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超能力者的故事》 超能力者的故事作者:胜者为王 1. 焦阳似火,气浪灼灼。 今天的高温也不负天气预报的期望,随着一路拔升的箭头步步登顶,最后停在了38°C这个数字上。 如此恐怖的温度,放在人身上就是能立马送医的高烧,但偏偏就有无数人无视这个,乌泱泱地围聚在一起。 人群的大多数成员都是已近中年的大叔阿姨,他们聚在一块,不是为了抢超市的半价商品,也不是因为流感恐慌疯购口罩。真正的理由在于今天是高考第一天,他们都驻足在校门外,焦急地踮起脚尖看向校内的一间间教室——那里有他们的孩子。 现在是下午四点,太阳最毒辣的时间已经过去,但残留的高温仍然令人窒息。焦急的家长或是戴着遮阳帽,或是拿着扇子不住地扇着,热量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地流动,一如他们焦躁不安的情绪。在这其中,顾凡忍耐着他一贯不喜欢的高温,额头沁出汗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校门口。 他不是孩子的家长,准确地说,他连爱人都没有。让他在这伫立许久的原因,是校门口那辆漆黑的宝马车。 徐黎坐在车的后座上,空调的设定是24°C,但他仍然感觉如坐针毡。 一方面是他的女儿也正在教室里奋笔疾书,他想至少在这重要的一天见见她,好好弥补一下平日的忽视;另一方面,他紧紧攥着的手机现在正接连不断地涌出一条条微信消息。 “徐总,需要回公司吗?” 司机在一阵阵的叮咚声中试探着问道。徐黎最后看了一眼校内,无奈叹了口气。 “走吧。换一辆车来接她。” 黑宝马掉了个头,离开了乌压压的人群。见到这一幕,顾凡摇摇头,打了个响指。 眼前的场景渐渐坍塌,顾凡睁开眼睛,他所站的地方不是盛夏的校门口,而是春天的病房内。 面容枯槁的徐黎还没行来,他眼皮下的眼珠仍在转动,这表示徐黎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 “顾老师,这......” 徐真见到父亲悲伤的表情,担忧地想小声说什么。顾凡阻止了他,接着轻轻贴近徐黎的耳边: “我从没怪过你。” 声音虽小,听到这句话的徐黎却安静了下来,泪珠从他眼眶中安静地滚落。 顾凡指了指病房门口,徐真会意,悄悄跟着他走了出去。 “徐总一直很自责,等他醒后,好好安慰他。” “嗯,我知道。” “帮他回忆梦境,用你姐的事提示一下。” “好。” 徐真感激地握住了顾凡的手。 “谢谢你,顾老师。你知道的,自从姐姐走后,我爸他就一直.....” “我知道。” 顾凡点了点头。 “徐芸她是我的大学同学,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这只是话的一半。顾凡没说的是,这个大学同学曾经和其他人一起用“民科”,“神棍”等词讥讽谩骂过他,然后和他的老师一起,一脚把顾凡踢出了实验室。 要问喜不喜欢徐芸,顾凡肯定不喜欢。但现在徐芸已经死了,说这些也没有用。 更何况,徐芸的死大半和顾凡有关。 是的,顾凡本人和他的名字截然相反。他一点也不凡,从小到大亲戚朋友形容他的就只有一个词:天才。除了这些,顾凡还有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有别人没有的能力。这能力可以帮助他走进别人的梦,从最真实的情感流露中一窥他人的内心世界。 用另一种通俗些的解释来讲,这叫做超能力。帮助徐芸父亲走出悲痛的是顾凡的控梦能力,而导致徐芸死亡的,则是他的另一项能力,他至今都无法控制的能力。他可以化恶意为利剑,肆无忌惮地惩罚那些他不喜欢的人,比如徐芸和他的导师。 在顾凡被踢出实验室后,一场突发大火把实验室烧了个干干净净。徐芸,顾凡的导师,还有那些嘲讽过,攻击过他的人,全都随着肆虐的火焰化成了漆黑的碳状物。 这不是巧合,顾凡知道。自从他高中时得了那场几乎要他命的脑膜炎后,这两项能力就常伴他身旁。 羞辱他的人,被大火烧成了灰。 偷他钱包的人,三天后在一场车祸中被发现,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从他的脚开始碾过,那个小偷就像挤瘪的牙膏管。 毕业之后不小心进了黑心企业,老板却因负面绯闻被曝光导致精神崩溃,从二十二楼跳了下去。 顾凡不喜欢对他不好的人,但他更不喜欢这样。这不是超能力,而更像是一种诅咒,一种借着顾凡的情感,肆意地制造死亡,痛苦和灾难的诅咒。 托它的福,顾凡的前半生完全就是一场噩梦。 “....我该走了。” 顾凡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徐黎。 “我还要照顾我爸,就不送您了。” 徐真点头,无知的感激眼神让顾凡有些不适。 “给您的报酬,我再多加五成。” “不必了。” 顾凡转身下楼,步伐随后变成小跑。他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 走出医院,春季特有的和煦阳光立刻洒在了顾凡身上。医院为了患者康复,在四周的绿化上也下了不少功夫。四周鸟语花香,可顾凡却觉得烦闷。 2. 顾凡回到他所就职的公司,门口的保安照例向他问了声好。顾凡没理他,径直迈步进入大门,向电梯走去。 他不是不想回个招呼,但悬在他身上的那个诅咒时刻在提醒着他。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喜欢和厌恶不过是一线之隔的道理。能促使两者转换的事千千万万,大到家国大事,小到鸡毛蒜皮,他没有一直不讨厌一个人的自信。 有几名顾凡的同事走出电梯,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显然注意到了顾凡的到来,但几人都没什么反应。顾凡也无视了他们,自顾自地按下了电梯按钮。 在顾凡的同事眼里,顾凡就是一个古怪,死板,冷淡的人。他们认为这是顾凡这个天才居高自傲,而顾凡也乐于被他们这么看待。 既然无法保证不会讨厌别人,那就至少做到不和别人亲近。所有人都是陌生人,都是顾凡漠不关心的匆匆过客。只有这样,顾凡才能压制住他嗜血的诅咒,不让自己的噩梦再多出几道血红的身影。 没有朋友,没有宠物,没有偶像,更不用提爱人。顾凡是个孤独的人,他也必须保持孤独。 但有一人例外。 伴随着‘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人正站在电梯口,直勾勾地盯着顾凡的眼睛。 “顾神棍。” 这位同事扬起下巴,板着的脸写满了挑衅,不甘心,以及愤怒。 “林老师。” 顾凡觉得好笑,于是回了一个很尊敬的称呼。 林老师的名字是林谢,这个要强,高冷,严厉的同事曾是顾凡要强,高冷,严厉的学妹。顾凡至今还记得大学里的迎新晚会上,林谢板着脸,拿着一杯可乐径直走到他身前。 “顾学长,您好。” 林谢主动伸出手,眼神冷淡地不像是初入大学的小学妹。 “你是?” 顾凡觉得这小丫头和他一样与众不同。 “我叫林谢。” 她平静地做着自我介绍。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你是咱们县城里第一个考上这所大学的人,我是第二个。” “幸会。” 顾凡握住了林谢的手,他觉得林谢的手很凉。 “你是我的榜样。你的成绩我追了三年,也鼓励了我三年。” “结果如何?” “还是差几分。” 说到这,林谢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咄咄逼人的冷气,让顾凡听得脊背发凉。 “所以我报了和你一样的院系,我要在接下来的四年超过你。” 林谢这么说,而且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惜的是四年过去,她似乎对自己还是不太满意,于是便半强硬地把顾凡拉进了现在的公司。 顾凡觉得林谢就是他的一道影子,自己随便什么时候往后一看,在那站着的准是不服气的林谢。 但顾凡并不讨厌林谢,他反而觉得这个要强的小学妹很有意思。虽然她一直顾神棍顾神棍地叫,但顾凡能听出这个满是酸味的外号后面是她的认同。 顾凡需要一个人陪着说说话,哪怕是吵架也行。因此他没阻止林谢的一次次挑衅,因为顾凡完全没有对林谢的负面情感。 “你是在嘲讽我吗?” 顾凡卑微的态度果然激起了林谢更强烈的愤怒。 “我没有。” 顾凡微笑。 “我只是想说,你转介给我的顾客我安顿好了,对方还想加五成的报酬。” 此时的炫耀如同火上浇油。林谢好看的脸蛋因为不甘而变得通红,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瞪着顾凡的脸: “徐总得了胃癌下不了地,连说句话别人都听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猜还是蒙?” “都不是。” 林谢越是气,顾凡就越是开心。 “我能走进他的梦。我是个超能力者。” “神棍!” 林谢的柳叶眉几乎要气得立起来。她甩下这句话扭头就走,整个走廊内都回响着高跟鞋愤怒的哒哒声。 顾凡却得以排解今日积攒的压力。诅咒不会降临到林谢身上,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最幸运的事。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愤怒的哒哒声戛然而止。林谢拿出正在震动的手机放到耳边: “喂?请问哪位?” 随后,她再没说过一句话。 顾凡觉得奇怪,他走到林谢身边,发现她的脸色从刚刚的红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白。 “怎么了?”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占据了顾凡的思想。他握住林谢的肩膀轻轻摇晃,听到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是....县医院打来的。我父母.....出事了。” 3. 顾凡醉醺醺地走在街道上,按理说上班时间不能饮酒,但他实在需要缓解一下。 林谢失魂落魄地请假回家了,顾凡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幸,多半是因为那个诅咒。 他翘了今天的班,漫无目的地在路上乱晃,直到他看见大学的校门。 他不想来这,但潜意识是不会骗人的。顾凡走进他毕业的学校,校内风景并无什么太大变化。顾凡走过体育馆和校医院,迷迷蒙蒙地看四周的人。 有人戴着耳机从他身边经过,有人在小超市买完东西,提着暖水壶走回宿舍,有人拿着篮球准备去操场,有情侣坐在长椅上卿卿我我。一切都和顾凡那时别无二样,就连被烧毁的心理学教学楼都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等等,是不是太像了? 顾凡正觉得奇怪,一阵惊呼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看见浓烟从心理学教室飘了出来。他的大脑嗡地一下炸响,爆炸声几乎让他摔倒在地。 又是一阵惊呼,教室的玻璃窗轰然碎裂,一个燃烧的人影从高空落下,痛苦地扭动着四肢,正好落在顾凡的面前。 顾凡全身一颤,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睁开眼后,徐芸正站在他面前。 他们眼对着眼,距离近得能贴在一起。顾凡能清楚地看到她被火燎灼得像是鱼鳞一般翻起的皮肤,从她七窍缓缓流下的脓血,嵌入她身体的那些玻璃碎片。 四周是一片黑暗,压抑得让人几欲疯狂。顾凡动弹不得,只能盯着徐芸怨毒的眼睛。 她的嘴唇被烧烂了,但顾凡仍能听到她在说话: “凭什么?” 顾凡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握紧拳头,打在自己的脸上。 梦境破碎,顾凡猛然坐起。要不是有安全带拉着,他差点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你醒了?” 林谢看了顾凡一眼。 “噩梦?” “对。” 顾凡沙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他拿起手机,时间是凌晨三点。 他想起来,他正带着林谢开车回县城。县城离他们工作的城市不算太远,但开车过去至少也要一整天。顾凡开了一下午,熬不住了才让林谢替他开了一会。 “我替你开一会吧。” “不用。” 林谢的脸色依旧差得吓人,但她要强的性格却已经恢复了。 “你再开就属于疲劳驾驶了。” “你不也是一样。” 顾凡放弃了。他知道林谢的脾气。这小丫头也真是倔,硬是一晚上都没合眼。天刚蒙蒙亮时,车停在了县医院门口。林谢急急忙忙去找医生,大夫直接给了她两张纸:一张是死亡通知单,这是林父的;另一张是病危通知书,这是林母的。 就在昨天,林父家中突发大火,林父虽然拨打了火警电话,但等到消防队赶到时,半间屋子已经烧没了。林母当时在超市里买鸡蛋,她一向心脏不好,听到这噩耗之后眼睛一暗,也被送进了急救室。 “我妈呢?” 林谢看着病危通知书,声音发颤。 “她在重症监护室里。” 见惯生死的医生语气平静。 “病人现在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建议你们去见她一面。” 这句话几乎就是给林母判了死刑。顾凡跟着林谢走进重症监护室,看见林母双目紧闭,戴着呼吸面罩躺在床上。 “妈......” 林谢颤颤巍巍地站不稳,顾凡扶住她的肩膀,心里想着安慰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挤出来节哀顺变四个字。 大夫还说了一句话。林父家中火灾是煤气泄漏引发的,原因可能是中午林母做完饭忘了关煤气。 “顾凡,” 林谢沉默片刻。 “你不是给徐黎做过心理疏导吗?你能不能......” “好。” 顾凡知道林谢想要说什么。 4. 坐在椅子上,顾凡觉得心乱如麻。进入别人梦境的前提是心静,但顾凡现在完全静不下来。兴许是林谢现在就坐在他身边,又兴许是他又看到了诅咒上面新增的血迹。 “顾凡?” 林谢的语气带着些许怀疑。顾凡从椅子上起身,按了按太阳穴。 “如果大夫叫我们出去,拖延下时间。” 刚想坐下,顾凡却发现林谢和林母已经消失了。 四周鸦雀无声,顾凡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梦境的边界。他做了个深呼吸,打开房门,眼前出现的不是走廊,而是林父林母家里的客厅。 林父正戴着老花镜,批改着学生的作业。他是顾凡高中的语文老师,在顾凡差点因为脑膜炎丧命后,林父给了他许多关照。 顾凡走到林父身边,看他合上最后一名学生的作业本。随后林父拿出报纸和剪刀,阅读着上面的新闻。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做剪报的习惯。顾凡看着林父剪下一则新闻,细心地把那一小块报纸贴到一个笔记本里。林父的这个习惯似乎保持了很久,厚实的笔记本几乎贴满,顾凡还从其中一页看到了心理学教学楼失火的消息。 眼前的场景模糊起来,边界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隙。顾凡猛地摇头,他刚刚想起了他身上的诅咒,这让他与林母梦境的对接变得不太稳定。 为了避免断开对接,顾凡从林父身上移开视线,转而看向厨房——那里正飘出饭菜的香气。 “老头子,吃饭吧。” 林母端着菜走出厨房,顾凡绕过她走了进去。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煤气的开关,令他惊讶的是,煤气的开关好好地关着。 顾凡觉得有点奇怪。他又看了看电源,油烟机,甚至水龙头,每一样都关着,看起来安全得很。 “孩他妈,我说了我不想吃肉。” 客厅内,林父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不行。医生说了,你骨质疏松,得吃鱼补一补。” “我不想吃。” 林父放下了筷子。 “要不你今中午出门买点鸡蛋吧。” “唉,好吧。” 听到这句话,顾凡猛地转过身。原来林母是被林父打发出去的。 那火灾呢?该不会也是...... 老人吃饭吃得慢,顾凡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着林父林母吃完。二十分钟过去,林母想要收拾碗筷,被林父制止了。 “我洗碗,你出去买鸡蛋吧。” “好。” 林母随即出门,林父收拾好碗筷走进了厨房。顾凡连忙跟上去,但林父突然没来由地转身,死死盯着顾凡的眼睛。 “你是....谁?” 顾凡猝不及防地停下,心脏好像都漏跳了几拍。他在控梦时并非透明人,但一般人都不会看到他。有个别人也许能隐约察觉到顾凡的存在,但像这样直接能看到本体的,顾凡还是第一次遇到。 也许是因为对接不稳定的原因。顾凡有些后悔。他不该去看林父的剪报。 “我是林谢的朋友,阿姨。” 短暂地平复下心情后,顾凡对林父开口。他知道这并不是林父的梦,虽然现在是林父开口提问,但真正提问的其实是梦的主人,林母。 “林谢的朋友.....?” 林父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你。你是不是叫.....顾凡?” “对!” 顾凡有些惊喜,但他随后发现,林父已经打开了煤气的开关。 “对不起。” “等等!” 剧烈的冲击与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顾凡被爆炸震得飞了出去。 “妈!” 林谢的声音将顾凡惊醒。他擦掉冷汗,看到病床上的林母已经睁开了眼睛。 林母看着女儿,虚弱地拉住林谢的手,嘴唇微动,好像在说着什么。顾凡大概能看出来,林母这是在说对不起。 随后林母看向顾凡,又重复了一遍,还补上了另一句话: 好好对林谢。 顾凡一愣,墙上的心电仪突然响起了警报。 5. 春暖花开的季节,顾凡却觉得周围全是血腥味。 林母被送进手术室抢救了两个小时,最后主治医生走出,对林谢摇了摇头。 顾凡请了一周的假,用来帮林谢操持后事。她家没什么亲戚,但林父是人品很好的教师,前来吊唁的老师学生很多。因此,顾凡有机会好好和别人谈谈,了解一下林父的生平。 “您是林谢的爱人吗?” 高瘦的眼镜男主动向顾凡搭话。 “不,只是.....朋友。” “哦,是这样。” 眼镜男尴尬一笑。 “我叫林正则,是林老师的同事。” “您好。” 顾凡心不在焉地和他握了握手,但林正则却继续进行着话题。 “林老师是个很好的人啊。他对学生负责,没什么坏习惯,连运气也绝佳,身边的人没有说他不好的。发生了这种事,实在是太令人惋惜了。” “运气绝佳?” 顾凡听出林正则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林老师他.......” 林正则狡黠地推了推眼镜,这时林谢从一旁叫了下顾凡的名字。 “顾凡,来帮我个忙。” “好。” 顾凡没心思再和林正则聊天,简单道了个别就走去林谢那边。 在殡仪馆陪林谢的几天,顾凡发现她没有流一滴泪,只是在父母下葬后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这可不太好。顾凡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容易出事。 所有事都处理完后,顾凡开车带她回到住处。他本想找个好点的旅馆,但又觉得那里死板的环境不太利于林谢的恢复。思来想去,他找了个颇有生活气息的民宿,自己随便挑了个小旅馆住下。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空落下淅淅沥沥的雨点。顾凡打开了雨刷器和车灯。 “消防局打来了电话,我替你接了。消防员救火时候找到了林老师的东西,问你需不需要去取。” “不用了。” 林谢的语气并无波澜。她只是漠然地透过雨幕看向窗外。 “我帮你去取吧,毕竟是林老师留下来的。” 顾凡有点受不了这个肃穆的氛围。 “你如果想要,可以随时来我这取。” “嗯。” “林谢,你也是心理咨询师。” 顾凡将方向盘打了个转,拐进车少些的路。 “人死不可复生,有些事你得尽量放下。” “不用你来教我,我和你的级别一样。” “是。道理大家都懂,可是.......” “你能做到吗?” 林谢突然看向顾凡。 “身边有人死了,惨死。你能放下吗?” “我......” 顾凡一时语塞,他想到了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梦魇。 之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直到车停在民宿门口,林谢下车,顾凡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思来想去后还是叫住了她。 “你知道我的手机号是吧?” “嗯。” “那如果你觉得不太......那个,” 顾凡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林谢没理他,转身上了楼梯。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按林谢这个要强的性格,她绝对不会找人倾诉这事。这么多负面情绪堆积在她心里,顾凡担心这会在未来某一天爆发出来。 他找个路边停车,点着了一根烟。还没抽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学长.......” 林谢在电话里抽噎。听到这个她从没说过的词,顾凡心里一沉。 “我马上到你那。” 一边掉头,顾凡一边拨通了公司老板的电话: “我要再请一个月假。不同意我就辞职。” 林谢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顾凡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走进厨房想做点什么。 冰箱里干干净净,看来林谢住进来这几天完全没好好吃饭。他想出门买点东西,但林谢拉着他袖子,死活不让顾凡离开。无奈之下,顾凡只能坐在她身边,在美团上翻了半天,这才从一个没打烊的超市订了生姜和红糖。 “我可没怎么做过饭,觉得难吃可别骂我。” 顾凡本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没想到林谢乖得像变了个人,姜汤做好拿起就喝,也不说什么难喝好喝之类。 “学长.....” 林谢捧着碗,脸颊微微泛红。 “你今晚.....能不能......留在这?” 顾凡有些震惊。但他随后马上反应过来,这百分百是他自己想多了。 “你害怕?” “是。” 林谢低下头。 “我怕我.....寻短见。” “你怕寻短见,那你就不会寻短见。” 顾凡松了口气。 “我陪你。” 6. 说是不会寻短见,但顾凡却不敢肯定。因为林谢一句话,他整晚都没敢合眼。 利用这一夜,顾凡能好好想想林母的那个梦。如果梦是真实的,那林母就不是导致火灾的原因。更何况这几天他听林谢说过,林母是个极为细心的人,忘记关煤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么事情真是这样吗?是林父自己打开了煤气阀?他想自杀?可是为什么? 顾凡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林谢的卧室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谢?” 顾凡扭头,发现林谢正站在门口。 “你睡不着吗?” 林谢并没搭理他。她坐在桌子旁,打开一本笔记。 梦游。 这可了不得。在无意识的时候到处乱走是很危险的,顾凡不敢不把这当回事,他来到林谢身旁,发现她正在笔记本是唰唰啦啦写着什么。 「今天爸妈的葬礼结束了,我把他们葬在了一起.......」 顾凡心中透彻起来,这小丫头是在这写日记呢。他带着几分恶趣味伸长脖子,继续看林谢写作。林谢所写的大多是对她父母的思念和愧疚,正如顾凡所想,林谢外表冷冰冰,其实内心是很细腻的。 但写着写着,顾凡发现日记的内容发生了变化: 「葬礼结束后,顾凡学长送我回去。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直陪在我身边试图安慰我.....」 「他接到我电话直接赶了回来,除了爸妈从没有人这么关心我.......」 「他做的姜汤很难喝。」 「我很感谢他陪我回来,没有他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我喜欢他,但我却总是对他恶语相向,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谢谢........」 就算是个傻子,看了林谢在写什么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顾凡从震惊中缓过神,看着依然在奋笔疾书的林谢,悄悄坐在了沙发上。 他拿出烟,想点着又怕惊醒林谢。他不知道林谢居然如此看他,而他自己,现在居然还感觉很开心。 顾凡是心理咨询师,他比谁都清楚这代表什么。但他又想起了沾血的诅咒,这已经让他心爱的人失去了双亲,难道自己还要任由它把林谢也带走吗? 理智与情感此时针锋相对,这让顾凡感觉无所适从。 随后,他突然想到了林母走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好好对林谢。 7. 顾凡没得出个答案,但他决定自己去找出个答案。 林谢醒来后,顾凡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不断暗示她睡眠质量不错。林谢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亲自下厨,用剩下的材料又做了一次姜汤。 就像日记里写的一样,林谢做的可要好喝多了。 之后,顾凡提议开车出去兜兜风,林谢欣然应允。车上,顾凡问到了日记的事。 “我一直有这个习惯。” 林谢回答。她对此有点小自豪。 “我每天都会记录下今天的生活,就算有时候忙到没有写日记的记忆,之后去看也没一天是漏过去的。” 顾凡听着想笑,梦游写出来的肯定没记忆啊。 这么一晚过去,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轻快了一些。顾凡开车,载着林谢吹吹春季的微风,聊一些大学时的轻松话题。闲逛了一天,两人傍晚找了家店共进晚餐。之后顾凡把车留在餐厅,两人数着星星并肩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完全到温暖的时节,顾凡又把外套披在了林谢身上,两人的手也不知不觉拉到了一起。 顾凡从来没这么大胆过,可能是之前在餐厅里喝了点,两人微醺,林谢也没对顾凡说什么,只是在他身边走着。 走回民宿时已经是九点了,两人随即睡下,顾凡感觉今晚林谢的睡眠质量应该真的会很不错。 半睡半醒之间,顾凡听到卧室的门打开了一道缝。他心里咯噔一声:又是梦游?这不才刚睡下吗? 但这并不是梦游,林谢没再写日记,而是走到沙发前,钻进顾凡的被子,又慢慢爬上了他的身子。 这小丫头想干嘛?顾凡心里七上八下,干脆装作喝醉一动不动。他感觉林谢伏低身子看着他的脸,她呼出的带着淡淡酒味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让顾凡感觉痒痒的。但林谢再没什么动作,可能是她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也可能是她陷入了纠结,不知该不该继续。 等一切没了动静,顾凡屏住呼吸,悄悄将眼睛睁开一道缝—— 那张熟悉的脸庞就在他上方,近得几乎能碰触到,眼睛对眼睛。烧烂的皮肉像鱼鳞一样翻起,黄黑的脓血从她七窍流出。 徐芸,梦魇。 四周是一片黑暗,顾凡忍耐着让他想吐的窒息感,闭上眼睛,攥紧拳头打在自己脸上。 他猛然起身,四周明亮,还是在民宿内。 “你醒了?” 林谢走出了卧室。 “我昨晚睡得怎么样?” “呃....很不错。” 顾凡擦掉冷汗,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看完林谢的日记,他好像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们出去兜兜风怎么样?你开车。” 听到林谢的话,顾凡惊讶地抬起头。 “.....好啊。” 车上,顾凡问到了日记的事,林谢一一回答,正和他的梦境相同。之后他们一边吹风一边聊些趣事,傍晚找了家店共进晚餐,随后微醺地走回民宿。 一切都和梦中一模一样,顾凡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自己这是做了个预知梦? 他躺在沙发上,却没有睡着。他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顾凡睁大眼睛,看着林谢走到沙发边。但等到她爬上顾凡身子时,顾凡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林谢。 徐芸伏低身子,和顾凡脸对脸。烧烂的皮肉像鱼鳞一样翻起,黄黑的脓血从她七窍流出。她的嘴唇烧焦了,但顾凡却能听到她在说话: “顾凡!” 那不是徐芸的声音,而是林谢。顾凡猛然坐起,看见林谢正担心地看着他。 “你睡觉时一直流冷汗。你怎么了?” “我......” 顾凡大口喘着粗气,他感觉太阳穴在突突跳动,尖锐的头痛一阵接一阵。他知道对林谢的感情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要不是林谢,他差点陷入到梦中梦的循环里。 “你做噩梦了?你有什么心理阴影吗?” 林谢依旧在看着他,顾凡知道,他瞒不过这个优秀的心理咨询师。 “我说实话吧。我是个超能力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逗我。” 林谢笑了笑。 “我没骗你。” 顾凡拉着林谢坐下。 “闭上眼,放空精神,我带你看看梦。” 林谢半信半疑地照做,等了一会后,顾凡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以了。” 