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暗露》 第一章醒梦之间 废旧的楼前非常安静, 不止如此整个区域只能听见少许机动车声响, 这就是已要拆迁的旧城区的一片,我不想说地域的细节, 故事从此说起。 太阳当空, 云层鲜明的层次, 被阳光突显的很美,已习惯城市喧哗的人会略有不适 ,因为非常安静,安静的风吹草动声都能清晰地听到。天空不时有群鸟飞过,还有些在路面与杂草中寻食,在这片安静而早已迁走后没有人居住的地带给人有种特别的感觉。 人只要遇过很少经历过的环境和事件,都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只是我们新接受一种视觉、触觉、嗅觉的尝试,或许未知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动力。故事的主人就在用内心体会这种感觉。 天有些暖 ,一个身穿灰色短袖圆领衫,并没有彩色花纹和图案,下身穿淡蓝色有点乏色的牛仔裤(不是出厂时做的 ,而是穿久了洗后慢慢退色的那种),脚上穿着淡黄色运动鞋,整体看来朴素。头发短 ,三七分分开的圆弧发梢齐眉不盖。眉毛黑密,两眉之间略宽,脸不胖下巴略圆,眼睛略有疲倦感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不胖略看精干。 他就是本书主角:荆雨。 荆雨站在三面围楼广场前水泥路中一块失修杂草满盖的花台旁,抬头仰面对着刺眼的暖阳,慢慢闭合双眼做了一次细长的深吸气 ,吸满后并没有随之缓缓呼出,而是停住呼吸脸上慢慢露出了微笑。看似好像在享受一种自然环境,轻松无压的接触 ,一种听觉、嗅觉、触觉的融入 。 他的背后和左右边是三栋楼,楼并不高只有四层,由于时间比较久部分表面已经疏松脱落,左右两面的楼构造相同。 荆雨身后的楼中间有扇大门,位置居中,大门向南,透过阳光可以看到上楼的台阶和扶手,该门看两边门框边缘还有残余朽损的两扇门边,台阶前是一块小方厅,两侧是左右东西向的楼道,四层构造一样。 楼道两边墙面由地面向上一米左右是绿色图层,其余与顶部是白色。其实这种色彩已变得暗淡,白**域偏黄,绿色两边片片断续的脱落,露出了水泥。两边墙面还有少许各种乱画写的图案与字。 顶部是白色吊灯,楼道一排都有,走几步就一个,不过风光已不再。白色现在已发黄底部沉淀的尘埃显现黑色。有不少灯罩坏了只有灯泡或有的连灯泡都没了。 楼道两边是各住户的门,有的开着有的关上,不过随手一推都能推开,也有的有暗锁锁上了,楼道的地面很多遗弃生活用的废旧纸、书报、桌椅等物品。 我们回过来看看荆雨他带着怀旧的目光转身,走向大楼正门缓慢怀旧般的眼神让他放慢脚步,好像在看什么。可能脑海浮现出以前流过的快乐时光仿佛重现。 荆雨走进大厅后,楼道里面带有湿度偏高后木质类材料腐朽的味道。楼里没有什么阳光,阴凉处皮肤感觉有种凉气贴靠。 他向两边楼道看看,楼道里光线偏暗,光线的来源是从开着门的房间,透过朝向阳光的门窗映射进来的。楼道两头也各有一扇窗户,光线远看也比较明亮。随着荆雨在暗处稍等片刻,适应暗处光线后,看的比刚刚更清楚了。 然后走向了上楼的台阶,台阶旁的扶手是木头做的,支架是圆钢焊接排序而成。 荆雨用手摸在扶手上,怀旧小时候的玩耍回忆的情景,脸上流露着微笑。 随即用手又拍了拍几下扶手,扶手虽然是木制工艺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结实,同时传出共振的响声在安静无人的楼道间声音尤其明显。 他随后放下纯净水,拍了拍手上的尘埃,拿起纯净水继续向楼上走去,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很快转了几个弧到了三楼,楼道间与一楼不同,没有什么霉腐木质气味,楼道间还有微风流动,可能是比一楼高了。 楼道两头窗户与楼道间的房间门窗有外面的风透过,空气比一楼好,光线明亮还是一样。 荆雨在这层移动的脚步明显变慢,他回忆起小时候在楼道间的玩耍。 他拐弯向西边的楼道走去,不时走到光线明亮的门口仔细看一些墙壁上乱画的字图,并且蹲下用手按着线条描绘,仿佛回到以前。 荆雨在这里长大,他家就住在三楼向西最后一间。 15岁时离开了这片,由于自己的特殊原因与性格和父母一起离开,住往了郊区一处单独的平房小院里。这里马上要拆迁了,所以有空来看看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找回童年时美好的回忆。 荆雨起身走到楼道西面尽头窗户口,站在窗户前将半扇关着的窗户推开顺手把纯净水放在窗户台上,双手按在窗户台上。 熟悉的透过窗户看看天空又看了周围,最后将眼光移向下面的一块篮球场,篮球场并不大,两边的球篮板已没有了,就剩下个略有草藤的水泥路面。 荆雨闭上双眼用鼻深吸一下,而后缓缓吐出,脸上的表情流露轻快有种熟悉怀旧感。但是当你仔细看他的眼皮时,你会发现眼皮跳动的越来越少神奇般的像熟睡后一样很平静,呼吸也变得平缓了。 这就是我们要说在他身上的奇怪现象。 荆雨从小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会很快进入梦境。小时候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非常快,瞬间就能熟睡,而且会保持熟睡前的姿态,时间长短不一,每当他醒来后根本记不得自己停留在熟睡的这回事,但他之前的事都记的一清二楚,更奇怪的是他会说出一些刚刚没有发生的事情。 比如:他做了很多事,他与某个陌生人讲话,他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与其他小孩一起玩,后来就接着说熟睡前的事情,要知道熟睡前的事只要在场的人都亲眼目睹,之后大家看到的只是保持一种姿势平静的熟睡。荆雨说出的事听起来不像是小孩乱说,很有逻辑而且还能指出事情经过发生的位置。后来大家闲下无聊时就拿来当消遣的话题,因为荆雨太小不太懂事,时常被人指点取笑,有些家长不愿意让孩子与他一起玩,其实这也是个别的人,大多数人只是认为是小孩乱说,小孩梦多。 荆雨随着慢慢长大在生活中逐渐发现自己说得经历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个取笑的笑话,他后来慢慢不再向周围人讲述自己的经历,其实小时候父母也带去医院看过医生没有发现异常最后拿了些药,后来随着长大,身体健壮了这种熟睡现象变得很少几乎没有了。其实荆雨自己在长大的过程中不断的认识到这种异常现象,因为他发现自己不再被人说有类似的现象之外,还发现能在闭上双眼专心安静集中精神,深呼吸时慢慢在脑海里看到已经发生过的事件与环境场景重演,但是只能在自己现状而有限的范围里体会自己经历过或已发生过的事情。梦境中的事件与说话只能代表自己表达,梦境中除自己以外都不能被自己改变,事件会自然延伸,像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他站在窗前看到的是他小时候与好友与同学一起在篮球场玩耍的场景,而且是不同年龄时候的景象。大约怀旧了十分钟左右他缓缓睁开眼睛,表情好像流露出还停留在童年时代的心态。 荆雨左手边的一扇门就是他以前住过的家,虽然后来搬家后这里住了别人。但是毕竟他在这里住过十五年,人会怀旧就是因为在人生的路途中有着形形**美好的回忆。 门是开着的,走进门后荆雨留意墙上还有他小时候乱图乱画的图案。他继续走到面向南的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南边很远郊区农田与不时飞在蓝天中的群鸟,白色的云层在蓝天上是那么的好看。 荆雨看了一会儿转身到屋里地上捡起一张不算太脏的旧报纸,捡起后回到阳台,打开报纸铺在阳台东侧面地上就地坐在报纸上,背靠着阳台护栏面向西,太阳已不再当空而偏西了,正好照在荆雨的身上与脸上,经过在楼道里的凉气逼人后,现在坐在太阳的暖流下让人不想再动的舒坦。其实荆雨小时候天冷时经常坐在这里晒太阳,他只是重温旧梦,不知不觉中荆雨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只飞到阳台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吵醒了, 此时太阳已经西下天空显现着映红的云层,他随即掏出手机一看已五点半了,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走出了房间, 同时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窗户台上的纯净水,拧开盖子喝了精光。 随后快速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很快荆雨走到了楼下广场花园旁推上自行车回头看了看这栋楼,骑上了自行车顺着水泥路缓缓消失在傍晚的夕阳下。 第二章旅行之约 今年二十五岁的荆雨,是一家金融投资公司的普通职工。在前台做客户登记手续工作,每月三千元左右的工资,工作倒也轻松,由于不是太忙节假日多少都有假。 他家住在城南郊区环城路附近,出了家门旁边就是一条南北向的水泥路,两边有路灯与不高的松树,这条路一直连上环城公路,穿过环城公路就到了市区,距离工作的地方只有几条街也不是太远。他一般喜欢骑自行车上班,带着运动。平时的爱好就是自行车或徒步野外游、看看书。 他和父母一起住,父亲是技工工人,母亲在家忙忙菜园做做饭菜。他家住的是平房,一个大厅,左右两间房,外围加一个方院子,屋门与院子大门在中间都是门朝南。院子里的两边是两个小菜园子,种种葱、蒜、西红柿什么的。西边院墙边有间小房是厨房,整体一看就是农家小院风格。 荆雨单独住在东边的房间,窗户向南,窗户前一张写字桌,桌上放了台电脑,靠近右手边是一盏台灯,左手边靠墙放了几本书与笔记本,笔筒和工具盒也贴墙而放。房间的北面有一张单人床,床头柜靠在东边墙,衣柜放在西面。看看物品放的比较整齐,就知道是个有条理的人。 这时门被敲响了,荆雨的妈妈喊了几声叫他起来吃早饭,他答了一声掀开被子抬起头看了床头柜上的钟六点刚出头。于是很快起床穿好衣服,拿了墙上挂的毛巾搭在肩上开了房门走到大厅旁小桌上,又拿起了杯子牙刷挤好牙膏,走出大厅外面旁边自来水龙头前梳洗, 很快就好了他将梳洗用具放回原位。回房穿好鞋子,回到大厅坐在桌边凳子上,桌上的稀饭已装好了,随手拿起盘子里的油条和筷子夹起小菜吃起了早饭。很快吃完早饭,拿上要用的东西推上自行车向妈妈打了招呼就出门上班去了。 每天如一日般的来往这条路,早晨清爽的空气迎面而吹,让人有种爽朗的感觉。六月五号这天的天空晴空万里云层稀少,天空映成浅蓝色。荆雨在两边排有松树的小路上轻快的骑着自行车,十几分钟左右穿过环城路到了汽车繁忙的城市,再转过几条街道就到了他上班的地方。 每天八点半是上班时间,他要提前半个小时来整理资料。他很快将自行车骑到了大厦的旁边停车棚,荆雨锁好了车后一路与几个同事说笑打了招呼进入前门大厅,走向前台后的房间放好了个人东西,拿好文件表和要用的东西到大厅前台做他的工作。当然还有几个同事与美女,大家年龄都相差不多二十几岁,不时说说笑话消磨时间。 公司在八点半左右来的都是高层,至少在九点前还是要严肃认真的,领导进门还要打招呼。而他的工作是登记注册客户,为客户介绍类型服务大概框架。 荆雨做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的工作,转到后面房间休息喝了杯茶,与同组的人聊了一通。时间过的也快,很快到十一点半下班时间了,他收了手头工作,在自己的储物柜拿了水杯,到公司后面食堂吃午饭。 吃完饭后,还可以到公司宿舍小睡一会儿。公司下午一点半上班荆雨一般不喜欢睡午觉,不是他不愿睡 而是睡眠一直就不好,他怕中午休息了晚上更容易失眠。他喜欢到公司楼顶天台坐坐吹吹风,看看风景听听音乐。 六月多的太阳小感暖意,吹着微风听着音乐,趴在天台边欣赏城市的繁华风景,不时喝几口杯里的泡制果茶,这种小自在感觉真不错。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转眼间到了上班的时间, 荆雨看了看手机一点多了他拍了拍身上,拿着水杯下楼而去。 下午按部就班的做同样的事情,忙忙弄弄到了下午三点多了,他在帮客户讲解服务时,突然一个故装怪腔怪调的声音说:“你有什么好项目介绍啊?” 荆雨抬头一看,两人同时笑起来了。 荆雨喊到:“ 杜鹏,什么时候来的啊?” 杜鹏说:“在这看你有一会儿了。” 荆雨说道:“ 真的假的哦?我刚才还没看到你。” 杜鹏做了一个怪眼神,笑着答道:“ 假的。” 两人又同时笑起来。 荆雨随即说到:“我现在手头有事,要不你到屋里坐坐等我忙完再聊聊。” 杜鹏回答:“ 不了 ,我在这等人呢,有项目要谈。” 这时有个营业部经理很快迎接杜鹏,经理笑着说:“走,我们到楼上办公室在聊。” 杜鹏笑着点头说:“好。” 随即转向荆雨说:“你先忙吧,我上去谈完事后咱们再好好聊聊。” 荆雨答:“好的。” 随后各忙各的去了。 他是荆雨初中到高中的同学,玩得比较好的就八九个人,基本每年都有聚会,聚一起闲聊畅饮。现在好友中有不少都结婚了,有几个以前的好友已几年都没有聚过,能经常联系聚会的也就五六个人,这五六个人都是单身爱玩派。 大约半小时后,杜鹏办完事下楼喊了荆雨。公司五点半下班,荆雨看了看时间四点半了,就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和杜鹏一起出了公司大厅。 过了马路进了一家咖啡厅,两人在靠窗边找了座位,叫了两杯咖啡,聊的不时发笑,聊的内容从初中到高中有趣的回忆。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就六点多了。 荆雨看看窗外天色已傍晚向杜鹏说:“时候不早了。” 杜鹏聊的忘了时间 这时看看窗外说到:“哦......真不早了。” 杜鹏向荆雨说:“走,咱俩一起吃饭去。” 荆雨回答:“不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杜鹏笑着说:“你太忙了,好吧,不耽误你了,要不要开车送你一程啊?” 荆雨笑着说:“不用,我有车,两个轮子的。” 两人同时笑着走出了咖啡厅,他们一起穿过马路到了公司旁停车场,杜鹏打开越野车车门上了车,降下车窗向荆雨高声喊道:“ 别忘了聚会啊!” 荆雨高声回答:“ 好的。” 随即骑上他的自行车两人就此别过。 他二人在咖啡厅聊天时,杜鹏邀请了荆雨在七月十号晚上参加他的聚会,其他同学和玩友都受到邀请,只不过今天碰见荆雨,就提前告诉了他一声。 荆雨骑车在傍晚的路灯下,不一会儿已到了家门口,推开大门架好自行车,拿上车篓里工作用的东西和父母打了招呼,进了自己房间放好东西后,一家人一起笑笑说说吃了晚饭。 晚饭吃完后,自己回房间打开电脑逛逛网, 每次他上网都会查查关于自己有某种奇特的幻视与幻听现象的信息,他在网上仔细查过自己的症状有少部分与精神病相同,唯一的区别是精神病是被动无序的幻听幻视,而荆雨的特征是有序的声像。荆雨在网上也看了些书,有少量篇文上略讲了关与大自然环境中存在残留的信息,包括山石、花草、树木都有各种自己的信息。 不同物种各有不同,人也有人的信息。这些信息在我们生活的空间中会不停的残留在周围,有特定存在规律带,像是一种记录一样在一种特定的状况下能转化成影与音。荆雨看的书类很少有介绍这样科学的书,只有部分书中陈述过几句话并不多。 荆雨其实很想和一般人一样,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是一种困扰,有时梦境与现实会有混乱现象,荆雨现在这种现象与他小时候不同,不再有昏睡现象而是在清醒或睡眠中会体现。清醒时是有意识的,而睡眠中是没有意识,很像是在亲身体验。 荆雨曾经有意识地仔细观察过场景,不管场景出现的人认不认识,自己都不能去改变或与场景中人说话,只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观看,就算自己现在站在场景中也看不到自己,除非自己以前在这个场景事件中存在过。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从小到大经历的记忆中,只有在睡眠中进入梦境场景才能和场景里的人说话,而且极少数在场景中的人怎么看都看不清楚脸上的细节,就像一副素描像,只有暗与明才凸现轮廓。这类人的脸呈现同一种暗色的笼罩下,没有凹凸特征,几乎所有出现过看不清楚脸的人特征都相同 。 荆雨不断学习就是想摆脱这种困扰,通过网上的书籍也学到了一些心理学来调节心理,还有一些学术通过安静,静心来达到减轻杂念,久而久之就能控制梦境的体会,就像回忆一样。所以荆雨现在的心情要比以前更愉快的多。 这时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九点多了,他起身收拾了书本笔,关了电脑,上床休息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几个星期后,七月十日的下午,今天是杜鹏邀请荆雨与同学好友聚会的日子。 荆雨看了看大厅挂钟已四点二十了,他拿起电话打给杜鹏,想确认一下聚会有没有改动,和杜鹏说过话后确认今晚六点在杜鹏家,而且会有人开车来接他。荆雨收起了手机走到大厅前台继续工作,时间很快就到五点半了,他整理自己今天用的东西收到储物柜,与同事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在公司前街道边等着接他的车,没有多长时间,一辆黑色高底盘的越野车按了两下喇叭,荆雨一看是杜鹏的车随即迎上前,发现来接他的人是另一个老同学林少华。 他打开车门笑着说:“好久不见了,荆少!” 荆雨笑到:“别说笑了,林少!” 两人笑着的同时荆雨上了车关上车门,两人一路有说有笑。 杜鹏家在市区偏北,车一路顺着环城公路开了大约十五分钟左拐了个弯来到一条水泥路,路面宽够两辆家用汽车并排行驶,路两边是草坪与路灯,右手边草坪下面还有一片观景湖,傍晚的凉风还是很舒坦的,这时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不远处左手边住宅门前停了几辆汽车和摩托车。还有一辆面包车正在下东西,等我们开近后看到送货车司机在下饮料酒类。林少华停好车后两人一起进入住宅里,这就是杜鹏的家。 他父亲是经商起家,家境比较宽裕,就杜鹏一个儿子,对他管的并不严厉。他今天办聚会把他的父母安排酒店住,今天这里是杜鹏的天下。 进大门就是一个大院子,一条小路从大门抵达二层小楼门前,路的两边全是草坪还有路灯,草坪上放了几张方桌和椅子,桌上面放了各种餐饮盘,有各种蛋糕、瓜果、饮料和啤酒。小楼大厅门窗基本是透明设计,大厅边缘围着沙发,中间墙上挂了一台大液晶屏,大厅中间也有几张方桌,上面一样是水果糕点、饮料和啤酒。 大厅与草地共有十四五个人,有男有女,都是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人。大厅音响在放节奏快的曲调,杜鹏忙的不亦乐乎,基本是三五成群的聊,笑声不断。 荆雨和林少华一路笑声中点头与熟人打招呼,走向了大厅,大厅一角沙发上坐了三个人在畅聊,荆雨一看背影都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几位老同学——张健、马学明、朱羽。 荆雨高声喊道:“老同学有什么好玩的分享啊?” 三位老同学笑着说:“等你来讲啊!” 荆雨走近后三个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五个人闹了一番。 杜鹏忙完后搬了一箱啤酒向他们走来,把箱子放下拿起扳子将一箱啤酒全开了盖,一人递了一瓶,六人高喊:“干杯”, 瓶对瓶一敲随即套嘴就喝,就看这几人聊的是笑声一片。 不时杜鹏离席招呼其他同事和好友,时间过的很快已经十点多了,聚会上的人越来越少,杜鹏在大门口招呼着离场的同事和好友。 又过一会儿,聚会上的人就剩杜鹏和荆雨他们六个人了,他们把上学时代的故事又回顾了一下。 他们谈到上学时候周末如何一起夜不归家畅玩畅聊的经历,不时每人说说感慨,这时杜鹏说道:“不如我们来一次野外露营玩几天回味当年往事如何啊?” 张健笑说:“谁主办啊?衣食住行还要有保障。” 杜鹏及时答道说:“这不是问题,全包在我身上。我这两年和朋友团队玩过几次野外露营,经验学的不少,还有不少野外露营用具呢!” 马学明笑着说道:“现在人都忙就是想去也没时间啊!” 朱羽应声道:“是的。” 荆雨说道:“大家是好久没有一起好好玩玩了,每次聚会都是很仓促就散伙了,要不咱们就找个时间大家怀旧一下,一起旅行一趟也好留个纪念。” 杜鹏与林少华同时赞同说:“是的。” 马学明与朱羽也默默认同,他们就这样说说笑笑玩到夜里12点多,这时大家也觉得不早了,明天还要工作于是在笑声中大家各散了。 荆雨拒绝了好友要用车送他一程, 在街道拦了一辆的士远远而去。 第三章梦起有初 聚会后,杜鹏就开始准备他们聚会那天约定的旅行计划。他在筹划各种必备用具与车辆。 杜鹏与林少华不仅是同学也是同事,他们都在杜鹏父亲的公司工作。 杜鹏的父亲为了让杜鹏减少贪玩的念头 ,就安排他在公司做一份简单实习的差事,林少华是被杜鹏拉过来一起在公司实习的玩伴。 他二人在公司每天同进同出 ,说是上班,到不如说是来逛逛玩玩。 杜鹏短发脸有点胖,身材并不胖因为他经常锻炼身体 ,一米七多的个头看起来挺扎实的,性格开朗是个好玩派。 林少华短发,发梢分开带点自然卷,国子脸略瘦 ,身高与杜鹏不分上下 就是瘦了点,性格随和喜欢凑热闹,也是个爱玩派成员。 他们这段时间都在计划着外出游玩的计划清单,杜鹏让林少华去采购露营要用的用具,杜鹏自己准备去他父亲那里借辆中等面包车。 这次旅行他准备两辆车,他自己的越野吉普与面包车。 林少华将清单上要用的东西基本购买完了,还有些保鲜水果和食物要现订, 其它都差不多了就等大家合计个日子。 经过联系磨合了一番,大家觉得十月黄金周时间都很宽裕,于是年轻人旅行的日子就此落定。 朱羽发型是寸头 脸胖身材也偏胖,个子一米七多,搞摄影工作,家里自己开了影楼。 马学明和杜鹏身材差不多有点微胖,粗眉方脸,发型是短平头。在单位做做文职工作,每天也是按部就班的工作。 张健一米八的个头 中学时是篮球爱好者,现在也发胖了,毕业后在家开了一小商店,每天为生活而忙。 他们是一帮玩得比较好的同学加玩友 ,现在都长大了各有工作,只能有空才聚聚。 很快要到他们约定的时候了,今天是九月二十七日。 荆雨在家吃过晚饭后像平时一样回房打开电脑逛逛网,打开邮箱收到了杜鹏发的一封邮件,上面主要是提醒旅行时间与约定会面的地点,荆雨看了回复了邮件,继续和往常一样逛逛网、看看书、学学习。但今天只是看了一会儿就下线了 ,因为白天整天在公司,只有晚上有时间 。 露营聚会日子要到了,收拾收拾要带的东西,以免旅行当天太过仓促忘了要用的东西。 荆雨找到了些要用的东西,用包装了要用的东西与衣服,带了书笔等,忙忙弄弄的时间也就不早了,收好后荆雨就去休息了。 几天时间一飘就过去了,今天是约好的日子。 荆雨吃了早饭后,起身走到房间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快七点了,于是拿起床上简便的挂包与母亲说了外出和同学玩几天,他打了招呼后步行而走。 荆雨步行走到环城公路招呼了一辆的士 ,去他们一起会面的杜鹏家。 由于荆雨家离杜鹏家最远,所以到了杜鹏家大家基本都到齐了,每人各自把自己简便的旅行包放到车上。荆雨和大家打了招呼,将自己的包也放上了车。 这时杜鹏向大家说:“大家没有什么东西忘了吧?” 大家各自都检查了一下说:“好了。” 杜鹏又说:“昨天晚上张健打电话来说他店里忙家里有事走不开,不来了。” 朱羽随即笑着说:“看看,又有人快要结婚了。” 大家一起大笑。 随后杜鹏又说道:“今天有个新人要加入我们行列。” 马学明笑着说道:“是谁啊?难道是美女不成?” 杜鹏说:“咦……?!马同学,真是神算啊!还真是如此。” 大家同声说:“美得你吧?” 一阵笑声 荆雨使了个怪眼神,这时笑着说道:“杜少把旅行全包了,是不会在乎大家多带个女友的,大不了再加一辆车,杜少是吧?” 杜鹏假装正经的说:“去去去,是真的,你们这些小孩,不懂。” 又是一阵笑声。 在大家说说笑笑时,有一辆的士在门口停下了,车后门打开了,下来一个人,顿时大家眼前一亮,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短发,层次削剪,圆脸眉毛细长,眼大下巴略尖,身穿淡绿色运动服,衣领敞开露出淡黄色圆领衣,颈部带了细绿的线绳穿过一枚透着白色银光的戒指,下身穿灰色运动裤配了双棕色小巧的户外运动鞋,两个袖子略卷起,右手手腕纹有一圈植物叶子花纹 单肩夸着背带旅行包。 这就是杜鹏邀请的户外运动好友——韩宁微,和杜鹏年龄差不多,就住在离杜鹏家几条街外的地方,是以前参加多人户外运动时认识的。 这时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然后笑笑说说一起上车了。 杜鹏开的是黑色越野车,副驾驶坐的是韩宁微,马学明与朱羽坐在后面,越野车后面跟一辆白色中型面包车,驾驶者是林少华,副驾驶位置坐的是荆雨。 他们六人一路向西南方而去。这次旅行地点是杜鹏推荐的,杜鹏两年前春天一次团队组织露营活动时,活动创建人带他门来到了这片安静又广阔的地方。 杜鹏趁这次聚会把同学与好友一起带来分享此番美景。 此时他们离开城市边缘上了高速公路,杜鹏看了看车上显示的时间已八点半了,又看了看车上的卫星地图一路向西南而行。 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周边地形就不同了重山偏多,远处更壮观,不时穿过山间与隧道,大家是说说笑笑不时用报话机与后面车里荆雨、林少华说笑。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他们行驶了大约三十多公里进入了高速服务区,将两辆车开到加油站加满油,顺便大家自由活动了一会儿。 离开服务区行驶了十公里左右下了高速进入了国道线,两边是树,沥青路面不时有损坑修补,周边多是山坡农田与断断续续的村庄,乍看有种视觉错位感 ,因为路面是平的左右两边是连成一种斜度的广阔山坡。 这条沥青路不宽车辆也很多,公路顺着山脚下贴山而行一路弯弯曲曲。这个时候时间快到十点了, 杜鹏看了看车上的电子地图大约二十五公里处有一个小镇。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个小镇吃午饭。 荆雨带着耳机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脸偏向右边,他正在欣赏窗外远处群山怡人的风景,太阳当空云层偏多,时不时阳光被云遮住,远看山间还有少许雾。这可能就是经常说的美在朦胧中。 往往某些事情未知才有诱惑感,越是诱惑你就越想看清楚,等你看清楚你会发现还不如想象的美好。 这条路不宽又弯曲车速开的并不快十一点多才到达小镇子,由于过往车辆频繁,穿过镇子的公路两边开了不少旅馆饭店。 这个镇子不大主要是沿着公路两边而建,镇子上有一条横穿公路的水泥路这就是小镇的中心了。 荆雨他们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并把车停好,他们走进饭店选一张方桌子,正好一桌人 点了小炒家常菜,每人拿了一瓶小瓶装啤酒一起吃吃喝喝笑笑 ,他们酒喝的并不多每人一瓶,因为下午还要开车。 大家喝了酒吃了饭很快结束了午餐,各自都上车了。 荊雨向林少华说:“换我开车吧,你开半天了,休息休息。” 林少华怪笑着说:“你行不行哦?上次学驾多久没上手了吧。” 荆雨笑着说:“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少华笑着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说:“不是开玩笑吧?不然咱们可要顺路滚了。” 说完荆雨与林少华一起大笑,其实林少华相信他能开车,毕竟多年好友,他知道荆雨性格,只是说个笑话而已,怕他手有点生,毕竟有些时间没开车了,说完后他们上了车。 荆雨坐在驾驶位上熟悉了一下,找回手感然后开车而去,他们又缓缓上路了。 根据杜鹏说的地点,还有大约二十公里左右。 在他们行驶了大约二十五分钟左右,两边的山越来越广阔很快开出了群山之间,两边群山连成的山脉向两边八字状散开 ,开出群山后一眼望去前面基本没有什么高山都是小山丘。 他们现在正向西行驶没过多久,左边一条比较宽敞的石子路向南面山脉延伸而去,不时有其他越野车或旅行车也拐向了这条路。 路上来往车辆也不少,杜鹏他们向南顺着石子路向群山山脉边缘而去,山脉在他们左手东边呈现圆弧般的延伸,越顺路向南走越靠近山脉边缘。 这时候时间快到一点了,太阳略偏向西,天空广阔,云层上透着蓝天 ,远方的鸟儿群飞在空中像移动的小黑点,荆雨他们行驶右边的远方几乎没有什么山,很像是平原,仔细一看就像是干枯的河床一样。 一望无际的天空下基本是茂密的绿草,几乎高不过膝,还有少数不高的小树与小山丘。 顺路看去,草坪上已经有形形**的各样游玩的人与帐篷和车辆,杜鹏他们想找一片安静人少的地方,由于看到草坪上断断续续都有人,他们决定顺路继续向南行驶。 这条路很长因为这条路上每隔一两里左右就有一条分支小路向东延伸至靠近群山附近村庄。 一路不时有游客开车行驶还有少量过往农民与农用车。 杜鹏他们一路向南又过了几条分支向东的小路后,大概开了六七里路。 这时道路明显变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石子铺路而是碎石与土,路面明显高凹不平,杂草由两边长到路上略现路形。一看这段就是没有人维护的老路,这条路在向南地形更波折不平,底盘低的汽车根本无法通过。 这里向西和刚刚地形一样广阔,唯一不同的是地面有很多大小不等的圆形石头,可能是很久以前被河流冲洗之后多年干枯氧化而成,整体显得更好看。 杜鹏他们决定就在此落脚了 。 他们下车后杜鹏打开越野车后车门拿了几把折叠铁锹 ,荆雨和杜鹏各拿了一把,林少华到车里选了一把小斧头,他们三人把西边路边杂乱的小树与杂草砍平挖平然后把汽车开到了河床边,其他人在整理要搭帐篷的这片。 这时三点多了,大家在杜鹏与韩宁微的指导下将帐篷和相关要用的东西安装好了,其余零碎的东西与个人物品大家就各自将自己要用的东西拿到自己帐篷,忙忙弄弄时间已到五点多了。 要说杜鹏这次带的东西还真是够全的,就像搬家一样,白色面包车里应有尽有。 从吃的到用的水、瓜果、糖、泡面、烟酒等等,还有小型发电机与LED节能充电灯 ,外加备用两厢汽油供发电机用,基本稳定能保证电子产品充电用。 六个帐篷略围成半圆形,帐篷门都朝向南方,帐篷前放了一把大太阳伞,下面是个折叠圆桌周围几个可折叠的凳子,再前面是铁烤架与用石头简单围起来的烧火石灶。一看就是一个小营地。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到晚上了,大家一起弄晚饭吃,桌上放了不少罐头食品 。 下午大家一起捡来的干树枝堆成了一堆,一口锅放在小火直烧的石灶上并传出干树枝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响声。 大家就在这种环境下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玩了一番,由于今天跑了一天不少人觉得累就先去帐篷休息了。 荆雨坐在星星满天的月光下欣赏夜色,过一会儿他起身绕了帐篷外围一圈,一眼望去远方没有任何可看到的灯火,他心里突然闪过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也许是荆雨不经常野外露营所以不适应。 小桌上放了几瓶啤酒小吃与花生,林少华与朱羽在聊天喝酒,荆雨拿个凳子坐在空地看星星,心里想好久没有这么仔细看星星了。 现在是十月一日晚上九点二十,过了不久大家也各自休息去了。 今晚荆雨在帐篷里睡的并不好,因为平时他晚上睡眠就不是很好,新换了荒野的地方他更不适应。 荆雨带上耳机躺在帐篷里的防湿垫上盖上了被单,旁边放了一盏LED节能灯,他从包里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荆雨在不知不觉时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他走在一条土路上满地是杂草,周围全是雾十米左右就看不清楚了,更是分不清楚方向。也听不到任何自然环境的声音,如风吹树摇的声音,他能看到有树枝在摇动但听不到声音,还能感觉风吹在脸上。 于是他从口袋掏出手机随便放了一首歌,歌声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像在没有人的山洞里唱歌一样带有少许回声。 突然,听到有人与他说话:“这歌真好听,可不可以拿近点啊?” 荆雨说:“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他说:“认识啊!现在不就认识了吗!” 荆雨说:“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呢?” 他说:“你还没走到,你再向前走走。” 荆雨顺着这条路向前走了二十米左右。 荆雨说:“你在哪里啊?” 他说:“你快到了。” 荆雨说:“你不出来我就不走了。” 他说:“我不好出来,我已在这里走了好久好久。” 荆雨说:“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向回走,其实荆雨也不知向哪里走,到处是雾分不清方向。 这时突然他说道:“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吗?我真的走不了,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久,也没人来帮我。” 荆雨转身说道:“这条路上没有其他人吗?” 他说:“没有,我等了很久,是你放的歌声吸引了我。” 荆雨说:“你有没有听到周围的风声啊?我看到小树和树叶都在飘动。” 他说:“听到。” 荆雨说:“为什么我听不到呢?我只听到歌声和你的说话声。” 他说:“你戴上耳机听听看。” 荆雨随即找自己放在口袋里的耳机,却怎么也找不到。 荆雨说:“耳机不知去哪儿了!你有什么要我帮助的啊?” 他说:“我也掉了东西,我在找东西时掉进坑里了,希望你能把我拉上去。” 荆雨说:“好的!” 荆雨按照他说的方向,向前走了五十米左右,看到前面左手边是一斜坡,小路正好靠近斜坡,一块凸起的山石高于小路,石头旁边一个被草略盖住的坑。 荆雨听到他的声音就从坑里发出来的,于是荆雨走近小坑扒开草一看什么也没有。 荆雨惊讶问我:“喂……!你人呢……?” 已经没有人再回答他了。 突然眼前景象一黑,觉得脸上有人在拍他,荆雨缓缓睁开双眼,看见马学明笑着在他面前说:“吃早饭了。” 荆雨懒羊羊答应:“哦……!” 随后马学明笑着出了帐篷。 荆雨顺手拿下昨晚戴在耳上的耳机,他想了一下刚刚做的奇怪梦境便笑着摇摇头,起床收拾好东西出了帐篷。 第四章未料处境 现在是十月二日上午八点半,荆雨出了帐篷,金黄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东方的天空也映成了金黄色。 荆雨和好友笑着打了招呼,他走到白色面包车上拿了塑料盆并在车里大塑料水箱处放了小半盆水,端着盆回到自己帐篷前将盆放在凳子上,然后到帐篷里拿了毛巾、牙刷、漱口杯梳洗了一番,荆雨梳洗后放好用具出了帐篷。 大家这时各有所忙,杜鹏、朱羽和韩宁微在石灶旁烧早饭。 林少华准备好了碗筷,马学明在搭建简单的晒东西绳子,荆雨上前一起帮忙钉架子。 等大家都忙好了,这时韩宁微喊大家吃早饭了,大家各自装了煮好的面条一起围在桌上吃起了早饭。 今天晴空万里、天空明媚,不时有微风轻轻吹过。 大家吃完早饭各自刷了自己碗筷后,一起商量到西边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去玩。 他们在风吹摆动的草地上玩的很开心,有的围在一起打牌,有的拿着相机拍摄野外风景。 荆雨带上耳机坐在山丘的草坡上,他看着西边很多白鹭鸟,有的在天空飞翔有的在绿草中走动,身上羽毛雪白。 荆雨缓缓躺下顺势拔了一根小草含在嘴里,欣赏着蓝天上飘动的白云。 时间过的很快,就这样两天过去了。今天是十月四日,阳光明媚。 杜鹏和大家说了一个提议,想去打猎吃吃野味,可是这边是草地没有什么动物,杜鹏想去山林里逛逛。 杜鹏的越野车里有两把复合弓和两筒箭,他们几人商量了一下,要有人留在营地,经过商量后马学明要写单位用的材料,所以他愿意留在营地,朱羽不喜欢狩猎他也同意留下。 所以跟杜鹏一起去的就是荆雨、韩宁微、林少华四人。 他们计划好后,就收拾收拾简单要用的东西,放在越野车上,由于他们打算玩一两天没有多久,他们带的水和吃的也不多,四人与留在营地的好友打了招呼就上车了。 在车上杜鹏和大家说他发现顺小路继续向南五公里处有个四面围山的盆地,杜鹏讲话的同时还在手机卫星地图上指给好友看,的确地图放大后能看到深绿色的轮廓中有淡绿色的中心,好像还有一小片是淡青色,估计这是一小片水域。他们大概看了看地图和路线就发车了。 荆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林少华与韩宁微坐在后面。 就像我们前面说的,这条路再向南已经被荒废不知道多久了,路面不平由于没有人走动两边杂草都长到了路面上,他们开的是高底盘越野车对这种路况是小意思。 虽然车速不快一会儿就看不到后面的营地了,杜鹏他们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了,十五分钟后他们行驶了三公里左右。 由于手机信号不好卫星地图无法显示,杜鹏停车后从包里拿了一本地图册,简单标记画了个圈,他们又继续上路了。 前路已经贴在山脚下,不时会发现东边山向里凹陷,露出几乎垂直的山体,这可能是废弃的采石场。 他们继续向前行驶发现路比刚刚更难走已经不像是路更像是山坡,路上坑坑洼洼,西边是河床与不高的小树杂草,东边是山脚边缘杂草丛生。 他们又向南开了一公里半左右前面路上凸起一块被草盖住不显眼大石,仔细看凸起的石头比较高,并且石头东边明显有凹陷的坑,也被山边杂草盖住了。 西边是河床陡坡,他们要想过去就要让越野车左边前后车胎压过凸起的大石上,杜鹏停住越野车,荆雨下车走到凸起大石前面指挥杜鹏向前开车,当越野车左前轮压到大石上时由于石头上爬有草藤,车轮突然滑向石头东边的凹坑里,这时就听到啪的一声凸起的石头抵上了越野车底盘,可能是石头凸起部位年久风化,被越野车底盘撞裂开了,杜鹏将越野车向后倒了一下,又加油门向前冲去,只见越野车左边两个轮胎打滑般的冲过了凹坑。 同时荆雨觉得石头与凹坑的景象很熟悉,他忽然想起驻扎营地当天晚上做的梦,于是他想上前去看看。 这时杜鹏喊道:“荆雨,上车了。” 荆雨回道:“来了!” 荆雨随即走向越野车,上了车后越野车又向南而去。 没过多久,他们看到前面路变宽了,不远处两山间有个缺口约三十米宽,杜鹏他们将越野车开进了两山间的缺口。 进去不久后,大家被优美的景色惊呆了。 一块四面被山包围的平地,南边靠近山边是一个小河塘并不大,可能是常年雨水从山上向盆地会聚而成,靠近出口北边一整片全部是平地绿草,在盆地出口山边有一颗大树,树上有根特别显眼的树杈弯曲几乎成平行。 杜鹏将越野车停靠在那棵大树附近,四人下车后打开车后门拿了工具开始搭建帐篷很快帐篷搭好后,他们逛了逛这片小盆地。 他们发现南边小河塘里水特别清,而且在小河塘边还有断断续续的石板排成了小路,看样子是很久以前修铺的石板台阶,表面已磨的光滑平整。 韩宁微脱去鞋袜,坐在河塘边石板上双脚踩在水里,感觉清凉又舒爽。 荆雨、林少华、杜鹏他们坐在河塘边的草地上,他们一边欣赏河塘景色一边聊天。 这片小河塘并不大,向前看大概有一百五十米直径成椭圆状,水塘边缘有水位下降后露出的河床碎石。 时间快十一点了,大家把车上吃的拿到河塘边,一起坐下吃起了午饭。 下午大家用石头在帐篷前的空地上建了一个石灶,而后杜鹏用树枝扎了一个弓箭靶插在空地练箭用。 林少华与杜鹏从车里各人拿了一把复合弓与箭筒回到箭靶处练箭,韩宁微与荆雨也练了几把。 没过多久,杜鹏和林少华说要一起去山林里去玩,荆雨只是想看看书,所以他没去。韩宁微正在河塘边散步,而后杜鹏与林少华拿上报话机和复合弓与箭筒向南而去。 现在是下午一点多钟,荆雨拿了一本书坐在那棵大树树荫下背靠在树上看书,看了一会儿书他觉得有点困,于是合起了书放在一边,随手拿出口袋里手机将耳机戴在耳上,头倚靠在树上闭目休息。 突然听到一声:“小哥哥来自哪里啊?” 荆雨突然睁开双眼,拿下耳机,看看周围很空荡荡没人,他只看到韩宁微坐在远处的河塘边,荆雨想自己**病又来了。 他开始拿下耳机收起手机,调整细长呼吸静心,他感觉渐渐背的大树散发着凉气,这次他重新闭上眼睛,背后靠在树上越来越冷。 突然,眼前整个盆地变成春暖花开,小鸟叽叽喳喳,而且天空还有小雨加彩虹,一个穿着古里古怪的小男孩,走到面前蹲下看着荆雨笑,荆雨迅速睁开眼刚刚景象和声音瞬间消失没了。 荆雨紧张起身向前走了几步,看了一圈盆地,他现在的眼神不是在欣赏美景而是在寻找答案,就连韩宁微在河塘边向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挥了两下手。 荆雨又一次试探闭上眼睛,可这回什么也没没有发生。 他又回到树旁坐下倚靠在树上闭目顿时景色重现了。 那小孩还蹲在原地指指西面说:“山那边坡上有个山洞你要去玩,我请你吃东西呦……” 荆雨刚想询问突然景象消失了,他又试了几次睁眼闭目,可奇怪的景象却再也没有出现。 刚刚看到的景象让他惊奇,跟着有种不好的感觉朦胧而生。 他起身回头看了看这棵大树又拍了几下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像以往一样他不想和谁说这件事,说了也没人信反而不好。 随后荆雨走到越野车后面打开车门,找到电筒和报话机留着备用。 韩宁微从水塘边游玩回到了帐篷,荆雨和她像往常一样聊天。 时间一眨眼就到三点半了,荆雨不放心就用报话机联系了出去狩猎的两位同学,杜鹏与林少华很快用报话机回了话。 荆雨心里想等到林少华与杜鹏回来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他不想在这片异常地方久呆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天空的太阳已经西下,因为四面围山,盆地里的光线要比外面暗的更快。 现在已四点半了,荆雨拿起报话机又呼叫了一遍。 听到林少华回话说:“荆雨,想不想吃兔子肉啊?” 荆雨说:“你们打到兔子了啊?” 林少华说:“是啊,我正在回去的路上。” 荆雨说:“为何没听到杜鹏的声音啊?” 林少华说:“杜鹏他可能关了报话机,他怕惊动猎物。” 荆雨紧张的问道:“杜鹏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林少华说:“没啊!他忙着追一只野鸡跑的很快,我们也走散了,所以我先回来了。” 荆雨回道:“哦……!” 没过多久林少华提了一只野兔从远处走来笑着说:“今晚有野味吃了!” 韩宁微笑着说:“野兔谁打的?” 林少华向越野车走去顺手将兔子递给荆雨。 他说道:“杜少是可以,兔子十几米外乱跑他都能一箭搞定了。” 这时走到越野车旁边,他打开车门将复合弓与箭筒一起放了进去并随手关上了车门。 荆雨看了看手上兔子便放在了一边石头上。 韩宁微过来看看兔子说:“有野味也要吃熟的呀……,天晚了我们赶快捡些要烧的柴火吧。” 林少华与荆雨听了笑着点点头,他们一起去山边找树枝去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找了一小堆枯树枝。 现在五点多了天上有红色的霞云,光线已经暗下来了,荆雨他们没看到杜鹏回来已经有些担心,荆雨拿起报话机又呼叫了几遍还是没反应,于是大家开始紧张了。 荆雨问林少华:“你们在哪里打猎的?” 林少华说:“河塘对面西边山上,从河塘边绕过去,山并不高,我和杜鹏曾翻到山那边。” 荆雨说:“我去那边找找他去。” 他们三人商量了一下林少华与韩宁微留在营地荆雨去找杜鹏。 天色已暗了下来,荆雨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五点半了,他回到帐篷放下无信号的手机。 荆雨在出发前带上了手电筒与报话机,他很快向南边而去。 盆地里已经暗下来了,荆雨顺着河塘北边很快绕到了西边山上。 荆雨一路用报话机呼叫也没听见回声,他已找了一圈没找到。 于是他想到林少华说过他们曾翻过这座小山,他随后很快从丛林中爬过了山坡,盆地外山坡树木比较稀少非常明亮,向远方看太阳已经西下,他透着光线向山坡下边找边喊,找了一片也没找到半个人影。 荆雨着急时,忽然想到下午在大树下那梦幻景象里孩子说的一些话,荆雨默默嘀咕:“如果这里真有这么个山洞住人,或许有助于找到杜鹏。” 随即他扩大寻找的范围,在找的过程中报话机里不时还有林少华和韩宁微情急询问。 眼看太阳已经下到地平线,脚底路况开始模糊,荆雨掏出口袋里手电筒照向周围继续寻找。 突然在电筒光下草丛中发现一支复合弓的箭,他捡起看了一下,这就是他在营地练靶用的红尾箭,荆雨急忙扔下箭在周围紧张喊杜鹏依然没有如何人回答。 荆雨找着找着前面出现一个很陡的山坡。他站在上面用电筒向下一照竟然发现了山洞。 他小心翼翼顺着边缘爬下去,看到山洞口一扇藤条与树棍扎成的门,门上爬的全是青藤条,而且覆盖了整个门上,荆雨仔细看了看木棍扎成的门,他透过缝隙向里看还有亮光。 荆雨用耳朵靠近缝隙间并没有听道什么动静,他又轻喊了几声:“杜鹏,杜鹏,杜鹏” 忽然听到里面有人在哼哼,他向周围看看又喊道:“杜鹏你在里面吗?” 又听到几声无力的哼哼声,荆雨这时心急了,他小心打开木棍扎成的门进入了山洞,手上拿着手电筒向里照射,向前缓慢谨慎走去。 只见前面石壁上也挂了一个电筒光线直向洞顶照,这山洞还挺深的,就这洞壁上挂的电筒光也照不全山洞。 荆雨打着自己电筒继续向深处走,忽然奇怪的闻到花香扑面而来,因为好闻他深吸了两下脸上露出痴笑,步法不稳哄的一声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此刻洞穴深处,忽现几个蒙面人影过来,其中一人蹲下拍了拍荆雨几下说:“下一步按老人家意思做,不能差错。你们这就去将车那边人按计划行事。” 说完话站着听的那几个人迅速点头而去。 蹲在地上蒙面人把荆雨扶正平躺,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后将冒着蒸气样的发光液体倒在他额头上挥发,一挥发干了就反复倒这样的液体。 过了十几分钟蒙面人收起瓶子从山洞深处,背起一个同样昏睡的人放在荆雨旁边,他就是杜鹏。 蒙面人放好人后,拿走了荆雨和杜鹏所带的报话机匆匆而去。 一个多小时过后,杜鹏先恢复了知觉,他紧张坐起来揉揉头看看四周,一下看到荆雨躺在自己身边。 连忙推喊:“荆雨,喂……醒醒啊……!” 荆雨晕乎乎的被喊醒,坐起来的他无精打采。 他看看杜鹏,又看看周围说:“你……真的在这个山洞里啊?我以为你消失了呢……” 杜鹏站起来说:“老兄啊……我们怎么睡在这里啊?” 荆雨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这还要问你啊……!林少华回来告诉我们,说你独自去抓野鸡,回头就没你音讯了,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呢?” 杜鹏拍拍身上想想说:“对了对了,记起来了……昨天我追一只看不清楚的动物,像野鸡又不会飞,我一直追,把林少华甩了好远,我让他先回去,之后关了报话机,后来寻找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倒下了。” 荆雨惊讶说:“这就奇怪了,为了找你在山坡上进了这个山洞里,忽然闻到花香后我也眩晕倒地,后来记不得了。” 杜鹏紧张摸摸口袋说:“我报话机没了,你带没带?” 荆雨说:“我带了”随即摸摸口袋看看四周地上对杜鹏摇摇头。 杜鹏一看紧张说:”我们赶快回去看看林少华和韩宁微他们去。” 说完话他就伸手去拉坐在地上的荆雨。 荆雨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点头说:“这地方太奇怪了!不能久呆,赶紧离开这里。” 杜鹏听了答应一声并从地上捡起亮着的手电筒架着荆雨臂膀出了山洞。 他们虽然精神不佳但因为心里作急步法逐渐加快。 在透亮的月光下他们很快翻上了山头,向盆地里反光的河塘走去。 在下坡时步伐太快,草木又断断续续挡住视线,就算有电筒也看不清楚前路,匆匆忙忙中,脚下一踏空两人同时“啊”的喊了一声,坠入了万万没想到的深坑中,昏了过去。 第五章屡屡事端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盆地昏暗天空星星闪耀,杜鹏并没有回到营地,林少华与韩宁微正在反复呼叫荆雨和杜鹏就是没有任何回音。 他们感到了恐惧,韩宁微正在向石灶中加柴将火烧大些,他们试着用手机通讯,手机上一格信号都没有,韩宁微与林少华商量想开车回去找马学明和朱羽,又怕这么晚开车路道不畅再发事端。 最后他们决定只有等待,希望荆雨和杜鹏能平安归来。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七点半了。 现在已经一片夜幕,月光下可以朦胧看到盆地面貌,尤其是这片河塘夜晚看来不是那么美,反而凄凉,能听到的只有风吹树叶声。 林少华与韩宁微围在燃烧的石灶旁没有说话,不时的向火里扔扔树枝,他们内心怀疑自己这次旅行是错还是对。 林少华向韩宁微说:“外面风大,要不你先去帐篷休息吧?” 韩宁微向上拉了一下衣服拉链说:“没事,这里有火不冷。” 韩宁微与林少华都不想讲事情糟糕的一面,但是两个人的内心已经有了不好预感。也许是初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并不感到恐惧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之后会怎样,因为他们还有希望。 一个小时过后,八点三十五,石灶中的火已经变小,因为枯树枝不多了,林少华发现帐篷外的灯不够亮,柴火也要烧尽,他怕荆雨和都鹏看不到火光而迷路,他将越野车的前大灯开亮了。 又过了半小时石灶里的火已经变成红光。 林少华微笑着对韩宁微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他们。” 韩宁微又想拒绝林少华,经过林少华一番劝说她终去了帐篷里。 已晚上九点了,没有火的帐篷外,小风一刮还是比较凉的,林少华拿了一瓶啤酒坐在石灶旁喝了两口。 他听到大树那边有动静,随即站起拿起口袋里的手电筒,向大树那边照去,突然看到一个背影坐在树旁边。 林少华心里一惊,他小声怀疑的喊到:“杜鹏!荆雨!” 就听到背对着他的人哼哼两声,林少华高兴快步上前去拍背影人的肩膀,突然右脸飘来香气,眼前晕晕乎乎,一人从背后捂住林少华口鼻,不久林少华眼前一黑软瘫地上不动了。 韩宁微在帐篷里听道林少华喊名字,她随即出了帐篷向刚刚喊声这边走来,突然一阵香气扑鼻,也慢慢晕了过去。 夜色冷清月光明亮,这一夜很快过去了。 早晨五点半,荆雨感觉有水滴在脸上,他慢慢回复了知觉,他缓缓睁开眼,看到草尖上有水珠落下,荆雨的头靠在土坑的边上,侧面睡在坑里他觉得头疼、颈部痛、身上也痛。 荆雨翻身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杜鹏躺趴在自己旁边一动不动。 他推了几下杜鹏喊:“杜鹏……喂……你还好吧……?” 杜鹏这才动了两下小哼一声,荆雨听了放心的叹了一口气。 荆雨大幅度的动了动全身,比刚醒时好了很多,可能是适应了现状,他用手慢慢撑到坑边倚在边上不停晃杜鹏,。 杜鹏嘴里搞笑喊:“哎呦……疼,浑身疼啊……别晃了哥。” 荆雨笑中带着疼痛表情说:“哥以为你不会醒呢……吓死我了。” 杜鹏哼哼呦呦翻了身,看着坑口的天空,吐了吐嘴里的泥沙说:“呸……昨晚吃土啦……这什么地方?老兄啊……怎么我们睡在井里?” 荆雨把腿运动了几下开始扶着坑壁站了起来说:“走的太快栽倒坑里了呗。别在说了看看怎么出去吧!” 杜鹏听了后先慢慢坐起,荆雨上前拉了他一把,杜鹏顺劲站了起来满脸疼痛表情。 杜鹏运动了几下,在坑里转了一圈又说:“不知道林少华和韩宁微怎么样?” 荆雨倚靠在坑壁上说:“先要离开这里才能去看他们。” 杜鹏听了点点头。 他们休息了一会,身体总算适应了。杜鹏小跳一下向坑口爬,伸手摸到的地方怎么也扯住东西,身体又滑了下来。 杜鹏着急说:“这么陡,连扒手的地方都没有怎么爬?” 荆雨想想说:“我蹲下你站我肩膀上,我托你上去。” 杜鹏认真说:“你行不行?要不我托你吧。” 荆雨下蹲双手扶坑壁说:“来来来,别多话上吧。” 杜鹏一看也就二话不说上去了,再等荆雨使劲站起来杜鹏伸手也就摸到坑口,他试着扒住东西,依然没有如何东西可抓。 荆雨撑不住了只好让杜鹏先下来另想法子。 荆雨揉揉两边肩膀笑着对杜鹏说:“你真重。” 杜鹏无奈拍拍自己小腹说:“有些肥不胖啊……” 荆雨听着发笑没说话,他仔细观察发现坑的边缘有些刺藤,像小指头这么粗,而且是很多根绕在一起。 荆雨想了想指着刺藤条说:“我用衣服扣接起来扔到那刺丛上,你拉着衣服向上爬,我在下面托你,这样试试看。” 杜鹏惊喜说:“哇……荆少,还真有你的……” 荆雨笑笑迅速脱下两件衣服,用袖子互相打结向上扔去,可惜连坑口都没到就滑落下来。 杜鹏见状也脱下衣服接着扣上袖子。这次荆雨向上又扔出了衣服,还挂在刺藤条上,但是轻轻一拉就掉下来了。 杜鹏失望说:“看样要等人来救了。” 荆雨看着结成绳子的衣服说:“可能衣服表面太光滑,缠不住刺丛。” 说话间他又脱下自己身上棉质圆领衫,扣结起来向坑上刺藤条再一次扔过去,这下棉衣裳裹在很多根小指粗的刺藤条上越拉越紧。 荆雨扯了几下发现很结实,他蹲下对杜鹏说:“来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然可要听天由命了。” 杜鹏认真点点头踩上荆雨肩膀,荆雨使劲喊了一声费劲的站起来。 杜鹏没敢浪费时间,他迅速拉着衣服趴在坑边漏斗坡上使劲向上爬。 这越到坑口非常难爬,衣服把刺藤条裹着拖下来,杜鹏用手抓着刺藤条上衣服才能上行,虽然有衣服垫着但是藤条刺都穿透了衣服,在这紧张关头杜鹏反而没有感觉到很疼就爬上去了。 杜鹏站在坑边高兴说:“这鬼坑终于上来了。” 杜鹏这下看看自己双手掌心已经冒了很多血珠子,他也顾不上想就在身上擦了几下,又开始解刺藤条上衣服扣成的绳子,直接把荆雨顺着漏斗坡拉了上来。 这一早,天很凉。他们两人上来后把衣服一件件解开又穿上,还互相看着对方发笑,这两人衣服已经被扯变形了,他们穿在身上拖拖拉拉。 少歇片刻,他们小心翼翼,慢慢向山下河塘边而去,现在是上午七点多钟,走走看看用了二十几分钟到达盆地河塘边,不久便回到了营地。 金黄色阳光已经照耀在东方天空上。 荆雨和杜鹏一到营地便高声呼喊林少华和韩宁微很久也没人理他们,随后发现越野车大灯还开着,再走到帐篷里一看,韩宁微和林少华躺在里面一动不动。 这一看把荆雨和杜鹏吓得惊慌失措,他们急忙上前一对一摇晃呼喊,躺在那里的二人依然没有如何反应。 荆雨看他们胸腹略有起伏说:“杜鹏,你快看,他们好像在呼吸,快把它们搭上车去医院啊……” 杜鹏激动说:“对对对” 这话音一落他们两人赶快将二人搭上越野车,荆雨在后座扶着他们杜鹏开车。 很快将车开出了盆地缺口,拐了个弯向北而行。 因为情况紧急车加大油门开的很快,开了五百米左右却忘了这里路上有个,被草丛挡起来的小坑和凸起的石头。 等飞驰越野车靠近时已经来不及刹车了,瞬间右前轮撞上凸起的石头,车身飞跃腾空向左翻转重重跌落到左侧河床坡下翻滚几圈四轮向上才停了下来。 这一车人没有扣安全带,人在车里躺的横七竖八受伤不轻,荆雨也晕了过去,就连安全气囊防护下的杜鹏因头部撞击也晕了过去。 现在是十月五日中午十二点四十。 杜鹏他们狩猎游玩已经快两日了,马学明与朱羽想问一声去狩猎的好友,他们用手机怎么也联系不上,于是猜测可能是手机信号不好。 朱羽与马学明随后商量了一下,营地留一人还有一人去找林少华他们。朱羽决定去找他们,他带上几瓶水与简便挎包就上路了。 他一路休闲徒步顺着小路向南而行,朱羽一边走一边玩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突然看到河床坡下一辆四轮翻过来的汽车。 他紧张定神一看一拍大腿说:“不好,这下闹大了。” 他赶紧冲下河床车边对着破碎车窗里连声喊名字,却没有一个人动弹答应。 朱雨想开车门已经变形拉不动了,他很快透过车窗把四人一个个拖了出来平躺地上。 朱羽跪在地上用耳朵一个个听他们都有呼吸声,随即拿起口袋里手机要拨打报警电话,可是手机无信号。 朱羽急忙拿着手机顺小路向北跑,跑了大约十分钟左右。 朱羽看到手机信号有了一格子,他赶快打了电话给马学明,告诉马学明他在这里看到的事情,让马学明报警叫救护车。朱羽打完电话后赶快又回到昏迷好友身边照料他们。 马学明报警由于对该地理位置不熟,他说了很久,一个半小时后一辆警车与两辆救护车赶到了这里,三名警员与马学明交谈,了解情况严重性,快速开吉普车向南边小路而去,救护车因为走不了小路只能在营地守候。 朱羽焦急等了很久突然看到警车从北边小路而来。 他高兴地站起来招手喊道:“快、快、快、人在这里。” 警察下车迅速了解朱羽所讲的情况,一名警员仔细记录现场,两名警员和朱羽将不省人事的四人抬至车上,朱羽也跟着坐上警车向北飞驰而去,两名警察留在现场。 警车到了营地先把昏迷四人搭上救护车,朱羽和马学明一起跟随救护车驶向最近县城医院,警用吉普车紧跟其后。 这次旅行让所有参与者一生也无法忘记,特别是经历过事件的人在内心留下了永久的创伤。 就像最初章里说的一句话,人只要遇过很少经历过的环境和事件,都会在视觉,触觉,听觉,上体会一种新尝试。 荆雨他们在短短两天内就经历多次事端,估这一生也忘不了。 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对昏迷人员进行检查对应治疗,警员询问马学明和朱羽记录下他们六人的个人资料后,当晚联系了刑侦鉴定部门,在医生配合下做了取证。 经过医院救治杜鹏,韩宁微,林少华他们头部有不同程度冲击震荡,伤势不是很重他们三人当天晚上都陆续苏醒过来了。 荆雨情况不太乐观,身上多处有压伤和刮伤,现在仍然昏迷躺在重症监护病房。这一夜漫长紧张煎熬的过去了。 现在是十月六日上午八点多,警察在医院病房值班室询问医师杜鹏他们伤势情况,得知他们头部受伤后处于头疼呕吐状况中,这一两天无法回答警察需要了解的详细情况。 于是警察就找了马学明与朱羽做询问笔录,警察告诉马学明和朱羽,赶快联系受伤人员家属,为配合调查不要转院,杜鹏他们情况好转后通知我们,如有特殊情况一定要通知,说完后警员留下了联系电话。 警察说完走了以后,医院需要家属签字办理医院手续,马学明与朱羽临时代替签了手续。 今天杜鹏、林少华、韩宁头昏精神不振床不起,所有照顾全靠朱羽和马学明。荆雨还是一直昏睡不醒,大家也为他担心。 下午一点多,林少华,杜鹏,韩宁微他们略有好转,并告诉马学明自己家人的电话号码,马学明随后打电话通知了他们的家人。 因为荆雨伤势严重一直未醒,朱羽和马学明商量由自己坐车回去到荆雨家通知他父母。 很快朱羽上路了,医院由马学明一个人看着,晚上八九点,韩宁微、林少华、杜鹏他们父母陆续到了医院。 做父母的心急如焚,尤其是母亲,到场时母亲的眼泪早就湿润了双眼,一见他们现状,随即眼泪露眶而出,泣声关怀之中。 荆雨的命运会如何 ?他能挺过生命垂危的关头?真让人揪心。 荆雨这时感觉自己像在空中漂浮一样,他觉得自己非常轻,浮悬在白光的笼罩下,身上一点也不痛反而舒适,这种感觉让荆雨有种无法叙述的感慨,让人觉得没有纷争与善恶,也没有时间流失感,并且安静而纯真。 这种视觉、触觉、嗅觉的组合感,改变开启了荆雨的另一个隐藏的世界观。现在荆雨好像被这种感觉覆盖了全身,他现在没有其它杂乱的想法,就这样他感受了好久好久。 忽然他听到父亲与母亲喊他的名字,他听到的声音很小,荆雨还是想一直保持在这种奇妙的现状中。 由于他听到不断有微小声音在他身边白色光芒中传出,他开始仔细聆听,他发现越仔细听声音会变的更加清晰,随之身体感觉变重了缓慢的向下降落。周围光线暗了下来,离开了上面照耀的白色光线。 他还想停留在舒适的白光照耀中,让自己有一种纯净感,但是他想听到父母的声音。 荆雨越仔细听声音越大,自己也越来越重,光线也变得昏暗,感觉自己像被困住一样,口鼻好像被捂住了,慢慢开始觉得身上好痛,他已经看不到周围任何光芒,现在一片乌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感到极度的难受与恐惧,他拼命的挣扎突然用力大喊一声,睁开双眼模糊的看到蓝色漂浮物在晃动,还听到有人在讲话,觉得浑身没劲连转头都没有力气。不时听到还有嘀嘀的响声与气流声。 荆雨感觉有人在他脸部按压,模糊的看到刺眼的灯光。 随即有人说:“有感觉吗?能动动手脚吗?”荆雨动了几下手指, 不一会儿,荆雨眼睛看得比较清楚了,他看到戴蓝色口罩的医生在观察他,荆雨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了,他现在记忆开始恢复,想起露营时发生的事情,情绪随即比较激动,荆雨想到那场翻车的瞬间,还有好友也在危难之中,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荆雨感觉能微微抬起头,身体也能晃动但不能大摆动,他想起身根本用不上劲。又想问医生可是嘴上还有氧气呼吸罩。 荆雨的举动被护士看到了,护士说:“现在不能动,要好好休息。” 护士拿下他的氧气罩问:“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荆雨有气无力问:“还有没有和我一起送进医院的人啊?” 护士说:“不知道,那天就你一人,这是重症病房,普通病房在前面住院楼。不过有几个人在外面着急打听你的情况,是你的亲人吧?” 护士又说:“等一下我出去给你问问看。” 护士和荆雨说完话后又给他戴上了氧气罩。 荆雨从进医院到现在醒来已经三天了,现在是十月七日晚上六点十五分,朱羽、马学明还有荆雨父母焦急的在外面等待,荆雨父母在重症病房探望休息室等待了一夜带一天。父亲与母亲眼间不时落下眼泪,他们在休息室等待不吃也不睡。 父母对子女永远是无私奉献,如果荆雨继续这个样下去父母还是这样陪同。 医生脚步声再次走到休息室门前,荆雨父母快速起身询问医生孩子状况。 医生说:“人已经苏醒,目前身体状况还比较稳定,还要进一步观察,你们放心吧。” 荆雨父母与他的两个同学听了顿时脸有笑意,他们心中的大石落地了。 没过多久,护士出来找到等候的荆雨父母和好友,她传达了荆雨刚刚问的话,朱羽和马学明告诉了护士三个好友现在情况很好,护士回到重症病房将他们原话告诉了他,这下荆雨终于放心了,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 杜鹏他们现在已经可以正常下地慢慢行走,警方在今天询问做了笔录,根据询问事件经过,他们说的几乎一样奇怪遭遇。 时间过的真快,又过了三天,现在是十月十号上午九点,这几天荆雨有时被盆地遭遇和奇怪梦惊醒。 医师经过观察检查确定荆雨身体情况好转稳定,他们同意将荆雨由重症病房转入普通病房。 荆雨父母把荆雨连同病床一起推向前面住院楼而去。 林少华、杜鹏、韩宁微他们现在已恢复如常,还有部分人有头晕现象,他们得知荆雨已转到普通病房就一起去看他。 荆雨现在可以下床行慢步走了,他们一起互相说笑、互相问好,开心如常。 下午一点左右,两名警察一个做笔录,一个询问荆雨经历的细节,荆雨说出了自己经历的事发过程,几十分钟询问结束了。 警员询问结束召集了他们六人做了详细个人资料登记。 警员告诉他们旅行用的两辆车和东西被拖到警察局里了,要领取时在警局登记一下,说完后两名警员就走了。 荆雨被警员询问中没说他经历的梦境,他不想说太多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幻视与幻听,他怕像小时候那样成为笑柄与闹剧。 又过了一天,今天是十月十一号,下午四点二十五,两名警员来医院通知韩宁微、杜鹏、林少华、朱羽、马学明他们可以随时回家,有需要时再协助工作。警察说还有些事情要荆雨协助工作。 第二天,十月十二号上午,朱羽、马学明和受伤好友他们的父母退了宾馆客房。他们这几日饮食起居全部在离医院不远处的宾馆。荆雨他们和他们的父母一起相继互问,打了招呼缓缓散去了。 第六章并非所觉 现在是十月十二号下午三点十五分,荆雨躺在病床上吊盐水,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水就挂完了,因为是年轻人康复的比较快,现在能自由下地走动。 他走到向南窗户边看着天空,虽然看着天空但是并没有在欣赏,而是回忆。 当好友们出院后身边就非常安静,除了父母照顾外,自己有比较长的时间保持在安静休息中。 他想到几天前曾经历过的事情,现在感到庆幸,此刻又想到那天昏迷前后体验到的感觉反差很大,在昏迷时那种经历让他增加了细微观察能力,又提升了一种不一般的认识。 虽然他无法想清楚到底哪里有什么不同 ,可能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目前他的思维还是有点混乱。 荆雨希望警察能尽早解开事情,他就能放松回家了。 他看看躺躺很快天就到了下傍晚,由于病房没有多少病患,所以房间里比较安静。 这时门响了,妈妈拿来了晚饭,笑着说:“饿了吧?” 荆雨听到随即转身笑着答:“嗯,妈你吃过饭了吗?” 妈妈说:“你先吃吧,我等一下和你爸一起吃。” 随即妈妈把饭盒打开放在床头柜上,妈妈说:“我在饭店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盐水河虾、炒鸡丁、山药鸡肉烩汤,好吃吧?” 荆雨笑着说:“还是妈妈了解我啊......!” 妈妈突然脸一冷说道:“是啊,把你吃饱了再来给我劳神,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爸像你这么大时,都在为自己的家庭打拼了,你以后少让父母劳神了。” 荆雨这时怪像笑着说:“好……以后注意,咦!爸呢?” 妈妈又笑着说:“你爸将饭店打包的饭菜提回旅馆了。” 这时荆雨坐到了床边,妈妈将碗筷递给荆雨说:“吃吧!” 荆雨用筷子夹了一块鸡丁给了妈妈吃。就这样母亲照顾荆雨吃了晚饭,收拾了饭盒碗筷又给荆雨倒了杯水,其实荆雨身体好很多了,完全自己就能下床饮食起居,不过在父母面前始终是个毛孩子,大人习惯般的替他全做好了,荆雨这时自然变懒了。 妈妈忙完后想多陪陪荆雨,给荆雨劝说一番后,妈妈看到他精神很好行动也自如,就放心的拿着饭盒走了。 荆雨病床靠近向南的窗户,他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窗外夜空下的星星,由于病房里有白光灯,看到外面星空的同时也能通过窗户玻璃反射看到屋里隐约能见的场景。 荆雨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眯上了双眼睡着了,他进入了梦境。 荆雨发现身边周围就是一张自己躺着的床,整个房间没有灯却通透明亮,窗户外面被大雾笼罩,自己床边周围地上种了各样颜色的花,仿佛住在花园里一样。 一个戴着帽留有胡须的老者,正用水瓢在桶里舀水为这片地上的花浇水。 老者提着木桶走到他床边向床下花朵浇水。 荆雨惊讶又不好意思笑着说到:“大爷,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为何睡在这里,妨碍您工作了。” 老者抬头说道:“没事,这不影响我,你休息吧。” 老者继续弯下腰浇水又说道:“这花不浇水很快就会枯萎,我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花草鸟鱼什么的,如果自己不去坚持为它们善养,如何能得到成果带来的乐趣。” 荆雨说:“没人帮您吗?,您这么大岁数忙不过来吧?” 老者说:“它们熟悉我来照顾,换了人照顾不好,它们也习惯了,现在是不如你们年轻人了,没做多少事就气喘嘘嘘忙不动了,年轻真好!以前年轻时没有珍惜时间错过了不少选择。” 荆雨又说:“大爷那我帮您吧!” 随即他下床后小心的踩在花间土地上,穿好鞋子帮老者提水桶,老者走到哪里荆雨就提着水桶紧跟其后。 一边浇水一边和老者聊天,老者告诉他世界万物都有自己的气息和习惯,你了解它后它也了解你,大家是相互依存的,荆雨很是喜欢听他讲,从中学到不少道理,这时水也浇完了。 老者说:“天也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荆雨说:“感谢您讲很多知识给我听,下次如何能再见到您呢?” 老者说:“你是个由者,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只要你坚信自己的方向走,我们并不遥远,再见!” 说完老者提着桶走出了房间。 不过一会儿窗户前大雾里传出老者声音:“好好修养!” 荆雨走到窗户前打开向外一看突然屋里一下乌黑,瞬间像悬空在黑暗里一样,心里无底的感觉,就听有人喊:“醒醒了。” 他睁开眼,原来是护士。 护士说:“这是你的药,一会记得吃啊!” 荆雨答:“哦!” 坐起来接过了药,护士走后,荆雨看看墙上时钟八点多了,他把两颗药含在嘴里,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放回原位又躺下了。 他在想有时候梦也能让人得到学习,很多自然界存在的万物仔细看都会有相通的一面,如果仔细观察从中能学到不少东西,荆雨想着想着不早了,也觉得困了,于是盖上被子又睡起了觉。 第二天一早,荆雨父母拿来了早饭。 他吃饭的同时爸爸说:“身体感觉还好吧?” 荆雨答:“没事了!” 爸爸说:“有空多下来走走,不要总躺在那里。” 荆雨说:“爸,我没事了,你们回去吧,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爸爸说:“我多请了几天假,这段时间也不算忙,昨天上午我去警局,拿回了警察找到是你的物品。” 又说:“这是你的手机,你妈昨晚充过电了。” 他说话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和耳机放在床旁边的柜上。 荆雨随即放下碗筷,拿了手机看看说:“这几天正好无聊呢。” 妈妈说:“先吃饭吧!” 荆雨放下手机拿起碗筷又吃起了早饭。 荆雨爸爸又说:“昨天警员通知说要在今天上午与你了解情况。” 荆雨答:“嗯!” 荆雨妈妈说:“等等问问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就这样三人说说聊聊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现在八点多了医生陆续上班,趁着几名医生来查房时,荆雨妈妈就问:“医生我们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医生说:“开些药带着吃,这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要么明天你们办理出院手续吧。” 荆雨妈妈说:“好的、好的,感谢医生了!” 医生说:“没事、没事” 说完医生走了。 荆雨走到窗前看看,今天天气很好早晨阳光金黄,他打开窗户看到楼下花园的空气很好,喊了父母一起到花园里散散步去了。 医院花园也不小一看就是很久前工艺,细长的水泥路弯曲在花园之中,每隔不远就有水泥砌成的长条凳子,两边的小树丛里传出不同的鸟叫声。 他们一家人在小路上带聊天带散步。走了一会儿他们找了路边的长条凳坐下说说笑笑。 突然手机响了,爸爸接了电话,是警员打的电话,说来向荆雨了解案件事情,通完话后,他们向病房走去。 到了病房不久后,两名警员也到了荆雨住院的这层,找到医师询问了荆雨状况后进了病房。 他们认为这里人多不适合仔细询问记录,于是就告诉荆雨下午来接他到警局协助调查,荆雨答应后两名警察就走了。 下午由于配合警察工作,医生将挂水时间推迟了,荆雨坐上警车从医院向南的大门出去了,父母站在住院楼门口目送了他。 这座县城在荆雨露营位置西边二十多公里处,建筑构造快赶上市区,就是整体范围小,县城周边广阔基本是不高的山丘,从荆雨露营点东边山脉向西边延伸就没有什么高山。可能自古县城建在这里就是交通方便。 医院在城区中间位置,警察局在城区东边,距离并不远。 很快荆雨坐的警车转了两条街道,行驶在南北向的大街上,不久向东拐一个弯进了向西的警察局院子大门,左手北边是警察局里三层公务楼,办公楼门向南,楼前院子墙边停车位上停了几辆警车和其它车辆,荆雨坐的警车停好后与警员一起下车。 荆雨心里有种恐惧感,也许是人们从小到大故事里的印象让人有种严肃紧张恐惧。 警员看到后笑着说:“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事件经过。” 荆雨僵硬的笑着答:“好的!” 两名警员带路在前面荆雨紧跟随后,他们上了楼一路与同事打招呼,进入二楼西边第二间房,里面已经有几位警员在整理文件,一张长方桌子放在靠中间位置偏向北,桌子前面三把木椅子,桌子后面一把椅子,背面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盏白光灯。 两名警员与拿文件的同事笑着打了招呼,讲了几句话对方把文件交给了带荆雨来的其中一名警员手中,还有一名警员为减少荆雨紧张的心态,拿了桌子前面其中一把椅子放在桌子旁边,又倒了一杯茶给荆雨让他坐下喝茶。 不久其他办公警员出去了,拿资料的警员关上了门坐到桌前,还有一名警员拿了记录本随后也坐下了。 拿资料的是吴警员,做笔录的是孙警员。经过上几次两位警察对他们六人询问的笔录,警方根据他们讲的事情做了详细实地调查。 警方发现口述笔录也有很多疑点,尤其是荆雨口述笔录有很多差异,警方为防止荆雨由于当时刚苏醒不久,身体没有恢复,这时的口述事件可能有错乱,他们决定等他身体恢复后,再做一次询问笔录。 吴警员看着手中材料说:“你把上次营地经历再详细的说一遍。” 荆雨除了自己梦境里看到的景象和相关联的事没说之外,将自己发生的遭遇又说了一遍。 孙警员在记录荆雨说的每一句重点的话,荆雨说完后两位警员就对比了前几天与现在的新旧询问笔录,他们发现基本一样。 孙警员这时说:“你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什么?” 荆雨短暂停顿后说:“没有了!” 根据警方现场调查和医院取证发现以下疑点。 第一点,他们体内残留不同计量药物造成昏睡。 第二点,他们四人中荆雨除了有以上三人相同药物残留外,体内还涉入一种不知名的物质。 第三点,荆雨衣服面部头发里有大量不知名残留物。 第四点,另有不知名多人有预谋参与事件。 两名警员只想从荆雨口中得到些线索,他们反复强调询问一些细节,一个多小时过后荆雨透过问话过程,感觉到自己所说的事情,好像警察都觉得不对。 随后又一个小时询问过程里,他突然感觉烦躁不安精神混混糊糊,双手掌心在桌面上来回搓动说:“我所说的全是我亲眼目睹,记的清清楚楚不会有错的,要有遗漏就是做梦有个小孩让我去盆地山洞玩,还有小路上有个男人声音求我帮助他,真的,真的啊……我认为他们活的好寂寞。” 两名警员听了他的虚无缥缈回答后互相对看一眼。 孙警员和吴警员他们凭借多年经验,在寻问中感觉荆雨比较诚恳,但在突如其来的这番回话举动中,怀疑他精神存在异常。 警员随即对荆雨说:“今天就了解到这里吧。” 荆雨说:“哦……。” 孙警员在整理笔录,吴警员与荆雨下楼了,吴警员开车送他回了医院。 现在是五点二十, 父母在病房等待着荆雨,不久荆雨回到了医院病房,父母终于放心了。 荆雨妈妈告诉了医生,不久,医生来给荆雨挂了水。 次日,十月十四日下午一点多两名警员到医院,让荆雨父母到警局了解情况,经过警员询问他的父母得知荆雨以前有过精神异常。通过警方综合判断需要对荆雨精神现状进行鉴定。 当天警方通知了荆雨父母需要荆雨做一次精神鉴定来协助工作。下午他的父母办理了出院手续,他们在旅馆等待警方的通知。 第七章认识新友 现在是十月十五日,上午八点多,昨天下午父母被警方告知,需要荆雨做一次精神鉴定,父母回去后就告诉了他,荆雨现在感到有点紧张,因为他从未经历过。 警方联系了荆雨与他的父母,让他们到警察局去,警方已经安排了精神医院司法精神鉴定部门。 荆雨和他的父母到了警局,警员给他们说了详情,办理了关于鉴定的相关手续,而后由警方送到指定的医院。 精神医院在城北郊区,警察将荆雨与他的父母一起送向医院,不过一会儿,警车行驶进了郊区。 顺着一条东西向的水泥路向西而行,不久开进了一处院墙大门,这是一处围墙大院子,中心是一栋四层楼,医院大楼门向东,门前不时有进进出出的人。南边院墙边是停车位,北边院墙边是一片花园与穿插在花园中的小路和走廊,看起来幽静。 警车停好后他们下车一起走向了医院楼,大门前有断断续续进出的人,大厅地面是大理石铺成的,两边是简便座椅与登记窗口,前面正中是电梯,电梯左边是上楼台阶,右边是大楼后门。中间是南北贯穿楼道,楼道两边是工作流程所需要的检查,化验,药房等各种工作房间。 荆雨他们一家和两名警员进了电梯到二楼南边走道,没几步就看到门前墙上挂出的牌子“司法鉴定”他们进了房间几名医生坐在办公桌前与其他人交谈办理事情。 没过多久警员拿出证件与手续文件给了医生。他们和医生交谈了一会儿,医生向警员说:“最好提供鉴定人以前医院治疗资料,还有身边长期接触的亲人或朋友对鉴定人的精神状况自述笔录。” 警员说:“好的,等我门回去整理好再送过来。” 医生说:“好的。” 随后让荆雨与他父母签了医院手续文件,荆雨父母比较担心,就询问医生:“要多长时间能检测完?” 医生说:“二十天左右。” 荆雨与父母一听,顿时心里一惊,荆雨急问:“为何要这么久啊?” 医生说:“这是根据情况决定的,有人要一个多月呢。” 荆雨父亲问:“还要每天到医院检测吗?” 医生说:“被鉴定人要住在医院里我们会有安排,父母和亲人不允许留在这里,可以来看望。” 警员笑着说:“这么大人还要父母陪同吗?” 荆雨笑说道:“没有、没有。” 荆雨母亲说:“做为父母能不担心吗?” 医生说:“是的,做父母都不容易!” 医生简单询问了荆雨一些问题,说完话后就让荆雨办理了住院手续。 警员按流程办完手续后,他们与荆雨和他的父母说了一些事情就下楼回警局了。 这四层楼由二楼向上都是不同类型的住院处。 医生安排了荆雨住在三楼, 三楼出了电梯门就是一块方厅,左手北边是值班室,右手南边是登记室。两边楼道口有铁架构制成的门,只有半扇开着。楼道间不时有医生和病人走动。 荆雨和父母走到登记室,有两位医生正在办理其他人进出院登记,等等荆雨他们也登记了住院记录,医生安排他住在楼道南边最后一间,右手门向西的单人病房,这时父亲出去买了些水果和吃的,母亲领取了住院用品随后铺床整理了一番。 中午他们在医院食堂简单吃了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荆雨不想让父母操心整天照顾自己,再说父亲还要上班,下午事情忙定后,他劝说了父母一番,荆雨父母同意先回去,他顺便告诉了父亲一声到他的公司请假。 父母留下荆雨要用的东西后,嘱咐他有什么事打电话回家。随后他们离开了医院回到旅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现在时间是下午三点三十五,父母走后他无聊下楼在医院大楼后面花园里逛逛,荆雨抬头看了看天空多云没有太阳,他听着音乐走到花园里的露天走廊边石凳处坐了下来。 花园里行人也不少,有单个人,有照顾病人推轮椅一起逛,又有年轻人,也有老人,荆雨坐在长条石凳上背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他无意中看到不远处花园小路旁一个年轻的女孩情绪低落坐在轮椅上,他并没有在意又将目光继续转向手机。 没过多久,他突然感觉有水珠滴在脸上,荆雨向天空一看小雨点稀稀疏疏从天空飘下。 他起身要走时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还是刚刚看到的表情,现在下着小雨也没有其他人在她身边,她神情并没有要躲雨的意思,这时小路上已没有什么人,荆雨想她可能有病了。 