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侠魔剑道路》 我想说下主角的定位 我在2017年结束,2018年开始时就很有灵感写这篇小说了,那时的司空飘雪是作为大boss的,并且是我自己玩着写了十几年小说中塑造最好的反派boss。 如今因为人生经历,人生的路程吧,我选择了把司空飘雪当做主角来写,为了描绘出我心中的某个梦想。 所以就以司空飘雪作为《侠魔剑道路》的主角来在17k平台创作了。 司空飘雪的定位是很高的,首先从第一章出场的司空飘雪就是百年老怪,我没有像塑造一个人生经历一样的从小娃娃时期的司空飘雪来写,那样是没有意义的。 现实生活中作者我的经历也坎坷,也平凡而独特亦无趣,咱就是本本分分平民百姓。 感谢现实生活虽然平凡但也安稳,小说嘛,毕竟不是现实,是不是映射呢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网络上很快快餐文大家也看着爽快,我呢,这不是快餐文,咱们读者完全站在第三立场来看,没啥代入感的,虚拟角色他们打他们的,咱们看戏。 文风多元,而且压抑,整体上小说是挺压抑的。 我创作每个角色都会设身处地的去写,会从他们这些虚拟角色的立场去写,而不是站在任何一个偏袒偏心的角度去写。 司空飘雪是主角,本身很牛逼,但我不想给他额外的光环,但他本身就是秒杀小角色们的存在,他的格局在更广袤的宇宙。 或者说司空飘雪他只是一个框架,他这个框架把很多很多个虚拟的小角色框进去,小说中重点描绘的是各种小角色之间的故事。 毕竟高武世界,又不想小白,所以努力去创造探索更多的未知故事吧! 唉我好难啊我只是说书人 第二篇重点写侠客,侠客的道义是何?是恪守真善美,守护真善美,我也是服了现实生活中的一群人了,特别喜欢对号入座,分不清现实和文学吗? 第一篇基本上没有侠客,文风比较邪气,怕把分不清现实和文学区别的小孩们带偏了,所以第二篇就开始写《侠魔剑道路》的侠! 第一章志在天下 漫天重重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大地上,漫野尸骸,血流飘杵。 他扶残剑伫立尸山血海之中,满身伤痕,身上遍布敌人的碎肉,以及自己躯体被砍翻滚出来的碎肉。 纵然由外而内浑身皆伤,但他的双眼中并没有一丝恐惧与痛苦,眼眸中所有的,只有滔天覆地的憎恨。 瀛流枫憎恨这个世界,憎恨所有的一切。 这天下分为中原,西域,南洋,北夷,东瀛五大版块,瀛流枫环视四野入目所及的只有来自中原,西域,北夷,南洋的密密麻麻的人群。 而自己身后的东瀛众人已全军覆灭了。 这个世界没有国,没有家,有的只有势力,有的只有永无止境的杀戮与征战! 子弑父,臣弑君,兄弟相残,夫妻相杀的事情每时每刻不在这个世界上演。 小到毫无武功的底层苦民,大到天上的九州云城,何处不在演绎着刀光剑影,何处不在演绎着尔虞我诈! 望着身后数以千计的东瀛武士、忍者的尸骸,这次入侵中原的行动无疑败北了。 中原大能们肯定对他们东瀛入侵者来的是瓮中捉鳖之谋,因为环顾四周疆场上遍布的不止中原武林,更有西域,北夷,南洋各大军阀势力,他们东瀛入侵者明显中计了。 遍体鳞伤的东瀛第一剑神瀛流枫,心中没有痛,眼中没有苦,由心及眼的只有恨,如果恨能化作实质的力量,瀛流枫的憎恨定能将世界倾覆,叫日月无光。 瀛流枫不屑逃跑回东瀛,向东瀛天皇忏悔,如果瀛流枫要逃,这四海八荒的战场上谁又能追的到?若回东瀛后,天皇若怪罪,瀛流枫一剑就能让天皇死。 血纷纷从遍体伤痕里渗出,炙热的热血到了体表外流淌下却失了温度,像红色的冰水从身上源源不断的滚到地上。 早已中了毒,血都是凉的了,真的凄凉啊,但瀛流枫的心里眼里没有凄凉,有的只有滔天的恨! 血已在身下形成一滩深红色泽的积液,身后是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骸骨尸山,有东瀛人的,有中原人的,有西域人的,有北夷人的,有南洋人的,这本就是马革裹尸的修罗场啊! “瀛流枫,汝妄为天下第一剑神,可惜汝生不逢时,此刻便是汝的死期!” 前方一南洋光头佛陀,手捏骷髅佛串,身后带领天竺群雄,一个个奇装异服,隔千米外对犹如疆场瓮中之鳖的瀛流枫道。 “瀛流枫,在你临死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你的眼神为何充满恨意,你恨的并不是战争吧,你恨的,究竟是何呢?” 另处前方,一西域沙袍老者,头生兽族犄角,背后跟随诸多西域喇嘛,一个个身披僧服,亦相距千米,低沉传音道。 “英雄生时事,时势造英雄,千古大浪淘沙尽,谁主沉浮……瀛流枫你命该如此!” 再处远方,一北夷赤膊大汉,虎背熊腰,带领北夷众蛮族,迈着八字步伐浩浩荡荡走向如笼中困兽般的瀛流枫。 “哈哈哈哈!成者王!败者寇!瀛流枫受死吧!” 身后远方,那中原长发老者狰狞咆哮着,灰发飘飘洒洒间,手中已聚集磅礴之内力,瞬息之间从两里地外轰然杀向倚剑飘摇的瀛流枫。 老者身后,中原群雄密密麻麻,刷啦啦的集体杀向瀛流枫…… 遮天黑云下,那星罗棋布四海八荒的北夷蛮族、勇士,南洋杀僧、毒士,西域喇嘛、义士,连同中原武者、战士呼啦啦集体杀向东瀛军中只剩下的瀛流枫一人。 头顶的血流经额头,滴在眼睫毛上,染红了瞳孔中的所有视野。 四面八方四海八荒都是敌人,敌人多的就像心中的恨意一样多啊,感觉这乾坤天地都是敌人,都是欲覆盖住他的坟墓…… 满身深可见骨的伤口,毒血从中源源不断的淌出,结成痂,再撕开伤疤,再淌血着,灵魂似乎都支撑不住身体了。 遍地狼烟战火冲天而起,混杂众多武林高手的外气与战意……漫天都是千军万马的戾气,擎天而起形成遮天瘴气,在空中形成黑云。 黑云压城城欲摧,早已遮蔽了甲光向日金鳞开的长河落日圆。 深沉,黑暗,压抑的一切一切在瀛流枫被血液覆盖的瞳孔上看着却只是一片妖异的殷红。 疆场那数以万计的武林高手轰隆隆尽数杀向仿若瘦死骆驼比马大的瀛流枫。 殷红的视野中,敌人们狰狞的脸,一个个密密麻麻贴近自己,瀛流枫只管咬着牙,拼尽生命的厮杀,挥斩…… 铛铛铛铛,金戈相撞的尖锐声音,四颗人头滚落瀛流枫脚下。 身后却遭两柄长剑带着劲风刺向自己后背,左右亦是斩马般的大刀砍向自己脖颈。 瀛流枫仰天长啸,浑身杀意向天嘶吼咆哮,榨尽身体最后一丝潜能。 只见左右与身后又有大约八名武林高手被瞬息爆体身亡。 这一下让后围的武林高手本能的退避三步,瀛流枫灵魂出窍般挥剑砍杀。 血如雨纷纷而下,浇湿染红了瀛流枫全身,沉着的血腥味刺鼻,一下下呼吸变得心脏犹如快要炸掉一样。 耳孔尽是西域喇嘛的咒语,血液里流淌的尽是南洋毒师中下的蛊毒,躯体上全是在刀光剑影左冲右突的伤痕。 杀出西域军队与南洋军队的重重杀阵,又遇北夷蛮族的近身肉搏。 再杀出,又是中原群雄的内力轰击……纷扰的暗器,嗜血的剑刃,夺命的蛊毒,扰心的佛咒,四海八荒轰击众人向自己的气功…… 伤上累伤,伤痕不断,浴血厮杀,孤军奋战,榨干着灵魂。 在周身再堆积出一大片的尸山血海,唬得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影不敢近身。 瀛流枫如同一个血人,扶残剑伫立大地,口齿中轻吟: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心中仅有的只有那滔天的恨。 一线天,天光炸现。 阳光刺破重重黑云,将大地上的戾气照散了一点。 …… 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 司空飘雪屹立玄镜前,安静的看着镜中倒映的下界那场战争。 身旁一白发飘摇,唇齿暖笑的男子道: “飘雪,他可是你生命中最爱的人,你忍心看他遭那罪吗?” 司空飘雪接过身边一侍女递来的红酒,面无表情道: “不成疯,怎成魔?只有极致的痛楚,才能让他有极致的恨意,他有极致的恨意,才能掌握那股力量,现在是时候了。” 司空飘雪说罢,摇曳着宛若流风回雪般俊美的身姿,走到飘雪宫的前方,将手伸进了前方一片封印着很多片枫叶的琥珀水晶上。 这片枫叶红的琥珀水晶封印的是瀛流枫的记忆,亦是瀛流枫隐藏在灵魂最深处的第二人格,若瀛流枫唤醒了他的第二人格,那他的战力相比现在将有天壤之别! 司空飘雪的纤纤玉指轻抚琥珀水晶,琥珀水晶中封印的片片枫叶在固体中旋转了起来,片片殷红,片片唯美。 …… 一线天开,黑云四散。 阳光照耀在瀛流枫尽是鲜血的脸上,照亮了他视野中的殷红。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只不过第二人格觉醒时,心中翻天覆地的憎恨似已烟消云散。 没有了恨,便达到了绝对无情的心境,体内掩藏在灵魂最深处的力量全然觉醒。 踏过脚下的骸骨,纵是空中弥漫的凝重血腥,在鼻翼中亦是清香。 瀛流枫浑身体外的鲜血都像着了魔,如烟般向上飘着。 入目处,尽是四海八荒人们惊诧的表情,纵是先前扰心的佛咒,此刻听在耳中,也是美妙的音符。 漫天纷扰的暗器如同春月里的烟雨朦胧,四面八方轰击向自己的气功却像是在给自己疗伤一样轻盈。 视野中闪烁的刀光剑影形成了世上美丽的烟花,空中偷袭向自己的蛊虫们还没接近瀛流枫的身体便尽数破碎成空。 一颗沙包大的拳头横空砸向瀛流枫眼睛,瀛流枫却感像眼眸被人按摩一般。 瀛流枫伸指轻点眼前横空奔来的北夷壮汉,后者五大三粗的躯体在瀛流枫一指下瞬息破碎,喷洒开的血雾亦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战,并非为帮派而战,亦非为帝国而战,更不是为嗜杀而战和为某个人而战。 只是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苦,太多的心酸,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甘,太多的心痛……入了魔,终成杀道,以恨入剑,包裹着满满的野望与抱负,以剑入世,欲踏足剑道巅峰,而不惜哪怕以剑灭世。 残剑出,剑芒斩天。 一线天开,黑云散尽。 云出霓虹,流光溢彩。 一道天谴勾勒横跨左右天际,将地平线一分为二,数以万计的中原武者,西域武者,北夷武者,南洋武者因为集中,俱受到了这道斩天剑芒的伤害。 当中上千人直接身首异处,尸体仿若浸泡在跨天勾勒之中。 天谴剑芒好似一道分割天涯的硫磺熔岩岩浆,将中原,西域,北夷,南洋的很多武林高手都浸泡其中,渐兮死亡! 瀛流枫满头染满鲜血的黑色长发,早已蒸发干了上面的血液,但如今满头黑发却真正成了血色,黑发变红,红得闪亮。 手中残剑早已是断剑,然而现在剑在手中却又长成了完剑。 瀛流枫脸上没有笑,亦没有了恨,有的只有面无表情,真正的冷漠,冷眼睥睨着敌军尽数在自己那道斩天剑芒中灼烧死亡。 …… 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 司空飘雪托着手中盛着玫瑰红酒的高脚酒杯,如血红酒在杯子摇曳着。 一身白衣胜雪,额前一缕银发垂在眼旁,静默的看着玄镜中,唤醒第二人格的瀛流枫将敌人一剑屠戮过半。 身旁白发飘摇,唇齿暖笑的男子好奇问道: “飘雪,你是想借瀛流枫的手,大败中原,西域,北夷,南洋的武林吗?” “非矣,孤想要的,只是制衡棋局。”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 但司空飘雪的面无表情,在白发飘摇男子的眼中,却美如仿佛兮若轻云之闭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白发男子随口而出问道:“棋局?飘雪的棋局?” “以这天地为棋,以这天地间的万物为棋子。”司空飘雪饮了口红酒,面无表情道。 第二章有我在,你放心去剑斩天涯 看着前方依旧数以千计的武林高手落荒而逃,瀛流枫吐了一口血。 寒剑撑地,却因卸了力,变作断剑的本来样子,瀛流枫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因卸了力,满头红光闪闪的血发亦变成了本来的黑发模样。 但纵然瀛流枫变成曾经的样子,那四散落荒而逃的中原、西域、北夷、南洋草包们也不敢再反击瀛流枫。 天上云开一线天再度被黑云遮挡,瀛流枫大脑晃神间,那蕴含无比强大潜能的第二人格再度消失。 晕乎间,无情的双眼再度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冷冷看眼身后,全是东瀛武士忍者的尸骸,他们都是被中原、西域、北夷、南洋联军杀死的。 再望眼前方,亦是满地遍野之尸骸,只不过东瀛武士忍者杀死的是少数,而多数都是瀛流枫第二人格出现,那斩天一剑杀死的! 只不过现在第二人格消失的瀛流枫不知道罢了,瀛流枫现在有的,只有满眸的憎恨,这憎恨整个世界的滔天覆地的恨意。 瀛流枫嘴角勾勒嗜血而充满恨意的笑容,从疆场上抓起一个中原武者的尸体,狠狠砸向另一个中原武者的尸体,一下便将两个尸体砸成了血肉残骨。 瀛流枫发泄着内心滔天的恨意,活着的敌人都跑了,瀛流枫便将内心的恨意都发泄在了死人的身上。 一拳拳疯了一样的砸着地上中原武者们的尸体,将数以千计的尸体全部砸成了碎肉残渣。 瀛流枫的双眼中只有对这个世界的恨意,而根本不是针对某一个势力的恨,没有狭义的憎恨,憎恨的是乾坤中的一切。 将数千的中原死人全部砸碎后,再用剑把远处疆场上西域死人堆,北夷死人堆,南洋死人堆里的每一个尸体都用剑砍成了好几块。 “呵呵。”瀛流枫低声冷笑着,最后望了眼身后那不到一千个东瀛武士忍者们的尸体。 “安息吧……战争中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成王败寇。”瀛流枫呢喃着,快速用剑斩断了荒原上的很多枯枝。 剑摩擦空气生了大火,一千东瀛同胞们的尸体在大火中淹没。 同胞……瀛流枫没有同胞,生在东瀛,长在东瀛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是孤独的。 抛开帝国与帝国的战争,哪个帝国又不会内战,哪处地方没有江湖。 瀛流枫的眼里只有自己,瀛流枫恨这个世界。 …… 天上天,九州之境。 云城,飘雪宫。 玄镜前。 望着疆场上对尸山血海的尸体发泄恨意的瀛流枫,白发飘摇唇齿暖笑的男子好奇道: “看他这样子又像是充满了恨意,他一定又从第二人格回到了主人格……飘雪,你为何把他的第二人格又收回了啊?你想欣赏他毁坏尸体的暴力行为吗?你貌似没有这低级趣味。” 司空飘雪将手从红色的琥珀水晶上放下,琥珀水晶里封印的片片枫叶便停止了转动,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 “为了制衡棋局,如果不收回瀛流枫的第二人格,瀛流枫便会将那些逃跑的中原,西域,北夷,南洋之人赶尽杀绝。” 白发飘摇的男子暖暖的笑道: “你开始没有给瀛流枫第二人格,导致东瀛势力除了瀛流枫外全军覆没;然后你给瀛流枫第二人格,让他将中原西域北夷南洋一半的军力剿灭;中原西域北夷南洋剩下一半人群逃跑时,你又收了瀛流枫第二人格,好不让瀛流枫将这场战役上那四域的军队全军覆没。 因为瀛流枫一人可顶千军,飘雪你让中原、西域、北夷、南洋、东瀛五域都损兵力时,又不忘依旧博弈出平衡之道。 只不过这场关于五域的小战役,根本不能代表这五大帝国,这场战役五域出动的兵力相对于五大帝国的所有力量不过九牛一毛冰山一角。 那么这些战场上的残兵败将回去后又会在他们国土上演怎样的故事,是否又会遵循制衡之道,而一切都在你的算盘中呢?” 他还真是话多啊,司空飘雪轻飘飘说了一句:“聒噪。” 下界这场关于五域的战役已经结束,司空飘雪就关了玄镜。 玄镜的暗中监视能力无比强大,能偷窥到中原,西域,北夷,南洋,东瀛五大帝国版图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 下界要想躲避玄镜的监视,只能躲避进百分之一的非常地带,要么就是极少数的大能施展自身神通来躲避玄镜的监视。 “哈哈哈,多说说话还是可以排遣寂寞的,如果人一直在算计所有,而没有一个能倾诉烦恼的朋友,那一定很苦闷。”白发男子很暖的笑着,轻搂司空飘雪肩膀,道,“男神,陪我一起去下棋吧,好久没和你下棋了。” “他们几个还没忙完手头的事吗?”司空飘雪问道。 “弥宫,唐鸩,炎淼,天山童爷还在忙,估计得等段时间才能回飘雪宫开会……不用管他们了,男神你先来陪我下棋吧。” 白发男子很暖男的笑着,拽着司空飘雪的袍边想让司空飘雪来与他下棋,但他又不敢拽得太用力,因为司空飘雪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见不得衣角被人拽出皱褶。 阴阳棋,黑白子,棋桌置放白发男子与司空飘雪中间,二人坐于座位。 阴阳棋外形像是下界民间的围棋,黑白二色圆子在方格棋桌上博弈。 只不过阴阳棋的每一颗棋子都拥有棋魂,棋魂会使圆润的棋子看起来像国际象棋那样有不同的外形。 只不过阴阳棋的黑子只会发出黑色火焰形成黑色的车马相士将,白子只会发出白色光芒形成白色的车马相士将。 棋子呆在棋盒里时的棋魂是看不见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时棋魂才会显现。 凭感觉随机将棋子落定棋盘时,方能看见落定的是车马相士将,或是兵卒。 所以这阴阳棋博弈的是战术外,还有一定的运气成分。 司空飘雪持黑子,白发男子持白子,二人博弈多时,司空飘雪已占优势。 不是说司空飘雪的下棋战术高于白发男子,也不是司空飘雪的下棋战术刚好克制白发男子,只是这场棋局司空飘雪的运气好一些。 “白起,你的棋艺略有退步。”司空飘雪对桌前白发男子面无表情道。 只不过司空飘雪的面无表情在白起的眼里永远流风回雪般美丽,不止在白起眼里,而是在绝大多数人眼里,司空飘雪都俊美的太过分了。 司空飘雪是冷冽的俊美,俊美的像流动的风,回旋的雪。 司空飘雪的脸上越是冷酷,便越发的俊美。 白色长发无风自荡的白起很暖的朗朗淡笑道:“哈哈哈,不是我的棋艺退步了,只是飘雪男神这局棋的运气太好了,刚落几子,都是你的车正在我将前,直接将我将军而亡。” “人生如棋牌,棋牌如人生,博弈的不只是谋略与战术,往往伴随着的都是运气成分。”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关于目前的人生,我需要引导下瀛流枫,让他持续在东瀛天皇身边做好卧底工作。” 白起端起棋桌旁茶桌上一壶热茶喝着,笑道: “哈哈哈,世事无常,运气那东西,即使强如你我,也是不能完全掌握的。 一线天开时,瀛流枫便会觉醒第二人格;一线天关时,瀛流枫便会消失第二人格。飘雪男神啊,你掌握了天下第一剑瀛流枫,离掌控天下也不远矣。” 司空飘雪不知何时,手中捏起了一片血色的枫叶,对枫叶喃喃低语道: “流枫,有我在,你放心去剑斩天涯。” 白起喝着茶,哈哈哈大笑道:“看来你是在给他托梦了。” …… 漫山遍野是被自己打出来的残肢断体,望着天上黑云滚滚不见消退,瀛流枫的心情却已没了太过强烈的恨意。 因为恨是一种太过消耗人体力的情绪,任他瀛流枫再怎样身似金钢,也抵不住那滔天恨意长久停留在自己体内。 “我……我为何会这么恨这天地呢……我恨不得自爆而亡,与这天地同时消失于那苍茫宇宙……这平生的恨一定与我消失的记忆有关……记忆中……他……” 瀛流枫头痛欲裂,这痛早已覆盖了身上的任何一种痛,这痛,让瀛流枫不想、不愿清晰的回想起那已逝的记忆。 剧烈的头痛让瀛流枫昏倒在了这早已荒无人烟的疆场上。 一个白衣男孩笑容灿烂的跑向自己,一见钟情的拥抱住了同样是小男孩的自己。 两个同样五岁的小男孩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两个小小的男孩同样的漂亮,同样的惊为天人。 只可惜他的脸自己看不真切,一晃间,两人都已十岁出头,他生的更加俊美,脸上的笑容虽少了一丝灿烂,多了一丝冰雪的感觉,但却更加的迷人。 自己看不真切他的脸,只是怀抱中的温暖更加明显。 再一晃,两人都已十五岁,他身后的人群却与自己身后的人群兵戎相见,乱战中,自己只记得他的脸是那么的俊美。 再一晃,不知今年何夕,昔日的他与自己再相见时,不知为何他化作了一条毒蛇,扑向了自己的面门…… 瀛流枫从噩梦中惊醒,好在只是一场梦,刚醒来便忘了梦中的场景。 梦罢了,现实是我已经在这片疆场上留下了中原西域北夷南洋武林高手中的很多条人命,现在可以回东瀛向东瀛天皇复命了。 瀛流枫踏地飞天而起,挥身黑袍,在空中仿若一只鹏鸟,乘风破云九万里,穿过中原大地的边疆,踏过海域,进入了家乡东瀛的国境。 这处五域战役发生在中原最东端,濒临大海,离开了这里,天上便不再有黑云了。 第三章谋局练功两不误 这次和白起下阴阳棋,运气确实都在司空飘雪这边,棋盘上已摆满了司空飘雪的黑子,而白起手持的白子已经所剩无几。 白起喝完壶中的热茶,笑道: “这次下棋,飘雪你的运气完全压制我啊。如果把你换做别人,我可能会借着棋艺上的高超来反败为胜,只不过你和我都处在棋艺的巅峰,所以比拼的只能是运气了。” 白起喜欢喝茶,司空飘雪却不喜,司空飘雪喜欢的是红酒,色泽像血一样艳丽的红酒。 接过侍女递来的半杯红酒,未饮尽,让侍女拿去,便不再下棋了。 这个侍女名叫梦莹,是司空飘雪的八个侍女之一,她们都是手下弥宫从民间为司空飘雪精挑细选出来的。 “三分天注定,其余七分凭的都是自己的硬实力,我走了。”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说着,便在梦莹的搀扶下离开了飘雪宫的棋牌室,前往了浴室。 白起收拾着棋盘室的桌子,嘴角永远暖暖的笑着。 他和司空飘雪有个规矩,谁输了谁就打扫棋牌室的卫生,而赢家可以享受片刻特殊待遇,无非食色性也这些小乐趣,赢家随意去选。 侍女梦莹很亲切的搀扶着司空飘雪的胜雪白袍,她懂得司空飘雪的喜恶,小心翼翼的扶着司空飘雪的胜雪长袍,没有弄出一丝皱褶。 浴室里已经恭候着另外七个侍女,她们闲来无事,先前在棋牌室门外的门缝偷偷望见司空飘雪和白起的阴阳棋已步入残局进入尾声,便很有眼色的跑进了浴室里,恭候着司白两人中某位赢家的到来。 她们的名字司空飘雪懒得一一道出,任她们小心翼翼的卸下自己身上的胜雪长袍,赤身跨进了布满清水的池子,盘坐于水中,气沉丹田,眼眸似睡非睡的闭上了。 梦莹以及另外七个侍女从水池旁边的竹篮里取出玫瑰花瓣,无比温馨的丢洒向水池中的司空飘雪。 这种玫瑰花瓣亦是常喝的红酒原料之一,品种优良,种植于九州本土,常年吸收天地元气,花色姹紫嫣红。 她们八人身上穿的也都是玫瑰红酒色泽的连衣裙摆,显得高贵靓丽而不失庄重,裙及膝下,赤脚站于浴室。 薄绸长袖覆盖她们高耸胸前与如玉胳膊,她们长发飘飘,皆眼眸纯真而温存的凝望着池中全赤的司空飘雪。 她们的纤纤玉指都没有触碰司空飘雪的肌肤,她们只是与司空飘雪保持着一些距离向司空飘雪泼洒着玫瑰花瓣。 因为她们八个侍女懂得司空飘雪的喜好,司空飘雪是不喜别的人触碰到他的。 如果这浴池中不是司空飘雪而是白起,那么她们八个美少女便会更加轻松的和白起打闹在一起,因为白起比司空飘雪平易近人的多,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她们是八个很聪明的美少女,她们知道不管是司空飘雪还是白起,都不是好色之徒,而且是灵魂里很冷的那种男人。 眼眸似睁似闭着,看着水面上愈来愈多的玫瑰花瓣,气息已沉淀肚脐下彻底稳定了。 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逐渐结冰,司空飘雪外溢的真气是低于零度的。 司空飘雪并没有刻意修炼冰属性的气功,大概只是因为司空飘雪的心境绝对无情,所以外溢出来的真气会让池水结冰吧。 池水由上到下已完全冻结,将她们泼洒在水面的花瓣都凝固了。 冰面以上的只有司空飘雪的脸庞和双肩,司空飘雪闭着眼睛,任她们八个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梳发,按摩、护肤脸庞。 她们八个身上都喷洒了淡淡的香水,很干净很香甜,尤其其中一个有檀木香味的女孩最是好闻。 收回外气,池水渐渐融化,她们取来毛巾,为司空飘雪擦干净胴体上的水滴,为司空飘雪取来了依然白得胜雪的长袍。 经过沐浴,神清气爽的很多,只不过凭即使百次的沐浴想增进一丝功力也是不可能的,沐浴只有调理的效果,仅此而已。 那个叫做静怡的侍女为司空飘雪取来了他的佩剑——冰蓝长剑,很乖巧的俯下身擦干净了地上溅到的水滴。 她们八个都是弥宫从民间挑选的民女,除了很有姿色而且很聪明外,几乎没什么武功,据说她们是听说给司空飘雪当侍女,才很爽快的答应了弥宫的手下们。 她们八个很有前瞻性的目光啊,不愧很聪明,她们八个中最聪明的或许大概是梦莹和静怡,因为梦莹和静怡最有眼色,梦莹和静怡努力的想和司空飘雪走的最近。 …… 东瀛,京都,天皇城。 瀛流枫满身是血的从天而降,在即将砸向大地的那一刹那,天皇张开宽广的臂膀,腾地而起,臂膀涌现磅礴内力,将瀛流枫接到了自己怀里。 天皇看着怀里的瀛流枫,哈哈狂笑道: “我的爱将,你怎会是这般模样?告诉本王,是中原哪个武将把你伤成了这样?本王这就领兵去为你报仇!” “……别逗笑了,还不快为我疗伤……”在天皇怀里,瀛流枫气喘吁吁喷血笑道。 身高马大的天皇将瀛流枫放在天皇城一处空旷草地上,双臂涌现磅礴内力,掌心对着瀛流枫后背脊椎旁开两侧的膀胱经,输入了强大的疗伤内力。 瀛流枫吐出一大口中了南洋蛊毒的黑血,排出了体内的毒素,身上遍体鳞伤的伤口便渐愈合了,这多亏了天皇磅礴浩瀚的内力,与瀛流枫自身强悍的身体素质。 天皇脱下了瀛流枫身上染血的黑袍,取下了瀛流枫背部的飞行器。 这飞行器可以折叠到就像贴身衬衣一样小,瀛流枫就是有这飞行器的帮助,才会像鹏鸟一样从中原边疆横渡大海,飞到了东瀛境内。 去中原时,瀛流枫则和寻常武士、忍者一样是乘坐众多大船跨洋过海的,这飞行器是在极端时刻才会用的,是可以让瀛流枫在极端时刻得以逃跑保住一条命的。 这飞行器也算是东瀛天皇独有的宝物,制造的价格不菲,而且技术是东瀛独有的,其他四域中原、西域、北夷、南洋很难拥有。 为瀛流枫疗伤用了太多内力,又吸收了瀛流枫体内很多的毒,致使人高马大通体粗犷的天皇呼啦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老血,但天皇见身前的瀛流枫有所好转,也很欣然的大笑起来。 瀛流枫欣慰的淡笑道: “谢谢……我好多了……只可惜……前往侵略中原的武士忍者都死了……除我外,无一存活。” “什么?!怎么会这样!”天皇震惊的一下从草地上蹦起来,惊声叫道。 瀛流枫苦笑道: “你入侵中原的命令本就是错误消息……武士忍者们到了中原,被西域,北夷,南洋的军队集体包围了……是有人在幕后扇动作为,使中原西域北夷南洋四域短暂结盟,对我们东瀛侵略者施下了瓮中捉鳖之策。” 天皇惊悚着面部表情,沉思片刻没有说话,然后叫来士兵开来马车,和瀛流枫坐进车厢,前往了天皇城的天帝府。 瀛流枫的身体已无大碍,进了天帝府,天皇立马传唤太医为自己和瀛流枫疗伤。 天皇名唤百野战国,百野战国喜好女色,便让众多美女太医为自己疗伤。 瀛流枫无视女色,天皇百野战国便让一群年迈的太医为瀛流枫疗伤。 看着一群老大爷太医对瀛流枫动手动脚的治疗满身的鳞伤,瀛流枫安静的闭着眼睛什么也不再想,身上的伤痕大伤愈合,但战争下来身体依然乏力。 耳畔响起天皇宫女们说拉弹唱的声音,此时听在疲惫的瀛流枫耳里却是极致的噪音,瀛流枫闭着眼睛道: “百野战国,你赶紧让你的宫女们都出去,我耳朵疼。” “哈哈哈,美女伴奏不好哇?行吧,我的美女们,你们都出去出去出去……诶诶诶,我说的是让唱歌的宫女都出去,没让你们这些美女太医出去啊,你们得留下来给我按摩啊!”天皇百野战国呵斥走了吹啦弹唱的宫女们,见美女太医们也想走,赶紧拉住了她们的手。 “天皇,您的内伤已经被我们完全治好了呢。”某个美女太医微笑道。 “我不管,你们得留下来给我按摩,还要给我暖床!”高大粗犷的天皇百野战国无赖的笑道。 而另一旁的瀛流枫已经疲惫的彻底进入了梦想,那些给瀛流枫疗伤的老大爷太医们都很安分,并没有趁瀛流枫熟睡时猥琐瀛流枫。 …… 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 司空飘雪凝望着手中的冰蓝长剑,剑身依旧晶莹锐利,上面泛起宝石蓝色的光芒。 剑身修长,长两米有余,和司空飘雪的身高一般无二,两侧剑刃薄到似乎能隐形于空中而使敌人看不见。 剑身很凉,似乎低于零度但剑体不会结冰,冰蓝长剑给人的是渗透灵魂的冷,精神层面感到的冷。 司空飘雪将冰蓝长剑涣散于掌中,同一时间周身飘落几点雪花,如同置身飘零雪花之中,面容不见有情,周身流风回雪。 方才练完功,亦练完剑,此时将剑涣散,走进飘雪宫的后花园中,欣赏满园花色。 剑能涣散,亦能收入剑鞘中,只是现在将剑与剑鞘都涣散到虚无罢了。 百花争艳的花园前是飘雪宫殿,五大天王的炎淼已回到九州飘雪宫,白起正在给他开会。 五大天王分别是白起,弥宫,唐鸩,炎淼,天山童爷,白起是五大天王的老大,常年跟在司空飘雪身边行事。 炎淼是一个秀发飘飘,长相很是……妩媚的男人,他走路的姿势比女人还女人,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妩媚的做作。 白起对他开会的内容自然与司空飘雪的谋略完全一致。 司空飘雪在练功练剑的同时,自然由常年呆在身侧共商大事的白起向下面传达布局的谋略。 第四章天下布武 东瀛,帝都,天皇城,天帝府。 黄昏时分。 天皇百野战国正搂着四个美女太医在宽软床榻上酣睡,旁边的瀛流枫已经醒来,身上的遍体伤口已被太医老爷爷们治愈包扎。 瀛流枫的眸中有着一如既往的憎恨,对全世界的憎恨,这种憎恨不在于身上是否有伤痛,在这种潜意识、下意识的憎恨面前,生与死都不足以道哉! 瀛流枫下意识的憎恨目光,碰撞到一个趴在百野战国身上的美女太医的目光,让后者瞬间回避开瀛流枫的眼睛,不敢再看向瀛流枫那边。 瀛流枫的目光把这个美女太医吓了一跳,美女太医幅度巨大的动作惊醒了身下熟睡的百野战国。 东瀛天皇百野战国刚一清醒,便听见另一张床上瀛流枫口中恨恨的嘀咕道: “我的剑断了,我的剑在中原断了!” “卧槽我当是啥大事呢?不就一把破剑么,回头哥叫东瀛第一铸剑师给你铸造一把世界最牛逼的剑!流枫你不都练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了,手中无剑更胜有剑啊!” 百野战国搂着怀里的四个美女太医,似睡非睡稀里糊涂的朝另一床上的瀛流枫大声喊道。 “人剑合一……对,我是练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瀛流枫呢喃着,倒头再次睡了过去。 半夜瀛流枫清醒后,一个跟头从窗户跃出了天帝府,来到了室外的草地里。 瀛流枫的动静轻盈到天帝府室外那些巡逻的锦衣卫根本没有发现异常。 摸了摸腰上是那把在中原战役上折断的剑,便随手把它扔了。 瀛流枫将真气运到左手,一掌劈出,十米外一棵参天大树应声而折,怕树倒发出响声,瀛流枫慌忙跑去用手扶起了参天大树,好没让它倒在地上,惊扰了那些巡逻的锦衣卫。 不过瀛流枫没有起死回生的法术,这棵树断了就是断了,瀛流枫没法让它再接住。 草地上,瀛流枫以掌代剑,以指代剑,以花草树木代剑,练习了许久。 虽然无剑之风四起,但瀛流枫此刻练习的是静谧之剑法,所以那些巡逻的十来个锦衣卫依旧都没发现瀛流枫。 唉,如果瀛流枫是敌人,天皇百野战国早就死了,这十个巡逻锦衣卫真是失职啊,不过这也侧面凸显出了瀛流枫的武功远远凌驾于寻常高手,要知道这十个皇上身边的保镖各个都是武林中的高手,警惕性不可谓不高,但他们硬是没有发现动作幅度已经够大的瀛流枫。 瀛流枫下意识的想在天皇百野战国那捞一把,既然他答应瀛流枫叫东瀛第一铸剑师给铸造一把世界最牛逼的剑,他肯定是要兑现的,即使百野战国是随口一说,瀛流枫也会咬住百野战国说的那句话不放,他必须得给瀛流枫打造一把世界最顶级的剑。 黎明时分,瀛流枫敲敲天帝府的窗户,里面百野战国简直睡得跟死猪一样,瀛流枫无奈用真气无声推开窗户,跃进去,用手在一个趴百野战国身上的美女太医光屁股上狠狠一拧,她啊的尖叫出声,吵醒了她下面的天皇百野战国,百野战国本能叫道: “谁谁谁?有刺客!有刺客!” 瀛流枫眼神恨恨的撇嘴笑道: “我要是刺客,你早死了,我估摸着你门外那巡逻的十个锦衣卫得换一批。” 百野战国搂着身上四个光溜溜的美女太医,盯着瀛流枫看了好一会儿才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粗犷吼笑道: “哎呦我当谁呢?你半夜不睡觉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我身边那十个锦衣卫再牛逼能跟你比吗?你都是世界第一剑神呢!要不是这,你来给我十个锦衣卫当禁军教头,给他们十个当师父,教他们武功!” 瀛流枫眼神恨呲呲的盯着天皇百野战国,皮笑肉不笑道: “你承诺还没兑现呢,又开始讹我了?昨天说好请东瀛第一铸剑师给我弄一把世界第一的剑,今天这必须给我兑现!” “我擦,你抓着我话巴巴敲诈我呢!成吧,咱堂堂东瀛天皇啥不能给你?但你他娘必须来给我的十个锦衣卫当禁军教头!” “还禁军教头呢,不就是给你那十个酒囊饭袋教武术么,成交!”瀛流枫乐呵呵的说着,伸出了手掌。 百野战国胳膊从四个光女人身上抽出来,把瀛流枫手掌郑重的一拍,击掌为誓。 百野战国立马穿上他的皇袍马褂,把那些女式衣服也丢给了那四个美女太医,传唤来太政大臣,太政大臣名唤弦空,算是全东瀛仅次于天皇的二把手。 弦空留着一个大光头,看上去给人感觉清秀中带着一股强烈的阴戾感,身上衣服穿着太政大臣本来的衣袍没什么特点。 光头弦空那阴戾的眼神,对上瀛流枫下意识充满恨意的眼神,还真是确认过眼神是想打架的人,两人之间就差一句“你瞅啥?瞅你咋地!”了。 天皇百野战国瞅着瀛弦俩人那想干架的眼神,哈哈哈哈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说实话百野战国真想他俩干一架让自己乐呵乐呵,不过毕竟都是身居高位的人,那样难免尴了个尬,还是用手指着瀛流枫说正事道: “弦空,你给我这兄弟物色一个全东瀛水平最高的铸剑大师,让铸剑大师给我这兄弟制造一把世界最锋利的宝剑,钱不是问题,只要他宝剑铸造的好,钱随便从国库里拿!” 太政大臣光头弦空,阴戾着眼睛,抱拳拱手低沉道:“臣,领命。” …… 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 司空飘雪走进遍布白色大理石的飘雪宫大厅,看见白起已经给炎淼把该交代的交代完了。 白起俊美的脸永远挂着如温泉一样暖的笑容,他的暖能让世上所有人动容,只不过他的暖会让所有人不敢招惹他,那是他从灵魂里、经历里散发出来的。 而认真听完白起开会的炎淼依旧妩媚着一张脸,用手撩了下他满头秀丽的长发,从衣裳里取出一根很细的香烟,打了个响指,手指上召唤出小火苗,点燃了他口中的细香烟,很女人化的吞云吐雾吸起了烟雾。 炎淼眼眸玩趣而想念的看着司空飘雪,嘴里呡着细烟,声音很肉麻道: “司空哥哥,我好想你呀!” 司空飘雪端着高脚酒杯摇晃着杯底的玫瑰红酒,体态飘摇的走向白起和炎淼,没有理会炎淼的思念,只面无表情道: “瀛流枫会被我引导到东瀛天皇身边,彻底做好卧底的工作。” “司空哥哥是怎样引导瀛流枫的呢?”炎淼吸着细烟,语气暧昧的好奇问道。 一旁白发飘摇的白起暖笑道:“暗中操纵瀛流枫的思想,经常托梦给他,潜移默化的改变他的思维,让他逐步接近东瀛天皇,愈加熟悉东瀛的最高圈子。” 