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帝师王翦》 第一章 夜月残圆 这是一个不够圆满的时代,也是满了杀戮与纷争背景之下的一段历史,受到迫害的百姓,无一例外的成为了诸位君王荣耀的奠基石,而在这段时日之中,黎民百姓们没有幸福可言,转眼一揽水深火热的战国时期,其实如此麻木的生活,早已经被众人慢慢的接受了,但是哪有百姓不希望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当然,又正是如此的时代,成就了一位又一位伟大的君王,缔造而出了一部又一部国粹级别的文学著作,例如《诗经》《孙子兵法》《论语》等巨作相应而出。 同时也正是如此的时代,孕育出了一位又一位杰出的军事人才,孙武、吴起、孙膑、白起等文明于千古,奠基于万世的兵家风流人物,骤然诞生。 本篇故事之中所阐述的男主,正是将前人的智慧与成就帝王志,二者汇聚一体的杰出军事人物,他铸就了君王一统天下,改王称帝,同时也是一位爱妻懂生活,教子有方的传奇人物。 随着我们故事的开始,一位满了银白发须的老者映入画面,他背影壮硕,面对书台,并认真的用笔刀在清脆的竹简之上雕刻着文字,穿过其身躯,就在竹简之上,我们隐约能够发现了三行王字,俯视竹文,目视全篇,此时的我们发现,原来全文只有简短的十个字,昭襄王、孝文王、庄襄王,而后还有一个映入眼帘的特大文字,秦! 文笔的老者,用颤抖的手臂抚摸着飘逸的白色胡须,一幅满意的微笑出现,随后老者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啊!老夫一生之中,历经了四代秦王,最终老夫总算是完成了连名将白起前辈,一辈子都想完成,却又实现不了的梦想,带领着秦国的帝师,东山而今,一扫六合,啊…呵呵,荣耀啊…哎”在老者满足的微笑以后,长气瞬间叹出,老者望着窗外的冬雪,不时的感慨而道:“从此以后,天下就不会再有诸侯纷争了,黎民百姓也能够过上太平的日子了,莹莹,老夫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而你,也应该寂寞了很久了吧,老夫…这就来陪你,去另外一处没有纷争的地方,永恒…长眠…”老者话后末了,断气离世。 就在其身体倒地的瞬间,我们的本篇故事才刚刚开始,带着诸多疑问,我们将回忆到老者的一生,一位满怀情意的老者,而他,却正是战国四大名将的最后一位王翦,同时他也被誉为兵家四圣,就如此传奇般的史诗级人物,他也有过无比平凡的成长经历。 “翦儿……翦儿,你别跑,别乱跑啊翦儿” “娘,我在这里” “哎,别乱跑,让娘担心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翦儿是男儿,男儿当顶天立地,经得起风浪冒得了险”随着话语而出,童年时期的王翦进入到我们的视野之中,此时,就在王翦奔跑的前方,一位同龄女孩倒在地上,其小腿之上有着明显鲜血,女孩哭泣着,而刚好赶到的王翦洞察力极强,目视伤口,回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王翦判断,小女孩一定是被蛇攻击了,此时的王翦虽然只有八岁,但处事的利落如同一位十分冷静的青年,在母亲还没有赶到的情况之下,王翦俯下身子并帮助女孩吸出腿上的毒液。 转眼间,女孩的意识渐渐恢复,而王翦也昏迷过去,母亲赶到以后,发现情况不对劲,并连忙抱起女孩,背上儿子往家赶。 王翦父亲个性豁达,交友甚多,再加上王翦自小就特别聪慧,所以在一些叔叔伯伯那里懂得了许多野外生存的技巧,致此才明白蛇毒是要吮吸而出才可救人的,就这样,擦肩而过的清风拂过,并将我们的视野带领到王家。 王翦并不是出生于十分富足的家庭,家里的房屋跟普通秦国百姓的住宅差不多,当然也不属于完全平穷的家境,所以一座看似不起眼,但却十分温馨的木制房屋,出现在我们面前,而小王翦就出生于此。 走进房屋,目视卧寝,一旁的母亲情绪焦急,而父亲却面不改色,但其内心对孩子的焦虑,绝对不会亚于母亲,随着窗外的几声鸟鸣,随后张大夫从小王翦身边起身,带着平和的微笑而道:“王兄放心,你家孩子无大碍,估计是奔跑之后,疲劳过度,再加上过度的精神紧张才会如此,没事的,我煎几幅药,等他醒后,一日三餐饭后服用,调理精神,修养胫骨几日即可完全康复,不用担心” 听见儿子没事,王父顿时喜笑颜面,随后又故作镇定的状态而道:“张大夫啊,你有所不知,犬子好心救了一位身中蛇毒的小女孩,所以才会如此” “蛇毒?”大夫惊讶,然后接话道:“你说那边的女孩吗?” “是啊,那个女孩中了蛇毒……” “哈哈……”大夫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王兄的公子真的是太可爱了,女孩确实被蛇所伤,索性其蛇是无毒的,当然,令公子能够如此机灵,又天性善良,这确实是王兄的福气啊”张大夫话后,王父惊讶:“无毒啊!” 听大夫这么一说,母亲心底的石头也瞬间落下了,随后父母对视并听闻大夫而道:“令公子小小年纪就开始为他人着想,懂得礼仪道德,这都是王兄教子有方啊!” “哎,别这么说张大夫,对了,家中寒酸,略备小酒,不如留下来被王某小饮几盏?”而此时张大夫执意要离开,因为还有要事办理:“今日确实有急事,王兄之盛情只有改天复命如何” 夫妻再度对视,也不好强行挽留:“好,那就改天好了” “嗯,张某先告辞了” “慢走张大夫,送你一程” 父母送张大夫离开,随后昏迷过后的王翦逐渐清醒过来,看见一旁躺着的小女孩,其气色已经逐渐恢复了,但小女孩随后觉得口渴,于是王翦将桌上的茶水盛满,并端给小女孩饮用,少许,两个孩子开始聊天,说着说着,不时的从屋内传来了嬉笑之声,而两个孩子的欢声笑语很快的引来了王母,进屋目视,此时的儿子正在精心的照顾小女孩,深感欣慰以后,王母便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也不知道啊” “小姑娘挺有趣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呢” “回禀夫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蛇给咬伤了,之后什么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看着小女孩的眼神诚恳,随后王母平和而道:“这样吧,不如今后你就陪翦儿一起成长吧,我家里虽然谈不上富足,但是多养一个孩子,问题还不是很大” “娘亲的意思是?” “翦儿,就让这小姑娘伴随你成长吧,今天起就留在我们王家,今天我们喜庆的迎来了这个小丫头,不如就谐音以莹字代名,今后跟母亲姓我姓代吧” “代莹莹?好听,这个名字我喜欢”王翦而道随后接话说:“娘亲,我跟莹莹一起出去外面玩可以吗?”母亲摇摇头:“你们身体刚刚恢复,需要多多休息” 这时候王父走了进来:“让孩子们出去转转,小孩子们嘛,就是要玩耍才更加有利于健康的恢复” 随后王母点点头。 孩子们嘻嘻闹闹的跑了出去,但此时的王父却是愁眉苦脸的状态。 “怎么了,夫君”一声亲和的问候,随后便引出夫妻二人茶饮面对。 随后王父感叹而道:“哎,七雄连连征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恰巧小王翦准备返回拿东西,在门外听见父母沟通,于是便好奇的在门口听阅,王父继续说道:“马上秦国又要开战了,我需要整装出发” “能借病不去吗?” “夫人又在说笑了,作为一名战士怎么能够临阵退缩呢?再说了,你也知道,我们秦人从来只有战死的,岂有怕死的?你夫君在战场之上又是从来身先士卒的勇士,岂可如此就退却,想想老秦人的子车氏,八百名壮士,有一个惧怕牺牲的吗?是不是你轻看了夫君,还是高估了敌人?”王父话后,王母感到十分羞愧,但少时,眼泪而出,而王父连忙将妻子搂在怀里:“其实为夫又何尝不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呢?但是你想想,如今是战乱时期,诸侯之间的征战是缕缕不休,我何尝又不想在家里陪陪你与孩儿呢?我不去,大家都不去,那么没有国,家何在呢?” 话语末了,王父缓缓扶起夫人,深情的眼神再度流入出关怀之意:“家里就辛苦你了,孩儿也辛苦你了,我们王家的根,知道吗?夫人,只有你在家里顾全好大局,夫君才能够放手一搏,同敌人一战生死,大丈夫兵临战场,当马革裹尸也绝不能退缩半步,没有国何来家,如果今日秦国不战胜列国,他日列国将踏平秦国,好不容易卫鞅变法崛起的大秦,东出指日可待,踏出函谷关可谓是咫尺之遥” “夫君,听说惠文王要杀商鞅……”王母话末,王父瞬间捂住王母的嘴,随后小声而道:“这话是要杀头的,你听谁说的?” “白兵长夫人文氏所言” “嘘,千万不可以节外生枝,知道吗”王父而道以后,随后准备整理行装。 得知父亲又准备上战场,小王翦忍不住则是骤然泪下,而止不住的抽泣声被细心的王母所发现,缓缓推开房门,儿子已经哭成了泪人,一旁的小莹莹一直在安慰王翦:“别哭了,大哥哥,别哭啊” “翦儿”父亲而道。 “父亲又要打仗去了吗” “翦儿…” “父亲!”王翦突然冲进父亲的怀中:“孩子,你一定要切记,好男儿流血不流泪,收起你的眼泪,一定要明白你身上流淌着的是老秦人的血液,那是英雄之血,什么是英雄?头可断血可流,眼泪绝对不能够轻易流出,当然为父也知道,你是个懂事又善良的孩子,今日起,为父批准你在适当的时候落泪,不过你一定要知道,这一生之中,你只可以哭泣三次” 顿时间王母不开心了:“孩子爹,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不吉利乌鸦嘴,呸呸呸” 王父而笑:“哈哈,真是个有趣,我王家世代英雄,还怕什么吉利不吉利,笑话” 随后父亲指着小王翦的心脏:“王翦你要记得,你这颗心是父亲给你的,答应父亲,此生一定要为秦国付出,忠于秦国无怨无悔” “为何呢?父亲” “父亲知道你是个孝子,但是一定要明白,比孝道更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忠诚,忠君报国才是男儿的本色,自古以来有时候的忠孝难两全,但是你小子要切记,忠孝仁义,忠可是最先的,一辈子也不可以忘记,这才是我们王家的好子孙,明白吗”父亲的话后,小王翦内心波澜起伏,瞬间的热血满了王翦的心志,随后而来的,则是孩子天真无邪的微笑,父亲也开心的笑了起来,父子情深的片刻,却万万没有想到,那一次最温馨的笑容:“居然是我与父亲跟的诀别,对不起父亲,孩儿不争气,又开始哭泣了,答应过您以后的,第一次哭泣,秦赵之战,您遗体永远的沉睡在了赵国,多么希望你所躺在的地方,是秦国的属地,那您就不会客死他乡了” 兵甲秦卫,战士一体,而眼下是点名时间,所有的士兵都集合在沙场之上,唯独王翦,此刻还在一旁睡懒觉,而新任的指挥官就到来。 “王翦”所有人都根据点名而回应,唯独点到王翦名字的时候,却不见踪影,不时有呼噜声传了过来。 而这现象让新任的长官颜英十分恼火:“王翦何在,呼噜声不小,居然看不到人,岂有此理,给老子把他拽过来” 跟随呼噜声,侍卫找到了徐木,耳朵拧起的瞬间,只听见徐木哎哟哎哟的叫嚷着。 这时候长官颜英大怒:“徐木,你怎么在这里?这个名单上怎么没有你?” “这个,那个…” “废什么话,来人,把他的名字给老子加上去” “颜英,我是来军营找王翦玩的,又不是参军的,你这强行拉我参军,公报私仇啊” “首先,请叫我颜兵长,再者,我跟你有什么私仇?” “你…前几日骰子,你输给我了,你不服” “大胆,本兵长什么时候玩骰子赌博,军中严禁赌博,来人啊,拖出去杖打五十” “你,好你一个赖皮,你玩真的啊?” “推下去” “我错了…”只见徐木跪在地上,一脸淡定的表情,随后而道:“我告诉你王翦在哪,可以吗?” 听到徐木的话语,颜英探过身来,轻声细语而道:“可以” “王翦去探路了”徐木一脸平和的说道。 “什么?探路?大敌当前,本兵长还没有安排好战略,他去探个什么路,你肯定是骗老子的,来人啊,拖出杖打五十”颜英大怒,但随后徐木解释道:“王翦!他…他是在梦里探路” “啊!岂有此理,快把他给老子抓过来” “兵长啊,你是有所不知,王翦每次睡觉的时候,躲的地方我们都找不到,所以兵长真要惩罚他的话,也要等他睡醒了以后才找的到啊”徐木而道。 颜英气不打一处,随后惩罚所有人跑步,并将徐木推下去杖打一百。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战友,所以你们要懂得什么是团结” “兵长!” “再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大家集体开始跑步,正此时,徐木屁股开花,惨烈的喊叫之声,吵醒了正在一旁草堆里躲着睡觉的王翦,偷偷的探出的头随后有慢慢的缩了进去,目视众人的惩罚,王翦感叹而道:“哎,这下子大事不好了,大家肯定都会报复我,这个臭颜英,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目睹徐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老大了:“兄弟们,求求高抬贵手,轻一点啊,哎哟…别别别,别抬那么高了,抬低点,抬那么搞打的重” “哎哟……啊!王翦你这个兔崽子!” 随着徐木的惨叫声,军营的一景就此落幕。 第二章 帝王雄心 不知在什么时候,粮草兵发现了草堆里的王翦,睡的巨香,而睡觉的样子十分难看,正在此时颜英正好经过,也发现了王翦,顿时间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瞅了过去,目视呼噜声盖天的骄兵,颜英大发雷霆,站一旁的侍卫则是哭笑不得,但王翦并没有意识到颜英的到来,随后自己只是很自然的翻了一个身,少时,一把利剑拜凉梭梭的摆在了王翦的鼻子旁边,但熟睡的王翦好像还是没有被惊醒,只是本能的又转身过去。 “这家伙睡的可真够香的”侍卫们小声低估,这下子彻底把兵长颜英给气炸了。 “王翦!你这个混账东西!给本老子立马滚起来” 北风四起,营地深秋,此刻,只见王翦一人独自的站在军营门口,而其他的士卒们都在享受着夜晚的烤肉,香味飘逸使得闻者无不口水流淌,这个还不止,且有士卒故意囔道:“那小子活该,害得我们大家都受到了惩罚,所以这山里我们私下弄来的野味,就不给他小子吃,啊…真香肉酥里嫩,世间美味啊” “是啊,你瞧,这烤的骨头与肉脱节,入口即化,真好吃,好久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烤肉了” 听到此处,只听王翦的肚子开始抗议,咕噜咕噜的声音连绵不绝,刚刚咽进肚腹的口水,随后王翦嘟囔道:“不争气的东西,我都没发话,你怎么就开始投降了,哼!”少时一种极度疲倦的状态出现在王翦的脸上,随后,又一次听见呼噜声响了起来。 帐幕之中的士兵疑问道:“你们听听,什么声音” “好像是打雷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不像,有点像是…会不会是野兽来了?嗅到了烤肉的香味” “什么野兽不野兽的,王翦不是在外面吗?真有野兽他不会喊吗?” “还是出去看看要好”大家议论纷纷,随后派遣两名侍卫,一探究竟。 “咕…呼…”如雷贯耳的呼噜声,瞬间笑爬了两名探路的士卒,倚靠着树杆,王翦睡的巨香。 看着自己军中有如此的战友,使得两名兵甲破涕而笑 “哈哈…他了真够行的” “是啊,这样也能睡得着,我真的是很佩服他” “接下来怎么办呢” “喊醒吧,把他弄远一点,省的让我们费心,自己都管不过来,谁还有时间照顾他” 两名士兵商量之后,强行喊醒王翦,并将其赶得远远的,最起码让大家,眼不见心不烦。 带着极为郁闷的表情,只见王翦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随后王翦摸着脑袋并自语而道:“什么嘛,就是睡个觉也被赶去赶来的,也好,来到这里省得清静,我王翦本来就不爱同人群扎堆,不是父亲的遗命,我才懒得参军,哎,睡个好觉,啊…还是同周公下棋去,哎实在是太困了” 此刻,王翦刚刚躺下立马就能够听见呼噜声,但随后,王翦被更大的呼噜声给振醒,郁闷的情绪不打一处,王翦随后嘟囔道:“哎,怎么还有人也受到处罚?这呼噜声比我还大,可够厉害的,去看看究竟何方神圣…” 正当王翦迈步走进林深处时,一队身着魏国服饰的甲士,映入眼帘,就在森林隐蔽处,多名魏国士兵呼噜声震耳欲聋。 王翦顿时瞌睡惊醒了,一直以来懒散的王翦,瞬间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变得身手敏捷,头脑清醒,俯身并趴地俯伏前行,随后轻轻地扒开草丛,并细细的窥探眼前的一切:“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魏国的士兵?按照人数清点而言,更像是探路的兵丁”疑问满了思绪,随后王翦悄悄地起身,并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以外,准备细细打探,了解一切。 其实,王翦很清楚,眼前不可以打草惊蛇,当然更不可能去告诉军营里的那帮子家伙,因为现在大家都讨厌自己,如果把事情告诉大家,谁又会相信呢,因为众人都觉得王翦是一个不靠谱的人,于是王翦决定自己先去打探一下,等事情大概有个眉目,再返回禀报。 此时,凑近一探,见魏兵懒散,但是王翦心中多有所思:“杀了他们?会引来魏国的大兵讨伐,同时打草惊蛇,但是却不知道魏国此行的真正目的,但是如果深入了解,假如他们是要危害到我们军营的该怎么办” 反复盘问自己以后,在王翦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之下,一只莫名而出的手入画,并拧住了王翦的耳朵:“哎呀,掉了掉了,耳朵要掉了”王翦此时虽然非常痛苦,但是喊叫声音的分贝却一直压着,因为王翦很明白如果声音大了会惊动敌人,所以王翦选择紧闭双眼,随后转目,而这时候,只见颜英爬在其身旁,并疑问道:“在看什么呢?下等兵” “喂,颜英,你要不要那么过分,军营里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私下还要在我王翦面前摆谱?不就是一个百夫长嘛,用的着这么高调吗?” “跟你说了多少次,在军中要喊我兵长,你怎么又忘记了”王翦竖起食指,表示声音别太大了,随后指着敌人。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颜英不懂,随后王翦说道:“我们必须要混进他们的队伍里,否则不能知道他们具体是为了什么而来,这次反侦查的大好机会就错失了”话语末了,一把利剑指向了王翦与颜英的背部,身手敏捷的王翦,立马躲开利剑,并一脚踹开颜英:“王翦你!啊…”瞬间颜英翻滚几周,拔地而起极速拔出武器,攻击刺客。 “噹噹噹……”随着武器之间的几次碰撞,一位黑衣的刺客出现在两人面前,双方对峙,随后王翦与颜英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 “慢着,他似乎不是敌人”王翦说道,颜英似乎也感觉到了:“对,如果他是敌人,一定会找来援兵,怎么会单枪匹马的跟我俩战斗,你到底是谁” “你俩都是秦人对吧”刺客问道。 王翦凝视,随后颜英走向刺客,并大胆的扯开刺客的黑色面罩。 “蒙恬,怎么是你”颜英道。 原来此人是秦国被罚离开军营的百夫长,由于蒙恬的长官行事风格蒙恬不喜悦,所以直接就通过一些关系,离开了军营,当然表面上看来是如此,实质是要求蒙恬隐姓埋名做探哨,因为蒙恬的头脑与武艺,作为探哨而言,属于一流的水准,当然蒙恬之事,似乎没几个人知道。 这时候蒙恬告诉大家:“是啊,我一直游荡在秦魏边境,就是为了想更加的了解魏国的动态” “其实我觉得你离开秦国的队伍可惜了,像你这样能文尚武的能人,哎,都怪你的长官,浪费了自己一身的才华”颜英叹息道。 随后蒙恬微笑而道:“秦国有什么好的?西地的穷酸地方,像我这样厉害的人士,最起码也要在赵国、齐国等地为官,才能够有所发展” “赵国有什么好的”颜英反问道,但这时候蒙恬回答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如果去赵国可以锻炼出一身的马术” “秦国陇西的马术够你学习的,你看你的好兄弟王翦,不也是在我们秦国为士卒吗,武艺也非同一般”颜英说道。 这时候王翦撇了一眼颜英,随后说道:“别说他了,人家是从百夫长不干了的,对于秦国好坏比你我都清楚,但是话又说回来,其实参军的事情,是你颜英硬拉着我王翦的,我也没有打算做秦国士兵,更没打算做你的下属” “你是看着我颜英的面子参军?这话说的好啊!” “哎”王翦深深叹了一口气,明白颜英再不停的调侃自己的,眼下大家都保持沉默,但此时的蒙恬似乎有一种听烦了的感觉,随后小声嘀咕道:“哎,只可惜入赵无门啊” “好了好了,你俩小子,就别在调侃了,先告诉我,眼下我们如何可以混入到敌人内部去”颜英问。 而这时候蒙恬则是随和的回答道:“这个问题好说”随后蒙恬脱去一身的黑衣,顿时间,只见一身魏国着装的蒙恬,站在二人面前。 “蒙恬!你怎么一身魏国百夫长的装束”颜英惊讶的问道。 但随后蒙恬从一直不起眼的布背包里,掏出两件魏国兵丁的服装,给予二人:“刚刚不是跟你说了,我想去赵国谋求职位吗?哎,可惜没办法入赵,所以就先屈身的在魏国待一阵子吧”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颜英问话,随后双眼瞪大并看着蒙恬,而蒙恬与王翦对视,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你俩小子坏点子可真够多的,但是我怎么也觉得这一身魏国的衣服好像小了”颜英穿上魏国服饰,绑的特紧,随后王翦笑道:“颜英啊,看来你需要减肥了,这么大个肚子,你还没当上将军呢” 蒙恬微笑,画面落寞。 此时在秦国咸阳城里,秦昭襄王跪在王榻旁边,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母亲,为了大秦的崛起,您居然…”眼泪快速收住,原来此时大秦宣太后芈月已经离世,为了让嬴稷掌握实权,为了杜绝宣太后的一些亲戚想篡权,宣太后做出了牺牲自我,而成全嬴氏的伟大举动,随后昭襄王缓缓起身,并收住气息,冷冷的说道:“王族的血是冷的,啊!天下,也许寡人一出生就注定要走向最孤独的领域,在那里,寡人不会再哭泣,寡人会变得连自己都不再认识了,啊…”饮天长叹 昭襄王随后转身,大司马魏冉正好赶来,并进入王寝。 “舅舅,你似乎来晚了” “姐姐!”顿时间,冉候嚎啕大哭,并跪在芈月的遗体旁边,少时,冉候的哭声感动了一旁的侍卫婢女,当然嬴稷很明白,冉候之所以如此无非是因为芈月到死都没有交出实权给予魏冉,嬴稷心底也清楚,随后冉候哭喊着:“姐姐啊,你可是咱大秦的铁柱子啊,你这一倒下,今后我大秦如何是好啊,姐姐”冉候的话中满了话语,嬴稷当然明白,你这个家伙,分明就是保护你的伞没了,还什么大秦的柱子倒了,你这分明是在提醒本王,没有你本王这个王不好做啊,思索至此,嬴稷将计就计:“舅舅,今日起嬴稷就指望您好生辅佐了”语气温和,其中暗藏玄机,魏冉是什么人物,久经沙场与政坛的老手,怎么会领悟不出昭襄王其中的话中话呢,为了迎合王的话语,不加罪于自己,魏冉则连忙回答道:“我王所言,魏冉全然听命,并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就可以了,舅舅,稷儿可不要舅舅死啊,比较稷儿在舅舅眼里还是个孩子” “大王!您是九五,是人中王,注定异于凡人,即使是个孩子,那也是高人一等,天下独一无二的”魏冉的话语大义凛然,但似乎这个马匹拍错了位置,随后嬴稷而道:“独一无二的孩子,说的好啊,我的舅舅”嬴稷心底非常清楚,打心底的而言,魏冉根本就是瞧不起自己的,而正此时在大司马魏冉的身旁,一位冷面的将军让嬴稷注意到了,不时让嬴稷产生了浓烈的好奇之心。 “此人刚刚随舅舅一同进殿,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此人一定就是舅舅常常提起的公孙起?” “回禀大王,此人乃魏冉副将军,白起” “哦?此人样貌不俗,只可惜颜面太过于冷漠,来,白起快给寡人笑一个” 嬴稷的话语,瞬间带来了公孙起的不满:“末将白起,天生不懂得什么是笑,只会打仗,至于供给王侯寻欢作乐之事,那都是舞姬的职责范围内,不是将军的职责,更何况,如今天下格局大势未定,白起笑不起来,今日又是太后丧事,白起不能笑,也不可以笑” “大胆,是这样跟我王说话的吗”魏冉训斥白起,随后嬴稷的则委婉的说道:“不,舅舅,他说的很好,嬴稷也是这样认同的,但是你!”随后嬴稷转身指着白起:“既然能有如此的心志,那好,本王就给你一次机会,让本王看看你的实力到底如何,本王最欣赏有英雄气盖的铁血汉子,本王最恨恶的是,只会耍嘴皮子之人” “白起知道” “好,今日起,本王册封你为司马辅佐,统领我秦国狼血军,好好的辅助我秦国大司马魏冉的秦正军” 白起单膝跪地,叩谢大王,随后嬴稷问道:“舅舅嬴稷提拔你的人,不知道是否符合规矩?” “大王是魏冉的主子,主子说话就是天意,主子提拔魏冉身边的人,乃魏冉的福气,使得我魏冉家族蓬荜生辉,如此的大好事,魏冉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同意呢,更谈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大王口里的一切话语,那就是规矩,规矩也要听从我王的命令” “哈哈哈哈,舅舅的话就是动听,如同音乐,阅人耳目啊,啊,你说,怎么以前稷儿没有发现舅舅懂音律呢?哈哈,也难怪当年母后每天都是面露微笑,稷儿喜欢听,哦不”随后嬴稷双目等着魏冉,然后说道:“应该是寡人!爱听” 魏冉低头:“大王开心就好” “哈哈哈,寡人开心,寡人今天是最开心的,哈哈哈哈” 致此一代天骄秦昭襄王,掌握了王权之最,之前在大秦宣太后芈月的干涉下,昭襄王似乎总感觉办事力不从心,但是眼下,昭襄王嬴稷终于可以大展宏图,在自己心底压抑已久的王者气概,终于爆发了,也因此昭襄王下了第一道重要的王令,就是凡在在大秦帝国效力的底层士卒,不管是什么地位和身份者,只要属于可造之材,一律要提升,但凡不执行命令的军官全部革职查办,而这样的一道重要旨意给今后王翦从普通士卒晋升,提供了十分有利的先天条件,当然,王的命令属于一箭双雕,即大力推崇了商君的军功富国令,又同时可以排除已久,正所谓一代君王一代臣,而正此时,深入敌阵的王翦等人却并不知道此事。 第三章 平民夙愿 眼下,白起一人在府邸,久久苦思,对于大秦帝国的明天,对于君王今后的发展,对于天下的如何蚕食,诸多的事情让白起心中满了忧虑,彻夜难眠:“白起熬了半辈子,终于得到了明主赏识,且白起该做的事情,就是竭尽全力辅佐我王成就霸业,我西地,历经几代老秦王的热血,数百年之间,秦人祖祖辈辈的煎熬,一定要得到一个公平的结果”话语停顿,思考少许,白起回想起了曾经祖辈们谈论过的老秦人们的疾苦,在西域之地被十六蛮夷围攻的苦酸,还记得那一曲子车氏壮士们的鲜血,秦地建国之初所遭遇的种种羞辱。 直到献公阵亡,秦孝公的励精图治,一生的呕心沥血,彻夜常思,商鞅变法强大秦地,之后的秦惠文王一生含辛,白起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捏紧拳头的瞬间,白起双目紧闭:“可惜啊,可惜白起不会哭,不然你们在天之灵的老祖宗们,就能够知道白起的血有多么的热,不过也罢,白起不是一个空谈误国之人,白起是一个实质安邦的将军,白起是一个除了忠诚什么也不懂的蛮子,但是白起心中很明白,秦国的天下必定要在白起的双手拼搏之中,傲然于天地” 顿时间,满了爱国情怀与愤恨之感的白起,手中的《商鞅变法》,非常抢眼,当然,由于秦惠文王车裂了商鞅,所以其经典的手稿,全部收纳在秦国的高层内部,只有国之重臣才有兴品阅如此的经典,白起略有所思:“都说秦人是西地蛮夷,但是秦人比任何一个诸侯国都要爱收藏真迹” “商君,白起敬重你,你当时那份炽热鲜血,奠定了今日大秦帝国的辉煌,而如今,白起品阅你的苦心,字字珠玑,你辅佐了孝公崛起大秦帝国,我白起一定要秉承你的遗志,并辅佐昭襄王嬴稷让大秦帝国纵横天下,大秦独有的魅力,激发着白起嗜血的灵魂,手中的拳,腰间的剑在共鸣着弦律,心中的那一支老秦人们永远都无法忘怀的战歌,将让白起即便燃尽生命,也会竭尽全力,为我大秦帝国的复兴腾跃,白起所授的不止是大王的信任,更多的是一份对大秦的负责,白起的肩膀很沉重,在这一刻起,白起将不再是白起,而只单单是帝国的一位铁血将军,即使是死,也一定不会有辱使命”白起话音结束,画面缓缓落幕。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年轻的王翦与蒙恬等人,成功的混进了魏国军营中,窥探着魏兵的点滴行为,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不堪入目,往日富饶且满了完善的魏国兵甲,斗志满满雄赳赳的魏国士卒,如今却荡然无存,辉煌无几,一种死气沉沉、且懒散的景象,出现在王翦等人的面前,将不像将,兵不像兵,零零散散的,比起新生崛起的秦国,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等级的感觉。 “这,真是当年辉煌无比,且齐、楚都胆颤三分的魏国吗?”蒙恬而道。 “哎,如今的魏国已经不如当年了”有兵长接话而道,随后蒙恬一探声音的来源,发现一名老兵长蹲在原地发怨言,带着万般不解蒙恬继续追问道:“我们都是新来的,怎么了老兵长,为何在此发牢骚” 言语过后,老兵长则是回目打量,然后便冷笑道:“还记得,当年庞涓大人带领魏国的时期,那般景象才叫作真正的风光,吃的饱喝的好,有鱼又有肉…呲…还有好酒…嘻嘻,有时候夺下人城以后,还可以抓几个女子回家生娃娃,哇,多么好的感觉啊…哈哈,想到这里,都可以美死自己几回,哈哈” 听老兵这么一说,老兵的兵龄应该很长,但是再怎么长,按照老兵长现在的年龄来推算,似乎这位老兵长的年龄,不是很符合在庞涓手下为卒的年龄段感,这下子可让蒙恬一脸疑惑了:“老兵长,我说看你这年龄好像也没有那么沧桑吧,经历过庞涓将军带领的兵长,按照岁数来推算,现在早该退伍了吧,怎么还担任兵长,并且这个脸上的皱纹也不算太多” 老兵长回过头来,摸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没有几条皱纹,随后老兵拍拍自己的额心,然后解释道:“哎呀,这个事情嘛,其实我也只是听之前比我龄长的老兵吹的,我只是想象那种感觉嘛!干嘛要拆穿,你真是够无趣” 瞬间的郁闷出现在众人的脸上,因为大家非常明白,这个老兵是在吹牛,当然事已至此,大家都只好把这件事情当个玩笑听听,毕竟人家是老兵长,没有必要把气氛弄的那么尴尬,更何况,此时的王翦等人最关心的还是魏国的探兵,为何在秦国边境集结,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能够轻而易举就混入魏国探兵其中,从能力而言,似乎这支突击队似乎有点差劲。 少时老兵长笑着问道:“你们几个一定是混进来讨米的吧” 瞬间抛出的问题,王翦等人无法应对,随后老兵追问道:“魏国与秦国边境的百姓,长期会因为家里吃喝困难,缺少米粮,溜到魏国军中来蹭吃蹭喝,你们俩肯定就是,瞒不过我” “大哥怎么这样说?”