荆雨赶快走上前向她说:“要帮忙吗?” 她没有任何反应,荆雨看了周围一圈也没人来照顾她。 于是他又说:“我帮你推到那边大楼走廊下躲躲雨吧?” 她还是没做任何反应,荆雨想会不会是她耳朵听不见,他又走到轮椅侧面蹲下一看,这个女孩二十岁左右,脸色偏白,圆形脸,下巴略尖,眉毛自然略宽又长,一身穿着医院病人服,脚上穿着拖鞋,荆雨看她的眼神除了缓慢的眨眼之外 眼睛看着前面花丛一动不动。 他用手比划着又说:“下雨了,我推你去躲雨吧?” 随即起身走到轮椅后抓住推车手柄一移动,就听到她说:“不用了。” 她说话时慢慢抬头看着天空。 荆雨说:“你就一个人吗,我推你去避避雨吧。” 她说:“好久没有感受过雨点打在脸上了。” 荆雨看了看天空,感觉雨点有些大了,他说:“我还是推你去住院楼吧?” 荆雨刚要推车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跑步而来。 中年女人说:“下雨了,没淋着雨吧?” 荆雨看有人来了他向后腿了两步。 他怕引起误会笑着说:“我看天空下小雨了,这里又没什么人,想来帮个忙。” 中年女人听了他的话,她微笑的说:“谢谢你了。” 随后中年女人向坐轮椅的女孩说:“我们走吧。” 女孩缓慢伸手从轮椅旁挂的小包里拿出了几张照片,照片上拍的各种花朵,这时荆雨就看女孩专注的看着照片,她好像是在欣赏照片。同时那中年女人推着轮椅转向而走,临走时又说了一声:“谢谢!” 荆雨突然表情奇趣,看着他们远去 ,回过神来看看天空小雨变大了,刚要转头而走,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张照片,他蹲下拿起一看照片上是一面爬满植物的墙壁,植物上有很多小花,还有一扇窗户被植物挡住了四边,只能看到中间玻璃与木制架构。 荆雨想这可能是刚刚坐轮椅女孩的。他看了一圈,已经看不到她们了,荆雨心想我先拿着,等下次看到再还给她吧。 随后他向医院楼后门走去。不久到了三楼楼道,有不少人在楼道中走动,有病人与家属,也有单个人来回走动,荆雨很快穿过南边楼道里的人群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荊雨住的房间西面墙壁上有扇窗,是铝合金做的框架,两扇窗可以左右互相移动拉开,外面窗口有铁条焊接成的防护栏,荆雨将手中照片插在没有打开的窗户边缘,随后将手机临时放在了床上。 床头靠在南边墙,床西边有个床头柜。东边贴墙是储物柜,北面墙边放了一把椅子。看起来房间紧凑不大。 荆雨无聊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苹果在盆里洗洗擦干后,又从他露营那天带的包里拿了一本旧书,这本书前后封面已经没有了,并且用细绳加固了生锈的订针边缘,他走到了椅子前坐下吃着水果翻开了这本书阅读,书名叫《踏朽的路》,这本书是荆雨游玩时在旧书地摊上买的其中一本书。 内容是书里主人公自己的经历回忆,这本书没有目录,很像是一本笔录,荆雨喜欢看是因为这本书里记录着个人的认识,自己在旅途中要自我克服与修复,时间流失意味着经历增多,每次新的步伐都会有随之而来的错误,所以要赶上自己脚步中流失时间内犯下的错误,如果自己只是在故伎重演的反复欣赏自己的错,这会被生命倒计时远远拋在历史的过去。 这本书荆雨有空时看看。这时到了吃晚饭时间,荆雨起身收起书和手机,下楼到医院大楼后食堂去了。 医院后门一条水泥路向西直到食堂门前,路的两边是花园与露天走廊,花园中绕着小路,整体看安静休闲。 他在食堂吃过晚饭后,出了食堂天还没有太黑,路上两边与花园里的路灯已经亮了,荆雨无聊就到花园里去逛逛。 晚上花园小路上没多少人,荆雨休闲的找了长条石凳坐下来,今晚是阴天没有月光星闪,小风吹过后感觉还有阵阵凉意,他被这样的夜色和阵阵凉风掀起了几日前营地的胆寒回忆。 背后头皮顿时发麻,他好像将自己经历断续的在脑海内回顾,他的两手紧抓自己两侧衣服,荆雨经历的这次印痕,让他在任何时候,只要相似于当日经历事件中的环节,都会激发起他的回忆,就连手臂和身上遗留的伤疤也会触发痛苦的景象。 他不想去想这些细节,因为事情的背后,让他感受到反差的人生道德,这与他日常生活中形成的习惯性理解,有着南北极样的反差,短时间可能无法淡化。 他现在表情与动作充满着内心矛盾与痛苦。随着时间过了十多分钟左右他的表情与动作缓解了不少,荆雨又休息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夜晚小风吹久了也有点冷,他起身向住处走去。 荆雨回房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整理梳洗后,去食堂吃完了早饭,八点多钟医生喊荆雨到二楼化验室做了化验,随后到仪器检测房做了身体检测,没等多久医生拿了化验与检测单子,带荆雨到了医师专做鉴定的房间,医生带他进入房间后将化验和检测单转交给两位医师,医生走后随手将门关起来,两位医师看一下检测单子。 一位医师笑着说:“坐下吧!” 荆雨笑着答:“好的!” 另一名写笔记的医师说:“不要紧张,我们只想了解一下你过去的往事和经历。你在生活中自己有什么不愉快或困扰的地方吗?” 荆雨说:“有,我从小到大被梦困扰。” 医师说:“你详细的说说。” 荆雨说:“我无法描述这种经历,它像影片一样,自己像是一个观看者或是经历者,有时可以在脑海里回顾感受以前的往事。” 医师问:“以前有去过医院看过吗?” 荆雨说:“小时候父母带去过医院。” 医师问:“你同学和朋友多吗?现在有没有来往,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就这样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两位医师像和他聊天一样。 医师笑着说:“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休息吧!” 荆雨笑着答:“好的,那我先出去。” 医师说:“好!”。 荆雨最初有点紧张,后来发现和医师像聊天一样精神就特别放松。 他打完招呼出了门向三楼走去,回到房间他想喝水,拿起水瓶发现里面没水了,他提着水瓶想到楼道间热水房打水。 开门后看到对门病房开着门,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凳子上,手拿着剥好的橘子给坐在轮椅上的人吃。 荆雨一惊,原来是昨天在花园里做轮椅的女孩和中年女人,他停顿了一下随后走向了热水房去打他的热水。 一早用水的人多,荆雨到了热水房时还有两人排队打水,他笑笑打了招呼,还有一人并没理会他,荆雨排在他后面就听他小声喃喃自语像背书似的,他好像很专注的思考,不被外界动静而吸引,但还能有序的排队打水。 他打完水回到房间随手关上了门,随后倒了杯水,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坐在椅子上翻看,很快过了一个多小时,荆雨感觉颈部有些酸,于是放下书站起来做了几下颈部运动。 他走到窗口看看天空,虽然从窗口看不到上午的太阳,但是可以看到阳光映射穿透在云层间,云层上透着浅蓝色天空,向前望去边缘公路延伸向西面的远方,不远处郊区的居住建筑整齐而排,路上常有公交车过往,窗口不时有微风迎面吹来,荆雨感觉清凉舒爽。 手机突然响了,他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接听了手机。 杜鹏他们包括去露营和没去露营的好友,都被杜鹏约到酒吧包厢一起聚会聊天,他现在又打手机通知了荆雨。 荆雨与他们在手机里互相问候又畅聊了一番后,好友要来看他,被他再三的劝阻,聊了一会儿后挂了手机。 将手机放入口袋,走到椅子前拿起书回到床上继续看,又看了一会儿书后荆雨拿出手机看时间十点多了。 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把手中书放在床西边柜子上,他看到了自己昨天插在窗户边的一张透明塑封的照片,荆雨心想:“照片这事都被忘了。” 他下床拿起照片站在窗口前又看了看,昨天捡到时并没有仔细看。他现在看到的照片,应该是从爬满花草墙壁对面房间里拍的,因为他看到照片里除了被藤叶花草爬满的墙壁和窗户外,还隐约能看见拍摄照片者的轮廓,由于屋里明亮能凸显反光的是镜头前有一层玻璃。 荆雨仔细看到照片中留下反光的人影是个女人,但看不清楚她的细节,唯一看清楚的地方是拿着相机在眼前的右手,和她隐约较小的体型。 荆雨发现她的右手腕处纹有一圈像叶子类的图案,心想:“这个图案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荆雨随手翻过照片一看背面塑封下写有:“我一直在你身边。” 荆雨看完后想,如何把照片还给她,虽然就住在对门病房,但是和她们并不熟悉怕自己去了有些唐突。 他拿着照片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对面门开着好像没有人,荆雨心想,她们可能去花园散步了,不如将照片拿着去花园再还给她,荆雨随即出了门向楼下走去。 他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她们,随后就在花园凳子上坐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手机,快到吃午饭时间了,于是就向医院食堂走去。 吃完午饭后,他又回到花园散步,他走到花园露天走廊时,他看到有一个人坐在走廊凳子上自言自语,荆雨走进一看原来是住在自己隔壁病房的人,荆雨进出病房与在食堂吃饭时会与他碰上面。 他叫刘申,30岁左右,头发短自然卷,人有些瘦身高适中,荆雨看他好像在思考问题还小声的说着话,他怕打搅他就缓慢走到刘申旁边说:“你好!” 荆雨发现他思绪的太投入以为他听不见,于是他又加大声音说:“你好!” 他还是没反应,荆雨心想还是别打搅他了,于是就从刘申面前走过去。 这时刘申说:“肚子有点饿了。” 荆雨一听,转头说:“你再不去吃饭,食堂就要下班了。” 刘申说:“都怪有些事情没想清楚,耽误了吃饭时间。” 荆雨转身说:“先去吃饭吧,吃饱了有的是时间想,食堂可不等人。” 刘申向荆雨一看说:“那不成,回头打岔忘了又要重想。” 荆雨一听怪笑说:“用本子记下来不就得了吗?” 刘申向荆雨一笑说:“有些是灵感,也无法用笔写下来。” 荆雨笑着摇摇头:说“小心饿忘了。” 刘申怪笑着说:“也对,要不你帮我一下吧。” 荆雨笑着说:“怎么帮啊?” 刘申说:“帮我买一份饭菜打包就行了。” 荆雨笑着说:“你自己去吃,不是更好吗?还少欠个人情。” 刘申笑着说:“帮个忙嘛,以后会还给你的。” 荆雨看刘申无奈的表情笑着说:“你说的哦,下次还双倍。” 刘申怪笑连忙说“好的、好的。” 就这样荆雨到食堂买了一份饭菜打包后回到花园。 荆雨一看,刘申还在思绪万千他笑着说:“你还在想啊?” 说话时将饭菜递给了刘申,刘申笑着连忙说:“谢谢,多少钱啊?” 他要从口袋掏钱给荆雨,荆雨笑着说:“以后再说吧,不打扰你思考了,我先走了。” 他说话的同时顺着花园小路走去。玩了一会儿他回到房间睡了一觉,下午荆雨母亲打来电话关心问候一番,四点多钟医生叫他去了二楼和两名医师交谈半个小时左右。 回到三楼时他在楼道间看到了对门病房的中年女人与做轮椅的女孩,荆雨跑上前,告诉了他们自己捡到的照片。 他回到房间拿了照片送去对面病房,荆雨将照片递给到了女孩的面前,她坐在轮椅上正面向南好像特别喜欢花,她的脸向东侧眼睛看着东边的窗户台上,因为上面摆放着几张由彩色水笔画的花。 她转眼看了荆雨递给她的照片,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慢慢抬起双手接过他手上的照片。 荆雨同时笑着向照看女孩的中年女人说:“很巧,我就住在对面病房,昨天才来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我一声就可以了。” 中年女人笑着说:“谢谢你了!” 荆雨说:“不用客气,没事那我先走了。” 中年女人说:“好的,再见!” 荆雨说:“再见!” 并向他们点了一下头。 女孩转脸看着他,荆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跟没看是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荆雨短时间与女孩目光接触反而感觉不好意思。 他微笑转身出了病房回到自己房间,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心想这种感觉怪怪的,可能跟自己现在周围环境有关。 就这样,荆雨每天都按部就班的见医生、吃饭、逛花园、听歌看书,不时逛花园碰见了对面病房的她们就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偶尔出医院到外面买买东西。就这样过去了七八天。 现在是十月二十四日,荆雨在医院每日同样的安排,时间长了难免变得思绪万千,因为每天没什么人互动说话,让他有较长时间一个人在安静的时候想各种回忆和经历,如果每日有充实的事情和工作中的互动,这样会让他没有时间去思绪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愉快的往事。 而在医院这些时日荆雨有足够长的时间去仔细思考自己身上的问题,往往越是想问题分支不解的地方越多,最后不管对与不对都会让自己进入思绪的循环中,越想越对的事情反而是错的反之可能是对的,因为所有依据全凭自己的记忆,当他每天长时间的循环在回忆的怪圈中,无形之中让自己形成了一种习惯,就是不自觉的在空闲时间里沉迷于历史的思绪中。 有时想多了后他真的怀疑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实,反而不相信自己记忆里的东西显得很迷茫。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钟,荆雨站在窗口看着西下的落日,天边泛红的光线变得不再那么刺眼,荆雨这时正陷入思绪的循环中,无法理解的问题让他陷入一种内心的难过。 他转眼看见了窗口外下角边缘有一块损坏的缝隙,由于长年灰尘覆盖里面长了一棵十五公分高的小树苗,不仔细看还看不见,荆雨心想在这里出生既是运气也是顽强,他又想现在还小缝隙间的土壤水分与空间能容身与它,随着长大生存与威胁共同而来,它并没有改变自己命运的能力,但是又比没有存活下来的种子经历了自然与阳光的照耀,荆雨突然有了一个被启发的念头,就是随遇而安。 对于树木它的生长没有太多选择,而对于人来说自己有太多的选择已经比较幸运。荆雨感觉内心开阔了很多。 他拿起床下的盆去水池接了小半盆水,回到房间用纯净水瓶剪成小杯子,装了盆里水伸出窗外慢慢浇在小树苗根部。收回时将水杯放在了窗户台上。 他看看天不早了要吃晚饭了,就顺便在盆里洗了手。 荆雨走到对过病房说:“郑阿姨,要我给你们带饭吗?” 荆雨这七八天与隔壁和对面病房人员混的很熟,天天进出见面打招呼点头什么的,但是只有对面病房他经常出入,因为荆雨看到进出只有中年女人一个人在照顾一位女孩,也许他是感觉一人忙不过来,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能帮就帮她们了。 中年女人说:“是荆雨啊!” 她说话同时拿了饭盒与钱给他,让他打些饭菜,她又说:“谢谢你了!” 荆雨说:“别客气!” 说完后他出了房门向食堂走去。 不久荆雨在食堂吃完饭将饭盒带回给她们。 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拿起衣服与梳洗用具下了楼,他去医院楼后食堂北边的浴室洗澡去了,过了半个多小时荆雨回来拿了盆、肥皂和换下的衣服,走到楼道间水池里洗衣服。 荆雨在洗衣服时,不时与人打招呼,这时刘申走到水池洗东西,荆雨笑着向他打了招呼点了一下头,刘申也笑着回应点了头。 随后他向盆里放水同时说:“你有看见吗?” 荆雨说:“看什么啊?” 他又说:“我看到你在对面和我说话。” 荆雨脸上露出奇趣的笑容说:“我在你旁边吧?前面没镜子我如何看到自己啊?” 他说:“我看到你,你为何看不到我呢?” 荆雨停下洗衣服的双手转头看着他说:“看的到啊,你不就在旁边吗?” 他说;“不是旁边是下面。” 荆雨一看突然笑了着说:“你真行!” 荆雨认为他是说盆里水面的倒影,这时他又说:“你看不到的。” 荆雨笑着说:“是啊,我盆里水没了,就剩下洗好的衣服。” 荆雨拿上盆与肥皂走到他旁边,笑着说;“你慢慢洗,我先走了!” 这时看到他脸向下眼睛是闭着的,盆里水中放着一条毛巾,荆雨心里一惊,随即笑着摇摇头。 荆雨回到房间拿上衣架,将洗好的衣服拿到四楼天台挂好后向回走,在路过三楼走道洗水池时,他看到刚刚和自己讲话的刘申笑着面对自己,眼睛还是闭上的。 荆雨感觉他在看着自己,这时心里觉得又是好笑,但又有说不上来的恐惧感瞬间流过。 第八章奇遇时段 荆雨很快从楼道间走到了自己房间,他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心想等出去后要好好的轻松一番。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住在医院还是医院,对于年轻人来说简直太无聊了。 他想打个电话问候一声父母,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给他们,和父母聊了一会儿说完话后挂了电话,父母说后天要来医院顺便带些东西给他。 荆雨不想让父母为他走这么远路,再三劝阻下他们还是坚持要来。 打完电话后他感觉窗口凉风阵阵,下床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同时看着夜空星光满天,他又回到床上打开手机播放了歌曲放在柜子上,顺便伸手关了床头墙上电灯开关。 屋里黑暗星光看的更明显,荆雨右腿跷在左腿上双手放在头后,躺在床上听歌欣赏着窗外夜空美景,心里想:“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窗口护栏挡住了部分视线”他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眯上双眼睡觉了。 荆雨做了个梦,他发现自己被困坐在水里,手脚并没有被捆住,就是感觉身体使不上劲也动不了,于是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远处全是一片黑暗,能看见的地方都是绿草,自己坐在一条小溪的水流中,他紧张喊了几声并没人应。 荆雨又使劲动了动手脚还是不行,等了好久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说话,由于小溪流水穿过无数石缝间的声音,让他听到的对话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是觉得很熟悉,荆雨随即又喊了几声,一会儿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回答:“你在那里啊?” 荆雨随即说:“我在小溪这边。” 她说:“我看到小溪了,怎么没看见你呢?” 荆雨听到她的声音变大了似乎近了很多,他又说:“听你的声音好像在我后面,你顺着小溪流水向下走。” 她说:“我正在向水流下方走呢,可是并没看到你。” 荆雨说:“我身体不能动无法走路。” 她说:“哦,我听你的声音好像就在前面似的。” 荆雨也听到她的说话声非常近,他转头看了周围并没有人,却能听见她踩踏在小溪边碎石上的声音。 荆雨紧张的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互相看不到对方呢?” 她惊讶的说:“我也不知道,醒来时我就在这里了。” 荆雨说:“我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我叫荆雨,你呢?” 她说:“是吗?我叫卢敏佳。” 荆雨听后突然一惊,心里想医院做轮椅的女孩名字就叫卢敏佳,声音如此熟悉会不会是她呢? 如果是她为什么说话这样流畅?她并不像我遇见过,病房对面的女孩那样平静话少,荆雨有时会在花园里和她简单聊聊,现在从这话语中听出好像并不认识自己是的。 于是他又说:“我刚刚听到你和另一个人在说话。” 卢敏佳惊讶的说:“没有啊,我醒来时就听到你的喊声,随即就向这边走来。” 荆雨说:“我明明听道有人在说话。” 卢敏佳说:“我没听到,也没有看见其他人。” 荆雨自从这次生命垂危的经历后,他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失眠反而休息的更好,但是梦也做的匪夷所思。 他想知道和他说话的人是否是同一个女孩,他又问:“你喜欢花草吗?或者喜欢摄影拍拍花草?” 卢敏佳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荆雨笑着说:“你的声音很像我一个朋友,我随口猜的。” 卢敏佳笑着说:“是吗?也许大多数女人都是喜欢花吧,你为什么听到我的声音会想起她呢?,看来你很在乎她哦!” 他回答:“可能是吧!因为她曾经是个阳光女孩。” 卢敏佳说:“是啊,每个人都有阳光的过去,为什么随着时光流失会让人丢掉阳光内心的纯真?” 荆雨说:“也许有太多的往事堆积很高挡住了阳光吧。” 卢敏佳说:“听你的语气,那个女孩现在的处境并不顺吗?” 荆雨说:“是的,人生曲直遭遇无处不在吧。” 荆雨将郑阿姨讲给自己听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给卢敏佳听。 他说:“她哥哥意外去世后,父母每天争吵之中,她并没有上完大学就退学回了家,这样家庭气氛让她变得孤僻,在这种环境下也没有人去关心她的变化,由于越来越不想和外界接触,长时间独处在自己房间里,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久后父母又离婚了,她的精神也越来越不好!” 卢敏佳听完后,叹气的说:“真可怜,你是她同学还是男朋友啊?” 荆雨笑着说:“都不是,我们住在同一层医院楼,她住在我病房对门。” 荆雨又问了她的名字,想确认是否听错了。 她说:“刚刚不时告诉你了吗?你真健忘!” 荆雨怪笑着说:“咱俩到现在还素未谋面,多问你几下名字以防忘了。” 她笑着说:“告诉你,你也记不得,男人只会记住美女,何况素未谋面呢,是吧?” 荆雨严肃的说:“你在歧视男人的审美观哦!不是每个人都一样。” 说完后,荆雨笑出声了。 她说:“能信你吗?要不你用东西交换吧!” 荆雨笑着说:“我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吗?这样大家平等哦!” 她说;“那可不成,我可记住你名字了,不像你这么健忘要问两遍。” 荆雨笑着说:“那你要什么条件啊?” 她停顿了一下说:“你送一支花给我吧!” 荆雨说:“我现在没有花,就算有你可能也看不到。” 卢敏佳说:“那就下次在带来呗!” 荆雨心想下次能否见面还未知,他不想破坏这样气氛,荆雨随口说:“好的!” 她说:“我要一束新鲜带根的花,如果下次你来我不在时就种在这片绿草中。” 荆雨听完后转头看了周围,的确全是一色的绿草没有任何小花,他笑着说:“一言为定!” 她笑着说:“好,一言为定,不要骗我哦!再告诉你一遍,我的名字叫卢敏佳。” 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和病房对面住的她名字相同,荆雨并没有告诉现在聊天的她,关于名字相同的事。 他们在聊天时不知不觉忘了现在的处境,搞笑的是荆雨坐在小溪里和她聊天,好在对方没看到这样场景,要是看到还真的受不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此刻正在讲话时,突然荆雨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小了,被小溪流冲滚在石缝之间越来越小。 荆雨被吓醒了,他的心跳很快,气喘不匀还感觉背后有汗,于是坐起来伸手开了灯,下床后拿起床下盆里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坐在床边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手机还在放着歌曲,他拿起手机一看晚上九点四十了,随后关了歌曲放下手机心想:“太奇怪了,还有这么一段对话,和梦里人约定算数吗?”他笑着摇摇头冷静一会儿又睡了。 第二天十月二十五日,一早病房门被打开了,一位清洁工到房间里打扫拖地荆雨与他打了招呼,荆雨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拿起窗台上小杯子伸到窗外向小树苗浇了水,随后梳洗去了食堂吃早饭,吃完饭后到花园里逛逛,忽然想到父母明天要来,就想出去买些吃的和水果什么的,顺便去银行取点零用钱。 他在花园逛到医生上班时间,去了二楼医师那里询问一声得知上午没有会谈,荆雨向医师请了假,回房拿了要用的东西向医院大门走去。 出了医院心情有说不出的清爽,荆雨看东方的阳光,双手竖起伸伸懒腰做了个深呼吸,还感觉有微风吹过。 他没有坐公交车而是徒步顺着医院南边的马路向西而走,居民区并不远可以看到不远处整齐的建筑,他带走带玩,不久看到马路北边有一条塑料薄膜撑起来南北向的大棚,他走近一看,原来是种植各种盆景树木和花草的大棚,大棚门直对马路,门前有些盆景树木。 荆雨走到门口向里一看,中间一条走道两边台架上放有不同分类的盆景花草,还有工作人员在里面做事,荆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昨晚梦里欠人一枝花,心想就算我买了花她也收不到,这是一场梦有必要遵守一个虚幻的承诺呢,随即笑笑向西面居民区走去。 不一会儿,到了居民区街道上行人过往,两边开着各种店面,尤其是早餐店里人进进出出,他向过路的行人打听了银行和超市的位置,随后先去银行拿了钱,又去超市买了父母与自己喜欢吃的食品,提着东西在街道看看玩玩,他逛了一圈后继续步行回去了。 当他又路过养花草的大棚时,看到了几辆三轮车停在大棚前不停有人进出向车上搬各种盆景盆花。荆雨一看花非常好看还有不同种类,他上前看了看心想,久在医院太无聊,如果买盆花每天看看浇浇水有个事做也好。 于是上前问正在搬花的人:“师傅,你好!这花卖吗?” 搬花人说:“卖啊!这些花等等都拖到城区卖的。” 荆雨说:“哦!” 他心想这样的花适合在院子里养,因为花盆太大不适合在医院窗台上摆放,荆雨又说:“有没有小盆的花适合放在窗台上的?” 搬花人说:“有啊,但是品种不多,有菊花,月季,还有不开花的植物,这些品种的花盆都比较小,也不占地方适合阳台养的,你要不要啊?” 荆雨说:“要,你能拿几盆来看看吗?” 搬花人说:“你要买就自己进棚里挑吧!” 荆雨跟着他走近大棚,里面花香很浓,这时看到台架成阶梯样放着分类不同的各色花草,植物球茎,盆景等。 荆雨走到大棚中部时,搬花人向前面一指说:“那里就是小盆花草” 荆雨说:“好,我看看。” 他上前看到几种颜色各异和不同品种的花与植物,他看了一圈,能开花又是小盆的品种并不多,只有菊花和月季,他就选了一盆花苞还没全开的黄月季,这时心想不如再带一盆给对面病房的女孩吧。 他又拿了一盆粉色的月季花,搬花人将两盆选好的花拿到大棚外车上,用塑料袋装好后递给他,荆雨付了钱提着花袋与食品袋向医院走去。 没过多久,荆雨回到了医院三楼自己病房,他将花袋放在地上把吃的东西放进床头柜里,然后把塑料袋里那盆黄色月季花拿出来放在窗台上,他怕浇水时花盆底会渗漏水弄脏窗台,于是找了食品熟料盒垫在花盆底下。 随后他提着另一盆花,走到对面门前敲了几下门说:“郑阿姨在吗?” 没有人说话,荆雨以为她们不在刚要转头,这时门缓缓打开了。 他一看,原来是卢敏佳开的门,荆雨说:“郑阿姨不在吗?” 卢敏佳缓缓说:“她去医生那里了。” 说完她走到床边坐下了,卢敏佳比最初见到荆雨时变得随和多了,也许这几天荆雨经常会在花园里撞见她们,有时聊聊天说说话和她熟悉了不少。 荆雨说:我刚刚出去买东西刚好看到有卖盆花的,我就买了两盆,送一盆给你。” 卢敏佳说:“花吗?” 他说:“是哦,很好看,可惜没什么其它花可选,因为医院窗台不宽,只有小盆能放在上面,菊花和月季是小盆装的。” 卢敏佳没有说话。 荆雨说话的同时,将窗台上的东西向一边移移,而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了那盆粉红色花苞半开的月季,放在窗台上又找来塑料盒垫在花盆底下,卢敏佳盯着窗台上那盆花看。 她说:“你为什么要买花?” 荆雨停顿了一下心里想还真的不好说,起初是想到昨晚在梦里约定送给她一支花,后来虽然说是买花为每天浇浇水找个事做,其实内心无形之中还是想兑现这个虚幻的约定,也许连自己也模糊了这点。 他笑着说:“每天无聊养花浇水给自己找个事做。” 卢敏佳看着花笑了,荆雨忙完后,看着卢敏佳又说:“月季花有刺不要用手摸花枝。” 他看到卢敏佳脸上露出微笑,眼睛变得很有神。 这时她突然问:“一片绿草地上种入这盆花它会孤独吗?” 荆雨一听顿时精神紧绷,心想昨晚梦里她说过将花种在小溪边那片草地上,为什么和他说的话如此相似呢,但是两个人的语气和性格也不太像啊,这可能是个巧合吗? 他想完后随即说:“不孤独,因为一盆花上有几个花朵,你为什么想将花种在一片绿草地上呢?” 她转脸看着荆雨说:“绿草地有花的陪伴会更好看,你不觉得吗?” 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种质问感,荆雨笑着随即转开眼神看着花又说:“如果种在小溪边,那会更好看。” 卢敏佳眼神一直看着他又说:“这是你的想法吗?” 荆雨勉强笑着说:“这是她的想法。” 卢敏佳说:“她是谁?你的女朋友?” 荆雨笑说:“就算是吧,不过是普通朋友,也许以后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卢敏佳说:“为什么?” 荆雨心想这是一场梦就算美好也只是短暂的,他没有告诉她。 卢敏佳坐在床边,随后她站起身说:“忘了也好,因为男人就会健忘。” 荆雨一听发现卢敏佳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梦里的她,并且一点也不乱,心想直接问卢敏佳细节确认梦里的人是否就是她。 这时郑阿姨进来了,荆雨告诉她送了一盆花过来,之后没有机会再问卢敏佳,再说也不好在别人面前问这样虚幻的问题。他们聊了几句后荆雨就回自己房间了。 第九章紧张插曲 现在是十点五分,荆雨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他心里想如果我和她经历同一场梦,这意味着什么? 为何她在梦中要比现实性格更开朗快乐似若两人?梦境中我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却无法看到她的人?这些问题让自己想不通,这种同做一场梦的现象,自己从未有过的。 荆雨这时回过神来想,现在还不确定,只是自己猜测,找机会再与卢敏佳聊聊。 他突然想到刚刚出去忘了买水果了,荆雨又去医院门口水果摊买了些水果回来,很快就到吃午饭时间了,他到对门喊她们一起去吃饭还叫上隔壁房间的人。 说到隔壁房间的人,就是昨晚和荆雨洗衣服一起说话的那人,他经常一个人在花园里溜达,就是时常说说莫名其妙的话,有时他和荆雨在花园撞见会坐下玩玩聊聊天,荆雨性格随和与他聊天从不在乎他说的奇想奇语,有时接着他的妙想向下说。 他们一起在食堂餐桌吃吃说说倒也轻松,荆雨发现往往有时候和他们说话反而轻松简便,简单明了,如果换了一下环境节奏也就变了,大家都在追赶自己的目标,在一个平台上博弈,互动也必须跟上这种模式,所以当压力加大时,需要短期离开这样的节奏,给自己放假轻松做自己喜欢的事。很多人喜欢与大自然接触,因为它是静自己是动,所以没有纷争。 下午医院上班后,医生告诉荆雨去楼下,与医师配合了解交谈了半小时左右,回房后无聊躺在床上听手机电台广播,听了一会儿,这时郑阿姨喊到:“荆雨!” 他听到后下床答应:“有什么事啊?” 郑阿姨进门笑着说:“有空吗?敏佳找你聊天呢!你们年轻人聊得来。” 荆雨笑着说:“有空、有空!” 他关了手机电台广播,去了对面房间,卢敏佳站在窗前给花浇水,荆雨说:“花好看吧?我那盆花朵是黄色的。” 郑阿姨笑着说:“她在那里看了好久呢!” 卢敏佳说:“好看,不过我没养过花,怕养不活它。” 荆雨说:“我也没养过,等一会儿用手机上网查查。” 郑阿姨说:“早晚适当浇浇水,不要在太阳照晒时浇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卢敏佳说:“如果养不活还不如将他种在下面花园里。” 荆雨说:“也对,这样让大自然照顾它,有空时去看看,你要是愿意我们下去把它种在花园里吧!” 卢敏佳说:“好的!” 郑阿姨问:“敏佳,你要去花园吗?” 卢敏佳说:“是的。” 随后荆雨将自己窗台与她窗台上的两盆花用塑料袋提着,准备和她们一起下楼,郑阿姨将轮椅推到卢敏佳身边。 荆雨说:“为何不自己走去花园呢?走路也是一种运动对身体有好处,减少依赖辅助用具。” 荆雨看到郑阿姨站在卢敏佳旁边看着荆雨摇摇头,显然有些话不想在卢敏佳面前说,他突然心领神会说:“如果你觉的舒适做轮椅也一样,平时经常走走。” 卢敏佳说:“嗯,平时是没怎么走动,那我们一起走到花园去吧!” 郑阿姨说:“还是我推你去花园好吗?” 卢敏佳说:“郑阿姨,不用了。” 郑阿姨还是不放心,她将轮椅推着,他们一起缓步向花园而去。 荆雨走一路心理想,与卢敏佳认识的这几天,除了第一次在花园举动异常外,后来都没有看到那样情况,现在就像普通朋友那样互动聊天。 很快走到了北边花园,他们在靠近露天走廊的小路旁花园中,找到一小块空地,郑阿姨就坐在走廊下凳子上,荆雨找来枯树枝在空地上挖两个小浅坑,同时卢敏佳想将花从盆里拿出了,因为月季花身上有刺扎手不好拿,荆雨说:“我来拿。” 他仔细的用枯树枝插松盆里土壤,又不敢用劲怕碰坏花朵与花根。就这样不急不忙的与卢敏佳带着聊天,她就在一旁看着,这时荆雨无意中看到她脸上瞬间露出的阳光笑容,好像小孩一样天真,他蹲在地上向上看,她站在前面向下看,再加天空阳光明媚,蓝天衬托着卢敏佳微笑的脸,垂下的发梢随着微风吹得摇摆,并且被阳光映射成浅咖啡色,是个男人看到都会精神恍惚,这种情景不得不让荆雨停留片刻眼神。 直到卢敏佳喊:“喂!” 在喊他的同时用手将垂摆的发梢捋向耳后,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可能发现自己看她太久了,随即低下头用树枝松土,嘴里话题是散乱不堪。做为旁观者不得不觉得太搞笑了。 卢敏佳笑着说:“你刚刚看看什么呢?” 荆雨也没抬头说:“我在看天空,今天阳光充足,我想是否种好花后浇浇水。” 卢敏佳抬头看看天空说:“白云真好看!”吸气时闻到微风中残留着花园花香。 荆雨说:“你不经常到野外玩吗?” 她说:“以前去过,我和哥哥在放假时会去田野间捉蚱蜢,蝴蝶。” 说话时她的脸上露出了忧伤。 他看到后,随即说:“你口渴吗?我去洗手买几瓶水来。” 她说:“还好,不用了,你要喝水吗?” 荆雨笑着说:“我不渴。” 现在他已经将两盆花从花盆里取出来了,她问:“你说花草与人哪个快乐?” 荆雨说:“各有喜忧!” 卢敏佳说:“说说呢?” 荆雨说:“我想听你先说说。” 同时荆雨将两株花放在挖好的小坑里。 卢敏佳说:“无思无欲,没有感觉,花草树木应该比人活的简单,是吧?” 荆雨听后说:“你说它无思无欲,它也不会有悲伤与快乐,你不觉得它也没有了自己选择吗?就像这两盆花,他们并不会照顾自己,这些花草树木都是被自然界安排着命运,你有没有想过它也想成为人呢?” 卢敏佳微笑点头说:“是的。” 荆雨将土壤掩埋在花根,用手把根部土壤拍紧。 荆雨说:“花种好了,你看如何啊?” 随即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卢敏佳说:“嗯,红黄花朵在一起很好看!” 荆雨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梦,随即他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卢敏佳说:“什么事?” 他说:“你有没有做梦与人在小溪边说话但是却看不到对方?” 她说:“记不清楚了,有时做梦醒来后记不起内容。” 他说:“你再想想呢?” 她说:“你为何问这个?” 荆雨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与她聊天,她和你说话有很多地方相似。” 卢敏佳说:“两个人可能做一样的梦吗?” 他说:“不知道,我也从没经历过。” 卢敏佳说:“那你为何觉得是我呢?” 荆雨看着她的眼说:“因为她告诉我的名字和你一样。” 她说:“可能是巧合吧!” 他笑着说:“也许是我过于当真了,你能不告诉其他人我问你的事吗?” 卢敏佳笑着说:“好的!” 他们向露天走廊走去,这时荆雨说:“我先去洗洗手。” 说完后向大楼走去。 在洗手间水池洗完手后,他去医院大门外小店里买了三瓶水,用塑料袋提着回头向花园走去。 荆雨走到花园廊庭后拿出瓶水递给他们,自己拿一瓶打盖子喝了几口,他们坐在凳子上又聊了一会儿。 荆雨拿出手机一看说:“四点三十五了。” 郑阿姨起身推上轮椅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们一起逛逛玩玩向医院后门而去。 走到一楼大厅,他们正在等电梯,等等电梯门开了,她们与其他人一起进了电梯,就听到有吵闹声音,电梯门关上后声音更大,到了二楼电梯门打开了。 突然门口拖拖扯扯五六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男子被两名医生架住两边膀子,这人一边闹一边喊:“我不去,我不去,啊……” 两名医生与几名家人带拉带劝想拉他进电梯,他是手脚乱打,两名医生只好架着他进电梯。 卢敏佳看到这样情景她后躲到郑阿姨后面,她两手紧抓郑阿姨两边衣服,眼睛紧闭摇头并且嘴里不停说:“不要……” 郑阿姨忙说:“没事,没事,别怕我们很快就到了。” 她说话同时,那个被医生架着的男子疯狂喊叫晃动身体,电梯到三楼门打开了,荆雨他们根本挤不出去,站在前面的几个人出去了,而看到这样场景的人都没进电梯,这时荆雨他们只好跟着电梯一起向上。 那男子不停疯狂喊叫声音刺耳,就看卢敏佳身体向下滑额头汗珠显现,全靠郑阿姨和荆雨扶着,体力明显不支,荆雨突然看到被医生架着的男子双脚跳起使劲蹬电梯门,两名医生随即重心向后倒,荆雨见势迅速全身使劲挤向前面,就算荆雨减轻了他们重心后倒,但还是挤向了郑阿姨和卢敏佳他们,突然卢敏佳两腿一软昏坐在电梯角上。 郑阿姨喊道:“医生,医生快救人啊……” 正好到四楼电梯门开了,医生回头一看说:“快快把她抬出来。” 两名医生都忙不过来了,他们架着反抗喊叫的男子出了电梯门高声喊:“来人啊……这里需要人手。” 同时荆雨和郑阿姨将卢敏佳抬出了电梯门,荆雨又回头将轮椅推了出来,郑阿姨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荆雨紧张的喊到:“卢敏佳快醒醒,醒醒啊……” 几名医生很快推来担架车,将卢敏佳搭到上面,一名医生拿出听诊器听完后问他们事发经过,等电梯上来他们进了电梯向楼下医疗室而去。 在二楼医疗室门前,荆雨和郑阿姨在焦急的等待,不久医疗室门打开了。 医师出来说:“人没有事,注意以后减少惊吓,不要与她争执,你们来一个人跟我去拿药。” 听到医师这句话,他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荆雨说:“好,我跟您去拿药。” 郑阿姨和护士推着熟睡的卢敏佳回病房去了,荆雨拿好药推上轮椅送去了他们的房间。 荆雨将药和轮椅送到了卢敏佳的病房,他把药递给郑阿姨,说了医生交待的用药嘱咐,随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现在是傍晚六点多,荆雨感觉肚子有些饿,心想食堂估计下班了,他打开柜子从水果袋里拿了一个梨子,在盆里洗洗后坐在床上吃了起来。 他回忆下午和卢敏佳聊天的过程,感觉越来越像梦中的她,于是他无聊的想用自己特有的奇怪能力,在脑海里回看下午经历的细节,吃完梨子后将梨核扔进垃圾篓,他关了灯躺在床上双眼闭上,均匀的细长呼吸,慢慢将烦乱思绪减少,将注意力集中在要看的事件上,忘掉眼睛看东西的习惯,注意力不集中在眼看,而是像做梦一样在脑海里构成景象,半个小时左右荆雨已入静很深。 他开始回顾过去的时光景象,他正在经历卢敏佳和自己在花园对话,这时卢敏佳用右手将她的发梢掳向耳后时,荆雨突然看到右手腕上有一圈植物叶子纹身。他再仔细看,好像叶子边缘还有其他的图案,因为太小看不清楚,他又继续观察一会儿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荆雨缓缓睁开了眼睛,心里想她手腕上的纹身和那天捡到照片上纹身类似,这样花纹以前自己看过就是一时记不起来了。于是想着想着感觉有点瞌睡了,他盖上被子静静的睡着了。 第十章喜忧因人 第二天一早荆雨起床后与往常一样整理梳洗,这时他发现了床头柜上多了一封牛皮纸信封,他随手拿起了信封走到窗前明亮处,翻转一圈仔细看了看信封,上面没有邮票也没有写地址,他心里奇怪的想这封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他的房门夜晚是关上的,也没有被任何动静惊醒,病房又是单张床位不大可能是送错了。 荆雨又看了看信封口并没有用胶水封住,于是他打开信封取出叠好的信纸打开一看,上面写到:“荆雨,你好,我们虽然素未谋面,但我们有着相同的处境,也许这样见面方式并不礼貌,希望你能谅解,我用了很长时间去寻找困扰自己的秘密,这种疑惑的景象出现始终让我无法摆脱,我知道你在困扰中一直想解开它,我也和你一样,我真诚希望你的到来。”下面几行写了详细的地址,荆雨看完后发现信上地址与自己是同一个城市的。 心里又惊又喜,他发现自己多年的困扰有了指路新方向,荆雨随手叠起信纸放回信封。这时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 突然病房门响了,医院清洁工打开了房门,荆雨转身与他打了招呼,并向他打听是否看到送信的人,询问没有结果后荆雨收起了那封信。他心里想这事以后在说吧。 荆雨随后向窗外小树苗浇了浇水,此时心想不知卢敏佳现在如何,他担心的放下浇水杯向对面病房而去,刚一出门迎面撞上隔壁病房的聊友刘申。 他笑着说:“这么急出去啊?还等你今天请我吃早饭呢!” 荆雨笑着说:“不是你请我吗?” 刘申怪笑说:“是吗?我记不得了。” 荆雨笑着说:“我请你吃记得吧?” 刘申笑着连忙说:“记得、记得,唉!我的记忆力不好,尤其是答应别人的事,时常忘了。” 荆雨突然抬头看着走道上面的灯说:“不好!我突然记不得欠谁一顿饭了,真是不好啊!” 刘申怪笑说:“不会吧?这也会传染吗?” 这时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刘申笑着又说:“就算我现在请你吃早饭你也没空。” 荆雨说:“咦!你怎么知道的?” 刘申说:“有美人在心里哪会有空搭理朋友啊!是吧?” 荆雨随即紧张小声的说:“老哥你想错了,别乱说话,要不然我真的会忘了那天在花园里打牌的事,那就不好了。” 刘申怪笑着说:“好的、好的。不说了,不要忘了哦!我先去吃早饭了,不打搅你了。” 走时笑着向荆雨挤了一下眼,显示刚才自己说的没错。 荆雨笑着说:“好的。” 刘申向食堂走去。 荆雨走到对面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这时郑阿姨打开了门。 郑阿姨说:“是荆雨啊!” 荆雨答:“嗯!” 他问:“卢敏佳还好吧?” 郑阿姨说:“挺好的,还在睡呢!” 这时就听卢敏佳说:“是荆雨吧?进来说吧!” 荆雨说:“哦!” 他走到卢敏佳床前笑着说:“不会打搅你休息吧?” 卢敏佳说:“不会啊,一觉醒来感觉好多了。” 郑阿姨说:“你们先聊吧,我去食堂买早饭去。” 荆雨说:“好的。” 郑阿姨说完话后提上饭盒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荆雨向卢敏佳说:“昨天的事对不起哦!不是我的提议,你也不会这样了。” 卢敏佳微笑着说:“别客气了,我还要谢谢你的帮助呢。” 荆雨笑着说:“真不好意思!” 他又说;“有些事我很好奇想问问你。” 卢敏佳笑着说:“什么啊!问吧!” 他问:“你现的心情比我们刚认识时愉快了不少,我看你的体质并没有那么差?” 卢敏佳说:“以前上学时候我体质是很好的,后来我身边发生了一些事让我无法忘记也无法摆脱,它让我精神困倦,可能累积的太久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差了。” 荆雨说:“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历史,并不全是愉快的。” 这时的卢敏佳头微低下,眼眶略红,泪水湿润了眼睛,荆雨发现自己说的话让她陷入伤心往事,他开始转移话题。 他笑着说:“记得当时刚遇见你,我感觉怕怕的。” 她微笑着说:“是吗?我有这么害怕吗?” 荆雨怪笑说:“有,你不知道吗?,你那时的神情,让人有种未知的感觉,指不定突然一下跳起来掐人咬人怎么办啊?” 他说完后一下忍不住笑起来了。 卢敏佳忍着没笑说:“你有病。” 她故装生气样子。 荆雨一看说:“大小姐不会生气了吧?” 他又说:“唉!在下未能讨得大小姐一笑,以后饭碗可不保了。” 卢敏佳听后突然笑了起来,她说:“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这时门突然敲响了,荆雨去开了门,门一开就看刘申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他笑着说:“一到门口就听里面笑声不断,不会打搅你们吧?” 刘申说话时向荆雨挤了两下眼,荆雨笑着说:“就等你了。” 刘申怪笑说:“是吗?” 卢敏佳微笑说:“进来说话吧。” 刘申说:“哦!” 他走进房间向卢敏佳说:“美女!身体还好吧?” 卢敏佳微笑说:“没事,现在很好,多谢关心!” 荆雨一听插话说:“这可不对哦!我一早来一样是关心为何没感谢我呢?” 卢敏佳一时不知说什么。 刘申怪笑着说:“外人才这么客气,你懂什么啊!” 卢敏佳一听脸微红说:“你说什么呢!” 荆雨急忙说道:“刘哥,不知那天一顿饭还算不算数啊?” 刘申笑着说:“开个玩笑嘛!你小子没说我不请你吃早饭哦!” 刘申说话时将手中装豆浆油条的提袋递给了荆雨。 荆雨微笑说:“谢谢了!” 刘申向卢敏佳说:“不知道美女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没给你买。” 卢敏佳微笑说:“没关系的。” 这时郑阿姨提着饭盒进了病房门,荆雨和刘申与郑阿姨打了招呼,他们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去了对面荆雨的病房。 荆雨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杯豆浆和油条,坐在椅子上吃。 他对刘申说:“刘哥,你相信自己在梦里经历的一切吗?” 刘申站在窗口看着窗外说:“相信,我每天都在做梦,有时我醒来后真的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荆雨笑着说:“咦!你也有这样感觉吗?是不是我们俩发了同样病?” 刘申怪笑说:“不是人人都发这样病,你不觉得这也是一种乐趣吗?” 荆雨说:“不觉得,有时是一种痛苦!” 刘申说:“是的,不过我还是喜欢这种感觉。” 荆雨说:“你为何会忍着无聊在这里呢?” 刘申笑着说:“都怪我话说多了,见人就说故事给别人听,主要还是安慰父母。” 荆雨说:“刘哥,你真行!我的故事都不想乱说。” 刘申转身走到床边,他坐下怪笑着说:“你不也住在这里了吗?” 讲完后他们笑了起来。 荆雨吃完早餐后将豆浆杯与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 他说:“现在时间还早,咱们玩玩牌吧!” 刘申笑着说:“不会是想把那顿饭赢回去吧?” 荆雨笑着说:“那可说不定哦,你怕就认输吧!” 刘申说:“看来这段时间不愁没人请客了。” 说完后刘申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扑克来。 两人此时投入一争高下中,他们两人脸对脸坐在床上有说有笑玩了一个多少时,荆雨与刘申输赢来回几次,最后荆雨还是输了一把。 刘申笑迷迷的说:“你不行吧,记着欠两顿饭。” 荆雨笑着说:“行啊!以后还有机会。” 刘申说:“难说哦!” 荆雨收起牌递给刘申说:“刘哥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刘申说:“做杂行,摸鱼、摆摊、学徒、进工厂,没一样做的长。” 荆雨一听笑着说:“为何?” 刘申看着手上牌说:“都不是我想做的。” 荆雨说:“以后想做什么呢?” 他说:“算命,这行我想了很久。” 荆雨一听惊讶道:“刘哥你会算命吗?” 刘申怪笑说:“不会,以后在学嘛!” 荆雨说:“还是找个稳定的行业做做。” 刘申说:“你呢?做什么工作啊?” 他回答说:“学校毕业出来后学过驾驶,现在在一家普通公司上班。” 刘申笑着说:“蛮好的,比我好,以后还要多关照关照咱啊!” 荆雨说:“嘿!哪里的话哦,有能力一定帮。” 刘申笑着说:“咱们互相帮助。” 他又说:“荆雨,那天你说旅行的遭遇,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一种东西,又无法用语言形容,这是种感觉。” 荆雨怪眼看着刘申说:“你又来了,是不是要为我算命啊,说的那么神秘兮兮的,不要再提了,一提背后发麻。” 刘申冷脸说:“我没乱说,是真的。” 荆雨给他一说心里有种恐惧感,他随即下床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苹果扔给刘申同时婉转的说:“吃水果吧!” 荆雨怪笑着又说:“别感染我了,要不医生再留我住几个月,我的人生啊……我的时间啊……” 他拿出手机一看,快九点了,随即说:“不和你聊了,等等还要去医师那里呢!” 刘申下床笑着说:“留在这里不是更好吗?咱俩天天有的聊。” 他说话时拿着牌与苹果向门口走去。 荆雨笑着说:“我还是喜欢外面。” 刘申走出门后站在门口转身对荆雨说:“你还是再想想是否有什么事没想起来,或是别人没告诉你。” 说完话他就向自己房间而去。 荆雨听后只是笑笑并没有在意。他们每天都是这样说说笑笑,就是这种闲聊互动让他们觉得时间变快了。 很快到了下午,荆雨父母带了他喜欢吃的与要用的东西到了医院。他们当天就住在西边不远处居民区的旅馆里,白天就来医院与荆雨一起说说话,也一起在医院食堂吃饭。就这样愉快的过了两天。 第三天十月二十九日上午,荆雨怕耽误父亲的工作,催促父母回去,刚好上午接到警员电话通知还需要他们当面做一下笔录,他的父母又多留了一天。警员不但通知了荆雨父母,也通知了这次一起旅行的其他好友,他们将在十月三十日参与警察做的补充笔录。 第十一章开心聚餐 十月三十日,一早荆雨站在被铁网制成的高护栏楼顶做运动锻炼身体,今天是晴空万里,迎面有阵阵微风吹来,天上没什么云,一眼望去东方的旭日露出在地平线上方不高处,金黄色的阳光将东方的天空映射的有些刺眼,他面对阳光做着身体扩展运动,楼顶天台还有其他人在晒被子与晒洗好的衣服,也有同样锻炼身体的人。 卢敏佳,刘申,荆雨,郑阿姨,他们站在一起聊天说话,这几日的休养让卢敏佳回复如初,她实在不愿躺在病房里了,于是今早一起和他们上了天台。 年轻人在一起怎么也压不住他们的活泼。郑阿姨有时也被他们感染的很活跃,此刻她就在一边微笑的看着年轻人一起畅所欲言。随后看到卢敏佳灿烂的笑容,心里想:“从照顾她的几个月里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那样的开心。” 卢敏佳从住院至现在,除了办理住院手续那天她父母来过以外,至今就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她,包括她的父母。郑阿姨也只是一位雇工,她们两家住的不远。卢敏佳的生活与医疗费用,全是父母定期打入到她的卡里。 人的精神与自己存在的环境和世界观有着微妙的关系。就算是两个人住在同样环境下,他们的世界观也有差异,那取决于他们细微各不相同的经历而异。这些也无法用自己语言来与他人交流对比。最简洁描述就是,环境给你喜怒哀乐的感受,这些感受底层就是你过往的经历。现在的卢敏佳也许是从一个环境向另一个环境移动的过渡期,她并不能完全忘记以前的往事,只是在一种替换模式中,一种新经历覆盖过去往事的淡化中。假如她还是停留在痛苦的历史中重复覆盖,这种副作用会变得根深蒂固,这不只是指卢敏佳所有的人都大致相同。 人的情感是用时间建立而成,郑阿姨在照顾她的这段时间里把她当亲属一样,她很希望卢敏佳能像常人一样独立生活的照顾自己。他们在天台玩了一个多小时后一起下楼去吃早饭。 今天一早八点多荆雨父母去了警察局,警员主要是通过他们解荆雨过去经历与精神状况,没过多久就做完笔录了。 然后父母紧张的问其中一名警员说:“荆雨什么时候能回家?” 警员笑着说:“这些我们也不知道,要看医生安排了。” 警员送荆雨父母下了楼,他们在警局门口打车向医院而去。 回到医院病房时荆雨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他一见父母回来下床笑着问:“妈、爸,警察让你们去说些什么啊?” 父母担心他胡思乱想,父亲笑着先说:“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以前的生活状况,你要在这里多休息不要想太多。” 跟着母亲坐在床边脸露担心的表情说:“嗯,是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荆雨笑着说:“没事啦!这里生活很好,我好久没有放这么长时间的假期了,记得只有上学时才有长假。” 父亲走到床头椅子处坐下来笑着说:“你上学的时候一旦放假,经常见你回来打个招呼人影就没了,你妈为你做的那么多好吃的菜最后全是我和你妈一起吃了。” 荆雨妈妈笑着说:“是啊,还有早上给你穿的新衣服,晚上就看扔在床边撕开了口子。” 他们一家聊的不时阵阵笑声。 同时他们愉快的笑声也映射到了对门的房间,对于另一边这样的和睦话语和笑声是一种反差与回忆,此刻郑阿姨不在,就卢敏佳她一个人椅在床头,手中拿着一张照片在看,这是他们一家人开心时段拍的留影,此时她的眼睛湿润,脸上流露着暗淡与忧伤,不时还有深吸叹气声。 这时荆雨笑着走到床头柜前,他从柜里拿出水果与塑封装的干果给父母吃,心想洗水果,盆里也没有水,随即放下水果,拿起盆出门去水池打水。他端盆水走回来时在门口过道间,看见了卢敏佳倚靠在床头忧伤的神情。 回房后放下盆,将刚刚拿出的水果洗洗放在柜子上。他与父母小声说了卢敏佳大概情况,荆雨意思是想叫她过来一起说说话,这样也许能缓解卢敏佳的忧伤。 母亲笑着说:“儿子终于长大了。” 父亲坐在椅子上看着荆雨笑眯眯的点头答:“嗯……” 荆雨说:“好了、好了,别笑了,我去叫她过来聊天。” 父亲笑着说:“快去吧!” 这两天荆雨父母与郑阿姨,卢敏佳,刘申他们经常在食堂吃饭说说话也比较熟悉了。这样聊天也不会太尴尬,荆雨怕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他就在没到对面门前喊了两声:“卢敏佳!卢敏佳!” 卢敏佳一听是荆雨走近的喊声,她很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睛回道:“我在这里呢!” 同时下床收起了照片。 荆雨进门说:“为什么不出来玩啊?” 卢敏佳说:“刚刚看些东西呢!” 荆雨又说:“哦,为何没看见郑阿姨呢?” 卢敏佳说:“去楼上晒衣服了。” 他说:“我这边买了好多好吃的,一起过去尝尝顺便聊聊天吧!” 卢敏佳不好意思笑着说:“不去了,别这么客气。” 荆雨笑着说:“咱们是朋友吧?当然有好吃的也要分享嘛,是不是你在屋里藏了什么好吃的不想给我们吃啊?” 卢敏佳一听笑着说:“没有啦……” 他怪笑着说:“哦……你不好意思,那不要紧,我去叫上刘申一起去。” 她微笑的说:“刘哥人呢?” 荆雨说:“估计在他房里吧!” 他们说话时一起向荆雨房间走去。 同时在过道间他高声喊:“刘申……刘申……” 他们感觉没反应,荆雨笑着又喊到:“请客吃饭了。” 这时就看刘申不急不忙,他从门口笑眯眯的露出了头看着他们说:“是假的吧?” 荆雨说:“请客是假的,但有好东西你吃不吃啊?” 刘申一听笑着赶快出了房门向他们走来,随即说:“吃啊,有什么呢?” 荆雨说:“反正来了不会让你失望而归。”说话间他们一起走入了荆雨的房间。 刘申与卢敏佳笑着先后喊了荆雨父母:“叔叔!阿姨!” 荆雨父母笑着说:“坐吧,坐下来玩。” 荆雨走向西边站在窗户前,卢敏佳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刘申就站在靠门边,荆雨母亲从柜子里拿各种零食和好吃的给了卢敏佳与刘申并说:“你们在这里过的还习惯吗?” 刘申笑着说:“住久了就习惯了,反正衣食无忧。” 卢敏佳微笑说:“是的,我们每天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也感觉不到什么,就是不能出医院时间太久。” 荆雨父亲看着刘申与卢敏佳说:“荆雨能和你们一起玩玩说说话我就放心了,就怕他给闷坏了。” 刘申笑着说:“他是不会闷坏了,只会乐坏了。” 荆雨母亲惊讶问:“哦……为什么啊?” 刘申看着荆雨怪笑着刚要说,荆雨一下就看出他的端倪,于是赶快抢先说:“每天和刘哥玩牌不是他输我一顿饭就是我输他一顿,我们玩的很开心是吧?” 他向刘申使了使眼色。 卢敏佳比荆雨还要早些时候认识刘申,她也看出他要乱说笑话,只是自己不好插嘴所以头微低没说话。 荆雨爸爸看到年轻人的表情,笑着对荆雨妈妈说:“年轻人的事情咱们不懂,我们还是到楼下花园去逛逛,顺便抽支烟,让年轻人一起聊的玩,我们走吧!” 荆雨妈妈笑着说:“好的,好的,那你们聊吧!我们去楼下走走。” 说完父母一起向楼下走去。 刘生怪笑对荆雨说:“不是要请我吃好吃的吗?” 卢敏佳说:“刘哥你没吃早饭吗?” 刘申向卢敏佳挤眼说:“吃过了还可以再吃嘛!” 荆雨随后说:“哦……我把这事都忘了。” 他说完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碗,碗里放着一层层香气四溢的摊饼,这饼不是街上买的,是他妈妈亲手做的,味香,口感软绵。 荆雨将碗端到他们面前微笑说:“尝尝,是我妈的手艺,我从小就喜欢吃这饼,尤其是早上吃稀饭加饼更好吃。” 刘申急忙上前笑着说:“我来尝尝。” 说完拿了两片就吃。 荆雨拿了两片给卢敏佳,她说:“谢谢!” 荆雨自己也拿了一块饼吃,他随手将大碗放在了床上。 刘申说:“嗯……不错不错,这种味道感觉没吃过,很好吃!” 卢敏佳说:“嗯,这饼很香,看颜色好像加了蔬菜吧?” 荆雨得意笑着说:“那当然,特殊手艺嘛,用了一种野菜,在野外亲手挑的。” 荆雨与卢敏佳说话间,刘申已经拿了几次饼吃,平时他话多,这下是因为嘴里有饼,也顾不上说话了。就这样年轻人无顾忌的说说笑笑倒也爽朗。 到了下午荆雨送父母到了医院外公路边打了车,荆雨看着他们乘车远远而去。回到医院后不久他接到同学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说了过来配合警察工作,他们顺便下午过来找他玩玩。荆雨接完电话后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 很快下午四点多钟,马学明打了电话告诉荆雨他们正在向医院来的路了,荆雨下楼站在医院楼前等他们,不一会儿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开进了医院大门,面包车停好后走下来五个人,这就是和荆雨一起旅行的好友们。 荆雨笑着向他们走来并说:“好久不见了哥们!” 杜鹏怪笑着说:“多日没见,你胖了不少,你们看没看到啊?” 随后大家一阵笑声,马学明说:“几时能回去啊?我们一起玩玩去。” 荆雨说:“不知道呢!估计没几天了,医生大概说二十多天。” 朱羽说:“回去了招呼一声,为你接风洗尘啊!” 荆雨笑着说:“大家说的严重了,不就是休养几天吗,舒坦的很,回去后我请大家闹一顿怎么样?” 韩宁微笑着说:“跟我想的不一样哦……这精神、这气质,就一个字,帅!” 林少华怪笑拍着荆雨肩膀说:“美女看上你了哦……!快注意把握。”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随即韩宁微笑声中向他瞪了一眼用脚踢了林少华一下,林少华笑着一躲说:“没踢到。” 韩宁微笑着说:“你等着吧!” 荆雨笑着说:“好了、好了,说这么久了,咱们上去再聊吧!” 杜鹏说:“哦……都忘了,车上有大家给你买的东西呢!张健没空过来,托我们向你问候一声,他说等你回去后再一起聚聚。” 荆雨笑着说:“哦,就这么点事,也没得重病,还麻烦大家买东西真过意不去啊!谢谢了!” 随后大家说说笑笑从车里拿了东西一起上楼而去。 他们初来乍到,一边走一边看看,在走道里看到了神情异样的一些人,他们还真的不太适应,不一会儿他们就走进了荆雨房间。 荆雨笑着说:“坐吧,坐下来聊。” 他们放下东西后,有的坐床上,有的坐椅子上。朱羽走到窗边看了一眼西下的暖阳,又转头看了一圈屋里笑着说:“不错啊,还是小单间,休闲哦!” 荆雨笑着说:“朱少别取笑了。” 朱羽说:“认真的,我每天跑都跑够了,为工作忙东忙西的。” 荆雨说:“再忙也是为了自己事业,羡慕啊!” 马学明说:“是哦,他身在福里还抱怨!” 说完后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荆雨从床头柜里拿出零食袋丢在床上说:“这有些零食随便吃啊!你们先聊着,我去楼下买两盒牌来玩玩。” 韩宁微说:这里能玩牌吗?” 荆雨笑着说:小声点玩,不吵到别人即可。” 他说完话出门下楼去了。 没过多久荆雨带了两盒牌还搬了一扎纯净水回来了。就这样他们在荆雨房间玩到六点多钟。 荆雨说:“时间不早了,今天我请客咱们吃饭去,今天你们别走了,留一晚明天再走吧!” 杜鹏看着他开玩笑的说:“不会安排我们住这里吧?” 荆雨怪笑着说:“如果大家不嫌弃,我委屈在旅馆住一夜,这里让给你们休息一晚吧!” 韩宁微笑着说道:“至少再找一间给我吧!” 荆雨故演惊讶说:“哎呀!……把美女给忘了,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和这帮懒汉一起住,隔壁就是我朋友住的,到时我跟他说说将床位让给你就行了。” 他们一起笑着向荆雨说:“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说完大家笑了起来。 荆雨收拾了扑克牌和零食,随后与他们一起出来了门,在走道间荆雨顺便问了林少华:“下面车还有空座吗?” 林少华说:“有啊!” 荆雨又问: “还能够几个人坐啊?” 林少华说::“估计四五个人没有问题吧!” 马学明对荆雨说:“还有其他人吗?” 荆雨说:“嗯,还有几个朋友。” 杜鹏他们惊讶的互相望望,随后荆雨说:“你们先下去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找人。” 说完后他的好友们向楼下而去。 他敲了几下对面房间的门喊了两声,这时卢敏佳开了门笑着说:“听你那边有很多人,是朋友来看你吗?” 荆雨说:“嗯,我来叫上你一起出去吃饭,人多热闹热闹,今天我请客。” 卢敏佳笑着说:“谢谢,我吃过晚饭了。” 他说:“吃过了没关系,就去玩玩,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啊!郑阿姨呢?” 她说:“去水池洗碗了。” 荆雨说:“哦,我来告诉她去,记得去啊!” 卢敏佳还没来得及回话,荆雨又说“我来去找刘申去。” 说完他匆忙离去。 到了刘申住的房间没看见他,他随即路过水池告诉郑阿姨请他们吃饭的事,郑阿姨的一番拒绝也被他说服了。此刻荆雨又匆匆下楼去找刘申,他在后花园里看到了刘申。 刘申见他走来笑眯眯的说:“今天有朋友来看你吧,本来想找你去玩玩,一听你们聊的如火如荼,我就回来了。” 荆雨笑着说:“刘哥,今晚请你吃饭去。” 刘申笑着说:“我吃过了,现在食堂都下班了你也不嫌迟。” 荆雨笑着说:“不去就算了,欠你的饭是你自己放弃的哦!” 刘申一听顿时精神抖擞笑着说:“正餐?不是正餐可不算。” 荆雨说:“是啊!饭店大桌餐。” 刘申一听二话没说转头就走,荆雨还没反应过来,刘申背对着他说:“还不快走,医院不让外出太久。” 荆雨一听笑着说:“你反应真快!” 他们一起向医院楼而去,上楼后喊上了卢敏佳和郑阿姨,他们一起到医生那里说了一声,而后一起去吃饭。 此刻天色已晚,大院里路灯透亮,韩宁微他们正坐在车里聊天,这时他们看到荆雨和几个人一起向车走来。 林少华一看说:“咦…荆少带个美女来了。” 马学明说:“你能不能看点别的,还有其他人呢!下车吧!” 说完他们一起下了车。 荆雨他们走近后朱羽笑着说:“荆雨介绍一下吧!” 荆雨说:“大家先上车再说介绍吧!” 大家互相笑笑。 杜鹏笑着说:“女士先上车!” 郑阿姨、卢敏佳和韩宁微先上了车,随后刘申与荆雨他们几人上了车。 林少华关上车门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都做好了吧?” 大家答应了之后,杜鹏说:“荆少带我们去哪里火一顿啊?” 荆雨告诉了他位置,杜鹏将车缓缓驶出大门转了个弯顺着马路向西开去。在路上荆雨介绍了一番,大家又相互认识熟悉熟悉。 他们在居民区找了一家小酒楼,包了一间包厢,很快服务员就将他们点的菜不停的端上圆桌,他们年轻人聊聊吃吃自在又休闲,九人中除了荆雨同学喝了点酒外,其他包括荆雨在内都是喝的饮料,这时刘申又来发挥他妙想奇论,说的他们一愣一愣的。 荆雨在一边忍不住的笑,因为这样感受,荆雨,卢敏佳,郑阿姨,已经习惯了,荆雨知道刘申有自己的一套感受,怕他多说别人一时不能接受,他就不停替刘申圆场子。 不过他们又吃又喝放开畅聊已不在乎细节问题了,再加小酒几杯,更添加气氛,卢敏佳此时感觉找到了过去学生时代的回忆,她现在正融入这样气氛一起说笑,尤其是和韩宁微还有郑阿姨她们聊的不时发笑。 人有时候想时间过的慢些反而会更快,转眼就晚上九点多了,郑阿姨告诉荆雨时间不早了,荆雨看了看手机后说:“哥们时间不早了收场吧!医院那边有限制的。” 朱羽笑着说:“这才几点啊!再聊会儿吧!” 荆雨说:“等回去后咱们整夜畅聊都行啊!” 他们商量一致同意回去后再补一桌。这场热闹就此慢慢降温了,韩宁微杜鹏他们当晚就在居民区旅馆休息。大家道别后荆雨开车与刘申他们一起回到医院休息了。 今晚是荆雨在这次旅后最开心的日子,也是卢敏佳和刘申这段时间的开心日子,就算在他们各自入梦前估计还会在回味其中的乐趣。有时一种快乐或悲伤保持的久了也就会拉向平衡。相反偶尔一次反而会拉向正负的高峰。今天大家就这样愉快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荆雨梳洗吃过早饭开车回到旅馆,马学明他们梳洗后简单吃了早饭,随后退房离开了旅馆送荆雨回到医院,他们与卢敏佳、刘申、荆雨、郑阿姨道别后行驶向了回家的路途。 第十二章事中故事 好友走了以后,刘申、卢敏佳、荆雨他们商量了一下,想到医院大楼后边花园里去玩。临走时卢敏佳坚持自己不带轮椅也不用郑阿姨陪同,郑阿姨看到有荆雨和刘申两个好友陪她一起,也就放心的让她去了。 他们随后逛到露天走廊,两边凳子处坐下来聊起了天,偶尔还和过往的熟人打打招呼,他们聊着聊着就又开始聊各人过去的经历,这次他们说的是每个人内心的经历。 刘申说:“告诉你们我以前没说过的经历,在我十七岁那年,我与几个家门口朋友一起去爬树掏鸟窝,记得那天是太阳高照的中午,我们约好吃过午饭后一起去离家一里路左右的后庄,这里以前我小时候经常会跑到这边玩,但由于后来散落村庄整合到了集镇边缘,这一处就被荒废了不少年,这里有好多房屋已常年腐朽垮塌了,有很多户院子还是泥土或碎石围成的,原本是村庄的土路也全被杂草盖住了。 这个村庄遗留有好多枝繁茂密高低不等的大树,很多是在废弃各户的院子里与路边和房后。我和朋友就在这里仔细寻找鸟窝,我们没有办法爬到高树上去拿那些鸟窝,只有寻找靠近房屋前后树上的鸟巢,这样可以借住站在墙头或屋檐边爬上树拿到鸟巢,我们没用多久就找到了一颗有鸟窝的树,它正好长在杂草满地的院子里屋檐边,这院子里面还有口水井,房屋门虽然腐朽但还挡在门口。 这时我决定去拿鸟巢,他们在墙边搭我爬上了墙头,我顺着墙头走到屋檐边,再小心的顺着屋檐边向大树走去,走到树前我刚想向树上爬时突然一只脚踩塌了屋檐边的腐木,就听啪的一声脚一空,我整个人倒向了后面草檐屋顶上,此时就感觉背后一撞,屋顶破了个洞随后我整个人,坠入到屋里地上,就听轰的一声当场头昏脑胀,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身体无法动弹,这时突然眼前由黑转白,眼前像大雾一样,我看到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摸我脸,随后他又要拉我起来,我当时也想起来可是手脚不听使唤,然后他用双手在我脸上洒了水,我感觉很凉快也蛮舒坦的,再后来眼前慢慢的黑了下来,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已经被朋友从屋内抬到院子里。” 荆雨和卢敏佳听完后,荆雨说:“可能是你头部撞击后的幻觉。” 卢敏佳说:“嗯,我也这么认为的,然后呢?” 刘申突然冷脸认真的说:“从此我就能感受到,眼睁开是一个世界,眼闭上又是另一个世界。” 卢敏佳脸带紧张的表情说:“是真的吗?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荆雨故装恐怖的表情,他还向卢敏佳身边靠近情说:“那是灵魂出窍,处于生死之间的感觉!” 卢敏佳小眉头一皱笑着说:“咦……!你忒恶心人了!” 她随即起身从荆旁边转到刘申那边坐了下来。 荆雨笑着将身体移到了刘申旁边,并用手臂搭在刘申肩膀上笑笑着说:“刘哥,你还是不要吓唬小妹妹了,回头哇哇大哭你带不了!” 荆雨怪笑着又向卢敏佳说:“怕了吧?小姑娘怕了还要听。” 她笑着说:“怕你个鬼呀!” 荆雨说:“吶……刘哥她说不害怕,你晚上讲给他听。” 卢敏佳听后顿时翻眼说:“不要!” 刘申现在并没被他们喜笑而感动,眼睛直视前方,那种表情好像经历过千万沧桑的一样,这与他平时性格反差太大,荆雨和卢敏佳看了更是忍不住笑疯了。 刘哥实在忍不住故装严肃说了话:“现在是白天,你们看不见对方吗?要对着我说吗?你们不知道刘哥是单身啊?” 说着刘申就演起戏来了,用袖子假擦眼泪说:“当电灯泡总要给人工发电费吧!就算不给费用,那就你们两个人欠我一顿饭吧!” 荆雨笑着说:“想让我们请你吃饭,这理由不够。” 卢敏佳笑着说:“刘哥乱说话,应该请我们吃饭才对。” 刘申一听迅速故装生气表情说:“你们两人是一道的,不和你们玩了了,告辞。” 说话同时两手抱拳行告辞礼,随即他起身就走。 荆雨迅速起身一把抓住了刘申臂膀笑着说:“和你说笑呢,你还真当回事,这顿饭算我头上,我包了好吧!” 刘申说:“真的?” 荆雨说:“是真的!” 刘申这时笑眯眯的说:“早说嘛!哈……但是我不会白收人好处,一般我不轻易让人请我吃饭的。” 说话同时一起和荆雨又坐回凳子上谈笑风生。 卢敏佳看到他们如此来回客套,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三个人经过他们面前带聊带走,他们也坐在荆雨旁边凳子上,其中两个中年女人互相聊天,还有个四十多岁胖胖的中男子就坐在荆雨边上,荆雨,刘申,卢敏佳他们互相聊天,并没注意周围的事,突然那男子用手肘捣了两下荆雨,他随即转身一看那男子并笑着点点头。 那中年男子说:“我认识你,我在楼上经常看到你,不过我一般不下来。” 荆雨微笑着说:“哦,我也不常看见你。” 刘申与卢敏佳也关注着那中年男子,但中年男子只是和荆雨讲话,他手上拿了一张纸,荆雨一看是香烟盒拆开而成的,上面还有图案。 那中年男子又对荆雨说:“呐…这个拿去。” 随即他把手上那张纸递给了荆雨,荆雨一看,又不好意思不拿,他伸手接过那张纸。 荆雨随口笑着问中年男子说:“这有什么用啊?” 中年男子说:“你看看吧,仔细看看。” 荆雨笑着随即说:“看过了。” 中年男子说:“真看过了?” 荆雨说:“是的。” 其实荆雨并没有仔细翻开看里面。 那中年男子说:“拿来吧!” 他笑着将纸递给了中年男子,那人在接过纸的时候用左手迅速稳住荆雨拿纸的左手,那人的右手拿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用于烧烤穿食物的竹签,只不过被他折的短了握在手里,突然用这根竹签连同他拿着的纸一起扎在了荆雨的掌心上,这一套过程一气呵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快完成。 荆雨顿时一喊:“啊哟…!” 随即收手起身。 卢敏佳与刘申一听,也迅速起身紧张的问他缘由,他正在拔出扎在掌心上的短竹签,同时那两个正在聊天的中女人也听到了,并快速走过来一看当即脸带歉意的说:“哎呀…真不好意思,严不严重啊?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她们又对那中年男子说:“你向人家做了什么啊?真是的。” 随即转向荆雨赔礼道歉。 荆雨说:“没事、没事,小事而已。” 卢敏佳说:“没事吧?到医生那里看下吧?” 荆雨笑着说:“只是一根刺罢了,哈……。” 刘申笑着说:“没事的,他身体板硬,何况是一根刺呢!担心什么啊!” 那个中年男人对荆雨脸露委屈的说:“你不是说看过我给你的纸了吗?你同意让我扎的。” 荆雨也不便与他争论,笑着说:“没事、没事。” 那两位中年女人再三道歉后带着中年男子一起走远了。 此时卢敏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面纸,她抽了几张递给了荆雨,他接过面纸按在伤口上,由于扎的不深血很快就止住了。 刘申好奇的说:“那纸上写的什么啊?” 说话间他捡起了地上那张印有一点点血的叠纸,那张纸表面的扎孔处有少许红色血迹,他打开一看里面白纸上还贴一**艺细腻的方形黄纸,黄纸上面还有用红颜色画的稀奇古怪图案,有的像字符有的像眼睛,还有三个可认识的字——封血刹。 刘申看完后将纸张递给了荆雨和卢敏佳。她先接过来看完后问:“这是什么啊?” 卢敏佳又将纸递给荆雨。他拿着一看,笑着向刘申说:“你知道这有什么玄机啊?” 刘申微笑说:“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也对你没坏处。” 荆雨和卢敏佳听得一头雾水。 卢敏佳说:“不好就不要说了。” 刘申点点头答:“嗯……!” 荆雨一听不乐意了,他一向很好奇,随即看看刘申与卢敏佳说:“有什么玄机啊?说说嘛!不说就不够朋友了哦!” 刘申严肃的说:“这事说来话长,一下两下解释不清楚,你要想听等咱们回房后,找个时间讲给你听。” 卢敏佳笑着说:“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回去清洗一下伤口以防发炎呢!” 荆雨说:“好吧!” 他随手扔了那张纸,就这样他们向医院楼走去。 他们走后丢在地上的那张纸正好画有图的这面向着太阳,这时没过多久黄纸边缘冒气了微烟,随后四边生起了火星并蔓延燃尽,就剩下烟纸与焚灰,像这样的奇象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荆雨回到房间后他打来水用香皂清洗了伤口。卢敏佳从房间拿了创可贴给他,荆雨用毛巾擦干了双手,贴上创可贴后他们坐在床边,又开始接着花园的话题续说。 荆雨微笑说:“刘哥,把刚刚那张带图画的小黄纸解释解释吧!” 刘申脸露无奈的表情看着荆雨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知道的不多。” 卢敏佳笑着说:“还有事能把刘哥也难住了吗?” 刘申听后故装冷酷向卢敏佳瞪了眼说:“刘哥也是普通人,你这丫头不要取笑好不好啊!” 说完话大家都笑出声来了。 卢敏佳又说:“是和你说笑啦……!” 刘申笑着说:“我像生气吗?” 随后荆雨看着刘申与卢敏佳说:“故事快走正题吧!那刘哥就说说知道的事呢!” 刘申一说到正题他的脸上就失去了那些幽默。 他起身对着荆雨说:“用你杯子倒口水喝喝好吗?” 荆雨也起身走到窗口边倚靠在墙上,他指了指热水瓶与纯净水说:“这边热水,那边有纯净水,你随便吧!” 卢敏佳此时也起身站到门口墙边对刘申说:“要纯净水吗?我帮你拿。” 刘申说:“不用了,我想喝口热水。” 随即他走到床头柜边一手拿杯子一手拿热水瓶倒了半杯热水,他拿着杯子又坐回了到床边并少喝两口,卢敏佳这时走到椅子边并坐下了,这样方便她听故事。 荆雨休闲的椅靠在窗旁墙边双臂交叉于胸前也在听故事。这种半严肃半休闲的场面一看还以为是管理层在讨论什么问题呢,可惜场景不够阔气。这也证明了刘申现在的举止和表情让人感觉到他要严肃叙事了。 刘申看着卢敏佳说:“有些事怕你害怕,我就说些简略的吧!” 他眼神转向窗户外天空说:“大概是三四年前的春天,家门口邻居对我说的奇幻景象,一直是误会重重,我试图解释越说越糟糕,他们的疑问声长久积蓄让我父母很担心,有一天经其他人介绍告诉我父母说有人可以看看我是什么原因,后来他们带我去了一户住在山坡上的人家,我最初看的时候好似平常,后来我进了那家院子才看到异样,院子正中站八九个人,院子边也站了五六个人,后来带路那人引荐我们认识了这里的屋主人,那人大概五十多岁并不胖,他坐在院子边椅子上喝茶,看似和普通人一样的穿着不过脸面有些严肃而已,但这是我对他最初的印象,接下来我将被他做的事惊呆了,他带领我们进了屋里,并告诉我们他手头有桩事在忙。 他向我们说:“要么明天再来吧!” 我当时心里好奇想多看一会儿,我随即说:“没事,我们可以等你忙完后再排我们。” 那人这时看看我的脸并走近用手摸了摸我后面颈部笑着说:“嗯,你们不怕等,就在这里喝杯茶吧!” 随后他叫了一人给我我们倒了几杯茶,这位师傅向我们点了点头,随后师傅喊了院子里的那些人向屋里一间偏房而去。 不过多久他们换好了黑衣装陆续出了房间,这时我仔细一看除了那师傅岁数大以外其余全是三十多岁年轻人。这下我看出他是他们的头儿,我们为了好奇就一同出去看看。 那师傅向院子边几个人说:“他人呢?” 其中一人说:“马上就来了………。” 此刻两个黑装人又回屋从里面抬出一卷黑布与一卷白布出来,另有四人在院子中心放了一块宽长够一个人睡的木板,以东西而放,木板两头垫有两条木制长凳子,高低过于膝,还有两个人接过白布后在板上铺平了,这块白布宽与长超过了木板面积。那师傅也进屋拿了一个木箱子出来,他放在靠近板的地上,没过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员的嘈杂声。 此时有人高喊:“人来啦……。” 就看几个人抬着一个满脸带有血印抓痕的男人从院子门口而入。有五六个人抓住他的手脚与身上不让他自残。那人还是乱抓,这时就看有六个黑装人手法老道的替换了刚才押送来的人员。 那师傅高声喊了一声:“无关人员退开啊……。” 我们全部退到了院子边,就看还有四个黑装人站在板床边四个角上不为所动,其中一边两人抬着那卷黑布。 那位师傅走到血脸人面前,他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些什么东西在左掌心上,我当时没看清楚,他又将瓶子盖好放入口袋,这时的血脸人神志不清还嘴巴乱咬,嘴角处口水直流,眼睛翻成白色。那师傅将刚刚倒出的东西用右手捏在食指与拇指之间,而抓东西的那只手瞬间握拳一搓,他以惊人的速度伸出左手,用掌心使劲稳住了那人的头顶,跟着将右手拇指与食指上的东西塞入了那人的鼻孔,顺势又捂住了他的眼睛,这套手法一气呵成麻利的很啊!” 荆雨惊讶的说:“这么神啊?” 卢敏佳脸有害怕之色说:“蛮恐怖的。” 