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我叫嬴政》 前言 本小说属于虚构,并非事实,不存在历史考证价值。 第一章 《秦时战皇》 第1章:赵政? “皇儿?皇儿?快醒醒!"迷迷糊糊中赵政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睁眼一看,是一个妇人在叫他,身处的环境怎么那么像古代的宫殿。 妇人见赵政发呆,连忙喊道“吕相,快叫大夫来,皇儿不知怎么了,难道是中邪了。”旁边一个中年人一听就急急忙忙往外跑去。不一会儿,中年人便领着一老者来。“扁鹊先生,请为皇儿看看有恙否”妇人道。 扁鹊?靠难道是战国?赵政心道。这可是 **裸的穿越啊,而且还是穿越到了嬴政身上了。千古暴君呀。 扁鹊为赵政把了脉“回太后,小陛下并无大碍,有可能是沉睡过度而导致的待俾民开副药服下即可。”赵政一听吓个半死,这扁鹊虽说是名医,但搞不好会死人的。“大胆!寡人没病何来服药。来人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一旁的太后惊呆了,秦国何时有打板这刑法。就连一旁的吕不韦身为宰相也不知。 进来的侍卫问道“陛下,不知这大板是什么刑罚,秦国好像没有这等刑罚。” “寡人现在就立此刑法,何人敢阻拦!”直到现在赵政才想起来秦国还没有大板之刑,不过说出的谎要圆。 侍卫把扁鹊拉了出去。“母后,寡人要出去走走。”太后连忙喊来宫女“陪小陛下出去走走。” 咸阳宫外。“你叫什么名字!”赵政问道。对于宫女来说,皇帝的问题就是命令,必须要回答。而且回答得不好的话就有可能身首异处。“奴婢叫初雪,入宫前姓李名雪。”初雪小心翼翼回答道。一般女孩入宫的话是不允许有姓的,有一些有可能得到奖励会被赐予姓,也就是国姓,就像赵高一样。 赵政还没熟悉环境,这世界的背景。既来之则安之,他相信他会比秦始皇做的还好。“带我四处转转。”赵政道。“是!” “让道让道!此人是敌国奸细,妖言惑众,蛊惑我秦国百姓。处以车裂之刑。”前方的士兵押这一个人,这人披头散发。嘴里不知念叨这什么。忽然,他见到赵政“公 公子,若救 救 救下韩某来日必当相报。” 韩非子在与人辩论时批评秦国,说秦国怎么怎么的不好,没想到却被当做奸细抓了起来。见赵政衣着光鲜就想着定是富贵家公子,于是向他求救。 “初雪!”赵政道。初雪立刻带着侍卫拦下韩非子。“你是韩国人?”赵政问道。听说韩非子自幼口吃,这个人也姓韩,该不会是韩非子吧。“是 是 是。” 这下可以确定了,就是韩非子。“不知先生,能给我什么呢,要我救你。”赵政明显是想讹点什么。“我 我 我可以给给你钱”赵政被逗笑了,钱?他最不缺了。“哼!我要你授我法术,而且我不会尊你为师。”法家的法术最厉害,韩非子身为法家的代表人,法术肯定非常了得。韩非子一震“你你怎么知道我会 会法 法术!”“这你没必要知道,我只问授与不授!”赵政道。 韩非子妥协了,毕竟性命悠关。将韩非子带回皇宫,一有时间就去学法术。他也不怕韩非子跑了,皇宫里面侍卫众多。还有一个杂家的吕不韦。杂家所学繁多,也不可小视。 转眼两年过去了,赵政法术学得也差以后不 多了。这两年时间赵政掌握了秦国的兵马,并建立了暗、战两部监视六国。距赵政 勤政五年,比历史上的秦始皇早了四年。 接下来就是废掉吕不韦,除去嫪毐。 大殿上。 第二章 嫪毐的封地 “嫪毐!我将嬴政虏来了。我和太后的事情暴露了。”吕不韦对嫪毐道。白光一闪,赵政出现在了嫪毐面前,瞬间十几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吕不韦,你想造反!”赵政喊道。虽然赵政学了韩非子的法术,但也不是钢铁之躯,那十几把剑可不是吃素的。 “陛下,只要你把王位交与我等,您就可平安无事。”吕不韦一脸慈祥。吕不韦知道,和赵政已经撕破脸了,一旦放赵政回去自己就算不死也要流放,这和死没什么差别。倒不如不逼赵政交出传国玉玺,自己当皇帝。传国玉玺有两个,一个太后一个就是当今陛下赵政。太后赵姬那个在他手里,就差赵政的那个了。 “别想了,寡人是不会把玉玺给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吕不韦,然后再找机会逃走。如果一开始答应吕不韦难免会被怀疑,先装出一副不配合的样子,然后再假装妥协。这就叫作欲擒故纵,看来赵政还有几份兵家天赋。 啪!“不交出玉玺就死,看着办把。”赵政挨了一个巴掌,嫪毐打的。 这个嫪毐,已经在赵政的必杀名单里了“你 你 敢打寡人!” “哎,陛下乃千金之躯,不得无理。陛下这又是何必呢?交出玉玺不就好了吗?”吕不韦说道。 “好我交,不过玉玺不在这里,在咸阳”赵政好像被打怕了。 “哦?那请陛下拟一份密令叫李斯把玉玺带来吧。”吕不韦说道。“在这期间陛下就流在这里吧,正好太后也在这里,呵呵呵!”嫪毐阴笑道。 赵政知道,这次造反是迟早的,只不过被自己提前而已,这其中就算太后不参与也肯定知道。自赵政醒来后,对于这位名义上的母亲,赵政没有太多了解,也不想了解,一年没见过几次面,什么话都是经过吕不韦转达的。可以说吕不韦见她的面比见自己的面还多。 吕不韦把赵政关在了客房里,怎么说赵政也是秦国的君主,总不能让他住牢房吧,以后要是当了秦国君主,那秦国百姓怎么看。“皇儿,你怎么样,嫪毐这死老鬼竟然打我皇儿 !”赵姬推开门进来看见赵政脸上的伤叫道。 “你这儿子不知好歹,打他算轻的了。”嫪毐进来道。 “他是我儿子,是你想打就打的吗?”赵姬上去就 朝嫪毐脸上扇去,看那动作是打习惯了。嫪毐一把抓住赵姬的手说道“骚货,你这个吕不韦不要的女人,要不是为了玉玺,我碰都不碰你一下。”说完转头向外走去,“看好这两个。”临时对手下道。赵姬被利用完了,只是个棋子而已。 此时此刻,咸阳城,李斯府上。 李斯眉头紧锁,手里拿着赵政的密令,密令上写着:着李斯携传国玉玺于一日内交与吕不韦宰相。赵政明显被挟持了,一日内秦国大军根本不可能集结并开拔讨伐嫪毐,吕不韦好算计。 “李大人,怎么办?”白起问道。“只能由我自己去,你立刻集结大军,马上开拔!我尽量拖延时间。”李斯望了望天空。 嫪毐大本营。 “李大人,稀客稀客。”嫪毐笑道。“嫪将军,陛下在哪里,我要见陛下。”李斯也笑问道。这两只老狐狸,打着各自的鬼注意。一个要人,一个要物。“来人,将陛下和太后请出来。”一个小兵将赵政和赵姬带了出来。“陛下!”李斯激动地喊道,就要上前。立即被嫪毐拦了下来。“李大人,我要的东西呢?”。 “陛下!”李斯看向赵政,投以询问的目光。“给他。”如果不是赵姬在,赵政完全可以逃走,虽然灵魂不是亲生的但这躯体却是她亲生的。 李斯将玉玺抛给嫪毐,带着赵政和赵姬走出了嫪府。这时嫪毐背后出现一个人,吕不韦。“不追吗?李斯这人留着是个隐患啊!” “等出来城再动手,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亲自动手。”吕不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陛下,玉玺落在嫪毐手里,到时候他们造反怎么办?”一辆马车内,李斯一脸担忧地对赵政说道,赵姬坐在一旁不吭声。“李斯啊,让我怎么说你呢?玉玺有几人见过,谁会信。除非我们死了!”赵政看了看马车里的沙漏。 “是臣多虑了!”李斯一脸羞愧。 看着沙漏快漏完了,赵政神情一凛道“你没有多虑,快了。” 李斯看了一眼沙漏,顿时想到了什么“陛下,您是说……” “白起什么时候到,带太后走吧。”赵政打断了他的话。“陛下……”李斯还想说什么。“我只有分寸!”赵政这话多了一份命令的味道,他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是”李斯应了一声,带着赵姬飞出马车,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马车还在走,后面追来了两匹马,马上有两个蒙面人。“来了!”赵政跳上马,解开马车的绑绳,拿出匕首往马儿屁股上扎了一下,马儿吃痛便奔跑起来。 “赵政这个小子,发现我们了!我用法术在前面截住他,你速速赶上,我怕李斯会带赵政跑了。”吕不韦说完就消失不见。 赵政在马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危机,接着那马前腿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猛地一扑。尽管赵政有所防备,但也摔的不轻,他顾不得伤势连忙起身。 “吕不韦?还是忍不住了吗?”赵政喃喃道。赵政虽然学过法术,但却从没实战过,空有力而无一技,根本不可能是吕不韦的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到白起来。 “玉玺都给你了,还想怎样?”赵政道。 “什么玉玺,我不懂,我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吕不韦道,只有傻子才承认,他可不是傻子。虽然说着话,但手里的手印却没停“阴阳之火焰!去”吕不韦将手印朝赵政打了出去。"居然是阴阳家的法术,杂家所学果然繁多"赵政想到。阴阳家讲究的是阴阳两极,循循不息。同时他也结手印“土墙术!”法家讲究的是金 木水 火 土 五行,相生相克。 土,厚重,坚硬。可抵挡火的烧灼。 地面立起一堵土墙,将赵政护了起来。吕不韦想不到赵政居然会法术,感到有点意外。但他也不担心,因为后面还有嫪毐正在赶来,再说就算没有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对付这种菜鸟。 “驾,驾!”不好!嫪毐来了,赵政不用看都知道嫪毐来了,现在根本无处可逃,赵政的心沉到了谷底。 “啊哈哈哈,受死吧!”嫪毐从马上飞身而下,长刀划出一道闪闪的银光,砍向赵政。刀未到气先至,刀气划破了后背,鲜血迸出染红了衣衫。 眼见赵政即将身殒,突然一道剑光将嫪毐的长刀格开“伤陛下者,死!”白起在关键时刻赶到,救了赵政一命。 第三章 第3章:嫪毐之死 白起挡在赵政前面大喝“乱臣贼子,好大的胆子!”吕不韦大惊,他知道白起来了秦国大军肯定在后面,如果不赶快走的话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当下喊道“嫪毐,快走秦国大军就在后面。”白起一听,就要缠住嫪毐。赵政拉住白起“拿不到玉玺就毁了它!”玉玺不在手里,终归是个隐患,拿不到只有毁掉,这是最好的办法。 正在这时,一根箭矢从远处飞来,宛如一道流光,穿过吕不韦的胸膛,将他钉在土墙之上。却是由王翦带领的秦军来到了,这一箭就是由王翦射出的。 嫪毐见吕不韦被钉在墙上,也顾不得和白起缠斗了,翻身上马,立即逃走。虽说白起武功高于嫪毐,但当一个人逃命时可是比谁都快,白起也拦不住他。 眼见嫪毐骑着马就要消失在道路的拐角处。“王翦,他身上有玉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赵政道。王翦一听,立即张弓搭箭瞄准嫪毐一箭便射出去了。 正在逃跑的嫪毐感觉到了背后的危机,转头一看,就见到一根箭矢飞速而来,正是将吕不韦钉在土墙之上的那一箭。根本躲闪不了,箭身从腹部一穿而过,未伤及要害,嫪毐乘机骑入拐角处,转眼在赵政等人眼中消失不见。“微臣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王翦跪在赵政脚下道。 “好了这件事算了,跑了就跑了,你就将嫪毐的老巢抄了,算是补过了吧,回去吧!”赵政道 ,虽然玉玺丢了,但是谁会信! 嫪毐逃走后并没有回去,因为他知道,赵政肯定派人抄他的老巢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往别国,想来想去只有韩国最近,如果将秦国玉玺献给韩国国君,说不定还能某个一官半职。 从怀里摸出玉玺,嫪毐发现玉玺缺了一角,竟是被王翦那一箭穿过腹部射掉的,嫪毐愤恨不已。 咸阳王宫。 “报告陛下,嫪毐以投靠韩国,还将玉玺献于韩王,玻。”李斯向赵政汇报道。“呵呵,这个嫪毐倒是给了我攻打韩的借口。”赵政笑道。 “陛下,可是这样不就承认了玉玺就在韩王手里,那您的王位……”李斯没有再说下去。 赵政看了一眼李斯,转头望向殿外道“玉玺是被韩王勾结嫪毐偷走的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陛下英明,臣这就他通知白将军让他着手准备。”李斯一顿,接着便大喜。“嗯,下去吧!她呢?”赵政道。她自然是赵姬,自被李斯带回咸阳后,就被关在咸阳宫的后宫。“太后在后宫,您是否要去看她?”李斯问道。 “算了,只要她不离开咸阳宫就不要管她。”赵政道。其实去看她也没什么话说,倒不如不见。 李斯走后,赵政坐在大殿上,回想起被嫪毐刀气划伤的那一幕,白起不是什么时候都在自己身边的,如果再发生这类似的事怎么办,赵政决定去学习剑术,只要自身强大了才不怕刺杀。更何况还有一个荆轲还没出现呢,听闻荆轲剑术了得,更精通刺杀之术,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刺杀了。 韩国都城阳翟 韩王宫 “嫪毐,嫪大人,你得罪了赵政,到我韩国来避难却将秦军引来了,你说该怎么办?”韩王道。韩国是离秦最近,却不比秦国大,秦国早就想灭掉韩了。只是没有借口而已。 韩王利欲熏心,为得到秦国玉玺接收了嫪毐。现在引来秦军,韩王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嫪毐,将其人头送与嬴政。 “韩王放心,想我韩国拥八十万精兵,秦国来犯不足为惧。”嫪毐道。他还不知道韩王有杀他之心,还力劝韩王出兵对敌秦军。 “王,依我看,秦狼子野心,此番来势汹汹,想必早有灭我韩的打算。”一旁的一位臣子道。此人不是谁,正是法家韩非子。 “秦军擅战,不可对敌!”韩王道。“陛下!你,下毒!”嫪毐刚想说什么,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结合刚才韩王说的话,他终于明白了,韩王想那他的人头讨好嬴政,可怜自己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咸阳皇宫。 “陛下,韩王杀了嫪毐,将他的人头送来了。”李斯道。 “不用管,命令白起暂时不要攻打,稳住韩王,等待时机。”赵政道。他不用看也猜得到嫪毐的人头已经腐烂,从阳翟到咸阳,差不多一周,这段时间内头颅肯定已经腐烂了,所以嫪毐的头没用,不让白起妄动是为了迷惑韩王。“这段时间我出秦国一趟,有什么事情可通过暗部联系我。”赵政想清楚了,他要去学武,听闻孔子剑术了得,他想会会这儒家高手,同时偷学几招回来。不过却不能以秦王的身份去。 第四章 第四章:盖聂 赵政换了一件麻衣,带着一个包裹,骑着一匹马,就出发了。此去齐国要经过魏国。 眼前这一座城门,人潮流动。来来往往进出城的非常之多,而且几乎每人都牵着一条狗。城门官的那一只更大,足有半人那么高,凶狠的大眼钉着来往的行人,难怪说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是什么人,进城干什么?”一士兵见赵政不像本地人,上前盘问道。 “回兵爷,我是来探亲戚的!”赵政答道。 “嗯,过去把,最近城内不太平,少出来走动”士兵道。 “谢兵爷,小人知道了。” 赵政走在街上,果然如士兵说的,城内不怎么太平,刚进城的人也不知是到哪去了,显得有些冷清,见到的都是带刀带剑的人。 “小娘子,跟了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几个汉子围着一个小姑娘说道,像是练家子的不好惹。 “小子,看什么看,小心本大爷扒了你的皮。”其中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汉子见赵政走过便吼道。赵政也不理他,他才刚来平阳,不想惹事上身,不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搭上性命,以他法术虽然可以杀掉这几个人,但自己也会受伤,这不划算。 刀疤男见赵政不理他,也没说什么,现在平阳城中什么人没有,搞不好小命都丢掉了。他们只是听说平阳城外的五阳山上有武林高手的比武大会,有的高手进城暂住,遇到仇家的打起来,有时更祸及一些平民百姓,所以他们就出来趁火打劫,到时候出了事就推给那些武林人士。 “放开她!”一个声音传来。赵政看向那个说话的人,身高八尺飘逸的长发被发带束在后面,冷峻的面庞,活脱脱一个美男子。手中还握一把长剑,剑柄如玉,剑鞘黑暗中透着一丝光明,那是剑鞘镂空而剑身溢出的点点寒光。给赵政的直觉就是高手,万中无一的用剑高手,自己在他面前绝对撑不过一招。赵政是看出来了,但并不代表刀疤男他们也看的出来。 “你谁啊,哪里来的小白脸,别多管闲事!”刀疤男阴狠狠地说道。刚才是赵政,现在是这个小白脸。早就不耐烦了。赵政还好点,是属于那种很健硕的人,说简单一点就是又高又壮。而这小白脸不同,长得又好看,有苗条。显得好欺负。 “我叫盖聂,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小白脸”道。 “管你什么聂,兄弟们,上!”刀疤男道。几个汉子将盖聂围了起来。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赵政没想到这美男子就是盖聂,穿越以前就有看过秦时明月,对盖聂的剑术可是羡慕之致,而现在真人就出现在眼前。赵政打起了小注意,秦时明月中盖聂曾经是嬴政身边的第一护卫。他也是嬴政,现正在想着怎么把盖聂拉过来当打手呢。 “既然如此,得罪了!”盖聂道,顿时寒光四起,出鞘 入鞘。动作如流水,仿佛不是打架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舞剑表演。 “靠,耍我玩啊?”刀疤男摸摸身上,没事!往后一看,一干兄弟早就跑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碎布。 “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这就滚!”提起碎布式裤子一溜烟消失不见。 “谢大侠搭救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小姑娘说道。 赵政顿时石化了,这时代的女的都那么开放吗?或者说盖聂的魅力太大了?要真是这样那天理何在。 那姑娘好像看到了赵政的的表情“喂,什么表情啊!”激动的说道。盖聂转头去看赵政,以他的眼力可以看出赵政有些本事。对于的赵政不出手有些不屑。 赵政不理会盖聂,传头就走。以他的地位还没到讨好盖聂的程度,一个人再厉害能比的过千军万马?盖聂没说什么,只是那姑娘有些不甘。“别走!见死不救的男人,站住!”猛的拦在赵政前面。 “你想怎样,你应该找他不是找我!”赵政指着盖聂道。对于这女的他有点无语,刚被救出来角色立马反转,他也不想参合这事。 “你…”那姑娘无言以对。 赵政没空搭理她,转身离开找客栈去了。 赵政找了半天,没发现一个有房间的客栈。 第五章 第五章:神秘的女人 此时已经是黄昏,赵政打算着是否要在外面过夜。抬头一看,《夜店》居然有这样的客栈,赵政抱着试试的心理走了进去。很奇怪,这店好像只有一个人“老板,有客房吗?”赵政道。 “有,要上间还是……”老板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要两间上间!”是那个姑娘,还有盖聂,说话的是那女的。 “是这位客官先来的,这位客官先选”店老板道。 那姑娘还想说什么却被盖聂阻止了“月儿,不要惹事!” 赵政向老板要了一间房间,背着包袱进去了。 “聂大哥,那家伙太可恶了!”那月儿恨恨道。盖聂没有回她的话,径直往自己房间去了。他知道只要跟这妮子一说话她绝对停不下来。 月儿见盖聂不搭理她也跺跺脚进了自己的房间。 赵政半夜睡不着,起来站在窗口抬头看着月亮。一个国家,一个人,这些都是需要他考虑抉择的。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赵政一早就发现了这客栈不简单,偌大的一个店,只有一个老板,就连一个店小二都没有。虽然现在看不出什么来,但迟早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现在还是先联系暗部的人,得到情报,正所谓知己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正要转身上床休息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寒光闪烁,赵政一看就知道是饱饮鲜血过得的。“朋友,赵某自认平阳以来还没得罪过什么人,你该不会是为钱而来的吧?” “哼!钱?我还不需要!”背后的人说道。 听声音像是女的,赵政回顾以往好像还没跟那个女人结怨。难道是那个月儿?“月儿姑娘,我劝你不要做傻事了。”赵政说道。身为一个王出门在外哪有不带随从的,赵政并非一人。至于带了什么人只要他自己清楚。 “果然,你知道月儿的事,快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背后的女刺客低吼道。原来那个月儿也不简单,竟有这样的高手保护她。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找到他,赵政一头雾水。“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突然 啪!房间的墙破开,一道剑光闪过,叮的一声脖子上的匕首被弹开,女刺客好像早有准备,快速地向后一飘。没错就是一飘,法术练到极致可以滞留在空中,如同会飞一般。 赵政这时才看到女刺客面目。大约二十几,身材高挑,脸部被面纱蒙住了,若隐若现。 “阁下欺负一个武功低微的人难道不觉得失了辈分吗?”盖聂长剑遥指女刺客道。盖聂果然喜欢打抱不平,这一点赵政早就已经见识了。 “哼,又与你何关,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女刺客道她显然不知道盖聂的为人,手里结印施展法术。顿时,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房门、窗户上都渡上了一层洁白的冰霜。 盖聂将赵政拉到自己身后,同时手中长剑在身前被舞成半圆,就像一个护盾一般。 女刺客纤手一指,被冻结的物品忽然爆炸开来,溅射向盖聂,却被盖聂那个“盾牌”给挡了下来。 赵政站在盖聂身后明显感觉到长剑切割冰块的声音,就仿佛那个冰沙机磨冰块一般。 随着越来越多的冰块爆炸,盖聂的半圆剑盾逐渐遮挡不住了,盖聂低吼一声,剑盾陡然爆开形成无数剑气,一时间冰雾弥漫。 赵政心想要是盖聂或者女刺客看不见随便发个波扫一剑那自己可就完了,还是赶紧溜的好,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 刚一跑出客栈,一阵狂风刮来。原来两位大侠都打到外面了,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而客栈楼上楼下也围了许多人,看起来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这里就自己最弱了。 “我看那小娘皮,细皮嫩肉的,挺适合你百花公子的,啊哈哈哈”一个光头大汉对一个面带阴郁手抓扇子的公子调侃道。“屠夫,找死就直说,本公子送你上西天”那个百花公子脾气好像有点不好,两人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第六章 第六章:白羽 赵政看在眼里,感叹江湖的险恶,果然都是弱肉强食,得赶紧走了,不然那女刺客打完还是要找自己的。 回到房间里,拿上自己的包袱往外奔去。走过几个胡同后,赵政感觉到一丝危险,猛地向右翻滚。只见原来的地方插着几根羽毛,丝毫看不出这是可以杀人的暗器。 “那位朋友暗算与我,请出来一见!”赵政道。 天空中散落下无数白色羽毛,一道巨大黑影慢慢降落下来,赵政一看!居然是只大鸟,而且上面还站着一个人,雪白的衣衫在风中飘扬,又是个美男子。 赵政瞳孔一缩,卫庄的手下白羽!“你就是赵政?姬月儿是卫庄大人指定要的人,所以你要死!”白羽道,这句话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如同看待一只蝼蚁。 赵政可气坏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国之主,却被三番五次追杀,泥人也有三分气呢。“岂有此理,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赵政拿出一个圆筒,有些类似现代的烟花,一拉。啪的一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很像一个战字。 白羽感觉到有几道气息强大的人正快速逼近,不一会赵政面前就站了四个人。“把他拿下,记住要活的!”赵政对四人道,白羽赵政对他很感兴趣,他可不希望他死了。还有一个就是他背后的卫庄,赵政现在还不想惹他。 白羽没想到赵政还有这样的高手保护,这下可踢到铁板了。“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他没有说出来,无论四公子中的谁都可以轻易抹杀自己。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秦国的王会不待在自己的王宫里而到处跑来跑去,以至于白羽把赵政当成了战国四公子。 四人也不理会白羽,其中一人一跃而上,朝大鸟飞去。白羽立即命令大鸟向上空飞去,他可不敢向其他方向飞,别忘了地上还有三个没出手呢。 “愚蠢!”掠向大鸟的人不屑道。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短枪,尾端还连着一根铁链。短枪半空中朝大鸟射去,比起弓箭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白色大鸟翅膀被射中,慢慢悠悠地落下来其他三人中的一人往上一跳抓住大鸟的爪子,大鸟仿佛重了几十倍,从高空极速下坠。 白羽感觉的到这几个人极度的默契,没有长时间的训练是不可能达到的,白羽听到了自己心跳在加速,手中羽毛飞出奔向赵政,企图围魏救赵。(好像这时候还没有围魏救赵) 赵政没有任何表情,因为他这边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才是四人中最厉害的,只见白色羽毛在三米之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碾为齑粉。 “白羽,放弃反抗吧!否则就算卫庄也护不了你。”赵政道,在武力打击的同时还不忘在心理上的践踏,这就是赵政,不给敌人留一条路。 白羽在失神的一瞬间,被拿短枪的人用铁链捆住“哼!卫庄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白羽吼道。 赵政一步上前提起白羽,赵政身材魁梧,虽然没有什么内力但是提起一个比自己瘦得多的人还是可以的。 “呵呵,卫庄我迟早会找他的”赵政道,这句话有点勉强。卫庄和他的霸业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说这句话的目的是引卫庄出来。依照赵政的推断,自己是今天白天遇到月儿的,而白羽晚上就来了,这速度快得不可思意,所以他断定卫庄肯定在附近。 “赵先生,这么想找我?”一个声音传来。果然,自己猜的没错,赵政想道。 第七章 7第七章:巨刃神兵 “卫庄,鲨齿的主人,盖聂的师弟有趣有趣。”赵政笑道。 “我会打败他的,不过你有是谁!”卫庄道。他没有一来就动手就是因为没有把握,他也相信赵政不会与他为敌的,不然白羽早就死了。 “我就是赵政,赵政就是我。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不会阻挡我的计划。还有,姬月儿的事,别来烦我否则!”赵政眼里闪烁着寒芒。 “好了,你做什么事不关我的事,可以放了白羽了吗?”卫庄道。白羽此时还被铁链捆着,赵政也知道这事闹大了也不好。 “呵呵,走吧!不过我们还会见面的”赵政笑道,这笑容在白羽眼里如同恶魔般。急忙爬上白色大鸟,晃晃悠悠地飞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里。卫庄见白羽安全离开后也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该走了!”赵政喃喃道,那个神秘的女刺客肯定还在找自己呢,盖聂赵政了解的,这两人不会打个你死我活的。 魏国城池新田,赵政这一路上并不太平,什么土匪强盗的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出来,还好有战部青龙 白虎 朱雀 玄武四卫,不然早死翘翘了。 赵政入住了一家客栈,在客栈门口留了个暗部的标准,类似现代的暗字。 哐哐哐!赵政的房间的门响起了敲门声。“进来”是个小二。 “公子,您要的糕点来了!”小二道。赵政拿起糕点准备吃,忽然一笑道“关门吧”。 小二屁颠屁颠去关门,门一关小二判若两人。“暗部,新田城部,第一人,参见公子。”小二单漆跪地道。 “起来吧,跟我说说新田的最新情况。”赵政道。 半晌后,小二从房间里出来。赵政则独自坐在里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青龙,这件事你怎么看。”赵政说道,青龙显现出身形来,就站在赵政的左后方,一个书生模样,束发紧腰。 “这新田城主秘密打造武器,无论魏国国君知不知道,属下觉得都所图甚大,值得一探。”青龙道 “属下愿意前去一探”又一个身形显现出来,这次是个女的,身着一身火红色紧身皮夹。 “朱雀,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向玄武那样多好,稳重。”赵政道。朱雀天生就风风火火,做事莽撞,一般的事赵政都不敢叫朱雀去做。 “公子,这次我不会了,要不叫玄武跟我去。”朱雀恳求道,哪有点高手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小女孩。 “好吧,就你跟玄武去!”赵政无可奈何,只得应允。朱雀兴冲冲地拉着肉球般的玄武从窗户飞出了房间。 “走吧,我们也出去走走吧”赵政这次是学艺何尝也不是出来走走,散散心。 赵政一行人走在大街上,小贩、商店,热闹非凡,各式各样,有卖剑的,卖布的,还有卖煎饼的,不由得让赵政想起了21世纪的市集。 “快来看看了,家传宝剑,削铁如泥!”赵政回忆间耳边想起了一个叫卖声,嗓门真大,循声望去。是个皮肤黝黑,身材比赵政还要高大的贩子。 赵政想既然是学剑,那倒看看也好,径直朝商贩走去。 “公子,您看看,都是好剑!这把是…”黝黑商贩见赵政走来连忙向他介绍自己的剑。 赵政一看便大失所望,所谓的好剑只是一些民间铁匠随便打造的,如果拿上战场,用不了多久就会废掉。不过赵政却看见了一柄巨剑,剑长可比一般成年人的身高,剑身两边各有道赤红色的血槽,红色的血槽不是人为涂色的,而是由吸血石锻造的,加入了吸血石的巨剑威力绝对增加几倍。再看剑刃,都说重剑无锋,可偏偏这把不同剑刃锋利无比。重剑无锋是因为重剑巨大挥舞起来不稳定,需要钝刃来加大空气阻力保持稳定。这把剑刃锋利,空气阻力小,要保持稳定得要多大的控制力。而造出此剑的更是厉害,吸血石不易融化,而这个时代有没有现代的高科技,普通火焰的温度难以融化吸血石。不知道造这把剑的人是怎么做的的,引起了赵政的兴趣。 “这把剑多少钱”赵政指着巨剑道。 “这剑不卖,但可以送你不过有个条件!”贩子看了看赵政背后的青龙和白虎后皱眉道。 “呵呵,什么事,太难我可敢保证答应哦”赵政笑道,他可不敢随便答应人,这可是在别人的国土上,如果他要自己去杀魏国的君主,那不是去送死吗? “帮我救一个人,造这把剑的人!找到后这把剑归你!”黝黑贩子道。 “哪里救?”一旁的青龙问道。赵政和青龙对视,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点什么。 “呵呵,好!”赵政道。 黝黑贩子没想到赵政答应的那么爽快“我叫石头,如果公子能救出我爹我愿意誓死追随公子!”石头激动得当街向赵政下跪。这几个月来,他遇到的武功高手不少,但一听到城主府救人都夹着尾巴逃走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肯救人的能不高兴吗? 赵政带着石头回到客栈,朱雀和玄武早已等待多时“公子,我们已经探听清楚了…”玄武对城主府的情况报告给了赵政。 原来魏国得知秦国要攻打韩国,魏国君主深知一旦韩国被灭魏国也将唇寒齿亡,但又不敢明着得罪嬴政,只好命新田城主魏獠暗中抓捕铁匠悄悄锻造武器运往韩国抵御秦国的进攻。“这魏增还真是精明啊,呵呵。既然这样我还真要去看看。” 新田城主府。 “你们这几个废物,找几个铁匠都找不到!”赵政在城主府外面早就听到这魏獠呵斥手下的骂声了。 “禀报城主!门外有几个铁匠,说是来找城主赚钱的!”一个士兵对魏獠道。 “叫进来!”赵政几人进了魏增的府邸,四周的围墙都是雕龙画凤,一些房柱还是镀金的,果然奢华。 “是谁要找我赚钱啊!”魏獠坐在城主府大殿正座上,怀里还搂着两个女子。这生活过得真是滋润。 赵政双手举合,朝着魏獠掬了一礼“在下钱柱,我们是想要和城主买些护家器具,质量好的话可以长期往来,钱不是问题!”魏獠如果说不贪那是假的,从城主府的装饰来看,不贪的哪来的钱。 “钱先生,魏某倒是有些兵器,只是为数不多,这价钱可能要贵点!”魏獠不愧是老奸巨滑。 “城主放心,只要有货,钱不是问题”赵政道,同时青龙把一袋金子丢在了地上。 “好!那钱先生留下来,用膳再走吧,酒席本城主早准备好了。”魏獠一口答应,那叫一个爽快。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来人,去查查姓钱的底细。”赵政一行人走后,魏獠对手下道。怎么说他也是老手了,这城主不是谁都能当的。 半晌后,探子回报,给了魏獠一张帛布(那时候还没有纸)上面有关于‘钱柱’的情报。 :钱柱,年21龄,魏国平阳人…… 赵政的暗部早就安排好了,给赵政编个假身份。 魏獠高高兴兴地收起情报,给魏国魏增打工的同时还不时赚点外快,何乐而不为。 “我与钱柱先生一间如故,明天请钱柱先生来用膳!”魏獠喊道,什么与钱柱先生一见如故,恐怕是钱一见如故。什么用膳都是借口,钱才是真的。 客栈中,赵政看着手中的信帛,这魏獠也真是视钱如命。 “公子,魏獠这人武功也是极为高强的,城主府内士兵众多,硬劫恐怕不行!”青龙道。 “不怕,我有这个”赵政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这是巴豆,到时候你们给他们加点这个,再救人,我帮你拖住魏獠。” 青龙等人感叹自家公子的猥琐,用毒是为武林高手所不耻的,以后是没脸见人了。 为了迎接赵政,魏獠把城主府装得富丽堂皇,连乐队都出来了,赵政可是他的大财主啊。 “先生请”魏獠道。赵政看见大殿坐满了人,看来宴请不止自己,这些多半都是新田城的有钱人,和魏獠这个城主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合体。 “各位先生,这位就是钱柱先生,可是平阳城的兵器大家,本城主敬钱先生一杯”魏獠举起手中杯子道。 赵政连忙起身回敬“魏城主客气了”这杯酒赵政根本就没喝,巴豆的滋味可是非常“好”的。 宴会进行到一半突然“诶~菜有毒!”所以人捂着肚子叫道。赵政也捂着肚子,露出难受的表情。 魏獠可谎了“大夫 大夫,快叫大夫!” “城主,诸位先生是中了巴豆的毒小人开服药熬煮服下就好了!”大夫诊断后道。 “魏城主,你府上还真是安全啊!我看这兵器也不用看了,我们回去吧!”赵政道,这可谓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救人又可以为推掉买兵器当借口。 “我也要走了!”一个富商道。有人带头了,接下来的就像多诺米骨牌一样一个压一个,所有人都走了。 “公子搭救之恩,无以回报。我愿为公子倾力打造一件兵器”赵政面前一个壮硕的大叔半跪着。 “大师,不必了,那柄巨剑很好。大师现在不能在魏国呆了,不如去秦国,那里有我认识的一些人。”赵政终于开始挖墙角了。 “好吧,那我就去秦国。” “玄武你送他们回秦国吧,然后去李斯那里等我的消息。”赵政道。 第八章 第八章:齐国临淄 “哇,公子这就是齐国临淄啊!好热闹啊。”朱雀兴奋地喊道,齐国的人奇怪地看着这几个外乡人。 赵政摇摇头道“临淄是齐国的都城,能不热闹吗?咸阳比这儿热闹不知几倍,只是你不常出来不知道而已。” “那公子下次带我去看看哦。”朱雀又在卖萌了。 “看情况吧,哎前面有人卖吃的,去看看。"赵政立即转移话题走开,要让朱雀在纠缠下去他都受不了了。 赵政带着朱雀吃吃看看,来到了孔子的书院,青龙白虎都在附近住了下来,学艺还带着那么多高手,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我是土豪,到时候被齐国一些大人物注意道,什么老底都要被翻出来了。三人中只有朱雀是女的,女孩子心思细腻,当然要留下来照顾赵政了。 书院门口围满了人,都是一些书生,不过人人腰别长剑。,只是赵政和朱雀就有些引人注目了,一个魁梧男子,背着一柄巨剑还带着一个美女,怎么看都不像学士。 终于有人忍不住上前询问了“这为兄台,可否也是来孔院向孔夫子求学的!” “正是,不知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朱雀问道。 “哦,今天是学院收学生的日子。”美女有问,肯定是抢着回答了,一大群男的回答道。 光排队就排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终于到了赵政。 “你姓氏名谁,还有是哪里人,写在这里。再回答我的题回答对就可以入院了,不懂答的就下次再来吧!”考官道。 赵政将自己的资料写完后再考官的题:“百花鱼游,纵享天地之福,能否安已?" 赵政没有多想,直接答了否,他想孔子出这题不是考文采,而是考志向,贪图享乐之人不会要。 “你可以入院了,她是你什么人?”考官看向朱雀问道。 “她是我的侍女。”赵政道。 “进去吧!”考官道。 后面排队的一大群男的是羡慕嫉妒恨呐,来上学还带个这么漂亮的侍女,大叹天理何在。 赵政进去傻眼了,居然是住在一起的,跟集体宿舍一样。自己没关系,可是朱雀是女的。 带路的“学长”好像看出了赵政尴尬。说道“子政,你的侍女不会住在这里,学院另有安排,你不必担心只怕是侍奉不了你了。” 赵政松了一口气,要一起睡朱雀指不定要发飙了。 每个人进孔院后都要有个称谓,赵政就叫赵子政,简称子政。“子政,明天夫子讲解辩论,一定不要迟到。”‘学长’子陵道。 “嗯,我明天一点不会迟到的”赵政道。 赵政回到床上正准备看书,一个同学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床前摸向那把巨剑“同学,剑不错哦,借我玩几天如何。”赵政一看明显是找茬的,这小子多半是想在新生里当个老大,现在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呢。 “剑?恕不外借!”赵政抓住伸向巨剑的手道。赵政本身力大,那人被抓住挣扎了几次都症不开,这让他丢尽了脸,恼羞成怒道“看不起我们兄弟,兄弟们给他个教训。”同时一拳向赵政打去,看样子是有练过的,赵政一脚在拳头到达之前将找茬的小子踢了去。其他几个也齐齐攻上来, 赵政怎么说也会几招 ,抓住一个身材稍微矮小的一抡,冲上来的都被砸飞了,赵政伸手去抓住巨剑,抵在带头闹事的人脖子上“想要吗?”道。 “不要了不要了”带头的吓破胆了,那可是一柄锋利的剑啊,光剑自身的重量都可以让剑锋刺穿自己的脖子。 “你们在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学院内是禁止私自斗殴的吗?”一个声音传来,赵政一看,是教剑术的左鸣子老师。赵政虽然没见过左鸣子,但是学院内有每个老师的画像和介绍。 “老师,是他们想抢弟子的剑,弟子才反抗的”赵政道。左鸣子是教剑术的,对剑有着特殊的感情,一听有人抢剑,怎能不脑火,骂道“你们几个,不学无术,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滚!” 几个找茬的慌慌张张的跑掉了,恨不得爹娘多生几条腿。 “多谢老师”赵政道。 左鸣子看了赵政手中的巨剑,问道“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哦,回老师,这把剑我还没给他起名字”赵政道,从得到这把剑以来,赵政就没给它取过名,要不是左鸣子提醒他还想不起来呢。 “不如你就在这里给它起名吧,我来给你把把关”左鸣子道。赵政一想也好,这柄剑一开始就不知道叫什么,干脆就叫无名。“老师,叫无名怎么样?” “嗯,无名,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好。”左鸣子觉得赵政不仅适合练剑,文采方面也不错。可惜,这只是左鸣子的一厢情愿,赵政只想统一其余六国,或许是骨子里的倔强,又或许是长年的王族的渲染。 “老师过奖了”赵政道。 “有时间,来找我,我教你剑术。”左鸣子好几没遇到这么对胃口的学生了。 第九章 左鸣子离开后,赵政摸了摸肚子。 已经是下午接近晚上,这饭还没吃呢,急急忙忙跑去食堂,赵政来到却发现食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吃饭。赵政也盛了碗饭菜,由于实在是太饿了,顾不得形象唰唰的啃起来。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赵政,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饭都是静悄悄的,哪像赵政这样,简直是土匪般的行径。 “子曰:食不言,寝不语,这位兄台为何反其道而行。”这么多人,肯定有几个“愤青”。 趙政可又不想招來一些什麼人,於是道“兄台,子政是太餓了,所以吃相粗魯,多謝兄台提醒。” “愤青”点点头,走开了,食堂又回到静悄悄的氛围,赵政也学乖了。“兄台,可以坐吗?”刚听到兄台两个字时赵政嘴里的饭快要喷出来了,刚走一个又来一个。可是听到后面又强忍住了,看了看前面这位,又一个小白脸。“唔…”嘴里含着饭,再加上强忍没吐,在旁边的人看来,就是一个哑巴脸抽了。 “谢谢兄台”小白脸皱着眉头坐了下了,他搞不清楚赵政为什么要弄这个表情。 “不客气”赵政终于咽下饭道。 “我叫孟子姜,兄台,你叫什么名字”孟子姜道。 “我叫赵子政”赵政回道 “兄台…” “兄台…” 自从这家伙来了以后,问题不断,一口一个兄台,叫得赵政都烦了,停下舀饭(一直在吃饭)的手,抬起头准备说那句子曰。我靠,胸那么大,刚才没注意看,女扮男装的?赵政想道。难怪吵个不停,都说一个女人顶三百只鸭子,果然没错。 “哇,子姜兄你的胸肌好大呀!怎么练的”赵政笑道。 “额,每天锻炼就行了,我还有事,子政你慢慢吃吧!”孟子姜满脸通红,饭都没吃多少就走了。 赵政觉得有些搞笑,女的就是爱脸红。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孟子姜还没吃饭,学院食堂只有到点才开门的,这下有的饿了。赵政想想,是自己弄跑她的。于是帮她打包了一只烧鸡,找得到就给她,找不到就自己当零食吃了。 夜幕与太阳的交辉,映红了天空,赵政走在园内,树木 、花草、石凳这在21世纪恐怕只有哪个风景区才会有的。 找了个石凳做了下来,仰头看向天空,闭上眼睛,去感受,感受这自然。 “子政兄好雅兴”孟津本来不想来这孔子学院的,只是自己的未婚妻来了,父亲非要自己跟来,身为齐国贵族却跟这些普通平民同住同寝,要是传出去这脸面往哪儿搁。本来就不爽,又听到手下传来的消息说自己的未婚妻孟姜儿被一个叫赵子政的调戏了,当即怒火中烧,要会会这个赵子政。 “兄台,我们好像从未见过,你怎么知道我。”赵政道,自己只从来孔子学院后没几个人认识,这几个多半是没安好心。 “子政兄可知孟子姜是什么人吗?我想地上的鸡是不可能与树上的喜鹊有什么交集的。”孟津这话中有话,赵政怎么听不出来,虽然不想惹事,只是身为王者与生俱来的傲气不容得他低头。“着地上的鸡说不定是只凤凰呢?”赵政笑道。 “子政兄好自为之,哼!”孟津十分恼怒,甩袖而去。 第十章 第十一章:“田文君” 在学院内一所气势恢宏的长殿内,只有看到一人一桌一书,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凝结了一般。书桌前的那人抬起头,眼中的瞳孔就像那针一般直刺心神,但又像星辰般深邃,能把整个世界都给吸收进去,感觉这整座长殿的空间都随他掌控。 “嗯,进来吧,我说过多少次了,没事别打扰我” 殿外的孟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深吐一口气,迈步向殿内走去,只见他后背都已经湿透了。他明白这殿内坐的是什么人,那个人就连他父亲见到都要行礼的人。 “孟津,见过田文公子” “学院内有个叫赵子政的粗鄙之人,出口侮辱我大齐国之威名,望公子出手教训一下” “辱我大齐帝国?还不说实话,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 既往不咎。” 孟津腿脚一软扑通跪趴在地上“公子饶命啊,其实是他觊觎我未婚妻孟姜的美色将她勾引了去,请公子解救于她。” 孟田文虽然瞧不起孟津,但是孟津与孟姜的家族都是齐国的大臣,这两家的结合对于他这个现任齐国太子兼未来的齐国国君可谓是好处多多。所以这个事还是他要出手的,田文相信孔学院内无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他的实力就连老师中都难有敌手,权利与实力他都无所畏惧。 更何况这一个刚入院的新生。 然而此时的赵子政还意料不到自己已经被大名鼎鼎的战国四君子中的孟尝君注意到了,他正在孔园里悠闲地散步,欣赏着孔园的美丽景色。“咦?好像有人?”嬴政好像看到前方凉亭之中有一人正做着。 走近一看,那不是之前在孔学院食堂遇到的女扮男装的孟子姜吗? 此时孟子姜正在诵读着孔夫子院长的《孔经》。《孔经》是每一个入院新生都要必须会的,它即是一种功法也是孔学院的院规。更是考核新生学历资质的关键,好与坏己看你对着《孔经》的理解和修炼程度。 除了一些世家子弟和王朝世子之类的有自家的功法以外,很多孔学院的学生都会修炼《孔经》 “孟兄,你是否已经食与饭否?”嬴政踱步走上凉亭。孟子姜看到嬴政有点意外,按照正常的学生这个时间都在加紧修炼《孔经》哪有人还有心思出来这凉亭散步,看风景。 “兄台有何贵干,我食与否又与你何干!”孟子姜下吧微抬。 嬴政想不到这女扮男装的女子竟然有点小傲娇,他感到有点好笑,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但在孟姜眼里却是轻浮嘲笑的表现,孟姜心里有点恼怒本来饿着肚子心情就不这么好,再给来这一下哪里受得了。心里想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运起功法手上捏着印记,操控着旁边的树叶向嬴政射去,平常看起来柔软的树叶这时候已经变成如刀剑般锋利的杀人利器,若是被割到不死也要重伤。 嬴政没想到孟姜会突然发起袭击,一转眼的功夫树叶已经到了面前,嬴政身体往后一倾斜,树叶擦着脸庞飞过,耳边还能听到树叶破空的声音。