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无界无王》 让我回去 永保大学,华夏顶尖的中文学校之一,里面随便拉出一个人,皆是博通四海之人…… 吴言便是这个大学的一员,并且,在这个大学还小有名气,因为他是这个大学的佼佼者。 说到此处,你肯定以为他是一个带着大眼镜,整天泡图书馆的人,那你就错了,名为“无言” 却是个话唠,和他渊博的知识完全不搭的就是他的气质,怎一个“逗”字了得! 永保大学的男生宿舍取名为“俊采居”顾名思义“俊采咸集”。 突然某间宿舍响起一个声音,仔细听去,不是无言还是谁。 “想框我,你还嫩了几年呢,现在小爷不还好好的在地球吗,玩穿越,那只是一个梦罢了”无言自语道 原来他刚做了一个人梦,梦里一片虚无,虚空中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那老者看上去十分虚弱,却又显得十分强。吴言被他一双眼睛盯着,竟然无法动弹,然而那老者只是看着他笑而不语。吴言心想,你这老头,有话快说,瞪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你初恋情人。那老者似是能看穿他的心思,脸一黑,说到“年轻人,我来自遥远的无界虚空,曾经,要不是,唉~那老者欲言又止,我只能告诉你,这都是你命中注定,我以仅存的力量助你回到无界大陆,以你的天资,定能完成我未尽的雄志” 吴言一听,这又是哪门子玄幻小说的说辞,当即准备拒绝,还未等他开口那老头便化作一团金光,飞入他的体内,随即他亦开始下坠,那感觉很真实,他放声大叫,但毫无作用。 吴言感觉很荒诞,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来的修仙飞升,醒来的他狠狠的自嘲了自己一番。 还未等他高兴片刻,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又昏睡过去。 “大哥,大哥,你醒醒,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呀”耳边响起一个个喊声,吴言缓慢睁眼,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地方和人群,他两眼一黑,差点又昏死过去,这衣服,这地方,我不会真的穿越了吧?别人穿越,要么富家少爷,要么天赋异禀,我……乞丐?!老头,我要回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话说吴言莫名其妙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又莫名其妙成为一名乞丐,正迷惑间,脑海间突然传来一串信息,原来,这个乞丐本就是那个老头所安排的人,只是一个躯体,说来也巧,他的名字也叫吴言。导致吴言昏迷的原因是他的乞丐兄弟去乞讨时招惹到其他乞丐,吴言前去帮忙,怎奈人寡不敌众,被人打到昏迷。 了解到这些,吴言也缓慢睁开双眼,他看着眼前着急的一群人,虽然从未和他们有过真正的相识,但心里却传来阵阵暖意。在地球,他本就是从孤儿院长到,靠着**的资助才上到大学,亲人本就没有多少,而眼前这群人,确实从小与这边的吴言一起长到,生死相依,他自然也受到影响,不自觉的,眼角便闪出点点泪光。 众人看着醒来的吴言,都异常兴奋,一个胖子扑上来哭着说到“老大,你吓死我了,都怪我,为了一点小事……”。吴言想了想这人,他还真叫“胖子”,吴言就是为了他才和别人打起来的。 看着眼前的胖子,吴言笑道“哭什么哭,真没志气,被人打了就要还回来,大丈夫能屈能伸,我tm从来不信这种鬼话,走,打你的那帮人在哪,我帮你报仇去”。众人看着眼前刚醒来的吴言,眼中满是不解,胖子说“老大,你不会是被打傻了吧”“傻你个头,快点带路”吴言最见不惯朋友被人欺负。“可……他们人多”胖子支支吾吾。 “叫你带路就带路,哪那么多话”见吴言发话,胖子也不再多说,只是往前面带路,眼中充满担忧。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另一个乞丐聚居地,这里的乞丐人数明显比他们多出很多。“胖子,去,骂他丫的”吴言对胖子说到,胖子想说什么,但看到老大的样子,他也只得照做。“朱八,你给老子出来,打了人就想走,你以为我们是泥做的吗?” 那边听到有人谩骂,走出一人,也是身着乞丐装,看起来像是他们的老大,此人正是朱八。“一群丧家之犬,也敢在这里瞎叫,叫你们老大出来,我看他是没被揍够呀”说罢,朱八还顺势握了握拳头。“你说谁是丧家之犬”吴言出来说到。 “谁被我打得像狗一样逃走,我就说谁”朱八嚣张道。吴言也不多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横批,踢腿……动作一套喝成,瞬间朱八便被打倒在地,那边众人看朱八被打倒在地,连忙跑过来帮忙,胖子等看到对面众人冲了过来,也准备过去帮忙,然而还未等他们迈出一步,吴言早已冲进人群,一套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多时,那一票人已被打倒在地,众人惊讶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这是他们认识的老大吗? 事了,吴言看也不看朱八众人一眼转身吟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身藏功与名”便扬长而去…… 计划 转身之后,吴言心中也是一片汗颜,虽说他是“永保书院”的高材生,但这装13的事,他却依然感到阵阵心虚。华夏作为地球第一大国,自古至今皆有“武可定国,文可安邦”之说,对于青年一代,早就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教育体系,自小习武是每个华夏人必走的路,作为华夏一流高校的学生,吴言的武学功底自是不差,但平心而论,若是往常,他一人对上如此多的人,也只有挨打的份,但自从那老者化为一道金光穿过他体内后,他能明显感到自身的变化,仿佛整个人脱胎换骨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刚才那一架,也只是自己想做一个测试,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生猛。 这些他自然是不会和旁人说的,事后胖子等人问起,他也只是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受到高人指点,对于老大的话,胖子等人一向是深信不疑的。 第二天的清晨,吴言等人聚居的地方突然来了一群人,大约十四五个,仔细看去,原来是昨天挨打的朱八等人。 看到朱八等人,胖子首先开口道“怎么,没被教训够吗?还想试试我们老大的拳头?”出乎意料的是,朱八并未生气,而是笑着说“胖哥,误会,误会,我们怎敢找吴老大的麻烦,我们此次前来,正是要投靠吴老大呀!”听到这话,胖子也是一惊,他不敢独自定夺,便去禀告吴言,吴言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一个深邃的笑容。他随胖子来到门外,看向朱八等人,说道“你们真想和我混?”朱八赶紧回到“吴老大说的什么话,您昨天的本领我们都看到了,对你可是心服口服。” 吴言道“口说无凭呀,想跟我混,就必须遵循我的规矩,你们散乱惯了,我可不想惹麻烦!”朱八看出吴言的犹豫,道“吴老大,那你要怎么才能信我们?”吴言故作为难道“朱八,你也知道,我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要是不守规矩,那可是会招惹很多麻烦的呀!你们要跟我混,就必须一切按我说的做,只要你们相信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们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众人听了这话,皆是一片哗然。朱八看着吴言那笃定的眼神,莫名觉得可信,他说到“你需要我们怎么做?”吴言一副得逞的表情说道“只需你们每个人发誓效忠我便行。”众人听后茫然,就这样?“要快哦,过时不候!”听到这话,众人都以为发誓只是无伤大雅的事,都举手发誓。吴言没有告诉他们的事,这个院子有他连夜布下的阵法,这阵法是随着金光一起传到他的脑海里的,只要有人发誓做某事,便相当于签订契约,若是有半点违反,便会暴毙而亡,虽然他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他还是布下了阵法,据阵法介绍,对付一般人极为有效,似是那位老者特意为吴言准备的,随着朱八等人发誓的结束,吴言脑海里有了一个雄伟的计划…… 计划(2) 原本一切好像都在吴言的计划之内,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一切好像进行的太过顺利,就像有人刻意安排一般,这个想法让吴言打了一个哆嗦,但仔细想来,也的确有这个可能,莫名奇妙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当初老头说的“天赋异禀”和未完成的“雄志”吴言并没有半点头绪,昨晚那个阵法的布置,好像就是突然在脑海里冒出来一般,那到老者变成的金光自动完成了阵法的布置,但吴言也仅仅知道阵法的功能,连名字都不认识。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这个世界叫做“无界”大陆,更为离奇的是居然真的有修炼之说,不过修炼这种东西不是他们这种下层社会之人能触及的,以至于连修炼所划分的等级吴言现在还一无所知。他不禁想到那个老者,看他一副高人的样子,怎么什么也不留下,什么“天赋异禀”,都是骗人的。然而吴言不知道的是,他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智在慢慢改变着,原本“逗”的性格现在好像已经收敛许多,只是身边没有华夏的朋友,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而他所做的一切,以前他根本想都想不到,似是真的有什么在暗中改变着他…… 乞丐作为“无界”大陆的下层之人,简直是数不胜数,这个大陆,没有本事,没有金钱,除了做乞丐,可供选择的很少……吴言正是看重了这一点,他打算利用这些乞丐,打造一个遍布整个大陆的情报收集机构!不知道这个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好像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必须这样做。他知道这样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如果计划成功的话,那所带来的利益是无尽的。然而虽然收服了朱八等人,现在人数也不过二三十,再有,想要建立一个如此庞大的情报机构,启动的资金是巨大的,这些都是难题。然而吴言早有打算,且看他如何在“无界”大陆笑傲一方! 惊现绝文 吴言所在之地叫云滇,是无界大陆的西南边陲,此地虽处边陲,有一个方面却是无界其它地方无法企及的,那便是此地尤其好文。吴言所依托的,就是这点。