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偷天门壹雪岭神宫》 第一章·邀请函 我,叫凌天宇,这名字听起来文邹邹的,充满了书卷气,却和我在现实生活中的作风很不相符。我和现在大多数的孩子一样,在南京大学读完了建筑系硕士后,便回到了我的故乡四川成都打拼。 我们家在当地算是一个世家,我的父亲是一个生意人,而我的爷爷、太爷爷……再往上做的则是一种见不得光的活——盗墓贼,用父亲的话来说,这就是件祖宗坟头冒青烟的勾当,这也许就是父亲当年为什么没有子承父业的原因。 不过还好,家里还有二叔和三叔、大哥,他们继承了爷爷的职业,不过两个月前他们和一群没经验的土夫子在云南下地时巡山队发现了,后又被雷子追捕,无奈之下只能逃往缅甸避避风头,而大哥却也在一次下地时失踪了,父亲当时发动了所有关系去找他,却没有任何消息。 说起家里祖上为什么会去盗墓,其实很简单,大概在清朝中期时,我祖上生活的地方连年饥荒不断,不过我祖上生活的村子附近倒是有几座大墓,于是祖上他们发动村农民们,掀起了一场盗墓潮,从古墓里淘出来的好东西大都卖给洋人,从洋人那里换取粮食吃,那段时间,百里地内的村子都饿死了很多人,可唯独我们祖上村子,各个吃的油光满面的,一个人都没死,那可都是用死人的东西换来的粮食啊! 再后来,我们家索性就不干别的了,就专心盗墓,风险虽然大,但收益也大呀!经过祖上一代代的积淀,家里的积蓄也很为丰厚,爷爷去世后,父亲却很不愿意继承爷爷的遗产,但不继承也不行啊,无计可施之下,父亲只能先接过遗产,不过没几天,便以各种理由交给我来打理了,表面上打着锻炼我的旗号,但“不负责”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我打理的地方是一家古董铺,但实际却是一个重要的盘口,所谓盘口,就是一个存放或流通“土货”的地方,爷爷虽然去世了但生意却不会断,依旧隔三差五的会有一下冥器送到铺子里来,有时候还会有些好货,我能通过这些东西大赚一笔,这一来二去的和来送货的几个伙计也就熟了,有时候验完货后就一起坐在屋檐下,砌上一壶茶,几人唠一唠在地里的一些奇闻异事,聊聊八卦,什么东家长,李家短的,全都能抖落出来,生活过的也算是滋润。 店里只有一个伙计,叫齐贤,这小子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颇有能力,平时我不在时帮忙看看店,打理一些琐事,我在时就闲来无事,陪我下学期,帮我跑跑腿什么的,这样宁静的生活过了两年半,就发生了一件改变了我一生的事。 那是二零一五年九月的一个周六,那天我很晚才起,外面下着大雨,开车到了铺子,拉开门,走了进去,齐贤一见是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看了看他面前的电脑,这小子正跟对象用QQ聊天呢! 他忙用身子挡住电脑,匆忙说道:“老板,有个老头几天来找你,说是你熟人!” “哦?人在哪里?”我问道,心中还想:这大雨天还有人来逛古玩店,还真是执着啊! “在里堂哩,等了有段时间了!”他答道。 我向里堂走去,心中纳闷:平时的熟人是有很多,不过都是酒肉之交,这么有耐心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个老头?我倒要看看是谁。 撩开内堂的门帘,我走进去,便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背对着我,坐在我的檀木茶桌前,正泡着茶呢!还真是自觉!听到有动静,那老头便转过身来,对我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看了他的脸,立即认出了这个老头是谁,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这老头人称沈万溪,但也只是人称而已,道上只知道这人姓沈,这也不奇怪,要是谁脑子秀逗我自己的真名挂上去了,那估计早就枪毙上千次了。沈万溪是我爷爷以前一起下地的一个伙计,算是生死之交,老关系,有他介绍的人、货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我连忙迎上去,道:“不知沈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早听闻凌家二少爷爱耍大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 客套一番后,我便问道:“沈老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进入主题,有些尴尬,但又碍于面子,只得说到:“我这边有一场拍卖会,有些个好货,看你闲来无事,就来邀请你参加,不知二爷可否赏光?” “古董拍卖会?”我问道,“嗯。是的。” “货还热着吗?” “那是自然,还新鲜着呢!” “哦...我...考虑考虑吧!” “得嘞!这是票,您收好,老夫先告辞了!”说着,他把一个红色的信封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只见上书几个烫金大字“揽星楼---邀请函”,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洛阳市……街……号。 我抬头想再问问他细节,却已看不见他的人,只有门帘还在晃动。我心道,:一把年纪了还跑的这么快!唉! 我走到前厅,一下把齐贤从电脑桌前挤开,把他的对话框最小化,打发他去打扫卫生,点开互联网,在搜索框里键入“揽星楼”,点击搜索,看了看资料,呵,这楼还是清朝建起来的,建它的人还是个当时颇具威望的大臣,当初建起来是为了给皇帝赏景用的,后来就渐渐废弃了改为民用的了,除四旧的时候它被保留了下来,现在被一个大老板买下当饭店了。 我又搜索“揽星楼老板”这样的字样,却搜不到任何信息,还蹦出来一些不良的广告框,被走过来擦柜台的齐贤撞了个正着,那小子立刻冲我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还说道:“哎呀,老板,都是成年人了,还只看广告啊?” 我一下关掉网页,站起来就往那小子头上来了一巴掌:“他娘的,一天到晚龌龌龊龊的,还找对象?那个女孩子会喜欢你这样的?走,回家收拾收拾东西,跟哥过两天去趟洛阳,带你见见世面,让你小子以后也有些和姑娘吹牛的资本!” “那这店……” “得了,别装了,给你放几天假,货就不走了。” “谢谢老板!一定准时到达!”说着,这小子拿上雨伞和外套,就冲了出去。 (附:本书所以情节切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二章·揽星楼 时光飞逝。两天后的清晨,我和齐贤在店里碰头,我在网上订好机票,便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赶奔机场。 从成都的双流机场到洛阳的北郊机场,一共也就两小时左右,我们在机场边搭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地址,很快司机又带我们来到了来到了所谓的“揽星楼”前。我们付钱后下了车。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座古楼,楼前挂着一个巨大的乌木牌匾。,上书三个大字——“揽星楼”,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楼门大开,两名彪形大汉立于两旁,进出这楼的都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感觉好像都是名流显贵,有时还有几个外国人。 我带着齐贤走上前去,却被两位看门的大汉伸出手拦住了“抱歉,先生,您需着正装入内!”两位大汉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威势惊人,齐贤站在我背后被吓了一跳,完后退了一步。 我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的休闲T恤,又转头看了看齐贤身上的花格子衬衫,不由得摇了摇头,带他走进了最近一家西装店,给我和齐贤各买了一套还算合身的西装。还别说,穿上以后还真像哪家的纨绔少爷。 再次来到揽星楼前,掏出请帖递给其中一个大汉,那大汉一看,脸色就一变,对另一边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人忙跑进楼里,我心中咯噔一下,心说:难道沈万溪那老头坑我,给了一张假的邀请函?这老头应该不会这么幼稚吧? 我在思考着,那位接请帖的大汉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先生可是凌家二少爷?”“是啊!”我不明所以的回了一句,那大汉的脸色就更奇怪了,现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位跑进楼里的大汉又跑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略胖的男人,那男人跑到我面前,指了指我,对着那个大汉问:“就是这为主儿?”那大汉点了点头,男人立即把头转向了我,脸上挂上了谄媚的笑容:“原来是凌家二少爷,快请进,快请进!” 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殷勤愣了一下,不过还是下意识的跟着他往楼里走去,“您好,我是这儿的大堂经理,我姓张,叫我小张就行。我“嗯”了一声。 走进了大厅,张经理说到:“这楼啊,有八层。一、二层是用来搞活动的。剩下六层有饭店、客房什么的。您现在看到的是第一层,都是散座。”我看到:这一楼中央,有个三角形的大舞台,上边用红布盖着什么东西,便向着里边走去,想看的清楚一点,却被张经理阻止了,他道:“您自然不能坐一楼了,多掉价,还是随我上二楼吧,那是你们凌家的专座!” 我纳闷,跟着他上了二楼,二楼全是包厢,他把我带到一个叫“观月台”的包厢前,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以为春。出自宋代俞文豹的《清夜录》,请进!”说着,推开了门,我和齐贤走进去,张经理对我们说:“二位请稍候,拍卖会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便关上了房门。 我们这才得以观看这间包厢里的情况:这房子装修的古色古香,让人很放松,不过我一想,这里总不可能弄成超现实的装修吧?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宽大的茶几,两边有沙发,地上还铺着地毯,墙壁上挂着许多字画,还有几个架子,上面摆着些瓷器,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便来到了这件屋子的窗台上,那里有一扇屏风,绕过屏风,便看到两把漂亮的雕花椅子摆在窗台上,椅子中间还放着一张小茶桌,上面摆着个架子,上面有茶具,还有几碟精致的点心,我把齐贤叫过来坐下,他给我倒上茶,我喝了一口,还是热的,应该是在我们进来前不久泡的。 窗台上的栏杆设计得很巧妙,从这里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楼散座和中央舞台的情况,这时,一个服务员进到房内,来的我身边,递上一本册子和一个红色的按钮,说道:“少爷,这是本次拍卖会的竞价器和拍卖物品图鉴,请您过目!”我接过她手中的册子和按钮,点了点头,她便退出了房间。 不把按钮放在一边,嘱咐齐贤不要乱按,就打量起这本册子,这本册子很薄,镶着金属边,我随意的翻看着册子,里边只有几页,都是图片和简介,突然,我被一张图吸引了目光,那是一个双鱼玉佩的照片,为白玉圆雕,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双鱼嘴部穿孔用金链系佩,但美中不足的是玉佩的左下方和右下方各有一个断口,似乎是被人打断的,原先肯定连着什么东西我记得我们家也有一个类似的玉佩,不过雕的是双龙,这双龙玉佩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它的左下方和右下方也各有一个缺口。 我又看了看这玉佩的起价,还好,才四万块钱。众所周知,玉做的饰品打碎了就不值钱了,这也就是块古玉,有点考古价值,才能开出这样的起价,要是一块现代雕刻的玉佩,还是有破损的,那按地摊价卖都没有人买,不过我还是打算把这玉佩买下来,回去和那块双龙玉佩对起来看看,反正应该也没有多少人会买一块有缺口的玉佩,最后的成交价应该没多少,就当是给这卖家做个慈善吧! 我正在想着,灯光却暗了下来,几盏聚光灯都把灯光都聚集在中央的三角舞台上,我把册子放下,喝了一口茶,就见舞台上走上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着一身粉色的旗袍,上面还绣着梅花,旗袍侧摆的开叉都快开到腰上了,看的一旁的齐贤连连赞叹:“这妞不错,这妞不错!”我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这他娘的就一主持人,你还能看上她?”