刘申笑着对卢敏佳哼了两声说:“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不过你不能听。” 卢敏佳故装生气的说:“我还不想听呢!” 荆雨开玩笑说:“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怕怕了吧?刘哥接着讲啊!正好听呢!” 卢敏佳向他一瞪眼说:“不和你们聊了。” 说话间起身向对门而去并随手关上了门,同时刘申与荆雨大笑了起来。 卢敏佳走后,荆雨从窗边走到了椅子前坐下来说:“继续、继续。” 刘申拿起杯子喝了一下水又开始讲述他的经历:“说到那师傅用手捂住血脸人眼睛后不到半分钟就不再动弹了,师傅手松开后他像睡着了一样,当即那六个黑装人将他搭平了,他们一起向院子中心板床走去,他们将那人搭到板床上头向东,然后由站在板床角的四人打开卷好的黑布,他们拉平后就一直举起不动,布的下面已成了阴凉处,下面六个黑装人为躺在板上的那人脱掉了衣服,就给他留了个裤衩,之后师傅打开了板床边地上的木箱,那个师傅从箱子内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放在翻过来的箱盖上,他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黑布包裹,那个师傅拿起包裹放在了板床边阴凉处,师傅将包裹打开后拿出了一些黄纸,他将纸发给了六个黑装人,随后叠起那个黑布包裹放回箱内。 由于我不能靠近所以看的不太清楚。之后那六个人分别站在板床的两边,每边三个人,他们单膝跪地手拿黄纸,好像还用针什么的将黄纸扎穿,那位师傅站在血脸人头前手上好像又涂了什么。 这时他高声喊到:“不管是家人还是其他人一律不准靠近,如果靠近引起后果,我将不在再管他。” 我看到旁边有好多人在哭泣,估计是他的家人吧。 那师傅喊道:“头向天先封其头。” 师傅将黄纸扎在了他额头上,就看那人此时浑身颤抖。 师傅又喊:“二封中以胸为先。” 随即由两边黑装人拿起黄纸扎在那人左右二胸上,这时那人颤抖的更厉害,口中牙齿不停的互相撞击发出怪声。 师傅喊道:“三封双手震心魂。” 那两边的黑装人将纸条扎入了他的手心,这时他眼皮直跳胸口起伏加剧,口角有泡沫直流,师傅随即用右手拇指与中指按在他双眼皮上。 师傅加劲的狂喊一声:“四封足心封血刹。” 他们又将两张黄纸钉在了那人双脚心上。 这时我好奇少许走进点一看,那人脸部肿胀发紫,随后那师傅高呼:“你们走吧!” 此时在床两边的六个人先退出来了,师傅靠近那人耳朵又一次高声向他喊:“你看吧……你自由了……。” 同时并将两手指从他双眼上迅速拿开。那位师傅刚说完话并快速向后退了两步,就看血脸人双眼睁开眼皮连眨都不眨,此刻他全身颤抖,木板被震动的吱吱响声,他口中还有食物向外溢出。 那师傅高喊:“打开……” 最后留在板床四角的人,一起迅速拿掉了那块黑布并快速退后。这不拿还好一拿掉,那人顿时喊叫起来了,当时把我一吓,这时阳光一照,他眼泪直流,更神奇的是他额头和身上的黄纸还冒烟,不久就烧没了。后来那人竟然缓慢喊着身上好痛啊,这时师傅过去给他拔掉了扎在身上的针。 荆雨怪笑着说:“刘哥,不会是开玩笑吧?” 刘申也怪笑着说:“是哦!讲个故事给你听,有感而发嘛!” 荆雨笑着又疑惑的问:“真的假的哦……?” 刘申笑着没说话又喝了两口杯里的水,他起身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子上说:“故事就是过去的事,听听而已,不必当真。” 随后他向门口走去又说:“还有衣服没洗呢!不和你闲聊了。” 说完他出门而去。 荆雨笑着摇摇头他起身拿出手机播放着歌曲,随即走到床边躺在床上,听着歌,休闲中。 第十三章相聚相散 此时荆雨躺在床上手机播放着歌曲,他现在一边听着歌一边思绪的想。荆雨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又仔细回想了刘申讲述的故事与自己过往的经历,心理也多了疑问,为何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有着不一般的巧合,这种遭遇累积让他感觉到不真实,也许是命运就如此安排。这些加在一起让他有种对这个世界认识不足的感觉。于是他还想去找刘申再了解些故事。 他关了播放中的歌曲把手机放入口袋,随后下床转身刚想走时,突然想起一早忘了给小树苗浇水了,又走到窗前拿起水杯伸出窗外浇了两下水,他看到小树苗长高了点,叶子也大了些,随即脸上流露出了小小成就感带来的微笑,之后将水杯放回到窗台上转身而走。 他走到过道间水池处看见刘申忙着洗衣服,水池间还有几个人在排队打水,荆雨心想:“等他忙完了在说吧!” 他并没有喊刘申,随即又想还是先去买些创可贴来吧,于是荆雨继续向楼下走去。 时间一晃已十一点半多了,荆雨回来后与卢敏佳和刘申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午饭后荆雨单独喊了刘申到天台,聊聊他想知道的事。 他们就坐在楼顶蓄水罐边,两人坐在地上背倚靠在蓄水罐边。 刘申看着天空飞过的群鸟说:“你想问什么?” 荆雨闭上眼睛享受着暖阳照在脸上说:“今天太阳不错,暖洋洋的,我就想问问刘哥你上午讲的残缺故事。” 刘申这时用右手拇指与食指捏在一起,中间留了一个圈,他用眼透过手指圈看天空飞翔的小鸟,并跟着远处小鸟飞行的方向一起移动说:“你相信了?” 荆雨说:“嗯,不过我还有些事想问,不知能不能问呢?” 刘申松开了看小鸟的手指圈并小声说:“飞吧!” 随后放下了手。 荆雨一时没听清楚说:“啊!说什么?” 刘申笑着说:“没什么!你问吧!” 荆雨一直是闭上眼的,他享受着暖阳怪笑的说:“你上午还没说那师傅如何招呼你的。” 刘申也怪笑着说:“你小子想听我笑话是吧?” 荆雨笑着说:“那可不是笑话,是神奇经历啊!” 刘申微笑说:“你为何想听这件事呢?” 荆雨虚目看了一下刺眼的暖阳转头望着刘申说:“我身边发生的事太奇巧,如果多些了解,或许对自己有帮助。” 刘申说:“嗯,我都不知从哪儿说起了。” 荆雨这时又闭上了双目,脸照着暖阳说:“就从你上午说的故事那里继续讲吧!” 刘申想了想说:“好吧!” 片刻后他又继续说上午的故事:“那个满脸有抓痕的男子精神稳定后,家里人帮他穿好衣服,有几人一起架着他走了。随后这位师傅与那几个帮手收拾了院子中用过的东西,他们换了衣服和常人一样说笑就散去了,忙完后那位师傅喊了我们到屋里坐坐,那时的我忽然有些头皮发麻,心里有些害怕了。” 荆雨笑着说:“你也会害怕?” 刘申一听微笑的说:“让你在那样的处境你会如何?” 荆雨说:“要是我的话,拔腿就跑。” 说完他们哈哈大笑。 随后刘申又说:“我父母给那位师傅说了我的情况,那师傅又问了我的经历,他走到我的面前,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用手指抹了一点像猪油是的东西,随即叫我转身,将那东西涂在我后颈部,我感觉好冷,没过多久冷的我实在难受了,我刚要说话时,那师傅瞬间一手稳住我头后,一手迅速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问:“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白色和蓝色雾状物在眼前交替飘舞,我随后如实的告诉了他,那师傅松开手后向我们说:“我没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听后我紧张的问:“为什么?” 他说了一句话:“我只能帮助驱散外来力量,但不能解决天生的感应者。” 我这时感觉颈部慢慢不冷了,我父母担心的问:“有没有其它方呢?” 那师傅说:“至少我目前不能做到。” 我又说:“真没有方法吗?” 他微笑着说:“要是有,我能让你说这话吗?像你这样经历我也遇见过几个,不要惧怕一切随自然。” 我一听感觉惊讶,原来还有人和我一样,当时我心里有些好过了,至少还有同样经历的人,之后我们与那位师傅道了别就回去了。” 荆雨听完后笑着说:“原来你是奇人异士啊!” 刘申微笑说:“这头衔你要,我眼都不眨一下,送你去,连这能力你也拿走吧!” 说完他们笑了起来。 荆雨又说:“你能从我身上看到什么?” 刘申说:“看不到什么,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无法用语音来形容。” 荆雨笑着说:“其实我的经历处境跟你很像,但是又在细节上与你不同。” 刘申说:“嗯,你也说说自己的故事吧!” 就这样他们在天台顶走走坐坐,相互交流有说有笑聊到下午三点多才下楼。 今天这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说来也好笑荆雨每天在这样环境下生活尽然慢慢已经变成了习惯。主要还是多了两个朋友间的互动让他们相互得到愉快与开心。 十一月一日,一早八点多荆雨站在自己房间窗户前,他一手摸着嘴边和下巴上扎手的胡子,一手拿着电动剃须刀移动的刮干净。一名护士过来告诉荆雨九点半去医师那里。随后他刮完胡子收起了剃须刀,没过多久就向医师那里而去。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时间在记录着不停过去的往事,这些插曲是留在记忆库里的一种感受,不管它开心是否你都无法抹去。 接下来的时间让荆雨有种说不上来的心情,尤其是今天上午警员来到医院,他们向医师递交了一份,荆雨家人和朋友对他日常精神状况评价的笔录。荆雨在下午又与几名医师交谈时,他得知自己将在这几日内结束这段心情交错的医院生涯。与医师交谈后他回到了自己房间。这种轻松喜悦的内心同时也夹杂着矛盾。一个即将结束与一个或要开始的矛盾内心。 现在是下午,荆雨刚从医师那里回到房间,他拿了一瓶纯净水站在窗户前打开盖子喝了起来,他在思绪一个即将告别的台词,一个说出让自己也不快的离场语。他并不渴但是不知不觉却喝光了瓶里的水。转身后将瓶子扔进了垃圾篓里,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三点多了,同时发现手机没电了,随即走到床头柜,拿出充电器接好手机插在墙上插座里,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之后他就去找卢敏佳与刘申他们,荆雨看到对面房门是关着的,于是拐个弯先向刘申房间走去。 隔壁刘申住的是四张床位的房间,荆雨进入隔壁房间后与其他人打了招呼。 刘申倚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书对荆雨笑着说:“有什么事吗?” 荆雨笑着说:“找你就一定有事吗,喊你一起去玩玩。” 刘申笑着将书放在床头,他随即下床走到雨荆面前笑着说:“有什么安排?” 荆雨说:“有些东西送给你。” 刘申惊讶的说:“什么啊?好东西?” 荆雨说:“你过来就知道了。” 他们一起向卢敏佳房间走去。 卢敏佳此刻正坐在床边和郑阿姨聊天,她手上还拿了一些以前自己摄影的照片在看,门被敲响了,郑阿姨去开了门。 刘申与荆雨一看笑着说:“郑阿姨好!” 郑阿姨笑着说:“你们好啊!进来玩吧!” 他们进门后卢敏佳说:“刘哥、荆雨坐下来吧!” 刘申走到床边说:“看什么啊?” 卢敏佳说:“看以前自己摄影拍的照片呢!” 荆雨走上前说:“我来看看呢!” 卢敏佳从床上拿了十几张塑封照片递给了他。 荆雨接过照片后一张一张的欣赏,刘申也站在旁边一起看。 刘申说:“拍的不错嘛,这风景是那里啊?” 卢敏佳微笑说:“那些照片是家门口不远处的地方,是春天时拍的。” 荆雨说:“这里远看绿草成波浪状起伏,蛮好看的。” 郑阿姨说:“给我看看呢!” 荆雨拿着递给她一看,她说:“敏佳,这是大平坡牧场吧?” 卢敏佳接过照片一看说:“嗯!” 荆雨惊讶说:“你们这里还有牧场啊?” 郑阿姨说:“是我们那边人自己称呼的,因为有很大一片山坡全是绿草,有很多养牛养羊的人,他们就在那里盖起了养殖场。” 荆雨笑着说:“哦……!” 刘申笑着说:“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玩玩啊?” 卢敏佳微笑说:“好啊!等回去后我打电话告诉知你们,一起去玩玩吧!” 郑阿姨笑说:“是啊!” 荆雨笑着说:“行啊!不过我们一去就怕麻烦你们了。” 郑阿姨笑着说:“就几个人能多麻烦啊!” 大家一听都笑了。 荆雨看完照片后合在一起递给了卢敏佳。他这时看到了床上有一张初见卢敏佳时捡到的那张照片。 荆雨指着那张照片对卢敏说:“那张墙面有一扇窗还爬满花草的照片,蛮特殊的哦!” 卢敏佳听他一说,她的脸上笑容变得有些平缓了,卢敏佳拿起那张照片说:“这也是我以前拍的,小时候哥哥总喜欢躲在屋里开着这扇窗逗我说话。” 郑阿姨听了后说:“敏佳,喝茶吗?” 卢敏佳说:“口还不渴呢!” 荆雨连忙说:“随便问问,不好意思哦!” 卢敏佳:“没事!” 刘申一看转移话题笑着说:“荆雨,你不是说有东西送给我和卢敏佳吗?” 荆雨一听笑着说: “哦……!对了,说话都忘了,卢敏佳、刘哥到我那边再说吧!” 卢敏佳恢复了微笑说:“哦,等我一下。” 她说完话将床上照片收入到包里,又将包放进床头柜里,之后与郑阿姨说了一声后,他们三个人向对面房间走去。 他们进了门,荆雨说:“随便坐,要喝水自己拿,墙边有纯净水。” 刘申拿了一瓶拧开盖子喝两口并坐在了床边,卢敏佳坐在椅子上。 荆雨从柜子里拿出了些水果和吃的放在柜子上说:“要吃你们随便啊!” 卢敏佳微笑说:“不用了,谢谢!” 刘申说:“客气什么,说吧!” 他站在窗户前对卢敏佳和刘申说:“下午我去了医师那里,他们告诉我再过两三天就能出院了。” 刘申一听少许一楞随即笑着说:“好事啊!恭喜了!以后常联系啊!” 荆雨笑着着说:“那当然,咱们谁跟谁啊!” 卢敏佳听后脸上的微笑忽然变得有些暗淡,她说:“羡慕你又能充实自己了。” 荆雨看出她的脸色说:“咱们都是朋友嘛!等大家出去后到我家玩玩,我们好好搓一顿畅聊。” 刘申也看出了她的心情随即说:“别忘了,你还欠我大餐呢!到时咱这卢小妹去一定要好生款待啊!你小子没忘了。” 荆雨随即笑着说:“那是、那是,到时畅聊一夜。” 卢敏佳听后由心底笑了起来说:“刘哥就喜欢吃,小心成胖子。” 刘申笑着说:“咱瘦时没找到女朋友,说不定胖了就有新机遇呢!荆雨是吧?” 荆雨怪笑着说:“嗯,到时在下一定相帮,尽量让你胖的帅些。” 说完大家笑了起来。 荆雨手指着东面墙边那些朋友送来的礼品说:“那些我也吃不了,还请你们好友帮忙拿去吧!” 卢敏佳说:“那怎么行啊!那是送给你的。” 刘申笑着说:“是啊!你自己带回去慢慢吃嘛!” 荆雨笑着说:“我就是要不了这么多东西,所以才叫你们给我帮忙嘛!还有一份给郑阿姨的。” 他们被荆雨多次无奈的劝说下也就同意了,随后他们又恢复了平时说说笑笑轻松心态中。 他们聊到五点多要吃饭的时间,在刚要散去时荆雨让他们提上了礼品后,各人出了门,荆雨单独提一份礼品与卢敏佳一起去了对面房间给了郑阿姨。之后他们一起向食堂走去了。 吃过晚饭后荆雨回房关上了门,走到床头看了一下手机电已充满了,他随手拔去充电器放在柜子里,自己拿着手机躺在床上,打给了父母告诉他们这几天就可以回家了,父母要来接他被荆雨劝回了,不久他们在愉快的笑声中告别了通话,随后逛逛网。下载了几本电子书看着看着觉得有些瞌睡,放下手机后盖上被子睡觉了。 十一月二日早上他们一起吃过早餐后,卢敏佳提议大家合影留个纪念,之后他们一起走到花园里,荆雨找了一颗小树,他将手机放在小树杈间,看着手机屏幕取景让卢敏佳和刘申站好位置并留个空间给自己,荆雨按了定时拍摄后跑向了他们,由于跑的有些急撞上了站在中间的卢敏佳,瞬间大家笑着相互扶着对方,这时就听“咔嚓”一声,他们自然愉快的瞬间景象被留住了。之后他们又照了几张用蓝牙互发至各人手机里,留着纪念。 荆雨看到花园里有很多新长出不高的小树,他突然想到自己窗户边的那颗小树苗,因为长在不该生长的地方最终会死去,于是想到将它移栽至花园里。 他想到此,对刘申和卢敏佳说:“你们先聊吧!我有事去去就来。” 还没等他们问缘由,荆雨就匆匆离去了。回到房间后他小心翼翼将双手伸出窗户护栏外,用手捏住小树苗根部轻轻晃动,不久根部松动就从损坏的墙面缝隙间取出来了,荆雨慢慢将小树苗从护栏间拿进来,顺手把根部放在窗台上浇水杯里。他一手拿杯子一手拿着小树苗向楼下走去。 卢敏佳和刘申坐在长条凳子上聊天,他们看见荆雨手上拿着树苗走来心里好奇。 卢敏佳说:“这有什么用啊?” 荆雨说:“我养的。” 刘申惊讶问:“你养在哪里的,?怎么平时没看到呢?” 荆雨笑着说:“和你们说笑呢,是长在我房间窗户外墙面缝隙间的,有空给它浇浇水,它在那种环境长不大,我就把它拿来种在花园里。” 说完话他就走到花园里,在那两束自己栽的月季花边找了一小块空地,荆雨找来枯树枝挖了一个小坑将小树苗栽好了。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着转身离去了。 十一月三日上午十点,荆雨站在二楼鉴定医师办公室同时还有两名警员。医师给了警察一份鉴定结果,大概意思是:被鉴定人荆雨,具有责任承担能力,没有精神间隙性异常,在检查期间情绪稳定,不具备因精神异常危害社会。纸张最下面有两位医师签了名,并有所属医院红章,两名警员又拿出一些文件给荆雨签名,医院也有些文件签了名。 随后荆雨问医师:“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医师笑着说:“这些出院手续办好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荆雨一听心里突然涌出激动与喜悦流露在了脸上。 一名警员正在收签好的文件,另一名警员微笑说:“要不要我们用车送你到车站啊?” 荆雨笑着说:“谢谢!不用了,我等等自己喊车。” 荆雨又说:“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会联系你协助工作的。” 荆雨笑着说:“好的、好的。” 他们一起走到楼梯前点了点头散去了。 他高兴的回到三楼找到卢敏佳和刘申,说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他们一起为荆雨而高兴,中午在食堂刘申做东,他点了不少菜,荆雨、卢敏佳、刘申、郑阿姨他们一起开心的吃了这顿饭。 下午荆雨办理好出院手续后,回房收拾了自己东西装在两个包里,之后他们在走道间互相留了联系方式,荆雨与刘申互相一抱双方拍了两下对方背后散开了,这时荆雨转身看着卢敏佳,她的脸上笑容有些勉强,卢敏佳也看着他,这种眼神虽然短暂但是没留意看是看不出来的,有些微妙,同时荆雨笑着走到她的面前两臂缓慢分开,卢敏佳也迎上来她双手微伸出,她两人一靠近自然成拥抱姿势,这种动作既慢又优雅,双方手臂收紧卢敏佳抱住了荆雨腰后,脸微侧靠在他的左肩,荆雨抱住了她的背后。 荆雨说:“好好保重!” 卢敏佳也说:“你也一样!” 随后两人分开了。 荆雨笑着对郑阿姨说:“阿姨有空到我家去玩吧!” 郑阿姨笑着:“好的、好的。” 说完话荆雨回房背上了背包,手上又提着一个包向楼下走去,一路与熟人打着招呼。 卢敏佳、刘申、郑阿姨一直将他送到医院门口马路边。 荆雨拦了一辆车他刚上车时,刘申怪笑着说:“别忘了你还欠我们一顿啊!” 荆雨笑着说:“不会忘的,一定让你胖帅了。” 随即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他坐上车关上了门,从车窗里看了看医院楼,车缓缓行驶了。 第十四章奏效的伤 一辆红色出租车行驶在郊区的公路上,后座车窗并没有关,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看着公里远处过往的风景。 他的头发被风吹的阵阵飘扬。从他脸上可以看到那种轻松和愉快,就是这种自由感,驱使他内心表露在了脸上。 荆雨对着迎面吹来的凉风做了几次深长的呼吸。 此刻车缓缓减速拐弯向县城中心开去。很快出租车将他送到了长途汽车站。他坐的大巴车一路向东而行,当车再次路过这片无法遗忘的地带时,别人正在笑着指说这里的美景,而荆雨看着窗外南边的美景,眉头却不知不觉的皱了起来。他不想再回忆过去的不快,转头看着正在播放的车载电影。 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了父母自己正在回家的途中,没过多久他与家人笑声中告别了,挂了电话后收起了手机。 长途行驶中的大巴晃晃悠悠让他有了些睡意,荆雨倚靠在车座上眯起了双眼小睡一会儿。 当他回到自己所住的城市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下车后拿上行李走出车站,荆雨站在街道上转了一圈,看看这熟悉的地方,内心无比的喜悦,脸上也流露出了微笑。随后他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顺着繁华城市的街道,消失在了璀璨路灯的夜幕下。 荆雨的父母看时间已经不早,打了个电话给他,随后他们站在门口路边等待,过了一会儿在北边小路上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荆雨看到父母站在路边等待,他高兴的打开车窗伸手与父母打招呼。车开到自家路边停下后 荆雨高兴下车笑着说:“妈……爸……晚上天凉了,在家里等嘛!” 父亲笑着说:“你妈不放心,非要看看。” 同时荆雨转身从车里拿出了两个包。母亲急忙上前帮荆雨拿了一个包并笑着说:“天这么晚了,能不担心吗?” 父亲上前伸手接过了母亲手上的包笑着说:“回家再说吧!” 荆雨笑着答:“嗯!” 他付了出租车费后,一家人一起开心的向大门走去。 回到家后放下包,荆雨简单洗洗手脸与父母说说笑笑坐在了大厅桌边。 荆雨一看笑着说:“哇!这么多菜啊!” 方桌上三个大碗四个盘子,由于怕菜凉了,都用大小不等的碗盘盖住了。 母亲起身一个个拿了盖菜的碗笑着说:“你住那里没什么好的吃吧?哪有家里吃的好啊!” 父亲笑着说:“看他没瘦,吃的玩的不错吧?” 荆雨笑着说:“哪有妈妈手艺这么好啊!不过这次假放的够长,幸好能认识了两个新朋友每天说说玩玩倒也不觉得无聊。” 同时他拿起筷子夹菜带吃带讲。 母亲笑着说:“慢些吃,我给你装饭去,他爸,给孩子倒杯水啊!” 父亲起身笑着对母亲说:“唉……儿子地位比我高啊!我每天上班回来还不是让我自己做!” 说话间父亲拿起水瓶和杯子,倒了一杯水回来递给了荆雨。 母亲笑着说:“去、去、去,没伺候你这么多年啊!也没看你瘦了几斤。” 说完话他们一家人笑了起来。 母亲临走时拿上了盖菜的碗盘。荆雨笑着说:“爸,妈别顾着斗嘴啊,!一起坐下吃吧!” 父亲此时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说:“你吃吧!我们早吃过了。” 母亲对荆雨说:“吃多点啊!都是为你做的。” 随后她向厨房走去。 一看桌上烧、炒、鱼、肉样样齐全,乍看还以为是过节呢。不久母亲端一碗饭走来递给了荆雨。 他笑着接过饭说:“看到这么多菜,要多吃两碗。” 同时母亲发现他左手有伤,便问:“你手怎么啦?” 他笑着说:“没事,一时没注意磕碰的。” 父亲说:“以后多注意些,别总是玩野了。” 他只忙着夹菜吃饭没顾得上说话就答应哼了两声。吃过饭后他在父母房间一起说说笑笑,当父母问起旅行意外细节时他总是说的含含糊糊一笑而过。 聊着、聊着时间不早了,荆雨回房整理了自己的包,他找出那封没有邮票的牛皮纸信,和当时带去的书,拿着走到窗口桌子边放下,并将那封信夹在了其中一本书里,之后整理好了包,他躺在床上享受着家里带来的愉快和熟悉感。不久荆雨也休息了。 这一觉睡到早晨七八点钟,直到母亲敲门喊他吃早饭才起床。梳洗后吃过早饭,告诉了母亲自己要去公司一趟,随后他从屋里推上车走出了大门。 荆雨骑车在这条熟悉的南北小路上,与认识的邻居打着招呼。不久到了公司楼下车棚架好车向大厅走去。进了大厅前台两名同事一看,脸上露出了惊讶般的脸色。 其中一名男同事笑着先说:“哦……你终于肯回来了啊!快说说这个把月你去哪儿度假休闲的?” 荆雨一听,心想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事。 他走到前台边停下了脚步苦笑着说:“哪有啊!我有些事出了一趟远门,就多请几天假而已嘛!” 旁边女同事笑着说:“不会是带着女友去度假了吧?” 荆雨怪笑着说:“谁啊?我等到现在也没看到人影,要不下次带上你好吧!” 那美女同事小嘴一扁说:“这次没带,下次没门了。” 说完他们笑了起来。 荆雨随后问:“咱们头儿呢?” 男同事说:“刚刚还在这里与客户说话呢!” 女同事说:“估计去楼上办公室了吧!” 荆雨一听说:“哦,不和你们聊了,去报到了,有空咱们再聊。” 说完他与同事暂别,向楼上办公室走去。 他走到办公室门前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于是就在门口略等片刻。里面几人谈完开门出来后,荆雨笑着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一个五十多岁男人身体有些胖,他相貌严肃的坐在办公桌后椅子上看文件。 那主任抬头一看微笑说:“是小荆啊!” 荆雨笑着上前说:“秦主任!早啊!” 秦主任放下手上文件对着荆雨说:“坐下来说吧!” 他笑着说:“谢谢!” 随后坐在一边沙发上。 秦主任说:“这次出去玩,你身上担了不少事啊!你父亲上次来给我说了些。” 荆雨笑着说:“唉……早知道还不如在公司加班了,发生的这些事就像看电影似的,这段日子麻烦您了,感谢领导的关心啊!” 秦主任微笑说:“人没事就好了,年轻人以后出去玩注意些。” 荆雨说:“嗯……谢谢主任关心!” 秦主任说:“现在公司都以效率为先,竞争激烈,人员卡的紧,不能因为个人事情放置岗位空缺。” 荆雨一听心想,看来自己岗位没有了,随即笑着说:“是的,是我这次太大意了,理解领导难处。” 秦主任说:“在哪家公司工作都没有铁饭碗,靠自己能力发展。” 荆雨起身走到办公桌边笑着说:“年轻人难免会出点错,头儿给个机会嘛!” 秦主任一听笑着说:“你嘴油吧!我说过你没机会吗?” 荆雨一听高兴的说:“头儿,一定请你吃饭。” 秦主任微笑说:“吃饭就免了吧!以后把你工作做的超过自己这嘴皮子吧!” 荆雨笑着说“是、是、承蒙领导关照。” 秦主任说:“下午我去看看人员安排,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荆雨笑着说:“好的,头儿,那我先走了。” 他们说完话后荆雨出了二楼办公室向楼下走去。 在大厅前台边与熟悉的同事说说聊聊。之后去了休息间拿上自己柜子里东西,与同事打了招呼后出了公司大厅,他在拐弯时看了一眼自己在玻璃门中的返影,脸上一笑对自己说:“你这发型真帅!” 走到车棚骑上车,去剪头发了。 荆雨回到家时已近十一点多了。母亲将昨日饭菜热好后端上了桌子。他架好车子拿上了车篓里的东西,向屋里走去。 母亲笑着说:“回来啦?” 荆雨微笑说:“嗯,去了公司让我暂时等通知。” 他又对正在端菜的母亲说:“我爸中午不回来吗?” 母亲说:“你爸可能有些忙,他要回来早就打电话了,我们先吃吧!” 说话同时荆雨进了卧房,放好东西后出来帮母亲端菜,不久和母亲一起坐在桌边吃起了午饭。 吃过饭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靠窗口的桌子边,拿出口袋里手机打给了好友,与他们约定傍晚六点去酒吧聚聊,挂了电话后随手发了两个短信,问候一声卢敏佳和刘申他们。之后将手机放在了桌上,起身走到床边躺下,小睡一会儿。 下午两点左右他睡醒了,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定定神后瞬间流过一个念头,好像还有什么事给忘了一下又记不起来,又想了片刻突然想起那封邀请信。随后起床向窗口放电脑的桌子走去。 荆雨坐在电脑前按了一下开机钮,并顺手拿了桌上书里夹的那封信,荆雨拿出信纸放下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最后几行联系地址。之后打开网上地图查看,荆雨发现地址的街道,在本市北区一个叫方字街的地方,距离市区十几公里左右。查看过后将信纸收起来放回了原位。随后他打开音乐逛逛网,顺便看看工作有关的书。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他看了一下时间已到下午五点了。 荆雨转头看着房门外喊了两声:“妈…妈…” 母亲从对面房里走了出来说:“什么啊?” 荆雨笑着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在家吃了。” 母亲说:“晚上还去哪儿?” 他说:“和同学约好了出去聚聚。” 母亲说:“哦,那我晚上少煮些饭,出去玩要注意啊!” 他笑着说:“嗯,知道了!” 说完话母亲回房了,荆雨关了电脑起身将桌上手机放入口袋,向门口走去。 他在环城路乘了车,不久到了一个名叫“醉时尚”的酒吧门前停了下来,荆雨付了钱下车向酒吧走去。 这间酒吧位于市中心,正好开在繁华十字街道的角上非常醒目,第一层服务大众第二层会员用,据说老板是搞艺术的,屋里的设计优雅中带一点癫狂,墙上四周挂有大小不等的油画,每张画框自有灯光配照,柔和的灯光让人站在画前可以仔细欣赏,但不会影响酒吧格调与气氛。 荆雨走进门两个服务生笑着说:“欢迎光临!” 荆雨笑着点了一下头继续向里走,走道间两边是海报与风景画,走道间不时有人进出也有人在聊天。他走到大厅看了一圈没看见好友,随后走到酒吧台前坐下,拿出手机一看五点二十。 这时美女服务生微笑的对着荆雨说:“想要点什么?” 他抬头一看微笑说:“我在等人,给我来杯苏打水吧!” 女服务生笑着说“好的,请稍后。” 随后递了一杯给他,荆雨一边听着真人演奏的钢琴,一边玩着手机。 没过多久突然有人喊到:“荆雨!” 他没回头笑着说:“张健,你迟到了,要罚一杯。” 张健说:“按约定我可是提前来的哦!” 张健走到荆雨旁边坐下,他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荆雨肩膀说:“你最近受苦了!” 荆雨一听脸上笑容忽然变淡了,随后转头看着张健又笑着说:“没事啊,就像一次冒险,你小子这次没和我们一起去真不够意思,有苦没同当。” 张健怪笑着说:“咱们有拜把子吗?上学那时在我家拿了隔壁挂在墙上的香肠煮吃了,还不是让我给你顶包。” 说完他们一阵笑声。 张健随即喊道:“美女,拿两瓶啤酒来。” 美女服务生笑着点头开了两瓶啤酒递给了他们。张健和荆雨拿起酒瓶轻轻一碰,两人笑着喝起了酒,他们边喝边聊。 过了一会儿其他几位好友也陆续到场。他们走到大厅中间找了一处宽敞的沙发一起围坐畅聊。聊到七点多他们六人出了酒吧。由张健请客在附近一家火锅店带吃带玩一直到晚上快十点才结束。 由于朋友中的几个人第二天还要工作,他们就在繁华夜景的街道上散去了。荆雨今晚酒喝的并不多,不过辣火锅吃的不少。现在感觉身上有些热想逛逛走走凉快些。 他一路带走带玩,突然看到前面街边一辆小车,开的是扭扭歪歪忽然又来个急刹车狂按喇叭。这时街上过往的行人被这种景象吸引,也包括荆雨。 此刻车门打开了,里面下来一个精神恍惚情绪激动的男人,荆雨一看还以为自己眼花,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发现并没看错。那人狂骂还立足不稳,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边缘处有着与身体不同步的白色虚影,他越是激动白色虚影越离散。那人没有关车门就顺着街道向前晃晃悠悠的走去。 荆雨被这种从没看过的奇怪现象吸引着,他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那人后面。荆雨一路看到那人身体边缘离散的白色虚影在晃动,此人阵阵激动发火满口胡话。大约走了20分钟左右荆雨感觉不大对劲了。他正在走向一条贯穿城市之间的河,荆雨不放心但又害怕自己精神问题搞错了,于是荆雨快速走到马路对面与他并排而走。这时那人顺路走上了那座大桥,荆雨一直在路对面紧跟他,只是偏后一点点。 他们上了大桥后荆雨发现,除了过往的车子外,行人几乎很少。现在他们只隔了一个双向车道距离并不远。那人突然停住,转身双手扶着大桥边的护栏,乱骂随即发出哭泣的声音,荆雨只好跟他一样扶着另一边护栏假装看风景不时转头看看此人。 荆雨看到此人虽然没动,但是身上的白色虚影不停的左右晃动已经超出了身体很多,这下他才看到原来白影是个人形,就像是在挣扎要逃走似的。 忽然那人举动开始异常,他将外套脱了,使劲向桥下扔去并高声狂喊,荆雨一看这人身上的白色虚影随着他的情绪高涨,瞬间分离开了,荆雨一看紧张的快速转身看着一个人和一个白影,他们并排而站,那个白影没动而那个人正开始爬护栏。荆雨见状快速冲过路道,用右臂膀抱住那人颈部使劲向后一拉。此人瞬间膝盖从护栏上滑落,双脚站在桥面路上,但是双手紧抓护栏边不放。 荆雨同时说:“什么事啊?要如此想不开,快下来再说吧!” 那人精神异常无任何理会。荆雨在拉着他说话的同时还近距离看着这个白影。此人和白虚影肩靠肩,在荆雨奋力拖拉的时候左手心创可贴脱落,就看掌心紫光一闪,听到这个男人一声狂喊,旁边白虚影一下合到了这人的体内。此人瞬间恢复了意识双手一松,两人一起倒在了路面上。 现在荆雨顾不上想刚刚看到的景象,立马爬起来将他拉倒护栏边不影响通车。这人只是躺在路边哭泣,荆雨对他劝说了一番后看他没动,随即拿出手机报了警。 警车很快感到了大桥上,警员问了荆雨情况后,他们将这男子先搭上了车,随后荆雨也和警员一同上车开走了。直到夜里十二点多方才坐出租车回到家。 回房后父母问起为何这么晚回来,他怕父母担心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之后他洗了把澡回到自己房。 荆雨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心,想起了刘申说过的故事,难到真能镇心魂?并用右手指按了两下,发现伤口不怎么痛,而且要好了。随后叹一口气,心想自己经历的事情越来越新奇了。 一笑对自己讲:“说不定一觉醒来你明天就会飞了!” 同时伸手关灯休息了。 第十五章访信中人 一早醒来,他躺在床上伸个懒腰说:“新的一天,起床啦!” 随即打开被子下床走到衣柜镜子前,轻轻跳了两下对自己怪笑着说:“你还是不会飞,哈……” 伸手打开柜子拿出要换的衣服。荆雨并没发现自己在变,其实他性格开始变得有趣而搞笑。他穿上衣服整理好床,梳洗过后坐在大厅吃起了早饭。 吃过早饭后他回房关上门打了个电话给刘申,与他说起昨晚遇见的经历,刘申听完后大感惊讶。荆雨随后问了他是否知道缘由。 刘申说:“我虽然经历过但是与你不同,要不等我一个月后出去带你去看看那位师傅吧!” 荆雨听完后说:“好的,那就等你出院再说吧,你知道卢敏佳什么时候出院啊?” 刘申一听笑着说:“动心了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哈……” 荆雨一听笑着说:“去去去别乱说,知道就快讲啊。” 刘申怪笑着说:“不知道,你自己问去。” 荆雨笑着说:“真不知假不知啊?” 刘申怪笑着说:“我现在正走进她的房间,你自己问吧!哈……” 荆雨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呢,随即又听到刘申在电话那边说:“美女,有人想给你打电话又不好意思,你自己和他说吧!” 荆雨一听顿时心里有些紧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卢敏佳接过电话说:“喂……” 荆雨急忙说:“我、我是荆雨。” 卢敏佳笑了一声说:“知道,最近好吗?” 荆雨笑着说:“还行,你什么时候出院啊?咱们三人再聚聚去。” 卢敏佳笑着说:“两个多月吧!” 荆雨说:“哦!到时回家了,招呼一声啊!” 卢敏佳说:“哦,好的。” 荆雨说:“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回家后有精神带我们去你那边逛逛。” 卢敏佳笑着说:“好的,谢谢关心,那我把电话给刘哥了哦?” 荆雨说:“好吧!” 刘申接过手机笑着说:“怎样?咱对你不错吧?记得要报恩啊!” 荆雨笑着说:“去你的吧!欠你的那顿一笔勾销了。” 刘生怪笑说说:“你小子翻脸无情。” 说完话他两人都笑了。 荆雨说:“好吧,那就这么定了,出院后咱们三人见面再聊吧!” 随后荆雨与刘申告别挂了电话。 上午十点多钟接了个电话,通知他下午去公司。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他骑上车向公司而去。 荆雨进了公司大厅和同事打招呼后,向二楼办公室走去。 他进入办公室说:“秦主任,下午好!” 秦主任放下茶杯说:“嗯,坐吧!” 荆雨坐了下来,秦主任说:“你在这里工作快两年了吧?” 荆雨笑着说:“是的。” 秦主任说:“说说你这两年对自己工作的看法和想法。” 荆雨停顿想了一下说:“我不是金融专科毕业,对这行存在能力不足,工作经验尚浅,没有能力说看法。想法就是做好本质工作,利用空闲时间学习提升自己工作效率。” 秦主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放下后说:“我们这行有两场硬关,一是将所学用于实践,二是谨慎自己的言行。” 荆雨笑着说:“头儿,你是说我工作不够严肃?我觉得过分严肃会让自己失去亲和感,要是用板脸站在大厅就是吓客户。” 秦主任一听笑着说:“小荆可以啊!就这几句话把我也一起教诲了一番。” 荆雨笑着连忙起身走上前,拿起秦主任桌上茶杯走到热水器前,加满热水又递给了他笑着说:“头儿,只是说个笑话而已嘛!” 秦主任接过茶杯笑着说:“行了,行了,还是说说你的工作吧,二楼这里有个缺人手的工作,没固定的事,打打杂,你做不做?” 荆雨一听笑着说:“做、做……咱由一楼转向二楼明显变高了,这就是升级嘛!” 秦主任脸一冷说:“你这次回来嘴比以前更油了,要注意形象,二楼不是一楼客服。” 荆雨忽然收住了笑容站的笔直,一本正经的说:“是,秦主任我记住了,谢谢教导!” 之后秦主任拿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一个女文员过来,荆雨微笑着与她点了点头。秦主任给他们相互介绍后,让她带荆雨去熟悉熟悉他的新工作。 这是一家多种经营的公司。金融投资只是其中运作的一块,这栋楼是公司自己的,不算高只有六层。一楼至三楼都是金融运作部门。随后荆雨跟着那个四十多岁的女文员,在二楼跑了一圈让他熟熟脸。之后回到他们自己工作的房间,荆雨和新同事们相互打了个招呼。其实荆雨出场并不尴尬,他们天天进公司上班有时也要互动。 一晃时间就到五点半了,荆雨发现他一下午的工作,就是送信件和文件装订整理,不时也有些郁闷感。此刻他做完手头工作收拾收拾就下班了。 荆雨又开始了每日按部就班工作,一个星期过后,他发现二楼专与客户洽谈的部门员工,都很低调,没有什么搞笑细胞。 现在是十一月十二号上午八点半。荆雨在文办室与同事一起整理十点钟需要的会议文件。又过了一会儿九点四十五,他将装订整理好的文件拿着向三楼会议室走去。 荆雨进了会议室一看,虽然没有正式开会,各部门主管都坐在会议桌两边互相聊天。 荆雨走到秦主任旁边说:“秦主任,文件拿来了。” 秦主任此时正和别人聊天,向他点了一下头。荆雨将手将文件放在了桌上,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将文件放在了,不知谁漏的一小摊巴掌大的茶水上。 就在这时有一位漂亮穿着的美女进来了,衣服时尚得体,身材诱人。她也拿着文件走到了荆雨旁边。荆雨笑着向她点了下头,那女人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头和其他人说起了话。 荆雨在一楼工作时,天天看到公司进出的人员,多少都有些脸熟了。现在才知道这美女是如此嚣张。 那美女说完话后又对秦主任笑着说:“秦主任,文件好了吧?” 秦主任指着桌上荆雨拿来的文件笑着说:“好了,这就是。” 她随即伸手拿起了文件,忽然她眉头皱着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一看拿在她右手上的文件边缘有水不断滴落。 秦主任看着荆雨说:“怎么回事啊?” 荆雨一脸无辜的说:“不知道啊!我拿来时仔细检查过,更没有弄上水。” 那美女娇脸一笑将文件扔回桌上说:“秦主任的下属做事是越来越不用心了。” 荆雨听了刚要反驳,那美女还没等他解释,她娇嘴又对荆雨说:“新来的吧?还不如上一个呢!你去将潮湿的那份文件重补一份拿上来吧!” 荆雨心里有火刚要发作,同时秦主任看到桌上还有些水珠,心想估计是桌上有水印到文件上的,他起身拿起文件笑着说:“周助理又不高兴了,年轻人犯了点错也正常,尤其看到周助理如此漂亮,年轻人更是无心从事。” 大家一听笑了起来,荆雨听后又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 周助理笑着说:“秦主任是越老越油了!” 秦主任将那本潮湿的文件拿了出来说:“这份给我,其它没湿的给各位吧!” 他将其余文件递给了周助理,秦主任又对站在一边的荆雨说:“下次做事注意些,你先下去吧!顺便喊清洁工来摖一下桌子。” 荆雨笑着说:“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话他走出了会议室。随后喊了清洁工来,那美女周助理同样也不放过他,把清洁工也训了一通。 下楼后荆雨心里不服,他不甘心自己给这么嚣张的美人当众训教,他在心里默默的有了个计划,一个逗她玩的计划。这样情况在以前他可能只是想想而已,但是现在的他有些邪乎了。荆雨此刻想到了小时候玩过的一种塑料仿真虫。 中午下班后他到公司食堂吃过午饭,随后骑上车出去逛逛,荆雨在一座小学边的玩具店里,找到了一种橡胶仿真昆虫,它比以前工艺做的好更像真的,荆雨怪笑着挑了一只蟑螂,付了钱后骑车向公司而去。 下午上班他仔细想如何能吓她一跳,但又看不出是故意做的。荆雨自己想想脸上还带着坏笑。搞笑的是每次有事上三楼,他都不忘了从柜子里拿上橡胶蟑螂,每次会议递文件,都想着找机会吓她一下,可惜没有机会接近这位美女。一个月后终于碰上了这个好机会。 今天荆雨和往常一样送文件到会议室,他看到周助理拿起杯子想要走,荆雨笑眯眯的放下文件,比她先走一步去了隔壁不远处的饮水间。 现在是工作时间正好没什么人,荆雨掏出口袋里的橡胶蟑螂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拿个纸杯子装了点水假装喝,这时正像他预料的那样,美女脚步声走近一转弯进了饮水间。她矫俏的冷脸看了荆雨一眼。 荆雨笑着点了下头说:“你好!” 然后这位美点了一下头,走到饮水机边正要倒水。荆雨急忙上前,放下手中杯子说:“我帮你吧!” 她说:“不需要。” 他趁机扔下手中蟑螂在她的脚边,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咦……这里有小强耶!” 她一听皱眉说:“不要开玩笑。” 荆雨用手一指说:“喏!你看!” 她向脚边那个仰面向天的蟑螂一看,突然哇的喊了一声,同时扔下空杯子向旁边跳了一下正好撞上了荆雨,顺手抓住荆雨衣袖向前拉,此刻小脸害怕中流露娇俏可爱。 荆雨此刻忍住笑说:“蟑螂有什么好怕嘛!用你的鞋子抽扁它。” 美女助理将他向前推说:“快……快……快……将它弄走啦!” 荆雨一想再拖延就要穿帮了,随即大声说:“好,此时就该是男人出手的时候了。” 说话同时快速上前用脚连续向橡胶蟑螂猛踩并说“嘿……你看都踩扁了!哇……都踩裂开了嘿!” 这位平时嚣张的美女,此刻站在荆雨后面听他说的那么恶心,眉头紧皱就要作呕,荆雨弯腰顺手抓起了橡胶蟑螂,他握在掌心转身故弄玄虚说:“你看、你看啊!” 美女助理害怕的说:“不看,不看。” 连忙跟着他一起转了半圈,她还是在他的背后。 这时荆雨说:“不看就没机会了哦!” 说话同时荆雨迅速走到窗口使劲将橡胶蟑螂扔向远处。 随即双手撑着窗户,一直忍到现在的笑瞬间爆发了出来,可惜就是不敢出声。周助理看荆雨站在窗口些怪异,她心里有些猜疑就拍了他肩膀一下,荆雨随即收住了笑容。 一本正经的转过身说:“幸亏有我在吧!” 这时她退后两步,皱起眉头指着荆雨说:“咦…你怎么是这样人啊,还不去洗手。” 说完话她转身而走连杯子都没拿。 荆雨听她走远了,随即拍腿弯腰大笑说:“爽!” 刚好被做事的清洁工看到,荆雨忽然收住了笑容,那位五十多岁的男清洁工,笑着站在饮水房间门前一手拿着拖把,一手放在胸前竖起了拇指。荆雨一看又笑了起来向他点了一下头,低调的走出了饮水房。 他下楼时还开心的哼着歌曲。之后荆雨碰见这位美女助理同样客气的先打招呼,她也笑着点头随和了不少。 他最近闲下无聊时就会想到一件事情,就是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那封信的主人。荆雨回到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一直在忙身边和工作的事。现在荆雨又要回过头来解开自己未知的经历。 今天是十二月十九日星期五,又要到周末了,他计划明天早晨去一趟城北。傍晚下班回家打了一个电话给刘申,荆雨想叫上刘申一起去,刘申告诉他要到月底自己才能出院。他们聊了一会儿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起床,他拿了桌上书里的信件,向父母说了一声便出门而去。他在市区坐了公交车,大约用了四十多分钟到了城北区。荆雨下车后又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后,车直接向方字街开去。 五分钟左右车停在了这条街道的十字路口。荆雨付钱后下车转一圈看去,周围基本都是不高的房屋,并且感觉年代久远似的,十字路口过往的人和车都不是很多。 荆雨顺着路牌上写的方字街走去,此街东西走向,进去后看到这条街古味十足,路宽正好是个双向车道,两边墙面多数是青砖构造,也有后来翻建的,屋顶瓦上还有绿苔藓。不少房屋还是用的木板门。一早过往的人群中,有走到路边摊吃早饭的,有提菜聊天的,还有骑车挂鸟笼子遛鸟的。荆雨要是不看他们穿着还以为自己回到民国了呢。他心里想各地方有趣的风土人情,感觉蛮不错的。 他走到路边小店里问了一名十四多岁的男人,估计是店主,他笑着说:“你好,请问这条街一百三七号怎么走?” 那人笑着用手一指说:“向东一直走。” 荆雨笑着说:“谢谢了!” 他又继续向街道里走去。带走带看门牌,路道中不时还有南北走向的小巷子。找了好久终于看到一处门向南的小庄园。 荆雨走近看了门牌确认没错后,他仔细看了一下环境,面前是一扇关着的大铁门。透过铁门看去一条水泥路从门口一直到房屋前的喷水池边。两边是平整的草坪,房屋前东边有一颗大树,东边树下草地上还有秋千,房屋西边估计是一间车库。 房屋结构感觉像西方风格设计,有点像教堂似的。不过还是一栋古老的房子。 荆雨看完后退了几步左右看看,他在找门铃。这时看到铁门边墙上两个箱子,他走近一看,一个邮箱,一个写着“通话箱”。荆雨打开防雨箱盖子按了一下红按钮,不久按钮下面喇叭里有人说:“你好,有什么事吗?” 荆雨对着喇叭说:“我是来找一位写信给我的人,信上地址写的是这儿。” 那人说:“哦……请你稍等片刻。” 没过一分钟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从那栋房子里走来,随之铁门自动打开了。 那人上前微笑着说:“能给我看下信吗?” 荆雨急忙从口袋掏出那封信递给了他。他双手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随即又收好信纸递给荆雨说:“请到大厅坐坐。” 荆雨进了大门,这人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大门自动的关上了。 那人走在前面带路,荆雨紧跟其后。进了大厅那人微笑说:“请坐,要点什么,红酒,茶?” 荆雨笑着说:“谢谢!不用了。” 那人说:“请稍后,韩爷一会儿就下来。” 此刻荆雨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屋里西方建筑结构,结合东方的书画和红木雕刻的桌椅。他感到眼前震撼。 这时有笑声从楼上传出。荆雨一看,从木制楼梯上走下来一位老者,他乍看六十多岁左右。荆雨迅速起身,那老者笑着说:“来啦!等你好久了,坐、快坐啊!” 荆雨坐下笑着说:“嗯,身边有事在忙,让您久等了。” 他刚坐在荆雨对面沙发上,大厅门内出来两个人,一个是端茶的女佣人,一个是精壮男人,他走近后站在老者旁边。 老者接过女佣端来的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说:“你不喝点?” 荆雨微笑摇摇头说:“谢谢!不用了。” 他仔细一看这老者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不敢确定。老者这时点了一下头,女佣看到后退下去了。 刚刚接待荆雨那人走到一边播放机前打开了古典乐曲。荆雨对这种处境有些不自在,他说:“我怎么称呼您呢?” 那老者笑着说:“要是谈称呼的话,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就叫我韩老吧!” 荆雨笑着说:“哦!” 韩老看出他有些拘束便说:“吴管家你和小张先下去吧!” 此刻站在韩老身旁的那人和刚刚放音乐的人一起走进了大厅中间门里。 韩老又笑着对荆雨说:“不要紧张,当自己家一样。” 这下荆雨感觉轻松了不少他笑着说:“韩老!我有些事不解想问问您!” 韩老拿起茶杯喝了两口茶后笑着说:“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说吧!” 荆雨一听,顿时有好多不解涌上了心头,他说:“您是如何知道我有这样奇异经历的?” 韩老说:“你认为一个有这样经历的人,不说话就能隐藏自己的秘密吗,?当你看到或经历的同时,也意味着你的信息已经被留在了一种空间里。” 荆雨听的一头雾水说:“我听不懂您说的意思,能解释一下吗?” 韩老放下茶杯说:“解释你这个问题不是一句话能回答的,现在你还不太了解你身上的能力,它是一种遗留的能力,这个世上有很多种不一样的力量,有遗传、后学、天生、遗留附身。” 荆雨说:“我属于那种呢?” 韩老说:“最后一个,遗留附身。” 荆雨说:“您是如何分辨知道的?” 韩老笑着说:“我认识你爷爷时连你父亲还没有出生呢!你爷爷和我有着同样的能力,你也不例外。” 荆雨听完脸露惊讶说:“真的吗?那为什么我从来没听我父亲讲过呢?” 韩老说:“不是人人都能寄附这种能力的。” 韩老起身说:“孩子,你跟我来。” 荆雨跟着站起,同韩老向楼上走去。 荆雨跟在后面,他发现前面这位韩老,上楼脚步利索像年轻人一样,心里赞叹不已。此刻荆雨问:“您有多大岁数了啊?” 韩老一边走一边说:“你看我有多大了?” 荆雨说:“六十多岁上下吧!” 韩老哈哈笑了两声说:“都快七十五了。” 荆雨惊讶说:“您老这精神可不亚于年轻人哦!” 韩老笑着走到楼上一扇门前打开进去了,荆雨也跟着进入这间房。 他一看房间里床、橱、柜、桌只要是木制品都雕刻有浓厚的中国特色。除了吊灯和四周装饰的画。韩老打开柜子拿了一个方形木盒放在桌上。 他打开盖子拿了几张黑白相片递给了荆雨说:“你能看出谁是我谁是你爷爷吗?” 荆雨接过照片一看说:“爷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都记不得他们长什么样了。” 他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站在湖边留影。 韩老又从盒子里拿了一块,洁白无瑕椭圆形的石头出来说:“看没看过这样东西?” 荆雨放下照片接过那颗石头一看想了想说:“好像以前在家里看到过。” 韩老说:“你爷爷也有一颗,这是家族信记石,唯一不同的是石头表面刻的花纹和隐藏力量。” 荆雨将那颗石头拿近仔细一看说:“好像刻画的像植物叶子。” 韩老点头说:“嗯,不错,你想看看这里面的秘密吗?” 荆雨拿起石头对着灯光看了看笑着说:“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嘛!” 韩老伸手说:“拿来。” 荆雨将石头递给了韩老。 韩老将石头握在右手心,然后左手拿起桌上的水壶到了点水在瓷杯里,他又将手中石头放入水杯中,随即用右手掌捂住杯子口,韩老指着墙上开关说:“你将灯关了。” 他迅速走到墙边按了下开关,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韩老慢慢松开手掌,瞬间彩光斑斓的飘舞在茶杯里。 荆雨惊讶高声喊到:“嘿………真神奇啊!” 韩老说:“开灯吧!” 荆雨将灯开亮了,那杯子里散发的彩光就不太明显了。 他惊讶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老笑着说:“一般人看不到,除非自己体内有相同的力量互相感应。” 荆雨说“哦!您是说我们体内有着和石头里相同的一种力量。” 韩老说:“不错。” 他又问:“我如何将这种力量从体内拿走呢?” 韩老说:“那就要找到这块奇石的源头来解开它。” 说话间韩老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另一只手拿起茶杯里那个洁白无瑕的石头,放在这块布中擦干,之后收入到盒子里了。 荆雨突然向韩老问“还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您说明一下。” 韩老微笑着说:“问吧!” 荆雨认真的说:“为何您能知道我的行踪呢?比如能将信件送到医院我的病房里。” 韩老哈哈一笑说:“因为韩宁微是我孙女。” 荆雨一下还搞不清头绪,他只有笑着说:“哈哈……原来如此。” 荆雨转眼看着桌上照片说:“能给我一张爷爷的照片吗?” 韩老拿起照片递了一张给他笑着说:“这一张给你吧!” 荆雨说:“谢谢!” 他接过照片放在了带来的信封里,又将信封放回到口袋。韩老收起剩余照片盖上盒子放入了柜子里。 荆雨又问:“您知道这块奇石源头了吗?” 韩老说:“知道,是在一个古老流传下来的部落里。” 他紧张的问:“您去过吗?” 韩老脸上略显愁云说:“去过,不但去过还是在那里出生。” 荆雨疑惑的问:“您认识我的爷爷,难道他与这个部落也有着什么关系吗?” 韩老坐在桌边椅子上思绪的说:“这些多年前的往事,说起来话太长,我可以告诉你,他和我一样都出生在那里。” 荆雨听了他说的话,感觉有什么难言之隐,就不再问起关于爷爷的事了。 荆雨说:“您在信中说和我有一样的遭遇,是真的吗?” 韩老拿起水壶倒了两杯水对他说:“喝水吧!” 荆雨连忙说:“谢谢您!我不渴。” 韩老微笑点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当一个人拥有过于常人的能力后,很想恢复常人那种平淡。” 荆雨说:“是的,这种痛苦只有经历过才知道,一种精神疲劳,让自己好像随时为突如其来的经历,做未知的准备。” 韩老说:“我多年为其苦思解决的方法,可惜只有少许头绪。” 荆雨听后高兴的说:“有头绪总比没有的好,说说您的想法。” 韩老说:“找齐信石回到部落解开这个秘密。” 荆雨说:“就那颗会发光的石头吗?” 韩老说:“是的。” 荆雨急忙问:“要多少颗这样石头。” 韩老说:“不多,三颗即可。” 荆雨说:“如果我在家里看到的那颗,和您这颗相同,那还少一颗呢?” 韩老说:“在部落里。” 荆雨紧张的问:“您想去吗?什么时候出发?” 韩老笑着说:“不着急,等明年春天气候不冷了再说。” 荆雨微笑想了想说:“哦,那我能去吗?” 韩老说“可以的,那也算是你的祖籍。” 荆雨此刻说:“我回去找找那颗石头,不好意的哦!打搅您这么久了,您休息吧!” 韩老起身笑着说:“吃过午饭再回去吧!打个电话找我那调皮孙女来,你们年轻人聊聊吧!” 荆雨一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谢谢您了!不用这么麻烦啦!” 说话同时他们向楼下走去。坐在大厅沙发上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荆雨看了一下手机十点半了,他起身向韩老辞行并要了联系电话。韩老叫了司机开车送他,荆雨无法拒绝只好坐上了这辆黑色凯迪拉克离开了这栋小楼。 第十六章找回奇石 这辆小车正行驶在去往市区的马路上,荆雨坐在车里对刚刚看到与听到的事,想了一下还是很混乱,他心想还是回去后再仔细思考思考。随后与司机闲聊了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车开到了繁华的市区。荆雨像被当少爷似的,他乘坐这位有礼貌司机的专车还真有些不适应。 他笑着对司机说:“就在前面街边超市那里停下就好了。” 司机笑着说:“好,要买东西吗?我在前面停车等你。” 荆雨一听不好意思笑着说:“谢谢!不用了。” 车慢慢停在了靠近超市的路边,司机转头笑着对荆雨说:“如果你东西买的多,那我给你送回家吧?” 荆雨打开车门连忙笑着说:“不用了,不用了。” 司机向他微笑点了一下头,荆雨回笑后下车关上了车门,他看着小车缓缓开远了,心里想有钱人生活环境真和我们不同,韩老自己和蔼就连他的司机也随和客气,不乏让人感觉很亲切。随后他转身向超市走去。 荆雨在超市逛逛买了些东西,顺便吃了午饭就回家了。 到家已经十二点多。荆雨走进院子喊:“妈……!” 母亲从房里走出来站在屋厅门口微笑说:“这么迟才回来啊……?吃午饭吧!” 荆雨走进屋厅笑着说:“我在外面吃过了,这是我给你们买的一些吃的。” 荆雨说话时将手中一份提袋递给了母亲。 母亲接过提袋说:“嗨……你这孩子,买什么东西啊!有钱省着点。” 荆雨笑着走近用单手臂搂着母亲肩膀说:“这点东西也不贵,也是一点心意嘛!” 母亲笑着 说:“最近嘴皮子在哪儿练的?” 荆雨故装惊讶说:“是吗?我怎么没发现呢!不会是老妈你教的吧?” 母亲笑着说:“你呀……用你小嘴哄个女朋友回来给妈妈看看吧……!” 荆雨忽然故装严肃放下搂着妈妈的手说:“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呢!” 说完话向自己房间走去。 母亲看着他背影笑着说:“听到了吗?” 荆雨走到自己房间转身笑着说:“您等着吧!” 他并随手慢慢关上了门。母亲笑着摇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荆雨放下东西后坐在桌边,思考今天看到和听到的事情。 他感觉一时比较混乱,于是拿出笔记本和笔,写着上次旅行至现在所经历的细节,回忆起事发那天不时背后还有阵阵发麻。荆雨希望能从中发现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找出了一些比较碰巧的事情,荆雨用笔画成一个个圈。当想起韩老模样时,他就觉得似曾相识,荆雨仔细回忆时,忽然想起受伤那几天住院做的梦,他很像梦里那位留须种花的老者。 想到韩老与爷爷的关系时他放下笔,从口袋里拿出信封取出照片。荆雨仔细看发现照片纸张很新,但景色与人有些斑点乏色,这是旧照片翻拍的。荆雨拿着照片起身打开门走向父母房间。 妈妈正在看电视,荆雨笑着说:“妈,你看照片上人是谁?” 他伸手将相片递给了母亲。母亲接过照片一看惊讶说:“照片哪来的啊?” 荆雨顺势坐在了椅子上说:“一位朋友的爷爷给我的照片,他说与我爷爷是旧相识。” 母亲又仔细的看着照片说:“这张照片里的人比较年轻看样子像你爷爷,要不等你爸回家让他瞧瞧。” 荆雨惊讶说:“妈…你怎么也不认识呢?” 母亲说:“你爷爷当时身体也不是太好,那时爷爷看上去很瘦比照片上瘦多了,奶奶在你两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后来我和你爸一起照顾着他。” 想起往事母亲脸上流露出了忧伤,说话间还叹着气。 荆雨看见忙说:“事已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爷爷奶奶他们已在另一个快乐世界了。” 母亲将照片递给他说:“嗯……!” 荆雨接过照片:“我们家就没有以前留下的老照片吗?” 母亲说:“老照片还有几张,不多,没能保存好都看不清楚了。” 说话时母亲起身走到橱柜前打开门拿出了一个包,随后回到沙发边坐下,打开包拿出了一本旧相册递给了荆雨。 荆雨接过相册与母亲坐在一起翻看,最终看到的老照片已经氧化的太厉害,看不清楚人脸最多看到个轮廓。 荆雨看完相册合起来递给了母亲说:“那就等我爸回来再让他看看吧!妈,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母亲接过相册微笑着说:“什么事啊?” 荆雨认真的说:“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拿你首饰盒里,一个晶莹透亮的小石头玩,现在那个石头在哪里啊?” 母亲想了想说:“就是那颗拇指大小的透明石头吗?你不说我都给忘了,还不知道在不在呢,!你为什么一下想起这块石头呢?” 说完话她将相册收进包里,起身走到柜子前放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橱门。 荆雨心想既然母亲不知道,还是不告诉她的好以免担心。 他笑着说:“一时回忆小时候想起来的,妈,你有空给我找找想留个纪念。” 母亲坐在床边笑着说:“好的,回头给你看看去。” 荆雨起身笑着说:“妈,那我先回房了,还有些事呢!” 母亲说:“嗯,去吧!” 他回房关上门将相片放在桌上,随后坐在椅子上继续想一些最近经历的细节,荆雨用笔记录着细节中不同寻常的地方。 对于今天在韩老那里见闻的这一切,他已经开始对自己的家史,感到惊奇而具有吸引力了。不管出于好奇还是现在自己的处境,他决心要解开这些未知。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荆雨和母亲在等待他的父亲回来一起吃晚饭。此刻院子大门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由院子里传来。 父亲架好车子说:“你们还没吃晚饭啊?” 母亲笑着走到屋厅门口说:“都等你一起吃饭呢!” 父亲走到院子边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笑着说:“等我做什么,菜都凉了吧!” 母亲笑着说:“那还不好啊,省得你总说我对你不好,菜我刚刚热过了。” 父亲洗过手笑着走到屋厅说:“我说过吗?记不得了。” 说完两人笑了起来。 母亲随后喊: “小雨啊……吃饭了!” 荆雨现在正坐在电脑前看电影,他听到后说:“哦……就来了。” 随后打开门走到屋厅,他们一家人愉快的吃起了饭。 荆雨边吃饭边说:“爸,今天朋友的爷爷给了我一张照片,他说和我爷爷以前是朋友,相片里两人是年轻时候的他们。” 父亲正要夹菜,听到此话后忽然停住惊讶的说:“是吗……?咱们家以前做过小生意,老爷子不怎么爱说话,在我年轻时经常帮做事,那时候并没有看到,你爷爷有什么来往的朋友,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说完话父亲夹菜吃起了饭。 母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父亲,坐下后说:“我看了小雨拿的照片,样貌很像咱爸。” 荆雨吃了口菜他笑着说:“或许爷爷也有秘密瞒着你们呢!” 随后一家人笑了起来。 父亲笑着说:“你这孩子是不是电视看多了?” 母亲笑着说:“最近小雨变了,变得嘴更会说了,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 荆雨听了急忙说:“哪有啊!妈你不要乱猜嘛!” 母亲笑着:“不乱猜就是真的啦?” 荆雨起身拿着碗就走,他对母亲说:“不和您老说啦……我去盛饭了。” 说完向厨房走去。 母亲一听随即说:“嘿……你这孩子,你妈有这么老吗?” 父亲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笑着对荆雨妈妈说:“哎……孩子大了,您就吃饭吧哈……” 母亲一听小有生气说:“你也说我老啊!好了明儿饭菜自己动手,我老了不能动了。” 父亲笑着说:“明天中午我不在家吃饭。” 母亲说:“你就永远别回家吃。” 荆雨此刻在厨房盛饭,父亲笑着说:“说个笑话还真当真啊!” 说话同时将板凳向她身边移了一下,用手臂搂着她肩膀说:“你在我眼里永远那么年轻漂亮!” 母亲听后一乐笑出声了,此刻荆雨端着饭进了屋厅一看笑着说:“爸,你又在套近乎啊哈……!妈你不生气了……?” 母亲笑着说:“你和你爸都是一道的。” 此刻一家人又笑了起来。晚饭很快就在这样愉快气氛中吃完了。 母亲在屋厅收拾饭桌,荆雨一边帮忙一边正和母亲聊天,父亲回房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茶并说:“儿子,将那张照片拿来给我看看。” 荆雨听到后说:“哦,好的!” 他拍了两下手走回房,拿了那张照片走向了父母房间。 荆雨伸手说:“爸,给你。” 父亲放下茶杯接过照片对着灯光一看连忙说:“嗯,是你爷爷。” 父亲随即脸上露出留怀念的表情。荆雨高兴的说:“还能看见爷爷相片真没想到,爸……你记得我小时候经常玩的那块晶莹透明的石头吗?” 父亲看着照片随后缓缓转头看着荆雨说:“什么石头啊?” 荆雨笑着:“就是你以前经常拿给我玩的,那块像玻璃似的小石头啊!” 父亲想了一下说:“哦……嗯,有些印象了,都是很久的事了,好像是收在哪里了吧!” 荆雨一听脸上流露惊喜说:“爸,你快想想啊,我还等着要呢!” 父亲笑着将照片递给了他并说:“什么事啊?要这么着急。” 荆雨接过了照片,他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没说出实情。 他说:“就是怀旧小时候玩过的东西,一定要找给我啊!” 父亲笑着摇摇头说:“去把爷爷那张相片给收好了,等一会儿给你找找看。” 荆雨一听高兴的说:“好的,那我把它放进相册去。” 说完话荆雨走到橱柜前打开柜门,将相片放进了包里的相册。 母亲忙完后走进了房间说:“小雨找什么啊?” 荆雨说:“没有,我只是将爷爷的相片收起来。” 母亲看着荆雨父亲说:“是咱爸照片吧?” 父亲说:“嗯,是的,一起合影的另一人不认识。” 父亲又说:“儿子要找以前咱爸留下的那块透明小石头。” 母亲笑着说:“小雨下午问过了,我也记不得放在哪里了。” 荆雨紧张说:“帮我找找啊……!” 母亲说:“我来找找看。” 说完话母亲打开屋里能开的抽屉与盒子,她找了一通也没发现。 父亲和荆雨也一起找同样都没找到,这时父亲说:“可能以前搬家时丢了!” 母亲说:“有可能。” 荆雨感觉有些失望了他说:“以前没遗留杂物什么的吗?” 母亲说:“能扔都扔了,没什么留下的。” 父亲想了想说:“还有一个旧铁箱子是以前留下的,里面有些零碎的东西。” 荆雨一听脸上突然又有了精神说:“对哦……!那个箱子呢?” 父亲坐回到沙发上喝了口水看着电视说:“在床下呢!” 荆雨一听走到床边掀起床单一看,一个熟悉的铁皮箱子,箱子两边各有一个活动的铁环把手,虽然年代已久略有锈斑,但是还是那样结实。 母亲说:“明天再找吧!手都弄脏了。” 现在的荆雨正精神抖擞急于寻找,他说:“没事的,一会儿洗手。” 说话同时荆雨拉出铁箱子,拎着两边把手拿到外面屋厅里。 荆雨将大桌子挪到一边,他蹲下打开铁箱盖子,一看里面很多以前的小人书、橡胶动物玩具、还有其它各种小孩玩具,荆雨将箱子里东西都慢慢倒了出来。他仔细的在这些儿时玩具和零碎东西里寻找,同时也掀起了童年的回忆。他的动作由最初的快转为此刻的缓慢,慢慢拿着东西欣赏与回忆。突然脑海里出现着清晰的景象。 此刻父母在屋里看电视聊天,没人发现荆雨现在的神情。荆雨将眼睛一闭看的是更清楚。他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情形。不久这些景象开始在脑海里混乱旋转,荆雨快速起身睁开双眼好险眩晕的吐了出来。 他急喘着气心里有些慌,回头看了一下心想还好父母没看到。荆雨稍站片刻用手揉了两下头。不适的感觉很快消失了他又蹲下翻那堆旧物。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几乎将铁箱里倒出的所有大小物件,全部翻了一遍也没找到。 荆雨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同时还小叹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双手坐在墙边凳子上发呆。此刻在想家里还有那哪些角落,可能遗留杂物值得一找的。结果想了一会儿真的没辙了。 这时母亲的声音由屋里传出说:“小雨啊……!找不到等明儿白天再找吧!” 荆雨听到后说:“哦……我这就收拾好箱子。” 母亲说:“明天收吧,先放那儿。” 荆雨说:“没事,等等就收好了。” 他起身走到铁箱边蹲下,将东西又一件一件的放回到箱子里。 就在荆雨失望放回东西的同时,他突然脑海里又是一阵和刚刚一样的眩晕景象。顿时他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荆雨急忙挪到墙边背倚靠在墙上。这两次怪异景象让他感觉并非偶然,以往更没有令人眩晕的混乱回忆。他内心突然流过了一个念头,这或者是某种暗示的力量?同时荆雨慢慢感觉景象与眩晕又消失了。他怕父母出来看到自己样子会多想,随即起身又走到铁箱子边。 他被眩晕中的回忆得到了一个启发。回忆起小时后喜欢将小东西塞进损坏的玩具中。他想到这又一次带着希望蹲下继续寻找着。这次他将所有带空隙的玩具和物件,仔细的打开或摇晃着。终于在一个橡胶动物身上裂缝中,看到了里面塞满了不少小物件。他将这些东西一件件的掏了些出来。这时随着东西掏出来后,塑胶小熊里面的空间变大,荆雨将破口捏开顺势向下一晃了几次。就见几样晶莹透明的东西掉了下来,他仔细一看其中就有那块石头。 顿时激动的情不自禁高呼:“你终于出来啦!” 父母听见后突然被一惊,赶快一起出来一看,就看荆雨站在日光灯下手上拿着晶莹的小石头仔细观察着。 父亲笑着说:“找到啦?” 荆雨也顾不上看着父母随即点头说:“嗯!” 母亲笑着说:“还以为什么事呢!找到了要喊这么大声音啊!把我们一吓。” 这下荆雨转眼看着父母,并将石头放在掌心伸向他们笑着说:“哈……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的,你们看,是这块石头吧?” 父亲看了一眼说:“是的。” 母亲笑着摇摇头说:“好了、好了。找到就快去洗洗手脸休息吧,明天再收拾这些东西。” 父亲说:“嗯,快去吧,明早我来收拾。” 荆雨一听微笑说:“没事的,我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母亲笑着说:“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收拾了早点休息啊!” 说完话父母又回房看电视去了。 此刻他想将这块石头临时放在桌上,又觉得不放心随后还是放入了口袋。不久荆雨收拾好东西又将这铁箱子放回到了原位。他在外面水龙头洗手时,顺便也冲洗了一下这颗晶莹的小石头。 这时夜空月光下映衬着满天的星星。他突然想到韩老将石头丢进水杯里,顿时就发出了彩色的光芒,但他在冲洗时并没看到这块石头有什么异样。不免心里又多了几分疑虑。 荆雨将石头放入口袋又简单的洗了一把脸,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带着疑惑坐在桌边台灯下拿出石头仔细观察。这颗石头表面有一个圈和几条波浪纹,大小颜色都和韩老的石头相同。荆雨看完后心里有些踏实了, 随后他照着那天韩老做法,拿来了白瓷杯又倒了半杯水,荆雨将屋门关上拿起这块小石头丢进了水杯里,随即顺手关了桌上的台灯。他脸上带着期待表情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变化。 有些紧张的他开亮了台灯,拿起杯中石头又看了起来,荆雨此刻很多问题不停的从脑袋里闪过。他一边看一边想,突然想到试着给父母看看会否他们能看到。荆雨想到此将手中石头又放回杯子里,他端起杯子打开门向父母房间而去。 父母此刻坐在沙发上正在一起看电视。荆雨内心疑虑但是脸上却带着微笑,他端着杯子进了门。 母亲一看儿子端了个茶杯进来笑着说:“来……坐下来看看电视。” 荆雨笑着说:“不用了,有个事想让你们帮忙。” 父亲一听惊讶的将眼神由电视转向荆雨说:“什么事啊?咱儿子很少叫我们帮忙。” 母亲取笑着说:“有女朋友要带回来吗?” 荆雨笑着说:“老妈,我还没说呢……别岔开话嘛!” 荆雨说:“你们看着我手上杯子,等我关灯后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荆雨父母惊讶对看了一眼。父亲随即又笑着说:“是你的小发明吗?” 母亲还是惊讶说:“杯子里又是什么东西啊?” 荆雨怪笑着挤一下眼,随机关上了门说:“你们仔细看就好了。” 说完后他顺手关了墙上开关,顿时屋里就剩下电视亮光。 荆雨拿着杯子站在暗处稍等片刻说:“你们看到了什么?” 父母被他这么一说真当回事的看着这个杯子,但很搞笑的是他们也什么都没看到。 父亲笑着说:“剧情正好看呢,我看电视了,你妈继续观察吧!” 母亲笑着说:“小雨,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呢!坐下来吧……和我谈谈你现在的大事吧!” 父亲一听连忙说:“你又来了。” 荆雨现在也没注意听母亲的讲话,并一边用一根手指搅动杯子里的石头一边思考疑问。 荆雨又问了母亲说:“这下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还不知道自己还没有搭理母亲刚刚说过的话。 母亲生气说:“看到了,一个人端个杯子。” 说完话她转头看起了电视不理荆雨了。父亲笑着用臂膀轻轻撞了两下母亲说:“还是电视好看吧?” 母亲瞥了父亲一眼说:“你也不为小雨担心,自从这次回来觉得他变了不少。” 荆雨这时才回过神来笑着说:“什么变了啊?” 母亲激动对着父亲说:“呢……还没变啊!刚刚我说的话他都没听见,以前小雨也不是这样的。” 父亲笑着说:“孩子大了就会变,随他吧!” 说完话父亲继续看着电视。 荆雨笑着说:“哪有啊……刚刚想事情呢!” 母亲看着荆雨说:“最近是不是有事没告诉妈妈?” 荆雨感觉越说越乱连忙说:“很好啊,没事什么事,妈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话也没等母亲答问,他就匆匆开了灯打开房门出去了,他怕妈妈继续问出门时顺手带上了门。 回房后带上门放下杯子,脱了外套拿着那块小石头,躺在床上思考着往事得点点滴滴,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头绪。就这样直到石头掉落在自己胸口上,把自己给想睡着了。不久后这块石头散发着断续的白光,并且被受过伤的左掌心吸收了过去。这时的荆雨正小有呼声熟睡着,看似睡的很香。 第十七章愉快一天 荆雨这一夜只是半身盖着被子,直到感觉身上很冷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他刚从睡梦中醒来,忽然想起了昨晚手上拿着石头在思考,但是现在手上却没有了。于是急忙的坐了起来正要寻找时,瞬间看到从自己胸前滑落下的那块晶莹小石头,他的精神随之放松下来。 荆雨用右手拿起了那块石头,并看着手中石头全身放松的倒了下去,顺势用左手拉了一下没有盖好的被子。荆雨看了一会儿小石头便放在了床头柜上,他顺便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钟,现在正好七点二十。 今天天气很好窗口映射着透亮的光线,荆雨本想现在出去运动一下的。结果刚一伸懒腰,浑身就骨骨节节的酸胀。他还纳闷心想是否昨天晚上睡觉受凉了,又懒懒的卷紧了一下被窝继续眯上双眼睡觉了。 母亲周末一般都不会早早叫醒荆雨吃早饭,除非工作和有事,否则就让他多睡一会儿。这一觉一直睡到快九点半了,直到母亲在门外喊:“小雨、小雨,还没起床啊?” 荆雨听到后懒洋洋的说:“就起床了!” 母亲打开门说:“起来自己盛早饭,锅里还有摊油饼呢!刚刚大姨娘打电话说过来玩,我要去市场买些菜回来,别忘了打个电话问问你爸中午有空让他回来。” 荆雨此刻翘起身坐在床上半眯着眼睛说:“哦!知道了。” 母亲随后又关上门走了。 现在他身上有一种劳累过度的感觉,活动几下后感觉症状好些,荆雨就下床穿好了衣服。 路过橱柜镜子时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忽然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他又走近了些,他看见眼睛黑黝的瞳孔边缘有一圈黄影,越是靠近看越明显,这是发着光的光圈。 荆雨仔细看清楚后突然精神抖擞紧张说:“啊呀……!这是什么玩意啊……?不好、不好,眼不会被烧瞎了吧?” 他说话同时揉着眼在原地转了一圈,东看看西看看发现自己视力和往常一样终于放心了。 荆雨连说带做动作再加这样神情搞笑的不得了。他又自言自语说:“这个事要快点解决,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还变成什么样呢!” 荆雨又靠近镜子将眼睛扒开,仔细的观察着除了两个暗黄圈外其它都正常。 荆雨此刻一下想到了一会儿亲戚要来呢,这事回头再说吧。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那块小石头放在了电脑桌抽屉里。 他出去梳洗了一番,吃过早饭后打了电话给爸爸。就这样荆雨今天哪里都没去,只是忙着招呼亲戚,搞笑的是他自己都不敢近距离直视人,他怕被看出异样,这让他不得不感到别扭与难受。 荆雨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变,可是变化永远在他意料之外,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探秘自己,就连询问了韩老也不知道他这种状况的缘由,他只有等待刘申这把钥匙,来试着开起自己这把神秘的锁了。 随后几个星期每天小心翼翼,注意着自己的行事,还要配上了一副暗色眼镜。直到与刘申约好见面的这天。 今天是年头的1月8号下午五点半,荆雨站在汽车站出口处看着一批一批乘客涌出。 就看刘申夹在人群中一手提着礼品,一手拿着手机正要打电话。荆雨看到迅速招手喊:“喂……!刘申,在这儿呢!” 刘申一听,抬头一看笑着说:“哈……多日不见戴上眼镜酷的都不认识了。” 荆雨上前笑着拍了一下刘申膀子说:“哈……一言难尽,走咱们回去再说。” 刘申将手机放入口笑着说:“来了也没买什么好东西,随便买了几样。” 荆雨一听眉头小皱说:“来了就玩玩,何必要买东西啊!” 刘申笑着说:“初次上门拜访,何能两手空空荡荡。” 话音刚落两人顿时都笑了起来。 刘申和荆雨说说笑笑走到路边,荆雨招手喊了一辆出租车,他们乘车离开了车站。回到荆雨家,刘申问候了正在忙饭中荆雨的母亲。之后他们一起在屋里带上门秘密畅谈。 荆雨倒了杯水递给了坐在床边的刘申说:“最近这段时间这些事让我很棘手。” 刘申坏笑着接过茶杯说:“当时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猜到你必有一番传奇经历,跟你一起混必会一生难忘啊……!帅哥!拿下眼镜让我看看呢!” 荆雨笑着说:“少来了,你也不是什么善类哈……!彼此、彼此。” 荆雨说话间拿下了眼镜向刘申一看,刘申站起身凑近一看,突然故装惊讶说:“哇……!你才是传说中不是善类的妖人呢!” 荆雨突然紧张的用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吹气说:“嘘!刘哥,小声点啊!家人还不知道呢!” 刘申听后笑着坐回床边,眉头轻轻扬了下点头说:“接下来你想怎么样?你说的那位老爷子帮不了你吗?” 荆雨走到床边也坐下无奈的摇了摇头。荆雨说:“我真没办法了。” 刘申喝了两口水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把那块石头给我看看。” 荆雨说“你有什么办法?” 说话间起身走向电脑桌,他拿起抽屉里那块晶莹透亮的小石头,走来递给了刘申。 刘申接过石头后仔细观察着。他居然能看到石头表面浮现一层薄雾。 