炎淼将口中的烟雾吹出一个心状烟雾,当是向司空飘雪飞了一个吻,笑道: “这么说来,瀛流枫完全就是司空哥哥的傀儡咯?哦呵呵呵!” 一旁白起从炉子上拿起热水壶,为自己续满一壶热茶,喝着热茶,比热茶还暖的笑道: “别光问东瀛的瀛流枫怎样了,你关于西域、北夷、南洋那边设下的局还能继续不?” 炎淼吸着烟,晃着脑袋对站着喝茶的白起,歪脖笑道: “西域和北夷那边的联系人是我负责的,南洋不归我管,大家都是短暂结盟,这回设局弄死了东瀛一片军队,下回不一定行!” 炎淼吸着烟,用手指敲着大厅边缘的玻璃茶几,加大说话力度的继续道: “而且这次设局的重中之重在于南洋方面买通东瀛的奸细!有了这个卧底在东瀛高层的奸细,中原才能联合西域、北夷、南洋给东瀛玩一场引狼入室瓮中捉鳖!!” 白起穿着白袍,喝着热茶,噎着脖子点着头,似笑非笑着,听着炎淼的说辞。 静默须臾后,白起才暖笑道: “负责南洋方面的唐鸩过些天才能回来,我们该休息就休息,炎淼你想去哪玩,经费我出,你玩多少都我请客。” 炎淼仗着自己西域、北夷的任务做得好,说话有底气,就死皮赖脸的说笑道: “我想去哪玩?人家想跟司空哥哥玩~” 炎淼的语气极度的肉麻,肉麻到全世界的钢铁直男听了都想打人。 司空飘雪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道: “你如果只喜好男色,我可以找来一百个英俊少年送给你,当做你完成西域北夷任务的奖赏。” 炎淼咬着嘴唇,手里夹着烟,眼神暧昧的凝望着司空飘雪,而司空飘雪语罢,便彻底无视炎淼的存在了。 “唉,”白发飘摇的白起暖笑着叹息一声,微微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道,“炎淼你让雪哥给你找小男娃玩儿吧,我去找雪哥那八个侍女洗澡了。” 白起说完便去找司空飘雪的后宫妹妹们了,炎淼则眼巴巴的看着司空飘雪,想让司空飘雪给他奖励。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看向一直看着自己的炎淼,面无表情道: “你现在去联系弥宫,让弥宫免费送给你一百个英俊少年,就说是我说的。” “好嘞,我现在就去找弥宫小哥哥,让他给我一百个好看又稚嫩的小弟弟!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记正事,保证全力以赴的完成西域和北夷的任务!”炎淼点燃一根新的香烟,信誓旦旦道。 司空飘雪走出飘雪宫,想着自己布武天下的格局。 浴室里,光着膀子的白起一手搂着侍女梦莹,一手搂着侍女静怡,怀里还窝着一个侍女思凡,唇齿暖笑道: “你们赶紧给我去去火吧,和炎淼那个弯男呆的我好难受。” 思凡坐在白起怀里,用手托起白起的下巴笑道: “我们都是司空飘雪的女人,你不怕你太过火了,司空飘雪收拾你呀?” 白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自己跟她们真不能废话太多,不然玩笑都成了冷笑话。 第五章西域之局 天上天,九州,云城。 一座巨大宫殿里,十几个美少年站在舞台上给炎淼唱歌跳舞扭屁股,炎淼娇笑着在其中两个最帅的美少年脸上各亲了一口,拍拍他们的臀部,便走出了巨大宫殿不再理会他们。 他们都不过是弥宫的手下从民间选上来的男侍,和伺候司空飘雪的那八个侍女没什么区别。 都是些不怎么会武功的底层苦民罢了,而且那十几个美少年的质量根本不如司空飘雪那八个侍女的质量高,说白了那十几个美少年都不过是小男奴而已。 这个世界不管是中原,西域,北夷,南洋还是东瀛,都是以武为尊的,更不用提在五域之上的天上天九州。 任你长得再漂亮,不会武功,或者武功低微练不上去,那就永远只能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这个世界即使谁的父辈是武林高手,谁如果是练武废材,他的父亲也肯定会把他抛弃。 在这个世界,如果你的武功足以笑傲江湖,即使你是个毫无智商的白痴,武林中人都是会敬畏你的。 因为这是高武世界,强者为尊,弱者为蝼的高武世界! 走出娱乐宫殿,炎淼带着十几个自己的亲近手下,乘坐九州帝国特有的御剑,十几个人从九州前往了下界的西域。 虽然司空飘雪、弥宫他们只送给了炎淼十几个美少年,而没有按之前说的送给炎淼一百个美少年,炎淼也没计较。 都是琐事而已,炎淼想要的是司空飘雪大哥的心。 云城某处的飘雪宫里,白色大理石地面的大厅只剩下了司空飘雪一人。 冰蓝长剑在掌中轻舞,每一下舞剑,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极尽的无情。 没有破空声,没有蓝光闪,每一下冰蓝长剑都快到剑影都消失不见,每一下剑出,都快到剑移形换影的瞬移。 司空飘雪负剑于手,消失不见,涣散漫空飞雪,萦绕周身,随风环绕着自己。 我只需练剑提升自我,坐庄幕后,至于布武天下的触角,自然由白起,弥宫,唐鸩,炎淼,天山童爷这五大天王替我去完成。 所以他们五个的人心我一定要笼络好了。 白起对我的衷心远胜这世间的一切,所以我一定要以对待我自己的待遇去对待白起,我的妻妾就是白起的妻妾,我的天下就是白起的天下,甚至我的冰蓝长剑……罢了,我的所有武功都可以传授给白起。 弥宫,我所有的女人都是弥宫帮我物色的,这天下民间所有青楼、红楼、鸳鸯楼甚至所有娈童楼、面首楼等一切吃软饭的行业都掌控在弥宫壕下……他是我摆平下层人人心的基柱,所以他需要多少财力,我都会全力去支持他。 唐鸩需要的是庞大的军队,他的利益和我的利益紧密的捆绑在一起,永远不可分割……但是军权掌握在白起手里更加保险,唐鸩控制的是活死人军队,所以白起军队里战死的士兵、杀死的俘虏都会送给唐鸩,让唐鸩永远舍不得离开我来为我谋事。 炎淼是外交方面的天才,拥有着非同一样的政治手腕,虽然在军事谋略上他远不及弥宫,唐鸩还有我,但在国际运作上他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鬼才啊,这个人我可得笼络好他的人心所向了。 至于天山童爷,这货统领江湖草莽的手段还是值得一提,有了这货,那些绿林黑道的杂碎们便不再值得我去分心了。 江湖上有天山童爷,行政上有炎淼,军事上有白起和唐鸩,民生上有弥宫。 布武天下的触手任由这五大天王去自由发挥,我隐居幕后观看天下棋局,便好。 我立于门口玄镜前,通过玄镜已成功监视到西域境内。 西域,荒原。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夕阳西下,阳光刺穿磅礴沙雾,照亮了风沙很大的西域大漠。 这里是西域和北夷接壤的地方,如果再往西边几百里地,便是水土很丰盛的绿洲了。 炎淼带着身后十八个九州高手,脚踏御剑,降临荒原大漠。 御剑是九州独有的科技,中原、西域、北夷、南洋、东瀛五域没有这种御剑科技。 这十八个高手都是九州人,是炎淼绝对忠实的手下,他们十八个不只是武功高超的江湖人,亦是炎淼在政治外交上可以用到的专业人士。 临近黄昏,天空很亮,这里是西域和北夷的交界处,基本没有什么人烟,环境很是恶劣,但也算不上世界上的大自然禁地。 大地上飞沙风中转,沙粒迷眼,炎淼身后某个江湖高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按时间,西域这边的人也该出来和他们接头了。 不多时,一群身穿土黄长袍的光头浩浩荡荡的穿过扑朔迷离的砂暴沙雾,在炎淼他们一百米外停下了。 炎淼看着前方那呼啦啦一百多号土黄土黄的光头,想必他们就是西域的正派势力喇嘛教了。 炎淼从衣服里摸出一支烟,手指弹出火苗点燃香烟,手指夹着烟,一晃满头秀丽长发,向一百米外喇嘛教那一百多号光头嘲笑道: “搞得和黑帮接头一样神神秘秘的,光明正大的礼尚往来它不香吗?这一吨白金你们收下了。” 炎淼说着手一摆,身后那十八个九州江湖高手各自从各自手腕手表里弹出了异次元空间,总共一吨白金丢在了地上,算是给西喇嘛教的礼物。 对面带头的喇嘛光头彬彬有礼的向百米外的炎淼拱手道: “九州炎淼尊上请见谅,不是我等非要和您们偷偷摸摸的见面,实则是……得避开当权的藏皇,我们这属实是地下活动啊!” 炎淼眼神妩媚的瞅着喇嘛光头们,弹掉手中的细香烟,笑道: “怎么的你们西域藏皇是怂东瀛天皇还是咋的?当权的不露面,让你们这些跑路面的出来活动,是看不起我炎淼吗?” 炎淼虽然是很灿烂的笑着说的,但这话听在西域喇嘛教耳朵里,却给他们心里形成了压力。 炎淼一行十九个人走在那一百多个喇嘛光头中,却给了后者庞大人群强烈的心理压力,不提两者的武力值孰高孰低,单纯就形式而言后者就惧怕前者。 喇嘛教的带头大哥憋着嘴摇摇头道: “不是我们藏皇胆小,围剿了东瀛军队不敢承认,实则是我们西域不想趟那趟浑水,故此才让我们喇嘛教这搞地下、跑路面的出来和你们九州方面接头。” 炎淼笑道: “这一吨白金你们收下,事儿已经做了,我们早已是朋友了,至于西域藏皇那边,我们会另外摆平。还有哦,你们这些搞地下跑路面的,小心你们的藏皇对你们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喇嘛教的光头大哥眼神闪过一丝惊惧,似乎想到了什么。 炎淼用手摸着他的光后脑勺和后脖颈,笑道: “你自己都说了,你们藏皇怕趟围剿东瀛军队的浑水,但你们喇嘛教已经行动过了!如果你们西域藏皇为了某种利益非要和东瀛天皇交好,是不是只能把你们喇嘛教给咔嚓了?” 喇嘛教的光头大哥脑门子渗出汗水,愤怒的瞪着炎淼以及炎淼身边的十八个九州人,心里暗自想到: 九州中人联合西域藏皇,把他们喇嘛教当驴使,使用完后就开始卸磨杀驴了? 炎淼临走前,对喇嘛教的光头们说: “只要你们跟着我听话照做,我会让你们喇嘛教荣华富贵的。” 炎淼领着十八个九州江湖人走后,喇嘛教的光头们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的牙痒痒,他们真的后悔背着西域藏皇去中原参加围剿东瀛军队的事儿了,如此一来,他们完全被九州中人牵着鼻子走了! 天边夕阳散尽,暮色已是近黄昏。 大风平息,沙漠逐渐变的安静,不再有飞沙走石。 离去的炎淼没有选择御剑飞行,而是选择和十八个兄弟们漫步在沙漠中,欣赏着大漠落日的风景。 心情真是舒畅啊,因为他们成功牵住了西域喇嘛教的鼻子,可以说是基本控制住了喇嘛教的行动。 一个兄弟从手表异次元空间里拿出一块面包,大口啃了起来,冲秀发飘飘的炎淼笑问道: “炎淼哥,您说喇嘛教会不听我们的话吗?” 炎淼用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用手打着火,点燃吸着笑道: “这不废话,围剿东瀛军队的战役,喇嘛教是为了贪图我们派人给他们的利益,而背着西域藏皇偷偷去中原围剿东瀛军队的。 而西域藏皇如果想交好东瀛天皇,肯定要把喇嘛教给灭除了,喇嘛教如果不想被西域藏皇给灭除,只能投靠我们九州了。” 那兄弟啃着面包,一脸懵逼,道: “炎淼哥,我……我好像没听懂……” 炎淼翻着白眼,一脸不屑道: “你能听懂个鸡儿,总之咱们下一步就是和西域藏皇好好比划比划,不过西域藏皇那当权的可就没喇嘛教那跑江湖的那么好对付了。” 旁边那啃面包兄弟依旧一脸懵逼……听的云里雾里的。 晚霞挂在天边,犹如将夜的彩虹,大漠气温下降,空气清新凉爽。 炎淼深深的吸了口烟,给跟着自己喜欢抽烟的兄弟也都发了烟,用手一撩头上秀发,还很亲昵的在某个英俊小弟的脸上亲了一口。 西域藏皇的皇宫快到了,炎淼揣摩着现在是直接进西域藏皇皇宫,还是返回九州换一批人手。 这里已经濒临西域绿洲了,这里只不过是西域藏皇的众多皇宫之一。 夜空繁星点点,夜色下这处藏皇皇宫金碧辉煌,金光闪闪,看着高端大气而纸醉金迷。 第六章主动出击 天上天,九州,云城。 飘雪宫的门口,司空飘雪悠闲的品着杯中玫瑰红酒,欣赏着自己的天王们在下界五域自由发挥作为。 司空飘雪将面前玄镜调换了一个监视镜头,此时镜中呈现的不再是西域境内的炎淼那波人,而是南洋境内的唐鸩,以及唐鸩带领的他那群活死人兵团。 唐鸩正在和南洋诸国的某国国王交涉蛊毒。 南洋不同于中原西域等地,南洋是由很多小国家联盟成的地域,所以天下五域中的南洋,全称应该是南洋诸国。 蛊毒在南洋诸国都属于违禁品,寻常黎民百姓别说是想和域外进出口了,就是私自制造都是违法的。 南洋诸国的一些大型家族,大型帮派想私自拥有蛊毒,也是得向他们所在王国大量交税行贿的。 不过唐鸩可是来自九州的大人物,直接交涉的对象就是南洋诸国某一小国的国王,而这种帝国级的交涉就和限制民间的那些宪法无关了。 九州飘雪宫,司空飘雪看着玄镜里和南洋国王良好交易的唐鸩,看了会儿,便关了玄镜,不再去监视他们。 唐鸩,炎淼,弥宫,童爷,他们毕竟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王,他们都有他们各自的能力、人脉、背景,随他们自由发挥。 司空飘雪只给他们一个核心的向心力,剩下的自由度他们自己去掌握,完全是他们自己的自由空间,他们手头上的资源缺少了都可以向司空飘雪索要,他们只需为司空飘雪和他们自己办事就行。 这时那侍女梦莹过来了,想来为司空飘雪按摩肩膀,司空飘雪把红酒杯丢她手里便不再理她。 “飘雪公子,奴家还能为您做点什么呢?”梦莹清纯着脸蛋,笑盈盈问道。 司空飘雪完全将她视若无睹,面无表情道:“去管好另外七个侍女。” 司空飘雪一个人走到宫外,开始了继续一人的剑道修行。 周身雪花散尽,手中再现冰蓝长剑。 剑出无痕,移形换影。 剑招无情,光寒百里。 心境无澜,无情证剑。 西域和北夷由炎淼外交,南洋方面有唐鸩坐镇,东瀛的瀛流枫亦是我的傀儡。 如此看来,中原的上层人士,只能由孤亲自出马了。 中原这么大一块蛋糕从哪开刀最好呢?据说中原有一个葬剑山庄,是个黑白通吃的大帮派,就从它开始下手吧。 脚下与头顶,身前与身后都是云朵,因为九州于五域而言也算是天界了,既然是天界,肯定脱离了地心引力,悬浮于云层之中。 九州虽然比中原,西域,北夷,南洋甚至东瀛的疆域要小很多,但也是有很多座城的。 而他司空飘雪,只不过是云城的城主,九州其他地方,还有很多比他司空飘雪更厉害的人物,这些人物在下界五域人的眼中无疑是神祇,就连司空飘雪手下的五大天王,在下界五域的权贵口中也是用神族、尊上相称的。 看着云城中这过万人的精英军队,其实力是足以在数小时以内把下界中原乃至下界五域的底层苦民全部灭绝的。 只不过下界苦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在司空飘雪眼中如同地上的碎石子,无何意义。 能入司空飘雪法眼的只有下界五域的各大势力,这些势力中人无疑都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步入高武人群的行列。 下界五域本没有帝国,凡是强大的势力便形成了军阀,而一个势力强大到足够彻底打压周围的势力,那么它便会发展成帝国。 带上这过万人的精英军队前往下界太过于扎眼,难免引起其他强大势力的注目。 带上少部分九州军人前往下界也没有必要,五大天王中的炎淼之所以带了十八个士兵是为了给他撑场子。 司空飘雪不是炎淼,没必要给自己带多余人手。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看了眼云层下的世界,抬步跃下凡间。 数万米之高空,自由落体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兴趣体验极速下坠的感觉,司空飘雪掌中幻出冰蓝长剑。 踩着冰蓝长剑,身体静默站在冰蓝长剑上,以超越声音的速度在云层里穿梭。 抵达中原葬剑山庄的上空时,便让足下的冰蓝长剑降落了下去。 降落到离山川大地百米时,涣散了足下冰蓝长剑,跳入了葬剑山庄的茂密树林里。 司空飘雪想到: 东瀛的卧底瀛流枫已经成功安排在东瀛天皇身边,成为了天皇锦衣卫的师父; 西域和北夷的外交全权由炎淼把握,他如果需要人手,随时可以从云城军队里调人; 南洋诸国已有一个国王与唐鸩建交,他为唐鸩提供蛊毒,唐鸩为他提供活死人军队; 中原地大物博,民生繁荣,底层有很多青楼酒楼供百姓玩耍,这些场所与经济方面都由弥宫负责,除了中原,西域北夷南洋东瀛的底层市场经济也都在弥宫的掌控之下。 而中原,乃至西域北夷南洋东瀛的绿林黑道,江湖草莽等一系列低武,充其量中武的人群,全部交由天山童爷威慑他们。 想到此,司空飘雪明了天下布武的棋局,最重要的一环就在于中原的高武势力!中原如今还没有形成帝国制度,中原境内最庞大的三大军阀分别是道宗,佛宗,圣堂! 道宗,佛宗,圣堂随便一个的势力比起西域的藏皇和东瀛的天皇,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道宗,佛宗,圣堂比起南洋诸国里的大多数小帝国,势力更是要大之! 至于北夷境内,则没有帝国,连军阀都不算是成立,北夷就是一群游牧蛮子。 司空飘雪降临大地,看见山川大地上有几个人的尸体,一看就是江湖人在黑道斗殴中死去的死样。 为了不节外生枝,避免和琐碎人事扯淡,司空飘雪也没换上他们的衣服,也没从他们口袋里掏钱财。 司空飘雪见这里没什么值得自己关注的地方,便快速移形换位离开了这山地,来到一处远离山川的集市。 胜雪长袍里有些碎银两,司空飘雪也就带了这点钱,没必要带太多钱,如果真要带太多钱,只需带上和炎淼那些手下一样的手表,里面可以召唤出异次元空间,如果是九州境内最高端的异次元空间物品,司空飘雪想带一千吨钻石都可以,作为九州云城城主的司空飘雪,有的是钱。 杀人越货那种事司空飘雪很少去做,尤其是自己亲手去做,司空飘雪更不会。 来到一处卖普通衣裤的大妈摊子前,司空飘雪丢给她一些碎银两,买了最朴素的长衣长裤,来到大妈店里门后的换衣柜里换好了朴素衣裤,而把身上本来的胜雪长袍都涣散消失了,就连脚下的银靴都换成了大妈摊位上的一双烂皮靴。 “小伙穿着帅很!”大妈夸赞着,拍起了手。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布着一层雾,让街道周围的路人自然而然的忽略他的存在,就连这大妈也只是像夸赞一个普通人一样的夸赞着司空飘雪,而如果是司空飘雪的本来面目,早就惊艳到周围一群少女少妇来抛花掷果了。 司空飘雪走进街对面一家理发店,让理发师给自己剪掉了长发以及额前的一缕银发,留着短寸头。 短寸头,民工衣,烂皮靴,即使这样也难掩司空飘雪流风回雪的俊美,所以司空飘雪故意让自己脸上起了一片雾,收起了全身功力,低调的行走在葬剑山庄周围的集市上。 因为从一个集市到另一个集市得绕山路走,深一脚浅一脚满地泥泞,全然收起武功的缘故,风一吹,让自己浑身沾满了泥巴,山路旁边的荆棘枣刺也把新买的朴素衣裤挂的到处是口子,司空飘雪好故意让自己的皮肤也被挂出了一些小口子,磨破了皮,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个底层苦民,为了更逼真些,还故意让自己两米高的个子驼起了背,弯起了腰。 就即使这样了,还是一看比大街上所有人都帅得多得多的多,也只能靠脸上涌起的雾气来掩饰自己了。 司空飘雪看见远方有一个少年,那少年高冷着脸,腰杆挺得很直,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排六个绝对是小弟的少年。 前面那个高冷少年穿的衣服看着很华丽高贵,镶金戴银的,一看就是很有权势的公子哥,但绝对不是那种纨绔子弟,也绝对不是那种风流好色的公子哥。 高冷少年身后那六个少年给人的感觉都很阴冷,都很不一般,给人的感觉也不像是街头混混,而像是……黑社会,像是真正刀头舔血的江湖中人,虽然这些小孩的年龄都不大,十二三岁的年纪。 这些少年都不认识司空飘雪,但司空飘雪认识他们,带头的那个少年就是葬剑山庄的少庄主阳擎天,他身后那六个马仔分别叫……司空飘雪懒得把这群小玩意儿的名字一一道出。 这群少年沿着一条山路,走下了山坡,前往了一处地方,司空飘雪决定跟着他们一块去那个地方。 第七章中原生死阁 山峦叠嶂,穿过这片浓茂丛林,映目处,便是上书《生死阁》三个大字的楼宇。 那一排少年郎都走进了这座擎天而起的楼宇,楼宇高百丈,壮阔宏观,楼下巡逻着上百名服装统一的安保人士,他们皆身着黑衣,黑布蒙面,腰别细刀,身藏暗器。 安保人士给那群来自葬剑山庄的少年郎搜了身,却允许他们身负寒剑进入了壮阔楼宇。 进去的人一批接着一批,但没有看见有一个人出来,莫非这壮阔楼宇的出口藏在暗处? 司空飘雪跟在葬剑山庄的少年郎身后都进了楼,虽然低调,但还是让门口的黑衣保安们给自己搜了身。 雾气将司空飘雪的面容弄得影影绰绰,让周围的陌生人群都下意识的忽略了司空飘雪的存在。 楼宇里有木梯,每一层都约莫两丈高,推测这百丈楼宇有五十层楼吧。 两丈是六米,虽然是室内,但因为宽敞所以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很好。 在九州时,玄镜监视的都是下界五域的大能枭雄,而这百丈楼宇似乎并不是大能们针对大能们的手笔,更像是用来于下层百姓盈利的。 司空飘雪没有去询问一楼的营业人员,直接走上了二楼,眼角看见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是江湖人,他们身上的气息都是那种江湖人才会独有的冷冽、飘摇的气息。 到了二楼,三个跟司空飘雪一样高,但是无比壮硕的大汉挡住了司空飘雪的去路,三人都是壮的跟犀牛一样的两米大汉,光着膀子凶神恶煞的瞪着司空飘雪,中间那人道: “你是押注的还是看戏的?你应该不是比赛的吧!” 好眼力劲,迷雾遮面居然还能被他们这么大声的叫住,司空飘雪的耳朵早已听懂周围人说的押注和看戏都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来看戏的。”留着短寸头的司空飘雪耷拉着眼神道,说着从衣服里摸出一块白金塞进了中间那个大汉手里,这块白金是司空飘雪随手偷楼宇里和自己擦肩的陌生人的,那陌生人根本没一丝察觉。 “去买票去!”那大汉冲司空飘雪吼道。 这人真是够劲啊,司空飘雪布满雾气的眼眸看着他,就过去了,而他失神间似乎把司空飘雪遗忘了,随手把司空飘雪给他的白金装进衣服,开始检查后面来人的身份——是来看戏,押注还是比赛的。 跟着一批批江湖人的后面走木梯上了三楼,身后亦有几批江湖人,周围有三五成群的,也有司空飘雪这种独行侠。 三楼有比赛的场子,场上就两个人,场外稀稀疏疏站着二十多个看戏的江湖人,场外的江湖人都有票,用来看比赛的票。 场上两个人身上都带了点血,手里都握着剑,现在似乎是中场休息,两人脸上都挂着挺开心的笑容。 司空飘雪前面走的一批批江湖人,几乎都没在这三楼停步,继续走木梯上了四楼。 司空飘雪自然也没在三楼逗留。 上了四楼,四楼和三楼一样,场外只有稀稀疏疏二十多个看戏的,场内倒着两个人,两人身上挂着血手里握着剑,快乐的躺在地上,场中间十多个穿着暴露的妹子跳着性感的钢管舞,似乎是为了给中场休息增添点娱乐氛围吧。 前面的一批批江湖人几乎都没在四楼停留,几乎头也没回的上了五楼,司空飘雪自然也上了五楼。 五楼看戏的人能多点,三十多个人,场内两人正砍杀在一起,其中那个光头把另个黄毛的耳朵一剑就砍掉了,黄毛咧着牙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挥剑反砍向对面的光头。 司空飘雪前面的一批批江湖人极个别的停这五楼了,不过绝大多数还是上了六楼,司空飘雪自然上了六楼。 六楼看戏的和五楼差不多一样多,场中是一个面具人一脚把对面那个长发人踏在地上,一剑刺穿了他的肚子,是比五楼更血腥点啊,前面一批批江湖人也只有两个逗留在了六楼,其余都上了七楼,司空飘雪自然上了七楼。 七楼看戏的人居然少了,仅仅不到十人,场子是一个女孩,女孩手持大刀把一个手舞长鞭的男子一刀斩断了胳膊,而男子也用鞭子把女孩抽的满身是血。 司空飘雪前面的一批批江湖人都没在七楼停留直接上了八楼,司空飘雪知道七楼看戏的人数少根本不是因为场中有女流之辈,纯粹是因场上两人用的武器都不是剑而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武器。 到了九楼,看戏的人数有四十多人,场中是两个浑身肌肉的婆娘在决斗,两人都手持长剑把对方打得浑身剑伤,肠子都出来了,虽说场中两人相貌难看,但毕竟两人的剑术远超楼下的决斗场,所以看戏的江湖人多,毕竟大多数江湖人喜欢的都是剑与剑术! 司空飘雪没有逗留,一直往楼上走,到了二十多层后,终于看见有赌博的人往决斗场的角斗士身上下注了,赌注都很大,几斤钻石几斤钻石的下注,这些钱够底层苦民一家人生活八辈子了,但在江湖人手中连一本中武级别的武功秘籍都买不到。 这二十多层的角斗士剑术武功要比楼下的厉害的多,场中都有剑光闪烁,甚至连磅礴内力形成的外气都能看见,基本上二十多层的角斗士打十层以下的角斗士都是秒杀。 前面一批批江湖人大多数都在二十层三十层停留不上了,司空飘雪继续往楼上走。 司空飘雪已经到四十五层了,前面的江湖人只剩下了那葬剑山庄的少庄主阳擎天,他身后的那些少年郎也都在四十多层断断续续都离开了。 到了四十六层,这《生死阁》的工作人员拦住了司空飘雪和少年郎阳擎天的去路,一个戴着黑鬼面具的工作人员冷声道: “小兄弟再往上走得交保护费了!” “保护费?”少年郎阳擎天疑惑道。 戴着黑鬼面具的工作人员冷声道:“这保护费是保你命的,如果没有我们工作人员的保护,楼上的角斗士很可能把你误伤杀死。” “呵呵。”少年郎阳擎天冷声笑着从长袍里掏出了一公斤钻石给了工作人员。 一公斤钻石算是在四十层下赌注的底价,充当上楼的保护费足够了,于是便有三个黑鬼面具的工作人员跟在了少年郎阳擎天身后,保护着阳擎天。 司空飘雪现在身上没钱了,真是麻烦啊,司空飘雪身上迷雾不知不觉愈加浓了,所到之处让身边人晕乎乎的,即便是这些戴黑鬼面具的保安也没察觉司空飘雪何时跟着阳擎天一起上楼了…… 四十七楼,四十八楼,四十九楼,一楼比一楼精彩,刀光溅血影,空气中弥漫的杀气让这些保护阳擎天少庄主的保安们都呼吸困难想吐血。 到了五十层,也就是顶层,观众席位上就三个观众了……而角斗场上就站着一个人。 顶层房间很暗,几乎没有光线,只有观众席上三个观众背上的剑散发着剑芒,角斗场上那个人手中的剑更是白得渗人。 这时一个相貌很美丽的女人打着灯笼过来了,把角斗场上一具尸体拖走了,地上拉出了长长的血印子。 然后似乎是按着流程,一群穿着暴露性感的美女出来准备跳脱衣舞来给观众助兴,美女们刚一上场,她们就互相抱在一起舌吻乱亲乱摸,这群美女互相舔舐着用手在对方美女身上乱捏乱插着,想让观众得到最大的中场休息的赏心悦目。 “都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冰冷的声音在角斗场上传来,这冷酷的说话声让互相抚摸的美女拉拉队瞬间不敢内个了,颤抖着退出了角斗场的场地。 就连收了少年郎阳擎天少庄主保护费的三个面具保安都止不住身体颤抖起来。 观众席上原先那三个观众都绷紧了神经,司空飘雪听见这三个观众的心跳都加速了,这三个观众可都不是一般的江湖人,但确实都心跳加速了,说明他们都惧怕角斗场上还站着的这个人。 司空飘雪看见少年郎阳擎天饶有兴趣的瞅着场上那个人。 黑暗中,司空飘雪看见角斗场上那个人也瞅向了少年郎阳擎天。 两人对撞的眼神像是省略了“你瞅啥瞅你咋地”的步骤,直接互杀的那种。 这时司空飘雪听见旁边的少年郎阳擎天对他旁边的面具保安说:“我要上去和那个人角斗。” 保安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郎阳擎天,喊道:“你你你疯了吗?场上那人可是整个生死阁的第一角斗士!!!你被他杀死后,我们生死阁可是不负责给你家人送钱的!” 少年郎阳擎天冷笑的脸庞瞅向说话的这个面具保安,突然一巴掌扇他脸上,直接把他扇飞了十米,砸倒地上昏迷不醒了,吓得另外两个保安恨不得把刚收少年郎阳擎天的保护费还给阳擎天,然后撒腿就跑。 但这俩保安还是异口同声颤抖着说:“你你你别乱来啊,生死阁是有规矩的!” 少年郎阳擎天懒得理这些傻保安,跳入了角斗场,对那人道: “我似乎在哪见过你啊?” 那人阴着一张煞白的冷脸,没有说话,眼睛跟鹰隼一样盯着不请自来的少年郎阳擎天。 那些傻保安不足道哉,场上另外三个观众亦不足道哉,场上这个阴着煞白脸的人司空飘雪倒有点兴趣,不过司空飘雪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少年郎阳擎天。 场上这人一直阴着脸,满脸阴蛰,是保安口中生死阁的第一角斗士……司空飘雪也觉得这家伙挺面熟,身上有那么点白起的气质。 阳擎天见那角斗士没答话,继续笑道: “呵呵,我就是葬剑山庄的少庄主,阳擎天大人,我只是觉得我在葬剑山庄附近的村子应该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可以么?” 那人盯了少年郎阳擎天好一会儿,冷声道:“白桥山,记住了?” 第八章生死阁的阴谋 司空飘雪周身迷雾泛滥,这包裹着司空飘雪的迷雾好似隐形于空气之中,只不过比空气的浓度大,但依然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气体,只不过濒临司空飘雪三步之内的人都下意识降低了司空飘雪的存在感,远处的人更不会把司空飘雪当一回事。 这生死阁顶楼。 五十层的观众席位上是有一排椅子的,只不过从一楼到五十楼,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是越来越暗,在这顶楼五十层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魆魆。 司空飘雪走到观众席的椅子上,对旁边一个看客冷不丁道:“你们下注了多少钱,赢了吗?” 司空飘雪说话时,身上的迷雾飘无声息的让那个人对司空飘雪放下了戒备,实话实说道: “我一共下注了整整有一吨的钻石,这也是生死阁投注额的封顶,我全部押在了场上这个叫白桥山的角斗士身上,稳赢了,生死阁抽税后,我净得利润有九百公斤的钻石!这些钱放底层苦民那,能养活一大村子的底层苦民一辈子的生活开销了,只不过这点钱还不够我买一本高武段位的武功秘籍,只够买十几本中武级别的武功秘籍。” 司空飘雪道: “白桥山这个人胜率很高,生死阁的赌博开价比例是多少?” 旁边那人道: “一百比一,就是如果押白桥山对面的对手赢,投一斤钻石,就能赢一百斤钻石;如果投白桥山赢,投一斤钻石也只能赢一斤钻石。下注的人多了,总之生死阁还是赚钱的,再说这些下注的人也都是各地大财主,不缺钱,只为看角斗场上的精彩生死角斗。” 司空飘雪问:“生死阁会不会暗中让白桥山放水打假,好给生死阁带来赌博上的更大利润?” 那人笑道:“生死阁不差钱,生死阁如果敢让角斗场上的角斗士放水打假,那他这生死阁早就被江湖人群起砸场子了,哈哈哈,在这里押注的江湖人谁他娘在乎的是钱啊,江湖人们真正在乎的是那游离在生与死之间的畅快!在这里生死角斗的角斗士不怕死,在这里押注的赌客们也都不怕死,就连在楼下只买了看戏票而不下注的看客们也基本都是在腥风血雨中飘摇过的江湖人,谁真正在乎的是这点儿钱啊?” 黑魆魆的顶楼五十层,伸手不见五指,司空飘雪能看见的只有身边这三个押注观众背后剑上凄冷的剑光。 以及面前角斗场上,白桥山手中那更冷的剑,以及剑光映照的白桥山那阴蛰惨白的脸。 面前角斗场的另一边,公子哥阳擎天亦亮出了他手中的剑,阳擎天手中剑散发出的剑光竟然带着金灿灿的光芒,是泛起黄色的剑光。 角斗场上这两人即将开战时,楼梯口风驰电掣的扑上来了将近二十个黑衣面具保安,其中带头的保安队长震彻楼层的狂吼道: “小子你他妈滚下来!你有什么资格站五十层角斗场和白桥山角斗!” 他是冲少年郎阳擎天嘶吼的,观众席上包括司空飘雪四个观众安静欣赏着。 阳擎天还没回头,楼梯口再风驰电掣的扑上来了五个比犀牛还粗壮的光膀子大汉,最中间那个大汉一把揪住了嘶吼的保安队长的黑衣领子,大汉声音阴沉的对保安队长说道: “你冷静了,下面大领导发话了,不止这个少年有资格和白桥山生死角斗,而且两人的下注赌博比例是一比一!” 听了大汉的话,不仅保安队长和保安们无比震惊,就连观众席上那三个押注的观众都无比震撼,一比一的下注比例,居然有人能跟白桥山一比一的下赌博注! 观众席上迷雾笼罩的司空飘雪面无表情。 对于葬剑山庄少庄主阳擎天能和生死阁第一角斗士白桥山五五开,司空飘雪不奇怪,司空飘雪更好奇的是生死阁的人能这么快就掌握阳擎天的实力,创办生死阁的大老板真不是一般江湖人啊。 旁边那人对司空飘雪道: “兄弟你押谁赢?我还是会把钱全压白桥山身上,押白桥山,稳赚不赔!咦?你不会没钱下注吧,单纯到这儿五十层看戏来了?你要没钱,哥借你点钱请你下注咋样,放心不收你高利贷的,咱这真正的江湖人谁他娘放高利贷啊!” 司空飘雪迷雾绕身,没想到旁边那货观察力那么好,还能注意到司空飘雪的存在,还能给司空飘雪絮絮叨叨那么多的废话。 场上,真正的角斗已经开始了,按理说这应该是生死阁最近最精彩的一场生死角斗。 但场上,阳擎天、白桥山两人都没有动,只是眼眸安静的看着对方。 阳擎天先说话道:“我不喜欢像猴子一样在戏台上表演,而让台下那群才应该是猴子的蠢蛋们观看,不过我喜欢的是你,你这个人应该很有意思。” 白桥山道:“角斗场上我每杀死一个对手,就能得到几公斤钻石,而像你这种能和我五五开的对手,我杀死你就能得到两千公斤钻石,是笔大买卖啊。” 阳擎天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钱……废话不多说了,开始吧。” 阳擎天语罢,人像一道光射向白桥山,手中泛着金色剑芒的剑已到了白桥山的咽喉。 白桥山侧头,手中剑同时刺向阳擎天的胸膛,然后快速变招,剑尖刺向阳擎天眉目。 阳擎天看清白桥山将全身精气神都灌入他刺向自己双眼眉心的这一剑,阳擎天反而身体松下来,将力量灌入脚部,狠踢向白桥山膝盖。 阳擎天这一脚势大力沉,鞋尖踢出金芒,撞击向白桥山膝盖,鞋尖的金芒劲力刚到白桥山膝盖,就窜了进去,由内而外炸开了! 白桥山潜意识的把剑上的精气神全部下沉集中于膝盖,化攻击为防守,精气神在膝盖里宛若游龙,硬生生抵挡、又软绵绵化解掉阳擎天踢进自己膝盖里的爆炸式的金芒劲力。 阳擎天嘴角流露阴狠煞人的笑容,手中气功贯穿手中宝剑,直接把自己的手中宝剑震碎成了二十多片废铁片,像飞镖一样的砸向面前的白桥山。 每一片废铁片都裹着阳擎天汹涌的泛着金光的内力,二十多片废铁片直欲闪电般扎进面前白桥山的身体,然后快速炸开。 白桥山眼神如电,手中寒剑如同一条毒蛇,毒蛇吐芯直接不管不顾欲刺穿阳擎天的咽喉。 阳擎天似已料到下一零点零一秒自己将死,但依然没有收招,亦全力欲取眼前白桥山之性命! 下一零点零一秒,阳擎天、白桥山两人就会同归于尽! 怎么会这样?固然生死阁是以搏命为主的角斗场,但两大高手就这样没了,太过可惜吧,而且这两大高手一死,江湖肯定刮起一股不小的浪潮,生死阁的幕后大老板居心何在? 阳擎天、白桥山应该都是聪明人,此时为何要决战致死?定是生死阁的幕后大老板在暗中用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在潜移默化的干扰阳白二人的思维! 阳擎天是葬剑山庄的少庄主还有用,白桥山是白起的后裔亦有用处,而那居心叵测的生死阁幕后大老板定不能叫他阴谋得逞! 司空飘雪断然出手,在零点零一秒的思考中,赶在零点零一秒前出了手! 