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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之不死不灭》


 离开

十三端起壶轻轻摇摇“满杯了。”
肖振山缓缓道“：此一别恐无在无见之日，我这一生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位少年。”
“曾经的少年！挺有意思的。”十三起身苦涩的微笑，单薄的身子迎着风口，长衫迎风中摆动，消瘦的身子似乎感觉有些站立不稳，好像在晃动，让人感觉到风都能把他吹起来的错觉，看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他内心升起一股孤独的忧伤。喃喃自语“：沿着这条小路下山已经不知道多少回。”他努力站直身子，举目眺望奇峰迭起的山峦，乌黑的长发凌乱的在风中摆动。“肖兄，来这里十年，我想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人得道成仙嘛？”
肖振山坐在石台上，静静的看着他，不想回答他的话，什么是神？什么是仙？越是修炼他越觉得迷茫，神仙？永生不死叫神仙？还是其他什么？
“呵……呵……”十三淡然的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后悔了？
“后……悔……？为什么会这样问？”十三“哈……哈……”放声笑起来，用手捋开脸上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苍白干净的面容，眼神定在远处的云海。
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天际的云彩，同样也映红了山顶上俩个身影，从远处看山岗在雾气之中遮遮掩掩。
长笑的声音被淹没在风声之中，风吹散了他们身上的一些酒气，同样也吹得头额头有些生痛。
“这是最后一杯，喝了这杯，我就离开这里。”十三走过来从石墩上拿起酒杯，杯中酒摇摇晃晃，左右匀动。
肖振山看着他，不愿意流露出多余的表情，席地而坐依然一副清风云淡的神情，肖振山一身白色长衫，风很大满头雪白头发胡须没有一丝的凌乱。“：来，干了这杯离别酒。”
俩人同时仰头，一饮而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遥知岿山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十三忍不住放声吟道。放开脚步向山下去。“：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奇峦峰，晓风残阳。此去不复返，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好……！”肖振山忍不住赞叹，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说道“：你入世，以你的才华能中个文状元，修行或许对于你的人生来说或许有些浪费了。”是时候离别了，眼前的年轻人，果断坚毅，但是是他的道心不纯嘛？为什么七十三峰都不收他为徒？入得山门，却与道无缘，他不明白。
此刻十三喊声传来，一曲“忘思”缅怀十年“悠悠远方，艳艳俗世，缥缥缈缈，…………”清澈的声线，脚下果毅的步伐，走在崎岖蜿蜒的下山路上，没有回头，他不想回头，忘年之交，这个朋友跟自己聊得来，也只有他一直在这里每天等着自己，他怕回头那人在邀请他喝上一杯，自己没有勇气拒绝，那时候又是一番离别语，只能增加更多的伤感，长袖甩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唱着跌宕起伏的曲调晃晃悠悠的离开。
肖振山此时缓缓站起身，看着逐渐模糊的背影，内心感慨，这首曲，他听过无数次，每次听到他心中都有种无限的伤感，自己两百多岁了，和他相处十年，依然看不懂这个年轻人，他就如同大海里面的一粒沙，看得清楚？不！根本看不懂他，到底那粒沙是他，跟他的相遇，仿佛是昨天，又好像超过了十年，称呼他为十三，无名无姓，只是一个数字，一个代号，肖振山忍不住自嘲道“：定力还是不够啊！”看着他已经消失在山道的背影，遗憾的想着，在也遇不到他了吧，肖振山想着“：你能过得了考核，就注定会有一种能力，这里不适合你，或许有地方会有你容身之处，只要你有恒心，会寻到一个自己的方向。”
回过神来肖振山摇摇头，看见桌上已经喝空的酒壶，眉头一紧，“既然我无法释然，那就留着吧，大师兄这小子跟你倒有点相似，可惜………”肖振山长袖一扫，酒壶器具卷曲袖囊，口中默念一道口诀，随着一道白烟，他的身子凭空消失。
离开昆山，那么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十三一边走一边想，内心开始彷徨，漫无目地的走在路上，朝着一个方向离开，就这么走下去，走到世界的尽头？
“有一支烟就好了。”十三自言自语的说。
沿着崎岖的道路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四周漆黑，虫鸣不断。
十三从怀中掏出一块荧光石，用手使劲抹着它的表面，很快，晶莹剔透的石头开始发光，虽然很微弱勉强可以借助这光看清前面的路，感觉有些累了，他寻得一块石头坐下休息。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映着远处，灰蒙蒙的一片。
