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斩妖除魔那些年》 一不能说的职业 对面的女生,头发乌黑,扎着头发,皮肤白皙,牙略微外突,但不影响整体的美丽,起码我是这样认为,觉得她很让我心动,其实更为主要的是我已经28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这已经是大约第八次相亲了。 当然了,我表情淡定,其实心里已经恋爱了,推了推眼镜:“头一次见面,我还挺紧张的”,邢莉礼貌的笑了笑:“这话该女生说吧,刚聊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有些难为情:“其实是这样,我呢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些钱,养家糊口没问题,至于我干什么的,恩,还是慢慢接触,我在说吧,不是几句能说清楚的”,邢莉笑的很轻蔑:“行,您不想说就算了,奥,对了”说着,邢莉拿出一百元放在桌子上,“我还有些事,那个以后找时间在聊,好吧”,我点了点头,望着邢莉走出店门的身影,这个估计也没下文了。 我就奇怪了,相一次黄一次,从背包拿出镜子,我仔细的看着我,里面这张脸算不上什么大帅哥,可也算的上可以吧,除了见到女方紧张点不自然点,还有什么?哼,肯定这些人不识货,拿着钱走到柜台:“多少钱?”,收银员看了一眼:“奥,一共30”,我拿着找回来的70自言自语道“看来多相亲也没坏处,还能挣些”,收银员眼睛上挑看了我一眼。 回到家里,瘫坐在沙发,点上一支烟,开一瓶格瓦斯,摆弄着电脑,这时候铃声响起,拿起手机一看,不出所料老妈来电,我还没开口,老妈就喊上了:“怎么样啊,今天,那女的还行吧,我是托你叔介绍的,又和你在一个地方,你得好好跟人谈谈啊婴”,我叹了口气:“妈,妈您啊别着急,我看得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看上我啊,别着急,有什么最新动态我一定第一时间跟您联系”,老妈沉默了一会:“行,你个人看着处理吧”,说着电话就挂了,我心想这老王,脾气还挺大。 第二天一早,我看了看微信,汪超发来了两个案子,看了其中一张面色发白的女性,我立马给汪超打电话:“超兄弟,那个脸发白的那位美女在什么地方?”,汪超似乎有些蔫“婴哥哥,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不过看她的情况像是真的,估计鬼上身了,而且给得钱好商量,看来值得去看看,怎么样?”,我拿出牙刷,“就这样了,吃了早饭来接我”。 早上十点多,汪超我们两人驱车就出发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区,结果进不去,汪超一通电话,不多时出来一男的,一身的休闲衣服,靠近我和我握手,感觉这人很有生活品味,他女朋友都鬼上身,这人还一身整洁,汪超表情神棍:“王老板,这就是张大师”,我白了汪超一眼:“走吧,进去看看王老板”,这位王老板礼貌的笑了笑。 一进屋里,凉气逼人,王老板招呼我们坐下:“额,张大师看起来很年轻啊,奥,喝水”,我四下看了看问道:“王老板,您说说吧,怎么回事”,王老板起身:“先跟我去看看我女朋友吧”,其实看的出,这人并不相信我,甚至懒得跟我多费口舌,不过我也见怪不怪了,走进卧室,只见一女子坐在梳妆台前面,王老板指了指:“这是我女朋友王心,大师您给看看?”,我盯着王心,走了过去,王心慢慢回过头,盯着我,微笑了起来,王心可谓是大美女啊,只是此时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这叫一个诡异,我回头看了看汪超和王老板:“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在门口等着,别偷看或者偷听”,汪超拉着王老板往门外走:“没事王老板,你放心好了”,说着两人出去了,关上了门。 我坐在一边:“你要是不走,我可赶你走了”,王心依旧没有说话,但是笑容已经没了,我慢慢起身:“好吧,你要是不走,我就把这镜子贴上符咒,到时候你知道什么后果”,王心猛地倒在了地上,一团黑影融进了梳妆台的镜子,我立马拿出一道符,猛地贴在镜子上,喊道:“进来吧,你俩!”,汪超和王老板疾步走了进来,王老板赶紧扶起已经晕倒的王心…… 我点上一支烟:“王老板,是这样,你呢,待会就把这梳妆台的镜子找地方烧了,记住一定烧了,符千万别揭下来,我们就走了”,王老板有些疑惑的问道:“张大师,这是?”,我也不想跟他多说了,起身往外就走,汪超在后面说道:“王老板,别忘了你女朋友没事了尾款转过来,我们就先走了”。 路上,汪超春风满面:“小婴啊,恭喜你又拿下一单啊,今晚咱们喝点”,我满脸惋惜:“哎呀,多漂亮的美女啊,她倒了我都没敢近身去扶,怕把持不住啊”,汪超默然。 二我不泄露天机 其实我和汪超五五分账也是应该的,这厮算得上我的超级死党,最为主要的是我负责业务,他负责找业务,前些年我被抓进去几回,说我是骗子,自那以后要是有人找我帮忙,我自然让汪超先联系,先调查,看看是否真的是灵异事件,因为更多的是庸人自扰,汪超比我更加的忙碌,从开始的籍籍无名,到如今全国各地都有人联系汪超,他还是有一套的,可以内部推荐,但是不能四处张扬。 修道之人不能把钱财看的太重,收取的都是生活必须的费用,而不可有私心杂念。 每次工作的时候,一般都会选择正午,阳气最重,而阴气最弱,占尽天时,事半功倍,如果赶在阴气最终的凌晨一点多,天时不利,非常的危险,而我常年累月带着的玉质护身符,则是爷爷传给我的,想着,摸着护身符我想起了爷爷,有些伤感。 爷爷可是老家著名的术士,给人驱邪,看风水,算命,远近闻名,只不过因为名气太大被批斗,爷爷老了以后基本也就退休不干了,但是因为亲戚的求情,爷爷去崖山给人驱邪,结果回来什么也没说,不到一年肝癌去世,爷爷去的时候见到了什么他也不说,只是告诫爸爸,不要再去崖山亲戚家,五年前,奶奶去世,从爷爷的家里我找到了一本手抄的书,里面记载了很多法门,还留下了一块玉制护身符,最为有意思的是,这本书我似乎看的非常透,里面的符咒,开坛,咒语,风水,命理,禁忌学的明明白白,毕业之后四处找工作,可是似乎什么也干不好,干这一行命中注定的。 几年下来,经验丰富,而我最可怕的就是人,因为和邪物比起来,人太复杂,你分不清黑白,所以汪超是必要的,其中最为主要的是不能泄露天机,否则会被反噬。 一微信加我,备注写着汪超,之前汪超跟我说过在山东的一个案子,但是地方有些远,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也没有理会,晚上就跟这人开了视频,视频另一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浓妆艳抹可谓大俗“张大师,我是闫静,之前微信给您说过,一直找您可是小汪说您不太想来”,我点了点头:“闫姐,是这样,你说的阴宅的事不是很清楚,都说租客晚上见鬼,但是有可能以讹传讹,没有真凭实据我不好插手”,闫静笑了一下:“您放心,来往的路费辛苦费我们报销,不管有没有”,我愣了一下:“不是那意思,要不这样吧,明天正午咱们两个再开视频,你去那所楼,开着视频我先看看”,闫静眼睛有些发光:“哎呀,太好了,那就明天联系,谢谢您了张大师”。 闫静第二天正午跟我开视频的时候,我发现那所楼的确有些不对劲,最为主要的是我看出闫静的阳气发暗,而闫静旁边还跟着两个人壮胆,感觉阵仗不小,以前也接触过阴宅,可是整栋楼还是第一次碰到,去看看吧。 看着旁边的汪超:“我说超,这次你非得跟着去干啥”,汪超笑嘻嘻的没搭理我,到了山东路上坐车的功夫,汪超说道:“人家老闫给了两个人的经费,就你自己来了,咱不成骗子了吗”,我知道汪超很兴奋,但是我却没有他那份闲心,汪超带着我先在酒店住下,晚上的时候闫静就来了。 闫静打量了我一眼:“住的还习惯吧?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直接问道:“闫姐,别客气了,明天正午让你们老板跟着一起去”,闫静一怔:“嗨,我们老板比较忙,有我就行了”,汪超在一旁接话:“闫经理啊,别在意,你看,幕后boos都不出面说不过去吧”,闫静叹了口气:“其实啊,我们郑总……”,“行,那就明天见”我打断了闫静,闫静走后,汪超骂了起来:“看来人家没把咱当回事啊,这王八蛋”,我猛地往床上一躺:“正常,他们肯定找过一些人,这做生意的迷信也不迷信,看来我的震一震他们”,汪超捡起地上的小卡片一脸坏笑:“打个电话?”。 第二天闫静引我们到了楼下,新盖的楼房,价格不菲,最为主要的是楼王位置,采光很好,阳光充足,奇怪了,闫静也说:“是啊,这么好的风水位置,谁知道竟然”,我拿出两个桃木护身符:“你们两个把这个戴在大脖子上,咱们进去看看”,闫静结果桃木符看了看,挂在了身上。 一进到楼里,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但是却异常的安静,因为里面的住户全都搬走了,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异常,闫静盯着不说话的我:“您看出什么了吗?”,我笑了笑:“闫经理,我知道你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总也得给我些时间吧,别太心急了”,闫静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误会了,只不过晚上才不正常呢,这大中午的,还闹鬼不成”,我看了一下闫静的胸前:“奥,那就先看到这,走,外面说去”。 三个人来到楼外面,“闫经理,你看看你的桃木符吧”我四下张望这说道,闫静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桃木符已经发黑了,闫静有些慌乱:“这怎么回事”,我心道,让你胡说八道的不屑,看来这地方只能开坛斗上一斗,能不能斗赢那就难说了。 三开坛施法 开坛实在不是随便开的,一般的邪祟,传统的灵符,五帝钱都可以驱走,鬼魂邪祟其实一般不能随便除掉,有违天理,但是邪恶害人的,那就不能手下留情了,必须除恶务尽,开坛法力不够还会适得其反,而此次之所以开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阳光充足的楼房,阳气极重的时间,只因为闫静所谓的出口冒犯,就被邪气侵犯,其邪气之大可以想象。 而我最担心的就是,楼里开坛阵仗太大,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必须见一见郑总,让他帮一些忙。 晚上在饭店见到了郑总,看着满桌的美味,汪超直流哈喇子:“哎呀,郑总,太客气,我们张婴啊就是找你谈一谈接下来的事,您这场面弄得有些大啊”,郑总并不是那种常见的满身发福的油腻中年人,相反看得出此人体格健硕,皮肤健康,给人感觉这人作风勇猛而且还爱运动,郑总点点头:“没什么随便吃点,是个心意,之前有些怠慢,就当赔礼了”,汪超满脸堆笑:“客气客气”,我不满的白了一眼汪超,昨晚还骂骂咧咧的,看看现在这点德行,郑总接着说:“来,敬两位一杯,干!”