冰蓝长剑凌空而现,将阳擎天,白桥山二人的致死杀招分割开,将两人逼退,而两人的杀招都打在了冰蓝长剑上。 阳擎天破成碎片的剑铁片打在冰蓝长剑上都尽数掉落,而白桥山那如毒蛇吐芯的一剑刺在冰蓝长剑上也被弹开了。 冰蓝长剑冷的像天山之巅未溶化的雪,又温存的像能腻死人的床边恋人之嘤咛。 因为司空飘雪这用心一剑,让司空飘雪现了真容。 不再是短寸头泥巴脸、民工衣烂皮靴的易容,而是一缕银发飘摇额前、一身白衣胜雪、流风回雪之倾城俊美的真容! 少年郎阳擎天,角斗士白桥山二人大脑恍惚惊愕间,痴痴傻傻的凝望着宛若天神下凡的司空飘雪,这惊鸿一面在阳擎天、白桥山脑海中映刻下永生难忘之记忆。 全座皆惊,在座那三个下注的赌客看着这突现一幕以及司空飘雪倾世的容颜以及刚才那惊鸿一瞥的一剑,连手中举在半空的茶杯都定格了。 楼梯口处那二十个黑衣面具保安以及那五个比犀牛还壮的大汉都懵逼了,见了司空飘雪惊鸿一幕的他们心跳没有加速,而是变慢了,心脏的跳动速度变慢了,快死了一样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时,楼梯口神出鬼没出来一个人,一个灰发飘摇的老者,老者身后跟着十多个手持长剑的江湖杀手,他们的剑,他们的眼都迸发着刺骨的杀气,他们二话不说,欲直接杀向角斗场上的司空飘雪、阳擎天、白桥山三人。 惊变又起,司空飘雪将阳擎天、白桥山二人挡在自己身后,漠然的看着楼梯口满脸杀意的灰发老者和他身后那十多个江湖杀手。 灰发老者盯着司空飘雪的眼睛,快速停下身形,周身磅礴气功一炸间,阻挡了身边十多个江湖杀手准备杀人的步伐。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太快,顶楼这三个赌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生死阁》他们自己的保安和打手都蒙在鼓里,过了会儿,才有一个壮汉打手问灰发老者道: “大……大老板,您咋突然上来了?” 第九章惊鸿若流风回雪 一手创办生死阁的灰发老者怎会是寻常的江湖高手之辈,只需看过刚才那司空飘雪的眼神便知司空飘雪是能在瞬息之间让他死掉的人。 灰发老者没有理会对他说话的生死阁打手,只用眼神快速扫视一圈五十层在座的客人,淡淡说了句找错人了,便领着他十多个江湖杀手神出鬼没的离开了这里。 司空飘雪没再理这灰发老者,看了眼身后目光炯炯看着自己的少年郎阳擎天、角斗士白桥山,翩然道:“我们走吧。” 语罢,从这五十层的窗户跳了出去,阳擎天、白桥山似被司空飘雪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无一丝犹豫,跟司空飘雪身后跃出了窗外。 空中司空飘雪引风之流向,引二人远离了生死阁,落地后,已是树林之中。 少年郎阳擎天眼神流光溢彩的仰望着司空飘雪,阳擎天炯炯有神到流光溢彩的目光让司空飘雪的脸感到了真切的灼热,司空飘雪面无表情回眸看向阳擎天,司空飘雪眼眸依旧冰冷。 阳擎天盯着司空飘雪的脸庞,曲起膝盖,右腿单膝跪在了地面,仰着头看着司空飘雪,真挚的笑道: “哥哥,你……你的那一剑仿若惊鸿,又……又似流风回雪……我……我葬剑山庄少庄主阳擎天可是很少夸人的!你就像是我梦中的男神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想要什么,你说一句话,我阳擎天倾尽全力给你!” 旁边白桥山亦目光炯炯的盯着司空飘雪,把司空飘雪当做了生命中的偶像,但他生性阴蛰冷血,是不可能表现的像阳擎天那么煽情的。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随手救下你俩只是不想你俩英年早逝,中了生死阁的计谋。” 旁边白桥山冷声道:“你惊艳到我俩并非只是救了我俩之性命,更重要的是你那一剑真的是世间仅有,惊鸿天下!” 阳擎天单膝跪地炙热道:“哥哥,我们葬剑山庄地大物博,我想从我们葬剑山庄选一把最好的剑,送给哥哥,以报答哥哥的救命之恩以及我对哥哥的景仰!”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葬剑山庄?那我随你去去吧。” 司空飘雪的真容一贯是面无表情,但在所有人眼中亦是真的流风回雪般俊美。 少年郎阳擎天的脸上像是发了横财一样精彩,心脏剧烈跳动着笑道:“哥哥赶紧随我去葬剑山庄吧!还有白桥山你这个吊丧眼的家伙,也一块来吧。” “哼。”白桥山冷哼一声,见司空飘雪跟少年郎阳擎天走了,便向司空飘雪鞠了一躬,亦跟在他俩身边前往了葬剑山庄。 漫山遍岭琼楼玉宇,硕大宽广的山峦叠嶂上建设了很多住宅场地,行走着很多服装统一的弟子,这里就是葬剑山庄的大本营了。 少年郎阳擎天之前领着六个弟子一同去了生死阁,现在却连他们的死活都不管,一心只想着身边的司空飘雪。 至于旁边那吊丧眼白桥山,阳擎天一开始还把他当做是值得欣赏的对手,但自从司空飘雪出剑分开了阳擎天和白桥山后,阳擎天看白桥山的眼神,完全就跟爱吃醋的小姑娘看男神身边的女人情敌,一样的嫌弃。 阳擎天目光炯炯的看着司空飘雪,大手一伸指着疆域辽阔的葬剑山庄,介绍道: “哥哥请看,这就是我的葬剑山庄,全中原的第一大帮派!完全能和正道当权的佛宗、道宗、圣堂并驾齐驱!全中原所有的黑道魔道帮派见了我们都得退避三舍,那生死阁比起我们葬剑山庄屁都不是!” 一旁白桥山眯着眼睛很不服气的盯着阳擎天,但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葬剑山庄,还是由衷的点了点头,表示佩服。 “嗯,是挺大。”司空飘雪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阳擎天见司空飘雪肯定了自己的话,得意的朗朗淡笑: “哈哈哈!我们葬剑山庄之所以名唤葬剑山庄,是因为我们葬剑山庄流经千年人文历史,山里深埋着绝世仅有的十柄神剑!我想从中挑选一把最好的剑送给哥哥!” “别一口一个哥哥了,我叫司空飘雪,我曾有所耳闻,这葬剑山庄的十柄神剑是镇山之宝,历代庄主都是没有资格从中取剑的,即使有资格,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 “您叫司空飘雪呀?那以后我叫您雪哥了!雪哥说得一点没错,葬剑山庄历代庄主都是没有资格取十柄镇山神剑的!他们也没有能力取……这样吧,雪哥,我们葬剑山庄普通宝剑千把万把都有,雪哥想要的话,您全拿去吧!”少年郎阳擎天拍着胸膛,目光炯炯朗朗大笑道。 挺有趣的小男孩,司空飘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不到十四岁的年纪身高却已一米八零出头,是个可塑之才,只不过司空飘雪的目标不是葬剑山庄而是中原,葬剑山庄却可以做一个完美的跳板。 “阳擎天呀,如果你把葬剑山庄万千宝剑给我,你爹爹会同意吗?”司空飘雪笑问道。 “雪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老庄主肯定是会同意的!”阳擎天笑着,已领着司空飘雪和白桥山来到了葬剑山庄的练兵场入口大门前。 司空飘雪发现葬剑山庄这成千上万的弟子都在近的远的看着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以这真面目在下界中原见人了,没办法,倾世容颜总是太耀眼。 练兵场门口不到十个弟子见阳擎天回来,立马动作统一的单膝跪地,抱拳道: “子弟拜见少庄主阳擎天!” 阳擎天目光炯炯,朗朗大笑的拉着司空飘雪的袍边,看都没看地上那十个弟子一眼,只道:“都给我闪开,我要带我的雪哥一览葬剑山庄的壮丽风光!” 只是旁边的白桥山眯着阴蛰的眼睛瞥了一眼葬剑山庄练兵场的这些弟子。 阳擎天一脚踹开一座瑰丽殿堂的大门,用手给司空飘雪做了个请的手势,当面碰见十来个穿着粉红柔软衣裙的小姑娘双膝跪在了地上,低着头柔声细语道: “奴妾跪见少庄主阳擎天!” 阳擎天眼神睥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十个姑娘,大声道:“还不快去给我的雪哥上酒倒茶!” 阳擎天走到大堂正位为司空飘雪拉出一把椅子,然后再给自己拉出一把椅子,最后朝旁边一把椅子呶呶嘴,示意旁边的白桥山也坐下。 三人落座后,少年郎阳擎天翘着二郎腿,用手敲着雕龙画凤的木桌,示意端来了茶酒的姑娘们先给司空飘雪倒酒倒茶,再给自己和白桥山倒。 “雪哥,喜欢妹子不?挑几个晚上陪你睡觉?”少年郎阳擎天眼眸流光溢彩的看着司空飘雪,朗朗大笑道,语气中却隐藏着一股酸酸的感觉。 “我对女人没兴趣。”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 “那晚上我陪你!”少年郎阳擎天挑着眉毛洋洋得意道。 “算了吧,我不喜他人碰我,不管男女美丑。”司空飘雪依然面无表情道,只是他的面无表情永远流风回雪一样俊美。 “哈哈哈哈哈哈!雪哥有品味!有风格!”阳擎天很讨好的向司空飘雪伸出了大拇指,举起酒杯想和司空飘雪碰一杯。 司空飘雪便和他碰了下酒杯,饮掉了杯中白酒,然后问:“你们葬剑山庄有玫瑰红酒没?” 阳擎天笑道:“红酒当然有,玫瑰酒也有,奴妾们,给咱雪哥上红酒和玫瑰酒!” 不一会儿那些粉红衣服的女孩为阳擎天拿来了红酒和玫瑰酒,为司空飘雪的杯子倒入,她们都目光深情的凝望着司空飘雪,因为司空飘雪实在太帅了! 有个胆大的女孩对阳擎天道:“少庄主,您的这位朋友真的好帅好帅呀,我……我想和您的这位朋友……睡觉觉……咳咳!” 阳擎天用手捏着这个女孩的脸,笑道:“小奴妾想跟我雪哥上床呀?是不是想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雪哥,可惜我雪哥对情欲不感兴趣!你呢,还是把你的第一次留给我!” 旁边的白桥山贱兮兮的冷笑道:“阳擎天你得是小家子气,舍不得把这小妮子送给雪哥?!” 阳擎天怒骂道:“白桥山你去你娘的吧!你他娘的根本就不了解我雪哥!” 然后转头对司空飘雪道:“你说是吧雪哥!” 司空飘雪无语,他们还真是小孩啊。 喝完酒,起身,走到了瑰丽殿堂的门口望着这崇山峻岭的葬剑山庄,对紧跟在自己身后出来的阳擎天道: “阳擎天,带我去见见你爹爹,这葬剑山庄的老庄主吧。” “好嘞!我这就带雪哥去见葬剑山庄老庄主!”阳擎天兴高采烈的为司空飘雪带路,走在了前面。 随后阳擎天转头对还留在瑰丽殿堂的白桥山道:“你这家伙就留在这里,陪这群妹子耍吧!” 瑰丽殿堂里,眼眸阴蛰面容煞白的白桥山望着阳擎天和司空飘雪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对给自己倒茶的妹子们点了点头。 他,白桥山,亦不是好女色之徒,只是这是人家阳擎天的山庄,他白桥山自然得礼貌客气些,就安静的坐在瑰丽殿堂里,安静的和那群粉红衣服妹子聊着天。 阳擎天已带着司空飘雪前往了另座山头,去见阳擎天的父亲。 第十章布武中原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望着山川尽头红彤彤的落日,司空飘雪眼神环顾了一圈四周,面无表情道: “阳擎天,现在天色已晚,你父亲他老人家应该累了,我不便去打扰,还是明天清晨我去见他吧。” “雪哥,这才几点,老庄主他活跃着呢,我现在带你去见他呗!”阳擎天目光炯炯道。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看了阳擎天一眼,摸了摸他的头发,淡然道:“我想……这个时候,你更应该请我去喝花酒。” “我靠!喝花酒?!想不到雪哥也是好色之徒啊!”阳擎天向司空飘雪挑挑眉,笑道。 月朦胧,夜深沉,花朵在夜色中摇曳,司空飘雪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摇曳着妩媚身段的舞女们,淡然品着杯中之红酒。 这一夜过后,凭葬剑山庄的实力,也应该把生死阁里的一幕幕打听清楚了吧,那么我的实力老庄主也应该可以确实,加之生死阁对他葬剑山庄起了歹心,他葬剑山庄定会有五成的可能来与我合作。 这时那角斗士白桥山开口对司空飘雪说话道:“雪哥,将夜之前你说我像你一位故人,不知您说的是谁?” “该告诉你时自然会告诉你。”司空飘雪饮口红酒面无表情道。 “嗯嗯。”白桥山点了点头。 在阳擎天愉快的和舞女们玩耍时,司空飘雪只面无表情的喝着红酒,时间有时候总是会悄无声息的流淌掉,而什么正事也做不了,只能去等,等天时地利人和倾向向自己的目的时。 这就是中原,由道宗,佛宗,圣堂当权的中原,而这葬剑山庄是个足以和道佛圣抗衡的灰色帮派,黑白通吃的灰色帮派。 中原人,大概是下界五域中最喜欢剑的民族,掌握了剑便掌握了中原,而这葬剑山庄因为千年间埋藏了上古十大名剑,所以能跻身中原最大势力,和道佛圣齐名。 望着眼前性感舞女摇曳诱惑舞姿,司空飘雪视若无物,因为绝对的无欲,才是绝对的无情,有舞女摇曳身姿坐于司空飘雪大腿,她的纤纤玉手抚向司空飘雪两腿间天然的巨大之物。 司空飘雪虽风雪英俊,但双眼无情,让怀中舞女无力跌倒地面,司空飘雪伸手将她拉起,拍拍她身上溅到的灰尘,天渐渐亮了。 将她放在我的座位,漠然穿过一个个刻意往我身上贴的红衣舞女,那被我放在座位上的家伙大概已经爱上我了吧。 “天亮了,带我去见你父亲吧。”我漠然说着,往前走去。 “雪哥等等我,我给您带路,呀你们这些小婆娘都放开我!”阳擎天甩开缠着他的一群漂亮舞女妹子,大步流星的追上了我的步伐。 前面据说是葬剑山庄的主殿之一,是阳擎天的父亲呆的地方,然而据说葬剑山庄的最高话事人可不止阳擎天他父亲一个。 没进主殿的门,司空飘雪已感知到三股强烈的气息,司空飘雪随口问道:“你们葬剑山庄能拿事的人有几个啊?” 阳擎天思考了会,道:“雪哥你问葬剑山庄和老庄主平级的有几人吧?是有三个人的!” 司空飘雪点了点头,看来葬剑山庄的最高话事人现在都在主殿啊,他们……莫非都在等着自己? 走下土坡,主殿门前广场上站着两排保镖,一个个浑身肌肉嶙峋,眼睛煞气流露,身着紧身红衣,背负的长剑,总共约莫三十人。 最外面的两个保镖抽剑拦住了司空飘雪的去路,问司空飘雪所为何事。 风度有时候该有,有时候却不必要有,司空飘雪抬眸间,身前气息往外炸开,这俩红衣保镖直接被往左右各炸出十米,躺地上不省人事。 再次迷雾遮满流风回雪般俊美的面容,降低了自身存在感的同时,让三步之内的人头昏脑涨,从这两旁三十个保镖的中间走到了主殿大门,扣门而入。 大厅中三个长胡长袍大叔六只眼睛震震的盯着进门而来的司空飘雪,这三人的身边还站着或坐着一众年轻或年长之人,只不过相比这三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就薄弱了太多太多。 这三人也不愧算是江湖中的顶层大人物,即使是第一次见到司空飘雪,见到这个不速而来的司空飘雪,就挥手让周围那群存在感薄弱的人集体退出了这阳擎天父亲呆的主殿。 三人中一个气质漠然的老者微笑着看着司空飘雪,为司空飘雪拉出一把椅子,道: “贵客请入座,烦劳贵客与他俩交谈,吾有事先去忙矣。” 这个气质漠然的老者不卑不亢的问候司空飘雪后,便翩然离开这主殿,想必他不会是阳擎天的父亲。 “吾不速前来,有失礼仪矣。”司空飘雪落座后面无表情流风回雪道。 “贵客不必多礼,想必贵客就是在生死阁救下吾儿的司空飘雪是也。”面前神貌相似阳擎天几分的老者,为司空飘雪端来一杯茶道。 “是矣,阁下消息灵通,想必阁下就是葬剑山庄的老庄主了。”司空飘雪接过老者端来的茶水,淡饮入口,虽不喜饮茶,但不必做作的向老者讨要一杯红酒。 司空飘雪饮下一口茶,放下茶杯,见面前剩下的两位老者没抢着开口,便主动道: “我这次前来中原,有幸与葬剑山庄结缘是为荣幸,生死阁有意针对葬剑山庄,想必葬剑山庄不会将生死阁放在眼里,吾前来是有其他事想与葬剑山庄相谈。” 老庄主桀桀一笑道: “哈哈哈,吾先谢过司空阁下救我儿阳擎天命的恩情,那生死阁吾确实没将其在眼里磨。敢问司空阁下前来中原,又是何方人士呀?” 司空飘雪饮茶道: “吾来自他域,自诩还是有少许实力,久闻中原葬剑山庄胜赋剑道之大名,前些天特意启程前来观摩。” 老庄主和那位老者相视一笑,后者乐呵呵的看着司空飘雪,笑道: “阁下谦虚了,阁下谦虚了,阁下既然想观摩我们葬剑山庄的全貌,何不这就启程呢?请!” “请。”司空飘雪放下茶杯,随两位老者来到了殿外。 殿外三十保镖中那俩依然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两位老者心知肚明是司空飘雪做的,但这点鸡毛蒜皮无人去提。 “这蓝天碧云,百里山川皆是葬剑的地盘,瞧那群鹭腾空,断雁过境,子弟遍野,剑埋群岭,不过只是葬剑山庄的外在形象!而内在,更是结交天下势力,大到佛宗圣堂,小到绿林黑道,无不是我葬剑山庄的朋友!”老庄主身边那位老者气态豪迈的挥舞着大手,向司空飘雪介绍道。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流风回雪道:“群岭埋剑,不失风采,两位阁下可否领司某前往一观?” “请,这中原十有八九的名剑都在我葬剑山庄,阁下大可一览!”那位老者为司空飘雪指着路豪迈道。 他这话明显是夸张句,他这人给司空飘雪的第一印象就是浮夸。 司空飘雪跟着老庄主、浮夸老者来到了据说是葬剑山庄海拔最高的瞭望峰,在这里能很清晰的俯瞰到其他山岭。 司空飘雪的目光自然很好,能穿过云层与土壤看见深埋土壤中的一柄柄寒光闪烁的宝剑,其实与其说是用眼睛看穿还不如说是凭对剑的敏感,用意感知到的。 “剑锋锐利,剑芒闪烁,千万宝剑各不相同,各有千秋。”司空飘雪赞赏道。 “不知这各有千秋的剑,有哪些能被司空阁下看上呢?”老庄主笑问道,“据葬剑山庄的探子在生死阁打探,司空阁下那日救下我儿用的是一柄通体蓝色的好剑,司空阁下能否让兄台过目一看呢?” 低调是好事,低调的作了就没意义了。 司空飘雪手中幻出冰蓝长剑,惊得老庄主、浮夸老者的瞳孔俱是一凸。 好剑!中原古今都不曾有的好剑! 蓝光闪耀,冰寒入骨,望其一眼,双目便被吸引,然后整个人的灵魂都像被冻结了一样,心头冷的像是此刻身在腊月寒冬。 “司空阁下这剑,当可比拟葬剑山庄千古潜藏的上古十大神剑,见剑如见人,能结交司空飘雪这位道友,当真是老朽的福气,亦是葬剑山庄的福气!”老庄主饱含赏识与倾佩的目光看着冰蓝长剑,发自真心道。 旁边的浮夸老者哈哈大笑,道: “老庄主你这十句话中有九句话是好话,但有一句话有差池,你怎能在司空阁下面前自称老朽呢?虽说司空阁下面如朗月俊美非凡,但你怎么就能肯定司空阁下的年龄在你我之下呢?!很可能我俩要称谓司空阁下一句老哥哥,哈哈哈!” 老庄主和浮夸老者都目光玩味的瞅着司空飘雪的脸,司空飘雪不屑一顾,浮夸老者的话也确是实话,司空飘雪的年纪确实在半百以上,他俩应与自己相差无几吧。 被他俩看的烦了,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老哥哥不敢当,但我们无妨彼此称兄道弟。” “哈哈哈!说得好!那么飘雪兄现在可以告诉贤弟,汝想谈的正事究竟是何了吗?” 葬剑山庄老庄主桀桀笑着说道,目光如剑锐利般看向司空飘雪。 司空飘雪深知自己能与葬剑山庄老庄主如此称兄道弟相谈甚欢,完全不在于年龄,亦不完全在于司空飘雪救了他的儿子,重中之重在于司空飘雪有凌驾于葬剑山庄之上的实力。 第十一章策划赏剑海 晴空万里,远天重云涌动,屹立山头风吹凛冽,司空飘雪看着老庄主和浮夸老者,面无表情胜似流风回雪道: “吾坦然,吾来自九州,吾想借葬剑山庄之势力,在中原之地行一番大事业。” 九州二字听入葬剑山庄庄主和元老耳中时,两者目光俱是一惊,但也没表现的太过夸张,似是已从司空飘雪言谈举止看了出来,果然是天上天九州中人。 “司空兄果然是九州中人,贤弟算是高攀了。”庄主拱手道。 “不敢当,葬剑山庄亦是中原第一大帮,我们彼此合作罢了。”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 “哈哈哈,司空兄来中原行何大事,不妨与贤弟直说。”庄主黄发飘摇,洒脱笑道。 旁边浮夸元老亦帮腔道:“哈哈哈,你我皆是直白人,但说无妨,所行项目若是合适,吾等葬剑山庄定倾全力实施!” 司空飘雪不再注目二人,而是远眺群山环岭,语气颇有沧桑意味道: “看群山环伺,一望无际,不识葬剑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葬剑山庄是剑的世界,中原亦是剑的世界,不到葬剑非中原,若想领略中原之真谛,需先领略葬剑之真谛,何不让这葬剑山庄遍布整个中原?!” 这话是豪迈,最重要它是从司空飘雪口中说出来的,葬剑山庄庄主眸中精光一闪,真诚疑问道:“让葬剑山庄遍布整个中原,司空兄此话怎解!” 司空飘雪翩然回头,双眼如光似剑注视向葬剑山庄庄主双眸,目光交融,静默须臾后,道:“赏剑海!” “赏剑海?” “开一场会,开一场关于剑道的会,邀天下群雄共赴葬剑山庄,共赏天下名剑,饮酒观花赏月,共论剑道!天下群雄大可各抒己见,交谈各自对于剑道不同的道义见解,把酒当歌,兴师动众,仅以此邀天下群雄之会名唤赏剑海!”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胜似流风回雪般道,清冷温存的气势却让葬剑山庄庄主心头狂跳不已。 庄主心跳狂跳时,浮夸老者低沉片刻思忖道: “这天下,单这中原,江湖上什么道义的人都有,单以葬剑山庄的名义广发邀请函,怕到场的人并不多,我葬剑山庄也可出动一些资产,以利邀之……” 司空飘雪见浮夸老者领会了他的话,却话到中段欲言又止,便面无表情道: “贤弟放心,资产方面我出大头,葬剑山庄只需尽展庄中名剑,展示盛气凌人又丰富多彩之态,吾再代表九州某部,展示中原人不曾见过的九州宝剑,让应邀而来的群雄尽可大饱眼福,以酒灌之,美人伴之,尽赏风花雪月,风花雪月中群雄尽可大谈阔轮自己对于个人的剑道见解道义,无尽的自由,无限的趣味,打造一场剑道中人同欢共乐的赏剑海!” 司空飘雪目光诚诚的看着葬剑山庄庄主和元老,庄主桀桀笑道: “那赏剑海过后,司空仁兄下步打算又是什么呢?” 司空飘雪转过头背对葬剑山庄庄主,清冷语气低吟道: “小小的生死阁就敢下套对付硕大的葬剑山庄,可见其野心不小,生死阁差点陷害死了你的儿子,你又一时半会无法将生死阁彻底覆灭,为何,因为生死阁抓住了某种势……葬剑山庄又何尝不可模仿生死阁,去下套对付整个中原!” 庄主眉头一皱,眸中阴光一沉,司空飘雪说的没错,葬剑山庄当真要大兴干戈报仇的话势必要废很大周章才能将生死阁灭掉,会自损八百毫无意义,又让周围的虎狼伺机而动,属实无益! 生死阁算准了葬剑山庄的心理,才敢去坑害少庄主阳擎天的,生死阁抓住的便是这个势! 庄主眸中阴光一散,盯着司空飘雪冷冰冰郑重道: “那我们又当抓住中原怎样的势,来让葬剑山庄遍布整个中原!” 司空飘雪依旧背对庄主,须臾后,道: “于赏剑海中暗藏杀机。” 葬剑山庄庄主与浮夸元老同时心脏剧烈一跳,异口同声惊呼而出:“暗藏杀机??” 他俩那口气让司空飘雪一下就烦了,他们定是理解有问题,司空飘雪转过身,面对他俩一句一顿道: “不是让我们杀掉天下群雄,是暗中布置驱虎吞狼之手段,我们再施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策,一举征服天下群雄!记住,是让他们心悦诚服的跪下唱征服,而不是把他们打服,你俩,懂了吗?” 葬剑山庄瞭望峰风起云涌,三人屹立山顶宛若风中之风。 葬剑山庄庄主和浮夸元老皆是人老成精,浮夸元老向前一步,笑看满目山川,静默须臾后笑道: “司空仁兄啊,这邀天下群雄算是一步险棋,俗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等给出的利确可以让天下群雄心动,只不过天下群雄人各有志,我等有何实力可以让那江湖一等一的一干人等全部身怀仰慕之情前来矣。” 司空飘雪转身,面视浮夸元老,眼神扫过他和葬剑山庄庄主,蓦然出剑。 冰蓝长剑之剑光仿若一剑光寒十九州,刹那之间冰寒蓝光斩刺进远方数千米之外的一座山头,顿见那座本荒芜的黄土山峰内部由内而外天蓝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山峰! 过了须臾似一瞬又似很久,那座海拔数千米、百米宽之山头轰然从中齐面断裂,蓝光一刹之间,寒气四溢,葬剑山庄庄主和浮夸元老两人在距那数千米之外都感灵魂里不觉间一冷,属实冰寒呐! 山塌是为开始,只见那百米宽大的山体被切开整齐到光滑的横截面,百米之宽的山石土壤散发着不散的蓝光砸下数千米海拔,直致地陷为结尾。 看着司空飘雪这一剑之风采,阅尽人世沧桑的葬剑山庄庄主都同浮夸老者一样呆愣了好久,片刻后才尽吐肺腑之言道: “好一个冰蓝长剑,当真一剑光寒可使山塌地陷!以此实力作为邀请,何惧天下群雄不仰慕而来!” “哈哈哈哈司空仁兄,您可真让贤弟们大开眼界,能见飘雪仁兄这一剑之光彩简直比日了一千个女人都过瘾啊!”浮夸老者拍着手,满脸激动,脸上光彩焕发的赞不绝口,当真见了司空飘雪这斩山一剑,他整个人都年轻了! 浮夸老者那用的比喻句形容词……罢了,浮夸老者嘛。 司空飘雪依旧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面上毫无显摆的得意之色,道: “既如此,那我现在回九州准备广邀天下群雄的利益,我先走了。” “不急不急,司空仁兄不妨在我葬剑山庄多玩几天,美酒美女倾尽招待!”葬剑山庄庄主想挽留司空飘雪,不为其他,只为表达他的敬仰之情。 司空飘雪走近葬剑山庄庄主,用手一扯他脸上的长胡须,道:“正事要紧,我们来日方长。” 历经人世的庄主竟觉老脸有点灼热泛红,他看出司空飘雪是个做事效率很高的人,说走便是必须走,便不再挽留,向司空飘雪深深鞠了一躬,目送司空飘雪踏冰蓝长剑御剑而去。 司空飘雪走后,浮夸老者眼眸阴沉而深邃的盯着葬剑山庄庄主的眼睛道: “老阳,我们真的要按司空飘雪说的举办赏剑海吗?要知道,如果尽邀天下英豪来葬剑赏剑,那么势必正邪两道的人物都得来,他们之间很多人是水火不相容,就算我们葬剑是黑白通吃,但也难免有些人之间见了面就会闹事,事闹大了,最后背锅的只会是葬剑山庄。” 庄主咬着牙磨了磨牙齿,皮笑肉不笑的冷声道: “咱们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就举办个这小小群雄会,还前怕狼后怕虎的,有司空飘雪这棵大树主动过来跟我们捆绑,这是机会啊!” 庄主说到这儿,凑近面前的浮夸元老,声音很沉的说道: “司空飘雪是主动来跟我们捆绑的,如果我们拒绝了他,他很可能去跟咱们的对手捆绑……要知道万剑冢也是有很多剑足够举办赏剑海的……放心吧,司空飘雪不会对咱们下啥套套的,毕竟探子们已经清楚打听到生死阁里就是司空飘雪救了我儿阳擎天。” 浮夸老者低吟后,道:“赏剑海过后又会是什么呢?开个赏剑海可距离让葬剑山庄遍布整个中原远着呢!” “哈哈哈!你在担心咱们会被九州的司空飘雪牵住鼻子?” 庄主笑呵呵的拍着浮夸老者的肩膀,道,“放心吧,司空飘雪是咱的摇钱树,这摇下来的可不止是钱这么渺小的东西。” 浮夸老者快速的眨巴眨巴眼睛,咽了口唾沫道:“我还担心我们如果和九州的司空飘雪建交,这中原当权的佛宗,道宗,圣堂会不会……刻意的联合打压咱们……” 葬剑山庄庄主磨着牙,双眼精光纵横的皮笑肉不笑道: “佛宗,道宗,圣堂倒算他娘个锤子!” 庄主这话说的葬剑山庄元老浮夸老者的心脏扑通的跳了一下,呵呵干笑了一下,笑道: “这山头风太大了,有点凉啊,咱们回宫殿喝茶吧!” “下山,喝茶!”庄主一拍元老肩膀,率先走上了下瞭望峰的坡路。 第十二章司空飘雪的特殊癖好 御剑离开葬剑山庄后,司空飘雪在中原的天空中快速飞行着。 人有时候在忙完正事后,总会给自己寻找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去做,这就是每个人不同的兴趣爱好。 寻找美女,寻花问柳是司空飘雪不太感兴趣的事,司空飘雪更不会去喜欢美男子,至于恋童癖那种事司空飘雪更不会有。; 吃遍天下山珍海味嘛,司空飘雪更不屑去尝试,至于杀人放火那种恶趣味司空飘雪怎么可能拥有。 作为九州云城城主的司空飘雪,想在中原找一群人对自己顶礼膜拜简直易如反掌,但虚荣心那种庸俗趣味司空飘雪亦是不屑一顾的。 赌博,在赌场里豪赌大赌这种寻常江湖人喜欢的事司空飘雪也不可能喜欢,司空飘雪的人生本就是在不停的博弈与赌博,只不过最小的赌注也是关乎一座城,所以千金散尽还复来那种乐趣司空飘雪从来不屑一顾。 至于喜喝玫瑰红酒这种只能看做是粗茶淡饭一日三餐,属实非乐趣矣。 寻找古董,尽览天下五域名胜古迹,以及闲谈古人趣味历史虽然有趣,但亦非司空飘雪现在很想去做的事。 至于广交天下英雄和寻找红颜知己,司空飘雪亦是不屑一顾之,再至于寻求新的剑法与武功,这全中原的剑与武,怕是没有能入司空飘雪法眼的! 此刻司空飘雪依旧御剑飞行在高空,在广袤的中原大地上寻找着那处能满足自己特殊癖好的地方…… “这中原啊,地处五域核心,大概是没有我渴望去的地方了……我想我得去北夷以北,或许只有那里能满足我了。”司空飘雪自语道。 想到此,司空飘雪调转脚下冰蓝长剑的前进方向,一路往最北方而去。 从中原到北夷虽然地面有不同帝国设下的边疆,但这下界中人还没有实力在高空设下帝国间的边疆防线。 穿越过重重蓝天白云,一路空气清晰,但下界已渐渐荒芜,因为北夷之地本就比中原荒凉的多。 望眼欲穿天际,司空飘雪忽想起中原南边南洋诸国再以南的地方,那里有一位自己很喜欢的故人。 他的名字叫冰银,他的独立帝都建在南极,从不参与国际时事,司空飘雪不愿去打扰他,便选择不去南洋以南,而去北夷以北。 想到冰银,司空飘雪眸中涌现一缕流光,一闪而逝,御冰蓝长剑继续飞向北夷以北,前往那冰山之巅。 空气渐冷,愈加清新,呼吸这无垢的空气,会感觉比做|爱更让人快乐。 望眼千里之外,千里外冰蓝景色已入目,那里真的好美,就像自己此时脚下的冰蓝长剑一样迷人。 飞翔于高空,好似遨游于海底,穿越云层中又好似畅游在完全脱离地心引力的太空。 感受着愈渐冰冷的空气,享受着入骨的微凉与温存,这是风的抚摸。 头顶又渐落雪花,就像情人的呼吸轻柔吻在脸颊侧。 司空飘雪淡淡的笑了,真诚由衷的笑了,这空中的风与雪就像自己一样迷人。 飘摇兮,身体好像与大自然合二为一,这种感觉就像将自己放大……再放大……再放大……直到仿佛到处都是自己…… 没了江湖中那扰人心扉的嘈杂,没了江湖中人群千万中不同道义混乱的搅和在一起,拥有的,只有绝对的纯真,纯粹的纯真,纯真宛若冰雪,宛若最真的自我…… 近了……更近了……是极地……充满风,充满雪的极地……好寒啊,寒入骨骼…… 风,在耳旁肆虐,就似情人在耳侧高|潮;雪,在肌肤侵蚀,仿若情人一口口在全身爱恋着…… 收起脚下冰蓝长剑,随地心引力坠落,坠落…… 从胴体到骨骼的赤|裸,再从骨骼到灵魂的通彻,风雪拥抱全身,比流风回雪更流风回雪,就像狂风暴雪…… 重重砸在地面,震痛感,破碎感,全然而生,将自己淹没,就像沉入了海底,一点点破碎,然后全然超脱…… 意识在这极地的狂风暴雪中游离……游离,飘摇,冷冽,在风雪中肆虐,直致沉浸……漫天风雪。 将眼识,耳识,口识,鼻识,身识,意识乃至……佛宗中所说的末那识都沉浸在风雪中,这种感觉不同于恋爱时的心动,也不同于做|爱时的肾动,而是一种更加绝妙的感觉……就像佛祖在菩提树下悟道后吃到苹果的豁然开朗、恍若隔世。 但是还不够,还想要……司空飘雪摇曳着身子,飘摇行走在往更高处的雪坡,一个个脚印在暴雪中淹没,流风的冷冽,回雪的飘摇,快感与痛感都淹没进了司空飘雪骨骼中的骨髓,直至心底的最深处,灵魂的最深处,精神的最深处,仿若即将彻底的毁灭,然后在最深处形成了一星火苗,点燃,越烧越烈,直至浴火重生……然后,似乎,再次熄灭,轮回…… 眼中惟余莽莽,苍白一片,刚刻意从百米坠落未用轻功,摔得三魂七魄好似出来了。 这里就是北夷以北的极地山峦啊,身下都是被冰雪封印的世界,这里别说没有人类了,连动物和植物都无法在这里存活。 冰雪肃静,万籁俱寂,所有生命的气息都已无存,这里除了空气无比清新外,别的一切生机都已不见,就连所有的水源,都冻结成了比剑更坚固的冰层。 在这里,一切都会变得脆弱,寻常宝剑会变得比纸张更易折,司空飘雪若不是九州神人,怕来这里三秒之内就会死亡,然后尸体被风雪彻底覆灭消散。 北夷游牧蛮子们彪悍的体质远胜中原之人,但他们都生活在北夷境内,远离着这北夷以北的极地,就连九州飘雪宫的玄镜也监视不到这里,谁知这里隐藏着怎样远超凡人的妖魔,司空飘雪平生来这里的次数都不多。 寒风冷冽进骨髓,冰雪冻彻进灵魂,再往上走,天上隐藏着云朵。 天色昏暗,在这里白昼与黑夜快速交替着,一会儿晴空一会儿雷电弥夜。 极昼与极夜快速在这极地交叠,传说世界之初这里便是昼夜的起源点。 仰望冰山上的天幕,半边晴空半边月,如太极图在空中旋转。 司空飘雪已站在这极地冰山的海拔最高点,浑身像已被风雪冻穿,或许本来就已被冻穿。 血液在血管中结冰,全然结冰,停止心跳,司空飘雪努力让心火燃烧整个身体,再度死而复生,真的……好爽啊,好爽,好爽…… 这已灭绝一切生机的北夷以北冰山之巅就如同司空飘雪从来的心境一样清冷,司空飘雪气质中的温存不过是清冷到了极致形成的温存,就像阴极成阳,就如天上太极图般的天幕阴阳旋转,昼夜相交。 手中幻化冰蓝长剑,长剑刺天,搅动天上太极选择,引一半雷电,引一半阳光,全部汲取到自己身上,到自己体内。 阳光到自己身上是只有些许温暖,因为这北极的太阳只有冷冷的光。 一道闪电击中司空飘雪的胴体,整个人被打得麻麻酥酥,灵魂都快碎掉了。 真是好爽好快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空飘雪放肆大笑起来,真诚的大笑起来,好久好久……早已不记得何时这样肆无忌惮的大笑了,真的好快乐啊,比寻常江湖人吸食掉满园罂粟还要快乐…… 彻骨的快乐,彻骨的痛楚,痛并快乐着……越是痛苦越是快乐…… 色,受,想,行,识乃人之五蕴,瞬息万变,在这风雪与雷电同时汲身时,感五蕴都变得混乱痛苦。 但越是痛苦,司空飘雪越是享受,享受这无尽的风雪雷电。 被风吹,被雪冻,被雷打,被电劈,风吹彻骨,雪冻血液,雷打肌肤,电劈脏腑,无尽的痛,无尽的爽,对司空飘雪而言,痛才是生的最好证明。 漫天雷电旋转,遍野风雪埋骨,在这冻结一切生机的北极冰山之巅,望着惟余莽莽,聆听风吟雪啸,嗅着毫无生机,感官极致的痛楚,才是真正的享受啊,尤其这与司空飘雪的无情完全吻合的流风回雪、狂风暴雪。 极昼与极夜交织旋转的太极天幕仿若半江瑟瑟半江红,一半投射苍白的冷冷日光,一半只有漆夜的电闪雷鸣。 太极天幕下被五雷轰顶又被闪电源源不断劈打的司空飘雪,在飓风雪暴冰雹中已被彻底冻结成冰。 在精神的最深处,在那似乎是永黯的世界里,燃烧着了一星火,火灼灼燃烧着,五蕴六识似已覆灭,只有第七识末那识在灼灼燃烧着。 已成冰柱的司空飘雪睁开了眼睛。 “这个世界,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立的,亦都是孤独的,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攘攘熙熙,皆为利往。 每个人追寻的利,便是每个人的道义,每个人的道义都是不同的。 有的人追寻的是武功,有的人追寻的是爱情,有的人追寻的是世间的大义,有的人追寻的是短暂的快乐,这世间有亿万个人,这世间便有亿万种不尽相同的道义。 每个人的道义便是他生命最深处的那团火,追寻着这团火,便能照亮出他漆黑世界中的灵魂。” 