山野中野兽的咆哮声此起彼伏。
十三摸了一下腰间的那柄长剑，才勉强感觉心安。
天空突然出现一道绚丽的红光一闪而过。留下一道绚丽的光环。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十三轻声的说，脑子里面回想起，自己过往的一幕幕。“洞庭漂浮一叶舟，读完大学，寻求安静，他学会了钓鱼。只有远离喧嚣闹市才能返璞归真，刚毕业的自己面对人生道路的选择，内心有太多的犹豫，疑惑需要解答，可也不知道谁能够给自己答案，彷徨，无措，他不知道路在何方，该怎么走，心比天高，那总得有个比天高的理由，可自己找不到理由，平凡的度过？父亲每天都在耳边说自己曾经是什么家庭，现在却没落了，他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往前进，很想问父亲既然你向往家族的富贵，为什么自己没有通过努力回道你说的那种境界，反而在我面前不停的叨唠，是希望我能重整家族？自己很抵触，每个人有什么能力其实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父亲的期望过高，更加的迷茫，但是，敢向他问吗，不可能，连开这口的勇气都没有，懦弱就懦弱吧，总比跟他闹翻的好！将来？连眼前都不知道怎么做好，还谈什么将来？所以，需要静想，自己想要这个出路。一个规划，一条答案。就算不完美这个答案也应该是自己人生的目标，钓鱼每天都钓鱼，寻求安静，没有人打扰，会静下心来思考，好像这样才能理出自己的人生方向。
十三心底深处那缕哀愁，让他回到现实。
“你终于还是决定要离开？”黑夜中，一个白衣少女从天而降，落在十三面前。
“是你？”十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长长的睫毛，她脸上的稚气已经褪去，双眼犹如夜晚的繁星一样明亮。
“你要去哪里？”女子戴着薄薄的面纱，可依稀能够见到她美丽的容貌。她的声音很低，却听得很清楚，说话犹如夜莺清脆悦耳。
“当初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人了。”看着她十三感慨的说。
“是的，可是我不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什么变化。”女子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就不能在这里吗？我会照顾你一生的。”
“哈……哈……”十三忍不住笑起来苦涩，但是心中涌现出一阵阵暖意。“忍不住回想起当初与她相遇的往事，傻孩子你懂什么？既然胡言乱语。”他有些玩味的看着她。”
“不要笑我，每次你都是这样说，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想你离开，更加不想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你。”女子羞怯的低下头。
“小丫头片子！你只是身高变了一些，在我眼里还是哪个圆圆脸蛋的小屁孩。”十三摇摇头遗憾的道“：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有我的人生路要走，昆山上的人，选择你留下来，你就好好的跟着他们修炼，没有选中我，那么我的路就不一样，说明我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去做。他自我安慰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性？”女子不由得眉头一皱，他还是那个他。“：这样冷漠。”她眼泪有些包不住，虽然自己内心知道结果，但是，还是希望能够留住他。
或许，他不想离开这里了，只是自己没有挽留，在一次抬起头强忍住眼角的泪痕看着他“：十年的岁月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十三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远方。“如果，能从来，我真不想在钓鱼了。”说完，他站起身来，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要是那天我回来，你会来迎接我吗？”
“嗯！我会第一个出现在你面前。”
十三微笑着道“：我该走了。”说完又踏上下山的路。
女子站在原地，她知道已经无法挽留他，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来的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你会回来找我吗？”
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师妹！他走了，我们回去吧。”黑暗中一道烟雾散去，一个身穿道服的年青少年出现在女子跟前，看着女子忍不住劝道“：仙凡有别，他不过是个平凡人。”
女子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知道！我这一生都无法还清他的恩情，你也不会懂他。”
“唉！你这样道心不纯，无法证大道。”
漆黑的四周只有天空月光越来越明亮。
走在路上，荧光石越来越微弱。“下一个地方是哪里？我该去什么地方？”
前面的路很熟悉，但是，走出这个地方，哪里都是未知的路途。自己仿佛是一个流浪的旅人不能停留。好像又回到一个死循环上面了。
