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寒灵记》 第一章落花无情,流水无意 自上古四帝陨落,以至千年有余,天下大陆位分,九洲四界一列岛,九州分别为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和雍州,四界为东西两域,南北二界,一列岛则是指东方的群仙列岛。 千年已过,世间轮回变迁,无数青年才俊涌起,如今这天下早已不是一家独大,号称徐州澹台,雍州欧阳,梁州段氏,荆州吴氏,豫州林氏,扬州东方,青州王氏,兖州赵氏,冀州三姓为天下名门望族之首。玄宗,隐门,九幽宗等一些天下宗派矗立于九州大陆,亦是培养了不少人才。 而我们的故事,则从这徐州开始! 徐州 澹台府 澹台氏,屹立于徐州而千年不衰的名门世家,与九州大地的另外十一个家族,并称为九州十二氏。然而此时的澹台家的后厅之中,两个年纪约七旬的老头,坐在椅子之上,在睁大眼睛互相瞪着对方。 “寒老狗,昨日你家那臭小子大喜之日,骗走了我的宝贝孙女,你今日来老夫府上作甚!”说出这话的是坐在那左边的老者,那老者穿着一淡蓝色长衫,鹤发童颜,对着右边的那个座上的老头说到。 “澹台老匹夫,你家那妮子做了什么好事,你会不知!”那右边的老头身穿一暗红色的长袍,袍子之上还绣有一些精美的图纹,此时那老者押了一口桌上的茶水说到。 这两老头,坐在左边的这一位时如今的澹台家家主,澹台元夜,而坐在右边的那一位则是寒家家主,寒铭。 昨日徐州城内锣鼓喧天,热闹非凡,酒楼茶馆但凡是属于澹台家和寒家的产业都挂上了大红绸缎。只因昨日是那澹台家大小姐与寒家三少寒向的婚礼。这一门亲事,是两个老家伙在一晚上喝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定下的。 而此时的澹台元夜听见寒铭这话,心下一惊,自己那个宝贝孙女莫不是昨晚在寒家惹了什么祸事,澹台元夜此时还记得,当初自己那宝贝孙女,听说自己将要嫁给寒家三小子时,对着自己说的话。 “爷爷,那混蛋是什么东西,全徐州城的人都知道,你若是非逼孙女嫁给他,我宁可做个寡妇!” 澹台元夜此时想起自己那宝贝孙女说的这句话,又看了看那边寒老狗的表情,心想:莫不是?只这么一想,澹台元夜心底便是一凉,便打着哈哈说道: “哈哈哈,寒老哥说什么呢,莫不是雪儿这小丫头,惹您老生气了。来来来,喝口茶,消消气,消消气。”说罢,便拿起桌上的茶壶,向着那老者杯中倒去。 寒铭见到这老匹夫,又是赔笑,又是倒水的,便一弗衣袖,不在看向澹台元夜,但是脸上的怒气,显然是小了不少的。 “小雪可还好?”澹台元夜见到寒铭脸上的怒色少了不少,便向着他问到。 寒铭听见这话,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杯子,又猛地砸在了桌上,一时间杯子四分五裂,茶水尽数洒在桌上,澹台元夜见到寒铭忽然这么一个动作,心下也是恼怒起来,心想,我堂堂澹台氏家主,在这九州大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澹台家的大小姐,嫁入你们寒家,那是你们家的荣幸,你今日还在这里给老夫嘴脸看。 想到这里,澹台元夜也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站起来指着寒铭说道: “寒软饭,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夫今日可是给足你面子了,你有什么事你就说,不用跟老夫阴阳怪气的。” 寒铭听到澹台元夜叫他一声“寒软饭”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澹台元夜骂道:“澹台老狗,你莫要以为老夫怕你,老夫当年纵横徐州城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呢!”说罢,便一下将桌子掀翻,恶狠狠的看着澹台元夜。 寒铭出身于商贾之家,从小呢家境殷实,又有一点小天赋,年纪轻出门游历之时,被那豫州林氏的大小姐看上了,当时便死活要嫁给寒铭,但林家认为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便警告寒铭永世不得在踏入豫州,但这林家大小姐也是性情中人啊,在寒铭离开的当天,逃出家门,直接生米变熟饭,此事闹得越来越大,林家最终只得承认了寒铭这个女婿。 寒铭顺了一口气,说道:“澹台老狗,你不是想知道么,老夫告诉于你,你那个宝贝孙女大婚之夜竟然逃走了,你可把我寒家放在眼中!”说罢,那寒铭一掌拍在椅子之上,那一把椅子忽然支离破碎。 澹台元夜一听,心底已经彻底凉了,在这九州大陆,若是女子逃婚,则是对这夫家的最大不敬,想到这里,澹台元夜知道了为何 寒铭会如此生气了,于是澹台元夜便讪讪的笑了笑,随后便抬起了手,对着寒铭的肩膀拍了拍,随后说道: “寒老哥,刚刚是小弟太冲动了,冒犯到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但是你放心,我这就将那小妮子抓回来,让她给您赔不是,寒老哥不要在放在心上,来,随我到我的药园之中走一走。”说罢,便打算拉着寒铭走出后厅。 寒铭一把躲过澹台元夜抓向自己的手,说道:“澹台老匹夫,此事你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那我就只能依照古法办事了!”说罢,寒铭一弗衣袖,率先走出了后厅。澹台元夜见状 ,赶忙跟了上去。 两个加起来要有二百多岁的老头,在澹台府的内走走停停,便来到了那所谓的药园。澹台家做主徐州千年,靠的就是这灵药栽种之法,澹台氏出产的灵药,少有废品,甚至传闻澹台家后山,栽有千年灵药,还有上古异兽守护。 此时寒铭在这药园之中,来来回回已经走了数趟,看看这个摇摇头,看看那个也摇摇头,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澹台元夜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寒铭,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澹台元夜早知道寒铭这老家伙对自己这药园有所图,在以前来自府上时,有事没事都要到自己这药园来走走看看,于是在二人还未到之时,澹台元夜便吩咐下人,将自己那些宝贵的灵药藏起,所以此时寒铭又怎么会找到什么好玩意儿呢。澹台元夜想到: “老狗,就你,还想跟我斗!“心中暗喜起来。 “老夜啊,上次那株青心玉魄呢?”寒铭向着澹台元夜问道。 “哦,那个呀,灵剑宗的拿走了。”澹台元夜猛地从想象之中惊醒,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答道。 “那,那株黄泉草呢?” “哦,青州王家拿走了……” “那那个碧落花呢?” “被刘家买了……” “那…………” 接下来的一刻钟,澹台元夜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寒老狗,每次来自己府上,必来药园的原因了,这寒老狗竟然将自己药园内的天才地宝,统统记了个遍。 最后寒铭见也没什么好东西,便随便挑选了几样灵药,叫澹台元夜送到自己府上。两人便离开药园,重新回到了后厅之中。 此时的后厅,早先的狼藉已经不见了,一副新的桌椅板凳重新出现在了后厅之中。,两个老头子刚坐下,一个下人便端着一壶茶水送了进来,澹台元夜给寒铭倒上茶,自己也喝了一口,便对着寒铭说道: “寒老哥,这件事情,我家小雪的确不对,老夫替她向您赔个不是,但是,两个孩子这天地拜了,我家小雪也算入了你寒家的大门,这个孙媳妇你总得认吧。” 寒铭笑了笑,说道:“这是自然,入了我寒家的门,那就是我寒家人,岂有不认之说,你这说什么胡话。”寒铭此时义正言辞的说到,脸上做出一副平淡的表情,但是心里此时却是乐开了花,自己那个小孙子,在这徐州城内胡闹的事,往往自己都看不下去,现在说娶了媳妇,对方还是名门闺秀,寒铭怎么不开心呢。 此时澹台元夜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寒老哥,改日将你家那小子带来我府上吃个饭,老夫当面跟他赔个不是。”澹台元夜心想,大婚之夜,新娘子逃婚,新郎独守空房,想必这事情对于寒家那小子来说打击也不小,有必要请他吃个饭,安抚一下后辈。 而一旁刚刚喝了一口茶水的寒铭,听到澹台元夜这么说,呛了一下,猛地咳嗽,澹台元夜见到此状,便伸出手在寒铭的后背轻轻的敲打着,寒铭回过来一口气,便支支吾吾的对着澹台元夜说道: “我家那小子在怎敢怪罪老哥你呢,再说了长辈请晚辈吃饭,不合礼数。”说罢,寒铭朝着澹台元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拍了。 澹台元夜听见寒铭这话,想了想这老头所说的也对,便与那寒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寒铭站起来对着澹台元夜说道: “今日叨饶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罢,叫过一旁的随从,交代了几句,那随从便走出后厅,不一会儿那随从便领着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少女走了过来,那少女长得也不算出众,身穿一身粉色长裙,小麦肤色,寒铭见到这个少女进来,便对着澹台元夜说道: “这姑娘是随着你家那妮子嫁过来的,现今那妮子走了,她一个人在我府中也孤单,我便将她带了过来,等你家那妮子回来时,再叫她回到寒府。”说罢,寒铭便领着随从走出了澹台府,来到府外,上了一辆马车,疾驰而去。 那女孩见到寒铭离开,便一下跪在了地板之上,说道:“老爷,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好小姐,奴婢该死。”一边说,还一边擦眼泪。 澹台元夜见到这一幕,便知道,想都不用想,这一招,一定是自己家的那个小妮子教的,便对着那地上的少女说道:“起来吧,别哭了。来,讲一讲你和你家小姐是如何谋划这场逃婚的?” 那少女听见这话,停止了哭泣,便站在澹台元夜身旁讲述起了和自家小姐的“计划”。 新人作家,听说收藏的人更可爱哦,求推荐,欢迎评论,欢迎提意见。 您的支持是我最大动力 第二章缘分既定,何谈不见! 那粉色长裙少女名唤阿兰,是跟着澹台大小姐,澹台雪一起嫁入寒家的小丫鬟,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小丫鬟跟澹台元夜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澹台元夜听完阿兰讲述之后,忍着怒气,押了一口茶水,阿兰站在一旁,悄悄的瞥了一眼澹台元夜,见到澹台元夜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气恼,心底不禁松了一口气。 阿兰见澹台元夜杯中的茶水所剩不多了,便赶紧拎起茶壶,将澹台元夜的茶水添满,随后对着澹台元夜说道:“老爷,昨晚寒家乱糟糟的,真的烦死了!而且今早寒老爷带着一群人冲进婚房,可把奴婢吓坏了。” 澹台元夜将茶盏端起,笑了笑,随后说道:“你家小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寒家不乱才有鬼。”说罢,便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寒家小子也是不像话,我在房中等了一夜,他竟连婚房都没有踏进一步,老爷,那小子不识抬举。”阿兰见到澹台元夜露出了笑容,便向着澹台元夜吐槽起寒家来。 但是澹台元夜听到这话,手中的茶盏顿了一下,想到了之前自己提出要请那寒家小子来吃饭时,那寒老**支吾吾的样子,莫非……,于是便对着阿兰说道; “阿兰,你在寒家没有见到寒家的公子?”澹台元夜把玩着手中的青花茶盏,向着阿兰问到。 “嗯,好像好像并未见到过。”阿兰抬着头想了想,随后对着澹台元夜说到。 澹台元夜听了这话,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嘴中念念叨叨的:“寒老狗,好,你很好!”随后澹台元夜起身对着那个阿兰说道: “吩咐人备车,我要到寒府去。”说罢,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后厅。 阿兰见到澹台元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心中虽然好奇,但是也不好问出来,只得答应一声,行了一礼,向着后院走去。 徐州寒府 要说这徐州最富饶的家族,非这寒家莫属了,寒家百年前不过是一商贾之家,虽家大业大,但是在徐州城内也说不上什么话,但这一切子寒铭娶了那林家大小姐之后,生下了他的宝贝儿子过后,这一切都变了。 据说当年,林家虽答应了这门亲事,但家族之中不少人对于“寒铭”这个姑爷的身份,并不是很认同,经常让寒铭在一些场合难堪。这林家大小姐知道后,哪怕已经有了身孕,但依旧带着寒铭离开了林家,回到了徐州。 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但谁有能想到,当寒铭的孩子出生时,林家大小姐却发现自己这个儿子的武学天赋极高,于是林家大小姐又是找来了徐州城内的修炼名师,武学大家来教授自己的儿子,寒林宗。 林家的家主听说自己的女儿生了个武学奇才,便找人将寒林宗接到了林家,随后又将寒林宗送到了隐门修行,在今后的十几年时间,则就是寒林宗与一些九州天才统治的青年一辈,就这样,有着祖宗留下的财富,自己的儿子又争气,寒家开始了崛起。 此时的澹台元夜来到了寒府,才下马车,便见到正红的朱漆大门顶端悬挂着黑金楠木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寒府”白玉一般的石阶,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显得格外高耸。澹台元夜看着眼前这气派的景象,暗暗心惊,想到:“这寒家不愧是这徐州首富,你看看多么气派啊。”便想便朝着寒府之中走去。 寒铭此时在自家后院,欣赏着满园的风光,看着早间自己从澹台老家伙那里“打劫”来的灵药,心中便一阵幸福感涌起,然而此时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在寒铭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寒铭听完,连忙站起,快步向着前厅走去。 当寒铭到前厅时,澹台元夜坐在椅子上,手持一个琉璃茶盏,在安详的品茶,寒铭见到此景,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从心底升起,但是依旧笑脸迎了上去,道: “澹台老弟光临寒舍,老朽感到蓬荜生辉啊,哈哈哈哈……”寒铭说完这话,便也走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 澹台元夜看着寒铭走了进来,便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都退下,可是厅内的众人看了一眼寒铭,见寒铭点了头,才纷纷退下,而此时的大厅之中,只剩下了寒铭与澹台元夜。 澹台元夜看着一只端着茶盏的寒铭,便咳嗽了一声,说道:“老寒啊,那个你家那个小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说罢,便两只眼睛盯着寒铭。 寒铭听见着老头这么说,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心想:“这老头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啊。完了,那个臭小子,你闯的祸,老夫现在该如何是好。”寒铭心下虽然着急,但是表面却是稳如老狗,对着澹台元夜说道: “澹台老弟,我家那小子,我也没办法啊,谁知道,他连洞房都不进,就瞒着老夫逃走了,老夫也是没有办法……” “等等,你说什么,你家那小子逃走了?”澹台元夜越听越觉得大事不妙,最终在听到寒家那小子逃婚时,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寒铭,还一脸惊讶的看着寒铭。 “嗯。”寒铭见到澹台元夜露出惊讶的表情,便知道这老狐狸是在炸他,心中一阵悲乎,但是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便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 “寒软饭,你个老匹夫,你那孙子也跑了,你还敢来我府上兴师问罪,你还要脸吗?还敲诈老夫的灵药,老匹夫,好,好。”澹台元夜朝着寒铭怒到。说罢,便撸起袖子,站了起来。 澹台元夜心中此时非常不爽,自己那孙女,要天赋有天赋,要样貌有样貌,你寒家那小子据说就不能修炼,从小吃喝嫖赌,出入青楼妓馆,哪一项不是好手,你家那小子凭什么逃,澹台元夜此时越想越气。 寒铭一开始还感到一丝丝的尴尬,但是澹台元夜二话不说便口吐芬芳,寒铭怎么能忍,便也不甘示弱的朝着澹台元夜吼道: “你孙女无敌,你孙女厉害,等着追回来,还不是我寒家的孙媳妇,和你澹台老狗有鸟的关系,干什么,你想跟老夫练练吗?”说罢,寒铭也撸起袖子,站了起来,不甘示弱的瞪着澹台元夜。 澹台元夜见到这老匹夫,如此不要脸,便一拳向着寒铭打去,边打,口中还不断地口吐芬芳,于是不一会儿,大厅之中两个老头的骂声和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传出去很远。 两个老人家在寒府中大打出手,而此时在徐州城外的一个少年,正骑着一匹宝马飞驰在泥泞的路上,那少年长相俊美,身穿淡蓝长袍,腰间配着一把宝剑,肩如刀削,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若是有女子见了,定会嫉妒,上天为何将一个男子生的如此好看。那少年此刻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挥动马鞭,显得好不潇洒,这少年是何人,这便是那忙着逃婚的寒家三少,寒向是也。 