齐贤想还嘴,但却又无话可说。 “欢迎各位参加本次活动,让各位久等了,本次拍卖会现在开始!”那个女主持人发话了,一下子,一楼的散座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女主持人手在空中挥了挥,示意安静,待到安静后,女主持人开口了:“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件展品——双鱼玉佩,请过目!”此时,台下就走上一个穿西装的伙计,端着个方形的玻璃罩,里面铺着一张金色的丝绸,丝绸上放着块玉佩,这伙计端着玻璃罩,先是在散座间走了一圈,之后又在把这个玻璃罩挂在一个红色的杆子上,一抬,就送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前,包厢里的人走出来看了几眼,之后对那伙计点点头,那伙计会意,就把这玻璃罩挑到下一间包厢,同样有一个人出来看,看后也对那伙计点点头,那伙计再挑到下一间,很快就到了我这,我让齐贤上去看看,这小子看了以后回来,一脸不屑的对我说:“是个残次品,老板,这么高端的地方还会撞见这货……”我连忙打断他:“停,别说了,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好!” “诚如各位所见,这是一块辽代的玉佩,虽然年代久远,但谢谢各位也看到了,这玉佩有点瑕疵,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影响,根据我们的专家研究,这玉佩后刻这一张地图,但只是一部分,并不完整,而据史料记载,这玉佩原先是由四部分组成的,这四块玉佩拼起来,就会有一副完整的地图,各位应该都知道:有图必有宝啊,要是能找全这四块玉佩,那必然是有巨大的利益的,说不定还能找到个遗迹宝藏什么的……这些自然就不必说了,那么起价四万元,每次竞价最低八千元,最高不限,竞价开始!” 我一听竞价开始,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按下了自定义竞价的按钮,喊了一声“六万”!刚开始有点喧闹的场内一下安静下来,那女主持人看了我这里一眼,微笑着说道:“凌家二少爷报价六万元!有人加价吗?”场内还是安静一片,“那么……六万元一次…六万元两次…六万元三次……成交!恭喜凌家二少爷入手这枚双鱼玉佩!” (附:本书所以情节切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三章·决定 “老板,您是认真的吗?”齐贤见我一下开出六万的价钱,十分惊讶。这小子一个月工资才四千,如今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积蓄才两万多,看我一下花了这么多钱,还就为了买这么一个有破损的玉佩,大为不解。 拍下来的双鱼玉佩很快就送到了我所在的包间,我把玉佩交给齐贤,在问服务员怎么给卖家付款时,服务员却说:“那卖家要见您,跟你谈谈。”我有些莫名其妙,问他:“跟我谈什么?”“这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您快去吧,卖家在清水阁等您!”我起身离座,跟着那服务员离开,齐贤也想跟着我去,被我制止了:“如果后面还有什么好货,也一起盘下来吧都记我账上,注意,一定要是好货,如果遇到什么极品,叫的价实在太高了就算了,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小子一听自己也能买些东西威风威风,就立刻坐定了,对我说:“行,老板,您快去吧!”看这小子两眼放光的坐在那里,我只得苦笑几声,跟着服务员走出了包厢。 那服务员把我引到一个叫“清水阁”的包厢后便转身离开,我推门而入,这件包厢和我那间差不多,但是小了点,一进门,我便看到三个人坐在房间沙发上,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墨镜,插着耳麦的高大男人立在沙发两边,看起来是保镖,沙发上的三个人正聊得开心,见我进来,其中一个人站了起来,对我道:“来来来,小凌啊!来这坐!”我一看,这人竟然是沈万溪!心中想道:嗯?这老头怎么在这?他难道就是卖家?我靠,那这回六万块不就都汇到这老头的账上了吗…… 老头见我没反应,就过来拉我,我被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刚想问这玉佩是不是他的,他却指了指坐在我对面的两人,殷勤地道:“来来来,小凌啊,这二位就是这双鱼玉佩的卖家,我给你介绍介绍。”我看向对面这两人,其中一个人是个有些胖,看起来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另一人则瘦一点颇为年轻,看上去大概只有三十岁左右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见我看他们纷纷点头向我示意,我也回之一笑。 沈老头指了指那个胖子,道“这位是北京城周家家主周显。”又指了指那可瘦一点的年轻人“这位则是陕西冯家少爷冯延。”又指了指我,对那两位说:“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凌家二少爷,凌天宇。”那王家家主王显先站起来,和我握手,说道:“久仰久仰!您可以叫我王胖子。”我点点头,那冯家二少爷也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 在我们这行里,有一个巨大的盗墓体系,它是由全国上下大大小小百余个盗墓家族或组织组成的,这个体系大约在明朝中期时建立的一开始只是由几个大家族组织的,还给这个组织命名为“偷天门”,后来不断有家族加入,发展到现在,几乎每个省都有一个有名的家族管理。我们凌家,是这个组织初代组建者之一,也是四川省的管理家族。 这冯家和王家是后来加入偷天门的,一步步发展到现在,冯家是陕西的管理家族,这个家族和我们凌家关系不错,这冯延我小时候还见过,不过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平时只有信件上的来往。 而这王家来头也不小,这是个北京城里的大家族,在北京城也算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的家族,但毕竟是天子脚下,各种事情都只能在暗中进行,不然这王家应该是北京的管理家族才对。这次三个大家族都聚在这里,估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我望向沈老头,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沈老头见了立刻会意,就笑着说:“小凌啊,这次你面前这两位是来找你谈生意的。”我点点头,不等我发话,那王胖子就道:“二爷,这次来,我们是想请您帮个忙。” “哦?要帮什么忙?但说无妨。” “其实我们这次是要去下一次地,但是我们两家场面不够,要找个大家族帮忙撑撑场面,您看……” 他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了他:“对不起,这忙我帮不了,我们凌家现在已经几乎不去地里干活了,不过你们要是缺人,我可以叫我下面盘口的伙计跟你们去,他们的手艺也不错,我这人从来没下过地,没经验,跟你们去也是拖累。”说完了就一直看着对面的两人,见他们两没反应,我便拿出两张名片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正欲离开,冯延在一边开口了:“这次行动有你哥的消息,你哥还活着。”我大吃一惊:“什么?你再说一遍?”冯延见我这个反应,似乎很满意,微笑着不紧不慢的说:“前两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求救的信息,落款是你哥的名字,我和你哥是朋友,他本该向你发这封信的,但知道你不能下地,所以只能向我求助。于是我就叫来了王胖子和几个小家族帮忙,但是这次和我们竞争的还有一股海外势力,根据偷天门的规定必须有三个大家族夹的喇嘛才能去。因为是你哥发来的信,所以我们第一个就找到了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的确是我哥的字迹写着:昆仑山陵宫有霄难,望组织速来救援。落款是凌沧宇,的确是我哥的名字。我看后惊讶,消化了这个消息很长时间,王胖子在一边看我半天没反应,以为我在犹豫,就说:“二爷,那是您亲哥哥啊!” 是啊,我和我哥一起长大,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是他护着我,这次他出事,家里人都想尽办法地找他,但就是杳无音信,没消息也就罢了,但现在我知道他还活着,怎么能不管?想到这,我立刻点点头,说:“好吧,那我这次就破一次例,跟你们走一趟。” 王胖子见我同意了,很是开心,对我说:“得嘞,那您先回去给家里交代交代,装备什么的我给您准备就行,五天以后成都火车站等您。”我点了点头,就起身走出了房间。 回到我的包厢,我便看到齐贤还坐在那里,正紧张地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都没注意到我进来,看来正竞价到最激动的时候呢。我走过去,咳嗽了一声,他这才发现我来了,忙拿过一边的一个小瓷杯子,和我说道:“老板,您看这杯子,珐琅彩的,成色这么好,您猜猜我用了多少钱?三千块呀!就把这东西收了。”我拿过那个杯子,仔细看了看,就皱眉望着他,说:“这杯子是明朝成华年间的制品,杯体的形状完整,是金彩叠珐琅彩,胎釉精细,挺好一东西。” “那您皱什么眉头呢?”齐贤不解地问道。 “我说是好东西,但没说是古董啊,这就是一个现代工匠做的赝品,成华年间还没有珐琅彩工艺呢!你说,它是不是赝品啊?” 齐贤听了点点头,我拉起他,说:“行了,别在这给我丢人了,我们走,别人现在可都知道凌家二少爷拍了个成华年间的珐琅瓷器。”齐贤哦了一声,指了指身边另外两个瓷瓶,道:“老板,那这两个怎么办?”我看了看。很惊讶地对他说。:“这两个还不错,是浅绛彩的,釉色也不错,拿回去给你一只吧。” 我结了帐,在当地玩了一天,就乘飞机回到了成都的本铺,开始为几天后的行动做准备,虽然王胖子说会帮我准备装备,可我还是要自己去置办一些东西。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回做出的参加本次行动的决定,把我以后本该平静安宁的生活搅得天昏地暗。 (附:本书所以情节切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四章·出师不利 回到我的本铺中,我小心地把双鱼玉佩放起来,给老爹打了个电话,让他把爷爷传下来的那块玉佩找人给我带过来,有告诉他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让他最近有事找齐贤就行,老爹那边好像有什么事,有点嘈杂,似乎很忙,跟我说一声“玩得开心点”就挂断了电话。 五天后的早晨,下着小雨,我刚吃完早餐,就看见有两辆红旗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我知道那是沈万溪来接我了,于是,我带着我置办的东西出了门,把门反锁后,转身走上了第一台车。 上车后,坐在后座的沈老头就递给我一个背包,我问他这是什么,他就说:“那王胖子让我转交给你的装备,你还别说这胖子倒是真有几条门道,国内最近查的这么严,还能搞到家伙,不是一般人啊!”说着还拿出一根烟,递给我。 我拒绝了他的烟,转过头打开我怀中胖子给我的背包,这包还挺沉,我打开背包就看到里面放的整整齐齐的各种折叠工具,什么折叠铲,登山镐,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一个挨着一个的塞在包里,还有一包包的压缩食品,几捆登山绳,一包安全扣,两只强光手电,我翻着包里的东西,忽然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压在所有东西的下面,我扒开一个空隙一看,我靠,是一把手枪,看外形是一把***17式手枪,还有一盒9毫米子9弹,我连忙把枪收好,心说:这胖子路子就是广,手枪都弄的到! 来的成都火车站,沈老头的两个人伙计帮我拿装备,下了车,我和沈老头一路说笑着走进火车站入站口,这会不知是什么运输旺季,火车站里人很多,沈老头带了一个伙计去买到格尔木的火车票,让我和另一个伙计在这里等胖子他们,我们的计划是先坐火车去格尔木,再转起床一路开到昆仑山附近。 我坐在火车站的长椅上,正百无聊赖地等着,忽然一个身着休闲装,身材笔挺的青年走到我面前,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我抬头看向他,这人我看着有些面熟,仔细回忆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只见那青年向我伸出手,说:“在这能遇到凌家少爷真是意外啊!”我本能的伸手过去和他握了握手,可看着他的脸,我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只能对着他淫笑半晌,很是尴尬,一旁沈老头的伙计见场面尴尬,连忙上前两步,走到我一边,对我小声耳语道:“这是管家的少爷,管斯琦。” 