。 放下酒杯郑总看着我说道:“其实我呀不太信这些,我也到那座楼去看了看,也找了些懂的人给看了看,结果什么名堂也没有,看看就走的人前后三批了,你们是第一个要求接着看看的人,看来肯定有些法力,老刘所言不虚啊,来,喝!”,我放下酒杯:“郑总说这些太早,是这样,明天晚上我去办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郑总看着我:“您说”,我故作深沉:“首先需要净场,6号楼千万不能有人,而且中途不能有人进到大楼里面,最主要的是把楼里的摄像头都关了,这事可不能传出去”,郑总若有所思:“这关摄像头?”,汪超一旁附和:“郑总,这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你也知道,现在这些都被称为迷信,这里面……”,郑总点点头:“行,肯定一切都办的妥当”,我直勾勾的看着郑总:“千万别出任何差错”,郑总这才收了神情,严肃的说道:“放心!”。 看着我一顿收拾,汪超在一旁发牢骚:“你不让我,为啥?我想去啊”,我扔了一个靠垫:“你去了还不得吓尿裤子”,汪超猛地站起身:“艹,我有那么胆小吗”,我背起书包:“超啊,不让你去是为你好,这个拿着”,我顺手递给汪超一道平安符,汪超接过:“这,我不是有桃木符了吗”,我有些紧张:“万一……,这是解怨结咒,用的紫符,法力借的很大,戴上以防不测”,看着汪超紧张的神情我笑了起来:“别有心理压力,没事”。 马上就要到了,我摸了摸胸前的玉器,心里七上八下,走到小区门口看到了郑总和一些保安人员,我定了定心神:“郑总,你们离六号楼至少200米以外,别让人靠近”,郑总点点头:“你放心大师,我们看着以防万一,另外六号楼也一直没人敢靠近,对了,监控已经关了,你去看看?”,我强颜欢笑了一下:“不用,我还不信你吗”。 走进六号楼,来到四楼事先布置好的房间,桌上的贡品按照我的要求,郑总摆放的的确一丝不苟,我把背包放在一边,口中念道:“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弟子张婴奉祖师敕令,拜请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急调阴兵阴将,速请冤魂孽鬼现身,速速领令,火速奉行,祖师敕令。”,念完,猛地扔出一道符咒,只见面前显现一大团黑影,我赶紧换上眼镜,立刻看到面前密密麻麻的站着很多“人”,行踪飘忽,似乎是空气一般,但非常的真实,可见这是阴气极重。 我悄悄地拿出一把小米攥在手里,厉声质问:“各位,请你们现身就是问你们,为什么在这里聚集害人?!速退去两下相安无事最好,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一瞬间,面前什么也没有了,我心里吃了一惊:不肯答话看来是唬不住它们,那就只能试一试七煞锁魂阵。 所谓七煞锁魂阵,七煞是指魑魅魍魉魈魃魋,一但使用这个阵法,别困在阵中的冤魂就会日日夜夜受到噬心摧残,直至魂飞魄散,我拿起五帝剑满面杀气,大喊:“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魑魅魍魉……,你们要还不知天高地厚,休怪我心狠手毒!”,明显感觉到邪气正在慢慢消退。 我疲惫的走出大楼,看了看一旁脸色惨白的郑总:“你看摄像头了?”,郑总喘着粗气:“我就是好奇”,我看着眼前这人,真想一巴掌拍上去:“郑总,这是静心咒,好自为之吧,我先回酒店,累了”。 四无能为力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手抖的厉害,良久才缓和,一看时间已经后半夜3点多了,洗洗睡觉吧,脱掉衣服才发现,玉制护身符周边皮肉发黑,就是洗澡也不能脱掉护身法器,这是爷爷笔记里明确戒律。 我十分的难以理解,为什么如此凶恶,一般怨鬼邪物,只要谈判即可,大白天阴气都那么重,如果正午开坛,我还担心不敢现行,现在看来多余了,要不是用七煞锁魂阵恫吓,后果不堪设想啊,而这么凶狠恶毒的阵法我没有这么大修行,况且也没有那么狠毒的心。 第二天一早郑总就敲门,郑总脸色好了一些,但以前这么健康的肤色,现在却还是很白,郑总递上一沓钱:“这些就当额外的感谢吧”,我摇了摇头:“费用已经收了,不能额外收了,况且……”,“况且什么?”郑总一脸惊慌,我沉思了一下:“况且我也没有办法了,昨晚虽然把它们吓走,估计还是会卷土重来”我突然想起来了,赶紧接着问:“郑总,昨晚你们那个监控录像删了吗?”,郑总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删了,实在是有些邪性啊”,我叹了口气:“不让你看,你还当现场直播秀了,幸亏你阳气很重,要不有可能邪祟入体,都可能性命不保”。 旁边汪超还盯着那些钱,郑总可没那个心思:“多谢了,可以后怎么办?”,我拿出大德符咒:“这个符贴在6号楼顶楼正中位置,可以镇住一时,再多请些开光的神像,那楼就先别住人了,我以后会想出办法的”,郑总接过符咒:“大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我摆了摆手:“这些事情记得保密就行”,汪超舒了口气:“来,郑总,这钱你拿回去,那个我们回去的具体事宜……”,郑总起身:“奥,我已经交代给闫经理了”。 闫静一路送到我们机场,一路上她身上的香水弄得我有些眩晕,闫静还向我讨要护身符吗,真是个八面光,心理有些厌烦:“闫经理啊,只要心正,怕什么邪魔外道,放心好了”。 回到家里,总觉得这事情非常的复杂,但是看遍爷爷的手记也没找到什么办法,一般来说大阴之地多是风水,可那6号楼风水很好啊,怎么会这么阴邪?除非……,不,不可能,除非深仇大恨,否则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没人敢干! 正思绪万千呢,微信亮了,竟然是邢莉,一个简简单单的“在”,让我内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赶紧回复,没聊几句,我试着约她出来,而今天是星期六,想来她应该有时间,半天微信才有动静,欧耶!她答应了,赶紧把我的胡茬子刮干净,牙再刷一遍,换一身自觉不错的衣服,然后少喷一点劣质香水,我追求的是淡香,然后来到约定的饭店门口,是海鲜店,我预定了两个位子,最主要的是一位套餐不过288,悲催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而我已经到了,蹲在一边玩了半天手机,才耗了半个小时,进店等着吧,又怕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也不点菜,尴尬。 思前想后还是进店吧,“您好,先生几位,有没有预订?”,看着眼前职业假笑的服务员,我有些无奈,以前我也干过这个,里面个中艰辛自然一清二楚,我礼貌的点点头:“两位,那一位估计得等一会,我预定了两个位子,姓张,尾号0666”,服务员吧台查了一下:“请跟我来”,这个小姑娘领着我往前走,但是其头上冒黑光,这是霉运当头,非常的衰,不知道是一会还是老这样。 走进包间,要了一杯水,无奈,等着吧,我嘱咐服务员:“不用管我,我没那么多讲究”,在房间玩了一会手机,就听见扑腾一声,接着杂七杂八的脚步,有人大喊打120,我赶紧走出门去,原来引我进来的小姑娘浑身抽搐,倒在地上,旁边堆积了几个人,我吃了一惊,原来黑气缠身,不好,被邪祟侵扰了她,我赶紧走了过去,看着旁边穿黑衣服的女的问道:“你是经理?”,她迅速瞟了我一眼“是!”,“快点!把她抬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你跟着我来,其他人别跟着,我是医生!”,说着我赶紧抱起这小姑娘,黑夜女子愣了几秒:“奥,那就赶紧跟着我来,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我把她放在椅子上,看了看经理:“把门关死”,经理赶紧关上了门,随身掏出一枚铜钱,放在她身上,然后拿出驱邪咒,口中轻念: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驱邪符燃起,旁边一个纸杯,里面有些水,把符扔进去,慢慢的给这小姑娘灌了下去,桃木变黑,我扔进了垃圾箱,我看了看经理:“待会她就醒了,这事一定要保密,你好好看着她吧,醒了让她回去休息,这事要是传开了,对你们饭店没什么好处”,经理已经目瞪口呆:“恩,行,您放心,我绝不外传”。 不多时,我在包房玩手机,经理走了进来:“哎吆,您怎么称呼”,我揣起手机:“奥,姓张,怎么样?那醒了吗?”,经理点点头:“已经醒了,回宿舍休息了,奥,这是我的名片”,我接过一看,孙菲菲,前厅经理,我把名片放在口袋:“孙经理,刚才的事记得保密,其实没什么,那姑娘就是霉运当头,邪气入身,奥,去医院的话可能诊断为癫痫,无大碍,放心”,孙菲菲点点头:“这样啊,我肯定不往外说,您放心,今天的套餐我给您改成588的了,您放心,还按288”。 我有些惊讶:“我以为你要跟我免单呢,哈哈”,孙菲菲也被我说的一乐:“行,免单也行”,我摆摆手:“开个玩笑,奥,您去忙吧”。 五风花雪月 等人真的是一种煎熬,尤其等的人不确定因素,两个小时的等待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电话响起“哎,张婴,我到了,你在哪个房间?”,我赶紧问:“行,我去门口接你”,说着一路小跑,跑到了店门口:“来,来了啊,请进”,我满脸的堆笑,弄得邢莉似乎有些害羞,我二人边走邢莉边问:“你也刚来?”,我点点头:“比你早到也就2个小时吧”…… 上菜的速度不可谓不快,看来孙菲菲特地照顾过的,一开始还有些紧张,慢慢的喝点酒,也就放松了,和邢莉从天南说道地北,相谈甚欢。 结果我一兴奋就说了出来:“知道吗,其实我是捉鬼大师,驱魔人”,邢莉可没有喝多,其实她压根没喝,她只喝了些饮料:“神经,什么捉鬼驱魔的,电影看多了?”,她这一说,我反而清醒了一些,这话题就揭过不再提了。 这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邢莉真可谓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不打断人说话,但话语间又非常的坚持自己的立场,聪明,独立,出了饭店门,我招呼了一辆车,送她回去:“路上慢点啊,我就不去坐了”,邢莉一乐:“谁邀请你去坐坐了?还挺自觉啊你”,我哈哈大笑:“不多说了,再联系”。 送走了邢莉,瞬间走在大街,感觉一种莫名的安静感,莫名的空虚感,看来我真的喜欢上她了,才分开就不适,这是心动的感觉,想想,我太容易心动了,但如此心动,是自冯欣以后头一次。 去了去酒气,打车回到住处,倒头就睡,第二天看到了邢莉给我发来的微信,我连忙回复:昨晚喝的有些多,睡得早,没想到邢莉回复的还很快,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欢,我洗澡的时候,看着胸前的黑印,竟然又大了一点,而且颜色更深了一些,不好! 