林谢睁开眼,发现他们正站在大学里。现在正是迎新晚会,林谢板着脸,端着一杯可乐径直来到顾凡面前。 “那不是我吗?” “对,这是你的梦。” 顾凡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整个世界被一分为二,顾凡所站的是灰暗的褐色,林谢所站的是冰冷的深蓝。 “还有我的梦。咱们记忆相通,梦境完美融合了。” “怪不得我一直比不过你。” 林谢知道顾凡治疗徐黎的办法了。 “有超能力也不见得是好事。” 顾凡打个响指,梦境切换到心理学教学楼下。 “我还有个能力,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他刚想把深埋已久的阴影告诉林谢,视线却突然落在了蓝色的世界。 在那里,刚被踢出实验室的顾凡偶遇林谢,随口说了这件事。 林谢回到宿舍,打开了笔记本: 「顾凡学长的老师和同学都是一群蠢材!该有一把火把他们的研究烧成灰,让他们也知道一无所有的滋味!」 伴随着一声惊呼,玻璃窗轰然碎裂,燃烧的身影从高空坠落。 顾凡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猛地攥紧了。他打个响指,梦境切换到那个小偷身上。 又是偶遇林谢,又是随口一说。 又是打开日记,又是一场灾难。 再打一个响指,顾凡将进了黑心企业的事告诉了偶遇到的林谢。 他瞪大眼睛看向梦的主人,林谢很明显也意识到了什么,正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些血案。 顾凡攥紧拳头,用尽全力打向自己的脸。他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紧紧抓住林谢的肩膀: “你的日记在哪?”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一头狮子,林谢被顾凡吓到了。 “在,在我卧室里......” 顾凡冲进卧室,那本日记正放在床头柜上。他翻开日记,根据记忆中的日期一件件事查找—— 林谢的日记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正常的她所写,另一部分则是梦游时完成。两者有一很明显的区别,梦游部分的日记明显更偏情绪化——潜意识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顾凡翻阅着那几篇日记,无一例外都是极为情绪化的句子。 这是真正的诅咒,由直接反应内心的潜意识发令,由命运和巧合铸造成镰刀,由厄运担当收割灵魂的死神。 顾凡觉得天旋地转,原来这个超能力的主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他。 “是我吗?” 林谢站在卧室门口,难以置信地蹲下,抱住头。 “是我.....杀了那些人?是我......让你做了这么久的噩梦?” 顾凡忽然意识到,他做了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林谢抽泣着,瘦削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是个杀人凶手.....对吗?我杀了那些人,杀了我爸妈......” “别这么想,千万别。” 顾凡感觉心在滴血。 “你很恨我,是吗?” 林谢忽然仰起脸,用通红浮肿的双眼瞪着顾凡。 “我把我的罪恶加到你身上,我毁了你的前半生.......你很恨我对不对!你恨我这个刽子手!杀人魔!” “不!” 顾凡抱住林谢,他感觉怀里的人轻得像一片叶子。 “我不恨你,林谢.....我,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知道吗?梦游和心理有关.....我们都是心理咨询师!我还是超能力者!我们能治好你的梦游!你不是什么杀人凶手......我们能治好你......” 顾凡语无伦次地说着,安慰的话语渐渐哽咽。两人最后抱头痛哭,白天的美好时光已经不复存在了。 8. 这样一通狂风暴雨后,两人最后都渐渐平静下来。顾凡拉着林谢的手走出民宿,他不想再看到那本日记,相信林谢也是一样。 他们像行尸走肉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深夜,走进凌晨,直到天边微白,朝阳升起。 再也走不动后,他们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顾凡无言地看着天空,林谢眼神空洞地靠在他肩上。 阳光洒向大地,带着春季的温暖。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或许是美好的新一天,但对于这两名伤痕累累的超能力者呢? 顾凡不知道。他只能搂住林谢,把她揽进怀里,尽量不让她离开。 一名高瘦的眼镜男坐在了他们旁边。 “我就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现在一看,我果然没猜错哈。” 林正则转过脸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两位怎么都跟失了魂一样,吵架了?”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没什么闲聊的心情。” “没关系,反正我找你们也不是来闲聊的。” 林正则无视顾凡的逐客令,向东方的太阳伸出手—— 一缕晨光被他轻轻握住,在林正则掌中柔和地改变形态。顾凡和林谢的注意力渐渐被这缕光芒所吸引,看着林正则用阳光折出一朵金灿灿的小花。 “这是......” “超能力嘛。” 林正则笑了。 “怎么这么吃惊,你不也有一个吗?” 顾凡这时才察觉到不对。他环顾四周,街上的人不知何时都停了下来,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们想做什么?” 顾凡将林谢护在身后。 “别担心,我们是正经人。” 林正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证件。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正则,超能力者,便衣警察,兼职数学教师。” “所以.....” 顾凡有点迷茫。 “我们是来办案的,但犯罪嫌疑人已经死了。” 林正则耸耸肩。 “但正巧你来了,我们就想......你或许需要一个兼职之类的。” “兼职?” “大体就和你现在的工作差不多。你清理顾客的心理疾病,而我们则清理,呃.....” 他的双手比划了一下。 “社会疾病。你懂的。” 顾凡确实懂了,但他还是不太放心。 “那她呢?” “这位?没关系。她没有超能力,签个保密协议回去接着上班就行。” 顾凡忽然坐直了身子。 “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她确实没超能力啊。” 顾凡脑中一片沉寂,他看向同样面露疑惑的林谢,突然抓住了一闪而过的灵感。 随后他拉起林谢,拼命向远处跑去。监视的便衣想追上去,但却被林正则拦住了。 “急什么,他是争取对象,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林正则的眼镜闪着光。 “给他点时间吧。” 9. 顾凡从没跑得像现在这么快,也从没像现在这么有力气。林谢跑不动了,他就蹲下身把她背到背上,然后继续跑。 “我们要去哪?” 林谢在顾凡背上问。 “去昨晚的店。” 顾凡喘得厉害,但他完全不觉得累。 “我错了,也许我们都错了。” 到了餐厅后,他找到昨晚留在这的车,载着林谢开回了民宿。 回去之前,他打开后备箱,取出了里面的小皮箱。 “这是什么?” “安定。” 顾凡取出皮箱里的注射器,小心翼翼地配置剂量。 “在我需要控梦又没办法集中时,我就用这个让自己睡着。” 他将注射器递给林谢一支。 “这是最大剂量,效果等同昏迷。要想找出真相,我们必须进入深度睡眠。” 顾凡做了个深呼吸,看向他心爱的人: “林谢,你相信我吗?” 林谢握紧注射器,点了点头。 “那好。” 顾凡松了口气。 “我要你仔细回想,任何细枝末节也不放过。除了我,还有谁看了你的日记?” 林谢闭上眼思索了一会,最后睁开了双眼。随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将注射器的针管刺进了手臂。 “闭上眼睛,放空精神。” 顾凡拉起林谢的手,打了个响指。 他们回到了林父的家,客厅里的装潢比顾凡见过的要新。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2004年。 很明显这是林谢的梦,她的世界还不是冰冷的,反倒还带着一点点暖色调。这时的林谢还是一名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她正在自己房间内写着什么。 好像是一封信。顾凡探头去看,粉色的信纸上所写的全都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的美好思念。 林谢写好信之后,把信纸装入信封,随后认真地在信封上写下娟秀的三个字: 「致顾凡」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向身边的人。林谢脸颊微微一红,随后凄凉地低下头。 “你果然不记得了。” “不......我记得。” 顾凡回想着高中的记忆,这件事他记得很清楚。 “我的确收到了这么一个信封,但里面是一张白纸。” “不可能!” 林谢指着书桌旁的自己。 “我把信放进去了!你也看到了!” “可是......” 从厨房传出有节奏的切菜声,林母喊了林谢一声,让她出门买瓶酱油。林谢应了一声,在日记上写了几笔,随后把信封夹在日记里,拿起钥匙离开了家。 “你写了什么?” “你说呢?” 林谢被顾凡的不解风情惹得不太开心。 “我明天就要给你送情书了,你说我会写什么?” “好吧。” 林谢走后不久,林父也下班回家了。他手里拿着买给林谢的教材,直接走向林谢的房间。 “小谢,你要的书我买来了。” 林父敲敲门,见没有反应,于是推门进去,把书放在了桌子上。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林谢的日记。 顾凡屏住了呼吸。林谢这时还在外面跑腿,现在发生的事并不是事实,而是她听了顾凡的话后在潜意识中形成的怀疑。但他同时也十分相信她的才能,如果林谢想到了一件事,那这多半就是真的。 林父迟疑了一下,缓缓翻开日记。粉红色的信封适时地滑了出来,见到上面的字,林父的表情凝滞了。他抽出信纸,大致看了几眼,随后愤怒地把信揉成一团,撕了个粉碎。 顾凡偷偷看了一眼林谢,她现在也是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林父所做的一切。 处理掉信之后,林父把同样的信纸放回信封,又仔细把林谢的日记看了一遍。 顾凡大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林谢喜欢他,所以在潜意识里对攻击顾凡的人产生了强烈的敌意。这种恶意通过梦游转化成文字,又操纵了关心女儿的林父。 林谢确实没有超能力,真正的超能力者是林谢的父亲。 “你每次回家,是不是都带着日记?” “是。我每天都写一篇,一天也没落下。” “我明白了。” 他打个响指,梦境切换到高中的教室。 还是高中生的顾凡在自己桌上发现了一封信,他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白纸。林谢的世界里,林父正悄悄站在门外,表情阴鸷。 顾凡还注意到,林谢的世界慢慢变成了冰冷的蓝色。 “我没给回应,你就这么受伤?”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喜欢你吗?” 林谢涨红了脸,又羞又恼。 “我以为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拼命想超过你.....” “怪不得迎新晚会时你这么看我。” “那你呢?” 林谢看了眼教室里疑惑的少年。 “你怎么....没出事?” “之后我得了一场脑膜炎,差点没命。” 顾凡耸肩。 “真没想到,我爸居然是杀人凶手......” “梦境是主观意识的映像,并不完全是真实的。” 顾凡揽着林谢的肩膀,轻轻亲吻她的额头。 “睡吧。” 梦境的连接断开后,两人几乎睡了一整天。黄昏时,顾凡开车带着林彻去消防局取林父的遗物。 一共只有两件,一是他刚刚批改完的学生作业,二是他当作兴趣的厚厚一本剪报。 林谢翻开剪报,上面收集的都是一些天灾人祸。仔细看看,这些事所牵扯到的人,多半都和林谢和她父母有关。她从剪报的封面下找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那是林父留下的遗书。 顾凡看到了第一行,上面写着—— 「原谅我,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一个杀人凶手。」 他摇了摇头,知道已经不必再向下看了。 林谢还在认真读着,顾凡起身走出大厅,点着了一根烟。 一名消防员看到顾凡,凑上来搭话。 “你是那位小姐的爱人?” “是。” 顾凡喷出一口烟,回答得干脆利落。 “当时接到电话后,我在赶去现场的那一队里。” 消防员内疚地挠挠头。 “林老师报警的速度已经很快了,煤气爆炸本该是危及一座楼的重大事故,但这个只烧了半间屋。就这样我们还没救出人,那什么......对不起哈。” 顾凡想到了林母的梦,他感觉有些恍惚。梦中林父就是将煤气打开了一道小口,这是不是代表...... 有什么用呢,林父林母已经不在了,再去强求结果也没什么意义。 他摇了摇头,不知该对这个敬业的消防员说什么,只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10. 一个月后的某个黄昏,顾凡推开林谢办公室的门,发现她正把东西收拾进纸箱里。 “怎么?辞职了?” “对。” 林谢表情很释然。 “家里还有一点事需要处理,而且我想换换心情。” “哦。” 顾凡立在原地,有点尴尬。 “怎么,你觉得孤独了?” “有点。” 他无所适从地摸了摸鼻子。 “林谢,你看,咱们因为各种阴差阳错弄得这么尴尬,又因为各种阴差阳错经历了这么件事。换一种角度看,你不觉得咱们还是挺......” 林谢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看着他。 “挺....挺般配的?” 见到林谢挑眉,顾凡有点紧张。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 顾凡将一份文件放到林谢桌上,她低头一看,那是一份辞呈。 林谢再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笑了出来。 “出去兜兜风怎么样?我开车。” 上古奇闻作者:胜者为王 话说当年渭河之滨,周王得遇子牙,相谈甚欢,当即拜为上师,邀请出山。子牙正要起身,突然渭河水动,一尾红鲤凭空跃起,隐隐有风雷之声。子牙突然想起一事,转头对周王说,如要请我出山,那你得亲自驾车拉我。周王平日坐的舒服,也不知疾苦,当即应允,俯身哈腰,将子牙请上龙驾。 平日里坐着游山玩水,不亦乐乎。真换了他来拉辇,走了六百多步就气喘吁吁,回头四顾。以为先生会客套两句,谁知子牙闭目不语,如有所思。周王无奈,只好在西边找了个靠阴的地方休息一下,看看天色不早,勉力挣扎起来,继续拉辇,又走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苦,也顾不得面子,回头对着子牙说,老师啊,学生确实不行了,太累了。子牙闻言,看看天色,问道,真的不拉了?周王说,吃不消了,真不拉了。 子牙微微点头,说道,君王一共拉了808步,你的江山也有808年。周王闻言,呆立当场,一贵一贱,皆有定数。 自此以后,子牙辅佐君王,创立八百年之江山,分封华夏之诸神。留下三龙三凤之华夏阵眼。待的日后五行生化,催动大阵,一举突破中华结界。重扬上古之名。 子牙封神完毕,将上古奇术,风水异能,全部封印在一个秘密地方。待得三千年后唤醒龙族腾飞 也是中华一脉该有此劫,冥冥之中早有预兆。子牙虽然聪慧,毕竟也无法逆天,只得暗暗摇头,悠悠时光,一晃就是八百年过去。这时候出了一个旷世绝代的商人。此人好友喜酒,舞文弄墨,打抱不平,虽是个浪荡子,却也有几分真性情。 一日夜间,此人又泛舟醉饮花酒,娇笑媚眼,良辰美景,喝得大醉而回。一阵阴风吹来,不由得倒地昏睡。。。。迷糊之中,恍恍惚惚有个老道笑眯眯的看着他,他觉得奇怪,怎么自己就到了一个山上,堆满了一地的书卷。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先生正无聊的在地下画着看不懂的符咒 他东看看,西瞧瞧,发现虽然自己好弄风雅,却从没有见过这些书籍,什么玄女风水天书三卷,五雷封印大法上下册,通天战阵等不一而足他纳闷的看着老道:老先生这是何地啊?老道笑笑,反问一句,阁下贵姓?他老老实实回答,在下吕不韦。老道哈哈大笑,非也非也。你乃我姜子牙一族,姓姜耳!吕不韦混沌之时也听爷爷说过,吕氏这支源自姜姓。一念而起,不由得大惊,瞪大眼睛看着老道,蹦出一句,您老。。。难道是子牙圣人? 老道哈哈大笑,也不回答,只说了一句,你我有缘,吾这里珍宝无数,可赠你一个,汝可富贵。不韦大喜,连忙翻身而起,直扑珍宝玉器,抓起这个,看着那个,金珠银华,璀璨耀目。他越看越沮丧,越看越慢。。。。。。 老道哈哈大笑,也不回答,只说了一句,你我有缘,吾这里珍宝无数,可赠你一个,汝可富贵。不韦大喜,连忙翻身而起,直扑珍宝玉器,抓起这个,看着那个,金珠银华,璀璨耀目。他越看越沮丧,越看越慢。。。。。。不韦虽然纨绔,但是却天资聪慧,这时候他的小脑袋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在飞快的算计,这些珠宝我只能取一样,还不如。。。。他计上心头,突然转身扑通跪下。 子牙也不诧异,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这倒让吕不韦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子牙发话了,小子,你想什么尽管说,我尽量满足。吕不韦心一横,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说:您是大圣人,给我这些我都不要。子牙问道,那你需要什么呢?不韦大着胆子说了,您是我太太太太爷爷了,我不想要珠玉,只想求您授我一个赚钱的法门,您就是无数众生的榜样,我也想学点东西以济苍生。不要小看这个以济苍生,可是实实在在的马屁加上揣摩的精髓。说得子牙竟然有些感慨。。他子牙指着一卷泛黄的古籍说,珠玉十八卷,玉器八篇看来都非你所欲,这样吧,看你既然有济世之心,我就破例授你八个字,玄衣黑水,奇货可居。这八个字听得吕不韦莫明其妙,他嘟嘟囔囔了几句,子牙乐了,问他,孩子,你说啥呢。 吕不韦还是跪在地下,但是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拘谨,小声说道,我又不是神仙,这几个字我怎么会懂?子牙想想也对,就伸手拿了一卷商论,递给不韦,不韦正要接过,突然一声霹雳。。。。。。天黑地暗,滂沱大雨倾盆而下,竟然把吕不韦给浇醒了!他还是睡在一个饭庄旁,周围黑漆漆的,不见一丝亮光,浑身又湿又臭,原来刚才是醉酒后的南柯一梦!他自嘲的笑笑,摇摇头,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家里跑去,这时,从衣袖里滑落一卷古籍,上面赫然两个古篆——商论!这本书要说谁看过,中国可能也就三个人仔细研习过,一个是吕不韦,创造了千古奇迹。。。帝王商道,后来西方代表就是共济会!另一个就是后来的商圣范蠡。或许有人问了,不是三个人吗?是,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不要说子牙有师承传统,就是上古龙族一脉,也有分支脉络,交相辉映。那就是商祖白圭,凡修习商道,涉及政治者无不封侯拜相,但是脱离政治得以善始善终者,唯有放舟西湖之范蠡耳。可见商政自古就不能同享,否则虽能如胡雪岩等红极一时,却终将因政而衰。晚景悲凉。也算是风水阴阳,相互平衡之意吧。闲话少说,上回说道掉落一本商论,更把吕不韦惊得目瞪口呆!当即傻了。 他左右看看,确实是瓢泼大雨,黑漆漆一片,一声霹雳,吓得不韦一哆嗦,赶紧捡起此书,狂奔回家!这一下他却不知道,由于古卷残旧,加上雨水侵蚀,最后一个章节竟然断了书线,落在了地上!后来吕不韦追悔莫及,但是命数注定,也就留下了后来的自饮毒酒,以命保家的凄惨一幕。 吕不韦自此以后,仿佛换了个人,天天在家闭门不出,盯着一本破书喃喃自语,仔细推敲。又过得几年,开始买空卖空,却也不见失手,家道更加富裕。不久已是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大户。 要说人呢,穷时思富,富时思贵。这个吕不韦经过几年历练,觉得生意毫无意义,既不刺激,也无风险,渐渐就动了周游列国的心思。主意一动,某日就找了一个借口,拜别亲人,开始准备浪迹江湖!这一走,走出个中华一统,走出个风水流转,走出个千古大阵! 背了行囊,到底什么地方是第一站呢,他也不知道。思来想去,那时候有个大都市叫邯郸,他决定先去那里看看 从此,中华多了一个千古一相,多了一个千古一帝,也多了个困龙大阵! 话说吕不韦第一次来到如此大都市,眼花缭乱,不亦乐乎。 沿途的烟花柳巷,到处的高冠华盖,让自认为富甲一方的吕不韦自愧不如。他边走边看,忽然远处一阵嘈杂,他踮起脚尖就见东方滚滚红尘,一骑扛着一个旗帜,上书平原两字,原来是战国四公子之首。。。平原君出行!那个气派,那个阵势,在小小卫国怎能看见。只看得吕不韦心旌摇荡,不由得对书童司空马长叹道,如有一日吾也如此,死也值得耳 待得马队走远,吕不韦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闲情逸致,郁郁不乐的找了个大客栈住下,当夜无眠,辗转反侧,觉得仿佛前半生都是做梦,满脑子都是赫赫旌旗,烈烈战马。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他又看见子牙了,那个笑眯眯的老道。在老道的眼里有一丝不忍有一丝犹豫,更奇怪的是在他面前有三条金光闪闪的沉睡巨龙,不韦益发觉得稀奇,问到:先生,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啊?这怎么会有龙啊?子牙看看他,叹了口气,说道,华夏应有一劫,自黑龙起,从红龙终。自后将金龙开合,天下大同。 你虽然不懂风水阵局,但是你却将是阵引,这三个娃要受苦三千年了。。。说完,凝视着不韦,孩子,我俩有缘,先不说这些定数,你现在看来已有成就,但见你眉宇不展,莫非有何心事?这一下就点醒了正瞪大眼睛在云里雾里的吕不韦,他连连点头,一叠声说道,是是是,先生啊,我觉得钱多不行,毕竟是下九流,我想成为人上人! 子牙哈哈大笑,好啊,孩子,有志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送你的八个字吗?不韦回到:记得啊,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还请先生指点。 子牙低头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孩子,万事皆有因果,你自会领会其中含义。只是你以后千万不要乱动风水,结成孽债!言自于此,化为一阵青烟,转瞬不见,急得吕不韦双手乱挥,想抓住点什么,这时,扑通一声, 原来又是一个梦!他从床上滚到了地上,也把司空马给惊醒了,不韦苦笑笑,拍拍身上泥土,看看也过了丑时,也不想睡了,就叫上司马空一起出去走走。 丑时那时候还是黑咕隆咚的,两人边伸着懒腰,边聊着点置办什么货物回去的事情,无聊的晃荡着。这时,前面一个住宅亮起了灯火,一辆马车急乎乎的冲出大门,险些撞到两人,两人不由得破口大骂,马车上窗户突然打开,一个黑衣华服的峨冠公子清秀的面目一闪而过,耳边传来一句歉言。。。。。。 两人虽然心中不愤,但是毕竟人家已经道歉,却也不好再说什么,这几日无话,两人到处游荡,一边花红酒绿里面快乐,一边采购点稀奇玩意,准备运回家去,这几日吕不韦一直暗暗还想再碰一次君王公孙出巡的场面,却发现最近没有了动静,邯郸城里安静的反常,好像人人都在准备着什么,盼望着什么一样 司空马吃饭时候留了个心,掏出几两银子要了几个小菜,剩下的给了小二打赏,也获得了一个消息,原来每年的六月初一有个竟买大会,各国想卖个好价钱的奇珍异宝都会出现在这里,当年的邯郸可是天下第一的拍卖之都!那可是盛况空前,不但各国富贾云集,而且还有各国权贵也会派人前来淘宝,小二最后还透露了一个坊间传言,这次有个帝龙之珠将横空出世!谁得到这个宝珠,谁就能纵横天下! 两人听后,心猿意马,登时觉得时间难熬,一心就等着怎么得到那颗龙珠! 好不容易到了这日,两人早早洗漱完毕,带足了银两,直奔靓宝楼而去。想占个好坐。到得楼前,两人傻眼了,整个拍卖广场人山人海,冠盖漫天,哪有他们位置!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得苦笑。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见人群一声欢呼,纷纷让开一条通道,一个庞大的车队缓缓而来,前面一个赤色旌旗,平原君的车队进场,后面紧跟一个小车队,举着黑色旗帜,两人定睛一看,唉,那不就是那夜差点撞到他们的那架马车吗?上次他们已经打听过了,此公子乃秦国抵押在赵国的落魄王子异人!吕不韦看看根本挤不进去的靓宝楼,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一个健步插在黑色马架之前,惊得驾马人一个激灵,死死拉住马绳,马车发出只噶只噶的刺耳摩擦声,在剧烈的晃动中停了下来。乒乓。。。车内一声惊呼,窗帘猛的拉起,一个公子出现在窗口,他眉头紧锁,叱到:何事惊慌? 这时候护卫兵士才反应过来,纷纷赶过来把吕不韦,司空马围在当中,铁甲利剑,杀气腾腾。气氛一下变得无比紧张。 吕不韦踮着脚尖大喊,公子,是我们,是我们!我们特地给您和夫人道喜来了。。。。秦异人正要缩回去的脑袋硬生生的又伸出来了,他虽然表面风光,可是,心里却是很明白,自己只是个不得宠的落魄王孙,别说在赵国处处受气,就是在国内也没有什么人会在意他。最近他夫人怀上了孩子,心情才好了点,加上平原君一大早就来邀约,所以今天才有兴致过来参加这个盛会,反正自己也没钱,看看热闹而已。谁知道还遇上一个贺喜的陌生人,不由得觉得好奇。 慢着!异人发话了,他仿佛觉得好像见过这两人,但是却不记得什么地方了。吕不韦长出一口气,首先小命暂时保住了,他连忙趋前恬着笑脸说,公子啊,是我们啊。。。那夜您差点撞到我们的那两个人啊。 哦。。。你们啊,好了,没事了,你们走吧。秦异人觉得无聊,摇摇头准备又把脑袋缩回去,吕不韦深知时不再来的道理,岂会放弃这个机会,他猛的大叫,公子,小人觉得您气度非凡,那夜又见府上有贵气围绕,故斗胆携千金来投!这一下,秦异人的脖子都感觉到僵住了,脸上充满了惊讶,稀奇,迷茫的怪异表情。 大庭广众之下,人海之中,他毕竟也是一国王孙,再多疑问也不能在此时解答,再说前方平原君的护卫已经发觉情况有异,正在赶来,秦异人不想节外生枝,想了想说道,跟我来! 吕不韦和司空马大喜,赶紧跟在后面,一溜烟进了靓宝楼,而且混进了贵宾席。他们这个爽啊,满座的公子王孙,满眼的风华绝代,简直爽到爆!当。。。。的一声钟鸣,登时全场寂静,一双双眼睛全部看向主宾席上的平原君 平原君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其实万般享受,他正了正衣冠,缓缓站起朗声说道:承蒙诸位抬爱,参与此天下盛会,小可不才,已得赵王口谕,凡交易者一律受赵国护卫,如有人盗杀者即与赵国为敌,赵将诛其贼首,灭其全族!请大家放心交易,尽兴而归!适逢其会,吾也不多言语,扫诸君雅兴,就请开会! 底下已是欢声雷动,大家纷纷交口赞赏平原君,不愧是战国公子之首,大度简练,简直就是一代风流的榜样!平原君端起面前玉樽,浅浅咪了一口,耳朵却是恨不得多听见点,内心又暗暗得意起来。 (整理到6.30,11:28)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群中多了一个巨型彩台,上面金碧辉煌,几颗鸽蛋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辉,惹得人群一阵惊呼,一个仪态大方的美女婷婷而来,后面跟着三个美女,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奇怪的是最后一个托盘好像是空的,只有一层薄布盖住,里面仿佛没有任何东西。整个广场突然就安静下来,安静的能听见美女莲步轻移的踏踏声。。。。 三个玉做的托盘在三双白的如玉的美女手上,尤其显得光洁柔润,散发出一种隐隐约约的璀璨 现在,我来介绍一下三个世之奇珍,国之瑰宝,请诸位鉴证。美艳的女子站在台前,语气清越,吐字清晰,一看就是见惯世面的。整个广场更加安静,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三个美女,恨不得红绸马上就会自动消失一般,主持美女的一举一动都让无数眼珠子像牵了线的弹子,滴溜溜的转 美女纤纤玉手缓缓伸向第一个玉盘,全场呼吸仿佛都停滞了,红绸慢慢的滑落,一个古朴的铜镜静静的躺在盘中,呼。。。一声深深的喘息声响彻楼台,大家都觉得失望。原来就是个古镜而已。 诸位看官,此镜非一般古镜,此乃上古遗物。。。封神之昆仑镜也!此言一出,底下轰然一声,所有人都踮起脚尖,个个都想仔细看清楚这个传说中的能博古通今的秘宝,却无一人上前出价! 原来这昆仑镜最是灵性,不但挑主,而且奇异无比,只要和你有缘,你自可操纵。缘深则自如,缘浅则呆滞。无缘则毫无用处,甚至会凭空消失。能聚能散,虽说是上古器物,谁又敢冒险重金去赌一个传奇?整个广场陷入一个更寂静的尴尬。 