管家的?我想起来了管家也算是偷天门里的一员,是一个近五十年发展起来的新家族,管辖区域在洛阳,但和当地的揽星楼互相看不顺眼,经常和揽星楼的人较量,有时候底下的伙计打起来还会闹出一两条人命,偷天门的高层也曾出面调解,两方势力才消停了不少。 “哦,原来是管少爷,你怎么来成都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我笑着说道。 “哪里的话?我们是去别的地方做生意,顺便路过这里,在这儿卖的东西,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凌家二少了。” “噢,做生意……行,那祝你们一路顺风。”我笑着对管斯琦说,心里却想道:做生意?不会也是去昆仑山的吧?如果真是那样,这事情就不好办了呀!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和管斯琦分开,看着他们一行人消失在人群中,我才坐了下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几声,我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胖子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点开读了起来:小凌,我们在你七点钟方向两百米左右,别回头看我,这火车站里有雷子,在找人,沈老头看到的,他已经离开了,你和那伙计分开走,去第七节车厢,我们在那里等你,切记,小心行事,别被发现了! 我看后一惊,居然有雷子,难道我们的消息败露了?怎么我第一次干活就遇到这事啊? 我给那沈老头的伙计说了现在的情况,就分开了,我向那个七号车厢走去,而他向门口走去,可还没走出十米,就听身后的人群一阵骚乱,我回头看去,就看见那伙计已经被几个人按倒在地,其中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大声喊到:“你的同伙在哪里?”那伙计没开口,可眼睛却向我看过来,我心觉不妙,就看那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我,突然,他就指着我对身边的几个人叫的:“抓住那小子!快!”那几个人立刻就冲了过来,还喊道:“别动,警察!”我见状,立即撒腿就跑,那几个雷子在后面狂追不舍,我一连翻过几排椅子,人群纷纷让开,我看着一边的车厢号:十二号,十一号,十号,九号……我看到前面不远处胖子站在一节车厢前,身边还站着几个人,还差一点就到了…… 可我这个平日里早知道坐在店里享清福的小老板,终究还是跑不过这几个人,眼看已经跑到八号车厢了,可是身后离我最近的一个人一下拽住了我的包,我一个踉跄,回头拼命挣脱,可那人死不松手,眼看后面的几人也要跟上来了,我急中生智,一下跳入了一边车厢和站台的接缝里,那人一下就脱手了,我顺势爬过火车底,来到车厢的另一边,那些雷子也跟着跳下站台,向我这边爬来,我继续向前狂奔,来到了七号车厢边又爬过车底,正在我往站台上爬时,一只手从站台下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脚,我不回头也知道:是一个雷子抓住了我的脚。 我用力地向下踹,那雷子倒是执着,死不松手,我的身体硬是被他拽了下去,就在我要抓不住滑下去的一瞬间,胖子终于赶了过来,只见他拿着一把工兵铲就像我下边砸去,只听一声惨叫,我脚上的力一松,我立刻趴了上了,回头,就看见胖子还在火车道旁站着,举着工兵铲,上来一个雷子就给他一铲敲了下去,最后,没有一个人再敢上来,他这时才向我招招手,说:“愣着干嘛?上车啊!” 我惊叹于胖子下手之狠,听到他的话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向七号车厢,这时,车已经缓缓开始向前行驶我一把抓住车厢的门,一下跳进车厢,还不忘伸出头对着胖子喊道:“胖子!快啊!车开了!” “胖爷爷我不傻,又不是看不见!”他冲着我大喊,同时,拼命的开始狂奔,别看这胖子体型肥硕,跑起步来速度还真不慢,很快就和我只有一臂距离了,我把手伸向他,他一把抓住,向前又猛冲两步,纵身一跃,也跳进车厢,我们这才长舒一口气,从另一边的车窗向后看去,那几个雷子站在铁轨旁,知道追不上了,只得捶胸顿足,我的腿现在才开始发起抖来,原来当逃犯是这种感觉,这么刺激!几天前我还算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现在就变逃犯了,真是想不到!对了,我好像还没买车票,这还扣上一顶逃跑不诚信的帽子。 这间车厢有六张软卧,我看到除了我和胖子,这里还坐着四个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我看到了冯延也在这四个人之中,便向他问道:“这几位是?”冯延指向其他三人,道:“这位是孟瑞,这位是张翰明,这位是蒋韫,都是偷天门底下盘口里的伙计。”“凌少爷好!”那三人齐声说道,我点点头,仔细的看着他们,这孟瑞是个秃子,长的还算健壮我索性就叫他孟秃子,这不由的就让我想到了一个婚恋节目的著名主持人,孟秃子一旁得张翰明却有些消瘦,感觉挺斯文的,而那个蒋韫却是个外国人,后来听胖子说,这人以前还是美国特种部队的一员,退役之后就来中国干起了古董买卖,不知道为什么,美国佬好像都挺喜欢古董的,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古董应该也只是一种可以流通的货物吧! 几天后,我们到达了青海省格尔木市的火车站,火车刚一入站,胖子就扒在车窗上,神情严肃,说:“完了,有雷子,在站台上蹲点呢,怎么办?”冯延看了看一边的窗户,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长一短两把刀,刀身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上面还雕刻着古朴的花纹,看起来居然是件古董。 他拔出那把稍短一些的刀,把刀刃贴在玻璃上,轻轻的按住,划出边长一米半的一个正方形,再用刀柄轻轻敲击,一下,那玻璃就掉了下来,摔在铁轨上。 我惊叹这把刀的锋利,这时,火车缓缓停下,我们一个个从那个洞里翻了出去,绕过好几节车厢,从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爬上站台,我看向七号车厢的地方,那里正有几个穿警服的雷子站在车厢门口,我感叹幸亏我们没从车厢门下车。冯延让我们低下头快速走出车站,我们背着装备在人流中快速行进,已经可以看到车站的大门了,突然,一声“你们几个!站住!”从我们身后传来,我们几个头也不回,撒腿就跑,可是很快,我们就被十几个操着电棍的雷子围堵在了一个放建材的墙根边,胖子急红了眼,抽出他的宽背砍山刀横在胸前,其他几人也都掏出工兵铲,做出防御姿势,我想起我包里有把手枪,正想去拿,却被冯延按住了,我看向他,他对我摇了摇头,我会意:在这掏出枪,估计事就闹大了,于是,我只能无奈的拿起一旁的一根螺纹钢管握在手里,这时,就听胖子大喊一声:“冲啊!”我们六人就向着同一方向发起了冲锋,胖子打头阵,挥舞着砍山刀,没有一个雷子敢上前阻拦,可胖子过去了,到我要过去时,又有几个雷子围了上来,我指的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不让他们靠近。 我们在路人们惊恐的目光下冲到了门口,可这时“砰”地一声枪响从我身后传来,我们一下就不敢动了,我站在那里,缓缓转身,看到一个雷子站在我后面手握一把手枪对着我,刚才他应该是向天开枪示警了。 “放下手中的武器!”他喊道,我连忙扔下手中的钢管,可身后的几人却没有动作,“放下手中的武器!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他又喊,可我身后的几人还是没有动作,这时,我看见右边的人群里,那个管家的二少爷管斯琦正微笑着看着我,举起手里的一块小石头一样的东西,对我晃了晃,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听那雷子手中枪响了,可在他扣动扳机前我却看到一个细小的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打在那雷子的头侧,就听到他“啊”地惨叫一声,手里的枪就偏了,子弹从我头边飞过,“噗”的打在不远处的墙上。 我知道是管斯琦出手了,再看向他时,就见他冲我点点头,我还是感激,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能也朝他点了下头,转身便招呼上其他人快步跑出了火车站。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本章中所写的与雷子(即警察)之间发生的冲突无意贬低人民警察,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同时作者也希望各位警察蜀黍们每次出任务都能安全的,毫发无损的归来,感谢人民警察!) 第五章·雪山脚下 从火车站跑出之后,一直有雷子跟着我们,我们在格尔木的老旧建筑物之间穿行,天色渐暗时,我们才把跟着我们的雷子甩掉。 冯延领路,在这些旧楼间的小巷子中穿行,我们几个都一言不发,气氛十分沉闷,只有胖子一直在旁边碎碎念:“他娘的,老子干这行这么长时间还第一次被雷子追着到处跑,真他娘的晦气……” 我们在这些迷宫般的巷子里绕了近十五分钟,才来到了我们的栖身之地,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惨白的月亮挂在天上,我抬头看去,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栋破旧的三层农民房,大门上方挂着一块摇摇欲坠的小招牌,还亮着小彩灯,写着“住宿”。 月光照在房子上,透出一股阴森之气,我看了不寒而栗,心说:“这房子不会闹鬼吧,别还没到目的地,就死在这鬼楼里了!” 但当冯延“吱呀”一声推开房门,打开电灯我们都被里边的情形惊住了:这农民房的一层大概有80多平米,被改造成了一个车库,里面停着两辆奔驰G500,“这冯延还真是有钱!”我心中叹道,在看车周围,都是一些修车的工具,显得杂乱不堪。 “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修整了,这里是我以前买下的,算是一个休息站吧,好久没来了,环境是差了点,但勉强能住,诸位凑合凑合吧!”冯延说道,又指了指一边的楼梯“走吧,我们去楼上休息,顺便还要说说我们这次的计划。” 我们踩着那吱呀乱叫的老旧木质楼梯上到了二楼,打开灯,四下观瞧,这二楼的客厅还算干净整洁,几个木头柜子靠着墙摆放着,都很整齐,还有个方桌放在一旁,桌边摆着几把椅子,上面落着一层厚厚的灰,的确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二楼还有八个小房间,里面都有一张床,我们分别走进一间房,放下装备,整理完各自的房间,又来到客厅,围着那张方桌坐下冯延就开口了:“我们这次要去的是昆仑山中的一个大型古墓,组织初步判断应该是西王母的皇陵。” “西王母?那不是传说中的人物吗?”我惊讶地道。 “不是的,据考证,西王母是真实存在的,这个政权存在于周朝时期,年代相当久远,西王母政权最鼎盛的时期曾一度成为能和周朝抗衡的一股势力,但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强大的政权突然间就消失了,很突然。” 冯延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组织早就得到情报,说这西王母的陵宫是由周朝的神匠齐占天主持修建的。” “齐占天?姓齐?难道是那些人?”胖子听到齐占天这个名字,反应很大,一下叫了起来。 “是的,就是那些人。”冯延点点头,脸色严肃。 “唉唉唉,等等,什么那些人,他们是谁?”我听着他们这些无厘头的话,心中大为不解,连忙打断他们。 “哦,这些人和你没关系,你不必知道。”胖子答道。 “没关系?你好好说。” “哎呀,真的真的!”胖子说着还向着另一边的冯延使眼色。 “是是是”冯延连忙答道,不待我继续发问,冯延就直接说“言归正传,我们说正题,这次行动是去西王母陵进行营救活动,营救对象是凌霄宇,也就是小凌的大哥,由于这个古墓对组织来说意义重大,所以组织选择先派凌霄宇的队伍去进行简单的探索,可是他们这一队出了意外,本来我们都以为他们死了,可是两周前,组织的本部突然先后收到了凌霄宇写来的两封信,一封你们已经看过了,另一份写的是‘宫中还有未探明的悬疑,吾将再次进入,一探究竟,支援到后可进墓寻找吾留下的线索’。” “还有一封信?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又插嘴道。 “我这不是给你说了吗?”冯延被我多次打断,似乎有些不耐烦“好了,不要打断我,我们这次进墓,危险系数很大,组织没有给我们任何资料,一切都还得靠凌霄宇的记号,所以各位进墓以后,一定不能分散,我们要进行团体行动。” “好的,知道了。”我们纷纷答道。 “嗯,好的,那你们各自就回房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赶好长一段路。”冯延道。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我们就正装来到一楼,开上车前往昆仑山,由于怕再次遇上雷子,我们选择尽量不走高速公路,一路都在戈壁滩上奔驰,我坐在车里睡了好几个囫囵觉,一路睡得天昏地暗。 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在深夜时分到达了目的地,车子停在山脚下的几间蒙古包前,我们下了车,刚拿上各自的装备,就见有一个人从其中一间蒙古包里走了出来,我仔细打量这人,只见这人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穿一件红色的藏袍,头戴一顶蓝色的盖耳毡帽,却是个汉人,给人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感觉。 他一脸热情的走过来,笑着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对我们说:“几位老板可是沈爷介绍过来的?” 胖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就是那老头子,你是?” 那人一听胖子的话,又笑了笑说道:“哦,那就没错了,我是你们这次的向导,叫我黑子就行。” “向导?”胖子狐疑的看着黑子“我看你这样,也不像是雪山向导呀!” 黑子说:“诶,老板,你说笑了,别看我是个汉人,我可是从小在这雪山脚下长起来的,对这些雪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我阿爹经常带我上山采药,是雪山呐,就跟我的家一样,有我做向导,几位老板就放心吧!” 胖子听后还是不太相信,但也没多说什么。 “只为老板快进屋吧!别在外面说,外面冷。”黑子说道,帮我们拿着行李,将我们请进一座蒙古包中。 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可谓是身心俱疲,进入蒙古包后,纷纷瘫坐在毛毡上,胖子更是夸张,四仰八叉的躺在毛毡上,佷快就打起了呼噜,我只得苦笑摇头。 黑子看我们都很累,就出去说要给我们去准备晚饭,我休息了一会,就走出蒙古包抽烟,不得不说,这山区的空气还真是清新,为风吹来,夹杂着一股青草的香气。 我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就看见黑子扛着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羊从远处的羊圈里走了过来,我叫住他,递给他一根烟,他连忙把那半只羊放在地下,手在衣服上抹了抹,满面笑容地接过我手中的烟,又掏出打火机给我把嘴中的烟点上,再点上他的。 我问他:“黑子,我其实挺好奇,你是沈老头的人吗?” 黑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吸了一口烟,道:“嗯?什么是沈老头的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雪山向导而已。这次那个老头来找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说过几天会有一伙人来昆仑山旅游,让我带带他们,他给的钱真的很多,我立刻就答应了。”他又吸了一口烟,抖了抖烟灰“况且,这里的雪山我熟悉的很,我可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雪山向导,你们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 我心说:原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向导啊! 看他说着说着,又扯的没边了,我连忙叫他打住,让他去做饭,我则抽完一支烟,回房休息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黑子端着两大盘红烧羊肉走了进来,之后又端进三壶青稞酒,刚才还在睡觉的胖子闻到羊肉的香气,便立刻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坐了起来,扑到那羊肉前,拿一大块羊肉,便大口撕咬起来,边吃还叭嗒着嘴,我们也早就饿坏了,连忙来的胖子身边,加入了“战圈”。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再次瘫在了毛毡上,黑子把残羹剩菜撤了下去,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并没有睡得太深,只是意识模糊的,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这种浅层的睡眠让我十分痛苦,这种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忽然我变听到蒙古包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一个人在枯叶上行走一样。 我被这声音惊扰到,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抬手看了看表,我靠,都凌晨五点多了,门外的响声越来越大,我看了看四周,其他人都睡得很死,我站起来,披上一件外套,就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外边一片漆黑,只有黑子挂在蒙古包上的几盏油灯还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我顺着声音寻找,发现这声音是从远处的羊圈里传来的,现在那声音已经有点喧嚣了,似乎还夹杂着羊的惨叫声,我心中一惊快步走向羊圈,不会是有狼来偷羊去了吧?我想想,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我很快便靠近了羊圈,羊圈建在一处空旷的平地,四周只有几堆一米二左右的枯草堆,借着羊圈边上挂着的风灯的光,我隐隐约约看到了羊圈内的情况,只看了一眼,我便一惊,我看到很多只羊都被拦腰截成两半,肠子和血流了一地,一股血腥味熏得我直想呕吐,我连忙转过头去,用手拍胸口,才强压下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再回头看向羊圈的方向,我发现有个人蹲在羊尸间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但是四周的光线实在太暗了我只能隐约看到那人的轮廓,似乎是黑子。 这大晚上的黑子出来干什么?我心想。难道是他晚上没吃饱?这大半夜地跑出了宰羊吃? 我越想越疑惑,索性直接叫道:“黑子,你他娘的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六章·图木门 黑子听到我叫他,动作一顿,缓缓站起身来,但却没有回应我,我刚想再叫,但话刚到喉间就卡住了,因为我看到:羊圈里的黑子,不,那不是黑子,东西缓缓站起,它的身高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范围,当时目测得有两米五左右。 随着那东西的站起,我的内心生出一阵阵不可抑制的恐惧感,一股寒流自心头涌出,很快遍及全身。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它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站立着,正常的生物站立时都会因为身体结构和重力的原因略微向前倾或向后倾,而它高大的身体却是笔直地站立着,完全是一条直线,微弱的灯光勾勒出这怪物的外形,它的头是一个倒三角,双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缩在胸前,身体却极其瘦。 此时我已经被吓呆了,只愣愣的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躲起来,那个怪物却缓缓转过头来,我看到:它那倒三角的头上有两只小灯笼大的泛着绿光的眼睛。 我整个人已经被吓懵了,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就在那东西快看到我的一瞬间,我身边的干草堆里忽的伸出两只手,一只按住我的嘴,另一只搂住我的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把我拉到了一边的干草堆后。我一下惊醒过来,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可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轻轻的响起:“别动,我是冯延。” 一听到是冯延,我终于缓缓放松下了,他大概也感受到我放松了下来,便放开手,“唉,小凌啊,这什么情况啊?姚明来偷羊吃了?”一旁,王胖子的声音传来。 “少贫嘴,你怎么也比我大上二十几岁了,说话能不能分点场合?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你……” 我话说到一半,一旁的冯延“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那玩意过来了。” 我们一下都不说话了,四周死一样的安静,连我们的呼吸声都细不可闻,我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渴望听到什么,又害怕听到什么,就在这种矛盾的感觉中,我突然听到头顶响起“咯咯”一声,就好像一个和尚在我们头顶敲木鱼。 我吓得缩了一下,发出了轻微的摩挲声,我们头顶那声音一下就消失了,“完了,它好像发现我们了”我心想,同时,我就听见一边冯延好像拔刀出鞘,铿锵的金属交击声响起,我面前立刻传来“咯咯”一声,一股血腥中混着些许辛辣的热气直扑我的面门,我立即毛骨悚然,因为从感觉判断:那东西离我的距离最多不过一个巴掌。 这时,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打开了手电,手电光一下照出了我面前的情景――刚才那个怪物,这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蹲在我面前,一张大脸跟我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我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什么,那分明是一颗巨大的螳螂的头,那到三桥的脑袋几乎赶上了一个轿车**,胖子和我被吓得不轻,口中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不过身体还是做出了本能反应,我条件反射的将身体向后靠去,并且以最快速度一脚踹在那怪物的脸上,那怪物估计也没有想到我还敢还手,庞大的身躯竟然被我踹得倒退了一些。可那怪物又没有半点迟疑地冲了上来,我正准备再次拿脚去踹,可那家伙却没有中计,它直接躲过我的脚,再次扑向我们,说是迟那时快,只见空中红芒一闪,冯延直接用他那柄奇怪的红色的刀砍向了那怪物的面门,只听一阵那如婴儿啼哭般刺耳的哀嚎,再看那怪物,它那张大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可诡异的是:从那伤口里流出来的竟然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绿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小心这玩意儿体内的这种液体有腐蚀性!”冯延小声的说道,同时指了指那怪物身下的草地,我看到那片草地上有一滩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的绿色液体,草地此时正发出“滋滋”的响声,原本深绿色的草正发出一阵阵的白烟,这令我极为震惊,不由再次后退几步。 那怪物似乎也被刚才那一刀震慑到了,也不敢轻易上前,正在我们两方对峙不下之时,远处传来了许多狗的咆哮声,我向那边望去,隐约见到几个人,提着风灯,牵着狗,向我们这边跑来,再回头看那怪物,它却已经不见了,我本能的用手电扫向山的更上方,只见那怪物已经远去,可他移动的速度极快,在山上也如履平地一般,那陡峭的山势对它似乎够不成任何阻碍,仅几秒钟的工夫,它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长舒一口气,一下瘫坐在地,这时那几个人也领着狗,跑到了我们身边,领头的人正是黑子,他后面还跟着几个藏民打扮的年轻小伙子,手里都拿着猎枪,狗对着羊圈疯狂的叫着,黑子看到羊圈里的惨状,先是一惊,可之后又长叹一口气,给身后的那几个小伙子说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话,只见那几个小伙子点点头,便跑向羊圈,把羊的尸体搬走。 