边打电话边赶往汪超的住处,一路狂奔来到汪超住所,敲门也没有动静,赶紧找到房东:“402汪超呢?”,房东细看了我一眼:“奥,你是汪超的朋友吧”,“对对,咱们见过,汪超呢?”我有些激动,房东一脸的奇怪表情:“这个,汪超啊,昨天跳楼了”,“啊!”。 昨天,汪超大头朝下,从住所跳了下去,当场就死了,房东打了110,警察来了把尸体收走了,我呆呆的抽着烟,嗓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我去他房间里看看行吗?”,房东点点头:“应该就在这两日,他家人估计回来,我把房间门早就锁死了,你跟我来吧”。 打开汪超的房间,房门上镇宅的镇宅符还在,不出我所料,已经发黑了,我仔细找了找,发现床底我给的护身符在床下,应该是汪超洗漱的时候摘下来的,真的没想到,该提醒他的。 待了良久,好啊,竟敢!我还得去山东,疲惫的回到了家,看着邢莉几条的信息,我顺手一回:这一阵子我有点事。 拿出一碗小米,上三炷香,原地打坐,用招魂幡,心念:天清地灵,冥府未明,汪超听唤,速来显身!烧一道符咒,旁边黑气缭绕,不多时,汪超现身,赤身裸体,面部铁青阴森,我有些哽咽:“超,你是横死的,安心上路”,汪超冷冷的盯着我,声音若隐若现,但极为清晰:你害了我,都是你!我点点头:“超,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你怨气很重,兄弟,对不住你了,安心投胎,这边交给我了”,汪超表情似乎有些改善:我父母怎么办?,我安慰道:“阳间的事你不能在操心了,此生缘分已尽”,眼前汪超不见了,哎! 早早的已经联系了郑总,嘱咐他别轻易摘掉护身符,郑总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看来明天我得去一趟。 说话间满屋的邪气逼人,我立马起身:“好大的胆子,竟然来这里兴风作浪!”,从背包拿出五帝剑,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剑上,急急如律令,猛地朝黑雾掷去,一闪金光,黑雾消散,心道,看来这玩意盯上我了,而且极为凶恶,用舌血竟然都没伤着它,实在不行就接法借深一点,黑符! 六反噬 画符讲究诚信二字,要静心,静口,静身,时间选在午夜,口念法咒,请神庇护,而颜色高深的符咒,需要很大的法力,需要先拜神祭奠,其中环节错综复杂,稍有差池就不成,而运用高深的符咒也需要很高的修为,否则不仅符咒难以施展,还会受到法力反噬。 我从来没有用过黑符,按爷爷的记载,黑符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动,后果一般不堪设想,而我运用蓝符,自我感觉得心应手,不知道离黑符的修为差多少,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这股邪气太重,背后深不可测,不借更大的法,怕是难以替天行道,最为主要的是个人也难以自保,拼了。 斋戒沐浴几日,祭奠神祈祖,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杀鬼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高深的符纸必须辅以精深的符咒,我用净天地咒。 满身大汗,黑符大功告成,拿在手中,符咒明显感觉出其中的分量,这是一种感觉,看来6号楼必去。 第二天一早,昨晚耗费的精力太大,我还在死谁,“咚咚咚”敲门声?我一个激灵,除了汪超,我没什么朋友,谁会来,想着喊了一声:“谁啊”,“邢莉”,我打开门缝,伸出头去,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邢莉看着我:“你怎么弄得,天也不是太热啊,怎么满头汗,还气色很差,病了?”。 我强颜欢笑了一下:“没有啊”,邢莉看着我堵着门口:“怎么?不让进去说啊,不方便?”,昨晚的祭品,法器我还没收,当然不方便“不是不方便,是我的狗窝太乱了,就暂时不让参观了吧”,邢莉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些失望:“行,那我先走了”。 我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行,你进来吧,我好好跟你谈谈”,不足70平的小屋,其实非常的整洁,邢莉跟着进屋,看到了我摆的东西:“这?”,我拿出一瓶水:“坐吧”。 我点了一支烟:“其实我对你很有好感,也就通俗的喜欢,我呢其实就是一个,恩,就是法师吧,平时干的都是驱鬼驱邪的事”,邢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半晌:“你,这是什么套路,还是你有什么心结?”,我盯着邢莉的眼睛:“我是不会骗你的,你要相信我”,邢莉抿了一口水:“额,我还有些事,先不打扰了”,看着邢莉的美丽的背影,我心里一阵失落,是不是我不配拥有感情? 给郑总打了打了电话,决定后天赶去山东,直奔六号楼,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样,然后给邢莉发微信,结果发现我已经被拉黑了,汪超也去了,算了,孤独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邢莉离我远点对她也是一种福分,省的跟着我遭殃。 抚摸着我的铜钱剑,上面隐隐约约的铜锈,爷爷留下的三样法宝,护身玉符,铜钱剑和一本手记,这铜钱剑必须是施法者的鲜血才能施法,此次去山东,三样我都会带着,以防不测。 来到山东,下了飞机,郑总专车接待,亲自迎接:“哎呀,上次多亏大师,这次是不是彻底……”,我拿出香烟,递给郑总,郑总很自然的接了过来,两人打开车窗吸了起来:“郑总啊,这6号楼没人进去吧”,郑总点点头:“谁敢啊,除了按照您的吩咐布置之外,此后再也没人进去了”。 来到下榻的酒店,郑总还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这次吉凶未卜,我没什么心情,必须每天默念静心咒,我正午查看了六号楼,里面先前布置的灵符早就糊了,里面的神像也都是物件罢了,根本没开过光,看来这世道骗子真的多,郑总号称请的都是经过大师开光的,其实都是没开光,难怪镇不住,一符纸之力是无可奈何的。 今晚就去,起坛做法,想着这些手就吓得发抖。 七邪门歪道 做生意肯定会得罪人,尤其是郑总生意做得这么大,得罪的人来头也绝对小不了,否则非大阴大凶之地谁会招来这多的邪气冤魂,但又为什么是这座楼呢?就算把这整个小区弄得没人敢住,卖不出去,对于郑总来说也伤不着分毫,怪了。 404房间安置完毕,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黑符,心里安定不少,天灵地灵,四方神明,弟子张婴,请借法身护佑,天师祖师赐我驱邪!烧掉一道符纸,扔进一团黑气,隐约听到一阵阵的哀嚎声,我定心静气,口念驱魔咒,只觉得全身发冷,似乎置身在大冰窖里,这其实是邪祟入侵,猛地抄起金钱剑,咬破舌尖,猛喷一口,大喊破!跟着罗盘的方向,金钱剑飞出,一生哀嚎,拿出八卦镜,猛地照住,吸了进去,八卦镜上贴上符纸。 这就完了,我愿想的,如此阴邪的戾气,怎么也要驱动黑符,结果轻松搞定,只需把八卦镜封好,八十一天以后就可完全化解,难道我法力大涨!上次来还狼狈不堪,前后区区十多天而已。 我收拾好东西,小心的放好八卦镜,恩,走在六号楼,不像以前那么让人不舒服,似乎像是一个封闭的屋子里满屋的烟被释放干净了一样,而这种感觉几年下来的经验,见到在外面等候的郑总,口里喃喃自语,看那阵势是念静心咒,见我出来:“大师,怎么样了”,我也有些兴奋:“没事了,可以安心住人了”,郑总摇摇头:“即使里面没事了,短时间也没人敢进去住”,我舒展的笑了笑:“哈哈,一个平方2000块,不到一小时我保你卖光!”,郑总递给我一根雪茄:“哎呀,大师就别开玩笑了”。 第二天,我让郑总找了一些人,在楼房里帮忙寻找,结果还真的在车库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坛子,果然是有人搞鬼,这坛子摸上去冰冷异常,细看之下上面还有一些淡淡的咒语,只不过似乎是随意划的,没盖,应该是有人把它藏到这里,然后揭开符咒,这种邪门歪道虽然害人,但是除了歹毒,而且必须是法力高强,坛子是木头的,估计应该是槐树,我赶紧找地方烧了这个坛子,邪术啊。 而郑总打算高新聘请我在他公司当个顾问,我只要了工资的五分之一,只不过要求有事可以联系我,但是我不在这里,而且很多事我也不会干,郑总自然乐意,我也算给自己找一个低保,汪超死了,这以后的业务就难了,想起汪超,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翻看自己的黑印,已经慢慢变淡,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眼下最为主要的就是把八卦镜放起来,用镇魂咒封住,还得用神像压住,每日供奉神像,消除它们。 回到家里以后,我还得潜心修炼,天外有天,要想邪不胜正,自己必须有足够的法力,而且我觉得背后搞鬼之人绝对会再次出现,这世界上有好人有坏人,有神灵有邪神,有不择手段的法师,也有像我一样英俊潇洒满身正气的驱魔大师!想着我自己都被我自己帅哭了,正义之气感动了。 没过多久,邢莉就给我打电话了“不好意思,把你微信删了”,我非常地兴奋“没什么,怎么了找我有事?”,邢莉语气有些难为情:“我其实对你也……,只不过你的想法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我明白了,邢莉对我动情了,她也在反复的纠结“我明白,恩,要不这样,这星期你休息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看着眼前的饭店,这次比上次早来了半个小时,可不能跟上次似得提前来两个小时,进到店里,房间我特意交代还是上次那个小雅间,只不过这次没有见到孙菲菲,其实可以理解,人家也是怕我打折,免单的,其实他们想错了,我怎么会那样呢,我又不是那贪图小便宜的人,看着眼前的服务员:“打个折呗”…… 邢莉这次吃饭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你说你是法师,能不能露一手?”,我摇了摇头:“这不是开玩笑的,但是我可以跟你算一卦”,邢莉笑的很开心,能看出来,邢莉一笑比不笑难看一些,主要是外突的牙的问题,所以陌生人,放不开的时候她比较少笑,笑也只是不漏齿的微笑,对着我这么开怀,看来我已经走进其内心了。 我之所以有些不愿意给人算命,有三个主要原因,首先骗子太多,而很多人去算命却将信将疑,这里面弄不好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再者算命不能全部说破,只能给人一些提示,要不然天机全部泄露,会遭到法力的反噬,也就是天谴,而且即使不泄露天机也会减寿,最后,算命给自己算不出来,铁拐李药葫芦里面的灵丹妙药可治世间百病,唯独自己的瘸腿治不了,就是这个道理。 