冰雪寒天中,白昼与黑夜交织形成的太极两仪天幕上暗夜雷电与白昼冷光交相辉映,笼罩着冰雪苍茫冰山大地上冰柱融化出的司空飘雪。 司空飘雪苏醒了,刚才沉睡时,梦中似乎自己向自己走来,面前的自己对自己说出了那句话后,自己便抓住了自己生命最深处的那团火。 司空飘雪摇曳着身姿自冰天雪地中站起,此时周围四海八荒虽凶险依旧,但司空飘雪明显感觉自己浑身气血畅通了不少,功力略有一丝提升,幻化出冰蓝长剑,踩上去,该回九州办正事了。 第十三章群雄逐鹿赏剑海 九州云城,五大天王都已回到飘雪宫。 “雪哥好!大家快喊雪哥好!”穿着大裤衩子的天山童爷挺着那一米五的身板,领着一帮从下界五域带来的江湖大佬齐齐向一身白衣胜雪的司空飘雪鞠着躬。 飘雪宫里五大天王都回归了,一个个神气昂昂的,冷清的飘雪宫一下人气就旺盛了。 那边那个领着一群十几个漂亮妹子的酒红发色贵族气质的家伙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空飘雪,他就是给司空飘雪介绍了八个侍女的弥宫,弥宫神态高贵神秘,眼眸深邃的对周边妹子们道:“还不快给雪哥问好?” “雪哥好!” 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女声传进司空飘雪耳孔,司空飘雪头也没回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司空飘雪看见正前面浑身紫衣眼含闪电的不老少年唐鸩也过来了,看来他已完成和南洋诸国的贸易,完美回归,唐鸩冷漠的脸看着司空飘雪对身后一帮活死人士兵道:“面前之人便是我们的殿下司空飘雪。” “司空飘雪殿下万岁万岁万岁!”唐鸩身后三十多个活死人士兵集体对司空飘雪异口同声道。 “诶呦,我们雪哥这么帅气年轻怎么可能有一万岁?你们说对吗,小宝贝们。” 秀发飘飘的炎淼抽着手中细烟,用手撩着身边六个小帅哥的脸庞,挑着眉毛道。 “那当然!雪哥永远年轻帅气,简直帅炸了!”一个十三岁的帅气小男孩靠在炎淼怀里,眨眨眼睛道,这六个小帅哥都是炎淼天王的小男宠。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问炎淼:“西域和北夷都摆平了?” 炎淼吸着烟,得意洋洋的瞧着司空飘雪,他怀里一个异域风格穿着的小帅哥对司空飘雪笑道:“司空飘雪小哥哥,我就是炎淼老公从西域带回家哒!” 司空飘雪对小男孩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去,既然天山童爷,弥宫,唐鸩,炎淼都回归了,那坐守南天门的白起大将自然也应该在此刻闪亮的登场咯? 那人一身白袍和他满头长长白发一样牛逼闪闪的飘摇着,张着双手搂着司空飘雪的四个侍女梦莹、静怡、思凡、明波牛逼闪闪的闪亮登场了。 “诶呦卧槽,白哥你居然在泡雪哥马子!”在下界江湖混成老油子的天山童爷腰一猫,用手一指白起,脸上挂着夸张的坏笑贱兮兮道。 “一米五的小崽子你想咬我呀?呶,刚好和你嘴高度差不多。”白起搂着梦莹、静怡、思凡、明波唇齿暖笑的看着天山童爷。 见白起居然把自己的高度等在他的腰部高度,一身江湖老油子味儿的天山童爷大拇指一抹鼻子,用手把身边两个纹龙雕凤的下界江湖大佬小弟的屁股一拍,笑道:“咋滴咧,想干架呀?兄弟们办他!” “呀,天儿哥,你这话就不对咧,咋能让兄弟们办白哥呢,白哥人高马大的,咱的屁股够不到人家腰的高度啊!”旁边那个纹龙雕凤但是很滑头的光头大佬小弟贱兮兮的笑着,眼神在白起和天山童爷之间瞄来瞄去的弯着腰姿态低而嘚瑟的说道。 “你他娘指桑骂槐呢,给你个嘚儿!”天山童爷用拳头在这小弟的光头上砸了一下,嘚瑟的走过去把梦莹、静怡、思凡、明波的大白腿都摸了一把。 白起唇齿暖笑着不再理会天山童爷这天王里的老五,搂着四个漂亮侍女走了,白起路过天山童爷带来的那些江湖大佬时,每个江湖大佬看白起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敬畏之感。 虽然天山童爷带上来的这些江湖老大们各个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才,但比起他们眼前的白起真的连见了大巫的小巫都算不上……白起虽然看着像暖男,但比野兽更机敏的江湖老大们都从白起身上嗅到了极限恐怖的气息,人屠的外号不是随便叫的,白起屠戮百万人口的事迹更是中原江湖人尽皆知的。 白起搂着四个妹子走后,天山童爷手下的江湖老大们对着白起的背影鞠躬后,便开始和弥宫身边那群妹子们互相调情了,一片其乐融融。 有妹子妩媚的对某江湖老大笑道:“诶呀大哥不要毛手毛脚的啦,你又不像炎淼天王的小男宠们那么年轻好看,人家嫌弃你了呢!” “哥不是小鲜肉但哥下面大啊,不信来试试,哈哈哈!”这江湖老大很坏很贱的摸着妹子屁股道。 “你讨厌不理你了呢!”这妹子翻着白眼打掉了那大叔乱摸的手。 旁边听了这俩对话的炎淼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妖娆的甩着头上秀发,手指夹着香烟,眼神坏坏的对身边一帅气小男宠笑道: “去,撩撩那妹子,酸酸那丑大叔。” “不要,我怕大叔打我,呜呜。”漂亮小男宠在炎淼身旁眼泪汪汪的撒娇道。 “他打个屁打,他手有那么长吗?你去你的去!”炎淼眼神兴奋的看着小男宠,把他往弥宫身边那群美女跟前掀,顺手塞给小男宠一盒高档香烟,“拿去和妹子们抽去。” 大家其乐融融的玩耍着,白起搂着梦莹、静怡、思凡、明波这四个司空飘雪的侍女已走到司空飘雪面前,唇齿暖笑道: “飘雪,中原布局如何了?何时能与其他四域交织布局?” “一步一个脚印,我去给中原带货了,你给他们开会。”司空飘雪面无表情流风回雪道,拍拍白起肩膀,转身欲走。 “飘雪,兄弟们好不容易团聚一天,你不和大家交流交流感情吗?”白起唇齿暖笑道。 “就是,大家都好想你呢!”白起怀中的侍女之一静怡妩媚的从白起怀里走到了司空飘雪面前嗔怪道。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脚步未停的离去,留一身身后流动的清风与回旋的雪花,以及从他口中一字千金的俩字儿:“效率!” 司空飘雪从云城出去后前往了九州的缥缈城,缥缈城是九州最繁华的商贸大都市,里面云层之中全都是商业街。 这缥缈城不同于云城,它不是皇权制的,它是九州商人们的天堂,喜欢玩弄金融的九州中人很喜欢玩转缥缈城,就像古董爱好者喜欢古董一样。 缥缈城的商业街有很多个大的投资商,他们都是司空飘雪的朋友,所以司空飘雪手里有缥缈城的特权金卡,在这里随便拿东西不需要花钱,司空飘雪和那些大投资商朋友私下玩的很好,虽然很少说话,但他们需要一些政策上的帮助时,司空飘雪都可以给予他们。 “瞧,居然是雪哥,稀客啊!”一个超漂亮的老板娘坐在自己大型店铺门口,对旁边闺蜜指着面前来人道。 “那家伙绝对又拿着特权金卡把我们店铺挥霍一空了,谁让咱们店铺是卖九州神剑的。”老板娘闺蜜挺着小胸脯耸耸肩道。 “不打紧,金卡都是有刷卡记账记录的,到时上面投资商给咱们店铺进来一批全新的神剑!”漂亮老板娘对她闺蜜眨眼嬉笑道。 司空飘雪眼眸很轻的向老板娘暧昧一眨眼,没说话,但老板娘已明白了那家伙的意图,用她的漂亮玉手撩着司空飘雪额头前那缕黑发中的银色头发,笑道: “云城殿下,你又大驾光临缥缈城,就选我家,准备把我家店面的神剑镂空啊?那把我跟我闺蜜也捎上呗,天天在你家陪你双飞。” “我家里本来就有八个,再加上你俩,你不怕我弹尽粮空啊?”司空飘雪面无表情似流风回雪道,难得司空飘雪会开玩笑还是荤段子,司空飘雪说着走进老板娘的店铺,大手一挥,宛若乾坤翻转,店铺里所有的上千把神剑全部被司空飘雪藏进了异次元空间里,跟冰蓝长剑呆在一块。 “我靠你是小偷啊!”老板娘闺蜜娇面粉红的气嘟嘟的瞪着司空飘雪道。 司空飘雪随手将特权金卡塞进了她圆嘟嘟的樱桃小嘴里,转身御剑离去。 “哼哼,混蛋司空飘雪!”老板娘闺蜜气呼呼的骂着,把嘴里那张硬皮金卡化作了一缕剑气传达给了上面的投资商,让投资商知道司空飘雪已经刷金卡把店铺里的神剑镂空而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过那家伙坏得很高冷~”漂亮老板娘捏捏闺蜜的小脸蛋道。 此时司空飘雪已脚踩冰蓝长剑,仿若飞流直下三千丈的从九州超音速前往中原葬剑山庄。 葬剑山庄中,少庄主阳擎天正在和比自己大一点的角斗士白桥山比剑术,此时是在玩儿着比剑,根本不像在生死阁中了敌人的邪术对砍那样生死一线的凶险。 “司空哥哥人呢?三天没见他了。”白桥山一边和阳擎天击着剑,一边问道。 “估计正在主殿里和老庄主商量中原大事呢,人家大人们忙正事呢,咱们小孩不用管。”阳擎天一边用剑抵挡着白桥山的进攻,一边随口说道。 “整整三天就没见你把你爹叫过一声爹,一直一口一个老庄主的,你不是你爹亲生的啊!”白桥山一边用剑进攻着阳擎天,一边好奇问道。 “去你大爷的!”阳擎天少庄主生气的一剑化防御为进攻攻击向白桥山。 “你知道我大爷是谁不?”白桥山阴森森的笑呵呵道。 “谁啊?”阳擎天问。 “白起!”白桥山答。 “哪个白起?”阳擎天问。 “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个呗!”白桥山答。 “不晓得耶!”阳擎天道。 “我靠你文盲。。” “。。” 第十四章群雄逐鹿赏剑海2佛霖大驾 广袤的中原大地,占据中原地理位置最好的一带称之为关中地带,在这关中大地上有一片名震中原,乃至名震天下五域的山脉,山脉上有着一个黑白两道都得相让三分的中原第一大帮派,名唤葬剑山庄! 葬剑山庄的弟子一般只在这片山脉以及山脉脚下的市井里活动,但也常常参与别的帮派给出的合作任务,不管是白道还是黑帮,合作的项目都很多,官匪一家亲,只要能满足各自的利益而不被天下道义齐声指责便好。 葬剑山庄的弟子不过三千人,之前最多的时候有一万多人,现在是故意裁员到三千人数的,因为兵不在多,在精!将不在勇,在谋! 要那么多混混、兵痞没一点意思,葬剑山庄现在的弟子都算是黎民百姓中的人中龙凤,首先这些弟子一个个人的武学天赋就很出色,同等起步,这些武术天才练一年武功剑术比那些混混儿练十年武功剑术都厉害! 葬剑山庄建立在山上的各大广场上,弟子们都穿着紧身红衣,不管男女留着非主流的小平头,因为主流发型不管男女都是飘摇长发,而且他们的腰上清一色的别着细剑。 这三千弟子中只有一百多个非常厉害的超级精英弟子才可以想留什么发型就留什么发型,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造型的衣服,而且还可以想用什么武器就用什么武器,哪怕用耍赖皮的远程攻击武器涂毒弓弩、弹丸猎枪甚至诅咒木偶都行! 一处主殿里,庄主老阳和两大拿事元老之一的浮夸老者,喝着茶,低声阴沉的交流着。 浮夸老者眉目阴沉的喝着茶水,眉头皱的很高,显得他灰色的长眉毛更狰狞了,他豪迈的嗓音压的很低嘶哑般道: “庄主啊,虽说我们也有宴请天下各种势力的打算,但我总感觉那司空飘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人太深了,而且本身就是天上九州的神人,我怕我们葬剑山庄会被那个人玩儿完……” 黄发飘摇的庄主老阳喝着热茶,咧嘴邪笑着,道: “你想的太远了,首先司空飘雪绝不可能是道宗、佛宗、圣堂的人,既然他不是这仨中原最大的黑社会的人,他就是可以被我们葬剑山庄利用的人!” 道宗,佛宗,圣堂实则是管理全中原的秩序的中央,只不过葬剑山庄庄主老阳是故意这么叫的。 浮夸老者叹了口气,低头无奈道:“既然你坚持按司空飘雪说的举办赏剑海,那就办吧,只要你不忘了葬剑山庄是列祖列宗留下的心血就好!” 山腰上一处地方,少庄主阳擎天正在和来自生死阁的角斗士白桥山比剑,一边比剑一边聊天,此时话题聊到了白桥山他大爷是何许人也的话题上了。 “你大爷白起到底有多牛逼啊?以前是混哪儿的!”阳擎天砍了一剑白桥山,笑着说道。 “什么叫混哪的,你这话明显降低了我大爷的档次,明着给你说,我大爷他老家就是咱雍州的!”白桥山回砍了阳擎天一剑,阴笑着道。 阳擎天和白桥山互相砍着玩儿,基本上身上连皮毛都不会破,因为两人身上都涌着磅礴气功,剑刃不会砍进去的,不像两人在生死阁被邪术暗算互相拼命,那就不叫玩儿着对砍,而叫做全力刺斩! “雍州啊?那距离葬剑山庄不远,但我在道上没听过白起这号人物啊……”阳擎天一边用剑玩儿着和白桥山对砍,一边乐呵呵的笑道。 “你毛没长齐的娃,肯定不了解以前的黑道……啊呸呸呸,我大爷他不是黑道的,但他也不是道宗佛宗圣堂这当权势力中的……他是很古老现在已经没有了的一种势力中的人……”白桥山一边和阳擎天对砍着,一边若有所思但有点口齿不清的说道。 “爱啥啥势力,他再牛逼有咱雪哥牛逼?”阳擎天笑道。 “啊……我大爷是白起这个消息就是雪哥告诉我的……”白桥山脸刷的一下红了,本来煞白煞白的脸现在红的很害羞。 在这两个小孩瞎闹的同时,葬剑山庄庄主老阳已经派遣手下向天下群雄发起了赏剑海的邀请函。 按司空飘雪的指示,这邀请函邀请的是天下群雄,可不只有中原的各种势力,还有西域的某些势力。 至于东瀛,南洋诸国,北夷的势力则没邀请,因为东瀛和中原隔着大海,南洋诸国势力太乱了,北夷那群游牧蛮子估计邀请了也不会来。 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飘雪宫的大门前。 侍女思凡给司空飘雪端了把椅子,侍女明波给司空飘雪倒了杯红酒,司空飘雪坐在椅子上喝着红酒,通过面前的玄镜,监视着中原葬剑山庄的一举一动。 司空飘雪身后还站着侍女静怡和侍女梦莹,那边白起给另外四个天王开完会了,正左拥右抱着思琦,妍如,瑞瑞,梦瑶四个更加漂亮的侍女走了过来……其实这四个侍女之所以比那四个侍女看着漂亮,主要是因为这个叫思琦的侍女太漂亮了,把后面这四个的颜值整体拉高了,这个思琦就是司空飘雪八个侍女中唯一一个有体香的侍女,凡是思琦经过的地方,总会留下淡淡的古典檀木香味。 这可以监视全天下的玄镜,不仅能看见葬剑山庄的一举一动,还能看见天下所有的帮派。 见葬剑山庄庄主已经命令手下向全天下发出了赏剑海的邀请函,司空飘雪喝完杯中玫瑰红酒,转身离开监视天下的玄镜前,对白起郑重其事道:“照顾好这八个女孩,我去下界中原了。” 白起搂着思琦,妍如,瑞瑞,梦瑶,唇齿暖笑道:“自然了,一定会照顾好你这八个侍女,即使我因为太忙而无暇顾及她们,我也会将她们八个送给深爱她们保护她们的人。” 司空飘雪已踏冰蓝,纵云长去,独留身后白起和思琦,妍如,瑞瑞,梦瑶,梦莹,静怡,明波,思凡互相打闹着。 “唉,你们这些妮子啊,去找炎淼身边那些小男宠玩吧,爸爸去忙了。”白起用手在她们八个脸上一弹,转身潇洒飘摇的离去。 冰蓝载司空飘雪纵跃重重云层,直下中原,其实九州就在中原最中心部位那一带的上空,比如白起的老家雍州就直对着九州。 数日之后。 中原当权的中央级大帮派道宗,佛宗,圣堂都收到了来自葬剑山庄的赏剑海邀请函;同一时刻,中原黑道上的万剑冢,剃刀门,九联帮,尸骨会也都收到了来自葬剑山庄的赏剑海邀请函。 西域方面,当权的藏皇一脉人等自然没有过来,不过西域黑道上的战斧社,骷髅社也都收到葬剑山庄的赏剑海邀请函,准备跨疆域边界过来了。 “哈哈哈,请请请。” “呵呵,您先请。” “哈哈哈哈,呵呵。” “哼,并行吧。” “哈哈,都是豪杰,不分你我。” 沿上葬剑山庄的道路上,道宗一干人等,佛宗一干人等,圣堂一干人等彼此见了面都表面淡笑的互相打着招呼。 道宗宗主车轩辕亲自大驾光临葬剑山庄,车轩辕可是整个中央大帮道宗明面上的老大。 车轩辕身高八尺,气宇昂扬,一身虽穿布衣,但大有王者之风。 车轩辕眉目冷峻,身穿厚袍布衣,和一个跟自己身高相差无几的大汉并排向前走去,这大汉走在道宗一干人等中间显得很生奇怪,他不仅留着光头,宽大的背后还背着一个佛轮,显得和身边这群仙风道骨的道宗高层格格不入,分外扎眼! 此人名唤佛霖,全名千手佛霖,是道宗明面上地位仅次于车轩辕的二号人物。 因曾经卧底于佛宗,如今虽已回道宗归位,但一身佛宗之装扮从未改变。 此时此地虽已归葬剑山庄管辖,但毕竟只是葬剑山庄周边的市井,而非山上,所以这时去赏剑海的不同势力若是在这里开战,葬剑山庄是不会管的。 “今日不同往日,听说葬剑山庄引进了一批足以撼动中原的新剑,好让我们去葬剑山庄这赏剑海瞧瞧,也不知这酒局会有什么新鲜趣味。”道宗宗主车轩辕对身边的道宗二号人物千手佛霖淡然道。 “食之无味,看之无心,只不过葬剑山庄的面子还是得给的,我们道宗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中原那些魔道中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千手佛霖手里转着珠子,面无表情道,他的脸部轮廓刀削般冷峻,眉骨微凸,侧脸如弯月,给人一股肃杀之气。 因为车轩辕和千手佛霖两人步履缓慢,此时车轩辕和千手佛霖身边的道宗高层众人早已前往前方,不在视野范围之内了。 此时已是傍晚,太阳落入了地平线,弯弯的月亮挂上了树梢。 后方有薄薄的杀气传来。 “说魔道,魔道到,身后那奇特的气息汝感知到了吗?”车轩辕依旧用冷峻的眉目欣赏着远山的月亮,语气如常淡然道。 “气息虽是奇特,但挺熟悉,怕不又是故人来了罢,哈哈哈!”千手佛霖依旧用手转着珠子,刀削般冷峻的脸庞依旧面无表情,平淡的语气自带肃杀之气,只是语末的冷笑吓人异常。 第十五章群雄逐鹿赏剑海3道义交流 车轩辕和千手佛霖对话罢,身后那薄薄杀气已渐逼近。 千手佛霖未转身,已凭借末那识将身后看的一清二楚。 末那识是人的第七识,前五识,乃眼识,便是视觉;耳识,便是听觉;口识,便是味觉;鼻识,便是嗅觉;身识,便是触觉,此五识皆联系着人的痛觉。 到了第六识,便是人的意识,潜意识,第六感皆在此列。 而第七识末那识则是六识尽全通,千里眼顺风耳乃至预测风雨雷电,感知前因后果预测未来,若第七识畅通,此等技能皆可畅通无阻。 千手佛霖当年从道宗卧底于佛宗后,已将第七识末那识领悟到巅峰之地步,距离佛宗佛法中的第八识阿来耶识仅一步之遥,但已到瓶颈,根本无法突破。 身后,全然看清整整十个黑衣蒙面之人,从他们袖口中刺出沾染着血光的手里剑,以每秒百米的速度杀向千手佛霖。 千手佛霖的末那识清晰的看见身后他们黑布下的脸孔,曾经见过一面,皆是黑道剃刀门中不足挂齿的小角色,还有他们身上的气息,也都是有一种剃刀门的味道,剃刀门这个大型黑帮的小角色们经常打铁冶刀,所以他们身上有一种铁锈的气味。 道宗宗主车轩辕也未回头,只是用神识和身边的千手佛霖交流道: “这十个剃刀门的蒙面杀手他们的手里剑都是从胳膊的血肉里刺出的,铁连骨,骨连肉,他们习惯了痛觉,算是剃刀门中的杀戮机器,不过很好奇,他们为何会针对我俩而来?” “哈哈哈!”千手佛霖发出一阵骇人的冷笑,背后佛轮炸现金光。 佛轮现金光的同时,一曲低沉诡异的佛音响起,仿若千百名妖僧同在佛寺里念读某种苦难佛经,伴随着佛盂佛器的敲击伴奏。 身后那十个比鹰扑更迅疾的黑衣蒙面杀手顿时在佛音金光中像被定住了一般! 一秒须臾,他们十个黑布下的脸显出了无尽的痛苦狰狞,他们的眼角都渗出了血,然后又在痛苦佛光的照耀下吸回了体内。 他们十个平时练手里剑时,将铁器刺进自己的血肉之躯,再与血肉之躯用武功融合,意志力已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但在千手佛霖这痛苦佛光的笼罩下,却仿若常人被凌迟般苦楚! 轰然间,十声惊天之炸音同时响起,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遍地血肉尸骸残肢断臂混合着四处炸开的鲜血遍布了这接近葬剑山庄的市井小路上,在夜晚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遍布了凄凉。 “没了?”车轩辕回头眉头微皱的对千手佛霖道。 “没了。”千手佛霖面无表情道。 车轩辕叹息道:“他们不过是群喽啰,你却下最狠的手将他们杀死,也绝了探知他们幕后主使的方法,你如此做,还不如把他们先绑架了,赏剑海结束后,再严刑逼供他们……还有你杀了他们就打算把他们炸碎的尸体留在光天化日下,等着事后佛宗和圣堂诟病我们吗?你应该把他们十个的尸体毁尸灭迹干净了。” “吾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小角色身上,我们赶紧上路前往赏剑海。”千手佛霖面无表情道。 …… “我靠!雪哥,您带这么多宝剑来了啊,让我摸摸,卧槽手流血了!” 葬剑山庄少庄主阳擎天笑嘻嘻的走过去,用手摸上这悬浮于空中的一柄剑,却不料手刚一挨上剑面,手就被剑上泛着的剑芒蜇了一下,血流如注,慌忙运气于伤口才止住了血。 “你和白桥山去玩儿去,多去外面集市弄些美女,晚上我们集合。”司空飘雪随便搪塞了阳擎天一句,已御剑飞向了葬剑山庄老庄主那边。 “司空仁兄,圣堂已经先一步到了,他们还有很多人手正在路上,防范着那些黑道中人在路上惹是生非。”葬剑山庄庄主老阳对司空飘雪道,用手一指身旁的美女,接着道,“这位女士便是圣堂现任堂主——禹夏娃。” 禹夏娃女士眼如朗星,剑眉星目,虽是女人却有一种帅哥才会有的硬朗俊美,她的脸很窄,鼻梁很高挺,皮肤很白皙柔嫩,但脸骨似乎很硬朗,天生丽质中带着千军万马任我纵横的洒脱,一看便是女人那弱势群体中顶级牛逼的大人物,有一种boss中为数不多的女boss之感。 禹夏娃见司空飘雪走到自己面前,先一步从座位上起身,气场丝毫不弱于司空飘雪的起身,主动伸出她的玉手向司空飘雪示好。 司空飘雪握住禹夏娃的手,禹夏娃星眸如剑却不显咄咄逼人,语气不卑不亢朗朗而笑道: “您好!我是圣堂代表之一,禹夏娃,方才从阳庄主口中得知您就是司空飘雪,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也久闻圣堂在中原起着维持秩序的作用,圣堂专门清除中原那些麻烦制造者。”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道。 换一词语,圣堂在中原就是公安,圣堂中人在中原就是警察。 “哈哈哈哈,你们两位大佬多交流交流感情啊,我去外面看看道宗,佛宗的人也快过来了。”葬剑山庄庄主老阳飘摇黄发下合不拢嘴的对司空飘雪、禹夏娃笑着,然后出了主殿的大门。 阳庄主从主殿离开后,圣堂堂主禹夏娃唇红齿白却目光冷静的对司空飘雪道: “我听说司空飘雪您来自九州,此次特意从贵国九州带来了很多中原不曾冶炼的神剑,来葬剑山庄召开赏剑海,让中原以及西域的群雄来此观摩赏剑,我们圣堂真的很期待九州的宝物啊!” “嗯,些许宝剑以示天下群雄,我意在创造这个机会聆听下不同世界不同环境的人对于剑道的心声。”司空飘雪面无表情对禹夏娃女士道。 禹夏娃如星般的眼眸坚定的看着司空飘雪,笑道: “呵呵,我们圣堂也有此意,我们圣堂的宗旨毕竟是想让中原更有秩序,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也正好借赏剑海的机会来聆听那些黑白两道中人真实的心声,我们方可对他们进行真正的救赎!” 主殿外的山坡下面,一群来客浩浩荡荡的在葬剑山庄弟子们的簇拥招待下上了葬剑山庄的山顶。 这群来客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一百多人,不过走在最中间的就不到二十人,皆是清一色的光头,乃佛宗中人。 这不到二十个光头虽然服装不显张扬,且大多数身无负剑,但他们的气场明显远大于左右那八九十号奇装异服凶神恶煞的魔道中人。 左右那八九十号人物分别是黑道中万剑冢,九联帮的人,他们虽纯粹是魔道势力,但看上去关系都和佛宗里的光头们走的很近啊,显然是中原当权帮派佛宗罩着他们啊。 不管佛宗是不是万剑冢和九联帮的保护伞,葬剑山庄庄主老阳都一视同仁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关照着他们。 “哈哈哈,这么巧,佛宗,万剑冢,九联帮都来了啊!万剑冢的兄弟们这是傍上佛宗这棵大树了啊!”老阳一脸亲切的亲自招待着佛宗那不到二十个光头,也顺带着招呼着万剑冢的头目和九联帮的头目,至于万剑冢和九联帮后面那些小高层们老阳看都没看一眼,全部由葬剑山庄的红衣弟子们招待着。 “呵呵呵,瞧老阳你说的啥话,什么叫傍大树,在路上偶遇佛宗的大哥们,是个人就得弯腰敬礼呀!”万剑冢的头目眯着阴气森森的眼睛,对葬剑山庄庄主老阳皮笑肉不笑道。 佛宗中一个喜欢笑的光头和尚用手把万剑冢头目和老阳的鼻子分别一指,乐呵呵的摇了摇头,随佛宗大人物们都走在了前面。 司空飘雪和禹夏娃女士站在主殿广场上,看着佛宗高层们率先来到了这里,那个喜欢笑的光头和老阳并肩走到了这里,对其余光头小声嘀咕了几句。 那些光头就和万剑冢、九联帮的小高层们,在葬剑山庄红衣弟子们的招待下,下山坡去了其他葬剑山庄主殿的广场,而没有再在这葬剑山庄的第一主殿广场。 现在这里除了司空飘雪,庄主老阳和圣堂禹夏娃外,就只剩下万剑冢头目,九联帮头目,和佛宗两个光头了,其中一个光头就是那笑面佛。 众人集体看向了司空飘雪,庄主老阳黄发飘摇着对司空飘雪介绍道: “这位笑面佛就是佛宗的大人物……” 葬剑山庄庄主老阳话还没说话,那笑面佛就用手拍着他比孕妇还大的肚子左摇右摆的走到司空飘雪面前,眼神猥琐却自带狠戾的大笑道: “兄弟你好啊,听小阳说你就是来自九州的司空飘雪?不错不错,仪表堂堂的,从你们九州拿来了很多宝贝啊?啊哈,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下,我就是佛宗宗主的左护法,你叫我笑面佛就好!我旁边这位光头是我们宗主右护法,你叫他老顽固就成!” 旁边那个光头凌厉的瞪了笑面佛一眼。 不管怎么说,全中原佛宗独大,佛宗就相当于中原的朝廷,刚来的那二十个光头都相当于地方政|府。 第十六章群雄逐鹿赏剑海4武德与道义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的看着众人,这硕大的中原真正的大型势力也只有佛宗,道宗,圣堂。 其次才是葬剑山庄,九联帮。 万剑冢还要次之。 这些势力倒是有趣,只不过单独这些势力中的这些人还没有资格和他司空飘雪玩。 “朋友们既然都到了,那等道宗再一到我们就开始吧。”司空飘雪面无表情道。 众人皆点头同意,至于那些相对小的帮派他们随时到,不用等他们。 晚风轻抚,皎月当空,葬剑山庄弟子早已布置好了宴会的罗幕,天上星点撒下银光,地上蜡烛点燃灯笼,戏台班的乐器早已搭在帐幕外,奏起了琴筝笛鼓的声乐。 少庄主阳擎天和角斗士白桥山指挥着葬剑山庄弟子,让他们安排好各式各样的美女以及极少数的美男为来葬剑山庄的各位大佬助兴,看着这些舞女圣堂堂主禹夏娃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这些舞女不符传统文化,但也无可厚非。 众人自然都和能与自己聊的来的坐在了一起,司空飘雪退居幕后,让葬剑山庄庄主老阳主持大局,招待着各位来葬剑山庄的大佬。 这次来葬剑山庄做客参与赏剑海的,已到场了二百多人,后面估计还要陆续过来一百来人,而且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江湖宵小,拿官位来比的话,这二百多人最次的也算是镇长段位了。 至于像道宗里的千手佛霖秒杀掉的那十个黑衣人,估计也就是送大人物们上山的杂兵,他们把他们帮派的大人物送到葬剑山庄脚下的市井,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可以回去了。 赏剑海宴会的帐幕遍布了很多个山头广场,至于第一主殿广场上总共招待的人数不算主人,总共只有十个客人! 分别是圣堂堂主禹夏娃。 佛宗左护法笑面佛。 佛宗右护法老顽固。 道宗宗主车轩辕。 道宗二把手千手佛霖。 万剑冢头目萧让。 九联帮头目杜涌。 剃刀门头目谢震海。 尸骨会头目张千变。 骷髅社头目达芬奇。 这十人不同于其他山峰上的小高层们是谁跟谁好才坐在一起,这十个人是谁刚巧离谁近就和谁坐在了一起,否则自己在气场上就会输一头……而且这些人之间没有谁和谁好,这十个人每一个人看其他九个人都是需要自己去揣摩,去征服,去合作,或者去灭掉的…… 十人两两相对,共坐五桌,禹夏娃和笑面佛一桌,老顽固和车轩辕一桌,千手佛霖和萧让一桌,杜涌和谢震海一桌,张千变和达芬奇一桌。 夜空凝风,五张桌子距离都在十米开外,葬剑山庄庄主老阳挥手让这第一主殿广场的戏台班子和红衣舞女都退下了,大厨师做的好菜上的好酒也不用往这边端了,太繁杂不如场地简洁,美人美酒,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火树银花,车水马龙都招待别的客人去,这第一广场不需要。 “呵呵,圣堂堂主,女流英雄,英姿飒爽,虽说圣堂是后起之秀,但在当今中原亦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中央势力啊,我代表佛宗敬你一杯!” 笑面佛隔着石桌,用手摸着自己比孕妇还大的肚子,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石桌对面的禹夏娃女士,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的酒盅,站起身敬着对面的她。 看着对面的光头笑面佛站起身向她敬酒,禹夏娃不失礼节的站起身,举起酒盅回敬笑面佛道:“晚辈圣堂堂主禹夏娃回敬老前辈,既然老前辈自称笑面佛那晚辈便如此称呼您了,佛宗乃为中原第一大帮,当之无愧,还望日后圣堂能与佛宗亲密合作,共镇中原,干杯!” 对话罢,笑面佛和禹夏娃碰盅饮尽盅中酒,酒入喉烈而不涩。 笑面佛落座,摸完大肚皮又开始摸他比佛盂还光的光头,嘴巴笑嘻嘻的眼神迷离的打量着石桌对面的禹夏娃大美女,笑道: “诸相非相,诸色非色,敢问禹夏娃大美女可知这人世间的第一等罪是何物?” 禹夏娃看着笑面佛迷离的眼神,深知后者那绝非贪色之眼神,禹夏娃索性翘起二郎腿,用酒盅敲着桌子,手一伸,示意佛宗左护法笑面佛继续说下去。 笑面佛看着禹夏娃美丽的剑眉星目,禹夏娃却感笑面佛那眼睛如同,该如何去形容,就像两片大海,两片无边苦海,又如两片无量佛海……禹夏娃气运双眸,让她自己定住神好不迷失在笑面佛的瞳术里。 笑面佛接着道:“这世间第一等罪便是偏执,所谓偏执便是我执,我执便是执于我相,太执于我相,便永不得见如来……禹夏娃女士,还有中原圣堂,你们能否见如来呢?呵呵。” 圣堂堂主禹夏娃盯着佛宗左护法笑面佛的无量佛眼,针锋相对道: “中原圣堂的职责就是扫尽中原群魔!中原所有的麻烦制造者只要出现在我们圣堂警察的眼皮底下,它就难逃伏法!荡尽群魔,便是圣堂之偏执,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任它狂魔再狂,也势必难逃圣堂之制裁!必有一天,我们圣堂会还全中原所有黎民百姓一个公道公正公平!” 笑面佛笑道:“这世间任何人坚定自己的道路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呐!敢问你们圣堂中人会有多少人像你这般道义坚定,以荡尽中原群魔为己任……” 禹夏娃打断笑面佛的话,声音很大道:“我们圣堂选人是很严格的!我们圣堂宁愿选择毫无天赋的底层苦民作为我们圣堂的一员,也绝不会选择任何进入过魔道黑道之人进入圣堂,而且任何黑道魔道背景浓厚之人,以及武德不端正之人亦休想入圣堂!” 笑面佛笑道: “呵呵,人世无常,汝可知中原那些惊天之大魔亦会运用一些非常人所能知之手段,将一些邪道中人浑水摸鱼进你的圣堂群体,来与外界黑道魔道里应外合充当卧底吗?我都不敢保证我们佛宗中混淆进了多少邪道之人充当卧底……世事无常,一切相即是非相。” …… 十米开外,另一桌佛宗右护法老顽固正在与道宗宗主车轩辕对酒畅饮。 车轩辕站身未坐,单手举着酒盅,眺望远山明月,长发布衣,低调却尽显王者芳华,清澈的嗓音淡然道:“佛宗尽可坐镇中原,道宗不会与汝争夺,只会镇守边疆,保家卫国,护中原黎民一世安康繁华,佛宗你们只需管好中原大的秩序与方向,道宗不会与汝争权的。” 佛宗右护法老顽固双手于嘴前,低吟道:“阿弥陀佛,如来护善女子善男子一世幸福安康繁荣昌盛,佛宗乃中原第一大帮派自会管辖好整个中原的秩序以及中原前进的方向,从世俗地位高低来讲,您身为道宗宗主,而吾不过是佛宗右护法,吾还需敬您一杯酒,我干尽,您随缘!” 老顽固长胡光头,眼神死板,不待道宗宗主车轩辕有何举止,老顽固已双手捧起酒盅,一口饮尽了里面的酒,而一直站着侧对佛宗老顽固的道宗宗主车轩辕则一口酒都没喝,貌似打心底里看不起这老顽固,或者心底里愤怒佛宗宗主没到场,只来了佛宗左右护法。 须臾后,道宗宗主车轩辕才道:“不知阁下前来葬剑山庄兴办的赏剑海,阁下对于剑道有何独到之见解,嗯?” “佛宗不用剑,剑乃凶器,佛宗除少数几位以剑证佛的佛宗弟子外,其余人等皆不用剑,故此,剑之道义在吾眼中亦不外如来乎。”老顽固闭目念经般道。 车轩辕道:“也罢,吾亦认同佛宗弃武从德,因为只有德高旺盛者方能坐观大局,于中原之中央不费一兵一卒而谋划全局,可谓坐局幕后,手转佛轮,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阿弥陀佛,佛宗适当如是,保家卫国坐镇边疆自有汝等道宗,我们佛宗大可放心。”佛宗右护法老顽固道。 第十七章中原乃泱泱大国 “佛宗众僧若皆如君所念,吾道宗车轩辕放心矣。”车轩辕依旧面朝朗月,语气淡然,举杯过头顶,独自敬夜空中的朗月与繁星,淡饮杯中酒,桌旁佛宗右护法老顽固低头低吟,内心在浅笑。 另一石桌,九联帮头目杜涌和剃刀门头目谢震海相谈甚欢。 杜涌灰胡及胸,刚毅的脸庞开朗大笑道: “谢老弟,汝可知九联帮的历史乎?” 谢震海魁梧伟岸的胸膛高挺着,桀桀大笑道:“剃刀门乃九联帮在中原的眼睛,九联帮之历史,吾略知一二。” 杜涌笑道: “想当年,介光大帝背井离乡,从中原远赴南洋诸国,一手创办九联帮,意在于乱世中原中一统中原啊!”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有佛宗当权坐镇中原,道宗镇守边疆保家卫国,中原亦算大一统了,只是不知九联帮所在南洋那国何时能回到中原之怀抱……”谢震海饮酒叹息。 杜涌笑道: “如今九联帮总帮主乃杜启礼大人,介光大帝与世长辞后,与今已过五百年之久,中间尽十位帮主已作古,九联帮也一步步被从当权的九联帝国削减成了如今的九联黑道……只可惜那南洋之国依旧未回到中原之怀抱呐。” 杜涌饮一口酒,润润嗓子,抬眼望月,继而道: “数千年前,中原人已生活在那里,与南洋那国的土著通婚,世代繁衍,后来中原逢乱世,介光大帝为了实现一统中原的愿景,便远渡重洋,居住于那国,一手创办九联,后传位给和功大帝,和功大帝带领九联帮南征北战,创下九联帝国,欲将九联帝国和中原道宗佛宗合并,可惜下面的宵小之徒太多,导致九联帝国和中原合并后又分开了。” “九联帝国今唤何名?”谢震海举杯饮酒,郑重问道。 “夷洲帝国,如今早已是独立帝国。”杜涌淡笑道,“九联帮如今虽只不过是一黑道魔教,但九联帮的真正使命是让夷洲帝国回到中原的怀抱!” “说得好!黑道虽为天下不耻,但民族心是不能丢失的,我们不能为某些人的私人野望,或者某些小的势力野望,而丢失了大的民族心!我谢震海虽然只不过是小小剃刀门的一个小小头目,但我谢震海永远拥有着中原大一统的民族心,杜兄,在民族大一统的问题上,我谢某永远詹前马后的拥护您!