孟姜见一击不成又凝聚了另一股树叶射过来。嬴政得修为哪里是孟姜比得上的,只见手指一指,手指出现一道剑气。迎面射向飞来的树叶,树叶瞬间被击溃。嬴政接着欺身而上,手指放在孟姜脖子上“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你是否还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啊!” “哼,要杀就杀别磨磨唧唧的” 嬴政没想到这妞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嘴硬,嬴政也没想过要怎么样她,放下烤鸡直接走了。 孟姜见嬴政没把自己怎么样也不再出手了,反正也打不过不过嘴上功夫却没闲着“登徒子,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小心本姑娘,哦不对是本公子打折你的狗腿子” 嬴政也不管,骂就让她骂去吧,反正也不掉肉。 田文君的信函 嬴政走远后孟姜才看见桌子上的烤鸡,心想这登徒子竟然这般细心,知道本姑娘未食膳,还带了烤鸡过来给自己果腹,心里对嬴政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嬴政回到自己的寝室,发现床边有一封信函。信函上写着赵子政亲启,这封信函明显有着很大的皇气镇压,竟然隐隐有吧周边空间压塌的迹象,很明显,写这封信的人是皇室的人,而且有意针对嬴政,想要嬴政出丑。 在这里大多半是太子储君什么的,但是嬴政想不起来自己跟哪国太子储君有过节,竟然写这么一封信过来羞辱他。 信函是由皇气镇压的,一般的真气难以撼动,除非是以皇气对抗,嬴政是天子皇气更为深厚,打开这封信也是轻而易举。但是这样一来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嬴政暂时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的打算,那样嬴政日后在孔学院会有一些麻烦。 所以只能用其它真气来打开信封,嬴政感觉到这信封无比的沉重,皇气,重于千钧,不以皇气对抗,单凭肉身的力量,拿起来还是有点艰难。一些学生看到嬴政连拿一封信都有点困难,不由得嘲笑嬴政,废物连一封信都拿不起来,只是仗着家里多金,不知道是送了多少钱才让他这一个废物进这孔学院修炼。 嬴政运起真气,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息,逼得那些嘲笑他的人步步后退,只能同样运起自身真气来抵抗。即便如此,几个人脸上也是煞白一片,撑得有些困难。嬴政不也是故意针对这几个人,只是开启信封相当于和田文君在较量,而且对方用的是皇气,从质量上比普通真气高了不知道几倍,想想田文君是什么人,战国四公子之一,年轻一代的翘楚,无数人青年仰望的对象。 都说无风不起浪,如果田文君没那个实力,那这个战国四公子可就白叫了 嬴政一打开信封,信封**出数道金色剑气,嬴政伸手握住了床头的巨剑,劈出了数道剑气与之抗衡,剑气略过信封,有几道金色剑气被挡下,但也有漏网之鱼,两道剑气划破了嬴政的衣袖和发簪。 在一旁的人议论纷纷,也不知道这年轻人是哪里人氏,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日后必定大有作为。 也有人说,留下信封的那个人才厉害,你没看见那信封之中竟然飞出金色剑气吗?那是皇气剑气,竟然逼得这个年轻人出剑。 嬴政不理会其他人,信封中飞出一行字:孔学院内院田文君致,后面还有一个站字。 几个看热闹的一看到这几个字吓了一跳:这人完了,竟然得罪了田文君,战国四公子啊,不管他再天才,也比不过田文君啊。 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嬴政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 十二 嬴政不理会,转头一看,刚才他释放出剑气不仅劈碎了田文君的金色剑气,还把自己的床给劈成了两半。 唉,这下好了,连睡得地方都没有了。等孔院的院侍换好床还要一个时辰,嬴政懒得在那里看着,便出来走走,几乎见到所有人都对自己避而远之,毕竟战国四公子可不是开玩笑的,有着极高的天赋和修为还有强大的背景,是谁都不会想惹上这个麻烦的,除非这个人脑子有病。 嬴政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朱雀,你立即着暗部的人,在对面盘下一块地方,立一座府邸阁院。同样招纳人才,与孔学院一较高下。 不要限制年龄出身,但是背景必须是干净的,财务方面你无需限制,我到要看看,以我大秦帝国还争不过一个学院。 说完后,只见黑影闪动,一瞬间消失在了孔学院。 孔学院内院之中,有几位盘坐修炼的人睁开了眼睛,喃喃道,什么时候孔学院竟然有如此高手,看来孔学院这一次的院试不简单啊,倒是有点期待了。说完后又闭上眼睛继续修炼了。 临淄城内,城主府邸来了几位贵客,说是要与城主谈几笔大买卖。 临淄城主,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两边客位坐着两位身着玄色长袍的人:两位贵客到本府有什么买卖与本城主详谈,临淄城主也算是个高手,刚才他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居然看不出这两人的实力,所以有所忌惮,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找命人将这两个人给丢到城主府外头了。 两位,找孟某有何事,若是一般生意就算了。尽管看不清对方的实力,但他也是齐国的一城之主。要是对别人低三下四,要是传出去也丢了齐国的脸面到时候他这个城主之位肯定不保了。 他下面的两个客位坐着的正是朱雀和嬴政的暗部在临淄城的暗部分部的小队长之一。 “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大买卖。” “哦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买卖” “我想要孔学院对面的那快地,价钱不是问题相信孟城主是个明白人,” “不不不,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一样东西,只要你们能给我拿到那快地就当我送给你们的。” 朱雀明白,这件事情不简单,身为临淄的城主居然还有想要却要不到的东西,这个比财物还要难。 “不知道城主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们能拿的出来的一定奉上” “我想要……孟津的人头!”孟城主表情狰狞的说道。 原来孟城主儿子与孟津争女人你废掉了,这相当于断了孟于的香火,孟于老来得子对儿子宠的得要命,全家老小全指望着这个儿子来延续香火,儿子被废掉了香火也断了,孟于现在对孟津可谓是恨之入骨。奈何梦孟津是齐国外系,他是临淄城的城主也无可奈何。 现在有两个实力高强的神秘人有所要求,我可以借这个机会替儿子报仇,能够跟孔学院对着干的人肯定有着巨大的势力在支持。 13章再见盖聂 “这个可能有点困难,孟津乃是齐国皇室旁系这样做……” 朱雀也很为难,如果杀了孟津很有可能会挑起秦国和齐国的战端,这对于嬴政的计划将会非常不利。 “这么说这笔买卖是做不成了,那诸位请回吧,孟某无能为力,我还有公务在身就恕不奉陪了。” 孟于笃定这两个神秘人绝对很需要这块地,为了这块地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的。为了儿子他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同样也是作为一个父亲能为亡儿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慢着,孟城主能否容我几天让我禀报我家主上再答复您如何?” 朱雀觉得这样的情况需要请示一下嬴政,她没想到孟于的态度这么坚决,一点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给。 “嗯……,没问题,只要能报仇让我等再久也无所谓。” 看来孟于是非常疼爱这个儿子,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传宗接代可就只靠这个了,这算是断子绝孙了,血脉都断了还有希望的。 孔学院,某一处茅厕。 “公子,情况就是这样,朱雀大人让属下禀报公子请公子您定夺。” 茅厕外面有两人,正是嬴政和回来禀报的暗部小队队长。 “答应他,但是地要先给我们。告诉他,如果他想报仇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不答应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嬴政有很大把握孟于会答应,如若不答应他也没有办法了,嬴政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去破坏一直以来布了这么就大局的。 “是,属下这就去禀报朱雀大人。” “等一下。” “公子,还有何吩咐” “下次别挑这种地方了,快走吧。” 嬴政捂着鼻子赶紧逃离这片‘芳香四溢’的地方,他在这里已经蹲了半个时辰了,身上都屎味。 嬴政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学生议论纷纷,说什么有人来学院挑战来了,而且还是挑战田文君。嬴政十分好奇究竟是谁居然敢挑战田文君,他可是知道田文君的厉害的。 “哎,听说他们在演武场,大家快去看看啊。” 有学生叫道,众人纷纷往演武场去,田文君的实力众所周知,只是这个挑战田文君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令学院的学生十分好奇。 巨大的演武场都是由坚硬的精石铸造,地面折射出来的光透着微微的深沉与坚毅,不会轻易被破坏。 场地中央站着一位挺拔的青年,两鬓垂落一缕长发,手里握着一柄长剑。清风吹动发丝,他站那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颗青松。 嬴政一看,这不是盖聂吗?没想到盖聂会来挑战田文君,这下好看了,一个战国四公子之一,一个是未来第一剑客。此时的盖聂名气不显,还没有田文君的名气大。演武场观战的人都大喊田文君,一看就是田文君的忠实仰慕者。 14:战国四公子的实力 天空中一道金色光芒划落,别人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但嬴政可是记忆犹新,那是剑气,金色的剑**族剑气,这剑气跟田文君给他的那一封信里的剑气气息一模一样甚至更强。 随之场中出现一人,是田文君无疑。 田文君周身附近隐隐看到空气都有点扭曲了,有学识渊博的学生解释说这是剑道修炼到一定境界,剑气压迫四周的空气快要形成势的征兆。 “盖聂?呵呵,如果你能让我离开我现在所站的位置就算你赢了。” 田文君不愧是战国四公子之一,就连语气都这么霸道,明显瞧不起盖聂。 “吾剑,渊虹!” 盖聂也不是话多的人,更何况面对的是四公子之一的田文君,嘴上功夫用永远没有手上功夫来的实在。 剑出鞘,人如利剑般刺出去,冲向田文君。 剑是近战兵器,剑道高手能激发出剑气,利用剑气增强攻击力和远程攻击也可以御空飞翔。 但是,剑气需要真气激发,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没人会随便浪费真气,说到底剑是短兵欺身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渊虹剑上有着淡淡的白色光芒,显得更加璀璨夺目。 “快看啊,剑气竟然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他还那么年轻啊!”有学生惊叫。 “哼,这算什么,看田文君的剑气还是金色呢,那可是皇族剑气”也有田文君的仰慕者说道。 面对冲来的盖聂,田文君以指为剑迸发出一道道金色剑气射向盖聂,盖聂一一档下来,但是身势也止住了,根本无法接近田文君。 田文君也是厉害,剑气随意挥霍,由此可见他的真气有多浑厚,让盖聂都近不了身。 “好了,结束吧,无聊的把戏!”田文君双手负在身后,就好像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动作,在说一句无足轻重的言语一般。 “受我三步,不死算你运气好,死了也是命!” 当他跨出第一步的时候盖聂竟然完全动弹不得,周围空间就像被禁固了。 “太可怕了,田文君的实力竟然恐怖如斯,恐怕一般的学院内院的老师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有一些学生惊恐道。 第二步,盖聂的身体已经被压的变形了,他还在强撑着。 “呃,啊……!” 陡然,异变突生!盖聂的头顶出现了一柄剑的虚影,虚影出现后盖聂的气息强盛了许多。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 嬴政好奇道,他也修习剑道但是这种情况他同样也没有见过。 “这是剑心,这是一种境界与修为高地无关,但是拥有剑心的哪一个无不是成为剑道宗师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嬴政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开学那天见到的剑道老师左鸣子。 “嗯?居然是剑心,看来不能留你了!” 田文君也很意外,一个拥有剑心的敌人不能留啊!留下就是祸患。以指为剑,打算了结了盖聂。 嬴政眼见盖聂就要被杀,这盖聂可是人才啊将来可是要为自己效力的不能看着他死。 “田文君你臭不要脸,说好三步的现在又要取人性命,我看你根本就不配这四大公子的名号,齐国皇室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在这孔学院!” 15: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嬴政跃下观战席,字字诛心,田文君哪里听过这样贬低他的言语,差一点就忍不住将嬴政当成诛杀,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是田文君名誉天下的田文君,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有荣耀同样也伴随着束缚。 “你一个实力低微的蝼蚁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我是你的学长你这样是以下犯上!我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怎么样尊重一个长者!” 田文君手掌一挥嬴政就被莫名力量给击飞出去,倒在地上,口中吐出鲜血来。 “咳咳咳!怎么是你” 盖聂认出来是嬴政,有点意外,他没想到在客栈救的人现在反过来救自己。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不到绝处不逢生。 “今天就放你们两个一条生路,蝼蚁永远都是蝼蚁,就算撑死了也只是只大一点的蝼蚁,哼!” 田文君转身离开,不再理会嬴政和盖聂两人,他今天是杀不了盖聂了,但是不代表以后没有机会。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我赵政奉陪到底” 孔学院外一间客栈里,嬴政和盖聂相对而坐。 “想不到,你是孔学院的学生。” “我也想不到你会来挑战田文君啊,真没见过这样找死的,对了你带的那个小月呢?怎么不见她啊!” 在嬴政遇刺之时盖聂还带着小月,现在却是不见了,估计是弄丢了吧。 “哦,我已经吧她交到墨家巨子手中了。” “你为什么要去挑战田文君?” “磨砺剑道!” 盖聂一本正经的回答。 嬴政有些无语,这盖聂果估计是脑袋有问题啊,不过这样也好,比较容易忽悠,嬴政仿佛已经看到天下第一剑圣跟在自己后面当小弟打手的样子了,有一个剑圣的手下想想就开心,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赵兄弟,前段时间不见你,你何时得了一柄如此了得的的神兵” 盖聂看见嬴政背上背着的巨剑不由问道,他是剑道天才对剑有着莫名的喜爱,十分好奇。 “这剑是一位高人所铸,给你看看。” 嬴政解下巨剑,递给盖聂。 “嘶,这剑……不是铁剑亦非铜剑,好重好像还会压制内力,赵兄果然非常人啊。” 嬴政没想到这剑还有压制内力的功能,他平常都是靠自身肉身的力量用这把剑,盖聂要不说他还不知道呢。 16:吾剑,湮灭 “赵兄,不知此剑可有名?” “还没有起名呢,我打算起名叫湮灭,剑出万物湮灭,够霸气!” 嬴政一番闲谈后想邀请盖聂去秦国,还举例了秦国大堆大堆的好处,各种各样的奇闻,听得盖聂一愣一愣的,但是盖聂表示现在还有事有时间会去。 告别盖聂后,嬴政也要开始他的正事了,招贤阁,就是下一步棋,削弱孔学院的力量就等同于削弱了齐国的力量。 回到学院门口时,看到对面已经开始施工的人,嬴政嘴角微微上扬。 “小姐,小姐你慢点奴婢快跟不上了!” 嬴政刚半只脚迈进门一个人就往他怀里撞了过来,嬴政本能反应就是抓住,手握在肩膀上传来的感觉很是舒服,娇小,柔弱,一阵淡淡体香随风而来。他忍不住多吸了几息。 啪……“登徒子,快放开!” 一声呵斥一记巴掌拍醒了嬴政,未待嬴政反应过来女子已带着丫鬟走了,留下的只是让嬴政迷离的背影。 “那是公孙家的大小姐公孙姬,怎么看上人家了?” 嬴政记得来人是谁,孟子姜还是一副女扮男装拿着一吧折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巾帼须眉吧。 “嗯,我看上了,她注定是我的!” 嬴政堂堂国之君一代帝皇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他霸道的口气是毋庸置疑的。那一刻孟子姜仿佛感受到了帝王之威,她知道这是错觉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一个帝王样子。 “你别想了,她是田文君未过门的妻子,你没有机会的。”孟子姜很是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嬴政那句话就莫名的烦躁。 “那又怎样,若是惧他我还是我吗?” “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固执的人。” 孟子姜气的直跺脚,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行,因为孟津的原因从小到大几乎每个人都对他十分的殷勤,只有这个人不惧孟津,还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激发了他的好胜心。这种感觉很是奇特,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得他更是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他以往都没有感受到过的。都说好奇害死猫,人又何尝不是呢,有一些东西是绝对不能触碰的,一旦碰了就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无法自拔。 17:我不叫大壮 学院刚刚完成新生的招生,什么样的人都有,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嬴政的事迹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学院,现在人人都知道有一个这样牛逼哄哄的新生,一进学院就敢跟战国四公子之一的田文君对着干。 “你们知道吗?这个叫大壮的可厉害了,在演武场跟田文君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以一招之差输给了田文君!” 有同学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场景。 “我还知道啊,这个大壮和田文君的未婚妻有一腿,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对决。” 也有同学自称有内幕消息的说。整个事件已经被编成了好几个版本,各种各样都有,什么红颜篇,争嫡篇,还有父子篇,真是不能小瞧了人类的想象力。 嬴政非常的无语,这样就算了,最关键的还是那个名字,居然叫大壮,不要想起名的这人也绝对是天才。 “哈哈哈……大壮,这个名字还真是,还真是适合你啊。” 跟在嬴政身后的孟子姜早已经笑得直不起身来了。 “我不叫大壮我叫赵子政,叫我赵政也行。” 嬴政很是无奈,居然被一个女扮男装的给嘲笑了。 “我管你的,嘴在我身上,我以后就叫你大壮了。” 孟子姜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非常的开心,不管嬴政,一直一口一个大壮的叫着。 孟子姜和嬴政的吵闹引来了一些人,而且明显来者不善。 “唉唉唉,你就是那和田文君大战三百回合的大壮?一看你这个样子就是浪得虚名,敢不敢与我等较量较量一番?” 为首的是一个胖子,肚子圆滚滚的要掉下来,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好比一个孕妇。 “对对对,有有有本事跟我们子玉公子比试比试,谁谁谁不敢的是胆小鬼。” 旁边一个瘦瘦讲话结巴结巴的跟班也附和道,那身材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的样子。 孔学院,田文君在学员一辈相当于神话一般的人物,早已声名远播,无数人渴望而不可及。而嬴政只是一个新生,凭借与田文君的一战成为这个学院名气仅次于田文君的人。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借着这新生踏上成名之路,胖子仅仅只是其中一个。今后还会有更多。嬴政,这个因为田文君而处于风暴中心的男人。 嬴政此时心情很是不好,刚好有人送上门来解气,这简直就是想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一般。 掠步向前抓住胖子的脖子往上提,胖子双脚在空中蹬来蹬去,随后往地上一甩,胖子整个身体就如同一条臭咸鱼狠狠地砸在地上,啪!地板承受不住这力道整块裂开,胖子三分一的身体被砸进了土里,此刻已经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人群发出一阵阵惊讶的唏嘘声,这个胖子在学院也算小有名气,实力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没想到竟然被嬴政一招就给解决了,谁都不明白为什么胖子不还手,原来胖子的实力也不怎么样很多人对胖子嗤之以鼻。 其实他们冤枉胖子了,不是他不想还手只是想还也还不了,嬴政再出手的瞬间的速度,以及他身上的杀气,都锁定了胖子,胖子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嬴政想杀他的话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凐灭缓缓从背后被抽出,四周的空气都变冷了一般,仿佛温度都被剑给吸收了,剑身摩擦着剑鞘发出的声音直直切割着围观者的耳膜, 十八:凶人赵政! 当整柄凐灭被抽出来时,剑身没有一丝光芒,乌黑的剑刃,中线部分还有一条血槽,与黑色的剑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 “你们,战吗?” 剑之所指,众人具惊,没人会想到嬴政敢于挑战所有的人,嬴政单单一个人的气势便压过了所有人,其中不乏一些天之骄子,出身大家族,身负奇迹,深藏不露的人。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退后了一步,但又进逼了上来,在这里的无不身怀傲气,能进孔学院的又有几个人是简单平庸的角色。 “咱那么多人,上啊!” 跟胖子一起的瘦子大喊一声,自己的老大被打自己一定要为其报仇。这一声就像一个平静无波的湖面丢了一块巨大的石块,激起了万般涟漪。 人群蜂拥而上,各自展现神通手段,有的手拿长剑,有的抓着折扇,各种各样的武器。 孔学院中不只有战士,同样也有术士,刺客,几乎在很短的时间里他们默契的组成一个小团队,战士正面硬抗,刺客伺机而动,术士在后面施展法术。 嬴政将孟姜拉倒身后,面对这样程度的攻击孟姜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嬴政感到一阵后背发凉,刚转头就看见一把匕首直击面部而来。 手中凐灭瞬间以奇异的姿势拍在了刺客学员身上,强大的力道使他飞出去几米远,直到撞在墙上,俨然这名学员已经失去战斗力了,巨剑横扫,冲上来的几个战士学员都不敢硬接这一击,只能做出防御姿态。趁着战士防御时,嬴政抓住机会穿过他们直接攻击他们身后的法师,身体孱弱的法师一旦被近身将会是无尽的杀戮,毫无疑问,法师全灭,剩下的战士则被一一放倒。 仅仅三刻不到,所有人都被嬴政团灭,伤的重的昏迷不醒轻一点的也肋骨骨折,到处哀嚎一片,如果不是嬴政手下留情或许连能喘气的一个都没有了。 嬴政怎么做是有目的,这些人要是天天来找自己决斗那不是烦都烦死了,还不如一次性解决,还能断了其他人再挑战自己的念头。 “哗……这赵子政竟恐怖如斯,恐怕学员中除了田文君那几位没人是他对手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一阵惊讶的声音,这大都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估计今天过后嬴政的战绩将传遍整个学院。 “你走不走,不走等他们起来打你我可不管啦” 嬴政对孟姜说到。 孟姜紧忙跟上,虽然她不怕,但总归是有点麻烦。 “你……跟着我有什么事,信不信我一剑砍了你” 嬴政装势要抽出凐灭,孟姜被吓得往后退去可能是太过紧张了自己被自己给绊倒了,嬴政上前一步拉住她倒下的身体,两个人靠的很近,孟姜都能听到嬴政的呼吸和心跳,嬴政同样也闻到了孟姜身上的香气,与公孙丽的有所不同,孟姜身上的是若有若无的。 “我我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 孟姜的心跳有点快,脸上直接泛红,她有点不敢直视嬴政。 “嗯,说说是什么交易。” 嬴政饶有趣味的说道,刚才孟姜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感受到了臣服,当然,这可能只是嬴政自己一厢情愿,但他还是觉得很满意,身为一个王者就是要让万民臣服,他决定听听孟姜说些什么,就冲哪个眼神。 “你帮拒绝孟津,我告诉你有关公孙丽的事情!” 十九:关于公孙丽的隐秘 “好,成交!” 嬴政觉得不错,本来孟津就是要对付的,算是顺手牵羊了 。 “那,明日学院你我相遇的那个亭子相见,到时候你帮我拒绝他” 孟姜很高兴,一般人听到要得罪孟津都没有一个敢帮自己的 只有嬴政。到时候叫他冒充自己的意中人,让孟津知难而退。 但她却不知道,嬴政心里的想法可跟她的不一样 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才能杀掉孟津 。如果让孟姜知道嬴政的想法一定会吓一跳的,她不想杀人,也没杀过人。 嬴政和孟姜分开后又出去了,明明刚才回来又出去 因为他要为明天的计划做好准备,虽然孟城主没有催他但是他想早点拉孟城主上这条船 ,在这临淄城中他是秦人。而,几乎六国没有哪一个是喜欢秦国的人的,早些时候秦国只是一个小国,秦国国王又给赵国养过马。在他们眼里秦人本应该是奴隶一般的存在,然而偏偏却又是这个奴隶一般的小国现在正逐渐日益强大。实力已经远远超过六国的任何一个国家的实力。巨大的落差是的他们痛恨秦人,所以在这里秦人并不好过。 嬴政暗地里的实力虽然有 ,但是有些时候还是有一些明面上的事情需要处理,这时候就需要孟城主,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总比没有的要好办事的多。闲云茶楼,几乎齐国的所有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平头百姓都知道这个名字,齐帝国的每个城郡都会有这样的茶楼茶楼里的伙计不管哪里的服饰都是统一 就连装潢也是一模一样。每个茶楼的伙计都待人彬彬有礼,没有一点学识的人家还不要。据说这叫连锁模式,是很新颖的一种经营方式,闲云茶楼以短短三年的时间从一间小茶楼发展到这样巨大的规模不得不说这幕后的当家的经商头脑。 孟姜就是在这里约见孟津的,孟姜从她女扮男装进入学院就可以看出来应该也不是太听话的那种,不然也不会想要拒绝这父辈定下的婚约了,这一点嬴政倒是很欣赏。 “一会孟津来后我就说我喜欢强者,然后叫他与你比试到时你只要赢了他即可。”孟津人还没来孟姜还在一边教嬴政怎么怎么做。 ‘嗯嗯,没问题的 。’ 嬴政一手端着茶一边应着,他的思绪完全不在这里 在想着之后的计划,怎么样才能瓦解几大帝国的实力,孟姜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只要应付应付就好了。 在茶瓯喝茶的人很多,突然有人叫道 “孟公子!是孟公子” 孟津在齐国不像田文君那样,他在公众的面前露脸是最多的,几乎没有几个是不认识孟津的 虽然名气不如田文君但好歹也是皇亲国戚走在街上还是很有辨识度的,也算是个小有声望的人。 孟津带着一干手下和几个门客足足有差不多十个人。前呼后拥的走进闲云茶楼,声势虽大但也不敢太过放肆,他听说这个闲云茶楼的幕后大当家的不是什么善茬,曾经有个阔少在茶楼闹事,闹事那阔少还有点小背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那阔少不就后就废了,据说是某天晚上有人潜入家中趁其房事时将其割下,就此那人再没了第三条腿。 “怎么是你,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不要打姜儿的注意” 孟津很是不善,嬴政居然不听自己的警告,这让他很不爽,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宠儿,从来就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 “难道你说的人就是他,你知道的他能给你什么?我只要稍微捻一捻手指他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赵子政自从来了以后就跟自己处处作对遇见这个人就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一样,风头被抢,还被羞辱现在,就连女人也都要被抢走了。 “对,他就是我喜欢的人,如果,如果你能赢得了他的话我跟你在一起。” 孟姜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羞涩的表情,就像再给别人介绍自己的情郎。 “大家快看,有人跟孟津公子抢女人!”总有不怕事大的,有人带了头就到议论纷纷起来,有人说孟津被戴绿帽了,有人说他那儿不行。 “好,我就跟你比,生死由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孟津他也不想在这里被别人看笑话,只好赶紧答应然后赶紧溜走,今天在这里算是颜面扫地了。他已经被气的不行了,再不走估计要被气死在这里。 “等一下,我有说要跟你比吗?” 二十章:攻心为上 “那你想怎样,该不会是怕了吧?” 孟津一阵气血翻涌,心头的血差点喷出来又给他强行压了回去,没有见过这样反复无常的人,简直就是地痞无赖。 “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就是一个废物,一个废物又怎么值得我去对决呢?” 嬴政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孟姜嘴对嘴直接吻上了,也不管旁人的目光。孟姜没想到嬴政居然这么大胆,她想反抗,但是,奈何自己身体不争气,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整个人全身瘫软嬴政的身上,只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这下,孟津的绿帽算是戴得死死的了。 其实嬴政搂住孟姜是不想让她反抗,却没想到孟姜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他就是故意要气孟津的,孟津出生在高贵世家,从小到大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傲气的很肯定受不了这种羞辱。 你!一抹鲜红从口中喷射而出,他终于压不住了。 “哈哈哈……你这个**,你们这对奸夫**,我要杀了你们!” 孟津简直跟疯了一样,拔出手中的长剑不管不顾的就朝嬴政杀了过去,已经气疯了的他大概已经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嬴政站着不动,眼里全是轻蔑。孟津看到这样的眼神,又一口血喷了出来,却更加坚定了他的杀意。今天一定要将这嬴政手刃于剑下,然后再狠狠的羞辱孟姜这个贱人。 孟津在嬴政接二连三的心理打击之下已经整个人全部崩溃,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已经已经处在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随便撒野,老夫就代家长辈好好教训你!”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掌,硬生生的吧孟津给震了回去。 招式被人打断,气血逆行,又一口血喷了出来,现在的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全身经脉紊乱。 从一开始跟随他进来的门客立即上前将他扶起。 “我们这就将公子带离,请前辈切勿责怪。” 刚才他们没有出手是因为没有像孟津那样的身世和背景,如果刚才他们一出手可能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但是眼见着自家公子即将命丧黄泉,回去又无法交差也只好豁出去了。 “滚!” 仅仅一声喝斥就吓得他们刀都拔不出来,赶紧拉着自家公子退了出去。 “你,你就是一个混蛋!” 回想刚才那一幕,孟姜不知道有多羞耻,她再也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了,捂着脸跑出了茶楼。 孟姜走了之后,嬴政悄悄的上了茶楼的三楼,基本上来这茶楼喝过茶的人都知道,闲云茶楼的三楼是只有茶楼高层才能进入的地方,平常的店小二也只能在一楼与二楼。 “属下拜见公子,公子受惊了,属下有罪!” 三楼阁楼内一名两鬓斑白的老者对嬴政行跪拜之礼,很是惶恐。 “这原本就是计划之内的,你何罪有之,更何况他那种小喽喽我也构不成威胁,真正的大鱼还在后头呢!” 当着孟津的面轻薄孟姜,这些都是嬴政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故意让他恼羞成怒引他出手再由老者出手在他体内留下暗伤,内忧外患伤上加伤。 “他身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吧,这个人是一个关键的棋子,不能出现意外!” “公子放心,绝对万无一失,只是这样的伤势虽然看不出来,却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呀!远远达不到公子想要的效果。” 老者有点担忧,他着实不理解嬴政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主子心思他哪敢猜。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你就想的太简单了,给我找人上街,就说孟津不行了,自己的老婆被人**了他还在旁边看着。” 到时候这些流言会刺激他进一步激发他的伤势,给他造成更大的伤害。 学院内,田文君的学阁里“公子,这次赵子政真的欺人太甚了,竟然当着吾儿的面与那孟姜儿卿卿我我。” “你不要冲动,我还需要爷爷孟姜儿那一脉的支持,这时候不能得罪他,当然我也不会白白让你吃这亏的,明日我就上猛拙府上问个究竟,顺便敲打敲打一下这老家伙。” 现在是田文君的关键时刻,虽然说他现在还不是太子但是他的名声早已经盖过了他的大哥孟应,而齐皇也有几分要换田文君做太子的意思,如果加上众多大臣的举荐那么下一个齐皇就是自己的了。孟姜儿的爷爷孟拙是个死忠的人,深得齐皇的信任说的话在齐皇面前有一定的分量,所以孟拙那边不能得罪。 “为了公子的大业,老朽我忍了,一起全凭公子定夺。”孟获明白,既然他选择了田文君,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此刻只有为大局着想,只能等到田文君上位一后再收拾孟拙一脉。 此时此刻的孟津正在家里疗伤,府医正在为他把脉。“公子这是急火攻心,外加先前在茶楼受的伤,其他的并没什么大碍,只要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但是切记这期间不可动怒也少食些火旺之食,最好是清淡一些的食物比较好。” “公子不好了,外头在传公子是窝囊废任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的眼前被**,还有的说是公子不行了,这可怎么办啊公子” 府医话刚讲完孟津的心腹就急急忙忙跑进来告诉孟津这些传言,这不亚于火上浇油,孟津一口老血没忍住直接喷在了对面的府医身上,竟将府医白色的衣服给染成了黑色。吐完这口血,孟津整个人已经摊在了地上,面如死灰,眼见就不行了 ,府医急忙扶起他用手抵住后背为他护住心脉,现在的孟津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自小锦衣玉食的他在经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后终于撑不住了。 “公子,你要撑住啊你还有老爷呢,老爷会帮你报仇的!” 府医可不敢上孟津死去,孟津死了他也就活不了了,一个劲往孟津身上传输功力,渐渐地孟津的眼神逐渐有了一点点生气。 “对,爹爹会帮我报仇的,我要那个贱人跪在我面前,狠狠舔我的脚想我求饶,哈哈哈....!” 孟津经过一系列打击后心理已经不正常了,逐渐变得扭曲了。 “老爷,公子已经无恙了,只是他今后恐怕不能再练武了,这辈子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老爷我已经尽力了”孟获刚回府就听到儿子再次受伤的消息。 府医为了给孟津续命全身功力已所剩无几了,连说话度断断续续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下半辈子只能做一个废人了?是这样吗? ”孟获烦人脸阴沉的可怕,府医甚至感觉空气都冷了几分,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身上那带着孟津血液的衣服。 一旁给孟津传消息的心腹早已被汗水打湿了全身,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抖着。 啪!孟获一掌打在心腹身上,一瞬间整个人爆炸开来,府医身上的衣服又多一层鲜红,但还是盖不住那胸前那一抹黑色。 “滚吧,我想一个人陪陪津儿,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府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二十一:意料之外 “爹爹......爹爹!嘤..帮我报仇!” 孟获怎么也想象不到眼前这个就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整个人摊在轮椅上手脚不能动,嘴巴讲话不利索,嘴角还在流着口水。 “你要什么爹爹一定帮你找来,赵子政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抓他到你面前让他生不如死!” 孟获咬牙切齿的对孟津说道。 “我....我要...孟姜..儿!” 孟津断断续续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甚至都不怎么清楚一般人绝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孟获知道,他对儿子的了解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孟姜儿。 “好!爹爹就给你弄来孟津儿那个小贱人,让她跪在你面前!”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由此可见孟津那阴狠毒辣的性格正是跟他老爹孟获那里继承的。孟拙现在还不能得罪,最起码不能明里得罪,所以只能悄悄的。 孟获出了孟津的房间,眼神阴沉得可怕,叫来心腹管家“你去江湖上找几个好手,把事情给办妥了,不要留下什么把柄,知道了吗?” “老爷放心,属下明白!” 管家领了命令退去了,夜色将近,孟获脸上的表情更加冷了。 午夜时分,几个黑影出现在孔学院后门围墙边。孔学院是齐国著名学院,里面高手如云,一般人不会也不敢打孔学院的主意,只是这次雇主出的价钱太过诱人了。瞬息之间几个黑影已然闪烁进去了学院,可见武力之高。 嬴政,此刻还没有睡,招贤阁以及孟津这一大堆事情够他思索的了。 哚!一支镖插在了他背后的墙上,睡旁边的一个人似乎听到动静快要醒来,嬴政迅速起身,拔掉墙上的镖穿上衣服。 “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 那人嘟囔着,下意识的。 “起夜” 嬴政丢下两字便开门走了。 “有毛病” 见没什么,又嘟囔一句,睡下了。 那支镖是朱雀的,用来联络嬴政的。嬴政看着手里的镖,看来要想办法换地方了,得找一个独立的空间,不然以后有什么情报传递挺麻烦的,人多眼杂的。 “公子,有情况!孟姜儿那可能要出问题了” 嬴政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了,他有点意外没想到孟津胆子大到这种程度,居然敢在孔学院动手,在他的计划中最起码要等到孟姜儿出了孔学院孟津的人才回出现。 “公子,要不要动用暗部!” 朱雀看着嬴政,等着他下一步的决断。 “不,暗部别动,这里的几个老家伙可不糊涂,暗部动了就等于给他们送菜了。” 朱雀知道孟姜儿是嬴政一颗很重要的棋子,这时候应该不会让孟姜儿出意外的,但是嬴政这一举动着实让她有些奇怪。 “事关孔学院的声誉,那些老家伙不会不管的,说不定这次还有意外收获呢,叫孟城主做准备,说不定今天晚上他的心愿就实现了呢。” 似乎看出了朱雀的不解,嬴政解释道。 孔学院内院,田文君正弹着曲乐。大齐国的皇子哪个不是徳才兼备,田文君亦不例外。此时他弹的这首曲子叫《小桥流水》。曲风委婉轻柔,但是此时却被田文君弹出了杀伐之气,杀气愈演愈烈,最后铉断了。 “这个孟获是猪吗,竟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田文君一掌连筝带桌直接拍成了碎片。 两个丫鬟听到动静跑进来,见到这片狼藉的模样不禁给吓坏了。 “滚!都给我滚出去” 田文君现在看见谁都不爽,两个丫鬟被吼了出去。 二十二:夜闯学院 孟姜儿严格来说并不算是孔学院的学生,她是孔学院的一个老师叫南宫苏荷的弟子,不属于其他老师,只是为了方便,就将孟姜儿以学员的身份安排到学院里来,为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让她女扮男装。 平日里以学员自居,想上课就上不想上就到处逛逛。 南宫苏荷作为孔学院的老师,在学院内同样有自己的院邸,孟姜儿就跟她住在一起。 几个黑影刚一进院就被南宫苏荷发觉了,着一身睡衣,手提一长剑向着第一个人刺了过去。 对方实力也不弱,双方一触即回。几人将南宫苏荷团团围住。 “真是好大胆子,竟敢入孔学院行刺!” 几个人没想到会有学院老师,一开始以为只有一个普通学员而已,可以不惊动其他人悄无声息的完成任务。现在出来个学院老师,任务难度加大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识相的赶紧让开!” “谁派你们来的?来了就别想走了!” 要是只有一个两个人还能应付, 可是对方有五个人,打是绝对打不过的。南宫苏荷只能想着推延时间。 很显然,领头这时候也看出了南宫苏荷的心思,靠说是不行了只能强抢了。 “计划有变,速战速决!” 三人缠住南宫苏荷,其他两人迅速往孟姜儿的房间掠过去。 孟姜儿,在听到南宫苏荷的声音就醒了,一开门就被一掌打晕了过去。 “目标到手,速退!” 剩下的黑衣人也不再恋战,齐齐向学院外退去,南宫苏荷也跟着追了上去。 “何方妖人敢在孔学院造次!” 一道磅礴的剑气从学院后山迸射而出,照亮了一整个学院的上空,飞向逃窜的五人。 “左鸣兄,何必为难这些小辈呢?不如你我切磋一二。” 在剑气快击中五人的关键时刻,被学院外劈下的一道剑气拦下了,两道剑气相撞产生的余波掀翻了好几栋楼阁的屋顶,发出剑气的是一个蒙面老者,从他一头花白的长发就可以看出来。随后,左鸣子从后山飞跃而出与其战在了一起。 这时候大部分学生都被惊醒了,除了一些没醒的不是功力低微擦觉不到的或者就是心比天大的。 “那不是左鸣子老师的剑气吗?那学院外的那道剑气又是谁的,貌似与左鸣子老师不相上下啊!” 有的学生惊叹道。 此刻五人也是一身冷汗,他们清楚的感觉到如果刚才那一道剑气没被拦下他们五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里是孔学院,不是什么宵小都能闯的!给我回去” 又一位老师出手了,学院另一边一只巨大的手掌拍了过来,夹杂着烈焰威力滔天,要是被拍中这五个人恐怕都会化为灰烬。 “是子栗老师!据说子栗老师是孔院子的第四十七弟子,实力强劲,有他出手这刺客估计逃不掉了啊” 有弟子兴奋道。 “让小女子来领教领教子栗兄的绝学。”一息之间,一位蒙面女子出现,手结法印,化作水盾。手掌打在水盾上霎时无影无踪。 其他高手也纷纷相继出现,有的站在高楼阁宇之上,有的乘骑巨大飞禽之上,还有的端坐再柳树之顶。 “公子,真的不用出手吗?依我看学院外院的老师应该拦不住这么多人,而内院的老师一般不会轻易出手的。” 