说到“你跟我来,不管你有何目的,一旦发现有不轨的行为,直接格杀”说着抬起手中锈迹斑斑的断刀指向狗剩。 狗剩点了点头,随即由大牙与领头男子带着狗剩向一处山洞内走去,且用布蒙住了狗剩的双眼,那领头者名叫疤胡,额头上有着一道长长的疤痕,一脸的狰狞之相。一路上三人没有言语,狗剩只感觉走的十分漫长且崎岖, 有一股潮湿浯灞味扑面而来,灯火照映在狗剩的脸庞,大牙解开绑着的麻布,首先映入狗剩双眼的是一光头男子,身材修长,皮肤黝黑且粗糙,炯炯有神的双眼注视着狗剩,警告着狗剩这是他的地盘不要乱来。 见此人上身微微前倾释放着上位者的气场,“不知大师从何处来,来此又有何事啊”,“小僧遵从师傅之命来此为施主解一件忧愁事"狗剩缓缓说到,“哦,那我倒想问问你师从何处,不知能否告知” 狗剩摇了摇头说道“家师不准”这时疤胡举起手中断刀指向狗剩,厉声喝道“你找死吗”,气氛瞬间凝固,座上之人死死的盯着他,“哪姓氏呢”“家师单字一个鸣”,听此,那人站起身慢步走向狗剩,沉吟片刻后,说到“你可知我有何忧愁啊?”“千年枷锁困于身,众望所期重如山,势单力薄难成事,唯有他石可攻玉”狗剩低声朝前方念到。 不想那人脸色霍然大变,眼神愈发凌厉,沉声再次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随你们的期盼声而来,又随你们的念想而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眼前的瘦小男子无法判断,不敢贸然行动,只见此男子脸色一变,喜笑开来“不知大师真身,多有冒犯,望见谅”拉起狗剩向旁边的石座走去并坐下,然后缓缓说到“鄙人名叫顾里,不知大师?” “小僧悟色,本僧由师尊派来特地为顾施主解忧的”说着从怀中拿起一个玉质貔貅递与顾里,顾里拿来细细观察一番后,正色问道“不知您有何良策” 狗剩一听,重头戏来了,“还请顾头领细细道来现在内部情形”说罢,顾里先让大牙与疤胡在洞口放风,然后和狗剩又是一阵言语,最后顾里将狗剩引到一密室之中彻夜相谈,如此如此 第十章借石 话说富贵刚出山就被一青衫男子引荐去了混羽宗门,不愧是元婴老祖所在的宗门,经过历史的沉淀俨然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宗门占地近万顷,金丹修士数十人,筑基者近千,门徒无数,药田千顷,丹药符箓炼器功法应有尽有,特别修练之地,由一巨大聚灵法阵和数十配合法阵汇聚近万里的灵气灌注而成,导致宗门周围四处灵气匮乏,散修想沾沾光是不太可能了。与众多宗门相同,分为内外两门,凡进入内门者无一不是天资艳艳,前途无量,仙缘甚厚。 而混羽宗掌控着两大国,六小国。国家只是其手中的敛财工具,用于扩张领土抢夺药田吸纳人才的手段,这也是各大宗门惯用的伎俩。当然也有自给自足的门派,那就是抢,往常无人知晓他们的行踪和宗门所在,但一有大事他们犹如雨过卒笋一般纷纷冒头且实力不可小觑,再加上平常还抢夺其余宗门的资源与人才,让各大宗门嗤之以鼻,统称其为鼠宗,而自称为隐宗。这隐宗仅仅是统称而已,其遍布之广,私下门徒之多,门派之杂无人数的清,但想要冒充,先不说被他宗追杀的后果如何,就腰牌的仿作与通过鉴别这一块,可难倒一大批人。 但也有能做到的,可成本太高得不偿失。富贵来到混羽宗后,元婴大能的面是没照过,但傍上了一只大腿。话说不巧不成书嘛,跟随青衫男子来到宗门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贵人,青衫男子名叫李希,而其侄子李毅那天碰巧遇见二人,李毅也是个游手好闲的主,不好女色不好金银只好玩乐,当时一听叔叔引荐的人,立马拉着富贵扯起皮来,又带着他应邀参加一宴会,说是宴会,就是一帮主子吃吃喝喝,一来而去,这李毅发现富贵是个对脾气的人,虽相貌看起憨厚诚恳,但知人识事,机灵聪慧,不出头,不耍小聪明,知道自己该有的位置,当天就向叔叔李希指明要富贵,让其今后跟随他左右,就是当个狗腿子罢了,李希出于对侄子的疼爱也就同意了。 