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仙梦蝶缘》 第一章:梦中道破玄机深 追风逐影,风过留逸。痴傻狂生,春秋枉复。一个梦,一段奇缘,在现实社会之中,经历风吹雨打,历经沧桑,爱情种子,在风雨之中成长,开花结果,使其丰盛。 夜依旧是那么的静,深秋的风胡乱的吹,乱了我的思绪,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之上。夜的孤独就像这冰冷的雨,哗哗的下,落在心里。想起我们以往的快乐,还有争吵,在这安静的夜不时的流下泪,也许是人老多情吧。两年的感情在这现实的社会之中吹残,就像这秋之叶,慢慢的变黄,落下,侵入泥土之中,等待春暖花开。我想至真的爱情就是这样吧,一个人奉献,一个人收获,像是秋之叶,用生命保卫现实社会之中所剩无几的至爱。 爱可以穿越时空,永恒不变,我站在天桥之上,望望远处的高楼,这繁华的大都市,十字路口穿梭的车辆和忙碌的人群,都在为自己的事业和前途而奔波,一切的一切变得那么的现实,金钱就是他们生命之中的全部,包括爱情。就像林那天对我说的那句话。 “面包与爱情你选择什么?我选择面包。”当所有的人都选择面包之时而我的一个朋友给了我不同的答案,爱情!面包与爱情孰轻孰重呢,站在十字路口不断的思索,寻找答案。(序) (正文)风云变幻,云卷云舒,在暗淡不透光的云层之中,一道闪电,一声惊雷霹雳而下。在大海之中有一个岛屿,这岛屿之中多高山,悬崖,雾障,一声惊雷使其黑蝙蝠在空中胡乱的盘旋,向这里袭来,层叠的山峦之中,山路如同白色的银带在高山之中盘旋,飞奔的骏马在群山峻岭之中穿行,马上有一个英俊的少年,青衣在风中飘扬,白色的头巾随长发搭落在后背,双眉清新如线,双目炯炯有神,高高的鹰钩鼻,高鼻之下是微张的嘴唇,润泽分红,要挂长剑。马一路狂奔,如疾风,如闪电,从暗淡无光的黑暗之中穿过。 突然在山崖之上,滚落下巨石,少年仰望头顶之上,见巨石落下,立即调转马头,后退,巨石落在马前,尽在咫尺,差点连马带人压成肉饼。马一惊,后蹄踏空,随着巨石掉落下深渊,在掉落之时,少年在高空之中双腿在马背上一踏,飞起,抓住悬崖之上的一窝草,两脚继续在悬崖壁上一蹬,腾空飞起,飞身到悬崖之上,俯视其下,只听见“咚咚”两声空响,还有马的悲鸣之声。少年拔出腰间的长剑,四处张望,神色慌张,道:“巫师,你这样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出来啊。” “哈哈......,”黑暗深处传来几声怪笑,在不远处的石壁之上,很多双明亮而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显现,像是野狼的眼睛,是那么的凶残,如果毫无抵抗之人从此路过,看起无数双凶残的眼睛就像把你撕成碎片。少年急向前跨几步,在石壁之上爬着上百只怪物,两只耳朵尖而上挺,像是西方的精灵,圆头,头上没有发丝,雪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又极其的灵动,邪恶的表情就像一把尖刀暗藏在这种怪笑之中,让人迷惑在这种怪笑而疏忽大意,不知不觉的被这些怪物分尸,利爪就像锋利的弯刀深深的扎在石壁得缝隙之中,群起而攻之,让你防不胜防。这些怪物娇小而灵动,身轻如燕,像人有四肢,但是比人矮小的多如同婴儿。 少年的长剑伸前,不断的后退,镇定其神色,跨前几步,飞身而起。手中的剑旋动而出,站立山崖间小路的高石之上,身子随伸出的长剑旋转上下挥动,当长剑划过攻击而来的怪物之时,怪物化着火星消失在黑暗之中。怪物群集攻其下盘,长剑随势而下,身子斜下侧倒,一脚跨出,如同一道红光斜上扬起转身,长剑旋动而出,怪物如同飞溅出的火花,刺耳惨烈的尖叫,最终恢复平静。 少年收回手中的长剑,进入腰间的剑鞘之中,遥望远处是高高的雪峰,在黑暗之中显现。越过重重的高山,攀山绝壁,站在雪峰之上,这里是白雪皑皑,天空还飘着鹅毛大雪,将这暗淡而死寂的天空照的通明。雪峰另一头是万丈深渊,看来这已经是道路的尽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深渊之上有一道阶梯直通云霄,悬空而起。 少年小心的跨出左脚,踏在通往云霄的阶梯之上,俯视其下,下面是不见底的深渊,在通往云霄的阶梯之上,听见脚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开始还不觉得,望望其上的云霄,脚步是非常的缓慢,就像是观赏沿途的风景,走到半途,回头俯视其下的阶梯,阶梯正在一级一级的往下掉落,少年加快脚步,一级一级的往上飞奔,阶梯掉落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少年飞踏落下的阶梯之上,脚一蹬,飞身而起,落在云霄深处的一个山峰之上,此峰名曰飞来峰,飘在云雾深处,像是从远处飞来似的,故名为飞来峰。正前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门,少年走进大门,望望前方的高台,巫师站在高台之上,身披黑色的羽毛长衣,头戴黑色的羽毛冠,满脸的皱纹,颧骨高挺,双眼深深凹陷,相貌是极其丑陋,巫师身后有一漂亮的姑娘绑在木桩之上,下面堆满干柴。 “巫师,有什么尽管冲我来,放开她。” “哈哈......,公子启,她是你的最爱,我不抓她你会来此吗?你是巴国的大公子,圣贤之人,在国内德高望重,足智多谋,为了此名不惜将自己的弟弟逼上绝路,还有我,没有想到你尽然会有今天,死在这里,在死之时还有漂亮的姑娘陪葬。” “启,你走吧。”巫师身后那漂亮的女子留下眼泪。 第二章:兄弟之情义虽重 “不,不,苏玲,”元启坐起床头,是满头大汗。初次醒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梦,梦中女子是谁,怎么不记得啦?是乎他们认识了很久。在进屋的门口,站着一个妇女,估计40至50岁了吧,银色白发居多,眼角和额头上还有一些皱纹,面带微笑,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少爷,该吃早饭了。”中年妇女的手中还托着托盘,托盘之上还放有牛奶和一些糕点。元启起身,穿着睡衣,双手接过妇女手中的托盘,放在床旁的书桌之上,搬来椅子到床的旁边,请她坐下。 “阿姨,以后不必再叫我少爷,也不必特别的为我准备早餐,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现在我是住在你家里,多有打扰。” “少爷,你这话可折杀我了,你能住在我的家里,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快收起这话。” “你和蔼可亲,在老家又无亲可依,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就是我的母亲。” “我只不过是你家的佣人,你的父母能够收留于我就已经是感激不敬,母亲不敢当。” “我从小是在你的细心照顾之下长大的,就像母亲一样,就不必推迟了。”元启伸出双手握住这位中年妇女的手,深情的望着她,感觉到一种温暖,暖在心里。 “少爷,我在进屋之时听见你一直在梦中叫一个女孩的名字,苏玲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元启开始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中年妇女站起身来,把椅子放在书桌之前,笑道:“你明天要去成都了,我去帮你收拾一下行李。” “谢谢,母亲。” “不用谢,启儿。” 中年妇女退出屋,关好门。元启换好衣服走出,走出自己的房间站在院中,望望身后的平房,早晨的雾色很浓,一片白茫茫,远处的景物,比如山川,河流,还有农田都看不清了。进入屋中吃过早餐。走出四处看看,许久大雾才渐渐的散去,但是还是寒气逼人。 大雾散去过后应该是去串门的时候了,元启走在路上,一路上所见的大山,还有山顶之上积累的白雪,是那么的巍峨,那么的美丽。这些戏耍打闹的孩子,是那么的天真无邪。 “元启,快上来坐坐。”一群妇女坐在院中,围着火盆取暖,元启走到院中笑道:“张婶,李婶。” “嗯,城里的孩子,嘴真甜。”李婶搬来凳子,元启走上前坐在他们中间。 “农村的生活不像城里,还过的习惯吧。” “习惯,路乡随俗嘛。” “城里的孩子就是会说话,真懂事,你看我家那个又不知道跑到那里去啦。” 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说句心里话,有些舍不得。天还没有亮,这位中年妇女很早的起来准备早饭。元启睁开眼睛,下楼,看到那位妇女正在忙里忙外,自己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启儿,你还傻站着干什么?饭马上就要好了。” “天还没有亮,为何这么早。” “农村和城里不一样,起来的这么早好赶早班车啊。” “不用这么的忙里忙外的张罗。” “傻孩子,路上会饿的,吃饱了路上就不会饿了。” 两人站在车站旁边,这时天刚好亮,中年妇女进入超市买好水和水果,道:“路上会口渴,渴了就喝一些或者吃一些水果。”元启站在原地望着这位中年妇女。双眼开始模糊,泪水夺眶而出。“快上车,车来了。”元启望着这位中年妇女,从手中接过行李上车,坐在位置上,拉开帘子,向车窗之外望去,客运车开始启动,渐渐的远去,元启倒碰在椅子之上,拿出纸巾擦去眼角的泪水。 进入这繁华的大都市,车来车往,人来去不绝,元启拉着行李箱上公交车,到小区门口,刷卡进入大厅,坐电梯上18楼进入自己的房间,进入后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繁乱的房间。小区附近便是家乐福大超市,买菜购物都很方便。把自己的房间清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此时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元启喜开颜笑,趴在床上拿起床头的手机,坐起把电话放在耳边。 “喂。” “元启,到成都了吗?” “到了,到了,早就到了。” “快出来,我们一起去喝夜啤酒。” “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出来。” “老地方。” 元启下楼走出小区,到一家烧烤店,这里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又是特别的吵闹。几个小伙子站在大门口,元启走上前插在他们中间进入烧烤店,叫来热啤酒,将啤酒倒入杯中,来来,举起各自手里的酒杯,我们干杯。 “元启,这次可有没有带来家乡的土特产。” “有有,你们看,这是什么?” “张飞牛肉,你们南充的张飞牛肉最正中,还有邵子面酸辣粉。”坐在旁边的小伙转身叫道:“老板,那一个空盘子来。”将牛肉倒入盘子之中。 “你们这几天的业绩怎样?” “还好啦,我们的上司说过,谁的个人业绩好,就奖励他去云南旅游三天,你要为我们团队争口气哦。” 元启举起酒杯道:“我们一起努力,我们是独立战队,要对得起这个英雄称号。” 大家站起举起酒杯,干下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是生死兄弟,努力!争取再创业绩新高峰。” 第三章:新都初遇梦中女 第三章:新都初遇梦中女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两个病人到窗口来检查病情,所以今天检验室显得特别的忙。其中有个特别帅气的男孩从病房之中走出,一身的黑白对搭,黑色的小西服和白色的衬衣,高高瘦瘦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干净,乌黑的头发梳理的很是整齐,看起来不像是有病。此男孩坐在窗口前,望望窗口之内,窗口之内坐着一个小女孩,女孩坐在桌子之前,拿起一本厚厚的书认真的翻阅,还在书上写写画画做好笔记,桌子旁边堆积有高高的检验资料和废弃不用的检验单,进里屋的门靠最里面是一台电脑和检验仪器。 “医生。” 坐在电脑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卷发,脸上还时常露出笑容,站起身来走上前来推了她一下。 “苏玲,窗口有病人。” 她放下手中那本厚厚的书,取下近视眼镜,从内屋之中走出,是如此的娇小可爱,身穿白大褂,坐在窗口之内,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弱,清晰。 “手放进窗口,勉起你的的袖子。” 男孩勉起袖子,将手伸进窗口之内,她拿出胶管系紧手臂,拍了两拍,将针扎入血管之内,再将血液输入玻璃管之中取出,最后从胶袋之中抽出棉签捂在针眼之上,男孩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棉签,将其收回。 “一个小时后来拿检验单。” 她拿着玻璃管走进内屋的检验仪器前进行化验与分解,得出的结论打在单子之上。 “赖姨,这是检验的结果,你来打在单子之上。” “嗯,好。” 把打好的单子分开整理放在桌子之上,整理完结果后,赖姨随转椅转过,松了一口气,脸上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是乎带着一点讥讽。她坐在桌子之前,什么话也没有说,捧着厚厚的书,只是摇摇头。 床旁的闹钟一直响个不停,元启勉强的睁开睡眼,双手伸出被盖之外,坐起看看床旁边的闹钟,也许是昨天晚上喝酒喝的很多的原因,睡的很是死沉,连闹钟什么时候响的都不知道,如今已不知道是响了多少声了。他慢慢的坐起在床头,拿过闹钟,即刻翻身站起穿好衣服,快要迟到了。 “惨了,上班的时间快要到了。”起身快速的穿好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走到镜子之前扎好黑色的领带,从衣柜之中取出黑色的小西服,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头发挎上挎包急忙的走出屋,连脸都来不及去洗更不用说去吃早餐了。下电梯后奔跑出小区,在公交站台前等待。这个时候是上班的高峰期,公交站牌前站立一大片人群,很是拥挤,前方的公交车慢慢的向这里移来,停在这些人群之前,后车门和前车门慢慢的打开,这些人慢慢的聚集在一起争抢着第一个上公交车。元启站在这些人之后,不管怎么往前拥挤,都很难挤上去。后门打开,元启快速挤出人群,从后门抢先上车,后很多人拥挤到后门,从后门下车的人都很难下去。两个车门慢慢的关闭,公交车才开始慢慢的启动。一路上公交车走走停停,前面堵成一长排,慢慢的向前移动,车内挤满了人,元启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焦急的看着时间。 “武侯祠大街到了,请大家依次从后门下车,”元启慢慢的挤到后门,车子停下后才慢慢的拥挤下车,看看时间,还有5分钟才到9点。穿过公路进入写字大楼,上楼到公司的大门口,打完卡慢慢的走进。 “大家早上好,”声音是如此的响亮。 “好,很好,非常好,”大家都齐声回答,然后元启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打开电脑,查找客户资料极其客户需求,最重要的是联系方式,各自打各自的电话。随后从里面的办公室之中走出一个女子,打扮的非常的成熟而且有气质,卷卷的长发披在后肩,白色的衣服,黑色的围裙和黑色的高跟鞋,鞋上的砖石闪闪发光。白色的西服和黑色的围裙紧紧将身体裹住,这样才能显示她完美的身姿,还有一种高贵,站在元启的身前。 “元启,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她叫杨静,大学刚刚毕业,元启是经过她的介绍才通过面试,进入公司后她亲自带着元启跑市场,了解公司,了解公司产品,在进入公司之前我就听闻过她的一些事迹,单独一个人打拼市场,从早忙到晚,不到两三个月的时间就坐上片区经理,管理我们这个团队,是一个典型的事业女强人。 元启跟随其后,进入办公室,他们进入办公室之后这些人便聚集到一起交头接耳。 “听说他们曾经是大学同学哟。” “真的啊。” “这还有假,公司很多人都在商量这事情,她还亲自带元启跑市场,非常的配合。” “哦,元启文章写得好,一文一武,你看他们多般配啊。” “你们不知道,我向你透露一个秘密,元启还会功夫,上次在健身房,元启也在健身房,我看见他只需两三拳就把沙袋打了个大洞,沙子漏出一地。” 元启进入办公室后呆呆的站在一旁,杨静坐下后望望站在她旁边的元启,严肃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道:“傻站着干什么,坐啊。”元启坐在她的对面,望望她身后成列本公司的各种产品,样式多样,办公桌正中间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摆放人体骨骼标本。 “元启,三个月的中医养生培训,学到了什么?你给我讲讲看,”杨静面带微笑的望着元启。 “一是向我讲解医理和药理的一些基础知识;二是经络,穴位,针灸,汤药的熬制等一些实训;三是也就望问诊切了,所以利用剩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将会写一本“中医养生”的书,里面综合三个月以来所培训的一些内容以至于我所看的有关于医药的书籍中的一些知识。” “你说话就像写文章,层次分明,言辞优美,但是你桀骜不驯,需要虚心的学习,关于美容的知识就由我来教你。” “嗯,好。” “明天你去一下新都,做个市场调查,了解客户的需求,公司门口的红色小车借给你开,但是不要有擦伤,如果有擦伤可是要让你赔偿的哦。”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少来臭美,到时间事情完成不了可是要罚的哦。”杨静微笑的脸上由晴转阴,看来元启拍马屁拍到老虎屁股上,还是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赶快退出办公室。 今天总算忙完了,将窗口的一些东西收拾好,关掉电脑和检验仪器,走出后关掉灯和检验室的大门,从医院的后门走出,回到寝室,张开双手,像一只小鸟展开即将飞翔的翅膀,蹦蹦跳跳的跑入室内。 “汤圆,爷回来了。” “小鸟回来了。” “明天我休息,你们明天谁休息,陪本姑娘去买衣服。” “小鸟,我要打你哦。” “我休息,也要去买衣服,”同寝室的女孩端着一盆洗过的衣服走进寝室。 天刚蒙蒙亮,元启穿着休闲装,还戴着平面镜。走出房间下楼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进入,慢慢地开出车位出小区上路。新手上路自然开得很慢,很小心,然后慢慢加档,加速度,上高桥进入新都。此时放在旁边座位之上的手机响了,元启一手握着方向盘,转过头来看看手机,伸出一手拿起放在耳朵旁边,偏下头将其夹住后,将手放回方向盘。 “妈,什么事?” “儿子,你小姨妈打电话来为何不接?” “小姨妈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 “关于你的终身大事,你小姨妈在市场上有个熟人,这个熟人有个女儿和你的年龄相当,条件很不错,你看......。” “我现在正在开车,不方便向你商量这些,改天再去。” “你多大年龄了你自己知道不,快要到三十岁了还不考虑这些,还在外面鬼混,你知道老的为你多着急吗?” “哎呀,我知道。” 她正要穿过公路见前方有一辆红色的小车飞快的向这里驶来,此时,走到她前面的那个女孩当时被惊呆了。元启望望前面的那个女孩,急踩刹车。小车急速停下来,道:“妈,不说了,我这里有些事情要处理。”下车走上前来,小女孩与小车的距离近在咫尺。 “你没事吧,”正要走上前去扶她起来,旁边的女孩冲上前来瞪眼道:“喂,你是怎么开车的,差点撞伤人,知道不。” “对不起,”元启不停的弯腰道歉。她慢慢的站起身来看了一下元启,元启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情不自禁的从口里喊出,“玲玲。” 她很是吃惊的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认识吗?” 第四章:结梦倾诉话情缘(上) “也许这是缘分吧,天意如此,命运中的安排,”元启此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话,也许是他见到梦中女孩后有感而发吧。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苏玲站在他的面前追问道。站在旁边的女孩拉了一下她的衣角,道:“我们走。” 苏玲望着他离去,旁边的女孩道:“臭流氓,我见过这种男人可多了,小鸟,别相信他的鬼话,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说不定他认识的女孩之中也有一个叫玲玲的。” 元启站在原地,迟疑了很久,难道这是一种巧合还是上天就注定今天会有一次相遇,突然从口中吐出一句话,使苏玲停住了脚步。 “你叫苏玲,今天第一次相遇也是一种缘分,我们能否交个朋友,留个联系方式,改天请你吃饭,以表最真诚的歉意,让你受惊了,故将此补过还请姑娘不要介意。”元启望着苏玲即将离去的背影,等待她转身回眸一笑或者看他一眼,他也就心满意足了,在她旁边的那个女孩甩出她的电话,元启记下电话后行礼道:“谢谢。”上车离去。 元启将车停在广场旁边的一个地上停车场,慢慢的倒进所划好的位置之上,守停车场的是一位老妇。走到车窗前,车窗慢慢的才开始打开。 “帅哥,你的车在这里挺多久。” “这说不准,我在这里有事情要办,等我将事情办完后过来再按时收费,不知如何?” “嗯,可以。” “有一事需要问一下,这里是怎么收费的?” “两个小时之前是两块钱一小时,超过两小时则是五块钱每小时。” “谢谢”,老妇人微微一笑后离去,元启关好车窗打开车门,下车后将车门一关,离去来到广场之上,四处张望,望望周围的人群,想想如何将周围散乱的人群聚集在一起,这里又没有广播或者麦克风,音响之类的凭个人的力量更是难上加难,只有打道回府寻找良方,所以说这次的市场调查是以失败而告终。 和苏玲一起买衣服的那个女孩到后来才知道她叫袁春梅,他们一起走出一家衣服店,站在门口向上望望记下这个名字,回去后到网上去查查。 “小鸟,对面那家还不错,颜色挺鲜艳的,我们去看看。”春梅拉了拉苏玲的袖子,伸出一手来向对面的一家店子走去。 “嘿嘿,就只知道你喜欢那家的衣服,好吧,本姑娘就陪你逛逛。” “小鸟,哼!”春梅将嘴一嘟,头转到一边。“好啦,咱们走吧,呵呵......。”他的笑是那么的甜蜜,让人感觉到一种舒心,让人陶醉。说完后看看左右的车辆,穿过公路向对面的那家衣服店走去。 他们走进店子,店里是一位长发飘飘的美女老板,如果不仔细打量,根本就不相信她今年三十多岁了,如此打扮仿佛年轻十多岁,当她走过之时有一种桂花飘香,好像自己又回到校园之中的那次晨读,周围的桂花之香,好像让自己沉迷在桂花之中一样。美女老板笑面迎上前来站立道:“欢迎光临。” 他们进入店中后,都在各选各的,美女老板站在一旁。“苏玲,苏玲,过来,过来。”苏玲走过去,春梅取出两件衣服,道:“你说那件衣服最好看。” “我觉得还是那件红色的衣服最好看。” 袁春梅将一件衣服放回,取出一件红色衣服带进试衣间,将其换上走出到镜子之前转来转去,苏玲面带微笑的站在旁边。 “这件衣服多少钱。” “560元。” “能不能有少。” “明码标价,不能少。” 春梅走进试衣间将其衣服换下走出店子道:“太贵了。”苏玲笑道:“的确,记下这个店子的名字极其衣服在淘宝网上购买。” “今天中午的那个帅哥怎样?他可是对你有意思哦。” “什么有意思?我可不认识。” 今天是逛了一下午的衣服店了,他们托着疲倦的身子上楼,打开门进入寝室之中,寝室内是一片安静,都在玩自己的电脑或看电影。 “下一次我们会在某个路口相遇,请告诉我你过得很开心,想念你的眼睛你的表情你的声音那是在一个人的夜里......。”这时不知道谁包包里的手机响了,听着这熟悉的音乐大家都在望着苏玲床上的包包,喊道:“苏玲,你包包你的手机响了。”袁春梅笑道:“那个帅哥给你打电话来啦。”此时她正在洗手间洗漱,听见房间的喊声,走进房间道:“三天不挨打上房揭瓦了啥。”说着拿出包包里的手机放在耳边。 “妈。” “玲玲,快要过年了,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有人上门来提亲。” “我在年前两天回来,你和爸爸这几天的身体还好,我寄回去的衣服可还合身,天气冷,注意身体。” “嗯,今年可要早点回来哦。” 今天元启到公司的时间特别的早,进入公司大门打卡,公司里也就是两三个人。元启走到自己的位置前,慢慢的打开电脑,打开客户资料,又起身走出拿着空杯子到饮水机前,泡一杯苦荞茶。端着茶杯回到电脑前,一直看着客户资料一动不动,好像是在思索什么,双眉紧锁,是乎有什么愁心事。 第五章:结梦倾诉话情缘(下) 元启端着茶慢慢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前,步伐非常之沉重,不知道她在沉思什么,昨天去新都可以说是一无所获,杨静给他的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是心中有了新的计划,又慢慢的坐下,看着桌上的电脑。 旁边的同事走了过来,站在元启的身前,搬来旁边的凳子坐下。 “元启,昨天去新都可有什么收获。” “失败了,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元启喝一口苦荞茶,慢慢的咽下,长叹一口气。 “那么等杨静来了怎么向她交代呢?”同事坐在旁边,看似在为他着急。 “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元启脸上露出笑容,舒展双眉。 看时间已经到上班的时间了,杨静走进站到元启的面前,面无表情,言辞是非常的严肃。 “元启,跟我到办公室里来一下。” 杨静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元启跟随其后,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望着元启,面部才出现微笑,道:“坐啊。”元启坐其下将车钥匙放在办公桌之上,道:“完璧归赵。”杨静收起桌上的车钥匙,面不改色,依然保持着笑脸望着元启。 “说说吧,新都的情况。” “可以说,目前是一无所获。”元启说完这句话后再来看看杨静的脸色,此时,在杨静的脸上出现一点失望。所谓的市场调查也就是拿着单子写上几个问题到人员集聚的地方进行一些问卷调查,让他们谈谈对此的看法或者一些建议,以此了解消费者的需要,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没有去完成,难免会有些失望。杨静没有说话,把视线移到电脑之上,将电脑打开,却依然强加微笑借此来掩饰自己心理的变化。 “你说这次去新都的任务失败了,那么在你的心中可有什么新的计划,说来听听。” “这段时间我也不断的在总结,得出三个结论,第一我第一次到新都,对那里的情况还不是那么的了解,这样冒然的行动难免会遇到一些碰壁。第二就是公司有什么产品,他们并不了解,所以我们想想该在什么地方去找突破口,也就他们所关心的,所感兴趣的问题。第三就是消费群体以及消费的能力了,针对性寻找大客户或者优惠政策,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利益方面的问题。所以昨天我在新都的一个广场转了很久,这里基本上是流动的人群,不是那么的固定,靠个人的力量很难聚集在一起,我们公司在各地开有分店,我想新都也有,不防合作一下,以利益方式往来共同达到目的。” “嗯,你分析的很好,条理清晰,”杨静望着元启,听的很是认真,不停的点了点头,这时她脸上的笑很是自然,道:“明天休假两天,不知道这两天怎么安排呢?” “明天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好吧,你出去工作。” 元启退出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低沉着脑袋,拿出手机,看看手机之上的电话簿,上下翻动着电话簿中的名字,翻到苏玲这个名字就开始停下来,迟疑了,站起身来走到公司门口的一个角落,拨通此电话。 “喂,你是谁啊?” “我是昨天开车差点撞到你的那个年轻人,我叫元启,明天要到新都特此邀请你吃饭,已表其诚意,请问什么时候下班方便?” “不用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人生知己难求,朋友可贵,能够认识你是我元启的荣幸,同样也是一种缘分,这次邀请你吃饭并无恶意,只是作为朋友的一点心意和至诚,还请不要拒绝。” “那好吧,我下午五点半下班。” “嗯,不见不散。”元启挂掉电话,面带笑容,走进公司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查找客户及其各地专营店的联系方式,大家都在为此事而忙碌着,直到下班。 中午时,元启没有叫来盒饭,而是和几个同事在外面吃饭,打来二两泡酒。 “元启,看来我们的那位女强人已经看上你啦。”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公司里最普通的销售人员,她那么有能力,怎么会看上我呢?” “你有才华,而且是个大学生,学历又高。” “呵呵,写几个狗屁不通的文章就算有才华,才华能当饭吃吗?现在社会需要能做实事,办大事的能人,我呢,只是一个大学生,什么能力也没有,现在向我这样的大学生多的是,结果呢,高不成低不就。” 夜深人静之时,那张圆圆的脸蛋,和额头上自然弯曲的头发,像是用什么烫在上面一样,也许这时她的独有吧,柳叶眉下那双灵动的眼睛,是如此的冰雪聪明。脸上时时出现甜蜜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像小兔子一样那么的温柔,可爱。她的身影,她的笑容,时时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寒风呼呼的吹,在来往的人群之中站着一个人,来去徘徊,双手放后好像是在等一个人。转到医院大门口焦急的望望大门之内,却还故作十分稳重的样子,此人就是元启。一个女孩,身穿黑色的冬装,走出大门到元启的身前。 “元启。”初次见面他们就像认识已久的好朋友,显得特别的亲密。 “肚子一定很饿了吧,走,我们一起去吃饭,”他们走进对面的那家中餐店,店老板迎上前来。 “帅哥,美女,吃些什么?” 元启只是向店老板微笑的点了点头,先请苏玲坐下,自己慢慢才坐在她的对面,看了看菜单,递到苏玲的手里,道:“吃些什么?”“随便的点些吧。”元启点了三菜一清汤,苏玲道:“不用点那么多。” “初次见面岂能寒碜。” 饭菜上桌后,元启伸出筷子夹几块肉在苏玲的碗里,就这样呆在一旁,看着她吃。 “看着我干嘛。” “没,没。”元启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来夹菜吃,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苏玲开始疑惑了,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梦,一场梦,梦中的姑娘正式你苏玲,多有得罪,还请宽恕。” 苏玲顿时低下头来吃饭,满脸通红。 第六章:漫谈塔林会宝光 “元启,你这次来不只是来看我的吧。” “我小姨妈在新都,这次来还有一件私事处理。” “哦~,”这句话不用说的太过于明白她是乎已经知道,只是心照不宣而已。用餐时间完毕后,他们两人同时放下筷子,可是桌上的剩菜还剩很多,苏玲道:“叫你不要点这么多菜,剩下的菜总不会倒掉吧。”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说:“不如打包吧。”“嗯,打包,明天你可以下面就不要在外面花钱买些其他的菜了。” 冬日的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之中,凉风吹来使其感觉到一丝冰冷,两人站在新都公交车站台前看看路线,这样来回反复,回到宝光寺车站上车,苏玲站在他的身后,急道:“快上车,问问是不是到马家的。”元启上公交车回首望望身后的苏玲,她一直站在公交车之外,望望车内的元启,面带笑容,随后返回,回到寝室走进厨房,把剩下的菜放进柜子之中,最后进入室内,笑嘻嘻的道:“汤圆,春梅。” “小鸟,” 苏玲小跑上前,伸出小指头勾春梅的下颚,“嘻嘻,小妞,给大爷笑个。”在寝室她总是那么的调皮,逗逗她那两个室友。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在床头打开电脑看一些笑话,还有一些恐怖片,叫道:“汤圆,春梅,我们一起来看恐怖片。” “不看,我们不看。” “来看嘛,这些都是假的,又不吓人。” “既然不吓人你自己看哈。” 此时放于电脑的小桌上的手机响了,苏玲伸出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看,放到耳边之上。 “回到寝室没有。” “到了,现在正在看电视呢,你到你小姨妈的家吗?” “到了,现在正在和他们一起吃饭呢。” 小姨妈下厨,做了很多好吃的,香喷喷的味表达其小姨妈的热情,还有一种身在异乡的温暖,家庭的温暖。元启,姨夫,表弟坐在桌子前,等待小姨妈将一道道香喷喷的菜端上桌来。姨夫站起身来拿起酒瓶将酒斟入他的杯中。 “我们都老了,以后就看你们兄弟二人的了。” 元启打量一下坐在旁边的表弟,表弟只是咧嘴而笑道:“这就看启哥啥,以后跟着启哥混。” “表弟性情豪爽且前途不可限量。” “你看看你,要想一会儿再说,说过你多少道,想都不想直接说出来,你看启哥看看,说话和你一样吗,” 做父母总希望自己的儿子有所变化,说话和想问题成熟,儿子总是和父母顶上几句心里才算痛快,他们认为不管自己做的再好,父母都会认为自己的儿子比别人要差,心里憋屈。 “先不说他了,正事要紧,我和你的父亲商量给你介绍对象的事情,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个对象的了,你可知道你父母心里的急切。刚好我在市场有个朋友,他有个女儿,张相还不错,你看明天安排时间你们俩人见面,如果双方都没有意见就把这个事情办下来,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 “劳烦你们为我费心了,明天我还要回去上班,改天你看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刚才是不是给你女朋友打的。” “不是,我有女朋友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这个女孩叫娇娇,高挑的身材细柳腰,打扮的也比较时尚,戴着大框平面镜。姨夫到药市场越过他那个朋友到摊位之前,相对而坐。 “你看,元启今天有事情早上就离去了,”可以看出,姨夫的脸上有些难堪,心里却非常的平静。可是娇娇在旁边就愤愤不平了,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他我还真的嫁不出去了是吧。” “胡闹,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到一边去。”娇娇气愤难平,眼睛流下泪跑出。 “你看看,都是我娇惯的。” “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想法,无碍,无碍。” 元启一个人走到大街之上,来回徘徊,像是游魂,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宝光寺,站在一个茶楼之下,走进到柜台之前,叫来一杯清茶,坐在藤椅之上心中有些烦闷,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吐出烟雾,望望窗外,拿出电话。 “苏玲,今天你有空吗?我现在就在宝光寺的一个茶楼之中。” “今天我休息,你怎么了?” “心中有些烦闷,想找你聊聊。” “好,你就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出来。” 元启挂掉电话,将电话放在桌子之上,闭上眼睛,心里感觉有些舒坦。苏玲来到宝光寺前,四处张望,拿出电话。此时,放在茶桌上的手机响了。元启喜出望外,走到柜台前道:“桌上的茶不要收了。”说完走出,电话一直放在耳边。 “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人?” 苏玲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等待他的转身,第一个看到她灿烂般的笑脸。两人一起走进茶楼坐下叫来一杯柠檬。 “元启,不知道情况如何,适合你的心意。” “我不习惯听从大人们的安排,今天是逃出来的。” 和她呆在一起,感觉到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反而轻松了许多。走进宝光寺,她喜欢照相,恨不得将这些美景全部照下来,元启站在他的身后看看手机相框中的图像指导,寻找那个角度拍下来最美,以此追求其图像的美感。绿荫之下,小径通幽,芳草青青。他们走到小径之上,旁边有很多不高的塔林。苏玲走到元启的前面,拍下这些清幽的景色,对这些塔好奇起来。 “元启,这些塔是做什么用的?” “不知道,也许是做装饰,也许是历代高僧圆寂之时火花留下之舍利立塔或者将尸身做入坛中埋于此。” “哦。” 沿着此小径走到寺院之前,随之走出寺门,寺门两边有很多算命的,道:“我们去算算命如何?” “嗯,好啊!” 元启走上前蹲下道:“大婶,算算我的时运如何?” “你三十岁之前会有些不顺,三十岁之后富甲一方,三十岁之中有一灾,只要将其克服,富贵自然会来临,”元启本来就不是多么的相信这个,只是借此来预测自己的未来,听听这些方外之士对此有什么见解,心中好有个新的计划。没想到被元启一语识破,甚是荒唐。 “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做什么的?”元启此次打扮的非常的成熟,还戴着眼镜。大婶仔细的打量,道:“你是做销售的。” “错,我是以为美术老师,画画的。”此语一诈,大婶一惊,心想,“不会吧。”一语不吭的望着,故着大吃一惊,诧道:“你前额厚实,眉骨挺出且两眼传神,告诉你一个天机,你是天上的文曲星君下凡转世。” 苏玲坐在旁边非常的安静,头伸上前来看看元启的脸面,露出“嘿嘿”几声调皮的笑。看其元启的脸色有些怒气,意正言辞,道:“难道你不知道天机是不可泄露的吗?你如此的亵渎神灵,难道就不怕上天的责罚吗?” 可以看出,大婶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故作平静来掩饰恐惧的内心,道:“我是上天拍下来的使者。” “哦,你是上通天,下知地,预知前世与今生极其未来,是吗?” “是。” “天大还是地大,天上有几大星宿。” “天地同大,地为平,天而盖之,星宿二十八。” “错,你且不知天外有天,有一点你回答正确,星宿二十八,那么那二十八星宿?” 大婶哑口无言,元启道:“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二十八星宿, 东方称青龙:角木蛟 、亢金龙、 氐土貉、 房日兔、 心月狐、 尾火虎、 箕水豹;南方称朱雀:井木犴 、鬼金羊 、柳土獐、 星日马、 张月鹿 、翼火蛇 、轸水蚓;西方称白虎:奎木狼、 娄金狗 、胃土雉、 昴日鸡、 毕月乌、 觜火猴 、参水猿;北方称玄武:斗木獬 、牛金牛、 女土蝠 、虚日鼠、 危月燕 、室火猪、 壁水獝。” “你看过易经吗?” “凡人之书,不是我们所看。” “大言不惭,凡人之书,我来问你,人皇伏羲是凡人吗?太上老君老子是凡人吗?一代圣明之君周文王是凡人吗?圣人孔子是凡人吗?易经有三部,连三易,归藏易,周易,前两部经典易经失传,现在我们看的是周易,易经为群经之首,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无所不包,伏羲氏传出八卦道阴阳,文王演变64卦,孔子著书《十翼》,为这本书做出注解传到今天,我提出的问题你都没有回答出来。”元启起身转身正要离去,回头道:“欺神骗鬼,诈取老百姓的钱财,下次看到非砸了你这个摊子不可。” 第七章:正觉寺题诗论佛 “儿子,明天就要过年了,什么时候回家?” “今年就不回家了,去Lucy家中去看看Lucy,”一早母亲就打来电话。 此时元启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外面是黑色的休闲服搭配斑纹衬衫,系上红色的领带,挎上黑色的挎包走出小区。到达客运车站,车站里挤满了人,都急着等待购票回家过年,各个窗口排着长长的队,这样排下去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买到票。看看前面有个女孩拖着行李包,个子矮小着实可爱,看其背影是如此的熟悉,走上前去站在她的身前,感到有些惊讶。 “苏玲。” “元启。” “你这是准备回家过年吗?” “嗯,你这是买什么地方的票?” “南充。” “我也是南充” “我们同路,这里这么多的人,我来站,”苏玲走出,元启站在队列之中。估计一个钟头过后,元启排到窗口 ,苏玲走上前来站在元启的旁边拿出自己的身份证。 “到南充的车票两张。” 元启、苏玲两人一起上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觉到车内很是闷热。拉开衣服露出黑色的领带,“嘿嘿”几声坏笑,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伸出手来拉拉他那红色的领带,这一拉脖子系的很紧,练气都很难喘。 “你要勒死我啊!” 她只是“嘿嘿”几声坏笑,不说话。调皮嘻笑正是她的可爱之处,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爱。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倒在沙发椅上睡去,头搭在元启的肩上。元启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伸出手来轻轻的摸着她的头,望望窗外的风景。客运车到达终点站,元启拍了拍苏玲,苏玲睁开眼睛,到后备箱中拿出行李分别离去。元启迟疑的迈着沉重的步伐,回过头来望着她的背影。 “苏玲,明天邀你逛庙会,有时间吗?” “好啊,有时间。” 到了Lucy的家里,他的朋友就打来电话,道:“元启,到了吗?” “到了,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明天一起去逛庙会,怎么样?” “好啊。” “明天九点左右到虎城会和。” “嗯。” 在这里他刚好认识几个要好的朋友,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心中甚是想念之极。夜晚,到处都是烟花爆竹之声打消本应该安静的夜,整个天空就像花的海洋,噼噼啪啪的一个通宵,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天还没有亮,元启就被鞭炮之声所吵醒,翻身起床有一股浓浓的**味从空气之中飘来。 “少爷,天还没有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母亲,我想早点的起来感受这春节热闹的气氛。” 吃过早饭,元启就外出跑步了,再回来的路上,看看这田间,还有穿插的小路,路边是杂草丛生,看来这小路已经是很久没有人行走了。望望远处的房舍,河流和山川,心中便有一丝的安静。 “苏玲,起床没有,我们就要准备出发了哦。” “这么早,8点出发嘛。” “好啊!” “等一会儿我这里还有一个人哦。” “嗯,可以一起带来嘛。” 元启在小路上慢慢的行走,到一个乡村小学,站在梧桐树下望望其上,新芽从树枝之上发出,看来他们也是不甘寂寞,从枝干中冒出,感受这春节的喜庆。就这样漫步在乡村公路之上,不知不觉到了通往城镇的大道之上,站在道路旁边等待,此时他朋友打来电话,“元启,到什么地方了?” “还没有出发,正在等一个人。” “什么时候到虎城?” “我正在给她打电话。” “我们先出发了,在正觉寺等你。” “好,我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元启站在道路旁边,看着这些稀疏来往的车辆,拿出电话。 “苏玲,到什么地方了?” “家里还有些事情,目前还走不了,抱歉。” “哦,”元启挂掉电话,感觉到一种失望,但是这并不怪她,谁家里没有要紧的事情呢,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苏玲的母亲站在院子之中,向远处望去,在高大的平房一侧走出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妇,紧随其后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小伙子。 “苏东城,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中年人走上前笑道:“你好,这是鄙人的小儿魏承谟。” “叔,阿姨。” 苏玲从屋内走出,站在她父亲的身前,苏东城道:“这是我小女苏玲,请进,请进。”苏玲随她母亲走进厨房备饭,苏玲坐在灶台之前添一些柴火,老妇人走进厨房。 “不用备饭了,我们都是吃了过来的。” 她母亲和苏玲站在旁边,苏东城,老妇人,中年人坐在桌子之前,老妇人道:“你看他们的婚事... ...。” 老妇人打量了一下苏玲,魏承谟站在他父亲的旁边也是一声不吭,笑道:“你看看这小伙,挺帅的,沉默少言,我看和你小女很配,你还考虑什么?” “这还需要看看小女的意见,现在是自由恋爱时期,总需要了解一段时间吧。” 挥汗如雨,挥襟如云,此次庙会是人山人海,元启走到人群之中,东张西望,寻找哪几个朋友,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拿出手机。 “你们在什么地方?” “我们正在买香,你到啦啊” “嗯,我到了,就在那里等我,我过来找你们。” 元启和他的几个朋友走进庙堂,仰望这尊高大的佛像,显示其**与尊贵。他们站在这高大的佛像之下,跪下磕头,然而元启不同,站立于他们之前,双手拱与前,弯腰90度,行礼。 “元启,你为何不下跪?” “我是一个儒生,行儒家之礼,不失为过,不失为礼的一拜。” 两位朋友站立而起,共同走出庙堂,元启边走边道:“佛教起源于印度,创自于释迦世尊,释尊灭度后,两千余年,渐次外传主要分几个部分,第一大乘佛教、小乘佛教、密乘佛教主要在中国、朝鲜、日本、越南等地传播;第二北传佛教、南传佛教、藏传佛教主要在斯里兰卡、缅甸、泰国、老挝、柬埔寨以及中国云南(傣族等少数民族地区)传播;第三汉语系佛教、巴利语系佛教、藏语系佛教主要在中国(藏、蒙、裕固、纳西等民族地区)以及不丹、锡金、尼泊尔、蒙古、俄罗斯(布里亚特地区)传播等,汉武帝之后至明帝时天竺沙门来华,朝廷上下尊之,传于后世。佛家和儒家有着一个共通性,仁善孝悌,所以以儒家之礼视之尊,视之诚。”元启走出庙堂,站在高台之上,望望这些来去不绝的人流,道:“你们想不想听听佛主割肉喂鹰的故事。” “想啊,”他们同声回答。 “释迦摩尼佛过去世行菩萨之道的时候,遇见一只饥饿的秃鹰,正在急迫的追一只善良的鸽子,鸽子惊慌恐怖,看至菩萨行至与此,仓惶的投入怀中,秃鹰追捕不得,在空中周旋不去,显露凶恶的样子对菩萨说:‘你为了救鸽子的生命,难道就让我饥饿而死吗?’菩萨问道:‘你需要什么事物?’鹰回答:‘我要吃肉。’菩萨一声不吭,便割下自己臂上的肉已做补偿,可鹰要求与鸽子的肉同等,菩萨继续割自己身上的肉,但是越割越轻,直到自己身上的肉快要割尽为止,重量还是不等同于鸽子,遍问菩萨,‘现在你该悔恨了吧,’菩萨回答,‘无一念悔恨之意’为了使鹰相信,又继续道:‘如果我的话真实不假,当今我身上之肉生长复原。’话刚完毕,身上的肉立刻恢复原状,于是秃鹰感动而佩服。” 元启边走边向他们讲这个故事,不知不觉的登上楼阁顶层,倚栏杆而站立,其中一位朋友道:“元启兄,你的才华众所周知,不如呤一首诗吧。” “那在下就此献丑,希你们不要见笑。” 正月初一邀友闲游正觉寺题 苍山古宇人丁旺,香火祷告求佛诚。 今朝盛世佛光照,登高闲游诗雅颂。 —— 仲仙写于2013年正月初一正觉寺 第八章:愁落花下黄昏后 正月初一,元启和两个朋友玩的正欢,回到城镇,商议去KTV唱歌助助兴,走到大门口,裤袋中的手机在此时响起,元启转身对两个朋友道:“你们先上去,我接个电话,过后上来。” “喂,苏玲。” “元启,你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虎城,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哦。” 元启在电话之上说完几句话就挂了,上楼进入包间,包间之内是烟雾袅绕。元启走进后,一个朋友上前来递上一杆烟,元启接过烟后走到沙发前坐下,狂吸,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之内。一个朋友站在视频前唱着他最喜爱的歌曲,唱完后走到沙发前举起酒杯“干杯。”元启看看左右,站起举着酒杯,碰杯后将杯中的酒一喝而尽,这位朋友坐在元启旁边。 “元启,看你闷闷不乐的,心里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怎么不把你们这些朋友向我介绍一下,初次见面,多有不恭,还请你海涵。” 元启左手提着酒瓶,右手握着酒杯随他朋友走上前去,一一敬酒坐回原来的位置之上。此时一个女孩走过来坐在元启的旁边,吸一口烟突出。 “帅哥,我敬你一杯,”他的朋友站在旁边介绍道:“这是我高中同学雪儿。” 元启站起举起酒杯相碰一下道:“很荣幸认识你,鄙人元启。” “帅哥,唱什么歌曲,我去给你点。” “我不知道唱什么歌曲。”雪儿吸一口烟突出烟雾笑道:“我们一起唱第一次爱的人。” 元启勉强的回答,“好吧。” 元启接过麦克风走上前,雪儿随后站在元启的旁边,第一次爱的人男女对唱别有一番风味,她唱前半部分,元启唱后半部分,后面男女合唱,她闭着眼睛好像将歌词记得很熟,唱的是那么的深情,其声音之中还有一丝颤动,而他却只有看着正前方视频上的歌词,随后背后迎来热烈的掌声。唱完后元启将这个朋友叫出站在走廊之中。 “岳峰,我要走了。” “元启,多耍一会儿嘛,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今天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明天就要回成都了,回去收拾一些行李。” “先去跟他们打一声招呼。” 元启随岳峰站在这些人前面道:“各位兄弟们,祝你们玩的开心,新年快乐,我不奉陪了。” “多耍一会儿嘛。” “不用了,家中还有一些事情。” 岳峰站在元启旁边道:“我送你。” “不用了,你留下来多陪陪这些兄弟们。” 元启走出KTV望望这昏暗的天空,看来时间不早了,先拨通车站的电话,联系好路线极其时间,给苏玲打电话。 “苏玲,你什么时候回成都?” “明天啊。” “我也是明天,并且联系路线极其时间。” “哪条路线?什么时间?” “经过盐亭,绵阳路线,也就是明天七点那个样子。” “好嘛,明天我就在龟子包等你。” 天空渐渐的暗淡下来,寒风吹起他那单薄的衣衫,心中甚凉。元启一个人徘徊在冰冷的街道之上,显得是那么的凄凉。望望道路左右,道路之上已经没有车辆了,就这样慢慢的走到车站,看来只有坐摩的回家了。 回到家中,家人站在大厅之中等了他很久,元启走进,哪位妇人走上前道:“启儿,怎么回来的怎么晚?” “母亲,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先不说这些,肚子一定很饿了吧,灶头上还有饭,我去给你热一下。” 妇人走进厨房,元启上楼收拾行李,中年妇女把热好的饭送到元启的房间。 “母亲,孩儿明天就要回成都了,不能侍奉在你身前。” “先去吃饭,行李我来帮你收拾。”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元启就起床,穿好衣服,挂好挎包走下楼,此时接到苏玲的电话。 “元启,出发没有。” “这么早。” “嗯,我已经出发咯。” 元启急着下楼,中年妇女正在楼下的厨房之中为元启准备早餐,元启走进厨房,中年妇女道:“启儿,先吃过饭再走。”元启急道:“我有几个朋友在等我,我不会让她在冰冷的黑夜之中等我那么久的。”中年只有叫醒邻里,坐她邻里的摩托离去。摩托在黑夜之中穿梭,寒风吹来像无数冰刀刺在脸上,扎进肉里,一股冰冷的疼痛。在夜色之中看见两个人在道路旁边等待,这两人这是苏玲和她的父亲。她带着眼镜在黑暗之中特别的显眼,摩托在他们的面前停下。 元启面带微笑的走上前道:“大叔,”她父亲只是应声,恢复在沉默之中。苏玲一直躲在她父亲的身后,伸出脑袋,嘿嘿咧嘴笑出几声,上前来拉他胸前红色的领带。 “稳重。” 一道光从黑暗深处射来,元启随这射来的光望去,一辆客运车向这里驶来,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走来一个中年人,道:“你们是不是到成都?”“是,是。”元启接过她父亲手中的行李箱,叫苏玲先上车。和中年人将后背车厢打开,元启拖着行李箱走上前去放入后备箱之中,随后上车。 “玲玲,路上注意安全。” “嗯,爸爸,你回去嘛,冷。” “到了打电话。” 第九章:一路风雨天涯情 苏玲的那种小孩子的脾性让人有着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为了她付出的再多也是心甘情愿的,自己心中的计划就更加的明显,更加的坚定,不管她将来变成什么样子却依然坚持,坚持不移直到生命的尽头。就像我写的那首诗,“生与死”最后的那一句。 在车上只有前后的两个位置,苏玲走在他身后。元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然有些倦意,像一只黄昏之后即将归巢的倦鸟,依靠在树梢之上,没有力气在折腾了。她坐在身后可不是那么的安生,偷偷地伸出手来摸乱他那整理好的头发。 “等一会儿看我不收拾你。”元启转身到身后,伸出指头。苏玲双手握住他的指头,用口轻轻的咬住,元启啊的大叫一声,她的笑依然不改道:“来啊,来啊。”是否有一种挑逗的意味,尽管他们挑逗胡闹可周围还是那么的安静,就当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元启转过身来倒碰在沙发之上,心里在想,“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怎么忍心会收拾她呢?此时,在元启的身后却变得那么的安静,等他再次转过头去,看见她已经熟睡过去,睡的是那么的沉。今天起来的那么早,一定是她晚上没有睡好觉,应该让她好好的睡一会儿。 天正在慢慢的亮开,一辆豪华的的车驶进大院之中停下,从车上走下一个中年妇女,貂裘大衣,手里还提着名牌香包,想必此人的家里一定很是富有,下车来向上望了一望。lucy出门迎接。 “夫人。” “Lucy,这几年辛苦你了,多亏你照顾启儿,启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这孩子很是懂事。” 中年妇女走进楼下大厅,Lucy跟随其后。中年妇女看看内屋房门,道:“怎么不见启儿下来?” “他一早就去成都了,明天他还要上班呢。” “这孩子,明天是初二他上什么班。”中年妇女的脸色立刻转为阴。元启的不告而别,她自然很是生气,沉默了很久脸上却强忍着微笑,走出从小车的后备箱之中提出一些营养品。 “新年到了,特此来给你拜拜年,小小薄礼,也不是那么的丰厚,还请笑纳。” “你看来了还送什么礼啊?穷人家庭,此种礼恐消受不起。” “严重了,这几天都在外地,难的过来看你,好不容易来了还请收下。” 客运车进入车站,慢慢的停下,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的,又开始嘻笑打闹了,伸出收来摸摸元启的头,发出嘿嘿的笑声。 “车到站了,还这么的顽皮。” 元启下车后走到后备箱前,提出行李箱,拖着行李箱和她一起走出车站,站在来往的人群之中。 “小笨蛋。” “你才是,臭猴子,死猴子,猪头。” 元启大笑道:“肚子饿了吗?” “饿了,猴儿。” “我们一起去吃饭,走。” 元启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苏玲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左右看看来往的车辆,穿过到一家拉面店。走进面馆找一个位置坐下,抽出纸巾擦去桌面上的油质。坐下来后元启点了一碗牛肉拌面,她点的是酸菜肉丝面。此时,在元启裤包里的手机响了,元启拿出手机。 “妈。” “启儿,你走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去成都,迟几天走要不得啊。” “好,我这里有些事情,不方便和你说话,挂了。”元启望着苏玲,挂掉电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下一句话问的是什么,那就是小姨妈介绍的女朋友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上班?”苏玲问道。 “初八过后。” “你怎么不留在家里陪陪他们啊?” “因为这段时间我正在写一本书,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安静的时间把任务完成了。”元启此时在想,如果留在家里不走,等姐回来了,又要安排一些相亲之事,那样话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只有苏玲,和苏玲在一起,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他是多么的想和苏玲在一起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段时间都是那么的宝贵。写书的却是一部分,也可以说是一种借口。 过了一段时间,她点的酸菜肉丝面已经上桌了,后自己的牛肉拌面才上桌。苏玲望望他碟中的拌面。 “你碗中的拌面好像很好吃,我也要。” “好,好,我让给你。” 两人碗中的面互换,元启很是仔细的看着她吃面的样子,她吃的很香。 “慢慢吃,胸前有油渍。” 苏玲只是微微的一笑,抽出纸巾擦去胸前的油渍。 “饱了吗?” “饱了。” 两人吃完饭后走出,元启拖着行李箱返回车站,公交车慢慢的驶来,停下后门打开。苏玲正要伸手去拿元启手中的行李箱。元启道:“你上车,我送你。”元启紧紧的跟随在苏玲的身后,像是贴身保镖。元启把行李箱放在苏玲的座位旁边,正要转身离去。 “你不跟我回新都。” “不啦,我回去还有一些事情。” 第十章:恶道玄外破天机 元启把行李箱放在她的位置旁边,从后车门下车,站在原地守望,直到公交车驶出车站,自己方才离去。就这样深情的望着公交车离去,心中有一千个舍不得,一万个舍不得,多想和她在一起再多待一会儿啊。 春节,到处都是鞭炮之声,城里也不列外,如此繁华的大都市是高楼林立,车来车往。新都的宝光寺也是进进出出来往不绝,在这些来往的人群之中,有的是求福祉的,希望来年有个好运。有的只是进来逛逛,走走,看看,形形**的人群,多种多样。 在宝光寺的大门左右,蹲着有很多算命的,就是没有见到那位算命大婶,也许是受到一些打击,早早的收摊。唉,元启那天还真不留情面,为了在这个大都市生存下去,赚几个血汉钱还真不容易,但是他们走的不是正途,靠骗术赚取钱财最终会害人害己,如果易经让这些心术不正的人掌握那不是更加的可怕吗? “无量天尊。”