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修仙那有正常的》 注意一下 本书是正文加番外的,番外没有章节名称。 有时候番外的剧情是和主线有关,有时候是没关的,能代入的代入一下,不能带入的尽量别代入吧。 第一章初见 溶洞中 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制,四周竟开始金光闪烁。 坚持了好一会儿,后便消失不见了,但这点诡异,似乎并未惊动这座溶洞外大山里的事物。 至于后几个月,每隔几天这里便会再次金光闪烁,好似某种东西快要冲出来了般。 终于在这种异象坚持了三个月左右,事情发生了。 溶洞里终究是没有闪烁金光了,反倒是凭空出现一物。 一把剑!虽看不懂是何年间的,但一眼却能看出上面的禁制何其复杂。 只是之后传出了几下惊天剑鸣后,禁制就消失殆尽了,剑也沦为古朴,看上去和普通的剑一样并无其它了。 奇怪的是,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外面却依旧无他样。 在这里面反倒是越来越剧烈了。 地底开了条裂缝来,一道身影被弹了出来,后又化为了平静,裂缝也又重合了。 这裂缝竟弹出来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被弹出来之后,就自然地平躺在了地上,只是这人好似昏迷不醒罢了。 他浑身脏兮兮的,衣物似乎还有些许破烂,四处还有已经干枯的残留的血迹,只是未在他身上发现有什么明显的伤痕,而且奇怪的是他的那一头白发竟没沾染什么杂尘。 大概过了半个月才突然睁开眼睛,只是一直盯着上方,目光无神。 又过了几个月,他才缓缓站起,下意识拿起了不远处的那把剑。 像是压抑了太久一般,在拿起剑后,胡乱挥舞了起来,看上去倒是颇有一番风味。 不经意间,他又抱着剑,哭了起来,嚎啕大哭,让人听着也难免会伤心。 到最后,拿着这剑在一个角落颓废的坐了下去,一发呆,又是过去了几个月。 …… “我..这是在哪..”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估计是太久没说话了。 时隔几个月,这人看上去没了当时的那种奇奇怪怪的样子,眼睛看起来不再是那么迷惘,变得清澈了起来。 如果以前看起来是像经历过大风大浪后深邃的,那么现在看起来,就已经像涉世未深了,就像是众人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那样看起来干净,单纯,清澈。 只是吧,行动看起来倒是没有那么文雅了。 看着这把剑被自己抱得紧紧的,他也不作声,顺手拿起来当做了自己防身的武器了。 溶洞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反倒是有些错综复杂。 于是乎,他在原地观察了四周后,就顺着其中一条小溶洞出发了,他觉得并没有待在这的必要,而且他目的其实很明确,离开这陌生的溶洞,到外面去。 他感觉他对这里一无所知,他很好奇这溶洞外面的世界。 对于普通人来说,溶洞里一般是很黑的,但对于他来说,好像并没有,在他醒来后,睁开眼看着四周似乎并没有那么黑。 当他踏出这个地方,轻轻松松就进了小溶洞,这里似乎并没有了前段时间的禁制。 他凭着感觉,到底是幸运吧,没过几个时辰,他就看到了一个比溶洞内更亮的地方。 他走了过去,刹那间眼睛被光照着了,因为很刺眼,他下意识用自己的衣物遮住了眼睛,适应了一下。 这大概就是太久没接触过光亮了吧。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适应的差不多了,才观察了起来。 原来他现在身处在一个竖洞和乱石堆下,抬头往上看了看,瞥见了出路。 只是不太幸运吧,这四周的石壁有点陡峭,看起来跟悬崖峭壁似的,而顶部也被一些石头和植被给挡住了,看起来确实不太妙。 留下的也只是密密麻麻的透光的孔。 而周围的环境呢,也是比较阴暗潮湿的,看起来不太适合生存的样子,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毒虫奇珍呢。 而且四周还臭臭的,有一种尸体腐烂的臭味,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饥饿感,这是直到刚才都前所未有的。 粗略的观察了一下,这竖洞简直就跟是天然的陷阱一样,时常有动物从上面失足掉下来,这一点从四周的白骨森森,可以看出来。 这里积累了一堆掉下来的小动物的尸骨,有很久很久以前的,还有一些掉下来没多久,正在腐烂的。 这些东西还夹杂着一些植物一起腐烂,这大概就是臭味的来源了。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有的尸体外表面已是千疮百孔的,有的上面甚至爬满了蛆,周围还飞满了苍蝇,有的已经腐烂的成了一滩脓。 见此景,任谁看着这,估计都没有食欲吧,反倒是还会生出那么一股恶心的感觉。 只是见他,早已不管东西,去寻找了几个看上去并没有怎么腐烂的动物的尸体,吃了起来,虽然画面感尤为强大,但他下意识的动作却看起来好像轻车熟路。 他把尸体上的皮毛都处理好后,又削掉了肉上已经腐烂的地方,最后剩下来的都切成了片,或者一小块一小块的。 他拿起了一块肉,放进了嘴里,轻微的咀嚼后就直接下咽了,之后他又大快朵颐了起来,看起来让人有点不敢恭维。 没有火,也只能吃生肉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哽咽了还是口渴了,他居然又缩进了前不久刚爬出来的那个小洞里,找水喝去了。 在这里,虽然潮湿,但水却是不能让人食用的,就算不提别的吧,估计就冲着这股臭味儿,也都是想想就算了。 对于溶洞这种有很多暗河的地方,有时候就是方便,,也有时候总有那么一点垃圾混在里面,甚至还有时候被冲到一旁的垃圾,会堆成一座小山,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他找了几个看上去不是特别破损的瓶子罐子什么的容器,盛了一些水,喝了几口后,又拿了点到那个竖洞里。 他暂时并没打算去重新寻找出路,相比之下,这里有吃的,又是有光的地方,比较容易生存一些,尽管有些潮湿罢了。 相比继续在溶洞里乱撞,在这里有光还有肉,出去或求救也相对容易一点,能待在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直到晚上了,他可没想在这么潮湿的地方睡觉,在周围找了一些遮掩物,又钻回了那小洞里,找了一处稍微干燥且不太四通八达的地方,将就着过夜了。 到了第二天,他以这里为中心,在附近四处探索了,坐以待毙,有时候不尽是好的,出去找找,多一份希望。 接着后面几天就这样过去了,他大多时候都是无功而返的,他的探索范围并不广,只是在附近走了走,大多时候在闭目养神。 也许在某些时候,错过了机会吧,又或许是路过的人没那个能力吧,他始终在这个范围呆了好几天。 在漫长的时间,他终于在外面听到了有人说话,似乎是两个好朋友,又似乎是一对好姐妹,在聊着。 他尝试着向外面求了救,只是语气的起伏并不大。 外面的人大概是无聊吧,又或许好奇,愣是寻着声音,透过乱石堆的遮掩在下方的洞里,找到了音源处。 “我说,不用这么没出息吧,这都爬不上来?”其中有个青衣姑娘对着下方,发出了质疑,语调倒不是那么讨厌。 另一个蓝衣姑娘也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 她们可没把他当成普通人,毕竟普通人要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死也伤吧。 毕竟这洞估摸着也有二十几米,而且她们也不清楚下面的情况。 当然了,尽管是这样,她们也没见死不救,这次她们是出来历练的,偶尔多管一下闲事也是好的。 只不过,主要是她们俩女好奇心重吧,不然谁会管这些破闲事呢。 那个青衣姑娘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个剑型的小物件,一只手比做剑指,在嘴里念叨了几下,然后指向了手里的这个剑型的小物件。 ,“去吧。”这青衣姑娘吆喝了一声,这东西便化成了一道光,飞进了洞里。 本以为这东西会化作一柄飞剑,让他踩上去的,结果只是化作一道青气缠绕在了他的身体,慢慢的他的身体离地,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地面。 终于在一顿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操作下,他还是被救出来了,只是身上那股味儿太冲了,让这两人都是一脸嫌弃。 两位姑娘不愿接近,相离老远,问起了话。 “你好歹也是个修士吧,怎么掉入个坑里出不来了,也是奇怪”。说话的是刚才那个青衣姑娘,先入为主了。 哦不,应该要改称为仙子了,既然对号入座了,就得区别于普通人。 他倒是没有回话,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答。 “你为什么浑身这么邋遢呢”另一位蓝衣仙子看着他问道。 这时,他才注意起自己的形象,额说实话,尽管看不到,但感觉得出来,很糟糕,只是先前一直没注意罢了。 想想也是,身上本来就是破破烂烂了,再带着一身的腐臭味,那感觉... 也辛亏是遇到这两位好奇姑娘吧,换作别人愿不愿救还是个问题呢。 “看样子我,应该整理一下自己,去一趟集市。”他说这话,语句似乎有点小卡顿。 他这么回答着,似乎避开了很多。 知道修真界的残酷,那两姑娘也不是白莲花,圣母什么的,粗略的聊聊了一下,给他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也就离去了。 聊的也不过是他怎落魄于此的,这倒是让他编了一个很好的故事..... 当然了这两姑娘,见他身上破破烂烂的,也是皮了一下,扔了两套自己的衣服给他,愿穿不穿也要看他自己吧。 就几件衣服,哪有那么珍贵,不过倒也没错,给他衣服不给钱,不是她们没想到,都帮他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咋地,顺便告诉他这个世界哪有不劳而获又有什么不妥呢。 她们离开时,也是有说有笑的,似乎把刚才经历的这一切,当成了一件趣事,事实上也本该如此吧。 他试探性地询问了下她们的名字,人总是不想亏欠别人什么的,他也是一样。 但那两个仙子也只是笑而不语,大概是相信有缘自能相见吧。 在她们离开后,他也离开这个地方,待在这里完全就没有意义。 竖洞是处在森林里的,离开了这里,游走了好久。 来到了一条河边,见四下无人,于是他脱掉了原本的衣服,把自己粗略的清洗了一遍,就直接换上了刚才那两姑娘给的衣服。 他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并且对于刚才那两个姑娘,好像已经在下意识中,见怪不怪了。 当然了,他对这些穿在身上的东西是没什么概念的。 只是不知为什么,穿在他身上倒是没有什么违和感,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ps:这一张是比较小白的,简单来说,咱们的角儿,就是一张白纸,包括生活技能名字什么的。 第二章江流过处 看样子他并没有着急去寻找城镇,而是顺着这条河在一旁走了起来。 也不是那么着急,反倒是悠哉悠哉的,看起来挺像是在散步的,哦不,这就是在散步吧,挺惬意的。 给人的感觉怎么好像有点老态龙钟呢,明明眼睛里只是透露着青涩而已,可一举一动真就好像以前经历了太多太多,才难得慢下来,静着,游着。 有时候吧,这种感觉还挺微妙的,惬意中带着一点深沉,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的感慨。 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总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离开了人群的吵闹或者阿谀奉迎,反倒是清静了好多,至少感觉上是舒服了。 有时候难免一个人安静一下,又何尝不好呢,又岂不美哉呢。 不知是不是随遇而安习惯了,他没去想,他是谁?他在哪儿?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溶洞里?等的,这些问题。 相对于在这里想这些,倒不如把自己把已知的信息整理一下,然后去寻找答案。 不能时刻做到知行合一,但至少他现在这个时刻是这样的。 只不过这些信息整理起来,都没有太大的头绪,毕竟是需要他自己一步步去探索的,就好像刚玩一个游戏,你需要了解基础设定,你需要了解各种信息一样。 …… 距离他整装出发,已有一些时辰。 转眼间天也快黑了,他在附近收集了一点柴火在河边,打算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森林什么的在收集好柴火后,就没想过要进去了,夜晚的森林往往是比白天更危险的,况且现在天色已经要黑了下来,与其在森林里误打误撞,倒还不如在河边安营扎寨呢。 物尽其用,这话说的对,相比在那洞里,在潮湿的环境下生火是不大容易的,况且当时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想生火,但觉得钻木取火太麻烦了,于是乎,违和感就出来了,他拿着手中的剑,对着旁边的石头砍了起来,结果弄了半天,也没生起火了,到最后他干脆放弃了。 看他颓废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打算行动了,反正这种感觉他早就习惯了,今晚就这样过夜又如何,而且他好像已经没有了那种饥饿感。 “姐姐快点,再不快点儿,天就真的黑了”。 “我说你倒是着什么急呀,你老姐我可都没着急,你倒是鬼机灵的”。 在旁边的树林里,响起了对话声,只是相隔有点远,他并没有打算过去看一看来着。 “嗨姐,刚才那些响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要不要去看一下”听声,是个女孩。 “算了,这是在森林里,很危险,你刚才还不是急着要回家吗,现在倒是...”被叫姐的,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好妹妹拉去他那边了。 “走嘛,走嘛”对于自己的姐这女孩,可是没有怎么客气。 “你,你们有什么事吗”他看着走过来的一大一小两个姑娘说道,说话声音倒是很小。 第一眼看去,这两个姑娘还算顺眼,两人背后都背着一个背篓,衣服还算正常,且都是棕色。 那个大一点的姑娘,听他说话并没有回复,反倒是把妹妹的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看完了吧,我们走吧,快天黑了”,这话她是对着自己的妹妹说的,而后又对着他说“打扰了,姑娘”。 说完就准备拉着自己的妹妹离开了。 “我,我男的”说着,同时也觉得尴尬,别人不理他可还行。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虽然也小声,但四周安静,听着还是很清楚的,不知是不是颜值的问题,声音好像并没有怎么偏男偏女了。 “啊,这么好看的大姐姐,怎么可能是男孩子嘛”这个小姑娘倒是口无遮拦。 这小姑娘的手被她姐姐拉着,但时不时还是说了那么一两句话。 小姑娘的姐姐倒没说话,在思考着什么,见他这身衣服,貌似只比平常人家好了那么一点,也就没看出别的什么了,虽然总觉得他打有点扮乱七八糟来着。 “妮妮,咱们该走了,天快黑了,打扰了,再见”。这话开头是大一点的姑娘对着自己的妹妹说的,而后转头对他说出了后半句,同时也拉着女孩从河边向前走了。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这次他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这个大一点的姑娘没理他,不过这个小一点的姑娘倒是兴致勃勃。 他死皮赖脸都跟在了她们的后面,又自顾自的讲述起了跟前不久遇见的那两个仙子说的那个故事,连带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也讲了一遍,虽然是经过了修改的来着。 虽然说话时并没什么起伏,但也难免能见他说这么多话了。 于是乎,他就默契的和这两姐妹一起离开了。 “很奇怪,这里好像没有城镇...”他搭起了话。 这时候回话的竟是姐姐“看得到就有鬼了哟,这里离城镇起码还要跨半个树林呢,我们平时回去都是用传送阵的好不好”。 “传送阵?” “对,没错,就是传送阵,反正现在没事儿,我给你讲讲吧,就当是还你了”。姐姐回话,似乎真要拿一件事来还刚才他说的那些。 “听我爸说,在以前我们住的这个城镇,还是一个山里的小村庄,突然有一天不知哪里冒出来个人,也不是说从哪里冒出来吧,是张婶的儿子”。 “最开始,说着些稀里糊涂的话,大家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总感觉他中邪了,可把张婶急坏了”。 “只是过了几天就好了,不过说话和做事就跟以前有所不同了,而且经常还说什么新手村啊,什么做任务的。 “整天往外跑,不过呢张婶也没管,大概是觉得没什么吧”。 “而这个传送阵呢,这是那个时候他搞出来的,还整天对着张婶说,他不久就要离开了,反正已经开放二胎了,叫她赶紧再怀一胎,之类的什么的话”。 “不过他这话确实有点搞笑的,毕竟嘛在山村,生育这种东西....” “而后,他说村子的条件好,比较适合发展旅游业,于是乎说通了村长,大家伙就鼓起来搞起了建设,是实践派,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咱们接触了外界”。 “知道这个世界真的很大,而不是局限于这个小村庄了,当然了这种传送阵,在这附近还有好几个呢”。 “不过听说这个世界好像真的很大,我们所在的这片大陆好像是细枝末节,还包括什么发展不平衡的,不过这种事你应该知道吧”。 “还有很多小的细节呢,比如他觉得生火太麻烦了,然后制造出了火柴,他还解释说这不是最方便的,而是比较适合的,已经过了些年,这火柴还是在使用呢”。 “不过,当我们知道有仙人之后,觉得也不奇怪了,毕竟仙人一个动作,火就燃了”。 “看你这个样子,也大概是位仙人吧” “应该..是吧,对了,你叫...”他看着这那小女孩的姐姐问道。 “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好不好,这可是你们的江湖规矩唉,我都比你记得清楚”。 嗯,是江湖规矩,不过她应该记串了。 “我叫苏晴,这我妹叫苏漓,不过我喜欢叫她妮妮”。这姐姐,啊不,苏晴回答。 “我,嗯,我叫顾..顾浅”原本他想说洛尘的,但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想想还是算了。 脑袋里突然想到了顾浅这个名字,让他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于是就脱口而出了。 到这里,就已经搭话成功了,于是就这样他们聊着聊着,就到了传送阵。 天早就黑了下来,来到传送阵前,看着这传送阵也算奇葩。 在那里立了一个小房,而小房又被分成了两部分,一个写着来,一个写着回,两个都是四四方方的小隔间,大概一次能融纳五六过人。 只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提供消耗的能源,但外边却有节约资源4个大字。 在传送阵里,可以设置要去哪,选定了镇里,没过多久来到镇外。 这个镇看着这外貌倒是设计得古色古香的,木头房和石头房混合着,有的两层,有的一层。 而这个河水也是四通八达,房屋伴水而居,有几个河段都有风车,而用桥隔开的两对岸,分布着茶馆,只不过这建筑貌似是新修没多少年罢了。 “那既然到这了,就再见吧”苏晴拉着她妹妹,就准备直接离开了,虽然他们聊了会儿天,但并不代表值得相信来着,更何况是位仙人呢。 “可,可是我没钱...”这句话说出口,顾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你堂堂一位仙人竟如此落魄,算了算了,来吧一起走,今天晚上就帮你了”。 苏晴原本是不准备帮这个忙的,更何况给钱是更不能的,她盯着顾浅看了一会,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从城外走进城内,里边确实好看,中间河把两边区别开来,他站在拱桥在上面,看到河上有一些木筏,而镇城内也灯火阑珊。 在茶馆里,有一些贤人雅士正在用着当地的方言,喝着茶,聊着天,赏着夜景。 看着这些在外面到处散步的人群,和坐在自家门口聊天的人,如果静静的观察起来,又岂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呢,这何尝又不是一处美景呢。 ……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人...”顾浅问道。 “当然是走了呗,安排好发展的趋向后,就离开了说什么这里限制他的发展,而张婶也好像在替他高兴。” “不过,虽然与外界接轨了,但我们镇里,出去寻仙问道的人好像并不多呢”。她这么说,语气其中却是夹杂着向往的感觉。 “那,希望你有朝一日能成功吧...”他们一边聊着,一边走向了苏晴他们家。 今晚的月亮貌似格外亮呢。 ps:这几章信息量都不大,多多包涵吧。 还有就是,其实他真名不叫顾浅哦。 对了,如果我有什么文学上的错误,敬请原谅。 第三章一缕云烟一缕愁 走过拱桥,来到了河对岸。 “你们白天,到那树林里...”顾浅问,这个问题他确实有点好奇。 “我们两姐妹的小秘密你要管?反倒是你说自己失忆了才奇怪吧”。苏晴倒是不屑他问的这问题。 “好了别贫了,快到我家了,对了,话说,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们呢”苏晴似乎提起了兴趣,表情中透露出一点恶趣味。 “先说清楚啊,用来骗老一辈的那些话就不要说了,现在时代变了,我们镇子里,现在就连小孩都没取过贱名了,用来取悦老一辈的话就更不必说了”。 “其次,以身相许什么的就算了,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更何况是一个仙人呢”总感觉顾晴说这话时,语气怪怪的。 从刚才到现在,看着她的言语行为,顾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对了,奇怪的地方就是,她口中一口一个的仙人,但从言语行动中却看不出来一个普通人对“仙人”的一丝的敬畏和尊重! 