为甚麽说傍上大腿了呢,先不说其身后的背景,李希身俱百绝之体的碧玉体,年仅十五出头就已经练气十三层,达至练气期顶层,要不是死死的压住,为了打下坚实的根基,以达到水满自溢的效果,早就成为筑基修士了,身为出众后辈中的佼佼者,肯定受到敌对和己方高层势力的密切关注,元婴大能就是其最强大的后盾,随之而来的是数不尽的灵丹妙药,日日的洗净伐髓,高阶功法取之不竭,法宝符箓用之不尽,真可谓万般宠爱为一身。 当然还有美女的青睐,众人的阿谀奉承,暗地的嫉妒羡慕,但这些在李毅眼中犹如过眼云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只对新鲜玩应有着莫大的好奇,这也是其今后败落之处。 富贵这个今后的狗腿子真是沾了不少主子的光,同时也是主子身前一块轻巧但敦厚的盾牌,炮灰的作用罢了。 丑时两点,人们沉沉的昏睡,月亮被乌云遮档住了一半,叫了一天的蝉也歇息了,但夜似乎又有些不太平静。 蜡烛的火光映在了地上。两道身影微微晃动。“大师,难道你会认为我会和外族人联起手来反自己的族人吗"一上半身**,体格健硕,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讥笑道 “这仅仅是废物利用罢了,只需要一个空头话而已”见一青年僧人解释道,中年男子手指摩擦着,“这件事是哈克让我找你的,给你带了封密信"说着,把信递给了中年男子,此男子与哈克为同父异母的兄弟,名叫哈莱。哈莱看完信后又低头静静地想了一会儿,旋即抬起头来问道“不知如何行事啊”,见那僧人在桌子上比划起来,如此如此。 半月后,一中午之时,烈日炎炎,帐外灰尘滚滚,草马暗动,帐内却安静异常。 “哈莱,哈克你们找我有何事”见一青壮男子,眼中冒着精光略带质问的语气问道。“哈里呀,也没什么事,就是两位叔叔与侄子叙叙旧而已”说着,一瘦小中年人端起酒杯向眼前的哈里示了示意,“哈克有话说话,要是想重新划地盘就用硬实力说话,我可没空打哈哈”哈里看都没看眼前的酒杯,狂傲之气迎面扑来,“消消气,小时候脾气就暴躁,你这一点也没变啊”一旁的哈莱和着稀泥,“来为咱们邑人族的美好将来喝一杯,这总可以吧",见哈莱端起酒杯再次说到,在众人的目光下,哈里端起了酒杯,但随即又放下了。 “我要是今天就不喝呢”,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哈克脸色一变,大吼道“今天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立即从外边涌进一大批刀斧手,局势一转,有点磨刀霍霍的意思,但见哈里一副云淡风轻样子。 “早知如此,我的两位叔叔你们真是急不可耐了”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黄色物块,稍远处看此物似玉似木分辨不清,"我怎末可能就范呢,半个时辰,够我带来的人马跑两个来回的了”说完哈里反倒是坐下了,而其两旁的护卫倒是紧张不已。 这时哈莱站了出来陪笑道“哈哈,这闹的,不就是喝个酒吗",哈里不耐烦道“没事,我就走了,我的两位叔叔”说着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但帐前的刀斧手们纹丝未动。