连楼台上的公子王孙也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异人醉眼朦胧,嘀咕了一句,奇货啊,可惜了。不韦正看热闹看得稀奇,猛然听见异人所言,不由得无缘无故心头一震!这时,只听平原君干咳两声,慢慢站起来,原来他作为东道主,总不能让这冷场,虽然事发突然,但他毕竟是赵王之兄弟,久经大场面的贵族。 平原君站直了身躯,清清嗓子,慢!这三个我全要了,三千金!一个洪亮带着点颤抖的声音回响在广场。一时间,竟然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傻了! 傻了,愣了,呆了。。。全部的目光看向平原君,再缓缓的转向一个普通布衣男子——吕不韦!说这话的竟然不是平原君,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商人,下九流的商人! 平原君也愣住了,异人的酒也醒了,所有的人都用各种目光注视着吕不韦,有惊讶,有迷茫,有可惜,有怜悯。。。不一而足。整个广场没有一丝动静,所有的人都呆立当场。连鼓乐手都停止了奏乐,静静的等着。。。等着下一个惊奇。看看是不是出了一个胆大的疯子! 吕不韦也呆了,他刚才一急之下,突然想起以前修习的读心控人之术,用三千金镇住了全场,眼看就要得手,不但自己可能趁机得了便宜,而且从此以后,他的名字也将轰动中国。可是。。。。有一样他忘记了,就是刚才司空马拿走了几百金去买了几件古玩,还有一部分购置了货物,身上就剩下一千多金了 这时候他的心里几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全场其他人心里也是无数个草泥马汹涌而来,虽然每个人理由不一样,但绝对我敢肯定有许多草泥马在赵国这个平台上摇来晃去,因为赵王饿死自己父亲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句国骂。台下已经开始炸锅了,各种议论瞬间爆发,有佩服,有敬仰,有诧异,也有不信。所有的目光停止在不韦的身上,吕不韦心里暗暗发苦,这可是赵王护佑的盛事,如果没有三千金,就是欺君之罪,格杀勿论! 平原君沉吟半晌,定了定神,大声说道,请穆姑娘唱金!原来主持的女子姓穆,乃封神榜里微子后裔,宋王室之后。穆美女也回过神来,清声唱到:三千金一次! 台下一片寂静,因为昆仑镜本就是和缘分依偎,一般人不可能去赌一个未知的未来。后面两个除了传说中的龙珠以外,好像也不是什么大物件,所以竟然没有人较金。现在的较劲也来源于此。吕不韦屏神静气,就希望有人起价,较金! 三千金二次!吕不韦的心在慢慢消沉,仿佛能感觉到阴冷的杀气缓缓的侵入皮肤。豆大的汗珠竟然渗出额头,滚滚而下。。。。。。 台下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三千金三。。。。。。。 穆姑娘单字一个敏,她四下一扫,拖着长长的声音唱到。。。。。。次!成交! 吕不韦竟然哆嗦了一下,其实他不知道,台下的司空马比他更害怕,已经快尿裤子了,三千金!他两家家全卖掉也筹不足啊!这次带出来一千多金,也是借了许多人才筹齐的,还指望贩卖个东西大赚一笔,谁想到公子吕不韦疯了,竟然出价三千金全部买了,还不看货物是什么!司空马心里的草泥马已经来回很多次了,他恨不得一步冲到吕不韦面前,让那种马直接草到他脸上。 台下掌声雷动,吕不韦一鸣惊人!要是被砍了头,估计名气会更大。现在场上所有人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有人醒悟过来,可惜已经晚了。大家议论纷纷,都惊奇不已,谁都没有料到会这种结局。既是刺激无比,又是后期没有悬念,草草收场,眼看就要散场,又心有不甘。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个声音响起来,请这位公子揭牌,付金! 吕不韦傻了,全体人民兴奋了。揭牌了!后面两样宝贝要露出真容!所有人的脚尖都踮得高高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吕不韦! 想想一个拍卖会都写几天,什么时候才能写风水大阵啊,秦王赶山,成都定眼,金陵王气。。。 我没钱!吕不韦大叫一声,事已至此,干脆豁出去了,虽然心里怕死,但是被人耻笑,胆战心惊更难受!吕不韦拼了。 原来嘈杂的,热闹的,道别的声音全部安静了,静静的,静静的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这时候秦异人突然笑起来来了,笑得连喝得酒都喷涌而出,笑得连脸都扭曲了,登时,大家面面相觑,突然也都笑了,大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天崩地裂,笑得吕不韦也跟着笑了! 来人!把这个狂人拖下去砍了!平原君铁青着脸吼道,竟然有人在这种场合闹事,简直是在侮辱赵国,更是在刺裸裸调戏自己! 两个金甲武士奔上前来,一把扭住吕不韦,拉着就走,吕不韦也急了,大声叫道,我。。。我是。。。我师傅是姜子牙!生死关头,他也急得口不择言,引得底下一片嘲笑:原来是疯子,哈哈。大家原来给压制的嫉妒心得到了释放,开始尽情讥讽,纷纷伸长了脖子,等着看一颗头颅滚落于地! 吕不韦长叹一声,吾命休已!也不多言,昂首挺胸,眼一闭,心一横,准备受死。司空马可是急了,他普通一下跪在地下,双手托着才竟得的数百金的古玩,哭着大叫,不要啊,刀下留人!我这有几百金,加上一千多,也有一千七八百金了,我愿意卖身为奴,只求,赵王饶我公子一命,如果真要砍头,我愿代受一刀!说完泪如雨下,连连磕头,客官不知,当年司空马全家逃难,命绝之际得遇吕家收留,自是有救命之恩,加上两人自小长大,情同手足,也难怪司空马舍命救主。 平原君此时已经慢慢平静,暗思自己乃公子之首,自不可失态,正寻思如何利用此事做点文章,以显赵国仁慈。念头至此,沉声道:且慢! 且慢!这句竟然又不是出自平原君之口,说话的语音清越可人,隐隐一股古帝风范。众人举目四望,不由得诧异万分,说这话的赫然是一个女子。这下连平原君也彻底愣住了。说话的是谁?吕不韦也好奇的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台上的曼妙女子,是穆姑娘! 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鹤发老者慢慢靠近了吕不韦,左瞧瞧,右看看,嘴里嘀咕了几句,走向前来,又仔细观察了下吕不韦的面相,暗暗点头,心下已然有个决定。 平原君目光流转,看看穆姑娘,又转眼看看吕不韦,但是眼光却在老头身上停住了,他沉吟着,竟然不开口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人群一阵骚动后也沉静下来,又一次恢复了不正常的寂静,人人都好奇,人人都搞不懂怎么会冷场,人人都在期待下一个刺激。。。。咳咳。。。老者干咳两声,对着楼上做了个揖,朗声道:平原公子,诸位大人,老朽穆隘这厢有礼了。哗。。。。人的名树的影,此言一出,大家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此人是赵国商界第一富,赵国第二富贵之家,也是穆周天子的亲戚,穆隘是也。 平原君微微一笑,道,先生请了。穆隘转向司空马,问道,你真愿卖身为奴,救你公子?司空马连连磕头,一叠声说道,愿意愿意。。。永不反悔?是是是。。。永不反悔!如若反悔,天诛地灭。穆隘哈哈大笑,又转身盯着吕不韦,一字一句问道,你想生想死? 吕不韦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他也盯着老者,一字一句说道,吾壮志未酬,怎么可能想死?穆隘紧接着又问了一句话,这句话音一落,整个人群彻底沸腾了,群情激动,简直不敢相信! 阁下如果愿意,老朽愿意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可是有一条,你必须当大家面发誓,不离不弃,永结同心!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这下轮到吕不韦愣了,不是要娶媳妇,而是他现在发现,真正的广告行家里手是这位穆隘大人。花了区区一千金,创造了一个传奇故事里的传奇,不但救人留名,而且嫁女之事更加轰动一时,况且从根本上杜绝了后顾之忧。吕不韦如若敢负她,就天下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他。一箭三雕!人,宝,名都得到了。这下吕不韦是彻底服气了 他也没有其他主意,问道,请问老丈,您女儿是哪位? 就是主持台主穆姑娘!总算轮到平原君抢话了,一会儿功夫给两个人抢了风头,平原君也是急了。这次逮着这个机会,他赶紧大声宣布。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然后看向他手指的方向。 就是台上那个风情万种的美女。吕不韦乐了,哇塞,美女啊。。。不亏不亏,吕不韦心下暗暗开心。这时他没有了杀头之虑,却又惦记起那两个宝物,他直勾勾的盯着玉盘,大叫,开盘开盘,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害的我差点掉了脑袋! 穆姑娘看着他直笑,缓缓扯下两个红绸,第一个赫然就是价值千金的周朝龙珠,号称能延年益寿,清新空气。也算一个奇世之珠。但是第三个却是一卷画轴。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不知道那副卷轴到底是什么宝贝。所有人的脖子都像鸭子一样,恨不得拉直再拉直,都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穆姑娘玉手一抖,抓住卷轴一头,一副肖像迎面而来,所有人呆了一阵,轰然一声,哦。。。原来是穆姑娘的画像,价值最多几两银子而已。大家心情开始都变得无比璀璨,哈哈,三千金买了这些。人的心理大抵如此,都看不得其他人占了便宜,一旦别人吃了亏,心理反而暗自开心。 穆姑娘也不在意,手往下一掏,又掏出一册竹简,娇叱一声:嫁妆清单! 请平原大人过目!嘈杂声又一次凝结了。平原君心里直道好姑娘,看着自己又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不由得对穆姑娘一万个暗赞。连忙下座,接过手册,朗声宣读:十万刀币! 十万刀币!一阵凌乱从心底升起,哇。。。所有人再一次震惊了,也包括目瞪口呆的吕不韦和司空马。十万刀币,价值近五千金!五千金!这下真的所有人疯了,当时就有几个人哭了出来,整个广场一片哀叹,后悔,异人笑也笑不出来了,就像一只蛤蟆,大张着嘴巴停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平原君按捺住震惊,继续念着,其实已经没有人听了,所有的人都用嫉妒的眼光看着吕不韦。恨不得冲上去吃了他!各位其实不知道,阴差阳错,本来穆隘为了家族事业更上一层楼,这次拍卖也打算借机嫁女,搞一个轰动效应。一来吊个金龟婿,一来博取惊世商法。谁知道半途杀出个吕不韦,差点让他血本无归。事情峰回路转,穆隘也抓住机遇,不但所有风头自己占了,而且还保障了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他心里可是长舒一口气,得意万分。看看吕不韦也是可造之才,女人看样子也是一万个愿意,这下他赚大了。过了今夜,他穆隘将千古留名! 平原君此时已经念完,正觉无趣。暗恨吕不韦抢了自己风头。这吕不韦经次生死,仿佛看开了世事。他灵机一动,猛的跪下 ,平原公子,异人公子,承蒙两位抬举,吕不韦才能因祸得福,也是沾了贵人贵气,小的不才,冒昧恳请两位做我主婚人,如若能得到平原公子做主,那不但是小人之幸,也是夺宝天下英雄之盛事!说完伏地不起。 平原公子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异人也是嘴巴张了又张,也是一样迷乱。事情发展的简直目不暇接,整个就无法反应。 穆隘暗暗叫绝,奶奶的,我怎么忘了这擦,连忙也做个长揖,附和道,是啊,天下盛事,非公子外无人可担。生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就说的平原君心花怒放,他拉起异人之手,说道,好!既然如此盛会,我们岂可扫人雅兴!三日之后,还是在此,为尔等主礼!三日之内,大宴客商,一切费用,由本王承担!底下欢声雷动,一片赞美。平原君不易觉察的笑了,四公子之领袖风范又开始显现。 穆敏眼波流转,从她而言,只要不嫁一个老头就谢天谢地,更何况还是个风流少年,少女心扉早就怒放。 按下闲话不表,这边快马加鞭去请吕不韦上亲,那边穆家广发喜帖,整的个邯郸喜气洋洋。赵王闻讯,也赐赏五百金,细细算来,穆隘进账也近三千金。好一笔惊天买卖!这几日翁婿两人是越谈越投机,司空马也借着是小姐仆人身份,把个吕不韦吹了又吹,逗的小姐心花怒放。简直一个天作之合! 到得第三日早上翁婿两人接到亲家,立即进入密室,就有了历史上著名的奇货可居的成语!自从吕不韦巧遇异人,一波三折,算来奇遇连连,加上子牙送他之语已经出现暗合现象,三人一致认为:如果能买到一个帝王,比做什么生意都强! 后面事宜大体大家都已经知道,我就不一一详述。下面无外乎张灯结彩,迎娶新娘。包装秦异人,扶助登王位。那么,各位看官为何我要说前面这些,无外乎交代一个重要物件,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出现,让中华龙脉几乎断了几千年! 山海经有云:钟山之神,名烛阴,其身千里。各位看官,现在要说道历史上的一个大秘密。就是中华的历史几乎都是龙族和人族的战争!龙族自从舜以后就卷入了与人类的战争,善良的龙族支脉被封印于无息之地。 谁人封印?吕不韦!虽然封印是秦始皇所为,但是却是由于这次夺宝大会中的第二个宝物。。。烛钟 烛钟宝珠。。。这个名词以前没有人提过,现在是第一次曝光于天下。这次吕不韦拍下的就是一颗传说中的龙珠,虽然没有人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是做个荧光流转的夜光珠还是绰绰有余的。龙珠是神龙修炼时候吞吐上下用于吸纳天地仙气的龙之灵珠。千年成形,万年飞升。最是珍贵。这颗龙珠更是与众不同,是当年诛杀蚩尤,赶我九黎华夏入云贵川的应龙之珠。 现在开讲中国风水大阵的秦皇历史。 中华龙脉以昆仑山为中心,分为南龙脉,东龙脉和西北龙脉三大支。当年吕不韦把烛钟龙珠送给秦公子异人,后异人强娶薛姑娘,又把此珠给了薛冰以博美人欢心。此珠由此使龙族一脉产生幻觉,让秦始皇在娘胎就接受到龙族双方的戾杀之气,所以后来派遣李冰镇住川眼,利用玄兵压制金陵,动用民工修长城困龙,最后将此珠带入地陵,留待有缘人启动亢龙大阵! 上回说过中华风水分为二大流派一支密宗。分别为理气派,形势派,和山海密宗。除了山海密宗嫡系单传以外,其他两门人才辈出,各种理论繁杂互透,慢慢形成很多支流。以后介绍的九菊派,金针透龙派等各有各的手段,但是风水虽好,总绕不开一个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所以,为了阴暗目的而运用风水布局,最终还是会送了性命,应了因果。日本十年之内的落败就是明证。 再说那秦王嬴政自小在龙珠护卫下成长,逐渐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现在我说的各位可能有些听过,有些没听过,但是你们肯定不会了解中华龙脉和风水大阵的纠缠渊源。单就秦始皇来说,他是仁者还是暴君?现在我先听听大家答案。以前十六个为参考。 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十六个,也罢,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我继续说下去,那西方的龙脉我就不说了。二八之术,只有其半。怪不得无论子牙万年历和***都只说中国,呜呼哀哉,天意。 大家可以细细研究历史,会发现秦始皇灭六国后,除了杀过魏王以外,对其他的都没有过分屠杀。只是迁徙个地方了事。事情虽然不大,但是看看其他历代君王,不但要杀,就是兄弟姐妹只要威胁到自己也要杀。从侧面可以证明,秦王并不嗜杀。 历史有时候充满了神秘,从日尔曼民族的起源。。。西藏,到东方龙脉的起源昆仑。无一不是变换万千,无一不是风水大阵! 当年秦始皇心性大变,先是封死中国三条主龙脉,特别是南龙和东龙两支。后又建长城摆出一字连环锁龙大阵,再就是封死川贵的龙眼,最后坑杀数十万修陵民工,将龙珠长埋陵墓,布下阴阳奇阵。北吸大海沙漠之灵气,南阻金陵川广之龙运,以待三千年后一个机缘!为什么秦始皇会自毁前程,在后面几年干脆在地宫里面办公,死后秦二世为了杀人灭口,将嬴政后宫几乎全部活埋,工匠数万统统坑杀。这些就不能不说道一个传说。。。记得东晋《拾遗记》卷四一记载道:“有宛渠之民,乘螺旋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名‘论波舟’。其国人长十丈,编鸟兽之毛以蔽形。始皇与之语及天地衫开之时,了如亲睹”。他们还掌握着惊人的高效能源,若用于夜间照明,只需“状如粟”的一粒,便能“辉映一堂”。倘丢于小河溪之中,则“沸沫流于数十里”。这些“宛渠之民”究竟是何许人?秦始皇认为:“此神人也”。 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外星人。。。呵呵,也许吧,但是在秦始皇墓里有埃及人,有波斯人,这又如何解释。阴阳大阵一旦成形,第一次显露杀气就是应验在项羽身上! 可见阴阳大阵不是谁都能动的,项羽年少气盛,结果葬身五个小兵之手。 垓下之战,汉军60万,吕马童、杨喜、杨武、吕胜、王翳这5名骑士能够留下名字来,可以说是偶然中的偶然。秦始皇兵马俑是以秦京师军为原型塑造的,秦京师军的去向,就是原型兵马俑军团的去向。在秦末之乱中,秦京师军加入了汉军,其中的骑兵将士被编入了汉军的灌婴骑军。垓下之战后,灌婴骑军奉命追击,在乌江岸边斩杀项羽的5位骑士,都是原来秦京师军的骑兵将士,也就是秦兵马俑的原型。 好,听我把三大被封龙脉一一道来。首当其冲的就是李冰在成都布下的五水分金阵。此阵布完,李冰白日登仙,谁又能说仅仅一个巧合? 平水分金阵又叫五水分金阵,此阵布下,秦始皇已知活不过五十。也知道无法逆天行事 不过,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排除万难,利用吕不韦留下的上古秘籍,锁死龙脉,留待后世爆发。那么,很多人要问,中国不是也出了很多真龙天子吗?不好意思,这里面有个惊天秘密! 中国自秦以后,大家会说有汉刘邦,唐盛世,隋富足,大宋百年,元清疆域,明之开放,中国之润之!嘿嘿,我来一一分析分析 唐隋元清皆西北胡族汉族相交之流,乃西北龙脉一支,好杀扩土,尤其厉害。其他的大家听仔细了,汉刘邦真龙不见凤城,也不能成事,明帝居于凤阳,润之祖坟落于凤凰岭。。。大家看出端倪没有?都是凤凰支脉和西北龙脉!这里面难道还是巧合? 所以,秦始皇当年封龙脉,泄王气却不立王储,是有难言之隐的,说点他所可查的事情,串联起来分析就会有些有趣的发现。 始皇三十六年,公元前211年——在秦国的东郡,有一块陨石打天上掉下来,掉就掉吧,不过是一块石头,而令人惊愕的是,石头竟然刻有六个大字:“始皇死而地分”。 这事儿透着奇异,陨石刻着字,莫非这石头是刻好字再从天而降的?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科学知识,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即便是秦始皇时代,这也是让人难以完全信服的。 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这不是一般性的扰乱社会治安案件,其背后的险恶用心是咒死国家领导人,推翻国家政权。问题极其严重,属于刑侦一号案。 御史受命前往秦国东郡彻查此案。相当棘手,没有一丝线索,只能靠推断寻找作案嫌疑人。而圈定的作案嫌疑人有两类。一类可能是平民百姓,当时赋税繁多,刑罚严酷,人民难堪重负,出于怨恨,因此刻反动标语咒骂国家领导人——这是司马迁的看法。确在情理之中。 另一类作案嫌疑人可能是被吞并的六国贵族或者他们的后裔。他们在战争中饱受打击,对秦始皇已痛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他们无力反抗,更谈不上复辟。只能泄泄私愤,刻反动标语这事他们一准儿干得出来。 可令御史头疼的是,他没有一点证据。多次审问,没人敢承认,承认就是找死。 御史感到两难,他既不能把所有嫌疑人都杀掉,真凶缉拿不到又没法儿向秦始皇交代。 限期破案的时间一天天近了。御史慌乱,情急之下,抠头皮琢磨出一条对策——“杀人烧石”。把那块惹祸的石头烧掉,让石头上的诅咒化为灰烬;然后,将陨石降落地点的周边民众全部杀光。 大屠杀很劲爆,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无辜者人头如割韭菜般落地,尸首层叠,血流成河。 烧石头是个技术问题,砍头连技术都不需要,心狠手辣即可达成。 御史回到宫中,将案件处理结果禀告秦始皇。 秦始皇面无表情,既不气恼,也不高兴。对于御史的无能,他没有褒奖也没降罪。他知道,此案再查下去也是一桩悬案,不得不就此了断。 案草草结了。没多久,令秦始皇更意想不到和崩溃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神秘人物出现华阴县平舒道,给秦始皇的使者留下一块玉璧,并附带了一句恐怖预言“今年祖龙死”!说完人就消失了,吓得使者火速上报! 秦始皇定睛端详这块玉璧,又叫来官员仔细查验。查出的结果险些让秦始皇把自个儿噎死。这块玉璧不是别人的,竟是秦始皇自己的。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他南巡时,经过长江,不慎将这玉璧遗落江中。时隔几年,它神奇地回到了秦始皇手上,难道是神灵的安排?难道神灵预告自己今年得死?秦始皇的精神犹如被重拳猝然一击,瞬间委靡,身子有千斤重,脚却如踩棉花,心跳猛烈,脉搏倒弱了。 实际上,秦始皇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始皇二十七年(公元前220年)到始皇三十六年(公元前211年),秦始皇的身体每况愈下。他说话时发出一种“豺声”,就是豺狼的声音,已经发生变异!而且基本在地下陵墓办公,任何人不知道他的行踪,为此曾经杀绝原来他的后宫随从! 所以,结合秦始皇地下宫殿发掘出来的各种先进工艺,包括史前镀铬工艺,不锈记忆合金,望远镜等稀奇工具,有段时间和外星人的交流互访,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秦始皇受到了特色帮助,也因此收到了控制。所以,他必须用华夏的上古奇术来隐藏一个秘密,保留一个火种! 上古大战中,中国作为一个主要节点受到多重攻击,九黎才是华夏的本土人族。自从黄帝借金字塔的文明和异术慢慢渗透华夏,帝俊留下来的一些上古大阵就给有意销毁了。 网络疑云作者;胜者为王 一只黑色的小燕子扑打着翅膀,在烈阳的照耀下,灵动地在城市的高空飞着。 不过这城市……非常的诡异。 城市非常得豪华,每一栋高楼都是金碧辉煌,街上的每一盏路灯都镶嵌着闪亮的宝石,宽广的大街上,停着几辆得有八位数豪车,但人数非常稀少,除了经营店铺的员工,没有,哪怕是半个路人,而大量的店铺都被紧紧地锁着,除了高档的五星级酒店、珠宝店、4S店、手表店、银行。 “哇哦,这个牛排不错哦,真不愧是五星级酒店的产物!” 派特贝尔斯五星级酒店内,一个俊郎的少年半蹲在桌子上,用手抓着牛排,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个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在旁边侍奉着。 少年一头黑发被梳的非常饱满,脸非常得精致,就算是梳妆打扮完毕的女人也未必有他这份精致,他穿着一身西装,打着红色的领带,手上戴着一个非常科幻先进的手表,虽然是一身大人的打扮和妆容,但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小屁孩一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无法把他联想成一个成年人。 他叫真开诚司,年龄是难以置信的31岁,南国人,他是“完美体验”侦探社的一名私家侦探,哦不,与其说是私家侦探,不如说是官方侦探。 为什么私家侦探沦为了官方侦探?这诡异的设定源自于完美体验的成立机制。 完美体验其实是由南国**秘密成立的,但人员包括最高指挥的所长,全部选自民间,大部分都是些网络达人,游戏主播,私家侦探。 侦探所招私家侦探没毛病,但为什么要找网络达人和游戏主播?因为完美体验,收到了南国**的一份大礼,虚拟网络收集构成服务器,简称“虚网构”。按照南国的法律来说,南国**有权查询任何人的浏览记录,通讯记录,网购记录等……但是无权查询详细内容,意思概括一下就是,南国**知道你看了什么网址,买了什么东西,和什么人通了电话,但详细内容,比如具体看了什么视频,电话讲了什么等则是一片空白。而集中了这所有东西的,就是“建网杵”,这些东西一般由警卫厅提供。 虚网构会将所有能查到的记录,构建成一座城市,这个城市就叫“网合城”。网络达人能根据这座城市的种种设施和人,与他们的网络知识分析出这个人在现实的种种信息。 至于为什么要招募游戏主播,先按下不表吧。 一般来说完美体验的一个侦探小组有四个人:一个侦探,一个达人,一个主播,一个情报员。 侦探,主播,达人进入网合城,情报员在现实世界提供详细的资料,方便网合城里的侦探小组展开调查。 既然都说了进入网合城的侦探有三人,那为什么真开诚司只有一人呢? 那是因为他身上同时具备了侦探,达人,主播所有的品质和素养。 “城司,不要旷工了。” 突然,一声冷漠的话语从手表里传了出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服务员明显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淡定。而真开诚司淡定从容,似乎对这个已经见怪不怪,依然狼吞虎咽地吃着。 此时他戴在手上的手表的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一名留着黑色长发,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身黑色职场装,好像坐在一座仓形操控台的23岁少女。 这是“通影表仪”,这是在网合城的侦探和外界沟通的唯一办法。 “啊嘞,怎么是你?阿德呢?” 偶然之间撇到了手表上的少女的真开诚司差点把塞满嘴的牛排吐出来。 “阿德?那个爱玩数独游戏的横寺德人?他因为表现优秀,被警察局刑事组给收编了。” 少女扶了扶眼镜,话语无比冷淡:“初次见面,我叫飞鸟信奈,完美体验侦探所第三侦探小组的实习情报员,和南国公关大学的硕士。” 这个侦探所因为虚网构的特殊机制和高昂的价格,所以他们的调查对象并不是什么明星,小偷,杀人魔之类人,要么是杀鸡用牛刀,要么是因为网络记录的缺少,而不能调查得很清楚。 所以完美体验的调查对象,是对**有很大威胁的黑客或者可能贪污受贿的**官员。 “啊……德人君,你为什么要抛弃我,留下这个烂摊子啊。”真开诚司叹了一口气,忧郁地摇了摇手中的牛排。 “你的任务是调查,而不是吃饭,你是完美体验的老侦探,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在网合城是不会饥饿的。” “哎,你真是毫无情趣啊。” 真开诚司咽下了牛排,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手和嘴。从口袋里将一张支票甩给了服务员,大踏步地走出了门。 “欢迎下次光临。”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真开诚司敷衍了几句,靠在了路灯上,“阿信,这次要调查谁阿?” 飞鸟信奈无视了真开诚司给他取得外号,在操控台上点了几个按钮,一滑,一篇档案透过了通影表仪出现在了半空中,飞鸟信奈介绍道:“坂田真司郎,43岁,单身,南国**共和党的党魁和国务卿,最近在和我们的东家竞选总领。但最近涉及到一宗贪污案,根据警卫厅和廉政公署的调查,他们怀疑坂田真司郎是一起贪污案的头目。所以特请我们调查。” “又是政坛那点破事……”真开诚司一边伸懒腰,一边开始打量坂田真司郎的照片。 照片上的坂田真司郎西装革履,表情严肃,面对摄像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他身材在真开诚司见过的所有人里不是最健壮的,但绝对是最标准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块不起眼的表。 “不应该啊……” 原本笑嘻嘻的真开诚司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怎么了?”飞鸟信奈隐隐感觉真开诚司好像发现了什么。 “根据网合城的规则,只要在一个地方进行过消费,消费记录所记载的店铺就会出现在网合城里,如果有评论,就会根据新闻具象出员工,这里几乎能出现的店铺都有员工。但是……” 真开诚司的目光来到坂田真司郎的左手腕上,说道:“这里的所有手表店我都看过,都是著名的奢侈品手表店,有如此大的购买记录,他的手表却是一块根本不可能过三位数的手表……” 他可是完美体验的头牌侦探,对所有衣服,奢侈品,香烟等东西一眼就能猜出个大概的价格。 有点意思。 飞鸟信奈一听,来了兴致,语气中带着提示的味道:“坂田真司郎知道我们完美体验侦探所,也许都是用小号购买的。” 真开诚司搓了搓下巴:“有这个可能。” 真开诚司他现在在网合城的共流区,这里的信息并不是百分百正确,都是虚网构根据可能有所关联的信息建立的。其他区域还有百分百真实信息的中央区。 