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穿越随笔》 决战 “戴?达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不,或许现在应该称呼你为,七宗罪。” 话音刚落,那把金乌赤练刀也随即拔了出来,此时月光照在刀身上,反射的光芒使得此人脸上的寒气更加的凝重起来。 “哈哈,我等这一天也很久了,安德烈?向明。你知道吗?” “在历史的长河中,人们对我的称呼很多,破坏,贪婪,死亡,疯狂…不过也只有你能给我起上这么对的起我的名字。” “说起来你的成长还是我一步一步见证起来的呢?为什么今天就要对我这样,前些日子你还说这个世界其实也不是很坏吗?” “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变了吗?我能感受到你身上那种愤怒,你也知道愤怒可是打不赢我的。” “别tm的跟我放屁了、向明顿了顿又说到、说吧,艾兰儿在哪?” 此时的语气略带低沉。 “说出来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得所剩无几了。说完拿刀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度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七宗罪,双手交叉于胸前,抬起右手托住下巴,用略带嘲笑的表情看着他说。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就看在你为了我断过一条手臂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 ‘谁啊,原来是达克啊,向明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艾兰儿微笑的说到:‘今天刚把家收拾好,你快点进来坐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不了,我来拿个东西,拿完就走了。 此时达克的脸上已经泛起了冷冷的笑容,不过背对着他搬椅子的艾兰儿可没有看见,还在自顾自的说。 现在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坐下来喝口茶重要吗?进来吧,我给你倒上这杯,喝完了再走。对了你要拿什么东西啊? 边说边拿起了那只如同老式欧洲贵族们用的,金边白底杯身带着少许花纹的茶杯,当然了,桌子上也就三个杯子,也是由同一位工匠烧制的三个杯子。 我是来拿圣洁之心的。 语气略带嘲弄。 找了这么久原来就在你身上,之前我就奇怪,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大的元素能量,还以为是因为你的体质非常契合呢。 直到那一天,看到了它被你全力驱动释放的光芒,我才回想起就是它,那个让我恐惧了几百年的,可以将我完全释放的东西,也正是让我在这片大陆上一直寻找的,原来就在眼前。 茶杯里的茶已经倒满了,达克的话也说完了,平时都会给自己倒上一杯的艾兰儿这次却没有倒上。 而是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脸上还是同往常的微笑,就好像眼前这一幕她已经知道了一般。 抬起手来,缓缓将项链摘下,放在手心中说道:向明呢?他在哪儿,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啊,他在哪的问题,取决于你是不是愿意配合我,将它扔过来,他就平安无事,如若你想反抗一下,那他可能就会变成冰冷的尸体。 当然了,圣洁之心的力量需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呢,就算你想反抗,那么我也愿意陪你玩玩,时间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个词语罢了。 达克此时依靠在门上,翻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诉说着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罢了。 艾兰儿这才皱了下眉头,便又恢复了昔日的微笑,吟唱起来了古老的咒语。 翻译:圣洁之光啊,感谢你昔日的陪伴,今天就将你赐予面前的人,愿圣洁在这世间永不消散。 声音落下,圣洁之心便朝着达克飞去,达克转过身来将它抓在手中,一丝白烟就在手中冒了出来,伴随他痛苦又带着喜悦的表情,将它放进了贴身衣物中。 向明在哪?艾兰儿又说到,语气如同向明询问七宗罪一般。 噢,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告诉他你想吃椰子牛的蛋糕,所以他去给城北最好的蛋糕店给你买去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着便又依靠在门上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像老友之间的闲谈一般。 恩,没事了,你走吧,对了达克。 达克刚转身过去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向明的声音。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达克愣了一下随即又听到‘怎么样达克,我学的是不是很像啊。’ 此时达克转过头来发现,椅子上已经没了身影,只有些许光点顺着窗外的风,飘了出去,再也不见了。 战场之上,向明和七宗罪还在对峙。 ‘说起来也是好笑,你们人类明明这么自私,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会为别人着想,用你们人类的话说,这种人是不是傻?’ 此时的七宗罪已经笑得略显疯狂了。 一道白光闪过,一柄利刃划破风的阻隔,刺向前方,没错正在执刀前刺的正是安德烈?向明。 呼~艾兰儿,莱特?艾兰儿,啊,随着一声大叫,向明在床上坐了起来,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颊,等等,我的手怎么好了,是艾兰儿做的吗? 看着胸前举起的双手,又看到窗边桌子上正在充电的手机,向明此刻明白了,他回来了,回到了他所在的世界,可是心中的痛苦也一并从那个世界带了回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 大陆还很大,还有许多未知的地方可以探索,我们不是还有七宝吗?也许大陆的另一头还会有八宝,九宝,为什么你要这样? 啊,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吼声,向明觉得嗓子发甜胸中闷热,一口泛着深红的血喷在床单之上,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同时他母亲也听到楼上的动静,走了上来。还边走边说,告诉你平时少玩游戏,不要输了就是大吼大叫的,却在进门后看到眼前一幕慌了。 推着他的身体叫到,单向明,向明,明明啊,你可别吓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晃动着向明的身体。 虽然慌乱但也没有丧失理智,拨打起了急救中心电话。 姓名:单向明,身高:183cm,体重:76kg,血型:O型,患者怀疑属于心肺附近静脉血管破裂需要立刻进行抢救。 喂,怎么回事,患者怎么肾上腺素这么多,他是刚去拯救世界了吗?不好肝功能开始衰竭了,快,紧急处理。 单向明家属在哪,单向明病人家属在哪? 在经过一番抢救之后,一位在手术室出来的护士在楼道喊道,同时家属的声音也一并响起。 ‘在这,我是单向明的家属,我家孩子怎么样了’单向明的母亲抓着护士的衣袖说到。 紧接着护士说,赶紧去前台交费吧,患者情况不太乐观,准备去ICU了。 异世界生活的开始 好凉啊,这空调扇真不错,过几天给我爷爷奶奶也推荐推荐,就是床有点硬,怎么感觉硌得慌呢,这水声也有些大,不对啊。 心里嘀咕完,便伸手在后背底下摸了一下。 没想到真的摸出了一块石头,睁眼看看,确实是一块石头,像鹅卵石一样,映在这天空中的角度,没准参加个摄影大赛还能拿个入围奖呢。 这天也是的,今天的天还挺蓝的唯独不多的几块云彩还帮我挡住了太阳,不错不错,缓缓的又闭上了双眼,嘴上哼起来了,蓝蓝的天空~ 我蓝你m个头啊,我家天花板呢? 随即坐了起来,看了看眼前的周围,头上细细的汗珠也变多了。 不敢相信的以坐着的姿势往后靠了靠,入手一片惬意的冰凉,扭头一看便是一条望不到头的溪流。 又翻过身来跪在溪边,看着水中自己的样貌好像没发生什么改变,衣服也是在家躺着的那一身,唯独脚上只有袜子,短衣短裤短袜子。 没错,一定是做梦了。 不过梦中的环境还挺好的,这河边的野花也挺香的,这树我咋没见过,树干挺拔,树叶不像桑叶也不像枫叶到像两个的结合体。 但是不管咋说,也该醒了,捏捏脸吧,我可舍不得,这不是有石头吗,照着自己的手砸一下吧。 啊~哈哈哈。 就在我痛苦的大叫之中竟然听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此时一位妙龄少女在树后走了出来。 碎花边黄色的裙子,白色的长袖上衣,一头黑黑的齐腰秀发,曼妙的身材,柳叶眉,大眼睛,瓜子脸,小耳朵,脸上嘛有点脏。 你脸怎么这么脏,就唯独脸脏,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刚想说话,她却先开了口。 ‘怎么会有傻子自己砸自己的手呢,真是笑死人了。你这身衣服我想也是自己做的吧,可惜了年纪轻轻就傻了。’ 完了语言障碍,我心想,八九不离十了。 我可能是中奖了,穿越了,这句话我竟然没听出是哪国的语言,最起码不是大语种。 其实向明当然听不懂了,这句话还是后来向明问起来,她才说的。 这时少女眉头一皱,看了看身后树林地方的一棵树,便向向明的方向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向明朝着溪流的下游走去,并进入了树林之中。 而此时,我的天有点刺激啊,一上来就被陌生妙龄少女带到树林,还是手牵着手的,哇塞,女人的手就是嫩啊。 心里想着,不禁老脸一红,学生生涯都结束了竟然没交过女朋友,这抓着女人的手抓这么半天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啊。 这真实的触感,得,我算是明白了,穿越了呗。 这一跑便是照着半个小时的跑,其实也不是她一直抓着我的手,就是看我也会跟着她跑了就放开了。 而我呢,觉得她应该也是出于好意,毕竟爱笑的女人哪有什么坏人呢? 没想到跑来跑去竟然只是略感疲意,竟然没有喘起来大气,反观我身前的少女脸颊边却布满了些细汗。 跑着跑着便停了下来,找了棵周围草丛细密的树底下坐下,看着她喘着气一起一伏的胸膛,我竟然不知觉的把笑容挂在了脸上。 正巧眼神与她对上了,她看着我对她笑,低声说到。 ‘你笑什么笑啊,你个傻子,人傻是傻了一些不过体力还挺好的这都不累吗?喂,你咋不说话呢傻子,难道你是聋子或者哑巴。’ 其实我当时也正想说,你个柔弱女子跑了这么久,就是出了点细汗,你也是一位练家子啊。 不过因为语言障碍没法交流,我当时也是没懂她说啥,怕再被人当做什么奇装异服的异教徒,便一声也没吱一下。 把头转过去看向来时的方向,想看看到底她在躲什么,难道是仇家寻仇,还是某户千金大小姐贪玩乱跑,怕被抓回去学习一些繁文缛节呢。 看了几下,便感觉后背被小石头击中,再回过头来,地上多了一些文字。 方方正正的,想汉语又不像,韩语吗?也没有那么多装饰的圈圈,到底是啥呢? 我当时肯定是看不懂的,“不知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还是傻子,不过还好你没瞎,既然不瞎就看看我写的意思你懂不,懂了就点头不懂就摇头。 算了没准真是聋子呢,反正你最好看了给点反应。” 地上写着,我叫吴莫忧,来自无风国,你能写出你的名字吗? 果然我看不懂她写的是啥,盯了些许时间,便抬起头了对上她的目光,摇了摇头。 而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高兴,也看出了失落。 我想高兴应该是对于一个被追的人来说,陌生人往往也算安全,更何况还是个奇装异服拿石头砸自己手的傻小子。 失落嘛?估计是她要去某个地方,想找人问路但是我却啥啥都不知道。 而我呢,既然来到了异世肯定不会空着手来吧,来都来了,怎么也得有些过人之处啊。 比如全系魔法精通,身法异于常人,武器样样精通,自带转职系统,修炼事半半半半功倍倍倍倍,好期待啊,究竟是什么呢。 当我们都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思考的时候,身边不远的落叶堆中响起了沙沙的动静,将我们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对了这个女的可能正在被人追呢? 如果是大家族当然有高手,一下子追上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接下来是不是要有奇遇了。 