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都市之萨满后裔》 第一章高考结束 盛夏已过,秋风萧瑟 草仙齐出,前路坎坷 血雨腥风,江湖异动 萨满现世,烟斗封魔 我叫关一泽,现在是大一学生,算是半个萨满传人,为什说是半个,因为严格的来讲,萨满传承需要师傅,或是作为萨满的父亲言传身教的,腾纹的传承,与灵的沟通,神鼓神鞭神刀神杖的制作使用方式方法,各种咒语的吟唱,神舞的动作,修炼灵魂的术法等等等等,都需要师傅亲自示范传授,而我呢,只看过半本家族传下来的《萨满巫觋师收录》,还是满文记载的,我这个完全汉化的满族人根本看不懂,就是我爷爷也就只认识几个常用的,我照着满族文字大全挨个字翻译,勉强知道汉意,也不知道读音,就这还有些生僻点的字压根就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所以基本当故事一样翻译了半本就再也没了兴致。但我的拳脚功夫还是从小就打下基础了的,散打,跆拳道的奖牌倒是没少得,本来我以为一切也就这样了,念大学,找工作,娶妻生子,如我的很多同学一样,但是胡三太爷的突然出现却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如此光怪陆离得一面。 事情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我高高兴兴的冲出了考场,终于跨过了家人说的人生一大门槛儿—高考。我是理科生,所以最后一科考的是理综,我还在为全都写上了感觉自豪,毕竟这是高考啊,就算是平时模拟考试我都从来没有全都写上过,这个开心美丽劲儿就别提了,这时候要是给我一对翅膀我都不用练习,直接就能飞上天!正美滋滋的走出考场大门口看见就我们班里每次考试都是前三的女生正在大门口处抱着他妈,或是她姨,或是她婶子,反正是抱着一个中年妇女在哭,边哭还边说理综最后一道物理题好像是做错了,等等,理综最后一道题是物理题吗?是啥题来着?我咋做的?全无印象。我靠,fuck,好好的心情被这个胖丫头影响了一下,郁闷。不过还没等这郁闷劲儿完全侵占我的俊郎容颜,我就就听到有人喊我,觉主,哎!觉主,没有错,觉主就是我的外号,我回头一看是我的铁磁,猴子,(猴子是我给他起的外号,我俩从初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不仅是同一个学校还是一个班级,不仅一个班级,还是总坐同桌,不仅总坐同桌,而且我两成绩单上的排名也经常挨着,我总跟他说我不觉得这是缘分,我觉得这是老天爷将降大任与我,派他来恶心折磨我的手段。每次他听到我这么说他都会回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并附带这个竖起中指的动作。)我回头跟他说,“考得咋样啊?”他回答道:“挺好啊,都写上了”。靠,咋跟我想的一样,“就你?写上了估计也是错的”,“写上总比空着强,老师不都说了吗,阅卷老师会给一点辛苦分的”他倒是想得开,我跟他说“理综会后一道物理题你啥结果,我听说这题答案是1”,“你等等,理综最后一道是物理题吗?我咋做的来着”。他眼睛没有了焦点,一看就是在苦苦思考,哈哈,有好的事情不能自己单独享受,这种感觉说啥我也得让我得铁哥们好好感受感受,得劲儿的感觉又回来了,哈哈,我也不等慢慢落后还在思考的猴子,跟他大声说了句,“你先想着,我这一家子都在大门外等我呢,回家赶紧吃饭,回头我给你打电话,咱俩宏图网吧集合”。说完我乐呵呵的走出了考场大门,刚出大门我就听到人喊,“一泽,这儿呢,一泽,这儿,这儿”。我一看是我老叔,正向我摆手,我也摆了摆手从这如市集一样拥挤的人群中挤了过去,我老叔拉着我挤出了人潮,来到了我家大部队跟前,说是大部队,因为这有我爷爷,老爸,大姑夫,老姑夫,还有我老叔,我们东北对高考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一人高考全家动员,我爷爷着急的张口问我“考的咋样儿?”我抬头一看,五个男人秉着呼吸直勾勾的盯着我,要是平时我偷着翘课上网吧被逮,被这五个男人这么盯着我早都吓哆嗦了,不过我现在可不一样,我回答道“还行,挺好”,这应该是个鼎好的答案,因为我看到这五个大男人都笑了,都说了一句“挺好就好,挺好就好”。之后我们打车回了家。之后又是面对在家里做饭等我回家的各位女同志的一顿追问,我都一一搪塞了回去,就一句话,挺好!我匆忙吃完了这顿很丰盛的晚饭,跟一桌子的人说了一句“我吃完了,我出去玩了”。竟然没人理我了,害得我又说了一遍,我妈才回到“去吧”说完又加入到了姑姑,婶婶们的八卦聊天当中,我边往出走边想着,这一顿饭的功夫,差别这么大么?饭前一个个问这问那的,我都回答不过来,这吃完饭都没人理我了,嗨! 出了家门我掏出了手机,给猴子打了个电话,“猴子,吃没吃完饭,没有赶紧吃,”就听他回答道“快了,快了,你先给我开一台机子,我马上就到”。不大一会我俩就开始了我俩的澄海3C的菜鸡双排之路,在输了互喷,赢了相互邀功的过程中我俩度过了两夜一天,不眠不休,也算是过足了瘾,期间家长都打来了电话,我们说在网吧打游戏,家里竟然没管,就说了句别惹祸就再也没接到了电话,哈哈,这种感觉,爽!直到第三天早上,我俩实在打不动了,也困得要死就各自回到了家中开始狂睡,就这样反反复复八九天,我和猴子就这么过来的,像同学中有的搞对象的,忙着分手或是珍惜这段时光,有钱的也准备购物或是去外国旅游,像我俩这样没有女朋友也没有钱的主只能“相依为命”的在这网吧里度日。我以为这两个多月的假期就是等着分数,报考,玩,原本也应该是这样,但这原本正常的生活节奏,从我从长白山回来之后变得不一样了! 第二章离奇遭遇 从长白山和班级同学一起旅游回来,已经是下午,为了看到天池的全景,我们从西坡上的,环保车只能上到半山腰,得走1400多的台阶,我背个大旅行包,像个傻子一样,幸好6月份得山顶还是很凉爽,就算是我有功夫我估计我会直接累昏死过去,回到家晚饭都没吃,把旅行包往书桌上一甩,跟爷爷奶奶打完招呼直接洗洗回屋睡觉!这一觉睡到凌晨一点多,忽然感觉有人开我卧室的门,进来一个精神壮硕的白胡子老头儿,一身麻布衣裳,我想坐起来,但是却怎么也起不来,想张嘴问他是谁,怎么进的我的房间,想叫我爷爷奶奶,但也张不开嘴,我惊恐看到我学习用的椅子竟然飘到了我床前,他走过来坐到了椅子上,对满脸惊恐的我说,孩子别害怕,我以前是你们这支瓜尔佳氏族人的保家仙,我是一个狐仙,你可以叫我胡三太爷,你的爷爷应该对这个称呼有印象的,以前你的太爷爷还供奉我,不过经历了对我们来说是黑暗的十年,你太爷爷被戴上封建迷信的帽子,被拉出去批斗,没有挺过来,你爷爷也不敢在继续再供奉了,就这样这支供奉就断了,但是如今我有些事情要求助与你,加上你包里面的两个小家伙阴差阳错的选择了你,所以今天我才来到这里找你。他看出了我的害怕和着急,说你也不用怕,也不用问,我跟你说的话你只要记住,并且不得跟别人提起,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与你祖上渊源颇深,没有害你之心,如今事发突然,我才来寻你,一会儿你会昏睡过去,我会渡给你几个腾纹,那本是你祖上之物,如今也该传承下去,还有明天你看到你包里面的那两个幸运的小家伙别害怕,它们现在有了灵智,道行也不算低了,只是还不会运用,你要跟他们好好相处,你们会成为好伙伴的!好了,今晚我还有点事情处理,明晚上我在过来。说着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意识渐渐失去,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奶奶喊我吃早饭,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一看床头的闹钟7点钟,我答了一声你们先吃,突然间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我啊了一声,我奶问我咋的了,我说没事,急急忙忙起来凑到了衣柜的镜子面前,前后左右看了看身上是否有什么腾纹,但看了看啥也没有,我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可我回头却看见了床边的椅子,我又怀疑我昨晚的经历到底是不是梦,我悄悄的走到我书桌上的旅行包前,颤颤巍巍的摸到了拉链,慢慢的拉开,侧着身扒开拉链口向里面看,之所以侧着身,是如果要有啥可怕的事情我不用回身跑的会快一些,我看见在包里最上面我的毛巾上一个能有30厘米大小的黄鼠狼和一个20厘米大小的老鼠,按理说他俩也算是天敌,这个时候却挤在一起睡觉。看到是这么两个东西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因为从小在村子里面生活,总会见到黄鼠狼和老鼠。但是我却纳闷这两个家伙是怎么进到我包里的,我正过身子一手一个抓住这俩家伙后颈的皮毛把它俩拎了起来,这时候它俩才醒过来,四肢蹄子在空中乱蹬,而我脑中也出现个声音,大哥大哥,快给我俩放下,自家人,自家人。我听到声音吓的手一抖,它俩在空中翻了几个身,落在了地上,那个黄鼠狼直接跑了几步上了我的床,而那个老鼠也是嗖嗖的上了床边的椅子上,并且直立了起来,接着我脑子中又出现个刚才的声音,我说黄哥,三太爷让咱俩跟着他混,我咋感觉有点不靠谱啊,这老兄胆子怎么比我的还小,又一个声音出现说,三太爷是不可能坑咱俩的,他老人家不仅没有追究它的龙髓被咱俩喝了,还教会咱俩修行法门,所以咱俩应该相信三太爷!这个时候我说话了,是你俩在说话吗?黄哥,看到没,这小子不仅胆子小好像还有点傻!哎,我靠,平时让损友猴子鄙视还能忍受,没想到今天让你个老鼠鄙视了(第一个声音喊的黄哥应该是黄鼠狼,那就应该是这个老鼠发出的),我脑子一热也忘了害怕了,回头抄起来门口的扫把,奔着椅子上的老鼠就冲了过去。奶奶的,这个场子找不回来小太爷我怎么在这世上混,我弄不死你,轮起扫把就拍在了椅子上,但是还是没有这个老鼠速度快,黄哥,你看,说中了不是,说中了不是,急眼了都,床上,书桌上,椅子上,洗头床上,它跑我追,跑了好一阵,但我气喘吁吁的就是追不上,我奶奶在客厅喊到,你干啥呢。噗通噗通的,我回到打老鼠呢!家里进老鼠了?他爷,你吃完早饭你去买点老鼠药,我没答奶奶,而是盯着老鼠准备一击必杀呢!追不动了?就这点体力?没想到你这么点小岁数身子这么虚!老鼠还在嘲讽我,我一点都不累,就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小太爷我没工夫陪你玩了,我得去吃早饭了,说罢,我放下笤束出了卧室,说实话,平静下来后,我还是有些害怕的,虽然在农村长大,家里那半本破书里也有请灵,请仙的口诀咒语,但接受了10多年马克思主义教育的我根本不相信那是真的,黄鼠狼和老鼠见的很多,但是这成了精的,还能跟人交流的可没见过,不过我想它俩似乎也没多大能耐,要不怎么会被我追着打。想到这放心了不少。跟正在吃早饭的爷爷奶奶到了声早,洗漱完事坐在餐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对昨晚上的事我捋了一捋,昨晚的经历肯定不是梦,那个胡三太爷说他自己是保家仙应该是真的,屋里面的那俩个家伙估计也是保家仙,就是不知道这个胡三太爷是不是我们家族的保家仙,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这些我爷爷多少能知道点,想到这,我问到,爷爷,你知道胡三太爷吗,爷爷说当然知道啊,于是拉开了话匣子。 第三章胡三太爷 什么祖上100多年前是萨满掌教啊,八国联军进北京啊啊,什么我们满族衰落啊,瓜尔嘉姓改成了关姓啊,什么传承断了啊,爷爷说的兴起,我也没办法走开,但是我这一问,让爷爷说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奶奶催着爷爷去买老鼠药我才算得已解脱,总结爷爷说的话就是我们祖上与东北草仙渊源颇深,之后也供奉了过胡三太爷,而且胡三太爷是正派的草仙! 我收拾心情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开门我看见那两个家伙正在我的书桌上磕着我从我旅行包里面翻出来的我没有吃完的瓜子,别说,吃的还挺规整,瓜子皮规规矩矩得摆放在一起!看我进屋了,那个老鼠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道,大老远来你家了,你可倒好,自己去吃早饭了,给我们哥俩晾在这,我们哥俩还饿着呢!我说,别整那些没用的,自我介绍一下吧,你俩什么来历,跟着我什么目的,我怕我这庙小,容不下二位草仙,这时候那个黄鼠狼说到,那好,咱们说点正事。之后我才知道它俩的来历,原来这个黄鼠狼叫黄郎,和这个老鼠叫灰鼠,本来它俩没有名字,不过开了灵智之后认为他们应该跟人一样该有名字,所以它俩给自己取了这么没有水平的名字,它俩不属于保家仙,因为现在根本没人供奉它俩,在东北五草仙的族谱中也没它们的名字和位置,起初它俩也没有灵智,只是按照本能活着,当它俩发现自己有了灵智,会思考的时候它俩是在长白山的一个洞穴内,围着一个玉碗,据它俩回忆,之前是黄郎追着要吃灰鼠而掉进了这个洞穴,它俩摔的很惨,昏死过去,之后渴醒,费力的爬到它们看到得玉碗边,喝了里面的液体,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等再醒来就有了灵智,并且身上摔得伤也好了,它俩发现它俩之间能在脑子中交流了,在灰鼠一遍遍的哀求下,黄郎放弃了吃灰鼠的念头。它俩交流一会,看了看旁边的玉碗,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它俩一定是喝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竟然能让它俩开了灵智,而且感觉神清气爽的,身上有都是的劲儿,看旁边的玉碗的摆放位置,正对着上面的一个石锥,不算是太高的石锥上面好像还凝结着一滴液体,这肯定不是天然形成的,一定是有主之物,所以它俩决定,赶紧脚底抹油—开溜,随后它俩跑出了洞穴,往山下跑去,正好在山下看到了把旅行包放在了地上,在阴凉下倚着树擦汗的我,灰鼠想到钻进我的包打一段顺风车,也正好用我的汗臭味掩盖它俩的气味,所以趁我不注意钻进了包里。我也没注意,把擦了汗的毛巾往包里一扔拉上拉锁背包就走,可怜的它俩在里面拉不开拉锁,只能老实呆着。没坐过汽车的它俩在客车的行李箱里(旅行包太大只能放到大巴车的行李箱)差点被颠吐了,等我一到家把包放在书桌上了,平稳了,它俩也累的睡着了,直到昨晚凌晨一点多黄三太爷来这,它俩可以感觉的到强大的灵体的逼近,它俩咋的不敢动,只能躲在包里瑟瑟发抖,之后胡三太爷跟我说了一会的话,又走过去隔着包跟他俩说,它俩喝的东西是黄三太爷的,那是长白山龙脉的龙髓,是天地精华,百年前有个魔道用邪镇折损了龙脉,使得龙脉之气泄露凝结而出的,几年才能有一滴,如今阴差阳错的被它俩基本喝光了,不过胡三太爷说这是天意也是它俩的造化,胡三太爷不予追究,但要求它俩一定要修正道,做正事,又教它俩草仙得修行方法,让它俩以后跟着我好生修炼。明白了它俩的经历之后,我问它俩知不知道胡三太爷为啥来找我,找我所为何事,让它俩跟着我干啥,结果它俩开启了一问三不知模式。好吧,只有等到晚上了。中午的时候猴子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玩,我说太累了还没缓过来回绝了也没有心情出去玩了,还他娘的挨了他的一顿嘲讽。 这一天基本是在发呆和跟那两个小家伙扯皮中渡过,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凌晨1点多了,我紧张还有点忐忑的在我的半张床上躺着,那半张床是被黄郎和灰鼠无耻的占领了,此时它俩跟我一样,眼珠子锃亮的看着门,神情紧张兮兮的。将近一点半我听到了客厅门开的声音,我们床上的这三位都是身体一哆嗦,紧接着胡三太爷推开我的卧室门走了进来。我惊讶的嘴还没有闭上,伸手指了指爷爷奶奶的房间,胡三太爷说,没事,他们睡的很好,听不到。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我平复了一会情绪,把我的问题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 一是为什么会是我。 二是什么事让胡三太爷这么大本领的狐仙都办不了而是要求助于我这个涉世不深的穷小子。 三是这件事有没有危险,我可不可以不去干。 四是如果我选择帮忙会有什么好处。 胡三太爷微笑的看着我,好像对我这些问题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随后他对我这些问题一一进行了解释。 一,选择我是因为我做过萨满掌教的祖上,不知为何没有把本来就父传子的萨满之术传下来,而是把他的所用之物和萨满秘术之书在临死前都拖人送到了五仙庙托胡三太爷保管,留言如果萨满传承断了而他们当初封印的魔道破封而出,一定要找到他的后人,传其萨满之术,因为只有萨满之术才能操控那个封印魔道的宝物,从新封印或是消灭那个魔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追着喝了他东西的黄郎和灰鼠竟也到了我这,也许这是天意。 二,东北草仙五族现在镇守的就是这个封魔之物,但前几天丢失,现在这个东西已经出了山海关,估计最终会到安徽境内,东北草仙出了山海关有诸多的不便,所以会派去很多供奉出马仙的人外出山海关,确定宝物具体的位置在哪。 三,危险的话应该不大,你只需安心修行,提高自己的灵魂和灵力,不暴露自己是萨满,那就不存在什么危险,当然也可以选择对此事置之不理,但管这件事我祖上的遗愿,也是萨满人做事有始有终的准则。 四,好处有很多,他教我萨满的修习之术,予我萨满的神物,学会了萨满本事可以请到自他以下的所有在堂草仙。 我说还有没有直接点的好处,胡三太爷不懂,问我什么意思,我说这让我出生入死的就没有经济报酬吗。胡三太爷听到了这一话后明显一愣神,随后看着我哈哈笑了起来,灰鼠跟过分的在旁边直接来了句,傻波儿,我白了一眼灰鼠回了句你懂个屁。 胡三太爷笑着说,是我疏忽了,我站在我的角度以为是最好的但在你的角度不见得就是认可的,但你说的黄白之物我是没有的,不过我有一些老的物件,估计现在拿出去卖会值一些钱的,你要是需要回头我可以拿给你。 我寻思了好一阵有问了一句,你确定危险不大是吗。胡三太爷回答说应该是的,我说那好吧,我可以帮你,但那个你说你要教我的萨满的东西好练习不?能不能走火入魔? 胡三太爷说,我不知道,我也没练习过,还有一问纯属是八卦之心,我说我想不明白怎么你那么珍贵的龙脉龙髓怎么能让这两个家伙偷喝到,胡三太爷说,都是机缘巧合,本来我在龙髓出就很隐秘,而且还有他的封印在,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得震动破坏了他的封印,所以阴差阳错的就让这黄郎和灰鼠得了便宜,胡三太爷说以他不入流的观天象的本事应该不是地震,怀疑是长白山朝鲜那边地下又实验什么**了,我被他的分析震惊到了,说,三太爷你也懂这个?你也看新闻联播吗?胡三太爷说,我们是清修,但又不是与世隔绝,偶尔也出来看看这世界变化的。我说了句,好吧,您厉害! 第四章萨满传承 您昨晚说给我纹了什么腾纹,我今早看身上也没有纹身啊。胡三太爷说腾纹昨天我确实已经渡给你了,左臂上存有虎灵,右臂上存有莽灵,后背存有鹰灵,那不是你想的普通得纹身,腾纹大多为凶狠异常的大型肉食性野生动物死后的灵魂。你们萨满通过秘术使这灵魂附在萨满的身体上,新的萨满要做到继承师父留下来的腾纹并要与之灵达成“契约关系”,并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使用灵的能量以达到常人所不能达到的事情。一位萨满可以同时拥有数种甚至数十种腾纹,但在同一个时间只能控制一个,否则有反噬灵魂得可能。 胡三太爷,那怎么与灵沟通并能控制灵呢,我问到,胡三太爷看着诧异的说,你们萨满修炼灵魂的方法你祖传得书里应该有记载啊,我尴尬的答到,呃,呃,这个,我不认识满字。胡三太爷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你相信我,你就把祖传的神书拿出来,满字我还是基本都认识的,好不容易有个能教我的人,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于是我从我的衣柜上面拿出了早从爷爷那里偷来的祖书,拆开了好几层的包裹,把这个不知道什么材质,但看了很多遍的书递给了胡三太爷。胡三太爷双手接过拿在手里沉吟了一阵,之后翻开看了起来。之后胡三太爷跟我说了书中的记载。萨满教认为人有三个灵魂: 生命之魂(斡仁)。系生命之神赋予,它同人的生命共始终,人死则永远离开躯体而消失。 思想之魂(哈尼)。为人在清醒时的思想和梦中见闻,它是暂时远离身体和其他灵魂交遇。人死后它不消失,需将它送入阴间,以免在世上作祟,伤害人畜。 转生之魂(法加库)。系转生之神所赐,人死后按其生前品行,或转世为人,或投生动植物。妇女不育、流产,认为是她们没有转生之魂或该魂被摄所致。 而我们萨满要修炼的灵魂是活着的可以离体,死了也不会消失的思想之魂。书上所记载的修炼方法是需要先学会进入自己的幻灵海,在幻海中下沉,通过幻灵海下沉沉入到灵海之中,这个过程其实就是睡眠进入梦境,但常人睡觉进入梦境是从现实进入梦境,而幻灵海只存在于人的幻境中,需静坐冥想(睁着眼睛),通过深度幻觉进入幻灵海,在幻灵海中进入休眠,从而进入梦境,此时的梦境不同于平常从现实中进入的梦境。此时的梦境为超深幻海梦境,萨满称之为泥黎境,灵海随着深度被分为不同的境界,泥黎境是灵魂海(灵海)中特殊的一层,在这里可以看到形似镜子,却又空无的墙,这里看到的是你的真体和幻体,真体及所谓真正的自己,幻体来源于情欲,这里有很多个不同的自己,或是伟岸,或是高冷,或是嗜血,或是疯狂。在这里幻体会通过各种情景干扰你不让你离开,在这里空间是为多维空间,幻体会同时让自己可以看到自己的过去未来,前世今生,用累世复杂极端的情欲去攻击灵魂,幻体属阴,为自己的黑暗面,在这里极易挑起人的情欲。所以萨满要经过长期的训练和准备,灵魂需要有足够的定力和抵抗力。如做到,思想之魂可以抗拒任何干扰不为所动,任何攻击可以抵挡,那算是修魂大成,思想之魂可以离开身躯,上可以到九天揽月,下可以到阴司游行!当然如果想与腾纹沟通不用大成,只要冥想成功,思想之魂能单独行动即可。 