飞鸟信奈闭上眼睛,建议道:“现在信息还太少,而且这是共流区,信息有可能作假,我们应该到中央区的通话信息记录和转账记录去查查看。” 这个实习情报员,快抢了我的位置啊…… 真开诚司看了看手表上,闭目养神的飞鸟信奈,微微一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开始喜欢你了。” “现在是工作,少耍贫。” “知道了~~” 真开诚司快速进入中央区,前后到了记录着通话信息的电信局,记录转账信息的银行。还顺便到个人所得局,通过资料得知了坂田真司郎的所有购买记录,能入眼的只有一栋小房子,几身西装,一辆较为廉价的车辆。 在网合城中,所有的资料都是第一人称的,为什么会使用第一人称?这就要问研究人员了。 “通话记录收集到了,确实有和大部分贪官的通话记录。”真开诚司躺在长椅上,一边看通话记录,一边核实飞鸟信奈提供的已经被捕的贪官名单。 “虽然大部分都很正常,但是……”飞鸟信奈皱紧眉头,“为什么会有警卫厅厅长,五宫一真,还有一串……奇怪的数字?” 如飞鸟信奈所说,通话记录最后两行,第一串就是警卫厅厅长,五宫一真的电话,和一串奇怪的数字41?5??32???31???11????83??77??41??63??00???88??12??00 “这应该是加密密码,不过……为什么会有加密密码?”在真开诚司的双眼中,原本的轻松和随意慢慢地消退,一种难以捉摸的情绪涌现。 “看来,完美体验有卧底……”飞鸟信奈倒吸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她当上实习生的第一天就会遇到这件大案子。 一般来说网合城内的一切信息都是不会改变且再生的,所以说有另一个人,通过虚网构进入了网合城,加密了通话记录。 但虚网构仅仅只有完美体验侦探所持有,所以说,完美体验绝对出卧底了。 能把手伸到完美体验……这个案子一定有个大人物在隐瞒,不过,我一定会让这件案子大白于天下的。 飞鸟信奈握紧拳头,自从写毕业论文以来,她从未如此兴奋,如此兴奋。 深吸一口气,飞鸟信奈调整好心态,开始调动资料:“卧底应该是受到了完美体验以外的人的贿赂。知道我们完美体验的外人,只有五宫一真,我们的东家平野葬真,廉政公署署长主内向平,前任总理安山和。目前有嫌疑的人,只有五宫一真,五宫一真和坂田真司郎关系亲密,甚至五宫一真都是在坂田真司郎的扶持下,才坐上警卫厅长的位置。” “嗯,你推理得很正确,但现在没有相关证据,完全不能一锤定音。我们应该可以先破译这个密码。”真开诚司惬意地说着,但眼睛根本没有闲下来,一直在那一串密码之间穿梭。 飞鸟信奈无奈地叹一口气:“我们应该放弃,没有密码本,要破译这个密码无疑比登天还难。” “那是汉字密码,这可是数字密码。”真开诚司得意地摸了摸下巴。 “我们先忽略前面的41和5,专注后面的两位数。首先要注意,它们没有重复,这个意思应该是第几第几个。但是如果是在书中,书一般以汉字表达,数字只占一小部分甚至没有。这个5或者那个41,可能是页数,但是如果是页数,能在一面找齐虽然有可能,但是5后面的那些两位数,分布太散了,所以我推测,这是一本可以不用页数的书。” “不用页数的……书?”通过真开诚司的分析,飞鸟信奈似乎已经摸出了问题的答案。 “没错报纸。”真开诚司打了个响指,继续说道:“一般报纸是用板块区分的,所以说,这个可能指的是某个报纸的第五块板块的数独游戏,这个格式,这个数独游戏应该是9X9的格式。” “那个41指的是报纸的期数?”飞鸟信奈双眼冒光。 “嗯,没错,每一期都有登载9X9格式的数独游戏的报纸,那就是南国数学娱乐报!” 真开诚司越说越激动,甚至忘乎所以地向前面鞠了个躬。好像是在台下的观众鞠躬,当然,这是飞鸟信奈的想象。 得到答案后,飞鸟信奈立刻动手搜索,在搜索到南国数学娱乐报41期,并将密码告诉了真开诚司后,真开诚司本来愉快的脸立刻冻结。 因为电话,就是真开诚司的前任搭档,横寺德人。 “那家伙……真是不聪明……”真开诚司咬了咬牙,虽然他和横寺德人的关系不是很亲近,但是怎么说也是合作过一段时间的搭档啊,要说毫无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 “现在,怎么办?继续调查吗?”见识到真开诚司严谨的推理能力后,飞鸟信奈语气中带着几分尊重。 “当然,光是这点东西,还不足以揭示真相。现在让我们看看,交易记录。”从得知前搭档是犯罪凶手的错愕中反应过来的真开诚司将通讯记录随意丢在了一边,拿起了交易记录。 “近期有大笔的交易,2月29日我给警卫厅厅长的转账记录……这应该能作为证据。但是下面这些……”真开诚司眼睛越睁越大。 “3月1日……我给甲野贵文的转账记录……” 听到真开诚司的这句话,一直表现得很冷静的飞鸟信奈浑身颤抖,连眼镜从鼻梁上滑落,都没有察觉。 因为甲野贵文,就是他们的上司,完美体验侦探社的社长! 完美体验侦探社,社长办公室。 刚结束完一天工作的,甲野贵文看了看墙上的表。 “要下班了啊……” “滴滴……收到平野葬真的留言。” “播放。”甲野贵文拿起了一杯桌上的咖啡,并不是十分在意。因为每次平野葬真发消息,都是要引荐某个人,或者调某个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确实不用十分担心。 然而就在他看清电脑上的信息后,咖啡从手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干的十分隐秘,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间巨大的办公室中,平野葬真坐在办公椅上,十分满意地对面前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中年男人尊敬地低下头。 “廉政公署和警卫厅的人已经查封那些房子了,虽然那些房子的房产证已经是坂田真司郎的名字了,但是没关系,我会给你更多。” “那我先谢过大人了。” “下去吧。” “是!” 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这就是网络,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平野葬真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迎着即将落下的夕阳,注射着这即将陷入黑暗的城市。 在他的议政宫下面,横寺德人和五宫一真西装革履地从后门走出。 而在远处,两个长的十分像横寺德人和五宫一真的人穿着囚服,步入了监狱。 江湖故事作者:胜者为王 故事一:《刀客》 北魏末年,庸臣当道。 连年战乱,南涝北旱,朝廷贪腐,闭仓不开,难民四十万,暴尸荒野者近半。 史载:“北魏天灾,饥民无以活,皆易子而食,析骸而炊。” 此间人多尚武,豪强并起,杀人屯财。 漠北有人自称刀客,门前立一大旗,号“漠北刀王”,摆擂比武。 刀客家徒四壁,只一把长刀。 刀客逢年过节不祭祖先,只拜长刀。 刀客无甚营生,每天跟人比武,赢了,拿钱,喝酒。输了——刀客还没输过。 来挑战刀客的人络绎不绝,有武痴剑狂,将军贼匪;也有异域高人,侠客隐士。 不管是谁,来者不拒。 凡来找刀客比武的,规矩只有一个:黄金一百两。 结果也只有一个:——输。 刀客的刀法登峰造极,手法也极为凶狠,往往一招制敌,伤其要害,输的人要么一命呜呼,要么终身再无法练武。 刀客似一个敛财的狂魔永远不知疲惫,每天就是出刀,收刀。然后拿钱,喝酒。 日复一日,刀客刀法越发精湛,财宝也越屯越多。 人们说刀客的财宝都埋在他那屋子里,刀客的屋子里有一条密道,通往他的宝库。 江湖传言:谁打败了刀客,就能夺得天下第一的美誉,还能得到那一笔数目庞大的财宝。 刀客不光掌握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同时也成了江湖上的不败神话。 无数人摩拳擦掌,叫嚷着“为民除害”从四面八方涌来。个个前赴后继,以命相搏。 其真实意图,人尽皆知。 来的人越多,刀客的名气也就越大,赏金也就也多,而赏金越多,就会吸引更多的挑战者... 年复一年,刀客上了年纪,渐渐在比武中露出败迹。 人们都觉得打败刀客的机会来了。 更多亡命之徒争先恐后,蜂拥而至。生怕别人抢先一步赢了刀客夺了名利。而这时刀客也乘机把赏金提到了两百两。 人们窃窃私语:这老家伙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身手也不比从前,临死前还想多捞点儿,也真是贪得无厌。 毕竟,没人会嫌钱多,而且刀客贪财,是个俗人。 结果却还是一样,交了赏金的无一例外的败于刀下,其中多数还一并丢了性命,成了刀客的刀下亡魂。 刀客虽有退步,可还是那个不败神话。杀人屯财,饮酒作乐。 当名满北魏的十大高手先后败于刀下,人们渐渐把打败刀客的希望寄托在江南,一个年轻人身上。 几年前,江南梅氏出了一位少年天才,他三岁学刀,十岁小成即败二流高手数十,十五岁打遍江左十三郡,十八岁败一流高手六十三人,败其他不知名高手更是无数。 少年家底殷厚,世代奉刀,而且为人忠义,常同其家族一齐仗义疏财,劫富济贫。人称“仁义刀侠”亦称“江南刀王”。 每一个使刀的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败刀客,做刀王。年轻人也不例外,虽然他也被称为江南刀王,但他明白,这世上真正的刀王在漠北,在那间木屋里。 年轻人筹备五年,提刀北上。 发战书:中秋夜二更三刻挑战漠北刀王。 原本来挑战刀客的听说江南刀王要来,都不约而同地把自己的挑战日期推后。 如此,留给刀客有了半月时间。 这半个月,刀客还是跟往常一样,练刀,喝酒。 中秋这天,日头尚未落下,刀客的破屋周围早已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有附**民,有顶尖高手,有赶远路来看对决的,也有捏着暗器伺机杀人越货的,总之看客形形**,人人鬼鬼。 二更,刀客和年轻人终于出现。 刀客意外地束了长须,着一身黄袍。大刀拖于地,刀背宽而厚,刀锋窄而钝,刀刃略有蜷曲,爬着几丝裂痕,刀身绵长,盘着龙纹,通体土黄,苍劲矍铄,在月亮下隐隐泛光。 年轻人立五丈外,一袭白衣,单手持刀,他的刀同他人一般修长,刀背不盈半指,刀锋薄如蝉翼,刀面雕着飞云和虎纹,刀身精致灵巧,寒光熠熠。 三刻到,乌云掩月,大战开始。 年轻人持刀进攻,只见他手中长刀宛若长蛇,化成几个虚影向刀客突刺而来,而刀客却不忙躲避,待“长蛇”游至眉心,方提起长刀,往上一横,只听“咣咣”几声,两刀相接,一波劲道散开,两人各退一步。 边上有人见了门道,面面相觑;有人一声怪叹,揣了暗器悻悻地跑了。 又见刀客扎一个开弓步,抡圆了大刀,卷起一阵沙土,携着一股黑风,夺年轻人而去,年轻人眼着刀锋,疾步后退,旋即一个鹞子翻身躲过刀锋,退让间运刀如剑反身一刺,直指刀客右臂,眼看刀锋将要刺中,刀客的右手却突然松了刀柄,同时左手伸出反持刀刃,一股暗劲儿自掌间运于刀身,刀柄猛烈一震,将年轻人的刀锋弹开,年轻人顿时感到手中一麻。 如此你来我往又斗了几十合,胜负难分。 但见又一次交锋,双刀刀身相接,顿时激起一阵黄沙,两人同被这股气劲儿弹开,分退数丈,刀客拖刀于背后,年轻人立刀于身前,并立良久,似有所悟,似有所待。 俄而三更至,一阵寒风卷来,怒号而过,夜空上乌云极速退散,露出一圆明月,月光撒向对峙的两人,两刀。 年轻人眉峰上挑,登时如沐春风,手中长刀霎时通身透亮,猎猎作响。 只见他一个起势,向空中跃起,将长刀缓缓举过头顶,吟道:“月斩!”见那刀面上的飞云和虎纹闪过一丝寒芒,继而银光乍起,顿时满天黑云攒动,翻腾不绝。 反观那刀客,身边也是狂风大作,一阵阵黄沙自刀客周身卷起,逐渐将二人团团围住,周围看客大都睁不开眼,也看不清沙尘里面发生了什么。 电光火石间,胜负已分。 一人倒下。 一人定在原地。 时人描述这场战斗时说,当时那月亮变得特别大特别圆,此后两百年也再未有人见过那么大的月亮,更为神奇的是,那月光!那月光竟化作银白色的瀑布注入年轻人的刀里,他向着刀客一劈,那刀刃生出银白色的光芒,恍惚中凝成一只白虎,扑向刀客。 而那刀客,确是沉着不动,眼着白光,随即自喉中发出一声浑厚的沉吟——“破!—” 也有个别人说刀客发声前似乎在隐隐摇头叹息。 而说法一致的是:随着那声沉吟,刀客的长刀迸溅出灿灿的金黄光芒,耳边随即传出一声龙啸,大地一颤,但见刀客周身三尺之地,沙土被狂风携卷应声而起,迅速聚集,裹在刀客的刀锋上,隐约间化作一头黄龙,通体泛着金光,迎向那扑来的白虎。 天际下,一黄一白,一龙一虎,交缠搏斗,白光如飞瀑下九州,铺天盖地;黄光似沙尘卷四海,势不可当。 一时间电闪雷鸣,风起云涌。 不多时,又一声龙吟震怒,黄光渐盖过白光,自下而上夺白光而去,刀客顺黄光突至年轻人身前,黄沙中,只见两人身影窜动。 末了,一道红光划过,一人应光而落。 坠下的,是那刀客。 当时,周围的看客跑的所剩无几,剩下几个胆大的,也捂着嘴,虚着眼。有些个后来变得精神恍惚,整日神神叨叨。唯个别顶尖高手,勉强把这场战斗看在了眼里。 后来有人说他们决斗那天,适逢天狗食月和百年难遇的沙尘暴,那两兽其实是两人的身影,耳边龙吟不过是刀客的低吼。 也有人坚持说自己看到了一龙一虎,分别是黄白两色。 总之当人们把这场战斗讲给世人,世人多只当他们是被天象惊得恍惚,出现了幻觉。 再后来,当人们再谈起那场战斗,说法已天马行空,五花八门。 后有史载:“北魏庚丑年中秋,天降异象。是日夜,月食共沙尘同作,有龙虎相争象,其势冲天,千载罕见。” 几日后,年轻人在刀客那间木屋的地上,果真发现了那“传说中”的密道。 密道极长,第一阶上赫然摆着一本厚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堆人名,正是所有挑战者的名字。 名单上最后一人是年轻人。 年轻人把账本翻到末页,见留着几行字: “人祸天灾,朝臣漠视,饥民流窜,饿殍遍野。我自幼无双亲,近邻暴尸荒野,兄姊遭人分食,独我苟活于世,天既活我,必当有所作为,故我修此密道...我奉刀如命,号“刀王”三十余载,败尽英雄,得尽财宝,筹黄金万万两,皆资于饥民。今,我自知时日无多,寻新刀王久矣,我知你纯良,特传“刀王”,万望为继,莫负此道。——漠北刀客。” 原来刀客之所以疯狂敛财,是为救难民。他将多年以命博来的万贯黄金悉数资了那漠北,教幸存的饥民做了救命钱,靠着这些黄金,几十万饥民才活到了今天。 而这密道的终点,正通往三十里外,漠北饥民聚集的中心。 年轻人看罢,沉默不语。想起当日沙尘中的情形:当时刀客一个闪身,长刀已抵至他的咽喉,当他闭目受死时,刀客却移开刀刃側身把胸口迎上了他的刀锋... 年轻人恍然大悟。 他把账本放回原处,看了眼手上的长刀...若有所思。 一个月后,江南梅氏少爷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一年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位年轻的新刀客。 刀客摆下擂台,于屋前立一大旗,称“南北刀王”。 刀客家徒四壁,只有两把长刀,一把雕虎,一把盘龙。 刀客逢年过节除了祭祖,还拜两把长刀。 刀客无甚营生,每天只练刀,比武,拿钱,喝酒。 刀客比武时收两份赏金。 据说自那时起,南方涝灾难民也突然得到救济,不再流亡。 故事二;江湖混混 寒风凛冽,冬日北平城内的一家小酒肆中,劣酒和汗臭混合的难闻气味微微从破旧的门板内飘出,一个穿着布衣的瘦削男子从门缝中钻了进来,他搓搓手,把因温差变化过大而出了细汗的手心在屁股上擦了擦,顺势掏出九文钱,在手中掂了掂,用沙哑的嗓音喊了声:“来壶酒。” 掌柜的瞥了他一眼,一边用木勺盛酒一边说:“才半天就搞到钱了?这冷天亏你找得到主顾。” 旁边一个小眼睛的男子笑嘻嘻的搭茬:“咱这'肠虫'门路多着呢,我看就是锦衣卫来抄家也会被他给蒙了。” 瘦削男子接过掌柜递过来的酒,灌了一口,斜眼看向那个小眼睛的男子,说道:“你'豆子'最近不也从官老爷那发了笔财吗?” 小眼睛的男子面颊明显抽动了一下:“刘爷,您可别戳出去了……” 瘦削男子右手拿着酒壶灌酒,左手朝旁边一摊,那个男子顿时愁眉苦脸,不情愿地掏出一两碎银放在了刘爷手上。刘爷又掂了掂,手一翻,那一两碎银只剩下了一半,放在柜台上:“来盘肉。” 掌柜端出盘猪肉放在刘爷面前,转而低头看向账本说道:“消息还真灵通,好多小官差还不知道呢。” “毕竟挨了一顿才晓得考成法那堆事儿”刘爷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冯大人有啥吩咐没。” “有,让你注意下清风楼,今天晚上可能有事儿。” 刘爷蹙了蹙眉头:“……清风楼,最近那块地可有点起浪的意思……” 掌柜摇了摇头,叹道:“自从张阁老当了首辅,这天下就起浪了,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想的……” 刘爷扒了扒盘子,把肉渣扫进嘴里,把酒喝光,起身扔下一句:“希望国公大人别吃狗肉。” 掌柜眼眯了眯,又拿起笔开始写字。 冬天晚得快,特别是北平的冬天,各位老爷们都开始了自己的娱乐,而清风楼绝对是一个上好的去处,刘爷揣着手走过横七竖八躺着流民的小巷。在冬天,只有这风力稍微弱一点的地方才能让这些因为没了土地的流民有机会熬过去——曾是他们中一员的刘爷深知这一点。到了清风楼,灯红酒绿的气氛使每个来寻欢作乐的人都神经兴奋,胭脂的味道使人迷醉,婉转的歌声使人舒适,而女人们的娇笑更是极品的伴奏。 “哟!刘爷!奴家说今天怎么生意怎么这么好,原来您招的福气啊!”一位浓妆艳抹的妇人掩嘴娇笑。她明白这位是那位国公爷的人,得罪不得。 “嗯,给个靠窗的座位,上壶酒和几个下酒菜,不要歌舞,给国公爷办事。”刘爷知道只要搬出这个由头,就能白吃白喝一顿。 “好嘞,到时还望刘爷给清风楼美言几句啊。” 刘爷挥挥手,这位清风楼的老鸨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不一会儿,酒菜上了桌,刘爷慢慢喝着酒,听着女人的声音心里有点痒,可是他知道今天可能要出事儿,玩了女人不好脱身,他刘爷能活到今天就是因为明白什么福该享,什么苦该吃。 喝了半个时辰,官老爷开始进来了,官员其实是不能进青楼的,所以都没穿官服,可刘爷从眉眼间的傲气就可以看出是不是官,至于怎么有的这本事,看的多了就认的准了。 就在他数着进来官员人数的时候,突然瞳孔紧缩,因为一个根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那位鼎鼎有名的张居正张皇帝居然来了青楼,旁边还跟着一个步伐矫健的官老爷,看着是个高手。 刘爷心里暗暗叫苦:张首辅和锦衣卫的老大都来了,这个事儿过了头吧……但他神情还是保持自然,不时瞟一眼张居正,直到他进了包间,刘爷赶紧把饭菜打个包一路小跑离开了清风楼。 第二天下衙,刘爷火急火燎的跑进杨御史家里,杨御史见到刘爷后有些意外,问道:“为何如此急切?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爷咽了口唾沫,喘了几口粗气才问道:“朝廷里冯侍郎是不是致仕了?” 杨御史乐了:“都说'肠虫'刘爷无孔不入,什么消息都能打听着,早上的事你下午就知道了。” 刘爷面色微微发青,后背冷汗直冒,他端起下人送来的茶喝了一口,定了定神,朝杨御史突然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痛哭流涕,颤抖的喊道:“请杨兄救我一救啊!” 杨御史吃了一惊,连忙把刘爷搀了起来,安慰道:“刘兄何必如此啊,且把事情说来,看我可否打点一二。” 刘爷止住哭声,慢慢说道:“我知道我家国公是反对考成法的,冯大人就是他的人,可是他们判不明形势,现在张阁老当权,皇上才十几岁,还有太后撑腰,如今的朝廷张阁老一人做主,何人搞得倒他?冯大人公开和张阁老叫板,实在是……然而国公为了撇清关系,把我推了出去,说我擅自贿赂冯大人,让冯大人弹劾张阁老,想着虽然理由蹩脚,但是自己是国公,打江山的功劳张阁老不得不顾忌啊……” 杨御史的脸色有些发白,小声说道:“所以我如何救你?” 刘爷的拳头攥了攥,说:“弹劾国公。” 杨御史把桌子一拍,对刘爷怒目而视,喊道:“刘爷,我寻常把你做兄弟,你如何要将我往火坑里推!” 刘爷马上又跪了下去,急声回道:“杨大人息怒,小人深知您弹辞犀利又滴水不漏,此次弹章只有您才写得成,而且此次弹劾看似危机四伏,实则是飞黄腾达的大好时机。” 杨御史紧锁眉峰:“你叫我如何信你?” “此次事件是向张阁老表忠的好机会,只要您弹章可以打动张阁老,不论弹劾是否成功,张阁老都会高看您一眼,到时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杨御史沉默良久,半晌才开口:“你想弹劾国公和冯大人结党?” 刘爷突然又磕了一个头,说道:“请杨大人弹劾国公爷勾结市井混混欺压百姓。” 杨御史明显愣了一下,将刘爷扶了起来,叹道:“国公收了一个能人啊……” 刘爷半低着头,轻声说道:“刘某不过一介无赖,当不得能人。” 杨御史又轻轻叹了一声:“你我皆知张阁老官场混迹多年,当年高大人都没能斗过他,如何会被国公的名头制住,国公此次定是官位不保,可如此一来,刘兄又如何脱身那……” 刘爷看杨御史答应了,微微一笑,拿出二百两纹银放在桌上,说道:“杨兄只管上弹章,往后便看刘某的本事了。” 于是二人拱了拱手,刘爷快步离去。 不过三天,刘爷被锦衣卫拿走的消息就传开了,曾经受过恩惠的人都摇头惋惜,曾经被瞒哄的人则扬眉吐气,除去酒馆青楼内的谈资又多了一个,人们的生活丝毫没变。 岁月如梭,转眼便到了次年的秋决之日,刘爷被砍的消息传入了国公府,国公眼皮一颤,从红木椅上慢慢起身,将管家喊了过来,说道:“陪我去街上一趟。” 管家连忙应道:“好的老爷,马上就去准备车辆。” 国公摆了摆手,边走边说道:“不必,步行便可。” 管家赶紧跟上。半个时辰后,他们走到了清风楼旁的小巷,管家心里正嘀咕,心说今天这位国公爷怎么突然想散心了,突然国公停了下来,看着这条小巷有些发愣,然后说:“你且先去王掌柜那看看。” 管家快步走开后,国公对着转角处喊道:“刘爷,此次是我亏了你,你却想要什么?” 刘爷一瘸一拐从转角走出,脖子上包着药布,往墙上一靠,朝国公拱手道:“国公无恙便好。” 国公叹了口气:“我明白'肠虫'不是白叫,恐怕王掌柜那的账早被你摸去了,如何不在被审时供出,那上面关于国公府的受贿账册可保你无恙,还可跟着张阁老享荣华富贵。” 刘爷顿了顿,缓缓答道:“人在江湖,义字当头,当初你在清风楼旁收了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我,今日我保你头上的乌纱帽,我虽一介混混,可也守得住这江湖的规矩,如今家当全给了砍头的以保全性命,仁至义尽,国公且容我离开北平谋个活路。” 说完刘爷转身就走,国公听着管家慌张的叫喊,长叹一声,朝刘爷离开的方向抱了抱拳,转身缓步离去…… 故事三;红色江湖 五日惊蛰,一少年款款而行,走在五行山的山路。 这五行山本也不是个甚么出名景致,只是五年前一伙子高手避仇避嫌住在了山顶上,放下刀兵占据那破庙,每日烧香拜佛,又不缺修缮的银钱,才把那破庙整理的像模像样起来,不止便宜了一些常去的香客,连那小庙本身也借了五位江湖高手的名头渐渐有了知名度,时至今日,已是香客饱满,每逢节日络绎不绝。 那破庙也因此得了个人人口头传诵的名字,名曰:“五寺山庙。”又作“五士山庙。”人人都知上头住了江湖高手,寺庙的名讳也给这山峰添了不少传奇色彩,引得许多本不信佛,但信江湖的热血小伙子登山叩拜。 今日上山的那少年,虽是一书生打扮,背上背着一奇大包裹,沉重异常,令他每一步踏上石板都沉重的如同负棺……显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 他不像是什么热血青年,只是对旁边匆匆走过的香客冷眼相待,一点儿不似带着一股兴奋劲儿的年轻人,后者还未登顶言语里就充满了对侠义生活的向往。 少年只是默默而行。若有人不小心靠他太近,立即就会被一双冷凌杏眼给瞪回去,出一身冷汗。这莫非也是个江湖人士吗?看着人简直想把人给吃了,脾气还这么臭,简直像被人弑了亲人,莫不是寻仇来的吧?路人猜测纷纷。 又因为他身负重物走的慢,很多香客吃了一惊之后便低头匆匆赶路,远远地超过他去,随后上了峰顶和人谈起此事,或猜测这究竟是何等人物,或夸张的表达下心惊。 这些乱七八糟的资谈慢慢也传到了山上五士山庙的五位侠士耳中。起初他们以为只是哪个没分寸的愣头小伙子罢了,可听的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刨除太离谱的那些,剩下的信息拼凑起来,渐渐就是一个身负某神兵利器,一脸煞气执意寻仇而来的神秘江湖人形象。 没过一会儿又得了一不长眼的香客靠的太近被这凶煞恶人一拳揍趴的消息之后,五侠士可坐不住了……人家可正拖着刀兵往山上赶呢,万一真是什么十年不晚的冤家,想想就心头难安。 五人由此齐聚后室,都阴沉着脸色,一个个盘算起从前自己在江湖上混的时候,那些有的没的,仇家冤家的旧账来。如此沉默一会儿,他们一个个的脸色不见好转,气氛反而更僵了。 想想看,毕竟都是江湖里混迹出身,最后是被仇家追杀,债主追赶的迫不得已山头隐居,几人中有谁又能是清白的呢?仔细盘算总会想起不小心曾惹过的,又没撇清干系的魔头来。 五人你看看我,我瞥眼你,猜疑之心大起。 顿时五人之中的老大脸上就挂不住了,好歹当初一起逃难来的,彼此情谊还是有的,怎能因这小小劫难一场就撕破脸? “诸位兄弟妹,依我看,这也就是个毛头小混子,或者不长眼的看上了咱庙里的香火钱,”他咳了咳说,“既然我五人当初拜香结义,就一起出手打发了他。就算真的是什么远古冤家,也要好好同他理论理论,不能让我兄弟妹吃一点儿委屈。” “如此甚好!” “还是大哥精明……” 其他四人纷纷赞成,也算是有了个台阶下。 于是五人随即整点自己刀兵,一齐赶往那上山的唯一的山口去,就在那台阶末端排开了站,严阵以待。 那些个上山的香客们见了,啧啧称奇,不少报了好奇心的人拜了香也不着急走,就在那台阶附近扎堆了看……毕竟寻常的日子过惯了,普通老百姓哪儿见过这等大场面?刺激刺激,就算只是多了个饭后资谈也好生过瘾。 如此阵势弄得侠士五人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处理私家恩怨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围观,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但赶了几赶,香客们散了又聚,他们慢慢的只能放弃了,毕竟日后还指望着香火钱,没办法真动怒撕破脸。 因此他们只好站在那里干耗着,等着那寻仇少年上山。可偏偏这少年动作真是慢,走了半天也不见人影,真教人烦躁不说,提起来的应对大敌的气势也慢慢消磨,甚至有点儿盼着他快点儿杀将过来打一架驱散这无聊气。 可惜天不遂人愿,只听着新来的香客们说起路上遇到那执着少年来,就是不见其人。直到日上三竿,一迈着沉稳步伐走在石阶上的身影才姗姗来迟。 那少年的面孔是未见过的,而且背上背着不知道啥玩意的兵器硕大吓人。 原本一股子提起来的同仇敌忾的气势早没了。五人中的老大一步迈出来,不想默念了许久的质问口气不小心就变成了:“阁下可是为何而来?”的小心翼翼。 有点儿尴尬……幸而香客们都被紧张的气氛抓住了,没很在意。 “我找人,”那少年说,一点儿没有叩首还礼的意思,“我师妹嫣下,我要把她带回去。” 老大左顾右盼看了看四人,顿时迟疑:咱这儿有这号姑娘吗?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却见那少年取下了背上包裹,一圈一圈的解着布条,气氛顿时紧张。 “我可以确定,她就在这儿,”那少年说,“在这里被生生关了五年,被欺凌被压迫,每天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 周围的看客发出了惊叹声,纷纷看向了五士的老大,看他怎么说。 这可让老大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荒唐!我们这儿绝没有这个人,不要污孽!” 可这时那少年背上包裹的布条差不多解干净了,露出的是硕大一双手重剑,阔刃寒光毕露,瞧着声势骇人。 “没关系,我师妹嫣下会跟我走的。想当初我练剑,她每每偷袭从身后抱着人,骚的人痒痒无心练剑,总说这剑太大,师兄也好大,”少年说到这里微微脸红,“我剑技在那时荒废,后来离了她才晚成,现在却不想练剑了。” 说完这些他反而正色:“不管是你们把她交出来也好,还是我亲自提了人走也好,都一个样,来吧!” 少年阔剑背身倒提摆好了架势。 这边似是被言语羞恼的老大也“锵”的一声拔出剑,左右看下却见兄弟几个无人持兵刃,顿时尴尬。但毕竟身为大哥他可不能退,谅这年轻人虽剑式古怪兵器不寻常,但必是个未经江湖的愣头青。 想到这里他稍稍舒心,持剑便冲了过去…… 两分钟后,老大狼狈持剑而回,捂着自己似是断掉的左臂一脸惊恐:“我们这儿或许有这个人,别着急打了,你再说个仔细!” “老大且慢,”旁边一人却站了出来,“我看这人也就仗着年轻气盛罢了,大哥每日操劳调理庙宇没什么功夫修习,二弟我虽愚笨,但勤在苦拙,愿战!” 那少年却在一边自顾自的说着:“我那师妹嫣下,虽是女儿身,却喜寻常男子装扮,也做男子玩耍,直到某个年份换了女装,我才发觉她胸前大了,原是再也穿不上男装,也变得那么矜持,不肯再同我们玩摔跤背身的把戏。她时常舞刀弄枪的劲头,那日却用在女红上,只是刚做了半个时辰就烦腻丢掉,却把那红装女裙挽了,持着缨枪甩枪花,拿着弹弓打戒疤,弄得老和尚跳脚……我就知道,这才是我嫣下师妹。” “汰!无耻之徒!”原那老二也正是僧人模样满头戒疤,听着少年污孽僧人的话来当下跳脚,提着禅杖就冲将过去。 只是十息,老二便丢了被砍得满是豁口的禅杖,双手虎口血浸,仓皇退走:“施主勿怨,我想你那师妹也是在山顶,但大抵是看见了某香客认错人了吧……只需好好找寻总是有的。” “二哥且慢!”旁边又有一人站出,“三弟我虽慵懒,五年前可也被称作百年难遇天纵奇才,不甚习武便得了个便宜高手的名讳,实在教人笑话。时至今日虽仍旧不甚练习,却也新创了独到法门,待我与你战六合!” 对面那少年却像是沉浸在了回忆中,只是喃喃:“我那师妹嫣下,虽穿了女儿身妆,却似朱门公子般豪横,门派里殿下摆酒席,猪牛羊肉好酒菜是摆了三重又三重……那日她二八成礼,酒盏是满了三盅又三盅。师妹她后来醉了,躺在凉席念叨她久哥哥的名字,我虽欲念起,却不敢碰她。我师妹嫣下就是这般,她把我当兄弟,我亦把她当兄弟。这般好年华,却被仇家杀入了门派一夜间大火焚毁,令我这师妹也落入虏手,转眼便是五年过去了。