一下子打通我的任督二脉救少女于水火之中呢?然后一路打回她老家扬名立万,名利双收呢? yy终有够,现实很打脸。就是一只野鸡跳了出来,说是野鸡但是毛色靓丽,全身上下紫色居多蓝色少之,在树叶缝隙的阳光照射下还略带反光。 简直如同自带反光衣的幼年雄孔雀,味道鲜美,鸡肉味带着点草汁的清香。 为什么你会知道它的味道呢?当然是抓住了啊,至于怎么抓的,肯定是只在小说和电影中才会有的魔法了啊。 不然呢,你去抓还是我去抓?神经病啊它那么小我跑过去早一溜烟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正值春夏交际百花齐放,到处都那么鲜艳我去哪里能找到这么个小玩意啊。 离别 ‘大地之母聆听我的召唤,土流禁锢’ 伴随着莫忧戒指上的宝石闪耀起来黄色的光芒,野鸡脚边的大地变成了会流动的土地,叽叽喳喳的鸡叫声之后半只鸡也就进到了土中。 ‘还好,还好这次控制的还算不错,你还愣着干嘛,快去抓它啊,一会跑了。’ 被她一叫我也懂了啥意思了,哇卡卡,这就是魔法吗? 怎么感觉这么简单呢?其实就是莫忧手上的戒指发了一抹黄光之后,野鸡脚下有限的土地变成了流体状态,随着鸡的挣扎,缓缓的沉了下去。 不过结果是好的鸡抓到了,但是为什么要抓它呢,当然是因为中午了,我饿了,我感觉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对陌生人的默契就这么展开了。 抓到之后呢?我的妈我就知道,抓到以后我俩都不会收拾,总之先去毛烧烤吧。 原始的美味,总是需要简单的食材,在我用石头将鸡砸死之后,这个傻丫头总算是拿出了一把小刀子递给我。 哎~有空得学学这个世界的语言才好,最起码杀鸡不会这么费劲了。 后面的稍微有些血腥就不写了,反正自己杀鸡真的累人,尤其是那股子腥味真的很重,不过肉好吃,当然火是用魔法升的。 不过虽然觉得魔法不咋样,也可能因为是控制原因,收放自如显得不太华丽实用性很强。 顺便说一嘴,没有盐的鸡肉味道也挺好的,可能这就是异世美食吧。 “想不到你个傻子,烧鸡还挺有一套的,不过这森林鸡也是挺美味的,吃饱了就继续走吧,争取天黑之前到达那里。” 当然了我还是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又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指了指远方,沿着河流方向走了下去。 再次被一双玉手拉着,那触感还是非常的柔软,难道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没有骨头吗,愣愣的跟了上去。 随着太阳方向的改变,也能大概推断出走了多久,照着每5分钟1000米的步行速度。 这也有3个小时多了吧40多公里路竟然还没走出林子,要不是看着溪流,我都觉得是迷路了。 而她更是,已经没过一阵子就会说上几句,应该不是啥好听的话。累倒是不是很累,不过这一直看着树林难免有些视觉疲惫。 唯一一个有改变的地方就是他的裙子被低矮的树枝和杂草刮得越来越少了,想必因为太累了,她也没心情去管了吧。 看着她的小腿在我眼前越来越显露,我也是觉得有些欣慰,异世界的女孩就是白啊。 呼~终于到达海边了,我光着脚踩在沙滩上,任由海水将我的脚冲刷,袜子呢,早就在抓鸡之前的狂奔中就烂了。 这么久的路我竟然脚没破皮,难道我在这里领悟的是钢筋铁骨吗? 莫忧更是夸张,脱下鞋子来,就一只一只的扔进海中并跑了过去任由海水没过她的膝盖,对着大海喊了又喊。 仿佛一肚子的怨气烦恼在这一刻都要宣泄出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夕阳无限好,饿了该咋办? 没错到达海边的时间估计要有6点有余,在她上岸以后我指了指海边沿岸的方向,我们是去南还是去北啊? 而她在另一个戒指中拿出来了一双鞋,套在我估计有37的脚上,站在了我身边托着下巴,这时我发现其实她也不是很矮,之前没有太多注意,最起码有1米69了吧。 之前也没有好好看,不是赶路就是休息。这时她指了一个方向,我们又继续走了下去,不过这次时间不长,便看到了火光,对不长,跟白天走的路比起来确实不长。 当又饿又累又渴的人看到了希望的火光之后,那种感觉就如同你啥都没准备去考场,你的同桌说看我的我准备了,但是又被监考老师定的死死的那种感觉。 我真的是特别的想飞奔过去,奈何这个拖油瓶已经仿佛油尽灯枯,就这样还在叨叨叨的不知在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她抱起,不管她在我怀中的挣扎,朝着灯火阑珊处便飞奔而去,顺着香味找到一个好似饭店的地方,看准一张桌子便带着她坐了下去。 刚想叫服务员点菜才想起来,我不会说这里的话,就算会说话,我也没有钱啊。都不知道这世界的货币是啥。 看了看莫忧,发现她脸色不好,有些黑又有些红,黑嘛是因为脏的,到了海边都不舍得洗脸,红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的还是被我抱得。 总是我是一脸期待可怜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在我是她路友,为吃心切上不要和我太计较,毕竟中午烧鸡还是我处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当然了这都是我的希望,因为女人生气时的理智还在不在就不一定了。 不过看来是我想多了,莫忧在进店之后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正事没有忘记。 对着服务员一顿叽叽喳喳的话语,尤其是最后还竖起了两个手指头,我就知道,异世界的女人啊,还挺善良的。 酒足饭饱以后,难免的就是睡一觉了,虽然不知道晚饭吃的是啥不过那味道确实不错,就是有一些杂味吃不出来,不过还是美味较多。 跟着莫忧找到住的地方顺便买了双鞋和衣服。 便各自在房间中休息了,呼这一天,好累啊,不过这个女人还挺不错的,就是脸脏脏的想必今晚洗洗澡之后,她就会露出面貌了吧。 到时候搞一下关系,弄一下什么武功秘籍,嘿嘿。YY中就昏昏的睡了过去。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叫醒,不用想,正是莫忧 ‘你怎么这么能睡啊,快点出来啊,小傻子要走了啊’ 当然了我依旧没听懂,但是看着窗外的白光我也是明白,天已经亮了一阵时间了。 穿好衣服,越看越像古装服装,又洗了吧脸,头发有些油油的,这脸盆边上绿色的是啥还带点香气,莫非是皂角汁液掺杂的香料? 果然是,没想到啊,这异界也是不差事啊。 收拾过后出门没看到莫忧,难道她已经走了吗? 在到大厅发现她已经吃着东西了,类似肉粥加馒头,坐下来简单的吃了些食物便跟着她离开了。 到了码头她对我说。 ‘再见了傻子,虽然你人傻但是不怎么坏,我把你从树林中带出来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你一直跟着我的话,你的将来肯定是坏的。 我走了,你把这个拿着,饿了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个给人家,我相信他自然会款待你上一些日子的,我带的不多,这些就都给你了。’ 便做了个招手的动作,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好像是给我包东西应该就是钱了吧,让我自生自灭。 然后她要离开了,跟着船夫去一个我暂时不知道的地方,对了她的脸还是没有擦干净,不洗脸这个人太不讲卫生了,不过嘛,走就走吧。 山不转水转我们应该会再见面的,却不知见得还挺快的。 倒霉 人世间嘛,无非就是一次次欢快的重逢,和一次次悲伤的分别所组成的。 单向明感受着钱袋的重量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开数了数,我的天46个金币。 昨天吃饭才用了2个银色的,这一个金色的能换多少银色的啊?那还是吃的大餐,要是随便吃点,我这过个几年都没啥关系啊。 这世界货币构成是100铜等于1银,100银等于1金,农民阶级一般都是一年可以存个1金多,像会些手艺的工匠之类的一年可能会有3金多。 当然了,单向明是不知道的,回到早上那个店中还是那个房间,开始了思考。 既然有钱了,异世生存法则第一条,有装备啊,装备才是王道,先买点什么法宝防身,毕竟我还不知道自己能觉醒什么技能呢。 简单的yy了半天就到了中午,又回到了开始的那家饭店,主要是别的也不认识。 照着看着像菜单的东西,一顿乱指,店小二看向明也是衣着靓丽,也不像什么穷酸样便照着来了。 毕竟昨天新买的衣服 结账时,犯了难了,不会说话这可怎么办呢?大叫一声喂,向着小二招了招手,伸手在袋子中拿出了一个金币放在小二手上。 这小二哪里见过大钞,一时间有些愣愣的发呆。 难道不够?又拿出一枚。 小二眼睛顿时有些瞪大了,好比那牛看到了红裤衩子一样。 又一枚,店小二急忙抓住向明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够了够了,真够了,我二狗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我这辈子的小费都没你现在给的多’ 向明也是,没见过收钱也能收哭的,还以为出了岔子,便又要伸手去拿。 小二见状,立刻擦了擦鼻涕眼泪,大叫一声‘爷走好’便来了个90度的送客大礼,两只手迎着门外便一动也不动。 得了,应该是够了,这姿势估计是我可以走了。 这一顿估计是在去无风国最好的一顿了。 出了门,借着这大太阳,也算是给这城市参观了遍。 此镇名叫思乡镇,位于大陆东边沿海城市,主要是与森林另一头的无风国进行贸易。 以农业,采摘业,捕鱼业,手工业为生,不算太富有,但是也不愁吃不愁喝。小镇一头对着来时的树林,另一头是在一处悬崖之上的城堡里。 我在这就称它为黑堡,因为它的墙都是黑色的石头砌成的。 为啥叫思乡镇呢,因为当地人说,一开始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战乱就去了海上的耳岛生活,也就是从上方看像耳朵的小岛。 后来经历了几代人之后,发现耳岛上面的物资渐渐满足不了逐渐增加的人口,便有一些人提议继续去大陆。既然有人想走那么就有人不想走,便有些人留了下来。 又因为技术原因和航海术的关系,几经周折才到达了这里,也算老天开眼,慢慢的就生活了下来。 所谓落叶归根,领头人在年老之时却又想着回耳岛看看,稀里糊涂的来的,又怎么好回去呢,便也成了遗憾郁郁不得终老而去。 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带领他们来此的人,就按照他最后的遗愿,会时不时的排些能手去海上寻找,这说着便成了思乡之镇。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精神,后来还真找到了耳岛,也算是开辟了一个航线。 当然还有一个伞岛,我喜欢叫它蘑菇岛,因为看着不像伞像个大蘑菇,不过也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所谓锣鼓喧天,鞭炮没有。 一队车队便走了出来。 前后10人2人敲锣2人举牌6人开路中间是一辆4匹骏马的马车。 街道之上无不给其让路,那叫一个气派。 偏偏我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当时对新鲜事物勾了魂,还是看路上异世姑娘失了神,总之就我自己在路上慢慢悠悠的走着。 ‘喂,快滚开,说你呢。’开路的一个侍卫说着便一把将手抓在我的肩领之上。 单向明平时吧,在学校也不是啥老师孩子,难免和同学之间有些小矛盾,所以便将左臂一抬,绕向侍卫右臂肘关节,往前一推,便将他送倒在地。 其他侍卫本来还准备笑嘻嘻的看热闹,谁知竟真有不怕死的敢反抗,毕竟霍家大少爷的名号,在这思乡镇中可是响当当的。 剩下几人毕竟是吃霍家饭的,伸手就上了前去。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溜了。 溜?哪有那么简单,只见倒下的汉子更是气急败坏,直接起身抓住向明腰间来了个结实的熊抱。 后者5人也是一步并两步的冲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中,这霍家大少爷倒是在马车上坐了起来。 ‘谁啊,怎么走着走着停了,老爷子可着急见我呢。’ ‘回少爷,前面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拦了我们的路已经被我们的人修理了一顿,正等着少爷发落呢’车夫急忙的回到,生怕会惹着这位少爷不满。 ‘哦?何人啊,问问,看他身上有啥好东西没,看有人认识不,没人认识直接带回黑堡。’慵懒的回答。 ‘是’ ‘少爷,他是个聋子,也是个哑巴,年纪不大,有把子力气,刚才虎子吃了个小亏,身上有一袋子金币看了看40枚呢,看着脸生不像本地人。’ ‘聋子哑巴带的钱,都快赶上咱家走次商了。真是没天理,问问周围有人认识吗?没人认识把钱拿走,扔到海里去。’ 别说认识了,就你这霍家大少爷的牌子在这谁敢走上前啊。 就算敢来认,你都给人家打成这样,就算是好人也认不出来了。 单向明此时眼皮鼓起,双脸又红又烫,口鼻挂着粘稠的血浆,鼻涕口水混着血水再动弹也不得一下了。 ‘回少爷,无人认识。’ ‘钱充公,人扔海里,快点回家,老爷子一会要是让我吃了棍子,有你们好看的。’ ‘别啊,少爷,咱林子里的矿场中还缺人呢,二牛刚才不是说这小子有把子力气又聋又哑还面生吗,不如人也充公,物尽其用吗不是。’这回话的正是刚才的车夫。 ‘好久听你的,抓个壮丁回来老爷子没准还脸色好受点。快点回去’仿佛少爷的耐心此刻算是到了极限。 ‘二牛,三驴,辛苦一下拖着他我们走了。’ ‘臭马夫,还指挥上了,嘿嘿不过哥也不是很亏。’扣了三枚小黄饼的牛二可是心里乐开了花。 ‘回黑堡,虎子来给我搭把手’二牛说到。 入黑堡 “少爷回来了,开大门。” 轰隆隆,两道大铁链子落下,那如同城门的门板也落了下来。 霍家大少爷的车队也进了进去。 说起来这黑堡,背靠悬崖峭壁,面朝山林。 易守难攻,铜墙铁壁,内有3000甲士,兵器存库无数,粮食储备充足。 城墙之上,更是10人一组,巡逻之中。 进入堡内,豁然开朗,庭院靓丽,中间一条青色石板路,路边花草盛开,与那黑色城墙显得格格不入。 车子缓缓进入,每位在城堡边上过道的士兵,都在路过马车的时候停下示意,便又忙了起来。 路过城堡前院,到达后院,入眼之处就是一座大喷水池,池中鲤鱼金鱼游荡其中。 颜色亮丽,色彩鲜艳,在日光反照之中,又好似后院打起来了反光球一般,五光十色。 气派,好似气派。 就算我只有一只右眼睁的开来,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被人推搡着在主殿门口站了下来,正日照当头,又被打了一顿,脑子便又有些发晕。 这帮当差的人模狗样,在墙边乘凉盯着我,乐呵呵的说着什么。 “霍仁,说吧,昨晚去了哪了?”高堂之上,两把红木太师椅,一把背部雕刻猛虎下山图,一把雕刻百鸟朝凤图。 这人正是,坐在猛虎下山太师椅上霍仁口中所提老爷子,霍家目前唯一主事人,霍镇乡。 “孩子还小,你总凶他做什么,出去玩玩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话的正是,另一把百鸟朝凤太师椅上的霍镇乡的母亲,叶林。 “小?都26了还小?就让他看着矿场,没想到我刚去视察完,他就溜到镇子上寻花问柳去了。” 说完起身,在两把太师椅之间那雕刻花纹的红木桌子上,拿起由藤条编制而成的“家法”就要抽了下去。 “老爷你先别着急嘛?听他说说怎么回事嘛,说完再打也不迟嘛。” 边说边将那把上略带包浆的家法,从镇乡手中抓在了自己手中。 看着被那拦下的家法,霍仁也是松了一口气。 虽说从小也没少挨打,不过现在看了,还是有点害怕。 “爹,你昨天去了不是说人手不够吗?我这不连夜在镇中巡视,寻找可疑的人抓来做壮丁啊。” 得,单向明算是顶了雷了。 “就在门外站着呢,不信可以带上来看看啊。” 镇乡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加上叶林也是有些懵。 平时出去都是说,头疼,肚子疼等等,回来挨两鞭子就完了,今天怎么抓了个人回来。 这要是把这思乡镇的老百姓抓了,那可不得了了。 为啥不得了呢,这倒牵连出来了他们霍家在这思乡镇的由来。 这霍镇乡以前不叫镇乡,叫霍凉,是无风国城北的人家,他父亲霍思量,是在城北城主府叶成的手下,做贴身护卫。 以前两国开战,据说是和断龙平原对面的国家,为了争夺断龙平原上古代遗留墓穴地图引起的。 既然有国家打仗,那么就有国家间谍,每个能屹立不倒的国家都是有几分实力的。 而这城北就是被渗透的其一,城北中坐镇的是叶家,正是叶林的父亲,叶家家主叶成。 在两国交战接近尾声的时候,敌国就在这无风国东南西北四大城区开启了最后的斩首计划。 打算借此,狠狠的重创他们,可是四大城区又是何许人也,一般人能是坐镇一方的城主吗? 这霍思量就是在斩首行动中,给叶成挡了一刀,后因为伤口恶化,没几天就死了。 而她母亲王氏算是平民百姓,但也是有情有义之人,没多久也就随他去了。 叶成嘛,看年幼的霍凉可怜,便收他做了义子,将叶林许配给了他。 后霍凉不想总在叶家白吃白喝,并借着叶寻总是欺负他俩叶林的原因,便离开了无风国,来到了这思乡镇,并改名叫霍镇乡。 叶寻是叶林的哥哥,正室所生,生时他娘难产死了,叶成很喜欢他娘,就说再能寻这般所爱之人,便给他取名叫叶寻,从小喜爱有加,有些惯坏了。 叶林,是这叶成喝多之后误把照顾他的丫鬟当成了叶寻他娘,酒后乱…,所以才来的,也正因为这样,叶成总是觉得对不起叶寻他娘,更是对他做的事不算出格,便一概放任了。 而叶林她娘的,叶林根本没有见过,霍凉也没有见过。 说巧不巧,来了没多久就在这思乡镇山崖附近大约2公里处的野兽林中。 发现了一处矿洞,发了家,每年回城团聚的时候,算是在这叶家有了些话语权。 再说这矿洞,为何不能随便抓思乡镇的人呢?而这矿洞的开采人员又是由什么构成的呢? 这矿洞距离霍家脚程不到5分钟,骑马那就更是快些,但是距离无风国便是几十公里的距离。 所以叶家没办法派人来,一是别的城区总有人盯着,二来一下子调动很多人手,难免会产生怀疑。 便向城中之王禀告,要求把犯人发配矿洞,一来让他们用劳动改造,二来又可以开采原石加强国力。 话是这么多,既然你发现的就由你安排吧。 这王也是没有多少怀疑便将这事交给他全权负责,到时随便安排个人清点采矿货物就完了。 殊不知这一车矿有半车进了这叶家的大门。 而这重任只能放在霍镇乡的头上,这用人之道吗,他叶成能不懂吗? 所以镇乡这地位也自然水涨船高了。 再说这矿场,随便抓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抓了一个就有人会发现有人失踪。 这一个带一个便会闹到无风国,到时候别的城区知道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投入进来,你才上交这么少矿石,就会有人过问。 总而言之无非就是会有麻烦,而叶家不怕麻烦,就怕有人给他的计划破坏了。 王国也是和平了二三十年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大城区如果变成一个人做主多好啊。 加上目前新王处事草断,岂不是正是机会。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这叶家也就从这矿场开始有了计划。 兵器是金属打的,金属便是这矿炼的。 如果有其他城主知道此事,那么多半是胎死腹中了,所以不可随便抓人,断绝各种流言蜚语。 所以镇乡是知道矿场对叶家意味着什么,也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要不是自己年岁大了,并且不信外人,也不会把儿子放在这个位置,最起码这儿子对矿上的事还是有问必答的。 “来人,把门外之人带上来。” 霍镇乡略带怒气的叫到。 入矿场 一边一个,将满脸血渍的向明带了上来。 “回老爷,人带到。” 二牛和虎子一人一个扣着我肩膀将我押了上来。 霍镇乡对着向明一阵打量,看此人面不黄,体不瘦。 衣着虽然被家丁打的有些脏乱,可也确实像这几天才换上的新衣服。 一时间拿不定了主意,可是霍仁却说他是可疑人物。 “你家住哪里啊?是哪里的人啊?”霍镇乡开口问道。 “爹,他是聋哑人,力气还大,还不是本地人,您问了也是白问,快点送矿场多好啊。” 霍仁笑嘻嘻的说到。 “闭嘴,就算是好人被你养的这群人打一顿,也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霍镇乡呵斥道。 “小兄弟,别怕,有事直说,要是误会我霍家定然会给你个交代的。” 霍镇乡此时的话语,好像向明才是他亲儿子一样。 不愧是能出无风国大家族中出来的人,这变脸比翻书都快。 “爹,真的是聋哑人。” 我冤枉啊,我真不是聋哑人,只是我听不懂也不会说啊。 “他身上没啥东西吗?有什么信物没有?” 镇乡问道。 “没有啥都没有。” 霍仁自然不会说有一袋子钱的。 “来人,拿纸墨来,放在这小兄弟面前。” 丫鬟在后面缓缓带着纸墨走了上来,在单向明前面摆了个小桌子。 “写吧小兄弟,想写啥就写啥吧。”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写啥?写个屁?我又不会写。 虽然我不懂你说啥呢,但是这放在面前的东西还是认识的。 半晌没有动静,霍仁打了个哈切,老爷子估计也没啥耐心了。 “虎子这人是你发现的吗?”霍镇乡说到。 “回老爷,是的” “那仁儿说的,不是本地人,也是你发现的了” “回老爷,是的,我在思乡镇待了快三十年了,家家户户有啥人还是知道的。” 这虎子,是思乡镇土生土长的人,从小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总之就是喜欢挨家挨户惹是生非。 凑热闹没够,吃亏难受的主,后因惹了大人物,被霍仁救下,欺行霸市臭味相投就留在了霍家。 “这小子一看就是生人,穿的干干净净的没准是别的国来的奸细。” 霍镇乡思绪一动 “打” “打?” “对,打” “打谁?少爷吗?我们可不敢啊。” “打他” 这老头怎么指了指我,是要放我走吗?还好还好还算有些好人。 谁知却是一顿毒打,一阵哀嚎过后。 “好了,带下去关起来,养养伤饿两天送到矿场去吧。” “镇乡啊,突然来个没来由的人会不会有麻烦?” “麻烦?现在放了他才是麻烦。”镇乡和叶林说道 三天后 “少爷,你这智慧我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略施小计就将老爷那关蒙混过去了,还带了个人到矿场来,我看用不了多久,这霍家就您说的算了。” 说话的正是给霍仁赶车的马夫,赶马的同时也姓马,叫马芙。 因为家里去过个算命先生说是会生女孩,这马芙她爹就给他起了个这么个名字。 虽然生下来之后发现不是,但也没改名,按照他老子的说法,都是缘分啊。 因为谐音,所以大家也就叫他马夫了,马夫呢胆小怕事,但是肚子里有点小九九,加上为人原话爱拍马屁,正和了这二世祖的意,便一直留在了他的身边。 “去去去,少来烦小爷,小爷我还头疼了,又来了个人放在哪里呢?” “少爷莫慌,矿场那劳烦之事,交给那崔管事不就得了,咱自然享受咱的,到时候老爷问起来了就说人被崔管事要走了,不就好了。” “用你教我做事?好好赶你的车,颠坏了我这身子骨,定叫你吃上几鞭子。” “少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您这身子骨硬着呢,堪称文武双全啊。” “打住打住,好好赶你的车吧。对了,晚上去崔管事那里交人的时候在账上要俩小银饼吧,天天给我赶车你也是挺累的。” “好嘞,少爷”由于他们骑马我走路,再加上我一身伤没好的情况,去时去的慢了些。 这么说也是安慰我自己,不过是天要黑了这霍家少爷想在路上小睡一会走得慢罢了。 未见其矿场,便先听到其声音。 “快点,懒鬼,偷懒就要挨鞭子。” “没给你吃饱饭吗?石头都搬不动” “说你呢,锤石抡圆一点,你在糊弄谁呢?”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能从喊话中听出来,不是啥好话。 其中夹杂着哀嚎和石头的打击声。 入眼看去,是一个大大的矿坑,由于太阳落山了,我也不好分辨东南西北。 我面朝方向是一座石头砌成的房屋,感觉有两层来高。 房前是用木板和竹子搭建的台阶。 台阶之上,用木板扑了个平台,平台上面有个桌椅一套。 椅子上坐的就是崔管事。 桌子上摆的茶水果盘,椅子之后有两人站立,随时听候调遣。 除了房子以外,三面都是树林。 楼梯后面被远处的火光映的发黑,估计被掏空了,不知道是用来做些什么的。 我面前脚下右侧,是三个洞口,穿着白色破烂制服的人在此进进出出,一车推着一车。 朝着广场的一个位置堆去。 跟着车队来到房前,霍仁少有的恭敬了一下。 “少爷来了”崔管事没啥感情的说道 “崔管事,看你这几天矿场产量不佳,我特地找了个好手来帮你。” 说着伸了伸手指头。 马夫见状,将我一把推了过去。 崔管事,看都不看我一眼,便说道 “有劳少爷了,舟车劳顿,早点休息吧” “是该早点休息了,马夫带他下去换上囚衣,一会给崔管事带去。” “是,少爷” 说完又抓着捆着我双手的绳子将我带到房后一座小屋子中。 拿出来了一身白的发黄的衣服递给我,那味道好似汗味夹杂着死海鱼般难闻。 反过来背部还有些红红的印子,估计是上个人的血迹都是洗洗就堆在这屋子的一角。 将我的绳子解开,就算是我再傻,也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为啥不趁着现在跑?你被打两顿还饿两天多你能有力气跑?先活着最要紧。) 换好衣服后,带我去木台子前。 “崔管事,人就在这了,少爷还有几句话让我跟您说” “桌子上了自己拿吧。”崔管事打断了他的话 马夫定睛一看,在桌上灯光之下的阴影中倒是放了两个银币,因为氧化发黑,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好。 “等下,这个人是犯了什么罪送来的?” 崔管事这时睁开了双眼,盯着马夫道。 转折 “他是,他是” “对了,他是敌国奸细,嘴硬的狠呢” 马夫长舒一口气 “就在两天前,在大街上公然行刺少爷呢” 崔管事用那古铜色的手指敲击了几下桌子。 “行了,马夫,你下去吧,告诉少爷这人我知道该安排在哪了。” 马夫如同卸下千斤包袱般,一溜烟就没了,倒是那两小银饼却没忘了下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会点功夫了不起啊,还不照样被老爷捏在…” “马夫你干嘛去了,找你半天了,快点玩两把啊” “来了来了,这不给崔管事送人去了吗。” 