灵力也可以片面的代表体力的一种表现形式,当人有体力的时候会感觉精神满满,浑身都有力量,选择一处空气清新之地,双腿盘坐,面相东方,双手平放在下身丹田处,平心静气,如是早晨,自身意念往地底下沉去,整个大地磁场聚于自身,使大地灵气洗涤,冲刷皮肤,经络,骨骼,骨髓和奇经八脉,并努力吸收大地灵气存于丹田,此为体之灵力。如是晚上,自身意念往天空飘去,用意念感受日月星辰之力,感受大地万物之气,与其沟通,并用其冲刷灵魂,眼鼻口耳,努力吸收存于灵台之处,此为精之灵力。 在多问多答中,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床上得两个小家伙听着跟它俩没关系,四仰八叉得睡的叫个香甜。胡三太爷让我最近好好的练魂,过几天他还会来教我他们保家仙的本事之后就走了。 看着胡三太爷走了之后,我又躺到了床上,有些激动,有些焦虑,还有些期盼,是该想想我以后该怎么生活了,但是折腾了一晚上,着实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得听到客厅得奶奶叨咕昨晚上睡的真踏实,一晚上没起夜,我心想这估计是胡三太爷得手段后,就终于抬不起来铅一样重得眼皮,睡了过去。 简短捷说,后来胡三太爷基本隔几天就来一次,教了我请出马仙的各种咒语,避讳的东西,请神咒 ,训仙咒,催马咒,串堂咒,显圣咒,等等咒语,跟初中背课文一样,给我记得脑子都大了,如果出马仙在附近可以用灵魂取得联系,如果距离太远还得敲神鼓或是摇神铃,种种,太多得东西了,这两个多月的暑假我基本哪都没有去,就是猴子叫我去上网我都给一一回绝了,他几次上我家来拽着我我才勉强去几次,搞的猴子埋怨我说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我笑着骂了他几句。说实话,高三学习得时候我也没这么用功,主要是一个是被动得灌输,一个是主动的接纳,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已经超过了我对电脑游戏的迷恋程度。每天早晨练练我已经扔下了好多年得拳脚功夫,上午全神贯注得修炼自己的魂魄,与灵沟通,下午和傍晚练习各种请神咒,还有早晚修行灵力,繁忙而充实。 这两个月黄郎和灰鼠也进步不小,它们修行是在我的理解是吸收天地中的灵气,采日月的精华,基本都是有月亮得前半月晚上修行,每天晨曦的时候在楼上吸收第一缕晨光,白天基本就是无所事事和睡觉,要不就是出去溜达。仙儿的很!胡三太爷说它俩进步很快,也已可以发挥一些草仙得能力了。 期间我的高考成绩下来了,504分,在一本二本之间,我很满足,家里人也算是满意,因为按照我平时得水平这分数算是超常发挥了,根据胡三太爷的建议,我报了安徽省的一个大学,本来报的是机械自动化专业,结果给我稀里糊涂的调剂到了农学专业,看到录取通知书上的专业得时候,我老妈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说咱们家已经好几代都是种地的,本以为培养出来个大学生能脱离那个穷沟沟,哪成想上了10多年学结果还是种地的。而我却开心的很,满怀期待就等开学。值得一提的是,猴子考的也不错,他报了吉省的化工学院,我快走的前两天,我们喝了一顿酒。两个男人挺伤感,但没办法,生活就是一段旅行,途中你会遇到很多人,也会分别很多人,时间不会为某个人停留,前路茫茫依旧漠然延续。 第五章大学报到 千盼万盼,终于等到了8月30号,后天就是大学报到的日子,东北吉省离着中部的徽省忒远,只能提前去,拿着大学通知书买了半价的火车票,第一次坐这么远的火车,将近24小时,硬卧三百多块啊,为了能带着黄郎和灰鼠跟我一起去,我特意在市场买了一个铁质的笼子,正好放在我的背包里,它俩进去呆着正好还省着挤到它俩,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多少了解了它俩得脾性,黄郎话少,性子稳重一点,灰鼠话不仅多还损,贪吃,贪玩,一看到美女还迈不动步,我跟黄郎都很纳闷,你说它一个老鼠怎么一见到美女就能感觉到从它那个小眼睛里散发出色眯眯的光芒。 我死活不让父母送我去大学,说我这么大个男人了,说不能啥都父母陪着,看着车窗外已经泪流满面的母亲,和眼眶也已湿润的父亲,我哭着跟他们挥手,火车已经启动出站,但父母却还站在原地驻足观望,也许这就是父母吧,把你捧在手心时,怕你张不开翅膀,把你抛向空中时,又怕风雨让你迷失方向。 直到火车出了站已经很远,我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平复了心情回到了自己卧铺的位置,把旅行箱,旅行包都放在了行李架上,装黄郎和灰鼠的包放在了卧铺下面,我买票买的早,所以能买到下铺,因为火车站进站口有安检,不让带动物坐火车,所以在进站之前我就把它俩放了下来,告诉它俩我们将会坐哪趟火车,几车厢,灰鼠鼻子特别好使,它俩可以偷摸溜上火车,我们在卧铺集合!此时我在脑中问刚要偷摸溜上卧铺行李里的黄郎和灰鼠,铁轨上怕有污污秽之物,它俩来得时候有没有踩到,灰鼠说好像是踩到了,说着把蹄子在黄郎身上蹭了蹭,被黄郎一巴掌从铺上打了下去。幸好乘客都各忙各得,没看见。灰鼠悻悻的爬了上去,黄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在我离开的这天,胡三太爷把东北出马仙的几个老祖宗都叫到了一起,说道,当年萨满九十五代掌教瓜尔嘉一跟我们一起封印的魔道,并信守承诺,为咱们封名修祠享受供奉,百年来咱们草仙在东北也算是传承的不错,而如今封印魔道的宝物却从我们手中丢失,我实在感到有些羞愧。当初瓜尔佳一估计算到了会有这天,所以他留了手段,把他萨满教传承之物都托付了咱们保管,并嘱托如有必要传于他得后人并再次封魔,人家萨满有始有终,我们草仙也不能甘于人后,传下去,东北所有草仙,停修封马,离开洞府,走进山海关,寻找宝物——封魔烟斗 再说我这边下了火车,随着人流出了火车站,看到了各大学校接站的牌子,后面是标着学校名字的大巴,一个个牌子找下去,终于看到了我们的学院名字,安科院,朝着牌子走过去的同时,顺着牌子往下看,牌子下面,是几个学姐负责核对名字,籍贯啥的,再看学姐,那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青春靓丽心痒痒!当然心痒痒的那个人是我,咽了咽口水。走到了学姐面前,核对完之后上了大巴,。这时候大巴上已经有了20来个人,应该都是我们学院的。这趟火车接完站,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来到了我要在这生活四年的大学,很气派的门口上拉着巨大得横幅,热烈欢迎09届新生,之后院里面又是各个学院的大凉棚。刚下车又一个学长非常热情的上来问我,是新生吧?哪个系的?来,我帮你,说着拉过了我正在拉的行李箱。我被这热情所打动,心说这个学校真好,学哥学姐真有样,被这位学长带到了我们农学系的新生接待处,核对名字,分配班级,分配寝室,分配饭卡,交了被褥钱,饭卡钱。学长轻车熟路的领着我办完了所有新生事项,带着我往住宿区赶去。问我,那栋楼得?几零几?我说分配的是九栋的,403室。不知道啥原因,这位学长惊讶的啊!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之后他跟我说,没有本地的手机卡吧,我领着你去办一张,以后方便。我一想也是,所以就同意了,他领着我到了学校内的超市门口,我一看移动,联通,电信都有,都在那忙碌着。学长直接给我领到了联通的办理处,交了一百块钱,办了一张有50块话费的联通卡,那个时候办卡是不需要身份证的,所以方便的很。之后学长把我带到了九栋楼的大门外,指着楼说,这个就是你们宿舍楼,你自己上去吧,我去在接下批得新生。我说,学长,你叫什么名字,之后稳定下来请你吃饭,这跑前跑后的,学长说不用,大家都是同学,应该的,应该的,说着风风火火的走了。那时我以为这个学校得氛围真叫个好,学长们真热情好客,乐于助人,直到我成为了学长,我才知道,热情是肯定热情的,不过有的存在了些许的回扣。 背着包,拉着行李,在门卫大叔那登完记,我来到了宿舍,到403寝室的门口,看见屋里有5个人,其中有两个应该是我的室友,一个室友的父母正在给他铺行李,往柜子里面放衣服,另一个应该是来的早,都已经收拾完了在跟父亲聊天。我一进屋大家都抬头看我,我笑着说大家好,大家都反应了过来,啊,室友来了啊,来来我们帮你。 一直到了晚上,我去食堂吃完晚饭回来,一个寝室的六个人算是聚齐了,其中三个是徽省本地的,一个吉省的,一个辽省的,还一个是上海的,很是江湖的论年龄排辈之后,我们确定了大小顺序,韩松大哥老大,张久力老二,王威老三,姜浩老四,我老五,张文祥老六,又换了新环境,又都是新朋友,大家激动的聊了半宿。 第六章灵魂出窍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一个宿舍的年轻人称兄道弟很快就融入到了一起,他们五个对我床上的黄郎和灰鼠早已见怪不怪,每次灰鼠听到他们夸我的宠物很听话的时候都会不屑的看一眼他们,顺带着说一句傻波儿,张久力很喜欢灰鼠,总是要喂它吃一些水果,搞的灰鼠看见张久力都躲着走,就怕见到面之后又是拿起来一顿亲热之后开始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喂它吃水果。章文祥也是比较喜欢黄郎,总是把黄郎抱在胸前,顺着头摸它的毛,灰鼠说他看见两个雄性总这样亲昵,它作为一个老鼠都有点犯恶心,当然它是只敢对我偷偷地说,它对黄郎还是比较惧怕的。 可能是我资质太差,也可能是修魂太难,算上暑假,这都将近了三个月的修炼我都没有进入状态,但是好在我还在坚持,我想又不比别人少胳膊,少腿的,凭什么前人可以,我就不行。 这天我在床上冥想,突然感觉我飘了起来,我低头一看,一个一模一样的我还在床上睁眼坐着,我瞬间明白这是我思想之魂离体了,这证明我修魂成功了一小步,我激动的大喊了一声,但这是灵魂发出的声音,但是也把正在睡觉的黄郎和灰鼠吓了起来,它俩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问到你俩能看见我,黄郎则是答非所问的说道,你魂魄可以离体了?我回答我也不清楚,应该是,灰鼠则说道,还不算蠢的要死,还是能练会的。我骂它到,放屁呢,我是谁,好歹也算是这二十一世纪唯一一个正品萨满传人,这没师傅传授,一切靠自身悟性,三个月能做到这样已经很牛逼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能碰到狗屎运之后一朝成功?黄郎接过来说,你损它就损它,别把我捎带上行不?灰鼠趁机说道,黄哥,你看见了吧,他就是没瞧得上的咱俩,要不咱俩把他这个魂魄抓过来,之后分了吞掉?让他变成白痴?知道灰鼠是开玩笑,听到这话我也吓的一哆嗦,看着我灵魂一抖,灰鼠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嘴里还叨咕着,小样,跟我斗! 我让它俩看着我的身体,而我则控制着思想之魂我从宿舍飘了出去,对,就是飘,而不是走,而且门都不用开我就直接穿到了走廊里,但我发现灵魂可以穿过门窗,却不能穿过墙,不知道何故,但这不影响我的兴奋,穿出门的一刹那,我竟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如今我有了这样的神技,为何不物尽其用,到对面不远的女生宿舍去看一看里面的景致,随即我对我第竟然能产生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可耻和不屑,但可耻归可耻,不屑归不屑,我的灵魂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吧,其实我就是想去看看女生宿舍的房间结构跟我们男生寝室的一样不一样,真的,就我这纯洁之心怎么可能产生其他一些龌龌龊龊的想法,我正美滋滋的刚要飘出窗外,忽然感觉我的灵魂像火烧的一样刺痛,这刺痛使我突然想起来,祖书上说刚分出的思想之魂就像新的鬼魂一样,根本承受不住阳光的直射,那样会伤害灵魂的,轻者魂魄受伤,重者直接被阳光中的阳气冲散魂魄。我靠,真是年轻,会点东西就得意忘形,就为了看一下房间的构造,差点付出了成为白痴的代价,真是不划算,幸好撤回的及时。我忍着灵魂的刺痛飘回了寝室,融进了身体之中,躯体刚一有知觉,就感觉头疼欲裂,一摸鼻子下面全都是血,黄郎和灰鼠看到我鼻子流血,并且面色惨白凑过来紧张得问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受伤了吗?我说我一没留神飘了出去,灵魂被太阳光直射到了,黄郎说,看样子应该没事,要是严重的话灵魂就飘不回来了,而灰鼠则是问到,你为啥要飘出去,是不是想飘到对面得女生宿舍,嗯?我正在擦着鼻血,听到它的这话惊讶的看着它,并顺口说了句,你咋知道?说完了就后悔了,因为这必然会遭到灰鼠的嘲讽,可不成想灰鼠却说,呵呵,我是谁,当今最年轻,最有朝气的灰仙,再说你想看的东西我这半个月都看完了,说着又自得的大笑了起来,色眯眯的小眼睛一看就是在回忆着什么情景。我说,呵呵,你猜我信不信?灰鼠说,不信拉倒,难道我会告诉你,我早已看到了东校区的各个系花?4栋303叫什么然然的那个腿最长?504那个叫紫伊的那个波儿最大?3栋205那个叫白雪得那个皮肤最好?607的那个……它如数家珍一样的念叨得一大串,听的我目瞪口呆,看样子它真的去过,可是我纳闷儿它那个估计都没有花生仁大的脑子里,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详细,它的上辈子肯定是色中恶魔这已毋庸置疑。但是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对它投去了钦佩的目光,而黄郎却在旁边蔑视的说道,一对流氓! 第七章意外发现 几天的修养,灵魂上得创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思想又开始活络了起来,既然白天灵魂出窍,飘出去太阳会晒伤,那我何不晚上去,越想越兴奋,但是晚上的话我还不能在宿舍出窍,你说大晚上睁着眼睛坐在床上不动还不得给我宿舍其他那五个吓死,所以我已奶油为诱惑,让灰鼠把门卫老大爷那的楼顶天台门的钥匙给偷了过来,晚上同黄郎和灰鼠一起楼顶修炼,到了楼顶,面对着清亮的天空,我盘腿而坐,灵魂激动的出了窍,告诉它俩看好我的躯体,我急急忙忙的朝着女生宿舍楼飘去,哈哈,先看哪个呢,肤白貌美大长腿,这也不好抉择啊,正在纠结着,突然发现灵魂飘不动了,怎么往前使劲就是飘不动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拽着,我急忙返回楼顶,问正在吸收月华的黄郎和灰鼠怎么回事,它俩好一顿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我灵魂修行的不够,不能离躯体太远。靠,倒霉,我就是想欣赏一下美好的事物,怎么就这么难,郁闷,好吧,既然坎坷这么多那就算了,我们这栋楼,我先逛一逛,灵魂穿过门从窗户穿出来,再从隔壁窗户穿进去从门出来,呵呵,乐此不疲,挺有意思的,奶奶的,这谁啊,大半夜还裸睡,这个被子都掉到了地上了,我靠,还有撅着睡觉的,咬牙放屁打呼噜,各种奇葩。可当我到了9栋310的时候,却发现我竟然穿不进去,无论是门还是这被帘子封的死死的窗户我都穿不过去,我正在门口琢磨我为啥穿不进去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还是那种空灵声音,我估计这个时候我楼顶身体的汗毛一定是炸了起来,毛骨悚然估计就是这种感觉,逼着自己把耳朵放在了门上仔细的听了一下,卧槽,真是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大半夜得,这是男生宿舍,怎么会有个一个听上去阴森森的女人的声音在哭,答案不言而喻,本能的,我转身就跑,不,是转身就飘,可我越飘越慢,到了六楼我直接停了下来,好像哪里不对啊,我现在也是灵魂啊,还是半个萨满的灵魂,即使里面有女鬼,我也没有必要一照面都没看到就跑吧,说出去有点丢我们萨满的人啊,即使现在我知道的萨满就剩我一个人,那也不能丢了前辈们的面子不是,想着我又往楼下飘去,但飘到了三楼楼梯处我又犹豫了,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也没人知道我被一个哭声吓跑,如果里面真的有女鬼我现在也没有啥手段对付人家,还是别冒那个险了,到楼上把黄郎和灰鼠叫着再来比较稳妥。回到楼顶我看见了只有黄郎在那向着月光打坐,是的,像人一样打坐,我跟黄郎说,黄郎,灰鼠呢?黄郎睁开眼睛说,谁知道,估计又去偷窥了。我说,先别修炼了,跟我来,说着转身下楼,到了310门口,我凑上去细听,声音还在,呜呜的女人哭声,黄郎也应该听到了,竖着耳朵,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写着库房得金属门,看了一阵,黄郎跟我招了招手,不对,是招了招蹄子,回头就走,我不解,但是还是跟了回去。回到了楼顶,思想之魂回归躯体。我意识回归问黄郎,里面的是鬼吗?为啥不进去看看啊?黄郎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鬼,有种能量封印着这个房间,我感受不到里面是有鬼气还是妖气,所以不确定,我和灰鼠总在这楼道来来回回,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房间的异常,这个封印应该很厉害。不知道深浅,也没啥危害,我看咱们还是别管它,我想了想也是,这跟我有啥关系,再说这都半个月了,都没人知道这个库房有异常,也没听到啥闹鬼的事,我犯不着自己找事儿。想通之后我跟黄郎说,好,听你的。我和黄郎又回到了楼顶开始修炼,早上四点多,吸收完第一缕晨光的我俩刚要回去,灰鼠顺着下雨管爬了上来,猥琐的脸上竟然挂着满足的神情,嘴角挂着不知道是早晨得露水还是没擦干净的口水,我笑着问他,你大晚上不修练,干啥去了?灰鼠说道,东区的美女我都看完了,我去西区看看,奶奶的,太远了,就我现在这速度还跑了10分钟才到,就看了一栋楼的,不过还是人家西区质量高,那身段,滋滋……看到灰鼠那找揍的表情,我羡慕,嫉妒,恨的说道,灰鼠,你就是个老鼠啊,别这么骚气好不好?别到处丢你们草仙的脸。灰鼠说,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行不?我虽然现在是老鼠,但我以后会修成人身的,我不像某些人,自己想去偷窥未遂,伤了灵魂不说,还说别人骚气。嗨!真是丢脸啊!我问他,你说谁呢?说谁谁知道。你别跑,我整不死你。黄哥,看到没,看到没,有些人啊!又不要脸又爱急眼,说完一道灰影窜进了楼顶门。 白天上课,但是灵力的修炼和灵魂的修炼我都没落下,精之灵力运到双眼上可以看到各种肉眼看不到的能量,气体。体之灵力可以运到全身加强身体能力。还有值得开心的是,现在我可以用我的思想之魂沟通虎灵了,虽然虎灵对我有点不屑,但还是听我的召唤的,第一次成功召唤出虎灵差点没给灰鼠吓跪下,这让我对灰鼠的嘲讽多了一个借口,灰鼠还反驳不了,毕竟它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也确实觉得有些丢面。 日子过的很快,本来就不多的生活费有时候还得给嘴馋的灰鼠买点奶油蛋糕,给黄郎买点炸鸡腿,我总说你两个也是有修行的草仙,不至于整天睡我的,吃我的,它俩的回答是,吃你的是看得起你,不给买它俩只能去偷了,为了不给认人民警察添麻烦,我果断表示,生活费还是咱们一起花。 第八章小力丢魂 这天晚上没课,我和松哥(寝室大哥韩松),威威(王威),浩子(姜浩),在一食堂吃完晚饭正坐在连接东校区和西校区的天桥下的石墩上面,吃着冰棍,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看着是在聊天,可真正目的是欣赏来来回回,成群结队要去上课的莺莺燕燕,这都10月份了,还有穿着热裤和裙子的美女,要说有的这热裤和短裙也太短了,我总想上去帮她们往下拽拽,怕她们走光不是,再说这大晚上的也不怕碰到色狼,真是的,我很是替她们担心,这边我们看着边讨论着,一人手里的一个冰棍,不咬着吃,非得舔着吃,口水混着冰水一起下咽,偶尔有美女大胆的直视过来,我们还得装作很是不经意的样子。 话说我们正在这儿美着呢,祥仔(章文祥)一个电话给韩松打了过来,韩松一张嘴还让他和小力(张久力)过来聊会天顺便欣赏一下美景,章文祥则慌慌张张的说他和小力在网吧上网,但是张久力昏倒了,正在叫救护车,让我们赶紧过去。学校北门口,西边的异度空间网吧,我们听到之后赶紧扔了没舔完的冰棍,不舍的看了一眼还在流动的花花绿绿,撒腿就往网吧跑。还没到门口,就看见小力被抬上了救护车,一看是中心医院得救护车,我们伸手截了和出租车,跟着救护车来到了中心医院,五个人凑了两千的住院费,一个小时后,看着小力被推着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一顿检查,一个小时之后得出结果血压正常,心跳正常,一切正常,不知道啥原因就是昏迷,虽然就相处了一个多月,但是我们之间得感情非常好,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看美女,总之听到小力一切正常我们都放心了,但这一直昏迷不醒还让我们挺揪心的,我们五个研究,先不给他家人打电话,因为他家是辽宁的,太远了,先等两天再说,大夫也说现在看没啥大事,挂了一袋子葡萄糖之后让小力留院观察,等等看看能不能自然醒。我们研究了一下准备轮流照顾小力,大哥韩松第一天,我第二天,威威第三天,要是第三天还不醒就告诉他的家里,浩子和祥仔负责送饭和来回跑腿。等到了晚上11点多,韩松留下,我们回宿舍休息。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我去医院换韩松,灰鼠和黄郎也要跟着我去,虽然小力总是抓着灰鼠喂灰鼠吃水果,搞的灰鼠见到小力绕着走,但是灰鼠跟小力感情也是很好的,黄郎也是,我背着专门装它俩笼子的包来到了医院,换走了韩松,小力还是昏迷不醒,一个病房内就两个病人,趁着隔壁病床得老大爷出去散步,我把黄郎和灰鼠放了出来,放出来一会,这俩小子就绕着小力在病床上走了几圈,这看看那看看得期间灰鼠还用它的前爪小心扒开了小力的眼皮,之后灰鼠对黄郎说,黄哥,你看出来没?黄郎回道,嗯,我看像是。我搞不懂它俩在说什么,你俩别打哑谜,发现啥了赶紧说,我忍不住的道。灰鼠说,我看小力不是得病,而像是丢魂了。黄郎说,我看应该是。他气息很稳,但耳朵背面耳廊上静脉血管突起,手指罗纹中出现不明白色斑点,这是丢魂得症状。