我决定只算邢莉25岁之前的,后面的我本人也不想算,我掏出灵符,轻念:天师祖师显神通,弟子张婴开天眼,灵符赐我少时能,符咒起火化成灰烬,一分钟,我看到了邢莉25岁之前发生的事,此时邢莉却盯着自燃的符纸,有些惊讶,我反应过来:“我啊只看了你之前发生的事”,邢莉盯着我:“你看到什么了,说点除了我谁都不知道的”,我摇了摇头:“你也没有什么大秘密,所谓最为隐秘的就是,你以前跟三个人上过床”,邢莉满脸通红:“你,胡说八道!”,我看到她这么尴尬也觉得似乎说过了头笑了笑,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瞎猜的,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邢莉缓了一下:“恩,你除了这个还有详细点的吗?”,我叹了口气:“好吧,真不介意的话,那我就说了,三个人有两个是你男朋友,另一个……”,邢莉脸色变了:“你真的能算出来?”,我心里有些紧张:‘这不是算出来的,是开了一瞬间的天眼看到的,这一瞬间天眼我减寿一天!’邢莉似乎相信了我,因为她有一个小心结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 八意外 邢莉之前劈过腿,闹了别扭,喝了酒,和别人一夜风流,其后摊牌分手告终,一直是她的一点隐痛,而今天顺势也就告诉我。 我其实不在意这些,只是怕邢莉个人过于在意,此时此刻我已经有些后悔了,说这些干嘛,看来孤独就是这样,稍有人问就会容易掏心掏肺,恐怕会弄得邢莉如鲠在喉。 实事跟我想的差不多,没多说什么,不到两个小时,这顿已经延长了很久的饭就吃完了,气氛尴尬,不似上次谈笑风生,出了门,天色还不算太晚,邢莉微微一笑:“去我家喝杯水解解酒?”,哎,人家都主动邀请了,我还等什么!“这不太方便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害羞啊”,邢莉呆呆的看着我:“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好吧,走,喝水去,我正渴呢”。 邢莉的闺房可谓乱,看来这不是预谋的让我来,而是临时起意,邢莉倒是很自然,一边倒水一边说:“坐吧,乱了点,别再意”,我定了定神:“你还真是不拘小节啊”,喝了一大杯凉开水:“再倒一些,口渴啊”,邢莉的脸庞在一些酒精之下微红,外加暧昧的灯光,我一个抬头竟然呆住了,邢莉被我看的发毛:“额,是这样,你是法师,是不是很惊险刺激啊”。 我也回过神来:“奥,那是肯定的,只不过有些事不能乱说,也怕你害怕不是”,邢莉躺在沙发,手扶着下巴:“别小瞧我,我没么胆小,我可是恐怖片的爱好者”,我拿出一支烟,示意,邢莉点点头:“你随意”,点上吸了一口:‘恐怖片和亲身体验是两回事啊,恩,邢莉啊,是这样,我呢觉得你要是能接受这个咱们接着往下好好处,要接受不了……’,邢莉一脸放松:“说啊,我接受不了你怎么样?”,我接着说道:“接受不了那肯定是不再缠着你了”。 邢莉噗嗤乐了出来:“你缠着我了吗,不都是我没皮没脸缠着你嘛”,我摇摇头:“言重了,那几天我有些事情,很凶险的事情”,两人你看着我看着你,我慢慢俯身亲了过去,邢莉手托腮帮,闭上了眼睛,软湿的嘴唇我一亲上,心猿意马,定了一下心神,我立马站起身:“恩,我先回去了,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儿还得上班呢,再待下去估计就不可描述了”,邢莉看着我,笑了一下:“行,路上小心点”,我点点:“走了”。 出了邢莉的家门口,吸着空气,心还是有些微跳,看来鄙人也要结束单身生活了,只不过邢莉的这个小区有些怪啊,前面两座大楼矗立,挡的死死的,而邢莉这座楼旁边竟然没有一根花草,特别像大阴之地,但是置身其中却感觉不到什么阴气,反而有些心旷神怡,算了别职业病了,走到什么地方看到什么地方,想的太多了吧,而且此时我心里甜蜜,想这些干啥,找个时间送她一护身符就行了。 一夜之间,我基本没睡,想起来那一吻,和之前发生的点滴,蒙着被子,偷笑,愉快啊。 得有半年多没回家了,我寻思着回家一趟,顺便也去汪超家看看,再祭奠一下汪超,几个小时的路程,老妈见到回来了,很高兴:“哎呀,大儿子回来了,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跟你妈联系,真是孝顺儿子”,我哈哈大笑:“老王啊,你就别挑你儿子的刺了,我这不回来了吗,你看,我给你买的小黄鱼干,你最喜欢的”,老妈一边忙乎着做饭一边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买这干啥,行了放在一边吧,我给你弄锅包肉”。 在家几天,我去了一趟汪超家里,和汪超是初中同学,他家离我家不到30里地,我骑着摩托就去了,我只知道他家在接水镇谭徐村,四下打听才找到,看到汪超的父母,感觉憔悴的不是一点点:“我是汪超的同学,特地来祭拜他”,汪超他爸倒还算镇定:“奥,吃了饭,我带你去”,我连忙谢绝:“不了,离的不远,我去看看他就走了”。 看着眼前汪超的坟墓,我插上了三支香:“你别怪我,人鬼殊途,横死怨大,早早托生吧”,我压了一打符在坟头,我转身离开,只听后面轰的一声,一沓符已经燃烧起来,三炷香也断的四处都是,一声叹息,还是走吧,我。 九祖坟 汪超魂魄不安,估计不是他的本意,他家的坟地,风水是四煞之地,南方对着枯河,西方对着荒山,北方临着直道猛冲,东方冲着一片衰败的树林,本来应该是上等风水,结果一不下心就会成为四煞之地,莫不是有人成心的? 每次回家我都会祭拜祖坟,我想了起来,赶紧去了趟张家陵,这张家风水是最好的,祖代传下来的,家里有会看的,自然挑的地方不差,可是陵上一株歪头龙头树早已经被人砍了,看着一切,这些绝对不是巧合。 “妈,咱家陵上的那棵树谁砍的”,老妈一脸疑惑:“树让人砍了?不知道啊,谁去那里砍那玩意啊?”,风水被破坏了一些,但也没有用,因为张家陵的风水千挑万选出来,很难破坏,看来也只有稍许破坏了,把龙头木砍走,这龙头木是一棵桃树,奇就奇在不断长粗,但是却不开花结果,上面细看像是一个龙头,据说龙眼还被上边老一辈点过,可谓是大吉,对了,要是用此桃木辟邪做剑,驱魔辟邪效果可不是一般的桃木能比的,不行,我得找到它。 我找到了村书记:“周叔,是这样,我们家陵上的树让人砍了,谁我也不想知道,把树给我就行了”,书记点点头:“我尽力给你打听,一定给你想法找到”,书记我对他家有大恩,几年前他孙子脏东西附身,高烧不退,医院跑遍了没有一点用,而我当时只是学了一点,就用送鬼法帮忙,用纸钱绕着小孩几圈,口念十字路口取财,再到十字路口烧掉纸钱,并插香祭拜,一晚上小孩不发烧了,就好了,让他帮这个忙应该是小忙。 书记绝非一般人,有些黑白通吃的传说,附近几个村子他神通广大,也许他能找到呢,正在吃晚饭,电话响了“张婴啊,树我给找到了,你现在在家吗?”,我眼前一亮:“在家在家,要不我去拿去吧”,书记接道:“不用,顺路给你送过去了”,面前的桃树枝叶早就没了,也面目全非了,但我还认得出这就是那棵树,招呼书记吸烟喝茶,“你知道我从哪里找来的吗?”,书记翘着二郎腿说道,我一边递上烟一边说道:“什么地方?”,“崖山”。 爷爷当年葬送在崖山,现在又是那里,再问书记具体就不说了,爷爷分明嘱咐千万不要再去崖山,真是阴魂不散啊这地方,我把龙头树造成一些桃木钉,桃木符,还有一把桃木剑,在经过施咒外加上朱砂点饰,请祖护佑,正缺这些呢,尤其是桃木剑,以前的都因树木不好,导致功效一般,现在此剑算是称心如意了,剩下的桃木被我一把火烧掉了,因为这桃木虽然是驱邪之物,但是因为出生在坟地,阴气凝聚,是双刃剑,余料放在家里容易招一些邪祟,烧掉为好。 车站,再见到邢莉真的是想死了,我抱起邢莉:“想我了没?”,邢莉看着旁边人来人往:“想想,都看着呢”,我才觉得是不太好:“不好意思,有点激动,走”,牵起邢莉的手走出了车站“没想到你来接我”,邢莉看了看表:‘我还得回公司,请了算是半天假,还得面试一些人呢下午,晚上再一起吃饭’,我招呼一辆车:“去吧,我也有些事”。 我也没有回到住处,在家的几天接到了一个事,说是老徐介绍的,老徐是一年前的案子,电话里面说的很详细,除了老徐介绍的,还说了具体情况,是真的闹鬼,自己家的小孩天天对着窗户哭,不看窗户就不哭,看到了就哭,换了房子也这样,想想还是去看看吧,汪超不在了,但还得继续下去。 到了地方,打电话,出楼接我是一个少妇,有些邋遢,但是掩饰不了姣好的面目,身材稍微走样,看得出产后没恢复过来,以前是个标志的人无疑“您是张婴?”我点点头,“奥,我姓井,麻烦您了,跟我进来吧”,上楼的功夫,井女士言语间似乎觉得我太年轻了,还又问了一遍我是不是张婴,对于这些我见怪不怪了。 进到屋里,只见客厅的大窗户关的死死的,还用报纸糊上了,我四下打量一眼:“奥,你老公呢”,井女士一边忙乎着收拾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之类的一边说:“他在公司呢,你看乱的,家里有孩子就这样,别见怪啊”,我走到窗前,撕掉报纸,换上一副眼镜,盯着窗户看了好了一会:“那个井姐,孩子呢?”,井女士恍然:‘在里屋,跟我来’,进到里屋一个婴儿在熟睡“多大了,孩子?”,一旁井女士接道:“三岁半了”,我点点头:“你先出去吧,关上门在门外等我一会”,看这这位犹豫我放下背包:“放心”。 我咬破食指,点一点在婴儿头上,轻呵,急急如律令,闭!然后拿出一点朱砂,点在眉心,走出房门见到焦急等待的井女士:“没事了,以后不用怕了,我先走了,记得让你先生把尾款给我”,说着我转身离开,“您先等等,这就行了?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回头径直离开,这酷酷的风格还是要保持的。 十大牌 消灾解难本意是惩恶,绝不是为了钱财,收取一些钱财也是为了个人的生活,贪心不已可能会堕入歪门邪道,而正道入邪道,往往万劫不复,而欲望是天理,人心就是欲望,但需要用道去克制。 井女士的老公,联系我的赵总,把钱打了过了,高兴啊,晚上请邢莉吃饭,那就腰杆硬了不少。 刚要给邢莉打电话,一条短信映入眼帘:“我是孙的经纪人,经人介绍,听说您有些法门,孙女士想跟你见一面”,且!诈骗短信,孙可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我还是她忠实的粉丝呢,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呢。 五月底一个擦黑的下午,宽阔的油漆路上,一辆白色的电动车,前面男的英俊潇洒,后面女的漂亮气质,没错,这就是我和邢莉,邢莉搂着我的腰:“不要脸,我是漂亮,可英俊潇洒我怎么没见到?”,“咱们这回去吃烤羊吧,我知道一地方不错,羊肉你能吃吗?”邢莉接道:“能吃,只是太贵了吧?”,我点点头:“贵,但是咱又不天天吃,走着”,说着加快了车速。 