干杯!”谢震海高挺伟岸胸膛与杜涌碰杯豪迈道。 杜涌和谢震海举杯对月豪饮,两人虽是黑道中人,但两人大的民族心绝不弱于道宗和佛宗中某些身居高位却只为私心的小高层。 …… 赏剑海众人把酒言欢,各抒豪言壮志,有人为帝国梦,有人为天下百姓,有人为我族昌盛,有人为振兴自我之道义,热闹非凡,司空飘雪尽收眼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武功至可贵,永生价更高,若为道义故,两者皆可抛。 “请。” “请。” 众人一一告别,下山而去,客人离去后,司空飘雪问葬剑山庄庄主老阳道: “众人之道义,你可尽收眼底?” 老阳道: “圣堂为的是荡尽群魔,解救弱小的苦民; 道宗为的是防止外域侵犯中原,但肯定要给自己捞很多利益; 佛宗为的是管理中原大的方向和秩序,只不过佛宗下面俗人成佛的太多,佛宗里面很多都是自私自利的俗佛; 剃刀门是九联帮与中原的眼睛,而九联帮的总部位于南洋诸国中的夷洲国,九联帮反而有一种精忠报国的道义; 至于万剑冢,尸骨会不过是中原的黑帮,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们之所以没有被圣堂剿灭,还不是因为拜佛,在佛宗里拜了保护伞; 西域的骷髅会实则是西域藏皇的副手,是对中原道宗佛宗有一定威胁力的…… 还有那西域的战斧会不过西域一黑帮不值一提。”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流风回雪道: “如此看来,葬剑山庄要将势力遍布中原,肯定要和道宗佛宗以及圣堂走的近,毕竟此三者是官方,而你要想办法借助道宗佛宗圣堂的力量来打压那些黑道,又要借助域外藏皇和南洋诸国的力量来干涉道宗佛宗圣堂,还要出其不意的运用好万剑冢,尸骨会那些黑色力量,所谓八方博弈,你需得游刃有余!” “哈哈哈,我阳某只需巴结好司空仁兄,有司空仁兄这棵大树,我何惧他们!”葬剑山庄庄主老阳双手举杯向司空飘雪敬酒,一口饮酒。 司空飘雪赏心悦目的看着葬剑山庄庄主,道:“没错,九州才是中原真正的中央,你巴结好了九州这集权中央,还会惧怕佛宗那地方政|府吗?努力去做大做强吧!葬剑山庄是由中央扶持的!” 司空飘雪语罢,御冰蓝长剑腾空而去。 葬剑山庄庄主老阳目送司空飘雪御剑远去,目光炯炯,思索万千,既然葬剑山庄被中原天上天九州看好,那他阳某一定不负众望。 踩着冰蓝长剑,望着黑夜中的满天繁星以及黑夜中看不见的云彩略过身边,司空飘雪将下方的天下洞若观火。 如今的九州其实并不是中原的中央,甚至可以说如今的九州已不属于中原,自亘古时代只有极少数的人修炼成了人仙,进入了九州世代繁衍,到如今九州中人是完全凌驾在天下五域中人之上的。 千百年来,九州中的仙人是很少下凡间来干涉天下五域的行政的。 只不过现在天下疆域混乱,而司空飘雪的夙愿是中原统一,对于中原,司空飘雪是局外之人,让中原统一不过是司空飘雪为了实现自己宏达的梦想的第一步。 如今中原当权的是佛宗,道宗,圣堂,只不过这三方势力的理念和道义不一样,即使是让这三方合并都是很困难的,更别提让万剑冢等小型帮派都招安到这三者了。 从这点来看,扶持葬剑山庄这个黑白通吃的帮派要比扶持道宗佛宗圣堂中的一者要好,因为毕竟葬剑山庄在中原没有当权。 月明星稀,司空飘雪还得继续逗留在中原,想办法扶持壮大葬剑山庄,很重要的一步就是让葬剑山庄完全对自己言听计从。 …… 天上天,九州,云城。 “白起哥哥,带我们一切去玩吧,我想去缥缈城购物,主要是想和姐妹们一起玩耶。”侍女思琦冲白起眨眨眼睛道。 白起回头一看,思琦和思凡,静怡这三个女孩正贴在一起,想让自己带她们仨去玩,便暖笑道:“我哪有心情陪你们这些女孩玩,你们左拐去炎淼的宫殿,找小白脸们去玩吧。” “不要~白起哥哥也是小白脸呢,嘻嘻!”侍女思凡吐吐小舌头道,“我们就要白起哥哥带我们去买新衣服。” 白起暖笑着,手一指,那边秀发飘飘的炎淼妖娆的抽着烟,已经带着一大波帅气的小男娃过来了。 一个超帅的颜值都不弱于司空飘雪的小男娃一把抱住了侍女思凡,原地转了一个圈,便和她们仨开心的玩在了一起,小男娃是出身底层苦民,所以毫无武功,尽管五官脸型达到了巅峰,但缺少了内在力量的外显,所以看上去也很普通,但绝对是女孩子都愿意倒贴的帅气。 “你们几个当姐姐的照顾好小男孩了,都不许打架啊,炎淼,让他们都和睦的玩耍。”白起说完后便离开了这里。 炎淼抽着烟,无奈笑道:“唉,雪哥不在,有又没有任务去做,只能陪着你们这些凡人,真的好无聊啊,那啥,你们去和天山童爷手底下的江湖人,还有弥宫手底下的妹子们,都一块瞎玩去吧,我不陪你们这些小孩了,拜拜。” 炎淼抽着烟也离开了,因为他们都是凡人,和他们玩太无聊,所以只能让他们和和他们相匹配的人一起玩。 于是乎,思凡,思琦,静怡,梦莹,梦瑶,明波,妍如,瑞瑞,她们八个就开心的和帅气小男孩们一起玩了,但她们八个不喜欢和天山童爷手下的那些江湖人玩,因为那些江湖人的长相以及造型太吓人了……就连弥宫手下那一大片妹子都不喜欢和天山童爷手下那些江湖人玩,女人是都不喜欢和光头纹身大肚子摇晃的男人玩的,也都不喜欢和满脸油腻眼神猥琐不干净卫生的男人玩的,至于肌肉的话,太爆炸的女人也很讨厌。 这些人中除了司空飘雪的这八个侍女有名字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名字,或者说他们的名字不值一提,也没有人能记得住。 第十八章九州会谈 白起两米一的九尺身材漫步走向飘雪宫,他是比整整两米的司空飘雪还高那么一点的,而且脸庞永远带着无比温暖的笑,加上精致又沧桑的俊美脸庞,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大哥哥的感觉,不过越是久经江湖或沙场的人越惧怕白起,因为白起当年犯过滔天大罪,纵然是那世间最恐怖的厉鬼或最冤屈的冤魂都是无比惧怕着白起的。 侍女瑞瑞、侍女梦瑶还在飘雪宫,白起吩咐她俩传唤来五大天王的弥宫,唐鸩,炎淼,天山童爷,作为五大天王老大的白起该给他们开会了。 飘雪宫大厅角落有泛着彩色光斑的水晶椅,瑞瑞和梦瑶很乖巧的为天王们端来水晶椅,她俩就退下了。 那四个天王安排好他们的手下,衣冠整洁的走进飘雪宫,坐在了泛着彩色光斑的水晶椅子上,中间摆着一张玻璃茶几,茶几很干净,泛着淡淡花香,看来是很不错的清新剂。 茶几上放着茶壶茶盅,茶香袅袅生起,芳香扑鼻,白起拿起茶壶为弥宫,唐鸩,炎淼,天山童爷面前的茶盅里续满香茶,会议正式开始了。 白起唇齿暖笑道: “飘雪不在,我们五大天王也不能闲着,该忙的时候还是得去忙,也没有什么沉重话题,这次开会,我们探讨一个自由度很高的话题,因为只有自由度够高,我们才能更好的发挥我们的特长,彼此取人之长补己之短。” 弥宫,唐鸩,炎淼,天山童爷都点了点头,彼此举起茶盅以茶代酒,隔空示意碰杯,彼此喝下半盅茶水。 弥宫低头看着盅中茶水,道:“会谈的核心是关于如何谋定天下吧,我没有大的野心,带好五域民间的青楼便好,稳定民心,除此外没什么,几位兄弟可以多照顾照顾,杜绝无聊透顶的人胡生事端就好。” 唐鸩从来不喜言笑,但唐鸩听了弥宫的话还是禁不住笑了,笑道:“堂堂没落帝国王子弥宫,不至于没有野望吧,整天泡在女人堆里不过是你虚与委蛇,韬光养晦的生活而已,我只是好奇弥宫你到底是在惧怕何方大能呢?” 炎淼自顾自点燃一根细长香烟,妩媚笑道:“唐三哥你何必说弥二哥呢,我们这些人啊,虽然现在都是云城的五大天王,但每个人的过往历史其他人又没参与怎么可能了解呢?不念过往,做好现在就好,反正现在不管是何方大能也不敢动我们,谁敢动我们就是动飘雪殿下,司空飘雪罩着我们,我们为司空飘雪办事,就这么简单。” 一米五身高的天山童爷喝着热茶,发出让人恶心的咕嘟咕嘟的喝烫水声音,咂吧着嘴巴道:“炎四哥说的没一点问题,管他娘的何方大能,敢动我们五大天王中的一个,就是跟整个云城作对,云城是什么概念?看他整个中原敢跟云城作对不!哈哈哈嘎嘎嘎!” “你要再敢风格让我反胃一下,我立马给你嘴里塞一颗毒蛊!”三哥唐鸩面无表情的看着老五天山童爷,面无表情的说道。 看见三哥唐鸩的瞳孔里布满了冷冽的闪电,小五天山童爷咽了口唾沫,安静了,小五天山童爷深知自己在五大天王中没有任何话语权,在白起、弥宫、唐鸩、炎淼四个大哥面前他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他天山童爷如果实在憋的想说话了,只能到他从下界五域带来的那些江湖老大面前装逼装爷。 从这里就可以看到,天山童爷带来的那些江湖老大在下界五域可以呼风唤雨,为什么到了这九州,连那些比他们弱的小女子和小男孩都不敢招惹。 因为罩着那些小女子的是弥宫,罩着那些小男孩的是炎淼,而罩着他们这些江湖人的不过是天山童爷,就这么简单。 弥宫低头看着盅中剩下半盅茶水依旧茶烟袅袅,热气扑面,没有再为自己续茶,低着头对旁边的三弟唐鸩道:“罢了,南征北战,扩疆开域我早已失去兴趣,只愿一生沉浸在温柔乡便足矣。” “切,那你就将你的雄心壮志埋没吧,无所谓,反正我们是朋友,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的。”唐鸩也没看弥宫,只是看着前方,面无表情道。 白起喝了口茶,暖笑道:“哈哈哈,我还没有开口,你们就把话题引偏了,天下,就是那点天下,征服不征服都作罢,我想了解四位贤弟近来可有比征服天下更有兴趣的事乎?” 炎淼弹弹烟灰,一甩秀发,眉头微皱笑道:“白哥,这说到兴趣,兴趣似乎和野望不能一概而论,我的兴趣很简单,就是耍小男娃咯,但说到野望,野望还就只有征服天下!征服征服再征服,征服到天的边际把天打个窟窿还得再扩张征服!” 天山童爷扣扣鼻子再揉揉鼻子,咳嗽一声笑道:“对头,白老大,四哥说这话非常正确,说起爱好,我的爱好就是日女娃么,各种姿势各种换,但说起野望,这野望除了征服天下外就只剩下搜罗天下神功了,我还揣摩着给自己搜罗一本能练就无限射|精的至阳至刚神功呢!” “我把你练成永不凋零的活死人,你就能无限射|精了,你要不要试试?”唐鸩没有看天山童爷,面无表情道,天山童爷一下就不说话了,天山童爷之所以在五大天王中没有话语权,不仅因为他段位低,更因为他说的话都太低俗了。 白起喝茶笑道:“诸位兄台我都明了,身居高位,寻常欲望都早已看得淡漠如水了……只不过四位贤弟都不像我,我是真的淡漠了一切,自百年前我戮尽苍生,数百万人的尸骸磊起高高的尸山血海,我就已无所谓了一切,祈祷着自己哪天被凌迟而死,谢罪苍生。” 弥宫为自己填满半盅热茶,深邃的眼眸一直看着茶几,低头深沉道:“芸芸众生的宿命在出生前就已注定,这一生的路程被上苍早已规划……没有谁欠谁的,纵然六道有轮回,人死后真的有十八层地狱,也就那样了。” “哎呦大哥二哥说话那么伤感,抽烟抽烟。”炎淼潇洒妩媚笑着,给白起和弥宫甩出两根细烟。 白起摆摆手,言归正传道:“我们每个人得发挥自己的特长,别说我们这群人了,就是下界五域的人,一个木匠让他干带兵打仗的事他行吗?一个兵头子让他在牛郎店当陪女顾客的牛郎他行吗?一个牛郎让他当盐帮帮主当大生意人他行吗?一个生意人让他混迹江湖当江湖人他行吗……诸如此类,一个人一定要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情!更别提咱们这些人上人,早已经历经万种沧桑,就像你让一个剑圣弃剑而用刀,成为刀圣,怎么可能?但是我们的段位如此之高,我们肯定要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去互相配合来抵达更高的段位!闲话不多说,关于下界五域各大门派,我觉得需要唐鸩去辅助天山童爷,天山童爷一个人搞不定。” “行吧,我就去辅助小五那废物一臂之力吧。”唐鸩面无表情道。 第十九章暴力挟持万剑冢 山上黑云缭绕,山腰邪气纵横,山下死尸万千。 这里是万剑冢,这里是比北边的葬剑山庄邪恶一万倍的势力帮派。 万剑冢的恶名远播海内外,是中原大地上最臭名昭著的黑帮之一,同时也是中原真正意义上最大的黑帮。 万剑冢历史从古至今的恶行或许已经超出了黑帮这个名词的范畴,堪称是中原大地上最大的魔道! 山脚下,在一处硕大的洞穴里,有一个铸剑炉。 铸剑炉十丈余深,亦是十丈方圆,此刻铸剑炉周边站着三十多个戴黑铁面具的万剑冢杂兵。 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回荡在这山谷里,山谷通往外界的洞穴口放着很多辆装满了婴儿的车子。 从洞穴口到山谷深处站着很多黑铁面具杂兵。 一个个婴儿经过黑铁面具杂兵的手传递着,传到铸剑炉边缘杂兵的手上时,就直接被丢进了铸剑炉。 一个个婴儿的小身躯,随着他们痛苦啼哭声一起被淹没消失在了铸剑炉里。 一个头戴铁犄角,身披棱锥铠甲,身背巨型黑剑的万剑冢头目,魁梧黝黑的身躯迈着八字步伐,浩浩荡荡的走到铸剑炉边缘。 看着一个个婴儿仿佛下饺子一样被扔进铸剑炉,铸剑炉里的冶铁水由黑变红,铸剑炉里冒出的白烟也渐渐渲染成了红色,头目发出了狰狞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干!吾之魔剑汲千婴之血,逐渐成型矣!小的们,你们说该给我这魔剑取个什么名字!啊?” “老大,既然这魔剑是杀死一千枚婴儿才能冶炼成的宝剑,不如就叫它噬婴剑吧!”一个黑铁面具杂兵道。 另一个杂兵摆手道:“俗气!你这名儿配不上老大的魔剑,老大,我们应该叫它噬婴魔剑!” 头目听完哈哈大笑道:“好!我们就叫它噬婴魔剑!” 头目磨着牙,黝黑的脸上阴笑着,掌中鼓起内力,将吞噬了一千个婴儿生命的魔剑从这十丈深的铸剑炉里吸了出来。 噬婴魔剑笔直挺立,从铸剑炉底部升到了空中,头目狰狞阴笑着,一把把它握在了自己手里。 剑上似乎包裹着无比强烈的怨气,剑柄虽握在头目手中,却震得头目步步后退,怨气自剑被头目握在手中时就传进了头目的奇经八脉,震得头目心脏剧跳,一丝鲜血从头目嘴角流了出来。 这是来自那一千个被烧死的婴儿的怨气,如此看来这头目根本无法掌握这噬婴魔剑。 哼,你们这一千个婴儿想报仇吗?本王这就替你们报仇! 头目握着噬婴魔剑,被震得步伐乱晃,心脏越跳越猛,血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想到此,头目将全身内力灌入噬婴魔剑。 哐哐哐哐,剑身几下横斩,剑芒无情滑过铸剑炉周边这群黑铁面具杂兵的身子,将这三四十个围着铸剑炉的杂兵全部砍死,尸体横七竖八倒在铸剑炉边缘,大部分掉进了铸剑炉,没掉进去的苟延残喘的杂兵也全被头目踹了下去。 此时,噬婴魔剑因平息了怨气,终于在头目的手中安静了。 此头目就是在万剑冢也算大名鼎鼎的萧魂风。 山洞其他地方的黑铁面具杂兵看见他们的老大萧魂风,把铸剑炉周边的三十多个兄弟全部砍死,他们完全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的老大萧魂风对他们完全就是利用利用再利用,榨干榨尽的利用,对他们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所谓的兄弟情。 他们深知他们对萧魂风而言除了炮灰啥也不是,但他们依然会因萧魂风的开心而开心,因为底层苦民出身的他们感觉加入万剑冢就可以对别的底层苦民耀武扬威了。 他们的内心还都抱有一种在万剑冢可以得到武功秘籍往上爬的幻想。 这时从山谷深处走过来一个黑发及腰,刀削脸苍白的男子,男子微眯着狭长的眸子,身穿黑长席地黑袍,飘飘然走到身披棱锥铠甲,头戴铁犄角的萧魂风对面,语气妖邪阴冷道: “噬婴魔剑?好一个不错的名字,那么我那柄即将诞生的剑是不是应该叫处女血之剑?” “你他娘爱叫什么叫什么,完事后跟我这剑拼一把,看谁的剑更硬气!”萧魂风头也没回的冲那长发白脸男子狰狞吼道。 “那就拭目以待了。”长发白脸男子妖邪阴冷的说着,盘起席地黑袍,飘飘然离去,他的名字叫严藏邪,在万剑冢中和萧魂风是同一段位的大头目。 …… 烟雨朦胧,渐渐停息,天角挂起晚霞。 树木葱郁,渝鄂之地,这里大概已靠近万剑冢的魔道基地了。 渝鄂之地不过是中原人随便起的一个地名,千里之外的北方便是位于关中的葬剑山庄。 这渝鄂之地相比关中之地,位置偏南,地理位置上的风水比关中稍逊风骚,不过也算是中原最好的位置之一。 穿着大裤衩子的天山童爷对身边的唐鸩笑嘻嘻道:“三哥,我在这渝鄂之地还有几个江湖上的小兄弟,我过去耍子去咯?” 唐鸩靠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着,声音很淡道:“爱滚哪滚哪。” “谢谢三哥,我去耍咧。”天山童爷声音很小的高兴道,他深怕打扰了唐鸩的睡眠,据说打扰唐鸩睡觉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晚霞尽头露出月牙,高高的悬挂在树梢,从九州到中原的路程疲惫了一天。 唐鸩靠在树下闭目养神着,天大地大只有睡觉最大,天山童爷不知跑哪家妓院鬼混去了,剩他唐鸩一个人才是真正的清净。 十多公里之外,树林外的村镇里,一群少年保护着一群少女,拼了命的往树林里逃跑着。 九个少年郎让十二个少女跑在他们前面,他们的心跳声此起彼伏,纵然身上被树枝割出了伤口,依旧拼命逃跑着。 “快点逃……快点逃……躲在树林里……坏人们就抓不到我们了……呼呼……” “一定要保护好女孩们,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保护好女孩……呼呼……” “好累啊……跑不动了……没事……姑娘们……我背你……” 少年郎们气喘吁吁的说着,他们纵然再累也要保护好他们的女孩朋友们…… 然而在这群小孩子的身后,那群戴着黑铁面具的坏人却越来越近,他们已经接近小孩们一百米之内了。 一个五大三粗,相对而言最厉害的一个小男孩猛然回头,对身边的少年郎们大声咆哮道:“兄弟们,我们和坏人们拼了!拼到死,为姑娘们争取逃命的时间,让她们十二个活下去!” “对!我们是男子汉,是男子汉就要让我们的姑娘活着!”另一个看着无比精神的少年郎挥起手里的宝剑,和五大三粗的少年郎一个想法,要让十二个小姑娘争取时间逃跑活下来,哪怕他们男子汉们拼了命。 “小哥哥们,和我们一起逃跑吧!如果你们被他们抓到,会死的啦!” “男孩子们,我们一起逃命吧,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女孩们不愿男孩们因保护她们而死,见男孩们不跑了,她们便也不逃了。 然而这时,远处那群黑铁面具的坏人已经射来了弓弩,一道弩箭刺中一个女孩的心脏,这个女孩便倒进了一个男孩怀里,坚强的微笑着,闭上了眼眸。 数不胜数的黑铁面具坏人密密麻麻的包围了过来,他们举起手里的黑色砍刀,咋咋呼呼的咆哮着,其中一个似乎是带头的坏人狰狞道: “咱同样出身底层苦民,我不想滥杀无辜,小伙们你们都滚,把姑娘们留下给我们万剑冢当压寨夫人,多好的事,你们咋不懂呢!” 那个看着无比精神的少年郎挥舞着手中剑,愤怒咆哮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们是想把女孩们都杀死,用她们的处女之血冶炼什么魔剑!” 黑铁面具坏人阴笑道:“精神小伙消息很灵通么,你说对了,万剑冢就是要把你们底层苦民的处女都杀死,用她们的血冶炼魔剑!对不住了,你们都得死,谁让你们命不好呢!” “我们跟你们拼了!”五大三粗的少年郎嘶吼着抡剑砍向了万剑冢的黑铁面具坏人们,那个精神小伙和粗大少年郎并肩作战。 剩下七个男孩都细皮嫩肉,但他们为了保护女孩子们也都折断树枝捡起石头攻击向了黑铁面具坏人们。 然而一个黑铁面具坏人一剑就把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砍死了,抓起他身边的一个女孩随手打晕塞进了麻袋里。 “你个老变态随身还带装人麻袋呢!”另个黑铁面具坏人惊叹道。 “一入万剑冢,谁不是变态。”这个黑铁面具坏人无奈道。 这群万剑冢的黑铁面具杂兵杀小孩的声音,吵醒了在大树下闭目养神的唐鸩。 唐鸩睁开眼眸,夜深深,月明星稀,前方的喊打吵闹声,烦醒了熟睡中的唐鸩。 唐鸩声音很冷,却穿透了树林道:“你们给我闭嘴。” 前面一个黑铁面具坏人用手中砍刀指着唐鸩吼道:“你他妈谁啊?少他妈多管闲事!” 唐鸩坐在树下没有动,夜风依旧呼啸着,那个骂唐鸩的黑铁面具杂兵面具下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紫色,他挥刀砍向了身旁一个黑铁面具队友。 周围密密麻麻的黑铁面具杂兵顿时都震惊了,另外一个带头的杂兵恐惧的瞪着唐鸩,惊叫道:“你……你他妈是什么人……” 唐鸩依旧没有动,而这个带头的黑铁面具杂兵面具下的脸也变成了紫色,他同样中邪一般砍向了他们自己人。 就这样,密密麻麻五六十个黑铁面具杂兵彼此自相残杀着,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而总共九个男孩十二个女孩还活着六个男孩九个女孩,他们通通对唐鸩感恩戴德的感谢着,但他们也生怕唐鸩一不小心把他们也杀了,所以他们在对唐鸩说谢谢的同时,悄悄的后退着。 这点小插曲唐鸩根本没在意,依旧靠在大树下闭目养神着,声音很淡道:“不想死的都滚,别打扰我。” 于是活着的小孩子都灰溜溜的跑了,但那个看起来非常精神的小孩子却没有和他的同伴们走,而是静悄悄的跪在了唐鸩面前的五米外。 这个非常精神的小孩子根本没有惧怕周围布满了黑铁面具坏人的尸骸,只在这静谧的森林夜晚里,跪在了萍水相逢闭目养神的唐鸩面前。 精神小孩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午夜跪到了黎明,唐鸩养足精神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一直跪着的小孩。 小孩的样子很虔诚,唐鸩本想弹下手指让这个小孩化作活死人,想想还是算了,唐鸩转身离开,身后响起小孩的声音: 师父,求求您当我师父教我武功好不好…… 唐鸩脚下没有一丝停留,大踏步踏上前往万剑冢的途中。 第二十章暴力挟持万剑冢2 唐鸩没有等九州五大天王的小五天山童爷,一个人走到了万剑冢的基地大本营。 唐鸩心里知道小五那家伙绝对在这中原渝鄂之地的江湖上摇人去了,想投机耍滑的找一群江湖上万剑冢的仇家,拉拢他们一起向万剑冢进行复仇。 那小滑头鬼主意多着呢,不用管他……唐鸩想到此,一个人直挺挺的走进了万剑冢戒严森备的入口。 “站住!来者何人?万剑冢是闲杂人等能来的地方吗?小屁孩不想死就快滚!”一个面带黑铁面具的入口守卫用黑色砍刀指着唐鸩粗暴道。 另外一个入口守卫阴笑道:“既然是个送上门的小屁孩,不如就把他杀了,吃了他!” 唐鸩虽年龄已高,但永远保持着十六七岁的模样,这些万剑冢的小杂兵不识唐鸩真面目也无可厚非。 唐鸩懒得和这些小杂毛废话,用这群喽喽根本看不见的手法,让他们直接面色发紫变成了活死人。 于是这两个被唐鸩中邪的万剑冢入口守卫突然抡起手里的砍刀把他们的同伙砍死了。 突生变故让万剑冢的入口炸了锅,十多个万剑冢杂兵在这黑魆魆的山脚底下自相残杀了起来。 唐鸩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这时又从前面扑过来二十多个面带黑铁面具的万剑冢杂兵,在他们还不清楚发生了啥事时,唐鸩又让其中七个人变成了活死人,他们自己人和自己人互相砍了起来。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一个身披铜银铠甲的万剑冢小头目,手里拿着比这些杂兵砍刀高一级别的大剑指着唐鸩,咆哮道。 唐鸩一看这小头目就知道他在万剑冢也算不上啥人物,走过去一把拧掉了他的脑袋,提在手里继续往万剑冢的山上走去。 周围呼啦啦的围过来一群万剑冢杂兵,唐鸩快速的用手把周围离自己最近的一片人一点,这十几个人就脸上发紫变成了活死人,开始攻击向他们身后的杂兵。 “快通知老大,有江湖高手入侵万剑冢大开杀戒!”距离唐鸩远的万剑冢杂兵呼喊着,拉开了警报器。 警报器烟火射天,响声贯穿万剑冢山谷。 唐鸩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周围密集过来的万剑冢杂兵越来越多,有带黑铁面具的,有黑布蒙嘴的,有眼睛上戴着独眼眼罩的,有头上戴着犄角头盔的。 什么造型的杂兵都有,但没有一个敢再上前攻击唐鸩的,因为他们也都是人,也都怕死。 既然这群杂兵不来主动攻击唐鸩,唐鸩便不会要他们的命,因为唐鸩是过来和万剑冢谈事的,而不是来把万剑冢灭门的。 唐鸩上到半山腰时,碰见一个披着棱锥铠甲头戴铁犄角的黝黑肌肉男子,迈着八字步伐浩浩荡荡的走向自己。 黝黑肌肉男子眯着眼睛棱着眼珠子,吼道: “谁啊!想怎么地!” 唐鸩眼里氤氲着闪电,面无表情道: “我有事和你们万剑冢的冢主商量,不过我看你没有资格,闪开。” 黝黑肌肉男子听了唐鸩的话,嘎嘎嘎的笑了,用手里的剑砸着另只手的手心,眼睛棱着唐鸩,阴笑道: “你他娘知道我谁不?老子是萧魂风!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拿手里的剑把你给剁碎了,包鱼丸下酒吃!!” 听萧魂风的语气是想开杀了,唐鸩抬眼间,一道紫色异光从天而降,直射萧魂风头顶。 萧魂风顿感威胁,身体速晃,躲过紫光射头的攻击同时,手中剑迸发幽怨鬼光,直斩向面前二十米开外的唐鸩。 此剑正是用那一千个婴儿祭祀冶炼出的噬婴魔剑! 唐鸩从九州来中原之前,白起就把司空飘雪给他的万剑冢资料给了唐鸩,所以唐鸩对万剑冢的绝大多数情况都了如指掌。 就连路上杀死那些黑铁面具杂兵顺带救下那些苦民小孩,唐鸩也是有意而为之,唐鸩知道万剑冢的某头目是想杀死那些苦民处女用处女血冶炼魔剑的。 唐鸩眼看噬婴魔剑的幽怨鬼光斩向自己,唐鸩急忙后退闪避,瞬时之间已退至距离萧魂风三十米开外,正巧躲开噬婴魔剑的攻击范围。 唐鸩气息轻喘,攻击速度是自己的长项,但瞬时移动可不是唐鸩的长项。 唐鸩擅长高速移动,但不擅长瞬时移动! “小笔崽子看你还能躲过噬婴魔剑的多少连击!”魁梧霸气的萧魂风狰狞笑着,呲牙咧嘴的抡着噬婴魔剑疯狂砍向唐鸩。 “哼!”唐鸩嘴角勾起一抹阴邪诡谲的微笑,身体快速后退逃跑。 没错,唐鸩虽不擅长瞬时移动,但擅长普通的高速逃跑。 眨眼之间,唐鸩已逃跑到山下五百米远的地方,呆到了那群已经围满了一百多万剑冢杂兵的中间。 “你他娘的从山上跳下去,也得被老子砍!”萧魂风破口大骂着,从背上再抽出黑色大剑,双手持剑着,也从山上跳下去,连跳带跑带飞的对唐鸩展开了凶猛追杀。 唐鸩仰头看着从山上飞扑过来的萧魂风,一手黑色大剑,一手噬婴魔剑劈头盖脸的斩向自己,唐鸩嘴角诡谲阴邪的笑容不减。 唐鸩突然就地一打滚,滚倒在万剑冢黑铁面具杂兵们的脚下,突然间这些杂兵集体抡着砍刀杀向了他们的老大萧魂风! 萧魂风眼见情况诡异,二话不说,抡着黑色大剑和噬婴魔剑,黑色剑芒和幽怨鬼光同时斩出,将大片大片的自己人砍死。 唐鸩又窜到黑布蒙嘴的那片万剑冢小弟脚下,手指快速点过他们身躯,不管点了他们的胳膊还是他们的腿,他们都被变成了面色发紫的活死人,集体攻击向了他们的老大萧魂风。 唐鸩自知这群被自己变成活死人的万剑冢杂兵不是萧魂风的对手,便暗中天降紫光射向萧魂风的头顶。 萧魂风在万剑冢杂兵左冲右突的同时躲闪着天降紫光,却在突然之间从地里冒出来一只僵尸的紫色手爪,一把抓住了萧魂风的脚腕。 “我操你娘皮的小笔崽子,技能这么多!”萧魂风破口大骂着,一脚将抓住自己脚腕的僵尸爪子踢开踏扁。 唐鸩嘴角诡谲阴邪的笑容不减,手中幻出一柄紫色诡剑,故意减缓了速度刺向萧魂风的胸膛。 就在这时,一柄通体邪异极细极长的剑从旁边刺来,挑开了唐鸩扎向萧魂风胸膛的紫色诡剑。 “严藏邪,快点弄死这小子!”萧魂风见万剑冢另一大头目严藏邪救了自己,连忙疯狂嘶吼道。 旁边这黑发及腰,刀削脸苍白的严藏邪刺出手中极细的两米长剑,剑剑快速点刺向唐鸩双眼。 攻击速度是唐鸩的长项,攻击速度意味着躲避速度,这严藏邪的攻击速度很快,唐鸩同样很快,唐鸩躲避着严藏邪的刺目连击,就地打滚又躲进万剑冢杂兵人群。 严藏邪废话不说,直接将戴着犄角头盔和独眼眼罩的自己人全部刺死,因为严藏邪早在远处看清唐鸩把万剑冢杂兵们都变成了活死人。 被严藏邪刺死的万剑冢杂兵鲜血喷涌,但没有一股血沾染上严藏邪的席地修长黑袍,可见严藏邪的身手多么敏捷。 “你他娘属老鼠的吧!”萧魂风咆哮着举起黑色大剑就往躲进杂兵人群的唐鸩狂劈而下,黑色剑芒直接将所有的杂兵斩死,根本不管他们有没有被唐鸩变成活死人。 没了人群的碍眼,严藏邪冷着狭长的眸子,像一条毒蛇般窜向唐鸩,手中极细的两米长剑如毒蛇吐蕊刺向唐鸩身体各处的要害部位。 唐鸩依旧诡谲的笑着,方才之所以让紫色诡剑慢点刺向萧魂风,为的就是引严藏邪出来救萧魂风。 唐鸩深知自己此次来万剑冢的目的是谈事的,所以肯定得对萧魂风、严藏邪这俩万剑冢的大头目手下留情了。 毕竟萧魂风、严藏邪的命也算镶金戴银,不比那些黑铁面具杂碎们的命不值一分。 就在严藏邪手中两米长剑即将刺中唐鸩眉心时,脚下土壤里突然窜出一只僵尸的紫色手爪。 严藏邪眼观六路,躲过僵尸手爪的同时,手中剑剑速不减,直入唐鸩眉心。 唐鸩微侧头,一口用牙齿咬住了严藏邪刺来的细长杀剑! 严藏邪狭长的漆黑眸子眼中终于有了异色,忙变换剑招欲将唐鸩那一口牙齿斩碎,却不料唐鸩脸上诡谲的笑着,用牙齿嘎嘣嘎嘣的把严藏邪的两米细长剑的剑尖给嚼碎了! “严藏邪!我俩合力干死他!”萧魂风咆哮着手中噬婴魔剑瞬间斩来幽怨鬼光,剑光斩空十米距离,直切唐鸩的脖颈。 这一系列的打斗时间不过两三分钟,地上已遍布活死人的尸体,严藏邪和萧魂风二人也多少次命悬一线,是唐鸩刻意收手。 唐鸩口中吐出嚼碎严藏邪细剑的剑渣,喷向萧魂风的脸颊,一下把萧魂风的脸划出了血口子,让萧魂风这一剑光偏斜了一点,同时侧身躲过了幽怨鬼光的斩击。 噬婴魔剑不愧是用一千人婴儿祭祀练成的,怨气磅礴,威力比萧魂风那把黑色大剑和严藏邪的两米细剑厉害多了。 多亏救了那些苦民少年少女,敢见让严藏邪用很多处女祭祀练成了处女血之剑,两大魔剑合力,他唐鸩都有可能性败亡! 第二十一章暴力劫持万剑冢3 “萧魂风、严藏邪速速住手!” 一声恢宏壮大的雄性声音震彻山头,唐鸩定睛一看,山头上立着一名手舞折扇的翩翩公子,翩翩公子羽冠锦衣,身后铂金披风随风飘摇,但其俊秀的脸庞那双冷冽的眉眼一看就非泛泛之辈。 萧魂风收回劈砍唐鸩的噬婴魔剑,对来人咆哮道:“玄月长老,这厮弄死了万剑冢数百小弟,我他娘现在就把他活剥了!” 见萧魂风还要作势砍杀唐鸩,一旁的严藏邪紧皱眉头用细长的断剑拦住了萧魂风,后者皱眉摇了摇头。 唐鸩抬头对山头上的来人道:“你应该不是万剑冢冢主吧,我想见的是你们冢主。” 山头来人手舞折扇翩然笑道: “呵呵,阁下且慢,鄙人虽不是万剑冢冢主,却也是万剑冢话事人之一,阁下有什么事尽可跟我诉说,万剑冢的寻常交易我还是做得了主的!哦对了阁下,我呢,是万剑冢大长老,名唤玄月。” 见来人气度不凡,唐鸩便皮笑肉不笑道: “玄月,好一个仙风道骨的名字,你们万剑冢这魔道还有你这号人物啊,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不过得让这二位回避一下。” “你他娘的信不信我砍死你!”旁边萧魂风对唐鸩咆哮道。 山头上的玄月舞扇依旧,扇子打落一道旋风,将萧魂风手中举起的噬婴魔剑震退,萧魂风无奈只能被皱眉拉他的严藏邪拉后了。 唐鸩脚下一跃,纵身到三十米外的玄月身边,玄月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和唐鸩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唐鸩抬头一看,山洞上写“长老阁”三个大字,便和玄月二人走了进去。 “坐,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事说吧。”玄月示意唐鸩坐下,给后者倒了一壶茶。 唐鸩毫不做作,确定周围没有喽啰杂碎,便直接道: “司空飘雪在葬剑山庄展开赏剑海邀天下群雄的事你听说了吧,我是司空飘雪的人,需要在你们万剑冢背地里再搞一出赏剑海。” 戴着白羽帽子的玄月眉头一跳,声音低了三分道: “哦?葬剑山庄的赏剑海,我们万剑冢的大头目萧让也去了,这事我自然知道……只不过你说你是司空飘雪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唐鸩没有喝玄月给他倒的茶,只皮笑肉不笑道: “我们想干什么您不需要去管,总之你们万剑冢倘若听从我们的话,保你万剑冢做大做强,否则用不了多久,你们万剑冢就会彻底从世界上消失……别忘了,您们万剑冢可是见不得光的魔道啊!” 玄月双眼如鹰隼一样紧盯着唐鸩,须臾后冷声道:“小子,你是有多少能量啊?怎么狗嘴里乱吐象牙呢?” 唐鸩欣赏着玄月面部表情的变化,继续皮笑肉不笑道: “凭我刚和你们那俩头目打那俩下子,凭我杀你们万剑冢百十号喽喽,我有多少能量你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我知道你们万剑冢杀一千个婴儿练剑,还想杀够一千个处女练剑,这些事儿我都知道,就几把破剑么,我的能量足够送你们一百把比那魔剑更牛逼的剑!” 唐鸩笑着,转动手指上戴的有异次元空间的戒指,一扭戒指,呼啦一下三把神光闪烁的宝剑扔在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玄月睁着大眼神瞅着桌子上这三把神光闪烁的宝剑,本能的用手开始抚摸,那表情和动作简直比底层苦民中的色狼抚摸他女神还贪婪! 唐鸩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脸冷下来,面无表情道:“这是见面礼,想让万剑冢风生水起就听我的,否则你们万剑冢就活到尽头了。” 唐鸩面无表情的说完后转身就出了万剑冢这“长老阁”的山洞大门。 …… 渝鄂之地的一处市井,有一个江湖兄弟开的跑马场,江湖人喜欢在这里赌赛马。 这跑马场赛马赌博两不误,而且比那靠近葬剑山庄的生死阁文明的多。 生死阁是一边赌博一边打黑拳一样的拼剑,会造成人员伤亡。 但这跑马场虽然也是江湖人开的,但是是白道生意,就跟打牌赌博一样,而且还能赛马,是一项让人身心愉悦的体育项目。 穿着大裤衩子的天山童爷骑着马,驾驾驾的和那些渝鄂地的江湖兄弟们比着看谁骑马速度快,跑马场外也是江湖兄弟们往骑马的兄弟身上下注押注,用来赌博。 这开跑马场的江湖兄弟也算是天山童爷在中原收的小弟收到小弟收到小弟,就是这老板他大哥的大哥是天山童爷亲自收的的小弟。 天山童爷一边和这跑马场老板赛着马,一边故意问道: “你说你们这儿的万剑冢是江湖一大害,咋还能存活至今,没有江湖侠客联手除了这万剑冢啊?” “爷啊,管理这渝鄂之地的佛宗大能是无慧大师,万剑冢和佛宗的关系硬着呢!”跑马场老板颤颤巍巍道。 天山童爷一抹鼻子,哼笑道:“那咱就应该把这个无慧大师给绑架了!” …… 司空飘雪御剑降下,于关中地带和渝鄂之地中间的市井上和圣堂堂主禹夏娃见面了。 酒馆角落,司空飘雪对禹夏娃道: “在葬剑山庄你我交谈甚好,你也很想见我吧。” “嗯,您乃九州大人物,在下对您无比佩服,我们圣堂也很想和您交好。”禹夏娃唇红齿白道。 她为司空飘雪倒了红酒,又先干为敬,接着很温柔又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说: “我们圣堂义在为中原黎民百姓主持公道,扫黑除魔,绝不手软,我看您如此俊美倾城,想必您的内心也一定很阳光善良,而且您一定富有胸襟,心怀天下!