此时,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黑子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拍拍我身上的土,对我道:“老板,你没事吧?”我对他这种亲切有些不适应,却还是回道:“嗯,没什么大碍。” 胖子这时在一边插嘴道:“诶,我说黑子,刚才那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快吓死我胖爷了,你今个得好好跟哥几个说说。” “哦,好的,那是自然。”黑子答道“很抱歉没有提前跟你们说这种事情,几位老板,今天受惊了,实在是抱歉!” 他把我们带进蒙古包,给我们倒上酥油茶,又往炉子里面添了几块煤,才坐了下来。我们围成一个圈坐着,黑子并给我们道出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据黑子说:那玩意儿叫图木门,这儿的老一辈人都传说,那是山神的化身,平时很少出没,以牧民们养的动物为食,他们那一代因为山神的缘故,一直都没有人敢打,可到了黑子这一代,那图木门的数量似乎越来越多,来吃牧民们养的动物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以前都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到当时一周内都至少有两三次。 有一个年轻的牧民实在忍无可忍,便带了四条猎犬和两条藏獒,骑着马带着枪埋伏了一晚上,别人都以为他这次肯定能战胜那怪物,可第二天他却没有回来,牧民们到处寻找,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找到了那人,据说他掉了一支胳膊,是在怪物战斗时被那怪物夹断的,他在那几条狗拼命的掩护下才骑马逃了出来,要知道他那种阵容对上狼群也能全身而退,牧民们听后自知不是其对手,于是报了案,上面很重视这件事情,很快派人来到这里调查,听说当时来了许多个带枪的,上山寻找后却都失踪了,有胆子大的牧民上山寻找,却只带下来一个图木门的尸体和一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人,那人告诉那军队行进到半山腰时,突如其来的螳螂人打了队伍个措手不及,队伍死伤惨重,那东西不止一只,子弹都只能打穿它的外壳一点点。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干掉一只,几天后,上面派人来把那只死掉的图木门运走了,之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你说的该不会是1962年的昆仑山螳螂人事件吧!”胖子道。 “是啊,老板,你也知道这事?”黑子道。 “那可不?这可是当时轰动一时的大新闻啊,没想到今天让我们碰见了,真是倒霉,不知道,到时候在山上还会不会再遇到。”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七章·竞争 听完黑子的叙述,我才开始庆幸今天的大难不死,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之前冯延可是一刀就砍伤了那怪物,但据黑子说,那怪不得甲壳坚硬无比,子弹都很难打穿,我看了看冯延放在一边的那一长一短的两把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好奇,那刀究竟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竟如此锋利! 不过,在这个时候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 我们简单的商议后,决定中午的时候开始上山,出发之前,我们再次整理了装备,胖子还问黑子买了几大块风干牛肉塞进包里,当天中午,就由黑子做向导,又叫了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跟随,便开车向山上进发。 胖子开车,载着我,黑子,张翰明,蒋韫开在最前面,跟在我们后面的一辆车里开车的则是冯延,车里还有孟瑞和那两个帮忙的小伙子。 一开始,胖子还挺精神,用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唱着歌,什么“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呦”,又是什么“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就差唱个十八么了,不过很快他就没精神了,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山路崎岖,路面也坑洼不平,有些地方车根本开不过去,我们七拐八拐,直到黄昏时刻才来到停了下来进行修整,我看了看高度计现在的海拔有3900多米,昆仑山的平均海拔5500到6000米,雪线一般都在4000米到4500米左右。 “我们再行大概两三百米,应该就到雪线了”黑子说道“几位老板,到了雪线以上,你们几个可都得听我的,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付不了那么大的责任。”我们都纷纷答应,毕竟我们也没有在雪山上生存的经验。 我们都走下车透气,胖子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生火用的工具准备做饭,蒋韫这时摇摇晃晃的从车里下来,我问冯延怎么了?才知道:这人居然有了高原反应,头晕的不行,在车上都吐了很多次了,幸亏有旁边几个小伙子帮着点,现在已经好多了。胖子往支好的炉子上架了一口锅,听我们说到此事,便讥讽道:“我说你这人长得身强力壮的,怎么感觉比我们家小凌还柔弱呢?” 不待蒋韫发话,我就不乐意了:“少扯淡,谁是你们家的了?谁柔弱了?你不要仗着你年龄比我大,就在这占我便宜!” 胖子见我有些毛了,便放下手中的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对我道:“得,我说不过你,胖爷我放水去了,那个……张翰明,你过来,往这锅里加点油,烧热了,等会儿胖爷回来让你们见识一下你胖爷的手艺。”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便跑到一边放水去了。可没过一会儿,我就见他火急火燎的提着裤子跑了回来,嘴中还喊着:“小凌,小凌,快来,拿个望远镜!” 我仔细一看,这家伙好像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只用手抓着防止裤子滑落,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冲了过来,抓几个望远镜,拉着我就跑,其他人也好奇地跟了过来只留下黑子和那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那看火。 胖子拉着我跑了六七十米才停下来,我问他干什么,他指着远处的一片山地说:“你快看那里,仔细看!”说着他把望远镜递给我。我用望远镜向他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那里扎了十几个帐篷,地上还堆满了箱子,一看就都是那种非常专业的装备,有人在营地中来回走动巡视,我调整了望远镜的放大倍数,再仔细看去,这些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明显是一个队的,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些人手上都端着步枪。 我咽了口唾沫,把望远镜递给旁边的人,让他们也看看,一边问胖子道:“这些是什么人?怎么还带着枪呢?难道是部队来抓我们了?这么多人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吧?” “扯淡,这些人从穿着上来看好像是国外的一个专门干遗址搜寻,考察的公司的人,胖爷我以前跟他们合作过,他们其实就是一群披着官方外衣,干着挖坟掘墓的事儿的人而已,创始人好像是一个海归的华裔商人。” “那他们这次来难道是跟我们抢生意的?” “嗯,很有可能,这些人无利不起早,没有大斗是不会出来的,这回带了这么多人,肯定是来和我们抢的,估计是沈老头那边走露了风声。” “那怎么办?”我问道,我倒不是贪恋墓里的财宝,主要还是害怕他们进去后会对我哥的境况产生威胁。 冯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们可要加快速度了,决不能让这些人捷足先登。” 我们跑回营地,胖子还是去做他的饭,我则找到黑子,问他道:“能不能等会儿吃完饭就上雪线?” 他抬头看了看天,对我说道:“老板,不行呀,你看这天,可能马上就要刮大风了!这雪山上刮风可不是小事儿啊!肯定会伴随着下雪,说不定还会碰到冰雹呢!而且到了雪线以上车就很难行进了!你们的目的地要是在雪线以上很远的话,肯定是要徒步的。” “徒步?”我一时没忍住,惊讶地喊了出来,冯延这时端着一碗做好的饭来到我身边,听到我们的对话也皱了皱眉头,不过他还是对黑子说:“不行,我们今天必须得上山,我们赶时间!”但黑子就是不让,我们争论了很久,给黑子加了很多钱,最终才达成了一致:那两个小伙子留在这里帮我们看车,黑子一个人带我们上雪线,我们答应黑子,要是环境实在恶劣,他在带我们下来。 事情一决定下来,我们立刻紧张起来,匆匆吃完了饭,就背起装备与黑子一同向雪线进发。 我们把装备放在两个雪爬犁上,分给两个人拖,随着我们的行进,四周的地貌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四周都是稀稀拉拉的草,可逐渐地上出现了一块一块的雪,直到最后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与天边那晚霞相接,倒也别有番风味。 天很快暗了下来,我们行了大概40分钟后,周围开始起风了,我们的速度开始变慢,我们都打起探灯,又过了十分钟,天上开始飘雪,风也越刮越大,逐渐的,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都是在风中狂舞的雪花。 黑子带着我们贴着一块几乎垂直的山壁行走,风对我们的影响才小了一些,我们在风中走走停停,风掺着雪花刮到我们脸上,刺痛着我们的神经,耳边却只能听见“呜呜”的风声,可见度几乎只有一两米,我们不得不用登山绳系在彼此腰间的安全扣上,以免有人在这暴风雪中走失。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八章·峡谷 我们在暴风雪中艰难地行进着,我的脸部因为缺少防护,已经冻的失去了知觉,由于天很黑,可见度又很低,尽管我们打着强光手电,但我向前看去,还是只能看到一大团模糊的黑影。 根据组织的消息:这次的目的地在我们正攀登的这座雪山的山顶,海拔近六千米,我又看了看高度计,才五千四百多米,这样爬什么时候才能到? 长时间无休止的行进让我感到非常疲惫,扶着一边的山壁缓慢的走着,腿机械性地重复着攀登的动作,就在我感觉我的意识要脱离掌控的时候,我一下撞上了我前面的东西,我被反作用力弄的后退一步,抬头一看,原来是我前面蒋韫停了下来,我只顾着低头走,没看到前面的人已经停了下来,我打着手势问为什么停下来,他指了指前面,我看到在前面带路的黑子走了过来,他面罩嘴的地方一直在动,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我耳边却只能听到风声,我打手势告诉他我什么也听不到,这时,其他人也从后面赶了过来,黑子拿出一个小本子,打开在里面写到:前面的雪太松了,雪下的地不平,走的时候可能会陷下去,你们要注意点。 我们都点头示意,黑子便继续带着我们往前走,经过黑子的提醒,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好像走在雷区一样,整体的速度也慢了许多,还在风小了许多,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还要这样不停地走很长时间是,变故突起。 我听到后面不知道是谁“啊”地大叫一声,还不待我反应过来,绑在我后腰安全扣上的绳子就瞬间被拉紧,我一下扑倒在雪地里,被一股大力向后疯狂的拉去,我用手慌忙地扒着雪,可这些雪真的很松,我滑过的地方会有更多更大的雪块被我带地一起滑下。这时我意识到:可能有人陷进雪里了,肯定是胖子,这是胖子本来就重,可是这里的雪也不会这么厚啊,我已经滑下去好长一段了,可完全没有停下,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这念头只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我便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在我下方十几米出,原本完整的雪层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口,宛如一张大嘴,我们像一串葡萄一样滑向那里,黑子在我上面叫道:“我的天,那是个山体裂隙!”