这烤羊的地方可谓环境优雅,找了个四人小包间,烤了一只羊腿,外带四个菜,看着面前大吃的邢莉,我何其幸福啊,邢莉白了我一眼:“你吃啊,盯着我看干嘛?”,我笑了笑:“哎呀,其实我只是感慨……”,电话响了,我拿起来看了看生号,可能有业务“喂”,对面一个女的打来的:“张婴张先生吧,我们是经人介绍的,奥,我是孙的助理小赵”,我有些激动:“什么?”。 放下电话,邢莉看我神色不对:“怎么了?”,我舒口气:“孙的助理给我打电话,刚好来这出差,明天要见我”,邢莉一惊:“真的”。 这酒店五星级,我站在门口发呆,咱也没见过世面啊,还是让小赵来接我我,打了电话,不到两分钟小赵就来到了我面前:“哎吆,不好意思,住在高层,下来的有点慢了,您跟我来”,我跟着小赵,看着这人的背影,心道这大明星找的助理可长得一般啊,来到18层,两人一前一后,开了门,只见一身休闲服饰的孙正在玩手机,见我进来了,慢慢起身,小赵看了孙一眼:“这位就是张先生”,孙伸过手微笑着:“你好”,我赶紧握住孙的手,面带微笑:“您好,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您的歌我爱听,电影也都看了,那个……”,小赵见我握的手时间过长:“奥,张先生,先坐下谈吧”。 意识到有些失态:“对对,不好意思,见到偶像有些激动”,孙确实本人比电视上还瘦啊,但好像没有电视上那么白,小赵端过一杯水“您喝水”,孙似乎有些打量我:“张先生名气很大,没想到这么年轻”,我定了定心神,还有微微发抖的手,清了清嗓子:“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孙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小赵接过话茬:“张先生,您的口碑是我们听来的,额,不知道”,我看出了她们的疑虑:“既然找我,看来你们还应该还是相信我的”。 小赵赶紧说:“当然相信您了,听说您不爱张扬,只是一些找过您的口碑传播,我们孙总也很喜欢低调”,“恩,放心,我有分寸,您先说说您需要什么?”我还是收敛起崇拜的神情,看得出孙惜字如金,而且优雅礼貌,孙轻叹一口气:“最近我精神不太好,而且运气很差,前一阵还去过**泰国,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对我不利”。 孙说的什么意思我明白,她怀疑有人做法害她或者对她下降头,我仔细的看了看孙,气色的确不佳,头顶冒蓝光,而若隐若现的蓝光吉凶未卜,正邪难辨,见我不说话,只是盯着孙看,小赵刚要说什么,我一抬手制止住,看是否有人对人做法,主要印堂,但是孙印堂并没什么,我猛地想起来了,拿出两片柳叶,递给小赵:“你在孙总印堂用这个上仔细的擦拭”,小赵接过柳叶看了看,孙微微点头,小赵又看了看我:“奥,印堂就是眉心处”,小赵慢慢擦拭,果然,印堂发黑。 我看着孙:“您得罪什么人了吧”,孙有些落寞:“混娱乐圈的,得罪人那都是常事”,原来如此,一般做法害人,被施法者会印堂发黑,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有些道行的都可以看出,而孙中的,有道行的也看不出来,是被刻意掩盖了,而这种掩盖对施法者来说比较困难,明星身边不乏一些术士,因为他们比较迷信,相信孙也是找人看过,没看出什么头绪,自己又觉得不对劲。 我拿出辟邪咒:“您把这个戴上,每天记得按我教你的要轻念咒语,这几天千万不要摘符咒,怕弄湿可以加一些防护,什么时候符咒发黑给我联系”,孙接过符咒,有些疑惑,我教了孙咒语,拿出一张孙的专辑“您给我签个名呗”。 十一斗邪术 我反而没有见到大明星的那种喜悦,人心何其歹毒,竟然用邪术害她,不过看那阵势似乎并不是为了要她的命,而是催使她倒霉运,心力憔悴,也不知道是什么邪术,法力比我如何,看看我的符咒是否压得住吧,敌暗我明,还是先引蛇出洞,看看到底对方是什么货色再说。 最为主要的是孙所谓的去过泰国,**,这些没什么,她一定在这两个地方遇到了什么,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这些也不是我能力范围的事。 其实一些邪术非常的难破,主要不知道其法门是什么,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过爷爷笔记里面明确记载,修为高低,心诚高低,心灵高低是决定斗法的关键,有人在孙身上施法,而我消除,算得上隔空斗,而当面斗法最好不要,狗急跳墙,一但斗的厉害,会反向阴毒,甚至请阴兵,邪祟,那时候可就都吃不了兜着走了,往往会两败俱伤。 而孙背后施法害人者显然法力高强,我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不出我所料,不到两天,那边就来消息了,符纸已经黑了,看来辟邪符没能挡住煞气,我让小赵准备好一建空荡的密室,主要是孙的身份和保密要求,我带上道具,晚上过去,很快地方准备好了。 来到一看,孙带了几个保镖,还有助理小赵,看着眼前强装镇定的孙,我笑了笑:‘别担心,邪不压正,不过要听我的安排,待会密室就我们两个进去,其他人在外面守着’,小赵迟疑了一下:“我跟着一块进去吧”,我看了看小赵:“有些事看到了终生难忘,整不好还会得心理疾病,这可不是看恐怖片,恩,你们实在不放心,就来个心理素质高的”,小赵见我有些轻视她:“不一定人高马大心理素质就好,娇小的人也不一定不好”,看她这么坚定,我转向孙:“您觉得呢?”,孙点了点头:“小赵我信得过”。 屋内按我的要求准备了一把椅子,还有约束衣,示意让小赵给孙穿好,我满屋贴满土地神咒:此间土地 神之最灵 升天达地 出幽入冥 为吾关秦 不得留停 有功之日 名书上清,边轻念边贴符,需要八十道符,贴完符咒,我拿出朱砂,分别在门上,窗户上画上延内真咒,插好三炷香,默念:天师祖师显神通,弟子张婴敬拜,荡尽世间魔,正气永长存,急急如律令!只觉得神清气爽,此时只见孙已经低头了,全身似乎冒着黑气,我拿起桃木剑,默念驱魔咒语,此时孙已经慢慢飘了起来,看的小赵已经傻眼了,不过我没有那心思。 此时正是关键,需要的全神贯注,八十道符一道接着一道的自燃,我心里开始有些紧张,因为说明我布的法阵正在被破坏,看来对方深不可测,应该感觉到了,所以施法对抗,此时我只觉得心神俱乱,心力交瘁,等等,不对啊,为什么燃烧的符似乎有只手瞬间撕毁,然后自然,我拿出金钱剑,天师祖师赐我神通!猛地咬破食指,把血甩在了一道符上,然后顺着金钱剑一抹,拿在手里,这张符起火的一瞬间,金钱剑猛地飞了过去,钉在了符上,一声哀嚎,孙啪的一下掉了下来,但安然的坐在椅子上。 我舒了口气,走到符前,金钱剑已经散了,而符上明显留下了个黑手印,我拿起来,封上符纸,然后烧掉,看着眼前昏迷的孙,和已经缩在墙角吓呆了的小赵,我赶紧拿出桃木符,解开了孙的约束衣,把桃符挂在她身上,“小赵,过来,扶孙出去,快点!”,我一声暴呵,小赵算是回过了神,脚都发软了,颤颤巍巍的扶着孙走了出去,我赶紧让保镖送孙回去,我自己要收拾后边的事。 看着烧剩下的几道符,对方已经受了重创,邪术被我破了,肯定会受到反噬,最为主要的是我封住邪法,还烧掉了它,对于小赵我有些后悔,因为她身上好几个印字,肯定还见到了恐怖的异象,因为斗法其实先攻心,阵脚里面的一切都会被侵蚀,我以为小赵意志坚定,就让她进来了,谁成想如此啊。 过了两天再见孙的时候,气色大好,要给我很多钱,而我还是只收应得的,多出的一概不要,孙摸着胸前的桃符:“这个不能摘吗?”,我摇了摇头:“那晚给您戴上是因为您昏迷了,阳气很弱,我怕对手会来个回马枪,所以一个小保险”,我四下看了看:“哎,小赵呢?”,孙拿出一支细长的香烟抽了一口:“小赵得了严重的病,看来一时半会怕是……”,我耸了耸肩:“她真的胆大心理素质高吗?”,孙摇了摇头,我问道:“不大?”,孙弹下烟灰:“不知道,哎,可惜了跟了有两年了吧这小姑娘”。 孙还告诉我,以后她的演唱会首映式我都是会员,我看着眼前这个美丽优雅的女人,这让人神魂颠倒的皮囊背后还有多少不堪入目啊,我微笑着点点头:“那就告辞了,孙老板”。 十二画虎画皮 我现在心中的欣慰就是邢莉了,想到每一次平安就能见到她,心里那个美啊。 这个星期天我何不浪漫一把,买了一束鲜花,在弄个银的项链,上面穿上护身符,保佑人家平安的同时,也不至于太难看,美观还是要的,一切准备妥当,赶到了邢莉的家,之前还告诉她我有事,这会一定是个惊喜。 敲了敲门,里面邢莉声音很大:“谁啊”,我默不出声,邢莉开了一个门缝,我跳了起来:“惊喜吗!”,邢莉神色却有一丝慌乱:“你不是有事,你怎么来了”,我有些奇怪:“你,怎么了,难不成里面有人?!”,邢莉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瞎想什么!”,此时邢莉头发凌乱,我好像明白了:“你敢不敢让我进去啊?”,邢莉好像有些生气:“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还是盯着我?”,我笑了起来:“哎呀,哪有那么严重,咱们又不是夫妻,我盯着你干嘛,行了,不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天呐,什么世道啊,此时我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回到家中,一头扎在床上,还是念一念静心咒吧,我可不想喝酒麻醉,静心咒足可以平静内心。 突然感觉胸口一热,赶忙查看,原来护身符发热,摸在手中有些微微烫人,看来这是有人试图对我不利,但是护身符挡住了,天师祖师救我,弟子张婴感激涕零!打开抽屉,里面散掉的金钱剑已经被我修好了,但是法力肯定不够,金钱剑代代相传下来的,自然是神兵利器,散了法力就大不如从前了。 看着金钱剑,我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我被人层层的算计,是我想多了?正琢磨着,邢莉微信就来了,指责我无中生有,不信任她,我也不想搭理她,不多时,邢莉就在外面敲门:“张婴,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要说”,招呼邢莉进来,“你说吧,我听着”我认真的盯着邢莉,邢莉瞄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金钱剑:“你看过电影吗?”,我笑了起来:“看过,而且是资深影迷”,邢莉拿起金钱剑摆弄着:“那你应该知道,有些事就是误会叠着误会,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把拿过金钱剑:“不要乱玩我的法器,那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刚才在屋里搞什么呢?”,话音刚落,邢莉猛地扑了上来,柔软的嘴唇凑了上来,我先是觉得突然,然后被融化,事后,我抚摸躺在我怀里的邢莉,完了,我被人家柔情彻底击垮了。 邢莉却抚摸着我的护身符:“张婴,我不想失去你,有些事不一定非得知道”,我心里骂道,假如你脚踩两只船我也不知道的好?无耻!