刘申此刻并没笑而且认真的说:“好东西啊!” 荆雨惊喜的问:“别打哑迷,快说说。” 刘申转头看着荆雨说:“不过不敢确定,我在书上看过有养石疗伤,将一块无瑕疵的石头与自己一起修行,久而久之石头里会进入这种力量,在受伤或疗伤时用石头辅助使用,不过这些石头得陪在他们身边很久才能有此能力。” 荆雨笑着说:“不会吧,经你嘴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步入武侠世界了,不过我还真想过会飞。” 刘申用石头轻敲了一下荆雨头说:“你想的美!就你这身板儿,能掌劈红砖、胸口碎大石,就能混口饭吃了。” 荆雨一听故装一下恍然大悟样子说:“对呀!多亏仁兄提醒,走、走、咱们带上行头家伙去路边混些盘缠,你帮我打罗敲鼓,不会亏待你那份。” 刘申怪笑说:“真的,那一锤下去,有钱拿钱,有事我就走人了。” 荆雨稍加点劲拍了一下刘申肩膀笑着说:“行啊……!好兄弟……!”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不亦乐乎。 开心毕竟不能解决问题,随后荆雨和刘申讨论了什么时候去找哪位师傅。 荆雨决定向公司请几天假,他们计划后天出发去刘申的老家。话题说到此也就暂时告一段落。 随后荆雨出去帮妈妈打打下手,刘申虽然是客人,但是他也随和的一起在帮忙 。 不久荆雨母亲将一道道家常手艺呈现在了桌上。 现在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这时大门响了起来,荆雨父亲回来了,刘申上前微笑打了招呼,此刻人都到齐了,他们便愉快的准备就餐。 家常饭大家都很随意,酒和饮料各人斟满后一起碰杯,晚饭就这样愉快的开始了。 搞笑的是荆雨一直躲避父母的眼光,深怕被父母看见自己异常的眼睛。刘申不时看到阵阵发笑,因为刘申的偷笑荆雨暗中瞪了他好几眼。 荆雨这几个星期来也真够不容易的,眼镜变成了他日常掩饰的道具。晚饭过后又聊了一会儿,由于家里床铺不够睡,荆雨决定带刘申一起去市区旅馆住宿,临走前收拾了一下要用的东西和简便包,还带上了那块晶莹的小石头。 荆雨和父母打了招呼并告诉他们要出去玩几天,父母嘱咐了他们关心话语后,并把刘申和荆雨送出了大门。 第二天,荆雨带着刘申在本市风景区与好玩的地方四处游玩。 晚上荆雨做东,联系了几位平时休闲无事的好友杜鹏与林少华,还有韩宁微他们一起小聚一下。 荆雨有些事还要当面问问韩宁微。他们约好了在一家名叫“西式恋人”的普通的西餐厅见面。 现在是五点刚出头。餐厅里人不少,荆雨和刘申好不容易在餐厅靠窗找了一个四人座位。 他们叫了杯果汁一边聊天一边喝着。不久,两辆越野车先后停在了餐厅边停车位上。那辆小点的越野车下来的是韩宁微,杜鹏和林少华也下了车。他们三人连说带笑的一起进入了餐厅。 杜鹏看了一圈餐厅,发现荆雨正和刘申一起投入的聊着天。他笑着喊道:“荆雨……!” 荆雨一听转头一看,笑着起身说:“都来啦!来、来、来,坐吧……!” 韩宁微惊奇的笑着说:“喔……!你带上眼镜特别帅。” 荆雨笑着说:“被美女这一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听后他们一阵笑声。 刘申同时也微笑起身走出坐位打招呼说:“里面坐。” 韩宁微笑着说:“谢谢!刘哥,好久不见了!” 说话间她坐在了里面靠近窗户位子。 刘申笑着说:“是啊!是啊!” 林少华笑着将荆雨轻轻一推说:“哈……!荆少你今天这么好啊!还请我们吃西餐。” 荆雨笑着也将林少华一推说:“你给我坐里面吧你!就好像我第一次做善事似的。” 杜鹏笑着一看座位说:“啊哟……!我们五个人座位不够啊!” 刘申笑着说:“喏……!你坐这儿。” 杜鹏连忙说:“别客气!你坐,你先坐!” 荆雨笑着说:“谁知到餐厅今天这么多人啊!那边有长条桌子够我们坐的,可惜没位子。咱们今天不讲究排场,都是好友,开心就好,我来挂桌角。” 说话间他从旁边拿了一把单人凳子坐了下来。 坐好后韩宁微笑着说:“咱们开始吧……!” 荆雨向服务生招了几下手说:“我们这边要点餐单。” 美女过来微笑点头说“要点什么?” 荆雨笑着向大家说:“各位来吧!别让人家等嘛!” 韩宁微笑着说:“一份什锦蔬果沙拉一杯红酒。谢谢!” 林少华笑着对韩宁微说:“你也不胖嘛!这么点怎么能够啊?给我来一份七分熟黑椒牛排外加一杯红酒。” 韩宁微瞪了他一眼说“去你的!” 杜鹏点了芝麻羊排和红酒。荆雨和刘申每人点了一份全熟黑椒牛排套餐与红酒。 每人一份西餐到位后他们酒杯齐碰说:“干杯!” 对于他们这帮年轻人一起闲聊的时候,根本就没把现下的西餐吃的那样拘束。他们也许当成了胃口不错的小吃那样一边尝一边聊天。这不代表他们如此散漫没品,而是没有进入正式场合所以比较自由。 杜鹏一边吃一边取笑说:“我说荆雨啊……!你能不能摘下眼镜啊?感觉挺别扭的,是不是最近给别人男朋友揍了啊?” 荆雨笑着说:“杜鹏你是不是妄想症发作啊?怎么感觉全是胡话呢?” 大家一听笑来。 韩宁微笑着说:“嗯……!荆雨,支持你,这样一看很帅的。” 杜鹏笑眯眯看着韩宁微说:“咦……!我就奇了怪了,小薇啊……!为何我说什么你就要给我翻一下呢?难道我花送的不够多吗?” 林少华笑着说:“杜鹏,你的花也许只是代表你更花心,咱们韩大小姐可看不上你这花花肠子。” 韩宁微瞥了杜鹏一眼说:“他就不是花花肠子,我也看不上呢!” 话音一落大家一阵笑声。 刘申笑着说:“缘分啊!就差了二分而已,不要放弃继续攻。” 杜鹏笑着说:“对,刘哥这话我爱听,来、来、来我们干一杯。” 说完话他们两人酒杯一碰各人喝了一口。 韩宁微有意的气杜鹏笑着说:“我还就喜欢像荆雨这样的,具有责任感的好好先生。” 她说话同时笑着用甜蜜眼神放电给荆雨。 荆雨一看笑着说:“还好我有眼镜,不过我接受了。” 荆雨接着开玩笑说:“小微,我上次去你家,没看到你嘛!” 这时除了刘申之外大家一听都很惊讶,还包括韩宁微本人。 林少华惊讶并怀疑的笑着说:“你们认识多久啦……?什么时候的事啊?” 杜鹏突然插话,他一边吃一边笑对荆雨说:“继续装下去,我就快笑了。” 荆雨笑着对韩宁微说:“小薇,你能解释一下那天我去你爷爷家你为何没来呢?我可等了很久啊?” 韩宁微突然停下手中餐具的动作一想,她知道荆雨说的是什么意思,并脸露微笑配合荆雨说:“哦……!那天人家有事嘛!让你久等啦……!” 这句话一出场,林少华和杜鹏是万万没想到,刘申更是听不懂。 杜鹏此刻没有笑意了,他有些吃醋的样子插话说:”“荆雨,你神秘的可以啊!你们俩进展神速的太不可思议,你连咱们都瞒着有些不够意思了!” 这时荆雨与韩宁微内心都在偷着笑,突然间他们活跃的气氛冷了不少,刘申缓和气氛说:“我就觉得这种西方菜胃口不错,要是加两碗饭就好了,至少吃得饱。” 这话一出,顿时他们笑了起来,就连邻近座位的人都听的笑了起来。 荆雨觉得自己刚刚玩笑开的够意思了,便说:“韩宁微!我们这个笑话不会伤了某些人吧?” 韩宁微继续开玩笑说:“荆雨!至少我是认真的嘛!” 荆雨一边笑一边看着杜鹏说:“别逗某些人了吧?其实韩宁微的爷爷和我的爷爷是故交。” 韩宁微说:“真是的,就应该多气气某人。” 杜鹏听后心情舒畅的笑着说:“这个所谓的某人听了并不生气,哪有她这么小气啊!” 韩宁微故装生气的撇了杜鹏一眼并用脚在桌下轻踢了他一下。 随后林少华笑着先举起杯子说:“来、来、来,咱们干杯。” 刘申笑着摇摇头说:“你们节奏太快,我都跟不上了。” 说完话他们在笑声中一起干了杯。 干杯过后荆雨看着韩宁微说:“韩宁微!问你一个问题。” 韩宁微微笑说:“问吧!” 荆雨说:“你爷爷说我住院的时候是你告诉他我所住的地址,是否那次旅行之前你就知道我爷爷和你爷爷是旧相识?” 韩宁微停顿了一下微笑说:“应该说我的爷爷早就知道你,而我却是事后回家才知道的。” 荆雨又问:“你还知道什么呢?比如你爷爷年轻时的往事。” 韩宁微笑着说:“我知道的就是爷爷经常说起那块石头带给他的回忆。” 此刻杜鹏、林少华听的有些一头雾水了,而刘申只是略知一二,这三个人此时是边吃边听。 荆雨小声对韩宁微说:“你知道我最近遇到了麻烦吗?” 韩宁微笑着说:“不就是最近去美瞳了嘛!” 这时林少华与杜鹏惊讶的看着荆雨。 林少华笑着说:“荆少,你也美瞳啊?哈……!” 刘申奇怪的插嘴问:“什么是美瞳啊?” 荆雨激动的说:“去、去、去,别听她说笑。” 韩宁微笑着说:“就是让眼睛更美啦……!” 刘申这才知道,笑着说“哦……!原来如此!” 荆雨紧张的用手指放在嘴前说:“嘘……这么说多丢人啊!你们小点声。” 大家一看荆雨此刻的举动都笑了起来。 这时杜鹏说“我说荆雨戴什么眼镜啊!原来你小子是这么回事,拿下眼镜给我们瞧瞧呢!” 荆雨笑着说:“别瞧了,小心过上你。” 杜鹏和林少华都想看看荆雨眼睛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俩轮番劝说,弄的荆雨实在没有办法,他无奈的只好拿下了眼镜满足好友的好奇心,他们凑近仔细一看,看见了荆雨眼睛里略显淡黄色的眼圈,当场一下笑了出来。 林少华说:“一个字 ‘酷’ !” 杜鹏也笑着说:“我不说了,省了你说我损你。” 随后他们四人都笑了起来。 荆雨生气的快速带上眼镜说:“你们再笑,朋友没得做了哦……!” 大家这才收住了笑声。 不过这件事只有韩宁微与刘申知道实情,而杜鹏和林少华真以为荆雨去做了什么美瞳呢。 他们吃过了西餐,韩宁微提议一起去迪厅玩。这帮年轻人一起同意去疯狂一番。 之后他们到了一个名叫“跃耀动场”的迪厅,里面简直一片疯狂。当被狂曲侵湿的人们在灵感中狂摆时,简直是一种释放拘束。 韩宁微,杜鹏,林少华他们尽情的加入了狂舞的人们。 而刘申和荆雨只是在边缘小摆着身体。搞笑的是荆雨带上眼镜移动时还要用手向上推一下眼镜,因为看不清楚。 不时韩宁微,杜鹏,林少华他们向荆雨这边挥手,意思招呼他们一起加入狂舞,荆雨他们只是笑着摇摇头拒绝了。也许刘申与荆雨他们还没有那么充分的融入吧。 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他们玩了一通后一起出来迪厅。 韩宁微说:“荆雨,坐我车吧!我有话和你说。” 杜鹏不愿意的插话说:“荆雨会开车,他开我车,我坐你车吧!” 荆雨看了一眼杜鹏随后对韩宁微笑着说:“你看,还是不生气,我看我们还是下次去你家说吧。” 韩宁微生气般的皱起小眉头说:“真多事,别管他!” 杜鹏笑着说:“下次讨论带上我,或许会帮上什么忙呢!再说我还没去过你爷爷家呢!”林少华与刘申站在一边聊天并没有参与这边的对话。 韩宁微没搭理杜鹏而是笑着对荆雨说:“那好吧!下次见!” 说完话韩宁微侧一下身子目光绕过杜鹏,对刘申与林少华微笑打了招呼便走向自己车了。杜鹏搞笑的像木桩一样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荆雨笑着拍了一下杜鹏臂膀说“还不快去送送人家,有句话说太熟悉就不必客气了哈……!” 杜鹏这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哦……!荆雨、刘申那我就不送你们了。” 说完话杜鹏将车钥匙扔给了荆雨并他匆匆向韩宁微跑去。 荆雨、林少华、刘申他们三人被杜鹏这种仓促样子逗乐的哈哈笑了起来。 不久后荆雨开车到了宾馆,刘申和荆雨下了车,他们两人向林少华打了招呼,林少华笑着说:“回见了!两位!” 便开车而去了。 荆雨与刘申回便宾馆休息了。他们度过了非常愉快的这一天。 第十八章此行望解 荆雨与刘申在旅馆休息一夜后,第二天他们启程向刘申家而去,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到了县城。 这里并不陌生,就是上次荆雨住院的县城。到了上次住院的县城后,他们下车一边走一边商量,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卢敏佳,最后他们决定等这事处理好了,回来再看她。 于是刘申与荆雨又继续转车,他们坐车很快穿过县城,进入了一条弯曲长长的柏油路上。 这一路穿越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山间,直奔刘申家住的小镇而去。 五点多,他们到了这处自然形成的宽广山洼地形,小镇就在两山之间,一眼看去两边山顶还有白蒙蒙的雾。 他们下车后,被傍晚呼呼冷风吹的阵阵寒凉,两人互相问候了一声,并由刘申带路 ,他们有说有笑的走在了小镇街道上。 刘申上有个姐姐,下有个弟弟,姐姐和弟弟都已成家,就刘申自己因为性格不同于常人,所以落单到现在。不过他觉得没人理解自己,也就习惯了这种孤独的自由了。 荆雨边走边观赏大山风景,他不时还拉了两下衣领挡挡迎面吹来的冷风。 荆雨看着刘申感觉他好像一点也不怕这冷风似的。 荆雨笑着说:“刘哥,这样小风吹来凉快吗?” 刘申微笑说:“这算什么啊!小风而已,早就习惯了大山间穿流的寒风了。” 看着刘申表情,仿佛看出了他话中也带着几分不快的过去。 荆雨收住笑容说:“刘哥,刚刚和你说的笑话。” 刘申听后笑着说:“哪有那么客气的,我也和你说笑呢!” 虽然刘申这么笑着轻松的说出,但是以荆雨以前多年被人鄙视的经历,刘申这番话音也的确是深触碰了自己的内心。 走了不久,荆雨在镇上小超市里买了几样东西,当初次登门礼。 刘申多次阻拦也挡不住荆雨的这番心意,只好无奈的用笑容回了礼。 他两人咋一看,就像亲兄弟一样热情。他们又走了一会儿,就看到有些熟人和刘申热情的打招呼,也有一些人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时街道边一个女人看到他们,并笑着走了过来。 刘申笑咪咪着先说:“大姐,还没吃晚饭啊?” 刘申姐姐笑着说:“还没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还没吃吧?走、走、一起到姐家吃饭去,和你姐夫喝两杯。” 刘申笑着说:“不了,我哪有姐夫那常练的酒量,下次吧!今天有朋友来,我就不上你家去了。” 说完话荆雨和刘申姐姐互相笑着点了一下。 刘申姐姐笑着对他们说:“那有空到我家吃饭啊!” 荆雨听后连忙道谢,他们随后向刘申家走去。 拐入街边一处小巷子,里面都是一排排住户,每家基本都有宽敞的院子。 刘申带着荆雨进入自己家,进门刘申笑着喊:“妈……!我回来了!” 只见一位体型有些胖,约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刘申母亲气呼呼的说:“你看你,整天就在外面乱跑,还知道回家呀!” 刘申笑着说:“男人志在四方,不跑哪有出息,您不懂我们。” 刘申母亲说:“好……我不懂,你也不小了我也管不住你了。” 刘申笑着说:“老妈,今天有客人在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我不小了。” 刘申又转头向荆雨笑着说:“好兄弟!再向你引荐一次,这就是我妈。” 荆雨笑着递过礼物说:“阿姨!您好啊……!我们又见面了,这点点东西不成敬意。” 刘申母亲笑着用围裙擦了两下手接过礼物说:“哎……!这孩子,上门玩玩何必买什么东西啊!快到屋里坐坐喝杯茶。” 其实他们并不陌生,因为上次荆雨住院就已经认识刘申母亲了。 随后他们笑着一起走进了屋厅。 刘申母亲倒了一杯茶递给荆雨说:“你们先玩着,我弄晚饭去。” 荆雨笑着说:“麻烦您了。” 喝完这杯茶之后,刘申带着荆雨去了他房间,他们放下身上带的简便包一起畅聊中。 荆雨大概了解了刘申家的现状,刘申弟弟自己开车送货并和父亲开店做点小生意。他们都住在这个大院子里。 晚上荆雨和刘申家人笑声中吃过晚饭后,便和刘申一起回房讨论明天的行程。 他们商量好了之后,又闲聊了一会儿,随后两人就这样挤挤一张床睡了。 现在是一月十一号。他们早早起床梳洗吃过早饭就上路了。 刘申和荆雨在镇上包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告诉开车大爷地址后,三轮摩托车便驶出了镇子向八公里外的这个地点开去。 不久后,来到一座巍峨的大山脚下。他们顺着一条不宽的水泥路绕到大山的另一面。 荆雨一边坐车一边欣赏风景,还不时询问刘申当地的风土人情,还有饮食风味。 其实某些地方独特的景色不亚于风景区,只是观赏范围没有风景区大而已。今天没什么风,大山这面的山脚下都是不高的山丘,被早晨阳光映成黄灿灿的 并且带着一层薄雾非常好看。 他们到了这里的村子中心。下车后,荆雨与刘申商量了一下,他们不知道见这位师傅后还需要等多久,所以便付了钱让开车大爷先走了。 村里一早也有不少人坐在屋里桌上吃饭,尤其是上了岁数的人还向他们打招呼,荆雨和刘申也客气的笑着回礼,他们继续向村子东边走去。 走出村子又走了一段山丘间的土路,一路上也有少许人来去。 这时刘申指着远处一座不高小山坡上的房子说:“看到那里了吗?就是那间院子。” 荆雨听后停下脚步拿下眼镜,看着刘申所指的远处屋子又在原地欣赏转了一圈笑着说:“好意境的地方啊……!怪不得侠士能人都喜欢住在山水秀丽的地方。” 刘申也停下脚步并怪笑看着荆雨说:“你也快了哈……!” 荆雨苦笑看着手上眼镜说:“这玩意不戴多好啊!自然界宜人的色彩全给你变了哈……!”说完话他将眼镜放入了口袋。 随后继续向这间世外小院子走去。 很快他们走到了这处门朝西的院子,门前石头铺成的台阶上有人正从里面出来。荆雨和刘申向门里院子中一看,还有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聊着。 荆雨与刘申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两人不谋而合的一起说:“排队吧……!” 话音一落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荆雨看人多,便又把眼镜拿出来带上了。 二人进入院子一看,屋厅门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荆雨和刘申也只能站在一边等着。 他们两人也顺便听听其他人们在认真聊着邪乎的故事。过了一会儿,荆雨与刘申也听的精神抖擞,并情不自禁的也加入到这几个人的话题中了。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现在时刻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院子里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刘申与荆雨虽然一直站到现在脚很酸,但还是激动的等着前面几个人从门里出来后,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大厅。 屋里一眼看去很古老似的,墙边放的都是老旧木柜子,柜子木格里放的不少没见过或不常看见的东西,由于门窗比较大,屋里光线清晰明亮。 只见屋里几个徒弟正在各自忙着。就看一位穿着朴实体型不胖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收拾桌上的书,、本、笔还有其它的物件。 刘申走上前笑着先说:“师傅,您好啊!还认识我吗?” 那师傅一听抬头看着刘申微笑说:“你是哪位……?” 刘申说:“几年前来您这里,您说我感应好,能看到一般人看不见异样的人啊!” 师傅回想了一下说:“哦……!想起来了,是你啊……!今天来此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刘申笑着说:“师傅,以前都说了无法治好我的毛病,所以不是我啊……!而是我的朋友有了麻烦。” 说完话刘申笑着向旁边让开一步并用手指了一下荆雨。 师傅将眼光转向了荆雨,荆雨微笑着上前,拿下眼镜随手放入了口袋,师傅在观颜时发现荆雨眼睛有些不同,荆雨笑着向师傅点了一下头。 师傅对他说:“坐下再说吧!” 荆雨笑着说:“好的,谢谢!” 随后他坐在了桌子前一把椅子上。 师傅和荆雨仅隔一张不宽的桌子,师傅凑近仔细看了他的眼睛后又恢复了原位说:“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荆雨一听感觉这位师傅已看出来什么了,并开门见山严肃的说:“去掉它或拿走它,随便怎样都行,我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荆雨眼睛有些湿,因为他内心激动,他好像看到了一位救星正要帮助自己。 师傅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无奈与痛苦。 师傅说:“在找我之前你有找过其他人为你解决过?” 荆雨一听便惊讶的转头看了一眼刘申,此刻他两一脸的茫然。 刘申说:“你再想想,有找过其他人没?” 荆雨转头对着师傅说:“从我记事起到现在,绝对没有。” 师傅看着他诚恳的脸点了一下头说:“那你就说说自己由小到大特殊经历吧!” 接下来荆雨就将自己怪异的经历细致的说了一遍。这些话题中还包括自己后来从韩老那里看到和听到的故事。师傅一直仔细听着荆雨简述他的经历。 荆雨讲完话后,随即从怀中口袋里拿出那块晶莹的石头,递给了师傅。 师傅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块石头,他已看出这件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便将这块石头递给荆雨同时说:“这样吧,你的事情等等再说,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先将后面这几位事情处理了吧。” 荆雨接过石头仔细的又放入怀中口袋里,他向师傅笑着点头说:“好吧,那麻烦师傅了!” 说完话,荆雨从椅子上起身和刘申走到一边,他们两人在墙边找来凳子坐在那里边看边等。 随后进来的几人中,有的是询问,也有的是求指点。不久院子来访的人都走了。 随后师傅跟屋里那几个年轻徒弟说:“时间不早了,那你们回去休息吧!” 那些人听了并与师傅行礼后,一起有说有笑的走了。 荆雨和刘申也不好意思的起身两人对看了一眼。之后荆雨笑着先说:“师傅,那我们下午再来吧!” 师傅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看着他们说:“如果吃得惯粗茶淡饭,你们就留下吧!” 他们两人一听,乐得连忙道谢,之后师傅起身走到大厅旁边的房间里拿来一个牌子,荆雨一看牌子上红纸黑字写着两行:午后请勿扰,事先上午来。 荆雨看了忙问:“师傅,您下午不做生意啊?” 师傅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沉,对荆雨说:“这不是做生意,我也不是商人,记着以后不要让我再听见这样话。” 说完话,他把牌子递给了荆雨又说:“挂在院子门边墙上,顺便将门也关上。” 荆雨一脸迷茫,他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答应着。而刘申站在一边看着被训的荆雨龇牙笑着。 荆雨故装严肃对刘申说:“走,我有事找你。” 刘申笑着说:“我没事。” 荆雨一手拿走牌子一手忽然抓住刘申衣服就向门外拖。 刘申笑着说:“别拉啊……!我会走路的哈……!” 师傅看见他们年轻人如此互动,他也脸色随和了不少坐回椅子上喝茶了。 荆雨和刘申出了屋厅向院子门走去。 荆雨笑着说:“我看这位师傅蛮有实力的,你没想过要入他门下学个一技之长吗?” 刘申说:“以前有想过,不过我看人家是不会随意收徒弟的。” 荆雨说:“你没试过如何知道!” 刘申看着荆雨说:“你也想拜他为师吗?” 荆雨说:“我也不喜欢这行,我是看你以前总提起爱好这类学术,所以你可以试试。” 刘申想了一下说:“怎么试啊?” 荆雨笑着说:“等等我们临场发挥再看,你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过了可就没了。”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院子门口,荆雨将牌子挂在门边墙上一个突出的小木桩上。之后他们回到院子里,关上了两扇木门。 他们回到了大厅,荆雨微笑着对正在喝茶师傅说:“师傅您什么时候有空给我看看啊?” 师傅说:“你说左手心被扎过后就看到了怪异的事情,那就将你左手拿来给我瞧瞧。” 荆雨听后坐在桌子前椅子上伸出左手,师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将一个菱形金属薄片裹在一张写有花纹的黄纸里放在荆雨手心。 师傅说:“等我叫你握住时,你无论如何不要松手。” 荆雨说:“好的。” 师傅又拿起一张写满红字符的黄纸条,用双手拧成一根细长的绳子,并熟练的用单手扣在自己右手腕上。之后他用右手从盒子里拿了一个小金属球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并靠近荆雨左手。 刘申也在一边看的是全神贯注。 师傅说:“握紧手。” 荆雨瞬间握住了手上东西,师傅左手划个小圆弧边剑指,瞬间指尖处发着刺眼青色光,还没等荆雨和刘申看清楚细节,指尖间的青光变成了一个光柱直射向荆雨握紧的拳头。 荆雨一边露出惊讶表情一边痛苦的说:“师傅啊,我手心好烫啊!” 师傅精神专注没搭理他,刘申带着惊讶表情笑着说:“你就忍着吧,将注意力集中在欣赏上。” 荆雨听了哭笑不得的说:“痛的不是你,你就笑吧!” 话音刚落荆雨握拳的手指缝间开始冒起了烟,刘申知道师傅不会伤害荆雨的,他看到此状休闲的说:“还会冒烟啊!” 荆雨这时实在无法搭理刘申,他现在左手痛的钻心还不停地说:“师傅,行……行了吗?手都烧的冒烟啦……!行了没有啊?” 师傅低沉的声音说:“等等!” 刘申听了笑着又重复的说:“等等、等等一会儿就好了。” 这下荆雨拳头冒烟中还有白,黄,青三种颜色混旋在表面,其中青色光就是师傅指尖发出的。突然荆雨拳头表面的青光,源源不断的吸向师傅指间这颗金属球。而白光与黄光只是互相黏在一起。 师傅看到此状后立马两手分开,指尖间的青光和剩下两种光突然都消失了。 师傅说:“行了,松手吧!” 荆雨一听瞬间松开拳头顺势反手一甩,就看手中金属片与焚尽后的纸灰飘然落在了桌上。 荆雨一边揉着掌心被烫红的印子,同时高兴笑着说:“师傅,治好了吗?” 师傅心里有数,他试出了荆雨体内有两种力量。师傅说:“这只看看,并没有改变你什么。” 荆雨听后一下笑不出来了。 刘申轻松笑着说:“荆雨啊……!估计师傅还有一套方法等你呢!” 荆雨看着刘申皱眉说:“去去去,一边玩去。” 刘申又微笑着说:“那你就住在这里,慢慢治。师傅啊!我们这种资质能做你徒弟吗?” 师傅正收拾用过的东西,他听刘申这话便严肃的说:“你如果没有嘴,我会考虑一下。” 荆雨一听顿时笑的哈哈大声。 刘申一脸苦相瞥了荆雨一眼。 师傅看了一眼墙上钟已十一点四十了,然后对他们说:“不早了,去吃饭吧。” 说完话就起身走到大厅东面墙边,他在木架上水盆里洗了洗手,便打开了旁边一扇门出去了。 荆雨和刘申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他们跟在这位师傅后面也从这扇门出去了。 原来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这院子里一眼看去就是居住的地方,因为很有生活气息,南边墙边一块小菜地,北边拉了一根晒衣服的绳子。院子中心一个石头做成的圆桌,周围有四个方石凳子。东边有两间房子,一间烟囱正冒着烟,还有一间自然是卧房了。 荆雨和刘申看了一圈院子后很快跟着这位师傅进了厨房。 就看一位大叔正站在大锅边炒菜。这位炒菜的大叔一看他们进来便客气笑着向他们点头,荆雨和刘申也立马笑着点头回礼。 师傅微笑向炒菜的大叔说:“等下多添两双筷子,这两个娃子留这吃饭。” 那炒菜大叔笑着点头答应后,又转身对着大铁锅炒起了菜。师傅说完话转身出了厨房。 荆雨与刘申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荆雨笑着对正炒菜的大叔说:“大叔,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吗?尽管吩咐啊!” 刘申也跟着说:“是啊!我们都能帮帮忙的。” 那炒菜的大叔转头笑着说:“就几样简单的菜,不需要了,马上就好,你们出去做坐吧!” 他们向炒菜大叔道谢后也出了厨房。 两人无聊的坐在石桌边聊起了天。 刘申说:“这下拜师黄了。” 荆雨说:“那到不一定,我感觉师傅人不错。” 刘申笑着说:“要不咱们一起拜师,说说去。” 荆雨怪笑着说:“刘哥,你要拜师学艺为何将我带上呢?我也不爱好的。” 刘申笑着说:“学这行有什么不好,又赚钱又能帮助人,你是不是兄弟,是就一起说说去。” 荆雨听后一直推辞,最后给刘申劝的没有办法了便说:“这样吧,只要不影响我正常工作,可以和你一起学学,行了吧!” 刘申笑眯眯的点头说:“嗯……!贤弟懂事、懂事啊!” 荆雨一听笑着推了刘申一下说:“你有事吧……!” 就这样两人聊的笑声不断。 不一会厨房炒菜的大叔就将菜端了上来,荆雨和刘申一看,赶快起身一起到厨房帮忙端菜。 他们将菜饭都放在石桌上后,便走到师傅卧房门前喊师傅一起吃饭。 说来真巧,这里正好四个石头凳子一人一个。 等师傅坐下后,荆雨和刘申还有那位大叔,互相笑笑一起也坐下了。 桌上五盘菜四碗饭,菜以素多少肉为主,这个装饭的碗并且还是小碗。 这时厨房大叔笑着说:“一起吧!” 荆雨和刘申听到后,客气的笑着点了点头,大家开始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的有些好笑,他们只吃饭不说话,尤其是师傅和厨房大叔细嚼慢咽不紧不慢,荆雨和刘申一边此一边默默地对看,并且还要跟上师傅节奏。 对于年轻人本来食量就很大,现在让他们拿个小碗吃饭还要慢慢吃,这让他们真是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们慢慢悠悠含蓄的吃着饭菜。看看师傅和这位大叔的确吃的休闲,再看看荆雨和刘申两人吃饭间,还互相用眼神时不时说话,并且心里想还是不要早早吃完的好。 过了一会儿师傅吃完饭说:“你们慢慢吃。” 厨房大叔笑着点头并没做声,荆雨和刘申随后赶快放下碗筷笑着点头还礼。 师傅起身向卧房走去了。荆雨看师傅走后便笑着对厨房大叔说:“大叔,还有饭吗?我还不够。” 刘申说:“你们每天就吃这么点饭啊?” 厨房大叔微笑拿着碗起身说:“走,我也没吃饱。” 他们瞬间都笑了起来。很快他们吃完饭后,他们一起收拾了桌上的碗盘后,大叔向荆雨和刘申二人告别后,便出了院门而去。 他们二人继续坐在石桌边聊起了天。就边等师傅边聊着直到下午两点多师傅卧房门打开了。 就看师傅出门手上拿着个包裹,刘申与荆雨看到迅速起身向他问了一声好。 师傅问:“你们怎么称呼啊?” 刘申说:“他叫荆雨,我叫刘申。” 师傅听后走向了大厅同时说:“你们跟我来。” 之后他们一起进入了前屋大厅,师傅叫刘申将院子大门锁上不让来者打搅。 然后他们在师傅的指导下,将大厅整理出一个空间来,又搭起了一个高两米宽一米五长两米的木制框架。 师傅亲自动手将需要的东西一件一件扣在这个木架子上。随后将两根长扁铜条放置在木架两边地上,又将一个一个小铜杯放在铜条表面的卡槽上,由刘申和荆雨向杯子里倒油加棉灯芯。 最后在搭建的木制框架一头,居中位置放置一个高一米五的方木凳子。凳子上铺着一块黑布,黑布上有五个白瓷杯围着一个小铜碗,这个铜碗口向下盖着叠好的赤字黄符。 这一切东西都在师傅指导下已经摆放到位。接下来师傅交代操作细节。 师傅严肃的说:“刘申,你只要看好木架两边油灯,一旦我说灭,你将两边铜条向外翻转,让铜杯全部倒下,还要灭掉燃烧的灯芯。” 师傅又向荆雨说:“你一定切记,当你进入搭架的木道中尽量向那头铜碗走去,要是发现体力不支告诉我,不可勉强,如能坚持走到头并将你左手五指插入五个杯中掌心紧紧压住铜碗,有再大的痛苦都不能放手,切记。” 就这样师傅重复说了几遍,他们两人认真记住了自己要做的各个步骤。 师傅打开包裹,拿出一件绳子变成的衣服 ,这件衣服由黄绳子编织而成,打开后才看出是马甲形,这件绳子马甲扣着好多金属圆片。 师傅对荆雨说:“将外套脱了,换上这件,还有不要将石头放在身上。” 荆雨答应后,马上换上了这件马甲,。 刘申着到荆雨穿这件衣服笑着说:“你让我想到古代美女头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步摇一样,哈哈,不过你戴在身上也蛮好看的。” 荆雨笑着说:“你可能没这个福气了,不过以后让师傅给你试试。” 说完他两笑了起来。 师傅严肃说:“当我施法时,不要乱发声。” 他们两人听了连忙点头答应。 师傅说:“开始吧,刘申,你点燃两边明路火。” 刘申很快点亮了木架两边杯中的灯芯,。 师傅又说:“荆雨,你站到木门口。” 荆雨有些紧张的走到了木架门框前面。 师傅从口袋拿了一张叠好的大符打开并高声喊道:“向前去吧!” 顺势将大符用双手贴在荆雨背后并向前一推,突然瞬间这张符化成整片火,只见整个木架里一片红光。 刘申一看此景,惊讶的嘴巴张开差点叫出来。 荆雨现在眼前看到整个屋里都是红的,身上像被阵阵力量压着就像站在河底一样,这时荆雨保持平稳向前走,用很大劲才迈出半步。 师傅喊:“不要看,快向前走。” 师傅这声音喊的非常大,而荆雨听到时却迟缓一点,并且声音很小。 过了两分钟荆雨才走出了一米远,他背后那张火符燃烧中还漏出来两道光柱散发在红色木框里。 师傅说:“刘申,你去到边上看着他,切不可用手摸木架。” 刘申听到后快速走到与荆雨平行木框边缘,他看着荆雨动作如此缓慢,一边笑一边不停挥着加油的手势。 荆雨看到刘申支持他的手势,就连向他点头的动作都那么费劲。 又过了一分钟,师傅默默地看着荆雨背后散发的两条光柱,他眉头有些紧皱。 荆雨现在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停在原地休息着,胸部喘气的起伏开始变大,眼睛里那个黄色圈子开始亮了起来。 此时的荆雨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他有些失去知觉并且不能保持平衡了。 刘申见情况不妙,立马紧张的高喊:“师傅,师傅……快来看看,荆雨不行了。” 师傅迅速走到与荆雨平齐的木架边一看,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刘申,灭灯。” 刘申一听,迅速跑到木架门口蹲下,他两手各拿一边铜条头部把手向两边外侧一翻,瞬间两排油灯倒地,刘生又将燃烧中的灯芯一一弄灭了。 师傅见油灯熄灭,快速伸手进入木架里,一手托住荆雨下巴,一手稳住后颈部。 不过半分钟荆雨背部的符火也灭了,木架里红光和他眼睛里黄光渐渐的暗了下来。 师傅让刘申进去扶着荆雨出来,坐在椅子上休息。 十几分钟过后,荆雨精神回复了过来,他除了觉得身体很累外其它一切都正常。 刘申看他没事,便笑着说:“刚刚以为你会变异,最后还是让我失望的扶着你出来了。” 荆雨说:“刚刚我经历的,让我一生难忘。” 师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身体感觉如何?” 荆雨看着师傅说:“感觉没事了,师傅,我现在怎么办啊……?” 师傅说:“你体内有两股力量,其中一股力量和你是天缘,也是你的生命。” 荆雨迷茫的说:“还有一股力量呢?” 师傅说:“剩下的这股也不算是力量,只是一次用法不当的符咒。” 荆雨说:“师傅,帮我回到以前那样吧,至少不会露出太多异样。” 师傅说:“先将你身上背心脱下来吧!” 刘申笑眯眯上前帮助师傅一起收拾东西并说:“师傅,我们都有奇异的地方,不如收我们为徒吧,这样可以让更多人发扬师傅的门楣。” 师傅微笑停下手说:“当我徒弟入门必须具备三少三高,贪婪少,虚话少 玩心少,道德高,记忆高,悟性高。” 刘申听了,一边做事一边默默地想有哪几条符合自己。 荆雨笑着脱下绳子编成的马甲叠好后放在桌上说:“咱们尘世气息太重,没机会了。” 师傅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写一封信给你们,可以找此人试试看。” 荆雨和刘申一听觉得希望又来了,荆雨高兴的先说:“谢谢师傅指点!” 同时他换好了衣服和刘申一起帮忙收拾了木架。 刘申突然搞笑挺起胸膛说:“为何拜师如此难啊!” 荆雨听了只是笑着。师傅都没搭理他并拿纸笔写了这封信。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他们两人收拾好后,荆雨接过师傅给他的这封信便说:“师傅,今天麻烦您了!请问费用多少?” 师傅坐在椅子上笑着挥了两下手说:“去吧!时间不早了,你的问题我并没解决。” 之后荆雨和刘申尊敬的向师傅鞠了一躬,并缓缓离开了这间山坡上的旧院子。 第十九章无奈拜师 傍晚的天空已经没那么明亮了,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刚刚惊奇的经历,顺着来路而去。 走出了村子不久到了大路上,他们拦了一辆过路的顺风车回到了小镇上。 回到刘申家吃过晚饭后,他们二人洗洗弄弄随后卧床开始闲聊中。 今天看到的事情让荆雨和刘申感到前所未有的惊讶,他们自己经历已经是非一般的感受,今天又看了这一幕,无不让他们越来越感兴趣,这种既真实又虚幻经历。 师傅这封信是一盏引路灯,给他们打开了另一些少数人知道的世界。 荆雨和刘申闲聊时还一起看着这张师傅写的信。 这封信内容很简单,内容:谭兄好久不见,这封信既是向你问候也是一件事,拿此信登门之人有求之,在下已尽力还未得解,望谭兄能帮助他们二人。荐信者名字写着金于光,下面写着详细地址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符字。 荆雨对刘申说:“信上地方距离这里还有多远啊?” 刘申说:“不远的,就几十里路吧!” 看完后荆雨收起信纸,两人商量一下认为此事宜早不宜迟 决定明天一早动身而去。 刘申又为今天拜师一事感到遗憾,他就不停找荆雨聊起拜师的计划,而荆雨随后和他聊了一会儿,但因为今天体力消耗太多,感觉有些疲倦,实在有些忍不住的想瞌睡。 这样一看两人非常搞笑,一人自言自语说,一人眼睛闭起来时不时乱答应一声 。刘申也不管他答应的是否恰当,只要荆雨哼哼他就继续自说自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申也撑不住的慢慢说睡着了。 一早天刚蒙蒙亮,他们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向刘申父母道别后,一起去乘坐小镇至县城的最早班客车。 到了县城后,他们马不停蹄又转车,向信上地址所在的城市而去。 这座城市在小镇以西三十多公里处。是一座文化古城,寺庙与道观不下几处 古街旧遗址也是非常多,所以是处很好的观光游览之地。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荆雨和刘申按照地址,找到了这条石板铺成的南北向古街,街道两边都是一个挨着一个的老屋店面,这里店面一眼看去大多数都是挂着宗教信仰用品,店面的牌子也是各式各样。 荆雨看了一眼街道口路标牌子说:“龙眠街!” 刘申看着街道里说:“人很多哦……,以前就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一直没有来过。” 说话同时他们两人向街道里走去,荆雨和刘申走在人群中,并不停的看着门牌为二十九号屋子。 走了不久刘申喊道:“荆雨,二十九号在这边。” 荆雨听到后快速转头看着刘申手指的门牌,又看了一眼门框上的匾额,上面写着“义常明道”四个字。 屋里两边木架上都是各种平安吉祥用品,有很多奇形怪状用木质雕刻而成的装饰品都没见过。 这时就看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店里与几位游客装束的人尽心敬业的介绍。 荆雨和刘申走进店里,一边看各种稀奇物件,一边等待他们说完话。没过多久那位柜台里男子,与他们说完话后出来送这几个人出了店门。 转身笑着对刘申和荆雨说:“两位想要点什么?” 荆雨连忙上前递过手上的信说:“我们有事找谭师傅,是金师傅指引我们来的。” 同时刘申在一边点着头,男子客气笑着还礼点头并接过荆雨手上的信。 他看了信后又递给了荆雨客气的说:“坐,坐,两位坐下来说。” 他说话同时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茶过来,荆雨和刘申此刻并没有想坐下来的意思,他们看到这位男子客气的,拿着两杯茶走过来,见状后赶快迎上前道谢接过了茶杯。 男子笑着说:“家师现在不在店里,请问你们是金师傅的什么人啊?找家师有何事?” 刘申笑着说:“我这位朋友遇上了难事,求助金师傅后问题没有解决,随后金师傅写了这封信,我们按地址找来的。” 荆雨接着说:“如果不方便,我们可以明天再来。” 谭师傅徒弟笑着说:“不是、不是,不要误会,家师约人出去游玩谈事等等就回来,两位喝茶稍等片刻。” 荆雨笑着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请问你贵姓啊?” 谭师傅徒弟笑着说:“我姓张,名景才。” 刘申笑着说:“哈……好名字,才子赏美景。” 张景才笑着说:“哈……见笑、见笑了,父母起的名字。” 说话间又有几人走进店里来。张景才说:“两位请随便,我去招呼客人了。” 荆雨笑着说:“没关系 你忙,你忙吧!” 就这样他们在店里带看带聊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这时一个咋看六十多岁,一身穿着休闲运动服的老人哼着曲子进了店门。 老人刚进门第一眼便扫视到了荆雨和刘申,此刻顿时嘴里小曲停住了。老人用眼神在他们两人脸上略停留了一下,随后笑嘻嘻的说:“两位小兄弟,面相不错嘛!” 张景才正在招呼客人,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便转头看着这位老人说:“师父!您回来啦!刚刚来的这两位是金师傅介绍来的。” 谭师傅对张景才笑着说:“嗯……你先忙吧!” 刘申与荆雨一听,赶快上前向谭师傅鞠躬行礼分别说:“谭师傅好!” 谭师傅笑眯眯的从口袋拿一把糖果说:“哈哈,乖、乖、别这么客气,起身说话吧!喏!每人拿些糖去。” 荆雨和刘申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伸手接过师傅给的糖,两人对望了一眼,觉得怪怪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旁边买东西的客人看着他们老少的对话都发笑。 荆雨搞笑的将糖果放入裤兜里,并顺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信纸递给了谭师傅说:“我叫荆雨,他叫刘申,这是金师傅的信。” 谭师傅接过信纸打开一看笑着摇摇头说:“老金这笔字写的不错,不知什么时候能出山逛逛看看?哈……! ” 谭师傅看完后将信纸放入口袋并对张景才说:“景才,这笔生意做完了关门回家吃饭了。” 张景才一边招呼客人一边说:“好的,师父!那您先回去吧!等我收拾好了就来。” 谭师傅随后叫上刘申和荆雨出了店门缓缓而去。 荆雨和刘申对这位谭师傅的感觉有些怪,他们心里都开始嘀咕着,觉得这位老者既滑稽又像个生意人,根本没有什么师父气概。 两人一边默默地跟在谭师傅后面走,还不时做鬼脸互相用眼神对话。 谭师傅一边走一边还和某些路人打着招呼点头。 这时谭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剥开后放入嘴里笑着说:“两位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刘申抢着说:“我看过金师傅施展过法术,想学习像金师傅那样的法术,可是他不收我们为徒。” 谭师傅笑着说:“哈……金于光这个人一向固执,你想拜他为师,除非他先看中你。咦……?!还有一位小兄弟为何不作声啊?” 荆雨笑着说:“我就是想求解身上事情,别无他求。” 谭师傅笑眯眯的说:“恐怕不如你所愿,哈……” 他门带走带聊很快走出了龙眠街。来到了衔接龙眠街的东西向的大道上,其实这里地段属于城市北边的古城,因为城市建设不覆盖古建筑群,所以分为古城、新城各一半的独特风味。 此刻他们三人正走在古味十足街道上,街道两边也并不全部是旧遗址,同样也有各式各样的住家和生意店面,只是没什么高楼大厦而已。 谭师傅带他们顺着街道向西走了一会儿,便进入路边一处门向南的庭院。刚进门就一股扑鼻而来的炒菜的香味。 谭师傅笑着说:“哇……!好香啊……!小吴今天什么菜啊?” 就看小院子东边屋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女人,她穿着朴素体型偏胖。这个女人笑着说:“我没那么好手艺,弄来弄去还不就是那几样。” 谭师傅:“哈哈……!大厨就是大厨还谦虚了。” 这个女人笑着说:“您满意就好啊……!” 谭师傅转头对荆雨和刘申说:“这位就是我们这里厨娘,你们两人叫她吴姨吧!” 荆雨和刘申笑着一起喊:“吴姨好!” 吴姨笑着说:“好……!大家都好啊……!快到屋里坐吧!” 说完话,他们一起走进了庭院北边屋厅。这是个有些年代的二层小楼,设计的并不宽,但是前后比较长,大厅东西两边是木质座椅与茶桌,墙上还挂有书法字画并且满屋飘着檀香味。北边正中一张老式香案,上面放置一个香炉正冒着烟,一进入就给人一种清闲优雅。 谭师傅笑着说:“来、来、来,两位小兄弟,坐下再说。” 荆雨和刘申微笑说:“谢谢!” 说完话他们两人就坐在了西边的椅子上,随手放下各自的简便包。同时谭师傅也坐在了东边椅子上说:“哈哈,不用客气啊……!” 吴姨倒了三杯茶拿给了他们笑着说:“喏……喝茶带聊。” 荆雨和刘申笑着道谢,接过了吴姨手上的茶杯并放在茶几上。 随后吴姨微笑说:“那你们先闲聊着,我还有些事要忙呢。” 谭师傅逗笑着说:“这饭菜都弄好了还有好忙啊……?” 吴姨笑着说:“事多着呢,要不您闲着帮个手啊!” 谭师傅故装害怕样子说:“哦……那就算了,算了,您忙吧!哈哈……” 荆雨与刘申看到他们这样对话既好笑又不敢笑,他们两人对看了一眼,无奈的露了一下怪脸。 随后吴姨走出了大厅。 谭师傅对荆雨和刘申说:“两位说吧,让我听听什么事,让金于光都犯难。” 说完话谭师傅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荆雨说:“我们两人都有奇怪的经历。我以前小时候经常会出现清醒中突然做梦一般的感受,后来我渐渐长大了发展成可以自由看过去往事像重经历往事一样。” 谭师傅拿着茶杯思绪后微笑说:“嗯,说说你经历不同寻常的重点。” 谭师傅说完话放下了茶杯。 之后荆雨将最近发生稀奇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说完话荆雨起身走到谭师傅面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块石头递给了谭师傅。 谭师傅接过石头后就一直盯着这块石头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随着观察与思考突然流露出了一种说不上来喜悦。 荆雨和刘申都看到了谭师傅的表情。刘申笑着说:“我能看见这快石头表面漂浮着白雾。” 谭师傅一听笑着转眼看着刘申说:“哈哈,可以啊!你小子还能看到什么啊?” 刘申故装严肃的说:“还能看见灵魂。” 谭师傅突然脸一冷说:“你连灵魂都能看到,不入这行岂不可惜。” 荆雨笑着说:“他啊!早就等不及想拜师学艺了。” 谭师傅一听又看着荆雨并将石头递给了他说:“收好了。你们的愿望我都能尽量给你们实现。” 荆雨惊喜的接过石说:“师傅还有什么要求吗?” 谭师傅笑着说:“哈哈,不必急于一时嘛,小年轻过于图快不稳啊!” 刘申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谭师傅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糖剥开后放入嘴里微笑说:“看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一个问题。” 荆雨说:“是什么问题?” 谭师傅喜悦的说:“钱,赚钱啊!” 荆雨和刘申突然一下子都听不懂了。荆雨看了看手上石头说:“谭师傅,我们不是有钱人,也实在拿不起太多费用。” 刘申也点头跟着说:“是的、是的。” 谭师傅说:“哈哈,我要你这么点钱有何用,是你们俩人一起留下为我赚钱,这样也不枉费你们这一身潜能嘛!” 荆雨和刘申一听当场面无笑意,他们根本就没想到师傅会如此讲话。 荆雨和刘申对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师傅看了他们面容笑着说:“你们要知道,我要费多大事来帮你们吗?哎……!这些难处你们不会懂的。” 说话间谭师傅眼神看了一下荆雨拿石头的手。 荆雨对刘申说:“我们是否找错人了?” 刘申说:“不会的吧,信上门牌是这么写的,不会、不会。” 荆雨笑着说:“会不会店面换屋主了?” 谭师傅突然生气说:“你两小子说什么呢?当我是什么?难不成你们当我是骗子?” 荆雨听后将手中石头放入怀里口袋中并说:“你和金师傅的确没得比。” 刘申也站起身说:“大师啊!你会不会尘世染多了,没有底线啦?” 谭师傅笑着说:“你们做金于光徒弟的确不错,嗯……很像,的确很像,这点老套劲有意思,哈哈……” 谭师傅对荆雨说:“不要说我没提醒你,错过了现在的机会,你还能掩盖多久,你自己想想。” 荆雨心想:“的确是如此,最近这段时间变化实在太快,如果没有找到师傅解决这个问题 ,到时候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此刻他只是尴尬的站在一边没出声,一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 刘申见状笑着说:“谭师傅,那我们怎么知道您的虚实呢?我们可看过金师傅道行哦!” 谭师傅听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停顿想了一下说:“哈哈,看把戏,行啊,那你们俩人背靠背先站一起。” 刘申一听赶快走到正在沉默的荆雨面前说:“兄弟,我们试试才知道啊!” 说完他将荆雨拉到大厅正中,荆雨现在有些不情愿,但是也同样配合与刘申一起背靠背站着。 谭师傅放下茶杯说:“将眼镜和那块石头放在一边。” 荆雨又将石头与眼镜放在一边茶几上。 谭师傅起身走到他们两人人旁边说:“你们相互掌心对掌心。” 说话同时还在一边动手教他们。 谭师傅此刻看了一下荆雨眼睛说:“你们闭上眼。” 荆雨和刘申立即闭目,谭师傅站在他们两人侧面,两臂下垂使劲握拳即刻又变掌,两掌心黄光聚成团后两臂向上划个圆弧,两掌心迅速按住荆雨和刘申额头同时说:“走……!” 瞬间他两人纹丝不动的失去了知觉,并脱里了当下空间。谭师傅笑着收手走到椅子前坐下继续喝茶。 不一会儿,张景才回来了,他进了大厅看了一眼荆雨和刘申,最后微笑向谭师傅说:“师父,二位小兄弟气您啦?” 说话间走到谭师傅前接过茶杯,去饮水机那边添水。 谭师傅笑着说:“资质不错,就是说话不中听,哈哈……” 张景才拿着茶杯过来放在谭师傅面前说:“年轻人又不懂这行,难免言语冲撞师父了。” 谭师傅说:“有才,你将那边茶几上石头拿给我 ” 张景才看了一眼茶几后,他迅速过去将石头拿来递给了谭师傅。 谭师傅接过石头看了看后,放入了口袋笑着说:“师父说的话终于实现了。” 张景才虽然听不懂师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就默默地站在一边微笑。而谭师傅现在也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回忆往事。 过了一会儿,吴姨走进大厅看到这个场景笑着说:“老谭啊!你又欺负晚辈啊?吃饭了。” 谭师傅被吴姨的说话声从回忆中拉回来,起身看着像木桩的荆雨和刘申说:“好……景才,我们去吃饭吧!”说完话便走。 吴姨惊讶的说:“老谭啊!弄醒他们两人一起去吃吧。” 张景才微笑跟着说:“是啊!师父。” 谭师傅笑着头都没回说:“年轻人迟吃一会儿饭算什么,哈哈哈……” 吴姨笑着摇摇头和谭师傅一起出了大厅。 张景才看着直挺挺站立的荆雨和刘申笑着说:“你们就等等再吃吧!”说完话他也走出了大厅。 现在的荆雨和刘申可苦了,他们被师傅弄到了另一个空间里,这里没有远近之分而且无比安静。 两人现在的感觉就是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疑惑感。他们能感应到对方说话但是又看不见对方和自己的身躯,更没有移动与大小之分的感觉,他们此刻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存在感。 刘申紧张说:“冲动是魔鬼啊!你刚刚信了不就没事了嘛!” 荆雨也紧张的说:“刘哥啊!你拉我做实验时可没这么说哦……” 话刚说完两人笑了起来来。 荆雨说:“都这么久了,谭师傅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出去呢?” 刘申说:“是啊,不会让我们永远这样吧?” 荆雨说:“难说,万一谭师傅道行不过硬,我们可能真变成把戏了。” 刘申说:“别吓我啊!我还怀念我的美好人生呢!” 荆雨说:“刘哥,为何我突然感有种孤单感啊?” 刘申:“你太空虚了吧!” 荆雨笑着说:“哈……这话说的到位。” 刘申笑着说:“哈……,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啊?” 荆雨停顿一下说:“灰飞烟灭,多了一个存在感。” 刘申说:“嗯,不错、不错,就是这种感觉,咦……?!你怎么猜到的?” 荆雨笑着说:“哈……你这话说的多新鲜啊,咱两不是一样的处境吗?” 刘申说:“对、对、对,哈……” 他们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从最初的紧张到现在放松闲聊,刘申和荆雨搞笑的已经慢慢适应这种感受了。 又过了三十多分钟,谭师傅和张景才吃过饭回到了屋厅。 谭师傅走到东边椅子前坐了下来,张景才为师父倒了一杯新茶放在茶几上。 张景才说:“师父,让他们吃饭吧!” 谭师傅笑着点了头说:“拉他们出来吧!” 张景才听到后,迅速走到荆雨和刘申侧面,他手法和谭师傅一样,只不过他的手掌,首先分别按住了两人头顶,再由头顶滑向后脑勺快速向两边一扒,他们两人瞬间分了开来,张景才害怕他们两人刚苏醒立足不稳,迅速拉住了他们的臂膀。他们两人摇摇晃晃揉着脑袋眨了几下眼,看了看四周渐渐缓过神来了。 张景才看到他们站立平稳后松开双手笑着说:“两位还好吧?” 此刻荆雨和刘申连忙向张景才道谢,张景才微笑谦虚的回了礼。 谭师傅笑着说:“哈哈,两位小兄弟,把戏可好玩啊?” 他们两人对看了一眼,随即恭恭敬敬向谭师傅行礼鞠躬。 荆雨说:“谭师傅,是我乱说话,向您道歉了。” 刘申也跟着说:“谭师傅,您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谭师傅笑着说:“哈……行了、行了,你们还没吃饭呢,景才啊!带他们先去吃饭吧!” 谭师傅说完话从口袋拿了一块糖吃了起来。他们两人分别向谭师傅道谢后,和张景才一起去了庭院东边的屋子。 吴姨客气的招呼他们两人,没过多久荆雨和刘申匆匆吃过饭,与张景才又回到了大厅。 张景才向谭师傅说:“师父,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店里了。” 谭师傅哼着小曲突然停下说:“今天下午不用开店门了,你将吴姨叫来我有事要说。” 张景才有些惊讶的看着师父说:“下午还有人说好了要来拿定制木雕呢。” 谭师傅笑着说:“行了、行了,你通知他明天再来,你照我说的去做吧。” 荆雨和刘申听了对看了一眼做了个怪脸。张景才听了后恭敬的答应一声,随后他走到庭院中打了几个电话,并将吴姨一起喊到了大厅里。 吴姨微笑说:“老谭,什么事啊……?” 谭师傅笑着说:“哈……今天我收徒弟。” 话音一落,除了谭师傅以外,其他人都感到惊讶。吴姨和张景才不谋而合的,看了看谭师傅又看了看荆雨和刘申。现在刘申和荆雨二人满脸迷茫相。 谭师笑着说:“哈……这么惊讶做什么啊?坐下说,都坐下说吧!” 此刻他们四人带着一脸迷茫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 谭师傅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晶莹透亮的小石头说:“这块石头有着一股不寻常的力量,拥有它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因为世界无形之中都讲究个缘字,所有事情冥冥之中已经自有定数。” 此时的荆雨因出入奇异空间,早把先前石头放在茶几上的事都忘了。他突然看见谭师傅手上拿着这块石头才想了起来此事。 荆雨忽然紧张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茶几并说:“那是我的石头吧?” 谭师傅笑着说:“哈……样子相同就是你的啊?” 荆雨急忙起身着急的说:“那我的石头呢?!刚刚我和眼镜放在一起的。” 刘申与吴姨一听也紧张的看着地上寻找。只有张景才笑眯眯的坐着。 谭师傅严厉的说:“自己重要东西都看不住,如果它要绑着你的命又丢失在了灵空间里,你就别想回来了。” 荆雨现在找不到石头正在焦急中,突然看到张景才笑眯眯的坐着便说:“才哥,你看到了吗?” 张景才笑着说:“师父给你保管呢,下次注意收好了。” 话一说完荆雨松了一口气笑着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说:“是、是、是,这下一定收好了,哎……吓死我了。” 刘申和吴姨也笑着松了一口气。 谭师傅将手中石头放在茶几上顺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你们两人运气不错,我愿意收你们为徒。” 刘申一听激动的说:“好、好、好,我想好久了,我愿意拜你师。” 荆雨有些惊讶但没说话。 谭师傅对荆雨说:“你怎么不说话,嫌我道行浅不能做你师父?” 荆雨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没有啊!我只是对这行一点不了解,所以不知如何选择,而且我的工作很忙也没什么时间的。” 谭师傅放下茶杯接着说:“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荆雨说:“让自己变回普通人一样。” 谭师傅笑着说:“话说起来简单,事做起来不是凭空想象的,不然金于光何能让你来找我,哈……” 张景才和吴姨只是在一边没吱声听着。 刘申逗笑的说:“荆兄弟,既然我们已经不同于常人了,为何不去试试做不正常的人呢?或许另有一翻滋味吧!” 荆雨犹豫的说:“这……这,哎……还有工作也放不下啊!” 谭师傅说:“哈……人人自由,一切随你,我就怕你再往后就不要再出门了。” 荆雨一听紧张的问:“为什么啊?” 谭师傅笑眯眯说:“本来你体内就有一股力量,可惜又误入了符玄之力,现在激发的不可收拾了。” 荆雨紧张问:“谭师傅,那会怎样啊?” 谭师傅笑着说“哈……那就等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刘申笑着对荆雨说:“听到啦,我说的没错吧,你就不是善类,哈……” 荆雨紧张的说:“去、去、去,你还是不说话给人留点朴实的印象最好。” 张景才微笑说:“学会这行很不错的,可以帮助别人化解麻烦哦。” 吴姨又笑着说:“老谭啊……小年轻不愿意学,你就想个其它法子帮帮他呢?” 谭师傅听后眯眼微笑说:“遇有奇缘之人收为己用也,利己又利他人,这是我的宗旨。” 吴姨听后笑着摇摇头:“怪老头!” 刘申笑着用手拍一下正在思考的荆雨说:“你迟早都不能见人,不如咱哥俩一起修行的好,兄弟不怕你鬼样,哈……” 荆雨一听笑了起来说:“那我工作怎么办?我现在是提的起放不下的。” 谭师傅笑着说:“哈……当我徒弟我不会吝啬,包吃住还根据你们学的能力开工资,现在都是商业化嘛” 他们搞笑的很像人员招聘似的聊着,没过多久,荆雨被刘申和谭师傅的话语感动了,他决定放弃现在的职业,进入这个未知的新领域。 讨论过后,谭师傅说:“现在我们介绍一下,她嘛……是我师妹,你们叫吴姨就可以了,他呢就是我目前唯一的徒弟,也不用我多说了,你们都认识,哈……” 说话同时他们互相笑着点头。 谭师傅笑着说:“等等就行拜师礼吧,景才啊!你去关上庭院大门吧!” 张景才恭敬的说:“好的。” 他说完话就出了大厅。荆雨和刘申今天是初遇谭师傅,还真不习惯他这种又快又我行我素的性格。不时他们两人在谭师傅面前既恭敬还忍不住发笑。 张景才将庭院大门关上后回到了大厅。谭师傅让荆雨收起茶几上的那块石头,随后他们几人一起进入了香案东边的一扇门里。 他们顺着楼道向北走去。这栋二层小楼每层四个大房间,楼道中部有个上楼的楼梯,一层的楼道北边尽头是一个很安静的后院子,这上下两条楼道是相反的,楼上走道在西边楼下走道在东边。两边走道墙面上都是一个个透光的窗户,所以过道间非常亮堂。这栋小楼虽然是后建的其实构造还是偏老旧。此刻他们一起和谭师傅走进楼道第二间房里。 谭师傅打开灯后荆雨和刘申看的有些傻眼。南边墙上一副画有白发沧桑长须飘逸的老者,他气宇不凡的站在广阔的山顶上,老者背后是山川云雾,一看就给人英姿勃勃的感觉。画前有一张精雕的香案,上面放着香炉和各种贡品。 谭师傅二话没说上前先拿起香,他点燃后对着画像鞠了三次躬说:“师父在上 现下新收两名小徒,带此向师公上香。” 说完话他将香插入香炉。随后谭师傅又拿出两束香点燃后转身对着刘申和荆雨说:“你们两个向师公上香吧!” 荆雨和刘申听到后赶快上前接过香,他们恭恭敬敬的鞠了三躬,并将香插入香炉后退让站到了一边。 谭师傅说:“师公的香已上过了,你二人要记住师公叫王虚平,你们师父我叫谭庆宏。跟我就不必讲究这么多了哈,我不喜欢这些老套,师公也是一个云游不受拘束之人。我们不是什么门派,也不需要什么隆重的仪式排场。” 话音一落荆雨微笑的向师父问:“师父,那我和刘申互相怎么称呼好呢?” 师父笑着说:“你两人是同时入门就依岁数长幼相称师兄弟吧。” 刘申笑眯眯拱手对着荆雨说:“荆师弟,不客气啦!” 荆雨笑着也拱手说:“刘师兄,多多照顾啊!哦,不对,应该是张大师兄和刘二师兄哈……” 张景才听后立马笑着拱手说:“两位师弟不必见外哈……” 随后大家都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十章门徒印记 人生旅程是个未知的探索,所以每个人都是探索者。 这世上总有些事看似能成往往就是不成,看似不可能反而就有生机的种子,自然界充满着这些无法琢磨和看透的玄机。 对于像荆雨和刘申他们两人,其实就是在探索着自然界里玄机的旅程。 他们一阵笑声过后谭师傅对荆雨和刘申说:“现在给你们每人打个印记,方便以后行走。” 说完话后谭师傅让张景才去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过来。 谭师傅打开盒子,从里面露出黄灿灿的金箔和木头雕刻成的印章。 这枚木头印章成椭圆形,表面看上去老旧又光滑,整个色泽非常光亮而且赤红。 谭师傅笑着说:“你们两人怕不怕疼啊……?” 刘申看着这些物件说:“师父,行走要盖印章啊?章底不会有针吧?会流血吗?” 谭师傅将木盒放在香案上,并拿出印章用印底轻按了一下,盒子角上方格里的白色粉沫,迅速在裹上金箔纸然后放在盒子盖上。 然后转头看着荆雨和刘申说:“这流血倒不会,就是有几天肿。” 张景才和吴姨在一边看他们两人畏惧的样子,阵阵发笑但没出声。 刘申刚要说话,荆雨突然恭敬怪笑抢先说:“刘师哥,您先请!” 刘申一听,刚要说话,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师傅迅速一下拉起左手,顺势推起衣袖露出了手臂,拿起印章猛的盖在了刘申手臂外侧,当时臂膀像被火烙的一样,印章边缘红光四散。 荆雨看的目瞪口呆,回过神后他说:“刘申,你感觉怎么样?” 刘申痛苦着脸说:“烧的痛啊……” 师傅收手拿起印章后,一个闪耀赤色椭圆符文显现在刘申的左手臂上。 师傅向荆雨说:“你来吧!” 刘申退到一边,不停的用手揉着让他疼痛的印记还苦笑说:“师父,这印记有什么妙用吗?” 师傅笑着说:“师门开路印,以后教你们如何用。” 荆雨脸露畏惧的说:“师父,您能轻点吗?” 谭师傅看着荆雨笑眯眯的说:“你小子这么怕疼,怎么做大事?快把左手伸过来。” 荆雨苦笑并卷起袖子伸手说:“本来就没想过做什么样的大事。” 谭师傅一听眉头一皱说:“没出息的人嘛,还要在加一个符纸镯。” 荆雨一听惊讶说:“我的怎么和刘申的不同啊?” 谭师傅说:“你不是没有出息吗,顺便给你治治,估计你比他还痛点吧!” 荆雨一听突然古怪的说:“啊哈……师父,我突然感觉信心回来了,嗯……真的、真的。” 此话一出口让在场的人包括谭师傅都笑了起来。 吴姨说:“别吓唬孩子嘛!” 张景才也笑着说:“师父和你开玩笑呢!” 荆雨勉强怀疑的微笑说:“哦……” 谭师傅拿起盒子里另一个白瓷圆瓶并去掉木塞,又将香案上的黄纸卷成细棒样插入瓶中,不一会儿黄纸变暗,被液体渗透至整个纸棒。随后便拿出软化的纸棒便圈扣在荆雨左手腕上。 突然荆雨感觉左手掌肿胀发麻而后失去知觉了。 荆雨害怕的说:“师父,我感觉不到手了。” 师傅笑眯眯的说:“这手有伤,不要也罢。” 刘申看着师父神情轻松便猜测并非这么严重。他便使坏吓唬荆雨说:“可惜了!可惜了!” 荆雨瞪了刘申一眼,也看到师傅笑眯眯的轻松神情,他猜到几分但还是害怕。 谭师傅又重复了刚刚给刘申盖印的过程。当印章落下时瞬间臂膀被红光笼罩,唯独符纸镯以下的手掌苍白。 不久谭师傅松开印章,荆雨回过神后这才觉得手臂疼痛,他一边揉着臂膀上印记高喊:“哇……这真的很疼,师父啊……!你这印,太像刑具了。” 张景才说:“哈……!疼痛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吴姨微笑说:“你们俩以后不要学坏了,不然比这个痛苦多了。” 荆雨与刘申一听,嘴合不拢的一脸惊讶相,好像他们有种被骗了似的感觉。 谭师傅收好盒子递给张景才并对荆雨和刘申笑着说:“往后要好好做人。” 荆雨和刘申听了认真点点头。 荆雨搞笑的用一种无力的眼神看着刘申,心想:“我恨死你了!” 刘申看到荆雨露出如此神情,他搞笑的半边脸无奈微笑,还挤了两下眼,心想:“兄弟,你认了吧!” 荆雨又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符纸镯急忙对谭师傅说:“师父,我手还是麻呢……这个能拿下来了吧?” 谈师傅点头说:“嗯…可以了。” 谭师傅掌变剑指一按符纸镯扣结便粉化了,当时荆雨就感觉手掌热乎乎的,他试着动了几下手指也渐渐回复如常了,荆雨随之叹了一口气心里轻松不少。 谭师傅笑呵呵说:“景才,去端盆水来,我洗洗手。” 张景才听到后答应了一声,便拿着师父给的木盒出了门。 刘申与荆雨拜师礼行完后,师父安排他们以后起居在二楼的两间空房。 过了一会儿,这些零零散散的事忙完后,他们二人在大厅背上包,荆雨又带上了他那副眼睛,向师父辞行,准备回家安排妥当后再来。 谭师傅、吴姨、张景才送他们俩到门口,二人恭敬道别后,便顺着古道而远去。 他们边走边聊天。 荆雨有些苦脸说:“这换工作我怎么和我爸妈交代呢?没法起口,唉……刘哥,你真坑人。” 刘申摸出一块师父给的糖剥开说:“咦……你看还有一层膜子,古老工艺嘛……”说完向嘴里一丢,吃了起来。 荆雨怪怪的看着刘申又说:“刘哥,你怎么回去和你父母说呢?” 刘申得意扬扬的卷起袖子,露出臂膀印记打几下空拳说:“嘿!嘿!哈!嗯……不怎么疼了,威武啊……!” 荆雨看着刘申耳朵像失灵似的,随即生气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刘申膀上的印记,。 刘申痛的“哇”一声大叫,用嘴吹几下印记便说:“你有病啊……!疼死了,你给我点发炎了,没法力了,我找你赔。” 荆雨哈哈笑着说:“那是你造化不够。” 刘申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的啊……?” 荆雨故装严肃说:“我发现你盖过印后耳朵不灵光了。” 刘申挠挠头,拉拉自己耳朵惊奇的说:“没啊……没有发现你说话声音变小啊……” 荆雨笑眯眯的说:“那我之前说了什么话,你听到没?” 刘申怪笑着说:“去看卢敏佳嘛……!” 荆雨惊讶的说:“这是早上说的,我问的是我刚刚说了什么?” 刘生严肃的说:“去找卢敏佳。” 荆雨一听顿时笑眯眯的用手肘捣了两下刘申说:“你装,继续啊……师父交代,称说谎会让印章失效,轻者丢法,重者被困无尽空间,你不信拉倒。” 刘申一听突然半笑半紧张说:“咱两一直在一起我没听到,你唬人哈……,别骗我哦……,哈……,你说你回家如何和父母交代吧!我都听到了,哈哈……” 荆雨笑哈哈的说:“改正减一半罪,你等着受苦吧……” 刘申顿时抱怨的看着荆雨说:“不带同门这么咒二师兄的哦,同门相亲相爱对不对?” 说话同时正好一街边站着几位美女,这几个女孩听到刘申说的这些话便笑得合不拢嘴。荆雨搞笑尴尬的向美女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并没搭理刘申。 随后走远了荆雨说:“打住,我收回我说的笑话,真受不了你了。” 说完话他们二人哈哈大笑。 刘申笑眯眯的说:“呐……别说我不告诉你。回家后,你就告诉你父母,你是出来赚大钱的,这样就ok了。” 荆雨苦笑说:“不还是骗吗?” 刘申无奈眉毛提了两下说:“没办法。” 荆雨默默的点了一下头说:“也只有这么办了。” 他们一路就这样说说笑笑的走着。之后二人合计准备一起去看看好友卢敏佳并打电话给了她,荆雨和刘申每人买了几样礼品便匆匆向车站而去。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他们乘车又转公交,五点多到了卢敏佳住院的医院大门口。 刘申笑眯眯的说:“这气息熟不熟?” 荆雨怪笑说:“有些留念。” 刘申笑看天空说:“要不,今晚在此留一宿?” 荆雨看看刘申说:“医生同意吗?多少钱一晚?” 刘申怪笑说:“哈……走,等刘哥去问一问价码锈。” 荆雨惊讶说:“你是说真的啊……?” 刘申严肃说:“是的。” 荆雨拿出手机一看,淡定的说:“喔……我的天啊,阿门!” 说完荆雨用右手在胸前划十字祈祷。 刘申一看,**的说:“你这是啥意思啊……?” 荆雨拿手机给刘申一看,便说:“你没看过外国电影吗?,吃饭前祈祷,食堂吃饭时间到了,哈……” 话语一落,他们两人哈哈大笑一起快步而去。 卢敏佳知道好友要来看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她现在精神看起来比以前更活泼了不少。提前忙忙碌碌的收拾一下零散的东西,还打好开水刷好杯子,就连零食水果都准备好了。 此刻的她,坐在椅子上和郑阿姨聊天,郑阿姨微笑的一边说话一边在床前收拾晒干的衣服。 这时就听到门外刘申怪音的喊:“卢小妹子呢……?刘哥来啦……!” 说话同时刘申和荆雨笑眯眯的走到了门口。 郑阿姨一听放下手头事,转身笑着说:“刘申、荆雨,你们来啦……!好久不见了!” 荆雨和刘申微笑说:“郑阿姨好啊……!” 郑阿姨笑着说:“都好,都好,大家都好啊……!” 卢敏佳高兴的起身说:“刘哥、荆雨你们坐下说话吧!” 刘申和荆雨伸手将礼品递给卢敏佳。 刘申说:“呐……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哥就随便买了几样,还有这小子我也给你提来了,哈……” 卢敏佳听后,随即低头小脸红红的说:“大家来就来嘛,不需要买这些东西的。” 荆雨怪笑对刘申说:“二师兄,什么叫你提我来的啊!是我们一起来的好不好。” 荆雨又对卢敏佳说:“别听他乱说,至于东西,来看好友两手空空那多不好啊!还请卢大小姐笑颜收下我们这些薄礼啊……” 郑阿姨笑着摇摇头说:“你们啊……!油嘴滑舌。” 荆雨笑嘻嘻的说“这是礼貌。” 卢敏佳不好意思的上前接过他们二人手上礼品放在一边。 笑着说:“你们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呢,快坐、快坐,柜子上有水果要吃自己拿,我给你们倒杯水。” 刘申和荆雨客气的说:“好的。” 郑阿姨转身将叠好的衣服往包里收,她笑着说:“荆雨,你怎么喊刘申叫二师兄啊……?” 刘申和荆雨放下简便包坐下后,卢敏佳去给他们倒茶。 荆雨和刘申对看了一眼。 刘申说:“我们最近如做梦一般,经历神奇,一下两下说不清楚,就这样他变成我师弟了。” 卢敏佳倒好水走来递给他们二人,随后坐在床边脸露惊讶的问:“师弟!?还有门派啊!?呵呵……方便透露一下吗?” 荆雨与刘申拿着水杯小喝了两口。 荆雨精神抖擞的说:“还真不好讲,说了一般人也不信的。” 刘申接着说:“简直神奇啊……!像做梦一般。” 卢敏佳笑呵呵的说:“讲来听听嘛……!” 郑阿姨收好包放入柜里转身笑着说:“你们两人啊……!就专门逗敏佳吧……!这时间也不早了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刘申说:“这件事以后慢慢细说,肚子要紧哈……” 荆雨拿出手机一看说:“五点三十五了,大家走吧。” 卢敏佳起身说:“呵呵……好吧,那我们吃完饭再聊。” 说完她接过荆雨和刘申手上杯子放在柜子上。等郑阿姨手头事忙完后,他们一并出门向食堂走去。 他们有说有笑的吃过晚饭,回来后他们又畅聊中。 卢敏佳与郑阿姨坐在床上,荆雨和刘申坐在椅子上。 荆雨微笑说:“卢敏佳,我发现你最近活泼了不少。” 卢敏佳微笑说:“是吗?呵呵……还好吧,你们看起也精神不错哦!尤其是荆雨,你这副眼镜,以前怎么没看你戴过呢?” 荆雨连忙说:“这个嘛,唉……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卢敏佳微笑的说:“哦……不打紧,没人要你解释,呵呵……” 刘申怪笑说:“说来就奇怪了,怎么我就没有看到这么细致呢!” 郑阿姨笑着说:“所以你才没有女朋友的吧!?” 刘申一听忙笑着说:“唉……!郑阿姨这话说的就伤人心了,人家是为了理想放下个人情感嘛!”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荆雨刚要怪笑着讲话,刘申反应奇快的笑着手指荆雨说:“呐……你别说话,别揭人短。” 大家一听又笑了起来,荆雨一脸忍住笑的表情默默的点点头。 卢敏佳微笑对刘申说:“刘哥才不是爱生气的人呢,对吧?” 刘申突然笑眯眯的答:“嗯……不错、不错,本来就是。” 刘申接着又问:“敏佳妹子,你什么出院啊?出院了通知一声,刘哥能帮你打打下手,别客气啊!” 荆雨也接着说:“是啊,人多做事轻嘛。” 刘申搞笑的瞪了荆雨一眼说:“别说话。” 荆雨怪笑着说:“没跟你说。” 郑阿姨没怎么掺和年轻人对话,她一边看杂志一边听他们对话发笑。 卢敏佳微笑着说:“呵呵……你们别斗嘴了,也没什么要你们帮忙的。医生说这一两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郑啊姨这时说:“没什么重东西,就是一些装衣服的包,还有些零碎用品,喊一辆出租车就可以了。” 荆雨说:“反正用得着我们的就招呼一声。” 刘申也点点头表示赞同。就这样他们之后又聊聊年轻人的一些话题,不在意时间就到八点多了,荆雨和刘申看时间不早了,于是告别了卢敏佳和郑阿姨之后向旅馆而去。 第二天一早,荆雨和刘申不急不忙吃过早饭后,又回到医院找卢敏佳一起到医院天台玩,并讲述他们这段时间的奇异经历,卢敏佳听后深感不可思议。 他们站在天台东边,欣赏着一望无际的天空,他们边聊天边做着小幅度的肢体运动。 刘申伸手卷起袖子对卢敏佳说:“你看,师傅给我们盖的印,就凭这个,以后潜力非凡。” 她转头一看,惊讶的说:“有这么神奇啊!?” 荆雨笑着说:“别听刘哥的,师父可没说这印记有什么潜力非凡。” 卢敏佳听后呵呵一笑。 刘申笑着对荆雨说:“是吗?你解释一下自己两眼异样的问题给我听听呢!” 荆雨摇摇头说:“不知道!” 刘申撇了荆雨一眼说:“所以说,咱们不懂的太多了,更不要否定。看着吧,你后你就知道了。” 荆雨听到刘申这番话也有道理并点了两下头。突然看着卢敏佳摆动的臂膀,想起了她手腕上的纹身便问:“卢敏佳,你手腕上那一圈花纹蛮好看的,有什么含义吗? ” 卢敏佳一听,停下运的手臂惊讶说:“咦……?!你怎么知道我手腕上有花纹?” 荆雨笑着说:“上次咱们一起在花园种花时我无意看到的。” 刘申笑眯眯看着卢敏佳和荆雨说:“哈……!你们这细节够深的啊!什么花花草草啊?怎么没喊我看呢?” 卢敏佳羞涩一笑说:“上次荆雨买了两盆花送给我一盆,我们怕养不活这些花,就种在下面花园里了。” 刘申做着扩展运动逗笑的说:“荆雨,我那盆花呢?” 荆雨对刘申说:“刘哥,别打岔好不好,回头补你的。” 刘申笑着说:“算了、算了,你们继续,我就一边听听,哈……” 卢敏佳卷起右手袖子给他们看。随后她说:“这是祈福叶,是十七八岁那年家里长辈请师傅纹的。” 荆雨仔细一看并看到手腕内侧叶子边缘,还有一个红色小方格里面写了什么符号似的。 荆雨笑着说:“哦!蛮很好看的。” 刘申坏笑看着荆雨说:“呐……虽然好看,别看久了。” 卢敏佳呵呵一笑便放下了袖子。 荆雨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好奇而已。” 他们随后都笑了起来。接下来就这样愉快没有拘束的互动着。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他们一起吃过午饭,荆雨和刘申就向郑阿姨与卢敏佳道别了。出了医院大门,他们乘坐公交车到站后,也互相道别各自回家而去。 第二十一章难言路途 荆雨傍晚七点多才到家。父母早就吃过晚饭,他们正在屋里看电视。 荆雨和父母简单说了几句便放下东西,洗洗手脸吃饭了。这顿饭吃的让他前思后想的。荆雨觉得自己贸然决定,给接下来方向加了一层看不清的雾。 吃完饭后回房整理简便包,顺便将石头放入电脑桌抽屉里关好。 他走到床边休闲放松的躺了下去,一手伸入口袋拿了一块糖出了,他笑着说:“有这么好吃吗?” 说完话剥开糖纸向嘴里一丢,尝尝后眉毛扬了两下露出了很满意这口感的表情。 荆雨此刻转思了接下来的问题,他心里在想,如何将辞去工作的缘由说给父母听,又如何向公司秦主任解释。这些他很快思考了一遍后也有了自己的计划。 想到这些非自己意愿的事他缓缓卷起袖子,看着手臂上红肿的印记脸上自发起了无奈的笑容。 此刻他思维中突然闪过一个关联事情,就是卢敏佳手上纹的叶子图与韩宁微手上纹的图很相似。加上这几个月经历的大大小小事,让他匪夷所思的离谱。 荆雨意识到自己与很多隐隐约约的巧合有着说不上来的联系。觉得有必要与韩老再仔细谈谈,或许能从中找到疑问的头绪。他将这些事都想了一个大概后便脱衣服休息了。 今天是一月十四号,阳光明媚,气温偏冷。荆雨与往常一样,到了上班时间便习惯性的醒来了。 他起床后感觉有些冷就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厚点的外套。他关柜子门时顺便从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眼睛玩笑的说:“你究竟想怎样?” 突然有印记的左手臂微红了一下。荆雨惊讶失神的将右手外套掉在了地上。 他顾不上捡衣服,就搞笑半认真的对镜子里自己说:“呐……别变的这么快啊……!让我也缓缓,喘口气。谢谢您了!” 这时臂膀没有如何反应。荆雨看自己没有再发异常就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了衣服。 他笑着对镜子自己说:“谢啦……!” 荆雨他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也许怪事见多了吧。 他一边走到床前穿衣服,一边怪笑着摇头嘀咕:“反好,这都是些什么道理,我还要和自己说客套话,唉……!荆雨啊!荆雨!你在往后过过,估计真就要傻了。” 突然左臂膀跟有灵性的一样有红了一下。荆雨无奈无精打采的说:“哎好,你还生气了嗨……不说了,不说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去修行了,你呢……拜托别露馅,谢啦……!” 这时手臂没有反应,荆雨心里想:“这玩意事真多。” 突然臂膀又红了两下。荆雨突然看到惊讶高声说:“喂……这想都不给想啊……?” 正好荆母在屋厅做事,听到他屋里有模糊的喊话声,以为荆雨叫自己有事。 她走到门口说:“小雨,什么事啊……?” 荆雨一听,妈妈在门口说话。