此时从寺中走出一个道人,上面的头发挽成锥形,一个发簪穿插而过,双目如鹰眼,鼻子如鹰喙,脸上时常露出阴冷的笑,身穿白色的道服,黑色的布鞋,其步伐是如此的轻。 这位道人走进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之中,转弯就到了一个住宅区,这些房子不高,顶多也就是五六层的小高连排住宅,这里不像市中心的高楼大厦,在这些不高的房子下面有很多菜摊和小饭馆,此处靠近大型的农贸市场。道人走进住宅区站在这些矮小的房子下面,望望这些楼房,见下面的大门打开,道人从大门而入,关上大门,里面很黑,如果不是声控灯为此照明,里面将是漆黑一团,和黑夜没有两样。 道人走到六楼顶层,却依然气不喘心不跳,气定神闲,看来此人是一个高人啊。顶层只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总是神神秘秘的,看看门口之上,悬挂一只死鸡,还滴着鲜血,其门上贴满红色符纸。靠近此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空气中飘来。道人走上前去敲门。 里面的算命大婶走上前,站在大门之内。 “谁?” “我,云南巫山。” 算命大婶这才面带微笑,开门道:“师父。” “嗯,我的好徒儿。” 道人进入屋中,算命大婶关上房门紧随其后,里面没有明亮的电灯,而是几根红色的蜡烛和几个红色的灯笼将室内照的通红,而且很暗,面部的表情看的也不是那么的清楚。正前方是灵台,灵台之上祭供是牛羊的生畜,灵台之后是一尊雕像,两眼怒目,张开大嘴,满口的獠牙,如此的凶神恶煞,让人看了之后心生后惧。恶神的身上贴满符纸,也许是避凶之用。原来他们供奉的是如此之邪神,怪不得他们没有读过易经。 他们相对坐在沙发之上,道人的面色依然不改,露出阴冷的笑道:“今天为师经过宝光寺之时,在大门的左右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人?” “师父,你有所不知,自从去年的十一月底来了一个年轻人,此人厉害无比,几句话将我说的哑口无言。从那之后我的生意就开始惨淡下去。” “尽然有如此之能,看来只有战国时期的公子启。” “师父,谁是公子启?” “你给他算命的时候有没有问起他的名字?” “没有,师父,徒儿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是文曲星君转世。” “你说的没错,殷商时代,他是一国之相,位高权重,你知道我们所供奉的是谁吗?邪神公孙豹,我们的祖师爷是被这位殷商丞相用天斧斩杀在辕门,所以我们与他有世代之仇。战国末年,师尊阴胜也是被他用飞剑杀死在祭台之上,想必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公子启,现名元启,他从小博览群书,孰知兵法,具有古风之贤,你能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是自然之事。为师这几天正在算,年后他必去云南,那就是他的葬生之所,你的任务就是查找他的生辰八字,为师自有妙用。” “是,徒儿明白。” 夜黑风高,元启坐在书桌之前打开笔记本,此时的他正在写文章。周围是那么的安静,没有嘈杂之声,桌子之上整整齐齐堆积有很多古书,最显眼的就是本草纲目,药王经等。在黑暗深处有一人影瞬间而过,快速沿着管道爬上高楼顶层,动作之快,非一般人能做到。此神秘人物站在顶楼的平台之上,望望元启的房间,灯还亮着,小刀从手中飞出。此时元启听到玻璃窗被打碎“嘭”清脆的声音,一惊,抬起头来,飞刀飞进,元启头一偏,飞刀如同疾风般从耳旁飞过伸出手指夹住飞过的飞刀,难道元启真的会功夫。 元启走出站在阳台之上,向左右前后四面望了一望,打开飞刀之上纸条。 “元启君,你还认识我吧,明日我在春熙路的中山广场摆下擂台,咱们一决高下。”左下角立字‘佐佐木。”佐佐木到底是谁呢?正在元启疑惑之时,内屋书桌之上的手机响了,走进一看原来是一条短信。 “元启,你知道辛福是什么?”这是是苏玲发来的短信。 “辛福就是夫妇和,家庭和,丈夫在外面挣钱养活一个家庭,能让自己的妻子,以后的儿子过上安稳的生活。” “今年过年我回去相亲了。” “那就祝你辛福,希望那个男子能够对你好,承担起一个对家庭极其对未来的妻子和孩子的责任。”此时,元启的心里感觉到一点刺痛,但是还是埋下头来继续写书。 第十一章:春花灿烂浪漫时 春熙路是成都最繁华的街市,这里聚集着形形**的人流,热闹非凡,衣服店,大中型综合商场和小吃店都挤满了人,散漫的步伐,左右看看这些流动的人群,当然还有美女,她们更加是春光四射,动人心魄。此时这些散乱的人群慢慢的聚集在中山广场围观,在这些围观的人群中间摆有擂台,有一人站在擂台正中间,此人就是佐佐木。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他要和谁打?” “不知道,先看看有没有人登台。” 这些人先是图一时之兴趣,站了很久,依旧没有一个人登台。有两个人先行离去,随后围观的人群慢慢的散去,其中一人骂道:“神经病。” 佐佐木坐在台阶之上,看着这些来去的人流,望望天空,天空渐渐的暗淡下来,街上的人是越来越少,变的是如此的凄凉,凉风吹起散落在地上的纸片或者白色的塑料袋,吹的这些东西满天飞起。 在漫天飞舞的纸片之中走出一个人,这人就是元启,元启走到佐佐木的身前。 “元启君,你果然没有失约。” “我是不会和你打的,请回吧。” “你说什么?不会和我打,你还记得三年前你来日本东京的那次打雷吗?正是因为败在你的手里,嫌我给日本人丢脸,将我开除德川武校,这个你应该来偿还。” “对不起,是我当时气盛斗狠,让你受苦。” “一句对不起的话就能了结了吗?我一定要和你打,让你败在我的手下,以此证明我们日本人不是孬种。”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何必为此事计较以往的过失呢?”元启说完此话转身离去,佐佐木疾步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后,元启停下脚步,佐佐木道:“你迟早会和我打的,三天后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你来找我打。”元启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没有留下一句话,也没有回头来看他一眼。 下班后,苏玲,汤圆,袁春梅三人走出医院,进入食堂。在进入食堂的路上,他们是说说笑笑。 “ 你们什么时候休息啊?” “不知道,还要等排班。” “等休息的时候我请你们逛植物园。” “哟,小鸟什么时候变的怎么大方起来了?” “哼,不理你们了。”苏玲头一偏,脚步加快做出非常生气的样子,这两人开始的脚步非常之慢,走在苏玲的背后相互取笑,道:“难道我们的小鸟真的生气了吗?”笑嘻嘻的快步走上前。 “小鸟,快说,是哪位帅哥请你?” “没有啦。” 春梅跨前几步,眼睛睁得很大,裂嘴而笑却不说话,是乎她已经知道谁在请苏玲,汤圆站在旁边倒是很冷静,苏玲嘻嘻的笑了几声跑到春梅的身前,用小手绰春梅的细柳腰,就这样相互打闹,取笑。汤圆上前来,十分沉静的道:“苏玲,是谁啊?” 苏玲正要开口说话,旁边的春梅抢道:“当然是人家的猴子啦。” “别乱说,”苏玲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汤圆道:“好了,别闹了。”苏玲镇定神色道:“是元启,昨天打电话来邀请我逛植物园,所以就喊你们啦。” 今天是最后两天,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所以利用这两天时间陪她出去逛逛,舒缓她那紧张的心情,也可以借此放松放松。冬去春来,万物苏醒,元启走到医院门口,望望这医院大门,此时感觉心里更加的舒畅一些。望望这医院大楼,想必她还在上班,元启只有在周围转转,买些水果提上去。 元启提着水果走上去,上楼到门口,向检验室的内屋望去此时的苏玲正在埋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旁边的赖姐走到苏玲的身前,拍了拍苏玲的肩,苏玲这才抬起头来,面带微笑的跑上前来,开门请元启进入道:“我今天下午休息。”元启把手里的水果递到苏玲的手里,苏玲接过水果走进内室,依依向他介绍。 “秦姐,赖姐。” “帅哥,请坐。” 元启坐下向窗口望去,窗口外有几个护士走过。诧道:“哟,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帅哥?”苏玲坐在旁边,把他的头按下,“嘻嘻,不准看。”元启扒在桌子之上,看着苏玲,又偷偷的抬起头来,苏玲看了他一眼,道:“哼,坏蛋。”元启只有再次扒在桌子之上。 下午,元启,苏玲,汤圆,袁春梅坐公交车一起去植物园,到植物园大门,他们站在旁边,元启走上前插到队伍之中等待购买票,买到票后分发到她们手中。 里面是春暖花开,百艳夺人眼球,他们走在树荫之下,走在花丛前,花树中拿出手机拍下这些艳丽之景。坐在草坪之上,望望这些一对对新人拍着婚纱照,是那么的辛福,浪漫。元启此时正在想,这是她们梦寐以求的,穿上婚纱的新娘是那么的漂亮,穿上礼服的新郎是那么的帅气,他们相拥在一起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的神气,就像白马王子和公主,借此敢问谁不向往呢? 夜幕降临,她的这些朋友都纷纷的散去。 “小鸟,什么时候回来?” “我等一会儿回来,先陪他去找房子。” “嗯,那你们先逛,我们就回去了。” 元启,苏玲坐着三轮车到石油大学后门。 “肚子饿了吗?” “饿了。” 他们到一家烧烤店坐下,叫来一瓶啤酒,吃完后,苏玲正要离去。 “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我送你。” “不用了,这样来去多麻烦啊。” “你一个人在路上我不放心” “我先带你去把房子租了。” 元启,苏玲走进一家宾馆,元启走到柜台前,租了两间房,转身到苏玲的身前,道:“一个女孩大晚上一个人在路上多危险,我租了两间房,你放心,明天我亲自送你去上班。” 第十二章:风雨江湖恩怨仇 灯红酒绿,人声如潮,人流如海,车辆来去穿梭。在这里,停满各式各样的小车,有的进入路边的烧烤摊吃一些烧烤,喝一些小酒。烧烤摊后面的高楼,有的进入其中享受美味或者寻找一些乐趣。 在烟雾朦胧的灯光之下,走出一些人,这些人东倒西歪,步伐是那么的轻飘和凌乱,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含糊不清,他们不就是经常和元启走在一起的同事伙伴吗?同样也是元启工作之中要好的朋友。想必今天晚上一定喝的很开心,就在他们分开的时候,冲出一群陌生人将他们围在中间,举起东洋刀狂劈狂砍,满街的追打,一场血腥飘散在夜空之中。面对这些陌生人他们是不知所措,无还手之力,只有满街逃奔,四处逃散。 元启一早从新都赶回,回到家中换好衣服,准备上班。到公司,元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打开电脑,左右望望,见他旁边的很多位置都是空空的,这些空着的位置正是和他一起跑市场的同事伙伴,好朋友。为什么他们今天没有来?难道又是喝多了,睡过头了没有来上班,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不会集体的缺席啊,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此时元启正在左思右想,可怎么也想不明白,看其眼神是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 此时,元启的一个朋友走进公司,脸始终不敢朝向大家,总是躲躲藏藏的。元启走上前来,站在他的身前,他的这位朋友不敢面向元启,头低垂而下,可能是无颜面见元启。 “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的这个朋友才抬起头来面朝元启,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元启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被人打了。” “谁?” “我们也不知道,此人还留下一张字条。” 元启看到留下的字条才知道是佐佐木,此时的他双手垂下,握紧拳头,怒气冲冲。少时,杨静走进公司,把他的这位朋友叫进办公室。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朋友先随杨静走进办公室,元启随后进入。 “我和几个朋友去吃宵夜,在回家的路上被冲出的几个陌生人打了,他们几个都住进医院。” “报警没有。” “连打他们的人都不知道,还报什么警?”元启站在旁边愤怒的道。 “这些是警方的事,你不必多管。” “此人是冲我来的,我一力承担,不会连累到公司。” 下班,元启和杨静一起去医院看望他的同事上的朋友。杨静走进病房,元启随后,这些人躺在病床之上,正要坐起身子。元启走上前来安慰他们躺下静养。杨静将水果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之上。 “你们要好好的静养身子,这些违法分子法律自然会惩治他们的,”杨静坐在椅子之上道。 元启见到他一个朋友背上长长的刀伤,实在是不忍心,同时感觉到自己很是窝囊,难咽下这口气,健步走出病房,杨静追出站在元启的身前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打擂。” “你什么时候做事情不要那么的冲动,我就放心了。” “我也管不了什么,别拦我,等我回来任你处治。” 元启走出医院坐上公交车,到一个公园下车。见前方的广场之上摆有大型的擂台,元启登上擂台,擂台周围围有围观的人群,此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个人,慢慢的登上擂台,此人就是佐佐木。 “元启君,我就知道你会前来,所以再次摆下擂台等你前来。” “佐佐木,一时之输赢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对,我要让他们看到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好,如果你败了请你不要来骚扰我的朋友,出招吧。” 元启的身子倾后,跨出一脚伸出双拳,等待佐佐木进攻。佐佐木跨步上前,拳头顺风打出,与元启的拳头相对而来,元启这一拳挥出打开他的重拳,另一拳直攻其面,收回,佐佐木感觉到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愣住了,此时的元启正在想,如果这一重拳打下会伤其友谊或者和气,看来元启还是心有馀悸,所以将打出的重拳收回,给他留个面子希望他见好就收。正当元启迟疑之时,佐佐木不甘心败在元启的手里,元启的胸部连受他的重拳击打,一腿飞出将元启蹬出。元启仰面跌出,身体即将落地之时,元启伸出一手着地,撑起身子站立。佐佐木大跨步上前蹲下一扫腿,搭在元启站立的双脚之上,然后佐佐木站立而起,元启的身子倒落一手着地撑起,双脚向上在空中旋打过来,只听见啪的一声,一旁的耳朵嗡嗡着响,头是一阵晕眩侧退出头重重的扎在地上。佐佐木站起,摇摇晕眩的头,元启此时跳起在空中转身飞出一脚将佐佐木蹬飞下台。佐佐木双腿发软,连战都站不起,瘫软在地,此时台下迎来一阵掌声。佐佐木缓下一阵才站起身子,偷偷的走出人群。 佐佐木坐在大街的一角,望望这天桥,来往的人流和车辆,还有躺在天桥之下的难民。此时,一个道人站在佐佐木的身前,佐佐木望望这道人。 “你是来看我出丑的是吧。” 道人摇摇头,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是来取笑我的。” 道人面不改色,摇摇头道:“跟贫道去云南吧,三个月回来必打败元启。” 第十三章:桂湖闲客表真情 “元启,好样的,为我们这些兄弟争一口气。” “元启,我们要拜你为师,跟你学功夫。” 元启走进病房,他的一些朋友坐起在床头。这次打擂在公司之内传的是沸沸扬扬。有的说:“元启可真厉害,三拳两脚就让那个日本人败下阵来,可谓我们国人争足了面子。” “ 他真的会功夫。” “那还会有假。” 公司上下都知道元启在擂台之上打败佐佐木这件事情,当然在医院住院的几个朋友也不列外,所以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也是理所当然。当他们听到这件事后别提有多高兴,真是大快人心啊。 元启回到公司,一个人坐在电脑之前,大家都为他树立大拇指,“元启,好样的。”然后,杨静把他叫进办公司,看其脸色,甚是不和。 “ 元启,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叫进办公室吗?”杨静表面做出严肃的样子,但是内心还是为他高兴,喝彩。必定他还是个花季少女,虽然打扮的那么的成熟,那么的有气质,故做镇定,但是少女时动荡的心是无法遮掩的。 “ 打擂。” “你可知道这对公司的影响有多大吗?对你今后的事业影响有多大吗?” “知道,”此时的元启没有任何的反驳能力,只有点头回答,“是。” “你犯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你需要我怎么惩罚你呢?” “听凭你的处治,我无任何怨言。” 杨静一直望着他,咧开嘴露出少女般天真的笑,原来事业女强人也有心花露放的时候。她应该像今天这样,笑起来挺美的。杨静哈哈笑了几声道:“好了,看到你认错诚恳上,我宽大为怀,以后戴罪立功就是了,所以今天的事情不予追究,希望今后做事情沉着,冷静,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这样会害了你自己的。” “领导说的对,我紧记在心。” 利用休息时间,元启去新都多陪陪苏玲。一路上春意正浓,花香扑鼻。他们进入桂湖公园,拿出自己的手机,为自己拍照,拍下自己最艳丽的图片。苏玲总是躲躲藏藏的,羞答答的如同一株含羞草,躲起来等待雨水的滋润,阳光的沐浴,人们一触摸她她就躲藏起来。躲在石碑之后,露出脑袋咧嘴而笑。 “帅哥,麻烦帮忙拍一下照嘛,”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手里拿着照相机。元启不知道因为什么,是激奋还是紧张,双手握着照相机直发抖,拍出的相片也不是那么的清晰。 “真是个老土怪,”苏玲走过来,接过照相机按照中年男子的指点拍了几张,然后那位中年男子走过来看了看相机上的图片,笑道:“还是你拍的比较好。” 元启,那位中年男子,苏玲,袁春梅三人走进新都考古文化遗址参观那些古代文物,此时的苏玲和袁春梅极像个小孩。 “小鸟,小鸟,这里来,这里来。” 他们在参观的人群之中穿来穿去,随后不知了去向。一路上,元启和那位中年人谈谈国家政治,谈谈历史,谈谈古代文化等。 “你好象对这些古画很感兴趣。” “这些纸张看似很旧,有几张仿佛模仿前人之画,从墨汁的新旧或者用的颜料的艳明与暗沉便可以判断而出,如果有缘的话我可以画出几张送你几幅,不知如何?” “你懂画。” “年幼之时我画过很多类似的画,比如虫鱼,花草,山水人物是我之特长。” 离开之时,他们集体照了一张相片留着纪念。 夜幕降临,灰色的天空,元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发呆,周围的吵闹之声就当着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内心的平静就算外界的打扰也只不过是尘世间的繁杂就此简单的消除。浏览她空间中的相片想一想与她在一起开心的那段日子,想一想初次相遇在新都吃的那家过桥米线,回味无穷啊。想一想在文武学校的那段艰苦的岁月,那一次逃课,老师亲自到他家中说的那段话,不断的鼓舞他的勇气,就算再苦也要坚持下去,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应当自己去承担,逃避只是一个懦夫的行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来之不易啊。 “元启,你觉得袁春梅怎样?”小角的QQ不断的闪跳,元启将鼠标移到下角,点击打开。 “娇艳,像这花儿一样红艳的夺人眼球。百花争妍一点红,红杏出墙少年痴。但是你是如此的娇小,可爱,像春天里的阳光一样,像盛开的山菊一样清谈,高雅。” “我们之间是乎走的太近了,”此时,苏玲心乱如麻,没有在说话了。元启正要下线之时,忽然发来消息。 “你喜欢我吗?” 此时,元启的心跳不断的加快,好像弹出的音乐有点杂乱之音,反而不成调,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说:“当然。” “那么朋友与恋人的区别是什么?” “朋友是在人生道路上的同伴者,相互协助,相互交流,相互实现自己的理想与远大的抱负。恋人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时,相互依恋,爱护,不让对方受到伤害。两地分居时,相互思念,问候,关心,心与心紧紧地系在一起,手牵手,共同营建属于自己的家和辛福。” “我们做朋友如何?” “我们既是恋人,同样也是知己。” “假如我不在成都工作,你愿意随离开成都到我想去的地方吗?” “与君同去天涯,路漫漫,思君之思,忧君之忧,愿意。” 夜已深,元启走出网吧。感觉说出自己心里话轻松了许多。对面的那栋高楼,在黑暗之中已经是看不清了。 第十四章:探亲会聚异乡客 月明星稀,寒风习习,天涯游客,今夜无眠辗转反侧。寝室内的灯一直亮着,苏玲打开电脑看看上面的笑话,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小鸟,那位帅哥向你表白了吗?” “嘿嘿,那个帅哥嘛。” “还有那个帅哥,就是你家的猴子啥。” “苏玲,我们都看得出元启对你好,工作上又有事业心,有理想,有远大抱负的男人。上次我们一起去买手机,当时还有元启在场,你故意靠近销售手机的帅哥,元启当时坐在你的身后,我们都在旁边观察,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是脸色难堪,估计是在吃你的醋,那时我们就知道元启喜欢的是你,心里有你才那样。我看元启是个不错的男人。” “哦,”此时苏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天下着蒙蒙细雨,元启走出公司望望这白茫茫的天空,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看看左右穿行的车辆,看看对面的红绿灯。穿过十字路时元启拿出手机拨通对方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韩先生吗?” 这位韩先生是元启的一个客户,在车场维修,此人说话是如此的和善,不像其他少数客服那么刁钻吝啬。 “是,不知道你是那个?” “我是时代集团公司的一个销售人员元启,上次我给你打过一次电话,请问现在见面方便吗?” “哦,你过来嘛,今天我休息,我在簇桥加油站对面的一个汽车修理厂。” “好,我现在正在赶公交车,到了给你打电话,好吗?” 元启坐上公交车赶到簇桥,下车后向四周望望。在道路的对面站着一个人,穿着灰色的厂服,两鬓头发花白,满脸的沧桑,看其此人是饱经风霜岁月的蹉跎,相比此人就是韩先生。元启站在道路旁边闪了一下他的电话,他只是招了招手,元启向那位中年人走去,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来向他握手示好。韩先生的手在裤子之上擦了一擦,握住元启的手。 “我是个粗人,有些动作想必你们城里人看不惯吧。” “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深知你们打工的不容易,辛苦因此对你们很是敬重。走,我们去茶楼喝喝茶,好好的聊聊。” 元启,韩先生走进茶楼,到靠窗的位置,拉出藤椅先请韩先生坐下,自己方才坐下,对着韩先生。将桌上的菜单推在韩先生眼前,问道:“韩先生,喝什么茶?” “随便上一杯清茶。”元启点了两杯清茶。 服务员将两杯清茶放在茶桌上,笑道:“请慢用。” 元启点头对着服务员笑着道:“谢谢。” 面对韩先生,端起茶杯,吹散杯中冒起的青烟,喝一口慢慢的咽下,道:“韩先生,你可了解我们公司,了解公司的产品。” “上次有个女的到修理厂找到我,向我推荐你们公司的产品,介绍你们公司,因此也了解一些。” 元启从挎包之中拿出两盒茶叶,递上前去,韩先生接过他手中的茶叶,左看看右看看。 “这是做为朋友的一次见面礼,以表其诚意,希望你收下。” “要不要收钱,多少钱?” “赠送,不收钱,你可借此向你身边的朋友推广推广,如果你其中的有个朋友需要可与我联系,我随时为你们服务。”元启递上名片,韩先生将茶叶放在一边,接过元启手中的名片,放在衣袋之中,笑道:“好,我会向我身边的朋友介绍的。” “有劳了,你知道积分卡吗?” “不知道,我是个农民工,这些书面上的话我们一概不知。” “嗯,没事,积分卡也就是优惠卡,优惠卡是看你的消费额,公司按着你的消费额或者你所介绍的朋友消费不同额度积累,公司按着不同的额度给你返利在银行卡上,再次我可以给你举个列子,现在不是有很多衣服店吗,招聘一些美女推广员,给她办理一些积分卡,这些美女利用下班业余时间在街道上推广,陪同帅哥,美女,富豪老板买衣服赚取其资金,以此积累,从小到大,赚取利润。还有很多大型超市也是一样。” 韩先生望着元启不停的点点头,事后站起走出茶楼,站在道路旁边。 “小兄弟,要不要进厂里坐坐。” “谢谢,我也就不打扰你的休息时间了,刚好公司里还有一些事情,”元启双脚站立弯腰,行儒家之礼,上公交车离去。刚刚回到公司,元启裤子之中的手机响了,元启拿出电话。 “猴儿,我周末休息,蓉姐叫我们去她家耍。” “好,周末我赶过来。”元启等苏玲先挂掉电话,坐在电脑前,心里是乐滋滋的,随后将韩先生的联系方式存放在客服群之中。 元启到钟楼车站,坐上三轮车赶往龙门。元启急切的望望三轮车的外面,苏玲早已站在医院门口等候,三轮车停在她的面前下车,苏玲站在元启的身后,元启付完钱和苏玲一起到公交车站前,苏玲走到他的身前,整理一下他的衣领,一起上公交车。 他们走进小区,转过高楼就到蓉姐的楼下,看看周围的情景,好像楼下正在办丧事,不知道是那家的亲人逝世,元气正要问其原由。 “玲玲。” 从他们身后走过来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女,站在他们面前,脸上的微笑是那么的从容。 “蓉姐,”苏玲对身边的元启道:“这是蓉姐。” 元启上前笑道:“蓉姐。” “嗯,过来坐,等一会儿吃饭,”元启走上前去,站在人群之中,给他们打烟。人群之后有一个年轻人,感觉很是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记不清叫什么名字。 “元启,过来,”元启走过来站在苏玲的旁边,苏玲对元启道:“这是姑父,孃嬢。” “姑父,孃嬢。” 那个年轻人走过来,指着元启,呆呆的站在元启的身前,沉默了很久叫道:“元启。” “也,”元启摸着自己的脑袋,那位年轻人笑道:“我是何腾啊。” “哦,”元启这才恍然大悟。 “你没有学习美术了吗?” “没,早没了。” “可惜,”何腾好像因为元启没有学习美术而赶到惋惜,又道:“我那里还有你几幅画呢,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销售。” 姑父,孃嬢走上前道:“玲玲,带元启上去坐,下面正在忙。” 第十五章:酒宴浓香异乡情 元启,苏玲,姑父,何腾四人上楼,走到房门前,姑父走上前从裤袋之中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里面很乱,地也没有打扫,元启望着姑父,是乎有话要说,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是成都人的一种习俗,比如邻居家里有人逝世,请你到他家中或者对方有人过来,地是不能打扫,头发也不能梳理更不能洗澡等,还要请做七天七夜的法,超度亡魂。” 姑父站在他们中间道:“你们随便坐,等一会儿叫你们下来吃饭。”元启只是点了点头,姑父把事情交代后走出房门下楼。元启,苏玲,何腾走到沙发前。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烧水。” 元启走到电视机前,提起烧水壶走到厨房,接一壶水返回大厅,插上电插头,走过来坐到苏玲旁边。 “元启,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元启望望苏玲,苏玲只是咧嘴而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元启迟疑了一会说:“这个等过年回去经过双方父母商定后再说。” 电视机前的水壶中的水开始沸腾,升起的青烟和热气飘散在空中。元启站起走上前去,去下插头,提起烧水壶在电视机桌上伸出五指夹住水杯杯口走到他们面前,把水杯摆在桌上,放上茶叶,倒进烧开的开水,将水杯一一的推在他们身前。何腾端起一杯茶吹开青烟,小饮一口道:“元启,你们公司买的是什么产品?” “我们公司是以中医与养生相结合,主要是保健,营养,化妆和日化等系列。” “呵呵,你是向我推销你公司的产品吗?” 元启端起茶杯,小饮一口,慢慢的咽下,面带笑容道:“我只是以你之问简单的介绍公司的系列产品,如果我向你推销其产品那就不会简单的介绍,如果照这样下去,你我且不是利益上的朋友吗?” 元启说完这句话看一眼坐在旁边的苏玲,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脑袋。苏玲面带笑容嘿嘿几声,手偷偷的伸出在元启的腰间用力一掐,元启咬紧牙关,右眼紧闭道:“不痛,不痛。” “呵呵... ...,我也不知道痛啊。”苏玲的几声笑是如此的温柔可爱。 “你就知道欺负我嘛。” “欺负你了,怎么样?” “我这里有个兄弟哦,”说完元启笑出几声。 苏玲偷偷的将脚移到他脚上,用力一踩,元启脸偏向一旁,做出很是痛苦的样子,对着何腾道:“她欺负我。” “我是个外人,这是你们内部的事情。” “你,你好样的,”元启竖起大拇指。 “何腾,不知道你是在读书还是工作啊,”元启端正自己的仪态道。 “我还在读书,就在石油大学。” “什么专业?” “技术开采与石油探测,好了,我学校有些事情,那就不打扰了,”何腾站起正要离去,元启随后送他到门口,开门走出。元启关好门后走到窗前,望望窗外,点燃一支烟,吸一口吐出,烟雾飘出窗外。不知道苏玲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背后,元启转身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苏玲,将烟藏在身后,苏玲双手挽着他的脖子道:“又在抽烟,不许抽烟,”说完从元启身后夺过吸了一半的烟,丢出窗外。 元启和苏玲同坐在沙发之上,她的头搭在元启的肩上,显得是那么的亲密。元启望望旁边的苏玲,正要亲吻她的额头,突然听到有人在开门,元启即刻推开苏玲,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姑父走进站在他们面前。 “元启,走,下去吃饭了。” 元启,苏玲,姑父走出下楼,整个院子之中摆有七八个方桌,方桌周围坐满了人。蓉姐和孃孃走过来笑道:“玲玲,你和你的男朋友随便找个位置坐。”刚好,靠近大门有个位置,而且是上位,一位老前辈站起道:“现在不讲什么规矩,请随便坐。” “晚生不敢僭越,还请二老上前来坐。” 两位前辈行走不便,元启上前来恭恭敬敬的扶着二位前辈到上位坐下,自己和苏玲坐在下位。院子旁边摆放有蓝色的帐篷,里面设有灵堂。两位前辈为元启斟酒。 “多谢二位前辈,晚生酒量小,不宜多喝。” “年轻人喝那点岂能行,还是将杯中的酒斟满。” 前辈举起酒杯道:“来来,干杯。”元启随其左右站起,双手捧起酒杯,深饮此杯,此杯彰显异乡之深厚情谊。宴席过后,元启,苏玲走到蓉姐,孃孃,姑父身前道别。 “玲玲,你和你男朋友在此多耍一晚,明天再走。” “他明天要上班。” 一位少年走上前来,道:“哥,你和姐多留一晚上。” “谢谢你的厚意,因明天要上班,不便久留。” “路上注意安全。” 元启打量此少年,身穿孝服,道:“嗯,还请节哀。” 姑父,孃孃将元启苏玲送出,走到巷子之中,道:“我们就送你们在这里,慢走。” 蓉姐忙碌一晚,上楼走进房间,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姑父,你把电话交给姑妈,我有几句话要对姑妈说说。” “喂,蓉。” “姑妈,玲玲这几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有啊,这几天她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给我们打电话。” 蓉姐哦了一声,沉思一会儿道:“今天玲玲把她男朋友带过来了,长相和人品都不错。” “嗯,等几天我给玲玲打电话。” “嗯,时间不早,早点休息,多注意身子。” “你也是。” 第十六章:会场深谈一家亲 现在社会是商业化社会,商人的思维是最大的利益化,中饱私囊,是不可能考虑到每个员工的利益,因为员工走了还可以再次招聘,所以在这里工作的员工也就是为这些资本家们赚取利润的工具,在检验室门口的走廊之上,一个护士和病人家属不知道因什么原因争吵起来。此时的苏玲正坐在电脑旁边打印检验单,唯独只有秦姐走出检验室观看热闹,随后苏玲站在秦姐之后。院长健步上楼,插入围观的人群之中。 “你们不要在此围观,赶快回去工作。” 这些围观的工作人员都散去,以免事态的扩大化照成对医院不好的声势。院长直接把这名护士叫到办公室之中,训斥一番,一部分的钱从工资之中扣除,这个月的工资也就所剩无几。院长认为顾客就是上帝,是资本积累的源泉,员工不应该有所争吵,只有尽量的避免。在这里上班你即使是对的也要承认自己是错的,无可辩驳。 这名护士对此处理方式感觉到有所不公,再次到办公室要求辞职,但是医院压着她的毕业证不允许辞职,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是因为这样,也许是因为劳动合同未到期或者医院一些手段留住员工,减少其优秀员工外流,不管他们采取何种手段,何种方式,该走的还是走了。 下班之时,苏玲,汤圆,袁春梅在进入食堂的路上议论此事。 “小鸟,今天在你检验室前发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知道啊。” “那么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唉,还不是因为病人手上的血管太细,找不到扎针的位置,病人的家属追至检验室口的走廊之上发生的这次争吵。上次我也遇到相类似的情况,辛亏没有和病人发生争吵。” “因为你家有个猴子啊,你可以把气散在他身上,他可对你太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苏玲心里乐滋滋的,抬起头来道:“有一次因为寝室没有光灯,工资又被扣除,这样扣下去,月底还有多少钱呢,我都不想在这里上班了。”此时苏玲的脸上有些颓废,消沉之气。 为什么叫她小鸟呢?关于这个问题她曾经告诉元启,因为她刚来这家医院的时候,穿的是愤怒的小鸟的衣服,耳朵带的是愤怒的小鸟的耳钉,所以大家叫她小鸟。此时,苏玲包中电话响了。 “玲玲,今年的端午节要回来吗?” “要啊。” “这些事情听你蓉姐说了,回家的时候把你成都的男朋友带回来让我们瞧瞧。” “我已经向他说了,端午节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回家。” 休假的时候,元启总喜欢起来的走走的,带着他们这些兄弟们,脚上邦着沙袋晨跑,在草场上教他们练功夫,扎马步,踢腿。 “你这样踢出的脚不仅没有力度,而且还缺少灵活度。” “师父,你来为我们做个示范。” “不用了,我怕踢伤人。” “没事。” 元启走上前看着对方,此人看着他的眼神,是乎带着一种杀气,把沙袋伸出护住胸膛,直冒冷汗,看来此人还是有些心虚的,小心翼翼的站在元启的身前。元启侧腿踢出,直接把此人踢飞,这些围观的人都惊呆了。此人的脑袋是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不清了。这些人跑去扶起此人,他直摇着脑袋,才稍稍有些清晰,争先恐后的跪在元启身前。 “师父,教我,教我。” 周末,元启起来的很早,走上公交车到省党委院校开会,大门站有很多人负责检票入场,他们排着长长的队等待入场,这些人都穿着正式西装,元启也不列外,正式的暗灰色西装,白色斑纹衬衣,红色的领带进入会场,会场之中是坐满了人,吵杂喧哗之声渲染整个会场。元启脱下暗灰色的西装,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里面坐着来自各个不同地方的销售人员及其专营店店长。那么什么课堂能够吸引这么多的人前来呢,也就是中医养生与实诊课,借此课堂来不断的提升我们的专业知识,这样可以带给每一位顾客最专业化的服务,带给消费者正确的养生知识让他们获得真正的健康辛福,借此来整顿紊乱而又复杂的市场。国家将其统一化,直接有国家掌控并且加以调整,让市场经济得以转型,让这些奸商,恶商无所遁形,暴露自己的本性。走进我们的老百姓,让我们老百姓对国家的信任,全面清晰的认识到中国市场经济及其国家的未来,从而使我们的国家真正的强大,真正富裕,让中国的老百姓从心里,身体里等健康的,此乃长远之计传授有益知识。 中午饭过后,元启坐在会议室的大厅之中,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微笑的对着元启点了点头,元启以同样的方式做出回应,站起身来到饮水机前接一杯水坐回。 “麻烦这位小伙帮忙接一杯水嘛。” 元启再次站起走到妇女身前,接过妇女收的纸杯,接一杯温热水恭恭敬敬的送上。妇女接过水杯有礼貌的说道:“谢谢。”元启也同样的很有礼貌的笑道:“不用谢。” “我们都老了,现在社会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如果没有你们前一辈为我们打下基础,那有我们的今天。”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打死在沙滩上,年轻人很有活力,在你们年轻人之中杨静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元启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中年妇女道:“年轻人,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武侯祠。” “嗯,我在新都开了个专营店,虽然没有你们公司大,有空过来坐坐,还请不要嫌弃。” “都是一个公司,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岂有嫌弃之理,空余时间定来拜访,到时候还请不要拒绝。” “你说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还不知道年轻人的姓名及其联系方式。” “我叫元启。” 两人坐在一起,拿出手机,记下双方的联系方式。 第十七章:梦如其谈深人醒 “元启,这次在会场上可有什么收获?”元启被杨静叫进办公室。元启坐下与杨静相对,等元启刚刚坐下,杨静就急迫难耐的问道。 “有收获,这次在会场之上问到了新都专营店的电话,不妨你也记下来,可长期的合作,客户资源共享。”元启拿出电话,翻出新都专营店的电话念道,杨静拿出电话将其记下。看着元启手中的手机,由此可以对比元启手中的手机差别明显,元启用的是白色直板按键老实手机,杨静用的是大屏幕3D手机。 “元启,怎么不换个好的手机?” “换手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换手机,我不喜欢张扬,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情,对自己苛刻就是对别人宽容,”元启面带微笑,对着杨静道。 “嗯,我已经将电话记下来,那么你说什么时候去新都?” “事不宜迟,趁热打铁,我明天开始动身去新都把活动日期定下来。” “ 好,你明天去一趟新都,我批准你一天的假。” 元启退出公司,望着正在繁忙的工作同事们。他们都站起身来,竖立起大拇指,有的站起身来道:“元启,加油。”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拿出电话,拨打新都专营店的电话,相互约定好时间。 一夜春雷,滋润着大地之上的新生体,洗刷了空气之中的尘埃,使这座城市焕然一新,空气特别的新鲜。元启起床站在阳台之上准备刷牙,望望远处的高楼和旁边刚刚升起的太阳,雨过天晴。元启洗簌完毕后走入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从衣柜之中取出黑色的小西服和白色的衬衣,将其换上,扎上黑色的领带,挂上小包准备出发,坐上公交车到梁家巷。 今天上车的人特别的多,排着长长的队,公交车只有慢慢的向前移动。当公交车停下后,打开车门,大家都抢着挤上公交车。元启挤上公交车时,车上已经没有位置,就这样,一直站到新都车站。下车后走出转入巷子之中,这里的人员比较集中,有饭店、商铺、地摊等,在这里开个专营店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元启站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望望这大门之上的招牌,进入走到前台,手里还提着公司的产品。 “先生,你是来买产品的吗?”柜台前站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其声音很是轻柔。在元启进门时,小姑娘弯腰行礼,笑道:“欢迎光临。” 元启还礼,面带微笑道:“我是来找余姐的,请问她在吗?” “哦,余姐刚刚出去送货了,等一会儿回来,你先请坐。” 元启向后看了一看,柜台前有一个长排椅,说道:“谢坐,”过后走到椅子前坐下,前后左右的望了一望,仔细的打量着这家店子,里面的装饰还真不错。这位年轻的姑娘走出柜台到饮水机前拿出纸杯,接一杯热水,端着热水走到元启的身前。 “请喝水。” 元启即刻站立而起,双手接过水杯,放在小圆桌之上,道:“谢谢。”年轻姑娘回到柜台前坐在椅子之上,元启拿起桌下的报纸了解时要,屋内很是安静,气氛显得是那么的紧张。 “先生属于那个区那个团队的?” “我属于武侯区杨静团队的,”元启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桌上的水杯望着这位姑娘道。 “杨静很不错,大学毕业就跟随赵老师,不到两年时间就坐上武侯店经理,你看她现在说话,多有气质。” “一份辛劳就有一份收获,这是她应该所得。” 年轻姑娘只是点了点头就没有说话了,元启喝一口热水继续埋头看报纸,大堂之内有恢复安静之中,可大堂外还是闹哄哄的,热闹的紧。此时走进一位中年妇女,笑道:“小何。”那位年轻姑娘抬起头来道:“余姐。”紧跟着元启起身道:“余姐,”余姐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走到柜台前,拿出单子。 “这里有几张单子,把它报了,”这位年轻的姑娘坐在电脑旁边,从抽屉之中拿出计算机,将单子上的数目加起来得出的总和输入电脑发出。 事情忙完后余姐走到元启的身前道:“抱歉,刚才在忙一些事情,没顾得上。” “没事,”元启站起身来将公司的产品送上,道:“小小薄礼,还请收下。” “你看,还送什么礼呢?” “礼尚往来,以此略表心意,还请余姐不要介怀。” “客气,”余姐接过元启手中的产品放在旁边,两人同时坐在长排椅上。 “新都是成都边沿比较繁华的小城镇,这里人员集中,多大小市场分布,有广场,公园,庙堂等聚集休闲场所,对此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说出来我们听听。” “我们可利用其聚集场所,聚集这些流散的人群开展一次活动,做个品牌效应,让新都的老百姓了解我们公司,了解我们公司的产品,为此做个问卷调查。” “你的想法很好,我很赞同,但是问题来了。我们要怎样才能聚集这些流散的人群呢?” “老百姓目光短浅,多注重现实的东西,那么我们就以小利诱之,提出问题让他们回答,题目是中医与养生相关,还有一些美容的知识,答对者送上公司的小礼物,通过答题的方式让公司优秀的文化深入人心,然后做一些问卷调查,借此了解我们的老百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嗯,关键是时间,活动时间。” “这个需要我回公司和杨经理商量一下,商量的结果我们电话上联系。” “好,电话上联系,以后常来做客。” 元启正要起身告别转身离去,余姐站起走上前道:“多留一会儿嘛,快要到吃饭的时间了,吃过中午饭后再走,再说你回公司也没有什么急事。” “ 余姐盛情相邀,那么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 中午,余姐,那位年轻的姑娘,元启三人走进中餐点,余姐叫来一些炒菜和米饭,那位年轻的姑娘站起给余姐和元启盛饭,元启站立而起谢过后伸出双手接过姑娘手中的米饭,坐下。 “元启,你说起话来,我感觉你就像是一个书生,肚子里装满了学问。” “华而不实的言辞,不足为提,不足为提。”旁边的那位年轻的姑娘总是默默地笑,规矩的不说一句话。 第十八章:浓意牵绊佳人归 故乡月圆故乡明,今夜思弦静夜忧,天边圆月,故乡依旧。元启站在阳台之上,久久不能睡去,乡愁涌上心头。独自一人在异乡,不知佳人可安否?元启走进自己的房间,书桌之上放有很多书,随便拿起一本书来观看,但是静不下心来,没有心事去看这本书,心里一直挂念自己心中的爱人,她的身体不好,晚上睡眠就成为问题,这是他首次考虑的一件事情,此时他的心早已飞往新都,去守候她,去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委屈和伤害。正在元启坐在椅子之上思绪不灵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响了。 “元启,这次到新都可有什么收获?”是杨静打来的电话,在电话上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新都的情况。 “一切顺利,关键是时间问题。” “那就下周三,因为下周三是端午节,这样的时间我想最适合搞活动。” “什么?下周三是端午节,”元启此时愣住了,因为他曾经告诉苏玲端午节是和她一起回家,因此,他的脸上显现焦虑之色,不知道如何向她说为好? “什么?有问题吗?” “没,没,没问题,”元启此时心里是烦乱不堪,心中有两种艰难的选择,一是和苏玲回家见见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一是去新都搞活动,如果这次业绩突破上个月的总体业绩量,就可以去云南旅游三天,真是让人难以决策啊。 “好了,不要多想,细节问题等你明天到公司来详谈,早点休息。” “嗯,你也早点休息。” 元启挂掉电话后,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上下翻动电话簿,翻出苏玲的手机号码又迟疑不决。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一口慢慢的吐出烟雾,飘散在空中,绕着掉在头顶上的电灯,显得是那么的朦胧,整个屋中是烟雾弥漫,显得有些看不清了,看不清这蓝色的窗帘,床,还有门口竖立的衣柜。 “喂,猴儿,”拨通苏玲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元启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应应声。 “我下周三休息,三天时间。” “哦。” “我们可以回家了,三天时间你说够吗,妈说等我们回去给我们包饺子,韭菜肉馅。” “哦,”此时的元启只有应声“哦,”因为他很想和苏玲一起回去和家人团聚,但是公司里的事情使他难以选择,也不知道如何向苏玲说这件事情,陷入万难的愁思之中。 “你那里怎么样啦?” “端午节恐怕我回不去了,因为... ...。” “不回去算了,我又不强求你回去,到时候我一个人回去就是了,”女人变脸就像变天一样,说下雨就下起雨了。 “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就是胡闹,不可理喻,到时候你去找一个通情达理的就是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元启在电话上听到哭泣的声音,心开始软了,在电话上道:“你这是说的是什么话,明天我可以请三天假和你一起回家。”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就是了。” “好了,我说过要和你一起回去,岂有说话不算数的。” “你什么时候说话算个数的?” “好了,明天给你打电话。” 下午,元启正在路边发放传单,发完后返回公司,一进入公司就到杨静的办公室,办公室吹的是中央空调,感觉凉快很多,舒服很多,轻松很多。 “元启,这么大的太阳还一个人在外面发放传单,辛苦你了,”说完,杨静走到饮水机前拿出纸杯,接一杯热水走到元启的身前,元启伸出双手接过杨静手中的热水道:“谢谢。” “新都的活动内容我安排在端午节,你回去起草一下,活动具体内容我会发到你的QQ邮箱之中。” 元启没有应声,只是低下头来不断的沉思,突然抬起头来道:“不是要过端午节了吗?我想向你请三天假。” “元启,你可想好了,端午节是搞活动的最佳时间,也可以借此提升个人业绩。” “想好了。” “家里出什么事情吗?” “私人之事,无可奉告,还请宽宥,”说完元启拿出请假条,杨静接过元启手中的请假条,在请假条上签字。签完字后杨静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此时看杨静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元启什么话也没有说,退出办公室。 下班后,元启走进他住宿旁边的家乐福,上二楼到商品架上东选西选,不知道买什么东西为好,旁边的售货员走过来问道:“先生,你这是给谁买呢?” “岳父岳母。” “端午节到了,大家都买粽子,这箱不错,98元一箱,里面还有皮蛋,挺实惠的,过节优惠价。” 元启知道,苏玲喜欢吃皮蛋,买了两箱,而且包装精美,送此礼不仅表达出自己的心意,而且还有了面子。元启又问道:“巧克力那样比较好?” “如果送自己的爱人心型包装巧克力比较好,”元启取下巧克力放入购物车之中,想到家里还有小孩,称了一些糖果。元启推出购物车,正要到收银台结账,售货员走过来,站在元启的身前。 “先生,用我的积分卡,还可以打折。” 元启同意后跟随其后,到收银台走出家乐福。 “玲玲,我请了三天假,到超市买一些粽子,皮蛋,还有你喜欢的巧克力,家里有小孩称了一些糖果,这些可以吗?” “不用了,这些可以回家去买嘛,天气炎热,容易变质。” “我朋友那里有冰箱,可冻在冰箱里嘛。” “好嘛,明天我在什么地方等你呢?” “梁家巷车站,明天早上我会到梁家巷车站接你。” “哦,好嘛。” 第十九章:端午盛情访家亲 红日东升,大地复暖,元气手中提着厚重的礼物回家返乡。到客运站的大门独自一人徘徊,是乎是在等待一个人,脸上的喜悦之气,心中的激奋之情还有一种渴望,我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才能体会当时急切的心情。就这样站在客运站的大门,焦急的望着大门之内。 在人群来往之中,走出一个小姑娘,背上背着背包,手里还拖着行李箱,背包极像小孩子上学是的书包,个子矮小,远看就像上学的学生,可爱之极,脸上灿烂般的笑。小姑娘走到元启的身前停住脚步。 “带这么多东西回家,累吗?”元气担心她受累,受苦,深情的望着苏玲,问了一句。 “不重,”苏玲放下背在背上的背包,将元启买的节日礼物装在自己的背包之中,拿起一盒心型包装的巧克力问道:“这是你给我买的巧克力,听说巧克力吃了会长胖的。” “怎么,不喜欢吗?” 苏玲嘿嘿的笑了两声,道:“我喜欢这盒子。” 元启背起背包手里还提着两箱粽子,走进客运站买票,苏玲跟随在旁边。此时,不知她怎么这么的乖,路上即不打闹又很少说话。坐在车上,头搭在元启的肩上静静的睡去,等她醒来之时,快要到家了。 “我给爸爸打电话,叫他来接我们。” “不用了,你只给你爸爸打电话,说我们快要到了,我们走路亲自到你家门拜访你的家人。” 苏玲拿出电话,拨通她父亲的电话,道:“爸爸,我们快要到了。” “嗯,我来接你们。” “不用了,路上多热嘛,在家里休息,”苏玲是个孝顺的女子,如此关心她的家人,得此女终身无憾也。 “下车后就在龟子包等我,我来接你们。” 苏玲挂掉电话,望着元启道:“爸爸要到龟子包接我们。”元启伸出一手搭在他肩上,她倾斜过来靠在元启的怀中。 “盼女心切,很好。” 车子驶到龟子包慢慢的停下,元启提着背包和两箱粽子,苏玲跟随其后在此等待。在他们的前方,有个中年男子骑着摩托车向这里赶来,苏玲走上前来站在这位中年男子的身前,道:“爸爸。”元启站在一旁,面带微笑道:“大叔。” “嗯,上车,”此时她父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相互介绍一番,是乎他已经知道苏玲此次带回来的男朋友就是那天和苏玲去成都的那位年轻人,所以镇定自若,心里早有所准备。元启和苏玲坐在后位之上,摩托车在山中的乡村公路上穿行,公路旁边的房舍,农田都快速的移到他们身后。 她的母亲站在院子之中,双眼望穿等着自己的女儿回来,还有她所带回来的男朋友,此时她心里的渴望我想做为父母都有同感。元启,苏玲下车后走上到院中。 “玲玲。” “妈,”元启跟随其后道:“阿姨。” “元启,你也来了。” “端午节到了,送上薄礼,还请阿姨笑纳,”元启提起两箱粽子和保健酒送上前。 “不必送这么多,以后尽管前来就是了。” “此礼略表晚辈对长辈的孝敬之意,还请不要推辞。” 阿姨接过两箱粽子和保健酒,进入屋中,小孩正躺在床上酣睡过去,胸前该着被盖,苏玲走上前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小脸蛋,阿姨伸出指头嘘了一声,脚步很轻的走过来,“他正在睡觉,不要吵醒他。”阿姨,苏玲走进厨房被饭,元启随后进入。 “你们在做什么?” “包饺子,韭菜肉馅,”苏玲笑道。 “我也要包,跟阿姨学**饺子,”元启站在水缸前,盛一瓢水倒入洗脸盆之中,洗洗手,用帕子将手上的水擦干,走上前和阿姨并排而站,学**饺子,苏玲正在旁边干面。 “阿姨,你包饺子怎么包的怎么好看呢?” 阿姨正要说话,苏玲在旁边抢道:“因为我们家里以前就是包饺子的,可有你学的哦。” “别听她胡说。” 佐佐木败下阵来之后,心中自然有所不服,跟随巫山回到云南,意图再次返回与元启一决雌雄。巫山精通邪术,回到云南后精心研制一种汤药,将其服用,可使一个人的体质强壮百倍,不管多粗的棍棒击打其体,他都是面不改色,体如铜墙铁壁,拳如硬石,学习功夫就是练习抗击打,让身体能够承受住棍棒极其拳头四面八方的进攻,能让自己的体质承受住四面八方的攻击并且不动如山,我想这就是巫山精心研制出的汤药的效果吧。它可以加速一个人的体质强壮到极致并且保持其激奋状态。 “你可以出山了,”巫山进入洞中,甚是欣慰。 “师父。” “以你现在的功力,元启不是你的对手。” “师父,徒儿这次先回一趟日本,日后速回中国成都。” “嗯,很好。” 入夜,元启坐在排椅之上,苏玲和她母亲坐在床头。 “元启,玲玲什么也不会,你喜欢她什么呢?” 一白色的狗摇着尾巴慢慢的走进屋中,卧在元启的脚下,元启抚摸这白色的狗,双手扼着狗的下颚道:“唉,狗狗,你说我喜欢她什么呢?” “嘿嘿,这狗是母的哦,”苏玲坐在旁边,笑的是那么的自然。阿姨责问苏玲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玲玲这话说的,你不会怪她吧。” “不会的,我喜欢的就是她的灵活与一种自然的,天生的一种甜蜜的笑,怎么会责怪她呢?” 第二十章:英豪高歌雄万丈 风云变幻,黑云压顶,在高高的孤城之下,是千军万马,黑压压一片,兵临城下。在将位之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将军,将位之前站立几排铁甲将军,都是惶恐不安,看来是被城下的千军万马吓破了胆。 “殿下,我们是孤城无援,再战必败,割地求和吧。” “什么?割地求和,秦乃虎狼之师,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秦乃欲望不止,志在蚕食巴蜀,此举犹如抱薪救火啊。” “殿下,秦军强大,巴国弱小,我们无力与秦军抗衡。” “诸将不必为此担心,我在出征之前向父王请求赦免死囚,让这些死囚随我出征,戴罪立功,让他们为国家效忠,所以我可组建五百名死士,冲入阵势之中杀乱敌军,卫将军可带精兵两万外围冲杀,里应外合,秦军必败。山东六国惧怕秦国的强大,今日如果秦军败了将会打破秦国不败的神话,我们借此可游说山东六国,合纵抗秦,将秦国阻挡在函谷关之内。” “殿下英明,好,我们听凭殿下的安排。” “好,卫将军接令,”年轻将军从案桌之上的盒中抽出令牌,握在手中。 “在,”卫将军站出队列,双手拱于前,等待命令。 “等我亲率五百名死士攻入秦军的阵势之中杀乱敌军,之后,你率领精兵两万外援,”说完后扔出令牌。 “接令,”卫将军捡起令牌退回队列之中。 “申将军,韩将军,肖将军接令,”年轻将军在盒中抽出令牌握在手中高举。 “在,”三位将军站出,双手拱于前等待命令。 “你们坚守城池,不许出城,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都不许出城迎敌,”年轻将军扔出令牌。 “殿下,如果你有所闪失我们可这么向大王交待啊,你来坐收城池,末将代你出城迎敌,你是太子,未来的储君,国家的命脉,不可轻率啊。” “军令如山,有谁违反军令者,斩!” 年轻将军走出帅府大门,集合五百名死士,登台言誓。 “各位将士们,秦军攻城略地,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了,城池危也,国家危也,百姓危也。国家,社稷,江山将面临危亡,还有我们的百姓将面临着数万万秦军铁骑的蹂躏,侮辱,包括你们的家人,你们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不愿意的现在就拿起手中的武器,精忠报国,你们的英明将会载入史册,世代传颂。” “我们誓死效忠国家,”此声音气动山摇,传至千里之外,万里之遥。 “好,那我们喝了这晚壮行酒吧,”年轻将军走下高台到长桌之前,大碗长长的列在长桌之上。旁边的将士抱着酒罐依依走到桌子之前向碗中倒酒,年轻将军举起一碗酒道:“干。”五百名死士走上前来拿起一碗酒,将其举起齐声道:“干。”将士们将碗中的酒一喝而尽,摔碎在地。 “诸位将士们,随我出城迎敌。” 年轻将军率领五百名死士,冲入阵中,来回冲杀,五百名死士都脱下衣服,裸露上身随年轻将军陷入阵中冲杀,见人就砍,勇猛无敌。秦军为此胆惧,陈势开始混乱,阵中战车之上的一位老将观看阵势,见敌军如此的不要命,叫来一名少尉。 “阵中的那位年轻将军是谁啊?” “那位年轻将军就是公子启。” “拿弓箭来。” 战车上的老将开始拉弓搭箭,箭离弦飞出穿过人群,马上的公子启见暗箭飞来,来不及抵挡,射中胸。公子启折断箭杆,望望战车之上的那位老将,冲杀过来,戈矛一出,老将被挑下战车,当场而亡。卫将军率领精兵两万外围冲杀过来,秦军主将已死,阵势混乱,败阵而逃,公子启正要追赶逃去的秦军,被旁边的卫将军叫住。 “殿下,秦军狡诈,不宜追赶。” “秦军强悍,此兵如逃去必将死灰复燃,在次攻城,卫将军速速返回城池坚守不出,秦军疲于奔命,必将退去。