十几米的距离瞬间就过去了,我大叫着被拖入了那个裂隙当中。我心脏狂跳,凌空看着下方的黑暗,我一下就明白,这次可能十死无生了,这裂隙很深,起码有一百米,掉下去就成肉饼了,四周仿佛一下变慢了,我能清晰的看到四周飞落的雪块划过的弧线,我闭上眼睛,等待这死亡的降临,可瞬间,我腰间的绳子就再次被狠狠拉住,我一下撞在了这条裂隙的岩壁上,撞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我抬头看去,原来是胖子,黑子,孟瑞,冯延和蒋韫等人用登山镐插入了岩壁之中,才固定住身形,我不由心生惭愧,关键时刻我还是比不上这些专业的啊!拉住我腰间绳子的正是胖子,他见我看他,忙大叫道:“看什么看,快用登山镐固定住身体,还没完呢!” 我连忙用登山镐狠狠插入山壁,再向上看去,我就见到一大片的雪从裂隙口直接灌了下来,我赶紧用手紧握住登山镐,下一秒,那些雪就砸了下来,别以为那些雪很轻,大片的雪砸下来冲击力非常大,我的身体一下被雪拍中,只感觉手臂一紧,传来一整剧痛,胳膊几乎要脱臼了,一股巨力把我向下方拽去,我拼命的向上使劲,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灌满了雪。 终于,上面不在向下掉雪了,我再向上看去,很多人都被裹成了雪人,身上,头上到处都是雪,我们之间隔了四五米,缓了好一会, 我率先开口:“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就陷下来了?” 冯延道:“还不是这死胖子太胖了?” “胖爷我行走江湖靠的就是这一身神膘,这可是我的宝贝!” 我不想责怪胖子,就转移话题:“现在肯定是上不去了,你们出出主意吧,怎么办?” 胖子打起手电,向下面看了看,说“装备刚才都掉到下面去了,没那些东西我们就是到了地方也没用,况且我们一直像挂腊肠一样挂在这也不是个事,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下去吧!” “怎么下去?跳下去吗?”有人问道。 “我们可以一点一点下去,像这样。”冯延说着,竟直接把插在岩壁中的登山镐拔了出来,他一下子向下掉去,他在空中下落了一段,一下把登山镐再次插入岩壁里,我都看呆了,这种动作我能做到吗?可其他人已经开始纷纷效仿,我内心是崩溃的,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我看了看身下的黑暗,深吸一口气,学着冯延的动作开始向下移动,渐渐的,我发现这个动作并不难,只要保持身体在空中的姿势就行了,但对手臂的负荷确实极大的,每次用登山镐插入山壁,我的手臂都会被狠狠地拉扯一下,痛疼无比。 很快,我看到了这条裂隙的底部,那里有很多积雪,我们此刻离底部只有六米,我实在是太累了,估计了一下,索性就直接朝着一堆比较厚的积雪跳了下去从六米高的地方掉下,摔进一堆棉花一样蓬松的东西里,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我不用想也知道:现在从外面看过来这堆雪上肯定有一个人形的轮廓,一定十分滑稽。 我从雪堆中爬出来,抖了抖满头的雪,此时身后的雪堆中又跳下几个人,是胖子他们,我们聚拢在一起,开始一边捡拾散落的装备,一边仔细观察起这四周,很快我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裂隙,从地形上来看这里更像是一个峡谷,我们的脚下是冰,可能是以前这里的地下河。这条峡谷很长,上面覆盖的确实厚厚的积雪,我们不敢在这里生火取暖,害怕会把上面支撑积雪的冰盖融化造成更多坍塌,于是我们只得向着峡谷深处走去,走着走着,我们在一侧的岩壁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洞穴,洞穴入口四周都有人工修凿的痕迹,从这些痕迹的可以看得出,这个洞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向这个山洞中看去,一直延伸到了山体内部,我们在洞口徘徊着,考虑要不要进去,孟瑞说道:“这会不会是那西王母陵的一条入口?可能是当时的修墓工匠用来逃生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张翰明却反驳道:“你见过哪个工匠把逃生通道修在这种峡谷里的?那不是脑子缺根弦吗?” 我们身上的雪开始因为体温而逐渐融化,在被冷风一吹,十分寒冷,胖子实在忍不住了,道:“管他是干什么的,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九章·鬼手 我们冷得瑟瑟发抖,胖子不再犹豫,率先打着手电走进了这个洞穴,黑子这时也在一边哆嗦着劝我们:“几位老板,我们最好还是进去生火烤烤吧,不然在这么冻着会得低温症的!”我还是犹豫,但最终还是寒冷战胜了理性,于是我也走了进去。 这个洞内的空间其实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么小,有一个半人那么高,我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了胖子,他正靠在洞壁上,地下放着一个燃烧着的燃料罐头,里面正散发着热气,而胖子已经睡着了,睡得还真快,看来累的不轻,我苦笑摇摇头,又打着手电向洞的深处照了照,这洞穴很深,一直延伸到山体内部,在确认没有危险后,我便把其余人叫了进来。 我们靠着洞壁坐下又多点了几个燃料罐头,静静的坐着等着体温回升,没有一个人说话,洞里只能听到火焰燃烧的噗噗声,很快,我的意识便模糊起来,半梦半醒见,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叮咚叮咚地,好像是有人在我耳边敲扬琴,旋律优美婉转,声音空灵,十分好听,但我一下就惊醒过来,一下拍醒了我一旁迷糊着的冯延,问他有没有听到扬琴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说:“这是在山……山洞里啊,荒……荒郊野外的哪有扬琴,你是不是做梦了?趁着能休息,赶快休息一会儿吧!” 我仔细再一听,四周还是很安静,一想也是,可能是我做梦了吧,于是又闭上眼睛,可就在我闭上眼睛的一刹那,我又听到了那种敲扬琴的声音,这回我听的十分真切,确实有人在敲扬琴,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转向一边的冯延,正想叫他,但看到他时,我便愣住了,一股寒意从我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只见冯延的耳朵上正扣着两只手,那两只手十分的瘦,只有一层完全脱水了的皮贴在骨头上,皮肤成黑色,我吓得一个机灵,一下子站了起来,再仔细一看,这手的根部连接着墙壁,赫然是从墙里长出来的,我大叫一声,再看其他人,我更是下的一哆嗦,他们的耳朵上也都扣着那种从墙壁上长出来的手,我下意识的用颤抖的手去摸我的耳朵,一下,我就摸到了两只手!我的天啊,我本能地使劲一拽那两只手,只觉得耳部一疼,那两只手生生被我拽了下来。我一把将那两只手丢开,它们摔在地上,一下就碎成了几块。 我忙又跑到冯延身边,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试图把他叫醒,但很快我发现不对,他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我感觉可能是那双怪手的缘故,索性直接一把把那两只手拽了下来,扔在身后,我正准备尝试再次叫醒他,可再看他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见他醒了,忙把怪手的事情告诉他,他一听还不相信,我便指向身后地上的那两双怪手,让他看,看我转头看去,那里却空无一物,我顿时头皮一麻啊,刚才我明明那玩意扔到后面了,现在怎么没有呢,再环顾四周,我靠,的确没有了,就连其他人耳朵上的怪手也没有了,难道我看到的都是幻觉?但我耳部的疼痛却告诉我刚才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我再三告诉冯延这里肯定有问题,他怀疑的看了我很久,但见我神色紧张,于是便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对我说道:“那把他们都叫醒吧,我们也该出发了。” 我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推醒,把刚才的事情跟他们一讲,他们也纷纷表示不相信,大概是因为他们这种人长期在地下走动,离奇的事儿见得多了,我也不想解释太多。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就在我们收拾装备时,我们听到了咔咔的硬物碰撞声从洞外传来,最靠近洞外的黑子便向洞口跑去,可没跑两步,他就大叫一声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后退,我们知道肯定出事了,凑近一看,从洞口爬进了许多只手!那些手都如我刚才看到的那几只一样,只不过这次他们不是从墙壁里生长出来的,而都是从手腕处断开,这些断手仿佛有生命一样,无知干枯的手指来回挪动,缓缓地向洞里爬去,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那些咔咔声就是它们爬动时互相碰撞发出的。 我看到后一脸惊恐,指着那些手说:“看,就是那些!刚才就是这些手!”我们慌忙地向后退去,我一下子被落在了最后,我惊恐地看到:那些怪手的速度也随着我们的后退逐渐加快,冲在最前面的几只怪手一下从我身后跃起,有几只扑空了,可是依然有三只一下子落在了我背上,我慌忙反手去拍打,可是那几只手牢牢地贴在我背上,怎么拍也拍不掉,紧接着,我的背就传来一股剧痛,感觉好像那些手一下子扣进了我的肉里,我疼得一个踉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根本不敢停下,我已经预见了:我一旦停下来,身上就会立刻爬满怪手,那肯定必死无疑啊!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我越跑越快,那时,跑已经是我的下意识动作了,我根本无需在用大脑想双腿发出跑的指令,似乎我可以一直这样无休止的跑下去似的,不知跑了多久,我一下被人拽住了,但是在惯性的作用下,我还是一下子挣脱了拽我的人,一下子摔倒在地,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有些愤怒,心说哪个不要命的这个时候把我拽住?没看到小爷我在逃命吗?我回头一看,刚才拽我的是王显这个死胖子,其他人也停了下来,在一边喘气,我正准备问他们干嘛停下,胖子却指了指洞的出口方向,对我说:“你看,那些鬼东西好像过不来!”我纳闷,回头一看,我刚才跑过的山洞里都是那些怪手,黑压压的一片,但是很明显的,这些怪手到了一个地方就停了下来,似乎有一层结界把他们挡住了一样,我很惊讶,但却不敢走进去看,这时就听张翰明在我身后叫到:“我靠!凌少!你背上……”我这时才想起来背上挂着的怪手,连忙让他们帮我弄掉,黑子走过来看了看,便对冯延说:“老板,能不能借你的刀用用”冯延愣了一下,黑子见他没有拒绝,便一把抽出了冯延腰间的那把短一点的刀,用刀刃在我的背上刮了两下,我就感觉背上的东西一下子消失了,我转头,便看到了地上的怪手碎块,我长舒一口气,问黑子这是什么东西,黑子把刀用袖子擦了擦,递还给冯延,跟我们解释道:“这个东西没有名字,我只知道这是一种寄生生物,喜欢附着在别的生物的身体上吸食鲜血,他们平时就附着在岩壁上,由于颜色和这里的石头颜色差不多,所以一般很难发现。” “哦,原来是这样,你为什么你不早点提醒我们?”蒋韫有些生气地质问。 “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东西啊,我平时只从一些老人嘴里听到过这东西,还以为只是传说而已。”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赶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我打断他们。 “我看,这些怪手围在外面,我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索性就往这洞里面走。”胖子道“我刚才看了,这应该不是个山洞,而是一个甬道,你们看看这洞壁上,都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而且这甬道这么深,我估计可能是直通我们这次的目的地——西王母宫的!” “不会吧,这么歪打正着都可以的话,那还要什么分金定穴做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啧,小凌啊,你想,这昆仑山虽然是条大龙脉,但因为是雪山,古人就不太可能把墓修在雪山上,这样一来,这里墓就很少,这里又有这么一条人工开凿的甬道,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我想了想,好像还挺有道理的,这山洞的确很长,长的已经出乎了我的预料,很有可能是以前修墓工匠做的逃生通道。 