灰鼠恶心的说道,亏你还自称萨满,昨天陪着小力,这都没看出来?我嗯嗯啊啊了半天,回答了一个我都不好意思的借口,我这不是刚刚才进入学习阶段吗,还没有习惯站在萨满的角度思考问题,懂不? 嘴上不服输,其实感觉还是自己能力不到,我也凑到了小力的头顶处,右手拇指按住小力的一个太阳穴,无名指按住另一个太阳穴,运起不多的,存在灵台的精之灵力,从右手拇指发出,无名指收回,按祖书的记载,身体健康,灵魂完整者,灵回完整;身患暗疾,缺一魂者,回灵断续;已入膏肓,两魂离体者,没有回灵;通常情况下没有三魂离体得情况,因为生命之魂(斡仁)是随着人体而生,也随便人死而消失,如果生命之魂离体,而躯体还能动,那么恭喜你,你碰到了僵尸。小力的灵回为断续,应该是有一灵魂离体的表现。最好是思想之魂离体,一般人思想之魂可以短暂离体,短时间寻回来附体之后没有啥大影响,转生之魂一般不会离体,但如果被别人所害,用术法勾出你的转生之魂并送去地府,那就有变成植物人的可能。我现在也不确定小力到底是哪个魂魄离体,我把我的担心跟它俩说了,黄郎思考了一会说,一般成人的魂魄不会离体的,即使是受到了惊吓或是重病,除非有人,妖,鬼,或是仙施术进行勾魂,一泽你给我看着点人,别让别人进来,我招魂试试,我说,你还会招魂?灰鼠接过来说,喝了龙髓,我们现在好歹也是拥有了百年修为的草仙,虽然还没有渡百年的雷劫,但这简单的招魂还是会的,要不胡三太爷白教我们两个多月了。我半信半疑的走到了病房门口,几乎是一个眼睛看外面一个眼睛看黄郎,只见黄郎如人一样盘腿而作,大约三十秒后,我脑中响起来我听不懂的吟唱之声,我运足灵台中的精之灵力于双眼,我能看到一个比黄郎本体大好多倍的黄郎虚影浮于黄郎身后正在开口吟唱。五分钟后黄郎结束了盘坐,道,不行,召唤不回来,看样子一定不是自然丢魂,一定被勾走并禁锢住了。我听罢跟黄郎和灰鼠说,小力是在网吧昏过去的,我们去网吧看看?它俩也同意我的建议,之后我给浩子打电话,让他先过来看护一下小力,我去办点事。等浩子来了之后,我背着黄郎和灰鼠来到了异度空间网吧。 第九章网吧有鬼 可能是上午的关系,网吧的人不多,我以找人为借口走进了网吧,我问后背里的黄郎和灰鼠有没有啥情况,我是没看出有啥异常,问他俩看没看见小力的魂魄,它俩都说正常,没啥异常感觉。没道理啊,我给祥仔打了电话,问他他和小力昨天在哪个位置玩的游戏,还记得机子号不。祥仔回答是昨天因为去的较晚,好位置都没了,他和小力坐在了最里面的机子,就是那个背对着不能用的卫生间的门的机子。他问我问这个干啥,我说没事就是问问。我很快找到了那个位置,我走过去一看也没啥特殊的,我们三研究了半天,之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在这守着,一直到半夜阴气最重的子时,看看能不能有啥特殊情况出现,随后我打电话给浩子,告诉他我白天有事先不去了,晚上去,让他先顶着,浩子说有他就行,之后我去吧台交了50块钱,开了昨天小力的那台机子。把书包拉开了放下脚底下,告诉黄郎和灰鼠多注意,中午吃了一盒网吧里面得盖浇饭,下午我开始打以前总和猴子一起玩的游戏,澄海3C,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不玩了,或是心里还惦记着小力的原因,菜的抠脚,结果被队友几乎是喷了一下午,我还无力反驳。 这局抱了一个大腿,我这发挥的也不错,眼看着胜利在望,突然黄郎得声音响起,有情况,我吓了一跳,突然感到背脊发凉,手一哆嗦,操作没跟上,游戏上的英雄让对方打死,结果是葫芦娃救爷爷式的操作之后,我们被团灭,直接被爆了基地,一波带走。在嘲讽和侮辱中结束了这局游戏,我缓过神来,运起精之灵力于双眼,我看见我电脑屏幕上映出个飘着的影子,惨白的脸颊,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好像没有瞳孔,发紫的嘴唇,我还没有在继续打量下去,灰鼠就从包里冲了出来,直奔鬼影而去,嘴里还嘀咕就是你勾走了小力得魂,鬼影看见灰鼠的凶悍样子直接退到了背后得厕所门里,气的灰鼠追到门前一顿挠门,但无济于事,我让灰鼠赶紧回来,别惹人注意,灰鼠悻悻而归,回到包里后我问灰鼠,你咋知道小力魂被它勾走了呢?灰鼠说,我在这个死鬼身上闻的到小力魂魄的气味,我问,魂魄也有气味?你怎么能闻的到?灰鼠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闻的到。我说,我靠,你牛波儿。看着这个贴着不能使用并且上锁的卫生间门,我们三个研究了一阵,商量完之后我去吧台找网管,让他联系网吧老板,让老板来一趟,我有事找他,这个20多岁的男网管向我投来一个似乎是不耐烦的目光,嘴里边着瓜子边跟我说道,找老板干啥,冲进会员的网费谁来了也不给退啊,找谁都没用,想到了他会拒绝我,但没想到会是这个借口,我说你们网吧不干净,我要帮你们老板处理一下,网管说,这来来往往一天这么多人,能干净到哪去?再说了我们这有收拾卫生得阿姨了,你去别地方看看吧。卧槽,拿我当应聘保洁的了,看样子废话也没用,我直接在脑海中招呼黄郎,说,看你的了,黄郎。黄郎说,嗯。我也没有在跟他说话,就站在吧台前面,不一会看见这个嗑瓜子,看电视的网管突然惊恐得抬起了头,正往嘴里递瓜子右手哆哆嗦嗦的,左手抓着的一把瓜子撒了一地,能有10几秒,男网管大口喘着气的慌慌张张的从吧台里面冲了出来,双手拽着我的右手说,你刚才说的不干净是不是指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说,是啊!他说是不是有鬼?我点了点头。明显看到他身子一抖,说,你能治鬼吗?我说,差不多,得试试,但你得赶紧联系你的老板,让他过来。他听到我说的话连说,对对对,接着掏出了手机找到号码打了过去,一阵交流过后,网管说你等一会,老板马上就来。坐在网吧门口得沙发上,能有10分钟,看见一个30多岁得男子大步流星的赶到,直接问因为害怕不敢离开我身边得网管说,人在哪呢?网管指了指我,说就是他。看得出网吧老板有些不相信的迟疑,但还是伸着手走过来,说,你好,我是这个网吧的老板,我站起来也伸过了手说,你好。网吧老板说,刚才小王(应该是网管)电话里跟我说了情况,但……,他停住了没说,但我知道他没说的后半段应该是不相信之类的话,我接过话来说道,你能不能开一下那个不用的卫生间的门,里面会有一些情况,如果有异常,你要赶紧把网吧里面的人清走,要不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恶劣的事情发生。网吧老板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说,好!之后他去吧台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了一串钥匙,并拿着钥匙往厕卫生间走去,我在后面跟着,那个网管则是没敢跟过来,网吧老板走到厕所门口,找了一个钥匙拧开了锁,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的拉开了门,之后能看到他眼睛突然睁大并向后急退,但是由于慌张没退几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没去管他,而是走到打开了门的卫生间往里看,这卫生间应该是当库房用了,接着过道的灯光,看见里面放着几台废弃的电脑,都落了灰尘,但诡异的是有两台放在主机显示器却亮着,这是废弃的,没有插电的,却亮着,我慢慢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长出了一口气之后走到了网吧老板跟前,扶起了他,我说赶紧把人清走。网吧老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卫生间的门,回身向着吧台跑去,跟网管低语了一阵之后,网管走开了,不一会网吧突然停电了,四周墙上的应急灯亮了起来,这个时候网吧老板喊到,大家不要慌,网吧电闸爆了,今晚上估计修不好,对不起大家了,所以请大家有序的离开,今晚上在这上网的主机都有记录,明天每个会员充值10块钱,算是对大家没有尽兴的一点歉意。 第十章虎灵救主 要说这网吧老板还真不是一般人,在这么短时间,这么惊慌的情况下还能想出这么漂亮的说辞,还有这办事手段,也真是挺厉害,是个做买卖的能人。一开始这一屋子上网的人因不尽兴引起的吵闹被这充值10块钱的网费,和老板和善的态度缓和了下去,没一会儿,网吧就剩下我,网吧老板还有那个回来但是在门口没有进来的网管。网吧老板边向门口退边跟我说,小师傅,你确定能处理吗?别逞强啊,别出认人命啊?我说,应该差不多,我试试。其实我也没底,但这涉及到了小力,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况且我好歹是个萨满不是。说罢我放下了背包并让灰鼠和黄郎出来,我走到卫生间的门前打开了门,黄郎和灰鼠窜了进去,运精之灵力于双眼,我看见黄郎和灰鼠正在围着一个鬼影厮打,灰鼠浑身泛着灰光,黄郎泛着黄光,它俩上蹿下跳,又抓又挠的应该给这个鬼打的很伤,因为我听得到这个鬼发出得阵阵嘶吼,而这个鬼对它俩的攻击却都被它俩娇小的身躯闪避开来。要说这个鬼长得还真不算吓人,他的长相都没有他是鬼这件事吓人,除了能飘着,看着就像是一个面黄肌瘦,病病殃殃的高中生。但这个鬼也不蠢,看着打不过黄郎和灰鼠,一道阴风卷起,他飞速钻进了那台亮着的电脑显示器中,灰鼠追过去左拍拍右挠挠,黄郎也追过去围着看了几圈,灰鼠说了句,草,这咋办?我也走进了卫生间,看着这个屏幕上有大片黑褐色斑块的液晶屏,我琢磨了一会跟它俩说,你俩给我守着,我灵魂出窍进去看看,黄郎不同意,害怕我不敌这个鬼,出现意外,灰鼠也说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别搭在里面,我说,看他跟你俩这交手感觉也没啥厉害的,要是不行我就跑出来,反正外面有你俩。说罢我退出卫生间,盘坐在卫生间门口,进入冥想,随后思想之魂飘出躯体,我跟看着我的黄郎和灰鼠点了点头,我也钻进了电脑屏幕中。这是一个血红色的空间,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红色光源一闪一闪的,我试探的向前飘去,没飘多远,我就看见那个鬼在前面坐在地上喘气,嘴里还嘀嘀咕咕,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来了,抬头看向我,说道,你是来跟我一起玩的还是捣乱的?我说,我不是来跟你玩的,我是来找我朋友的,你干啥跟我没关系,但是不能伤害我的朋友。男鬼说,哪个是你朋友?我说,就是昨晚在这个门口对面那个位置坐的,张久力。男鬼说,啊,他啊,游戏玩的不错,还是跟我玩的同一个游戏,所以我打算把他留下来跟我一起玩。男鬼站起来向后一指,我看见小力在他身后不远,躯体被红色流动的液体包裹着,一双眼睛惊恐的盯着我这边,张了大嘴,但是发不出声音。我说,就是他,放了他,我就放过你。男鬼听后,阴森森得一笑,放过我?这是我死前吐的一口心血而化成的空间,你还放过我?大言不惭,既然是来捣乱的,那你也留下来一起玩吧。他刚说完,突然从我的身体下面穿出了两个血红的绳子,并快速的缠住了我的双腿,左右两边也穿出了两条血绳,奔我的左右胳膊缠来,他奶奶的,真拿小太爷我是软柿子了,就算小太爷我是软柿子那也不是你这样的能拿捏的。灵台的精之灵气就算是灵魂状态也可以调动,我运灵气于全身左右腿猛的一踢,血绳崩开,右脚一用力,直奔男鬼飞去,而几米外的男鬼动都没动,就当我到了他身前,伸出了右拳要打他脸的时候,他身后出现了像海啸一样的红色血水向我翻滚而来,我急停向后飘去,但回头一看也是一样翻腾的血水,我被血水所包裹,看着像是血水,在里面却感觉粘稠的很,动一动都很费劲,幸好是灵魂状态不用呼吸,要不都憋死了,我努力的向上游去,心里却想着,估计这个男鬼打游戏玩的也是法师,上来就是一顿技能,根本不给近身交手的机会,身子越来越沉,感觉这血水一样的东西逐渐给我包裹住了,凭我怎么使劲儿也无济于事,这血水就像胶水一样的逐渐风干,使我一点都动不了了,靠,想我堂堂一个萨满,难道第一次与鬼交手就要交代了吗?当然不可能,你可以当法师,我就不会当召唤师吗?想罢,我把全身的灵力运到左上臂,心中默念起了请灵诀。满语翻译过来的意思基本是; 神鼓神铃应乾坤,跳起神舞邀众神 金鹰展翅如云箭,白虎疾风似雷奔 南辰北斗满天照,五色彩云闹纷纷 泥黎海中开圣殿,今请神虎降灵尊 心中念罢,只听一声虎啸,从我的左臂上闪出一道白光,是魂魄的左臂,不是身体的左臂,高级腾纹的传承一般都会接入到灵魂,所以即使只有灵魂之体也可请到腾纹之灵。这也是我敢胖灵魂独自进来的底气,由于被这血水一样的东西包裹,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我听到了接连的几声惨叫,这包裹我身体的血水像是升华了一样,逐渐变成了气态,一点点升华并消散了,血雾散尽,我看见我和小力的魂魄现在飘落在了卫生间里,而一只金闪闪的白虎,几乎占满了这个得有20平米的卫生间,并虎视眈眈的看着小力的魂魄,全是倒刺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我赶紧飘过去说,这是我朋友,您老人家别误会。白虎盯了我一会儿,一道白光闪进了我魂魄的左臂之中,小力晃晃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觉主(我的外号)这是什么地方,我咋的了?我说,这是你上网的那个网吧,你被勾魂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我把你救回来了,小力呆呆的看着我,好像陷入的回忆中。 第十一章还有钱赚 我问黄郎能不能抹去小力这段记忆,黄郎说可以,随后在我的点头示意之下,黄郎喊了一声张久力,小力回头惊恐的看着黄郎,也不知道这惊恐的目光中包含的是这一整天的离奇经历还是黄郎能发出人声召唤他的这件事情,也可能是两者都有,而黄郎则是盯着小力的双眼,没几秒钟,小力像是虚脱了一样躺到了地上,一旁的灰鼠凑了过来,小嘴一张把小力的魂魄吸进了嘴里,我惊讶的对灰鼠说,草,你把小力吃了?灰鼠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说,傻波儿,哪有什么法宝能装下小力的魂魄,我只能含在嘴里带回去,省的出现点啥意外,怎么,你有办法?我说,能我有啥办法,那你最好别说话了,别一不小心给小力的魂魄咽进去。说完我魂魄附体,身体眼睛恢复了神采,我定了定神,我站了起来,冲门外喊到,回来吧,搞定了,网吧老板问到,真的吗?我说,废话,我要是不搞定他,他就搞定我了,那样得话我现在还能跟你说话吗?赶紧去把灯都打开。黄郎和灰鼠趁着他俩没进来钻进了背包里面。不一会网吧内得灯都亮了,网吧老板和网管像个螃蟹一样横着进来的,估计是打算万一有啥情况跑的快吧。他俩终于挪到了我跟前,伸个脖子往卫生间里看,我说,没事了,都搞定了你俩还怕啥,他俩看了一会感觉一切正常了,长出了一口气,虚脱了一样坐在了不远的椅子上,我看向网吧老板,说说吧,这是咋回事?我指着卫生间里那带血黑褐色血的显示器说。之后网吧老板才娓娓道来,暑假的时候,一个网瘾特别大的高中生,听说游戏打的非常好,可学习不咋地,经常逃课上网吧打游戏,想休学打职业,但父母不让,为此没少挨揍。这不趁着暑假这个高中生在网吧上了三天三夜的网,除了上厕所,几乎没有动过,第四天早晨他准备起来的时候一口血吐在了显示器上,之后摔倒在地,网管报了警,打了120,网吧老板也急忙跑过来,但那个高中生因心脏病,心肌缺血,没有抢救过来,说到这网吧老板还感慨了一番,说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却死在了他这里,他觉得好像自己做错了啥,但又不知道哪错了。为此,没有啥太大责任的网吧老板还赔偿了死者家里5万块钱,而这个显示器和机器都粘上了血,怎么也擦不掉,扔了还可惜,只好放在了废弃不用得卫生间里等着拆零件用。可是这两个来月过去了也没有发生啥事。知道昨天晚上小力昏倒在网吧,但网吧老板也没有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以为小力就是自己身体原因晕倒的,随后网吧老板问我,为啥这三个来月这个男鬼都没啥动作,直到昨晚才勾魂。我看着他说,我哪知道!网吧老板听到我的回答,尴尬的笑了笑。之后网吧老板又问我说,敢问先生大名,我说,我叫关一泽,你也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同学昨晚可是在你这晕倒的,现在还在医院昏迷着,我是为了我同学的魂魄而来,但也是帮你处理掉了麻烦,你看?网吧老板这么精明的生意人,哪能听不懂我这话,他赶忙站起来说,好说好说,您同学的住院钱我付了,另外再付您辛苦费2000,您看可好?我擦,我说这话是看看能不能把小力的住院费报销了,结果还有意外收获,2000块啊,对我来说是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挂个零头,我内心激动坏了,但又不能太显示出来,可还是不自觉的叨咕出了声,2000啊!网吧老板估计把我的肯定语气当成了疑问语气,面带歉意的说道,2000是少了点,但我上两个月刚陪了5万,这手头现在真没多少富裕钱,既然您不满意,那我就再加2000,卧槽,又加2000,这钱挣的这么容易吗,我知道他不能反悔,但还是急忙回了句,好!网吧老板听我同意,脸上也漏出了笑模样。之后揣着6000块钱的我背着包,高兴的离开了网吧。兴奋的我车都没打,腿儿着往医院走去,路上我问黄郎和灰鼠,为啥这网吧老板愿意掏钱给我,还一副心甘情愿,害怕我的样子,黄郎想了一会说估计是害怕我不满意报复他,在他眼里我可是能除鬼的能人,他是生意人,想的自然多。我又问,那你咋样那个网管相信有鬼的?黄郎说,我让他看见那个高中生男鬼从他吧台前面飘过,并飘进了上锁的卫生间。我说,卧槽,够狠,那个高中生死之前网管也在场,还是他报的警,他再次看见他能不吓个半死吗。我又问到,那咱们在这个网吧上了一小天的网,为啥一直没有发现这个鬼就在卫生间里,灰鼠的鼻子也没闻到呢,灰鼠答到,卫生间,污秽之地,本来就能掩盖阴气,还有估计那个男鬼一直藏在他的那口心血形成的特殊空间里,所以感觉不到,也闻不到。那那个空间是咋形成的啊?我又问,灰鼠不耐烦的说,我哪知道。问问答答中我们回到了医院,这时候得有九点多了,进了病房门一看,小力还在床上躺着,浩子则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脑袋歪着,张个嘴,眼看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走上去拍了拍他得肩膀,他睁开眼看是我,站了起来,抬起了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回来了,干啥去了,这一天,累屁我了。我说,我去小力昏倒的那个网吧了,小力在他那昏倒的,我去要住院费了,浩子一下子精神了,说,靠,怎么没叫上我们一起,挨没挨打?看得出他对我挺关心的,我笑着说没事,怎么可能挨打,这是法治社会,我是去讲道理的,我要回来了2000块。说着掏出了钱,浩子看着我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说了句,觉主,牛比!安抚了很是激动的浩子,并让他回去,我留在这守着。 灰鼠帮小力魂魄附了体,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小力就醒了,大夫又是一顿检查,表示没事可以出院了,我们寝室五个人都来接小力,并晚上用那2000住院费没花掉的去火锅店庆祝小力平安无事。我也下了血本,给黄郎和灰鼠一人买了50块钱的鸡腿和奶油蛋糕。黄郎看了看我没说话,而灰鼠却一边吃着一边对我说,看你那扣样,挣了4000块就给我俩花100,我笑着跟灰鼠说,你懂啥叫细水长流不? 第十二章松哥挨打 还有将近3200的零花钱,说实话,我这二十来年就大学刚开学带的学费超过了5000块的数目,要不我这兜里还真没这么富裕过,每个月1500的伙食费,还得伺候两个吃货。可这阶段我也算得上是铺张浪费了,吃饭现在都得餐餐带肉了,黄郎和灰鼠也时不时的就吃上鸡腿和奶油蛋糕,毕竟吃人的嘴短,灰鼠现在一看我给它买了奶油蛋糕都会来一句“谢谢老板!”也不知道它跟谁学的,灰鼠现在天天老守在祥仔电脑旁跟着看美剧和偶尔的岛国动作片。要不是我嘱咐别跟外人交流的话,我估计它和祥仔可以唠到一块去。不过该说不说,这阶段他俩看的美剧《越狱》确实好看,我都忍不住跟着追。这天我,祥仔,浩子早早的吃完晚饭,凑在了祥仔的笔记本电脑前看着美剧《越狱》,威威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赶紧,松哥好像要被人打,我们门都没工夫上锁,跟着威威就跑了出去。 一食堂门口,我们老远就看见几个人在那推搡着韩松,一个美女还在中间拉着,我毕竟有功夫底子,体力相对较好,一个加速冲了过去,照着还在拽着韩松领子的小子,飞起来就是一脚,嘴里还跟出了东北味儿脏话,WCNMD,欺负人是不是?我没有在上去打人,而是站在了韩松旁边,这一会儿祥仔,浩子,威威也都跑了过来,我问韩松,松哥,咋回事?韩松指了指我踹倒的那个小子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子看见我和张婷(应该是刚才那个劝架的美女)从一食堂出来,就和这几个人一起过来,推推搡搡的让我离张婷远一点,别找不自在。这个时候我才抬头看松哥对面的这1,2,3,4,5,6,6个人,估计被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东北程咬金一时震慑住了,没有上前打架,而是扶起了被我踹倒的那个小子,眼睛盯着我们几个,站在对面没有动,那个小子站了起来说,小B崽子,敢TM踹我,给我揍他。他说罢对面的6个人就冲了过来,他们6个,我们5个,貌似少一个人的我们有点吃亏,可是有我在就不能这么按数量算账了,这也就是在徽省我初来乍到的大学里,要是在我们县城,从小学第一仗我给欺负我的同学把膀子卸掉环儿之后,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就再也没人找我单挑过,社会上的小混子也没有敢欺负我的,甚至有时候约着打群架也因为有我的加入而不欢而散。除了那次高二的时候,我们班王宝成因为在蒙中(基本学生都是蒙古族的高中学校)的女朋友被欺负,拉着我班所有男生去蒙中找场子,结果人家蒙中几乎是全部男同学都跑了出来,呼泱泱的得有个大几百人,追着我们30多个男生跑了得有10条街,两个跑不动的都跑到了派出所院里,之外,我打架就没输过(可能也是因为打的少或是没碰到过狠茬)。