话说此时寒向已在马上颠簸了几个时辰了,因为怕被家里的老头子发现自己逃婚,寒向昨夜躲在了徐州城里,今日一早,寒向可谓是一刻都不敢停歇,此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茶摊,寒向自然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寒向行至茶摊。 “伙计,给我上一壶好茶。快一点,我赶时间。”寒向冲着那个收拾着茶具的人说到。 “好嘞,公子您稍等。”那人应了一声,端起茶具快步走去火灶旁弄起茶水来。 寒向此时看着眼前着树林,不自觉的心中涌起阵阵孤独,这是寒向第一次自己离开徐州城,心中难免惆怅,但是随即想到自己若是回去,便要娶那个刁蛮小姐为妻,寒向吓得摇了摇头。 “公子,你的茶水好了您请慢用。”刚刚的摆弄茶具的伙计,将茶水放在寒向面前的桌子上。 寒向叫住那伙计问道:“请问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店吗?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我还未找到地方落脚。” 那伙计回道:“公子若想住店,东行十余里,便可到我们主城徐州城,到了那里,你想住什么店都可以。” 寒向笑了笑,心中想到:“我刚从徐州城逃出来,又怎能再回徐州城去。”便说道:“我此去要向西边儿去,请问西边可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店吗?” 小二想了想说:“公子可向西行十余里,有一个扶风镇。是这方圆几十里内,最大的镇子了。” 寒向想了想说:“扶风镇?可是那个扶风公子的家乡啊?” 小二说道:“对,对,就是.“ 寒向朝那伙计道了一声谢,话说这扶风公子是何人呢?扶风公子原名柳文华,字扶风,又称其为柳扶风。是数百年前在青天榜上排名靠前的天才。 天下共有四榜,分别为玄元榜,青天榜,白玉榜,苍生榜。由九州大陆第一宗门,玄宗,负责管理。记录九州大地各个地方的天骄。 苍生榜负责收录天下灵体,上古灵脉,一旦发现便记录在玄宗内部,根据灵体和灵脉强弱,最后经汇总对比强弱列出榜单。 而剩下的三个榜单则是为了修行者所创立的,记录年纪不超于三十岁的少年少女,每半年换一次榜。而这扶风公子,则是当年杀入青天榜七十八名的天才少年,因此,家乡的人将将家乡的名字改为扶风镇。寒向眼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拿出一些碎银放在桌上,骑上那匹马儿,扬鞭向西边飞奔而去。 就在寒向走后,不到一会儿,一位淡绿色劲装的少女也来到了这个茶摊一眼望去就感到这个女子非常的美,那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身穿一淡绿色的宫装长裙,腰间一把青绿色的宝剑!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没错,这位女子正是那从寒府逃出来的澹台家大小姐,澹台雪是也。只是此时这位大小姐,神情非常疲倦,光洁的额头之上多了不少的汗珠,感到又累又渴。此时见到这个茶摊,再也忍不住了,招呼道:“小二,快给本小姐把茶给我上上来,本小姐要渴死了。” 小二连忙答应,不一会儿,小二便将茶水上了上来,澹台雪知道晚离她今晚住的地方还要走十余里,所以澹台雪只停留了一会儿,喝了几小口茶水,便飞身上马向扶风镇飞奔而去。 第三章初遇 徐州城 寒府 此时的澹台元夜与寒铭,两人打的汗流浃背,如果说之前的前厅是欣欣向荣,那么此时的前厅却更像一个垃圾厂,断成了几节的桌子腿,左一个洞,右一个洞的地毯,实在显得狼狈不堪。 此时两个老头气喘吁吁的站着,眼睛狠狠的盯着对方,那寒铭见到澹台元夜满头大汗,变笑了两声,对着澹台元夜说道: “老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不是老夫的对手。”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寒老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不要脸皮,刚刚若不是老夫留手,你只怕已经驾鹤西去了。”澹台元夜听到寒铭这话,气的抽抽了,想起其实刚刚就在自己要胜时,这老不死的一招猴子偷桃,依旧是曾经熟悉的味道,澹台元夜想起年少时的“酸爽”,吓得收起了攻势。 澹台元夜见自己面前的寒铭,一脸阴损的看着自己,又想起了自己所来寒府的原因,便对着寒铭说道:“老家伙,你家那小子的诗,你得给我个说法。”说罢,便从地上拎起一个看着还可以坐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老不要脸的,什么叫我给你的说法,你家那妮子没跑吗?你还要脸吗?”说完,学着澹台元夜找了个地方坐下,随即,寒铭接着说道: “人家年轻人的事,用不着我们这些老人家操心,不是爱跑吗,我看啊,让他们去外面吃吃苦头也好。” 澹台元夜看着寒铭,虽说这寒老狗这么说,可是这老狗眼中的落寞和失望可是不少,澹台元夜见到此景,也是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幽幽的说道:“难道就这样随着这两个小家伙胡闹?” “老夜啊,这你就不懂了,少年多壮志,这也不奇怪,既然他们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边让他们去吧。”说完,寒铭抚了抚自己的衣衫。站了起来说道: “这件事情,传出去,于我两家都不好,虽说你我二人不会因此心生芥蒂,但是难免两个家族子弟矛盾,反倒容易被外人嚼舌,我今早已经派出我府中的的暗卫,前去搜寻这两个小家伙的踪迹,并让他们暗中保护,不必担心。” 澹台元夜听到寒铭这么说,也安心下来,便对着寒铭说道:“既然你已经安排好了,那老夫自然也就不追究了。”说罢,便拍拍身子站了起来。 随后,寒铭让下人将大厅收拾一下,带着澹台元夜在自己府中转悠了起来,直到黄昏十分,吃了晚饭,澹台元夜才打道回府。 徐州 澹台府 夜幕悄悄降临,此时的澹台府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澹台元夜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澹台雪的母亲,澹台雪的母亲名为江妍,澹台雪的母亲问道:”爹,既然雪儿不愿意,你为什么非要叫他嫁给寒家那个小子呢?那小子什么德行,你我难道不清楚吗?” 澹台元夜笑了笑说道:“妍儿,你还记得十几年前徐州城下过一场大雪吗?” 澹台元夜说道:“妍儿,那年六月,我们徐州城忽然遭遇大雪,不少人说是上天对我徐州百姓的惩罚,我一再怀疑此事有人在背后搞鬼,但最后什么也没有查到,但是另一件事却让我起了兴趣,据我手下的探子送来的密报,我发现那日整个徐州境内竟然只诞生了一名婴儿,那便是寒家的老三。你想我徐州境内有多少人口,那日却只有寒家那一个孩子降生,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 “爹,你是说寒家那小子是天生灵脉?可为何苍生榜上没有这寒家小子的名字?“澹台雪的母亲问到。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妍儿,你要知道,我将雪儿嫁给寒家这小子没有错。如今这徐州城崛起的势力越来越多了,另外的那些世家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徐州,与寒家结亲,是一个正确的抉择。”澹台元夜说到。 “爹,不必想这么多,我澹台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若有人试图挑衅,便将阿皓和辰儿叫回来,让他看看我澹台家的厉害。”澹台雪的母亲说罢,目光朝着北边看去,只因那远方,有着她的儿子和她心爱的丈夫。 扶风镇 当寒向来到扶风镇的时候天色以快要黑了,寒向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吃饱喝足,洗漱干净之后,寒向忽然对这扶风公子的故里来了兴趣,便走出客栈,在扶风镇上走了起来。看着那河边青楼之上衣着暴露的姑娘们,寒向站在河边朝着他们招了招手,又大大的吹了一个流氓哨,本来就长得帅的寒向,这一番作为,更是惹得那些姑娘尖叫连连,暗送秋波。 寒向在街上逛了一个多时辰,便打算回客栈休息,毕竟明日还要前去赶路,当寒向回到客栈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房间之内水雾缭绕,朦朦胧胧。一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少女正站在浴桶之内, 寒向气息粗重,眼睛看着这眼前的一幕,更是一眨也不肯眨。 寒向想起刚刚在河边看见地青楼女子,虽然样貌同样美丽动人,然而在这少女面前,却都失去了颜色,像是凤凰身边的黄莺柳燕,只能沦为陪衬。 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双眼有神而透着迷人的风情,高雅的美态、粉红的脸颊、性感、丰腴的身体线条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曾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在烛光照射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就在寒向正打算看向那关键之处时。忽听见一声怒喊:“再看,你的眼珠子不要了吗。” 寒向听见这一声猛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在偏过头时,只见眼前的少女已经将自己的身体用浴巾包裹起来,并听见一声怒吼:“淫贼,看打。” 随后,寒向的眼前便出现一只大拳头,向着自己的鼻梁砸来! “啊!”的一声,寒向便感到一阵剧痛传来,随后便昏了过去。 第四章泼皮大少与糊涂小姐 当寒向再次醒来之时,那之前的少女已经穿上了一套淡绿色的长裙,手中拿着一个水瓢,那少女见到寒向醒来,便对着寒向说道:“小淫贼,竟然闯入本小姐的房间,本小姐今日定要给你点厉害瞧瞧。” 这个被寒向看光了的女子不是他人,正是那出逃的大小姐,澹台雪! 话说那日,澹台雪邀请寒向来府上做客。一方面澹台雪想看一看,名震徐州城的第一纨绔是什么鬼样,另一方面澹台雪想与那寒向说清楚,自己并不想那么早成亲,并希望寒家提出退婚的请求。 谁曾想,那寒向便在澹台家的大厅之中,对自家下人小六子动起手脚来,一会儿又是小心肝,一会儿又是小宝贝。弄的小六子一阵恶心,差点哭了出来,还牵着小六子的手,说:“这细皮嫩肉的,爷喜欢。” 原本已经走到前厅门口的澹台雪听到这话,恶心的想要吐了,便直接回了房间,叫下人,将寒家三少爷赶了出去。 自然,澹台雪也就没与那寒家三少,寒向见过面! 说罢,澹台雪将摆在桌上的剑从剑鞘之中抽了出来,一剑刺向寒向。 寒向见澹台雪转身拿起剑,寒向赶忙从地上爬起,待寒向从地上爬起之时,只见剑朝自己刺来,寒向也赶忙拔出腰间的佩剑,连忙招架。“叮”两剑相碰。 澹台雪见眼前这小子随手拔出剑来,心里还有点害怕,毕竟这是自己修为在同龄人中也不算高,但接下来的一幕,却着实令她心安下来。只见寒向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房门之上,那房门不堪重负,竟被寒向砸烂,寒向此时躺在自己房间外的过道之上,心头一疼,喷出一口血来。 话说寒向在拔剑迎击上澹台雪的剑时,便感到一股巨力朝自己涌来,自己便倒飞出去。 澹台雪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寒向,心想:“莫非我修为又精进了?”随后,澹台雪运气感知发现自己修为没有丝毫增长,那就只能说明,眼前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弱了。 寒向喷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说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倒是你这恶婆娘,占了我的房间,还将我打伤,我今日就算是拼了命,也定要讨个公道。” 说罢,寒向便踉跄的从地上站起,在客栈之中大喊道:“杀人了,救命啊,有人杀人了,快些回来主持公道,掌柜的,你给本少爷出来,救命啊。” 澹台雪见寒向此时在客栈中大喊大叫,却还污蔑自己,再也忍不了,便有抬起手中的剑,向寒向刺去。 客栈之中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加上寒向在大喊大叫,不少好事的客人都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打算看看热闹,客栈老板先是听见“砰”的一声,后又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赶忙从客栈后面跑了出来。看见澹台雪又举起手中的剑打算向寒向刺去,连忙大声叫道:“姑娘手下留情!” 旁人看见澹台雪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便只能为这个嘴角之上还有血迹的少年感到一阵悲哀,这一剑下去,少年即使不死,也得重伤。 就在众人以为悲剧即将发生之时,只见忽然一个身影从人中跃出。“当”的一声只见那刚刚刺向少年的剑从少女手中飞出,澹台雪忽感到剑似刺在一座的高山之上,并感到一阵巨力反扑而来。手上一麻,剑便脱手而出。 澹台雪此时看清那人容颜,只见那人年纪不大,是一名少年,身穿紫色长袍,肤色呈小麦色,高约六尺,此时手握一把大刀,赫然挡在那小淫贼前。 澹台雪朝此人说道:“阁下是何人,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也素未谋面,阁下又何须管这闲事。” 那少年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寒向说道:“在下,黄泉宗曹春,这位公子虽与在下并不认识,但不管他与姑娘有何恩怨都罪不至死,何况这位公子又不是修行之人,姑娘如此持强凌弱,我若是见死不救,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此时客栈掌柜也已经来到三人面前,对着澹台雪说道:“姑娘息怒,稍安勿躁,有话好好说。” 澹台雪见这时掌柜的来了,便高声像掌柜说道:“i你这客栈是怎么开的,什么人都放进来,这个小贼,刚刚闯入我的房间,你作何解释。” 寒向一听澹台雪这话说道:“你才是贼,那分明是我的房间,怎么就成你的房间了,你说是与不是,掌柜的。”说罢,掏出自己的房牌,递给掌柜。 掌柜接过木牌,看了看道:“这位小姐,这位公子今夜确实住在本店,有木牌为证,做不得假。小姐,不知,你可否让老夫看一看你的房牌呢。” 澹台雪也不是什么不通事理之人,此时火气也消了不少,便走进房间,将自己的牌子递给掌柜,掌柜看了看澹台雪的牌子,又看了看房间之上的数字,说了句:“小姐,你走错房间了。” 澹台雪一把抓过掌柜手中的牌子,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又抬头看了看房间上的数字,俏脸一红,讪讪的说道:“好……好像……是走错了。” 寒向听见这句话,说道:“好你个恶毒的女人,占了我的房间,还将我打成重伤,这件事没完。”说罢,寒向便捂住胸口,身体顺势靠在那位救他的少年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感觉……我……快要不行了。” 众人看见寒向这突如其来的姿态,都在心底大呼,这厮怎么小小年纪如此没脸没皮。但众人的目光却在这时望向了澹台雪,澹台雪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感觉十分丢脸,俏脸又滚烫起来。只好说道:“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本小姐赔给你便是。” 寒向听闻这句话,大叫道:“本少爷是那种缺钱的人吗,只是本少爷这下被你打成重伤,可能又是几个月都下不了床,这吃饭喝水,不得有人伺候。” 澹台雪听见这话,心想:“你这个小无赖,还想让本小姐伺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吧。”众人只见澹台雪捡起掉落的剑,“唰”的一下,又指向了寒向,说道:“这事是本小姐不对,本小姐向你道歉,可若是想让本小姐伺候你,门都没有。” 掌柜见此时澹台雪又与寒向杠了起来,只好站出来说道:“这本就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这样吧,公子你大可在我店内安心住下,待伤养好之时在离开,老夫不收你一两银子,可好?” “掌柜的,你是看不起本公子吗?本公子不需要你免去房费,只是今日之事,定要有个说法。”寒向怒气冲冲的对掌柜说到。 掌柜心想这小子真如同倔驴一般,便一把抓过寒向的手,将他拉来身前,轻声道:“公子,这姑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你今日有那位少侠护着,可若明日那为少侠走后,这姑娘想要杀你,还不轻而易举?还请公子权衡一下利弊啊。” 寒向听见掌柜的这么说,权衡利弊,想了想,觉得掌柜的说的也有道理,便对澹台雪道:“今天,本少爷给掌柜的一个面子,你这女人赔本少爷五百两,这件事就算完了。” 客栈内的众人一听这少年漫天要价,心想这少年多半是完了,掌柜的才听见五百两,心里也是一惊,你是什么命,你值五百两银子。 就在众人以为这少女即将拒绝,并会暴揍这少年时,这少女说了句:“不就是钱吗,本小姐给。”说罢,走入房间,不一会儿,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少年,少年自然收下,装在兜里。 此时围观的众人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不少人心想:“这……就这被打成这样就给五百两,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被打的人不是我呢?” 