颜英突然发话。 这时候老兵长指着旁边一名瘦弱的士兵而道:“看见没有,那只瘦皮猴,就是混到军中来讨吃喝的,是魏国本土人,你们呢” “魏国一项富饶,居然会把自己魏地的百姓饿成如此现象,不可思议”王翦而道。 而这时候蒙恬则是连忙回应道:“我们…也是魏国人”颜英看着蒙恬,老兵冷笑了一下,随后王翦追问道:“在你们这里,有秦人混进来吗” “有!当然有,一直都有,只不过到现在还有”老兵重复又啰嗦的话语,引起了王翦等人的好奇心。 听到这话,蒙恬的反应则是:“居然还有秦人混进来?岂有此理,让我看见了,一定修理他们!” 但这时候老兵则解释道:“百姓嘛,天下百姓都一样,以前有的秦人,估计也就应该是家里揭不开锅,所以跑军营里来蹭吃的,秦人的素质确实不是很高,但是非常有骨气,尤其是在遭到羞辱的时候,秦人们则绝对不会为了三斗米折腰,如果什么事情羞辱到了秦人的尊严,那秦人可是宁死也不屈服” “那现在也有作何解释?”蒙恬追问,随后老兵带着锐利的眼神,并回答道:“你们不就是老秦人吗” “我们?”蒙恬惊讶。 “好了,少给老子装了,老子什么场面,什么人没有见过,瞒得过?反正老子的要求不是很多,首先这里头我说了算,这什么狗屁魏国的,给于我们这帮子兄弟的军饷又不多,老子们干嘛要忠诚他,三钱,你们给老子三钱什么都好说,看你们也不像是一般的穷苦人家,三钱问题应该不大吧”老兵果断阻击蒙恬狡辩的话语,同时目的鲜明,非常小市民思维,当然王翦等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此人其实很好打发。 随后蒙恬与王翦等人分别掏出了三钱,总共九钱给予老兵,拿着钱财,老兵长笑了,贪婪的眼神令人发指,而兴奋的手指轻抚钱财,随后看着王翦等人而道:“你们几个小子坏啊,还说不是秦人,这!用的货币可都是秦国的货币啊,哈哈,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钱就可以” 大家互相对视,似乎对于老兵的丑态多有不解,但是也许正是如此现象,展现出了战国末年,诸侯争霸的残忍,连连的征战给予一般的老百姓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痛苦,看似平常的贪婪,却表明了现实的残忍。 少时老兵追问道:“看你们几个也不像是一般的老百姓,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出手大气,又不动于声色,你们几个是不是前来窥探情报的?” 老兵长刚刚说完话,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旁士兵们的起身,众人拿起武器,试图要围攻这几个秦国的奸细,但很快的老兵则劝阻大家坐下:“干什么?都跟老子反了?这几位是大爷,是老子的财神爷,都坐下,没你们的事情” 王翦等人见事态,随后表示感激,而老兵阻止大家:“别,别给老子来这一套,不管你们几个小子是不是秦国派来的奸细,总而言之,有一点我们大家可要说好了,真的举兵打起来,不可以杀我们,以后的对战,要放我哥几个一条生路,其他什么都好说” “作为士兵你怕死吗?”王翦问道。 老兵笑了,笑的那么沧桑,笑的那么委婉,几分眼泪几分酸,此时的老兵轻轻的摸着手中的钱财,随后潸然泪下:“谁不爱国,谁又何尝不爱家,哪个男儿无铁血,谁甘愿在这混账的狗屎战场之上做懦夫!”最后一句话,老兵突然提起嗓门。 随后老兵又看看那帮子坐在地上的兄弟们,然后转目王翦等人:“就这么点军饷”情不自禁的捏起小拇指:“还要我去牺牲自己?爱魏国,老子比谁都爱”老兵猛地拉开战甲,随后一背的伤痕露出:“可魏国是怎么对我的?用得着的时候,就花言巧语的把我等推向前线作战,活下来的奖励什么?什么都没有,几句好听的话语,但在无用的时候,就把我们这帮子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撇在一边,任何时候都没有商量,平常游手好闲且满了诡诈的督长,却揽下了所有的功劳留给我们的…只是伤害加伤害,伤疤加伤疤,说心底话,我真的很想爱国,可现在,我不对魏国做任何的期盼了” 看见老兵激动的情绪,王翦冷静的回答道:“不是你们督长拦不拦住功劳的问题,而是七雄之间的战斗实在是太久了,大家都疲劳了,你们魏国之前因为太过于富足,所以人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着想,天下正是这些为了自己私利的人多了,才会有如此多的纷争,到如今连连征战,最后苦待的只有百姓” 当下,蒙恬与颜英也不知说什么好,而王翦却继续说道:“你说的对,我们不止是秦人,还是秦国的士卒” “王翦你!”颜英激动,而老兵则是撇了颜英一眼,随后指着王翦,并笑着说道:“小子,有胆识,你想知道我们魏国探兵为何在此对不” 王翦平和的转动了一下眼神。 “不然为什么混进来,不用多说了,我要三钱,你们却给了我九钱,从私交的角度而言,你们很够意思,我告诉你们,我们魏国士兵为何在此”老兵话后,随之而来的则是王翦等人倾听,似乎蒙恬等人对于老兵的话半信半疑,但是王翦却坚信自己的判断。 “实不相瞒,此时秦国正是昭襄王嬴稷夺大权的时刻,冉侯不甘心就这样丢掉了大权,我王派遣我们过来秦国,想私下密会盟冉侯,并做长久之计” “这是要策反秦国的上层”王翦道。 随后老兵又说道:“但是冉侯目前还在犹豫,其实最早的时候,他看重的只是大司马的位置,其他好像都不是很在乎,而现如今,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目前的状况,据说新秦王有意换白起来取代冉候,所以…” “所以魏冉在秦国多年经营,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秦国上层权利,如果真要他叛变,估计这可能性也不会很大的,毕竟秦国至今,一直都是冉侯最敬重的姐姐芈月一手经营起来的,所以此时的他犹豫,甚至直接谢绝都是正常的” 王翦分析,但随后老兵则说道:“还有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了” 大家认真的听取,而老兵则说道:“如今的魏国,国库空了” “啊!国库空了?何意”蒙恬问道。 但在这时候,老兵说道:“其实这次魏国跟魏冉开出的条件,就是让魏冉动用秦国的积蓄,私下交给魏国,同时供应魏国大量的物质,然后魏国则是在战略之上故意输给冉候,并且在对付其他诸侯国的时候,魏国同秦国修好,一起会盟”老兵话语末了,王翦立刻起身准备离开,蒙恬与颜英快速跟上,在大家走动几步以后,王翦回头而道:“留下你的名字,他日战场之上定不杀你” “元驰,是他们的兵长,我的兄弟们也不要杀” “好!我答应你” “你是何人” “王翦” “王翦?”老兵的嘟囔,换来的则是几位秦国士卒的转身背影,目视几人,老兵内心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这几个人不同于寻常人,虽然说不出是为什么,但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他日一定不会是寻常的士兵。 第四章 虎秦狼师 暮色寒月,半缕幽暗的光束,引射出了一条崎岖的小道,而王翦与蒙恬等人迅速返回军营,随后百夫长颜英则是带着自己的令牌,陪同王翦与蒙恬一起去参拜千夫长余萧,眼前秦国的大事,关乎上层之间权利变动,但是眼下不管是怎么样,首先是要让千夫长余萧知道此消息,然后再如何从长计议就只有看千夫长余萧的了。 在余萧营地,有侍卫前来,邀请王翦几人去见千夫长,漫步在千夫长帐幕的路径,百夫长颜英内心多有激动,因为千夫长为人非常谦和,每次跟余萧沟通以后,颜英都感觉自己得到了成长,看待余萧,颜英似乎把其当作父亲般的看待,当然余萧也特别重视颜英,此刻,在千夫长余萧的帐幕之中,坐着一位样貌非凡的客人,虽然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王翦与蒙恬都比较恭恭敬的行礼。 而百夫长颜英似乎有几分不悦,其内心琢磨着,为何余萧一直没有提拔自己,是不是因为此人得到了余萧的欢心,所以余萧不像以前那样重视自己,当然,此时在白起的心中,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因为秦昭襄王嬴稷大力推重新人,使得此时的大秦内部,即将迎来一个英雄出少年的巅峰时代,所以白起本来是在跟千夫长余萧沟通军事,听闻有青年兵丁近前谈军事,满载好奇心的白起决定留下,看能不能发现几个国之栋梁,因为白起的出生也是从兵丁做起,所以他深知,兵丁之中也会贵有人才,尤其是在秦国的军功制度之下,必定会有英雄辈出,何况眼下秦昭襄王嬴稷大力推崇用新人。 “千夫长,这位是?”此时的白起一身便装,随后白起解释道:“在下白起,是千夫长旗下的一名百夫长,幸会”白起似乎掩饰自己的身份,担心说出来会影响自己洞察青年兵丁的机会,随后白起随和的合拢双手,示意友好。 但是这时候,颜英似乎很不开心:“难关千夫长这段时间没有重用我们营地的兵士,原来是此人在背地里做小动作,各方面俸禄好像也少了许多,看来来者不善啊”颜英的眼神之中满载了敌视,其内心中阴暗一面,被表情体现的是玲离尽致,强大的妒忌之心瞬间吞噬了颜英本该理智的内心。 “叫什么名字啊?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颜英大声追问而道。 “白起” “叫什么不好,非要叫白起,名字太俗了” 此时千夫长余萧似乎看出了问题,对于颜英,千夫长是最了解不过的了,于是千夫长想故意拉开话题:“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颜英” “不!千夫长!你知道颜英的个性,打破砂锅问到底,此人啊,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个马屁精,颜英为人耿直,从来不会拍马屁,千夫长啊,你想想,您所交代的事情,颜英何尝有过怠慢,除了做好…那就是更好,一丝不苟,千夫长,您!说是不是”正当颜英大义凛然的豪迈几句话以后。 白起冷漠的反问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还有人自己夸奖自己” “你!”颜英指着白起,随后而道:“那个什么起的” “是白起” “反正,我说话你闭嘴,我不管你是不是刚刚被提拔起来的百夫长反正…这没你说话的份”颜英的言词似乎越来越过分,但此时千夫长余萧担心把事情弄大,于是准备把白起的身份说出,但是却遭到了白起的阻止,似乎此时的白起觉得这几个兵丁很有意思,想再多多了解一下,因为一旦白起亮明身份,似乎就不能够知道兵丁们真实的想法。 “好了,颜英,先把重要事情说了”王翦道,随后白起看了王翦一眼,刹那只见,王翦与白起两人眼睛对视,在王翦的眼神之中,白起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谋略感,从瞬间的神态,白起判定王翦:“此人非同一般人,这个兵丁值得注意”随后白起故作镇定,想低调沉默的听取王翦等人的意见,而眼下,似乎颜英没有再针对白起了,感到白起没有再多话,颜英似乎觉得是自己的气魄压住了白起,当然,此时颜英做梦也想不到是王翦给予了白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千夫长,我等一次偶然的机遇,恰巧遇上了魏国探兵,并从其中得到了事关秦国大事的讯息”话语末梢,白起忍不住而道:“小小的百夫长居然论道秦国大事?” 顿时间,颜英炸开了锅,赶在自己的千夫长面前下面子,这个新人百夫长确实很嚣张,随后颜英转过身来,并指着白起大声而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白起不言,余萧训斥而道:“颜英,不可太过于放肆”听完前夫长的话,颜英皱着眉头不言,随后撇了白起一眼内心而道:“都是这个祸害,让我被千夫长训斥,真没面子” 少时,白起感到很憋屈,随后带着弱弱的语气而说:“大家都是同僚,为何说话如此针对于白起?” “你再说一边你叫什么名字?” “白起” 少时颜英而道:“白起对吧?” “何事?” “我跟千夫长汇报,你呢,要么闭嘴,要么回避一下,谢谢”颜英话语,带着极为严肃的眼神 其实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颜英就是看白起不爽,也许因为白起是个冷面人,又或者颜英对白起有一种特有的排斥感,当然白起人称白狐,确实很多人都看其不顺眼,如果不是因为履历战功,也许白起生相就会是一个人见人误之人,当此时,王翦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白起不会是一般的人物,为了不希望自己的兄弟颜英得罪错人,王翦再三劝阻,而颜英的辩解则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这个家伙不顺眼” “百夫长,你看白起不顺眼,其实白起看你也是同样的感觉”白起度颜英已经开始厌烦,但是颜英似乎还在变本加厉的语言攻击。 “你看看你,长的一副狐狸的样子,白起?我看你就是白狐…”瞬间嘲讽的话语,顿时恰在了嗓子眼,随后颜英皱起眉头,并自语而道:“白起,白狐,好像我们大秦军中,有一位号称军神的将军,也叫白起,也是白狐的绰号,好像也是……好,该不会” 随后只听见千夫长余萧而道:“没错,他就是新任的司马辅佐白起,也就是你口中所言的军神” “司马…辅佐,白…哎呀我亲娘啊,我的白起大人啊,小的有眼无珠,请不要怪罪我啊”颜英哭泣着爬在地上,并不停的求饶,知道自己先前的太多过了,这下子可是惹了大麻烦了,一旁的蒙恬则是反应迅速,恭恭敬敬的参拜白起:“蒙恬参拜司马辅佐” “免礼了” “谢司马辅佐” 白起转过眼神,目视王翦,此时眼前一种奇怪的现象倒是出现了,之前王翦对白起是一种尊重感,而现在不但没有惧怕什么,相反的却是一种满了自信的眼神。 “你难道不怕白起?” “为何要怕?将军是用来尊重的,岂是用来害怕的?” “你应该知道司马辅佐的职位身居何职位吧”白起问道。 而王翦则回答说:“当然知道,就是接任大司马位置的后补官员,是王亲自点的” “那你知道还不害怕怕?” “早晚有一天,王翦也能够如此” “你很自信” “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更何况,秦国本身就是论军功的制度,所以只要王翦认真努力的报效秦国,早晚也能够如白起将军一样” 此时,颜英立马起身,并拉住王翦而道:“王翦,你不要命了?他可是…”话语一半,白起而道:“谁让你起来?” “我继续跪着”颜英趴在地上,白起看的哭笑不得。 此时的白起转目,对于王翦,白起满了好奇感:“你,叫什么名字” “王翦” “秦国的士兵,要是各个都像你这样子不惧怕将军,那秦国还会有军规吗?”白起问道。 而王翦则是回答:“秦国的军规,就是战必胜,兵必勇,天下君臣将是一心,秦国铁马定江山” “想不到居然一个士兵跟我白起讨论军事,探讨天下,你很有意思,白起十分欣赏你,你现在身居什么职位” “就普通的士卒”王翦坦诚而道。 而这时候白起提拔王翦为五夫长,并让蒙恬与颜英跟随旗下。 “啊?司马辅佐,我颜英怎么说是个百夫长,怎么…”颜英一脸的迷糊,当此时,白起而道:“千夫长,让王翦带着他们没什么问题吧” “司马辅佐说了算,下官支持”千夫长余萧而道。 随后白起而道:“除了他们俩以外,我另外给你我的贴身侍卫李信,另外还有蒙骜将军的儿子蒙毅,再找一个跟随你们,他今天正好也在外面候着,让他进来吧” 白起对于新人兵士的潜能力是最好奇,册封王翦为五夫长,纯粹就是白起想看看王翦的能耐到底有多大,但从一种直觉而言,白起似乎看见了当年自己还在做士兵时的影子,但是又似乎有所不同,当然是驴子还是马,不溜溜又怎么能够知道呢,随后徐木参见,王翦等人看见徐木的到来顿时惊讶。 看着王翦,徐木内心满了愤怒感:“王翦,你这个小子,上次害的我被伐,今日居然要我被你领导,岂有此理” 王翦表面没什么,但其内心早就在郁闷之中,看到徐木,王翦知道,没什么好事情今后估计有的愁烦了。 随后白起而道:“千夫长,就这么定了,王翦为五夫长,另外让蒙恬、李信、蒙毅、颜英与徐木为其所领导,之后白起有什么安排再通知你们,先退下去吧” 此时,颜英久久没有离开,随后白起问其原因:“魏国探子说,冉候要造反” “恩,你们下去吧,这个事情白起知道,你们放心,秦国不会有事情的,去吧”白起的话语轻轻松松,但是颜英却是百般不解,如此上好的消息,本可以拍拍马屁,居然这个白起知道此时,而且好像还是尽在掌握之中,这下子到底是何意,似乎王翦已经看透了其中的道理,白起转过眼神看着王翦,随后王翦低头参拜,带着微笑离开。 众人离开之际,白起对千夫长余萧而道:“那个叫王翦的好好留意一下” “大人的意思是?” “是个可造之才,白起不会看错的”白起话后,余萧而道:“大人放心,余萧一定会多多照应他” 随后白起瞪着余萧,并说道:“不是要你照顾他,而是要你磨练他” “是” 此时,王翦很清楚,被白起升为五夫长,所面临并不是荣耀之路,相反的则是困难的荆棘之路,因为蒙骜将军之子蒙毅,这一眼看来就明白,属于官二代,对于没有背景的王翦而言,不就是纯属得罪人的事情吗?再者,李信,也是军中出了名的爱打架的士兵,长期一身的问题,各种坏习惯融合于一体,至于颜英呢?虽然是王翦的好兄弟,但是怎么之前也是王翦的兵长,现在倒好,反过来了,也许唯一还不错的就是蒙恬,一位王翦的老铁,并且出事理性,同时又满了勇气的君子。 眼下我们最要提到的,就是被王翦连累,并且挨军棍的徐木,按照常理而言,其他几个人虽然是一生的问题,但是每个人身上,可都是有强大的潜能力可挖掘,但是至于这个徐木,目前还确实不好说些什么。 就当王翦在思考的时候,一双手捂住了王翦的双眼:“我是谁” 王翦随后笑着说道:“还能有谁如此调皮,莹莹” “嗯,又被你猜到了,真的很没意思” “莹莹,真是你啊”随后一张可爱,且玲珑脸蛋的女孩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就是王翦一同长大的莹莹,也是我们前面所提到的那位被蛇伤到的女孩。 转眼间,可爱的小女孩成为了少女,芬芳满溢且脸秀肤白。 “对了,翦哥哥,你都好久没有回家了,难道,你们军营不让随便出入吗?”莹莹问道,随后王翦回答说:“军营里有军营里的规矩嘛,现在不整备的时候就稍微的轻松了一点” “嗯,翦哥哥,我想骑马,但是我不会怎么办” 少时,王翦一把搂住莹莹的腰,并将其带上马驹两人一起奔驰在草原之中。 欢声笑语,玩乐嬉戏,曾经天真无邪的一对金童玉女,如今都已经成为了英雄与美人,两人在一起怎么看都匹配,好似天生缔造的一对神仙伴侣,同时又拥有着青梅祖玛的无邪爱情。 第五章 天生丽质 三横一竖,纵横天下,承载于天道、人道、诡道也,贯穿于其中,定睛未来,放眼江山,虎视中原,狼心四方,这就是王,简单而言,这就是嬴稷,一身戎装,却没有半点喜悦感,满了尊荣,对于天下却没有丝毫怜悯,因为王者不需要怜悯,王者的意志就是天意:“我嬴稷就是天,而天下必定归我嬴稷所得,范睢,你听清楚了没有” 少时,一旁早已经恭候多时的范睢跪在王的面前,随后满了谄媚的话语:“我王就是天下,哦…不,应该天上天下都要归我王来掌管” “哈哈,范睢,你的话啊,说过了,天上寡人会管理,但那却是寡人百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寡人要管理的,是你眼前活生生的大秦,寡人的足迹,将要让大秦成为帝国,成为天下都惧怕的鬼国、狼国、猛虎之国”范睢低头,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认真的听王的阐述。 而此时,秦昭襄王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范睢:“寡人最喜欢听人拍马屁,你怎么不拍了?” “我王让范睢拍,范睢就拍,我王不让范睢拍,这个马屁,哦不,应该是老虎的屁股不可以随便摸的”范睢眼珠子不停的转悠,随后昭襄王的胡须开始颤抖,随后几声大笑回荡在整个秦帝大殿之中:“哈哈哈哈哈,说的好,寡人喜欢你这样说,寡人让你笑,你就得笑,寡人然你哭,你不可以不哭,寡人需要拍马屁的时候,你要及时的拍马屁,寡人不需要你拍马屁的时候,你就最好收住你那张臭嘴,否则,车裂、炮烙、菜盆、各种早先或者现在甚至还没有见过的死刑之法,寡人!都可以用上”范睢连忙低头迎合:“我王就是天,我王就是天啊!” “哈哈,来人啊,带上来”随着昭襄王的一句简单的话语,随后有文臣齐淮出现。 一副傲气凛然的姿态,见到王而且不跪下,嬴稷微微一笑,这笑容,满了寒意,满了杀气,满了对于人生的失望,满了冷漠,王遇上了什么事情居然能够变得如此的冷血,也许,正因如此,所以宣太后才安心的,将整个秦国天下交托给昭襄王的吧。 “范睢,你看看此人,此人!名叫齐淮,情怀啊,你懂不懂”话语末梢,只见昭襄王猛地冲向了齐淮,并一脚揣在其脑袋上,随后齐淮倒地的瞬间,怒视嬴稷:“嬴稷,你这个狗王,居然迫害忠臣,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嬴稷拍手叫好,随后而道:“秦国的老臣子啊,嬴稷登基的时候,你大力反对,嬴稷登基之后,你跟随宣太后针对本王,本王并不怪罪于你,但是现在,但是如今!你居然在宣太后临终以后,结党营私,并且还想合谋篡我王位,这个是绝对不可取的” 嬴稷话后,齐淮而道:“你做王有什么好的?作王不久,你就开始废除老臣子们的权利,同时重用新人,大力搜刮民脂,并强烈大肆扩军,你想干嘛?你想要天下?想要把老祖宗的基业给败了?与其如此,倒不如把你废掉,让更加懂得天下的仁者当之” “哈哈,范睢你看见没有,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想效仿燕国的政变,想让本王滚下去,哈哈,不过,杀一儆百一般都是作王最好的选择所以,你必须得死”昭襄王的话语末了,有一锅热腾腾的油汤端了上来,随后齐淮微笑而道:“大丈夫立于天地,死得其所,死又有何畏惧,齐淮准备反的那一天,早就做好了觉悟,来吧” 嬴稷抬起手指,并冷漠而道:“不,不…本王还不想你死,你必须要说出幕后是谁在策划这一场游戏,否则本王是不会让你死的” “嬴稷,你煮好的热汤不怕凉了?浪费了?” “呵呵,齐淮,本王不得不承认,你!是个非常可爱的臣子,本王很欣赏你,并且本王也很喜欢你的一大家子”昭襄王开始思索,闭目思考,但齐淮很快的就瞪大了双眼,随后反问道:“嬴稷,你想干嘛?” “哦,不想干嘛,你等老臣子喜欢玩游戏,嬴稷也喜欢,你们玩的游戏叫做如何弑君,寡人所玩的游戏,叫做如何烹饪,都给寡人带上来,依次站好队,一个个下油锅,切记,最小的最后下”嬴稷转身,随后齐淮府中两百多人口依次排好了队伍,有老家臣看着主人齐淮,哭诉道:“主子下辈子老家臣还要做你的奴才,走了”兵丁用长刀逼着家臣进到油锅。 “啊…呲…”齐淮闭着双眼,瞬间一种不舍的眼泪而流出:“嬴稷,你要杀就杀我一个,不波及家小,先杀我吧” “哈哈,范睢,你觉得如何?” “范睢觉得,对于齐淮一家,应该从强炸到弱,从大炸到老,最后是小的,并且炸这个小的时候,最好先是肢解,随后在慢慢炸,这样才会让齐淮大人看的过瘾,看的更有趣,更加的阅人耳目”范睢的话语很快的迎起了齐淮的强烈不瞒:“范睢,你这个狗东西,跟…”顿时,话语噎在嗓子眼没有说下去,但随后,昭襄王满了一副盛气凌人的状态,并微笑而道:“说啊,怎么不说下去了?还有狗王对不对,哈哈,既然不说下去,证明孺子可教,有悔改的心志,可以,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赦免你全家,包括你” “啊…呜…”哭泣声满了大殿,齐淮一大家子总算是得到了赦免,被昭襄王流放,而幕后其黑手,昭襄王已经很清楚是谁,但是眼下之事,传遍了整个大秦朝野,闻着无不惊吓万分,在齐淮的宣传之下,群臣对于昭襄王可谓是除了怕就是敬,不敢有任何不良的态度,当然,对于此时,就连昭襄王自己的儿子也十分惧怕,但是对于范睢,昭襄王则是大肆欣赏:“范睢啊,本王觉得你!就是一个阴谋家,” 听到这里,范睢立马跪下:“范睢该死,求我王饶命” “你怎么该死了?”昭襄王问道。 “大王说范睢太狠了,所以,大王要加罪于范睢” “你说的对,你太狠了,本王确实要加罪于你,而刑罚则是提拔你为相国,并要用你的那颗向上脑袋,为本王铲除所有的异己”昭襄王凑近看着范睢:“不知道今后你狠不狠的下这颗心,如果可以为了本王狠心,这个相国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听到此处,范睢冲向一名侍卫,并用其刀砍断了自己的一条腿的经脉。 痛苦的喊声过后,范睢忍着疼痛而道:“范睢以后只留一条腿,除了为我王,就是为我王!” “哈哈哈哈,够狠,来人,宣太医,给我们的范相国好生治疗” 看着范睢被抬了下去,昭襄王目视自己的正前方,想想相国范睢,再思索司马辅佐白起,此二人今后定有大作用。 “本王的霸业,就看你们的了,一只白狐,一条狗”昭襄王的双眼凝视,其中满了王的威严。 千夫长余萧处,百夫长前来报道:“百夫长吴喜前来报道,请问千夫长有什么指示” 此时,一位身材瘦弱,尖嘴猴腮的男子出现在千夫长余萧面前,百夫长吴喜在为士的时候是除了名的恶霸,成为伍长以后,对于自己的部下更是苛刻,被升为百夫长期间,更是士卒集体厌恶的魔鬼兵长,其实这一切跟吴喜从小的生活环境息息相关,因为吴喜的父亲死的早,从小吴喜就是在自己的养父的教育之下成长起来的,所以除了缺乏爱以外,从小就被同龄的孩子欺负,之后不学无术的吴喜,参加了秦军,由于个人战斗力极为突出,所以不久就被提拔为伍长。 “哦,吴喜,你来了”余萧而道,随后带着一种交托的感觉,与百夫长吴喜沟通:“自新王登基以来,大力要培养新人,这个你可是知道的” “恩” “前不久,我在与司马辅佐白起的交流中,白大人有幸的看中了一个可造之苗,此人名为王翦,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此人” 话语片刻,吴喜回答:“颜英部下,王翦当然听说过,据说此人头脑聪慧,武艺高强,而且特别善于用一些诡计折腾其他士兵” “恩,眼下白大人想要你磨练磨练他,他日让其成为秦国的可造之大才” “是,吴喜一定竭尽所能完成千夫长交代的事情” “不是我交代的,是白大人”千夫长余萧而道,随后吴喜看着千夫长余萧:“大人是不是还有什么指示?” “王翦此人的忠诚度如何” “据说有情有义,而且对于秦国十分热爱” “恩,那好,抽时间你试试王翦,如果他有心动摇,你就加以好生的栽培,如果不然,希望王翦会在你的操练之后,消失”余萧一脸微笑,随后吴喜而道:“大人是想让王翦唯我赵国所用?” “此时不可节外生枝,不用别人单用你,你应该明白,不会是简单的差事”倾听余萧的心声,此时才发现,一直以来余萧就是一只笑面虎,表面上看来,仁义道德为人和善,但是其实余萧之人,根本就是赵国派在秦国内部的奸细,对于秦国,多年与他国有所摩擦,却不曾与赵国有太多交手之战,也许原因正出于此处。 少时,王翦与莹莹两人的马匹已经停留,双双坐在静静的湖边,此时目视上天安排的粉红夕阳,淡淡的紫霞,映入二人眼境,随后,几只已经落单的彩蝶栖身在美丽的花瓣上。 “翦哥哥,你说如果没有乱世,我们就这样无忧无虑的每一天该多好啊” “莹儿,其实我也希望如此,但是很多时候,命运却不是我们可以说了算的,生在乱世实为不幸,但是王翦却没有可以转乱为治的能力,实为惭愧” 随后,在此地满了浪漫温馨的条件之下,王翦希望莹莹成为自己的未婚妻。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因为莹儿一直把你当做哥哥看待,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顿时间,一种无法形容的心酸感出现在王翦的心中,原来,一直以来莹儿都是把自己看作哥哥:“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我王翦有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我有什么亏负于你,莹儿!” 少时,莹儿带着安慰的语气而道:“不是,其实翦哥哥一直都做的很好,但是就因为哥哥太优秀了,莹儿其实配不上哥哥,因此翦哥哥是个明事理之人,有些事情不可以强求的” “呵呵” 王翦的脸上满了尴尬的状态,随后莹儿告诉王翦:“其实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子,会喜欢你的女人一定不会少,所以不要在莹儿身上去浪费时间了”眼前,其实王翦非常明白,这算是上苍更王翦开的一个莫大的玩笑,按照情理而言,从小王翦是救了莹儿的性命,之后王翦对莹儿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两人算是青梅祖玛,但是莹儿却对王翦没有任何感觉,这样的话语深深地扎在了王翦的内心,随后有眼泪从王翦的眼角而出。 “哥哥,你别哭啊,其实莹儿知道,你对莹儿是真心的,正因为如此,莹儿才要告诉哥哥,其实我们是不适合的,如果莹儿勉强的答应了哥哥,人在一起心不在一起,哥哥,你觉得好吗?”莹儿之语言,字字珠玑,使得此刻的王翦无地自容,当然王翦很明白,再如此下去,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随后王翦缓缓起身。 “我们去哪?”王翦收住眼泪,随后深呼吸一口,并说道:“我们回家,娘亲做好了饭菜,我们回去吃” “你不去军营报道吗?” “不用,明天去就可以了” 缓行两步,王翦回头:“能告诉王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子吗?” “恩,要长的英俊,对莹儿要好,而且还要懂得生活,能文又能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莹儿喜欢他” “能够说说王翦最大的问题吗?” “翦哥哥你啊,就是给人感觉太稳了,而且目前为之,翦哥哥还只是一个伍长,其实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位女子而言,确实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的,所以如果莹儿跟你在一起,一来不会感到快乐,二来,今后莹儿真的愿意陪同你一起吃苦,难道你就忍心如此吗?”莹儿的意思,其实王翦已经彻底的明白了,也就是说有感觉,怎么坏都是好的,无感觉,怎么优秀都是多余的,如此的事情怎可强求,王翦深呼吸,收住眼泪转身离开。 第六章 天灭人志 带着忧伤的情绪,王翦第一次陷入到了人生的低谷,本以为男才女貌共寄天涯,却想不到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打击。 “也许…她会遇上更好的人,可能是我王翦还不够完美,所以莹莹看不上我,哎,女人之心永远比海深,难以捉摸,看来只有努力做好每一天的自己,认认真真的为秦国效力,才是我余下该珍惜的时光” 月暮渐弱,王翦进入梦乡,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内心有着丝丝酸意,使得王翦又睁开了双眼:“父亲说过,不可以随便落泪,男儿不可以轻易哭泣,王翦啊王翦!