“怎末二位,还有事?",哈克一脸戏虐道“事是没有,就是想闲聊一会,不知侄子可有雅兴啊”,见此哈里又回到座位上,静静地等待。不到半个时辰,哈里的的确确等来了他的一众人马,但也等来了一个消息。一传令兵急忙赶到,告知哈里,部落内大乱。这时哈里恍然大悟,怒视二人一眼便急忙奔回。哈克,哈莱二人见哈克已经远去,也急匆匆上马返回营地。 第十一章激战 话说哈里刚返回部落,就看见一片火光,族人的惨叫声阵阵响起,四处的砍杀叫喊声,一帮帮衣不遮体浑身泥垢的人,拿着各样的武器冲杀着,有菜刀、擀面杖、扁担、凳子腿等等,仗着人数的优势围着一个或几个邑人族的士兵厮打着,见此,哈里怒吼一声“给我冲,杀光这群胆大的狗奴隶,让他们知道反抗的代价” 随即一队队精装的铁骑呼啸着向下方俯冲过去,犹如钢铁般的洪水倾泻而下,夹着无尽的威势淹没这帮凄惨的“乞丐”,连求饶声也一起淹没,红日照耀在血迹之上,反射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光芒。 哈里望见下面的惨状,怒气稍有平息,还不等他再次集结部队,就听到不远处发疯似地呐喊声,藏在丛林、灌木、山丘的伏兵纷纷涌现,数目众多,但哈里眼中没有一丝的波动,命令剩余部队一股脑的压了上去,见伏兵首位站着一精壮男子,令人惊讶的是,他的面貌竟与顾里有七分相似,但比顾里壮一些。这是顾里的弟弟顾忠。 “同胞们,反抗的时间到了,冲啊”顾忠一人当先,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向前冲去,身后众人看此,也英勇无畏地往前冲杀,在远处观看,战场中两股洪流冲撞在了一起,一边是精装铁骑,而另一边是衣不附体、面黄肌瘦的“乞丐”。意料之中,短兵相接而一触即溃,仅仅片刻伤亡就有近五分之一,这就是屠杀,屠夫们身披铁衣来回贯穿着这群“乞丐”,滚烫的鲜血打湿了铁甲,但屠夫的剑刃不曾停下。 站在高地上哈里仍面不改色,冷静地注视着下面的一切,但明显可以看到他的眼角不住的望向远方,终于他感受到了地面的颤抖,一众人马由远及近浮现在哈里的眼中,为首的是哈莱、哈克与顾里三人,原来哈里走后,三人便马上集结大队人马向哈里的部落奔来,这时下面的屠杀已经结束,哈里不屑地望了望四处逃散的回人族。 再次将目光投向远方,一队人马按一字型展开,哈里再次集结队伍与之相对恃。 “哈莱,哈克你们这麽急匆匆地来干什么”面色从容地问道,“我这不看侄子的部落有乱,特来支援罢了”哈莱调笑道。 “我看支援是假,袭击是真”显然哈里不屑与其绕口舌,“想要地盘就凭实力说话”说着就命令部队向前压去,近千铁骑宛若滔滔江水向前涌去,一波接着一波打在敌方阵营上,而对面也宛若磐石,坚韧不倒,依然矗立。 “儿郎们,随我冲”哈克冲着后方大声喊道,只见哈克带领红衣铁卫直冲哈里侧面阵地,不想其早有防备,刚接近阵地战马一阵嘶吼,后仰翻倒,压死了士兵,原来是地下布满了铁蒺藜,势必延缓了冲势,哈克稍微警告了一番“敌人有所准备,注意地面” 不出所料,其冲翻敌第一道防线后,刚准备再次集结一鼓作气打破后续两道防线,最前方铁骑就落入了陷马坑之内,一时尘土飞扬,喊声渐起,跨过马坑终与敌步兵相接,战马的巨大冲击力瞬间撞飞少许盾兵,但冲势一延缓,后方步兵数十条绊马索迎面扑来,就是一阵扑杀,战局陷入了胶着。 哈莱正面顶住了铁骑的冲锋,而且似乎还有些余力,见此,顾里外围包抄一点一点的消磨着敌方兵力。战斗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终是寡不敌众,前方哈里的铁骑被消磨殆尽,近处最后的一道防线也摇摇欲坠,这时距哈里不到百步处可以看到,哈克这接近胜利张狂的表情。 “哈里放下抵抗,我和哈莱会念顾一下叔侄感情的,哈哈”哈克愈来愈近,而哈里依然从容淡定,不曾有一慌乱,就在哈莱与顾里消灭了前方部队,准备合围哈里时,顿时周围金鼓喧天,喊声震天,诸位面面相觑,心中想到‘中计了’。 四处都是敌人,无法判断从何处突围而去,此时草木皆兵,哈克早无刚才的狂气。在伏兵合围时,三人团聚成一起,想共同突围,但哈里怎可能让其如愿,早早地将战场分割成两大块,想要分而歼之。 仅仅片刻合围之势已成,杀声大作,“勇士们,随我冲"哈莱拍马向前突围而去,其余二人也各自指挥向远方杀去,伏兵的加入使战局推向了**,众人皆忘我的杀戮,不到半个时辰,战场中血流漂杵,残肢翻飞,这时哈里也举起长戈亲自加入战场,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再看顾里这边,也是岌岌可危,保护在周围的战士所剩无几,战戟布满鲜血,但见从远处杀来一人,仔细一瞧,这不是顾忠吗? “叛徒,你竟然投敌了,从此回人族再无顾忠”顾里怒吼一声,“哥呀,良禽择木而栖,哈里大人可是赋予了我享不尽的金银、女人”,还未顾忠说罢,顾里提戟前来,与顾忠拼杀在一起,顾里怒气逼人,力道愈来加重,抓住顾忠一丝破绽,一戟斩去,顾忠闪躲不及,半只胳膊便被削去,即时血液喷涌,顾忠被众人簇拥着躲闪而去。 顾里拍马追去,并向前突围,不远处的哈莱见此,也跟着向同一个方向突围而去。战局愈加清晰,被包围的兵力不到三分之一了。 哈克随后也跟着哈莱杀去,并冲着哈莱喊道“老狐狸,赶紧把后手翻出来吧,再不出手就败了”,二人对视一眼,纷纷拿出一烟弹抛掷于空中,顿时红烟滚滚,绿烟翻腾,在几里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三人竭力抵抗时,援军已到,上来就是一阵箭雨,稍微缓解了一下,在有两伙援军的加入下,战场形式再次朴塑迷离。其实哈莱、哈克的援军是用来反制对方的,因为胜利只能有一人,而二人之前早就有不小的间隙,在战胜哈里后,怎可能不留后手呢。只不过让人没有想到是,这后手竟用来救援。 原本是由哈里包围了三人,而现在形成了一个反包围,这种情行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瓮中捉鳖,要不就是中心开花,惨败收场。 显然三人深知如此,使出浑身解数拼死抵抗,而另一方哈里也是,下了死命令,在敌方突进包围前要杀掉三人。一时再次出现僵局,现在战场犹如一个硕大的碾盘,在碾盘的中央是至高点,每转动一圈就要死掉一圈的人,是中心坚挺还是小包围圈坚韧。不到半个时辰就揭晓了答案。 老天应该是想看到回人族的复兴,而抛弃了哈里。缺口先被打开,迎出激战了一下午的三人与少量士兵,瞬间疲倦、困顿这些感觉被一下子提了上来,而紧张、恐惧、愤怒 这些情绪也被放空了。 哈里见大势已去,便集中兵力突围而去,直奔根图大峡谷。 第十二章三年 话说大战终是结束,哈里败走,追兵追至根图大峡谷,不想哈里早在峡谷上方埋伏了一只小部队,人数不多仅有百余人,他的根本目的是在战胜哈莱哈克后,切断他们的后路以绝后患。 夕阳洒下今日的余辉,火烧云依旧通红,峡谷之中仅有马匹奔走的声音,回荡在谷内。 巨石滚滚而下,砸死了不少的追兵,也同时堵住了峡谷的唯一出口,追杀任务也就告一段落了。谷内的追兵缓缓而退,而谷外的逃兵也舒了一口气。 “哈里主子,接下来上哪里去啊”见手臂齐跟而断的顾忠张口问道,哈里见其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断口处仍不住地渗出鲜血,又望了望即将落下的红日,愤恨道“原本不想动用那批还没养熟的狼崽子,看来是不行了”随后叹了一口气,“再给我三年的时间,必将所有的耻辱一举洗刷”说罢,带领着众人向一处密地进发。 