要赚到计划的第一桶金,还得从一个字出发,那便是“文”! 自从收服朱八等人后,吴言的阵营也有了二十几人。他把胖子和朱八叫到房间说道“我有一法,能赚千金,不知你们可信我?”听到吴言的话,胖子和吴言都是一惊,胖子是耿直性子,对吴言的话,一向深信不已,反而是朱八脸上带着不信的表情。吴言看到朱八的表情说道“朱八,你归顺我时是怎么承诺的你可还记得?”朱八道“记忆犹新”“那就好,我说过会让你们过上以前未曾想过的生活,我这人,一向说到做到,你若是听我的,那便按我说的做”听到吴言如此笃定的话,朱八莫名觉得吴言或许真能做到。“老大,你要我们怎么做?”这是胖子问道。“很简单,你们明天拿着这词去街上传诵,若是有人问道你们出自何处,你们便说,昨日在街上偶然救得一人,他无以为报,写下这首词送于你们”说完,吴言便把一叠提前写好的词递到了胖子与朱八手上。看出朱八的疑惑,吴言道“按我说的做便是” 第二天一大早,胖子与吴言等人便按照吴言的吩咐在街上传诵那首词,开始由于天早注意到他们行为的人还极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们的行为,由于云滇之人十分爱文,对于他们传诵词也是见怪不怪,但听到其内容,感到大为震惊,这词以前居然没有见过,而且文笔之犀利,堪称词中之极品,一时间,众人纷纷询问此词的出处,见此情景,胖子与朱八也是大为震惊,尤其是朱八,吴言,真的有本事带他们过上未曾想过的生活!他们按吴言的说辞对众人说到“此词为昨日我等在街所救之人为报恩所做。”众人连忙问道“此人现在何处,此等词人,真乃神人也。”胖子说道“他此刻正在我等住处休息。”众人听了此话,连忙想要去拜访,但吴言并没有吩咐胖子等人是否应该让他们过去,他们不能做主,就想把众人拦下,但他们哪里能拦下如此多的人,一时间,众人纷纷移到吴言所住之地,但胖子等人依旧极力阻拦,有人便道“他们这些乞丐,不知从哪里抄袭到一边绝文,在此大作文章,能写出此等词句的大家,怎会屈居于此,我看,他们就是一群……”不待他话说完,吴言从里屋缓慢而出,嘴中吟到“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不是今天在整个云滇城引起轩然大波的词还是什么。 金樽清酒斗十千 随着吴言的出现,现场立刻寂静无声。这的确便是今天在云滇城引起轰动的词!看着吴言满身破破烂烂的装扮,现场也起了质疑之声,能写出如此绝句之人怎会如此落魄?正当有人准备发出质疑之声时,吴言接下来的举动让他们更加震撼,吴言似是料到会有如此情况,张口便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寂静,无声的寂静,若是先前那首词讲的是怀人消愁的话,那么这首诗便是表达了此时吴言的状态,一个如此才华的诗人,又怎会在乎这些东西,就如诗中所说一般“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妙哉呀!绝哉呀!如果刚才还有人对吴言抱有质疑之声的话,那么此时便是无尽的崇敬。现场开始骚乱起来“大师,请您到府上一叙”“大师,这种地方怎容得下您,请移步寒舍栖身”“大师……”“大师……”一时间,胖子和朱八看傻眼了,这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吴言吗? 吴言负手而立,也不言语,突然,从人群中出现一条小道,几个衣着华丽的人走了进来,人群中有些不明事理之人问道“这些人是谁,怎么如此闯了进来?”旁边有人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答道“这都不认识,那你来这干嘛,看他们的穿着,明显是西南一带以文著世的“竹贤”之人,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冲着这位大师来的。”果不其然,那几人进入人群后,直接冲着吴言而去,恭敬道“云滇城“竹贤”分部请大师往府上一叙,望大师务必赏脸。”吴言看着眼前的几人,故作深沉道“我本不问世事,怎奈今日为人所救,此乃缘分呀,罢了,罢了”说罢,他向胖子和朱八做了一个放心的表情,便随着“竹贤”之人离去。随着吴言的离开,现场讨论之声逐渐增大“竹贤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看来此次想要亲访这位大师是无望了”“你还想亲访?我们云滇多久没有出现此等惊才绝艳之人了,此等人又岂是你我能交往的。”众人无奈摇头,失望散去…… 在吴言的记忆中,他自是知晓“竹贤”的存在,这可是一个送上门来的金主,不“傍”这个大款,那他的计划要等到何年马月才能开始。所以,他便设计了此次事件,因为他知道,以“竹贤”的眼光,不会容忍这样的绝文从身边溜走,只要他们找到吴言,吴言的计划便开始了…… 竹贤之地 吴言随着那几人走出人群没多久,来到一个竹林,吴言心想“这竹贤不会在这儿吧?”那几人中的其中一人道“先生请稍等片刻。”话落,拿出一支类似口笛状的物品,只见他拿着这支口笛一吹,一种吴言从未听过的奇异之声响起,随即竹林中泛起阵阵涟漪,一辆极为华丽巨大的马车现如眼帘,突然,吴言眼睛睁大,感到一阵诧异,让他感到诧异的是拉这辆车的生物,那不是马,只见这生物头脸像马、角像鹿、颈像骆驼、尾像驴,这不是四不像又是什么,生活在华夏的吴言当然知晓所谓的四不像其实是麋鹿,真正让他诧异的是这麋鹿的体型竟是一般麋鹿的三倍之大。还有刚才那“竹贤”之人召唤麋鹿车时的方法,作为一个现代人,虽然在那道金光如体后他心性和体质都得到改变,但还是感到十分新奇。仿佛是看到吴言的诧异,那人笑道“先生,此兽为四像兽,乃是我竹贤所特有,此兽的角能散出一道隐藏护罩,作为保护自己之用,借着这个功能,我们能把四像兽和这四像车隐藏起来”听着那人说完,吴言越发疑惑了,虽然体型大了三倍,但从未听过华夏乃至全球的麋鹿有这样的能力,突然,吴言想到了《封神演义》里的四不像,但他摇摇头,那始终不过是神话罢了。“原来如此,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吴言随即说到。“先生,请上车,离竹贤可还有着一段距离,您可以稍适休息。”听到这话,吴言又开始疑惑了,难道这“竹贤”不在云滇城吗?但是他没有问出口,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等到吴言和竹贤之人都上了车,那四像兽也开始飞奔起来,吴言只觉速度极快,却感不到一丝颠簸,要不是在四兽车里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吴言都以为这四像兽是在天空飞行了。要是吴言知道他想的是正确的话,不知道还会怎样吃惊呢…… 随着进入四像车,吴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知道,此刻他一定不在云滇城中。他正要开口询问时,身旁之人道“先生,我们到了,请您移步车下”由于在四像车上完全感觉不到颠簸,吴言竟不知道已经停下了。 随着车门打开,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竹林,真的是只有一片竹林,要是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大”,一眼望不到边,但也看不到任何建筑,吴言眉头微皱,想要开口询问,旁边的人说到“先生请稍等片刻,”说完,之前那口笛又出现在他手中,随着口笛声的响起,一阵涟漪出现,那人对无言道“先生,请。”吴言首先想到的便是结界,随着那道金光入体,吴言对于这些东西好像懂了许多。 他头也不回的跨进涟漪之中,看着吴言的果断,后面那几人也是感到一阵诧异,初次见到结界还能如此镇定的人,他们可没见过多少。果然能写出那种绝世之文的,又岂是等闲之辈。随后,他们也都进入涟漪之中,那四像兽早已消失不见。 进入结界之中,还是一片竹林,极为奇特的是,此地山水相间,云层环绕,若过外面那片竹林是一望无际的话,那么结界里面则是绝峰环绕,高低错落的山峰上竹林片片,流水哗哗,各种奇异的建筑坐落在山水之间,颇有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奇异 吴言答应来竹贤,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另一方面,便是为了了解无界大陆修行的事情。他来到这无界大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关于修行的是却知之甚少,大部分都是那道金光反馈的信息,这具身体给他的信息实在是微乎其微。云滇城的竹贤虽然只是无界西南的分部,但了解的信息是巨大的,谁也不知道竹贤到底存在了多久。 进入竹贤之地后,吴言除了感到精神气比往常好之外并无其他感受,这让他感到很纳闷,难道这竹贤并无修炼之人吗?他一边随着那几人的脚步一边思考,不觉间,已来到一座绝峰,在峰上俯瞰下面的景象,可以看到竹叶飘落的层次感,随着一阵风吹过,宛若流水般清脆的声音竹叶声响起,让人心旷神怡,吴言不自觉吟道“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好,好一个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真不愧是能在云滇城连作两首绝文的大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突然,在吴言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贤主”随着那人话音落下,跟随吴言的那几人连忙恭声到。“你们下去吧,我要与先生畅谈一番”此人乃是掌管竹贤分部之人,名叫子期。原来竹贤之地的每个绝峰皆有结界,刚刚子期便是一直在结界之中观察吴言,他本不信云滇城能出现如此大家,但在吴言不自觉的吟出那句“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时,他知道,吴言定非等贤之辈。“先生,我乃此地主管,名叫子期,先生能答应到我竹贤做客,真是令此地蓬荜生辉呀。”子期笑着说到。吴言知道此人身份后自是不敢怠慢,这可是送上门的金主呀。“子期贤主说笑了,能被竹贤邀请,可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吴言说的不假,能被竹贤邀请的作家,无论哪一位都有着极高的水平,只要能被邀请,就代表你又足够的实力,只要被外界所知,那带来的好处是难以想象的。“我想知道的是,不知子期贤主带我来这到底有什么事?”吴言开口问到。“哈哈,先生,此事慢些再谈,听说你在云滇城被一群乞丐所救,来竹贤的路上又舟车劳顿,我已命人备好房屋,先生且先休息打理一番,我们在作讨论。”吴言心想,这贤主想的还真是周到。不过说的也是,自吴言来到无界大陆,就没洗过澡,换过衣服,此时看上去蓬头垢面,要不是“写”得一手好诗,而一般优秀的诗人多有怪癖,谁都会以为吴言是一个真正的乞丐。“那就有劳贤主了。”“哈哈,先生说的哪里话”听到吴言的话,那子期也是万分高兴,莫说这云滇城,就算整个西南很久都没有出现过像吴言这样的人了,吴言对他没有厌恶,他自是万分高兴,要是他知道吴言把他当成土财主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接着吴言便随着子期进入结界之中,并在子期的安排下入住到一个极为华丽的大院,吴言以前只是在动漫里才会看到这样华丽的院子,想不到接着华夏那几位名家的光也能住到这种地方。