“ 三弟不再听他烦唠,从袖中抽出铁扇便欺身而来…… 只是六合,那铁扇便如纸扇般被削平了半截,三弟惶惶然后退,口中只道:“我明白了,你那师妹莫不是我们熟人,你认出她我们交人便是了!” 此话一出,几兄弟面面相觑,他们五人中四人都是男儿身,莫非…… “可是五妹她不是和四弟……”三弟说。 “住口!”老大当即喝断了他。 周围围观的香客们也都眼前一亮,抱着八卦的心思望过去。 只见按次序排到的四弟颤颤巍巍走出,却是个尚年轻的娃子,虽持着寻常练武的朴刀,气势早倾泻一空,望着那漠然陷入在回想中的对手想讪笑讪笑不出,谄媚亦谄媚不出,只觉得自己大祸临头了。 他是五年前被二哥带着上山,又没甚么真实在功夫,只是仗着二哥的名头做了五士中的一个,只是五妹……他回头望去,却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那边持巨剑的少年念叨完了,望过来的同时突然拖曳巨剑冲击而来,教人反应不及。 “四弟!” “危!” 那四弟惶惶然,全然忘了招式似的傻站。只一招过去,他手中朴刀便被劈飞了出去,只剩下人站在原地,上下抚摸自己衣衫,却没发现碗大个伤口。 四弟情知自己完败,不再有脸见人惶惶退走,只说:“我懂了!是山上的别人对吧!我们这里还有个女子呢!” “哦!想起来了。” 他这话一说,剩下的几人恍然大悟,原来山上嫌清闲,还专门聘了个搞清洁的姑娘。只是那姑娘日日扫地满脸土,也没见有甚么姿色,还真的就是这少年口中的大家闺秀野小子酒囊豪横不成? 前面的四兄弟退走,独独剩了个五妹出来。只见她持的是细剑,花里胡哨的配饰一类,看着比四弟还要不堪。那少年与她对视,俩人都没什么言语,也看不出啥表情。 正当众人以为要发生什么转机的时候,那少年又兀自说了起来:“我那师妹嫣下,我后来才听说,门派被破所有男弟子被杀,女弟子都被关押起来。她被关在竹笼里饿了三天,只说‘久哥哥会来救我的,再等等,先别带走我’。后来俘虏辗转,在山下酒肆又待了三天,她只吃水,把这消息告知了每个在酒肆里遇到的人,问久哥哥在哪儿。后来转往京师,路上有了馒头,她给掰碎了一路把碎渣丢下,说久哥哥一定沿着痕迹找来……没多久却被路过的鸦雀吃了。” 两对手仍旧在对视,围观的众人以为他要像之前一样,说完了自言自语就突然出手,一招降敌,看着煞是过瘾。 这次那少年却拄着巨剑扯开嗓子:“把我那师妹嫣下带来!” 这边老大陡然清醒,忙着张罗人手叫来了那清洁妹子。 那姑娘在众人的张望中一点点走近,人人都伸长了脑袋,想一睹这少年思慕并为之疯狂的佳人是怎么个碧玉羞花模样。却见一持着扫把的村姑怯生生走来,望着每个人都是傻笑。 众人顿时失望,却转眼又为少年叫好,说他是个专情之人真汉子。 少年面无表情,村姑则是满眼星星的激动,张嘴便是:“叫我干啥……”那个“啥”尚未出口,少年便欺身过去长袖卷起,将她揽入怀中之后那姑娘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原是被点了穴道。 围观的众人吹起了口哨。 少年则带着姑娘缓缓沿着台阶走下,再不看身后。 这边五行山的老大顿时松了口气,为没惹什么事上身而欣喜。这边却听到了那少年大笑,长啸三声似是欲吐尽胸中吐不尽的恶气,听着真教人心惊。 他笑时,老大暗自左右看,看颓然斗败的几兄弟暗自庆幸的表情,看那持细剑又未战的五妹茫然,看周围围观的香客叫好。 再笑时,他心头糊涂,心头盘算满心猜忌,只觉得仿佛连同自己五兄弟妹加上围观的众人都做了回恶人。 最后一笑,只教他心头一凛,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满眼掩不住的惊慌,后背哇凉哇凉……只顾着退步,简直恨不得去收拾自己行李。 只是幸而,这少年当日下山之后,便消了声息,再不上山了。 故事四;江湖烟雨 引子 江湖上有五宗13派81门,81门中又分为上三门和下5门。 上三门分别是形意八卦,太极三门,上三门皆为正道人士,从不干那淫秽下作仗势欺人之势。 下午门又被称为江湖邪门,只因下午门之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而下午门中又以几大盗墓势力为首,但不知何时一场针对发丘搬山摸金卸岭四大盗墓门派的阴谋正缓缓诞生。 弹剑江湖 通往神都洛阳的官道上,一匹神骏的白马正从如血般的晚霞中疾奔而来。 官道旁的几棵大树上,几个黑衣蒙面人正冷冷的望着这匹急奔而来的白马。 马上乘客斗笠蓑衣,腰挂长剑。 斗笠下是一张年轻的脸,棱角分明的面庞,高高隆起的额骨,浓眉凤目,坚毅的下巴,一张脸庞阴气逼人。 8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碧空如洗的天空,此时竟有朵朵乌云汇聚,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大雨瓢泼而下。 轰隆隆,咔嚓咔嚓,天空中闪电平平,林元芳推起头上的斗笠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双眼中杀气四溢:“呵呵,看你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轰隆隆,咔嚓。”雷声伴随着闪电想起,黑衣人的攻击开始了。 十多名黑衣杀手手持钢刀自树上一跃而下,寒光乍起,一只只蛇形镖射向了林元芳。 林元芳腰间的长剑不知何时早已出匣,比闪电更加明亮的见光在众多黑衣杀手的眼前亮起,晃得一众黑衣杀手进阶用手捂眼。 林元芳手中剑连闪,众多蛇行标坠落在地,随后朗声说道:“久后尔等多时了,才这么几个人,周扒皮舍不得花钱吗?” “不,周免还是很舍得花钱的,毕竟他请了我。”在风雨声中,清朗的声音仍旧十分清晰的传入了林元芳的耳里。 林元芳半空翻身,非常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在一道闪电中,一名身穿蓝袍的中年男子在雨中缓缓而来。 男子约30岁上下,看去满脸风霜之色,可双眼却是极为的明亮。 林元芳看着此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是很舍得花钱,没想到把踏与生歌剑天行都给请来了。” “哈哈哈哈哈。”天行十分开心的大笑:“三年前见你,你的剑法还有很多破战,如今我都快看不透了。” 林元芳剑尖挑起,面带笑容的说道:“你我都是用剑的,并且同为上三门,今天就在这里分个高低吧。” 天行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缓缓脸去,右手缓缓抬起,剑柄与下颌平齐! 雷雨在两人说话之时早已停止,一轮圆月悬挂在半空中,月色下的两人都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黑衣杀手在两人对峙之时早已消失,凡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天行者君子也,从不以众敌寡。 林元芳早已月下白马,手持常剑,渊亭岳志的与天行对视。 一阵狂风卷起,两人的攻击开始了。 林元芳手中剑唤起片片寒雾,斜裹向了对面的天行,剑法快似流星,迅似闪电,招招不离天行要害。 两人以快打快,半空中早已只剩下了两个银色的光团,两人都是如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剑法早已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半空中时而会听到几声金铁交鸣之声,时而却只能听到两人的衣袂破风声。 两团寒雾在半空中碰撞,耳轮中只听得锵啷一声,两柄长剑同时斜斜飞出,插在了一旁的地上。 天行一只手搭在了林元芳左肩之上,而林元芳却手持一柄刀身狭长,刀刃其薄如纸,刀己却微厚的宝刀顶住了天行的咽喉。 天行点点头,慢慢的松开了5根手指,林元芳也缓缓收回了宝刀。 “你的剑一直比我的快。” 天行点头,嘴角微带笑意的说道:“若是单纯的比剑法,那你输了。” 林元芳点头承认。 回忆方才两人战斗的细节。 林元芳剑法虽其快无伦,但比之天行的人就慢上三分,虽每一次都能险险的格挡开天行的快件,但却也毫无还击之力。 两人身形交错之时,天行一剑刺向了林元芳的左肩,林元芳回剑阁党,想不到的是,天行尽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剑招在变,一剑刺向了林元芳的前胸。 常剑当胸刺来,此时正处在林元芳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再也无法回见格挡。 好个林元芳,武功煞是了得,剑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天行的保健,进一个铁板桥躺在了地上,并制出了手中常剑。 常剑向天邢菲来,天行健躲避不开这当凶飞来的一剑,近视也抬手抛出常剑,用剑柄向林元芳的剑尖磕去。 半空中只听得锵啷一声,两把剑斜斜飞出,插在了地上。 林元芳自地上一跃而起,柔身向天行扑去,右掌直取天行前胸。 天行右掌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一掌击出,右手搭在了林元芳左肩上。 天行本以为自己胜了,可却发现一柄由乌金打造,刀身狭长的宝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梳理完了所有战斗的经过,天行不禁感叹:“江湖上都传你一手剑法超群,却无人知道你的刀法更在你的剑法之上,若是生死战,今天怕是来多少高手,都得死在你的手上。” 林元芳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收起了宝刀。 “我来不是要杀你的。”天行看了一眼人就插在地上颤动不止的两把宝剑,紧接着又说到:“周免帮过我一次,我欠了他的人情,答应过要帮他做一件事。” 林元芳点点头,并未言语,只拔出了地上的宝剑。 天行拔起地上的长剑转身向远方而去,背影显得十分的萧索。 “周扒皮图谋不小,也许整个武林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你要小心。” “多谢提醒,一入江湖不由己,唉,你也保重。”天行说完便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林元芳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圆月,翻身上马便向洛阳城急行而去。 洛阳城内妙音阁,2楼戏台上一名身穿白衣白裙的女子正怀抱琵琶,手指挥动间演奏着优美的乐曲。 “哟,妈妈,这牡丹姑娘弹的曲子可真是悦耳啊!而且牡丹姑娘人长得也美,我看啊,称之为洛阳第一美人一点也不为过。” 一名中年美妇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妹笑着对搂着自己的汉子说道:“哎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咱们牡丹姑娘早就被公认为洛阳城第一义女了,卖艺不卖身。” 两人正在谈论时,台上的姑娘早已一曲奏罢,抱着琵琶下了台,只留给那些名流公子市井酒客们一个娇弱的背影。 汉子一只手滑向了富人的腰间,却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牡丹姑娘就从来没有接过客,还是接了客无人知道?” “哎哟,你搂着奴家还想着牡丹姑娘,唉,不过老娘劝你啊,就别想了,牡丹姑娘啊,那就连这些个关爷府上的公子哥也是不敢碰的。” 妙音阁后院,一座2层小楼上,白牡丹静静的坐在房中。 “咚咚咚。”三声门响,一个小丫鬟端着几碟菜肴走进了房间:“小姐,您要的菜都预备齐了,九还没送来,需不需要婢子亲自去取?” 白牡丹摇了摇头,低声说了:“不用了,你去把我叫你埋下的那潭女儿红取出来。” 小丫鬟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白牡丹抬起右手,看着右手食指上带的那只玉色碧绿,雕工极为细致,图案十分美丽的戒指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呀?你今夜又何时能来?” “佳人寂寞,自有人陪,姑娘我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自窗外响起。 白牡丹垂下右手,抬眼望着窗外,窗外的圆月早已升至中天,月光照在地上,就如同撒了一层银灰。 “妾身从不接客,公子白跑了,请回吧。” 小楼外陷入了一片静默,那人好似离开了,可打开的窗户中却有缕缕蓝色烟雾缓缓飘入。 白牡丹眉头轻皱,她正欲站起,可是却感到浑身一阵酥软,浑身上下的力气好似早已谢尽,就连张嘴呼救的力气也消失了,只有眼睛还能动弹。 “十香软精散滋味儿不错吧?”一个青袍人自窗外飘入,脚不沾地的到了白牡丹身前。 “不算差,不过对我无效。”本已软倒在床的白牡丹一跃而起,一挥长袖,几十枚钢针激射而出。 青袍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向后飞退,同时用宽大的衣袖卷着空中的钢针。 数十枚钢针快似流星,恰似急雨的像青袍人迎面照下,逼得青袍人手忙脚乱,急忙撞破墙壁向院中飞落。 一身白衣白裙的白牡丹,面带寒霜的看着落在院中的青袍人:“十香软精散,鬼影步,你是五毒教的人。” “姑娘好精湛的暗器手法。”青袍人扔下手上握着的数10枚钢针,紧接着又说到:“在下王以波,不知姑娘出自何门。” “我想这个问题不用她回答你,你也没必要知道。” “灰灰。”一声高亢的马斯自院外传来,随着一阵踏踏的铁蹄声,一匹提智杯过账。头至尾足有丈八的白马自愿外一跃而入。 白马停在院子中央,林元芳两手勒浆,显示出了超绝的码数。 王已波看着白马上的林元芳,嘴角不禁下意识的抽了抽,狭长的双眼中涌动着凶光:“林、元、芳,你追了老子快一个月了啊啊啊啊啊,你又不是官府里面的鹰犬,干嘛抓着老子不放啊?你一个盗墓家族的维护个狗屁的正义啊啊啊。” 宿命一战 林元芳拔出腰间长剑,目光淡然的看着健身,目光显得十分的悲凉。 白牡丹字那被撞破的墙洞中一跃而出,脚尖轻轻在假山上一借力便落到了林元芳身旁,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没事吧?” 白牡丹摇了摇头,反问道:“怎么回事?” 林元芳一声冷哼,语似寒冰的说道:“州府通缉了一年多的采花大盗,就是他。” 白牡丹脸色一寒,好看的眉头挑起,白皙的手掌缩进了秀中:“既如此,这个人,我杀了。” 王已波此时已经有些畏惧了,面对林元芳时,他还有些逃跑的把握,但如今面对着一个暗器手法超群,轻工看似也不差的高手,他一分把握都没有。 王已波额头上冷汗涔涔而落,抖动着嘴唇说道:“林、林元芳,咱们做个交易。” 林元芳剑眉上挑,嘴角带出了一丝笑意,他侧眼看了看白牡丹:“现在不是我要你的命了,是牡丹要你的命。” “我做交易要看人,而你我只想要你的命。” 听了白牡丹的话,王已波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狭长的双眼中闪动着阴毒的光芒。 “好了,时间拖延的不短了,你的杀招准备好了吗?”林元芳抬起手中常剑,剑锋直指王已波咽喉。 “你们都给我死吧。”王已波一声怒吼,两手连洋,一把把毒杀向着两人迎头洒下。 看着满天的毒杀,林元芳不疾不徐地将手中剑塞给了白牡丹,而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却拔出了方才的那柄宝刀。 白牡丹左手握着宝剑,林元芳右手握着宝刀,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脚尖轻点跃至半空。 两人腾空,所有毒杀进阶撒到了空处,王已波却是又连续射出了十多只钢标。 10多只蓝汪汪的钢标向两人射去,林元芳一声怒吼,手中的宝刀带起一片寒雾劈向了向自己飞来的5枚钢标,半空中只听得“当啷咔嚓咔嚓”几声连响,5枚钢镖全都从中而断,洒落于地。 看着迎面飞来的那些钢标,白牡丹不必不闪,口中轻斥,竟将手中的常剑用力的掷出,同时衣袖翻飞间,早已将6枚钢标收于秀中。 王已波见常剑迎面飞至,急忙从腰间的腰带中拔出了一柄免刀,将迎面飞来的长剑弹到了一旁,可看着侧妃的常剑,他的脸上瞬间苍白。 原来白牡丹制出的保健只有健身,在飞出的剑身尾端连着一根十分纤细的银链,银链尾端便是剑柄,而剑柄正握在白牡丹的手中。 白牡丹一阳手中剑柄,剑柄带动银链,而连接在银链上的常剑半空飞旋,尽在空中调转剑尖,一剑刺向了王已波的软肋。 第1次谈非常剑便以十分的吃力,此时再面对这向自己飞刺而来的宝剑,王已波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锵啷。”正在剑尖将要刺入王已波软肋之石,一枚铁蛋从旁飞来,击飞了宝剑。 王已波本已放弃了挣扎,闭上双眼指代剑尖刺入身体的那一刻,可耳轮中却听得呛啷一声金哥交机之声,预想中的痛苦也未到来。 “无量天尊,二位助手。” 林元芳看了看白牡丹,轻轻摇了一下头。 白牡丹会议,轻抖手腕间宝剑瞬间飞回,接回了剑柄之上。 一个身穿灰布道袍,头顶白宇清器官的倒是自愿外缓缓夺步而入:“无量天尊,得饶人处且饶人,二位收手吧。” “笔璇你来了,周免为了杀我可真的是下了血本,竟把你都请了出来,那不必废话,动手吧。”林元芳说着已经拉开架势,右手握刀摆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笔璇见此也不再说话,手中浮沉一摆,伸手自身后拔出了一顶七星丧门大剑,刷刷刷便摆了个仙人指路。 “林元芳,你尽管放手一战,我白牡丹绝不做拖累你的那个人,放心吧。” 林元芳与倒是不言不语的站到了一处,当听到这番话时,林元芳的刀法瞬间再次提速。 倒是将手中大剑使的虎虎生风,快中带急,剑法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忽而刺向林元芳的前胸,又忽而刺向林元芳的咽喉,杀得个林元芳节节败退。 林元芳速度虽快,刀式虽猛,但面对着倒是的这柄大剑,却只能后退,宝刀绝不敢找上倒是的大件。 此二人之战,按下不表,单说白牡丹与那王已波。 王已波见那倒是压制住了林元芳,便试图借机干扰白牡丹星神,欲一举擒住这美若天仙的白牡丹。 可谁知正当他要说话之时,白牡丹早已在手中扣了数10枚钢针,看着王已波白牡丹一扬手射出了手心中的数十枚钢针,同时挺剑直上一剑刺向了王已波咽喉。 此时的王已波正在得意,哪曾想到有这个,因此不备之下,还未来得及吭一声,便被白牡丹一剑刺穿咽喉,数10枚钢针同时打入他的身体。 灰衣道士虽与林元芳打得激烈,可却还有余力看向此处,当他看到王已波被杀死的时候,手下变不经一曼! 高手对决哪里容得这一丝的破绽,灰衣道士手下一曼那一瞬间,林元芳挥刀而上,一刀便划伤了灰衣道士的右手。 鲜血迸溅而出,灰衣道士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对面迎风而立的林元芳,手中宝剑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滚回去告诉周免,我在十里荒坟等着他。 闯入者作者:胜者为王 在商店街来往的行人时不时看下某个方向,在那里两个成年男性正在对着一名大概6,7岁的小男孩殴打。 “这破小鬼,真以为有超能力就能打赢我们了,竟然敢来坏我们的好事!”一位男性嘴里吐出粗鄙之语,从他脸上的瘀伤来看,似乎是小男孩造成的。 被殴打的小男孩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身体其他地方则不停地受到两位男性的攻击。 “喂,怎么还没有人来救我啊,我已经被打了大概五分钟了。”小男孩轻轻说出了这句话,但这句话不是给在场的人听的,而是处于其他世界的那个男人。 “呃....计算似乎出了点偏差,按剧情来救你的那个人似乎还要五分钟后才会来。”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小男孩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这小鬼又想干什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看到小男孩似乎有什么动作,两位男性把他提到空中后又摔下来,继续教训他。 摔到地上的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屁股,然后立刻护住自己的脸来抵御两位男性的拳头。 “还有五分钟!也就是说我要白白挨打十分钟!”小男孩对那个人发出明显的不满。 “嘛,工作太多了难免会有计算失误,你就当做是身体锻炼吧。”对于小男孩的抱怨,那个男人感到不屑。 时间回到刚才,一位男孩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 “为什么身体变成小孩子了!?”看到自己的身体变小了,男孩十分吃惊和疑惑。 “看了下这次的规则,似乎要你从小时候开始参与这个世界。”耳边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那个坐在指挥室给予建议的男人。 “这样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变小了。那么,先告诉我这个世界的大概事情以及要做的事情吧。” 男孩把目光从自己的身体放在面前的景象上,现在自己正处于一条商店街上,面前走过各种各样的人,远处的商店挤满了前来购物的人,看起来这里是普通的世界,没有那神魔,妖怪之类的东西。 对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是因为某个人对这个世界设立了游戏规则,不完成他设立的目标,那这个世界就会走向毁灭。因此为了阻止事情的发生,自己不得不到那家伙设立规则的世界进行真人游戏。这家伙至今已经给我们添了很多麻烦,但却依旧没能把它找出来揍一顿,让人感到十分火大。 “嗯....好好听着,这次的世界是拥有超能力的科技世界。对你来说是比较容易的世界了,毕竟你的能力跟超能力差不多,不用做什么麻烦的掩饰工作。” 存在超能力的世界么,的确我的能力说是超能力也对,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通关目标。 “那么,通关目标是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男孩听到这个信息后,感到有点棘手。 不知道目标也就是说那个人并没有把目标说出来,也就是说要自己把通关目标找出来的意思,虽然麻烦,但也只能上了。 “看来是要我自由发挥了,还有其它有用的信息吗?” “还有一个剧情触发,之后的事情要到十年后。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十年后!?这岂不是说我要在这个世界先生活十年?” “照要求来看是这样的,反正你回来后样子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要不死,住多少年的都无所谓吧。” 这么一说,男孩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确完成任务后回去会恢复到来这个世界前的状态,但十年的时间还是确确实实经历过了的,这算是第一次在别的世界待这么长的时间了。 “那么,为了触发那个所谓的剧情,我现在该做什么。” 既然没办法改变,只能快点行动了,男孩让那个男人快点说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看看,接下来的五分钟内,会有两个成年男性在你前方的那家商店搞事,你要去阻止他们。” 男孩看了下前方的商店,现在还是无事发生,一副平和的样子。 “然后呢。” “然后你要被那个两个男性揍一顿,等人来救你。” “揍一顿?你该不会又因为恶趣味在捉弄我吧?” 想到那个男人的腹黑性格,男孩不禁怀疑起他说的话来 “不不不,那家伙给的剧情触发就是这样,好了,快去挨打吧。” 男孩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跟剧情内容描述的一样,有两个成年男性走进了那家商店,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知道我是谁吗?”其中一个男性把手拍在桌子上,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问女店员,另一位则摆出凶恶的样子站在旁边。女店员受到惊吓,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是这条街的老大,平时帮你们免除了一些人的麻烦,所以收些费用什么的很合理吧。” 男性把手伸出来示意店员把钱交出来,看样子这时店长不在,女店员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乞求有什么人可以来帮助自己。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是混混在敲诈吧,如果不去阻止的话,那个女店员应该会把钱交给那两个男性。 “好了,是时候到你出场了,快去阻止那两个男的,帮助那位女店员吧。” 被这么催促了,而且看到有人陷入麻烦,的确要过去帮助那位女店员。不过要挨打什么的果然还是不想,虽说自己的身体强度挺高的,但现在是小孩子的形态,不知有没变弱,如果变弱了的话,被那两个成年男性殴打,可不是很好受的。 男孩看了下那两个强壮的男性,不由得地抖来一下,无可奈何只能直直地走上去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叔叔,你们这是在敲诈吧,这可是违法的,还是不要做比较好哦。” 正准备等女店员把钱拿出来的男性,听到这么一句话转过头来,发现是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不由得感到一丝不屑。 “哪里来的小鬼,一边玩去,别妨碍老子。”男子用粗暴的语言企图把男孩吓走。 看来因为自己的小孩身份不能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按剧情内容来看,我是要被他们打的,那样的话就必须让他们生气,就这么干吧。 做好决定后,男孩跳起来给了那个伸手拿钱的男子一拳,那个男子中拳后飞到一旁的货物架去了,另一个男子看到这幅状况赶紧过去查看队友的伤势。 好的,看来身体强度并没有减弱多少。看着在那倒下的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摸着脸上被打中的部位,露出了愤怒的表情,眼神紧紧盯着男孩,像一头老虎盯着猎物一样,散发着杀气。 “这个臭小鬼,竟然敢打我,不想活了是吗?” 对于男性杀气腾腾的话,男孩一脸淡定地站在原地。 “叔叔,你的身体那么健全,明明可以找工作赚钱,为什么要干这种敲诈的事情呢?” 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尽量惹他们生气,让他们来打自己。想到这个目的,男孩觉得自己有点傻,哪有人来惹别人来打自己的。 男子在同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慢慢向男孩靠近。 “你这臭小鬼该不会是超能力者吧,老子最讨厌超能力者了,觉得自己有超能力就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今天你碰到我了,就让你知道有超能力也不过如此。” 两名男子向男孩扑了过来,男孩立马跑出门外,把他们从店里引开。看到男孩逃跑,男子们快速追了上去。 “喂,是警察吗?这里似乎有一个超能力小孩和两个大人发生了冲突,快来帮忙啊。”在一旁的女店员看到混混们离开了店里,从呆滞的神情中恢复过来,然后马上打电话给警察请求帮助。 之后的事情就跟开头一样,男孩故意被两位混混追上,然后被他们殴打了接近十分钟,因为那个男人给错了时间。 “臭小鬼,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别以为有超能力就无敌,还不是被我们按在地上打。” 混混们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孩,得意洋洋的说出自己的胜利宣言。 “可恶,因为你,我白白多挨了十分钟的打,等完成任务回去后,看我不教训你一顿。”男孩对那个男人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不过那个男人没有在意就是了。 两位混混打算离开了,但男孩站了起来,不想让他们走。这也无可奈何,毕竟那个剧情里出来救人的那个人还没出来,就这么让混混走了就麻烦了。 可恶,那个人怎么还没出来救我啊,该不会还有我再被打一顿吧,搞错时间了真的难受。 “怎么,臭小鬼,被打了一顿还不够是吗?看来你是想想再让我们揍多你一次。” 混混们摩拳擦掌想要再揍一次男孩,此时旁边有辆车靠近了,从车里走出来两个人。 “你们在干什么,快给我住手。”从车里出来一位成熟的男性,对正准备再次动手的混混们呵斥,另一名稍显年轻的男性则向混混冲过来。 “不好,警察来了,快跑。”混混看见像是警察的人过来,瞬间慌了起来,拉着自己的同伴拔腿逃跑。 “站住,别跑。”年轻男性看见混混想逃跑,马上追了上去,而成熟男性则小跑过来查看男孩的伤势。 终于有人来救我了,不用再被打了。男孩看到终于有人来救自己了,安心了下来,躺在地上不想动。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男性蹲下来检查男孩的伤势,不过令人吃惊的是都是些轻伤,基本上一天就能痊愈。 “小子,你....是能力者吧。” “是,怎么了。”对于男性发出的提问,男孩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男性站了起来,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男性把男孩拉起来,牵着男孩往车里走去。 