妹妹我……我想您一定是和我们圣堂站在一起的吧。” “民心所向,天下大势,扫黑务尽,除魔务绝,吾司空飘雪之道义自然和圣堂在一起。”司空飘雪轻饮红酒,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道。 “嗯呐!奴家高攀,想和飘雪公子交个朋友,飘雪公子应该不会嫌弃吧!”禹夏娃笑容姣好,伸出玉手,想让司空飘雪握住她的手交个好朋友。 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握住禹夏娃的手,道:“自然,吾近来得知中原渝鄂之地有一处黑恶势力,还需您带领圣堂中人亲自出马,将那黑恶势力一举拿下!” “飘雪公子指的是……”禹夏娃思忖道。 司空飘雪道:“我指的正是万剑冢,它近来之恶行比之从前变本加厉,竟活生生杀死一千个婴儿和一千个处女,用人命来炼制两把魔剑!” “岂有此理?简直是太可恶了!”禹夏娃美丽的脸庞咬牙切齿道。 司空飘雪接着道:“比万剑冢更可恶的是渝鄂的当地政|府,那地方政|府的一把手就是佛宗的无慧大师,就是他在当万剑冢的黑保护伞!” 圣堂堂主禹夏娃女士美眸含泪道:“据说无慧大师在佛宗中也是个人物,我们圣堂如果把无慧大师就地正法,不是等于向整个佛宗宣战?” 司空飘雪道:“佛宗在中原当权,不可能因为保无慧大师一人而让中原民心背叛,我会帮你将无慧当万剑冢黑伞的恶行证据全部搜罗出来公之于众,这样圣堂就能将无慧公正的判刑了!” “谢谢飘雪公子!”禹夏娃在司空飘雪倾城脸庞轻轻一吻,美眸含情脉脉道。 “心动不如行动,祝我们合作愉快。”司空飘雪捧着禹夏娃双肩,在她脸上一回吻,便御剑飞天了。 禹夏娃深情看了司空飘雪背影一眼,便领着圣堂高层警官们前往了渝鄂之地,准备进行抓捕当地的最高行政官员无慧。 第二十二章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司空飘雪御剑直上青天,回到了家乡九州,回到了云城,在云城城墙大门,白起心有灵犀的等候着司空飘雪。 “飘雪,一起去雨城听雨吧。”白起唇齿暖笑道。 “好。”司空飘雪答应着,和白起并肩去了九州的雨城。 整个九州都在天上天,白云之上,雨城自然亦是。 雨城是整个九州风景最美的地方,九州中只有足够强大的仙人才有资格踏入雨城。 一入雨城,脚下不再有袅袅白云,换做的是像凡间一样的土路台阶。 踏着脚下朴实的雨城林间道路,司空飘雪和白起并肩坐进了凉亭中。 亭子朱红,遮挡了天上天下着的缕缕细雨,雨水顺着亭沿淅淅沥沥落下。 古朴的朱红亭柱生了锈,这太过古朴的地方周围却布满了仙气,零零星星一两只麻雀飞过,亭外的绿草上沾满了不断落下的雨滴,这一切都是充满仙灵之气的。 白起从他宽大的白色袖口取出了司空飘雪最爱的玫瑰红酒,以及他自己最爱的绿茶,大概是碧螺春吧。 “白兄真是细心呀,在这雨天喝几杯红酒,甚好。”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道,从白起手中接过玫瑰红酒瓶和高脚酒杯,为自己呈了半杯红酒。 望着古朴而如画的亭外雨景,饮玫瑰红酒,玫瑰与葡萄的味道缭绕口鼻,甚好。 旁边并坐的白起永远很暖的笑着,手里捧着热气飘飘的绿茶,隔空便嗅到茶特有的清香。 红酒的朦醉对应绿茶的清香,司空飘雪的清冷对应白起的淡暖,亦如亭内的古朴对应亭外的伤感。 因为雨天,总是会提起人感伤的情怀。 不过司空飘雪和白起没有伤感,有的只有犹如亘古神祇般的沧桑。 司空飘雪眼眸永远若风雪交融的看向白起道: “白兄,听说九州中的仙人每到雨城这亭子来看雨,都会觉得好伤感,你呢?” 白起的表情永远暖笑着,永远的暖心,白起唇齿暖笑回司空飘雪道:“飘雪啊,你真会说笑,我?我还会伤感吗?从那时之后,我的心中除了沧桑外,只剩下了你,还能装得下伤感吗?” 两人不再言语,望着亭外蒙蒙细雨,想起那百年前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幕……尤其那幕…… 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边疆,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人海,金戈铁马,马革裹尸。 那不是百人,那不是千人,那不是万人,那不是十万人……数百万人,数百人在刀光剑影中厮杀,挣扎,每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吼声交融在人海中,汇聚成了无声,就像任何声音都没有,有的只有满地的尸骸,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尸骸,地上的红血越来越多,汇聚成了血河,刀剑散落在晶莹的红色河面上,一少部分尸骸就那样被低洼的地坑里的红血淹没了,没有夸张,是真实,是真实的血流足以漂杵。 数百万人,数百万战士都想回家,都想回家见他们的父亲母亲,都想见他们的老婆孩子! 但是不能,能的只有两国间数百万战士你死我活的杀伐,金戈碰撞声,马蹄飒飒声,拼命嘶吼声汇在一起变得什么也听不见,每个人都在于无声处听惊雷,纵然每个人在千军万马中都能势如破竹,有旌旗十万斩阎罗之勇,却依然都只能马革裹尸,身死疆场。 入目处,血纷纷落下,猩红一片,大概是司空飘雪、白起陷入回忆太深了吧,眼前有的只不过是亭外无色的雨水。 那一幕幕还不是将白起变作现在的性格的原因,那时的白起还是银发赤目满脸狰狞面相比恶鬼还凶狠的白起。 只有那一幕……那一幕,他们,密密麻麻人山人海,都已丢盔弃甲举手投降,都想回家看望爹娘妻儿,眼中都只剩下歉意与懦弱……但是是白起手舞屠万、八歧、问天三剑,将密密麻麻人山人海数百万人全部乱剑砍死,让士兵活活埋下三尺黄土,将一切埋葬…… “不在乎智商,不在乎武力,不在乎宿命,在乎你彼时所作所为正巧顺应了你彼时的势。”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说了句旁人听起来模棱两可的话。 别人或许无法领悟司空飘雪这句话,但白起深有所感,这世上大概没有绝对的蠢人,没有绝对的懦夫,只是有太多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亦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是在特定的时刻选择了特定的做法,便是他命中注定的势了。 白起笑曰:“有的势是顺势,有的势是逆势,过往的都是经历,只是我的经历古来未有之啊,我活埋了四百万条懦弱的无辜生命。” “两国交战,对敌军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司空飘雪道。 这句话是老生常谈,但此时从司空飘雪口中,听入白起耳朵,别有一番太过深厚的滋味。 白起唇齿暖笑道:“苍天饶过谁,大概是因为他们生时造了孽,便死于我手,然而我杀了他们,我造的孽便更多了。” 亭外雨水淅沥,亭内倚柱若倚楼,司空飘雪饮小口玫瑰红酒,永远若流风回雪般俊美唯美道:“我们聊聊,你对于不同杀人数量的不同感受的定义或者说是心得。” 白起淡饮一颗清茶,暖笑道: “当一个人杀死了另一个人,他便成了罪犯,杀过个把人的人都是罪人,是犯人,是杀人犯; 倘若一个人杀了十个人,杀掉了几十个人,那他就是杀人犯狂,是连环杀手,是亡命凶徒; 这不算什么,只有当一个人杀够了一百人,杀掉了几百个无辜百姓,他才算得上是个穷凶极恶的狠人,百死不赦的悍匪,这种人就是魔鬼; 但不过只是魔鬼……如果一个人啊,他这一生是个黑道老大,直接或间接杀死的人数超过了一千个,甚至能达到几千个,他要是能杀死几千个黎民百姓,他才配叫做魔王; 即使是魔王了,却也是最血腥的,最肮脏的,直到他能够杀死一万个人,再杀死几万个人,他妈的才配被称之为雄!是枭雄,是奸雄,是沾满血腥债多不愁的血魔魔雄,魔尊; 世人怕枭雄,却也恨极了枭雄,因为他的力量他的能量还不够大,当他足够能直接间接杀掉十万个人时,世人才会对他的恐惧彻底淹灭掉世人对他的憎恨,当谁足以杀死几十万人,他才是真雄呐!是魔神,是死神,是人们只敢敬畏却不敢憎恨的魔中之神! ……造下的孽再多,便是屠戮过百万,方为雄中雄,以杀戮朝圣,以真魔道入圣,世人说我是圣人我也承认,只不过我是魔圣人,魔圣人是什么?不过是杀神,我给世间带领的终究也只能是灾难……呵呵……” 司空飘雪饮一口红酒,流风回雪道: “此为势,那时之势,势必要戮尽敌军,方可安定天下,此乃乱世。 只有绝对的乱世,方可在杀戮之中造就雄;若是太平盛世,寻常下,杀人数量绝不会过万,杀人者不过皆是恶魔罢了。 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太平盛世中只有诞生了能量足够爆炸的存在,才能够再次杀戮过盛再次将太平盛世化作乱世。 如今这天下,既非绝对的乱世,亦非太平盛世!天下五域基本已成版图,它们之间不会再次展开如同当年那样百万人堆成尸骸的事情,但五域也绝不会各自安宁,它们都在想着尽可能利于己方的办法去攻克掉其余版图,壮大自己的势力。 天下五域,每个疆域之中亦暗藏黑暗,每个疆域不止都在攘外,亦都在安内! 群体不同,道义不同,天下五域中真正的大智大能者都在各种势力、道义的夹缝之中纵横捭阖着。 大智大能者,不止在纵,亦在横;不止在横,亦在捭;不止在捭,亦在阖!” 经历过多少春秋沧桑的白起,自然懂得司空飘雪口中一“纵”字,一“横”字,一“捭”字,一“阖”字各指的是怎样的打打杀杀人情世故与世事洞明。 白起望着亭外细雨淅沥,淡饮清茶,笑道: “这两百年间,飘雪你在天下五域布置了多少手段,如今之势,你是想对天下展开真正的攻势了吗?” “攻势?不如说依然是潜移默化,造势引导的流氓手段罢了,呵呵。”司空飘雪轻饮红酒,双眼依旧流风回雪般倾城,面无表情道。 第二十三章土国——冰地岛乌斯帝国 司空飘雪和白起在天上天九州雨城谈笑风生,坐庄幕后,任天下云起云落,能量大到只需幕后淡饮红酒清茶,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让天下乱世此起彼伏。 中原以南是南洋,南洋之中一共有七个国度。 分别是金国,木国,水国,火国,土国,光国,暗国。 其中距离中原最近的是光国,然后跨过南洋大海,并列的是金国,木国,水国,再往南边的是并列的火国,土国,土国比火国更靠南边一点,再往南才是暗国。 土国上,气候很冷,因为特殊地理原因,土国虽然和火国地理位置东西并列,但却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局面。 火国热气扑面,土国却是冰雪纷飞。 土国本地人对土国有一个别称,叫做冰地岛乌斯帝国。 正如光国本地人对光国的别称——夷洲帝国。 冰地岛乌斯帝国最南端,冰雪纷飞,绝大多数冰地岛乌斯帝国的本土人都不会来这里,因为这里实在太寒冷了。 土地上积累了大量的冰雪,有一个人影屹立在冰雪大地上,他一身白衣胜雪,飘摇黑发略在白衣上,如冰削的脸庞无一丝表情,手中长剑通体浅蓝色泽,上面闪烁着淡淡的冰光。 他一直屹立在这冰雪之中,似乎已过了百年,百年间从未离开,就像百年孤寂一般,永远一个人屹立在这冰天雪地中,在这原驰蜡象的世界永远一个人静默屹立着,镇守着冰地岛乌斯帝国的国土边疆,让暗国的敌军不敢越界穿过雪山冰地攻过来。 远山处,十几道人影飒飒而来,身裹厚重黑袍,满脸褐色虬髯,蓝色瞳孔阴沉,棕色长发凌乱的披在宽大的肩膀上,手里握着造型奇异的弯刀。 他们一共十三个人,其中一人走到镇守冰地岛乌斯帝国边疆的白衣长发人面前,神态庄重的拱手道: “我们是暗国的影组,回想过往,影组横行暗光金木水火土七大帝国,未遇一敌手,未曾一败,实属太过寂寞……今日影组十三人前来与君相战,只求领略君真正的剑道到底有多强!” 白衣长发人冰冷道:“你们都走吧,你们在我剑下,只会死。” 那人依旧抱拳,依旧郑重道: “影组从来不怕死,影组只怕生不如死!这一生从未尝过一败,属实太过寂寞!寂寞的活着,不如一死了之!但求君让我们葬身于此冰天雪地,魂归故里,或者君被我们杀死。” 白衣长发人不再一语,任风雪及身,冷冽依旧。 那人说的是暗国语言,但因是用意念所说,所以白衣长发人听得懂,大家皆是屹立世界巅峰的存在。 那人道:“我曾听闻这里是冰地岛乌斯帝国中最冷的地方,下面的黄泉路不是寻常灵魂能够滞留的,而是真正的战士、勇士牺牲后灵魂所在的地方,因为他们的灵魂足够强大,只有足够强大的灵魂才足够圣洁,只有足够圣洁的灵魂才配呆在这冰天雪地下面的黄泉路上!” 那人说罢,这来自暗国的十三人影组,全力提起手中的弯刀,奋力杀向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白衣长发人。 雪,纷纷落下,风,飒飒吹过,白衣长发人已在十三人围攻的圈外,依旧冷冽屹立在冰天雪地里,滴落冰蓝长剑剑尖上的一星红血。 那十三个人依旧保持着在风雪中围攻白衣长发人的姿势,一动不动,在冰天雪地中仿若是十三个雪人。 须臾后,他们的脖颈处才喷涌而出一股鲜红的血液,但很快便在这极寒的气温中被冰封成了血柱,和他们的身体冻结在一起,被淹没在风雪之中。 “罢了……十三个圣洁的灵魂已在冰雪黄泉魂归故里。”白衣长发人冷冷清清的说着,语气中却似有凄凄惨惨戚戚。 他们十三人是英雄,是纵横光暗金木水火土七国未曾一败的英雄,只是因未败的寂寞,而甘愿挑战犹如大自然禁地的他,甘愿冒险挑战他死于他的剑下。 有时候因活不出自我活得太寂寞,不如为不可实现的梦想而一死了之。 这是英雄的道义,这是英雄不甘平凡一生追逐自我,不落凡俗的道义! 这白衣长发人自百年之前便在此了,百年之前,司空飘雪终于神功大成,将躯体与灵魂一分为二。 一人前往天上天九州,谋局天下大势,对自己发誓定要完成以天地为棋以万物为棋子的梦想夙愿。 一人孤身来此冰地岛乌斯帝国,对自己发誓实现生命中唯有倾世剑道,除此外再无一物的梦想夙愿。 这个白衣长发人便是司空飘雪的分身,他自名小空雪。 小空雪一直屹立在这冰地岛乌斯帝国中最寒冷的地方,什么也不过问,什么也不在乎,只在源源不断的汲取这冰天雪地下圣洁灵魂构成的黄泉路上的养分,永不停歇的步入剑道的更高境界。 在数千米之外,有两个来自中原的少年,把自己包裹的比粽子还像粽子,浑身哆嗦着互相说着话。 “杨伟浩,这地方把个人能冻成冰块,你他妈的这次决策完全就是失误呀!回家吧回家吧,冷死了!”一个头顶扎着大尾巴狼辫子的少年郎哆哆嗦嗦的跳着脚对身边的少年郎道。 “李华飞不是我说你,你要有铁杵磨针的精神,你要相信我们当初的决策约定,一定能在这冰地岛乌斯帝国的最南端的冰天雪地下面淘到让我们武功突飞猛进的宝贝的!”叫做杨伟浩的少年郎用棉袄胳膊搂着身边大尾巴狼发型的少年郎的棉袄肩膀,声音被冻得哆嗦却语气肯定道。 杨伟浩留着长发刘海,李华飞留着大尾巴狼发型,两人在雪地里跳着脚往前慢跑着,眼神一直在打量着这漫天遍野白雪中哪里埋藏着绝世宝物。 杨伟浩小心翼翼的从棉袄里掏出用牛皮做成的藏宝图,这牛皮卷确实比羊皮卷耐寒,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没有被冻裂,上面清晰的用墨水画出了地图。 “李华飞你快看,这里应该就是这里,再往前走个大概一千米,就能到达传说中的冰雪黄泉了,激动很呀!”杨伟浩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着地图,对旁边和自己紧挨在一起的李华飞说道,杨伟浩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的腔调。 “我的妈呀,冻死我了,不过确实应该快到了,心里咋这么忐忑呢,心里怪爽怪爽的感觉~嘿嘿嘿!”留着大尾巴狼发型的李华飞嘴角怪笑着,身子和杨伟浩挨的更紧了,因为距离近了能彼此取暖。 “别挨这么紧撒,你又不是个gay!”杨伟浩撇着嘴对身边的李华飞说道。 “哎呦没想到咱来几天,你就把这冰地岛乌斯帝国的话说的这么溜了,玻璃就玻璃,还gay,用咱中原的话说这应该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贴着杨伟浩的李华飞贱兮兮的笑着说道。 “快滚撒,我要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也是跟传说中的偶像小空雪有,谁跟你有呀,看不上你!”杨伟浩撇着嘴故意鄙视李华飞道。 “切,还想跟传说中的小空雪玻璃,做梦呢你,赶紧把我搂紧了,我冻的很!”留着大尾巴狼发型的李华飞,身体又把杨伟浩贴的更紧了。 留着长发刘海的杨伟浩也是嫌这冰地岛乌斯帝国南端的冰天雪地实在是太冷了,也就没嫌弃旁边的李华飞贴着自己身体还搂着自己肩膀,不过有厚厚的棉袄隔着也就没太别扭的感觉了。 “哇塞!我……我居然看见传说中的偶像小空雪的人影了耶!好激动好激动!你带笔没?我想去要个签名!”杨伟浩激动的对搂着自己的李华飞高兴的说道。 “在哪在哪??呃!真的是小空雪啊!笔笔笔,我擦我身上没带笔,你身上有笔没?有笔的话,让小空雪给咱签名在牛皮卷藏宝图上!”搂着杨伟浩的李华飞也激动的跳着脚说道。 紧挨在一起的杨伟浩、李华飞头上都戴着厚厚的连衣帽,上面落白了雪,但依然掩饰不了两人英俊阳光的脸庞和独特个性的发型。 两人的眼睛里都倒映出了前方小空雪那如剑般冷冽的身影。 第二十四章握剑永远分不开的手 白雪纷纷而落,大地积雪三尺,愈往前走,愈感寒冷,杨伟浩和李华飞二人抱得更紧了。 “我的神呐,哥哥你快给我取些暖,我快被冻成冰柱咧。”李华飞紧紧抱着杨伟浩,声音哆哆嗦嗦道。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冻其体肤,寒其灵魂,方能在大自然禁地寻到改变命运的宝贝!”杨伟浩任凭李华飞搂紧自己,口中很有文化腔调的说道。 “不过为啥子偶像男神小空雪距离我们的距离依旧那么遥远,能看见但却无法到达。”李华飞被冷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角已挂上了冰凌,问杨伟浩道。 “我也不晓得呀,能看见心痒痒,但是无法到达呀,stop,不过这里应该就是冰雪黄泉之地!”杨伟浩说着嘴里又冒出一个冰地岛乌斯帝国的词儿。 李华飞也听得懂外国词儿stop,就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猫下腰在地上瞅着看哪里埋的会有宝贝。 杨伟浩戴着棉手套的手从黑皮棉袄里掏出牛皮藏宝图,对旁边的李华飞指着地图道: “你瞧周围这地形,冻得梅花都凋谢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地儿就是这里,这里就是冰雪黄泉,而且地图上也标注了一个点,这个点所指的应该就是在这里能够看见男神小空雪的意思!” “有道理有道理!”李华飞伸出同样戴着黑皮棉手套的手为杨伟浩伸出了大拇指,帅气可爱的脸冻得泛红的道,“很多江湖绝顶高手都葬身在此,命殒冰雪黄泉,魂归故里,而他们留下的尸体上还带着他们生前的宝剑和盔甲,藏宝图所指的宝贝应该就是这些!” “哇靠这么说的话我们是盗墓贼咯?不管不管,只要能改变命运就成!说干就干,不过咱俩要小心江湖高手尸体上的宝剑盔甲上有毒把咱俩命要了。”杨伟浩对李华飞激动分析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空雪男神保佑,我俩开始在冰雪黄泉上的三尺积雪里淘宝了,保佑保佑呀!”李华飞双手合十用心祈祷着。 “保佑保佑!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啊不对不对,小空雪男神保佑呀!”杨伟浩也念叨着,开始和李华飞走向了皑皑白雪露出的半截尸体旁,欲从尸体僵硬的手里扣出紧握的宝剑。 杨伟浩和李华飞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互相鼓足勇气,一起用戴着黑皮棉手套的手握住了积雪外半截尸体僵硬发青的手里紧握的宝剑。 杨伟浩、李华飞两人的手刚同时握上尸体手中的宝剑,宝剑上瞬间迸发一道闪耀的剑光,刺得杨伟浩和李华飞眼睛都眯起了。 宝剑上似乎有一种神气的吸力,把杨伟浩、李华飞二人的手活生生的给粘在了宝剑上,两人的手被宝剑粘着,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不知怎么回事,宝剑一下子从尸体紧握的手中脱落,把拔不开手的杨伟浩、李华飞一下给摔了个屁股蹲,吧唧一下坐在了三尺积雪上,陷进了雪堆里,然后两人艰难的站了起来,但两人的手依然被宝剑粘粘在一起,怎么拔胳膊也分割不开。 “李华飞你咋是个蠢蛋呢,咱俩把手套脱了不就分开了呗!”杨伟浩对李华飞翻着白眼道。 “有点恋恋不舍耶!”李华飞娇滴滴道。 “你他妈的骚情!”杨伟浩撇嘴骂着开始脱手套,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他妈的黑皮棉手套居然也吸在手上拔不掉咧! 看见杨伟浩脱不掉手套,李华飞猥琐的“嘿嘿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个鸡儿笑!闭嘴!”杨伟浩被李华飞的嘿嘿嘿一下把火逗起来了,就对李华飞嘲讽大骂道,“你头上留个大尾巴狼发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头上是鸡冠花呢!” “我笑你的鸡鸡小,杨伟浩是什么?是阳痿浩呀!浩葛隔?你系不系阳痿的鸡鸡小呀?现在来试试?嗯哼?”李华飞对杨伟浩挑眉坏笑道。 “试个嘚儿试!你颜值还不胜我呢!我要试也是跟空雪男神试!”杨伟浩对李华飞竖起中指鄙夷道。 “奇了怪了,咱俩聊着聊着咋感觉突然暖和了呢?”李华飞突然感觉身体不冷了。 听李华飞这么一说,杨伟浩也突然发现身体不冷了,杨伟浩道:“还真的不冷了!” 李华飞、杨伟浩同时看向两人手中的宝剑,宝剑散发着闪耀的光芒,原来是从宝剑上传来了暖气,是剑芒渗进两人的静脉,激活着两人的内力,使得两人不再怕冷了。 但两人的手被宝剑粘连着根本分不开,宝剑将源源不断的剑芒渗进两人身体,激活着两人的内力,使两人在这冰地岛乌斯帝国最寒冷的地方也不再怕冷了。 “咦?小空雪男神呢?咋不见了?”杨伟浩放眼一看,不知何时前方已不见了小空雪冷冽如剑的身影。 李华飞一看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小空雪的人影,便道:“咦?还就是的,大概男神保佑完我俩就消失了吧!” “不管怎么说,咱俩这次从中原远渡重洋翻过多少帝国国度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冰地岛乌斯帝国,还真来对了!人生终于可以改变命运了!”杨伟浩激动道。 李华飞抬头望天感叹道:“是的啊,咱的父母都不过是道宗佛宗中很小很小的小人物,咱只能靠自己去闯荡,才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这下咱兄弟俩终于可以翻身了!” 杨伟浩道:“唉,人生感慨啊,想我爹,也不过是道宗里面很小的一个人物;李华飞你爹呢,也不过是佛宗里一个很小的人物……咱这一辈子不靠自己努力,将来充其量把咱爹的位子一顶替,人生也就那样了……但现在我们远渡重洋深入虎穴终于得到了改变命运的宝剑!回中原后可以好好给兄弟们炫耀了!” “走过风风雨雨,趟过大江大河,这下宝剑在手,功力精进,在这冰天雪地中都不怕冷了,估计咱俩现在的武功比你爹和我爹都厉害的多!”李华飞说着脱掉头上的连衣绒帽,扔掉身上的黑皮大棉袄,准备在这冰天雪地中展示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光膀子。 “哈哈哈,确实!现在咱的武功在这什么万径人踪灭天寒地冻的地方跳脱衣舞都不怕冷了,脱衣舞的整起!”杨伟浩也哈哈大笑着甩掉了身上的黑皮大棉袄,准备在这冰天雪地中跳脱衣舞了。 虽然两人的手以及手套都被宝剑神奇的吸着,但是这事已经不算事了,哪怕一辈子被吸着都没事,因为现在两人变得比以前厉害的多,逆袭成功了呀! “我看下我现在有多强大!”李华飞说着,另只手鼓足内力,一掌打向前方,前方地上的三尺积雪瞬间炸开,炸起一米高的迷你型雪暴,但确实比以前厉害多了,要搁以前,状态不好的话连内力外气释放都释放不出来。 “可以啊,小李你现在都可以飞了!李华飞,赶紧给哥哥飞一个!”杨伟浩满脸精彩的对好基友李华飞笑道,杨伟浩笑着也一掌打向前方,在前方激起了一米二高的迷你雪暴,比李华飞的还能大一点。 李华飞对杨伟浩笑道:“杨伟浩你现在不阳痿了啊,卧槽你这一米二长的比我还高出了二分米啊!” “那当然,现在咱俩来试试,看谁更硬气,嗯哼?”杨伟浩对李华飞挑眉道。 听见杨伟浩哥哥这么说了,激动的李华飞呼啦一下就把杨伟浩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你想吃也别这么急啊,我还没硬起来呢,让哥哥酝酿酝酿!”杨伟浩对李华飞坏笑道。 “你赶紧的,我想飞了,阳痿浩,赶紧让我飞,人家小李想飞嘛!”李华飞贱兮兮的对杨伟浩道。 “好嘞阿华,伟哥我这就让你飞!”杨伟浩用大拇指和食指托起李华飞的下巴,眼神还挺深情的俯瞰着李华飞的眼眸…… “你们两个小崽子赶紧跟我回家!” 一声惊天暴喝响起在杨伟浩、李华飞耳旁,响声回荡在皑皑雪山雪地之中。 杨伟浩和李华飞二人同时回眸一看,来人居然是……居然是……恐怖如斯的……整个中原硕大道宗排名老二的佛霖!!! “小人拜见千手佛霖大人!” “小人拜见千手佛霖大人!” 我靠居然可以在这冰地岛乌斯帝国邂逅中原道宗二当家千手佛霖……杨伟浩、李华飞二人同时心里这般如此想道。 杨伟浩和李华飞瞬间像两只青蛙一样跪趴在皑皑雪地上,小腿膝盖贴着三尺积雪,双手入进积雪,活生生像两只小青蛙一样臣服在千手佛霖腿前。 佛霖面无表情,连杨伟浩、李华飞理都没理,背后金色佛轮旋转间,金光闪烁,佛光将两只小青蛙一样的杨伟浩、李华飞呼啦啦一下提在了半空之中抽不开身,两人的身体就那么悬浮在空中,被佛光牵引着,随佛霖大步流星的步伐离开了这下面有冰雪黄泉的冰天雪地。 李华飞被佛霖的佛光牵引的都快哭了,眼眶红通通的哼唧道: “佛霖大人您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嘛,哼哼哼,我才不怕你,你个大坏蛋佛霖快放我下来!实话告诉你,佛霖,我不怕你!你快放我下来!” 一旁的杨伟浩瞅着李华飞那囧样,坏笑道:“你干脆让佛霖把你上了,可能佛霖把你上了,你的功力可能比咱捡到宝剑还功力大增呢!” 和杨伟浩手连在一起的李华飞哼唧道:“不要,我嫌弃佛霖长得难看!” 杨伟浩哈哈哈哈的大笑道:“你管他佛霖帅不帅呢,只要佛霖能让咱功力大增,哪怕咱俩伺候佛霖耍3P呢!” 走在前面的佛霖根本没理会这俩在自己佛光里逃都逃不掉的小孩子,只管大步流星的往北方走去。 遥远前方,现小空雪冷冽如剑之身影,雪纷纷,风飒飒,佛霖向小空雪面无表情却深怀敬佩的鞠了一躬,带着悬浮在佛光里的两个小孩子,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冰地岛乌斯帝国的南端。 第二十五章道宗之行 千手佛霖用金色佛光悬浮着杨伟浩、李华飞这俩小孩,在冰地岛乌斯帝国,也就是土国的各大帝国话事人的接待下,乘坐过海大船返回了北方的中原,刚一到中原边疆,就被镇守中原边疆的道宗军人们盛情问候了,毕竟千手佛霖可是整个道宗的二当家。 佛霖收回佛光,杨伟浩和李华飞就从四五米高的半空中摔到地上。 俩人的手还被宝剑粘粘着,但因为两人在国外武功大增,所以这一下并没有摔个屁股蹲儿,而是很潇洒的站在地上。 这时一个又高又大又胖而且虎背熊腰的大汉走到佛霖面前,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佛霖大人!” 然而佛霖连这个大汉理都没理,独身往别处走去,这个见自己给佛霖跪拜佛霖却连他理都没理的大汉恨恨的瞪了佛霖离去的背影一眼。 这时和杨伟浩手粘在一起的李华飞看着这个单膝跪地的大汉,惊讶道: “诶呀我靠,许春明大叔,几年没见,您长得更像银杯大猩猩了!您那村工场还开着没?哈哈哈哈!” 大汉听了李华飞的话,起身笑骂道:“去你娘皮的,信不信大叔我把你小屁孩的皮剥了?” 李华飞对和自己手粘手的杨伟浩噗嗤一笑:“赶紧跑!咱俩现在也打不过这银杯大猩猩!” “没毛病!”杨伟浩和李华飞手粘着手快速逃跑了,假如被那银杯大猩猩许春明抓住非吃不了兜着走! 被叫做银杯大猩猩的许春明看着杨伟浩、李华飞逃跑的背影,使出了自己的绝招,并且用嘴吼了出来: “你俩去死吧!召唤之术——村工场——猪人群攻!” 顿时便见空中凭空出现了十个很像人类的直立行走的野猪,这十个凭空出现的野猪人呼啦啦的用猪拳头攻击向了杨伟浩、李华飞二人。 看着十个召唤兽野猪人围殴杨伟浩、李华飞,又高又大而且又肥的大汉许春明哈哈哈的大笑着,真的像一头肥胖银杯大猩猩一样用左右拳头砸着自己伟岸的胸膛。 许春明用拳头砸自己胸膛时,旁边一个比他低一头,比他一半还要瘦的黑皮肤汉子将手冷漠的搭在大猩猩许春明的肩膀上,声调冷漠的皮笑肉不笑道: “明儿啊,欺负小孩不算本事,你要真有种可以和佛霖打打。” 许春明本来想咆哮发火,但扭头一看是道宗中地位比自己高的朱龙勇,便不再说话了。 又高又大又肥的许春明看着中等身高又黑又瘦的朱龙勇,贱兮兮的笑道: “朱龙勇大哥,我看你长得像我召唤出的村工场里的猪人群攻,哈哈哈!” 朱龙勇皮笑肉不笑着,突然一把掐住许春明的头,把许春明的头按了下去。 许春明猫着腰贱兮兮的笑着求饶道:“大哥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您不像我的召唤兽村工场猪人,您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朱龙勇大哥!” 那边杨伟浩、李华飞二人已经被十个猪人打得鼻青脸肿,两人被十个猪人围在地上用猪蹄子踢踏着。 “卧槽我从国外回来神功都大成了,还他妈会被群殴啊!”杨伟浩大喊一声,心里的窝火一下爆发,腾的站起身,握住粘着他和李华飞手的宝剑,内力涌剑,一剑横斩过去,快速划过十个猪人的脖子,十股猪血喷涌间,十个猪人便倒地死了也消失了,因为它们都是许春明的召唤兽。 此地是边疆驻军的营帐,普通道宗军人食用的军粮都是馒头饼干,牛肉野菜,但一般不允许喝酒,因为怕他们喝醉了就不能太用心防守中原边疆被南洋诸国入侵了。 但许春明、朱龙勇二人毕竟算是道宗的高级军官,所以伙食要比普通道宗军人好的多,好酒好肉还都配着仙丹妙药,食物的养生调理功效是非常好的。 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仙丹灵药,一只蚊子都没有的军营营帐里就坐着许春明、朱龙勇两人。 杨伟浩和李华飞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进来,此时俩人被十个召唤兽猪人打得鼻青脸肿也都好了,俩人胆怯怯的坐在朱龙勇旁边,恐惧的看着桌子对面的许春明。 李华飞把身子藏在朱龙勇背后,贱兮兮的脸红着看着又高又大又肥的许春明道: “大猩猩……别打我了……我害怕你……” “还叫还叫!”许春明用筷子夹着一块肥肉指着李华飞咆哮道。 朱龙勇用筷子夹了一颗仙丹塞进嘴里,淡淡看了许春明一眼,许春明就不说话了。 朱龙勇吃着仙丹,笑道:“小孩可以嘛,刚被召唤兽打得鼻青脸肿,这么快又脸庞俊美了。” “因为我们在国外找到了神功秘籍,嘻嘻!”李华飞拍着胸膛对朱龙勇调皮道。 旁边杨伟浩纠正道:“哪有神功秘籍,就是这把粘粘着我俩的宝剑打通了我们的周身气血,让我们变强大了!” 朱龙勇问道:“你们的父母都是干啥的,咋被佛霖大人带回来了?那家伙把你俩丢在这边疆军营,他人又不见了。” 桌子对面的许春明笑道:“这俩小孩我认识,这个斜刘海是咱道宗军人的家属小孩;那个大尾巴狼是佛宗公务员的家属小孩。” 朱龙勇道:“道宗佛宗都是中原一家人,让这俩小孩随便吃,吃饱了肚子送他们回家。” 于是乎,杨伟浩、李华飞狼吞虎咽的,像两只小馋猫似的在朱龙勇、许春明这俩大军官的军营里胡吃海喝了起来。 四人在军营里吃饱喝足后,许春明让两个小孩滚蛋,小孩之一李华飞调皮道:“大猩猩叔叔我们走了,有缘再会哦!” 杨伟浩、李华飞被剑粘着像手拉手一样的走了。 将军军营里,瘦黑的朱龙勇对肥大的许春明说道: “虽然说道宗在中原充当军人的角色,佛宗在中原充当公务员的角色,圣堂在中原充当警察的角色……但现在难免是乱世,中原离大一统还很远,所以你对佛宗该防范还是得防范的!” 第二十六章天下五域之局 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 “飘雪,你也老大不小该结婚了,我看这八个侍女思琦、妍如、瑞瑞、静怡、梦瑶、思凡、明波、梦莹都挺不错,你选上一个当老婆呗!”白起对司空飘雪唇齿暖笑道。 “全部送你了。”司空飘雪面无表情若流风回雪道。 檀木体香的思琦,丰满可爱的妍如,顽皮御姐的瑞瑞,性感风情的静怡,白皙微胖的梦瑶,妩媚调皮的思凡,低调微黑的明波,小巧姐姐的梦莹。 这八个女孩都很安静的呆在白起身后,白起见司空飘雪对调侃女孩丝毫没有兴趣,就让她们八个找炎淼宫殿的那些漂亮帅气小男孩玩去了,他开始和司空飘雪闲谈分析天下的局势与谋局。 女孩们都走后,白起唇齿暖笑道:“当今势力大小划分依旧是中原大于西域大于北夷大于南洋大于东瀛,它们的战斗力完全和它们的国土面积大小成正比。” 司空飘雪道:“北夷虽然落后,但还算统一;南洋虽然先进,但毕竟是七国联盟,七国内耗不断,很难对他域产生大的威胁。” 白起道:“不管怎么说,这天下坐庄的还是中原,中原入侵北夷的野心一直在蠢蠢欲动着;不过同时北夷也想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将中原和西域一举拿下。” 司空飘雪道:“中原位于中央,若不能游刃有余将会四面受敌,只是挺巧的那场小战役中原、西域、南洋、北夷却在群攻东瀛。” 白起道:“瀛流枫是东瀛第一战力,如今全在飘雪你的控制下,以瀛流枫控制东瀛天皇,用谍中谍之计渗透南洋诸国,从而抵御中原。” 白起口中的谍中谍,就是南洋卧底在东瀛高层的奸细,从而导致中原成功联盟西域北夷南洋对东瀛进行了群攻战役,此为间谍!谍中谍就是东瀛利用这一点,反渗透进南洋,从而瓦解中原、西域、北夷、南洋的盟约。 司空飘雪道:“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损不足而弥有余。吾如果实行的是人道霸权,定会助中原而将其余四域拿下,只是此为下策。” 白起点点头道:“飘雪你的终极欲望是将全天下都彻底掌控在你手中,而借助中原先将其余四域吞并,再一举拿下中原,实属下策啊; 中策的话,我想是让天下再度陷入彻底的混乱,让五域相争,它们彼此战争,彼此消耗,当天下彻底薄弱之时,飘雪你将会轻而易举拿下这天下; 故此,汝需要的是上上之策!” 上上之策?无非那些比孤更可怕的幕后神祇暗中布局罢了。 司空飘雪脑海闪电略过那些幕后神祇之形象,那些老家伙先不用管,先下好天下五域这盘棋。 