朱雀有点担心,从刚才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么大动静内院不可能不知晓,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出手。 “不着急,这老头子跟我比耐心,这次他算盘错了。”嬴政自从进入孔学院以来,先是跟田文君作对,现在有跟孟津作对,还抢他女人。这么高调张扬,学院的高层早就注意到他了。 曾经派人调查过嬴政,线索指向了一人,那个男人!位高权重的秦国第一人嬴政,但是情报不足,也只是怀疑。 经过分析种种,他们猜测孔学院内可能已经被渗透了,如果赵子政真的是嬴政,那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绑架,到时候嬴政肯定会调动学院内的隐藏力量解救孟姜儿,到时候就是清除内奸之时。 学院内院,儒阁,孔学院最为崇高的地方,也是院子和两位副院长住的地方。此时烛光轻曳,榻上坐着三位风道仙骨的老者。 “师兄,还要等吗?事关我院声誉啊,不如让内院老师们出手吧”说话的正是两大副院长之一的孟子,孔学院是他们三创立的,从一开始的小学堂到现在的齐国第一大学院,都三人眼看着它成长的,如今为了逼出隐藏在学院的神秘势力,三人冒着学院名誉尽失风险。 孟子年级在三人里排行第三,没有其他两位师兄有耐心,看着别人在自己家捣乱,这心别提有多着急了。 “师弟莫要着急,此时事关重大,关乎我孔学院今后的生死存亡,要是那位真的是赵子政还好,就怕……”孔子也非常急,身为孔学院的院长,每破坏一砖一瓦,每伤害一花一草都如同在他心头上戳一下。倒不是他心疼这些损失,而是心疼丢掉的脸面,要是以后传出去大名鼎鼎的孔学院被人闯进去任意破坏,却无人阻止,到时候孔学院就真的颜面扫地了。 “静观其变!”老子在三人之中最为稳重,虽然只是副院长,修为却是极高,同时还是孔子和孟子的师兄。 老子很显然是非常有威望的,见师兄开口了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嬴政也有点意外,本以为孟津只是派几个江湖中的高手而已,但看如今这个阵仗绝非孟津能调动的,估计是他老爹出手了。 二十三:孔学院的底蕴 这下就更好玩了,孟获虽然只是齐国的皇室末支,实力也不容小觑,就现在的齐国来说还是个庞然大物。大秦要是跟齐国开战,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若是真的灭了齐国那大秦也将濒临灭国的边缘了,周遭的其他国家必会趁火打劫,到时候大秦的下场恐怕比齐国还惨。 “想不到这三个老头太这么沉得住气,外面的有我们的人吧?” 嬴政转头问朱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每当这个时候朱雀就知道公子肯定有什么鬼主意了。 “有的,那个柳叶书生就是,公子有何吩咐?” 嬴政看着正与学院老师战斗的柳叶书生,这人一身青衣手中还有柄折扇。 “你也去,叫他别打人了,砸东西,把这里全给毁了,砸完直至就走。” 嬴政说道。 “是,属下马上去办。” 朱雀又悄无声息的没入了黑暗之中。 孟获今晚没有睡,对于进学院抓人他也知道很冒险,孔学院是齐皇罩的,动孔学院就等于不给齐皇面子,要是追究下来田文君都保不了自己,说不定田文君还第一个出来发难的,但是看到儿子这样,他实在无法冷静。 孟获的府邸离孔学院不算近,但是战斗的余波还是传到了这里,尽管很细微,但是对于孟获这种实力的人来说已经能够察觉战场的所有信息了。 “什么?这个气息!实力竟然如此恐怖,恐怕比皇宫禁卫军统领还要强上几分。管家去哪找到这人的。” 战场上突然出现的变化立即引起了孟获的注意。 其实他错怪管家了,此时的管家正在远处观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股气息直至朝着柳叶书生过去,和柳叶书生战斗的那个老师顿时如临大敌,不光是他就连其他老师也紧张起来,他们可以感觉到,这人就连内院的老师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之抗衡。这在场的所有老师一起上估计都打不过。 “公子有令!别打了,拆房子!” 这人正是朱雀,柳叶书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手中扇子一收,气息暴涨,竟然盖所有了老师,虽然没有朱雀那般恐怖,却也让人意外。众老师才明白刚才人家根本就没出全力。 柳叶书生舍弃了与他对战的老师,一掌拍碎了一旁的 阁楼,就算他不舍弃也没有老师愿意跟他打,那不是找虐吗?不打人就很不错了,哪有心思管房子,爱拆几栋拆几栋。 儒阁内,在朱雀出现的那一刻三人已经感觉到了,终于出现了,只是为什么是在对面?难道赵子政真的不是那个人? 朱雀一身火红色紧身皮夹,黑色的长发迎风飞舞,手中法印不断完整,仅仅三个呼吸之间已经完成了。 “凤凰天陨!” 夜空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星星,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照亮了整个孔学院。这是人们才发现那哪里是小星星,分明就是一颗颗从天而降的陨石,陨石上还夹带着红色的尾焰。 随着陨石越来越近,温度越来越高,人们抬头看向天上,脸上甚至能感觉到微微的灼痛感。 “这群人想干嘛?要毁掉学院吗?” 有的学生叫道。 “我要死了吗?我还不想死!谁能谁能救救我?” 也有的学生尿都吓出来了。 “请内院老师出手救一救外院的学生!” 一道剑气冲天而起,伴随着一声呐喊。是左鸣子,这时候他也无能为力了。 儒阁,孔子无奈的摇摇头,这计划是他出的,一直以来师兄一直支持自己,没想到最后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内院老师,速速出手!让别人知道,我们孔学院不是想进就进的!” 孔子终于发话了,内院一时间光芒闪烁。 “孔学院不是你们这等蝼蚁可以撒野的地方,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一道剑气横跨孔学院上空,直击与左鸣子战斗的老者,比起左鸣子的剑气,这道剑气更为浑厚。 “荀子!不要脸,竟然偷袭!” 老者匆忙格挡,剑气虽然被抵挡掉了,老者也已然受伤不轻。 “哦?怪我偷袭?那我就跟你堂堂正正打一场!” 荀子一掠而至,几息之间已经到了老者面前。 这时候老者有点后悔了,都怪自己嘴贱,本想说句场面话,没想到招惹了这么个主。 “想不到,外面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许久不出学院,消息也不灵通了啊。” 老者当然知道荀子说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一边哪位。 “荀子!快撤!” 看到荀子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在迅速逃去,荀子的名声而是在进入学院之时就已经享誉整个中州了。 本是燕地一介穷书生,名荀析言,却生来文采超群,曾入楚国通州学府,并结识女扮男装的通州商行会长之女,本来已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却不料通州商行行商之时被劫通州商行四百七十二口全部被恶狼寨土匪灭口,通州官府事后派人调查,最后不了了之。 一怒之下,荀析言手提长剑一人独闯恶狼寨,将二百三十九名土匪丧于剑下,而后荀析言以书入道以剑出道,书即是剑剑即是书,名誉响彻整个中州,被誉为最年轻的一代强者,最后拜入孔学院,成为孔夫子的弟子。 这可是一代杀神啊,跑慢点搞不好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 “现在想走?晚了!困龙阵,给我开!” 二十四:迫于无奈 一座大阵以内院为中心直至扩散至外院,竖起一道光壁将所有人围住。 “哦,原来是这样?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么?” 对于蒙面老者这种杂鱼根本不需要困龙阵,只需要一个伏虎阵就可以了而且伏虎阵发动时间要比困龙阵短,现在却放弃伏虎而选择困龙,目的只有一个,朱雀。 “没错,我先前也是为了不惊动你才攻击他的,不然以他的实力我可以立即抹杀。” 荀子指着老者道。 老者也不敢反驳什么,要是一个不高兴被随手给灭了那就冤了。 “看看天上这些陨石吧,外院今天将不复存在,还是看看你那些学生吧,我走不掉他们也走不掉!” “放心吧,老师已经布下了大阵,一会它们会被传送到别处,不会落在学院内,阁下倒应该担心担心自己。” 荀子颇有得意,老师的计谋如此成功,作为学生是应该感到骄傲的。 “不得不说,内院那三位的确高深,估计内院还有许些老师没出手吧,今天的阵容,留住我的确绰绰有余了。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跟我们背后那位相比简直是萤虫与曜日挣辉。” 啪! “师弟,这是声音?” 一声巨响过后,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孔子急忙向孟子子看去,孔子主修剑道,孟子住修法术,那个阵法就是他开启的。 “师兄不好了,我的阵法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来人实力很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恐怕快撑不住了!” “啊!快看,那是什么,好大的一只白虎,他竟然在攻击着大阵,看样子支撑不了多久了!” 甚至有一些内院的学生说道,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人明目张胆得到孔学院来捣乱,先是神秘的蒙面人,然后是江湖各路的高手,现在又是一条神秘的白虎,难道今天是孔学院的灭亡之日。 “呜呜呜,谁能来救救我,我要回家!” 见到这一幕许多学生都被吓破了胆,甚至哭鼻子尿裤子的都有。 “阁下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乃齐国皇都,快快住手切莫自误。” 孔子终于出手啦,剑气破长空,直奔白虎而去。白虎一声巨吼,震散了剑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掌!” 白虎一掌拍下,虎爪震碎了大阵,向孔子拍来。 两人你一剑我一掌打了起来。 “那竟然是个人,那白虎就是他变得好厉害啊!” 有新生惊讶的叫道。 “傻屌,当时遇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可以化形,以另一种形态来战斗,那样可以发挥出更大的战斗力。” 有些见识的学生不屑道,露出一脸的鄙视之神。 “师弟放他们走吧,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仅仅是靠我们孔学院是留不住他们的,更何况我们这里还有那么多学生,你也不想拿他们的生命做赌注吧?” 老子终于出现了,但他却不是来帮孔子的,反而是来劝架的。他就那样,行走在空中,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一般。 “师兄,以你的实力,完全不用惧怕这两个人,只要你一出手,就可将他俩拿下,为何……” 。他不服气正想质问老子,却看见老子一脸凝重,手中拿着一把戒尺,他知道那是师兄的武器,在孔子眼里,老子的实力是深不可测的,最起码自己是这么认为的。现在为了对付这两个人,师兄却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而且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孔子顺着老子的目光看去,老子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青衣书生模样的人。 “师弟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那人的实力还在我之上,你觉得还能留得住他们吗?” 老子十分无奈,他们三个人的计划是不错,可是一切计谋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都形同虚设。 “师兄,难道不能拖一拖,想必这时候动静已经传到了皇宫那里,说不定拖上一拖,皇宫的强者就会赶到。” “不是我不想拖,而是根本没机会拖,他太强了,我在他手下可能都走不过三回合。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学院,又何必非要参与到那天下大事中去呢?” 修剑之人皆有傲骨,在老子的劝说之下孔子终于低下了它那高傲的头颅。 那青衣书生正是青龙,他就是嬴政留下来的后手,他猜到那三个老头肯定会出手,额青龙就是镇压他们的那张牌。当然这还不是他的最后手段,甚至连皇宫的强者他也算计在内,他旁边现在还站着一个人,此人身着盔甲,身材壮硕,正是秦国第一军神,王翦,此次把他调来是让他坐镇招贤阁。 “王将军辛苦啦,一旦韩国战线开战,拿下韩国后,白起那里必将后继无力,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到时候就需要你的部队以及招贤阁的众高手出力了。” “臣定当竭尽全力,还请陛下放心。” 孔学院虽然没有毁掉,嬴政的确有点意料之外,不过,这么大的动静,天亮以后,孔学院必定控制不住谣言,到时候齐国一点会出手。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齐国,而是孟姜儿,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钱财收了,该是消灾的时候了。 城主府的兵马都安排好了,孟姜儿的师父也追过去了。 二十五:死无对证 “孟获,你好大胆子,我的孙女你也敢绑,平日里和我争斗也就算了,现在,算计到亲家身上来了。” 孟柮半夜收到消息,自己的孙女被孟掳走,立即召集兵马赶往孟获府邸。到达时匪徒已经被守城兵马截住,孟拙不改以往脾气,开口就骂。 “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孟获手起刀落,瞬间轰杀五人,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 “孟大人,你这样做有些不妥啊” 孟于眉头一皱,还真的被那个人猜到了,孟获居然会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灭口。官职摆在那里,孟于也不能把 “有什么不妥的?这五人绑架我未来儿媳妇,我将他们就地正法有什么不妥?”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分明就是杀人灭口!我定要上奏齐皇陛下!” 孟拙对于孟获的杀人灭口也无可奈何,也不可能出手,两个当朝最具权势的两个人要是打起来齐皇可能都看不下去了。 气氛一度僵持,直到一个人的到来,齐国大皇子。齐国有个传统,未封王分君之前所有皇子都只有姓没有名,老大叫孟一老二叫孟二,以此类推,田文君却不一样,他早早便分君了,自取田文君。这也是朝堂有一部分人支持他的原因。 对于大皇子,即使田文君这一脉的孟获也必须要行礼。大皇子今晚是与田文君挣皇位以来最开心的一晚,他敢肯定田文君绝对不会出现,也不敢出现,事关孔学院,这五个人又是最关键的。 “所为何事?” 大皇子颇有些失落,如果能来早点,保住这五人说不定还能问出对自己有利的情报。 “大皇子,还有一人,与这五人是同伙,被我押了起来” 孟于,按照那个人的计划,居然算无遗漏。嬴政早就猜到齐皇会派大皇子来查这件事,因为正值下任齐皇的选拔时刻,田文君和大皇子都是最佳候选人,田文君从小出宫历经磨练,而大皇子作为长子必须留在宫中,却没什么磨练的经历,也没什么威望。派出大皇子处理这件事情有利于提高大皇子在齐国的威望,也算是对他常年留守宫中的一点补偿吧。 听到还有一人,大皇子有些喜出望外,这个可要好好保护好。 “孟获,此人本皇子要审问,你若再出手本皇子真的就怀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孟获的确打算出手的,却被大皇子点破,只好忍住了。 黑衣人被押着,双脚双手都在抖。他只是孟于找来的一个死刑犯,并不属于黑衣人。孟于许诺事后会放他一条生路。 “别杀我,我说,我说,他……他谋反!” 此话一出所以人都看向孟获,那可是谋反啊。孟获没有说什么,因为大皇子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只能等。 “说清楚点!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皇子抓住死刑犯的衣领,质问。谋反可是大罪,虽然孟获是田文君那一脉的,但是也属于齐国,要是谋反罪名坐实,必将损害到齐国的利益,定要动摇齐国的根基,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是……是他儿子!” 死刑犯被问的心虚了,将矛头指向了另一个,孟津。 “那他知情吗?” 大皇子心放下了一半,却还悬着一半,他想要听到那个要他满意的答案。 “不知!但是……呃!” 大皇子不等他说出后面的话便捏断了他的脖子,前面两个字已经足够了,后面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当然因为说不出来才不重要,只有死人才能闭嘴。 “孟津密谋造反,罪无可恕。念孟获不知情我会向父皇请旨,罢官一年思过。” 大皇子这句话明显向着孟获了,足以显示出大皇子的大局意识。此时秦国于韩国边境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开战。一旦哪一个显出弱势必然成为其猎物,到时候将会遭到灭顶之灾,他自然不想齐国成为那第一个猎物。 大皇子的话等同于判了孟津死刑,而他等的人却还没有消息,估计已经被放弃了。孟获面如死灰,任由守城士兵将孟津拉出。 “放肆,你们敢这样对我,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孟一!等我爹帮田文君当上齐皇我一定像踩狗屎一样踩死你。” 孟津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啪!’ 孟获一巴掌拍在孟津脸上,后悔怎么生了个这么儿子,大皇子完全就是在救孟家,孟津傻傻的看不出来。傻虽傻却是亲生的,孟获跪在大皇子面前替孟津求情。 “孟津打小胆子就小不会也不敢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请大皇子饶他一命” “念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发配边境。” 大皇子知道田文君在这件事上无法插手,也是收服孟获的好时机,借着孟获的话免了孟津的死罪,却也不敢做的太过,毕竟孟于和孟拙都还在,这两个一个是权大于职的守城城主,另一个是现任齐皇的忠臣乃至想心腹。 孟获也对田文君无望了,配合着大皇子,两人在那里演双簧,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被问罪实则在表忠心。 嬴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大皇子非等闲之辈,看来以后得多多留意了,多在他身边安排一些人的时候会用的到。 二十六:踢馆 对于昨晚孔学院被袭击一事所有学生包括老师已经被大皇子下了封口令,流出的消息少的可怜,很多人只知道孔学院被袭击了,但是也击溃了来袭者。齐皇对于大皇子越来越满意。也有消息说孔学院不行了,也有人持反驳态度,孔学院不知铸造了多少人才,军中,商贾,学士,这些从孔学院出来的学生不会眼睁睁看着孔学院被毁灭的。 诺大学院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停课,更何况这时候停课反而不是更加落人口实?孔学院依旧大门敞开气势恢宏,不停有学生进出,然而进出学院需要学院颁发的凭证,以此来证明是否是本院的学生。 门卫拦住了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学院的学生,看看学院的学生那个不是细皮嫩肉的模样,虽说也有一些例外,却也不像他这般。反瞧这男子,一脸憨笑,不时还挠一挠后脑勺,活脱脱的一个山野村夫的模样。 “请出示你的凭证。” 年纪看起来稍小的门卫率先询问,通常这种事情都是新手比较积极,他们不懂得观颜察色随意乱拦人,要是遇到个有大背景的绝对会吃亏,要是人家不计较还好,若是那人小心眼的话也少不了受罚。 “我是来同院长切磋的的,是有何不妥吗?” 男人傻乎乎的,说话也是傻乎乎的,连语气都没有变,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孔学院在他的眼里跟平常的学院没什么两样。 门卫不知道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山野村夫,竟然不知道孔学院象征着什么,在这里当差虽说是一个小小的门卫家里却是非常为自己骄傲的,街坊邻居都以此为荣。 “哪来的回哪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小门卫趾高气昂,丝毫没有把王翦放在眼里,权当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夫,上前一步就要推开王翦。 王翦站着不动任由小门卫如何使劲都无法撼动分毫。站一旁的老油条见到这一幕也跟上来了,一掌拍在王翦肩膀上,他还就不信了,随说当孔学院的门卫不需要什么绝世高手,但是比起一般的学员总归还是强上一些的。这一掌下去,王翦什么事都没有,反而两个门卫被弹飞了,不仅如此,还撞坏了身后的大门,引起了不少学员的注意力。 “那人是谁?竟敢殴打学院门卫,胆子着实不小。” 大部分的学生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在看,也有一些自认为实力出众的学生走了过来质问王翦,然而得到的回答只有两个字“踢馆”,有的嫌光动嘴不过瘾,直接出手了,这些人的下场跟那两个门卫差不多,都是倒地哀嚎。 “今日,招贤阁开张,本阁主王剑王某特地前来拜访孔学院的三位院长,难道孔学院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么?” 其实老子等三人都已经察觉到了王翦的到来,王翦打门卫之时孔子本就想出手的,但却被老子拦住了。 “师弟,这人你不是对手,他比昨晚那位还要强,我们三人联手估计都打不过。” “是啊,师兄,我等只是教书育人而已,没必要参与这些纷争。” 孟子也劝说道。 “那他这样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孔子不服,却也没办法。 “让他闹,这种大人物不会太过分的,一会就走了。” 老子也说道。 王翦入院乱打乱砸自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有些人绝对是看不下去的,开始是一些学生,一个两个都被干翻了,没有什么招式绝学,纯粹一拳一脚,打得人仰马翻。有些没有眼力见老师也上了,同样的一拳一脚,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又多躺了一个人。 “废物,一群废物,出来打啊!” 学院这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齐皇宫,一道光柱由皇宫发出直冲天际,数息之间已经消失不见,而学院这边同样的一道光柱从天而降。一看这阵势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绝世强者要来了,果然,人未至,势先达,光柱下的冲击力震得房屋的瓦砾乱颤,那些受伤的人也不管伤的重不重,互相搀扶这离开这片区域,唯有王翦一人还在。 “轰!” 地面直接被震裂,光柱之中缓缓走出一人,身披玄色甲胄,长发飘然于后,紫金钗别在发冠,光华散尽,方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女儿身,而且王翦还认识此人,齐国长公主,齐皇太子的姐姐,武力绝然,某略无双,不管是领兵打仗还是实力都是远超他的弟弟的,只可惜是女儿身。齐皇之位注定与她无缘,恰恰相反,这让她在武学这一条道上走的更远,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皇城禁卫军统领。 继朱雀大闹学院之后,齐皇对孔学院又重视了几分,便让他最亲近的人,长公主南宫月离时刻关注着孔学院。 最大原因也是因为南宫月离实力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可以第一时间知晓。 “帝国领域,不得私自动用武力!” 王翦的实力她也看不出来,看起来只是一招一式,但是别忘了这些招式很多人都会,支撑这些平凡招式变得强大的正是王翦高深的实力。 “哼,我是来切磋的,谁让他们不给我进去。” 王翦依旧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 “今日,此事便算了,你走吧既然别人不想与你切磋你何必只讨没趣呢?再纠缠下去帝国律法处理!” 南宫月离终究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语气坚决果断,铿锵有力。王翦也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人,终究不再闹腾,乖乖的往门外走去,到大门口时随手一掌将刻有孔学院三个大字的门匾轰了个稀巴烂。 “哦,你们孔学院的门匾太破了,轻轻一碰就碎了,钱我出,到招贤阁找我要。” 过往的路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孔学院门匾坏了。 有的学生还想冲出来,但却被身边的同班拉住了,示意他往南宫月离那边看,南宫月离纹丝不动。刚才是王翦找事,现在谁去找王翦那就是谁找事了,这事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二十七齐仙儿 第二天就有人传出孔学院被人上门踢馆却不敢反抗的传言,而且很快被证实了,孔学院正在重修的门匾也告诉人们所发生的事,孔学院衰弱了,一个大时代即将来临。 齐国皇宫这边南宫月离正在被齐皇问话,一同的还有大皇子和其它几个皇室成员。在这里所有人中田文君和大皇子以及长公主南宫月离无疑是最出色的,虽然说女儿身不能继承皇位,但依旧有许多人会嫉妒她,正巧眼前就有一位,七公主齐仙儿。 她总是会抓住机会中伤南宫月离,每次都会得手。 “父皇,都怪大姐放走了那个人,现在搞得帝国民众议论纷纷的” 南宫月离没有反驳,因为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带兵打仗她会,比武拼杀她会,斗嘴狡辩却不是她擅长的,只会静静的站着被父皇责骂,骂完又去做她的事去了,重一点的就会被罚去面壁思过,出来还是照旧。 这次也一样,在齐仙儿的得意中她又一次被罚去面壁思过,其他人也一样,冷眼看着,出生在帝王之家就是这样。 南宫月离走后,众人又开始讨论孔学院,如果换作他们该怎么做,说来说去却没有什么好的解决的办法,似乎南宫月离的方法已经是最好影响最小化的办法,帷幕后的齐皇不知是骑虎难下还是忘了南宫月离,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都各自离开了。 齐仙儿也不明白,难道就连父皇也在忌惮大姐吗?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在她的记忆里,南宫月离就是个没有母亲的人,别人都有母妃唯独南宫月离没有,从小就受到排挤,干最苦的活,住最差的行宫,什么东西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也许就是这样的环境造就了现在的南宫月离,沉默寡言,在外说过的话都比在皇宫说的还要多。 齐仙儿突然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太多了,摇摇头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到脑后,至于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孔学院,齐仙儿此行的目的,她要证明自己,证明比那个人强,那人无疑就是南宫月离,也许这里能找到打败她的方法,对于齐仙儿来说把南宫月离拉下神坛就是她最大的事。 齐仙儿这么说也是个美女,虽然没有在皇宫那样宫装,普普通通的便衣也是遮不住的,走在街上引起无数男人的注目,高高在上的她哪里受得了,干脆挑了条没人的小巷子走,正好可以绕到孔学院的后门,一举两得。 “哟,姑娘去哪啊?” 半道窜出个人,齐仙儿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好色的小混混,正想一掌毙掉,突然飞来一柄巨剑拍在小混混脑袋上,砰,小混混当即昏迷不醒。 “去,那凉快,给我呆着去!” 嬴政此次去见王翦,身为孔学院的学生却进了对面招贤阁的门,像什么样子,以后怎么混。所以他从后门出再绕道再由招贤阁后门进。 刚出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小混混调戏小姑娘,想也没想巨剑朝脑袋拍过去,力度刚刚好让他昏迷不醒。 “快走吧,一会他就醒了。” 嬴政还有正事要办,丢下一句话就走了。齐仙儿也没有说什么,没有理会嬴政,只是盯着小混混。 “有了,有办法了。” 等她回过神来嬴政已经走远,人看不太清楚,只有把柄巨剑还在晃来晃去。 嬴政从后门进了招贤阁,王翦等人早早等待着,屋子里摆着一张长桌,上面摆着一摞摞竹简。人虽然不在秦国,奏折还是要批阅的,一般小事情李斯会解决,遇到需要嬴政决策的,这些情报被帝国特训的蜂鸟送:)达,再送回去由大臣执行。所以嬴政必须经常进出招贤阁。 在孔学院的日子并非不无聊,以前还有孟姜儿来,找他,现在经过劫持事件后孟姜儿也不来了,整日呆在孟府,孟拙可是把她当宝一样护着,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反倒嬴政有些失落了,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孟姜儿的吵吵闹闹,清净下来还有点不适应。 “嘿,你便是那救我之人?”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唉,你不足挂齿,我却铭记在心,我已经摆下酒席于醉云楼,望明日你能赏脸。” 嬴政根本不在乎这些,没有答应齐仙儿,他没有闲工夫去搭理。既然能在孔学院后门看到她,十有八九是孔学院的学生,能遇到也不是很意外。 “公子,他是齐国皇室中人,齐黄的女儿身份不一般。” 可是,朱雀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对这姑娘有了一丝兴趣,一个皇室的公主跑到孔学院来,其中应该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公子,这位公主性格古怪,而且行事阴狠毒辣,恐怕是盯上公子您了。” 嬴政也是有点无语,本来好心救个人结果惹了这么个主。 既然被盯上那就将计就计,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醉云楼,向来不缺达官贵人,就连一些皇亲国戚也会来这边,所以齐仙儿把地点选在这里也不足为奇。 嬴政的人早就提前将这里摸了个底透。 此时此刻齐仙儿正跟南宫月离在一起 “大皇姐,那日在殿上皇妹我话说的有些重了,回去后左思右想,懊悔不已。” “无妨,我也没放在心上,你不必太过在意。” 南宫月离深知这位七皇妹的城府,并非如她外表那般单纯,更不想与她有过多的交集。但是有些麻烦躲是躲不掉的。 “我已经在醉仙楼摆下酒席向皇姐赔罪,到时候还请皇姐赏脸,这件事我已经告知了父皇,父皇知道以后大肆赞赏我,父皇知道姐姐沉心于修炼还特地要我转告皇姐皇姐务必参加,并要我好生招待皇姐。” 齐仙儿早就想好了怎么绝了南宫月离不去的后路,这个姐姐仗着实力强大,除了父皇以外谁的面子都不给,只有搬出父皇才能压得住她。 南宫月离的确是要拒绝的,她没想到齐仙儿居然搬出了齐皇。 绝对的碾压 醉仙楼,最先到的是嬴政,齐仙儿起身迎接,嬴政也没有客套,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齐仙儿立即给嬴政倒酒“一会给大恩人介绍一个人,一个美人。”齐仙儿一边倒酒一遍说。 正在这时,又进来一人,肩挂赤色披风,身着玄色胄甲,腰别寒光宝剑,甚是英姿飒爽。 “姐姐,怎的才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家姐,这位是赵公子,救过我的大恩人。” 南宫月离与嬴政相互作揖,同样没有客套,坐下之后,南宫月离一句话不说,偶然只有齐仙儿问一下她就说一下,一个自顾自的喝着酒。对于嬴政来说南宫月离是一个意外,但是不影响他对齐仙儿的试探。他从侧面问了好几个关于齐帝国核心的问题,齐仙儿也没有发觉,倒是南宫月离多看了嬴政几眼。随着问题的深入,南宫月离看向嬴政越发的不善。 嬴政这才发现这个禁军统领的恐怖,明显实力智力都在线的那种,难怪齐皇让她统领禁军。只好停止了对齐仙儿的试探。 这时的突然站起身来,说是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马上就会回来,出门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你是什么人,哪里的?” 这是南宫月离第一次主动对嬴政说的话,在这之前她跟嬴政完全是零交流。 “在下是孔学院的学生,乃是秦国人。” 嬴政看向南宫月离,越看越不对劲,呼吸愈发的急促。不对,这酒有问题,嬴政终于反应过来,但是为时已晚,整个人已经抱住了南宫月离。 南宫月离,也发现了嬴政的不对劲,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嬴政已经抱住她了,在她身上胡乱的摸着,南宫月离强忍着身体的悸动一掌拍飞了嬴政。嬴政被拍飞到了墙上,撞出一口血,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在隔壁的齐仙儿听着另一边传来的动静,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解药。原来,她早就在酒里下了要,但是又怕南宫月离和嬴政怀疑所以自己也喝了不少,在快要发作的时候再出来吃解药。 嬴政自己也懵了,为什么,齐仙儿为什么要害他,借刀杀人?不对,自己又没得罪过她,难道身份暴露了,不可能,这个立即被嬴政否定了,知道他身份的人没有几个,全部是亲信。想来想去还是“借刀杀人”,自己才是那把刀,而且是用完就丢的那种。 “我杀了你,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南宫月离一手扶着桌子,面色潮红,忍得很难受。 “等等等……等一下,我也是被陷害的,我也是受害者。” 嬴政一边说一边向门口挪去,他就怕一会南宫月离失控他跑得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简单,不是哪个大臣的探子就是别国的奸细,我直接在这杀了你,谁也不敢说什么。” !!!跑,二话不说,直接跑。爬起来,直接往门口跑,南宫月离笑了,手一挥。嬴政手刚一摸到门直接倒飞回到南宫月离脚下。她伸脚直接踩在嬴政的胸口上,俯下身来看着嬴政,头发垂下来,离嬴政的鼻尖只有一丝丝的距离,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嬴政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踹断了南宫月离坐着的椅子脚,南宫月离一个不稳扑倒在嬴政身上。嬴政强忍着压倒她的冲动推开了南宫月离,再度向着门口跑去,然而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手在摸到门的一瞬间又倒飞了回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嬴政在上南宫月离在下。 ………… 29宫变 等嬴政从醉仙楼出来的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脸色阴沉,朱雀见状也没有敢问,但是她知道嬴政绝对怒了,帝王一怒血流千里,这一怒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传令白起,韩国战线提前开启,三个月时间,我要见到韩国一半的国土!不管用任何代价,记住了,是任何代价。” 朱雀从未见过这般愤怒的嬴政,在她的印象里,这位君主永远是从容不迫,永远不会生气的,这份坚韧从小就表现出来了。朱雀也没有多说什么,退下给白起传消息。 “齐仙儿,这一道我记下了,欠我的就让齐国来偿还吧!” 齐仙儿还不知道惹了什么人,估计还在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她正在朝堂上上朝呢,自那天以后已经几天没见南宫月离来上朝了,对于嬴政还活着她还是有点惊讶的,在她的计划里是嬴政死了,南宫月离失了身,到时候给她安个贪恋男色不成杀人灭口的罪名。 “报!边境紧急军情,贻误军情者军法处置!” 宫殿外一衣衫褴褛的兵甲狂奔而来,手里还攥着信笺,未到殿门口就倒下了,手里的信笺掉落,滚进殿来,太监捡起送呈上给齐皇。 “秦国对韩国发难了,就在五天之前,情报早在四天前就发了,共有十八条,现在只有一条到了我的面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地下鸦雀无声。 “意味着齐国快被渗透完了,那些信鸽,信使全部被拦截了!十八封情报。” 齐皇怒不可遏,送信的有实力高强的信使,速度快的信鸽,尽数被劫杀。反倒是这实力微弱的小兵被忽略了。 齐国自始自终都在六国之中以强国的姿态出现。如今的从孔学院到臣子的内讧一件件事件都在预兆着这个六国中的庞然大物在渐渐走向衰弱。 “秦国狼子野心已经迫不及待了,已经对韩国下手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尽管直言。” “长公主实力深不可测,田文君智慧非凡,这两位想必对此事有独道的见解,不如陛下请两位进宫看看两位有没有好的方法。” 提到南宫月离,齐皇才发现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朝了。 “田文君就算了,南宫月离呢?宣她!” 不多时,一道光柱自天而降,落在了宫殿门口之处,地上的玄青石被冲击的四分无裂,南宫月离依旧是那副装扮,气势如虹。从光柱之中走了出来,横眉冷目,一直盯着齐仙儿。 “之前还没到这种程度,长公主殿下实力看来又增强了” “是呀,齐国年轻一代之中长公主若是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文有田文君,武有长公主殿下,天要兴我大齐呀。” 有的是真的在感慨,有的是跟着在附和,谁真谁假没有人去深究。当然也有人不爽,听到大臣们说的话,齐仙儿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仗着自己有实力就无视父皇吗?真是越来越不将父皇放在眼里了!” 尽管说的很小声,却还是被齐皇听到了,后者扭过头看了齐仙儿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舒服的,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自己明白。 南宫月离踏步进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下跪。 刚才还没有觉得什么,齐仙儿的话他本打算忘到脑后,如今南宫月离这一作为,反倒是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发作的***。 “为臣不朝,有事不禀,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陛下吗,莫非你真的想造反不成还不给我跪下!” 齐皇仿佛已经看到南宫月离给他下跪的样子,到时候骂她两句,再大度的宽恕她,想必又是一场感恩戴德的谢恩。 事实证明剧本并非像他想象的那样,南宫月离还是死死盯着齐仙儿,对齐皇的话置若罔闻。 齐皇恼怒,拍案而起。就在这时,南宫月离手中长剑轻吟,刃出鞘,寒光现,直取齐仙儿。 “刺客!护驾” 两个暗中隐藏的护卫现身阻止南宫月离,这两个侍卫实力强劲,在南宫月离出剑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杀气,当即果断出手。 南宫月离不理会两个人,攻势不停,依旧杀向齐仙儿。 眼见齐仙儿就要命丧黄泉,瞬息之间,齐皇出手了,齐仙儿被拉到他的身旁,南宫月离的这一剑自然劈了空,即使没有伤到齐仙儿,恐怖的剑气在地上留下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一直延伸至皇城城墙边上,那百丈高的城墙也被开了一道口子。 剑势已出,无可挽回,南宫月离硬生生接了两个侍卫一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她却不曾退后半步。 一干大臣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都四散而逃,唯有几个武将勉强保持着原先的样子,到底是上过战场的,胆识并非几个文官能比的。 南宫月离已经没有了原先英姿飒爽的模样,发箍崩裂开来,三千青丝随风飞扬,手中的长剑却是没有半分停顿,朝着齐皇所在的方向杀去,准确的说是朝着齐仙儿杀去。 两名侍卫有欺身上来阻拦,同样的招式,南宫月离这次却没有硬抗,剑身一转,剑气如虹,程半月的形状扩散,一名侍卫稍不留神,拍过来的手掌被剑气削断,另一名反应快没有被削到,却也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进攻。 齐皇一拳轰出,齐皇修炼的是一种极为破坏力的拳法,地皇拳。看似简单实际蕴含恐怖的威力,一般只有齐国皇室中人才能学习的。 南宫月离虽然没有学过地皇拳,但她这么说也是皇室之人,还是长公主,对于这拳的威力再了解不过了。 举剑,蓄力,正面迎上齐皇,脸色凝重。 喝! 轰!剑气与拳印相撞,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在场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波及,有两个实力不强的武将当场死亡。 几个皇子公子有齐皇护着没有死,却也不好受,个个破衣烂衫,全然没有了皇室的优雅华贵。距离爆炸最近的齐仙儿更是满脸鲜血,看样子应该是毁容了。 以大殿为中心,方圆十里全部被波及,整个皇城十分之一化为废墟。嬴政在招贤阁也感受到了。 “去查一下,是谁!” 朱雀自始自终没有现身,也没必要现身,第一时间去调查了。 南宫月离终究还是逃了,她不是齐皇的对手,但是很奇怪的是齐皇没有过来追杀他,难道是念及父女情分? 不可能,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现在应该是想着怎么杀出皇城,一干金吾卫一路阻截,这可是她曾经的部下,亲自**出来的,现在却用自己教的来对付自己,还真是有点讽刺。 换作之前,这些全部是蝼蚁,一只手都可以碾死,关键是如今身负重伤,蚁多咬死象的道理她是知道的,必须速战速决。 30气运 孔学院 “师弟,你们感受到了吗?” 老子目光有点惆怅,看向皇城方向。 “感受到了,应该是齐皇出手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孔子点点头,说出了他的猜想。 “看样子是的!” 孟字也说道。 “这只是其一,我说的是气运。” “气运?谁的气运,齐皇的气运? 孔子不解 “整个大齐帝国的气运,刚才那一击打碎了齐国本就岌岌可危的气运,已经伤及龙脉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二人恍然大悟。 再说皇城这边,南宫月离已经筋疲力尽,城门近在咫尺,出了皇城便如同泥牛入海,齐皇再找人就难了。 齐皇这边,正坐废墟之中,身后的龙椅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然化为齑粉。 “报,叛臣南宫月离已经杀到皇城正门!” “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拦住她,生死不论,决不能让她出去!咳!咳!咳!。” 齐皇也在刚才的战斗中负了伤,这也是他不继续追杀南宫月离的原因。 “那些后宫的供奉呢?领赏的时候活蹦乱跳,关键时刻贪生怕死,咳!咳!咳!” 不知到是不是被气的,伤势又加重了一分。 南宫月离现在身负重伤,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拉个垫背的,拼命的人惹不起。 一刻之后,金吾卫来报,南宫月离已经逃出皇城,下落不明,都城已经全面封锁。 三天后,皇城已经在重建,通缉令也贴出去了,一无所获,到了南宫月离这种境界,改变相貌气息轻而易举。 都城的封锁也解除了,进出城门却要严查。大部人分只是知道,长公主南宫月离谋反失败,畏罪潜逃。 孔学院历经磨难又有招贤阁这个崛起的后起之秀,如今随门庭萧条之势却也没有了以往的盛况。,三位院长倒是没什么动作。却有师生不服气,带人上门讨教,不曾想招贤阁能人异士颇多,不拘流派,各有其长。 个个灰头土脸的出来,自认为丢尽了孔学院的脸面,垂头丧气的,像极了蔫了的公鸡。 “我不知院长是怎么想的,再这般下去,孔学院还有人来吗?”这句话极为大声,或者说是喊出来的也不为过 ,说话之人面色潮红,两颊的络腮胡自上向下巴延伸,盖住了下半边的脸。 余下几人显然都习以为常了,这位叫黄泽的老师性格向来就是如此,大大咧咧,挑招贤阁的馆他也是第一个,同样被打的最惨的也是他,奈何皮糙肉厚没几天有活蹦乱跳的了。 “老师不出手自有他的道理。” 