“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事情！什么不是有意义的事情？”他内心疑惑的想着，时间早就冲淡了他内心中的躁动。只留下无限的哀伤。
看来还是要在凡尘中寻找自己的答案。但是，真的能找到吗？这个社会还处于封建思想，自己曾经是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的人，延续了古老传承思想龙的子孙。这个社会能够，让自己得到答案吗？



 奇怪的客人

小镇的街上，人影稀疏，几十间的木房错落有序的坐落在一条小石的两旁，一群五六岁的孩童成群结队的在路上疯跑打闹。
烈日当空，炊烟袅袅，村头有一个茶馆，一面小旗，挂在一根两米多高的木杆上。
“茶”随风飘摇。
身穿公服的衙役爬在一张办公桌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有一些来往客商的从自己的货车上走下来，到茶馆里面歇息，聊天吃东西，随后又自己的驾兽车离去。
十三坐在墙角的一块木板上，吃着白面馒头，一把古铜色的配剑搁搭在自己的手边。
茶馆的伙计，走过来。“喝点水嘛？”
十三冲他微微一笑，点点头。
伙计从壶里面倒出一杯茶水，放在他手边。 “我请你。”
“多谢！”十三。
“要不要我帮忙？”伙计开口道。“不过我要收取佣金。”
“小李，给我过来…”一旁的店老板冲着伙计招手道。
“二叔。”伙计赶忙走过去，惴惴不安的来到掌柜面前。
“跟你说了多少次，别随便找事，整出些麻烦事情，谁也帮不了你。”
“叔！他都来这里好多天了，我看这人也不像坏人，总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吧。”
“好了，好了！去做事，这些事不是你管的。”
有铭牌的流浪剑客跟没有铭牌的剑客区别在于有铭牌我还的好吃好喝的供应他。眼前这位不知是哪位大神，他身上有一块铭牌，自己就得每天俩个白面馒头茶水伺候着。
本来这是镇长的事情，如今这成了自己的任务，没有办法啊，不照着做这店也就不用在开了。大秦帝国对于有铭牌的剑客武士是有特殊规定，他们都是曾经为大秦帝国叛乱出过力，基本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立过功勋的战士，帝国为了让人们，记住他们的贡献，为做出过巨大功劳的其中一小部分人发了一枚铭牌，要求很简单，根据地方的不同凡是有铭牌的剑客武士地方必须每天供给食物。这本事战时的安排，没有想到帝国一直没有取缔这条规定。
一般剑客，流浪武士那会落魄，剑客，武士能做一些家丁或者护镖人，或者去丛林射杀猛兽出卖兽皮都可以换取钱财，这位，好嘛，神体瘦弱，来往的行商没有一个看得上他的。
老板看着在看向十三眼，心想太瘦弱了，身体单薄得不像是一个剑客，一看就像是没有什么本事。
要想做护卫，护院等，必须办理相应的手续，那个衙役就是来做登记的记录员，做流商的护卫也需要考核，镇长为了方便，把这些公事安排到这里办，他的生意也跟着好些，虽然偶有带着铭牌的人来这里，但是，像这位一来就是半个月还是头一回遇到，这天天三四个馒头谁受得了，还得找个柴房给他住，心中盼着这位大神快快走。
十三背靠在一颗树下，闭目眼神，散乱的长发遮挡了他半边脸，颧骨隆起。
“老张我走了。”衙役整理登记表，从检查自己的公文书。
“二哥，先等等这小点心你带回去。”老板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包油脂包着的东西放到衙役面前。
衙役掂量了一下，闻着一股烧香的味道。 “旬阳景福楼的烤炉肉。是三娃儿回来了？”
“嗯！三娃儿带回来的，特地叫我给你留着的，还是二哥你见多识广。”
衙役点点头，面带微笑，“那小子还有点良心。那我走了，明天我要来晚一点了。对了，哪位实在不行轰走算了，反正谁还记得他们，就你老实，那馒头不是钱？”
“我倒是想啊！这不有你这位大人在啊，我哪有那个胆子。”张掌柜嘿嘿一笑。
“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衙役摆摆手踏着老爷步伐出门而去。
天色逐渐昏暗，已经没有什么人来茶店了。
“老板在吗？”
伙计搭好木梯，正爬上旗杆把手中的荧光石挂上去，闻得有人声低头一看。“：老先生，打烊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来吧。”
“不行啊！我我们要记着赶路。小哥，你能介绍一两个剑客，或者好点的武士给我吗？”
“老先生，这是违法的，必须先要登记才行，现在已经打烊了办公人员都回去了，明天来吧。”
“咳…咳…”老人咳嗽个不停。“我真有急事，小哥帮个忙。”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定小银子塞到伙计手机。
伙计一颠，放入怀中。“老先生，人倒是有那人还有铭牌。”伙计故意吹嘘道“：就是你不中意可也怪不得我，这银子我不会退给你。”
“要是有铭牌之人没有问题。”老人咳嗽两声。
“老先生，丑话说前头，你是自己不登记的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跟我了可没有关系。”
“伙计，我既然不需要登记，你尽管放心，有麻烦也找不到你身上。”老人道。
“哪中，我这就去后院把人给你叫来，你要看不上，到手的东西我可不退。”伙计放低声在一次说。
“嗯，劳烦小哥。”
“你等着！”伙计快步向后面的柴房走去。
漆黑的柴房里面散发着一股霉味。
“喂！在吗？”他站在门外喊道。
“有事吗？”十三打开柴房的木门出来。