掌柜见此时二人的事情已经解决,便朝围观的众人说道:“今夜此事,只是一个误会,各位早点休息,都散了吧。”说罢,又叫来店小二将寒向房间的破门拆掉,吩咐小二给寒向准备一间新房。 众人知道好戏看完了,澹台雪经过一天的赶路早已精疲力竭,便瞪了寒向一眼,寒向看见澹台雪瞪了自己一眼,便盯着澹台雪的身子,咂了咂嘴巴,澹台雪看见寒向这动作,又回想起先前在房间内的一幕,俏脸一红,转身离去。 寒向见澹台雪离去,看了一眼刚刚替自己挡剑的少年说道:“多谢曹少侠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 那少年听到寒向对自己说话,便说道:“兄台,不需客气。出门在外,互相帮扶,本就是江湖规矩,只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可否方便告知。” 寒向心想若我将自己真名告知与他,于我自己逃走不利,况且江湖险恶,这些年我寒家也有不少死对头,若是那些人知道我离开徐州城,派人追杀我,岂不是给家里添麻烦。想到此处,寒向对曹春说道:“在下姓林在家中排行老三,你叫我林三就可以了。” 曹春听到此话,说道:“今日,林兄怕是赶了一天的路,刚刚又被人打伤,在下就不打扰林兄休息了,林兄好好养伤,在下告辞了。”说罢,少年拎起大刀,转身离开。 寒向见曹春离开,也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又重新洗漱一番,便早早睡下。 扶风镇 是夜,万籁俱寂,客栈众人早已睡下,只见此时客栈之中只有一间房间之中隐隐有着淡蓝色的微光,忽然那间房间的窗户开了,确看不到任何人,忽然一团黑影窜入房间之中,那黑影一步一步走向那微弱的光源之处,那微弱的光,也照清了黑影的摸样,竟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只见它一下跳到那少年身上,卷缩在少年胸膛。 “好令人舒服的气息。”房间之中这只雪白的狐狸竟说出了人话。 新人作家,欢迎提意见,求收藏,求关注,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章禽兽,你在干什么! 九州大地,南界自古以来罕有人迹,上古时期,青帝曾在衡山重创妖帝,将妖族赶入南界,南界多沼泽,树林繁茂,虽然灵气充裕,但瘴气实在太多,不适于人类居住。话说妖族被赶入南界已有上千年,近几百年与人族关系逐渐恢复,传闻九州各大宗门每年都会送一批天骄子弟前去南界修行半年。 况且,妖族的经脉与人族不相同,妖族上古时期靠吞噬奇花异草和灵兽精魄前来修行,但传闻近几百年,妖族之内也领悟出了自己的修炼之法。但妖兽要到化灵期,也就是相当于人类修行到归元境,而此时趴在寒向胸膛的这一只小狐狸竟口吐人言。 扶风镇 万物从沉睡之中醒来,天虽然还亮,但扶风镇上已有不少商贾为一天的生计忙碌起来。此时在熟睡的寒向感到似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来挠他的鼻尖,感到十分痒。只听见“阿嚏”一声,寒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人也逐渐从睡梦之中醒来。寒向刚想移动身子起来,便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自己,寒向睁开双眼,朦胧之中好似看见一个小女孩,寒向又眨巴眨巴眼睛,清醒过后,再看,只见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映入自己的眼帘。 寒向吓得连忙从床上爬起,也不管动静会不会吵醒这个小女孩,待寒向跳下床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小女孩还没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寒向撞着胆再次走向床边,仔细地打量着女孩。那女孩看起来约有十一二岁,高约三尺有余,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衫,粉嘟嘟的小脸蛋,娇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此时流出一小股口水。寒向看着这个莫名其妙跑到自己床上的女孩,不经意间竟看呆了。 正在寒向看的入神之时,客栈内忽传来一声“啊”,看的入迷的寒向听见这一声啊,猛地清醒过来,想起刚刚竟然看着一个小女孩入了神,寒向自己在心里暗骂自己,“她还是个孩子啊,你疯了,寒向,清醒一点啊。”寒向原本想将女孩叫醒,问一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自己床上,但是绣着房间外嘈杂声越来越大,寒向赶忙穿上了衣服走出房间去看出了什么事。 就在寒向走出房门之时,隔壁的澹台雪也正好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见隔壁的寒向,澹台雪说了声:“晦气。” 寒向自然是听见了澹台雪这句话,但也懒得同她计较,寒向便率先走下楼去,只见一个店小二此时在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寒向见到人群中的曹春,便快步走过去,抱拳说道:“曹兄,早上好,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曹春听见声音,转头向说话的人看去,发现与他说话的人竟是寒向,看着今天神采奕奕的寒向,昨天的伤势似乎已经痊愈,曹春虽然感到惊讶,但也知道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秘密,也不好多问,便朝寒向回道:“寒兄有所不知,掌柜的死了。” 寒向虽然也感到惊讶,毕竟掌柜的也是个好人,便接着说道:“掌柜的死了,也不至于闹如此大的动静。” 曹春说道:“重点不是谁死了,而是怎么死的,掌柜的全身精血全部消失了,这已经是扶风镇这个月这样死的第七个人了。你看好,一会儿,九州卫的人便会前来调差。” 寒向闻言,心中一惊,竟惊动了九州卫。九州卫,顾名思义,就是九州大地,管理日常事务,约束常人与修行者的机构,虽然名为九州卫,但其实是由各州宗门弟子,世家子弟所构成的机构,虽然隶属玄宗,但更多的却是由各州管理。 虽然每个州九州卫总府均在州城,但在各州核心州郡仍设有分部,而这扶风镇也存在九州卫的分部。寒向心想:“希望此事不要闹得太大,总部的人可千万不要过来啊。”寒向在心中默默祈祷。寒向不知道的是此时有人心中和他拥有同样的想法,那人便是澹台雪。 随着天色逐渐明亮起来,客栈之中的人也逐渐醒来,在了解完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众人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伴随着大家的议论,在天亮的时候,九州卫的人便来到了客栈,在询问了一些人昨晚可否有什么异常之事之后,便带上了掌柜的尸体离开了客栈。 寒向再回到房间之中时,那名女孩已经醒了过来,听见房门传来声响,坐在寒向的床上的女孩眨巴这两只眼睛盯着寒向,寒向看见女孩醒了过来,便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呀?昨晚你是怎么来到哥哥房间的?” 女孩听见寒向说的话,盯着他看了半响,寒向见小女孩不说话,便又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爸爸妈妈呢?”小女孩依旧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寒向。寒向觉得女孩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再看什么好吃的一样,心中刚升起这个想法,寒向便被自己这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 就在寒向琢磨怎么处理这个小女孩时,小女孩却跑下床来,看着寒向,奶声奶气的说道:“饿!”寒向听见女孩终于说话了,不由得高兴起来,寒向说:“哥哥给你买吃的,你吃饱过后告诉哥哥,你叫什么?你是怎么来到哥哥房里的,好不好?”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的一个时辰,寒向被眼前这个小家伙的食量惊呆了,这小家伙一个人竟然吃掉了八个成年人的饭。小家伙吃饱喝足,又摸了摸自己那被撑得圆滚滚的肚皮,安静的看着寒向,寒向见小丫头吃饱之后,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小丫头挠了挠自己的头,又思考了好一会时间,怯生生的说道:“我……我叫白洛儿。” 寒向原本见小丫头又不说话了,已经打算放弃的他,忽然听见小丫头说了自己的名字,便又赶忙追问道:“那洛儿又是怎么来到哥哥房间里的呢?” 听到了寒向这个问题,小丫头想着想着,忽然哭了起来,边哭还一边说道:“洛儿……洛儿和母亲走散了,想要找母亲。却……却有许多人追着洛儿打,他……他们都是坏人,大哥哥……很好……很好……洛儿喜欢。”小丫头说完这句话便彻底放声大哭起来。 寒向一听见小丫头的哭声,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在白洛儿说完那些话后,寒向心中想到这小姑娘定是与家人走散,沦落为小叫花子,在街上被人欺负,多半昨天趁乱跑进了客栈,半夜来到我的我房间。 寒向见眼前的小丫头依旧在不停的哭,便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如果洛儿不哭的话,哥哥可以带洛儿去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和好看的衣服。但是如果洛儿再哭的话,这些东西可就没有了哟。” 白洛儿一听有好玩的和好吃的,赶忙停止了哭闹,一脸乖巧的向寒向说道:“洛儿一定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一定要带洛儿去吃好吃的。”说完,便直直的站在寒向面前。 寒向见洛儿不哭不闹了,又问道:“洛儿你还记得你的家在哪里吗?” 白洛儿思考了一下,说道:“北边,洛儿的家在北边。” 寒向心想我要离开徐州,带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也不**全,不如将她送回家去交给他的家人,然后我再离开,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扶风镇 一下午的时间,寒向可陪着这位小丫头逛遍了扶风镇,小丫头好似从山里来的,这也不认识,那也不认识,一下午,但凡是见到一些东西,就抓住寒向的手问道是什么,寒向感觉自己今天下午已经要疯了,有好几次,寒向都想拒绝回答小丫头的问题,并打算不理她时,小姑娘总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导致寒向刚到嘴边的话又不好说出来。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寒向带着白洛儿回到了客栈,在今天下午,寒向与白洛儿说好,明天寒向带她去找她的父母,白洛儿也欣然答应。晚饭时间,寒向感到早上自己低估了白洛儿的战斗力了,在小姑娘吃完第八份晚餐时,白洛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寒向,眼中透露的意思不言而喻,她还没有吃饱。寒向只好让客栈小二继续上菜,直到小姑娘吃到第十三份时放下了筷子。 寒向看着桌上的空盘子,觉得日后谁若是娶了这小丫头,还不得把家业吃垮。酒足饭饱之后,寒向见白洛儿一身脏兮兮的便让小二烧好热水,让白洛儿在房间内洗一个澡,并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而寒向呢,则在房间外面站着。 半个时辰过去了,就在寒向疑惑一个小姑娘洗澡为什么要洗半个时辰之时,只听见屋内一声“诶哟”传来,寒向听这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又担心小丫头出事,便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待寒向走进房间只见小丫头跪坐在地板上,小手捂住膝盖,强忍着眼泪,见到寒向进来时,便一把抱住寒向,说道:“洛儿好痛,呜呜呜。” 寒向看见洛儿的膝盖似有出血的迹象,便将洛儿的小脚拉了过来,谁曾想寒向刚刚打算将洛儿的脚拉过来时,刚一拉,洛儿大声叫道:“啊,不要,好疼。” 寒向听见洛儿的叫声之后,吓的放下了洛儿的脚,可这时候,却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怒吼: “禽兽,你在干什么!” 新人作家,求关注,求收藏,求推荐,欢迎评论!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章血衣门 “禽兽,你在干什么?”一个女子的怒吼在寒向身后响起,寒向听见这个声音手上动作一顿,便感到一股阵风向自己背后袭来,随后后颈一痛,便在没了知觉。 当寒向醒来之时,已是深夜,此时寒向幽幽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除了那白洛儿之外,房间之中还多了一个人,待寒向看清那人的嘴脸时,寒向朝着那人说到:“你这女人为何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本少爷可你若是想杀了本少爷,那本少爷便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寒向便想起身将这个女子赶出去,只是寒向刚打算起身,便脑袋一疼,又躺了下去。 这房间之中的女子不是他人,正是昨晚把寒向打个半死的澹台雪,说来也尴尬,澹台雪原本正打算回房间休息,为明日离开扶风镇养精蓄锐,路过寒向门口时,发现寒向房门大开,里面传来阵阵少女的哭喊,澹台雪走入房间一看,只见房间内除了寒向,还多了一个小姑娘,澹台雪见那个小姑娘头发湿漉漉的坐在地板上哭着,而此时却见寒向双手向那小女孩摸去,澹台雪见到此情景,联想起昨日寒向趁自己洗澡闯入房间的的事情,便一掌向寒向的后脑勺打去。寒向便昏了过去。 寒向被澹台雪打昏过去,澹台雪急忙跑过去问地上的小丫头有没有受伤,可谁知那小丫头却一把推开自己,质问道:“你把大哥哥怎么了,你这个坏女人,大哥哥怎么了。”说完哭的更凶了。 澹台雪听到这句话,心下一惊,莫不是自己又误会了?澹台雪看小姑娘哭的太凶,只好对小姑娘说自己在和他的大哥哥玩游戏。小姑娘才逐渐停止了哭声,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澹台雪知道了这个小女孩叫做白洛儿,以及她和寒向是什么关系。 寒向此时想起当时自己正在给白洛儿查看伤势,却被人从后面打晕,而此时这女人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之中,莫不是,寒向转过脑袋,看了站在那边的女子一眼,却见女子报以充满歉意的目光望向自己。寒向便知道定是这女人又打了自己,刚想忍痛爬起找女人理论一番,却听见白洛儿的声音响起。 “大哥哥,姐姐可厉害了,洛儿就见姐姐在你脖子上一模,你就昏了过去,你们是在玩游戏吗?洛儿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吗?”白洛儿见寒向已经醒来,又望见寒向一直看着澹台雪,便以为他们又要开始玩刚刚那个游戏,生怕他们不带自己一起玩。 寒向听见白洛儿这句话,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但白洛儿只是一个小孩子,天性喜欢玩闹也没有什么错,只好将一肚子的怒气朝澹台雪撒去,寒向刚准备质问澹台雪一番时,忽然听到澹台雪从口中喃喃的说出三个字: “对不起”澹台雪一脸真诚的望着寒向说到。 寒向此时也是呆了呆,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还会道歉,想起昨日她差点将自己打死都没有多说一个字的人,今天竟向自己主动道歉,寒向原先在脑海之中准备的话全被这句话给打乱。 只见寒向“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澹台雪看见寒向偏过头去,便开始向寒向解释起来自己是因为以为寒向要对这女孩下“毒手”,才对寒向动手,没曾想确是一个误会。 “你把本少爷当成什么人了?我长的像那样的人吗?”寒向不听这话还好,听见这话便知道这大小姐定是又将自己当作那色中饿鬼,我堂堂名震徐州城的寒三少,风流倜傥,什么女子没有见过,还用的着向一个小姑娘下手,便朝着那澹台雪吼到。 澹台雪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听见寒向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在澹台雪感到尴尬万分,不知道自己是离开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之时。便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 “大姐姐,大哥哥,洛儿困了,咱们明天再玩游戏好不好?”说话的人正是那白洛儿,此时只见小姑娘伸出两只白嘟嘟的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 澹台雪听闻此言,便赶忙出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不住了,小女子就先行告辞,不打扰两位休息了。”说罢,连忙打开寒向的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寒向看着澹台雪那狼狈的“逃”出自己的房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便转头向白洛儿说道:“那女人不是好人,你以后见她,不要去搭理她,知道了吗?