在场的能压住黄泽的也只有荀子了,作为孔子的弟子,他自然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老师,虽然不明白,但想来老师也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 黄泽像是赌气的孩子般走掉了,这件事不了了之,其他老师也散了,一个临时组成的不算会议的会议在黄泽的哼声中解散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齐皇宫,被毁的宫殿建造已经初具雏形,相信不久之后就又能再见到那些辉煌的宫殿了。在此期间,齐皇的办公上朝的地方换到了靠近后宫一点的偏殿,比正殿没小多少,内饰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好似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只不过这是一个小号的。 “阮闻,你说这两支笔,一只握着舒服写字不好看,另一只握着不舒服写字却好看,到底选哪只好呢?”齐皇握着笔,在诏书上写着,快写完时又换一只,看起来握的甚是顺手,但是字却与之前的有了一些差别。 “陛下,您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吗?” 阮闻指着齐皇手中的笔道。 “天意吗?” 拿起案上的大印,印在了诏书上。 这时候宫女送来一碗参汤,是疗养伤病的好东西,宫医特别配制的,齐皇一饮而下。 “南宫月离一事,你有何看法?” 齐皇问阮闻,这个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人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阮闻都知道,有些还有阮闻参与。 “难道是事情暴露了?” 暴露是肯定的,不然南宫月离也不会杀上皇宫。 思绪回到二十二年前: 齐国楚伐大将军齐盛历时一个月攻陷楚国一半领土,楚国降。齐国一百二十万大军齐盛独拥八十万,全是历经生死磨练的精锐。 这时有人向老齐皇进言,说齐盛有谋反之心,老齐皇生性多疑,当晚调集三十死士潜入齐盛府中,三百七十八条人命尽数屠戮。死士仅存三人,其中一人就叫阮闻,还有一人也是姓齐,且身份尊贵。最后一人叫贺礼,禁军统领。三人出门时正好被一夫妇撞破,两夫妇顷刻便遭了毒手,妇人怀着抱有一女婴,本想杀掉,其中一人见女婴骨骼惊奇,是难得的武才,起了惜才之心,将女婴抱走。从此宫中多了个叫南宫月离幼年丧失母妃的长公主。 三日后齐盛部下兵变,攻入皇宫,老齐皇出手镇压,叛乱被平息,没过多久老齐皇驾崩,新皇登基。 “莫非是贺礼?” 齐皇摇摇头,贺礼同阮闻一样是他的心腹,不可能是他,却也不能放过,当即传贺礼。 如今的贺礼虽没有执掌兵权,好歹也是曾经的禁军统领,光是气势就没几人能比的。 “令官大人可否稍等片刻,在下有点急事处理仅需一指香。”传令官也不敢太放肆,即使不知道他跟齐皇的关系,光那个实力也不是他一个小小传令官能抗衡的。 “贺大人尽管处理,小的在此等候便是。” 贺礼转回房中,打开密柜,拿出一本册子,翻开某一页,那上面的几张纸已然不见只留下被撕掉的一点边边。他掏出匕首沿着书边切掉那些边边,再看已经看不出被撕过的痕迹,他又将册子放回去,才走出来。 ………… 31出城 贺礼完好无损的从齐皇宫出来了,齐皇终究还是信任他,明明只有三个人知道的秘密,怎么会泄露,齐皇不解,一路追查当年的奶娘,太监,侍卫,无一所获。 此刻他极度郁闷,心中有气,却无处发泄,他要将所有和南宫月离有关的人全部连根拔起,这就像一根***一样,引到谁谁爆炸,天牢里向来不缺空牢房。 “公子,齐建已经疯了,他现在到处抓跟南宫月离有过交集的人,估计快查到我们了。” 齐建是齐皇的名讳,也只有在招贤阁才敢光明正大的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这要是被听到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不用说嬴政也知道要该怎么做,背上大剑,连东西都不怎么收拾。王翦马车已经准备好,马车从招贤阁门口过的时候,几个兵甲正拿着他的画像四处询问。 “这个人来我们学院的时候就不知么老实,一副凶徒相。” 那学生正是跟嬴政有过节的瘦子,看样子是要发表一篇长篇大论。 兵甲可没耐心,一脚踹在他小腹之上,飞出了老远。 “我问你他在哪儿!” “不见了,一个时辰前就不见了!” 还是胖子机灵,一眼看出这兵甲的不耐烦。 “有问题!” 嬴政的画像迅速被分发下去,快马传送至城门处,两边都贴了,画像上的那个被红墨圈起来的缉字更为显眼。 “还是晚了,不过好在公子易了容,应该认不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朱雀还通知了孟于,一路相随,两人策马一左一右,越是接近城门也是人多,马车的速度也降了下来。快靠近城门时,大风刮落一高楼客栈的招牌牌匾,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马车前,马儿受惊,再加上人群拥挤,车夫怕伤及旁人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只好下车拉着缰绳前进。 车上的嬴政已经易容成一副书生模样,那柄大剑早已藏在了坐下。车帘被掀开,进来一人,不是车夫,是一女子,头发高高梳起,束腰,脚下踩的长靴,手里握有长剑。 “别做声,否则等你的侍卫反应过来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我只想出城。” 嬴政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她做得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月离,虽然易了容,那股子气息却没变,凌厉、干净利落,不丝毫拖泥带水。周围人潮翻涌,声音有些吵杂,嬴政示意她放松。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那样最好。” 马车终于到了城门,后面的孟于跟朱雀也跟了上来,方才马惊的时候被人群隔开了一段距离,到了城门口有兵甲把守,来往的人也没有那么混乱了,加之骑马本身就快过马车,立即就追上来了。 “车内的人,下车接受盘查。” 城卫拦下马车,这时孟于策马上前。 “车内是本城主的老友,不必检查了。” “可这是皇城里头直接下的领令,我也是照章办事。” 他不属于孟于手下,按理说管不着他,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不愿得罪孟于这个城主,可是让他眼睁睁放过不查这要是捅上去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那你就查吧,不过我偶染风寒,不便下车,大人可上车来查。” 他可不敢上车,孟于可就在那盯着呢,他只得掀开车帘,望了一眼,见到旁边的南宫月离。 “若是女人过门得让宫医辨别一番。看是否有易容。” “这是我夫人,她病的比我更重,更不可能下车,你这是不给城主面子。” 嬴政才知道为什么南宫月离这么久都出不去,原来这城门设有专门辨别易容的宫医。 这时候朱雀才发现车里还有他人,她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怎么上的车。 “你是说我孟于勾结反贼?证据呢?污蔑帝国将军,我现在就可将你斩杀!” 孟于一拉缰绳座下骏马上前两步,吓得城卫连连后退。身子不自觉的弓下了都不知道。 “那那,这个女侍卫让宫医看看吧。” 孟于看向朱雀,好似在征询她的意见。 “好” 片刻后,城卫放行,同时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车子出了城门之后孟于就没有跟着的必要了,策马回城,再路过城门的时候城卫一见他便躲的远远的。 出了城门南宫月离并没有离开。 “作为你帮我出城的交换,我可以护送你一段路程,之后各不相欠。” 语气坚定,双眼盯着嬴政,不容拒绝。 嬴政万般无奈,你是大佬你决定。他现在巴不得南宫月离赶紧走,要是被发现了那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朱雀都保不住他。 “我……” “就这样了。” 话没出口就被噎回去的滋味不好受,但他也只能忍着,对面那位是他现在惹不起的存在。 …… 32朝阳如初,情起 从临淄到大梁得要一两个月,此番去大梁是去探查一番,毕竟魏国紧挨着韩国,韩亡魏不可能不动于衷。 车夫算不上暗部的人,对于嬴政所知甚少,但却是个很好的向导,知道哪条路近哪条路好走。 “先生,夫人,我记得前面有家酒肆,可供留宿,方圆百里再无住宿的落脚处了,可否留宿?” 虽然不知道南宫月离什么时候上的车,既然先生都说是自家夫人了,他也不好意思问。 “那就在那儿落脚吧,若是再赶路马儿估计吃不消了。” 南宫月离坐在对面,下巴微微上扬,意思是在说,有意见吗?有意见保留。 嬴政挺无奈的,面露苦笑,再配合上他那易过容的小白脸模样,倒是有些好笑。 外面赶车的车夫没有听到嬴政的话,自然就以南宫月离的命令为准。 “看不出来你一介书生体格还不错,一路的颠簸竟然没有一点不适。不过孟于跟你是什么关系呢?竟然亲自来送你出城。” 难道已经怀疑上我了? 嬴政紧握拳头,随时暴起反抗,他加上朱雀拿命拼的话大概能拖半柱香的时间,但是还是逃不出去。 “既然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密秘不是吗?” “姑娘哪里话,我家里跟孟于有一点生意上的往来而已,他不想把我家牵扯进去仅此而已。” 南宫月离转身跳下了车,在车夫诧异的目光中走进了酒肆。 演戏就要演全套,嬴政在车夫的搀扶下才下了车。 这时候车夫都懵了,到底是夫人病了还是老爷病了,这情况像是反过来了。 很显然嬴政听了南宫月离的话才这样子,书生就该有书生的样子。 嬴政住的房间当然是天字号房,朱雀就在隔壁房间,当然不是真正的隔壁,而是只有一个屏风隔起来的小隔间,仅仅能容纳一人休息。有任何动静她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南宫月离也和嬴政住同一房间,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是真的没有房间了,这家酒肆小的要命,连客栈都算不上难怪叫酒肆。嬴政睡床上,南宫月离让老板从外面搬了一张桌子和原来里面的桌子拼了一张临时的床。 三人草草吃完饭后便各自睡了,只是到了半夜从窗外飞进了一只紫的大雕,南宫月离起身随后带着大雕从窗口掠了出去,嬴政虽然也醒了,但是他没起来,没必要去凑哪些热闹。 朱雀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只是嬴政都没动她也没理由去惹那些麻烦。 整晚都是平静的,最起码对于酒肆老板和店小二乃至车夫。 一夜过去天才刚刚亮,边际泛起红霞,太阳刚露半个头与还未来得及下去月亮遥遥相望,微风徐徐,温暖与凉爽并存,两样都很充足,但却又不冲突,显得刚刚好。 可惜美景总有人来破坏。南宫月离回来了,还是那个窗口,唯一不同的是出去的时候是竖着的,此刻是却是横着的。手里攥着一柄长剑,鲜血染红了左边的整个肩膀延伸直至腹部,比那朝霞还要红。 还是那只大雕,在窗口上不停的走来走去,还边走边叫。 嬴政他们想不醒都不行,两人把南宫月离抬到了桌子上。 朱雀朝着嬴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嬴政没有说什么,朱雀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把匕首,嬴政示意她收起来。 “没必要,我们没必要替齐皇清理麻烦。她活着对齐国没什么好处。” 南宫月离醒来时已经是晌午,睁眼看见的就是嬴政那与身材极度不符合的病态的脸。 第一反应就是掐着嬴政的脖子,嬴政也被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南宫月离会恩将仇报,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他这一退,却把南宫月离也给带了过来,整个人扑了过来。 朱雀正要把午饭给嬴政送过去,一开门见一副诡异的画面,嬴政在下,南宫月离在上,两人都倒在地上。 “呃,我走错房间了。” 转身朱雀就端着饭原路返回了,还不忘了把门关上。 房间里的两人也愣神了,南宫月离这才反应过来,身上本来就没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了,躺在地上动不了。 “我的金疮药很贵的,还有这止血散,全给浪费了。” 嬴政嘴上说着很贵,手上却没停,倒出药丸喂给她。 嬴政本打算再多住几天,等南宫月离的伤势好一点再走,但是南宫月离执意要走。 第二天早晨,一样的太阳一样的月亮,还有原来的那几个人。 “明明伤都没好利索,却那么急着要走,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家,让你如此害怕。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真让人好奇啊!” “我看你也不像个简单的商人,明知道我有仇家在追杀我,还敢带着我上路,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你想知道,不如我们两个交换一下如何?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逃,然后我再告诉你我的身份,怎么样?” “为什么不是你先说?” “呃……那算了。” 谁都没能套出谁的秘密,一切又归于平静,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 尽管南宫月离实力强,却也忍不住睡了过去,半倚着车厢的身子随着颠簸,一点一点倒向嬴政这边,嬴政每当南宫月离倒下一点他就往另一边缩一点。 “心真大,这都睡着。” 嬴政终于退无可退,被南宫月离的头压住腹部,从旁边看就像南宫月离睡在嬴政的怀里一样。 33聚众,分而食之 嬴政出城十日后,齐皇宫迎来一位特殊身份的人――飞信使 飞信使就是由一位轻功极高的人担任,缩地成寸,速度极快,主要任务就是送信送物件,可比蜂鸟快的多了。不过就是没有蜂鸟隐秘,有点实力的人都能知道。 飞信使隶属于一个最近几年才创立的商会,叫灰机速递的商会,主营:押镖,护送的任务。 飞信使也是新兴的职业,收费极高。 齐皇手里拿的正是飞信使送来的信,署名李斯,大致意思是我打韩国你别捣乱,看着就好,黄金银两,珍珠玛瑙,还有什么古董秘籍的归你们,我只要地。要是不同意,你那份不仅没了,下次我叫人合伙搞你,弄不死你也要撕下来一层皮。 齐皇也挺无奈的,这边刚闹完宫变,那边又来了秦国这么个无赖。从了吧,感觉有点低人一等,不从吧,搞不好真的会打过来。他早就听说秦国君王年纪轻轻的,行事不计后果。刚上位就把掌权多年的宰相干掉了,你说猛不猛。 “皇儿,你怎么看这件事。” 既然决定了要传位大皇子,那么有些事情齐皇也该让他做决定了。 “不妨,问一问其他国君的意思?” 齐皇摇摇头 “不妥,其他五国的各个老家伙各怀鬼胎,哪个都不是好忽悠的,每一个都是只老狐狸,就算得不到的好处也不会让给别人的,得不到宁愿毁掉。” 大皇子终究还是太年轻,在利益面前,道德算什么,百姓又算什么。大皇子在处理孟获的事情上有所长进,却还是比不过这些活了近百年的老东西,老而不死是为贼。 “那我们该怎么办?请父皇明鉴!” “等!” “等?” “对!就是等,等有人为我们打开局面。要是没人动,那我们也没必要跟嬴政这个疯子硬碰硬,李斯这一盘棋布的恰到好处,以一人之力,衡制六大帝国,秦国的崛起并非不无道理的啊,皇儿你的火候还不够,若没有你贺叔叔的辅佐,你根本不是这群老家伙的对手。” “不是有父皇在吗?这群人应该耍不了什么花样的。” “我也撑不了多久了,那个人的实力你不了解,实力虽然不及我,但她胜在年轻,乱拳打死老师傅,纵然现在不敌我待他日之后必然不在我之下,第六武侯和第七武侯前去追击,她不仅两重伤两位武侯还拖着重伤之躯逃往魏国去了。” “那我们就勒令魏国把她抓住。”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贺平终于开口了,一句命中要害。 “魏国有信陵君魏无忌!” 对,魏国有魏无忌,大皇子不可能不知道魏无忌是谁。 “父皇你是说,那个人跟魏无忌有关。” 大皇子阅历不深,却也猜到了一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此事就不能声张了。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 其他各国亦是同样的情景 魏国皇宫 魏国比邻韩国,对韩国的动向最为关心的除了韩本身就是魏了,谁也说不准魏不会成为下一个韩。 “李斯!此人不除,我大魏则无安宁之日。” 魏皇乃至所有人都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李斯,进而忽略了嬴政,谁能想到一个未满二十八的帝王能拥有这样的谋略与野心。 有些事情,棋局内的人倒没有棋局之外的人看得更透彻。 魏无忌并不是魏国皇室中人,他更像是皇室的谋士,还记得魏曾经问他忠于谁,他的回答是忠于魏国。这话看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是魏国可不止是皇室,更多的是百姓。 魏无忌此刻也在魏王身边。 “王,李斯是厉害,但是这秦帝嬴政也不可小视,未足三十便执掌整个大秦帝国。” “哼,那嬴政只不过是王翦与李斯的傀儡而已,秦王死的早若不是秦后四处逢源,附庸各国才得以幸存至今。如今秦后被囚禁,李斯等人拿下韩必定分赃不匀,再加上秦帝根本压不住这两人,内乱已然成为定局,到时候我们再联合各国趁虚而入,秦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魏国皇子魏假一直以来就看魏无忌不爽,凭什么一个外人能在自己父皇面前比我还要得宠,什么事情就喜欢跟魏无忌作对。 魏皇也不阻止,认为这样能使得魏假更强,毕竟对手可是大名鼎鼎的信陵君阿。不过这一次觉得魏假说的不错,投以赞许的目光。魏假得到赞许后更加得意了。 “信陵君怕不是安稳日子过久了,早就没了那宏图大志了吧,区区嬴政也让你这般提防。” 魏皇听到这话也多看了信陵君两眼。 “无忌,你我是相信的,只是假儿太过年轻,有些事情你还要多帮帮他,今后可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齐建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你安心。” 魏无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魏皇终究还是选择观望,依照他的意思是等韩灭,秦战后无力之时再发力。 34贤良,贤梁 嬴政已经上路近一个月,南宫月离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却还是呆在马车里跟嬴政抢空间。嬴政对此也是很无奈,打又打不过骂也不能骂。 南宫月离的眼里嬴政给她的印象一点都不像个文人,完全没有一点礼貌,言行举止更是奇怪,明知道她是女的居然一点也不避讳,还是和她挤在一辆车上。有时候还说出一些奇怪的道理。比如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还有什么力是相对的,听起来玄之又玄但偏偏又能被他证实。 “到了大梁你打算怎么办,投靠信陵君?不如来我手下当个掌房,两险一契直接有的哦。” 这么多天,南宫月离早就对嬴政那些奇奇怪怪的什么理论,福利的新奇想法了解的差不多了。两险就是工伤险和医疗险,工龄满五年就可拥有。一契指的是工作满二十年商会会送一份地契以便日后颐养天年。 “那我不是成了你的手下了,我不去。” “那你跟着信陵君不也是当他的手下?” “那不一样,那个叫门客,听闻信陵君广纳贤才,待门客如手足,更何况我在他那里还有可能报仇。跟着你我一辈子都不能报得了仇。”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帮你报仇呢?” “你还是算了,我的仇家不是一般人,搞不好会牵连你们全家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强求了,但是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拿着这个,到秦国来找我。” 嬴政将一个印有秦字的牌子给了南宫月离。 南宫月离收下牌子。朱雀这时候从后面策马上来,递进来一只蜂鸟。 “公子,家里来信。” 嬴政取下蜂鸟脚下的信,信上写着:货物送达,客人很合作。 南宫月离也看到了,说实话她也是有点好奇,那信究竟是什么材料的,那么小的蜂鸟竟然能带得动。她们传信用的都是飞鸽,带的是帛布,那样小的蜂鸟根本带不动,只能用信鸽。 “你想看呐?给你,这种叫做宣纸,我们商会才有。” “好神奇!” 南宫月离好奇的翻看着手里的纸张,前几次只是看嬴政用,今天终于能见一见这宣纸的真面目了。 也许是快到大梁了,车夫的话也变得多了,讲的大都是信陵君的事迹。 越是靠近大梁越能感受到大梁百姓对信陵君的崇拜,这种甚至要神化的趋势,已经快要上升到信仰的地步了。 大梁城门并没有盘查的那么严,进城后几人就找了个客栈,点了一堆菜。这一个月吃的都是干粮,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唉,你听说没有,信陵君昨日又收一门客,据说是因为看不惯楚国高层的一个富公子欺男霸女出手打断那公子的一条腿得罪了楚国的权势,进而被追杀至此。” “对啊,还好遇到无忌大人,不然这人恐怕凶多吉少。” 又一个信陵君的事迹,这已经是嬴政在这客栈里听到的第六个信陵君的事迹了。 “看来我来对了。” “一会我也要去看看这信陵君到底有什么不同。” 从客栈出来时南宫月离发现朱雀缺不见了。 “你那个护卫呢?” “我让她去联系我们家商会的负责人去了。” “她可不简单,拥有如此的实力居然屈身在你这小小商会当户卫,虽然不知有何目的,反正你提防着点。” “那你和她谁,更厉害?” “我吗?那要打过才知道,不过到了她这种实力基本能感觉得到谁强谁弱,就像我现在能感觉我虐你跟打小鸡仔一样。不管实力多强只能大概感觉,要说谁强的话还是要打过才能真正看出来。” “呃,当我没问。” 信陵君的府邸很大,给人一种气势恢宏的感觉,装潢却又是简简单单,门前仅有俩门卫,不威武却很精神。 “我等前来拜访信陵君,劳烦通报一声。” 本来是想说投靠的,但是后来一琢磨投靠太跌份了,就改成了拜访。 “我去通报一下,你们先等一下。” 门卫中一人进去通报了,其实不是给信陵君通报,而是报给他手下的门客。 “末冶大人,门外有一男一女两人前来投靠信陵君大人。” 说是拜访,再到了俩门卫耳朵里就成了投靠,一般拜访的都是衣贵华丽,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还跟着一大堆手下的,就这样两个人很难让人联想到拜访两个字。 “哦?又有投靠大人者?让我来看看,大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的!” 后面那句声音甚是大声,其实是故意说给嬴政他们两个听的,连一旁的门卫都吓了一跳,还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来吧!打败我末冶你们就能见到大人了,我让你一只手。” 末冶一只手负在背后,另一只对两人伸出手指勾了勾,怎么看这个末冶都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嬴政跟南宫月离相处的这段时间对于她的脾气很是了解,一般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代表她是有点生气了。 一脚踏出,动作如行云流水,末冶肯定是悲剧了,惊吓来的太突然有点意外。末冶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在地上,明明那一脚踩的只是南宫月离面前的地板,末冶却感觉到无形的力量压在身上。 35信陵君,魏无忌。 “啊哈,可以啊,竟然能在她脚下撑过三个呼吸不死,你也是很厉害了。” 嬴政幸灾乐祸的同时还不忘嘲讽上两句,对此南宫月离已经见怪不怪了。至于末冶现在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眼睛大大的瞪着嬴政。 “来而不往非礼也,让我也来试一试姑娘身边这位公子的实力如何?” 信陵君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本书,翻开第一页。嬴政陡然感觉无形的力量压在身上,噗通,半膝跪地。奇耻大辱,这辈子还没人敢让他跪地的,怒了,硬生生又给挺起来了。 “你很好!还没人干敢让我下跪呢,你是第一个。”这句话就好像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一样。 “哦?那在下倒是很荣幸了,哈哈哈。” 第二页翻了下来,嬴政脚下石砖碎裂开来。整个人崩的像一张满了铉的弓一般,随时会断裂,但还是没有跪。 “还不服气?三页生三页死说的就是我,三页前是生三页后必死!” “不服!” “很好,很有骨气,可惜…” “可惜他是我的人,有我在他死不了!” 第三页纸即将翻下,快要翻完时却怎么也下不去了,纸页不停的抖动,好像有两个人一个往下翻一个往上推,终究纸片承受不住碎成了粉末。 “就给阁下一个面子,里屋有请。” 合起书籍,侧身让行。不得不说魏无忌算得上是非常好的主人,对手下的门客及其护短。 “什么狗屁面子,搞得好像欠你的一样,明明是你身边的那家伙先挑衅的,现在搞得我们像是来找茬的一样。” 嬴政非常不爽,一瘸一拐的边走边嘟囔。还时不时的往南宫月离身上靠。路过末冶的时候还趁信陵君不注意踢了末冶一脚。 “单身狗,躺着吧你。” “单身狗是什么狗?” “呃,就是一种很凶的狗,会咬人的,喏就像他一样。” 他竟然把手指头指到了末冶鼻子面前。末冶此刻全身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和嘴巴了,气的牙痒痒,一口咬了过来。 “哎呀呀,看到没有,好可怕,单身狗好可怕,快走快走” 嬴政手指一收末冶扑了个空,嬴政赶忙拉着南宫月离进了魏府。末冶眼泪都流出来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气哭了。俩门卫倒是很想笑,硬是憋了回去,这可是信陵君的府邸,一个大男人在这哭那不是毁了信陵君吗?一左一右将末冶架了回去。 在外面没看出什么,没想到魏府上还设有演武场,擂台兵器,一应俱全。 “信陵君你家居然有这东西,据我所知魏国朝臣府中是不得私自建造演武场的,看来魏皇很器重你呀。” 嬴政此刻已经整个头都靠在南宫月离的肩膀上了,两人身高差距不是很大,再加上嬴政瘸这腿,头一歪自然而然的刚好达到南宫月离肩膀的位置。 “我皇待我如己出,这演武场也是我皇赐建的,皇命所授,王法之外。” 信陵君眼睛半咪,脸向上仰45度角,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差当场跪拜了。 “那是魏皇的法,要是魏假的法呢?” 这时候的主角光环转移到了嬴政头上,倒显得南宫月离这个高手像一个随从,准确的来说是嬴政是主导。一开始信陵君的注意力主要在南宫月离身上,两句话的功夫嬴政就将信陵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物极必反,你知道吗?” “是什么东西?” “怎么说呢?就像这天上的太阳,早上的时候是它最缺的时候,但是随着时间到了正午却是最盛的时候,但过了正午它又会渐渐由盈转缺,换了天又再度升起,太阳还是那个太阳,但是,你说天都换了你还是你吗?。极盛必衰!天地法则,亘古不变。” 现在的他确实就像那正午的太阳,光芒四射,俯瞰大地。 “你是哪国的奸细,竟敢在我面前妖言惑众!” 南宫月离先一步拦在嬴政面前,她怕信陵君一个不小心就把嬴政给干掉了。 “我可没有妖言惑众,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自己都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我只是将你心中的顾虑说出来而已,要是我真的妖言惑众你要杀我她也拦不住啊。” 嬴政依旧慵懒的靠在南宫月离的肩膀上,对魏无忌的杀气置若罔闻。 “那你跟我讲这些究竟是何目的?” “我要在魏国引进我的商会,这个需要你的帮助,为了证明我是有能力跟你合作你的人呀,厉害吧,我跟你说我,哎呀…” 和信陵君说话的功夫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南宫月离腰上,话都没说完南宫月离一掌打在他脸上,哎呀的一声给拍晕过去了。 信陵君:…………… 36奇葩二人组 信陵君看到嬴政被南宫月离拍晕也是有点懵,那不是你的人吗?前一秒还护着下一秒直接拍晕拉走。 “啊哈,啊哈,……啊哈,来者是客,天色渐晚两位今日就在蔽府住下吧。” 即使是信陵君,也只能用三个“啊哈”来缓解那尴尬的气氛。 “那就打扰了。” “言重了,小事一桩,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宫名离月,信陵君叫我离月即可。” “好,那你也别信陵君信陵君的叫我了,我年长与你若不嫌弃叫我无忌大哥即可。” “好的,无忌大哥。” “那这位晕倒的小…哦不,是公子叫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没跟我讲,我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还是等他醒之后再问他吧。” “来人呐,带离月妹子去南苑。” “那无忌大哥,我先行一步。” “好” 南宫月离一手提着嬴政跟着下人去了南厢房。 信陵君越发的好奇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关系那么亲密,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奇葩的人。 嬴政的伤势最主要来源于信陵君,那两页压榨了几乎所有的体力,但是这还不足以让他昏迷,关键是南宫月离那一掌。就好比一捆**,如果没有火是不能引燃的,那一掌就是导致嬴政昏迷的***。 “哎呀,好久没有睡过那么软的床了。” 嬴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太阳都照进屋里了。忽然高速飞来一团物体,砸在脸上,拿起一看是衣服。 “快洗漱去,半柱香,从头到脚给我换一遍。,臭死了。” “整个人都被压虚脱,换你來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临门一脚时还不忘嘲讽一句南宫月离。 两人吃完早点,就去找信陵君,却得知信陵君上朝去了,并安排了个叫秀儿的丫鬟,带着两人逛魏府。 一个时辰的时间,尽看的一些花花草草。说到花花草草嬴政两人早就看腻了,南宫月离从小宫里长大,一个齐皇宫的花园难道还比不上这小小的魏府?嬴政光是秦皇宫的花园比十个魏府都大,什么稀奇古怪的花草没有。 “秀儿,你知道你家大人的门客在什么地方吗?” “门客大人们一般都住在北苑,那里有个练武场,有很多的门客大人喜欢到那个练武场去。” “带我们去。” 南苑北苑听起来好像差不多,其实不然,光听练武场就知道北苑比南苑大,南苑风景独特,光是园景就占了五分之四。而北苑较为宽阔,房屋众多,练武场位居中央,四周是居住的房间,围绕着练武场,场中还有一个擂台,还有人在上面比武。 嬴政跟南宫月离一出现就吸引力众多人的关注,南宫月离长发高高束起,用青丝系住,然后垂落而下,腰间也是被束起。很是英气,。嬴政则是一袭长袍,标准的书生装扮,一把破折扇摇来摇去,再配上他那比南宫月离高出半个头的身高,还有那宽阔的肩膀,怎么看怎么不像书生,更过分的是他走路十分嚣张,每跨一步那折扇就从头摇到脚 。 “别丢人现眼了!” “什么丢人现眼,一会看我表演。” 还没走近擂台,就有一些人围了过来,有的拿着剑,有的带着枪,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武器都有。 “弱,真弱,弱的要死。” “嚯,那厮,你说谁弱呢?” “你,就是你,说的就是你,叫什么?报上名来!” “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十诸是也。” 刚进魏府,嬴政自然是想给南宫月离立威,所以才一副嚣张的样子。一般敢出来第一个说话的人不是有实力的就是带头的,拿小弟立威没多大效果,都自称爷了,看来这个家伙是有点地位的。 “是猪?哈哈哈,笑死我了。” 嬴政是真的笑了,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十诸。 “喂,这家伙交给你。” 拿胳膊顶了一下南宫月离,然后跑到一边去了。十诸足足有两米多高,浑身肌肉,走起来地面都要振动,见嬴政后退正要追过去,却被南宫月离拦住。 “小娘子,一边去,小心哥哥我伤了你。” “让你一只手! ” 南宫月离站着不动,一只手负在背后。 “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手掌向南宫月离抓去,抓了个空,有点意外,再抓。手还没到跟前,一股大力从胸口传来,四周的景色快速由后向前移动。实际上这只是一种视觉现象,快速移动的不是景色,而是他。 两米多高的身躯砸在擂台边上,整个身子陷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天空中一个黑点迅速在眼里放大,这当然十诸看到的,一旁的人看到的是南宫月离瞬间消失不见,然后出现在空中,以极快的速度下坠。就像一颗陨石,直接将十诸踩进地里两米深。练武场的地面都是经过特殊技术压实,然后再铺上青砖。这一脚造成直径三米的大坑,边上的擂台更是裂成两半。 “果然暴力,就不能轻点吗?每次都是打的半死不活的。”嬴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听到这话,一旁拄着拐杖的末冶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开玩笑,这个女人可是能跟信陵君正面刚的人,打十诸那两下都是轻的了,往重了打可就不止是昏迷了。 “已经留手了,没想到还是撑不住。” 37气,实力的提升 一旁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视觉,肉体,精神的三重打击 “这位小姐,十诸是我的徒弟,学艺不精丢人现眼,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以强欺弱,好像有点欠妥阿。要不与老夫切磋切磋如何?老夫元培” 擂台被劈,台上一老一少比试的两人也停了下来,老者身材不高,却是很健硕,精气神很足眼里满是战意。嬴政能感觉到这老头不简单,现在的他绝对打不过那个老头子。 “宫离月!” 南宫月离的战意也激发了出来,不再保留实力,长发飘飞,在四周形成强大的气场。嬴政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能与王翦对峙的那个强者,看来她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呀。 “莫公子,请将人群疏散,这位小姐的实力与我相当,全力出手我们都没把握做到点到为止!” 元培的声音从狂风里穿出来,擂台的另一位男子开始疏散人群:众人速速都推到练武场四周,**无眼,否则,元大师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其他人迅速退到练武场的边缘,十诸则被那位莫公子带走。 两人不再保留,都是近身格斗,元培的双手亮起土黄色的光芒,而南宫月离的则是紫色的,百米距离瞬息而至,紫色与黄色的风暴相互撕扯,飞沙走石,两人的身形被风暴淹没,只有那黄色与紫色的电弧不时在风暴中闪现。 “看来你那位朋友不简单啊,紫色的气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那位莫公子不知何时出现,脸上带着谦谦君子般的笑容。 “气?什么气?皇气?真气还是剑气? 嬴政不知所以。 “气包括了你以上说的所有的气,你竟然不知道?小塾的时候没有老师教吗?,哈哈哈,有趣有趣,七八岁孩子都懂的你居然不懂,气是武道师的第二生命,就跟术法师的印记一样,印记越是复杂难记发动的威力就越大,气越凝结身体就越强大。难道你家里人都不让你修习武道的吗?” 原来嬴政一直进入了一个误区,他将气按照小说里的分为剑气,真气,皇气区分开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南宫月离走的时候孔子会说打碎了齐国的气运,因为南宫月离正是齐国庞大气运中的一部分,她与齐皇等高手镇压着齐国的命脉,南宫月离那一击后,她与齐皇的关系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嬴政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我是帝王,我是一国之主,凭什么你们六国的几个老头子能那么强,我为什么不可以?他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正在汇聚,剑气,真气,皇气,大秦帝国的气,正在拧成一股绳,不再各自为战,身体在这过程中不停的颤栗。 “你很有才华,再加上那位宫离月小姐的实力,必定深得信陵君的器重。” “我可没打算做信陵君的门客,我只是个生意人。” “大师底下的弟子众多,元大师又是很护短的,这次应该是全力出手了!估计会两败俱伤呢,呵呵,到时候我可拦不住哦” 莫公子脸上露出诡异莫测的微笑,拉着昏迷的十诸走了。 “看来信陵君手下也并非都是仁义之辈阿,好久没打过架了,都被别人当成小白脸了。” 南宫月离那边的战斗已经白热化,从地上打到空中,两人都势均力敌。嬴政已经看出来了,不出一百回合两人应该能分出胜负。果然,还没到一百回合,元培率先败下阵来,从空中直接砸下,门下弟子赶忙接住,这时候的元培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摔下去可能就直接交代了。南宫月离倒不用嬴政接,却是站都站不稳了,被嬴政搀扶着,随时会昏迷。 “给师傅报仇!” 众弟子已然摆出阵势,齐齐逼过来。南宫月离还想硬撑着出手,但是条件不允许啊,脸色苍白。,嬴政扶着她坐下。 “一直当我是个弱书生,让我很不舒服呐,下面就交给我了。” 将长袍脱下缠在腰上,里头有件白色衬衣,是早上南宫月离给他的,露出麦色的手臂,粗壮却又不笨重,只手抓起一边的双手重剑。南宫月离想不通这明明是一双读书人的手阿,手指修长,握在剑柄上,竟然毫无违和感。文能执笔治安康,武可挥剑战天下,这就是此刻对嬴政的评价。 就连南宫月离乃至对面的元培弟子都以为他会御气战斗时,他却把巨剑插在地上开始结印。 “他是术士!上,别给他结印的机会!” 可惜那个弟子说晚了,印记已经完成。 “疾风之印,加持!” “厚土之印,加固!” 他竟然将印记烙印在自己身上,厚土印在他身上,如同厚厚的装甲,脚下的每走一步鞋底都会出现淡绿色的光环,走起来速度极快,拔起重剑遥指众人。 “拿剑的就是武道师吗?愚蠢,今天让你们看看术士是怎么近战的!” 38横扫 嬴政化作一颗炮弹,直挺挺的砸进人群,任由所有攻击落在身上,巨剑每挥动一次都会有一人被砸飞,连续砸飞几人后,再没人敢靠近他十米内。 “你们也看到了,我身后这人可是与元培实力相当甚至强于他,想必你们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平日里这些弟子仗着元培没少欺负你们吧,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身后这人可是非常护短的。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有个拄着拐杖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挡在嬴政跟那群弟子之间。 “末冶,你这是要跟老师作对吗?” “末冶不敢,末冶跟各位一样都在努力往上爬,你们都有了向上的阶梯,而我末冶却没有。现在我末冶面前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末冶要抓紧紧抓住!” “你…” 元培弟子无话可说,谁都是想着向上爬。 有一个就有两个,两边的人数差距渐渐缩小,还有一部分人没有过来,那部分人应该是属于那个莫公子的。 “三足鼎立,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以后的靠你自己了。” 嬴政将半路就晕倒的南宫月离送回房间,然后收拾好行头,准备离开。 “就这样走了?不等她醒来?” “信陵君见笑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今天去查你了,你那个商会叫月离商会,还不错,宫离月,月离商会?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费尽心思的将她送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她背负着血海深仇,我没有能力帮她,能帮她的只有你,也只有你敢收留她,只有你能帮她报仇!” “真有趣,不知道你与那秦帝国的李斯谁更胜一筹呢?不如留下来吧,你我共同成就霸业。” “不了,我更喜欢安安静静的活着,打打杀杀的不好,走了别送。” 嬴政前脚一出门魏府一只信鸽也紧跟着飞出魏府,紧朝着魏皇宫皇宫飞去。 “真是的,前脚刚走后脚就报信,呵呵。” 不足半个时辰,信鸽又飞回魏府,信陵君去下信筒。一个杀字跃然在目。 “公子,我们安插在魏假身边的探子回报,魏王对您动了杀心,还是信陵君亲自操刀我们还是快走吧。” 湮灭已经重新回到身上,容貌依旧没有改变。 “种子已经种下,不给点水分怎么能生长呢哈哈哈哈。” “公子埋下的种子是指月离商会吗?可是月离商会除了一些低级的伙计是暗部的人以外,剩下的可都是信陵君的人啊?” “月离商会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种子还在魏府,真期待她成长的那一天,将魏国的养分全部吸收的一干二净。” 朱雀还是不懂,嬴政也没有解释, 抽出湮灭,给自己加持了一个疾风印记,往城门处狂奔过去,才过一个街口,一柄长枪从天际飞疾而来,截断了嬴政前方的路。 “哟,刚才不是很嚣张嘛,怎么现在想要跑了?要不是莫公子不让我们出手,刚才在演武场的时候你已经被废了,小子!” 来人是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挥手一招长枪又回到了手里,欺身上来,枪尖银光迸裂,几个连刺,每下位置都极为刁钻。明明已经加持了疾风印记的嬴政却还是躲不过。 “今天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无非就是速度快一点,再加上防御力高一点,你那个厚土印记应该是有时间限制的吧?不然你也不会跟元培弟子只打了半柱香就花言巧语的古惑其他人。” “被你看出来了?那可真是厉害啊!可惜就是有点瞎。” 不用嬴政多说,朱雀已经出手,一巴掌拍过去。他一直以为嬴政才是两人中最强的,直接忽略嬴政身边的这个小侍女。身体瞬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巴掌拍过来,身体360度旋转两周,然后眼前一黑。手中的枪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别管他了,我从南门出,你自己找地方突围,然后再汇合!” “南门?那不是更远!而且人更多。” “要的就是远,不远我还不走呢?以后再告诉你,先出去再说。” 嬴政与朱雀分开之后,继续往南门奔袭,路过一些集市的时候还不忘结个印记狂轰乱炸一番。 “报,目标已经到了西城门不远处的集市!” 魏无忌看着关于嬴政位置信息的情报,一边布置兵力围追堵截。 “看来他是有所警觉!不然不会这么急着出城。” 莫公子也在一旁,就算他不说魏无忌应该也能猜的到。 “莫言,你速去北门,方才得到消息,银枪小霸王李征已经拦截失败,我怕单单以你手下的人抵挡不住,务必将其击杀,还有切莫听他花言巧语。” 莫言,也就是莫公子,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已经抵达西城门,然而并没有见到嬴政,却得到目标正在靠近南门的消息,好几波击杀都宣告失败,而且已经惊动了不少百姓。莫言又前去南城门拦截,他知道就算现在过去还是来得及的。 40你没有退路了! 果不其然,等莫言赶到的时候,嬴政被他的几个手下团团围住。 “哈哈哈,哪里走,好一出声东击西,连信陵君大人都差点被你骗了,可惜,这里是大梁城,全城遍布眼线,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双眼。” 莫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嬴政,就像猎手盯着猎物一样,期待着这一头猎物露出惊恐的表情。可是他失望了,嬴政玩味的看着他,没有一点作为猎物该有的表情,反倒是自己成了猎物,这个想法连莫言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又迅速在脑海中抹掉。 “哎呀,等你好久了,也还好是你,要是信陵君的话我的计划就全部白费了。”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你觉得你能走的出这大梁城吗?” “好了,戏已经演足了,你这些手下已经没用了呀!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人了,下辈子别跟着他了。” 瞬息之间,莫言的几个手下尽数被斩杀,莫言此时才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 “很奇怪吗?是不是动不了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听我话就不会死,信陵君也不会找你麻烦。而且你也没退了了。” 生死关头,莫言犹豫了。 “我也不要你效忠,我只要你别再找宫离月的麻烦就好,你就告诉信陵君我已经死了,只要你不搞小动作,我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你不怕我跟信陵君说吗?” “你觉得他会信你吗?你亲自出手还让我跑了?你说的过去吗?” 莫言没有选择,嬴政把他的退路全部堵死。 “我该怎么做?” “你就说我被齐皇击杀,尸骨无存。剩下的交给我。” 