但是嘴上却说:“我不问了,我相信你”,没出息啊,一夜柔情,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下去,躺在沾有邢莉体香的床上,我五味杂陈。 不对!我拿起胸前的附身符仔细观看,果然,上面有一点血迹,难不成是?这护身法器,不能沾上污血,想着,似乎有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拍向我的胸前,只觉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我吐了出来,而我的护身符已经碎了,胸前一块黑紫!我趴向了祖师画像,拼着力气点上三炷香,默念杀鬼咒,在胸口贴上镇魔符,渐渐地觉得好了起来。 邢莉!看来她故意的,涂上污血在我的护身符,目的是要置我于死地!静心片刻,我起身,把金钱剑挂在窗户上,门上贴满符咒,想了想,又换下金钱剑,把龙头桃木剑挂了上去,我这个不大的屋子,之前早就经过我的布置,外加风水宝地,阳气极盛,还有祖师法像镇守,谁敢前来造次! 这时候手机微信,邢莉说道:对不起!你别挣扎了,束手就擒吧,你的屋里我已经滴满了污血,我真想破口大骂她,可是转念一想,发过去了视频,邢莉刚刚接通,我猛地拿出八卦镜照了过去,邢莉呆呆的看着八卦镜:“张婴,我不是邪祟,八卦镜对我没用,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真的不是想害你,你想啊,我要是害你你怎么会现在还好好地,这样,你来我家,咱们好好聊聊,毕竟我都是你的人了嘛”,我有些虚弱:“我现在被你整的已经元气大伤,我没有力气去你家了,你来我这怎么样?反正屋里的法术已经被你破了,你怕什么?”。 邢莉摇了摇头:‘又没让你非得今天过来,怎么?你还想对我怎么样,你现在怕是有心无力了吧’,我挂掉了微信,掉下了一滴眼泪,为什么?有些心灰意冷,外加心神不定,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十三你是谁 昏昏沉沉的醒了,眼前是一个令人心碎的面容,邢莉,邢莉摸着我的脸:“你醒了?可把我吓坏了”,我想起身,却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邢莉点着一支烟,放在我的嘴上,我猛吸一口,两行泪水流了下来:“邢莉,我其实最伤心的就是你害我,至于你到底为了什么,你是谁,我似乎觉得不怎么重要了”,邢莉扶了我一把,把靠枕垫在我身后:“对不起,人非草木,我也确实对你动了些情,但是你现在最好交出你的手记”。 看着满屋的凌乱,我想笑,但是那种无力感,连笑都没有力气了:“就为了一个手记,我可以给你,前提是你要嫁给我,怎么样?”,邢莉眼睛里露出一点凶光:“我嫁你娶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慢慢抬起手,轻抚邢莉的脸:“对啊,你是谁?”,说着,我轻咬舌尖,猛地一口血吐向邢莉,邢莉像是被电击中,弹开,身上冒着一丝丝白色的烟雾。 邢莉起身,慢慢的擦干血液和唾液混合物:“我本来想着好说好商量,既然如此,别怪我心狠手辣!”,看着眼前怒火满面,异常狰狞的邢莉,我露出了笑容:“果然是邪魔外道,你以为你今天进的来还出的去吗?”,说着我的手摸到了床沿的一个按钮,一按,接着房顶的一层木板弹开,露出里面的符布,门上的一层木板也滑落,里面是朱砂化成的锁魔符,邢莉一慌,符布落了下来,正扣住她。 这两道机关,我早就布置好了以防万一,干我这一行,没有一些后招怎么行,而门上锁魂符直接能封住阴阳之路,头顶上的符布,是我用自己的血画的,练邪术的人。可以吸收他的邪气和消磨掉他的修为,如果是冤魂恶鬼,则会魂飞魄散,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使用。邢莉此时已经被布蒙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我费力爬下床,走到墙边,一个小瓷砖,一按,里面中空,我拿出护身符戴在了身上。 看着祖师的画像,心念咒语,恢复元气,静心静气,一时间,掉根针都能听到,屋里异常安静,稍微恢复元气,从冰箱里拿出食物,要恢复一些体力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邢莉,心道真把我当傻子了,不多时我拿掉了符布,用凉水掸在邢莉脸上,慢慢的醒了,看着我邢莉掉下了两行泪水,我扶起了邢莉:“你没事吧?”,邢莉摇摇头,眼睛盯着我的护身符,我轻笑:“你以为污血就能破坏我们世代传下来的家传宝贝?只要把它放入四阳之地,配合八卦吸收,这会修复的”。 邢莉待了一会就没事了,只不过其戾气邪术被消噬很多,“你走吧,你差点害死我,我算是还你了,人还是要走正道”,我把爷爷留给我的手记塞到邢莉手里,邢莉拿起来看了看:“为什么?”,我猛抽一口烟:“其实我真的心甘情愿”,邢莉冷笑了一下:“我是不会感动的”,我摆摆手,站起身开了门:“走”。 出去吃了饭,回来洗完了澡,收拾完了屋子,看着电影,吃着水果,抽着烟,喝着冰镇啤酒,惬意啊。 汪超之死看来肯定和邢莉有关,但是邢莉的修为,似乎不像是能做法破坏我护身符的人,而我当时带的护身符不是祖传的,只是一块普通的赝品,防备邢莉搞鬼,只不过还是摘了下来,被人趁机,差点小命不保,而污血对于这块玉佩的确没用,算错一步非常的惊险,手记我全部烂熟于胸,他们想要就拿去吧。 十四正邪不两立 邢莉几天来音信全无,这些到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本人真想问天一卦,只不过,要是窥探天机,必遭天谴,反正他们的报应很快就会到来了,自有上天惩罚。 孙又打来电话,意思是邀请我去北京看她的新电影首映式,反正闲来无事,何不去看看,就当散散心情,来到首都,孙秘密的见了我,此时的孙容光焕发,自上次我为她驱邪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运势旺了起来,做什么都得心应手,这也是,这一阵子的新闻都是她。 她的新电影得到了全场起立鼓掌,的确演技炸裂,依我看来,除了驱邪原因,最为主要的是心理因素,而且外加冷血无情!试想,上次那么凶险的阵仗,小赵都吓出病了,虽然孙晕了,但是恢复的如此之快,而且完全看不出什么后遗症,其胆子之大,心理素质之高可见一斑啊。 我握了握孙的手,柔弱无骨,软绵绵的,甚至有种滑滑的感觉,人家的保养无死角啊:“您的演技实在是太炸裂了,太好看了”,孙看我当然和其他影迷媒体人不同,眼睛挑了一眼:“谢谢”,说着手指还轻弹我两下,而对于其他人,虽然优雅礼貌,但看得出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气质在里面。 一切散去,孙穿着浴袍,吸着烟,看着眼前的孙,我定定神:“孙总这次可能不光请我来看看首映吧,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孙摇摇头:“看您说的,没事就不能见见我的救命大师啊”,我摇摇头:“其实我只不过是降妖除魔,正邪不两立罢了,您没必要总放在心上”,孙叹了口气,一双玉足放在桌上:“话是那么说,可您钱都没要多少”,看着孙这个架势,莫不是要勾引我,以身相许不成,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孙看出我有些脸红,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大师你也怕撩啊”。 我掐灭烟头:“哎呀,孙总您就别逗我了”,孙点点头:“是这样,您别想歪了,我呢只不过见到你很放松,很安全,你看你要是愿意,可以帮我一些忙啊”,我一耸肩:“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再说了聘请我费用很高的”,孙正色道:“这个您尽管说价就行,平时也就是跟着我四处走走,没别的事情”,我明白,这是要把我当保镖啊,那边已经兼职顾问了,人家老郑每月还跟我打钱呢,也没找过我,这里怎么还能兼职呢,再说,孙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术不正。 我起身:“哎呀,孙总您这沙发太舒服了,我都坐困了,天太晚了,我得回酒店了,要不被狗仔拍到,您不怕绯闻啊”,孙表情有些阴沉:“好吧,你不愿意自然不能强求”,说着慢慢靠近我,淡淡的芳香简直能要人老命,然后慢慢转身走向卧室:“帮我送送张大师”。 妈呀,真是个妖精啊,还是赶紧远离的好,否则铁打的意志也经不住啊,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此人能如此红的发紫,身上带着至少一千张脸! 此后几月的时间,接了几单,全是假的,不是幻觉就是妄想,最搞笑的是老鼠捣鬼,哎,可惜,汪超死的太早了,虽然此人心怀叵测,但是没他的筛选确实很麻烦。 邢莉的被介绍相亲,完全就是有预谋的,可怎么会七拐八转的弄成了远房亲戚介绍的呢?而这远方亲戚是不是?我赶紧给老妈打电话,左右打听之下果然如此!原来邢莉还真的是崖山的亲戚介绍的,而这位叔叔辈的亲戚,其实早就不住在崖山了,我们两家自爷爷死后也没有什么往来,只不过父亲过于迂腐,虽然不走动,但是依旧保持着联系,又是崖山! 我给邢莉的那本手记,自然是真的,只不过里面的道术法门一般人绝对看不懂,而心怀叵测,身有邪术的人要是修习了此法术,下场之惨难以预料,这也就是为什么法术代代相传,还要心有正义,最为要命的就是拜的不是一路神,怎么会得到保佑呢,给了邢莉也是为了揪出幕后元凶,邢莉一直以为算计着我,其实早就被我算计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正邪对立,黑白分明,但是人那就难以看出正邪了。 想着,还有点小得意,得了今晚去找孙菲菲! 十五多情 这几月由于伤心,没少去,孙菲菲哪里喝酒,慢慢的也就更加熟了,在慢慢的开始约会,最终我成了孙菲菲的男友,差点没同居,只不过我没有答应,原因就是太过惊险我,邢莉的事还没有结果,也害怕孙菲菲受我的连累。 而孙菲菲这样的样貌,选择我恐怕崇拜多一些,也总缠着我问这问那,我却避而不答,一句担心她害怕就搪塞了过去,我还特意要来孙的签名给她,两个人倒也算处的幸福和睦。 这也怪我啊,容易动情,还深情,孙菲菲在后面拍我一下:“哎,好好骑车,别胡思乱想画魂”。 我决定领着孙菲菲回家,也快要过年了,看看我的小伙伴,一个个结婚生子,每年过年回来不是炫耀挣了多少钱就是炫耀老婆孩子,由于我不能告诉他们我干的啥,只能编一些没有底气的谎话,包括老妈老爸,都觉得我不成器,没有办法,一直以来,降妖除魔,当一个正义之人是不容易的,跟邪魔外道斗争不说,外人也从来不会理解。 领着孙菲菲回了老家,父母都高兴坏了,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我有些不爽:“妈,您这也太偏心了吧,我上次回来您怎么没做这么多菜”,老妈一边给孙菲菲夹菜一边招呼:“吃啊,别拘谨”,说着老妈看都没看我,哎,命苦啊,这老妈都不搭理我了。 