在子期要退出院子时,吴言突然问道“贤主,请问我们云滇可有修炼之地?”听到这话,子期也是一顿,他不知道吴言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接触到的。他再一次打量了吴言一番。吴言看到子期的反应,察觉到什么不对,便道“贤主若是有什么难处,不说便是。”还装作为怒的语气。子期见吴言有些许生气,思考一番道“先生说的哪里话,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 先生想要知道,我告诉先生便是,我们云滇,是没有修炼之地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我们西南之地都没有修炼之地。”听到子期的话,吴言宛如晴天霹雳般,没有修炼之地,这是什么回事,那老头当初怎么说的,他把我送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仿佛是看到吴言的疑惑,子期又道“先生请先休息打理一番,若是想知道更多,晚些我自会告诉先生”。说完,便离开了院子。留下吴言立在原地,百思不得解。 宴上之争 吴言在原地立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先洗漱一番,即使知道云滇不能修炼的原因,也不能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子期早已命人在屋里备好热水与换洗的衣物,等到吴言打扮完毕,已到了夜晚。吴言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这个世界自己的样子,十分年轻,十五六七岁的样子,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显得有些许消瘦,但长得却是十分英俊,尤其是一双眼睛显得炯炯有神。在吴言正打量自己的时候,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先生,贤主为你举办了晚宴,叫我来询问您是否已经打理好了” “哦,我已经整理好了”吴言收拾好心情答道。但他看向自己的这个身体,觉得会不会太过于年轻,要是能显老一点会不会更好,突然体内那道金光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在吴言体内运转起来,吴言只觉得脸部一阵蠕动,等他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年近三十的青年。 “我去,这也行,那道金光到底是什么东西?”吴言被这变化吓了一跳。 “先生,贤主请您入宴”门外又传来侍从的声音 吴言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直到侍从又提醒了几遍,他才反应过来,出门与侍从一起前往宴会地点。 在竹贤之地一片较为平坦的竹林内,灯火辉煌,月光沿着竹叶撒下,舞妓随着音乐偏偏起舞,一群人一群人席地而坐,觥筹交错,虽然没有桌子,但却别有一番韵味。 此地便是子期为吴言接风的地方,不要看这里没有桌子,但由于竹贤之内多为绝峰,结界之内建筑环绕,想要在这样一片平坦的竹林举办宴会,也只有征得子期同意才行。 虽然此时宴会表面看起来热闹非凡,但其实暗藏着一股**味。当其他人知道子期要为一个新来到竹贤的人专门开设宴会时都感到不平。 因为很多人虽然被邀请到竹贤,但并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甚至很多人根本不信吴言能写出那样的词句。 所以吴言待会来到宴会,必定少不了一番争执,子期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对吴言的实力感到十分信任,正好给这群心高气傲的人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这宴会都开始如此之久了,那吴炎还未到,面子还真是大呀”开口之人叫张禧,在竹贤之内是心高气傲之人,当初受邀进入竹贤之时子期同样为他举办了宴席,但并没有今天那么盛大,在所有人当中,属他最想刁难吴言。吴炎,自是吴言的化名。 “哎,有才之人当然有自己的一套形事作风,此种情况也纯属正常。”反驳的人名叫赵帆,与张禧向来不和,只要两人在的地方,都充满**味。 听到赵帆的话,尤其是听到“有才之人”那四个字时,张禧顿感脸黑,心想道“吴言,待会我要当着众人的面,叫你颜面扫地” “吴炎先生到” 远方传来侍从的声音,子期立即起身恭迎,看到这一幕的张禧心里愈发不喜,对吴言的嫉妒又多了几分。 “先生,您请上座”子期说完这话,便拉着吴言在他身边坐下,要知道张禧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要知道那子期乃是竹贤分部掌管,这样的待遇,至少他张禧是没有资格的。 吴言刚坐下,边看到张禧那一双怨毒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赵帆。 他瞬间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想到“想玩?,那小爷就陪陪你。” 由于在这之前吴言的脸上常常被污渍覆盖,所以子期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 “先生,今日我特意为你在此地举办宴席,有不周的地方还望先生见谅。” “子期贤主说的哪里话,我一介山野,受到如此款待,已是受宠若惊了。” 听到吴言的话,子期也感到一丝心安。 “贤主,何不向我介绍一下在场的各位朋友。” “噢,倒是我没想到这个问题”子期尴尬一笑。 “不用介绍,能在竹贤出现的哪一个不是名震西南的名家,我不信这位吴言先生会不认识。”说话之人正是张禧。 “哦,这位先生,你莫非就是那名震西南的,额……谁来着?”吴言本就不认识在座的人,加上现前便看到张禧那刻毒的眼神,自然不会客气。 “你……” “哈哈哈,人家吴言先生刚才便说过自己不问世事,你这不是自找难堪吗?哈哈哈,吴言先生,久仰大名,在下赵帆”听到赵帆的话,吴言当即说道“哦,原来是赵帆先生,先生的词在西南地区那可是广为流传,西南地区有谁不知先生大名呀,今日一见,实在是名不虚传。” 听到吴言的话赵帆自是笑的合不拢嘴,这西南之地谁人不知他赵帆和张禧乃是婉约词和豪放词的代表人物,而今日吴言只说认得他却认不得张禧,向来与张禧不和的他自是十分高兴。 另一边,张禧已是火冒三丈了,这吴言明显是在找他乐子。 “吴炎,你少在这装疯卖傻,实话实说,我张禧就是看不起你这种名不见经传,抄袭得几首诗就骗吃骗喝的人,今天,我就要在贤主面前揭穿你的假面目。”此时张禧已是怒不可遏。 “我吴言自是真的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不要以为是竹贤前辈就倚老卖老。”吴言虽然年龄看起来接近三十,但心性还是年轻的时候,说起话来依然是针锋相对。 “你……”听到吴言的话,张禧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贤主,这吴言在之前名不见经传,突然冒出诗名,我怀疑那几首诗并非他自己所做,今日,希望贤主让我揭穿他。” “张禧先生,你和吴言先生同样才华过人,不用闹到这步吧。”子期虽然也想知道吴言到底处于什么水平,但还是装作替吴言说话。 “哼,老夫今日就是要和他比上一比,我就不信他能在现场做出那样的诗句。” “张禧先生……”子期装作为难的样子。 “吴言先生,你看……” “贤主不必为难,请问张禧先生,你想怎么比?”吴言说到。 “哼,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那就请贤主现场出一题,我们各作一诗,看看到底熟强熟弱。” “先生,你看此法可行?”子期转向吴言问道。 吴言暗自一笑,“有何不可,既然张禧先生有此雅兴,那我自然奉陪。” “好,既然两位先生都同意,那接下来便由我出题,今日我等汇聚于此,月下饮酒作乐,别有一番韵味,那便围绕月与酒即兴赋诗,如何?” “张禧先生,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张禧自然以为吴言是在故作镇定,想以此争取时间,他不会给吴言机会“哼,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你先来又何妨。” “哦,张禧先生,您确定要我先来?” “磨磨唧唧,莫非是怕了不成?”张禧以为吴言怕了。 “既然张禧先生执意如此,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吴言拿起身边的酒杯,一饮而下,随后又提起地下的酒壶,起身在月下独酌慢行,随后他开口道“众位,且听好!既然张禧先生以词著称,那我便以词对词啦!”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惊。 那张禧只觉得吴言是在装腔作势。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感到真正的震惊。 之间吴言一口饮尽壶中的酒开口便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吴言一刻也不停滞的吟出此词,配合现场的氛围,让人感到月色与酒对人的熏陶。 现场一片寂静,那张禧此时已是在震惊不已,他一直自诩豪放词代表,而今日听到吴言现场做的词,他才真正觉得什么叫人外有人。 而其他人包括子期在内对吴言的看法又上了一层楼。 “张禧先生,还比否?”在众人都沉浸在词的韵味中无法自拔时,吴言问道。 “吴炎先生,在下真乃有眼不识泰山,先生真乃天人也,望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此时张禧已是真正的心服口服。 吴言暗中笑道,老家伙,我肚子里装着华夏几千年的文化呢,你跟我比,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但他表面还是说到“张禧先生说的哪里话,这种小事,我怎会放在心上。” “哈哈哈,既然吴言先生与张禧先生都这样说了,那我们便开始宴席吧。”子期适时说到。 今日之后,吴言在竹贤恐怕没有谁会不服了。 这也正是吴言想要的结果。 这叫个什么事呀 宴会之争后,现场的氛围变得更加浓烈,那张禧虽说在之前嫉妒吴言,但在吴言吟出苏大胡子的《水调歌头》后对他可谓是心服口服,这在竹贤可是少有的事,要知道在竹贤之内的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 以至于在后面的宴会中,那喝醉的张禧嚷着和吴言称兄道弟。吴言则是暗暗摇头,这老家伙虽然刚才为难了他一番,但人确实不坏。 再到后面,众人惊叹的就不仅是吴言的文采了,更加惊叹的,还有他的酒量——真正的千杯不醉呀。 在众人都为吴言酒量折服时,吴言暗自笑道“这无界酒的度数实在是不怎么样呀。”要知道,华夏的酒历史可是有几千年,到了现代,白酒的度数那是越来越大,无界的酒又怎可能把他喝醉。 