虎子的声音将马夫在碎碎念中扯了出来,没过多久便拍着大腿将两枚银币输了进去。 再看向明这边,崔管事见马夫走了,便站了起来。 一米九的个子虽然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当时他那股气势却让我久久不得忘记。 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那棱角如同刀劈斧砍一般,两只虎眼闪着亮光,卧蝉眉,古铜脸, 高鼻梁,厚嘴唇,伸出手掌来就要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手上老茧一层叠着一层,这拳脚功夫应该是了得。 我好似孩童般,在他面前站立,知道他扯断我的绳子,我都有些发愣。 那是种兴奋感,见识到了高人的感觉,我觉得迟早在这异世有一天,我也会浑身散发着高手的味道,最起码要跟眼前这个汉子差不多。 不过我身上高手的味道确实不多,但是实力却是很豪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再看眼前,解开绳索之后,崔管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哪家的孩子啊,没事得罪霍仁干什么,这马夫瞎话都不编了,还奸细,我看阿黄都比你精” 阿黄就是崔管事以前家里养的狗。。。 “不愿说话就算了,李三,把人带到矿场下面去吧,给张粗饼,明天安排轮锤搬矿” “是的,崔管事”答话的正是崔管事身边站着的一位。 对他印象不深,就不介绍了。 粗饼,就是五谷杂粮磨碎了和成了个团子做的饼,粗粮多细粮少,火候也不到,半生不熟。年纪大的吃这玩意,估计就是和吃小石子一样,毕竟是粮食。 被推搡着到了矿场底下,面对着那黑漆漆的房间,拿着那张已经凉了不知多久的粗饼,我陷入了好一阵子的沉思。 本体穿越,偶遇少女,见识魔法,面朝大海,到达乡镇,遇见霍仁,抓回黑堡,进入矿场。两顿好饭,两顿毒打,一身囚衣,一间破屋。 崩溃,无休无止的痛苦如潮水涌来,冰冷的石床对此时的向明如同雪上加霜,泪水顺着向明的眼睛流了下来,嚎啕大哭也无法形容他的样貌,也庆幸这石场在夜间也在工作,不然这劳累了一天的劳工,也会将这爱哭的小子扔出去了吧。 “不行,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我要离开这里,不能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在这破矿场结束了” “做男人,不能太快。” 想着便吃完了手中的粗饼,睡了过去,临了还不忘臭骂一句“这tm是给人吃的吗?” “李三,刚才你送下去的那个人,要是过些日子有家人寻到这矿场上来,就随便找个由头放了去就行了” “是,崔管事,那少爷那边?” “少爷那边自然有的是办法,你觉得这矿场少了个人,是他会关心的事吗?” Duang Duang Duang 三声巨大的声音响起,将人都可以震下床来,一晚上的硬床,睡得向明也是腰酸背痛,再加上前些日子的伤痛,更是像卸了骨头一般难受。 不过同在石屋中的劳工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休息。 不久脚步声响起,同时也是一阵辱骂声。 “起来,起来,你们这群懒鬼” “懒鬼说你呢,快起来” “这新来的傻子倒是起来的挺早,没事傻子过不久你也得让我们叫你起床的” 几个看守进来对着床上的劳工打骂,催促着人们快速起来劳作。 吃饭?怎么会有饭吃?矿场的规矩,三车换一张粗饼,一车换半碗野菜汤。 “快快快,崔管事刚打碎的矿岩,快点推车来” 有样学样吧,看着别人推着推车,我也就推了起来。 在广场上走的时候,看着梯子上披着外套正在缓缓上去崔管事有些疑惑。 “他下来干嘛?那衣服的样子好像刚穿上一样,他也睡在下面?” 进入洞口,洞里的烟尘还没散去,脚下的碎石已经堆了许多。 在进入深处,碎石变得大块了起来,就好像刚被打碎的一样,为什么说打碎呢?因为我在墙边看到了拳印,内心的激动又被勾了起来,这难道就是异世界的功夫? 三个月后 每日和工友的接触,加上作为当代大学生的文化底蕴,向明在这异世的语言算是学了个差不太多了。 也在和工友的闲聊之中发现了,这每日清晨的动静都是这崔管事弄出来的,这洞中巨岩也都是他,一拳一拳打碎的。 这矿场的规矩和人员构成也算是摸了个大概。 矿场人员多数是无风国监狱之人,所犯之罪虽不够处以死刑,但又不能释放,便送了这里来,这也为无风国省了很多粮食,也算叶成小功一件。 但过了阵子就变了味了,矿上最近送来的人,多是得罪了高官达贵,轻则送来几月有余,重则几年之久,甚至最后被忘记了丢在这里的人。 而想在这矿上自由的办法,有两条,其一就是到期赦免,接到上边的亲笔手谕,也因为这个原因,成了达官显贵变相对平民的压榨方式,夺妻敛财。 想到自己的孩子丈夫在这矿上没日没夜的劳作,谁家的心是石头做的,当然是各种钱财拱手相送,不少刚结婚被贵族少爷看上的妻女乖乖就范。 足可以看出来,这无风国中也太平太久了,世风有些歪了。 而第二条嘛便是这崔管事定下的,凡挑战他能获胜者也可以得到赦免,当然了,你把矿上最强的都打败了,谁又能拦着你呢。 六个月后,崔管事,向明不才也想向你请教请教。 地虎碎岩拳vs碎岩拳 “你个傻子刚学会说话,怎么就想挨打啊?” “不知道崔管事一个月就接受三个挑战啊?这月满了,你下个月再说吧。” 一位不知名的小卒叫嚣道,拿着棍子就要桶向向明。 气入丹田,以气化形。拳出而凝,拳收而散。“碎岩拳!” 一拳轰向了小卒,那跟木棍直接变成了碎渣,连带着小卒的筋骨也一并碎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 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便疼晕了过去,其他狱卒见状也是傻了眼,一向只知道干过不怎么说话的傻小子怎么突然硬了起来。 这招式不对啊,有些矿场监工的老人发现了。 “这不是崔管事的地虎碎岩拳的简易版本吗?怎么这小子会呢?” “崔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伙纷纷看向了崔管事,崔管事也不顾旁人目光,嘴角微微翘起说道 “好,我就破格接受你的挑战,看你在我这学了几分本事。” 这地虎碎岩拳,乃是思乡镇前任镇长家的独门绝技,其力霸道,收放自如,真气游走全身,每日行一大周天,两小周天,便有劈山断石之威力。 在崔管事成年之后,便由老镇长,也就是崔管事的父亲,传授给他,并将那枚带有土系魔法增幅戒指也一并传给了他。 这也是这碎岩拳的缺点,三不可以练。 一,幼儿不可以练,功法霸道,没等练成便经脉受损。 二,女人不可以练,功法阳盛,女子学习便会长出胡须,声音粗狂,阴阳得不到调和。 三,残疾不可以,身残便会使得经脉先天缺少,不能行周天练习,如同无米之炊。 后来崔管事,因为学的时间短,家中出了变故,在那次变故中丹田受损,每天运功不能过多,再由于某些原因便投了这霍家,进了黑堡,后来便来到这矿场,当了管事。 这也成了为什么每个月才能有三人挑战,因为大多数时候崔管事要运功劈岩,平时也没人敢硬闯。 小卒不说,就是崔管事这一身功夫,你敢硬闯便是打死不记,挑战嘛另当别论。 反正硬闯之人也是无风国罪大恶极之人,寻常被陷害的普通百姓,怎么会公然挑战王法,虽然这王法有点变质了。 再说这向明,入场一个多月便学会了简单言语,白天挖矿晚上努力和他们交流,也算是基本可以沟通了,这也成了矿场饭后一大谈资。 “新来的哑巴会说话啊,不傻” “什么傻不傻,不傻他一直挨打啥玩意都不懂?” “就算老天开眼了,傻还是傻,就他干活最卖力气” 再说这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做饭的因为喝酒耍牌误了饭点,为了赶工菜都没洗,导致这矿场好多人跑肚,向明也不例外。 本来白天工作晚上学外语就够累的了,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一个月下来体重没减倒是身形瘦了,肌肉渐多,变帅了几分。 这赶上肚子闹腾,今天起了个大早去了趟茅厕,回来之时崔管事才进山洞,一时好奇就跟了进去。 只见崔管事脱了上衣露出一身古铜色腱子肉,双臂有力粗壮,胸肌厚实,腹部肌肉就和几个铁疙瘩一样,好像随时能在肚子上撞出来声音。 美中不足的是腹部有道长长的疤痕,就算伤口好了,那留下来的道子也是触目惊心。 只见崔管事,双手合十,手掌带有土黄色光包覆,化掌为拳,一前一后,便对着岩石左右开弓,硕大的石头没一阵子便开了缝隙变成了平日里洞边见到的碎石头了。 一时间看入神了,被崩开的小岩石打到了头上,竟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出来。 立马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背靠洞边蹲了下来,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双耳如雷达般竖了起来,一有不对的动静就准备开溜。 “行了,别捂着了,再把自己捂死” “嘿嘿,崔管事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被声音吸引过来的。” “都说傻小子会说话了,没想到还是真的,怎么喜欢看我打拳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好啊” “你个傻小子还挺直爽,好吧,我就说一遍你记住” 崔管事面向向明说道 “气入丹田,以气化形。拳出而凝,拳收而散。” “怎么样记住了吗?” 崔管事在家中变故之前也是成年,结婚有了一个儿子,但是儿子不大,家中遇到了贼人,一家老小因为他那天出门断案,被灭了满门。 崔管事回家之后与正在收拾残局的贼人打了起来,不敌,身受重伤本想同归于尽,后来霍镇乡及时出手将他救下,也帮他手刃了那伙人,这才投了霍家。 现在看眼前的小伙,让他想起了他的儿子,要是不遭难估计也这么大了,再加上每日看他劳作,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就也有了想传授之心。 向明力气大,是因为这个大陆和地球的引力不同,氧气密度空间不同,所以显得力气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崔管事问道 “哦,我叫单向明” “一个向明?” “单向明,单啊” “一个向明吗?还有人姓一个的?” “算了您老叫我向明吧” “好的,向明” 这崔管事是不是故意耍我?这世界语言啥玩意啊,多音字都不好说,还好语序和中文一样,要不然不得学个半年啊。 自从有了这句口诀便一直钻研,每天多了个项目就是早起一会去观看崔管事砸石头。 所谓双拳发力,这抡锤子也就由单手变成了双手轮锤。 再说现在 那些监工的小卒子们,见崔管事应战了,也不做阻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毕竟这矿场在这崔管事看场以来,从没有过人因为挑战胜利离开的,就算这个月崔管事用气过多,最多也就是明天歇一歇吗,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小子想好了吗?不再在这多陪陪我了?” “不了,世界还很大,早点出发早点可以见识天地广阔。” “我可不会留手的” 崔管事一步走来一步说道。 向明抬头看看天,心中思绪闪过。 “正合我意” 你tm阴我? “老头子果然厉害,听说你丹田受损,天天劈岩石你咋不累呢?” “少跟我放屁,你崔爷50都不到你跟我说老” 拳风相交,好似最原始的美式格斗,你一拳我一拳。 气与气之间的碰撞,突然两人拉开身位,又猛的碰撞在了一起,叫人瞠目结舌。 有人惊奇,还好崔管事打我的时候没这么认真,不然我这粗饼这辈子都吃不了了。 有人惊讶,这新来的小子怎么这般厉害,会使一样的功夫,从未见有人在崔管事手下走得了这么多合还不倒。 激烈的战斗在半炷香的功夫下接近了卫生,由于招式完全相同,拼的就是气的碰撞。 “不对啊,这老家伙平时都手上都有一团土黄色的光包裹着,今天怎么没有了,难道是给我放水了,不过他没说给我放水啊。”向明心里想着 “好小子,本来怕下个月耽误矿产,这下管不了了,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崔管事也是越大越觉得向明顺眼,便是催动起来这土系戒指。 “我靠,这老不死的要下死手了,我就说刚才怎么不对呢,原来是在试探我,你当我这几个月就会跟你傻学吗?” 话说这几个月,从刚开始的偷学,变成了后来的明学,更是变本加厉在崔管事结束以后都要讨论一番,这世界武学是怎么构成的。 这个世界,以武学为主,弱肉强食乃是世界的铁律,这气嘛就是武学者的根基。 初学便是练体,之后练气,后气凝丹田直通天海,也就是脑中的某一灵识区域。 也叫天海,沟通天地,达到天人合一,无所不查,细微变化尽收眼底,这气就在这称为武者真气吧。 可是说是容易,天下又有几人可以到达这般地步,多数都是在丹田化丹之后都未曾上达天海之中。 再说这魔法,魔法在与天地间元素沟通,化魔力于全身,借助魔具进行释放,模具单一。 主要是使用者,你想用火便是火,你想用水便是水。 人就是魔力的仓库,这魔具就是能将仓库里的魔力释放出去的门,所以魔具也是魔法师的命根子。 魔力储存位置在这心中灵海,化做灵海旋涡,旋涡在足够大之时会冲破枷锁,流遍身体各大穴位。 