之后,年轻男性回来了,并且把两个混混带了回来,而成熟男性则调查了关于男孩的资料,查出来的东西是这个男孩是一个孤儿,在一家福利院生活,因为不满管教而逃了出来。当然以上内容都是那个男人为了隐藏男孩的身份而准备的,毕竟男孩是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怎么可能有关于他的资料呢。 “怎么样,可以的话要不要来我家啊?”在警局里,成熟男性对着无处可去的男孩提出了邀请。 “喂,这个是剧情需要吧。”男孩偷偷问了一下那个男人请求确认,以免出现什么差错。 “嗯,你就跟着他走吧,这样的话要求就达到了。” “这样么,那就等下再说了。”知道自己没出错后,男孩稍微安心了一下,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就白挨打了。 “等下再说?你在想什么。之后的剧情要在十年后才发生,我才没这么多时间陪你十年呢,我直接跳到十年后的时间去了,就这样,十年后再见吧。” “十年后!?给我等一下,喂,喂!”男孩还想说些什么,但通讯已经切断。事情发展到这个情况,男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男性看到男孩呆住的样子,不禁关心道。 “没什么,你说我可以去你家是真的吗?”现在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只能接受面前这个男人的邀请了,而且看起来他也不像是坏人。 “当然,只有你愿意的话。”男性面露微笑,把手伸出来,表示自己很欢迎男孩加入到自己的家庭里来。 男孩抓住了那只伸出来的手,做出了自己的回答,就这样男性收养了男孩,而男孩在这个世界的游戏,也正式开始了...... 第一章: 我现在的名字叫日野辉也,来到这个世界后已经十年了,在那之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而现在,我正准备转入一座叫做七之丘的学校。这个学校是**为了推动能力者可以与普通人和平生活的目标而建立的,跟我一起转入的还有两个人,一位是比我大一岁的哥哥,叫日野佑斗,他是叔叔的亲生儿子。一位是比我小一点的妹妹,叫日野凪,她和我一样都是叔叔收养的。 “为什么突然要转入这个学校,之前的学校不是挺好的么?”对于转进这个学校,凪似乎有点不满,毕竟这里离家有点远,因此只能住校。 “没办法,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只能来这里,理解一下吧,而且这个学校也挺不错。”佑斗在一旁安慰因为跟朋友分别而不满的凪。 走在一旁的辉也对于他们所说的内容一清二楚,但是不想去了解。 “没事,以凪的性格,应该很快就会交到新的朋友的。”辉也也过去安慰一下凪。 “没什么,又不是这个原因。”辉也的好意被凪冷冷地回应了。不过也没办法,毕竟因为某些原因现在和她的关系并不好。 凪先行一步离开,走进了学校,留下辉也和佑斗两人。 “还没有和好么?”看到这幅情形,佑斗关心道,看来他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问题。 “和好什么的,原本就没有吵架,哪来的和好,只是不知不觉间关系疏散了而已。”对于佑斗的关心,辉也明白他的好意,不过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也是没办法事。 “我先去宿舍整理自己的行李,等下见。”现在这个气氛下不好再说些什么,辉也找个理由先行离开了。 “等下,喂,辉也。”佑斗想叫住辉也,但辉也头也不回。佑斗叹了口气,只能孤单一人走在前往宿舍的路上。 “怎么样,这十年过的还好吗?”走在校道上的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吓了一下,周围的学生看到旁边这个人的奇怪动作,不由得望了过来。 辉也看到这个情形,只能以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加快速度小跑着离开了。 “能不能不要突然出声吓我一跳啊,真是的,有什么事吗?”辉也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对那个男人发起抱怨。 “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来提醒你一下要开始干活了。”那个男人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不过辉也也早就习惯了,无奈地叹了下气。 “我知道了,我也在做着各种准备。” “你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已经足够了解这个世界的事情了吧?” “当然,不然我这十年岂不是白活了。”在这个世界怎么说也生活了十年,要是不了解可就太丢人了,因此辉也说这句话时有点得意。 这个世界是存在超能力的世界,原本还以为会有什么十分厉害级别的能力者,但照辉也所知道的情况来看,这个世界的超能力等级并不是很高。从新闻里看到的那些超能力者罪犯,造成的最大灾害大概是一座城市的范围。而我所拥有的能力,虽然足够多的种类,但在攻击威力上却不行,是偏重功能性和防御性的方面。这种能力等级不高的世界,正好就适合我发挥了。 随着超能力犯罪的事情越来越多,逐渐引起了许多社会问题。因为超能力罪犯的出现,社会上出现了关于能力者的讨论,一些人认为应该驱逐能力者,不能让他们毁灭人类社会,一些则表示双方应该和谐共处才对。总之这个世界的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呢。 而现在辉也入读的这个学校,是本着普通人与能力者和谐相处的理念而设立,因此是国内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普通人与能力者共存的学校。 “这么样么,还以可以跟你做个交易,我给你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你给我带点特产回来。”听那个男人的话似乎有点遗憾的样子。 “是是是,要特产对吧,等事情结束后再说吧。”辉也知道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善意,他单纯只是想给我情报,特产什么的无所谓,不过有是最好的。 经过短暂的路程,辉也来到了自己的宿舍房间,打开门往里面一看,自己的行李已经全部送来,要开始整理房间了。 “那么,你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有找到目标么?”对正在忙着布置房间的辉也,那个男人说出了原本的目的。 “目标什么的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找到了必须要做的事情。”辉也从送来的行李中找出床垫,把它铺在床上。睡觉的地方必须先布置好,辉也不禁这么想。 “必须要做的事情吗?看来你又在任性了?” “你生气了么?”辉也停了下来,等着那个男人责怪自己,毕竟自己没有把完成目标的事情放在首位,而专注于某些事情。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等着某人来打破这幅宁静。 “不,生气什么的完全没必要,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听到这句话,辉也稍微安心了下来,还以为要被批评一番呢。 “现在是你要完成目标,原本是要你快点解决后回来的,既然你打算先做其它事情,浪费的也是你的时间。而且你要做的某事就是目标也说不定。” “谢谢你,既然你这样子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怀着愉快的心情,辉也布置房间的速度也加快了,原本空旷的房间逐渐放满了各种私人物品。 这样子大概差不多了。看着布置好的房间,辉也有一种满足感,从今天起就拥有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了。 “既然你说了要完成某事,那你应该做好了准备了你。” “当然,为了可以完成那件事,我可是等到了今天。有了个人房间后,做事就不用担心被那两人发现了。”辉也所说的两人,是凪和佑斗。他们除了是高中生外,还有另一个身份,该说是秘密警察还是什么,总之他们加入了一个组织,那个组织是解决超能力犯罪的。某种程度上他们也在做些了不起的事情呢。 因为那两人的特殊身份,辉也的计划在家时是不能展开的,因此转到这个学校后,住在学生宿舍,两人都不在附近,总算可以开始实施了。 正当辉也要继续说下去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会是谁呢?辉也中断与那个男人的对话,来到了门前。 通过门上的猫眼,辉也看到站在门外的是一位不认识的男生。从样子上来看应该是住在这里的学生,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呢?辉也怀着疑问,打开了门。 “你好,我是住在隔壁的樱井恭平。”面前的男生微笑着做出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日野辉也,今天刚转进这个学校,请多指教。那么,樱井,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听说今天有新人住进来,所以来打个招呼,请多指教,日野。”恭平讲出了自己拜访的目的。 原来如此,这个就是住在自己隔壁的人,那样的话得注意一下别被他发现我的秘密。 “可以的话要进来吗?不过我刚刚整理完房间,可能会有点乱。” “不用了,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毕竟我们是同班同学,如果你想参观学校的话,我可以给你带路。那么,明天见。” “哦,明天见,樱井。” 与恭平道别后,辉也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新学校,新同学,要花一段时间适应了。在新的学校要重筑自己的人际关系,刚才的那个人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家伙,可以考虑下先跟他成为朋友。辉也回到房里躺在已经铺好的床上,目前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是等时机开始行动了。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辉也回到房里后,那个男人的通讯又来了。 “等待,在那之前我得先过好自己的学生生活,不然被发现了可就麻烦。”辉也躺在床上大力地伸了个懒腰,布置完房间后有点累。 “这样么,那你就好好努力吧,毕竟我提供的帮助有限。” “知道了,也不太需要你帮太大的忙,偶尔跟我说话打发下时间就行了。”辉也露出会心一笑,即使不在同一个世界,朋友也依旧是朋友。现在就等待明天的到来,开始全新的高中生生活了。 新生活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跟以前一样普通。辉也醒来后去到自己的教室。教室的布局跟以前不一样,没有单个座位,而是一排排长桌子。看来是可以随便选位置坐了。辉也看了下班里的人,发现了恭平,跟他说的一样,他跟我是同班同学。辉也做完自我介绍后就找了个邻近恭平的位置坐了下来,姑且也算是认识的人,坐在旁边会有安心感。 自己介绍结束后就开始上课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要说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是凪和自己同一个班级。辉也看了下另一边桌子上的凪,她明显注意到了辉也在看她,却把头一扭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等以后和好了。 看着周围的同学认真上课的样子,就是随处可见的日常景象。学习的东西也跟之前的学校没什么差别。不同的就是这里面的学生有普通人和能力者吧。虽然有很多的能力者在这个学校,但校园生活没想象中的那么特殊呢,果然不管是普通人还是能力者,普通的生活才是他们所希望的。 “早上的课就到这里了,刚才的两位转校生是能力者吧,等下来办公室登录一下你们的能力。”课程结束后,老师留下了这句话就走了。 对于我和凪是能力者的事,周围的同学知道后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看他们一副期待的样子反而是想知道我们的能力是什么。果然凪立刻就被旁边的女生问她的能力是什么。 “原来你也是能力者啊,其实我也是,我的能力是硬化,你呢?”辉也回过头来,是恭平在向他搭话,没想到他也是能力者。 看来在这里似乎没有隐藏能力的必要,既然别人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能力,那我也应该说出来。 另一边的女生听到凪的能力是念力,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虽说念力是挺厉害的能力,不过凪的念力并不能控制生物,只能控制无生命的物体。而佑斗的能力是电,但威力也不是特别厉害。至于我的能力,应该说是被人知道的能力,是身体强化。虽然我的能力有很多,但这个世界的人似乎都只有一个能力,出现多能力的人不知会被怎么样,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说我的能力是身体强化。不过这是我本来的身体强度,不是超能力就是了。 “我的能力是身体强化,不是那么厉害的能力。” “我觉得还不错,起码比我的要好,毕竟我的能力看上去就是挨揍的份。”恭平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笑着说,对刚认识的人就说出自己的能力,该怎么说呢?有点老实。 之后辉也和凪在大家的注目下离开了教室去办公室,老实说这种被众人注视的感觉有点怪。路上两人也依然没有交流,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超能力登录完成后,辉也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凪看样子是要去食堂吃午饭,而辉也打算去便利店买个三明治,一边吃一边参观校园。 “要参观学校的话叫昨天那个小子带你不就好了吗,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那样的话或许不错,但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参观更好一点,有种探索的感觉。而且刚认识别人就麻烦他总有点不好意思。” “麻烦的家伙。” 对于那个男人的吐槽,辉也只能以笑应付。接下来开始自己的校园观光之旅吧。 虽然进来之前有查过这个学校的资料,知道它很大,但亲眼看过后还是会觉得很厉害。这个学校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学校,同时也是研究超能力的地方。因此这里有些人担当老师的同时也是个研究员,有的甚至有个人研究室。 辉也走在校道上,游览校园内的景色,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研究室区。这里离教学区有点远,看不见什么学生。 “你不觉得你走得有点远了么?” 听到那个男人的提醒,辉也才发觉自己离教学区已经很远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下跑回去就是了。 “走的远点也没什么吧,玩游戏的话到达一个新地方一般不都是先进行地毯式探索的吗,而且这座学校不是普通的学校,说不定会发现什么东西。” 说完话后,辉也继续前进。绕过研究室区往更深处走,突然,辉也用感应能力发现了什么。 在离研究区不远的地方,在那里辉也感应到地下有一个人。看来是有什么在地下的样子。 “原本只是打算随便走走,没想到真的发现东西了。”辉也怀着好奇的心情走到目的地。 据辉也感应到的东西来看,这里地下似乎是建有什么。明明前面就是研究室区,为什么还要在附近地下建东西呢。看来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虽然知道了地下研究所的存在,但入口还没发现,不过也没关系。辉也环顾了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在。没人在,开始行动。辉也使用灵体化能力将自己变成幽灵,然后潜入了地下。 辉也来到地下后,解除了灵体化,简略看了一下周围,看样子这里似乎是个研究所。那样的话问题来了,明明前面就是研究室区,为什么还要特地在地下建一个研究室,是在进行什么不能公开的研究么。 走过那些贵重的器材,辉也来到研究室中央,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但是上锁了。虽然可以尝试下解锁看下里面的东西,但还是算了,不要做些会暴露自己行踪的事情比较好。 虽然不能查看电脑里面的藏着的东西,不过桌面上留有一些文件。辉也拿起了稍微看了一下,大多都是些专业词语,看不懂。不过看大概似乎是在研究什么药物。 辉也放下文件,大致看了下周围,发现了个医疗床,而且似乎有人躺在那里。靠近医疗床透过玻璃看了一下里面,那里正在躺着一位白发少女,长相属于很可爱的那类吧,身上穿着白色的病服,看样子正在熟睡。而她的手脚有点瘦弱,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把研究室看了一遍后,没有其他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看。辉也分析一下获得的情报,这个研究室应该在研究着什么药物,而原因应该是那边熟睡的少女。看样子少女是患了什么病才躺在医疗床上,看她手脚瘦弱的程度,应该是睡了很久。 这座研究室并没有辉也想要知道的东西,而且看那个研究报告,应该不是在做什么邪恶的实验,所以没有把它暴露的必要。这样的话基本跟自己无关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也差不多是上课时间了。辉也灵体化后回到了地面。 “看样子是白忙活了。” “也不一定,姑且算是知道了一个秘密,说不定以后会用的上。”对于那个男人说的话,辉也给予了反驳。 附近还是跟刚才一样没有人,特别安静。不过很快上课铃就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辉也现在所处的地方离教学区有点距离。不妙,看来没时间悠哉走回去了,辉也卯足力气,往自己的教室跑回去,在跑回去的路上被其他学生看见,都惊叹他的速度。 安全上垒,在老师到来之前成功回到了教室。虽然好久没试过用这么快的速度奔跑了,但呼吸并没有乱,看来我的身体还没有退化。 “你刚才是跑回来的吧,午休时去哪里了。”恭平对刚回来的辉也发出了问候。 “没什么,只是想趁午休时参观一下学校而已。” “这样的话你可以跟我说啊,我可以带你参观学校。” “不,怎么说呢,这样感觉有点麻烦你。”辉也笑着解释道。虽说不想麻烦别人是一个原因,但还有一个原因是跟别人一起就没那么自由地参观了,也就不会发现那个地下研究室。虽然还不知道这个信息有什么用就是了。 “我们都是舍友了,而且还是同班同学,这点小事不会觉得麻烦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辉也有点想笑,面前这个人让辉也想起了自己的朋友,都是那种乐于助人的家伙。明明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就可以这么热情的对待别人。“我知道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现在先上课。”看到老师已经进来教室了,辉也只能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下午的课开始了,但辉也的心思并不在课堂上。想起中午在那个地下研究室看到的沉睡少女,有点在意。竟然能在这种学校下私自建立一个地下研究室,看来那个研究室的拥有者的身份不简单。还有那个少女的病,既然要把研究室设立在这座研究超能力者的学校,那样的话,少女的病应该跟超能力有关,会不会是被拥有病毒类能力的能力者攻击了呢。 虽说这些事情跟自己要找的东西没有关系,但发现了秘密,就想去一探究竟,查出真相来。这个算是个坏习惯吧,感觉这样子很容易惹上麻烦,不过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危险,毕竟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久,对这个世界的超能力等级大概弄懂了,能对我造成危险的应该没有什么人,毕竟大家的超能力等级都是一个水平的,都偏弱。 就这样无所事事地消耗时间,辉也迎来了放学时间。普通学生的一天到此结束了,接下来要开始进行准备了。 “日野,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食堂里有什么好吃的我可以推荐给你。”收拾完东西的恭平走过来邀请辉也一起吃晚饭。 辉也想了想,没有拒绝的理由,准备的事情可以等到晚上再进行,在新学校里交到新朋友也是挺重要的一件事,而且之前就决定跟他交朋友了。跟朋友一起度过校园生活是很开心的,虽然结局都会分别就是了。 “可以,正巧我也不知道该吃些什么。还有,你叫我辉也就行了。” “我知道了,那你也叫我恭平吧。我会向你好好介绍好吃的。”恭平拍拍自己的胸膛,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在宿舍里与恭平分别后,辉也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说恭平介绍的食物的确很好吃,但似乎不小心吃得太多了,导致现在肚子有点涨,希望不会影响到今晚的计划吧。 夜晚降临的校园,学生们大多回到宿舍去了,早上热闹的声音已经消去,显得十分安静。而在这夜色中,有个人影出现了。 人影从教学区出来,往研究区走去。当人影走到了研究区前面时,他并没有走进去,而是继续往前走,来到了研究区附近的空地,在那里立着一个电箱,但那只手个伪装。人影来到电箱前,打开了电箱,找到了前往地下研究室的通道。人影用手里拿着的电子卡打开了门,进到了地下研究室。 神秘人来到研究室后,露出了十分激动的表情。他快速走到电脑面前,拿起那些放在桌面上的研究报告看了起来,虽然报告上写的东西都是很复杂的东西,但他却没有障碍一样看的十分快。大致看完桌面上的报告后,神秘人把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电脑上。 电脑被锁上了,没有密码的话不能查看里面的资料,但神秘人早有准备。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u盘插进电脑里。等了几分钟后,电脑的密码就被破解了。神秘人从众多的文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把资料传输到自己的u盘里。 资料传输完成后,神秘人把u盘拿下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神秘人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往医疗床那里走去。 在医疗床里看见了正在熟睡的少女,神秘人露出了恐怖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某种药物。神秘人用医疗床上的设备对少女使用了药物。被使用了不明药物的少女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神秘人将事情完成后,消去了自己来过这里的痕迹,离开了研究室。而研究室里,医疗床上的玻璃罩出现了裂痕,躺在医疗床里的少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研究室也开始出现不明震动。 宿舍里,辉也正在为实现自己的计划而做着准备。 “你那装扮是什么鬼?”那个男人对辉也正在做的事情作出吐槽。 此时的辉也穿着黑色紧身服,挂着一件黑色披风,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这幅打扮看上去的确会让人觉得是个奇怪的家伙。 “鉴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下伪装什么还是能理解的吧。”辉也对自己打扮成这样的原因作出了解释。 “你想伪装我理解,但你戴的那个面具能换一个吗?看起来好白痴。” “我倒觉得还好,不如说就是想要这个效果。”辉也把面具从脸上拿下来看了看,面具一副滑稽的笑脸,戴着它对敌人嘲讽的话,效果应该超好的。 辉也重新把面具戴到脸上,准备了那么久,终于要开始了。身上穿的衣服是特制的,有良好的抗击打能力,这样的话应该能免疫很多伤害。而这个面具,可以用来挑衅。还有自己手上拿着的万能手枪,可以应付很多情况。准备完成,可以行动了。 “为了不暴露,这次你打算只用哪个能力。”那个男人提醒了下辉也。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多能力者是不存在的,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有多种能力,只会惹来一大堆麻烦。而且把这当做是一个负重练习也挺不错的。 “早就决定好了,这次就只用瞬间移动吧,等遇到什么危急情况再用其他的能力来救场吧。”辉也来到窗户边,正式开始自己的计划。 正当辉也准备离开房间正式开始行动时,外面传来了巨大的响声,而传来响声的方向,似乎是研究区那边。 “看样子似乎发生什么事情了。”辉也将计划暂时放下,使用瞬间移动过去查看发生了什么。 原本躺在医疗床上熟睡的少女现在苏醒了过来,瘫坐在医疗床旁边,她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少女环视了下周围,显得很疑惑,看来她并不认识这里。 少女抓着医疗床慢慢站了起来,她手脚瘦弱,这几个动作实行起来都显得十分困难。少女就这样,靠撑着墙壁一步一步缓慢地往门口走去。当她每走一步,研究室里就有东西受到冲击而遭到破坏,但是少女并没有发觉,她现在只是想走出这地下室,找到某人。 辉也瞬移到研究室附近的楼房屋顶,在这里的话应该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辉也往下面看去,发现之前发现的地下研究所的位置附近有一群人在。看那些人的装扮似乎是警察,看清楚他们衣服上的图标后,发现他们是对能力者部队。 对能力者部队是专门设立来对付超能力犯罪的,每次在新闻上看见有超能力犯罪,都会出现他们的身影。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出现超能力犯罪了? 辉也看了下现场,发现有多处建筑物遭到破坏,一些树木也倒在路边,看来这个能力者的能力破坏性似乎很厉害。在这个学校进行破坏活动,难怪会出现对能力者部队。 对能力者部队举着盾牌一步一步往某个位置缓慢前进。辉也看了下他们前进的方向,在那里有个人正躲在墙边害怕地发抖。辉也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十分得惊讶,超能力罪犯竟然是她,是那位在地下研究室熟睡的少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辉也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时,对能力者部队仍在行动,他们举着盾牌缓慢地靠近少女,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就有几个人带着盾牌一起向后飞了出去,这么一看他们是受到了超能力的攻击,但是现场看起来十分奇怪,因为如果说用超能力攻击对能力者部队的是那位少女的话,那她现在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她对靠近过来的部队显得十分害怕,一边喊着不要过来,一边紧靠着墙壁,这怎么看都不想是一个超能力罪犯,但附近遭到破坏的设施又是她做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局面下,辉也打算先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 破坏还在继续,破坏造成的巨响传遍整个校园,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出现了这么大的声音,一些人感到好奇,纷纷从宿舍出来,来到了研究区附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对能力者部队看到有人来围观了,分出了一部分人去阻止观众继续靠近。 少女释放的冲击似乎越来越强,靠近的部队成员一个比一个飞得远,看到这种情况,对能力者部队改变了对策,停止靠近。但是这时又出现了新问题,少女的冲击已经对她所背靠着的研究大楼造成了破坏,而楼里还留着一些研究员,大楼再这么被破坏下去的话,里面的人的生命会受到危险。 “请让我来帮忙,我是能力者,能力是穿墙,可以去救人。” “我也是能力者,请让我也来帮忙。” 看到情况变得危急起来,围观的人里有些能力者学生自我推荐要来帮忙救出大楼里的人。 “不行,现在那个超能力者释放的冲击波越来越强,现在随便靠近的话会被攻击而受到伤害,虽然你们想帮忙的心意我理解,但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你们现在还是里这里远一点比较好。” 一个领队似的人拒绝了想要帮忙的学生们的请求,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少女释放的冲击波破坏力越来越强了,对能力者部队都已经放弃靠近她,让这些学生去参与救援,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一个大问题。 “怎么办,佑斗,要去帮忙吗?”因为听到了巨大的响声,凪感到十分奇怪,就从宿舍来到这里,发现佑斗也因为同样的事情走过来。然后两人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后,就站在这里等待事情的发展,看到状况似乎越来越不妙,凪有点想去帮忙。 “还是再等一等吧,我们随便行动的话暴露了身份就不好了,而且有对能力者部队在,应该能解决那个闹事的超能力者。”佑斗提议静观其变,凪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接受了,继续站在原地看看接下来会怎么样,如果有必要的话再行动。 部队让围观的人群尽量远离研究区,同时进行人员的调动,看样子是准备好了对策。 “目标的危险程度越来越高了,采用B方案,快让狙击人员做好准备。”领队看到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为了防止大楼里的人受到生命危险,得快点解决那个少女。 在吵闹的人群里,出现了一位穿西服的中年男性。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这么多的人聚集在这里。 “你们这些学生聚集在这里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了搞清楚缘由,男性向旁边的学生发出了提问。 “啊,校长,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似乎是有超能力者在研究区进行破坏。” 听完学生说的话,校长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他急切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便继续询问学生。 “你说有超能力者在进行破坏,那个超能力者的能力是什么,你们有人知道吗?” “这个....并不清楚,但是周围被破坏的东西都是那个超能力者做的事情,而且看那些对能力者部队的人的描述,应该是类似冲击波之类的能力吧。” 学生们的描述让校长的脸上变得严峻起来,他推开人群想去研究区面前,但遭到对能力者部队的阻止。 “这前面很危险,请不要过去,快离开这里。”部队人员拉着想要冲进去的校长。 “快让我过去,这里面的事情必须要我去解决。”校长用全身的力气来试图摆脱部队人员的阻止,但他的力气在训练有素的部队人员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你就在这里看着,不去帮忙么?”那个男人对辉也提出了疑问,毕竟看到有人陷入麻烦却只是看着不像他的性格。 “虽然我是可以帮忙,但似乎没我出场的必要,对能力者部队已经找到应对方法了,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吧。” 辉也看到附近一个楼的屋顶上出现了对能力者部队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把***,里面应该是麻醉弹。看现在的情况,跟少女进行交流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为了不让危害继续扩大下去,对能力者部队打算立刻将她击晕。 狙击手在屋顶将***架好,做好了狙击的准备,然后等待命令的下达。领队收到狙击手的消息后,也给予了他狙击的允许。 接下来应该就是狙击手把少女击晕,事情就此结束,没有我的事了,还是回去宿舍吧,现在这么晚了要继续执行计划也有点难。辉也这么想着,打算用瞬间移动回到自己房间,但意外出现了。 根据之前少女释放的冲击波来看,每次释放的冲击波是有一定的时间间隔的,要抓住这个间隔来对少女进行狙击。狙击手抓准这个间隔,按下了扳机,从枪里射出的麻醉弹以极快的速度向少女飞去。原本以为麻醉弹就这样击中少女,让她陷入沉睡,但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结果。麻醉弹在击中少女之前,冲击波提前释放了出来,将飞来的麻醉弹击飞了,然后发生了更加意料之外的事。 被击飞的麻醉弹与附近的路灯杆发生撞击,其中的碎片以极快的速度向少女飞去,击中了少女的肩部。少女的肩部受伤开始流血,而她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受到了惊吓。在痛苦与恐惧之下,少女哭了出来。 “好痛,好痛,爸爸.....爸爸在哪里,救救我。”少女痛苦地呼叫着父亲来救自己。 对能力者部队的领队看到这个情况,质问狙击手为什么会出现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狙击手坦白说出了原因,并请求指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受伤的少女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释放出的冲击波威力也越来越厉害,这样下去附近都会被破坏,领队知道这样下去会很不妙,立即下达命令。 “继续射击,把那个能力者击晕。” “了解。”狙击手重新摆正姿势,瞄准了少女,按下了扳机。 麻醉弹直直地向少女飞去,应该能在少女释放下一次的冲击波前命中她,本应该如此的。但是跟刚才一样的情形出现了,冲击波提前释放,把飞来的麻醉弹再次击飞。 第二次看到这个场景,狙击手感觉有点不对劲。那个少女坐在那里按着自己受伤的肩部,不应该能注意到飞过来的子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狙击手继续射击,但结果依旧一样,飞过去的麻醉弹全部都被冲击波给化解了。知道狙击没用后,狙击手停止了射击,并将情况汇报给了领队。 在大楼的角落里,少女受伤的肩部一直在不停地留着血,她哭喊着,希望自己的父亲来救自己。少女的哭声传到了校长那边。被部队拦着的校长听到了少女的哭声,离开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我女儿。发生了什么?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快让我过去。”校长急切地想要冲破部队的阻拦,跑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冷静下来,这前面很危险,你不能过去。”这次来了两个部队人员把校长给拦住,事情再不解决的话,校长就真的要冲进去了。 在一边屋顶看到这个情况的辉也也有点搞不懂状况,少女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辉也回想起之前在地下研究室看到的报告,虽然有很多专业的东西看不懂,但辉也从报告中记录的东西来分析,那个药是为了抑制能力而开发的。 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一些超能力者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发生了能力暴走,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在那之后,“能力者是危险的”这个观念就传开了,很多人都不想跟能力者相处,害怕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发生能力暴走,对自己造成伤害。 看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位少女应该是以前发生了能力暴走,然后因为某些原因陷入了沉睡,躺在那个研究室里。而那个研究室的主人应该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吧。辉也听到了校长呼叫时的声音,做出了这个判断。 原本应该是等校长把那个药研制好后将少女治疗,然后少女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但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少女提前醒了过来。 事情大概是了解了,但眼前的情况还是有点奇怪。能力暴走了的话,少女应该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来防御射来的麻醉弹的,但令人奇怪的是,狙击手的攻击全部都被少女的冲击波给防御住了,这简直就像是少女看见了飞来的麻醉弹,然后控制自己的能力做出反击。但是看到少女那个痛苦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那个少女的冲击波威力越来越厉害了,对能力者部队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应付好,已经呼叫援助了,只是援助能不能及时赶到也是个问题。 看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明明预想内的登场不是这里的,不过也没办法了,继续这么下去少女会把这个学校给摧毁的。 辉也先回想起那个地下研究室的位置,然后用瞬间移动到达了那个研究室。来到这里,发现这里破烂不堪,地上散落着各种东西,周围的墙壁出现了一些裂缝,看来少女醒来后就已经开始能力暴走了。 “这里也变成这幅样子么,希望那些药品没有被破坏。”辉也跨过地上的东西来到存放药品的柜子面前。 存放药品的柜子也倒在地上,里面的药品散落在地面。辉也蹲下来查看那些没有受到损坏的药品。 “应该是这个吧。”辉也捡起一瓶写有“AR-4”字样的药品,根据之前看到的报告来看,这个药应该是为了治疗少女能力暴走而研制的最新型药,但是有没有经过试验,辉也还不知道,不过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辉也拿住药品,瞬移到了少女的身边。看到突然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少女愣了一下。 “是谁?”正在哭泣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 为了阻止少女继续破坏学校,首先要把她带离这里。辉也是这么设想的,抓住少女,然后用瞬间移动带她离开。但在辉也出现的那一瞬间,就遭到了冲击波的攻击,辉也就这样被击飞到十几米远的地方,躺在了地面上。 “没事吧......”少女看着倒在地上的辉也,想过去看看辉也有没有事,但刚要起身,就因为伤口的疼痛而起不来。她痛苦地按着肩部,左半身已经被血给染红了,情况看起来很不妙。 少女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辉也,虽然她不想伤害辉也,但下一次的冲击波又释放出来向倒在地上的辉也袭来。躺在地上的辉也察觉到冲击波后立刻用瞬间移动躲开了这次的攻击。好险,还好我穿着的行动服有抵御冲击的功能,再加上自己的身体强度,才能无伤挡住冲击波。如果是普通人被冲击波给正面集中,应该会全身骨折吧。 重整旗鼓的辉也继续靠近少女,上一次的冲击波刚释放不久,下一波就来了。这冲击波的释放频率有点奇怪,没东西靠近时是按一定间隔释放的,一旦有东西靠近少女,就无视间隔了。这看起来就像是自动防卫,攻击任何靠近少女的东西。 辉也向少女跑过去,而下一轮的冲击波也被释放出来,辉也看准冲击波冲过来的时机,用瞬间移动躲开了,并且来到了少女的面前。少女看到面前打扮奇怪的人,微微向后退,眼里透露着恐惧。辉也看着面前的少女,头上的银白发和身上穿着的白色病服都被血染红了,笑起来就十分可爱的脸上,却充满了恐惧。看到少女这幅惨状,辉也有点心疼。 另一边校长和对能力者部队的领队说明了情况,并且告诉他,自己可以解决这件事。领队听完后,陷入看思考。按校长的话来看,那位少女是因为能力暴走才进行破坏的,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那样的话似乎更危险了,拥有这么强的破坏能力,却不能控制,无疑是个**。 “你说你有办法阻止你女儿的能力暴走,这是真的吗?” “是,我研究关于治疗能力暴走的药很久了,我刚刚从外面的研究所完成了实验,正准备回来治好我女儿的能力暴走的,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校长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装有药品的瓶子。 “用这个药就能让你女儿的能力暴走停下来么?” “是,这个我可以保证,所以请让我过去,我要去救我女儿。”校长激动的语气让人感觉到他对女儿的担心。 在等来援助之前,部队能干到的事情有限,而且拖得时间越久,大楼里的人也越危险。领队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让校长来帮忙。 “我知道了,你带上你药过来吧。” “真的吗,那快点走吧。”听到领队同意的话后,校长催促领队赶紧带他过去救他的女儿。 领队把校长带到了狙击手所在的屋顶。为什么会来这里,校长对此感到十分得奇怪。 “你不是带我去我女儿那里的吗,为什么是来屋顶?” “你女儿释放的冲击波威力太强了,贸然靠近的话会受伤。” “那该怎么办?”校长着急地询问领队。不能靠近的话,那要怎么办才能用药治疗自己的女儿。想到这里,校长就越发难受。 “不用担心,我们有办法,快把你的药拿出来吧。” 校长不知道领队想到了什么办法,不过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相信他了。校长从口袋里拿出药瓶交给了领队。领队将药瓶递给了一旁待命的狙击手。 “把这药装到到特制子弹里面去,然后向那个少女射击,记得用喷雾子弹。” “了解。”狙击手接过药瓶,然后将药装进喷雾子弹,完成准备后,瞄准了躲在墙边的少女。 当狙击手正要按下扳机时,瞄准镜里出现了奇怪的东西,与其说是东西,不如说是一个穿着奇怪服装的人,而且他是突然出现的,那毫无疑问是一位能力者。 “领队,有不明人物出现。” 领队也看到那位突然出现的身穿奇怪服装的人,是新的能力者吗?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校长看到出现的不明人物也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个人该不会要对自己的女儿做什么吧,想到这里,校长就十分担心。 就在校长打算叫领队阻止那个神秘人靠近自己的女儿时,眼前发生的事情让在屋顶的三人感到十分意外。只见神秘人出现后,就以少女的反方向飞了出去,倒在了距离少女十几米远的地上。 这么近的距离受到那么强的冲击波,应该是死亡了。看着倒在地上的神秘人,屋顶的三人不由得这么想,毕竟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少女的冲击波威力有多厉害。看到这幅惨状的校长感到十分麻烦,即使接下来把女儿的暴走解决了,但她的能力已经造成人员死亡了,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些想法困扰着校长,让他焦虑起来。 就在大家认为神秘人已经死亡了,这时又发生了新情况。只见躺在地上的神秘人站了起来,然后瞬间消失后又瞬间出现,之后更是直接出现在了少女的旁边。这个能力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空间移动。相比神秘人的能力展示,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没有死,明明正面承受了那么强的冲击波,那个冲击波可是连特制盾牌都难以承受的,那个超能力者到底是什么人? 在大家猜那个超能力者的身份,他想干什么时,只见他抓住了少女的手,然后一起消失不见了。面对这个突发情况,校长似乎有点绝望,嘴里嚷嚷道“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去哪了?” “各人员听令,有神秘能力者把冲击波能力者带走,现在你们快进去大楼里把研究人员带出来进行保护,然后照着我给你们的描述去寻找那位被带走的冲击波能力者。”领队看着一旁的校长失落的样子,便下命令让队员去寻找那位少女,毕竟自己也是位父亲,能理解他的感受,而且还有其他事情要向少女调查。 少女消失后,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在研究区外面围观的学生知道事情解决后,都开始离开回宿舍了,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明天还要上课,要是明天起不来而迟到可就麻烦了。 “结果还是没帮上什么忙,而且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有点不爽。”凪嘟起了小嘴,浪费了自己的休息时间,结果只是站在那里等待事情的结束,这种没能帮上忙的感觉,是凪十分讨厌的。 “算了算了,不用我们帮忙事情就解决了,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不也挺好的吗?而且看起来没人受伤,这不是我们希望的吗?”佑斗安慰着正在生气的凪。 “这么说没错,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就回宿舍了,明天见,佑斗。” “哦,明天见。” 两人道别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结束这意外的一天。留在现场的对能力者部队则在收拾现场,困在大楼里的人员都安然无事,受到损坏的只有附近的树木和部分研究室,只要修理一下就行了,夜晚的校园重回寂静,表示今晚的突发事件已经结束,当然只是校园内。 城市外的空地,这里长着整齐的草地和几棵茁壮的树木,是适合与家人一起野餐的地方。但现在是深夜,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吱吱”的虫鸣声。不过突然出现的两人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辉也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少女出现在了这片空地。辉也以极快的速度将少女轻轻地放到地面上,然后想躲掉下一次的冲击波。但刚把少女放下来,冲击波就已经释放了,辉也再次以近距离受到了这次攻击,飞了出去。 “好痛!虽然能承受住攻击,但果然还是很痛。” 飞到十几米远的辉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个女生的能力好厉害,是因为能力暴走的原因吗?这么强的能力继续留在校园里暴走的确危害很大,总之把她带到这里就不怕伤到其他人,接下来把她的能力暴走解决就行了。 躺在草地上的少女缓缓地起身,环视了下四周,发现不是刚才的地方,有点不知所措。少女用纤细的腿支撑自己慢慢站了起来,那副艰难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你好。”看少女似乎没有看到到自己,辉也就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少女听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一个穿着奇怪服装的人,不由得吓得后退,然后不小心摔倒。辉也看到这幅状况,想过去看看少女怎么样了,但因为冲击波的原因只能继续待在原地。 摔倒在地的少女,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同时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肩部,用哭腔说着“好痛”。少女的伤势似乎很严重,要是不快点把她的能力暴走解决的话,她就很危险了。 为了不浪费时间,辉也打算在下一次冲击波释放的同时用瞬间移动来到少女的身边,然后使用手里的药把少女的能力暴走治好。辉也把万能手枪切换成医疗**式,然后把药瓶里的药放进了万能手枪里,接下来用万能手枪把药注射进少女体内,事情就解决了。 辉也做好准备,等着下一次的冲击波过来。不一会下一次的冲击波就向辉也袭来。好的,就是现在。辉也用瞬间移动躲开了冲击波的攻击来到了少女的身边,正打算用万能手枪把药注射进少女的身体里时,发生了意外。 就在辉也要把手枪扎进少女身体时,冲击波再次被释放出来。虽然知道一旦靠近少女,冲击波的释放频率就非常快,但这也太快了。辉也在冲击波再次把自己打飞之前继续用瞬间移动来躲避,本以为会这样躲过去的,可是辉也想错了。 辉也再次被冲击波给打飞了出去,飞到了比之前更远的地方。辉也快速起身,然后按着自己的身体。 “好痛!这种像是全身骨头碎掉的痛觉是什么鬼?” 身体的强烈痛觉让辉也感到有点奇怪。照理来说我的身体强度加上这件衣服的防护,受到那种程度的冲击波不应该感到这么痛的,难道说那位少女在能力暴走的同时,能力等级也在提高吗? 辉也站起来看了看少女,她现在只是坐在草地上,脸上的面露恐惧。她感到害怕是受伤的原因的吧,应该跟我这身打扮没关系,辉也这样子说服自己。总之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的确少女能力暴走时在学校里释放的冲击波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这种情况现在仔细想了想有点奇怪。 据我的了解,在这个世界里的能力暴走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导致无意识的使用能力。虽然能力暴走时能力等级看起来比平时要厉害,但也没有面前这位少女提升的这么厉害。这种程度的提升,再加上冲击波这种具有强大破坏性的能力,简直是“行走的**”。 在辉也思考少女的能力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增强时,少女仍旧在不受控制地释放冲击波,面对袭来的冲击波,辉也继续用瞬间移动躲过去。只是这样子下去不是办法,刚才躲过去的冲击波,辉也明显地感到比上一次还要厉害,得快点解决才行。 闯入者第二部分作者:胜者为王 辉也使用瞬间移动再次靠近少女,但一瞬移到少女的附近就受到了冲击波的攻击。辉也在飞出去的同时,重整旗鼓继续用瞬间移动回到少女的身边,仍旧受到了冲击波的阻扰。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还能靠近的。辉也重新尝试了几次,不管是什么方向,只要靠近到少女一定范围,就会受到冲击波的阻扰。这个难道是......? 辉也瞬移到安全的距离内思考着面前的情况。辉也捡起几块石头,以不同的方向向少女周围扔去,然后这些石头全部都被弹飞了。按这个情情况分析,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少女的周围是由冲击波形成防卫圈,任何靠近少女的东西都会被弹飞,真是这样子的话,要把枪里的药对少女使用就变得十分困难了。 原本还考虑过用喷雾式的,看来现在是没必要了,得想下其它方法。对于这个防卫圈,如果强行突破的话,以自己的身体强度来考虑,应该能行,但是现在冲击波的威力已经增强得十分厉害了,这样子做的话感觉要躺上几天啊,才转学一天就躺病床上,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你似乎陷入困境了呢,要求我帮忙吗?” 这突如其来的的声音,让辉也倍感熟悉,会这么跟辉也说话的,只有那个男人了。 “并不算是困境,只是有点麻烦而已,等我真的遇到困境再跟你说,毕竟你的报酬有点贵。”两人像往常一样的对话,让辉也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看样子你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而且也想了办法去解决吧。与其想尽办法来解决,不如先好好看清楚情况。” 听到那个男人的提醒了,辉也重新看了下现状。在自己十几米远的前方,正坐着一位受伤的少女。她现在对于自己的遭遇非常害怕,这个情感已经通过她的脸表现出来了,而且这位少女目前正在能力暴走,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伤害,辉也把她带到了这没人在的野外。 在这个世界,超能力是人身体能力的一部分,人的情绪变化是能影响身体。然后,面前的少女,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而能力暴走了,但却有点奇怪。她的能力不仅在暴走,还在不断增强,而现在甚至形成了一个防卫圈,这个没错的话应该是因为她的情绪导致的。刚醒来不久就遇到这些事情,被对能力者部队包围,被子弹碎片打伤肩部,被神秘人带到荒无人烟的野外来,此时她的内心是非常混乱和害怕的,因此想保护自己不再受到其他人的伤害,这个想法导致她的能力形成了一个防卫圈来保护自己,想突破这个防卫圈,不能靠蛮力,要先安抚她的情绪。 “你好,我是来帮助你的,请问你有哪里痛吗?”辉也以温柔的语气向少女搭话。 从不认识的地方醒来,被一群人拿着盾牌追赶,然后被子弹打中流了这么多的血,最后被穿着奇怪服装的人带到这里来。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完全不明白。爸爸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好痛!肩部好痛!已经流了很多血了,现在也在流血,我会不会就这样子死去啊?好怕,好怕,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我啊? “你好,我是来帮助你的,请问下你有哪里痛吗?” 听到有人问自己,少女抬起头来望向传来声音的地方,是那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脸上带着奇怪的面具,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个面具好傻,让人有点想笑。虽然打扮很可笑,但面前的神秘人依旧让少女感到害怕。 “你好,我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只是看到你有危险所以才过来帮你的,请问下你有哪里痛吗?”见少女没有回应,神秘人再次提问,同时申明自己不是奇怪的人。 明明打扮的这么奇怪,却还说自己不是奇怪的人,谁会信啊,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可以过来救我啊。少女心里这么祈祷着,祈祷有像动画里一样的英雄来救自己。 少女使尽力气往后爬,想要远离面前这个奇怪的人,但因为肩部的伤口,让少女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摔在地面上。 “啊!好痛!”少女紧紧按住肩部的伤口,让它不那么疼。 在少女因为痛苦和绝望而差点昏迷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气味。这个气味像是花的香味,但少女并不知道是哪种花的气味。闻着这香气,让人感到十分得舒适,全身都放轻松了,身体上的劳累和痛苦也减轻了,仿佛被治愈了一般,心情也逐渐变好了起来。这香气,把少女从痛苦和绝望的深渊中来了回来,让她重新回到了现实中。 这香气好好闻,从哪里发出来的,想要闻更多。少女顺着香气发出的地方回过头去,看见了那个奇怪的人仍旧站在那里,不过他手里挂着一个发光的小球。 “怎么样,很好闻的味道吧。”神秘人得意地说着,同时摇了摇挂着的小球。 这个香气是从那个小球里散发出来的吗?少女有点不相信,不过这香气的确很好味,这么闻着感觉身上的痛苦正在慢慢减少。 “我先问一下,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闻了香气稍微提起了精神的少女,对神秘人的提问,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从不知道的地方醒来,然后遇到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被带到这里来,少女对现状是十分混乱。 “你不知道的话,我先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大概告诉你吧。” 少女仍旧不出声,点头表示同意。 “好吧,我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神秘人要开始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少女正坐起来以示礼貌。