宴会就在一片歌舞中结束。 在归途中,吴言特地找到子期,他想多了解一下西南无修炼的事。 借着酒子期的酒意,吴言问道“贤主,先前你告诉我云滇乃至西南皆无修炼之地,这其中到底有何缘由?”此时的子期对吴言那可是知无不言“吴言先生有所不知,不是我西南之地无修炼之所,而是西南之地根本就是无法修炼。”听到这话,吴言感到万分惊讶“无法修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西南之地以前也是能修炼的,但是由于地处偏僻,无论是人的天赋还是修炼的环境都比不上无界大陆的其他地方,所以每当战争发生时,西南之地总是处于劣势。直到千年前,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西南之地突然出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修炼者,在前年前的无界大战中在西南之地力抗其他地方的修炼者,一人独战整个无界修炼者,其武力之高,可谓是惊天泣地,那一战,西南之地从此抬头,但无人知晓他的名字,那一战后,他倡导西南之地放弃修炼,主张加强军队的训练,这当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实施的,但在他的名声下,他的主张还是慢慢进行,当西南之地的军备达到一定程度时,他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怎么会?以他的武力,无界大陆应该没有人能打败他吧?” “原因当然不得而知,但自他消失后,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提倡修炼的势力重新抬头,但当他们想大规模修炼时,却发现整个西南在感应不到一丝元力,甚至连以前修炼到一定境界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与普通人无异。” “那岂不是说从此以后西南之地一个修炼者也没有,而那个人也消失了,如何能够抵御其他地区的人。”吴言说到。 “当时的人当然也担心这个问题,但是后来一切与他们想的都不一样,当无界大陆其他地方有修炼者跨入西南时,发现自身元力被限制,甚至连一般人都不如,而西南原本修炼之人跨入其他地方,实力有恢复正常。” “竟有这样的事?这得实力到达什么层次才能做到把西南整个地方覆盖。”吴言万分惊讶。 “不仅如此,从那之后,一切有关元力的东西在西南皆无法使用,包括阵法,武器等。”子期又补充到。 “什么?”听到这儿,吴言居然感到一丝惊恐,既然阵法无法使用,与元力相关的一切都被禁止,那他之前在云滇所布的阵法和自身的易容又是怎么回事?那道金光,那个老头…… 难道那日虚空里的老头竟是千年前的那位大人物?!吴言不敢往下想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吴言日后在这西南之地岂不是横行无阻? 突然,吴言又想到一个问题“贤主,既然你说自那位消失后西南一切与元力相关的东西都无法使用,那竹贤的结界又是怎么回事?” “吴言先生有所不知,那是因为竹贤本就是那位参与建设的,在竹贤的书籍记载中,那位与竹贤的渊源不可谓不深。” 听到这话,吴言彻底懵了,那老头到底什么来历,而他把吴言弄到这无界大陆,说什么完成未尽的雄志,却连下一步指示都没有,吴言不禁感慨到 “这叫个什么事呀!” 客座长老 宴会后第二天。 吴言住所。 虽然对于昨晚子期说的那些话有很多疑惑,但他一向不会被一个问题所束缚。至少现在为止,子期说的那些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坏处。 虽然西南限制修炼者,但好像并不排斥他体内的金光,而金光也好似也存有大量的消息,只是吴言暂时找不到打开的办法。 既然不能级解决修炼的事,那自己的生财大计和情报大计可不能落下,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但内心告诉他,这是必要的。 “要怎么和子期开口呢?”吴言还是有点头疼。 在他思考解决方法之际,子期前来拜访。 吴言顿时眼睛一亮,财主上门啦! “哈哈哈,吴言先生真乃天人也,昨晚之词,当真是神作呀。”子期刚进门便寒暄到。 “贤主过奖啦,我也不过凭心而作而已,算不得什么神作。” “吴言先生不必过谦,先生之词只要传到云滇,又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听到吴言的话,子期连忙说到。 “贤主今日到访,可是有何要事?”吴言把话题扯开,因为他深知,子期来到这,定不是为了与他寒暄。 “不瞒先生,今日前来,的确有要事相商。” 听到子期的话,吴言顿时乐了,怕的就是你没有要事,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小爷啦。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哦?有何要事,贤主但说无妨。”吴言一本正经说到。 “吴言先生,现在你的名号在云滇已是无人不知,相信不久之后,将会响彻整个西南,我今日前来,便是想让先生担任我云滇竹贤的客座长老。” 吴言心里大乐,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呀,知我者真乃你子期是也。 “客座长老?贤主你也知道,若不是前几日在云滇被人所救,我可能一辈子都会云游在野,我本**丘山,不喜被外人束缚,可能要让贤主失望了。”吴言可是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若是答应的干脆了,还会引得子期怀疑,倒不如吊吊他的胃口。 听到吴言的话,子期也是急了,整个西南,多久没有出现过向吴言这样的人了,若是今日不把他拉进云滇竹贤,说不定吴言前脚刚踏出竹贤,其他分部就来抢人了。这也是子期为何如此着急的原因。他急忙道 “吴言先生不必多虑,只要你答应担任云滇竹贤的客座,不必在竹贤居住,只要挂职便可,而且从今往后只要在西南,任何与竹贤挂钩的势力都将视先生为座上宾,每年我们还会为先生献上大量的供奉。”吴言没想到这子期竟会如此沉不住气。 “贤主,原本我无意担任此职,但贤主待我此,知遇之恩难报,加上在云滇城救我的那帮人,我也想帮助他们,那今日,我便应了贤主,接下这客座长老之职。” “多谢先生,今日之后,先生便是我竹贤的座上宾,竹贤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子期欣喜若狂,吴言接下这客座长老的职务,那其他分部也就不能在插手。 吴言此时是比子期更加激动,他没想到事情竟会进展得如此顺利,这竹贤,还真是个冤大头。 但有一点另吴言感到疑惑,在他心目中,竹贤算不得财力雄厚的势力,他们是如何支撑庞大的开销,光是每年的客座长老供奉便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更别说还有其他的了,竹贤招收这些优秀的作家,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他们冤大头,管那么多干嘛,吴言想到。 要是吴言知道其中原由,他就不会这样想了,其实竹贤虽然看起来不与外界挂钩,但他几乎掌控了整个西南的文化产业,而那些优秀的作家,正是他们的代言人,只要出现一个名家,那与他相关的东西价值之高是难以想象的,但只有想竹贤这样在西南盘踞千年的势力才有能力将之掌控。 谈生意 乘着与子期交谈的机会,吴言想把自己的想法对子期说一番。 他当然是想着把自己财的这一方面与竹贤挂钩,虽然他不知道竹贤的底细,但其势力遍布整个西南,要是与其牵上线,那好处也是难以想象的。 “贤主,你也知晓云滇的乞丐对我有恩,知恩不报枉为人,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不想那日我离开云滇后他们又回到往日的生活。所以我决定给他们置办一个产业,不知贤主可能帮忙?”吴言找到机会适时说到。 “只是置办一个产业吗?那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这样一个要求,子期没有理由不打应,既能增加吴言对他的好感又能让吴言欠他一个人情,这样的好事,有何不可。 “不知先生想为他们置办什么产业?” “我年轻时云游四方,没有习得什么本领,但却自己研发得一手好厨艺,还有揣摩出一种特别的酿酒之法,我想把方法传于他们,置办一家酒楼,以供生计。” 听到这话,子期顿时也来了兴趣,说道“想不到先生还有此等绝活,难怪昨日能千杯不醉,定是竹贤的就比不上先生亲酿之酒,我也是好酒之好食之人,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品尝到先生的佳肴?” “我所研制的酿酒之法所酿之酒并非一时之功,这佳肴嘛,倒是可以为贤主做上一桌。” 吴言心想到,华夏的酒可不是无界能比的,八大菜系的菜对于在永保大学读书的吴言来说那也是新手拈来,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吴言来到无界对于吃的感受便是——单调!无比单调。食材虽是上品,但处理方法过于粗糙,吴言一眼就嗅到了“商机”。 而西南皆有饮酒风气,但即便是竹贤的酒也不过是比外界好上一点,酿制之法过于简单,度数皆是比较小的,想到华夏的白酒,吴言眼睛更是放光,这酒可比不得吃的,那是能卖到其他地方的,况且这无界,出了他之外没有人懂得酿制之法,在吴言心里,那酒早就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先生了。不知先生需要什么食材,我马上叫人去准备。”子期可是感到很新奇,表现得异常积极。 “也不用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把需要的东西写在纸上,贤主吩咐下人准备便好。”接着吴言便写下了所需的食材。 子期接过来一看,发现什么居然很多是无界作为药材的东西,另一些就极为普通了,子期看到这些东西,虽然感到疑惑,但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下人去准备。 “贤主,可否带我去厨房一看?”吴言也不多说,直截了当说到。 “哦,先生这边请。”子期也是领着吴言直接往厨房走去。 不多时,便到了厨房,这竹贤的厨房还真不是盖的,刀具齐全,食材也是上品,吴言就纳了闷了,那么好的环境,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就如此单调。 这竹贤之内可谓是应有尽有,不一会儿,侍从便把食材准备好了——上好的鲜鸡,各种辅料,还有一堆从前子期等人不认为是食材的东西。 吴言自然也开始了他的工作,起灶加火,热锅切菜。 当吴言处理食材时,子期等人又被他的刀功所惊,之见吴言手气刀落,一只整鸡已经骨肉分离,不仅如此去骨胸肉已经变成一粒粒等量的大小。接着便是腌制,然后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做完其他准备工作。吴言看到子期惊讶的表情,暗自道“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跟华夏人比刀功。” 