你一定要坚强起来” 此时的王翦好像明白了,人这一辈子,不如意的事情多,不会事事顺利,当然,也许什么事都不会顺利,既然如此,不能强求的事情又何必去执着下去呢。 暮色已去,朝阳而起,此时的王翦不知再什么时候,已经呼呼入睡,几个同僚把自己弄醒,王翦这下子才明白,新来的兵长吴喜清人了。 “王翦,现在不同往日,之前我做百夫长还可以包容你,而现在,新来的兵长吴喜,据说是个铁面无私的家伙,你可要小心咯”颜英而道。 随后王翦懒散的整理着装,并同颜英等人来到军营之中。 目视晚来的王翦,吴喜内心大怒,可是想到了千夫长余萧的话,吴喜立马就收住了情绪,随后平和的说道:“你们几个来了,快归队吧” 似乎吴喜没有丝毫大怒,如此反常并不想大家内心认知的吴喜,奇怪的眼神满了大家的心志,吴喜当然明白大家的想法,少时吴喜带着一幅僵尸般的笑容,也是是因为吴喜从来没有笑过,几乎都不知道笑容是什么个东西,但是为了能够跟潜力股王翦套近乎,吴喜勉强着笑容,打心底说,真难看! 但是,真是如此难看的笑容过后,吴喜开始违心而言:“我吴喜,其实寓意是吴起的意思,我爹希望吴喜做个类似吴起那样的,杰出军事人物,可惜在吴喜成长的路径之中,遇上了不少的麻烦,因此吴喜成不了吴起以前,居然成了没有开心的意思,当然在军中,吴喜也知道,对与本兵长,有过很多不好的传谣,说本兵长铁面无私,本兵长是个不好接触之人,当然那都是过去了,人嘛总会改变的” 话到此处,颜英就奇怪了,吴喜明明就是一个内心十分阴暗之人,怎么如今一百八十度转变,真的是很有趣。 少时,颜英故意迎合吴喜而道:“百夫长说的非常对,他是个很好接触的人,我颜英在做百夫长的时候我俩!是最好的兄弟” 颜英话后,吴喜很满意,随后颜英归队,王翦看着颜英,并小声而道:“这孙子的马屁你也拍?” “哎,王翦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变通,你说说,如今人家在上面,我们在下面,屋檐底下低个头,这是最基本的”颜英头头是道,王翦则不以为然。 少时,吴喜而道:“谁是王翦” “说你了”蒙恬小声而道。 此时王翦回应:“我知道” “我是王翦,怎么了” “据说在军中,你是最活跃的士卒,本百夫长就要让大家都看看,我是如何包容你的,以此来正面吴喜所言非虚”吴喜之意,王翦怎么不明白:“谢吴百夫长” 众人皆笑,随后吴喜而道:“文莱” “末将在” “你是王翦直属十五夫长,以后王翦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汇报,不可私下惩罚王翦,听见没有”吴喜言后,文莱而道:“是!百夫长” 吴喜的巨大反差,也许谁都看不出来,但是王翦却清楚,天下之大,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向大家都认为的铁血吴喜,怎么会如此照顾的自己,这其中肯定有悬念,当然,眼前的王翦明白,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吴喜内心有阴霾,那么这个猫腻早晚会出现,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眼下的日子,可以说,算是王翦过得最逍遥的一段时间,也正是这段时间里,王翦勤学兵书,纵观天下的局势,同时大量收集各国人文的讯息,一天没有懈怠自己。 少时,几个月过去,王翦原本比较精致的五官之上,微微出现了胡须的生气,大致目视,胡须为络腮型太,随后,在另外一边,也就是王家的代莹莹还在家中纺织,灵巧的手活织出了一件的精致的衣裳:“翦哥哥一定会喜欢的”带着纯真的笑容,莹莹来到了军营,目视一位位朝气蓬勃的秦国士兵,且内心满了一种极为自豪的感觉:“我们秦国士兵就是威武,个个如狼壮士,比猛虎更厉害,真的看起来好厉害” 正在这时候,莹莹发现了一位外貌十分俊郎的男子,而此人正是王翦的嫡系兵士李信。 男女插肩而过,少时难免迸发而出爱情火花,少女的春心萌萌而动,回头再次目视,只见李信的皮肤细腻,且双手有力,良好的气质瞬间吸引住了莹莹,再加上此人十分有礼貌,走过几步,转身走向莹莹。 看着心意的男子走了过来,莹莹的内心顿时开始加速跳动:“莹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走过来的瞬间,你会如此激动,不要花痴了,人家也许只是礼貌的过来打个招呼吧,别多想了” 就当莹莹整个人转身的时候,只见李信从莹莹身边插肩而过,随后顺势跪地:“参见伍长” 原来是王翦,此时已经出现在莹莹身后,之前在莹莹面前完全不起眼的王翦,在军中居然如此受到大家的尊敬,莹莹顿时对王翦产生敬畏之情,随后莹莹当着众人的面扑向王翦:“翦哥哥”军营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随后王翦推开莹莹:“莹莹,你如今已经是大姑娘家了,你我之间要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不要,莹莹就是喜欢翦哥哥嘛,莹莹就要抱抱” 刹那间,有兵士私下议论:“我还准备把咱家的妹子介绍给伍长的,想不到他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不过伍长这么优秀的男子,做妾也是可以啊” “少来,我们伍长乃君子,怎么会接受纳妾之事” “君子就不纳妾了?谁说的,纳妾不过是基本的事情” “可是你瞧,伍长喜欢的女子长得那么美丽,怎会瞧上别的女子呢” 议论的话语参差不尽,当然王翦很明白,如此的情况出现,绝对会影响到自己个人今后的问题,王翦怎么不知道莹莹的想法,少时,王翦保持微笑随后陪同莹莹一起入帐。 小饮几口茶以后,随后莹莹而道:“翦哥哥,听说你们军营里的烤肉好吃,能不能来一点” “莹莹,这里是军营,军营有军规,我们凡事都要讲个规矩,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军营哪有什么烤肉可言,大家伙吃的都是老秦人自己绕的大饼”随着王翦的话而出,莹莹调皮的说道:“翦哥哥,幸好莹莹没有做你喜爱的女子,要不然,你看口口声声说喜欢不喜欢,连个烤肉也不给人家弄,哼,翦哥哥太小气了” 瞬间,王翦内心不悦,随后王翦而道:“莹莹你先请回,我这里还有军务要处理,可否?” “我在军营里再逛逛就离开,行吗?” “当然不可以,你看军营里都是大老爷们,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待着多不好” “没事的,既然翦哥哥也说了,军营里都是大老爷们,不如你让刚刚跪拜你面前的男子陪我如何”莹莹的意思挺明确,此时王翦当然明白少女的心志。 “嗯,可以” 随后莹莹见到李信,二人一同巡游军营,在漫步的过程之中,莹莹主动跟李信开始交流,瞬间少女的心,芬芳动荡,但李信似乎看出来了什么,不过日常生活中,王翦对李信挺好的,再加上王翦对于莹莹的感觉,李信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李信不敢轻言同莹莹畅谈。 少时,军营之中,秉承夜读,蒙恬来觐见:“大哥李信与莹莹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嗯,怎么了兄弟” “这你也可以忍?” “这有什么” “不过据说李信那小子知道你喜欢莹莹,所以不敢乱来” 话到此处,王翦略有所思,随后而道:“对了,吴喜命令我为代理十五夫长,有一件比较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去办” 蒙恬回答道:“什么任务?” “赵国有一位将军,名为赵奢,据说此人是秦人比较畏惧的一位将军,多次战役之中,赵奢都力败我秦人,所以百夫长吴喜派遣我们去赵国一趟,打探一下谁跟赵奢最为至亲”王翦话后,蒙恬回答道“好蒙恬收拾收拾,准备陪同将军一起去” “嗯,蒙恬,请你办件事” “什么事?” “此次任务不要喊上李信” “什么?为什么” “照我说的办就可以了” “诺” 午后斜阳,此时在赵国邯郸城内,赵奢刚刚从王殿而归,对于大王的赏识,赵奢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喜悦感,而被王所赏识的礼品,赵奢都分给了自己的兵士。 此刻,夫人上前来:“夫君,累了吧” 一杯温馨的茶水端上,随后赵奢而道:“还好,对了让括儿来我房间里,我想听听他最近成长如何” 随后赵括被喊来,对父亲,赵括开始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兵法,父亲津津有味的听取儿子的想法,随后,正在赵括洋洋得意的时候,父亲言道:“我儿什么都好,只是很多时候过于注重书本上的兵法,而没有从实际出发,日后在战场之上,也许会误大事的” 父亲的批评,赵括内心不悦,因为他想:“明明赵括兵法倒背如流,父亲却如此,一定是父亲不理解孩儿,从小父亲就在外打仗,根本就不懂孩儿的心” 小赵括的眼珠子转悠悠,随后父亲似乎看出了赵括的想法,便问:“赵括,你时不时对父亲的批评有所疑问” “没有” “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父亲,孩儿说了怕你会生气”这话听来,似乎挺严重的,于是勾起了赵奢的好奇之心:“说说,父亲不责罚你”话语末了,只见赵括弱弱的说道:“父亲与廉颇伯伯谁在赵国的资格更老” 赵奢双目凝视,随后而道:“继续说” “孩儿有一事不明,为什么父亲一直官不如廉颇伯伯大,是能耐还是机会不多?”因为答应过赵括不可愤怒,所以赵奢只是平和而道:“出去外面转转吧孩子” 赵括蹦蹦跳跳的离开,随后母亲来到:“怎么了夫君,似乎有心事?” “哎,赵括太聪明了” “你啊,孩子聪明还不好吗?聪明你还唉声叹气的做什么” 随后赵奢而道:“括儿兵法虽然倒背如流,可惜缺乏兵道之精髓,当然这个不是很重要,关键的问题是括儿还听取不了什么意见,并且把别人对自己的提议当作攻击,且立马回击,为夫是担心啊” “你担心括儿惹事?” “惹事确实,小事也罢,就怕他日给赵国带来不可磨灭的损失啊” “看你说的,我借括儿一句话反问你,啊” “说” “赵国不是有廉颇坐正吗?还有你呢,什么时候轮到他小子了,再说,容妾身说句很直白的话语,你自己在赵国的名望都没超越廉颇,你还指望大王会让你儿子位居廉颇之上吗”夫人话后,赵奢仔细琢磨而道,好像确实如此,随后平和的笑容出现在赵奢的脸上,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赵王接见一位密史,随后王微笑,并告诉密史:“就如此行,切记,要给此人多一点机会” 密史百般不解,随后而道:“我王真的对这个秦人感兴趣吗?” “非也,本王对于秦人从来就不是很看好,因为天下之大,那虎狼之秦却从来都打不过我们赵国,一向以彪悍著称的赵国,就连北方匈奴都忌惮我们三分也,哼,秦国,不足为惧” 赵王的话后,密史更加迷茫了:“那为什么我王让我们盯紧这个秦人” “因为本王觉得此人是个可造之才,虽然本王没有打算启用他,但是也不想好使秦国”赵王的意思非常明确,随后赵王拟书,顿时间,一篇长达两百字的迷信,一一道出。 “我王这是?”密史疑问满满。 随后赵王而道:“切记,本王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如果白起不能喝唯我赵国所用,那他也就不用再待在人世了” “我王真觉得此人有潜力吗”密史反复疑问。 随后赵王笑着说道:“本王比秦王更懂秦国” 第七章 文家诸少 此时此刻,王翦点好侍卫准备出发北部赵国,而自从秦国复兴以来,其实最担心与害怕的对手就是东方的齐国,对于赵国,秦国还真没有太在乎,但是在秦国振兴以前,东方六国,无论是哪一国,都会以攻打秦国为取乐。 比如说道赵国与魏国早期的交战,魏国胜利赵国败,为了泄愤,赵国肯定是会发兵攻打秦国,不说为了图什么,纯粹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如此以来长期居住西地的老秦人,就在如此的条件之下,慢慢的成长起来。 当然我们值得于介绍一下的是,陇西之地,首先是此地在物产之上不是很丰富,尤其是在冬季,基本就是食物短缺,要不是在秋天的收成之中,储备一点吃的,也许老秦人都会饿死,这个其实还不算什么,其实最令人可气的是,与秦国接壤的魏国还长期故意秋收以后,攻打秦国剥削资源,随后就一点残根,让老秦人留点火种,来年好继续欺负。 随后魏国与赵国撕脸以后,这才让秦国暂且可以脱离剥削,缓冲一口气,随后为了能够与魏国拼死一搏,献公也是深中狼毒,为国捐躯。 嬴渠梁采纳商鞅变法,大肆振兴了秦国,随后魏国的没落,直接使得东方大齐觉醒,但在胡服骑射以后,赵国也随之崛起,如果真的要如何对付于齐国,首先要做的是,如果能够掌控住赵国。 “你来了”王翦言道,随后李信从自己的腰间拔剑而出,并插在地上,随后单膝跪地:“为什么不让我去,给李信一个合理的解释” “莹莹喜欢你” “什么?莹莹喜欢我?你就不让我去?这是什么道理,是怕我抢你风头吗?”李信大声而道。 随后王翦冲向李信,并揪起李信的衣服领子:“李信我王翦告诉你,王翦这辈子就深爱一个莹莹,你提我照顾好她,什么都好说” “王翦,我觉得你很有趣,你的妹妹喜欢我,但我却丝毫对她没有感觉,你为什么非要强求我去爱上她呢?”顿时间,王翦松开手,而李信则说道:“王翦你听着,莹莹确实是一个好女孩,但是我李信对她没有一点感觉” 瞬间,王翦呆目,随后猛的回过头来:“莹莹” “翦哥哥,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都听见了”王翦目瞪口呆,随后莹莹走到王翦跟前,咬牙切齿的提手一耳光:“翦哥哥,你真的很多管闲事,是不是觉得我代莹莹难堪你就开心,对吧?是这样子的你不需要解释” 王翦顿时间欲哭无言,而李信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莹莹,随后而道:“莹莹,我可以喜欢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莹莹转过身来,并问道:“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让你哥哥,带我去执行任务” 莹莹转身看着王翦:“听见了吗?” “我是担心你爱的男子会死,怕你伤心”王翦道。 莹莹哭诉着道:“我不管那么多,总而言之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安排,不行吗?” “莹莹……” 王翦话语一半,只见莹莹抽出匕首而道:“你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其实在莹莹抽刀的瞬间,王翦反应神速试图拦阻,却不料被刀所划伤,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着,随后王翦心寒而道:“好,王翦答应你便是” 委屈的眼泪不打一处,随后李信而道:“没事吧兵长” “放心好了,他自己会管好自己的,我们去准备一下你行程需要的必备品吧”莹莹话后,李信看看王翦随后听道:“去吧,莹莹最了解我的,没事的” “也好,作为兵士,对于此等层度的小伤,确实不算什么”少时,李信接过匕首。不小心触碰到了匕首的刀身,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是只见莹莹非常激动的握起李信的手:“怎么了,干嘛拿刀,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没事,我只是拿着看看刀而已” “那也不行,刀剑不长眼,万一不小心划破了怎么办呢?” “你看看,是不是没事?”莹莹仔细的打量李信的手掌,确实没有任何事情,这下子莹莹才安心。 一旁鲜血不止的王翦,则是漫不经心的扯下了自己的衣角进行包扎伤口,莹莹看见以后,开心的对李信说道:“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翦哥哥是最棒的,你看” 李信随后告辞,在李信与莹莹转身的瞬间,王翦而道:“莹莹!” 此时莹莹同李信停住脚步,并转过身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有感觉对吧?” “嗯” “呵呵” “哥哥,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王翦微笑,好,去吧,让李信切记,带点厚实的衣服,赵国挺冷的”王翦看着这对幸福的男女,随后莹莹疑问道:“那边冷吗?” 李信则是琢磨着:“以前,李信跟随白起大人去赵国,那边好像是比秦国要冷一些,又是是在秋冬之际,我们这边还是大风,他们那边好像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嗯,好的,那我们去整理衣物吧” “嗯” 转身的瞬间,王翦一人冷静的坐下,随后铺开战略图,一揽赵国的山川地势,随后喊来蒙恬、蒙毅与颜英、徐木,并准备商量一下如何更好的混入赵国。 四人到来,三人跪地参拜,而徐木则是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王翦目视随后而道:“徐木,你觉没有睡好吗” “笑话,一位曾经睡懒觉,害得别人受罚的人,如今当了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开始教育别人了”徐木的话语句句刺心,但这时候,只见王翦很冷静的说道:“北地的任务,你别去了” “不,我去,我一定要去” “为何?” “你是怕我抢功劳?” “呵呵”顿时间,王翦内心十分纳闷,他觉得似乎大家都提到了抢功劳一说,似乎王翦生下来就是抢众人的功劳的,真心很可笑,但王翦却笑不起来。 “可以,我尊重你们的想法”王翦随后开始制定战略,大家纷纷听取。 “眼下,山东六国之中,属齐国威胁最大,而魏国早已经没有往日的余晖了,那么接下来,我们首要的目标就是赵国,这也是百夫长白起大人,让千夫长余萧给我们安排的任务,同时直接部署任务的,乃百夫长吴喜”王翦话后,蒙恬多有不解。 “就你一个伍长带我们去赵国吗?十五夫长文莱难道不加以支持吗” “蒙恬,你觉得在军中什么最大?”王翦问道。 “将军,统帅” “是军令,如山的军令”王翦告诉蒙恬。 随后蒙毅认真的听取,没有发表任何的建议,而这一点让王翦非常惊奇,因为作为蒙骜的骄子,应该属于骄横张扬之辈,这个蒙毅倒是奇怪了,不但每天骄横感,相反的,在军中比其他兵士更加的谦虚,这一点让王翦非常好奇。 对于跟从自己的人,都不能够明白其想法,那今后随便把控整个大局呢?于是王翦故意问话:“蒙毅啊,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蒙毅只听,没有别的意见”蒙毅回答,王翦微笑点头。 但眼下徐木似乎有话说了。 “你想表达什么,徐木” “表达什么,你怎么做,我们怎么行就可以了,你是伍长,一点举荐没有,真不明白白起大人为什么要提拔你做伍长”随后徐木一脸惊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再那么厉害一点,估计早就升你做百夫长了,以白起大人的能力,升你做个中军或者先锋将军都可以,估计白起大人也看出了你没什么举荐” 好像王翦并不想做什么解释:“那就这样定了,三天之后,函谷关门口集合,第一站就是赵国雁门关” “雁门关?王翦!你难道准备绕到而行?” “怎么”似乎徐木不太认可王翦的想法,但是王翦告诉徐木,不用多想,基本方针听从自己的即可。 “王翦,你做事很武断,难道不听听我们几人的意见再做觉决定吗?”徐木满脑海的疑问,但随后蒙恬与蒙毅表示听从王翦的安排。 “你们俩肯定听从王翦的,我就想问问以前的老兵长颜英如何”徐木振振有词,但颜英也表示支持王翦的提议。 “怎么?要不要再听听李信的意思?”王翦此时问道徐木,但随后徐木则回答道:“那个到不用了,李信那个小子,不配与我这样的大英雄共舞” “此话何解?”王翦认真的看着徐木。 但随后徐木则告诉王翦,自己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自己挺瞧不起李信的。 “说了什么”蒙恬询问,王翦一脸忧愁,但徐木却回答道:“你要记得,徐木确实算是一个让人讨厌之人,但是,徐木绝对不会是一个是非之人”话语末了徐木转身离开。 但在王翦的以内深处表示感激,当然,王翦不是一般的人物,孙悟空正此时,大家对徐木的影响不过是容易得罪人,且喜欢挑事又不受大局约束,但是王翦截然想法不同。 徐木的细心洞察,聪慧的敏捷,让王翦感觉,徐木此人一定有故事,并且正因为自己的经历才造就了今日的徐木。 也许就这几点特征,今后会派上大用场,毕竟每个人都不同,并且天生我才必有用。 眼下的王翦看待徐木,似乎有点雷同白起观王翦一般。 整理行装,队伍准备出发,此刻在另外一边,有兵丁在隔壁营地吵闹,王翦刚刚整理队伍,李信而道:“隔壁怎么传来的吵闹之声?” “怎么了,你们不想出发了?想去隔壁看看热闹” 王翦话语,句句带刺,但随后王翦主动带着几人赶往隔壁军营。 一地的谷麦,一群愤怒的兵丁,此时文莱与五十夫长文博两人在维护现场,再三打听之后,王翦得知原来是五十夫长文博克扣军饷,军中的兵丁十分不满,文莱喊来兵士准备镇压。 “原来文家还是经营的家族产业,文博五十夫长文莱十五夫长”蒙恬而道。 随后一旁的颜英笑道:“说了还怕你不懂,文博五十夫长、文莱十夫长、文千还是百夫长同吴喜职位并齐” 蒙恬感叹,但随后李信补话而道:“文千、文博、文莱、文瑜、文瑶、文轶” 王翦目视,感叹而道:“看来这个文家确实是盘踞了这片洁净之地啊” 缓行几步,随之而来的是蒙毅:“我不知道兵霸文吉是不是他们家族的” “上有北斗七星,军中有文家七兄弟,确实不错” 几人看着王翦,大家目视文家几兄弟对士卒们镇压,正在此刻,士卒与文博的冲突已经极限,并有兵卒开始拔起刀剑,企图军变。 “你们反了”文博而道,这时候十几名士兵怒吼而道:“士兵打仗,克扣军饷,这是是要我们去战场上送死去的吗?既然真的想要我们死,那倒不如先把你们几个给砍了,然后再去死,反正也是死” 双方的冲突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而就在千钧一发之时,王翦缓步走近大家,李信等人准备阻止却似乎为迟已晚。 “住手”瞬间,一位伍长出现在众人面前,目视一脸平静的王翦,大家满有好奇之心,正在士兵与兵长们发生冲突的时候,一位小兵长胆敢介入其中。 “你是谁啊,一个小小的伍长,居然敢在我们争论的时候介入,胆子可不小”有士卒问道。 但另外一边,十五夫长文莱而道:“王翦,这个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呢,做自己的事情去,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你的处理就是镇压兵变对吗” “不然呢?兵变不过是内部的士兵不讲规矩,既然不讲规矩,那么就要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规矩,这才是治兵之道”文莱跟王翦开始讲述道理,但随后王翦则反问道:“文长,王翦有一事不解,可否明示” “说” “为何这些士兵没有直接用武器倒戈?为什么没有在战场之上临阵脱逃,临时叛变?”王翦的话语,文莱思考,则兵丁们而道:“我们爱国,但是就是你们这些蛀虫迫使我们爱国” 随后文莱怒视而道:“你们说什么,岂有此理,难道我就不爱国了吗?” “文长,你爱国,爱秦国,且不光你爱,你们一大家子都爱,你父亲、母亲也爱,所以七位兄弟全部参军,试问,七兄弟都没有成亲,说白了,家中连根苗都没有想着留下,你说你的父母是多么爱秦国” 王翦话语,文莱顿时目瞪口呆,因为军中之人大多知道,文家六兄弟都在秦国军中效力,却并不知道还有第七位兄弟入到军中:“这个王翦知道的事情还不少,都知道我们文家送来了六兄弟,怎么老七到军中的事情也被他知道,看来他的讯息来源真广” 思索片刻,文莱故作镇定:“王翦,你把直说了现在我们怎么解决” “个人利益而言,文长此时确实谋私,而兵丁怒气也是为己,如果我们把此事的解决方案,全部看在国家层面,自然大家都可以退一步海阔天空”王翦说完话以后,众人不太服从,且文莱似乎也不想听从王翦的意思。 但随后王翦告诉大家:“其实王翦直接被提拔为伍长一事,大家都应该有所闻,如果真的要让军中大乱的话,那王翦也就把此事上报给司马辅佐,让其来做个评论” “哼,用上层来制衡我们,王翦,你算哪根葱”兵丁而道。 “王翦不算哪根葱,但是如果此时惊动了国家层面的话,也许对于大家的九族都会相对有影响,王翦相信大家都是来报效国家的,不想因此而让家中妇老妻儿都受牵连吧?秦国自商君变法以后,大家都应该很明白秦国的律法是依法治国,连当年的太子都不会忽略,敢问各位,是否需要冷静为家人想想” 王翦一番言论过后,有兵丁低头屈服,但是还有少量的兵丁硬着头皮不屈不挠,而这时候,王翦拔出佩剑,并抛向远方的一根木桩之上,但在抛出佩剑的瞬间,一支莫名而来的箭羽射中了长剑,并使得长剑偏离了木桩。 兵丁们感叹不已:“好准的箭法……是啊,速度真快啊” 正当众人还在崇拜神箭的时候,王翦缓缓转过头来,此时只见徐木手持弓箭凝视众人,随后道:“伍长说话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如果你们觉得今日之闹腾非要武力解决,相信万已经埋伏在四周,伍长的亲信弓箭手,将足一击杀反抗之人” 王翦回头目视众人而道:“个人退一步,可好” 兵丁喊道:“你想怎么解决” “之前军饷的事情就这样算了,我王翦给大家筹备军饷,解决此事,如果他们再无辜的扣压你们的军饷,王翦必定禀报白大人,给大家做主”王翦的处理方法,一来没有让文长们有所损失,二来又可以解决大家的问题,那么双方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好,那我们就依你的,如果他们再如此,别怪我们还要闹事”兵丁而道。 随后王翦看着文长:“文长们觉得如何” “这粮食可不少,一万担,一位普通伍长,怎能解决此问题”文莱而道。 而蒙恬也觉得王翦似乎有点疯狂,如此量的粮食哪里去筹备,简直就是黄坦。 “文长答应王翦,今后,不可再克扣士兵们使用的军饷,此事王翦去完善,并且不会跟上面的有太多交流”话到此处,似乎文莱并没有什么好继续纠结下去的理由了,加强司马辅佐白起给王翦撑腰,文莱怎么可能不给面子呢,于是文莱答应了王翦所提出的要求,正在此时一位飞速急报的探兵前来:“报!大事不好了,赵国两万大军,已经兵临我营不到百里了” 第八章 小试牛刀 上郡,此时的赵国兵丁已经跃过了秦赵边境的西水,而上郡正是生水之上的一座重要的城池,对于秦国而言,此地就是秦国的北大门,即同匈奴只见少有博弈,同时与赵国蔺阳相隔数百里,其实秦赵两国近来战斗并不是很多,尤其是两国对于魏国当时的霸权主义,之间还有少有局部的合作,但是眼下赵国突然大肆侵略秦国属地,让秦人感到非常不悦,此时上郡似乎已经在赵人眼中,好似唾手可得一般。 少时远在频阳的王翦按耐不住了,本来是准备带兵去赵国的,这下子可好了,自己还没有亲自兄弟去赵国,这赵国却突然派兵而来,王翦大怒。 “王翦,你生什么气,远在上郡的战斗,我们能做什么?话再说回来了,真要去了上郡,作为五夫长的你能做什么,人家赵国可是活生生的带领着两万大军,一人吐一口唾液都够你受的了”颜英而道。 但在这时候,王翦则反问道:“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干嘛那么认真的态度” “颜英你听好了,首先你现在已经不是百夫长而我,却是五夫长,而你是我的兵,记住了”颜英目瞪口呆,从来没有见过王翦如此的脾气,所以颜英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随后王翦告诉颜英以及诸位:“再者,上郡是什么位置?当年十六路蛮夷部落轮流攻打,连续战斗了三天三夜,我们都没有丢下的城池如今,赵国想要吞噬它,你们作为秦人,对得起祖上的老一辈秦人吗?”大家看着王翦,随后王翦继续说道:“商君变法以后,强大了秦国,训练出的勇士们,对于一直雄霸中原的魏国痛击一番,惊叹啊,惊叹!如今你我大家都是铁血汉子,怎么可以在这件事情上有半点怠慢” 众人看着王翦,看着这个平常话语不多的王翦如今,却有着滔滔不绝的爱国言词,实为惊赞!但是光靠着嘴皮子,光靠着一腔热血当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一切要从实际行动出发。 随后王翦而道:“上郡,敌人拥有两万大军,而我王翦只需要一千人,一千人!我王翦就足以克制敌人,阻击赵军南下雕阴,并在雕阴与上郡之间,全然而退敌军” “王翦,你的话倒是说的很漂亮,但是区区一个伍长,你怎么能够调动一千人?给你一千人,你会调用吗?再说了,调用一千人?你这岂不是要跟余千夫长媲美了吗?” 兵丁的话语过后,只见王翦回应而道:“一人阻击二十人,重在于谋,而不重在勇猛,跟谁媲美不媲美,这个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我们要明白为谁而战,只要能够明白这一点,别说在雕阴以前阻击敌军了,就算在上郡,我们依然可以成功的阻止赵军西进” 眼下,王翦的豪言壮语似乎并没有得到士卒们的认同,所以炽热的王翦,内心似乎渐渐降温,眼下的现实一点一点磨灭这位年轻战士的心志。 王翦死死的握紧腰间的佩剑套,随后便冷静而道:“你们应该都是铁血汉子吧,哎…”王翦转身不知道再怎么去表达,随后蒙恬正好跟王翦对视,而一旁的李信与颜英、徐木都看着王翦,随后李信率先而道:“王翦,我李信跟你去一趟上郡,哪怕就我们两个人,也不可以让赵国欺负我们秦国” “李信啊李信,你这个小子老喜欢说一些搞分离的话,你跟王翦两人去?那我呢?那我颜英呢?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孬种?不敢去对吧?不就是一死嘛,怕什么啊” 随后颜英抽出佩剑来,并插在地上,带着无精打采的表情目视王翦:“伍长啊,我好怕怕哦,但是兄弟,要死咱就一起死” “颜英!”王翦凝视颜英,随后两把剑插在王翦的跟前,分别是蒙恬与蒙毅的武器:“哦,忘了告诉你们了,我蒙恬是个战争狂人,没有仗打,我不如去死了算了”蒙恬的话语刚刚说完,紧接着就是蒙毅说道:“我…我不太善于表达,总而言之,这个剑就是我的想法” “好兄弟,我们伍长的兄弟都是英雄人物!”颜英热血而道,随后大家瞅着一旁懒散的徐木。 “啊,吓死我了,你们几个人干嘛用那样的怪眼神看着我”徐木而道。 而蒙恬则用宏厚的声音说道:“伍长有五个兵而你是最后一个,考虑的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大家刚刚说了半天的话,你当是放屁啊”蒙恬冲向徐木,而这时候反应速度极快的徐木而道:“你凶什么凶,你们都是用佩剑表达自己的想法,而我用的是弓箭,你们还没有表态的时候,我的那支箭羽就说明了一切,你们看看,王翦一直摸自己的腰部剑套,你们看到了剑没有?