老爸虽然一本正经的在一旁话不多,但也是笑嘻嘻的,孙菲菲被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阿姨,您太客气了”,几天来老妈拉着孙菲菲问这问那,还领着四处乱窜,看来老妈真的喜欢孙菲菲,这也难怪,孙菲菲作为一个饭店的经理,招呼的客人成千,自然讨人喜欢,看着一旁紧锁眉头想着下一步棋的老爸,我笑道:“看着没,老王这是乐的找不到北了”,老爸点点头:“你这一年又忙活些什么,是不是还干你那后勤资源呢?”,我嗯了一声:“哎,对了,老爸你还跟崖山那群人联系着呢?”。 原来崖山按照辈分我应该叫那老头爷爷,还活着,而父亲也是偶尔联系,父亲觉得毕竟是亲戚,当年爷爷那些事谁说得清,我有些心寒,爷爷三令五申的遗言看来父亲早就抛诸脑后了,我扑腾一声跪了下来,父亲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干什么?”,我大喘着气:“你以后不能跟崖山的亲戚联系,更不能去崖山,就是天塌了也不能去,我求你了”,父亲有些不解:“起来,多大点事啊,咱们家就有些联系,多少年不走动了,谁去啊,你起来”,我猛地头碰地:“要是有人让你去,你想想你儿子这个响头!”。 老妈和孙菲菲一进门看到这一出,“干什么呢?”老妈质问,我起身拍拍土,“没什么,就是告诉老爸不能去崖山”。 几天来,我的发小,李宁,赵鹏,陆续来找我玩,看着孙菲菲,气都很不顺,估计是受了刺激,这些人见不得别人好,问这问那的,孙菲菲当然应对自如,包括我的工作之类的,瞎话编的我都觉得是真的,哎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但是看得出唯有我真正的朋友李文真心的祝福我,李文算得上我唯一的朋友,两个人脾气相同,外加一路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自然跟亲兄弟似得,两人坐在一起,可谓无话不谈:“老李啊,你现在在南方干的怎么样,好像黑了瘦了”,李文有些无奈:“为了生活,在外奔波,说那些干啥”,我笑了笑:“斩妖除魔干不干?”,李文看着我:“嗯?”。 汪超死后,我早就有意拉李文一起,虽然挣钱不多,但是养家糊口没什么问题,最为主要刺激,而且李文属于相当强的阳刚之气,他的头顶冒着一股黑明显的红光,这种人血气方刚,天生阳气足,而且八字命硬,也就是人气旺,很适合,外加胆子大,最最主要的一点,除了他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当个助理。 我前因后果的讲一遍,李文像看怪物似得看着我:“老张,你没事吧,魔障了?电影看多了?”,我一脸正色:“文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文也严肃的看着我:“你可拉倒吧,还没骗过我,就说那次……”,我赶紧打断:“行行,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看”,我四处看了看,屋里没人,老妈拉着孙菲菲串门子去了,老爸也出去玩了,拿出一道符:“这就是护身咒”,我叠成一个三角状,递给李文:“这个戴在身上,保平安,有些事以后咱们详谈”,李文看着我的手法如此利落,感觉不像是闹着玩,将信将疑的接了过去。 十六供杀 孙菲菲想要跟我一起过年,我其实于心不忍,人家也有父母,就想着送她回去。 孙菲菲似乎不悦:“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过年,见见我父母,怎么样?”,孙菲菲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有激动,但是考虑到此次回家,还有一些事情:“菲菲啊,我就先不去看望伯父伯母了,手头还有一些事情”,孙菲菲苦笑一下:“你让我来为了你的面子,你该不会是不想见我父母吧?”。 既然孙菲菲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她送回家,待两天再回来就是了,孙菲菲看着旁边坐着的我:“我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没想到……”,我抓起孙菲菲的小手:“说什么呢,来回麻烦一点也不能让你失落”,一阵微风窜进了车里,吹起我的秀发,我借势一甩,孙菲菲眼睛都直了,我正得意,孙菲菲猛地把手抽走:“瞎嘚瑟啥!”,看来自以为的酷炫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孙菲菲的父母年纪比我爸妈年纪大,孙菲菲也比我大四岁,但是孙家可不是一般人家,父母都是退休教师,虽然都是教小学的,得,这回我变成了孙菲菲,孙父拉着我问这问那,两人言谈甚欢,喝了很多酒,可我牢牢记住,千万不能喝多了乱说。 看得出,孙菲菲年纪大了,父母着急,但是其中又带着傲娇,因为他们女儿漂亮,还是个经理,自然情绪也比较复杂。 除了法师这件事,其他的事情都和其父母实话实说了,一早就听到隐约的吵架声,屏气仔细听,“这人能配的上你吗,闺女,咱这条件找个工作都不稳定的,至于吗”,我穿上衣服,捂着脸笑了起来,看来人家不中意我,故意说给我听得,我穿鞋的功夫孙母还在大声说“除了长得还算可以,这人一无是处,你怎么……”,我开了门倚在门框上看着孙母和孙菲菲,孙菲菲眼睛通红,我赶紧走了过去,拿出纸递给她:“擦擦眼泪”。 孙母一个白眼转身离开,我拍了拍孙菲菲的肩膀:“去找点吃的,我饿了”,孙菲菲找来牛奶和蛋糕,我吃了一些:“行了,我就先回家了,那边还有一些事”,孙菲菲呆呆的不动:“我妈不同意,你就要走?”,我点点头:“我看不是你妈不同意,是你爸也不同意吧”,孙菲菲起身:“走,你走吧,我跟你一起!”。 孙菲菲要和我一起走,这个自然不好,但是孙菲菲这么坚定,那就一起走吧,我和孙菲菲又一路赶回我家,我才了解,原来孙菲菲的父母,称得上卖闺女,只盼着孙菲菲找一个大款,多搞点钱,而孙菲菲也带回家过两人,都被自己的父母嫌弃,结果慢慢的也就分手了,孙菲菲趴在我怀里:“我都三十多了,即使我想找有钱人,谁又会看的上我呢?”,怀里的孙菲菲发出的赞叹可谓悲壮现实啊。 父母看着我们两个都回来了,老妈问我:“怎么了,菲菲不是在她家过年吗,怎么?”,我有些疲乏:“哎呀,妈,你不是希望孙菲菲在咱们家吗”,老妈凑了过来:“我当然希望了,只不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点上一支烟:“真烦啊,人家爹妈看不上你儿子,我和菲菲这不就私奔了吗”。 心里比较烦,就去找哥几个打牌,这些朋友们在一起打牌是很快乐的,只不过在李文家攒了半天,还是三缺一,给赵鹏打电话,赵鹏不来,说有事,也对,赵鹏有孩子了,自然忙些,李宁叹了口气:“赵鹏他闺女好像得病了”,三人闲聊一阵,我和李宁就离开了,这牌也没打成。 路过赵鹏家,我顺便就进去了,原来赵鹏的闺女,哭个不停,除了睡就是哭,已经好几天了,去医院也没用,急的全家团团转,我去的时候刚睡着,赵鹏和我两人在院里抽着烟,赵鹏愁容满面:“老张啊,你说这怎么回事?神妈妈我都请了”,我扔了烟头:“我看看去”。 赵鹏的闺女明显就是有东西跟着,可是我不能施法,这样这个不大的小村还不弄得沸沸扬扬,尤其是赵鹏家,其嘴之快,令人发指,我拉着赵鹏上一边:“每天三杯酒,晚上的时候放在正中的八仙桌上,里面加上一点卤水,什么时候第二天酒杯有酒,就停了”,赵鹏疑惑的看着我:“这什么意思?”,我拍了拍赵鹏的肩膀:“这你就别问了,照做就是,我回了,别送了”。 这是供奉脏东西,只不过却是供杀。 十七功力 没出三天,赵鹏面色喜悦的找我:‘老张,不哭了现在,还得多谢你啊’,我接过赵鹏的香烟:“嗨,咱兄弟们谁跟谁啊”。 赵鹏有些心有余悸的问我:“当天晚上按照你的要求,我也就是试一试,摆上三杯酒点上卤水,你说怪不怪,第二天就没了,第二天看到酒没了,吓得我妈晚上都没睡好,直到今天早上酒没动,孩子也不哭了”,我点点头:“行,好了就好啊”。 赵鹏寻根溯源没完没了的打听,我也只能说以前听我爸说起的,而爷爷又是这村里有名的,所以赵鹏也就信了。 自此,三天两头村里的小孩有一些小病之类的都来找我,我一概置之不理,有病就去看医生,再说了又不都是因为阴邪之事,来了吵吵嚷嚷不说,还蹭吃蹭喝,不给看还结仇,我也只能说不会看,慢慢的才算清净了起来,真的是斗米养仇人啊,这全都怪赵鹏,我之所以我不出手,一来主要怕树大招风,爷爷的教训我牢记,还有就是我上次被邢莉整的,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是身体欠佳,阳气不足,紧跟着修为法力也就不那么得心应手了,想着过年调养一番。 李文也完全答应了,虽然挣得不多,但是兄弟二人在一起,外加这么刺激的工作,年后李文决定和我一起去城里,有了李文这么好的帮手,自然有一种春风得意遇知己的感觉。 大年三十,母亲和孙菲菲在包饺子,看着孙菲菲擀的皮,和包的饺子,老妈还在一旁鼓励:“不错,菲菲包的着实不错”,我有些不满,拿过擀面杖,擀出一个饺子皮,又大又薄又圆,扔在桌上:“这才是饺子皮,菲菲擀的没您说的那么好吧?”。 老妈不满道:“我说,有你什么事,你倒是擀的好,你不干啊,赶紧,跟你爸去请老的去”,请老,必须男的,手持一炷香,路上遇到人也不可攀谈,然后祷告祖先,回家过年,高举那柱香,中途不能回头,回到家后,八仙桌上的牌位,然后摆出一些椅子,直到第二天不能坐人。 请回祖先,看着爷爷的牌位,心道:爷爷,你那年崖山到底遇到了什么?而我到底该不该去一趟? 今年算是好过多了,几家亲戚,来了之后见到孙菲菲,对我们家也不再指点江山了,倒是催着什么时候喝喜酒,估计结了婚又催着孩子,无休无止的虚伪,无休无止的攀比,我决定初三就走,省的烦心,一屋子人正吃饭呢,外面大门响了,闯进来一人,这人我认识,也姓张,是我一家子的叔,进门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满屋的人嘴都张得老大。 我赶紧扶起:“叔,你这是干嘛?”,联叔眼泪下来了:“你兄第,今天突然全身抽搐,去了医院,也没看出什么,现在都晕了,你能给看看吗?”,我看了看四周:“叔,谁说我会看的?这都是村里瞎传的,你这再去大医院看看啊,弄回家指望我这怎么行”。 张联坐在沙发哭了起来,老爸脸色立马变了:“张联!大过年的跑我们家哭,干什么你要!”一大男人哭起来的确瘆得慌,张联收了收眼泪:“张松昏迷前的时候,只叫张婴,这才联想到来求孩子的”,孙菲菲在一旁拉了拉我,我明白,她想我去看看,关键是看这架势不是什么好事,一但我去了,这就在我们村轰动起来了。 最为主要的是,张松为什么喊我的名字?众人看我一脸纠结,老爸走了过来:“这,张婴,你真会看看?”,我心里直咬牙,这父亲就是属于那种不该说的话都说,也罢,还是要去看看的,不管怎么回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而看着旁边张联的嘴脸,我说不出来的恨,这些人完全属于那种小人,有些命运上的事情自然也不是我能解决的,先去看看吧。 