如果我阵亡不回,敌军再次攻城,可令弓弩迎敌,切记,不可出城与秦军硬碰硬死拼。” “太子殿下。” “不必多言,如果我阵亡了,在案桌之上留有一份书信,那是我写给父王的。如果我此次出阵未回,可立三弟公子楚宗为太子,三弟贤明,恪守王道。” “是。” 公子启率领五百名死士追赶逃亡的秦军,追至谷底,此地地势险要,易埋伏,前面败逃的秦军消失。 “不好,中了敌军的埋伏,”正准备返回冲出谷底,箭如雨淋,檑木滚石从山腰而下,公子启率领的五百名死士死伤过半,剩余的死士冲到公子启的身前,道:“我们誓死保卫殿下冲出谷底。”前后秦军冲杀过来,死士誓死拼杀,杀出一条血路,护卫公子启逃出,逃至山崖之上,后面的秦军冲上前来,看来此处是绝地,秦军追至,从中走出一个将军,两鬓鬓发和胡须垂于胸前。 “樗里疾。” “正是本帅我,公子启,你熟知兵法韬略,所以只有你才能破城下数万万秦兵,所以将你引于此,除掉大秦之后患。” “好,死一个我不算什么,你能攻下眼下的城池,现在秦军久战不决,你们又能支持多久呢?”公子启转身对身边的死士道:“诸位将士们,你们怕死吗?” “我们誓死报效国家,何惧死?”说完随公子启跳下山崖。 “不,不,不——,”元启躺在床上,不停的摇着头,睁开眼第一眼看见苏玲坐在他旁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入房间,看看房门,房门紧闭。元启坐起床头看看窗外,天还没有大亮。 “又在做噩梦了。”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道:“你起来的这么早。” “天还没有大亮,继续睡一会儿嘛。” “既然主人都起床了,客还能久睡吗?” 苏玲打开门走出后将门关上,下楼。此时元启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铺,下楼正准备吃早餐,此时元启正在想,这场梦是如此的不吉祥,如此的凶险,难道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吗,此时元启还说不上来,只是有些担心,有些后怕。 第二十一章:风雨路上多恩仇 那天早饭,她的母亲还是问元启这样一句话。 “元启,你喜欢玲玲什么?” 元启想都没有想,一口答出“孝顺”二字,苏玲是家里的乖乖女,对于自己的父母是非常的孝顺,元启就是看到她身上的这一点才喜欢上苏玲的,对于这一点在元启的心里,苏玲的所有的缺点都变成了优点,因为百善孝为先。 “孝顺,”她的母亲笑了几声,道:“可是玲玲什么都不会做,饭也不会煮,又没有什么口才,也不能为你分忧。” “她不会煮饭我会煮饭,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只要每天看到她甜蜜而灿烂的笑脸,那已经是在为我分忧了。” 早饭过后,元启,苏玲进入厨房,元启对她母亲道:“阿姨,这里离我家比较近我想带着玲玲回家去看看我的亲人。” “应该回去一下,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元启带着苏玲走出,到城镇市集之上,这里逛街的人流还是挺多,虽然没有大城市那么多人,但是也可以显出小城镇的繁荣。在这里没有高楼大厦,都是一些小高层矮小的房子和道路两旁的市集,这些人群休闲的转来转去,到市集上打算购买一些东西回去,过过安稳的小日子。元启和苏玲走进农贸市场买些肉和蔬菜回去,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看看地摊上各式各样的菜,每样挑选一点,够一天吃就行了。 “小伙子,这是农村不是城市,农村只有当场天才有人闲着进城,其余都是在忙农活,还是多买一些吧,”地摊上的大婶望着元启笑道。元启望望旁边的苏玲,此时苏玲牵着元启的手,很是安静,脸上时常露出笑容。 “好嘛,那就多挑选一些吧。” 佐佐木坐飞机从中国云南飞往日本东京,站在东京街头的十字路口,望了望旁边站立的行人,在望望十字路口对面的红路灯,随其行人穿过十字路,在十字路口的对面站有两个人,佐佐木走了过去,这两人将佐佐木带进一个黑屋子之中,里面的灯光很暗。走进一个很大的房间却显得亮堂了很多,里面席地而坐的有很多人,坐在最上面的人显得是那么的高大威武,这些人都是为他而尊之。 “佐佐木,过来坐。”这位中年人移开一个位置,佐佐木走过来坐下,道:“大哥。”佐佐木称呼此人为大哥,看来此人却是不简单,不管在政界还是社会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同样也是有一定的势力的。 “ 大哥,我想向你借一些人。” “嗯,我知道你是想利用这些人对付元启,是吧。” “是,”佐佐木跪立而起,双手放于膝前,对着小岛熊川弯腰行礼。 “好,我叫交给你一批人,这些人听凭你的吩咐。” “谢大哥。” “不必多礼。” 元启牵着苏玲的手,坐上农村客运车,回到自己的家中。在元启回家之前就给家里通了电话,Lucy早已站在院中等候,元启到家进入院中道:“母亲。” Lucy热泪盈眶,道:“启儿,旁边这位是... ...?” “她是我女朋友苏玲。” “伯母,”苏玲站在元启的旁边道。Lucy只是对着她笑着点了点头,这种笑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和蔼,让人感觉到Lucy就是他亲生母亲。 “我去给你们备饭。” “不用了,你看我们带的是什么?”元启举起手中买的菜和肉笑道:“你今天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厨,给你们炒出几样菜来。” 西红柿炒蛋,回锅肉,炒苦瓜等一一上桌,只是西红柿炒蛋炒的有点糊。苏玲喜欢吃肉,元启夹着一些肉到苏玲的碗中,还有Lucy,元启坐在旁边看着她们吃,心里是乐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此时的苏玲是如此的安静,如此乖巧的女孩让他怎能不喜欢呢。 “我来监督你洗碗,快洗,”苏玲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元启,面带笑容。 德胜武官是成都有名的武馆,里面学习武术的弟子很多,大多都是青壮子弟,德胜武馆的陈师傅在旁边细心的指导,这些青壮子弟就像他的孩子,对他们是爱护有佳,照顾有佳。 就在此时,武馆之内闯入很多人,佐佐木带领这些日本武士,手里握着木制的东洋刀,会会这德胜武馆,以此在这武学界取得大家的认可,谁是天下第一? “你们的陈师傅在什么地方?”说完拿出一张生死状。 “我就是陈彪,”陈师傅推开众弟子,走上前。 佐佐木走出站在陈师傅的面前,道:“听闻阁下的武艺超群,在下特来挑战。” “练武不是用来争强斗狠的,是用来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佐佐先生,请回吧。” 佐佐木望望头顶上的牌匾“德胜武馆”几个大金字,腾空飞起,取下牌匾,一拳将牌匾打成两半。 “你不敢与我挑战,不配有此匾。” “你,你,蛮帮小国,敢在中华大地上撒野,岂能容你。” 旁边的大弟子气愤难平,大跨步冲上前,道:“师父,此等人何须你来动手,我来向他挑战。” 第二十二章:险碍重重生死回 大弟子跨步上前,与佐佐木相对而站,做好对战的驾驶。急上前连续出拳,佐佐木依然站立不动如山。腾空跃起双腿直夹其头,佐佐木双手左右挡出,猛拳如铁石,又如同宇宙间的流星撞击而来,将大弟子打飞落地疾步后退,其脚向后踏出稳住脚后跟定立,感觉到自己下腹剧痛,气血上涌从口中喷出。佐佐木还是原地站立,如同泰山一样难移,大弟子疾步奔走而上飞拳向佐佐木正面进攻,佐佐木重拳打出,“砰”地一声,大弟子手腕处关节脱臼,握拳的手一麻,颤抖不停,脸色巨变,汗珠从眼角滑下。 “智平,退下,为师来对付。” “陈师傅,你敢签生死状吗?擂台比武生死与我无关。” “有何不敢。” 陈彪上前签了生死状,稳步上前与佐佐木相对而站,跨出左脚,双手握拳伸出,急跨跃起与空中旋转,双拳压下,佐佐木右手护住其头难支,急速退出。陈彪横脚飞来,佐佐木抱住飞来的脚在胸前用力一揪,只听见两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陈彪扑地落下只是一手着地,站立,其左脚疼痛难以站立,只有跨出靠右脚支撑身体,右脚一踮急驰而去,飞拳顺势打出,佐佐木伸出一手握其手腕一拉用膝盖顶去,陈彪顺其拉力靠近膝盖顶其腰,陈彪体力难支扑地,佐佐木依然不放,正当陈彪落地之时一拖一踢,踢于上空将陈彪举起膝盖上顶,“啊!”一声惨叫,背部的脊椎被佐佐木弯上的膝盖顶断推出。 陈彪卧地口吐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师父”众弟子围上前来痛哭流涕。 “师父,我们为你报仇。” “不,不,你们不是他的对手,生死有命,”听其声已经是很难听清楚,气息是越来越微弱,说出话的声音与不断喘出的气息声混杂,大弟子吕智平只有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 “快去,快去,请,请元启,只有元启才是佐佐木的对手,上次打擂佐佐木就是败在元启的少林拳之下,”说完,陈彪两腿一蹬,驾鹤西去。 “师父,师父。” 佐佐木和他的日本手下站在一旁,正要离去,众弟子围堵上来。 “佐佐木,德胜武馆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他的日本手下拔出东洋刀冲上前来,“兄弟们,抄家伙和他们拼了。” “让他们走,”众弟子退下,吕智平走出,站在佐佐木的面前,怒目而视对后面的众弟子道:“刚才师父吩咐我们什么?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陈家大门是挂满了白,众弟子为陈彪老先生送行,白色纸钱满天飞,家人身穿孝服随后,丧事办完之后吕智平坐上出租车赶往武侯祠,站在公司大门。 杨静走出公司站在吕智平的身前,气息严谨的对着吕智平道:“你找谁?”杨静打量一下,此人手臂之上绑有黑布,看来他家中有亲人故去。 “我找元启。” “你找元启什么事?他不在。” 公司里的人都伸长着脑袋争先向门口看去,元启的一个朋友离开自己的位置走上前来,站在杨静的旁边,笑道:“你找我师父什么事情?” “佐佐木把我师父打死,我来找元启为我师父报仇。” “师父最痛恨日本人,等我师父回来会向他转告的。” “进去工作,”杨静对身边员工厉声道。又转过头来对吕智平轻声和语的道:“我建议你去报警,现在我们中国是法制社会,法律会有所制裁的。” 太阳还没出来,天还没有大亮,元启和苏玲从家中开始出发。在车上,元启感觉到有所困意,头搭在她的双腿之上,脸部的肌肤与她腿部的肌肤紧贴,感觉到一种清凉,一种柔软,元启抬头来望望苏玲。 “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来,我给你剪指甲,”苏玲从背包中掏出指甲刀。 “好嘛,”元启伸出手指,苏玲扼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剪着,一路上车子颠簸不定。 “哎呀,你看,出血了,”车子一颠簸,不小心指甲刀剪到肉了,血慢慢的侵出。 “哦——,把猴儿剪疼了,”苏玲呵呵... ...笑了几声。 “没事,我身上的血多,流一点算不了什么。” “回去我给你唱歌哈。” “你还是不要唱了。” “嗯~,你嫌我唱歌不好听。” “怎么嫌你唱歌不好听呢?你的声音如同夜莺一样婉转,唱歌一定好听。” “好嘛,我现在就给你唱,”嘴贴在他的耳边,唱道:“小白菜呀... ...。”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元启伸出手来揉揉耳朵,强忍着道:“嗯,嗯,好听,好听。” 元启伸出手来挽着她的肩,苏玲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元启道:“唱嘛。” “不唱,就不唱,你嫌我唱歌唱的不好听。” “以后谁嫌你唱歌不好听,我会一巴掌像拍蚊子一样拍死他。” “呵呵... ...,现在就去拍死他嘛。” 两人相拥在一起,如此的纠缠,像一对小夫妻。 元启一到成都就买了一份报纸,头版就是德胜武馆馆主被打死一事,元启将报纸偷偷的折好放入挎包之中,苏玲望望元启。 “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 元启送走苏玲返回公司报到,他朋友走过来,道:“师父,陈彪被佐佐木打死一事你可知道。” “知道。” “昨天,德胜武馆有人前来找你,替他师父报仇。” “下班后随我一起去拜祭一下陈老先生。” 元启从陈家大门而入,踏进站在陈老先生的灵台前,接过他朋友手中一炷香,走上前插入香鼎之中,一拜站立。 “陈老先生,这事因我而起就由我来了结。” 元启结下黑色腰带递入陈老先生家人的手中,跨出。他的朋友随后跟出,抢先一步站在他的面前。 “师父,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你就在此等候,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危。” “师父。” “话以说出,我不想看到我的朋友面临危险,事后随返,你在此等候。” 第二十三章:搏击佐木壮声威 元启推开两扇门,站在门口。此时,这些日本人正在练习他们的日本武术,见到元启站在门口,走上前来,气势是如此的嚣张,指着元启的鼻子道:“你是谁?找谁?”此时元启一句话也不说,须着眼睛,跨出一脚,伸出手来挥去,直冲其头往地上一撞,跨入堂内。众人拥上前来,元启面对四面八方的拳头进攻,元启伸手接过硬拳,几下推拉再一旋转,此人遍随着元启手上的力度腾空翻身躺在地上。元启抬高腿将一人抬起的脚顶的高高,蹲下腿一扫,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站立转身出脚,将空中飞踢而来的人蹬出。一人退出在旁边拿起木制的东洋刀疾步上前举起劈下,元启抬起腿只听见“啪”的一声,木制的东洋刀断成两节。元启飞步而起在空中转身踢出,此人便仰面飞出。元启落地后将不同方向攻击来的拳头控制在一起,相互挽住,两边一合,相互撞开。 佐佐木走出内堂,看看趴在地上的众人,只有元启一人站立。 “元启君,你终于来了。” “对,我终于来了,出手吧。” 元启跨步上前飞步而起双脚连续踢出,佐佐木连续吃了元启几脚却不动如山,佐佐木只是转身一脚飞出将元启蹬出趴在地上。元启的功夫不过如此,在佐佐木的脸上出现失望之色直摇头,转身与其背对。元启慢慢的站立而起,握紧拳头伸出,等待佐佐木的进攻。佐佐木非常小心的跨出左脚,慢慢的靠近,佐佐木握紧拳头从正面进攻,“砰”两个拳头相互撞击而来,元启的拳头打在他的拳头一侧,佐佐木正面攻击来的拳头被元启打开。另一拳头飞来,佐佐木还没来及出拳,他的眼角就青了一块,连续几拳飞来,“啪,啪”几声,鼻子,口里的鲜血流出。元启跨步上前又一拳飞速而来,佐佐木迅速躲过他的拳锋,弯下腰从下面出拳向上打来,“砰”的一声打在元启的腋下,元启的肩关节感觉疼痛无比,右手再也抬不起来,看来肩关节是脱臼了。佐佐木转身一脚飞出,元启从内堂飞出,玻璃被撞得粉碎。元启再次站立而起,头顶上的血流下,滑在眉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佐佐木从内堂跨出疾步上前,元启左手护住右手弯腰躲过佐佐木出击的猛拳,后脚上踢打在佐佐木的头上,元启一手撑地只听见几声清脆的声响,关节被连接上了,双手又可以活动自如。佐佐木抬起左脚压下,元启蹲下一脚踢出,站立而起。佐佐木奋步上前飞步而起出脚踢上,元启将腿抬的高高的踢在佐佐木的腿肚之上,佐佐木落地后感觉腿肚发麻,勉强能够站立而起,元启飞跃而起在空中连续出脚踢出,此时的佐佐木已经是瘫软在地。 “佐佐木,我不会杀你替陈师傅报仇,现在是法制社会,就让法律来惩治你吧,你自己好自为之。” 元启转身离去,跨出大门,和他的一个朋友在陈家大门会合。 “师父,怎么样了?” “日后那个佐佐木再也不敢来中国造次了。” “师父,请收下我们为徒吧,我们将会跟随你,马首是瞻,”德胜武馆众弟子跪在元启的脚下。 “我早已退出江湖很久了,不再过问江湖之中的恩恩怨怨,更不会收下你们为徒的,诸位请起吧。” “如果你们不收下我们,我们将会长跪不起。” 元启走到吕智平身前弯腰扶起吕智平道:“快叫他们起来,你是德胜武馆的大师兄,他们应该听你的。” “师父,你不收下他们他们是不会起来的,他们将跟随你为你效命,以此来感谢你的大恩大德,报答于你。” 他的朋友站在旁边道:“师父,你就收下他们吧。” “难道你们也糊涂了吗?我是在上班,在工作,怎么收下他们?” “徒儿知错了。” 元启望着众弟子道:“我现在在上班,在工作,没有多余时间教你们功夫,也没有多余的资金来养活你们。我倒是有一个建议,只有这个建议才是你们要走的明路,现在你们空有一身武艺无法施展,不如去参军吧,现在各国对我们国家是虎视眈眈,盼望我们国家早点发生动乱,分裂,他们好趁虚而入,瓜分我们的国家,现在我们的国家是危机四伏,居安思危,你们参军的职责是保境安民,让我们的百姓过着安稳生活,打击那些涂炭生灵,鱼肉百姓的暴乱分子,国家的安定与强大就靠你们了。” “多谢师父的指点,我们在此给师父磕头了。” “大家请起,如此大礼我们承受不起。” 众弟子都站立而起,元启告别后转身离去,众弟子随其后齐声道:“我们恭送师父。”送至大门,元启转身面对身后的众弟子,望望这陈家大门,后退几步,双手拱于前,弯腰至90度,以儒家之礼行之,众弟子回礼。 在公司,元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杨静走出站在元启身前,道:“元启,随我到办公室。”此时杨静的脸色并不好看,看来元启要倒霉了,今天的元启是诚惶诚恐,大家都在交头接耳,为元启捏下一把冷汗。 “把门带上。”元启走上前把门关上,站在杨静的身前,等待她的处罚条列。 “在这里坐,”杨静拉出椅子,站在椅子旁边。此时的元启是满脑子的雾水,愣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啊。”元启慢慢的走过来,杨静走到展柜之前取下公司的药酒。 “以后少去打你的擂台,我知道你是经受不住别人的鼓动,你看看,受伤的最终是你自己。”杨静将此药酒倒在纸巾之上在元启红肿的脸上揉擦。此时元启仰起脸,不停的点头,像一个乖孩子。 “好了,别乱动,此药酒具有消肿的功效,”杨静虽然是个事业女强人,但是她必定是一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有心细的一面,温柔的一面。 “端午节我们的收获魄丰,合作的也挺愉快,周末休假让你去云南,虽然你没有个人业绩,但是功不可没,可带上你的家人。” 第二十四章:千里迢迢云南行 每天下班之时,元启都要给苏玲打电话,因为在他心里,苏玲就是他的公主,心里时时刻刻的惦记,怕她受苦,受累,受委屈。每天都那么紧张的为了工作,应该带她出去轻松轻松的时刻了,也是自己放松的时候。 “喂,猴子。” “呵呵... ...,你为什么叫我猴子呢?” “我就是叫你猴子,我想吃猴子肉肉了,最好是把猴子挂在树杈之上用火烤他的屁股。” “我是猴子,猴子就是孙悟空,是上天派我下来保护你的,如果你把我吃了,那么谁来保护你呢?好了,言归正传,星期六你休息吗?” “周末我休息,但是只是休息一天。” “你可以请个三天的假嘛,咱们去云南。” “ 好嘛,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呢?” “我和你一起买的那件浅黄色的衣服,带上白色的外套,云南温差比较大。” “好嘛。” 他们手拉手走进超市,买一些吃的,喝的,因为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肚子那面会饿,还有她喜欢喝的旺仔牛奶,买两三盒旺仔牛奶和两桶方便面,还有其它小吃。在此之前,元启提前在电脑之上购买好车票,两人坐在候车室等候,就这样提着他们进超市买的小吃一起上火车。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苏玲看看元启的胸前。 “嘿嘿,你怎么没有扎领带呢?” “打领带,你一拉且不是要把我勒死,索性不带了。” “扎嘛,扎嘛。” “不扎,就不扎。” 苏玲笑出几声,从元启的挎包之中掏出红色领带,道:“我来帮你打,我会打的很好的。” 元启无奈只有答应就让她这么的闹一会儿吧,于是乎把脖子伸上前来,苏玲把那红色的领带搭在他脖子之上围过在胸前挽成一团。 “你看你,把领带打成什么样子,”苏玲脸上那甜蜜的笑让人感到一种温馨,元启取下红色的领带放在挎包之中。 长长的火车在高山之中穿行,穿过长长的隧道,越过高架桥,好像是在悬空穿行。远处的稻田,还有山崖之上的孤房,就像水墨重彩的中国画。山中的云雾是乎在他的头顶之上弥漫。天空渐渐的暗下来,元启透过车窗望去,那万家灯火,乡间小路,在黑暗之中隐现,一种祥和,一种宁静真是令人向往啊。 “玲玲,肚子饿了吗?” “饿了。” “嗯,在此坐好了,我去给你泡方便面。” 元启从塑料袋之中拿出两盒方便面,再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卤蛋和两袋麻辣牛肉,分别放在两个方便面盒中,端着两盒方便面站立而起走出到开水间,排着长长的对等待接开水。元启在此等了很久才轮到他,可是旁边有个小姑娘哭的很伤心,元启转身轻声道:“小孩,你是不是要接水啊?” “嗯,是。” “来,叔叔帮你接。” 元启接过小姑娘手中的开水杯,接到水龙头之下,放出开水。接好后双手递在小姑娘的手中,轻声道:“小心,烫。” “谢谢叔叔。” “嗯,真乖,快到大人身边去,一个人出来很危险。” 元启这才拿出两盒方便面,接上开水,端着两盒方便面小心翼翼的走到苏玲的身前。 “哦,猴儿辛苦了。”苏玲站起接过两盒泡好的方便面放在桌子之上,盒中的清香随着清烟扑鼻。 “好想哦。” “里面的面还没有好,等好了以后再吃。” “现在我就想吃。” “口袋里还有一些零食,饿了拿出一些吃嘛。” “不,我就要吃方便面。” “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嘿嘿,我就不听话。” “你不是想减肥吗?身子不受苦,不受饿,不受累,还怎么减肥呢?” “哦~,你是嫌我今后长胖了,不要我了是不是,哼!不理你了。”苏玲做出很是生气的样子,头偏向一边,真是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坏注意,嘿嘿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转过头来对着元启道:“以后我就天天不吃饭,减肥。” “你敢,”元启双目顿时有了神,看着苏玲道。 “你又对我凶,回去给我妈说,说你不让我吃饭。” “我怎么不让你吃饭呢?”元启面带笑容,那么可爱的小姑娘饿瘦了,受累了那就是他元启的不是了。 “你就不给我吃饭。” “好了,好了,别闹了,面已经好了,快点吃吧。” 夜已深了,苏玲搭在元启的肩上熟睡过去,元启轻轻的把苏玲的头扶在大腿之上,脱下外套给她搭上,元启一手在苏玲身上拍啊拍,这样她才会睡的更加的香甜,头仰在沙发之上,慢慢的睡过去。 天刚刚亮,火车就到了云南边境,寒意透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凉,苏玲起身望着元启道:“快把衣服穿上,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说完拿起衣服搭在他身上。 “我不冷,赶快披上,”白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太大,长长的袖子都快看不到她的手了。 火车在昆明车站慢慢的停下,大家离开座位排着长长的队伍慢慢的走出下车,昆明这个地方有一年暑假他和一个朋友到这里来过,对这里有所熟悉,坐上火三轮,里面两排坐满了人,此时苏玲就坐在他的旁边。 他们两人找好旅馆,过后赶往官渡的白马寺,里面是树荫浓浓,晨钟暮鼓,走在这里心自然安静了许多,望望远处坐落在小山间之中那片高楼,想必那里就是昆明城了,山间的银杏树高高的挺立,叶边那白像是雪。 滇池那无边的水域,远处的连山,连连不绝的在远处隐现,孩子们脱光衣服在水边浅滩上戏耍,对远处来往的行人毫不顾忌。苏玲曾经对他说过她喜欢大海,在她读书的时候去过一次上海,但是她姐工作繁忙,从来没有带她去过大海看看大海是什么样子,元启一直为此事苦思良久。 第二十五章:凶杀映射诡异事 天空之中黑云压下,闪电划过厚厚的云层将灰暗的天空照的通亮,瓢泼大雨哗哗而下,混杂着惊雷霹雳,风声狂嚎。在闹市之中,腥风血雨,砍杀不断,随着黑暗将近,雨渐渐的小去,这些砍杀的人群四处奔走消失在街道之上。苏玲和元启共同撑起一把雨伞走出旅馆,从小巷子中出来到大街之上。在他们正对面趴着一个人,左手举起砍刀,血随雨水流淌而出。元启正要走上前去看过究竟但是被苏玲拉住,摇头示意不要去,元启望望旁边的苏玲。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 苏玲双手紧紧的握着元启的手臂,元启看了看苏玲,微微而笑将她的双手推下,走上前去蹲下仔细观看。此人的鼻子高挺,两眼看着旁边,好像看见了什么?又说不上原由,观其肌肤极其长相,此人不像是汉人,而是新疆少数民族。此时元启正在想,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周围又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右手垂下,好像手中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元启用力搬开紧握的拳头,手中是被撕扯下来的布条。从撕扯下的布条可以辨认此布条是一个道服,但是只撕下道服的一角,元启正在思索,此布条到底意为着什么 ?慢慢的站起身来,正当他慢慢的转过身来之时却发现苏玲就站在他的身后。元启“啊”的一声吓一跳,同样苏玲也是一惊。 不一会儿,很多人都围观上来,旁边的人对着元启道:“报警啊!” “好,好,报警,”元启接过苏玲手中的电话拨打110,元启望着正前方很狭窄的巷子,问旁边的人道:“此巷子通往何处?” “西街,”旁边的人很奇怪的望着元启。不一会儿电话里的声音说道:“喂,你好。” 元启又问问旁人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东街啊。” “东街的一家大型玩具店前发生了凶杀案。” “好,我们马上赶来。” 元启挂掉电话后拉着苏玲的手道:“走,我们去案发现场。” “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去看看也无妨,”元启牵着苏玲的手走进很狭窄的巷子,道:“此人一定是从这狭窄的巷子之中跑出。” 苏玲紧紧的握着元启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元启轻轻的拍了拍苏玲的手,示意放松,快速走出狭窄的巷子到西街。西街很是繁华,此处是人来人往,街市的两边还有很多地摊,烧烤摊,水果摊。 “案发现场定在此处。” “猴儿,你怎么知道案发现场在这里呢?” “因为此处定有打斗痕迹,”元启牵着苏玲的手穿过公路,发现此处有血迹。元启蹲下观察地上的血迹,望着站在旁边的苏玲。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怎么知道。” “原因有三,一是城管在执法之中发生了冲突,在加上新疆乃蛮野之邦不讲什么道理,发生冲突是很容易的事情了;二是社会上两大势力新疆和汉人两大势力之间的仇杀或者江湖仇杀等等,三是摊位之争汉蛮冲突。”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新疆人是从此狭窄的巷子中逃出。” “这是在中土,我们汉人集体居住的地方,我们汉人人多势众,新疆人必定站少数是敌不过我们汉人的,所以只有逃走。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会从这狭窄的巷子中逃出,因为这巷子黑暗而狭窄,方便少数逃出,我们汉人人多,追上这少数的人也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所以此人从这巷子中逃出后就倒在这狭窄的巷子口。” “就你聪明,”苏玲哼了一声,故意做出很生气的样子。 到了旅馆进入自己的房间,元启坐在椅子之上发呆,苏玲穿着白色的睡衣走上前来,从背后抱住元启,头伸出上前来,搭在元启的肩上,脸上露出甜蜜的笑。 “猴儿,你在想什么?快去洗澡。” 元启拿出被撕下的道服一角,道:“这被撕下的道服到底意为着什么?” 苏玲坐在元启旁边,仔细观察被撕下的道服一角,道:“猴儿,你看这上面有字。” “元洛山,”这道服上写的一定是地名。元启对着苏玲道:“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到什么地方?我陪你去。” “楼下,一会儿回来。” “我也要去。” “好,赶快换好衣服。” 元启,苏玲从自己的房间走出,下楼敲开房东的门。 “大婶,我来问你一个地名。” 大婶搬来两把椅子,元启,苏玲两人坐下。大婶与他们两人相对而坐,望着他们两人道:“问吧,什么地方?” “元洛山在什么地方?” “什么?你是在说元洛山吗?”大婶的脸上出现惊异,又有一些恐惧。 “正是。” “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传说东方龙被封为死亡之神后,就坐落在那里,那里就是阴阳界。” “东方龙不是在海南儋州吗?” “这个我不知道,这都是听村里老一辈说的,那里经常有鬼魂出没,夜半还经常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极其的阴森恐怖。前年,邻里家里有一个壮年小伙从外地回来经过元洛山,无故的消失,接下来类似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倒是想要去闯一闯,你说的越诡异我越想去了解清楚,什么鬼魂我都不相信,什么东方龙只不过是仲仙写的而已,你只需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苏玲坐在元启的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元启笑着望了望苏玲道:“放心,不会有事。”转过身来继续看着那位大婶的眼睛,看其元启的眼神很是坚定,示意必须知道这个答案。大婶叹了一口气道:“临近云南边境最高的山峰,那就是元洛山。” 元启,苏玲退出大婶的房间,大婶走上前来关好门直摇着头道:“真是个大胆的孩子,如此胆大好事,将来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玲坐在床头好像真的生气了,一句话也不说,元启坐在旁边急问道:“怎么了?”可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头,眼泪滑下,元启坐在旁边拿出纸巾,抽出一张抽纸整整齐齐的对折擦去她脸庞的泪水道:“怎么了?” “今晚你一个人睡。” “你不是不知道这桩事情牵连着人命大案。” “这事有警察来处理,你操个什么心?” “你被那位大婶吓怕了,不敢去了。” “谁怕了,去就去。” 第二十六章:阴灵小径携手闯 一路上杂草丛生,盖没了上山的小路,路边的野花显得是那么的奇异,每一朵都有一点红,有的是在花瓣中央,有的是在花瓣的边沿之上,像是滴着的一路血迹。山上胡乱吹来的风,根本分不清这是东风还是西风。元启紧紧的牵着苏玲走进林荫之中,林密的不透光明,显得是那么的暗,林间袭来的风声像是鬼哭,显得是那么的阴森恐怖,想必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元洛山。元洛山是如此的阴森,怪不得这里附近荒芜人烟,也没有人从这里经过。 元启,苏玲走出暗不透光的树林,望望山头,独峰直顶云霄,云霄之中有一股气旋,像是一个大钟罩将此峰罩住旋转,难道这就是当地老百姓口中所传的阴阳界。元启,苏玲登上山峰,真是高处不胜寒啊,苏玲打了几个喷嚏,元启赶紧把衣服脱下给她披上。 “猴儿,我不冷,你穿嘛。” “山中阴风四袭,你感冒了怎么办?” 前方有个山洞,从山洞之中走出一个道人,道人冷笑着道:“公子启,贫道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你就是那恶道,号称云南巫山。” “正是在下。” “镇中的凶杀案是你一手策划的吧,目地就是吸引我前来。” “哦,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证明此凶杀案是贫道一手策划。” “呈贡西街的凶杀,西街是相对于昆明比较繁华的街道,地摊,小吃,还有一些少数民族比如新疆维吾尔族,西域少数民族不通教化,野蛮不讲理,违规占道是平常之事,因此与执法城管发生冲突,城管学历不高,性情火爆,一次血腥的砍杀是不可避免的。当时我想出三种假设,一是城管执法,二是势力仇杀,三是摊位之争。当我赶到现场看到路边上停靠着城管执法车,此处还有一些摊位,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越举的现象,但是这些都是汉人。车上没有一个执法人员也没有一个少数民族的摊位,少数民族比较团结,那么这些少数民族的人呢?城管呢?他们到那里去了呢,于是后两种假设排除,唯独只有城管执法,当然这是汉人的地方,少数民族再团结人少占劣势,我们汉人人多占优势,少数民族敌不过只有逃窜,在那里等候的人只有你了,接下来的事情和你最终的目的我就不用讲了,你我心里明白。” “如此精辟的分析我是第一次听到,佩服,你敢进入洞中闯一闯吗?” “有什么不敢的。” 巫山站在洞口旁边道:“请。” 元启,苏玲两个人进入洞府之中,里面很黑,如同黑夜一般。元启牵着苏玲的手,一刻也不敢放弃。 “怕不怕?” “不怕。” 苏玲不知踩到什么凸起的东西,拿出手机打开电筒照射,地上是一堆白骨。元启在想,难道这一堆堆白骨就是当地消失的村民。走出洞府便是一片阴森的树林,树林之中是一片坟墓,周围都挂满了白,元启紧紧的牵着苏玲的手道:“不用怕,就当着这一切都是幻想。”苏玲牵着元启的手紧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说。此时,在坟墓的前方有一座桥,黑暗的天空闪电平繁,雷声轰轰,元启,苏玲在走过这桥之时,桥不断的晃动。此时的元启和苏玲很是镇定的走过不断摇晃的桥,前面就是废弃破旧的荒院和房舍。 元启,苏玲走进荒院之中,院中有一株枯老的树。再次走进房舍之中,里面更是破旧不堪,白色而破烂的布帘在风中飞扬。在破烂而白色的布帘之中有一白色的阴影从元启的眼前一闪而过,又感觉到在他们的身后好像有一只冰冷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元启和苏玲跑出在大院子之中,却不见人影。 白色的纸钱飘出,苏玲走上前站在院门口。 “僵尸,” 苏玲惊讶的伸出手指指向前方。 “不要怕,这是一位道人在赶尸,只要我们避开这些阴邪之物也就没事了,”元启走上前来随着苏玲指的方向望去。前方有一道人在开路,后面跟着两排死尸,像电影里所演的一样,道人在前方摇着铃道:“阴人上路了,所有阳人避开。” 元启苏玲转身,突然发现一位老人站在他们身后,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此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元启看着苏玲,苏玲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显然受到惊吓所致。 “喝一碗汤吧,”老人手中端着一碗汤,热气腾腾。 苏玲正要伸出手来,被元启抢先一步,道:“我来喝下这碗汤。” 苏玲呆呆的望着元启,看着他将此汤喝下,老人退出。苏玲悄悄的对元启道:“你说她是人是鬼?” “笨蛋,她当然是人,你看她双脚着地,地上还有影子,只是步伐很轻而已。” “为什么你不让我喝下这碗汤呢?” “万一汤中有毒呢,我喝下你不就没事了吗?” 苏玲慌张的道:“猪头,你明知有毒,为什么喝它?” “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苏玲这才缓一口气,与元启同坐在荒院之中的石凳之上,苏玲道:“赶尸是怎么回事?” “赶尸也就是客死在异乡得的人,思念乡土,送入故乡安葬,入土为安,”元启开始迟疑了,道:“奇怪。” “你在奇怪什么?” “赶尸是一个地方的习俗,只有湘西才有,难道云南也有这种习俗,”元启诧异道:“不好,我们要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不然我们就像那些消失的村民一样出不去了,永远也出不去了。” 元启,苏玲起身加快步伐,离开这极阴之地,到热闹的市镇之中,这样他们也就安全了。 “你怕吗?” “不怕,一点也不怕嘛。” 到市镇之中,苏玲拉着元启的手在人群之中窜来窜去,东撞西撞的。 “你慢点。” 苏玲只是嘿嘿的笑了几声,突然向左跑去,到地摊之上买一些纪念品,真是个冒失鬼。先是慢慢的走到人群之中,突然加快脚步,拉着元启到摊位前。 “啊呀,我的小公主,你慢点,”元启喘着粗气道。 苏玲蹲下挑选她喜爱的东西,元启站在一旁。不知道苏玲什么时候站起走在人群之中,元启赶上前去,拉错了手,元启拉着一位大婶的手,高傲的望着前方正要往前走,大婶低下头来看着元启伸过来的手,元启回过头来才知道牵错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 “小帅哥,你想占我的便宜啥。” 元启松开大婶的手,离去站在苏玲的旁边。 “呵呵... ...,”此时的苏玲笑的很开心,道:“原来你老少通吃啊。” “那有啊。” “刚才我看到的哦。” “误会,误会,拉错了手。” 第二十七章:落日西山悲风鸣 在私人医院上班,心里难免有些委屈,商人的特点就是重利不重人,如此不得人心很多人多选择离去。新都又是一个小地方,与市内相比又差了一些,苏玲志存高远,并非池中之鱼,有志者定有展翅高飞的时候,是凤凰终究是凤凰,这个谁也改变不了。市内的繁华她所向往,与苏玲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元启是了如指掌,因此元启曾经这样对她说过,“如果你心里不高兴了,受委屈了,怨言尽管往我身上撒,我就是你的垃圾桶,因为只有这样你的心里会好受一些,也不会积累成病。” 有一次,元启正在大街之上大电话联系客户,要求见面。此时,苏玲打来电话,道:“猴儿,我不想在新都干了,想到成都来。” 此时的元启并不赞同她到成都来,听到她心里的苦处,让她独自一个人呆在新都,元启于心不忍。最终同意她来成都好好的照顾她,于是在元启的心里有个另外的想法,辞职,陪她找工作。因为她刚来成都对这里又不是那么的熟悉,如果一个人在成都找工作碰壁了怎么办?连个身边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好嘛,你去辞职,我想好了,等你到成都我陪你找工作。” 此时,元启走上一个茶楼,坐到一个靠窗的位子,是乎在等待一个人。叫来一杯茶,从旁边取来报纸,边喝茶边看报纸。此时不知从那里飘来兰花香,元启这才抬起头来看看旁边,自己旁边站着一名女子,黑色的超短裙,长发搭在背后,弯弯的月牙眉和灵动的眼睛,红润的双唇时时带着微笑。元启急忙站起身来行礼,道:“对不起,怠慢,怠慢。” “呵呵... ...,帅哥看报纸太入神了,连我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站在你的面前都不知道。” “照顾不周还请不要介怀,请坐下我们慢慢的谈。” 元启和那位美女相对而坐,元启道:“不知道美女喝什么茶?” “菊花茶。”元启叫来一杯菊花茶放在这位姑娘身前,元启望着这位姑娘道:“不知道这位美女可曾了解我们公司。” “不了解,”元启递出资料,道:“这是我公司的资料,对公司的介绍,里面还有一些化妆品。美女的肌肤就想花一样红润,嫩滑,相信你对这些化妆品很感兴趣。” 那位姑娘接过元启手中的资料,静静的看,元启望着这位姑娘,拿起茶杯静静的喝自己的茶,不去打扰。姑娘看完资料后递过来,元启接过资料笑道:“不知道姑娘看完后可有什么感想?” “你说像我这种肌肤需要什么样的化妆品最好。” “再美丽的鲜花也需要水来浇灌,需要绿色肥来滋养,人的肌肤也是一样,内养外敷才是保持青春的永恒之道,关于化妆品我还是建议你选择这款补水的比较好,它还具有收缩毛孔的功效。晚间适宜这款深沉清洁型的,比如这款,再敷上一些滋养精华。接下来就是自己的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多喝水,多吃新鲜蔬菜,这样结合起来我相信对你很有好处。”元启边说边拿出一些资料给她介绍。 “嗯,可带有样品。” “有。”元启从包中掏出滋养性的化妆品样品,姑娘伸出手来要求给她擦上。 “对不起,男女有别,还是你自己动手,”姑娘拿过样品擦在手上,元启问道:“感觉怎样?” “湿润,柔滑,渗透肌肤每一个细胞。” “好,如果感兴趣的话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到公司了解,到时候电话联系,你好,我叫元启。” 元启走出茶楼坐公交车赶到公司,进入杨静的办公室,递交上辞职表。杨静看了看辞职表道:“你这是为什么?什么原因辞职?” “玲玲把新都的工作辞了,把她到成都来有些陌生,找工作时碰壁,故此陪陪她。” “元启,你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今天糊涂了,你糊涂,她也糊涂。我是个女人,女人都是很现实,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爱一个人只求问心无愧,曾经我失去了很多,同时也明白如何去珍惜。为了她和以后的家庭我什么都可以去牺牲。” “元启,你是一个好男人,至情至圣。那么你从这里出去后怎么计划的呢?” “找一个比较稳定的工作,然后利用业余时间跑实体店,最总的目标还是一样,从未改变。” 元启将收拾好的东西装在纸箱子之内,抱着纸箱子走出公司。此时,他的兄弟朋友都出来为他送行,他的这些朋友都站在他的身后道:“元启,我们不希望你走,希望你留下我们一起奋斗。” “我的心意已决,今后公司就看你们了。” 元启站在天桥之上,望着西下的太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担子是越来越沉重,此时他永远记住一句话,我是个男人,在重的担子也要挑起来。苏玲在此时也辞职了,辞职后的苏玲没有去元启那里,而是打算暂时回家,因为她心里明白,两个人都没有工作双方都会受到连累,这是元启最为困难的时候,今后的路子也将是障碍重重。 那天,烈日当空,晴空万里。元启,苏玲坐在新都车站门口,此时元启的心里在流泪,心里有千万个不舍,但是离去的人儿的心里何尝不是和他一样。 夜风紧,元启的头开始疼痛难忍,像无数根针在扎似的。大叫一声“啊——。”两边的太阳穴跳动的厉害,像颗定时**,随时都要爆炸似的。元启这一声大叫惊醒了他旁边正在熟睡的朋友,道:“元启,你怎么了?”此人叫杨鹏,约莫三十来岁,此人投奔了元启,因为元启是一个大学生,跟着他一定有前途,跟随元启打天下,所以把他介绍进公司,自从把他介绍进公司那天起才知道什么是万事开头难。 “元启,如果我想跟别人打工还不如呆在上海工地之上,只想跟随你给你干。如今这样那就等你日后发达了,只要你振臂一呼,我们这些兄弟都会前来跟着你干。”树倒猢狲散,是该散的时候了。自从元启心里有了苏玲后,心里想的事情也就多了,压力也就大了。今后的元启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沉默少言,行事谨慎,胆子也就小了,做什么事情总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因此犯了不少的糊涂事,错过了不少的时机。 元启走进大厅,打开电灯,将厅内照的通明。元启站在沙发前请杨鹏先坐下。 “目前的房租快要到期了,房东又要吹交租的事情了,我想听,接下来你是怎么安排?” “元启,这几个月来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接下来我打算去郫县,进厂,厂里包吃包住,你可以继续租下去。” “这几天房租长得厉害,我刚毕业的时候也就是700元每月,现在长成1500每月,不包水电费,电梯费,现在又增加了什么清洁费,这些杂费加起来300至400每月。房价涨得厉害,房租也跟着涨,玲玲没了工作,开支太大,难以支付。” “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元启。” “找一份工作,兼销售跑专营店。” “元启,你太辛苦了。” “没办法,生活形式所逼。” 元启一手撑起脑袋,双眉紧锁,头疼难忍。在黑暗的洞府之中,巫山摆着灵台,灵台之上还有草人,巫山拿起草人用针扎其头。草人的胸前贴有灵符,难道这是蛊惑之术,看来元启被人下了咒。那么是什么时候下的咒呢?我想是元启和苏玲在元洛山时,元启喝的那碗热汤还有巫山交代那位算命大婶寻找的生辰八字,有了眉目。 “元启,你死定了。” 巫山取出一根针扎其心,见红光闪出,手中一麻,针掉落在地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呢?”巫山左思右想才知道,元启是一个无心之人啊。 无心之人扎其心是没有用的,只有封其元神,神散人将亡,这才是大限将至。巫山将灵符贴其脑门,脑门属天灵,神聚精旺,命脉之所。无心本有心,此时元启本是无心之人,世人就会这样认为,元启应该是个冷酷无情,刻薄寡恩,残暴不仁的人,所以在大学的时候,她的爱情如同走马观花一样的短暂,负了天下女子,这是实事。但是他对于苏玲用情至深,这是世人有所不知的,对于兄弟讲信义,宽厚,虽然他无心但是本性是一个仁善之人。 第二十八章:痴情狂生灯边蛾 正处农忙时节,此时的苏玲正在家中帮帮家人洗洗碗,煮煮饭也是在于情理之中,以此可表其一个女子的贤良淑德。这时不知道她的手机上什么时候发来一则短信。 “苏玲,我喜欢你,我愿意跟随你到成都陪伴你左右,春节时我到你家提亲之时,我就喜欢上你,过后对你是思念至深,无法自拔,”这是魏承谟发来的短信。在发这条短信之前给他的家人打过一次电话,说在成都发展一事。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的男朋友是真的对好吗?他知道你喜欢喝什么牛奶?喜欢吃什么?我知道你在老家,为了你我从上海返回老家,从此事可以看出你的男朋友不是和你共患难的人,他不配。” 苏玲没有再回复他了,把电话放在桌子之上继续忙碌去了,不巧被她的家人看到这则消息。晚上,明月高照,看来明天又是大旱天气啊,苏玲和她的母亲坐在桌子之前。 “玲玲,你对我说句实话,你和元启的关系怎样了?” “关系很好啊。” “你爸在外地干活从早忙到晚,他有没有打电话问候过你爸,他对你是真心的吗?”他家里的人开始怀疑元启,猜忌元启,怕自己的女儿受到委屈,想给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好的归属,让她辛福。 一早,元启梳理好头发,穿上衬衣,按其电话上的邀约,到九姑村下车,进入一家家具公司面试。元启坐在大厅之中填写简历,完毕后交上坐回等待。 一个身穿白色衬衣,黑色围裙,粉红色丝袜,脚穿黑色的高跟鞋的美女从办公室中走出,手里拿着简历。 “元启。” 元启随着这位美女走进办公室,一阵淡淡的兰花香扑鼻。元启走进办公室后,这位美女关上门走出,里面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三十岁的年轻那人,稀疏的眉毛头上还有一颗肉痣,两眼发红,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但是精神有佳,神态如炬。 “请坐。”元启走上前弯腰行礼后坐下。 “你是元启,请对你做一个简要的介绍,”此人继续埋头看着简历。元启从容的介绍自己,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 “你的工作简历之中有做过服务员,销售,请选择其中一项介绍一下工作类型。” “公司是推销化妆,营养,保健为主,以新型的产品打入市场,以儒家之礼仪感动大家和中国养生之道相结合转达一些知识。” “那么你的计划或者理想是什么?可以给我们说说。” “公司是我发展的平台,是我不断进取实现理想的地方,进入公司我将不断的向这里优秀的员工学习,然后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服务于公司,服务于消费者,以专业的知识服务大众,游说大众,以此取得大众的信任,扩大市场,扩大其交流面认识更多优秀的朋友为公司服务,照此下去五个月内在成都稳定下来,三年买房买车。” “嗯,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回家等候,一周之内通知你来上班。” 元启站立而起谢过后退出,走出公司,望望这公司大门下楼。站在十字路口,上天桥,俯视天桥之下的车辆,拿出手机给他在茶楼工作的朋友雄川先生打电话。 “雄川先生,我交代你的事情完成了吗?” “学校医院的院长在此等你,你什么时候来?” “好,我马上过来。” 元启先去专营店买一盒保健酒,坐公交车赶往川师茶楼,提着保健酒进入电梯之内上楼。雄川先生站在门口等候一直在张望,元启走出电梯,雄川先生走上前站在他的面前,急道:“元启,你现在才来,客人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有劳你了。” 雄川先生急步上楼,元启随后。今天楼上的人很少,正前方有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身材显胖,方脸浓眉,粗鼻宽大。雄川先生走上前,道:“陈院长,对不住让你在此久等,这时我朋友元启。” 陈院长点头笑道:“请坐。” 元启与陈院长相对而坐,雄川先生弯腰道:“元启,我去给你沏茶。” 元启站立而起,提着保健酒递上,但是被陈院长拒绝,道:“此礼我不能收,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请直说,我和这里的雄川先生很熟。” “我想把我的女朋友安排到你医院上班,还请陈院长帮忙。” “你女朋友是什么专业?可有工作经验。” “医学检验,在新都中副医院上班,工作经验三年。” 陈院长点了点头,道:“这里上班的工资比较低,但是福利待遇比较好,休假时间比较多。” 此时元启正在想,“工资低,玲玲会不会在这里上班呢?还是先和她商量商量。”陈院长望着元启笑道:“如果想好了就告诉这里的雄川先生,我有事,先走了。”陈院长起身告别,元启站起身来道:“小小薄礼还请陈院长收下。” “好吧,我就暂且收下。” “此时请容许我和我的女朋友商量商量,商量好了会让雄川先生告诉你的。” “可以。” 元启送陈院长到出口,院长转身道:“就送我到此。”元启望着陈院长道:“院长慢走。” 元启坐回靠窗的位置,雄川先生走上前来,坐下来疯笑道:“服务员,给我倒一杯茶来。”转身对元启道:“元启,怎么样啦?” “工资有点低。” “元启,这钱你是赚不完的,别把自己弄的太累。” “我也何尝不想轻松一点,你暂且回避,我打一个电话。” 元启拨通苏玲的电话道:“玲玲。” “猴儿。” “我在川师校医院给你联系一个工作,医学检验,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我的要求就是工资要高一点,待遇要好一点,”元启想吐出下一句话,又咽下去了。苏玲在电话上道:“猴儿,我想到成都了。” 此时的魏承谟正在赶往苏玲家门口的路上,到后下车给苏玲打电话,道:“苏玲,我就在你的家门口,邀你出来见面。” “魏承谟,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这是何苦呢?” “我就在此等候,一直等你出来为止。” 苏玲走出大门到大路旁边与魏承谟见面,道:“什么事?快说。” “你是不是要到成都。” “是。” “好,我陪你到成都。” “不用。” “我一定会到成都的。” 第二十九章:近水楼台天边月 元启想到,如果把苏玲就此留在家中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对元启还有所不利,所以尽快的安定下来,找一个地下车场收费员这个工作,两班倒。上夜班的时候,白天到可以多陪陪苏玲,陪陪她找工作,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子,因为这里的房子比较便宜,不会带来多大的压力。然后把苏玲接到成都,白天陪她找工作,晚上上夜班。 “玲玲,你吃些什么?我给你带一些早餐上来。”元启上完夜班后就往学校附近的住宿赶去,站在一家早餐店门口。 “随便嘛。” 元启提着狗不理包子和豆奶向住宅区快步走去,因为此时的元启想到苏玲还没有吃早饭,一定很饿,其步伐很快。走到狭长的道路之中,旁边正在修地铁,在这里来往的人群很多,连电瓶车都很难穿过。元启提着早餐串流在这来去的人流之中,来到小区门口,望望这不高的联排楼房,进入小区上楼。房间大门早已打开,元启从打开的房间大门进入,到苏玲的床前。 “懒猪,还在睡,快起床了,我给你带来一些早餐,快吃。”元启提起早餐道。 苏玲坐起在床头,接过元启手中的早餐。元启笑道:“你一定是饿了吧。” “嗯,我饿了。” “这里给你买了一些包子和豆奶,快吃。”苏玲从塑料袋之中拿起包子咬一口,喝一口豆奶。 “好吃吗?” “好吃。” “以后我就这样天天给你带一些好吃的。”苏玲望望元启,拿出一个包子塞到元启的口里,“啊,啊,烫,烫,”烫的直疼,连舌头都麻了。苏玲笑出几声,嘴凑上前来,接近元启的嘴,向他口里不断的吹凉风,吹出的微风之中略带一些清凉和甘甜,又拿来豆奶道:“猴儿,我来喂你。” “不用了,你快吃完,等一会儿还要陪你找工作。” “你刚上来夜班,好累嘛,先睡一会儿。” “有你在旁边,我不累。” 元启陪伴在苏玲旁边,陪她到各家医院面试,最终通过他们面试的几家医院作为比较,决定在中心医院上班。天空渐渐的暗淡下来,可是地面的热气还没有散去,依旧是那么的闷热不堪。此时的元启一直坐在检验室之内,等待她下班,苏玲走进内室,站在元启的身前。 “元启,他来了。” 苏玲脱下白大褂,换上元启给她买的那件衣服,从检验室内走出,此时元启故意放慢脚步,慢慢的走出。魏承谟早已站在医院门口等候,苏玲走出医院大门,魏承谟心情急切,走上前去站在苏玲的面前。元启找准时机快步赶上前,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不怒自威,使其他们两人一惊。 元启站在苏玲身前笑道:“你好,我叫元启,不知道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我,我魏承谟。” “嗯,好名字,”元启听完后脸上的笑容依然不改。三人看看十字路口等待来往的车辆穿过,苏玲上楼他们两人在宿舍门口等候。 “不知道魏兄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数控机床。” “嗯,数控机床,好工作,这项工作在沿海地带工资很高,而且这个地方的轻重工业都比较发达,特别是广州,深圳,上海处于经济繁华中心地带,有很多外资企业在这个地方投资建厂。然而成都是一个休闲大都市,一般只是一些小型企业或者公司,不知道魏兄弟为何选择在成都发展?” “我,我,”如果此时的魏承谟说出下一句话必定会造成一种尴尬场面。元启站在旁边观其面色极其神态便知道他还是想说出那句内心话,但是不知道如何去说,刚要说出又咽回去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元启。此时的元启不想让他说出下一句话,只有与其背对。 “两个大***在门口怕有些不便,这里来去上下的人看见了怕对玲玲的名声不好,不如我们下楼去等吧。”元启望望房门之内,玲玲久久不能出,于是对魏承谟道。 “嗯,说的也是。” 于是他们俩在楼下等待,苏玲下楼走在他们身前,走出住宿大门。元启,苏玲走在前面,魏承谟跟随其后。此时,元启对身边的苏玲道:“想必你们饿了吧,问问你的那位朋友吃些什么?” 苏玲转身对魏承谟道:“魏承谟,吃些什么?” “随便你们。” “那我们吃鱼吧,你说怎样?”元启知道苏玲喜欢吃鱼,随口对身后的魏承谟说道。 “那好吧。” 元启,苏玲,魏承谟走进渔家火锅店,坐下。元启走上前,到魏承谟身前道:“我们去点一些好吃的。”他们端着两盘好吃的东西走上前坐下,元启坐在苏玲旁边。 “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 元启想了一想,道:“两瓶啤酒,啤酒的酒精度比较小,适量喝不醉人。” 饭后,元启,苏玲送走魏承谟。两人在夜幕之下,灯光之下散步。 “看来你们的关系挺好的嘛,”苏玲笑道。 “你以为我与他的关系真的很好吗?那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如果你觉得我不能给你辛福,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不怪你。” 苏玲两眼开始模糊,泪水从眼角滑出。元启拿出纸巾擦去眼角的泪水,将她投入自己的怀中。元启道:“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涩,魏承谟放弃沿海地带高工资的工作跑到成都,可见他的心是喜欢你的,因此你不忍心伤害他,一时难以抉择。我经常到医院等你下班,医院很多人都看到,并且认定我是你的男朋友,如果有另外一个男人守候在你医院门口,别人看到后会怎么说,流言可畏啊。” 从此以后魏承谟就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出现在他们身前。在此之前,魏承谟给苏玲打电话,苏玲没有接,只是回复他一句短信。 “魏承谟,如果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找一个好的女孩好好的过日子,忘了我吧。” 第三十章:落泊寒士广汉行 杨静有今天全靠赵廷芳老师的培养,当然也有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将杨静培养出来,赵廷芳老师将成都市场交给杨静,自己到广汉发展,因为广汉有她所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在广汉稳定下来,而且开起了自己的店子和公司。赵廷芳老师在广汉稳定下来,是该来成都看看她的得意弟子,也不知道杨静最近发展的如何?到成都集合一些青年才干,其中有名女子还在美容与化妆的培训之中,如今可以说是学有所成,此女子就是刘媛凤。今天的杨静是淡妆出场,高跟鞋,黑色的短裙,长长的卷发披肩而下,此妆更能显示她的高雅与魅力,开着红色的小车到德源汇茶楼,小车慢慢的驶进广场停在地上停车场之中,望望这茶楼。从大门而入上楼,走上前站在赵廷芳老师的面前。 “赵老师。” “杨静,过来请坐。” “杨静这几天的业绩很是不错,你们要以她为楷模,”赵廷芳老师望着大家道。 “杨姐,以后的事还请多多关照。” 赵廷芳望了望杨静,是否想起一件事情,道:“怎么不见元启呢?” “元启他已经辞职了。” “元启是我们公司的人才,不能失,给他打电话。” “我,我,”杨静迟疑着不肯给元启打电话。赵廷芳老师笑道:“你对元启的心我知道,你又是个很要强的人,我第一天见到这个孩子起就知道他是一个有抱负,有梦想的人,怎么能够屈于你之下呢?” 杨静只有缓缓的拿出手机,拨着元启的电话号码,放在耳边,少时道:“元启,你现在有空吗?赵老师来了。” “你们在什么地方?” “德源汇茶楼。” “好,我马上就到。” 今天是周末,元启正在寝室之内休息,此时大家都在睡觉,寝室内是一团漆黑,元启坐起在床头,摸着黑走到大门把门打开,屋内才稍有些光明。元启洗漱完毕后站在镜子之前整理好自己的头发,换好衣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衣外面是黑色的小西服,扎上黑色的领带,黑色的休闲裤和黑色的皮鞋,挂上挎包准备出发。