看着这冲过来的6个人,我还真的有点兴奋,胡三太爷找过我之后,我还捡起了多年不练的拳脚,如今有这个架势,骨节还真有一点痒痒了,我笑呵呵的也冲了过去,飞身一脚,不是我针对,这次又踹到了刚才踹的那个小子,这次踹的位置不是胯骨了,直接踹到了肚子上,幸好我没用全力,但这个倒霉的小子也被踹坐在了地上,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之后我对那其余几个展开了拳脚,左勾拳,右勾拳,猴子偷桃撩阴腿,拿脚扇人嘴巴子,一顿操作操作下来,场面上,对方6个人现在只剩下跟松哥抱在一起卯足劲在摔跤的和跟祥仔在支帐篷的两个人还在站着,剩下的4个,或坐或蹲在地上就没起来,威威和浩子在后面还没来得及上来,战斗就已经接近尾声,那俩个打假赛的看见形式已经明朗,奋力的挣脱开了松哥和祥仔,退了回去挨个扶起了人,松哥他们也没有再上去,而是围着我站在了一起,由于是晚饭时间,这又是食堂门口,所以现在这块已经围了一群人,我俨然是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如败兵一样的6人,周围的看客还发出阵阵的评论或是惊叹,也不知道哪个贱人来了一句,卧槽,你看那个东北的SB,还挺能打的。我全当这是褒奖,得意劲儿的表情刚要挂在脸上的时候,围着的人群被分开,走过来了4个人,领头的中年男人开口道,行啊!敢在学校里打架,兔崽子们,跟我去保卫室。得,感情这几位爷是校保卫科的,老话说少不与老斗,民不与官斗,他两样都占了,我们只能认栽了,在示意没有动手的威威和浩子别跟来之后,我,松哥,祥仔,还有对面的那6位,蔫头搭了脑的跟着中年男人去了保卫室。 在一番承认错误,检讨,保证之后我们走出了保卫室,本以为事情就过去了,但走出门口后,那个被我踹倒了两次的小子恶狠狠的跟我说,农学院的关一泽是吧?我记住你了!我回头跟他说,怎么的?没挨够揍?他瞪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跟他们那5个人走了。而我则想毕竟是同校的关系,又没啥大仇大怨,要不还能让你站在这跟我发狠。就是拳脚功夫就他们6个也不够练,何况我现在好歹算是个萨满,体之灵力可以调动全身,说能一脚踹死一个他们这体质的,也不为过吧!哎!仁慈的腾格里啊(萨满教最高天神),保佑他吧,别让他一时想不开,在招惹我了。 我们三个如凯旋一样回到了宿舍,一进门看见我们班得有一半的男生挤在了宿舍里,看见我们进门都热情的站了起来,有的问咋样,没啥太大问题吧?有的说,觉主,不知道这么能打啊,真厉害啊!我们竟然还觍着脸,挨个回答并握手,就差点没说同志们辛苦了!灰鼠和黄郎也在铺上看了我一眼,灰鼠还说到,差不多得了,要点脸!比较兴奋的我根本没理灰鼠,而我则是开始了听着是谦虚,其实是在吹牛B的陈述。 11点半,宿舍熄灯,大家意犹未尽的散了场,可我们宿舍6个却还在聊着,小力对自己急着去上网而没有参与这次团队作战中表示出了非常的惋惜。看得出这个有些跳脱,爱上网的小力也是一个“好战”分子。我们也从松哥的分析中得知了松哥挨打的原因。 一米八的松哥长的很帅,还是体育特长生,刚开学不到半个月,就被学校的校学生会体育部发现并招入了进去,加上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骚气的酒窝,很是招女生喜欢,这不,同是体育部的建筑学院的大二美女学姐张婷,似乎对松哥这棵嫩草很感兴趣,总是和松哥一起聊聊天,吃吃饭,而闷骚型的松哥也是正有此意,情投意合也好,狼狈为奸也罢,反正他俩现在有点成双入对的意思,可这让与张婷一个班,并且追求张婷未果的公子哥彭坤很受伤,所以就有了一食堂门口的那一幕场景。 松哥表示兄弟们太给他长脸了,明晚上请全寝室吃火锅。在集体的赞美声中大家进入了梦乡。 我则是躺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去了楼顶,找到早我一点去的黄郎和灰鼠,我们三一起修行了起来! 第十三章真是欠揍 晚上松哥请吃火锅,所以我中午饭吃的都少,得留着点肚子晚上可劲儿吃,出了食堂后,我往学校的超市走去,打算给黄郎和灰鼠买奶油蛋糕和炸鸡腿,这俩爷一样的存在,几天不给买的话,就开始嘲讽我抠门,没出息,胆小鬼,总之损我的词语会有一箩筐,而且都不带重样的。 正在前面走着,听到后面有人叫我的名字,关一泽,关一泽,我停下来回头看,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在喊我。 我说,你是谁,喊我啥事?这个男生回答说,学校西门口有人找你,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谁找我啊?我下意识的问道。 男生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说完之后就超过我,走进了学校超市。我边纳闷谁会找我,边往西门口走。 到了西门口,我四处观望,讲道理找我的人应该认识我才对,但这西门口都是进进出出的学生,似乎也没有找我的人啊。奶奶的,估计让人恶作剧了,找了半天无果,我准备回去,嘴里还诅咒那个调戏我的人。 可刚转过身就听有人喊我,关一泽,你TM给我站住,看见我就跑吗?你不是很厉害吗?NMD! 听到这个还算是有印象的声音我还在思考这是谁,等转过身向声音来源看去,我有些愤怒的笑着说:“你TM躲在车里我上哪能看到你?我用得着看到你就跑吗?再说我厉不厉害你应该知道啊,还用问我吗?怎么,皮子又痒痒了吗?” 要说这位上来就口吐芬芳的是哪位。就是那个昨天晚上一食堂门口被我踹倒两次的公子哥彭坤,这个时候他从一个黑色的商务轿车里下来,随后车里又先后下来了5个人,都是一脸的痞像,有两个脖子上还露着纹身,也不知道纹的是泰迪还是皮皮虾,穿的倒是挺职业,一水儿的黑色西服,但却看不出绅士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痞子高配版。 看样子估计这个公子哥让人去找我了,今天是找了帮手了,要找我出出气了。 彭坤趾高气扬的跟我喊道:“行,还跟我嘴硬,你要是真有种的话敢不敢别回学校,出来咱们离校门口远点,找个地儿练练”, 我笑呵呵的看着他道:“你好像个SB,小太爷我哪有功夫理你” 说罢,我转身进了校门。 彭坤还在后面张牙舞爪的喊到“你个怂货,怎么?不敢了吗?……” 心里话,真不是怂和胆小,昨晚上校保卫科的主管老师都警告我们几个了,在如果再在学校打架,就会通知家长,并给予留校察看处分,屡教不改者可以直接开除。我就纳闷了,都已经是大学了,怎么还玩初高中,有事找家长那一套。虽然严重鄙视这个老师的做法,但这一套对我来说还是非常管用的,老爹老妈种地供我读书不容易,能不给他们惹麻烦就尽量不惹。我有点无可奈何的往校内走着。 彭坤却大声骂道:“关一泽你个胆小鬼,你真TM是个怂货,东北的怂货就是多,估计你一家子都是怂货,NMGB的……” 骂我可以,东北人招你惹你了?再有就是,骂我家人绝对的不行,20岁的小子,热血一上头,也忘了麻烦不麻烦的了,脑子中就剩下一个想法,打他,直到闭嘴为止。 我愤怒的回身,向他飞奔过去,嘴里还带着东北味儿的脏话“WCNM”。 越看他越来气,不自觉的就不自觉的就运起的丹田的体之灵力,估计我现在的速度已经可以达到飞人的水平,本来就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我几乎是两个呼吸就到了彭坤的身前,他急忙的向后退去,但后退的速度怎么可能赶得上我奔跑过来的速度,可能我是下意识的觉得用拳头打他不解气,我直接跳起来一个鞭腿就踢在了彭坤的左脸上,他直接被我踢的向右飞了出去,趴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那5个高配的痞子也反应过来,一个喊着少爷,急着去扶彭坤,另外的那四个则是把我围了起来,却没有动手,我估计他们是要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来个战前动员讲话之类的,我哪里能给他们时间,直接上去就是给我正前面的这人一脚。 这是我爸从小就教我的,要是自己一个人被一群人围住了,要打你,首先要想到跑,实在跑不了的话就抓住一个人狠狠的打,别管其他人,打服或是打惨了这一个,你才有机会震慑住他人。 不过老爸教我的时候是说是敌我实力悬殊的时候,可我现在根本就没把这几个人当盘菜,回想起从小爷爷教我的擒拿手口诀,要领,我欺身上前。 二郎担山挑在臂,走马牵牛施脚绊。 怀中抱月挟敌手,海底偷桃取中盘。 海底捞月下盘找,单臂摘月下颌端。 黄莺锢嘴封敌口,压臂换枕颈后边。 双刀斩鼠劈敌膊,撩臂掼膛腋窝间。 72路擒拿手刚刚走了不到10个动作,围着我的这4个高配痞子已经哎哎呦呦的都趴在了地上。 彭坤这一行6人,现在就剩一个全须全尾的人,正在架着彭坤往他们的车边靠。 这边完事我看向被架着的彭坤,想跟他说两句狠话,让他以后别找麻烦了,不过当我看清彭坤的脸之后,我却没张嘴,因为他嘴角流着血,眼睛还闭着,整个身子都靠在扶他的那个人身上。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他死了?” 我明显看到扶着彭坤的那个小子身子一哆嗦,之后抬头看向我说, “兄弟,我们错了,认栽,您抬抬手,消消气,放我们一马,你还很年轻,千万不要走在犯罪的道路上” 我说:“你TM说啥呢,驴唇不对马嘴的,我问你他死没死。”我是对我这加了灵力的愤怒一脚很没底,所以又问了一句。 那个小子说,“没有死,就是昏过去了”。 我又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彭坤找你们来修理我?” 那小子看了看旁边的彭坤道:“我们都是跟着彭总混的,现在在*****看看场子,坤少是彭总的侄子,昨天找到彭总说自己挨打了,彭总让我们跟坤少过来,准备给坤少出出气,没想到碰到了兄弟你这个猛人”。 我说:“艹,真TM晦气。你回头告诉彭坤,离我远点,别再找我麻烦,否则别怪我下手不知道深浅”。 第十四章便宜学姐 看了一眼还在哎呦的几个人,我转身往学校走去,可马路还没有走到一半,一个警车在我面前停下,下来了两个警察,一个看样子有50多岁,还一个年轻点的也就20多岁。 老警察向我问道:“是你打学生吗?” 我被问的一愣神,说道:“打什么学生?我就是这个学校的大学生”。 老警察说:“我们接到报警,说社会人员来科大,要打学生。是你报的警吗?” 我说:“不是我报的警,不过您说的社会人员可能是他们”。我向后指了指黑色商务车边上的那6位。 老警察看了看我,朝着彭坤他们走了过去,年轻的警察跟在后面也走了过去。 我走到了亮着警灯的警车前面,回身看着彭坤他们。 就隔着半条马路,他们说的话我能听的到,啥情况也看的到。 看到老警察走过去,那个架着彭坤的男的说到“刘,刘所,您怎么来了?” 老警察看了一眼架着彭坤的那个男人说。 “行啊!王强,你TM真是越混越出息了,场子不看,到大学门口打学生来了?还她妈是在我的辖区”。 “刘所,误会啊!这是个误会”。那个叫王强的男人,把彭坤送进了车里,转过身来,脸上挂笑的跟老警察解释道。之后又凑到了老警察跟前小声嘀咕了起来。 老警察说道:“这彭洪军也真是过分,小孩子打架让你们来算TM什么事儿,今儿这事有人报了警,说是社会人员来科大打学生,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你们走,走吧,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你也去”老警察指了指我。 我说:“警察叔叔,我可是受害者啊!”说实话,我听到警察叫我,我都差点跑路,这要是让保卫科老师知道,难保不又给我扣一个打架的帽子,万一告诉老爸老妈,我可以想象的出我妈如果知道我在大学打架,会是愁怎样眉苦脸,唉声叹气的表情。 可老警察却说到:“你?你还算受害者?撂倒了4个,踢晕过去1个,你这怎么说都算是防卫过当了”。 老警察还没等继续说完,车里昏着的彭坤这时候醒了过来,在车里喊到:“王哥,王哥,艹,给我打死这小子,他TM给我牙踢掉了一个,WCTM的,王哥”。估计牙真是掉了,我这个时候听他说话就像是嘴里含了点东西,乱儿乱儿的! 彭坤一边喊着一边开车门,一下车看见车外面的站着的不是他的王哥,而是一个黑着脸的老警察,明显见他一哆嗦,愣了一下,张嘴说到:“刘,刘所,您怎么来了?”不愧是一起来的,见到这个老警察不仅一个反应,连台词都一样! 老警察说道:“彭坤啊,彭坤,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从初中开始,咱俩每年都能以这样的方式见几面吧,你说你现在都大学生了,就不能成熟一点儿?” 彭坤板板正正的站在那,说:“那个,他,这,我…”哼哼唧唧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老警察皱着眉看着彭坤说:“得了,别说了,先跟我回所里吧。” “啊?又得去派出所啊?”彭坤苦着脸说。 老警察沉着个脸,瞪着彭坤说:“嗯?” 彭坤连连的点着头,说:“我去,我去” 老警察走回到了警车前,跟我说,:“上车”。很明显,我没得选!我刚要上车,一个美女走了过来,跟老警察说到:“警察叔叔,报警电话是我打的,我也是目击证人,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派出所。” 我正往警车里钻,正常情况下,我如果听到这么年轻,悦耳的声音肯定会伸长脖子看一看声音来源,加上这动听的声音又说出这么奇葩的要求,使得我加快了转脖子的速度。 很遗憾,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影,不过就这个背影也绝对对得起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了,一个女生如果有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的话,用高挑这个形容词一点都不为过,可能是男人的天性使然,瞄了一眼身高后直接看到了双腿,修长,紧实,绷直的双腿看着不粗不细,被紧身牛仔裤勾勒的恰到好处,顺着腿往上看,这屁,不对这臀部,我擦,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还没有看够,这个美女转过了身,奔着警车走来,我急忙转过了头,装作东张西望的样子。 心虚的没敢直接抬头看美女的样子,钻进了警车。这个美女也开了后排的车门作势要进来,看我坐在了后排座中间的位置,美女跟我说:“学弟,往那边坐一点呗,给学姐腾个地儿。” 我正抬头看她,看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在看着我,要说这个美女长得真的很漂亮,而且很像那个叫张娜拉的韩国女星。我看着她机械的笑了一下,呆呆的往边上串了串。 “哎呦!咋还有点害羞啊?刚才不是很厉害吗?认识一下,我是科大外国语学院大二的赵晓彤。”美女说罢坐在了车里并对我伸出了手,我回答说:“你好,我是农学院大一的关一泽。”我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便收了回来,(手有够嫩,我无耻的感觉到)。 赵晓彤说:“我知道你,昨晚上就知道了,我好歹也是咱们学校武社的社长,学校里来了个能打的,还能逃得出我的耳目。我听说你很能打,但不知道你这么能打,早知道我不报警了”。说完还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说:“谢谢学姐”。我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不怎么会跟美女交流,不像我们宿舍的松哥和祥仔,他俩就能跟美女有说有笑的聊天,还能时不时的逗得美女哈哈大笑。而我却是有心无力,估计这方面连灰鼠我都赶不上。 可边上的这个便宜学姐貌似属于自来熟的类型,趁着那两个警察没上车,学姐嘱咐了我一堆话,说的太多我没有全记住,但主旨就是,我是后动手的那方,完全属于自卫,其他的啥都不知道。 之后我和这个便宜学姐被警车拉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的询问室我和学姐被晾了将近4个小时,才有警察过来给我提笔录,我按照便宜学姐的嘱咐,一问三不知,就知道他们要打我,我还了手,边上的便宜学姐还一个劲儿的给我打证明。 我没有在看到彭坤,不知道他那头啥情况!将近下午五点钟,我和便宜学姐才被放出来! 第十五章年轻气盛 我和便宜学姐刚出派出所的院子,院门口停着的黑色奥迪车上就下来了两个男人,看这架势,走在前面的看着有50来岁的应该是老板或是大哥,后面跟着那个年轻的应该是助理或是小弟。 这50来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几步远停了下来,并打量着我说:“你就是把彭坤打了的那个东北小子?” 我问道:“你是谁?” “我是彭坤的叔叔,彭洪军” 便宜学姐却上前一步说:“怎么,彭叔叔,两个后辈打架,长辈还参与啊?” 彭洪军说:“伶牙俐齿,你是谁?” “我是关一泽的学姐,哼!”晓彤学姐指了指身后的我道。 我把学姐拉到了身后,感激的向她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彭洪军说道:“是我打了你的侄子,具体原因可能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你在这等我是想怎么地呢?”我爸从小告诉我,不要随便惹事,但遇到事了也不能怕事。 联想到彭坤之前找的那几个人,领头的王强说是跟着彭坤的叔叔混的,估计就是眼前这位就是王强口中的彭总,但那又能怎样呢?我低三下四的求饶吗?很明显,现在的我还干不出来那样的事,更何况还在漂亮学姐面前。 彭洪军呵呵一笑,对着我说:“行啊,算是个东北汉子,但是你给我侄子打的也太狠了点,牙都掉了一个,你怎么的也得给他道个歉,顺便让他找一下平衡吧?” “为何要道歉呢?我错了吗?还是你的拳头大?”我有些火气的说道。 彭洪军收起了笑容,阴沉沉的看着我说到“在我看来,你给我侄子打了,肯定就是你错了,还有,在这个城市,我的拳头肯定比你的大,小朋友,日子还很长,走路要当心!”彭洪军说完往奥迪车走去。 我听到这话却笑了,被气的,我说道:“你还是担心自的日子吧,被鬼缠了身,小心死于非命啊!” 为什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打他一下车,我就看了他一眼,肉眼就看的出,他面色发暗甚至发青,眼圈发黑,眼无光泽导致精神萎靡不振,眼神涣散不聚光。运行精之灵力于双眼,更是看到了他头顶黑气缭绕。 说是黑气,我更觉得那是一种黑色的能量,不只是看着像是气态而已,按照祖书上记载,在运行精之灵力的双眼的观察下,正常的人头顶没有任何能量,头顶有灰色能量的,代表此人近期运势不顺,头顶有黑色能量的,代表此人近期被鬼缠身,头顶有绿色能量的,代表此人被妖物迷惑。另外,头顶上有金光的,代表此人为佛教大能,头顶白光闪耀的为道教大能。当然,如果大能有意收敛,其头顶会与常人无异。 像彭洪军这样头顶黑气缭绕的,肯定就是被鬼物所缠,所以我才有此一番话。 我也就是年轻气盛,非得嘴上逞强,不认怂,本就是不认从怂,找找场子而已。可明显的看到彭洪军的身子一僵,之后慌忙转身冲着我疾走过来, 说道:“你怎么会知道?” 还没等我回答,那辆奥迪车上又下来一个人,向彭洪军说道:“彭总,别听这小儿装神弄鬼的胡话,他能知道些什么。”看这个说话的人,身材不高,穿了一个白色的大褂,留着个山羊胡,看面相能有个50多岁,乍一看还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彭洪军很是恭敬的对这个老头说:“是我着急了,王道长,我这也是病急了乱投医。” 这个王道长道:“无妨,这次我同你去你家里,定会给你处理好的,放心。” 我都没有瞧不起我自己,你又凭什么瞧不起我呢?我听这王道长一口一个小儿,一口一个胡话的,我这小宇宙又压制不住了。 我张口说道:“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活百岁!”我特意说的无知,而不是无志,并且还加重了无知的语气,就是为了讽刺这个王道长! 如果真是修行有道的道长,不会一张嘴就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这家伙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骗人的货色。 王道长听出来了我这么明显的讽刺,面带愠色的说道:“黄口小儿,也敢谈有志?” 能被我这‘黄口小儿’两句话就给气到的,也不可能是什么得道高人。我笑着问道:“敢问道长修在何间,师承何处?”这两句是胡三太爷教我的,算是修行者之间的切口,能这么问的大多也是修行者。 这个王道长听到我的问话后,明显怔了一下,之后说到:“贫道正一教第三十四代弟子,王道平,敢问小兄弟是?” 这称呼都变了,也不黄口小儿了,我说到:“东北玄天开金花,金花座下五仙家。” 王道士吸了一口气道:“东北马家!” 我说:“好说,东北,关一泽!” 王道长说:“彭总,看样子你的事情,这位关小兄弟真能管。” 站在旁边的彭洪军听到了王道长的话,原本暗无光泽的脸上突然绽放起让我起鸡皮疙瘩的笑容,走过来拽起我的右手说:“小兄弟,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回头我让彭坤来跟你赔礼道歉。” 卧槽,我这20来年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他是学过川剧变脸吗?刚才还阴狠狠的威胁我,这功夫嬉皮笑脸的跟个孙子一样。侄子还是那个侄子,但叔叔还是那个叔叔吗? 我赶紧抽回了手说:“我不需要他来给我道歉,也不会帮你任何的忙,顺便告诉你,还有你侄子一声,别再来惹我,我搞人的手段也不少!” 说完我拉着身后的学姐扬长而去,彭洪军愣在原地。 在打车回学校的出租车里,这个便宜学姐拽着我一顿问,问我说:“你刚才跟那个老道士说的那些话都什么意思啊?你能帮彭洪军什么忙啊?彭洪军为啥对你那么客气啊?你到底是干啥的啊?……”一连串的问题,搞的我想回答都插不进去嘴。 