紧张的大声回答:“没事、没事,我在和别人打电话呢,你去忙你的吧!” 荆母听到后说:“哦……不早了,起来吃早饭吧!” 荆雨回答说:“知道了,我在穿衣服。” 母亲听到回话后微笑的又去做事了。 荆雨紧张赶快穿起外套,挡住臂膀小声说:“嘘……不敢说您了,您歇歇先。” 荆雨刚刚这些说话举动实在让人觉得很搞笑,但也是他的无奈之举。 不一会儿他穿好衣服收拾床铺后出门漱洗。母亲刚好也拿菜到自来水池洗。 荆雨这段时间一直小心翼翼不想让父母看出自己异常的地方,他能避就避,能让就让。尽量不与父母保持近距离互动,就连吃饭都和父母错开时间点或找个理由端回自己卧室吃。 荆雨看了一眼母亲手上的盆。 他一边刷牙一边说:“妈,我在刷牙洗脸呢……!你就等一会来洗菜嘛!” 母亲笑着抖了两下盆说:“哟嗬,最近爱干净啦……!你妈这菜都是理干净的,不能和你一起洗啊……?” 荆雨没转头看母亲并怪笑着拿起杯子漱漱口说:“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水池地方小嘛,要不您把菜放这里等等我来洗。” 荆母笑着说:“小雨啊……!你真长大了,会体谅人了,最近看你忙匆匆的,是不是有女友啦……?没事、没事,和妈妈说说看……。” 荆雨将牙刷插入漱口杯放一边,拿下肩膀上的毛巾在流水中揉洗,。 他笑着说:“妈,我对您好吧?我呢……等等去约会,嗯……没错是约会,但要拜托您一件事。” 荆母一听约会便高兴的放下手上洗菜盆说:“儿子,真的啊……?没骗我吧?这是大事,说吧!这事妈妈给你包圆了,你放心去玩吧!” 荆雨拧干毛巾打开,一手拿起漱口杯子一手拿毛巾捂在脸上边擦边偷笑的从母亲身边走过。 他说:“我房里床上有换的衣服,您帮我一起洗了吧!” 荆母一听**的迅速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站住,骗你老妈好玩吗?你妈还没老到连自己儿子说没说谎都看不出来的地步吧?” 荆雨突然被拉的头向后仰着说:“哈……!和您开个玩笑,您别当真,別当真,大不了菜和衣服我一起洗了行吧!” 荆母听后又喜又气,她由抓衣领换成捏他耳朵说:“记着去找个女朋友回来,给妈妈看看听到没?” 荆雨痛的说:“哎呦……!妈您赶快放手,女孩不喜欢一只耳的啊……!再说我是准备去打电话约会的嘛……!” 母亲一听,笑着松手说:“是吗?那就好,这些事不要你做了,你去吧?” 他心里嘀咕:“反正我也没说是约男还是约女,哈……!” 荆雨怕妈妈看见眼睛异样,便一直用毛巾似挡带擦的混过去了。 吃过早饭后,他在屋里打了个电话联系韩老,荆雨约定后天去韩老家详谈。 打完电话后,他和母亲打了招呼推上自行车向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后,在二楼文办室工作到九点多,等手头事情忙完后就去了秦主任办公室。 荆雨进了办公室看到秦主任在写东西,他笑眯眯的关上门说:“头儿早啊……!” 秦主任抬头一看说:“小荆啊……!有什么事说。” 荆雨客气的说:“我有一件事麻烦要和秦主任协商。” 秦主任一听微笑放下手上笔说:“嗯……坐下说话。” 荆雨客气的说:“谢谢主任!” 他走到靠墙的沙发边坐下说:“我上次出了点事,这段时间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眼睛也有不适,这些原因让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了。” 秦主任惊讶并关心的说:“现在身体还好吧?去医院看了吗?怪不得这段时间总看你戴副眼镜,小年轻有病不能拖,有事赶紧上医院看看。” 荆雨听后心里苦笑着想:“这哪是说治就能好的。” 他客气的回到:“谢谢秦主任关心,现在还好,回头去医院看看。” 秦主任脸露怜惜的说:“嗯……,那你现在意思是请一段时间病假?我们这边假期时间长了可不行啊……!” 荆雨客气说:“知道秦主任难做,我也不想麻烦公司,我想辞职,这样可以有充足时间调养身体。” 秦主任关心的说:“辞职做什么?,你先去看看医院给你什么建议再说吧。” 荆雨一听心想:“自己何时能好还是个迷。哪还能说准个时间啊……!” 于是他严肃并口气坚决的说:“我还是想辞职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秦主任看他语气如此坚决同情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挽留了,小荆啊……!祝你早日健康,你写一份辞职报告给我,好了财务那边就给你结算。” 荆雨客气的起身走到秦主任办公桌前感激的说:“感谢秦主任,麻烦您这段时间照顾了。” 秦主任点头说:“没事,没事,工作次要,身体要紧。” 荆雨客气的说:“秦主任,那您忙吧!我先出去了。” 秦主任笑着点了下头,拿起笔继续写了起来。 荆雨出门回到文办室很快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下午等秦主任上班便递了上去。 由于荆雨份工作职位不是很重要,他辞职并没有手头善后工作要做,当天下午财务上就给他结算了工资。临走时他和楼上下熟人打了招呼,拿上自己东西就离开了公司。 他慢悠悠的骑车在回家的小路上,荆雨心里感觉莫名的轻松,他觉得自己减轻了一件心思,但是又带着去处的迷茫,这种交错心情让他骑车都漫无目的、晃晃悠悠。 不久回到自家院子,母亲正在屋里看电视。 荆雨架好车子拿上东西走进屋厅喊:“妈,我回来了。” 母亲看了一下墙上时钟惊讶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荆雨边开房门边说:“我换工作了。” 母亲一听起身走到大厅问:“好好工作又要换什么呀……?” 荆雨进屋里收拾自己从公司带回来的东西说:“自从上次住院时间太长,公司人员调动补缺,我现在做的工作不是以前工作了,是在文办室拿发文件多数是女的,我觉得在这里做事有些别扭。” 妈妈关心说:“这怕什么,女的就女的,你做你的工作嘛……!” 荆雨无奈的说:“您不懂,一个小年轻专做文职在公司里东跑西跑的,别人反正有些看法。” 妈妈笑走到荆雨卧房门口看着他说:“那你找到新地方工作了吗?” 荆雨故装微笑说:“嗯……找到了,是在外地。” 荆母关心说:“你看你这孩子,靠家近的工作不做,偏偏要去外地工作,你这吃饭住宿怎么办啊……?” 荆雨笑嘻嘻说:“别人全包了,不要我烦神。” 妈妈有些生气的说:“你这么大了,做事也不和家里商量一下,你爸一份工作做到现在。你以后成家了看怎么办。” 荆雨收好东西走到桌子边坐下开了电脑说:“大了就该有自己的目标和志向,就像您说我不小了,应该学会自己安排自己一样。” 母亲走到荆雨旁边慈祥的摸摸他的头说:“我家小子长大了,妈妈也挡不住你了。” 荆雨微笑道:“妈,您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荆母看他脸上戴的眼镜随口问:“妈问你一件事,最近你进进出出总戴副眼镜做什么?” 荆雨听后心里一慌,用手推了下眼镜说:“最近不知怎么了,遇到风大,眼就会流泪,所以买副眼镜戴戴。看看蛮帅的,我就懒得拿下来了,哈……!” 母亲关心的伸手想拿下他眼镜看看说:“眼睛没事吧?去医院看了吗?” 荆雨用手稳住眼镜身子一让说:“嗯啊……去过了,去过了,没事的,医生说眼睛疲劳,可能最近熬夜玩电脑的原因吧!” 妈妈笑中带气的收手拍了他头一下说:“哦……以后注意别贪玩,没事就好。” 荆雨笑着说:“嗯……知道了。” 妈妈问:“你什么时候走啊?” 荆雨无奈的晃晃鼠标说:“就这几天吧!” 母亲听后关心的问:“这都快过年了,不能过年后在去吗?” 荆雨笑着说:“过年再回来嘛……!” 母亲听了点头说:“出门注意点,经常打电话回来,别让父母担心。” 荆雨笑着回答:“知道了。我呢……,是和朋友一起去的,这样互相有个照应。” 妈妈笑笑说:“好吧……!记得有空就回来啊……!” 荆雨故装不耐烦的说:“嗯呢……!您去忙吧,我想学习一会儿。” 妈妈听完后笑着无奈的摇摇头,回房去了。 荆雨看着母亲走后,便关上了门。脸上露出了无奈与迷茫。 荆雨卷起左臂袖子小声的说:“你能再显几次给我瞧瞧吗?”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他笑笑放下袖子逛网去了。 就这样到了傍晚,等父亲回来后,他又和父亲说了一遍。父亲很理解的赞同他的自由选择,随后一家人愉快的起了晚饭。 今天是一月十五日,荆雨和韩老约见的日子。 他早早起床梳洗吃过早饭后带上简便包和那枚奇石,搭上父亲上班的便车坐到了市区。 荆雨觉得空手登门拜访有失礼节,就买了几样东西后坐上公交车向韩老家而去。 在公交车上一边听着耳机里抒情的歌曲声,一边看着自己手提的这几样礼品发笑。 心想:“韩老是有钱人,这点便宜东西送人不会被人笑吧?唉……!别管了,咱也不是有钱人,就当礼轻情意重嘛……!相信韩老爷子也不是这样人。” 他想到这里,心态放松的闭上眼睛听歌了。 几十分钟后荆雨下了公交车,他直接乘出租车一直到了韩老家的大门口。 荆雨收起耳机付钱下车后,就看到吴管家一边微笑开大门一边向荆雨走来。 吴管家客气说:“来啦……!等你好久了。” 荆雨客气的说:“还麻烦您等,实在不好意思了。” 吴管家笑着说:“哪里的话,客气了,请进,请进。” 荆雨与吴管家笑着进了大门,吴管家按了遥控器关上了大门,他们一起向前方这座老式教会建筑走去。 韩老正坐在楼前草坪上临时摆放的桌椅上看书。荆雨老远就看到了韩老。 他笑着大声喊:“韩老,您早啊!” 韩老听到后,抬头一看。笑着放下书说:“早啊,我们又见面了。” 荆雨加快步子走到韩老面前说:“您老这精神气质就两字‘年轻’呀……!” 韩老喜悦的说:“哈……!老了、老了,只能闲着看看书消磨时间。” 荆雨伸手递上礼品,他脸带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晚辈一点心意,还请您老别嫌弃,给收下。” 韩老起身笑着:“你看你这小子,来玩玩,花钱做什么,我这老头能有人来看看,就很高兴。” 说完话韩老接过了礼品。吴管家一看很快上前接过礼品站住一边。 韩老微笑对吴管家说:“你先下去吧,让他们拿些饮料过来。” 吴管家微笑答应后走进了大厅。 荆雨说:“韩老,别麻烦了,不用拿饮料。” 韩老坐下笑着说:“年轻人这么见外啊!来来来,先坐下说话。” 荆雨看了一圈大院子,将身上简便包放在旁边椅子上,坐下说:“这地方真大!韩老这里有历史了吧?” 韩老微笑说:“废弃的旧教会,看这里清闲幽静,就买下了。” 荆雨说:“哈……您老可不是一般人,这些里里外外整理可是不小的开支!” 韩老说:“修修补补花费还行,主要是住的舒适。我这一居啊……!就到现在都没换过地方。” 荆雨:“还是您老有福气,哈……!” 韩老微笑道:“还好、还好。” 说完话韩老将桌上书递给荆雨说:“你瞧瞧这本书。” 荆雨恭敬的双手接过书一看,这是一本看似新但排版立行并且由右向左看的繁体老书。他合起书一看书名写着《灵境谱》。 荆雨又打开书翻看了几页微笑将书放在桌上说:“这古老书除了书名其它内容我都看不懂,还请您解释解释。” 此刻一位女佣端着饮料走来放在桌上,她放好杯子客气的说:“这里有不同果汁你要喝点什么?” 荆雨连忙客气的点头说:“谢谢,我自己倒就好了。” 女佣微笑点头便走了。 韩老微笑说:“孩子,别客气!” 荆雨起身微笑看着韩老说:“您也来一杯啊……?” 韩老摇摇头说:“你喝吧!” 荆雨把书放到韩老面前,他随手拿了一瓶果汁向杯子里倒,说:“您还没解释这本书的内容呢?” 说完话他坐下喝了一口果汁。 韩老看着天空说:“这本书内容是另一个世界的记载。” 荆雨惊讶的问:“除了我们现在这个世界,难道还有其它的世界吗?” 韩老回答:“不仅有,而且还好多。” 荆雨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说:“您这么肯定?” 韩老微笑,转眼看着荆雨说:“我一个老人家还不至于骗年轻人。” 荆雨不好意思的道:“您老别误会,我就是感觉惊奇!” 韩老轻拍两下书说:“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我们聊聊你来的重点吧?” 荆雨微笑说:“哦,好的,那您先看看我带来的这块石头!” 说话同时他放下果汁杯子。从怀里掏出这枚隐含力量的石头递给了韩老。 韩老一看激动中带着惊喜 !他迅速接过石头熟悉般的眼神紧盯不放。韩老笑着说:“嗯……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啊……!这下离打开祭殿又近一步了。” 荆雨虽然听不懂韩老说些什么,但他脸上也带着喜悦一起高兴。荆雨随口问:“打开这祭殿有什么作用吗?” 韩老目不转睛的翻看着石头说:“族里最神圣的地方,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等时机成熟,你自然就知道了。” 荆雨好奇的笑笑说:“嗯……!那您进去过吗?” 韩老转眼看着他眉头微皱说:“只有受过祭师礼的人才可以打开,这些事说来话长。” 荆雨笑着说:“哦……!” 他忽然又问:“韩老,我还有些事要请您解答一下。” 韩老将石头放在书上点头说:“嗯……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 荆雨上带着愁容道:“这几个月经历的变化太快,我到现在活的还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这些巧合怎么都集中在我的周围。” 韩老看着荆雨说:“孩子,你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晃了两下桌上的果汁杯说:“我很混乱,您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在短短几个月,遇见这么多事?包括您,韩老以前为什么不来找我?您却偏偏在这段时间联系上了我?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在等一个解释!” 韩老同情的说:“碰巧是一种没有规律的遭遇联系在了一起,这些无形中带着存在的就是天数。很多人想知道天数背后的秘密,殊不知这属于大自然的权利。你的命运自有安排,不要过分思前想后。” 荆雨听的一脸呆样说:“唉……!又何时是个头呢……?” 韩老将信记石递给他说:“孩子,收好了,我会帮你如愿的,你别忘了我和你有着同样的遭遇。” 荆雨微笑接过石头放入怀里说:“谢谢韩老的关心帮助。” 韩老和蔼可亲的说:“哈……!客气什么,算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关系。” 荆雨傻笑着挠挠头:“嗯……!” 随后想起了拜师的事情连忙说:“韩老,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韩老说:“什么事啊?” 他拿下眼镜用手指着眼睛说:“呐……!就这眼睛变成这样,我都烦死了!整天戴个眼镜。” 韩老观察了一下他的双目说:“这是多重能力混合相争的表现。” 荆雨说:“是的,我去看过两位师傅,他们大概都是这个意思。” 韩老一听突然紧张说:“你去看过师傅!谁介绍的?他们都给你做了什么?” 此刻荆雨被韩老突然激动的询问,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荆雨说:“朋友带我去的啊……!您老为何这么紧张呢?” 韩老一听,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便转为柔和的说:“孩子,我是为你担心,处理不好反而会更糟糕。” 荆雨诚恳说:“哦,知道了。其实现师父对我们蛮好的。” 韩老听后,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思。说:“孩子,你说来听听!” 荆雨笑眯眯说:“说到这里,我又要给您看另一样东西。” 韩老现在已经没有笑意了。他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他起身绕过桌子向前走了几步并双手背在后面看着草有些犹豫。 韩老说:“天意,天意,算尽未必如意。你说吧!” 荆雨听不懂韩老说的什么意思,他随后也跟着走到韩老面前卷起左臂袖子说:“您看看这个印记呢!师父给印的,我和好友一没注意就被师父看中投入师门了,怪呢……!哈……!” 韩老一看再次情绪激动说:“异界开路印!” 说完话他迅速抓住荆雨左手臂,只看韩老右手使劲握拳腕部奇快的转动画圈,突然变掌从荆雨手臂印记挥过就。顿时臂膀印记在白日之下发出耀眼的红光一闪。韩老看到后随即松开荆雨臂膀。 荆雨看后惊讶的说:“您也会这套法术啊?太神奇了!我以为只有修行师傅会这套呢!” 韩老说:“孩子,行道有些是相通的,只是到达目的地的方法不同而已。” 荆雨眉头提了两下说:“哦……您懂得真多。” 韩老叹气问:“你可知道这印有何用?” 荆雨听后,揉着隐痛的印记臂膀摇摇头。 韩老说:“你往后就是一个探路者,路途坎坷啊……!” 荆雨一听,笑着放下袖子说:“这么神奇啊!这个师父还没说。不过,师父意思可以解决我身上这种怪异。我呢……也顾不了太多了。” 韩老听后点了点头说:“好吧……!自己往后多注意些。” 荆雨恭敬的说:“谢谢韩老关心!” 韩老微笑点头后转身走回桌子前说:“来来来,坐下说话。” 韩老坐下后,荆雨拿起桌上空杯子问:“您喝些什么?我给您倒一杯。” 韩老笑着说:“我平时很少喝果汁,好吧!随便倒点给我老头尝尝。” 荆雨倒了半杯芒果汁,恭敬的递给韩老。 韩老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放在桌上说:“孩子,坐下来说话。” 荆雨坐下说:“您能告诉我一些爷爷和家族里的事吗?我一直很好奇!” 韩老微笑说:“哈……!要说的太多了,我现在说给你听也只会让你思想更混乱。而且你也会失去了神秘感。等过段时间带你去家族里,这样再一一解释更容易懂。” 荆雨听了心想:“我也不能强求追问,唉……!也只有到时再说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 韩老将桌上书推到他面前说:“这本书送你了,拿去看看有帮助。” 荆雨一听心想:“我也看不懂,要这本书有什么用呢?或许以后用得着呢。” 他想到这里便客气说:“这本书给我了,您不是没了吗?” 韩老说:“没事,这是翻印本,我有留着原本,这书就是给你的。” 荆雨起身恭敬说:“那谢谢您了!” 说完话他拿起书放入自己带来的简便包里。 韩老听后微笑点了一下头也起身说:“走,走,走,我们进屋去,你有没有我小孙女的电话号码,叫她一起来和你聊聊,都是家里人,不要见外。” 荆雨憨笑的拿起包并将桌上眼镜放入口袋说:“嘻嘻……我没有她的号码,等我问问好友,他有的。” 说完话后他们一起向大厅走去。 之后荆雨联系杜鹏又联系了韩宁微。个把小时后来了两辆车三个人那就是,韩宁微、杜鹏、林少华。 这又是亲戚又是老友,他们汇聚后真是聊的不亦乐乎,一起互动中不轻易的让杜鹏和林少华也知道了少许奇趣。 荆雨在互动中问起了韩宁微右手腕上的纹图。他得知是家族女人独有的纹身。关键是她手上图与卢敏佳纹的叶子纹路不同,但同样在手腕内侧叶子边缘也有一个红方印。 由于年轻人一起玩,韩老上楼休息了,这些细节他没有去问不在场的韩老,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看法。 午饭时间,韩老和大家一起在餐厅愉快就餐。 饭后大家又玩了一会儿便向韩老告别。 荆雨乘坐好友车子一起回家而去。 第二十二章初识新行 荆雨和朋友一起从韩老家出来后,他们回到市区,找了一个休闲馆一起娱乐。 荆雨顺便向朋友说了自己要远行工作,以后也不方便经常见面了。而朋友帮助与关心挽留的好意也被他无奈拒绝了。这也算是打了一个提前招呼吧!让自己坦然放下心去探索接下来的路。 年轻人在一起愉快的玩到傍晚,便各自回家了。 荆雨回家后,联系了刘申,告诉他自己已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工作,刘申也精神抖擞告知荆雨自己一切路途前的安排也已就备。就这样他们约定了同时出发的日子。 三天后的一早,荆雨带上自己必要的东西和行李背包,由父亲送他去了车站。告别父母后,他踏上了探索迷惑的旅途。 同日刘申也踏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道路。 今天是一月十九日。按照他们的约定,一早同时出发。刘申比较近,没到中午就到了师父这里。而荆雨路途略远,下午两点多才到。 来了吴姨问荆雨,得知他还没吃饭,就热情的给他热了饭菜。吃完饭与吴姨道谢后,荆雨提着行李和刘申上楼各自打扫自己的新住处去了,然后他们又出门去购买所需要的东西。 荆雨和刘申今天来时并没有看见师父,听吴姨说出去有事了。 他们二人忙完也到了下午五点多。吴姨做好晚饭后,和他们两人打了招呼就回家去了。 不久张景才把店铺打烊回来了,荆雨和刘申看见师兄回来,二人从客厅高兴的迎上前。 荆雨笑着说:“大师哥,回来啦……!” 张景才对荆雨笑着说:“嗯!师弟,来啦……!” 荆雨客气说:“是啊……!下午两点多到的。” 张景才走到他们面前,停下脚步笑着说:“嗯……!你们住房收拾好了吗?” 荆雨说:“弄妥当了。” 刘申也跟着说:“我们都收拾好了。”接着又问:“师父怎么到现在没回来呢……?” 张景才微笑说:“师傅受友人邀请去做客了。这么晚没回来,我们就先吃饭吧!” 荆雨好奇的问:“师傅经常这样吗?” 张景才笑着,拍了拍自身衣服和袖子说:“也不是经常,有时候是特殊情况或谈生意,会晚些回来。” 刘申笑着说:“忙,证明咱们生意好嘛……!那我们就一起去吃饭吧!” 说完话,他们三人一起愉快的走进厨房准备吃晚饭了。 张景才走到水池旁,卷起袖子洗手说:“师弟,你们来了,往后人多更热闹了。” 荆雨正在盛饭,而刘申也从墙上筷子笼里拿出三双筷子,摆放在桌上并拿掉盖菜的盘子。 荆雨听候惊讶的问:“师兄,每天这样工作感到枯燥乏味吗?” 刘申接着说:“我想不会的,看看浑身法力多有意思!哪会枯燥无味。” 张景才洗完手后,转身轻轻甩了两下手上水说:“没觉得好不好玩!事当事做,习惯就好了。” 张景才看到桌上已经盛好的饭便微笑的说:“还麻烦两位师弟,以后别这么客气。” 刘申笑着说:“哈哈,以后还要请师兄多多关照。” 荆雨说:“是啊,大师兄,以后我们还要麻烦你呢。” 张景才说:“都是同门,就别见外了,坐坐坐,开吃吧。” 说完话后他们一起吃起了晚饭。 他们带吃带聊自己各自的往事,也算是互相介绍认识一下。在边吃边聊的过程中,不时荆雨和刘申还大夸吴姨弄菜的手艺非常好。 他们三人聊着聊着,荆雨忽然有两个疑问脱口而出。 荆雨放下筷子,对张景才笑着说:“师兄,我有两件事想请教你。” 张景才听后笑着,停下手中筷子说:“不必这么客气,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有什么问题,说吧!” 刘申一手拿碗一手用筷子夹菜吃,他是一边露出认真听的表情,一边还不忘吃的节奏。 荆雨说:“师兄,你手上印记会冒光吗?” 刘申听了,突然插嘴对荆雨说:“怎么可能不发光!我们刚入门都发光了,师兄练这么久,更有光咯,你真傻。” 荆雨瞪了刘申一眼说:“我还没说完呢,你接什么接。” 张景才笑着说:“不忙,不忙,你继续说。” 荆雨又说:“我的意思是说,普通人要是看到我们手臂发光,会很稀奇,这样会引来我们生活不便。师兄,你是如何遮掩的?” 张景才一听笑着说:“哈……!师弟,你多虑了。如果能看到你臂膀发光的人,多数不会觉得大惊小怪。” 刘申一听惊讶放下碗筷问:“为什么啊?” 荆雨看刘申问话已出,并点头等答案。 张景才看着他们二人说:“天生有灵力和已经修炼灵力的人才能看到。” 荆雨和刘申听候都笑了起来。 荆雨放松的说:“原来如此,我还担心夏天要在臂膀套个护袖什么的呢,哈……。” 刘申说:“要是这样,真还是个麻烦啊!” 说完话大家又动手吃起了饭。 张景才刚吃两口就问:“荆师弟,你刚刚说有两个问题,还有一个是什么?” 荆雨吃了一口菜腼腆一笑说:“这个有些涉及隐私 嘻……” 刘申一听,精明的怪笑说:“能不能找女朋友嘛?大事,大事啊……!” 荆雨故做惊讶的看着刘申说:“刘哥,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的?你太精了,哈……!” 刘申怪笑着说:“切……!就这么点简单事,有什么难猜的。你是真心夸我聪明的吗?” 荆雨怪笑着对刘申点了一下头。刘申一看,面带嫌弃的撇了他一眼。 他们两人实在太搞笑,张景才看到后摇摇头笑着说:“如果是担心男婚女嫁的事,这就不必担忧了,师兄我已经成家了。本门允许自由婚恋,但是必须遵守道德,不能胡作非为即可。” 听完荆雨笑眯眯说:“还好,还好,师兄答复的,我满意了。我没话要问了,刘申,你呢?” 刘申笑着说:“我嘛……!没想到要问什么,现在只想再装一碗饭吃,哈……。” 话音一落,大家一起笑了起来,继续吃饭。 晚饭吃完后,刘申与荆雨客气的收拾了碗筷。这些事平时由张景才自己做,突然多了两位师弟,一番客气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张景才一时也插不上手。他就在一旁等二人擦完桌子,盖好菜后便一起去大厅了。 已经晚上六点多钟,院子里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他们坐在大厅两边椅子上聊着天。 刘申看了一眼门外天色说:“师父这么晚没回来,不用去迎接一下吗?” 张景才说:“师父去哪里都不喜欢别人过问,他自由自在惯了,没事。” 荆雨微笑对张景才说:“看师父行事、说话,就感觉是不受拘束的性格。” 刘申说:“嗯,是的!” 张景才看看他们二人,笑着说:“你们认识师父时间不长,师父表面如此,内心过细。他虽然自由意态,但是对道德尤为看中。” 刘申和荆雨听了点点头。 荆雨好奇的问:“师兄,你跟师父这么久,有什么好玩的趣事啊?” 张景才对荆雨说:“没什么啊……!就是工作和苦学,不知道你所说的趣事是指什么?” 刘申抢着问:“比如灵异、抓鬼怪什么的?” 张景才一听笑着说:“哈……和你们想的不一样,道行不同不可乱说,大忌啊……。这些现在说太早了,以后见多识广你们就不会再纠结此事。”刘申和荆雨听完张景才这番话后点点头。 荆雨精神抖擞又说:“师兄,你能来一手神奇的绝活给我们看看吗?” 刘申跟着说:“嗯……我们急吼吼的想看看。” 张景才犹豫了一下说:“这……也不好演示,何况现在没有练手的啊!要不明天一早跟我去店铺先熟悉熟悉人。” 荆雨失望的说:“做生意,熟脸有什么好玩的!” 张景才说:“师弟,这话有错,人生路途冥冥中自有指引,有时不能局限于自己的喜怒哀乐形势,眼不见不能妄加揣摩。基础功底看似都是很简单的,入门首先要识人识行,这是最好的起步磨练。” 刘申笑着说:“师兄文化人,说话内含道理。荆师弟,勿要妄语。” 荆雨不好意思的轻拍了自己嘴一下,笑着说:“哎呀……!我初入门有什么莽撞的地方,还请二位师兄原谅啊!” 刘申怪笑这说:“嗯……不错、不错,我会原谅你的。” 张景才看到他们如此对话,乐的笑了起来。 张景才说:“哈……!你们两人都要记得,事分好坏,凡事提前发现,不能预测的事不要去碰就好。免得因为好奇让自己不可收拾。” 荆雨和刘申听了后严肃的点了两下头。 就这样,他们谈天说地聊到了晚上八点多,师父还是没回来。张景才看时间不早了,便劝他们二人去休息。而自己还要修研师父所受教的法要。 张景才和谭师傅住在楼底。房屋虽然多,但是他们住房挨在一起。荆雨和刘申住在楼上也是一墙之隔。 张景才关好院子大门后回房了。 刘申与荆雨他们无聊,便在楼上下走走熟悉熟悉环境。 这栋二层小楼前后都有个露天院子,后面院子比较大,院子里有很多用塑料薄膜挡住的货物。靠在北墙边有一间老旧屋子,而贴在东墙一边的小屋子就是卫生间了。 之后他们二人转了一圈小楼,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进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张景才煮好早饭买来油饼,就去喊懒洋洋的荆雨和刘申吃早饭了。 荆雨和刘申很快起床,在二楼尽头水池梳洗过后下了楼。 他们二人进厨房一看,师父与张景才已经坐在餐桌边吃起了早饭,并且连他们二人的早饭和筷子都放在了桌上。 荆雨和刘申见状有些不好意思。搞笑的是他们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二人进了门,就站在原地犹豫不动。 师父一看,笑着用手上吃饭的筷子指着桌边空位说:“来啦……!哈……!小徒来吃饭,吃饭!” 张景才跟着客气说:“师弟,坐吧!” 他们二人连忙反应,随即先后客气的说:“师父!师兄!早!” 说完话他们坐下吃起了早饭。 荆雨不好意思的说:“我和刘哥初来乍到,不知道师父你们起居习惯,起来迟了,真是不好意思。” 师父笑眯眯说:“有谁怪你吗?我年轻时候也这样!哈……!没这么多忌讳!吃饭吧!” 刘申先拿起碗筷微笑说:“谢谢师父、师兄,给我们连饭都装好了,以后我们早早起来帮忙。” 张景才微笑说:“嗨……!师弟客气了,你们初来还没适应,由师兄代劳理所应当,不必客气。” 荆雨听了尤为感激的说:“感谢师兄照顾。” 刘申也跟着说:“师兄这性格真好,往后如需要我们帮忙,你就说一声!” 张景才听了后微笑客气的点了点头。 师父突然笑着说:“你们往后别紧盯着这些俗套。别让我看着别扭。记着你们以后言行一致就好。” 三位徒弟听了后,都礼貌的答应了一声表示谨记师父教诲。 荆雨此刻好奇,师父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对师父笑着问:“师父,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们想等你一起吃晚饭呢!” 师父一听,笑着拿起碗喝了一口稀饭说:“师父我去了好玩的地方,赶不上回来吃完饭啊……!哈……!谁让你们两人不提前来的!不然也带你们去玩玩。” 刘申惊讶的将碗放回桌上,追问:“师父,您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说出来让我们长长见识嘛……?” 张景才没有插话,他面带微笑的夹着油饼吃稀饭。 荆雨脸露好奇的神色说:“难道是同行聚会,比法术什么的啊?” 师父看着荆雨失望的说:“没劲,就你们这两个小子,放开想都猜不到。算了,既然你们没赶上,下次再说吧!” 刘申着急说:“您又不早说有这档子事,还说我们没赶上!” 荆雨一看笑着对刘申说:“师父都说了,下次还有机会,别急啊……!” 张景才这时看到师父碗里稀饭快吃完了,他立马起身的说:“师父,我给你盛粥。” 师父又喝了几口粥放下碗筷摆手说:“不用了,人到了岁数,饭量也不大了,你们慢慢吃。” 师父起身拿出手帕搽了一下嘴。 他对刘申和荆雨又说:“急什么,乘这段时间和你们大师兄学学,他会指点你们。我徒弟出门还是要有基础的,哈……!” 说完话,谭师傅收起手帕从口袋拿出一块糖吃了起来。 现在除了张景才点头后司空见惯的坐下继续吃饭外,他们二人也恭敬起身答应了一声。师父说完话,就休闲缓步的出了大门。 荆雨和刘申两人看了张景才一下,又互相对看了一眼后,做出了一副搞笑的表情。随即也坐下吃起了早饭。 龙眠街的早晨也很热闹,游玩的人、做生意的人、开店铺的人、反正相继进出这条小古道龙眠街的,各式各样人都有。 张景才带着两位师弟走在龙眠街上,不时点头与其他店主打招呼,还要与刘申和荆雨介绍一番店主们的经营行当。 荆雨和刘申一边观光四处看,一边点头认真听。 很快他们走到了自家店面前,张景才上前打开了古色古香的木门,他们一起走进了店里。 刘申问:“师兄,这店有些年头了吧?” 张景才绕到柜台里拿起鸡毛掸子扫柜台说:“嗯……!师父曾经说过,他入门后也站这个店。” 荆雨说:“这店真够老的!师兄,你久在店里不觉无聊吗?” 张景才将鸡毛掸放入壁柜里笑着说:“没觉得,也许习惯了。” 这时有个人路过门口喊:“景才,早饭过吃啦?” 张景才一看笑着答:“吃过了,您老刚晨练回来啊……?” 那人停下脚步笑着说:“是啊!每天跑几圈玩玩。” 刘申与荆雨笑着先后向门外这位发福的大叔点了下头,大叔客气点头回礼。 张景才笑着:“哈……!我师父没留您下两盘棋吗?” 胖大叔激动的说:“早上没看到老谭,算了!你师父那人,我躲叻……,他有徒弟给站店,我还要一个人看门做生意啊……” 张景才绕到门口客气的说:“谦虚了不是,您每天一开门生意红火,迟一点也无妨。” 胖大叔笑着说:“哈……,就这样啊……!瞧你店里顾客也不少。” 张景才拍了拍身旁师弟肩膀说:“这两吗?我师弟。” 胖大叔惊讶的仔细又打量了荆雨和刘申上下几眼说:“哈……你师父运气好,总能有好徒弟收。行了,我也去找徒弟去,回见啊……!” 张景才笑着说:“要不您收我吧?我想和你学艺。” 胖大叔看看左右街道说:“我怕你和你师父端了我的饭碗!” 说完话大家笑了起来,胖大叔也走了。 荆雨好奇问:“师兄,他是谁啊?这人真逗!” 张景才说:“师父好友,同行又是老街坊。” 刘申微笑说:“太有意思了!怪不得师兄不觉无聊的,原来这里都是奇人。” 张景才说:“习惯了,没有无不无聊。昨天给你们说识人识行,现在你们可以坐门口看了。” 荆雨惊讶说:“师兄,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坐在门口看路人?” 张景才淡定的拍拍荆雨肩膀说:“也可以站在门口!” 刘申惊讶说:“木桩啊!” 张景才看了他们每人一眼说“你们好奇,就在外面!” 荆雨和刘申对看了一眼,好奇的等待师兄下文。 张景才从口袋掏出两窜石珠项链说:“拿去,你们到后房里戴上精灵石项链。记着,看到什么不要多说也不要过问,各人心里明白即可” 说完话,他们二人好奇的接过项链向后屋门走去。 荆雨和刘申进屋后,二话不说就带上项链。由于后屋没开灯,光线暗。他们一戴上项链就被各人手上的印记耀眼的红光吸引。 荆雨笑着说:“刘哥,这项链神奇啊……!” 说话后,他搞笑的反复拿下戴上好几次。 荆雨惊喜说:“哇唔……!拿下了看不见,带上了连袖子都挡不住印记的光!太奇了!” 刘申戴上项链后,仔细看着自己和荆雨手臂上的光芒。 他随后说:“走走走,我们出去看看,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不同!” 他们二人出来后,张景才已近坐在柜台里凳子上休闲喝水。 张景才看他们出来后问:“你们感觉怎么样?” 荆雨看了店里大大小小物件,又定神看了看街上行人说:“除了刘师兄和我手臂上发光外,其它没看到什么。” 刘申也四处看了看跟着说:“是的,没什么其它不同啊?” 说完话刘申向店门外走去,而荆雨趴在柜台上看着大师兄两个臂膀说:“师兄,为什么看不到你臂膀上有光呢?” 张景才笑着迅速伸直左臂膀,顿时红光耀眼显现。荆雨惊讶中拿了眼镜仔细看看说:“师兄,你真厉害!这还能隐藏?” 张景才微笑说:“嘘……只看不说。” 荆雨笑着做了一个鬼脸并默契的点了两下头。 刘申在门口绕了一圈回来说:“师兄啊……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好看?” 张景才说:“你看我左手臂。” 说完话他轻松伸直再缓缓收回臂膀红光暗了下去。 刘申惊讶问:“这印记发光还可以控制啊?” 张景才笑着说:“意念作用,这是你们要学的基础” 荆雨小声问:“控制这个印记发光有什么用呢……?” 张景才说:“识人,同行的鉴别,入灵界。” 刘申和荆雨一听惊讶的对看了一眼,随后又看着大师兄。 刘申也趴到柜台上问:“师兄,这入灵界,是不是鬼域?” 荆雨迷惑的说:“应该是的吧?” 张景才微笑起身,将他们二人胸前项链放入到领口里说:“非也,你这问的太狭窄了些。在这里不便多讲,回去再解释吧。现在你们去留意街上路人,记着别大惊小怪的谈论!” 荆雨和刘申听完后都先后答应了一声。 他们二人听了大师兄话,真的每人搬个凳子坐在门口带聊带看。 接下来忙的时候,张景才负责接待客人做生意,他们二人偶尔去后面房间拿货出来。不忙时他们二人坐门口看看、玩玩,而张景才空闲就去对面店铺,或左右店铺串串门子玩。 上午九点多钟,这个时候街上人多了起来。他们师兄弟三人忙的不亦乐乎。 荆雨在门口招呼客人时,突然看到门外一位中年男人,他的神态貌似游览的路人。 当这人看到荆雨左臂有显眼的红光后,他缓慢脚步微弯臂膀掌心向上手心结晶了一个橙色光球。然后他向荆雨一笑,垂手间光球便消失了。 荆雨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弄,他有些傻傻乎乎伸出发光的臂膀,用右手轻拍了两下手臂,露出天真般的笑容点点头。那人看到他这样举动,眉心微皱笑着点头回礼。之后这人继续向前逛去。荆雨看他走远了这才放松,短促做一个深呼吸。 刚刚他们短暂的这些过程,刘申和张景才没有注意到。 过一会儿,荆雨看店里清闲不忙了,走到张景才面前问:“师兄,我刚刚看到门口有一个人,手心托个橙色光球,向我打招呼!这什么意思啊……?” 刘申一听,快步走到门外张望说:“在哪儿啊……!我看看。” 张景才笑着对荆雨说:“这是同行礼节。” 荆雨把眼镜移下来,看着师兄问:“那我应该有什么表示或者做什么吗?” 刘申这时走回来失望的说:“没看到,荆雨,你为什么不早喊我一声!” 荆雨说:“师兄说过不要大惊小怪,张扬的!” 刘申叹气说:“唉……可惜没看到。” 张景才对他们说:“如遇见同行,有一方显露师门印光,而另一方也显现印光回礼即可。” 荆雨把眼镜推正了,趴在柜台上搞笑的问:“哈……如果别人用电筒什么的骗人呢……?” 张景才竖起食中二指,瞬间指尖发出同样的耀眼红光说:“你看到电筒吗?真正行礼,印光可以移动在全身随便一个地方。” 刘申激动的说:“师兄啊……!教教我们如何控制印光呗?” 张景才微笑说:“回去再告诉你们。” 荆雨接着问:“师兄,看你遇到这事如此淡定,这里同行很多吧?” 张景才说:“同行多,不一定是一类派系范围,比如灵魂一派和精灵一派就不同。我们是精灵一派的,但是精灵派里也有好多分支门。” 刘申和荆雨他们正听得起劲的时候,突然有客人上门光顾,张景才一看顾客来了,就对师弟二人说:“以后慢慢给你们解释。” 刘生与荆雨听了每人答应了一声。说完话,他们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中午十一点多,师父过来喊他们一起关门,回家吃饭。这顿饭比较特殊,全由吴姨主厨,她准备了好菜好酒。这算是他们全门人的一桌家宴,也是为了迎接新徒的庆贺。 第二十三章简单不易 中午这顿饭吃的喜笑声不断。小门虽然无名又不讲究排场,但是添徒壮门楣也是喜庆事。 荆雨和刘申他们两人,并没有因为初来乍到显现过于拘束,这也是大家性格都开朗的缘故吧! 他们高兴愉快的吃过饭之后一起坐在大厅里闲聊。 刘申勤快的走到饮水机旁给大家倒茶,荆雨见状上前接过杯子递给师父、吴姨、张景才他们。 之后二人各自也拿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 刘申将茶杯放在茶几上,他摸出自己吃饭前拿下的项链说:“这为什么叫精灵石项链,师父您能告诉我吗?” 师父休闲神态笑眯眯说:“有小灵气的石头,在特定的地方采得的。” 吴姨接上说:“你们倆戴上它可以激发体内灵力。” 张景才微笑说:“你们基础好,天生特殊体质,条件优于普通人。让你们戴它是为了促使你们双管齐下。” 荆雨接着说:“对了,师兄啊!你还没教我们怎么控制印记发光呢!” 张景才放下手中杯子看着谭师傅说:“师父,你看他们能不能用外引方法提升灵力感?” 师父笑眯着喝口茶说:“哈哈,这就是你做主时候了,你想怎么做不要问我!” 吴姨看了看荆雨和刘申说:“恐怕刘申这样行得通,这小子不一定行。” 谭师傅看着吴姨说:“哈哈……厨艺没让你眼神不好使嘛……!但是经历一下也不会有什么事。” 吴姨开玩笑对谭师傅说:“师傅教的比你扎实。” 大家一听笑了起来。 张景才又说:“师父,你这么一说,我不敢自作主张了。还是您亲自指点吧!” 荆雨对师父说:“我这样怎么办?又不能改善也好不了。还请师父想想法子。” 刘申喝茶顺手收起项链,仔细听他们说话也插不上嘴。 师父笑着说:“哈哈,小徒你才来几天啊……过急了!你也戴精灵项链啦……?” 荆雨急忙从口袋里拿出项链说:“是的,这项链蛮厉害的。戴上后,印记臂膀就会发光。不过我在家那时没有戴这项链也看到印记闪过红光。” 吴姨笑着对荆雨说:“那是你体内已经有暗藏的灵气了。” 刘申一听急忙向吴姨问:“师叔,那我是怎么回事?” 吴姨笑笑看着谭师傅说:“我这眼神不好使了,做做家常饭菜还行。师父所教的忘掉不少了。” 谭师父笑着和吴姨说:“师妹,你是好厨师,这也算是为师门贡献啊……!哈哈哈……” 吴姨一听对谭师傅说:“师父如果在世回来看你这般安排同门,你猜会怎么样?” 谭师父突然严肃的说:“不会怎样。你想怎样?” 吴姨笑眯眯说:“让你采精灵球,哈……!” 这话一出口,除了荆雨和刘申没发现笑点外,张景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谭师傅气乎乎放下茶杯起身说:“哼……!我去方便一下。” 说完话他走进楼道向后院而去。 刘申埋怨的说:“还没人解答我刚刚问的事呢!” 张景才收住笑容对刘申说:“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感应力比较强的人,通常收发外灵气非常快。也就是说你是入这行的好胚子。” 刘申一听高兴的看看大家说:“哈……!我以前也这么想的,还真蒙对了。” 吴姨严肃的说:“久练才能熟练,想要就去做,不然就像我一样退化了。” 他们三人听了点点头。 荆雨好奇的问:“吴姨你刚刚所说的精灵球是什么?” 吴姨说:“你们两个小子没练扎实是见不到的。” 张景才说:“并非这个世界才有的东西,哪天等你们基础好了可以跟我去看看。” 荆雨和刘申各自点了点头。 张景才说:“现在教你们如何调用印记之力。” 吴姨一旁喝茶听着并没说话。刘申和荆雨脸上激动不已。 张景才拿过荆雨手上精灵石项链说:“这样东西是辅助你们,往后的日子你们要慢慢去丢弃,不要依赖它。每晚睡觉前带上项链,躺着的时候用一个小时意想印记光芒移动之另一边臂膀,然后不急不慢来回往返。” 刘申惊奇问:“这光它不动怎么办?” 荆雨说:“也是,那意想时是闭目还是看着印记呢?” 吴姨说:“这要你们自己去试试,看哪种更适合自己。” 张景才将项链递给荆雨说:“以你们感知能力,再配合这副项链应该不久就会驱使。好了,这就是你们的第一步,记得每晚必须的功课,没有特殊情况不可忘了。” 刘申与荆雨共同回答:“好的。” 荆雨将项链收好后,他看了看吴姨与张景才问:“咱们门派人不多,为何楼上有好多间现成的住房床铺呢?” 吴姨笑眯眯说:“以前你们师祖定居设门后,门派友人互相走动,不像现在交通发达,来了后住下谈上几日,有时几个门派来往人多了住房也就多了。” 荆雨笑着点头说:“哦……!原来如此。” 吴姨讲完话起身说:“好啦……!你们住久了就熟了,我还有事要做,你们多问问景才。” 荆雨刘申他们起身并答应了一声。张景才也起身恭送。随后他们三人说说笑笑一起收拾了饭桌后向龙眠街店铺而去。 下午荆雨和刘申一有空就向师兄讨教,虽然好多都是闻所未闻让他们听了惊奇又惊喜,但也给了他们一般人没有的收获。 这忙忙弄弄到傍晚,荆雨和刘申回来吃过晚饭,他们遵循师兄指点各自在屋里初次修行了起来。 修行是一种持之以恒的训练,全靠微妙体会去慢慢把握,在这行荆雨有些底子,他入静入梦有着丰富的体会,再加看过一些书让他在这方面有了不小的深入。 刘申就不同了,他的内感应力强,天生有敏感体会。这种现象也是一种特殊能力,要说到体内并没像荆雨那样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但这也让他体内够纯净。后来谭师傅给他盖的那枚力印正好补充了他没有奇异内力的不足。 他们两人此时都在不同程度进步中,一个多小时过后他们将初次的感受,互相交流并带着各自疑问去了张景才屋里。师兄让他们坐下慢慢说。 刘申无奈的说:“师兄,这印光移不动啊!最多颜色有些变化而已!” 荆雨接着说:“是啊!我也同样,不但没变化而且我这左掌心好像不由自主卷起来一样难受。” 张景才一边听一边思考,他眉头紧锁的看着刚刚放下的书。他毕竟也是第一次教人没有经验,对自己修炼时的感悟他能游刃有余领会,但是对于不同能力的两个师弟却有些力不从心。 荆雨和刘申说完话看着张景才凝神思考,他们两人互相又交换了惊讶的眼色没说话。 张景才这下回过神来看着他们说:“刘师弟不必急于一时,因为印记光变化是受控的初步现象,这是非常好的现象。你荆师弟这种现象我没有办法解答,师兄也是学艺不精这点等师父解解吧。” 荆雨听后答应了一声。 刘申笑眯眯的对荆雨说:“师傅指点你的时候别忘了多讨教几招,回来教教我啊!” 荆雨一听迷茫的看看张景才与刘申说:“我连师兄教的基础都学的跌跌爬爬,哪还能记得住师父所教的啊……!” 张景才走近拍了拍荆雨肩膀说:“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啊……!只是不得法要而已,一旦解开后,就算师兄我也不一定有你们精进神速。” 荆雨这般心思哪是什么期待想学的心态,他完全就是被打乱了计划,又被推着接受这一切的迷茫心态。 他听完张景才说话后笑了一笑。刘申看荆雨表情如此暗淡,便想激起荆雨的活泼劲。 他向张景才问:“师兄啊……!以我们这种进度什么时候能让我和荆雨见识见识?” 张景才本想走到床边书架上翻上一翻找上一找,结果他听刘申这么一说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巴掌大的袋子走回到床边。 张景才微笑看着他们说:“为了不让你们失望,师兄送你们几个好东西 ” 荆雨一听,突然精神抖擞的盯着这个袋子。刘申也是满面期待目不转睛看着。 张景才没等他们说话就打开袋子,只见袋口扣绳一松耀眼的绿光四散。张景才打开袋子伸手入内抓了一把,大小相等绿光耀眼的珠子出来。 张景才微笑说:“师弟,你们拿着。” 荆雨和刘申激动的迅速伸手接过。他们两人拿着这晶莹软珠子在手上轻盈滚动。 荆雨惊喜激动的问:“师兄,这什么啊……?好看还好玩,像活的一样。” 刘申惊讶的用手捏捏珠子精明的说:“这是中午吴姨提过的精灵球吗?” 张景才扎紧袋口看看刘申说:“可以啊,一猜就对,哈……!师弟你有眼力。” 荆雨好奇闻闻说:“真香,师兄这珠子怎么收呢?看这样子挺滑溜的。” 刘申也拿到鼻子前闻闻,他面露享受的说:“真的很清香 ” 张景才笑着走到书架前,把袋子放小抽屉关好后说:“哈……!荆师弟你不提我都忘了,过些时日再带两个袋子给你们,先用瓷瓶装着 ” 张景才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两个带木塞的白瓷瓶,他走来将木塞打开并递给了荆雨和刘申两人。 荆雨和刘申各自小心翼翼将小指头大小般的六颗珠子收入瓶中,师兄递给他们瓶塞塞好。 张景微笑才说:“师弟,你们以后每晚修炼时,挑选两颗握在手心,久而久之此珠就有属于你们的灵性。” 荆雨点点头一边晃手中瓶子一边听撞击的清脆声。 刘申好奇问:“师兄,这香球哪儿得的?” 张景才微笑说:“另一个世界!师弟,别急,等时机到了,带你们去自然就知道了。” 张景才接着说:“走……咱们去师父那边问问刚刚荆师弟的疑问吧。” 随后他们三人一起出门去了隔壁师父房间。 他们一进门,师父正坐在椅子上吃零食看电视,手边桌上拼盘里各种各样甜点,还有一小堆零食包装袋。 谭师父见他们进屋笑着说:“来……!你们要吃自己拿。” 他们三人恭敬婉拒后喊了一声师父。 谭师傅笑着说:“来……你们坐下来说话。你们两个小子还习惯吧?” 他们坐下后荆雨回答:“有师兄照顾我们蛮好的。” 刘申跟着说:“是的,店里生意红火,师兄帮我们认识了不少同行。” 张景才笑着说:“师弟们学习机灵,上手也很快。” 谭师傅看看荆雨和刘笑着说:“哈哈……我的眼光怎么会错,你俩不做这行才是损失。” 荆雨听了,无奈的笑笑没说话。 张景才向师父问:“师父,荆师弟修炼时身体不适,我没有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还请师父解答。” 荆雨随即插话补充了修炼时的身体状况细节。 谭师傅听了荆雨描述后他将桌上零食垃圾丢入垃圾桶说:“像这些一样扔了,你既然不能修炼不如扔了。” 他们师兄弟三人听了不解的对看几眼。 张景才问:“师父的意思是不从我们基础练起?” 师父对张景才点头又看着荆雨说:“来来来,你过来拉起左臂袖子。” 荆雨听了立马起身走到师父面前卷起袖子露出印记。 师父指荆雨左臂对张景才说:“你看如果门印没有消退迹象,证明本门修法是相容的,他体内原先的暗力没有出现相对,关键这掌心又倒霉的注入不明的符力。现在是混杂不堪,既然目前不能引出,练习本门修法又没有起色,不如用荆雨自己石头里的原力作为注入力。景才你可以试试引导。” 刘申听了笑着起身上前用胳膊肘撞一下荆雨说:“荆师弟,身容多种法力不会爆炸吗?” 荆雨一听,使劲撞了一下刘申说:“正好把这份痛苦继承给你得了。” 刘申被撞退两步说:“别别别,好师弟,我舍不得你啊……!哈……!” 张景才听的笑了起来,谭师傅笑中也不忘吃零食。 就这样他们师徒和谐欢快的说说笑笑个把小时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张景才回房劳心的想着让荆雨引导奏效的法子。而刘申回房不久呼呼大睡。荆雨只是躺在床上拿着这个石头思考人生。 荆雨想着想着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收起石头,想玩玩自己拿手的回思方法。结果在床上入静盘坐许久脑海里的景象一片乌黑。他发现这个以前拿手的功能没有了。此刻内心反而产生了害怕。话说人都有个习惯性,已经有的能力适应后一旦突然没了,多多少少会有不自在的感觉。就这样他带着自己层出不穷的疑问盖好被子入睡了。 今天一月二一日,荆雨和刘申早早起床和师兄一起忙早饭。 师兄将昨晚琢磨的引导方法仔细的教给荆雨。张景才一遍遍的将新法要领嘱咐清清楚楚。荆雨也是边做事边认真领会。刘申插不上话也算听听学习。随后与师父一起吃早饭时又被指导了一番。吃完早饭师兄弟收拾好了,就向龙眠街而去。 今天天气寒冷,早晨有小雾东方的太阳朦朦胧胧照射着古色古香的大道。 他们师兄弟由龙眠街的街头走到店面这一路上,熟人招呼声不断。这种气氛和环境的新接触,才是让刘申和荆雨踏上了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第一步。 他们天天如此学习训练,不知不觉很快几个星期过去了。 在师父与师兄指教下荆雨和刘申修练进步的速度很快,刘申已经不在使用精灵石项链,他提升了练法,每日早晚各修一次内灵力。他将张景才送的六颗精灵球每日修炼收化只剩下4颗。进步后的他挥发自如,意念一注入臂膀红色印光四处随意游走。 荆雨修炼的法要比较特殊,他这段时间也提升了训练方法,荆雨每天除了早晚用精灵石项链和精灵球辅助引导外,还要用自己的灵石放于腹部吸收引灵气至体内。他使用的两颗精灵球只是吸收一半大小。现在他臂膀的印光却是黄色的,印光也能随意念注入游走自如。 他们两人功法路子完全不同,刘申是正正经经的门传套路,而荆雨是师父和师兄为他摸索一步一步试出来的修炼方法。这段时间无不坎坷的受到内灵排斥痛苦,他的脸庞乍一看却有些消瘦了。 今天龙眠街飘起了小雪,荆雨与刘申在店里守生意。张景才和谭师傅外出参与同行门派会务。 荆雨站在门口,拿下眼镜用面纸擦着镜片,并看着天空飘舞的小雪花说:“还有几天过年了。” 刘申在柜台里用笔点货记账,他停下手中笔说:“是啊,师父师兄都去三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荆雨,你想回家啦?” 荆雨戴上眼镜将面纸扔进垃圾篓,他转身走到屋里取暖器面前两手对搓说:“不是,我想我来年还要多久才能实现我的愿望。” 刘申笑着说:“你的心愿是什么?摆脱你几股灵力?还是成为到处游走的行内小师傅?” 荆雨看着刘申说:“我没有想过能有多大出息汤,只想像普通人一样过着朴实的日子。虽不知这些事将我推向了我从没想过的职业,这段时间我像做梦一样。” 刘申放下笔拿起柜台上杯子暖暖手说:“师弟,命运不是你我能过问的。我相信未来你会好起来的,刘哥会鼎力相助。” 荆雨诚恳微笑说:“谢谢,非常感激!” 荆雨和刘申他们两人的对话看似简单,实际是话不多而重实在。 由于快过年了龙眠街上行人也稀少了,就连同街上远居异地的店主也有不少已经关门回家团聚过年去了。 我们将目光转移之卢敏佳,她从出院后,在家都有郑阿姨每日做饭菜。郑阿姨家离她家不远。所以每天有足够时间陪卢敏佳说说话。 郑阿姨家只有个儿子,儿子结婚后一直在外地工作居住,过年过节时候会回来看望父母。郑阿姨老公钢铁厂工人,每天起早摸黑工作。 卢敏佳与郑阿姨关系有些微妙,卢敏佳的家庭状况很悲剧。她的父亲与母亲现在都是非常冷漠的性格。除了打电话问候和向她卡里打钱外,偶尔才回家看看女儿,这已经让她看不到一种做父亲和母亲的深情关爱了。 郑阿姨最初是受卢敏佳的父母雇佣照顾她,时间久了卢敏佳与郑阿姨两人的雇主关系掺杂了不少情感,也许从郑阿姨的点点滴滴照顾下卢敏佳感受到了她像一位有爱的母亲一样温暖。 卢敏佳精神好转从医院回来后,她与郑阿姨将家里这二层小楼和一个院子整理的干干净净。她将能勾起难过回忆的东西全部扔掉,只收好了与哥哥遗留有关的东西。整理后的家里看起来仿佛重新有了生气。现在在她心里还有一股热心纯朴的支持力量,这可能就是刘申和荆雨他们两位好友了。 说到卢敏佳的家境很久以前也是大家族。由于家族经营管理矛盾等众多原因,衰败到后期成了各家东奔西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卢敏佳和她的哥哥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甚至亲戚都少联系,也没有从父母那里听到过家族的历史。所以她现在处境过于孤单也就不见怪了。 在卢敏佳孤独的内心里,很希望有这两位纯真的朋友结伴而行,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怀念与好友一起的日子。于是她在这快要过年的时候约了好友一起愉快聚聚。 随后卢敏佳,荆雨,刘申他们约定了在年前去她家做客。 话说师父和张景才去了同行门派会务已经第三天了,当日下午四点多钟,师父和张景才回来后直接去了龙眠街店铺。 荆雨和刘申看见师父师兄出现在眼前激动不已,刘申与荆雨他们一个端凳子一个倒热茶。 荆雨笑着说:“师父!师兄!坐下吧,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 刘申递上刚倒好的热茶说:“哎呀……!师父、师兄辛苦啦……!来……!喝杯热茶,我们做了这两天店主,能力有限,不少人要的东西我们都没听过,还好年底人少了,不然真要关门了。哈……!您回来了我们就放心了。” 张景才笑着接过茶杯说:“师弟啊……!所以我和师父才放心在人少的时候让你们当家啊……!” 师父坐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没出息,要是我和景才不回来,你们就这么关门大吉啦……?年轻人要有担当劲,又不是小姑娘。” 荆雨挠挠头好奇的问:“师父,我们能做到的,但是我就奇怪了!你们参加门派会务为什么不能接电话呢?我们有什么不懂也可以随时问嘛!” 谭师傅一听笑着说:“我们这一去,去的太远,这……这个嘛……那地儿没有信号塔吧,哈……” 荆雨和刘申惊讶对看一眼并耸耸肩膀撇了一下嘴。 荆雨说:“不会吧,那得要多落后啊?” 刘申嬉笑说:“我知道了,你们去了地洞,对不对,地洞很深,门派隐藏此中?” 张景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小心被茶水呛咳了一声,谭师傅坐着,而张景才只站在师父身后喝茶。这一口水正好喷到师父头上,瞬间茶水顺着谭师傅眉心向下直滴。当下荆雨和刘申站在师父面前,他们看到这一幕不知所措,硬是把强笑给忍了回去。 张景才赶快放下茶杯连忙抽取柜台上的纸给师父擦头顶。谭师傅一气将手上茶杯扔到门外,这举动把刘申和荆雨吓的向旁边一闪。 谭师傅眉头紧皱说:“景才啊景才,你最近如此轻浮不堪,这怎么能好,你现在已为师兄,行事要稳健呀……。!” 张景才一边擦一边转到师父前面愧歉说:“是……景才最近不知怎么了,行事有些不稳,您放心,我这就改正,回去反省反省。” 谭师傅听完后激动起身长叹一声,甩袖背手匆匆出门而去。张景才见状急促紧跟其后而行。 荆雨和刘申也跟着出了门口,他们看师父师兄走远了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荆雨此刻故装严肃说:“师兄,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该猜出如此浮夸的原因。” 刘申撇了他一眼说:“我有错么?,师兄我的猜测符合情理嘛!” 荆雨随即笑着双手拱起说:“是……刘哥有道理哦……!” 刘申笑嘻嘻架着荆雨肩膀向屋里边走边说:“对嘛……!以后多向着刘哥,不会亏待你的,咦……!师弟啊……!刚刚师父和师兄还没回答我呢吧?” 荆雨迅速拿下刘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说:“得了吧……!看把你得瑟的都没边了。” 刘申做了个鬼脸高呼:“打烊咯……!回家吃饭咯……!” 此刻他们又默契的大笑了起来。 回头看看张景才,以前一直一个人打理店铺,来来去去就是年过半百的师父和吴姨,关于张景才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和这两位嬉笑欢快的师弟多多少少脱不了关系吧。 第二十四章缘分不散 荆雨和刘申关好店铺回了师门,他们看到张景才正在后院忙着为货品盖好防雨的塑料膜,于是赶快一起上前去帮忙了。 刘申东张西望的说:“师兄,师父人呢?你没事吧?” 张景才说:“师兄能有什么事啊,别乱想了!” 刘申一边用木块压好塑料薄膜边缘笑着说:“哦……!我还以为师父动怒要罚人呢……” 荆雨用扫把将雪融化后的积水扫向下水道,他说:“师父平时很开朗,应该不会生气的,我看说说就忘了。” 张景才弄好后走到水池边洗手说:“师父的教导已经很好了,告诉你们,我去过的门派里,看他们弟子犯错,被师父训斥的那才叫厉害,你们知道多厉害?” 荆雨和刘申忙好了跟着过来洗手。 刘申说:“不会逐出师门吧?” 荆雨接着说:“那要看事情轻重吧!” 张景才严肃说:“你们没见过自然不懂,师兄告诉你们,事是分轻重,但是一入门就没有逐出师门之说。” 荆雨和刘申一听便认真的凑近等听下文。 张景才看他们脸上略带紧张神色笑着说:“你们干嘛这么紧张!” 荆雨吸一口气说:“师兄,是你说的让人紧张啊……!” 刘申说:“我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景才笑着说:“放入乌界城不得再回来。但这也是很少数犯大错的人。” 荆雨一边洗手接着问:“乌界城是什么地方,听起来有些慎人?” 张景才将潮手甩了两下笑着对荆雨说:“没什么慎人的,就是一个地方而已。” 刘申坏笑着问:“师兄,你去过乌界城没有啊?” 张景才微笑放松的说:“去过啊,咱们店里不少货都是那里的。” 刘申一听停住抹香皂的手惊讶问:“哇……!师兄你还真去过啊……!你不是说咱店里特殊货来自异境之地吗?怎么和犯了错罚去的乌界城有关呢?” 荆雨只在一边将潮手在自己衣服上擦擦,全神贯注的听着。 张景才看了看刘申和荆雨说:“乌界城只是异境之地其中一个地方而已。师兄以后带你们去逛逛,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荆雨好奇的问张景才:“这乌界城各式各样人都能去,看来有些危险?” 张景才说:“去了多加注意便是,那里来来去去的人很多,是个复杂的地方。” 这时张景才霍然想起了什么,他接着说:“这不提我都忘了,师兄给你们带了收藏精灵球的袋子,等等去我房间拿给你们。” 荆雨和刘申听了连忙点头答应便道谢。 刘申洗完手满怀好奇笑着说:“真想去逛逛师兄所说的这乌界城,师兄啊……!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去游玩呢?” 张景才笑着说:“刘师弟啊……!那不是去游玩的地儿,更要看你们什么时候够火候。” 荆雨笑着说:“算了暂时别想了,还是喊师父先去吃饭吧。” 说完话他们三人同感一笑的向屋里走去。 他们师徒四人围着方桌而坐,边吃边聊天气氛很愉快。荆雨心里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向师父询问。 荆雨说:“师父,这快过年了我们什么时候放假?” 谭师傅听了停下手中筷子笑着说:“谁告诉你有假,你们两个小子入了门还想回家吗?” 荆雨一听,惊讶放下碗筷说:“啊!师父,您不会吧?想禁锢人身自由啊……!” 谭师父不紧不慢的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后说:“对了!” 刘申这时倒沉得住气,他一边听一边吃没表达意见。 张景才默默笑着向荆雨使眼色。 荆雨看了张景才眼色后,愣了一下,又呆呆的看了桌上吃饭的师父与刘申。 刘申也看着荆雨无奈的耸耸肩。荆雨又搞笑的端碗拿筷子吃起了饭。 荆雨吃了几口饭又纠结说:“师父,过年过节回家看望父母亲人是道理,再说了人人都有私事,一点自由都没有,生活那还有什么精神。” 荆雨又对刘申说:“刘哥,对不对?” 刘申笑着边吃边点头意思赞同。 张景才刚想说话被谭师父抢先说:“你师兄没告诉你吗?你这异样身体入门两三年不得回家,潜心专修不然白费时间。” 张景才一听立马没说话笑着继续吃饭。刘申也反常的不闻不问没提意见。 荆雨听后放下碗筷惊讶的的说:“这……还有这等套路啊?师父和师兄你们可从来没提过?” 谭师傅用勺子喝了口汤后说:“你没听过的事太多了,怎么啦……?受不了?还有什么诉求啊……?一并说出来让我听听。” 荆雨望着大家怪异的气氛,对谭师傅说:“师父,我能选择不治自己了,行吗?,您让我退出师门吧。我一看就不是这块料子,真的,只会在以后给师父您抹黑。刘申不同,他进步快适应能力好,也不用师父劳神。您有他和大师兄也不差一个我嘛!” 谭师傅一笑将勺子一放在桌上说:“哈哈……你这小子话真多,我刚回来才吃这第一顿饭,你就不安稳,你确实要离开?不后悔?不再为你深受异样折磨求解了?” 荆雨一听,看了看张景才和刘申,他们表情怪异,好像有什么要说但是又不说的样子,他们还面带微笑吃饭。 谭师傅笑着对荆雨说:“先吃饭,先吃饭吧,师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既然已经决定我也不能强留。” 谭师父这时问刘申说。:“刘申,你想不想和你荆雨一样,有意离开师门啊?” 刘申一听笑着连忙摇头说:“不要,我不想离开。” 谭师傅这下又对张景才说:“景才啊……!我和荆雨师徒一场,也算缘分,你呢,回头付给他这段时间的酬劳。” 张景才笑点头答应。 张景才向荆雨说:“荆师弟,要不先考虑考虑再说?” 说话间张景才小使眼色,但是荆雨一脸迷茫的否决了张景才好意。 张景才又笑着问师父说:“师父,你看荆师弟这段时的间酬劳怎么算啊……?” 师父边吃饭边说:“哎呀……!这过门也是缘,你就从账上划一万给他吧。” 荆雨一听,惊讶激动的说:“别别别,我才来这几天,师父您就要给这么多钱,我不能接受这些钱,师父这太多了。” 师父笑着说:“行了、行了,你就收下好好回家过年吧。” 说完话谭师傅饭也没吃完就起身走出了门。 荆雨呆呆的看着师父背影出门,他回过神问刘申:“刘哥,怎么刚刚你和往常不一样呢?这性格不像你啊……?” 刘申装了第二碗饭坐回桌子说:“没什么呢……!我可不敢插嘴。” 荆雨说:哦……!是不是事不关己,己不在意?你过年过节照常回家反正不是被困。” 张景才笑着亭下筷子说:“你们两人本来就就不需要留在这里。你的修法回家也可以一样练。” 荆雨惊讶恍然大悟说:“哦……!师兄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张景才笑着说:“我们吃饭前就说过了,刘申也知道,你当时去方便了。” 刘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用筷子指着荆雨说:“冲动的傻师弟啊……!哈哈……” 荆雨听后,一气拿起手中筷子就砸向了刘申。就看筷子飞向刘申的刹那间,张景才手一挥,一道耀眼的光圈拉住了筷子,整齐的放回到荆雨碗上,同时“啪”的一声,张景才手中的勺子脱落撞在碗上碎成两瓣。刘申和荆雨当下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惊呆了。 张景才严肃说:“不要胡闹,筷子是吃饭用的不是玩的。” 张景才这下看着摔碎的勺子喃喃自语:“唉……筷勺不能两全,可惜了。” 刘申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碗筷,拍手高呼:“师兄,漂亮!真太牛了嘿……!” 荆雨也跟着叫好。荆雨转脸生气的对刘申说:“不是师兄拦着,早飞你头上了。你连师弟都骗,太不够意思了。” 刘申无奈说:“荆师弟,误会啊……!你问师父时,我哪知道师父会这么说啊……!再说了,师父发话了我哪敢插嘴相告。” 张景才加快吃完饭后,他起身收拾碎勺子笑着说:“算了,算了,不怪刘申,当时我听了也一惊,随即给你使眼色,你没理解啊?” 荆雨苦笑说:“我哪知师兄眼色是有这层意思嘛!” 张景才笑着说:“也是、也是,哈哈……荆师弟啊……!你要好好想想怎么和师父解释了。你真的要离开师门啦?” 荆雨听了眉头皱起,内心矛盾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刘申说:“呐……兄弟你这一去,可就太让我挂念了,唉……!从此咱们兄弟情长,却天各一方。何时叙缘还是个未了数。可惜天下有情人……” 荆雨一听面露嫌弃神色,还全身打着哆嗦。他急忙打断刘申想说的下文讲:“你得了吧你,这鸡皮疙瘩都够当饭吃了。我说你身为师兄啊……!还有没有个正行!” 张景才看着他们笑着无奈摇摇头。 刘申坏笑着说:“好好好,这话我说了不能劝你回头,那我家那个卢小妹子说呢……哈……” 荆雨听后哭笑不得的说:“吃你的饭吧。没听过食不言吗?记着点。” 刘申听了笑着点头并眉头扬了两下又默默起了吃饭。 张景才收拾了自己碗筷和碎掉的勺子说:“我看过年也就这几天了,你们明儿也就可以回家去了。” 刘申一听,笑着哼了一声,而荆雨眉头紧锁缓慢的也答应一声。 刘申看着荆雨矛盾的表情逗乐说:“荆师弟啊……!你明年还来不来啊……?这个嘛……!好像听过什么没有逐出师门的说法吧?再说你也没犯大错,乌界城你是去不了,要是想回来随时欢迎哦……!” 荆雨听后想说话又不知该如何起口,他就愣坐在那里。 张景才笑着对荆雨说:“师父他在你身上没少费心劳神,时不时就会问我关于你的情况,作为师兄,也不想看你半途而废。你还是去找师父说一说,讨个好。” 刘申笑着看荆雨说:“我不想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荆雨想了一想,他看着桌上碗里师父还没吃完的饭,感觉刚刚对师父说话有些太急,心想这段时间并没看见师父碗里会剩饭,可能真生气了。 荆雨想到这里立马起身出了厨房向师父房间走去。张景才和刘申看着荆雨背影匆匆而去,心里有素的一起笑了起来。 荆雨走到师父房门前敲了两下,谭师傅应了一声,荆雨面带愧意的开门走了进去。 谭师傅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他转脸看到荆雨面容神色已经猜到半成来意。 谭师笑着说:“小子,这都要走了,在你没出门前我还是你师父,哈……!没想到师徒缘分竟然这么短。” 荆雨愧疚的说:“我没有故意让您生气,我就是一时情急心里放不下父母,才会说出离开师门的话。” 谭师傅笑着放下书说::“咦……?你怎么知道我生气啊?我没发火吧?” 荆雨说:“您没发火,但是吃饭吃一半,没说话就走了,这不证明您有气吗?” 谭师说:“你小子可以啊……!察言观色有一套。师父这半碗饭你都能看出端倪,不错不错。” 荆雨厚着脸皮笑说:“师父,您别逗我了,大师兄那么优秀,您都没这样夸他呢……!” 谭师傅听后笑着点头点头说:“这么说你想通啦……?这个三年五年的不回家你反悔可要趁早啊……!这么拖下去,结婚嘛……!也是个问题啊……!” 荆雨听后一笑说:“师父,您又逗我了……!师兄说师父您没有意思想留我蹲在师门不许走。” 谭师傅指着旁边凳子说:“坐吧,哦……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原来这些都是你师兄告诉你的啊……?” 荆雨听后坐在桌边凳子上说:“是的,师父啊……我都说我笨了,不过您那半碗饭的意思是我看出来的。” 谭师傅听荆雨讲话的同时随手从桌上拿了两块糖果,他自己吃一块将另一快递给荆雨说:“呐……吃块糖让你这小子嘴巴更甜点。行了行了算你诚实,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荆雨一听,高兴的接过糖剥开向嘴里一丢说:“明天,师父您看如何?” 谭师傅仰头笑着说:“哈……你看你这孩子……这也要问我吗?随你自己吧。” 荆雨也笑着答应两声。接下来他们师徒二人真是聊声不断,气氛和谐。 当晚师父和师兄教导他们回家后不忘修行,还特别嘱咐了荆雨特殊训练的方法,之后他们两人又去师兄房间,拿了装精灵球用的袋子也就回房练功了。 谭师傅非常喜欢这两个新收的徒弟,他慷慨的给了荆雨和刘申每人一万块钱,荆雨和刘申再三有礼相让。 谭师傅说:“这是入门第一个月喜钱,往后每月三千五,待你们有能力独立后就没有钱了。” 他们听了连忙推让,也挡不过师父这番好意并恭敬行礼收下了钱。当晚他们两人在睡觉前还商量了一下,明天出发去卢敏佳那里赴约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荆雨和刘申收拾好东西,每人就带一个挎包,他们与师父、师兄、吴姨告别后便出了师门。 他们离开不久便打了个电话给卢敏佳,接了电话的卢敏佳非常开心,她当下就和郑阿姨准备了接待朋友到访的水果点心,甚至请客的饭菜都考虑到了。 荆雨和刘申两人买了礼品后,马不停蹄的向卢敏佳住的城镇而去,就这样中午简单的在路边摊吃过午饭后,他们又乘车又转车的,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到这里。这个地方望去没什么山,但是树林很多,是个环境很不错小镇子。 他们打了电话又几番打听,终于看到了卢敏佳和郑阿姨正站在一栋二层小楼门前向他们招手。 他们走近后刘申笑着说:“郑阿姨,卢小妹子你们好啊……!” 荆雨笑着说:“郑阿姨好啊……!卢敏佳你精神不错哦……!” 郑阿姨高兴的说“好好好,大家都好……!” 刘申怪笑着说:“这儿真是七拐八拐难找啊……!” 卢敏佳笑着说:“呵呵……刘哥,荆雨,你们好啊……!这儿郊区是偏僻了点,让你们麻烦啦……!” 荆雨笑着说:“这说的哪里话,别客气,很好找。我能不能喊你卢妹子啊……?” 刘申冷脸迅速说:“切……不行……你算哪位啊……岁数不大倒想充长套近乎嘿……” 卢敏佳笑着解围说:“别听刘哥的,叫我名字和妹子都一样,没什么讲究的。” 荆雨笑嘻嘻说:“还是卢妹子好……。” 荆雨迅速瞪着刘申说:“问你了吗……?你是不是充老冲过了头啊……!” 郑阿又笑着说:“哎呀……!荆雨你怎么瘦了似的。” 卢敏佳也打了荆雨一眼惊讶说:“是哦……!比上次看见你瘦了不少呢……!” 刘申坏笑说:“师父看他不利索,罚成这样的。” 荆雨憨笑双手摸摸自己脸说:“别听刘申乱说,我瘦是另有隐情,不方便说而已。” 郑阿姨笑着摇摇头说“你们别闹嘴了,快进来坐吧……!” 他们四人向门里走去。 刚进了院子荆雨就对一间爬满植物的屋子格外留意,他觉得好熟悉,他想了想后突然记起了当时和卢敏佳住院时捡到她的一张相片,就是这面爬满植物的墙面,还有一扇紧闭的小木窗。他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刘申和荆雨进屋后递上礼品,他们一番客气后,便坐在舒适的客厅沙发上聊了起来。 郑阿姨说:“这赶路啊,你们这午饭还没吃吧……?” 荆雨客气说:“我们在路边摊吃过了。” 刘申跟着说:“是的是的,哈哈……就是有些不饱。” 卢敏佳递过洗净切好的水果盘说:“刘哥,荆雨,你们先垫垫,稍等热好饭菜让你们吃吃饱。这本来以为你们上午能到的,我和郑阿姨都忙好了饭菜,现在都凉了。” 刘申接过盘子挑来挑去,拿了一片大点的苹果,边吃边将盘子递给荆雨。 他笑着说:“不着急,不着急,咱们师兄弟见不着为了一顿饭,这么麻烦郑阿姨和卢小妹子,这真不好意思。我们啊……在小餐馆吃个饱也就知足了。” 卢敏佳笑着说:“哪有这样待客之道的,自家做饭菜才是待客的敬意嘛……!” 刘申满面感动的说:“师弟,你看你看啊……!咱这妹子哪儿找去。” 荆雨接过盘子,拿了一片苹果边吃边将盘子放回茶几上。 他怪笑着说:“是啊,这还要说么?刘哥我怀疑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才这么说的?” 刘申突然淡定说:“师兄意思是你随便揣摩的吗?去去去。” 大家一听一起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郑阿姨起身说:“年轻人食量大,你们聊吧,我去给荆雨和刘申每人下碗面先垫垫,咱们晚饭吃正餐吧。” 荆雨和刘申听后连忙起身向郑阿姨道谢。不久他们两人吃过面后,郑阿姨不想打搅年轻人的聊天,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回家忙家务去了。 接下来他们三人在大厅畅谈,刘申与荆雨将在师门经历的各种各样趣事讲给卢敏佳听。她听得惊讶不已,还觉得非常有意思。 于是卢敏佳突然闪过念头,随后她向荆雨刘申询问可否和他们一起入门拜师学艺。她突如其来的要求让荆雨和刘申实在没想到,他们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卢敏佳笑着说:“怎么样?为什么你们这样的表情?是我资质不够吗?” 荆雨惊讶的摇头说:“万万没想到一个女孩会想入这种职业,你是不是说笑话呢?” 卢敏佳对荆雨认真说:“现在我的生活周围没有太多朋友,如果能和好朋友一起工作,我会觉得温馨的。” 刘申想想后笑着说:“妹子,你这么想不错啊……!我觉得蛮好的,这样大家每天可以有说有笑了哈哈……!” 荆雨担心对卢敏佳说:“话是虽然这么说,但是你身体会不会不宜工作呢,这刚出院不久,还是多多休息吧!” 卢敏佳连忙从沙发上起身转了一圈,运动两下臂膀说:“身体吗?好着呢,完全恢复和从前一样了,最近在家待的久了实在太闷。” 刘申笑着说:“荆雨说的有道理,其次,一个女孩出门在外多少不便,我看你就老实在家呆着很好的,你不像咱们两个单身汉来去方便嘛……!哈……!” 卢敏佳失望的坐下说:“有什么不方便啊……?不是有你们两位好友在吗?再说我不怕苦哦……你们能做的,保管我也行,不比你们落后哟……。” 刘申和荆雨听后,对看一下表示很无奈。 卢敏佳看了看他们两人表情接着说:“我怕我在家待久了,又会回医院疗养了。” 荆雨严肃的说:“这事我们说了不算。要师父同意才行,还有这些事你需要和父母商量商量。” 卢敏佳一听提到父母就不耐烦的说:“我是成人不是儿童,我有能力选择我的去向好吗。我的事不想提他们。” 荆雨一看急忙笑着安抚说:“好好好,不提就不提咯……!” 刘申说:“师弟啊……!我们多个师妹也不错哦……!卢妹子身体不好或许师父有增强她身体的方法也有可能啊……!” 荆雨搞笑的说:“好像师父是万能的似的。卢敏佳要是愿意的话,那我们就问一下师父吧!” 刘申笑着说:“卢妹子,那就这么说了,我们帮你问问师父,要是成了,你请咱们师兄弟吃一顿就行了,。哦……!忘了还有一位大师兄呢,哈……!” 卢敏佳高兴的连说:“好哩……!绝不失言哦……!击掌约定,你们两人不要骗我。” 荆雨笑着说:“有师兄发话了,我默默支持。” 刘申怪笑着说:“为了这顿饭师兄绝对会卖力向师父推荐的。” 说完话他们三人起身笑着伸手击掌,啪啪作响。 他们聊了个把小时后,荆雨提议说:“卢敏佳,咱们去你这边的草坪牧场去玩玩呗。” 卢敏佳说:“好啊,就是没有春天的时候鲜花绿草漂亮。” 刘申笑着背上挎包说:“那咱们走吧,顺便去找个旅社住下吧。” 荆雨也背上包说:“好吧。” 话说完他们三人就嬉笑出门了。这刚路过爬满草藤的房屋窗户时突然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荆雨凑到刘申耳边小声问:“刘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刘申揉揉鼻子不解的说:“没什么感觉啊……!就这天冷刚出屋,鼻子酸溜溜的。你为什么这样问?” 卢敏佳听到后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荆雨急忙打岔说:“没什么,感觉雪后这天更冷了些。” 卢敏佳笑着说:“那你还要去牧场玩,那边空旷,更冷呢……!” 刘申怪笑着说:“我看牧场那边一定吹的暖风。” 荆雨看着他猜出一半意思说:“别闹,好吗?” 卢敏佳听了没反应过来说:“呵呵,刘哥这是要逆预测吗?手机看天气,今天好像是阴天。” 刘申坏笑着对卢敏佳说:“这里有感的人是哪两位啊……?反正没我事,你再想想哦……!” 刘申说完话又对着荆雨伸出左臂运用内灵力,瞬间手臂火红耀眼,而卢敏佳这时却看不到这红光,她只是认为刘申在搞怪。 刘申说:“荆师弟,你看好暖啊……!哈……!” 荆雨随即出手把刘申推出了大门外,两人先走了几步。 荆雨说:“刘哥,别闹好么。” 刘申故装无奈说:“好好好,师兄不说便是。哈……” 说话间他收了内灵力,手臂红光暗了下去。 此刻卢敏佳听出了意思,这下小脸红彤彤的,她慢几步走出来锁上大门微低头说:“我们走这边,向东走,我来带路吧。” 说完话他们三人嬉笑顺着门前东西向的小路,向东走远了。 大平坡牧场一望无际的枯萎黄草,阵风刮过草面,像波浪似的起伏。可想春暖花开之时有多么的美丽。 不久他们三人走到了牧场坡子上,荆雨和刘申欣赏着大片舞动金黄色的草坪赞叹不已。 这冬天的确让人难以久呆在旷野之地,就算好风景也受不了刺骨的阵阵寒风。 他们三人在牧场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回到街上找旅馆了,卢敏佳在街上想起了晚上正餐还有些东西要买,就与刘申荆雨二人分开走了。 荆雨和刘申找到旅馆后选了个标准双人间。他们放下挎包,空调一开,每人舒坦的洗了一把澡。 洗过澡后,荆雨和刘申躺在床上玩手机。 荆雨突然问:“刘哥,你留意卢敏佳院子里那间爬满植物的屋子吗?” 刘申边玩手机边说:“看到了,那屋子怎么啦……?” 荆雨放下手机说:“我进出两次路过那间屋子,都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刘申一听,看着荆雨说:“你不会感觉错了吧?刘哥我一点没感觉到。你说说看,有什么样的感觉啊……?” 荆雨皱眉想想说:“好像身体变轻的感觉。” 刘申说:“要不咱们等等去问问卢小妹子吧!” 荆雨听了答应一声并点了点头。 下午四点左右,刘申和荆雨回到了卢敏佳的家里。 郑阿姨和卢敏佳已经在厨房忙了起来。他们两人进门见状就一起上前帮忙。不久这一桌十来样菜都回锅热了一遍。 冬季天黑的早,五点未到他们四人就开心的就餐了,大家以饮料代酒举杯畅饮。 刘申荆雨大吃大喝,不时还大夸厨艺。他们就像在自己家吃饭一样,没那么多顾忌,礼貌中不忘填饱肚子。这样的景象和和喜喜。 晚宴结束后,他们一起收拾餐具,忙停当了,已经到六点半多了,郑阿姨和他们打了招呼也就回家休息去了。 卢敏佳,刘申,荆雨他们坐在客厅继续聊天。 荆雨突然想到怪异感觉这件事说:“卢敏佳,我想问你个问题,这院子里那间爬满植物的屋子是干嘛用的?” 卢敏佳说:“一直是放家里杂物的。” 荆雨说:“我记得以前咱们在医院时看过一张照片,好像就是这房子。” 卢敏佳想想说:“对啊……那是我拍的。” 刘申耸耸肩对卢敏佳说:“荆雨他每次路过这房间都有奇怪的感觉,这是他说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呢?” 卢敏佳惊讶说:“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嘛。” 荆雨说:“那能打开让我们看看吗?” 卢敏佳迷茫的说:“行啊……你们等等我去拿钥匙。” 说完话卢敏佳去取钥匙,荆与和刘申向那间房走去。 不久卢敏佳拿来钥匙打开门开了灯,荆雨和刘申进屋后四处张望,里面都是些旧家具。荆雨这种感觉更加强劲。 