在这夜深的野外,没有城市的喧闹声,只有昆虫的虫鸣声。神秘人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空下,听得十分清楚。少女现在才发现,听这声音,神秘人是男的,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似乎跟自己年龄差不多。 “根据我的猜想,你从那个地下研究室醒来后,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感到害怕于是逃到地上来了,对吧。” 少女微微点头,事情跟这个神秘人说的一样,自己的确是从不知道的地方醒来,对于那个充满了各种机器的奇怪地方,就像是看过的电视剧里的用来做坏实验的地方。害怕自己被做什么奇怪的实验,所以就逃出来了,然后就被那些穿着像警察的人追赶。 “逃出来后的你,被对能力者部队追赶,但你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追赶吧?” “你,知道自己发生了能力暴走吗?” 能力暴走,没有听过的东西,我发生了能力暴走是什么意思? 看少女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神秘人打算将事情更详细地说给她听。 “首先,你是一位有超能力的人,然后你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导致能力暴走,而且因为你的能力是冲击波,危害更大了,最后,为了防止你能力暴走伤害到其他人,对能力者部队才会追着你,而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也是为了防止你伤害的其他人,同时对你进行保护。” 听完神秘人的解释后,少女陷入了沉思。自己是超能力者,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而且自己不能控制能力导致能力暴走,会伤害到其他人,所以自己是很危险的人物吗? 少女在思考着神秘人说的话时,闪过某些记忆片段:大楼遭到破坏正在倒塌,大楼的碎片往自己头上落下,街上充满着各种声音,有惨叫声,有呼救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这是?”对于这些突然出现的记忆,少女感到惊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看你脸色很奇怪的样子。”看到少女的表情有点不对,神秘人感到有点不对劲。 这个是我的记忆吗?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抱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回想起这段记忆。在少女的拼命回想下,逐渐想了起来。这个记忆,是自己沉睡之前最后的记忆...... 那是炎炎夏日的一天,自己跟着爸爸来到自己家附近的城市,常牧市,听爸爸说他将要在这里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但爸爸是很厉害的人这是没错。 “距离发布会还有一些时间,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爸爸可以带你去买。” “嗯....我要吃草莓冰淇淋,要豪华版的。” “天气这么热,吃冰淇淋的确很不错,来,牵紧爸爸的手。” 中年男子握着自己女儿的手,带着她来到冰淇淋店点了一份豪华版的草莓冰淇淋。冰淇淋上装饰着几个大草莓,还洒上了巧克力碎和其它果酱。面对这么美味的冰淇淋,小女孩开心地笑了出来,从爸爸手上接过冰淇淋后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弄得满嘴都是冰淇淋。 “女孩子吃东西要优雅一点,你不是说长大后要成为淑女的吗?”男子拿起纸巾把女孩嘴上的冰淇淋擦干净。 “嗯,我知道了。”听了爸爸的话后,女孩开始小口地吃着冰淇淋。 男子看到这幅景象,感到很欣慰。拿起右手看了下带着的手表,差不多到发布会开始的时间了,要赶紧回去了。 男子牵起女孩的右手原路返回,而女孩则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拿着冰淇淋,生怕冰淇淋掉下来。原本不应该带自己的女儿来这里的,但是自己的妻子早早病逝了,导致女儿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里,而今天因为有重大发表要很晚回去,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把女儿带来了。 回到了发布会的场馆,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前来参加发布会的研究人员,那些研究员组成了小圈子正在讨论学术问题。只要今天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发表出来,就能拉到赞助,这样子就能给女儿找一个保姆照顾她,那样的话她就能按时吃饭了,而不是在我回来之前一直饿肚子。为了女儿能健康成长,也为了自己的努力有所回报,今天要好好努力。 “欢迎大家来到这个超能力研究学术发布会。”讲台上的主持人出来开始主持发布会的开始了,自己要去做好准备了。 “你好,请问一下能帮我看着我女儿吗?我等下要上台进行研究发表,很快就会回来。”男子来到前台询问前台的工作人员。 “当然可以,小朋友快过来这里坐着吧。”工作人员微笑地答应了,并且拿出一张椅子叫女孩过去坐着。 “非常感谢!雪音在这里好好等着,爸爸把事情完成后很快就会回来接你。”对工作人员道谢和叮嘱完自己的女儿后,就向着讲台走去。 “爸爸加....油。”女孩为将要前去发表研究成果的爸爸加油,但因为手中的冰淇淋快要掉下来,便快速去用嘴接住。 看到女儿这么可爱的表情,男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为了不辜负女儿的加油,发布会一定要成功。 发布会正式开始了,讲台上的男子展示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台下的人则在认真听着,偶尔小声地讨论,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 女孩吃完冰淇淋后,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等着自己的爸爸回来。女孩看了看玻璃门外面的景色,发现有点奇怪,门外的人们正在往一个方向拼命逃跑,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孩离开椅子想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突然一辆汽车打破了玻璃门飞了进来。 “危险!”一旁的工作人员扑向女孩,保护了女孩避免受到伤害,但自己却因为汽车的撞击而昏迷了过去。 因为这一声巨响,会馆内也顿时混乱起来。因为前门受到了攻击,人群选择往后门的方向跑。不明的攻击让一切全部混乱了。 女孩看着面前昏迷的大姐姐,瞬间感到害怕,产生想要快点离开这里的想法。而门外面,出现了一群人,其中一个人挥了下手,从他手里发射出光球把周围的汽车破坏,产生了巨大爆炸。其中有一些光球往这座会馆飞来,击中二楼的楼层,发生了爆炸。 门外的人群中有人向这座会馆走过来,女孩看见了坏人向这边过来了,心里的恐惧愈加强烈。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孩心里这么默念着,但是没有任何用处,坏人仍旧向着这边走来。 女孩的爸爸听到前们的巨响,顿时感到害怕,自己的女儿就在前们那里。他跳下讲台,想赶往前面那里,但混乱的人流把他带离了目的地。他逆着人流拼命向前门前进,突然楼上发生爆炸的响声,随即落下了一堆碎片把前面的路堵住了。 吵闹的人群声,逼近过来的坏人,这么混乱的局面让女孩幼小的内心渐渐崩溃。内心强烈的恐惧让女孩发生了某种改变,周围的东西开始以女孩为中心向外缓慢移动。 女孩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即使闭着眼睛没有看见,但耳朵将正在靠近的脚步声听得一清二楚。离的很近了,已经有人过来了,那个人跨过地上的碎片走了进来。 “为了让那些人知道我们的厉害,好好大闹一番吧!”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坏掉的玻璃门边,脸上展露着愉悦的笑容,他的眼睛环扫周围,像在搜寻猎物一般。 听到了这句疯子似的发言,女孩因为求生本能直接站起来拔腿就跑,希望能尽可能地远离这个坏人。但她刚行动起来就被发现了。 “哦,发现一个逃命的小老鼠。” 女孩使出全身的力气逃跑,但前面的路被从二楼落下的东西挡住了,无路可逃。年轻男子慢慢靠近过来,同时手里出现了一些小光球。 “不要怕嘛,大哥哥只是想跟你玩耍,不会伤害你的。”年轻男子露出狰狞的笑容,慢慢靠近女孩。 女孩慢慢往旁边靠近,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刚移动一步,年轻男子就用他手上的光球往女孩逃跑的方向释放,光球在女孩逃跑的位置产生爆炸,封住了女孩逃跑的路线。 女孩看到自己没地方跑了,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年轻男子慢慢靠近。 “怎么了,不跑了吗?害怕了么?哈哈。”看到别人这么害怕自己,年轻男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怎么办!怎么办!爸爸快来救我,爸爸。女孩在内心呼喊着自己的爸爸,但自己的爸爸并没有赶来,而面前的坏人正在一步一步靠近。在强烈的恐惧下,女孩的身体渐渐冒出了一股力量。 “不要过来!”女孩大声地喊了出来,在这声大喊下她释放出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一切震飞。 “什么!”男子没有反应过来就受到了冲击波的攻击,直接飞到了外面。 虽然男子已经不见了,但女孩的冲击波却没有停下来。以女孩为中心,周围的一切都受到了冲击波的攻击。 “雪音,你在哪里?” “爸爸!”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女孩哭着呼喊她的父亲,希望他快来救自己。 女孩的爸爸听到了女儿的哭声,急忙赶往声音发出的地方,但靠近时被冲击波给震飞,摔得不轻。 在女孩冲击波的攻击下,大楼发生了震动。听到上面有震动,女孩抬起头看了下天花板,看见天花板出现了裂缝,紧接着天花板就塌了下来,看着它往自己头上砸下来...... “啊——啊——!”随着少女痛苦的大喊声,回忆到此结束。 少女的情绪波动让她的能力再次增强,强烈的冲击波被释放了出来。原本站在安全线内的神秘人也受到了这次加强版的冲击波。 “什么鬼?这里是安全线内,照理来说不应该会受到冲击波的,难道说能力又增强了吗?” 神秘人用瞬间移动往后退,同时看了下少女的反应。她现在的情绪变得比刚才还厉害的样子,果然能力的强化跟她的情绪变化有关吗? “喂,你没事吧?快冷静下来!”看着情绪失控的少女,神秘人呼喊她,希望她能冷静下来,但似乎没有任何用。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会是我,明明我已经听爸爸的话好好看家,当个好孩子了。而且现在这个身体,我是睡了很久了吗?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到少女正在逐渐自闭,神秘人感到这样子下去不妙,要快点让少女冷静下来。神秘人调节了下手中的芳香气疗球,让它的功率释放到最大,希望这芳香可以尽量得安抚少女的情绪,然后就是用话来让少女回复冷静了。 “虽然不知道你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但是先冷静下来,不然的话你和我都会有**烦的。”神秘人大声地与少女展开对话,希望能让她冷静下来,但少女似乎没有听见,依旧坐在原地,抱着自己的脑袋自闭中。 是因为离的太远了所以才没听到吗?这样子就有点麻烦了。看来只能接近她了。真是的,结果还是要突破那个防卫圈。 神秘人把手枪从治疗**式切换成了冲击**式,以冲击波来对付冲击波,是个好办法。神秘人瞬移到少女的上方,然后对着防卫圈按下了扳机,从手枪里释放出的冲击波抵消了少女的一部分冲击波,然后利用落体来增加力量以此尽可能地突破防卫圈。 “喂,听得到吗?听到的话就把头抬起来。”神秘人尽可能地靠近了少女,然后对她喊话。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却遭到那样的事情,而且没有人来救我。现在也是,我也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想回家而已,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追赶...... “我是来帮助你的,听到的话就回应一下。”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 “如果你想快点回家的话就抬头看一下。” 会有像动画里一样的英雄来救我吗? 神秘人瞬移到上空,然后用枪发射冲击波削弱防卫圈,再下落靠近少女,对她喊话,不停地重复着这个步骤。而结果是每次说完一两句话后,神秘人就受到冲击波的攻击而飞了出去,让了看了有点好笑。 “呃......你不觉得你正在做的事很傻吗?”看到神秘人不停地瞬移到空中,然后落下被击飞,那个男人忍不住吐槽。 “现在可是在救人,有什么傻的。”对于那个男人的吐槽,神秘人如此回应道,然后继续如上行动。 “救人这件事是不傻,傻的是你的做法。你直接能力全开强行突破不就好了,反正现在这个地方没人看见,不会暴露你是多能力者。” “我有这么考虑过,不过这才第一次行动,就直接用其它能力,有点不太好。而且这个状况我还是有余力解决的。”在和那个男人说着话的同时,神秘人又被击飞了。 “既然你觉得有余力,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希望你摔少一点吧。”看着神秘人再次被击飞的样子,那个男人有点无语。 “喂,听得到吗?” 在少女快要封闭在自己的痛苦回忆里时,听到了呼叫自己的声音。少女抬起头来,看见有个人影从自己头上飞了过去,然后掉到了远边的草丛。看着在那重新站起来的人影,少女才想起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奇怪神秘人。 “哦,终于重新注意到我了吗?”看到少女望向自己,神秘人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你,是谁?不会是来伤害我的吧?”少女弱弱地问出口,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人,少女想起记忆中那个对自己的攻击的陌生人,不由得感到害怕。 “我?我是来帮你,而且我跟你没什么仇,没理由伤害你吧。”神秘人率直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希望能缩短跟少女的距离。 “以前就有人毫无理由地伤害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好好当一个好孩子。”少女说着自己以前的经历,留下了泪水。 看着少女痛苦地说出那些话,神秘人大概猜到她以前发生了什么,应该也是那时候的事情导致少女能力暴走的。 “我不会伤害你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这个,我......”即使听到神秘人的保证,少女还是不敢相信。 看到少女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神秘人有点无奈,得再努力一下,再拖下去有点不太妙。 “相信我吧,我真的是来帮你的,你现在的伤势有点严重,再不处理一下会很不妙的。” 少女看了下自己肩部的伤势,衣服已经被血给染红了,看上去有点吓人。少女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觉得已经好了,但实际上是伤口已经麻木了。 “让我来帮你吧,如果你有什么意外的话,你的爸爸会很伤心的。” “爸爸!” 听到神秘人提起自己的爸爸,少女才想起来,那时候自己拼命呼叫爸爸,但爸爸却没有来救自己,然后这次也是,爸爸也没有来救自己。 “你的爸爸来救你了哦,只是被挡在了外面。” “诶!?” 看到少女听到“爸爸”这个词后的表情有点不对,神秘人及时说出了真相。 “我好好地看见了,面对那么危险的状况,你的爸爸还是拼了命想进去救你,但是被那些人给拦了下来,毕竟当时情况太危险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还有这个药,是你的爸爸十分努力地想办法救你的证据。” 神秘人拿出了那个药瓶给少女看,少女疑惑地看了看神秘人手中拿着的药瓶,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但那个人说这是爸爸为我做的。 “相信我吧,我是来帮助你的。” 听到神秘人这么说了,少女的内心有点动摇。想回家,想见爸爸,但是真的能相信面前的这个人吗?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答案? “不敢相信,怕我会伤害你,对吧。安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相反我发誓我会保护你,把那些敢伤害你的人好好揍一顿。所以,让我帮你吧,你的爸爸现在应该很担心你,我得快点把你送回去。” 神秘人做出了会保护自己的誓言,明明没有任何保证,但是他说的话有一种能让人相信他的感觉。我想相信他,我想回家,我想回去见爸爸。 “请......请帮帮我,我想回家,想回去见爸爸。”少女以哭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终于放下心中的墙壁的了吗?现在那个防卫圈应该消失了。辉也用瞬间移动来到防卫圈的范围内试探了一下。跟预想的一样,防卫圈已经消失了,那个防卫圈果然是因为少女内心想要保护自己,排除任何人靠近自己的想法形成的。 虽然防卫圈已经消失了,但能力暴走仍旧持续着,辉也再次受到了冲击波的攻击,威力还是很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冲击波威力的强化跟少女的情绪无关吗? 在思考着能力增强的问题时,辉也被冲击波给击飞了出去,再次倒在了地上,这都几次了,难受。 “啊,没事吧。”看到被击飞出去的辉也,少女发出了担心的话。 “不用担心,我没事。”为了不让少女担心,辉也快速从地上站了起来。 虽然冲击波的威力还在增强,但释放的频率已经不是没有规律了,只要找好间隙冲过去,对少女使用药治好她的能力暴走就行了。 辉也看准下一次冲击波释放的时机,用瞬间移动躲开了,同时来到了少女的面前。Ok,这次没有突然释放的冲击波,能完成了。辉也将万能手枪调成医疗**式,将药物注射进了少女的体内,然后迅速用瞬间移动拉开到安全的距离里。 药已经用了,接下来就是等待药力发挥了,希望能有效吧。辉也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结果,少女也静静地等待自己身上的变化。原本紧张的局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让人有点转换不过来。 在等待了一会后,辉也感觉不到冲击波的出现,看来药效已经发挥出作用了。辉也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少女,少女看到神秘人向自己走过来,有点不知所措。 已经接近了少女有段距离了,冲击波仍旧没有释放出来,看来能力暴走已经治好了。辉也快速来到少女身边,小心的查看少女受伤的肩部,被碰到肩部的少女闭着眼睛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抱歉,弄疼你了吗?” “不,没问题。” 虽然知道少女在逞强,但辉也还是继续查看伤口。这是被碎片击中造成的伤,碎片还留在伤口里面,要治疗得先把碎片取出来。 “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耐一下。” 看到辉也要治疗自己的伤口,少女闭着眼睛不敢看。没那么可怕,不过闭着眼睛倒是帮忙了。 既然少女闭着眼睛看不见,正好可以用其它能力。辉也感应到了伤口里面碎片的具体位置,然后使用念动力小心翼翼地将碎片取出来,虽然看不见,但少女还是露出了难受的表情,看来是感到痛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 碎片取出来后,接下来就是处理伤口了。辉也在自己房间的某个位置存放了药品,于是用瞬间移动把药品瞬移到了自己的手上,这样子就能治疗少女的伤口了。辉也拿着喷雾型的药瓶,将治疗药水喷到少女的伤口上。 当药水喷到伤口时,少女抖动了几下。这个药虽然有效,但是会有点痛。伤口处理好了,辉也用瞬间移动把自己房间里的绷带拿来,用来给少女包扎伤口。 “了不起,没有哭出来呢。”看到少女努力地忍住了疼痛,辉也表扬了她,这样子能让她稍微安心一点吧。 伤口包扎完了,这样要做的事情全部完成了。少女看了下自己包扎好的肩部,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刚稍微放松了一下,结果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看到因昏迷将要倒下的少女,辉也快速把她接住。辉也稍微查看了下少女的状况,基本上没什么事了,会晕倒是因为太累了吧,这也难怪,刚醒来就遇到一大堆事情,还受了伤,经过这么多痛苦的事情,放松下来就顶不住累倒了。 辉也以公主抱的形式将睡着的少女抱起来,接下来是把她送到她爸爸身边了。事情结束后,周围恢复为刚才的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周围受损的树木和地上凌乱的草地表面这里发生过什么。 辉也抱着少女用瞬间移动来到了学校外面的楼顶上,在这里可以看到底下的情况。底下有许多对能力者部队的人,他们分散在各个地方,在寻找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找这名女孩吧。辉也看了看正抱着的“公主”,她现在正熟睡中,这睡脸看起来真可爱。 辉也看了下那些人的大致走向,发现有人在往公园的方向走,辉也瞬移到公园的一棵树下,将熟睡中的少女轻轻地放在树下,然后瞬移到周围的一棵树上躲起来,等待对能力者部队的人的到来。 等了一会,有人来到了公园,很快就发现了在树下的少女,他立刻拿起对讲机跟领队报告情况,同时快速来到少女身边检查了下她的伤势,知道没有大碍后,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领队和校长到来。 收到消息后,领队和校长立刻赶来了公园。校长看到自己的女儿后,十分激动地跑到了女儿的身边。感觉到有人到来,少女的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爸爸就在自己的面前。 “爸爸?” “是爸爸哦,爸爸在这里。”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校长激动地拥抱女儿,同时嘴里不停地说着“太好了”。女儿的情况让他很担心吧,现在看到女儿平安无事,终于能安心下来了。 “我们回家吧。”校长背起女儿,温柔地对女儿说。 “嗯。”少女细声回答,看样子她仍旧很累。 听到女儿的回答后,校长背着女儿往学校的方向走起来,女儿则在爸爸宽大的背上安心地睡着了。背后的部队人员目送着这对父女离去。 “那个穿着奇怪服装的超能力者找到了吗?” “没,我来到这里时只看到那个女孩在树下,周围没有其他人。” “是吗?”领队沉思了一下。 “继续去找那个神秘的超能力者。” “是。” 在领队的命令下,其他人继续寻找那个神秘的超能力者。 站在楼顶的辉也看到少女和父亲一起平安地回去后,也安心下来了。 “事件结束了呢,这算是触发了一个剧情了吧。” “不知道,毕竟设置这个游戏的人只给了开始的那些提示,除此之外全部不明,你只能自己去摸索通关条件。” “果然这种类型的游戏好麻烦,要自己去摸索通关条件什么的,如果没有坏处且没有时间限制的话会是个有趣的游戏,但加上这个两个东西后就只是麻烦了。” 辉也伸下懒腰放松了一下,放松下来后疲劳感就上来了。虽然跟预想的计划不一样,但从结果上来看还不错,初次登场就解决了一件事。而且在那之后好久没遇过剧情触发,这次遇上了,看来转进这个学校是正确的选择,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好好期待吧。 辉也打了个哈欠,身体好难受,不仅身体劳累,还有点酸痛,果然是挨了太多次冲击波的原因么,还是快点回宿舍休息吧,已经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想想就累。 辉也用瞬间移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身上的行动服换下后,想立刻就躺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结束这不平凡的一天,但想到还有事情没完成,只好再坚持多一下了。 辉也来到衣柜前,打开双层衣柜,拿起藏在里面的物品, “你怎么不睡觉,还有什么事情么?”看到辉也的奇怪举动,那个男人发来了关切的疑问。 “没什么,只是想起这个球里的芳香用的差不多了,想补充一下。”辉也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发光小球。 “这东西明天弄不就好了,有必要浪费休息时间来弄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如果我没想起这件事,早就去睡觉了,但想起来后就十分的在意,不完成它就睡不着。” 桌子上摆着几个装着液体的瓶子,辉也拿起那些瓶子,将其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然后用念力将其进行搅拌。 在搅拌的时候,辉也因为过于困有点走神,不小心将液体洒到了自己的身上。看到这个情况辉也立刻清醒过来,连忙用布搽干净。 “所以说这么累为什么还要干这种事,老实去睡觉不好吗?你这种在奇怪的地方认真的性格真的要改一改了。” “性格这种东西想改也没那么容易,还是顺其自然吧,而且我觉得这样子也不错。” 面对那个男人的说教,辉也笑着回应,毕竟他也是为了我好,不好反驳什么,就这样糊弄过去吧。 液体调制好了,房间里开始弥漫着少许芳香。辉也用念力将瓶中的液体注入到小球里,完成后开启小球,从里面成功散发出芳香来,这样子就完成了。 辉也将小球放好后,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当全部收拾完后,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辉也躺在自己的床上尽情地伸展身体,以此来减少身体上的疲劳,调好闹钟后辉也进入了梦乡。 漫长的夜晚过去了,新的一天正式开始。昨晚调好的闹钟响起吵闹的声音,把辉也从睡梦中叫醒。到上课的时间了,要快点起床了。 洗漱完出门的辉也走在校道上,这个校园的环境很不错,因此早上的空气特别清新。但这清新的空气却不能把辉也的疲劳消除。 因为昨天睡得太晚,身上的疲劳完全没消除,不如说更累了。辉也一连打了几个哈欠,疲劳感完全展露在脸上。这种状况下要怎么度过这一天啊。 一旁有结伴去教室的学生,辉也偷听了下他们在讨论的东西,似乎都在讨论昨晚的事情,暴走的能力者,突然出现的神秘能力者等等。他们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像不是特别担心,心是不是有点大。 辉也加快脚步往教室走去,看下能不能在上课之前在桌子上小睡一下吧。在通往教室的校道上,辉也看到了一位让他惊讶的人,是那位少女,她现在一点事都没有站在前面,受到的上一晚上就好了么。 少女换掉了那件被血染红的白色病服,现在穿着合身的校服,从头上垂下的白发看起来十分柔顺,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现在重新仔细地看了下少女,果然觉得她好可爱。 虽然辉也认识她,但她不认识辉也,因此本想打算就这样子当做没看见直接路过的。但当辉也从少女身边走过时,少女突然跑到了辉也的面前。 嗯?怎么回事。看到挡在面前的少女,辉也有点不明白,照理来说我们之间并不认识,为什么要拦住我。 在辉也思考其中的缘由时,少女抱住了辉也,同时说出了令人惊讶的话。 “你就是昨晚的假面英雄吧。” 什....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份会暴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过的学生们纷纷看着被少女抱着的辉也,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同时那些眼神也释放着敌意。现在这个状况,辉也遇到了身份暴露和被全校男性敌对的危机,这要怎么解决啊......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