肯定没有呢” 几人呆呆的看着徐木,随后听道:“我徐木的箭羽可是一直跟他王翦的佩剑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是心连心的,你们能体会吗?”原来从一开始,徐木就已经表态了,所以伍长所率领的五人,似乎全部达成了协议,准备整装出发。 而这时候,兵丁之中有人想加入,但却被自己的同伴与少部分的兵长们所阻止:“觉得命长了?非要去送死吗?” 还有兵长则是直接站出来,看着王翦而道:“要去送死你自己去吧,我们的兵卒是不会跟着你去白白送命的” 王翦听候虽然有一丝丝的凉意,但是姑且因为有几个兄弟紧紧地跟随,算是有几分安慰,正当这时候,文莱走向王翦,并说道:“我兄弟是千夫长,你需要一千的兵士,我们给你” 兵士一旁讥讽:“哎哟,这下子好了,一个贪官污吏还装什么清高,怎么顿时间还变成了爱国英雄了,难得哦” “文莱没兴趣搭理这些流言蜚语,但是文莱眼下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助你王翦,就看你是如何想的了” 文莱说出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代表自己的意思,但是找自己的其他几个兄弟借兵士,而且还是大几千,并且在众人眼中,王翦可是从来没有指挥过百余兵卒作战的,担任伍长目前也没有发挥出什么,这一把就要几千勇士,谁敢冒风险赌这一把呢?如果这把赌丢了,谁又能来负这个责任呢?文莱敢赌,但是王翦却不希望如此,王翦最不喜欢让人去为难,其实五个人在王翦的眼里够用了,何况还是自己的五个好兄弟:“文长,你如果真的要支持我,请别支援我兵士,因为兵士是镇守每一座城池都很重要,频阳的士兵王翦不便贸然的去使用,但是,真的愿意支持王翦的话可否赠予王翦三样东西”文莱眼神诧异,大敌当前,还有什么比兵士的支持更重要的呢,这下子,难免勾起了文莱的好奇之心。 “哦?大敌当前,居然还有什么比兵士更实在的,你说说,我倒是挺好奇的” “通关文书,好的战马与精致的武器套装,外加一些上路的食物”王翦之话,句句实在,也是最基本的需求。 文莱听候忍不住笑起“王翦,你别说笑了,这些东西就算你不要,文莱也一定会给你们安排好的,你别说是五个人的装备了,就算是一千人的装备,我文莱这边即使没有,都会给你去筹备,还有什么别的需求吗?” “文长,带我转告一下吴百夫长,说王翦擅自离开大军,出征上郡,得胜而归,其他的真没什么了”王翦而道。 文莱定睛看着王翦,随后用掌拍拍其肩膀,并说道:“兄弟,你在最危难的时刻,给文莱化险为夷,如今你的三个要求,文莱一样不会少的支持你,另外你要切记,文莱始终欠你一个人情,你要活着回来,听见没有” 王翦等五人一同回答:“是,十夫长!” “有什么需求,随时告诉频阳的文莱,这里就是你的家” “恩” 千里长骑,探兵速报,而此时在大司马魏冉的府邸之中,白起则是在一旁久跪不起,随着魏冉从午睡之中醒来,目视爱将白起单膝跪地,魏冉连忙起身扶过白起,但白起却婉转谢绝,跪地而言。 “白起你先起来再说” “公事就是公事,白起一定要跪拜阐述” 魏冉看了看,明白白起是个倔脾气,所以也不好说些什么:“好吧,那你快快说,说完了以后就起来,我不想让我的好兄弟长跪不起” “谢过大司马” “哎,这你这倔驴白起,来了也不告诉本大司马一声,怠慢我的兄弟,魏冉于心不忍啊,你…哎”魏冉随后怒视管家,随后管家立马近前而来,随后魏冉大声吼道:“我的好兄弟白起来了,你也不通报一声,是不是这颗向上人头不想要了?” 管家连忙喊冤,随后白起而道:“大司马,是白起执意如此,家臣也没办法” “为何?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大司马,白起有一事相求,请大司马务必要答应白起” “说” “白起本不该说,但是国难当头,白起只有舍去礼道,妄言向我大司马要借兵”瞬间,一句看似简单的话语,却如同惊雷劈向了魏冉,眼下魏国与楚国分别在东南二地垂涎大秦,函谷关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危机之中,论道弱小的韩国,似乎也想插手秦国的事情,而白起,这一下子突然要借兵,可不好办啊,左边抽出帮右边,拆东墙补西墙明智吗?其实眼下,在魏冉的眼里,哪里的兵都不好调动,为了整个秦国的宏观的国防,魏冉只有婉转的谢绝白起:“兄弟啊,其实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因为北境上郡的事情来找我借兵,但是眼下,在我这里兵没法抽开给你调遣啊,你也知道,眼下魏国与楚国时时刻刻都在,窥视这秦国的一举一动,再加上,如果你不在了,到时候楚国与魏国双剑合并,而咸阳城就在函谷关以后,你说这如何是好,其实话又说回来,上郡本身就是在蒙骜将军所负责的区域,你现在调兵去了,那么韩国、楚国、魏国,怎么办?白起,我的好兄弟啊,先冷静一下,莫要冲动” “大司马,自从上郡出事以来,蒙骜将军一直没有出现,盛世蹊跷,但是不能因为蒙骜将军没有出现,我们就贸然的置之上郡而不顾,难道就真的要这样眼睁睁的看见我秦国北城沦陷了吗?而上郡一旦丢失,敌军肯定要沿途南下,只取我雕阴,相比上郡,雕阴可要难守的多了”白起的话语句句有理,魏冉何尝又不知道呢,但是眼下魏冉不便抽开身子,所以再三谢绝,被激怒的白起而随后而道:“魏冉大人是不是在考虑魏国的要请,想叛逃魏国?一直在这咸阳城中,等待魏国的回应,不好意思大人,白起是个直人,白起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如果真是这样,白起就瞧不起大人了,大人一直是白起心中膜拜的偶像,同时大人也是白起的恩人,但是相比情义,国之利益更为重要!大人三思,白起忠言,切勿逆耳” 魏冉瞬间惊讶,随后故作淡定而道:“白起,你…哪的谬论,哎,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哎!”魏冉手舞足蹈,白起明白这是默认的意思,但由于白起与魏冉的关系特别要好,所以魏冉也不怕白起知道这个事情,然后白起又是一个嘴巴特紧之人,所以魏冉也不会多虑,但是有些事情魏冉也没有必要跟白起说的那么细致。 “白起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秦帝国的大司马,魏冉大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上郡?” 魏冉反问白起:“你是在逼我,还是在威胁我” 白起转过眼神,随后起身而道:“白起不敢,白起是在请大人出兵,白起愿意亲自挂帅,不胜不归” 随后魏冉半句妥协:“那好,兵我这里没有,将领就拍你一人去救援上郡吧”魏冉而道。 随后白起单膝跪地:“叩谢大司马,末将一定不辱使命”然后起身而去。 眼下的上郡十万火急,虽然沿途的秦军根本挡不住赵兵的攻击,但是在上郡城池之下,似乎抵御赵军还是有几分办法的,不过也算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告诉本大人,上郡还能够撑多久”上郡太守严山而道。 “回禀大人,上郡支持不了多久了,据说敌人的补给部队已经到达,这是要跟我们打持久之战啊”副官话后,太守嘀咕而道:“如今我粮道已经被切断,我上郡已经是孤城了,为何蒙骜将军的援军还没有到达”缓行几步,太守目视天空,哭诉而道:“苍天啊你这是要灭我上郡啊” 少时,副官问道:“大人那接下来如何?” “死守,本大人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的” 此时,在另外一边,也就是赵国大军,此时赵国带兵之人,乃廉颇,难怪对于秦军势如破竹,在廉颇的带兵之下,秦国的守卫军似乎都是不堪一击的,当然,这也归功于赵武灵王所提倡的胡服骑射,正是因为有此兵种,使得赵国在长距离攻坚战里,来去自如,声东击西的随意攻打秦国的各地守城。 眼下,一位身材魁梧,且络腮胡的男子出现,一名兵丁前来禀报:“报告大将军,眼下我等已经做好了下一轮攻城的准备” “好,现在命令所有的兵士全部鸣金收兵”廉颇的话语众人不理解,随后廉颇看着众人微笑。 “大将军,眼下上郡已经是孤城了,我们只要再花费一点力气攻打,上郡必定可以拿下,为何现在鸣金收兵呢”副将韦钰而道。 而廉颇告诉帐中的众将领:“战场之上,瞬息变化无穷,如同天空的苍龙变化莫测,你们不要以为,我们胜过了几场战役,就一定可以轻松的胜过秦军,要知道,此时我们如果强行攻下上郡,那么一旦秦军援兵来到,我们就整个被吞在敌人的肚腹之中,那时候,我们的胡服骑射之策就根本不能够随心所欲的使用,秦兵善于步兵、弩兵,到那时候,我们的骑兵被关在城里打,另外城中的秦国百姓如果再有所变动,岂不是里应外合我赵军必灭,而且是全军覆灭” “那该怎么办?”副将而道。 “很简单,秦军里应外合,只因为有援军,有希望才会如此,那么我们只要击中火力,伏击前来营救的大军,到那时候,一来可以兼并秦军的锐气,二来城中的秦国百姓,也就失望了,我们才能够有幸的大获全场,即使在敌人的肚腹之中,短时间内,秦国也啃不下我们这块硬骨头,然后再书信让我王派遣大军前来支援,那时候,一切岂不是安好?”廉颇不愧是廉颇,战场老手,其阴谋阳策全全具备,而眼下,只可惜的是,在赵国除了廉颇与赵奢这样的能征大将军以外,缺乏一位能干的相国,假如有能干的相国,也许赵国眼下会更加的强大。 目视营外,廉颇内心似乎有几分不悦,因为廉颇非常明白,有一个人还没有出现,一旦他出现了,这场战役真不好说,廉颇内心久久难以平静下来:“如果他真的来了,这场战役也许就不那么好打了,秦国其他人我到不会怕什么,单单对于你,我廉颇确实是有所忌惮,但是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率兵前来” 第九章 生死一线 正当此时,赵国大兵集结完毕,并已经停止了对秦国上郡的进攻,与此同时,王翦等人还在赶往上郡的路上,沿途的景秀似乎没心情浏览,因为眼下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刻,军情紧急,刻不容缓,王翦深知,上郡的问题,属于秦国北部的问题,也是秦国北部的重要关隘,绝对不可以失去,上郡一旦沦陷,战事将会波及到整个秦国的命运,因为北边门户一旦失守,函谷关的天险,似乎就没有太多优势了,然而帝国当然明白这一点,不然也不会专门派蒙骜领兵镇守北边。 “王翦,你似乎挺迷茫的”颜英观察少时,随后而道。 这时候王翦突然拉住了马,而其余几人也依次停下了马踪。 “怎么了伍长”蒙恬一脸的问号。 而这时候,只见王翦牵着马驹缓缓走向蒙毅:“蒙毅兄弟,王翦有一事不解,可否指点一二” “伍长说笑了,蒙毅能够有什么事情指点伍长”蒙毅眼神游离,因为不知道王翦问自己什么,但是从王翦极为认真的态度看来,估计王翦所要问的问题不会那么简单,思索致此,蒙毅保持沉默。 王翦双目凝视,对于王翦的问话,不回答也不太好,蒙毅深知,越是遮遮掩掩畏畏缩缩的,越容易给自己与王翦之间的关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如此,不如爽快一点迎合王翦,为了不让王翦生出莫名的疑心,蒙毅再次回答,并期望把感觉尴尬的场面调和一下:“伍长,你怎么突然一下这么的认真,是有什么大事吗?” 蒙毅说话语气又有几分懦弱,但是话又说回来越是说话胆怯之人,越是智慧满满,因为爱思考,考虑的太多才会如此,轻言而论者,往往就是直性子又或者大愚者。 对于王翦而言蒙毅是大智还是大愚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你年龄同我们相当,可是为什么司马辅佐白起,却偏偏说你是蒙骜将军的儿子,这个其中感觉有几分蹊跷,可否解释一下” “啊!白起大人真这样说啊,那,我确实是他的儿子”蒙毅迟疑,话语上下有几分微妙的混乱,但是还是继续了王翦话题。 随后,王翦策马而过,并与蒙毅插肩而过,在其耳旁小声而道:“你在撒谎” 顿时间,众人看着二人,王翦小声的话语众人没有听清,但却如同一把尖刃,深深地扎进了蒙毅的心脏。 “伍长,蒙毅句句属实,为何如此怀疑蒙毅的话语的真实性?”故作的憋屈感,随后王翦也不想再做任何遮掩,并直接挑开话题:“蒙骜是你父亲那!请问蒙武又是谁呢?”刹那间,蒙恬在一旁愣住了:“父亲蒙武,你!伍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王翦有小道小心,对于蒙骜、蒙武的家族关系了解一二,尤其是蒙恬的真实身世”在王翦的质问之下,牵扯出了蒙恬、蒙毅之间的关系,两位在军中素味蒙面的才干青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天大秘密! “兄弟!亲兄弟”王翦断言没有把握怎能乱说,看王翦的底气十足,就明白,王翦所掌握的讯息真实可靠。 随后蒙毅眼神游离,不知所措,这时候蒙恬骑着马驹走向蒙毅。 “你是我蒙恬的亲兄弟?”蒙恬话后,只见蒙毅低头不语,游离的眼神,沉默的态度,似乎说明了一切。 闪回…… “毅儿”蒙毅的房门打开,随后一位老者进来。 “爷爷”老当益壮的蒙骜,气质勃勃的走过来,虽然此时的蒙骜已经两鬓斑白,但却丝毫没有显得焦脆瘦弱,相反的则是一种满载精气神的感觉,从体魄到气质,让人有一种雄壮猎百虎的姿态。 宏厚的声音随后而道:“明天就要出发了,好好整理一下东西是对的”话语末梢,蒙骜双眼平和,但是从其中流入出了几分话语,但却欲言又止。 “爷爷,你好像有话要说”蒙毅观察后问道。 蒙骜回复:“没,爷爷没什么,就是提醒你收拾好东西,傻孩子” 这时候蒙毅继续整理行装,蒙骜瞅了瞅随后提醒道蒙毅:“孩子,切记把兵书要带好” “知道了爷爷”蒙毅似乎觉得爷爷挺啰嗦的,但随后蒙骜又道:“记得记得!一本都不可以少,你这次算是首次为士出征,爷爷希望他日你跟爷爷一样有所作为” “知道了爷爷”蒙毅整理好东西,随后转过身来正好与爷爷对视:“爷爷,你的眼神之中流入出了一种满怀心事的感觉,说吧,要是不说的话,明天蒙毅去了军中,您老想说,也恐怕只能在信才能说了” “啊!” “说吧,爷爷”蒙毅放下东西,目视蒙骜,这时候只见蒙骜探头而道:“那兵书整理好没有” “兵家大智,将者洞察力要强,蒙毅去军中,早晚要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挂帅而归,爷爷此时有心事蒙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蒙毅的观察力敏锐,是为帅之才,爷爷切勿打击您的孙儿” 蒙毅的话语,撑住爷爷,如果不说出心底的话似乎打击了孙儿的自信,要是说了心里话,似乎又有一些难以启齿。 左思右量的,最终蒙骜看看自己皱纹的双手,随后想到,有些话啊不说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与你此次同行的,还有你亲哥哥”蒙骜说出。 蒙毅大惊。 “兄长?何意?爷爷,我蒙毅居然还有一个亲生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蒙毅顿时则是一头的雾水。 蒙骜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蒙毅的满了好奇心,随后不再是蒙骜说话繁琐,而是蒙毅开始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爷爷” 而这时候蒙骜支支吾吾的,可急坏了蒙毅:“说啊爷爷,你贵为铁血秦军的上将军,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这将军的气魄何在?” 听完孙子的话,蒙骜顿时像一位老顽童般:“哎这上将军也是人嘛,何况爷爷都老了,有些事情,确实难以说出来” “好吧,那我就整理行装,您快回去休息吧” “不好,这话不说,还是怕有遗憾” “说还是不说?您真的很…” “好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威胁你唯一的爷爷了”蒙骜双手叉腰。 而蒙毅则是双手背在身后而道:“是!您是我唯一的爷爷,但我却不是您唯一的孙子,但您这唯一的爷爷,却不告诉您这孙子,他唯一的亲哥哥是谁在哪,我的父亲又在哪,是否真如您所说的战死了沙场,还是……假如真是如此,那我怎么又蹦出来了一位亲哥哥,逻辑思维一片混乱” 蒙骜摸摸脑袋,随后而道:“此话很有逻辑顺序,这听起来非常有道理啊” “嗯,那快说吧” “你小子圈爷爷” “爷爷,我说的有错吗?” 蒙骜看着孙子,随后笑道:“你小子不应该从事士卒的,该让你去为官从政的,理论思维如此清晰” “爷爷,话题绕的太远了,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哎!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爷爷的错” “怎么?” 蒙骜缓缓坐下,随后目视远方而道:“当年秦魏一战,你父亲蒙武身先士卒,并立下赫赫战功,而天下父母心,别看你爷爷生为上将军,这话说的铁血将军,他也是人嘛,对待自己的孩子,肯定也是倍感关心嘛,你父亲虽然得到大王赞赏返回家中,本以为光宗耀祖的大事,以为爷爷会夸奖他” “可爷爷担心父亲对吧,所以之后爷爷难道批评了父亲?”蒙毅而道。 蒙骜点点头,随后继续说道:“不止是批评还痛诉了你的父亲一顿,之后你父亲一怒之下,觉得爷爷不理解他,我们蒙氏家族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就你父亲那个倔脾气,一气之下,再也不愿意返回家中,而你母亲多次劝说也无效,而这时候又恰逢你要临盆” “之后呢,爷爷你怎么不接说呢” 老将军满眼泪水随后而道:“你父亲带走了你唯一哥哥,而你母亲生下你以后,不幸离开了人世,哎” “母亲” “之后你父亲蒙武抑郁寡欢,以酒陶醉,终于在你哥哥十五岁那年,也离开了,在其抑郁寡欢的期间得罪了很多秦国上层人,随后才导致你哥哥流离失所,这多年过了,你哥哥也不知道我就是他的亲爷爷,而起初我这个倔老头,因为你母亲的死,也不太愿意原谅你父亲,这阴错阳差的,导致你父亲死后,你哥的行踪一直也找不到了,直到后来军中募兵,我才找到你哥哥,并且通过他右臂的胎记确定了是他”老将蒙骜满脸泪水,害怕自己的长孙知道真相不会原谅自己,所以,只好暗中帮助长孙。 “哥哥叫什么名字” “蒙恬” “哥哥”蒙毅而道,随后蒙骜自豪的说:“你哥哥蒙恬从步入加冠以后,一直为人正直,德武双全,真不愧为我蒙氏的好子孙,所以这次你要去的伍长旗下,兄弟俩是会碰面的”蒙毅内心感觉怪怪:“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总而言之,此时能不提就不提,爷爷害怕他原谅不了我老人家,这心里啊,很难接受啊…” 闪回…… 这时候王翦等人听呆了,而回目的瞬间,只见蒙恬带着非常从容的微笑并说道:“爷爷真是的,我蒙恬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老人家多想了”蒙恬双目含着眼泪,随后蒙毅而道:“兄长” “爷爷身体还好吧” “嗯” “有机会告诉爷爷,我蒙恬不需要任何帮助,但是蒙恬一定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在军中早晚出人头地让他明白,蒙恬会光荣的入家谱” 其实蒙恬经历的困难十分多,但却从来没有退缩过,都说钢铁如何炼成的,每个成长之人,都必须要经历火的试验,才能好真正的脱胎换骨,但很多时候,很多人磨炼磨炼着,就被现实给完全击碎不再会有今后。 但蒙恬却非一般之人,也许体内流有将军血,所以越是困难多,越就锻炼出了顽强的个性,再加上谦卑与好学的心志,此时的蒙恬就已经突出了日必可造之材的前景。 “对了,爷爷告诉我,兵书要我俩都诵读,让我们从兵士努力到将军”蒙毅而道。 蒙恬微笑:“放心,一定会” “白起将军似乎也知道此时?”王翦问道。 蒙毅回答:“嗯” 伍长王翦所带的兵中,蒙恬、蒙毅原来是两亲兄弟,颜英虽然以前是王翦的领导,但是目视王翦的处事之风,内心十分佩服,另外一位一直表面与王翦不和的徐木,其身怀神箭的技术,再谈到李信原是白起的贴身护卫,其武艺非凡,具体的李信能耐如何,目前还尚且不得知。 “好了,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耽误了,上郡的困难迫在眉睫,我们眼下如何是好”李信问道。 这时候王翦思考了片刻,随后而道:“上郡危机本该蒙骜老将军亲自护卫,可为何蒙军却始终不及时而到,蒙毅兄弟你应该最清楚了” “爷爷听白起大人说过,得知有一位叫王翦乃青年才干,此人有非同常人,希望能够有机会在一场敌强我弱的战役之中,看看其能力”蒙毅而道。 随后王翦微笑:“果然,此时的战役,正好是秦国上层对王翦的一个考验啊,就说从来没有见过秦军如此消极的抗击来犯敌人” 随后蒙恬看着王翦:“我信你,那么接下来应该如何办” 李信、蒙毅、徐木都看着王翦,而这时候定睛的颜英而道:“我当百夫长的时候,都是处处相信你,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王翦!” 少时,王翦闭目养神,什么话也没有说,转眼镜头转向上郡郊野,一支及时赶到的秦军,约有五千人,而这时候,廉颇手中一位猛将,带领三千兵士阻拦敌军。 此人面目如飞鹰,双眼丹凤,鼻子微微鹰钩,身材高大,而其最为突出的,则是手掌极大。 秦将栾风拔剑而起,却被此将三刀挥下马,随后一队骑兵总共十人,也被此将片刻击杀,对于眼前的秦军,此人毫不褪色,一点也亚于马夫君赵奢。 秦人高喊何人,只听回复而道:“千夫长李牧” 随后秦人全军撤退,只见李牧洋洋得意的返回大营,帐幕进入的瞬间,李牧习惯性的抖动衣袖上的灰尘,一同并行之人不解何意,李牧回答:“廉颇将军最在乎如此的细节,李牧一定要牢牢遵守” 原来李牧的心中,廉颇将军是他膜拜的偶像,各种廉颇的想法与战法,李牧都深刻学习,效仿廉颇所运用的一切,当然有所不同的则是,李牧此人武艺极高,但是作为带兵者,李牧似乎缺少谋略,致使李牧虽然贵为千夫长,也没有一次是靠着巧李作战,基本都是靠着斩首敌将领头的,随后大肆冲破敌阵。 廉颇目视兵书,随后今天参拜,少时廉颇放下兵法,随后而道:“挺快的嘛,李牧” “上将军放心,李牧作战一向讲究的是速战,从来不爱拖拖拉拉的行事”李牧话后,廉颇大笑道:“李牧啊李牧,你什么都好,唯一就是特别冲动,意气用事,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变通远远胜过力胜” “李牧不解,愿闻其详” 随后廉颇而道:“在战场之上,不是光靠打就可以的,你还要明白,这个打以外,还有很多谋略” “谋略?” “嗯,孙子曰,天地时辰,将兵谋等,如果一个将领,尤其是最重要的将领失去了冷静,大军一定会被葬送,而一旦大军葬送,那么国之锐气也会受挫小则损兵折将,大则亡国,你要记住了”廉颇的话语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将领的重要性,希望李牧能够潜心而学,因为战国末年,各路将相都是一代接着又一代,英雄辈出的,按照李牧与廉颇的年龄相对比的话,也就是顺今后能够接廉颇将军班的人,非李牧莫属。 少时,有探报前来,一身泥土,好似跑了很长远的距离,随后廉颇坐下,而李牧与其他将领依次坐下,但在这时候探报而道:“廉颇将军,您安排我一直监视的小小侍郎,总算是查到他的日常生活了” 这时候,廉颇很是好奇:“据说侍郎每日最多的话语就是热爱赵国的言论,且还有长篇大论的手稿” “哼,我们在在征战,那小子倒好,整天耍嘴皮子功夫,估计早晚会有那么一天,他会抢夺我在大王那里的荣耀”廉颇话后,将军们分别发布言论:“什么?将军,居然有如此可恨之人,他官居何位” “小小的一个侍郎,一次也是巧遇,我才发现他喜欢长篇大论,而且特别喜欢在王的面前拍马屁,我廉颇看着他就觉得恶心”廉颇平时还好,谈论到这个侍郎,内心就极为生气,一旁的将领们则是非常好奇,此乃何人,随后廉颇而道:“据说叫蔺相如” “没听过!此乃何人”一位将军而问。 廉颇则是一脸差异,随后而道:“你问我啊?我也不知道啊” “啊,将军都不知道是何人,居然如此”将军们则是问道。 在邯郸城内,蔺相如跟随一位大夫学习草药,大夫而道:“蔺兄台,昨日我告诉你的那个药材口诀你还没有记下来吗?” “哎,别提了,我听着就头痛,现在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这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啊”蔺相如而道,随后大夫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此刻,白起还驾驭战马,一路向北! 第十章 何为天将 上郡,已经久久未攻下的城池,给于秦赵两国都有兵士安排,此时并不是因为哪一国强,哪一国弱的说法,因为更多的,则是满盘周旋,尤其是中原列国的利益分配问题,成了眼下最核心的问题所在。 但此时,秦赵的局势为,赵国死死的咬住了秦国北地,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因为眼下,远在魏国都安邑,楚国、齐国、赵国的使臣已经就位,准备谋划一场兵临函谷关的诡计。 而眼下首要的条件,则是先让白起与魏冉分开作战,这样更好的分兵逐一击破。 秦国北境的上郡,兵戈已经相持数月,但在魏国的安邑城内,战国四公子个人手持一杯茶,准备开始一场阴谋灭秦,而四国的代表分别为魏国信陵君以及楚国春申君、赵国平原君、齐国孟尝君。 少时,孟尝君率先挑开话题:“眼下秦国内部有所变动,据说是赵国大将军廉颇带兵,两万大兵牵制住了秦国的上郡,从而使得白起赶往上郡,但另外一边的蒙骜,似乎都没有什么动静,而具体的是否如此,还望平原君给个准” “哼,秦国?那个曾经打败一群如同蝼蚁的野蛮部落,如今也想来中原分一份羹?只不过侥幸的机会胜过了魏国,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平原君话后,只见信陵君接而道:“是,秦国与我魏国一战,不止是侥幸胜利,当然,那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齐国孙膑与我国庞涓之间的恩怨,想必我魏国也不一定会输给他秦国,移平函谷关收纳整个西地,似乎轻而易举对吧?孟尝君” 当此时,一种尴尬的笑容出现在齐国孟尝君的脸上:“春申君,楚国可为是地大物博,眼下,似乎虎狼恶秦最畏惧的莫过于楚国,如今的楚国内部安定东境的吴、越后裔,似乎已经全部铲除了,所以这次对于秦国的讨伐,楚国尽全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 随后春申君愁眉苦脸,众人并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春申君?眼下大家举兵伐秦,本该是中原列侯之快乐,而你却为何愁眉苦脸的?” 春申君摸摸脑袋,然后委婉一笑:“诸位是有所不知啊,如今楚国比起以往的楚国,可是大有不同了” “怎么个不同?说说听”信陵君非常好奇,而在这时候,春申君而则回答道:“大家也知道,在楚庄王时期,那时候楚国的君主,非常爱听忠言,而如今的楚国,君主个个都不爱听忠言,假如在楚国,再出几个爱听忠言的王,也许踏平秦国我楚国一家足以” 春申君的话语非常直爽,但是大家似乎都不是很爱听,因为各位公子都是拥护自己诸侯国的,而春申君所表达的,似乎过于高抬楚国,而没有顾及到大家的思虑。 “春申君一言,孟尝君受教之深,看来除了楚国我等他国都不过是绿叶而已”孟尝君的话语,带着极为讽刺的韵味,而春申君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孟尝君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我们继续讨论伐秦大事,如何”春申君而道。 四公子商讨敌秦大事,但是此时在另外一边。 上郡地,太守严山目视远方,此时已经作战足月少许,城中的战士皆已精疲力尽,最主要并不是因为打了多少场抗击战,而是对于眼前的压力,城里的士兵都感觉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不知道为何,此时的咸阳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但是严山坚信,咸阳城一定不会放弃上郡。 少时,就在天水相接之处,一支庞大的秦军从远方而来,严山看到了希望。 “果然,咸阳城不会放弃我们!”随着严山惊讶的表情,我们的画面飞向另外一边。 马飞伴风,白起飞奔而直向北地郡,离城约有白里,一名骑士挡住了白起的去路:“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你是何人”白起目视而道,随后只见骑士报上名来:“北地郡太守姚于风部将,季文” “哦,我以为是何人,原来是太守的部将,快带我去见你们太守”白起而道。 但此时季文似乎感,觉白起不太做尊重自己,于是再次追问道:“你是何人” “司马辅佐,白起” “哈哈哈哈”季文而道,白起也笑了起来,随后只见季文突然变脸,随后而道:“打住,你说你是司马辅佐对吧” “嗯” “你骗谁啊你?”原来北地郡离咸阳比较远,加上以前在古代的各方面信息运输也不便,所以致使稍微偏远一点的太守,对于国内重臣多有不熟悉,更何况是因战事常有变动的副将,当然眼下也不排除季文不太喜欢白起的一种高傲姿态,所以在眼下两人算是盯上去了。 “你再说一遍,你是何人” 瞬间,白起明白了,原来季文是找茬,当然白起是何人?再大的困难来到,都是面如冰山,其心中也是十分平和:“白起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找白起的事,当然眼下,白起根本没有时间跟你浪费,因为上郡势态迫在眉睫,白起现在只要知道,蒙骜到底在哪” “你再说一次,你找谁?” “呲……”白起佩剑而出,瞬间的刀光剑影,两人开始搏斗一番,而在舞剑的同时,白起而道:“看来将军是寸心刁难白起,也好,接下来我们就论剑说话” 舞剑瞬间,明显的季文不是白起的对手,少时败下阵来,白起剑指季文咽喉处:“带我去见北地郡太守于风” “你!哎,行吧,既然季文技不如人,好吧” 随后季文起身,骑马转身回目看着白起:“你不怕我乱指路?” 白起而道:“秦军向来作风为敢作敢当,输了引路绝不会错” “好,驾!”马匹而奔,两人直接奔向北地郡。 一处深山地,有探报前来:“报!大人,咸阳派人来到北地郡” “大哥,你说太守会不会出卖我们?”随着声音而出只见蒙蓑目视蒙骜。 就当此时,蒙骜缓缓起身,腰间的佩剑闪耀着夺目的光彩,随后告诉蒙蓑:“让他们来好了,我蒙骜作战无需向任何人请示,他们根本就不懂北地,更不懂我蒙骜的一向作风” “大哥,你这算不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蒙蓑询问道。 