其余人一听到胖子的推论,顿时也觉得有戏,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那就听胖子的,咱们出发!”冯延安慰性地拍了拍我道,随即就一马当先,向甬道深处走去。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十章·壁画 我们在对古墓的渴望下一路向前,没有一个人说话,只能听到我们粗重的喘息声,甬道在二百多米的时候就有了向上倾斜的角度,这也加大了我们行进的难度,不过,和爬雪山相比,这已经轻松太多了。 书说简短,走了将近一公里,我们终于看到,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石门紧闭,我们加快脚步跑到石门前,才发现这石门却很矮,只到我们胸口,胖子这是笑道:“这是什么情况,啊?我说,这门修的这么小,难不成西王母国的人都是小矮人吗?” 他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他便向我们挥了挥手,道:“你们都退开点,胖爷我今天给你们露两手!”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捆东西,我仔细一看居然是捆**,放在地下,我连忙拦住他:“唉,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炸开啊,你没见这门推不开吗?” 我仔细看了看门,笑了,把**捡起来塞入胖子怀里,对胖子道:“你老人家往后让让,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凌家二少爷的手段!”说完,我便从包里拿出登山镐,狠狠地往门上敲去,咔的一声,登山镐深深地钉入了石门之中,我再用力一拉,那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缓缓被我拉了开来,我有用同样的方法拉开另一个门板,一方石室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我回头拍了拍胖子的肩,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你年纪大了容易着急我可以理解,但不是什么都要靠炸的呀,门不仅可以推,也可以拉啊,哈哈哈。” 胖子摇了摇头:“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他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着扔进石室里,火折子没有熄灭,“里面的空气应该没有问题”胖子道,便打着手电走进了石室当中,我们立马跟上。 石室不大,感觉也就二十个平方左右,在石室右边的墙上有另一扇通往未知区域的门,这间石室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们打着手电四处照,还是什么的没有,胖子有些失望,把手电放在一边,便在包里翻出一块压缩饼干吃,我们看他吃东西,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也拿出压缩饼干,还没吃两口,孟瑞忽然叫到:“你们快来看,这墙上有东西。” 我们立刻跑过去,只见孟瑞坐的地方旁边的墙,正好是胖子手电光照到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片彩色的图案,“这…这是壁画吧”张翰明在我旁边说道。 “刚才怎么没有?”胖子这时也凑了过来,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忙拿过手电,向这片壁画旁边的岩壁照去,刚开始还什么也没发生,但很快,我就看到原本光秃秃墙壁上出现了细微的变化,逐渐的又是一片壁画浮现出来,和刚才那片连接在了一起,其他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向他们解释道:“这些墙上应该都有壁画,不过用的是一种极其稀有的感光材料,这种材料在没有光的时候是透明的,只有在被光照射三到五分钟才会变色。”他们听了我的话,觉得很神奇,顿时来了兴趣,纷纷用手电照射四周的墙壁,果不其然,很快,四面墙上便呈现出四副不同的壁画。 我们走上前去仔细观瞧,第一副壁画上画着一座修建在雪山上的华丽宫殿,这座宫殿云雾环绕,仿佛梦幻,整张壁画用了大量金色,彰显的场面壮观,奢侈,第二幅壁画却画风一转,我们看到有一支军队来到宫殿外,和宫殿中的士兵们进行着搏斗,从服饰来看这些军队好像是周朝的,而且很明显,周朝的部队占据优势,第三幅壁画上,西王母国的部队被大量屠杀,整张壁画运用了大量的红色突显出战争的惨烈,但在这大片的血色中我看到了一到金光从天而降,照在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身上,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是漂浮在宫殿上方的,在金光的照耀下,宛如天神下凡一般。 “什么情况啊,这娘们儿就是西王母?”胖子在一边怪里怪气地叫道。 我点点头“嗯…应该是,不过这西王母怎么飘在天上啊,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 “古代的壁画叙述着都有一定的神话色彩,而且古代皇权一般都具有神权和皇权并立的特点,可能是画壁画的工匠为了表示这一点,把西王母神化了吧。”蒋韫在一边道,他一个老外,用蹩脚的中文发音说这么一大段话,也属实不易。 我们不置可否,继续向第四幅壁画看去,我们看到壁画上画着一只巨大的生物,那好像是一只…一只龙?这条龙全身漆黑,长着一双巨大的翅膀,正和周朝的部队厮杀着,不,不能说是厮杀,这完全就是屠戮,周朝的军队遭到了巨龙的血腥屠杀,很明显,这巨龙是在帮助西王母国。 我们一下就炸锅了“我靠,如果说之前一幅壁画中西王母漂浮在空中是被工匠神化,那么这一幅上的巨龙…这肯定不是神化啊,就算有,那起码这种巨龙一样的生物是肯定存在的。”我说道。 “哎,你怎么知道啊,说不定就是工匠们异想天开了呢”胖子问道 “不会的,古代工匠创作壁画是需要有原型的,工匠既然画出了这么条巨龙,那肯定有这龙的原型,而且肯定和画中的差不多。”我分析道。 “不会吧!如果是真的,那这开始考古学,古生物学,进化论上的一个巨大的发现啊!”胖子阴阳怪气地叫道。 “怎么办,要是里面真的有这东西,我们怎么办?”蒋韫问道。 “哼,扯淡,几千年了,那东西肯定没饿死了,也老死了。”冯延笑到。 “不管怎么样,都到这了我们总不能被一幅壁画下回去吧”我说道。 “凌少爷说得对,几位,你们想想,几位在这行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一幅壁画吓回去,以后可能就混不下去了啊!” “嗯…那成,我们继续吧”胖子道“倒斗的不怕鬼,怕鬼的不倒斗。” 我们来到另一道石门前,估计这石门就是通往西王母宫的吧。我再把登山镐钉入石门,用力一拉,石门却纹丝不动,我“嗯?”了一声,又推了推,还是纹丝不动,胖子这时走了过来,对着门缝看了看,推开我:“去去去,你一个新手什么都不懂,还这乱搞。”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捆东西,我仔细一看,那是一捆铁丝一样的东西,“这门只能往里推,但门后面有顶石,好多外行遇到这种东西就只能拿**炸,像我们这种有技术手段的,从来不用这些暴力手段,今儿个就给你们见识一下胖爷我的实力!” 只见胖子把那捆铁丝样的东西拆开,插入门缝中,捣鼓了几下,只听门后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 “成了!”胖子一拍手,叫道。 “行啊,胖子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有时间来北京,扫听扫听,胖爷我可是风云人物啊!”胖子一脸骄傲的说着,便推开了那道石门。 一条漆黑的石道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们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看不到尽头,我们走进石道,这石道比较狭窄,内壁坑坑洼洼,走进去感觉很奇怪,好像走进了某人的盲肠里,胖子体型太过肥硕,好多窄的地方他会被卡住,我们在后面推他,才能勉强行进,胖子肚子上的肉都被磨破了,惹得他抱怨连连,就这样断断续续的走了三百多米,忽然最前面的胖子叫了一声:“哎?前面有出口!”说着他这个人一下子加快了速度,我们立马跟上,耳边一空,我们一下子冲出了石道,我们来到了另一片漆黑的空间中,这空间应该很大,这是一种感觉,人在一个广阔的漆黑一片的空间中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们打起手电照明,可是,出人意料的,手电居然照不到这片空间的尽头向上照去,同样什么也照不到,连墓室顶都照不到,我示意孟瑞打起照明弹,“嗖”地一声,照明弹升空,镁燃烧产生的强烈光线一下子照的我们睁不开眼,我眯了眯眼,勉强适应了强光,缓缓睁开眼睛,我便看到了让我震惊的画面。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十一章·石面鬼 在照明弹的光芒下,我们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山体内部的空腔,之所以叫它空腔,是因为这里并不是普通的什么地下溶洞,这个空腔十分的巨大给人感觉就好像这座山好像是中空的,好像整个山体被什么东西蛀空了一样,只剩下一层石壳。 “这…这是怎么形成的啊”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 …… 没有人回答,我们都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了,照明弹越落越低,逐渐照出空腔的底部。 “我靠,你们看!那是什么?”胖子在一边指着一个方向怪叫道。 我们向空腔底部看去,照明弹下,我们赫然看到一座气势磅礴的古城,历经千年,古城依然屹立如初,瓦顶在镁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闪亮的光,好像瓦顶都是由金子制成的一般,城墙高耸,周围有一圈沟渠围绕,应该是护城河,不过里面的水应该已经干涸了。 “诸位,我们光在这看着有什么意思,进去看看啊!”胖子在一边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座古城目测与我们直线距离有八百多米,我们缓缓走下坡,来到空腔底部,这里的地面凹凸不平的,跑起来经常会绊脚,胖子太心急,摔了好几跤,我给他说:“我们都到了,也不急于一时,那个考察公司这会应该还没找到这里,我们走到这条道可算是捷径了!”胖子想了想,这才妥协。 一路无话,刚开始靠近古城,周围都很空旷,但走着走着,我们看到前方出现了几个柱子一样的东西,他们孤独地矗立在地上,十分突兀,我们立即戒备起来,纷纷把手电打成远光向那几个东西照去,孟瑞眼尖,看了一眼说道:“那就是几个石柱吧,这里是古战场,那玩意应该是用来阻碍敌人前进的,不奇怪!” 我还是不放心,掏出我的***指着那东西,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渐渐看清了那东西,那是一个高大的石像,刻的是一种奇怪的人形生物,我仔细看了看,这种生物长的很像奇怪,头部很大,身体却很瘦弱,双臂很长,已经过了膝盖,耳朵也很大。“我靠,看这哥们的体型,是刘备吧。”胖子在一边阴阳怪气地道。 “扯淡,你们家刘备长的和火星人一样?”我绕着这石像走了好几圈,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又走到周围其他石像边看了看,它们刻的都一样,我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正准备招呼他们离开,忽然就听冯延叫道:“死胖子,你干嘛呢!” 我回头看去,便见胖子已经爬到了一座雕像的脸上,正掏出把匕首,听到冯延的话,胖子就说:“你看看这雕像的眼睛,这他娘的是蓝宝石啊!”说着,他就把匕首小心地插入雕像的眼睛里,轻轻一撬,我就看到那雕像的眼睛掉了下来。 “小凌!接着!”胖子喊了一声,把那只眼睛扔给我,我慌忙接住,其他人都凑到我身边,我摊开手掌,手里有一块橡皮那么大的蓝宝石,在手电的照耀下泛出点点蓝光,很是好看,我望向胖子,说道:“这东西没问题!”胖子哈哈一笑,就准备去撬另一个,我连忙制止他,“唉唉唉,给人家留一只啊,你这样挖别人眼睛多缺德啊” “嗨,我说你还真是天真啊,干这行的还说什么缺不缺德,你知不知道,贼不走空啊!