这回刘申惊讶说:“荆雨,你胸前冒隐隐的气浪。” 荆雨一看自己胸部衣服表面透着微弱的雾气,他随即想起这个发光位置就是贴身带的家传奇石口袋,他迅速伸手入怀拿出石头一看,果然雾气四散还发着光。 卢敏佳突然一声惊叫,手臂内侧闪闪发光,荆雨和刘申迅速回头一看,她卷起袖子后手臂内侧方形图文闪着白色刺眼光芒。 卢敏佳也看到荆雨手上石头散发着白雾般的光芒。这时他们三人惊讶不已欣赏着眼前的奇怪现象。 刘申突然发声说:“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啊……?” 卢敏佳一脸茫然说:“不知道啊……!这……从来没遇过这样。” 荆雨拿着石头快步走出房外,他同时说:“我也奇怪了。” 话说间他离房间远了,石头和卢敏佳手臂突然就不亮了。 荆雨说:“奇怪奇怪,我也从未见过这石头自己发光。” 卢敏佳对荆雨说:“你那是宝贝吗?” 荆雨无奈笑着说:“家里祖上留的,这算不算宝贝我也不知道。” 刘申惊呼:“缘分啊……这个才是天意。我头一次看到,哈……” 卢敏佳和荆雨听的一脸茫然相。 荆雨说:“刘哥,别闹,我看这房子里很古怪,咱们要好好找找。” 说话同时荆雨又走回屋里顿时卢敏佳手臂和石头再次发光了。 之后荆雨和卢敏佳他们反反复复来去做试验,证明的确只有他们进入这间屋子才会有这种奇怪现象。 因为房间不大旧家具东西都一目了然,他们三人翻来覆去只找了几个可疑的物件。这些物件是瓷花瓶,放笔的竹筒,还有个掉了彩漆的木头玩具蛋。 经过他们几次试验发现,只有这个类似鹅蛋大小的椭圆形木球,会让石头靠近后发光,而荆雨和卢敏佳靠近身体就会产生异样反应。 于是他们把这个木球拿到大厅擦干净,坐下来仔细观察,看了很久发现这也就是一个工艺品似的木件。 卢敏佳好奇的从荆雨手上拿过那块发光的石头,仔细看看又看着自己手臂说:“我的手臂图案竟然和这枚石头一样会发光好神奇啊……!” 刘申笑眯眯说:“你们不得不信,冥冥中自由安排这句话,卢妹子你也不是普通人啊……哈……,我在想谁在安排我们汇聚一起的呢?奇怪,真奇怪?!” 卢敏佳面带好奇的神色说:“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不普通的太离奇了!也许是奇遇的缘分到了吗?呵呵……” 荆雨此刻敲打木球对卢敏佳说:“这些以后再谈咯,先说说这木球哪儿来的啊……?” 卢敏佳想想说:“不知道啊……!我记事就有它了,小时候随手拿的玩具,后来舍不得丢就放在杂物房了。或许是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了。” 刘申从荆雨手上拿过木球掂量掂量说:“以刘哥我多年前做生意的经验,这分量估计是空心的。” 荆雨对刘申和卢敏佳说:“我刚刚敲了听声音很实在,不像空的。要不咱们劈开一看究竟。” 刘申把木球放在茶几上笑着说:“这东西看样和我无缘,我一点感觉没有。但是师弟你不能嘴一说就要动手劈了人家女孩从小留念的玩具吧!卢妹子你说对不对?这小子真不懂事。” 卢敏佳腼腆笑着将发光的石头递给荆雨说:“没事啦……!我也想看看什么原因呢……!可是我这里没有工具。” 荆雨接过石头放入怀里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刘哥说的对哦……!一时我心急没想太多,卢敏佳不好意思啦……!” 卢敏佳笑着说:“没事的,反正这样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要不你们带走慢慢研究。等发现什么再告诉我呗!” 荆雨激动的说:“好啊……!我正好奇呢,等发现什么一定告诉你。” 卢敏佳听后点头答应了一声。 刘申坏笑着说:“那告不告诉师兄呢?” 荆雨撇了一眼刘申说:“不会忘了你的,这样该行了吧?” 刘申故装老者摸胡须的样子说:“嗯……甚好甚好……。” 话音刚落他们笑了起来。 他们说说笑笑聊到晚上九点多也就散开各自休息了。 荆雨把这个木球当宝一样拿着,和刘申回到旅馆。 到旅馆后他本想和刘申一起修炼内灵力,结果自己被这个木球干扰的实在进行不下去。 最后就连休息都把小石头和木球,一起放在离床比较远的地方才可以勉强入睡。 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人在卢敏佳家里吃过早饭后,便与郑阿姨和卢敏佳道别散去踏上了回家之路。 第二十五章巧得重礼 荆雨和刘申在车站分别后,他们坐上了回家的客车。 荆雨计算着等自己到家可能已经是天很晚了,于是在中途转车之际,在超市买了些年礼送给父母。 母亲得知他今天回家,高兴的早早弄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等待。 等荆雨到达车站时,父亲早已在车站出口守候着。 荆雨出了车站门不远,就看到正在路边等候的父亲,上前高兴的说:“爸!您怎么来啦?” 父亲笑着说:“我哪想来啊……!是你妈唠唠叨叨,催着我来接你这个宝贝蛋子!” 说话间父亲接过他手上东西放在车篓里说:“怎么这么多东西啊?” 荆雨微笑说:“过年了,我给你们买些礼啊……!” 父亲上下打量荆雨笑着说:“你妈说你长成大人了,这看看还真这么回事儿。” 说完话,父亲高兴的骑上了车,荆雨随后跨过坐下笑着说:“哈哈……别说我大了,您们什么时候当我大人……?平时在你们面说啥事一点面子都不给,怎么感觉我就是长不大了呢……?” 父亲边骑车边笑着说:“哟……谈面子啦……儿子最近发财高就啊……?口气硬朗啊……有成了告诉父母一声,也让我们放放心。” 荆雨无奈笑着说:“哈哈……说笑、说笑,站您俩面前我敢么我……小儿科呢……立正,笔直,又听话。” 父亲笑着问:“好了、好了别耍嘴皮讨好,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荆雨说:“还不错,工作休闲轻快。” 父亲严肃问:“是什么样工作?” 荆雨无奈说:“站店看门面的活。” 父亲关怀说:“嗯……儿子,年轻人出门在外可要走正路,别一时冲动干错事啊……不然后悔就迟了。” 荆雨笑着说:“知道了……您放心吧……就您儿子这块料向好咱们追求不上,这坏吧……也坏不到骨子里去,您养我这么大还没数啊……?” 父亲笑着说:“哈……,这倒是……,那多了不说,回头没地方落脚了,爸在厂里找人给你弄个差事。” 荆雨搞笑说:“别……您那差事技术含量太高,我是做不了的,您就别为这事烦神了,我自己有办法。” 父亲边骑车边回头笑着说:“你就听着,把这事搁在心里,真的需要告诉我一声。” 荆雨不耐烦笑着说:“好好好,等我没地方落脚找您,行了吧!您这是骑车呢……先看着前面,行吗?” 父亲听了,笑着摇摇头专注骑车。他们顺着夜晚路灯,说说笑笑背影远去了。 父亲骑车背着荆雨刚进院子大门,荆雨母亲闻声高兴的快步出了屋门。 母亲高兴说说:“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吧!” 说话间母亲上前帮忙拿东西。父亲埋怨说:“你儿子带到了,我这一顿饭还要匀两次吃。” 荆雨笑说:“您这是胃口好啊……” 父亲笑着说:“所以我吃的多也胖不起来咯……” 母亲开玩笑对父亲说:“工人阶级要灵活是不是。你是咱家顶梁柱子,我和儿子胖,你都不能胖。再说您也一把岁数了,难得老来瘦嘛……” 父亲笑着说:“唉……好好好,正反你都有理。我们工人阶级说不过后勤干部啊……” 荆雨笑着母亲说:“那我妈以后你就再加一顿呗……就算犒劳工人阶级,提高工作积极性嘛……。” 母亲痛快答应一笑着声说:“那你爸加夜班我才能做夜宵啊……” 父亲笑着对母亲说:“领导,我先走了,就当我没听见耳背。” 说完话父亲提着东西快步先进屋了,而此刻荆雨和母亲默契的笑了起来。 这刚进屋门荆雨母亲才看清楚儿子脸庞瘦了不少。 她紧张问:“小雨啊……刚刚说你爸胖不起来,你怎么也瘦啦……?” 父亲一听放好手中东西,回头定神一看说:“是瘦了些。” 荆雨见状没敢多看近距离的母亲,他怕眼睛异色被母亲看到,随即向自己房间走去。 同时掩盖笑着说:“哪有啊……!可能最近我跑步做运动多了吧!” 母亲跟着他进房不放心的问:“是不是工作太累?” 荆雨把包放在桌上说:“放心吧,再苦没我爸那活累,我就站站店铺卖东西,很轻松的。” 母亲追问:“你没说谎吧……?” 荆雨放声壮气笑着说:“没有,唉!您就别乱想了行么?让我收拾收拾东西。” 母亲笑着说:“好好好,不问了,收拾好了赶快洗手吃饭,这天冷,饭菜凉的快。” 荆雨边收拾东西边答应。母亲说完话便放心的去装饭了。 不一会儿,荆雨收拾好东西又洗了把脸,他们一家人愉快的吃起了晚饭。 话说荆雨回来过年后,忙着与师父好友拜年,这近距离的同学,就一起聚聚会,也没时间研究那个奇怪的木球,为了让这玩意不会影响到自己每日修行,他将那个神奇的木蛋放在院子里一处简易棚子下的工具箱里。直到欢欢喜喜过完年后的初七父亲上班了。自己这手头也没有什么事,方才仔细摆弄这个奇怪的木球。 荆雨下午找好工具,将木蛋一起拿到自己房间,他神神秘秘的关上房门在桌上仔细研究。 他并不想暴力打开这个木蛋,毕竟是别人的东西,或许多少也有些纪念感。 荆雨在仔细观察一番后,并没有发现可打开的方法,他又拿起自己那块灵气石头靠近木蛋摩擦晃悠,再进一步细细观察变化。 这下他有所新发现,他发现椭圆木球两端向外喷白雾最明显。于是看到木球两端有圆形红色漆画成的圈子。 荆雨决定就从这里下手。他用小刀将其中一头圆圈漆一点点挖掉了。 结果发现这圈漆并非涂在表面而是深入木头底层,他就越挖越深直到啪的一声,顺着漆线整齐的弹出了一个圆形的厚木片。 随后一道刺眼白强光一闪将桌上那枚灵力石头一下吸了进去。 荆雨被吓得随手扔出了这个光芒四散的木蛋。瞬间木球哄的一声化成一团大雾,他吓的向后跌倒时,突然觉得被有力的东西扣住了手腕。 荆雨害怕的想脱都脱不开,他正在玩命的挣脱中这团雾慢慢散去了,荆雨一看是个人蹲在面前电脑桌上。 电脑主机显示器都已经被他撞倒,并且踩在键盘上咔咔作响。 荆雨害怕惊讶说:“你……你是谁啊?” 这女的一双精明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并上下打量着荆雨没说话,她松开抓住荆雨的手,轻盈一跃,落地后面向荆雨微鞠躬行礼。 荆雨怕意已去,他看着这位女子目瞪口呆。 母亲闻声赶快走到门口紧张的问:“小雨,什么打翻啦?” 荆雨这下回过神,急忙上前抵住门,他不想母亲看到这幕说:“我……我找东西,抽屉不小心弄翻了,没事没事,妈……你去忙你的吧。” 荆雨这番举动对话被这位一身黑色精装女子全看在了眼里。 母亲问过后,发现没什么事就放心回房去了。 荆雨听妈妈脚步声走远了,他随手将门保险后转身对她小声问:“你就是那蛋里出来的啊?” 女子听了,一脸茫然好像没反应。 荆雨一看,猜测她可能听不懂地方口音,于是搞笑的又来了一句标准普通话,她还是没回应。 这女子好似不懂语言似的,她神色淡定站姿严肃单手背后面,始终面对着荆雨。 荆雨比划着手慢慢小声说:“这是我家,懂吗?我家,我的房间。当然,你别再弄出噪音了,好吗?” 说话同时他走到桌前收拾那东倒西歪的电脑。 荆雨还接着自言自语说:“你这哄的一声踏桌出现了,我这电脑还不知道坏没坏。” 他收拾好凌乱的桌子和电脑,开机一试,正常。 放心说到:“没坏,没坏,还好没坏。” 等他再找灵石时,已经找不到了。他翻来覆去又跪在地上仔细找了个遍,也不见踪影,只是捡起来大大小小有规则的木球碎块放在桌上。 荆雨正着急当中,突然后面精装女孩小咳两声,她伸出一直背在后面手臂说:“收好。” 荆雨听了迅速转身一看,女孩小巧的手掌上露出两块石头,一枚是自己的晶莹白色的灵气石,还有一块是漂亮蓝色的方片花纹挂坠。 荆雨没敢伸手去拿,他犹豫一下说:“你会说话?” 精装女子严肃说:“契约已立,致死追随,有何事尽管吩咐。” 荆雨一听,这女孩话音虽然别扭,但是字字清晰。 他连忙无奈一手摇摆一手竖指在嘴前吹“嘘”后说:“哎呀……小声……小声点,误会啊……” 精装女孩声音略低继续说:“为我赐名吧,方便以后行事。” 荆雨发现她答非所问一脸尴尬说:“你得听我好好说说。” 这女子思路有条说:“先将东西收好。” 荆雨搞笑的举动简直反应不过来他连忙应了一声,就从她手上拿了自己那块灵气石头。 精装女子看他只拿了一块并说:“一起拿走,这就是我归宿,你要保管好。” 荆雨也接不了话,只好又伸手拿了这块蓝挂坠。 然后他微笑说:“能不能容我解释一下?” 精装女子用手指指这块挂坠,她又对自己颈部画半圆移至到心口点了两下。 荆雨看了她举动,半知半解晃晃手上蓝挂坠说:“你是说这个牌子要挂在我脖子上。” 精装女子点了一下头。 荆雨无奈说:“这话讲起来有些长,来来 来 坐下来说吧。” 说话间荆雨把两枚石头放在桌上,他顺手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给她坐。 精装女双手后背说:“无需客气,你休息便好,先给我赐名再讲。” 荆雨想了想,小声说:“你先听我说,你是从木球出来的对吧?你应该属于木球的原主人,我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我得要还啊……!你说对不对,我不好做决定。” 精装女孩淡定说:“刺客囊木裹,在之前就以指定好了,至于谁立契约这不重要。” 荆雨听了这些话,精神实在撑不住了,他一下坐在自己拉来的椅子上,一直摆手搞笑的说:“我在世上二十多年了,渐渐让我觉得自己活在了两个奇异世界似的。” 荆雨笑着指指桌上灵石和木球碎块又指指精装女子,他默默低下头双手不停揉脸,感觉积累的往事让自己不能接受的样子。 稍静一下,他抬头深吸一口气说:“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住哪儿?,我是说现在你出来了总要有个住处吧?” 精装女子说:“这块契约牌就是我的住处。” 荆雨拿起那块蓝色带纹路的挂坠不可思议的说:“就这个?你能到里去吗?” 精装女子说:“是,仅凭你一句吩咐即可。” 荆雨好奇翻转挂坠观察说:“就这么简单啊?” 精装女子点了下头。 荆雨这下仔细看看这精装女的脸蛋,被她气质镇住了。 这女子瓜子脸,头发乌黑扎一马尾,眉毛略粗,口鼻匀称,面色苍白脸上几个小黑痣像非常显眼的点缀,咋一看特别明显但又不难看。 荆雨有仔细上下扫一眼,她一身黑色纱料衣裤,身材胖瘦适中,这身材个子也不矮,惊奇的是她还穿一双深褐色类似的布鞋。荆雨用现代人眼光一看就感觉不凡的似的。 她看到荆雨打量自己便目光平视一点不去理会,也一动不动。 荆雨看完了说:“问你一个问题。可能不好听。” 精装女子又看着他说:“直说就好。” 荆雨听了小声问:“你是人么?” 精装女子说:“以前是,现在不是。” 荆雨听了立马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两步问:“你会不会变。” 精装女子说:“怎么变?” 荆雨好奇问:“变成灵魂什么的。” 精装女子一听他说话,感觉很幼稚,没接他话语。随即说:“少主如何称呼?” 荆雨听了后,直摆手客气说:“我就普通人家子弟,不要叫我少主什么的,我姓荆名雨,荆是荆轲的荆,下雨的雨。” 精装女子说:“我原姓李名殷彤,刺客为身后,原名已不在,请荆少主取名字。” 荆雨搞笑拱手说:“这可不敢当,姑娘直呼我姓名就好了。你要是非要取新名字,自己想好告诉我就行了,总之你自己做主吧。还有,姑娘你年芳啊?” 精装女子说:“不知道。” 荆雨无奈点头说:“好吧,这以后再说,但是目前我不想父母知道姑娘你在这儿,我不好给父母解释这个我都不懂的问题。” 精装女子说:“少主意思是我先隐藏自己,有需要时再唤我出来?” 荆雨不好意思挠挠脸说:“算这样吧。” 荆装女子一直面无表情说:“唤我来去需要名字,你可想好了?” 荆雨停顿想想说:“那……临时就叫你荆明吧。” 精装女子反复说了两遍,点了点头。 荆雨对着荆明指指手上方项坠,怀疑的说:“你真能进去,你确定?” 荆明说:“你试试” 荆雨伸出手掌,露出蓝色方项坠试探说:“荆明,现在隐藏自己” 他话音一落,“嗖”的一声眼前一闪,手掌蓝色项坠变成白色,荆明也不见踪影了。 荆雨看看四周,的确人没了,之后也不敢再呼她出来,赶快把这块项坠放在桌上,拿出手机,告知了卢敏佳和刘申,自己看到的实情。当他们听了实情后,笑着不敢相信以为荆雨在开玩笑。 当然荆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以就不多做解释了。又过了五天收拾好东西和父母告别并与刘申约好,同回师门后当面细讲一番。 回师门的两位新徒不忘给师父,吴姨,张景才,带上些新年礼。 荆雨来的迟,刘申早就在师门与大家坐在大厅畅谈之中。 荆雨刚进门就长幼有序向大家拜新年,随后每人发了礼品,荆雨自己也收了师兄弟赠送的礼品。 一番敬礼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将包里木球碎片和那块刺客方项坠一起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给大家看。 大家每人挑一样细看。 谭师父拿了木球碎片和项坠细细观察后开心说:“哟……是守护者家族的最后赠品嘛……” 吴姨笑着看看手上木球碎片对晚辈说:“是一个已经灭亡的刺客家族,他们在衰败末期将至亲封存起来赠送曾经有恩的人。” 刘申看着手上碎片好奇对荆雨说:“我就说过这东西是空心的对不对,就是没想到还有大来头。” 张景才也在仔细看着手中碎片说:“师弟,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可是宝贝啊……平常人更没机会见到。” 荆雨坐下笑着说:“我和刘申都认识的一位好朋友,从她家里拿来的。” 谭师傅一边看一边笑着:“凡事都讲究缘分,小徒你缘分不浅啊……哈……若非缘分捡到也只是木头一块。” 吴姨从谭师傅手上拿过来项坠细看说:“你懂就给我们说道说道,我们也长长见识。” 刘申荆雨两人连忙点头赞同,张景才在一边静听。 谭师傅放下碎片背后靠在椅子上稍等一下说:“说道这话,就要好好想想了” 现在大家都安静的等听下文。 谭师傅一脸休闲的说:“以前还没师妹你的时候,咱们街上的店铺没有现在兴旺。师父刚收我入门不久,就带我东奔西走游访友人。为了让我长见识,师父领我去异界度日。 他老人家功底了得,不吃饭只饮水也能健步如飞,我每天煮草根茎球充饥。这时间一长,肚子又饿又缺油,但是自己并没有技法捕捉动物,师父常常在耳边教诲多吃素食,想到这里就算吃素也要吃的有滋有味吧。 咱在异界日久天长了,也不忘留意同道在异界是如何生存的,突然让我发现他们经常出入做生意的店铺,他们空手进入满囊包裹而出。 我就背着师父偷偷一看就近,好家伙……原来他们与店主做起了买卖,他们成包倒出发光的精灵球,店主就上手挑大小,挑完后又给他们黄灿灿的小金球又给大包小包的食物。” 谭师傅说话间突然被吴姨打断了。 吴姨笑着说:“就因为这事师父罚你去采精灵球,之后说你适合做生意,往后千万别闲着咯……。” 张景才听了和吴姨一起笑了起来,荆雨与刘申见状也跟着这气氛笑了出来。 谭师傅生气说:“师妹,严肃点儿。” 吴姨笑着说:“好好好,不说了,你就捡要紧的说说,这个刺客赠品有什么特殊。” 谭师傅生气说:“我刚要说这事,就被你打断了,我突然忘了,全记不起来了。” 吴姨取笑着说:“掌门你岁数不大啊……师父修炼里没有说会突发失忆。这刚才还好好的。” 张景才放下木球碎片,笑着起身去倒了两杯茶递给师父和吴姨说:“师父这记忆力特别好,这是给吴姨您气的,哈……” 说完话张景才又坐回原位。 吴姨笑着说:“我可没空气他哟……” 晚辈们一听笑了起来。 谭师傅听了也笑笑没说话。 刘申放下手上木球碎片,忽然问荆雨说:“荆师弟你在电话里和我说的事不是笑话吧?” 荆雨说:“不是不是,千真万确。” 荆雨指着吴姨手上方项坠说:“那女孩就钻入牌子里了。” 刘申上次电话里已知道这是个女孩,但他笑眯眯故装不知情并开玩笑说:“还是个女孩啊……长的漂亮吗?” 荆雨一听,笑着说:“刺客耶,又不是普通人,我可不敢多看。” 话音一落吴姨,张景才,刘申他们听的笑了起来。 谭师傅听后,淡定的对荆雨说:“她可教你让她出来的方法?” 荆雨听了迅速回答说:“有啊……她叫我唤她名字。” 刘申凑近荆雨说:“你还知道别人名字啊?看样子谈的不错哦……” 荆雨严肃说:“别闹了,她这名字还是我临时取的呢……” 吴姨翻翻手上项坠说:“只是听说,还没亲眼见过,你们别叫人家女孩女孩的,她岁数不小了。” 荆雨和刘申听了后对看耸耸肩,表示不可思议。 张景才想想说:“到底多大的恩情才能有这样赠品?” 谭师傅严肃的说:“我年轻时候在异界杂货店里见过一次,有人想买店主说买了也没用。事后我问店主缘由,他说只是店里摆设,以前反复卖过几次一直对不上号,此后他就放在柜台上不谈了。据他打听得知,这样东西已经被灵力封住,唯有指定灵力才能打开,只逢有缘人。” 谭师傅一笑喝口茶说:“要想知道更多只有把她叫出来谈谈一二了。景才啊……你去把大门关上。” 张景才答应一声,匆匆出去关好大门而来。 荆雨说:“师父,您真要我唤她出来吗?会不会不好?” 师父笑着说:“哈……没什么不好,你都已经触发了,还怕什么。我也想看看你和它缘从何来啊……” 刘申接着催促说:“荆师弟,快试给我们看看吧。” 吴姨也将项坠地给了荆雨微笑说:“让我们见识见识。” 张景才没说话,只是一边点头。 荆雨起身从吴姨手上接过项坠,走到大厅空旷的地方说:“那我唤她啦……?” 说完话荆雨伸出手掌对项坠喊了她名字,唤她出来。 忽然白光耀眼笼罩整个大厅。一阵耀眼过后荆明立身在荆雨身边单手背后,迅速拉起颈部遮颜黑纱扫视周围环境和所有人。 刘申一看惊讶起身忘了礼貌,他傻傻乎乎急忙上前凑近细看这位黑衣女子。 刘申面露失望表情说:“这脸都挡住了怎么看啊?”瞬间荆明内力惊人动作迅猛麻利,拳脚中还带有光环忽隐忽现。就看刘申被她擒于地上喊疼。 刘申痛喊:“哎呦……荆雨……快来救我。” 荆雨立马才反应过来,他上前解围对荆明说:“他是我朋友,没有坏心。” 荆明听了只是手上力度轻了点。 吴姨和张景被突然被这一幕看的愣住了。 谭师傅淡定伸手发力红火印记漂浮在掌心上笑着说:“丫头身手不错啊……,小姑娘,看不得你吗?你在我家里打我徒弟可知道后果?” 荆明看看谭师傅掌上漂浮着火红的印符又看看大家并将刘申迅速提起一推,他好似飞了出去,刘申赶快伸手撑墙,险些撞到自己额头,又弹退了两步总算站稳了。 刘申吓得一边揉脸一边绕着荆明老远走,嘴上还说:“厉害厉害,师弟你以后没人欺负了,福气啊……” 师父现在缓缓收回灵力掌心印记暗了下去,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荆雨不好意思的问刘申:“刘师兄,你没事吧?” 刘申运动几下臂膀,笑着绕到茶几椅子上坐下说:“没事没事。” 荆雨情急之下急忙向荆明说清这里所有人互相的关系,荆明听了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荆明发声说:“少主,找我来有何事吩咐?” 荆雨笑着摆手说:“没有,没有,只是问你些事情。” 荆明说:“我也有问题问你。” 荆雨微笑客气说:“你先问” 荆明双手背后站姿严肃说:“少主内灵和他们不是一路,为何还要拜他人门下?” 吴姨插话说:“现在不是以前,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选择。” 荆雨无奈说:“是啊……这话一时半会说不清,反正就这么向前走了,目前很好。” 荆明点点头说:“少主家族不在了?何得如此?” 谭师傅插话对荆明说:“你的家族何在?年代已久盛衰难料。” 荆明听了微皱眉对荆雨说:“少主,在下无想问,你有何事要想知?” 荆雨笑着说:“现在人没有少主称呼,你叫我名字就好” 荆明说:“少主怕被人发现行踪,想让我不能实称?” 大家一听都放松的笑了起来。 荆明一看大家愉快轻笑便问荆雨说:“你们有何好笑?” 荆雨忍着笑拿起茶几上木球碎片在荆明面前说:“哎呀……你就别管了……我问你为什么有些人用不了这木球?” 荆明谨慎靠近荆雨耳边说:“这里外人太多不便解释。” 荆雨听了解释说:“这里都不是外人。” 张景才见状微笑说:“既然人家有规矩,师弟啊……你也别勉强她了。” 吴姨也跟着赞同说:“再说都是过去陈年旧事,不听也没什么。” 谭师傅掏出糖吃了一块点点头没说话。 荆明将他们举动都看在眼里,感觉目前见到的人都过于儿戏。 荆雨又问荆明说:“如果这木球是赠送别人的,我无意中打开了,还能不能还原再送回去?” 荆明说:“既然能打开,内灵就是一个家族人,是谁开启都一样,开启的人就是终身雇主。” 荆雨激动说:“这个东西真不是我的” 荆明说:“开启那刻已定。” 谭师傅插话说:“既然如此无法更改。小徒啊……这就是你命中注定的。” 荆雨听了师父这番话,点点头放下木球碎片说:“那好吧,我没有要问的了。” 荆明对荆雨说:“还要我在这里吗?” 荆雨不好意思的指指手上蓝色项牌说:“有需要再唤你。” 荆明凑近荆雨耳边说:“你多小心” 荆雨听了露出无奈表情答应了一声。 随后他一发指令一道闪光过后手上项牌变成白色而荆明不见了。 刘申看见荆明不见了笑着对荆雨说:“以后你要看好这个小老虎。太坏了。” 荆雨走到椅子前坐下开玩笑说:“哈……你这初次见面就直向别人面前凑,还说人家面纱碍事,难免当你有歹心嘛。”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谭师傅发声说:“荆雨你要好好收着她,对你以后有重要的帮助” 荆雨听了答应一声。接下来张景才和刘申也拿了这块方项坠观察一番。 当刘申从张景才手上接过项坠,看的他心里战战兢兢,刚刚经历弄的自己发毛了。看完后刘申迅速将项坠递给荆雨。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马对师父说:“师父我有一件喜事要给您讲,我们有一个朋友很想入门拜您为师。” 吴姨与张景才在一旁听了没说话。 荆雨一听知道他提的是卢敏佳,接过项坠放入口袋随即对师父说:“她是我们朋友,女孩人品很好。” 谭师傅笑着说:“你们说来听听。” 刘申指指桌上碎片对师父说:“就这从她家找到的,当时我们看到她的手臂纹图和荆师弟那块灵石遇到这个木球同时会发光。我觉得不简单所以推荐给师父,这里人多了也壮大咱们门楣啊……” 荆雨也跟着后面说好话。 吴姨听了后对谭师傅说:“师兄,她手有纹路可能还有灵力护身,应该有来头。” 谭师傅听了吴姨这番话,起身运动两下对荆雨说:“小徒啊……你这下午刚到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这事回头再说。” 荆雨说:“我不饿” 刘申搞笑对师父说:“师父您想好了告诉我们一声,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谭师傅没搭理刘申便自己开了大门向街上大步而去。 张景才对刘申和荆雨说:“入门不是小事,容师父想想,如果收了别家门人会惹是非,你先去吃饭吧。” 吴姨微笑起身对荆雨说:“走……我去热点饭菜给你吃。” 这时张景才,刘申,荆雨见状同时起身。 刘申对荆雨说:“这事等等或许就有门了。” 刘申说完话帮荆雨把茶几上木球碎片收进包里,他将师弟行李先提上楼去了。 张景才忙着收拾大厅里摆放的礼物和茶几上用过的茶具。 荆雨只跟着吴姨向厨房而去。 第二十六章惊喜双收 厨房开火热菜香味四飘。 荆雨将桌上冷菜端给吴姨客气说:“麻烦吴姨您了,这些小事我会做,让我来吧。” 吴姨把冷菜向锅里一倒,并顺手把热好的菜递给他说:“等我回家了,这里有的你做的。,别客气了,你就先去吃饭吧!” 荆雨答应一声后,放下菜就去拿碗装饭了。 荆雨满怀心思问:“吴姨,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吴姨拿锅铲翻菜说:“什么问题啊……?” 荆雨亭下装饭勺子说:“那个刺客木球是个重要东西,也不是我所有,我怎么能好意思领别人家的东西?您帮我想想法子呗。” 吴姨想想笑着说:“还回去也是可以的,她听你的吩咐,你再让她回去就行了。” 荆雨一听高兴的说:“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 吴姨说:“你得自己去试试安排她任务,这样应该行得通吧。” 荆雨听了想想后兴奋的说:“对啊……这样能行……我有办法了。” 现在他高兴的装好饭,顺手拿了筷子放到桌上,继续去接吴姨热好的菜。 热好菜后荆雨就与吴姨道谢并坐在桌前吃饭了,吴姨也在忙着刷锅。 荆雨突然想起又有一事不明,他停下吃饭问:“吴姨,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吴姨一边做事一边说:“说吧。” 荆雨好奇的说:“为什么你和师父他们见到这些奇妙不惊讶询问呢?” 吴姨擦干锅里水挂在墙上,她听了笑着说:“你这孩子……怎么和你说呢。” 荆雨憨笑说:“这些事谁碰见都不惊奇么?” 吴姨用香皂洗手说:“往后你这慢慢就懂啦……” 荆雨笑着说:“师叔您就先透露透露呗。让师侄有个准备嘛……” 吴姨听了笑着说:“那我先给你看一种灵气,别告诉你师父师兄他们。就算以后会了也不要在人前卖弄。” 荆雨高兴的放下筷子看着吴姨说:“好……一定不和他们说。” 吴姨冲洗完手解下围裙挂起来说:“不然你师父怪我越权咯……” 荆雨听了小声哈哈点头笑。 吴姨走到桌边伸手说:“你吃饭的筷子拿一根给我。” 荆雨迅速拿筷子递给吴姨。 吴姨接过又说:“再拿个精灵球出来。” 荆雨起身想想说:“我没带在身上,在包里。” 吴姨说:“你师兄给你的精灵石项链呢?也行,” 荆雨无奈的摇摇头说:“都放包里了,要不我去拿吧。” 吴姨听了说:“行了、行了” 她将这根筷子递给荆雨说:“你捏着两头,平放胸前。” 荆雨不解的接过筷子照做。 吴姨又说:“别动,看着你手中的筷子。” 吴姨说完话,突然手掌一挥,银白色的光芒飞向这根筷子。荆雨顿时感觉手部有源源不断的奇怪感觉流动,这整根筷子一下通透明亮软成了绳子,荆雨一害怕松了双手,这根筷子正好掉在饭碗里圈了起来,更神奇的是,它好像在害怕,蠕动着钻进饭里去了。 荆雨一看惊呀说:“哟……它……它活了啊……!” 吴姨迅速收手说:“嘘……小点声!” 荆雨听了忽然反应过来,他露出憨笑表情连忙默默点头。 荆雨指着碗小声说:“师兄上次也使用灵气接住了我扔出去的筷子,没想到还能让筷子活了起来,这真神奇。” 吴姨说:“所以说你见识少咯……如果经常见就不稀奇了,你要好好学啊……精彩的路还在后面。” 荆雨听了面露信心不足的点了点头答应一声。 荆雨好奇的端起碗晃了两下对吴姨说:“筷子活了怎么办?还把它养着吗?” 吴姨逗笑的说:“你看着办咯……反正不要让你师父他们见到就好。” 还没等荆雨再问,吴姨已转身出门而去了。 荆雨傻乎乎捧着碗看着吴姨背影消失,他不解的傻愣住了。 荆雨心里想:“这玩意怎么处理呢,要不我先捞出来看看吧。” 想到此处他把碗放回桌上拿起另一根筷子仔细在碗里挑。 这一挑挑出来了一个圈起来的筷子什么光也不见了,怎么看就像蚊香似的。他一看笑了出来。 荆雨试探的用手摸摸发现没什么异常,便玩了起来。荆雨搞笑的还想把它掰直了,使了好大劲也没用。 随后他怕师父和师兄发现,偷偷摸摸收起卷起来的筷子,走到后院墙头边使劲一扔,飞了出去,这下他才放心。 他回到厨房想想饭里有蠕动的虫子,这饭也吃不下去于是收拾碗筷回房去了。 殊不知刚刚扔出去的那根圈起来的筷子撞到墙外大树又弹回墙头上,巧就巧在荆雨走了后,这根卷起来的筷子又掉落地面,滚到院子里水池边。 荆雨上楼后找到刘申一起去自己屋里聊事情,刘申坐在凳子上。 荆雨把刺客挂牌放在书桌上便坐在床边说:“刘哥……你说这刺客说的这些家族是什么来头呢?我这越听越糊涂了,这事问师兄估计什么也不会说,这几个星期来咱们问什么师兄就推搪什么,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刘申笑着说:“反正这些事你也不需要着急知道,就像师兄口头禅说的好,时机到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荆雨忧愁说:“这何时才有个头啊……我现在前途迷茫,咱们这一辈子就靠这行吃饭么……我看自己不是这块料子。” 刘申听了笑眯眯的看看荆雨面相说:“你是不适合做侠客,我看你是做主子的命。” 荆雨一听便知道刘申说的是刺客女喊自己称呼用来开玩笑。 荆雨不好意思说:“别说笑话了,木球也不是我的,就算是主子也不是我嘛……哈……不过这话说回头,听人喊主子这感觉有种慕名的自豪感。” 刘申笑着说:“我想要用早有人开启木球了,怎么会等到现在,这摆明了就是被遗忘的东西,你能打开也是奇缘吧!至于喊谁少主这不都有感觉嘛……其实刘哥也想等这个机会啊……” 荆雨拿起刺客项牌晃晃说:“哈哈……师父刚刚说了那个杂货铺里有一个木球,到时有机会师兄去试试看哦……” 刘申一听兴高采烈的说:“嗯……你说的对,要是运气好说不定我也能当少主了,哈……找个机会要试试去。” 荆雨看着项牌突然说:“既然咱们打听不到消息,不如问问她呗。” 刘申一听激动起身说:“别开玩笑了,师父不在回头谁救我……你要是喊她出来先让我出去离远些吧。” 荆雨笑着说:“师兄你反应要这么大么?刚刚她不是认识你了吗?” 刘申战战兢兢说:“这认识归认识,出手是出手,我不信你……反正打的又不是你。到时我就成砧板货了。” 荆雨无奈说:“不至于吧,我看人家也是明辨事理的样子。” 刘申搞笑急忙向门口走去,他说:“要玩你玩,我出去逛逛买些要用的东西。” 说着话刘申已经走出了房门,荆雨看他如此仓促而走噗嗤笑了出来。 荆雨一个人坐在床边仔细想这个女刺客说过的话。 他发现由于先前人多打岔,根本就没有仔细思考,这会儿他却想到不少疑问,他决定喊出这名女刺客问个明白。 他拿着刺客项牌,起身想去关门窗忽然想到毕竟人家是女的,这关的严严实实也不好。 于是荆雨走到少许隐蔽的墙角唤出了这名女刺客。 荆明出现后,荆雨客气拱手行礼说:“我还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请问你。” 荆明看看四周发现自己站在屋里拐角处,她从墙角走到宽敞的屋中间说:“少主,有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荆雨也跟他走到大厅中间指着凳子说:“来来来,先坐下在说话,要不要喝茶?” 荆明从门窗向外看看说:“不必客气。” 荆雨走到床边将刺客项牌放在桌上坐下说:“你说的家族我还不太理解,尤其是这些家族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荆明站在书桌旁看着窗外这些景象说:“少主,在这里居住可有危险?” 荆雨满脸疑惑表情说:“没有什么危险吧!?我们这个时代特和平。” 荆明单臂背后,一手伸出仿佛摸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说:“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家族就是最好的安全地。他们之间既相帮又敌视,这是生存之道。” 荆雨听的一头雾水问:“你说的是战乱时代吗?” 荆明顺手拿起桌上彩色好看的水杯,她边观察边说:“自从各大家族誓约被封存在灵境祭坛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一直蠢蠢欲动。” 荆雨听的混混糊糊,他摇头笑着说:“我头晕,听的我晕了。” 荆明听了他这话放下手中水杯,聪慧的说:“少主不用刻意去想,我话说多了?” 荆雨一听笑着说:“不多……一点不多,我还怕没人讲呢……你这一讲我倒涨知识了,哈……” 荆明说:“少主听没听过晶壁之门?” 荆雨惊奇说:“没有,从没听过。” 荆明此刻两手背后面对荆雨说:“要是少主需要了解详情,我可以说刺客该知道的守护者篇章。” 荆雨一听笑着说:“听起来好像很多是的,暂时不说这些吧,往后时间长着呢……我就想知道,开启你为什么要特定条件?还有和家族又有什么关系?” 荆明听了快步带上房门回来,她降低声音说:“刺客家族并不接受其他家族支配。古老刺客首领流传下的宗旨,为平衡各大家族私吞,奇灵异界造成胡作非为后果,并给予我们守护各大家族所订誓言重任,必要时直接刺杀来犯者。少主可能不知,这上面说的誓言是指将他们家族血统潜在能力封住一半。” 荆雨听的惊讶说:“哇……厉害了,你确定说的这些不是听来的故事?” 荆明说:“在刺客中全部口传,绝非乱说。” 荆雨笑着说:“哈……你别当真,我就是问问,放松,放松些。” 荆明接着说:“多少代过后各大家族开始外表松松散散,实是蓄势相争,他们想夺回古老各家的誓约,甚至已经发展到部分家族联手策划消灭我们刺客家族。” 荆雨听了即惊讶又精神抖擞问:“当时这些家族犯了什么错吗?为什么情愿立这誓约呢……?” 荆明说:“奇灵异界有很多聪慧的异族,他们形态各异,凶善各有,大家族们为在异土争地疯狂扼杀异族,他们很快拿下了不少异族灵魂的信物,就是我们说的代表精神领袖力量的东西。之后异族同盟巧妙设下魔林巨坑套住了很多人类家族,就此谈判开始了,持久的谈判最终换来各自利益。人类家族各头领与异界盟族共同定下誓约来换取被困的人。除非异族破界,否则绝不可侵犯异族和解除誓约,为了防范各大家族自己互相残吞犯界,所以将各大家族血统灵力全部封住一半,因此大家族头领们共同商讨独立划出一批不受任何家族命令的守护者家族,也被称为守护者刺客。这就是我知道的大事件由来。” 荆雨听的真假难辨,他听了这段解说感觉像传奇故事,但是这讲故事的人却表情非常认真。 荆雨现在带着苦恼搞笑的面孔,拿起桌上水杯喝了几口思考中。 忽然荆雨想起了什么便问:“我有点不懂啦……?这魔林巨坑是什么?如果你们刺客家族要是自己背叛或者扩大势力怎么办?” 荆明说:“少主有所不知,我们也立誓言注过灵,违背誓约将被燃烧殆尽,残渣无存。这魔林巨坑是异族驱使有灵气树木,将地下挖掘一空待剧震后成一深坑,让带灵气树木缠住猎物。” 荆雨听了疑惑笑着说:“你们规矩不必这么认真吧?这些听起来也太恐怖了?” 荆明说:“任务绝不可动摇。” 荆雨一听笑着说:“放松……你别弄的这么紧张,我们是闲聊而已。” 荆明又接着说:“少主想知道为何刺客囊木裹要指定灵力才能开启吧?大家族里部分家族想东山再起,认为我们刺客家族是首要碍事,所以处处打压削弱直到多少代以后,让他们如愿以偿刺客家族人员已经寥寥无几,要不是那些守信家族从中帮助我们,我们可能没有办法活到现在。为了延续任务和恩情,我们对应家族附灵,把自己封存在木裹里,必须指定灵力作为开启条件。” 荆雨听的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真是离奇惊人。” 荆雨之后笑着摇摇手说:“你……等等,这说的太快了,让我先想想。” 他随后在默默的思考中,荆明也没有说话她默默看着荆雨。 过了一会儿荆雨回过神说:“按着你的说法这个圈子兜的太远了,我不敢想象了,那卢敏佳和我啥关系呢?” 荆明一时听不懂问:“这卢敏佳是谁?” 荆雨听了突然想到荆明不知他们朋友关系,随即解释说:“她是我一个朋友,刺客囊木裹就是从她家拿来的,我正为这事烦神呢……。” 荆明说:“就算是你朋友也不见得能开启囊木裹。” 荆雨说:“可是当时就我们两人能感应到木球,并且她腕部还能闪着光芒。” 荆明说:“你们没那么强内灵,没有你那块灵石辅助不可能激发囊木裹,一般要用灵力灌注到裂开才行。” 荆雨听了后玩着手上茶杯又喝了几口笑着说:“哦……原来如此,但我可没什么灵力灌注,只是用了小刀,太粗暴了哈……!?” 荆明听了后没说话。 荆雨继续说:“我现在还有个苦恼就是,木球不是我的,如何再将你还回去?这如何是好?” 荆明说:“我只受命指定家族灵力第一个打开囊木裹的人。” 荆雨放下茶杯搞笑的问:“就没设计个可以更改错误次数方法么?” 荆明一下没听懂问:“你说什么?” 荆雨连忙说:“我是乱说的,没什么……” 荆雨说完话心里想:“吴姨意思是命令她回卢敏佳哪儿,我觉得这样指挥她真不好意思。” 于是他想过后并没有提这事,荆雨觉得再这样向下聊也没什么话题反而尴尬,所以让荆明又回到刺客项牌里去了。 荆明在临走的时候嘱咐荆雨,有些事听了放在心底比说出来好,荆雨听了感觉意味深长,他有意识将某些事存在了心底。之后自己走到床边躺下思考了起来。 这刘申绕了一圈买完东西回来,他把东西放在大厅作急就去上厕所了。 这搞笑的是刘申与水池边卷成圈的筷子却对上眼了。 刘申上完厕所洗手时发现脚旁有个木条卷起来的圈,他捡起来看看四周以为是师兄搬货掉下来的东西,就顺手拿走了。 刘申走到大厅并没看见师兄,他想或许这玩意可能有用便拿着去问问荆雨,他这一手拿着木条圈一手提着东西上楼了。 走到荆雨门前亭下战战兢兢喊:“荆师弟,在吗?你那朋友走了吗?” 荆雨一听,立马下床开门说:“早走了,叫你别走了,不然你能听到惊天的故事。” 刘申一听女刺客走了,接着笑眯眯的大步进屋里说:“刘哥什么场面没见过,能有多吃惊?” 荆雨说:“惊到你忘了自己是谁。” 刘申笑着故装低调说:“师兄沉得住气,你说来听听看。” 荆雨说:“我可讲不来,有机会你听她说。” 刘申怪笑说:“这就算了吧!” 刘申说完话伸出掌心说:“你看过这个吗?我在下面捡的。” 荆雨一看立马瞪大眼,迅速从刘申手上拿过来细看说:哇……!你……你跑到咱们院子墙后面干嘛去啦……!?” 刘申表情惊讶说:“我没啊……!?你为何说我到院子后面去?” 荆雨突然压住激动淡定的说:“没……没有,我猜的。” 刘申把手上方便袋放在凳子上笑着说:“嘿嘿……没这么简单吧?快如实说来,是不是把货给掰坏了,就想扔掉了事?啊哈……你你你” 荆雨一听急了说:“说啥……,你想多了吧……?这不就一卷起来的筷子么。” 刘申一听,迅速拿过一看:“还真是筷子啊……一头粗一头细,这……这怎么成这样啊……?” 荆雨发现说不圆了,就开始搞笑乱说:“我……我哪知道筷子为什么这成样,猜的嘛……也许是工艺品呢对吧……!” 刘申又仔细看看还使劲用手掰着说:“这就是咱们这儿的红木筷子,你当我洗碗刷筷子白做吗?哈……快说,你怎么把它卷起来的……这一般人可做不到的,你学了新法术藏着掖着还瞒着师兄吗。?” 荆雨不知怎么解释了,他坦然说:“好好好,我说,是我吃饭的时候,吴姨用灵术把筷子变成像虫似的动了起来,然后掉在碗里就成这样了。她嘱咐不要告诉师父和你们,有门规怕师父知道会训斥。就这么简单,行了吧……” 刘申笑着说:“原来就这么简单,你直说不就行啦……” 荆雨认真对刘申说:“不要对师兄和师父说这事,也别去问吴姨,ok” 刘申将木条圈递给荆雨说:“那你要学到什么绝招了要教教刘哥我啊……!” 荆雨接过卷起来的筷子无奈说:“行行行,先等我会的哈……” 刘申听了笑眯眯点点头提上袋子说:“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洗洗头。” 说完话他出门而去了。 荆雨走到窗口看看楼下有一块长满杂草的屋基地,他使劲将木圈扔了出去并搞笑的说:“这回你走好了嗨……”之后他又躺回床上沉思了起来。 沉思过后,荆雨打电话给卢敏佳表示了自己即无奈又歉意。 他把这事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方才感觉心里好过些。卢敏佳除了惊奇外根本没把这木球放在心上,她反而就此安慰将木球送给了荆雨。而卢敏佳真正关心的是如何才能入师门。 这话一说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刘申和荆雨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在师父面前美言卢敏佳,还不停探探师父口风,师父终于被他们说的动了心,谭师父与吴姨经过仔细商量一番后,开始松口答应先看看人再说。 刘申和荆雨随后把这惊喜告诉了卢敏佳,他们高兴的约了一个日子带她来见师父。 三月二十八日,今天是个好日子气温有些冷,但是阳光明媚。 刘申和荆雨商量了一下,由荆雨一个人去带卢敏佳,他一早便急匆匆出发了,荆雨和卢敏佳约好同时出发在中途大站碰头,这路程也就短了不少,两人在午饭前都回到了师门。 师门人全部坐在大厅闲聊,荆雨引路带卢敏佳进了大门高兴喊:“师父啊……惊喜来啦……” 卢敏佳一听,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 刘申一看跑了出来,他对卢敏佳挤眼笑着说:“卢妹子,记得这事成了请吃饭哦……” 卢敏佳听了笑笑点头没说话,他们三人进了屋厅,刘申抢先发声介绍了起来。 刘申指着师父高兴说:“这位神态休闲的高人,就是掌门咱们师父,都称呼谭师父。” 卢敏佳听了客气对谭师傅微鞠躬说:“谭师傅,您好!我叫卢敏佳。” 谭师傅微笑上下看看卢敏佳,抬手指椅子说:“哈……别客气……坐……” 卢敏佳听了微笑答应一声。 刘申又指指吴姨笑着说:“这位一看年轻又大方的高人,就是我们师叔了,我们都喊吴姨。” 卢敏佳微笑恭敬鞠躬说:“吴姨好……” 吴姨看了看她,长得清秀又懂礼貌高兴的点点头说:“别听刘申这话,我就一做饭的,姑娘,坐下说。” 卢敏佳听了客气点点头。 吴姨又对荆雨说:“荆雨,你站着干嘛呢……去倒杯茶来啊……!” 荆雨一听连忙答应快步照办去了。 刘申笑嘻嘻指着正在香案换熏香的张景才说:“这位举止温和、年轻有为的就是咱们师兄叫张景才。” 卢敏佳微笑又向张景才鞠躬说:“师兄好……” 张景才点燃檀香后,不好意思对她点头说:“你好,你好,别听刘师弟乱说……胡闹哈……” 此刻荆雨倒了三杯茶先拿两杯给师父和吴姨,最后走来递给卢敏佳说:“你坐下说话,这里都是自己人不要拘束。” 卢敏佳微笑点头,接过茶杯放在茶几上,她答应一声后坐了下来。 谭师傅拿起茶杯吹吹浮在上面茶叶喝了一口,笑着对卢敏佳说:“哈……听我这小徒说你想入我门下?你了解这行?还是小姑娘一时兴起?” 卢敏佳诚恳对谭师傅说:“我并不了解您说的这行,但是我知道我的好朋友不会骗我,我和他们一起工作感到非常愉快,我也有信心学好一份新工作。” 谭师傅听了笑笑没说话。 刘申听了点头对她竖起拇指支持。 吴姨听了微笑对卢敏佳说:“你入过其他门没有?还是属于哪一个家族?” 卢敏佳听了想想说:“家族有听父母说过但是具体就不知道了,我记事起就没看过什么家族。您说的门派我从来没入过。” 吴姨听了点头继续问:“听说你手臂有图符会发光,伸出来给我看看。” 卢敏佳紧张的看看刘申和荆雨。 刘申笑着挤一下眼。 荆雨认真对她说:“只是看看,没事的。” 卢敏佳听了,放松缓慢卷起袖子,露出右手臂纹身来回旋转。 谭师傅看了一眼对她说:“这家族符,你知道多少?说来听听。” 卢敏佳看看自己手臂纹图说:“这是祈福叶,我记得是十七八岁时家里来了长辈找人给我纹的。” 谭师傅一听这话,便放下茶杯做了几下颈部运动说:“岁月不饶人咯……,再鼎盛也逃不过时间哈……” 张景才站在一边忽然插话说:“听荆师弟说她手臂图纹可以和自己互相呼应,这是怎么回事?” 荆雨听了接话说:“这是和那个刺客木球有关,具刺客她说我和卢敏佳在一定程度上有联系,反正我真想不通。” 刘申笑嘻嘻坐下说:“谈到缘分这东西,想也没用,没有头绪的。” 吴姨想想说:“近亲咯……这只有近亲会这样。” 这话出口晚辈们都惊呆了。荆雨目瞪口呆看着卢敏佳,卢敏佳也傻傻看着荆雨。 刘申听的惊讶合不拢嘴,他来回反复看卢敏佳和荆雨两人脸盘做对比。 刘申露出搞笑表情说:“这也不像,没一点像的,不会,不会的。要是这样就真玩过头了。” 张景才一时不知说什么,他只站在一边静听。 谭师傅不紧不慢对荆雨说:“荆雨,你去将大门关上。” 荆雨恍恍惚惚答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关上大门回来了。 谭师傅对吴姨说:“师妹,你引出她的灵力,试试虚实。” 吴姨答应一声后起身对卢敏佳说:“你站起来,伸出图纹手臂掌心向上。” 卢敏佳站起来,心不在焉照着吴姨说的做。 吴姨一手稳住卢敏佳手臂,一手食指聚集灵气于指头,对着她手臂内侧红色方形字符一按。 很快火红光芒逐渐扩大至整个小臂,突然由大臂呈现出白光硬生生将火红灵力推至手掌散发出去了。在这个过程中卢敏佳只是惊奇的感觉有东西在手臂里发热游动,其它一切正常。 吴姨试过后随即收灵放手微笑说:“好了……你坐吧。” 谭师傅看了后高兴拍椅子说:“哈……不错,不错,又是好苗子,小姑娘说话属实。” 这一拍把大家吓一跳。 吴姨坐下生气对谭师傅说:“哎呀……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晚辈们听了都笑了起来。 谭师傅指着卢敏佳对吴姨说:“这既没有基础底子,还有灵力护体哪儿找去。” 吴姨听了也笑眯眯看着卢敏佳说:“你坐下,我问你,自愿入门不是儿戏。一旦拜师之后这一辈子就没的选了,你可想清楚啦?” 卢敏佳听了慢慢坐下,面露迷惑不知所措的看看刘申和荆雨。 荆雨竖起拳头表示坚定支持。 刘申高兴的插话说:“卢妹子,机会来啦……咱们一起做大事的机会不容错过,你还想什么。” 谭师傅生气对刘申说:“不要乱促使人,这师叔说话要你插嘴吗?” 刘申一听连忙笑着点头认错说:“是……知道了。” 吴姨接着对卢敏佳说:“别听别人说,你自己选择。不是吴姨说话难听,如果你带着目的来,惹出了事端谁都救不了你,这是这行规矩。” 卢敏佳看着吴姨单纯的点点头说:“好!” 谭师傅看了起身笑眯眯手伸入口袋。 荆雨看到了师父举动立马上前说:“哈……师父要发糖了,上次师父收我们为徒前给了我们糖吃。卢敏佳,你还不快喊师父。” 卢敏佳一听,高兴的起身行礼刚要喊出口。 谭师傅突然严肃说:“谁说的……我这是拿手帕擦擦手上茶水……” 说完话师父掏出手帕擦起了手,突然在场晚辈尴尬不已。 卢敏佳瞬间脸通红。 张景才见状赶快上前圆气氛说:“这时间不早了,大家吃过午饭再说吧。” 吴姨面露微笑着看卢敏佳一举一动没说话。 谭师傅将手帕放入口袋说:“我是不收徒弟了,师妹你得给糖啊……” 吴姨开玩笑说:“师兄,你是生意人又是掌门我们都听你的,再怎么样都是你划算,你不发糖谁发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这话一出口张景才,刘申,荆雨同时笑着喊:“对……” 谭师傅听了笑着说:“哈……这买卖不亏啊……” 说完话谭师傅从口袋抓一把糖出来,放在茶几上说:“要吃自己拿” 大家一听,都笑着先后拿糖,唯有卢敏佳动作迟缓。 谭师傅见状,随即挑了一块递给卢敏佳说:“哈……吃糖、吃糖啊……” 卢敏佳高兴的接过糖鞠躬说:“谢谢师父” 吴姨故装生气对卢敏佳说:“你谢谢掌门干嘛,你师父是我啊……!” 荆雨和刘申惊讶对看一眼没敢说话。 卢敏佳听了停顿一下,忽然高兴的将手上糖又递给吴姨行礼说:“师父好。” 吴姨笑呵呵说:“好好好,坐下……这心我领了,糖你吃吧……”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张景才拱手对吴姨说:“恭喜师叔收徒。” 吴姨听了高兴的回应一声。 张景才又对卢敏佳行礼说:“师妹好” 卢敏佳不好意赶快鞠躬回礼说:“还请师兄多多关照。” 刘申和荆雨见状,起身行礼照做,吴姨听了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他们两人也向卢敏佳说:“师妹好。” 卢敏佳笑着还礼说:“二位师兄好啊……” 说完话他们三个好友互相看看噗嗤笑了出来。 谭师傅高兴的说:“既然定了,大家一起去吃午饭吧!下午烧香拜师祖,落印。” 说完话他们答应一声便高兴的去吃午饭了。 第二十七章开始起步 这师门越来越红火,人多又热闹。卢敏佳来师门当日下午进行了拜师礼,手臂也落了师门印记,吴姨有了这位徒弟一直高兴的合不拢嘴。 当日下午由荆雨送卢敏佳回去安排事情,回到家后卢敏佳和荆雨说了好久,才将郑阿姨心态聊平静了,郑阿姨心想年轻人也要多出去走动走动,这样才有成长的知识,她想到这里也就不加以劝阻了。 在郑阿姨的关心嘱咐下,卢敏佳开始了自己想去的路途,她收拾好东西住了一晚,便和这微妙关系的小师哥回到了师门。 他们到了师门,谭师傅与吴姨不在,荆雨喊来师兄张景才,师兄回来后给小师妹安顿好楼上住处,他又没偏没向用白瓷瓶装了六颗精灵球,送给卢敏佳作为基础修行见面礼,卢敏佳接过瓷瓶激动的连忙道谢。随后卢敏佳收好精灵球,和师兄们一起去了龙眠街老店铺。 来到店铺他们四人便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这时候谭师傅老友胖大叔走进店铺笑着说:“都是年轻人啊……!你们高兴啥子啊……?” 张景才笑着上前说:“王师傅,这是出去玩吗?我们这生意淡,有空闲聊着呗,这就给您来杯茶。” 说话间张景才正准备去倒茶,王师父笑着说:“小侄子客气啦……!我这是路过见热闹进来瞧瞧,别倒茶。” 荆雨,刘申,卢敏佳见状走过来先后向王冠民王师傅客气说:“王师傅好啊!” 王师傅笑着点头说:“好……都好,都好。” 王师傅忽然留意这里新出现的生面孔并上下观察,他看着卢敏佳微笑问张景才说:“景才,这姑娘谁啊……!长的可灵气了!” 张景才微笑说:“新入门的小师妹,师叔门下的。” 王师傅搞笑带着酸溜溜的口气对卢敏佳点头说:“唉……不错……不错啊……!” 卢敏佳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行礼说:“谢谢王师傅夸奖。” 王师傅听了快速摆手又竖起拇指说:“客气啥……这不是夸奖……是事实。你师父眼光可以啊……” 张景才微笑看看师兄妹说:“王师傅这眼神厉害着呢!不然师父棋局就经常输给王师傅了吗?” 王师傅笑着说:“嗯……这话倒不假,算运气他占上风算眼光我不输他,这计量嘛……也一半一半。” 刘申客气接着说:“这条街老店铺屈指可数,掌店铺的都不是一般人,哈……您又谦虚……” 荆雨笑着说:“我们年轻不懂还要请您指点一二呢……” 卢敏佳听了笑着点点头没说话。 王师傅笑着看了他们师兄妹一遍说:“可教,可教也,都不错……,你们有什么不懂就到我门上问,大叔要是懂的,就说道说道,好了你们忙吧,我这还与人有约先走了。” 师兄妹们听完王师傅这番话,高兴客气的回礼谢过并送王师傅出了店铺,直至走远了他们才回到店里继续聊了起来。 荆雨指着卢敏佳手臂笑着说:“怎么样,这印记疼吧?过几天就好了。” 卢敏佳摸摸手臂说:“还好啦……” 刘申对她怪笑说:“哈……这下该谈谈请吃饭了吧?” 卢敏佳笑着说:“好啊……你们挑个地方,随便点嘛。” 张景才责问:“这顿饭是师弟们诓了小师妹吧?” 荆雨急忙说:“这人不是我,是贪吃的人。” 张景才听了拍拍刘申肩膀对大家说:“以后在外不要处处许诺。有些做不到是要丢信誉的,这是大忌。” 他们三人听了诚恳答应一声。 张景才突然笑着说:“这允诺已成,还是要兑现的,准备去哪儿吃啊……?” 他们三人见状突然高兴起来。 刘申激动说:“龙眠街对面喜台堂小酒楼咋样?” 荆雨说:“也喊上师父师叔一起。” 卢敏佳高兴的说:“好啊。” 张景才说:“让小师妹破费了。” 卢敏佳客气说:“呵呵,应该应该的。” 张景才看看大家说:“那就这么定了,回头师父师叔我去通知好了。” 一阵谈笑风生过后,张景才又开始认真交待生意上他们不懂的事情。 傍晚关了店铺,全师门人一起去酒楼愉快的吃了一餐,但是这顿饭并没像如初是卢敏佳请客,而是谭师傅为本门新收小徒订的喜餐。 吃完晚饭回了家,荆雨将荆明喊出来与卢敏佳认识一下了解了一些事情,随后荆雨和卢敏佳问了吴姨他们两人近亲的疑问。吴姨告知此近亲并非普通相同,而是大家族持有同样灵力的人一概统称。 荆雨和卢敏佳朦朦胧胧发现,他们相识产生的莫名好感可能是家族一种守护心灵现象。接下来他们相处心态都做了默默调整更偏向于亲戚发展。 时间一闪三个月后,春暖花开,荆雨用电话联系韩宁微的爷爷韩老,本来与韩老有约暖阳花盛之时,一起去远方家族探索自己秘密,结果韩老让他继续跟师父学习,韩老的意思是学好了再去更有帮助,荆雨听了认同继续刻苦在师门学习。 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刘申,荆雨,卢敏佳他们修行进度已到了灵力外驱阶段。 他们除了早晚修行凝聚内灵之外,又添加了垂网意引法。各自在屋里用特殊植物碾编做成的线绳,互相拉成网状扣上奇妙枯萎的球茎,用意引灵力从线绳到达心想指的球茎让它颤抖,又不能干扰其它球茎。要求必须练到速度快还要准。 这训练过程又过去了四个多月,他们已经熟练掌握师兄与师父所教授物应灵驱法,就是荆雨学的始终慢于刘申,而卢敏佳深受吴姨教导很快就赶上了荆雨,整体来说他们一直在稳步上升中。 而经过这几个月相处,包括荆明在内他们相互融洽更加熟悉默契了,就连荆明说话的语句方式也更接近咱们现代人一样。 荆雨这段时间通过荆明了解到不少事情,他不知从什么时候有兴趣关注起了韩老送的那本书。 荆雨和荆明在书桌边入神研究,韩老赠送给他的这本叫灵境谱的书。 荆雨翻页指指说:“你说这段记载像家族大祭坛玄机?” 荆明看看说:“大祭坛封禁已经没人再进去过,就我也没有被交待详情,只有守护者家族首领亲受口传。” 荆雨摸摸桌上眼镜看着荆明说:“韩老说要解开自身怪异困扰需要去家族祭坛,这应该和书上说的不是一处吧?” 荆明两手背后说:“少主仁慈是好事,如果什么都想的简单可带来自身安危。人心叵测处处留神是少主必须要了解的。” 荆雨伸出两手掌翻转几下笑笑单纯的说:“我又没有财宝,谁还惦记我啊……?哈……!我看你想的太多了。” 荆明听了摇摇头说:“你师父即将把你们送去历练,这也是你首次回原土,不管怎样如有需要我会保你周全。” 荆雨笑着对荆明说:“也顺便照顾照顾刘申和卢敏佳呗。” 荆明听了默默点头。 荆雨把书又翻到另一处被叠起的张页说:“这篇讲深悬世界是什么?” 荆明说:“这书上所记载的是原土奇特地方,应该是长久游荡在原土异界人之手,还不止一人续写汇集而成。书上提及的地方应该包括人族与异族已收纳的地图,这些地方甚至闻所未闻。我劝少主日后也不要好奇,这些地方险境未知。” 荆雨合上书笑着指指桌上手机说:“哈……那你还好奇玩我手机,玩到没电了,不怕有危险?” 荆明说:“这是少主随身带的奇物,经过我多次观察,此东西隐藏不少惊奇,并没发现危险,但是隐秘行动时会暴露行踪。” 荆雨拿起手机,用另一只手拍自己脑袋搞笑说:“我的天啊……和你解释不清楚了,等回头我给你也买一部玩玩。” 荆明单臂摆手说:“我只是了解一下,不会被这些乱了心神耽误正事。” 荆雨开玩笑说:“真不要?免费送你哦……” 荆明听了摇摇头。荆雨看他如此坚决的表情,扬起两下眉毛露出无奈表情。 他随即用手机开玩笑对着荆明试拍说:“别动,对……再笑笑。” 荆明迅速一转侧身,用手拉起颈部挡面黑纱说:“少主不可留相,防止以后丢失引起麻烦。” 荆雨说:“好好好,我不拍相,拍视频行吧?” 荆明侧面对着他摇摇头。 荆雨闹够了放下手机说:“和你开玩笑呢。” 荆明转身看看荆雨没有再拍说:“少主以后去了原土千万不能如此嬉闹。” 荆雨听了无奈答应一声,随后他又和荆明研究起了那本书。 今天是十一月三日也是个重要日子,是刘申,荆雨,卢敏佳期盼已久出门历练的日子,他们高兴激动的早早起床互相交流。 大家愉快吃过早饭后,荆雨、卢敏佳、刘申每人身上挎一个包,他们坐在大厅细听谭师父和吴姨嘱咐,张景才站在一边没说话。 谭师傅说:“一些重要事项之前已经说过了,你们要记住,这一去是在别人门下过度学习,不要与他人争强好胜,一切听从教导老师。” 荆雨、卢敏佳、刘申听了点点头。 吴姨说:“你们这一去需要两个月。还有什么家里要紧的事一定安排好了,身上不要带多于的东西,仅带一些换身衣服。一但踏上异界没有完成修学是不能中途回来的。” 荆雨、卢敏佳、刘申听了一起答应一声。 张景才笑着说:“我不去送你们了,去了要好好学啊……希望你们有出息回来请师兄吃饭沾沾光。” 刘申、荆雨、卢敏佳起身笑着向师兄行礼答应了一声,师兄笑着回礼点点头。 荆雨上前对张景才说:“师兄,我有一事拜托,那刺客项牌和灵力石在我房间书桌抽屉里,还请师兄保管一下。” 张景才开玩笑说:“要是她出来乱揍人怎么办,我就给它敲碎了?” 荆雨紧张说:“不要啊……她不会乱来的。” 大家一听笑了起来,张景才笑着说:“好好好,我给你保管行啦。” 荆雨一听憨笑点了几下头。 这一说完话,师父和吴姨便带他们去本门小楼其中一间地下室。他们三人边走边纳闷互相对看。 刘申说:“师父,我们不是出门坐公交车吗?” 谭师傅笑着说:“你以为去旅游啊?” 吴姨说:“现在是你师父和我带你们去引荐学习,你们要去的是异界,哪样车去得了?” 卢敏佳好奇问:“我们这里有地下通道可以去么?” 吴姨说:“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荆雨有些紧张说:“我感觉心扑通扑通的。” 谭师傅笑着说:“这才见识多少?以后习惯就好了。” 荆雨听了憨笑答应一声。 一看地下室真古怪,东面墙上一大片石头墙壁,石壁上有各种凸起的图案和拳头大小圆形孔洞,石壁两边还有两个方石桩发光照的屋里透亮。 谭师傅二话没说上前就挪动石壁上凸起的图案,有的还能抽出来插入其它孔洞里。忽然石壁里摩擦作响,谭师傅用双掌使劲一推,一扇门出现了,里面扑面而来的是某种植物似的淡淡香味。 刘申、荆雨、卢敏佳看的是目瞪口呆。 吴姨看到他们表情笑着说:“这是灵星门,每个去异界的门派都有,进去吧。” 谭师傅先进入门里,随后跟着荆雨、刘申、卢敏佳最后是吴姨。 经过这几个月苦学过后,他们三人已经习惯师门规矩了,重要事情没告知就别去过问细节,时间到了自然有人解释,自己只管经历新奇。 师徒刚进入这扇黑洞洞的门里,手臂印记就亮了起来。 吴姨说:“你们注意站稳了。”话音一落他们随着一道光芒不见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般人真是想都想不到,师徒刹那间从灵星门传送到了异界原土之地。 居高山顶被修成平坦一片,高空中飞翔着成群奇异状长尾动物。山顶平台上穿着各样服饰的行人,通过排列整齐石门进出来去。 师徒五人从其中一扇门里走了出来之后,手臂印光渐渐暗了下去。 荆雨、刘申、卢敏佳被眼前这一幕,惊奇连嘴巴都合不拢的四处张望。 卢敏佳转了一圈被眼前居高临下,蓝天层叠着白云,远方一望无际的重山林海精美场景,看的心旷神怡跳起喊:“我的天啊!太……美啦……!” 荆雨激动深深吸了一下周围弥漫着,植物清香空气,指指天空说:“哇……!飞鸟这么大……长相太奇怪了吧……!” 刘申激动笑着说:“早知道带手机来拍照了,这风景不拍可惜啊……!” 有些过路人听到他们这样激动表达,不时扭头看看发笑。 吴姨笑着说:“怎么样?好玩吧?” 后辈们听了不停点头哼哼。 谭师傅说:“时间不早了,与人有约不能迟到,等你们修学有成了,回头再慢慢游览这个世界吧。” 说完话,师徒们便向山顶边缘走去,到了边缘一看有条长长下坡的山脊背,已经被人工修成平坦道路延伸至远方,两边爬满青藤活叶小花和彩色小果子,还有很多小鸟飞来飞去站在藤枝上叽叽喳喳。 这下坡路上行人断断续续,还有来往车夫做生意。 谭师傅上前拦住一辆车,卢敏佳、荆雨、刘申跑去车头好奇观看拉车的奇怪动物,这动物长的像牛和马类似但是满身全被树皮覆盖。 谭师父指指车箱上路线标牌地址,这标牌上面还写着付钱种类和兑换方式。 穿着布衣草帽的车夫说:“这是如何付账?” 谭师傅微笑说:“最好用的小金球怎么样?” 车夫笑着竖起拇指,然后从车座下面拿了一个半透明六角计量盒子,打开盒子口递到谭师傅面前,谭师傅从口袋拿出一个木管瓶子,拧开瓶口倒出大小不一并且有规范计量的金球,挑两颗最小的放入计量盒子里,随后收好木瓶子。 车夫关上计量盒盖子上下摇晃三次,然后仔细看看笑着从怀里拿出精致瓶子,将小金球倒入瓶中盖好收入怀里。 车夫笑着说:“看你们穿着和要去的地方,多半是带徒修学吧?” 吴姨笑着说:“师傅这眼光不错啊!你是经常拉到这些客人咯?” 车夫憨笑说:“也不是经常有啊……带过几回人。” 谭师傅说:“看这里来来去去的人,你这生意红火得很啊?” 车夫笑着说:“哈……能吃口安稳饭知足了。”谭师傅和吴姨听了一笑。 车夫对着车头正在好奇,互相说话观察动物的三个晚辈喊:“喂……!孩子们上车啦……!这里时间耽误不得啊……!” 他们听了迅速答应一声和师父上了车,这车顺着山脊坡小路远远下去了。 在车里他们三个晚辈精神抖擞欣赏着门窗外风景。 荆雨无意间发现窗口边有个横过来的发光条子,他好奇指着问:“师父,这是什么?是车用电瓶显示吗?” 谭师傅笑着说:“你们一起再猜猜。” 吴姨一边笑没说话,刘申和卢敏佳也仔细观察。 刘申说:“夜晚用的照明小灯。” 师父听了摇摇头,卢敏佳发现亮条还有一段是暗的没有亮到头,亮条两边带有标示格子。 卢敏佳说:“是记录行车路程用的。” 吴姨笑着说:“你比他们猜的靠近,就是还差些儿,你们继续猜猜看。” 他们三人听了都摇摇头。 吴姨笑着说:“告诉你们吧,这东西就相当于我们那儿常看的时钟。” 荆雨听了噗嗤笑了出来说:“这是时钟啊?太滑稽了吧?” 刘申笑着说:“就这看时间都要学半天,准不准?” 卢敏佳说:“两边有标记,应该准吧。” 谭师父说:“开玩笑吗?又准还是纯天然的,除非撞坏了,不然可以当传家宝。” 三个徒弟一听面露惊讶惊呼不已。 荆雨好奇问:“那为什么不带回去用呢?” 吴姨笑着说:“这个时辰器离开这里就没用了,和地理环境有关系。” 他们三个人听了都惊奇的点点头。 师徒们在车里一路看看风景说说笑笑,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山下四通八达,石头铺成的路口下了车。 师徒五人下车与车夫打个招呼,车夫顺原路回去了,过路的行人看他们师徒衣着奇怪好奇瞅着他们,有些是几个人一起走,看到他们还笑着交头接耳,这些人都没有短发型,不问男女全扎辫子就是花样不同。 这个交汇路口过道的行人与车辆源源不断,中心还有一块石头圆台,上面标示各个路口去向的说明。 谭师傅指指路标石说:“这个世界只要是人类拥有的地方,出现岔路口都会有这样一块石头指路标。” 三位后辈听了答应一声后好奇的围着石台观察。 吴姨说:“等你们修学已后就了解这个世界了。” 谭师傅笑着说:“修学期间别给门派丢脸啊……努力。” 吴姨也接着说:“这门派学院里大多数是本地人,你们人生地不熟多听少插嘴。” 卢敏佳、刘申、荆雨听后互相看看并点点头答应一声。 吴姨指着其中一条路延伸的远方说:“看没看到高耸的石墙,那是你们要去修学的大门派叫,旬黎门。” 他们三人顺着吴姨指的方向,看到了远处石壁围墙,一起回答:“哦……” 谭师傅说:“走吧,时间已经不早。” 说完话师徒加快脚步向不远处旬黎门走去,五分钟过后师徒走到旬黎门高大紧闭的门口。 旬黎守卫者看见有人来访客气的迎了上来,守卫者拱手说:“几位来访可有什么重要事?” 谭师傅笑着回礼说:“与贵派方掌门有约,许诺今日送三名愚徒前来求学。在下叫谭庆宏。” 守卫听了后从口袋里掏出鸭蛋大小的黑色圆盘,他双手旋转掰成两半,打开后圆盘内面细腻光滑。 守卫说:“谭师傅,取你印记试证一下。” 谭师傅迅速伸出手火红印记悬浮在掌心上,守卫用其中一片黑圆盘靠近印记随即拿走观看,黑片上显现火红纹路与字符。 守卫合起两片黑盘拱手说:“谭师傅和诸位可以进入了。” 说完话守卫带着师徒五人,进入大门旁边的一扇小门。 石壁围墙内部很大,绿化犹如公园一样。这里房屋全是木制结构,排列有序大小不一都以圆顶圆角形状呈现。一条条石板铺成的大路直通大门,另一端通向两层圆弧顶大殿,而大路两边小石板路延伸向整齐排列的屋子。这些路上走动的行人看似衣着有分类统一着装,与门派外面遇见的行人服饰大不同。 进入教派后荆雨、卢敏佳、刘申他们看到如此场景欣赏的赞不绝口。 守卫说:“你们直走去大殿,那里有人接待。” 师徒五人客气答应一声后向大殿走去。 他们上了石头台阶进入大殿一看,两边各排列四根顶柱子,正中一块长方形木制高台,上面有三张霸气的椅子,高台两侧有半旋木制楼梯至于地面。 大厅里年轻人偏多,男也明显多于女,他们三五成群说话,有的人在匆忙做事。 这里不少人目光都被刚进来的,师徒五人穿着发型给吸引了。 忽然一名老者声音由远处喊来:“哈……谭掌门、吴师妹,别来无恙啊……?” 谭师傅定神一看笑着行礼说:“哟……昌龙师兄有好些年头没见了。” 这位貌似六七十岁白须飘飘,精神饱满的老者边走边拱手还礼说:“何止几年,应该是十年开外。” 吴姨拱手笑着说:“昌龙师兄加上这把胡须当面都不认识了。” 徐昌龙走近说:“哈……是发鬓胡须多些花白,神态不改。谭掌门与吴师妹以往让小徒代走门务,这回怎么还要亲自跑一趟?” 谭师父说:“这愚徒学堂授课,哪有做师父不露面之礼。” 吴姨对荆雨、卢敏佳、刘申说:“还不快见过徐师伯。” 他们三人听了赶紧上前一步行礼鞠躬喊:“徐师伯好!” 徐昌龙一眼掠过三人后笑着点头说:“资质不错,很好、很好,谭掌门这是新收门人?” 谭师傅笑着说:”门小,缺人手,收了三个有缘孩子,这女娃是师妹收下,两个男娃我徒儿。日后指望有人替替手脚,所以特意带他们来此学习。” 谭师傅走近几步靠近徐昌龙低声说:“有两个孩子是大家族后裔,还请昌龙师兄保密。” 徐昌龙听了不动声色轻轻拍了谭师傅臂膀两下。 谭师傅拱手笑着说:“有劳昌龙师兄。” 徐昌龙笑着回礼说:“这是哪里的话,见外了,走……这就引荐你们去见方掌门。” 说完话师徒五人便跟着徐昌龙去了大殿后面上至二楼。 三位后辈走在最后面小声说话,荆雨说:“徐师伯说话语气好像和我们那儿一样。” 卢敏佳听了点点头说:“嗯……还看起来比师父大好多。” 刘申说:“徐师伯可能是我们那里人吧。” 吴姨听了严肃说:“你们不要乱评价长辈。” 徐昌龙笑着说:“年轻人好奇而已,无妨无妨。告诉你们徐师伯我年轻时候经常出入你们那边,这言行和你一样有什么奇怪啊。” 三位晚辈一看徐师叔人老又没有架子都把他当成老爷爷一样看待。 荆雨微笑说:“哦……” 刘申惊讶说:“原来如此啊……” 卢敏佳说:“呵呵……好有熟悉感。” 谭师傅客气说:“昌龙师兄还是这么随和可亲。”徐昌龙听了哈哈一笑。 他们上了二楼方掌门正在和几个门人交待事情。 这里书物柜整齐排列,屋里四周木壁上各种奇异装饰。一张长方桌子靠近窗户周围几把单人椅子,木壁边还有两张长条椅子。 方掌门身材又高又瘦,和谭师傅岁数相仿,留了一圈小胡须,面相一看文中带有威严。 方掌门坐在窗口桌边拿着各种信件文书和几位门人讨论中。 徐昌龙快步上前说:“门主,有客人来访。” 方掌门一看便笑着起身说:“谭掌门、吴师妹一边稍等,我交待门内事务。” 吴姨客气点点头,谭师傅听了微笑说:“方掌门先忙,不急不急。” 徐昌龙接待他们师徒五人坐在一边长椅休息。 方掌门站着讲完事情,那几个人听命带着任务散去了。 师徒五人见状起身上前,徐昌龙先说:“这三位年轻人是谭掌门和吴师妹门徒。” 这一介绍三个后辈迅速弯腰行礼说:“方掌门好。” 方掌门笑着连连点头,他豪迈快步绕过桌子,走到他们师徒面前拱手微笑说:“多年不见师兄妹还安好?” 吴姨回礼笑着说:“不温不火普普通通啊……,没有方师兄这地方大,一片气派。” 谭师傅回礼微笑说:“我们就是开店做生意,这是诸位师兄抬举称呼掌门甚是惭愧。和方掌门这比起来就是一天一地,哈……” 方掌门说:“一家门不说两家话,师叔与师父原是一脉相承,是师叔心性清闲不喜好拘束,不然也是一方派系。师叔现在可有音讯?” 谭师傅听了微笑说:“师父还是喜欢闲云野鹤生活,不喜欢涉入太多。方师兄,师伯近况怎么样?” 方掌门微笑说:也已归隐山间旧友为伴,不问世事。” 吴姨说:“这人岁数一大,都喜欢清闲安静。前半辈子忙忙碌碌太累,后半辈子好好享受休闲。”大家听了都赞同点点头。 徐昌龙突然低声对方掌门说:掌门看这三位师侄怎么安排? 方掌门仔细观察三位师侄,他发现荆雨眼睛有异样便问:“师侄内灵气不纯?” 徐昌龙上前低声说:“谭掌门说有两人是大家族后裔。” 方掌门听了突然严肃对谭师傅说:“与大家族来往不多,怎么会收下别家后裔,这样做犯了大忌。” 荆雨、刘申、卢敏佳在一边认真听着。 谭师傅说:“大家族后人流落四处与普通人没两样,除了身体有隐藏内灵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两位门徒就是这样。” 吴姨说:“大家族内部分歧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他们足够重视就不会放任后裔不管不问,再说这长年分散的后代很多,问不过来也是情理之中。” 方掌门点头说:“许久前师侄来时已讲明,就是这门派有规,与别派系有关人不能收入门下。” 谭师傅笑着说:“师兄不必为难,只是让小徒借住门下学习异界知识,方便进出办事容易而已,并非涉入门下太深,还望师兄通融。” 徐昌龙拱手对方掌门说:“本来非门人也有礼节互相走访,这过门客并没有注明限期。师侄来访住上些日子也没有不妥。” 方掌门笑着说:“嗯……昌龙师兄说的有道理,那就这样去安排吧。” 徐昌龙笑着看看大家说:“那师侄安顿后续由我全权负责。” 吴姨高兴的对三位晚辈说:“你们还不赶快谢过方掌门和徐师伯。” 三位小徒听了心情激动,他们分别恭敬的向方掌门与徐师伯弯腰行礼谢过。方掌门和徐昌龙笑着点点头。 谭师傅随后拱手向方掌门和徐昌龙行礼说:“在此谢过二位师兄。” 吴姨也笑着拱手说:“小徒麻烦师兄们了。” 徐昌龙摸摸胡须说:“哈……再客气就见外了。” 方掌门笑着说:“这不是叙旧的地方,师兄师妹我们去后厅详谈。”说完话他们一起高兴的下楼而去。 第二十八章修行学堂 师徒五人跟随方掌门和徐师兄来到大殿北边一处会客厅,他们闲聊起了自家门派的多年变动与异界其他门派势力动向。 中午,方掌门和门里重要人物迎客款待他们师徒五人,摆了几桌酒席气氛喜悦。 饭后谭师傅回礼送了方掌门,一瓶上好珍稀的补养灵气丸,这样东西贵到什么程度呢,就想等于二十颗豌豆大小金球,对于一般经营店铺的人来说就算是厚礼一份了,方掌门见状一直再三拒收,之后被谭师傅诚赠好说出于礼节才收了下来。 下午,谭师傅、吴姨向方掌门和众位门人道别,临走时仔细嘱咐三位徒弟好好修学不得犯门规,交待后方掌门、徐昌龙还有三位徒弟等多人,送至大门外由门派安排驾车送他们原路返回。 旬黎派宏伟的石墙建成一个很大的圈子,一圈厚实的围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小楼,守卫人武装日夜换班坚守。 高宽的大门一般只为大批门务修行学徒和补给车队进出才会敞开。 这大门面向东连接一条石板路直通大殿成东西走向,这里环境怡人绿化清新,泉池细流在路边浅槽里绕了大花园一圈,花园中间一座石头砌盖成的小钟楼,其中一条小路从楼底门中贯穿而过,这里房屋大小排列整齐装饰也自有特色,整体用座小城堡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大气的旬黎派门人学徒众多,他们普遍受过本土文化教育后,再经挑选资质不错的人进入学堂修行,学徒岁数都在二十岁左右,像荆雨、刘申、卢敏佳这样岁数的学员几乎都出去实炼了。 大殿后面西边一排三间大屋子都是学堂,每间课堂所学的科目不同,进入所需的阶段能力也是依次排序。 之后徐昌龙让人安排三位师侄住处,男归男女归女每间房只住四人。他们领取日用品以及门派统一衣裤鞋子,还有床单被褥一整套,开始怀旧上学时代了。 第二天早晨随着钟声三响,学徒们迅速起床从房间木桶里打水梳洗之后去食堂吃早饭,吃完早饭回来拿上要用的东西去学堂上课。 这初入学堂荆雨、刘申、卢敏佳他们就直接跳过了修行基础阶段,像插班生一样进入了会训学堂。 异界原土修行内灵气增长非常迅速,学徒们接受导师指引后很快就能为心所用,所以旬黎派不是经常招收学徒。 这里学堂分为基础内修灵气的聚灵堂需要学一个月,会训堂需要一个月掌握灵力外用训练,实训堂也是一个月试炼实践,完成三堂修学后会获得旬黎符牌,跟队伍在异界磨练,磨练通过后给予臂膀落印成永久门人。 会训学堂里男女学徒二十几个人,荆雨、卢敏佳、刘申每人手上拿着本子和笔站在讲台桌边,还有一位看样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的男导师,他站在讲台后说:新到学徒入学堂有所不懂,晚间询问同屋人,众学徒也要互相学习指导。说完话学徒们一起答应一声。 老师点头说:“我是会训堂导师叫杨岩,你们也给学徒们介绍一下自己。” 荆雨、刘申、卢敏佳听了回应一声并每人散漫的笑着简短说了几句。课堂下听着的学徒都面无表情认真听,没有任何人面带笑容,就他们三个人在讲台上尴尬笑着做鬼脸互相对看。 杨导师听了说:“新来的学徒对这里不熟悉,大家要互相了解一下,避免所学不通落后。三位新学徒给大家显试一下所学技法这样便于以后互相配合训练。” 刘申、荆雨、卢敏佳三人听了不知道该怎么起手。 荆雨无奈问:“导师,这要怎么做啊,不会啊!” 刘申说:“我们学的配合训练的东西现在也没有。” 卢敏佳微笑说:“杨导师,能不能示范一下,我们刚学会了灵引法,还没有熟悉其它的技能。” 杨导师听了说:“那就給下面学徒们看看起印。” 刘申问:“就是显露师门印记吗?” 杨导师听了点一下头说:“是的。” 他们三人听了迅速将手上笔和本子,放在旁边桌上又站回到原位。 刘申笑着先拉起袖子,臂膀印记火红浮于悬空然后印记移动至掌心,他伸直臂膀给学徒们观看。 下面学员看的非常认真,导师看了在一边说:“发印迅捷,很好。” 卢敏佳和荆雨看了立马跟着照做,他们两人伸出臂膀印记散发的光芒不同,卢敏佳引至手掌印光呈现为淡红色,而荆雨手掌印记是淡黄色。这时下面学员看了他们三人印记光芒发出惊讶声音。 杨导师看了随即说:“学徒们记好了,等你们通过完整修学考验之后才能获取门派印记,现在三位新学徒已经是门人,来此只是过度修学。此刻这起印很难得能看到,他们是同门不同印光,三位学徒是同门灵印,而灵印光色有此差异可能是体内灵气不同,学徒们今天要记着以便之后遇见能辨别。”学徒们听了都认真答应一声。 杨导师对讲台旁边起印三人说:“三位学徒可也,收印去后面坐下听讲。” 他们三人听了答应一声随之,放下袖子走到桌边拿上笔和本子一起走向空闲课桌坐下听课了。 杨导师说:“新来的学徒没见过我们训练的方法,我指五位上来做示范。” 说完话杨导师指了五个学员,他们上了前台面对同学站成一排。 杨导师从讲台长方桌上的木盆里用白雾状灵气巧妙包起一团鸡蛋大小水球浮于掌上,然后走到这排学员前面对下面同学说:“这种训练注重收放自如以意引内灵,力道要恰到好处,熟练驱使外物随意而行。注意下面重点是每人用灵气推球力度适中,意引灵气护住水不散。” 杨导师说完话走到一边对这排第一个学员说:“接好了。” 话音一落将水球扔了出去。就看每个学员精神集中,将水球接在他们手掌上,悬空弹跳传送了起来,这弹跳的球还有灵气虚影白雾的尾巴。荆雨、卢敏佳、刘申看的惊讶发声直鼓掌。 大约来回传送四五遍,杨导师说:“行了,水球给我。” 说完话学员将水球传送给了杨导师,导师接水球在掌上对这排学员说:“可也,学徒们回去坐下听课。”学员听了都回到位置坐下听讲。 杨导师捏住水球走到木盆旁边,伸出手上水球在木盆上方说:“新学徒们没有将灵气包住水就为不通过,更要多加试炼。”说完话导师手上水球破裂,水散落在木盆里。 杨导师说:“接下来我们讲实物附灵,之后去训练房互相试炼。这些每日功课用笔本记下,以上修课每日次序一致,三位新学徒定要记住,以后我不再提及。” 荆雨、卢敏佳、刘申听了随即答应一声。 杨导师又说:“新学徒如有不懂可以向导师和其他学徒询问。” 荆雨看看讲台后面木壁上一根横着的计时器,他用手指指大声说:“导师我有一件事不懂,您后面木壁上计时器怎么看?” 卢敏佳和刘申听了也连忙点头。 杨导师笑着说:“看光柱,光柱最短为午夜,午夜后光柱会增长,光柱增长到头为中午,中午过后光柱会收缩,当收缩至最小又回到午夜,至于光柱两边刻画标记线是用来细致观察时间的,这些可以回屋休息的时候问同屋学徒即可,这里就不给你们解释了,我们开始上课。” 荆雨、卢敏佳、刘申听了答应一声。 杨导师开始讲述修行课程,这讲了一个多小时过后,导师带着大家去试炼房实物训练了,试炼房就在讲台后面一扇门里。这试炼房空间很大里面摆放的都是各种训练用具。 杨导师叫三位新学员将讲台桌上木盆端到试炼房木架上,导师亲自教授他们三人灵气包水成球的方法,而其他学员正在训练新课程。 杨导师用内灵将水聚成鸡蛋大小的球状,一次次的递给荆雨、卢敏佳、刘申他们轮流体会灵力调整控制,他们初次接手要么意念驱使力过大飞散了,要么力道过小跌在手掌撞散了,就这样导师连讲带动手教,用去了他们半天时间,终于能勉强左右手浮悬滚球了。 他们经过刻苦学习,大约一周后也就熟悉多人传球训练。 杨导师为提升心里难度将学员分成两队围成两个交错的圆圈,用灵力将会爆的特殊黑水包成两个球,分别给两圈学徒不停在掌上弹球传送,如果爆炸当天不准清洗带着浑身污点修课吃饭,这些本地学员都不愿意和新来的三位一组,最后导师穿插安排新学员,并且定时调整站队让学员互相交换排列,结果课堂学员连续几天早晨干净衣着出门中午浑身斑点进食堂,这食堂所有人都看着发笑。 荆雨、卢敏佳、刘申殊不知这个世界最怕公众丢人,他们三个人不以为然,习惯后便嬉笑如常,而其他学员全是羞愧表情,三位新学员看周围同学不解,一有空就给他们灌输自己世界的幽默思维,结果全是年轻人近朱者赤,没过三天会训堂学员脸皮都厚了起来,杨导师看的是叹气又摇头,奇怪的是他们消除了紧张感之后训练反而精进神速,随后杨导师满意微笑也多了。 经过这几天荆雨、卢敏佳、刘申三人发现除了上课组队配合训练大家合拍之外,学徒们在休息时间也把他们溶入一起愉快互动,晚上休息在房间里本地学员讲趣事,新学员听不懂他们也会主动解释,为了方便以后在这个世界行走,刘申、荆雨、卢敏佳三人努力与同学交流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 因为每天训练刻苦,早晚还要静修内练灵气,他们没有太长时间闲着,就连洗澡后换身衣服也不需要他们洗晒,学徒衣、裤、鞋、袜子上都写有名字,每天晚间领取当日洗净晒干的衣服,然后将换下衣服叠好放于门口木格子里。 