一个时辰后,一只巨大的手掌凭空出现,劈开巨大的城墙,嬴政从城中掠出,恐怖的气息散布开来。 魏皇宫。 “这气息,是哪个老家伙不在自己领地跑到这儿来捣乱?” 魏皇眼中精光乍现,化作一道金光就要飞出皇宫,结果又是一只手掌拍下。 “老家伙!给我回去,不想你的子民出事就给我乖乖呆着。” “阁下,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出手,是不是有点太跌份了?你会遭到七国的追杀的。” “那是你的子民,反正我不在乎,跌份又如何?就算追杀,我也能死前屠了你这座城。” 魏皇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嬴政遁走。他怀疑是齐皇,现在又有信陵君的门客莫言作证,也只有齐国这样的大国才如此嚣张。 “估计齐建也是惧怕那个人吧,竟然千里追杀至此。” 嬴政已经给朱雀发了消息,在北门回合,正所谓灯下黑,谁都想不到大闹都城的罪魁祸首居然又返回来了。嬴政的样貌早已换回本来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背着湮灭在城门口转来转去。 “公子,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秦国。” 嬴政出来已经差不多快半年了,再不回去,底下的大臣都可能认为李斯等人把他怎么样了呢。 魏国。 魏府 “有一神秘人出手目标已被击杀,尸骨无存!” “好!” 这个结果信陵君非常满意。 过了第二天,南宫月离才醒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嬴政,却被告知嬴政早就离去,不知去向何处。也就是从此刻开始,魏府门客势力三足鼎立。别看只是小小的一个魏府,里面的门客随便拉出来都有可能代表着独立于朝廷以外的一个势力。它就像是一根根线连接着朝廷外面的世界。 41:风云起,龙榜现 “昆仑山上有龙凤, 昆仑山下有方士。 昆仑山上龙凤鸣, 昆仑山下方士言。 方士言,天地变,风云起,龙榜现。 ” 这首打油诗在嬴政回朝起就在中原地区传遍了。 “有点意思。” “陛下,这三张榜单就是那个叫山居的方士撰写的,这上面有七大帝国的强者排名。还各自划分了境界。以及武技等重要信息。” 三张榜单分别是:《潜龙榜》《升龙榜》《天龙榜》 潜龙榜第1:项羽,楚国上将军项燕之孙,以七岁之龄举千钧巨鼎,擅长枪法,拥有裂天枪,兵器谱排行87. 潜龙榜第2:张良,出身孔学堂,九岁,以棋为阵,孔学堂之内无人能敌。 潜龙榜第308:刘邦,…… “潜龙榜,潜龙在渊。你们可看懂这三张榜单,李斯你先说。” “诺,臣觉得这三张榜单所录不虚,就连我等境界武技法术都给陈列出来了。” 境界分为五大境界:凝气,裂地,开山,御空,碎星,每个境界都有三阶:人,地,天。 “这是预示着新时代的开启,往日的秣兵厉马就是为了这一刻,大秦帝国的崛起就看在坐的各位。”嬴政一席话说的底下大臣热血沸腾。 打开升龙榜,出现的第一个名字居然是盖聂。升龙榜排名第一:盖聂,师承鬼谷子,开山境巅峰,半步御空,兵器排行榜第二:渊虹剑的拥有者。 第二名:徐剑七,开山巅峰,半步御空,兵器排行榜第七:巨阙剑的拥有者。 第三名:卫庄,师承鬼谷子,开山巅峰,半步御空,执掌妖剑鲨齿。 “没想到短短半年时间,竟然成长到这种程度,果然不是一般的天才。” “陛下,您再看天龙榜。” 天龙榜排名第一名:齐建,齐国君主,御空巅峰,修炼大齐帝国皇家功法,霸道刚猛,拥有兵器排行榜第12:的帝皇拳套,御空之下无人能敌。 天龙榜第二名:武安君白起,秦国上将军,深受秦皇的器重,执掌大秦帝国百万雄师。御空巅峰。 天龙榜第三名:王翦,大秦帝国元帅,御空巅峰。 天龙榜第七名:信陵君魏无忌,御空巅峰,以贤入圣,以书为器,拥有神器圣贤之书。 天龙榜排名第八名:宫离月,信陵君门客,御空巅峰,曾经执掌齐国禁军,拥有兵器排行榜第27的琉璃剑。 天龙榜第36名:李斯。37名莫言。 “为何不见陛下的排名?” “我问你们,有几个人见过我?又有多少人知道我的真实实力?” “莫非……?” “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山居的人或者是组织给我挖出来!” 以为早已到达顶峰的嬴政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比他更了解七大帝国,这让他感到了一丝丝不安,强大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对这个敌人一无所知。 距离咸阳宫几万里外的海外之地,有一国,中原人称之为瀛洲,瀛洲人身材矮小,却极为尚武,推崇强者至上。 “山居君,中原暗潮汹涌,随时爆发战争,你的那三张榜单应该会加快战争的开始。” “嗨,为帝国服务,在所不惜,天皇万岁!” 东瀛,南蛮,北狄,西夷,四大位居于七大帝国管辖范围之外的势力,每一个都虎视眈眈,都想把中原占为己有。以前有赵,齐两大帝国的抵挡,安分了一百多年,如今齐国第一大强国的称号早已名存实亡,赵国也大不如前,还有一个野心庞大秦国蠢蠢欲动,看似牢不可摧实际上已经分崩离析。如果能挑起事端,便可以浑水摸鱼。 北狄。最骁勇善战的士兵将会被授予狼卫的称号,代表英勇无畏,直接听令于狄皇。 “我族百名狼卫已经潜入中原,他们就是一把尖刀,随时都可以给予愚蠢敌人致命的一击。” 南蛮。蛮族蛊术令人防不胜防,最杰出的巫师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同境的武道师。 “启禀我皇,我族圣巫长老携百名精英弟子于三日前潜入中原。” 西夷一族体型高大,鼻高眼凹,擅长长矛,盾牌,的攻防战术,且个个力大无穷,肉体力量强悍,硬憾刀剑不在话下。 “我族十万勇士已在境外蓄势待发,只等中原内乱,我们必定横扫整个中原。” 这不是单独作战,而是有计划有合作的侵入。 42:暗杀,逃出生天 嬴政回朝六月,白起兵临韩王城下,围城一年,韩王向魏王求援,魏王拒不会见,半年后,韩降,并入秦国。 ? 韩降后,仅仅一年,秦兵团再次集结,兵发魏国边境,魏王悔不当初,韩亡,则魏危也。 白起聚而不攻,魏国上下人人自危,临境十月,魏国上大夫,主管钱粮的候一然,携国库一半的金银财宝出逃潜入齐国。 魏王得到消息,重病卧床不起,三个月后,魏假继位,继位当日数十位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的魏国重臣被揪出,随后被押入牢狱,削减权利,剪除羽翼。魏国上下震惊,魏无忌前去求情,魏假以包庇罪除去官衔,贬为庶民。 不日,魏假向齐国请求支援,齐国以割地,和交出叛国者南宫月离为条件。魏假正愁怎么除掉魏无忌,打着邦交的旗号。调兵遣将连夜包围魏府,以举兵造反为由攻打魏府。魏无忌猝不及防,门客死伤大半,与培元,莫言,宫璃月,带领剩下的三分之一的门客杀出重围,逃往楚国。 再过半年 ,谁都没有动手,齐魏两国,与秦国士兵隔境相望。 “这仗还打不打了,也不知武安君大人是何用意。” “唉,你我等小兵就不要揣测大人的意图了,天下之大,我等皆为蝼蚁,守好夜,能活一天是一天。” 两个守夜小卒,闲来无事,聊起了国家大事,殊不知兵营围墙之下潜伏着一干黑衣蒙面的杀手,手起刀落,外围的暗哨已经被悄悄的干掉。 秦军军纪严明,每隔三刻就有一队暗哨换岗,这三刻时间内,他们要尽最大努力对秦军造成最严重的破坏,最好的办法就是刺杀军中将领。几个夫长在睡梦之中被结束了生命,三刻时间马上就要过去。 “本田中忍,秦军最中间那就是传说中战神白起的军帐吗?” “小野君,你想干什么!山居君来的时候就跟我们说过,白起实力深不可测,就算刺杀也要远离他的主帐。你别做傻事!” “你一个小小的中忍也敢对我指手画脚?要不是看在山居君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经跟那些秦军夫长一样了!” 本田敢怒不敢言,在瀛洲,强者为尊,女子以服侍强者为荣,若是一女子能服侍一位强者一晚,家中丈夫,爹娘,子女都会受到尊敬。 本田的势力在瀛洲只能算得上中上,小野则不同,上忍已经是接近巅峰的存在,只因他的妻子美貌,被山居看上,服侍了一晚,本田才有机会跟随瀛洲天皇的精英部队来到中土。 “小野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是还要回去汇报任务吗?” “既然如此,你们先回去,我稍后就来,等我的好消息。” 小野身形与黑暗融为一体,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小野君大人的实力居然到这种程度了吗?” 一干杀手以狂热的眼光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本田眼里更是光芒闪烁。 入夜已深,白起却还没休息,案桌上摆放着中土七国的地图。旁边还有几个副将也都没睡,他们要做的是成就一个人的霸业,同样也是为了成就自己的传奇。 “准备得怎么样了,陛下的意思是让我们撤兵韩都修养,等待下次的征程。” “我等已经准备妥当,明日一早就拔营,一个时辰即可开赴。” 会议结束,几个副将都告退,临走前,白起叫住了北营副将张德宽,说是有事要吩咐。 “你军中有个不速之客,实力不强,但是隐匿功夫非一般人能发现的,方才离得太远没有发现,现在正向我帐靠近,你去看一下,不要惊动夜息的士兵们。我去歇息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张德宽眼中寒光迸现,竟然有人敢夜闯秦军军营,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奇耻大辱,若是没有被发现,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武安君那边怎么交代,王翦元帅那边怎么交代,秦帝知道后又会是这样的后果。秦帝十几岁执掌朝政,杀伐果断,君威,早已烙印在每个秦国每个人的心上,作为将士的他更是无数次听武安君说起过这位素未谋面的帝王的事迹,感触更是真切。 小野一路从北营潜伏而来,却没有一人能发现,已经看到自己拿着战神白起项上人头在天皇陛下面前。到时候奖赏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到时候天皇夫人都赏给自己一晚。 进入主账,都到了跟前了还没有发现,这战神之名也太名不符实了。看着眼前身披甲胄男人,小野抽出腰间短刀,武士携长刀配短匕,忍则是携短刀配苦无。苦无远攻短刀取近战。 “阁下好功夫,深入我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不知有何目的呢? “你,不配拥有战神的称号。” “对,我的确不配。那么你是想拿走战神的称号的吗?” “哈哈哈,愚昧的中土人,你们不配拥有这富饶的土地。我今天就那你的人头,这中土也将尽归我族。” 小野短刀直取脖间,追求一刀毙命,速度之快,残影未动,刀以近身。此时一道寒光闪过,剑离鞘,剑刃上的光芒格外刺眼。明明是自己先出手的,他的剑刚才还挂在腰间。小野想不明白为什么。那短刀距离那人的脖子只有一指的距离,他才开始拔剑,小野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完一柄剑被拔出的整个过程,很慢,小野甚至感觉时间过的有点慢,这么慢的速度他的短刀都可以出刀几百次了,可是刀为什么还没切断他的喉咙,短刀离脖子又近了几分,快了,快了,快到了。 可惜,下一刻,脖子被刚刚拔出的长剑代替,一刀斩在了长剑上,长剑无恙,刀身却断裂。 抬头,两人目光相对,对面那人脸上带着微笑,烛光之下,像极了一头噬人的魔鬼。 “御……御空境的强者!” “开山境?” 御空境的实力可匹敌影级的忍,小野却才只是个地阶的上忍,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他就像是一只蝼蚁。人头是不可能得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怎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逃,怎么逃,对了,只要出了这个军营,外面就有密林,进了密林施展遁术就可逃走。 “你一个强者就这样吗?敢不敢给我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哟,还想决斗,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让你绝望。” 小野只感觉腹部一阵剧痛,整个人飞出了帐外,紧接着又一道黑影跟了出来,小野还没有落地,感觉脸上又挨了一脚,刚好在左半边脸,脑袋晕乎乎的,还没回过神来右手已经被抓住,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身体砸在了军营外面密林中,还撞断了好几棵四五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 命不该绝,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被甩了进来,小野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开始结印施展遁术,他敢保证这是他施展遁术最快的一次。 “怎么不见了,明明被我甩到这里了,难道人间蒸发了不成?” 遁术才刚刚完成那个男人果然追了过来,小野距离他只有不到一米,连呼吸都屏住了,心脏的跳动也被暂时压制住。 男人又走了几步,突然一拳捶下地面,恐怖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开来,那些参天大树都连根倒下。 冲击波没有扩散多大却又停住了,刚好停在小野的面前,如果再往前扩散一点点他绝对会被震死,另一个男人从空中落下,看服饰应该也是个将军。 “张将军,一个小毛贼,跑了就跑了,切勿为此扰乱了兵营。” “许将军,多谢你及时制止。” 两人走远后,小野又潜伏了半个时辰才逃走。 ? ? 43章:第一强国的报复: 秦军遭遇夜袭,齐军同样不好过,士官死伤多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白起,驻军主将李白,也是个实力强劲的高手,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轻易惹怒白起。不过说法肯定是要的,等了半天。白起军营还没有动静,他知道再等下去肯定会寒了将士的心,纵然你白起是战神。却也不能杀了人一个说法也不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一军统将。 “白起你欺人太甚!” 手中长枪通红,投掷而出,犹如一条火龙,跨越边境五十里,就像核弹一般,秦军驻地方圆十里化作火海。只可惜白起军队早在几个时辰前撤入了边城,这一击只能作无用功。不过好歹有个台阶下了,将士也知道李将军是何等的英勇,一枪震退战神白起。 ―― “小野大人,希望你不要再像那晚那样冲动了,现在中原秦军已经对我们有了警惕,这次我们只是探查秦军的布防动向。” 本田还是有些忌惮小野的,尽管小野重伤回去被山居惩罚,玉碎了一根手指。 “你没必要废话,我怎么做还需要你教吗?” “是是是,属下只是提醒大人一下,一切都听大人的。” 此时的边城城主府已经改为白起的军中主帐,无数的军情汇聚在此,谍报人员进进出出,四周灯火通明,军机重地,强者密布,小野如果还想再来一次刺杀的话就不会像上次那样了,本田也在无意之间救了小野的一条命。 白起端坐案前,面前堆的文件足有半人之高,从中掌握战争的致胜关键,战神之名并非天生,而是无数次推演揣摩实实践得来的。 道身影渐渐从房间角落暗处走出,白起亲卫却似没有看见一般。 “白起大人,军机特别营,第三组发现几股身份不明的人员宵禁后还在游荡。” “他们没有动作的话你们暂且不要出手,继续监视,其他的交给城卫” 来人是特别营的一个队长,得到答复后又悄然隐去。 特别营是嬴政回朝后成立的特务机构,不同于直属嬴政的暗部,特别营担任军机处的一般情报处理工作,相当于是军队的暗部,调令由军机处直接下达,直接作用于军队,却又不归军队将军麾下,只是协同作战。 “大人,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军机处却弄一个特别营出来,底下的弟兄们都说做什么好像赤罗罗一般,没有丝毫隐私可言,难道是不信任将军吗?” 白起停下手中翻阅的文件,看着他若有所思,眉头微皱。 “陛下的心思又怎么是尔等能揣测的,既然成立了特别营那肯定自有其用意,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说话期间一人已经进房中来,脚下的军靴与城主府的青石板碰撞。咔哒!咔哒!咔哒!……响亮而清脆中伴着金戈铁马只声,直颤心灵。(这个跟他的职业有关,后面会有写) “许将军!有何事?” 来人正是特别营的最高长官,指挥使许弋,原先是牢里的一个狱审,默默无名。后由嬴政一手提拔,实力未知,只知道的是此人名字不在龙榜之上。 “最近这边境出现了几股身份不明的势力的人,我希望大人不要管这件事,毕竟,这不是您的强项。” 白起还没说什么,身边的亲卫长早就不爽了,欲要上前争论一番。先是监视军营,后来又失手放走那个袭营的刺客,现在又想叫将军别去管那些心怀不轨可能对军队不利的人,每次都抢着做却每次都做不好,仗着陛下的恩威目中无人。更有传闻说这位许弋大人为了获取情报竟硬生生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敌国女情报员给逼疯了。 白起一个抬手制止手下,提起笔又在书上写着。 “是陛下的意思吗?” “陛下不知。” “为何?” “职责所在,陛下也无例外,这也是陛下最开始的意思。” “保密吗?” “大人谅解。” “我下面的那些人好搞定,但是朝中的声音却无法抹平。”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终于知道陛下为何器重你了,哈哈哈!” 许弋在将军府不做过多停留,短短几句话。说完便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咸阳帝都,一干大臣又早在殿外等候,手里折子写的最多字都是许弋两个字。这个人已经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他在离开帝都前吧在军机处的大臣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上到祖奶奶下到未成年的丫鬟全部都审一次。 “各位大人请回吧,陛下身体有恙,即日起休朝!何时复朝有待通报。” 今天又是见不嬴政,一干人等都做鸟兽散。 宫里的主管还是老面孔,说出来的这句话也不知道是第几遍了,自己说都说腻。但是也没法子,按照宫里那位的意思今后还要接着说。 “赵主管?别急着回去啊。” 刚要回去的时候却被一人拉住了。 “哟!陈大人?有何要事啊。” “我就想问一下陛下那边对许弋是什么态度啊?” 嘴上问着手上也没闲着,掏出一个镯子就往赵主管怀里塞。 “哎哟,问就问嘛,还送什么镯子。” 嘴上说着,手上却不客气。 “陈大人,你问我算问对人了,今早陛下那边来消息了。许弋,不见了!” “不见了?意思?” “就是人失踪了,据说现场发现了战斗的痕迹,白起大人推测是被人掳走了。陈大人也不必忧心,那是在边境,帝都内高手如云,更有禁军统领大人坐镇,就算是那天龙榜第一的齐建来犯也让他有去无回。” “那?许弋……?” “特别营指挥使的职位还留着,但是人能不能回来还另说了。” 陈大人满心忧愁的走了,庆幸自己是在帝都。 距离许弋失踪的边境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大多数人已经快忘了有这么一位许指挥使的存在。但是忘记了并不代表特别营也不存在,它依旧为前线提供最新的军情。 距离边城二十里的一个小村庄,全村只有三十多户,每个人都热情好客。边军日常巡逻都会路过歇脚,讨杯茶水喝。而村长也会热情的送他们离开。 “队长,真不知道如果边境开战这些人不知道会怎么样。” “呵呵,许杰这些不是我们该想的,我只要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行了。” 队长拿起水袋喝了口水,尽管他们才喝过。 “对呀,我们只是一个小兵。” 另一个叫张楚的也喝了一口水,他跟许杰是一起入的部队,如今都做到了左翼右翼护卫。 嗷呜……! “什么声音?” 许杰耳朵动了动。 “树叶的声音,多好听。” 咻……嘭! 话音未落一支铁箭毫无征兆的穿过了张楚的胸膛,溅起一团血雾。 “敌袭!” 队长一声吼叫,叫醒了还沉迷在闲聊中的士兵,但是作用并不大。刚才那支箭不仅是射杀张楚的箭,同样是一支号令箭,紧接而来的是一阵箭雨,那句敌袭作用显然不是很大,转眼间队伍死伤大半,队形在还未接触敌人之前就已经乱了,许杰勉强用气势压制住了躁动不安的马儿。大秦的军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般不会出现失控的情况。 “队长,敌人不是我们能对抗的!” 队长也看出来了,对方还没露面就已经让自方损失了大半战力。 “可是现在离边城还有将近二十里,看样子战马估计也跑不动了。” 倆三语之间敌人已经目力可见,个个身材魁梧,身披锁子甲,腰系齐膝粗布短袍,座下骑着比马儿还要高的巨狼。 “狼骑卫!” 队长冷汗直冒,狼卫是北狄尖端兵种,是狄皇的亲卫。狄皇亲卫离开北狄潜入中原竟然没有一点情报传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北狄情报网已经被全部拔除。还有一种可能是这批狼卫不在北狄狼卫的编制内,那么这也是最可怕一个消息,北狄还有一部分隐藏的军力,而且很可能都是狼卫。 “许杰,你听我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进我这个小小的巡逻队,但是我知道你的实力绝对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弱,你一定能跟安排你进来的那个大人物说得上话,狼卫入中原事情绝对不可能瞒得过七国的眼线,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定有幕后黑手,有高层判敌!你快走!” “队长!” “你特么给老子走啊!” 队长一鞭子狠狠抽在许杰的马屁股上,马儿嘶吼一声便撒蹄子逃去。 “让北狄的崽子们看看我们大秦的勇士,死也要咬下他们一块肉!杀!” 半个小时后(四分之一个时辰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用半个小时了),战斗已经结束。 “秦人果然善战,只是一队残兵居然拖了我们这么久,有几个还负伤了。” “罗德统领,还有一个逃走了,我们追不追。” “不必了,秦人的斥候这时该出发了,赶紧打扫战场,不要留下蛛丝马迹。至于逃掉的那个小家伙,乔治会料理的。” 罗德猜的不错,边城迟迟不见巡逻队回来,已经派遣斥候查探。两匹快马一路搜寻而来,看到的只是一地战友的尸体。 消息第一时间传回到了城主府,从现场留下的箭支和兵器来看,确认是齐国的制式武器。左将张北风得到消息后,当晚亲自率领其卫队劫杀了同样在巡逻的齐国巡逻队。 “你特么疯了吗?谁让你这么干的,兵器是齐国的就一定是齐国干的?” 白起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入韩才不久,民心未稳,此时开战是多么的愚蠢。 “末将知罪,但是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的!” “给老子滚去禁闭,削去军奉半年,滚!” 齐秦两国的交锋由张北风为开头正式拉开帷幕,边境线上的战斗以拉锯战的方式打开,短短三天时间双方已经多次交锋,打的不亦乐乎。 许杰这边却是没能回到边城,他遇到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一头残狼。”狼卫也叫狼骑,一人一狼,直至终生亦或者战死。如果,狼卫的狼死了狼卫就会被称作残狼,一辈子被人瞧不起,因为他连自己的战斗伙伴都保护不了怎么去守护自己的家人和王呢?。“这头残狼”叫乔治,早年战斗时,属于他的那头狼战死了,他也被瞎刺瞎了一只眼。一般来说残狼应该早就被剔除在狼卫之外了,乔治是个例外。坐骑死后他更像一头狼,特别在追杀这方面。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是尸体完整的。 两人快速穿梭在密林之中,数次的短兵相接乔治也感觉有点不好受,许杰的骑刀比乔治所使用的刺杀短刀更长,刀法也不是他熟悉骑兵刀法,是一种不知名的中原刀法。 “谢特!这样下去会被他拖死的!” 中原武道师以气御力,爆发不高胜在持久,乔治知道不能任由对方拖下去了。策划这次的袭击已久,对边城周边的地形早就了然于心,前面就是悬崖,到时候对方无路可逃只能死战。 许杰本想拖着,等乔治力竭,看到悬崖后他也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转身骑刀悬于身侧,迎面而上,硬旱乔治。乔治短刀直劈下来,许杰横刀格挡,长短刀接触瞬间,乔治左手抓住许杰衣领,单手过肩摔,嘭!尘土飞扬。尽管他已经第一时间用翻滚来减轻落地时的冲击力,却也一阵气血翻涌,随后短刀追击而来,却落了空,许杰用骑刀撑起身体腾空才勉强躲过。地面却被刀气破坏出一条三米的口子。乔治再出一刀,空中无处借力,短刀在腿部划开一道口子。 “哈哈哈!本来我应该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才痛快,可惜我没时间陪你玩了,马上给我死吧!” “就怕你没这本事!” 又是一阵交战,许杰的情况不容乐观,身上多处负伤,失血过多,难以维持战力。乔治却只是掉了现在被自己抓在手上短袍的一角。 乔治再次出手,简单的招式,许杰也一样,骑刀横于胸前,就像刚才那样。历史不会重演,起码不会发生在许杰身上。骑刀断裂,刀尖崩飞,短刀切入胸口,许杰尸体掉入悬崖。手上还紧紧攥着断刀和敌人的衣角,刀在人在,刀毁人亡。 …… 44:陛下的新衣 休朝大半个月,文武百官也不知道这位陛下究竟得的什么病,也一直不见好。也有人猜测陛下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你说这陛下连个妃子都不纳,子嗣也没有,真叫人担忧啊!” “谁说不是呢。” 没朝上就是闲,一闲就忍不住犯贱,聊天都聊到帝王头上了。 “咳咳!几位大人?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哎哟!李斯大人,没没聊什么,就家常,家常。” “陛下的雄才大略不是我等能议论的,还是好好做好分内之事为好。” “是是是!李斯大人说的极是。” 回想起当初的嬴政,李斯有些畏惧,一个六岁的孩子,在自己母亲的眼皮子底下一步一步的培养自己的势力,那张稚嫩的脸庞,明亮清澈的眼眸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城府与智慧。别人不知道,白起,王翦和自己难道还不了解吗? 李斯是被嬴政叫来的,来看他这大半个月的休朝的成果的。寝宫中立着一套盔甲,通体玄色,还有匹蓝色的披风,就《OVERLORD》里的主角穿的那套盔甲一样,煞是威猛。李斯当然是没看过《OVERLORD》,却也不妨碍他的眼光。 “怎么样,还可以吧?这段时间精力都花在这上面了,设计,选料,监督。” “陛下!这盔甲好像有点不一样。” 李斯摸着盔甲。 “看出了?” “陛下抬举了,只是感觉不一般,未识其奥妙。” “它有两大功能,第一:抑制感知力,就像刚才那样,你觉得有问题但是却找不出问题所在。第二:压制力量,它会压制我的实力,让我本能的运气抵挡,对修行有那么一丢丢用处。” “陛下莫非又要出去?” 李斯听这话猜测嬴政又要出去了,富丽堂皇的帝宫还没有外面的世界好吗?要什么没有,估计也只有这位才回整天想着怎么出去了。或许,这就是天才吧。 “我这人喜欢自由,也自由惯了。” “那陛下何时归来?这段时间朝中大臣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多了。” “说来听听。” “关于陛下的择妃问题。” 说到这个嬴政头都大,皇帝不急太监急,本人都没说什么呢。 “唉,知道了,我已有安排。” …… 十天后,帝都依旧繁华如昔,这是一个英明君王,和他强大帝国的证明。城外官道之上,两匹上好的良驹慢悠悠的走着,马上是一个身披玄色盔甲,背后一柄大剑的男人。另一个赤色皮甲,腰佩长剑女子。 这两人正是嬴政和朱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魏国回来后他就老喜欢别人叫他先生。 “先生,这次我们去哪里。” “楚国。” “先生去楚国做什么?莫非是去找某人?” ……哈哈哈!女子声似银铃,伴随着马蹄声远去。 嬴政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不久,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下的男人出现在帝都外。 “这位先生,请停一下!麻烦您出示一下证明。” 城卫接过男人递出的证明,确认无误。另一个城卫却注意到了那男人腰上的一柄古怪的刀,看起来有点眼熟,刚想询问却被一另人拉住了。 “别多嘴!” 再转头那男人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 楚国,都城淮阳。 楚国君主楚烈有三个儿子,太子楚河,二皇子楚漠北,执掌楚国五分之一的军权,三皇子楚忧文武双全,才智卓绝,号称春申君。 无论是魏无忌还是楚忧都是逆天般的存在,楚国齐聚两人,令嬴政不容忽视。 魏无忌带着一大堆门客来到楚国,春申君可高兴坏了,迎接的队伍都排到了都城之外。如今这楚忧府邸魏无忌都熟透了。 “魏兄,这龙榜上的排名你怎么看?” “大部分确凿无误,楚兄却也不要忘了每个人的最终底牌是不回轻易暴露的,排名只能作粗略的参考。” “嗯,不过最近又更新了,比较靠后的排名有了些许的变化。最近出了个黑甲剑士和赤焰魔女,排名直线上升,不少山林土匪都被这两人清剿了,看这路线不久后就会进入我楚国境内,也许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帝都之外了。” “莫非你想招揽他?” “正有此意。” 楚忧猜的不错,此时的黑甲剑士已经到达了淮阳。黑甲剑士一路剿匪好评不断加上龙榜排行飙升,入城时百姓夹道欢迎,看这阵势城卫也不敢过多阻拦。 “你也稍微易容一下吧,淮阳城中还是有人认得你的。” 朱雀取出一张白色面具带上,然后走进了醉仙楼,掌柜的脸上都笑开了花。还亲自带路,将人送进了最好的厢房。 45:黑龙先生 春申君府邸。 黑甲剑士入城不过三刻,春申君就已经得到消息,此时听到手下来报黑甲剑士和赤焰魔女正在醉仙楼。 “魏兄,看来我的直觉还挺准的。” “楚兄,我听说那黑甲剑士连魏国皇室的招揽都不屑一顾,恐怕是个心高气傲之人。” “所以才要魏兄啊,我想信陵,春申的邀请,应该没多少人拒绝才对。” “嗯,那我们就去看看所谓的黑甲剑士。” 醉仙楼遍布中原,平日客源绝对是不缺,却也没有今日之多。 “快看呀,那是信陵君,还有春申君。” “天哪!太帅了。” 哪家少女不怀春,更何况是有才有实力的四大君子呢?春申君面带微笑,这种场面一看就是见惯不怪了。 哒!哒!哒! “楚公子,魏公子,先生说了,屋里不宽敞,两位那么多人,恐怕挤不下。” 朱雀穿着靴子踩在地板上,声音格外清脆响亮。挡在门前,拦住了两人。 “阁下可是赤焰姑娘?” “明知故问。” 魏无忌和楚忧对视一眼,露出了苦笑。 “姑娘性情直爽。” 魏无忌和楚忧留下大批手下在门外等着,带着几个人进了屋。 第一眼见到嬴政这样子,几人也有点惊奇,全身被铠甲包裹,连眼睛都看不见,嬴政本身就魁梧,加上黑甲整整比魏无忌高出一个头。横在腰间那柄加了剑鞘的巨剑更是引人注目。 “我就直说了吧,我喜欢自由,也不喜欢给人当手下的习惯!就算你父亲来了我也这样跟他讲。” 头盔里传出类似合成的声音,配上这身铠甲,丝毫违和感都没有,好像一切都那样理所当然。 “好大的胆子!” 两人还没开口,其中楚忧的一个门客却忍不住,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身铠甲了不起啊?在这房间里的都是天龙榜上有名的人物,更何况自己的排名还比他高。 “楚公子手下的人可不像魏公子的那样懂事啊?” “见笑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黑龙!” “原来是龙先生,我等听说黑龙先生的大名,特来瞻仰,楚忧只是喜欢结交朋友还请先生不要误会。” 魏无忌及时开口转移话题,避免尴尬。 嬴政往前一步直接来到魏无忌面前,身上的铠甲发出金铁之声,低下头来看着他。 “我对你很感兴趣,做朋友的话我更愿意跟你做朋友,但是我不满意你的排名,那个位置写的应该是我名字,我要挑战你!” 魏无忌想透过头盔看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只看到了无尽的黑暗。 “我来接受你的挑战,我的排名仅在无忌大人的后面!” 魏无忌身后出来一人紧盯着嬴政。 “你?我不打女人。” “那我挑战你!” “哈哈哈!有趣,我满足你的要求。” 这是很多人都喜欢看到的,包括魏无忌和楚忧。 “城外有一处地势开阔,寥无人烟,跟我走吧。” 说完作一道光柱先行过去,嬴政也化作一道黑色光柱跟上。 淮阳城外。 光柱散开时甲胄已然附身,身后青丝纷飞,英姿飒爽。另一边嬴政也到达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同样到了,在远处观看。 “宫离月,御空境天阶,请指教!” “黑龙,御空天阶,指教没兴趣,不过你这装扮我很喜欢。” “无耻!” 南宫月离冷哼一声,紫气凝聚一身,欺身与之肉搏。嬴政也周身黑气围绕铠甲,右手一挥腰间巨剑震入地面,冲击也扩散开来。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竟然有如此力量,难怪他胆敢挑战你。” “龙榜之外强者不少,显然这位黑龙先生便是其一” 攻击没有针对旁人,楚忧却也能感觉得到其中的威势 。 南宫月离出自军中,拳法杀伐果断,次次攻击要害,想不到这么些时间不见身手依旧凌厉。南宫月离更郁闷,眼前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主动攻击过,一直都是被动防守,就像个铁乌龟一样。南宫月离震开嬴政,拉开距离,只见淮阳城内剑意冲天,一道寒光化作剑气疾射城外的嬴政。那一瞬间,就连远在皇城内的太子楚河也感觉到了一丝寒意。放下手里的书籍,化作光芒,追逐着剑气而去。一时间淮阳城各处流光闪现,无数强者都被这道剑意惊动了。 从剑意锁定再到剑气抵达不过眨眼之间,高手之间的较量瞬息万变。嬴政左臂前举,手掌张开,黑色半透明的护身罡气立即展开。剑气与罡气相撞,后产生的余波还没有散发出来又第二次攻击到达,那是一柄剑,同样重重轰击在护身罡气上犹如小型核弹爆炸。在观看的魏无忌等人也展开自身的护身罡气,以免被波及。那柄剑攻击完嬴政后又回到南宫月离的手上,嬴政所在的地方形成一个入陨石撞击般的大坑,以大坑为中心的地皮被削去了一层,向四周扩散,直至淮阳城门口,官道上一片狼藉,人仰马翻。坑里空无一物,嬴政也不知所踪。楚忧叹了叹气道:“黑龙,终究还是徒有虚名,宫姑娘乃是天龙榜前十并非那些山野匪徒所能比拟的啊。” 正在此时天空中光芒闪现,数十道人影出现,每一个都是御空境,穿着楚国官服,看向南宫月离,个个眼中满是忌惮之色。其中一身披甲胄的人道:“阁下真是厉害。” 南宫月离看了他一眼收起手中长剑在转头凝望着还插在地上的黑龙的巨剑道:“我胜在剑气奇袭,我能感觉得到,他若出剑我再无赢的机会,刚才那已经是我的全力一击,此时我已无再战之力,随便一个武者都能将我置于死地。” 那人眼睛一亮,随即道:“阁下大闹淮阳城,居心不轨,我乃淮阳城巡城军左都督,应法拘拿,来人啊给我绑了!” 楚忧见势不妙急忙道:“李玉!你敢?谁都知道宫姑娘是本殿下的人,你拿一个试试看!” 李玉呵呵一笑,随即两眼一拧吼道:“殿下自重啊,您看清楚她身上穿的玄甲了吗?那可是齐国高级将领才配拥有的,现在又多了一条罪名,他国间谍潜入我国皇都窃取情报,证据确凿。” 其他几人上前准备拿人,护体罡气围绕,已然是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出手。 楚忧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放人,李玉可是太子一脉,人被抓了就别想完整的放出来。双方都释放出各自的气,魏无忌也没有旁观的意思,说到底南宫月离终究是他的门客。他一出手,优势立即倒向楚忧这边。 李玉手中一杆长枪,耍了个帅气的枪花,对上了魏无忌,魏无忌则是手中拿了本书。李玉长枪挥舞,打出一条巨龙虚影直冲魏无忌,巨龙所过之处皆为废墟,在地面上梨开巨大的口子。魏无忌从容不迫,翻开书指尖一弹,一头体型庞大的怪鸟出现,翼展长达数里。怪鸟与巨龙相撞,产生剧烈的爆炸,方圆数里尽数化为火海。 远处的南宫月离都感觉到了几分灼烧感,如果这种攻击用来对付那些普通士兵那就是一场大屠杀,这也是各国兵对兵将对将的原因。南宫月离赶紧坐下来回复体内的气,这不是最好的地点,也不是最好的时间段,但是别无他法,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有人来取她的性命。 李玉不是魏无忌的对手,段时间尚且抵挡,时间一久劣势便越发突显,战斗似乎已经分出胜负,楚忧那边也逐渐占据上风。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淮阳城内皇宫深处剑芒耀世,直奔城外,瞬息而至,入土三寸,发出夺目光芒,魏无忌等人皆被击退。一击击退全部对手,而且还是御空境的,实力恐怖如斯。 头戴紫金冠,身着金边御绣缎黑袍,脚踩金蚕靴,双手负于身后,宛如天神。看见来人后,南宫月离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琉璃剑再次出现,纵然是绝境也要有一战的勇气,向敌人证明蝼蚁虽小,但獠牙仍在。 来人正是楚国太子楚河,此人基本没有在世人面前出手过,故而不在龙榜之上,今日之后天龙榜排名估计会再度变化。楚河提起长剑,越过楚忧径直走到魏无忌面前,面无表情道:“虚名终究抵不过绝对的实力。” 长剑一转指向远处的南宫月离,又道:“女流之辈,不过尔尔。” 南宫月离却是不理他,看着魏无忌道:“魏大人,今日我在劫难逃,恳请大人答应我一件事。” “小小我会照顾好她的。” “谢大人。” 楚河剑气迸发,身形流光闪现,瞬间出现在南宫月离面前。南宫月离以琉璃剑格挡,巨力传来,抵挡不住砸入身后的巨坑内,气血翻涌,一口瘀血喷涌而出。楚河站在坑边,不住的摇头,手中长剑剑芒吞吐,剑气脱体而出,化作金色剑影,疾射南宫月离,比刚才击退魏无忌那一击更强,攻击集中一点,威力不言而喻,就算魏无忌也不敢说能在这样的攻击下存活下来。 然而,当所有目光全部聚集在楚河身上时,却没有人发现方才经过无数次战斗波及还屹立不倒的黑色巨剑此时正在不停震动,而且震动频率越来越快,下一刻又归于平静。坑里的南宫月离看着刺眼的金色剑影,眼睛已经难以睁开,只是恍惚间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有点熟悉像某个人,传说人在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会看见自己过往的人与物,看来传说是真的。 但是,在外面的人看到的却不是那般景象。在剑影前面站着一个全身被黑甲包裹着的人,正是之前死去的黑龙,他正以拳头硬憾楚河的攻击。 两者接触的一刻,拳头与剑影之间的那部分空间犹如镜片碎裂一样,接着剑影消散于空中。这一幕只是瞬间发生的,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在场的都是御空境的强者,都看见了这一幕。楚河离的最近也看的最清楚,他没见过有人能赤手空拳硬接他的这招 ,可能那副铠甲本身就是不凡吧。 “你是何人?” “如果我是你的话,会选择转身离开。” 黑龙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漆黑的头盔上,面具的背后闪烁着摄人的黑暗。楚河仿佛面对着无尽的深渊,但是他不甘,堂堂楚国太子不战而退,就算他想退手中的剑也不允。此剑是楚皇亲身佩剑,王者之剑。今日,他执此剑便代表着整个大楚帝国。若退,便国运衰弱,所以,他退无可退。长剑金光闪耀,集楚国气运于一身,脚下是楚国疆土,身后是楚国千万黎民百姓,举全国之力对抗眼前的这个男人。 嬴政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最主要的是他没有料到楚河手中长剑竟然是楚烈的王者佩剑,王者对上王者。楚河调动大量国运轰击嬴政却也给嬴政带来了机会,他也可以趁此机会一举击溃楚河,手中长剑一毁,楚国气运将毁于一旦。湮灭离鞘而出,剑上黑气流转,一招横扫向楚河,楚河长剑微扬挡住,每当双剑碰触的一瞬间竟然撕裂空间,然后又迅速恢复。 楚河自小练剑,剑术无双,攻击滴水不漏。反观嬴政,招式漏洞百出,再加上与国运对抗,消耗巨大。楚河又不是傻子,怎么肯跟他硬刚,有国运加持打消耗战最合适不过了。嬴政有办法瞬间击败楚河,问题是楚河现在实力算得上天龙榜第一了,比齐建还要强出一大截。要是轻易就被自己击败必将世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到时候难保不会成为众人围攻的对象。 正在嬴政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坑里一道剑芒飞出,直奔楚河,楚河大惊,剑势一改,挡住来袭攻击,顺势将来人击退。 “贼女?尔敢!” 楚河大怒,本来打算靠着国运优势拖垮对面,不曾想即将成功时却被南宫月离搅局。嬴政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巨剑瞅准机会,重劈而下,此时楚河招式已老,再闪躲已经来不及,只能长剑回手抵挡,王者之剑硬旱湮灭。嗡……!所有人在那一瞬间失聪,距离近的直接失去抵抗能力,南宫月离更是被震得七巧流血,当场晕倒。楚河被冲到百米之外,勉强站住,长剑不受控制,脱离双手飞至半空,被另一只手接住,剑意更甚,但光华内敛。 “小儿不懂事,惹怒阁下,十分抱歉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可否过往不究。” “切磋而已,楚河太子前途无量,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同为太子齐,魏,韩等三国太子都没有这番实力。” 嬴政觉得没必要彻底闹翻,难得楚烈都出面了,卖他一个面子又如何。楚河可不这么想,黑龙一出现就要暴揍自己,搞得非的举全国之力对抗,那剑是老爹的吧?你的剑代表的是你的意志,等于说是你叫我去打人,现在打不过了,又出来说这是小孩子不懂事就这么算了吧。楚烈这话一出,楚河明显辈分矮了一截,变成前辈教训后辈了,无比郁闷。 楚烈怎么不清楚太子心里的小九九,好不容易能借着机会能清理老三身边的翅膀了,怎么会轻易放过。清就清吧,打着打着就感觉不对劲了,打到连国运都用上了,才急急忙忙赶出来看一眼,好在没造成什么损失。仗着自己的老脸才平息了下来。 “父皇,此女子是他国探子,不能放她走!” 楚河仍有点不甘心,若能将老三门下第二大高手剪去,此战就算输了也值了。 楚忧可不同意,开玩笑,连人都保不了以后谁还跟着自己混。朝着楚烈跪下道:“大哥血口喷人,宫姑娘是不是他国探子父皇难道不知道吗?父皇都没说什么呢!” 楚烈看着嬴政怀里的南宫月离,刚才各自给台阶下,现在又要去挑事?傻子么?一手一个,拎着就回淮阳城了,剩下魏无忌等人。 嬴政看着魏无忌等人道:“回去吧!”抱着南宫月离回了醉仙楼,这次她伤的不轻,估计没有几天醒不过来。回城后,魏无忌来看过一次,想把人接回春申府,嬴政没有同意。 46:宫小小 三天过去了,南宫月离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一个梦,一个超长的梦,梦到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铠甲里的恶魔杀了一个身穿书生长袍的男人还抢走了自己的女儿,她追上去,却被恶魔甩进了深渊,一下子被惊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一个全身包裹在铠甲里的男人,桌子上的琉璃剑飞到手中,朝着嬴政刺去,刚好戳胸铠上,再无法前进半分。气氛有点诡异,又有点尴尬。还是嬴政开口化解了僵局,找了个怪异的借口出去了。过了一会,南宫月离也出来了,伤势没有完全好,走路还不稳。朱雀迎面走来道:“你的伤还没好!先生让你养好伤再走。” 南宫月离从头到脚看了朱雀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朱雀下意识的碰了碰脸上的面具道:“姑娘在哪见过我?我怎么想不起来。”这句话却不能消除南宫月离的疑问,看到朱雀总有一丝丝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我要回去,小小还在等我,我要见我女儿。”南宫月离有点焦急,有魏无忌在小团子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也许是那个梦让她不安。 这时嬴政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离道:“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去。” “不行!” 南宫月离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这世上能让她牵挂的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为什么?凭什么我不能去?”嬴政几乎是喊出来的,吓了南宫月离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手已经搭在琉璃剑的剑柄上了。嬴政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随后道:“我没有恶意,你行动不便,我让赤焰找辆马车,送你过去。” 两人在车上,嬴政仿佛感觉又回到了当初离开齐国的时候。“你女儿多大了?”车厢里气氛有点沉闷,南宫月离自上车后就没有说话,嬴政终究忍不住先开了口。 “三岁” “叫什么名字?” 这次南宫月离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紧盯着他,过了一会才道:“黑龙先生似乎很喜欢小孩?” “随口一问而已。” …… 醉仙楼与春申府相距并不远,没过多久就到了,门卫见到是南宫月离也就没有拦,只是有下人已经通报了,进门没多久,楚忧和魏无忌就迎了出来,将嬴政请到前堂会厅,南宫月离则是去看她的女儿去了。