不然的话,我就买许多好吃的,自己全部吃完,一点也不给你,每次哥哥遇上她,准没有什么好事。” “好的,洛儿一定不会再理她了。”白洛儿看着寒向,握紧小拳头朝寒向摆了摆说到。寒向看着白洛儿这可爱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白洛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大哥哥还和大姐姐一起做游戏,现在却告诉自己不准和大姐姐讲话,但是她听见寒向说道,“不给自己吃好吃的。”便赶紧答应下来。 扶风镇 是夜,万籁俱寂,寒向经过一天的折腾,早已早早的睡下,而此时的白洛儿也如同昨晚一样趴在寒向的胸膛上安静的睡着了。小丫头一脸享受的靠在寒向胸膛,小嘴还吧唧吧唧的,好似在吃着什么。 就在客栈之中众人熟睡之时,此时街上弥漫着重重的烟雾,整条街上都被迷雾笼罩,迷雾之中一个身影似有似无,在朝着客栈方向走来,迷雾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涌入到那客栈之中来,不一会街上的迷雾便散尽,而客栈之中却被迷雾笼罩。 但不一会客栈中的迷雾也尽数散尽,随着迷雾逐渐散开,迷雾之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起来,待迷雾完全散开,看清那人竟是一中年女子,身穿暗红色长裙,身形高挑,但那中年女子的左脸脸颊上却有许多道红色纹路,这些红色的纹路一直延申至脖子之上,组合在一起,好似一只触手在握住女子的半个脑袋。 只见这中年女子走上楼去,到达楼上,猛地伸出脑袋在口气中猛猛的吸了一口,便走向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只见女人并未伸手推门,身形却早已穿过房门,出现在房间之中。 女子看向房间之中在床上熟睡的一男一女,看见那男子年纪约十七八岁,俨然是一副少年摸样,而那女子则是一个小女孩,年纪最多十一岁的样子。没错,这房间中的一男一女便是那寒向与白洛儿了。只是此时两人却依旧在熟睡,好似没有人察觉到有人已经进入到房间之中。 女子盯着此时躺在寒向胸膛上的白洛儿,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便走向床边,伸出双手,抓向白洛儿。 就在女子双手即将触碰到白洛儿时,床上的白洛儿身上散发出一阵白色的光芒,将女子震开,女子被这白光震退几步,在转过头来之时,发现床上的白洛儿已经不见,女子感受背后传来阵阵威胁,便赶忙转过身去。 就在女子刚刚转过头时,一条雪白的尾巴朝自己袭来,女子连忙伸出双手招架,随后女子便看见一只长约六尺,通体雪白的狐狸在警惕的看着自己。正在女子心下一惊,妖兽,它是如何跨越千山万水来到徐州的,就在女子琢磨如何对付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时,面前的白狐竟说起话来。 “你是何人,为何打扰本座。”那白狐对着眼前女子说到,说完,还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那中年女子心中又是一惊,化神期妖兽,本体相当于九州归元期修士,九州大地,自当年玄帝创修行之道以来,天下修士修为高低被划分为九个境界,由低至高分别为:洗髓,通玄,炼气,融元,归元,凝神,元魂,涅槃,归尘九大境界,每个境界分九段。 女子知道自己只是融元九段,距离归元境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若是打起来自己绝对不是眼前这妖兽的对手。便恭敬答道:“晚辈不知前辈在此,若有叨扰,还望前辈海涵,晚辈这就告辞。” 女子说罢,便从窗户之中跃出去,眼前这白狐实在太过恐怖,那白狐看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身影,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随后身形便快速缩小,只一会儿,变得只有一尺有余,此时那白狐有跳到寒向胸膛之上,小声的说道:“吓死宝宝了,那女人太恐怖了。” 说完,便将身子又向寒向的胸膛上缩了缩。随后白狐逐渐化为一个小女孩,在寒向身上均匀的呼吸起来。 再说那中年女子,在她跑了一刻钟之后,见已经离开了扶风镇,变长叹了一口气,想到:“那白狐现形之前,只是一名年纪十一二岁的女孩,但却已经到了化神期,可见此妖兽天赋之高,说不定还是妖皇血脉,若是我能找来帮手,将其拿下,吸收其精魄,修为必将大涨。” 女子想完便加快速度,向远处的一座山中跑去,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女子来到一座宗门之前,向守门的弟子打过招呼下,便快步向宗门之中走去。 宗门在月光下显得熠熠生辉,宗门牌匾之上,三个大字再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清晰,三个大字—血衣门。 新人作者,每日均有更新,欢迎前来提意见,求收藏,求推荐,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血衣门,由血衣道人当年在徐州开宗立派,也曾是享誉徐州的名门宗派,可随着血衣道人陨落后,血衣门便开始走向了没落,逐渐被一些其他较小的宗门给蚕食,就在百年前,甚至沦落为这徐州境内的三流势力,直到几十年前,新任血衣门门主陈凡阡接任以来,血衣门在近几十年来才不断地开始复兴,虽比不上曾经的巅峰时期,但也跻身到徐州二流实力的前列。 话说这陈凡阡是何人,陈凡阡原为豫州顶级宗门九幽宗的内门弟子,天资也算卓越,但却因偷练禁术,被逐出九幽宗,随后陈凡阡便来到徐州,加入了这血衣门,不过几年时间,便坐上了这血衣门门主之位。 再说那女子在宗门内穿梭,来到一间房前,停下脚步,对门口的弟子说道:“我有急事,求见门主,你赶紧前去通报。” 那守门弟子听闻此言,赶紧转身推开房门,走进房间中去。不一会儿,那弟子走了出来,对着女子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宗主有请。” 女子听闻此言,走向前去推开房门,只见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便听见一声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 “瑛儿,这大半夜前来找义父,可是有什么事?” 说话的人不是他人,正是当代血衣门门主陈凡阡,而这中年女子则是这陈凡阡所收的义女,名唤陈瑛。 女子听见这苍老的声音,赶忙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跪下,恭敬的说道:“孩儿若是没有大事,自然是不敢前来打扰义父修炼,只是孩儿今夜在那扶风镇的客栈之内,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便想前来说与义父听听。” 那房中之人听见此言,便笑道:“那为父,一定听瑛儿你好好说一说。”说罢,只听见房内一阵破风声响起,随后整个房间便明亮起来,只见此时那女子前面,有一老者,坐于蒲团之上,双眼之中透出两股精光,头发虽已有大半花白,但依旧满脸红光。 女子见到老者望向自己,便说道:“义父,今夜孩儿出去寻找猎物,进入一间客栈,发现一**身上灵气充裕,便想将其带回让义父品尝一番。” 老者听到此处,说道:“瑛儿有心了,那女孩呢,所在何处啊?” 那女子听闻老者问话,便说道:“义父莫要着急,且听孩儿慢慢道来。奈何,待孩儿将手伸向那女孩之时,那女孩竟化身为一直通体雪白的白狐,并询问孩儿,为何前去打扰它,孩儿见那白狐口吐人言,便赶紧向其赔罪,转身便逃了出来,好在那白狐并未追出,否则孩儿性命休矣。” 老者听到此处,心下一惊,要吐人言,最少也是化神期妖兽,且刚刚女子说那妖兽化形前不过十二三岁,可见这妖兽天赋自然极高,妖兽天赋高,则说明其血脉力量惊人,若是可以吸其精血,修为必定大涨。但就是不知道修为如何,想到这里,老者问道:“你觉得那妖兽修为如何?” 那女子听见老者问话,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孩儿感觉那妖兽似乎根基不稳,好似刚刚破境不久。” 那老者听闻此言,心下一喜,问道:“那女孩身旁可还有其他人?” “孩儿进入那房间之内,只看见那女孩趴在一少年胸膛之上,但奇怪的是,那少年是个人类修士,身上几乎没有修炼过的气息,好似刚刚才开始修炼。” 老者闻言,说道:“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那妖兽亲近那少年,那少年于它来说必然十分重要,派几名门内弟子去盯紧那少年,找个机会将那少年抓来,到时候那妖兽必定前来相救,我们在设下天罗地网将那妖兽捉住。到时候,我血衣门定可重现往日辉煌。” 那女子听到老者这么说,便说道:“孩儿这就前去安排,义父放心,孩儿定将那少年抓来。” 老者听见这话说道:“你先去找卓儿,将此事告与他知晓,他会帮你前去调派门内人手,供你调动。” 女子听见此话,便向老者行一大礼,然后说道:“天色已晚,孩儿便不打扰义父休息了,孩儿先退下了。”老者听见女子这话便摆摆手示意女子退下,女子恭敬的从房间内退了出来,便轻轻扣上了房间之上的门。 扶风镇 天色微亮,寒向便早早的醒来,自己已经在这扶风镇逗留两日,况且现在自己还多了个累赘,自己还要将这个累赘送回家中去,所以寒向今天起的比较早。但当寒向看清自己屋内的景象之时,心里大呼:“苍天啊,发生了什么?” 只见此时寒向的房间之中满地狼藉,桌椅倒在地上,满地的茶杯和茶壶的碎片,自己的行李四散的落在房间之中,寒向一再怀疑昨晚有人打劫了自己,但清点过行李之后,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寒向站在房中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再看看天色已经逐渐亮了起来,只好将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洛儿叫了起来。 当然任凭寒向怎么想也想不到,将他的房间弄得狼藉一片的正是这个小家伙,寒向叫起白洛儿,与白洛儿在客栈退了房后,便骑上马向北边赶去。就在白洛儿与寒向刚刚离开客栈的同时,守在客栈门前的血衣门弟子也将这个消息传回了宗门。 血衣门 陈瑛在昨夜拜别义父之后,便赶紧前来找到自己的义兄陈卓前来商量此事,而陈卓则连安排血衣门弟子去客栈外面蹲守,但凡看见那个少年和女孩除了客栈,便回来禀告消息。此时这间房间之内,除了陈瑛,还有一中年男子,年纪约三十出头,身着一身红色长衫,头戴玉冠,高约七尺,这男子便是这血衣门的少门主,那陈凡阡的亲生儿子—陈卓是也。 “报告少门主,瑛小姐吩咐监视的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客栈,骑着马向北边跑去,接下来可有什么吩咐。”血衣门中一身穿外门服饰的弟子说到。陈卓回过头看了前来报信的弟子一眼,淡淡的说道:“召集几个外门弟子,在人多的地方,找个机会将那个少年抓回来,若是将这件事办好,本少爷重重有赏。” 那外门弟子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若是因为这件事办好,受了少门主的赏识,那自己在这血衣门也算是熬出头了,便赶紧跪谢,说道:“少门主放心,小人哪怕豁出性命,也定将那个小子抓到少门主的面前。”说罢,便从地上爬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就在那弟子出去之后,陈瑛问道:“兄长为何吩咐他们在人多之处劫走那小子,兄长难道不怕坏了我血衣门的名声吗?” 陈卓笑了笑说道:“据你所说,若那妖兽在化神期,在不显露原形的情况下,最多也只是人类炼气期的修为。若我们在人少之处动手,那妖兽显出原形,怕连你我都难以抓走那小子,但若是在人多之处,那妖兽又怎敢轻易显露本体。若那妖兽敢在众人面前显露原形,我血衣门便可打着为民除妖的名义,叫父亲出手,光明正大的将那妖兽捉回来,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兄长考虑的周全,是小妹愚钝了。”陈瑛听完这话,对陈卓说到。 扶风镇 此时的寒向骑着马在扶风镇街上买好干粮,便打算和白洛儿一起踏上属于白洛儿的回家之旅,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寒向在逛街的时候发现,今天的白洛儿又不怎么爱说话了,也不向昨天那样一直在他耳朵旁边叽叽喳喳的了,倒让寒向清净了不少,但细心的寒向也发现白洛儿今天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眉头一直皱着,寒向看见白洛儿这副神态,问了几遍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可小丫头愣是一句话都不说,弄得寒向问上几次之后,便就在懒得过问。 寒向此时骑着宝马,身前坐着白洛儿,寒向看着远方的徐州城的方向,想起了家中那老头子,自己那父亲母亲,还想起了自己的大哥二哥,在心底说了句:“保重。”便扬鞭骑着快马向北跑去。 此时和寒向具有一样心理活动的还有即将离开扶风镇的澹台雪,她也想到了许多,甚至想着想着脑海中还出现了寒向的影子,澹台雪被自己这大胆的想法下了一跳,但随后有心想:“我从徐州城,到扶风镇,打了那小贼两次,也算是一种缘分,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再见。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小贼的名字呢,下次若有幸遇见,一定要问个清楚。”想完,便驾着飞马朝北边跑去。 扶风镇是最后一处手徐州城直接管辖的地方,离开了扶风镇,才算离开徐州城,才算离开家。也正是因此寒向和澹台雪才会具有相同的心理活动。 寒向离开了扶风镇,也算真正离开了徐州城,可他不知道的是,前方,还有更大的困难等着他。 新人作家,听说收藏的人更可爱哦,求推荐,欢迎评论,欢迎提意见。 您的支持是我最大动力 第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2) 据寒向离开扶风镇,已经过去数个时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寒向便停止了继续赶路,自己先跳下马来,然后又将小小的白洛儿抱下马来,寒向看着眼前这郁郁葱葱的树木,呼吸着这大自然远离尘世的空气,在望向远方那条小溪,不自觉的有些痴了。 白洛儿看着被风景给震撼道德寒向,撇了撇嘴,小手抓住寒向的袖子摇了起来,边摇还边说道:“哥哥,洛儿饿。” 原本痴醉于风景的寒向,听到白洛儿这句话,便回过神来,带着白洛儿来到一棵树下,拿出早上买的干粮递给白洛儿,小丫头一把接过,便“呱唧呱唧”的吃了起来。寒向见小丫头吃的开心,自己也拿出干粮,边吃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而白洛儿此时吃完干粮,却依旧没精打采的,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将身子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寒向看着这个状态跟前几日完全不一样的白洛儿,便轻声问道:“小家伙,你怎么了?” 白洛儿听见这句话,勉强的睁开自己的一只眼睛,对着寒向说道:“太……太热了。” 寒向感受了一下,也并不觉得是很热,便说道:“虽然是有那么一点,但是也没有热到那种程度啊。” 白洛儿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哥哥,你很喜欢夏天嘛。” 寒向说道:“也不是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冬天,看着那冬天漫天大雪,我觉得自己非常舒服。” 白洛儿听见这话,向寒向那边挤了挤,见寒向没有将自己推开,便干脆将小脑袋枕在寒向的肩膀之上,随后说道:“洛儿也非常喜欢雪呢,大哥哥你不知道,在洛儿很小的时候,最喜欢和母亲,姐姐在大雪中玩耍了呢。” 寒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此时白洛儿突然问道:“大哥哥,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两只眼睛充满着光芒,一脸期待的看着寒向问道。 寒向看着自己面前一脸期待的白洛儿,便说道:“这九州大地谁还不知道妖怪,我听二哥说,妖怪们生活在南方妖域,有独天独厚的血脉优势,相比于人类修行者,它们修行起来更加轻松。” 白洛儿看着眼前寒向,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从寒向的肩膀上起来,正对着寒向,一脸正经的说道:“大哥哥,高速你个小秘密,你可不许告诉其他人啊,洛儿其实是妖哦!” 寒向看着眼前这个忽然正经的小女孩,又听见白洛儿说的话,便起了逗弄她的意思。只见寒向忽然将脸沉了下来,然后冷笑几声,用苍哑的声音对着白洛儿说道:“哦……既然这样……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不是人……我是……是鬼!”寒向在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忽然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就是想吓一吓白洛儿。 当白洛儿看见寒向露出阴森的笑时,白洛儿心底便有点害怕起来,当寒向讲到最后还将自己的声音提高时,白洛儿被吓的一声:“啊!”的大叫起来。并吓得赶紧离开寒向好大一段距离! 寒向看着白洛儿被吓的退后了一大段距离,并且跑到离自己很远的地方,还在不停打颤,便哈哈大笑道:“你,哈哈哈,就你这样,还妖怪,哈哈哈……有被人吓跑的妖怪吗……哈哈哈。” 白洛儿听见寒向在哈哈大笑,便反应过来原来是寒向在逗弄自己,又听见寒向打趣自己的话,便小脸一红,捡起地上的石头向寒向砸去,寒向眼见一块石头向自己飞了过来,便伸手一击,石头向侧边飞去。