但好像他并没有怎么在意吧,他认为每个人都有点秘密,这不奇怪,他不想去深究眼前的这个秘密。 “我,男的,活的,17岁”。虽然顾浅嘴上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多少岁,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像17岁左右罢了。 “好的,好的好的,你男的,所以怎么报答?”苏晴语气更怪了,似乎还带着一点... “姐,到了”没等顾浅回答,苏漓反倒是说话了。 原本以为这一路上说话最多的应该是苏漓,结果她沉默了一路,搞了半天,反倒是顾晴成了说话最多的人。 “好的。”顾晴看了一下离自己不远的顾苏,直接对着屋的方向,喊了起来:“妈,我们回来了”。 看来,这个地方被苏晴口中的那个神秘的人影响的不浅啊。 苏晴也没管顾浅了,直接进房子里。 这时候,苏漓过来了,拉着顾浅的手,眼神变得奇怪了,嘴角也翘了起来,看起来,怪怪的。 接着,笑着在顾浅耳边说了悄悄话,至于内容是什么,咱不得而知了,而她说完后,就笑嘻嘻的回房子里了。 一个12,3岁左右的小姑娘,看起来古灵精怪的,画风却扭曲的不行。 而顾浅呢,在她说完话后,就呆呆的站在那了,说实话,他好像没明白苏漓说的是什么,或者说,他有点不明白苏漓想表达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最终,顾浅也慢吞吞的进了这白壁黑顶的房子里。 门是开着的,进去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型的祠堂,上面供奉着的,应该是当地的一位野仙的雕像,是一个笑面的雕像,这笑容看起来有点邪魅。 而这前面,有烧得只剩下尾柱的香,地面上还有残留的之前的灰烬和碎屑。 看来不久前,还祭拜过呢。 顾浅还在观察着,被早就放下了东西的苏漓给叫到了一旁侧门的客厅里。 现在客厅里就只有苏漓和他自己,苏晴好像去帮忙去了。 “顾浅姐姐,我们两个先吃吧,不用管他们了”。苏漓看着桌上的这些食物,对着顾浅说道。 “这,这样不太..我,男的”看样子还有点蠢萌蠢萌的,如果有上辈子,估计是个死正经吧。 “哈哈哈,顾浅姐姐真可爱,明天我让我姐给你打扮一下吧,那样就更好看了。”苏漓说着,眼睛好像还泛着光。 “行。”他准备会拒绝的,但最终也就说出了这个一个字。说到底,感觉他自己都要放弃了。 等了一会,苏晴来到了客厅,之后也相继也进来了一男一女的两位中年人。 看样子是她们两姐妹的父亲和母亲了。 他们可不像苏晴和苏漓这两姐妹一样神神秘秘的,是一副热情淳朴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他们很热情的招待着顾浅,还问了他些许的话,只是顾浅没有一一回答,原谅他性格本就是这样吧。 过了好一会儿后,吃完饭后,苏晴就把顾浅带到了一间客房里面。 这客房,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就只剩下一盏灯了。 顾浅倒是表现得很潇洒,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就准备睡了,也没管什么,洗不洗漱的。 苏漓倒是活泼了,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拉着顾浅就去了。 别的,咱不清楚,但等他再次回房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样了,原本倒是挺邋遢的他,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把杂乱的头发也给捋直了。 他不管,倒头就睡了起来。 夜里,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 第二天,他起来的还挺早的,寻来纸和笔,留下了一段话,就离开了。 当然了,留下这个的原因主要是不想亏欠别人罢了,就好像写欠条似的,毕竟那些有范的人,都喜欢玩这套。 内容的话,咱也是不清楚的。 只是他离开的时候,并不知,苏晴和苏漓两姐妹中,有一个其实早已醒来了,只是尚未响动而已。 等顾浅离开,她就拿起纸条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后就放进了袖子里,沉默了.... 天还未亮,顾浅在镇子里走了起来,过了会就往拱桥那边去了。 到拱桥附近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而顾浅却被呈现在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 原来早已有人比他先到了这里。 只是他们带着斗笠,拿着一根长长的竹子,踏着自己的竹筏,在水里舞动着,伴着的朝阳,水面上的倒影,配合着城镇的古色古香,画面美极了。 顾浅盯着看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他来到传送阵这里,去了昨天的地方。 顺着原路到了昨天他待的地方。 原本他是准备往那那两姐妹昨天出来的地方去看看的,但想了一下,就按昨天的行程原路返回了,来到了被救的那个竖洞哪里,按照昨天那那个仙子的方向走去了。 当然了,既然被称之为仙人,那就得改口叫道友了。 凡和仙终究是有隔的,恕他无能,关于昨天下午的事情,在他潜意识中,好像见怪不怪了,除了一些景或物,其他的,很少能掀起他的波澜。 只是他隐约感觉,他的记性变差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在他意识中竟淡淡的忘去,重要点的,也只能是忽然想起,大概没多久,这次发生的事他就会忘去了吧。 不过有时候也挺好的,能忘却尘世间的纷纷扰扰,不用再为一些事情而担忧。 他顺着前方走了过去,几个时辰后,顾浅来到了类似于官道的地方,总之宽阔且看路上的车辙印,大概是经常有车辆常行就对了。 想之前大概那两位道友,大概认为他就是从这条官道进的森林吧。 他无聊的往前方走着,突然有意思的事情来了。 官道竟然会有响马贼,而且还已经和人对上了,看样子这些人来头都还不小,只是吧,看着他们的这些动作,很容易就看出来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且官道劫人也是真讲究。 不过顾浅,倒是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那边被劫持的人,见到他从容不迫的样子,以为是救星,赶紧喊起了救命。 等它靠近时,山贼们也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可苏浅走了过去却只是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一句话:“你们继续,我路过的” 从旁边就准备走了,他其实心里是想被山贼抓起来的,他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想着可以试着去套点话。 当然了如果真的能从旁边过去的话就更好了,至于帮忙的话,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实际上,想的却是我认识你们吗?关我屁事,而且我一个人能对得过这么多人吗?笑话。 当然了,他从这走过去,结果也不出意料,他...被山贼们抓了起来。 “哟,原来是假把式啊,拿着剑吓唬谁呢,你要是个男的兴许就真的放过你了,可是谁叫你偏偏是个水灵的妞呢,哈哈哈哈哈。”这个脸上有着刀疤,身材还略微有点肥沃的看起来有点猥琐的人说道。 看样子他在这群山贼里边有点地位,而且...还诠释了什么是所谓的“标准的反派形象”。 “我,我男的,路过”。此时已被山贼压起来的顾浅,说起了话。 “是不是男的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更何况男的岂不是...更好?”从旁边又走出来一个人,看起来比旁边这个还猥琐,尖耳挠腮的,还在笑。 看来这个山贼似乎还有点东西啊。 ps:这是玄幻世界,而不是描写的古代,或任何一个朝代,别有事没事就拿古代作比较qwq,而且然后解锁很多新东西,进行期待吧。 停更通知 本人将在数10天或以上时间内停更。 第四章一出好戏(真,一出好戏) 看着眼前这堆人的样子,顾浅总算是有了一点不好的感觉。 虽然看起来还是比较从容不迫的,可能这样已经习惯了,看着眼前快伸过来的咸猪手,他皱了皱眉头,准备用暴力解决现在这个场景了。 虽然他是男的,但如果真要被男性亵渎,本能的反抗绝对是有的,就像他,看着别人的手快伸过来了,不知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右手结形,在偷偷的搞着小动作,似乎准备杀他个出其不意。 “咔——!”,远处山坡上传来了声音。 这群人大都朝那边望了过去,顾浅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都愣住了,连忙挣脱了被抓住的手,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式,踢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身上,接着又是几腿,踢在了旁边几个人身上。 然后迅速转身一扫腿,把正准备过来按住他的人踢倒了。 “少——侠——请——住——手!”远处急急忙忙跑来一个文绉绉的人,手里还拿着一叠卷被裹成椭圆形的...印刷纸?对没错就是印刷纸,顾浅不明白是什么,但咱们清楚。 “还愣着干嘛啊,赶紧给少侠道歉啊!”他又喊了,不过这次是对顾浅周围的人说的,他看到这群人有在忌惮顾浅的,有正在上去抓顾浅的,还有准备抓的,他连忙制止了。 顾浅其实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不打不愉,他无视了这个文绉绉的人的话,把最开始这几个准备亵渎他人,按在地上捶,拳打脚踢的看起来比较浮夸。 当然了,其他被劫持的人看到这个人吆喝了一声,这些山贼就停下了原本的动作,也是没明白是什么情况。 终于那个文绉绉的人跑过来了,从其他四周也陆陆续续出来了有些人,他们手里或肩上还拿着或者扛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样子好像是在用这些东西记录这边的情况。 那个文绉绉的跑到顾浅这边来了,顾浅终于停了手,优雅的站了起来,看样子就跟刚才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看样子还在等这群人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那文绉绉的人,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向这些被劫持的人说道:“对不起各位了,我是剧组的导演,我们正在拍一部戏,为了确保剧情的真实性,才出此下策的。” “如果对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们将进行必要的赔偿,大家也看到了,我们是有正规设备的,我们是正规的团队,而且还获得了拍摄许可证,所以不用担心我们会抵赖。” “至于为什么要出此下策呢...”虽然这个自称是导演的家伙解释了半天,而且还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但不爽的顾浅依旧还是不爽。 当然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官道会出现小概率的响马贼了,真正的响马贼谁往官道跑啊,他们就不一样,毕竟是获得许可的,官方认证的贼,你怕不怕? 导演组的人在做善后工作,而顾浅也因此小赚了一点钱,这是补偿,理所应当的。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却被导演叫住了:“嘿,你先别走,你很靓哦,我想临时邀请你拍戏,放心片酬不会少你的。” “拍戏?” “找我?”顾浅是准备拒绝的,他本来就对钱没什么概念,而且他还没搞清楚这帮人是怎么回事,拍戏又是怎么一回事,因此他就更想拒绝了,而且本来他的目标也不在此。 时代变得太快他是真没辙,说不定这个世界都换了新规则呢。 正在思考的顾浅,表情看起来有点僵硬,似乎像他以前不会把喜怒哀乐表现在外一样。 导演看着他有点疑惑,甚至是在思考的样子,以为他会考虑考虑的,原本就在笑的脸,看起来更是有些许猥琐了。 “对,没错就是找你,虽然你是最后出场的,但却是最上镜的,所以我决定邀请你加入剧组,一起拍戏,要知道咱这可是要在仙界上映的。”导演说着,越来越有了精气神。 原本顾浅是准备拒绝的,为什么在前面会形容说是标准的反派形象呢,因为那些演员的演技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可能是被顾晴和顾漓那两姐妹影响了吧,以为仙界是什么修真的组织呢,于是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下来! 只是,他后来才知道,“仙界”不过是一家修真界的的一家影视行业的上市公司的简称罢了... 接下来呢,导演也没让她继续拍戏了,而是带着他和剧组一起乘坐着不知是啥的交通工具,离开了。 原来,马车本是道具... 这个不知是啥的交通工具,长的跟现代工艺里的船似的,四周都是跟木头很相像的特殊材料制作的,里面有很多的小房间,而4周还有阵法加持。 和老式的船相比,已经没有了船帆,而房间都在甲板上面,而且这船当然不是在海上移动的,是在空中飞行,而且飞行的很快,所以在栏杆外是由一个防护的阵法包裹住的。 顾浅来到这更船似的东西上面,看着下面的风景,开始发呆了,实际上他是看不清下面的风景的,尽管有阵法保护,但还是有一丝的凉风吹过,他似乎还挺享受这种被凉风吹的感觉。 顾浅在吹着风,导演不知是从哪里蹦了出来,扔给了他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让他好好学习一下,什么叫敬业。 他又显得无聊了,回到了里边的一个房间。 只不过这船好像还挺快的,不过多时,就到了剧组要去的目的地。 果然人仙殊途呢,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场景,早就大变了样,至少顾浅凭身体感觉,待在这里,要比待在原来的地方,要舒服一些的。 来到了一个稍微繁华点的地方,剧组组织了一场小聚会,而那个不知是什么的交通工具在他下去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个小聚会过后,就各自分散了,说过几天再到这里集合,好像这个戏的拍摄还要做其他的处理来着。 这也恰好正合顾浅的想法,因为他现在需要了解一下这么个陌生的地方。 来到一个客栈,用不久前剧组补偿的钱,租了一间房子。 暂时不想出门的他,在房间里面无聊,看见旁边桌子上面有一本写着是某某杂志,就看了起来。 这和普通杂志一样,首先介绍了哪些地方值得旅游观光,又介绍了一些“明星”的日常,和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顾浅还是找到了他想看的内容。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不知是否有真的仙,而且没有机缘,也做不到全民修仙的程度。 这里的修炼体系是比较鱼龙混杂的,比如说有普通的武者,有体修,邪修什么的,而比较正统的境界规划就是这个: 境界区分(每境界有九层。一到三重天为初期,四到七天为中期,八到九为后期。普通修士。) 炼灵:功法招式和心法和灵气相合。 道基:炼灵需渡劫,能御剑飞行,(基础境界) 归源:将前两个境界的灵气归一,丹田处形成一丹,为修士本源丹,可以灵气增倍等等(妖兽化形。) 婴魂:本源丹变成人形灵魂(可随意刻画,但需自己的灵气多少来决定刻画,加强精神力灵魂力等等)。 游离:炼就元神,可以用神识来攻击等等。 灵寂:领悟神域,用领域来攻击。 道合:修炼的仙经归位一体后,大道至简。 “空离”:道法归一,集各道所长,创自己唯一的体系等等(道合与缥缈的分割线,可以直接入或者进入空离境再入缥缈。) 缥缈:需领悟进入(缥缈后才是真正的仙人模式) 仙人…… 当然了,以上也是理论的境界和推测,实际上,可能相差一点点,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通过数年的更新换代,体系依旧乱七八糟,但是用来修为测试的东西,也越来越花里胡哨,准确度也越来越高了。 但这个体系的作用也越来越小了,灵寂之后皆是推测,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在灵寂之内包括之后,有很多大能者炼到那些境界,但这些境界名称都是推测的,以至于后面更强的实力,都不知咋搞了。 …… 其实有件事顾浅已经有所察觉了,但还是不清楚的,其实这个世界分为了两个地方,每个地方都有单独的大陆,山河。 一个是凡界,一个是修真界,不过修真界与凡界的区别仅在于,这些地方是灵气比较充足的,更适合修真的地方。 而且修真界也是存在凡人的,而且还很多。 所谓的凡界,也只是离修真界一线之隔吧,实际上与修真界没什么区别,修真的照样修,反正人照样到处都是,只是这里的人把另一个地方称之为凡界,毕竟上下是互不干涉的,也是互不了解的。 对于上面的人来说下面很神秘,对于下面来说上面也很神秘,下面的,偶尔有些人有缘会来到上面,而上面的,也偶尔会去下面,就好像这次这个剧组的一样。 只是上下互通的地方很少很少,如果不是在同一个位面,都以为是两个世界了。 不过,下面到上面来,难,上面到下面去更难,别以为刚才剧组的不知是啥的交通工具便宜,实际上一般的修真的人,都是用着自己的法器或者灵力而飞行的,只是一些家族或者是一方势力才会使用这些东西。 而你有幸在哪里得知关于上下界的事情,你就很了不起了。 这个导演说的许可证,其实是向一个特殊的有关部门申请的,这个导演这次在下面去拍戏,完全是不知在哪听说了,有凡界这件事情,才好奇带着剧组去的。 而且剧组中就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而且许可证也只是临时的,用不了几次就作废了,这许可证的真正作用是为了防止他在来回的路上迷失。 不过好在,上面的和下面的普通人用的货币都是一样的,双面流通,而上面的兑换体系的话,比较复杂一点。 …… 书没看完,顾浅躺在床上睡着了。 ps: 1.凡界和修真界是不同的 2.本书会尝试一些其他的东西,不是那么纯粹的修真小说,请见谅。 3.如果您有很好的意见,或建议,请向我提出,我会适当采纳。 4.额,那什么,忘记了,想起来再补充吧,对了不喜勿喷。 忆回往惜,若 番外章 …… 这次,他独自去往了禁地,据说这禁地已经存在数年,既危险神秘又充满了诱惑。 数年间有很多的人去往以此,但能出来的却寥寥无几。 里面的穷凶极恶是可想而知的,而有幸能活着出来的,大部分竟也说不出关于里面的半句。 一些大能者,也都描述不一,但唯独统一的回复,也就说,想活就别去。 他平时比较孤僻,他是家里的长子,但凡有什么,也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从小到大,大概没什么能让他感到快乐了,只是除了他的那个傻弟弟以外。 有时间了,他总会去看一下他的傻弟弟,逗逗他弟弟玩,可是实际上,他并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 在他小的时候,做出一点幼稚的行为,就会被家中的长辈惩罚。 当他得知有了弟弟后,就把这种童心,小时候的奢侈,放在了弟弟身上,他很喜欢他的弟弟,他弟弟也喜欢黏着他,只是他有点恨弟不是妹罢了。 看着别人的妹妹,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他就只有一个什么?嗯,弟弟。 …… 长辈也都是好面子的,讲一些大道理还没完,还要口口声声说是为着他好。 大概很多家族都是这样的。 不知是年少时历了什么,他竟被称为冷血动物,而且是年轻一辈公认的。 而他也确实想着能潇潇洒洒,不愿去涉及那些江山社稷。 他确实为家族争光了,成为了年轻一代的传奇,也成为了年轻一代的剑道高手,而他不愿拥有剑灵,别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当然了,他也成为了,别人口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知怎么的,却也惹来了一大堆的麻烦事。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那群人的想法。 走在路上,突然一个人跟疯了似的,找他挑战。 一边打着,一边嘴里胡言乱语的说了一大堆。 被打败了,嘴里说着不甘心,不甘心就算了,有时还哭着说,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虽然这种场景,发生了很多次,但他还是想说,真的是因为他吗,难道他自己就不是受害者吗,只不过这些话都憋在心里罢了。 …… 此时,他站在峰顶,一袭白衣,随着微风飘动着。 他自认为自己是不修边幅的,头发散乱着,随着细风微微飘了起来,腰前挂了一个储物袋,手里拿着一把入鞘的剑。 观察了一会儿后,从峰前跳了下去,这垂直的悬崖,因为难倒他,用着一套不知是怎的轻功,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地面。 他不愿意御剑飞行,决定用几天的时间在这世间走走。 他已经脱离了家族,不愿再与家族沾染,他告诉他的傻弟弟,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只是却不知已是一去不回了。 走之前,给他的傻弟弟留了一物,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发现呢。 虽说是走走,但这几天却是随着往那个方向的普通车队一起的。 他整天就坐在马车上,偶尔看向四周,想着些什么,周围的场景都是一闪而过,但却影响了他的思绪。 别人也不去打扰他,不是不愿接触他,因为去接触的的人都被无视了。 