因为上上之策的干扰,所以上策无法实行,天下完全和睦的一统?怎么可能!世界之大,太多的人信仰的道义都是彼此对立,怎么可能在没有硝烟的情况下彻底统一! ………… 中原,万剑冢。 群岭深处,冢主和万剑冢一众元老坐于万剑冢宫殿大堂,严肃的攀谈着。 “九州插手中原真是横来之祸!他妈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想在万剑冢和葬剑山庄之间搞事吗!啊?”一白发元老穿纹鬼长袍对其余元老以及冢主吼道。 旁边一消瘦山羊胡老者摇头晃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九州是我们根本惹不起的存在,我们能做的只有顺从,我打探到罩着我们的无慧大师都被他们敲掉了。” 再旁边一肥硕的刀疤光头用拳头砸着桌子吼道:“我也听说了,无慧大师是九州借圣堂的手敲掉的!无慧是什么人?那是在整个佛宗有名有号的人物,圣堂弄了无慧是想跟佛宗闹事吗?真好牛逼啊!”这光头咆哮时,脸上的刀疤张开了血盆大口,等于这货长着两张嘴。 前文已说,圣堂里都是警察,佛宗是都是公务员,道宗里都是军人,这是乱世,圣堂、佛宗、道宗当权,但不统一。 圣警,佛政,道军都是中原当权的,但三家只是合作关系,没有中央集权制。 佛政里的无慧大师是万剑冢附近的地方政|府首脑,是万剑冢的黑保护伞,有无慧大师的暗中放行,万剑冢才敢明目张胆的抓了一千个婴儿和一千个处女杀了祭炼魔剑。 白发鬼袍元老,消瘦长胡元老,肥硕光头元老说完话,闭着狭长眼眸长发垂直的冢主开口了,语气低沉阴邪而心平气和道: “九州来者是司空飘雪,他只是勾勾手指,很轻微的点了点万剑冢,便从三方来压制我们,首先唐鸩上门要与我们合作;其次纠集万剑冢的仇家笼络大群江湖混混想从黑道上与我们万剑冢作对;再其次他们用圣堂警察搜罗万剑冢的罪行,想从白道上名正言顺的干掉我们。 九州如果真想灭掉我们,那我们瞬间就会全死无生,但我们毕竟属于中原,好比外国权政往中原扔个灭世炸|弹把咱这中原黑帮给炸了,中原能不和他九州开战吗?所以他九州只敢用流氓手段对付咱万剑冢,但越是那种小打小闹的手段,越会让咱万剑冢寸步难行,咱现在只能听从九州的话,在暗面里再开一个赏剑海,但咱应该不会因此和葬剑山庄交恶,毕竟咱和葬剑山庄都在被九州当枪使!” 白发鬼袍元老拍案道:“但现在圣堂警察已经把杀一千婴儿杀一千处女的罪行坐实了!咱现在必须得把萧魂风、严藏邪交出去,不然圣堂依然跟咱万剑冢搁不下,同时佛宗政|府也不会罩咱了,操!” 冢主依然闭着眼睛,心平气和的说:“让这两个小孩跑路吧,两个小孩跑了路,圣堂那边我会交代的。” 翌日。 作为万剑冢小头目的萧魂风、严藏邪来到了深山老林里的万剑冢基地第一宫殿。 白发鬼袍元老语重心长的让萧魂风、严藏邪赶紧逃命,哪怕跑到北极或南极那大自然禁地也要逃跑,为了让他俩活下去。 长发白脸的严藏邪卷起席地修身长袍跪下来给白发鬼袍元老磕了三个头,就在一众小弟的保护下离开万剑冢远走高飞了。 萧魂风见此,哈哈哈哈哈哈的仰天狂笑起来,笑声如虎啸山林,笑罢,用双手噬婴魔剑和黑色大剑敲着自己魁梧霸气的铠甲身躯,满眼看破生死朗朗大笑道: “鬼爷,你让我逃跑?让萧魂风逃跑?萧魂风若是逃跑,萧魂风这三个字就不是这么写!” 鬼爷白色短发在头顶飘摇,沧桑狰狞的老脸看着萧魂风,鬼爷阴狠的双眼涌现了泪水,滑过了眼角,双手重重的拍打在了萧魂风布满棱角铠甲的双肩。 萧魂风双眼傲慢依旧的瞅着鬼爷,用手擦去鬼爷眼角的眼泪,哈哈哈的大笑道: “哭什么哭啊,鬼爷能哭吗?哈哈哈,我去了……” 萧魂风哈哈哈大笑着,转身迈着八字步伐浩浩荡荡的离开万剑冢第一宫殿,身后鬼爷看着萧魂风的背影,知道他将要干什么去了。 …… 渝鄂之地,管理这一带民生的政|府高官无慧大师已经被圣堂警察戴上了手铐,无慧充当黑保护伞的罪名彻底坐实。 整个佛政已不再管无慧被警察抓捕归案,因为民心所向,底层苦民人民大众集体上诉,让警察把这个贪污人们太多钱财欺男霸女的无慧给抓捕了,关进了圣堂在渝鄂之地设立的公安监狱。 圣堂堂主禹夏娃直接让渝鄂之地的警官和狱警们招呼他,禹夏娃连这种小角色理都不想理,去处理中原其他地方的罪恶事件了。 监狱里,一个圣堂中等人物的警官皱眉瞅着充当黑保护伞的无慧,奇怪的问道: “听说你还喜欢在民间搜罗处女行男女之事?无慧啊无慧,你也算是佛宗里的一个人物了,你咋是个奇葩呢?” 无慧大师看着牢房里一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罪犯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无慧居然被吓得眼角有眼泪了,无慧哽咽道:“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我害怕……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呜呜呜……” 警官惊叹道:“卧槽你确定你是佛宗的一个人物???领悟的末那识、阿赖耶识跑哪去了???” 圣堂警官离开监狱牢房后,牢房里传来的踢踢哐当声,狞笑恐吓声,以及好像是那无慧大师发出的杀猪一般的痛哭声…… 第二十七章万剑冢小战将萧魂风 萧魂风通体棱锥铠甲,头戴三叉头盔,身边跟着三个最要好的小兄弟,身后跟着一大群万剑冢马仔,已走到万剑冢的山下,站在山口小路,看着漫天流云,叹了一口气,面视前方淡笑道:“兄弟们都回去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大哥,哥几个跟您同生共死,就算他圣堂警察来了,哥几个也可以帮你多杀几个警察在黄泉路上给您垫背!”旁边一络腮胡子大汉对萧魂风道,旁边俩小兄弟频频点头,身后那群马仔自然没有话语权只能跟着萧魂风硬干。 萧魂风将手中黑色大剑和噬婴魔剑插在土地里,朗朗大笑道:“哈哈哈,人之将死,我一切看开了,老子一人造下的孽老子一人承担,后面这群马仔都是底层苦民的孩子,让他们回家吧,万剑冢不是人呆的地方……如果说底层苦民的生活像监狱牢犯一样辛苦,那么他们进了万剑冢纯粹就是进了十八层地狱!你仨不用送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萧魂风提起扎进土里的双剑,大步流星左摇右晃的向前走去。 “大哥!” “大哥我们一块走!” “大哥一起办他圣堂!” 络腮胡子大汉和那俩小兄弟跑过去想与萧魂风并肩作战,不料萧魂风猛然转身,单手横剑挥来一股磅礴的推劲,推劲穿空三丈,将那仨要好的小兄弟往后直接推飞了十丈之远。 哈哈哈哈哈哈……三个小兄弟直听见前方传来萧魂风那永远豪迈的狂笑,再想追逐他远去的背影已是不可能的了。 络腮胡子大汉转身看着身后这三十多号头戴黑铁面具的万剑冢马仔,谨遵大哥萧魂风的命令,对他们说道: “兄弟们,摘了你们脸上的面具,都回家吧,有媳妇的去照顾你妻儿,没媳妇的去照顾你父母,堂口里还有些银两,你们分了回去陪家人过日子吧……此后万剑冢再没有萧魂风萧大哥的堂口了……兄弟们再见……江湖再也不见……” 戴着黑铁面具的马仔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平时根本拿他们命不当命的萧魂风这次居然这么好心?马仔们都想着这会不会是萧魂风的阴谋呢! 络腮胡子大汉旁边的一个光头小大哥对黑铁面具马仔们吼道:“你们都站着愣鸡|巴呢!大哥发话你们都耳朵聋了听不见?面具摘了回家孝敬你们家人吧!” 这三十多个黑铁面具马仔终于断断续续摘了他们面具,露出了他们皮黄蜡瘦面貌平凡的底层苦民脸,在络腮胡子、光头这仨小大哥的带领下回了他们堂口领了银两,回家了。 解散了整个堂口的马仔,这三个小大哥彼此叹气哭泣。 “小弟们都遣散了,但我们无法退出,我们还得跟着万剑冢其他大哥混。”光头道。 “是啊,一入万剑冢,终身冢中鬼,我只是哭泣平时对我们万分照顾的萧魂风大哥就这么牺牲了,呜呜呜呜!”络腮胡子哭泣道。 “而且我们去了其他堂口肯定被排挤打压……”另一个小大哥叹息道。 只身从万剑冢赶往渝地与鄂地交界处的萧魂风脸上豪迈依旧,双眼挂着看破生死的从容,左手提黑色大剑,右手提噬婴魔剑,大踏步的走着蛤蟆步,前往了圣堂在渝鄂之地设立的公安平房,心里暗自想道: 圣堂把自己的罪行都坐实了,罩他的无慧大师这黑保护伞也落网了。 最重要的是圣堂背后有九州司空飘雪,所以佛宗都不保无慧,万剑冢冢主还会保他和严藏邪吗? 很可能万剑冢冢主为了给圣堂交代,暗中把他和严藏邪给做了! 他萧魂风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自己死在自己顶头大哥手里,因此让大哥鬼爷夹在他和万剑冢冢主中间进退两难! 他萧魂风从小父母双亡,受尽地痞流氓的欺负,是机缘巧合下遇见鬼爷,鬼爷带他加入了万剑冢……他萧魂风很少和万剑冢冢主见面,所以和冢主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他萧魂风是一直跟着鬼爷的,对萧魂风而言,鬼爷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风啸啸,四面杀机顿起,万道利箭自天上降下!好家伙,圣堂警察当真知道是他萧魂风这条大鱼上钩了! 刹那之间,周围约有十个圣堂中人手持长剑刺向他萧魂风。 哈哈哈哈哈哈,萧魂风仰天冷冽长笑,手比声更快,黑色大剑一招虚晃,噬婴魔剑已将仿若滔天之怨气斩入四面八方这十个圣堂警察体内,顿见他们痛哭连天。 同一时间,天降百道涂毒利箭刺向萧魂风,横黑色大剑,斜斩汲身利箭。 “萧魂风你这魔头,速速伏法!”身后一圣堂女警暴喝间,一道杀气直逼后背。 萧魂风剑挑警群,将身边一中了噬婴魔剑怨气的圣堂警察挡做挡箭牌,挡住了背后那致命杀击,这个被当做挡箭牌的警察口吐鲜血,胸插毒弩。 周围已刺来剩下九个圣堂警察的快剑,前后左右都是快剑,萧魂风瞬间气运周身,至阳至刚却又夹杂阴险霸道的内力使萧魂风魁梧雄伟的身体缩骨功一般在九枚快剑夹缝中闪避,却在下一瞬时间凶猛炸开,把九个本就中了噬婴魔剑怨气的警察打得鼻口喷血,萧魂风暴喝间黑色大剑呼啦划过九个警察之脖颈,鲜血飚涌,简直好快好狠的剑! 其中一意志力最好之圣堂警察临死拉响手中炸雷,而萧魂风同一时刻顿感致命危机,掌推狂风将他手中炸雷推在一丈外,同时身体后撤了半丈,炸雷才响。 萧魂风气运脸庞,但炸开的炸雷黑烟铁渣依然炸的萧魂风脸上淌满了鲜血,连三叉头盔都布满了自己头部的血! 响声引来埋伏在周围的八名圣堂高手,其中之一就是那射毒弩的女警,另外还有六个特种男警和一个特种女警。 圣堂很聪明,见最早那十个圣堂警察被萧魂风秒杀,便认定了萧魂风的战斗力,不再派那种段位的圣堂警察给萧魂风送人头白白牺牲,而是命令这八个圣堂中的武林高手特种武警将萧魂风当场击毙! 像萧魂风这种魔头不当场击毙还抓回去让他当狱霸啊?! 萧魂风感官敏锐,瞬间嗅到八方各站立一名特种武警,手持远程武器伺机将他一击致命。 顿觉不妙,萧魂风脚踏大地,至阳至刚凶猛霸道之内力踏入土地,将先前那十个警察的尸体震荡腾空,剑舞磅礴外气,将十具尸骸快速旋转在自己周围当做保护自己的人墙。 一枚弹丸以远超声音的速度欲从两具尸骸中打向萧魂风头部,那瞬间那远超声音速度的弹丸轨迹被萧魂风看清了,快速旋转一具尸骸抵挡了那枚弹丸,但那弹丸直接把这具尸骸打出了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窟窿,鲜血滚滚而出,萧魂风侧头间便完美躲避了所有喷向自己的鲜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魂风狂笑间已清楚感知侧面百丈开外那狙击手的具体方位,八个特种武警距离自己远近不一,萧魂风选择了从那距离自己最近的女警下手。 萧魂风疾如风般右侧,脚踏大地遁力斜着出去六十米外,一剑斩断她握着弓弩的双手,白骨凸出,她血淋淋的双手手腕被砍断了一半,萧魂风顿觉再六十米外一男警迅疾扑向自己,同时一道闪电击向自己。 迅疾迅疾! 闪电的速度之迅疾虽不会使他萧魂风致命,但会使他萧魂风麻木,他萧魂风如果麻木,那瞬间就死了。 三身破!影贯长河! 惊命间,萧魂风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禁术绝招,顿时身化三人,三人神速围影成圈,将那手腕疯狂冒血的女警举起来挡住了远处扑来的男警电击。 “不要…………”男警看着女警被自己误杀,顿时眼角涌泪花。 但他还没来得及哭,化身魔人的萧魂风已三身合一,合影出现在正扑空的男警背后,一记肘击正中男警后背致命点,一击让这特种男警翻了白眼,翻白眼间,化身魔人的萧魂风顿感四面八方向自己射来了一共六颗弹丸! 萧魂风不再对身下昏迷的男警补剑砍杀,而是在第一时间快速逃离六颗比声音还快的弹丸轨迹。 萧魂风怒降大地,震荡大地重重厚土向天涌起,欲将六弹丸当六枚普通子弹打飞,不料六枚弹丸当空爆炸,威力和炸雷完全一样! 黑烟滚滚间,任三身破、影贯长河的萧魂风身影多迅捷,也在黑烟飞舞的铁渣中被炸的浑身是血。 血顺着萧魂风满身棱锥铠甲里淌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萧魂风长笑当歌,如果萧魂风想逃,在旁的圣堂警察谁能追的上?但他萧魂风深知自己死罪难逃,如今唯有一念,那就是杀! 但爆炸的六枚炸雷毕竟重伤了萧魂风,让萧魂风身体一慢,远处两名圣堂特种武警已杀至眼前,换远程短枪为剑,分别刺向萧魂风脖颈与眉心! 不料已在炸雷中身受重伤的萧魂风再次一身分化三身,三身成影,移形换影般躲避开两枚杀剑,双手分别掐住两圣堂武警的脖颈,将两人的额头狠狠相撞,同时双手变爪,竭尽全力插进了两圣堂警察的后脖颈…… 吾虽出身命苦,年少受尽欺凌,但吾自入万剑冢起便作恶多端,罪行累累,欠下太多太多血债…… 黑色大剑与噬婴魔剑不知何时被萧魂风扔上了天空,两把惊世魔剑竟在十丈空中破碎,如雨洒下。 吾知道江湖是条不归路,但在这条路上如果吾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吾,吾从苦民孩子混到万剑冢堂主,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外,更重要的就是很好的命运…… 八名圣堂特种武警中,剩下那四名武警都已持长剑刺到萧魂风面前,四柄长剑的剑尖已没入萧魂风体内。 江湖不可走极,坏事不可做尽,或许吾残害一千无辜婴儿来祭炼魔剑实在太坏了吧,善恶皆有报,苍天饶过谁…… 四名武警的四枚长剑刺透了萧魂风的躯体,四名武警怕萧魂风有神功护体,再加上他杀死了他们四个战友,仇恨至极间,四柄利剑旋转间,连挑带砍翻飞了萧魂风的五脏六腑,内脏碎片混合鲜血从他刺穿的棱角铠甲里出来。 罢了,这点痛算什么,大概就是那被我活活烧死的整整一千个无辜婴儿对我的报应吧,这就是命运的因果报应吧,将死前我只渴望我的再生父母鬼爷能平平安安的退隐江湖,或者快快乐乐无痛的死亡……哈哈哈哈哈哈…… 黑色大剑与噬婴魔剑的破碎碎片如雨而下,划过四名武警的脸庞,割的他们满脸的血,其中那个女警眼角还有泪水,大概女人天生爱哭吧……那边那个男警挣扎起来,怀抱那个被自己电击误杀的女警,痛哭流涕,或许男人只会为心爱的女人哭吧…… 远处山头上唐鸩坐在地上嗑着瓜子,悠哉悠哉的看着这一幕激战,身后直挺挺的站着十几个不知道把哪些人变成的活死人,唐鸩嗑着瓜子自言自语道: “萧魂风不是蠢人,严藏邪跑路了能跑的掉?呵呵。” 玄镜监视图一览 玄镜位于天上天,九州,云城,飘雪宫,司空飘雪独有之宝物。 可监视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只有百分之一的特殊地带无法监视到。 所以这篇番外会一直更新,或者写续章,或者更改。 目前已知监视不到的地方有北夷以北的北极最北之地——北极冰山附近——极昼极夜太极图天幕。 还有南洋诸国以南的南极最南之地——冰银一手创办的独立帝都。 剩下的都是天下五域中的大自然禁地,目前还没有出现一处。 天下五域分别是: 中原,西域,北夷,东瀛,南洋。 玄镜监视地图乃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中原位于地图中间,上面是北夷,下面是南洋,左边是西域,右边是东瀛。 西域,北夷,南洋都和中原土地接壤着,东瀛和中原隔着大海。 北夷那边远离大海,因为缺水所以基本上都是大漠环境。 西域大部分是草原环境,水土和中原一样丰盛,但是是高原,比中原海拔高,因为特殊地理因素,所以有从大自然禁地北极流淌来的大量冰雪水分,北极的固态水到了西域也都成了液态水,养育着万物。 南洋界域其实是南洋诸国,以多国联盟的形式组成了南洋界域,所以也称为南洋诸国,南洋诸国之间有的隔着河流,有的隔着大海,有的土地接壤,目前各国名未知。 东瀛界域的版图大小相对小于其他四域,距离其他四域位置最远。 目前天下五域版图板块大小划分: 中原>北夷>西域>南洋>东瀛。 西域以西应该还有一片大陆,目前为止,东瀛以东纯粹未知。 目前已有势力帮派介绍。 中原当权的是道宗,佛宗,圣堂,小帮派有葬剑山庄,九联帮,万剑冢,剃刀门,尸骨会,还有一个势力更小的生死阁。 西域当权的是藏皇,小帮派有骷髅社,战斧社,喇嘛教。 东瀛当权的是天皇,小帮派未知,估计以武士和忍者为主。 北夷是一群游牧蛮族,目前势力未知。 南洋是南洋诸国联盟,目前势力未知,善用蛊毒,据说某国有专门杀人的和尚,目前我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值得一提的帮派有九联帮,创始人是介光大帝,于中原以南的南洋境内创立九联帮。 后传位给和功大帝,这时发展成九联帝国。 但现在九联帝国改名夷洲帝国,依然是南洋诸国之一,而原势力被削弱成了九联黑道,现即位帮主是杜启礼。 剃刀门是九联帮在中原的眼睛。 西域方面骷髅社是藏皇扶持的势力,而喇嘛教不归藏皇管。 玄镜监视图一览2 南洋局势图监控: 中原以南是南洋,南洋之中一共有七个国度。 分别是金国,木国,水国,火国,土国,光国,暗国。 其中距离中原最近的是光国,然后跨过南洋大海,并列的是金国,木国,水国,再往南边的是并列的火国,土国,土国比火国更靠南边一点,再往南才是暗国。 暗国再往南便是寒冷到大海都已结冰的冰海,冰海南端便是玄镜都监视不到的南极——冰银的独立帝国。 光国的别称是夷洲帝国。 土国的别称是冰地岛乌斯帝国。 现在我把玄镜监视全天下的地图大概弄出来了,如下: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最北是北极,北极除了至北点——太极天幕冰山,那禁地监视不到,剩下的北极冰天雪地都能看见。 再往下是北夷蛮荒大地,基本上应该野兽多没啥人,过了蛮荒大地就是布满游牧人口的北夷人。 北夷左边有西域,下面是中原,中原左上边也是西域。 中原右边是大海,大海中有好几个临近的大型岛屿,它们统称东瀛。 中原下面是南洋诸国,想从西域到南洋诸国肯定要经过中原,和北夷是一样的。 南洋诸国的光国是夷洲帝国,夷洲帝国想和中原帝国分开,其实是一家人,不说了都懂,咳咳! 再下面是金国,木国,水国。 再下面是火国,土国,土国就是冰地岛乌斯帝国。 再下面是暗国。 再下面就是冰海。 冰海就是玄镜能监视的最下面了。 再下面的冰银的独立帝国,玄镜监视不到,和最上面的冰天雪地一样,再上面的太极天幕冰山区域监视不到。 土国是冰地岛乌斯帝国,最南端的下面是冰雪黄泉路,是圣洁的灵魂才能呆的地方,玄镜当然监视不到! 大家不用想象,这冰雪黄泉路,相比至北的太极天幕冰山,至南的独立帝国,肯定更是大自然禁地中的禁地了!!! 第一章无武亦侠 天空蓝蓝,白云飘荡,大地青草纷纭,他独倚巨石,一袭大红袈裟,手无剑,亦无刀,赤脚长发,墨发下俊郎的面容却带着沧桑而苍凉疲惫的倦笑。 他名叫王晓刚,他的身前四个小女孩在和一堆小白兔在欢快的玩耍,青草悠悠,小女孩们脸上的笑容同天上的阳光一样灿烂,小白兔们也在快乐的吃着青草,只吃掉了青草的叶,没有吃青草的根,时值春季,一月后青草又会发芽。 “小兔子多可爱,绒毛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嗯呐,我们等小兔子吃饱带小兔子回家。” “我们的父亲母亲也很喜欢兔子哒,嘻嘻!” 小女孩们开心的抱着兔子宝宝们说着,另一个小女孩却突然冒出一句:“兔子一定很好吃,我要烤兔肉吃!” “不行的!你是个坏女孩,我们不和你玩了!”另外几个小女孩都如此说道,疏远了那个想烤兔子吃肉的小女孩。 女孩子哭了,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她的小脸蛋气呼呼的,而且她心里又生气又委屈。 王晓刚脸上倦笑依旧,走到这个女孩面前,蹲下身用手擦去了女孩脸上的泪痕。 女孩抬头望着王晓刚,王晓刚的眼睛很漂亮,脸也很英俊,但带着那种挥之不去的疲惫,很疲惫的笑容。 王晓刚单手抚摸着小女孩的小脸蛋,语气中带着倦惫的对女孩笑道: “放生吧……多么可爱的小白兔,为什么要吃它呢,放生吧……” 小女孩哭了,用小嘴巴咬住王晓刚的手指,哽咽道:“小白兔吃青草没有错,为什么我吃小白兔就有错呢,呜呜!” 小女孩的牙齿将王晓刚的手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王晓刚心在叹息,因小女孩这句话而叹息,须臾后,王晓刚对小女孩很美丽的笑了,语气中带着祈求道:“放生吧……拜托你了……你……你若是放生了小白兔,那些小女孩和你还是最好的朋友。” 小女孩哽咽着没有说话,王晓刚将她面前的两只小白兔捧在怀里,倦笑道:“你看它们多可爱,多弱小,吃掉它们……它们是不是太可怜了……” 王晓刚的眼眸是那么美丽,那么疲惫,小女孩凝望着王晓刚的眼眸,须臾后,点了点头。 看着这个小女孩终于又和其她小女孩开心的玩耍了,并且大家都很用心的呵护着小白兔们,王晓刚发自内心的笑了,只不过笑容依旧充满了疲惫,对这个世界的疲惫。 这一生浪迹天涯海角,王晓刚已忘记自己这一生最在乎的是什么,自己是否有武功,自己喜欢看见的,只有百花盛开,万物复苏,所有人和所有动物都能和睦相处,盛世无争。 踏过河畔,略过山川,无剑无刀无人相伴,只愿世间美好,万物共融。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泥泞地面的蚁群在雨水中挣扎搬迁,王晓刚将手中烧饼掰了一块,揉捏成粉末,洒向地上匆忙的蚁群,看见蚂蚁们井井有序的围向烧饼粉末,大概它们都饿了。 王晓刚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但这世间平凡也好,非凡也罢,芸芸众生之间和谐友善,幸福快乐便是最好。 一座市井,一座私塾,学生辘辘纷纷放学回家,有人脸上挂着欢愉,有人脸上挂着哀伤,有人脸上只有苦学读书后的麻木……有人独行,有人三两成群。 王晓刚这一生路过了太多的风景,路过了大好河山,路过了田间小溪,路过了达官贵人,路过了炊烟农家。 但在这座大同小异的市井,这座平淡无奇的私塾却驻步了。 只因在一堆堆放学的学生中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一个男孩脸上挂着极致的愤怒与极致的憋屈,棱着眼睛,举起手中的短刺刀狠狠往他面前四个男孩中的一个,往那个同样是少年人的脖子上刺去。 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王晓刚早已看见那边那些放学的学生们很不对劲,便快跑赶往了那边,在那个男孩手中的短刺刀即将捅向他面前少年的脖子时,王晓刚本能的,一把握住了男孩刺出的刀刃。 少年脸上挂满了惊愕,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王晓刚紧握短刺刀刀刃的手,血液纷纷滴下,晶莹鲜红的血源源不断的从王晓刚手心淌出,染红了少年刺出的短刺刀刀身。 王晓刚眼眸挂着一如既往的疲惫,唇角挂着从未变过的倦笑,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掌心传来的痛,只是对少年道:“放生吧……何必要杀了他呢……他毕竟是一条生命……放生吧……” 少年本想不管不顾的推开眼前的陌生人,再奋力提刀刺向面前四个同样是男孩中的一个,但当他看见陌生人王晓刚那美丽的眼眸与脸庞挂着那般的疲惫,那般疲惫的倦笑时,少年不再不管不顾的挥刀乱刺,而是竭尽全力的嘶吼道:“我放生?可是我对别人放生谁又对我放生呢!” 男孩抽回沾满了王晓刚掌心鲜血的短刺刀,恶狠狠的瞪着那四个男孩,鼻翼里带着哽咽,快速的跑了。 王晓刚没有看身后那四个男孩一眼,只因王晓刚在远处时看见只有刚才挥刀的男孩脸上挂着泪水,而他们四个脸上只有欺负人时的愤怒与嘲笑。 “谢谢大哥哥救命!” 须臾后,身后传来一个男孩感恩戴德的声音,王晓刚未回头,只是倦笑道:“……放生吧……” 王晓刚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与不对,或者自己对于这件事仅仅连一半都没有做够,但王晓刚知道自己是个过路人,王晓刚不愿有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仅此而已罢了。 王晓刚已远离学生纷纷扰扰放学的私塾,远处一个淡蓝长发的阳光少年满眼欢喜的看着王晓刚,刚握住那男孩刺出的短刺刀刀刃的那一幕。 那一幕简直太帅了,他的脸上永远挂着那么疲倦的笑容,他握住刀刃的手心流了那么多的鲜血,但是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只是很真诚的对那个学生说类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话,只是他的笑容是那么疲惫,只是他对于这件事情只完成了一半。 淡蓝长发的阳光少年已认定王晓刚是自己偶像,这世间像这样的侠客已经不多了,所以他决定替王晓刚完成这件事情剩下的一半! 淡蓝长发少年尾随那四个少年而去,果不其然,那四个少年尾随着刚才想捅他们的那个男孩,看这样子,他们四个一定想把刚才那个男孩打个半死不活。 淡蓝长发的阳光少年快速跑到这四个少年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很阳光的笑道:“朋友们,你们饶了你们前面这个同学吧!” “我饶他?他刚还想捅死我呢!要不是刚才那个大哥哥,我现在已经死了,哥几个,打前面那个人!”四个男孩中那个男孩说着,就挥手让同伴们打那个刚才差点杀了他的同学。 然而淡蓝长发的阳光少年全力拦住他们四个的去路,让那个男孩已走远。 “我靠你个陌生人找死啊!你救了他,我们就打你!他还没给我们交保护费呢!”这个刚才差点被捅的少年大喊着,挥拳打向了淡蓝长发阳光少年的脸庞,他旁边三个哥们儿见少年动了手,便集体用拳头打向了淡蓝长发少年这个陌生人。 淡蓝长发少年被他们四个打了很多拳头,脸上却依然挂着无比阳光的笑容,开朗笑道:“你们饶了你们的同学们吧,我早就发现你们经常乱收同学保护费呢,刚才要不是那个大哥哥救你们,你们早就被被你们欺负收保护费的同学捅死了。” 那个少年见淡蓝长发少年脸都被他们打肿了,却依然挂着那么灿烂阳光的笑容,不觉间……打出的拳头都已无力,再打出一拳不知为何竟轻如棉花,少年收了手,叹息一声,三个同伴见此都如愿的收了手,不再攻击淡蓝长发少年。 那个差点被捅的男孩是他们四个少年的娃娃头,他叹息的对已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淡蓝长发少年道:“唉,我们也不想收同学们的保护费,只是我们得向我们的大哥上交钱财啊……我们的大哥是万剑冢的……算了吧……” 男孩见淡蓝长发少年这个陌生人这么英俊阳光开朗却被他们四个打得鼻青脸肿,心里也不舒服,便带着三个朋友走了。 淡蓝长发阳光少年名叫叶双风,叶双风见四个男孩已走远,不由想起了王晓刚,叶双风揉揉自己被打肿的脸,便决定去找王晓刚,叶双风要去和王晓刚商量这件事情接下来怎么做。 毕竟他们插手了陌生人的陌生事,既然要做大侠,那这件事一定要完美漂亮的处理干净! 肿着脸的叶双风挨家挨户的打听着王晓刚的去向,终于在一条河畔看见了一袭大红袈裟,赤脚长发,美丽疲惫的王晓刚,他正坐在河沿的泥土上,望眼欲穿泛着波澜的湖水河畔。 肿着脸的叶双风高高举起右手,开朗大笑的向王晓刚打着招呼:“哥哥,你刚才帅呆了,你刚才救下陌生学生的那一幕简直就是大侠,所以我决定认你为我的偶像,我当你的终极粉丝!我的名字叫叶双风,你叫什么名字哇,哥哥!” “王晓刚。”王晓刚转头看向叶双风,王晓刚的脸上依旧挂着永世疲惫的淡笑,招手让叶双风过来。 叶双风过去后,王晓刚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药膏,叶双风蹲下身,蹲在坐在河沿的王晓刚眼前,王晓刚一手扶着叶双风,一手粘了膏药,细心的涂抹在叶双风脸上被那四个小男孩打肿打红的地方。 望着王晓刚疲惫依旧的俊美脸庞,望着王晓刚那么……那么倦的笑容,叶双风看得有点痴了,感受着王晓刚手指在他脸庞滑过,为他涂抹膏药,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河畔的风吹过王晓刚和叶双风的脸庞,叶双风调整好情绪,对王晓刚很开朗的笑道:“王晓刚哥哥,你知道吗?你行大侠之事时你的神态动作彻底帅到我了,但是你把事情只做了一半,而我帮你完善了后一半,只不过……我感觉还没有完,既然我们决定行大侠之事帮助那所陌生学校的孩子,我们就一定要好人好事做到底!” “呵呵,罢了……”王晓刚疲惫依旧的笑着,从包里取出纱布,为自己掌心被彻底划破的手换了新的纱布。 王晓刚看着盆里欢快游泳的鱼儿,很倦很倦的笑着,这些都是自己刚才钓到的鱼儿,它们都在欢乐的游着。 王晓刚起身,将盆里的鱼儿们都再次泼向了面前的湖水,将它们全部放生。 旁边叶双风饶有兴趣的看着王晓刚,笑道:“王晓刚哥哥,您真是一个有趣的人,既然你钓到了它们,为何又将它们放生呢……” 王晓刚疲惫,却发自内心的笑着看着鱼儿们再次回归湖水,在湖水里欢快的游着,淡淡笑道:“……可惜了被它们吃掉的鱼饵虫子……” 第二章无武亦侠2 放生了盆里的鱼儿,看着它们欢快的在水中游泳,鱼儿们似乎也都在看着王晓刚,报答着王晓刚的放生之恩,旋转游泳在王晓刚面前盘旋了很久,才往远方游去。 王晓刚重新坐在土地湖畔,鱼竿放在旁边,大概因为手心流失的血液比较多的缘故吧,王晓刚感觉大脑有点眩晕,便往一旁倒去,叶双风慌忙扶住王晓刚肩膀,让王晓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王晓刚哥哥你别昏啊!唉,你说你身体挺羸弱的,还爱多管闲事呈大侠……”叶双风为怀里的王晓刚按摩着头两侧的太阳穴,继续开朗的笑道,“不过我就喜欢你一身侠骨的样子,自己没有武功如此柔情,却满怀侠义!” 呆在叶双风怀里缓和了一阵的王晓刚睁开了眼睛,疲惫依旧的倦笑道:“谢谢你……你也是侠客。” “是侠客呢,我们就要去好人好事做到底,跟我一起走吧!”叶双风笑道。 “去哪?” “去刚才路过的那个学校啊!”叶双风挺无奈王晓刚的性格,那家伙的性格实在是太佛系了。 “罢了,一切都不过是缘,缘起缘灭,我路过哪里哪里便是家,我得继续走往别的地方了。”王晓刚倦笑道。 “不行不行,你得等我,你是我的偶像,我要做你的小跟班,那么你就在这湖畔等我,我马上回来!”叶双风对王晓刚道。 “好……看在你刚给我按摩头的面子上,我就等你这一回。”王晓刚倦笑着,重新将鱼竿抛进湖水里,不过这次鱼钩上没带鱼饵。 “哥,你鱼钩上没挂鱼饵啊!”叶双风对王晓刚笑着摇了摇头。 “……愿者,上钩……”王晓刚倦笑着看向微起波澜的湖面,不再看身边的淡蓝长发少年叶双风。 叶双风离开了这风景优美的湖畔,返回了那个市井那个私塾所在的地方,他的记性很好,一点不路痴,他决定要找那个学校的校长来帮助自己做完这件大侠该做的事情。 叶双风重新回到那个市井的那座私塾,此时正值学生们下午上学的时间,路上学生们脸上有的开心有的后怕,学生们路上大部分讨论的事情都是上午他们学校校霸王差点被捅,却被陌生的帅气大哥哥救了的事情。 叶双风没理会路上的学生们,对私塾门口的校保安说自己是阻止了学生杀人案的那个帅气疲惫大哥哥的好朋友,要就此事好好和学校校长谈谈。 在保安的带领下,叶双风走进了这个学校校长的单独阁楼房间。 校长白发白胡,银装大袍,虽已年迈却眉目刚毅,大手一挥,示意淡蓝长发的叶双风走到自己面前,声音沧桑道:“你就是那个英雄的朋友,而且你也是英雄!” 叶双风对白发白胡校长拱拱手,笑道:“校长何出此言呢?” 老人刚毅的脸上温柔笑道:“英雄的事迹我都已知道,在那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是你阻挡了学生中的校霸王再去殴打那个差点捅死他的学生,你完成了那个红衣英雄没有完成的下一半,所以你也是英雄!” 校长老人为叶双风沏了一壶茶,叶双风落座后翘起二郎腿,喝着茶水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校长老人家您消息这么灵通呀,既然您消息能如此灵通,您就应该知道校园暴力发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校霸为何会在校园乱收保护费呢?还有那个同学为何性格会那么偏激呢?” 校长刚毅沧桑的脸庞略带歉意,饮了口茶水,叹气道:“是我没有教育好学生,我教子无方,接下来我一定给全校的老师们严肃开会,就教育学生们的人品性格方面,老师们一定要多下功夫,比教育课本知识更大的功夫!” 叶双风感觉跷二郎腿时间长了腿有点发麻,就换了个腿翘腿,再次喝了口茶水,咧嘴道:“咦茶好苦,感觉茶叶有点过期了,咳咳,那啥,你知道吧,校霸之所以会在学校乱收同学的保护费,是因为他在社会上还认了个大哥,他要按时给那个大哥交钱,他说他那个大哥还是魔道万剑冢的,学校的学生一定要跟校外的坏人少接触……实在不行您要找找您有什么门路关系,如果校外的坏人再暴力学校的学生,就得圣堂的警察出面来管理了。” “这一点我会的!多谢少侠帮助我们学校的学生,不知少侠贵名?”白发白胡的校长对叶双风拱手问道。 “诶呀,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叶双风,如今的我还算不上少侠,哦对了,你在圣堂有没有认识的警察,告诉我,我得去下圣堂在本地的分局,毕竟有万剑冢的杂兵沾染上你们学校了,我怕事后会对你们学校的学生不利……”叶双风皱着眉头,想的挺长远的对白发校长说道。 毕竟叶双风对这个学校有恩,阻止了这个学校的校园暴力,而且叶双风还被这个学校的学生打了,叶双风都没计较这件事,就凭这些,校长老人就把自己的好朋友——一个在圣堂分局很出色的小刑警介绍给了叶双风认识。 校长老人刚毅而温柔的拿出一张卷轴,上面记录着他那个圣堂好朋友的档案,把卷轴交给叶双风道:“你看,这上面写着浪形骸的名字,还有他的个人资料,你拿上这个卷轴去圣堂分局找浪形骸,他以后就是你的朋友了。” “谢谢啦,老校长,我们一起照顾好这个学校,再会~”叶双风拿起老校长给他的卷轴,就走出这个私塾,前往了圣堂设立在这个市井的分局。 