白洛儿见自己的“偷袭”没有取得效果,便跑到寒向面前,双手叉腰,对着寒向喊到:“哥哥是坏人,竟然吓唬洛儿,洛儿不理你了,你这个坏人。”说罢,小脑袋扭朝一边,不在看着寒向。 对于白洛儿这种反应,寒向也只是一笑,便对白洛儿说道:“今天哥哥还要骑很久的马,如果你不好好休息的话,一会儿可没有力气哦。”白洛儿一听寒向这么说道,便继续跑到寒向身边坐下将小脑袋靠在寒向的肩膀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寒向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正香的白洛儿,自己也将眼睛闭上。 然而在距离寒向不远处的地方,有一群人,他们个个身穿一些粗布长衫,手中拿一把长剑,中间一人看起来十分眼熟,此人正是在血衣门向陈卓禀告的那个弟子,此人名叫方清,是血衣门的外门弟子,虽然天赋不是很高,但由于通晓人情事理,在外门之中深受诸位长老喜爱,此时的他们正在监视着寒向的一举一动,见寒向此时睡去,其中一名弟子便对着方清说道: “师兄,我们下手吧,现在那小子睡着了,不就是抓个人吗,咱们速战速决。” 方清听见这位弟子这么说,觉得他所言也有道理,不免动起心来,因为尾随了这名少年和女孩多时,对方好似从未发现过他们似的,而且这少年身上也修炼气息也十分微弱,女孩身上更是没有任何的修炼气息,虽说少门主嘱咐自己在人多的地方动手,并且小心那女孩,但是看见眼下这种情况,便不免动起心来。 此时方清想到,少门主叫小心那女孩,定是有什么道理,不如我与各位师兄弟先去前面埋伏,待到那少年骑马而过时,在将其劫走。想完,方清便朝众人说道:“诸位师兄弟,我等尾随这小子多时,这小子身上修行的气息为十分微弱,不如我们先去前方设下埋伏,待那二人路过之时,在将少年劫走。意下如何。” 诸人虽然觉得方清行事太过于小心,但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好按照方清所说的办。随后这一群人便绕过寒向,去寒向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起来。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当那群人离开之时,白洛儿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射出一道敏锐的光芒,随后又闭上眼睛,在寒向肩膀上蹭了蹭,又将眼睛闭上。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欢迎评论,欢迎提意见,你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章山雨欲来风满楼(3) 话说白清领着血衣门众人前去前方埋伏寒向与白洛儿,而寒向与白洛儿在休息过一会之后,显然二人的精神状态都比之前好了不少,尤其是那白洛儿,在趴在寒向肩头睡了一会儿过后,白洛儿的精神状态和早上可谓是天差地别。 就在寒向准备将白洛儿抱上马时,白洛儿忽然仰起小脑袋,对寒向说道:“哥哥,不如我们换一条路吧,洛儿觉得这条路不怎么安全。” 寒向听见白洛儿这话,便想定是这小家伙不想赶路,便编造出这个理由来逃避,寒向索性都懒得理会白洛儿,便一手将白洛儿提起,随手将小家伙丢到马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朝着树林深处跑去。 且说寒向与白洛儿二人向北行了数十里路,就在寒向驾马飞驰之时,路边树丛忽然跳出几名大汉,只见他们一个个手持砍刀,穿着粗布短衫,一脸阴森森的看着寒向。寒向远远看见路边窜出来不少人,便将马儿的速度减了下来,但是随后又看见这些人手中捏着一把把大刀,来者不善的看着自己,寒向便驾起马儿,打算从这些大汉之中穿过。 领头的大汉看到寒向孤身一人,又是衣着华丽,原本还害怕寒向是哪个宗门亦或是哪个家族的子弟,冲出来之时心中还有点发怵,但随后寒向想驾马飞驰,想要穿过他们,心中便又充满信心。 就在寒向即将跨马越过这些大汉之时,领头的大汉忽然一脚踢向马的腹部,只听见马儿一声悲痛的嘶鸣,便向后飞去,随后空地之上一阵灰尘扬起,待到灰尘散尽,那马从地上爬起,只见那少年和女孩站在灰尘中间,捂住口鼻,上下打量着面前这群大汉。 寒向本想驾着马儿从大汉之间一跃而过,就在即将跃过的那一刻,却发现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大汉一脚踢向马的腹部,寒向便一首拽住白洛儿,两腿用力从马上飞下,而那个马则倒飞出去,溅起灰土。 领头大汉看见寒向与白洛儿没有任何的事情,便对着二人说道:“此……此树……是……是我栽,此路是……是我……我开,若想……从此……过,留……留下买路财。”说罢,众人便将手中的刀拔出指着寒向。 寒向见眼前众人用刀指着自己,又听见大汉那种说话语气,哈哈大笑起来,便模仿着大汉说道:“我……我不……不给,你……你能拿我怎么……么样。”而白洛儿看起来就没有寒向这么淡定了,这个小家伙此时躲在寒向身后,露出半个脑袋,两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眼前众人。 那个领头的大汉,听见寒向模仿自己说话,脸色逐渐低沉下来,吼道:“小子,你找死!”说罢,那个领头大汉手握自己的刀,向寒向冲来,寒向见到大汉手握大刀向自己砍来,推开自己身后的白洛儿,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向大汉迎了上去。 大汉见寒向向自己迎来,一个横刀,向着寒向砍去,寒向连忙竖起自己手中的佩剑,“叮”的一声,两人的兵器触碰在一起,大汉后退了数步,而寒向却笔直的站在原地。随后寒向也毫不示弱,在抵挡大汉一击后,便转换剑招,一剑向大汉的胸口刺去,大汉退后几步,还没有稳住身形,便见寒向一剑朝着自己的胸口刺来,心中不禁悲乎:“完了。”但随后却见寒向的剑尖在自己的胸前停下,随后剑身一番,向上一扬,重重的打在自己的下巴上,大汉感到一阵阵巨力从剑上传来,随后便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寒向将那为大汉打飞出去之后,便一步步的像那群大汉走去,其他人见到寒向只一剑就将大汉击败,又见寒向向他们走来,便一个个慢慢的向后退去,仿佛寒向有点什么动作就要转身逃走。 但寒向看在眼中,也看清了眼前众人的意图,便对着眼前众人喊道:“谁要是敢动,我便杀了谁,我看谁敢动!”说罢,寒向瞪着眼前的众人。 那些原本打算逃跑的大汉,听见寒向这句话,一个个吓得站在原地,不敢移动分毫。说完寒向走到刚刚被自己一剑挑飞的大汉面前,用剑指住那男子的喉咙,说道:“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在此处劫道抢人财物?” 寒向刚刚才与那男子一交手,便察觉道这男子身上没有属于修行者的气息,并且寒向注意到那男子手上有非常厚的老茧,寒向知道那种老茧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强盗头目的手上,于是便手下留情,如今才询问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大汉见寒向用剑抵住自己的脖子,腿吓得直哆嗦,颤颤巍巍的说道:“小的……小的名叫……叫张老三,是……是前面二十里外……外,张家沟的村民……小的……小的上有老……下……下有小……大……大爷你放……放了小……小人吧。”说罢,那大汉从地上爬起,猛地跪在寒向的面前,磕起头来。 寒向见大汉朝自己磕头,便说道:“别磕了,本少爷问你,你即是那张家沟的农民,为何不在家中好好的种地,来劫道作甚?” 张老三一听,说道:“少爷,我……我们张家……家沟最近出……出现许多怪事……我们实在是……是不敢回……回去了。”寒向见张老三说话结结巴巴的,着实心烦,便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张老三,说道:“吃了。” 张老三见寒向掏出一颗药丸递给自己,心下十分恐惧,便对着寒向说道:“少爷,您这是?” 寒向见张老三不接药丸,便又将剑提起指着张老三说道:“叫你吃,你就吃,哪里来这么多废话,你吃不吃?”说罢,手上的剑便作势要刺向张老三。 张老三看见寒向的剑要向自己刺来,心下一横,一口吞掉丹药,随后对寒向说道:“自从上月以来,村子里的壮劳力,一个个先是变得面容饥黄,然后骨瘦如柴,最后便会变成一具干尸,村子里已经死了许多人了,我那大哥和二哥也早就死了,村子里的人害怕香火断绝,变叫我们出来讨个生活,小的们一没手艺,又不会什么本事,便出了这歹心,大爷您放过小的们吧,我那年迈的老父亲还等着我去养老送终呢。” 寒向一听,心中想到:“扶风镇的掌柜也是最后变成一具干尸而死,这大汉所说他们村中也有人是这样死的,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但随后,寒向看了看身后的白洛儿,知道现在自己将这个小姑娘送回家,自己离开徐州才是重中之重,反正此事有九州卫去管。 “本少爷念在你家中也是突逢大难,此事便不与你们计较,还不快滚。”说罢将自己手中的剑收了回来。众人听见寒向这么说,那地上的大汉赶忙爬起,向着远处跑去。 寒向看着众人逐渐消失的背影,便转过身来,快步走到马的面前,检查马还能不能骑,寒向看着此时四只脚都在打颤的马儿,又发现马的蹄子之处出了血,便只好将白洛儿,抱上了马,自己则手牵着马儿走在前面,白洛儿被寒向抱上了马,便对寒向说道: “刚才那坏人好可怕,吓死洛儿了。”寒向听见这话摸了摸白洛儿的小脑袋说道:“洛儿不怕,哥哥在这里谁也不能欺负我们洛儿。”说罢,便重新踏上了旅途。 然而此时在几里外的树林中,一群人东倒西歪的靠在大树上,细一看原来是那白白清和血衣门众弟子,话说血衣门众人跟随白清来此堵截,来到这片树林已过去了个把时辰,却不见寒向踪影,众人便逐渐失去了耐心,便懒散起来。 白清此时靠在一个大树之上,心中想道:“那小子不会察觉到了什么,绕开我们了吧,但随后又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在他离开前,那小子分明没有丝毫被惊动的迹象。”想到这里白清又冷静下来,继续潜伏着,等着自己所需要的猎物到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白清忽听见路上传来动静,看向那不远处,只见一个少年手牵一匹黑马,马上坐着一个年纪约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赫然正是寒向与白洛儿。白清连忙召集众弟子起来准备出手。但白清却看到此时路上的一男一女忽然停了下来,心下一惊,便想道:“自己不会暴露了吧。”便打算叫诸位师兄弟与自己一同拿下寒向之时,却又见二人走了过来。 话说寒向与白洛儿为什么停下来呢,是发现了血衣门众人吗?当然不是。就在白清众人准备等寒向在走近一点再动手时,马上的白洛儿,忽然对着寒向说道: “大哥哥,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洛儿又有点累了。” 寒向听闻此话,心中想到:“你坐在马上,你还累?”于是寒向便没有好气的说道:“才走了多大一会儿啊,你就嚷着要休息,你坐在马上很累吗?” 白洛儿听见寒向这话,缩了缩小脑袋,不再说话,寒向见到白洛儿这种动作,便又牵起马向前走去。 虽然我知道现在看的人不多,收藏的人数也少的可怜,但是我仍然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说放弃的。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章山雨已至,风满楼! 寒向牵着马,带着白洛儿继续向前走去,而此时在路边树林隐藏的白清见寒向走近,便招呼众弟子手拿刀剑从树林之中走了出来。 寒向见到有人出来,便警惕的看向走出来的众人,只见那中间一人将刀环抱在胸口,身穿粗布长衫,眼睛上下打量着寒向,其余人站在那少年身后,也是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寒向。虽然对面众人都身穿粗布长衫,寒向却从对面几人身上感受到了修行者的气息,也不敢轻敌,因此右手便松开了缰绳,将右手摆在腰间佩剑的位置,向着对面几人问道: “在下并未与阁下素未蒙面,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寒向朝着那名双手环抱着刀的少年问道。 那少年是谁,便是那白清是也,白清一开始看向寒向,稍一感知,便知道寒向修为并不高,但在白清看向那马上的小女孩时,那小女孩竟然也在盯着自己看,随后,那女孩朝自己一咧嘴,自己的心神竟然受到了冲击。白清便意识到少门主叫注意那名小女孩的原因了。 就在此时,白清听见寒向朝自己说话,回过神来,便对寒向说道:“公子,在下乃血衣门弟子—白清,我家少门主想要邀请公子到宗门内做做客,还请公子不要难为小人跟小人走一趟。” 寒向听见血衣门三字,又听闻少门主邀请自己去做客,寒向便想起了在那扶风镇客栈之中救过自己的曹春。想到这里,寒向将摸在佩剑上的手伸了回来,对着眼前这个弟子问道:“你家少门主,可认识我?” 白清听到寒向问到自己,便说道:“在下并不知道我家少门主是否认识公子,但我家少门主名唤陈卓。” 寒向听到眼前这人说他并不认自己的,又听见眼前这男子说自己的少门主名叫陈卓,寒向又想起先前这些人看着自己的神情不善,便对着那名少年说道: “在下与你家少门主并不相识,阁下莫不是认错了人,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与各位说了,在下告辞。”说罢,便手牵马儿,打算绕过众人,继续赶路。 白清见寒向拒绝,还牵起马向自己一行人走来,当看着寒向走到自己跟前时,便伸出拿刀的手将寒向拦下,便说道:“阁下虽与我家少门主不相识,但是与小人前去宗门之中参观一番,不就认识了吗?” 寒向听到这男子说话,便说道:“阁下莫不是还想将我强行撸去?”寒向转头向那男子说道。 只见那少年对寒向轻蔑一笑,说道:“今日这个客,你是去做也得去做,不去做也得去做,可由不得你。” 说罢,那男子手中的刀忽然一横,向着寒向砍去,寒向才听见男子说出这样的话时,便警惕起来,此时见眼前男子忽然出手,自然是有所招架,只见寒向从腰间拔出佩剑,也顾不得那么多迎了上去,只听“当”的一声,剑与刀相碰,而寒向则到飞出去,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重重的砸在地上。马上的白洛儿见到这一幕,也顾不得那么多,跌跌撞撞的跳下马来,跑到寒向身旁,将寒向从地上扶起。两只小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白清,仿佛要将他吃掉一般,白清见到小姑娘盯着自己,虽不以为意,但心中却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寒向此时被白洛儿从地上扶起,便对白洛儿说道:“洛儿,来我身后。”说完赶紧掏出一颗丹药服下,强忍着身上的痛苦站起来,朝着刚刚用刀劈向自己的男子说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竟然下此狠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白清见寒向只一回合便被自己打的吐血,便说道:“一个通玄境的废物,也敢说这种不知死活的话,诸位师弟,拿了这小子,前去找少门主领赏。” 说罢,白清便手持大刀,带着血衣门弟子呈2之势,向着寒向围去。寒向见众人朝自己围了过来,便从衣内掏出一卷卷轴来,但血衣门弟子并没有注意到寒向这小动作。白清众人一步步向寒向围拢,寒向见众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说时迟那时快,寒向迅速将自己手中的卷轴抛到空中,同时大声喊道:”天地玄黄,万物归宗,天罡地煞,速来助我;天书,现!“ 天书,一种发源于东方海域群仙列岛的修行产物,九州大地并不是十分注重这种这种人才培养,一方面是因为天书的绘画法则,只有具有特殊体质的人才可以修炼,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修炼,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天书施展之时准备太过明显,在实战之中很难发挥其作用,但是对于猎杀灵兽却具有十分强悍的效果,因此只有一些大型宗门和拍卖场才具有专业的天书修行者。 此时白清听见寒向喊出的咒语,连忙大叫道:“诸位师兄弟,快撤,撤!”可是众人就算 只见那天空中的卷轴缓缓打开,里面露出古老且神秘的字符,随后便从书中撒出数道光幕,将血衣门众弟子四周围了起来,任凭这些弟子怎么冲击光幕,就是无法在靠近寒向半步。 寒向看着被困在光牢之中的血衣门弟子,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还时不时的喷出一口鲜血,但此时寒向顾不上身上的剧痛,一把抓起白洛儿,翻身骑上马,朝着前方奔去。 白清看着寒向骑马远去的背影,对着光牢内的诸位师兄弟说道:“诸位师兄弟,这小子被我打成重伤,一定走不远,我们不如合力一起打破这光牢,随后将那小子追回来。”光牢内的众血衣门弟子听见这话,便合力击打起光牢起来。 离寒向逃了出来已经过去了一刻钟,此时骑在马上的寒向知道自己远不是那几人的对手,如果和他们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便只能忍受着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继续驾马飞驰。 就在两人驾马飞奔在路上之时,两人胯下的马儿忽然传来了一声哀鸣,然后便将马背上的二人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那马儿则躺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再也没有起来。寒向在听见马儿传来一声哀鸣之时,便将身前的白洛儿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因此在二人被甩飞出去时,寒向重重的砸在地上,而被寒向紧紧抱在怀中的白洛儿却没有多大的事。 