别人也只是知道他付了钱,然后就跟着车队随波逐流了。 大家都不傻,知道他不好惹,再被无视几次后,也确确实实没人愿意接触了。 几天后,他主动离开了车队,去了不同的方向,车队的目的地和他的不一样。 拿着剑,在一路上在走走停停,仿佛跟没事人一样,看着就跟在游山玩水似的。 来到了离禁地最近的小镇,住了一晚上,他决定先在这里调整一下状态。 本以为,之后的几天也都会平淡无奇的过去,但平淡中偏偏就来了乐趣。 …… 第二天,他是被外面的打斗声音吵醒的,他可没兴趣释放灵力去观察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既然醒了,也不打算逗留。 从客栈出来,看到不远处一个最高一米四几的小...女孩?正在和别人争吵着,双方都还有理有据。 “哎呀,他怎么这样啊,居然骗一个小孩的钱。” “可不是吗,我好像听说他做这种事情还不止一次两次了。” “枉我还以为阿福是个老实人呢。” 这群人把某夏上下五千年的“传统”,看热闹,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不想多管闲事,准备绕开了。 大概是以颜定人吧,女孩也不害羞,像是早就锁定了目标,待他从旁边经过时,一伸手就抱住了他...的手臂了。 “喂喂喂,你你你,就是你,帮我评评理嘛,这个丑八怪骗了我好几百两银子呢...”这女孩没说完,就被前面这个被叫做阿福的大个反驳了。 “俺是做正经生意的,会骗你这个小姑娘吗...”。 他也没管,准备挣脱被小...女孩的抱住的手,然后离开。 但越是挣脱,反倒是被抱的更紧了。 “你快帮我评评理啊”,看着他没反应,又和那个叫阿福的傻大个继续争吵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实在不想待在这里,随便扔了几百两,就用力挣脱了被小...女孩抱住的手,向远处走去了。 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但这女孩不一样,拿着自己钱和扔他的银两,朝他追去,嘴角还带着得逞的笑。 看来这年头,就爱欺负老实人。 没错,那个被称做阿福的傻大个其实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这女孩在不远处和一群人打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架,那群人被打倒后,就跑了,而这女孩就看着客栈,看了一会好像也没看到什么。 然后眼前一亮就往这跑来了,买了一个小物件,就突然说被骗银子了,真的就是莫名其妙。 …分割线… 他在前面走着,女孩在后面跟着,一起出了小镇。 看着他去的方向好像是禁地,女孩就忍不住说:“哎,别往前面走了,那边是禁地的,是那种,那种很恐怖,很恐怖的那种哦,你知不知道啊”。 “喂喂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喂喂喂,呼呼呼,呀呀呀,哒哒哒...这可是家里的长辈跟我讲的唉,叫我千万不要去这里,你到底在听没听我说啊,喂~”,就这样,女孩说话了好久。 虽然这样,他反倒是不觉得烦,有点想起了他的傻弟弟,有时候也是这样黏着他,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小孩,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恐怖的”,他准备吓唬吓唬这女孩。 “啊,恐怖吗?不恐怖啊,明明很好的,就是,就是那种,哎呀,说不出来,明明就不恐怖嘛”,女孩看着他说道。 “还有,还有哦,我不是小孩的,我明明都快十四了好不好,快十四了哎,你也知道,十六就成年的”,女孩认真的回答道,像是在纠正他的错误一样。 他倒是不以为然,才最多十三嘛,本来就是小孩子吧,当然了他为什么被称之为年轻一代的传奇呢,因为他到现在也才十七左右,而实际上当时还没十四的他就被称为年轻一辈的传奇了。 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三十岁以前都可以被称为年轻一辈,何况当时他才十三,四呢。 …… “对了,你知道吗,我的偶像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算了记不清楚了,他当初可是在十三岁就成为年轻一辈的传奇了呢,可了不起了呢”。 “还有还有,就是我可是偷偷的跑出来的哦,我都这么大了,我可不想天天待在家里,况且...”。 “算了算了不说了,总之我可不想待在家里。”做女孩又说了一大堆,尽管后面有所停顿吧。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因为这个女孩是和他前几天同一个车队的,甚至来说还在他之前,混在车队里的。 不过,他也不想去深究,他倒是觉得这个女孩挺有意思的。 至于她嘴里面的那个偶像...应该就是他自己吧...嗯,这个女孩...有意思。 “对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叫...” PS:下次见,这是偶尔才会有(误)的番外哦,下章回正文。 第六章熟悉又陌生 正文 顾浅还在床上睡觉呢,一本书盖在他的脸上。 午时的太阳是暖暖的,也许是杂志书的内容太枯燥了,又或者是本来昨天晚上就没睡好的他,在刚才看杂志时,就已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看他那样子,跟好久没睡过这么的懒觉一样。 直到外面的天快黑了,他才醒了过来,估计是在下意识里觉得睡已经的差不多了吧。 醒来时,他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准备到外面去走走了,虽然这个地方不会待很长时间,但去走走散散心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人文和风景,去看一看总不会有错。 不知是头脑昏沉还是怎么,下意识拿起放在身边的剑时,他总感觉这剑变沉了一些。 不过这还没能怎么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当初他拿这剑的时候,也并不是真的觉得有用才拿的,而是当时才醒的他,看着怀里抱着的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的感觉,甚至是在夜晚还会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悲伤。 在溶洞时,这种感觉并未消退,直到离开了那里,才渐渐好得多。 这是一柄没有鞘的剑,而且已经钝了,散发着古朴,看着剑柄处的痕迹和轮廓,却是很容易看出,这本是一把有鞘的剑,只是不在当时的溶洞,至于究竟在何方,且又谁知呢。 走出客栈,他拿着剑的样子,却有点浮夸了,总让人感觉是要和谁打架一番似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凡界的时候,那群被响贼抓的人,会认为他是想过去出手相助了,同样也让那几个猥琐的人认为他是假把式了。 要不是看他面无表情,说不定还真以为是要随机砍人呢。 似乎顾浅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也算是发现了别人稍微异样点的目光在哪了。 尽管每个地方都有相应的治安,但这种拿着剑的,或者疯疯癫癫的却不在少数,大多数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谁这样不是被别人多看了两眼呢。 他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找个铁匠铺,或者是一个能做剑鞘的地方,去做一个剑鞘。 客栈的位置,偏城的东边一些,顾浅看了一下大概,慢慢的向中心走去。 其实这个剧组能来到这个地方,也是偶然,刚上来见到这里有个城镇也就暂居了下来,分散后,谁又知道他们各自往哪跑了呢。 只是他在想,拍个戏弄那么大价钱干嘛,就像这个剧组,似乎似乎好钢并没有用在刀刃上。 不过这种事情其实一眼都能看出来的吧,只是现在的他,懒得去想这些罢了。 …… 当然了咱们也可以看出来,不就是日常的潜规则吗。 宣传的时候,就说为了真实感什么的,花了大价钱到去拍,还在拍戏的过程中,临时物色了一些演员,还顺便说是给他的一个机会嘛。 往大了吹,就说这剧组,仙舟和道具是租的,还给了演员很多的钱,可这些人的演技实际上呢...不敢恭维。 而且,这也仅仅只是忽悠普通人的,但更深层的呢... 况且,咱们是知道的,很多时候临时的演员,用完就扔,不奇怪,带你在剧组玩儿几天,是对你的照顾。 当然了,对于顾浅来说,在他坐着仙舟上来时,明显感觉了到了两地的差距,他是很清楚的,这导演会等把需要他的地方弄完就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去,而他是不想的,所以他会耍一点小聪明。 …… 顾浅看着这繁华的街道,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离镇中心很近的地方。 他正要向人询问,哪里可以制作剑鞘等的兵器啊,装饰品什么的,突然,他的脚被抱住了,低头一看,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乞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到处补丁的,浑身也都是脏兮兮的。 大概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乞丐吧。 顾浅停下了,低头在看着他,而他却死死地盯着顾浅手中的剑。 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可惜了,可惜了。” 就这样盯了一会儿后,这乞丐松手了。 顾浅没管,乞丐松手后,他也并没觉得乞丐刚才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 离开了原地,顾浅自己在四处找着起了类似于铁匠铺或者可以练器的地方。 走了好远后,他终于发现了一条可以练器的短街。 也不知是什么,他竟拿着剑看往那个方向看了起来,直至发呆。 刚才那个乞丐不知道是从哪蹦了出来,趁他不注意,用力把顾浅手中的剑给拔了出来。 然后双手抱着剑,疯疯癫癫的朝远处跑去,时不时还发出奇怪的笑。 顾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朝乞丐追了过去。 乞丐跑了好远,顾浅就追了好远。 乞丐来到了一个已经废弃了很久的房子里,并且到了庭院的一个井边。 看样子是他准备把剑扔进去了。 “你要干什么,这剑是我的” 乞丐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笑的很嘲讽。 “你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这剑邪的很,而且不知是沾染了多少人的血,你也不问问给你这把剑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乞丐停顿了一下,又说到:“我这是在救你,给老子,好好想想吧,等你想清楚了,就知道了。” 其实在他说话前,就已经把这剑扔进井里去了,而且还是在他快靠近这井时就扔的,噗呲一声,在顾浅说话之前。 “都,说了,这剑,是我的!”说实话顾浅现在其实很生气,所以语气就比较冷漠了,他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不知为什么,全院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挺讨厌这乞丐摆出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的。 原谅他还年轻吧,他可不会管这是不是善意的忠告,假如动了我的小蛋糕,那就一定要和你没完。 别人乱动你东西很讨厌,动的是你很重要的东西,更讨厌,而且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当然是最讨厌了。 并不是说他不理智,可能这个时候想的比他平时想的还多吧。 这大概是顾浅醒来后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失控了,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就是觉得这件剑...他很重要很重要。 可是就在顾浅过去的时候,他发疯了! 老乞丐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你应该谢我的,你应该谢我的,你应该谢我的...” 没过几秒,他疯的更厉害了!嘴里又重复起了另两个字,口齿渐渐变得不清,而且脸上还带着笑,胡乱的说了出来。 “终于...” “终于...” “终于...” 话语一直重复着,转向,乞丐就跳入了井里。 顾浅反倒是没那么生气了,其实在那一刹那之后,他就已经恢复情绪了。 只是看样子这乞丐应该是年轻的时候经历了什么,魔怔了吧。 突然,井里冒出了金光,泛了一会,之后又传出来了一股戾气和微微的...血腥味。 不用脑补,这乞丐应该是把自己... 剑从井里飞了出来,已经没了当初的古朴,剑身也变得锋利了,只是看样子依旧是显露平常而已。 顾浅走到井边,拿起了剑,用自己身上的衣物在剑身轻轻的擦拭着。 望向井里,已是一滩浑浊的血水。 他拿着这剑时,竟发现了剑身,上有细细的不知是什么的纹路。 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甚至是更强了。 他拿着剑出了这个庭院。 不知是不是已经见惯了,习惯了,还是什么的,出了这房,看着顾浅,刚才发生的事儿似乎掀不起他的一丝波澜。 顺着路走了一会儿,他去到了刚才那个练器的小街,走了进去。 随便进了一家看起来稍微要好一点的地方。 “客官,您看您要点什么,我们这里还可以为您量身制作...”这个店员扒啦了一大堆。 顾浅盯着他看一会儿,这个店员也同样看着他。 顾浅举起了手中的剑,他认为店员大概会懂他的意思。 但实际上这个店员...嗯,应该?确实懂了他的意思! “来来来,客官里边请,里边请。” 这个店员把他领到了后面,然后又回到前面继续去接客了。 看样子这个店,还有点东西? 来到后面,又被另一个人领到了地下室前,叫他自己独自下去。 他顺着这向下的阶梯,一步步走了下去。 走到下面后,还有一条向里延伸的通道。 他又径直的走了过去,一个拐弯,看见了里面有个高大,雄壮,还略微有点黑乎乎的的人。 他此时正在看着不远处的一堆兵器,慢慢的打量着。 这人也注意到了顾浅,说道:“要干什么?” 顾浅朝着他举起了剑。 “嗯?” “做个剑鞘”顾浅也只是说了这句话。 这雄伟的人接过剑,看了一会儿。 说道:“嗯?可惜了吧”。 “不可惜,我要的是剑,剑鞘是什么都可以。”顾浅回答着,语气冷冷的。 “可是...”这大块头刚开口就闭嘴了,顾客的事,不需要他多管。 他拿起这剑,一边观察测量着,一边在画草图,倒是把顾浅无视了。 过了一会儿后,他把剑还给了顾浅,让他可以走了,说在半个月后来取货,不满意可以不付钱,定金就先免了,货到付款。 顾浅疑惑的看着他。 他说:“信得过我,你就可以自行离开了,信不过就算了”。 顾浅接回剑,离开了。 出了这店,他就直接离开了这街,而现在在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灯火通明。 他又在附近逛了一会儿后,就回到了客栈。 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就躺在床上发起了呆。 在他床边,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另一道身影,是凭空出现的那种。 她看上去很可爱,身高大概只有1米45到1米55左右吧。 顾浅转头望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讲不出来。 不知怎么想哭又想笑,但其实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但偏偏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顾浅看着她发起了呆。 而她,也看着顾浅,嘴里又想说什么,但就是开不了口,于是乎,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开口,说到:“...” . . . . ps:下章见 第七章见到你,真好 “你是那个谁,顾...不对,你是墨...也不对,算了,想不起来了。”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啦,我也很不好意思的。” “哎呀,哎呀,你听到没有啊,算了,嗯~” “嗯,总之还能见到你,真好” 说着,这个女孩笑了,带着哭腔笑的,笑着笑着就哭了。 顾浅看着她,也不发呆了。 “嗯,我也是,见到你,真好。”顾浅起身抱着她,也说出了这句话,虽然语气有点冰冷,但更多的是充满了关心。 虽然他想不起这女孩是谁,或者他们现在互相不识,但他们之间透露出的那种情感,是不言而喻的。 女孩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变得活跃了起来。 “我也跟你讲噢,虽然我记不清你是谁了,但还是觉得真的好熟悉呢。” “对了我好像叫顾...沁,不对,不对,我叫顾念沁,嗯没错,顾念沁,你一定要记好哦,千万不要忘了。” “对了,对了,你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抱歉哦,QWQ。”一下子,女孩说了好多句话。 “你,是剑灵?”顾浅无视了他 她的话,问了起来。 其实剑灵有很多种,不过大都是自己凝聚出来的,还有部分是去搜集的,但很少有人用人魂做剑灵,除非... 顾浅看得出来,眼前这剑灵,是人魂。 “嗯,嗯,我是剑灵哦,不过我可是自愿的呢,至于为什么...额,算了,忘记了。” “不过呢,这都不重要了呀,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嘛。” “哎,等等,你怎么转移话题呀,你的名字是什么呢,这是我一定要记住的!”女孩回答着,看起来语气比较认真。 噢对了,忘记说了,人魂的剑灵,除非是自己愿的意,或者是用秘法外,其他的方法都不行。 …… “可,你还是个孩子?”顾浅看着她说道,似乎并没打算说名字。 “哼,哼哼,人家明明已经快成年了好吧,我都15多了,真是的,都15多了哎,哪里还是个孩子,哼。”女孩有点傲娇起来,嗯,似乎是在纠正顾浅的错误。 不过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哎,呀呀呀,都叫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嘛,真是的,qwq。”那什么,傲娇属性是谁说的?咱不知道,嗯,对没错。 “嗯—,我也姓顾,我叫顾浅。”顾浅看着前面嘟起小嘴的女孩回答到。 他们之间看起来,有点腻味。 “顾浅?” “顾浅~” “顾浅!” “嗯,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会忘的,那么以后请多关照啦。”她...再次认真的回答。 “嗯,以后请多关照。”顾浅看着她说道,顾浅现在已经准备睡觉了,于是钻回了被窝里。 萝...女孩盯了他半天,各种明示暗示,嗯,都没什么用。 顾浅躺在床上,直接就翻了个身,他认为女孩会回到剑里。 女孩看着他半天没什么反应,直接就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然后盯着他,嘟着嘴说:“那个,那个,你还没有跟人家说晚安呢,人家有点不高兴了,怎么办,嗯,唔,唔唔...” 她话还没说完呢,顾浅堵住了嘴。 “嗯,那...晚安”,顾浅看着已经来到自己怀里小萝...女孩,又说到“回剑里去吧”。 “为什么要回剑里去啊,真是的,不要,我就要待在这里,噗噜~噗噜~噗噜~”女孩吐着舌头,在他面前装睡了。 顾浅见此,也没说什么,看了一下,也就睡了,好像这样的场景,在以前发生过,只是女孩回的不是剑罢了。 在半夜,顾浅倒是睡着了。这女孩像是梦到了什么,醒了过来,往顾浅怀里钻得更紧了。 盯了他一会,小声说了一句:“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嗯,再也不会”。 之后就闭着眼继续睡了,嘴角带着笑,只是她的身影... …… 第二天顾浅醒了,还没睁开眼,感觉脖子酸酸的,扭头一看,发现这女孩正抱着他的脖子,还在睡呢,他倒是无所谓。 用手轻轻的把他手拿下来了,起身,又拿起了剑在观察着。 其实吧,女孩早就醒了,把手挂在他脖子上,是好奇,想看看他的反应。 似乎,得到的结果,好像有点不太满意呢。 过了会,她装作伸了个懒腰,起床了。 看着顾浅,他在那里看着剑发呆呢。 “喂喂喂,呼呼呼,哈哈哈,哒哒哒,喂,你怎么没什么反应呢。” 她蹲在床上,用手指来回戳着顾浅的后背。 “啊,,醒了,要吃点什么吗”,顾浅说完愣了一下,拍了下脑袋,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忘记了,剑灵不能...”。 “好像是哦,我不能吃东西哎,为什么啊,不要啊,啊,啊哎,不对,我好像能吃东西的,记得,记得谁来着,哎呀,想不起来了”。 “总之,总之我是能吃东西的,在我变成剑灵之后,那个谁,是来着,总之和你一样,能认我感受出非常强大亲切感的那个谁”。 “就是他,帮我解决的,他真的好厉害的,在,在,算了,想不起来了,总之他是很厉害的人哦。”女孩说道。 原来这就是亲切感啊。 “好,我们去,吃东西”,他准备伸手去拉着这女孩的,但刚伸手就缩了回来,想了一下觉得不妥。 这女孩嘿嘿一笑,把双手张开了,一副要抱抱的样子,顾浅可没管她,自己先行出了房间。 原本这女孩穿的是一个比较松垮的粉红睡衣,但知道要出门,摇身一变,就已是身穿蓝白洛丽塔,但又觉得不太合适,又换成了淡青色的汉服,这汉服可是和顾浅同款哦。 换好衣服后,她就追了上去。 …… 自从这女孩的出现,让顾浅倒是开朗了许多,至少和她在一起,没显得那么无聊吧,比较是感觉很熟悉的人。 “喂,小孩,要吃什么。”顾浅如此问道,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美食街。 “哎呀,我都说过我的名字了,以后叫我名字嘛,你应该没忘记吧。” “还有,还有哦,我都说了,我都十五多了,不是孩子了,啊啊啊!”女孩,噢不,顾念沁嘟起嘴说。 “嗯,念沁,所以你想吃什么。”顾浅自动省略了姓。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还有,,那个那个。”顾念沁倒是不客气。 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嘛,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雏鸡,烧花鸭,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什么的都没有。 但有很多小吃啊,什么手打牛丸啊,什么泸州小面的,都有,看起来琳琅满目的,总是能让人胃酸泛滥呢。 和顾浅一样,顾念沁其实并没有怎么饿,但就是想吃吧。 美食,美景和美...人间尤物,这几样,是不容错过的。 虽说刚才指了很多处,很其实他们并没有买很多东西,第一次吃肯定不能吃太多,尝一下味道就好了,而且本就吃不了多少,买那么多干嘛。 …… 嗯,吃完东西,不知是哪来的想法,顾浅总想拉着顾念沁去买东西。 是特别想的那种,可以说是蠢蠢欲动了。 但糟糕的是,他好像已经没什么钱了,而且更糟糕的是,他过几天还要去拿剑鞘,这些东西没钱可拿不了。 顾念沁盯着他,似乎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 从顾浅手里把剑拿了过来,剑朝手掌内抖了几下,出来了一些灵石和其他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什么红色的石头,蓝色的石头,一截短的木头,一株发光的草药,或者一块黑乎乎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等的。 这剑似乎确实和其他不太一样,至少...能放东西? 她把这些扔给了顾浅。 “够不够?”看她那蠢蠢欲动的样子,似乎还想继续拿点给顾浅呢,突然一想他好像没有储物袋? “来,这个给你。”不知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个蓝色的储物袋扔给了顾浅。 “不,不了,够了,你这...”顾浅看着她,而后又盯了盯她扔过来的储物袋袋。 “哎呀,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会害羞的好不好,告诉你哦,这些东西都是那个谁来着,算了,想不起来了,这些都是他给我的,他说他没用呢,嗯,他还给我弄了好多好多好看的衣服和小裙子呢,你想不想看?”顾念沁,好像越说越兴奋。 顾浅可没管她这最后的一句话。 “一会去商行换点钱,也带你去买些东西。”顾浅看着她说。 “好呀,好呀...”顾念沁虽然十五岁,但好像没有一点十五岁的样子。 哦对了,时代好像变了。 下章见 墓.初 这章也是番外(接上番外) ...... “我叫顾沁你呢”。 “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你叫什么名字呢”。 “喂~” 女孩又说了一大堆。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他可没理会眼前这女孩的所有言行举动。 “哪,哪有,刚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好不好!”女孩说话有点小紧张,所以后半段说的比较快。 “在,说谎。”他盯着顾沁,而顾沁在低着头。 “好,好吧,其实我是在车队偶然看见你的”。 “刚才跟你说过了,我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所以...”。 “所以我怕自己一个人太危险,就,就...”最后这句话,由快到慢,卡顿了。 “就看到你和我一样是一个人,想到,我们可不可以...”。 “我们可不可以,可以...相互,相互照应,所以就在后面偷偷跟着你了。”嗯,说了半天这女孩终于把话说完了。 “所以你就打扰了我睡觉?”他看着前面这女孩,有点想笑。 “你,你不会怪我吧,毕竟人家,人家...”女孩说话有点小纠结。 (自责是不可能的,咱这叫纠结。) 没等女孩把话还没说完,他倒是微微低下了头,看着女孩说道:“幸亏你遇到的是我吧”。 1米7几的他,看着这女孩,也确实觉得小。 现在他并不觉得这女孩这是单纯,反倒是觉得这女孩是蠢...萌,嗯,有点蠢又有点萌。 女孩纠结着在看着他,他在哪里自言自语着。 “所以,我们能不能...”女孩正准备问他。 “ 嗯 ,我也姓顾,我叫顾浅。”他说完,转身继续向前走了。 他刚才自言自语的是... “沁(qin)沁(qin),嗯,浅(qian)浅(qian)...嗯!” …… 女孩见他没管自己,继续往前走了,也就跟了上去,没说话就等于是同意了吧?! 她看着眼前的身影,不知是不是错觉,一瞬间竟从眼前这个身影里感觉到了有点...开心? “顾浅?嗯,记住了。”总之她确实有点开心就对了。 他走在前面,顾沁跟在后面,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了一段路。 “你要去哪啊?”顾沁说着,耍起了小聪明,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靠近了他,等到说完就已经和他同步了。 “禁地。”他反倒是没在意这女孩的小动作。 “啊,千万不能...”没等顾沁说完,嘴就被他用手指给抵住了。 “这是我来这的目的。”他说完也不管这女孩了,继续向前走了去。 顾沁又追了上去。 两人同行向前去了,在路途女孩又说了一大堆话,不知是真的这么喜欢聊天,还是因为别的,而他在一旁任由顾沁在自言自语。 关于他要去禁地的问题,这女孩可能也确实是无聊吧。 她可没想着跟这才认识的人一起去送死,现在只是好奇跟着他一起过去看看。 谁没事儿傻到白给啊,当然了,主要是想找个人当工具人咯,反正跟过去又不进去,还白蹭来一个工具人,多好。 虽然,她不知道工具的这个概念来着。 咕~ 咕~ 这声音是从女孩那边传过来的,他转过去看了一下。 在他看来,这个女孩确实蠢,离家出走还不准备齐全有点,我现在还要跟着他。 其实在女孩说自己现在为什么是一个人时,他就闻到了谎言的味道,只是没在意罢了。 事不关己何足挂齿呼。 …… 他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了一点食物给了旁边这女孩,然后继续向前走去了。 女孩伸出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的小手把食物接了下来,她自己也懒得去找刚才想找的东西了,拿起就吃了起来。 他给这女孩的食物倒不是怎么特殊,是猪肉干牛肉干什么的,还带有一些小水果。 并不是说他不会去享受吧,他只是觉得带上这些东西,比较方便。 而女孩呢,没往阴谋论那边想,吃起来简直肆无忌惮,让人看着,嗯,真香。 …… “到了”,他看着眼前的这座矮山说道。 原本站在他旁边的女孩听到这话,转身向后退了好几步,躲在了树和石堆的杂间,观望了起来。 他继续向前走了一点距离,盯着这矮山观察了起来,看着这禁地的外表,好像也没别人描述的那么恐怖。 相比于那些是林,是雾,是寒潭的地方,这里就温柔了好多,但是吃相确实不怎么好看。 而且相比起其他的禁地来说,这里是比较自由的了。 没人把守也没有固定的开始时间,而且还在此地的穷乡僻壤之处。 这里是一座矮山,有一部分是连接后面的一座大山,而另一部分,也就是它的侧面是光秃秃的,垂直向下的石壁。 而这石壁,这就是这个禁地的入口了。 外表看上去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处禁地,这也难怪,这禁地不被众人所知了,毕竟他能有幸得知,也是从别人口里得到的消息。 就这光秃秃的石壁,谁又觉得这是一个禁地的入口呢,而且这入口还是要随机触发的那种。 …… 他盯着眼前这石壁,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观察着怎样打开这个禁地。 突然,他用左手拔出了剑,向前平斩了一下。 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 剑已回鞘,似乎他并不打算斩出第二剑了。 江湖所知,他惯用右手,而今,他竟用的是左手。 …… 在后边一直观察前面动静的这女孩,见他斩出一剑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 又观察了一会儿,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于是就起身又走向了他哪。 “到了,刚好”。这女孩刚走到这里,盯这前面这石壁的他,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女孩还没明白过来呢,石壁那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漩涡,还带着一股极强的吸力,这女孩和他,都被吸了进去。 “造孽,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惨叫着,被卷入了禁地。 带他们都被卷入后,这儿又化为了平静。 …分割线… 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个石板上,四周是茂密的森林。 把身子立了起来,把剑放在一旁,坐着发起了呆。 而那女孩已经不知所踪,况且就让这女孩自求多福吧。 他在这发呆了好一会,感觉快要睡着了。 不知为什么,来到这里后他就总感觉很困。 而且待在这里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一样。 在不远处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还顺带着一点求救声,他闭目养神的状态被打破了,总感觉今天确实有点不顺利呢。 这声音越来越近了,望向前方,已经可以看见跑过来的人影。 一群人,在抓一个人,准确来讲,是一群男人,在抓一个女子。 他坐在这里倒是不慌不忙。 那个女子看见他在这里坐着,也没想放过多拉一个人下水的机会。 跑了过来躲在了他的后面。 “师兄,快快快,救我,救我。”这话女子是对着他说的,但实际上是说给这些追着自己的那些人听的。 他只是皱了皱眉头,而手里早就握住了一旁的剑。 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这里是不清楚所谓状况的禁地。 那群人倒是不客气,过来后拿着刀枪棍棒就直接向他打了过去。 他用右手抽出了剑,向前斩了过去,剑技无关修为! 再论,他修为在几年前就早已越过四穹,将近八仪,只是不愿把本源丹化形,顾未续修而已。 他大概是不知道吧,在那天之后,他的修为早已被封印与八仪之下,只是可惜... (ps:这里的境界来源详情见末尾批注) 用咱这边的境界兑换过来,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炼灵——虚真 道基——元天 归元——两宇、四穷 婴魂——八仪、无极 (未完,详情请见末尾批注) …… 这群人被这剑气给推倒了,在地上咿咿呀呀的惨叫着,他其实并没下重手。 就这此刻,他竟感觉身后有强烈的危机感,拿着剑回头一斩,后面居然已是空无一物! 再回头,四面八方竟也开始变形,已经扭曲了起来,倒下去的人也变成了血雾,开始四处扩散。 他左手捂住口鼻,右手拿着剑,在观察扭曲的四周,似乎在寻找破绽。 这四周已经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而周围的墙壁都带着特殊的纹路,盯太久甚至会昏迷,况且还配合着空间的扭曲,看着很是压抑。 他观察了一会,突然向前斩了下去,这四周扭曲的画面开始有些许破裂。 当他准备斩出第二剑时,他竟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以头抢地,双手捂住头,来回摇晃,整个人也失聪了。 没过多久整个人摊倒在了地上。 “有意思”。不知是哪里在说话,没多久,这里又变成了最开始的那个模样。 而他呢,也躺回了那个石板上,而旁边就放这他的剑,似乎跟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不一样的是... ps:上面的境界划分,敬请收看大佬落帝忆的《我的修真确实有点强》 至于提及的发生的什么事,看以后的番外吧 下章要不要也写这节的番外呢? 算了,下章见。 第九章路途 正文 …… 顾念沁把剑还给了顾浅,自己也回到了剑里。 毕竟她是剑灵,不能离本源的剑太远,也不能离这剑太久了,至于昨晚...看你怎么理解了。 实际上说和顾浅一起睡了一晚,那是假的。 在她醒的时候是实体,等她入眠后,其实就已经回到了剑,再次醒来又到了原点。 阴差阳错吧,就感觉她一直是呆在外面的。 从早上到现在,能坚持这么久,其实也蛮不容易的,给个解释的话,就是实力加氦金...有存货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睡了,没事儿别打扰...别找我”。顾念沁现在话倒是不多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在顾浅的视角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睡了个觉,到外面吃了点东西,她给了点资源,就又消失了。 不过这也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惑吧,现在这状态才秒懂,一个剑灵能在外面溜达这么长时间才是真的疑惑。 不过也好,相对于和很多人在一起来说,他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 他去了附近的商行,拿出刚才顾念沁给的一些东西去兑换成了货币。 当然了,只是拿了部分去兑换的,毕竟太亏了。 他先去给自己置办了一套像样点的衣裳,选了一套暂时符合自己的,像汉服的衣服,上衣下裙(襦裙)都是白色。 只是,和他的白发配起来不太合搭罢了,他倒无所谓,总认为自己不修边幅。 至于说带顾念沁去买买买什么的,等她有机会能出来再说吧。 好像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的文化色彩,现在顾浅呆的地方就有点传统的古色古香的意思,虽然只是个三四五线或者其他更小的城市吧,城里的建筑都是有点偏宋的,但却掺杂着现代的韵味。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不同文化的结合吧。 昨天他看了下杂志,说实话,他确实对这个世界有点好奇了。 况且看样子他本应是位修士吧,他可不想一味的枯燥的修真,看起来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好奇,在等着他。 就比如,他知道妖兽可以修炼化为人形,但杂志上却有介绍说有兽人这种类!他很好奇。 他决定在这个世界开始修真了...可是,剧组这边... 就当是体验生活嘛,他有点不太清楚所谓的三天后集合,到底是明天还是后天了。 一个剧组内,而且好像并没有什么演员,就算是群众演员也是用不知情的人当的,看起来有点阔怕。 没签契约,他有点想咕咕咕了,就像某落某忆一样,偶尔放一下鸽子。 当然了,他也不是个死脑筋,没必要遵守这个好似有利实的口头条约。 …… 买了一些东西,在外面逛了逛,他又回到了客栈。 在这城里,他看到了很多被一群人围着的地方,觉得太吵了,不想凑热闹,就没去。 这杂志也是真逊,有地区限制,最高的也就附近的稍微大一点的城市出版的,而地方杂志,想买个地图观察下情况,都说只有这个区域的地图,貌似说这里只是这个世界的犄角旮旯,全地图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嗯,就你们离谱,很奇怪。 之后一两天又重复了这一天的生活后,渐渐的就到了剧组集合的日子。 “帅哥你谁?”顾浅回头,他本以为是最开始的那几个猥琐男中的其中一个问的,结果偏偏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哪谁导演在问。 在同一个剧组名字都没介绍,是真的水。 顾浅没理他。 “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来来来剧本给你,你看一下,你接下来需要,这样,这样,这样演...还有,那样,那样,那样演,知道吗。”导演看着他,喋喋不休的说道。 “对了,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导演还在继续说着顾浅认为的废话。 顾浅没管他说的些什么,接过剧本就到隔壁桌看了起来。 与其直接叫这些人的名字,还不如用猥琐男1号2号3号,导演什么的来称呼他们好呢。 他接过剧本看了看,这剧本应该是临时写的,因为他是突然添加进来的角色,所以在原剧情上面开出了一个新的剧情,他得到的也只是这部分剧情的剧本。 他翻开剧本一看,这剧本没有别的。歪歪斜斜的每页都写着“剧情概括”几个字,它横竖看了看,仔细看了半天,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本上都写着两个字“女装”! (对不起了鲁迅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顾浅回头,斜眼看向了导演,充满了一脸的不屑。 而导演呢,也只是满脸恶趣味的看向他(她)。 至少在顾浅眼里是这样的。 剧情基本以一个中心为扩展,他是一名侠女,也是一名刺客,在路上看到这一幕,路见不平,故意被抓,打探消息,弄清虚实,然后帮了那群被抓的人,也无意间完成了一件大事。 好了,剧本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于这个导演来说,剧情如果有漏洞的话,完全可以出续集来解决。 而且穿帮镜头就更好搞了,补拍几个镜头,剪辑合成一下,这东西就成了。 …分割线… “啊,不要过来啊!你这个禽兽!,啊不要啊”拍摄地传来这些声音。 “咔,咔,咔,你要富有感情,感情知道吗!算了算了,拍下一幕,这个后期配音就行了。”导演看着顾浅毫无感情的把这一段台词念了出来,指责着。 没错此时顾浅已经换回了女装,而且还是几天前穿的那一套。 其实他准备穿另一套的,可导演非要坚持说穿那一天的衣服,还说那天表演出来的效果才是最好的,因为那天根本就不是表演。 无奈吧,原本这已经被拿去洗的衣服,还没干,又被他湿哒哒地穿在了身上,开始拍戏。 下一幕,戏里是顾浅套出了一些话来,然后不在扮猪吃老虎了,一个帅气的动作挣脱了出来,然后几套帅气的招式把他们打到跪地求饶了。 当然了,这里可不是真打,有些打斗情节,甚至导演只是拿模型做了一个替身,而挣脱的那一段剧情,直接就放的那天录下的片段。 不过就这点剧情也拍了一天多,之后又补拍了一点戏份。 拍完后,导演给了他第二套剧情,好像是另一个场景的,拍摄地在上面的世界。 就这样忙忙碌碌搞了差不多一周,在关于他的那部分剧情杀青之前,还剩最后一点的时候,他悄悄离开了。 他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关于内容,以后再说。) 前几天他在杂志上选择了一份地图,他自己拟定了一条路线,跟着这条路线就出发了。 目的地是去到另一个更繁华一点的城市。 …… 距离他离开已经有了一天多,走走停停,玩玩乐乐的倒不是很无聊。 而接下来的两三天,也是这样过去的。 离目的地还很远,在路上休息的时候,顾浅看着自己手上拿的剑,突然想到了什么... 果然咸鱼太久了,也就变成了咸鱼。 因为拍戏,他竟然把剑鞘这件事别忘了。 无奈他转头,又走起了回头路。 只是他现在特想搭一下顺风车,可是实际上他并不那么幸运。 这一路上倒是来来往往的一些马车之类的什么的,可愿意载他的却没有。 往回赶了好几天,终于是回到了那个小镇。 他也没有好奇去看剧组哪里看一下,没事去干嘛。 …… 顾浅直接来到了做剑鞘的那个地方。 进门后迎接的还是原来那个店小二。 “客官,您要买点什么...”依旧是那个台词。 “拿货”等他说完,顾浅就回答了他来的目的。 “客官,里边请”。店小二带了路,他又来到了地下室。 走过去后,他看到了那个雄伟的大块头坐在石台上。 此时他身穿着白色的汗背心和白色短裤,翘着二郎腿,脚上挂着黑色塑料拖鞋,一副散漫的样子,而嘴里好像在...抽着一根长长的,粗粗的,黑乎乎的东西? 四周烟雾缭绕。 “来口吗?”这大块头看着进来的顾浅,伸手从旁边又掏出来一根。 他的语气里,让人感觉出了颓废和沧桑,谁知道他那几天经历了什么呢... 雄伟 这个原本用来描述他的词,现在已经形容不了,得改口说是魁梧了。 “这为何物?”好奇得让顾浅都说文言文了。 “试一下就知道了。”也不废话,这大块头,直接把这根东西塞给了顾浅,只是顾浅迟迟未点燃。 这大块头又从一旁的长盒里拿出了已经做好的剑鞘递给了顾浅。 “嗯” 顾浅接过剑鞘,把剑插了进去,然后借着旁边的火把这黑乎乎的东西点燃了,塞进了嘴里,嗯?觉得可还行,至少感觉酷酷的,如果再加上这大块头在眼前的黑色的东西,就更好了。 他剑连带着剑鞘整个拿起来,掂量了起来,还刻意来回拔了拔剑,还挺顺手的。 “合适”,顾浅看着这魁梧的大块头,说了句。 这魁梧大块头似乎没那么颓废了。 “多少钱”,顾浅看着他问道。 “不收钱,拿等价的东西或材料来交换即可”。这魁梧大块头看着顾浅,语气似乎透露出,这定金你给不给都行的样子。 顾浅思考了一下,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些材料,递给了他。 当然了,这储物袋里的东西,他用起来比较理所应当,至少在他们之间看来,这样并不怎么欠妥。 …… 这魁梧大块头从顾浅手中接过材料,没有说话。 在顾浅看来,做材料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太差。 “你要是早些天把材料拿来,我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魁梧的大块头看着顾浅给的这些材料,他深邃的眼睛里只是微微闪过一抹惊讶,可瞬间又释然了。 