蒙骜平静的说道:“你是在担心大王怪罪于我?” “大哥” “哈哈,你放心,新王不懂,但是还有太后明白就行了,你要知道,我先王嬴驷在位的时候,芈月太后的能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上的,如今我兵在北地不擅自出击,即使新王不能够理解,相信太后也会替我蒙骜撑腰”蒙骜之言,随后被部将崔成希所否认:“将军,据说太后已经驾崩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 “太后已经确切的离开了,以后朝政唯大王一人说了算,所以……”崔成希再三而道。 蒙骜进入到了少有的沉思之中…… 随后蒙骜告诉蒙蓑:“兄弟,你先再此镇守,随我去去就来” “大哥,你想做什么” “我想跟咸阳城的来使好好谈谈” “大哥,你跟他好好谈谈?你知道秦法吧,眼下上郡出事,你迟迟不救援,按照军务之事而论,这个可是要掉脑袋的,商君的变法之中明确指出,对于延误军事者,立斩不赦”听到了兄弟的劝诫,蒙骜岂能不明,但是蒙骜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要去论个理! “大哥”随后蒙骜出帐幕,随后上马,有部分兵士伴随其后。 其实蒙骜内心也拿不准,但是蒙骜将军觉得,只要自己亲自去,才能给事情一个解决方法,再者就是真的有什么问题,自己以身殉国也要保住自己的兄弟们,当然,蒙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来到北地郡的使臣,乃自己的故友白起。 王翦与众人已经到了上郡附近,准备通过比较隐蔽的渠道进入上郡,但此时,一队秦国探兵发现了王翦等人。 王翦内心多有思索:“首先就是进城,再者后续如何去沟通,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眼下在赵国方向,廉颇虽然没有太大的动静,但是李牧似乎想要违抗军令,擅自攻城。 “报!大将军,李牧将军擅自调动千余人,攻打上郡”探兵报告后,廉颇似乎并不感到惊奇:“李牧之举动我早就知道,他啊,年轻了,一腔热血想要攻打上郡,从而能够体现自己的能力,还是气盛,不过也好,年轻人嘛,总得需要锻炼锻炼,老夫也期待日后这个李牧有所成就,他虽然一腔热血但毕竟也是爱国之人,不要去阻止他了” 原来李牧之举动在廉颇的计算之中,当然李牧被廉颇所看中,好似白起欣赏王翦一般,两位能力极强的后生,也许今后会成为秦赵两国的护国虎臣。 目视此刻的王翦,如同雄鹰一般,双眼充满了锐气,并且时刻给人一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状态,莹莹那样伤其心,可王翦始终是一种平和的状态,这个还不止,并且心爱的女人,所爱的男子王翦还主动帮助,他知道李信是莹莹心中最适合的男子,特地撮合二人,并默默的保住李信,也许,这算是大家所谓的真心爱一个人,王翦不是没勇气,而是明白占有不是真的爱,正因为心中有爱大义天下,所以王翦看事情要比一般人考虑的远。 从而白起以自身的敏锐,洞察王翦。 另外一边,李牧虽然满了热血,但是李牧绝对不会是一位,只会头脑发热的将军,此人如同一只幼年的雄师,除了无可匹敌的勇猛以外,再者就是自己稳如泰山的谋略之心,眼下,对付上郡太守严山也许就是,李牧首度极限亮剑的时刻。 “将军,我们人已经到齐,敢问下一步当如何?” “冷静一点,千人,分五百一组,两组前后城门攀登而上,切记,上郡乃秦国东北部之城池,眼下上郡已经疲劳抗战已久,最期待的是西南方位的援军赶来,所以我们原则攻东北方向的城门”李牧话后。 副将张凯而道:“将军,我们难道东北门而同时攻之吗?这样会不会明显的使得兵力不够” “这个到不用,方法很简单,我军目前屯兵方向为正东地,而我们只要来个声东击西便可”李牧话后。 张凯豁然开朗:“张凯懂了,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大军在正东方向,那么只要我们的兵丁在敌军正东的位置,故作攻势,随后好从北门而入,将军对否?” “想法大概如此,但是我们所要攻打的位置,并不是东门”李牧说道。 随后张凯非常不理解:“不是从东门攻打?这个为何呢,我大军明明就是在敌军正东方位,难不成要攻打北门从东门入?” “张凯,你要记得,在战场之上,能够领兵作战的都是会打仗的,如果东门遇见袭击,对方将领稍微聪明一点的,就会把其他各路城门防守死,我军使用的是突击小队,明显的肯定会从别门而入,那么这次突城的大好良机,就全部错过了”李牧一番言论以后,其他士卒受教之深。 随后李牧解释从北门而入的原因所在:“首先我们明白了西南门不可入,再者,如果我军突击小队从北门而造声势,敌军肯定会防止我赵国大军东门突袭,但敌人探报得知我大军一直没有动静,就明白我军是想偷袭北门,从而不小心暴露,那么这时候的敌人,则一定会全力以赴的镇压北门,从而我东门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突破,然后直达太守府,擒贼先擒王,基本上郡可拿下” “是”李牧的精心部署下,大家各安其好。 此时,在另外一边,王翦等人有幸见到太守姚于风,此时身心疲惫的姚于风,明白了几人是在支援上郡的,内心倍感欣慰。 “你是王翦对吧?” “正是” “太好了,老天有眼啊,如今我上郡,被围困已久终于有援军来支援我们了” “大人放心,王翦等人一定肝脑涂地也会伴随大人一起镇守上郡”王翦说道。 随后太守微笑而道:“你们此次带了多少兵士支援我上郡?” “连王翦在内,总共五人”王翦回答。 太守听后,内心大惊:“五人?才五人?王翦你这是在跟本太守开玩笑吗?” “太守,王翦乃伍长,能够调兵的权利只有五人所以这是王翦全部的心意”听完王翦的话后,太守姚于风哭笑不得,但是又考虑到了,这个确实是王翦的一份心意,太守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弱弱的而对王翦道:“好,五人就五人吧,信息传到咸阳城已久却迟迟看不见援兵,如今有五人士卒发自内心的从远方而到,姚谋深感欣慰” 其实姚于风是个非常豁朗开明的太守,这事情假如换做其他太守,也许早就觉得王翦等人是戏弄自己,而当众斩首都说不定。 话到此处,有探兵而到:“报!敌人有突袭队在我北门突袭,被我我军发现” “有多少人?” “夜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人数不少” “好!东门敌军有没有太大动静” 探报而道:“据外探,东门敌人大军按兵不动” “好,这是敌人的突袭部队被发现,好事”太守而道并同探兵商讨。 这时候探兵告诉太守:“北门敌军攻击十分凶猛要不要从东门调兵镇压?” 太守思索片刻,随后而道:“敌军小股突袭军队被发现,现在从东门出发,敌人大军也没有开来,让东门部队从外面绕出去,从敌后歼灭,此计甚好” 听到太守的意思,随后探兵准备把太守的意思传达下去,正当这时候,王翦发话了:“不可!” 王翦转身,参拜太守:“太守,万万不可,眼下敌人大军未动,而北门突袭队被发现,太守有没有觉得事情太突然了一点?” “何以见得?” “大人想想,敌军动用的可是赵国精锐,精锐士兵会轻易被发现,并且作为突袭队还猛攻不退,其中自然有所蹊跷”王翦话后,太守思索了一下,随后而道:“你怎么看?” “大人,王翦认为敌人是在声东击西,只在佯攻我北门,突袭我东门,随后直接攻打太守府,擒贼辛擒王”王翦的话语引发了太守姚于风的好奇之心。 “按照你所说的,似乎都在你的计算之中,你有何依据可信”太守问道。 随后王翦告诉太守:“声东击西,且不是大兵团突袭,不是为了斩首,能为了什么呢?” 眼下王翦所言,太守半信半疑,毕竟王翦没有跟太守合作过,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相信王翦?不是人人都有白起的慧眼,一眼就得知王翦的能力,当然太守姚于风还是想间接的听信一下,但却不能喝全然听信,否则其他副官们的颜面何从。 “这样,首先伍长王翦所言,有可能会发生,再者我们也不能不提防,敌军确实是失误败露,那样就可以全歼敌军,这样给于敌军可以算的上是士气削弱,对于后面的抗战更加方便”太守话后,诸将非常同意,很快的大家开始步入战局。 此时,李牧成功的声东击西,并从东门成功入侵随后李牧带着精锐直接冲向太守府。 “报,敌军从东门成功突破,现在敌军侍卫已经到达太守府附近”探兵而报,此时诸将之间交头接耳议论王翦的谋略:“太守,要不是王翦事先预料,我等可能要坐以待毙了,多亏了王翦兄弟” “王翦,接下来该如何?” “太守无需担忧,王翦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 “嗯”太守姚于风带着满意的笑容看着王翦。 第十一章 军令谁家 此时此刻,李牧已经成功的进入到了上郡城内,但这时候,王翦也做好了一切的防御措施,当然,对于李牧这样的新生代将领,怎么会是吃素的,一路而来,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直达郡守府似乎显得太简单了。 副将张凯内心还满了敬佩感,但是李牧似乎察觉几分不对劲:“将军,此行而来,一路通常,看来正如将军所说,攻打的上郡郡守,弱不禁风” “不”李牧单字而出,随后士兵们收住脚步。 “怎么了?将军”张凯不解。 而这时候李牧而道:“虽然李牧用的是奇兵战术,但是你没有发现沿途来临,一个守卫军都没有吗?” “将军不说我还不觉得,这么听你一说,好像真的有几分奇怪”张凯正琢磨着,少时见有弓箭手在房顶偷偷窥探,随后交头接耳:“郡守说了,不可以攻击,如果敌人要是贸然准备撤退,我们再攻击” 弓箭手们示意明白,而这时候李牧越感觉越奇怪,随后张凯询问道:“将军,要不我们撤退?” “不可,如果说我们的计划被敌人发现了,那么我们从进入城门的那一刻起,我们身处之地,就已经在敌人的包围之中”李牧皱着眉头,但一旁的张凯似乎感到了紧张:“那怎么办?”声音很小,而李牧随后而言:“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缓慢向前进” “为何不跑?” “你要知道,现在我们已经在敌人的包围圈中,随时会被敌人歼灭,如果我们若无其事,也许敌人会在我们的目的地干掉我们,那么侥幸的,我们先生在还可以活一阵子,然后在这时间之间,我们可以想办法抽身离开”李牧话后,只听房顶上有动静,张凯感觉到了,随后用眼神示意房顶有人。 李牧微笑:“前进” “是!” 原本的一场的急速夺城之战,现在反而变成了李牧的突围之战,瞬间的转变局势,多亏了伍长王翦,但是现在的问题抛在了李牧手中,看看此局如何解。 李牧的奇兵放慢了脚踪,随后信息传达到了郡守府,而这时候郡守再次喊来王翦:“小兄弟之前一言,救我等性命,现在我上郡可能要沦陷” “大人为何这样说?”王翦问道。 只听郡守于风而道:“你想想,如果说现在我们要贸然的灭掉这伙人,是否廉颇大军要急速突城,到了那时候,我们目前的防御根本不可靠” “郡守所言确实,所以王翦还有计策而出”王翦第一次献计的时候,作为赏识年轻人的于风,当然是半信半疑,而至此于风看见了王翦的能力,于是尤其是在这个危难之际,对于王翦之言百信不疑:“小兄弟快快说来” “李牧眼下放慢了步调,足以证明他已经明白了我们有所伏兵,其实眼下杀李牧,远远没有放李牧起到的作用更大”王翦言道。 郡守不解:“突击奇兵不击杀,难道还留着吗?” “试问大人,如果说我们今日杀了李牧等千于士兵,他日换来的则是廉颇大军的讨伐,郡守自己也说了,对否”王翦问道。 郡守点头,随后王翦又道:“一个能够用奇兵而来的千夫长李牧,据说是廉颇的想训练的新人,那么放了已经受惊过的李牧,远远可以威慑到廉颇大军,短期停止进军” 王翦的意思,郡守顿时明白了,但是眼下又有一个问题来了,那就是如果就这样贸然的放掉李牧,是不是会有更不良的影响。 “当然,如果现在只见放了李牧,一来李牧会在士卒面前感到羞辱,及时廉颇不想打,李牧也会再三请兵而战,如果说真要放掉李牧,就需要让李牧难以琢磨,随后安排一个我军中不知,李牧千兵退去的机会”王翦道。 当此时,郡守更加不解了:“千兵?” “对” “据悉,敌人只有五百军士进入,还有五百军士在北门虚张声势”郡守道。 王翦回答:“李牧派遣五百人北门虚张声势,随后一定会把一些精英领队调离其中,跟随自己东门进入,因为刺杀是一个间距的任务,李牧很清楚所以一定要随时有副将伴随,再者,只见北门故作空守,去寻访东门,同时让郡守府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这是何意?”郡守不解。 王翦回答道:“郡守想想,如果说李牧扑空了,那么他会觉得自己所有的预料都在敌人的计算之中,随后肯定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北门,而这时候李牧率领奇兵成功的出逃北门,能够让他离开,说明我方的实力如何?” “高深莫测”郡守而道。 王翦点头:“这样才是最好的逃离步骤,而随后李牧会因为此时,让廉颇小心进军,谨慎用兵” “妙计,妙啊,那么接下来下一个问题来了”郡守又开始新的烦扰。 王翦回应:“但说无妨” “计策虽然好,但是此事必须要拥有一位可靠的千夫长去完成” 李信一旁而道:“大人就让王翦担任” “好!”郡守一口叫好。 但王翦执意而道:“不可,王翦毕竟是伍长,一下而千夫长,恐难服众” “此事只有你才还办理,才能够完善”郡守而道。 这时候王翦建议:“让颜英担任,毕竟他曾经是百夫长,胜任千夫长理所当然,在经验上也远远胜过我王翦” “郡守,这事情还是要王翦去,毕竟颜英对于计策各方面不太熟悉,万一误了大事,恐怕会引来屠城的危险”颜英而道。 郡守目视王翦,随后心中忧愁:“但是王翦兄弟执意推脱,我硬让其担任千夫长,恐会影响心情” 少时,一旁的蒙恬而道:“不如这样,王翦干脆当个代千夫长,等事成以后,再归还兵权,大人看如何” “好,甚好,这样也不会影响王兄弟的心情,你觉得呢?”郡守说完以后,大家看着王翦,随后王翦点头而道:“好,就如此行,事情紧急刻不容缓” “恩” 在另外一边,北地郡姚于风在大殿接见白起,少时礼仪之道,迎接司马辅佐白起的到来,而此时白起双眼定睛:“蒙骜在哪?” “将军先喝茶” “前方军情紧急,白起不据礼数,快说蒙骜在哪”白起双目定睛,坦言而道,这时候北地郡守姚于风摇摇头,随后说道:“都说白起将军冷面兵道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郡守话后,白起闭目,随后告诉郡守:“郡守,你是郡守,严山也是郡守,你的北地郡眼下没有任何战事,而严山的上郡却遭到了赵国两万大军的围困,现在你不发兵白起不怪罪于你,但是蒙骜将军手上那么大一波兵士,不去救援上郡,躲哪去了,这个镇北大将军是怎么做的” 白起似乎有点急了,往日的冷静异常失去,但是在这时候,姚于风确实不急不慢的说道:“司马辅佐,你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跟前的红人,调兵遣将乃你分类的事情,可是你要体恤一下,在北地不是只有上郡一个郡,而我北地郡还要防止匈奴南下,另外还有例如我秦国不久的义渠,你知道义渠眼下需要教化,否则只怕前面之乱没有定下,后方会再次起火” “荒唐,你这个郡守就敢如此断言”白起话后,只见蒙骜出现:“郡守不能断言,我蒙骜可以说了算吧” 目视蒙骜的出现,白起惊讶,随后起身看着蒙骜:“蒙骜将军,你总算是出现了,白起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久违了白起”蒙骜而道,随后同郡守姚于风一起入座,三人少时有礼,随后白起而道:“白起就不耽搁时间了,只见言归正传” “司马辅佐有事请谈”蒙骜说道,随后白起要求蒙骜带兵去救援上郡。 蒙骜随后笑道:“即使你我是好友,这个事情望你能够体恤,蒙骜不会去支援上郡” “理由是什么?” “刚刚郡守已经把蒙骜的意思传达给辅佐了,还请不要难为蒙骜”蒙骜大义凛然的话语,在此时怎么可能瞒得过白起,其实白起大概知道蒙骜的意思,不过,不说出真实的用途,这样很可能会影响整个秦国的大局,当然,白起希望蒙骜不要再固执下去。 “蒙骜将军,白起希望你能够跟白起说实话,为何不愿意出兵”白起再三追问道,促使蒙骜大怒:“白起,蒙骜敬你,当你是个朋友才如此,而你非要咄咄逼人吗?” “怒气解决不了问题,换句话而言,白起目前生为司马辅佐,对于兵士上的事情难不成没有发言权吗?”白起反问。 而蒙骜似乎觉得这个称呼非常重要,而在此刻,白起似乎明白了蒙骜的想法,再三思索过后,白起起身并说道:“蒙骜将军,眼下你手中有多少部队可以告诉白起吧” “秦军十万” “恩,很好,十万秦军,给白起五千精兵足以”白起带着退缩的口吻而道。 但是此时似乎蒙骜依然不让半步。 “白起,你到底要蒙骜怎么说你才能够明白,才能够懂得蒙骜的心意”蒙骜的话语意思很明确,但是随后白起带着很随意的表情而道:“不用,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只需要照着做即可,懂吗?蒙骜”白起抬起手来指着蒙骜。 而这时候蒙骜大笑:“哈哈哈哈,小小的一个司马辅佐,我蒙骜怎么可能放在眼里,白起,你似乎也太高估你这个副职了” “蒙骜”白起起身,走向蒙骜,随后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道令牌,蒙骜一览后,瞬间眼睛瞪大,随后立马单膝跪地,而随后,一旁的郡守姚于风也立马跪下,众人齐声而道:“参见武安君” “白起奉我王的旨意,兼任大司马一职,统管全国兵力,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蒙骜将军”白起话后,只见蒙骜目瞪口呆,与郡守姚于风对视片刻随后而道:“敢问大司马有何指教” “论你刚刚所言,白起不与追究,毕竟你也是考虑到我秦国北部的安慰,但是现在白起要调用你五千精兵”白起言后,蒙骜皱起眉头,白起则再度反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其实,武安君之前不是跟蒙骜谈过王翦此人吗?现在我孙儿也都在其左右,我这个做爷爷哪有看着他们送死的,只不过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才能够,真正的让他们得到成长,所以如此大好的机会,蒙骜不希望错过”蒙骜话后,白起而道:“蒙骜将军一定是事情繁多,岂不知此时的锻炼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会害了几个年轻人吗?生为伍长的王翦,再加上已经被赵国围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上郡,如此下去,岂不是要误国误人吗?” “武安君所教训的是,蒙骜糊涂啊,听说王翦等人要去,蒙骜迟迟拖延,蒙骜之过也,武安君要求的五千精锐,蒙骜这就立马安排”蒙骜话后,只见武安君白起立马带着兵士整装出发。 此时,魏国,信陵君收到信件,随后自语而道:“想不到廉颇居然迟迟不能够夺下秦国的上郡,这样以来,还要我们多国一起攻打秦国,岂不是笑话吗?” 廉颇阵营,李牧大败而过,正如王翦所言,一切都在其计算之中,李牧的想法确实是在王翦的计算之中,但是对于老谋深算的廉颇而言,似乎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居然上郡中有如此奇人,此人能够轻易的击败李牧,不管他是谁,总而言之,他此次的计划完全的凌驾于你之上,这样下去他日必定会给我赵国带来不可抹灭的损失” 李牧回应:“将军,那接下来该如何?” “屠城”廉颇而道。 李牧惊讶,似乎这从来就不是廉颇将军的作风,但是谁也不知道,此时廉颇的用意之所在,因为廉颇心中,李牧在青年人之中,属于军事奇才非常善于用兵,尤其是在奇兵之上,对于李牧,廉颇老将军感觉,假以时日自己都难以驾驭,而这上郡之中,居然有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战胜李牧,那么此人不除他日成长起来以后,赵国危矣。 “上将军不再考虑?” “无需考虑,整备军士,明日突城!” “是!” 上郡,严山再三叹气,而这时候王翦在一旁:“大人无需如此叹息,廉颇攻城算是在王翦的计算之中” “此话何意?”严山不解,而随后王翦而道:“廉颇迟迟不攻城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上郡的人心,此时的人心没有散,攻下城也多有不利,但是不攻城,同时城外设伏,对于我来支援的大军有着强大的威胁,同时把我上郡百姓的忠诚心熬干,那么这样以来,赵军西进的意义就有了” 郡守听候,内心澎湃:“既然如此,那为何又要突城,探兵信息可确切?” 探兵连忙确定,不敢怠慢,而这时候王翦告诉郡守:“因为廉颇觉得李牧是个军事奇才,能够将他的得意门生轻而易举击败之人,他日一定会成为赵国的麻烦” “你是说廉颇攻城为的是除掉你?” 王翦顺势跪下,随后求告而道:“郡守,就让王翦一人死,救大家吧” 瞬间其余四人全部跪下:“我等原因随伍长一统死” 指着几位兄弟,严山而道:“看看,王翦,这是你的一帮子好兄弟,他们为什么原因同你一起死?证明你是个品德高尚之人,李牧所有的计策为什么逐一的击破?证明你的谋略够强,廉颇为何要突城,证明你是个将帅之才,为何我一而再再而三推你当千夫长,因为你是国之栋梁,你不可以死啊,知道吗?” 郡守的话语,瞬间感动了王翦,随后王翦缓缓起身:“郡守,如果你不希望王翦死,也不是没有办法” “何计?快快说来”郡守很激动,而这时候王翦告诉郡守:“廉颇攻打我上郡,并且突城,那么最重要的事情他忽略了” 众人认真听闻,随后王翦平和而道粮草。 原来此时,王翦觉得,廉颇急于速胜,所以会导致后方空虚,从而粮草容易被偷袭,当然这个问题廉颇也想过,但是廉颇认为,以他的能力一般人觉得他不会遗漏这个小问题,所以廉颇对此时可以高枕无忧,然而,王翦此人用计从来就是针对于会用计之人,那么这样一来,王翦的大后方等于说是空虚了。 依照王翦的计策,千于兵士夜间偷偷出城,在集结而后,王翦部署了任务,并告诉协助守城的蒙恬而道:“死守,争取最多的时间与最大的机会” 蒙恬是个办事特别认真之人,同时谋略多有,当对于军令是绝对如山一般,所以将守城的任务交给蒙恬是最值得信任的,眼下,王翦已经做好了全力攻击粮仓的准备。 次日,廉颇带领大军整备,准备一举攻下上郡,而在这时候,有粮草官前来而道:“将军全力突袭难道粮草重地就不留守了吗?” 廉颇笑笑而道:“你们要知道,这个对吗的将军打仗是出奇制胜的,所以他知道我粮草重地一定会有重兵把守,因此他是不会冒这个险的,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以最大的代价攻打下上郡,从而除掉这个会用兵之人,那么一切就大功告成了,除掉我赵国日后的麻烦” 廉颇话后,就连李牧也再三由于,随后大军出发,并直指上郡城。 另外一边,王翦的奇兵已经抵达了赵军的粮仓,一顿攻击之后,守卫被杀,而粮仓被焚烧,正此时,有兵丁发现粮仓里并没有粮草。 王翦淡定而道:“糟糕,中计了” 随后廉颇从其身后出现,大军包围了王翦的小分队。 第十二章 螳臂当车 “哈哈哈哈,原来果真有如此的将军,敢偷袭我廉颇的粮草,说心底话,能够偷袭我廉颇的后方,确实值得于赞扬你小子的勇气,报上名来吧”廉颇将军而道。 随后王翦目不转睛回复:“我乃王翦,秦国伍长” “伍长,你小子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攻击本将军的这些人,你敢说才五人?是多个五人集合而成的吧,不知道是你不会数兵士,还是我廉颇打仗打久了,眼睛不好使,这是五人吗?”廉颇指着偷袭粮仓的秦军,随后而道。 此时的王翦带着自信的笑容:“那将军说王翦带了多少人来?” “以廉颇多年经验而看,最多千余人,你小子应该是千夫长”廉颇将军自信。 随后王翦摇摇头,并告诉廉颇:“王翦从不打无必胜的战役,所以将军所谓的千夫长并不成立” “笑话,你现在是被我廉颇围剿,何来于成立不成立的,这不是一场辩论赛,而是压倒性的辗压”廉颇收住放松的脸蛋,随后凝视王翦。 可是此时王翦并没有惧怕的感觉,相反的则是一股掌握之中的姿态:“大将军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 “哈哈哈,何以见得?” “你觉得王翦有被围的姿态吗?” “何意?”廉颇不解。 “廉颇将军一生征战多少?”王翦问道。 但是廉颇似乎不太想回答,李牧则说道:“王翦我看你是故意拖延时间吧” “拖延时间?李牧将军,敢问,你们所言必死之人还有必要拖延时间吗?贵为大将之风,名扬中原的廉颇将军,还在乎急于杀翁中之敌?”王翦反问。 李牧嗤笑:“也是,翁中之物何需急躁,我们廉颇将军名声中原” 随后廉颇则道:“低调,行,王翦,廉颇就让你说说,本将军倒要看看,你这嘴巴里能够吐出兵来否” 随后王翦又道:“廉颇将军名声中原,一生戎马且有见过被围必死之人,有我等这样的状态吗?” 廉颇眉头皱起,随后内心而道:“未有如此,莫非我廉颇,真的中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计策?” 就在廉颇思索的时候,只听见有探兵来报:“将军我方东营遭到猛烈攻击” 又有探兵而来:“将军西营着火,火势凶猛” 廉颇抬起头来,呆目看着王翦,随之而来的两名士卒刚刚跪地,只见廉颇抬手阻止:“你们不用说了本将军都知道了” 此时的廉颇觉得南营与北营出事了,如果探兵说出廉颇感到极为无面子,因此只有拦住兵士报告,随后廉颇决定再加思索。 其实廉颇并不知道,南营北营虽然是出事,但是却不是被偷袭的事情,而是抓到两个奸细,从而明白东南西北营地所发生事情的真相。 “将军,小的有要事禀报”探兵恳切而道。 但王翦则反问:“你还觉得你们廉颇将军的脸丢的不够大的吗?也好,说来听听”王翦的话语引起了廉颇的强烈不满:“我的兵士岂有听从你的指挥,本将军说了不要再提,先下去!” “是” 随后无名而出的箭羽射向廉颇的军队,随后廉颇怯弱的看着王翦等人,随后连忙撤退,而王翦则是一幅胜利者的姿态:“歼灭廉颇,扬我秦威” “快撤!”廉颇一声令下,大军连忙逃跑。 随后王翦让众人止步:“还好秦人在赵军之中有不少的细作,兵戈战力以前,买通了赵国多位兵长,才能够此时化险为夷” 跟随王翦的副将军而道:“刚刚的弓箭手?” “我先前埋伏好的,就是以备万一”王翦之计策绝非如此,沿途廉颇撤离的方向,还有不少伏击,虽然兵士不多,但是在情急之下,给廉颇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恐惧感。 当然廉颇也不是吃素,如此多的攻击,按照眼下大体局势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中一定有诈:“兵者诡道也”廉颇反复思量,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种莫大的羞耻感。 “糟糕,中计了!快回去” 廉颇大军返回粮仓,但王翦等人早已经撤离,而此时的王翦带着兵士们,从刚刚廉颇转头的地方成功溜走,一场反围剿有惊无险。 随后廉颇目视原地,一种无法形容的愤怒感,澎湃而出:“王翦!廉颇一定一定要活生生的剥了你” 此时王翦已经成功的返回上郡,秦赵再度进入对立的局面。 王翦归来,虽然称不上大胜,但是也可谓是进退自如,从而一展能臣风采。 “千夫长的经历本郡守都听说过了,眼下才千余兵力,要是举国兵力,那还得了”颜山而道。 随后,王翦平和而道:“王翦惭愧,想不到自己的计策被廉颇那只老狐狸给算出来了,差点大军覆没乃王翦之疏忽” “这个也不管千夫长,毕竟廉颇久经沙场,在中原大地名声显赫,一般之人计策,他岂能不明白,所以你也无需太自责,不过从年龄而言,在你的时代以后,将无人可敌”郡守严山而道,这时候王翦告诉严山:“也不能如此说,其实真正的可以算的上是天下无敌的,莫过于司马辅佐白起” “那是,白起大人出战于此从未败仗,但是千夫长你也挺不错的啊,即使是深入危机之地,也依然全身而退”郡守之话,看似鼓励王翦,实质为敬佩之至因为,能够在廉颇这样的战场老手的底下,全然而退兵的,也非常人所能办到,当然王翦只觉得没有拿下廉颇,甚为可惜。 但是对于李牧,似乎根本不是王翦的对手,几乎是完爆的状态,当此时,廉颇决定再来一次决定性的总攻,兵甲已经全部就为。 廉颇目视上郡城,内心止不住满了羞辱感,就在这时候军情十万火急。 “报!报!……报”探兵从飞驰的骏马之上,顺势落下且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廉颇跟前,一身的鲜血,破烂的战甲,伴随着身后穿透的两把箭羽。 “怎么了!快说!” “蔺阳……要失守……了”快骑断气,随后廉颇勃然大怒:“谁这时候偷袭我蔺阳” 侍卫上前从探报怀中搜出信件。 “将军攻打上郡,胜利指日可待,却不晓突然一支秦国精锐,约有五千余人对我蔺阳城发起攻击,从突袭到攻城,数日之间,我军损失惨重,望廉颇将军迅速调兵救援,敌军首领据说是白起”廉颇收拾信件,随后自语而道:“白起,秦国之重臣,此人据说有鬼神莫测的能力” 李牧而道:“眼下到底如何” 廉颇感叹:“不用多虑了,现在攻打上郡有王翦镇守,如果短期之内不能成功,后方白起的能力,攻下蔺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到时候腹背受敌,我军就尴尬了,赶快集合大军,立马返回救援蔺阳城” “是!” 少时,在上郡城中,也就是城门之上,目视浩浩荡荡的大军而退去,王翦与郡守严山算是松了一口气。 “眼下廉颇大军退去,恐怕是其军中辎重不多了” 郡守话后,王翦摇摇头:“王翦带兵入敌阵的时候发现敌人军中整备有序,不愧是武灵王胡服骑射之后的勇士们,昨日突袭敌方军营,其中好似泰山一般不像无粮食的前兆” “那依千夫长看来,到底为何如此?” “这个不好说,总而言之,敌军绝对不会是因为粮绝而退”王翦而道。 “好,千夫长,今晚本郡大设宴席款待千夫长”郡守而道。 但此时,王翦似乎要告辞了:“王翦毕竟是军中人对于此次支援上郡,我文长官可大力支持的,现在函谷关重地需要用兵,王翦与几位兄弟一定要去赶往复命,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听到这里,郡守严山而道:“以后你就是严山的拜把兄弟,这里有封信件,还望千夫长交给你的上司让他传达给我王,好大力嘉奖你” “这个确实不用”王翦推诿,郡守严山而道:“大丈夫当保家卫国,兄弟的能力天地可鉴,而我严山全是一五一十的记载,绝对无多言,话又说回来,不说多的,最起码给兄弟十来个兵好调遣吧?”郡守再三推荐,王翦似乎也不怎么好推诿,当然一切都有王来说了算,似乎王翦也没有必要过于的谦让。 