等到她的这顿连珠炮问完,我们都到了学校门口,我付了钱下车之后问赵晓彤说:“晓彤学姐,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我就全都回答你。”看到她点头之后我接着说“你为啥这么帮我?” 第十六章“付费午餐” 估计这便宜学姐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张开了小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就想问了,要说这便宜学姐这么帮我是为了问我要钱,那肯定是没有,看我先跟,勉强算是过得去,算是浓眉大眼,算是大大方方,但绝对称不上帅气啊!我们宿舍六个人就有两个帅过我的(松哥和祥仔),一米八的身体算是匀称,但那又不当饭吃,要命吗?这可是法治社会,所以也不可能!我实在想不出这便宜学姐这么用心帮我的理由所在,总不可能是纯粹的乐于助人吧!这种精神小学的时候我还能相信,但现在都是20岁的大学生了,我多少对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潜移默化的就不那么坚信了!所以我才有此一问。不过看这便宜学姐的表现,果然还是有目的的! 我没有说话,而是盯着这个比我矮半头的便宜学姐看,别说,便宜学姐真好看! 可能是盯着时间长了,使学姐有点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我眼神中的坚定让学姐有点慌张。 便宜学姐叉起了***,收起了刚才有点做坏事被人发现而有点慌张的表情,对我道:“哼!忘恩负义,好心没好报的家伙,我就不能单纯的就是想帮你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还盯着她看,这光明正大的盯着漂亮女生看的机会不多,我得珍惜。 又对视了将近一分钟,便宜学姐好像是被斗败了的小母鸡一样,没了趾高气扬的气儿,撅个嘴跟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帮你是有目的的,我想让你加入我的武社,半年之后帮我打败滁市大学的武社,原来我只是有这个想法,打算今天晚上去你们宿舍楼找你,之后看看你的水平,可没想到中午去外面买东西回来,在西门口就看见了你和人打架,听周围看热闹的同学说你就是昨晚在一食堂门口打架的那个东北家伙,我才知道是你,但在那之前我以为是社会人员来学校打学生,掏出电话就报了警。可是结果却是你一个人打倒了好几个人,所以我决定,必须要让你进入我的武社,所以我就帮了你,让你欠我的,不能拒绝我。” 果然,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便宜学姐滴滴嘟嘟的说了一大堆话后一双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也失去了继续盯着人看的理由,笑了一下说到:“就这事儿?” 便宜学姐道:“啊,就这个要求,你答应不?” 看她着急的样子我笑容更大了一些,说道:“没问题,但我有个要求!” 便宜学姐听到我说没问题之后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开心的跳了起来嘴里还说了一声“耶!”说实话,这么个大美女在校门口本来就很受关注,这有开心的大喊大笑的更是惹了一群男生的瞩目,欣赏美色的同时对我也顺带的投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我说:“学姐,注意形象啊!” 便宜学姐道:“这有什么,我开心就好。对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说:“我可以加入到你的武社,但是先说清楚了,除了帮你打架我可什么都不管啊!” “就这啊?不算个事儿,本社长批准了!哈哈……”便宜学姐说完了自己还开心的笑了起来。 便宜学姐笑完了又跟我说道:“走,本社长请你这新小弟吃饭。” 我说道:“怎么可能让学姐请吃饭,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要吃饭的话也应该是我请你。” 便宜学姐道:“小子,上路,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吧,哈哈” 自从我答应了帮她之后,她的笑容基本没断过,有个漂亮的美女在旁边,还有说有笑的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儿。怪不得松哥和祥仔乐此不疲。 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正好到了松哥请吃饭约定的时间,我找到了松哥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问他在哪里吃,我要带个人去。松哥竟然先问道男的还是女的,在我回答了是美女之后电话里竟传出了好几个笑声,之后告诉我地方,让我赶紧过去。 便宜学姐这头似乎是听明白了什么,对我说道:“扣样!请人吃饭哪有搭顺风车的,这也叫你请?” 我笑呵呵的挂了电话说道:“我邀请你去,不是我请算什么,怎么样?去不去?都是我室友。” “去,为什么不去,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白痴才不吃,不吃是白痴!”便宜学姐气鼓鼓的在那嘀咕着。 等我和便宜学姐到了蜀王火锅的时候,寝室的其他几个早都到场了,松哥还把张婷带来了,看样子是确定关系了,看到我们进来全都站了起来,那几个小子还一个劲儿的冲我挤眉弄眼的,我白了他们一眼后给他们介绍到,这是咱们学姐,外国语学院大二的赵晓彤,也是咱们学校武社的社长,之后又给便宜学姐挨个介绍,帅气的松哥,老成的威威,阳光的祥仔,跳脱的小力,老实的浩子。 他们相互打了招呼后我们坐了下来,小力笑呵呵的先开口道:“觉主,我佩服你,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表达我的仰慕之情!”说着举起了火锅店餐前给准备的装有茶水的茶杯。祥仔和浩子一听小力的话也举起了茶杯,说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我笑骂道:“你们给我滚蛋,这都哪跟哪啊?” 小力说道:“松哥这个还有点苗头,你这不声不响的追到了这么个大美女,我不服你服谁,我对你的敬仰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干了,你随意。”说罢小力举起了茶杯,准备着一饮而尽,可能想到这个隔热效果很好的茶杯里面的茶水还是很热的,喝了一大口之后又直接吐到了地上。 我哈哈大笑的说:“该!让你嘴欠。” 小力说:“卧槽,舌尖烫坏了,完了,这顿火锅可咋整!” 惹得大家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便宜学姐倒是大大方方的没有介意,而我也解释了这是纯洁的学姐学弟关系,也没管他们满眼质疑,不信的目光。 期间便宜学姐要聊起来中午打架的事情,被我眼神制止了。 两个美女坐在了一起倒是聊得来,可人家张婷吃饭文文静静的,就吃蔬菜,不想我这个便宜学姐,吃饭的样子像饿鬼投胎一样,自己就吃了一盘多的肥羊,搞的我们有点目瞪口呆。8个人吃火锅竟然吃了15盘肉,还得算人家张婷不吃肉。 趁着两位女生起来上厕所的空间,除了松哥,我们5个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都先后的从各自的裤兜或是钱包里拿出了100块钱给了松哥,松哥竟然一边说着不用不用,一边收走了我们手里的钱,之后还对我们竖起了大拇指。 我说道:“少了不补,多了得退。” 小力跟着说了一句:“艹,赔了!” 浩子摸了摸肚子说:“我是够本了!” 祥仔笑着说:“瞅你俩那点出息!” 威威是微微一笑! 最终,在我们一人花了80块的情况下,松哥“请”了我们吃了这顿火锅。 吃完火锅将近8点钟,我们没有打车。6男2女,有说有笑的往学校走去。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这也许就是,摸不到的青春时光吧! 第十七章上门求助 走回到学校都已经8点半了,我很绅士的送便宜学姐回到了她们宿舍楼下,之后又去学校超市给黄郎和灰鼠买了两个鸡腿,奶油蛋糕这个点都没有了,只能让灰鼠也吃鸡腿了,回到了宿舍这俩小家伙没在床上,我就偷摸的去楼顶找它俩,我还好奇心贼重的去310门口走了一圈,不过什么特殊的情况也没发现。到了楼顶看见那俩个家伙正在那对着月亮盘坐,我也走了过去盘坐修行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灰鼠说话了,“我说觉主,你是不是忘买了啥东西?” 我被它叫的停止了修炼,说:“这都几点了,哪还有奶油蛋糕了,你就吃个鸡腿得了。” 灰鼠说:“跟你混真是倒霉,连奶油都吃不上流儿,嗨?” 我说:“有的吃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 黄郎也停了下来,走到装鸡腿的袋子旁,摁着一个鸡腿开始吃了起来。嘴里还说着:“这鸡腿不是今天新炸的!”我晕,这俩难伺候的大爷。灰鼠一边也吃了起来! 吃的差不多了,灰鼠说:“中午跟人打架了?” 我说:“卧槽!你咋知道?你跟踪我?” 灰鼠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谁稀罕跟踪你?你又不是美女。再说了我是谁?当今最年轻的灰仙,都来这儿好几个月了,还能没有几个小弟吗?” “就你?还有小弟?”我怀疑道。 “人可以无知,但不能无脑。如果两者都缺的话,那完全有理由回炉重做了!” 我问黄郎:“这话,它都在哪学来的?” 黄郎说:“不知道,不过它最近趁你们不在时,总偷着看祥仔的笔记本电脑,还叨咕这要让你也买一台。” “行啊!灰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灰鼠得意的道:“哼!” 看它的得意劲儿我就来气,恶心的说道:“灰鼠,你知不知道我为啥打架?” 灰鼠说:“那我哪知道,我小弟又不能听懂人话。” 我说:“就是昨天要打松哥的那个小子,今天中午找了几个人,在学校门口要跟我练练,我没当回事,结果他就骂我,骂我是怂货,像老鼠一样的胆儿,东北人全都是老鼠胆儿。” “哎呀卧槽!岂有此理啊!骂你就骂你,跟我们有个P的关系。打他就对了,要是我我直接打掉他的牙。”灰鼠说。 我说:“已经打掉了。” 灰鼠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问道:“他叫啥名?” 我回到:“彭坤。” 我们三又扯了一会儿有的没的,之后开始了修炼。要说修行这个东西就是积少成多,一刻也耽误不得! 一夜无话,转眼来到了第二天,要说修炼也挺奇怪,一晚上没睡觉,到第二天精神,身体的状态都非常的好,抱着搞不懂就不搞的态度,我回到了宿舍。那5位还没有起来呢,他们也问过我,为啥有时候晚上起来看我床上没人,我都以晚上出去有事,和先上厕所了为由糊弄过去了,加上早晨我回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起来,所以他们也没有察觉我经常等他们睡了之后半夜跑出去修炼。 洗漱,换衣服,吃早饭,准备去上课,今天上午植物病害学的老师要领着我们去观察认识大学校内200多种树木,所以让我们就在天桥下面集合,我们大学校园占地很大,有东西两个校区,中间有垮着马路的天桥链接,东校区是老校区,西校区是新校区,这都来到了11月份,天气转凉,也看不到热裤和短裙的装扮了,但对于在这看美女的好习惯我们6个有时间还在坚持,不过早晨的原因,来来回回的学生,无论男生女生都比较匆忙,而且脸上还有一丝困倦。我们6个在这看了将近20分钟,班里的人都来齐了,老教授也随后而来,之后就开始领着我们东西校区的逛了起来。 要不说人家才是真老师,也没带书,空手而来,全校现在看了将近有50多种树,人家老教授指着每棵树,张嘴就来,树的名字啊,生长环境啊,基本在什么纬度啊,喜阴还是喜光啊,耐旱还是耐湿啊,耐寒还是耐热啊,基本会得什么病害啊,如何预防治理啊,……都不带打犇儿的(东北话,暂停的意思) 不像现在的所谓的老师,唱歌的敢叫老师,说相声的敢叫老师,反正是阿猫阿狗都敢叫老师,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用这个称呼。 正在这溜号呢,突然听见有人喊我,顺着声音看去,彭洪军正在拉着彭坤往我这边走,边走边喊,关一泽,等一下,关一泽,等一下。老教授也听见了,停止了说话,看着我。我说:“老师,我认识他们,可能找我有事情。” 老教授说道:“去吧,快点回来。” 我说:“谢谢老师。”之后向他们走了过去。 不知道松哥他们咋跟老师说的,他们5个也脱离了班级队伍,向我跑了过来。我回头看看没有说话。 到了彭洪军跟前我说:“啥意思?阴魂不散呗?” 彭洪军青黑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说道:“误会了,一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来这……” “别叫我一泽,我跟你没那么熟,我还在上课,没那些闲工夫跟你聊天。” 彭洪军放开了彭坤跑过来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说:“一,关兄弟,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救救我。之前是我们做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让彭坤给你道歉,请你一定要帮帮我。”说完不等我回话,直接走过去拉着不情愿的彭坤到了我跟前。 彭坤在彭洪军狠厉的眼神之下跟我说道:“我错了,以后我绕着你走,你帮帮我叔叔吧。” 我看了一眼彭坤哼了一声没理他,而是看着彭洪军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又怎么知道我有能力能帮到你?” 彭洪军苦着脸说道:“今天早晨王道长告诉我说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他说你在草仙没有上身的时候就能看到我身上的情况,应该很厉害!至于能不能请到你帮忙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彭洪军这个时候倒老实,看样子说的也是真的。 我说:“不帮。”说完转身就走,而那5个人不明所以的跟着我一起向着走远了班级大部队走去。 第十八章答应帮忙 彭洪军急了,追过来拽着我的手,直接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没命了!” 估计彭洪军是真的怕了,要不这四五十岁得老板说跪下就跪下了,还是给一个20来岁的小年轻,看样子尊严,面子在性命面前真是一文不值。 我让他们5个先回去,我跟彭洪军说点事,他们疑惑的看着我,但还是走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渴望的看着我彭洪军说:“站起来” 他看着一脸严肃的我站了起来,拘谨的现在那里没有吱声。但看那架势,我要是不同意,估计就跟我无赖到底了。我还拿他没什么办法。 我说:“你先回去,给我就一个电话,等我上完课,给你电话,我回去商量商量。” 彭洪军有点喜极而涕的意思看着我说:“关兄弟,谢谢你,谢谢,但请你一定要早点给我打电话,她晚上就会出来。” 随后彭洪军给了一个电话号码,又对我一顿嘱咐,拉着彭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说实话我真不想帮他,他的死活跟我有啥关系,我也不是道士,见到了鬼物就想着收掉。何况本来就对他这个人就有意见,还不知道缠他的的鬼有多厉害。可是有点架不住他这种无赖招式,另外我也想讹他一笔,上次在网吧老板都赚了4000,在他这我怎么不也得赚8000,前提是打得过那个鬼,不过打不过也没啥,跑呗,我又不能为了帮他拼命不是。所以本着做一把无本买卖的心理,我让他回去等我电话,另外我还想回去跟黄郎和灰鼠商量一下,它俩肯定是要跟我去的,我也不能自己就把主做了。 我回到了班级队伍里,松哥他们围过来问什么情况,我含含糊糊的回答就是帮彭洪军办点事情,没让他们继续追问。这也没有心思听老教授传授知识了,脑子里净想晚上的事该咋办了,终于熬到了结束,我没有跟他们5个去食堂吃饭,而是先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看到这两个家伙在我的床上睡觉呢,我给不情不愿的它俩扒拉了起来,说了彭洪军的事。黄郎没说话,而灰鼠说:“要去你们去啊,我可不去,他这个人从彭坤的事儿上就看的出不咋地,我不报复他就算不错了,还有那闲工夫帮他?我不是宰相,没有那么大的度量,我也不是雷锋,没有那么高的情操。” 我惊讶的看着它说:“你在哪学的啊?知道这么多知识。可是我想在彭洪军那儿赚点钱,既给咱们改善生活,又能买个电脑不是?” 灰鼠一听这话,半躺的身子一下了坐了起来,眼睛都冒出了精光,说:“胡三太爷让我们做善事,修正道,而如今在我等修行之地,竟然存在鬼物害人的事情,作为草仙的我必须要管上一管,即便是有所不敌,也要对得起我这颗正道之心。觉主,赶紧给彭洪军打电话,待我去拯救与他!” 我再次惊讶的看着这正气凌然的灰鼠说:“你还要点脸?” 灰鼠不屑的道:“你懂个屁。” 而黄郎如每次一样,瞪着它那双看着总是笑眯眯的双眼看着我俩。 两个小时之后,我坐在了彭洪军的办公室里,按照彭洪军的说法,他自从感觉自己被鬼物缠身了之后,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呆着,这一整座5层的娱乐城是他开的,吃喝玩乐一条龙,24小时基本都有人,所以他都在办公室里的卧室睡觉,虽然没啥用,但他还是觉得人多安全一点。 在我让他说说具体情况之后,他开始了对他这几天“幸福”遭遇的叙述。 听他的叙述可知,他这娱乐城开的也不是表面的那么风光,要拜的衙门有很多,这不,他废了好大得劲儿打听到,他最近想要靠近的大领导喜欢古玩玉石,在他刻意的关注和联络下,让他买到了一个据说刚从地下出来的上好玉佩,几经周折之后他以20万块的价格拿到了玉佩,可自从他买到了那个玉佩之后,他就开始了每晚上都做春梦,开始的两晚他还感觉挺美,毕竟软玉温香,春梦无痕,但从第三晚开始他就发现了不对了,因为这三晚的春梦都是一样的,同一个的场景,还是跟同一个“女人”,能经营真的大的生意的他也不是蠢人,他也想到了可能是那个玉佩的关系,所以第四天晚上他把那个玉佩留在了家里,他自己来到了娱乐城办公室的卧室睡觉,还让娱乐城里他的员工在办公室的外间呆着,但还无济于事,当晚他又做了那个同样的梦。所以第五天的早晨起来他就害怕了,因为这几晚过后他的身体似乎衰老了好几年一样,本来40岁刚出头的他,现在看着像50岁,他急忙联系了给他看过风水的王道长,并亲自开车去接王道长回家帮他处理那个玉佩,他也想过扔掉那个玉佩,可有点舍不得那20万块钱,能找人解决问题不更好吗,想卖出去,这一时半会又上哪去找买家,土里出的东西买了还不可能退得回去,所以就拖到了现在。在接王道长回家的路上,他得知自己的侄子被人打掉了呀,还进了派出所,他想先去派出所给他侄子接出来,之后在派出所门口就碰到了我。 我问他:“你当时都知道被鬼缠身了,还有功夫去威胁我?再说不是请王道长了吗,怎么又来找我。” 彭洪军说,关兄弟您大人大量别记恨了,都过去了,他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至于王道长,他也不太清楚咋回事,昨天把王道长接到了他在市区的家里,给他找出了那块玉佩,跟王道长说完情况,就没敢在家里呆,又去了娱乐城。王道长晚饭前给他打了电话,说在他家里已经布了什么阵法,应该可以治住那个女鬼。可他晚上还是做了和之前一样的梦,而王道长在第二天早晨慌慌张张的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个事儿他管不了,没那个本事,之后彭洪军在怎么也留不住王道长的情况下,问王道长他该怎么办,王道长让彭洪军来找我。这基本就是这个事儿的来龙去脉。 听他陈述就将近过了一个小时,我想了想之后让彭洪军领我去他家里,看看那块玉佩。并决定晚上住在他家,看看什么情况,随机应变。 第十九章女鬼入梦(求评论) 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彭洪军来到了彭洪军的家里。 要说这年代还得有钱,我家里在县城4、5口人挤着70多平的房子,他在市区一个人有个二层的小别墅,两层加起来得有300来平,还有个小院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一进门,一口的客厅里竟然有餐桌临时搭的法台,门窗之上还有各种黄符,看样子王道长也是认真办事的,不过就是没解决掉麻烦而已,有的还挺匆忙的样子,法台都来不及收,但是客厅却不乱,应该是没有经过什么激烈的打斗。 我也不客气,也没换鞋子,直接走了进去我走进去绕着法台看了一圈,又四处看了看贴符的地方。我这是头一次见,对这黄符,法台都挺新奇的,看了一会感觉跟九叔的电影里也差不多,感觉没啥意思之后我坐到了沙发上,让彭洪军把玉佩拿来我看一看。彭洪军到客厅中间的法台上拿来了一个贴着黄符的红木盒子,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之上。 彭洪军说:“玉佩应该就在里面。”说完却没有给打开盒子的意思,而是向后退了一步,可以看得出他对这个玉佩存在的恐惧心理。 我也没有直接去看,在等黄郎和灰鼠到,这次我没有背着包,因为这俩大爷现在已经不愿意缩在包里了,而是告诉我等我到了联系它俩就行,它俩一会就到,当然不是打电话联系,而是用出马仙的方式,我好歹是半个萨满不是,胡三太爷也教过我的。 闭目盘坐在沙发上不是为了装P,而是静心默念请仙咒。 尔乃荒山古洞仙,静心独修少人烟, 积功累德积年久,妙法精微气定闲, 我本心直身正士,老祖命我度世间, 今请灰仙名灰鼠,速临堂前解坷难。 三遍念罢,我睁开眼睛坐在沙发上等了起来,灰鼠和黄郎在一起,所以就不用在念咒请黄郎了,十多分钟过后,我脑子响起了灰鼠的声音“给我开门,请我们来的,不能跳窗钻洞进去吧!” 我笑着让彭洪军去开门,说我两个兄弟来了。 彭洪军急忙走过去开门,开了门往外张望后回头跟我说,关兄弟。 