如今的元启不像以前元启那么的光彩照人,现在的元启已经是穷困潦倒,尽管如此他还是打扮的和以前一样,走出小区大门。小区大门的保安望着元启笑道:“大学生,又出去跑市场啦。”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走出小区大门站在对面的公交站牌,上公交车到九里提下车,不久步行到德源汇茶楼之下。元启上楼后杨静起身走上前道:“元启,你来了。”元启只是点了点头和杨静一起走上前,元启站在赵廷芳老师面前道:“赵老师。” “元启,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得帅气,过来,过来,坐在我旁边。” 赵廷芳老师在旁边拉来一把椅子,坐在赵老师的旁边,杨静和元启相对而坐。赵廷芳和身边的元启道:“你写的中医养生我们都看过,非常的好,我很欣赏你的才华。” “受宠若惊,写几本书不算有才华,关键是把书中的道理和知识加以灵活运用,以专业的知识去游说民众,这才是一个人的才华。” “他还在写呢,”对面的杨静笑道。 “真是个有志青年,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了,中医养生写了多久了,”旁边的刘媛凤道。 赵廷芳老师拿出元启写的中医养生手抄复印本,道:“这就是他写的中医养生,三个月的心血,而且是他亲自用笔写的手抄复印本,”赵廷芳交给大家传阅。 “元启,什么时候给我们每个人复印一本,”旁边的刘媛凤道。 “好,一定。” “元启,你心中有什么志向可以想我们说说。” “我的志向杨静知道,还有玲玲知道,之前是开个茶楼,可以说开茶楼是我的思维还不够完善,还有自己的冲动。经过上次过年我和玲玲回家到虎城茶楼以悠闲喝茶的方式参观了一些,我对于这方面的思维在开茶楼的基础上才开始逐渐的完善,取名为养生健康生活馆,只需一厅一室两卫,大厅之内有茶桌藤椅,茶桌之前是大的视频,供大家喝茶,唱歌,娱乐打牌,室内是养生美容体验馆提供大家参观。然后再招聘一些服务员,底薪1400元每月再加上公司的提成,以推销出去公司的茶叶或者美容养生产品加以提成升职,服务员也会成为销售人员,在加上你们的捧场积累人气,生活馆就会门庭兴旺周围休闲的人群图个新鲜岂有不来的道理。其战略方针是,农村包围城市,他和市场销售不一样,市场销售是借助大城市的大型市场,而我们的根据地就是建立在小型的城市,刚好广汉离成都近,相对成都还是属于人员比较集中的城市。” “好,你的想法很好,那么要怎样才能完成这样的目标呢?” “此时我们分三条路可以走,第一条就是发传单,借助发传单方式可以询问这些行人的电话极其联系方式;第二条就是在小区之内开展活动,小区有门卫和物管把持,我们只需以小利诱之,上下打点,只要在不损双方的利益之下小区内便可畅通无阻;第三条,网络销售,联系快递公司送货到门,以此建立一个广阔的信息渠道极其关系群体。” “好,好啊,元启我们欢迎你归队,跟我去广汉吧,我组建一些新型团队有你带,什么时候归队。” “下周三。” 回到寝室元启就开始写辞职报告交到办公室,可是毫无音信,元启到办公室问其原由。 “元启,不行啊,我们这是小公司,已经有一个大学生走了目前就只有你一个大学生了,新来的员工又不懂,你只需教会一个如何做帐,如何收账,结算,还有与财务的交接问题,下周我允许你辞职。” “那好吧。” 辞职一事只有一再推迟。这天,辞职这天,元启搬出的行礼很多,一些东西只有放在雄川先生那里。早上送回苏玲上班,下午离开成都,元启望望这高楼,这繁华的大都市。 “成都,我一定会回来的。” “元启,你到广汉在什么地方租房子呢?”是他姐打来的电话,他姐刚好在广汉安的家。 “目前还没有考虑好呢,先到广汉看看,可以找个便宜的房住下来。” “先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等工作安定下来以后在出去找房子。” “这样怕影响你们的生活。" “不会,你过来。” 元启只有在他姐家里暂时安顿下来。元启走入自己的房中,给自己定个任务,因为只有三个月时间,今年过年就要和苏玲结婚了,刻不容缓,这也是对苏玲的一种承若。除了这份工作还打算找一份兼职,年轻累一点是为了以后的辛福生活,为以后东山再起做准备。 这有可能把自己的能力估计的太高,因为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气急败坏的处理这些事情往往会败得很惨。风雨路上谁知道不平坦的路,也许正是他这股子傲气导致他失败的原因,这件事情苏玲曾经也提醒过很多次。 到广汉安定下来后就到赵廷芳老师的店子,当天赵老师留他在家里吃饭商量一些事情。 “我组建新的团队由你来带,我事物繁忙,无暇顾及。” “好,谢谢赵老师的栽培。” “好,吃饭吧,”赵老师夹一些菜在元启的碗里,气氛很是融洽,像一家人似的。 第三十一章:兵败绵城荣辱归(上) 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元启起来的很早,穿上粉红色的衬衣,白色的休闲裤,黑色皮鞋,挂上小包走出小区等待公交车,这里的车很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来一辆公交车。等元启赶到公司之时,大家早已在公司之内等待。 “大家好,我叫元启,今后由我带你们跑市场,你们商量一下,为我们这个团队立个什么名字最响亮。” 此时,大家都在为此事议论纷纷,有的说战狼队,有的说黑虎队,各抒自己不同的意见,相互争执不相上下。元启走上台道:“好了,你们别在相互争执了,大家都写在纸条之上,我们投票,看谁的票数最多,不知诸位的意见如何?” “好,我们就投票,”大家齐声道。 大家都把相好的名字写在纸条之上,元启收起这些纸条将大家想好的名字写在字板之上。元启放下手中的笔转身道:“我想好一个名字,还请大家好好斟酌一下特别行动小组,还请大家表态。”元启转身将自己想好的名字写在字板之上。大家举手表态,最好还是特别行动小组这个名字胜出。 “好,以后我们这个团队叫着特别行动小组,今后大家要团结在一起,虽然我们现在只有五个人,加上我六个人,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元启走下讲台,搬来椅子,坐在他们身前,道:“接下来我们商议一下,如何跑市场,那里的人员比较集中,那里的商铺比较多。” 有的说:“去建材市场。”有的说:“去火车站。” “你们的意见综合起来,先去火车站,然后去建材市场,我从赵老师的店子里领来一些传单,再加上昨天晚上起草关于公司产品的介绍,还请大家过目,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出。" 元启将复印下来的“公司产品介绍”发放给大家的手里。此时有一个女子,在药店工作过一段时间,这名女子道:“元启老师,我对此有个建议。” “讲。” “关于公司产品介绍文辞太过于优美,像是在写文章,既然是产品介绍就要文字简洁,明了,用不着长篇大论。” “好,讲得好,说到弊端之所在,既然这公司产品介绍有其弊端,我们就得改。我初次来广汉,对此还比较陌生,表面上是我带你们,其实是你们带我,你们的经验老道,日后还需像你们学习学习。” 市中心医院不像新都那些小医院,这里人员比较集中,这家医院一直都在忙碌,在检验室的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后来听说这些人都是什么保险公司的员工过来进行体检 。此时,从大门口走进一个男子,四十岁上下,黑色的皮包夹在腋下,显示其财大气粗的样子。头发梳理的光光,走进时衣尾飘飘,极像个小发哥。旁边还跟着一个女子,此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浓妆进场,白色的羽毛衣,像是女明星踩上红地毯走秀,打扮的如此妖艳动人,走过时飘来一股浓浓的香味。 两人如此在大厅之内亲亲我我,如此的在大厅之内缠绵像是在大众面前炫耀自己。在走向检验室窗口之时,女孩伸过脸庞,男子在女孩的脸庞亲了一下,如此的甜蜜让人看到后,无不作呕。苏玲走到窗口,女子坐在凳子之上,将手伸进窗口,拿出口袋,从口袋之中抽出针,女孩对窗口之中苏玲道:“轻点扎,我怕疼。”苏玲没有说话,将针扎进抽出血。 “你在旁边坐一会儿,一个小时后来取单子。” 一天过后,元启初次到公司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这个团队立名;第二件事情就是明天的工作安排。一天的时间过得真快,夕阳西下,是该下班的时候了,元启收拾好东西关好公司大门走出,想必这个时候苏玲也下班了。此时,苏玲走进室内,脱下白大褂,换好衣服提着小包从检验室中走出回到寝室,向大家分享今天工作之中所发生的趣事。 “今天有两个人到检验室窗口抽血,你们看到没有,那个女的妆化的好浓哦。” “嗯,那个女的一定是小三,所以男人身上不能留太多的钱,男人身上一有钱就会变坏,就会去找小三。” “嗯,就是。” “呵呵... ...,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结婚之前是对你百依百顺,甜言蜜语,谁知道结婚之后呢,对你是冷言少语,因为你在家里已经是呆成黄脸婆了,对你厌倦了,男人怎么不出去找小三呢?” “嗯,是啊,”寝室了几个女孩聚在一起议论此事,大家都在发表各自的意见,各抒己见,正在他们议论得紧的时候,床头桌上的手机响了。她寝室里的一个女孩走上前看看手机上打来的电话。 “苏苏,你的电话响了,是你男朋友打来的。” 苏玲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电话,坐在自己的床边上。 “猴儿,下班了啊。” “嗯,我下班了,现在在下班的路上。” “早点回去嘛,今天上班累吗?” “不累,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们现在在议论小三的事情,你以后会不会去找小三。” “你现在想到那里去了,如果我们之间和谐,相互恩爱,你我之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会有小三插入吗?如果我们之间相互猜忌,彼此的不信任,小三就会趁机而入,破坏我们本应该和谐的家庭。” “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现在婆媳关系不好处,如果我们结婚以后,我和婆婆也就是咱妈发生了矛盾,你会站在那一边。” “恕我直言,我那一边都不会站,我会从中间调和,达到一种家庭的和谐。” “好嘛,那你回去嘛,”听其声音好像苏玲心中不悦。 “又怎么了?” “没怎么。” “难道我那一句话说错了吗?如果有错还请明示。” “你没有错。” “想不想听一个故事啊?” “不想听。” “早点休息,我挂了。” “好。” 元启拿出一杆烟点燃,站在原地是如此的愁肠。元启在想如果现在的夫妻少了一些猜忌,少一些争吵,能够像孟光和梁红玉一样举案齐眉,那我们中国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离婚的悲剧一幕幕上演了,家庭和则国家和,则天下安,则家长久。苏玲此时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眼泪从眼角滑下。 “苏苏,又是你家猴子惹你生气了,猴子在电话上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其实他说了一句大实话,如果只会哄你开心,这样的男人是满肚子的坏水,千万不可信。”汤圆坐在苏玲旁边,安慰她道。 第三十二章:兵败绵城荣辱归(下) 元启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从一开始毕业出来工作到至今,他的理想渐渐走向成熟,完善,接下来就是计划实施的时候了。万事开头难,不管什么困难,只要把这个坎挺过去就一切顺利了。 他们提着口袋到火车站,有人站出来道:“这里不行,这里基本上都是流动人口,这些人都有一种习惯,看了后就把它丢在垃圾桶之内。” “这里不是有商场吗,还有店铺,我们分开行动完毕后到站台前集合,一切安计划行事,”元启站在他们中间道。 大家就此分散,各自行动,站在路口,面对店铺发放传单,边介绍边问电话,这些跑完之后按原计划在站台前集合,道:“元启老师,这样做且不是浪费传单吗?” “还有人呢?” “他们还在发放传单。” “好,等人到齐后我们在议论。” 后,这些人走上前,等人到齐元启急问道:“你们那里如何?” “收获还是有,但是很小。” “有收获就好,心里有话的我们暂且不说,接下来跑建材市场,建材市场跑完之后,我们再来做此比较,”其中有人想发言,但是被元启抢先的话堵回去了。” 于是乎坐上公交车向建材市场驶去,从早上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元启一直带着他的团队在外面跑市场,在外面吃中午饭。如今他们已经是身心疲倦了,日落西山,是该下班回家的时候。 “是到下班的时候了,你们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到处走走。” “元启老师,我陪你走,”声音是如此的柔弱,从这些人之中有一个女子走出,站在元启的面前。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到处走走,到处看看,了解这个地方。” 军心涣散,政见不一,这不是一支能打仗的军队啊!元启一个人走在路上独思,想用什么方式来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如何把他们的思想统一起来组建一支能征善战,所向霹雳,指在那里就打到哪里的无敌战队。如何跑市场这个思维先暂且放下,应该利用一些时间和他们谈谈心,各抒己见,大开言路,了解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把他们的心收拢,统一其思想。 果然不出元启的所料,他们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争执,一个是网络市场派,一个是实际市场派,双方为此事争论不休。 “网络市场广大,我们可利用网络市场扩大其销售渠道。” “网络是可以利用,网络是虚拟市场,不可过于沉迷。实际市场是不可忽略的,它是固定客户的来源。” “好啊,以后你跑你的实际市场,我跑我的网络市场。” “好了,你们别再争了,我们听元启老师的,他一定有办法,”一个女子站出来,站在他们中间道。 “元启是一个文人,文人就是迂腐,我们凭什么听他的,以前不是跟在杨静身后出谋划策,写几篇酸文章吗?” 佐佐木被判处死刑,随后在狱中剖腹自杀,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将佐佐木的尸体送到故土安葬。佐佐木的死因很快的传到小岛熊川的耳朵里,立即坐上自己的豪华小车赶往东京派出所,后面是连串小车紧跟在小岛的后面保护他的安全。几十辆豪华小车停在派出所门口,一个警官亲自出门迎接。 “小岛君,好久不见如今可好?” “很好,中村警官,昨夜我送来的美女伺候的怎样啊?”小岛脸上面带微笑,是乎带着一种威胁。 “此话不便说,不便说,”中村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其面,看来还是心虚。 小岛熊川随后跟着中村警官走进警卫室,屏退左右的警察,小岛道:“我的兄弟佐佐木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后院的停尸房。” “快,快,领我去看看。” 他们走到停尸房,中村警官走上前取下腰带上挂着的钥匙,将停尸房的大门打开。小岛熊川站在门口愣住了,扑上前去搭在佐佐木的尸体之上,痛哭流涕道:“佐佐君。” 中村警官站在这些人的身后,感叹道:“法医验证,佐佐木是在狱中剖腹自杀,中国是个礼仪之邦,此举是仁义之举啊。”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及中国,否则我会建议我们的首相大人以叛国之罪杀了你,然后另外派一个人顶替你的位置,”小岛站立而起站在中村警官面前,厉声言辞的指着中村警官的鼻子道。 “是,是,”中村警官站在小岛熊川的面前,不断的低头哈腰,吓出一身的冷汗。 “元启,我倒要看看你是多么的厉害,明天买一张去往中国成都的机票。” “是,是,是。” 小岛熊川转身对着佐佐木的尸体道:“佐佐君,你不愧为我们大日本武士,你就安心的去吧。” 元启今天是精神焕发,走进公司,可是公司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一个女子走出上前来道:“元启老师。” “他们人呢?” “他们都走了。” “什么?”此时元启的脑子里是一片恍惚。听到这一噩耗后为之一振,后退几步,走在椅子之上,两眼呆滞。 “我不能倒,我倒下去了苏玲怎么办,她且不是对我失望和伤心吗?坚强,坚强,我是一个男人,即使扛不起也得扛,”此时元启正在想,望着那个女子道。 “他们都去什么地方了?” “成都,加入杨静的团队。” 元启起身走到窗子前,望望这烈日当空,仰天长叹,道:“我无能啊!无能!”此时元启是悲愤万分,眼泪从眼角滑下。 “元启老师,这不是你的错,在你来之前他们已经发生争执。” “什么争执?” “网络市场与实际市场。” “元启啊元启,为何不早点发现这些,如果早点发现这些何止有今天。”元启转过身来打量此女子,道:“你这是... ...?” “对不起,元启老师,我也要去成都。” “我送你,这是我写的手本中医养生送给你,好好的发展。” “谢谢你,你要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第三十三章:冰封泪如流星损 元启送走那位姑娘后独自一人在大街之上徘徊,站在天桥之上俯视天桥之下的车辆,久久不能离去。两边的高楼和来去的人流,显得是如此的嘈杂,给这个本不是多么繁华的城市增加了一些喧哗。此时的元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站在公交车站前,等待公交车的到来,随便的坐上一辆公交车到不知什么客运站下车,可以说元启将整个广汉城都转了个通,连脚下的鞋子都走破了,磨出血来显得是疼痛无比。行至此处这里才是人员集聚的地方,旁边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店子,上面有学校,下面是繁华的街道,这里才是一个好地方。如果他们能够早点想到这里,他的团队也不是散的这么的快,想起来真是令人后悔。 天下着蒙蒙细雨,元启一个人站在窗台前,望望窗外,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的苦能向谁说出,只有用诗言其志和心酸。 英 魂 千里兵锋云烟漫,热血一腔空腹言。 孤胆英雄仰苍天,泪洒绵城魂归叹。 残城孤烟落西山,夜风怒号拔剑张。 绝路逢生求死战,誓死疆场不言返。 ——仲仙诗集选写于2014年8月9日夜(绵阳) 元启在广汉足足呆了三个月之久,三个月后返回成都。刚到成都的元启可以说是弹尽粮绝,在如此困难面前,苏玲并没有舍他而去,经常拿些钱提供他的生活费,此时的元启找一个比较好的工作继续生活下去。当他们走出宿舍的时候,苏玲偷偷的将他的钱塞进挎包之中,元启拿出她的钱道:“我不能用你的钱,应该用这些钱给你的家人买些衣服,尽尽孝道。你家里的困难我知道,钱要用在急用的地方才是。” “以前是我用你的钱,现在你该是用我的钱的时候,”虽然这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可以表其真心,从此以后风雨在一起,欢笑在一起。 此时,雄川先生坐在茶楼的柜台前,这个茶楼和往常一样,生意冷淡,上来喝茶的人比较少,只有周末的人比较多。此时来了一大帮人,走进茶楼坐在茶桌之前,随后的人站其左右。雄川先生缓步走上前,这些人围在他的中间,坐着的这个人起身走上前,站在雄川先生的面前,此人就是小岛熊川。 “好一个雄川木易,你生为一个日本人,简直给我们日本人丢脸,听说你有个很好的中国朋友。” “谁?” “元启。” “你的思想是及其极端,你的爷爷是甲级战犯,一有人站出来反对你参拜其鬼,你就会掘人家的祖坟,如此损阴德,将来不得好死。” 小岛熊川拔出东洋刀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雄川先生被迫给元启打电话。元启接到电话后即刻到茶楼之下,坐电梯上楼走上前,和小岛相对而站。 “放开我的朋友。” “你就是元启。” “正是。” “我就是黑手党老大小岛熊川,今天是来要你死的。” “好,国仇家恨,我们来一笔一笔的清算。3月18号你率队打伤中国旅游团。4月1号奸杀中国留学生。1937年七七事件的那次侵华战争,残害我们中国人,接下来的南京大屠杀,你爷爷辈和你这一辈所犯下的滔滔罪行可记得清楚。” “是又怎样?如今你杀的了我吗?” “大家都下楼,刀剑无眼,免伤无辜,”元启对周围怒吼道。这些人急忙抢先下楼,楼上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雄川先生站在旁边劝解道:“你们不要打,听一次我的,元启。” “你下去,我们的恩怨你休得来插手。”雄川先生望望元启,走出站到门外,正准备报警。 周围的日本人拥上前来举刀狂砍,元启只有躲闪砍下的东洋刀,一人从身后刺来,刺破衣服鲜血流出,元启转身一脚飞出,此人飞出撞翻茶桌。元启一脚踏在茶桌之上跃起拉下窗帘旁边的绳子,绳子从元启的手中左右飞出,“啪啪”两声打下两边日本人手中的东洋刀。小岛熊川捡起地上的东洋刀跨上前乱砍,元启躲闪而出,收回飞出的绳子从胯下快速旋转而出如同一股强风袭面。“啪”的一声之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是一阵剧痛,退后几步。手中的东洋刀刺出,元启手中的绳子迅速的飞出,缠住他手中的东洋刀拉起,元启转入到小岛熊川的身后,东洋刀随其拉力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元启只需用力一拉,只见鲜血喷洒而出,小岛熊川倒地而亡。 雄川先生走进急道:“元启,你杀人了。” “玲玲就拜托你帮忙照顾,我不适合她,什么时候还帮忙给她物色一对她好的男朋友。” “你不是故意杀人,你是处于自保误杀,要不是自我防卫那样的话有可能倒在地上的就是你,再次我认识一个律师。” 在法庭之上,元启自保无罪,当庭释放,小岛是黑社会头目,如此的侮辱我们的中国同胞,死有余辜,这是顺天意,平民愤。元启走出法庭后拿出电话,开机,里面有很多未接电话,都是他的亲人打来的电话还有玲玲。 “元启,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元启拨通苏玲的电话,苏玲在电话之上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是我的错。” “既然无心同甘苦,何需继续?”说完挂掉电话,听完这句话的元启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从大门而入到检验室大厅静静的坐下,等待她出来认错。苏玲坐在检验室之内不出,看来是真的伤到她的心了。下班后,苏玲从检验室中走出,元启走上前行礼认错,苏玲绕过避开,走出医院大门。元启疾步追上站在苏玲的面前,道:“就让我送送你吧。”送至寝室楼下她连头也不回就上楼了,元启望望这灰暗的天空,站在原地。 天已黑透,苏玲再次下楼,元启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缓步走上前站在元启的面前,元启还是弯腰行礼道:“对不起,我错了。”苏玲还是不说一句话。 “肚子饿吗?我带你去吃饭。” “不用。” “哦,好。”元启的声音很是低沉,转身,苏玲站在他的背后道:“你如此的不要命,干脆累死了算了。你说为什么关机?你的家人打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你知道吗?最后问你的那个日本朋友才得知实情,我们分手吧,我们不适合。” 此时的元启已经是无力反驳了,道:“好,” 在黑夜之中看到她的泪水流下,想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的元启最终伤了她,此时心中是无比的疼痛,如同针扎。只有慢慢的转身,慢慢的离去,步伐缓慢而无力,行至大门,气血上涌从口中喷出,张开双手扑地,脑子中顿时是一片空白,双眼开始模糊,外面的世界渐渐的变黑,在黑暗中消失。 苏玲听到后面有人在喊:“有人晕倒了。”急转过身来,向大门出口望去,跑上前去挤进围观的人群,只有无奈的蹲在元启的身前哭泣。 “赶紧拨打120啊!”旁边的围观的人急道。苏玲拿出电话拨打120急救中心的电话。此时的元启一直在昏迷之中,躺在病床之上,苏玲坐在床旁守候。此时,听到有人的敲门声音,苏玲上前去开门,是她的母亲。 “玲玲。” “妈,你怎么来了?” “接到你的电话我就从老家赶来了,元启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之中。” “他家里的人还没有来。” “他的母亲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苏玲低头看看元启,他嘴唇干裂,拿出湿巾擦擦他干裂的嘴唇。早晨拿来湿毛巾给他擦擦脸,喂他吃早饭,苏玲坐在床旁道:“猴子,起来吃早饭了。”端来一碗自己亲自熬得稀饭坐在旁边,将稀饭放在床旁边的桌子之上,扶起正在昏迷之中的元启,自己坐下元启的后脑碰在她胸前,端来稀饭一口一口的给他喂下。| 第七十八章:公子入狱腥雨风 县令跨进府门,望望两旁的衙役,道:“怎么?人没有抓到吗?” “大人,人已经逃出府门。” 县令站在这些衙役的中间,沉着头不断的走来走去,突然抬起头来道:“此人一定藏在二殿下的府中,我们去二殿下的府中拿人。” “大人,你不要命了,那可是在二殿下的府中,”一个衙役走上前来道。 “本官有太子殿下的敕令,奉命拿人,谁敢阻拦?” 县令带领衙役向公子及恶的府邸赶去,站在公子及恶的府门,向上望了一望,走上前去敲门。一个家丁走上前去打开府门,睁开朦胧的睡眼,打打哈欠,上下打量道:“县令大人,你们带这些官差到此作甚?” “本官发现可疑之人潜入二殿下的府中,奉太子殿下的敕令前来搜查,还请配合。” “你们大胆,这是二殿下的府邸,要搜查叫太子前来。” “太子殿下的敕令在此,见此令牌如同见太子殿下,尔等休得阻扰差官办事。”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是听太子的还是寡人的,”此时的巴国之王从大堂之中走出,公子及恶站在巴国之王的旁边。巴国之王站在县令的面前,县令望着巴国之王即刻跪下道:“大王。” “太子果然要造反了,你们是奉太子之命是吧,顺便再把寡人的人头带过去且不是更加的省事。” “臣不敢,”县令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额上是冷汗直流。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不是搜查恶儿的府邸吗?你们企图何在?” “大王,有个可疑之人逃入府邸,臣是奉命追查。” “你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还不退下。” 县令带领衙役站立而起退出回到自己的府衙。公子及恶走上前道:“父王,大哥掌握巴国之兵权,你就把孩儿交出去吧,以免血流成河啊!父王!大哥要抓的人是我,只要儿臣一死大哥的王位也就稳定了就可以免了这次兵灾,父王的性命也就无忧了,儿臣在九泉之下欣慰了。” “他敢,寡人还没有死,除非他带领城外的虎狼之师从寡人的身体之上踩过去。恶儿,你放心,有父王这逆子还不敢怎样。” 公子启回到自己的府中,请来太医为张府丫鬟把脉。太医把完脉之后走上前来跪下道:“太子殿下,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一点惊吓,休息一会儿也就没事了。”公子启扶起太医道:“好,你退下吧。” 此时的公子启正要走出府门,张府丫鬟睁开眼睛叫住公子启道:“太子殿下。” “姑娘现在安全了,待会儿等你的身体痊愈之后吩咐下人送你回家,与家人团聚。” “公子要赶奴婢走,奴婢愿意永远的呆在公子的身边,服侍公子一辈子,为公子端茶倒水。” “姑娘的美意我心领了,你的家人正在盼望你回家,我这里有一些银两,回去之后好好的过日子,”公子启望着宫门之外,转身向前走去,望着卧在床榻之上的张府丫鬟道。 张府丫鬟起身走上前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深情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以后还是叫奴婢小翠吧,小翠不愿离开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赶小翠走,小翠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此后,有很多甲士闯进东宫,成排的站在府门之前,一个士官走进耀武扬威的道:“太子殿下,随奴才走吧。” “去什么地方?” “这是大王的命令,奴才是奉命办差,还请太子殿下谅解。” “好,你们先退下,我随后就到去见父王,”这些卫士退出府门之外等待。张府丫鬟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是乎在为公子启而焦急,道:“公子。”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公子启走出自己的府门,随这些甲士进入巴国之王的王宫大殿之上,随后这些甲士退出。公子启站在大殿之上跪下道:“父王。” 巴国之王站在大殿之上,拿出玉佩扔出,面部表情是如此的冰冷道:“太子,你看这是什么?”公子启捡起巴国之王扔出的玉佩,仔细的瞧了一瞧,道:“这是儿臣的玉佩,走时匆忙忘在府中,不知道儿臣的玉佩是怎么落在父王的手里?” “你难道真的就不知道吗?传茹妃上殿。” 茹姬缓步的走上大殿,看了一下跪在大殿之上的公子启,跪在公子启的旁边,道:“公子,你父王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就招了吧并且向你的父王认个错,等你的父王气消了之后你还是你的太子。” “母妃,启不知道我与你之间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知道这玉佩是怎么到达父王的手中的,”此时的公子启是疑惑不解,双眉紧锁道。 “逆子,你为了你掌握了兵权就可以为所欲为,六亲不认,你现在已经是太子了这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为何谋反呢?连你的亲弟弟都不放过,你说你究竟想怎样?” “父王,儿臣是遭小人诬陷,请给儿臣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儿臣定能查清此事。” “你已经不是太子了,此事就不用你查了。” “父王!” “逆子,如果再给你三天时间,你会亲率城外虎狼之师将会攻入京城逼你父王退位,你将我怎么安置呢?是像对你的弟弟一样打算弑父吗?” “父王,儿臣冤枉,还请父王明查。” “你即将要做什么为父都知道,来人啦,将太子打入天牢。” 两边的卫士冲出将公子启押出宫殿,下了牢狱之中。此时的公子启坐在狱中已经是心灰意冷了,看来巴国即将会面临一场浩劫,这次劫难将会决定我巴国今后的命运。公子启坐在稻草铺成的床铺之上闭上眼睛,将所遇到的事情连串起来想一想,京城之内的那起凶杀案、佛城法坛火烧民女案和公孙阴剥打更人之面皮易容案,这些都是道人公孙阴一人所为。那么公孙阴和二弟府上暗藏其中的阴胜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这次陷害入狱使公子启开始明白这个阴胜就是公孙阴,此时他早就应该预料的到,错就错在他把重点专注于司寇张继被杀一案的身上了而忽略了这个阴胜,想到此真是追悔莫及啊。 在大殿之上,相国公孙子丑,司空孟仲子等一些大臣站出道:“大王,太子仁义怎么会谋反呢?还请大王三思啊。” “诸位爱卿休得再提起太子之事,寡人已经累了,朝廷一切政务交给恶儿来处理,恶儿仁孝,这是太子有所不如的,现在恶儿就是巴国太子。” “大王,”相国公孙子丑向前跨一步劝道。 “退下,”巴国之王的双眼之中露出一种杀气,说出的话是如此的严厉。此时的公孙子丑只有退下,等巴国之王的气消之后在劝进。 “太子蒙冤入狱,各位将士们你们说怎么办?”熊刚烈站在高台之上非常愤怒的道。 “太子殿下为了我们巴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受到小人的陷害,我们不能没有太子,应该进京面见大王,请求大王宽恕我们的太子殿下。” “小人陷害太子,一些小人嫉恨太子殿下,会对太子暗下毒手的,事情紧急也顾不得一些礼仪了,我们一起进京面圣。” 熊刚烈带领甲士十万之众聚集在京城城门之内,相国公孙子丑走上前道:“熊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样做会害了太子殿下你知道吗?” “太子殿下蒙冤受屈,我们要面见大王。” “你们好糊涂啊!即使是太子殿下也不会让你冒然行动。你们都是我巴国的精锐,是不能有所闪失的。” 公子及恶急匆匆的进入狱中,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道:“大哥。”公子启背对着公子及恶是不加理睬。公子及恶站立而起在公子启的身后,理直气壮的道:“大哥,是你对弟不仁那就休怪弟对你不义了,我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既然要杀我,如果不是父王恐怕我早已成为你的刀下之鬼了,受此断发之辱,把自己关在府门之中不出府门半步,所以弟记恨你。大哥,现在熊将军带领十万之众的甲士聚集在京城城门之内说面见大王为你申冤的。” 公子启转身跪在公子及恶的面前,望着公子及恶道:“大哥从来没有求过人,今天在此求你了,他们都是我巴国最精锐的部队,善待他们即使大哥死了在九泉之下也就心安了。” 第三十四章:梦回战时风烟滚 Lucy赶到市中心医院,进入病房,苏玲和她的母亲站立而起,她的母亲走上前来道:“亲家,你来了。”苏玲站在她母亲的身后道:“伯母。” “启儿怎么样啦?”Lucy焦急的问道。 苏玲和她的母亲都站开,排成两排,Lucy见到元启躺在病床之上,心中酸楚从她的眼中表现出来,苏玲的母亲走上前来,看着元启道:“元启还是昏迷不醒。”Lucy转过身来面对苏玲和她的母亲道:“你们请坐。”Lcuy坐在元启的病床旁,苏玲的母亲搬来椅子坐在Lucy的身前,苏玲站在她母亲旁边。 “其实我不是他亲生母亲,而且是他家里的一个女佣,元启是远达集团公司创办人元鹏的儿子,他也就是家里的二公子,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视我为他的干妈。元启从小很是乖巧,很懂事,也很孝顺自己的父母,家里的人是特别的疼爱他。” 没想到等苏玲的母亲一坐下来就听到元启是富家公子,这时候,苏玲的母亲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反而有些语无伦次了。苏玲站在旁边埋下头正在沉思,元启居然是富家公子为什么还有自己上班,而且是那么的辛苦,原来他和别的富家公子果然不一样。Lucy在家里接到苏玲的电话,说他病倒一事,他母亲坐飞机从上海飞回成都,赶到医院走入病房。 “我的儿子呢?” “现在还在病床之上昏迷不醒,”Lucy走上前道。元启的母亲疾步走到病床前,道:“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起来给妈妈说一会儿话,儿子。” 苏玲走上前来站在元启的母亲面前道:“对不起。”元启的母亲转过身来打了苏玲一个耳光,怒目而视道:“你说,我的儿子究竟怎么了?” 苏玲的母亲跨步走上前,把苏玲推在身后,有些生气道:“你凭什么打我女儿?凭什么?” “要不是她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这也不是我女儿的错,你儿子病成这样她也很伤心,很自责。” “出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玲玲,我们走,”她母亲把苏玲拉出病房,苏玲望着躺在病床之上的元启不想离去,最后还是随她母亲离去。 樗里疾下马冲到悬崖边,俯视山崖之下,摇摇头道:“可惜了一个治国贤才,如果有他在,我们大秦统一各诸侯国的大政方针就不会实现,有他在将会阻碍我们兵出函谷关,纵横天下的志向,”又转身道:“诸位将士们,公子启已死,巴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我们度过嘉陵江将其灭掉,蜀国也就唾手可得。” “大秦必胜,大秦必胜,”众将士齐呼,惊起林中鸟儿在空中盘旋。 此时斥候来报,韩,赵,魏,燕,齐,楚,山东六国合纵攻秦。樗里疾听到此消息后脸色巨变,急道:“什么?将原话重复一片。” “韩,赵,魏,燕,齐,楚,山东六国合纵攻秦,六国之兵即将到达函谷关。” “敌军主帅是谁?” “公孙衍,这公孙衍是继苏秦之后,游说山东六国合纵抗秦啊。” 秦军紧急返回救援,城池可以说是转危为安。此时的公子启被上山采药的老汉救回,老汉扶着公子启行止院门口。 “女儿,你快出来,我这里有一个伤势很重的病人。” 老汉的女儿走出院门,圆圆的脸蛋,柳叶眉,长长的头发披肩而下,上面的头发高高的挽起,额前的发丝弯曲如同烫过随其圆圆的脸蛋而下,如此的娇小可爱,虽然穿的是麻布粗衣也难以掩盖她身上的娇贵之气,如同山中之菊,清幽淡雅。 “爹,此人是谁啊?” “看此人倒像一个将军,这人我不认识,是在山崖之中发现的,看此人还有一点气息,把他救回来了。”老汉的女儿把他扶在自己的闺房之中躺在床上,老汉站在他女儿的身前。 “女儿,快去端一盆清水来。” 他女儿退出端起一盆清水走进,老汉脱下公子启上身的衣服,他女儿的眼睛紧闭,与其背对,是乎有些害羞。老汉握住箭杆将其拔出,只见鲜血喷洒而出,公子启坐起“啊——”又倒下,老汉一只手按住伤口止住血外流,将折断的箭头放在清水之中,血在水中先是成团,后慢慢的散开,将盆中的清水染红,倒出。有端来一盆热水清洗伤口,他的女儿坐在旁边捣药,将草药捣烂后敷在伤口之上,然后扶着公子启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巴国之王坐在高台的案桌前,殿下的大臣都是哑口无言,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是乎他们是在等待边城的战报传来。 “你们说啊,剑阁的战报还没有传来,是战是和你们也该各自发表的意见。” “大王,割地求和吧,已经三个月剑阁的消息还没有传来,我想剑阁已经沦陷了,如果秦军打来连求和的希望都没有了。”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大王,秦国乃虎狼之国,志在灭巴蜀之国。我们巴国有公子启,他的谋略可敌千军万马,前方的将士生死抗战,我们朝廷之内却想到如何求和,割让土地,这样做会让前方的将士们寒心的,日后还有谁替大王出征啊。” 朝廷内分主战和主和两大派,他们围绕着战与和而争论不止。巴王看看大殿之下混乱的场面,举手在案桌上一拍,站立而起。 “吵什么吵,你们这个样子还像个做大臣的样子吗?如果秦军打进来你们且不是弃寡人而去吗?” 众大臣跪下道:“臣等不敢。” “好,不是在等剑阁的战报传来吗,等战报传来后才决定战与和,战报传来之前你们休在议论,争执,谁议论杀谁?” “剑阁急报!”一个士官骑马狂奔,奔止城门之下,城门上的差官道:“城下何人?”城下士官急道:“剑阁急报。”城上的差官亲自出城迎接,士官下马将缰绳递到差官手中,直奔到宫殿跪下道:“剑阁急报。” “是胜是败,快说,”巴王疾步下台走上前站在士官的面前。 “我军在城下打败秦军,秦军已经退去,”这是卫将军递上的祥表,士官取下身上的战表举起,巴王接过士官手中的战表打开,大悦。 “你们看看,我们胜了,我们胜了,”巴王欣喜如狂,难免有些失态,镇定神色转身道:“启儿怎么没有回来?” “公子启,他,他阵亡了。” “什么?”巴王大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慢慢的坐在案桌前晕倒在地,听到这一噩耗,朝廷上下痛哭流涕。 “公子啊,你这一走我们巴国何去何从?” 第三十五章:游说诸王天下惧 帘帐内是歌舞清平,风雅俗粉,二公子及恶坐在案桌之上与众僚属饮酒作乐。二公子左手拿着鸡腿送入口中后对着众僚属道:“诸位,你们说这里的姑娘那位能牵动你们的心啊?你们看上谁就将谁赏给诸位。” “多谢二殿下赏赐,臣等将为殿下马首是瞻。” “有诸位的支持我也就无忧了。” 这些舞女纷纷投入众僚属的怀中,与二公子及恶尽情的享乐。此时有一个官员进入帘帐之中,打乱了这里的气氛。 “殿下,殿下,”这位官员闯入帘帐之中跪下道。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们正在享乐吗?来人,拖出去砍了。” 从帘帐后面冲出两个卫士,这名官员抬起头来望望两边的卫士,吓出一身冷汗,嚷道:“殿下,饶命啊!臣有事情要禀报。” 一个僚属推开身边的舞女起身走上前来拱手弯腰道:“二殿下,刀下留人啊,先看他说些什么?”又对这位官员小声道:“还不快说。” “剑阁急报,大公子启战死。” “什么,大哥已经死了。”二公子及恶站起身来走上前,站在这位官员的面前。 众位僚属走上前跪在二公子身前,道:“恭喜二殿下,大王将来的继承人只有你了。” “诸位爱卿平身,等寡人将来做了大王,你们就是寡人的功臣。” “谢大王。”一个僚属走出站在二公子及恶的面前,道:“二殿下,你现在赶快进宫,大王现在是卧榻不起,正在传太医诊治。” “父王,你现在不能死啊,”二公子及恶人未到声音就传到了。二公子踏入巴王的寝宫,哭的是昏天地暗。巴王坐起在床头怒视道:“你哭什么?老子还没有死呢。”二公子望望坐起的巴王,低着头跪在塌下。巴王对塌下的官员们说:“启儿在临终可有什么话留下?” “公子启在临终前说,三公子楚宗贤明,恪守王道,大王可立三殿下为储君。” “不,不,寡人不相信启儿已经死了,你们不管想什么办法都要把启儿找回来,寡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公子及恶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宫殿之中,大发雷霆,推翻身前的案桌,将手中酒樽摔在地上。“滚!滚!你们都给我滚!”这些宫女都四下而散。此时一个僚属正要进入,见这些宫女都被二公子轰出,叫住一个宫女道:“二殿下这是怎么了?” “二殿下现在正在大发雷霆呢。” 这名僚属走进,见到地上散乱或被打碎的盘子,还有被推翻的案桌,行礼道:“二殿下,为何动怒啊?” “大哥,我是他的亲弟弟,一母所生,三弟楚宗呢?只不过是郑王妃所生,楚宗和我们是同父异母,你说,我和大哥比起来谁更亲?谁亲?难道是他楚宗吗?” “公子楚宗只不过会一些诗词歌赋,读一些圣贤之书就天天把王道挂在嘴边,现在什么时候,乱世用什么王道,他就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难道治理一个书呆子很难吗?” 樗里疾长途奔袭,一路上寒风呼呼,行至千里,快马赶回秦都咸阳,身后的甲兵解下重铠,轻兵简从,加快其行程。秦惠文王坐在高台的案桌前,脸上是焦急万分。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焦虑,现在六国之兵因惧秦而迟疑不前,人心不齐,我们可趁此良机合兵一处攻其薄弱,六国之兵便可就此而散去,”武将司马错站出道。 “张仪。” “臣在,”一个头顶高冠,浓眉,双耳厚实且下垂,前额狭窄,高鼻之下一字胡稀疏可见,下颚胡须短而黑黝,身穿宽袍大衣站出。 “你认为司马将军的对敌方针怎样?” “大王,臣和司马将军的意见相同,寻找其薄弱环节,对于目前函谷关的情势来看,现在六国之兵因惧秦而踌躇不前,目前到达函谷关城下的只有魏,韩,齐,三国之兵,我们可以联合樗里疾大人所驻扎在函谷关外的兵马夹击这三国之兵,出其不意方可获胜,其他三国之兵也就望风而逃,我们随其精兵对逃去的三国之兵穷追猛打,可挫其锐气。臣知道大王日夜焦虑六国合纵抗秦,臣愿此时去楚国,给楚国令尹书信一封,诱惑再加威胁,胁迫其令尹将臣引荐于楚王,游说楚王背弃六国之盟约,合纵抗秦的六国之兵也就不攻自破了。” “好,相国一语点破寡人之忧虑,等你归来寡人记之一大功。” “谢大王,”张仪退出。 樗里疾与司马错两面夹击魏,韩,齐,三国联军,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打乱三国联军之阵势,因此秦国箭阵闻名天下,天下各诸侯闻之无不胆寒的。赵,燕,楚,三国联军望风而逃,樗里疾,司马错冲杀于乱陈之中,斩杀魏,韩,齐,三国之兵六万之多,此时传来震惊山东六国,公孙衍兵败函谷关后不知了去向。夕阳西下,函谷关外是尸骨累累,黑烟滚滚,残车败垣,三国之旗帜插在血红的土地之上,被烈火燃烧殆尽。 楚国的令尹子兰盘坐在上位,等候六国联军的消息,此时函谷关外有一士兵快马加鞭赶回郢都。 “函谷关军情急报。” 士兵跑进令尹府跪下,上气不喘下气,急道:“函谷关紧急军情。” 令尹快步走上前来站在这位士兵的面前,道:“什么军情?快报之于我。” “秦军斩杀联军六万,联军败逃。” “什么?”令尹子兰的脸上出现惊惧之色,后退几步,坐在台阶之上,两眼直发呆的望着前方道:“楚国休矣!” 上官大夫靳尚上前来道:“令尹大人,要不要将此军情呈报于大王。” “不,不,暂不往上报。” 令尹子兰这才站起身来,此时又有差官上前报道:“报——,令尹大人。” “有什么事情?快说。” “秦相张仪差人送来书信。” 令尹子兰接过书信,将此拆开,上面写道:“令尹大人,当初你邀请我到你府上喝酒,你怀疑我盗取你的玉璧,特此叫人将我悬挂而起毒打辛亏你没有打死我,也没有将我的舌头割掉,让我游说秦王,坐上了秦之相国。如今你要好好的守卫你的国家,今日来不是盗取你的玉,而且是窃取你的国家。” 令尹子兰吓出一身冷汗,道:“张仪没有忘掉过去的恩怨,如今做了秦相,不好,快,快,随我出城。” 令尹率领诸位官员走出,站在城楼之上,向远处望去,命令军士们加强戒备,以防敌军攻城。远处有一辆马车行至于城门之下,从马车之上走下一个人。 “令尹大人,如今别来无恙啊!” 第三十六章:噩梦惊醒梦中人 “张仪,如今你孤身前往,就不怕我就此杀了你吗?” “怕,当然怕,如果你杀了我难道就不怕秦王为我报仇,踏平你们楚国吗?” 令尹大人心生畏惧,赶紧出城迎接张仪进入令尹府。张仪道:“如今我是秦相也是拜你当日所赐,没有割掉我的舌头,让我周旋于各个诸侯之间,做了秦之相国。” “秦相说笑了,秦相的三寸不烂之舌可胜千军万马。” “少来巴结我,”张仪站立而起站在中间,打开几个箱子,里面尽是珠宝美玉等,道:“如果你将我引荐于楚王,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令尹子兰和上官大夫靳尚连眼睛都直了,急道:“好,好,我们马上将你引荐于大王。” 张仪跟随在令尹子兰和上官大夫的身后进入楚王宫,楚王坐在高台之上召见张仪。 “殿下可是张仪。” “正是。” “你为何来楚啊?现在正是两军交战之时,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如果杀了我,我张仪不惧死,但是为你楚国担心,我大秦之铁骑将会攻入郢都,灭了你楚国。难道你不知道,我大秦之兵勇斩杀你联军六万之多,更何况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令尹大人,有这回事吗?”楚怀王对令尹子兰道。 “有这回事,”令尹子兰心生畏惧,不敢望着楚怀王。 楚怀王顿时震惊,站立而起,走下高台,道:“秦相请坐。”楚怀王吩咐左右道:“赐坐。”张仪坐在大殿中间,命令随从抬来箱子,将其打开。 “秦相这是何意啊?” “今日来劝说大王罢除六国盟约,于我们大秦讲和,成为兄弟之邦。” “这,需要和大臣们商议后在做定夺。” “如今我大秦如日中天,如果与我大秦就此修好,我大秦将会割让商於六百里土地以表其修好之诚意。” 令尹子兰和上官大夫靳尚在旁边道:“大王,如此甚好,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商於六百里土地,讲和吧。” “这——,”楚怀王迟疑很久道:“还是等三闾大夫回来后再议吧。” “大王,我们楚国是你的还是他屈原的,此机会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来了,此时还需大王当机立断啊。” “好吧,与秦讲和休战。” 此时的公子启在黑屋子中徘徊,周围悬挂的帘帐还有正中间的大床,此处好像是废弃已久的宫殿,已经是破旧不堪了,好像是此处发生过大火。一声声惨叫之声从空中传来,公子启走出帘帐,周围是挂满在上的尸体,望望他们的神情,他们是死不瞑目啊,目露凶光的看着公子启。公子启推开这些悬挂在头顶之上的尸体慢慢的向前走,突然发现一个女人走上前,长发遮住半边脸,露出的的半边脸可以看出,脸已经是被大火烧毁,如今已经是腐烂的不成样了,眼珠突出,发出刺耳的惊叫。 公子启不断的后退,推开这些悬挂在头顶之上的尸体,急奔出其脚不知撞到什么东西,绊倒后又坐立而起,宫门的门槛很高,公子启就是被这高高的门槛所绊倒在地。公子启起身跨出站在这宫门之外,宫门之外是阴风四起,丝丝的风鸣之声如同鬼哭。 就在此时,这宫殿突然的起了大火,宫里的哭闹声,惨叫之声。其中有一人从大火之中爬出,长发遮其面慢慢的抬起头仰望着公子启。脸被这场大火烧的不成样了,血肉模糊。公子启不断的后退,谁知掉进这枯井之中,枯井不见其底,一直在黑暗之中掉落。 公子启紧闭着眼睛,手在空中乱舞,想睁开眼睛可就是睁不开,坐起身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这位姑娘坐在公子启旁边,按下公子启乱舞的双手。过后又伸出双手在空中乱舞,于是跑到她父亲的身前。 “父亲,你过来看看,他究竟怎么了?” 她父亲走进房间看公子启的双手垂下,平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有汗珠流下,笑道:“他这是鬼压床。” “什么叫着鬼压床啊?”这位姑娘非常的好奇问道。 “也许是他做了什么噩梦了吧。” 她父亲走在床旁坐下伸出手来摸摸他的额头,道:“不好,他这是高烧不退啊。” “那怎么办啊?” “无妨,拿一些退烧的草药,熬出药汤给他服下。” 这位姑娘走出进入另一个房间,抓一些草药,放入罐中将其捣烂,然后倒上清水,架在柴火之上。少时,罐中的汤药开始沸腾,姑娘正要伸出手来握住药罐罐把,怎料罐把是如此的烫手?在旁边取下湿手巾,搭在罐把之上,双手握起,药罐斜下,将汤药倒进碗中。 姑娘双手捧着汤药走进房中,坐在公子启旁边,一手端着汤药,一手扶起公子启,吹散碗中冒出的青烟,送到他嘴边慢慢的给他服下,然后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元启躺在棺材之中,两眼紧闭,是乎此人已经死去,家中的亲人哭的是昏天地暗。苏玲走进,里面是挂满了白,灵堂之中摆放着棺材,棺材之中躺着的正是元启,苏玲蹲下在棺材旁边流下泪来,正在他悲伤之时,棺材之中的元启突然坐立而起,面对着苏玲,此时元启的面色如同白纸一般,没有一丝血丝,眼角慢慢的红起来,流出血泪。 “不,不,不——,”苏玲坐起在床头。她的母亲听到喊叫之声,走进苏玲的房间。 “玲玲,怎么了?” “我梦见元启,他,他死了。” “元启还在医院之中,你在胡说什么?” “我要去医院看看他。” “三更半夜的,你去什么去啊?他的母亲是如此的恶毒,以后我怕的是你们的婆媳关系不好处啊!” “我和元启在一起两年时间了,你说这段感情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 “嗯,我明天陪你去。” “不用了,你明天还要回老家,我就不能送你了,路上注意安全,回家后给我打个电话。” 她母亲只是点了点头,走出房间,苏玲这才安然的躺下,闭上眼睛,继续睡去。上班前,苏玲赶到医院走入病房,发现Lcuy守候在元启的病床旁。 “阿姨。” “玲玲,你来了。” “他怎么了?” “还是一样,昏迷不醒。” “伯母呢?” “夫人也是一夜未睡,守候在启儿的病床旁一晚上,在外面吃早餐。老爷来了,要不要在这里坐一会儿。” “不用了,我来看看元启,等一会儿还要上班。” 第三十七章:正气凌然为民请 红日东升,照亮东边的天空。公子启坐起在床头,穿起衣服,旁边的衣架之上挂着铠甲和战袍。公子启起身后走上前摸摸这铠甲,久久不能离去,这身铠甲跟随他多年征战沙场,看着这身铠甲想起在边关的兄弟。 此时有个姑娘走进他的房间,走上前道:“公子,你是将军吧!”此声音很是轻柔,如此好听的声音,公子启转身对着这位姑娘道:“姑娘,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姑娘坐在案桌前道:“你这是在我家啊!你受了重伤,是我的父亲把你救回来的。” 公子启走上前站在这位姑娘的身前,站立行礼后道:“启在此谢令尊大人的救命之恩。” 姑娘站立回礼道:“公子言重了,不知公子为何受这么重的伤?” “秦军围攻剑阁,在下率领众将士抵抗来袭的秦军,掉下山崖,故受此重伤。”元启走上前与这位姑娘相对而坐。 “在下不知道日后怎么称呼姑娘?”公子启对这位姑娘道。 “以后就叫我玲吧。” “玲姑娘,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公子大病初愈,其伤势还没有好,不易出去走动。” “玲姑娘不用为此担心,在下想出去了解这里的民情。” “好吧,我就陪你出去走走。” 公子启走出屋,玲姑娘跟随左右,望望东边的红日,显得是那么的喜气洋洋,心里自然和这里的天气一样暖洋洋的。在通往城镇的拱桥之下,拱桥之下卧着很多的难民。 “这里怎么这么多的难民?” “我上去问问,”玲姑娘望望公子启,公子启是一脸的忧愁,走上前蹲在一个难民的身前,道:“大婶,你们这是从什么地方赶来?” “汉中,汉中战乱不断,可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公子启走上前蹲下道:“你们可以去府衙,请求收留安置。” “我们就是被那些官老爷赶出来的,张老汉被那些官差打死在县衙门口,至现在还没有人来收尸,被悬挂在高高的木柱之上警示我们这些老百姓。” “岂有此理,这些狗官。” 公子启站立而起,正要向前走去,玲姑娘走上前道:“公子,你这是去什么地方?” “县衙,”公子启怒气冲冲,目视前方道。 “我也要陪你去。” “听话,回去,危险。” “你不怕,再危险我也不怕,我就是要陪你去。” “好吧,”公子启牵着玲姑娘的手,转后看着玲姑娘。此时的她是满脸通红,向下看看自己的手即刻缩回,道:“对不起。”又道:“跟在我的身后,我可以保护你。”玲姑娘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紧跟在公子启的身后,公子启看了看身后的玲姑娘,笑了笑向前走去。 走到县衙大门,望望门前的木柱之上,张老汉的尸体悬挂其上,怒道:“狗官。”对旁边的玲姑娘道:“你就在此等候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公子启跨步上前,几个衙役围上前来。 “你是谁?给老子报上名来。”一个捕头走上前十分傲慢的道。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的草菅人命,狗官,快叫那个狗官出来,我有话要问。” “好大的胆子,竟敢骂我家大人是狗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个铺头拔出腰刀跨步上前劈下,公子启一脚踢出,踢在他跨出的脚上,转身躲过,这个铺头扑了一个空,趴在地上。众多衙役拔出腰刀拥上前乱砍,公子启抬起一脚将一个衙役举起的刀打落,身子一斜躲过身后劈下的刀,伸出手来夺过劈下的刀架在这个捕头的脖子之上。 “大侠,饶命,饶命,”这个捕头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公子启将伸出的刀收回,倒握在身后。这些衙役仓惶的逃进县衙的大门,捕头随后跟入,关上大门。公子启站在木柱之下,仰望悬挂在木柱之上的张老汉,两脚一蹬腾空飞起,取下悬挂在木柱之上的张老汉,轻轻的放下,将其平躺在地。张老汉双目圆睁,望望苍天,死不瞑目。公子启伸出一手来从老汉的眼睛上划下,可是张老汉还是双目圆睁,仰望苍天。公子启蹲在老汉的旁边道:“天道在于公,在下公子启会替你伸冤的,你可以瞑目了。”公子启再此抚摸而下,老汉这才闭上眼睛,公子启脱下宽袍大衣盖上后站立而起。玲姑娘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是乎在为公子启担心,此事是凶多吉少啊!公子启回头望望玲姑娘,依然镇定自若,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县令从大门走出,身后冲出很多官兵,站在公子启的周围,县令慢慢的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前。 “大胆刁民,敢闯官府,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官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县令退后站在县衙大门之前转身,望望他身后的玲姑娘道:“本官看你身后的这位 姑娘不错,可惜啦。” “谁敢上前来,”公子启拿出一纸官凭。县令顿时转过身来,看看他手里的官凭,走上前来道:“什么烂纸张,拿来给本官看看。”县令抬高手走出很是神气的样子。 “你拿去看看吧,”公子启将手中的官凭抛出,上面写的是“封东宫太子公子启为北御上将军,”右下角是大王之印章章印。县令看完官凭之后,双腿发软跪在地上道:“殿下,”县令惊慌失色,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其东南西北,双手举上官凭。众官兵听到县令口中呼出“殿下”二字,都跪下,诚惶诚恐。 “县令大人,你好威风,如今怎么双腿发软了。” “下官知罪。” “我来问你,你身为百姓之衣食父母官,不为老百姓做实事,打死张老汉在衙门口,你这狗官枉披了这身官服,不杀你难以平民愤,来人啦,将此人拖出去砍了。” “饶命啊殿下,”两名带刀侍卫走上前来将县令拖下斩杀在衙门口。周围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称公子启为青天大老爷,都跪在公子启的身前,玲姑娘走上前跪在这些百姓的前面。 “请起,我只是做了些应该做的事,请起,”公子启弯下腰扶起玲姑娘,众百姓都站立而起。公子启走上前站在一个老人家的身前,道:“老人家,叫他们都回去。” 这位老人家先转身道:“青天大老爷叫我们回去。”这些百姓都离去。公子启走入县衙吩咐这些衙役将张老汉厚葬。 第三十八章:安民平匪四海夷 公子启把玲姑娘安置在后堂,自己走出站在府衙大堂之中,召集县丞,县尉到大堂之中议事。公子启站在大堂之中徘徊,衙役站在两旁,等县丞,县尉到齐之后自己跨步上前,坐在堂上的案桌前。 “谁是县丞?” 县丞起身站出弯腰行礼道:“下官在。” “县城里有多少难民?盖多少间房屋?你去统计一下,统计好了即可上前汇报。” “是,”县丞退下走出府衙。 “谁是县尉?” 县尉起身站出弯腰行礼道:“下官在。” “县城中的治安怎样?” “战乱时代,土匪猖獗,他们抢劫路上行人极其商人钱财,滥杀百姓,滋扰官府。” “难道你们就没有上山围剿,保一方百姓之安宁吗?” “我们带人上山清剿很多次,可是匪患不曾减少反而越剿越多。” “你们可知道为什么这匪患是越剿越多吗?