此时王翦不明白,为何郡守,要求王翦交于自己的长官然后传给王,其实是信中明确提示道:“启奏我王,上郡郡守严山,在寡不敌众的之客,幸好伍长王翦支持,在我上郡,王翦计破李牧夜偷袭,随后巧谋廉颇,在中原名声远扬的廉颇,却被王翦轻松计谋,此乃可用之才,如不能提拔为千夫长,似乎感觉力不从心,强大之人,岂能放于池中用,严山忠言之谏,还望我王能够三思,此事伍长王翦上级长官十夫长文莱、百夫长吴喜、千夫长余萧都可作证” 少时,王翦返回了频阳,文莱看见好兄弟王翦等人平安回来十分惊喜,随后王翦将北地的事情跟 文莱交流了一番,当然上郡郡守严山打听过了,王翦军中的事情,特地让自己的好友,从栎阳调来粮食解决了文莱军中的危机,这下子,从长官们到兵丁里,大家对于王翦的好感极强,正此时,王翦将信件交于文莱,文莱目视信件以后便问道:“信中内容郡守如何说的?” “郡守很感激王翦,所以希望提拔王翦能够成为十夫长,但是上郡稳定的好消息要告诉大王,王翦特地把信件交于长官”王翦话后,文莱微笑,内心而说道:“看来郡守是希望把这个秘密保守起来,随后给于王翦一个惊喜,好,那本兵长就帮你一把” 文莱再次追问道:“信中内容你有鉴查?” “此为公文,王翦是个当兵的,只有给长官目视” “好,这事情就交给文莱了,对了,粮食的事情已经办理好了”王翦大喜,问何缘故。 “上郡郡守严山的好兄弟,栎阳郡守嬴奇,通过严山郡守的信件,运送万余辎重”文莱双手合拢:“兄弟之情义,用生命付出来帮助文莱,感激不尽” 王翦一脸平和而道:“文长,你我之间无需客气” 文莱看着王翦,兄弟之情越来越深。 另外一边,白起各种巧谋,攻打蔺阳城,蔺阳郡守视乎已经无力招架,正此时,传来了廉颇大军反击蔺阳的消息,白起随后笑道:“成功的引开了廉颇大军” 副将而道:“那接下来该如何?武安君” “传我将令,精兵迅速返回上郡休整”白起道。 “是!” 其实,当廉颇大军返回蔺阳城的时候,北地的战乱可谓是暂时搁浅了,对于函谷关旁,一直虎视大秦的联盟军,似乎不再准备攻打函谷关。 四位公子再度聚集,平阳君再三叹气,随后信陵君安慰道:“好了平阳君,不要再哀声叹气的了,廉颇失败是早晚的事情,虎狼恶秦,岂非能够一家灭之的?” 平原君大怒:“信陵君何意?” 顿时间,春申君感慨:“哎,要事是我楚国,也许结果会截然不同啊” 平原君转头:“春申君何意?意思是我赵国不如你们楚国,是这样的意思吗?” “不,你误会了平原君,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赵国不是廉颇的赵国,没有你平原君,单单的靠廉颇一个人是办不了什么大事的”这句话出来,似乎平原君还有几分安慰。 少时,齐国孟尝君一直不说话,其他几位公子觉得十分奇怪:“为何孟尝君一言不发?”春申君道。 随后孟尝君感叹而道:“哎,就是想喝杯热茶” “这个好办,安邑城内,什么都缺少,唯独不缺少茶水”信陵君道。 而这时候孟尝君多有不理解:“为何我们要在安邑集中?田文确实不解” “孟尝君应该明白,安邑城离函谷关近”信陵君魏无忌而道。 这时候春申君黄歇忍不住追问:“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速速合兵攻打?” “春申君难道不明白吗?对于野兽要避开锋芒,眼下廉颇于秦国上郡徒劳而归,眼下的士气还是战略都不便攻打秦国,如果现在我们合兵攻打秦国,在秦国士气锐利之时,我们恐怕会吃大亏,不如避开锋芒”信陵君话后。 平原君赵胜而道:“秦军虎狼,真的不好惹,但是我们也不能喝任由秦军如此猖獗,应该找个机会好好挫挫秦人的锐气” 信陵君而道:“此话甚好,不过我等还需从长计议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王大殿之中,昭襄王大笑不止,随后魏冉出现,并告诉大王:“大王,此次我上郡基本防御措施就让赵国主力胆怯,他们中原一直谋求的是从长计议对付我大秦,如今的虎狼之秦不再是曾经弱小的秦国,在大王的带领之下,一定会雄起,而力夺中原!” “好!舅舅说的好,说的再好不过了哈哈哈” 此时昭襄王双眼凝视魏冉,其眼中满了想说的话语,让魏冉感到丝丝凉意:“我王有话叮嘱魏冉吗” “平阳君可好?”昭襄王问道。 随后魏冉顿时间大惊:“稷儿怎么突然想到问你舅伯?” “是大王!”魏冉瞬间尴尬,随后而道:“是!是大王” “冉侯还没有回答寡人” 瞬间,魏冉支支吾吾,而昭襄王勃然大怒:“寡人如今已经册封舅舅为侯,还有什么不够的吗?兵权不交,封地不去,怎么?要跟寡人的几个弟弟谋反吗?” 魏冉瞬间起身,离开宴席并死死的跪在地上:“大王魏冉不敢,魏冉做梦也不敢想谋权篡位啊,天之昭昭啊,我王!” “你不敢,那就好,哈哈哈,舅舅啊,我们都是一家人稷儿是跟舅舅说笑的,说笑的,别放心上”嬴稷脸色突然转变,魏冉一时难以接受,但此时,嬴稷问道:“冉侯,你把兵权都交给白起,然后就跟舅伯一起去往各自的等地,哦,切记,不可以乱窜门哦” 冉侯连忙说道:“魏冉不敢” “他当然不敢,也觉得不可能的,我王只管放心好了” 顺着话语的方向,只见一位又丑又瘸的大臣前来随后跪下:“范睢参见我王” “你来了” 魏冉看着范睢,浑身不自在,随后魏冉憋足了气而说道:“你这个无耻小人怎么从牢中出来了” “牢?冉侯啊,你误解了,我王所赐给范睢的是一片净土,岂能是什么牢房,在那里,范睢日日夜夜都有各类书籍品悦,是我王对范睢的爱戴,怕范睢会寂寞,我王大恩,范睢没齿难忘!”范睢一番言论过后,只见魏冉浑身不自在。 随后昭襄王而道:“对了,冉侯啊,以后你离开咸阳城后,范睢就是我大秦国的丞相了,而白起就是武安君” 魏冉皱起眉头:“武安君?” “对,寡人已经将令牌交给武安君了,这个事情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对吧?”昭襄王看着魏冉。 随后冉侯而道:“我王是要我和你舅伯速速离去对否?” “舅舅此言差矣,稷儿只是想独自把持朝纲,你们一生的贡献,大秦很感激,去安享晚年吧”嬴稷话后然后起身:“魏冉这就去收拾收拾,即日就离开去封地” “嗯” 目视魏冉步伐的瞬间,嬴稷随后喊住魏冉:“舅舅,切记,速速交接所有的兵权” “是”魏冉的心情沉重,咄咄逼人的嬴稷,不时让魏冉心生反心,表面目视,魏冉平和接受,其实此刻的魏冉,已经开始思索着如何调兵遣将,是时候让这个不懂事的小子,知道谁才是长辈了,另外不除掉范睢,魏冉死也不甘心! 第十三章 君临天下 魏冉的步伐缓缓踏出了大秦王宫,正此时,魏冉脑海之中一片茫然,似乎有着前景无限,又好像感觉十分无力,对于大秦帝国的昨天,魏冉算是奉献了一生的心血,对于,嬴稷的登基,魏冉也是操碎了心志,回首再看看自己深爱的姐姐芈月,魏冉原本觉得自己作为秦国的大功臣,应该会得到的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又好像当年秦国的甘龙,就算是新旧王交替,也备受尊敬,虽然魏冉没有甘龙那么德高望重,但是魏冉也同样没有甘龙那样欺君罔上。 随后魏冉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值得:“我魏冉一生心血耗在了帝国建设之中,如今我王居然让老子告老还乡,这算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吗?老子就是不服!不服啊”魏冉抱怨之声缓缓渐大,正此时,有宦臣听见,连忙返回禀报大王。 想想今日,手中不时捏紧半块虎符,随后含着眼泪的舅舅而曰:“我的外甥,我的好稷儿啊,是不是非要逼着舅舅,对不起你,对不起我深爱的姐姐!” 话音渐弱,眼泪止不住的缓缓渗落…… “他是想造反?”嬴稷双眼凝视宦臣,随后宦臣而说道:“冉侯把虎符捏的很紧,抱怨的声音非常大” 随后嬴稷冷静而道:“把白起喊来” “是大王”宦臣回答。 随后范睢连忙劝诫:“我王不可” “什么不可?丞相”嬴稷问道。 这时候范睢连忙说道:“冉侯武将出生,是有战必战,而以和为战,且未必会战” “丞相的话语高深莫测,寡人好像听不太懂,愿闻其详”秦王话后,范睢连忙回应:“臣子不敢,我王如此说确实是折煞微臣了” “好了,废话少说,直接谈正题”秦王而道。 这时候范睢连忙回应:“是,我王” 话语稍作停顿,随后范睢起身步徒几步,然后看着王说道:“大王,这个魏冉是想反,但确是有其心无其勇啊” “丞相何以见得” “大王想想,兵权交接之际,魏冉随时可以造反为何一直不造反?”范睢而道,嬴稷思索片刻,豁然开朗:“他不敢” “正是,魏冉别看久经沙场,对于造反一事他可是没有,也绝对不可能敢”范睢话语停停顿顿,使得秦王特别不开心:“你一口气说完吧,别支支吾吾磕磕巴巴的,烦” “微臣遵旨”范睢双手合拢:“为什么说魏冉没有这个胆子呢,因为魏冉是个聪明人,并且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反的理由,即使是现在要他交出兵权,他也依然没有造反的勇气、理由、以及说服自己必须要造反” “丞相之言,寡人似乎有几分理解,但是又感觉迷迷糊糊的”秦王说道。 而这时候范睢则告诉秦王:“我王天之聪慧,理解一二甚至领悟三四,并且超越臣之所思都是正常的不足为奇” 秦王抬起手来指着范睢而道:“丞相,马屁拍着有个度,眼下是大事第一,丞相可知?” “是,我王,大王眼下如果你要取兵道,就是逼着魏冉造反,如果你以仁道,将魏冉所有的后顾之忧全部排除,那么魏冉不但不会反我王,反而还会协助我王间接平息一切反动力量,从而帮助我王有效的威慑秦国境内” “本王想听听妙计”秦王而道,随后范睢说道:“我王啊,其实魏冉上次攻伐魏城,主要就是看着珍贵的宝物,那么奇珍异宝需要维护,东西多了需要搬运,而享受这一切,则少不了生命,只要此三者冉侯得到了,别说兵权了,就连他儿女都会放心的交给大王” 昭襄王瘪瘪嘴,随后而道:“就这啊,哈哈,好说好说,就算把本王宫中的珍宝给他一些,问题都不是很大,因为本王所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天下其他的东西,一概不重要” 范睢再三妙赞:“我王英明神武!天地可鉴” “哈哈哈哈,丞相,你知道吗?本王最喜欢在如此的时刻听你拍马屁,拍的正好,拍的一绝啊!”秦王说道,而范睢连忙奴才一般再三叩拜。 眼下,范睢去安排昭襄王所规定的事情,而白起却在家中文书,目视孙子的兵法见解,白起似乎没有赞不绝口,因为他在思虑的片刻,更多的则是延思。 “孙武的见解确实一绝,如果单从兵家而论,确实是妙哉,但是天下不可以单单的只用兵法,更多的少不了法家的协助,并且对于孙武的兵法,白起觉得还有可造的空间”白起自语,却不晓秦王到来。 “武安君觉得孙子的兵法如何再三延续?”秦王话语随后白起连忙起身跪下:“我王远道而来,白起有失远迎,望我王恕罪” “你何罪之有,是本王不让家臣禀报” “贵为王来臣府上,求王降罪” “免罪了便是” “大王!” “好了武安君,你是本王的亲信,我是王,我说赦免,难道不可吗?”昭襄王话语末了。 白起连忙回应:“我王说赦免,那就赦免了” “对了,武安君继续探讨孙武之优与之过”秦王的话语说完。 白起接着说道:“孙武之兵法妙哉,他离开齐国助吴国攻伐楚国,以弱胜强为至圣,可惜的是最终吴国还是没有逃避灭国的命运,其根本原因是因为楚国之有生力量存在,反抗吴国只是一点时间问题” “哈哈,武安君啊,你知道吗?本王觉得跟你沟通是最轻松的,不想那个丞相,只要说话,永远不会忘记拍马屁,听着让人厌烦”昭襄王话后,白起不解而道:“丞相?” “对,范睢嘛,你认识的” “那个被王关押起来的阴谋家?” “哎,瞧你说的,把人家说的那么坏做什么,以后本王的天下,还要老你们将相其心,才能够天下得以诛之的”白起低头,随后而道:“听王的吩咐” “好了,别紧跪着了,站起来说话吧”白起随后而说道:“是!我王” “对了,现在对于整个天下,你觉得秦国是时候东出了吗?”昭襄王问道。 随后白起则是回答:“这个事情大王应该问丞相才合理吧” “好了,武安君啊,把正事谈了,别扯开话题,眼下寡人想并吞天下,不知道武安君如何以为”听完秦王的问话以后,白起则是回答道:“那要看我王取王道还是兵道” “王道如何,兵道又如何” “如果我王取王道,就是让整个天下都要佩服于秦国,从而让众人觉得,天下之大,唯有秦国才是天下的雄主,当然王道既如此,跟周天子没什么区别” 秦王三笑随后板脸:“王道已经不再符合眼下的需求了,武安君乃武者,本王更喜欢听取的是兵道” “兵道取天下,重在创伤,眼下所能够做的事情顶多是重创列国,侵蚀资源与部分土地,但是却能够给后世秦王打下良好的基础,一统天下”白起话后秦王似乎大不悦。 “武安君的意思是,本王在位还没有一统天下的希望?”秦王道。 而这时候白起则是说道:“献公之时,顽强抗击敌人最后殉国,随后孝公重用卫鞅大力复兴秦国,之后惠文王以张仪计策纵横天下,如今到我王的时候应该痛击天下,承载几代先王的遗志,但是痛击并不代表可以一统天下,依然需要时间,我王应该能够理解” “本王等不了,本王一辈子都想一统天下,按照你所说,那么本王想通了,就算不能喝一统天下,本王也要让整个天下为本王而惊叹”秦王满了信心。 但这时候白起则回应,如果,我王真的想要君临天下,那么现在开始起,你我君臣不能有二心,因为他日白起,为我王一心攻打列国的时候,恐怕后方大乱,影响了我王一统中原的大计划。 “好了,武安君,多的也不说了,寡人知道你的心智了”王道,而后白起还有疑问:“大王口口声声的喊白起为武安君,但是眼下似乎并没有确定此事” “是啊,虽然相关的令牌,都已经给武安君你安排好了,不过正是胜任还需要一些时日,眼下本王给你最大的职权为秦国大司马,统领大军,对天下的征伐,即日起你白起要日夜给本王思索”秦王的意思白起十分了解。 白起随后而道:“大王,白起愿意同孙武一般,成为兵道强者,孙武助弱吴攻打强楚,而白起会率领我秦国帝王之师,踏平山东六国的所有防线!” 昭襄王其实要的就是白起这句话,这句能够暖心的霸气话语。 在另外一边,冉侯久久发呆,随后范睢带着阴险的笑容而道:“不知道冉侯考虑好范睢的意思没有” “哼,你的意思?是大王的意思吧” “很多事情无需知道底,很多答案无需知道源” “你是个阴谋家,阴险狡诈,十分恶劣,但是你所说的我王会帮我运送珍宝,会给本侯免死书简,而且会让本侯好生安享晚年都是真的?”魏冉问道,范睢回答:“范睢没有准的事情,绝对不会跟冉侯商量的” “你是阴谋家” “范睢对冉侯最大的阴谋,无非就是两人的权利之争,然后安享晚年,范睢辅助大王,河水不犯井水还需要什么阴谋?再者,对范睢不好之人,范睢也没有大肆报复,天地可鉴”魏冉随后微笑。 “那倒也是,不过我要那边,你能够拿准吗?”魏冉询问道。 这时候范睢而道:“刚刚冉侯不是说范睢是个阴谋家吗?” “是” “哈哈哈,那我王的那边有没有准,冉侯你以为如何呢?”范睢开始阴笑,而冉侯也随之笑起:“哈哈范大人果然是个好人,魏冉信你” “感谢冉侯的信任” “当然,魏冉最信任的还是白起” “那是!那是” 两人不谋而合的谈判,达成协议,而这时候算是即安顿了魏冉,同时又成就了范睢,在王那里,范睢能够自豪的说道,王交给的任务能够办成,从而冉侯作为自己政治上最大的对手,也给轻松的排挤离开,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转眼间,昭襄王真正的时代,这才开始,全国上下开始大换血,各级兵士、军官都得到了相应的提拔与变迁,很多上将军被罢免,从而短期内,昭襄王嬴稷已经牢牢的控制住大权,兵伐天下,只是欠缺一个基本口号。 话说各级军官都在提拔,那么一直以来胜任伍长的王翦,自然也离不开受到奖励的名单内,因为王翦的个人能力,在上郡展现的淋漓尽致,上郡郡守严山又大力推荐王翦的功劳,这个还不止,连王翦的上司文莱也十分欣赏这位讲义气的兄弟。 在众人眼前,王翦怎么说,起步一个什长是不成问题的,佰长与仟长似乎都是郡守严山意料之中,而王翦想象之外的事情。 当然不管怎么说,最基本的保底而论,王翦肯定是可以基本官升一级的。 “此令如此”传令使读完了封赏令,众人大喜,而唯独王翦与自己的几个兄弟却面无表情。 李信大怒:“什么!居然我们的伍长没有升?而且还没有任何的奖励,这个是为什么,快说” 三两步飞向传令使的李信,被其他士兵给拦截了下来:“李信,你!你想造反吗?你”传令使激动的说道。 随后李信辩解:“伍长支援上郡,果断的破除了李牧奇兵,廉颇大军突击,如此甚好的功绩,居然没有任何的奖励” 颜英而道:“不谈奖励什么,现在我王全国提拔士卫,什长升佰长,伍长升什长都是基本的定律,为何王翦却没有?” 传令使而道:“我也是办事之人,册封跟我无关” “跟谁有关?”李信问道,传令使一脸的憋屈,而王翦则是一脸平和的说道:“没事,一切听安排” 这时候传令使弱弱的说道:“其实嘛,之前王翦也就是小兵,后在白起大人的提拔下,提前做了伍长的位置,这次也算是王正式给于伍长,你们要开心才是” “你!”李信咬牙切齿,王翦拉住李信:“李信,世间万事不一定都是我们所想象的,有时候不同的结果会有不同道路,也许今日之事,他日给于王翦会有更好的锻炼,明白吗?” “可是!”李信道。 王翦微微摇头,传令使看着王翦:“难怪大家都服你的,果然是个汉子” “传令使,没什么事情,我们先去休息了” “嗯” 几人伴走,而李信是越想越气,正在这时候,莹莹带着各种自制的点心来到军营:“李大哥!” 看着李信,莹莹眼前深情,随后王翦看着莹莹然后对李信说道:“去吧,跟莹莹出去散散心吧” “我现在哪有心情?” “不用了,翦哥哥,莹莹给你们做了点心,来品尝一下吧”莹莹把点心放入大家手中,品悦以后,都说好吃,这时候王翦笑着说道:“想不到莹莹还有这番手艺啊” “是啊,莹莹想以后做个相夫教子的好夫人”话语瞬间,莹莹脸红,看着李信,场面异常的尴尬,随后莹莹又问道:“对了,你们在上郡的事情我都听说过了” “啊,你怎么知道”颜英而道,莹莹看着李信。 “哈哈,是啊,王翦可威武了”颜英说道,随后莹莹反斥道:“什么嘛,都是李大哥厉害,他才是真英雄” “啊?”除了王翦以外,众人不解,瞬间六人进入到了谈论之中。 李信一件纳闷,大家还质问李信:“我说的是伍长厉害啊,怎么成了我?” “没有你,他厉害不起来”莹莹说道。 颜英反问:“没他伍长厉害不起来?” “是啊,翦哥哥就是个粗心人,小时候帮我吸食蛇毒,差点自己死了,足以说明他粗心大意,之后的成长我比谁都清楚,只有李信才是最棒的”听闻莹莹的话语,王翦只是一脸微笑。 不时有心酸从心底流出,因为王翦明白,只要是人家喜欢你,怎么都可以好,人家对你没感觉,做什么都是错,此时王翦年龄并不很大,但是种种事情似乎都是在让自己成长。 看着莹莹与李信远去的身影,王翦似乎不再知道什么是心酸的感觉了。 当然,此时有个一直在暗中窥视王翦的人,似乎王翦没有察觉道。 “王翦,有没有时间去家中喝点酒?”颜英问道。 随后王翦回答:“好啊” 大家明白,眼下的王翦算是事业爱情双失力,大家都要陪同王翦喝酒,但颜英却拒绝了大家,希望王翦一人去。 瞪大双眼,王翦的眼睛本来就是又圆又大,这一下子,可是极为惊奇:“你有什么阴谋?从实招来” “没有,就是有点心底话跟你说说而已”颜英话后王翦接受了:“哎,说笑的,去吧!南征北战了这么久,应该放松放松了”王翦同颜英一起离去,眼下留有蒙恬、蒙毅、徐木三人。 “一个跟女子游玩,一个跟兄弟酗酒,我们三人怎么办呢”徐木问道。 随后蒙恬看着蒙毅:“跟我多说点关于爷爷的事情吧?” “好的哥!” 又离开两人,留下徐木孤身,叹气过后:“以及练习射箭吧,哎” 此时此刻,颜英同王翦来到家中,颜英父母十分热情的迎接王翦,这时候颜英母亲而道:“他就是王翦啊,一番正气,好!挺好的” 随后颜英父亲看见王翦,也十分赞扬,少时桌上满了饭菜,非常丰富,随后王翦赞扬,一桌丰盛的菜肴,觉得颜英父母费心了,少时颜英而道:“这可都是我妹子做的菜肴啊” 第十四章 公平公正 王翦酗酒几杯,随后有所感叹,而颜英岂能不明白王翦内心苦楚之多。 “其实我也不是在乎上面如何册封,但是王翦就是觉得大秦国之所以有今天,少不了的就是制度,但如今同之前有所不同”王翦言后,一口酒下肚。 颜英怎么可能不明白王翦的憋屈,怎么说也是年轻人,谁不想有所作为是假的,当然,王翦现在的状态相当于事业爱情都不美满,但让王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颜菁也就是颜英的亲妹妹,好兄弟准备介绍给王翦。 当然颜英的父母也对王翦非常满意。 少时,颜英让妹妹过来,敬酒一杯,但随后颜菁却说道:“哥,妹妹不甚酒力” “放肆,让你给伍长王翦敬酒,你还不听话” 颜菁执意不愿意,但随后王翦而道:“不可!兄弟啊,这个酒乃男子之事,何需要把女子牵连进来” “兄弟啊,你所有不知,其实我是想把妹妹介绍给你”颜英啊颜英,心直口快,王翦与颜菁纷纷陷入尴尬。 顿时间颜菁责怪道:“哥!你说什么呢,真是的” 话语末梢,颜菁离开,随后转身看了王翦一眼就在这时候,王翦酒意微微朦胧,但是思绪却集中在一点。 少时,颜菁的五官出现在王翦眼中,清秀鹅蛋脸肌肤如白雪,双眼狐而魅,睫毛密而浓,两展柳叶眉双开,樱桃淡红小文嘴。 加上看见王翦之后,女子的羞涩感脸颊双红,更是显得天仙纯静。 “你,兄弟啊,你别跟我说笑了,王翦不过一介武夫何德何能……哎”王翦尴尬,不知所措,而在这时候颜英的父亲出现,并说道:“王翦啊,你与颜英一直是好兄弟,并且菁儿,你也是看着长大的,对你我们老人家是绝对放心,其实别说你还未娶,就算你果真娶了女子,我家菁儿也可以做你的填房,因为我们都挺看好你的” “叔伯啊,王翦这个……哎,戎马天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命,这岂不是耽误了菁儿姑娘吗”王翦则说道。 但随后颜父告诉王翦:“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如今能够出生入死的都是在为国家效力,铁血男儿应该如此,报效国家的勇士能够成为我们颜家女婿,这个可以说是祖宗积福啊” 王翦此刻酒已全醒,看着热情的颜父王翦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是不是羞涩了?”颜父问道,这时候只见颜母快步出现:“王翦啊,这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你害什么羞呢”颜母的话语让王翦更加沉默。 顿时间颜母反问:“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家的菁儿呢?” “哎呀,怎么可能呢?菁儿姑娘如此貌美贤德,是男子都觉得娶之有福,怎么会是看不上呢?是配不上你们家菁儿”王翦的话语,很快的引起两老的一致话语:“那就这么定了,颜英,照顾客人,我们去跟你妹妹说” “啊!”王翦还有话语,但却被颜英敬酒,两老随后快步离开。 河边,菁儿一人手扶古琴,酝音而奏,清脆的旋律如同春天的朝暮,让人欣慰而享受,随后妩媚的眼神更是让男子心醉,正此时,颜母来到,想跟女儿沟通一下心声。 “怎么,觉得王翦如何”颜母刚刚开口,随后颜菁连忙停下音律,参拜母亲:“母亲” “好了,无需多礼了,快跟母亲说说王翦如何?心意吗?”颜母急于知道颜菁的想法,但是女儿却十分含蓄,而母亲却一再追问:“如果你觉得心意,那我们就给你们做这个主,把亲事安排了” 这时候颜菁只是默声不语,母亲似乎知道了女儿的想法,但是女儿完全不给个准,母亲也不好说什么。 “这样吧,给你另求郎君,王翦我们就推去吧” “他怎么想的?” 女儿问话,母亲视乎知道女儿的想法:“对你挺有好感的,只要谈到你就有几分不好意思,我们家的菁儿,一般男子岂能抵住魅力呢” “女儿觉得王大哥是个不错的好男人,菁儿愿意服侍他一生一世” “太好了”母亲连忙起身,准备同颜英商量定夺此事。 看见母亲离去的身影,颜菁忍不住起身舞蹈,一幅十六岁少女的心,绽放的瞬间,魅力四射。 春天的季节总会在不经意而出现,人们总把美好寄托于春天,百花齐放,万象更新,天人物都在苏醒时刻,而此时颜菁的心底满了春天的美好,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 当然,很多人也喜欢夏天、秋天又或者冬天,不同的季节诗情画意不同,而对应的人之状态与个性也不同,而颜菁觉得,春天的心情,将会带给她与王翦美好的未来。 正此刻,春申君黄歇一人在府中默酒,不时想起如今天下的局势,对于楚国而言,未来的路径不好说,虽然中原列国之中,楚国的实力拜在那里,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来,楚国视乎一直在消耗自己的老本。 几杯浊酒过后,春申君黄歇起身。 目视楚国境内,一处神秘的位置,不能具体的说明是哪,但是眼前却有一直数额庞大的军队。 “啊!哈!嘿!……呼”随着气壮山河的声音而出一位少将军映入眼帘。 而他就是芈贤。 春申君黄歇的身影出现,缓步走向芈贤,看见春申君的到来,芈贤连忙参拜:“上将军!” “无需多礼,对了,这支十万人的大军训练的如何了”听到上将军的问话,芈贤连忙而道:“上将军放心吧,这支队伍足以同当年庄王的铁军对比,蚕食天下义不容辞” “辛苦你了,你也知道,楚国近几年来完全是一盘散沙,楚地上层们每天所关心的只有吃喝玩乐,还有什么奇珍异宝之类的,如此下去,楚国岂不是要亡国吗?” 春申君的话后,芈贤连忙而道:“是,上将军说的没错,如今还能够呕心沥血为楚国担心之人,恐怕除了上将军以外,就只有芈原了” “他?哈哈,那个倔头啊?一事不认可,长期就是暴跳如雷,有失大雅”春申君而道,而这时候芈贤则说道:“不过也正是如此,才能够证明他是竭尽全力为国担忧啊” “哎,是啊,虽然他的这个倔个性,本将军不是很欣赏,但是终究他还算是个为国操心之人啊”春申君话后,看着芈贤:“倒要说说你,生为王室,却假装失踪,日日夜夜来训练这支楚国精锐,确实难为你了” 原来芈贤是楚国王室,对于楚国西边的防御,一直默默的训练精干的勇士,为的就是一来防止秦国攻打鄢郢之地,二来就是谋求楚国旭日东升,再度雄霸天下,为了这个,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四公子黄歇,终日沉默,装作什么事情都是不闻不问不管的,其实自己比谁都要关心楚国。 眼看着战士就要被训练出来了,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瞬间牵制住了黄歇。 探兵而来:“公子,信陵君等人说有事要与你商量商量” “他们?不过就是联盟攻打秦国,除此以外还能够有什么别的话题谈论”黄歇十分不耐烦,但是考虑到了各国的面子工程,还是应约:“他们准备在哪谈论问题” “据说这次是在赵国的邯郸”话语致此,黄歇思索片刻,便答应了。 这时候,远在赵国的平原君,其家臣不小心打碎了赵胜的宝物,随后被赵胜毒打,差点致死,随后有人劝阻,这才放过了家臣带着自己唯一的孙女儿到处流浪,最终因为确实无力再养孙女儿,只有把其卖进技班,也就是从小训练为歌姬与舞姬的场所去。 含着眼泪的爷爷看着自己的孙女儿,无助的对其说道:“之前爷爷好歹也在公子府中忙,养大你应该不是问题,如今,爷爷一大把年龄,自己都顾不了怎么还能养你呢?卖去烟花之地不如让你去死,免得害你你一生,但是没有落脚之地,也不成,你就好生在技班学习技术,以后就靠歌舞自保吧,这也算是爷爷对你最后的期望了” 小孙女儿哭诉着:“爷爷……” 这时候爷爷告诉孙女儿:“别的没有太大期待,你以后只要记住,你姓赵,至于什么名字就跟着技班里喊吧,总而言之赵姬,你要切记,好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孙女与爷爷别离以后,在另外一边,四公子相聚邯郸城,目视公子春申君黄歇的马车,赵姬感到十分好奇:“好大的车,好美啊” 不晓得此话被春申君听见,探头一看,一位身着技班服侍的小女孩看着黄歇,随后春申君命人停下了脚步,下了马车走向赵姬:“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赵姬” “嗯,你双眼之中满了灵性,非同一般小女孩,他日必有大事所成”一个什么也不太懂的小女孩,听到春申君这么一说,一股从来也没有的自信感满了赵姬的内心,随后赵姬又有不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懂得看相一说” “我啊!”瞬间被质问到的春申君黄歇,不愿意留下姓名,于是随口而道:“我是神仙” “啊!神仙啊,真的假的啊,神仙有如此坐马车的吗?” 听完赵姬的话后,只见春申君笑了笑,当然一个小女孩所闻的话语,对于博学多才的春申君肯定不是什么问题,思索少许,春申君黄歇回答道:“你有听说过以前商末时期,大周天子周文王姬昌没有” 赵姬单纯的回答道:“听师父说过,后来好像成了神仙” “嗯,姬昌在还是文王的时候,就是坐的马车”话语少时,黄歇指着马车。 这时候小女孩赵姬似乎被黄歇给说服,随后黄歇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小赵姬嘴里嘟囔而道:“有神仙啊,那不是人可以长生不老啊” 看见小女孩的天真,黄歇哭笑不得,随后命令自己的随从:“打听一下哪个技班的,让人好生照顾” “是!主人”随从而道。 此刻,在邯郸城,公子平原君赵胜的府邸,迟到的黄歇再三谢罪,而这时候赵胜则告诉黄歇:“哎,其实该谢罪的应该是赵胜啊” 黄歇不解,便问道:“为什么如此说道” 赵胜告诉黄歇:“公子有所不知啊,原本赵胜给黄歇公子准备了一个罗盘,据说公子喜欢占卜天文,却不晓,家臣糊涂,把东西给摔碎了,让本公子颇为心疼,一气之下将那个家臣赶走” “哦,小事而已,小事啊,这事情还有劳公子费心了”黄歇而道,随后看了看四周,并不解:“不是信陵君让我们集合邯郸的吗?为何信陵君与孟尝君都没有见到人呢?” 赵胜低头惭愧:“啊!惭愧啊,其实每次我们四公子组织在一起都是信陵君安排的,因此赵胜想单独见见楚国公子甚为难办,因此赵胜才一时糊涂,谎言请春申君来赵国邯郸一聚,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哈哈哈哈,公子前公子后的,平原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妨可以说说”其实黄歇一眼就看出了,平原君赵胜似乎有什么阴谋,不然也不会避开其他的公子单独沟通,当然既然是阴谋,大家都不傻,不如说来听听,看看对于楚国到底有没有利可谈。 “说吧,如果对于赵国和楚国都有好处,黄歇不妨听听,当然如果对于楚国好处不大,再又或者只是颇为小利,我想今日一聚,也就当个熟人见面罢了” “公子爽快!”赵胜大喜。 随后赵胜而道:“公子不妨先喝点茶水,让我们再详细谈谈” “甚好” 于是两人坐下,秉茶对视:“说吧公子,需要我们楚国怎么办,能够得到什么” “函谷关!”赵胜而道。 “函谷关?”黄歇疑问。 随后赵胜说道:“函谷关乃秦国之天堑不可破,一旦被攻破了,秦国也就彻底的完了” “公子此话,似乎黄歇听不太懂啊,你说这个眼下秦国可是我山东六国的共同敌人,如果不攻灭恶秦那么我山东六国岂能安心”黄歇大义凛然,随后赵胜带着一股阴笑:“哈哈哈哈,公子啊,都说你们楚国人是九头神鸟,算精了” “赵胜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语,不然今日之交谈就此结束”黄歇而道,随后赵胜赔礼:“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楚国人很聪明,其实为什么函谷关不可破,这个黄歇公子似乎比我赵胜更加的清楚对否” “你是想说,函谷关眼下是诸侯团结一致的定心之丸,眼下山东六国出现少有的团结一致,只因为有了恶秦的存在,对否”赵胜以茶代酒,敬黄歇。 随后赵胜而道:“其实楚国自从灭了吴越以后,国内需要时间修身养性,融合新地人文,眼下真的天下大战对于楚国并且很理想的事情,另外我赵国在北方含住上郡,而楚国在南地死守鄢郢一代,那么赵国与楚国南北联手,自然就有大量时间的发展国力,公子觉得呢?” 