楚忧从见到嬴政开始就不停赞美,真怀疑他是不是吧会用的词都给用上了。 “听说你府上有小孩?好像叫什么小小的。”小小这个名字是朱雀告诉他的,楚忧以为他问的是府上的丫鬟,很多丫鬟都是几岁到十几岁的,有些还是小孩子。 “黑龙先生稍等,我这就叫丫鬟们过来挨个询问。” “黑龙先生说的可是离月的女儿小小?” 还是魏无忌看出了嬴政想问的是南宫月离的女儿。 “可知她生父是何人?” 魏无忌不清楚嬴政有什么目的,为何对一个小女孩如此关心,莫非黑龙认识小小的生父?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魏无忌也不会过多的透露关于小小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黑龙小先生可以去问离月。,小小的父亲是谁只有她知道。” 嬴政提出要去看眼孩子,楚忧让丫鬟带路。此时南宫月离正陪着孩子玩。看见魏无忌,小孩子就跑过去,边跑边叫叔叔,摇摇晃晃的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魏无忌蹲下来抱起她,看到旁边的嬴政嘴里就蹦出爹爹两个字。 嬴政一时也愣住了:“爹爹?你叫我什么?” 孩子又叫了一声爹爹。这时南宫月离开口道:“她见到所有陌生的男的都叫爹爹,你不是第一个。” 小孩子又叫道:“爹爹抱抱” 嬴政看向南宫月离道:“我能抱抱她吗?” 不待她答应,孩子已经扒着魏无忌的手朝嬴政爬过去,嬴政赶紧接过孩子。 “你叫小小?” 小小还是一口一个爹爹叫着没有改,以前叫其他人爹爹的时候他们都叫自己改口叫叔叔,但是这个不一样,都没有叫自己改口,可能这个真的是爹爹。 一个铠甲人跟一个小孩子玩的不亦乐乎,这画面着实有点诡异,谁能想到,清剿万千匪徒,杀人如麻的黑龙先生会是这样子,反差太大了。 嬴政被小小拉着玩了一整天,玩到困了才被南宫月离送回去。楚忧开心得不得了,黑龙可是连宫里那个老头子都要给面子的人,他巴不得嬴政住在这里才好。 第二天早上,小小一起来就吵着要找爹爹,南宫月离拗不过,只好带她来找嬴政。希望嬴政能让她改口,嬴政干脆说认小小当义女,也不用改口了。 47:拼爹时代 宫小小也不知是遗传了谁的基因,才三岁半竟会背文较字,还要闹着去塾堂上课,其他同龄的都还穿着开裆裤跟小伙伴玩泥巴打架呢。楚忧动用关系将小小送进了楚国国塾,里头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的子女,心高气傲,欺负新人是常有的是。特别是打小受到父母的熏陶,争权夺利。学堂里分为太子一脉,春申君一脉,还有一部分是中立的。楚忧安排进来的人当然就是属于春申君一脉了,春申君一脉经常被欺负。小小刚进来就有人嘲笑她是个没爹要的孩子,这些流言本是大臣家里的闲谈,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总能拿出来当做炫耀的资本。 其中一个六七岁的官员的孩子说道:“我们大家谁都有爹,就你没有爹,以后谁都不要跟她玩了。” 小小脸上气鼓鼓的,捏着拳头说道:“才不是呢,小小有爹爹,爹爹对小小可好了,爹爹带小小去吃冰糖葫芦,去吃好多好吃的东西,还给小小买好玩的,买大风车。你们爹爹有带你们去吃东西,去买好玩的吗?” 那孩子又辩道:“我娘说了,那个不是你亲爹爹,不算!”说完还双手抱胸,一副我赢了的样子。在小小面前,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她爹爹,直接动起手了,小小个子的哪里打得过七八岁的大个子,一下子给打哭了,好在老师及时过来制止了。 回来后拉着南宫月离一个劲的问她嬴政是不是她亲爹爹,南宫月离当然说不是了,这可惹怒了小祖宗了,哭的哇哇的,谁劝也不好使,最后还是请嬴政过来才哄睡了。 在嬴政转身离开时,南宫月离突然说出齐仙儿三个字让嬴政脚步一顿。 “什么齐仙儿,我不认识。” “就算你不认识齐仙儿也没关系,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把柄剑。” “淮阳城外看出来的?小小真的是我女儿?” “不然我为什么不反对你给小小当义父,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但是,小小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决不允许她离开我,如果你想要抢走她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嬴政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心疼,曾经雷厉风行的她如今为了女儿渐渐被逼成了一个泼妇的样子。 “你放心,小小是你的女儿,谁也抢不走。” …… 第二天,小小终于从娘亲那里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她也是有亲爹爹的人了。大早上的就拉着南宫月离和嬴政去买糖葫芦,看见集市上什么都觉得新鲜,一会爹爹看这个一会娘亲看那个的,好不开心。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才消停下来,三人在醉仙楼二楼找了个好位置,刚好临街,下面人流涌动。说来也奇怪,街道上比以往热闹多了,到处都是携带武器的。就连二楼也坐了许多,三三两两围坐一桌。 这时上来两人,看了一圈,当头那人扫到南宫月离是眼神一亮,径直走了过来。对着南宫月离道:“姑娘,在下丁力。家父乃是燕国名山剑宗三长老丁莫寒,想与姑娘拼个桌。” 嬴政指着二楼一处空座道:“我家娘子怕生,那边少侠可以到那边坐。” 丁力显然不想理会嬴政,接着道:“姑娘不说话,在下就当姑娘是默认了。”拉起椅子就要坐。 “喂,别给脸不要脸啊!”小小在这里嬴政不想太过分,没想到这丁力太无耻了,竟然当场耍起了无赖。 “你谁啊你,我师兄乃天龙榜排名前五百的强者,能跟他同桌吃饭是莫大的荣幸你知道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人叫嚣道。 嬴政没什么,倒是把小小给吓到了,躲到他的身后,害怕的只敢伸出半个头。南宫月离也看向嬴政,若是放在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三下五除二就给打发了。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为她扫清这些烦心事,心态上的改变,也让她觉得或许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呢?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人,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齐国的时候。 丁力这个师弟自修行以来还没从楼上摔下来过,很有幸也很不幸他今天就体会到第一次摔下楼的感觉。不对,不是摔下楼而是被摔下楼。只感觉衣领一紧,身子一轻就到了窗外,然后自由落体,气也运不起来。然后下面的行人就看见一个人以一个大字的姿势拍在了街道上,是脸先着地的,好像还听见咔嚓一声,估计是牙掉了吧。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为何想不开呢?就算要跳也挑高一点地方啊,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压到路上的行人怎么办,就算没压到人,压到那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一老太婆拄着拐杖走过来,边教训边敲着他的头,拐杖敲在头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脑壳硬得很。简直是奇耻大辱,眼睛怒瞪着,每次头头刚抬到一半时又被敲下去。在绝望与希望的边缘徘徊了无数次后终于那颗倔强的头终于不在抬起了。“小伙子,这就对了,下次别跳楼了。” “死老太婆,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不然……哇!我太难了。”骂着骂着竟然哭了。这时丁力居然下楼来了,看着远去的老太婆的身影道:“那是天门山的老太婆,我爹都得给她三分薄面,她爹是前任天门山山主,儿子还是百里轩逸的徒弟,丈夫更是北冥神宗的现任宗主。是个爱管闲事人老太婆,既然她出手了,虽然我也不怕她,但是还是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了。”这一幕被楼上的两人看的清清楚楚,嬴政回过头来道:“这个老太婆看来有点背景,有意思。” 48武道大会 年末的淮阳城愈发的冷,两天前雪花就开始陆续造访,早上起来的时候门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院里的梅花更盛。 只惜花开院边角,但怀心寻艳难鸣。 若非枝头出墙来,否则无力争春晖。 谁晓骨傲志唯坚,孤立雪中笑傲然。 “或许,边境之战该停一停了,打来打去也没什么意思,白起差不多也回家过年了吧,顺便,王翦那边也快到了吧,招贤阁应该需要历练历练了,据说孔学院也有人过来,这一届武道大会很值得我期待。” “王将军坐镇招贤阁,若是与白起大人一同领军的话这六国绝对无人可挡。” 嬴政摇了摇头道:“枪打出头鸟,秦国要是太过于突出必然遭六国之围攻,匕隐于袖,锋藏于鞘才是秦国御统之道。我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所以我让白起暂缓征伐。” 醉仙楼热闹非凡,大多是武者居多,大部分都是门派一同前往,少则四五人,多则五六十。说到门派就不得不提燕国,燕国门派林立,势力错综复杂,燕国皇室后宫大部分妃子都有自己的门派支持。门派越强宫里地位越尊崇,朝堂之上的大臣也分门派,有一些门派甚至可以媲美朝廷,可以说燕国是一个由多个门派组成的势力。 武道大会汇聚了中原所有强者,楚国作为东道主朝廷中人不会参加此次武道大会,其他六国也一样,起码明面上是这样,暗地里可就没人知道了。上一届武道大会的第一名是百里轩逸,燕国人。是北落天的老师,北落天母亲是天门山山主之女,父亲是北冥神宗宗主,传闻百里轩逸这次将担任这次武道大会的嘉宾,应该不会再上场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冠军倚老卖老,所以有人说这次的大会冠军应该就是北落天。 楚国比武台并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一群强者比试,要是哪个不小心力量控制不住,可就是个移动型核弹,炸哪都不好。地点刚好在嬴政与南宫月离比试的地方,被削去的地皮刚好适合建立比武台。 整个武台足足十里,四周更有御空境界强者合力布置的罡气结界,结界后面是观众台,绕台而建。武道会还没有开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大都是来观战的,。参加的人要不是宗门,就是帝国家族,再有就是颇具实力的江湖散修人士,光是参战门票就够楚国大赚一笔了。大会开始时,礼炮齐鸣,楚烈在台上发表致词。接下来就是淘汰赛,擂台被分为多个区域,同时进行比试。实行抽取制,第一轮会淘汰一半人,这时候很多人都在隐藏实力,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四周都是观众,选手和宗门都在擂台边上,视野更好,嬴政一行人也因为楚忧的关系,坐在了观战台的前面的位置,南宫月离带着小小,一旁就是嬴政。嬴政作为黑甲剑士成名不久,除了少数关注他的人知道以外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身穿黑甲的人是何来历居然能和楚国皇子坐在一处,有些一知半解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皇子门下的门客南宫月离的面首之类的。 丁力作为名山剑宗的长老之子当然也跟宗门一起,恰好也看见了嬴政几人,自醉仙居后他才知道南宫月离竟然是楚国皇子门下的门客,据说还是天龙榜靠前的强者,看来这天龙榜也不尽属实,怎么看都是弱女子一个,更别提那黑甲人,龙榜之上根本没有此人。小跟班也看见了几人,想着怂恿丁力去给那几人点颜色瞧瞧,丁力一眼给瞪回去了他确实好色,但是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南宫月离他要得到,却不是现在,楚国虽然不复之前那般强大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热的起的,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他是懂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楚国皇子,那样划不来。 嬴政这边,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小小看的挺开心,一会说这个厉害一会儿说那个厉害,反正就是都厉害。殊不知这些人在她爹眼里如同蝼蚁一般,看都看不上,他要的是一支铁纪如山的军队,能横扫天下的军队。说起来嬴政这边热闹非凡,另一边也没闲着,招贤阁对于此次大会也跃跃欲试,以往都是孔学院的参加,这次招贤阁第一次参加,有些说名声不显,出了齐国境外谁还知道除了孔学院还有个招贤阁,只有作为邻居的孔学院才清楚它的恐怖之处,里面的人是绝对不能以普通学生来的程度来衡量的。与其说这是一所学校倒不如说它是一个军营。孔学院的学生心知肚明这一届的武道大会招贤阁绝对是一匹黑马,它会踩过任何小瞧它的对手。孔学院不知是不是因为招贤阁的原因破天荒的居然是三大院长之一的孟子带队,就连历届毕业的不少学长都回来,看得出来对于这次大会学院很是看重。孟子虽说实力并非很强但是门下弟子无数不乏强者,其威望堪比国老。 “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咯” 孟子看着诺大的会场,嘟囔道,恰好看见一边的王翦,王翦也看见了他,两人都微微点头以示招呼。孟子看着眯着眼的王翦突然想起一句话眯眯眼的都是怪物,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么,这话谁说的他也不记得了。 “不知这人究竟是谁,竟能与孟子点头相交。”一宗门人不解,要说孔学院三大院长谁人不知,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能让他们客气的都不会是泛泛之辈。若非别有用心之人,否则一般都不会深究。 孟子想起临行前师兄说的话,劫难即将来临,未知的黑暗即将吞噬中原。到底是什么样的黑暗,能无视中原无数强者,师兄没有说,只说希望之星会出现在武道大会之上。当世最强之人齐建已是御空巅峰半步碎星,若是能威胁到他的应该就是所谓碎星境的强者。 大会齐聚中原强者,不少小辈都会跟着长辈来见见世面,齐国的官员子弟来了不少,其中一人身份颇为重要,乃是孟拙之孙,孟姜儿上次学院事件后孟拙保护及严,此次出来前也是拜托孟子多多照顾。 49:再见孟姜儿 孟姜儿跟着老师苏荷,一同与学院队伍一起,时间久了难免枯燥乏味,和几个学姐学长忍不住到处看看。几人簇拥着逛起了会场,一袭青衣,在一群白衣孔学院的学生里很是显眼,不少的年轻散修及宗门弟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丁力碍于楚忧奈何不得嬴政,坐那里越发的心烦,便带着一干弟子和小跟班四处调戏女散修,所到之处皆人人惧而散之。一行人招摇过市,嚣张无比,但是那些散修却不敢说什么,一是丁力实力以达御空,再一个就是背后的名山剑宗,燕国宗门巨头之一。惹了丁力就等于捅了名山剑宗这个马蜂窝,如果名山剑宗出手,燕国其他宗门不可能坐视不理,燕国宗派奉行的一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宗旨。 孔学院一行人向右走,丁力和名山剑宗等弟子向左走,毫无疑问必然相遇。很快,那一袭青衣便出现在了丁力的视线中。那些女散修大都是三四十岁的,没意思,他还是喜欢年轻清纯的。欲南宫月离而不得,心痒难耐,此刻又见一绝世美女,色心大增。小跟班怎么会不知自家老大的心思,一向是先礼后兵。 “这位小姐,我乃燕国名山剑宗三长老门下弟子,我家师兄想请小姐于名山剑宗观武台一叙,不知小姐意下如何。”眼前这位应该不是什么大宗门的弟子,随行人等实力平平。如若当真是哪个大宗门的弟子这等境界连精英弟子都算不上,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宗门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连精英弟子都算不上的门徒与名山剑宗大动干戈的。所以他开始就自报家门,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会受到跪舔,然后高高兴兴的抱上上名山剑宗这条大腿。 “名山剑宗?我不认识你家师兄,不去。” “哎,去了不就认识了吗?” “给老子滚开,磨磨唧唧的,跟一群渣渣也跟他们讲那么久!” 孔学院的学生连同小跟班在内都被震退,从后面缓缓走上前来。 “你们好大胆子,这是武道大会,你就不怕被制裁吗?” 一孔学院的学生惊恐叫道,武道大会期间,会场内禁止械斗,这是明文规定的。不过,那也要看谁,小宗门当然必须遵守,至于大宗门嘛也就做做样子就罢了。 “什么?大会制裁?我只不过是想请这位小姐一叙,我真要杀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就是御空境吗?” 孟姜儿并非看不起御空境,她家护卫里也有御空境的,看样子和眼前这年轻人差不多。若只是说一个御空境就无法无天了那他真的就有点目光短浅了。 丁力听到这话,满心的不甘尽数涌上心头。同是燕国三大宗门,为什么北落天却可以压在自己头上。为什么一个名声不显,实力弱鸡的黑甲剑士都能被南宫月离看上,而对于自己这个出身高贵,实力强劲的名山剑宗三长老之子无动于衷。孟姜儿那句“不就是御空境吗?”深深的刺痛了他。手刀敲在孟姜儿脖颈处,将其敲晕,在总目睽睽之下扛起孟姜儿离去。 孔学院弟子欲要阻止,不待他们动作,小跟班一干名山剑宗弟子就将其打压下去。小跟班此刻意气风发,他知道师兄最近处处受气,肯定憋坏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绝色女子又没什么背景的当然得好好发泄一下了。帮他处理这些垃圾,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抱上丁师兄这条大腿,日后名山剑宗那还不是平步青云。不过他也没有下死手,会场之内斗殴只要不太出格那些制裁官都懒得管,会场有多少人争执在所难免。出了人命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关乎到楚国上下的脸面问题。孔学院几个学生被他们打晕不知道丢到那个犄角旮旯里面去了,要醒来也得好几个时辰。 苏荷最近很忙,孔学院学生众多,老师里大都是一些教课很厉害管理很垃圾的,几乎大多数安排学生的工作都是她来做,也管不上孟姜儿。早些时候跟几个学生去玩到现在还没回来,她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左鸣子带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学生走了过来,苏荷认出那几个就是陪孟姜儿去逛会场的学生,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妙,可能真的出事了。 “苏荷老师,出事了!” 左鸣子脸色阴沉,学生回来第一时间就告诉他孟姜儿被带走了,是名山剑宗的人。左鸣子知道这事已经不是他能解决的了,孟子副校长已经带人去找名山剑宗的人了,他则是来通知苏荷老师的。 “出什么事了!” “孟姜儿被名山剑宗丁力带走了,已经过去四时辰了,孟院长已经带人去名山剑宗处救人了。” 苏荷提起佩剑朝名山剑宗观武台赶去…… 嬴政这边,小孩子精力有限,看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嬴政和南宫月离两人先带着小小离开会场。两人走后不久孟子就来了,直奔名山剑宗的人去了。丁莫寒可是知道孔学院三大院长的,虽然不知为什么孟子会来找他名山剑宗却也没有失了礼数,与大长老柳如絮一同起身相迎。 “我是来找贵宗的丁莫寒丁长老的。”孟子直接开门见山,直言要找丁莫寒。 “不知孟院长找老夫有何要事?” “令郎劫持我校苏荷老师的弟子孟姜儿,现如今在何处?” 丁莫寒大惊,这个苏荷是何人,区区门下弟子竟然惊动孔学院三大院长之一的孟子,又或者说这孟姜儿和孟子有些渊源。 “不可能,犬子丁力乃正人君子,绝不可做出这等荒唐事情。了!” 他儿子他能不知道吗?嗜色如命,那个孟姜儿定然姿色出众,也有可能是她故意勾引的,总之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承认。朝一旁的小跟班使了个眼色,小跟班立即意会,悄悄离开会场。 “那请丁长老将令郎请来一问便知!” “我想院长可能是误会了吧,我家师侄前日身体有些不适,现在已经回去休息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近日总有人打着我名山剑宗的名号为非作歹,孟院长要是抓到此人定要严惩不贷。” 柳如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此事关乎名山剑宗的声誉,就算是屎踩到了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我徒弟!” 苏荷长剑出鞘袭来,直指丁莫寒。丁莫寒目光一冷,杀气蔓延开来。一瞬间他动了杀念,不过他又忍住了,孟子还在,杀了孔学院的人就不好收场了,随即罡气暴涨。 “滚!” 苏荷剑尖距离丁莫寒三尺时不再前进,接踵而来的是庞大的罡气,掀翻了苏荷整个人,重重撞在地上。 “孟校长!真当我名山剑宗好欺负吗?还是瞧不起我燕国宗门势力?” 柳如絮义正言辞,三言两语就把整个燕国宗门带上了。孔学院众人立马遭到了来自燕国各大宗门的敌意。 “两位各执一词,是非黑白现在还未知,不如给本亲王一个面子,将丁公子请来会场对质一番便知。如何?” 武道大会裁决官终于出来了,孔学院和名山剑宗的恩怨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演变成齐国与燕国的战争。 “哼,我儿现于醉仙居内,诸位大可自行去找他。” “诶,师弟莫要生气,孟校长也是爱生心切,怎么好劳孟校长大驾,来人啊!速去把你丁师兄请来。” 柳如絮和丁莫寒两人不用言语,对于角色的把控简直手到擒来,一个演红脸一个演白脸。 不只是名山剑宗的人,孔学院的人也是第一时间赶往醉仙居。 嬴政这边也在回醉仙居,快到时就听说有个漂亮的疯女子在醉仙居门口见人就咬,两人不以为意,以他们南宫月离和嬴政的实力,哪个疯子能近身。到了醉仙居终于看见了那个女疯子,一身青衣不整,的确是见人就咬。只是看见这疯女子即使是南宫月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而且她知道那具盔甲之下的那个人的脸色比她更不好。 “带她进来吧,我虽然痛恨齐建,但也不至于对一个无辜的弱女子下手。” 看着躺在床上的孟姜儿小小不禁问道:“娘亲,那个姐姐是谁啊。” “她呀,是你爹爹的朋友,她病了,我们要治好她。” 嬴政不知道孟姜儿为何流落楚国街头,又如何变成疯子的,不过看样子应该是都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导致这样的,他也没有办法。 50:那口断刀 秦国帝都,白雪覆盖着整个街道,即使有再多的坑洼,再多的不堪都被埋在这白雪之下,多么美丽。富丽堂皇的秦皇宫,百姓的安居乐业,军队的强大,这些都是完美的象征。 将近入夜,商贩们都急着回家,去睡在暖暖的被窝里,街上人烟稀少,那些脚印又再一次被漫天白雪掩埋。 嚓……嚓……嚓,破布鞋踩在雪上,在这寂静的街道格外的清楚,身上的布条被风吹的咧咧作响。这是一个乞丐,无论是动作还是装扮怎么看都是一个乞丐,唯独神情不像,刚毅且不屈。 军部,即使在这时候也没有闲着,李斯在嬴政离开之后暂代监管司掌司一职,足以可见嬴政对他信任。 “大人,外面有一乞丐求见,他说他是地狱归来的亡魂,还要我将此物呈给大人看。” 下属手中那是一口断刀,刀尖断裂,大秦帝国的锻痕清晰可见,是骑刀。秦军骑兵专用,样式是小队队长佩刀。 “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乞丐被带了进来,步伐坚定,李斯一看便知这人绝对是军中之人。 “边军,第三军团,七十二巡骑营第五队,副队长许杰见过李大人” “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五队幸存之人,为何不归队,反而来我这里做什么。” “军中有鬼,一日不除,我便不得安宁,便一直愧对五队的兄弟。” “荒唐,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我军军纪严明,岂容你霍乱军心。” 李斯大惊,相比较许杰,他更希望许杰是个疯子,大秦引以为傲的军队里出了奸细传出去将成为天下人的笑谈。 “这是我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都是账目和书信来往” 许杰甩出一堆信封和账本,李斯看着这些东西,眼神越来越冷,最后抬起头来看这许杰道“你想怎么做?这些都是前朝军中老人,实权虽然不在但其实力亦不容小觑,就连陛下都不大想动他们,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太大的帮助。我能做的就只是什么都不做。” 李斯将断刀还给许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得到些什么,不过可惜,他只看到一片死寂。 “足矣” “好,我让李二暗中助你。” 许杰将断刀别在身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让李斯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也姓许,他曾经掀起秦国朝堂的一番怒潮。而眼前的这个呢,他将掀起整个帝都的腥风血雨,那些帝国的蛀虫也会消失在这个被白雪淹没的时代。 元老院,吕不韦在位时的一些军中实权老人,嬴政上位后碍于其部下众多,把这些人明升暗降,将这些人集中到了一处,成立了元老院凌驾于朝臣之上,其实也就是所谓的名誉顾问,看似权利庞大,实则没什么用处,只能动动嘴皮子,煽动一些文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不甘寂寞,竟然私通外敌。也还真有人敢跟着他们这么做,可能是觉得这个帝都太过于平静了想弄点血腥味出来,解解馋。李斯不会在明面上帮助许杰,但是他也不会调动一兵一卒,如果元老院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无关,同样,也不会有人觉得这件事情跟陛下有什么关联。 “许杰啊许杰,戏台我已经帮你搭好了,怎么演怎么唱,就看你的了。” 军部监管司一道道调令发出,连夜送向帝都各个部门,之后监管司就如同浸没在黑夜的深水中悄无声息,只有荡向岸边的水波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了什么。 军部屋顶,一道黑影潜伏其上,李斯的每一道调令都尽收眼底,今夜的军部异常的安静,就连巡逻的士兵也少了一半,收起已经空了的蜂鸟笼。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别的地方还好,唯独监管司瘆人的很,阴森森的。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躲在黑暗里的蛀虫们!” 远处的一支箭羽疾射而来,洞穿了那人的胸口,紧接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过了一会,马上就有人来清理尸体,监管司又重归平静,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元老院。尽管夜已深却还是有人睡不着,几个双鬓斑白的老人齐坐一堂。 “嬴政小儿,已经忍不住了,想要借刀杀人了!诸位武侯大人怎么看?”元老院一共七人,被称之为七大武侯,位列军部之巅,分别是天武侯,地武侯,神武侯,圣武侯,魔武侯,疯武侯,勇武侯。只是后来入了元老院后,嬴政就废弃了武侯这个称号,所以说他们七个人是秦国最后的七位武侯。 “嬴政小儿欺人太甚,想当初吕不韦独掌大权时都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哼,真好当我们是泥捏的吗!” 地武侯庞德是七大武侯之中最为愚钝的,登上武侯之位只靠一身蛮力,就算军权不在也是霸道无比。 “莫要自欺欺人了,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同样,嬴政不会明着对付我们。” 圣武侯张之维自诩圣明,他知道嬴政肯定会努力维护好他的明君形象,不会对这些元老院的人出手,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你是说那口断刀?小小蝼蚁,俩兄弟都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不是喜欢当亡魂吗?既然边城没能除掉他,那就让他成为真正的地下亡魂!哈哈哈……” 勇武侯周竖人一向鲁莽,做事不顾一切天不怕地不怕。 “不对劲,他要除掉我们难道不怕齐建吗?没有了我们,他拿什么跟齐建抗衡,齐建那个老狐狸你们真的相信以他的实力能被南宫月离那个毛头小丫头伤到?说不定那个老狐狸现在已经踏入了碎星境界了。” 天武侯李唐行事谨慎,其他三大武侯都在闭关,现在只有他们四个人,所以现在暂时以李唐为首。 “不管如何,许家余孽要除,齐建也要提防,让山居出金龙榜,齐建有没有踏入碎星不重要,现在要把嬴政的注意力转移从我们身上转移,最起码要等到闭关的那三位出来!” 李唐隐隐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这份不安来自哪里,到底是齐建还是嬴政,又或者是那口断刀。他说不准,这些不安催使他做出了最保守的决定。 51:金龙榜上有名 孔学院的人找到了丁力,他的确在醉仙居,对于孟姜儿的事他表示一无所知,会场出来后他就和孟姜儿分开了,之后他就回了醉仙居。 “那店小二所说的你带回来的青衣姑娘又是谁?” 苏荷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一脸微笑着却又让人作呕的人说的话,还一边笑着一边打量着苏荷。 “苏荷老师,那位姑娘是一个小门派的女弟子,不信你可以进来看看哦。” 丁力打开房门,里面的确躺着一个姑娘,而且还是一丝不挂。 “无耻” 苏荷气愤摔门而出,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丁力是带走孟姜儿的人,却又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不知道孟姜儿到底去哪了,如果真的不是丁力搞的鬼,那为什么都过了一晚上还没回来。其他人都回去了,武道大会还要参加,只剩下苏荷还在找。 “这位姑娘,请问你是找一位青衣的漂亮姑娘吗?” 苏荷走到街口的时候,突然一个老乞丐拦住了她。 “你知道她在哪里?” 苏荷攥着老乞丐的衣领道。 “姑……姑娘别激动,老朽一介凡人经不起姑娘这般折腾。” 老乞丐很紧张,生怕苏荷把他骨头给拉断了。苏荷才意识到她一激动差点弄死老乞丐。 “老先生请劳烦您告知于我,她是我弟子。” 苏荷向老乞丐鞠了一礼,老乞丐很显然不喜欢这个,盯着苏荷的钱袋子,意思是拿钱来我就告诉你。苏荷拽过钱袋子塞到老乞丐手上,老乞丐原本没想拿那么多,他要的只是几两银子乃至几文钱都可以,没想到苏荷直接整个钱袋都给了他,这袋子里起码得有五六十两,不过既然拿都拿了断然不会有还回去的道理。 “那姑娘是个疯子,昨天在醉仙居门口咬人来着,见谁都咬,后来有个黑甲人把她带走了,进了醉仙居里头。” 苏荷听说是个疯子,心已经凉了一半,那老乞丐说的应该不是她。不过既然银子都付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咚咚咚! 开门的是南宫月离,苏荷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一样,却又想不起来。南宫月离也是,隐隐似曾相识却又不知何处。 “听闻你们昨日带回一青衣姑娘,我怀疑是我那个走失的弟子。” “你是孔学院的?” 南宫月离道,既然是弟子那应该就是孔学院的人。 “正是,姑娘怎么知道我是孔学院的。” 南宫月离这话让苏荷一喜,既然知道自己是孔学院的,那么里面真的很有可能是孟姜儿。 “进来吧,她情况不太好,神智有点问题。” 南宫月离让开道路,让苏荷进来。苏荷进来一看果然孟姜儿,只不过双目无神,整个人精神萎靡。 “为什么会这样,她到底怎么了。” “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或者是发生了一些她不愿意想起的事,所以自我封闭了。”嬴政这时走了进来,他刚才出去给南宫月离去准备吃的去了,回来就看到苏荷。 “你能治好她吗?” “不知道,这要看她自己,能不能挺过去,如果她不愿意面对,那么她现在的人格将会一直代替她,而她也不会记得她的过去,亲人,朋友,包括你。” “先生救救我弟子,我愿意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苏荷老师放心,她是我的朋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尽力唤醒她的主人格的。” 苏荷听嬴政说到朋友两个字却想不起来她的弟子什么时候有了一位黑甲的朋友。 “娘亲,我饿饿,我要吃饭饭。” 小小刚睡醒,扭捏着眼睛就往苏荷身上抱过去,苏荷似乎没反应过来,被小小抱住了大腿,有些尴尬的看向南宫月离。 “娘亲在这儿呢,娘亲带你去吃饭。” 南宫月离对小小伸出双臂,小小看了看苏荷又再看看南宫月离,最后松开抱着苏荷大腿的手转入南宫月离的怀抱中。 四个大人一个小孩,正好坐满一张四方桌,小小则是坐在南宫月离怀里。孟姜儿依旧神情呆滞,好在还会吃饭,这些是潜意识里的东西想忘也忘不掉,苏荷时不时给她夹菜。 “金龙榜出了!金龙榜出了!金龙榜第一名,齐建,碎星境初期。” 整个醉仙居都沸腾起来了,金龙榜可是凌驾于天龙榜之上的,最起码得要碎星境才能入榜,齐建真不愧中原第一人,继天龙榜后又进入了金龙榜。 嬴政也叫掌柜的拿了一张龙榜,金龙榜第一,齐建。独此一个,天龙榜和其他两张榜单都有一些新的变化。 潜龙榜: 第一:韩信,裂地巅峰 …… 第三十三:刘邦,裂地巅峰 升龙榜: 第一:高月,盖聂之徒,开山境巅峰半步御空 …… 第一百三十三:项羽,开山境中期半步巅峰 第一百三十四:张良,开山境中期半步巅峰 第一百三十五:陈胜,徐剑七之徒,开山境中期半步巅峰, 第一百三十六:吴广,徐剑七之徒,开山境中期半步巅峰 …… 天龙榜: 第一:楚烈,御空巅峰半步碎星 第二:百里轩逸,御空巅峰半步碎星 第三:北山河,御空巅峰半步碎星北冥神宗宗主 第四:余天丰,御空巅峰半步碎星,天门山前山主 …… 第八:柳如絮,御空巅峰,名山剑宗大长老 第九:白起,御空巅峰,秦国边军大元帅 第十:黑甲剑士,御空巅峰 第十一:楚河,御空巅峰,楚国太子 第十二:王翦,御空巅峰,秦国前御林军统领 …… 第十四:魏无忌,御空巅峰,信陵君 第十五:丁莫寒,御空巅峰,名山剑宗三长老 第十六:南宫月离,御空巅峰,齐国前公主 第十七:齐国大皇子,御空巅峰 第十八:齐国二皇子,御空巅峰 第十九:齐国三皇子田文君,御空巅峰 …… 第二十一:李二,御空巅峰,李斯暗卫 第二十五:许杰,御空初期,秦国许家遗孤 …… 第七十九:盖聂,御空中期,鬼谷子之徒 第八十:卫庄,御空中期,鬼谷子之徒 …… 第八十七:徐剑七,御空中期 金龙榜: 第一:齐建,碎星境初期,当今第一强者! …… “看来你很快就会名扬中原了。”南宫月离一边夹菜给小小,一边道。 这时,丁力和名山剑宗的人也下来了,准备去会场,当他看到孟姜儿时,有些意外,应该是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这两个人一起的。” 他嘴里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孽子,还看,整天就知道给我惹事,那个人不是你能惹得起,别再给名山剑宗找麻烦了!”看见他停下来,丁莫寒在他耳边低声喝骂道。丁力赶紧收回目光跟着丁莫寒乖乖下楼去了。 52许弋之死 帝都的温度更低了,还未完全入夜,天都已经黑了,商贩早早就关了铺子回家睡觉去了。可是有些人却睡不着,元老院。 “暗线来报,许家余孽不见了!” 圣武侯张之维有些不安,仅仅一天时间,先是监管司关门,然后又是许杰不见,过分的谨慎让他担心受怕,害怕这个手持断刀的鬼来找他,因为他知道如果许杰敢找他那就代表着他有把握杀死自己,而且他也不知道许杰会什么时候来。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死不可怕,他最怕怕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死了。 “你怕什么,区区一个御空初期的小鬼,我一只手就能捏死。” 地武侯喝了口茶,拳头攥的咔咔响,拳头轻轻一挥院子里的假山被轰的稀巴烂。 “你别忘了当初许家是因为什么才被灭族的?” 圣武侯眼角一抬斜看着地武侯庞德,庞德一时间也是被吓到了。 “你是说许杰身上也有那个能力?这怎么可能。” “还记得当初我们几个合力围杀许弋的时候吗?如果不是神武侯出手,我们几个都可能被他当场斩杀。既然许弋都有那个能力,那么就难保这个许杰不会有。” 围杀许弋的时候他到现在都没忘,本以为以他四个武侯的实力格杀许弋根本就是大才小用,可到了开战时他才发现,许弋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形容,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个恶魔,冰冷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恶魔的心脏,爆发时战力成倍的增长,如果不是疯武侯拼上一条手臂作为代价拖延时间等到神武侯的到来可能就没有今天的七大武侯,而是三大武侯。他甚至怀疑许弋就没有死,而是潜伏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越想越害怕,干脆不去想了。 “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不过我提醒你们最好还是小心点。” 圣武侯知道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倒不如静观其变,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整个元老院占地极广,而且只是门户都堪比帝都的城门,七大武侯的府邸全部在里面,可以想象一下七个武侯府邸,光是一个府邸里面就有花园,演武场,还有武侯亲兵营,完完全全就是一座城中城。不对,是半个帝都,七大武侯各据一方,由此可见,诺大的元老院只有七座府邸是什么感觉,七个人坐拥半个都城。嬴政当初为了孤立七大武侯,也特别建造了这座元老院,许以帝王不能干涉这个特权才让七大武侯甘愿放下兵权,身份尊贵的同时也失去了最大的依仗。不过对于秦国来说,他们依旧是最高武力,也是整个秦国百姓的精神支柱,那座城墙背后是另一个世界,是一个人人向往的所谓的“天堂”。 “堂堂李斯大人的暗卫竟然是一介女流,难道那些大人物都喜欢让女人来保护吗?包括天上的那位。” “天上那位必有其用意,他的心思不是你我这等下人能揣测的。” “用意?我兄长对他忠心耿耿,最后却落得个身死的下场,到现在他还不闻不问,杀死我兄长的人如今还在逍遥法外,这又是什么用意?” “请许先生注意言词,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一箭杀了你。” “我知道你射术了得,但是杀我可能还是有点困难,而且,以我们现在的距离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我不是来与你作口舌之争的,你若不想报仇我便回去禀报李大人,让他再另派人选。” 许杰知道,他顶多只会抱怨一下,如果要复仇还是要靠那个人的帮助。单单靠他自己这个仇永远都报不了,为了帮兄长报仇他甘愿被当做利用的棋子。 圣武侯的车已经走远,出于保险,许杰并不打算现在就动他,原因无他,就因为谨慎。还有两人,勇武侯和地武侯,其实这两个没什么差别,除了实力以外性格行事都是十分相近。他决定先杀地武侯,这个人实力在七大武侯之中是接近前三的,在他们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依仗之前出其不意的吧实力略强的先除掉,后面的将会好很多,毕竟他不可能永远呆在阴影里,既然太阳的光芒已经找到他了那么他早晚都会有走出阴影的那一天。 地武侯和勇武侯也都从议事阁出来上了各自的车,地武侯庞德的车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简单粗暴,两匹健硕的军马,加宽车厢,两个比战车车轮还要大的车轮。车中的庞德在闭目养神,他在享受这一切,在这元老院中他就是帝王。你嬴政又如何,当初整个帝都我们分了一半,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翅膀硬了要杀人,又不想寒了将心,费尽心机找到许家余孽,想借他们的手除掉我们,事后再推出许家兄弟,即做了**又立了牌坊,当真好算盘。 千米之外的檐顶之上一道黑影借着夜色弯弓搭箭,气机死死锁住了那辆马车,准确的说是马车里的人。箭羽快如同闪电,声似鹰啼,声未达箭先至。 庞德在气机被锁定的那一刻就已经发觉,箭羽携带强大的杀机破开了马车,百炼精铁制作的车厢炸裂开来,两匹军马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冲击毙命当场,只有庞德巍然不动,箭羽未伤他分毫。 “许家余孽还找来了帮手,这箭术,李斯那书生的暗卫?” 黑暗之中一柄断刀破空而出,刀刃之上映出皎白的月光,刀势破开庞德的护体罡气,朝着脖子砍去,即便袭击来的突然却也在庞德的意料之中,右手长枪上扬将断刀挡下,不料断刀轻软无力,刀神擦过枪边,转为向左砍,依旧是脖子,庞德只能左手挡刀,断刀一击收回,庞德左手掌心一道刀口跃然在目。 53:因为我要杀你 庞德手掌的伤并不严重,两人的境界本来就存在差距,许杰的刀势破开庞德的护体罡气后又被长枪挡了一下,刀势已经减轻。然后他转换方向刀势又弱了几分,若伤在要害还好,可是这伤口在庞德左手,这样的伤势就显得微不足道。 “地沟里的老鼠,就算被人豢养也依旧是老鼠,永远不可能成为狗,也更不可能会出现在地面上。” “是老鼠又如何,你依旧是咬了一口,最终你还是会死在我这只老鼠的刀下!” 他跟庞德相差了两个小境界,第一击没有将庞德重伤就已经输了一半,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 庞德气汇与枪,枪气闪耀,朝着许杰一个前刺。许杰只好提刀抵挡,枪气轻易破开护体罡气,脸上,手上,腿上全部被划开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仅仅一个前刺就让他重伤,差距太大,不能硬碰硬。他转身逃跑,穿过街道,房屋。 “老鼠们,现在知道害怕了。” 长枪每挥动一下就有十几间房屋成为瓦砾,好在这是在元老院,这些房子都没人居住,要不然不知道压死多少人。 李二在射出那一箭后便隐匿了起来,她的任务只是为了给许杰创造刺杀的机会,主力并不是她。如果让庞德发现她肯定会第一时间解决她,任何一个武者都是不会放任一名攻击力强大的敌方箭师在战斗的时候在自己周围游荡。箭师一旦被其他武者近身,那将会是一场噩梦。 李二眼看着被追杀,她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帮助许杰,但是可能会死。二是不管他,直接离开,反正任务已经完成。 “许杰,如果你把握不住机会,那么我们两个都得死。” 最终,她选择了第一条路,气机再度锁定庞德,她不知道有多少次出箭的机会,她只是尽可能的在她失去战斗能力之前给予庞德最大的伤害。 “那条狗还没走!” 庞德怎么也没想到李二还没有走,第一箭被他挡开,第二箭直接破开了他的护体罡气。庞德被李二锁定的时候他同样锁定了李二 ,枪势如龙,朝着李二所在的方向冲去,所过之处房屋损毁,就像被犁过的农田一般。 庞德到达的时候第三箭也刚好射出,箭头穿过庞德的眼球,镶入头骨之中,虽然重伤却未致死。疼痛传来,庞德大怒,将李二拍飞,撞塌了十几栋房屋才停下来,一击重伤御空中期。长枪掷出,欲要击杀李二。断刀再度出现,挡下长枪,许杰出现在李二身边。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咳……咳,你伤好的真快,我刚才要是走了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儿了,你欠我的。” 许杰没有再开口,就算刚才不死,现在也好不到哪去,虽然他的伤势有所好转,李二却重伤。一个轻伤的御空初期加上一个重伤御空中期还是打不过一个重伤的御空巅峰。但是他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庞德死了他们才能活。 庞德已经折断了插入眼睛的箭支,箭头还在。受伤的是左眼,但是现在右眼也受到影响开始充血,视力模糊。 “哈哈哈,蝼蚁,你很愚蠢你知道吗。嬴政在利用你,他想用你的刀杀我们,等我们全都死了,他再杀了你,即除掉了我们又搏得一个好名声。” “你不懂,他让我来杀你们是因为他想杀你们,我来杀你们是因为我要杀你们。” “有区别吗?都是杀。” “有,我是为我自己杀你,为许家杀你,为我兄长,无论他是不是他的命令,你们都要死。”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一起死吧!” 长枪回到庞德手中,枪芒再现。许杰不再闪躲,断刀迎上,刀势凶猛,以命换命。长枪穿过许杰的腹部,断刀砍进了庞德持枪的右臂,庞德吃痛,左手化掌将许杰拍回去。