我说:“到了,你往下看。” 他往下一看,看到了门口有个黄鼠狼和老鼠,明显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可能是吓一跳。 灰鼠更是装P的直接站了起来,两只前爪还想背着手,可由于身体属实太胖,前腿属实太短,勾了两次没有勾到,干脆抱着个膀从彭洪军的腿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黄豆大的眼睛还白了彭洪军一眼,嘴里还叨咕“傻波儿,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管你。”黄郎也跟着他后面走了进来。 没有理还在门口,张个大嘴还没有闭上的彭洪军。我招呼黄郎和灰鼠,让它俩上茶几上,跟他俩说了彭洪军的遭遇,我指着那贴着黄符的红木盒子说,估计正主就在里面,等它俩拉开架势之后我伸手打开了那个盒子,打开之后也没啥情况出现,一块能有五六厘米左右的圆形玉佩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我们三个脑袋凑在了一起往盒子里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啥动静。 灰鼠说:“你是不是整错了啊?” 黄郎接着说:“是啊,这玉佩阳气阳气这么重不可能里面有鬼物,倒像是传说的道教温养的宝贝啊?” 我也搞不清楚了,因为在我运行精之灵力的双眼看,这个玉佩确实是的阳气充盈之物,讲道理是个鬼物避之不及的东西啊,怎么可能的带有鬼物。 我抬头看着站在门口没敢靠过来的彭洪军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是这块玉佩吗?” 彭洪军走过来几步,抻长了脖子往盒子里看,之后说到:“是,就是这块,我确定。” 我在黄郎和灰鼠的注视下,伸手拿起了盒子里的玉佩,不仅没啥意外的情况出现,我还觉得我的身体暖洋洋的,感觉身体的毛孔都打开了,各种能量往身体里钻,舒服的要死。 正在这美着呢,突然让人家扇了一嘴巴,我回过神来看,灰鼠正在我右肩上趴着,瞪着它那两个小眼睛盯着我看。 我说:“你打我干啥?” 灰鼠舒了口气后说道:“我看你坐在那一动不动,还翻白眼儿了,我以为你中招了,看看你有没有反应。” 我看了看黄郎说:“它说的是真的?” 黄郎点了点头。 我扭头看了看肩上的灰鼠说:“那我得谢谢你呗!” 灰鼠带着笑容从我身前爬了下去,嘴里还说:“不用,不用,咱兄弟谁跟谁!” 我们三个新手研究了半天,最终得出的办法是走一步看一步。 有了主意之后,也放松了下来,也到了晚饭的时间,让彭洪军弄来了一茶几好吃的,帮他干活,不吃他的还谁的,奶油蛋糕,炸鸡腿,烤鹅,牛肉,应有尽有,我们三个大快朵颐了起来,而彭洪军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却没心情吃东西,还提出来想晚上回娱乐城的办公室去睡,我说你要是想解决不掉问题你就去睡。他留了下来,不过就是我们在那高高兴兴的吃着,而他在一旁边愁眉苦脸,还有点紧张兮兮的看着。 看看电视,吃吃喝喝,时间快到了半夜11点钟,可还是没啥情况出现,我正吹嘘着是我在这坐镇,而鬼物不敢出现的时候,突然从玉佩里闪出一道黄光直射进了彭洪军的印堂之中,本来又紧张又害怕的彭洪军直接一头倒在了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们三个目瞪口呆的互相看了一眼,灰鼠快速跑到彭洪军身上,耳朵贴着他胸口听了几秒后对我和黄郎点了点头,表示心跳正常。 事情已经很明朗,那个鬼物又出现,并且再一次进入到了彭洪军的梦中,事出突然,我们没有拦下来,但也有一点纳闷,按理说鬼物都是以黑色能量为基调的,无论是普通的鬼,厉鬼,摄青鬼都是这样。可眼前出现的这个显然超出了我们本就不丰富的认知。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商量了一下,我决定潜入彭洪军的梦中一探究竟,不就是入梦吗,小太爷也会。 第二十章一场好梦(求评论) 小太爷好歹也是个萨满,不能让你个鬼物牵着鼻子走,不就是入梦吗,我也会。让黄郎和灰鼠给我护法,我进入冥想,思想之魂出窍。 进入他人的梦境对于萨满来说不算太难,只要思想之魂修炼小成,思想之魂离体出窍,从印堂或是天灵盖进入到他人的灵台之中,从灵台之中的幻灵海下沉到灵海,而这灵海中所幻化出的情景就是他人的梦境,其实我们萨满修行思想之魂也是如此,不过我们的思想之魂是在冥想之中沉进灵海之中,是独立有意识的,而普通是在睡觉之中思想之魂进入到灵海之中,面对着灵海之中的各种情况只能是被动接受。 没怎么费劲,我的思想之魂就进入到了彭洪军的灵海之中。此时彭洪军的灵海之中一所三层的木楼矗立在此,以我的知识储备我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朝代的建筑风格,但怎么看怎么像电影中青楼妓院的那种地方,可要说是青楼又不对,没见过哪个电影里青楼的楼前楼后种了那么多竹子的,这又像是书中写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吃饱了没事干,闲出屁的文人墨客的居所。 走到了近前,门匾上写着听雨轩,里面一楼竟然没有人在,上到了二楼,此时彭洪军竟然是一身文人公子打扮,扇着纸扇,正在欣赏面前的正在弹琴的少女。 要说这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怪不得彭洪军前两晚天没觉得异常,还很开心,这TM一个温婉秀气的美女跟他夜夜笙歌,换了谁都会很开心不是。 也不知道是他俩看不见我还是没在乎我,无视我这个楼梯口的看客,一曲弹罢之后开始凑到了一起亲亲我我,不一会儿两人依偎着上到了三楼的卧房。 我当然也跟了上去,等到了三楼的卧室,我擦,两个人正在脱衣服,难不成我这要看上一场真人爱情动作片?要说我也没买票,而且女主角也非常漂亮,看上一看倒也无妨。 我这观众是无所谓,可这男主角受不了,他这一场戏下来估计得消耗一两年的寿命和精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了想我还是出声制止。 “妖孽,尔敢!”,可能因为这是古代场景,我成功被带入进入,顺嘴说出了这句话。 那个女鬼抬头看了看我,向根本没理我的彭洪军吹了口气,彭洪军直接趴在了她俩缠绵所在的床上。 这女鬼下了床,拉开了原本未掉落的衣衫,媚眼含羞的看着我,说:“公子还没有看够吗?” 我看她下了床都拉开了架势,可没想到她会跟我来这一出,一时多少有点手足无措,正要说点啥的时候,我跟她对视的双眼感觉有点睁不开了,脑子里也空白了起来,浆浆糊糊,浑浑噩噩的,我是谁?我在哪? 努力的睁开眼睛,才想起来,站在古琴前面的扇着纸扇的公子正是我,两淮富商秦明之子,秦书川,眼前弹琴的这位是苏州听雨轩,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温岚。为了能和这美人这良宵一晚,辛苦装了几个月的正人君子也是值得的,口干舌燥的我还哪有心情听这琴曲,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迫不及待的上去拉住了温岚的手,解下了腰间的“定情”玉佩,交给了欣喜的温岚,说了些甜言蜜语之后,搂着温岚往楼上走去。 搂搂亲亲,宽衣解带,扑到床上正欲好事,忽然觉得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还有个声音喊到,“关一泽,快醒醒。” “哪个不长眼的,敢打你家秦少爷”。奶奶的,还挺疼,疼的也忘了在温岚面前装君子了,一张嘴少爷脾气就来了。抬头周围看了一圈,也没见到有人啊。 骂了几句之后,又转过头办正事,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关一泽,觉主,你赶紧给我醒过来,你一个屌丝还装什么TM少爷,赶紧给我醒来!” 又挨了一顿大嘴巴之后,头顶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能量传进了脑袋之中,我打了一个机灵,晃了晃头之后从新睁开了眼睛,感觉眼前清明了很多。 唉!我怎么在床上,我不是在阻止女鬼害彭洪军吗?怎么在这?女鬼呢? “卧槽!黄郎你怎么在这儿?” 黄郎瞪着我看了一会儿,没有回答我,而是说了句,总算醒过来了。 我又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啊?” “还问我怎么回事儿?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估计你会跟彭洪军一样,让这个女鬼也吸收了阳气,不对,你这是魂魄之身,而且在别人的身体里,吸收不到阳气,但你这魂魄所带的灵力估计会被吸干。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个萨满,中了女鬼迷惑的手段还不自知,这两下子还敢进到他人的梦境救人,让一个女鬼迷惑的一口一个少爷少爷的,不扇你两巴掌顺不了我这口气。” “感情儿扇了我这些巴掌是为了解气啊!”我看着黄郎愤愤的说道。 黄郎说:“开始那巴掌不是,以为能打醒了你,哪成想你鬼迷心窍的沉浸在幻想里不愿出来,还骂骂咧咧的,这也就是魂魄,这要是实体,我不给你牙打掉了,都算手软。” 能让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黄郎说这么多话,看样子黄郎是真生气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女鬼呢?”刚说完话这三层的木楼开始逐渐坍塌。 黄郎说道:“彭洪军的梦境破碎了,看样子他也快醒过来了,咱们先出去吧。” 说罢,直接像这空间的上头飞去,而我也紧跟其后。 魂魄刚附体,灰鼠就跑到了身前的茶几上,声音在我脑袋中响起,“怎么样,顺利不?” 第二十一章收获玉佩 我缓了缓神说道:“还行,就是黄郎去的早了点,要不我事情会更顺利的。” 灰鼠有点纳闷的道:“不能够啊!要说咱黄哥在迷惑,幻境这方面也属于能人啊!黄哥,咋回事?” 黄郎说道:“看样子我确实是去的早了点,等他被女鬼吸的差不多了,再去就正好了。” 灰鼠听出来了黄郎的阴阳怪气,八卦劲儿上来了,问道:“怎么回事?黄哥快说说,快说说。” 黄郎白了我一眼道:“咱俩之前商量害怕他有危险,所以你看着我俩的身体,我灵魂出窍进入彭洪军的灵海梦境去帮他,等我进去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床上和那个女鬼滚床单呢,我看到这情况就上去阻止,于是和女鬼就交了手,要说这女鬼应该也有几百年的道行,我跟她力拼或许不敌,可这女鬼竟对我也用起了迷魂的之术,可若论这迷人,幻化之术法,谁能有我黄家精通呢,这血脉传承之法,即便是五仙之首的狐家这方面也是甘拜下风的。所以我顺势把女鬼迷惑住了,之后一口咬散了她的阴体。女鬼都死了,可咱关大萨满却还在女鬼设置的幻境中不愿出来,对着空气又亲又啃的。我上去打了几巴掌都不管事,往他灵台中渡了一点灵气才醒了过来。之后女鬼幻化的梦境要坍塌,我俩就出来了,彭洪军的灵魂没有女鬼的勾引也应该回到了自身的身体之中。” 黄郎刚说完,灰鼠就拿它那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说道:“滋滋,没看出来啊,我们关大萨满不仅本事不济,色心还不小呢!” 我伸手一巴掌向着前面的灰鼠甩过去,灰鼠灵活的跑开了。 “黄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关一泽是萨满!哈哈”灰鼠在一边无耻的说道。 还在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我上去掐死它的心都有! 我们三在这扯皮的功夫,彭洪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我们三个说道:“关兄弟,什么情况?” 我说:“你没有啥印象吗?” 彭洪军说:“没有啥印象,就是突然睡着了,又做了和前几天一样的梦,不过刚要上床的时候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之后一睁眼就是现在了。”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他是一直都在女鬼给他布置的幻象之中,根本不知道我和黄郎到过他的梦境之中杀死了女鬼。 我说:“问题已经解决了,放心吧,那女鬼再也不能骚扰你了,我兄弟让她灰飞烟灭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关兄弟,谢谢关兄弟!”彭洪军一个大老板都有些哭腔的道。 跟外人不像跟兄弟,态度必然得端起来,我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哪里,兄弟不计前嫌,帮助与我,这份情我彭某人记下了,今后如有用的着我彭洪军的地方,兄弟一句话,老哥我必然竭尽所能。”彭洪军说道。 我擦,这真是办完事了,老哥兄弟的叫的这个亲热,整得跟他多熟一样。还有怎么是今后啊,我可是短期利益追求者,你得说现在啊,我的电脑还没着落呢。可是想归想啊,真要是张嘴要钱我还真不好意思张开那嘴。奶奶的,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给人办事之前就得谈好回报啥的,要不事后很被动,再说毕竟我这也算危险工种,也不能老做赔本买卖啊! “好!”想了一大串,到了嘴里就憋出来这一个字。 彭洪军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之后说道:“这才十二点多,咱们也累了一晚上,要不咱们出去吃点东西,洗洗澡解解乏?” 也确实有点饿了,还一身的臭汗(这汗我估计是跟那个漂亮女鬼亲热时的激动劲儿,身体感受到了,当然只是汗液),于是我同意了彭洪军的提议。 彭洪军高去了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衣服,仪表。不愧是老板,这TM都半夜了,还有心思在乎这个,从洗手间出来的彭洪军看着我说:“关兄弟,忘了问了,那块玉佩是不是没啥问题了?” 他说到了玉佩,倒是提醒了我一下,你不是不打算现在就给报酬吗?那我就要了你的玉佩,你个大老板,大娱乐城开着,大别墅住着,我也不是仇富,我拿自己的工资也不算过分吧!虽然工资有点高。 可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确是小肚鸡肠了,人家一个大老板给的承诺,按照他的身份来讲,其背后的价值是远远超过我想要的万把块钱的,可是我当时一个穷学生,所谓人穷了志短很符合我当时的身份气质。 听到彭洪军的话,我说道:“你不问我也忘了说了,这玉佩毕竟沾染鬼物很长时间了,说吉利是不可能的,搞不好还会召来鬼物,所以彭总还是别拿他送礼了,你要是舍得,就把它给我,我来处理。” 看得出彭洪军有些肉疼,毕竟越大的老板越精打细算,之前就是心疼玉佩钱,没舍得扔掉玉佩,而如今我刚刚帮完他,他不好意思拒绝我,而且这玉佩也不敢拿去讨好领导了,所以他一咬牙说道:“好,这块玉佩就送给关兄弟了。” “那就谢谢彭总了!”虽然我想着,拿玉佩当做自己应得的报酬,可是这报酬毕竟比自己逾期的高出很多,说一声谢谢还是必须的。 灰鼠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这时候跟我说道:“怎么的?听这意思不要钱了呗?” 我在脑中回复道:“你又不是没听见,我还怎么要钱,我可张不开嘴,再说人家这不是把玉佩给咱们了吗!” “玉佩和我有啥关系,嗨!忙忙乎乎一晚上,啥也没捞着,跟了一个穷屌丝混,想有个电脑都这么难,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嗨!”灰鼠唉声叹气的道。 看着灰鼠耷拉个脑袋,没精打采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开心了,忍不住哈哈的笑出了声! 彭洪军估计以为我是在高兴得了他的玉佩,又不舍的朝着我手里刚拿到的玉佩看了看。 我现在不知道的是,这个当着报酬要的玉佩,之后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十二章一顿大餐 可能是心存感激,也可能是对我这样的“能人”心存畏惧,当彭洪军抬起头时脸上的不舍已经换成了讨好的笑容。看着我说道:“多余感谢地话我也不多说了,今后事上见就是了,现在兄弟跟老哥走,老哥带你吃喝玩乐去!” 要说这时间也来到了凌晨1点多了,好多的地方也差不多关门了,可彭洪军开的这个娱乐城还是比较热闹的,他这个娱乐城确实是吃喝玩乐一条龙,KTV,洗浴,酒店全都有。大学生出来想要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这个离大学不远的娱乐城确实是个好去处。 一顿胡吃海塞,也不怕别人笑话,毕竟第一次吃龙虾,黄金鲍,这千把块一只的龙虾和几百块一斤的鲍鱼,老妈是不可能买的,所以就在电视里看过人家吃。以前不懂人家评论的鲜滑Q弹,当龙虾吃到嘴里才理解到位,奶奶的,谁想到的词,贴切! 一桌子菜,就我们四个吃,可能是这饿的,也可能是这几天没心情吃饭,彭洪军此时像是被我感染了一样,一个大老板也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而灰鼠整个身子都快钻进了它面前的蛋糕里,黄郎也是按着一整只清蒸的乌鸡在吃,旁边一个盘子里还有一条清蒸的鲈鱼。看样子这俩兄弟跟我平时也确实是简朴了一些,现在在美食面前也不顾自己草仙的身份了,关键它俩还告诉我给它俩要了点白酒,边吃着边喝着,它俩一人一瓶竟然没够,结果一人又来了一瓶。 吃饱喝得,准备去泡个澡后再睡觉,其实应该是先洗澡后吃饭比较好,因为饭后洗澡会促使四肢皮肤血管扩张血液汇集身体表面,使胃肠血流量减少,消化液分泌减少,降低消化功能,这套理论是威威说的,也不晓得对不对,但就算是对,我这一次两次的也没啥关系。 拿了餐纸擦了擦嘴和手,跟彭洪军说道:“给我找个能洗澡的房间,累了一晚上我打算好好睡一觉。另外给我找个盒子之类的东西,我要把我这两个兄弟带走”我指着已经摇摇晃晃的黄郎和灰鼠。 彭洪军看我停下,他也不吃了,说道,:“已经给关兄弟准备好了,我这儿最好的房间,兄弟好好休息休息吧!” 彭洪军没说谎,这也确实是我迄今为止住过的最好的房间,总统套房级别的,也不用担费用,好好享受一晚是必须的,在灰鼠和黄郎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三个“男人”泡进了一个大浴缸里。 我们三个几乎是一个姿势,躺在浴缸里,不过它俩身体小,是在水上飘着,就露两个小脑袋在外面。 灰鼠的声音有点醉醺醺的感觉在脑中响起:“觉主啊,我晚上跟你开玩笑说你是萨满是个笑话的话有些过了,你别生我气啊,我俩来这娱乐城的功夫黄哥给我说了,其实你才修行半年不到,能做到魂魄离体,召唤虎灵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可以请马仙,这都是你的实力,我就是跟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咱们是兄弟,谁说啥都不行生气啊,我……,呼呼,呼呼” 黄郎接过来说:“灰鼠说的对,我们是兄弟,我们的能力就是你的实力,老天让我们相遇,那就……呼呼,呼呼” 卧槽,这俩家伙是商量好的吧,一起煽了会情,又说着说着就睡着。看着睡着了的黄郎和灰鼠,我说道:“咱们是兄弟!” 其实我哪有生气,我又不是那种受不了打击的人,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是没错的,我这个人还是属于比较早熟的,没有那么经不起打击。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做事顾前不顾后的,但才20岁,很多事情哪能看的那么透彻呢!我……呼呼,呼呼,躺在浴缸里想着想着,我也睡了过去。 感觉躺在这大浴缸里刚睡了没一会儿,门铃响了起来,我被这门铃声吵醒了,感觉这水也凉了,一看那两个小家伙还在水里飘着呢,我起身给它俩捞了出来,用浴巾裹着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而我也胡乱的擦了擦身子,裹着个浴巾去开门看看是谁。 门一打开,还没等看见人,往里开的门就带了一股香风,百合香的,别说,还挺好闻,王熙凤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这是未见其人,先闻其香!之后一个人冲了进来,张嘴说道:“怎么才开门呀?害人家等了好久!”我擦,不知道为啥,听到这声音我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酥的我打了一个冷颤! 这才看清进来的人,是一个热辣美女,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披在肩上,一双画着淡淡眼线的媚眼闪着秋波;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那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酒红色低胸紧身包臀短裙把一对酥胸勒的更加汹涌,把一个翘臀包裹的更为诱人。修长的大腿穿着黑色丝袜,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性感而又迷人。 看我直直的盯着她看,热辣美女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小哥,怎么才开门啊?” 看着穿着不多的美女,就裹了一个浴巾的我,也感觉浑身冒汗,热的有点口干舌燥。 我微笑着说:“美女,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美女往我身前靠了靠说:“哪能啊!这个娱乐城就两间豪华的套房,我还能进错?” 我向后退了步,坐在了沙发上,说:“可我不认识你啊?你找我干什么?” 