哎…”胖子话说到一半,突然怪叫一声,从石像上跌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我们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问他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从上面跌落下来呢。 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感觉这个石像一震,他就失去了平衡掉了下来,石像会自己震动?这怎么可能呢? “胖子,是不是你刚才把石像眼睛扣掉,他生气了?”冯延在一边打趣道。 “少他妈扯淡,老子是认真的,刚才这石像真的动了!” 我看胖子一脸严肃,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举起***指着石像的肚子就来了一枪,只听“砰”的一声,石像微微一震,被子弹击中的地方激起一层石粉,在空气中缓缓沉降。 “看到没?死物!”我给胖子指了指弹孔,略带嘲讽地道。胖子也长舒一口气,可还没等他一口气喘完,突然石像传来一阵石头开裂的咔咔声,我惊讶地回头看去,只见石像以我射击的弹孔为中心,向四周成扩散状龟裂开来,同时,这座石像也开始微微颤抖,并且颤抖的幅度在逐渐增大,仿佛石像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我们被吓得后退几步,这是周围的其他石像也开始有了动静,都纷纷颤抖起来,表面的石头也都开始龟裂,我们都站在原地,不敢有什么动作,直到我看到最先被我射中的那个石像表面的岩壳破碎脱落,从里面伸出一只灰色的干瘪的枯手,我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跑!趁着那玩意儿还没有从里面出来,赶紧跑!” 一群人跟着我向前冲去,绕过石像,可还没跑几步,我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张翰明跑在最后,现在已经被那只干瘪的手抓住了后领,正往后拖去,那只手已经完全从石像里伸出,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就看见了这只手的主人——那是一个和石像一模一样的巨大人形生物,只不过它一身长长的黑毛,两只发着蓝光的眼睛这死死地盯着抓着的张翰明,它此时已经张开了大嘴,露出一口锋利的獠牙,那双嘴极其的大,足以塞下两个篮球,我一点也不怀疑,如果那一口下去,肯定能咬下张翰明半个身子。 我毫不犹豫的抬手,冲着那东西的面门就是两枪,我的枪法极好,两枪全中,这还得多亏小时候二叔带我去打飞碟玩。那怪物惨叫一声,一下就松了手,张翰明连忙爬起来,向我这边跑来,那怪物正欲追赶,胖子及时赶到,掏出一把折叠***,一边后退着就开始对那怪物点射,直到张翰明从我身边跑过,我才给胖子打招呼,让他撤退,顺便看了一眼其他的石像,我靠,他们也全都变成了那种怪物,正向我们这里冲来,我连忙回头撒丫子狂奔,一路向着前方的宫殿跑去,头也不敢回,这完全是拼了命的跑啊,我刚才可是看到:胖子那一把折叠***将近一梭子子弹都打在了那怪物身上,可那怪物只是停了几下,身上却毫发无伤,凭我手里这把小手枪,对它应该不会产生任何威胁。 因为我们跑的太快,这里的地面有凹凸不平,我们几乎跑出十几米就要被绊一下,对我们速度影响很大,不过我们丝毫不敢减速,眼看着前方就到了护城河,马上就要进城了,我更是拼尽全力地奔跑起来,可这时,我就感觉身后一道劲风刮来,紧接着背后就是一疼,我被一股距离向前击飞五六米,一下子滚倒在地,我伸手一摸背后,只感觉粘糊糊的,把手抽回来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全都是血,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黑毛大怪物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举起它那只干瘪的手,就打算拍下来,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可几乎同时,我便听到一阵枪声,睁眼一看,原来是胖子换好了**,现在正对着怪物扫射,那怪物猝不及防之下被打退好几步,这是就见急跑几步,一个飞跃跳上了胖子的背,单脚一蹬,胖子被他一脚蹬的后退几步,他却整个人凌空飞起,抽出他那把长刀,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当他飞过那怪物的身前时,长刀一挥,那怪物就给他砍成两截,黑色的血液四处飞溅,紧接着他一个漂亮的翻滚落在地面,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宛如天神下凡一般,我看着呆了,他过来一把拽起我,就带着我向前跑去,我只听到身后不断有怪物的嘶吼。 我们跑过护城河上的桥,来到城门之前,这时冯延招呼我们停一下,我们回头问他干嘛,他便向我们身后指了指:“不用跑了,他们似乎过不来。”我回头看去其他的黑毛怪物已经追到了河边,本以为它们会继续向我们冲过来,可它们却停在了桥边,踌躇不前。 蒋韫问道:“它们怎么停下了?” 黑子猛喘着气道:“它们…它们好像在…在犹豫,似乎…好像畏惧这座古城。” 我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怎么生活在石头里?” “我记得好像叫…叫什么石面鬼的,和西方传说里的雪人是一个性质。我…我这次可算是长见识了,见到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我们还是在往里走走吧!说不定他们只是觉得自己太重了,过来会把桥压塌的。”胖子道。 我们纷纷点头同意,转头看向城门,只见城门紧闭,十几米高的城门上打满了**钉,不过此时已经锈得不成样子,我们拿手电照了照城门,发现城门的一角有一个两米高的破洞,似乎是被腐蚀脱落的,身后还是在传来怪物的嘶吼声,弄得人心里很是不安,不过出于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打算让胖子打先锋,让他先进去看看。 (附:本书所以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第十二章·水缸中的玄机 之所以每次都让胖子打先锋,一个原因是胖子身宽体胖,他过得去的地方我们自然也过得去,其次,胖子因为年龄原因,资历经验都比我们多,遇上突发情况的话应变肯定比我们灵活。 胖子走进城门上的破洞,过了很久,才传来一声叫喊:“里面安全!进来吧!” 我们走进城门上的洞内,一瞬间,周围清静了很多,外面怪物的嘶吼声经过城墙阻隔,也削弱不少。 穿过城门,我们都警惕的面对着城门方向,这城门起码有两米多厚,尽管饱经岁月的折磨,但仍能给人些安全感,即使那些石面鬼冲过来,这城门起码也可以抵挡一时。城外渐渐安静了下来,估计那些石面鬼也已经离去了,我们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观察起我们所处的这座古城,四下望去,都是一些民宅,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由于四周杂物较多,手电光照不了多远,于是胖子打起一发照明弹,我们看到我们所处的这一条街道的尽头就是这座城池的内城了,说是内城其实就是一座巨大的宫殿。 “哎,我说,这西域文化就是和我们中原的不一样啊,咱们中原的古城内城起码还有个城墙,他们这倒好,连城墙都没有,难怪被灭国了,这只要打进外面那层城墙,那杀进去不就说轻而易举的事吗?”蒋韫道。 “嗨,我说你这个老外怎么就这么多事呢,咱们是倒斗的,管它是中原的还是西域的,就是国外的,只要能发财,那就是好墓。”胖子学着蒋韫的语气说道,接着,他又用一种红色影片主人公的语气说道“同志们,革命的成果就在眼前了,咱们冲啊!”胖子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我们想拦都来不及,只好跟他一起向内城跑去。 虽然路线是笔直的,但是地面上有很多碎砖断瓦,十分影响我们的行进速度,我们但是我们依旧向前狂奔,跑着跑着,前面狂奔的胖子突然没有预兆的停了下来,我以为没有注意,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把他撞得向前一个趔趄,后面的几个跑的快的也通通撞了上来,我推了胖子一把道:“你他娘的跑得好好的停下干什么啊?他妈的跑得最快的是你,停的最快怎么的也是你?” “胖爷我想吗?”他指了指前面的冯延“人家小冯先停下来的,你要是生气你找他发火去,老子被你们撞了那么多下老子还一肚子火呢!你……” 胖子的话说到一半,冯延猛地一挥手,让我们住嘴,那挥手的力度一看就很大,我向他投向疑问的目光,冯延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刚才跑过来的时候有没有仔细看左手边的民宅?” ”谁有时间看那玩意啊,我说小冯啊,你也是未来冯家的当家的,要把眼光放远,看看那边的宫殿,里面肯定有很多财宝啊,你看那民宅,难不成想带回去几罐西王母国的腌菜?”胖子打趣道 冯延白了他一眼:“我说,你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正经点啊?” 我看胖子张口要反驳,连忙插嘴道:“冯兄啊,你说这民宅是什么意思?” 他沉着脸说道:“我刚才在一所废墟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跑得太快了,我也没看清,越想越不对,我需要回去看看。” 没等我们反应他立刻向我们后面跑去,我招呼胖子他们连忙跟了上去,胖子边跑还不时抱怨冯延事多。 跟随着冯延的脚步,我门来到了一座高大的民宅前,这座民宅保存相对完整,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住宅,我们从正门走进,来到前院,这里空荡荡的,四周的围墙已经有些残破了,但是这前院的正中央却放着一口大缸,这大缸造型独特,通体泛着一种漆黑的金属光泽,上面一点锈迹都没有,外表是一层一层的莲花形重叠起来的四边分别有一个凸起,上面雕刻了四只狼一样的生物,它们身上没有毛发,浑身上下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头顶长着两支小蘑菇一样的犄角,它们都昂着头张着嘴。再向缸里看去里面居然刻着几个铭文,胖子怪叫一声:“呦呵,好大一酸菜坛子,小冯啊,这次你满意了吧?”但是没有人理他,他也自讨了个没趣。 孟瑞在一旁看了看铭文,居然直接翻译了出来:只有满足哈乌达,才能看到真相。 “哈乌达?那是什么?”张翰明疑惑的问道 “哈乌达就是水神,是古代藏人的叫法”黑子在一边说道。 “哦~满足水神,就能看到真相。这是什么意思?”蒋缊疑惑的问道 “听说古代都兴拿童男童女祭祀水神,说白了就是把童男童女淹死。”胖子坏坏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小凌啊,我看你是咱们里面最年轻的,也勉强算得上是童男,要不要为了我们的革命成果牺牲一下?我给水神他老人家说一下?让他那你先凑合着?” “去他娘的水神最需要的当然是水啊你看这缸,估摸着也空了好些年了,水神他老人家估计都快渴死了,现在最需要的肯定是水啊。”说着,我拿出水壶,往缸中倒入一些水,胖子看着水缸没有什么动静,说道:“看到没有?水神嫌弃你的水,不收,你看……哎哟我操!” 胖子突然叫了一声,眼睛瞪得死大的看着水缸内,我向缸内望去,只见一个尖嘴猴腮,长相怪异的小孩的脸映现了出来,他伸着长长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将我倒入缸中的水全都舔舐掉,场面十分诡异。随着缸中水量的减少,缸中小孩的脸的现状也越来越淡,可是在他完全消失前,他尽然对着我们阴森地笑了笑。 我们全都呆住了,就在我们愣神的一瞬间,地面突然开始震动,我连忙扶住水缸,没想到拿水缸竟然直接碎成好多块,我的手一下按在了很多碎片上,掌心被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直往外流,我抬手一看,伤口中居然卡了一块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碎片,不待我把它拔出来,它就在我眼前化成了一滩液体,融入了我的皮肤,我十分惊讶,但是也不待我有更多的反应,地面的震动更加剧烈起来,四周原本就残破不堪的房屋终于开始扛不住这种震动,纷纷开始倒塌,我们双手抱着头,以免被掉落的碎砖断瓦砸伤,就在我们躲避掉落物的时候,原本完好的地面在如此剧烈的震动下裂开了一条大缝里面居然露出了一段通往地下不知何处的阶梯 (附:本书所有情节皆为虚构,也请读者不要模仿本书行为,不要触碰法律,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哟!)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