借助魔具一个念头闪过,便可以发动各类法术,也据说有的大能不用魔具就可以翻山倒海,以一敌万,在国战上扭转战局。 就像这崔管事的父亲,将这传家戒指和功法传授给他的时候,还未到化丹,便可在这镇上成为镇长。 这崔管事,也不过将要化丹,只不过现在丹田受损,所要结的丹也上面布满裂痕。 而我的丹田呢,就好似一片平原刮起来一阵小旋风一样,没错小旋风,不太持久也不太硬。。。 “刚才的真气对拼已经算是强来了,这下崔管事应该是上头了,我那招还没练的太好了,不知道接不接的住他这一拳。” 向明这时还未发现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快留下来了。 再说这崔管事,家传戒指就是一个魔具,不过这个魔具能被传下来是因为,不需要武者自己身存魔力。 戒指中的魔石可以在自然中吸收土系魔力给武者使用,使用方向也就是武者自己想要的意图。 这戒指加上这碎岩拳,再有几十年的钻研,本来每拳打出去都会散开真气,以便于收力,这戒指则化成一道膜一般包围住,让着散去的气不散,在下一拳来时还能为崔管事所用。 这一拳加上一拳,拳拳叠加,到真的应了那句开山碎岩之势,就算是现在来了一位化丹的武者,想必也不敢掉以轻心。 “地虎?碎岩拳” 一声低吼,双拳带着虎啸,便直冲向明而来,再看向明不紧不慢。 没错,是有点慢。 “呵呵,老小子,你这个世界应该还没人悟出来太极吧。” 向明心中暗爽,暑假和奶奶一起报名的夕阳红太极养生班算是对了,虽然那个老道士一看就是假的,不过这招式还是真的,加上这世界的真气倒是真有点那么个意思。 只见,向明双拳化掌,面对崔管事的每一拳都是以掌贴着他的手腕,快速翻越。 四两拨千斤之势,好似铁块砸棉花般。崔管事进,向明便退,在这场中央算是走起来了一画圆的样子。 这崔管事纵横这矿场十几年,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功法,加上自己丹田的旧伤,也是不敢多做纠缠,一个后退便又和向明拉开了距离。 “好小子,我就觉得你来了不简单,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阴不阴阳不阳的功夫” “什么阴啊阳啊,我这叫阴阳调和你懂个屁”作为强弩之末,到了现在还能装上一手,我也是佩服当时的我自己。 就算是四两拨千斤,面对这拳拳千斤的力量,就算在不消耗真气,现在向明的丹田也是快空了。 如果刚才的时候,丹田还有一股小旋风的话,那么现在的丹田就如同无害的微风一般。 “崔管事,差不多了吧,该放我走了吧。”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稳一稳自己的身形,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这几个月的功夫就能和这几十年的老小子打上半天,也是值得小骄傲一下。 再想到几天前的某个早晨。 “崔管事,我想我跟你学的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应该不会拦我吧” “当然了,这矿场平时我也没几个人和我说话,倒是你小子这般傻的,天天找我,也不怕我”崔管事笑着说道 “你快别笑了,脸上都多少褶子了,那就说定了,过几天我就走了,你可别想我啊。” “等下” “咋了,你想反悔,你要是反悔我可就得在这帮人面前挑战你了啊” “是的,你可以走,不过得打赢我才能,而且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打赢你走,还得接受你的条件?”向明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崔管事。 “我当年家中变故,要不是霍家及时将我救出,还帮我手刃仇敌,我想我可能这辈子都没脸去见我的家人。”崔管事顿了顿说道 “过几天的比试我会放水的,但我毕竟在这霍家门下,要尽我所做之事的本分,你出去了,不可以找霍家人的麻烦,我便放你离开” 向明,想了想,霍家人虽然可恶,但是要没他们,也不可能让我有此际遇,再说他家中那么多士兵,就目前来说,就算出去了也不能把他们咋样。 索性就答应了,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吧。 “走是可以走,不过你能接我最后一招,那么我就没有遗憾了,不过这招你不接也可以走。”崔管事有些落寞的说道。 想这异世,大好年华应该出门闯荡,与各路高手过招,体验险境之危,品美酒佳肴之筵。 却因家门原因,投身霍家,知道今天年快五十,可能这辈子的广阔世界,就是这矿场中矿洞的长度了吧。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这般对手,勾起这几十年来的求胜心,下一次在遇到这样的人,可能就会年过花甲也不一定了。这也算是崔管事亲手培养了一位对手。 “崔浩,你是知道的,我是本来不用接的,不过看在你辛苦教导我几个月的份上,来吧,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 “好一句舍命陪君子。” 只见崔管事,双手立于胸前,十指相接,双手黄光大盛,一掌向前推出。 “小子,有缘再见了。” “虎啸碎岩破” 你当我是不是傻啊,跟电视剧一样站着跟你打啊,接不住我跑还不成吗? “纳尼,我的脚怎么陷进了土中,你tm阴我?” 水神传承·流水碎岩拳 其实也不是崔管事阴他,主要怪崔管事的家传戒指,这戒指乃是上古异兽穿山地虎的灵核打造而成的,可使结丹期的高手,心随意转,戒由念生。 这招式这么强力,要是空了岂不是亏大了,虽然发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难不成为了二次保险,就使用了土系的小技巧,将他困在地上,导致了双保险。 “完了完了,小老弟你可别怪我。”见招式已经用老,收也收不回去了,崔管事心里直叫后悔。 结丹强者收招本就困难,再加上这已经是裂开的丹田之气,怎么可以收的住呢? 再看向明这边,本就枯竭的真武之气,这次算是到了头了,躲又躲不开,挡又挡不住,一时间后悔涌上心头。 “老崔啊,早知道我就不说接你这招了,让你失落一辈子去,这次算是离不开这矿场了,sayonara。”向明,已经闭上了双眼,嘴角带起了一丝苦笑。 土黄色的光波带着一个巨大的虎头向着向明冲来。 “海的声音,难道是回光返照吗?话说在这异世也确实去过海边,身边还有位妹子呢,哈哈也算不亏了。”再睁开双眼,眼前确实是一片汪洋大海,只不过只有赤身裸体的向明罢了。 我这是在哪?怎么又到这里了?死了就会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吗?带着满心的疑问,向明却动弹不得。 “年轻人,我是这世界的水之神。在这陨落几百年之久,今日寻得一位体质符合我传承的少年,特来见上一见。” “是我吗?为什么是我啊?我有啥特点吗?” “你嘛,没啥特点,胆小怕事贪财好色,但是没办法,我们本不属于这世界,所以我的传承没办法给这世界的人,也只有你可以接受。” “你倒是干脆。”向明满脸黑线。 “不过你有一颗正义之心,难能可贵,所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了,你怎么陨落的,这是什么世界啊,我来了半年多了都不知道,这世界怎么称呼,遇到的人也是没有说过,你能告诉我吗?” “无需多言,这世界的事世界的国王都知道,想解开你的问题,就去找他们就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加上你现在的问题很严重,所以此次传承估计不会顺利,你能领悟多少就是多少了,去吧少年,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由你手上了,对了和我一样的陨落之神还有6个,去冒险吧,我会看着你的。” 说完,变成一个小珠子向着向明的脑中飞去,在脑中天海之上徘徊。 “我可以内视了?那我岂不是已经到达天海境界的高手了吗?” “不对,我丹田怎么还没结丹?偶买噶,只有内视福利吗?其他都没有吗?” 虽然向明还想看看自己,但是思绪被拉了回来,耀眼的土黄色光芒已经快到了脸上,向明却感觉时间被放慢了许多,一股充沛的力量又涌了出来,身体也泛起了一丝丝的蓝光。 虽然还想感叹一下异世的奇妙但是目前来说,不合时宜。 双手一挥,水之波动缓缓跃起,这是新的武技吗?水元素和太极加上碎岩拳的组合,万川争流终归海,滴水穿石有何难? “流水碎岩拳!” 只见虎啸碎岩破,被向明抓在了手中,向下一伸,再一个上挑,遍直冲天际而去。 “他成功了!傻子赢了!哈哈哈,真有你的傻子。” 欢呼,雀跃,自矿场成立以来,第一位打败崔管事离开的人诞生了,虽然有些人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见证者,也算是明白了崔管事不是不可战胜的,虽然自己这辈子战胜不了了。 “老崔,这次你没有遗憾了吧。”向明,咧着嘴说道。 “好小子哦,我差点就因为你又有一个遗憾了,不过你看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这次是真的没有遗憾了,就是在这矿场老去,也没有半点的遗憾了。”崔管事乐呵呵的上去一把搂住了向明说, “走吧,今晚我请你喝酒,趁着那混蛋少爷不在,我也这在十来年里放纵我自己一回,李三买酒去,我要为我这小兄弟送行。” ... 杯盏交酌,向明突然来了兴趣,问道。 “老崔啊,你这一身本事怎么不去大路上闯闯,看你身上这伤疤,以前也是经常和人动手吧,怎么甘心在这矿场准备郁郁终老呢?” 崔管事,拿杯的酒略微顿了一顿,双眼变得有些浑浊,看着这房间中的灯火跳动,这才说了起来家中的往事。 一来二去,使的向明对着眼前的老小子,又有了几分钦佩和同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词算是见识了彻底,霍家虽然不是啥好东西,但是在这件事上,也是对其稍稍改观了一下。当即崔管事说起,“既然你要走了,那我有件事想求你一下。” “老崔,有事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你要是在外边有啥心事,我可以视能力帮帮你也无妨” “那你听我说,这霍家少爷虽然顽劣,但是也不是啥大恶之人,我知你也是被抓来的,不是这无风国大牢里送来的,放你离开我也算是心安理得,这次你出去了,你不要去霍家寻仇,算是我的一个请求。” 有情有义算是在这老崔身上挥洒的淋漓尽致了,不知是被这份情义感动了,还是因为以前的伤疤好了,向明算是一口答应下来了。 “怎么说你也是我半个师傅了,你说的这事,我答应你了便是。” 次日清晨 “怎么的要造反啊?崔管事只是喝醉了,你们聚集在这广场要干什么?还想不想吃饭了?”说话的正是李三。 “怎么了,怎么大清早这么吵啊。”向明缓缓坐了起来,昨晚的宿醉还让他有些头晕。 “小子你可醒了,好多人跪在这广场上,说是等你醒来有话对你说,你不来就打死都不起来了。”崔管事在外边了解完情况,进屋正好发现向明醒了。 “哦?我知道了,我这就跟你过去看看。” 只见广场跪了百十来号人,算是把矿场的一多半都聚集了起来。 “小老哥,你可来了,我是这帮人中年纪较大的,算是帮大家伙说个话,我们原来都是这无风国中的老百姓,因为得罪了达官显贵,就被扣了个子虚乌有的罪名进来的,我们也知道崔管事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更不会放了我们,但是我们求你,能去霍家帮我们求求情,放我们回家,我们大多数家中都有妻小,实在是放不下心。” 眼看着眼前这帮人,心中也是燃起了一丝怒火,看向崔管事,明知崔管事是个死脑筋,但是这时也是有种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好的,过不了几天我就会给你们还个公道。”最后在这位领头人手中拿起了这一封百十来号人的亲笔血书,算是离开了这矿场。 这霍家算是不去也不行了。 别废话了,全都上吧 稍微的洗漱了一下,要回了进去前穿的衣服,和大家告了个别,就起身离去了。 “呼~一下子就过去了半年,可吃了不少苦,这次出去先到镇上大吃特吃一顿再说,要不有点亏啊。”手里拿着两个崔管事给的金币,心中的怒气也有些消散了。 半年的矿场生涯,如同南柯一梦,要不是这变得俊俏的脸庞,好像矿场也没有在向明身上留下多少东西,当然了还有一颗海蓝色的珠子在这灵海中上方旋转。 唱着歌谣,跑着跳,没过多久就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曾经和吴莫忧吃饭的小酒馆,曾经离别的小码头,曾经挨打的小街边。。。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 又坐在了熟悉的地方,这次不同的是向明会说话了。 “小二,来啊,你这的好酒好菜都给小爷上来一份。” 打量着这位穿着朴素的少年,小二有些犹豫,走过身前略弯着腰说道。 “小哥,咱这店虽小,但是价格嘛也不是说随便来个人就可以啥好要啥的。” 不理会小二的目光,随手一个金币拍在桌子上。“怎么的,不认识小爷了。” 本来小二只是面熟看着,这下立马想起来了半年前收过得三个金币的小费,不由瞪大了眼睛,鼻涕眼泪又要流了下来,对着后厨大声喊道,好酒好菜千万别控制,快点上来。 “这世界的人都是圆滑的很啊。”向明喝着小二亲自泡好的茶水,心里念叨起来。 ... “小二啊,再来你这什么菜,再来两盘。”大快朵颐的向明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刚才小二挨个报的菜名。 “杀人啦,霍家少爷在前面杀人了。”不知哪里来的女子,在店门前跑过,边跑边叫,倒是引起了许多食客的注意,这向明也成了其中之一。 拍在桌上一枚金币,不顾小二的感激涕零,大步离开了店铺,朝着那名女子所说的地方走去。 只见所到之处,是一个稍显气派的院子,院子大门敞开,不知哪里来的看热闹的站在院子之中,废了好下力气,才挤了进去,果然不管哪里的人都喜欢看热闹。 “霍家少爷,我可是老实商人,你这税收虽然高,但是我从来没有少过办个铜钱啊,再说你有事就找我啊,我女儿还小跟她没什么关系啊。” 这带着哀求的声音正是这思乡镇的船头商人,海老大,老实人家,祖上运气好,算是第一批寻找到耳岛的人,便记住了位置,拉人通商,这一来二去,就直接成了这码头商贩的领头人。 “就你家上个税都不够我们少爷吃上一顿的,再说了,看上你家的孩子算是你家祖上积德,还不快点让开,让我少爷寻上一寻。”少爷的走狗虎子正在叫嚣着。 “霍少,你能不能别,我提前交一年的税,不,五年的税,求你放过我家孩子,我家小女才16,今天生日让她上街的,要是冲撞了少爷,我老海给您道歉了。” “我用你给我道歉,我也不为难你,让你家闺女给我做妾就行,不让她受丫鬟的累,从此以后你家的税就免去10年,你想想10年的税也不少了。”这霍仁明显是嚣张惯了,这般话都说的出口。 “不不,少爷,我给您家10年的税你可莫要跟我开玩笑了。” “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拦着我,就把你家闺女玩完给我这帮手下品尝品尝,几人一起,我可没见过,逼急了,我今天就在这大家伙面前给你闺女行‘成人之礼’了。”霍仁和几个手下发起了令人厌恶的淫笑。 看热闹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就在霍仁的这帮走狗将海老大摔倒在地之时,主角登场了。 “大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为祸少女,瞅瞅,是人干的事吗?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害人间。” “谁啊?敢管我家霍少的好事。有本事出来。”虎子对着人群叫嚣道。 一个前空翻,翻到大堂之上。 “我是谁,我的名字叫公道,今天有我在你们休想碰这家人一下。”随即将海老大扶起。 人家都给他摔倒在地,你才想起来过来呢?其实不然,因为想着老崔的话,向明在人群中撤下一块布料,包在了脸上,虽然矿场的锻炼将自己的一身多余赘肉消去,但是难免会被认出来。 “还真有不怕死的,就你tm叫公道啊,给我上给他打成道公。”霍仁往狗腿子身后一撤。 “别废话了,全都上吧,流水碎岩拳。” 只见十个小混混向前冲去,向明双手张开,划了个圆,双腿迅速发力,一步就进到人群之中,一道幽蓝的光芒跃起消散,向明又站在了刚才的地方,小混混们则已经是动弹不得,双手一拍,小混混们遍倒地哀嚎,无一不是断了几根肋骨作为代价。 “你,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家父霍镇乡。”霍仁也被这眼前的一幕感到了惊恐,不由得退了几步。 “你家就是霍家吗?我倒要看看,你们霍家能把我咋样?”一步一步朝着霍仁走去。 霍仁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一遍看着缓缓走来的向明,一遍往后爬着。 “就算今天我们打不过你,迟早我也报复你的,思乡镇镇长厉害吧,当年还不是被我爹...还不是被我爹救下来了,你别太过分啊。” 一下子又想起来了老崔的话,唉,没办法,我就是心软啊,算了打上几拳又将这帮人扔了出去。热闹没了,人也就散了。 “多谢公子相救,海某不胜感激,出来吧小丫头,那帮人走了,还不出来多谢少侠。”海老大执意留下向明表示感谢几句。 “不用谢,不用谢,要谢就要谢正义吧。”臭屁了几句转身就要离开。 “唉~自从前任镇长离开,好久都没见过这般有正义感的人了。”海老大小声说了一句。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本要走的向明却来了兴趣,又返身回来,“海老大,你说前任镇长是不是一个姓崔的,叫崔东升,他爹更是老镇长叫崔平。” “对啊,公道小哥,你怎么知道的?是在哪里见过他吗?” “确实见过,你能不能再对我仔细说说着崔镇长平时做什么,这霍家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崔镇长还活着吗?在哪里,这思乡镇自从崔镇长离开算是变了味道,虽说平日里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家家户户都要面临着一大笔扒皮,但凡交不起的,多数都带到了无风国审判,便是再也见都见不到了。” 海老大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地方,这一说便是打到了深夜。 “这么说来,霍家来了以后,崔镇长家就出了事端,之后老镇长被杀,崔镇长也不知了去向。”向明思考着说道。 “崔镇长厉害吧,还不是被我爹...”想着这句话,越来越不是滋味,这霍仁的口气一下子就变了,难道,我知道了。 霍家,果然好狠的手段。 祝寿 “老爷,不好了,少爷挨打了!”霍安急急忙忙的在外边跑回来。 “爹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今天跑到海老大家收税,结果就被他家的一个叫公道的人给打了。你看我这屁股,就是被他家的人扔出门外摔的。”霍仁前脚跟着后脚就走进来了。 “海老大,他家的税不是交过了吗?再说了,怎么轮到你收税去了,不是管家的事吗?”霍镇乡盯着霍仁看,好似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行了,霍仁也有点明白了,这他爹已经是把这事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霍家少爷调戏海老大闺女,被人家家里不知何人打了出来,看来是因为霍家名号,没有下重手。 “仁儿,你怎么了,老爷啊,你可不能不管啊,我就这么一个孩子,还能被人家随意欺负。”这霍镇乡也是头大,面前一副母慈子孝图弄得他有些尴尬,这霍镇乡自从崔镇长倒下以后,就快成了这西乡镇的新任镇长了,虽然儿子不争气,但是也不可以除了我之外的人打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来人啊扶仁儿休息去吧。” “行了,你也别哭了,就摔伤了一下,又不是没有了,你哭啥哭啊。”看着叶林眼里带着泪水,这霍镇乡也是有些慌神。 “你说你,放着好好的无风国不待,来到了这荒郊野岭的,我哥虽然坏,但是也没把咱怎么样啊,享福不说,还被人欺负。你说我能不伤心吗?”这叶林算是旧感带着新痛一并发泄了出来。 “好好,我知道了,明天不是我的寿辰吗?等明天我正式成了镇长,我们转身就把这小子找出来好好收拾一下,为你母女俩解气。”安慰着叶林,这才了了此事。 公道啊公道,糊弄傻小子的名字,我儿都会信,希望他再大大能撑起这个霍家吧,心中所想带着叶林进了内室。 ... “海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备了这么多礼品啊,我不过就是帮了你家打扫几只臭虫,不用如此大礼。”因为替海老大解围的向明,也在海老大家歇息了一夜,这不刚刚起来,就看到海老大指挥着后院忙东忙西的。 “小兄弟,你救了我女儿,这般大礼本就是应该的,可是明天是霍镇乡的寿宴,这个是给他的,唉没办法,在这西乡镇待着,这地头蛇不得不多拜访拜访啊。” “哦哦,哈哈”尴尬的笑了一下,原来不是给自己的,不过,祝寿,没准可以解开昨天心中的疑惑,不如? “海老大,你能带我进去吗?” “喔?公道小哥你进去干什么啊?莫非你也想攀高枝?” 看着霍老大有些震惊的眼神,向明解释起来。 “我这崔镇长有些交情,正好对霍家有些感兴趣,凑个热闹,没啥关系。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就说我是你的护卫,我去买点东西。”简单的交代一下,出门置办点东西。 大侠吗,总要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和一身像样的衣服。买了一把黄阶下品佩剑,和一身贴身黑衣,稍稍有了些大侠的样子。 在这武器店里,跟着老板客套几句,得知这世界,武器分为天地玄黄四大品级,天阶乃上古大神征战所用,这人间总有也不过地界下品,上中都是各种大神的呕心沥血之做,乃传承之物,不可多得。 “那敢问,大师之手所铸为何品级呢?” “这位少侠,实不相瞒,我所铸为黄阶下品。”一阵尴尬的笑语中,离开了铁匠铺。 “神器吗?看来这世界也是有装备进阶的啊。”想着想着,回到海老大家凝练着真武之气,看着天海中的蓝色珠子,略感好奇起来。 这个珠子,在我灵海旋转,却又不对我灵海有何帮助,我这丹田真武之气,才成气旋,会不会这珠子对我修炼有帮助呢?呼~他娘的,我这出了一身臭汗,他这半点动静都没有,费尽一身精神力呼呼大睡而去。 次日 “祝贺霍镇长,五十大寿啊,福星高照,自从霍镇长来了以后,我们思乡镇的海风都是甜的了。”一帮思乡镇有头有脸的商人围着这霍镇乡算是舔起了臭脚,那叫一个香啊。 “各位,各位,听我霍某人说一句,我啊,本不是思乡镇的人,因为帮过崔镇长所以受到大家抬爱,这霍镇长一称呼,可是不敢当啊,实在不敢当。”霍镇长都要乐开了花。 呸,恶心,明里不做镇长看似谦虚近人,后来垄断思乡镇一切有利资源,建立矿场抬高税收制度。 “霍镇长,莫要谦虚了,今天本就是大喜的日子,何不双喜临门,一会就颁布了喜讯,也算是了了我们这帮人的心愿。”听着此人的马屁,和海老大坐在一旁的向明可是有些反胃。 “无风国,北城城主叶家贺礼到!”憨憨的虎子,在大门口卖力的叫到,好似这贺礼给他家送的一样。 这平时不显山漏水的霍家竟然和这无风国叶家有关系,今天得好好表现,争取让霍镇乡对我印象深刻。那帮势利眼,又整了整衣服,好像选秀小姐,等着展示自己一般。 宴起,可谓高朋满座,锣鼓齐天,鞭炮齐鸣,霍镇乡这人模狗样的家伙,也在院子里的高台上带着妻女和一帮比较重要的贵客相坐,其他则坐在下边。 “朋友们,此次宴请大家前来有两个目的,一是贺我五十大寿,二来嘛,则是得乡亲们厚爱,非要选我做这思乡镇镇长之位,霍某实不敢当,还请大家莫要再提此事,自崔镇长出事以来,我镇便不会再有镇长了。” “霍镇长莫要推辞,我等就是为了拥护霍镇长而存在的,要是这般如此,我们岂不是少了一位好镇长。”说罢双手成礼举在头上,好似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子,众多势利眼也是有样学样。 “是啊,霍镇长,你当镇长可是当之无愧,我程某也在这斗胆问一句,这霍镇长当选,谁可有意见,谁可有反对?”此人乃思乡镇第一高手,凝丹期,距离结丹一步之遥罢了。 霍镇长一看差不多了,这人心算是笼络够了,样子也装完了,微微一笑。 “那就霍某得各位错爱,这镇长就由我...” “我反对!” 水落石出 向明钻到旁处叫了出来。 “哦?不知小兄弟,有何反对之处?”霍镇乡压着怒火,又装起来了样子。 “私抬税收,儿祸思乡,欺男霸女,大家敢怒不敢言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啥好东西,姓霍可是对了,你叫祸乡镇,你生了个儿子叫祸祸人,哈哈,可笑可笑。”向明边在人群中走出,边嘲讽技能max。 这边霍镇乡刚想发作,刚才这个叫程某的见势先叫嚣起来。 “这般山野莽夫,何须霍镇长出手,作为宾客,我就先代劳一下。”随即讨好一番,还算有些脑子。 剑起,刀开,程某手拿一把七环大砍刀,看似张扬其实不过是玄阶中品,比向明的好了一些罢了。不过向明哪里会用剑法啊,再说这世界的剑,长一米二有余,好似欧洲骑士剑,但剑身略宽,除了劈砍有力之外,别的姿势还略显费力,就这一劈二砍,向明的剑就断了。 暗骂一声铁匠老板,把剑朝身前程某脸上一扔“小爷,不玩了,流水碎岩拳!”趁着程某挡飞剑的功夫,一双包裹着湛蓝色气息的双拳就朝程某奔去。 毕竟是凝丹期的高手,反应迅速,一刀砍开飞剑,大喊“程家气旋斩!”只见程某刀起围绕着自身为轴,边转边轮刀。这气旋期与凝丹期本来就不是一个档次,奈何水神之珠此时光芒大盛,将这真武之气气旋快速凝聚,初现成丹,一下子就成了聚丹期,配合拳法硬是将他挡了下来。 一拳攻拿刀手腕,一拳直取面门,无奈这程某还未从惊讶中缓过来就把手快速挡去,更不可能猜到这直取面门的手段也只是虚晃一枪,双拳并起直切中路,反手一扣先将大刀打掉,在对其周身大穴一顿猛击。 “呼~打完收工。”程某还未感到疼痛,遍双眼一抹黑摔了下去。 “爹,就是他,他就是公道,那天蒙了面认不出来,这次这拳法我可是看得真真的,快杀了他。”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是霍仁,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取我剑来,人呢,人呢,气死我了。”