学员们每天一早吃早饭,就会看到三间学堂的所有学徒和门派里门人会聚于食堂,进入学堂前也会看到实训堂学徒列队乘车出门派实地训练,晚间下课看他们从外实训回来。 刘申、荆雨、卢敏佳,先天特殊于常人,训练起来很快得心应手,两周后他们跟上大家一起进入新训练,新课程增加了空中接物和灵气盾护身技法,他们在试炼房里各种辅助工具与导师教授下,开始了一对一轮番练习进攻与防守的灵气调用技法。 今天一早,学员们因试炼需要正在挑选有灵性道具时,徐昌龙进入试炼房观察。 杨导师看见徐昌龙拱手说:“主堂管。” 那些学员都跟着喊一声,徐昌龙听了向大家点点头,随即问问大家训练情况之后对着卢敏佳、荆雨、刘申他们看看问:“师侄这几日已经适应这里生活了吧?” 他们三位连忙拱手轮流回答,刘申微笑说:“多谢师伯关心,杨导师很细心教授我们,有导师和同学们帮助我们进步很快。” 荆雨笑着说:“师伯放心,我们会尽力用心学习老师所教的技法。” 卢敏佳笑着说:“师伯,我们已经喜欢这里了,学好了灵气技法,还要好好出去看看这个世界。” 徐昌龙听了微笑点下头,然后看看大家说:“这里所有学徒要刻苦修行,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在这片土地上成为一名不倒的卫士,旬黎派不需要怕苦贪婪的人,你们以后还有更多刻苦修行任务。” 杨导师认真接着说:“出了我们安全地界就是危机四伏之地,现在训练用功就是以后为保护家园,保护家人,保护自己,成为一名勇敢的卫士。” 大家听了一起高呼:“旬黎门人,坚守则诚。”荆雨、卢敏佳、刘申被齐声同喊的口号惊呆了。 徐昌龙听了对大家笑着说:“嗯……学徒们用心去训练吧。” 说完话他对杨导师点了一下头,便转身走出了试炼房。 随后学徒们挑选具有灵气的木制武器和盾牌进行对练,杨导师不停在一边讲解使用训练要点。 这一个星期每日全是灵性防具武器对抗课程,每日一到晚上学员们浑身疼痛四肢酸软无力,随着天天训练一周后他们习惯了体力运动,并对武器防具灵力利用增强熟练,防守反击方面也有了提升。 会训学堂最后一个星期课程是利用灵力隔空接物,他们训练道具有各种材质形状的小物件,这些小工具用灵力控制飞行来去。 当学员们练了四天控制道具飞行后,杨导师开始教受提升级训练,让学员面对面站两排中间留一条三米宽道路,导师在两排人中间随机喊学徒临时排序号,并抛出训练道具让他们用灵力接住,这个课程训练了十多天才让学员得心应手。 话说这会训学堂用了一个多月训练,才被杨导师认可通过,而实训学堂已经提前一个星期空闲,他们学员通过导师训练后发放门派符牌分配实地考验去了。 徐昌龙为本派内务兼堂管,每隔几天就会来三间学堂查看学员状况。 今天一早会训堂学员升至实训堂而聚灵堂学员升至会训堂,徐昌龙在每间学堂里进行简短会话后就离开了。 实训堂讲台后面木壁挂了一幅大地图,上面被分成好多不同颜色的区块,细看还有好多对应的解释文字。 一位皮肤偏黑身材微胖,看似五十岁左右的新导师站在讲台上说:“学徒们近来实训堂便结合你们以前所学的技能,一起得到实地训练检验。我知道学徒中有非本土过度来客,你们是不会受到任何放松优待,既然大家来到实训堂就被一致对待,学徒们在原土所遇的艰苦只能靠自己和队友。我是你们新导师张林宝,以上大家明白吗?明白大声回答。” 台下学员听了全部高声喊:“明白” 这时荆雨、卢敏佳、刘申跟着回答后他们心里感觉有些惊慌互相对看着。 张导师听了说:“很好。今天课程讲原土必带器具和地图用法。学徒们知道原土地大物博灵物遍布各地,其中性情恶善并存。在原土中最高种族只有两类,一类我们人族,一类是异族。如果追溯古老这里只是异族地方,之后被人类争夺才有一半地界。这些故事学徒们从小都听过。这里只是浅说一下给新学员听便于了解。” 卢敏佳听了好奇问:“我有不明白要问导师。” 张导师看着卢敏佳说:“你讲。” 卢敏佳好奇问:“这张地图里所有地方位于哪里?离地球以外多远呢?” 张导师说:“至今没人解答准确,已知道的就是适合人类居住万物有灵的地方。” 卢敏佳听了点点头。 荆雨笑着说:“导师我也有问题要问。” 张导师听了点一下头。 荆雨微笑着问:“这张地图以外是什么地方?也是大海吗?” 张导师说:“围着层层高峰,无法翻越的屏障。相传探索过的人都无功而返。” 刘申笑着说:“张导师,我想问人类怎么找到这个神奇地方的?” 张导师听了说:“新学员不了解,我便讲一讲给你们听。原土古记载中提及一处深谷有个不显眼洞口,而里面庞大且布满闪光晶石,后巧遇数人发现洞里奇观,感到日夜不灭晶石光亮方便,开始修扩洞口将部落牵到此地居住。待他们久居发现身上逐渐出现晶石般光芒,开始对奇象探索,待时日一长发现光里奇异繁多后,用心一辈一辈研究,忽然有一天某些人被身上光芒给吞没了,消失人便来到这个异界相同晶石溶洞里,之后经过长久摸索得到一种进出异界方法,并将两个世界晶石溶洞修成圣殿,这里便是第一扇能来异界原土的大门。” 卢敏佳,刘申,荆雨听了连发惊讶声。 张导师走到桌子后面说:“学徒们上来领地图和实训手册,实地训练内容都在这两样里。” 学徒们听了陆陆续续上前,从导师手上接过东西回到原位坐下。 张导师说:“学徒们注意,我先说一个月课程让你们有所准备,前五日学习地图,实训手册,必用工具,攻防救治等重点基础。后二十五日为实地试训。所以学徒尽量前五日熟背手册。” 荆雨翻翻手册无奈高呼:“张导师,我们有些繁体字看不懂。” 刘申、卢敏佳也看看手册跟着发声附和。 张导师对大家说:“学徒们经常为新来的学徒解难,要记住遇难互帮。”学员们听了答应一声。 张导师说完话用细长棒子指指地图说:“打开你们手中地图上方有一半是灰色,这些是异族地界我们不必详细了解,地图方位为,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地图白**域为安全地界,其它不同色彩区域是危险与资源种类区分。这些手册上有讲明。学徒们多看看。” 学员们听了答应一声。张导师讲了一个多小时课程后,便带着学员去讲台后面房间了解各种必用工具去了 荆雨、卢敏佳、刘申每日简直停不下来,他们一有空就背诵手册和导师所教的东西,就算吃饭也一样不能闲着,遇到难题随即问同学。所有学员都在努力记住异界生存所面临的各种难题,他们最终目标是为使命活着。 五天过后一早吃完早饭,学徒们带着紧张心态在学堂门口排队,荆雨、刘申、卢敏佳他们站在一排,徐昌龙和张导师对学员们,讲了一会儿鼓励与教诲便走了。 荆雨站在卢敏佳身旁默默专心背诵实训手册。 刘申露出怪笑小声说:“师弟师妹你们怕吗?” 卢敏佳脸露紧张说:“能不怕吗?导师说的这么严肃,都像是去战场了。” 刘申搞笑说:“回头不管什么情况,咱们三人始终在一起,这样师兄也好照应你们啊。” 卢敏佳听了答应一声点点头。卢敏佳发现荆雨没有应声便问:“喂……荆雨你怎么不说话?” 荆雨从内心默背中反应过来说:“什么……?你们刚说什么呢?” 卢敏佳说:“你怎么走神啦……?你看看这气氛不紧张吗?” 荆雨无奈说:“我这手册里重点还没有背熟,出去到异界完成不了任务才害怕呢。” 刘申听了怪笑着问:“师弟,你背的哪一段啊?” 荆雨说:“急用疗伤石草配比。” 刘申笑着说:“这篇我大概看了看,怕记住的不多就临场发挥吧!” 卢敏佳说:“我背了大部分重要的,也有不少记不得,刘哥说等等训练时候我们在一起互相帮助。” 荆雨听了想想说:“哦……回头看情况再说,如果要求组队也不是我们挑的。” 刘申和卢敏佳听了都答应一声。 不久,远处有人赶来了两辆大车,荆雨一看激动对师兄师妹说:“你们看看,那拉车的动物满身树皮为什么叫寄厚?” 刘申说:“别管它叫什么,知道和牛马一样用就得了。” 卢敏佳说:“看它心性温和又笨实能吃苦耐劳的样子,就叫它树皮牛吧。” 刘申和荆雨听了一笑。 荆雨笑着说:“这称呼中听,那为什么不叫它树皮马呢?估计这样叫别人也听不懂。” 刘申搞笑说:“别争了,回头刘哥有钱也买一辆树皮牛马车,拉咱们一起去闯荡异界。”卢敏佳和荆雨听了笑着答应一声。 他们三人这种简短说话节奏,其他学员只是一边听听插不上嘴,就这种简单乱说反而让他们放松了不少。 张导师跟着车队走了过来说:“学徒们一排人上一辆,这是第一天实地训练,我们开始启程。” 学员们听了赶紧爬上这个树皮怪物拖的车厢里,张导师坐上第一辆车头上,他一发话车队开始出发了,当绕过大殿快到大门时,导师吹了一声响亮的木制发声器,旬黎派大门被六名守卫推开。 敞开的大门外早有四位武装骑手就位,等两辆学员乘车一到门口,四名骑手领头带路而去。 出门的学徒车队快奔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丛林深处旬黎派大片的农作地,这里很大一片种植可吃可用的本土植物,农舍里驻扎着守卫和做事农民。 车队一停,张导师跳下车喊话,学徒们听了急匆匆下车好奇东张西望,四名护卫将坐骑扣在大农舍仓库边木桩上互相闲聊。 张导师指指农地说:“学徒们,看这片土地上茂盛植物,都是异界原土常见可用草木类,熟读手册的学徒经过教授很快会识别。接下来五天课程是熟知草性,学徒们会分成六人一队跟农人剪药草。你们要认真学习,这是考验前最后一次教授。”学员们听了后大声答应。 每日清晨学徒们到农场干活,他们遇到不同草科就向农人细问,中午饭菜也是学员们亲自动手学习,每晚回到住处还要做记录背诵手册,五天过后学徒们进入初次荒野任务训练。 深山临时驻扎训练营,六辆大车二十名护卫和八名男女辅导师已就位,他们为每一批新学员到来之前,做好训练区域安全与布置工作。 学员们一到训练营就迅速换上严实的防护装,带上盾牌武器以及工具包和干粮等东西排队待等。学徒们对面站立着一排三十多岁男女各四位辅导师。 张导师从车上提一个包走来,他单手指指站在一边的辅导师说:“学徒们,这是你们野外考验监护辅导师,你们将分成男女混合四队,每队各有一名男女辅导师。” 说完话导师将包打开放在学员面前地上。 刘申突然说话说:“张导师,我有一个请求。” 张导师说:“讲。” 刘申微笑着说:“我们师兄妹三人,语言沟通熟悉,能不能排在一个队里互相帮助。” 张导师说:“按规矩不允许挑选,三位新学徒有特殊情况便可以。” 刘申、卢敏佳、荆雨听了高兴的向张导师道谢。 随后张导师在队列里随意点出学徒出来组队,他们基本六人一队,一共分出四小队,最后一组五人队就是,新学员师兄妹三人外加一男一女学员。 张导师说:“每队过来领用具,每人一个空水壶。一队人一张地图一部方位计时盘。” 四队人领玩东西后张导师说:“学徒们,今天是艰苦训练考核第一天,接下来三天有人会畏惧、流泪、抱怨。只要忍过五天学徒们便会适应。这是我多年带队经验,途中辅导师会给出任务学徒们一定要完成,辅导师不会解答你们任何难题,除非有意外。以上学员们明白吗?明白大声回答。” 众学员听了同时高呼:“明白。” 张导师听了点头说:“最迟晚饭前完成任务回来就为通过,好了,时间已不多,学徒们即刻出发。” 导师说完话并向辅导师们点下头,随后每两位辅导师带着一队消失在几个不同方位丛林中。 辅导师带领荆雨、卢敏佳、刘申这队停在平坦的巨石上。 女辅导师说:“学徒们,打开地图拿出方位时盘,该地图所画红色线是今日任务路径,红线起点石头图案就在脚下,你们第一个任务是泉水潭给水壶补水。现在将方位时盘放于地图上,将地图四边箭头与方位时盘中光位点形成一致算出下个目标方位。你们出发前记住方位时盘外圈上时刻光柱,到达下一个目标地查看所用时刻。” 学员们听了答应一声迅速打开地图计算了起来,计算好了后收起用具向目标方位出发。 他们根据地图绘画标注的地形特征,要越过几座不高的小山。起初他们步伐很轻松越过一座山,在山谷丛林里发现各种奇怪植物和动物,卢敏佳、刘申、荆雨边走边看像休闲游览一样,而后又翻越一座山他们脚步都开始放慢了。 学员们身上背负防具武器等物品,穿插丛林爬山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左右,已经累的无精打采。 刘申问两位辅导师说:“辅导师,我们走的太累了,能不能休息休息?” 男辅导师严肃说:“这是实地训练不要问导师,你们要当导师不在,记着一切决定影响着任务。”大家听了答应一声。 之后大家商量就地休息一会儿,顺便拿出地图进行查看,距离第一个任务地点泉水潭还有三分之一路程。 二十分钟左右学员们起身拿上用具又开始启程了,一个多小时过后他们终于找到了泉水潭,学员们又累又渴激动的,冲到泉水谭边扔下用具洗手洗脸大口喝水。 之后男辅导师说:“学徒们,看看时盘用了多久,任务时刻计划必须着重看待。” 大家听了,迅速答应一声会聚起来拿出方位时盘一看,用了三个多小时,随即学员们大声告诉辅导师所耗时间,男女辅导师听了点点头。 然后学徒们去泉水潭装满水壶休息一下,看了地图刚要向第二个地点出发时,女辅导师站在一边说:“学徒们,今天训练结束,任务时间不够,按原路返回。” 男辅导师说:“同学们,拿出干粮吃午饭吧。” 学员听了互相对看心有不解,他们也没敢多问便简单吃完午饭向回而去了。 学员们顺原路回头忍着脚痛浑身酸软无力,男女学员互相架靠才慢慢回到训练营,现在这里时辰相当于我们下午四点多钟,其他学员也陆陆续续疲倦不堪回来了。 学员们实地刻苦训练第一天总算挨过去了。 第二十九章犯难约单 话说学员们第一天地形训练就累的走路不稳互相扶持,第二天一早去食堂吃饭都无精打采腿脚酸痛。 学员们坐车来到训练营,还像昨日那样拿好东西武装整齐排队站着。 张导师说:“今天你们要继续坚持,昨日全身胫骨受到锻炼,疼痛过些时日会减轻,必须忍痛继续完成任务。学徒们队列和辅导师不变,如有变动会通知,没有问题即刻出发。” 学员们听了一起答应一声。 今天卢敏佳、刘申、荆雨还有两位学员训练不尽人意,他们走路忍着疼痛步法缓慢,到达泉水潭比昨天还晚,在泉水潭简单吃完饭休息一会儿便按原路返回。 返回路途中他们腿脚疼痛难忍一路休息,有的学员肩膀被盾牌兵器磨破皮了,卢敏佳疼痛的真掉眼泪,她被刘申和荆雨架着一起走,而辅导师们看不下去就帮忙,分担了她的盾牌武器等负重物品。 等回到营地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两位辅导师在营地做起了晚饭,吃完晚饭五位学员简单梳洗后由辅导师为他们伤处搽药。 今晚荆雨、卢敏佳、刘申这组没有赶上车队回门派,就在营地住了一宿,待第二天一早学员们到齐又开始了重复训练,经导师和辅导师们商量后对新学员这组卢敏佳降低要求,在往后训练时暂时不带装备负重,就在这样情况下他们到泉水潭再返回,晚饭时刻前才能赶上车队回门派。 接下来两天还有其他组男女学员跟不上训练累的哭鼻子,导师们也是同样处理。 一周过去了学员们筋骨训练适应后浑身疼痛消失,减轻学员又回复了常规装备负重训练,这回他们不在是普通走路,而是遇到平路和下坡就小跑前进,遇到上坡爬山便步行,这样一来到泉水潭时间比以前快了将近一半。 又经过几天的训练,新学员们轻松提早到达泉水潭。少休息片刻,随即赶往下一个地点,这个任务地点主要训练学员们身体劳累后还能自我保护。 这个地点位于大山谷,花草树木都会攻击人,花碰了会吐致人昏睡散发香味的液体,走入树木群里,枝上果实还会爆裂攻击侵犯者,这课主要是训练他们谨慎行动,护具防守,对应药物使用等等。 这些时日训练包括新学员在内的全组队,因为时间不够用留在营地吃住成常态了。 接下来学员们为了争取路程时间,他们一早装备齐全没等导师发话就和辅导师急匆匆出发训练去了。 之后几天学员们失望的是无论多用功,对于第三个训练地点时间始终不够。奇怪的是导师并不催他们去完成这第三个任务地点,反而待学员们稳定完成第二个任务点后催促迅速返回。 学员们每组训练的任务都不同,四个方向全部任务只是门派所需的基础必备能力,其中就包括捕猎陷阱、爬藤上树、敲石生火、迷路标记、单人自救,多人防守突围等等,这些训练更具辅导师们精心安排所耗的时间也都相仿,当各组学员已经将一路训练任务得心应手之后,被张导师要求互相交换辅导师和地图,来完成其它路线各种任务。 待每组学员刻苦实训各路任务后已经是十几天过去了,他们每人都瘦了一圈也换来了综合修学技能提升。 在实地训练结束的最后一天下午,学员们劳累完成任务回营地,东倒西歪有躺有坐都赖在地上,辅导师们向张导师回报每日学员们训练状况。 张导师听完回报走到学员们面前说:“学徒们这段时间辛苦了,任务完成的都很好,今天是你们野外基础实训最后一天,你们已经成功通过课程。” 学员们听了高兴的欢呼声一片,其中三位新学员带着期盼眼神欢呼后互相对看,同时内心也有着不谋而合的疑问。 刘申急忙喝口水转脸对导师问:“张导师,这地图上第三个任务不用完成吗?” 张导师说:“第三个任务点没完成属正常,画出此图是为增加学徒们紧迫感。” 卢敏佳、刘申、荆雨听了又互相对看露出一脸哭笑不得表情,而其他学员们听了无不惊讶发声恍然大悟。 之后休息一会儿收拾好装备等物品,学员们兴高采烈爬上了回门派的两辆大车。 第二天,学员们吃过早饭继续去课堂听课,今天这课比较特殊主要以经商谋生为主。 张导师站在讲台桌子边说:“学徒们基础修行已经到结尾,最后课程教授异界原土城镇,商交禁忌。新学徒们注意听讲,原土界各势力门派遵守着古老流传规矩,其中一条便是所有能通过灵星门来去者,不可混乱各界秩序,不可私自运货进出,如发现违规者将被毁去印记放逐荒区,永不被门派与商客雇佣。学徒们切记不可犯。” 学员们听了都认真答应一声。 张导师接着说:“往后两日学徒们要了解门派势力、内用符牌、商交禁忌等知识。” 说完,张导师拿起桌上细木条,转身走到身后悬挂大地图前面,用木条指指地图上不同颜**域说:“异界安和全靠各地势力,每片色彩区域便是一方势力范围,各地门派势力一致遵循古老流传条规,其中白色小区域为门派得力管制范围,初次远行者可以落脚此处为安。” 张导师说完话,转身将细木条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一块木牌举起说:“行走各地如用门派符牌会方便不少。学徒们不管日后能否成为门人,实训通过便每人获得本派符牌一块,拥有此符牌人,即是旬黎派信得过的内用雇手,学徒们切记不要胡作非为,有损门派形象。”学员们听了后答应一声。 接下来张导师继续教授学员们,异界行走谋生商交等课程。 时过两天,学员们又开始了实地修行,这次去的地点是一座距离旬黎派不远的小城。 这座小城坐落在安全地域以内,是方圆百里生计商旅热闹的会聚地。 四名护卫和学员们做的两辆大车,停在了人来人往的小城门旁边,城门头正中处刻绘着“霄莹城”三个黑色大字。 学员们下车排队领取张导师发给他们,刻有名字的门派符牌和记时器。 张导师说:“学徒们切记两天所学,这里虽然安定但为利益而投机取巧也不少见,对于所接任务是要兑现约单,完成不了约单会倒付赔偿,至于赔偿要更具约主来决定,切记要问清楚估量能不能完成再接活,必须接当日能完成的活,下午赶上晚饭前回门派。”学员们听了都答应一声。 张导师点头接着说:“城中间有条十字街道,那里是雇佣人常在的地点,学徒们不要聚在一起尽量散开在街道两边,记住将符牌置于醒目处自然会有人找你们,如遇难处到这里找我,学徒们听明白就去吧。”学员们点头答应一声散去了。 刘申,卢敏佳,荆雨他们和同学打个招呼之后便各走各的了。 三位师兄妹一直被管制已经两个月了,现在三人又激动又高兴,走在街道人群中东张西望,稀奇看着这里风土人情。 荆雨手提着符牌上所扣的线绳晃悠说:“好咯、好咯、终于要自由啦……!” 刘申笑眯眯用手搭在荆雨肩膀上说:“这感觉真好,你们想不想吃这街上特色?” 卢敏佳笑着抢先说:“当然想咯……!就是口袋没钱呢……!” 荆雨逗笑接着说:“看导师多吝啬,让我们逛街都不给点钱,要不我们找个铺子抵押符牌救救急?” 刘申怪笑着顺势用搭在荆雨肩膀上手,轻拍了荆雨头说:“哈……为贪吃丢了符牌导师罚我们天天喝粥都算轻的了,记着咱们今天要丰衣足食,如果钱送给咱们花那就没有挑战了。” 卢敏佳和荆雨听了笑着点点头哼两声。 卢敏佳忽然看到前面店铺门前桌上,几个小木盆里放着各种样式糕点激动的指指说:“你们快看,好馋人哟……!那边店门口桌上是吃的吧,看样卖相就好吃似的。” 荆雨对卢敏佳笑着说:“哈……!师妹啊……!想想就行了,我们赶紧去赚钱,不然午饭都没着落了。” 卢敏佳笑着说:“真是的,就你急,不买上前看看总行吧!” 刘申搞笑着说:“哈……!馋猫,喵喵喵。” 荆雨听了笑着附和一声。 卢敏佳听了露出可爱又小气的表情,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后,跑去了前面糕点店门前观看。 这街道上有着各种各样行人,有人站在路边说话摆地摊,有人穿着体面玩着形态怪异的宠物游玩,有人朴实一身推木轮小车拖货,也有背大篓子赶路的菜农和挑担子卖稀奇猎物的猎户,还有一看全身武装冷面的行客,路两边店铺里也是商民买卖火热。 小城中心一个广场,四面通路为十字街道,围绕广场一圈街边看似有很多闲人在游荡。 荆雨、卢敏佳、刘申三人找了一处稀松人群的街边站着并把符牌都挂于胸前等待。接下来过往行人只是看看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找他们做事。 这时,有一个衣着简朴、体瘦肤黑、身材不高,腮帮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在广场对面人群中关注着他们。 师兄妹三人站了一会儿感觉纳闷,这时间不停流失却没有导师所说的人来自动找他们,大多数人只是走在他们面前看几眼。就在师兄妹三人焦急的时候那位胡碴男走了过来。 他仔细看看卢敏佳、刘申、荆雨面貌和各人胸前符牌,胡碴男问:“三位可与人有约?” 师兄妹三人看到有人来问便高兴先后说:“没有、没有。” 刘申笑着客气继续问:“你要找人吗?我们三人都有空。” 胡渣男听了点点头说:“人手不够找几个帮手。” 荆雨听了激动说:“嘿……太好了,我们等着呢。” 卢敏佳说:“您有什么要求,我们初来乍到,有些地方不懂请包含,您贵姓啊?” 胡碴男看看他们三人笑着说:“无碍、无碍,这事很简单不耗时太久,各位叫我叶孔仁便是。” 师兄妹三人听了微笑点点头。 刘申认真说:“我们是门派一起出来实训的人,接任务必须当日完成。” 叶孔仁笑着说:“时间绰绰有余,我们去客栈谈谈报酬吧!” 他们三人一听高兴的答应一声,随后跟着叶孔仁一起向客栈走去。 师兄妹三人和叶孔仁走到客栈里其中一间房门前,叶孔仁推开房门后看到一对母子面容担忧的坐在床边,屋中方桌边还放着六个鼓鼓囊囊半人高布袋子。 叶孔仁向他们介绍一下妻儿,卢敏佳,刘申、荆雨随即向母子微笑点点头。 刘申这时说:“叶师傅,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 叶孔仁说:“桌边袋子里货物急着出售,需要人手。” 荆雨看看袋子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们不做被禁止交易的货物。” 卢敏佳和刘申听了附和了一声。 叶孔人拱手说:“诸位放心,这些是干货,都上好的食物,不敢违禁害人。” 刘申点头说:“叶师父说说任务吧?” 叶孔仁说:“事情如下,你们替我出面将这六袋卖给商人,事成了给你们出售收入十分之一。” 卢敏佳问:“叶老板为什么自己不出面,非要找人出面?这点我们要问清楚点儿。” 叶孔仁脸露愁容叹气说:“不瞒各位,在下非本地人,乃在巍平山一带村落居住,前些时日有人上门约货包车送至此城商馆交货,谁知商家以货物优次为由,百般刁难压价实在难以出手,这才想起找人代替卖出方法。” 坐在床边女人埋怨说:“家门口小生意换换度日很好,何必来这里,哎……!” 叶孔仁也新生后悔面带愁容缓慢点头没说话。 荆雨看看他们两口子说:“没想到商人在哪里地儿都精明盘算,你们谈好生意有没有写什么供货字据作为证明?” 叶孔仁说:“有写过就是没用,他们一口说此货与曾经看中的不同,甚至受过雨水。” 卢敏佳激动说:“你们还可以卖给其他商家嘛!” 刘申跟着附和一声说:“不错、不错,别一颗树上吊着。” 叶孔仁说:“我哪有不知,只是谈约单都在商人交易馆,街上商人都在一堂,只要和一家有约,别家便不会再接货。” 刘申听了揉揉脑袋对荆雨和卢敏佳说:“看样这事情很急手,你们出出法子啊!” 卢敏佳激动说:“我们冒充卖家,和商家现谈买卖。” 荆雨想想说:“这方法不行,首先经不起行家考验,我们还是以转手为由与商人谈,最好不要让商人知道货的来路。” 刘申和卢敏佳听听点头表示共识。 刘申对叶孔仁说:“叶师父你要确保你的货都没有问题啊,!我们这可是担着名誉责任呢!” 叶孔仁说:“名誉责任有何用?我这些货很好,不敢说最好,可都是能过得了眼的。” 刘申笑着说:“名誉就是做生意要诚信说实话。” 叶孔仁微笑说:“原来如此。听你们话语也不是本地人?” 师兄妹听了笑着答应一声。 刘申接着说:“那我们现在就写个字据,留个双方凭证吧,详细回头再谈。” 叶孔仁听了点点头,转身去拿床上包里纸笔。 写好合约经过一番交流了解,他们计划由叶孔仁一家先雇车将六袋干货运出城,找一隐秘处再将六袋货物平均分成十个略小袋子,然后再由刘申、卢敏佳、荆雨接手与商家谈好便拖入城交易。 一个时辰过后他们在城外树林里,用新买的袋子将货物重新装好,师兄妹三人商量暂时收起门派符牌,带着部分干货样品去城里,多家商铺询问打听样货品质,之后师兄妹三人带着和叶孔仁商量的浮动交易价格来到了商馆门旁。 刘申拉着卢敏佳和荆雨走到路边人少处小声凑近问:“那人叫什么来着?” 卢敏佳说:“张峰久” 刘申眉头扬了两下说:“哦,对、对……” 荆雨对刘申说:“要不我们找其他商家?” 刘申淡定摇摇头说:“别忘了咱们也是龙眠街生意人,做生意忌讳什么?就是谈好的生意被别人抢走,万一事情不顺张扬开来,其他人不接货,他也生气不接,咱们第一笔钱就泡汤了。” 卢敏佳听了笑着点点头竖起拇指。 荆雨听了笑着说:“师兄厉害。” 刘申随即故装师兄威严,空摸摸胡须眯眼点头哼一声。 卢敏佳和荆雨看了又是一阵笑声。 他们笑声过后很快收住散漫性格,走进了商馆大门。 大厅里两边各有两个木制围起来的柜台,柜台里工作人员断断续续为来人办事。 师兄妹三人通过打听找到了其中一间柜台,刘申向里面两位坐着写东西的中年男人说:“请问张峰久商行老板在吗?” 其中一人抬头说:“我们是管事,你有何事?” 荆雨笑着说:“我们有干货要卖?” 柜台里管事问:“可有契约字据?” 刘申笑着说:“没有契约,我们现货在城外想找商家直接卖了。” 柜台里管事说:“与老板口头有约?” 卢敏佳说:“没有,只是闻名而来。” 柜台另外一位管事低头写着东西说:“诸位这口音语气非本地人,在本商行没有熟面相识也无交易约单,这样买卖不符合规矩。” 刘申笑着恭维说:“两位管事耳力真好,我们的确不是本地人,只是初学买卖经商赚口饭吃吃而已。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我们跑一趟不容易,您指点一下能有什么法子通融呢?” 另一位管事面带微笑说:“货物来源与交易人需提供合规证明,不然这里哪家都不敢接你们货。” 卢敏佳、刘申、荆雨听了一脸茫然,师兄妹三人互相对看一眼随后精明的先后点了一下头。 刘申从口袋里拿出门派符牌,他伸手递给柜台里正看着他们那管事说:“有这个东西,您看行不行?” 柜台那微笑管事一看恭敬起身接过符牌,旁边写字的管事听了抬头一看,也立马起身。 接过符牌的管事仔细一看客气的说:“行……几位早说来路,这事便不复杂了。” 另一位管事手拿着笔恭敬拱手说:“我们商行照规矩做事,不敢收来路不明之货,还请几位包含。诸位货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货品。” 卢敏佳、刘申、荆雨三人客气拱手还礼。 卢敏佳将手上一个小布袋子放在柜台上说:“这就是,我们拿了些过来。” 查看符牌的管事客气将符牌还给刘申,他随手拿走柜台上布袋子打开查看。 刘申客气点头不紧不慢将符牌放入口袋说:“这货怎么样?” 管事抖了几下布袋并伸手入内抓了一小把,拿给旁边管事一起验看,细致查看后其中抓货这位面露隐含说:“货可以,也很眼熟。这价格还要商铺老板看看来定,我这就去喊老板,诸位稍候。” 说完话管事将手上干货放入袋子里,又将袋子放在柜台上。 师兄妹三人笑着点头答应一声。管事快步出了柜台向大门外走去。 师兄妹三人为了不影响别人做事,和写字的管事客气一声,便走到大厅一边说话聊天去了。 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后,一位肚大腰圆,面胖唇厚,衣着青色长袍的人打着招呼进了商馆大门。 此人走近仔细一瞧,浓密三角眉,小眼睛,马尾辫,唇上留一胡须,一脸憨态可掬逗人笑的模样。 跟在张峰久后面进门的管事,快步上前伸手引荐说:“店主,这三位是有货与我们交易的旬黎派门人。” 张峰久一看师兄妹三人面貌,随即上前伸出右手主动握手。 卢敏佳、刘申、荆雨虽然快步迎上前,但是并没料到一见面以握手为先,他们三人稍微惊讶迟缓了一下,随后笑着挨个的与张峰久握起了手。 张峰久带着嘶哑声音说:“诸位如何称呼?” 刘申客气说:“我叫刘申,这两位一个是我师第叫荆雨,一个是我师妹叫卢敏佳。” 张峰久说:“诸位样貌语气并非本地人吧?” 荆雨微笑说:“我们是在门派中过渡修行的学徒。” 张峰久的脸很胖,他现在是否微笑已经从面目上分辨不出来了。 张峰久说:“大派子弟相中在下商户做买卖,实在荣幸、荣幸。” 刘申笑着说:“张老板客气了,我们师兄妹是修行学徒并非门人,商主身形如此富态,一看就知道您是富甲一方了。” 张峰久听了拱手说:“客气、客气,这时日一过学徒与门人也相差无几了,他日远途相遇如有不便还请诸位解解围。” 师兄妹三人见状迅速拱手还礼。 刘申客气说:“承蒙商主看得起咱们,以后真遇到这事,我们师兄妹理当相帮。” 张峰久听了大笑一声,这才看到他胖乎乎脸上有了明显笑容。 张峰久笑着说:“年轻人语快直爽,这朋友值得结识。今日朋友这些货全以上品收下。” 旁边管事听了随即点头附和答应一声。 卢敏佳、刘申、荆雨听了非常激动的拱手还礼道谢。 张峰久看看他们三位说:“不要客气,日后诸位在商道有难处,随时找张某人。” 荆雨、卢敏佳、刘申听了高兴的点点头答应一声。 此时旁边这位管事客气的对他们师兄妹说:“诸位先将货拖来此处,之后随我一起去仓房过货收金。” 师兄妹三人听了对说话管事客气答应一声,然后刘申对张峰久客气拱手说:“张老板,那我们师兄妹就不再打扰您宝贵时间了,以后可能还要麻烦商主多多关照。” 荆雨、卢敏佳两人见状跟着拱手向张峰久道谢。 张峰久拱手还礼说:“诸位和张某人不必客气,日后如有需要尽管说,请便、请便。” 说完话师兄妹三人与两位管事点下头后向门外走去。 张峰久双手背后看着三位年轻人轻盈步法出了大门,他对身边管事说:“往后这几位年轻人再来做买卖,都以从优对待。” 管事听了严肃点头发声答应。 卢敏佳、荆雨、刘申带着高兴激动心情,走在街道上说说笑笑。 卢敏佳问:“张老板真好说话与我们猜测不一样嘛……!” 荆雨心有不解说:“商人以精明为主,我们初次见面谈买卖就这样慷慨,奇怪奇怪。” 刘申笑着说:“哈……!你们忘了门派符牌作用了,导师说什么?持有符牌行走方便啊……!” 卢敏佳、荆雨听了笑着点头发声赞同。 卢敏佳又好奇的问:“我一看张老板长相就忍不住想笑,你们会不会?” 荆雨笑着说:“我也有同感,一直忍着呢!” 刘申故装严肃说:“你们还好没傻傻乎乎的,不然得要饿肚子了。” 卢敏佳笑着说:“师兄不像我们以前认识的朋友了,现在忒有长辈范儿。” 荆雨开玩笑说:“哈……!这叫位高责任重,咱们做错事可有人顶啦……!” 刘申怪笑着说:“你们往后敢不听话犯错,罚你们饭点喝水我吃肉啊……!” 荆雨故装激动说:“师妹,如果下次真有这样的过错,是不是应该有难同当啊……?” 卢敏佳笑的说:“那肯定百般也要拖师兄下水啦……!” 话音一落他们师兄妹一起笑了起来。 这一桩生意忙忙碌碌到中午已经完美完成,叶孔仁心喜道谢并按当日契约酬金付给了他们,之后互相客气道别散去了。 卢敏佳、刘申、荆雨带着喜悦心情在城中小饭馆,吃了一顿可口特色午餐。 午饭后休息一会儿,师兄妹又将符牌挂于胸前来到城中十字街道上等活。 广场周围十字街道上待接活的人不少,放眼望去鱼龙混杂。他们不但神情各异就连衣着发辫风格也与民众不一样。 卢敏佳惊讶说:“咦……!你们看这里也有讨饭的人呢?” 刘申和荆雨一看,远处一位驼腰老人拄着拐杖沿街边走来,她见人就伸手。 荆雨说:“太可怜了,这么大岁数还要出来讨饭,可能是孤寡老人吧!” 刘申说:“唉……!这说明贫困哪里都有,等那位老人过来,我们给她点钱吧!” 卢敏佳和荆雨听了答应一声。 这位貌似驼腰讨饭老妇人细致一看并非如此,她一路挑着自己看好的人伸手,但是这一路过来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刘申看这位老妇走近了,他从钱袋里拿十几颗颜色形状各异的小宝石出来,刘申客气对老妇说:“老人家,这些钱不多您收好了。” 荆雨和卢敏佳也跟着好心说话劝老人家收下。这老妇拄着拐杖停下脚步,看看他们每人面貌和胸前符牌,她神色淡定沉默无言又看向其他人并继续沿着街边走去。 刘申尴尬抓着一把宝石钱,面露哭笑不得的模样看着老妇背影。 卢敏佳和荆雨互相对看随即耸耸肩扬扬眉表示不解。 刘申回过神看着卢敏佳和荆雨说:“难道她不缺钱,我们看错啦?” 荆雨和卢敏佳无奈笑着点点头。 刘申埋怨说:“你们又不早说,这……不要拉倒,我们还能吃点好饭菜呢!” 刘申生气的小声念叨,他顺手把宝石钱又放入袋子里收了起来。 卢敏佳安慰刘申说:“师兄,这是咱们不懂当地风俗。别生气啦……!” 荆雨说:“咱们做到善意就好了,往后慢慢学习。” 刘申微笑点头说:“嗯……!我们入界随俗还有不少要学啊……!”荆雨和卢敏佳听了都附和一声。 由于时间紧凑学员们每天选择接的任务也有限,他们只能接一些零碎帮忙的小任务,学员们经过两天体会感受到接活不容易,也学到了生存最基础方法。 今天是学员们最后一天实训,他们高兴走在街上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东西,卢敏佳、刘申、荆雨也不例外,每人手上拿着一袋零食边逛边吃。 师兄妹今天还是老样子站在街边等着任务,不久那拄着拐杖老妇人又顺着街边向他们走来,她和前两日一样向别人伸手也没人搭理她。 荆雨看看那老妇人好奇说:“昨天饭馆老板讲这位老妇人是专门招人干活的,这没人接她活是不是给钱少啦?咱们等等上前问问呗。” 刘申笑着说:“老人家睬你才怪呢!我猜是嫌我们能力不够啊!” 卢敏佳微笑说:“我认为可以问问,万一我们以后能接呢!问两下也不碍事吧!” 刘申怪笑着说:“不信咱们今天打赌一顿饭,我说她今天不理睬你们就走过去了。” 卢敏佳高兴的说:“说一句话也算师兄你输哦!” 刘申自信说:“行,否则师妹你请客。” 卢敏佳笑着说:“好,一言为定。” 荆雨在一边看着他们俩发笑。 卢敏佳激动说:“笑什么,这赌注有你一半,你跑不了,呵呵!” 荆雨无奈笑着说:“喂、喂,你们的赌约怎么又扯上我了。” 刘申开玩笑说:“因为你们是一家人,哦……!说错了,应该是一个家族的人对吧?” 卢敏佳和荆雨听了又尴尬又生气,荆雨揉一下鼻子表示接受挑战。 他对卢敏佳伸出握手姿势说:“非常高兴一起合作。” 卢敏佳目光撇了一下刘申伸手握住荆雨手说:“团结就是力量。打败自大主义。” 刘申见状笑着自信扬起几下眉毛,还好他们师兄妹旁边没挨着人,不然真把当地人给逗乐了。 眼看那老妇人走近了,卢敏佳急忙上前客气说:“老人家,您好!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和我们说说呗!” 老妇人停下脚步,看卢敏佳长的清秀纯朴对她摇摇头。 卢敏佳客气接着说:“虽然我们刚入门学习,但是以后也可以和您合作接任务的。” 老妇人听了伸出左手,手心一个荧光闪闪的甲壳虫,卢敏佳看的莫名其妙直发呆。 荆雨笑着问:“您这是让人去找这虫子吗?” 老妇人听了摇摇头,随即收手垂于袖中,起步就走。 刘申淡定说:“呐呐呐,和我说的一样吧……!” 卢敏佳无奈说:“那说明师兄你厉害咯……!” 荆雨思维灵光一闪,快步上前说:“老人家,您不说事情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做到?要么您看一眼这个,或许就有话要说了。” 老妇人听了,拄着拐杖缓慢转身回头一看,只看荆雨臂膀微微弯起,手心向上放置于不显眼的腰间,掌心浮现出黄色门派符印。 老妇人看了慢慢吞吞说了一句:“有钱赔再说。” 老妇人说完话便转身走了。 这时卢敏佳激动握住拳头对准刘申小声喊:“耶……!” 荆雨转身坏笑看着刘申,他扬了两下眉毛说:“怎么办?怎么办?快说、快说,哪家?回去喜台堂一桌?” 刘申淡定说:“就这儿中午一顿饭吧。” 卢敏佳和荆雨一听面露失望表情,一声长叹。 刘申突然笑眯眯说:“师弟,师妹现在修行要紧,不就一桌嘛,先记着,回去请。” 卢敏佳和荆雨一听喜上眉梢笑着同时哼了几声。 今天是最后一日实训,师兄妹辛苦等待未接到合适的任务,他们整整在街上呆了一天,下午规定时间到了,学员们陆陆续续聚集在城门口,待学员一来齐,便一起高兴上了两辆大车向门派而去。 第三十章苦后有甜 十一月六日,按日子算师兄妹三人在旬黎派训练,足以达到八十日左右。 刘申和荆雨自从来到旬黎派就没有刮过胡子,只是用剪刀简单修剪一番,现在两人样貌乍一看成熟稳重更有侠意之气质,而卢敏佳外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身行变矫健灵活了。 一早大家坐在实训堂,听徐昌龙和张导师为实训通过学员庆贺讲话。 徐昌龙站在讲台说:“学徒们从明日开始放假五天回家休息,五日后回门派出发去安全区以外住守地做帮手,这是成为门人最后考验。你们一定要认真求学刻苦对待面临的任务,必须担负一方平安为首要。”学员门听了高呼答应一声。 张导师站在讲台旁说:“这是我带大家课教最后一日,学徒们实训已经通过,这证明之后你们也有信心征服接下来的考核。学徒们切记多熟练讲过的课程,不要荒废所学,你们听明白吗?” 学员们听了高呼:“明白。” 徐昌龙看了看座位上学员笑着点点头说:“这修行课程已通过,三位新学徒明日就要和众学徒告别,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讲讲?” 师兄妹三人一听迅速先后起身,他们互相对看。 刘申微笑先说:“在此要感谢堂管和导师们照顾教导,也要感谢师兄妹们给予的学习与帮助。明天离别只是暂时的,我们以后在异界还要多磨练,大家还会经常碰面互相帮助。”说完话刘申向周围同学点头。 同学们笑着点头回礼。 荆雨接着说:“我们会牢记导师们教诲,在异界以善为本,克守纪律不忘。还有话我也想不到要说什么了,努力进步不负所学吧。”说完话荆与和同学导师点头笑笑。 卢敏佳笑着说:“我……想说的都被刚刚两位师兄讲过了,我也想不出其它要说的话了,还请导师和师兄妹们见谅我嘴笨拙,呵……!” 卢敏佳说完话拱手向讲台上导师们与周围同学行礼表示感激。同学们见状笑着点头拱手回礼。 堂管徐昌龙看看三位师侄点头说:“你们非本地出生懂得太少,往后来去长久多看多学。”三位新学徒听了同声应答。徐昌龙看着他们笑着点点头。 张导师接着说:“学徒们如在异界途中有难处,去城镇各地界门派站点求助即可。”学员们听了都答应一声。 张导师又发话说:“现在学徒们上来领取门派赠送的随身四件。每位学徒行走必备的异界地图,方位时盘,门派符牌与已经发放的实训手册。”说完话学员们开始排队上台领取物品。 学徒们一早听完实训总结教导会后领取了物品便可以自由活动了,今天也是学徒们有史以来入门修行最轻松的一日。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除了荆雨、刘申、卢敏佳以外的同学已经排队待车准备出发,没过多久两辆车一到学徒们上车便与三位新学徒挥手告别。 师伯徐昌龙提前几天捎信,按日期今天中午谭庆宏和吴姨要来门派接徒儿回家。 他们师兄妹三人一想到今日就要回家都高兴的像孩子似的。 三位师兄妹在门派里天天上课,所以比较熟悉的人不多,除了同学就是导师和师伯徐昌龙了,现在导师正忙着接待新学徒入学堂,而师兄妹三人闲着跟随师伯在大殿里做每日风尘清扫。 卢敏佳在水盆里淘淘抹布拧干擦着大殿高台上三把木雕霸气的椅子,刘申拿长木杆一头扎上布料,他清理高台后面雕花宽大的厚木面墙,荆雨站在台下擦着花雕边缘,还有其他人也在清理大殿其它设施。 荆雨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手大声说:“师兄师妹,那天从霄莹城回来的时候问张导师,老人家手上荧光甲壳虫含义,好像解释不够详细。” 卢敏佳回头看着荆雨说:“导师不是说了吗?是一个地方特有的虫子,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能不能接单呢。” 荆雨笑着说:“我是想知道盲目接了会怎么样?” 刘申听了怪笑着咳两声说:“你小子有钱赔吗?不然还能怎么样?再不成扣留你做苦工还钱。” 荆雨笑着说:“哈……这风险与收益都是对等的,师兄你不被金钱诱惑么?” 卢敏佳笑着说:“还是安稳点好,我觉得在师傅店里做事已经学到不少东西了,冒险就别去碰咯……” 刘申手脚不停做事说:“这有钱啊……那就另当别论了,想赚钱哪有平平坦坦的,那肯定有波折了,哈……我想到了咱们不行不要紧,师弟有个木球姑娘,她可以助一臂之力嘛。” 卢敏佳听了笑着摇摇头说:“师兄亏你想的出来的。” 荆雨无奈说:“我可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现在说这话太早了,等等问问师伯详情,或许另有蹊跷。” 卢敏佳接着说:“要是有手机就好了,遇见不懂的可以拍下来询问。” 刘申开玩笑说:“什么是手机?刘哥已经忘了,我们回去已经变成老古董了。” 荆雨淘淘抹布拧干打开,旋起来一扔用手指顶着直转。荆雨笑着说:“或许传送门出现问题咱们回去迟了几十年。” 卢敏佳笑着说:“那怎么办?我们算老了还是因祸得福年轻了呢?” 刘申听了说:“哈……行了行了,你们这些经历要是觉得好啊……就回去传为家话吧。” 卢敏佳听了说:“呵……这事讲给人听谁信啊?” 荆雨一边擦一边开玩笑说:“信是有人信,但咱们都要去医院再住上一住。”话音一落他们师兄妹都笑了起来。 待大殿清扫工作完成后,师兄妹三人去找师伯徐昌龙,他们转了一圈在库房门口看见师伯在安排每日门派补给车辆卸货。 不过一会儿,卸完货的空车出了门派,他们师兄妹见师伯空闲便上前问事。 荆雨微笑说:“师伯,我们有一事想请教您。” 徐昌龙看看他们三人说:“师侄,可遇到难处了?” 卢敏佳好奇问:“师伯,上次我们去城镇实训遇见一位老人从我们面前路过,她总是拿出一个荧光闪闪的甲壳虫给路边人看,这是什么意思呢?” 徐昌龙听了哈哈一笑说:“行力高不高一试便知晓,此人是不是不与你们理睬?” 刘申一听激动说:“对对对!这老人家神态犹如师伯说的一样。” 荆雨接着说:“人家后来说了好不好,问了咱们准备好赔的钱再去找她。”卢敏佳听了连忙点点头附和一声。 徐昌龙摸摸胡须说:“师侄所说的是较有难度任务,此虫是一处险地特有出生,至于任务尚不清楚,以后行走不懂不熟不要接手,这异界险处对你们来说还有一段路程。” 师兄妹三人听了互相对看,之后随即点头同声答应。 这时荆雨突然想起久居心底的迷惑,也就是困扰自己的异瞳符力缠身之状,一直没有得到解答,于是他想顺便乘这闲空人少的时候求教师伯。 荆雨突然向徐昌龙拱手说:“师伯,师侄有一件迷惑不解的事,希望师伯您能帮助解答。” 徐昌龙看着荆雨满面略带愁容说:“师侄这事,怎么讲?” 荆雨将经历长话短说讲给徐昌龙听,徐昌龙听了让刘申和卢敏佳先回去休息,他与荆雨去花园中再谈,而卢敏佳和刘申听了师伯之言并行礼先走了。 徐昌龙和荆雨走在钟楼边小路上,荆雨心急拱手行礼说:“师伯,还请您给我指点一下方向。” 徐昌龙停下脚步,用手稳住荆雨下巴,仔细观察他的双目,然后放下手微笑说:“此事本不该师伯过问,也应有你师父指点。现在师侄已经说出口,作为师叔也不再推让。你身世与古家族有联系,还是要去寻求族长解难,师叔曾经略有耳闻,大家族内犯错被洗去身上所有灵力成为一个普通人,这种方法能不能助你解决还要自己去寻找尝试,重要事情师侄还是去请教师父为好。” 荆雨听了说:“师父曾经说过等修行成熟了,就会有一个地方可以解决我缠身的这几股力量。” 徐昌龙点头说:“既然如此,师侄还需遵守师父所说,不可急躁。” 荆雨一听感觉得到了些明路,他随即笑着向师伯行礼道谢。 徐昌龙好像预感了什么但又不确定,他拍拍荆雨肩膀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师侄往后行走异界要处处留神,帮助你的只有自己智慧。” 荆雨听了一脸茫然拱手说:“好的,师伯今日讲的话我紧记于心,师侄没有什么要问了,那我就先回宿舍去了。” 徐昌龙听了笑着点点头答应一声,之后二人散去了。 话说今天吴姨和谭师傅来接几个徒儿回家,现在天上日头已经高高挂起,卢敏佳、荆雨、刘申都激动的站在大殿前紧盯着门派宏伟大门等待。 此时有三个人影显现在大门口,师兄妹三人定神一看原来是师父、吴姨和师兄都来了。 这下师兄妹三人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情不自禁的高呼狂奔向大门口跑去。 徐昌龙也在大殿等候,忽然听到师侄高呼而去,也跟着出了大殿快步迎接。 卢敏佳激动奔跑一阵心酸眼圈湿润抱住了师父吴姨,试想以前学校军训每日也没吃过这样苦,卢敏佳苦练两个多月突然期盼的长辈来接他们,这激动的泪水是控制不住。 吴姨带着怜惜的表情快步迎上搂住卢敏佳,一手抚摸头说:“哟……小姑娘受苦啦……不是门派有规矩,我们早来看你们了,唉……好样的孩子,没让师父失望。” 卢敏佳激动说:“徒儿既然答应,我也必须做到完成任务。”吴姨听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同时荆雨和刘申跑过来见状眼睛忍不住发湿,他们两人先是向师父师伯行礼问好,然后和张景才三人围起来互搂臂膀激动问候。 随后三人松开臂膀,张景才开玩笑用手摸摸荆雨和刘申下巴上的短胡须问:“师弟啊……这段时间没见,有些不认识你们俩了,看看两位着装和这气质小胡子,我这远处一看还以为是门派侠客来着。” 刘申苦笑说:“师兄又开玩笑,好像师兄没来训练过似的?” 师兄张景才听笑着说:“哈……是很久以前的事,已经记不清了。” 荆雨感慨万千凑近大师兄小声说:“太苦逼了,实地训练时候几乎天天身上因剐蹭破皮上药,旧伤没好新伤又来,唉……这是第一回见识。” 师兄听了安慰说:“好了,好了,这些已经过去了,训练受苦以后也对你们有益。”两位师弟听了笑着点点头。 卢敏佳和吴姨说完话又过来和师兄张景才互相问候聊了起来。 谭师父此刻顾不上和徒弟师侄说话,他直奔笑着迎面而来的师兄徐昌龙而去,吴姨和卢敏佳说完话也快步向徐昌龙而去。 谭师傅笑着拱手行礼说:“昌龙师兄,有劳有劳,小徒年轻气盛,给师兄添麻烦,添麻烦啦……” 徐昌龙笑着拱手回礼说:“师弟,师妹眼光严谨,师兄我挑不出师侄欠缺,要说问题倒有一个。” 吴姨跟上来向徐昌龙行礼笑着说:“看看看,师兄客气到最后还得说出问题了不是?” 徐昌龙拱手回礼微笑说:“这师严必有好徒,在这个世界不稀奇。师兄师妹在繁华世界能有这等安心徒儿甚是难得。现下并无外人,作为师兄有句不得不说,师兄师妹怎么解决其中一位徒儿身藏多股灵符之力?” 谭师傅微笑说:“师兄训斥有理,这孩子来找我时已经身缠符力痛苦,我想先引入门下,等基础成熟再入原土寻找其它方法。” 吴姨接着问:“师兄见识广,异界熟悉可有什么好方法?” 徐昌龙微笑说:“师兄活到现在见过废印失去灵力的不少,并没遇过散解多股灵符缠身之力,更谈不上方法。此事应尽早寻出方法,恐待日后这孩子缠身之苦越发不可收拾。” 谭师傅和吴姨听了师兄教诲恭敬行礼答应一声。 此刻师兄妹四人一起走过来,张景才迅速向师伯拱手行礼说:“师伯,远处一看您这气宇轩昂的神情独一无二。” 徐昌龙听了笑着说:“哈……大师侄客气了,你为门派前前后后跑事情,能力不比你师父差,你师父还没清闲享福让位?我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吴姨笑着说:“景才,师伯看好你,对你希望很高,还不快谢过。” 张景才拱手不好意思的说:“谢过师伯高看师侄,我跟师父学艺不精只能替替师父手脚,没有师伯说的这么好。这次来拜访晚辈不能空手而来,师侄挑了两套玉制茶器送给掌门和师伯,按托运时间订好今日,还请掌门和师伯收下这片心意。” 徐昌龙一听激动说:“唉……这来就来何必如此客套带礼,你和你师父一样见外了,这毛病要改,要改。” 徐昌龙微笑又对谭师傅说:“师弟,你这商道的一套是改不了了,也不能这样教徒弟。” 谭师傅笑着拱手对徐昌龙说:“师兄有所不知,我已经很少过问生意上事情,店里都扔给景才打理,你看我现在两手空空没上门礼吧。这是晚辈一点敬意而已,哈……不是我所教。” 吴姨笑着说:“这送走门礼也不犯规,还是师兄你思想固执古板咯……” 徐昌龙一听笑着摸摸花白长须说:“哈……好好好,是师兄古板,师妹说的也有理。这几日掌门因邀请去别派走动,只有我这堂管来招待师兄妹,走走走,我们去客厅再说。” 话音一落大家都笑着和谐的向大殿走去。 中午徐昌龙和门派管事还有学堂教导老师汇聚几桌招待餐,午饭过后收到商馆托运茶具送抵旬黎派,师徒接收两套玉茶具并亲手送给徐昌龙,然后三位徒弟回屋换上来时穿的衣、裤、鞋,拿上挎包与众人告别,由徐昌龙等管事派车送至大门外离开了旬黎派。 这期待回家的心情让师兄妹坐在车上喜悦话语滔滔不绝。 张景才听他们描述的津津有味,笑着对师兄妹说:“嬉闹是不行的,你们学的怎么样还要师兄考验考验。” 卢敏佳自信说:“开玩笑,我们又没白练,师兄你说怎么试?” 刘申精明笑着说:“不能挑我们没学的。”荆雨和卢敏佳听了连忙赞同嗯了一声。 谭师傅和吴姨没说话听他们年轻人讲。 张景才说:“我们是生意人,那师兄就选行商这块试起。”三位师弟和师妹听了点点头。 张景才认真说:“原土异界不同门派分界之间传货,有哪些注意问题?” 卢敏佳抢先说:“用民货证和买卖约单去商馆验货,然后办理两派货通证再托管运送。”刘申和荆雨听了同声附和。 张景才一笑又问:“安全区以外的无证货物托运怎么办理。” 刘申突然用手挥舞拦着卢敏佳和荆雨说:“别急着抢,我来答,容我想想这……哦!想起来了,先凭买卖双方有效交易单子,送去安全管制区通行城关口检验待等,在去商会点登记,最后托运收货。”大家听了都点点头。 这时荆雨激动说:“下一道题留给我,一人一次你们不许抢。” 张景才微笑说:“拍卖众投与两个世界的货物传运规则有哪些?” 荆雨想想搞笑说:“我……包里有手册,能不能查查再说。”大家一听笑了起来。 师兄张景才认真说:“刘申,卢敏佳,你们不要帮他。这样不行,现实中这一条记不住犯错,就会被严重惩罚。” 荆雨此刻认真思考而卢敏佳和刘申默默对看,谭师傅和吴姨也默不发声等听下文。 荆雨突然搞笑高呼:“对啦……!我知道了,哈……这生意不做了,记不得就不做,不做就不会错,保住不犯错学会了再去做,哈……” 荆雨一说完,大家听了一阵叹气,师父和吴姨无奈摇摇头。 就这样一路闲散说笑,师傅吴姨和张景才看他们训练刻苦也没有指责他们。不久师徒六人被门派车辆送往来时的山峰慧灵顶,通过灵星门传送回家了。 刘申、卢敏佳、荆雨从地下室一上来就有一种压制不住的喜悦,他们三人高兴呼喊几声。 经历两个多月苦练的师兄妹,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回房拿手机联系亲人问候,通过电话后刘申和荆雨刮完胡子又出门去理发了。 待他们三人手头事情忙好了回到师门,师父和吴姨要求师兄妹三人练两手所学看看他们身手。 师父和吴姨站在大厅一边让出空间,刘申、卢敏佳、荆雨三人不知从哪儿练起露出一脸迷茫。 张景才见状快步关好院子大门和客厅门,走回来把大厅椅子茶几,拖向墙边露出更宽敞的地方。 张景才放好东西走到师兄妹面前说:“训练课中有一项,灵气接飞物,实质用处是接住致命的不同材质形状暗器,第一场试试你们这项。” 师兄妹这下听明白了,他们自发后退站成一排。 张景才严肃说:“现实接暗器比较难,因为使用暗器的人不会告诉你们有警觉,一旦飞出很可能是致命要害的部位,接下来我用灵气结晶球当暗器飞击胸口,你们三人可要注意。” 师兄妹三人一听随即做出习惯性的防守架势,内运灵力全神贯注。 张景才运用内灵力至臂膀,走到一定距离突然转身单手甩出三颗发光的珠子直向他们三人飞去,师兄妹三人迅速用双掌推出灵力格挡,这球是没接住掉落地上,双掌被击的麻痛难忍。 师兄妹三人一下痛的忘了防守只顾各自揉着疼痛掌心。 突然张景才内灵一收手臂稍加使力,又甩出三颗珠子直飞师弟师妹三人额头。 只听卢敏佳、刘申、荆雨一声痛喊,三颗发光珠子击打在头上掉了下来。 刘申揉着额头发急说:“不算,这不算,师兄说只打胸口,哪来的第二发打头啊?”荆雨和卢敏佳也揉揉额头,紧跟着发声附和。 师兄笑着刚要解释确被吴姨话音挡住了 吴姨微笑说:“ 敌对交手还要讲明吗?徒儿,师侄你们已经重伤了。” 谭师傅严肃说:“ 防守疏忽不懂变通,如真遇敌人能躲就躲,退无可退才能硬接。刚刚师叔是往轻了说,如果是利器,第一发掌心贯穿直击胸口不治而亡,第二发挺尸当场。” 师兄妹三人听了师父这番解释惊的目瞪口呆,后背发凉。 谭师傅继续说:“行了,以后加以多练,试试下一个。” 刘申、荆雨、卢敏佳听了答应一声 张景才对师弟师妹说:“这一项主要测试搏斗躲闪,我用手代替利刃,以一抵三试试你们灵活性。” 卢敏佳、刘申、荆雨见状不敢怠慢迅速拉开熟练的架势应对。 话音刚完张景才身形迅猛直冲上前,双手劈、刺、削、挑变化多端,卢敏佳、刘申、荆雨只顾各种躲闪,张景才不但严于防守就连进攻也是变幻莫测,师兄和师妹躲闪规避更无还手之力。 谭师傅看他们对练过程,脸面上露出了笑容喊:“好……就这样,遇强敌不念战,先保全自己再分散敌注意力,以计攻敌薄弱地方。” 吴姨笑着说:“实在打不过就跑,别犯傻久久缠着,别人增援来了你们就脱不了身。” 卢敏佳、刘申、荆雨三人身形矫健灵活躲闪中答应了一声。 谭师傅点头说:“行了,再试下一个。”师父一发话师兄妹停了手脚。 卢敏佳、荆雨、刘申这是第一次见识师兄张景才身手,他们三人满怀惊讶瞪眼对看。 荆雨惊讶说:“师兄,哈……你太坏啦……!有这样高的功夫都不教我们。” 刘申搞笑愁眉苦脸遥遥头说:“师兄平时这朴实劲,看似就是个文人,唉……你这演的也太深了,师弟甘拜下风了。” 张景才笑着拱手说:“师弟,师妹不是师兄想隐瞒,武技是用来防身,我们这里人人和谐,难不成你们想师兄天天找人打架吗?” 卢敏佳笑着说:“对对对,万一师兄教了你们俩,回头再出去惹是生非。” 吴姨微笑说:“徒儿说的不错,男孩生性顽皮,定力不好准惹事,你们不要看表面,景才身手也是原土吃苦学来的,你们要想有出息就要多跑去异界。” 荆雨和刘申听了笑嘻嘻的拱手向吴姨行礼答应一声。 张景才笑着拱手说:“谢过师叔和小师妹高看景才。”吴姨听了点头笑笑,卢敏佳听了拱手还礼。 荆雨搞笑辩解说:“师叔,我可是不错的好人,不信可以问我师父。” 刘申听了也跟着搞怪说:“师父,师叔偏心向着小师妹和师兄,我不服,我想哭。”说完话大家听的笑了起来。 谭师父收住笑容咳了两声说:“试练没完怎么就聊起来了,接着开始吧。” 师兄妹一听互相对看做起鬼脸,他们默默待等下一个试练。 师兄张景才收住笑容说:“最后一项我们试练感应力,作为灵力修炼者要对灵力有一种感应,异界原土不管坏人好人多以灵力修为行走,如果灵力感应过硬可以在别人出手时提前察觉,你们站成一排背对着我,互相肩膀间隔开,然后闭目。” 卢敏佳、刘申、荆雨听了师兄话很快照着做。 张景才继续说:“现在我将灵力聚在手掌上,分别每次只聚在一只手掌,并且悬空在你们左右肩后,当我说好了你们跟着自己感应竖起左手或右手。”师弟师妹听了点头答应一声。 之后张景才在他们身后运灵气操作,不停叫名字询问,反复每人猜十几次竟然他们三人一次错误没有。 吴姨看着他们训练感慨的说:“这些都是天生好胚子,缺的是更多磨练。” 谭师傅面带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剥开吃了起来。 谭师傅高兴的说:“景才收功,明日起师侄和小徒放你们一周假,好好回家休息。” 张景才听了收手答应一声走向一边,卢敏佳、刘申、荆雨听了高兴的又喊又跳庆祝。 吴姨笑着说:“哈……看把你们高兴成这样儿,往后多加练习,闲下来找师兄训练,如果师兄没空,可以找荆雨的刺客陪练,她才是厉害的角色。” 刘申一听脸突然挂下来了说:“不好,她出手不知轻重,再说她看我不顺眼,万一手一狠,我就一命呜呼了。”大家听了一阵笑声。 吴姨看到刘申这番表情笑着遥遥头说:“随你便吧。” 谭师傅转身向房屋楼道走去说:“师妹你随我来,有事和你商量。”吴姨听了答应一声跟在其后走了。 之后师兄妹一起把大厅椅子茶几放回原位,大厅与院子门也都打开了。 待他们四人手头事情忙好了,师兄张景才便补发了,他们师兄妹修行这段时间的工资。 按以前师兄约定,晚上在酒楼请了一桌接风洗尘宴。 师徒六人高兴的吃吃聊聊,至于门派内部所有事情在外一律不谈这也是规矩。 吃完饭后大家回师门,愉快聊起了家常尽显一片和睦温馨景象。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师兄妹三人收拾东西与师父师兄告别便启程回家了。 荆雨回家后想起徐昌龙师伯说的一番话,让自己去找家族长者来解决缠身的怪感符力,所以当晚荆雨联系韩老爷子相约明日登门拜访。 这一觉醒来,梳洗过后吃过早饭与母亲打声招呼,又带上了那副伪装眼镜,急匆匆的去找韩老爷子了。 十一月份早晨天气有些冷,荆雨提前通电话告知韩老自己修学完成,想登门拜访寻找解决自己异样的近一步方法。 荆雨和韩老约定早上见面,他提着买好的礼品从出租车下来,直向韩老家大门走去。 门口待等的管家一看荆雨下车,迅速开门上前迎接,荆雨因为异界呆久了形成习惯,看见管家客气迎上来他就拱手行礼客气一番,让管家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韩老坐在大厅正中红木棉垫椅子上自沏茶水,荆雨刚进大厅便拱手行礼边笑边前行说:“韩老,好久不见啦……” 韩老抬头一看笑着放下茶壶说:“孩子,来来来,靠近爷爷坐……。” 管家一听赶紧上前把旁边椅子挪的靠近一些。 荆雨笑着走近将手上礼物递上前说:“这是晚辈买了一些水果送给您。” 韩老高兴起身接过东西说:“年轻人省点钱,来了不要买东西,能来看看爷爷我已经很开心了,坐下说话吧,早饭吃了吗?”说话间管家走近接过韩老手上礼品放在一边椅子上又站在一边。 荆雨客气说:“多谢韩老关心,我早饭已经吃过了。上门看长辈这礼节不能少,这是道理,您先请坐。”说话韩老和荆雨都坐下了。 韩老笑着点头继续拿茶壶倒两杯茶说:“来来来,喝茶润润口。” 荆雨客气答应一声并双手拿起茶杯喝一口放在了旁边茶几上。 韩老满面微笑向旁边管家说:“你们先去吧。” 管家听了点点头退后,临走时吩咐后堂门边两位女佣也退下了。 韩老笑着对荆雨说:“讲讲这趟收获,学到什么,可有体会?” 荆雨激动说:“那可多了,都打破我以前想象了。原来灵力是用来练武抗敌防身的,就是一直在学堂或山里训练,唉……就算训练两个多月也没有足够时间自由走动体验风土人情。” 韩老拿起茶杯喝一口,一听面容略带惊讶说:“年轻人不急,日后有的是时间。这去异界在哪家修行啊……?” 荆雨自豪说:“大门派哦……旬黎派,我们修学总部像一座小城,绝对气派啊……。” 韩老听了放下茶杯点点头说:“不错,旬黎派规模算得上排行。” 韩老面带微笑又问:“有没有其它什么特殊事情,说来听听。” 荆雨一听心中突然闪过刺客木球的经历,他刚想说却想起了荆明一再提醒,不要把她说过的事情向其他人细讲,所以荆雨只挑了刺客囊木裹的惊奇来简单说说。 荆雨面露无奈说:“要说特殊事情,就是无意在朋友家得了那个木球里的刺客女,她功夫厉害,身手敏捷,来历惊奇。我一说道这里,就想起了一个重要迷惑事情想问问韩老您?” 韩老听了刺客女事情,面上略微露出惊讶随即又微笑说:“嗯……孩子,这证明你和她结缘很深。你说的迷惑又怎么讲?发现了什么不寻常?” 荆雨迫不及待问:“我从遭遇这些种种经历到现在,得到了一致结论就是异界开辟先锋的古老家族和我们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您声称和我爷爷是一个家族,那您肯定知道家族很多事情?还有您说过帮我解决和你有相同怪异困扰的痛苦,我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韩老听了这番话小声叹气说:“唉……当初没告诉你实情是怕你不能接受,我曾经说过带你去的地方就是老家族部落祭坛,因为当时你什么都不会,先要带你去练习了解熟悉熟悉,没想到你机缘巧合投入别人门下另有去处,我想你这一去甚至比我领你修学更为好,所以这事也就与你一拖再拖。” 荆雨听了点点头,他面带愧疚起身拱手说:“韩老也是苦心一片,我这年轻人没能体谅反而说话又过于激动,还请韩老见谅。” 韩老笑着说:“我们算是一家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坐下再说,不要见外,也不怪你今天这样情急,是我隐瞒在先。” 韩老又说:“现在身上不适的症状怎样了?” 荆雨笑着说:“还好,自从跟师父学灵气术,症状轻了不少,异样也没有发现,就是眼睛颜色始终改不过来。” 韩老听了笑笑说:“那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荆雨关心的问:“韩老,您和我有相似的状况,最近身体还好吧?” 韩老拿起茶杯喝一口茶放下说:“我都老了,忍忍就过去了,重要是还有其他家族人也在深受这样痛苦。” 荆雨惊讶问:“怎么还有人和我们犯一样毛病吗?” 韩老点点头说:“经过我研究发现这种身体状况可能是我们家族衰败后的一种反噬,它不仅仅出现在我们两人身上。解决方法我还在寻找中,一有眉目会告诉你。”荆雨听了点点头答应一声 荆雨好奇问:“咱们家族现在在异界还有地位吗?为什么不能复兴呢?” 韩老严肃说:“地位是有已经大不如前了,这些是因为内部分歧互相争强,最后被逼封住身上能力,年代一久慢慢衰败至家族散落四处,这才造就了其他门派争相壮大。谈起历史来太长了。” 荆雨听了点点头。 韩老笑着说:“往后你去异界有机会可以去家族聚点看看见识见识。” 荆雨听了激动说:“我也可以去啊……?可惜不知道地方,这异界地图我是有,门派训练结束后送的。” 韩老笑着说:“哈……孩子别急,你那缘分获得的囊木裹守护者是自己人,在异界只要你吩咐一声,会让你行走自如。” 荆雨一听笑着说:“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有机会我要好好吩咐吩咐她,哈……” 韩老面露严肃说:“孩子,异界注重门派分界,你加入其他门派就不能乱论家族事情,免得惹来麻烦。”荆雨听了认真答应一声。 荆雨突然想起与灵力石有关的不解,他便问:“韩老您之前说过带灵力石去部落祭坛,那是有什么用呢?” 韩老回答说:“是用来打开祭坛里一道门,解开一些秘密。” 荆雨笑着点头说:“哦……原来如此,韩老您要是用灵石我就给你先用吧。” 韩老笑着说:“不急,不急,每一块灵石都有自己的气息,灵石配合养石属主才能起效,等你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个究竟。”荆雨听了笑着点头答应一声。 荆雨向韩老打听的疑问都打听好了,接下来与韩老一起出了大厅,他们在门口草坪上边散步边聊天,韩老就讲他以前经历的大大小小往事,荆雨听得精神抖擞。 不知不觉他们老少二人说说笑笑时间已经到上午十点多。 荆雨看看手机时间不早并与韩老告别,韩老有意想留荆雨吃顿午饭,被荆雨不好意思拒绝了,随后韩老叫来司机开车送了荆雨一程。 话说师父给的一个星期假期大多数时间,都让荆雨用在了与同学和朋友的预约上,晚上回来还要安排修炼内灵气。 在这聚餐之中为工作职业都要说谎来掩盖,弄得荆雨背地里想想就难过,试想这经历告诉谁不说脑子进水,还好这是事实,自己只好把嘴闭的严严做个沉默的未来少侠。他也只能这么想来逗自己开心了。 很快到了回师门的日子,荆雨和父母道别又开始启程了,这挎包一上身,坐车就狂奔,挎包一离手,异界修炼路陡陡,他们迎着未来的刻苦修行大道,继续迈步向前而行。 师兄妹三人今天回到师门,当日下午在龙眠街老店荆雨站在两人中间,他用臂膀架着刘申和卢敏佳挤眼说:“回师门第一件事做什么?” 刘申和卢敏佳听了遥遥头,师兄张景才默默坐在柜台里看书。 荆雨笑嘻嘻的连唱带说:“甲壳虫,甲壳虫,嘿嘿嘿。”唱完荆雨对着卢敏佳扬几下眉毛。 刘申一听反应快,他把荆雨搭在自己肩头的臂膀一推说:“哟……天不好,我要回去收晒在院子里衣服。” 卢敏佳才反应过来说:“哦……师兄欠我们一顿饭,对了,对了,你躲不了的。” 刘申搞笑想急忙脱身,荆雨笑着拉住刘申说:“师兄你就吹牛吧你,今天才回师门,你哪来的衣服换洗?” 刘申听了一愣结结巴巴说:“我……没说收我自己衣服,是师父的嘛……对吧?”荆雨和卢敏佳听了一愣没话接了。 此刻张景才听了笑着插话说:“师父今天没洗衣服,我也没有衣服晒。” 卢敏佳和荆雨一听笑着喊:“噢……噢……” 刘申一听也不急着要脱身了,他突然一脸沮丧说:“你们说吧?哪家?别吞吞吐吐都往便宜了点,刘哥是个孝子口袋没多少钱了。” 张景才一看,无奈放下手上书起身解围说:“你们这饭局真多啊,这又是哪门子赌约?” 卢敏佳笑着趴在柜台上小声对师兄说:“就是旬黎派训练时,刘师哥赌输了。” 张景才责备说:“没钱还学着滥赌,你们俩也是不学无术。” 卢敏佳原本笑嘻嘻的,突然师兄话音一落她嘴巴嘟起来走开了 张景才继续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东赌西赌,你们有空多看看书。” 刘申、荆雨、卢敏佳三人听了答应一声,刘申忍笑眼神里充满着挑逗,荆雨和卢敏佳一看满肚子好气。 对于他们师兄妹嬉闹也实是好玩,然而荆雨也只有和师门人畅聊起来无拘无束,但也静静的对这个世界人们,有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沟通的距离。 第三十一章三错二补 异界原土行走没有学过技法,也就只能在安全区以内做个普通百姓安稳度日。 要想惊奇收获最多,只能去安全区以外的荒芜之地,这些地方充满着各种危险,也吸引着老道的行家冒险探索这块奇异宝土。 现在说来也是后话,目前最紧要的是自身素质能力过硬,才能有探索的底子。 晚上吃过晚饭荆雨回房修炼过内灵后,拿出抽屉里守护者项牌喊出荆明来聊天。 荆明一出现神情严肃,荆雨由于好久没见有些生疏了,他不好意思拱手行礼说:“哈……好久不见了,美女。” 荆明拱手还礼,随即双手背后说:“少主不必客气。历练修行收获如何?”荆雨笑着走到床边坐下说:“收获太多了,简直像做了个长篇梦一样。” 荆明说:“少主适应在原土生活起居否?” 荆雨笑着说:“蛮好的啊,人们过的丰衣足食也没有战事。我们去的是一个大派训练,叫寻黎派。” 荆明听了说:“没有听过。” 荆雨拿着守护者项牌在荆明面前晃晃说:“您……这都沉睡多久啦……?哈……你可以算是前辈了。” 荆雨又好奇问:“你在这石牌子里会不会觉得寂寞。我这看着都觉得禁闭起来难受?” 荆明说:“不觉任何难受。” 荆雨看看荆明胸口没有呼吸起伏,点点头说:“嗯……那倒是,你连呼吸都没有,常理在你面前行不通了,真神奇。” 荆雨笑着放下手上刺客项牌拱手说:“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荆明说:“少主有事尽管说。” 荆雨说:“我和刘申,卢敏佳都想很快熟练所学的技法,只是师兄看店无空,师父与师叔也各自有事,我们缺一个高手指导。” 荆明听了一口爽快说:“少主护身技法不足,交于我便是。” 荆雨腼腆一笑提醒说:“还有我师兄妹二人也要你帮忙。”荆明听了点点头。 荆雨突然高兴起身说:“你试两手技法看看呗,也让我见识见识。” 荆明说:“你想如何试起?” 荆雨思考一下,拉开抽屉拿出纸笔画了个小人像说:“看这纸上画的小人,你远处击打它怎么样?” 荆明看看荆雨手上拿着,这张简易小人画说:“人物虽小,要害也没有点明,怎么试?” 荆雨惊讶说:“你还想打要害啊!就随便试两手看看咯……。 荆雨又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还从来没看你佩戴过什么武器呢?” 荆明说:“武器与囊木裹原为一并赠送,时日一久难免丢失。我擅长两手武器同用技法,如单刃短刀和六寸钢刺。” 荆雨惊讶说:“这听起来感觉就是不凡,可现下没有这样武器,等回头问问师父去。” 荆明边向后退步边说:“一幅画像练靶,无需冰刃,少主拿起画纸悬于空中,待看结果吧。” 荆雨害怕半信半疑,拿起纸张伸直臂膀问:“你……这么久没练可要打准点哦……,别歪了打我手上去了啊?” 荆明说:“少主放心,灵气所伤只需几日便好。” 荆雨一听收回拿画的手发出傻笑说:“哈……这……就是说你也没个准嘛……?我想到还有个更好的方法了。”说话间他拿出抽屉里创可贴撕开粘在画纸上,随后举手向窗口贴去。忽然头顶嗖的一声。 荆雨定神一看纸上画的小人胸腹处破损几个窟窿,他随即头皮发麻搞笑说:“早知道你这么准我就不要费事啦……” 荆明面无表情说:“是少主不信任在下,我便等你移动在击打。” 荆雨搞笑捏着画纸看看荆明说:“哇……好厉害,还特别准,小人肚子上多了三个孔洞。我觉得下次还是先告诉我一声,这样好有个心里准备嘛……” 荆明眉头微皱看着荆雨眼睛说:“少主不信可以再试。” 荆雨一看荆明面色并觉得不妙,他急忙把手上画纸搓成球向垃圾桶一扔拍拍手说:“哈……哪会呢,不用说也稳稳的通过了,嗯……通过了。我们说说训练的事情吧。”荆明听了眉宇间变宽松,她点了点头。 当晚师兄妹与荆明说好后,第二天他们三人吃完早饭集合在楼底一间空房子里做准备。 刘申边运动边畏惧说:“身子骨老了不用练柔功吧?两个月基础训练去异界够用了。师弟啊……等等你就说一声,别让木球姑娘教的太认真。” 荆雨做上下蹲站运动笑着说:“师兄以前说的豪言壮语去哪儿了?闯荡原土没有过人的本事怎么混啊……?哈……好像是师兄头磨尖了大举提倡哦……。” 卢敏佳聚灵气于掌玩弄说:“去异界做什么我们得要好好想想,毕竟很危险。如果真的要去谋生就凭咱们基础功底还真不行。荆明要教的应该算是二次提高级训练吧?” 刘申转动双手腕搞笑说:“经过师父那天检练说的一番话,我想想还是别做大侠了,咱们改做生意也不需要打打杀杀。” 荆雨说:“能力练好些也不是坏事,我们还是喊出荆明来训练吧。”卢敏佳听了点点头。 刘申露出怪笑表情说:“我害怕,先看看你们训练。” 荆雨看着刘申笑着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守护者项牌喊出了荆明。 一道光过后荆明立于他们三人面前,荆明看看四周第一句话说:“地方小,手脚伸展不开。” 荆雨把项牌放入口袋说:“没办法,总不能在大街上练吧?那你肯定和明星一样亮眼。”卢敏佳听了点点头,刘申退到墙边两手插入口袋倚靠在墙上旁听。 荆明双手背后,看看他们三人说:“修行必定要隐秘,也是原土各家久经风霜秘传。如想熟成灵技法,练场宽广,练具齐全不可缺少。修行获得灵力随意运行只算事成一半,而另一半身形技法和实战应对你们远远不足。” 荆雨听了无奈说:“咱们现在就这么大地方,先挑合适我们练的,回头一起去原土再训练其它不足呗。” 荆明点头说:“首先要练你们腰、腿、脚胫骨。” 刘申依靠墙边笑着说:“我们在门派里,天天早出晚归,爬山涉水,这手脚灵活的很。” 荆明听了整理一下身上黑纱外衣说:“刘门人可以来一试。” 刘申一听迅速从口袋抽出双手憨笑摇摆说:“哟……这……不能试,上次见识过了。你可以和师弟切磋,我就一边观看学习。”卢敏佳看的一边直发笑。 荆雨搞笑说:“刘哥放心,荆明会留着点劲道。” 刘申听了惊讶说:“什么啊!才留着一点劲道啊?那其余力道全使我身上?这……不行,不行,师弟是不是没请吃饭,你想害死我啊?” 荆雨笑得合不拢嘴说:“哈……哪会呢,交情不抵一顿饭重要吗?要是拖十几顿饭那就不好说咯……,师妹对不对啊?” 卢敏佳听了笑着说:“嗯……就是。哈……” 荆明严肃说:“怕什么,不是少主有所托我是不会教他人,看你是少主师兄便不会伤你分毫。” 荆雨笑着对刘申说:“我那话意思是说荆明出手使点小劲留给你,哈……别误会。”卢敏佳听了笑着点头附和的嗯了两声。 荆明走到刘申前面说:“我站这里让你踢打不还手,用躲避,迎你拳脚。” 刘申半信半疑搞笑说:“你……说的是真的?不要反悔忘了分寸啊……?这命可贵了,不然我的父母就拜托你和少主了。” 荆雨和卢敏佳听了刘申这番话语一直发笑。 荆明面无表情说:“你生性畏缩,不是什么好料子。” 刘申听岔了激动说:“你说话不要太过分,我……怎么就生性猥琐呢?师弟你让她玩手机,害病说话这么刻薄。” 卢敏佳和荆雨看了此景,听了这番对话更是弯腰大笑。 刘申一看荆雨和卢敏佳弯腰大笑,他好气的说:“你们还笑得出来,师兄猥琐你们有荣吗?,师父眼光不会错的,他老人家说我是块好材。” 卢敏佳和荆雨笑的还没来得及说话,荆明又插话了。 荆明严肃说:“谭师傅看你先天接灵气才看好你,如生性畏缩日后改善言行刚正,也并非无救。” 荆雨和卢敏佳听了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人先后对看笑的蹲在了地上。 刘申一听生气壮起胆量说:“废话少说,我就来试试你,怕你小姑娘输了哭鼻子吧?” 说话间刘申先行起手上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挥起了门派训练的进攻技法。 荆明身形轻盈柔软惟妙,如风吹发丝一般,只见她极快躲闪身躯,将人体活动关节运用到了极限似的,身作黑纱也跟着浮空飘舞。 卢敏佳和荆雨一看刘申和荆明交上手,突然神行严肃,两人迅速起身退到墙边观看。 荆明和刘申两人攻防两分钟左右,刘申围着她团团转,拳脚全部落空。 刘申气喘吁吁讨不到好,他突然退后站稳,双手拱手说:“行了,行了,让我喘口气吧,姑娘移动太快,实在佩服你了。”荆明见状收手站稳,刘申心有不甘,待他拱手过后突然小运内灵,顺势出掌发出灵气飞向荆明。 刘申出掌同时得意的说:“这就是兵不厌诈,哈……小姑娘你输啦……”话音未完,荆明一个躲闪滑步进身至刘申侧面。 只见刘申面带苦笑心灰意冷,而荆明一手背后,一手横向伸直四指握拳只留小指,点在了刘申颈部。卢敏佳和荆雨看到这里,情不自禁的鼓掌叫好。 荆明冷漠看着荆雨说:“少主你可愿意照顾他家二老?” 刘申听了脸色一变急忙摇手笑着说:“不需要师弟代劳,刘哥还好好的是不是?我现在真佩服你这个刺客身手了。”荆雨和卢敏佳听了又是一阵笑声。 荆明冷漠看着刘申说:“别动,还偷袭否?”刘申听了诚恳摇摇头,荆明点头收手走向一边。 刘申搞笑一脸无奈说:“女侠以后别再人前人后,说我猥琐行吗?” 卢敏佳笑着说:“呵呵,我猜荆明是说你,不敢勇往直前畏畏缩缩吧?” 荆明听了说:“便是。” 刘申一听搞笑说:“噢……她说话发音不准,是误会,一场误会,哈……” 荆雨怪笑着走到刘申旁边用臂膀撞了他一下说:“行啦……刘哥这下知道荆明行事有分寸了吧?”刘申听了笑眯眯的嗯了一声。 卢敏佳笑着说:“好了,好了,现在请荆明指导我们吧,别浪费时间啦……”刘申与荆雨听了同时点头附和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师兄妹三人按照荆明指导的方法,认真学习训练了起来。 由于时间紧凑谭师傅的龙眠街店铺,大多数时间是师兄张景才看着,晚上空闲由张景才在这间摆设简易练具的房间里,刻苦训练他们,而白天师兄妹三人去公园长跑回来就由荆明指导。 因为师兄妹三人底子好,在师兄张景才和荆明的早晚指导下进步飞快,这时间一晃很快六个月过去了。 眼一眨又过了一年,新年头四月九日,这是个不一般的日子,今天是他们再次入异界前最后的检验。 一早谭师傅为了检验卢敏佳、刘申、荆雨三人,特别让龙眠街老店休业一天。 现在师门紧闭,师徒六人都在训练房里完成测试检练。 师兄妹三人完成测试,再加师父师叔纠错教导整整用了一天时间,他们直到傍晚才被认可通过。 晚间吃完晚饭谭师傅和门派所有人汇聚在客厅,围坐成一圈。 谭师傅在茶几上打开地图说:“你们三人听好了,这个任务是将订货单送到乌界城指定店里。你们第一次远途任务要多加小心,一路上有事可以用符牌去门派聚点求助。”荆雨、刘申、卢敏佳听了答应一声。 吴姨严肃说:“地下室灵星门会一直为你们开着,门边两个红灵石柱随时和你们臂膀印记相呼应。”师兄妹三人听了点点头。 张景才关心说:“师弟和师妹如果在异界遇事不宜出行,可以托门派给我们带信,这样我去接你们。”师兄妹三人听了点头答应。 刘申突然好奇问:“师父,我们一直没有场地历练实践,能不能在异界多呆些日子?” 谭师傅笑着说:“任务完成后,只要你们凭本事赚到钱养活自己,那就随你们意,但是切记异界法则不能破。”师兄妹三人听了师父这番话,高兴的欢呼几声。 吴姨严肃说:“景才手头有事就不和你们去了,记住这趟出行要带着刺客荆明,更不要独自乱走,乌界城就算在门派管辖内,人员也很乱。”师兄妹三人听了点点头。 张景才从口袋里拿出一袋宝石钱和三张票据,他放在茶几上说:“这袋是你们路途要用的钱,还有防身武器在慧灵顶山下最近的杂货店里。”师兄妹三人答应一声,都伸手拿起这票据观看。 荆雨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向谭师傅问:“师父,您以前说在杂货铺看过囊木裹,是在哪家?” 谭师傅背靠在椅子上笑着说:“怎么样?你还想去寻宝?” 荆雨笑着说:“那倒不是,是刘哥说他也想要个刺客跟随左右。” 刘申听了放下手上票据坏笑说:“对对对,总看师弟有个守护女神在左右,这心里不是滋味,我也想尝尝当少主的感觉。”大家听了一阵笑声。 吴姨笑着说:“你肯花钱,就有女刺客跟随你咯……” 刘申笑着问:“这个囊木裹价格是不是很贵啊?” 张景才微笑接话说:“刘师弟啊……吴姨这是让你去雇佣一个刺客做贴身保镖。” 刘申听了脸露愁云说:“唉……没有荆师弟的刺客好,她还能长生不老又不用花钱。” 卢敏佳笑着说:“长生有什么好?最后孤苦伶仃,刘哥还是先雇佣一个普通刺客,之后娶回家做老婆呗,呵呵。” 谭师傅听了笑着说:“哈……他人家族灵物你就别想了,认真修行做你的事,以后学师父这样休闲自在。” 刘申一听迅速满脸埋怨表情说:“这……乃是人生大事我不听师父您的,还是小师妹懂我忧愁。”大家见状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刘申、卢敏佳、荆雨,身穿张景才送给他们一套原土服装,在客厅互相欣赏聊天。 待大家吃过早饭,师兄妹收拾好必要的东西在地下室灵星门前,听师父和师叔一番嘱咐并开始启程了。 话说师兄妹三人距离上次来原土已经半年了,现在热血沸腾又踏上这片奇异土地,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眨眼间就被传送到了异界原土,随即乘车坐到慧灵顶山下,然后下车走到路边丛林里叫出了荆明。 由于异界特殊,荆明被荆雨喊出来后身上散**涌样的灵光,随后渐渐消退了。他们三人看的惊叹不已。 荆明定神一看四周树木花草,迅速有素拉起遮颜黑纱说:“少主此行任务完成后,容我离开一趟。” 荆雨听了突然回过神说:“好啊……你去哪儿随你便啦……,以后别这么客气。” 荆明点头说:“现下你们要去哪里?” 卢敏佳说:“先去杂货铺拿存放那儿的武器。” 刘申对荆明笑着说:“这里你比我们熟悉,安全什么的就靠你了。”卢敏佳听了附和一声。 荆明说:“此事放心,不必担忧。” 荆雨对荆明说:“对了,你还没有合手的武器呢。” 荆明点头说:“嗯……目前不需要冰刃,日后我去挑一把便是,我们赶路吧。”说完话他们出了丛林,顺着大路向杂货店而去。 他们在人来人往路上走了一会儿,不久远处路边出现几间大房子,走近仔细一看,就是他们要找的旅馆和杂货铺。 这路途中旅馆小店生意特别红火,路边歇脚车辆停了很多,店里进出人有各种各样面貌。 师兄妹三人进了杂货铺一看,这里四周柜子里放满稀奇古怪不认识的物品,就连房顶上也吊扣着各种颜色的袋子,师兄妹边走边好奇的到处乱看。 他们走在当地人中间明显发型、面色、气息都不同,所以也引起周围人关注,而荆明走在三人后面却没什么人关注她。 待他们走到柜台边,刘申从口袋掏出三张票据,对着工作的年轻人说:“喂……这位小哥,我们有东西要领。” 站店年轻人应声走来,他拿走票据一看说:“诸位稍候。”师兄妹三人听了对店员客气点点头。 此刻店员走到墙边拉了几下铃铛,有个中年男人从柜台后面房间出来了,那人看了一下店员手上票据默默的又走回房间。 年轻店员笑着走来,他将票据归还给刘申便说:“如以后带不走物品,随时拿来存箱。” 刘申疑问说:“这要怎么存货?需要多少钱?” 店员说:“小店储仓不大,一般存小件,本店售出物品四个月存藏不收金,如属地界以内商会门派人士非贵重品,提供免金存物,如普通旅人存五日一颗宝石。” 荆雨好奇询问店员说:“我们这东西收费吗?” 店员说:“本店购买无需收金”说完话他点头去接待其他客人。 不久那中年店员提着一个木箱回来放在柜台上说:“物品已归还。”师兄妹三人见状客气点头。 刘申急忙伸手想打开箱子看看,突然这中年店员用手按住箱子一笑说:“年轻人,回房且查看。”师兄妹三人一看愣住了。 荆明走近对着中年店员说:“是否贵主事先已交代?”中年店员看着荆明点点头。 荆明听了伸手提走柜台上箱子问:“休息处在哪里?” 中年店员伸手指引说:“持票去店旁行馆,有人会帮几位安排。” 