没错,吴言要做的正是一道在华夏家喻户晓的名川菜——宫爆鸡丁。虽然吴言的厨艺说不得有多精湛,但与无界比起来,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调料的时候吴言用到了这里的酒,满脸嫌弃,这磕碜的酒,不知道这道菜要打多少折扣。虽然没有上好的米酒,但在所有料下到锅里时,那香味也是益满整个厨房,子期闻到这香味,满脸不可思议,这道菜的佐料,很多他也是知道的,居然还可以这样做?他越发期待了,原本对于吴言说的酒楼,他也只是抱着帮忙的心情,现在他可不这样认为了呀,此等菜品,莫说西南,就是整个无界也是少见。 “出锅啦!”在那道金光入体后,吴言对于火候和刀功的掌握提升了不知道多少。 “贤主,过来试试味道如何。” 那子期早已是急不可耐了,听到这话,急忙道“借吴言先生的光,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随即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子期也不愧是竹贤的掌管,虽然早已急不可耐,但第一口还是比较优雅,但那鸡肉刚入口,那辣中有甜,甜中有辣的,一嚼,麻,辣,酸,甜加上鸡肉那火候到位的口感,立即让子期欲罢不能,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形象,越吃越来劲,要是有外人在此看到,定会惊的掉下巴。 吴言一脸看乡巴佬的表情,当然,这自然没有被子期看到。 “咳咳,贤主,味道可还行?”吴言开口问道。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子期吃的可是欲罢不能,生怕有人来抢一样。由于吃的过于专注,子期竟没能听到吴言的话。 吴言尴尬摸摸头道“贤主,贤主?” “哦,”此时子期才知道他失态了,急忙故作镇定道“先生竟有如此手艺,这只是天上人间……哎,人间哪有几回食呀!” 吴言此时心里已是笑开花了。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说道“贤主过誉了,这道菜其实是有瑕疵的。” “什么,有瑕疵?这是怎么回事?”子期问道。 “贤主有所不知,此道菜名叫宫爆鸡丁,方才烧菜时用的乃是竹贤提供的调料尤其是酒,这道菜要是配上我亲酿的酒,那味道才能发挥到极致。”吴言此时可谓是吊足了子期的胃口。 “先生亲酿的酒?那又是何等的琼浆玉液。”此时子期对于吴言的酒期待更甚。 “先生先前说的酒楼之事,我想我们可以细谈。”此时的子期已是完全对酒楼改变了看法。 而吴言听到子期的话,他知道——鱼,上钩了! 谈生意2 话说吴言成功引起子期贤主的兴趣,他知道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虽然不知道梦里老头儿的真实身份,还被莫名奇妙的送到这个地方,但他吴言本就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既然来到了这个地方,那就让他好好的闹一闹。 “子期贤主有所不知,我先前游历之时偶然碰到一个老人,与他颇具缘分,共同游历了数年,我晾的酒与所作之菜皆为他所教,这菜还不算什么,这酒,我敢说,天上地下,唯此一家。”吴言可是深知这些文人的心理,他来自华夏,自然知道从古至今,那些创作大家几乎都是嗜酒如命。今日子期吃过这道宫保鸡丁后本就已经对吴言说的话深信不疑,在加上吴言这么一忽悠,对酒的期待那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先生,虽说我终日皆在着竹闲之内,但对时间奇人异士还是颇有了解,不知先生可否告知那位与你同游之人的姓名。” “他名叫杜康。” “杜康?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吴言内心笑道,你听说过才是怪事了呢,那可是我们华夏的酒祖宗。但他表面还是正色道:“贤主未听说过也不奇怪,我那老朋友本就是隐居山林之人,我i也只是恰好与之相识罢了。”听到这话,子期也就不在多问。进而转到正题上:“那不知先生对这置办的产业可有何要求?”吴言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喜:“此事全劳贤主,我又能有什么要求呢,只是当初我那位朋友把这酿酒方法和制菜手法教与我时曾说过,不可传于外人,所以酿酒之人和制菜之人只能我自己选定,还望贤主见谅。”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这是自然的。”子期也是豪爽的说到。“那不知子期贤主需要多少酒馆的分成?”虽然这话有点俗气,但毕竟生意是子期一手置办的。听到这话,子期也是忽觉好笑,他竹闲掌控着西南诺达的文化产业,这酒馆的生意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谈不上,至少他现在是这样认为的。“先生说的哪里话,这本就是为了帮助先生,还谈什么分成,在者先生本就是我竹闲的客座长老,这点小事本就是我应该做的。”听到这话,吴言微微一笑,道:“贤主,到时你可不要后悔哟。”见到吴言的这个表情,子期心里一顿,立即改口道:“既然先生美意,那我便占一成即可。”虽说子期并不在意这些,但他突然觉得吴言好像并未与他说笑。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贤主了。” 。。。。。。。 生意谈妥之后,子期又在竹闲待了几天,整日与这些西南名人们交流诗词,凭借着华夏几千年的历史,把他们治的是服服帖帖。这日,吴言向子期告别,他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待太久,子期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便没有挽留,倒是那些在竹闲的名人们嚷着要他多待几天。不过都被吴言婉言拒绝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酒楼的事。虽然客座长老的职务能领到不少钱,但对于吴言来说是肯定不够的。于是他就带着子期派的人一路回到了云滇城。这人是子期特意派来帮助吴言打理事物的,不得不说,这子期想的还真是周到。为了避免不不必要的麻烦,吴言并没有透露自己已经出了竹闲的消息,离开竹闲之后,他就直接回到了居住的地方。众人看到吴言回来也是激动万分,现在没有一个人敢怀疑吴言说的话。胖子首先开口道:“老大,竹闲的人没有为难你吧?”看到胖小子第一反应是关心自己,吴言心里一阵暖意袭来,虽然他没有和这些人居住过,但受这副躯体的影响,他还是有这些人的记忆。“老大怎么会有事呢,我告诉你们,从今往后,你们就等着跟老大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吧!”话音刚落,屋子里就响起一阵欢呼声。此时朱八早已换了一个态度,他打心底里尊敬吴言。此次回来,无言也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朱八和他那般兄弟好像都变得对自己异常信任,他觉得那可能是由于自己被请进竹闲的缘故,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阵法中发过誓的热人,会逐渐变得忠于自己,很少会有背叛自己的情况出现,由于现在整个云滇都没有修炼之地和元力,朱八他们变成这样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吴言也没有多想,说道:“弟兄们,以后我们也不能老是做乞丐,此次我去竹闲,与贤主子期谈了一笔买卖,他会帮助我们在这云滇城置办一处产业,此后,大家便都能衣食无忧了。”听到吴言说的话,许多人都不敢相信,他们不是不相信吴言,而是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因为在这无界大陆,本就是等级森严,向他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的人,没有好的运气,那一辈子也只能做乞丐。不觉间,一伙人哭了起来,一开始是眼含泪光,后来就变成放声大哭。看道如此景象,吴言又想起一起在华夏的日子,虽然华夏对于孤儿的待遇很好,但他从小一个人长大,难忘的困难还是经历了不少。 “大家哭什么,应该高兴才对,这样才不枉费老大的一番苦心。”胖子自己已经哭得不行了,还安慰旁人。 “是呀,胖子说得对,大家应该高兴才对,都快别别哭了。”吴言也安慰道,在这个世界,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一群人,因为他们是自己的家人,让自己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说罢,他把胖子和朱八叫道一个单独的房间。 “胖子,朱八,我打算在云滇城以竹闲和我的名号开一家酒楼,现在需要一伙人负责给我酿酒,一伙人负责做菜,胖子以后负责给我酿酒,做菜以后就由朱八和你的兄弟负责。” “老大,话是这样说,可我和朱八并不会这些呀,你也知道我们从小在垃圾堆长大,哪有机会去接触这些。” “是呀,老大。”朱八也附和道。 “这些你们不用管,这几日我会教给你们。”原本在平日里想这么快学会炒菜和酿酒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那道金光的帮助可就不一定了。而吴言这样选择也是有道理的,胖子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自然信得过把酿酒之法交给他,但朱八这个半路出家的可就不好说了,反正只要他敢背叛自己,体内的禁制也不会让他好受。 听到吴言说的话,两人也就没有多说,胖子本就对吴言言听计从,而朱八由于受阵法的影响也是对吴言深信不疑。之后,吴言用秘法把两道金光悄悄的打入到两人体内,两人自然是不知道金光的事。 在之后的几天,吴言一边吩咐子期派来的人去置办酒楼,一边把酿酒之法和炒菜之法分别传授给胖子和朱八,受两道金光的影响,二人学的十分迅速。考虑到厨房的工作量,吴言决定再从朱八带来的人中找几人一起传授。 同时,吴言吩咐人把竹闲和他在云滇城置办酒楼的消息传播出去,此消息一出,云滇城一篇哗然,虽然酒楼还未开业,但名气却已达到一个巅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云滇城将要开张酒楼的分量,先不说吴言的名声。单说“竹闲”两个字的分量就已经压得人喘不过气了,谁知道这酒楼会不会有竹闲内的大家来做客,那些人平时可是难得一见的。总之现在,他吴言的名字在整个云滇城已经是无人不知了,而新为开张的酒楼也是让居住在云滇城的人十分期待。。。。。。 酒醉乾坤 时间不觉间已过了七天,在这七天时间里,还未开张的酒楼名声越来越大,这不仅是因为这酒楼来历非凡,更是因为在宣传期间打出了酒香传千里的旗号,云滇本就是一个酒文化比较浓厚的地方,这下人们对于酒楼的期待越发之高。七天后一家名为乾坤醉的酒楼在云滇城最繁华的地段开张了,这得益于竹闲在西南的影响力,开业当天云滇城可谓是万里空巷,全部人都想一睹乾坤醉的风采。