我进了卧室,背起了书包,这书包,里面装着法器,符咒,出了卧室我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叔让我去,那我就去看看,哎,老爸,你招呼大爷啥的,该吃吃该喝喝,我就先失陪一下,你们随意”,点了点头和众人,跟着张联就走了出去,张联走的很快,这我也理解,前面生了两个姑娘,好容易得了个儿子,跟宝似得,惯得都快上天了,我拉了张联一把:“叔,别管怎么样,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张联焦急的答了一声:“说啥啊,我谁也不说”,张联停下,回头看着早已经停住的我:“快走啊,等什么呢!”。 我往身上带了带书包:“叔,我跟你去可不是我欠你的,另外刚才我说的什么?”,张联眼珠子转了转:“奥,你说今天的事不外传”,我慢慢的跟了上去:“记住了,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我这么做得原因就是惊醒这个一家子的叔,这张嘴可是没个把门的,靠近张联家大门,就觉得古怪,对了,确实有东西,我能感觉得出来,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护身符,不管了,干!。 十八错综复杂 进了屋门,看着床上躺着的张松,呵,一家人,张松的爷爷奶奶,他妈,还有张松的二姐,基本全都到齐了,看着我进来,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我。 我被这几个人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走进床前,张松此时面色狰狞,看起来确实昏了,但是似乎像是噩梦连连,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嘴角还不是吐出白沫,最为主要的是竟然不抽搐,再看头顶,果不其然,隐隐冒蓝光,看来真的是阴魂不散啊,先救人,然后再说。 我四处看了看:“恩,你们都先出去吧,把门关严了,记住,出现什么动静也别进来,最主要的是别偷看,去外面等着”,看着眼前这一家子大眼望小眼,我有些不耐烦:“快点啊,奥对了”我从书包里拿出一道符:“这个把大门关上,贴在上面,记住,是大门,不是屋门,赶紧去吧”,我把符递给了张联,把一群人赶了出去,关严了门。 看着眼前的张松,我坐在一旁,点上一支烟:“起来!有什么话就说!”,只见这时张松,头歪着,嘴上流着白沫,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咽了一口口水:“忙乎这么半天,你就为了把我引过来?”,张松目无表情:“你,你的那本手记,让我差点丢了性命,你爷爷当年在崖山的事情你该有印象,大不了都得死!”。 这是一种邪术,属于灵魂出窍的一种,但是利用灵魂出窍,附在别人身上,而且肉身保持清醒,这叫一心二用之法,目的是不被人封住,以免灵魂跑不回去,虽然阴邪古怪,但是需要相当大的修为,我拿出八卦镜,借着一丝阳光,反射在了张松身上,面前的张松,是一个眉毛特别浓,眼睛非常的大的中年男人,但是整体说不上的怪异,而且面色似邪非正。 说实在的,我见过的恐怖的东西很多,但是见到这张脸还是倒吸一口:“你是谁,到底什么目的,直说?别在一个小孩身上折磨”,那张附在张松脸上的被八卦镜照出原型的脸诡异的一笑:“你必须得来崖山,否则这回是这个,下回是那个,最终你爹妈都会遭殃!”,我气从心气,大怒!猛地抽出驱魔符,念道:天师祖师,弟子张婴,请法诛邪!咬破食指,甩在符上,猛地朝张松扔了过去,只听得一身怪笑,张松又倒在了床上,看来这是走了。 一般情况下,符纸不需要施法人的血,而这次我杀心四起,所以用法很深,一般的鬼魂是不可随便杀的,而此人显然不是鬼魂,最为主要的是他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就跑了,难道走火入魔?法力强了起来,但是这不可能啊,正邪对立,邪术和我所修炼的法术不可能兼容,谁强修习不仅会被反噬,还会遭受天谴。 招呼一家子人进来,虽然张松还没有醒,但是表情已经不再狰狞了,反而非常的平和,张联掏出中华烟:“来来,抽一支”,我没有接,自己掏出自己的烟点上:“叔啊,昨天,张松去了哪里?”,张联稍微一想:“昨天去崖山走亲戚了啊”,原来如此,我坐了下来:“行了,没事了,记住,今天这事别外传,你们在外面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得也别往心里去,以后崖山就别去了”。 张松的二姐这时候已经呆了:“刚才我怎么听到还有一人说话,是不是你故弄玄虚的啊?”,看着眼前的张晓,我冷笑一下:‘你怎么想就怎么样呗,别出去乱说就行,是叔让我来的,不是我要来的’,看着旁边要倒水我示意不用了:“那个,还是要给些辛苦费的”,三爷爷哈哈一乐:“一家子,说什么呢?”,我心里骂道,真不是东西。嘴上却说:“爷爷,这不是开玩笑”,张联掏出五百元,递给我:“别嫌少”,我接过钱放在口袋:“你们忙,我先走了”,刚踏出屋门,又迈了回来,掏出一个三角符递给张晓:“这是护身符,你用的着”。 对于这一家人,我表现出了极大地大度,算了,就当我失忆了吧,而张晓阴气沉沉,这人心术不正,而且阳气稍弱,又在医院当护士,送她一道辟邪符,希望她放在心上,戴在身上,实在不听劝那也就是无可奈何了。 回到家里,众人早已经吃完了饭,正在喝茶,但是气氛却很安静,见我回来,孙菲菲赶紧接过书包:“额,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拿起茶壶,挨个倒了一遍水:“没事,就是张松这小崽子有点吓着,他们家一惊一乍的小题大做”。 晚上,我抽着烟,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好多烟头了了,父母坐在沙发上,而孙菲菲在我旁边挨着我坐着,老妈深吸一口气:“张婴啊,你也知道,你的事我们尽量不多管,上次你回家,人家书记亲自给你把桃木送咱家,这次又听说你给赵鹏家孩子看好了,这又是你联叔,儿啊,你到底弄得什么?”。 我沉默不语,老爸不满的瞪着我:“别抽了,呛死了!怎么?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是不是在你爷爷那里弄了什么?”,我叹了口气:“行,你们别生气,也别激动”,老妈:“我们能不着急吗……”,我示意打断老妈的话:“听我说,其实我啊就是跟着爷爷留下的手记,学了点东西,结果有些事看不过去就帮了一把”。 父母对视一下:“那你不让去崖山是为啥”,我是父母所生,可以说任何谎言基本都能被戳破,我想了想:“这崖山啊,东面有一座一顶,西面有一座二顶,整个崖山被这两座山包着,阴气聚集不散,风水凶恶异常,最为主要的是爷爷临死的告诫,所以才不让去的,再说了,那亲戚都快五百年没走动了,你老联系人家干啥?”,孙菲菲拉了我一下:“别激动,给喝口水”,我收了收气,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附身张松的人肯定是虚张声势,因为张松跟着家里去走亲戚,也就是说他没那么大的法力,再说了,我家风水极好,我在屋里设置的辟邪之物相当多,明里暗里都有,还能出什么事?崖山一定要去,但不是现在,要出其不意才行。 十九天眼 我瘫在沙发:“文哥,你能不能少收拾点东西,不好拿啊”,李文使劲的的塞着行李箱:“出门万事难,不准备好怎么行”。 大年初五,孙菲菲,李文还有我就急匆匆的出发了,也是担心村里叨扰,而张联那张嘴我一直信不过,走之前,母亲千叮咛我要对孙菲菲好点,其实饭店工作,孙菲菲请的假已经很长了,急匆匆的赶回去也是上策,车站下了车,孙菲菲和我们俩兵分两路。 李文奇怪的打量着我:“你们两个不住在一起?”,我轻哼一声:“我是那人吗?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再说了我们住一起,你住哪里啊?”,李文一抿嘴:“这话说的,你俩住两个地方,你俩一起,我自己住一地方不就完了”,我是发自内心的笑:“别扯淡了,走着”。 看着我的小屋,李文点点头:“都说你买了一房子,就这?”,我收拾着东西:“对啊,怎么样?”,“小了点,但是一个人住很不错了”。 我指着一旁的的沙发:“文哥,你就先凑合着吧”,李文一下子躺在床上:“你睡沙发,我床”,嘿,这没皮没脸的。 两人在屋里抽的烟雾缭绕的,我掐灭一支烟:“文哥,干咱们这个,可是危险,而且要隐秘,万一弄大发了,这些又摆不上台面,被人误会不说,还有可能承担法律责任”,李文点点头:“老张,村里的流言流语看来都是真的,我都快等不及了,赶紧斩妖除魔去吧”。 我明白李文的兴奋和好奇,只是习惯了他就知道多么的惊险和恐怖了,李文和汪超不同,我让他当我的助理,主要是负责人身保护,李文一米八五的大个,身材相当的健硕,而此人阳气很重,自带辟邪体,让他和我一起也是有个伴,和汪超的联系业务完全不同,最为主要的是,依我对李文的了解,他也不会。 几天来,除了吃饭睡觉,我和李文就猫在屋子里,必须教李文一些东西,而静心咒一定要会,还要学的精,另外还有很多配合和注意事项,我要细细的交代,因为这可不是闹着玩,孙菲菲来过一次,匆匆就走了,我也得主要恢复元气,看着一旁的的黑符,早已经没了法力,但是想想,我可以画出黑符,说明修为很高,而且天赋异禀,真是人才啊! 可是,我和李文急匆匆的赶回家,因为我在家里贴的一张符纸自燃了,走之前告诉老妈,有异常立马联系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的出现了,回到家里,看着脸色铁青的父亲,我细细的查看,家里我布置的法器物件都安然无恙啊,而符纸自燃的地方确实有淡淡的灼烧痕迹。 简直欺人太甚,咄咄逼人,开天眼看看! 天眼关系着泄露天机,看到什么也不能随便说,而这种借法开天眼也不是想开就开,一般情况下普通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而作为修行之人可以减寿去开,时间越长反噬越大,所以真的说看到了什么,也是有些碎片的,而这次我豁出去了,非得看看幕后到底是谁在搞鬼,目的又是什么。 夜晚,拜请祖师,焚香烧符,天师祖师显神通,弟子张婴开天眼,只觉得眼前一黑,似乎被人猛地打在胸口一拳,原地跪拜的我猛地弹开,脑袋眩晕起来,不好! 梦中,我走到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崖山二子,身不由己,轻飘飘的就飘了进去,四下崇山峻岭,阴森异常,一人站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身土黄军装,面容消瘦刚毅,爷爷!爷爷轻声叹气:“孩子,千万不要来”。 醒来才发现,自己半倦着身子,在地上,天已经微亮,全身酸痛,看来一切都在崖山,天眼也没开的了,对了,要是能找到邢莉,说不定还有些希望,可去什么地方找呢?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