美女直接站到了我身前,低着头看着我:“你说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能干些什么呢?”美女说罢,直接顺势做到了我的腿上,一两个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身体倚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找我是要干什么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前一秒本能的想着拒绝一下,可下一秒已经被一对“大探照灯”把脑袋晃空白了,不自觉得低头看见了一道很深的沟壑,还有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说真的,我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整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了,活力十足的小伙子,还本能的起了反应。 第二十三章诱惑难挡 我可是二十岁,身体健全且正常的男人啊,怎么可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呢,想想也挺惭愧,这二十多年,我还没有跟非亲非故的女人这么亲热的接触过呢,高一的时候是处了个女朋友,但是也就牵了牵手,再说高一的女学生怎么跟这个热辣的美女相比呢。 刚才还有点无处安放的双手这个时候本能的放到了它本应出现的位置,左手环腰,右手饱满,是真的饱满,两个都挺饱满,本来空白的脑袋这个时候也本能的想探进沟壑一探究竟,可还没等我伸进沟壑之中,脑子里就出现了十分讨厌的声音“黄哥,黄哥,快起来,活春宫啊,竟看电脑里的了,这次能见到真人了,哈哈” 有点恼羞成怒,也有点尴尬的抬头,看见里间门的底下一个老鼠伸着脑袋,一双锃亮的小眼睛正在打量着我这边。不用猜,这脑袋的主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灰鼠, 就算脸皮再厚,我也不可能当着黄郎和灰鼠的面在进行下去了,狠狠的瞪了灰鼠一眼,收回了恋恋不舍的双手和快要掉进深渊的脑袋。抱住了腿上的美女并努力的站了起来,把美女放到了沙发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对不起啊!美女,你太漂亮了,一时没忍住,那个,那个,我没带钱的。”刚才也是一时脑袋发热,现在冷静下来发现这确实是个问题。杀人偿命,嫖C付账,自古不变的道理,总不能因为我是萨满就坏了规律不是? 美女撅着诱惑的红唇,道:“讨厌啊!不用你付钱,有人替你付过了。” 我擦,还有这好人?毕竟现在有助人为乐精神的人不多了。我问道:“谁啊?谁会替我付这个钱?” 美女说:“你不知道吗?彭总啊,他说你是他的好兄弟,还让我好好的伺候你呢!” 啊!这就合理了,彭洪军不亏是做生意的,想的就是周到,我说在送我来到房间之后,让我好好休息时笑的有些猥琐呢!虽然没达到预期效果,到这个安排我喜欢!其实就算是灰鼠不出现,我也不会做最后一步的,也就是占占便宜,过过瘾,我也不能让我这守了20年的童子之身,在这种情况下破了! 我说:“啊!这样啊,那就好了,谢谢美女的陪伴,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觉了!” 美女有点意外的道:“为什么啊?” 我看了一眼像个偷窥狂一样的,不,就是偷窥狂的灰鼠说道:“我有点不方便!” 美女看着我身前还支着的帐篷,抿嘴一笑的说道:“口不对心的家伙。”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似乎想要抓住这顶帐篷的立柱。 我赶忙向后退了两步,冷下脸来,厉声说道:“我说了,让你走!”不是说我翻脸就不认人,而是她这个太浪荡的态度让我有点反感了。 美女看的出我动了怒,不再笑嘻嘻的语气,而是有点哀求的说道:“小哥!让我多待会儿行吗?我这刚进来就出去,让彭总知道的话,付的钱会要回去的。”美女老实的坐回到了沙发上。 要是她还笑嘻嘻,暧昧的态度,我是必然会让她走的,可现在她换了这哀求的态度确实让我有点不忍心,冷脸发火了。所以我说:“那你就规规矩矩的跟我聊一会儿天吧!” 我回到了卧室,灰鼠也跟着我回到了卧室,嘴里还捣鼓着“可惜了,挺漂亮一个美女,可惜了。”说这着爬上了床。你说他一个老鼠,也不知道可惜个什么劲儿。 我没理它,而是穿上了衣服后走出了卧室。坐在了外间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跟这个美女聊起了天。 要说这都后半夜了,我一个火力旺胜的小伙,跟一个身材饱满,穿着热辣的美女竟在酒店里聊天,真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悲哀! 美女收起了又酥,又媚的声音,开始跟我正常的聊了起来。原来这个美女连李婉莹,名字还很好听,她不适合专职的小姐,而是城北护士学校在校的大二学生,出生在普通工人阶级家庭的她,看她们班级里的同学又是用名牌化妆品,穿名牌的衣服,挎着名牌的包包,很是眼热,羡慕。所以在一个前辈的煽动下,兼职了这一行。用年轻的肉体换来了空虚的精神上的一时满足。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点震撼到了我,不,是震撼了我比较单纯的内心,撞击了我没经过磨砺的世界观,价值观。 先不说现在还是学生的身份,花着父母的钱却在物质上进行攀比是对错,单说难道穷就是你出卖肉体的借口吗?我们改变不了生在什么家庭,改变不了社会大环境,难道这样我们就选择自暴自弃吗?改变不了社会,试着融入社会,改变不了环境,试着接受环境。你努力或许不能过得特别好,也换不来你要的生活。但你不努力肯定得不到你想要的生活。生活已经让我们遍体鳞伤了,就不要再作践自己了! 自己想归想,我没有张嘴去说,在这个笑贫不笑娼一切向钱看的社会里,她的选择就一定有错吗?就算是错了,难道会因为我一两句,或是一席话就转变态度吗?父母培养了她这么多年,老师教育了她这么多年,养成的观念,习惯已经很难转变了。 没有看不起她,她不偷不抢,自己努力赚钱,凭什么看不起人家。没有同情她,她开开心心,认认真真的活着,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以似朋友,似同学的感觉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俩都睡着了,不过她躺在沙发上,而我趴在办公桌上。 第二天一早,我被脑袋中出现的声音吵醒了,“黄哥,你知道柳下惠不?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夜宿于城门,遇到一无家女子。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我可是在祥仔的电脑上看的,经过我缜密的分析,得出的结论是,柳下惠像屋里的某些人一样,不是不想,是无能!” 我腰酸背痛的站了起来,脑袋中骂了灰鼠一句“灰鼠,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贱人。”看了看还缩在沙发上的李婉莹,这弧线,好诱人,嗨!可惜了,好好的一棵白菜! 稍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我告诉黄郎和灰鼠回学校之后,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美女,我轻轻的关上了门! 第二十四章我要偷窥 手插在口袋里,摸着温温的玉佩,打折哈欠从食堂吃完早饭出来,手机还拎着松哥他们打电话让我捎回去的包子,豆浆! 想想昨晚,这辈子第一次住豪华套房,就呆了几个小时不说,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早上走的匆忙,酒店的自助早餐也没吃,还得花钱回学校食堂吃,嗨,亏死了。给彭洪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走了,谢谢盛情款待,彭洪军哈哈的说,满意就好。 正迷迷糊糊的往宿舍楼走去,听到前面有人喊我,抬头看见便宜学姐笑呵呵的向我走来,说道:“学弟,老实交代,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没干啥啊,就在宿舍睡觉了。”不知道为啥,面对便宜学姐的追问,下意识得就撒了个谎。 “你撒谎,今天早晨学生会突击检查宿舍的违规电器,我去你们宿舍了,韩松说你昨晚上根本就没回去。哼!老实交代”,看样子便宜学姐还是这还有备而来! “昨晚上通宵上网了。怎么的?”我嘴硬的说道。 便宜学姐眯着眼看我,走到我跟前,围着我转了一圈,“百合香水味儿……” 看着还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我说道:“怎么的,学姐,学生会也管这个吗?” “学生会倒是不管,我就是好奇,想不出你夜不归宿会干些什么坏事。再说我就是问问,你急什么?” “我哪有急啊。学姐你大早晨的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儿吧?”我赶紧扯开话题。 便宜学姐道:“找你确实有事,今天有时间跟我去一趟武社,让你认识认识咱们武社的人,也让他们认识认识你这个名人,还有就是我都没有你电话号码,找你太不方便。” 我掏出了电话说到:“你多少号?我拨过去,至于去武社我就不去了,没工夫我得回去补觉。” 便宜学姐商量道:“好学弟,去吧,给学姐个面子,好吧?” 我困得直打哈欠,没精打采的道:“不去!” “忘恩负义的家伙,不去拉倒,哼!”便宜学姐气呼呼的直接走掉。 我看着她漂亮的背影喊到:“学姐,电话!” “谁稀罕要你的电话号码,哼!”说话的功夫都走出去了老远。困的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实在是没心情理这个气的直哼哼的便宜学姐了,回到宿舍把吃的往桌子上一放,直接爬到床上睡了过去。 我这个觉主的外号岂是白叫的,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晚饭的时候,下午的农业气象学的课都没有去上,而听宿舍那5位说,他们热心的呼唤了我十多分钟,我的回答是知道了,马上就起来,结果就是这下马的时间有点长,下了一个下午。黄郎和灰鼠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也懒得去食堂吃饭了,找了半暖瓶热水,泡了两袋子存着的方便面加一根泡面伴侣,连汤带水的全部吃掉,才填饱了肚子。打电话让浩子给我带回来鸡腿和奶油蛋糕之后,我挨个屋乱串,跟同学唠嗑的同时等着浩子回来和太阳落山。 拎着奶油蛋糕和鸡腿,摸着黑来到了楼顶上,黄郎和灰鼠也在这,都在盘坐修炼,我也没招呼它俩,也盘坐下来,进入冥想。 吸收了一会儿星辰之力,感觉自己灵台的灵力似乎又多了一点,要说修行这个东西,还是得日积月累,哪能都像黄郎和灰鼠那两个幸运的家伙,喝了天材地宝,直接提升百年修为的。 一个周天之后,我回过神来,看着正在吃东西的两个小家伙脑子中突然冒出了个想法。要说我这修炼灵思想之魂也有一阵子了,可想看女生寝室房间构造的目的一直也未达到。眼看着这离放寒假也不远了,我怎么也得在这半年完成这个目标啊! 我笑嘻嘻的往正在吃东西的灰鼠跟前靠了过去,月光之下,灰鼠的眼睛反着亮光,看着我的表情,灰鼠防备的说道:“你要干啥?” 我笑着说:“我晚上吃的泡面,给你买的蛋糕。” 灰鼠说:“有话说,有屁放啊?别绕弯子。” 我心里头诅咒着这个贱鼠,但脸上还挂着笑容说道:“灰鼠,我要拜托你点事。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魂魄离体能离多远,要是离不了多远,那你就带着我在附近的几栋能够得着的女生宿舍,找个美女宿舍让我看一看,要是能离的远,就去西区质量高的看一看。让我也过一过瘾行不?” 灰鼠像个人似的,笑的蛋糕都喷了出来,说道:“你还能要点脸?哈哈,黄哥,笑死我了。” 我杀了它的心都有,我说道:“下学期,要赚钱买个电脑了,是买台式机好呢?还是买个笔记本好呢?” 只见灰鼠立即收起了嘲笑我的笑容,放下了没吃了的蛋糕,向我以立正的姿势站好说:“觉主,我有个注意,即使你经灵魂飘不出那么远,也能看到东西区的美女。” 而我则收起了对它笑嘻嘻的态度,虽然心里很好奇它有啥主意,但脸上还是端着说道:“说。” 估计现在灰鼠心里也在诅咒我,可还是板板正正的站在那说:“你可以坐在东区和西区之间的天桥上啊,这大半夜的也没人,离着女生宿舍还都近。这岂不是很完美吗?” 惭愧啊,惭愧,你说说灰鼠的脑仁能有多大?也就一个花生仁大小呗,它都能想到主意,而我却没想到! 我说:“你怎么不早说?” 灰鼠说:“我以为您觉主老人家正人君子,光明正大,根本不屑如我这个宵小一样,对偷窥美女还这么热衷!再说了,以您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么简单的办法,不像我这蠢笨蠢笨的小脑袋,撑死也就想出个这么折中的办法。” 现在这贱人灰鼠,损人都拐着弯,小肚鸡肠说的就是它,刁滑奸诈也不为过! 我阴恻恻的看着它,阴狠的笑着。 灰鼠有恃无恐的说道:“觉主,我一点都没有奉承的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 灰鼠,我整不死你! 第二十五章赏心悦目 追着灰鼠在楼顶跑了10来圈,把我累的呼哧带喘的,灰鼠停在我前面说道:“觉主,还是办正事儿要紧啊!就你那两下子,天亮也追不上我的。” 我又追了灰鼠两圈,之后同意了它的建议,还是正事儿要紧! 商量着黄郎也跟我们来到了天桥之上,要说这都晚上10点半了,寝室楼的大门都关了,可这怎么能难得倒身手不凡的我呢,两米高的铁栅栏,我一个助跑就翻了过去,等那两个家伙更省劲儿,直接从缝隙钻了过去。 尽量躲开了监控,路灯,还有巡逻的保安,我们三个来到了天桥,在灰鼠的建议下,我们没有上到天桥上,害怕这大半夜的目标太大召来巡逻的保安,所以我盘坐在天桥底下的背阴之处,让不感兴趣的黄郎看着我身体,我则灵魂出窍,由灰鼠带路,直奔西区的美女宿舍。哈哈,就是想想我的魂魄都高兴的颤抖了起来! 灰鼠看了我魂魄一眼,道:“镇定一点,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说:“这都快1月份了,天气有点冷。” 灰鼠说:“你当我像你一样白痴啊,魂魄还知道冷?” 我说:“哎呀!你不打算用电脑了是不?” 灰鼠则说道:“觉主,你看看咱们先去看哪个系的美女,小的给您带路。”看样子电脑真是灰鼠的软肋啊,能让灰鼠这么卑躬屈膝的。 我说:“随便,你看着办!” “好嘞!那小的我领您去看看经济学院的系花吧,据说也是咱东北的,阴差阳错我一直也没见到,这次咱俩一起去看看成色!” 东北美女,那必须得看看。我说:“好,带路。” 它跑着,我飘着,能有个两三分钟,我俩就到了经济学院的女生宿舍楼。 还没有到熄灯,断电的点儿,整栋楼每间屋子都亮着灯,也算是灯火通明了,离着老远的就能听到鸟语莺歌,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在我耳朵里有点夜晚交响乐的意思,好听! 可能是离着男生的宿舍较远,女生宿舍每个屋子的窗帘要不就拉了一半,要不就干脆没拉,这可方便了我,根本就不用进入,直接飘在窗户外面,往里面看,从一楼开始,挨个的看去,想着先看阳面的,再看阴面的。 唯一遗憾的是这快要1月份了,这还是个徽省,天气零下10多度,宿舍里还没有暖气,空调,所以宿舍里的女生都穿着厚厚的睡衣,而且这晚上都卸了妆,还没有白天看着光鲜亮丽,不过好在这数量够多啊,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质量上的不足。 正在这美着呢,灰鼠喊到:“觉主,觉主,过来,你就放过那些胭脂俗粉吧,能不能别耽误时间,直接看点硬货。” 看着在三层一个宿舍的阳台上,灰鼠正在上面撅着屁股往里面看,真叫个专注。 要说这女生宿舍的房间结构跟我们男生是一样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三四平米的阳台,阳台与房间有两扇左右推拉的落地窗隔着,大约三四十平米的宿舍房间里有六张床,东西两面墙各靠着三张床,每张床都是带着梯子的上铺,床的下面是每个人的学习桌和衣柜,屋里面没有洗手间,每层都是有公用的洗漱间和卫生间。 我脑袋中问灰鼠道:“怎么?找到系花了?” 灰鼠说道:“应该不是,说话不是东北味儿啊?不够也够俊俏的,你瞧瞧这身段,这脸蛋滋滋!” 奔着双眼冒光的灰鼠飘了过去,到了它那往里看,宿舍中间确实站着一个美女,似乎正在摆着瑜伽的动作,穿了一条粉色紧身的瑜伽裤,上身也是紧身的瑜伽服,这身材勾勒的,而且可能是长期练瑜伽,或是健身的缘故,这屁股显着又大又紧实,可等我到了的时候这个女生转过了身,我这个角度看不到正脸,但是就这个背影,也够我欣赏一会儿的了。 正在这期盼的赶紧转转身,看看正面什么样的时候,从这个宿舍的门外突然闪进来一个女生来,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运动服,手里还提着一根乳白色的鞭子,直奔阳台跑来,灰鼠反应的倒是快,估计也是以前经历过这样的状况,直接就从三层的阳台跳到了二层的阳台之上,之后又跳到了地上,全程动作下来也就三秒钟,而我看它跑的快也下意识的要跑走,可是转过身后才想了起来,我这是魂魄的形态啊,普通人怎么可能看得到,之后便又转了过来,准备看好戏。 再看这米白色运动服的女生,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而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一双大眼睛,亮而有神,水波荡漾的眸子里闪着精光,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和男性才有的英气,略薄而又水润的樱唇,似乎未涂口红而本身就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飘散在身后,因为是一身的运动服,看不到身材如何,但就这长相,相信身材也差不到哪里去。 形容的时间很长,其实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要说记住一个路人很难,可是记住一个美女也就是几眼的事儿,正在庆幸这趟没有白来,虽然没看到什么劲爆的东西,但是就见到这个未施粉黛就这么漂亮的美女也算是值了,先认认地儿,之后等着天热的时候再来,那不就……哈哈,哈哈,正想着,那个屋中间练瑜伽的女生也随着运动服美女转过了头,也是一个漂亮女生,虽然如果做比较的话,脸蛋,气质比这个运动服美女差点,但是也完全属于美女的行列了。 养眼啊!观看美丽事物真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一件事啊! 这时候灰鼠在地上抬头看着我说道:“快跑啊,还在那找打呢啊?” 我说:“怕啥,她又看不见我。” “傻波儿,你运灵力看看”,灰鼠有点焦急的说道。 等我听着灰鼠的话运足精之灵力于双眼向着米白色运动服的美女看去的时候,这个美女已经放开了右手中卷着的鞭子,抡圆了向我抽来,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正看着飘在空中的我。 卧槽!什么情况! 第二十六章出师未捷 卧槽!什么情况?怎么会有狐狸附在她的身上,我这个角度看去,运动服美女脖子上缠着一个红色的小狐狸,她的眼睛已经不是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了,而是如狐狸一般的瞳孔,我让她这双眼睛盯得我汗毛直立,虽然现在我是魂魄之体,没有汗毛,但我天桥底下的身体一定就是这个状态,那眼神好像是盯着她的猎物,带着阴冷和戏谑。 用力向后飘去,躲开了这蓄力一鞭。 啥也别想了,先跑他丫的。 说的迟,其实这一套动作下来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等我转身飘走的时候看见灰鼠那家伙都跑到了门口了,可这女生宿舍的铁栅栏式的大门,中间的缝隙很小,这胖的滚圆的灰鼠竟然卡在了那,前一半的身子过去了,剩个大屁股和后腿正在那一个劲儿的蹬着,试图借力挤出去,亏它还是个灰仙,,还自诩聪明,让一个狐狸附身的女人吓到这种程度,不过这对它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在楼顶召唤虎灵成功的时候,它比这还要不如,看见虎灵本体的它直接哆哆嗦嗦的趴在了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大礼。要不总说胆小如鼠呢,的确有道理! 我刚要鄙视一下灰鼠,可听见后面女生宿舍传出的惊呼之声,回头一看,那个白运动服美女,竟然从三楼跳了下来,轻轻的落地之后,直奔我追来! 靠!多大的仇怨啊?不就是看了两眼美女吗,没看见什么实质内容不说,关键看的还不是你,至于吗?这个傻妞! 腹诽是腹诽的,跑是跑的,二者同时进行着。 灰鼠看我飘出了了大门,着急的吱吱一叫,终于从门缝里挤了过来,跟我说了句“分开跑之后向着西区的教学楼跑去。” 而我也不敢回到天桥底下,谁知道这个傻姑娘会不会追过去,所以我直接向着西区的南门飘去。 回头看见那个傻姑娘没有去管灰鼠,而是就在我后面追着,也不知道她又怎么翻过来的她们那栋楼的栅栏的,不过也是,三层的楼说跳就跳,一个两米多高的栅栏怎么可能拦得住她。只可惜凭我这点修行,飘行速度极致了也没比她快多少。 可还没有飘到大门口,魂魄就像是被什么拽着一样,飘不动了。艹了!距离不够了! 我也不敢向回飘啊,本来飘的就不高,再让这个傻姑娘一鞭子给我抽下来,我现在丝毫不怀疑她手里的鞭子可以抽打到魂魄之体。 只能以感受着这距离的边缘,绕着圈飘。 后面的傻姑娘似乎不知道累一样,这校内的路灯都灭了,表示时间都已经半夜十一点了,这个姑娘还在跟着我跑,她也好像是看出了我绕着圈飘,所以她在绕小圈,看样子这个傻姑娘并不傻啊! 不行了,灵力要耗尽了,只能飘回去了,也不能在原地修炼啊!要不,这个傻姑娘还不得给我吃了? 实在没办法了,直接奔着天桥飘去,趁着傻姑娘还没到,魂魄附体,等回过神来,那个傻姑娘也到了近前。 