原本就被人打成重伤的寒向,又从快马之上重重的摔下,体内又气血翻涌起来,喷出两大口鲜血,寒向趴在地板上大口喘息起来。而此时,原本被寒向抱在怀中的白洛儿,连忙跪在寒向的身旁,伸出两只小手抓住寒向的袖子,两只大眼睛泪汪汪的,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对寒向说道:“大哥哥,你……你不要死,你还没有带洛儿去……去吃好吃的呢。” 寒向听见白洛儿这话,偏过头对着白洛儿说道:“洛儿,大哥哥……大哥哥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你……你快躲起来,不要让那那些坏人找到你,快走。”寒向用虚弱的语气对着白洛儿说到,说完,自己又咳了两口血出来。 白洛儿听见寒向这话,便彻底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说道:“母亲,父亲,姐姐都不要洛儿,现在大哥哥也不要洛儿了,洛儿成了没人要的小孩,洛儿不走,洛儿要和大哥哥在一起。大哥哥,洛儿带你一起走!”说罢,小家伙伸出自己的小手抓住寒向的手臂,想要将寒向从地上拖起来。 寒向见到小家伙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想要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于是寒向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撑着自己从地上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寒向心中此时想到了家里的老爷子,自己的爹娘,自己的哥哥,也想到了那个要嫁给自己的女子,为她感受到一阵阵悲哀。终于在各种力量的趋使下,寒向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白洛儿此时扶着寒向,生怕他会倒下去,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来到了路边,随后两人便向着树林之中走去。 话说白清众人,在拼命的攻击着光幕牢,再众人的合作之下,光牢逐渐出现了一道裂痕,白清见到眼前的光牢之上出现一道裂痕,便招呼着众师兄弟,快速攻击起来,随着“轰”的一声,光牢破碎。白清等血衣门众弟子,见到眼前的光牢破碎,白清便招呼众师兄弟向前追去。 寒向此时与白洛儿在树林之中,来回穿梭,寒向忍着身上的剧痛,努力的带着白洛儿在树林之中逃窜,而此时,白清众人见到寒向所骑的那一匹黑马躺在地板之上,地上一连串的脚印指向那路边的树林之中,白清便对身后众弟子说道: “这小子的马,死在了这里,那小子身受重伤,他们肯定跑不远,给我追!”说罢,众人便朝着那树林之中追去。 寒向因为身受重伤,走的速度十分缓慢,然而此时的寒向却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便带着白洛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大约过了一刻钟,寒向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不自觉地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但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又怎么能跑的快呢,随着寒向听着身后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悲哀,想道:“想不到我堂堂寒家三少竟然殒命于此!” 此时寒向已经听见身后众人在那里喊道:“那小子在那里,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寒向此时也不跑了,便将白洛儿护在身后,警惕着看着向自己逼来的众血衣门弟子! 也正可谓是:山雨以至,风满楼! 虽然我知道现在看的人不多,收藏的人数也少的可怜,但是我仍然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说放弃的。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求推荐!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一章林中乱战 寒向看着血衣门众弟子向自己一步步逼来,寒向此刻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这是自己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想法,但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修为高深,将眼前这些人打个落花流水,但那也只是寒向自己想一想而已,毕竟九州大地,没有人可以不付出就拥有收获。 寒向此刻又将自己的手伸向身后,然后便拿出一卷卷轴,在身后准备打开,白清带着众弟子将寒向围住,同时也对于寒向警惕起来,这小子虽然实力不强,但身上的好东西客不少,所以白清这回显得更加小心了,自然也就注意到了寒向手上的小动作,便一刀朝着寒向劈去。 寒向见到这男子举起手中的刀朝着自己劈来,便连忙抱住白洛儿闪开,这一抱,寒向手中的卷轴也掉落在地上,那男子顺势用刀指着寒向,说道:“小子,带上这小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反抗。” 寒向朝后退了退,将白洛儿护在身后,气喘吁吁的说道:“本少爷不跟你们走又如何,有种你们杀了我!”寒向睁大眼睛不甘示弱的瞪着白清。 白清想到:“少门主当时只说要抓这小子,我如果杀了他,万一少门主怪罪下来,我的前程断送了可不值得,现在这小子铁了心的不想跟自己走,便想将那寒向打昏掳走。” 白清想到这里便走上前去,伸出手向那寒向抓去,寒向见到那男子向自己抓来,想要伸出手前去阻挡,但是寒向始终被打伤,况且二人修为相差过大,寒向自然是无法避开。只见那男子一把抓住寒向的胳膊,猛地一拉,寒向身形不稳,便被男子甩飞出去重重的砸在那地上,吐了一口血,便昏迷过去。随后,白清便招呼众师兄弟将那寒向抓住。也不管身后的白洛儿。众人不一会儿,便将寒向捆了起来,准备将他抬回宗门。 此时的白洛儿见到寒向又被眼前这人甩飞出去,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去关心寒向,众人此时的目光都在注视着寒向,自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姑娘,但如果你仔细看,便发现这小姑娘的眼瞳逐渐变为红色,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露了出来,长出尖锐的獠牙,两只原本胖嘟嘟的小手,指甲也变得尖锐起来,身后也长出一条雪白的尾巴! 此时的女孩忽然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白清众人,正准备扑上去,将眼前众人撕个粉碎,然而此时依旧没有人注意到白洛儿的变换。白清招呼众弟子打算离开之时,前方树林之中走出来一个身穿淡绿长裙,手持一把长剑的女子。 白洛儿见到这个女子,身上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原先长出的东西消失不见,而血衣门众人见到这女子,则抽出刀来,将刀锋对准那女子。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在干什么?”那女子对着血衣门众人问道。 白清听到这女子问话,又见到这女子肌白如雪,面容清丽,身姿曼妙,便出声轻佻的的说道:“这位小娘子,你还是少管我们的闲事,要不然我就让你知道我等的厉害。”说罢,深厚的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白清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游走起来。 那女子见到白清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感觉十分厌恶,心中十分恼怒,便向着白清众人说道:“你们找死!” 话说这女子不是他人,正是澹台雪是也,澹台雪从扶风镇出来,便向那青州赶去,就在澹台雪骑马路过之时,见到那路上有血迹和脚印,且向那树林之中延申便出于好奇心追了过来,便见到众人扛着一个少年,准备离开,所以澹台雪路见不平,自然拔刀相助。于是便想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不曾想竟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子出言挑逗。 说罢,只见那女子拔出手中宝剑,向着白清众人刺去,白清见到这女子二话不说,便朝自己刺来,白清便手持长刀向着那女子迎了上去,二人便打了起来。 血衣门众人见眼前这女子与白清打的不可开交,便将寒向随手丢在地板之上,寒向的脸便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但众人也没有人来关心,一个个都警惕的看着这位女子,准备随时上前去相助。 澹台雪手拿长剑,剑法凌厉,一剑剑的向着那白清攻去,白清自然也不甘示弱,在抵挡完澹台雪的进攻后,还时不时的可以反击一下,澹台雪与那白清不知不觉已经打了数十个回合,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难缠。就在此时,那澹台雪在刺完白清一剑之时,白清推后了一小步之时,猛地将自己的身位拉开,只见那澹台雪此时右手持剑,在空中挥舞起来,说道:“青萍剑舞,万物归;一舞天下平!” 青萍剑,是澹台雪的佩剑,在九州大地,十八般武艺,用剑者最多。只因为那剑,笔直如竹,也象征着用剑之人,不轻易向那权贵世家低头,不为五斗米折腰。因此九州大地爱剑者甚多。 青萍剑,是当年澹台雪的父亲澹台皓前去蛮荒之时,在一处古迹之内寻到的剑,同时,此剑的剑招尽数的被人刻在剑鞘之中,当初澹台雪的父亲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剑招给临摹下来,等到澹台雪到了修行的年纪,澹台皓便将这青萍剑送给了澹台雪。 此时,澹台雪身边的空气忽然变得暴躁起来,仿佛具有了强大的生命力一般,那剑身忽然闪起一道青光,澹台雪便朝着白清所在的方向一斩,一道青色的剑气高速的向着那白清射去! 白清通过交手已经知道,这少女的修为最多也就比自己高上一点,便想叫诸位师兄弟联手江浙女子拿下,不曾想就在这时,便看见一道青色的剑气朝自己射来,白清见到,连忙想要闪避,便从地上一跃而起,想要躲开。 只见那白清忽然双腿用力,猛地从地上跃起,一个侧身,巧妙地躲过了少女的剑气,可就在白清刚刚稳住身形时,便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哦,躲开了吗?”白清刚听见这一句话,便看见一道青色的气朝着自己砍来,白清想要移动身体,可此时正在空中,又怎么可能呢。白清赶忙将体内灵气汇聚于双臂之上,伸出双臂护住胸口,挡住那股剑气。 随后,众人便听见一声巨响,扬起阵阵灰尘,待到灰尘散尽,众人眼前出现一个大坑,白清衣衫破碎,躺在坑中,再看澹台雪,站在原地,掩住自己的口鼻。一脸嫌弃的看着坑里那个衣衫破碎的男人。 此时在坑中的白清用手支撑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咳嗽两声,喷出一口血来,然后指着澹台雪说道:“半步融元!好功夫!”说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澹台雪。其余的血衣门弟子听见白清这句话,想到:“白清师兄是炼气八段,虽然在宗门内不算高,但在外门中,已经算是高修为的弟子了,却被眼前这女子打成重伤。那自己这些五六段的上去,还不直接被人打死,众人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白清见自己不是这少女的对手,便说道:“刚刚小人说话,冒犯到了姑娘,着实抱歉,是在下的错,在下在这里给姑娘赔个不是。”白清说完,直了下身子说道:“在下白清,乃是这血衣门的外门弟子,因为这小子偷了我宗门功法,我等奉少门主之令,前来捉拿这小子。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说罢,白清指了指被捆了丢在地上的寒向,澹台雪听见对方这么说,又看了看那个被丢在地上的人,并看不清楚脸,心想这是人家宗门内部之事,自己也不好插手,刚刚出手,完全是因为白清的出言不逊,而眼下这个出言挑逗自己的男子又被自己打伤,也算是出了气,澹台雪又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身影一样。但随后,又想到自己赶路才是要紧事,便收起剑来,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大姐姐,你不要走,大哥哥才没有偷他们的东西呢,他们胡说。”澹台雪一听这声音,连忙转过头去,看着那说话的人,只见那个小姑娘此时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不少血迹,不是白洛儿,又是谁呢。 澹台雪见到白洛儿,便将腰间的长剑又拔了出来,指着血衣门众人,说道:“给本小姐闪开!”说罢,便快步来到白洛儿身边,在白洛儿讲了个大概之时,澹台雪将那个丢在地上的男子的身体翻了过来,那人不是正是那日在客栈被自己打了两次的小贼。 随后,澹台雪便对着白清众人说道:“这两位是本小姐的朋友,岂会偷你血衣门的功法。”说罢,便将那寒向拖到自己身后,将白洛儿也护在身后,手持长剑与血衣门众人对峙起来。 虽然我知道现在看的人不多,收藏的人数也少的可怜,但是我仍然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说放弃的。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二章林中乱战(2) 白清见到澹台雪居然与这两人认识,又见澹台雪将两人护在身后,便说道:“我相信阁下也定听过我血衣门的名号,虽然在下修为低微,不是阁下的对手,但若阁下非要淌这趟浑水,那我血衣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招惹的,阁下可要想清楚啊!” 澹台雪听着白清那略带威胁的口气说出这话,心中的傲气不免上来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威胁我们的澹台大小姐,便朝着白清说道:“这趟浑水,本小姐淌定了,你若是有本事,便将人从本小姐手中抢走,若没有本事,就给本小姐滚,否则,本小姐可不会手下留情。” 白清听到澹台雪这么说,便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于是便对着澹台雪说道:“既然阁下非要管这闲事,那在下也不必废话了。” 说完只见白清从怀中掏出一颗血红的丹药,放在口中一口吞了下去,随后,白清对着周围的人小声说道:“众师兄弟,我拖住这女子,你们找机会劫走那少年,我自会想办法脱身。你们只管将人劫走。”众人听见白清此言,皆点了点头。 白清交代完事情之后,便手持大刀,对着澹台雪说道:“今日这小子,我们定要带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护住他。”说罢,便举起大刀向着澹台雪砍去! 白清才吞下丹药之时,澹台雪便发觉白清身上的气势提升了不少,心中便也警惕起来,因此对于白清砍来的这一刀也不敢大意,便使出全力迎了上去,伴随着兵器相撞的声音,两人都退后了几步,澹台雪皱了下眉头,对着白清说道:“炼气圆满?” 白清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便将自己的灵力调动起来,手中的长刀朝着自己的掌心一滑,鲜血便从掌心流出,并在刀刃上留下鲜红的记号,说道:“接下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血衣门的功法!” ”燃血,斩!“白清大声叫道。 随后白清的身影便变得虚幻起来,澹台雪只见一道刀光向着自己击来,便连忙举剑回击,就在澹台雪刚刚将白清这一击挡下之时,白清的身影却出现在澹台雪身后,又是一刀向着澹台雪的后背砍去,澹台雪I自然是察觉到了,便转过身来,一剑攻去,抵挡下这一击的澹台雪,剑尖向上一挑,朝那白清的胸口划去,白清身影连忙后撤。 澹台雪看着向后跃去的白清,警惕的看着他,心想:“也不知这小子用了什么方法,现在竟可以招架住自己的攻势着实令人感到惊讶。”想到这里,澹台雪又看了看站在一边随时准备动手的那些血衣门弟子,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澹台雪便一把将剑插入地上,随后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说道:“青萍剑决,剑影现。”说罢,只见那原本被澹台雪插在地上的剑,忽然从地上飞了出来,悬浮在空中,不断地旋转,不一会儿,便出现一道与青萍剑一样的剑悬浮在空中。 剑影,就是用剑之人,在与自己的剑认主之后,剑主可以修炼出的剑道技巧,传闻剑术大乘之人,可以以一剑化万剑。 修剑一道,有九州上古四帝之一的苍帝创立,传闻在上古时期,苍帝剑术问鼎天下,苍帝前往东方海域,一剑斩蛟龙,以一己之力,独战深海水族,少有败绩,换来东方海域数千年平静。而现在九州大陆的剑术第一世家,便是那苍帝后人东方氏。 白清自然看见了澹台雪的动作,心下想到:“这女子来历定然不简单,修为虽然不高,但是会的东西不少,且剑招凌厉,那把宝剑一看就不是凡品,竟然可以调动天地间的灵气。”白清见到,自然也不敢大意,便双手紧握着刀,运起自己的功法,那刀刃之上便重新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光芒。 