那是被你们官府所逼,官府不给老百姓活路无家可归才上山为匪,当然还有战乱。” “下官知罪。” “想必你是对土匪出动的规律是了如指掌吧,说说这土匪出动的规律。” “土匪出动最勤一般是在春秋两季。” “现在正属秋季,派一支商队出城带上银两,将土匪引诱进县城。城中的老百姓照常活动,将这些官兵半城商贩,土匪入城抢劫之时叫这些来往的百姓藏匿起来,关掉所有城门,咱们在此守株待兔,关门打狗。” 县丞疾步走进县衙大门,公子启走出府衙与县丞相对而站。县丞跪下一拜道:“殿下。”公子启扶起县丞道:“不必多礼,请起。”将县丞迎进府衙大堂问道:“城中有多少难民?” “三百八十有余。” “县衙之中可有什么空宅。” “府衙之后有一个废弃多年的宅院。” “嗯,好,先将这些难民暂时安置在府衙之后废弃已久的宅院之中。”事情安排妥当之后走进后堂,玲姑娘坐在府衙后面的亭子之中的石凳之上,石凳之前还有石桌。公子启走进亭子上前来,玲姑娘站立而起走在公子启的身前,面带微笑。公子启和玲姑娘相对坐在石桌前后。 “他们为什么听你的话?” “因为我是你的大将军嘛。” 公子启望着玲姑娘,玲姑娘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甚是可爱乖巧,今天这么安静不知道这鬼丫头又在想什么?公子启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鼻子,以此逗逗她开心,玲姑娘伸出双手扼住他伸过来的手,笑道:“嘿嘿,不需摸我的鼻子。” 县尉跨入走进亭中来报,“殿下,城上的士兵来报,土匪进城了。” “好,随我出府。” 这些土匪在进城之前探望城门之内,县城之内是人来人往,旁边有人道:“会不会有诈?” “刚才我截获一支进城的商队,收获颇丰,显然他们是不知道我们的到来。” 等他们肆无忌惮的踏进县城,见县城的大门关闭,城中来往的百姓都无故的消失。城中扮成商贩的官兵拿出钢刀拥上前将他们包围在其中。土匪们骑在马上举刀乱砍,从这些包围的官兵身后,长矛一出,将围在中间的土匪挑下马来,钢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之上,随后将这些土匪押在堂下,公子启坐在大堂之上。 几个土匪站在大堂之下不肯下跪,几个衙役走上前来站在两边伸出手压在他们的肩膀之上,一脚踢出使这些土匪跪在堂下,“你们这些狗官,只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敌兵来犯之时,你们为何不上前线抵挡来犯之军呢?” “你们为何上山做盗匪啊?” “若不是你们官府逼良为娼,谁愿意上山做盗匪?” “我们的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你们为何不报效国家,国难之时正是用人之际。” “这个国家既然不爱护我们老百姓,我们老百姓凭什么爱这个国家?” 公子启走下站在这些土匪的面前,跪下在这些土匪面前,道:“你们说得好,我们身为你们的衣服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盘剥百姓,收刮民资民膏,在下公子启向你们赔罪了。” 县丞,县尉带领众官兵跪在公子启的周围道:“殿下。” “你是带领五百名死士杀退十万秦兵的那个公子启吗?” “正是在下。” “在下对公子是仰慕之极,今天有缘见到公子,请受草民一拜。” “诸位请起,现在山东六国对我们巴蜀之国是虎视眈眈,特别是强大的秦国,如今我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还请诸位投靠朝廷,报效国家。” “我们誓死追随于太子殿下。” “你们先回去吧,劝说你们山寨的寨主,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国家需要你们。” “殿下如此看得起我们这些草民,我上山一定说服大哥下山投靠朝廷。” “好,我在此等你们下山。” “告辞,”此人拱手道别。 公子启送至府衙门口,弯腰行礼后站立而起,向远处望去。土匪头子望望站在府衙门口的公子启,都跪下磕头后远去。 公子启进入府衙之中,叫来县丞,道:“设置几个粥厂,救助这些难民,修建房屋让他们在此安顿下来。” “好,下官马上去办。” 公子启走进内堂站在 玲姑娘的身前,道:“玲姑娘,麻烦请你的父亲前来,难民之中难免有生病感冒的,你的父亲是江湖郎中,悬壶济世是郎中的本质,请你的父亲前来为这些难民医治病情。” “好嘛,我回去请我的父亲前来。” 土匪头子上山进入洞府之中,坐在虎皮大椅之上是山寨老大,大胡子,粗眉大眼,双眼大而挺出,两个眼球就像大铜球转来转去,双眉之间有两道竖纹,很是威武。其声如洪钟,体大如山。 “二愣子,你此次下山可有什么收获?” “大哥,我们靠抢来的钱粮维持生计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还是投靠官府,投靠朝廷,为我们这些兄弟谋出路吧。” “你小子是不是被官府收买了,跑来做他们的说客,说什么我也不回投靠官府,把这小子拖下去关起来,让他好好的想一想。” 随后站出几个粗壮之人,夹着二愣子走出堂外,关在屋中闭门思过。二愣子在房屋之中转来转去,起身向窗口望去,喊道:“兄弟,兄弟。”守在房门之外的兄弟转身向房门之内探望,二愣子继续小声喊道:“过来一下,过来一下。”此人打开房门走进屋中关掉房门,二愣子站在此人的身前将纸条递给此人。 “把这东西带到县衙,交给公子启。” “这——,”此人犹豫不决,第一是怕老大发现,他脱不了关系,第二洞府把守的极严,很难出去。 “你就说提我出去办事,这纸条一定交给公子启的手里,这是打点守在洞府门口的买路钱,他们不会为难你的,如果出了事情我来顶着。” 第三十九章:黑山风云一决雄 月黑风高,公子启站在这月夜之下,望着天边的孤月,想起自己的父王,走入屋中挑亮案桌之上的油灯,自己坐在案桌之前,取出竹简握起笔将这里的情况告诉自己的父王,叫来一名衙役道:“将此书信传至都城,呈给我父王。” “是,殿下。” 衙役将此书信装入竹筒之中,走出县衙大门。连夜奔向巴国都城。公子启吹熄案桌之上的油灯卧在床上,渐渐的睡过去。已经是夜半了听见有人的敲门的声音,公子启翻身起床向门口走去。 “什么事?” “衙门外有人想要见你。” 公子启穿起衣服走出,随这衙役走出到县衙门口,看见有一个人站在暗色的月光之中,公子启迎上前去,道:“不知道阁下是... ...?” 此人转身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殿下,小的是受黑山二当家之托,捎信给你。” “好,辛苦了,”命令衙役带着这个人下去休息,天明后向黑山进发。在去黑山的路上,公子启没有带人马,而是独自一个人单刀赴会。玲姑娘带着她的父亲站在县衙大门,县丞走上前。 “玲姑娘,怎么不进去?” 玲姑娘和她的父亲,还有县丞走进府衙后堂,有个下人走出跪在县丞的面前,道:“大人。” “请起,殿下怎么不在?” “殿下一早就出去了,”下人站起道。 “殿下到什么地方了?” “殿下临走时没有说,这里还有殿下捎给玲姑娘的书信。”下人拿出一片竹简,上面写道:“玲姑娘,我现在正在去往黑山的路上,计划原样不动,开设粥厂,修建房屋安置这些难民,这些事情需要你们督促来完成,我正在黑山很安全,天黑之前定返回,叫他们不要为此而担心。” 公子启随此人上往黑山,进入洞府,黑山老大坐在虎皮大椅之上,十分的傲慢,是乎不把公子启放在眼里。 “堂下站着的是何人?” “在下公子启。” “公子启,二愣子自从上山来帮你们官府说话,我看谁有这么大的说服你,原来是你公子启。听说你在剑阁亲率五百名死士杀退十万秦兵。” “正是。” “你敢与我比试比试吗?如果你胜出,你就是这黑山老大。” “岂敢,岂敢,在下只是来招安,希望你们为朝廷效力。” “如果你打赢了我,那我们整个黑山的兄弟都听凭你的号令。” “既然壮士如此的谦恭,那就只有得罪,请宽恕在下不敬之礼。”公子启双手拱于前,跨步飞跃而上,站立在高台之上。 黑山老大急冲冲的跨步上前重拳出击,公子启的耳边只是一阵凉风吹过,跨出左脚挡在黑山老大跨出的左脚之前,转身一拳打在黑山老大的后脑之上,黑山老大飞扑而出,只见地上的尘烟四起。黑山老大怒气冲冲的站立越步上前,拔出腰间的钢刀举起竖劈而下,公子启仰望头顶之上劈下的钢刀将身子一侧,刀只是紧贴着身子而下。公子启伸出一手,两指夹起劈下的钢刀,一拳飞出直击他的脖子,黑山老大见拳风直逼,放弃手中的钢刀双手护住他的脖子。公子启夺过钢刀伸出,直指其面,黑山老大见到逼近的钢刀只有认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公子启收回手中的钢刀,和黑山老大相对而站。 “公子启果然是名不虚传,请受在下一拜,”黑山老大跪在公子启的脚下。公子启扶起黑山老大道:“以武会友,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我来此的目的是说服你投靠国家,保一方百姓之安宁,以此光宗耀祖这样才是你们这些兄弟的长远之计。” “公子,日后我们这些兄弟就跟着公子你。” 月夜之下,一个衙役骑着快马赶到都城的城门之下,望着守城的士兵道:“打开城门。” “城下何人?” “彿城县衙役,奉太子殿下之命向大王传信。” “在此等候,我去禀告将军,”城上的士兵走进,到将军府,将军府是一片漆黑,听门外有人在喊,这位守城将军翻身起床,点亮油灯,走上前打开房门。 “什么事?” “城下有一名衙役,奉太子殿下之命有一封书信面呈大王。” “难道公子启还活着,那个地方的衙役?”守城将军有些迟疑,甚至不敢相信这个衙役的话,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亲自出城站在这个衙役的身前。 “太子殿下的书信在什么地方?” 衙役取下挂在身上的竹筒递上,守城将军接过竹筒,看了看手中的竹筒对旁边的士官说:“先带这位差官下去休息。” 守城将军进入自己的府中,拿出竹筒取出竹简打开一看,点亮旁边的油灯,道:“是太子殿下的字,难道太子殿下真的还活着。”心中是激动又是兴奋。 于是连夜进入王宫将此信呈给大王。守门将军站在宫门前等候大王的接见。彿城县离剑阁比较近,而且公子启还没有死必须将这信息告诉大王,但是时间太晚,大王没有在宫中,只有第二天朝会是面呈大王。红日东升,守城将军站在王宫大门前,进入后跪在大殿之下,将公子启的书信承上,巴王打开书信,心中的喜悦露出。 “不愧为寡人的好儿子,未来勤政爱民的好储君,做得好。” 收好书信对众大臣道:“彿城县县令打死逃亡难民张老汉,公子启将此就地正法,以平民愤,那么彿城县的县令有所空缺,不知道派何人扑上这空缺的位置。相国,你有何人可推荐?” 巴国相国站出道:“这,臣还没有想好,等臣想好了后再写在奏章之中承上。” 二公子及恶向后望了一望众大臣,上大夫曾颖向前望了一望。及恶的眼睛中射出凶光,头向前一指。曾颖站上前来道:“大王,微臣有一人可以举荐。” “谁?” “冯用。” “冯用,他不是被太子贬在边关充军,用不续用了吗?” “冯用虽然很贪,但是他有能力为国家办实事,到彿城县做县令也是在罚,现在正是国家危难之时,用人之际,可以戴罪立功。” “好吧,就依你去办,希望这个冯用不负寡人的希望。” 第四十章:诸子百家会焰山 公子启带领众兄弟下山,县丞,县尉带领众官兵站在城门口迎接,旁边还有玲姑娘,玲姑娘的父亲,后面是佛城县的老百姓。公子启和众兄弟站在城门口,众人跪下道:“恭迎殿下。”周围的兄弟跪下道:“殿下。” “诸位请起,只要军民一心,即使是强大的秦国也灭不了我们的国,我们的心。” 县丞,县尉起身,众人同时站起,县丞对众人道:“有公子在,我们巴国就像铜墙铁壁一般,强大的秦国是攻打不进来的。” “言重了,只要与民众一条心,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可畏惧。” 公子启走到县丞的面前,道:“粥厂开设没有。” “开设了,还请公子进入观看。” 玲姑娘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 公子启伸出手来抚摸玲姑娘的头,和玲姑娘走到她的父亲面前,行礼道:“大叔,难民四处奔走,难免有疾,还请你帮忙医治,有劳了。” “公子对我们老百姓有恩,应该是我们报答公子的时候,不用过谦。” 公子启随众人走进县城,粥厂外排着长长的队伍,这里都是难民,公子启问问旁边的县丞道:“难民的房屋建设的怎样了?” “正在修建之中。 ” “快带我去看看。” 公子启随县丞走入房屋修建现场,站在正在忙碌的官兵和百姓身前,道:“你们去忙碌其他的吧,这里就交给我。” 县丞走上前道:“殿下,你是太子,你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怎么做起这些下贱的活。” “在这里不分高低贵贱,我就是老百姓,你也是,以后不管你的官位有多高,地位有多么的贵重,都不要忘记自己是老百姓。” “是,是,殿下教训的是。” 说完公子启脱下宽袍大衣,一手握着锯子,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撑着这个大树干上下拉动,县丞拿着公子启的宽袍大衣,站在一旁观看。玲姑娘端着一碗清水走上前,道:“公子,喝一碗清水吧。”公子启接过她手中的一碗清水,将碗中的清水送到嘴边,玲姑娘站在他的身前,拿出手巾擦去他额前的汗水,此时有一人走进。 “公子,孟先生已经到达佛城县的郊外,这是孟先生给你的书信。” 公子启接过此人手中的书信,将其拆开,上面写道:“启儿,听说你击退秦军,而后在佛城县推行仁政,先生听闻后甚是欣慰,所以从齐国返回邹国的路途之中停留在佛城县,对你甚是思念之极,特此书信一封,”书信的右下角立字子舆。 “是先生,”公子启接过县丞手中的宽袍大衣,整理好衣冠,问玲姑娘道:“你看我头顶上的高冠是否端正?衣服是否端正?” “端正,整洁,公子为何注重这些繁文缛节?难道是见什么重要的人吗?”玲姑娘笑出几声,又是好奇的问道。 “这是礼,我要见的是我的先生,先生是最注重礼节。” “小女子和公子一起去。” “你不许去,你的任务需要去完成,回粥厂盛粥救治那些难民,”说完,公子启走出房屋修建现场。行至茅屋前喊道:“先生。”孟轲的弟子公孙子丑走出,双手拱于前,弯腰行礼道:“师弟,你来了。”公子启还礼,十分恭敬的道:“启特来拜访先生,还请师兄进入屋中禀报。” “师弟在此等候,我去禀报先生。” 公子启弯腰,双手拱于前等待公孙子丑出来传话。“启来了,快进来吧。”屋内传出话音。公子启进入茅草屋之中,见自己的师兄师弟们坐在两旁听先生讲课。公子启进入之后心情是非常的兴奋,道:“先生。”久未见到先生,此时的先生已经是满头的白发,白色的胡须垂下,看来先生已经是憔悴很多,苍老很多。 “启,”孟轲望着公子启站立弯腰行礼。公子启弯腰至九十度,站立而起道:“先生,准备唐突,有失礼。” “启不失礼,来,来,坐在你的师兄师弟中间去,”公子启走入他们的中间坐下,孟轲对着大家道:“启在巴国实施仁政,内能让百姓富裕起来,与百姓同乐,外能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抵御强敌,你们可要向他们学习学习啊。” 众弟子坐立而起双手拱于前向公子启行礼,公子启还礼,坐立向先生一拜,起身道:“启是拜先生所赐,内能治理国家,与众人同乐乐,外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保家安民,如不是先生所赐,其如今只是好色之徒,市井之徒,没什么作为。” “ 启。”公子启面对先生道:“弟子在。” “鬼谷先生向先生发来请帖,要先生去论道,现在先生老了,不易走动,又恐失礼,你去吧。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随去。” “先生,弟子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要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男儿有志在四方,去施展自己的抱负去吧,不必挂怀。” 公子启和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退去赶往焰山,此处是山峦叠嶂,云烟弥漫,高山之上有水缓缓地流在云雾深处,就像云中的彩霞,布帘。在云雾深处坐着很多人,分别为道家,法家,墨家,纵横家,农家,公子启及其师兄们代表的是儒家,站在他们的中间向在场的各位前辈行礼,道:“晚辈在此向各位前辈行礼,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前辈不要见怪。” “不知道几位先生是... ...?”鬼谷先生问道。 “晚辈启,身后是在下的师兄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 “都是孟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不知道你家先生的身体可安否?” “谢鬼谷先生挂念,我家先生还安好。” “启,你在巴国实施仁政,深受百姓爱戴,在剑阁亲率五百名死士战胜十万秦兵,我们聚在一起是相互吸取其优长,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启,你是在巴国如何实施仁政的?如何让百姓富裕起来的?” “在下是晚辈,不敢再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在下对此资历浅薄还需向诸位前辈学习学习治国之道。” “启,你过谦了,找一个位置坐下吧。”公子启和他的师兄们坐在这些人的中间。 “无量天尊,要治理好一个国家需无为而治,无为并不是没有作为而是从旁观察这些大臣们的施展,使其有所驾驭,其空间何为大,再大也大不了宇宙,宇宙之浩渺无穷无为阴阳之相生相克,为君者只需掌握天道克制大臣,抚慰其大臣相互争斗就像其阴阳使其生机勃勃。如何克制这些大臣的无为呢或者治理一个国家或者安邦定国呢?需静观其变做一个局外人去调停使其君臣关系和谐。或者通过静观让他们显露其忠奸,优劣,以此顺其自然优胜劣汰,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掌握万变中的不变,掌握变化中的本质,这就天道,是为君者所知道的学习并且实行的。”道家代表道。 “现在是乱世,乱世当用重点来评判,来整治,来安抚百姓,这就是依法来治理一个国家,依法来衡量对与错,依法来整治这些违法乱纪的不法之徒,法不徇情当公平,公正。不平不公者民则乱,民则乱者当依法镇压,重刑律,以武力强大其军事,使国家真正的强大威四海,四海服。尧舜太过于仁慈,乱世不适合尧舜的王道,当之霸道,公孙鞅在秦国变法,是秦国走向强大,兵出函谷关,六国为之惧。法不必法先王,当法后王,这才是强国之道。”法家代表道。 第四十一章:秋水寒上情难割 “鄙人不主张法家的乱世当用重点的说法,也不主张儒家的礼的说法,治理一个国家需兼爱,非攻,尚贤,仁者爱人,我们用同等的爱,去爱每一个生命,包括我们的百姓,不分等级贵贱高低之分,战争只会增加杀戮,让我们老百姓尸横遍野,白骨累累,你们为满足一己之私不惜牺牲百姓的生命,烧杀抢掠,哀哭不断,这都是战争的祸患。非攻就是攻守战术,保护好自己的国家和城池,让百姓免受战争之苦,不惜一切代价去攻打别人的城池,灭别人的国家和宗庙社稷,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如何化解战争所带来的苦难呢,只有爱,我们用爱去爱自己的敌人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百姓,用爱去感化,消减战争,这就是非攻。圣贤我们要去学习,要去敬仰,以此让这个国家和谐安定。”墨家代表禽滑厘站在众人之中侃侃而言。 “你们说的都很好,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鬼谷先生盘坐在石凳之上,在他的身前还有石桌。公子启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他们的正前方,道:“在下能够听到诸位前辈的高谈阔论是荣幸之至,请恕在下直言,诸位前辈的高谈阔论可优其有略,道家讲究无为而治实则宽和,但使之于对大臣,对地方官员的约束,使其地方势力坐大,做强,大和强能超过王城就能僭越王城之上,这是乱。法家严厉失之于仁,武可以安邦定国,占时屈服但不能长久,这是外强。墨家讲究兼爱失之于度,这是泛爱。当然我们儒家也不列外,我们儒家以仁义礼智信为宗旨但失之于繁,这是迂腐。如果将各家的优长用之于国家的政治,可使国家强大并且能够长治久安,结束其战乱,威服四海。在下写一本书《杂说》,里面阐述对此的观点,还请诸位前辈赏脸。在下是晚辈,不便对此做出过多的评论或者批判,有失言之处还请诸位前辈海涵,”公子启站在众人面前行儒家之礼敬之。 冯用原本是朝廷的上大夫,在冯用在任期间,因贪污受贿,卖官售爵,从中赚取银两上百万两,后被公子启查抄,发配边关充军永不叙用 。如今被提升佛城县县令,收拾好行礼赶往都城。 马车行至城门之下,被守城的拦住在城门之外,“马车之上是何人?” 冯用下马车后站在这个士兵的面前,道:“在下冯用,受大王的召见。”说完拿出银两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官爷收下,”说完将银两偷偷地塞在这个士兵的腰带之中。 “那好吧,既然受大王的召见,那就请进城吧。” “谢官爷,日后当有厚报。” 冯用上了马车进入都城之内。站在宫门之外,徒步进入宫殿,跪下一拜痛哭流涕道:“大王。” “冯爱卿,你辛苦了,平身。”巴王打量他是衣衫褴褛,其穿着很是寒酸,想必此人在边关一定受了很多的苦,是乎有点同情之意,道:“佛城县县令的位置目前有所缺,公子及恶向寡人推荐了你,你明天上任去吧。” 冯用在此跪下感激涕零,道:“谢大王,大王的恩德微臣当以死相报。” “好了,冯爱卿舟车劳顿,下去休息吧。” 冯用起身退出宫门之外,巴王问一个差官道:“启儿什么时候回来?” “大王,公子启就在这五天之内返回都城,这是公子启的书信。” 巴王接到差官手中的竹简,打开看看公子启又带回来什么好的消息,上面是黑山土匪已经平息的消息,心中大悦,道:“黑山匪乱以平,好啊!” 殿下众大臣赞叹道:“公子启贤明,巴国有了公子启是巴国之福,是巴国中兴之象征。” “等启儿回城之时,寡人亲率百官出城百里迎接。” 冯用走进自己的府中换下自己一身破烂的衣服,穿上华丽的衣着方显其富贵之相,过上奢侈糜烂的生活,锦衣玉食,其奢侈程度超过了王宫。在大殿之上他衣衫褴褛是做给巴王看的,以此来取得巴王的同情与信任。 冯用牵着马走在大路之上,倒是有点像是清官的样子,在王城之内他不敢张扬,只有收敛一些以确保自身的安全。道路两旁的树叶落下,看来是受不了这秋风凉啊!凉亭之中有一人走出,此人身着华丽的衣服,头发高高的扎起成锥形被一种玉环套在其中,一根长长的玉簪穿插而过两眼如鹰眼是那么的凶狠,声音如豺狼,其胸如鸡胸是那么狭窄而高挺,身后还有几个随从跟随,此人就是二公子及恶。 “冯大人,本殿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多谢二殿下,”冯用跪下一拜。 “起来,咱们进入亭中叙话,”二公子及恶与冯用走进凉亭之中,几个随从随后进入站在二公子及恶的身后,走上前斟上酒。 “冯县令。” “微臣在,”冯用起身跪在二殿下及恶的身前道。“你去佛城县我已经给那里的郡守李长风写了一封书信,他会为你接风的。” “谢殿下在微臣的危难之际还能够不计前嫌重用微臣,殿下的知遇之恩微臣没齿难忘。” “你知道我为什么重用你吗?” “天威难测,圣意臣不敢揣摩。” “因为你贪,不仅贪还好色。” “你借臣一千个胆一万个胆微臣也不敢。” “如果你不贪,你不好色我就不会重用你了,我在你危难之际重用你,提携你你将如何报答与我。” “微臣的命是殿下救得,今日有提拔微臣做了县令,微臣对殿下是忠心耿耿为殿下服务,为殿下的命是从。” “好,你要记住你说的这句话,你去吧。” 冯用起身退出凉亭,骑上马离去。 佛城县的城门之下站着很多老百姓,还有县丞县尉站在最前方,公子启站在他们的身前,身后有他的师兄们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在她们的师兄的背后站着一群土匪。县丞,县尉带领这些老百姓跪下。 “我们在此恭送太子殿下。” “青天大老爷,一路走好,”佛城县的老百姓齐声呼道。 公子启热泪盈眶走上前弯下腰扶起县丞道:“你们起来。”县丞县尉叫起这些老百姓,公子启退后几步行儒家之礼,身后的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同时行礼,在他们身后的土匪们不知其所以然,但是被他们的行为所牵动,同时行礼,县丞,县尉带领这些老百姓还礼。 “你们不必送了,都会去吧,”公子启站立而起道。 县丞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深情的望着公子启道:“殿下。” “新任县令还没有到任,你就暂代县令之职,一定要记住为百姓谋福祉,做实事。” “下官紧听殿下的教诲,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嗯,带领百姓们都回去吧,不必再说,”公子启望了一望,是乎在等待一个人,此人久久未到只有上马车转身离去。 第四十二章:愁水长流楼外楼 公子启转身走向马车,站在马车前向后望了一望。二愣子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可怎么也想不通,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刚才我们为什么弯腰呢?”二愣子伸出手来抓抓自己的脑袋,傻兮兮的站在公子启的面前。 黑山老大熊刚烈迎上前来拍了一下二愣子的脑袋,道:“你傻不傻啊?连这个都不懂,这是,这是。”看来连熊刚烈都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笑嘻嘻的问公子启道:“公子,这是为什么?” “这是礼。” 熊刚烈转过身来又拍了一下二愣子的脑袋道:“这是礼,”二愣子心里有点不舒服了,生气的道:“你又打我,既然你知道为什么问公子啊?” “好了,一开始谁也不懂,包括我,后来是通过学习才懂得很多相关的知识。这是我师兄公孙子丑,以后你们跟随他学习礼。” 师兄公孙子丑站在公子启的身后,不停地笑着点了点头,走上前道:“师弟,我们这是回都城阆中吗?” “不,我们要四处走走,了解一下民风民情。” “嗯,好,将先生的仁政思想贯彻实施,不失为英明之举。” 玲姑娘跑到府衙大门前,站在原地望望这大门之上,县丞走出府衙大门将玲姑娘迎接进入府中。玲姑娘急道:“公子他走了吗?” “他走了,”县丞此时的语调很是低沉,到来一杯茶放在案桌之上。玲姑娘站立而起,跨步上前站在县丞的面前急道:“我要出城,我有话要对他说。”说完跨出府衙,县丞抢先一步站在玲姑娘的身前。 “殿下此时还没有走远,本官有马车,送你出城。” 县丞走出府门后吩咐下人牵来马车,先请玲姑娘上车,自己坐在前方替她赶车,急速奔出县城。玲姑娘焦急的坐在马车之内,恨不得能够早点到达公子启的面前。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掀起窗帘,头探出窗外向前后左右极其远处望了望。 黄沙飞扬,玲姑娘掀起窗帘向前方望去,有一辆马车慢慢的向前行驶,后面还跟随有很多随从。玲姑娘叫道:“停。”县丞停下马车望望身后的玲姑娘,玲姑娘即刻下车跑上前去向前方喊道:“公子。”公子启望望身后,黄沙之中有位姑娘绊倒在地,又继续站立而起,望望远去的马车极其随从的行人。 “是玲姑娘,”公子启回过头来朝身前正在赶车的二愣子叫道:“停。” 二愣子停下前赶的马车,头伸向后面朝公子启道:“公子。” “我要下车。” 公子启下车后向回跑去,站在玲姑娘的面前,深情的望着她,就这样两个人站在黄沙飞扬之中。 “伤到那里了?”公子启关切的问道。 “没事,”玲姑娘望着公子启,面带微笑。 “坐下来让我看看,”公子启扶着玲姑娘坐在石头之上,公子启蹲下在她身前,非常小心的免起她下裙,露出洁白的下腿,可是下腿的肌肤被擦伤。 “不说没事吗?你看伤成什么样子了?血都流出来了,”公子启看着她腿上的伤口,难免有些痛心,把她小心的扶到河流边上的石盘上坐下,撕下衣角在河边上清洗,用撕下的湿衣角擦去她伤口周围的血迹,再撕下衣角将她腿上的擦伤的地方包扎好以防感染。 “公子,我不想你走。” 玲姑娘面带微笑的看着公子启,公子望着玲姑娘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眼泪开始夺眶而出,慢慢的滑下,公子启蹲在她的旁边,笑道:“你要等我回来。” “我等你回来。” 玲姑娘取下头上发簪递到公子启的手里,公子启接过她手中的发簪,玲姑娘道:“这发簪就留给你做纪念吧。”公子启将接过的发簪塞入自己的怀中,送她上县丞的马车,在上马车之时玲姑娘回过头来望望自己身后的公子启。 “殿下,我会好好的照顾玲姑娘的,你就放心吧。” 县丞赶着马车离去,公子启站在原地望着这马车渐渐的远去,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才肯离去。 夜已深,大街之上的行人渐渐的散去,唯独有一个地方的人来去不绝,热闹的如同集市,这个地方就是青楼。如此乱世应该说市景凋敝,没想到的是这种地方开始兴盛起来,招来一些豪门贵族,纨绔公子和各国的才子或者满腹经纶的人才。这些青楼女子身穿各色花样的衣服宽衣袒胸的站在青楼门口,招揽一些客人进入照顾自己的生意。被这些青楼女子拉进的豪门子弟之中有一个男子被青楼的老板娘挡在门外。此人是青袍斜领,青面浓眉,头发系起成锥状,长长的白色头巾飘飘而下,看来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张继,你怎么又来了?” “我是来见花容的。” “花容是你想见就见的吗?”说完叫来几个大汉,将张继毒打一顿扔出门外。此时张继站立而起整理其衣衫道:“我一定会将花容赎出来,到时候还有谁敢小瞧我。”张继向旁边看了一看,青楼旁边有一个轿子,四个轿夫站在轿子的两旁,如此气度想必此人是一位官员。张继向远处走去回过头来打量这轿子极其两旁站立的轿夫,目前还判断不出此人的身份,说不定有可能是什么达官贵族或者豪商呢? 张继走进一家酒楼,店小二走上前来道:“客官,要些什么菜?” “有什么菜尽上。” “比如鱼刺,清蒸熊掌... ...,”店小二说出一大串菜谱,张继随意的点了几样菜和一壶酒,上楼坐在窗子之前,打开窗子望望对面的青楼下的那顶轿子。张继边饮酒边向窗外望去,用筷子夹着菜送到嘴边。此时有一人从青楼中走出,上了这顶轿子,后面还跟随有一个青楼女子。此时的张继即刻下楼走出,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店小二追上前来拦在他的面前,道:“客官,你还没有给钱呢。” “赊账,我身上没有带钱,”张继笑道。 “没钱你吃什么饭啊,今天你不能走,”店小二拉住张继的衣袖,张继将衣袖一甩可是就是没有挣脱店小二的纠缠。 “好啦,大街上这样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那你把钱给啦。” “你看到没有,对面,对面的那顶轿子,那轿子中的人是我的贵人,”张继的手指头指向店小二的身后,正当店小二转身望去之时,此时的张继已经是溜之大吉了当店小二转过身来之时已不见了人影。 玲姑娘倚窗望月,坐在自己的书桌之前在自己的手巾之上提了一首诗。 秋窗风雨夕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的秋情不忍眠,自问秋屏秋泪独。 泪烛摇摇爇短擎,牵愁照恨动离情。 谁家秋院无风人,何处秋窗无风声? 罗衾不耐秋无力,残漏声催秋雨急。 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林黛玉(这首诗虽然不合时宜,思来想去,林对我说过,她喜欢红楼梦之中林黛玉的诗,只有借这首诗的抒发女主人公当时的心境吧。) 第四十三章:亡命少年人祭苦 张继摆脱店小二的纠缠之后跟踪上去,发现这轿子落在县衙大门,此人从轿子之中走出,由此可以断定此人就是彭城县县令。张继走出后正要上前但是被几个下人所阻拦,县令走上前道:“你找谁?” “魏人张继,特此来见彭城县县令封大人。” “你来找本官有何贵干?” “在下有一策可以帮助县令治理好这彭城。” “大言不惭,来人啊,将此酒鬼拖出去。” 下人走上前来站在张继的两旁,县令转身走出站在县衙大门,张继望望两旁的下人道:“当今的太子殿下是一个有志向的储君,改革风潮必将涌向巴国,如果太子殿下到彭城视察看到此等风气必问责于你县令大人,县令可推荐我张继,我张继可保你的官位安然无忧。”说完张继甩袖而去,县令站在大门迟疑了很久望望张继远去的背影,自己摇摇头进入县衙大门。 大队人马行至彭城城门之下,被城门口的一些士兵拦住在城门之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入城门的人盘查的是这么的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一个官军走上前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二愣子走上前,道:“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说出来怕吓死你。” 公子启下车走上前站在这位军官的面前道:“我们是一支商队,进入彭城做一些买卖,还请这位官爷通融一下。” 这位军官双手放后,脸转向一旁向上望望天空,故意的咳嗽一声。公子启望其脸色就明白这位官爷是什么意思,叫来二愣子拿出一些银两塞进这位官爷的衣袖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官爷的茶水钱,还请笑纳。” “生意人就会说话,看你是如此的诚恳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这位官爷高眼斜视二愣子道:“多学学这位爷。” 二愣子怒目而视道:“你,”正要冲上前去但是被公子启拦住在身后,道:“不要鲁莽,进城要紧。” 公子启等一对人马进入城中,二愣子有些气不过,道:“公子,凭你的功夫打倒一群人不成问题,为何屈尊于这些狗官之下。” “如果就此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有可能打草惊蛇,惊动一些这里的地方官员我们还怎能了解这里的民风民情呢?” 二愣子认为公子启说得很对,也就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心中的愤怒也就自然有所消减。大街之上是人山人海,如此繁华的街市也可以显示其彭城的风情或者市井民风。在这来往的人群之中,一个少年慌张的在人群之中逃命,后面追赶而来十几个恶奴,看样子是如此凶恶之极,好像要将这个少年一口吞下似的。此少年跑到公子启面前跪下道:“公子,救命啊!” 几个恶奴同时追至公子启的身前,一个恶奴走出恶狠狠的道:“你是谁?快把那个家奴给爷交出来。” “你是谁?如此强横霸道。” “说出来怕吓死你,我家老爷是隐退多年的上官大夫杨炳荣大人,少主人杨坤连县令见了都要忌惮三分,怕了吧,怕了赶快把人交出来,省的爷动手。” “如果我不交人你是不是要动**啊?” “是又怎么样啊?” “公子,如果你把我交到他们手里,我也就没命了。” “有我给你做主,他们不敢拿你怎样,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公子启伸出手来扶起那位少年道。 “我是杨大人家里的一个奴隶,今年的这个时候是我家老爷祭祖,我被老爷选中为祭品,他们要将我的人头砍下来放在祭桌之上祭祖。” “杀奴隶祭祀是历来的传统,是该改变的时候了,”公子启面对这些恶奴道:“你这厮既敢如此无礼,看来需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着礼?” 公子启派出熊刚烈和二愣子两人,背靠背的站在这些人中间,面对十几个恶奴的攻击。熊刚烈和二愣子飞出脚如闪电,拳头如坚石。接过一人的拳头转向身后出脚,飞出几拳头啪啪两声将这些恶奴打趴下。招数之娴熟,速度之快让这些来不及防备抬腿打在一个人的后脑之上,又躲过身后击来的拳头伸出手来拽住其中一个人的拳头,转身在身后使此人无法动弹,怒视其左右这些人已经趴在地上打滚。 公子启走上前道:“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礼吗?” “小的们知道了,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绕了我们。” “这个奴隶多少钱?我买了。” “这需要问我家的老爷。” “你家老爷在什么地方?快带我们去。” “这——,”这个恶奴迟疑不说,二愣子站在此人的身后拽住手腕稍稍用力,此人便疼痛难忍。旁边的恶奴吃了一些苦头,自然不敢亲举妄动,站在旁边。 “快说,你家老爷在什么地方?” 此人的手腕被二愣子拽住到身后无法动弹,二愣子只需用力这恶奴疼痛难忍道:“在,在祭台啊!” “带我们去。” “好,好,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 公子启在离去之时吩咐公孙子丑道:“师兄,到一家客栈租几间房间,安顿这些兄弟们,赶路辛苦好歇歇脚,我和二愣子去去就回。” “师弟,小心。” 公子启和众兄弟都散去,围观的人群也随之而去。公子启和二愣子押着这个恶奴赶往祭台,那个少年紧随其后。公子启,二愣子和那个少年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下,正前方还押着那个恶奴。望望高台之上,高台之上有一个祭桌,祭桌前有一个不大的石鼎,小鼎之后的祭桌之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祭品。小鼎之前跪着五个奴隶,奴隶之后各站有一个刀斧手,在跪着的奴隶两旁站有两个人,右边的那个是一个青年小伙,左边的那个已经是年近花甲了。 “台下站立的是何人?”这个青年小伙转身走到高台边沿,俯视其下的公子启道。 “韩人韩启。”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所救的人是谁吗?” “在下知道,在下所救的是一个祭祀的奴隶。” “那么你身前押的人又是谁的人呢?” “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宽恕,”公子启吩咐二愣子将此人放了。过后,高台之上的青年人道:“来人了,将此妄人拿下。” 两边冲出二十几个家丁,拔出腰刀逼近,将公子启,二愣子围在中间。二愣子望了望公子启,公子启看了看周围这些家丁,大笑道:“你这几个家丁能奈我何?”公子启跃出飞跨上高台站在这位青年小伙的面前,台下的家丁都惊呆了,道:“真是奇人啊!” 第四十四章:迷云漫漫暗风鸣 公子启突然站在这位青年的面前,大惊连续后退,几个家丁逼近将公子启围在中间,公子启怒视其左右,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捉拿这个妄人,左右相顾。公子启逼近从双眼之中射出愤怒的光芒。 “现在我和你近在咫尺,在此就可以让你血溅当场。” 这个青年人顿时愣住了,呆呆的望着公子启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也许是受惊吓所致。站在左面的那个年近花甲的老年人走上前来道:“在下杨炳荣,这个奴隶在下送给你,分文不取,是犬子不懂事,得罪你了。” “杨大夫有礼了,这奴隶还是按市场价来计算,回头之后会叫人把银两送到府上。” “杨大夫,”杨炳荣愣住了,当时他正在想这个商人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看此人的神色是乎曾经相识,但是又记不起来了,随口道:“嗯,好。”公子启行礼后走下高台带着那个奴隶和二愣子离去,在离开之时二愣子道:“公子,为何不救出在高台之上那些即将被杀死祭祖的奴隶呢?” “见好就收,适可而止,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如果再继续下去反而对我们有所不利,造成的局势就不好控制了。” “哦,”二愣子将头移向前方,是乎已经明白公子启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走到市集之上公子启转身对这个奴隶道:“你现在是平民了,回家去吧,娶个妻子好好的过日子种田养家糊口。” “公子,我不愿离开你,我愿终身服侍你做你的最忠实的奴仆,”这个奴隶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 “请起,”公子启扶起这个奴隶道:“现在是战乱时代,我奔走于各个诸侯国之间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我这里有一些银两,希望你今后能够有一个自己的家庭,好好的生活,这个条件你能答应我吗?” 这个奴隶望着公子启只是点了点头,公子启伸出手来接过二愣子手中的银两,将银两塞在那个奴隶的手里。这个奴隶伸出双手示意拒绝跪下道:“公子,我不能要你的银两。” “起来,”公子启再次扶起这个奴隶轻声道:“你不要银两怎么娶老婆?怎么生活呢?” 奴隶只有接过公子启手中的银两站在原地深情的望着公子启,漫漫的转身离去,向前缓慢的行走。公子启望着这个奴隶远去的背影,行儒家之礼,奴隶转过身来跪下一拜。 杨炳荣一个人呆在屋中,坐在案桌之前,案桌旁边的灯火一跳一跳的,时明时暗。此时,他正在想,“此人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呢?难道此人真的和我相识吗?我出入朝廷大半辈子难道此人和我是同朝为官。”杨炳荣看看旁边渐渐暗淡下去的火焰,手在案桌之上拿起一根细针,将案桌旁边的灯光挑明,自言自语的道:“韩人韩启,公子启的母亲是韩宣康王的妹妹韩姬姜氏,入宫后为正宫王后,所以他当然自称韩人韩启了。”想到公子启这个名字杨炳荣是两眼一瞪,手一抖,针掉落在地上。 这个问题也就自然来了,杨炳荣既然是朝廷的上官大夫,应该是对公子启在熟悉不过了,为何又是那么的陌生呢?原来公子启从十二岁开始起就跟随孟老先生学习儒家的礼仪和仁政思想,跟随孟老先生周游各个列国之间,一路上所见的民间疾苦极其各个国家的变革,深知其变革的利弊,所以杨炳荣见到公子启之后既熟悉又陌生也是在于情理之中。 杨坤推门而进,站在他的父亲面前理直气壮的道:“父亲,你为何不将此人拿下?等他走下台之时就可以出其不意的将此人拿下。” “畜生,你懂什么?此人当年在剑阁亲率五百名死士在乱军之中轻而易举的取敌将之首级,你的十几二十个家丁能奈他何?”杨炳荣转过身来怒目而视。 “此人是谁啊?尽然有这么的厉害。” “为父正在怀疑此人是公子启。” “他就是公子启,”杨坤听到这句话后开始有些迟疑了,甚至不敢相信他就是公子启,而且他亲耳听到此人明明说的 是韩人韩启,还是一个商人,怎么会是公子启呢? “韩启于公子启后面都有一个启字,而且公子启的亲生母亲是韩王的妹妹韩姬姜氏,公子启是韩启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你们之间干的好事,现在人家已经告到都城阆中了,霸占**,还当堂打死人家的父亲,公子启执法如山,现在已经到达彭城。” “没有这么快吧,父亲。” “以后少和彭城县令封大人来往,引火烧身,到时间连累到你连为父也救不了你。” “父亲,现在怎么办?”杨坤的心里开始慌张了,在堂中踱来踱去,嘴里一直在说:“怎么办?怎么办?” 杨炳荣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焦急的样子,道:“你慌什么慌?李老汉是你打死的吗?你在此向为父说清楚。” “不是,李老汉在衙门告我状之时,是被县令封大人打死的。” “那女子还在府上吗?” “在,还在,现在就关在东厢房。” “快领老夫前去。” 杨坤,杨炳荣跨出大堂向东厢房走去,此女子坐在床边的的凳子之上,拿出一把匕首,将匕首藏在枕头之下,以保自己的身子不被杨坤玷污。看看眼前的房门有人在推动,此女子坐在床头手伸进枕头之下,握住匕首等待房门的打开,此时在她的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或者恐慌,心想如果行刺不成就自杀在此人面前,溅他一身血。 此时从房门之外走进一个人,此人已经是年近花甲了,头巾裹着银发扎在头顶之上,两根细绳随着裹着的头巾垂在背后,两眼细长但眼袋和眼角的皱纹是那么的突出,八字撇胡下的长长胡须垂于胸前,略显得有些苍白,身穿斜领宽袍,玉带系于腰间垂之于双膝之间。杨坤规规矩矩的站在此人的旁边,双手放于下腹前,好像是被什么捆绑似的,无法自由伸张。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就是杨炳荣。 杨炳荣走上前坐在凳子之上,面带笑容的望着那位女子道:“姑娘,别怕,过来,过来,坐在老夫的旁边。” 此女子望了望左右,缓步的走上前还有些迟疑,坐在杨炳荣的身前,身子后移还显得那么的拘谨,就这样望着杨炳荣。 “不要那么的紧张,老夫是来放你回去的,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此女子跪在杨炳荣的身前恳求道:“老爷,我,我,你就放我回去吧。” “好,都是犬子之过,老夫带犬子向你陪个不是,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你能告诉我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吗?老夫吩咐下人送你回去。” “彭城西郊。” “好,老夫马上派人送你回去,这里还有一些银两,算是带犬子向你赔罪了。” “我不要老爷什么银两,我只想回家。”此女子跪在杨炳荣的身前,杨炳荣点了点头叫来下人,带上银两将此女子送出杨府,此女子在出府之前跪下一拜,杨炳荣站立而起挥挥手点头道:“ 回家去吧。” 第四十五章:暗涌风动月光明 杨炳荣把杨坤叫到大堂之中,转身站在杨坤的面前道:“此女子叫什么名字?” 杨坤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关心起这女子来?难道有何用意?就这样望着杨炳荣道:“她叫绣娘。” “好,老夫已经派人送绣娘回家了,你赶快派人送信到县衙,叫县令大人派人到彭城西郊埋伏,一有人出现就马上派人捉拿此人,我想此人还没到阆中,一定在彭城之内,千万不要让此人落在我们今天所见的那几个商人的手里。” “父亲,难道我们今天所见的那几个商人真的是公子启吗?” “为父不敢肯定此人就是公子启,以防万一。” 说完杨坤叫来一个家丁,杨炳荣走上前道:“你赶快送信到县衙见封大人,叫他赶快派人到彭城西郊埋伏。全城搜捕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上京城告状之人找出来。” “是,”家丁跪拜之后起身退出杨府,连夜赶到县衙大门,走上前握住门把敲了三下门。门内的下人问道:“ 是何人?” “杨府家丁,我家老爷有话带给封大人。” “请稍后,小的即刻去传话。” 杨府家丁站在大门之外,来回徘徊,望望天空的圆月,银光撒下,大地是一片银白,远处的黑色树影和民房还有楼宇亭台都清晰的显现在这银白之中。下人打开大门将家丁引进府衙大堂后厅等候,稍后县令从内室之中走出。 “是杨府家丁,请问杨大人有什么吩咐需要下官去做的吗?” 杨府家丁站立行礼道:“老爷差小的来传话,老爷已经派人送绣娘到彭城西郊,也就是她的家,以此引诱上京城告状的李三出来,如有人出现立即派人就此人捉拿。今天老爷祭祖之时见到的两个商人,老爷怀疑其中一人是公子启,全城搜捕,千万不要让这个李三落在那几个商人的手里。” “杨大人吩咐的是,下官马上去办。” 此时,公子启进入自己的房间,正要解衣就寝,突然听见楼下的嘈杂之声,还有马蹄之声。公子启打开窗子向楼下看去,楼下有很多的官差,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握起腰间的钢刀刀柄,成排的站立在门外,好像是在挨家挨户搜查什么重要的罪犯。差官们进入这家客栈,公子启和他的师兄们还有黑山的兄弟都下楼走出,站在大堂之中,一个官差推开公子启怒视道:“闪开,进屋搜。” 二愣子站在这位差官的面前吼道:“你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吗?” 差官怒气冲冲的将腰间的钢刀拔出一半,双眼如同两个铜珠鼓出,“蒽~,”走上前谁也不让谁。公子启走上前叫退二愣子道:“别阻扰这位差官办事,”完毕后对这位差官行礼,面带笑容的退开,站在两旁。 这些差官冲入各个房间一一搜查,完毕后都走出道:“大人,房中没有可疑之人。”一位捕头带着这些差官走出,到另一家搜查,公子启叫来店老板坐在案桌之前。 “这彭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难道有盗贼吗?” “公子,你还是别问了,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公子启叫来二愣子,取来银锭放在桌子之上,道:“你看,这是银子,我们都是商人,咱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如果你能说出这彭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银子就是你的。” 店老板盯着公子启手中的银子,迟疑了一会儿道:“好吧,我就说了,只需你一个人知道不许让别人知道,说出去了我的小命也就没了。” “嗯,你说吧,”公子启只是点了点头。 正直节庆之日,街上的人很多,绣娘也就是李三的娘子和村里的几个老婆子进入城中买一些布料,在进入布料店之时与隐大夫杨炳荣之子杨坤相遇,杨坤见绣娘长的有几分姿色,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绣娘的眼睛不断的打转,有些恐惧的道:“你们想干什么?” “爷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所以想纳你到府中做我的小妾,今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杨坤站在绣娘的面前开始动手动脚,摸摸她的小脸蛋。 “我已经是有丈夫之人,还请公子检点。” “哟呵,老子看上的人谁敢不从?”杨坤的下人抢走绣娘,村里的老婆子喊道:“绣娘,绣娘。”其中一个老婆子进入李三的家中道:“李三,绣娘被杨府恶奴抢走了。” 李三进入杨府要人结果被杨府的家丁毒打一顿轰出杨府。李老三的父亲李老汉告状到县衙,跪在大堂之下,这时县令封大人懒懒的从内堂走出,坐在大堂之上。 “李老汉,你要状告何人啊?” “大人,草民要告的是杨府公子杨坤抢走绣娘。” 封大人对身边的县丞道:“快去把杨府公子请来。” 杨坤进入县衙站在堂下,两边的衙役抬来椅子放在杨坤的身后,杨坤坐下。县令封大人道:“堂下何人?” “在下是上官大夫杨炳荣之子杨坤是也。” “李老汉状告你抢走他的儿媳妇绣娘可否属实啊?” “子虚乌有,此等刁民如果不重惩,将来还有诬告于我,还请封大人为小民做主。” 李老汉受不住棍刑被活活的打死在大堂之上,拖出扔在县衙大门之外,接下来就是李老三上京告状,至今杳无音信。 公子启听完后手在案桌之上一拍,愤怒的站立而起道:“狗官,如此的草菅人命,与禽兽何如?衣冠禽兽我定要扒了他的皮。” 店老板很是奇怪的望着站起的公子启,公子启平静自己的心态,面带微笑的坐下道:“你说的好,这银锭就是你的了。” 店老板接过公子启手中的银锭,道:“公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此时,店老板正要转身离去,但是被公子启叫住。 “店家,在下还有一事不明。” 店老板转过身来坐在公子启的身前道:“公子还有什么事情?” “绣娘在什么地方?” “现在被杨大人送回彭城西郊。” “带我去。” “这——,”店老板迟疑了很久道:“公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做的是小本生意,去了就会没命的。”店老板站立而起,跪在公子启的身前。 “请起,”公子启扶起店老板坐下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好吧,为了公子,我就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了。” 第四十六章:天日昭昭平冤雪 绣娘走进大堂见到李老汉的尸体躺在凉席之上,用白色的布将面盖住,痛哭道:“爹,”扑上前去搭在尸体之上。此哭之哀惊天地,之冤泣鬼神,杨府下人将银两放下之后偷偷的离去。在黑夜之中,有几人走出,其中的一个人就是公子启,公子启走进后站在门口,吩咐二愣子走上前去扶起绣娘。 “姑娘,这有一些银两买一副棺材先将老人家安葬了,我家公子会替你做主的。” 绣娘起身望望二愣子身后的公子启,扑上前跪下道:“大人,你要为民女做主啊!”公子启扶起绣娘道:“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昭冤平雪,将凶手绳子依法的。”此时冲进很多官兵将他们围在中间,拔出钢刀。 “谁是彭城县县令封清茂啊?” “我,”县令走进站在公子启的身前,腰挺的很直,很是傲慢的道:“我就是县令封清茂。” “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你不知道吗?李老汉是你杀死的吧。” 公子启听完之后感觉十分可笑,呵呵的笑出几声,道:“我到想听听,我是怎么杀死李老汉的,要不要验尸啊?” “巧舌如簧,你不是想要听听吗,好,本官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你与绣娘通奸,后被李老汉有所发觉,所以你们想到先下手为强将李老汉杀死。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怕你们的丑事泄露让她的男人也就是李三知道,现在来此私会是商量如何毒死李三的事情吧。” “嗯,说得好,很好,那么证据呢?以什么为凭?” “今夜你与绣娘私会为凭。”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根本就不认识此人,”绣娘走到县令面前跪下道。 “你给我闭嘴,你们这对狗男女。”县令回过头来对着公子启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夜被本官抓了个正行,来人了,将此淫贼拿下。” 数名官兵冲上前来,二愣子抢先站在公子启身前,怒视其左右道:“你们谁敢!”吼退这些围上前来的官军,公子启对着自己身前的二愣子道:“你退下。”二愣子退在公子启的身后,公子启逼近县令拿出一纸官凭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 县令此时愣住了,接过公子启手中的一纸官凭,上面写道,“封东宫太子公子启为北御上将军,”下面盖有大王之印章。县令封大人握着这一纸官凭,双手不断的颤抖,双腿发软跪在公子启的面前。 “太子殿下。” 站在门口的数名官兵见到县令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都跪下喊道:“太子殿下。”包括二愣子和绣娘都跪在公子启的面前,公子启扶起二愣子和绣娘走到县令面前。 “你的故事编的好啊,环环相扣基本上没有漏洞,你既然有如此之口才怎么不去游说国君,游说天下,为百姓做实事,为百姓谋福呢?荼毒百姓让李老汉冤死在大堂之上,来人啊,拔掉他这身官服带回县衙,明日开堂审案。” 一早,李三行至县衙大门击鼓鸣冤,为什么早不出迟不出现在才出现呢?因为公子启的贤明,现在就在彭城的县衙大堂为他昭冤洗雪,所以紧急的赶到县衙大门。此时的公子启正坐在县衙的大堂之上,堂下跪着的是绣娘和县令封清茂,公子启走上前来正要问绣娘原委,一个衙役上前来道:“大人,李三现在正在县衙大门击鼓鸣冤。” “好,来的正好,把李三带上堂来。” 衙役走到县衙大门把李三带进大堂,李三随后走进站在大堂口,愣住了,喊道:“绣娘。” “相公,”李三跑上前来跪在绣娘的旁边道:“大人,请为草民做主啊!” “堂下跪着的可否是李三?” “正是草民。” “将冤情报上堂来,本殿下为你做主。” “大人,草民这里有诉状,状告封清茂大人打死我的父亲李老三,”李三从腰绳之中掏出丝巾,公子启令熊刚烈接过诉状看了一看,走下堂来站在县令的面前,道:“县令大人,这是状告你的诉状,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下官知罪,”县令全身直冒冷汗颤抖不停,头磕在地上。 “将县令封清茂押进死牢,择日问斩西市。” “殿下,饶命啊!下官有话要说,”县令封清茂抬起头望着身前的公子启。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说吧。” “下官有一人要举荐,魏人张继,此人有大才可以辅佐殿下开创伟业。” “如果此人真的有才那么本官将记之一功,但是以命换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在堂上打死李老汉,其罪不可免,你的家人我会好好的照料。” “谢殿下。” 两个衙役走上前来将县令封清茂押下后,转身走到李三和绣娘的面前,扶起李三和绣娘拿出一些银两道:“这有一些银两,回去后将你的父亲安葬了吧,好好的过日子。” 李三和绣娘跪下道:“谢青天大老爷。” “请起,请起,我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这是为官的本分,回去吧,好好的过日子。” 李三和绣娘走出回过头来望望堂前的公子启,公子启挥挥手示意回去吧。后进入后堂叫来师兄陈子臻道:“师兄,我已经向父王推荐你做彭城县令,先生的仁政思想可以在我们巴国实施了。” “谢殿下举荐,”陈子臻跪在公子启的面前。 “不必多礼,你我师兄弟一场,过来看看这诉状,阐明彭城之利弊,语句简明扼要,此人必定有大才。” 陈子臻走上前来接过公子启手中的诉状,看了看道:“此人阐明了法家变革思想,简要的说明此次冤案的起因极其事由,暗中表露自己的法家思想,我想此人继商君卫鞅之后又一法家集大成者,值得一见。” “这诉状是从李三的手中得到的,我想李三必定认识此人,明日去李三家里拜访。” 第四十七章:敬若圣贤望梅渴 日出绥山(现今太蓬山),山中是云雾缭绕,绵延不断,红日从云雾之中慢慢的升起,其美是不言而喻,公子启怎能错过如此之美景呢?出彭城独自一个人登上绥山山顶观日出,望望这云雾之中的群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林间的鸟语是自然之韵,是那么的美妙,是那么的悦耳。“何处飞来海上山,两蓬高峙白云间。”次诗句概括了此山之秀美,公子启站在朝阳洞洞门向远处望去,思索直到日落西山才从东门沿石阶小道下山。 傍晚,公子启到达李三的家门,走上前站在大门之前。李三打开大门发现公子启站在大门,于是乎将公子启迎接进屋内。 “公子,”李三见到后显露出惊异之色。 “多有打扰,还请宽恕。” “公子客气了,你如此爱戴我们老百姓,替我们审清冤案,我们不知道如何报答你?”李三,公子启进入屋中,叫来绣娘为公子启被饭。 “我是乡野之人,每天都是粗茶淡饭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老百姓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百姓富裕了,我们这个国家也就富裕强大了,”绣娘端出一碗烧饼和一碗稀饭上桌,放在公子身前,自己站在旁边。公子启望着他们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饿了,一起吃一起闲聊才显得热闹。” 李三和绣娘坐在一旁,公子启将一碗烧饼移到正中间拿出状纸道:“李三,这诉状是谁给你写的?” “好像是一个叫张继的先生给我写的,他说公子贤明,叫我到县衙告状。” “张继,你确定是他吗?” 