霍镇乡回头叫人之时,再看这向明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这霍镇乡也是老油条了,见状立刻安抚众人,好像刚才之事就和没发生一样,这众人不乏溜须拍马之辈,墙头草的功夫可是了得,一下子又回到了刚才的气氛。再观向明早就溜到后院,这霍家黑堡可是来过的,那次记忆可是颇深。 酒宴散过,回到后院之中,蹲在一旁的向明可是盼望霍家父子多时。听着这对父子没来由的一搭有的没,向明感觉要无功而返。 “爹,你当年收拾崔镇长的劲呢?今天怎么让人,这般羞辱?”霍仁略带埋怨,可是对着这一家之主,也不敢太过造次。 “你懂什么,这小子打完凝丹期高手一下子就没了,再说了,今天都是思乡镇的豪绅,以后的事是要这帮人来干的,失了气度那还得了。”这老狐狸,都被那般羞辱还能想着这驭人之道,可谓城府颇深。 “崔家的事,你不要再提,小心别人听去,这个小子的事,迟早会查到的。”霍仁带着郁闷转头离去,看向在喂马的二牛,起了兴致,想去寻欢一番,找他要了匹喂饱的马就朝着黑堡之外离去。 还算是有些消息,黑堡里找霍镇乡是太难了,这霍仁嘛倒是可以攻略一下,稍稍在一个角落稳了一阵刚进阶的气息,趁着夜深了,溜了出去。 霍家大少在哪,还用想吗,肯定是那风月之地,去就去最好的,那可是有钱人的标配,翠烟楼中,正在鱼水的霍家大少感觉后背阴风阵阵,不由的萎了下来。一把推开身边的胭脂俗粉,差点被眼前的人吓出尿来。 “公道大哥,你找我干啥,不是走了吗?我可跟你说,我爹可在隔壁,你别太过放肆。”听着这颤抖的声音,上阵父子兵吗?为了自保也是真说的出口,要是霍镇乡这个体面人听到,还不得气死啊,抱着不伤及无辜的心里,打发了胭脂俗粉,对着霍家大少一顿严刑毒打可算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崔老镇长,我所提之事如何啊?”霍镇乡对崔平说起这两家合伙抬高税收,把反对之人送去无风国受审的事。 “哼!别以为你是大国来的就可以为所欲为,这般龌龊之事,岂是我崔平能做出来的,别说我了,我们崔家都做不出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来人送客”一把将手中茶碗拍碎,怒目圆视,这桌子若不是结实恐怕也是要散了去了。 “崔镇长,你可知道的,我身后的人也告诉你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叶林我们走。”霍镇乡带着叶林站起,话虽这么说,但是步子却未挪动半步。 “无耻小儿,还等什么,等我亲自送你吗?”看出霍镇乡的意图,一点情面不给。霍镇乡也是听出了他的决绝,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 次日夜里 “怎么样,崔家的崔东升被你支出去了吗?”“这次我们就要血洗崔家,让他这般不识时务。”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霍镇乡手持一柄长剑,仗着自己结丹期修为,在这崔府如同狼入羊群,崔平如有戒指以凝丹期的修为本可以抵挡,但传了戒指给崔东升,也是只能饮恨府上。 崔东升断案归来,见府中一片血海,对着正在收拾的黑衣人那是红了眼,年少有为的崔东升带着家传宝戒,凭借凝丹期修为,也是一拳带着一拳的威猛,要不是霍镇乡凭借叶家所给的玄阶宝剑刺破他的丹田,也是差点着了道。 崔东升被一剑挑出家中,趴在街上,险些昏了过去,一遍咒骂一遍往家门方向爬去,唉,这就是命啊,霍镇乡在他爬回崔府的功夫,来个摇身一变,扶起崔东升,在他眼前将自己的家臣清理一空,秘密嘛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从此这崔镇长就对霍家唯命是从,变成了崔管事,当然了,留下崔管事的目的嘛,也是为了让这般君子给自己看矿场,这霍镇乡也是明白,君子比小人可好使多了。 这事本应不该霍仁知道的,可是叶林也是说漏了嘴,被霍仁缠问,爱子心切,也就依了他。可怜的崔管事,这辈子要是没向明,可能是就在矿场当了老矿石了,没追在年老之时没了用处,也就随意丢弃了罢了。 向明,也不过是一个大学生罢了,那杀人的事是做不出来,索性用被子把霍仁包起来又是一顿毒打,算是将霍仁彻底废了。 这不过就是利息罢了,霍镇乡,你给我等着。 地绝剑法 次日 “老爷,又不好了,少爷这次要,要,要。”来人报信的又是黑堡中的下人霍安。 “咋了,这两天天天叫唤,遇事要镇定,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我看你也别叫霍安了,改名霍哗得了,说吧霍仁又去哪里闯祸了。”霍镇乡捧着一杯热茶,好似家里因为霍仁大喊大闹的事就和喝茶一样简单。 “老爷不急啊,那没太大的事,就是这少爷被打成了残废丢在了黑堡外边,被早上换班的巡逻队发现了,现在正在用担架抬着去往后院的医药房呢。” 带着笑脸不紧不慢的说完,直接吃了个实着的大嘴巴子。 “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放屁,你tm还笑的出来。”看着霍安又想张口,便又一个大嘴巴子赏了,朝着后院大步走去。 还未走到,先入耳的就是这叶林的哭声。 “我的仁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有啥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活脱脱的就像个泪人一般。 “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个样子了。”这霍镇乡虽说年轻时也是见过些市面的,但是年纪大了,对着骨肉亲情,难免也有些慌了神。 只见此时在药房的床上,这霍仁眼睛塌陷,鼻骨断了,手脚错位,骨骼撕裂,依然是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赶来霍家的大夫,虽说手中拿着从无风国带来的最好的药,可是也怕治不好霍仁,最后被霍镇乡迁怒,手上一个劲的哆嗦。这叶林也是突然伤心过度昏了过去。 “别哆嗦了,快,只要能救了我儿,医药费自然是不会少你的。当然了,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 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却对这般废物的医师想着万剐之刑,这霍镇乡可谓是在此时都滴水不漏。 不多时在屋内安慰着刚醒来的叶林,霍镇乡收到下人来报,说是少爷命保住了,就是瘫了,一下子又把叶林吓昏了过去。 “出动家里3000甲士,除了留下照护夫人少爷的,全都给我出去找人,就算把思乡镇掀过来,也要把这家伙找出来。” 再看向明这边,早早的离开思乡镇奔着矿场而去。 “崔管事,外边有人要见你,李三小心的把崔管事从午睡中叫起。” “谁啊,打扰老子清休。” “是我啊,老崔,我有事和你说。”外边这帮练气期哪里挡的住向明,在得知崔管事没在矿场待着,直接就进了边上的屋中。 “这不是向明吗?怎么有空回来看我这老家伙了,难不成是想我了,回来挖挖矿?”虽说被人叫醒不是滋味,但是看到向明这起床气就散了大半。 向明看到老崔也是一阵感慨,怎么才走了几日不见,怎么双鬓有些发白了,难道是前几日的切磋用功过度,看来谁也顶不住这岁月的摧残啊。 “李三下去吧,把门带上,我没招呼不要让别人进来。”看了向明的眼色,崔管事吩咐下去。 “老崔,其实你家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详情得知以后,崔管事不由的一愣,再到愤怒,痛苦,悲伤,看着眼前这个也快50的汉子,哭的如此伤心,向明竟然有些后悔把这事告诉给他。 “喂,老崔你别吓唬我啊,你可别疯了。”看着悲痛欲绝的老崔竟然笑了,向明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不,向明,没事,我要谢谢你告诉我,起码这辈子的仇我还能报,就算下去了,也不会没脸见我的妻儿老小。” 起身就要夺门而出,向明一把将他抓住。 “现在还不是时候,敌众我寡,我们等天黑,到时敌在明我在暗。这矿场也先不要动,免得打草惊蛇,我们先计划一番。” 眼看就要天黑了,思乡镇也是快闹了个底掉,虽然没有对人民用什么大动作,但是挨家挨户难免不了一阵盘问,也算是民心惶惶。 “老爷,镇上都搜遍了,一个生人都没有,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2800人成四队在镇子东南西北各个要道巡逻把守,交替作业,我就不信了,在我的镇上还能跑了?” 霍镇乡,没想到的事多了,此时崔管事和向明趁着夜色,将矿场上的霍家爪牙收拾了遍。 期间看着被崔管事一拳开了脑子的小卒,向明也是跑到墙边把五脏庙吐了个干净。 随后将被陷害百姓一一放跑,将10来名犯了重罪的人收入麾下。 这10来名重罪犯本来想跑,奈何崔管事和向明的实力只能就范,再加上听闻是去黑堡杀人放火更是喜从中来,磨拳擦掌。 就这样10来名聚丹期,加上向明一位凝丹期,加上结了个裂丹的崔管事,向着黑堡前去。 “一会崔管事跟着我直接进到他卧房,你们就在这到黑堡中为所欲为。 此事过后,你们爱去哪去哪,但不要祸害百姓,否则再被抓到,饶不了你们。”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走水了,黑堡前面粮草室走水了,快点来人啊!” 霍镇乡喂叶林喝了安神的药刚睡去没多时,就听到乱糟糟的声音,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杀人了,家里进贼了!” 又不多时,霍哗又叫了起来,10来个聚丹期实战经验十足的罪犯,在这黑堡中算是开了花了,将留下的200侍卫整的团团转,更别说那些没打过仗的家丁了。 “岂有此理,究竟是谁。”霍镇乡一跃而到,拿起剑来,对着墙边的一个就是一剑。 抓在手里,趁着火光,才算看清了原来是矿场的衣服,大叫一声不好,返身向着叶林方向而去。 再看后院,向明和崔东升,站在院子中,好似等待多时一般,看到飞奔而来的霍镇乡,一脸的不屑。 “崔管事,你来我家干什么,你把叶林怎么样了,你和公道又是什么关系?”霍镇乡倒是先开了口。 “我们可不会像你祸乡镇,祸不及家妻儿女我们是知道了,你儿子祸祸人另当别论,来吧,今天就了结了这一切吧。”向明胸前插着手说道。 “霍镇乡,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杀我霍家一十一口,今日老天开眼让我知道了这个事,你今天必须死。”崔管事说完摆开起手式。 “来吧,崔东升,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来看看你们一个凝丹一个碎了丹田的人怎么和我打?” 三人几乎同时出招。 “地虎碎岩拳!” “流水碎岩拳!” “地绝剑法!”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这碎岩拳本就是崔家家传绝技,再叫上地虎戒指的增幅,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再看向明,将这碎岩拳学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带着水神传承之力,不靠魔具就能使用魔力的手段,也是毫不逊色。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事实总是不近人意,一个凝丹,一个丹裂,和这结丹高手就是不一样,更何况结丹高手已经停留在这个阶段不少时日了。 一下子两人合力也是不能占这霍镇乡半点便宜。 这霍镇乡的地绝剑法也是可以,一把长剑好似在手中变成了风扇,一边旋转一边舞动,这包围了土黄色和湛蓝色气团的双拳碰到剑身,就会被削弱一小分。 “哈哈,两个废物,你俩的本事我也摸透了,接下来就是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的。” 霍镇乡催动着真武之气,将那把玄阶中品长剑舞动的更加快上几分,青色光芒大绽,好似一股旋涡,将所到之处清的是干干净净,稍稍配的上地绝两字。 “霍镇乡,今天我就和你拼了。” 本就带着怒气的崔东升,看到了霍镇乡舞动着的剑法,就好像那天夜里的事发生在以前,如今的此时此刻好似彼时彼刻。 “地虎裂岩开” 崔东升也是红了眼,只见手上黄色光芒大盛,直直的对着剑舞的中心点轰去,每次虽可让剑舞停顿一下,不过他的手上也是略带细细的裂痕。 “老崔,你不要命了!” 看着如此自杀式的打法,也是被崔管事惊了一把汗,随即努力催动丹田真气,配合着老崔分担压力。 这一路就在后院之中打到了黑堡围墙之上,看似两个打一个,倒不说是被霍镇乡的剑围一步一步逼到墙上,三人一息之间拉开身位。 “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俩有啥本事就使出来吧,崔镇长,当年要是老镇长不一意孤行又何必如此呢?” “放屁,我爹爱民如子,绝不会勾结豪绅做出为祸百姓的事,你来我乡镇,杀我全家,鱼肉百姓,今天就要你死。” 崔东升抬起布满血痕的双手,好似凝聚着最后一丝气力一般。 “不如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我儿子也被你身边的小兄弟弄残了,不如就此抵了。” 霍镇乡也是,突然与二人交手,虽占着上风,消耗也是巨大,一遍缓着真气,一遍又凝聚着力量。 “好你个祸乡镇,死到临头了还不忘你那点小算盘,我看你是粪坑边上睡觉,离死不远了。” 向明天海之上,水神珠泛起了蓝色涟漪,三人一同大喝一声,最后一击也是出手相撞。 “虎啸碎岩破!” “流水穿山破!” “地绝回天斩!” 土黄色虎头光柱带着蓝色的气息好似,远古剑齿虎披着铠甲一般向霍乡镇奔去。 青色的光芒,聚成一把巨大的长剑,旋转着向虎头砍去。 此时黑堡之上光芒大绽,好似一颗小太阳在城墙上升起,堡中的人都停下了手中动作,无不望着城墙之上而去,思乡镇上的甲士也是被光芒吸引。 “不好,所有甲士听我命令,回黑堡!” 黑压压的人头涌动着向黑堡而去。 不多时,光芒消散,城墙上站着三人,一左两右,好似决战紫禁之巅。 最先倒下的是,老崔,接下来便是向明。 痛楚,由小腹直上心头,然后是四肢到脊梁,五脏六腑的颤痛,夹着头晕脑胀,略带反胃的感觉,嗓子一甜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Tm的不是自古对波左边输吗,这就是被真气所伤的感觉吗?心里想着,翻身对着崔东升的身边滚去。 “老崔,老崔你醒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我们先走。” 晃动起老崔的身体,发现如同剃了骨头一般。 “向明,我是走不了了,丹田完全碎了,刚才帮你挡了一下,我这身体也是扛不住了,老了老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说着将自己手上的那枚家传戒指摘下,递到向明手中。 “这个归你了,我要下去和家人团聚了,虽然对不起他们,不过也算是尽力了,答应我最后一件事。” 手中接住老崔的戒指。 “你说吧,我答应你。” “走吧,别为我报仇。” 看着说完最后一句带着微笑闭上眼睛的老崔,向明带上了戒指,戒指的颜色也发生了变化,黄色中略带一丝蓝色。 此时的向明心中所感,真如五味杂陈也不好说。那枯萎的丹田之气被戒指激发的又是一丝不剩,水神珠此时也蓝光大盛起来。 感动,伤心,痛苦,愤怒,仇恨,恨不得将眼前正在走来的霍镇乡撕烂,剁碎,将他的肉吃净,将他的骨头刮干。 异世以来,第二个可以称得上有交情的人就死在自己面前,临死之前还让他离开,不要报仇,这样的傻好人,为什么这辈子过得这般悲惨。 “啊!”一声长啸。 魔具会随人的灵海的魔力发生改变,虽然这枚戒指有自己的属性,但现在也不得不配合着向明来使用。 光黄消退,蓝光大盛,紧接着是红光,红的发黑的红色,到最后向明的戒指如同一枚黑洞一般,就连光线都不得逃脱。 气势,无匹的气势,凝丹期的修为此时被无休止的透支。 “今天,我就要你死。” “不要,向明,你的路还很远,你不能这样。” “水神?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我怎么了?” 此时向明已经来到自己的天海之中,与缥缈的水神对话。 “你快点控制自己的身体,要不然你会被黑暗吞噬,再也不能拯救我们的世界了,而你也回不去了。” 控制自己?从天海中看着外边的一切。 霍镇乡一只手臂被硬生生扯断,一脚揣在墙上,镜头一转,向明冲入墙下人群,就是屠杀,好似只有见血才能抚平他的愤怒。 “我连老崔都拯救不了,我拯救这世界有何用?” 向明把头一转,蹲在地上。不再看外边的世界,好似已经默许了那个控制自己身体的黑气。 “不,向明,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仅不是这里的人,你的心也是不同,你可以不被黑暗所侵蚀。” “黑暗可以帮我报仇,你呢?你可以做什么,给我一点点力量,然后告诉我去拯救世界? 狗屁!你们这帮什么神的,一到紧要关头一个个不灵光,倒是这黑气,救我于危难,要是没有它,霍镇乡过来,你能帮我什么?” 蓝色的影子愈发的真实,变成一位年轻的女性,将向明抱在身中,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向明的心中有了裂痕。 “我知道的,你是累了,你的好友去世了,我也很心痛,但是你看看,这帮人是无辜的,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你这帮将他们残杀,那么你和霍镇乡又有什么不同? 我们要向前看,想想你在这异世还有什么人?是否还有值得的事情要去做,黑暗会吞噬你的身心,但是我会一直在这个世界陪着你的。” 环抱在水神的胸口上,感受着淡淡的香气和柔软,向明心中的伤痛也被抚平很多,回去想起在这异世的生活。 对了,还有她,不知道那个善良的小丫头在哪里,过得如何,她那天对大海的叫喊,是不是也有很多烦心事,如果可以好想再见她一次。 随着逐渐恢复的向明,外边的画面又映入眼帘,入眼的就是一个人被撕成两半,身前跪下求饶的有十多位之多。 “好了水神,你的胸部真的很软,我知道了,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啊。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幽幽的蓝光退去,水神带着微笑和一抹不可察觉的红晕离开,向明痛苦的争夺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水神那个丑娘们几下就把你忽悠住了?喜欢女人是吗?等我杀了他们,就带你找天下最好的女人?” 再次睁开眼来,是一位和自己一模一样身形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是漆黑的黑烟组成,没有五官,他的声音就和向明的一样。 “女人,水神就够软的了,天下还有什么比她更软的女人吗?如果有我倒是想看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赶时间。” “哈哈哈,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得走了,玩我也玩够了,就先让你登场吧,单向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黑烟散去,一阵眩晕感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尸体,向明知道了他回来了。 咚咚咚 黑堡的大门发出了拍击声,是城外的甲士们回来了。 不好,一个仓促朝着黑堡墙上走去,因为老崔的尸体还在墙上。 这该死的黑气,把我的丹田都快捣烂了,这次是真的一滴都没有,变成了一个头晕晕的普通人。 走上城墙,先入眼的是霍镇乡,那狼狈的样子,一只手被扯断,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一边,尽力的止住血液的流失。 “杀了我,求你绕过我的妻子和仁儿,他们和当年的事无关。” 背起老崔的尸体,甲士门也破门而入,城堡中叫喊声混杂,有对援军的期盼,有对逝去好友的哭嚎,但是更多是对眼前满地血浆的震惊,如同修罗扫地般的场景。 再次背着老崔来到霍镇乡身旁。 “我不杀你,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林中少女吗?希望不是在做梦 背着老崔的向明被甲士门包围起来,逼到了城墙的边上,后退一步就要跌入大海之中。 可是向明心中却未曾有过恐惧,相反,因为刚才被黑气控制的滥杀,还觉得对这帮人有些愧疚。 “唉~什么拯救世界,只不过是个笑话,回想起来,那个姑娘笑得还挺好看的。” “总比这夺命的刀光好看多了。对了,老崔,你会游泳吗?算了,你老实睡吧。” 转过身去,背着老崔,做了个深呼吸。 “公道!” 背着崔东升的向明刚要迈下最后一步,突然听到身后霍镇乡的大喊。 转过身来。 “噗,咳咳。” 一口血吐在了霍镇乡的手上,看着胸口被那柄玄阶宝剑插入的向明,抬起手死死的抓住剑身,血液也在手心留下。 一只手托住背上的老崔,一只手抓住剑身,其实不用托住老崔也没事,因为,老崔已经跟着向明穿了葫芦。 眼看剑被死死的扣住的霍镇乡,便也不顾了,放开剑柄一脚揣在向明身上,连人带剑一起从黑堡城墙上掉入了海中。 晃晃的一怔,霍镇乡坐在了墙边,看着自己断了的一条手臂,就好像在做梦一般。 “去,好好打扫一下家里,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不知道对着谁吩咐一句,便晕了过去。 再看向明这边。 “呵呵,堂堂水神竟然连一个凡人都救不了,当年你们这帮废物是怎么把我封印的。” “你这种黑暗之神的分身,懂什么,就算再来上700年照样也会给你封印住,我现在也只能保他不被大海,他死了,你也不好受。” “你是在求我吗?哈哈,也是,我还没玩够,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救的必要?” 内视天海中,向明坐在地上发呆,口中默默的念叨着。“这就是人性吗?唉,我不过就是个大学毕业生,我真的能做什么吗?不如,就这样罢了。” 啪! 黑影提起向明的衣领一个大嘴巴甩了上去。 “老子被封印700年在这世界游荡,你他吗这么点挫折就软了,要不是我没人可以寄居,你以为老子会选你?快点给我振作起来,老子还没玩够呢。” 看着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形黑气,竟然觉得有些亲切,人还不如这水神口中的黑暗之神吗?最起码杀就是杀,不杀就是不杀。 打开黑气的手。 “那小爷我就陪你们玩玩!” 向明算是活了,默哀大过心死,心活了,有两位大神在,身体还会远吗?不过这次向明算是开始了黑化的第一步。 “水娘们护住他的身形,我帮他疗伤,小子记住了,不是白疗伤的,下次你再召唤我的时候,我要30分钟的无差别杀生,无差别哟!一定很有意思,我有预感你还会召唤心中的黑暗。” 呼啦呼啦。 宁静的海滩上,三个小孩子在愉快地搭着沙堡,任由海浪一遍遍冲刷着他们的脚掌。 “狗蛋哥你别抓着我的脚啊。” “二丫,我没有啊。我在你边上给沙堡捡贝壳呢。” “不是你吗?难道是二刚哥哥?啊!啊~啊!啊~啊!” 一回头看到一个身上一圈圈海带包围的人型怪物,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裸,手指头上还带着个戒指。 二刚眼疾脚快,一把踢开了怪物的手,叫了一声呆住的狗蛋,抓着二丫向村子跑去,心里还在嘀咕,这次狗蛋抢不过我的二丫了吧。 随着村长的呼喊,围了怪物一圈的村民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一位被妙龄少女搀扶的村长也慢慢悠悠的走到了。 “自咱耳朵村建村以来,我也没见过这样的生物,身上长着海带,却是人的四肢,这是何物呢?” “村长,这是人啊,不过被海带包围的太紧了,把海带拔了,不就知道是什么了吗?” 搭话的正是搀扶着这位村长的妙龄少女,上身麦黄色的粗布衣服,下身布裤布鞋,虽然长发已经被扎起,但也不能使这位农家西施减去分毫的靓丽。 “来人啊,把他的海带都解开。” 七手八脚的解开了海带,将那人翻身过来,少女不由的惊呼一声。 “怎么感觉这人我见过呢?难道是傻子!?” “你朋友吗?认识就好办了,既然认识就让优优带回家中去吧。” 村长自然是秉着早点散去,早点休息的原则,可村民不这么想。 “村长,不能把,你想想优优来咱这村中半年多了,也没说过自己认识啥朋友啊。” “就是,优优是个老好人这谁不知道啊,万一是个无家可归的坏人呢?” “他手里还攥着一把剑,一看就是经常和人打架,不如先关在村里,等他醒了问清楚了再决定也不迟啊。” 不用说也知道,美丽的女子总会被人追捧,这三个说话的小伙子就是想表现的那一类也是耳朵村牛家三兄弟。 “你们误会了,这人我真认识,不过他好像瘦了一些一时间没认出来而已,再说了他又聋又哑,你们关起来他,等他醒了,你们也问不出什么的,好了就放我家吧。” 村长摆摆手,将还想发言的年轻小伙只能抬起向明带到优优家中。 “谢谢了,各位,过些日子我会做小麦饼给大家送过去的。” “优优,小麦饼就算了,不过你可是真的认识他啊,要是他醒来欺负你你就叫我,我一定会第一个赶到的。” “放屁,我是第一个,你俩住手我是老大,我第一个…” 目送着拉拉扯扯的三兄弟离开,优优带着擦了一把汗。 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的向明。 “傻子啊傻子,隔着这么远的海你都能过来,难道是和我有缘。” 解开向明上身的衣服,腱子肉上叠着疤痕送入了少女眼帘。 “我走了以后你到底发生了啥故事,这胸口一剑,我怎么看着像你手上的剑刺的呢?这都能活过来。” “不会是我留下的钱惹的吧。” 夜里。 “好痛啊,我这是在哪?” 心里嘀咕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透过窗户的月光,勉强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屋中圆形石桌上趴着的女孩显然进入了梦乡,她的侧脸也被向明看了个仔细。 “林中少女吗?希望不是在做梦。” 昏昏的再次睡了过去。 写崩了 本来后年还有无风国的很多剧情和断龙平原的事的,可惜留了一个大坑填不回来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了。干脆就不写了,重新开一本书把,先写个100章再来发。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