他只是外表看着三四十岁左右,实际上恐怕是远远不止吧,再说了就算是真就三四十岁的人,看到这点东西就大惊小怪的,才奇怪了。 “既然你愿意给,那我就收下了,总不能亏了你,等我找找啊,对了就这东西给你吧”。这魁梧大块头说着,找到了一枚类似于勋章的东西递给了顾浅。 “这勋章是?”顾浅有点疑惑,这勋章是干嘛的。 “哦,年轻时候别人送我的,我觉得有纪念价值,就留了下来,难得我没做出废品,这东西就给你了吧。”这魁梧的大块头看起来小有高兴。 “看你这样子,能拿着这剑,也不是什么善茬,去&%*#$吧,更适合你”这魁梧的大块头,说完这话也没理顾浅了,自顾自的忙了起来。 不同地区有不同的语言,虽然顾浅能听懂一些,可以和这里的人正常交流,别的地方就不清楚了,那魁梧的大块头刚才说的那个地方,他根本没听懂。 这大块头突然转身,指着他嘴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对他说道:“这东西是雪茄,在需要的时候,偶尔抽一下就得了,别抽太久了,是浪费。” “敢问阁下是?”顾浅看着他,拿开了嘴里的雪茄,熄灭了,然后问了起来。 原本他说并不太在意这个人的,结果到头来还是问了姓名。 “哦,我啊,我叫陆奔卫,对了这送你,雪茄烟我还多的是,也顺便送你一盒了。” 说着,这魁梧的大块头摘下了戴在眼睛上的东西,而且还从旁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雪茄烟递给了顾浅,然后自忙自的去了。 不知什么,顾浅总感觉陆奔卫这个名字在哪出现过,好像是在那里看过来着... …分割线… 顾浅又再次离开了小镇,又是按着原路走了两三天,这次他觉得,他真的有必要去搭一下顺风车了。 这次,可能比前几天要幸运一点吧,这不,在路途中竟看见有几个修士在打斗? 嗯,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在神仙打架了吧。 下章见。 第十章嗨,你好 十 正文 . 看着前面这两人在神仙打架,顾浅是很明白的,自己最好不要被干涉进去就行,于是索性就干脆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看起了戏。 这所谓的神仙打架也确实是在“神仙打架”,两个体态差不多的,外形看起来大概三,四十多岁左右样子的中年人,在那唇枪舌战。 一个一袭白衣配着剑,一个一身灰衣配着刀。 “我x你xx的,就你们水镜宗这样的人,心里还有没有点*数啊,跟我们赤元山抢nm呢,就那点东西,至于吗,我们根本不屑的好吧!”这灰衣大哥可不客气,粗话张口就来。 “你说nm呢,就你们赤元山都瞧不起的东西,我们怎会瞧得上呢,你说是吧,手下败将~”本以为这白衣大哥开口会是文绉绉的,结果...又一暴躁老哥。 “无耻!” “下贱!” “下流!” “垃圾!” 这两位大哥还在这儿唇枪舌战得激烈呢,眼神突然就撇到了顾浅这里,两人招呼着叫他过去。 顾浅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他还没吸收上次在剧组的那的教训呢,这回无意间又凑了下热闹! 被点名了,他没跑,或者说是不想跑吧,不知怎么,他竟鬼使神差的从储物袋拿出了前几天那个谁给他的雪茄。 拿起来含在了嘴里,接着又从储物袋里把那个黑黑的东西拿了出来,像那个人一样,给戴在了眼睛上。 当他拿出来这些东西的时候,这俩逼,啊不是,这两个人居然微微惊了起来,嘴角还抽搐了一下下。 在他们的小世界里,这样的东西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这地区以外更大区域派下来的仙盟的大能,另一次是...存活在几年前的不堪受的回忆里,所以这两互骂的人难得默契了一回。 “敢问小友何派,可否为我们理论一番。”拿剑的大哥说起了话。 而拿刀的呢,没说话,表情看起来收敛了一些,但依旧不屑。 “前辈说笑了,我何德何能啊,还请前辈们继续,不要因为我而打扰了前辈们的雅兴才是。” 顾浅不像以往这次难得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见势还顺便把叼在嘴里的,戴在眼睛前的东西,给放回了储物袋。 是前辈自然得尊敬,况且...他们刚才的战斗力还那么猛呢... “小友的那些东西是...”说话的依旧是拿剑的,拿刀的估计在闷声发大财呢。 “别人送的。”顾浅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好歹语气又变回了原来那样。 “是个机缘,只是小友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出来,容易吓到人,况且也不是什么人都像我这样正直!”说话的依旧是拿剑的,说完话时,还撇了撇前面拿刀的那大哥。 “多谢前...”顾浅正要说,多谢前辈教诲这句话呢,刚开口被果断的打断了。 “皮痒了是吧,你说nm呢,我是那种人吗,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心里没点*数吗...”拿刀的终于说话了,一开口战斗力爆棚! “不服啊!不服今年擂台上见啊,7月12谁怕谁,还有明明是你们先来抢东西的吧!” “好啊,7月12见,谁怂谁是狗,再说了,明明是你们先抢的吧...”。 这不又骂起来了,今天才5月... 顾浅可没想继续呆在这儿看戏了,况且这时从旁边的树林里还陆陆续续出来了一些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他果断离开,这群人也只是看了他几眼就没管了,去到了那边属于自己的阵营。 顾浅往树林里跑了,而这边...阵营已经明显分化出来,这俩大哥还在继续争吵着。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阵营里中,领头的年轻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跑过去劝架了。 “师叔不要了,不要了,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好吧。”拿剑这边的阵营,直接就喊人过来,把这大哥往后拉了。 “对对对,师叔,咱们也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好吧。”拿刀的这边也是如此。 看来这一幕的场景,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两次了。 这俩大哥,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冷哼了一声。 两人跟心有灵犀似的,突然想起了什么,都飞快地冲了出去。 “哈哈,老匹夫,我一定比你快!” “玩呢,闹呢,我会输你?再见了您勒。” 此时他们已经架起了法器,在空中依旧拌起了嘴,此时在树林里的顾浅,不知往哪跑了。 …… 顾浅在树林里一个角落的大石头后面坐了起来,看着手里的地图,他满头黑线。 他刚才在看地图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右上角的儿童读物4个大字,想了想前几天自己的行为,觉得真的是太蠢了。 他都没想到,原来自己居然这么粗心吗,他看着地图上有几个小人,没在意,甚至在地图上看到在某个位置说要跳一跳,他都跳了,说某个地方有陷阱,要绕开,他也绕了... 难怪搭顺风车的时候...别人有一种被耍了和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在看着他!!! 所以他现在更也不清楚他来到了哪! 值得在意的是,平时有点严谨的他,这次竟莫名其妙的做了很多迷惑性,很是不解。 他坐在这里思考着,放在一旁的剑,疯狂的颤抖了起来,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当他伸手去拿剑的时候,突然四周发生了巨大的声响。 而在天空中,寻找他的这两位大哥,也被这响动给吸引了,顾浅不清楚,而这两位在空中的大哥却看得清楚透彻,这座树林,中间就好似一个大阵,而顾浅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这个阵法的核心之一。 现在,不知为何,五个阵里,除了主阵眼,已经莫名的破了两个! “你左我右,一边一个。”这次拿剑的大哥语气十分正经,而拿刀的大哥回复的也十分正经“好!” 他们一个人跑去一边,去封印坏掉的阵眼去了,一边飞着,还在一边在传音,进行交流。 “对了,你们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是干嘛?”拿剑的大哥问。 “接的上面派下来的任务,说这里的阵法有松动,过来加强阵法。”拿刀的这位大哥现在说话贼正经。 “我们这次接到的任务也是,好像是说,因为前段时间殇宁镇那边,那个裂缝那下面好像发生了什么,导致这儿的封印不稳定了。”拿剑的大哥继续说道。 “不是说那里有...在那守着吗,怎么会...”拿刀的大哥依旧正经,但还带着少许疑惑。 “对了这里封印的是什么,还需要我们两派都来...” “好像是...。”拿剑的大哥在思考。 “好像是...。”拿刀的大哥也在思考。 “噬灵虎!”两人异口同声。 “糟了!”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你去通知他们,叫他们疏散附近的人,我先去对付这东西。” “我先对付这东西,你去通知他们,叫他们疏散附近的人。”两人真是心有灵犀。 “御虚步!”拿剑的男子使用了武技,往回返了 “白焰步!”拿刀的男子也使用了武技,去往了顾浅那边。 至于这噬灵虎是什么呢,嗯,传说是地狱里的万千伴生兽之一,穷凶极恶! …… 地图最终还是被顾浅塞入了储物里,他拿起放在地上的剑,没发现什么异样,开始寻找起了巨响的来源。 此时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天空中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漩涡。 “小友,快跑!”拿刀的大哥喊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天空中落下一只三,四米大的像老虎的巨兽! 赤焰色,浑身还散发着火焰,四周看起来锋利无比,散发着的烈焰让周围的空气都焦灼了起来,树林也已经化为火海。 顾浅感觉已经快呼不过气来了,他想拔出剑,结果生拉硬扯了半天,愣是没抽出分毫。 这剑只是在震,他突然想起,剑里好像还住着一个剑灵,干脆把剑扔远了出去。 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只有死!果不其然,那巨兽一脚从顾浅的头上踩了下去,把顾浅踩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巨兽脚落下之前,顾浅就已经被压力给跪在了地上,身上也已经剧烈的燃烧了起来。 这巨兽,根本不是实体,一脚踩在顾浅身上,像是把顾浅的肉体和灵魂都一并拿去燃烧了,他承受不住这股痛苦,惨叫了起来。。 …… 在空中拿刀的大哥,已经向门派发了求救信号,对着巨兽就说吼道:“畜牲,让爷陪你玩玩!” “炎烈拳!”他踏着刀,用着双手,对这巨兽使用了这个招式。 他竟在借着这巨兽的烈焰在攻击这巨兽! 周围的烈焰都化作了能量,像是一枚枚炮弹一样,射向了这巨兽。 在地上的顾浅不同于一般人,若是一般人或普通的修士,现在早已是一滩灰烬,而他,现在没燃烧了,只是全身焦黑,躺在地上诡异的的笑着 口水还流了出来。 “任华老儿,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拿剑的老哥已经折返了。 “千仞拳!”此时,他也踏着剑,在空中对着这巨兽用起了招式,隔着这畜牲的距离,四周的空气,化为一道道利刃刺向了这畜生。 这巨兽的回击也是简单暴力,从嘴里吐出一道道火球,顺便利用着四周在燃烧的东西进行返攻。 这样你攻我返,过了几个回合,他们灵力已经消耗大半,这巨兽也虚弱了好多。 于是他们干脆就跳到了地上,拿起了自己的法器,放起了最后的真正的大招! 实际上他们努力这么半天,也只是希望能拖延一段时间罢了,以他们的实力是对付不了这东西的。 “踏云剑!”此时这剑泛起了紫光。 “斩日刀!”刀也泛起了金光! 这一剑一刀悬在空中,在其背后,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虚影!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畜牲的气势突然就比一开始还强了! 两个人又想起了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重新介绍一遍吧,噬灵虎,双子伴生兽 ,通常是两只在一起,一只赤焰 一只幽火 传说是地狱里的万千伴生兽之一。 …… 下章见 第十一章歧途 十一 正文 . 那个拿刀的大哥叫任华,而拿剑的大哥呢叫沈瑜,这两人都是各自门派年轻一代弟子的众多师叔之一,也是自己门派管理仙盟下达的任务的管理者之一。 这两人在刚踏入仙途就一直相爱相杀,直到现在已经有很多年了。 沈瑜御剑从树林里飞了出来,那些弟子见着天空黑了下来,也是在好奇,发生了什么情况。 毕竟是师叔,有长幼之分,再好奇也没莽上去问。 倒是沈瑜,比较急忙的叫他们去通知附近的人们赶紧离开,顺便向门派求助。 说完又折返回树林了,而当他刚离开后,不知是从哪冒出来个神秘人,手一挥,就在他们待的地方立了个结界,把他们给困住了。 顺便还施了法,禁了言,让他们不能交流,也不能动弹。 当然了,除了两边领头的弟子外。 “你...”沈瑜这边领头的弟子刚要说话,被神秘人打断了。 “嘘~,老老实实看戏,别打乱我。” 接着他又一挥了下手,整个树林被另一个结界所覆盖。 这个阵法可能是随意的,但眼前这树林外的结界,绝对是早有准备,现在的情况大概是,里面的事情已经触及不到外面了,而外面也无法对里面进行探查。 …… “你真的就任由他这么乱来?”一道女声传来。 在一个简直繁华得像一个宫殿的地方,一男一女,在探查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随他吧,那里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地方’吧。”这男子躺在宫殿正中的椅子上,回答着,看起来要多随意就有多随意。 “可是...”女子想问。 “没有可是,你长辈没教过你什么是...。”他这话似乎有些轻浮。 “明白了。”女子拱手。 “去把他们叫进来吧。”接下来,这男子手一挥,眼前这画面消失了,他在这椅子上坐了起来。 而另一处... … 分割线 … 此时黑朦朦的天空,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嘶吼,竟凭空出现了另一只噬灵虎! 不同于刚才那只,这是一只幽青色的噬灵虎,周围散发的温度似乎还比刚才那一只更吓人,甚至周围的空气都发生了爆炸! 这一只噬灵虎直接从天而降了下来,从他们两用武技各自向前和向上劈了去。 劈完,玩刀的任华直接把玩剑的沈瑜给推到了一旁,他想一个人扛! “别添麻烦。”神秘人不知是从哪冒出,把这两货给救了出来,至于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他管都没管。 地上躺着被烧伤的顾浅,还在邪笑,此时,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几乎每笑一下都得咳一下。 从刚刚被狱火焚身的时候,他就不知自己里是清楚的,还是完全混乱了,他只感叹,不知何时起,自己就已经误入歧途了! 他在脑子里数数,一秒一秒慢慢数着,他现在感觉一分一秒都过得非常慢了,甚至比...那段时间更慢...更慢... 他有点享受这种死亡的感觉了。 他从1数到了299,终究还是昏了过去,至少在他现在这个意识中... 刚才邪笑的不是他! 不,却又是他! 此时,他的体内慢慢溢出黑色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全身。 那个神秘人在附近观察着这一切,嘴角还带着笑... 过了一会,顾浅竟开始动了起来,原本仰天的姿势已经翻了个身,背对着天空。 黑朦朦的天加更阴沉了,当他每次想爬起来时,天空会响一声,似乎在警告着他。 他尝试了好几次,刚起身就倒了去去,那两只噬灵虎似乎没在意这里。 直到顾浅已经艰难的起来半个身子时,天空中干脆就一道闪电劈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又倒了下去,噬灵虎看着他,显得更残暴了,两只一齐冲向了他,天空开始落下了雨。 这两只噬灵虎好似根本不受这雨水的影响,反倒是看起来更诡异了。 趴在地上的他,嘴里只是说了两个字:“剑来”... 这话很小声,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才听得到,可不知为何,刚才被扔出去的剑,却自己飞了回来,落在了他的旁边。 “去吧...”他只是用指尖碰了碰剑身,虚弱的说出了这一句。 在他指触碰到剑的那一刻,整把剑都泛起了白光,飞了起来帮他去着抵抗噬灵虎。 而前几天的那个女孩竟也出来了,双膝跪在了顾浅面前。 不!这也不是前几天的那个小女孩! 不对,这就是前几天那个小女孩,只是气质和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这女孩没说话,但已经快泣不成声了。 “别哭了,哭起来就不像你了,有机会,再见,回去吧...”他虚弱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嗯,有机会再见...”女孩化为一道光,融合在了剑里。 “呵呵,这感觉似曾相识呢...”他自顾的说着,好像在自嘲。 “回来吧。”他嘴皮动了动。 剑回到了他身边,噬灵虎又冲了过来。 他把剑鞘抵在地上,双手用力通过剑衬起了身体,天空的闪电可不客气,一直在向他劈着。 似乎有人在暗中出手,噬灵虎过来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他终究还是站起来了,天空不再闪电,只是不知,是否在酝酿什么更大的吧... “一!剑!天!罡!”他用力拔出了剑,用着雄厚的声音喊出了这四个大字,手上的剑在空中早已化做一柄巨大的虚影,至少比刚才沈瑜那个大上了整整三,四倍!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向前方斩了去,这噬灵虎不是实体,被斩后已经开始分崩离析,最后,居然没化为虚空,而是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上。 用力过度,他又倒在了地上,把剑放在了一旁,爬向了那堆碎片。 来到这前面,天空的闪已经变成了雷柱,欲往下劈,这神秘人终于动了。 “在外面的那群老不死的,好看吗,再不帮忙,这‘猴’可就没得看了。” 原来这外面还有一群大能者在窥探着这里的情况。就这小小的屏蔽怎能难的住他们? “不就是区区的天罚吗,就这,还难倒老夫。”一人出头了,其他人就不愿淌这趟浑水。 “既有道友,又何需我..某。”除了名字全部x2 这里有三个老东西在现场窥探,其他的...在不远千里。 这个结界处理的还是很好的,外面的雨都可以进了来。 而他们并非不请自来,好似早已知道了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而那个阵眼,也仅仅被破坏了两个而已... 这封印阵一开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误打误撞破坏,所以每个阵眼都是单独的... “噬!”,在地上的他已经拿起这些碎片肆无忌惮的吃了起来,至于躲在暗处的,不远千里在窥探的人,他不管。 他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饕餮,在昏迷之前,不知吃了多少... … 分割线 … 顾浅醒来了,此时正跪在地上,嘴里塞满了不知是什么的碎片,脑袋里在想着,他昏迷后看到的场景。 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总感觉见过什么人。 (以后再交代咯) 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已经寥寥无几。 他连忙吐出了在嘴里的东西,这些东西和周围的,一齐化为了光。 此时他观察着,虽然四周依旧是火场,但天空却不知怎么,在他醒之前早就下起了雨,四周连带着雾气,显得闷热。 天空的黑云慢慢再散开了,而那头巨兽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身上的伤也不知何去何从了。 是的,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头巨兽出现过。 在不远处他发现了自己扔的剑,剑身和剑鞘已经分离了。 他把剑插回了鞘里,在一个可以避雨的小洞,从储物袋里拿出了穿了起来。 不知他到底长没长记性,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那张地图,看了起来,只是越看越觉得蠢了。 “这图假的,所以我现在去哪。” “随遇而安吧。”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而不知从哪蹦出来一个人,对着他走了过来。 顾浅看着这人,年龄和那俩玩刀,玩剑的大哥差不多,只是外表看起来,更加踢踏。 一件蓝色的道袍在身,手上还拿了个拂尘,长着一张方子脸,看起来还挺正儿八经的。 “小友且看。”只见他拂尘一挥,顾浅手上这幅地图就变了个样。 顾浅最开始出发的地方,被标上了名字,叫殇宁镇,而他现在的这个地方,早已离那里十万八千里了。 按照他的速度,根本是不可能这么快的,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有一点他很早就发现了,在第二次出发时,与第一次走的路径是相同的,可却看到的不是相同的景,没在意,这一点就已经很奇怪了。 而这里呢,原本的空地,已经变成了一座森林,这上面还有一个被圈起来的红色的大叉。 “这里是?”顾浅对着前面这人问道。 “封印之地。”他倒是回答了。 “那我为什么...”。顾浅问。 “我指引的。”他回答。 “那你为什么...”。顾浅问。 “本该如此,何错之有乎?”他又回答了。 “那为什么...”。顾浅还想问,被他打断了。 “好了,时间到了该走了,有缘再见。”果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顾浅还不知他姓什,名谁。 因为结界消失了,他前脚刚走,玩刀和玩剑的大哥就带人进来救火了,当然了,伴随的还有他俩的争吵。 “你刚才干嘛推我,我自己能走。”玩剑的大哥先说。 “我为什么推你,你心里没点*数吗,我怕你挡我眼睛,挡我眼睛知道吗 挡我眼睛。”这玩儿刀的大哥也毫不谦让。 嗯,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他们见到顾浅完好无损,也是微微惊叹了一下,随后便没什么了。 顾浅准备离开了,他们两人突然过来了。 “那什么小友,你那个黑粗粗,圆滚滚的东西还有吗,我要买一根。”这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狗*,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你才是吧。” “明明你才是。” “呸,明明你才是。” 这不,又吵了起来,原来刚才追他的原因,竟是这个... ps:如果有文笔错误,敬请原谅。 迷惑 十二 接上番外 . 他醒来了,躺在一个石板上,旁边依旧放着他的剑,而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里,就别和主线在一起搭线了,两个不同的时候。) 他拿起了旁边的剑,立了起来,不知怎么,总感觉脑袋昏昏的。 观察起了四周,嗯,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从石板跳到了地上,现在可不光是头晕,脑子里还一片空白的。 他不清楚自己是谁,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他拿着剑,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幸运,在不远处有个背着背篓,拿着镰刀的,红衣姑娘。 那姑娘直勾勾的盯着他,拿起了手上的镰刀,看起来很是不善。 “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问了起来,只是这姑娘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依旧是盯着他。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小会,这姑娘放下了,一直拿起镰刀的手,转身离开了。 他跟了上去,那姑娘见此此,又举起镰刀恐吓起了他,之后又独自往前走了。 没那么不识趣,他从另一边走去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快黑了,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在前面,好像有一个小的村庄。 他倒是没客气,径直走进了这村庄里。 可里边的街道上,好像空无一人,又或者说,他们都躲进了屋里,不知是对夜晚有什么恐惧,或者是他们对外人有什么排斥? 他其实准备去敲一下附近人家的门,可是那红衣姑娘,不知是从哪冒了出来,阻止了他。 “你...”他倒是想问。 “嘘!”那红衣姑娘对着他比了个手势。 把他拉到了附近一个废弃的学堂里。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这红衣姑娘不知为何,语气上何很是不解。 “我,不知.”他实话实说了。 “你是谁?”这红衣姑娘再次问道。 “我,不知.”他确实不知。 “你现在这呆一晚,明早赶紧离开。”这红衣姑娘说完,独自离去了。 他可没想休息,既然这里是学堂,那就有必要要在这里找一下可用的信息。 他在这房里,找到了火折子,用它去点燃了角落的提灯。 拿起提灯来,在这房间里广场的车,没找到什么,也就出去了。 这学堂似乎并不太大,房外是一个小院,里边看起来比较杂乱。 大门被拉紧了,而顺眼望去在大门的对面是一个祠堂。 正中心有一个桌子,左右有两把椅子,而桌子上放着的是一个灵牌,上面刻着:学堂先生xxx之灵位。 而墙上挂着的,是一幅大儒者的画像,应该是每个学堂都会参拜的万人之师吧。 这个学堂看起来已经荒废许久了,特别贫酸。 虽有四个房间,但两个是空房,一个是废弃的厨房,最后,一个书房,而且并没有后院。 他去到了书房。 看起来,这村里的人也是朴素,甚至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客气,把学堂里,其他能用的东西全拿走了。 只剩下这些他们不需要的认为没用的书,摆在了这里。 实际上因为长期受潮,以及蚊虫鼠疫,这里的很多书已经不能看了。 但好在,这位先生的手记在这里保存的还挺好的。 当然了,这儿的村民好像也没太丧心病狂,至少祠堂里有一个桌子,两个椅子,而书房这里呢,也还有一个桌子一个椅子。 他拍开了椅子上的灰尘,坐了上去,拿起旁边的一本书拍了拍桌子上的灰,翻开手记,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睡着了,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这手记还有很多没看完,天已经亮了,他顺手就把这手记放进了储物袋里。 毕竟是别人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放在这里荒废了也就荒废了。 …… 当他出来的时候,外面这群街坊邻居有说有笑的,甚至有的地方还在吵架,路上还有些小屁孩在嬉戏打闹。 只是他觉得 有一点很奇怪,他的存在感在这里几乎没有,就好像他是透明人一样。 从别人身旁走了过去,不小心撞了别人一下,那人竟没一点反应,和最开始一样,笑着过去了。 可是,他依旧不在意,大大咧咧的出了这个村庄。 而在村口看来,这座村庄外四周皆为山,这里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村庄。 外面没有田,也没有路,顶多在村庄外点到为止。 …… 他在外面转悠了半天,结果在天黑时,又鬼使神差的转回了这个村庄,无奈这会儿他自个又去了学堂。 当他再次回到书房时,火折子和提灯都已经不见了,他又返回了,红衣姑娘带他去的那个房间。 在原来的地方找到了火折子,也在原来的地方拿到了提灯,他折返回了书房。 提灯散发的光,照耀着前面的场景,昨晚他擦掉的灰,已经恢复了昨天的样子。 除了原来放手记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他重复着昨晚的一切行动,在桌子上看起了手记,表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手记阅读的位置,是他昨晚已经阅读到的位置而已。 他在昨晚的同样的时间下,睡着了,而第二天又在和昨天同样的时间上醒来了。 他把手记放进了书袋里,从学堂走了出去,不知不觉中,他好像把昨天做的事又重复了一遍。 当他出了学堂时,看着外面这群人,发现,和昨天发生的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他们的笑容,看起来的更邪性了! 他看着映入眼前的画面,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于是就赶紧的离开了这里,去到了村口。 和昨天不一样的是,那个红衣姑娘就在那等着他。 他想绕过那个红衣姑娘,可是他怎么绕都绕不过去,最终还是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盯着眼前,没说话。 “回学堂,赶紧走。”那个红衣姑娘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他有些许疑惑地看着这红衣姑娘。 而在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自从他自己在石板上醒来后,到现在,做的这些所有的行为,一直就好像是被强行降智了一样! “为何。”他问。 “因为,这里是我的地方啊,嬉嬉...”这红衣姑娘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邪性了,面部开始扭曲。 他脑袋终于是运转了起来,结合着昨天所做的一切,竟发现了唯一的变数。 是那本手记,他决定要回学堂看看! 他总感觉这样盲目的离开这村庄,有可能就真的就交代在这里了。 画风扭曲的可不只那红衣姑娘,放眼望去,整个村庄里的所有人都跟中了什么病毒似的,开始扭曲起来。 这些人瞳孔都变成了灰色,皮肤已经开始腐烂,溢出粘液,还张着嘴,只是行动看起来似乎有点缓慢。 他拿着剑,一脸正经的在这群人中蹦来蹦去,很是曲折的来到了学堂里。 用门栓把门给抑住了,转身跑去了书房里。 接着把书房的门也反锁了,开始在书架上找来找去。 终于,在书架的第三处,找到了暗格。 这里边有个按钮,他用力的按了下去。 咣当一下,这书架从中间慢慢的分开来,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向下的通道。 他也不管,直接就走了下去。 在通道最下面,一个椅子上坐着一副只剩皮包骨的骨架,挡在了路中间,而在他的后面是一个小型的...传送阵? 他想从旁边绕过去,结果却是不行。 他抱着尝试的心态,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手记,果不其然,这手记泛起了光。 他双手合十,拿起手记放在了两掌之间,上前拜了拜。 再次打开手记,直接就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只是写着一个泛着金光的,大大的“走”字。 他尝试着从旁边绕过去,这次成功了。 这传送阵是一次性的,他站了上去,没过几秒就被传送着离开了 当他离开后的那一刻,这座村庄就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 这个地下室关闭了,这骨架化成了灰,而那本手记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 而站在村口的那红衣姑娘,依旧还站在村口,扭曲的表情不再扭曲了,反而换来了一张笑脸,嘴里念叨着:“终于走了。” 她回头往树林里看了看,而在那树林里的,正是前几天那个被一群人追着女子... … 分割线 …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漆黑的地方,而在胸口上还正放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他用力向上撑了起来,把这盖住的东西给推翻了。 当他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副棺材里! 在棺材里边,放着的,是他的剑和一本不知是谁的手记。 他的记忆仅停留在那个树林里,他被困住,在观察着四周的时候。 …… 他观察了下附近,他刚才躺着的地方是一个木棺,但只是这的众多棺材中的一个,还是比较差的那种。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发现自己的能力好像回来了? 他不愿待在这里,感觉很压抑,跟着一旁向上的通道走了出去。 当他再次回头时,这座陵墓已经不见了,而他却躺了在一座森林的里的一块石板上! 他想起身,可是怎么都动不了,他也懒得想什么口诀了,用牙齿咬破了舌尖,把自己的血咽了进去。 过了会儿,他起身了,拿起剑离开了石板。 他想走出这森林,只是走了半天,却还在原地打转而已。 他抽出剑,在剑柄处碰了一下,然后又在手上划了一下,这血滴在了剑上。 而这剑身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些细小的纹路,这血顺着这些纹路流了起来。 他拿起这件插在了地上,单膝跪地,闭眼感知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抽出了剑,插回了剑鞘里。 他刚才不光破除了迷惑,似乎还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最终在这次,他成功离开了这座森林里。 出森林,意想不到的是,前面竟是一片平原,他感受到了一股戾气,和很浓的血腥味。 而在真正的踏上这平原时,看着眼前这场他有点微微的震惊了,在这平原上到处都是尸山血海! 在他离开这森林的一刹那,森林消失不见了。 而他眼前这群倒在尸山血海里的人,竟在全全复活。 有些已经站了起来,有些暴戾的盯着他! 这里看起来跟刚发生过战争一样! 看来这里不太平。 下章见 第十三章所以然 正文 素未相识,顾浅段然不会把这东西送给他们的,卖也是不可能了,咱得珍惜。 “两位前辈,先别吵了。”顾浅说起了话。 这两位大哥转头盯向了他,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即白衣前辈所言,此乃是机缘,那便是唯数不多了。”话到这,他停顿了一下。 “在下也仅此一根而已。”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眼前这两人,说了出来。 “既如此,那便算了。”白衣大哥还是有少许遗憾的。 “正是。”灰衣大哥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不知何时就已经正经了起来。 白衣大哥猛然想起,尽管刚才有大能者来此,但被破坏的阵眼还是得去检查的,他们这次来这的任务,就是这个,不能忘本。 “小友且辞。”这白衣大哥举起剑向他拱了下手,就和灰衣大哥一齐匆忙的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问过关于他的信息。 也好,反正顾浅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谁... 拿出更新后的地图,重新描起了点,顺风车什么的,他想想也就算了,没准又得捅出什么幺蛾子呢。 在地图上,他所在的位置其实还是比较偏僻的,附近城镇倒是有,但要去那种比较繁华的地方,按他正常行走的样子,至少也得二十几天。 而且,途中还得人穿过好几个镇,他暗道无奈,在就这洞里等待着雨停,然后准备赶路了。 他闭上眼了,倾听着雨声,不知何时,就已经悄悄咪咪的睡着了,自从他在不久前醒来,就莫名的感觉“压在身上的东西”轻松了好多... 这个时候,在他潜意识中竟然回想起了他不久前,昏迷后意识中的场景。 似乎在这次回忆过后,这段记忆就会被尘封,在没有特定的情况下,就再也记不起来了,现在估计是在发挥最后的余热了。 …… 数到299秒时顾浅昏倒了。 现在睁开眼时,他看见自己,已经站在了一条石板路上,前面和后面都是不知通往哪里的远方,而这不远处有一个亭子。 他走近了过去,里面有位老者坐在石墩上,手拿着一枚白色的小圆物品。 “下棋吗?”老者抬起头,用深邃苍茫的眼神看着他。 “好” 顾浅应了下来,看着眼前这棋盘,好似死棋,仔细揣摩了许久,才走了第1步。 老者亦是如此,一步棋斟酌了许久。 不知过了好久,在关键一步,顾浅走错了,老者见此,也只是微微笑了笑。 “看来此局胜负一定,老朽赢了。”这老者的眼神似乎没那么深邃了。 顾浅跟着谦逊的笑了笑。 “其实此局胜负尚未定,只是你该醒来了。”老者说完这句话,拍了拍手。 “敢问前辈是?”在消失之前,顾浅问了这一句。 “呵呵,双棋未遍局,万人皆为空。界内人名曰——青阳子。”老者似乎笑得更潇洒了。 “青阳子...前辈,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与你再定胜负。”顾浅消失了。 “和那位小友一样吗,有趣,有趣。”老者低语,看向他离去的地方。 渐渐的,这亭子和小路,都化为虚无,消失不见了。 PS:青阳子出处:大佬落帝忆的《我的修真确实有点强》 … 分割线 …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睡了两三天。 期间,那两位玩刀和剑的人还来过,见他在此歇息,知道他前不久经历过什么,也就没打扰他。 为他做了点小措施,离开了,只是感叹,偶尔才会遇见这么个有趣的少年。 顾浅醒来,已经是几天后了,外面的雨早就停了。 出了树林,他就寻着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原本准备好了计划的他,现在脑子里面却是乱七八糟了,他不知这是为何。 地图在储物袋里已经被收好了,说实话,他现在并不太相信那张图上的内容了。 被人手一挥就换内容的图,能信吗,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胡乱找了一个方向,大大咧咧的就去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又与前段时间不同了... 不知多时,走走停停了几个日夜吧,竟看见远处有一间露天的茶肆,里边似乎还充满了人,他走了过去。 不知为甚,这里由其热闹,就算是他想要坐下来休息一阵,顺便探探风声,也得拼桌才行了。 他站在路口观察了一阵,也不嫌吵,就慢慢悠悠的去到了边上一桌,仅有两个人的地方。 那桌上,有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双手抱胸,嘴皮子上下扭动着,似乎在念叨着什么,而另一个配剑的人,却在那“大放厥词”,对着那个双手抱拳的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也正好,相对其他来说,这样的搭配更容易获取信息,于是乎他就慢慢的靠了过去。 “嘿,我说兄弟,你也用不着这么悲观嘛,世界哪有那么坏,是吧,你总得往好的想想嘛...”这配剑的人,对着一旁双手抱胸的人更是振振有词了。 而近距离观察,那双手包胸的人,在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这绝对是个阴谋,对,没错绝就是!” 看他满脸沧桑的样,不知经历了什么。 “拼个桌,可否。”顾浅倒也不废话,上去就直接点题了。 “行啊兄弟,别说拼桌,你就是半路搭伙也行啊,正巧,我们三个,凑起来不就是个F4嘛。”这位配剑的兄弟乐呵呵的,倒也是没给他之前的表现丢脸。 “?”尽管知道这是玩笑话,顾浅却依旧满脸问号。 “众所周知嘛,F4大都5个人,咱3就整他个F4有何不可是吧。”配剑的兄弟依旧笑嘻嘻的,不过听他语气,玩笑的成分还是占大多数的。 “?”顾浅依旧问号,终于整理好了题纲,原来一上来就组队的操作才是重点。 “额...”顾浅准备开口说话,谁知道他又来了一句。 “估计你也是为了这次大会来的吧,咱们三组队,跟着我准没错。” 得勒,这回话都不用套了,想听什么,他自己就说出来了。 “好的。”正巧,顾浅也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干嘛,跟着他也挺好,免得自己多费工夫了。 “兄弟,真是明智啊,果然,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真的机智的一批啊,奈斯!” “对了,你...”哟呵,难得这次他的话居然被打断了,他也只是指了指顾浅身后。 顾浅转身抬头看了看,嗯,在不远处的空中,一堆御器飞行的主,正在从空中飘过。 飞就飞吧,还特别过分,非要低空飞行。 他们也就一闪而过,顾浅也不理这些琐事了,叫来了小二,上了一壶热茶来。 拿起杯子抿着茶,他倒是心满意足起来。 不知为何,在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儿上 ,他总感觉自己有时候是易满足的。 哎哟呵,就说这里热闹吧,刚才那群御剑飞行的人不知从哪又迂了回来,不偏不齐来到了,茶肆外。 这群人站在茶肆外面,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正在揣摩着茶肆里的人。 而茶肆内的人也大都是凶神恶煞,有的把手放到了自己随身的武器旁,有的甚至直接就把武器举了起来。 在这气氛下,偏偏就他们这桌看起来比较奇葩,沉默的沉默,自言自语的在自言自语,而说悄悄话的依旧在说悄悄话。 “我跟你讲哦,现在这个场景就特别像小说里的内容,你说这群人是不是会假装说自己是某某宗门,或某某组织的人,来例行检查的。” “然而,其实是一群不怀好意的人,来抓一些他们需要的人。” 顾浅盯着他看了看,没管,转头又看向了茶肆外。 “例行检查,别见怪。”这群人盯着茶肆,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出了这句话。 这些茶肆里的人,好像面对这些特别有经验,也只是加深了防备,之后任由他们来,看样子例行检查是行话。 “你看,我说吧,对了,他们会不会像小说里的那样,其实早就已经确定了目标,只是假装在四周搜了一下。”配剑这兄弟,又说了起来。 而这群人呢,真就只是装作样子,在四周搜了一下。 “唉,你说,他们会不会像小说里设计的那样,会朝我们来,然后把我们带走。” 当他说完话,这群人方向一转,齐齐,盯着他们三个这边,围了过来,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更深了。 顾浅:... “唉,你说...呜~呜呜~”他的嘴被顾浅给捂住了。 “就是这三个人,带走。”这群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了,把他们三个围住了。 得勒,全被这小伙子说中了。 他们仨人也懒得反抗了,不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有其他。 他们几个倒也没被怎样,只是被下了咒,没反抗的力气,罢了。 但,好在给了他们能交流的机会。 “我就说吧,倒霉啊,出师不利啊!”那个自言自语的大哥好像很固执,就算是被抓了,依旧双手抱胸,这自言自语着。 而顾浅也对着那位配剑那兄弟,说出了刚才憋在心里的疑问。 “你到底看的是那本小说...” 他倒是乐呵呵的,过了好久才慢慢吞吞的说出了一句话。 下章见。 