这一次的战役使得哈里加深了对顾忠的信任,并且也是不得不信任,因为大多数的将领都在战斗中死亡。而令一边在战后也是伤亡惨重,但却获得了大片的领土,资源,人口。如战前的分配一般,给予了回人族一片贫瘠的土地,大部分的回人族奴隶来到了他们的土地上,开垦、繁衍、种植,还有训练,这短暂的和平时光,仅仅是下一场战争的序幕。 哈莱,哈克在接收一大片肥沃的土地后,仍暗中扩兵,训练。并派人搜寻着哈里,还有监视着对方。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三年的时光,可以使啼叫的婴孩直立行走,青涩的少年趋向成熟,年迈的老人半截入土。一股淡淡的血气萦绕在二狗的周围,胸前的刀伤不足以让其流泪,一封家书摆在前方,可以确信是老家寄来的,见一身躯膀圆,断小臂的壮汉拍了拍二狗肩膀说到“司务处那里给了你两个月的假,三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了”,叹了一声,便离去。 时隔三年,家乡依旧如此,青山绿水,小桥人家,村口的大黄狗慵懒着趴着,摇着尾巴,男人们早出晚归,妇人们织衣做饭,袅袅炊烟。 一切是那麽熟悉且亲切,来到绿意盈盈的大树下,回忆着小时候的往事,甜蜜且温馨。老爹你的二狗回来了。 刚刚踏入院内,二狗就被正在劈柴的老王发现,欣喜地放下木柴,奔向二狗,“二狗啊,你可算回来了,” “老爹怎样了,我看信里隐隐约约的提到他身体有点毛病”二狗有些焦急的问道,“其实叔这次不想瞒你,信是我找人代写的,你爹他太要强了”老王哀叹道。 “你爹呢,一个月前,在家中忽然晕倒,我是在来找老蔫的时候发现的,后来找来的大夫说,是因为常年劳累,积劳成疾,血气亏损,肝脏破败,命不久矣啊”二狗听完,虽之前有些预料,但仍感觉心血翻腾,难过不已,一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即将离去,不禁有些生无可恋,内心空落落的,情绪低沉。 老王见此,告慰道“现在你好好陪陪老蔫就行,他这一辈子无儿无女,无兄无妻,就你一个值得他牵挂,对了,信是我瞒着他写的,他不想耽误你,拖累你”说罢,便抗柴上屋里给老蔫熬药。 二狗进到屋内,发现屋内竟被装修了一番,而且各类崭新的家具摆在了四处,这待遇确实如教员说的一般,每月家里还可领到近八两银子,足以供三四个人日常花销,也对得起这卖命的勾当了,如果战死则再次补偿一大笔银子,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进‘明军卫’。 走到内屋,见一老人趴卧在土坑上,两鬓斑白,脸色焦黄,身材干瘦,一股腐朽的气味飘荡在屋内,随着脚步声走近,老者缓缓地睁开双眼,浑浊的眼睛流淌出浅浅的泪痕,“是,是二狗吗” 嗡地一声,炸开在二狗的耳边,即使声音很微弱,“我,二狗,你的儿子来看你了”紧紧地握住枯槁的双手,哽咽道。随即用手擦了擦老者的眼泪。 “二狗啊,好,好啊"老者抬起手想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二狗的头,但只能抬到一半,二狗接过来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头上,老者慈爱地望着他,静静地注视着,仿佛又回到了老者捡到那个婴孩时,爱怜的抚摸着。。。 一个半月后,在陪伴完老爹最后的时光之后,二狗选择再次向前进发,这次他没有了牵挂,因为家已经不存在了。 