澹台雪见两把剑悬浮在自己两边,便抓住其中一把剑,向着白清刺去,然而另外一把剑,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唤,也一样朝着白清刺去。 “青萍剑舞,一舞,天下平!”澹台雪叫道,说罢,只见那一把漂浮的剑,闪出一道青光,向着白清爆射而去,而澹台雪也猛地加速,刺向白清。 白清见到两把剑朝着自己刺来,先挥手一刀,将那柄向着自己爆射而来的剑斩去,就在白清的刀刃与那柄剑击在一起时,那剑虽然被白青招架下来,但白青便感受到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自己便被震开,向后退了数步,又见澹台雪手握一把剑向自己刺来,白清连忙向后退去,避开这一击。 但是当白清才躲过澹台雪向自己刺来的剑时,那柄一开始被自己挡下的剑又朝着自己刺来,白清心惊,连忙拿起手中的刀向着那件砍去,伴随着,一声明亮的金属碰撞声,白清手中的刀被震飞出去,在地上打了几滚,艰难的爬起,稳住身形,但是原先握住刀的那只手却一直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就在这时,澹台雪将手中的剑抛到空中,说道:“青萍剑法,掠!“ 说罢,只见那两柄宝剑向着其余的血衣门弟子刺去,那群弟子连忙招架起来,伴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响起,澹台雪忽然爆射到白清面前,一把抓住白清的手臂。将白清甩到空中,一脚向着白清的胸口踢去,白清便朝着那群血衣门弟子撞去。 白清眼看澹台雪向自己抓向自己的手臂,正想躲开,但先前被澹台雪的剑势惊到,一时间失了神,便被澹台雪抓住。就在澹台雪将白清一脚踢出去时,澹台雪双手结印,道:“青萍剑诀,收!” 说罢,只见那两柄剑便飞了回来,悬浮在澹台雪两侧,且其中的一柄逐渐化为一股青烟消散,另一柄则被澹台雪重新握在手中。 此时白清向血衣门弟子们撞去,众人才见那飞剑没有在攻击自己,松了一口气,却又见到白清朝着众人撞来,众人连忙将上前去一把接住白清。 澹台雪手持宝剑,指向那血衣门众人说道:“现在,本小姐想要带我这两位朋友走,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白清此时被众人搀扶着,身上血迹斑斑,顺了一口气,说道:“是我们技不如人,但你等着,我血衣门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白清让众弟子搀扶着自己,一瘸一拐的带着众人离开了。澹台雪手持宝剑,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等到对方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澹台雪才将手中的宝剑收起。转过身来,看着还在地上昏睡的寒向。 白洛儿见到澹台雪此时看向躺在地板上的寒向,又见刚刚的那群人被澹台雪打跑,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澹台雪说道:“大姐姐,你救救大哥哥吧,刚刚那些坏人把大哥哥打伤了,哥哥说他快要不行了。”白洛儿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澹台雪,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丝哭腔。 澹台雪听见白洛儿说话,看着小姑娘双眼泪汪汪的,便连忙答应,看着躺在地上的寒向,澹台雪想到:“这小子还真是的,弱的跟菜鸡一样,还不要脸,还经常被吊打,就这样还要从徐州城跑出来,怕是连家都到不了,就死在路上吧!” 澹台雪一边想着,一边将寒向身上的绳子解开,拿起寒向的手腕,将一股灵气传入寒向的经脉之中,查看寒向的伤势,约几分钟过后,那股灵气终于游走完寒向的全身,流入澹台雪体内,当那股灵气重新流回自己体内是,澹台雪便感到一阵寒冷,但随后又消失不见。 澹台雪也没有在意到这种情况,便将寒向的手放下,从自己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将丹药放入寒向口中,随后看着寒向,经脉太细,灵气难在体内流动,怪不得这么弱。澹台雪看了寒向一眼,叹了一口气。 在九州大陆,对于一个正常的修士来说,灵气几秒钟就可以流便全身经脉,而澹台雪先前给寒向检查,那股灵气竟在寒向流动了近几分钟,才重新流回自己的体内,所以澹台雪才会朝着寒向叹了一口气。 可是白洛儿见到澹台雪给寒向检查完之后,放了一颗药丸在寒向嘴里,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白洛儿便哭着问道: “姐姐,大哥哥……大哥哥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说罢,白洛儿一下扑在寒向的身边,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澹台雪听到白洛儿这话,又见白洛儿哭的这么伤心,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你大哥哥不会有事情的,他好好养伤就行了,他再等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了。” 白洛儿一听这话,便逐渐停止了哭声,说道:“真的吗,大姐姐你可不许骗洛儿。”两只眼睛盯着澹台雪。 澹台雪朝着白洛儿说道:“姐姐,不骗你。”说罢,澹台雪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寒向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遍寻思着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于是澹台雪便叫白洛儿照看好寒向,自己去前面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住一晚。 虽然我知道现在看的人不多,收藏的人数也少的可怜,但是我仍然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说放弃的。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欢迎评论!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三章醒了,又被我砸晕了! 澹台雪前去前方找寻今晚可以落脚的地方,白洛儿则在原地好好的看着寒向,澹台雪便出了树林,翻身上马,夹着飞马,向前方飞奔去,不到一刻钟,澹台雪便回到了白洛儿身边。澹台雪之所以这么快就回来,是因为她害怕白洛儿和寒向又出什么差错。 澹台雪在前方不远之处看见一间破庙,虽然看上去年久失修,破壁残垣,但此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是澹台雪便与白洛儿一起将寒向搀扶出了树林,将寒向放在马背之上,澹台雪牵着马儿,向着自己发现的地方走去。 白清众人从树林中逃出来之后,众弟子搀扶着白清,向着血衣门走去,众人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向后观望,生怕澹台雪会追过来,在众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时,众人终于回到了血衣门。 血衣门 在一间屋子之中,一男一女坐在桌旁,喝着茶水,两人似在说着什么,时不时传来阵阵笑声,这一男一女,不是他人,正是陈瑛与陈卓二人。 就在二人相谈甚欢时,有一弟子跑进屋子对着陈卓一拜,说道:“少门主,守山门的师弟们说,白清回来了。”陈卓一听说道,心中一喜,说道:“叫白清速来见我。”那弟子应了一声,便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那弟子便将白清带到了门外,让白清自己进去。 白清站在门前咽了一口口水,还是伸出手来将门推开,白清刚刚进入房间便一下跪在了地上,一下下重重的磕起头来,边磕还边说道:“少门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陈卓一开始见到白清狼狈的样子,就感到不妙,当白清说出这话时,陈卓站起来,一脚射向白清说道:“废物,给我将事情清清楚楚的说来!不然,哼!” 白清被陈卓一脚踢在胸口,原本就被澹台雪打伤,此时又吃了这一脚,白清吐出一口鲜血,重重的砸在门上,躺在地上**起来,但随后听见陈卓的声音后,便爬到陈卓面前,说道: “小的们原本已经将那小子抓住,见四下无人,正打算将那小子带回来,没想到这是出现一个女子,说她自己与这少年熟识,便于我们大打出手,小的实力不济,没能打赢那女子,那少年,也被那女子抢了过去。随后,我服下了血丹,可依旧不是那女子的对手,便回来向您禀告!” 陈卓听完白清的话后,向着白清问道:“那女子是什么实力水准?” 白清赶紧回到:“禀少门主,那女子修为也不算高,年纪约十七八岁,仅是半步融元,但是那女子手中的剑和所使用的剑诀决不是凡品,在我服下血丹后,那女子两招便将我击败。” 陈卓对于白清实力也是有了解的,在服用血丹之后,就算白清不是那半步融元的对手,但也不至于,被两招击败,想到了这里,陈卓对那女子的剑产生了好奇。随后陈卓问道:“那个小女孩可有什么异样?” 白清也不清楚为什么陈卓如此在意那个小女孩,但也做出了思考的样子,说道:“那女孩身上没有气息波动,哪怕是我们要将那少年带走之时,也并未发现那女孩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陈卓听完点了点头,丢给白清一颗丹药,说道:“这是融雪丹,吃了它,好好歇息,安排几个人盯住那三人,明日,我叫几个内门弟子随你一道去将那三人捉来,要是在失败,你……” 白清接过陈卓丢来的丹药,又听了陈卓的话,说道:“少门主放心,小的明日要是不将那小子抓来,小的甘愿受罚。”说罢,便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就在白清推出房门之后,房间中的女人问道:“兄长,如那弟子所说,那女子修为不高,但却身怀异宝,会不会是哪个世家大族亦或名门宗派的弟子,我们对付可得小心,万一……” 陈瑛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卓打断,只听见陈卓说道:“小妹多虑了,你见过那个世家子弟和宗门天才修为如此低下。” 陈瑛听见自己兄长这么说,想到也对,血衣门虽只是这徐州的二流势力,但随便一个内门弟子也是融元境的修为,而那些世家子弟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从小要么被送去大宗们培养,要么自己在家修炼,拥有着常人所没有的修炼资源。这两种人,怎么可能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还是半步融元。 再说澹台雪将寒向放在马背上,牵着马,带着白洛儿向自己发现的屋子走去,一个时辰之后,三人来到了澹台雪所说的那间寺庙之外,澹台雪先前只是远远的看见有一间破庙,并不知道是什么庙宇,但此刻澹台雪看见那已经破断的门匾之上有三个大字:青帝庙。 上古时期,九州大地人族弱小,遭受着被南界大妖,东方海域水族,西域蛮荒凶兽的袭击,大部分的人族聚居在严寒且贫瘠的北边,也有少部分的人以小的部族生活在一起。直到四帝出现,率领人族经历百余年的反击,才将人类的居住区域变大,并将一直侵扰人族的异类赶回了老家,人才得以繁衍生息。因此九州大地的先民,便在九州大地上建起四帝的庙宇,前来跪拜。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 但是随着千年时光流逝,四帝也早已不见了踪迹,有人说四帝早已死去,但也有人说:四帝并未死去,只是打破天道离开了,几千年的时光过去,只有那些传说依旧留在人们心中,但四帝的庙宇在这九州大地早就所剩无几,即使有也再没人来祭拜,现在澹台雪看着眼前着庙宇,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悲凉。 澹台雪感叹过后,便将寒向弄进庙里,白洛儿先行走进庙里,将寒向的行李在地上铺开,澹台雪看见,顺势将寒向扶了躺在行李上面。干完这些事后,澹台雪打量着四周,只见一个巨大的石像屹立于庙中,庙中一片杂乱,断掉的房梁,从地上砖缝中长出的杂草,整个房中破败不堪,充满灰尘。 白洛儿看见澹台雪将寒向放下之后就开始打量着四周,小姑娘便看向躺在地板上的寒向,只见寒向此时面色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且呼吸也逐渐强了起来。 澹台雪打量完四周后,看见白洛儿正在看着寒向,且小丫头身上灰扑扑的,还有血迹,便对着白洛儿说道:“你在这里看好他,姐姐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一会儿,带你去洗澡。白洛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澹台雪便出了庙去。 此时的庙里,只剩下了白洛儿和寒向两人,白洛儿看着寒向着一身的血污,想起白天袭击他们的人身上的气息与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的十分相像,便知道,那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心中感到十分愧疚,心中想到:“那些坏人,我要叫姐姐将你们全部打死,都是坏人,等着吧。” 白洛儿想是这么想,但看着寒向迟迟没有醒来,心中也是十分慌张,但又没有任何的办法,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就在白洛儿睡着之后,约过了半个时辰,寒向开始慢慢的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见残破不堪的房顶,心中想到:这便是地狱吗,好破烂啊。再转头看着四周,忽然看见白洛儿趴在自己身边,又想到:这一群禽兽,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真不是群东西! 寒向一激动,便双手砸向地面,谁知道,自己猛地一抬手,一股撕裂感传来,寒向痛的大叫起来,寒向感受到了剧痛,心中一喜:会疼,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哈哈哈! 白洛儿刚刚睡着,正梦见寒向带着自己去吃大餐时,忽然被一声惨叫声惊醒,连忙睁开眼睛,看向寒向,再看见寒向已经醒了过来时,小姑娘一激动,猛地从地上爬起,扑向寒向,大叫道:“大哥哥,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寒向刚刚猛地一抬手,那种疼动感还没有缓过来,便听见白洛儿的一声大叫,吓得寒向赶紧转过头去,便看见白洛儿朝自己扑来,寒向见到,心下一凉,随后只听见庙中一声如同杀猪般的惨叫传了出来,随后寒向便又昏了过去。 此时听见寒向惨叫的白洛儿,猛地从寒向身上爬起,看着又昏了过去寒向,小手赶紧伸到寒向的鼻子下面探了探,然后白洛儿送了一口气,在心底如释重负的说道:“还好,还有气。”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此时澹台雪从外面回来了,手中还多了两个打满水的水袋,澹台雪见到还在昏迷的寒向,想道;“不应该啊,这小子应该早就醒过来了呀。”便朝着白洛儿问道:“他一直没有醒吗?” 白洛儿听见澹台雪这么问,先是挠了挠头,随后两只手的手指便一直相互戳着,一脸尴尬的说道: “醒了,又被我砸晕了。” 随后,房间之中一股尴尬的气氛在蔓延开来。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推荐,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四章天,将变! 当白洛儿的话说了出来之后,庙中一股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澹台雪把东西放在地上,随后率先打破这沉默,对着白洛儿说道:“洛儿,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 此时天已经快要黑了,白洛儿与寒向今天下午被人追杀了一下午,白洛儿早就饿了,只是想到寒向是因为自己才被那群人打伤,现在还在昏迷之中,自己便没有了胃口,但是此刻澹台雪问起,白洛儿点了点头。随后,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便在破庙之中吃起了干粮。 就在二人吃完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澹台雪点起了火,两人坐在庙中,白洛儿二两只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躺在地板上的寒向,两只眼睛中透露浓浓的关心,澹台雪发现这个小女孩看着寒向,而且摸样十分担心。澹台雪便问道: “洛儿,你以前认识这个大哥哥吗?” 白洛儿听见澹台雪朝着自己说话,便说道:“洛儿不认识大哥哥,但是在大哥哥身边,洛儿感到十分舒服,大哥哥说了,要把洛儿送回家。姐姐,大哥哥是好人!” “哦?是吗?那洛儿的家在哪里呢?”澹台雪听完白洛儿的话,又朝白洛儿问到。 白洛儿摸着小脑袋,仔细地想了想,随后说道:“洛儿的家,在……在北边。” 澹台雪听完白洛儿的话,看着躺在地上的寒向,想到:“这小子,虽然实力不高,人也惹人讨厌,但是这小姑娘与他并不相识,哪怕被人追杀,自己身上伤势很重,却也没有让这小丫头受一点伤。”想到这里,澹台雪对寒向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尊重。又抬头看着天上的星辰,发起呆来。 就在澹台雪看向天空一会儿时,寒向的手指动了一下,一直盯着寒向的白洛儿自然看见了,就赶忙对着澹台雪叫道:“姐姐,姐姐大哥哥的手动了。” 