“我有买卖，你想做不？”
“这么晚了？”十三有些疑惑的说，显然有些犹豫。“不用登记？”
“客人说不需要，你这人一看就是个老实人，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伙计自我安慰道。“：外面来了一老头想找一个剑客今天晚上就走，价格你自己跟他谈。”
十三想想“：不登记的生意做起来很麻烦。”
“一个老头你怕什么？”
“不是怕是该不该做。”
“你还挺有原则的。”
“算了，走吧看看是什么生意在说。”
“记得你得说我是你朋友。”
十三心中会心一笑道“：我明白。”心想这小子一定在别人面前吹嘘了自己，或者有其他原因，这样做并不好。
“小子不错，你要是回来了，我请你喝茶。”
“你已经请我喝过了。”十三道。
“那你就得感谢我一下了。”伙计叹道。
“我很感激你。”十三道。
“额！”伙计一愣。报以微笑“：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
老人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他一直躲在光线看不见的地方。
“大爷人给你找来了你看如何？”
老人看着眼前的剑客散乱的长发披在肩上。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消瘦的身子，看起来很柔弱，他有些迟疑。“你是剑客？”
十三看了一眼老人，没有说话。然后，转身回柴房。
“额？”老人没有想到这年轻人不仅不回答他，还一声不吭的就走，他赶紧拉住伙计。“这什么意思？”
伙计有些心虚的赶忙解释。“他这人就是这脾气，你知道本事越大的脾气越怪。”伙计内心极度烦躁。可不想这老头在这里闹腾，不然，二叔知道这事就麻烦了。
老人半信半疑的看着已经不见踪迹的十三，犹豫了一下叹息道“：算了！就他吧！”
“得！我这就去叫他。”伙计高兴起来。三步并两步有跑进柴房。“喂！老头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招你了。”
“十两金！告诉他，如果他接受这个价格，那我就跟他走。”
“十两金？”伙计惊得舌头有些颤动。“你这是开玩笑吗？”他心中想就你谁会出十两金？
“他身上有血的味道就把原话告诉他，还有你跟他直接说这个价格就是了，少一文都不行。”
“疯子！”伙计毫不留年的大声说，气闷的说心想“反正是你们自己的事别人不雇佣你也与我无关。”
来到大门伙计已经没有先前的耐心“：他要十两金，你老还是另请高明吧。”
“十两金？”老人声音有些生硬想了想道“：为什么要这么多？”
“他说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哦？”老人哑然惊异不已。“跟他说我同意了。”
“什么？”伙计一时有些呆。“十两金，你同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多钱能买一间茶铺了，这老头一定是疯子，他想不通。
“定钱十两银先付，只要同意我们这就走。”十三此时从后院直接出来直接开口向老人伸手要钱。
老人倒也是个爽快人，直接掏出一定银元宝“十两。”
收到钱十三点点头。“：我们走吧！”
老人也不多啰嗦，直接就带着他往黑暗里走。
村里，偶有几声犬吠。
“少爷，少爷，可以出来了！”老人领着十三来到一处田地的草垛边喊道。
草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扒开干草从里面出来。
老人赶忙上去整理他身上残留的干草叶。
“徐伯，我饿了。”
“少爷，现在没有东西吃，明天我们赶到下一个镇上，我们在去买吃的。”徐伯轻声的说。
“这是你请的高手？”借着月光，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只是，他说话声显得格外紧张。
“少爷，这是我花十两金请的高手。”
“哦！这样！”小男孩有些天真的说。
“我们走吧！”徐伯赶忙拉着少年的手，沿着南边小路走。问道“：你叫什么？”
“十三！”
“十三，好奇怪的名字。”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称呼而已，或许这个称呼在半夜就不会在有人叫了。”
老人在前面走着听着他的话也是一愣。“这个你放心，只要能够安全到蔚县我会给你余下的金。”
十三淡淡的微笑。“今天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们饿着肚子也走不了多少路程。”十三建议道。
“不行我不想节外生枝，还有一起上路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徐伯我真的累了还很饿，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哪怕一会也好。”一旁的少年哀求道。
“少爷，我们得快点赶到蔚县。”徐伯语气中充满怜惜，但是不愿意停下来。
十三借着月光打量俩人，老人不停的咳嗽显然有病在身，咳嗽的时候血气上冲，应该是受了内伤，他这样强忍着内伤赶路恐怕到不了蔚县，这少年眼神满是恐慌，眼神总是飘忽与四野，显然惊慌过度。应该是有什么厉害的人在追杀他们。自己接到的这生意不简单啊。当然，这样高的价格必然是要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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