而吴言早就拜托竹闲的人来捧场,虽然子期有事未到,但一群大家依着竹闲的规矩,在乾坤醉门前席地而坐,对诗词进行高谈阔论,而吴言自然是变成了那三十岁的中年人模样,参与进与竹闲之人的讨论,在这云滇,能请动竹闲之人的怕也只有他吴言了,那些人原本就是心高气傲,谁也不给谁面子的。由于今天这个场合,吴言难免要表现一番,现场气氛也是十分热烈,这竹闲名家齐聚一堂的景象可是难得一见的,于是乎便有在场的人起哄道:“既然先生与竹闲共开此楼,今日又是各名家齐聚,何不先以诗代酒,让我等共赏先生之风采。”“对呀,先生的文采冠绝整个西南,请先生作诗。”越来越多的人符合道:“请先生作诗!请先生作诗!”吴言见此场景,心想这正和他的意思,双手一挥,道:“承蒙各位抬爱,与白忙之中赏脸前来,我又岂能负了大家的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他叫胖子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新酿,打开坛子,瞬间酒香便四溢而出,飘飘然似万香齐身,只是闻上那么一下,似乎已经让人醉了,还未等到吴言作诗,现场便掀起一片哗然,离吴言较近的张禧等人感受最为深刻,他们可最为闻过时间有哪一种酒能像吴言拿出的这酒一般如此醉人。吴言看到众人的表情,心中自是暗暗一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是他现在不想同他们解释,因为他们对这酒的期待越高,那这酒的价格自然是能提上来。吴言接过酒坛,也不用碗,直接灌入嘴中,张口便道: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吟完诗句,又是一大口酒吞入腹中,颇有一番豪迈的感觉,看得现场的众人是热血沸腾,连胜叫好。此刻众人对吴言的崇尚程度那是不可谓不高,更是想一饮吴言手中之酒。 “大师不愧为大师,如此佳句张口便来,且不知大师手中之酒名为何物?”场中有人问道。“此酒换做乾坤醉,酿酒手法乃是我昔日一友人所授,鲜少有人知晓。”“不怕先生笑话,我等众人单是闻到此酒就已是欲罢不能了,可否让我等进楼一品?”吴言看到现场众人的渴望,心里是十分满意:“好,既然各位如此喜爱此酒,那就请进楼一品为快。”说罢,便先将竹闲名家们领入楼中,那些名家们早已是急不可耐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楼中。当然,他们有专门的贵宾席。随后便是一众云巅之人。酒楼一共有三层,呈三角状,第一层面积最大,二三楼次之,布置并没有显得十分奢华,无言设计时把现代思想融入其中,每层皆设有专门的表演台,一进楼便有丝竹之声入耳,整栋楼的设计以古风为主,墙上刻着云滇大家们的诗词,颇有一番典雅的韵味。 在众人落座以后,吴言命人把酒分到各桌,但每桌只许一小壶,这些都是为了提高酒的价格。而那些竹闲名家们,自当由吴言亲自招待。吴言一进到竹闲众人所在的贵宾间,那张禧等人便涌上来,揪着吴言不放,张禧本就是一个急性子,直接道:“吴兄,这事你可做的不地道啦,有这等好酒竟然藏私。快快让我等一品此酒的芳泽。”他此刻是完全忘记当时在竹闲为难吴言的事了。赵帆等人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一副不给酒就不让吴言好过的样子,吴言看到众人这个样子,也是略显无奈。他开口道:“不是兄弟我藏私,实在事此酒酿制困难,且产量又极少,我也是最近才酿出那么一点点的。” “吴兄,咱哥几个你还说这些干嘛,快把酒拿出来。” “对呀,吴兄,我等早已是望眼欲穿了”就连平日里一项冷静的赵帆也这样说道。 “好,既然大家如此赏脸,那我也不能让大家失望,胖子,上酒来,另外,叫朱八把酒菜准备好。”不一会儿,酒菜和酒便都上桌了,众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道桌上的菜,只是忙于喝酒,一口饮入,一众人纷纷称奇。 “妙哉!妙哉!我还从未饮过如此美酒,之前所饮之物与它比起来,简直宛若白水一般,入口虽烈,确是难掩腹中的酒香。”张禧满脸沉醉。 “的确如此,此酒烈而未浓,一入腹中便好似有一团火气缠身,消除终日的疲惫。”众人纷纷开口赞扬。 吴言开口道:“各位何不试试桌上之菜,这酒配上我这乾坤醉的菜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噢?刚刚只顾着喝酒,倒是忘了桌上还有如此佳肴了。”听到吴言的话,他们才反应过来,此时桌上的菜都是他们吃的饭也如糟糠一般。 “。。。。。这。。。。。吴兄,你这菜,哎,真是。。。。。。”此刻众人真是有点语无伦次了。吴言自是把众人的表现看在眼里。他却说到 “莫非是我这里的酒菜与诸位的胃口不合?” “合!简直太合了,想不到吴兄这酒楼不仅酒美,就连吃的也是如此佳肴。吴兄,这菜酒不说了,乾坤醉你可得多为我等准备几坛."张禧开口道。 吴言故作难色道:“原本大家同为竹闲之人,这酒我理应俸上,可。。。。。。。” 看到吴言这个样子,张禧脸立马变了:“吴兄,先前在竹闲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这酒,你必须得给我们备上几坛呀”他以为吴言实在为当日竹闲之事故意这样做的。 “张兄说的哪里话,实在是这酒产量不大,你看看外面,现在多少人吵着要买呢,实在是没有多少存货呀。”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把这酒都买下来即可!”张禧也是个硬气人。 “张兄,你们把酒全部买了,那我这生意就做不成了,你看这样可否,我每月吩咐下面专门为你们酿制一批酒,你们吩咐人每月来取即可,但是我有一个请求,还望你们答应。” “什么请求,吴兄你但说无妨。”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邱山,此次在云滇城待那么久也实属无奈,这酒楼也是为了报恩所设,等一切打理好之后我便会离开此地。我想在我走了之后,你们可以帮忙照顾一下酒楼和救我得那帮人。”吴言不想以这个身份待在云滇城,他用这个身份完全是为了敛财,如今目的已经达到,那自然是要开启下一步计划。张禧等人自然也是知晓此事的,所以也就没有多说。 "吴兄放心,我等一定照顾好你在此处的产业。" 在吴言与竹闲等人在贵宾间交谈之时,外面已经是掀起一片哗然了,原以为这酒楼的酒已经够吸引人了,没想到这菜也是人间少有的美味。这下乾坤醉酒楼算是彻底名声大噪了。吴言没有把酒直接卖给张禧等人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很快他就会不以这个身份在云滇生活,虽然这个身份是客座长老,但他必须和竹闲的人牵上线,日后总会有能用到他们的地方。与张禧等人寒暄一番后,吴言便离开了雅间,此时外面还有一大帮人在等着他商量买酒的事宜呢。 刚出雅间,吴言也被外面的氛围给吓了一跳,此时的食客们热情高涨,没张桌子都坐满了人,自然是有人注意到吴言了。看到吴言出来,立马就有人问道:“先生,每桌只上一壶酒,实在是难解心里的酒虫,不知可还有多余的酒,我愿意花重金购买。” “吴言先生,我等也愿花重金购买此酒”诸如此类的声音层出不穷。 吴言自然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他开口道:“诸位有所不知,此酒酿制极为困难,所以产量也是十分稀少,不是我不予各位喝痛快,实在是手中没有多的酒了。” 听到吴言的话,在场的众人自然是大失所望,但吴言接着又说,“此酒只有我乾坤醉能酿制,虽然产量不大,但还是能供应的。” 无言的话让现场的气氛又高涨了起来,众人都在等着吴言的下文。吴言又道 “此酒日后只会在我乾坤醉出售,且没卓每日限供三壶,今日之酒就由我乾坤醉买单,日后诸位若想品尝此酒,还请移步乾坤醉。” “先生,这会不会少了点,要不增派些人手,多酿制一些。”座下有人说到。 “各位有所不知,此酒酿制需要特定的工序,一般人是酿制不来的,若是强行加大产量,恐不能保证酒的质量,但考虑道各位的盛情,我会没七天在乾坤醉举行一场竞拍,竞拍的物品便是此酒,到时酒的数量自然也会有所增加,大家前来竞拍即可。” “今日大家酒好好享受我乾坤醉为大家准备的美酒佳肴吧。” 。。。。。。。。。。 。。。。。。。。。。 酒楼开张夜晚。。。。 吴言和胖子朱八等人回到住处,自然不是以前那破破烂烂的地方,这几天,他们早就搬到了新的住所。 “老大,我可从未见过今日的景象呀”胖子激动到。 “我也是,老大,我朱八是跟定你了” 吴言咧嘴笑道:“瞧你们那点出息,吩咐你们做的事可办好了?” “办好了,老大,你吩咐的酿酒以及各种香料的采购兄弟们都在进行,只是老大今日怎么变了一个模样?” “这事你们不用知道,反正对咱们没有坏处,把自己的事做好,日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们去办,今日就先回去休息吧” 挺到吴言这话,两人也就没有多问,各自回屋去了,吴言现在脑袋里想的是,眼下钱的事已经解决了,那就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你摊上事儿了 云滇城的酒楼开业后,每日的客人皆是络绎不绝,各路人马都有,无论是谁,来到这乾坤醉后都对这里的酒菜极为满意,尤其是一壶乾坤醉,那真不负酒醉乾坤的名字,唯一让人觉得美中不足的便是每次来都喝得不尽兴,所以每七天一次的拍卖会便成了让人万分期待的日子。这就令得酒楼的收入十分可观,即使不进行拍卖,酒楼每日的收入都是不可估量的。。 酒楼开张第二日夜晚。。。。吴言的房中。。。。。满脸惊讶的吴言和胖子等人 “胖子,你再说一遍,今日酒楼的收入是多少?!”吴言显然有些受到冲击,一脸的不可思议。 “老大,我们按你所说,每壶酒定价一万元币,每日每桌限定两壶,不算菜钱,每桌的收入是两万元币,单单是每日的酒就能卖一百万,而且还供不应求,要不是你吩咐控制数量,那还能卖更多,另外算上每日的菜钱收入,酒楼每日的收入少说也有两百万元币!”胖子显然也是惊到了。“老大,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咱发了呀!” “真是一群狗大户呀!”吴言发自内心的感慨,原本他还担心酒的价格太高卖不出去,但显然他想多了,因为他的酒全无界大陆仅此一家,云滇城作为西南地带的龙头,来往的商旅行人络绎不绝,他的酒又是限量供应,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这酒要是带给朋友品尝,那得多有面子,虽然在酒楼限量供应,但吴言并没有说不可以带出去。在者就是酒楼的食物堪称佳肴,吃过一次后就让人难忘,每日的食客自然也是不少,收入可观也说得过去,只是吴言没想到会那么火爆。两百万,除去给子期的二十万,他每天的收入都是一百多万元币。 。。。。。。。。。。 竹闲之地子期住所,此刻子期肠子都悔青了,他哪想到一个酒楼的生意会那么好。 “好你个吴兄,你还真是够黑的呀!”就连子期也忍不住腹黑了一句。 “不过这酒,倒真是人间少有。”说着,便拿起桌边的杯子,小酌起来。 。。。。。。。。。 在拍卖会开始的前一天,吴言派人去向竹闲辞别。当然,竹闲的人也没什么惊讶的,反倒是有一番敬佩之情。 “吴炎先生当真是好魄力呀,那么大的利益说不要就不要,果然这些有才之人性子都难以琢磨。” 若是吴言听到这话肯定当场笑喷,他辗转多次不就是为了钱吗,哪里舍得放下。转眼间便来到了,七日一次的拍卖会,此次拍卖会在酒楼的第一层举行,参加的人形形**,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有钱!