第十四章专业性 正文 “忘~记~了~”,说这话时,他倒是字腔正圆,眼神和嘴角轻微地透露着,狡黠二字。 听他这样说,顾浅倒也只是拍了拍脑袋,他初步估计了一下,看来眼前这事,和这位兄弟脱不了关系了。 之后他们倒是一路无话,期间,在途中,他们还被封住了六识,并戴上了黑头套。 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你前一秒,还在感受这个世界,后一秒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虚无感涌上心头。 等他们再次与世界接轨时,却发现已经被关在了一个不知在哪的房间里。 其他人在,他们还没醒时就已经离开了,在这房间只剩下他们仨,被安放在凳子上。 而前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食物,和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他们的一些物品,也同样放在那桌上,包括顾浅的剑,储物袋什么的,放得整整齐齐。 缓了一下,大家都沉默了,气氛相对来说有点压抑。 那位配剑的仁兄起身,去到了另一位仁兄旁边,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那位仁兄便瘫倒在了地上。 见此,顾浅倒是无所谓,他并不怕这人突然过来和他互搏。 这位仁兄走了过来,对着顾浅伸出了双手,做出要抱着他的姿势,慢慢靠近。 顾浅用手拦了下来,在一瞬间他递给了顾浅一个黑色的,椭圆的东西。 顾浅顺手把这个东西握在了手上,然后见他从身上又摸出一颗,握在了自己手上。 对着顾浅做出要打架的样式,拿起球,使劲摇了起来,并示意让顾浅也像他这样,使劲摇起来。 顾浅不知所以然,但还是照做了。 中途,已经和顾浅扭打在了一起,突然间他就停了下来,顾浅见此,也停了下来。 “先自我介绍一下,你眼前这位小兄弟叫余启,至于我是谁呢,就不重要了。”说话时,他用手指了指自己。 “而你手上拿的这东西,是鄙人做的一个小物件,用来屏蔽一些东西的,接下来,需要对你说些话,当然了只能让你听见,不过,爱听不听由你决定。” 顾浅早就退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坐着,一直在盯着他,没说话。 “好的,沉默就是你同意了,这样讲吧,你早在几个月前就被盯上了,估计你自己都不知道,哦对了,当时你好像还在洞里‘睡懒觉’呢。”说说话时,还带着一些许戏虐的味道,不过并不像是他自己发出的。 “他们也不确定,你到底是一直就在那,存在的‘古董’,还是其他由途径到那的,你被发觉,完全是因为感受到了一丝丝不知名的力量或气息。” “你从哪个地方上来,不是偶然,关于这些事情,你可以注意,但不能涌上心头。” “可以去发掘,但不能表现出来,可以思考,但不能言语,不然你就完蛋了,话就说这么多,留给一个提问的机会。” 他说完这话,带着笑意,拿起了桌上的东西吃了起来,似乎在等着顾浅问那所谓的问题。 不知为何,顾浅看起来没那么干脆和果断了,现在脑子里有点乱吧,当然了给他的信息,本身就比较杂乱无章。 是问他,他在说些什么?还是问他,他到底是谁?不,都不妥。 “所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顾浅故作轻松。 “问得好,这话是我告诉你的,不是我要告诉你的,好自为之。” 嗯,果然只是一个问题,话说完,这位仁兄就倒地了。 也是巧了,这位仁兄倒了,刚才被弄倒的那位仁兄却醒了,而外面恰巧也来人了。 其实他们交流的时间,也就四五分钟左右。 外面来了一些人,推门而入,直接就把顾浅给擒住了。 最后进来的是一位是看起来,比周围其他都要老一点的人,其实也就二三十吧,只是在进来这些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穿着灰色道袍 有点贼眉鼠眼。 这人,双手背在后背,走了进来,之后一只手放在桌上,而另一只手在拍桌沿。 “都给我老实点,别打架,别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事。”他用着怨恨的眼神,盯着顾浅看了一会。 “在着等着,我一会再来,你们几个就在这看着他们。” 进来时有五六个人,他随便指了两三个,让他们留在这里,自己转身离开了,而那些你被指,点人也跟在他屁股后面扬长而去。 在留下来的这几个人中,有个人一直是挡在门口的,似乎是不让顾浅观察到外面的场景。 等他们都离开,那人还顺手就把门关了,他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有点蠢蠢的。 这房子里,凳子还是挺多的,留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坐在了顾浅他们的对面,一直在盯着。 刚才醒来那位仁兄已经坐在凳子上发起了呆。 刚才堵门的那人,已经从桌上拿起了水果,自己吃着,顺便给顾浅他们递了起来。 “就在这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好嘛,还非要打架,来,吃点水果消消气儿。”另两位,看着这人的所作所为,嘴角微翘,看起来倒是有点嘲讽。 不过这人的话倒是有点意思,连带着有点“钓鱼”的味道。 顾浅也没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水果,反之显露出一种无所谓的表情。 他现在才在脑子里整理起从刚才到现在的这些信息。 1、有些人在某个时间段里就一直盯着他,甚至了解一些他都不知道的信息。 2、不止一个人在介入一个,不知名的计划或阴谋里。 3、貌似他也被介入了,还要装作一种一无所知的样子。 4、这个房间,和那两个椭圆形东西都有猫腻。 至于这些人呢,就不用多说了,肯定有猫腻。 当然了,他并不认为“余启”说这些话的可信度有多高。 他刚才观察了“余启”说话时的表情态度,嗯,看起来有点生硬,就好像在复,读一样。 …… 其实刚才那个人,对着门挡不挡都无所谓了,他已经看到了外面的场景。 观察下来,是一个黑暗延伸的长廊,而这里估计是像地下室这之类的地方了。 过了好一会儿,刚才那贼眉鼠眼的人又来了,他让人把顾浅他们三个分开,然后逐个带走。 叫余启的那位仁兄还是没醒。 顾浅是被第一个带出这房间的。 在这个较暗的走廊里观察着,左右有很多的房间,他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走出这个地方,大概上上下下花了十几分钟,他没想到,原来这个地方竟然有好几层的。 顾浅被带到了外面,此时他们站的地方是一在一座山的山底,他还没心思回看后面,这群人已经带他飞向了半空。 顾浅是被压着走的,只是这并不影响他观察这周围的“金碧辉煌”。 下面看起来好好像有很多人,有的是带着笑,有的是带着怒,有的在抬头看着她们在讨论着什么。 还有的人就只是坐在那,根本对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不予理会。 顾浅还在观察着,一件非常过分的事情来了。 压着他的人中,后知后觉,发现顾浅似乎在观察着四周,直接给他后脑勺狠狠的来了一下。 顾浅突然感觉脑后边有压迫感,下意识的闪过去,还没来得及,就被打昏了过去。 那个人下手已经够狠了,还怕不保险,又接着给顾浅套上了黑头套... 下章见。 第十五章进程 十五 正文 顾浅醒来的时候,又被带到了另一间房里。 这个房间只有他和一位正穿着道袍,坐在他对面的,看起来有点轻浮的人。 那人手里还端着茶,正在慢慢的喝着,见顾浅醒了过来,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从旁边拿起另一盏,向顾浅递了过去。 顾浅倒也不怕,接过来,拿在手上品量了一下,拿起就喝了起来。 当然了,并不是他莽了,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 果不其然,在顾浅拿起茶的途中,看到了对方面部表情所发生的一些变化。 那人眼神里透露出了些许兴奋,嘴角也微微的上翘了一点,带着期待且又带着嘲讽的样子,装着正经。 顾浅好想明白了什么,把茶喝了下去,将茶具放回桌上后,没几秒,自己就倒在了桌上。 对面,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见顾浅没动静,好像也装不下去了,像是奸计得逞了一般,笑了起来。 站起来,去到顾浅面前,一脚把他踢倒在了地上,之后又拍了拍手,好像在呼叫什么,紧接着就从外面进来了3个人。 这三个人都穿着一身黑的长袍,并把长袍上的帽子带在了头上,躬着身子,看不清他们的长相,神神秘秘的,似乎是什么教派的分子。 “你们准备怎么从他嘴里套出话?”这人说话时,还是带着些许不屑的。 “桀桀桀~~~,瞧着吧。”这三个人中的代表,用阴沉沉的声音回答着。 他们三个人把顾浅立了起来,不知是从哪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在顾浅身上洒了起来,接着就围在他的身边,双手合十,低着头念起了咒。 过了会儿,顾浅睁开了眼,愣愣的站在那,眼神也看起来有些迷惘了。 那几个人见此,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退了回来。 “桀桀桀~~~,问吧。”这三个人中的代表对着那个人又说起了话。 “和余启什么是关系?”这人倒是不客气,直接就问起了话。 “朋友。”顾浅回答。 “跟你说过什么事或秘密?比如他...”这人这句话说到一半停顿了,像是在套话,却又急切的把这半段说了出来,但终究是没说完的。 “他把东西藏在了...”顾浅还没回答完,被他打断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这人对着顾浅把这话说完,转头又对着那三个人,说起了另一句话:“你们可以让他去做‘那件事’了。” “桀桀~~~话到一半怎么不问了呢?”这三人中的代表又说话了。 “这话一下问完,不就没意思了吗?”这人倒是笑了笑,依旧是不屑的。 那个代表也不和这人不说话了,反倒是走到顾浅耳边,悄悄咪咪的说起了什么话来。 过了一会,那个代表伸出手,打在了顾浅脖子上,顾浅又倒了下去。 “桀桀,带他去那个附近吧,他醒了会去那个地方的。”代表对着这人把话说完,就带着另外两人就从这离开了,全程没理会这人。 “艹,不就是tm旁门左道吗,神气什么,等老子拿到那个东西后...”这人带着些许愤怒的自言自语着。 最后终究是气不过,对着门外大吼了几下,外面这才进来了几个人,仔细一看,是那几个把顾浅带来这里的那些人。 这人叫这几个,把顾浅带到“那个地方”去,自己闷着头出去了。 这次,这几个人为了表示专业,优先把头套套在了顾浅头上。 …… 等顾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了某个地方的草堆里。 其实,除了刚才最后那一下真被敲晕以外,其他过程中,顾浅完全是清醒的。 因为他自身的一些什么的原因,那杯茶里的东西,想让他昏倒,还太牵强了。 至于后面那三个人念的什么咒语,可能是他记忆本身就有问题吧,又或者是那几个人的能力不足?总之没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但毕竟戏是要做足的,那人在问那些问题的时候,想要问的那些问题就差写在脸上了,顾浅想着,反倒是没什么就跟着,“顺水推舟”了。 这不,歪打正着,他哪里认识什么余启啊,就坐在茶肆一起喝了个茶,算不算? 而那个阴沉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半天的话,至于说的什么?顾浅没听懂,估计是他们那里,被法术控制后的行话?这咱就不得而知了。 …… 顾浅起身观察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原来是被扔在了路边。 这是一条小的山路,他随着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远方看到一间民宿。 他也没打什么主意,只是靠近了过去,问了这是哪里。 而重屋子里出来回答他的是一个老人,而且好像是普通人? 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说这里叫五里沟?嗯,大概是这个名字吧。 顾浅其实是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只是没表现出来。 那老人好似看出了他这种“外来人”的想法,也只是笑着回答,说是想在暮年,一个人在这田园,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只是这里,并不“安静”罢了。 顾浅没有多问了,老人也只是指这远处的大山告诉他,那远处的大山是万万不能去的,其他的也就没多说了。 顾浅想着,那群人估计就是准备要他进那山了。 顾浅无所畏惧,告别了老人,大步走向了那座山,估计是那老人的话有什么诱导作用吧... 现在顾浅除了身上的这身衣服,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了,剑和储物袋都在别人手上,他也没多想,估计是随遇而安习惯了吧。 …… “且~慢~”在途中,顾浅被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声音给叫住了。 “知道要来这,你的东西给你带来了。”原来是那个铁憨憨...啊不是,原来是在最开始他们三个人被关在一起时,那个一进来就堵门的,那个憨态可掬的人。 顾浅接回了自己的东西,有点好奇的看着他。 “别这么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是职业道德,你的东西放在那没人动,说明客户不需要。” “既然客户不需要,你又是客户让我负责的人,这东西可不能落了。”他居然那么爱说话。 顾浅准备开口说话的,很好奇,他怎么知道这是自己的东西。 只是顾浅还没开口,他倒是又说话了:“尊重客户隐私,告辞。” 离开的速度都是厉害,不知是用了隐身还是瞬间移动,总之很他话说完,比了个告辞的动作,便消失在了顾浅眼前。 不知为什么,顾浅感觉自己最近很奇怪?至少他隐隐感觉,自己不应该出现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 分割线 … 另一边,在一个不知是甚的组织里,一位年轻的姑娘,被稀里糊涂的牵扯到了一场阴谋里... 几天前她就断断续续的赶到了这里,并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 下章见 第十六章组织给的任务 十六 正文 “竹诗韵,这次组织要将一件重要的任务交给你,知道吗?”一个看起来邋遢不堪的胖子对着前面一个外表也才十几的姑娘说道。 她身着白衫裙,腰间穿戴一条碧绿长丝带,而看起来呢,样子是异常认真,眼神里还透露着一丝丝的坚毅,显得有些高冷。 “好的,大人尽请吩咐!”她腰间别着一把不知是唐刀还是太刀的东西,一只手握在了刀柄上,满脸认真的回答道。 这个肥仔在一旁端起了一个圆圆的纸桶,从里面拿起一个白色的塑料叉,接着用叉子从纸桶里雕出了几根细细的面条,吸允了几口。 端起了纸桶喝了口汤,最后把叉子和桶都放在了桌子上,用纸巾擦了擦油腻的手,对着前面那桌上正展开的地图指出了一个位置。 “你要去这个地方,知道吗?相信最近江湖上的大事你都有所听闻吧,这里会有何事发生你也知道吧?”肥仔看着前面这姑娘说道。 “知道!”她回答,似乎不带一点废话。 “知道就好,一会儿给你的任务会发到外面的公告栏,你去接来,任务会在那上面写的清楚。” “这次的任务危险性极高,你去之后会有人接应你的,记住,没定碰头的时间 ,自己注意。”这肥仔说完,打了一个响指,从上边就降下来一块幕布,把他遮掩了起来。 “遵命。”她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去到了外面公告栏处... 在公告栏四周似乎只有那么几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竹诗韵上前抓起了贴在公告栏上的,其中一张标题写着悬赏令三个大字的公告,看了起来。 看着上面的内容,她确认了一下,拿着这张悬赏令,就离开了公告栏这里,她真正的任务就藏在这里面。 她把悬赏令折叠成了一个长方形,接着拿出了挂在腰间的,一个看起来四四方方的一个小小的装饰品。 她腰间一共挂有三个物件,有一块淡青色的,不知是刻着什么的玉,一块令牌,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小装饰品了。 她拿起这个小小的装饰品,在侧面一个细微的地方按了好几下,接着另一只手就直接从这个装饰品的表面开始往下拉。 慢慢的,这装饰品像抽屉一样,把表面的那层盖子拉开后,出现了一个小方格。 她把这悬赏令放了进去,尽管这悬赏令被折叠成方块后依旧很大,但丝毫没有造成影响。 这“装饰品”大概是一个特制的,小型的,用来存储东西的空间类的物品吧。 她那一套操作下来可谓是行如流水了,而合上这小物件后,从表面也看不出有什么接口或痕迹,看来这装饰品,果真不是一般的装饰品。 … 分割线 … 此时竹诗韵离开组织已有大概一天的时间了,在路上,她粗略的观察了一下,看到了很多要去往“那个地方”的人,其中不泛有很多她的同行。 她倒是有耐心,对于她来说,去“那个地方”也不急,于是就她选择性的走起了远路,对着那个方向,开始出发了。 咻 咻 咻 不是走了好久,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她跳了起来,微微一转身,闪过了从远处打过来的暗器。 “出来吧,知道是你,逗了我了那么多回了,还不熟悉你吗,是吧——七一道长?”她嘴角微微的上扬了一下,开始转头。 在后边不远处,突然闪出一个人,打扮大概是,穿着一身灰袍,脸上还有块黑布遮掩着,手里拿着把剑,只是对比下来,与他个人的形象比起来,是颇为不搭。 “说了,要不就叫我全名,要不就...”这人倒是冷冷的说回答。 “零七一?不是吧道长,你这回装扮又是闹哪样啊!”回头后看着那个人,竹诗韵倒是不显得有多少意外了。 在她印象里,这个人其实还挺死脑筋的,穿的也是那种比较中规中矩的,大都是几件中意的道袍或者衣服换着穿。 不过倒还好,这人在她眼里不是特别死板的那种,不过听说在他们门派里,几年前人缘还挺不错,只是近几年似乎不愿和别人搭话罢了。 当然了她可是一直认为,她在这范畴以外,毕竟这可是... 在她眼里这人甚至于,偶尔还会对着她开点玩笑,为什么呢,她就不知道了。 这个被称作零七一的人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远处走近了过来,靠近了竹诗韵,用着自己的剑往她的背部戳了戳,随后又用冷眼看了看她。 “哎呦,道长,很疼的,知道吗。”竹诗韵撇着嘴说道。 “我叫林染依,不是柒,还胡闹?”这道长冷冷的说道。 看着竹诗韵那样子,他居然莫名的微微的抬起了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们平时都保持着自己的风格的样子,可以说是特立独行了。 至于他们是,因何相识,便不得而知了。 “好了正事儿,你现在周围可不太平,你的仇家我可是见了好几个。”道长看着她说道。 “嗯,我知道,不过道长,你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吧,干嘛如此打扮。”相比来说,她倒是更好奇这个。 道长看着她,愣了一下,些许时间后,才说道:“和师门的人一起,瞥见了一些不坏好歹的人往这里走了,便准备侦查一下,跟了过来。” “这打扮,是走的时候,向师叔请辞时...师弟给做打扮的。” “不愧是你,一天尽没事找事,行吧既然如此,不知道长可否有意与我共行一时。” 听着那道长的讲述,她反倒是觉得没什么了,毕竟是死脑筋的人嘛,正常。 “你可知我要去往...” “好巧不巧,这可是江湖上的大事儿,我当然得去凑个热闹。” “道长那么喜欢逗我玩,那我就先行一步了,不知,道长还追不追得上我。”说着,她转身用着轻功,三下五除二的就离开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会会你这轻功。”说着,道长也就追了上去。 最终,这道长还是追上了竹诗韵,与她共行了一段路,只是后转头就向她道了别,说得去和门派的人汇合,汇报情况。 竹诗韵与道长分开后,开始加快了自己的进程,最终还是在三天后达到了目的地,并潜伏了起来。 在这期间,还曾遇到过她的仇人,只不过没有恋战,在赶路的途中匆忙离开了。 下章见 第十七章这姑娘... 十七 . 正文 顾浅走着走着也就来到了山前,在远处观察这山时,透露着一股邪气,而山也是有种背光属阴的感觉,让人不愿靠近。 但走进了倒是还好,只是觉得有点阴凉罢了,漫步在这里,倒是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向山里走了很久,并未发现什么人,只是在一些地方发现了细微的打斗的痕迹。 看着远处一个低洼的矮崖,那里似乎有着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 远看是看不清的,只得靠近矮崖看,才会发现一些东西。 在崖壁外,只是发现了一些血迹,他渐渐往崖壁处走近了,这回看见... “呼呜~,累死我了,终于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 顾浅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姑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 那姑娘发现有动静,抬头看了下他,起初眼神里还满是惊叹的,再到后来竟然...变成了欣慰?! 那姑娘靠近了顾浅,顾浅倒也没防备什么。 只见那姑娘伸出了手,拍了拍顾浅的肩膀,而后说道:“厉害啊,组织上给我派的队友果真不错。” “你...是...”顾浅有些许疑惑。 “我是组织派来的,叫竹诗韵。”她倒是爽快的回答了,似乎已经确认了眼前这位的身份。 “我是顾浅。”他回答。 “走吧,咱们去真冢,你应该是比我先出来的吧,算了我先讲讲我这边的情况。” 竹诗韵转头就准备走,见他没动,拉着他走了几步,便开始说起了她这几天的经历。 顾浅在心中掂量了一下,想着,大概是这姑娘认错人了吧,不过也好,省得自己那么麻烦了。 