许杰抓住庞德左眼上的残箭,倒飞回去的时候将箭头带出。 “啊!” 庞德只感觉到一阵剧痛,直冲脑袋,眼前一黑。他知道,刚才那个箭头已经伤到头部的要害,恐怕今后都看不见了。虽然瞎了却不妨碍他感知两人,刚才气机锁定已经逃不开。许杰李二两人重伤不能行动,能做唯有舍命一击。庞德虽然能感知到两人的位置却不能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许杰取下长枪,李二以枪为箭射向庞德…… 54:盛世 地武侯称号,随着庞德这个名字,消失在秦国。院内的情况院外百姓无人知晓,因为,他们沉寂了太长时间了,唯有破败的建筑和那杆长枪诉说着战斗的激烈。 …… 楚国,皇城。 “想不到齐建竟然先我一步踏入那个境界,压抑了那么久,这一拳会打向哪里呢?” “父皇,楚忧收留了南宫月离那个女人,齐建必定以此为借对我们楚国出手,不如,我们将南宫月离送给齐建。” “不至于,齐建就算出手我楚烈也不见得怕了他。” “只是父皇,齐建毕竟入了碎星,我想我们还是不宜硬碰硬为好。” “秦国那个神武侯还有燕国宗门门的几个门主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何况赵国那个从来不露面的赵迁。齐建也不敢太过出头,他刚进碎星,境界不稳。这几个老家伙差不多也是能进碎星的,真的逼急了他也不好过。” …… 齐国,皇城。 大皇子到现在都猜不透父亲的心思,三个人中到底谁将继承皇位,谁都没底,但是看谁都像。 “父皇,大齐叛将南宫月离如今正在楚国,是楚国皇子楚忧座下的门客。二弟和三弟刚好也在,不如叫他们将南宫月离带回来。” “你无论是对我或者对其他大臣都能保持着理智,只要是提到你那两个弟弟你就控制不住自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感情用事。” 大皇子本来不是如此的,开始田文君还没有回归皇室的时候只有老二跟他挣,他多多少少能揣测几分圣意,田文君回来后他越发看不懂了,所以一提到有关这两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是,儿臣知错了。” “踏入碎星境后,我能感觉到来自楚国方向的威胁,还有就是秦国神武侯,但是远没有楚国那个方向让我更忌惮。令我意外的是,东瀛等这些塞外愚民竟然也有这样的强者。” “所以父皇才按兵不动?” “你去发一则龙榜,将我写的名单发出去,既然都喜欢揭老底,那这场牌就直接摊开了打。” 龙榜才过了两天又有了更新,这次的更新更是令人兴奋。碎星境对于普通人就是神一样存在,哪个国家的百姓都希望这个神是自己这边的,如今,除了被灭的韩以及名存实亡的魏以外,五大帝国全部都有了各自的神。 碎星榜: 第一:齐建,碎星初期 第二:神武侯,皇甫真奇,碎星初期 第三:楚烈,碎星初期 第四:赵国,赵迁,碎星初期 第五:百里轩逸,碎星初期 第六:北山河,碎星初期 第七:余天丰,碎星初期 看着激动的武者,南宫月离的直觉告诉她,那顶头盔里面的脸好像毫无波澜。 “你好像不怎么意外,难道你早就料到了?” “这榜单在我的意料之外也在我的意料之中,齐建能进碎星那就证明其他人也快了,这几个进入碎星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城外的时候楚烈没有对我出手不是因为什么,而是瞧不上我,他不屑出手。枪打出头鸟,楚烈不想当这只鸟,其他人也一样,但是现在,好像有人不想玩了,牌全部摆到桌面上来玩了。” …… 赵国,谁人都说赵迁是个阴阳人,却不知他儿子赵高比他更甚,真正的把自己给阉割了。赵高不好女色,偏偏喜欢龙阳之好,又为人阴险歹毒,在赵国有句话说是宁惹阎王爷不招太子高。 “哟呵呵……齐建这棵大树终于顶不住了吗?想当年你是何等的霸气,当年的年轻一代中稳稳压我们几个一头,难道还有什么让你害怕的存在吗?高儿,你可能需要露一露脸了,既然藏不住了就不要藏了,那些帝都的大嘴巴你离开前全都清理了吧,省的天天来烦我,耳根子都磨出茧子了。” “是,父皇。” 当夜,赵国帝都发生了多起灭门惨案,一些文人老臣惨遭屠戮,出奇的是作为文官之首的宰辅蔺相如却没有任何表示,就连大元帅廉颇也默不作声。 有些人猜到了幕后黑手是谁,但是谁敢说。在七国之中赵国皇室是实力最集中的,大部分强者都出自皇室。与赵国相反的是燕国,燕国宗门实力强大,甚至能和皇室分庭抗礼。 赵高和其父赵迁一样,实力一直是个迷,年轻一代中就数他和秦国的嬴政最为神秘,赵高的面容除了宫中的人,就连大臣都没几个能见得到。而人们对嬴政的样貌还停留在少年时,那位谋略无双的少年,曾经深得齐建等人的关注,这几年嬴政极少露面,知道他样貌的人也是极少,除了身边的亲近之人。 三天后,赵高成功抵达了楚国,看上去赵高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的白脸公子,袒胸露乳,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很是白,病态的白。 黑甲剑士不见了,南宫月离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但是她知道,一旦她女儿有危险那个身穿黑甲的人一定会再次出现。 一身书生长袍,一折破扇,无疑是一介书生扮相,但是气质却不像书生,倒像是一个痞子。 一个白脸公子,一个痞子书生两人就在楚国帝都城门口相遇了。同样是折扇,一个是杀人的武器,一个是无聊的玩具。 “嗯?你是专门等我的?” 赵高脸色苍白,看着眼前的书生,他总觉得对方是故意在等他的。 “不是,碰巧而已。” 书生笑眯眯,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赵高看到这个笑容非常不爽,折扇轻挥,劲气悄然发出,他要试探一下这书生,因为这人让他非常不安。劲气刚到书生身前的时候却转变方向,将城门口其中的一扇门击碎,引起了阵慌乱。 “术法师?” 赵高不再出手,因为对方是术法师,而且还是大术师,是和御空是同级的。术法师的等级为:术士,大术士,术师,大术师,圣术师。分别对应武道师的:凝气,裂地,开山,御空,碎星。相对于武道师来说术法师更为稀少,有句话曾经说过:术法师一定是武道师,武道师却不一定是术法师,这是因为术法师结印需要武道师中的一种气,元气。拥有元气的武道师及其稀少所以术法师是个稀有职业。 如今比较厉害的术法师是韩非子,而韩非子的徒弟就是当今秦帝国的皇帝嬴政,这人有大术师的境界,又不是韩非子,十有八九就是嬴政。 “你是嬴政?” “你怎么断定我是嬴政?” “猜的。” “恭喜你,猜对了。” …… 两人并没有出手,赵高是没有把握,嬴政出来怎么可能没人保护 说不定那位神武侯就在附近呢,看嬴政那一副完全不害怕的样子这让他更加断定神武侯就在附近,而且他父亲曾经说过楚国帝都有一股让他都不得不重视的力量,很可能就是那个神武侯。 嬴政则是没有那个想法,打了小的老的出来,烦都烦死人。 55:双至 城门外的一点交锋,溢出一丝能量都能惊动城内的强者,都不由自主望向城门的方向,想着究竟又是那家的怪物。每次大会都会招来一些恐怖的妖孽,上次大会第一已经晋入碎星,这一届绝对不会比上一届弱只会更强,再一次武道大会很难想象会是什么景象。 “这份阴柔的气息,除了赵国那个家伙还有谁。” “另一个同样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能与赵高对峙不落下风,在年轻一代中绝对稳坐前十无疑,不知天儿怎么看,对上赵高能有几分胜算。” “孩儿自认为五五开,前十没有谁敢保证绝对胜算,赵高不行,齐国三个皇子不行,魏无忌不行,楚家两兄弟同样不行,南宫月离更不行。” 北山河知道这个儿子极为桀骜,他还担心他太过目中无人,如今听到这番话这心也算放了下来,骄傲可以自负就是另一回事了。 赵高嬴政两人双双并肩入城,要是放在平时肯定没有多少人关注。如今,正值武道大会,武者众多。一个面白如昔,袒胸露乳,一个身材健硕衣着长袍,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想不被人关注都难。 ―― 醉仙居永远都是门庭若市,就算不是武道大会也是一样。如果不算皇城,醉仙居算是楚国帝都第二高楼,七层的楼阁绝对能尽观整个帝都的风景。另一座比醉仙居还要高的就是司理监,掌管楚国要案,监察百官,权力之重。其中有一部门――统查科。专门记录出入帝都的武者。 “赵高入城!” “传阅!” “书生入城!” “传阅!” 探子每传一个信息就有一道纸令送入司理监最高的那栋阁楼里,然后又有一张甚至多张密令送出。整个司理监因为一个登徒浪荡公子哥和一个不似书生模样的书生的进城而慌乱。不为什么,实在是这两个的身份太敏感,城门口相书同高遇却没有打起来。 “高入春岚街,书同行!” “传阅!” 消息传入宫里,那位异常暴怒,案桌拍烂于身前,包括桌面大会名单上的赵,赢二字。 “齐建开了个头,就个个都不要脸起来了吗?你齐建是碎星第一人,偏偏我就奈何不得,所以就可以在我这儿耍无赖是吗?” 楚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些东西他还没有看透,自然无法体会其中的意味。 “要是让你参加武道大会你能不能夺冠?” “儿臣不敢说有绝对把握,但一点会竭尽全力,定不负父皇所望!” 楚烈同样不会觉得他能第一,即使是这样,楚河也必须一战,而且还不能垫底,否则将会输的一丝不挂,历来只有强赢的人才能吃的饱,输的只能捡残羹剩饭。 “那好,你去吧,将我楚氏一脉的强大展现给世人。” 他总觉得嬴政和赵高两人有什么猫腻,却又说不上来,他一直摆脱不掉齐建与赵迁的影子,如今又将这两个影子套到了赵高和嬴政身上,正应了那句看越想看的越看不清楚。 “我说秦国嬴政公子你一路跟我跟了那么久了,莫非不是看上我了?” “赵公子请不要误会,你我同样是深居简出,公子声明远播,我却无人知晓,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当然要好好谋划怎么从赵公子这里获得更多的声望了。”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光是一国之君这四个字就足以让他跟齐建、楚烈等人平起平坐了,又何需来蹭赵高的人气。他主要是说给一些傻瓜听的,傻瓜传傻瓜,再传到聪明人的耳朵里总会有些变味。菜品不好吃肯定会最先怀疑厨子,如果厨子没问题那就是材料的来源有问题。 春岚街的这两颗白菜不知道被多少人围观,女子当然是喜欢风流倜傥的赵高公子,而男儿更多的是崇拜嬴政公子。大韩之国说灭就灭,那是何等的霸气,生女当如南宫,生子当如嬴政。 出了春岚街,白菜化龙,各自远扬。赵国有自己的驿馆,嬴政则是去了招贤阁。众人才幡然醒悟,大会的黑马竟然是属于秦国,场上那一个个杀伐果断,令行禁止的年轻人都是这个叫嬴政的人的麾下。入齐,出齐,大齐帝国任他们自由进出,却无人怀疑。齐建的脸被甩的啪啪响,如今硕果累累的招贤阁举阁之力出东入西,让秦国吃了个饱腹。 “混蛋,齐建!赵迁!嬴政!当着我的面演戏?别以为魏国边境我不知道,白起不战而退,任由你齐军占据魏国领土,还其名美曰:友好邦交。” 楚烈这个吃了变味的菜的客人忍不住爆发了,开始抱怨菜不新鲜,还连带齐建这个厨师也骂了。 另一个壁上观的客人也有些着急了,他们还没有吃到呢,但是味道已经飘过来了,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 “齐建到底在想些什么,任由嬴政在齐国开院,这不等于把自己的后花园让给别人种菜一样吗?” 北山河和燕国宗门等人都不理解。 “看来需要和楚烈那个老家伙谈谈了。” …… 56契机 边城战事无几,巡逻的力度不是那么强了,范围也缩小了很多。多股马贼逐渐出现,不时袭击一些巡逻队,齐,秦边军也很是烦恼,却又找不到马贼的老巢。 已经有多批巡逻队被马贼吃掉,白起不得不派遣一些强者坐镇带队巡逻,这样一来有能力巡逻的队伍就没多少了,巡逻范围再度缩减到了边城五里,这个范围一旦巡逻队遇袭边城的强者也能马上察觉,从而出手救援。 …… 李白的部队只是驻军魏国,每损失一个兵他都心疼的要命。偏偏这几股马贼就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作战方式极为统一,都是事先埋伏好,再弩箭一波袭射,然后再冲上厮杀。连一个尸体都没有留下,死掉的同伴全部带走。除了秦国精锐的部队他想不到还有哪个势力有能力培养出这样的队伍。 “李渊,挑一批信得过而且实力强的兄弟,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秘密执行,谁都不要说。” 李白眉头紧锁,他怀疑是白起,但是又不像他的手笔。只能派出心腹李渊来调查这件事,如果真的是白起,哪怕就是拼着全军覆没也要咬他一口,这关乎一个军人的尊严,你可以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击败我,但是决不允许随意出动武者屠戮平凡人,这是大忌,所有人的大忌。 李渊的离开悄无声息,根本没人察觉,出了军营的他们化装成平民,钻入了边境的密林当中。 边城附近的那个三十多户的村庄,闹了那么久的马贼却不见来劫掠。如果有人能看穿地面的话就会发现,村庄地下有着一座地下城,丝毫不比地面上的村庄小。入口是一口井,水位以下有着可供进出的洞口,只有潜入水下才能看得见,地上每一座屋子里的烟囱都对应着一个通风口,十分的隐蔽。 地下城的一座牢房中,两条巨大的锁链从墙壁上吊下来,末端连着镣铐,铐着一个披头散发,遍体鳞伤的男人。 “许将军,你的命真大,这样都不死,啧啧啧” “咳咳,山居先生,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在你前面呐!” “真想不通,居然能引动七大武侯来击杀你。更可笑的是还让你瞒天过海,让他们以为你死了,不料却便宜了我们,我对许将军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好奇了,在你开口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到底谁是军中的奸细,这个奸细还是你和七大武侯的中间人,也是他把你引荐给元老院的武侯。” “你怎么就确定他是军中的人,有可能是朝堂中的人也说不定。” “开始我也以为是朝中之人,所以我把帝都的人都查遍了,却一无所获,直到我查到军中,元老院的那些家伙突然出手,要杀我灭口,我才意识到奸细就在军中,而且,能让元老院的武侯重视到亲自出手的地步那就说明,职位不小!” “哈哈,聪明,你弟弟和你很像,你知道吗。你弟弟前一段时间杀了地武侯,没人帮他,听说你那个陛下跑去楚国玩去了,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你弟弟,现在你弟弟生死不明。真的想出来这样的帝王有什么值得你为他卖命,倒不如说出你的秘密我天皇陛下还能收留你,怎么也比跟着那嬴政好。” “你不了解他,你们永远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元老院的也是一样,都是一群井底之蛙,以后你就会发现你们是多么的愚蠢,也可能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山居知道他嘴硬的很,根本就不妄想这次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他更关心的是嬴政,既然嬴政出现在楚国,这无疑是杀掉他的好机会。嬴政一死,秦国大乱,到时候就可以联合元老院掌控秦国。秦国一到手,即可发动全面战争,搅乱中原局势,混水摸鱼。这是一个契机,一个切入中原的契机,所以嬴政必须死。他不知道的是,希望嬴政死的可不止他一个。 ―― 远在楚国帝都的楚烈和北山河这两个,一个楚国皇帝,一个燕国宗首于城外百里的一间荒野小茶馆会面了。 “赵迁,齐建,嬴政,这三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这次两个深居简出的人居然同时出现在这里,其中有什么内情,难道你就不好奇吗?而且,现在应该可以确定皇甫真奇已经入了你楚国,我燕国宗门对此很重视。” “元老院来的应该不止皇甫真奇,应该还有其他武侯。而且,我猜测赵迁和齐建也来了,最好通知一下你们燕国皇室,最好让燕寻来一趟。” “不用你说,我已经传信回去了,想必燕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如果这三人真的结盟你我两国被吞噬是迟早的是,后果不堪设想。除非……” 北山河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 “北狄有人送信过来,是狄皇!信中说赵、齐、秦,三国合力吞并韩、魏。秦得韩,齐取魏,赵获二国金银宝物。他提出要与我燕国结盟,共同抵抗。” 楚烈怎么也想不到北狄居然想跟燕国结盟,他不知道到底是权谋之计还是真的有结盟意图。但他知道的是嬴政跟齐建很大可能结盟了,从魏韩边境就可以看出来,白起不战而退,李白顺理成章的驻军魏国,这些都是结盟的迹象,至于赵迁现在还不得而知。 “北狄?他想要什么好处,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帮你。” “他想要嬴政的人头!” “他肯定是疯了,先不说齐建,就说皇甫真奇和元老院的那几个武侯,实力都是御空巅峰,半只脚迈进碎星的人,同是碎星,皇甫真奇能比齐建差到哪去。光凭你我就想杀嬴政?齐建和皇甫真奇绝对是稳压你我两人一头的,到时候两败俱伤,好让他北狄渔翁得利?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响亮。” “不是让我们杀,他只要求能帮他拦住嬴政的人,别让他们出手。至于剩下的他自己出手,仅此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许可以,要楚烈去拼命那是不可能的。阻拦和击杀是不一样的,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真的要拼命是很可怕的事情,就算齐建很强,要击杀楚烈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57序幕 黑甲剑士走后,南宫月离就被女儿拉着一直问爹爹去哪里了,她只好说去找白雪公主去了。南宫月离听嬴政说过这个故事,白雪公主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到处都是冰天雪地。 孟姜儿被接回了孔学院驻地,不过苏荷倒是每天都过来找南宫月离。 赵高进城后的第二天,北落天第一次在会场出手,对手是孔学院的人,同样是御空境,一招都撑不住,直接重伤。 赵高也出手了,燕国宗门名山剑宗弟子重伤不治,连柳如絮也无力回天。这也是武道大会出现的第一列死亡,这个名山剑宗的精英弟子被赵高当做扬名的踏脚石,就算柳如絮在怎么的不高兴也得忍着,在这参赛队伍里就数他名山剑宗最弱了。孔学院有齐国二皇子和三皇子,招贤阁有嬴政,实力如何他不知道,能被列入年轻一代前十,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北落天就更不用说了,从那场战斗就能看出来,他刻意隐藏了实力。楚国的话楚忧是一定会参加的,至于楚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也可能会参加。再看名山剑宗的丁力,活脱脱一个超级兵。 看台上,来了许多人,魏无忌,楚国皇子,齐国皇子,燕国宗门都在。原因无他,今天嬴政包括赵高等年轻一辈都会在此展露头角。 与嬴政对阵的是燕国北冥神宗的一名弟子,能从一开始杀到现在的不知道淘汰了多少人,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元培看到擂台之上的那个人,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莫言小声道: “莫言,在魏国的时候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嗯,那一次出手的应该是齐建,至于他为什么还活着,这其中应该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一旁的楚忧眉头微皱,这件事魏无忌从来没有跟他说过,魏无忌好像也察觉到了楚忧的异常,脸色平静道: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就是嬴政,以为他只是一个无名小辈,魏王让我杀他,他逃出城后被神秘强者击杀,但是那股霸道的气息,我认为除了齐建以外应该没有谁了。” “听说南宫月离也是跟他一起来的?” 魏无忌最害怕的一幕发生了,楚忧虽说不是多疑的人,但是他既然开口了就代表着他开始怀疑南宫月离了,不光是楚忧,就连他现在也在心里打鼓,南宫月离和嬴政的关系应该没那么简单,这几年南宫月离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他知道,她一直在暗中调查。好在这是楚国,如果是在魏国的话说不定真的给她查出一点东西来。 “她应该也不知道他就是嬴政,他们从齐国一路逃亡到魏国,那时候南宫月离有伤在身,不像是作假。” “此事事关重大,我先回宫禀告父皇,先走一步!” 楚忧离开会场就直奔皇宫,现在中原暗流涌动,又有外蛮虎视眈眈。嬴政和齐建到底有什么阴谋,这些都要小心谨慎。 北落天不觉得他这个师兄能赢,在他看来这场比赛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迂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位叫张益达的师兄有着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尽最大努力逼迫嬴政,使其暴露出他隐藏的实力。北山河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理性中带着固执,刚过易折,慧极必伤。 场中央的两人已经上场,嬴政依旧是一副怪异的书生长袍模样,折扇却不知哪儿去了。 “北冥神宗,张益达!” “招贤阁,嬴政!” 张益达的武器是一根长鞭,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透着黝黑的金属光泽,一个大男人玩鞭子着实少见。但是他却没有打算用的意思,身形犹如瞬移,他想要快速接近嬴政,逼其近战。拳头快要到达嬴政身前的时候却再也无法前进一分,无形的压力四面八方向他压迫过来,整个人就像陷入了淤泥里。再看嬴政,双手负于背后,眼神平静的看着他。 “无形中调动天地之力,术法师果然是天选之子,不过,这还不足以击败张益达。” 要说最了解张益达的莫过于北冥神宗了,北山河知道张益达最厉害的不是他的鞭子,而是他拳头。 果然,张益达身躯一震,似乎听到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切压力消然无形。嬴政还站在原地,一步未移。 “乾为金,取其刃。震为木,落其柄。坎为水,附其韧。离为火,铸其形。剑来!” 百里之外一座山上树木摇摆地面振动,巨大的地下铁矿脱山而出,铁矿分裂形成道道剑胚附着着烈焰,穿过奔腾的河流,剑胚成型,道道闪着摄人的锋芒,地面震动倒下的树木被无形的力量削成剑柄的模样,一柄柄长剑如同江河波涛,流向了楚国帝都。 “爷爷快看,那是什么!” 老人抬起头顺着孙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嗯,是个好天气,今儿晒被,快去搭架子。” 孙子知道爷爷老花眼又犯了,乖乖搭架子去了。 飞剑速度极快,瞬息而过,一眨眼便消失不见。老人抬头时剑已经飞出百里之外,看到的当然只有天空,孙子不明也,理所当然的认为爷爷老眼昏花。老人则是饱经岁月,许多事情都经历过了,看淡了风云,眼里便只有这蔚蓝的天空。 大会以来,有的人赤手空拳,全靠一身铜皮铁骨,有的人刀枪剑戟,无所不通,但都是赛前提前带进场内,像这种战时才在野外就地取材的绝对是仅此一例。各大维护大会秩序的强者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样究竟是算犯规还是不犯规,一时间这些人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打开护罩让那些飞剑进去,另一派则是觉得应该毁掉这些剑,谁都不服谁,谁也都不能说服对方。这时一位身着儒袍的老人插了一句:“这护罩是诸位联手建起的,坚固无比,何不妨让他试一下,若能进去便随他使用,若是这些飞剑进不去那就说明他实力不济,输了也不冤” 老人德高望重,这个意见很快就得到了认同,无数飞剑撞击着护罩,激起阵阵涟漪,犹如不畏死的虫群,前赴后继,护罩开始融化,出现一个细小的缺口,然后迅速扩大最后分崩离析,在场边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凌厉的锐气,就像大风刮过脸颊,刺眼并且生疼。 “我认输!” 张益达用脚趾头想都能料到不投降的下场会是怎么样,赵高那场战斗他也知道,眼前这位看似书生气息,实际上还是一国之君,杀伐本就是家常便饭,若真的一个不小心弄死了也没什么影响,说不定还会被人说成是不识好歹。 嬴政收起千万飞剑,华光闪耀直入云霄来时声势浩荡,去时惊天动地,这个一直被认为是傀儡的神秘强大帝国的皇帝在这一刻展现的力量让人为之震撼,光是这个年纪拥有如此实力绝对可以跻身年轻一代前三名。 “好玩了,嗯呵呵。”赵高露出阴森森笑脸,周遭的人都感觉一阵寒气袭来,众人下意识的离他远了点。眼神一瞟,其中一人吓得直接离开座位离场而去。 魏无忌神情凝重,他当时不知道场中那个年轻强者就是如日中天的大秦的皇帝,对他出手是大魏前魏帝的意思。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一样会出手,不为别的只为魏帝的识人之恩,对于这件事他没有后悔,只是和南宫月离的关系可能不再像以前关系那么好了。若是之前,南宫月离是绝对不会背叛于他,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南宫月离能入他魏无忌门下是嬴政在背后推波助澜,相当于半个恩人。如今要是知道了这半个恩人被人暗算,而且自己还在这个人门下效力。依照南宫月离的性格恐怕以后不会再为他尽力的卖命了,最起码危机生命时她会首先考虑她那个女儿,而不是一个卑鄙阴险的上司。 “魏兄?莫非你认识这秦皇嬴政?” 楚忧见到身边脸色凝重的魏无忌,问道。以魏无忌的为人来看如果是朋友绝对不会这样,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过节,可是以前又没有听魏无忌说过,这两人之间应该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场中那位万众瞩目的男人踱步走向台上的魏无忌,周围的人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这位的锋芒刚才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现在无论谁挡在他的面前好像他都能毫不费力的破开,最终两人四目相对。 “魏无忌,别来无恙啊?” “公子当真是深藏不露,不管是计谋还是实力都是绝顶,胆识更是绝顶,将一国帝王玩弄于鼓掌之中,魏某佩服至极。” 嬴政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魏王一死,他信陵君被迫离开魏国,这时候的魏国被一个无能的君王掌握着,灭亡是迟早的是。就是这样一块肥肉,嬴政硬是忍住不动任由齐国占据,让齐建出尽了风头。等齐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碎星第一人这顶皇冠太重了,压住了像馋鬼一样的楚烈和赵也包括楚,赵两国蠢蠢欲动的吞食之心。这时候白起撤兵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齐国与秦国的阴谋,一个吞并韩国,一个殖民魏国。赵和楚烈这两人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赵高出宫,楚烈和燕国的秘密接触都证明嬴政的这些阴谋奏效了。魏无忌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对于嬴政能够死而复生他也开始怀疑齐建是否有参与。 “关于那件事你做的很好,这一次我也很看好你啊,千万别让我失望。还有,二皇子,你比起你大哥差远了,不管是实力还是谋略,又或者是讨你父皇的欢心,这样的人是不会有机会继承皇位的,除非你大哥死了,哈哈哈……” 楚忧脸色铁青,他当然知道嬴政说的很对,只是他不想认输,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大哥压着,总想赢他一次,哪怕一次。 “你……” “你什么你,闭嘴!你没资格跟我说话,废物!” 楚忧刚想还嘴,还没开口嬴政就给骂回去了,言语粗鲁,让人始料不及。前一秒风平浪静后一秒暴风骤雨,魏无忌显然也有些意外,他印象中的这个书袍帝王是处变不惊,万军临于阵前不惊的角色,如同泼妇骂街的事着实于他不配,更与那身书袍不和。骂完之后犹如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大步而去,全然不顾其他人惊诧的眼神。 58怀疑 楚忧本来是想出手的,却给魏无忌给拦住了,他总是觉得嬴政应该是有什么谋,做为好友他不希望楚忧掉进这个陷阱里,嬴政背对着两人。 “哈哈暗,一头蠢猪,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他,但他说你是个废物的确设有错,你还不知道你这位好朋友门下的南宫月离和嬴政是什么关系吧。” 赵高在嬴政走后还不忘对楚忧落井下石,魏无忌如果和楚忧有了间隙,那么他是很乐意看到的,损人不利已的事没少做,多这次也不多少这次也不少。 楚忧看向一旁的魏无忌,后者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多说无益,如果这时候解释反而会弄巧成拙,给人一种欲蓄弥章的意味,魏无忌没有说话,赵高知道这一记离间计没有奏效。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只等春雨来临,这颗种子就会发芽,逐渐的蚕食着楚忧对魏无忌的信任,他看向那已经消失的男人的方向,比起这个那个男人才是最高深的阴谋家。 杀心回起,赢政必须死,绝不能让他回到秦国! 如果他真的和齐建有联系的活,那这整个中原将无人害抵挡,赵高不希望赵国起国成为下一个韩国或许多的是他的骄傲让他不愿落于那个叫嬴政的男人。 楚忧看着赵高离去的背影,不经自问对魏无忌是否能绝对的信住,他做不到,但是他需要魏无忌,这个能抗衡楚河的人在给了他一争皇位的勇气与可能,如果要为弃也要等到其价值被榨干之后,有了决定后的楚忧豁然开朗,连带着空气静新鲜了许多。 “魏兄 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入了我府上,我就绝对不会怀疑于你,他们说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魏无忌点点头,此刻的就像一颗楼子任人摆弄,从一开始就是有人利用了他的名望正在腐蚀着楚忧,如今已经漫延到了整个楚国星室这一切他只是察觉到了一丝,渔网已经铺开,他就诱饵而除非他死了,否则张网将直持续下去,直到将楚国这条大鱼入网才行, 招贤阁住处,王翦不知公子方何面露笑意,他好奇想知道却又不敢问。赢政应该看了出来,放下手中的茶道:“渔夫渔鱼满载而归途中又遇鹬蚌相争,二者皆入其囊,舟上小蛇闻腥而动,渔夫目余力见, 坐等其自送自命,你的格局在一战役的胜与负,我则在乎的是这天下诸国的一得一失,下棋我不擅长,所以我不在棋局之中,身处棋局之外自然手眼通天,天下之事也是一目了然。棋子不是关建是是的是下棋的人,人心难测,以欲望培之必能令其左右。” 赢政说的好像是给王翦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更感觉他是在讲给空气听的。王翦不明白,因为他是棋局中的棋子,而下棋的人就是元老院中的那位,还有齐国,赵国,燕国,楚国,以及塞外的那几位。而赢政入世即是棋子,退后就是观局者,以自身带动整个棋局的走向。他想起和某人的约定输了一无所有,赢了好处多多,他不怕一无所有。也不贪图所谓的好处,主要是他想赢,还想赢的完美无缺。 “你这次就不用回齐国了,直接回秦然后招贤览阁迁阁的消息一同发出,回到国内你让李斯接手、军中白起一人难免有些力不最从心,整顿军队,随时备战谁敢当出头乌就打谁。” 王翦不禁有些但心原因无他元老院就是个不可忽视的存在,他曾亲眼见过元老院那位的出手,很强,至于有多强他王翦不得而知,当初李斯白起王翦三人在元老院的那几位武候还在职的时候根本不敢坐其高位,赢政用了九年的时间来淡化武候的威势,将其封成大秦的信仰图腾,有得有失、失去掌控武侯的权利,从而获得王翦三人崛起的空间,逐渐冲刷掉了军中武侯的烙印,让大秦的百万大军真正的成为嬴政的天子军队。 贏政怎么会不知道王翦的但心,元老院的家伙自有人去处理,至于元老院深处的那几个,他已经决定了,只要敢动一下就将其打入万丈深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有识趣的也许可以安全的度过剩下的余生,只是身后子嗣却再无武候之称继承。想富贵可以,荣华则是需要靠自身的进阶努力,否则空有爵位,尽早会承没的。 “尽管放去做,天塌下来朕顶着,谁敢多说一句就是藐视皇威,准你先斩后奏。白起杀人没准,就是个屠夫我秦不缺勇土缺的就是人才,你有分寸李斯有眼光,去芜存菁就靠你们了”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 中饱含着极大的自信,王者气概展现的淋漓尽至。在王翦的眼中,从前的嬴政就像是柄藏刃的为剑,剑鞘完全覆盖朴素无华,平凡且安静,完全看不出他内心,随藏的野心。在所有人看来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君主,然而当他锋刃出鞘时,哪是冰山一角都足以闪烁世间,王翦就是被那冰山一角闪烁并惊艳到的人。从一点寒光到光芒万丈,这位帝王只用了短短不到十五年的时间,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沉寂下来,耀世融入黑暗,进退自如,而如今又君临天下,震惊中原。 “臣领旨!挡我大秦者杀无赦!” 嬴政很满意,或者说是满意王翦的志度,对于新生代的军中将领可能不知元老院的恐怖,但是对于王翦这种老将,元老院却是一过挥之不去的一这阴影,它就像一块巨石一样横拦在白起王翦等人的心中,凿不开也跨不过。王翦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就表示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决心了,战死沙场而且还有可能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一个控制不好整个秦国很有可能分崩离析,沦为他人的盘中餐,腹中食。 楚国皇宫,楚河看着眼前的弟弟意味深长,南宫离的事他也颇为惊呀,一个是秦国君王,一个是齐国长公主, 居然能一起进入魏无忌的府邸,而魏国又恰好被秦国进攻,而就是这个时候齐国又及时横插一手,借援助的名义驻军于魏国,这其中的意味让人不将不深思。楚烈最怕就是这一点与燕国结盟也是实属无奈这就像是排行第一和第二的商会合作了,那还有第三什么事。 楚河的意思是抓住南宫月离,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错一个,楚忧则是忧心重重,南宫月离若真的有问题他楚忧也难辞其咎,南官月离如果不是别有图谋那他将少一名强力门客,看得出来黑甲剑士很喜欢南宫月离的女儿,她只要一死,保不齐黑甲剑士不会杀上门来,城外那场战斗他还历历在目,皇运加身的楚河都耐何不得他,足以证的其实力究竟有多强劲,那种程度的人等是铁了心要杀 一个人还有真就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59围杀 每个箭师都是一场又一场战斗喂出来的,战场上箭师存活率特别低,特别是武道强者的战斗,箭师绝对是首要击杀的对象,境界越高越危险,一个御空境的强者可以忽略一个开山境的箭师给他带来的威胁,却决不能小视一个同境箭师,哪怕这个箭师刚刚踏入御空。就像李二,她是暗部最早的一批人之一,御空境后就被安排在李斯身边,像这样的箭师一旦在战斗露面绝对会被第一时间击杀,而且是不惜代价的。 屋顶上的这位箭师绝对没到御空,一个开山境巅峰虽然不能切切实实的对一个御空巅峰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在一旁骚扰也是很烦人的。气机锁定,打算偷袭一下,也许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南宫月离手掌微动,屋内一道寒光飞出,掠上屋顶。箭师感觉脖子一凉,一颗大好头颅从屋顶滑落,刚好掉在南宫月离身后。琉璃剑回到她手中,剑气森然,飘落的枯叶被无形剑气弹开,身前半尺无一物,洁净无尘埃,武道剑气已经登峰造极。可怜那箭师一道气机害了自己,其他人见事迹败露也不再隐藏,一时间屋顶,天上,门口,皆是武道大师,有的身穿市井便衣,有的身披珍贵甲胄。想不到这里边还有皇宫里来的人,这几个身披甲胄的应该就是楚皇身边的禁卫,每一个都是从一场场生与死的战斗中历练出来的。 朱雀开始放出的蜂鸟到现在还没回应,不用想绝对是被截下来了,就连整个府邸都被阵法笼罩,好大的手笔,不过也正常,光是大齐帝国禁军统领这一身份都不知道有多少份量。剑尖朝下,剑气激荡,曾经的甲胄附身,这就是那位以武力强压齐国数十位皇子公主的女子,如今依旧此般强横。同时也证明了楚忧向皇宫借人的先见之明,三个人都是御空巅峰,沙场百战穿金甲,投身军伍之人多半使用长枪或者长刀,刀气弥漫,一现身就发动攻击,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对于这位曾经的大齐帝国最年轻女禁军统领,这三人未尝没有一较高下的想法,看看这位女武神到底有没有传闻中那样的厉害。四周的房屋如同腐朽的枯木一般,被刀气一片一片削去,其他楚忧的门客分别是一个老头和一名贵妇,同样御空巅峰,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出手,只是在一旁掠阵。魏无忌没有出现,他在拖住他门下的门客,这批门客里有三分之一是南宫月离的人,杀则不义,放则生事端,三人将这批人留了下来。 南宫月离面对这三人的攻击她当然可以,躲开一部分,不用承受全部刀气,只是身后的女儿怎么办,只好硬憾。剑气纵横,任由琉璃剑与刀气相撞,只为护住身后五丈太平之地,朱雀带着小小已经出来了,站在她身后,再后面一点就是已经成为废墟的房屋。 第一次出手时另外两人旁观,三位禁卫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多多少少有些意气之争在里面。三人再度杀向下面的两大一小三人,军伍厮杀出来的戾气重若千钧,地面石砖碎裂,泥土翻涌。南宫月离驻剑抵地,方圆三丈的地面纹丝未动,甲胄自动显现,附在身上。 三名禁卫大概也知道南宫月离不敢离开那方圆三丈之地,为首的一个禁卫给其他两个使了个眼色,另外两人意会,刀法刁钻,处处指向南宫月离背后的两人,南宫月离虽然一一挡下,却不能给予还击,如同画地为牢。面色凝重,毫无生气,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耗死,更何况上边还有两个没有出手。 “有办法吗?这样下去我只能撑半天时间,如果上面那两个出手的话连半天都撑不了。” 朱雀抱着宫小小,她不是没试过,阵法封闭,蜂鸟都飞不出去,除非阵法崩坏,到时候就算没有蜂鸟以这种程度的战斗也会惊动招贤阁的人。 “阵法破了就有援军,我引动天外陨石轰击阵法,到时候上面两个绝对阻止,需要人帮我拖延时间。” 南宫月离点头答应,一线生机就在这里,越早越好。 “我如果死了你帮我告诉他,他要是对我女儿不好我做鬼也会找他的。” 南宫月离琉璃剑钉入宫小小身前的地上,剑身涌现出万千剑气,形成剑气护罩,将宫小小笼罩在里面。朱雀御空离地,召唤陨石。楚忧的两个门客不在做壁上观,迅速对朱雀发动袭击,男的门客手持长枪,游龙破军般连人带枪轰击过去,女子则是飞刀,竟是比先发制人的男子还要快上几分。南宫月离当然不会让他们成功,失去了琉璃的她左手接下一道刀气,侧身躲过接踵而来的第二次攻击,右拳震碎了为首禁卫的长刀,连带一旁的另一个禁卫被打飞很远,整个人镶进了墙壁里。接着越上空中,替朱雀抵挡住了女门客发出的三柄飞刀,玄甲碎裂,丝丝血迹从嘴角溢出,显然是受了内伤。男门客好像看到了机会,他这一击绝对可以粉碎对面的抵抗力。南宫月离转身抓住长枪,抵住男子的冲势,手腕一扭,将男子摔过枪肩。就在这时,碎了刀的禁卫没了刀,以拳出击,击中南宫月离后背,使她去势一滞。带枪的男门客止住了下坠,长枪光芒四射,枪气爆发,震飞了手持长枪的南宫月离,又重新夺回了长枪。另外一个禁卫连同被南宫月离砸进墙体的禁卫飞身而上,两人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南宫月离头上,后者向失去还击能力,坠落地面。 朱雀的天陨只是完成了一半就被女门口客以飞刀击落,陨石并没有向着阵法飞来,没了牵引的陨石偏离了航道,向着海边坠去…… 嬴政在招贤阁闭目养神,在陨石突破天空大气层的时候,他似乎心有感应的望向了天空。不单是他,赵高乃至北落天也都感应到了。楚国皇宫,楚烈抬头看向划过帝都上空的陨石,纵然不会落在这个帝都,但是胆敢从他头顶飞过也算是大逆不道了,手指身前微点,刹那间突破了空间的壁障。只见天空出现了一根巨大的手指,带着莫大的威能点在陨石上,瞬间诺大陨石如同烟花般爆开,帝都上空一片明亮。 “小老鼠,我知道你在,快出来吧,我都给你放了这么大的一盏灯,还照不出你吗?” 楚烈微笑着道,他是个怕麻烦的人,一般怕麻烦的人面对麻烦会有两种决定,第一种是不去招惹他,就像面对城外的黑甲剑士一样,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还有一种就是有麻烦就解决麻烦,他现在做的就是解决麻烦,一除以绝后患。 城外的一辆马车上,坐着一位俊朗的中年人,军伍气息展露无疑,赶车的车夫则是一个被黑色长袍包裹着全身的人。车内人看着天空被点爆的陨石,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又温和,书上说的君子温如玉大概就是这样吧,车夫眼神有些凝重,特别是看到那根手指后,眼里的坚毅之色越发的浓郁。 “天赋果然很重要,天选之子齐建,皇运结晶楚烈,武道气运北山河,智慧黑手嬴政,这些都是天才啊,哦差点忘了赵国的气运皇帝。让我好生羡慕啊。” 中年人身旁无一物,却又好像什么都有,对于天空中的那些,他只是一笑置之。马车慢悠悠的走着,也许到了那边也都打完了,到时候说不定混水摸鱼还能捡一点好处,想到这里他越发的期待了。如果渔夫下网没有收获那还打什么鱼,倒不如去种田好了。 招贤阁驿站,嬴政所在的房屋突然炸裂,一道黑影冲入天际。留下王翦一头雾水,只是嬴政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让他快速带人离开楚国回到秦国。 他不敢懈怠,立即着手准备,才不过三个呼吸,楚忧府邸方向传来波动,他隐约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嬴政这边,如同一道黑光砸向地面,阵法无法抵挡,就像镜片碎裂一样,落地的一瞬间女门客就被他下坠的威势震飞,砸穿了好几条街口,性命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再战了。巨剑从背后抽出连带长枪和人将男门客一劈两半,又顺势横拍把离南宫月离最近的一个禁卫拍飞,不过这位禁卫就没有女门客那么幸运了,全身骨头尽碎,软成一摊肉泥,估计也是离死不远了。为首禁卫见此景,毅然提拳迎上。巨剑从嬴政手中射出将另一名禁卫钉死在墙上,看到那出拳的禁卫首领,也以拳头迎击,两人拳头相撞时,就像鸡蛋装上了石头,整个手臂直至胸口碎裂开来,当场毙命。 皇宫内的楚烈笑的越发开心,就像遇到了猎物的猎人一样。看着手中的笔,在纸上缓缓画着,也不知在画什么。 嬴政心有感应,看向天空,有望向了城外方向。 “带她走!去和王翦回合,出城!快!” 朱雀被吓了一跳,背起南宫月离,携着宫小小快速朝驿站掠去。 60勘破 楚国皇宫,案桌上的画终于成型了,方方正正,看起来平白无物,又似乎包含万千,悠然间画中有了一滴黑点…… 湮灭已经回到嬴政手中,他望向天空,愈发的昏暗,一时间乾坤颠倒,那些战斗中被毁的建筑如同时间倒流一样,一砖一瓦都回归原位。 “我还叫你嬴政呢还是黑甲剑士呢?一国之君跑到我楚国帝都来,我如果不好好招待一番岂不是太不像话了。” 老人缓缓踏步而来,所过之处房屋避让,不过几息之间,就跨越百丈,来到嬴政面前。伸手虚空一抓,黑甲面罩如同瓷器般碎裂,露出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庞。原来这才是棋盘博弈者的真面目,年轻,心性坚定,智谋万千。但是跟这些整天玩弄帝王心术而且是一玩就是一辈子的老狐狸还是没法比。 “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一点都不知道吗?魏无忌这个棋子可以是你的也可以是我的,他天赋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所以我信他,用他,这个南宫月离就是他的投名状,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在乎她,真让我怀疑齐建跟你有什么阴谋,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今天你会死在这里,没人知道你是嬴政,你只是一个昙花一现的剑客,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黑甲剑客。” 嬴政手中的湮灭轻轻转动,嘴角勾起道:“纵使如此,要杀我也没那么简单。” 巨剑剑意暴涨,剑气纷飞,由上而下化作光幕劈向近在咫尺的老人,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却好像相隔了千百万里,剑气到达老人面前时已经力尽,那原本闪耀整个帝都的光幕已然成为一道不起眼的微小剑气,老人伸出手指微微一触,剑气便消散于虚无。在这方天地他就是无敌的存在,因为这是他独自剥离出来的世界,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就好像是复制整个帝都。