原本在发着呆的澹台雪听见了白洛儿这话,赶紧快步走到寒向身边,拉起寒向的手腕,一股股灵力便在向寒向的体内流去,几分钟过去了之后,澹台雪看见寒向的睫毛动了动,便将寒向的手放下,对着白洛儿说道: “你的大哥哥快要醒了,你小心一点。” 白洛儿听见澹台雪提醒着自己的话,便用充满希望的眼睛看着寒向。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声“啊”,寒向醒了过来,寒向睁开自己的眼睛,便发现白洛儿的小脑袋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寒向想起之前醒过来,又被白洛儿砸晕,变想要挪动自己的身子离白洛儿远一点。就在寒向即将准备远离白洛儿时,一个充满着磁性的女声传来。 “不要乱动,如果你不想明天还这样的话!”那女声对着寒向说道,寒向听见这话,感受到了一丝丝熟悉的感觉,便想要看看那女子是谁,但是由于自己躺在地板之上,无法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寒向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无法将自己撑起,便对着白洛儿说道: “洛儿,扶我起来。” 白洛儿听见了寒向的话,但又想起澹台雪的话,便看向澹台雪,见澹台雪点了点头,白洛儿便去到寒向身边,伸出自己的小手,拉着寒向,寒向自己的双手也在用力,终于,在两人的配合之下,寒向终于从地上做客起来。 此时,寒向看清了女子的容貌,这女子不是自己多次遇见的澹台雪又是谁,寒向正打算问澹台雪这里干什么,还没有问出口,便听见白洛儿说道: ”大哥哥,先前你被那些坏人打昏,要被带走时,还好这位大姐姐出现,不然洛儿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洛儿那时候都被吓死了。” 寒向听见白洛儿这么说,便看向澹台雪,上下打量着她,澹台雪自然也感受到了寒向那目光,澹台雪便感觉浑身不舒服,正打算出言警告时,白洛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大哥哥,你不知道,大姐姐可厉害了,那群坏人被大姐姐”唰唰唰“的几下,就被大姐姐打败了,大姐姐可厉害了。”白洛儿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比划着,看的澹台雪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白洛儿和寒向听见了澹台雪的笑声,两双眼睛便看向了澹台雪,澹台雪笑着笑着,忽然感受到两道充满戏谑的目光向着自己看来,澹台雪脸一红,便收起了笑意。 随后澹台雪便对着寒向说道:“你这人实力这么低,还要去得罪人,今天本小姐看在洛儿的面子上出手救你一命,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寒向听见澹台雪这么说,便苦笑道:“我根本不认识那一群人,分明是他们来招惹我,我是打不过他们,可是也不能坐着等死吧。” 澹台雪听着寒向这么说:“你叫什么名字?”澹台雪心想:自己与这小子从徐州城到扶风镇,再到今日自己救下他,也算是有缘,便想问一问寒向的名字。 寒向听到澹台雪这么问,便说道:“我姓林,家中排行老三,他们都叫我林三,你呢?”说罢,寒向抬起头看着澹台雪。 澹台雪说道:“我……我叫江雪。”澹台雪自己逃婚出来,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名字,否则指不定要给父亲带来麻烦。所以澹台雪便编了一个名字。 寒向听见澹台雪这么说道,便点了点头。然后此时庙中便陷入了沉默,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此时澹台雪打破了沉默,说道:“你今日被人追杀,受了伤,吃点东西吧。”说罢,澹台雪拿出一些干粮递给了寒向。 寒向今天一天天的被人追杀,到现在也是真的饿了,现在见到澹台雪拿出食物给自己,便伸手接过,道了一声谢,便吃了起来,寒向吃着吃着,忽然对这白洛儿说道: ”洛儿,将今早买的糕点,拿给江小姐尝一尝。”寒向话音刚落,白洛儿便从包袱里拿出了两个纸包,白洛儿将两个纸包打开,一股香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白洛儿将两个纸包递给澹台雪,澹台雪闻见这一股香味,再看见包内的那些糕点,便惊呼了一声: “徐州王妈妈做的的桃花酥,桂花糕?” 澹台雪对于寒向拿出的这两种糕点实在是太熟了,这两种糕点,是徐州城内一个叫做王妈妈的人做的,这种糕点对于一些普通人家,根本不可能买的起。澹台雪打小就爱吃这种糕点,现在见到了,更是欢喜。 在惊呼过后,澹台雪拿起了一块,虽然形状变了,但是澹台雪还是一口咬了下去,瞬间香味弥漫整个口腔,白洛儿看着澹台雪一脸享受的吃着糕点,小嘴一口一口的吞着口水,澹台雪见到白洛儿这个样子,便招呼白洛儿一起吃。于是,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在这破败的古庙之中露出一抹抹享受之情。 在白洛儿和澹台雪吃完糕点过后,寒向便招呼大家休息,于是澹台雪双手将剑抱在怀中,靠在那巨大的石像脚下,沉沉睡去,而寒向则顺势躺在地板上睡了起来,白洛儿知道寒向有伤,便安安静静的躺在寒向身边睡着了。 夜深了,破败的古庙之中传出了一阵阵微弱的蓝光,一闪一闪的,在漆黑的古庙之中格外亮眼。那阵蓝光便是从寒向身上发出来的,随着那蓝光的闪烁,寒向白日打斗所留下的伤口慢慢愈合,直到最后又变成了光滑的皮肤。 而寒向身旁的白洛儿,则紧闭双眼,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身后的一条尾巴在不停的摇晃。 徐州城澹台府 夜,虽然已经深了,但是此时在澹台府的一处阁楼之上,仍有一老一少在赏着月亮,寂静的阁楼之上,可以听见阵阵风吹过的声音。忽然那少年的一句话打破了着宁静。 “爷爷,你为何将妹妹嫁与寒家那小子,你若是不应这婚事,妹妹又怎能逃走,她从小锦衣玉食在府中长大,你怎能放心的下?”那少年对着那中年男子说道。 那老者听到这话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辰儿,就算爷爷不将雪儿嫁给寒家那小子,雪儿就安心在府中过一辈子吗?正因为雪儿从小在府中长大,没有见过这世间有多大,这九州有多少天骄,也该让雪儿去见见。” “可爷爷,雪儿毕竟…………” “不用说了,此事,我心中自有计较。” 那少年开口还未说话,便被那老者打断,那少年只好闭口不言,站在老者身旁,又过去了一会儿,那少年便向那老者行了一礼,说道:“爷爷早点休息,孩儿先退下了。”说罢,那少年便从那中年身旁离开。 这一老一少不是他人,正是澹台雪的爷爷与兄长,此时,澹台元夜看着漫天的星斗,说了一句:“要变天了!”随后,便向着屋内走去。不一会儿,天上便降下倾盆大雨。 虽然我知道现在看的人不多,收藏的人数也少的可怜,但是我仍然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说放弃的。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五章看法宝 澹台府 那少年离开阁楼之后,在诺大的宅子里面穿行,不一会儿,男子便进入了一个房间,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想起那个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女孩,便又朝着房间之外走去,这少年不是其他人,正是澹台雪的哥哥澹台辰。 澹台辰冒着雨走到一间屋子面前,走上前去,轻轻的扣了扣门,说道:“吴伯,吴伯,睡了吗?” 房间内传来几声咳嗽,随后门便打开了,少年走了进去,看见一个老头,卧躺在床上,一身朴素的青袍,手中一个酒壶,桌上一碟花生米。那老头见到少年进来,便对少年说道:“小辰子,从宗门回来了,舍得来看我这个老不死的了?” 那少年听见床上的老者这么说,便笑着说道:“吴伯,说什么玩笑话,我这不是来了吗。” 那老者瞥了少年一眼说道:“别别别,你小子和雪丫头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老头子我,说吧,你又有什么事了。”那老者猛地喝了一口酒,对着少年说到。 “吴伯,雪儿逃婚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说父亲当初非要将雪儿嫁给寒家那小子,雪儿离开了家,我这个当兄长的担心啊。”那少年对着眼前的老头说到。 那老头看着少年,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说道:“辰儿,你现在还不懂,等到日后你就明白你父亲的用意了,另外,那寒家小子虽然在外名声不好,但是也不简单啊!” 少年听见老者这么说,便说道:“吴伯,妹妹一个人离开家,我真的放心不下,外面太凶险了,我在等几天,又要回宗门,能不能劳烦您去暗中保护雪儿。”那少年真诚的说到,还一脸充满希望的看着老者。 老者想了想,说道:“老夫这把老骨头,也在这府中住了十余年了,也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辰小子,老夫可以答应你,但是下此你从宗门回来,你得给老夫弄两罐上好的酒来,知道了吗。” 少年听见老者这话,便说道:“吴伯,没问题,下回我回来,定带上几坛美酒回来孝敬你老人家,那就麻烦您了,我先走了。”说罢,那少年便打算走出门去。 “等等,辰小子,那雪儿往哪个方向走的。”那老者叫住少年,向他问道。 “北边,我前几日去打听了,有人说在扶风镇看见过雪儿。那吴伯,这事就麻烦你了。”少年说完,便走出门去,两手轻轻的将门关上。 屋内的老者笑骂一声,随后自言自语到:“有的忙咯!” 雨下了整夜,第二天一早,寒向早早的便已经醒来了,寒向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地上活动了一下,随后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澹台雪和白洛儿,便在地上打坐调息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澹台雪也醒了过来,随后便看见寒向在地上打坐调息,也不好去打扰寒向,但是澹台雪注意到寒向的气息已经趋于稳定,澹台雪便看着寒向运功调息。 寒向感觉到有人在窥探自己,便收起功法,睁开眼睛看见澹台雪看着自己,寒向便向着澹台雪说了句:“早上好!”说罢,寒向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白洛儿身边,打算将白洛儿叫醒。 澹台雪听见寒向朝着自己打招呼,便说道:“喂,你的伤不要紧了吗?”澹台雪看见寒向的动作,向着寒向问到。 寒向将白洛儿叫醒,对着澹台雪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比昨天确实好了许多。“ 澹台雪听见寒向这么说,便走过去,抓住寒向的手腕,替寒向查看起伤势来,澹台雪感受着寒向的情况,眼睛还不断打量着寒向,澹台雪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觉得奇怪,澹台雪发现寒向的伤势已经好了七八分,不仅如此,寒向昨日因为打斗留下的伤口也都愈合起来。 澹台雪放下了寒向的手,对着寒向说道:“你是不是昨天吃了什么疗伤的药?” 寒向听见澹台雪这么说,便对着澹台雪说道:“没有啊。” 澹台雪听见寒向这么说,说道:“你可真奇怪,昨日你连爬都爬不起来,今天伤势却好了,你这自愈能力,活该你挨打。”澹台雪忍不住调侃了寒向一句。 此时白洛儿揉着眼睛,走到寒向和澹台雪之间说道:“姐姐,大哥哥,我饿了。”说罢,便两只大眼睛盯着寒向,寒向从包袱之中拿出一些干粮,递给了白洛儿和澹台雪,三人便坐在庙中吃了起来。 吃完东西之后,寒向起身对着澹台雪说道:“昨天,多谢江小姐救命之恩,若有来日,小人定会加倍报答。”说罢,朝着澹台雪鞠了一躬。 “林公子何必客气,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相互帮扶也是本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澹台雪见到寒向朝自己鞠躬,赶忙说到。 “江小姐,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逗留,便就在此告辞了。”说罢,寒向朝澹台雪到别,拉起白洛儿打算上路。 “喂,你等等,昨天我听洛儿说,你们要往北边去,我刚好也要去青州,我与你们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澹台雪对着寒向说道。 寒向听见澹台雪这么说,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对着澹台雪说道:“江小姐愿意和我一起,是在下的荣幸。”寒向其实也想要邀请澹台雪一起上路,毕竟经过昨天的事情,寒向清楚了自己有几斤几两,正想找个免费的打手,澹台雪便自己提了出来。寒向内心自然高兴不少。 澹台雪其实内心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觉得这个“林三”不简单,他修为低微,却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他的身上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澹台雪便想跟着寒向,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同于两人的花花肠子,白洛儿听见澹台雪要与自己同行时,则是高兴的跳了起来,因为白洛儿觉得澹台雪也是女孩子,女孩与女孩之间更好交流。 于是一行三人,白洛儿坐在马上,澹台雪与寒向走在两侧,寒向则手牵马儿,一行三人就这样离开了古庙。就在三人离开古庙之后,两名身穿深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古庙之前,两人交谈了一阵,便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血衣门 “少门主,那三人离开了破庙,朝着北边去了。”一身穿深色长袍的男子跪在地上,朝着面前的男子说到。 “你叫上几名内门弟子,带上白清,去将那三人给我抓回来,告诉白清,这次如果不把人带回来,他也不用回来了。”那男子对着面前的人说到。 那跪在地上的人听见这话,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这男子正是陈卓,而退下的那名弟子,则是在庙前的人。 再说寒向三人,寒向在踏上路时,便发觉今天谁也不讲话,气氛甚是尴尬,所以便想找点话说一说,所以寒向对着澹台雪说,等到了前面有马匹的地方,自己便买上一匹,这样便不会太耽误赶路的时间,而澹台雪对于寒向这个说法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这样一行人的气氛又尴尬起来。 寒向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四周的风景,而马上的白洛儿,看着寒向一副“难受”的样子,则非常的高兴,满脸笑意的看着寒向。 然而就在寒向欣赏着四周的景象之时,澹台雪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寒向说道:“有人跟着咱们。” 寒向听见这话,连忙也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看了两眼,但并未发现什么,便转过身来,对着澹台雪说道:“江小姐,没有啊,是不是你感受错了。” 澹台雪听见寒向这么说,便一下拔出手中的剑,猛地转过身去,对着前方喊道:“阁下为何要跟着我们,可敢现身一见,还是只是那缩头乌龟。” 寒向见到澹台雪猛地转过身,对着后面喊话,却又半天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想对澹台雪说:“因该…………”可是寒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路中间多了一个身穿深色衣服的男子。 “不错,居然感受到了,你这小姑娘还不错。”那名男子对着自己面前的澹台雪说到。 “阁下可是有什么事嘛?”澹台雪明显感受到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比自己还要强,并且还有一些熟悉。 那男子听见澹台雪这话,便将身上的气息释放出来,反问道:“现在,你可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澹台雪感受着这男子身上的气息,便想起昨日自己打败的血衣门的人的气息愚者男子颇为相像,便知道,血衣门的人找上门了。便对着寒向小声说道:“一会儿,我上前拖住这男子,他的修为比我高,我托不了太长时间,你与洛儿骑着马先走,一会儿,我来找你们。” 寒向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男子身上的气息,在这男子释放的那一霎那,寒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受不了了。寒向听见了澹台雪的话,对着澹台雪问道:“你能知道他的修为是多少吗?” 澹台雪听见寒向这么问,说道:“应该是融元境,最多三段。一会儿,我去拖住他,你快走,知道了吗?” 寒向此刻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东西,打量了一下,对着澹台雪问道:“这个东西,可以打的过他吗?” 虽然我知道现在看的人不多,收藏的人数也少的可怜,但是我仍然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说放弃的。 新人作家,求收藏,求关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