李三迟疑了一会儿,肯定的道:“对,是张继,我亲耳听到他说自己叫张继。”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的他?” “绥山的山神庙。” “绥山离彭城路途遥远,明日可否带我去见见此人。” “公子,天色不晚了,我准备一间空房,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草民就带你去。” “叨扰了。” 日出之时,公子启,李三两人赶到绥山,进入山神庙之中,可是不见张继其人。李三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公子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是乎有点愧疚之意,公子启走出望望这简陋的山神庙,依然镇定自若。 “李三,这不怪你,大贤之人必有一股子傲气,乃是启诚意不够,隐之。” 这次,可以说公子启是无功而返,进入彭城县衙,到后堂汇集公孙子丑,陈子臻,孟仲子等众人到后堂。公子启坐在堂上的案桌之前,公孙子丑、陈子臻、孟仲子,还有县丞和县尉坐于两排商议一些事情。 “公子,张继怎么没有跟你下山?”公孙子丑走上前道。 “当我赶到山神庙之前的时候才发现此人已经离去,”公子启只是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显得有些诅丧。 “张继他算个什么东西,公子如此尊敬他,如此诚意善待他,他还不领公子的人情,此人不通人情,如此猖狂我带领一些兄弟将此人抓来跪在公子面前赔罪,”此时的熊刚烈气愤难平,大跨步上前来道。 “公子,我赞同大哥的意见,公子,此等人如此的傲慢不必对他那么的恭敬,我和大哥抓他前来,”二愣子站在熊刚烈的旁边道。 “ 二位休得鲁莽,但凡有才气之人都有一股子的傲气,我们只需以诚相待,各国有志之士都会纷纷的涌入我们巴国,”公子启心平气和的对着熊刚烈和二愣子道。因为公子启知道,熊刚烈和二愣子虽然性格粗暴,但是只有对他们说明道理或者事情的轻重,他们都会听从,可以说熊刚烈和二愣子的心理活动公子启是了如指掌,因为他们的性格比较直率,不会藏什么东西。于是乎公子启道:“虽然此二人出生于草莽,但是有教无类,只要有不断学习,不断进取的心态就会学有所成。现在公孙子丑是你们的先生,他会教会你们的一些礼的东西还有一些实用的知识,比如兵法。” “公子如此的器重我们,不嫌弃我们是草莽出生,我们将会誓死效忠公子。” “你们只需忠于这个国家,忠于百姓我就心满意足了。” 公子启说完这句话后,公孙子丑笑着点了点头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先生的仁政思想公子已经做到了,公子,此二人如果加以点播一定会成为英明的大将军,只要对于他们因材施教我一定不付公子的重托。”公孙子丑转身面对熊刚烈和二愣子,双手拱于前行儒家之礼,熊刚烈和二愣子相互的望了一望,回礼,然后一同向公子启行礼,公子启站立而起回礼,坐下。公孙子丑,二愣子,熊刚烈退回原位坐下望着公子启。 “今天我聚集你们到此是有几件事情要说说,人祭人殉有违仁义,奴隶制度到今天开始废除,所有的平民包括奴隶同属于巴国之子民,以此体现了上天的好生之德,人祭人殉有违天理,天地鬼神不容,我们的祖宗也会因此而感到羞耻,在天上不会安宁。只有将此废除,祭祖用猪牛代替,殇葬等一些礼仪用生活用具,比如玉器或者石雕来代替,以此等方式方能体现天意,顺势顺天而发展,天地鬼神才能保佑我们巴国的长治久安。奴隶一废除各个州县统计的人口将会增加,所以只有重新丈量全国土地,统一分配,开垦荒地,按其人丁多寡极其实际情况收取赋税,这次首先在彭城各个州、郡、县实施,以彭城为示范,后将此变革措施实施全国的范围之内,诸位可有什么异议?” 公子启说完此话后静静的望着大家,大家都表示赞同公子的举措,无异议。 公子启对着陈子臻道:“陈师兄,此变革章程由你来起草,三天后汇集彭城州牧、郡守、县令等到此府衙商量实施方案。” “是,”陈子臻站立而起道。 公子启叫出县丞道:“ 雍大人,张继是一个重于名利之人,我想他是不会轻易而举的离去,你去查一下他所活动的范围,比如茶社,饭庄,等落脚之处。” “殿下,张继最近迷恋上翠月楼的一名青楼女子,我想他定会在翠月楼周围徘徊。下官还听闻张继还欠翠月楼对面的一家客栈老板的饭钱,他定会在这家饭店附近。” “这家客栈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公子启、县丞乔装打扮之后走进这家客栈,上楼。此时的张继正在这家客栈旁边的茶摊上喝大碗茶,望望眼前走过的人走进这家客栈,此人的相貌端正,气质不凡,上次在山神庙没有见公子启是想试探公子启是否心诚,是否贤明爱惜人才,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公子启对此的态度。因此便认定那个身穿白色宽大衣,白色的头巾裹着长发在头顶,随其飘飘而下的那位偏偏青年就是公子启。等公子启、县丞走进这家客栈之后自己才大摇大摆的走进,但是被店老板阻挡在门口。 “张继,你又来干什么?”店老板走上前道。 “我是来见一位贵人。” “什么贵人?欠的银两你什么时候还上,”店老板有点不相信张继的话,讥笑道。 “等我见了这个贵人之后即刻还上,如何?” “看你那个穷酸样有那位贵人会和你搭话,对不起,这不欢迎你,你还是在别处遇你的贵人吧。” “你瞧不起人是不是,闪开,”张继的脸上有些愤怒之色,语气是更加的强硬。 “也,耍横是不是,我就是不让你能怎样?” 公子启听见楼下的吵闹之声,下楼走上前道:“店老板,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银两,我来帮他还上。” “我说他是我的贵人吧,你还不相信。”公子启只是笑了一笑从怀中掏出银两递到店老板的手里,望望张继后道:“他的确是我的朋友,还请老板海涵。” 店老板点来点手中的银两道:“公子,多了,用不着这么多。” “不用找了,多了的好好的做生意周转周转。” 张继望了望店老板手中的银两,抢过店老板手上的一些刀币道:“多了就拿来。” “你,你,”店老板瞪大眼睛,但是无话可说,只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张继,不知道踩到什么狗屎运。” 第四十八章:惊天炸雷风云变 公子启、张继等人一同上楼,相对站立相对行礼,相对而坐。张继道:“在下只是一个穷酸之人,不知公子为何替在下还上店家所欠的饭钱。” “先生大才,在下启对先生是敬之特以此表达启爱才,敬才之诚。” “你就是公子启,在下听闻公子的贤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在下张继早已对公子是仰慕已久,”张继站立而起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在上,请受在下一拜。” “请起,”公子启扶起张继并请其坐下,店小二端来一些饭菜摆放在案桌之上,公子启道:“先吃饭吧。” 此时的张继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双眼盯着案桌之上那丰盛的饭菜连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当公子启说道,“先吃饭,”之时,张继早已是饥饿难耐开始狼吞虎咽,一手抓着一只烧鸡一手握着筷子夹着菜往口里送,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样丰盛的饭菜,看来此时的张继已经是穷困潦倒了。 “先生,在下有一事还需请教。” 张继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你我不必客气,问吧。” “我巴国乃弱小,北有强大的秦、赵、齐,南有楚国,他们都对我们巴蜀之国是虎视眈眈,然而巴蜀两国呢?为了边境之争而战乱不断,相互消弱其对方实力,可以说我巴国是危机重重,因此在下要问的是,应当如何使我们的国家变得强大,百姓富有起来。” “秦国经商鞅变法而强大,远交近攻的策略不断的消弱韩魏两国,各诸侯国因此而惧之。这些所谓的东方六国呢,有苏秦佩戴六国之相印,合纵抗秦,将强大的秦国阻挡在函谷关之内,但是六国之君鼠目寸光,相互争斗如同巴蜀两国的边境之争,合纵很快的瓦解,秦与齐楚两国结盟,攻伐韩魏两国,消其精锐,使秦彻底的消除近忧肆无忌惮的兵出函谷关,威胁赵国、楚国。我们巴蜀号称天府之国,秦对我们巴蜀是垂涎三尺,巴蜀两国危也。唇亡齿寒,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游说蜀国国君,消除边境之争,游说各国诸侯与之结盟,变法图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需要你的协助,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在下愿跟随公子左右,协助公子变革。” 公子启起身下楼走出,张继和县丞随后,下楼之时县丞掏出银两走到柜台之前付账。店老板是乎知道走出那人就是公子启,道:“公子的钱我们不能收,这顿饭钱我请了。” “这那能行啊,公子吩咐过,吃了老百姓的东西一定要付钱,不然公子要责罚于我。” 店老板只有收下县丞手中的钱,县丞付完钱后走出站在公子启的面前,公子启转身道:“钱都付了吗?” “付了。” “嗯,好,你先回去协助县令陈子臻大人处理一些政务,我和张先生到城中走走。”公子启满意的点了点头,站立和张继一起以儒家之礼行之,县丞回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去。 “先生,杨炳荣送绣娘回家以此引诱李三现身,恐李三落在县令封清茂的手里将其灭口,当晚赶了过去,但是出乎我的意料,那天晚上李三没有出现在彭城西郊,我想这是... ...。” 月夜,寒气四起飘散于夜空之中,显得是那么的寒冷。李三从黑夜之中慌忙的走出,进入山神庙道:“张先生,张先生。” 张继走出笑道:“是李三,过来请坐,”张继席地而坐望着李三,心想这李三是如此的匆忙,一定是来向他辞行的,心里早已想好应对之策,脸上才出现淡淡的笑容,显得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绣娘回来了,我要回去,今夜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这状你是不告了。” “当然要告啊,我会见绣娘,和绣娘一起上京城告状。” “嗯,你回去吧,” 李三转身跨出但是被张继的一句话使他停住了向前的脚步,道:“你下山一步有可能就没命了。” 李三转过身来,脸上显露奇异之色,道:“先生这是何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打扮成我的随从逃出彭城隐藏在这绥山之中吗?因为这里安全,官兵是不会搜查到这里 。今天我进入彭城之中打探,发现城里的官兵搜查的很紧,那么这些官兵为什么搜查的紧呢?因为公子启就在这彭城之内,他们慌了神,怕你落在公子启的手里,他们的地位或者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所以挨家挨户的搜查。你此次下山入城,恐怕你还没有入城就会被城外的官兵抓住随便定个罪名灭口,那还怎么为你死去的父亲申冤,你的父亲不仅死的很冤还搭上你的性命包括绣娘,”张继站立而起仰望上空长叹一口气。 “嗯,先生说的对,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等待时机,静观事态的发展,我写一纸诉状,明日陪你进城观察,如果盘查有所松懈,如果市集井然有序那就证明那个县令封清茂已经被公子启拿下,这时你就可以带上我写的一纸诉状到县衙击鼓鸣冤,公子启贤明,对你的案子会秉公办理的,”说完拿出一张丝巾,这丝巾之上还飘着淡淡的兰花香,坐在青石之前开始写诉状,李三站在一旁为他张灯。 公子启和张继回到县衙,到大堂之上,汇集彭城州牧、郡守、县令。公子启望望堂下,人都到齐后,道:“县令大人,我吩咐起草的一些变革方案完毕了吗?” “启禀公子,现在已经起草完毕,还请公子过目。” “嗯,好,把此草案承上前来,”公子启望望站在自己旁边的二愣子,二愣子接过变革方案承上,公子启接过此方案,认真的看了一看,望望张继 道:“张先生,不知道这草案起草的如何?还请过目。” 公子启将此变革方案交到二愣子的手中传下,张继接过之后看了一看,大喜道:“公子革除了周的井田制,为田开阡陌,封疆而赋税平,可谓是开天辟地之一举。” “嗯,县令大人,见此草案写成条文,给大家看一看,无意义之后张贴在各个城门口,实施变革。” 此条文张贴到彭城的各个县衙城门口,很多百姓和豪门大族聚集在城门口,看看这变革条文,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变革之风云。云卷云舒变幻无常必引起一些腥风血雨,为这次变革而牺牲的守旧势力,不通其变深谙其道的顽固分子,比如豪门子弟或者士大夫聚集在杨府,杨坤站在正中间。 “这些奴隶已经升为平民,夺了我们的土地,你们说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把它夺回来,一寸土地也不能失去。” 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后治,这句谶语应对我们巴蜀之人好乱、难治、刁顽。以此社会上变革难免引起大的风波,流血私斗,一大群人两种势力的混乱,两面相互冲击,手握锄头、铁锹变成了私斗的工具,上百人之中为争抢土地相互撞击,击打,各个头破血流,尸积成山,流出的鲜血可以变成一道道小小的河流。这些尸体漂浮在河流或者大江之上,从上游冲到下游,连这江水都染红了,这次大规模的私斗惊动了彭城的各个县衙,连彭城各个地方的官员对这次变革开始议论纷纷,甚至开始怀疑这次变革是否是强国富民之路。 第四十九章:血染刑台法于情 西风乱,吹乱了黄沙,飞舞于上空,遮住了这日月,使其暗淡无光,其血腥弥漫于这个上空。县令陈子臻见到此景,慌忙的跑进县衙跪在公子启的面前,衣衫不佳来不及整理才显得有些乱,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急或者慌忙,跑到公子启面前是上气不喘下气。 “公子,公子,城外发生私斗,有上百人死在这次私斗之中,你还是去城外看看吧,现状之惨。” “什么?私斗,”公子启即刻站立而起,愣住了,望着远方道:“快,快,带我去。” 公子启行至河边,被眼前的惨状震惊,河中飘满的尸体,行至荒野之上,这里是尸横遍野,看到此景无不深感痛心。公子启对着身边的陈子臻道:“命令衙役极其官兵打捞尸体,统计其死亡人数,将这些尸体聚集一起火化,以免疫情扩散危害城中的百姓,凡参加私斗者抓起来依法惩处。” “是。” 公子启叫来张继道:“先生你来统计这次参加私斗人数极其姓名,一一抓捕到案,然后给予以这次私斗遇难的家人抚慰,到县衙去领取抚慰金,即刻去办理。” 张继走出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 在下一定处理好这次事情,不负公子重托。” 公子启回到县衙后又赶到彭城西郊,也就是李三的家里,李三打开大门看见公子启站在大门,垂头道:“公子,”公子启见到他身上带伤,十分的痛心。 “李三,你也参加这次私斗是吧。” “是。” “李三啊李三,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公子启背对着李三长叹一口气,仰望天空,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下。 “公子,我愧对你的厚望,”李三跪在公子启的面前,痛哭流涕道。绣娘跑上前来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哭道:“公子,你就绕了我家丈夫吧,我的丈夫知错了。” “对不起,李三以身试法,法不容私情,”公子启转身扶起绣娘站在李三的面前道:“李三啊李三,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有没有想到绣娘,想到这个家,如果你因此伏法绣娘会多么的为你伤心,你知道吗?” 李三转身跪在绣娘的面前,道:“绣娘,我知错了,对不起绣娘,我不是一个好的男人。”李三转身跪在公子启的面前,哭道:“公子,我愿意伏法,绣娘就托你照顾了,给她找一个好的人家,我在九泉之下看到绣娘辛福,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绣娘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哭道:“公子,绣娘谁也不嫁,绣娘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就让绣娘代替丈夫去受死吧。” 李三跪走过来哭道:“绣娘。”绣娘望着自己的丈夫,此时的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道:“相公。” 大街之上到处都在抓参加这次私斗之人,闹得是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杨坤整天躲避在自己的府中进入他的父亲杨炳荣的房间。 “ 父亲,官兵满街抓人,县衙大牢关满了人。” “抓人不关你的事,你急什么?”此时的杨炳荣继续坐在案桌前安静的看着他的书,此时的杨坤在杨炳荣的房间是坐立不安,踱来踱去,杨炳荣抬起头来望着杨坤道:“这次私斗你也参加了。” 杨坤只是点了点头望着自己的父亲,杨炳荣的脸上显露惊惧之色道:“什么?你也参加这次私斗,为父劝你多少次,叫你不要和这些人来往,安静的在家里多读一些书为朝廷效力,你就是不听。你聚集这些豪门子弟有意抗法是要脑袋搬家的知道吗?” 杨坤跪下道:“父亲,你要救我啊!” 杨炳荣站立而起走下,伸出手指指向杨坤怒视道:“你叫为父怎么救你,城外上百条生命。公子执法严明,不容亲情,你还记得上个月吗,他的亲叔叔也就是大王的弟弟公子安卖官售爵,在朝廷之上依仗大王的恩宠是呼风唤雨是多么的威风凌凌,所有的官员为了明哲保身向他贿赂钱财,贪污的银两上百万两,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公子抄没了他的家产将所有家小发配边疆充军,最后病死在发配的路上,此列子你难道还不吸取教训吗?” 此时的大门之外围着很多官兵,撞开门冲进,领头的就是张继。杨炳荣走上前来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朝廷的上官大夫,有公子的手谕吗?” “传公子口谕,将令公子捉拿归案,还请杨大人不要阻碍官差办事。”张继对着左右道:“进去搜。”官兵纷纷的闯入屋中搜查,杨坤躲在内室慌了神,从后门逃出,没想到房门前后都有官兵,逃出后门后被这些官兵按住在地,走进站在张继的面前。 “父亲,救我啊!” “我要见公子。” “对不起,公子事务繁忙,没有闲工夫见你。” 公子启带领彭城个个地方的县令,还有县尉和州牧清丈彭城各个地方的土地,记录下其面积数据,夜宿在绥山的山神庙之中,县令陈子臻走上前来道:“公子,今天一天之中丈量的土地是微乎其微,行程有些缓慢,你来看看,这是下官绘制的彭城地图极其土地面积数据。” 陈子臻拿出自己绘制的地图承上,公子启接过此地图将其挂在墙壁之上,公子启走上前仰望挂在墙壁之上的地图道:“此图还是不够详细,能够想到就此绘制成地图,已经不错了。” 陈子臻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旁边,仰望墙壁之上绘制的地图。公子启笑道:“你的很对,我们走的地方有限,叫这些地方官员回去,明日将丈量土地的仪器发放给大家。切记私自制造,如有私自制造者谎报土地数据者,一经查实将严惩不贷决不姑息。” “是。” “这里的土地我们已经丈量完毕,久经战乱荒芜的土地也有不少,明日带领当地的百姓开垦荒地,切记不要砍伐这些树木,如果田间的周围少了些树木也就少了些生气。” 张继在彭城郊外选择一块空地搭建刑台,明日午时押解这些私斗之人上刑台,在刑台之上跪着上百人,后面各站有刀斧手,秃鹰在上空盘旋。张继沿阶梯走上高台,坐在案桌前道:“临刑前你们还有何话说?” “公子为了我们百姓日夜操劳,虽死无憾只是愧对公子,公子,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多保重自己的身子啊,”李三跪在刑台之上哭泣道。 “公子,我们不惧死愿意伏法,你要多保重啊!”跪在刑台之上的上百人齐声道。 “好吧,我会把你们的话带给公子的,行刑。”刀斧手举起大刀,正要落下之时。公孙子丑走上前来道:“他们都是百姓,不能杀。” “为什么不能杀,如果法不则严,何以服天下,服那些死去的灵魂。” “武力治国不会长久,百姓虽然表面上服但是内心呢?不服,得民心得天下。你张继,残暴不仁,为了法令严至,不惜杀害无辜百姓的生命于不顾,会失信于天下何以服天下之众?你有没有问问他们为什么参加私斗,他们受到这些贵族豪门的鼓动或者胁迫参加私斗,而你呢不问其私斗的缘由肆意善杀,实为不仁。” “法不责众将会有碍于公子变革,所为的先王之法能治乱吗?不能,乱世当用重点,法不含情。如果执法不严或者因为他们是百姓不加以重惩或者用你所为的仁义,将来还有人以身试法,还会死更多的百姓,你知道吗?” “百姓无辜,不能杀,我去禀报公子,等待公子的命令。” 此时的公子启手握锄头,带领当地的百姓开垦荒地。“公子,公子,”有个人跑上前来到公子启的身前,此人拿出公孙子丑的书信递到公子启的手里,公子启接过此人的书信,放下手中的锄头,认真的看了一看,道:“百姓无罪,将受胁迫的百姓无罪释放回家,带头参加私斗并没有丝毫悔过之人一律斩杀,法不责众不宜严明。” 县令封清茂,杨坤等十多二十人全部斩杀在刑台之上,其余受其胁迫的百姓释放。刑台上的刀斧手站在他们的身后,刀起刀落,鲜血四溅散在邢台之上。 第五十章:风月情场倡贤能 杨坤被斩杀在刑台之后,杨炳荣就卧病不起,现在已经是气息奄奄,看来是命不久也。暗淡无光的小屋之中,杨炳荣躺在病榻之上,两旁竖立而起的铜灯架上的灯光显得是那么的微暗,看来就要熄灭了。床榻前的下人和自己的家人们跪下头沉重的磕在地上,其中一人抬起头来望着躺在床榻之上的杨炳荣,此时的杨炳荣微微的睁开眼睛,叫来自己的小儿子杨慈侗道:“慈侗啊,你的哥哥不肯听为父的话,以身试法,你一定要吸取教训,不要像你的哥哥那样成为这次变革的牺牲品。多读一些书学习孔孟之道,公子启是孟轲的学生,尊礼仪,尊孔孟,这里有公子启写的一本书《杂说》,好好的读,将来入朝做官。” 小儿子杨慈侗坐在床榻前哭道:“父亲。” “你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为父时日不多了,为父死后要好好读书,入朝为官,公子尊先王之法,他不是卫鞅弃先王之礼法通过武力统治国家,公子守礼节,讲仁义,能够使我们巴国强大起来,兴盛起来,你一定要做个中兴之臣,记住了吗?” “孩儿记住了。” “不,做官要学会变通,”杨炳荣看看左右,两边的灯光。两边的灯光忽然开始明亮了,杨炳荣的双眼鼓出,睁得很大,伸出手来惊恐的道:“公子启。”倒下绝望而死,两边的灯火开始熄灭,冒出青烟。 张继走到翠月楼大门前来回徘徊,仰望这大门之上的牌匾,看看左右进出的人流。张继下定决心走进,老板娘笑面迎上前,道:“哟,张大人怎么现在才来啊?楼上的姑娘们都等的心里直痒痒了。” “寒人张继,当初是你把我从这个大门扔出来的,怎敢进入呢?不知今天是这么的热情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哟,张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张大人跟随公子启变革如今是平步青云,今时不同往日,怎么和我这个妇人一般见识呢?还请张大人不要与之计较。” “我还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那天把我扔出来并且毒打一顿,到现在还在青楼醉生梦死之中,怎么会有今日?花容在吗?我要见花容。” “在,在,花容正在房间等你呢。”老板娘带着张继走进上楼,张继在上楼之时望了望周围,上下楼的豪门公子哥们都是左拥右抱,相互逗趣嬉笑如同一场春梦,“花间柳岸戏,水涧明细流。”老板娘走上楼站在门外,张继随其后,此时老板娘喊道:“花容,张公子来了。” 花容打开房门嫣然一笑,粉面桃花红,葱花细柳腰,如此妖艳,如此的婀娜多姿怎能不为之而动心呢?花容走出道:“公子,你来了。” 张继随这位青楼女子走进房门,老板娘退出关好房门下楼。此时的张继坐在床榻前的凳子之上,在张继的身前是一个小圆桌。花容端着一壶酒走上前来,将酒斟在酒樽之中,桌上还摆放有几碟小菜。花容转身坐在张继的大腿之上,双手挽着张继的脖子,袒胸露乳。 “公子,你觉得花容美吗?” 张继伸出一手来握起酒樽,将酒倒进自己的口中,望望窗外的圆月,道:“美,姑娘的美如同天边的圆月。” “良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正是戏鱼之时,公子还等什么?” “风宵月夜,此时与姑娘缠绵在一起,心甚欢。”张继抱起月容向床榻走去,将月容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双腿蹬下鞋子扒其上轻吻,伸出一手来拉下帘帐,吹灭烛火。 夜已深,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查看彭城各县送来的土地丈量数据极其开荒情况,收获颇丰。还有彭城各县送来的人丁数目等,案桌之上堆放一大堆折子,公子启正在批阅。此时,公孙子丑气冲冲的走进。 “公子,这个张继不修德行,败坏官风,应该将其罢免。”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每一个官员用其品德来衡量,难免会将那些有能力的官员拒之门外,各国的人才将会离我而去,巴国的中兴也就无望了,我们的努力将会付之东流。” “公子,你糊涂,如果一个官员不修其德行,其余的官员将会纷纷效仿,巴国危也。” “官员也有良莠不齐,如果我们以高尚的品德与节操去衡量一个官员,那么那些能臣干将之中将会有一半被免职,这个国家将会搞的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能够为老百姓做实事的能臣,只要将这些能臣放在自己适合的岗位之上,发挥自己应有的特长,只有这样任人唯贤,知人善任我们的国家才会走向强大。” “你知道张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出入青楼之间,败坏官风,难道这样的官员还可以付之重任吗?” “我知道,从一开始审李三案之时就已经知道了,因为这诉状之上有淡淡的兰花香,他是继卫鞅之后法家集大成者,思变但不守先王之德,对于他的为人我又何从不知道呢,但是他的才能我们不可忽略,这次私斗事件之中他遵守法度惩办那些私斗之人,不徇私,这样有才能的人不用难道让他到别的国家去吗?比如卫人吴起,贪荣名而好色,但是,他的用兵司马穰苴也不能超过他,先后在魏国变革,创建魏武卒战无不胜,在楚国变革,使楚国恢复中兴之象。齐相管仲在齐国创办青楼,其目的是吸引各国的人才前来为其效力,所以齐国是人才济济,我们和先生去齐国的稷下学官时目睹了这一切,难道你说这些人才的品德很高尚吗?王都迁到洛邑之后天下大乱,礼崩乐坏,所有的仁义荡然无存。国家要强大,只有人才,有能力治理这个国家的人才。” “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师弟,”公孙子丑转身走出,走出后的公孙子丑进入自己的房间,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公子启。熊刚烈和二愣子走上前来苦劝道:“先生,难道你要离开我们的公子吗?” “是的。” “公子和先生的理想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老百姓,为了这个国家的强大不受外强的欺凌。如果你走出巴国之后还有那位君王像公子那样贤明,和你的理想一样实施仁政呢?”熊刚烈吩咐二愣子道:“快去叫公子。” 二愣子走进公子启的房间,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先生要走了。” 公子启走上前扶起二愣子道:“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公子启急忙走出到公孙子丑的房间道:“师兄,你这是要走。” “是。” “ 听我一句话,国家的强大必须依靠这些干才,人为之处,其性善,只有我们对这些官员加以诱导,整顿官风民风,所以这些还需要你的协助。” “你说的对,是师兄我错了,过于偏激。在看各个诸侯之间只有你公子才能实现先生的仁政思想。” 公子启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张继躺在床榻之上,月容贴在他的胸前,听听他的心跳之声。 “公子,你喜欢我吗?” “喜欢,自从见到姑娘第一眼就喜欢上你,夜里辗转反则,对姑娘是思念之极,如今与之缠绵于此,甚是欣慰。” “难道你喜欢奴家只是一时兴起吗?” “不是,我带有银两,来此是给你赎身的。” “公子对奴家的恩惠奴家不知如何报答?难道公子不嫌弃奴家的身份低贱吗?” “无需报答,我喜欢姑娘还来不及怎么嫌弃呢?以后还要与姑娘过日子希望姑娘不要弃寒人张继。” “奴家愿意与公子永远在一起,风雨之中不离不弃。” 张继穿起衣服叫来老板娘,将银两放在桌子之上,道:“这是替花容姑娘赎身的银两。” 老板娘两眼直冒金光,盯着桌子之上的银两,脸上露出喜悦之色,伸出双手直痒痒,但是迟疑一会儿道:“这——。” “难道这银两还不够吗?” “够,够,”老板娘即刻收下银两。 第五十一章:落红无情思君眠 公子启在彭城实施变革取得显著的成效,国富民强,百姓欢呼雀跃。百姓们聚集在一起敲锣打鼓行至彭城县衙大门,正中间举着一个大的牌匾“天下为公,”但是此时的公子启连夜悄悄的离去,为了是不惊扰当地的老百姓。李三带领众百姓跪下,面朝北道:“我们在此恭送公子,公子一路好走。”县令陈子臻带领彭城各个地方官员跪下道:“公子走好。” 巴国之王率领百官相迎,出城百里。公子启的大队人马已经行至阆中境内。巴国之王站在百官之前,焦急的望着前方,问左右道:“启儿行至何处?” “大王,公子已经行至阆中境内了。” “嗯,好,”巴国之王满意的点了点头,面带微笑的望着前方。 公子启的头一直伸向前方,远远的望去,见到远处站有很多人,后面百里是高大的城门城墙,此时公子启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下车后步行向前方走去,行至巴国之王面前跪下道:“父王。”公子启身后的众兄弟随后跟上跪下,道:“吾王万寿无疆。”身后的百官跪下道:“恭迎太子殿下。”巴国之王走上前扶起公子启。 “启儿,请起,”巴国之王望着百官和公子启身后的众兄弟道:“诸位平身。”众人都站立而起,随巴国之王一起进入王宫大殿,巴国之王在宫殿之上摆上盛宴,庆祝公子的归来,众大臣可以在此畅所欲言。 “启儿,当剑阁传来你战死的消息之后,寡人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如今你尽然出现在寡人的面前,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父王,孩儿当时率领死士追赶逃亡的残兵,没想到的是中了秦军的埋伏,死士护着儿臣冲出重围,但是前方是悬崖,后有追兵,儿臣不想被敌将所俘虏带领死士跳下悬崖,为国家效忠,后来被一个上山采药的江湖郎中所救才有儿臣的今天。” “这是天意啊,天不绝我巴国,留下公子,”相国王蓉端着酒樽走出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巴国有公子启,我们巴国兴旺昌盛有望了,臣敬重公子,敬公子一樽。” “相国大人严重了,巴国的兴旺全全仰仗于诸位朝臣,并非在下一人之功,”公子启站立而起,举起举樽,先干为敬。 巴国之王坐在朝堂之上,甚是欣慰,道:“启儿,你在彭城变革,政绩显赫,你是寡人的好儿子啊,寡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高兴啊!” 公子启站出跪下道:“父王,儿臣有一事要奏,这是儿臣在彭城起草的变革方案,还请父王过目。” “今天寡人很高兴,所有的变革方案寡人准了。” “谢父王,”公子启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随后公子启在彭城实施的变革方案在巴国境内实施,诏令明日颁发。 公子启回到自己的府上,拿出竹简放在案桌之上,准备起草全面改革的具体方案,包括政治,军事,民生等。此时夜已深,感觉到自己有些疲倦,拿出发簪发呆,这是玲姑娘在离别之时送给他的,看来他是在想念玲姑娘了。下人进入公子启的书房拿出玲姑娘写的那首诗,这是悲秋哀秋之思。 “这是什么时候送到府上的,”公子启望着这位下人道。 “五天之前佛城县有一个衙役送到府上来的。” “嗯,好,你先下去吧,”下人退出。公子启起身走出到窗前,望望天边的圆月,思念还在远方的玲姑娘,如同这圆月一样孤寂,凄凉,诗兴大发走在案桌之前,将发簪塞入怀中,握起笔,一手接起长袖在白色的丝巾之上挥笔。 思君 江水之滨,忧思无常。寒上霜白,夜长无殇。举樽同情,独思苦觅,何以为常? 为君之思,白露为霜。江上之渚,故心为望。伊人江尾,于在江头,互盼何逢? 落红一去,滔滔之江。孤子难安,白露为平。凄凄幽明,悠悠瓜洲,渡头相望。 ——仲仙诗集选写于2015年2月3日成都(夜) 玲姑娘站在县衙门口徘徊不去,县丞走出站在玲姑娘的面前,望着玲姑娘道:“玲姑娘,在此等候多久了?” “没多久,只是过来看看,”玲姑娘面带微笑道。 “玲姑娘不说我也知道,是在想公子了吧。” 玲姑娘望着县丞只是点了点头,县丞望着玲姑娘道:“外面天寒,随我回府吧,府中暖和。”县丞带着玲姑娘回到自己的府中,玲姑娘走进县丞的府中四处望望。县丞很是热情先请玲姑娘坐在案桌之前,县丞端来一壶热茶给玲姑娘沏上。 “先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玲姑娘端起这杯热茶小饮一口,放在案桌之上道:“不知道公子这几天怎样了?” 县丞面带微笑,很是和蔼的道:“你是在问公子这几天是否有回音吧。” 玲姑娘面容不改,其笑显得是那么的唯美,像太阳一样灿烂,像夜空之中的明月一样洁静。此时,县丞的脸上显露一些顾及,说出此话怕伤了玲姑娘的心。 “公子这几天没有回音,也许是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吧。但是公子是一个重情义之人,我想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再等等吧。“县丞这句话是乎有点安慰之意,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怜悯,借此来安慰她。 玲姑娘站立而起,是乎有点伤心和绝望了,走出。县丞走上前道:“玲姑娘,我派人送送你,”县丞担心玲姑娘在路上出现什么事情,故说出此话。 “不用啦,”玲姑娘强笑道。 北风呼呼的吹,玲姑娘一个人站在大江之上,向北望去。秋去冬来白雾茫茫,广阔无边,内心是一片凄凉与孤寂。江水为宽,天水相接,心里的愁肠像这一江之水。 玲姑娘把自己关在闺房之中一天不出,自己坐在床榻之上发呆,泪水从眼眶之中而出,流下。她的父亲走进劝道:“玲玲,公子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你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还是忘了他吧。” “父亲,”玲姑娘满眼泪花,望着她的父亲。 “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这样会憋出病来的。” 此时门外有人喊道:“玲姑娘在家吗?” 她的父亲走出打量此人,感觉到此人很是陌生,从未见过此人,道:“玲玲在家,不知道你找玲玲何事?” “在下是从阆中赶来,受公子受托把信交给玲姑娘,”此人拿出公子启写给她的诗。玲姑娘听到公子后喜出望外,走出道:“公子现在还好,是不是繁忙于政务,很晚才睡啊。” “公子很好,刚刚从彭城赶回都城阆中,看了你写给他的诗后,特此回了一诗,”玲姑娘接过此人手中的丝巾认真的看着公子启写给她的诗。此人在旁边道:“公子心里一直惦记你,从未忘记。昨夜,已经很深了,公子忙完政务之后拿出发簪发呆,我想公子是在想你了。” “公子真是一个重情义之人啊!”他的父亲站在一旁感叹的道。 第五十二章:变革风云非常举 在朝堂之上,巴国之王很是心悦的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道:“启儿在彭城实施变革,其收获很大,彭城交上的税赋在巴国的县州之间是有所排名的,充实了国库,这次变革启儿是功不可没。” 公子启站出,仰望朝堂之上的巴国之王,双手拱于前,弯下腰道:“此次在彭城实施变革仰仗于父王的英明,还有张继、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等几位贤臣的辅助,所以儿臣为这些人请功,功不在儿臣,功在于张继、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等人。” “启儿不贪功,此乃百官之楷模,诸位爱卿要树立此为榜样,赏公子启,公孙子丑、孟仲子,陈子臻、张继等人布帛千匹,黄金白银千两。启儿,你说封他们为什么官职呢?” “张继继卫鞅之后法家集大成者,好刑律,法严明,封张继为大司寇,掌管国家之刑法;公孙子丑善言辩论,施仁政具有辅助的才能,封大司马卿,协助相国大人管理国家政务;孟仲子待人宽和,为人正直,懂周礼,恢复司空的官职,封其司空掌管国家之礼仪;陈子臻善于管理一方百姓,为人讲仁义道德,现为县令之职,按其能力极其功绩升降。” “好,诸位爱卿还有什么异议?” 朝廷上下是一片静悄悄,都在犹豫徘徊之中,想公子启的这次变革对他们有利还是有害。相国王蓉站出道:“大王,公子力于变革,为了这个国家是鞠躬尽瘁,臣等无异议。” “好,宣读旨意。” 巴国之王看了看旁边的宦官,这个宦官站出打开圣旨,念道:“张继、公孙子丑、孟仲子听封。” 张继、公孙子丑、孟仲子站出跪下道:“草民在。” “封张继为大司寇、公孙子丑为大司马卿、孟仲子为司空,各赏其布帛千匹,黄金白银千两,钦此。” “谢大王,大王万寿无疆,”张继,公孙子丑、孟仲子站立而起退回站立。公子启站出道:“废除奴隶祭祀,丧葬等制度,青丈全国之土地统计其人口分配其土地这一举措已经在巴国境内实施,儿臣将全面变革方案已经起草完毕,第一大开言路,让朝堂上的各级官员敢说真话,说实话,为国家的大政方针献计献策,并恕其言者无罪;第二整顿吏治,恢复采风制度,一个地方的民风是否淳朴,治理的是否得当,就要看这个地方官的执政方针极其采取的措施,按其各个地方的官员的政绩优劣给于或升或降或者裁剪与继任等。此方案如果在全国实施必定人心惶惶,所以首先在局部实施,比如京城阆中,使其上下通行;第三,统一度量衡器,比如大斗于小斗、桶、权、衡、丈等计量单位。变革将会代表一个国家的崛起与兴盛,各个诸侯国的商人将会涌入境内,同样会造成市场混乱,对此将各国的货币统一兑换成我们国家的货币,方便市场一切的商品于货币的交易活动;第四,按军工受爵,宗室非有军功者不得列入公族簿籍,严厉禁止私斗,凡参加私斗者必将严惩。儿臣在佛城县招安一些山寨土匪,儿臣倒是有一个建议,将这些山寨土匪训练成为王都护卫,拱卫王都的一切安危。其上变革措施有违犯者必将严惩不贷,包括王室。” 公子及恶站出反驳公子启的变革举措,道:“大王,儿臣反驳大哥按军工受爵这个举措。” 公子及恶身后的一批官员站出,道:“大王,这些变革举措必将会得罪那些贵族王亲,臣想此变革方案万万不可,还请大王三思,同样也是为大王着想,为公子着想。” 还有的反驳的官员站出道:“按照旧章来治理国家,才能使官员熟悉规矩而百姓安定不乱。” “国家要变革,要富强难免会得罪那些权贵世卿,非常之时非常之举,国家要富强不受其外强的蹂躏,只有变革。父王,疑虑重重只会错失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公子启站出道。 张继站出在公子启的旁边道:“对于下层的人不能和他们商议开创的计划,只能分享成功的利益,所以说普通的人只知道安于旧习,学者往往会陷于所知的范围而不可自拔,这种人让他们做官可以,但是不能和他们商讨旧章之外的开创大业的事情。商君曾经说过,聪明的人制定法规政策,愚笨的人只会受制于人;贤德的人因时而变,无能的人才死守成规,公子大贤,是聪明之人,贤德之人。” 巴国之王望望相国王蓉道:“王爱卿,你对启儿的变革措施有何异议?” “公子大贤,比如管仲在齐国变革,执政四十年间,因事制宜,分设各级官吏,选拔士子,赏勤罚惰,征赋税,统一铸造,管理钱币,制定捕鱼、煮盐之法,对外尊王攘夷成为一霸;李悝在魏国变法;申不害在韩国变法,为相十九年,内修政教,外应诸侯,十五年时间,终申子之身,国治兵强无侵韩者;特别是商君在秦国变法,以霸道治秦,并使其秦国凌驾于山东六国之上。公子大才,变革尊王道,仁义,臣赞同公子的变革。” “ 寡人的夫人是韩王的妹妹,曾劝说寡人学习申子在巴国变革,现在他已经不在了,寡人后悔不听其良言。如今启儿在彭城变革,政绩显赫,寡人准其变革。” 公子及恶进入自己的府中骂道:“王蓉这个老匹夫,将来等我坐上大王第一要杀得就是你王蓉这个老匹夫。” 此时,一个下人进入府中急报,“殿下,殿下,不好啦,不好啦,公子启青丈咱们家的田亩。”公子及恶急走出,道:“什么?大哥青丈咱家的田亩,”公子及恶听完后一脚踢出,下人被公子及恶一脚踢开之后再次跪起爬上前来到公子及恶的脚下,道:“是,殿下。” “我相信这不是大哥下的令,是谁下的令?” “大司寇张继。” “张继,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走,我看谁敢青丈咱家的田亩?” 公子及恶带着几个恶奴行至田间,道:“你们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二公子,是下官,还请不要阻扰下官办事,”一个执法官员走出道。 “管你是谁,王二何在,动手。”公子及恶身后的几个恶奴冲出,这个执法官员身后的几个官兵拔出钢刀冲出相互对立,执法官员站在他们中间,道:“你们住手,公子说过,私斗者重惩。”这些冲上前的官兵退下,不知后面是谁当头一棍打下,这名执法官员因为头部受到重创当场死亡。 公子启带领熊刚烈、二愣子等一帮黑山兄弟进入大山之中,这里是茂林葱郁,幽黑不见其光。公子启站在他们中间道:“你们在此处练兵,隐秘安全,是不会被其他诸侯国探知的,但是这里多野兽出没,你们准备好与野兽搏斗了吗?” “公子,你放心,即使是在凶猛的野兽我们只要众志成城也会战无不胜。” “嗯,好,你们是我巴国第一支野战军,能在此生存下来就是一支精锐凶悍的王者之师,护卫百姓,护卫王都的重任就交给你们,”公子启站在他们面前跪下一拜。 “公子,你这样我们承受不起,”熊刚烈、二愣子跪下。公子启扶起他们道:“你们当受此一拜。”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公子的重托。” 公子启拜别之后返回到三公子楚宗的府中,见三公子是如此的节俭,出来接待之时一身穿的是旧衣服,便问道:“三弟,你如此节俭,大哥心中有愧啊。” “大哥力推变革,如果不节俭,百姓怎么能够富有?国家怎么能够强大?” “三弟的胸襟我这个做大哥的自愧不如。” “大哥过谦了,大哥的才华超过了弟,等大哥什么时候清闲下来定要登门请教。” “一定,一定。” 此时一个官兵进入楚宗的府中,站在公子启的身前跪下道:“公子,二公子打死了执法官员。” “什么?张继是怎么处理的?” “ 将肇事者王二腰斩于市,二公子被抓捕后还关在牢狱之中 ,等候公子回来处理。” “嗯,张先生做的好。” 公子启拜别三公子楚宗之后匆匆忙忙的离去。 第五十三章:严法明律不避亲 公子启进入张继的府中,大司寇张继出门迎接,跪下道:“公子。” “ 请起,”公子启站在张继的身前扶起张继,一同进入大堂之中与张继相对而坐。张继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不知道二公子怎么处置,还请公子示下。” “不管是王亲贵戚,只要犯法一律依法重惩,二弟及恶带领家奴打死执法官员,此次私斗是他挑头明日问斩,决不姑息。” “公子,打死执法官是二公子的家奴王二,王二已经伏法,公子及恶罪不至死啊!” “你说的对,乱世用重点,法不严不足以明了,及恶不斩此私斗之风不除,人心涣散百姓不安,人心涣散则人心不齐国家难以强大,外强对我们是虎视眈眈,趁虚而入我们的百姓就会遭到外强的蹂躏,我想其严重的后果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只想问的是,及恶关押在什么地方?” “天牢之中。” “走,去天牢,”公子启、大司寇张继行至天牢大门,守门的一个士兵走上前问道:“什么人?”大司寇张继从腰间取下腰牌亮出,这个士兵跪下道:“司寇大人。” 公子启,张继进入天牢站在监狱大门口,牢头走上前来打开监狱铁门,公子启走进牢头退出。此时二公子及恶起身跪在公子启的面前。 “大哥,救我啊!”公子及恶望着公子启道。 “你挑头私斗打死了执法官员,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是死罪!大哥如果偏私那么所有的变革措施将会变成一纸空文。” “大哥,及恶知错了,以后一定改。大哥,你就饶了我吧。”公子及恶跪在公子启的面前不断的磕头,望着公子启道:“大哥,我是你的亲弟弟啊!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之上,就看在我们父王的面子之上,还有我们死去的母亲啊!” 公子启转过身去背对着及恶,仰望上空,热泪盈眶,道:“法不可不严明,大哥不可不这样做。” “大哥,为了你的变革,难道连你的亲弟弟都要杀吗?” 公子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此时,公子及恶的一些僚属开始不安分了,聚集在及恶的府邸商量对策。月明风高,有一个僚属走到及恶的府邸大门前,头偷偷的向左右望了一望,像是在做贼似的,敲了三下门,门内的下人道:“是谁啊?” “是我,开门啊,”这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到。 门内的下人打开大门此人急抬腿跨进,在此人跨进之时头向后望了一望,看看是否有人跟踪。下人关好大门之后此人健步走进内堂,这些僚属见到此人走进之后便围上前来。 “二公子现在怎么样啦?” “不好了,太子殿下要杀二公子。” “公子启为了变革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公子启是如此的心狠,我们联名启奏大王,废除公子启的变革。” “公子启的变革正在势头之上,大王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我们如何启奏大王废除公子启的变革?公子启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为了这次变革是六亲不认,对于我们呢,杀我们之时且不是连眼都不眨一下。” 公子及恶手下的一个下人陈四走出来道:“小的请你们诸位大人是来商讨如何解救二公子的?不是让你们商讨如何废除太子殿下的变革的。” “对,陈四说的对,我们是来商讨如何解救二公子的?”一个僚属走上前来站在他们中间道。 公子及恶府中的僚属进入王宫之中面见巴国之王,一个僚属痛哭流涕的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道:“大王,不好了,太子殿下要杀公子及恶。” “什么?启儿要杀他的亲弟弟,”巴国之王甚是惊讶,站起身来,沉思了一会儿,道:“启儿仁义,是不会杀他的亲弟弟的。” 众僚属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道:“大王,二公子今天就要问斩了,现在就在刑台之上,所有的朝臣都知道此事,就只要大王不知道此事。” 巴国之王望望他身边的一个宦官道:“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吗?” “大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二公子今天就要问斩了。” “你们为何瞒着寡人,难道寡人可欺吗?”巴国之王怒指这位宦官道。这位宦官惶恐跪下,道:“大王,不是杂家有意瞒着大王,是太子殿下瞒大王,他们这是先斩后奏啊!” “什么?逆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寡人写一纸诏命,不!圣旨,你快去刑台。”巴国之王回到自己的案桌前,握起笔写了几个字。 公子启登上刑台,坐在案桌之前,望望这红日东升,张继坐在公子启的旁边准备午时斩杀公子及恶。公子及恶跪在对面的刑台之上,望着之后这位宦官携其巴国之王的圣旨,骑着巴国之王的快马飞奔在繁华的大街之上,大街之上的行人望着前方奔来的快马,这些人快速躲开,有的人还是被飞奔而来的马撞伤,宦官在马上吼道:“闪开。”奔至在刑场道:“太子殿下接旨。” 公子启起身走上前来,张继随后跪下道:“儿臣在。” “公子及恶是你的亲弟弟,不能杀,”圣旨之中就只有这两句话,也许是事情过于匆忙,来不及写更多的话。这个宦官收起圣旨递到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伸出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站立而起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公子启将接过的圣旨递到身后张继的手中。 “执法官何在?”公子启转身向后,其语调是如此的慷慨激昂。 “下官在,”一个执法官走上前来跪下道。 “阻扰法令者该当何罪?” “依律当斩,”公子启拔出腰间的佩剑逼近,这名宦官胆惧,不断的后退,身上的冷汗直冒。公子启手中的长剑一挥,将这位宦官身后的马斩杀在他身前,宦官回头望着自己身后的马,马鸣长嘶,马头落在他的脚下,血溅了他一身。这位宦官是万份惊恐,惊叫一声,急脚后退摔倒在地,爬起之时已经是不知所措了。刑台之上的公子及恶见了之后,黯然失色,瘫软在地。 “凡阻扰法令者如同此马。” 这位宦官惊恐失色,跑到巴国之王的面前,惊恐道:“大... ...大王,太子殿下斩... ...斩... ...,”此时的他说起话来都是吞吞吐吐的,可能是受惊吓所至吧。 巴国之王急问道:“你在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太子殿下斩杀了大王的御马,杂家差点就无法回来见你了,大王,”这名宦官趴在地上痛哭道。 “什么?逆子,难道他连寡人都敢杀吗?”午时,公子启从案桌之的盒中抽出一令牌,道:“午时已到,开始行刑。”公子启将手中的令牌扔出,当公子启手中的令牌落下之时,刑台之上的刽子手举起大刀。 “刀下留人,”还是这名宦官冲上前跪在公子启的面前。 “将此人拿下,稍后治罪。” “你们住手,”巴国之王随后走出,这名宦官扑上前跪在巴国之王面前,道:“大王。” “畜生,难道你连父王都要杀吗?”公子启,张继走上前来跪在巴国之王的身前,道:“父王。” 刑台之上的公子及恶喊道:“父王,”此时的公子及恶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畜生,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难道将来让你做了君主,你还要弑父吗?你母亲生下你和恶儿之后就去了,你杀了你的亲弟弟之后,你的母亲泉下有知会安宁吗?即使你做了君王也将背负着杀弟的恶名,你会心安吗?这些朝臣会服从你吗?天下百姓会服从你吗?”公子启站立而起,拔出腰间的佩剑道:“父王,请恕儿臣不孝。” 第五十四章:攻伐无度秦兵俑 “畜生,难道你要弑父吗?” 公子启手握长剑走上刑台,长剑一挥,削去公子及恶头顶之上挽起的发锥。公子及恶摸摸头顶之上,跪在公子启的面前,全身是不断的颤抖,脸上没了血色,道:“大... ...大哥,弟不敢了,弟不敢了。” “逆子,你,你,”巴国之王愤怒的伸出指头指向公子启,公子启走上前跪下,道:“父王,断其发以示惩戒,法不严明则国不兴,儿臣不孝,还请父王责罚。” “收了他的兵权,将公子启软禁在府中,不许出府门半步,出者一律格杀。” “大王,公子对巴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能这样对待公子,这样让天下士子寒心的,”张继走上前来跪下道。 “他连他的亲弟弟都要杀,将来不是要忤逆弑父吗?来人啦,将公子启拿下。” “大王,大王,”公子启被两边的侍卫拿下,随巴国之王离去。公子启被软禁在府中之后,张继是坐立不安,在大堂之中是踱来踱去,望望案桌两旁的灯火是若明若暗,心想公子启的变革就此就要夭折了,低下头来不断的摇摇头。在张继的府门前,公孙子丑,孟仲子站于此求见司寇张继,仰头望望这府门,走上前来敲门,大门打开,就此进入张继的府中。 “司寇大人,”公孙子丑,孟仲子二位大人站在府门之前以儒家之礼行之。 “司马,司空二位大人到鄙府,在下未出门迎接,惭愧,惭愧,”张继走上前回礼,请公孙子丑,孟仲子进入大堂之中坐于两旁。 “公子被软禁在府中,我们现在根本就无法见到公子。” “司马,司空二位大人,我也正为此事焦急万分啊!”张继走上前来,站在大堂中间。 “我去找相国大人,相国王蓉是大王身边最亲近的大臣,他说的话 在朝臣之中是有分量的,大王还是要听的,”公孙子丑望望站在大堂中间的张继道。 “好,甚好,此事还请劳烦司马大人,”张继的脸上出现喜悦之色,走到公孙子丑的面前鞠躬行礼。 “公子是我的师弟,此事应该效劳,应该效劳,司寇大人不必多礼。” 公孙子丑连夜行至到相国府门,此时相国府门紧闭,相国府门内的一个下人打开大门走上前来,道:“相国大人有事不在府中。” “相国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啊?”公孙子丑焦急的望着这个下人道。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事情万分紧急,我在此等候相国大人回来,”公孙子丑站在相府大门前徘徊,望望这夜空,这位下人站在公孙子丑的旁边看了看公孙子丑,走回将大门关上。相国王蓉大轿行至自己的府门前,远远望去见到公孙子丑站在自己的府门之前焦急的来回徘徊。相国王蓉命令下人将大轿落下,自己走出上前来,站在公孙子丑的身后。 “司马大人。” 公孙子丑急转过身子见到相国王蓉站在他的身后,跪下道:“相国大人。” “不必多礼,请起,请起,怎么不到府中坐坐?”相国王蓉扶起公孙子丑道。 “不了,太子殿下目前被软禁在府中,下官恐太子的变革就此夭折,还请相国大人救救太子。” “太子要杀他的亲弟弟,这是大王的旨意,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是大王身边最亲近的大臣,只要向大王承明利害,大王还是要听的。” “你叫我现在就去面见大王,夜已经深了恐大王已安寝,明日在朝堂之上说吧。” “事不宜迟迟者生变,公孙子丑在此求相国大人了,”公孙子丑再次跪在相国大人的面前,望着相国王蓉道。相国大人扶起公孙子丑,道:“好,我现在就去面见大王,事情是否成功,我可把握不准。” “爱妃,”身披薄纱衣,头戴珠簪凤环,金银玉器,粉若桃花脸,细若柳叶眉,细长若丹凤眼,小若殷红唇,纤纤细腰和丰满而高挺的双乳,低胸围绕双乳相露一半,幻想如梦,梦如缠绵。此女子坐在铜镜之前,照照自己的小脸蛋,略显憔悴,听见宫门之外便知道是大王的声音,走上前道:“大王,”声音是如此的娇弱婉转,如同这夜莺之歌。巴国之王站在此女子的面前扶起笑道:“爱妃,请起。” “大王,臣妾在这翠月宫之中等了你很久了,你看看我的脸,都憔悴了。” 巴国之王的手环挽过来搭在她的肩上,这位女子的头依靠在巴国之王的胸前。巴国之王笑道:“寡人知道很久没有来这翠月宫,冷落了爱妃,今晚上寡人要好好的宠幸你。”此女子便是茹姬,如同褒姒、妲己以美色戏君王,扰乱后宫。 此时,一个宦官走上前来报,“大王,相国王蓉在宫门之外求见。” “有什么紧急之事非得今天晚上来说,爱妃,你先睡,寡人去去就来。” “真扫兴,”茹姬的脸上显露不悦,非常气恼的道。 巴国之王走出到宫殿之上,相国王蓉跨进跪下,道:“大王。”巴国之王走上前道:“平身。” 相国王蓉起身道:“太子被软禁在府中,不知道大王是怎么处置?” “逆子,为了此次变革要杀他的亲弟弟,如果让他当上君王那还了得,寡人正在想废掉他这个太子。” “大王三思啊!太子不可轻易更换,如果立太子不当必定影响朝局,这个国家便会动荡不安。公子为了此次变革可以说是费尽心思,你想想看,这几天经过公子的变革我们巴国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公子推行法令不为私情,是大公于天下,公子及恶带领家奴打死了执法官意味着抗法,公子如果因此宽恕了公子及恶不加以重惩,那就是公子偏私,公子偏私法令就不会通行,照此下去朝臣不服,天下百姓不服,公子还能怎样治理天下呢?变革便是阻碍重重。但是公子没有这样做,他执法严明,深受百姓的拥戴。还有一件事情臣想大王你还不知道吧,公子将你赏给他的布帛和黄金白银奖赏给有功的将领们还有穷苦的百姓,公子大贤啊!大王要三思啊!” “你说寡人是冤枉他了。” “正是。” “寡人准许他自由进出府门,太子还是启儿,但是寡人怕的是他居功自傲,所以他的这一股子傲气还需磨一磨,以后他做了君王会对他不利的,你可知道寡人的心思。” 张仪相魏期间,明为魏相却暗地里为秦国服务,迫使与他国背弃盟约,在朝堂之上张仪道:“大王,秦国强大,如果秦国攻之其他诸侯国将会遥远不至,我们来看看地图,魏国疆土和秦国是近邻,秦国强大可以轻而易举的攻到魏国,到时魏国危也。现在秦王愿与大王结为兄弟之盟,魏国可安,”并且拿重金贿赂朝廷要员,使这些官员与他是同声一致,如今张仪又恢复了秦相,魏襄王十分的懊恼,汇集朝臣在大殿之上,道:“张仪用欺诈的手段让寡人背弃合纵之盟约,张仪有负于寡人啊!当初张仪被秦王弃之不用之时,狼狈入魏的时候是寡人接待了他,并以礼,以诚相待,立即让他做了魏相。如今他忘恩负义抛弃魏国做了秦国之相国。” “大王,这是秦王所用的苦肉计啊,目的是让魏国与秦国结盟。”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于如此卑鄙小人,寡人必讨之。” 两军对垒,风沙四起秦军分为左中右前后几个方阵,两边的箭阵弓弩涌上,万箭齐发,射乱了对面的魏军军阵,箭如雨淋,对面的魏军是死伤无数,中军攻入魏军的乱阵之中,两翼包抄,狼烟四起斩杀魏军尽八万之多,天下诸侯为之震惊。剩余的魏军败逃,秦军攻之魏国重镇曲沃,万箭齐发,飞出的箭如同倾盆大雨而至,城楼上的士兵是死伤无数,这些魏军是不战而逃,秦军攻占了曲沃,血染曲沃城。 秦国使节耀武扬威的站在魏国的大殿之上,轻视魏国朝臣道:“秦王有令,魏国必须与秦国讲和,否则我大秦之兵勇将会踏平你的魏都大梁。”这个使节是气势汹汹,其势不可阻挡,一双狼眼怒视朝堂之上。 “和,和,与秦国讲和。” “不,是秦王赐和。” “秦王赐和,秦王赐和,”坐在朝堂之上的魏襄王很是惊惧,连说起话来都是那么的没有底气。 第五十五章:兵临城下巴蜀危 秦宫咸阳高大而威武,显示着一种帝王之气,高高的阶梯上是**的宫殿,秦惠文王坐在大殿之上,和朝臣商讨如何伐韩之事?秦相张仪走出道:“大王,韩不足为惧,上次在岸门之战已经挫其锐气,送韩国太子到秦国做人质。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应该是巴国的公子启,公子启在巴国变法,其国日益强大,富有。