我从天桥底下走了出来,黄郎也是感受到了这个美女不是一般人,戒备的跟我并排而立,问我说道:“灰鼠呢?什么情况?怎么惹来个狐狸?”黄郎是看出来了这个傻姑娘有狐狸附身。 “灰鼠那家伙扔下我跑没影了,我就是去看一看美女,哪成想惹来和个这么棘手的家伙。” 而在身前挺住打量着我和灰鼠的美女张嘴说道:“你就是关一泽?” “你怎么知道?”我对她上来就能叫出我的名字很是诧异。 “没想到三太爷夸赞的萨满后人是个偷窥的流氓!哼!”美女很不屑的哼道。 “你说的是胡三太爷吗?你怎么认识胡三太爷?你又是谁?”我依旧诧异。 “本以为是哪来的妖精和野鬼。”美女自己嘀咕后有又道:“一个流氓哪有资格知道我是谁?那个黄小子,他们萨满可以不要脸,但我们草仙不能助纣为虐,丢我们草仙的脸。如果你们遭受胁迫,告诉我,我给你们做主,我是经管学院张灵儿。” 之后张灵儿看着我道:“如果在让我再发现一次你干这龌龊之事,我不管你是不是萨满,我都会废了你!”说罢不等我回答转身上了天桥,向西区走去。 听到她说废了我,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裆下一凉。 我愣眉愣眼的看着张灵儿的背影,心里想着,美女就是美女,生气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等等,她到底是谁啊?会有狐狸附身?怎么认识胡三太爷啊?怎么知道我是萨满后人啊?怎么知道我是关一泽啊?我怎么就被订上了流氓的标签了啊?一连串的问题蹦了出来,最可气的是我一个答案都不知道! 我侧过头来看着黄郎,刚要问问它,结果它的声音先响起:“你俩干的好事!以后干这种事别叫我,丢不起那人!”说完,转身就走,我咋招呼都不理我。 靠!真点背,这属于第一次作案啊!就被发现了。出师未捷啊!要说这还得怪贱人灰鼠,出的什么馊主意,好好的看看东区的美女不好吗?非得来西区!关键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最好让它在教室里碰到个野猫,吃不掉它也打它个半残! 还在这也没啥意义了,唉声叹气的我,低头往宿舍楼走去! 我和黄郎在楼顶修炼,谁都没理贼溜溜回来的灰鼠,可这家伙却不知廉耻,不知羞愧的再旁边一个劲儿的说道:“觉主,怎么样?没被抓住吧?” 我恶狠狠的白了它一眼,没有说话。 灰鼠那鼠脸上人性化的漏出了羞愧的表情说道:“觉主,不是我丢下你自己跑啊,谁成想她不来追我去追你啊?再说我害怕是因为,那是个狐狸精啊?上次见到虎爷(虎灵)的时候我是畏惧,但却还没达到肝颤的地步,因为虎爷人是老虎不会理我这个小老鼠的,可这次不一样啊,那是狐狸啊,会吃了我的,看到她后我不止胆颤,我肝都颤了。太TM吓人了!”灰鼠说完了还心有余悸的抖了一下。 兄弟们,这个小说我打算停更了,现在小说平台都不要灵异的小说。这是我第一本小说,很想落一个圆满,可是我也得赚钱养家不是,这就是现实,成年之后的痛楚,不得不放下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转而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没得办法……我打算去写一些同人之类的,希望兄弟们到时候来支持我。 感谢兄弟们的陪伴,感谢! 六妖相助萨满封魔 乾隆57年,安徽境内突现一教派,自称正天教,以驱逐蛮夷,正天正道为口号,几年期间迅速壮大起来,其教徒已有千余众,安徽总督黄有仁俸皇帝之命同齐云山正一教教主云道子一起率兵前去绞杀,一天内,位于蚌埠境内的小九华山正天教总教被血洗,杀教徒三百余人,总教内无论长幼者,没有投降之人,故没有俘虏,外省分教也同一时间派兵围剿,抓捕绞杀共计四百余人,还有三百余人闻风而逃,不知所踪,其教主徐正天不见尸首,两位副教主刘青峰被当场击杀,赵牧阳重伤逃离,未见徐正天的心腹,千面妖道公孙痴踪影。 乾隆59年,辽宁丹东境内凤凰山上,皇家供奉萨满教掌教瓜尔嘉一正追逐一个黑衣人,先说这个萨满掌教,身材偏瘦,中等身材有些驼背,头戴萨满神帽,身穿萨满服,足蹬皮制短靴,腰系腰铃,左手抓鼓,右手执鼓鞭,胸前带个铜镜,再看前面的老者,身材较高,较为壮硕,花白的头发散着披在肩上,一席黑色紧身衣裤,一双布鞋,腰间系着个巴掌大的金属葫芦,右手提着个银丝拂尘。 辽宁凤凰山北侧,黑衣人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才看得清楚面部,国字脸上带着疲惫,鹰一样的眉毛下面两只眼睛散出来怨毒的光芒,面褐无须,两处嘴角都挂着血渍,明显是受了重伤,黑衣人回头开口对追他的老者说,“瓜尔嘉蛮启,你个老不死的,真是能追啊,从长白山追到了凤凰山,中了我的五雷咒竟然还硬是吊着真气不死,怕是你这一甲子的修为快要耗尽了吧,清朝狗皇帝有你这么忠心的狗也可以知足了”。再看萨满老者,白色长眉低垂,颧骨有些偏高,脸上皱纹很多,面色较为阴沉,嘴角也有血迹,老者用生涩的汉语回口到“此番我誓与你不死不休,为忠,是为报我皇圣恩,为江山稳定我必杀你。为仁,你为了破坏我大清龙脉,竟然妄杀千人,修炼千魂邪煞污秽,折损龙脉,龙脉受损则江山不稳,那将会又是生灵涂炭,为了众生我必杀你。为义,你又设计毒害了萨满教仅存的两位镇守龙脉的太上长老,那是最为关心照拂我的前辈亲人,为他们我必杀你。”“哈哈……咳,咳”,黑衣男子大笑一声,可能是牵扯到了内伤,又咳出一点血来,但他丝毫没有在意,用没有提拂尘的左手擦了擦嘴,说道:“破坏龙脉是我精心筹划十年才得到的结果,今朝功成我很是畅快。想我们中原汉族,自古就是天朝大国,怎能让你们这群蛮夷来统治,我在安徽长大,我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县经常大旱,离着淮河又远,靠天吃饭的我们全家在我记事起就没有吃过饱饭,即使是年景好,也要勒着肚子,存下来粮食为了以后过活,最为疼我我的奶奶更是受饿而死,到后来竟出现易子而食的惨况,而我们却没有看到朝廷管过我们。你说这样的朝廷,要之何用。再说你们一个被皇家养着的废物萨满教,也好意思说名门正教?也好意思跟我说忠孝仁义?你们背地里干的见不得光的活计也不少吧?”。萨满老者道“我萨满教是为国教,怎能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无论是我萨满教的道义还是你道教的道旨,都是劝人向善,小者修身,大者济世,哪像你这般为了自己的目的,妄杀世人,怪不得当年齐云山正一教会把你逐出师门。”“别他娘的跟我提正一那群老废物,想我中华道教源远流长,哪是你们这蛮夷之小教可以相匹,你们还总已国教自居,简直是夜郎自大,可笑至极,我劝正一那群老废物跟你们萨满比个高低,那群老废物竟然说我戾气日渐浓重,要我在面壁涯面壁修身五年,我知道其实他们是怕我比我的那个废物大师兄修为好,道法高,毕竟我那废物大师兄是他们最看好的下届掌门的人选,所以借故把我罚去面壁五年,简直可笑,想我怎能看上那上上下下迂腐至极的正一教掌教,于是我离教而去,自立教派,它不叫正一教吗,那我就叫正天教。至于你说的千人冤魂,那其中就有你们在我教总坛杀害的我的教众的三百多亡魂,他们生是我正天教的人,死了也是我正天教的鬼,为了大义纵使魂飞魄散又何妨,至于其他的七百多冤魂,他们也只能怪时运不济了”看着黑衣男子这理所当然的表情萨满老者本有些发灰的脸上激动的有些潮红大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人各有命,善恶到头终有报,岂能是他人可以干涉的,你已入魔道,多说无益,今天我必杀你”。“还当我真怕了你不成,要不是那两个守护龙脉的老不死的自爆灵魂炸伤与我,你拖着个被我五雷咒偷袭所中的残破身躯还能追着我跑出这么远来?如今我被炸伤的灵魂尚已稳定,而你的五脏六腑估计早已残破不堪,就让我在这凤凰山上结果了你”黑衣男子说完就朝着萨满老者疾驰而来,几十米的距离一闪而至,右手轮着拂尘向着萨满老者斜劈过来,萨满老者足尖点地向后闪开,右手执起鼓鞭开始有节奏的敲击起左手的鼓,嘴中念念有词,配合着腰间的铃铛听起来有些低沉且古老的韵味,无论黑衣男子怎样追击萨满老者总是闪避,黑衣男子怒道:“你个老不死的别费劲沟通你的山神,火神了,就算请的来我也能给它打跑了,别忘了我是道家出身,你能沟通你的神我也能请来我的神,再说就凭你现在这身体状况神上了你的身又有何用”。黑衣男子的话却是实话,萨满老者自己又何尝不知,但自己被他偷袭中了五雷咒,要知道五雷咒可是正一教的核心咒术,法宝葫芦里所收集春雷,夏雷,秋雷,冬雷,和天雷乃是天地间最为至刚至阳的能量,配合上咒术加以引导,可对仙,魔,鬼,妖,人有致命的打击,要不是胸口的神镜挡住了大部分的能量,自己不可能活到现在,但就那一小部分的能量也使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变得衰竭,自己硬是吊着这口气追他至此,完全是想跟他同归与尽,为自己的两位长辈报仇,也阻止他继续涂炭生灵。身体这个程度的损伤跟他硬拼拳脚修为是肯定不行了,所以萨满老者想的是通过萨满契约咒语,所谓契约,相传是上古封神之时萨满十七代掌教与紫虚演道元君,世人也称之为金花教主是统领东北草仙为堂口之祖签订的契约,萨满弟子如在北方需要帮助可以击鼓念咒请草仙元神前来相助,但这只是请得到草仙的契约,不是说草仙到了就一定要予以帮助,也得看所办何事,与草仙是否有交情,或是草仙提出的要求请神者能不能办到,诸如此类,可以算是一场交易,需得两厢情愿。萨满老者也不确定请来的草仙能否予以相助,但他现在也确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自己现在五脏六腑皆已衰竭,眼看着活不了几天,如果这次放走这个魔道自己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捉拿或是击杀他,让他全身而退必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所以趁着他现在灵魂不稳,有伤之躯,定要与他鱼死网破,想到了这里,老者灰败的脸上透漏出了坚定,嘴中咒语不停,鼓声低沉悠远,铃声清脆嘹亮,萨满老者的咒语不是常规的请草仙元神降临,而是要请得到北方的草仙本体前来,他手中所持神鼓,神鞭,乃是萨满教镇教之物,又是他这个萨满掌教亲自敲击念咒,所以所请之仙必定会修为极高,描述的缓慢,但这盏茶的功夫已经交手了上百招,也不能说是交手,因为萨满老者从始至终都在闪避,正待黑衣魔道又要张口激怒萨满老者的时候,两道红光从天而降,在距两人百米开外落下,紧接着一到白光,一到黄光,和两道灰光先后而至,并没有分开而站,而是都落在了早来的两人(仙)周围,都注目向这交手的两人。黑衣魔道徐正天哼了一声,突然不在强攻老者,而是突然向后闪开,转身欲走,这时候萨满老者面向六人(仙)方向到,张口道,我乃萨满第九十五代掌教瓜尔佳蛮启,诸位仙家是我施咒请来,先劳烦众仙家帮我留住此魔道,容我稍后向众位解释,这时候在看这来的六位仙家。最右面的站着的是那束黄光落下之人此乃本地黄仙已有四百年道行(黄鼠狼修仙得道),所化之人中等身材黄袍加身,正规的清朝大辫子就在脑后,带个财主小帽也确实像个财主,中年的样子,五官普通,但脸上挂着笑容,也不晓得他是这个面相还是现在很开心,目光打量着要走的黑衣魔道,往左是那道白光所落之人柳仙(蛇修仙得道)也有将近四百年道行,所化之人也是中年的样子,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面容俊郎,目光犀利,身后背了一支长剑,自身也像一把利剑扎在原地,此时他正看向他左面的男子,也是先到的两束红光之一,两束红光乃是狐仙(狐狸修仙得道)男的有五百年道行,女的也有四百年的道行,看着像是一对夫妇,都是粗布麻衣布鞋,男的中高身材,身材偏瘦须发皆白,精神烁厉,脸上棱角分明,眼中精光闪烁,正背着手站在原地,女的紧挨着男子左手站立,比男子矮了半头瓜子脸颇为美丽,最让人瞩目的是她是一头的红发盘着別在脑后,眼神流转不知在思考何事,红发女子左边站着是灰光之一乃是白仙(刺猬修仙得道),有三百多年得道行,也是个女的,五短的身材的身材却穿了个绿色的裙子,一个大辫子梳在脑后,如果大胖脸上配着的五官大方一点的话也说不上难看,但此女的五官确实都不大,确实算不上好看,此女却没有看向萨满老者,她看的是左手边的灰衣男子,并且看得出非常厌烦的推了灰衣男子一把,似乎嫌弃灰衣男子离她站的太近,这个灰衣男子也是灰光之一乃是灰仙(老鼠修仙得道)也有三百多年得道行,所化之人跟绿裙女子差不多高,却只有女人宽度的一半,五官哪里都小,头也小,他似乎不在乎绿裙女子的态度,笑嘻嘻的往她身边挪动。 当萨满老者声音刚落,中间的男狐仙微微一点头,一道白光闪过,再一细瞧,柳仙已站在了刚转身要走的黑衣魔道身前,飘然而立并无言语,黑衣魔道说道:“这是我们正天教和萨满教之间的较量,奉劝诸位最好不要插手为好,此间过去全是我正天教欠诸位个人情,日后如有相托,我正天教必定兑现诺言,为诸位赴汤蹈火”。“正天教?”男狐仙开口道,“正是!”黑衣魔道回答。“别说是契约在前,萨满相请,就是知道了你是正天教的,这件事我们也会管上一管,你们所谓得正天教喊着正天正道的口号,却干的全是些邪魔外道之事,杀人拘魂,恶毒敛财,四处掀起动乱。别的地方我们管不了,但此处是我等清修之地,绝对不允许你胡作非为。”“诸位误会了,我不过是路过此地,绝对不会在此生事,如诸位不阻我这就离去。”想他好歹也算是一教教主,本身又是傲气拔横的主,一身修为当年在正一教之时也算是道教年青一代佼佼者,将近三十年过去,定然更为精进,如今被逼到听到男狐仙的话急忙进行辩解,想必他估算如今形式对自己极为不利,故忍气吞声,好语相求。听到黑衣魔道的回答,男狐仙眯了眯眼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萨满老者。这时候萨满老者道:“此魔道为凑千人冤魂,妄杀七百余人,今又用千人冤魂污我大清龙脉,致使龙脉受损,社稷必定动荡,到时定会生灵涂炭,击杀此魔道也算是积德行善,另外如果诸位此相祝我,我定会上报皇帝,为诸位赐名修祠,享受香火。”。说完萨满老者向诸仙深施一礼。这时候男狐仙陷入了沉思,这群草仙以他为首,因为他是最早被点播开灵开始修炼的,这几个草仙都是受过他的点播,说实话如果萨满老者没有说皇帝赐名修祠,他还真的有些犹豫,毕竟此魔道成名已久,就算是如今身有创伤,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什么底牌,况且他也已承诺不在此地生事,如果单单为了积德行善让自己的兄弟姐妹陷入危险,那就得不偿失,但如今有了萨满掌教的条件让他拒绝不了,要知道他们就算是草仙大能也只是散仙,但如果皇帝赐名修祠享受香火,那无论是千年以后得道正果还是熬不过大劫成为鬼仙都会大有益处,毕竟皇上是人间天子,他的赐名一定程度上算是代表天意,享受香火也可以加快草仙的修行速度。男狐仙不怀疑萨满老者的承诺,因为当今萨满教为国教,而且老者是九十五代掌教,他能说得出自然做得到。所以他权衡利弊后决定帮助萨满老者击杀此魔道。男狐仙张口说道“好,我等助你擒住此魔道,但需你发誓兑现承诺”“好”萨满老者郑重回答道,说罢萨满老者把右手的鼓鞭插到腰间,用右手拇指指甲划破中间三指的指肚,用留着血的三根手指从额头顶端一直画到脖子处,抽出腰间的鼓鞭开始有节奏的敲击起神鼓,并且开始手舞足蹈的跳起了萨满舞,向着东方用满语吟唱了起来,之后又用生涩得汉语阴阳顿挫的吟道“今我萨满第九十五代掌教赫舍里蛮一向最高天神腾格里起誓,今请六草仙祝我击杀此魔道,无论结果如何,我定会信守承诺。如有违背请天神让我死后灵魂不得回归自然”。说罢萨满老者停下,转过身看向狐仙。男狐仙说道“好”。天神腾格里是萨满教最高神,萨满教相信自然之神,死后灵魂回归不得自然算是最重的誓言。在萨满老者跪地起誓的时候,黑衣魔道几次试图逃走但都被柳仙挡了回来,后来灰仙也过去帮着围堵,魔道看着突不出去就站在了原地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药丸吞进了口中,闭上了眼睛,右手拂尘换到了左手并搭到右手手肘处,右手掐着道指立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当萨满老者站起来的同时魔道也睁开了眼睛,转过身来冲着狐仙道:“跟你们好说好商量,你们也真是给脸不要,区区几个草包妖精还真拿自己当仙了,真以为我徐正天是软柿子,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练练”。黑衣魔道看到事情也没有挽回得余地了,索性就撕开了脸皮。他话音刚落,身体也是突然抖动了起来,一个不属于徐正天的声音突然从他口中传了出来,“是谁召唤本鬼仙”,“是我,鬼仙大人”,徐正天的声音又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我恭请鬼仙大人降临,请鬼仙帮我杀掉这六妖一人,事后我必恭立排位永世供奉。”之后他又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乃正一教传人,这六妖一人作恶多端,滥杀无辜,故请鬼仙大人祝我击杀他们”。“好,既然你会用我教给你们正一教的请我的咒诀,也念在你们正一教供奉了我几百年,我就帮你拿下他们,嗨,几百年过去了,很多故人都已不在了”。鬼仙说罢,徐正天的身躯突然闪到了离他最近的柳仙跟前,轮起了左手的拂尘对着柳仙力劈而下,速度太快柳仙来不及躲闪,只能向后用力一倒,躺在了地上躲开了一击,向右迅速一滚并站了起来,顺势拔出了背后得长剑,但此时一身白衣粘满了尘土,看起来颇为狼狈,鬼仙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低头打量了这具被他暂时驱使的身体说道,“几百年没有实体了,还真不习惯”。说着黑光一闪又到了柳仙面前,一招海底翻花,向柳仙攻来,柳仙出剑下挡,挡住了拂尘得上撩,却被随后而来的下撩扫到了肩膀,柳仙的左肩膀直接耷拉了下来,虽然钢牙紧咬,但血还是从右嘴角流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打成这样,远处的五仙冲了过来包围住了魔道并展开了攻击,男狐仙直接带着红光的一拳打了过去,女狐仙射出了一束红光,黄仙喷出了一道黑雾,白仙直接变回了刺猬本体,向魔道滚了过去,灰仙直接从地下穿了出来要直接袭击魔道的下体,但鬼仙附体的魔道丝毫不慌乱,先是右脚抬脚用力把刚漏出土地的灰仙踩了回去,之后抬起金色能量包裹的左脚向左踢开了左侧极速滚来全是尖刺朝外的白仙,伸出左手化掌对上了正面袭来狐仙红拳,并一用力把狐仙击退,右手拂尘极速甩着圆圈,肉眼都能看见形成了旋涡一样的气流把右侧射过来的黑雾和红光吸壳进去化为乌有。说着有先后,其实几乎就是同一时间,以一己之力挡住了五仙的攻击,如山岳一样矗立原地,不可撼动,随后五仙又先后攻击而至,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有千余次的交手,到后来只能看到红光,白光,黄光,灰光绕着一团黑雾在极速旋转,当突然分开的那一刻,灰仙,白仙,黄仙,已维持不了人形,化为本体散落在远处,男狐仙掺着正在吐血的女狐仙现在远处,看着要举剑刺来而被男狐仙制止的柳仙,黑衣魔道身上得鬼仙说道,你们几个草仙能有如此修为却是不易,但完全不是早已经历过大劫天雷的本仙的对手,今天本鬼仙匡扶正道,结束你们的罪孽,望你们来事莫要做那邪魔外道之事,再造杀戮。柳仙气道,哼?我们技不如人,杀剐悉听尊便,但你又何必装作大义凛然,侮辱我等,我在世修行400余年,不敢说善良,但可曾妄杀一人?男狐仙接话道,前辈修为之高,我等不及,但不可侮辱我等邪魔外道,倒是前辈附身之人,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天下众生安危,用千人冤魂的邪镇折损龙脉,才使得那位萨满九十五代掌教追杀他至此,我等出于道义和萨满掌教的许诺现身相助,不成想此魔道请得前辈驾临,我等实属不敌,但前辈却是在助纣为虐。鬼仙说道,嗯?鬼仙大人,别听他们胡说,颠倒黑白,它们妖物和萨满都是邪修。魔道说道。这时候远处的萨满掌教开口道,此魔道虽学的正一教道法,却竟做邪恶之事,杀700多人并练魂,鬼仙如不信我等大可去正一教询问,此人叫徐正天,早已被正一教逐出师门。魔道突然抬起右手对自己的胸口击了一掌,鬼仙的声音响起,这是什么?魔道的声音说道,亏你也是正一教供奉了那么多代的鬼仙,哈哈,也不怪你不知,这是我从魔道残篇上所学并祭练之物,此乃五世怨婴丹,五世都未能出生就夭折的婴儿,其怨气冲天,结合其第五世骨血,祭练七七四十九日,所成之丹专门针对你这样没有躯体依附的鬼仙灵魂,其实我也有被怨气同化的风险,如果你被我请来后直接杀掉他们,何至于此,只能怪你话多,我才击碎包裹此丹的封印蜡皮,当你的灵魂被吞噬,修为便会为我所用,我便可以杀掉他们。这时鬼仙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响起,啊,啊!没想到我修行1500余载,到头来却是助纣为虐,被小人算计,我这经过大劫的修为,你等不容易将其消灭,趁着我还有一丝清明,我还能控制住此魔道,你们赶紧将其封印。这个时候萨满掌教说道,请各位草仙渡我一些仙力,我用萨满圣物封印他。六草仙相互看了看,爬起来搀扶着走到萨满掌教跟前,逼出了身上仅存的仙力渡入了萨满掌教的灵台,萨满掌教回光返照般,灰败的脸现在变得红润,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烟斗般的物体,并扔向了魔道,物体口向下的悬浮在魔道头上三尺处,萨满掌教左手持鼓,右手持鼓鞭,围绕着魔道开始又唱又跳,唱跳没一会,一道黑光打在了魔道头顶的物体上,紧接着一道白光也打在了上面,魔道身体突然被这烟斗状的物体吸了进去,之后一道红光又打在了这烟斗上!萨满掌教停止了动作,伸手收回了飘向他的烟斗。之后有气无力得开口道,我请了山川之力镇压了他的躯体,星辰之力镇压了灵魂,火神之力封住了圣物的开口处,相信这样会较为稳妥。之后又向六位草仙如汉人的礼仪一样深鞠一躬,说道,感谢众位草仙相助,我瓜尔蛮启必会信守承诺,我需趁我这口气还没咽下之前赶回京城,交代后事,诸位保重。说完转身奔着京城而去。 乾隆59年年末,乾隆下令在辽宁凤凰山修五仙庙,说是五仙庙其中确供着六位,五仙不是五位而是五种,分别是狐仙,黄仙,白仙,柳仙,灰仙,皇帝赐名,并享受世代香火传承。 光绪25年,八国联军入京,满第99代掌教瓜尔嘉青稚重伤之身来到五仙庙,交予五仙一些东西后去世。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