叶双风出了这个学校,一路前往了位于这个市井郊区的圣堂分局。 叶双风路过一处荒野时,没有注意到草墩子后面呆在三个社会青年,这三个社会青年都在抽着烟,目光或阴沉或嘲讽的目送着叶双风前往了圣堂警察分局。 一个青年道:“就这小子想阻挡咱在那学校圈钱。” 另个青年道:“看他那样子像是去圣堂分局,那货想干啥呢?” 再另个青年深吸了口烟,吐着烟雾笑道:“爱咋咋,就这小事警察不会出面的,全中原的圣堂总共才多少人,如果咱这破事警察都管,圣堂就那点人手忙的来吗?” 三个社会青年抽完烟,拿起身边草墩子地上的黑铁面具,重新戴在了脸上。 叶双风此时已走到圣堂公安分局的门口,走了进去,圣堂中人都身穿合着薄铁的白色紧身衣,腰间都别着小巧的弓弩或可以射击弹丸的短枪。 门口的圣堂警察对少年郎叶双风喝道:“闲杂人等休要入内,除非你是来报案的!” 见门口的警察气质阳刚却气势凶狠,说话声音又很大,叶双风略有点害怕的说道:“我……我是来报案的……” “什么案!”这个男警察声音依旧很大的暴喝道,而且他的气势依旧那么凶狠。 “二中门口学生打架了,就是这个城市第二中学的学生打架了,差点出了人命!”叶双风咽了口唾沫,有点害怕的结结巴巴对这个门口值班的警察说道。 “我知道那件事,没啥问题的,你走吧,警察们很忙的!”这个警察不再看叶双风,声音淡淡却依然盛气凌人的对叶双风道。 本来叶双风挺敬畏这个警察的,但一听他这话,一下就窝火了,用比这个警察更大的声音暴喝道:“什么叫没啥问题!要不是我朋友当侠客阻挡他们,二中已经出人命了!而且这背后还牵扯到中原魔道万剑冢,你们再这么不负责任,学生们是没有安全感的!” 警察皱眉盯向叶双风,冷声道:“你喊够了么,喊够了赶紧滚!” 叶双风从他修身浅蓝长袍里掏出二中校长给他的卷轴,用卷轴指着这个警察道:“我找浪形骸!” 这个门口值班警察一看见叶双风手里的卷轴,眼神一下就温柔多了,呵呵傻笑道:“哦……原来是警官浪形骸的朋友啊,不早说,到里面喝杯热茶,再抽几根烟,唠嗑唠嗑。” 叶双风走到警局里面,饶过里面的花园,便看见最里面的阁楼房间里,一个超级帅气的年轻人同样身穿合铁白衣,正风流倜傥的和旁边两个漂亮女警乐呵玩耍着,因为这个帅气年轻人很独特,叶双风一下便看向了他,他也一眼就看向了叶双风的眼睛,同时看见了叶双风手中写有他名字的卷轴。 警官浪形骸翘着二郎腿,单手托着茶杯,眼眸扫着进来的少年郎叶双风对旁边的漂亮女警挑眉道:“考你一道推理题,这小盆友有写着我名字的卷轴,他进来会是干什么的?” 女警害羞道:“浪哥对不起了,我虽然是刑侦科的一员,但因为已知条件不足,所以不好推断。” 警官浪形骸抬手在漂亮女警头上敲了一下,坏笑道:“我说你是一只小猪猪,你还真是猪脑袋。” 浪形骸不想浪费口舌告诉女警应该是怎样的推理过程,喝着杯子里的茶水,用手指着进来的少年郎叶双风道:“小叶,说吧,你是干什么的。” 叶双风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惊叹的看着警官浪形骸,竖起了大拇指也自来熟的赞叹道:“浪哥牛逼啊,我刚进来就知道我姓叶,佩服,五体投地的佩服!我……我我有点口渴,我先喝杯水润润嗓子再长话短说的告诉浪哥。” 浪形骸放下手中茶杯,对旁边另个女警道:“花花给小叶上茶。” 那个被叫做花花的女警狐媚的看了浪警官一眼,端起茶壶和茶杯为进来的小孩叶双风倒着茶水,随口笑道:“浪公子这种差事你怎么不吩咐猪猪呢?” 浪警官没接女警花花这句废话,看着来报案的小孩叶双风喝好了茶润好了嗓子,向叶双风挑挑眉,意思你可以说了。 叶双风对警官浪形骸道:“是这样的,我和我的朋友阻止了本市二中校园暴力的发生,因此我和我朋友都还受了伤,但这不是事儿,重点是我怕江湖上万剑冢的杂兵日后会对这个学校的学生不利,毕竟我和我朋友败坏了他们在二中收保护费的打算,所以警察您们一定要多留意二中!” 第三章无武亦侠3 警官浪形骸听了叶双风的话,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只是你所说的情况还未构成案件事实,警方会注意你说的那边,我知道该怎么做。” 叶双风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大咧咧道:“二中校长把你介绍给我的,有兴趣做个朋友吗?浪大警官。我喜欢世上一切有趣的人事物,而你就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浪形骸笑道:“小弟弟,我们有机会还会再见的,花花、猪猪送客。” 浪形骸拿起毛笔开始在警用办公桌上练字,性感的花花女警和可爱的猪猪女警便朝小弟弟叶双风招呼着,领着他出了圣堂警局。 出了圣堂分局大门,叶双风满眼都是欣赏的看着两位女警察,由衷赞美道:“哇,两位警花姐姐好漂亮,这位叫花花的姐姐脸颊尖俏,看着非常性感;不过这位叫猪猪的姐姐脸颊圆润,充满了可爱的感觉~” 叫猪猪的女警双手捏着叶双风的脸蛋,嗔怪道:“小弟弟你还上学呢,这么小就这么贫嘴,真的和浪大警官有一比了。” 别了圣堂的警察们,叶双风如约返回了市井外的河畔,此时天色已昏暗,湖畔上亮起了船灯,果不其然,一诺千金的王晓刚还在原地等候着叶双风。 “王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事情都办妥了,咱就等着后续情况吧。”叶双风过来后老气横秋的对王晓刚笑道。 叶双风实际年龄才十五岁,不像王晓刚实际年龄都二十五岁了。 “汪汪”旁边发出一声狗叫声。 叶双风扭头一看,王晓刚的红色袈裟下面还卧着一只小黑狗,小黑狗正如临大敌的盯着叶双风。 叶双风瞅见这只小黑狗的右后腿上裹着纱布,看来是王晓刚为它包裹的吧。 “这夜晚的景色很美,江枫渔火,空气清新,这世间最有趣的事情就是独自静享这美丽的景色。”王晓刚坐在河边,对如约而来的叶双风温柔笑道。 “我认为的有趣啊,就是结交像王哥您这样的世间大侠,这世间只有敢于弘扬真善美,敢于打击邪恶势力的侠客才是真正有趣儿的人!” 叶双风说着,一屁股坐在王晓刚旁边,拿起王晓刚旁边的水壶,根本不管王晓刚介意不介意,就往自己嘴里大口灌了起来。 叶双风喝干了王晓刚水壶里的水,对王晓刚笑道:“哥啊,等明天我再去市里的二中看看,估摸着万剑冢那些杂兵们又来找二中学生们的事儿了,不知道他圣堂分局警局会咋处理这个事。” 王晓刚脑海里根本不愿想这些江湖纷争,即使是这种最小的江湖纷争王晓刚亦不愿想,王晓刚对叶双风笑道:“汝若是来与吾谈论这些江湖纷争的事,吾便要走了。” “诶,诶,诶,哥哥别走,好了我不说了呢!我们来说这夜色有多美,周围的花朵有多么芳香,还有你的医术有多么高明,这只小黑狗都被你治好了腿伤呢,嘻嘻嘻!”叶双风连忙说着王晓刚大概会爱听的话来讨好着王晓刚。 王晓刚抚摸了一下身下的小黑狗,它对王晓刚摇了摇尾巴,便走了。 王晓刚笑道:“比起从医,我更向往加入道宗参军,当中原道宗的军人是我儿时的梦想,可惜我先天不足体质羸弱,后来便选择行医济世了。我是游医,游行到哪里,便在哪里渡人救命,这些年来我还没出过中原。” 叶双风搂住王晓刚胳膊,很开心的说道:“嗯~从今以后我叶双风,就一直跟在王晓刚哥哥身边左右,开始悬壶济世的美妙旅程~” 见叶双风这个小孩人确实很好,王晓刚便笑道:“这样啊,那边有行李,你拿上,以后你就是我的移动衣架了,我的红色袈裟脏了呢,你得给我洗,当我的下手。” “好好好,自然自然,我就是王晓刚哥哥的御用佣人~就这么着咯,我跟着你,你旅游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们一起拯救世人,行大侠之事!”叶双风靠在王晓刚身旁,用大拇指一抹鼻子,得意洋洋的笑道。 距离湖畔四十里外的圣堂警局,警厅里警长浪形骸给在座的警察们开完一些大型案件的会议后,顺带提了一下市井二中的事儿。 某警察道:“又没啥事的,上面肯定不让我们浪费时间在二中那些小孩事情上。” 警长浪形骸笑道:“你说的没错,圣堂警察是没有时间来处理鸡毛蒜皮之事,不过咱警察路子宽,花花你找你好姐妹问候下她们村的老人。” 女警花花知道浪形骸指的是她的哪个姐妹,也知道浪形骸指的是要问候那个姐妹她们村的哪些老人,女警花花毕竟也是刑侦系警察,自然知道了浪形骸的做事逻辑,花花可比同刑侦系的猪猪聪明多了。 会议后,每个警察都去处理他们各自手中的案子了,女警花花忙完大案件的整理后,便走出圣堂大门前往了她那个姐妹的村子,和女警花花同行的还有五个男警。 毕竟这大背景下圣堂警察又没有能够远程通话的电话法宝啥的,只能快马加鞭的前往了十几里外的那个村子。 有个大胖男警坐在女警花花屁股后面骑着马抽着鞭子,女警花花屁股被颠簸的一拱一拱,弄得后面那大胖男警爽歪歪。 “往后点,死胖子猥琐很!”女警花花狐媚的脸却很生气厌恶的骂着后面的男警,谁让他没有警长浪形骸那么帅呢。 “对不起对不起,女神将就一下,你好姐妹的村子马上就到了。”后面的大胖男警赶紧充满歉意道,谁让花花是他女神呢,他可不敢得罪。 旁边两匹马上的四个男警已经骑马跑在了前面,扭头眼神猥琐的瞅着大胖男警,然而大胖男警没尴尬脸红,所以尴尬脸红的就是前面那四个男警了。 一行六个警察呼啦啦的到了那个村子,和女警花花那个发小女伴见面了,花花那个女伴比花花还要狐媚的多的多,花花再怎样也毕竟是警察,她那个发小姐妹穿着黑丝袜,露着大长腿,把女人勾引男人的那一面彻底暴露了,现在这思想传统的中原大地还很少有女人穿黑丝袜呢,一问原来是从西域进口来的。 女警花花和她发小姐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才步入正题说,圣堂警察要好好看望看望村里的孤寡老人,于是在女警花花这位穿着黑丝袜无比性感的发小姐妹的带领下,去了那几位孤寡老人的家。 距此四五十里外的市井二中,中午学生们都放学了,这个学校里学生们依然少不了互相打架,但貌似最近也没有闹得特别严重的。 而且自叶双风和二中校长谈话后,校长真的集合全校老师开了会,就教育学生性格、人品以及为何会有矛盾展开了深层的讨论。 学生们也都聪明了,在校园里开心的玩耍,至于在距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会不会打架,老师们就不知道了。 这一天,有三个社会闲散人员穿着黑衣服流里流气的走到了学校门口,拦住了成天在学校收保护费的那四个校霸王,带头的社会闲散人员对带头的校霸道:“小弟啊,这都多少天了,你咋还没给哥交钱呢?嗯?” 校霸心里害怕了,颤抖道:“哥……我上次差点被别的学生捅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老师又严格的批评了我……所以……所以收同学保护费这生意不是长久之事……” 闲散人员头头拿掉嘴里香烟,往校霸脸上弹弹烟灰,皮笑肉不笑道:“你连这点屁事都办不好,还想跟我加入万剑冢啊?你看你还能不能混了!” 这三个社会闲散人员对这四个校霸王一顿拳打脚踢,而学校别的学生自然都恐惧的离的远远的,老师们也都没看见,甚至还有看见的也当没有看见。 此时有一个身穿红衣袈裟的英俊青年和一个淡蓝长发的阳光少年并肩走了过来。 随他俩一同来的还有六个身体佝偻的年迈老人,而这六个年迈老人正是那三个社会闲散青年的亲生父母! 这三个老爷爷和三个老奶奶看见他们三个儿子穿的那黑衣服,腰间还别着那黑铁面具,一下子气哭的双眼瞬间通红。 他们狠狠的抽着他们不争气的儿子,其中一个老爷爷骂的最凶狠:“儿啊!真的白养你这么大了,我们在家没有吃的都是可爱可敬的警察们给我们送吃的,你们还净给警察添乱!学校的孩子们和你爹你娘我们都是底层苦民,受着生活的折磨,但却幸福的生活着!却没想到你这个不孝子竟然加入魔道万剑冢,我们没有你这个儿子!” 三个社会闲散青年还算有点良心,见他们的父母哭红了双眼,准备不认他们了,他仨一下就给他们的父母跪下了,跪在地上脱掉了来自万剑冢的黑衣,扔远了腰上别的黑铁面具,三人无比心痛的哭泣道:“爸妈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为了走人生捷径加入万剑冢,我们这就回家孝顺您们!” 女警花花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和王晓刚、叶双风搀扶着这六个气哭红了双眼的老人,带他们回家了。 三个社会青年向那四个校霸学生道歉了,四个校霸学生也发誓不欺负同学了。 学校课堂里,老师们认真疏导着班上性格偏激的同学们,给他们更多的照顾,绝不能让他们再做出受到欺负闷声不说然后拿刀子捅人的偏激事情。 路上,叶双风为王晓刚背着装满药材的包袱,开心的跟在王晓刚身后,成为了王晓刚浪迹天涯的小跟班。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愿这世间所有人都能弃魔从佛罢……”王晓刚望着一路的风景,脸上神态依旧疲倦到了极致的淡淡说道。 叶双风突然觉得王晓刚好让人心疼,他的脸上为何那么那么那么的疲倦,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道路啊…… 第四章一生济世 市井二中每一间教室的课堂上,老师们都在认真给班上的学生们开导着他们的性格。 比如有的学生顽皮,喜欢对同学恶作剧,可能在他看来没什么,但在那个同学看来他的尊严底线已经受到同学的骚扰,本来学生们的三观就不健全,如此一来,同学之间的玩笑很可能就发展成愤怒与憎恨,进而同学之间打架! 打架打着打着,人缘好的就有班上同学帮忙;瞎混的就有外班混混型同学帮忙打架;有暴躁亲戚甚至黑道亲戚的甚至会把家长掺和进来打架;性格偏激阴暗变态的同学甚至有可能直接拿起什么武器直接杀死同学……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老师们将“勿以恶小而为之”的理念深深的灌输给同学们,而同学们要学会的就是和睦和谐的在一起当朋友,有时候即使是开玩笑也一定要情商高,很可能某个同学的某个不经意的玩笑话语或玩笑行为刚好碰入了另一个同学的尊严底线,那就把玩笑弄成恶意事件了。 其实学生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一大类型人群,虽然每个学生信奉的道义也都不同,但基本上学生们不会存在“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那种绝对偏执,学生们更不会存在“羽冠锦纶,坐局幕后,谈笑间各方势力灰飞烟灭”,所以同时学生群体是脆弱的,是需要这个世界保护与引导的。 天空刮来风沙,风沙迷眼,空气变得压抑而阴沉。 王晓刚脸上的疲惫从未变过,对这个世界深深的疲惫,这世间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的人、事、物让想一生济世的王晓刚有一种彻骨的无力感。 叶双风走在王晓刚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叶双风背着一个大大的像书包一样的包袱,十五岁的叶双风本应是上学的年纪,但早熟的叶双风不想上学,上学实在是无聊透顶,叶双风喜欢的是在更广阔的世界里邂逅更多有趣的人,遇见更多有意思的事情,而遇见王晓刚哥哥这位偶像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黄昏日落,这几日天空总是风沙太大,王晓刚和身后的叶双风行了几日,早已远离了二中那个市井,前往了其他城市。 这座城市比二中那个市井繁华多了,风沙天幕夜晚看不见星辰,气温还逐渐冰冷,叶双风从背的包袱里取出王晓刚哥哥的大红棉袍,以及自己从家拿的毛衣,穿的厚实一点,便能抵御气温下降。 这里是酒楼一条街,街道上挂满了红灯笼,将黑夜照的像白天一样亮堂。 王晓刚为身后的叶双风找了家酒水最便宜的酒楼,这家酒楼酒水实惠,客人爆满,酒楼里主要是以舞女来吸引客人,舞女的价格比酒水的价格贵的多了,二十五岁的王晓刚和十五岁的叶双风自然是只喝酒,不沾染舞女。 叶双风大口的吹着酒碗上的热气,这是烧酒,刚烧开还很热,不过喝进胃里一定很暖,闻着酒碗上传来的酒香,喝了一口,叶双风已感到大脑热乎乎眩乎乎的,望着桌子正对面的王晓刚,依旧是那么美丽,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么疲倦。 身边有很多醉了的酒鬼大呼小叫的从两人身边经过,还有很多酒鬼烂醉着在舞女的笑迎下离开了……有的酒鬼脸上挂着欢愉,有的酒鬼脸上挂着泪痕,这里形形色|色的人比起那个市井的二中学校,不同的形形色|色更加鲜明了很多。 “喝完酒,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们就去旁边的旅社住一晚,清早起床前往下个城市。”王晓刚喝着碗里的烧酒,脸上深深的疲倦永远伴随着自己的笑容。 “哈哈哈,这里有趣的人应该也很多,我去认识几个新朋友,你在这里等我咯!”叶双风醉醺醺的对王晓刚笑道。 “快去快回。”王晓刚倦笑着,喝着碗里的烧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叶双风从包袱里取出被子,盖在王晓刚身上,深怕他着凉了,见把王晓刚哥哥照顾好后,叶双风就在这酒楼一条街上随便转悠着,看哪里有好玩的。 这酒楼一条街上有一座楼上面挂着赌坊的牌子,里面经营的估计就是摇塞子或者打牌什么的赌博赢钱输钱啥的,叶双风一摸口袋零花钱就剩一两银子了,不过还是走过去瞧瞧,或许在那里能遇见什么很有意思的人呢。 叶双风走过去一看,我靠那小子不就是那座市井的二中校霸卢龙嘛,就是乱收保护费差点被捅死那个。 卢龙也一眼看见了叶双风,瞬间想起那天叶双风救走那个同学,然后被他们四个校霸群殴的事情。 “呃,那个……那天对不起了……”卢龙看见叶双风脸上被他们四个打出的青伤早就好了,但还是很抱歉的说道。 “没事没事,只要你们以后不乱欺负同学就好。”叶双风很阳光的冲卢龙笑道。 “哪还敢啊,我们早就被警察叔叔教育了,就连我们的大哥杨田都改邪归正了。”卢龙冲叶双风笑着,摇起了塞子和赌桌上的赌友们开始了下一轮的赌博。 卢龙口中的大哥杨田就是被后者他老爹狠狠骂了一顿的万剑冢杂兵之一。 “改邪归正就好,这世上还是要多一些正义少一些邪恶。”叶双风阳光的大笑着,他早已不记得卢龙那四个二中校霸打自己的事儿了,只要大家都开开心心正正派派做人就好,叶双风冲在座的赌友们笑道,“大哥们应该没人耍老千吧,只要没人耍老千我也来耍几把,卢龙哥,借点钱,兄弟也来耍几把。” “没一点问题,好兄弟。”同龄人中挺身高马大的卢龙大笑着,二话没说,甩给了叶双风一把赌博用来换钱的小卡片,这点钱不算钱,当初卢龙在二中收保护费赚的钱能是这点小卡片的钱的几千倍,不过既然警察也把他们校霸批评教育了,他们万剑冢的大哥也退隐江湖了,他们这些校霸自然不再欺负同学乱收钱了。 赌坊还挺大,好几桌子赌友,这桌就围着将近二十个人,叶双风扔一把塞子,押注里面塞子总点数是十二点,没想到还蒙对了,一把就赚了十几两银子,旁边一个瘦高的汉子叭叭叭的鼓起了掌声,叶双风定睛一看,卧槽那家伙不是专门在二中收学生保护费的万剑冢杂兵之一嘛。 旁边卢龙对瘦高的汉子大声喊道:“大哥,这位兄弟就是那天救了我命的红衣大哥哥的好朋友,也是世间少有的大侠,他就是警察叔叔口中提起的英雄叶双风!” 然后校霸卢龙对叶双风介绍道:“叶哥,这位就是我口中的大哥杨田。” 瘦高瘦高皮肤又黑的杨田满脸善意笑容的走到淡蓝长发的叶双风面前,对叶双风伸出了友谊之手,叶双风握住了杨田的手,杨田感叹万千道:“小兄弟啊,多亏你们请来了警察叔叔,警察叔叔请来了我的老父亲,我的老父亲教育了我,我才知道我当初走上了不归路,感谢你啊!” 看着杨田的眼神真诚,叶双风拍了拍杨田的肩膀,三人一起在赌桌上打着牌,叶双风刚赢了钱,又用钱买了很多零食和酒,和大哥杨田,校霸卢龙一起吃着喝着玩儿着,赌坊里的赌友们人也都很好,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没有一个人出老千作弊的。 那边趴在桌上的王晓刚醒了,见叶双风还没有过来,便依然在这个酒楼等他。 这时,王晓刚听见这家酒楼的二层传来了严重的打闹声音,有一部分喜欢凑热闹的人就上楼去了,王晓刚也跟了过去,王晓刚不是去看热闹的,而是去阻止这世上丑陋邪恶的事情发生的。 踏上木阶梯,随人流上了二楼,看见前面围了好多人,挤进很多站着看戏不嫌事大的人群,王晓刚一眼便看见十多个胖大青年把三个少年郎打倒在了地上,把四个年轻少女堵在了墙角狠狠的非礼起了她们四个。 其中有一个少女眼眸里嗪着泪水,狠狠扇了她身前一个大胖青年耳光,狠狠说道:“你他妈滚开啊!我早就说了,我们不是舞女,我们是和朋友来玩的!” 大胖青年呼着嘴里的酒气,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说你是舞女,你就是舞女,我现在就要办你!” 大胖青年的大手直接撕烂了少女的衣衫,用他粗大的手掐住了少女的脖子。 少女挣扎着,在即将被大胖青年掐的窒息时,王晓刚走了过去,一把把马上掐死少女的大胖青年推开了,王晓刚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极深的疲惫,很倦的对大胖青年倦笑道: “放生吧……女孩即将被你掐死了……” 第五章一生济世2 王晓刚倦笑的看着大胖青年,大胖青年同样看着王晓刚,大概是因为王晓刚脸上那种疲惫的神态太特殊的缘故,大胖青年凝望着王晓刚,酒竟然醒了一些。 但因为现场实在太混乱了,大胖青年的十多个同伙已经把和四个女生一起来的三个男生打翻在地,把被王晓刚救下的女生的三个女性朋友也都堵着非礼了起来。 见混乱的现场又有大胖青年的同伙来非礼身边身上已有淤青的女孩,王晓刚一把将女孩揽进了自己怀抱,倦笑着对身后的几人道:“都放生吧……” “你他妈谁啊?知道我们是谁不?我们是剃刀门的!少他妈在这儿英雄救美,不滚远的话砍死你!”身后一光头青年骂着,便从背后抽出了长砍刀一样的剃刀,架在了王晓刚的肩膀上。 这世上的人啊……总是会为了自己的喜悦而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王晓刚早已忘了过去,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到今天的。 “……放生吧……”王晓刚很倦很倦的倦笑着,将女孩搂进自己大红棉袍里,对身后的剃刀门杂兵们说着,便不再管他们,只搂着怀中的女孩往前走去。 “放你妈屁,少他妈在这儿装逼!”身后那光头青年破骂着,抡着剃刀砍刀一下砍在王晓刚肩膀上,一下砍破了肩膀上的棉布,血顺着王晓刚的肩膀淌了出来。 怀中的女孩心脏剧烈跳动着,这个陌生的英俊男孩为了救她,已经被坏人打了,肩膀上流了血,而和她同来的那三个姐妹的三个男朋友已被十几个坏人们打趴在了地上。 女孩看见刚有一个朋友男孩起身要来帮她,就被一个坏人一酒瓶砸倒,头上流了好多血,就快昏迷不醒了。 王晓刚脸上的疲倦更加疲倦了,王晓刚倦笑着搂着怀里的女孩要去救那个头上被砸出血的男孩,却不料自己已被很多双拳脚打倒在地。 王晓刚将女孩保护在自己身下,身上却传来了很多双脚的毒踢毒踏。 “怎么的想当大侠英雄救美啊?可惜你选错对象了,我们剃刀门的兄弟看上的马子你个陌生人就少他妈装逼多管闲事!” 背后传来坏人们恶毒的辱骂声威胁声,以及一下比一下疼痛剧烈的踢踏声,王晓刚只倦笑着,一如既往的疲惫到了极致的笑着,将陌生女孩守护在自己身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晓刚只是不愿有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身下的女孩脖子上还有被之前大胖青年掐出的很明显的淤青,此时她的眼眸里却布满了泪水,因王晓刚被坏人们不停踢踏而流出的泪水。 王晓刚倦笑依旧,很疲惫很疲惫的笑着,身后传来某个女孩被坏人非礼的尖叫,这种事情王晓刚可以不管,毕竟这种坏事还没至于危及生命,但紧接着传来了一声男孩沉闷的痛喘,以及一声重重的砸地声。 王晓刚眼角余光看见那个男孩为了救他女朋友,被坏人直接一刀捅死了,他的躯体重重砸在地面,血,流了太多的血…… “我擦不会把这小子捅死了吧……日!晦气!走人走人,本来想耍女娃的结果整出人命真他妈恶心!” 王晓刚此时听见耳旁响起了那些坏人们的抱怨声,王晓刚慌忙起身,从保护在身下的女孩身上起来,扯掉身上的红袍,奔向那个即将死亡的男孩,将他被捅了一刀的伤口紧紧勒紧。 王晓刚将他横抱在怀里准备送他去医院,那十几个坏人还有几个转头想打王晓刚,但被他们这一批剃刀门杂兵的带头的杂兵叫住了。 “走了走了,马子没耍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带头的杂兵把大衣披在肩膀上,把长砍刀像拐杖一样拄在地拐,喝得摇头晃脑的领着一把子剃刀门杂兵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叶双风、校霸卢龙、大哥杨田刚在赌坊输了钱,骂骂咧咧的回来了,在这儿却刚巧看见王晓刚被剃刀门杂兵打的那一幕。 卢龙对杨田狠狠说道:“大哥,我的命就是红衣大哥救的,我要去救他!” 杨田眯着眼瞅着剃刀门十几个杂兵,磨牙道:“是剃刀门啊,驴日的整天跟我们万剑冢抢生意,今日这仇恨撞到一块了,干他!” 叶双风看着王晓刚被砍被打流了好多血,怀里还抱着一个生命垂危的陌生男孩,一下眼眶就红润了,嘴唇呢喃道:“这些坏人该打!” 杨田眯着眼睛走到剃刀门带兵头子面前冷笑道:“李辉杰,你他妈知道你打得谁不?你他妈打得是我兄弟!” 李辉杰大衣披在肩膀上,拿手夹着烟叼在嘴里歪脖瞅着杨田,长砍刀依旧被像拐杖一样拄在地上,没动弹,因为李辉杰看见了杨田腰里别的黑铁面具。 李辉杰之所以没动弹,是因为剃刀门上面的老大交代了:遇见万剑冢的杂兵就别打架得绕着走,因为剃刀门的精力得放在悄无声息抢万剑冢的生意上。 李辉杰左右扭头,示意杨田:他们剃刀门的兄弟多你们那边就那点人,所以你们今天不适宜给你们的兄弟报仇。 李辉杰抽着烟,阴狠着眼睛微微一点头道:“杨田我错了,我错了啊。” 然后剃刀门带兵头子李辉杰就领着剃刀门一群杂兵摇摇晃晃的走了。 叶双风还想追过去大声质问李辉杰那群剃刀门杂兵,但被浑身是伤的王晓刚叫住了,王晓刚倦笑道:“叶双风你快取来我包袱里的重伤药,我得赶紧救活我怀里的男孩。” 叶双风便慌忙从包袱里取来一捆纱布和碘酒药、止血药,以及某种特殊药材制造的还魂丹,虽然还魂丹造价昂贵,但依然属于平民阶级的救急药。 王晓刚脸上的疲倦永远挥之不去,坐在酒楼的地上,把即将死亡的男孩放在自己腿上,把碘酒药、止血药涂抹在男孩被剃刀门坏人捅了一刀的扎伤伤口上,用纱布勒成绷带勒紧,然后将还魂丹含在口中,口对口将还魂丹送进了男孩的口中,男孩渐渐睁开了眼眸。 这时酒楼的店小二啊保安啊什么的人也都疏散着周围的围观人群,为他们带来了很多救急救伤口服外敷药。 酒楼依旧营业,好在没有一个人员伤亡,剃刀门杂兵那群地痞流氓走后,三个男孩四个女孩都对王晓刚无比感恩戴德。 被王晓刚救活了命的男孩跪在王晓刚面前,给王晓刚这个救命恩人磕头道谢,男孩的女朋友也很感恩王晓刚。 三个男孩和那四个女孩一共有三对情侣,只有被王晓刚方才保护在身下的女孩是单身,她早已对王晓刚一见钟情。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心里都不好过,女孩见王晓刚不止救了她还救了她闺蜜的男朋友,认定王晓刚的人品无比的好,女孩发誓愿意一辈子跟着王晓刚,女孩用她稚嫩的双手拉着王晓刚的双手,抬头凝望着王晓刚的眼眸,深情道: “哥哥……我想你就是我愿一辈子等待的那个人,你的名字叫什么?我的名字叫战宝。” 第六章一生济世3 看着面前叫战宝的女孩那么痴情的凝望着自己,王晓刚倦笑道:“我叫王晓刚,或许你不能够爱上我吧,因为我……这一生注定是要浪迹天涯的……” 王晓刚说完这句话后,大脑的恍惚更加强烈,那种一直以来伴随自己的头昏强行袭来,王晓刚再次昏迷了过去。 “王晓刚哥哥,王晓刚哥哥!”叶双风哭着一下飞扑到王晓刚面前跪了下去,扶着昏迷在地的王晓刚,哽咽了起来。 当王晓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肩膀上裹着纱布绷带,浑身贴满了膏药贴。 另外两张床上还躺着两个比自己小的多的男孩,都和叶双风大小差不多,十五六岁。 他们便是在酒楼一条街被剃刀门那些杂碎给殴打的,一个刚脱离生命危险,一个脑袋上裹着纱布。 他俩的女朋友在旁边细心的照顾着他俩,而王晓刚发现自己的床头有两个深爱他的小孩在照顾他,那个男小孩是叶双风,而那个女小孩正是战宝。 战宝搂着王晓刚的脖子,凝望着王晓刚,痴情哽咽道:“晓刚,放心躺在这里吧,和我永远在一起,这家医院是我父母开的,安心疗伤吧。” “呃……我想说什么来着……突然忘记了……罢了……”王晓刚躺在病床上,枕在战宝臂弯里,再次大脑一阵恍惚,昏了过去。 “王晓刚哥哥,您是不是贫血啊!”叶双风抱着王晓刚胳膊,眼眶红润道。 战宝父母开的这家医院不大,但里面有十几个护士医生,他们进来把另外两张病床推到了其他房间,这里的病号只剩下王晓刚了。 这时,又有好几个朋友进来来看望王晓刚。 校霸卢龙,大哥杨田,以及在二中那个差点捅死卢龙的偏激男孩也在警察姐姐的带领下,进来看我王晓刚了,同时来的还有二中校长。 二中老校长进来夸了王晓刚几句英雄台词就走了。 在二中打架,因被卢龙欺负、被卢龙收保护费,然后差点捅死卢龙的偏激少年名字叫孙晓。 孙晓在圣堂公安分局接受了警察姐姐花花、警察姐姐猪猪的心理开导,现在人变得好多了。 但老实人孙晓和校霸卢龙之间彼此都恐惧着对方,所以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比较尴尬,而这些,被王晓刚新救下的战宝是不知道的。 当孙晓看见王晓刚时,眼眶也红了,孙晓想起王晓刚握住了他刺向卢龙的那一刀,那一刀将王晓刚割的满手血。 孙晓看着王晓刚的眼眸,瞬间哭红了双眼,孙晓看着王晓刚呢喃道:“对不起……” 王晓刚睁开了眼眸,清醒了过来,倦笑道:“没什么……只要大家都放生便好……” 旁边花花女警打趣道:“哈哈哈,王晓刚是所有人的大英雄啦,哦对了,这边还有一个浪形骸大警长送给王晓刚的礼物,一枚个人英雄徽章,来,姐姐帮你把它挂在脖子上。” “你应该是我妹妹……”王晓刚看着狐媚的花花女警把个人英雄徽章挂在他脖子上,倦笑道。 这时门外一群穿着某种服务生衣裤的人员过来了,他们带来了很多好吃的,全部放在了王晓刚的病房,异口同声感激道:“我们是那座酒楼的服务生,我们酒楼老板特意让我们带来礼物关心一下您,因为您在我们酒楼救了人,您是大英雄!” “算你们酒楼老板懂人情世故!”战宝生气的冲这群服务生道,因为她实在对那个酒楼里的人提不起好感。 但他们带来的好吃的礼物确实非常非常多,把整个病房都塞成零食超市了呢! 战宝坐在王晓刚床头,亲手削了个苹果,用叉子喂给受伤的王晓刚吃。 而叶双风也把王晓刚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为王晓刚捶着腿。 “好困啊,人太多有点昏,我想睡觉。”王晓刚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女警猪猪做了个“嘘”的手势,道:“大英雄睡觉了,我们都走吧。” 于是和花花领着大哥杨田、校霸卢龙、老实人孙晓都出了战宝父母开的这家医院。 临出医院大门时,战宝的父母也就是这家医院的老板给警察他们送了很多药材,让警察可以把药材带给需要的病人。 路上,老实人孙晓对女警花花道:“警察姐姐,您也知道我的性格了,可能我的性格不适合在学校,我想和王晓刚大哥一起浪迹江湖。” 校霸卢龙因为和老实人孙晓之间有很深的隔阂,所以就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和大哥杨田走的很近,虽然杨田以前也整天欺负卢龙,但对卢龙来说,大哥杨田的恐怖是能掌握的,而老实人孙晓的恐怖是无法掌握的! 警察也怕孙晓在学校万一再神经失控,伤害了别的同学,就答应了孙晓的请求,让孙晓离校了。 那边大哥杨田,校霸卢龙也告别了花花、猪猪两个警察姐姐,警察姐姐把战宝父母给的药材让杨田带回去,因为杨田的父母也年迈需要治病,还有杨田那俩加入过万剑冢的哥们的父母也需要治病,他们一村子的孤寡老人都需要治病。 那边孙晓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开心的原路跑回了战宝父母开的医院里,回到了王晓刚的病房。 此时可能真的有点贫血的王晓刚再次昏迷了,或者睡着了,正安心的枕在战宝的臂弯里,快乐的熟睡着。 老实人孙晓刚一进病房的门,叶双风就用手做了个“嘘”的手势,意思小声点轻轻的,王晓刚哥哥已经睡觉觉了。 叶双风拉着孙晓走到门外,笑道:“王晓刚大哥是要浪迹江湖的人,我想我一个跟着他就好了,你再跟着不太适合……” “我想去嘛!”孙晓委屈道。 叶双风笑道:“你看,如果你要跟着去,那边战宝也要跟着我,我们得是成去西天取经了,是这,你还留在你那个市井,没事了和校霸卢龙、坏蛋大哥杨田还有漂亮警察花花、猪猪他们多交流多来往,如果实在太闲了还可以来这个城市的酒楼一条街喝喝酒,和大家多交流交流,你的性格就开朗了……等我和王晓刚大哥浪迹天涯回来后再见你!” 老实人孙晓委屈巴巴的可怜道:“不行不行,我就要跟你去西天取经,你不叫我去我拿刀捅你。” “我靠你有毒吧,这笑话真冷一点都不好笑。”叶双风浑身起着鸡皮疙瘩道。 “哈哈哈,幽默一下啦。”老实人孙晓嘻嘻嘻道。 叶双风后退疏远着孙晓,摇头苦笑道:“真不能和老实人开玩笑,老实人的玩笑实在太可怕啦……鸡皮疙瘩、鸡皮疙瘩!” 房间里,头昏脑涨的王晓刚醒了,旁边战宝痴情的凝望着王晓刚道:“晓刚,我决定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浪迹江湖,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跟着你,刚巧我也懂医疗,我们一起行医济世!” 王晓刚脸上挂着倦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行医济世固然很好,但这世界太危险,如果战宝在身边,他不能每时每刻守护着她,毕竟王晓刚身体羸弱,他自己危险没什么,但他不能让那么信任他的女孩战宝遇到危险。 门外,孙晓单膝跪地,对叶双风拱手一拜,道:“叶哥,让我和你一起跟着王晓刚哥哥吧!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我可以保护你们!” 叶双风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服了你了,老实人得罪不起呀……好吧,加上你,王晓刚负责行医救人,我负责招摇撞骗,你负责武力解决。” 叶双风说着伸出手,和孙晓拍了一下,击掌为誓,大家组成了在全中原走到哪行侠仗义到哪的侠客团。 进门后,叶双风用眼睛瞄着战宝,笑道:“啧啧,果然你也加入我们侠客团了。”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