平日里一壶酒都要卖到一万元币,更别说拍卖会上的酒是以坛计算的。再加之,此次前来竞拍的人当中有许多是云滇城以外的人,他们想得到这乾坤醉,因为这七天酒楼的名声几乎已经传遍了整个西南。 “你们听说了吗,这乾坤醉莫说在我们西南,就算在整个无界大陆那也是稀罕之物,要是能拍到个一两坛,那是多有面子的事。” “得了吧,你还一两坛呢,你也不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平日里来晚了都喝不到,运气好能拍到就不错了。别说了,拍卖马上就开始了。” 在一片哗然声中,吴言走上拍卖台,如今的他虽然身形依旧瘦弱,但换了一身衣物以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也是“人模狗样”的,加上体内的金光加持,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荣光焕发的感觉,不知他底细的人肯定不知道他以前是一个乞丐。 “各位。在下吴言,言语的言,本是一介乞丐,无名无姓,得吴炎先生赏识,赐名吴言。先生已在昨日离开云滇城,大家不要追问他的行踪,我也不甚清楚,只是先生在临走前将这酒楼交予我打理,日后这里便由我做主。承蒙各位赏脸前来参加此次拍卖会,那我也不吊各位的胃口,今日拍卖的酒共有五十坛,每坛起拍价————————十万元币,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万,价高者得,开始竞拍。”语落,下面便掀起一阵加价的声音,对这些人来说,乾坤醉每月就两百坛而已,而且是全大陆,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我出,十五万。” “我出二十万。” “我出五十万。” "我出一百万。"突然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众人本想继续加价,但看到加价之人,纷纷选择避让,仿佛在害怕着什么。吴言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是他也只是略感好奇,毕竟在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有些世家之人也说得通。 “一百万,还有人加价吗?最后问一次,可还有人加价。”吴言环顾四周,发现并无加价之人,便开口道:“既然没有人在加价,那么今日拍卖的第一坛乾坤醉,便由这位公子拍下。”场中顿时响起一片喝彩声。那位竞拍之人是一位年轻的工子,长相十分英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手里左拥右抱,坐着一群美人儿。 “公子,我们这次出来并未带那么多钱。”旁边一个侍从样子的人提醒道。这话似乎惹怒了这位公主:“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谁敢不给,你不看看本公子什么身份。” “公主威武~”旁边的那几个美女看到公主这样,发出一阵赞叹之词。这位公子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表情。 在接下来的拍卖中,这位公子并没有继续竞拍,但每坛酒还是以超过一百万价格的元币出售。粗略估算一下,今日拍卖所得至少也超过五千万元币。去除子期的分成,吴言至少挣了四千多万元币,这还仅仅是一场拍卖会而已。拍卖会的气氛十分热烈,竞拍完毕后,除却竞拍得主之外,其他人都依次立场,在竞拍日,酒楼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 “恭喜几位拍得珍品,大家也懂这里的规矩吧,一手钱,一手货。”说完,吴言露出一副贼咪咪的笑容,看得那几个买主一阵脸寒。 “这是自然,公子当真不知吴炎先生去处?”一拍主问道。 “各位也都知道先生的性子,本就不是凡尘中人,又如何会久居樊笼,先生的行踪,我却是不知。” “本应如此,若是公子见到先生,还请代我等向他问好。”那几人说罢,付完元票一脸开心的走了。最后只留下先前第一个竞拍成功的公子。 “这位公子,您应该也是懂规矩之人吧。”吴言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我父亲是李东。”说完他一脸不屑的看着吴言。 “所以呢?”吴言还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你听不明白吗?我父亲是李东!”他又说了一遍。 “我管你爸是李东还是李西,只要你在我乾坤醉买了东西,就必须给钱,要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找不到南北!”吴言听到这话立马变脸了,他可是个不吃亏的主,感情这家伙想吃霸王餐讷,这可是一百万讷。那位公子显然也是怒了,指着吴言说到:“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你找死!”语罢,挥手便朝吴言落去,谁料拳头还没捏紧,就被吴言反手一巴掌打得起不来。他的随从哪见过这种阵仗呀,全部一哄而上想给主子报仇,怎奈还没轮到他们反应过来,吴言便一个箭步,冲入人群之中,两只手疯狂挥动,整个一层都能听到他扇人大嘴巴子的声音,不一会儿,那位公子和他的随从便都成了猪头。吴言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位公子,贱贱的说到: “小子,你摊上大事儿了。” “你你,你玩了,你看我爹怎么收拾你。你们还不抬我出去,爹,有人打我。”这时那位公子已经完全看不出白日里的英俊潇洒了,整一个猪头模样。 “哦?是吗?那你爹也摊上事儿了。”吴言满脸笑意的说到。说罢,又满不在意的说到:“怎么,还等我帮你们把他抬出去吗,带着你们的主子赶紧滚,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听到这话,那几人哪里还敢停留,急忙抬着他们的主子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吴言看到离去的几人缓缓开口道:“李东吗?呵,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 风雨欲来 云颠城的中央地带,大多是世家贵族的居住地,刚才那位倒霉的公子哥自然也住在此地。一座布置极其奢华的庄园内,正发出一阵阵惨叫…… “爹 你一定要帮孩儿呀,他吴言打的可不是我的脸,他打的是爹的脸呀。”说话的这位正是被吴言一巴掌伦翻的公子哥。 “你还敢说,叫你去买酒,酒没有买到,还给我整出这么一大个麻烦,他吴言倒好说,你知不知道这乾坤醉酒楼是与竹闲挂钩的,竹闲是好惹的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猪脑子的儿子。”训话的人自然是公子哥的父亲——李东。 “明天,为父亲自去乾坤醉赔礼道歉,但是我李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吴言先前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乞丐,靠得一点运气才有如今,酒楼的利益势必会引起其它势力的眼红,竹闲也不过是看在吴炎大师的面上才帮他,若是对方势力齐齐打压,就算是竹闲也管不了。晓儿,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吧,这口气,迟早会出的!” 翌日,乾坤醉,吴言房中。 “吴公子,昨日小儿多有得罪,我已训斥过小儿,今日我特别薄礼上门赔罪,还望公子多多海涵。” 李东无言自然是知道的,乃是这云颠城的城主,平日里谁见了不给他三分薄面,若是以前,想掐死吴言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但是现在吴言有竹闲这座靠山,那就难说了,吴言也知道李东能来完全是惧怕竹闲这尊大佛而已。 “城主说的哪里话,昨日我并不是那是你家公子,完全是一场误会,误会。”吴言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误会,李东差点没噫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儿子的性子。但此刻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了。他笑眯眯的说到: “这的确是一个误会,还望吴公子在竹闲那边多多美言几句。既然公主如此大度,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哎,等等,城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呀?”吴言看着城主,就像在看一块肥肉。 “还望公子直言。” “令公子昨日在我这花一百万元币拍下一坛乾坤醉,这酒钱还没给呢,城主不是想赖账吧?” “可这酒小儿并未带回家中呀!” 这时城主也有些怒了,竟被一个小辈玩得团团转,这一百万对他来说也不算一个小数目呀。 “这我可就管不着了,城主,令公子拍酒的事当时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不然,忘了告诉你,那酒钱一部分说起来可是子期闲主的,要不,我去竹闲问问?看子期闲主要是不要。”吴言阴阳怪气的说到。 “你……年轻人,做事不要太绝,给自己留条后路,一百万元币我稍后会叫人送到府上,告辞。”说罢,李东便气哄哄的走了。 “城主慢走,恕不远送。” 吴言可是记得之前这城主对他们这群乞丐可是苛责得很,每次看到街上有乞丐都要轰打一番。他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记仇。 “老大,今日咱们同城主的梁子可就结下了,真的没关系吗?”胖子在一旁担心道。 “怕什么,区区一个城主,还能翻起大浪不成,你呀,别老是像以前一样,咱现在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话做事得硬气一点,多学学老大。”吴言对胖子可是十分宠溺的。他知道,现在就他酒楼的利益来说,是被很多人眼红的,城主本就是一个受利益熏陶的人,冲突只是早晚的事。 “朱八,我叫你办的事办的如何啦?”吴言看向身旁的朱八。 “回老大,这事从酒楼开张起就开始做了,我吩咐,现在一切进展顺利。” “不错。你们都下去吧。” 吴言来到云颠城的这段时间里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刻,吴界大陆共被分为四个部分,西南——云颠,西北——尘烟,东南——蓝水,东北——极绿。这四个地方除却西南不可修炼之外,其余三地皆是修炼之地,四个地方也由不同的势力掌控,这西南云颠自然便是以竹闲最大。吴言不知道的事,在短短几天之内,他的乾坤醉早已声名远播,这也导致许多人对乾坤醉的利益十分眼热。云颠城自然不用说,城主若不是碍于竹闲,早就分一杯羹了。吴言也知道他的酒楼影响有多大,但他确是有恃无恐。及时不依靠竹闲,他也有办法解决将要来临的问题。