碎星,可捞月,可捉日,亦能碎星,伸手便是星辰日月,不像朱雀那般,仅仅是牵引一块陨石都要酝酿许久,还费时费力。同是一块陨石,老人隔空一指便化作尘埃,碎星与御空已经不是数量上的差别,而是质的变化,碎星之下皆蝼蚁。 老人又是一指,黑甲下的嬴政瞬间被击飞,被复制出来楼宇亭台又一次被撞个稀巴烂,瓦砾中的嬴政黑甲已经破碎,嘴角溢血,刚爬出来,又迎来一击,这次陷入地面中,身上的骨头不知碎了几根。他还没有放弃,湮灭始终没有松手。老人立于天上,等待着他从下面爬出来,然后又是一击,接连三次,地面方圆十里已经龟裂,是被巨大的冲击力震裂的,这一次他没有在爬出来。老人能感觉的到他还活着,至于为什么没有出来,他没有想过嬴政会放弃,也不觉得那样的人会屈人之下,他等着,他想看看嬴政还能有什么花样。 大秦都城热闹非凡,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看天上”有几个书生抬头往天上看去,只见一道金色的彩虹从皇宫飞出。 楚国帝都外,俊朗的中年人也看到了这一幕,感慨万千,他知道这道国运是被谁引过来的,这也是他来这里的原因。 金色彩虹跨越了遥远的距离,冲入了楚国帝都。楚国皇宫也冲出金色的彩虹,与不远万里而来的秦国同类对峙,将大部分抵挡在了外面,但是仍有几根金色的细线钻了进来。老头看得出来那是什么,就连他也为之动容,口中喃喃自语:“大秦朝的国运如此昌盛吗?能跨越千万里加持到本国天子身上,你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你的成就比那些开国先驱还要高吗?你千不该万不该自入我楚国,单单就凭你的能力,不出十年秦国必成中原第一大强国,到时候就算是齐建也动你不得,可你偏偏要送死。” 老人杀心四起,一拳挥出,这一拳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地下的嬴政气息暴涨,巨剑刺出,剑气凝聚,剑气与拳势相撞,爆发巨大威能,令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震,嬴政再度被击飞,巨剑也脱手,整个身躯淌满鲜血。老人没有受伤,不过头发却被削掉几根,奇耻大辱,他隔空一抓,巨剑湮灭出现在他手上,他要用嬴政的剑杀嬴政。 “少了你,秦国朝堂必定大乱,到时候就看皇甫真奇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了。” 剑尖距离嬴政脖子一寸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你大可杀了他,我也可以一掌拍烂你这座都城,断了你一国气运和根基,如何?或者你把他活着交给我,我就此离去。” 楚烈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声音,特别是活着两个字特别注重。皇甫真奇,大秦的武侯大人。他知道这个人今天是杀不成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事情的结束。剑尖上移,约过眉头,停在了额头上方,剑气透过脑袋,击碎了精神。武者最重要的就是精气,气游于身,精宿在枢,没有了精气也就无异于行尸走肉,好似那僵尸,空留一口气,没有自主意识,只是本能的渴望,见人就咬是因为活人有精气,而僵尸需要精气。 “还给你!你要活的就给你活的,哈哈哈。你武侯大人远道而来我楚烈没什么招待你的,送一拳给你吧!” 嬴政被从空间丢出,后面紧跟着一拳,皇甫真奇马车中消失不见,再度出现时已经接住了空中下坠的嬴政,大手一挥将拳势化解。回到马车,皇甫真奇看向城中,然后对黑袍车夫道:“王翦的人,你去接应一下。” 王翦带着朱雀等人,打算用极快的速度出城,只是到了城门口才发现,城门已经被皇宫禁卫接管,大皇子楚河亲自坐镇,为的就是阻拦王翦这批招贤阁的人。这一群人楚河势在必得,斩杀秦国大元帅会让他坐上那个位置提供更好的助力去,他国军将未经允许私自踏入本国视为细作。双方对峙时,城外走来一黑袍汉子,一身霸道气息展露无疑。楚河也发现了此人,瞳孔微缩,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强,就算皇运加持也不一定有胜算。 “大秦武侯,叶青!” 大秦朝的高端战力之一,楚河看向了皇宫方向,为何父皇没有任何动作,他在忌惮什么?过了一会,一名禁卫传来旨意,放行!王翦就这样带着招贤阁的人离开了城门口。远处楼台之上,楚忧看着禁卫,神情落寞:“父皇终究还是没舍得让你陷于朝臣的口舌之争中,特意让禁卫传旨,魏无忌一事从来就不觉得有我的一份功劳吗?”魏无忌一事让他损失了两名手下,他与楚河就像是同一块原石中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位置,楚河是中玉,而他就像是边暇。暇可雕小趣,终不能成大器也。 61最强 帷幕官道,高林耸立,一队商队于道上前行,不快也不慢,商队前头是两匹高头大马,骑马之人为一男一女,男的身材健硕,精气十足,好似一位武道中人。女子则一身红衣,面带一张面具,看不清相貌,想来应该也是姿色不错的。扈从也非凡人,个个步伐稳健,目光炯炯有神。中间那两辆马车更是神秘莫测,统一黑色的装饰,其中一辆马车上有个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下的车夫,很是怪异。一般有经验的劫匪都不会打劫这样的车队,一看就是一方伸豪,再不就是京都的哪位达官贵人,劫不起,就算有命劫也没命花。 嬴政被重创精气神后一直昏迷不醒,南宫月离这一路上倒是醒了,但同样行动不便,与嬴政呆在同一辆马车。没人给她解释,也不会有人给她解释,在嬴政没有醒来前谁都不会对她透露半个字,最起码回到秦国帝都前是这样,就算朱雀也一样。因为这是前面马车里的那位的意思,那个叫皇甫真奇的男人,那位大秦的擎天国柱。他违背了当初定下的约定,私自离开元老院,秘密进入楚国领土。也正是这一决定挽救了嬴政一命,相较之下,孰轻孰重,相信朝中大臣自有定夺。 楚国动荡,使得人们渐渐忘却了那个龙榜之上稳坐第一的那个帝王和他的王朝,齐建一名正逐渐消失在楚国帝都大战的热潮中。谁都不曾想到,这位碎星第一人一直在遥望着楚国的方向,准确的来说是某一个人。书中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总有人拿那个榜二于他相提并论,王者气度波澜不惊,但是作为武者他还是想看一看这位传说中的第二人。隔空撕裂空间,将商队全部拘拿进入空间壁垒,也只是随手一招的事。马车中皇甫真奇依旧是那副微笑,仍是谦谦君子模样,车队中的人浑然不知已经被人拘入另一个空间,马在走,车仍行。皇甫真奇双指虚空一划,空间壁垒就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切开,空间又恢复原状,马车外的人还是没有察觉。 “盛传你皇甫真奇武道绝顶,是能与我并肩前行的存在,不过短短几十年,时光变迁,你一个天赋残缺的凡夫俗子已经跻身成为跟我们平起平坐的地步。几十年不见,今日不如叙叙旧如何?” 皇甫真奇耳边响起齐建的声音,然而外面却一个都听不到,黑袍车夫察觉车里有异样,回头看了看皇甫真奇,后者道:我离开一下,你们先行回去,我后面回合。 黑袍叶青点头,但是没有说话,皇甫真奇拉上车帘。叶青能感知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皇甫真奇一去便是半个月,车队已经入了秦国境内。百万边军整装列队迎接这位帝王的归来,气势恢宏,军旗摇摆,文武朝臣皆排列在道路两侧,就为了这一队人两辆车,他们早早驻扎在这边境线上,却没有一个人说一句怨言一个苦字。因为这两辆车上一个是坚国之栋,另一个是帝王血脉,中兴之火。 南宫月离看着这百万军仗,以及文臣武将,还有那高挂杆头的秦字。心中不知是悲还是喜,出了皇城又入深宫,南宫月离这个名字倒有几分这个意思,宫难越,宫难离,这就是命吗? 到了秦国,下了车,没人理会她,重伤未醒嬴政还顾不过来呢?更何况是车上一个服侍的婢女呢?过了好些时刻,才有几个嬷嬷过来将这对母女带走安排住处。 傍晚时分,皇宫之内凭空出现一道门,一个人从里面走出,随后关闭。 “不愧是碎星第一,还真让我有些狼狈啊。最强之人名副其实。” 说着还理了理身上褶皱的一副,又是一副君子模样。瞬息之间,直接来到了嬴政的房间,守夜宫女虽然不算很强,却也有着不弱的武道修为,却是无法发现到来之人。皇甫真奇走到嬴政床边,若有所思。 “计谋终究是下策,在这个世界只有拳头,只有实力才是道理,你们都不明白,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为什么我资质平平却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那是因为我了解这个世界,什么天注定!什么天选之子!都是假的,都是编造出来的,我们这个世界一直都活在一个谎言当中。也许,它本身就不存在,而我们也是一个虚拟的人物而已。只有我看透了这个世界,实力,境界,要多少有多少,要多高有多高,只是这样就不好玩了,扮猪吃老虎才有意思嘛。其实我才是最强的那个,我太孤独了,又不能和别人说,还好你昏迷不醒,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对谁说了。” 皇甫真奇像倒豆子一样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可惜没人听得见,嬴政都还在昏迷,哪里知道他说的什么,如果听到估计会怀疑这货是不是个话唠。 …… 初春,距离嬴政昏迷已经过去两个月,百万大军东征势在必得,这是先前就定下的计划,不会因为嬴政昏迷而搁置,其中也有皇甫真奇的影子。至于许杰和李二则是被列入通缉名单,李斯当然不会承认李二是他的人。元老院此时七大武侯中出了已死的地武侯,其余的六大武侯尽出,坐镇朝野,稳固朝纲。 新任兵马大元帅王翦已入了东征大军左参白起的帐中,随行的还有右督军李斯。原先白起八十万先遣边军,加上王翦的一百五十万东征军团,一共是两百三十万东征大军,这其中还有招贤阁出身的军官带领的十万武道精锐部队。 皇甫真奇似乎和齐建达成了某种协议,驻军魏国的齐军让出一条可供秦军东进的通道,几百万秦军穿过魏国腹地向着东部进军。东征大军所过之处门户紧闭,人人自危,好似头顶悬着一柄随时会斩下的大刀。 皇宫里头的南宫月离并没有被亏待,也没有受到多大的优待,嬴政没醒,唯一的秦国血脉可就只有这一个小女孩了。不管南宫月离愿不愿意,一个皇后娘娘的头衔就直接扣了上去,反正现在是皇甫真奇独揽大权,给一个昏迷不醒的嬴政安排一百个娘娘都没问题。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老宦官又尖又细嗓音刺穿了帝都皇宫,嬴政的寝宫人进人出,李斯等人不在。嬴政最先见到恰恰是皇甫真奇,负手站在床边。 “怎么样,感觉如何?” “呃呃呃?呃呃呃?头好痛啊!” 此时的嬴政显然神志不清,那一击重击,造成的伤害无法挽回。神魂重创,白痴傻儿一个。 皇甫真奇摇着头离开了,挺好的。说实话,对于嬴政他也很头疼,这个年轻人有些难缠。 有人欢喜有人愁,老宦官腿都快跑断了。里头那位陛下将进去的太医包括宫女太监都给他打出来了,神智不清,可是修为还在,拎人跟拎小鸡仔似的。 “哎呦,这可怎么办呐。” 人都换了好几波了,没一个满意的。无奈,这位总管太监大人只好登门拜访昔日的神武侯大人,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 “奴才见过神武侯大人!” “刘总管有事?” 他对神武侯的印象还是很好的,穿着打扮像读书人,为人处世更像。打起交道来很轻松,没有压迫感。 “宫里的人笨手笨脚的,连服侍陛下都不会,可急死老奴了。” 皇甫真奇怎么会不知道老太监什么意是呢?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说人是你带回来的,这个责任得你来负责。 “这个简单,找个修为高点的过去,能抗打的。我看皇后娘娘修为就不错,不如总管先去请示一下她的意思?这宫里的事儿轮不到我管。” “哎呀,都怪老奴,多谢侯爷大人提醒。” 老太监总管恍然大悟 ,真是灯下黑。怎么就没发现宫里头还有个娘娘呢。听说实力强悍,好像还是什么军伍出身的。 南宫月离宫廷中长大,见惯了明争暗斗,妃子争宠。本以为会有妃子来找她麻烦,下马威什么的。后来一问,这货居然没纳妃,真是一个奇葩的帝王,她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把她从众多强者手中救下来。她也曾提出过要见一见这位秦皇,但是皇宫总管老太监一直说陛下昏迷不醒,不宜探视。直到今天才听闻宫女说陛下醒了,疯疯癫癫的,原来居然是个傻子。这时候老太监火急火燎的求见,南宫月离倒也没让他等着,了解明缘由后随着老太监去看嬴政。 “皇后娘娘,陛下实力深不可测,您悠着点别伤到自个了,奴才担待不起啊。” 南宫月离没有说话,也没有带女儿,这段时间都跟宫女玩疯了,宫里难得有一位小公主,还不得好好伺候着才怪。 大老远就听见宫女太监的哀嚎,躺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刚迈进大殿,一个拳头就过来了,只是单纯的蛮力。说到底南宫月离一个军伍出身,近战简直不要太强,腰身翻转,抓住拳头,连人带臂摔到了地上。 “哎呦!丑婆娘,敢摔我,我堂堂赢……赢什么来着?头好痛啊……” “怎么是你?你就是嬴政?” “唉?……我怎么了?对!我就是那个什么嬴政,嘿嘿,怕了吧。” 活脱脱一个傻子。 “皇后娘娘,您多担待,陛下这样子老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老太监苦着脸,生怕这位皇后娘娘撂挑子不管了。听闻陛下身边有四位死士,名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自从回来后这四位就被调离皇宫,去到暗部做情报工作去了,贴身宫女修为不够来了也是挨打,没人服侍陛下他这乌纱帽可就不保了,不保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有可能小命都没了。 …… 62虎师 大军一路东进,剑指燕国。消息总还是比人走的快,燕国老早就得到消息了,宗门大派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一些游侠剑客已经按耐不住了,纷纷叫嚣着,让秦军有来无回。 山巅小亭,两位神人酌茶抚棋,一位风度翩翩,温文儒雅。另一位气宇轩昂,霸道无比。两位神人俯瞰山下风云,纵使云雾缭绕也不能阻挡分毫。 “你说这个神之手会是谁呢?” “南宫月离不是,嬴政也不是,燕国的北落天,赵国的赵高,楚国的楚河,都有可能。他藏的太深了,又有那个神秘相助,想要抓到他谈何容易。开始我怀疑是嬴政,他太诡异了,完全不像一个孩子该有的心智,所以我将计就计,自固于元老院,但是楚国之行证明了他不是,如今已是傻儿一个。如果他是的话楚烈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这个世界,真正最强的人应该是他,你我只不过徒有虚名。” “那个神秘究竟是什么?” “神!他创造了这个世界,原本的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些痕迹,所以,他要清除我们,但是我们所在的世界自己产生了意志,本能抗拒外界的干扰,这让他对我们的清除行动不是很顺利,所以就有了神之手。” “世界意志?” “嗯,不管是神之手还是世界意志,他们都强的可怕,现在两边都竭力隐藏自己,因为一旦被对方知道有可能会被莫名的手段清除掉。所以,二十多年前世界意志找到了我,让我暗中找出投身这个世界的神之手。” 这些骇人听闻的话语要是说给一个普通人听他绝对会把对方当做疯子,但是山顶的这两人绝不会是普通人,一个是大王朝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个是掌控一国之力的君主,不管是天资还是理解能力都上上一流的。这两个人正是皇甫真奇和齐建,所谓的神之手将本来应该敌对的两个人拉到了同个阵营。 “我觉得你应该见一见他了,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就算再强我也不敢随意查探,蛮荒的那些鹰勾鼻人还有瀛洲的那些矮子都不好惹,所以我需要一个盟友,他也需要。” 皇甫真奇打开空间门户,带着齐建走了进去。这道门户的最终地点在一处宇宙深空之中,没有一丝光明,连星星都暗淡无光。 “你们来了。”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女人的声音,又像男人的声音,老人,小孩,多的分不清。 “是的,神尊。” “怎么样,神之手找到了吗?” “神尊放心,已经有头绪了,正在验证。二十多年前出生的天才就那么几个,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走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所谓的神尊,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如果嬴政在这儿一定会认得她。原来神尊就是当初他见到的月儿,跟在盖聂身边的那位月儿姑娘。 “这只是我本源之一,本来我有三大本源的,分别是:星辰,皓月,鸿日,其中星辰还未觉醒,皓月就是我,而最早的鸿日则被那个人强行摘除,抹去神魂作为神之手的载体,但是应该还未完全融合,不然就连我也无处藏身。所以你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出鸿日和星辰。星辰本源的数里还是未知,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几个人绝对是星辰的拥有者,只是还没有觉醒,所以难以发现。星辰若不能为我所用就让他们回归混沌吧,碎星碎星,碎的就是星辰。” 山上皓月,山下大军。局势已然大定,这中原必然秦国与齐国共享。 “前面斥候发现大量燕国宗门人士埋伏。” “嗯,让重骑兵出击,我们不是江湖人士,没必要讲什么所谓的江湖道义,就像陛下曾经说过的兵不厌诈。” 一支重骑兵从大军中分出,很快就超越了线先头部队,没有任何绕道,准确的朝着敌人的方向前进。这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区别,一个情报系统发达,某后而动。另一个自由散漫,随从而行。这道铁甲洪流在离目标还有一里的时候就已经发起冲锋,燕国宗门人士不是没发现,而是根本就不把这一队重骑放在眼里,纵使对面的重骑人数是这边的十倍之多。 “各位!在下乃名山剑宗门下弟子陈小春,人称一点红,今日一战就让我来为在座的豪杰点这个开门红。区区数千骑兵何足道哉,且看本少侠一人破千骑!” 陈小春裹着长剑从人群中走出,意气风发,手掌握剑蓄意。他说的一人破千骑并非吹嘘,那是已经日落西山的魏国骑兵。剑意昂然,带着炽热的战意出鞘,如长虹落日,剑气横扫。就要将这批重骑斩落马下。陡然间,黑色重骑中一道闪耀的星芒亮起,照耀了半边天空,而陈小春那道长虹也荡然无存。 剑出一势并未取得战果,陈小春已然落入下风。第二剑再怎么也不会有蓄势的第一剑那般强大的威力,一点红的开门红成了空谈。 身后强者已经看出来了,一点红第二剑就是他的取死之剑,这一剑不能出,却又不得不出。不出的后果就是心境崩塌,剑道一途就此毁于一旦。 “老夫来助你!陈少侠尽管全力挥剑,余下的就交给老夫了。各位同道!这秦军重骑中定然不乏高手,切勿大意。” 陈小春看到老者出来压阵,他已然无后顾之忧,专心蓄剑,此战之后不管胜负与否他境界必然突飞猛进。 重骑依旧不停,再有半里就抵达作战区域,别看还有半里,却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在这期间,陈小春的剑意再度到达顶峰,纵使比不上第一剑却也不容小觑。 百步之遥间,陈小春已然出剑,剑气纵横。重骑之中星芒再度亮起,如猩红曜日,陈小春的剑气就此湮灭。他也终于看清了星芒的出处,是一杆骑兵长枪。破除万千,枪出如龙,骑兵身前杂物被清扫的一干二净,包括人。尽管之前已经提醒众人小心应对,却还是抵不过这一枪破万法。这一枪针对的是陈小春,所以其他人只是并没有他那般狼狈,披头散发,长剑脱手,身上的衣物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老者说过保他一命倒也没有食言,只是现在老者同样不好受。 身前平坦无一物,最是冲锋好时刻,重骑裹挟着威势,迅速碾压过那些惊魂未定的燕国宗门人士。若论单独捉对厮杀,骑兵肯定不是这些修为高强的人的对手,但是这是团队作战,那些人被重骑冲击过后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全都在各自为战。战斗不过瞬息,燕国宗门人士大半被斩杀殆尽,余下一些残兵败将逃往燕国去了。老者和陈小春最终的结果就是成为了秦军的俘虏,燕国等人被套上特制的枷锁。 重骑中出现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重甲,整个脸包裹在头盔之中,看不清面容。马儿漫步走来,脚下的马蹄声踏踏作响,每一下都如同叩击在俘虏的心头。 “那一剑!明知必死无疑为何还要出?” 那人问陈小春,他是军旅中人,陛下从小给他们灌输的里战争理念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活着才能输出。兵者,诡道,能使诈的就使诈。他不懂的所谓的面子,道义,和豪情,更不会什么为知己者死。 “国破山河碎,对于我们来说,你们就是侵略者,我家有妻儿老小,宗门有师兄姐弟,他们都会因此而葬送在你们的铁蹄之下。我是剑客,应向更强者出剑。你很强,你却向弱者挥刀,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都命丧在你们手中,你们是恶人!是畜牲!” 陈小春抬起头,看向这个击溃他们的重骑和那杆长枪。 “愚蠢,无知。七国纷争,难道死的人少吗?难道他们不是无辜的吗?边境冲突多少百姓被卷入战火,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侠客,剑客可看到?既然没人站出来结束这一切,那么就由我们来当这个恶人!终结这一切混乱,大秦将士!人皆有责!杀!” 长枪带起枯叶,人头落地。这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大势所趋,必有人为之流血,也必有人为之牺牲。 云端之上…… “想不到嬴政还有此番大抱负,可惜如今傻儿一个,哈哈哈哈!” 齐建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搞兴,一个重骑都有这么高的觉悟,不得不说是嬴政他教的好。 “傻儿又怎么样,棋局本来已经摆好了,如长河逐日流,一旦开始了,便会顺势而下,非人力能挡。人是豪杰,兵是虎狼之师,敢夺天下大势,不得不说我挺佩服他的。” …… 63:对错 秦军背后的天花板战力还没有出现,燕国宗门已经顶不住了,类似陈小春那样的侠客层出不穷,结局都是一样的,大秦铁蹄之下,所有拦路者皆被粉碎。 “跪请三宗出手!燕国宗门大难当前,若再袖手旁观这天下再无我等武林人士立足之地!” 游侠之流在正规军队面前显得如此的无力,最后不得不求救于宗门。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宗门并非不是不救,三大宗门已经在和皇甫真奇谈判了。 一人一弈,身前棋盘黑子白子各落数十颗,纵观棋局,黑子数量略少于白子,但是却呈握盘之势,白子数量虽多了,大都落于无用之地。 “皇甫真奇!你们秦国君王都已经成为了一个傻儿,你不回去守着你家陛却下来我燕国撒野?” “不错,你胆子好大哟,独自一人就敢入燕,只怕这次有来无回啊。” 皇甫真奇依旧轻摆棋局,云端之上,电闪雷鸣,乌云笼罩着整个大地,黑暗一步步向前逼近,乌云之下秦国士兵的玄色盔甲更加幽黑。天空上的乌云被闪电劈开了些许,有人才发现三大宗门的人。 “是名山剑宗!还有昊天宗!大家快看,我们有救了。” 所有人抬头望去,柳如絮等人正与两位神秘高手打得那解难分。 …… 赵国,皇宫之中,赵王赵迁目光如炬,远眺燕国。 “齐建,你终究还是走出了这一步,皇甫真奇,呵呵,藏的好深呐。” 在赵都皇城之外,不少人的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猛然爆发,不少实力强者都被压制着。而后皇宫之处一道光芒冲天而起,裹挟着某个巨头快速飞掠而过。光芒就像雨水融入湖水一般,出了赵都便消失于空之中。 燕国敌对皇甫真奇与齐建明显落入下风,名山剑宗丁力的父亲丁莫寒被皇甫真奇一抓捏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红色血雾让原本就很黑的乌云更加明显了。与齐建对峙的北山河只剩一只断臂,双腿被拦腰斩断,正在快速下坠。齐建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一拳逼退余天丰,闪身已经到了北山河身旁,同样是一拳,不过这一次目标是脑袋。正在这时,一道光芒以万钧之势射入战场,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砸入战场,直指北山河身边的齐建,齐建举起一臂抵挡,拳头依旧不停。本该**炸裂的情景却没有出现,这一拳打空了。 “这天下,乱了!你齐建也按耐不住了,蛮夷还在虎视眈眈,如此愚蠢!” “赵迁,你格局太小,眼光不够长,你儿子都比你有野心,这辈子成就也就那样了。” 皇甫真奇云端走出,面带微笑,毫无忌惮的嘲讽赵迁。 赵迁环视周围,燕国三大宗门的死伤大半,他绝不会自大到一个人对阵齐建与皇甫真奇两人。 “楚烈!别看戏了,燕国灭了你也不能独存!” 与此同时,楚国皇宫抽出一条巨大气运,连接着王座之上的楚烈,浑身金光闪闪,身边放着一柄巨剑,正是嬴政遗失的嗜血。楚烈望向天边,站起身抓起身边巨剑,划开空间壁垒,直通另一边的燕国云端战场,而后迈步踏入燕国战场。金色剑气激荡,照亮了整个天空。 “你们这样的做法说不得要我插手了,只不过今日过后就难以善了了。” 楚烈嘴上慢悠悠的说着,手里的剑可没停,剑光劈开云朵,连同下面的秦军大阵一同贯穿怕。 “杀呀!”大阵一破,燕国宗门高手冲入阵中,如同狼入羊群。酣战多时,人们却没发现天色已不早了,夕阳西下,一颗皓月正逐渐升起,赤红的太阳之光被皎白的月光掩盖。 远在中原之外的蛮夷高手最先发现了异样,远远的看到月亮之上一道黑影快速的下至云端战场,是一个人,手持宝剑,寒光凌厉。 “赵迁,你看那是什么?” 楚烈从与齐建的战斗中抽出身来问道,他不明白怎么一转眼之间天就黑了,而且那颗皎白的明月似乎有点与以往不一样,再加上那道黑影,万分诡异。 “不好!快离开,此人不可敌!” 赵迁大惊,身形快速后退,也不管燕国三宗几人。 “哪里走,你们还能走的掉吗?” 皇甫真奇速度提升,缠身于撤退的赵迁,今天他有把两人留下来的想法 64:阴影 秦军背后的天花板战力还没有出现,燕国宗门已经顶不住了,类似陈小春那样的侠客层出不穷,结局都是一样的,大秦铁蹄之下,所有拦路者皆被粉碎。 “跪请三宗出手!燕国宗门大难当前,若再袖手旁观这天下再无我等武林人士立足之地!” 游侠之流在正规军队面前显得如此的无力,最后不得不求救于宗门。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宗门并非不是不救,三大宗门已经在和皇甫真奇谈判了。 一人一弈,身前棋盘黑子白子各落数十颗,纵观棋局,黑子数量略少于白子,但是却呈握盘之势,白子数量虽多了,大都落于无用之地。 “皇甫真奇!你们秦国君王都已经成为了一个傻儿,你不回去守着你家陛却下来我燕国撒野?” “不错,你胆子好大哟,独自一人就敢入燕,只怕这次有来无回啊。” 皇甫真奇依旧轻摆棋局,云端之上,电闪雷鸣,乌云笼罩着整个大地,黑暗一步步向前逼近,乌云之下秦国士兵的玄色盔甲更加幽黑。天空上的乌云被闪电劈开了些许,有人才发现三大宗门的人。 “是名山剑宗!还有昊天宗!大家快看,我们有救了。” 所有人抬头望去,柳如絮等人正与两位神秘高手打得那解难分。 …… 赵国,皇宫之中,赵王赵迁目光如炬,远眺燕国。 “齐建,你终究还是走出了这一步,皇甫真奇,呵呵,藏的好深呐。” 在赵都皇城之外,不少人的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猛然爆发,不少实力强者都被压制着。而后皇宫之处一道光芒冲天而起,裹挟着某个巨头快速飞掠而过。光芒就像雨水融入湖水一般,出了赵都便消失于空之中。 燕国敌对皇甫真奇与齐建明显落入下风,名山剑宗丁力的父亲丁莫寒被皇甫真奇一抓捏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红色血雾让原本就很黑的乌云更加明显了。与齐建对峙的北山河只剩一只断臂,双腿被拦腰斩断,正在快速下坠。齐建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一拳逼退余天丰,闪身已经到了北山河身旁,同样是一拳,不过这一次目标是脑袋。正在这时,一道光芒以万钧之势射入战场,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砸入战场,直指北山河身边的齐建,齐建举起一臂抵挡,拳头依旧不停。本该**炸裂的情景却没有出现,这一拳打空了。 “这天下,乱了!你齐建也按耐不住了,蛮夷还在虎视眈眈,如此愚蠢!” “赵迁,你格局太小,眼光不够长,你儿子都比你有野心,这辈子成就也就那样了。” 皇甫真奇云端走出,面带微笑,毫无忌惮的嘲讽赵迁。 赵迁环视周围,燕国三大宗门的死伤大半,他绝不会自大到一个人对阵齐建与皇甫真奇两人。 “楚烈!别看戏了,燕国灭了你也不能独存!” 与此同时,楚国皇宫抽出一条巨大气运,连接着王座之上的楚烈,浑身金光闪闪,身边放着一柄巨剑,正是嬴政遗失的嗜血。楚烈望向天边,站起身抓起身边巨剑,划开空间壁垒,直通另一边的燕国云端战场,而后迈步踏入燕国战场。金色剑气激荡,照亮了整个天空。 “你们这样的做法说不得要我插手了,只不过今日过后就难以善了了。” 楚烈嘴上慢悠悠的说着,手里的剑可没停,剑光劈开云朵,连同下面的秦军大阵一同贯穿怕。 “杀呀!”大阵一破,燕国宗门高手冲入阵中,如同狼入羊群。酣战多时,人们却没发现天色已不早了,夕阳西下,一颗皓月正逐渐升起,赤红的太阳之光被皎白的月光掩盖。 远在中原之外的蛮夷高手最先发现了异样,远远的看到月亮之上一道黑影快速的下至云端战场,是一个人,手持宝剑,寒光凌厉。 “赵迁,你看那是什么?” 楚烈从与齐建的战斗中抽出身来问道,他不明白怎么一转眼之间天就黑了,而且那颗皎白的明月似乎有点与以往不一样,再加上那道黑影,万分诡异。 “不好!快离开,此人不可敌!” 赵迁大惊,身形快速后退,也不管燕国三宗几人。 “哪里走,你们还能走的掉吗?” 皇甫真奇速度提升,缠身于撤退的赵迁,今天他有把两人留下来的想法 ,也确实是这样做的。盖聂加入让战斗的天平又倾向了皇甫真奇这边,楚烈也不知道这人是谁,看着也不像蛮夷之人。 “你到底是何人?” 盖聂没有回答,手持长剑冲杀而来,楚烈有皇运加持,才不至于立即战败,勉强能抵挡。 “啊!你们还看着吗?皇甫真奇将我们击杀后和齐建一统中原到时候你们蛮荒的部落也跑不了!” 这场大战,一开始围观的远不止楚烈一人,其中更有北狄,南蛮,东瀛,西夷四大势力的强者。 远处的天空乌云迅速汇集,形成一颗巨大的骷髅头,冒着阵阵黑烟席卷而来。 “何方宵小!胆子不小!”齐建皇拳递出,骷髅头被打掉一半,却又迅速修补完整,黑烟所过之处人畜不存,不管是秦军还是燕国侠客都在黑烟的侵袭之下。 齐建欲要冲入黑烟之中,皇甫真奇见状,左手以掌化指,好似下棋一般,四颗落子打在四个不同方位排散了骷髅头,原来黑烟之中是位手指枯瘦,骨架高大的鹰钩鼻老者,眼神很是阴翳,身上的肉已经所剩无几,一副皮包骨的模样。 “武侯大人果然厉害,一招就破解了本长老的嗜血云蛊。”刚才若不是皇甫真奇齐建就被他引入骷髅头之中了,那是他的领域,在里面战斗可谓天时地利。怪只怪皇甫真奇,若不是他齐建起码这实力要锐减。面对面南蛮长老可不是齐建的对手,他的拳头势如雷霆,瞬息之间已经抵达。拳头打在胸口之上,一口黑血喷出,明显可以听得到骨头断裂的声音,身体倒飞,砸穿了整一条山脉,齐建还是不罢休,他知道碎星境界的强者没那么容易挂掉。然而就在此时,齐建突然感觉心头一颤,危险!他只看见一道光芒迎面而来,对方早就计算好了他的行动轨迹,又一个碎星强者,一个用剑的,这一下只要中了不死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也是这时,同样是一道寒光,精准的为齐建抵挡住了这一次的攻击。齐建转头看向远处的盖聂,是他。 “东南方向!剑客!应该是东瀛的那个天刀皇。” 皇甫真奇脱口而出,他和盖聂,齐建这三个人在皓月的帮助下形成了一个三位一体的攻击体系,皇甫真奇负责找出对手的位置,齐建就好似一个突击手,对方一旦暴露都会遭到他猛烈打击,盖聂则是在关键时刻进行支援。 “武侯君,你真是无所不知啊,大家还是都出来吧,武侯大人的这个阵法很奇特,都有所保留的话会被各个击破的呢。西夷的圣骑士大人和北狄的亚历山大君,你们说呢?” 一身武士装的东瀛天刀皇踏步虚空,嘴里一口蹩脚的中原话,手中的***正在慢慢归鞘,准备着下一次的拔刀斩。 “以天使之名,承载圣光的荣耀,借吾之手制裁罪恶的异端。”圣骑士手执长枪,座下白马双翼闪耀。 “当正义之军出征之时,恶者的溃败是必然的,正义战无不胜。”黑影坠落,地面扬起的灰尘覆盖了整个军队方阵。 来者正是亚历山大大帝。 …… 远在秦国的嬴政在盖聂出现之时露出了傻气的笑容,对于这一切,南宫月离并没有在意,整天照顾完大的又要看小的,当真快成这秦国的一国之母了。这时候嬴政嚷嚷着要嘘嘘,她只好带着嬴政到茅厕,嬴政独自一人进去,她则是在外面等着,这一切都毫无违和感。 “找到了!燕国,小股能量,但是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它。” “好,这具躯体的与你的神魂并非原生,实力十不存一,动起手来估计不是它的对手,到时候我会支援你,你只要给坐标就可以,我本体无法降临,否则这个世界会瓦解,到时候造物主的成果就白费了,但是我可以提供你消灭它所需的装备。” 黑暗中的声音并非正常人类的声音,而是机械合音。 在外面的南宫月离发现嬴政并没有出来,已经开始摸进来了。这时候发现嬴政慢悠悠的提裤子,南宫月离帮他弄好衣服,带着回去了。 65:终局 燕国战事在亚历山大和东瀛天刀皇出现后对齐建这边程压倒态势,乱局已经开始,整个世界都陷入混乱之中,战事各起,以燕国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王翦统领的秦军只好撤出这个大战场,天上那些都不是凡人,随便一个巴掌拍下来就可能全军覆没。 皓月高处并没有发现所谓的鸿日,她也开始有点怀疑了,鸿日到底在哪里。大批星辰之力的拥有者战死,她也在全力吸取着这股力量,既然她能吸取鸿日自然也能个吸取,按照惯例他应该会出现的。她的计划现如今已经全部实现了,聚集大批星辰之力的人,引导他们混战,然后乘机吸取散落的力量,壮大自己。 “为这个世界贡献出你们的力量吧!” 天空中一只大手掌拍下,将下面酣战的人都笼罩在其中,手掌看似不快却巨大无比。 “不好!无法破开虚空了,诸位,快来合力击碎这手掌,不然尔等也活不了!” 赵迁大声喊道,他说的是事实,其余的人也顾不得盖聂三人了。几人合力轰击在手掌的无名指之上,果不其然,无名指碎裂,露出一条缝隙,不过不在无名指之下的各国兵士皆被碾压成了肉饼。庞大的星辰之力汇聚在皓月身上,令她实力倍增。 “哈哈哈,找到了!” 嬴政大笑,在皓月出手那一刹那他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南宫月离也被他惊到了,然后就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伸手一召,远在燕国的楚烈手中的湮灭突然脱离他的控制,往秦国都城飞去。 “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被我击碎神魂了!” 楚烈有这种惊讶是因为他很清楚的感知到了湮灭上面传来的嬴政的气息,这种气息最熟悉不过了,那次击碎神魂时也是这种气息流逝。 “等我回来,那时便是春暖花开之日。” 嬴政只留下一句话,便拔天而起,速度无与伦比,脚底下虚空一蹬,立即出现了环状波动,就像石子打击在水面上的水波一般。呼的一声便不见了了踪影,只看见天空中的云都划开了一条直线,有一些更是一分为二。 燕国众多强者都感觉到了,应该又是个绝对强者,皓月也感觉到了,齐建更是想要截住那柄剑。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半息之间,嬴政已经出现在了燕国战场上空,右手接剑,握住剑柄那一刻,如同***炸开,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如遭雷击,气势如此磅礴。 “不可匹敌!” 皇甫真奇道,傻子现在也知道眼前这人肯定就是鸿日了,他也怕齐建上去。皓月眉头一皱,她能感觉得到嬴政实力却是很强,但是还没有到达能够与她抗衡的地步,那嬴政又是哪来的自信敢出现在她面前呢? “你终于出现了,你们这些外来者,实在该死!” “你错了,你才是外来者,你看,下面的那些人,有的拥有强大的力量,有的弱小无比,是你的出现改变了他们。是你病了,而我则是大夫,我是来救你的,或者说我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当你拥有意志的时候你已经不在是世界了,欲望,会让你变得面目全非,战国世界由我来终结!” 只见嬴政手掌张开,一颗不知名的金属珠子出现,蓝色光芒发出。 “坐标已锁定, 使用者:嬴政 职位:系统修复者 链接完毕!!! 开始传送……” 天空中一个个巨大的光圈出现,另一头似乎连接这另一个世界,一台台战舰从光圈中行驶而出。底下的众人俱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战舰中涌出无数的战斗机甲。 “战斗程序已经激活!” 机甲的战斗程序在出战舰之时已经被激活,他们的目标正是这个世界意志本源。 “啊,又回到了这个世界,虽然不是以本体回来的,但是感觉变了好多。还有,系统修复者赢政先生,你好呀。没经过您同意就把您从地球载入进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其中一部机甲看着嬴政道,他们并非本体进入,而是以机甲操控的方式进入。最主要就是因为他们的本体已经以另一种形态存在着。 “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再回去我也只是一段记忆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将他载入这个世界他不关心,也就没问,似乎是为了对抗所谓的世界意志。 “至于你嘛,只是一个残缺而已,不完整的东西,我们这些都是从这里出去的,很显然在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错误,造物主曾经格式化过这里,但是并不彻底,你留下了祸根,每次格式化后你都会卷土重来,你吞噬了太多战国系统制造的智脑,导致造物主的计划拖延了一段时间,像你这种病毒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智慧,任由发展的话最终会导致聚物质引擎能量短路,带来引擎熄灭的风险。” 皓月不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人到底什么来头,但是在她的印象里在这个世界诞生初期她便存在了,而这个人却说他早在自己诞生前曾经存在这个世界,难道世界外面还有世界?皓月看着底下的人,只要吞噬了他们的力量终有一天实力强大到走出去的时候。 “放弃吧,我们已经封锁了这一空间的模块,并将其分离了出来,相当于一个牢笼,你逃不掉的,像你这种极具智慧的病毒造物主应该会有用到的时候,嬴政先生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在这之后战国系统将恢复原状,不再有什么修炼体系了,造物主已经创造了另一个系统用于武力发掘,战国系统只是作为超脑培育基地。您也不用担心,超脑的提取是在超脑载体死亡后,也就是等到寿命走到尽头,我们才会提取,而且超脑进入新的躯体后是不回记得生前回忆的,只是习惯性格会被保留,所以您大可放心。” 嬴政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该回去了吧,我女儿还在等着我呢,我答应过她们要回去的。” “当然可以,我们这就送您回去。” 说着,一道光芒闪过,嬴政发现已然回到了地面,正坐车辇之上,突然看见王翦快步走来。 “陛下,燕国已降,我军大获全胜,白起已经进了燕国都城之内。” 嬴政望向那残破的城头,怔了一会,然后道:“回朝吧,余下之事你与白起共同决策,还有,不可屠戮无辜,切记。” “诺!臣下遵旨。” 王翦望着远去的背影,好似陛下变了个人。不过并未多想,领着一干亲兵下了战场。 回朝古道之上,秦军大旗迎风飘扬,这一队秦军皆是精锐中的精锐,车辇华贵,仆从众多,一看便知道是不凡。 “大人!大人!救救我妹妹!” 一名年纪约二十七八的女子不顾这威势吓人的军队,径直扑向马车而来,一干侍卫长剑出鞘,枪矛驻立。若是一般人早就吓跑了,可这女子竟然不惜性命往前。 “慢!” 就在侍卫即将要拿这女子斩杀在马下时,一个声道下,显然车里的那位不想让这女子死。然后车帘揭开,下来一玄色衣服的男子,正是嬴政。 “公子,请救救我妹妹,奴家愿意为公子当牛做马,只求公子能救救我妹妹。” “你妹妹怎么了?”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脸庞,嬴政蹲下身来问道。 “有一恶霸见我妹妹生的俊俏,便要纳她为妾,我等不依,今日他带着一干打手要强行掳走我们两个,我拼死逃出来求救,可是却没人敢得罪那人。” 女子头发凌乱,带着哭腔,眼睛通红,手掌已经血肉模糊,衣裳划破了不知道多少口子,她还浑然不知。 “带我去!” 立即有力士过来抬着女子,根据她的指引足足走了有八十里,到达时已是入夜。女子在此刻也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这里完全看不出有喜事的样子,大院子家丁十多个,只见门口草席之上,一满身殴痕的女子,衣裳已经破烂,仅有一条破被盖住。 “呸,一个贱货,不知好歹,竟敢伤了丁少爷,如今妾也当不成了,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刚才可爽?哈哈哈哈……” 一个家丁刚刚提起裤子,对着草席上的女子破口大骂。 “杀,这府邸中人一个不留!” 嬴政脸色阴沉道。侍卫带着士兵进府,惨叫声不断,嬴政则走到女子身边。 “我带你走,我带你去见你姐姐。” 女子看了一眼嬴政,突然扯出他腰间长剑,就要架脖自尽。嬴政一把抓住她,说道:“你在做什么?” “让我死吧,我是个脏女人,没人要的贱货。” “孟姜儿!为了几个人渣你就要死?” 女子瞪大了双眼,眼前这个人她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谁说没人要?你跟我回去,我娶你!” 孟姜儿显然不信,嬴政又道:“不管你信不信,你先别想着自杀,你听我说完再决定死不死可好?” 孟姜儿没有回答,也算是默认了。 “你死了能得到什么?那些人会得到报应吗?不会!他们只会活的更好,然后再去残害其他人,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活着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呢?” 孟姜儿疑惑不解道:“我能做些什么?我无能为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若你尝试过了,失败了那你仍旧可以骄傲的说我试过了,可你什么都不做,这样憋屈的死去,你对得起谁,你姐姐还是养育你的爹娘?听我的,活下去。” 正在这时,侍卫提着一人出来,左脚已经断掉,是逃跑的时候被砍的。 “饶命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别杀我啊!” 此人正是丁力,嬴政松开抓着孟姜儿的手。 “剑在你手中,你是打算用它歌喉自尽还是手刃仇人,你自己决定,记住我说过的话,他让你不痛快你就让他也不痛快。” “我错了,你……被杀我,我我我家有很多钱,我把钱给你,你别杀我好吗?” 丁力嚎啕大哭着,眼泪鼻涕横流。 嬴政见此,手一挥,侍卫手起刀落,一颗诺大的头颅翻滚掉落。 “为什么?” 孟姜儿不解。 “你不适合杀人,所以只能由我来代劳了,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在没我允许之前不许死。” …… 秦国皇都中,最高的那一座望角楼上,一小女孩整日在此,她远远望着城门处。还记得那天她父皇就是从那里走的,走之前曾对她说过,待春暖花开之时便是回来之日。现如今桃花开满了都城,而自己也长了好几岁,父皇也应该回来了吧,突然眼神极好的她发现有一队伍正浩浩荡荡往这边来。 “母后!母后!父皇回来了!” 小女孩一路狂奔,跑进后宫之中。 “慢点慢点,什么时候都是毛毛躁躁的,你说什么?你父皇回来了?” “母后,是呀父皇已经到了城门口了。” “快……快去,我们快去迎接。” 嬴政进了城门,却见一大一小两人,正朝着他这边张望。 “陛下,前面是皇后娘娘和小公主。” 嬴政带着孟姜儿与苏荷韵下了车,南宫月离一看苏荷韵愣了一下。 “母后,她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当然一样啊,她可是你母后的姐姐呢。” 嬴政笑着说。 “真是姐姐吗?姐姐是你吗?” 南宫月离道,眼神泪光闪烁,早年父母带着两人逃难,不幸遭遇土匪,南宫月离走失,苏荷韵与父母等人流落荒野,成为农夫,孟姜儿是父母好友之女,临死托孤于苏荷韵父母,两人便手孟姜儿为义女。 “你是啊离?” “是我,姐姐。” 看着这一幕,嬴政点头微笑,然后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然后抬头望向天空。天空之上一道星河闪烁,嬴政所在的战国世界与之相比无比渺小,几近于无,在这个浩瀚宇宙中,点点繁星闪烁。 “格式化完成,战国系统恢复!” 突然一双巨大的手抓住了宇宙,将之拿捏在手中,是一男子,手中宇宙乃是一个U盘。 “呼,终于完成了,也不知道胖虎说要去野营是要去哪里。” 男子喃喃道,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说,你是打算修仙吗?正经饭都不吃了。” 进来的男子看着满屋的外卖包装道。 ……完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