赵胜的意思,黄歇很明白,就是说南北的赵国与楚国各自发展,然后好联手称霸,其实基本上话语已经挑明了,当然这个话题说不说都不重要,双方只有眼前对于这个话题感兴趣,才能好往后推开话题。 “今日话题的重点吧,平原君”其实春申君明白真正话题的重点,可并不在秦国,相反的则是山东六国。 “春申君再想想,三家分晋以后,属魏国实力最雄厚,对于齐国、赵国、韩国、楚国等破坏从来也没有止息过,不然齐王之后也不会听孙膑的,干掉魏国庞涓,秦国的不灭根本就是,齐国与魏国之间不和而造成的,而秦国的崛起,完全因为列国不管魏国而导致”听完平原君赵胜的话,春申君基本明白其用心了。 “平原君是想赵国与楚国联手,一来不被魏国所支配,二来可以联合抗击秦国,这样的想法其实我楚国万就有了”春申君一眼,平原君赵胜立马起身,双方达成了协议,决定表面上支持魏国公子无忌的提议,并表面上尊重其为盟主一般,其实私底下,楚国与赵国都是各自保留实力,等待魏、韩、齐锐气不佳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趁火打劫,以给于楚国与赵国最大的利益化。 按照各国实力评判,真的是山东六国亡了命的要侵吞秦国,似乎从眼下的状况而言,秦国确实是很吃力的。 此时远在秦国,白起一人独处,并仰望天空随后而道:“秦国的明天到底会如何,这个不好说,但是眼下的白起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神来弑神,鬼来斩鬼,誓死效忠于秦国的君王,以及秦国的百姓” 其实眼下白起做好了觉悟,与自己深爱的秦国荣辱与共,生死同心,但是对于天下的局势,白起似乎并不是太了解,对于王的想法也不是太明知,而对于战争,白起可以说是天生的战斗机器,其战场之上的能力也是千古罕见。 但是在另外一边,连续受到挫折的王翦不同,想想莹莹对待自己,莹莹对待李信,再思索自己立下战功以后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原因在哪?起源又是为何,一切的一切,王翦思索着,这样曲折的人生让王翦更加的明白:“天底下没有公平可言,并不是绝对不绝对的问题,而是当命运之神看中你的时候你错的也是对,而命运之神没有看中的时候,你对的也是错,其实王翦我很明白,如果想真正让自己出众,唯有等待机遇,并牢牢的抓住它,一切将改变” 第十五章 河水集兵 频阳城中,王翦同之前一样懒散的过日子,其实此刻的王翦,心底早就不如当初了,一次偶然的机遇,让王翦明白,其实他在军事上满了才能,但可以彼此的否认,使得王翦心灵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毕竟是年少气盛,所以这是难以逃脱的自责。 此时,在另外一边,一位女子挽纱采莲,随后一猎户前来,男子身姿强壮,微有络腮胡,看见女子男子连忙放下弓箭,以及肩膀上扛着的新鲜猎物。 “青儿”男子道,而这时候只见女子十分不耐烦的回答道:“是菁不是青,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哈哈,我糊涂,不要放在心上啊,青……菁儿” 原来男子是一位标准的逃兵,名为布里疾,由于是奴隶出生,所以一直没有自己的姓氏,当然,之后从军以后,在军中的表现极佳,得到了很多上位们的一致认可,可惜的是一直没有实质的好处,之后布里疾一气之下逃离军营,由于自身个人素质极强,所以一般人无法抓到这个逃兵,一个野外生存技巧极为突出的兵士。 当然也不全然如此,比如说,布里疾直属兵长蓝麋,此人善于洞察,了解人心,尤其是对于布里疾十分了如指掌,因为蓝麋很注意布里疾。 但布里疾离开的时候,蓝麋找到了布里疾,但他并没有及时阻止,相反的则是卖了一个人情让其离开。 “你要走?” “是” “我不阻止你,但是你我以后还是兄弟” “兵长” “去吧” “是” 往事如风,随后布里疾来到山中,靠着强大的野外生存技巧,在山中存活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了被野猪攻击的颜菁。 没多久,两人就好上了如同神仙伴侣,可眼下…… “菁儿,你今天好像不是很开心” “嗯” “怎么了,说说” “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 “为什么……” 原来一直以来,菁儿对于布里疾都是两小无猜的好感,之后对于王翦英雄于上郡的事情,颜菁知道以后,内心默默的生出了好感,女子爱才天经地义嘛,再看看眼前的土老帽,除了每天千里转转,基本上就没有想过今后,更觉得如此的半野人生活就是未来,那么算是半个大家闺秀的菁儿,怎么会接受呢。 “我们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 “菁儿!不能如此啊,我自从有了你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生活,如今你要离开我,告诉我,为什么” 布里疾十分不理解,但此时菁儿告诉布里疾:“你生在军中,逃离军营,秦国的出路就是靠军功才能够向上进取,而你不思进取,难道想要我们以后的娃都做野人吗?” “我……” “说啊” “菁儿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说跟我在一起逍遥自在的生活,你很开心的,为何现在?” “两年前,十四岁的菁儿不懂事,如今菁儿才明白了今后,我需要的是一个温馨的家,你这样确实没有什么安全感可言,我们就此算了”其实菁儿考虑的事情,只能说当初年少不懂事的女孩长大了,更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但是布里疾似乎还不明白,作为一个男性,给女人最大的安全感就是未来,虽然眼下王翦并没有多大的厉害,但是菁儿看来,王翦就是一潜力股,迟早会有所腾跃。 “你是不是有人了” “嗯” “他是谁” “他啊,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爱言语,则一鸣惊人,他能巧计一千敌两万,敌人的奇兵在他眼前如同蝼蚁,尽在其手中掌控”说着说着,菁儿脑海里全是王翦,而这时候布里疾却是满眼的泪光:“这么说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 “是……”菁儿妩媚的思念,瞬间激怒了布里疾,随后布里疾疯狂的将菁儿推倒在地,随后开始撕裂菁儿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 “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要跟那个野人在一起,我也不会让你有干净的身子”此刻菁儿灵机一动,立马在布里疾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大声喊道:“你冷静一点可以吗” 一口温馨,一句话语,布里疾双眼赤红的看着菁儿怒气道:“你!” “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吗?你为什么不想想,刚才我是激励你努力前进呢?想不到我本准备激励你,你却大发兽性如此,我真的看错了你”瞬间,布里疾感觉人从半迷糊之中清醒过来,随后几个大耳光给自己并气氛的说道:“我真不是人,想不到一个为我好的女人,我差点做了野兽的举动,我真不是人” “别责怪自己,请你用实力证明你比王翦厉害,可以吗?布里疾”菁儿温情的看着布里疾,随后两人拥抱在一起。 “菁儿,真是最好的女子,我太幸福了”布里疾的内心澎湃,可惜的是,他却不知道自己龌蹉的举动让自己在菁儿心中,那么最后一点点的尊严也淡然无存。 “王翦”此时王翦如同往日,在草堆躲着睡觉,这时候颜英等人找到了王翦。 “哎,要你们别叫醒我,怎么了” “大军要离开频阳” “去哪?” “去石门” 王翦微微一笑,随后摸摸自己的脑袋而道:“看来要跟魏国一战了” “什么?魏国一战?” “不然呢?” “王翦,说说听听”颜英不解,但此时的王翦在地上拾起一根树枝,随后在沙土地方勾画图:“你看地图,咸阳、频阳、栎阳,秦国西地三重镇,战局为何会在石门开,原因很简单石门之地所处渭水、洛水与河水,三水交界之地,而面对敌人城池,主要是魏国西南三城蒲阪、封陵、魏南城” 听王翦这么一说,颜英感到豁然开朗,对于两国交界地形,王翦如此了解,颜英深感敬佩,另外在王翦的身上,颜英看到了活生生的军事大才,随后为了更加肯定的了解王翦,颜英不时问道:“你觉得战局最终会在哪里定夺” “函谷关” “函谷关?” “对,函谷关乃秦国与魏国的天险大关,当年就是因为此关,魏国才迟迟无法拿下秦人,当然久而久之,函谷关也成了魏国与韩国联军,最精准的要道并且还可以南结楚国、东盟齐国的必要关道”王翦一番话以后,大兵开始整顿,此时李信与蒙恬兄弟等人也依次来到,就在这时候,一位新来的战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兵长文莱介绍:“他是新来的兵士,名为布里疾也是曾经一名优秀的战士,这次从新返回战场,只因为大战在即,支援前线的战斗” “我是布里疾,大家以后多多关照,对了听说之前我们这里有一位伍长王翦很厉害,不知是何人”布里疾话后,文莱很开心的介绍了王翦。 两人对视以后,双手合拢对拜:“我是布里疾,曾经的秦国士兵,如今国家需要,再次返回战场,还望伍长多多提拔” “提拔?”王翦看着文莱,随后文莱告诉王翦:“布里疾是一位很优秀的山野战士,以后你们五人之外布里疾就跟随你们,帮助你们在山中放哨”文莱话后王翦等人接受了布里疾。 随后王翦等人被文莱推荐到了探兵组,专门负责给余萧大军探路以及收集敌人的情报。 大家伙都很开心,尤其是王翦,因为自己的兄弟之中又多了出生入死的战友,并且还是一位归来的老兵,王翦当然开心。 “布里疾,以后王翦等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向你请教” “王翦,你是布里疾最敬重的人”目视王翦,布里疾眼中的神态,似乎没有任何善意。 少时,在另外一边,魏无忌已经集结大军,随时准备偷袭函谷关,而就在这时候,目视探兵而到。 “启禀将军,楚国传来讯息大军因为特殊情况,短期之内无法来支援” “特殊情况?哈哈哈,楚国春申君还能够有什么特殊情况,不就是不愿意来支援战斗吗?” 随后又有讯息传来,赵国平原君也提到不能支援函谷关的战斗,这让公子魏无忌十分不悦:“赵国输给了秦国,如今还要在攻打秦国的事情上怠慢,真的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随后孟尝君到来,目视信陵君的神态,感觉必然有不好的事发生,问其原因。 “哎,赵国、楚国都决定不加入这一场函谷关大战了”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赵国嘛,目前是山东六国之中的强国不削,跟我们这帮子人打交道,觉得请兵是我们求助他们,那么谈到楚国”信陵君话后,只听见孟尝君田文而道:“楚国啊,自古以来,都是属于享受派的,稍微有一点和平盛世,楚国就不会战斗,喜欢修生养息,更别谈什么共同联手攻打秦国了,早先攻打秦国,看在秦国宣太后的面子上,楚国还出面干涉过联盟,不然秦国早就没有了” “过往之事无需再提,我们应该想想接下来联盟该如何”信陵君说。 随后孟尝君田文告诉信陵君魏无忌:“现在我们齐国可以调动五万精兵,你们魏国可以加入多少大军” “魏国现在能够调动十万精锐,其中包括了韩国的甲士三万人” “那么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凑齐十五万大军,那按照如此的境况,拿下函谷关问题不是很大”孟尝君话后两位公子开始制定攻打函谷关的计划。 此时,在秦国白起调集大军已经镇守在石门,在这里,白起只调集了不到三万的秦军,但是从一般角度看来,不到三万的大军对十五万的联军,似乎天方夜谭,但是在白起看来绰绰有余。 “报!启禀将军,两万五千大军已经集结完毕,随后听后调遣”探兵话后,白起平和的说道:“开始检阅吧” 随着白起的一声令下,大军开始排兵布阵,并有骑兵车兵、弓箭手、戈兵相序排开,战列的队伍气壮山河,健硕的骏马驰骋沙场,少时又有惊天动地的号角之声引入耳中。 在山顶,王翦等人目视着澎湃,随后颜英感慨而道:“哎,看看人家披甲上阵多么帅气,而我等居然只是探兵,说来惭愧啊” “你有什么好惭愧的,不就是因为上郡之战,让你觉得我们能够在前线作战,所以现在的状态你不爱对吗”王翦说道。 颜英抓抓脑袋随后而道:“哎,你总喜欢说直话但你也知道,我们作为前方作战的士兵,如今却这样的景象,做探兵,你不觉得很憋气吗” “憋气?憋什么气?探兵就不是兵了?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作战的兵才是兵吗”徐木问道。 随后颜英觉得,好男儿应该驰骋战场,死也无所谓只有战斗,才是铁血男儿,听到这里,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颜英不解:“你们笑什么” 随后蒙恬告诉颜英:“你要知道真正的一场战役成败,不再于兵种之间如何衔接,最重要的就是在敌我双方还在没有开打以前的情报,只有情报准确了双方才能更好的知己知彼,否则大军突袭则是盲目的去送死,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不懂”颜英坦然。 随后徐木笑着说道:“那你以前还做百夫长,笑话啊” 颜英听后,立马扑向了徐木,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十分激动,徐木大声而道:“就是不行,还不承认什么,你啊这个百夫长只怕是买来的官吧” “你这张臭嘴,老子要撕了你” 随后王翦目视两人,蒙恬问道:“不去阻止他们打架吗” “有时候打打架,是练武,最起码他们两个人一刻也没有放松”王翦话后,蒙恬点点头:“也是啊,只有经常练习打架,才能更好在战场之上作战,让他们打打吧” 随后两人抽出刀来,众人惊讶,但随后两人把武器抛开,然后继续拳脚功夫。 虚惊一场,随后几人落幕。 月下,众人躺在地上,这时候布里疾弄来一些野味给大家,阵阵地香味大家瞬间口水都出来。 “这是什么”王翦问道。 “野鹿”布里疾回答。 “哪弄的这么好的东西”徐木问道。 随后布里疾笑道:“你们今天,不是切磋过武艺的吗,所以要好好的补补身体,以后我们可以继续的欣赏你们格斗” 这时候颜英脸色惭愧而道:“算了,大家都是好兄弟打完了就完了,也懒得再谈起了” 随后徐木也说道:“其实徐木也不对,大家一起出生入死的,何苦去先自己的兄弟,我也不对” “嗯,大家都是铁血男儿,就该如此,拿的起放的下,打完了就完了,你们能够领悟,证明大家的感情依旧如故”蒙毅说道。 看着蒙毅发言,颜英缓步走过去,并将蒙毅搂着说道:“小子平时话不多,今天也开始发言了” 蒙毅而道:“其实大家开心就好,不是吗” “哈哈,说心底话,我们现在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布里疾兄弟,他给我们弄这么好吃的野味,我们欢迎你的加入”颜英道。 徐木又有不开心了:“伍长没发话,你不知道激动什么” 随后两人又怒视而对。 “哎,纯小孩子脾气,哈哈”蒙恬总结。 布里疾告诉大家,自己去方便方便,于是大家继续躺着,布里疾随后离开。 在一处阴暗角落,不知在什么时候蓝麋出现,同布里疾商量。 “你为何不在野味里投毒?” “哼,杀王翦太容易了,眼下单单的杀掉王翦,只怕菁儿的心也不会彻底回来” “那你想如何?” “眼下魏国与秦国的大战即将开始,我到要看看这个逃兵任务,王翦如何完成,如果他没有很好的完成任务,自然会身败名裂,到那时候,杀不杀王翦都一样”布里疾话后,蓝麋问道:“我就不明白你非要让我把你安排到他们那边,不如我直接跟魏国联系,你我之间去魏国,少说也能够提拔一个千夫长” 布里疾告诉蓝麋:“如果我们不很好的了解王翦你觉得好吗” “这倒也是,正好眼下我们还可以更好的了解一下白起,白起可是山东六国公认最难缠的对手,假如我们知道了白起的特性,到时候把情报告诉魏国以后,或许弄个将军做都不止,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全面”两人的沟通随后落幕。 就在这时候,一处阴影地,出现了半边脸,身姿瘦弱,不像是当兵的气质,黑影随后消失。 夜幕已去,随后黎明到来,一位童子悠闲的放着牛,随后自言自语而道:“哎,军中的事情听起来真的很复杂,什么王翦的,什么魏国、秦国,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大人的一些事情都那么复杂” 此时,一旁有一位老者大声喊道:“缭子,在哪呢在哪” “师父,我在放牛” “哈哈,放牛啊?”师父来到,看见缭子上身赤露十分洒脱,随后师父无奈的说道:“你啊,要你读书不读,非要在这里放牛,师父可告诉你,以后只有懂得书籍,才能更好的安天下,平乱世懂不懂” “师父啊,我就觉得每天自由自在的挺好,为什么非要总想着打打杀杀的事情呢?再说了,缭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哪来那多眷念天下大事的心情” 看着不争气的徒弟,师父十分生气,转身准备离开又想了一会儿:“今晚不准吃饭” “师父,我要读书”缭子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晚上肚子可不好,随后滔滔不绝的开始背诵兵书,师父一听赏心悦目,内心不由自主而道:“好徒儿,确实是个军事上的奇才,但是你现在的心态,还是不对!” 第十六章 内政风云 目视魏国与秦国的兵临河水,魏王此刻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因为背后的山东六国不说全部,但是最起码的齐国可是鼎力支持,韩国就更不用说了为了谋求自保,必须要跟魏国联合在一起,谈论起三家分晋,眼下似乎晋国两大分体国已经是牢牢的抱团,这样看来魏国似乎底气可谓是非常的足。 但是另外一边,谈到刚刚总领朝政的秦昭襄王嬴稷,对于他而言,虎视全国,除了一些二三线的将帅以外,几乎在一线的大帅们,多有不服从者,在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听从昭襄王的话语,只是偶尔喜欢耍耍大牌跟王对着干,先不谈别的,就论道上此蒙骜打死不出兵一事,虽然不是跟王有什么关系,但是此事传到王的耳朵中,北地大统帅蒙骜与北地郡郡守姚于风都在劫难逃,因为不速速清算,以后那些真正的心里不瞒王统治之人,会是比比皆是。 “传丞相范睢”随着昭襄王的一句话,随后传话员连声喊道。 这时候只见丞相范睢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目视王的表情,一副僵尸般的威严,其心中满了愤怒,从而吓的范睢是连滚带爬的靠近秦王。 “大…王,找臣有事吗?” 听见范睢的话语,随后王只是漫不经心的转过脸来,目视丞相一副狼狈的表情,昭襄王忍不住笑了:“丞相,你怎么跟一条狗一样的爬了进来” “哈哈,能够成为我王的狗,那是荣幸啊,大王想想,全天下都有狗,而王的,那可是有至高无上的尊荣啊”范睢的话语让王止不住开心起来。 “丞相啊丞相,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该多好啊,打仗的时候如猛虎,带兵的时候如苍鹰,为臣如家犬,论事的时候好似猕猴一般的聪明,当然这些都远远不如狗一样的忠诚自己的主子,我大秦帝国只有王,才是真正的主导”王的话后,丞相似乎略懂了王的心思。 “我王是不是在担心那些老臣子们不服从?” “是”王举起酒杯,猛抽以掘,随后丞相关心的说道:“我王不可如此猛饮酒,伤身啊” “哈哈哈哈,丞相多有体恤本王,来人啊,将王酒赐给丞相”王的话后,有宦臣将王的酒水给予范睢。 带着极为愁烦的表情,范睢饮下此掘:“丞相不是不慎酒力的吗?” “为王饮酒此乃大……哎!”范睢略有所思,随后王带着故作的表情看着丞相:“怎么了,丞相,酒不好喝吗?” “大王啊,恕微臣直言” “说” “此酒怎么如同茶水?” “就是茶水” “啊?” “哈哈哈哈” “我王居然用酒杯喝茶” 昭襄王缓缓起身,慢慢的走向范睢,随后而道:“你听好了,本王用酒杯喝茶,说茶是酒,那就酒,谁酒是茶,那也是茶,你可懂?” “微臣不明王意” “行,拖出去砍了”有侍卫前来,随后范睢跪地求饶:“臣知道,臣懂” 王让侍卫退去,随后自己漫不经心的走到丞相跟前,俯下身来看着丞相:“说” 带着颤抖的声音,范睢而道:“我王的意思是,王就是此酒杯,而群臣是酒,也可以茶,谁能升官,谁会砍头,只是王的一念之差而已,所以服从王就是听从天意” “哈哈哈哈,丞相啊丞相,你,不是寡人的狗”范睢目瞪口呆,随后王道:“你就是寡人肚子里的虫子,也是寡人唯一的知己啊,哈哈” 王的笑声渐渐变大,随后范睢壮胆而道:“王现在觉得平定东乱靠白起,制服内政需范睢” “怎么个平定法?”王不看范睢,随后范睢而道:“首先拿蒙骜与北地郡郡守姚于风开刀” 王看着范睢,眼神坚定:“拿的准吗?” “放心,作为丞相,这可是分类之事” “哈哈,去吧,丞相,寡人等你的好消息” “是,我王” 此时,范睢一人站在秦王殿门口,少时却不明白该如何办,毕竟蒙骜有兵权在握,贸然的去北上,似乎不是很明智,前思后想范睢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而此人可以帮助范睢成功逼蒙骜下兵权,想到这里,只见范睢立马修书一封,让余萧将蒙恬、蒙毅两兄弟召回来。 原来早先,范睢的亲信就已经打探过了所有重臣的家属情况,明白两位兄弟是蒙骜的孙子,这样范睢觉得,带上此两人,才能够成功的将蒙骜从北地带回,当然,在其中,范睢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跟两兄弟洗脑,不然到时候蒙骜没有召回,反而自己还要搭上性命,这样可不好。 在白起军中,此时的余萧接到了范睢的密令,从而安排两位蒙氏兄弟返回咸阳城,而这时候,就在两人离别大家。 “伍长,我们去去就回来”蒙毅道。 随后王翦微笑:“去吧,走到天边,咱们都是兄弟,不要太过于见外,此时可以见到自己的爷爷,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要犹豫了,蒙恬” “伍长,我知道,你们一定要等我们回来” “放心好了,去吧”王翦点点头,随后几位兄弟护送蒙恬与蒙毅兄弟离开,眼下几位兄弟只剩下了徐木、颜英、李信、以及刚刚假如的布里疾,当然从伍长的角度而言,还差一个人,而在这时候,一位本是上层兵长的蓝麋主动要求加入伍长王翦,从而上面军官们都知道白起很看好王翦,因此答应了蓝麋的请求,当然蓝麋与布里疾的想法,我们早先就已经是介绍过了,他们在王翦之处,并不是为了帮助王翦,由于颜菁对王翦的情义,促使两个男人成为了敌人,所以布里疾想要让王翦身败名裂,最后杀之。 另外一边,在北地郡,蒙骜同郡守姚于风串门,两人面见而至,其实此时大家都知道,上次对于支援上郡一事,确实做的很过火,难免上头会追究下责任,加上新王本身就是要立威,如此的行为足够让新王借题发挥。 “蒙兄啊,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放心好了,郡守,我兄弟白起不是那样人” “如今的大秦还看不透吗?秦是王的,而王的土地受到了波及,我等却贸然不出兵,并且想瞒天过海,原本兄台准备是锻炼一下自己的孙子,现在似乎已经成了违抗上面的旨意,难免不会受到这次的政治风云的波及啊”姚于风而道,当然蒙骜很清楚,而此刻,蒙骜其实只有一个心愿,就算是被王处理自己也没什么,只要自己的子孙都还在报效大秦,英雄的后人别有不同,蒙骜就算是死,也觉得值得了。 “哈哈,说的好,贤弟要是能够有蒙兄如此的气魄,哎,也不至于一直做个郡守了” “你我共同饮下此茶,据说使者的队伍已经快到了北地郡” “恩” 少时,范睢带着两位蒙氏公子来到了北地郡郡守府邸,目视府邸,范睢觉得多有寒酸。 “北地郡啊,如此寒酸,苦了老将军这么多年在此,一贫如洗,真是王朝之亏欠啊”范睢话后,只见蒙毅而道:“大人无需哀叹,爷爷多年镇守此地,为了国家鞠躬尽瘁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大人也无需为大秦感叹” 回头目视蒙毅,范睢带着平和的微笑,作为蒙毅,如此的初出茅庐的青年,又怎么斗得过经验丰富老道的范睢,也许就一个普通的笑容,似乎都让蒙毅难以琢磨,但是眼下却有不同的是蒙恬,虽然同样年轻,但是蒙恬的洞察力与判断力却似乎异于常人,对于范睢普通的一个神态,蒙恬就能够感觉此人内心幽暗,不会是什么好鸟,也许蒙恬与蒙毅两兄弟,相同之处就是都很聪明,不同之处,也许就是蒙恬长期在外闯荡,见多了江湖对于心性,更加的深知。 “范大人,蒙恬有一事不明” 范睢听候连忙转身,如果一位细心的长辈准备解答蒙恬的疑问:“侄儿,有什么不解的尽管问来” “我与兄弟蒙毅远在石门,为何范大人要带我俩去见我们的爷爷,这个还不说,白起将军帐下一项是铁纪如山,恐怕就算是我爷爷的面子,也不会动摇白起大人的布阵,如此看来,似乎有一位更高过于白起将军之人促成此时,据蒙恬所了解,丞相范大人的官爵跟白起大人似乎不分上下,能够轻而易举的调用他手下的人,似乎范大人与白起大人的交际也不至于此,何故原因,愿闻其详”范睢听候,大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儿,不由自主的说道:“我大秦啊,真是少年出英雄啊,侄儿如此年龄就有这般分析的功夫,看来不从政真乃浪费了” “蒙恬不敢奢求如何,蒙恬自小与爷爷别离,对于能够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也许正为天意造人,当下蒙恬与弟之蒙毅到底为何来到北地郡,还望范大人多多指教,我等青年人的愚昧” “侄儿确实非同一般之人,那好,范睢也就破格告诉你事情的原由” “愿闻其详”蒙恬而道。 “其实啊,你们不知道,上次白起找上郡借兵之事,触怒了大王” “白起将军绝对不会是这种人,你属于污蔑” “哎,你啊,怎么这么天真呢?白起确实不是这样的人,可全国大王的眼线有多少?大王岂可不知道此事呢?”范睢话语末了,随后蒙恬皱起眉头:“那么接下来大王将如何处理” “知道为什么要你们来?” 两人看着范睢,随后而道:“你们来,蒙骜将军就有救了,所以你们只管放心,范睢点子多着” 第十七章 蒙少公子 在北地郡,郡守知道范雎前来,并没有太多仪式可言,因为在郡守姚于风的眼中,范雎前来是加罪于自己,并不是什么丰功犒赏而来。 当然范雎也知道,北地郡郡守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而范睢喜欢看到人的真实一面,因此他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并且隐瞒了蒙恬、蒙毅两兄弟来的事情,从而让两兄弟身着普通士兵的衣服藏于其中。 “丞相到” 随着传唤使者的话语而出,范睢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北地郡守姚于风则是翘着二郎腿,大殿等候,随之而来的则是冷不冷热不热的话语:“哦?丞相,哪个丞相来了,快让他进来” 正好此时范睢出现,假笑几分范睢随后而道:“看来北地郡守姚大人,挺欢迎范睢的” “范大人,我姚谋欢迎您?是在说笑吗?是我的情绪没有表达正确,还是你范大人不懂得人情世故”北地郡守之言语,急切,在短暂的时间之内表达出了自己的所有情绪,对于老谋深算的范睢,那就怕你不动声色,只要你有情绪暴露,保准让你是步步为险。 “我说,姚大人啊,你我都是秦国同僚何必如此隔阂呢”范睢道,随后姚于风大怒:“你就是个奸臣,大王怪罪于我你一定很开心对吧” 听完姚于风的话,范雎止不住又笑了起来:“假如范睢告诉姚大人,此次是给你加官进爵来的,大人会如何,啊?哈哈” 范睢话后,姚于风感觉好像是听错了什么,于是再次问道:“你是说笑吧,我违背王的意思,不及时出兵救援上郡,不罚还奖?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规矩不规矩我不知道,但是范睢唯一明白的就是范睢能够让王欣赏你”话语停顿。 姚于风低声而道:“范大人果真如此?” “同朝为官,姚大人,范睢可是最欣赏君子之人而你,姚大人就是君子,值得深交”范睢话后,姚于风连忙下拜:“范大人,下官刚才有失远迎,别多有无礼请大人莫怪” “不怪不怪,我啊,范睢就是一个很随性之人,不用多加礼仪了,姚大人”范睢话末。 姚于风命令人茶水伺候,少时蒙骜正好前来。 看着范雎,蒙骜气不打一处:“范大人” 而这时候范睢而道:“蒙骜将军啊,这次范睢远道而来,是特地请你回一趟咸阳城的” 副官听后,抽出刀来,大声喝道:“敢!” “范大人看见了?本将军愿意回咸阳城,但是兄弟们可不愿意本将军去咸阳城”蒙骜之语,仗势欺人,范睢却依然保持微笑:“将军此行,其军中大任不可无人管制,我啊,特地带了两个后生帮助将军接管大军” 目视蒙毅蒙恬两兄弟的出现,蒙骜顿时震惊,看着蒙恬蒙骜不由自主的喊道:“蒙武……不,是蒙恬你啊长的太像你父亲了,弄的爷爷否看错了,哎” 蒙恬随后单膝跪下:“不孝子孙叩见将军”蒙恬满了眼泪,而此时,一旁的范睢似乎看出了玄机。 当然有些话没有必要说明,随后范睢而道:“蒙骜将军啊,范睢曾经听见过一个故事,不知道再此时当讲不当讲” “说” “话说有一只大雁,产下了一颗蛋,而后大雁将蛋孵化,南飞之时没有带走蛋,且回来的时候,雏鸟依然还是雏鸟,请问蒙骜将军作何解释”听到这里蒙毅不解:“怎么会,成鸟离开了会来以后鸟不是死了吗?又或者有人饲养也不会是雏鸟啊” 范睢微笑:“蒙骜将军知道答案,对吗?” 蒙骜看看范睢,随后而道:“范大人确实是个聪明人,可以,蒙骜的军队如何打理” “我是这样想的,让少将军蒙恬坐正,而蒙骜将军伴随范睢一起走趟咸阳城,可否?”范睢话后北地郡守姚于风大肆布满:“不行” “姚大人放心,范睢,你一定信得过”范睢此时眼神坚定,随后姚于风似乎也妥协了。 “将军放心,你去咸阳城以后,大军交给蒙恬打理就可以了,我们只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王那里有个交代即可”范睢花末,蒙骜目视。 此时就在大秦王宫内,嬴稷一人孤独的坐在王位之上,少时,有探报前来。 “大王” “还是没有范睢的消息吗” “没” “下去吧” “是” 行军之路,王翦带着几个兄弟刺探魏国的军情,而就在这时候,只见有一队魏国兵士前来,李信几人建议击杀敌军,而这时候,王翦则拦住了兄弟们的想法。 “你们为何想贸然行动?”王翦看着哥几个,而这时候布里疾而道:“伍长,你看眼下敌人就几人,只要干掉现有的敌人,然后我等再乔装打扮为敌军,混到敌人当中,然后需要的军情不都来了吗” 随后王翦而道:“魏军眼下确实是一片混乱,按照你所说的计策也未尝不可,可眼下你没有看清楚局面是如何发展的” 几人不解,随后王翦指着兵甲而道:“眼下齐国魏国还有韩国属于联军状态,魏国底层的士兵确实已经是厌战了,但是你们仔细想想,厌战的魏军并没有把我们当作敌人看,如果我们现在偷袭了敌军,是否会激怒魏人?