二狗来到明修学院大门口,一股深邃而又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斑驳的墙面写满了各种心得,高大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青砖布满了整个学院,走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顶硕大的铜钟挂在山顶的铜像上,发出阵阵悠远的声响,一帮人身穿院服围观这台上的切磋,从远处二狗就看见台上火光四射,金光闪闪,台下喊声不断。 二狗细看了一会,不禁感叹其玄幻之处,一会飞剑翻飞,一会火球激射,看的是奇幻不已。 正事不能忘,询问了几人藏书阁之处,竟遭到一阵鄙夷,瞥了一眼二狗便离开,凡人就是凡人,在这里得不到尊重,有可能是二狗身上萦绕的血气警告着众人不要搞事情。 走在古老而又神秘的学院内,二狗的内心竟有一丝的渴望,随着逐渐的搜索与寻找,这份渴望被放大,他愈加坚信自己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修仙之路。 在不断的搜寻下,终于到达了藏书阁,迎面就被震撼到了。金顶石壁,上面雕刻着各类奇型异兽,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伴在四周,偶有金鱼跳跃,阳光照射金鳞闪闪,几十米高的巍峨高楼矗立在二狗身前,金色的笔迹再配上飘逸遒劲的字样,把藏书阁三个大字描写的尽善尽美。 二狗来到此楼门前,就被一老者拦住,见其两鬓斑白,额头有灵光。 “我见你身负血气,一身肃装,行走有风,想必是明军卫的人吧,来,出示一下腰牌”那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说到,随即二狗便把腰牌递与老者,一番检查后,问道“虽说明军卫的小队长勉强够资格进入这藏书阁,但也需军卫与学院的联合证明,不妨办完后再来吧”说罢就想撵走二狗。 二狗脸上挂上笑容靠近乎道“这位仙家,小人来此就看看,已解惑” “哦,你能有什么疑惑,虽说皇室有政策准许有一定军功的明军卫人进着藏书阁,但本人自看管这大门后,可就你一人来此”老者来了兴趣, “其实小人身俱灵根,看看能否沾染一下仙缘”说罢,老者搭脉察看了一番, “你这仅仅是六等灵根而已,稍微有些火属性,能修到练气中期就不错了"老者缓缓说到,仿佛早料到一样,“这小人知道,但在半年前,我发现暗窍竟有一丝松动,直至今日暗窍打通了一点,这不禁使本人有了一些希望” 老者听完直接猛然站起,大惊道“你说什么”赶忙再次细细盘查了一番,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老者扶着头说道“真有这等奇事,不知你修行了何种功法”急切地问道 "就军中‘地门’功法,在半年前小人进入了第三层,也是那时开始” "不可能啊,这功法学院一直有人修练,但都见效慢,修行困难,就算勤加练习也仅仅加强一下体质而已,再说就算你能练此功能改变资质,我推算也需要近五十才可打通一半暗窍而已,穷尽一生也不可能打通的,而且这早已过筑基时间”老者细细想来,不禁有些可惜啊,这门功法必须练气期练起,筑基往上再练就会散功的,和其他练体术相比也是时效低下,所以少有门人专攻这门‘凡人功法’。 二狗听完,宛若当头一棒,但没把他打醒,因为这是他唯一的途径。他不能放弃,还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二狗他仅仅花了两年半的时间就练至三层,是他人的四倍乃至五倍之速,也是最后的凭仗。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