接下来,是竹诗韵这几天的经历,不过简短来讲吧。 几天前,她就已经来到了这里,但到达之后,并没有做什么明目张胆的行为,反而是潜伏在了一旁,侦查了许久。 估计是有人刻意借着这里原本的机关设置,做了一点小小的手段,把其他部分来这里的人摆了一道,竹诗韵好巧不巧,也在其中。 这里是个虚冢,大概看来,莫非也就两种可能了,要么是想告诉你,前路凶显,请及执返,要么就是告诉你 有大机缘了。 这虚冢也是折磨人,若是实力差一点,或者不太机灵,恐怕也就交代在这了,毕竟进这虚冢的人,大都是实力差的,出来的也没几个。 而竹诗韵呢,待进去这里后没多久,就发现了问题,可尽管发生了问题,还是浪费了几天,才得以出来。 而出来后呢,也没多久就见到了顾浅,这其中的细节就不讲了,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不过呢,这里边的细节我们没听到什么,可顾浅倒是听的仔细,根据她说的,稍微改动一下,也就应付过去了。 竹诗韵带着顾浅小走了一段路,在交流完信息后,其他期间两人无话。 不知这里是什么神仙地形,他们也没走多会儿,却来到了一个垂直的崖边。 竹诗韵站在崖口旁观察着,随后便认定了这就是入口,拉着顾浅就准备往下跳,却不料被顾浅阻止了。 “啊 干嘛?”竹诗韵倒是觉得疑惑了。 “不妥,入口在半空中。”顾浅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你怎么就知道在半空中,啊你...”竹诗韵自己把话说了一半却停滞了,似乎想到了什么。 顾浅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却是指了指一旁的崖壁哪里,那崖壁处有些别人弄好的垂下山崖的的绳子。 “你平时都这么粗心?”顾浅看着她这样子,不由得问到。 “不是,我,我平时,挺细心的,只是不知这几日怎么...算了,那你打算怎么下去。” 竹诗韵把话说完,带着演虐性的调皮,看着顾浅。 “别人的绳子在那,要我教你?”顾浅说这话时,倒不是那么严厉,反倒是更多的无奈在其中。 “我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难得顾浅自己主动了一回。 来到崖边,顾浅拿起了别人已经在那绑好的绳子,侧过身去,就开始顺着崖壁往下走。 只是,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尴尬的爬了上来。 “那,那什么,你,你先下?”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尴尬的事,别人是姑娘啊,这不等于占别人便宜?? “没,没关系的,我自有办法。”竹诗韵说着,侧身就直接踩在了崖壁上往下走了。 顾浅见此,也没想什么,赶紧拽着绳子,追了下去。 不一会,他们便来到了入口处,竹诗韵已经在那站好了,顾浅则还在拽着绳子,左右晃了一下,才得以向入口处落去。 等他站稳之后,还顺便小歇了一下,才对这周围的情况进行观察起来。 其实这里原本应该是有什么障眼法的,但不知已经被谁给破掉了,所以才让他们捡了个便宜,直接就来到了入口处。 这入口处也不过是一个山洞口罢了,宽和高大概在两三米,洞顶与洞壁挂着一些藤蔓,而洞的前方是一座石门,这洞是越向前越宽大的。 石门的上方,刻着四个大字,由于太古老,却只识得前面的生死二字了。 门上是雕刻的一些奇怪的花纹,并时不时会有太极八卦等的图案显示,门前的左右两侧,各摆着一个不知是为何的,面目狰狞的雕像,也许是异兽,也许是野仙。 顾浅斟酌了一下,用手推开了门,这门不知是甚,确也着实好推,轻轻一碰,这门也就开了。 顾浅和竹诗韵走了进去,只是当他们跨入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就已经全黑了起来,不是环境的黑暗,而是倒像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 当他们再次能看见时,却已经是不知来到了哪里,等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地上。 顾浅拿起自己的剑站了起来,还没等他观察四周的情况呢,有人就已经提着刀向他砍了过来。 在这时呢竹诗韵又不知从哪冒里了出来,她早已经拔出了自己的刀,顺势就帮着顾浅把砍过来的那一柄给挡了回去。 那人见此,眼神里虽然带着些许怨恨,但也还是走开了,那人和顾浅并无恩怨,只是见顾浅穿的翩翩,想打劫个不义之财罢了。 这时,顾浅回过了神来,也没管刚才那个人了,开始对着四周观察了起来。 这里其实也不是过于特别,倒是像是一个圆形的广场,前后左右都有好几条通道,而四周的墙壁上也是刻着和那扇门上的,差不多相似的奇怪的图案。 这个圆形的中心,放着的是一个大大的圆盘,上边好似刻画着一些深奥的字眼,还带着一个个深奥的阵法,不过看样子早就已经有人把他占为己有了。 在这圆盘的上方,挂着一个凶神恶煞,且面目狰狞的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铜像,周围都缠绕着好几条经过特殊处理的锁链,似乎要表达对他的一种束缚的意思,而还有部分体力攀在四周,一直延伸到了墙里。 在这圆形的广场里,其实人,也没几个,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个人,引起了顾浅的注意,那个人正在那圆盘处呆着。 看起来肥头大耳的,穿着一身不太拘谨的道袍,腰间还夹着一个塞得满满的墨绿色的挎包,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似乎又在做些奇怪的事情。 下章见 第十八章有些不对劲 . . 正文 竹诗韵悄悄咪咪地来到顾浅耳边说道,:“嘘,这胖家伙可不能过于接近深交,他可是……”。 “他可是,有良道士。”竹诗韵怔了一下带着“嘘”声说出了这人的名字。 因为她看见,这个叫有良道士似乎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这里。 有良道士身型是比较胖实的,且看上去也是肥头大耳的,让人觉得他似乎是那种,走路来时连脸上的肉也都会跟着颤着动的样子。 听到有人提到他,顿时就瞪大了眼,竖起大耳仔细听了起来。 顾浅也注意到了这点,便假装着缓缓移开自己的视线,不过想想也就罢了,只是抬起手捂住了一旁竹诗韵的嘴,并示意着叫她不要说话。 他们三个人用着这种奇怪的方式僵持了半会,到后来,反倒是这有良道士挥了挥手,招呼着叫他们过去。 顾浅盯着他,也只是笑而不语,所幸干脆就直接沉默了。 有良道士见着他们没动,从自己腰间的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的物件,扔在了这个圆盘的中心,自个便朝着顾浅这边过来了。 顾浅看着他此刻的行动,也是欲擒故纵,拉起一旁竹诗韵的手就朝着有良道士过来的方向走去。 他们在这中途碰到头后,有良道士就转头和他们走在了一起,去向了一致的地方,也就是有良道士刚才一直待的那个地方。 “可真是一对俊男俏女啊,看样子整的还挺甜啊!”有良道士看着顾浅他们,扯着声调说道。 顾浅倒是没什么,可这竹诗韵不知为何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这种情绪,被这有良道士的下一句话给压了回去。 “看来这江湖上贫道还是有名的嘛,姑娘家里可有死人?啊不是,可有美妙的考古地带?” 这有良道士说这话时,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线,语气里无不透露着兴奋,看起来倒是让人觉得无比猥琐。 周围又好像有人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无声但又好像是谁从嘴里道出了这么一句话...自古有良道士,果然无德。 不过如此看来,放在这里的却适合。 竹诗韵美眸紧盯着顾浅,随后在看向有良道士时翻了一个白眼,在顾浅耳边小声说道:“嘘,不要理这个死胖子,云风快报上可是说,这胖家伙最喜欢盗窃墓穴呢!我看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盗墓贼!” “年轻人说话就要大大方方嘛,看看这位姑娘,说个话都快和那小伙子的耳朵亲上了。”有良道士看着他们这样的举动有些不愉,随后便如此说道。 接着又反驳起来:“盗墓贼?不不不,这叫文化考古。拿阴财?不不不,朋友,这叫帮其消费,人都死翘翘咯,这钱,怎么能叫脏呢?” “你说,是吧~”有良道士打了个骚骚的语气,指了指顾浅。 “等你死后,我也去盗……不,拿你的宝贝该如何?”顾浅听着他刚才所说,似乎是表示赞同的。 只是现在要护犊,所以刻意反驳了一下,虽然他认为,这有良道士这么说也没错... “啊呀,你可不知,我——可是死不了的~”。他双目猥至,嘴角带着奸笑,摇头晃脑,连脸庞的几斤肉都带动舞蹈起来。 说到不能死,又像是不小心说到了什么大秘密,顿时用就用他那肥胖的手掌挡住了自己的嘴。 顾浅没说话了,他们也早已经来到了刚才有良道士所呆的地方。 有良道士拿起了刚才自己扔在这中间的那个圆形的东西,并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 “合作?”还没等顾浅去观察这圆盘的细处,便被这有良道士给故意干扰了。 竹诗韵听到这话,连忙示意顾浅让他拒绝,而顾浅却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好啊。” 顾浅同意这提议后就没说话了,这有良道士见此也没再说什么,可无意见看他们的眼神,竟有一种相视而笑的错觉?! 顾浅心里是这这么想的,既然这有良个士提出了合作的意思,那便合作好了,也省了一些麻烦事。 而且还得知这有良道士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都没动什么动作,说明可能之后是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就要发生了。 这合作又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顾浅就假装也不去观察了,直接就坐在了这个圆盘的上,正好这些东西他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 “败家仔,起来!”见顾浅转身就直接坐在了这个圆盘上,有良道士一下就把顾浅给拉了起来,有些心疼的看着这圆盘。 “得勒,还是得给你讲讲!”现在这有良道士反倒是觉得肉疼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为自己刚才提出合作感到后悔。 “知道这圆盘上的是什么吗,这是...等等,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最近这附近所说的江湖大事是什么吗?”有良道士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此问到。 “我,我知...”竹诗韵刚想插话,被有良道士用语言阻止了。 “你知道个屁...不对,你知道有屁用啊,要他知道才行!”有良道士用手指了指顾浅,说完竹诗韵也盯向了顾浅。 “不知...不就是‘那东西’又现世了吗。”这是顾浅蒙的。 因为从这段时间开始,到他现在被要求来的这个地方,都被他们称作“那个地方”,既然如此... “什么叫不就是,那东西可是...可是....算了,给我讲讲你们这几天干嘛了。”有良道士看着他俩问道,接着又说道: “我可是从那个地方掉在这里之后,待了10天半个月了。” 顾浅想了想,说:“之前,我们被迷惑了,去的地方是虚冢,好不容易才出来,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没有了?”有良道士冷冷的盯着顾浅问道。 “嗯,就这些。”顾浅一脸无辜。 有良道士这时想直接上去就是给他几脚,可惜使不得,又说道:“我tm,细节,细节,细节,我要知道细节!” 竹诗韵在一旁盯着顾浅看,似乎想再听他讲一遍,可顾浅却也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细节!”。 “啊?啊!哦哦哦,好的。”竹诗韵反应过来后想了想,对着有良道士开始讲起了细节,只不过还是时不时会和有良道士保持和拉开距离。 有良道士见她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便开口说道:“你怕个毛啊,又不是现在就真的要去挖你家祖坟,好好说。” 于是竹诗韵又不情愿的靠近他说了起来。 顾浅想着,也就没往圆盘上坐了,而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只是在那突然间,他就感觉自己眼前这些东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自己的脑袋也开始有些晕眩了。 他把拿剑的手衬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了两个膝盖上,额头贴在了手臂上,闭起眼开始警觉起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顾浅发现了一个在不经意间被自己忽略掉的地方! 他发现自己从来到这个地方后,在不经意间的活跃度莫名其妙的变得特别高。 而且还会忽略一些更大的细节,甚至于像一些根本不像是细节的东西也会被自己忽略...很不对劲! 下章见 第十九章美丽的颜色 十九 . 正文 . 此时顾浅已经开始盘腿打坐了起来,他已经感受到了这里的某种东西正在对人的情绪和气息造成影响。 也难怪刚来到这里就会有人突然袭击了过来了,不过意外的是,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发现吗? 竹诗韵还在对有良道士讲着很多细节,而有良道士也是在饶有趣味的听着。 不过不知为何,在听的过程中,突然就变成了猪肝脸。 “不妙,不妙啊!”有良道士这会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看起来满脸愁容的,过了会接着开始催促着竹诗韵赶紧讲其他细节。 顾浅还在盘腿打坐着,渐渐的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周围的一股神密的气息,也感受到了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潜入身体里。 他在想办法调息这种东西,可在这时,另一股东西又趁机猛的冲了过来,他没有办法,只能凭着感觉把这些东西给压制。 而重外来看,此时他紧闭着双眼面露难色,似乎也像是在努力压制什么东西一般。 可是没办法,在这里,从刚才盘腿打坐时开始,这些都只能是他自己在探索。 不过话虽如此,但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有良道士听完竹诗韵描述的细节,想到了什么,动了动嘴巴却没说话,开始沉思了起来,似乎在整理着这些之间的联系。 而这时,顾浅在调整气息时,竟然在周围的一些气息里,听到了传达的声音! 听到了部分古语,这种声音是隐藏在这个地方混乱的气息里的,可由于太久远了,顾浅也不知是个什么门道。 一会后,有良道士竟鬼使神差的转头看向了盘腿打坐的顾浅,顿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眉头竟也皱了皱。 可能是气息太混乱,亦或许是听到了古语的原因,顾浅在略微疲惫中一下只睁开了眼。 不知是不是阴差阳错,竟看到有良道士悄悄的在圆盘处做着什么。 顾浅并不认为自己还看错,果不其然没几下,就发生了事。 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下一秒,竟是这个圆盘突然位移开了,且从这下面传来了巨大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生物,或者是极大的一群生物在朝这里过来,接着四周的通道里也传出了同样的这些声音。 然而这时又不知是从哪里发出的奇怪的声音,在整个圆场里都响了起来,顾浅仔细听了一下,仿佛是在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是一段很长久古语,又有些像是一段诡异的旋律。 顾浅倒是觉得有点可惜的是,没看见有良道士在这些事情发生的那一瞬间的表情。 而现在他似乎像是已经掩盖好了一样,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了。 … 分割线 … “哦—?呵,有意思。”此时一处华丽的建筑群的一个侧殿里,一位穿着衣冠楚楚的人在看着眼前已经被支架固定在前的某个地方的阵型图,笑道。 这副阵型图似乎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一样,此时已经变换成了另一幅样子。 “这阵图的改变就足以证明了我此次来的诚意,不知阁下,意下如何啊—。” 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一道人影,这身影看着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说着一些在回答眼前这人的话,却让人分不出男女。 “就这也想做为所谓的诚意吗,我劝你们有这精力,倒比如把那一件事给做妥咯,免得日后啊,夜长梦多—”这位衣冠楚楚的人倒是轻蔑的说出了这些话。 “高层自然有他们的规划,就不劳少卿操心了。”这道人影再次说道。 “哦—,我倒是好奇,予你们,我有什么好处。”这位衣冠楚楚的人说着。 “好处说不上,只是有位大人,叫我把这个交给阁下便是了。”这道人影这回依旧是模糊的,只是把一件不知是甚的东西,交到了那位衣冠楚楚的人的手上。 这位衣冠楚楚的人见到手上这东西,先是满脸怒容,接着便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好,好啊,真是精彩,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能拿我如何。” 那道人影倒是想说话,刚动了动嘴唇,又被这位衣冠楚楚的人给制止了。 “这件事我应了下来,你可以回去复命了,呵,真是精彩,真是精彩啊...。” 那道人影见此也不说什么,在不觉中已经离开了。 而那位衣冠楚楚的人,还站这这里,脸色似乎不是那么好看。 他们这次聊天好似隐秘可不知为甚,又看起来,不那么隐秘了。 … 分割线 … 因为这四周的巨大声响的原因,顾浅,有良道士和竹诗韵他们三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在了一起。 这声音可是还好,可是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已经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了。 他们都在非常紧张的看这四周,这种声响在慢慢的变大的过程中,已经给人带来了压抑感。 四周慢慢加重的声音颇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在本就有些许昏暗的环境中提现得淋漓尽致,且并不是虚张声势都样子。 最终,一道刺耳的声音下,打破了这看起来漫长却又短暂的压抑。 在已经移开的圆盘下的洞口处,冲出了一道道线条似的,井然有序的飞蛾。 这飞蛾在飞行的过程中,居然还在从身体在散发一些肉眼不是很能辨识的飞尘。 有良道士在看到这散发出来的东西后,一把就把就往地面趴了上去。 顾浅和竹诗韵也注意到了他的行为,还没来得及问,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而这时,有良道士又急忙拿起了储物袋,不知是从里面拿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只见他慌忙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在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特别奇怪的,套在整个脸部的东西。 接着又拿出了一个像顾浅上次在那个铁匠铺里拿到的眼镜一样的东西。 不过区别是这是透明的,一个方形的眼镜。 这个套在面部的东西好像是特制的,眼睛的地方貌似可以吧镜片卸开。 然后把那个透明的眼镜给扣进去,且貌似在边缘有一个被缝合的地方。 可以被在某个地方隐藏的细微的地方的东西给拉开。 有良道士接着又拿出了一个像是半圆的东西,快速且熟练的组装了起来。 组装好后这整个东西像是头盔,他赶忙给带在了头上。 然后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东西套在了手上,随便还用东西把手和脚与衣物的缝隙用东西给扎了起来。 最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别在了腰上。 而竹诗韵早在有良道士做这套操作的时候就知道了该怎么做,也拿出了自己都储物袋忙活了起来,毕竟她的组织术有专攻嘛。 不过不同的是,她的那东西就没有 有良道士那么复杂了。 用了和有良道士差不多都东西保护了眼睛,还准备了一个东西保护了面部。 不过再看顾浅,就比较尴尬了,他貌似什么都没准备。 他盯了盯有良道士,示意这事还得让有良道士帮个忙。 有良道士这时就有些不爽了,没好气的给他拿了同款的东西让他戴上了。 这时候,原本稍微有些许明亮的这个地方却突然就全暗了起来。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这里的光亮问题了,不知为甚,当顾浅和竹诗韵来到这里时,这里就是一直保持些许明亮的。 奇怪的是,他们自从进来后,居然没觉得这件事异常。 在这光亮暗下来前,观察这些飞蛾时就已经发现,这些飞蛾颜色是特别鲜艳的。 现在光亮没了,这些飞蛾却显示出了他们的颜色。 这里已经从四面八方开始飞进了飞蛾,而这些飞蛾大都呈现的是蓝色的样子。 而它们飞过,身体还会散落些蓝色的粉末。 在黑暗的环境下,它们看起来美极了,可是偏偏在这美丽的环境下,却充斥着危险。 下章见。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