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越多越好。 。。。。。。。。。。。。。。 竹闲,子期房内 “贤主,吴言那边你怎么看?” “既然是合伙生意,自然是要帮衬一下的,更何况他又是吴炎先生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让人说我我们竹闲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吧,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先不用管,倒是这个吴言,本事默默无闻的小乞丐,虽有竹闲撑腰,也不见得会有如此魄力,此人不简单呐。更何况他现在手里握着那么大一手财路,难免会招人妒忌,先看看吧。” 。。。。。。。。。 竹闲在云滇并非掌控着西南,只是在西南盘踞千年,颇有势力,西南主要的管理着还是西南军部,由于千年前的那场战争,西南变成不可修炼之地,军方的势力也变得越来越大,原本在西南占有一席之地的修炼世家也渐渐变得可有可无。在各个世家之中,有四个依旧屹立于西南之巅————吴家,李家,王家,张家。他们之中本就有人在军部担任重要职务,在西南变成不可修炼之地后更是积极的融入军部之中如今可谓是西南之地的龙头势力。担任云滇城城主之职正是李家之人。这四家的家住皆是军中的重要人物,西南的极大多数地方都控制在这四家手中,这四家能相安无事那么多年,也是害怕一旦开战其它三域的人会趁机而入。所以在明面上没有开战,但暗地里的争斗从未停过。这四家的所在地分别位于西南的东南西北四个位置,正好将西南包围,没有哪个势力敢单独在西南撒野,面对外敌之时,四家还是非常团结的。 吴家所在地 “听说在云滇城新开了一家酒楼,我粗略计算了一下,每月的收入超过八亿元币。”一个身形高大外表粗狂的汉子说到。 “什么,一家酒楼的收入怎会如此庞大。” 一间会议室样子的房间内,吴家的一群长老们满脸不可思议。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家酒楼是与竹闲牵线的,牵线人正是之前名声大噪的吴炎。”那子接着说到。 “他不是已经离开云滇城了吗?”旁边有人问道 “正是由于他离开了云滇城我才召开会议的,虽然有竹闲在里面牵线,但我听说他们在里面的利益只占一成,其余多数归吴炎的救命恩人吴言所有。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若是被其余三家抢先,你们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听到汉子这话,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了。那汉子接着说到 “你们赶快派人前往云滇城,李家在哪儿可是有人担任城主的,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 李家所在地 "你说什么?!"说话之人是一副书生打扮,但却十分有威严,此时他看起来十分生气,说话之时恨不得把身旁的桌子给拍个稀碎。 “李东那对蠢蛋父子在搞什么,派他们去云滇城任职,给我捅那么大的篓子!” “家主,您别那么生气,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那吴言也只不过是一个乞丐而” “混帐东西,你知不知道现在其它三家可能已经派人前往云滇城了,你知不知道那么大笔钱代表着什么?它可以武装多少部队,你告诉我没有那么糟糕,还不赶紧派人前往云滇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吴言留下坏的映像,还不快去。” 其余两家的情况大致与吴家相同,都派了人前往云滇城想与吴言搭上一根线,此时的吴言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为整个西南的热门人物了。 齐聚 三天后的云滇城,乾坤醉门前。 “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竟然派我来拜访一个同辈。”说话的是一个与吴言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剑眉星目,一袭白衫下难掩他的英姿。 “哥,你快别说了吧,爷爷自然有他的道理。”在男子旁边的女子开口道,乍一看,这女孩与他有七分相似,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给人一种天然的美感,尤其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仅是用一根普通的发带束起,便给人一种飒爽的感觉。 “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西南,除了李,王,张这三家的同辈之外,哪里还有值得我正眼看的人,爷爷还说什么让我们出来见见世面,我吴天从小在军中长大,什么架势没见过。” 听到这话,旁边的女孩只得暗暗摇头。正说话间,乾坤醉门前又来了三对年轻男女,皆是与先前吴家二人相仿的年纪。不用说也知道,此时来的三对人是李,张,王三家的人。这三家人穿着各异,但身上都各自带有武器,李家的二人随身带着大快刀,王家的人则是一副拳套,张家的人带着长棍,先前吴家的人手里拿的则是剑。这几路人马一见到双方并没有剑拔弩张的架势,反倒是吴家的两人见到后来的三队人,热情的去打招呼。 “李木,王见,张回,你们几个也来啦,自从上次各族武试后,我们可有段时间没见了。” “你小子和谁套近乎呢,要不是上面的老头子命令我来,你以为我想来呀。”说话的是王见,王家这代小辈中的佼佼者,此人一头短发,说话之时中气十足,身材魁梧,起码比吴天高出一个头。 “哎,别这样说嘛,好歹咱们也是一起干过架的交情。李木,你还是这个样子,见到老朋友也不多说几句,真是个木头脑袋。张回,你小子欠我的一万元币还没还呢。” “噗嗤” 听到吴天的话,旁边的四个女孩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四对人各有千秋,吴家的两人锐气外露,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李家的两人霸气沉稳,不动如山,王家的二人则是咄咄逼人,让人避其锋芒,张家的二人则是如钟护身,棍意难挡。 “老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是你就别拿出来说了,再说了,一万元币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张回略显尴尬的说道,不过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有赖账的意思。 “你小子是要赖账啊这是,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烂事给抖出来,啊?”吴天威胁到。 “别,吴天,咱俩这你就不厚道了,当初你不也一起去了吗,怎么现在还来翻旧账呀。”张回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哎。。。。。。你。。。。。。” 吴天正要说些什么,就被接下来的给打住了 “你们在这争吵作甚,我想我们来这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虽然大家私下里关系不错,但到了这里可就是各凭本事了,你们要吵那就继续,我先进去了,告辞。”说话的是榆木脑袋李木,话毕,他便随着身旁的女子走入乾坤醉中。 “张回,小爷我下次在找你麻烦,月儿,我们走。” 看到哥哥这个样子,吴月也是十分无奈,对着王张等人做了一个揖便随着吴天进了酒楼。 “咱们也进去吧。”随后王见,张回等人也进了酒楼。 在酒楼中有早已准备好的雅间,这四人仿佛是约好的一般,都进入到同一个雅间,里面有各家在云滇城的势力。当然还有已经备好的酒菜。 “早就听闻这云滇城的乾坤醉极富盛名,今日可要好好的品尝一番啦,家里面的老头子也是小气的很,藏着一坛碰都不给碰。”说话的自然是吴天。 “李兄,王兄,张兄,兄弟我就不客气啦。”话语刚落就准备伸手拿桌上的两壶乾坤醉,怎料手才刚伸到半空就被张回的长棍拦了下来。 “你小子这是想独吞呀,这乾坤醉那是限供之物,每桌就那么两壶,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吴天才发现李木和王见那不友好的眼神,只好讪讪罢手。 “张兄说的哪里话呀,我这不是想先给大家试试水吗。” “这就不劳烦吴兄啦,这酒楼好歹也是和竹闲有关的,你还怕出什么事吗?还是自己来吧。”张回说完就往自己的杯里满了一杯乾坤醉,酒才刚刚触及空气,他们一起从未闻过的酒香便扑鼻而来,这倒是引得旁人惊奇万分,他们好歹也是世家大族,美酒自然也是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美酒,可不像是世间之物呀。感慨间,连忙往各自的杯里倒满乾坤醉。一口入喉,酒香扑鼻,入喉烈而肚中暖,只饮了一口便终生难忘。 “秒呀,秒呀,难怪家里的老头们都藏得那么好,不愧这醉乾坤之名呀。”吴天说完这话,又往嘴里夹了一口菜,脸上愈发精彩:“这乾坤醉,不仅是酒醉人,就连这菜,也是天下佳肴呀。” “的确,无论那吴言如何,能喝到此酒,吃到此菜,也不虚此行了。” 此时吴言的房中 “老大,西南四大世家的年轻翘楚一代已经到了我们乾坤醉了,接下来要怎么办?”说话的人是朱八,自从四大世家跨进云滇城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被吴言知晓了,他酝酿了那么久的计划,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先在整个云滇城皆有他的眼线,自从酒楼开张起,他就命朱八把城里的乞丐整合成一股势力,虽然还没有完全整合,但已经初具规模,在酒楼庞大经济的驱动下,乞丐成了打探消息最好的掩护。 “你给他们送一坛乾坤醉过去,就说是我送的,” “是,老大。” 四大世家包间内 “各位客人,这是我家老大吩咐送您们的美酒,请慢用。” 八人感到十分诧异,他们的行踪除了自己人知晓外并未告诉其他人,这个人的老大又是如何得知的。李木当即问道: “不知你家的老大是谁,又为何要送我们这坛美酒?”他们可知道这一坛乾坤醉的价值,少说也得小百万,这根本不是一般人的手笔 “我家老大说,各位既然来到他的乾坤醉,那便是客人,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各位慢用。” 这下八人更加惊讶了,听这话的语气,这吴言明显是已经知道他们来到了云滇,本想来酒楼探探底,没成想反倒被吴言抢先了一步。情报里说吴言先前只是一个乞丐,这让八人难免心生小觑,这下,他们对吴言的看法可就完全变了。 “这个吴言,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呀。”吴天正色道。 这也正是吴言想要传达的意思,他吴言可不是什么都蒙在鼓里的。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