那么,我们将迎来的则是魏军士兵的生死一搏,这样对于我们日后整个大局没有半点好处” “王翦,我觉得你多虑了,你怎么把魏军想的那么厉害,魏军嘛,一盘散沙,比起我们秦国的虎狼,简直是不堪入目,即使被激怒了也没什么”布里疾话后王翦回应道:“虎狼之秦,之所以虎狼就是被逼急了作战,从而兵不惧怕死亡,顽强抗争到底,此时的魏国兵士们,可战可不战,如果现在贸然激怒他们,是否就是给我秦国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了王翦话后,布里疾又一次微笑起来:“伍长假如我们干掉他们,去刺探军情,真的会知道是我们秦人所为吗?” “眼下两军对阵,不是秦国还会有谁” “伍长过于担心” “这是命令” “好,我不说什么了” 随后徐木而道:“其实伍长与布里疾说的话各有千秋,只不过大家都是为了秦国好,不如这样,我们试试布里疾的意思,毕竟人家是新加入我们的,要尊重一下人家嘛,再说了,布里疾以前的职位也不小,冲动还是不冲动他应该明白” 颜英随后而道:“你这话就不对了,王翦好歹在上郡也有较为突出的表现,你怎么能这样说” 徐木随后而道:“再突出毕竟没有升上去,估计上面的还是有他们的考虑,你说对不对” “徐木你!”颜英大怒,李信随后也同意布里疾的意见。 那么李信、布里疾、徐木以及蓝麋,这样颜英与王翦就明显的势单力薄,从投票的角度而言,大家都觉得应该偷袭敌军。 当然,大家的意见很快的压倒了王翦的想法,随后大家伙一起干掉了了几名魏国士兵,从而换上了魏国士卒的衣服。 在悄无声息的状态之下,几人浅进敌军大营,为了更进一步的知道魏国的机密信息,几人随后跟随布里疾的脚踪来到了,魏国军官谈论事情的位置。 正在此时,李信似乎有几分担心:“要事他们抓到了我们该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现在一身魏国战甲,即使抓到我们顶多也就说我们是玩忽职守,不会有很大的问题的” 布里疾理直气壮的话语,随后魏国巡逻兵到来正好看见几人鬼鬼祟祟的:“你们干什么” 布里疾连忙应声道:“我们在巡逻” 兵长询问:“巡逻?口令” “口令?”刹那间,布里疾与众人都傻了眼,这魏军居然都有口号,宰人的时候怎么没有问问,这下可麻烦了,正在魏军集中地,一旦暴露必死无疑。 “怎么办,口令?”布里疾看着李信,随后大家彼此相望,似乎准备抽出刀剑拼死一搏,可是仔细想想现在又不是时候,到底该如何,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没有同几人一行的王翦出现了,一身秦国战甲随后走向巡逻兵,士兵们握紧武器。 随后王翦而道:“黑白棋局,纵横天下” “你是魏国士兵”巡逻兵们问道。 这时候大家都看着王翦,随后王翦又道:“我是在秦国的密探,他们几个是带我来找将军们的” 巡逻兵听后,因为王翦的口号,所以也没有说些什么,便离开,几人看着王翦,颜英而道:“王翦你来了,幸好你来了,哎,对了,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口令” “你忘记了,在魏国我们有几个朋友” “啊” 大家纷纷感谢王翦,布里疾则是十分尴尬的看着王翦:“对不住,伍长” “没事,凡事切记不要冲动,能够知道敌人的动向之后”王翦看看自己一身的战袍,然后说道:“穿什么衣服没什么区别” 颜英非常不理解这个黑白棋局、纵横天下什么一个意思。 而这时候王翦解释道:“黑白棋,就是弈,而弈所讲究的是围而诛杀,所以弈也可以以围棋著称,围棋围棋,顾名思义就是魏齐的暗号,那么纵横指的就是西魏东齐,天下,这里的天只的就是魏国南三城,而下就是指的攻打函谷关” 王翦话后,大家一起重复而道:“黑白棋局,纵横天下,哦” 随后王翦又道:“其实联军以正义之师,讨伐大秦因此白色为称,秦国一向都是以黑色文明于天下” “哦”众人理解,当此时,有魏国兵甲出现,并有刀剑指着几人,随后有语而道:“秦国密探,我们跟随你们很久了” 第十八章 生死大权 蒙恬来到军中,副将们大概想蒙恬介绍了一下军中的情况,随后有将领对于蒙恬兄弟俩多有不服。 “将军,素问将军为蒙骜将军之长孙,可曾带过兵打过仗?” “不曾” “啊?不曾” “敢问足下何人?” “嬴直” “嬴直将军敢说敢为,蒙恬早有所闻” “不敢” 两人对视,众人观望,随后嬴直又道:“将军既然没有带过兵打过仗,那我等如何服从” “你们不想服从也得服从” “为何?” “这是军令” “哈哈哈,军令就要我等服从,蒙恬将军你视乎太过于高估自己了” “来人啊,拖下去砍了”蒙恬话后,嬴直微笑:“哟新官上任三把火啊,砍老子,嬴直可是王亲,你就不怕我王怪罪下来” 侍卫不敢动,随后蒙恬面无表情:“你们如果想兵变,可以直说,不拉出嬴直砍了,都要死” 侍卫立马将嬴直按到,随后嬴直大怒:“你,蒙恬你给老子听好了,昭襄王是我叔伯,你敢砍老子你不想活了你” “推出去” 瞬间,嬴直感觉大事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下跪求饶,只见蒙恬抽出刀来一刀砍向嬴直:“蒙恬没有带过兵,但是会杀人诸位懂?” 副将陈颖而道:“这杀了王亲,怪罪下来谁能顶住啊” 蒙恬看着诸将,随后而道:“不关侍卫的事,我蒙恬一手造成的,砍我好了,诸将听令!” “是!” “全军紧急戒备,等待大战” “是” 在秦王宫内,范雎带着蒙骜来到了秦王殿,此时的昭襄王一身戎装在大殿里,而眼下,似乎满朝无众多臣子,唯有司马错与王龁。 蒙骜近前来,跪拜在王面前:“蒙骜参拜我王” “哈哈,蒙骜将军啊,你参拜本王,受宠若惊啊” 秦王话后,蒙骜而道:“我王此话何意?为臣者参拜我王,还需要行或不行吗?” “当然,蒙骜将军啊,你这话说的好,但是本王此次是准备罚你的,难道你不带有任何情绪吗”王的话后,蒙骜坦然而道:“我王要说臣子,当然是理所当然,臣为何要有怨言” “将军之言,本王大喜啊,真是一个好将军,这样无论本王怎么判定,你都不会有怨言吗”蒙骜看着王随后而道:“我王只要不波及家小,其他蒙骜没什么话可说的” “波及家小?这个确实不是这样说的,真要波及家小,为人臣子的也不能说些什么”蒙骜之语言没有半点虚情,秦王目视以后,看了看司马错,随后秦王让司马错告诉自己的判定。 司马错出列,随后而道:“蒙骜,你大兵雄居北上迟迟不救援上郡,违抗武安君之命令,罪不可赦本该诛族削民,但王觉得武安君白起之言十分必要” “白起?”蒙骜道。 随后司马错继续说道:“蒙骜乃忠义之士,考虑全局为秦国日后训练新人,特此赦免蒙骜之罪过,当然罪过不可白白赦免,必须将功赎过。安定北地” 蒙骜大喜:“叩谢我王” 随后秦王看着范雎:“丞相,还有什么话,说给蒙骜将军听听吧” 随后丞相而道:“我王现在册封蒙骜之子蒙武为镇北先锋,统领北地先锋” “蒙武?” 昭襄王而道:“将军一生,捷信接力的为我大秦办事,还要隐藏自己儿子的生死,真不容易” “大王!” 昭襄王抬起手来示意停止:“将军你不必多说了口口声声的蒙恬,根本无此人,完全就是蒙武,不是你的孙子而是你的儿子,至于为何隐姓埋名本王不知道,但是你们蒙家一定会为我大秦国尽心尽力这个是必然的” “我王啊!蒙骜感谢我王” “将军不必多说”转眼间,秦王快步走到蒙骜身边随后扶起,然后蒙骜满脸眼泪:“将军!男儿铁血当洒疆场,几代秦王的志愿,几代先祖们的奠基,如今我们秦国是时候东出了” “我王真是这样想的吗?”蒙骜问道。 这时候蒙骜紧紧握住秦王的手。 随后嬴稷而道:“但是在,蒙骜将军考虑的事情比我等要深远,巴蜀地带民风朴实,安定的问题不大则北方义渠却不同,民风彪悍,且又有一些残余的头目,随时会给我秦国后方,带来不可磨灭的问题” “大王,你能如此想,不枉费蒙骜委屈之名镇守” “将军的委屈不会白费,北地你一人也不好安顿因此在丞相的谋划之下,决定将你调回咸阳城,只有这样义渠残余的力量才会展露拳脚,才能将其一网打尽”秦王话后,蒙骜理解,但此时蒙骜问秦王之意思如何。 “本王想让蒙骜将军先在咸阳,先让北地义渠好好的闹闹,等需要斩草除根的时候,将军再赴北地除掉秦国东出的后患”蒙骜呆呆的看着秦王,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但随后王龁告诉蒙骜:“蒙骜将军,你可能一直在北地,不是很了解,我王同一般王不同,能胸怀天下,能能常人所不能者。所以将军尽管放心好了” 随后昭襄王看着蒙骜,随后而道:“蒙骜将军,蒙武现在镇守北地是否可靠” “大王放心,我子蒙武刚柔并合,且用兵懂得权术谋略,对于治理军事更是从小给蒙骜学习,可以说是能力无太大差异”蒙骜的意思,王似乎明白了,但是对于蒙武没有带过大兵团作战,且蒙骜也没有如此训练过儿子,这当如何? 蒙骜则告诉大王:“放心好了大王,有他兄弟在,一切都没问题” 秦王笑了笑,随后疑问道:“将军,可否告诉本王这个蒙毅是否也是将军的儿子” “大王可否告诉末将,是如何知道蒙恬这个名字是我儿蒙武用的假名?”蒙骜看着范雎。 随后王让范雎回答:“在将军军中,曾经范雎用过大雁做比如,将军没有忘记吧?” “当时蒙骜以为丞相只是说说笑,想不到丞相洞察力果然强悍”蒙骜说道。 随后丞相而道:“这个还不止,我也特地有所查明情况,并且蒙毅的毅应该是义子的义,最早应该是将军收的义子,之后为何改为毅力的毅,这个就不为人知了” 蒙骜大笑起来:“哈哈,想不到我大秦国的情报人员果然厉害,连蒙骜这点家事都查的清清楚楚,何愁天下不安定,其实蒙毅最早确实是蒙义,小子从小性格软弱,为了他能够性格刚强起来,蒙骜特地让其改名为毅力的毅,并且让其时刻牢记,自己身为男儿,尤其是秦国的男儿,就应该刚强毅力,勇往直前” 一番言论,秦王感叹不已,如此的爱国将军,确实是秦国之福,随后秦王让蒙骜将军先休息,随后几人商讨后续战略。 “末将先告辞!” 此时,在另外一边,王翦等人收集到了需要的情报,并大摇大摆的返回秦地,当然,此时最不开心的是布里疾,带着内心的不满同李信两人同行,看着李信不佳的状态,布里疾假装关怀问道:“怎么了兄弟” 李信叹气后而道:“哎,别提了,这个王翦在男婚女爱的事情上真不是个东西” 此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布里疾好像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共鸣感。 瞬间双目呆滞并不由自主的问道:“怎么了?李信兄弟” “哎,王翦最深爱的代莹莹,他自己明明就很喜欢人家,却因为人家喜欢我,所以成全人家,其实自己的心中时时刻刻都在滴血”李信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以后布里疾好像看到了什么,看到的算是希望。 对于颜菁的感情,如果王翦真是如此之人,那么自己今后跟颜菁的感情,也许王翦会帮上忙:“王翦果真是如此君子之人?” “嗯,战场之上的作风看不出来吗?你想想,我们所有人都否认王翦的计划,最后他还冒着舍命危险来救我们,他啊,就是这样的傻子,没办法,其实话又说回来,算是君子之道吧”话语末了。 似乎布里疾觉得觉得跟王翦可以谈谈,就是颜菁的事情,但是自己好像又没有这个勇气,不过王翦如果真是大义凛然之人,谈谈也没什么,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以后王翦如果谢绝了布里疾的话,自己就不能暗中陷害王翦了,诸多纠结的事情在布里疾心中萌发,不知所措的自己,陷入到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这时候,蓝麋突然到来,拍了拍布里疾的肩膀:“怎么了兄弟,还在想王翦跟颜菁的事情吗?” 布里疾沉思片刻,随后而道:“你说,我是不是该跟王翦好好谈谈?这样下去,似乎有违君子之道” “君子之道?兄弟啊,你不傻吧,人家抢了你的女人你居然还谈什么君子之道”蓝麋告诉布里疾。 但布里疾将李信之事告诉了蓝麋,而此,蓝麋从朋友的角度考虑:“这么一说,似乎跟王翦可以谈谈好些” 当然两人都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王翦出现了:“你们俩做什么?发呆吗?现在是行军的时候,打起精神来” “伍长,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伍长?呵呵,有什么事情非要在这危险之地谈好吗?不如我们安全以后再谈?”王翦道。 随后布里疾急着想说,顿时,一把莫名的暗箭射出来,王翦发现,随后转开布里疾为其挡住一箭。 “伍长!” 当此时,徐木拔箭射向刺客,一击毙命。 第十九章 天子之怒 秦师天下,势必觉醒,但在此刻满了各种障碍。 在另外一边,这个时候,王翦带着几个兄弟一起来到魏国与秦国的边境,布里疾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跟王翦好好的谈一谈。 因为布里疾知道李信与王翦之间的事情,从而给自己很大的鼓舞。 虽然王翦此时,想耽搁军情,可是布里疾觉得还是应该跟王翦把事情说清楚。 “王姐” “有什么是有事吗?” “我觉得……其实有很多心底话,或许要跟你谈一谈” “什么事情?是关于军的事情还是别的事情?” “军事上的事情,我觉得你在军事上,你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人才,因此我想跟你说的事情,是一些关于咱俩个人的恩怨”布里疾道。 王翦一脸的疑惑:“个人恩怨?”王翦我之前与你可是素不相识,我们俩何来个人恩怨,兄弟你说笑了” “不,也许你不太懂,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布里疾认真道。 看见布里疾如此认真,王翦似乎觉得这位兄弟确实有很多心里话要跟自己说一说,当然王翦也很好奇,他与布里疾之间到底有什么个人恩怨。 于是王翦放下自己手中的佩剑,然后让李信将自己的马牵到一边。 随后王翦转过身来,看着布里疾:“好了布里疾兄弟,你现在可以说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军情要紧,需要立马赶回秦国,如果事情简单,我们俩可以交流交流,如果时间太长,我个人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到安全的位置,以后再商量一下是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布里疾似乎想说又不想说,但是看着自己的兄弟王翦,他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跟王翦说清楚。 看着布里疾左右彷徨,王翦明白布里疾肯定有心事想跟自己说。 于是,王翦主动问他:“布里疾你是知道的,眼下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出来,现在大敌当前,如果说我们军中再出现任何的混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其实嘛,其实我跟你之间也没有什么个人恩怨,但是!好吧,这个事情我就直说吧,其实我跟你之间主要是因为一个人”布里疾而道。 王翦一脸茫然:“一个人?” “颜英,其实这个事情我们还得问他原因,你知道他有一个妹妹叫颜菁吗? “颜菁?为什么突然说到颜菁,其实我跟颜菁两人从小是青梅竹马,但是自从你出现以后,我们之间感情就发生了变化,你的出现让我们的感情出现了遗憾”布里疾而道。 “什么?真是笑话,想不到我王翦居然跟你布里疾之间还有什么感情的纠纷?确实我觉得非常匪夷所思!”听到这里,布里疾也甚是无解。 但是这时候,颜英前来,并一脸茫然而道:“颜菁跟你之间有什么关系?是我听错吗?你们俩居然会有误会?”颜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正在此时蒙恬前来。 “你们在讨论什么问题啊?”蒙恬问道。 “蒙恬,刚才多亏你了” “没什么事情”蒙恬而道。 王翦随后说道:“刚才我们被魏军围剿,敌人似乎有1000多人,想不到你怎么突然出现,并且能够带领这么多人帮助我们,刚才目视你所带领的突击队最起码少说也有5000人,如此大军,你是从何弄来的?” 蒙恬随后而道:“这个倒没什么,别提了,哎” “叹什么气呢?蒙恬” 蒙恬随后而道:“你是不知道,范雎大人让我蒙恬带领北地大军,镇守北地不说,起步就让我统领10万秦军” 王翦大惊:“什么10万秦军,你当时最多统兵也不过十来个人,突然让你同你这么多人,那你怎么解决呢” 蒙恬摇摇脑袋随后而道:“王姐,其实有些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 王翦疑问:“他们为什么要你统领10万大军呢 蒙恬而道:“王翦,其实你有所不知,因为大王召蒙骜将军去咸阳城,而我蒙恬是蒙骜将军的孙子所以,哎!爷爷去咸阳城,大军不可群龙无首,因为我与爷爷的关系,所以才让我当上了这个代理的将军,军中目前不谈资格,首先要看能不能服众” “那接下来你该怎么对待了?”王翦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北方义渠现在目前也是刚刚稳定,现在他们的百姓,似乎对秦国也是非常的不满这个情况下,我们要不要出兵镇压,还是以人道去化解他们民众心里的怨愤,所有安排我们都得听秦王的,咱们眼下,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个情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个性”蒙恬担忧。 “放心吧,听说秦王非常喜欢栽培新人,你可以好好干”王翦安慰道。 “兄弟你别笑话我了,我还好好干,你有见过一位年龄20左右的将军统领10万大军没?还是秦国的10万大军,跟山东六国兵甲比起来了,那可是虎狼之秦军,谁能统领的好?我还是等蒙骜爷爷回来再说吧”蒙恬而道。 “兄弟,其实我觉得你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呢。要知道,蒙骜将军当年可是六国闻风散胆之人,而他又是你的爷爷,在你的体内一定会有同样的将军的骨髓,现在你有机会率领10万之众,至于义渠的事情,个人见解是,还是首先以人道治理他们,千万不可以此时兵道镇压”王翦话后。 蒙恬而道:“王姐,那我也何尝不知,我这次来就是请你去帮我,我怎么能够帮你呢,你别笑话了” “你当时的上郡的表现,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呢,指望1000人就退了敌军2万大军,眼下10万人在你的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蒙恬道。 “兄弟啊,我说心里话,你千万不要高抬我,你的爷爷是将军,你的父亲也是大将军,当你身上基因就是将军的血液,而王翦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庶民而已,你让我去帮你参谋统领10万大军对吗?” “不对” “那是何意?蒙恬” “你理解错了,我并不是要你去北地当我的军师,我是要你去北地当统帅” “统帅?你是在跟我说笑吗?” “我没有说笑,你要知道,武安君白起对你是很看好的,适应10万大军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不在你话下,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说过能够给你多少兵,你就可以帮帮多大的事情”蒙恬说道。 “兄弟啊,咱们哥们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时候那只是吹吹,你真让我王翦去统领10万大军,那到时候还不被秦国上层抓住去斩首,又或者车裂,对了,还是你自己去统领这10万大军,我就给你当军师,你看如何?现在这时候李信走了过来,拍拍网剪的肩膀,并说道:“你不要再谦虚了,你就当时蒙恬在指挥大军,而你给他一些意见就可以了,你看如何王翦?” “我想让王翦去当主将,谁让他当军师?”蒙恬说道。 正在此时,李信给蒙恬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告诉蒙恬,你知道王翦这个人是很倔的,你不可能轻易改变他,不如假装让他当军师,实质是让王翦去当主帅,两人眉来眼去的。 这个时候一旁的颜英笑了,你们俩干嘛俩大老爷们抛眼色啊,真是恶心。 两人同时扭住颜英的耳朵,大家说到此处,只见王翦正在犹豫。 “你就去北地帮助蒙恬吧,你当他的军师,你看如何?反正东境现在比较太平,也不会发生什么战事” 李信道。 话到此处,王翦还是不愿意。 因为她觉得她现在毕竟是武安君白起的手下。怎么能够轻易地擅自离开呢,放弃他现在还是探病的。总代理如果说他走了以后,他们怎么办呢?王姐,我告诉你吧,其实我来你这里以前的时候已经建过了百白起,武安君他也同意了,让你去训练一下10万打出。白起让我去训练师万达钱,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王姐,那只能带给五个人,那个我十万人。你也不看看,白痴一些的。请说写的那个通知书那里去。就是王者管不着才明白,原来去同里师范大学也是白起推荐的 当然,选择是白起的面子,文娟迟迟也得硬着头皮去上。回目一瞬间,看着一切被俘虏的1000卫兵。明天随后问到王姐,这几个人怎么处理。算了吧,放过他们这一天就能,毕竟也是生命不可,这1000人必须得杀掉。为什么。你想一想练1000个卫军,如果不干的话,到时候一旦把信息传到魏国,你要知道魏国的信陵君。卫无忌可不是好惹,他必定会找个理由为第三位,第三层集中兵力,少输液,八万只比我秦国的函谷关到那时候。你想啥他们也不成 相信我,问题放到这1000个人。为什么。你只要放,留着1000个人完全白起,就指导如何处理。相信魏无忌也知道该怎么处理。其实,眼下并不是要让卫国知道我们轻轨怎么厉害。而且那微博知道他们时刻的情报全部掌控在我们之中,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有早晨的时候,敌人才会真正的委屈他,聚集了8万大军根本不在话下。切记,函谷关天险了秦国之中的。也是情歌,懂出来打击之门。要做的并不是要杀多少敌人。而且未受到多少的群 第二十章 北地寒雪 周天子大怒,诸侯依次来拜访,对于大秦的各方面,诸侯国都是报告不好的消息,其实此时虽然周王畿已经是名存实亡,但是为了大家联合出师有名才到访。 “秦国想推翻大周?痴人说梦话”周天子一大把年纪,但是底气十足,对于秦国此时的发展,周王畿方便觉得速度太快了,当然,周天子也不傻,诸侯国对于周天子短暂的奉承,不过是为了制衡于秦国罢了。 而周天子表面上看来,非常支持诸侯国对秦国的讨伐,实质在心底却不这么认为,自从诸侯国都开始划分周氏王朝以后,周天子的心底就觉得不过是豺狼虎豹之间的战斗,谁死都不管自己的事情。 6 周天子看着自己的臣子,内心五味俱全,他强颜欢笑,并对自己的臣子说:“你们说,秦人现在眼中无别的诸侯,对于你们说这个事情,予一人要好好的思索一下” “天子啊,还有什么值得思考的?” “如今的周王畿已经不如当初,所以这个攻打秦国的决定吧,就由诸位去安排了”周天子话后,诸侯们甚是费解。 “天子永远都是天子,只要天子一声令下,我等必定效犬马之劳,铲除恶秦”齐王道。 而这时候,只见天子目视大殿,随后而道:“你们看看这个周朝大殿,好久没有诸位的光临了,我这个曾经的天子,眼下还能够有让你们诸位攻打秦国的权利吗,此话差矣,在我等的心中,天子永远都是我们心中的王” “哈哈,我居然还是王,哈哈,如果予一人没有看错,今日来朝拜天子的,齐王!魏王还有韩王”天子半笑而出,随后几王尴尬。 且齐王立马而道:“天子可是王中之王” “哈哈”天下大笑,年迈的胡须之上,颤抖着卑鄙的沧桑。 “如果没有天子的诏书,没有天子的同意,我等怎敢贸然的联合去攻打秦国,天子只要下命联合重创秦国,只要天子发出一道文书,必定是天下共同响应” “予一人觉得嘛,作为诸侯王之中,你们几位是对本天子最尊敬之王侯。这也是本天子的欣慰,也罢现在秦国的情况如此猖獗,是时候周王畿需要拟稿一道文书了,而具体的实力操作,只有仰赖于诸侯国各位发兵去戳戳虎狼之秦的锐气了” “想想当年秦国在陇西的时候,遭遇蛮夷联合攻击如果不是周王朝派兵去救秦国之危,秦国早就没有了,但如今秦国如同虎狼,忘恩负义,且秦武王周王畿举鼎嘲弄天子威严势必当诛,现在我等联合攻秦也算是为周王朝,讨伐逆贼”魏王话后。 天子道:“逆贼?” “昨天我们还有一些顾虑,要不要联合同秦人一战不是很理解?但是现在,天子你仔细想一想如今的秦国与当初的秦国,可是截然不同了,当初的秦国只是为了苟延残喘的怄聚一方,但是现在的秦国可是狼子野心的暴露,所以天子你只要下令,指引我们诸侯前进,拟稿一道讨伐贼寇的文书,号令诸侯国们团结一致,共同讨伐恶秦,只要天子讨贼的文书一到,天下齐心,共同伐秦,别再顾念秦国的好或者不好了,周王朝天下的土地,应该收回,我等必定带着光明正大的理由,一举攻打秦国,收回并交还给周天子”魏国大义凛然的话语,滔滔不绝。 随后天子琢磨琢磨,并敷道:“这个事情,还是让予一人考虑考虑” “为什么还要考虑?为何要迟疑我的天子啊!诸侯国联手确实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对于这种无耻的叛逆者,一定要一网打尽,想想秦武王嬴荡,居然在周王畿举鼎,惹怒天威,眼下如此大的一个机会,难得大家准备齐心,天下准备合一的为天子讨回王土,天子还需要顾虑什么?兵我们出,粮饷我们出,将领策略全有我们出,天子到底还疑虑什么?”魏王道。 随后周天子默默想:“魏王说的有道理,一切都是你们出到时候夺下的秦国之地,也是你们的,跟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魏王与齐王感觉,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再继续劝说天子的了,于是故意挑起话题:“天子如何想?” “你们先回去,容予一人再想想” “好吧,那天子先考虑一下,我等先退去吧” 诸侯退去,而这个时候留下周天子的文臣们不是很理解,如此大好的机会,天子为何要放弃。 随后天子笑道:“他们以为天子我傻?如果我写一个联合讨伐秦国的文书,也到好,但他们偏偏想逼予一人写一封讨贼文书,一旦发出,那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攻打秦国,而眼下秦国可是诸侯国的公敌,一旦没有了秦国,这群贼子必定不会再把予一人放在眼里,而假如我真要是写一个讨贼文书,那到时候,如果他们没有攻破秦国,又或者没有攻打秦国,予一人算不算自找麻烦惹火上身呢?我坐拥周王畿,最清楚噩梦终究会淋到王权,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们天天琢磨着如何对付秦国,从而互相制衡无力与大周王朝作对” 群臣听后,大赞而道:“天子妙哉” 哈哈哈哈 随着一声笑语,王翦与几个兄弟已经到达了北地郡,看见了整齐有序的士兵们,让王翦不时感慨而道:“10万铁军真气派,如此的铁军如何才能够为我们所用?几个年轻人没有带过大兵团作战又是如何可以去操控这么大一支军队” 蒙恬回应:“是啊,首次,我同兄弟看到如此排山倒海的气势也是被震撼住了” “这就是10万大军,真的是一个惊人的数目” 但这时候,蒙恬告诉王健:“你现在所看到的没有10万大军,现在在你眼前所看到的,只有一万人秦军 王翦惊讶:“这么多庄严的大军,居然只有一万人啊,那么十万人到底是个如何的气势?想到这里王翦似乎感到头疼起来” 另外一边,在石门,武安君白起目视远方,内心想道:“王翦,你要切记,现在每走的一步,都是对于今后的你,一个不可缺少的磨炼,如今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白起需要竭尽全力为秦国而战,至于自己今后的命运,确实不好说,明主也许会重用白起但!也许会灭了白起,假如白起以后功劳太大那时候,白起也许就会成所有秦国上层的死敌,而完成整个天下之统一的任务,必须要后续有人,白起期望那个人是你,因为你同白起年轻的时候很像那一腔热血,那颗炽热爱国的心志,可你我截然不同的是,白起不懂得如何转弯,也许,正是如此的个性才让白起,有多少兵,打超越自身力量的仗” 白起眼下不知道如何,也许是小饮几口酒水,诸多内心的想法,依次而出,他明白秦国要崛起必须拥有一位志向的帝王,同时需要一位铁血将军,而之后的秦国如果需要一战乾坤,不止是要志向的君王,更是要拥有一位机智的将领。 白起的愿望在石门回荡,与此同时,在魏南三地魏无忌满脸愁烦,因为魏王同齐王没有在天子那里弄到想要的东西,这个给于天下共同讨伐秦国,带来了很不好的阻碍,当然魏无忌真正头疼的还远远不止这点事情,齐国孟尝君田文,信陵君魏无忌总感觉齐国对于攻秦之事,似乎有所疑虑,这也是让魏无忌十分伤脑筋的事情。 夜半三更,冷风扫过,只见公子魏无忌终于病倒了…… “公子!公子!”内侍赶来…… 当此时…… 布里疾与王翦累了一天,眼下两人其实已经是身心疲惫,但是兄弟之间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也就是关于颜菁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王翦非常好奇,因为王翦知道大敌当前,现在眼下,如果说兄弟之间还发生矛盾,那么何以面对北地的义渠。 随后,王翦端了一杯热茶,并走到布里奇的跟前说道:“兄弟,来,喝口茶” “伍长,哎” “好了,别叹气了,咱们哥儿之间还是把事情给说清楚吧”王翦说道。 “其实我想了想,关于颜菁的事情,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通过咱们这段时间,彼此的一个了解,布里疾觉得伍长并不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人,相反的是一位满了君子道,并且非常有才华的将领” 布里疾而道,随后王翦反驳:“别这样说,将领还算不上,王翦只是一个伍长而已,千夫长也只是临时的千夫长” 听到王翦谦虚的话语,随后布里疾而道:“以伍长的能力,布里疾相信早晚有一天,伍长王翦,你一定会带领秦国的虎狼之师,踏平山东六国” “兄弟啊,你这说的太远了,我们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跟着武安君白起,好好的征战天下,认真的打好每一场仗,才是最实际的”王翦说道。 随后布里疾叹叹气,并告诉王翦:“伍长。对于颜菁的事情,我希望我们来个公平的竞争,你看如何” 王翦看看自己的兄弟,随后而道:“你与颜菁青梅祖玛,王翦不会插入你们的感情,放心好了” 王翦起身离开,随后布里疾大声而道:“伍长!”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