卢敏佳笑着对中年店员说:“麻烦您了” 中年店员客气点头说:“欢迎再回顾。” 荆雨和刘申看了也相继对他微笑点头。 说完话他们四人来到隔壁旅馆,仅凭票据就入住三间客房。 现在师兄妹迫不及待想看木箱里的乾坤,他们一起围在桌边打开了箱子一看,里面有三把带护套可扣在腰间的短刀,三个空水壶还有几个瓷瓶备用药和一封师兄嘱咐信。 师兄妹三人每人心喜的拿起佩刀走到一边拔鞘上手试用。 荆明这时伸手至箱内查看药瓶,然后拿起信件对师兄妹三人说:“你们查看信件讲述何事。” 荆雨站得靠近荆明,他听了随手接过信件打开查看。 荆雨看完说:“师兄信里说了箱子里所有物件,还有提示领走箱子之后再存就要付费了,让我们可以用门派符牌登记就可以免费,现在住房费已经付过三日,下面就是嘱咐我们去乌界城路线的捷径。” 卢敏佳问:“那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吗?” 刘申把刀具扣在腰间说:“不需要,咱们休息一下,买点可带的食物就启程上路。”大家听了点点头。 不久大家做好分工,刘申去旅馆柜台登记退客房,荆雨拿出两瓶疗伤药与三个水壶,其余留在箱子里提回杂货铺寄存,而卢敏佳和荆明去买路上需要的食物。 乌界城路途遥远,它属于旬黎派控制范围,也是安全区以外的一座大城,这座城中主干道是通向异族边界必走的途径。 乌界城声名远扬是财富与危险造就而成的,在这里不停培养着各种出类拔萃的人才。 至于吸引人们冒险主要原因是一条纵深宽二十多公里,横跨异界分割两族的古魔林巨坑,这里有着大量人类所需的稀罕材料,也是异族与人类好手博弈的两不管地带。 说道这条神奇魔林,就不得不提起刺客荆明以前说过的一场宏伟战争。 一千多年前当时大家族统领整个原土人类,挑起了这场两族争夺战,庞大战线断断续续横跨了整个原土,殊不知异族早有防备,他们在最初与人类爆发争夺之后,就用受训飞鸟日日不停洒下,特殊培植且无法完全掌控的灵性攀魔树种子,这些树木不断暗藏地底渐渐壮大,待后来战线燃烧到这里时异族使用秘法,崔怒魔树掘地而起形成了一块贯穿原土的磨林洼地,从那之后以魔林为分界线,两族一直安和到现在。 话说按照师兄信中指引路线,他们四人雇了远途送客车辆,拉车的是体形高大精壮,行动迅速的一种动物,它经过人为驯化身披护甲头戴闭口扣具,四肢不停踩踏,还阵阵发出心性急躁的呼声。 师兄妹三人付给了车夫路费,他们还好奇问车主拉车动物详情,上车后三人又向荆明问东问西。 在这迅猛动物拉车的路途上,他们四人白天畅聊,晚上停车在旅馆休息,很快行程三日之后车外有了不小的变化。 空气中飘着奇怪的淡香,师兄妹闻到后打开了车窗议论查看,只见路上行人身上配有护具武器,骑着各种装饰艳丽奇怪的动物,还有断断续续拖货的武装车辆排队迎面而过。荆明听了默默没说话,因为她没有呼吸也闻不到香味。 荆雨透过与车夫对话的小窗口问:“师傅,这些香味是什么散发出来的啊?” 车夫笑着说:“客人嗅到香味?,经常来这里的人们闻不到树花香,客人可知道攀魔树?这便是它的花香。” 荆雨听了惊讶说:“我们新来乍到没听过。” 荆明听了这下说:“就是魔林巨坑里树木生的花味。”刘申和卢敏佳仔细听着没说话。 车夫听了微笑说:“对的,对的。” 荆雨听了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是不是离这个魔林很近了?” 车夫说:“客人有所不知,此地距离攀魔林很远,它位于边界,如从乌界城行车至边界守城需十五日行程。”师兄妹三人听了惊讶不已。 卢敏佳惊讶问:“这花香怎么可能飘这么远呢?” 刘申说:“唉……奇异地方,所以不能用我们常理去认识吧。”荆雨和卢敏佳听了附和一声。 荆明和现代人居住时间久了,形容内心词语也比以前丰富了不少,她凑近窗口看着明媚的天空说:“世界变了,天空依然还是我熟悉的那样。” 师兄妹三人听了互相对看做了个鬼脸默默没说话。 下午阳光西斜当空,师兄妹和荆明乘坐的车辆终于来到了乌界城雇车专用场地。 这座大城比霄莹城气派威武,所有路面和房屋建筑都以整齐石块搭建成的。 可是这宽广街上一眼望去人群中没有看到老人和孩子,也并不像霄莹城那样有热闹浓厚的民普气氛,就算女人也是全身武装多人而行。 这里看见的人面相多为冷漠,有些人眼神带着盘算,给人有种渴望接近你谈上一二的意思,或许是看到荆明跟在他们身边才没有贸然上前搭话。 好手互相打量靠的就是经验和眼力,荆明一身醒目黑纱走在荆雨、卢敏佳、刘申三人身后,她不去刻意环顾四周打量别人,是因为对危险有着较高的敏锐感知力,她眼神让人看了有种靠近也讨不到好的感觉。 他们四人沿着街边看店铺招牌挨个寻找,没想到前面有个中年人提前向他们打招呼了。 这位一看四十多岁,身材胖瘦适中,头戴一顶花边皮帽子,穿着淡蓝衣衫料子顺滑,他腰间还挂个香料挂坠。 此人高声问:“几位可是谭掌柜爱徒?”师兄妹听了笑着向此人迎去。 张景才拱手说:“是的,是的,你是哪位?” 此人一听这才露出笑容说:“景才兄发信告知,我计计时间,总算盼来了,在下就是唐竟义,祥渊荣店铺掌柜。”师兄妹三人听了迅速拱手行礼。 唐竟义拱手还礼说:“远处看诸位样貌出众,我便猜到是谭师傅三位高徒。” 刘申笑着说:“唐掌柜过奖了,这么说我们惭愧难当。我来介绍一下,我叫刘申这两位是我师弟与师妹,叫荆雨和卢敏佳。”荆雨和卢敏佳见状各自点头答应一声。 唐竟义笑着对荆明问:“这位如何称呼?” 荆雨微笑抢先说:“初走远门人生地不熟,她是我们保镖叫荆明。” 唐竟义拱手说:“原来是高手,恕在下眼拙。” 荆明见状拱手还礼说:“掌柜不必客气。” 唐竟义侧身单臂伸直引路说:“请……诸位旅途劳累,安顿好再坐下细讲。”说完话他们客气点头跟着掌柜向店铺而去。 祥渊荣店铺门面不小,各种奇怪材质样貌的货物摆满大厅,伙计都忙着做事扎袋,大车街边等装车,柜台迎客记账的是两位二十出头,武装齐配的一男一女。 他们进了店面大厅,那柜台里一男一女两人先后喊唐掌柜为父亲。 唐竟义对荆明和师兄妹三人说:“孩子大了,露头学学行当。” 唐竟义接着介绍说:“女儿唐瑛,儿子唐琨,以后我不在店里,生意有你们年轻人做。”说完话唐掌柜子女二人和师兄妹三人互相拱手笑着点点头。 等荆明和师兄妹三人住处安排妥当,又和唐掌柜聊过货单之后,店里厨师已经在后厅做好了一大桌地方特色招待餐。 祥渊荣店里伙计都是经验丰富身手不错的人,师兄妹三人和他们互相介绍自己,就开始围着大圆桌入座了。 这桌上摆满了大碗小碗全是没见过的菜肴,新鲜榨果汁和白酒都用木桶装着放在墙边。 唐竟义两位子女正在桌边摆放果汁壶和酒壶。 卢敏佳看看坐下就餐的人靠近刘申耳朵说:“师兄,为什么没见唐掌柜夫人呢?” 刘申听了看一下四周,然后对唐竟义说:“唐掌柜,怎么不见您夫人?” 唐竟义听了笑着说:“内人在家照顾父母,也不便来来去去。” 唐竟义说完话一看少了一位人,他随即问:“荆明为何不入坐?”师兄妹三人听了互相对看,面露无奈。 刘申按照师兄妹事先商量好的说:“她不喜欢热闹,一直这样,还请唐掌柜不要在意。” 唐竟义听了说:“这不成,唐瑛你去锅屋盛上饭菜,送去给荆明姑娘。”唐瑛听了答应一声。 荆雨听了迅速起身说:“唐瑛姑娘我和你一起去,我来递给荆明。”唐瑛见状对荆雨笑笑,他们一起向厨房走去。 唐瑛盛好饭菜放入传菜的大木盒子里,荆雨客气道谢后端着饭菜向荆明住处走去。 荆雨端着饭菜一路发愁心里想:“这些饭菜怎么弄呢?” 荆雨走到房门前用脚踢了两下,他开玩笑说:“小子给姑娘端饭菜来啦……” 荆明坐于桌边沉思,她听到荆雨声音便上前开门说:“少主当了伙计?曾经在我面前享用零食,并没见你如此客套?” 荆雨笑嘻嘻进门把饭菜放桌上说:“那……还不是出门在外找个亲切感么。” 荆明看看饭菜说:“是掌柜吩咐?” 荆雨听了故装失望,他指指荆明占便宜说:“你……没情调,喊我少主就是自己人对不对?如端饭菜给一家人还要他人提醒吗?”说完话荆雨从怀里掏出守护者项牌递给荆明。 荆明没听出调侃,她看着项牌说:“少主何意,可是责怪于我了。” 荆雨走到门口看看无人,然后返回小声对荆明说:“这一来是我怕口袋浅弄丢了,二来嘛……你不是说要去有事吗?有你保管更好。”荆明听了停顿一下然后点头接走了荆雨手上项牌。 荆雨严肃又说:“师父交代的事情办妥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大家族聚点。” 荆明看出荆雨并非开玩笑,她只是默默没表态。 荆雨笑着对荆明挤眼说:“这事回头再说吧,现在我闻到这些香喷喷的菜就感觉肚子好饿啊。”说完话他伸手捏起碗里菜放入口中吃了起来。 然后荆雨笑着指指饭菜又说:“你不吃给我留着当夜宵吧,我去吃饭了,别人还等着呢……。”说完话他匆匆出门向酒桌而去。 第三十二章未知之旅 话说卢敏佳、荆雨、刘申他们心里一直好奇的认为,异族乃是神话故事传说的一种,但是靠探险谋生的行内人士中,流传着攀魔林深处与异族交手的传闻,至于这片古魔丛林里的神奇奥秘也只有待他们日后去慢慢探索了。 谭师傅龙眠街店铺从异界原土订货,是因为有很多同行修行人士需要那些养灵气的材料,所以店里除了做普通生意外,还给行内人提供特殊货。 谭师傅店铺门头上一直挂着,义常明道四个字的匾额,一般人不知道店名,行内人称呼为常明店,而常明店谭师傅和祥渊荣店唐掌柜是老交情,没有特殊情况供货也无需人到场,只要一封订货信件即可,这次让荆雨、卢敏佳、刘申三人来乌界城是让他们练练阅历和眼界。 这几天祥渊荣店铺掌柜款待了荆明和师兄妹四人,唐掌柜子女唐琨与唐瑛二人带着师兄妹三人,在城里熟悉各种行当门店。 今天他们在城里坐骑舍了解能跑远路的驯化动物,这里品种有三大类四小类,第一类身上如松树皮,体态粗壮性格温和,是异界最普及拖车动物叫寄厚,第二类性格急躁身形精壮,全身黑棕色斑块绒毛,它是远途旅行最好的拖车动物叫冠绒,第三类就是单人坐骑,性格温和样貌好看,不过身形偏短只能坐一人,这单人坐骑又分为四个品种,这些样貌耐久力各有不同,价格也相差很多,异界人称來岙兽。 师兄妹三人好奇穿插在热闹交易的人群中,他们看着被木笼围起来的动物惊讶不已。 唐琨说:“诸位如有需求,这些坐骑便可以租用。” 唐瑛说:可用门派符牌租用,价格低于地方市价。” 荆雨想想笑着问:“假如路途坐骑意外死了怎么办?” 唐琨微笑说:“同样低于市场价赔偿即可。” 卢敏佳也好奇问:“那这些坐骑要多少钱一头呢?” 唐瑛看看护栏里动物指指说:“这里最好的品种如不装饰,单骑兽需四十包宝石钱,如用金珠子需二百颗上下。”师兄妹三人听了相互对看,每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申搞笑接着说:“有没有其它便宜的代步动物啊……?”唐瑛和唐琨听了互相对看。 唐琨说:“身手好便可亲自擒幼兽驯化,日久天长耗时而已。” 唐瑛说:“这些坐骑兽如驯技不好,易伤人。”师兄妹三人听了都点点头,而荆明默默跟在后面没发声。 这时有些人正与唐瑛和唐琨熟悉打招呼。 卢敏佳小声贴近荆雨耳朵说:“都说这里危险,应该人人都有些多多少少不同嘛?为什么看不出来呢?他们也就缺少几分欢声笑语气氛。” 荆雨听了也贴近卢敏佳耳朵说:“我想,肯定是高手隐藏实力吧,人人都看到潜力不就太简单了吗。不然你看看咱们身后荆明,”说完话卢敏佳和荆雨回头看看荆明,然后两人互相对看笑嘻嘻的点点头,继续好奇游览观看。 不久他们逛完坐骑舍,走回街道上谈起了攀魔林的事情。 唐琨对刘申说:“刘师兄想问在我们这里如何白手起家,只要你身手不错,有黑白两市可供收入。” 刘申笑眯眯拱手说:“还请唐兄讲明这黑白二市,如何赚得外快?” 唐琨笑着拱手回礼说:“刘兄不必客气,我们这里有处雇佣人会所,此会所分为白日和黑夜两类雇主,白日为安全稳妥者日常雇佣,而黑夜又以高报酬高危险,招揽能人。如若诸位想行走赚得个顺路钱,我家店铺外送跑镖,也可有个合理报酬。”荆雨、刘申、卢敏佳听了面露惊喜互相对看。 荆雨好奇问:“唐兄,这夜市雇人工作有多危险呢?” 唐琨说:“这需要帮手各有不同,还得看雇佣人而定。” 此时荆明听到他们对话眼神有了一些变化,她好像在心里有了什么计划。 卢敏佳问:“说道说道这攀魔林里稀奇的事听听呗。” 唐瑛笑着说:“卢师姐所说的稀奇可是魔林里事端?” 卢敏佳对唐瑛点头说:“算是吧,至少我们没有见识过,都算稀奇咯……” 唐瑛说:“有个叫老牧者的队伍,是专门去魔林探宝的,听说他们经常在魔林里猎杀寻找珍惜材料。” 刘申听了笑嘻嘻说:“这就是发财路子啊……。” 此时由于路上行人不少,一位武装整齐,身着护甲路客靠他们很近,这位看似武夫的人听到他们这对话,便说:“年轻人发财梦无需本?魔林巨将见过否?想必见了你们便不想去贪财。” 他们一帮年轻人一听有人插话,迅速侧头相看,都愣住了没发声。 而荆明平时不愿多看他人,现在却用目光打量了这位武夫,路过的武夫说完话,看了他们年轻人一眼,之后又看了看荆明。 荆明和这位武夫虽然眼神没有对视,但他们互相打量好像看到了对方隐藏的什么似的。 武夫打量完荆明并快步向前而去,师兄妹三人看着那位武夫走远了,好奇的问唐琨和唐瑛。 刘申激动问:“这位大汉所说的魔林巨将是什么?”荆雨和卢敏佳也跟着问一声。 唐瑛认真说:“是魔林深处一树怪。”师兄妹三人一听,以为唐瑛故装冷面开玩笑,瞬间笑了起来。 唐瑛不解问:“你们为何如此发笑?” 卢敏佳笑着说:“唐师妹,这是大人吓唬小孩的传言吧?呵呵。” 荆雨接着说:“就是就是,哈……” 刘申说:“我们那里也流传千古神话故事,都拍成电视了,很好看的,古人想象力太佩服了。” 唐琨认真问:“何为拍成电视,是否囚禁古神于大众面前。”师兄妹三人听了又是一阵忍不住的笑声,而唐氏兄妹一脸茫然。 卢敏佳收住笑意对唐氏兄妹说:“书看过吧?就是很久很久以前人写的书,有人将书上的故事在台上演了出来而已。” 唐琨听了认真的说:“非也,此魔林巨将书上有记载,实是存在。” 唐瑛说接着:“我兄妹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所见。” 卢敏佳一听惊讶瑶瑶头说:“什么,还真有那树怪!真不敢相信。” 荆雨急忙回头对荆明好奇问:“为什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过树怪这样东西?” 荆明目光锐利的看着荆雨眼睛说:“告知又何用,只会引你思心,扰乱分神。少主日日训练也无需细听这些琐事。” 刘申听了笑着拍拍荆雨肩膀说:“师弟好奇重,荆明姑娘以后可要多多劳神了。”卢敏佳听了一阵笑声。 荆明说:“我又非口舌闲散之人,也无需细讲。” 荆雨一听故装生气说:“切……不说我以后自己打听嘛……,就你见识广吗?没情调。”说完话荆雨转头快步而走。刘申见状笑着做了个无奈表情。 卢敏佳笑着拱手对唐氏兄妹解释说:“呵呵,我们平时就这样说话,二位兄妹可不要见怪。”唐瑛和唐琨也拱手还礼笑着点点头。 话说街上人群好像话不多也缺少随和感,他们倒也不是没有笑容,而是他们的笑容更为稀少而已。至于师兄妹三人如此自然的说说笑笑,反而引起别人关注,如果说这里很危险,那么他们就在放松警惕。还好跟在他们旁的唐氏兄妹也是老店铺后人,进进出出都很眼熟,所以师兄妹三人这才有了几分安全。 就这样说说逛逛,他们年轻人在商旅能人云集的乌界成主大道上溜达了一圈,然后回到祥渊荣店铺,各自回房休息了。 不久荆明喊荆雨出屋站在露天院子里无人角落谈事情。 荆雨转头看看周围小声问:“你是不是要和我说什么计划?” 荆明严肃说:“你不可往后靠师父活着,要跟我走会很苦?” 荆雨一听笑着说:“苦嘛……不是问题,你能受我也能。你答应带我们去闯荡啦……?” 荆明说:“我何时说要带其他人?” 荆雨惊讶说:“为什么啊……你不会还记刘申仇吧?你带上刘申和卢敏佳我们也可以一起得到锻炼不是吗?” 荆明听了眉头微皱说:“你想他们把命留这里?我在危急之时只救一人便是你。” 荆雨惊讶说:“哪有这么夸张,要这么危险吗?” 荆明说:“话已至此,无需多说,你要跟我走,便安排一下。” 荆雨听了挠头思考愣了一下说:“好吧,我跟你走,回头告知他们先回师门就是了。”荆明听了点下头。 一眨眼师兄妹三人在乌界城玩了五天, 他们这五天也学到了不少,异界店铺经营的一些知识,今天正是他们向唐掌柜道谢告别的日子。 师兄妹收好东西在祥渊荣店铺门前与唐竟义行礼告别,由唐琨和唐瑛二人送至雇车场踏上了回家之路。 师兄妹三人在车上谈起了,荆明和荆雨继续留在异界的话题。 卢敏佳不情愿的说:“咱们这回去就没得玩了,还是荆雨好可以继续游玩。” 刘申拿着干粮边吃边说:“唉……师妹你就别想了,师弟那是有高人相助,世道流传都说兄弟能度穷,富贵散人心。我看师弟并没富,所以他嫌我们累赘而已嘛。”卢敏佳听了小有生气点点头,而荆明现在一直看着窗外没说话。 荆雨看看荆明没有任何反应,他无奈的说:“如果有好事就会带上你们啦……,可是荆明姑娘她说路途危险,我怎么能把师兄妹带上危险不顾呢?你们放心,要是以后有好玩又安全地方,必会喊上师兄师妹一起去的。” 荆雨说完话用手推了推荆明臂膀说:“你说对不对啊……?”荆明微点了一下头。 卢敏佳微笑说:“哎……那只有这样咯……祝你们此去顺顺利利。” 刘申吃的口角饼屑直掉,他搞笑说:“嗯……你回来别忘了带些土特产啊……”卢敏佳听了笑着点点头附和一声。 荆雨笑着向师兄妹拱手行礼说“哈……好哩,没问题,多谢师妹吉言了。” 两天过后他们四人回到了慧灵顶山下的旅馆,卢敏佳和刘申将腰刀和水壶借存在杂货铺里,而身上多余的钱留给了荆雨。 荆明和荆雨将卢敏佳和刘申送至慧灵顶上,他们目送师兄妹二人进入了灵星门方才安心。 荆明看着远方群山丛丛对荆雨说:“少主久居这茫茫异土可会想家?” 荆雨两手叉腰做了个运动说:“现在还没有这种感觉,你想家了吗?”荆明听了瑶瑶头。 荆雨微笑伸展臂膀抬头看着天空飞鸟说:“现在你回来了,不如去找家族后人团聚团聚呗。”荆明听了又瑶了瑶头。 荆雨一直专注看着天空飞鸟问:“为什么不说话?” 荆明听了没回答便说:“天已不早,去客栈再详谈。”荆雨听了答应一声,随后他们两人乘车下山而去。 荆雨和荆明来到客栈里,他们正在商量生存和去向的事情。 荆明坐在桌边说:“少主与我不同,我无需饮食和水,也无需在客栈休息。但少主每日行程都在消耗,当下之急是钱和远行棚车。” 荆雨站在窗口思考一下说:“哦……对了,我想咱们去霄莹城能解决这些困难。那里有个不错的雇佣人街市,上次和师兄妹接过生意,那次还遇见了一个神秘老人,听说她做特殊买卖。我们可以去问问。” 荆明听了点头说:“嗯……只有这样一试了。”之后他们两人围在桌上摊开地图聊了起来。 不久荆雨突然对荆明说:“这样出行咱们称呼还是改一下为好吧?” 荆明疑问说:“少主觉得有何不妥?” 荆雨笑嘻嘻说:“对啦……就这少主称呼要改,你往后直乎我名字就好了,还有你的称呼也要改改。” 荆明听了说:“嗯……此话有理,这样可省去不少事端。至于我的称呼随意即可。” 荆雨笑着说:“那不成,给你取名自然要好听,更要符合你的这番伸手嘛……”荆明一听他要磨叽,并又去看起了地图。 荆雨搞笑凑近点说:“人取名字是大学问呢……你不懂。你看电视上那些侠客名字读出来多有水平啊……。”荆明边听边看着地图好像计划着什么似的。荆雨见她仔细看着地图便坐到凳子上继续思考满意的名字。 不久荆雨看到窗口阳光照在,荆明衣服上,让黑色衣衫映显出隐隐青光,他突然激动起身凑近荆明说:“哈……我想到了。” 荆明转头向他一看说:“有何?说来一听。” 荆雨笑眯眯,故装深度姿态打量荆明说:“你身形轻盈,训练时衣衫自然飘舞,你以后就叫李青然吧,嗯……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了。” 荆明听了略愣一下,然后她继续看着地图说:“少主已定,以后就此称呼吧。”荆雨听了李青然这番云淡风轻的回答,觉得自己没得到什么赞赏,满面尽显失望,此刻他无精打采走到床边坐下向后一躺叹气说:“唉……这几天旅途没睡好,那我先休息一下了,要是发现什么再告诉我好吧?”李青然听了答应一声,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他呼声阵阵,李青然见状走过去帮荆雨盖好被子,便拿上地图和重要东西回自己客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乘车赶往霄莹城旅馆安顿好后去了雇佣人街道,经过荆雨在街道上多方打听,才得知那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原来就在城外居住,她以拖车为家,来往于其它城镇之间自由游走。 城门口人潮涌动,李青然和荆雨在人群中穿过了,四座城门其中一座高大的石砌城门口,他们出城走了不久便看到路前方两边有不少辆棚车,像小屋子一样,随后他们挨个儿打听。 荆雨和李青然走近了其中一辆棚车一看,有一位穿着朴素,仪表不太整洁,约四十岁上下的略瘦男子正在喂拖车动物吃食料。 此人一边从料袋里倒出食料边说:“不吃,可别怪我无空伺候你,一日一顿杂料,多了没有。”说完话他伸一只手捏住少许食料放嘴里咀嚼了起来。 荆雨全程看在眼里突然眉头微皱,感觉小有恶心,李青然看了神色沉稳,她小声说:“没有住地难辨虚实,若遇口角争端必要谨慎行事。”荆雨听了点头答应一声。 荆雨也小声对李青然说:“是你问,还是我先问?” 李青然说:“少主可认识此人?”荆雨听了摇摇头。 李青然说:“那由我先问。”说完话她快步上前。 李青然向那人问:“小兄弟,我们想打听一人?” 这男人闻声转头相看,他打量着荆雨和李青然,然后扎起手上的杂料布袋说:“两位先说说,看在下知不知道。” 李青然说:“我们寻找一位老人家,听说他有生意需要人手。”荆雨在一边点头附和。 这男人提上杂料包,走到车旁打开储物柜将袋子放了进去,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老人家?莫非是老头儿?” 荆雨说:“是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她经常在城街道上找人手。” 这男人听了瑶瑶头说:“你找的老妇人不在,会否因拐杖坏了误了时辰回来?。”荆雨听了不解的看看李青然,等她下文 李青然不紧不慢说:“小兄弟可认识这位老妇人?可否指路引荐一下。” 这男人听了这一问,吐了两口嘴里咀嚼的东西用说:“在下只是穷赶车的,你所找的便是雇我的车主,你们看看我这破衣烂衫就知道她多刻薄,我看你们还是找找其他行商接活为好。” 荆雨听了笑着拱手忙说:“小哥,我们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上次有缘在街道遇见老妇人,咱也就想找个糊口路子,还请车夫小哥帮帮忙。” 这男人又打量了荆雨和李青然上下,他笑着摆手说:“兄台这话不敢当,看诸位穿着,不像落魄之人,何来说的如此境地?我只是一车夫,懂的事不多,如若执意见那吝啬老妇人,还是日落前再来一看。” 荆雨听了笑着从口袋里拿出门派符牌说:“车夫小哥如何称呼?你可以放心,我们是真心想做生意,你看看这符牌。” 这男人瞅了瞅荆雨手上符牌笑着说:“两位果然不凡,且是大门派出来的人手。在下穷人不值一提,我姓……枯叶黄字,外加山河流水这川字。” 荆雨听了愣了一下想想笑着说:“哦……黄川小哥谦虚了。我姓荆名雨,初次出来走动,还有太多不懂,还望黄川小哥指点一二。” 黄川微一笑说:“两位想做什么道上生意?” 李青然说:“时辰短,报酬高,有些份量,可带些风险。” 荆雨接着说:“我们需要钱跑远路,想做几件不占用太久时间的活儿。” 黄川懒散的倚靠在棚车上说:“据我所知,高报酬的约单,不适合你们有头有脸的门派中人做,车主做的单子多半凶险,丢了小命谁负担?你们如执意接活,可傍晚来细问详情,当下她不在,已被人接走谈事。” 荆雨拱手说:“多谢黄川小哥指点,那我们傍晚再来一趟。” 黄川拍了拍棚车说:“车夫,没这些客套,那恕不远送”说完话李青然和荆雨向车夫黄川客气点头便离开了。 李青然和荆雨在客栈休息到下午太阳快下山,并再次来到了老妇人的棚车处。 这时的城外道路已经暗了下来,一眼望去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只有间隔好远的棚车打起了白光晶石灯,照的透亮。 荆雨和李青然走向老妇人的棚车,只见车夫黄川正在生火做饭。荆明和李青然见状互相对看。 荆雨说:“别人吃饭我们来谈事,这时间点来,会不会不好?” 李青然点头说:“嗯……去一边稍等片刻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到车夫黄川喊道:“二位来了,为何不近步说话?莫非看我这简陋饭食倒了胃口?”荆雨和李青然听了立马快步走去。 荆雨拱手笑着说:“黄川兄误会了,我们这是怕打扰你们吃晚饭而已。” 黄川听了边点头边向炉灶里添柴说:“两位晚饭吃了否?” 荆雨笑着说:“因有事要办,晚饭早就吃过了。” 李青然接着问:“车主可回来否?” 黄川正用勺子,装煮好的食物于碗中说:“回来了,她在车里休息,我去叫她一叫。”李青然听了点了下头。 荆雨微笑拱手说:“有劳黄川小哥了。”黄川端着饭碗走近棚车门前敲了几下说:“喂……饭食已好。真要命了,这事本该有厨娘做。老人家这本帐算计如此节省不知留钱有何用?,不如找个好地方,安详余年,好过到处漂泊。”荆雨听了黄川这番话一脸茫然。 话音一落,棚车门打开了,那位老妇人接过车夫黄川手上的饭碗放在了桌上,这时荆雨看到大棚车,内有乾坤,里面一眼望去就像个卧室,日常用具琳琅满目。 车夫黄川向门旁移了一步对老妇人说:“这两位是上午来寻于你接活门派中人。”说完话黄川转身向李青然和荆雨点点头,荆雨拱手表示谢意,随后黄川走开了。 老妇人坐在桌边,眼神仔细观察他们两人,最后落在了荆雨脸上。 老妇人对荆雨说:“年轻人,如果没记错,从街市谋面至今已有一段时日,此刻理当在门派继续修学,何来此处?” 荆雨拱手笑着说:“老妇人眼神真厉害!还能记得我。这个嘛……说来话长啊……,我们是在门派过度修行,并非门派中人。” 老妇人问:“上次见你显露臂印,便是旬黎派一脉,为何否认?” 荆雨挠挠头笑着说:“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我的师父和旬黎派有关系,我这印记是师傅给留的,我并非该派弟子。” 老夫人观察荆雨脸说:“嗯……你们先说说寻我有何事。” 李青然说:“此事不急,待老人家吃完饭再讲。”荆雨听了后一旁附和点头,嗯了两声。老妇人听了缓缓点了点头,荆雨和李青然拱手后走去一边等待。 呆了一会儿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出棚车,她喊了几声车夫黄川,车夫黄川刚刚不知去了哪里,听到喊声后突然从路边黑暗丛林里冲了出来。 黄川边走边对老妇人说:“知道,知道,这周边我巡了一巡,无人,放心,放心说事。” 老妇人听了又转对荆雨和李青然说:“年轻人身手能不能胜任?非嬉闹童玩。赔钱约单老妇不做。” 李青然说:“既然来找于你,已想清前后,如若老妇人不信可以一试高低。”车夫黄川站在一边似听非听,他无聊抬头看星星,还大了个哈欠。 此刻老妇人眼光落在荆明身上说:“怕是你身边这位耽误了手脚。”荆雨听了感觉说的有道理,并没有反驳。 荆明接着说:“老妇人无需多虑,如有合适订约,我必定担当。” 荆雨略有激动说:“如果你不信我将门派符牌作为抵押。”说话间他拿出门派符牌,递于老妇人面前,老妇人小咳两声,接过符牌转身对着晶石灯看了看。 老妇人看完后转身喊黄川:“混小子,试试他们两人。” 黄川一听回过神来看着李青然和荆雨说:“二位,我一赶车的粗人,手下留情,这点劳金可不抵我疗伤使的。” 荆雨惊讶打量黄川拱手一笑说:“哦……黄兄原来会武功。” 黄川疑问说:“何为武功?” 荆雨笑着说:“就是你我比试的方法啊……。” 黄川笑着向宽敞路道,单臂一伸说:“小兄弟说话有意思,请。” 李青然突然一拍荆雨肩膀说:“我先来,你一边仔细看。”黄川一听看看老妇人,老妇人用拐杖捣了一下地,黄川见状微笑休闲的活动手臂向空旷地走去。 李青然凑近荆雨耳朵说:“留意自己安危。”荆雨听了微点一下头。 突然一阵风起尘扬,李青然腾空飞起,黑影直奔黄川而去,黄川被如此迅猛劲道吓得不敢怠慢,急步后退,甩手就是一个内灵力劲道迎向李青然。李青然如此迅速让黄川无法躲避而只能硬接,结果李青然身形轻盈落地单脚一个垫步腾空而起,手掌向下发出一空掌,然后飞在黄川身后站稳。 黄川一个攻势身形还未变,输赢已分晓,黄川收手起身说:“,以后试人手脚,另挑人选,就当我不在。”说话他转身拱手对李青然一笑说:“姑娘如此伸手,怎么落得接散活,可惜可惜。” 荆雨抢先接话说:“黄兄,人嘛……总会有些不便。我们就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黄川听了点了点头,他看着李青然眼睛:“在下粗人不会说话,还请姑娘别怪罪。” 李青然拱手还礼说:“行走于世,无需太过客气。” 黄川听了没说话,他点点头向棚车边火炉走去,而老妇人仔细看到了比试全过程。 荆雨见状惊讶问老妇人说:“您要怎么试试我的身手?” 老妇人露出微微一笑说:“她如此护着你,我何必为难于她。你们进屋来谈约单即可。”荆雨听了高兴的喊了一声。随后李青然和荆雨跟在老妇人身后一起进了棚车里。 他们在棚车里细谈了半个时辰,这约单任务是寻找一位深山里失踪的药剂师,如果搜寻没有线索每人一包宝石钱,如果找到人就能获得奖赏每人十包宝石钱。重点是遇险出现任何后果由自己承担。 任务约单已签,李青然和荆雨第二天拿着推荐信启程赶往任务地点集合。 五天后他们乘车去了一个叫岩峡部落的地方,这是一处地形险峻,人烟稀少的地带,深不见底的洞穴,地貌裂开的山岩峡谷,丛林茂密危险爬虫走兽,具有毒害的植物无处不在。 等李青然和荆雨接头后已发现有十多人参与了这项约单,待人到齐,听完当地接头人和向导指明地图收索任务,他们十多人套上硬皮护甲,带上用具和长刀,便进入了这片凶险地带。 这深入丛林的好手每人之间还保持了一定距离,李青然和荆雨走在队列最后面,他们两人却是紧挨着一起。 荆雨看看身旁岩石高壁说:“青然,你看刚刚咱们走过的丛林,都看不见天空,现在看上面多美啊!”李青然抬头看一下天空没说话。 荆雨没听她言语就问:“为什么不说话?我现在感觉有些紧张。” 李青然说:“为生存需经久磨练,初经历心恐,实属于常。” 荆雨转头小声搞笑问:“你会说笑话吗?好歹咱们相处时间不短了,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学会?” 李青然冷漠说:“记得你说过我,幽默神经被割了,应该长不出来了。”荆雨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荆雨转头边走边看脚下光滑岩石说:“哈……你记忆力真好,这是几个月前随口说的事了。” 荆雨突然奇想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青然严肃说:“不要在这里谈计划。” 荆雨听了笑着说:“知道,我问的事情很简单,就问你如果我不在这个世间了,你会去哪儿呢?”李青然一听突然愣了一下,因为她真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此刻李青然神态犹豫说:“这要看由何事起因,你何以问此事?” 荆雨拍拍旁边石壁说:“比如说我会变老或者生病,反正很多原因咯。” 李青然毫不忌讳的说:“如因我守护而起,将不活于世,如因老病而去,我将归盟会。”荆雨听了此话感觉有说不出来的内心激动。 荆雨高兴的小声说:“好啦……不谈这些伤感的了,我要继续努力,继续前进。”之后荆雨一直安静的赶路,他不在东问西问了。 不知不觉他们在深山里走了一天,晚间生火吃完饭后,用特制药粉洒在每人地铺周围驱虫,夜间轮流站岗放哨。 除了荆雨和李青然之外,其余的十三个人都是中年壮汉,互相好似很熟悉,他们之间对话没有太过陌生的感觉。 他们每人分工带的东西都不同,一般情况下带队的头领会与荆雨和李青然交代事情,其余只在吃饭时候说些话而已。 单从这些举动上就能感觉,这些人有了不起荆雨和李青然的意思。 待所有人行了两天路程,来到了搜寻地点,这里气候潮湿,地面一片绿色萌芽。树木垂钓着小果子,奇怪的动物到处乱窜,还有些动物在慢慢爬,长的像肉球好像并不怕人。 这时十三个人开始拿出袋子,采摘树条上结的果子。 荆雨好奇对李青然问:“他们这是做什么?” 李青然说:“那是灵气珠果,有助于修养灵力,疗伤。” 荆雨一听说:“这么好啊……赶紧动手摘,他们又没说这里有好货,不然买个布袋来多爽。”说话间荆雨小心跨过地上蠕动的肉虫子,摘了垂枝上果子剥开查看,只见果肉粉嫩柔软,一晃还能抖动。 此刻荆雨想拿到嘴边舔一舔,忽然果肉发出阵阵光芒,他吓得手一抖掉在了脚下植物萌芽上,只见果实**慢慢变成结晶光珠,然后靠近它的肉虫爬过来抱住此果球钻入绿芽下不见了。 荆雨一时纳闷,感觉这果子似曾相识,突然想起来了,他连声说:“哦……精灵球,我们平时修行助灵的珠子。” 这些正在摘果实的十三个人听了他如此言语,用异样眼神看着荆雨和李青然。 带队头领扎起果实袋对李青然和荆雨说:“给予的响鸣器可收好?今日在此住一宿,明日进入险地需散开搜寻,以两人并队,如遇危急,吹响鸣器。” 荆雨听了微笑拱手说:“好的,谢过头领了。”李青然听了点了一下头。 荆雨走到李青然身旁小声说:“都说这活儿危险,你看诸位神情挺休闲的,怎么回事?” 李青然小声说:“不要命约单,你想想,来的是何许人?” 荆雨听了心领神会看着李青然,扬起了两下眉毛说:“哦……看淡生死的人。算了咱们还是管好自己吧……。走走走,摘些精灵球带着备用。” 待他们收好果实,选择一片相对干燥的地方,早早驻扎营地修养身体,备战明日未知险境。 第三十三章惊喜收获 灵气珠果,鲜剥鲜吃哪是柔软爽口又补身,尤其是它的天然灵气更能修复内外伤,如要持久存藏需要去壳变硬,放置在避光干燥处即可。此果也不是片地都有,它只生长在特殊环境下,要是哪儿有一片灵气珠果生长,它的周围都很难找到相同树木,所以普遍在市场上都有较好的价格。 荆雨坐在地铺上从包里拿出刚摘的珠果吃了起来。 荆雨小声对李青然说:“哇……这玩意不算太甜,吃了感觉神清气爽啊……你尝尝?”李青然闭目盘坐,她听了摇摇头。 荆雨笑着问:“你以前吃过没有?”李青然点了点头。 李青然不紧不慢说:“你要小心,来时路途没有行人开道痕迹,这里珠果也没被采摘过,必要谨慎。” 荆雨不停剥开吃着说:“是吗?你看的真仔细。” 李青然说:“你须带着学,不会总有人帮你看着。”荆雨听了点点头。 荆雨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奇怪问:“这果肉水分很多,我怎么越吃越渴!” 李青然说:“少吃为宜,这并非你们那里水果,吃多灵气聚集过剩,必会燥热上升。” 荆雨听了停吃珠果,他笑着说:“哦……哪留着回去吃吧。”说完他收起包,拿出水壶喝了几口,躺在地铺上和李青然继续聊了起来。 第二天他们来到搜寻地点,搜寻队头领和向导外加一位队友在营地驻扎,剩余人每两人一组按地图标注点搜索。 另外他们每组带有特制方位时盘,在一段距离内互相感应发光。 领队发放干粮地图和用具后说:“诸位将在此地收索五日,地点地图已画明。五日内必来回报,六日没来会聚者,将不在等待,自顾安危。”大家听了有的点头,有的默默无闻。 荆雨好奇问领队说:“假如我们跑迷路了,或者来迟了,这……报酬还有吗?”荆雨说话同时,其它人已经陆陆续续散去了。 领队说:“找约单人,会与你讲明。”他听了答应一声,随即蹲下向包里装分发的干粮。 荆雨多拿了十块干饼对李青然,做做样子说:“那我先替你收好这份干粮啦……?”李青然听了答应了一声,她目不转睛看着地图上的地形细节。 当需要的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后,荆雨和李青然便向目标地点寻去。 这次任务是寻找一位药剂师,任务详细并没有透露太多。荆雨和李青然只在接头地,被告知寻找一位独到的调药大师,药剂师的行队寻找药材已经三十多日,了无音讯。 据说这位大师研配着各种疗伤药,在地方小有名气,与商行有生意来往,他消失了这么久让地头商人预订货单不能兑现,所以商家急着雇人入险境搜找寻踪。 这五日搜索任务是地图内峡谷,河流各种有利于生存的地点,这此地点凶险,地形险峻,凶兽毒虫随时可能遭遇,危险无处不在。 荆雨和李青然身着护甲背心,手持锋利长刀砍伐开道,每走一段路就用树枝扎成特定形状挂于枝头悬空,以防来路迷失。 半日行程收索沿途大大小小不少山洞,各种奇怪动物让荆雨好奇不已,一些体积大的动物见他们反而主动避之,一路比荆雨想的要顺利。 荆雨和李青然这一路过来,并没有发现新人走过的痕迹,但是他们发现了古老居住,遗留的残存石块墙壁不下几处。 他们两人除了搜寻就是前进,没有耽误时间,因为按预定时辰,夜幕来临时要赶往地图绘制的一条山溪流边过夜休息。 荆雨砍着挡路藤条说:“你看这哪一行想赚钱都不容易啊……,我手上已经起水泡了。” 李青然从腰间拿出两块方巾问:“少主可后悔随我而去?” 荆雨一听停下手脚,他转头看着李青然精神抖擞说:“没有,以前训练比这个苦,既然我说了,我就不后悔。” 李青然点头递过方巾说:“扎于掌上握刀减轻伤痛,我来开道。”荆雨听了点点头。 荆雨把刀向地上一插,接过丝巾笑着问:“你为何有这么多丝巾呢?” 李青然走到前面提刀开路说:“包袱多带不便,如需要用方巾包裹即可。” 荆雨将方巾对角拉成条状扎于手上说:“平时没见你用过香料,这丝巾却有淡淡花香味道,奇怪。”李青然听了没言语,她继续前行开路。荆雨看她没说话,便扬了两下眉毛。 荆雨将丝巾绑扎好于双掌,之后拔起地上刀快步跟上了李青然。 日头当空西斜,刚过正午,他们两人进入了一小片被严重毁坏的树林地带,这个地方树木出现异样枯萎,并且扭曲撕裂开来,一目望去枯树散碎的东倒西歪,地面也布满奇怪的一个个小土堆。 荆明半蹲观察这一片动静,她小声对荆雨说:“行事,定要轻手轻脚,此处异常凶险,你看那片有许多小土堆,下面有东西。” 荆雨起身看看,然后迅速蹲下问:“你说的东西是指什么?这个地方太怪异了,整个地面像被耕过了一样。” 李青然说:“想必是地精兽。” 荆雨惊讶说:“什么啊?你没开玩笑吧?这……地精兽是什么?” 荆明谨慎说:“非嬉闹,此兽从地底穿出高如树,以吸食树浆和活物为生,不慎遇此强敌,我迎敌牵制,你需切记快快退出这片旷地,不可犹豫。” 荆雨听了紧张的点点头问:“青然,那你呢?,我怕你应付不了。” 李青然说:“你能安然脱身,我自有办法。”荆雨听了答应一声。 荆雨又紧张说:“我们快些绕过这里吧,免得久呆这里,夜长梦多。”李青然听了点点头。 他们说完话便轻手轻脚退回到丛林,绕开了这片空地。 这一路翻山穿谷终于到了休息点,现在天象已经傍晚,荆雨与李青然乘着白光晶石灯的照耀下,在一处河流山边凹进去的地方打理好休息的地铺。 在异界深山过夜还是头一回,荆雨听到阵风吹过峡谷的怪声,还有那些丛林里发出各种动物叫声,让他感觉背后发麻。 荆雨坐在地铺上倚靠着岩石,战战兢兢吃起了饼,而李青然只躺在他外面一米处。 他边吃边说:“你不怕现在这种寂静吗?,人多真好,科技真好,好怀恋躺在床上看手机的时光啊……。” 李青然闭目养神说:“当与自己影子孤独为伴已久,便没有惧怕二字。” 荆雨吃着饼,还用手赶着飞来飞去的小虫说:“听你说过,从小就进入守护者行会,你有没有向往过着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李青然说:“人活于世都有天命,当你身负重任时便已经失去自己。”他听了愣了一下,然后拿起水壶喝了几口。 荆雨盖紧水壶塞子继续说:“可怜,你们没有自己的选择,但是我欣赏你们这份持久不灭的责任心和使命。话说回头,总有人要为宁静的世界付出些什么嘛……。” 李青然侧脸睁开双目看着他说:少主出生在安详之地,是他人梦寐以求地方,也本不该踏入原土异地,如今来了也是天意,待小有作为,磨练时日,方可平心看这世道,在下宗旨是扶你一臂。”荆雨一听激动刚要回话,却被饼屑呛的咳了几声。 干咳几声后他笑着说:“还好这里没人,要不然别人乍一听,还以为你辅佐能人贤士呢,哈……,你真逗。” 李青然双手对抄于胸前,脸转回正,闭目说:“早些休息,明日有远路要行。” 荆雨听了答应一声说:“你先休息吧,我又不像你,不知饥饱,等我啃完这半块大饼就睡觉,这东西实在太硬了。” 荆雨说完话看着李青然像冬眠一样安静,她的神貌静态如相片一样,而且面色被晶石灯照的雪白,顿时感觉有种不明的恐惧。 他还是头一次与一个女人晚上睡在一起,这种恐惧也不能压过年轻人对异性的内心好奇,荆雨边吃边看着李青然苗条的身形,隐隐约约显现在黑纱下。 荆雨此刻内心想:“脸虽然冷艳但是很好看,唯一不足嘛……就是少了几分血色,个子也高身材挺好,简直就是美女一个,不知她换上现代靓妹的衣服和发型会怎么样呢……哈……。”荆雨吃着看着还情不自禁的发笑,露出了声音。 李青然突然发声问:“为何如此笑声?” 荆雨一听急忙说:“我……想了一个趣事而已,要是不想点喜悦我会害怕,谁让你又不陪我聊聊天呢。” 李青然闭目养神说:“少主可想过日后有何作为?” 荆雨吃完饼起身拍拍身上饼屑说:“把我眼给治好了,就是目前大事,我不想成怪物。” 李青然说:“如治不好,你又怎样?” 荆雨想想随即躺下开玩笑说:“哈……那我就不想回去了,反正这里怪人多,见怪不怪。” 李青然继续问:“想过成就大事没有?” 荆雨双手枕在头下,翘腿晃悠着说:“一份持久的工作,养家糊口算不算大事呢?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实惠的大事。” 李青然说:“一生中必会有两难,到时你必要选其一。”荆雨一听她好像在提醒着自己什么是的,好奇侧头看着李青然。 荆雨惊讶问:“难道你可以遇见未来吗?奇怪,好像什么事你都看到一样。” 李青然说:“休息吧,明日要远行搜寻新地点。”荆雨听了答应一声,并盖上毯子休息了。由于赶路疲劳了一天,没过多久他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荆雨还在熟睡中,就被李青然给叫醒了。 李青然蹲下推了几下荆雨喊:“少主,醒醒,准备出发了。” 荆雨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他揉了揉眼睛吸了两下空气说:“我是不是做梦,既然闻到了肉香味。” 李青然说:“少主好嗅觉,吃了这鸟肉快快赶路。”荆雨定神一看,李青然手上多了一只处理干净,已经烤熟的巴掌大鸟肉。 荆雨高兴迅速坐起来,接过她手上的烤肉说:“哈……有你真好,你想的真周详,谢啦……。”她听了点点头,顺手收拾地上自用的铺盖毯子。 荆雨边吃边说:“慢着……这些物品等等我替你收拾,我也要为你做些微不足道的事嘛……” 李青然麻利的扎紧毯子说:“不必少主劳烦。” 荆雨边吃边点头说:“好吧,不过说道弄好吃的,什么时候带你回我家,看看我妈弄家常菜手艺,你要是能尝上一尝,保你忘不了。” 李青然把东西扎成一个包裹卷,然后斜挎在背后说:“无需沉迷于过去享福,快收拾收拾,天时已不早。” 荆雨吃着还叹气说:“唉……美好的人生呀……某些人就是不懂得停下欣赏欣赏。我以前买过一本旧书,说是书倒不如说是人生日记。这本书上说了一句经典,如果用有限未来,换不到实现的目标就要思维灵活的去享受人生,因为世界太大太精彩,你不能把时光浪费在几个点上,哈……当然这句话不适合你。” 李青然看着荆雨说:“找变通,放弃?” 荆雨快速吃完肉,扔了骨头拍拍手蹲下叠铺盖卷说:“可惜你太固执,不能理解自由主义精神的精髓,等在下有空好好辅导你一番吧。”李青然看着他自说自话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待荆雨收拾好东西后就出发了,他们两人开始沿着河流在标注的范围内,寻找是否有人的踪迹。 话说大山深处非常凶险一般人不会出入,所以没有具体道路可寻,就算采药师也是就地选择捷径而深入。 这次搜寻队在地图上做了大概标识区域算是碰碰运气了。 中午他们顺着山上淌过的溪流向下寻找,周围植物非常茂密,也就是这十来米宽的小溪处能看到广阔天空,从山上一眼望去这溪水映射着天空的光,像一条细长弯弯曲曲的路一样。 荆雨蹦蹦跳跳在小溪石头之间跨越,他还不时蹲下玩玩溪水,捡捡漂亮小石头扔水花。 荆雨突然惊奇指指清晰溪流中的特殊水生物说:“青然,你看这个物种好玩,吓它会向你吐水,哈……好玩好玩,要是有鱼缸非把你逮着。”李青然听了没有说话,她定神看着远方。 荆雨看李青然没有搭理自己,便开玩笑的用双手捧起溪水,猛地向李青然洒去,李青然听声音便知是荆雨嬉闹,她迅速一挥手,灵气瞬间形成屏障挡住了四散的水珠。 李青然说:“别胡闹,你看那群鸟盘旋于半空久久未散,天象恐有生变,今晚寻一山洞过夜为好。” 荆雨看看天空笑着说:“不会吧,云彩稀少,晴空一望无际,这样天气怎会有变呢?”李青然听了没有解释,她拿出水壶蹲下正在装溪水。 荆雨一看笑着说:“你装水做什么?发给你水壶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李青然说:“这是给你备着,离开这条水流,地图搜寻点没画水源,如取树汁必耽误时辰。” 荆雨听了想想说:“哦……好像有道理,我也把水壶灌满了吧。”说完话他蹲下也装起了水。 他们两人顺着这条小溪继续向山下而寻去,果不其然下午天空骤变,风起雨珠飘,树叶和断枝满天飞,荆雨和李青然走到了新地点,一处长长的大峡谷,由于风大雨点也加大,山间泥土比较粘脚,让他们前行不便,只好找一处山洞过夜休息了。 不久他们两人选好了一个高而不深的宽广山洞,李青然和荆雨放下身上所带的东西,在山洞口周围树林里找来枯树枝生起了火,荆雨觉得身上湿湿的难受,便站在火堆处反复转身烘烤身上衣服,而李青然嘱咐他后又出了山洞查看周围情况,不久她回来带了几只鸟扔在了火堆旁。 荆雨一看高兴的说:“哇……又有肉吃了,来……你也别忙活了,赶紧过来烤火烘干衣服。” 李青然说:“以后你必要亲自观察地形训技擒猎。”说完话她头一晃,马尾发辫一甩,手势迅速一运灵气,身上水珠成雾状四散开。 荆雨站在一边看的惊呆了,瞬间被这朦胧感十足的柔刚优姿,吸引爱慕感大增。 他这时缓过神来,搞笑的鼓掌上前说:“哦……女少侠你太酷了!容小子来扶你坐下品尝我烤的野味如何?”李青然见状不知如何言语。 她稍作一愣,看了他上下两眼问:“少主为何心性变化如此之大?” 荆雨突然觉得自己是有些情不自禁的举动,他挠挠下巴胡渣子装傻说:“没有吧,唉……可能远途劳累,这……一下有住又有吃高兴过头了,哈……你……就别注意这些了,先坐下烤烤火嘛……。” 他说完话便急忙在周围搬来几块石头,做了两个简易凳子放在火堆旁,而且两个靠的很近。 李青然点头走过来坐下问:“少主还不动手清理鸟肉烤食?” 荆雨想想然后从包里拿了一块饼说:“今天我要换个吃法,鸟肉馅大饼,你给我在火上把饼烤软乎了,我来清理烤这鸟肉,然后这么一合起来,哈……肯定美味无比。”李青然听了没说话,接过饼就照着他说的做了,这感觉就跟带了个孩子似的,不想与他多争论,好像认为只要不犯大错,就随他去吧。 荆雨哼着歌曲,处理好鸟肉穿上树条,放入火堆烤了起来。 荆雨坐在李青然旁边问:“下午天气变化,你料事如神,还有你刚刚将雨水震成气雾的是什么技法?” 李青然说:“原土飞鸟盘旋补食,乃是一种天象变化前兆并无技法,这内灵避水,修行久之即会。” 荆雨边烤边说:“在我看来你这神韵可不一般,那你有空教教我呗。”李青然听了答应一声。 待荆雨和李青然聊聊吃吃之后,各人展开这特制防雨软油皮做的铺盖卷休息了。 夜晚风雨渐渐停了,雨后的夜幕下很安静,半夜李青然好像听到有什么金属碰撞的声音,她警觉拿起身边刀,轻盈起身出了山洞查看。 李青然看到远处竟然有晶石灯散发着光芒,她迅速回山洞推了推荆雨小声喊:“少主,少主。”他带着一脸瞌睡样子坐了起来。 荆雨眯眼看看山洞外面说:“累死了,天还没亮,你叫我起来干嘛?” 李青然说:“荒地过夜必不能憨睡,我去一看好似外面有人来去。” 荆雨一听双目顿时来神,他迅速起身说:“难道让我们遇上采药师了吗?” 李青然摇摇头说:“不知来人好坏,快拿上刀随我走。”说完话李青然转身走出山洞口,荆雨迅速拿上刀紧跟其后。 荆雨和李青然在黑暗树林里默默用了半个时辰,紧盯着远处发光的晶石灯观察。 荆雨不耐烦的问:“你看那光怎么到现在不动,难道他们露天休息了吗?” 李青然说:“此象表明人少,你随我身后去近探一番。”荆雨听了答应一声。 待他们靠近一看,晶石灯旁边趴着一个人,手上握一把断剑,荆雨四周看看并无动静,他小喊两声见此人没有反应,捡起地上晶石灯再一看,此人背后护甲金属片多处损坏,内衣衫还透着血染红色。 他一看急忙想上前救治那人,却被李青然一把抓住向后一扯,好些被这一拉摔倒了。 荆雨情急说:“你拉我干嘛……救人要紧。” 李青然说:“不可盲目靠近,我来一看。”说完话她迅速上前,解除那人手上断剑向旁边一扔,然后顺手把脉翻身看伤口,动作非常麻利。 李青然说:“皮肉伤不致命,因久未用药身体虚弱昏倒。” 荆雨凑近蹲下说:“现在怎么办?” 李青然起身说:“看命运,或许明日可醒来。” 荆雨第一次遇上这事,他看着这人胸部多处伤口紧张的问:“你的意思说他可能会死?”李青然默认点点头。 荆雨说:“咱们有药,先把他抬进山洞再说。” 李青然说:“你我有事在身,没有多余时辰,此人好坏未知,你用了心思可会适得其反,容他自生自灭看天意为好。” 荆雨听了随即说:“不好,凡事要多角度看,遇见就当尽力而为,再说是好是坏他都伤成这样了,能怕啥?” 李青然说:“你执意如此为他花上多日光景?”荆雨想想看着她点了点头。 李青然一看荆雨坚定眼神,便蹲下推此人坐起搭上臂膀说:“你还不善举出手?”荆雨一看笑着答应一声,迅速搭起伤者另一边臂膀把他拖走了。 回到山洞荆雨在李青然指导下,解开伤者护甲衣衫向伤口涂药,过了三天此人苏醒了。 这位躺着的伤者,是个三十岁上下的俊俏小伙子,现在他面色比两天前红润不少,这时他醒来无力的睁开双目转头看看周围,见到荆雨在添柴烧烤问:“敢问恩人兄台姓氏?”荆雨听声音一看,便放下手上东西,起身走过来高兴的说:“你终于醒啦……!我姓荆,你在荒山野岭怎么伤成这样子?” 伤者说:“在下叫曹苏恒,此事有难言之隐,实是不能相告,还请荆兄包含。” 荆雨笑着说:“无妨,无妨,我也不喜欢打听事,你能活着就好了。” 荆雨说话间拿来挎包打开,将事先准备好的叶子做成了漏斗样,又将瓶中药粉倒入用水调匀拿到曹苏恒面前说:“这是内服药,这几日你用外敷,伤口明显好转,加上这内服双管齐下效果更好。”说完话荆雨扶起曹苏恒喂了药。 曹苏恒内心十分感激说:“想必你们在这荒地也有事在身,不必为在下伤情耽搁。” 荆雨收好包里药说:“没事,没事,遇见即是缘分,好事做到底嘛……,也不差这几日,你岁数也不大只要能吃能喝,要不了几天就蹦蹦跳跳了。” 曹苏恒一听笑的过于急促,咳了几声说:“荆兄此番话语,说的甚好,此恩在下铭记在心,来日必报今日之恩。” 荆雨听了笑着说:“曹兄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如此客套,交个朋友,以后有机会一起聚聚玩玩。” 曹苏恒躺着费力拱手说:“结识荆兄是在下幸事,听兄口音想必非本地人士?” 荆雨刚要回答,李青然站在山洞外面插话说:“一面之缘,无需长谈细讲,你有难言之隐,想必问多他人也不便。”曹苏恒听了,用力抬头看看山洞口。 荆雨尴尬笑着说:“是我们一起的人,她说话直接,还请曹兄不必在意。” 曹苏恒说:“此话有理,在下冒昧还请诸位担待。” 荆雨微笑问:“曹兄这一路荒野走过来,有没有看见其他什么队伍呢?” 曹苏恒说:“并未发现,”荆雨听了点点头。 荆雨说:“好吧,那你先休息一下,等这肉烤好了在喊你尝尝。”曹苏恒听了笑着答应一声便休息了。 时间很快又过了五天,曹苏恒身体恢复的不错,他可以做些猎鸟取树汁的轻巧事。 一早简单吃过食物荆雨说:“曹兄,你要保重啊……,我们不能陪你了。” 曹苏恒拱手谢过说:“荆兄客气,劳烦两位已久,这份大恩永记于心。” 荆雨笑着说:“哈……别客气,往后再遇曹兄请咱们好吃好喝就行了。” 曹苏恒笑着说:“好说,如在下有幸活着,来龙玉城方惠楼找我,厚谢二位。” 荆雨笑着说:“哈……行,那我们暂且告别。” 曹苏恒随即拱手向李青然和荆雨回礼说:“祝二位平安顺行。”荆雨和李青然见状拱手回礼。 说完话荆雨和李青然带上东西出了山洞向任务地点出发了,接下来又耗时两天在任务点搜寻什么也没发现,在按原路返回大峡谷时曹苏恒已经不在了。 荆雨走入曾经住过的山洞说:“不知这位曹兄现在怎么样了,你说他会一个人安然无恙走出这片丛林吗?” 李青然站在山洞口说:“少主不必多虑,能在这里出入不惊恐之人,想必你我也不如他熟悉才对。” 荆雨听了想想说:“不错,从他苏醒就没有看出不安的神情,也没向我们要过地图查看。”荆雨说完话出了山洞和李青然继续赶路。 李青然说:“日后在外行走多观察留意。”荆雨听了答应一声。 荆雨想想边走边说:“这任务终于结束了,咱们回去能领多少钱呢?,不会迟了减一半吧?” 李青然说:“误了时辰是少主自己选择,事已至此何必在乎钱多钱少,如无回报另找任务便是。” 荆雨一听激动说:“你傻了吧!咱们这样在大山里赶路劳累怎么能没有钱拿?要是这样也真对不起我手掌上的水泡了吧。” 李青然说:“少主对时辰与任务看待甚是儿戏,如指定时日完成重任,切不能因途中细枝末节身受影响。” 荆雨笑着凑近李青然挡住她前路,看着她双目说:“哈……不过咱们这个任务没有那么苛刻,话说回头你要是遇到不耽误时间的举手之劳,帮不帮?快说,快说。” 李青然停下脚步说:“不会过问。” 荆雨突然不高兴说:“没人情味。” 荆雨继续拦着她去路问:“要是你的同门,需要出手相救,你帮还是不帮?” 李青然说:“看孰轻孰重而定。” 荆雨惊讶说:“就是说你为了完成重要任务,可以视而不见?”李青然听了点一下头。 荆雨失望转身而走,他自言自语说:“真不知道你的老师都教了些什么。”李青然看看荆雨背影,默默无语起步而行。 他们顺着来时自做的标记原路返回,又到了那片空旷枯树的附近,荆雨突然奇想问:“你说的地精兽长什么样子?这个东西值不值钱?听名字好像活了好久似的,我猜它应该有价值才对。” 李青然说:“像蠕动活树根,如能降伏它,可获得上好的熔炼石料,这是否算你所说的价值?” 荆雨笑着说:“算,当然算,你能捕获吗?”李青然听了瑶瑶头。 荆雨问:“这个怪物在原土很常见吗?” 李青然听了说:“一般人少见,常进出于深山密林者习以为常。” 荆雨挠挠头不解的说:“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什么在训练手册上没有提到呢?难道旬黎派弟子都不入深山吗?奇怪,奇怪啊……。” 李青然听了说:“你并非别派真正弟子,短短时日所学不全。” 荆雨听了点头笑着说:“难怪这次修学结束,徐师伯教诲他们再次聚集就在驻点艰苦修行了。” 李青然说:“优秀的人手苦练非一朝一夕。”荆雨听了点点头。 此刻荆雨又回过神来想想那个地精兽,他越想越好奇说:“或许那怪物现在出来透透空气了,反正咱们也不赶时间,不如悄悄再去一看,就当长长见识嘛……以后也好在人前吹牛炫耀一番。”李青然听了没有表态,荆雨见状随即强推着她拐向了那片空地。 他们轻手轻脚来到这块空地边缘一看,和前几天一样安安静静,荆雨很是感到失望,就在他们刚要走的时候,荆雨突然发现树干上有一个红色反光亮点,他迅速上前查看然后转头顺着这反光来源看去。 荆雨激动的说:“快看,快看,有珍宝,在那闪闪发光。” 李青然转头仔细看看说:“未见到。” 荆雨把她拉到自己站的位置上,然后指指光源,她这才看到一个反光非常耀眼的东西。 荆雨激动说:“怎么样,好像不一般哦……,我发现宝贝了,发财了,发财了。” 李青然凭借见识经验对荆雨说:“就是一块石头。” 荆雨面带自信说:“带有彩色光的石头自然不同寻常,快想想怎么能把这宝石拿过来。” 李青然看他如此迫切就一口答应说:“你去远处等我。” 荆雨听了感觉自己随口一讲就让她进入危险实在不好,随即改口说:“我就说个笑话,你别当真,你可比宝石重要多了。” 李青然说:“放心,我有分寸”说完她以灵活的动作和轻盈的步伐,在坑洼不平土堆里捡起了那个发光的东西。 荆雨走到稍远处紧张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李青然走回来才长叹一口气。 李青然拿回来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宝石,而是一把镶嵌宝石的注灵古剑。 荆雨看了激动快步迎上去接过一米长的剑说:“哇……这……发光的竟然是一把剑,手感挺沉的,这就奇怪了,荒山野岭为什么有剑?” 李青然拍拍手上尘土说:“实是意外,少主有缘获得这把注灵剑,想必是很久前异界之战遗留古剑,却巧被这地精兽翻土见日,你现下可用所学灵气试试手。” 荆雨听了高兴的说:“哦……,原来如此,想想的确有缘分,你看这把剑在地下这么久了一点没锈没坏,就是表面氧化不太亮了,我来试试。”此刻他意引灵气会聚于掌,整把剑震动发着白光,随后练了几下。 荆雨激动的说:“对……,和学堂带灵装备武器一样,哈……今天有得有失,没见到这地精兽,却捡了一把好剑,幸好有你在,不然也得不到手,我看这好运也有你一半。”说话间他细观察剑身上下没有任何字符。 荆雨又接着说:“我想给剑起个名字,你看好不好。” 李青然见他开始话语连篇说:“如你愿意怎样均可,此处不便久留。”荆雨听了笑嘻嘻的答应一声,他们继续向回赶路了。 话说他们一路没见到队友,只好返回霄莹城找那位签任务的老人家问询,等与那拐杖老妇人对脸后,得知其他队友已经找到药剂师,李青然和荆雨每人获得十包宝石钱,并且收回发放的装备护甲和武器等物品,约单已完成。 第三十四章不显计划 方字街韩家大院,韩老爷子坐在草坪椅子上喝茶看书,管家走来小声说:“人已经到位,要进行下一步吗?” 韩老看着书说:“时机一定要成熟,不要盲目。”管家听了点点头。 管家不解问:“管主已经培养很多精英人选,为什么偏中意一个经历平平的年轻人?” 韩老端起茶杯喝一口说:“一切及要简单真实,不用刻意去做,他身上具备很多,只需稍加指引会让事情进展更顺利。” 管家眯目想想然后说:“那我这就按计划行事了?”韩老听了点一下头,放下书和茶杯闭目养神。 异界霄莹城皮毛制品店,荆雨将注灵古剑向老板面前柜台上一放说:“店主,你给我这把剑做个护套吧。”店主笑着答应一声拿工具在柜台上量了起来。 店主笑着说:“少侠,想做何种样材?” 荆雨笑着说:“我可没有钱,店家你就给我做个经久耐用的,至于样子嘛……背在身上别难看就好。” 店主在柜台上用笔写了订单递给荆雨说:“少侠明日来取,付金对照看牌子。” 店主说完话走近标价牌子指指说:“我给少侠做硬皮样材。”荆雨看了一算,笑着拱手谢过付了钱。 他高兴拿上剑出了店面,对门口等待的李青然说:“自从我拿上这把剑,人家都称呼少侠了,这感觉就是爽。” 李青然说:“不要被表象迷惑心智。” 荆雨晃晃手上剑,小声凑近李青然埋怨说:“别这么扫兴嘛……,我花了半天擦亮这把剑,正在兴致感十足的时候,你就当圆梦成不成?” 李青然听了说:“此事且不谈。现下是否回去和师父家人说上一说?” 荆雨想想说:“嗯……是该回去看看了,一眨眼都过去二十多日,等明天拿了剑套,咱们就回家。” 李青然说:“去客栈再细说。”荆雨听了点点头,说完话他们两人顺街道远去。 第二天一早荆雨去门派管制点存好东西,又买上两袋特产食品,乘车上慧灵顶回家了。 白日师门紧闭,谭师傅坐在椅子上尝着荆雨买回来的小吃,四周除了张景才在外看店,其他人都坐在大厅里听事情。 谭师傅边吃边笑着对荆雨说:“小徒啊……这一趟就属你回来的最迟,说说都经历了什么?” 荆雨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接了一笔单子,赚了点小钱,捡了一把古剑而已。” 吴姨笑着说:“哟……就几日不见口气可不小啊……” 刘申笑着说:“师弟这收获,我看归功于荆明吧?你有好处也不把咱们想着,还……轻飘飘的说捡了一把古剑,太气人了啊……。” 卢敏佳一听惊讶问:“荆雨你的剑在哪儿?给我们瞧瞧什么样子。” 荆雨无奈说:“就是一把看样很普通的剑,只是注过灵力了而已,我看它一米多长,害怕带回来会犯规,就存放在门派管制点了。”卢敏佳听了笑着点点头。 谭师傅说:“讲讲这些天,学到了些什么?” 荆雨一想起经历就手舞足蹈激动说:“师父,这回我可亲手采摘了精灵球,原来它叫灵气珠果,哈……这个东西不是太好吃啊……吃多了头胀的很。我还看到丛林深处被地精兽毁坏的一片地,可惜它在地下没出来,没看到什么模样。这次接的任务是一处深山寻人,咱们没找到这些人,但是救了一位受伤昏迷的年轻人。还有好多事情说来话长啊……。”在一边听得刘申和卢敏佳羡慕不已。 卢敏佳激动问:“精灵球不是硬的吗?哪能吃啊?” 荆雨笑着说:“卢师妹你不懂了吧,咱们用的是剥壳硬化后的果子,刚摘下来剥开是软的。”卢敏佳和刘申听了点点头。 刘申好奇问:“你救了那人后来怎么样了?他是什么来头?” 荆雨无奈说:“不知道,荆明让我在原土少问别人问题,所以我没敢打听。”吴姨边听边微笑点头。 吴姨笑着说:“看你这劲头,还想要再去闯荡闯荡咯?”荆雨听了果断的答应一声。 谭师傅担忧说:“小徒啊……多走多看磨练是好事,可惜你不是那地方人,要是有个不测,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荆雨想想笑着说:“不会的吧?,咱行事光明磊落,又不去惹是生非,应该不会有事,再说有李青然在身边更加稳稳的。” 刘申惊讶问:“师弟,这李青然又是谁?” 荆雨笑着说:“哈……就是荆明的新名字啊……。” 卢敏佳笑着说:“咦……她名字也可以随便换吗?” 荆雨微笑说:“她原本就姓李,只是以前我一时情急随口起的名字,后来我想想换个好听点的,这样才配得上她的身手嘛……,再说她也不愿用真实名字行走。” 刘申愁眉苦脸拿起茶几上干果吃着说:“荆师弟运气真好,这一路都有能人帮助,我也想要一个女神保护啊……。” 吴姨开玩笑说:“你忘了上次她把你扔出去了?”卢敏佳听了噗嗤笑了出来。 刘申不服气的问:“为什么不把荆师弟擒住扔了?” 谭师傅开玩笑说:“你长相不好,惹人烦。” 刘申一听笑着说:“我不服,师父不如给我点银子,让我去整整容貌吧……。” 谭师傅看着刘申说:“好……借……,要银子没有,金珠子我还有些,写个字据,日后还本金利息。” 刘申一听埋怨说:“师父您太抠门了吧,要这么算的清清楚楚吗?算啦……我不借了,回头利滚利,不如痛快签卖身契的好。” 谭师傅听了笑着说:“行,反正我打算在原土开个店面,这不要工资的人手难找的很,学好了管住管吃,给你个店掌柜做做。”话音一落师兄妹三人惊讶不已。 吴姨笑着说:“看你们这一个个吃惊样子大惊小怪的,你们既然喜欢去异界闯荡,那就开个店让你们住下来慢慢修行咯……。” 卢敏佳高兴喊:“哇……好耶!这下有的玩了。” 荆雨高兴的拍手说:“哈……师兄要是开店,咱们也有自己地方落脚休息了。” 刘申高兴中,突然愁眉不展摇头说:“卖身契换得掌柜,让人开心不起来。”吴姨见状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谭师傅喝口茶说:“唉……要是做好了,店就让给你做主,谁让你是我徒弟。” 刘申听了激动说:“嘿……,师父这话是您说的,我没听错吧?哈……可别反悔啊……。” 谭师傅拿出一块糖剥开吃了起来,然后他起身说:“小徒啊……你能做得了这门生意才行,这话以后再说,我与人有约,你们好好跟景才学行当。”师兄妹三人听了一起答应一声。 说完话谭师傅走到门前打开而出,向公园而去,之后师兄妹三人为生意学习和吴姨继续聊了起来。 第二天荆雨向师父告别,便离开师门回家看望父母去了,回家后享受着妈妈做的热饭热菜胃口大开,称赞不绝口。 荆雨吃完饭坐在书桌前用电脑上网,他吹着风扇小声嘀咕说:“咱们这个世界真好,不是被这异样困扰,谁想去那个原土,嗯……不过想想嘛……少侠闯荡也蛮有成就感的。”这时敲门声响起。 荆雨妈妈说:“小雨啊,给你削了些水果。” 荆雨起身开门说:“好的,那先放桌边吧。”说完话他又坐回电脑前看玩。 荆雨母亲放好水果盘子,站在他旁边说:“小雨,妈妈有事给你说说。” 荆雨听了不敢直视母亲用手揉揉眼睛说:“妈,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母亲说:“我托人给你说门亲事。” 荆雨一听内心惊讶,外表稳如泰山说:“我没空,工作太忙了。” 母亲笑着说:“哟……儿子,你不作急吗?老妈看着都急呀……你今年多大啦?” 荆雨想想搞笑说:“还小,才二十有五吧?” 荆雨母亲用手捏捏他耳朵说:“你这是安慰妈妈,越过越小啦?” 荆雨装傻笑着说:“没有吧,不是二十五么?那您说多少呢?” 荆雨母亲激动加劲捏了他耳朵说:“我看你快三十了。” 荆雨疼的捂住耳朵说:“哎呦……您说话就说话别上手啊……我最多也就二十七好吧。” 母亲松手生气说:“是不是该成家娶妻了,别指望你老妈,一直伺候你们爷儿两。” 荆雨拿了一片桌上水果吃着说:“您这伺候我爸,没得说吧?您在思维上要变通,别把我算在内不就好啦,你看你伺候一个人也是一顿饭,我嘛……不救多了些菜米吗?您这么想就成了。” 母亲笑着说:“别啰嗦,那这日子我来决定,到时你们两人碰碰面谈谈。” 荆雨一脸无奈说:“妈,你放过我吧,我哪有时间去相什么亲,我要自己找媳妇,不要您烦神。” 荆雨母亲说:“这话我可听腻了,没见你有点成效。” 荆雨想快速把母亲搪塞过去就大胆说了原由,他现在脑子里首显的女人便是李青然。 荆雨没想太多就急忙说:“我有人选了,只是不想和您说,您这一再施压,我不得不说,我有女朋友了。” 母亲听了他这话突然非常感兴趣,随即拿来了凳子坐在荆雨旁边等听下文。 荆雨惊讶问:“妈,你准备和我谈多久?我还有事呢……。” 母亲微笑坐下问:“很快,很快。这女孩哪里人啊,这几天放假带来家吃顿饭吧。” 荆雨又看电脑又回话有些分神,他笑着说:“秘密,反正不是本地人。” 母亲问:“你没骗我吧?你俩认识多久啦,就这去外地工作认识的吗?” 荆雨故装委屈说:“妈,您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是的,就工作中认识的。” 母亲笑着用手指,点点荆雨头说:“嗨……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带回来吃顿饭?” 荆雨一边玩电脑一边随意说:“她不吃饭。” 母亲一听惊讶说:“你说什么啊……?那她吃什么?难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吃普通饭菜?” 荆雨看着网页随口照实说:“她可能会吸食些灵气吧。” 荆雨妈妈一听火冒三丈说:“你当你妈是傻子啊?”母亲随即用手使劲扭捏他耳朵,荆雨疼得叫声连连。 这场景真是搞笑至极,也突显了每家都有每家的生活氛围。 之后荆雨在家五天中和朋友聚聚然后又赶往了师门。 他为了寻找自己的秘密向师傅请求,又一次开始了异界生存旅程。 这次赚钱路子,是与曾经一面之缘的霄莹城干货商行掌柜张峰久,接了护送货物的活。 他们一趟五辆大拖车赶往其它城商会交付,接下来荆雨和李青然就地在不同城之间互相,保送行会物品赚了几笔钱。 话说就这样已经用了个把月时间,荆雨和李青然终于买了属于自己的一辆最便宜的异兽寄厚拖的棚车。 荆雨这段时间对异界生活已经习惯适应了,他休闲赶车对坐在身旁李青然说:“感觉怎么样,咱们熬出头了吧?不用在付费乘车了,也减少了一大开资啊……。”李青然一直看着远方重山连绵没说话。 荆雨继续说:“青然,你对婚姻有什么看法?” 李青然听了眨一下眼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然之理。” 荆雨侧面看着李青然长长的眼睫毛说:“你看我岁数是不是太大了?” 李青然说:“少主何来此言?可是父母有意媒允?”荆雨听了答应一声。 李青然说:“少主此意是想安稳持家不在流落异乡,意下试问如何安置在下?” 荆雨听了急忙解释说:“不……是这样,我……还想与你一起追寻咱们的目标,就是问一下你有什么看法而已。” 李青然整理一下自己双袖说:“少主不必难以出口,如有此日,我便在指定地点听候吩咐,不会时刻跟随身边。” 荆雨憨笑说:“我想没有那天吧,我还是习惯和你形影不离。”李青然听了没说话。 荆雨边赶车边看着前方道路问:“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青然说:“说来一听?” 荆雨笑着问:“假如有人喜欢你,向你表明心意,你会怎么办。” 李青然说:“少主多虑,不会有此事来分神。” 荆雨侧面看着李青然说:“假如我向你表白呢?” 李青然转脸看着荆雨双目说:“少主可是试探在下?” 荆雨看她目光里有种让人直通心灵的坦诚,一点杂意都没有。 荆雨随即笑嘻嘻说:“不是,和你开玩笑呢……哈……。”之后他很快换了话题聊了起来。 其实荆雨在她这段时间的照顾下已经产生比较强力的爱慕感了。 此刻荆雨和李青然正赶车向南方新地界出发,他们的目标便是自己家族的地界。 晚间休息白天赶路十几日后,他们到了新地界。 远处高耸的地界石碑醒目在眼前,震撼缭绕的灵气源源不断由石碑而生,这预示着永生不熄的力量。 荆雨赶着棚车越靠近石碑,手臂上印记就不受控制的闪耀着。 荆雨惊讶看看自己又看看李青然说:“喂……你快要变透明了,这……是怎么回事?”只见李青然全身散发着白色光芒。 李青然说:“修灵者体内灵力被引出,无需在意,过了灵力碑便恢复如常。”荆雨听了好奇探头探脑看着这块,巨大的代表性灵力石赞叹不已。 赶了一段路程后,在一个十字路口有一批十来位穿着侠客的人,手上拉住坐骑站在路边拦住了荆雨和李青然去路。 李青然见状迅速抽出荆雨放在车里的注灵古剑,她的举动并不显眼因为车头是木箱状,只见她把古剑放平于自己坐姿腿上,剑锋直对荆雨侧面木门。荆雨见状有些愣住了。 李青然说:“少主,这等人手,为你我而来,原因不详,如有问询切记无需下车?” 荆雨紧张问:“他……们是为我们而来吗?咱们来这里也不久,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李青然说:“意下所想,不可解释变数,如若危险,我便以剑破门牵制,你速入林藏之。”荆雨战战兢兢微答应一声。 荆雨停下棚车,一位侠客走近荆雨车门旁边从怀里拿出符牌。 那位侠客边靠近车边说:“是荆少侠?,韩老爷子所托,已久候。” 荆雨一听拱手惊讶说:“敢问是哪位韩老爷子?” 这位侠客不愿张扬,随即想爬上车门递上符牌。 荆雨害怕李青然出剑为先,随即好意对这位侠客喊:“喂……有危险……。”由于李青然隔着荆雨,看不清来者细节,一听此话便以为来者凶险,一剑破门而出。 还没等荆雨解释车门已被李青然强劲剑灵震碎了,那位侠客闻声快速闪躲,逃过了这一迅猛冷剑,而李青然顺势推荆雨先后跳下车。 这突如其来的破门响声,将周围坐骑惊吓跃起了前蹄,而那几位侠客见状也有素抽出武器围迎上来。 李青然一手抓荆雨臂腕扯拉在身后,一手剑锋直指围近的侠客说:“来者何人,有何意图?” 荆雨这下缓过神来快说:“误会,误会,刚刚那人靠近已经亮出符牌,只是上前递给我,我怕他靠近会被你误伤,所以提醒他一声,没想到你出手太快。” 这些侠客听了后收起了冰刃,其中那位递符牌的侠客拱手说:“两位不必担心,受远方客人所托,我们善意相迎,特意在此等候。”李青然听了将剑锋下垂指地。 荆雨见状解开李青然的手,上前一步拱手说:“诸位见笑,因没有事先得知,所以行事谨慎。请问这位客人如何称呼,现住哪里?” 侠客拱手走近递上符牌说:“少侠一看便知。”李青然先荆雨一步伸手接符牌,看看符牌安全并递给了荆雨。 荆雨接过一看符牌上写了个醒目的韩字,背面注明方字街。 荆雨一看仿佛见到家人一样高兴拱手说:“自己人,原来是自己人,青然快收起剑,咱家亲戚。”李青然听了一愣,等听下闻。 荆雨一看她愣在那里便凑近她耳边说:“大家族后裔,我时常提起的韩老,就是这符牌的主人。”李青然听了由防守转为直立,她换手拿剑贴于身后。 此刻给符牌的侠客说:“两位旅途劳累,随我们地主之谊安顿休息。” 荆雨听了拱手客气说:“那就劳烦几位侠士了。”说完话荆雨归还了符牌,侠客们骑上了來岙兽。 荆雨看看地上烂碎的车门,一脸舍不得说:“你看,咱们刚买的新车啊……唉……你出手慢些就省了修车了。” 李青然将剑递给荆雨说:“你话语疏漏,与我何干,如来者凶险,整车舍去也无需心有得失。” 荆雨接过剑笑着爬上车说:“你倒大方得很,咱们这节骨眼上不是缺钱嘛……。”他们两人一答一说继续赶车上路了。 这些久候的侠客是大家族后裔的其中一路人。大家族衰败后,各势力都在一方经营着自己的门道,其中最有话语权的就是韩老爷子势力。 大家族各势力中抱有野心的部分人一直没有断过,他们甚至把历史的兴衰,全部怪罪于独立一脉的守护者,所以守护者家族在历史的推进下,变成了为使命而延续的孤独者。 两个小时后荆雨和李青然赶车,跟着这批侠客进入了一处很大的庄园。 庄园内部小田地有人农忙,里面进进出出武装侠客来去,也有普通衣衫百姓。 他们将坐骑和拖棚车的寄厚拴在了饲养槽木桩上,然后进了大堂。 一起的进门的侠客,与李青然和荆雨拱手暂别散去了,而留下那位看似头目的人,继续引路后院。 后院全是一排徘带走廊的房屋,侠客将李青然和荆雨安顿好之后,又引荐去了一处楼阁与人碰面。 单独一处二层木建小楼,楼阁周围花园中混种果树,果实垂下颜色各样,别有一番雅致。 一条不宽的石板路直通正门,门口有一人守卫,带路侠客与守卫点头领他们入内。 李青然和荆雨站在客厅等候,那位带路侠客上楼通报,不久有位四十岁上下,衣衫朴素气质隐含稳重,神情冒看简直和李青然一样气息的女人下楼而来。 荆雨见状笑着拱手行礼,而李青然遮颜面纱上只露出冷酷双目,什么举动也没有。 这女人向荆雨和李青然微点一下头,然后对着旁边侠客说:“去吩咐茶水待客。”侠客听了点头退出了门外。 荆雨笑着问:“怎样称呼你?” 这女人听了不紧不慢手一伸说:“二位坐下说话。”荆雨将手中剑放在桌边和李青然点头坐下。 这女人也坐下说:“夏其芳,东域,此地驻点管事。” 荆雨听了一笑拱手说:“在下荆雨她是我朋友叫李青然,感谢管主待客我们二人。我有一事不明,管主怎么知道我们今日路过此道?” 夏其芳说:“韩公多日前派人信中有托,讲明自家人远途修学,派人远看,到地界再相迎。” 荆雨听了向前倾身小声问:“夏管主所说的韩公,现下并非住此界的人吧?”夏其方听了没言语,默认一笑。荆雨见状心领神会也笑着点点头。 李青然突然说:“荆雨我们有要事在身,如探亲访友日后闲来再续便是。”夏其芳听了与李青然目光锐利对视。 荆雨见状无奈尴尬说:“反正咱们旅途劳累,也别推了这番好意,明日再走不迟嘛……。” 夏其芳对李青然说:“看样妹子年芳小于我,行事急快,想必不差这几日。” 李青然试探夏其芳是否得知自己身份便说:“以夏管主芳貌如此年轻,便担任一方重任,足不出户既有手下代劳,在下贫民不可相比。” 夏其芳听了微笑转眼看着荆雨说:“荆少侠,你的朋友谦让过于客气。”荆雨听得莫名其妙,也插不上话,只好微笑客气点头附和。 李青然刚进门见到夏其芳就小有试探,她并没有客气行礼,通过察言观色就发现几分意思,因为按照同一家族而论,李青然不管是存活的年代和职位级别要比夏其芳高好多,所以自己不但不行礼反而受礼才是,而夏其芳并没有露出管主该有的威严,意思更加明显。这二次试探中,李青然已知对方得知自己身份,只是不愿挑明各家矛盾而已。 夏其芳看着荆雨说:“二位不必多虑,过门是客,来去随意。” 荆雨听了笑着拱手说:“夏管主这说的是哪里话,见外啦……我们两人感激为先,如果夏管主不嫌烦,咱们在这儿好吃好喝受款待,何乐不为呢,哈……。”夏其芳见荆雨如此说话幽默,情不自禁露出了大女人对小男人毫无戒备的一笑。李青然见状,转目看着窗外树木。 之后只有荆雨和夏管主一直闲聊,不久门外有人端茶水而来,夏其芳言行略变严肃。 等茶水饮用过半,他们聊的话题开始有所转移,夏其芳微笑问:“在下看荆少侠双目与众不同,敢问入何门,练的何技法?” 荆雨一听苦笑说:“唉……别提了,说起来话长,就算说了你也觉得匪夷所思。” 夏其芳面露好奇问:“有多惊奇,我到想听你说说。”李青然见他们话语没完没了,便起身走到窗口看看外面。 荆雨开玩笑说:“夏管主如果想听,咱们可以分段讲,可是这……样就要多破费管主几日伙食。” 夏其芳听了一笑说:“荆少侠自由决定,别说几日,如你愿意久居也无妨。” 荆雨听了拱手谢过说:“那我就先谢过管主啦……。”夏其芳听了笑着点了一下头。 荆雨露出无奈表情说:“实不相瞒在下这双目异样乃是病态。” 夏其芳脸上略有惊讶问:“何为病态?”荆雨无奈比划几下手势,却一时想不到怎么解释。 夏其芳笑着对这个小男人看看,然后瞧了一眼站在窗口的李青然背影说:“旅途已劳累,有话后说,两位可以放心住此休息,如有需要直说便是。” 荆雨听了笑着起身拱手说:“那先谢过夏管主,如需帮忙,也与我们直说,不必客气。” 夏其芳起身笑着拱手回礼说:“饭食后,再与荆少侠详谈,如遇小事不解,问大堂堂管。”荆雨听了点头一笑。 说完话荆雨和李青然告别夏管主,离开了这处楼阁。 回到休息屋里,李青然凑近荆雨耳边说:“少主不必逢人说话均如此坦诚,行走世道不可不防。” 荆雨听了神秘兮兮的凑近李青然耳边说:“我说的都是平常事,不是秘密,你不必紧张。” 李青然低声说:“时辰一长,怕是没秘密可言。” 荆雨斜眼埋怨看着她说:“你这是担心我说出秘密还是嫌我说话太多呢?” 李青然说:“需你自己斟酌。” 荆雨搞怪把剑拿到耳边一听,然后对李青然笑着说:“它说你真耐人寻味。”李青然看着他一副油嘴滑舌模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去整理自己床铺去了。 晚饭过后夏管主邀请李青然和荆雨在楼阁小坐。 夏其芳坐在放有香炉的桌子边喝茶,门卫打开屋门有一阵说不出来的香味扑面而来。 荆雨进门感觉特别好闻,就猛嗅一下说:“哇……这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去花园玩耍,夏管主住的地方正是鸟语花香。” 夏其芳听了惊讶说:“这余阳待失,将至夜像,鸟儿该归巢,何来鸟儿?” 荆雨笑着说:“一切即是意境,难道管主没有做过梦吗?,刚刚在下所说只是比喻如梦幻回忆。” 夏其芳听了一笑,摆手一挥说:“两位请坐。”荆雨和李青然点头回礼,荆雨把剑放在桌上坐在夏管主对面桌边。 夏其芳目光留意了这把剑说:“荆少侠随身剑,看似不一般,可是家族祖传?” 荆雨惊讶说:“夏管主为什么认为我这把剑是祖传老物件呢?” 夏其芳笑着说:“剑柄做工非当今手法,且带有灵性,这种镶嵌也非一般工匠之手,如不是家传乃师门所赠?” 荆雨摸剑一笑说:“夏管主相不相信缘分?我说是我荒山野岭捡来的,你信不信。” 夏其芳直言说:“荆少侠如此说,在下相信你。” 荆雨笑着说:“谢过夏管主信任,敢问夏管主邀请咱们两位来,是否有事要说?” 夏其芳听了神色变严肃,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乌黑的菱形图文符牌说:“自家人不说外话,荆少侠在危急之时,可以在任何家族驻点调用帮手。” 荆雨见状起身一看,立马摆手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在下不好意思收,日后我怕还不清管主这份人情。” 夏其芳笑着将符牌轻抛给了荆雨说:“还不清甚好,你记着欠我的就行,日后在下有求,少侠搭手一臂。放心必不会违背信德。”荆雨突然手忙脚乱接住了这块符牌 。 他坐下看看符牌思考一下说:“看样在下再推夏管主这番好意,就是不通情理了,好……夏管主如真有这日我尽力相帮。” 夏其芳听了一笑拱手谢过。荆雨也拱手回礼。 李青然一直没讲话,这时她突然发声说:“夏管主对守护者行会了解多少,能否指引路径?” 夏其芳不紧不慢打开香炉和香料盒子,用手指甲挑起盒子里彩色香料其中一种,向燃烧的暗火上轻轻一弹,然后盖上香炉盖子。 夏其芳说:“李姑娘想去守护者祭坛?,行会现已无人再提起,祭坛到有一处。”说话间她又盖起了香料盒子。 李青然听了眉头微皱问:“祭坛位置设在何处?” 夏其芳说:“水涯岭古城。”他们说话间屋里香气渐渐转变成了另一种非常好闻的芳香。 荆雨深吸一口气说:“嘿……这香味,与刚刚不同,闻了让人神清气爽的感觉。”夏其芳听了微点一下头。这时的李青然看上去好像有了些心事。 夏其芳拿出手绢,擦了擦刚才挑香料的小指甲,然后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对荆雨说:“荆少侠可有时间讲讲你这双目惊奇由来?” 荆雨听了心想怎么将这件事往短了讲,稍愣一会儿他就大概粗略的说上一通,聊了一个多小时左右荆雨和李青然回客房了。 荆雨在床边面盆里洗手脸说:“看你好像有心思是的?” 李青然解开面纱说:“我们此去的地方可能不如人意。” 荆雨挂好毛巾坐在床边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此话怎么讲?”李青然拉起两床之间的屏风说:“少主休息吧,明日上路再说。” 荆雨看着屏风好奇问:“这玩意拉它干嘛,影响我们说话。”李青然听了没说话。 荆雨起身走到屏风边开玩笑说:“干嘛呢?神秘兮兮的,哈……我偷看咯……。”说完话他快速探头一看,只见李青然正在解开头绳整理自己的发辫。 荆雨笑着摸摸自己短发说:“看看还是咱们短发好吧,没你那么麻烦。”李青然听了没言语,荆雨做个鬼脸然后回去躺在自己床上哼着歌曲。 待荆雨和李青然走后,夏管主一个人坐在桌边看信件,她脸上露出了无奈的愁云,刚刚那般轻快笑颜,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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