如果我们现在不攻取将会错失良机,等巴国真正强大了,想攻取也就难了。我们攻取巴国之后蜀国也就是探囊取物。” “好,此策甚好,那么派何人为将,功巴蜀,”秦惠文王甚是心悦。 司马错站出道:“大王,末将愿领兵攻取巴蜀。” “多少兵马可以攻取巴蜀。” “十万足也,”司马错站在朝堂之上趾高气昂的道。秦攻齐,功韩,功魏都是意想不到的胜利,稳定了大后方难免有些骄傲,因此说起话来也是底气十足。 “司马将军的勇气可嘉,”秦惠文王大赞司马错,面对这些朝臣说出这句话。 张仪站出道:“大王,巴国有公子启,公子启在剑阁打败我十万秦兵,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能吸取吗?司马错将军这是轻敌,骄兵必败啊,大王!” 樗里疾站出望望朝堂之上的秦惠文王,道:“大王,相国说的话有道理,慎思啊!” “二十万怎么样?”秦惠文王沉思一会儿道。 “那就二十万吧,”司马错的意志被打压下去,有些消沉的道。 二十万秦兵浩浩荡荡的开往剑阁,并在宽阔的地方安营扎寨,距离剑阁有十里。此处四面环山,中间地势平坦,可在四处高山建立高塔设置哨所,观察敌军的一切动向,派遣细作进入城中打探军情,自己进入营帐之中商量如何攻城? “将军,剑阁两面环山,易守难攻,如果此次攻城我秦军必将死伤过半。” “兵法上讲,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们已经派遣细作进入城中打探,等了解敌军的军情之后在决定攻城的方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命令将士们搭灶煮饭,好好的招待这些将士们,吃饱了喝足了,攻城之时士气才不会消减,”司马错站立而起走下台阶在这些将士们中间道。 “报——,将军,秦军二十万攻打我剑阁,”一个士卒慌忙的跑进将军府跪地道。 “什么?二十万秦兵攻打我剑阁,随本将军上城楼观看,”卫将军站立而起,甚是惊讶,又故作镇定。走下将台随一些将军们登上城楼,临走出将军府之时写好战报向朝廷禀报。 卫将军、申将军、肖将军,韩将军等一些将领登上城楼,观看剑阁十里之外的秦军军营,时时未见秦军出兵的动向,时时还有炊烟升起,心想秦军一定是在搭灶煮饭。 卫将军叫来肖将军道:“秦军营地迟迟未见出兵之动向,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军不动如山,动如雷霆,其势不可阻挡,你看秦军营地未见出兵的动向,必有细作进入城中,一探听到我军军情,剑阁危也。” 卫将军低头沉思,不久道:“肖将军,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可藏其精锐,留其老弱坐守城池,就说公子为了变革或者因阆中匪乱,调走精锐平乱去了,留下老弱坐守城池,说剑阁地势险要,只要坚守不出可阻敌于千里之外,城中的将士多有对此不满。还有一招苦肉计,委屈将军了。” “此计甚好,不说是委屈就算让末将去死也难以报答公子昔日的恩情。” “好,将军好样的,只要我们拖住秦军,等公子的援军一到,便将城外这二十万秦军一举歼灭。” 传信官骑上快马日夜不停的奔驰,一路上连马都累死了好几匹,到达驿站之后喝一碗清水,换一匹快马赶往都城阆中,下马后疾奔入王宫大殿,跪报道:“大王,剑阁外二十万秦兵攻打剑阁。”巴国之王坐在朝堂之上慌了神,问朝臣道:“城外秦兵二十万,巴国危也,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相国王蓉站出道:“大王,太子熟知兵法,可领兵杀敌。” 司马卿公孙子丑站出在相国王蓉的旁边道:“臣赞同相国的意见,让太子领兵吧。”孟仲子,张继等诸位大臣随后站出道:“臣等赞同。” “这——,”巴国之王有些迟疑,此时的巴国之王正在想,太子桀骜不驯,将来怕不服管教,不能让他掌兵。 公子及恶望望身后的僚属,这些僚属们望望站在自己前面的公子及恶,站出道:“大王,太子不能领兵,如果太子掌握兵权将来对大王不利。” “那你们说谁可以领兵?” “公子及恶。” “父王,儿臣愿领兵出战,打退剑阁城外这二十万秦兵,”公子及恶走出跪下上前来道。 “你们都是寡人的好儿子,有志气也懂得为寡人分忧,你们死去的母亲也可以欣慰了。” 此时,宫门之外一个士卒来报道:“大王,宫殿之外苏代求见。” “苏代何许人也?”巴国之王有些迟疑,问殿下的朝臣道。 “大王,苏代是苏秦的弟弟,游说于各个诸侯之间。当年他的哥哥苏秦,也正是这个苏秦进入燕国游说燕王,提出合纵抗秦之策略,接下来就是赵国、韩国等,一人佩带六国之相印,成为六国合纵的首领,将秦国百万之师阻挡在函谷关之内,真是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安,苏代和他的哥哥一样,好名利,皆为不诚之大夫哉,靠口舌徘徊于各个诸侯间,想的是如何掌控这些诸侯?”相国王蓉站出道。 “此等小人不见也罢。” “大王,此人的舌头可阻挡城外的千军万马,还是见见吧。” “好吧,宣苏代觐见。” 苏代大摇大摆的走进王宫大殿,高昂着头道:“你是这样接待上宾的吗?人人都说巴国的公子启是一个大贤之人,我等慕名而来,没想到巴国的公子启也不过如此啊。” 巴国之王显露愤怒之色,公子及恶冲上前来拉住苏代的衣领,举拳便要揍这个苏代。苏代怒视身前的公子及恶道:“你要揍我。” “本公子不但要揍你,还要杀你。” 命令殿门之外的卫士带剑入殿,公子及恶拔出卫士腰间的长剑直指苏代的咽喉。苏代仰望着头,不断的逼近道:“你携剑入殿,难道有反心,弑君。” “你,你,”公子及恶举剑遍砍,相国王蓉走上前来道:“公子退下,不得鲁莽,此人杀不得。” “为何杀不得?” “如果你因一时之怒杀了进谏的谋士,将会失信于天下,城外的二十万秦兵将会攻破剑阁,踏平你们的都城阆中。” “恶儿退下,”巴国之王坐在大殿之上道。相国王蓉走上前道:“他们无礼,还请先生坐。” “这天下是你相国的天下还是大王的天下,难道你这个相国想越俎代庖吗?”相国王蓉甚是恼怒甩袖与其背对,跪下道:“大王。” 公孙子丑站出怒指苏代道:“苏代,你放肆。”苏代怒视旁边的公孙子丑道:“你放肆。” “诸位爱卿退下,先生,礼数有所不周,还请先生海涵,”命令卫士抬来案桌,苏代盘坐在案桌之前。 第五十六章:蜀楚联军破秦师(上) “先生,剑阁外有二十万秦兵,我巴国危也,先生有什么良策?” “巴国有公子启,二十万秦兵不足为惧。公子善于用兵,大王为何不用公子启呢?”苏代站立而起行礼道。 “启儿桀骜不驯,上次为了变革差点杀了他的亲弟弟,寡人怕他不服管教只好把启儿软禁在府中。” “父王,儿臣可以打退秦兵。” “你能打退城外的二十万秦兵吗?秦兵凶悍,破其韩、魏之精锐,你说说你怎能破其来犯之秦兵?”苏代望望站在自己身后的公子及恶。 “剑阁有精锐之师,再加上地势险要,定叫那二十万秦军有来无回。” “你确定剑阁精锐之师一定听你的,你有何才能,他们凭什么听你的指令?” “不听者一律格杀。” 苏代跪下道:“公子及恶易怒易燥,这是兵家之大忌啊!若公子及恶领兵必败。公子启善于用兵,是个军中之帅才,为何不用呢?” “好,召太子觐见。” 公子启进入大殿之中跪下道:“父王。” “吾儿请起,”公子启站立而起。巴国之王坐在朝堂之上道:“启儿,秦兵二十万攻打我巴国剑阁。启儿 ,你有什么良策?说说给朝臣们听听。” “父王,二十万秦兵不足为惧,如果儿臣出兵援剑阁的话,蜀国就会趁机攻其我巴国的后方,这时可派一个能言善辩之士去游说蜀国和楚国,这样不仅使我巴国的大后方稳定,而且兵数有所增加,援其剑阁。剑阁苦战的将士们听到援军即将到来,剑阁的将士们将会奋力守城,联军外援冲杀,秦军将会一战击溃。” “好计策,”巴国之王甚是心悦,道:“启儿,此计可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去实施呢?” 公子启走到苏代的面前,以儒家之礼行之,苏代站立而起回礼。公子启道:“先生,劳烦你去游说蜀国,”又命令侍卫抬来一箱黄金,道:“事成之后必重谢,这是先生游说之时所带的黄金。” “楚国的三闾大夫屈原与儿臣交好,儿臣可以去游说楚国出兵。” 蜀王坐在朝堂之上,召见苏代笑道:“先生,不是来做巴国的说客吧。” 之后苏代带上黄金百两前往蜀国成都,以此黄金百两贿赂蜀国君臣,蜀国的一些重臣领受好处之后将苏代引荐于蜀王,站于蜀国的朝堂之上,仰望其蜀王。蜀王听闻苏代是从巴国阆中而来,于是乎问道:“先生此次前来不是为巴国做说客的吧。” “不,臣此次前来是为了你们蜀国,是为蜀国着想,蜀国危也,”苏代站在大殿的中间,望望朝堂上的蜀王道。 “先生太过于危言耸听了吧。” “不,这决不是危言耸听,秦王志在得天下,秦国灭了巴国之后你蜀国还能安坐泰山吗?没有巴国为屏,你蜀国将会首当其冲是秦国功灭的对象。蜀国可以说是富甲天下,就像是商人将一箱箱珠宝摆放在世人的眼前,还有谁不为此垂涎三尺呢?蜀国失去了巴国的屏障之后,就像是这个商人将一箱箱的珠宝摆放在世人的眼前,难道这是危言耸听吗?” “先生说的有道理,赐坐,赐坐,”蜀王被吓出一身冷汗,随后两边的卫士抬来案桌和坐垫。苏代坐下道:“我来问你,秦王仁义还是巴国的公子启仁义呢?” “当然是巴国的公子启仁义。” 随后苏代沉思一会儿道:“你不出兵援助公子启难道是帮助秦国灭了自己的国家吗?” “好,出兵,出兵,明日出兵。” “不,今日出兵。” “好,好,即刻,即刻出兵,”此时蜀王的额头之上是冷汗直冒,拿出丝巾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 公子启赶车前往楚国,一路上是白雪皑皑,大地是一片白茫茫。行至三闾大夫的府邸,望望这高大的府门。公子启的马车停在三闾大夫的府门前,上前来敲了敲门,下人打开门道:“请问公子是谁?找我家老爷何事?” “在下公子启到此求见三闾大夫,还请禀报。” “公子请稍后,小的这就去去禀报老爷。” 三闾大夫屈原正坐在案桌之前写奏章,听到下人进屋道:“老爷,门外有一个叫公子启的求见。” “是巴国的启吗?”三闾大夫屈原面露喜悦急问道。下人此时道:“小的没有问。”三闾大夫屈原喜出望外,急跨出府门,见公子启站在自己身前,心情激奋,道:“启。” 公子启转身见到三闾大夫屈原站在他的身后,头顶高冠,两鬓须发垂于胸前,两眼是那么的传神,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黑色的长袍玉带,腰间挂有美玉垂下。公子启站在原地以儒家之礼行之,三闾大夫屈原回礼走上前来打量着公子启,道:“启几年未见,还是和当年一样不变,那么的英姿飒爽。” “三闾大夫还是那么的正直,高风亮节,启对三闾大夫是由衷的钦佩。” “客气了,启,你和孟先生来楚一别之后,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十年了。” “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原想念公子啊!走,我们进入府中好好的聊一聊。” 三闾大夫屈原、公子启进入府中。公子启进入府中之后站在原地向四周看了一看,三闾大夫屈原请公子启坐下,自己去为公子启沏茶,相对而坐,相互品茶。三闾大夫屈原问道:“这茶怎么样?” “清雅而甘甜,品在口中有一丝丝清香飘然,回味无穷。” “点评的很好,启的才气不减当年。” 此时,公子启站立而起,行礼道:“秦军二十万攻我巴蜀,巴蜀危也,还请三闾大夫劝说楚王出兵援助。” “启,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秦欺诈我楚国说是以商於六百里土地以表其求和的诚意,楚王听信小人之言与六国撕毁合纵之盟约,答应秦国的求和。结果呢商於六里欺诈我楚国,楚王震怒不听其劝言,大战于蓝田楚军兵败,大王意志消沉。我会劝说大王出兵援救巴国,一洗前耻,大王会同意的。” 公子启率领巴蜀联军向剑阁开去扎营,命令士卒搭灶煮饭,谁也不许言出兵之事,言战者斩,一天后三闾大夫屈原带领楚军到达剑阁山崖之上会和。 此时,卫将军听到肖将军密谋造反之事,立刻派兵包围了肖将军的府邸,捉拿肖将军到达点将台,问道:“肖将军,公子并没有亏待你,你为何造反?” “公子调走剑阁精锐之师只派一些老弱病残坐守城池,现在城外是二十万秦兵,我们将如何对付城外这二十万来犯之秦兵。我们不服,所以要反。” “来人啦,将肖将军拖出去斩了。” “卫将军,肖将军为巴国立下汗马功劳,肖将军不能杀啊,”韩、申二位将军跪上前来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肖将军这是谋反可是重罪,重打二十军棍,”肖将军被两边的侍卫拖出,趴在硬石板之上,打的是皮开肉绽,肖将军当场晕死过去。 肖将军被自己的卫士抬进自己的府中,因此肖将军手下很多卫士对此不满,冲进肖将军的府中,道:“将军战功赫赫,卫将军是这样对待你,不如降秦。”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说出降秦,你们知道这可是死罪。” “将军造反也是死罪,我们总不会在这里等死吧,公子启是执法如山,上次他的弟弟犯了法,连他的亲弟弟都要杀,你说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肖将军趴在床榻之上迟疑不说话,这些卫士道:“将军,别在犹豫了,到时候我们想走都走不了啦。” “好,就听你们的,降秦。” 第五十七章:蜀楚联军破秦师(下) 城中探者送来急报,说是巴国大将肖钰投降。司马错接到探者急报,道:“肖钰是巴国之沙场老将,久经战阵,如果肖钰降秦,我大秦如虎添翼,攻灭巴蜀也就不是难事。” “将军,小心这个肖钰是诈降。” “肖钰带着将士们来降,怎么可能是诈降呢?即使是诈降本将军也有办法。走,出营帐迎接肖将军。” 司马错带领众将士出营帐迎接肖将军。肖将军下战马跪下道:“司马将军,”身后的众将一起跪下在司马错的面前。 “肖将军请起,”司马错走上前站在肖钰的面前,扶起肖钰,身后众将士都站立而起。司马错带领肖钰走进自己的营帐道:“肖将军在巴国是战功赫赫,为何选择投降呢?” “公子启怕我们这些武将拥兵自重,威胁到朝廷,说是为了变革或者平匪乱调走剑阁精锐,独揽兵权。我们这些将领因此不服所以密谋造反讨一个说法,谁知道卫洪策不知道其变通,顽固不化要斩杀末将,是末将身边的一些将领救了末将的性命,得以逃生。” “我看肖将军身上有伤进入营帐休息,好好养伤。” “末将身上有伤不要紧,末将倒是有一个建议,全力攻城,否则公子启的援兵一到我们想攻城也攻不下来了。” “好计谋,肖将军先进入自己的营帐休息,将军一路辛苦可养精蓄锐。” 肖钰走出司马错的营帐,向营帐之内看了一看,迟疑了一会儿看看营门两边的侍卫,慢慢的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一些将领围在司马错的身前道:“将军,你看会不会有诈?” “我看是不会有诈的,等细作回来后便知道这个肖钰是不是诈降了,如果是诈降将其除掉不留后患。” 天明之时,司马错走进自己的营帐,日出山头,感觉到这个冬季有点暖洋洋的。汇集一些将领在自己的营帐之中,道:“昨夜细作来报,剑阁城中都是老弱病残,还说了肖将军的一些事情,肖将军密谋造反是为了公子启调走剑阁城中的精锐之师平匪乱或者变革等一些诸事,看来我是冤枉将军了。城中尽是一些老弱病残守剑阁,我们应该及时出兵,全力攻打剑阁,争取在三天之后攻下剑阁,将大秦的旗帜插在剑阁的城楼之上。” “司马将军,剑阁城坚,我们一时很难将此攻下,如果攻下了我们的军队将会死伤过多,对我们大秦不利。为此可以采取车轮战术,列成几个战队轮换攻城,就这样的连续不断,城楼上的士兵必将疲惫,我们再发起总攻,不出一天的时间就将剑阁拿下,”一个将领走出道。 “此言差矣,车轮战术是在耗费时间,攻城我们可以采取声东击西,城楼的士兵必将会混乱,首尾不顾。全力集中一点攻城,在公子启的援军到来之前攻下剑阁,”肖钰站出道。 “肖将军,本将军一直怀疑你是否是诈降,看来是冤枉你了,肖将军此计甚好,就依肖将军的计策,全力攻城,争取在公子启的援军到来之前攻下剑阁。” 没想到的是,去秦军军营密报的细作在返回剑阁之时被剑阁之内的卫士捉拿,最后将其一锅端。城下是千军万马,黑压压一片分成四个方阵,中间是车骑军,两边是步兵和弓弩手。两翼的弓弩手整整齐齐的上前来蹲下在中军之前,万箭齐发,城墙之上的守城士兵如同落叶一般掉下高高的城墙,死伤无数。前军开始攻杀,抬着云梯和攻城的圆木黑压压的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剑阁,城楼之上的弓弩手涌上,箭如雨淋一般从城楼之上射下城下的盾牌兵手举盾牌阻挡城楼之上射下的箭,将剑阁之下射成刺猬一般,盾牌之后的弓箭手走出,向城楼之上射箭,气势汹汹不可阻挡,攻至剑阁高高的城门之下,檑木滚石落下,城楼之下是尸积如山。战鼓隆隆,秦军又发动二次进攻,已经是一天的时间了,剑阁还是固若金汤,剑阁还是久攻不下,只有鸣金收兵,司马错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 “肖将军,你说剑阁城中是一些老弱病残,我看城中尽是一些精锐,已经攻打一天了,剑阁还是未攻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司马错又开始怀疑这个肖钰是否是诈降。 “司马将军,兵法讲究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只能说卫将军治军有方,在加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明日可以继续攻城,这样连续不间断的攻打,城中的虚弱之象自然就会现象,”肖钰站出面对着点将台上的司马错道。 “将军,攻城的士兵已经是死伤很多,久攻不下恐对我军不利,然而肖钰极力劝我们全力攻城,其心昭然若揭。肖钰这是诈降是作为敌军的内应,他的话不可信啊,将军!应该就此斩杀肖钰,以振军威。” “我肖钰冒着满门抄斩的危险来降秦,没想到你们怀疑我肖钰,这不是一个大将所拥有的风度,随意的杀害一个真心来降的将领,那么剑阁城楼上的士兵还有谁敢来降呢?以此断了他们降秦的欲望,他们将会拼死一战。末将猜想,巴军一定会在今夜袭击我们的营寨,如果末将所说是假,将军可以就此斩杀末将,末将死而无憾了。” “你怎么知道巴军今夜来袭击我们的营寨?” “因为我军攻城疲惫,巴军可以趁此我军的虚弱偷袭我们的营寨,火烧粮仓。” “肖将军,你认为用何计呢?” “我们可以退出营寨设伏,里面就是一些空营,等敌军进入之后,末将可以率军射杀。” “肖将军此计甚好。” 果然不出肖钰所料,巴军偷袭秦军的营寨,当他们进入营寨之时,发现是空营便知道中计,正要撤出之时,肖钰领兵射杀,一个不留。司马错对肖钰是更加的信任有佳,第二天全力攻打剑阁。 此时的公子启正坐在案桌之前观看兵书,剑阁的一个士兵到他的营中请求公子启出兵援救。公子启站立而起走上前来道:“剑阁还能坚守多少天?” “三天。” “嗯,很好,叫城门之上的将士们拼尽全力守好剑阁,援军两天后到达。” 剑阁的士兵退出之后,二愣子进入公子启的营帐道:“公子,我们出战吧,等秦军攻下剑阁之后我们巴国危也。” “二愣子,你该当何罪?” “我不知道所犯何罪,我劝公子出兵是为我们巴国着想。” “来人啦,将二愣子推出去斩了。”二愣子望望两边站出的侍卫,此时的二愣子随两边的侍卫走出道:“公子,你即使是杀了我我也要这样说,我希望公子不会让我失望。”二愣子随侍卫走出营帐之后遇到三闾大夫屈原,屈原走上前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是不是怕了秦军,我去劝说公子出兵援救剑阁,剑阁危也,公子便要杀我。” “你们在营帐外等着,我去向你们的公子说说。” 三闾大夫屈原走进公子启的营帐道:“启,你要杀二愣子。” “言战者斩。” “此人不能杀,就让他戴罪立功吧。” 剑阁还有三天时间就被秦军攻下来了,城内的百姓是惶恐不安,纷纷逃亡。玲姑娘的父亲进入玲姑娘的闺房之中,急道:“玲玲,剑阁恐怕是守不住了。” “何人守剑阁?” “公子启啊,听逃亡回来的百姓说,连守剑阁的肖钰将军的投降了秦军,公子因怕秦军迟迟不出兵解剑阁之围,剑阁恐怕这时已经被攻陷了吧。” “公子这是以逸待劳,我相信公子,此仗一定能胜。父亲,你可以汇集这些逃亡的百姓,你就这样说,公子贤明,拥有民心,此仗一定能胜,以此安定民心。”玲姑娘的声音虽然有些柔弱,但是以此可以表露一个女子的沉稳,坐怀不乱。 “好,我听你的。” 两天过后,公子启登上点将台,率三路兵马进攻来犯的秦军,一路兵马是断绝秦军的粮道,断绝秦军的粮道等于是阻断了他们的后路;一路兵马是袭击秦军的军营,因为秦军正在全力攻打剑阁,营帐之内必定空虚,并且在山头设置伏兵,可将回救秦兵一举歼灭;一路兵马援剑阁,秦军攻打剑阁已经是三天了,必将疲惫,我们可率精锐之师消灭剑阁城楼之下的来犯之秦兵。高塔之上发现不远处有来犯之敌军,还没来得及去禀报就被射来的乱箭射下,占领各个山头,联军攻入营帐之中,这些兵马如同天降神兵一样,将守营帐的将领斩杀于马下,攻占秦军的营地,退出营帐并设置伏兵在各个山头,等待奔回援救的秦军。公子启率领援军外围冲杀,后面的肖钰率领他的士兵倒戈相向,指向战车之上的司马错,城中的士兵冲入阵中拼杀,秦军一战击溃。屈原站在城门之上观看城楼之下来回冲杀的联军,还有骑着战马的公子启向司马错飞奔而去,伸出长戟挑下司马错身边的鼓手,司马错只有狼狈逃去,率领残军向自己的营寨奔去,三闾大夫屈原惊叹道:“公子神勇啊!” 司马错率领惊慌失措的秦兵回到自己的营寨之中,发现地上的尸体,便知道自己中计了,退出在两山站在山头之下,在此处遇到伏击,此时的秦军已经是死伤过半,司马错带领剩余的残兵返回咸阳。 第五十八章:兵败剑阁说楚臣 司马错率领残兵在逃亡秦都咸阳的路上,后面的追兵是穷追不舍,于是乎命令所剩无几的残兵脱下战袍堆积在道路之上,将其点燃阻挡后面追击的敌军。浓烟升起,冒出熊熊大火,以此为路障。敌军在这熊熊的大火之前徘徊不去。司马错狼狈的逃回秦都咸阳,进入宫殿。 “大王,臣不听秦相的劝言,造成剑阁兵败。” “什么?剑阁兵败,”秦称霸于天下,从来没有如此的惨败,如今二十万秦兵只有几百人返回。秦惠文王听到此消息顿时震惊,呆呆的坐在大殿之上,两眼直视前方。 “大王,在给臣二十万兵马,三天后攻下剑阁,如果三天攻不下剑阁臣提头来见,”司马错跪在大殿之上。 “大王,我大秦兵败剑阁,还需休整,公子启变革正在势头之上,我们可静观其变。” “只好如此,司马将军,寡人暂不杀你,先记下你这颗人头戴罪立功。” “大王,这次和巴国联盟的有楚国和蜀国,上次在蓝田一战打败了楚国,我们攻打楚国的郢都,将楚国郢都拿下。” 此次在剑阁一战,秦军惨败,心有余悸,秦惠文王望望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将视线移到秦相张仪的身上道:“张仪。” “臣在,”张仪站出道。 “我大秦军队在剑阁一战中惨败,可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楚国在蓝田兵败之后对我大秦怀恨在心,故此和巴国的公子启组成联军攻打我大秦之师 ,我们可以以此攻打楚国的郢都,方可解兵败之辱,你认为此策可行否?” “大王如果你是因为愤怒而发兵楚国,此计万万不可,你还没有考察秦楚之间的具体情况吧,发愤怒之师讨伐楚国我大秦必败,如果我秦军再次一败那么六国诸侯将不会惧怕秦国,我大秦就会失去其地位,合纵之势又开始抬头,我大秦危也,这是大王因为愤怒所欠缺考虑的地方。楚国地势广袤而复杂多样,有贤臣屈原的辅佐,如果我们兴师于楚国,楚国的屈原必向巴国的公子启求救,公子启一定派兵援楚,组成联军再次攻打我秦国,所以这是臣劝大王不要出兵的原因。” “这样下去有损我大秦的霸业和统一的步伐,秦相心中有何谋略可解寡人心中之忧?”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忧虑,楚王好色,我们可以送美女到楚国以此迷惑楚王的心志,使楚王无心于朝政,屈原是一个清高之士一定会被楚王疏远,就像鲁国的孔丘,因齐国送来几个美女使鲁哀公无心于国事,疏远了孔丘奔走于各个诸侯国之间而不得志。楚王身边的宠妃郑袖爱财而心眼狭小,我们可以借此送给郑袖珠宝与美玉,她就会听我们的在楚王的身边扇枕边风,说屈原的坏话,久而久之楚王就会疏远屈原,屈原不得重用将会离开楚国,像鲁国的孔丘一样。” “秦相此计甚好,那么派何人出使楚国呢?” “臣张仪愿出使楚国游说楚国的令尹子兰。” “上次秦相欺诈楚国,楚国臣民对你是怀恨在心,秦相此去必引来杀身之祸,还是不要去了,寡人可以派其他的使节出使楚国,秦相就留在秦国吧。” “大王,你可以答应臣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说吧。” “将商於六百里土地的地图交给臣,臣可以借此地图去游说楚国。” 此时秦惠文王坐在高台之上,站立而起,走下大殿到张仪的面前,看着张仪道:“秦相,你是让寡人将商於土地六百里割让给楚国,是这个意思吗?秦相!”从秦惠文王的眼神中射出一种杀气,使张仪不敢直视,垂下头来,有些畏惧的道:“正是。” 秦惠文王岩阶梯走上,安稳的坐在大殿之上,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张仪道:“说说你的理由。” “大王,如果屈原留在楚国主政就会阻碍我大秦统一天下的步伐,我们是要就此消弱整个楚国并且将此消灭。大王,你可以衡量一下,是整个楚国重要还是商於六百里土地重要?” 秦惠文王拿出商於六百里土地的地图走下大殿站在张仪的面前道:“你拿去吧。” 公子启站在剑阁的城楼之上,远远望去,这连延不绝的高山环绕,雾气重生。西边落下的太阳将西边的云彩照的通红,同时还有夕阳之下 的山峰,落日之下的风光别有一番风采。三闾大夫屈原走上前来道:“启,平要走了,公子多保重。” “我送你。” 公子启送屈原出剑阁,站在剑阁城楼之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三闾大夫,路途遥远道一声珍重,”并以儒家之礼行之。 三闾大夫屈原站在马车之前,与公子启相对而站回礼,退后几步转身上马车远去。公子启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马车和军队,久久不能离去,屈原坐在马车之上回过头来望望身后的公子启,挥挥手渐渐的消失在公子启的视线之内。卫将军和肖将军走上前来,并排的站在公子启的身后道:“ 公子,我们回城吧。” “今日一别又不知道何日才相见,平兄一路多保重啊!” 张仪驾车进入楚国的都城郢,行至令尹子兰的府邸停下马车,下车来站在这府门之前,叫来下人上前去敲门。令尹府的家丁打开门上前来打量此人道:“你是谁?找我家老爷何事?” 张仪走上前来站在令尹府家丁的面前道:“就说秦相张仪求见。” “好吧,你就在府门之外等候,小的去禀报老爷。” “好,张仪就在此等候,还请快去禀报。” “老爷,秦相张仪在府门之外求见,”家丁走到令尹子兰的府中,站在大堂中间行礼道。 “张仪,上次以商於六百里土地欺诈我楚国,此人不见,叫他走,”令尹子兰坐在大堂之上高昂着头道。 “秦国在剑阁战败,我倒要看看这个张仪还有何话可说?”上官大夫靳尚站出道。 “好,就见见这个张仪。” 张仪随着这个家丁走进大堂,令尹子兰看到张仪是乎有点骄傲,便不把张仪放在眼里,叫张仪坐在堂下的一旁。张仪望望坐在大堂之上的令尹子兰,先忍下这口气到自己案桌前坐下。令尹子兰望望坐在旁边的张仪道:“秦相,如今秦国在剑阁战败,今日是来向我楚国求和的吧。你不诚意啊!以六百里的商於土地欺诈我楚国,又在丹阳、蓝田打败我楚军攻占了汉中,你说我还能怎样相信你呢?” “巴、蜀、楚三国联军在剑阁打败我秦国,的却是这样,但是我大秦的精锐还在,战将如云,既然可以攻占汉中还可以攻占你楚国郢都,你相信吗?屈原在楚国变革,你想想这对你们有利吗?如今的屈原在剑阁打了胜仗,这当然对屈原的变革会更加的有利,更加的顺利,楚王会对他更加的信任。屈原是一个清高的道德之士,聪慧而正直,他的眼睛里容下一粒沙子吗?在屈原的眼里,你们就是奸佞之臣,你们说说还能在楚国待多久呢?” “秦相,你说怎么办呢?”令尹子兰听了后连忙点头,心里甚是恐慌。 第五十九章:美色误国屈原贬 秦相张仪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大堂中间,命令下人抬来几箱箱子,打开箱子里面尽是美玉珠宝。张仪站在这一箱箱珠宝美玉之前道:“只有屈原被贬官,这些财源就会源源不断。楚国的宠妃郑袖喜欢美玉珠宝,只要投其所好,郑袖就会在楚王面前说屈原的坏话,屈原也就自然在朝廷呆不下去,离开朝廷,一切朝政掌握在你们的手里,谁不贿赂于你呢?财源将会源源不断超过这箱箱珠宝美玉,富可敌国。楚王喜欢美女,日后送上美女为楚王献歌献舞,岂不乐哉。” “你如何让楚国相信你秦国的诚意呢?” “商於六百里土地地图在此,上次本想将此土地割让给你们楚国,可商於的地方官联名向大王上奏,大王为难此事所以才推辞到现在,包括秦军所占领汉中的土地一律归还给楚国。” “好,我们再次相信你秦国的诚意。” 楚王宫后殿是歌舞清平,衣袂飘飘,细腰纤柳摇摆不定显示其优美的舞姿。楚王坐在大殿之上观赏秦国送来的几个美女配上美酒,如同在醉梦之中与仙子共舞共欢乐,就这样醉生梦死的坐在后宫之中,连早朝都忘记了。 在朝堂之上,屈原站在众官员之中,望望朝堂的大殿之上,如今大殿之上不见楚王。朝堂之下的大臣为此事而议论纷纷,为什么今天大王不上早朝呢?有的大臣道:“大王迷恋秦国送来的美女,如今连朝政都忘了。”此时有一个宦官从中走出站在大殿之上道:“大王今天的身体不适,就不上早朝了,诸位大人请回吧。” 屈原走上前道:“我要见大王。” “大王今天不见任何朝臣,屈大夫,请回吧。” 屈原望望站在自己身后的宋玉,宋玉低沉着头后退几步,是乎有点畏惧。身后的令尹子兰和上官大夫靳尚等一些官员交头接耳不知道他们正在说些什么?也许他们正在等着屈原被贬出朝廷,自己好把持朝政,呼风唤雨。屈原最痛恨这些奸佞之臣,心中的一股怒气从他的眼神之中表现出来,此时的屈原也顾不上什么明哲保生,决定一人闯宫犯颜直谏。望望身后的令尹子兰和上官大夫靳尚不可一世的样子,相互如此之奸笑充分的显露这些奸佞之臣丑陋的嘴脸,他们为此回避屈原,走出宫殿。 “我看屈原是在朝廷之中呆不长了。” “屈原被贬出朝廷不就是我们的天下吗?令尹大人,我们回府喝庆功酒,还有秦国送来的美女。” 屈原闯进楚王宫殿,此时宫殿上有十几个的秦国美女跳着艳丽的舞曲,然而楚怀王坐在大殿之上,面带一种笑,而这种笑是一种**的笑,双眼直勾勾的,是那么的入神、如痴、如醉。屈原站在这宫殿的中间,左右的望了一望是乎有一点心伤,这些美女便围上前来,柔美的身躯在屈原的周围晃来晃去,伸出手指划过屈原的胡须之下,屈原怒视其左右,秦国送来的妖媚之女方可退下,成排的站在屈原的身后。 “大王,”屈原站在原地弯腰行礼,十分的谦恭。 “屈大夫,你在剑阁打了胜仗,寡人甚是欣慰啊,同时也为我们楚国的臣民而高兴,你的功劳寡人不知道如何奖赏你?过来坐在寡人的旁边,看看这些美丽的舞姿,如果你看中了那一位,寡人将此女子奖赏于你做你的侍婢,”楚怀王见这些美女都退下站在屈原的身后,有些惊讶,把视线移到屈原的身后,甚是欣慰的道。 “为楚国效力这是为臣的本分,臣不求奖赏,请大王屏退这些美女。” “这是秦国求和的诚意,寡人只是一时的享乐。” “还请大王屏退这些美女,”楚怀王的话音大有一种恳求之意,然而屈原的心里想,国事一日不可荒废,现在也正是变革的紧要关头,因此义正言辞的道毫不退让。 楚怀王心中有所不悦,挥一挥衣袖屏退这些秦国送来的美女。此时屈原站在原地道:“大王,你知道秦国为什么送这些美女吗?” “寡人不知道,”楚怀王的面色转阴,如同这天气一样,即将变化。 “是迷惑大王的心志,迫使我们楚国走向衰亡,鲁哀公迷恋齐国送来的美女赶走了孔丘,鲁国因此走向衰败,商纣王宠信妲己,周幽王宠信褒姒,使自己的国家灭亡了,难道这些教训还不能吸取吗?大王迷恋秦国送来的几个美女,使朝政荒废,楚国的变革将会从此夭折。” “ 屈原,你说出这些末代之君,难道寡人和他们一样也是一个荒淫无道的末代之君吗?你一贯变革的主张寡人都支持你,信任你,你因为在剑阁打了一次胜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寡人放在眼里了。” “大王,你如果继续迷恋这些美女,那么离楚国的灭亡将不远也。” “屈原,我看你这个三闾大夫是做到头了,这三闾大夫你就不要做了。” “大王。” “出去,”楚怀王面露愤怒之色,伸出手来指向宫门之外。 屈原取下头顶之上的高冠放在地上道:“谢大王,”随后转身甩袖走出宫门。 楚怀王气愤平平的走进自己的寝宫道:“屈原,寡人一定要杀了你,真是气煞我也。” 宠妃郑袖走上前来道:“大王,谁惹你生气啦?” “还不是那个屈原。” “屈原太狂傲了,依仗自己在剑阁打了一次胜仗,尽然不把大王放在眼里,应该惩治一下他,让他安守一个臣子的本分。” “怎么惩治他呢?”此时的楚怀王有点犯难了。 “把他贬出朝廷。” “贬出朝廷,屈原是寡人的宗亲,本是一家,这样的惩罚是乎有点太重了吧。” “大王,臣妾听宫里的人说,这天下是屈原的还是你大王的,如果不把屈原贬出朝廷,将来臣子们只会记得楚国有一个屈原,而不会记得你大王啊,臣妾是为大王而担忧啊!” “爱妃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好,将屈原贬出朝廷。” 在朝堂之上,楚怀王坐在大殿之上望望殿下的大臣们道:“诸位爱卿,有何事启奏?” “大王,臣有一事启奏,”楚国令尹子兰走上前来站在大殿之上,弯下腰双手执笏道:“大王,秦王邀请大王到武关结交为兄弟之盟,这是商於六百里土地地图,除此之外秦国将占领的汉中归还给楚国,以此可表秦国友好的诚意。” 站在楚怀王身边的宦官走下大殿接过令尹子兰手中的地图将此承上。楚怀王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喜悦的道:“诸位爱卿,你们认为寡人是去还是不去呢?” “臣认为还是去,秦国强大,与秦国结为兄弟之邦我楚国安也,”令尹子兰道。 上官大夫靳尚走出站在令尹子兰的身后道:“臣也同意令尹大人的意见。” 楚怀王望望朝堂之下的宋玉道:“宋玉,你博学多才,才学是继屈大夫之后我楚国又一个满腹经纶的人才,你说说你的意思。” “秦国自卫鞅变法而强大,横扫六国而诸侯惧,如今向我们楚国求和并且送其商於六百里土地,还归还所占领汉中的土地。为此土地可以消除兵灾,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王值得一去。” “小人,我楚国早晚会断送在你们这些奸佞之臣的手里,”屈原走出怒指这些朝臣骂道。宋玉望了望屈原,退下站在队列之中。 “屈原,你放肆。” “大王,你不能去啊,秦乃虎狼之国,没有诚信之言,大王此去就回不来了,秦王定会把你扣在咸阳,楚国危也,亡也。” “你已经不是三闾大夫了,寡人替你选择一个好的地方,汉北地区,即刻启程,寡人今后不想见到你。” 第六十章:异国苦禁望月穿 屈原被楚怀王逐出朝堂,走出郢都,回头望着身后这高大的城门,叹息道:“众人借醉我独醒。”此时一个老农正要进城,看见屈原牵着瘦马站在城门之外,久久不能离去。老农走上前上下打量,道:“你不是三闾大夫吗?为何沦落成这样呢?” “全天下的人都污浊了,只有我是清白的;所有的人都昏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 “一个才德兼备的人是不会执着的拘泥于外物,而且能够配合时局的转变而有所作为,即使是全天下的人都污浊了,为什么不跟着同流合污呢?所有的人都昏醉了,为什么不跟着饮酒享乐呢?为什么要考虑的那么的深远,表现的那么的清高,使自己被贬呢?” “我听说刚洗过头的人一定要把帽子拍干净后才戴上,刚洗过澡的人一定要把衣服抖干净后才穿上,怎么可以用洁净的身体去承受那些污秽的东西呢?怎么可以用清白的人格去蒙受人世间的灰尘呢?” 楚怀王在令尹子兰和上官大夫靳尚等众大臣的怂恿之下走出楚国的都城郢都,站在马车前与身后的众位大臣告别。 “大王,我们在都城等着你回来。” “秦王现在已经到达武关,寡人去见见这个秦王完成盟约之事,在寡人不在朝期间你们要好好的辅佐太子主政,等着寡人回来。”说完之后楚怀王叫出太子,太子痛哭流涕的道:“父王。” “你哭什么?父王只是去武关,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吾儿,在你主政期间一定要多听听诸位大臣的意见,可惜屈匄在蓝田一战中阵亡,为此凡文事多问问宋玉,武事多问问淖齿将军,然后自己才做决定。” 楚怀王上马车远去,诸位大臣跪下道:“我们在此恭送大王。”楚怀王坐上马车望望自己身后的大臣,挥挥手道:“回去吧。”楚怀王到达武关站在秦王的营帐门口,被几个侍卫拦在门口。 “什么人?报上名来。” “寡人是楚王,受秦王之邀面见秦王,”此时的楚怀王有点心高气傲了,是乎还惦记着剑阁的那次胜仗,所以才是那么的傲慢,不可一世。侍卫站在两边,楚怀王高昂着头走进秦王的营帐之内,见秦王坐在上位的案桌之前,两边都是一些文武百官。 “秦王,”楚怀王站在这些大臣中间,彬彬有礼的道。 “你是楚国的熊槐吗?请坐,请坐,” 此时的秦惠文王根本就不把这个楚怀王放在眼里,先侮辱他一番。 “寡人是楚王,”楚怀王傲视群臣,还以为自己很是高贵,以一个王的身份与另一个王在武关会晤。 “楚王,请上坐,”帐下的文武百官是一片哄笑。楚怀王看了看左右,是乎知道秦国根本就没有求和的诚意,如此的轻视他,道:“不知道秦王这是何意?” “是属下无礼,还请楚王宽宥,自从寡人和楚王达成黄棘之盟后就没有见面,因此对楚王甚是想念,不如楚王就留在秦王宫,解决寡人的相思之苦,如何?” “寡人谢秦王的美意,楚与秦已经成为兄弟之邦,互通有无,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寡人此次前来是接领商於土地和汉中的接替一事,还请秦王示下。”楚怀王坐在这些文武百官的案桌之前,心想,秦王想扣留寡人难道真的被屈原说中了。 “此事先暂且不谈,寡人邀请楚王前来主要是叙叙旧的。” “秦国如此不诚意,寡人要见张仪,”楚怀王的心里有些惊恐,站立而起愤怒的道。 “秦相张仪已经去了燕国,如今不在。” “恕不奉陪,”楚怀王离开案桌向帐门之外走去,此时从营帐之外冲进很多甲士,手执兵器站在楚怀王的面前。楚怀王转身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楚王,你认为现在还走的了吗?秦与楚之间已经结成黄棘之盟,你楚国是如此的不诚,屡次攻打我秦国,又在剑阁损失我秦国二十万兵马,你认为寡人还能放你走吗?”秦惠文王站立而起怒指站在营帐门口的楚怀王道。 “秦王,秦王,”两边的甲士站在楚怀王的两旁将楚怀王押出,一起带回咸阳,将楚怀王软禁在一个废弃已久的王宫之中。天边孤月,寒霜白。孤草凄凄,故人泪。寒宫月上,思楼阁亭台。风霜沧桑浮云归,苦力异国断肠,哀思,命兮!楚怀王站在窗台前望望天边的孤月,悔不听屈原的忠言,道:“屈大夫啊!寡人错怪你了,美色误国,奸佞阻塞圣听,故有此遭遇,是寡人自食其果。”楚怀王被秦王扣留在秦宫咸阳,久不回楚,太子熊横继位,他就是后来的楚顷襄王 。 公子启离开剑阁,到达佛城,转身对身后的二愣子道:“二愣子,你先带领这些军队返回阆中,我想在此走走。” “公子是想念玲姑娘了吧。” 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此时公子启站在这佛城城门之外与二愣子分手,走上前望望这高大的城楼,想想与玲姑娘在离别之时的情形,已经是有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如同是三年那么的漫长,心中的渴望又有谁能够知道呢?公子启走进这高大的城门,站在这市集之上,比以往繁华的多。 玲姑娘的父亲走出时见到公子启走进这个院子,很是惊讶的迎上前来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草民在此恭迎太子殿下。” 公子启扶起玲姑娘的父亲,望着他道:“大叔,玲姑娘在家吗?” “在,在,草民这就去叫玲玲,”玲姑娘的父亲走进房间,满脸笑容的道:“玲玲,你看谁来了?”玲姑娘喜出望外,脸带笑容的走出,惊讶的道:“公子。” “玲姑娘,”公子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玲姑娘,双眼含泪。玲姑娘快步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深情的望着公子启,牵着公子启的手走进自己的房间。 “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公子启望着玲姑娘道。 “猪头,早就好了,可是腿上还有疤,”公子启蹲在玲姑娘的身前,看看她腿上的伤疤,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腿上乌了一块,心痛的问道:“你腿上的乌青是怎么回事 ?” “路滑,走路时不小心摔得。” “怎么走路这么的不小心啊?”公子启伸出手轻轻的按按她腿上的乌青道:“痛吗?” “不痛,以后就会好的,没事。” 公子启站立而起道:“走路总是那么跌跌撞撞的,以后小心一点,听到没。” “老公公,听到了,”玲玲嘿嘿的笑出几声。 “你为什么叫我老公公呢?” “因为你话多啊,所以叫你老公公,”此时她笑的是那么的灿烂,她的笑在我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剑阁之战前,城内是人心惶惶,很多人认为都会这么的认为剑阁这一仗是不能取胜的,此时只有玲姑娘相信他一定能胜。公子启走进佛城之时就听到这里的老百姓正在议论此事。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望望站在自己身前的玲姑娘。 “剑阁之战前,是你安定这里的民心,”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有此大丈夫的胸襟,实属不易啊。 “那是当然,”玲姑娘毫不谦让的笑道。 公子启走上前站在玲姑娘的身前,看着她,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鼻子,笑道:“小丫头。”玲姑娘笑道:“我的鼻子已经很塌了,还摸我的鼻子,我的鼻子也就是你摸塌的。”(史事记载,楚怀王在武关会见秦王是在秦昭王时期,我的这部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于是想了一想,这只是元启在昏死之中做的一次梦,梦中的真假不一定按照史来写,于是乎将错就错,使其故事内容衔接紧凑,读起来不像是读历史的感觉,很是在读的感觉,这就是的历史的差距之所在。) 第六十一章:文华殿阁评革乱 时间过的真快啊,又是到离别的时候了,两人站在佛城城门之外,相对而望而依依不舍。玲姑娘深情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你的肠胃不好,这里准备一些干粮和饮用水,回去的道路漫长带上在路上吃。记住,回去时一定要多吃饭不许熬夜听到没有。” 公子启连续的点了点头望望身前的玲姑娘,退后上身后的马车,继续望着身后的玲姑娘,驾着马车慢慢的向前移动,最终停下来。公子启下马车快步走上前来相拥在一起。 “玲玲,给我两年时间,等国家安定后,百姓富裕了我一定会登门娶你。” 玲姑娘抱着公子启,头搭在公子启的肩上点了点头,道:“去吧,我等你来娶我。” “不,我要看着你先走,我才安心的上车。” 双方松开双手,退后,玲姑娘转身离去,回过头来望着身后的公子启,此时她的双眼已经模糊,泪珠在眼眶之中不间断的闪动,慢慢的走进佛城之内。公子启站在原地远望渐渐远去的玲姑娘,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公子启登上马车飞驰在风沙飞扬之中,驾着马车进入阆中城中,百姓都争先涌向公子启,跪在公子启的马车之下,道:“公子。” 公子启下战车站在他们的面前,扶起跪在他身前的一个老伯,对这个老伯身后的百姓道:“你们都起来吧。”身后的这些百姓都站立而起。 站在公子启身前的老伯深情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英明神武,在剑阁打败强悍的秦兵,护卫我们百姓之安宁,我们在此恭送公子进入王城。” 身后的百姓齐身道:“我们在此恭送公子进入王城。” 公子启拉着这位老伯的手道:“老伯,我们一起上车。” “草民不敢与公子同乘一辆战车,还请公子上车。” “在剑阁打败了秦军靠的就是民心,民心齐我们的军队才所向披靡,老伯就不要推辞了,走,我们一起上车。”公子启拉着老伯的手一起上战车,这战车由四匹马拉动,足以显示一个将军的高大威武,身后跟随有众多的百姓护送。巴国之王站在城门之上,远远望去,公子启站在战车之上驾驶着这两战车到城门之下,仰望城门之上的巴国之王,和老伯一起下战车,老伯退后站在公子启的身后,和身后的老百姓一起跪在城楼之下道:“吾王洪福齐天。” 巴国之王站在城楼之上俯视城楼下的公子启和众多的百姓道:“都平身。”城楼之上的巴国之王和文武百官从城楼之中走出,道:“吾儿英武睿智,在剑阁打败这二十万秦兵,加封太子为英武大将军,掌管全国之兵权。”巴国之王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寡人为太子斟酒,”身后的宦官走上前,举起托盘。巴国之王望望身后的二愣子及其一些将领们,二愣子和这些将领走上前并排的站在公子启的身后,巴国之王拿起托盘之中的酒壶,将酒斟在托盘之中的酒樽之中,之后将酒樽送到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道:“谢父王。”公子启看看身后的二愣子及其众将领,二愣子及其将领走上前来握起酒樽,举起将其饮下,放在托盘之中。二愣子再次握起酒壶将酒斟到酒樽之中,和众将领握起酒樽走到公子启的身前,和公子启相对而站道:“公子英明神武,你在末将的心里永远是末将的好将军,我们敬将军。” “ 剑阁之凯旋首功应该是你们及其百姓,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将士们奋力拼杀和城中的百姓同心协力,我将无法在剑阁取得胜利,当然还有父王的英明,来,我们一起饮下这樽酒。”公子启转身对巴国之王道:“父王,在剑阁这一胜仗属于军民同心,功不在儿臣,只要民心齐而不畏危也。儿臣请求父王大赦天下,与百姓同乐之。” “好,寡人今天高兴,寡人在城楼之下设宴,宴请城门之下的百姓,大赦天下,城中的百姓可免除赋税三年。” 公子启带领这些百姓跪在巴国之王的身前道:“我王英明。” 巴国都城阆中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通过公子启在巴国的变革开创了今日之盛世,灯火通明百姓是欢呼雀跃,烟火布满这整个夜空。巴国之王站在城楼之上,公子启和众文武百官随其后观看巴国的盛世,举起酒樽与城下的百姓同饮,同乐。 各国的才子纷纷涌入巴国都城阆中,聚集在这阁楼之上为这次变革写下其华丽之篇章,目睹这天府之国,今日之盛世。在朝堂之上,公子启站出道:“父王,自从我巴国联军在剑阁打败这二十万强悍的秦兵之后,各个诸侯国的有才学的人才纷纷涌入我巴国之都城阆中。为此儿臣有一个建议,修建文华殿,聚集天下饱学之士,各用其才能,可保我巴国的长治久安。” “好,今天寡人高兴,太子的建议甚好,寡人一律照准,太子着力去办吧。” “父王英明,”公子启跪下道。 “太子平身,”公子启站立而起退出朝堂回到自己的府中。会集公孙子丑、孟仲子、张继等人到自己的府邸,商议如何操办建立文华殿一事。 “张继,修建文华殿是一项重大任务,你认为何人可以担当此重任?” “公子,下官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公子启正在为此事而发愁,坐在案桌之前为此事而苦思幂想。此时孟仲子走出道:“公子,下官有合适一人选。” “谁啊?” “监工公孙氏耳,他的父亲公孙充是前朝修建议事宫的监工司礼监,督办修建王庭宫殿一事,虽然目前的公孙充已经仙逝了,但是他的儿子公孙氏耳还在,可以担当此重任。” “好,有请监工公孙氏耳。” 孟仲子走出将监工公孙氏耳带到东宫,太子府邸,见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走上前跪下道:“草民公孙氏耳拜见太子殿下。” “请起,”监工公孙氏耳站立而起坐于旁。公子启望着旁边的公孙氏耳道:“我邀请监工公孙氏耳前来商议修建文华殿一事,不知监工对此事有何见解?” “太子殿下,草民已经画好了草图,还请太子殿下过目,”公孙氏耳拿出草图承上,公子启走上前接过公孙氏耳手中的草图,看了一看,喜道:“需要多少时间完工?” “一个月以后便可完工。” 公子启有些怀疑道:“修建文华殿需要一些木材,需要民力运送这些木材,这是一向浩大的工程,监工一个月能办到吗?” “太子殿下不必为此事而忧虑,公子爱民如子,无需征调这些民力运送木材,据草民观察后宫还有许多废弃的宫殿,可以将其拆除,再将此刷新一番。” “好,很好,我的太**有很多宫宇,可以将其拆除,废弃宫殿的木料必定陈旧,难以支撑起这文华殿,也不够牢靠,先从我这东宫拆除一部分,我一个人用不着这么大的宫殿。” “太子英明。”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春暖花开,在文华殿的周围是茂林葱郁,鸟语悦弦。各国的才能之士纷纷涌入这文华殿,坐在案桌之前。公子启站在他们中间道:“我们巴国经过这次变革,虽然其国势有所好转,但是四处的危机还没有消除,在下不才会集你们这饱学之士到这文华殿为这危机四伏的国家献计献策。” “公子在巴国变革,开千里荒田而徭役平,废奴隶旧世而兴民法,统其四海货币而市商稳,受其军功而国力强。昔有苏秦,公孙衍连其天下诸侯抗其秦,均以失败而告终。目前对我们巴国造成最大威胁的不是楚国,也不是齐国,更加不是赵国,而是强大的秦国。公子目前的功绩可比日月,与其同辉,非尧天舜日可比拟。如今我巴国的国势强大,公子可号令其诸侯消弱秦国,统其四海,消除纷争与战乱,民可安,国可兴也。” “此士所言差矣,战乱时代各个地方的盗匪作乱,在我们巴国尤为猖獗,为此可以说我们巴国的辉煌是不堪一击,空有其虚表来号令诸侯为时尚早吧。公子重刑法而轻王道,如今盗匪众多,国内不安何以攘外?攘外必先安内,为什么这些百姓去做盗匪呢?是因为赋税太多,劳役、兵役太重,百姓吃不饱穿不暖还顾得上廉耻吗?我们应该去掉奢侈,节省开支,减轻徭役及其刑法,少收赋税,精简官吏任用能臣干将及其廉洁的官员,百姓吃穿有余,何必去做盗匪呢?民心齐国可兴,四海可平。” 第六十二章:云山雾障一巫仙 公子启听了这番话之后甚是高兴道:“说的好啊,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洛斌。” 此时,大司寇张继走出道:“我赞同洛先生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句句都说到了我巴国的内忧,但是有一点我并不赞同,重刑法而轻王道,乱世用重典,法必须严明,犯者必重惩。因此我倒是有一个疑问,所谓的王道能治乱吗?能称霸天下使其各个诸侯而为之胆惧吗?能使我们的国家能够强大起来在这乱世之中闪烁永世之光芒吗?能让那些诸侯依存在这光芒之下抚育四海吗?” 公子启站立而起,走上前来,张继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公子启站在他们中间望着这些饱学之士道:“你们都是一些有学问的人,所议论的观点都代表各自不同的主张,说的很好,治乱需的用法令,法令通行则国家兴,这是治乱之根本。王都东迁之后天下大乱,所谓的仁义、王道荡然无存,可以说是礼崩乐坏,王道废弛的时代。王道不可废,我是一个儒生,实行孟先生的仁政,只要对我们的国家有利,各用其长,以此共同来完成先生的仁政,恢复国家之礼乐。” 楚国是山高云绕,雾霭朦胧。明朗的天空之下突然是乌云遮月,使其大地暗淡无光。高高的祭台之上,有一个身披黑色的羽毛衣,远看像是一个乌鸦,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肩而下,阴风吹起他那散乱的长发在空中飘扬,仰望这夜空,厚厚的云层压下,哀怨随其这山间而哭嚎,在这山谷之间回荡。阴极而阳衰,乱世而鬼魂飘,天下乱。 在此邢台之上,跪着一个巫师,可以从这巫师的眼神之中看出一种邪恶的眼神射出,望着前方案桌之前的一位高官。 “丞相,今日你杀了我公孙豹,也难以挽救殷商的败亡,大王残暴无道,你也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邪神公孙豹,你残害忠良,祸害百姓,你罪大恶极,斩!”丞相扔出令牌落下。 邪神公孙豹只是几声奸笑,两边的刀斧落下,鲜血洒出,人头落在邢台之上的血泊之中。此时,不知道从那里跑来一只野狗,将此人的人头叼了去,邢台之上只剩下一具无头尸,躺在这邢台之上。月黑风高夜,突然从天空之中飞来黑压压一片,啄食着这具无头尸,乌鸦在枝头之上悲鸣,随后想远处飞去。这些不知来历的鸟很快的飞散而去,邢台之上只剩下一堆白骨。 黑暗无光的洞府之内,如果没有墙壁上的火把将其照亮,洞府之内将是漆黑一团。此壁之上有很多的洞,这洞有一人多高,洞内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由于光线太暗没有看清这洞内有什么东西,但是可以朦胧的看到此东西是白布包裹,倒像个粽子,这粽子有点像是人形,难道就是传说之中所说的人粽。这难免让我想到这楚国,楚国的君民上下都是信奉鬼神的,巫术之风在楚国是极为盛行。在这洞府之中有一个冰冷的石台,在这冰冷的石台之上躺着一个人,此人如同死人一般,面色苍白的没有血丝,两眼乌黑,身体僵硬的如同一具尸体,仔细看来此人是一个道人的打扮,长长的胡须垂于胸前,是那么的安详而死寂。此道人突然的睁开眼睛,坐立而起,是乎被一场噩梦所惊醒,脸上显露惊恐之色。 “公子启,你这无心之人,前世为殷商之丞相杀死我的先祖公孙豹,今世为巴国之太子,是该你偿还血债的时候了,我在这高山之中沉睡了二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此人走出洞府,仰望这夜空,满天的星象。有一彗星从西方的天空划过,楚国之西是巴蜀。 “妖星出现,天降灾祸于巴蜀,是该我出山的时候了。” 这位道人走进自己的洞府,在案桌之前点燃很多红色的蜡烛,在红色的火焰之上点燃香插在小小的香鼎之中,口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咒语,双唇动个不停。手指之中夹着一张符纸将其点燃,再将点燃的纸符投在碗中,大碗之中是半碗的鸡血,将这半碗的鸡血喝下走到这一人多高的洞前,喷出。又回到案桌之前,在案桌之前摆放有一个小小的棺材,伸出手指指向这棺材,闭上眼睛口里不停的念着咒语,此棺材突然打开,有一个草人坐起跳出,这个道人睁开双眼,看看这洞内有一个裹着白布的人走出,站在案桌之前。 这个道人走上前来,将此人身上裹着的白布拆开,此人的脸腐烂的不成样子,身上爬满了蛆虫,白色的蛆虫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是慢慢的蠕动,长发干枯而繁乱,遮其面,这位道人站在此死尸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此死尸便转身慢慢的走出洞府。 巴国的都城阆中是万家灯火,热闹非凡,集市街道之中是人来人往,一直到深夜,这个街道才恢复在安静之中。就在此时,从黑夜之中走出一个人,阴风吹起他那散乱的长发在空中飘扬,脸腐烂的露出白骨,这眼珠最为突出,黑色的宽袍大衣是如此的破烂,像是挂在身上的布帘似的,破烂不堪。 如此之深夜,油灯在这白色的纸窗之中跳动,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纸窗之内晃来晃去,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从这纸窗之内映出的影子,好像是一名男子。又从纸窗之内走出一个女子,两人相拥在一起,消失在这纸窗之内,少时,传来一声惊叫,血喷洒在这窗子之上。 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根据洛斌和张继所说的政治主张并将其综合起来起草一篇“平匪安民策,”准备明日早朝的时间承上给自己的父王。看看旁边的油灯,灯火有点微弱,公子启站立而起走到油灯的灯架之前,拿起一根细针挑亮这灯火,准备继续坐在案桌之前写完这篇策论。县令突然的闯进太子府,进入时是非常的惊恐,道:“公子,公子,阆中城内出现一起离奇的人命案,样子是非常的恐怖。” “快带我去案发现场。” 公子启和京畿之县令走出自己的府邸,赶到案发现场,躺在床上的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样子是非常的恐怖,这两具尸体的眼睛都是睁得很大,好像看到什么可狰的东西?这两具尸体是一丝不挂,好像是夫妻之间正在行房事突然之间被凶手杀死。当公子启掀开被子之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男尸居然没有了下半身,仔细的看看女尸的脖子,她的脖子好像被什么利器割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在向四周望去,白色的纸窗之上还溅有很多的血迹,于是乎叫来县令。 “是谁报的案?” “是死者邻居家的一个老伯报的案。公子,下官认为这并不是什么人力所为,是鬼魂在作祟。” “先不要在此乱下结论,快去将报案的老伯叫来,我有话要问。” 公子启走出到这个院子之中回头望望这窗子之上的血迹。县令带来报案的老伯。 公子启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两人被杀死在床上?” “也就是深夜,我起身入厕之时听到邻居家的一声惊叫,赶到时发现这窗子之上还有血迹,从大门闯入发现他们死在床上,此时我就去京畿县衙处报了案。”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报案的老伯非常惊恐的道:“公子,在我走出这家院子之时发现有一个黑影从我的眼前飘过,我想这一定是鬼魂回来寻仇了。” “嗯,我知道了。” 公子启再次进入这屋子,看看这床与窗子的距离,道:“女尸应该倒在此处,县令大人,这女尸是你挪动到床上的吧。” 县令听完之后很是惊讶的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挪动这具女尸?” “说说吧,为什挪动这具女尸。” “当下官接到报案之时走进这房间,看到女尸一丝不挂的倒在此处,甚是不雅,于是命令衙役将这女尸挪动在床上,盖好被子,不知道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床离窗子很远,血喷不到那么的远,又有帷帐阻挡,应该喷洒在这帷帐之上,而不是这纸窗之上。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除了老伯之外就只有你了,老伯不会挪动这具女尸,因为老伯第一想到的是报案而不是挪动这具女尸,所以挪动这具女尸的可能只有你,当然还有凶手的可能性存在。” 第六十三章:死尸谜案夜深漫 随后叫来仵作验尸,仵作走到两具尸体的面前,仔细的观察女尸脖子之上的伤口,脖子周围的肌肤呈现乌黑状,好像中了毒。再看看男尸,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不知了去向,周围还有残留下的碎肉和血团,看到此处仵作惊呆啦,退后几步,是否知道了什么,显露出恐慌的样子。 “你发现了什么?”公子启走上前望着仵作。 “死尸,死尸,”仵作甚是恐慌,急忙道。 “你说的是凶手吗?”公子启疑惑不解的追问道。 仵作转过身来望着公子启,眼睛瞪得很大,愣了半天,道:“凶手是死尸,凶手是死尸,”仵作望着公子启,心里是如此的激动。站在旁边的县令顿时呆住了,望着公子启不知道说些什么?公子启气定神闲的道:“会不会被什么猛兽所伤,比如豺狼虎豹。” “不会的,公子你来看这两具尸体及其尸体伤口的周围,肌肤乌黑,再来看看男尸上身之下,周围还有残留下来的碎肉和血团,也是乌黑的,什么样的毒居然有这么的厉害呢?什么样的猛兽有这么的凶残呢?我想只有死尸,他们所中的就是尸毒。”随后仵作拌开女尸脖子之上的那道伤口,指着乌黑的血肉望着公子启道。 “死尸,尸毒,”公子启垂下头来不断的思索,慢慢的走出,仰望着夜空,仵作,县令随后走出。公子启道:“十年前,我和孟先生去楚国,楚国的三闾大夫对我们说,楚国信奉的是鬼神,巫术盛行,那么死尸本无生命,既然可以行凶杀人,一定是有人在其后操纵,什么样的人会有这么大的能力操纵这些死尸呢?我想只有巫师啦,那么问题就来了,楚国信奉鬼神并且巫术比较盛行,死尸怎么回到我们巴国来行凶杀人呢?” 公子启转过身来望着县令和仵作,仵作,县令面面相觑,满脸的疑惑不解。公子启对着他们道:“只有一个答案,这个巫师的目标是我们巴国,我们巴蜀之国和楚国一样信奉鬼神。虽然不知道这个巫师针对我们巴国有何企图,但是来者不善。” 县令走出很是愤怒的道:“公子,下官回去之后多派一些人马全城搜捕,沿路盘查进出城门的各个要道,即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个巫师找出来。” “不用了,全城搜捕不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我想这个巫师针对我们巴国他自己会跳出来的,我们现在只需完成两件事情,第一,将这两具尸体即刻焚烧,以免尸毒蔓延,祸害城中的老百姓;第二引出死尸,你们可有什么办法?说说。” “死尸喜血腥而且极其的凶残,我们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将此吸引出来,”死尸深夜行凶,这是县令最为惊惧的事情,如果把死尸吸引出来又能怎么样呢?只是又增加一具尸体罢了。此时县令的脑子之中是一片空白。 “死尸是极阴之物,体内极寒,但是什么东西能够促使他们活动呢?只有直冲天门盖的怨气,以他们体内的气孔被此冲上的怨气冲开使其经络运行,我相信一个巫师是有这个能耐的,可以帮这些尸体冲开气孔并且听命于他,靠的是吸其血液或者食其人肉来增加体内的温度,这就是阴极反阳的道理,以此可以推断,极阴之时也就是死尸活动之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明日你们到我府中商量对策,”公子启在他们二人中间来去徘徊道。 公子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焚烧尸体,命令衙役将两具尸体抬出,放在堆满的柴火之上,取来火把将其点燃,熊熊大火在黑暗之中升起,黑烟滚滚伴随着恶臭弥漫在这夜空之中,“啪,啪”几声将这两具尸体连同柴火化为灰烬,随后离去。 公子启回到自己的府中,不断的沉思这件事情,看看案桌之前的灯火,一直坐到天明。红日东升,大地复暖,地面上是阳气十足。公子启聚集张继,孟仲子,公孙子丑到自己的府中坐于两旁。 “我聚集大家到我的府中是要告诉大家一件事情,还请大家不要惊慌,昨天深夜在阆中城郊发生一起凶案,此凶手是如此的凶残,受害者死状惨不忍睹,随后传来仵作验尸,得出的结果是死尸行凶。” “什么?死尸行凶,”当公子启说完此话之时左右一片哗然,有的惊恐的坐在案桌之前双眼呆视前方,相互议论此事而谈虎色变,此时张继走出道:“公子有何策略呢?” “第一你们伏兵在案发现场周围,听我号令;第二日落西山之时开始清街,其余伏兵暗藏在街道两旁;第三以我作为诱饵,坐守案发现场的房屋之中,等待死尸前来。” “公子,你不能去啊,你是一国之储君如果你有所闪失我们巴国怎么办啊?”公孙子丑,孟仲子站出跪下道。随后张继扑上前来,道:“公子,你不能去啊,巴国不能没有你。” “此意已定,违令劝言者斩。” 这些准备劝言的僚属都知道公子启执法如山,都退下。公孙子丑,孟仲子二人跑到朝堂之上,嚎啕大哭。巴国之王很是好奇的走下大殿站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道:“二位爱卿为何如此?” “我们巴国很快就没有太子了。” “胡说,太子不是还在东宫吗?怎么说很快就没有太子呢?以后可不要这么说,”巴国之王转身背对着他们是乎有些不悦。 “大王,我没有胡说啊。” “公孙子丑,你以为你是太子的人寡人就不敢杀你是吧,”巴国之王怒指公孙子丑,望着两边的卫士,道:“来人啦,将此胡言者拖出宫外杖毙。” 孟仲子望望两边的卫士,抬头望着巴国之王道:“大王,且慢,听臣等把话说完再杀了臣等也不迟。” 巴国之王走上大殿,坐在案桌之前,怒视大殿之下道:“好,你说。” “大王,深夜在阆中城郊发生了凶案,死者是如此之惨不忍睹,据仵作前来验尸得出的结果就是死尸行凶杀人。太子想以此作为诱饵,引诱死尸出现。” “什么?”巴国之王顿时站立而起,两眼呆滞,瘫软的坐在案桌之前,道:“完了,完了,我巴国就快要完了,这也许是天意,天意啊!奈之如何?” “快,随寡人到东宫,到东宫,快!快!”巴国之王将呆滞的眼神移到殿下的大臣身上,急道。 此时,应该高兴的是公子及恶,汇集众僚属到自己的府中,道:“我大哥以自己作为诱饵,这不是将自己往虎口里送吗?大哥命不久也。” “恭喜二殿下,公子启死后太子这位置就由你来坐啦,你就是将来的王。” “还别高兴的太早,大哥的死活还没有定,先在此等候消息吧。” 巴国之王疾步跨进东宫,公子启跨出府门跪下道:“父王。” “你不许去。” “父王,我不去都城的老百姓怎么办?老百姓的死活我们就不管了吗?父王,我们可不要丢下城中的老百姓呀。” “天意如此非人力所为,寡人也没有办法。你是寡人的儿子,父王不能让你冒此生命危险,不许去。” “父王,”公子启站在巴国之王的身前道。 “来人啦,将太子软禁在府门之中,不许出府门半步。” 公子启退后几步,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道:“父王,你不要逼儿臣,否则儿臣将会死在你的面前。” 第六十四章:凶宅谈兵平匪乱 “启儿,你不要威胁寡人,快把剑放下,”巴国之王正要走上前劝道。 “父王,你不要靠近,否则儿臣将会死在你的面前,”公子启将搭在自己脖子之上的剑轻轻的一动,有少量的血沁出。 “好,父王不动,你要父王答应你什么条件?”巴国之王向后退了几步伸出手来道。 “父王,人命关天啊!如果此凶手任其逍遥在外城中会有更多的老百姓丧命,还请父王答应儿臣接管此案,捉拿凶手。” “好,寡人答应你,你现在可以把剑放下了吧。” 公子启放下手中的剑,跪下道:“谢父王,”起身之后走出自己的府门。巴国之王看着自己身边的侍卫道:“还不快去保护太子,如果太子有所闪失,就提着你的人头来见寡人。” “是,大王,”身边的侍卫走上前跪下道,并带上很多官兵埋伏在公子启的周围,暗中保护公子启。 公子启站在院子之中,望着天边的圆月,阴风拂面,地面之上的野草如同秋波一样浮动。不远处的树荫,暗藏在这银白色的月光之中。望望身后的房屋,还有窗子之上的血迹,走进屋中点燃油灯,坐在案桌之前开始闭目养神,等着死尸进入自己所布置好的口袋阵之中。 此时,从黑色的树荫之中,慢慢的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可以看到他那腐烂露骨的脸,一身的尸臭。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听其声,这声音如同乌鸦啼鸣又如母猪一样长嘶,听起声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汗毛竖立啊!公子启走出屋道:“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已经等你很久了。”突然从公子启的身后站出很多甲士,万支火箭齐发,如同流星。死尸怕火正要逃去,双脚并立飞身而起,这时从空中掉下一张巨大的网,将死尸罩在其中,拉下,巨大的网越拉越紧,几十个甲士站在四周紧拉这网绳,谁知道这死尸是力大无比,甲士跨出一脚用力往后拉,随着死尸的拉力慢慢的向前移动,连地上的土尘都被跨出的脚铲起, 难以支撑死尸这巨大的拉力。 “拿弓箭来。” 公子启接过一张弓和一支火箭,拉弓搭箭,只见火箭飞出,射中死尸,随着周围成千上万个甲士站出,死死的将死尸围在中间,成千上万支火箭飞出,如同星火的燎原,周围的大火在四周升起如同一个巨大的火墙,死尸在这熊熊烈火之中挣扎,发出刺耳的惊叫,血喷洒而出,直到被烧成黑炭才慢慢的熄灭。最后一场大火连同这个凶宅化为灰烬,公子启站在大火之前插上三支香,行礼后离去。 公子启夜战死尸,此事在京城传遍了,老百姓都在口里相传,道:“公子夜战恶鬼,真乃神勇也!”事后,公子启带领这些甲士浩浩荡荡的进入王城,城里的老百姓百里相迎。同时,巴国之王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这些官员对公子是称赞有佳。 “天赐公子,公子神勇无敌。” 此时的巴国之王带领文武百官站在公子启的身前,公子启率领众甲士跪在城门之外,巴国之王的身前道:“大王万年无期,大王万年无期。”城中的老百姓都跪下齐声呼,“公子神勇,大王万年。” “吾儿,请起,”巴国之王面带笑容的扶起公子启,望着身后的众甲士极其老百姓道:“诸位将士们极其百姓们平身。” 巴国之王的身后文武百官都跪下道:“臣等在此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神勇无敌。” “诸位请起。” 相国王蓉走上前,对公子启是仰慕的道:“公子对战于恶魔,此乃亘古未有之神话,公子此举我们在场的官员对公子是仰慕之极,公子真神也,给我们讲一讲公子是如何对战恶魔的。” 众官员围在公子启的周围道:“给我们讲一讲吧。” “我并没有大家吹的那么的神,只是懂得一些用兵的道理和多读一些兵书罢了,正所谓兵法有云不动如山,动则如九天之外之雷霆,当然也有民心的向背,今民与上同意也,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畏危也。” “公子真是用兵如神啊!” “不,与死尸作战只需保持镇定自若,这是我们作为将领应该做到的,认真的分析敌我双方的优劣,以优攻其劣必胜,以劣攻其优必败,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实属庙算多也。” 在朝堂之上,巴国之王坐在大殿之上,俯视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公子启献上连夜起草的“平匪安民策”,此策阐述了我巴国的内忧外患,提出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平匪安民是治理巴国的基本国策,我巴国匪患居多,民不安生则国不长久,安内就是平定匪乱,强大军事。可以说,此策略是如何治理巴蜀之乱的经典策略,巴国之王认真看完此策略之后甚是喜悦。 “吾儿思虑长远,既然国内匪乱猖獗。太子,你认为什么地方的匪乱居多呢?” “儿臣认为,苍平县匪乱居多,经过苍平县的地方长官送来的奏折之中就能说明此事。苍平县有一个飞云寨,聚集着成千上万的盗匪,敢于朝廷抗衡,官兵上山围剿很多次,但是这里的匪患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越剿越多,这时忧患之一。儿臣近几日正在观察苍平县的地图,苍平县离楚国很近,多高山云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那么何人可以担当此任?” “洛斌可以担当此任,二愣子从旁协助。” “洛斌。” “臣在,”洛斌走出站在朝堂之上,仰目巴国之王道。 “太子举荐你去平匪,你能担当此任吗?” “大王,臣一定不负太子之重托,不荡平飞云寨之盗匪臣绝不返回。” “以什么为凭?你是一个文官,如何荡平飞云寨之盗匪呢?” “臣愿立此军令状,如果不能荡平飞云寨之盗匪,臣将项上之人头割下来见大王。” “好,洛爱卿勇气可嘉,寡人和太子就在京城等待你凯旋而归,寡人封你为东平大将军,二愣子为你的副将。” “谢大王,”洛斌和二愣子跪下道。随后站立而起,退出这宫殿之外。 春风三月杨柳岸,绿丝垂下清流潭。微风拂面,绿草青青。洛斌带领着军队缓缓的走出都城,回首望望这高大都的城门。此时,公子启随后走出,站在旁边。 “洛先生,请留步,”公子启站在一旁以儒家之礼行之。 洛斌回过头来望望身后的公子启,下马走上前来回礼跪下道:“太子殿下。”二愣子站在一旁望着公子启道:“公子。” 公子启望着站在旁边的二愣子只是点了点头,弯下腰扶起洛斌道:“洛先生,今日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在京城盼着你凯旋而归。” “太子日夜为国家操劳,需保重身体啊!” “嗯,”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走到二愣子的身前道:“盗匪凶悍,你一定要保护好洛先生。” “公子,你放心,末将一定保护好洛先生平安归来。” “太子,”洛斌走上前深情的望着公子启。 公子启向后看了一看,站在身后的下人走上前来,手里端着一壶酒,道:“在临行之前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赠送给二位的,只有送行酒略表此心意,还有一句话“上兵伐谋”,送给二位,希望二位记住此话。”公子启拿起酒壶,将酒斟到酒樽之中,送上前去。洛斌、二愣子跪下接过公子启手中的酒樽。 “二位不必多礼,”公子启扶起洛斌及其二愣子,他们站立而起将酒饮下,将酒樽放在下人举起的托盘之上。 “太子如此器重洛某,洛某即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太子之恩情。” “我无需你们来报答,只要你们心系百姓,为国家之安生计献计献策就算对得起我了,还有这个朝廷,这个国家。好吧,去吧!我在此等候你们的胜利之师。” 公子启望着洛斌和二愣子上马远去,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第六十五章:平匪安民整军纪 山峦起伏,云雾叠嶂,时而怒起时而平静,这云雾就像是大海之翻滚。绝壁之下,海之波,山之巅,云雾漫,如同云雾之中的飞来峰,漂浮不定,如同大海之中的岛屿,是那么的静。洛斌的大军行至此处,望望耸立的山峰,是如此的陡峭,摆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狭窄的山路,另一条道路是比较的平坦。洛斌停在原地犹豫不前,二愣子走上前,与洛斌并排望着前方的山路。 “将军,为何不继续赶路?” “这里山势陡峭且道路狭窄,如果敌军在此处设下伏兵,我军将会全军覆没,现在在我们前面的有两条道路,第一就是这狭窄的山路,沿此路穿过去就是苍平县县城了,是一条捷径。第二条就是绕过这些大山,道路是比较的平坦,不宜设伏兵,但是走到苍平县县城还需三天时间,是一条远路。” “嗯,将军,这狭窄的山路恐有埋伏,我们还是绕开这些大山,大军继续向前开拔。” 苍平县的地方官为了欢迎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人,一大早就开始清街,将街道两旁的房屋刷新一番,将街道两旁的菜贩或者地摊的商人赶出到城外,一律闲杂人等不允许在大街之上行走。州牧带着苍平县的各个地方长官走出城门之外迎接,远远望去等待朝廷派下来平乱的钦差大臣。 洛斌及其大军到达苍平城外,远远望去在这城门之外,苍平县的地方官站在城门之前迎接他们的到来,洛斌骑着高头大马行至这些地方官的面前。 “我们在此恭迎钦差大人,州牧带领这些地方官跪下道。 洛斌下马站在他们面前道:“诸位请起。” 州牧带领这些地方官站立而起,走上前望着洛斌道:“下官给钦差大人略备一些酒宴,为大人接风,还请钦差大人赏脸。” “酒宴就不必了,太子倡导节俭,就不必这么奢侈了。明日辰时到县衙大堂商议关于如何平匪的事情,不来者或者迟到者按军法处置。” “钦差大人教训的是,下官记下了。” 在县衙大堂之上,苍平县的地方官员都聚集到此处。洛斌和二愣子站在这县衙大门之外,望望这县衙大门,随后进入。苍平县的地方官都集体的走上前,跪下道:“钦差大人。” “诸位请起,人都到齐了吗?”洛斌走上前坐在案桌之前,望着县衙大堂之下的地方官道。 “州牧范大人还没有到。” “好啊,本官就在此等候范大人前来,”洛斌站立而起走出县衙大堂,站在大院之中。苍平县的地方官员走出站在洛斌的身后,他们的正前方是日晷,洛斌望望东方升起的太阳,看着这太阳射下的光照到晷面之上的晷针影子,再来看看晷面上的刻度,晷针的影子指在辰时三刻这个位置之上。 在州牧范大人的府上,范大人会集各个宾客到自己的府上饮酒作乐,一个宾客走上前道:“范大人,现在已经是辰时了,难道就不怕洛大人怪罪于你吗?” “他是个什么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只不过在太子面前说了一些好听的话太子才会用他的,一个文人只会纸上谈兵能有什么策略,不去也罢。文人只会耍一些嘴皮之上的功夫,在实际战场之上是需要我们这些兄弟真枪拼命的干出来的,他能行吗?本官是王相国的侄子,他敢动我吗?本官去也是给他一个面子,”范大人端起酒樽高昂起头望着这些宾客道:“来,来,我们饮酒。”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了,洛斌看着日晷之上的晷针道:“好,我们不等范大人了,随本官进入大堂商议平匪之策。” 此时,州牧范大人喝的是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走进县衙大门,走到洛斌的面前行一个礼道:“洛大人,本官来迟还请海涵。”说完直立身躯没等洛斌说话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堂,一身的酒气飘来,坐在旁边的案桌之前。范大人走进县衙大堂之后傲视大堂之内,苍平县的地方官站立而起行礼道:“范大人。” “诸位有礼了,请坐,请坐。” 洛斌走进之后环视四周,州牧范大人和苍平县的地方官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二愣子站在一旁看看洛斌,此时洛斌的脸色并不多么的好看,冷落在大堂之上是那么的安静。 “诸位大人,苍平县的盗匪猖獗,百姓不安,你们有何计策啊?” 范大人略微的睁开醉眼,双眼模糊,脑袋晕眩,摇摇头定了定神望着旁边的地方官,这些地方官望望范大人,看来他们的心中并无良策,只有指望这个范大人了。范大人站立而起摇摇晃晃的走出,酒气上冲打了一个嗝。 “火攻,山中树荫茂盛,干旱之时四面烧山,寨中的人必定慌乱,我们守在各个要道,将其一网打尽。” 县令站起道:“范大人此计甚好,”苍平县的地方官一起起哄。范大人望着身后的地方官,心高气傲的望着大堂之上的洛斌。 “范仲,你为何迟到?” “本官在府中与其宾客饮酒,不得已来迟。” 洛斌望着两旁的衙役,道:“来人啦,把范仲拖出去醒醒酒。” “洛斌,你好大的胆子,本官是相国王蓉的侄子,只要相国的一句话,顷刻之间就会让你粉身碎骨,你知道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拖出去,”两边的衙役走上前将州牧范仲押出大堂,范仲在走出之时道:“洛斌,洛斌,你不要后悔。” 范仲再次进入大堂之时,全身已经被打湿,如同落汤鸡。洛斌望着范仲道:“现在你的酒醒了吗?” “醒了,”范仲的心中有所不服,将头偏向一旁高举,还是那么的目中无人。 “来人啦,将范仲拖出去斩了。” “大人,下官不知所犯何罪?” “此罪有三,第一你藐视公堂,藐视大王和太子,藐视朝廷;第二你狂傲自大,轻视将令,王法不屑一顾,故此失约;第三你饮酒放纵不加约束,粗暴无礼,不杀你不足以视王法之轻重,不杀你不足以振军心,军心涣散还怎么剿匪平乱?此三罪为大不敬之罪,法曹何在?” 法曹站出道:“下官在。” “此三罪该当何罪?” “斩。” “来人啦,拖出去斩了。” “大人,下官知罪了,看到相国的面子之上就饶了下官吧,”此时的范仲被吓得惊魂失魄,冷汗直冒。 “军法无戏言,拖出去斩首示众,凡事先约定届不到,听到鼓声不进攻趁机滞留,有问题及止步不前,开始靠前后来落后,呼名不应,盔甲没有,兵器不准备,这叫做轻,有此种行为者,斩;接受命令不传达,传达也不细心,让士兵疑惑,不听从金鼓的号令,不看旌旗的指示,这叫做慢,有此种行为者,斩;不储存粮食,驻扎却不部署士兵,赏赐分配不公平,偏向亲信,夺取属于自己的东西,借贷不还,抢夺他人割取的的首级,用此邀功,这叫做盗军,有此种行为者,斩;更名换姓,衣冠不整,金鼓不备,兵刃不磨,武器不休整,箭不插羽毛,弓弩没弓,从官到兵不听从法令这叫做欺军,有此种行为者,斩;听到击鼓不进攻,鸣金不收兵,按旗帜不倒,举起旗帜不起立,不听从指挥,在后面不向前,随意放箭,胡乱的行为,损折弩的威势,不敢战斗,有时借故逃跑,这叫做背军,有此种行为者,斩;兵行将出之时,士争先向前,纷纷扰扰,一片混乱,骑兵相互勾连,阻塞道路,后面的部队不能向前,呼唤喧哗,嘈杂四走,没有行列,次序混乱,兵刃误伤他人,军官也不管理,上下纵横纷乱,这叫做乱军,有此种行为者,斩;屯兵宿营,四处打听同乡,亲近彼此相随,一起进食,相互担保,不听招呼,窜入他人的位置,破坏次序,不听别人的禁止,不从门户出入,不向上级请假,奸邪之事发生,知情不报告,罪责相同。和他人饮酒,呵斥他人,故意发出惊人之语,使士兵疑惑,这叫做误军,有此种行为者,斩。” 第六十六章:兵者伐谋攻寨城 “军中无戏言,我们行军打仗,靠的就是令行禁止,这样才能激励斗志,各位大人,军士你们务必将此军令传达于军中上下。” 苍平县的各个地方官及其军士走上前跪下道:“是。” “诸位,公子仁义,你们要把公子的仁义之举向百姓讲明,因为赋税太多,劳役,兵役太重,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才上山做盗贼,将此事讲明,民心所向,飞云寨之中必定军心大乱。在临行之前,公子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上兵伐谋,攻城攻心。” “大人讲得好,下官照办。” 夜深人静之时,在黑夜之中走出一个人进入相府,此人进入相府大堂之中等待,相国王蓉从内室之中走出道:“苍平县发生了什么事?是紧急之事吗?” 此人见到相国大人走出扑上前跪下道:“相国大人,我家老爷被钦差大人杀了。” “什么?”相国王蓉顿时惊讶,退后几步晕倒在地,被旁边的下人扶起。缓时相国王蓉才苏醒过来道:“洛斌,老夫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杀死我的侄子,明日早朝老夫定要参你一本。” 在朝堂之上,相国王蓉是泣不成声。巴国之王望着相国王蓉,不明其缘由,问道:“王爱卿,为何而悲伤啊?” 相国王蓉站出道:“大王,东平将军洛斌想拥兵自重,我巴国危也。他到达苍平县之后杀死州牧范仲,这是臣的奏本。大王,范仲是臣的侄子,他死的冤枉,大王为臣做主啊。” “范仲在苍平县的政绩很好,声誉传遍我巴国上下,为何杀死范仲呢?难道他是要造反吗?” “大王,洛斌他这是图谋不轨啊,如果不及早将此除掉,后患无穷啊!” “岂有此理,召洛斌回京,违抗者可就此斩杀,”此时的巴国之王是怒气冲冲,站立而起,长袖向外一挥。 “父王,你如此猜忌自己的将领在边关戍边的将领将会为此寒心啊,将来强敌攻打进来谁还守卫边疆抵御强敌啊?儿臣倒是有一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听。当年齐景公派遣晏相管理东阿这个地方,三年后竟是名声败坏,国人皆和,景公听此消息之后勃然大怒,召回晏相怒指道:“寡人以为先生有才德,治理东阿不在话下,故此派遣先生前往治理,可如今呢才知道先生是浪得虚名,不过如此,治理东阿东阿乱得不像样,寡人将会以此为惩戒,先生该当何罪?”晏相作礼谢罪道:“晏婴知道自己的过错,请大王在给臣治理东阿的一次机会,三年后,声誉必定响至全国,若乃不能治好,臣情愿领死。”齐景公听了晏相的话之后,便再次派遣晏相治理东阿,经过三年,晏相的声誉响至全国,当晏相献上赋税簿之时,齐景公非常的喜悦,道:“先生将东阿治理的真好啊!”欲奖赏晏相政绩,晏相却婉言谢绝,不肯接受,齐景公奇怪的问他为何不接受其赏赐呢?晏相作礼道:“以往三年,晏婴在治理东阿之时,开辟交通,修筑道路,严密地方行政,防遏盗贼,故此是淫邪放逸之人厌恶;尚勤尚俭,奖励勤俭孝悌,处罚偷盗懒惰,于是懒惰成性之人厌恶;判决讼案,不避贵族强权,故贵族强权厌恶;左右之人及其近待者有所请求,合法者则答应,违法者则拒绝,左右近待者不悦,侍奉贵人是谨守礼节,不越礼范分,因此贵人不悦。如此淫邪放逸之人,懒惰成性之人,强权贵族此三类人,对晏婴不满,毁坏臣的名声在外,而左右近待者及其贵人又在君王朝内败坏臣的声誉,故三年来弄的臣是恶名昭彰,国人皆知,传至国君。现今臣改变以往的做法,小心地处理,不修道路,延缓建役;不奖励勤俭孝悌,也不处罚偷盗奸邪;判决讼案尊重权贵的意见,因此淫邪、懒惰、权贵等人喜悦了,对臣的赞誉在外;左右近待者有所请求,一律答应,前来贿赂也不拒绝,加重赋税却少纳仓库,媚事君王左右,阿谀权贵,如此左右于贵人的喜欢,在君王朝内称颂臣,善名美誉便传至内外。可往昔,晏婴治理东阿秉公守礼,救济贫民,百姓无一挨饿受冻。而今臣之所为,却使民无积贮,百姓食不果腹,原本受到君王奖赏的做法。君王却恼凶成怒,欲加惩处,如今应该杀头的作为,你却亲自相迎,向臣道贺。”父王,如果州牧范仲的政绩像奏章或者大家口里所传的那么好的话,苍平县还怎么出现盗匪横行,民不聊生呢?” 公子启站出双手执笏作礼道。 公孙子丑、孟仲子,张继等人站出道:“请大王慎思啊!” “嗯,启儿此番话有道理,此时等洛斌平匪回来之后再议,”巴国之王平静的坐在大殿之上,听完公子启说完这番话之后甚是欣慰,心中的怒火自然的消除。 大街之上是人来人往,一些百姓坐在一起道:“听说钦差大人杀了州牧范仲,可算在我们的心中出了这口恶气,范仲可害苦了我们这些百姓,钦差大人还算是一个清明的官员。” 此时的洛斌正坐在旁边饮茶,听此话便走上前坐下道:“范大人不是你们的好官吗?他在苍平县事事为百姓着想,铺路搭桥,救济穷苦百姓,此举都是善举啊,为何说范大人是你们心中之恶患呢?” “这位年轻人也许是一个外乡之人吧,这些都是那些贵族士大夫所吹捧出来的,因为范大人是朝廷相国大人的侄子,谁不想巴结他呢?关于修桥铺路,救济穷苦百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哦,不知道你们看到城墙之上贴的告示了吗?朝廷减免你们的税赋,当今太子仁义,对于百姓之事是时时不敢懈怠,你们在山寨之中可否有亲戚,修书一封叫他们都回来吧,他们都是百姓是迫于无赖太子是不会怪罪于他们的。” “朝廷会说话算数吗?” “在下就是朝廷派遣下来的钦差大臣洛斌,请你们相信我,相信朝廷及其当今太子。” 周围的百姓都站立而起,跪下道:“钦差大人。” “诸位请起。” “我们可以召集一些村民跟随你们上山,劝说他们。” “好,那就有劳了。” 山寨之下是千军万马,由于地势不平大军无法展开其兵势阵容,都站立在各个地方随着这地势排开。一个大婶站在他们的前方喊道:“儿啊,朝廷减免了我们的税赋,你们都回家吧,朝廷是不会怪罪你们的。钦差大人对我们百姓很好,还给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发放粮食... ...,”大婶站在这些士兵之前边哭边喊道。以此可以扰乱寨门之上的土匪,而后派遣一些精兵在一个当地的村民的带领之下绕道从后山而上,里应外合的攻入山寨。 寨门之上的土匪开始拉弓搭箭,不忍心将手中的箭放出。此时,一个土匪的头子走上前凶狠狠的道:“你们为何不放箭,射啊 ?” “二寨主,下面喊话的是我的母亲,我不做土匪了。” “我们都不做土匪了,我们要回家,”其余的土匪围上前来道。 “你们敢,老子杀了你们,”腰中的长剑拔出,划过一个人的脖子,只见鲜血喷洒而出倒下死去。随后身后的喊杀声四起,二寨主惊慌失措的道:“山寨后面是那里来的官兵,难道他们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寨门之外听到山寨之内的喊杀之声,洛斌聚集山寨之外的千军万马攻打此山寨,寨门之上的土匪涌上前来,将寨门之上的二寨主杀死在寨门之上,打开山寨大门,攻入飞云寨。飞云寨之中见到这些官兵是如此之神速,如同天降神兵一样吓的四下而逃,有的倒戈相向攻上山寨,擒获了飞云寨的寨主天鹰,将寨中抢来的粮食及其银两分发给老百姓。 和亲人相聚,相拥,重归团圆,热泪盈眶,洛斌看到此景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百姓们都跪在洛斌的面前,道:“我们在此谢青天大老爷。” “不必言谢,都起来吧,当官的就是百姓的衣食父母,这是我们的职责。” 第六十七章:天灾降临巫术潜 洛斌攻下山寨之后,率领大队人**旋而归。巴国之王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当然还有公子启,进入大殿之上,为洛斌和二愣子摆下此庆功宴。贼首天鹰被拉到东市斩首示众。 巴国之王坐在大殿之上道:“洛爱卿,今天你凯旋而归,寡人甚是高兴,特此为你摆下这庆功宴,但是寡人心中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为何杀州牧范仲啊!” “启禀大王,州牧范仲在苍平县为政极恶,贪墨钱财,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没有活路了才上山做了盗匪,这是官逼民反啊!大王,这是苍平县贿赂范仲的地方官员的名单。”说完命令下人抬来机箱箱子,里面尽是一些白花花的银两还有账册。洛斌离开自己的案桌走上前来道:“大王,这些银两细目据臣统计,白银一亿三千万两,瓷器、美玉、丝绸等各三千万件,这是臣统计好的账册及其名单,还请大王过目,”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书简承上。 巴国之王旁边的宦官走下接过洛斌手中的书简,走上大殿递交到大王的手中。巴国之王打开此书简,非常愤怒的道:“范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寡人,寡人定将这些狗官千刀万剐。相国,你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的侄子范仲在苍平县的劣政,范仲这是死有余辜。”说完将手中的书简扔出。 相国王蓉急走上前来跪下,捡起地上的书简,打开书简双手不断的颤抖,道:“大王,范仲罪大恶极,该死,该死,”随后相国王蓉再次晕倒在大殿之上。 “快,快,将相国抬进相国府中,传太医到相国府一定要医治好相国,”巴国之王站立而起急道。走下大殿望着被抬出宫门的相国王蓉,随后转身走上大殿坐下道:“洛斌在苍平县平定匪乱,整顿吏治,太子,你说封洛斌为什么官职呢?” 公子启站出道:“洛先生在苍平县平匪整吏治,可谓是政绩显赫,封他为苍平县州牧吧。” “好,就封洛斌为苍平县州牧。” “谢大王,谢太子,”洛斌走上前跪下道。 巴国之王进入相国府探望相国王蓉,此时的相国王蓉躺在病榻之上,已经是气息奄奄了。巴国之王走上前问其太医道:“相国的病情怎么样啦?什么时候能够康复?”几名太医跪下摇着头道:“相国大人急火攻心,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此时即使有回天乏术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巴国之王走到相国王蓉的病榻之前坐下,相国王蓉伸出手来握紧巴国之王的双手,望着巴国之王道:“大王,老臣大限将至,恐不能服侍在大王的身边辅助大王处理政务了。” “相国,你一定会好的,寡人问过太医你的病情并无大碍,需要静心的调养就能下床行走了,王爱卿这几天可能是太累了,好好的调养几天吧,巴国需要你。” “大王就不必宽慰老臣了,老臣已经是六十有八了,臣老了也知道自己的病情,老臣死之后还请拜公孙子丑为相,公孙子丑刚正不阿,秉持正义且坚守王道,此人可辅佐太子一统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寡人记下了。” 相国王蓉说完此话后就撒手而去,在相国王蓉出殡的那天,巴国之王叫来公子启到大殿之上道:“太子啊,相国辅佐我们巴国三代君王,是我巴国的三朝元老,对于巴国很是重要的人物,他对于国事是兢兢业业,从不懈怠,你去送送相国吧,其子孙后代世世封爵。” “父王说的是,儿臣这就去。” 百姓站在城门之外为相国王蓉送行,公子启及其相国的家属站在灵柩之前,这些家属走在公子启的身后哭的是昏天地暗,满天飞白。巴国之王站在宫殿之外,石阶之上远远望去,口里念道:“天星陨落,哀嚎动天。君去楼空不还,阴阳相隔之难,苦思幽梦如帘,如丝如愁如绵绵。” 巴蜀大旱,百姓是苦不堪言,连大地都晒的裂开缝。老天爷已经是三个月都不下雨了,田地里是颗粒未收,这些秧苗在裂开缝的大地之上干枯发黄,百姓们聚集在黄沙弥漫之处四处打井,挖出来的尽是一些沙土。公子启带领百官站在祭台之上,供桌之上献有猪牛羊等祭品,就这样站在供桌之前仰望天空,祈求上天降下甘露拯救这些黎民百姓吧。 烈日当空,大地升烟,从远处走来一个道人,进入佛城县县城,站在衙门口正要走上前去,但是被几个衙役阻拦在县衙大门之外。 “是谁?找我家大人何事?” “贫道公孙阴,有事拜谒县令大人,还请差官通禀,”说完之后拿出一些银两道:“小小意思,还请差官笑纳。” 守在门口的几个衙役走上前来接过公孙阴手中的银两,道:“冯大人今日不在府上,现在正在天香楼会见几位重要的客人,你去天香楼有可能会遇见冯大人。” “贫道在此谢过几位差官了,”说完之后公孙阴转身离去。公孙阴一路走来所见的就是这大旱天气,连大地都被头顶之上的烈日晒开了缝,田地之中的秧苗都被晒的干枯而死,看来今年没有什么收成了,百姓因此而苦不堪言。公孙阴行至天香酒楼之下,正要走上前去但是被守在门口的士兵拦住了去路。 “你是何人,这里已经被县令大人包了场,吃饭还是去别处吧。” “贫道公孙阴,今此特来拜谒县令大人,还请官爷进入通禀。” “好,就在此等候,”这个士兵转身进入天香酒楼。公孙阴站在天香楼下的门口徘徊不去,头探入大门之内是乎有些焦急的样子又故作镇定。在酒楼之上,几位大人坐在此是寻欢作乐,有美女作陪,左拥右抱。 “不知道二殿下最近怎么样啦?” “二殿下时时惦记着冯大人和州牧大人啊!”看来县令冯用会见的是京城重要的官员。 县令冯用拍了拍手,下人抬来机箱箱子,将其打开里面尽是白银、珠宝、美玉。县令冯用道:“诸位大人这是下官,州牧大人从各地搜集而来的白银、珠宝及其美玉各箱,特此孝敬诸位大人及其二殿下,以此代表下官及其州牧大人的一点心意,还请诸位大人在二殿下面前美言,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 “二位大人客气了,本官一定会在二殿下及其大王面前美言几句,二殿下也会明白你们的心意的。” 此时一个士兵进入道:“大人,酒楼之下有一个叫公孙阴的道人前来拜见县令大人。” “什么?本官不认识此人,招摇撞骗的轰他走就是了,就说本官不见,”县令冯用站立而起,有些迟疑的道。 州牧大人走上前来道:“此人见见也无妨,”说完后望着这位京官。这位京官怀抱着美人不放,在小脸蛋之下与脖颈之间亲吻,嘻笑道:“本官倒要见见此人究竟是何许人也?”说完一个指头在这位美女的鼻头之上划过。 “哎呀,大人你真坏。” “噢呵呵,不坏怎么会拥抱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怀呢?” 道人公孙阴走进大笑道:“几位大人好是风流啊,太子在祭台之上为百姓求雨而你们在此是如此的安逸,贫道看几位大人的末日就快要到了。” 县令冯用站立而起,怒指公孙**:“妖道,本官就在此杀了你信不信。” “哈哈... ...,”公孙阴大笑道:“你杀得了贫道吗?贫道来去无影无踪,”说完后快步走出,走出之时公孙阴留下一句话,道:“三天后必有大雨,天降大雨之时必是灾祸降临之时,到时候可来城外的山神庙找贫道。” 此时,有一个黑影人潜入县令的卧室之中,东翻西找,找出账本偷偷的潜出府门,到县尉的府中。县尉走上前笑道:“账本到手了吗?” “到手了,县尉大人。” “好,你立即赶往京城,将此账本交给太子,此事就拜托你了,”县尉跪下恳求道。 “大人,如此大礼小的怕承受不起,小的一定亲手将账本交到太子的手中。” “不,本官再抄写一份,以防不测,”县尉接过此人手中的账本,进入自己的府门之中,坐在案桌之前抄写账本,将抄写的账本塞入自己的怀中,另一个账本交到此人的手中。 “义士,一路小心,”县尉望着此人道。 “大人,你放心,在下走了。” 说完此人走出府门,县尉随后走出,向远处望去,挥挥手。 此人下马跪下,望着府门之外的县尉道:“大人,你回去吧。”说完骑上快马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之中,此夜是如此之闷热,没有丝毫的凉风,县尉站在原地望着远方,久久不能离去。 第六十八章:奔流涛江震山河 夜半,雷声炸响,天空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公子启坐起在床头,听听宫门之外那哗哗的雨声,兴高采烈的跑出这宫门之外,连鞋子都忘了穿。站在宫门之外,仰望天空兴奋的道:“下雨啦,下雨啦,田地里的庄稼今年有了好的收成,老天有眼啊!” 此时的天空就像是漏了一个大洞,大雨连续不断的下个不停,如今已经是第五天了。江河之中的水位是不断的上涨,看来就要决堤了,县丞、县尉带领着当地的老百姓挖一些土装在麻袋切成墙以此提高大堤,挡住这泛滥的大水。县尉头戴斗笠在大雨之中穿行,进入县令的府上。此时的县令冯用正抱着美人在睡梦之中,一个家丁进入在帐外道:“大人,县尉求见。” 县令冯用坐起在床头,美人光着肩膀坐在旁边,望着县令冯用道:“大人,怎么了?” “没事,本官去去就来,美人先睡。” 县尉在大堂之中是坐立不安,踱来踱去,心中是焦急万分,见到县令冯用穿着白色的睡衣从内堂走出,打着哈欠,撑撑懒腰坐在大堂之上。 “县尉大人,什么事情这么的紧急?” 县尉走上前急道:“县令大人,大雨不断江河之水猛涨,下官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还请大人拿个主意。” “你们先去县衙大堂,本官随后就到,”说完后急冲冲的走进内室。 县尉取下挂在旁边的雨披和斗笠,披上雨披戴上斗笠走出赶往县衙大堂。县丞及其众人走上前道:“怎么样?县令大人对此是怎么说?” 县尉直摇头道:“县令大人吩咐我们在大堂之中等候,他随后就到。” 县丞及其众人根本就不相信县令会来,众人走上前道:“我们看我们的县令大人根本就不回来,大人是不管我们的死活,走,我们去找县令大人。” 县尉走上前道:“诸位乡亲们请稍安勿躁,”众人这才停止前往的步伐,望着县尉,县尉只有望着县丞,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去处理。县丞在大堂之中是踱来踱去,也许是在沉思什么事情,双眼顿时一亮,抬起头来面对县尉道:“我去找找玲姑娘,她一定有办法。” 县尉沉思一会儿抬起头来道:“嗯,上次公子率领联军在剑阁城外抵御这二十万秦兵的时候,大家都认为这一次抗击战一定会失败,城内是人心惶惶,是她稳定了民心向剑阁运送物质,使其后方基地稳定才能打败这剑阁城外二十万强悍的秦兵,你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县丞大人回来。” 县丞取下挂在旁边的雨披,戴上斗笠走出,行走在这瓢泼大雨之间,到大门之前望望这大门之内的院落,走上前来敲敲门。她的父亲听见院落的大门之外的喊话声,道:“这么晚了,还有谁找上门来呢?”起身穿上衣服拿着雨伞走出,撑起雨伞走到大门之前打开大门。县丞站在大门之前道:“老叟,玲姑娘睡了吗?本官找玲姑娘有一件急事请教。” “玲玲还没有睡,大人,屋外雨大,进屋说话。” 县丞随玲姑娘的父亲走进大堂,脱下雨披及其斗笠挂在墙壁中的钉子之上。玲姑娘的父亲喊道:“玲玲,快出来,县丞大人来了。” 玲姑娘是满脸笑容的走出,是那么的娇小而灵动,可爱,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听其声音像这夜莺的歌声一样是那么的悦耳。县丞站立而起走到玲姑娘的面前,跪下道:“请玲姑娘救救这些百姓吧。” “大人请起,”玲姑娘的父亲走上前来扶起县丞,县丞望着她的父亲,坐在案桌之前,语调稍缓道:“大雨不断,江河之水猛涨,百姓将会为此而遭灾了啊!” 玲姑娘走上前来站在她的父亲的身前道:“大人,你可以将下游的百姓迁到江河之水的上游或者地势较高的地方,等洪水退去之后向朝廷禀明这个地方的灾情,朝廷会拨下赈灾款救济这里的百姓,修建民房使这里的百姓免去四处飘泊之苦。” 县丞站立而起道:“玲姑娘的大智在下折服,请受在下一拜,”县丞再次跪下一拜之后站立而起,取下旁边的雨披后斗笠走出。 大江之水不断的高涨,冲破大堤翻腾滚滚而下,大浪滔天如同万马奔腾,气势如虹震动山河,山摇地动。大浪拍打而下将这些民宅拍的粉碎,瞬间变成汪洋大海,多少碎片及其残渣漂浮在这水面之上,迁出的百姓站在高地之上望望下面这些被大水冲毁的家园,心中难免恐惧。雨渐渐的小去,玲姑娘的父亲搭建好草棚救济这些难民,玲姑娘坐在凳子之上为这些百姓熬一些草药,为一些难民诊治病情。 尽管大多数的难民就此获救,但是还有一些少量的百姓在这次大水之中丧生。县尉派人乘舟打捞尸体,将打捞上岸的尸体聚集在一起焚烧,浓烟升起,收集起的骨灰就此安葬。 三天之后必有大雨,天降大雨之时也就是灾难来临之时,这句话果然被那个道人所言中,必是山中之一奇人,于是县令冯用到达山神庙之中见见这位道人。 “老神仙,老神仙,”县令冯用探出头来,像小偷一样的走进这山神庙之中,东张西望。 “贫道在此,不知道县令大人找贫道何事?”道人公孙阴从中走出,笑道。 “神仙此话严重了,老神仙真是神机妙算啊,本官为此佩服。”说完之后望望这位道人身后的棺材,棺材之上还贴有符纸,瞪大眼睛,惊道:“棺材之中是什么东西?” “大人勿惊,棺内之物是不会伤人的,大人既然来此贫道要你见一个人,”说完之后命令一个随身的弟子将一个人带出来,此人站在县令冯用的面前,左右的随身弟子的双手搭在此人的肩上,一脚踢出在膝盖弯处,使劲往下压,此人才被迫的跪在县令冯用的面前。县令冯用走上前站在此人的的身前,此人愤怒的对着县令冯用道:“ 奸官。” 道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此时县令冯用惊呆了,脑子之中更是模糊了,反而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随口道:“这是什么?” “这是冯大人你的账本,这账本是在此人身上搜到的,如果此账本落在太子的手里,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县令冯用是大惊失色,后退几步,此时的他正在想,“谁在调查本官?是谁?是谁?”此时县令冯用回过神来站在此人的面前道:“幕后指使人是谁?说!” “狗官,你杀了我吧,就算是死你也休想知道。” “好啊!你不说,待会在大堂之上,大刑伺候之下你想说也开不了口了。” 此人仰望怒视县令冯用,咬舌自尽,血从口角流出倒地死去,此人瞪大眼睛是死不瞑目。县令走上前道:“将此人的人头砍下挂在城门之上。” “嗯,好,用此计便可打草惊蛇,让幕后人物自己跳出来,”公孙阴走上前冷笑道。 “老神仙,本官有一个疑问,还请解答。不知道老神仙是如何抓到此人,并且搜到此账本的?” 这夜是乌云压顶,闪电不断,公孙阴一直在县衙府对面的茶楼之中饮茶,从窗子之中远远望去发现有一黑衣人偷偷的走出,于是便跟了上去,此人好像发现后面一直有人在跟踪他,带着他在小巷子之中绕来绕去,随后不见此人的身影。公孙阴远远望去,转过这巷子的附近便是县丞或者县尉的府邸了,当时的他正在想,谁敢与冯用县令大人做对呢?州牧阳大人吗?不是,阳通和县令冯大人走的是一条道,都是二公子及恶的人,如果想借此除掉县令冯大人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啊,州牧阳通自然是排除在外,于是就只有县丞或者县尉的了,因为县丞、县尉都是太子的人。又走出佛城派人在通往都城阆中的官道之上埋伏,等待此人的到来。 果然不出公孙阴的所料,此人骑着快马刚好从此处经过,十多个人从两山之间飞跃而下,拦在此人之前。这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来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的。” “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些人亮出钢刀,此人下马来拔出手中的长剑站在原地指出。前方十几个人手中的钢刀指出逼近,直逼其面,伸出的长剑横上挥而去,只听见“当、当,当当当”剑与钢刀相互撞击的声音,横上挥去的长剑将逼近的钢刀挡回,收回手中的长剑。只听见耳边有一阵阴风刷刷而过,钢刀如同这阴风般寒光直射。此人头一偏长剑斜上挥仰下腰与地面倾斜旋转,长剑随其身子旋转而过,剑从这些人的身前划过,鲜血飞溅,仰下的腰顺势而起,手中的剑如同疾风般而出,长剑刺穿其腹拔出,这些人才慢慢的倒下,血喷洒而出。 第六十九章:阴谋暗藏杀机深 此人手握长剑斜下站在原地,电闪雷鸣,身后的马一声惊鸣开始躁动不安,脱缰向前奔跑而去,一声长嘶,只见前方的马被四分五裂而开。从黑之中走出一个人,站在黑暗之中的那个人是衣衫破烂不堪,长发飘飘而起,一道闪电划下,才发现其脸色苍白如纸,张开血盆大口是满口的尖牙,发出惊耳的嚎叫之声。此人的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一声惊雷,此人的心中为之一振,后退几步,看来只有在此一战,生死血拼啦。此人鼓起勇气,长剑一出右腿跨出,此物是如此的凶残,利爪伸出,手中的长剑寸断,长长的指甲如同利刃,扎进手臂的肌肤之内划下,就是几道深深的伤口,乌血从这几道深深的伤口之中流出,疼痛难忍。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打出,此物接过这拳头一拉一推,便听到骨骼脆裂的声音,一骨从后肘之中撑出,一声惨叫。 道人公孙阴从中走出,一根长针扎进此物的身体之内,此物顿时被定住,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从公孙阴的身后站出很多人将此人带走。 县令冯用很是奇怪的望着公孙**:“难道此物是鬼吗?” “世上本无鬼何须依赖于鬼神呢?只要懂得一些阴阳之术即使是死的也可以让他们变成活的为我们杀人,为我们做事。” 县令冯用听完此话之后是毛骨悚然,甚是惊讶,望望公孙阴身后的那副棺材,慢慢的走近这幅棺材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棺材之上还有一些血迹。 “这血迹是... ...?”县令冯用转身望着公孙**,此时县令冯用的脑海之中是充满疑惑。 “上面是一些鸡血,如果在上面撒一些鸡血,再施其阴法此物就会听凭我们的调遣。” “能不能将此棺材打开让本官看上一看,”县令冯用伸出一手欲意打开棺材。 “大人,请勿动,棺材不能打开,此物是如此的凶残,现在是极阴之时,如果阴气参透贫道便难以控制,大人的身体将会被此物撕得粉碎。” “在京城传遍了,太子夜战恶鬼,其中的恶鬼指的就是此物吗?” “正是。” “难道太子殿下也精通阴阳之术吗?太子打败了恶鬼,太子也许用的就是此阴阳之术吧!”县令冯用走上前来坐在石台之上,随后公孙阴与县令冯用是相对而坐。县令冯用对此事很是好奇,如此这般的询问公孙阴,定要问个清楚不可,以此解开他脑海之中的疑团,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望着道人公孙阴。 “太子是一个儒生,这些儒生们的先师孔丘在晚年的时候为易经注释注解,易经开篇向大家道明阴阳,太子应该是懂得一些吧。但是儒家将易经之中的阴阳理论用于国家的治理方面及其如何处理政务,驾驭臣子关系等,没有用到术的方面。而贫道是将阴阳用在术的方面, 贫道的阴阳之术起源于巫术,如何运用阴之术或者阳之术来驾驭阴之物或者阳之物,可谓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如同浑沌,黑与白相互的运转,其变化无穷无尽,相生相克。然而太子的阴阳理论是制衡一个国家,属阳之物,谈何与恶鬼作战呢?他精通兵法,深谙用兵的道理,再加上孔老先生所注解的易经之中的阴阳理论使其抢占了先机战胜此恶鬼,因此而威名远扬。”公孙阴与县令冯用相对而坐,对此阴阳之术是侃侃而言。 “神仙与本官一同回县衙,本官可将你举荐于二殿下,”县令冯用听完此话后是面带笑容,此道人是精通阴阳之术,如果将此人举荐给二公子及恶,那么二公子及恶的身边将会多了一个谋士来对付公子启。 “贫道没有什么功绩,先跟随县令大人左右,县令大人可写一封举荐信,贫道日后有用,”此时的公孙阴正在想,贫道既然跟随在冯用的身边,关于举荐信还不是迟早的事吗,为何还要急于现在呢?因为在朝廷之中所有的政务都是由公子启说了算,公子启在巴国实施变革,实施各个地方官员的政绩考核制度,包括京官,以其贤能的优劣提拔任免其官员。如今的县令冯用贪墨钱财,为其自己的利益而不折手段,现在天降灾祸,此等奸官对于百姓是不闻不问,只为自己的私利,看来冯用的官是做到头了。看其账本,此人是贪赃枉法,是死罪,看来此人的向上人头是不保了,所以急于得到此举荐信,以防不测。既然如此为何不投入公子启的门下呢?偏偏投入公子及恶,因为公子启的前身是殷商之丞相,又是王亲,诛杀了他的先祖公孙豹,世代之仇不可忘,如果投入公子及恶的门下就可以与之抗衡,趁此机会除掉公子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想到这一点公孙阴的脸上稍稍显露其笑容,望着县令冯用。 “好,本官现在就为老神仙写一封举荐信,”县令冯用很是爽朗的答应此事,命令其随从拿出书简摆放在案桌之上。 公孙阴走上前来跪下道:“谢县令大人对贫道的恩德,若此举荐信成功贫道将日后厚报。” “你的话本官记下了,好吧,起来吧。” 县令冯用一手握笔,写此举荐信,完毕之后拿起书简吹了一吹,递到公孙阴的手中,公孙阴站立而起走上前来接过此书简喜道:“县令大人写得一手好字啊!” “过奖了。” 回到县衙之后,县令冯用把此义士的人头悬挂在城门之上,以此来警示这些地方官员或者吸引出幕后人物。县令带领县丞、县尉等人站在城门之上,看着眼下的人头,后面站有公孙阴,暗中观察县丞、县尉此二人的面部表情,像是一只猛虎躲在暗草丛中,用此冰冷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前来将其猎杀。 县令冯用背对着他们看着眼下的人头道:“本官在此人的身上搜出账本,以此可见有人在加害本官,本官相信幕后人物不是你们当中的一位,不予追究,希望诸位好自为之。” 他们离去之后,县尉站在城门之下,仰望头顶之上的人头,长叹道:“义士啊!是本官害了你,如今你的人头悬挂在这城门之上,没有人敢来为你收尸,惭愧啊!” 县令走进自己的府中望着公孙**:“你暗中观察县丞、县尉,此二人的面色有什么变化?” “今晚他们其中的一位就会自己跳出来,你可以派遣两人去监视此二人。” “好,老神仙,你就是本官身边的一个谋士。” 夜半,县尉偷偷的走出自己的府邸,走出后向后望了一望,消失在这夜色之中。此时,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跟了上去,一同消失在这黑暗之中。县尉站在县丞的府门门口,向后望了一望,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是谁啊?找我家老爷何事?”大门之内的下人应声道。 “是我,县尉安国富,赶快把门打开。” 下人打开大门,县尉跨进大门之后向门外望了一望,关上大门,进入大堂之中。下人道:“大人,你在次等候,小的去传话。” “好,赶快去。” 县丞走出道:“安大人,不知道找本官何事?” 县尉拉过县丞小声道:“杀了本官,以此取得县令冯用的信任,这有两个账本,都是县令冯用贪污受贿的官员名单及其账目,为此本官抄写了两份,现在已经派上用场了。你杀了本官之后可将此一份账本及其我的人头献上,打消县令冯用对你的提防及其猜忌。佛城遭灾,太子殿下一定重视我们佛城县,便会亲自来考察此官员的政绩,你可趁此机会将另一份账本交给太子殿下。” “你疯了,安国富,你与本官同事为官,此情天地可鉴,本官怎么可能会杀你呢?此举不是陷于本官不仁不义吗?” 第七十章:血色迷雾腥风雨 “县丞杨大人,我们两人都受到县令冯用的监视,如果你现在不杀我,我们两人将会被其灭口,杨大人下官在此求你了。” “我,我,这,这,”县丞对此还是迟疑不决。 “你下不了手,我帮你,”县尉拿出匕首握住县丞的手往自己身上连续捅了几刀,鲜血溅了他一身,只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此时的县丞惊呆了,后退几步,松开手中的匕首,被血染红的匕首落在地上。县尉倒下之时双眼看着县丞道:“狗官,就算是死了,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很多官兵拥上前撞开县丞府的大门,将其府邸团团的包围。县令冯用走进大门,道人公孙阴随后。县丞听见门外的嘈杂之声,望望门外的火把还有成排的官兵,于是将县尉的人头斩下,一个账本藏入自己的怀中,另一个账本和县尉的人头一起献上。 县丞提着县尉的人头走上前跪下,连同账本献上道:“县令大人,县尉安国富的人头及其账本献上。” “为何杀死县尉大人呢?” “因为县尉安大人对你有所不利,用此账本到太子面前打算参你一本,故来与下官商量此事,下官没有同意并将此后患除掉,斩草除根。” “好,县丞大人,你是忠勇可嘉,本官一定会将你举荐给二殿下的,”县令冯用接过县丞手中的账本正要转身离去,心中对此有所疑问。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转身问道:“账本不是已经到本官的手中吗?怎么还有账本?” “以防不测,县尉大人又多抄写一份账本。” “哦,对,对,”县令冯用不断的点头,县丞随后走出站在县令冯用的身后,县令冯用转身望着县丞道:“回去吧,惊扰到县丞大人,回去好好的休息。” 县令冯用回到自己的府中,因此事而发愁,坐在案桌之前不断的沉思。公孙阴走上前道:“县令大人目前担心的是不知道给死去的县尉安大人定个什么罪?太子殿下怪罪下来不知道如后答复,是吗?” “正是,不知道老神仙对此有何妙方?” “杀县尉的是县丞杨大人而不是你县令冯大人,如果太子殿下有所怪罪可将此事往县丞杨大人身上一推,自己不就干净了吗?” “可是县丞杨大人对本官是忠心耿耿,本官怎么可以让杨大人去当这个替罪羊呢?” “忠心,为了自己只有舍车保帅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凡做大事者都是要有人牺牲的。” “好,老神仙说得对,如果不找一个替罪羊被宰的也就是本官了。” 县尉蒙冤被杀,县尉的家属申冤无门啊,只有上京城告到太子殿下的门下,但是到京城的路途太过于遥远,从佛城到达都城阆中来回还需要十多天的时间,其家属正在为此事而犹豫不决,踌躇不前。县尉的儿子安仕强站出道:“母亲,去京城的路途遥远,我们可以去找玲姑娘啊,玲姑娘是太子殿下的女人,见到玲姑娘也就等于见到太子殿下,玲姑娘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强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去找玲姑娘,她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县尉的家属急走出这个宅院走到玲姑娘的家门口,跪在她的房门之前。“ 玲姑娘走出自己的房门,看到很多人跪在他的房门之前,迟疑一会儿走上前道:“你们是谁啊?这是在干什么?” “请玲姑娘为我们做主啊!” “你们有什么冤情可以到县衙申诉啊。” “如果玲姑娘不为我们做主我们将会长跪不起。” “好,有什么冤情先起来再说,”玲姑娘走上前先扶起跪在她身前的一名妇女,这名妇女身后的人都站立而起,随玲姑娘进入大堂,席地而坐。玲姑娘坐在他们的中间,这些人的面前。此时的玲姑娘的话很少,也不善言辞,县尉的儿子安仕强走上前道:“县丞杨大人为了巴结县令冯大人,杀死我的父亲,请玲姑娘为我们做主。” 此时的玲姑娘正在埋头沉思,怎么可能是县丞杀县尉呢?他们同事为官,相互协助的治理这佛城县,两人形影不离亲如兄弟,而且县丞为官清廉且正直深沉,县丞怎么可能为了一己之私杀死县尉大人呢?听到此话之后甚至有些不相信,于是迟疑了一会儿道:“县丞杨大人与县尉安大人在治理佛城的问题之上是相互协助,从来没有任何的争执,县丞杨大人更是以礼待人,非常的谦让,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己之私而起了杀心呢?” “玲姑娘,你不要被县丞杨大人的假象所蒙蔽,我的父亲掌握了县令冯大人的罪证,于是去了县丞府和杨大人商议如何到太子的面前告倒贪官冯用,没想到县丞杨大人为了一味的讨好县令冯用,露出他的真面目,杀死我的父亲,将我家父的人头及其账本献给了县令冯用,以确保自己的官位亨通。” 玲姑娘听完此话之后顿时惊讶,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相信县丞杨大人会杀死县尉安大人的,其中必定另有隐情,于是带领县尉的家属到县丞杨大人的府门口,将此疑惑问过清楚或者在他们面前道出其隐情,减其误会或者以此而冤枉了好人,坏人逍遥法外。玲姑娘及其县尉的家属站在这府门口,望望这高高的府门。 “玲姑娘,我家老爷今天不在府上,请回吧,”县丞府上的家丁走上前来站在玲姑娘的面前行礼道。 “那么杨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玲姑娘望着县丞府上的家丁道。 “不知道。” “好,你先进去嘛,我在此等候县丞杨大人回来。”玲姑娘转身对着身后的县尉家属道:“你们先回去嘛,我一个人在此等候杨大人回府。”因为玲姑娘心里明白,县丞杨大人一定是在自己的府中,躲着不肯见人,才对身后的县尉家属说出此话。 “不,玲姑娘不离去,我们也不离去,我们陪在玲姑娘的身边,”玲姑娘带领县尉的家属跪在县丞的府门之前。县丞躲在自己的府中,叹息道:“玲姑娘,希望你能够明白本官心里的苦衷,如果本官出来向你们道明原由,那么本官和安大人的计划也就前功尽弃了。” 玲姑娘的身子虚弱,小时候是生活在药罐子之中,又加上晚上的睡眠不好,多梦,如此的顶着烈日跪在这府门之前。额上的汗珠慢慢的流下,双眼开始模糊,身子无力开始东倒西歪,慢慢的晕倒在地。加上天灾降临,她是过于劳累,身子已经是很是疲倦了。家丁躲在府门之后见到玲姑娘晕倒在地,焦急的跑进府门。 “老爷,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你慌什么?有话慢慢说。” “玲姑娘她,她,晕倒了,”县丞府上的家丁是上气不喘下气,急道。 “什么?”县丞甚是惊讶的站立而起,急道:“快去,快去,请郎中,一定让玲姑娘苏醒过来。” “是,”县丞府上的家丁回应道。正要跨出门槛,但是被县丞叫住道:“慢。” “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县丞府上的家丁走上前急道。 “你懂什么?如果此时出去救玲姑娘,那么安大人的计划也就前功尽弃了,将来本官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安大人呢?玲姑娘是不会有事的,因为跪在本官府门之前的还有安大人的家属,他们会照顾玲姑娘的。” 玲姑娘晕倒在地,一个大婶跪上前来扶起玲姑娘在自己的怀中,喊道:“玲姑娘,玲姑娘。”其他的家属都围在玲姑娘的周围,望望这县丞的府门,从他们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一种仇恨,扶起玲姑娘离去。 县丞到此时才走出站在大门之外,仰望天空叹息道:“唉!本官有苦难言,有苦难言啊!”县丞背负着这些骂名,感到很是委屈,等待公子启能够早一天来到佛城,县尉的家属对他的误解也就自然解开了,安大人的重托也就完成了。县丞杨大人昂首挺胸,双手放后向县衙走去。 第七十一章:巫云迷城清佛城 县丞走进县衙大堂,县令冯用坐在大堂之上,县丞站在原地行礼道:“县令大人。” “不必多礼,请坐,”县丞走到旁边的案桌之前坐下,县令冯用走上前站在府门口,仰望天上的烈日,转身道:“县丞大人,听说太子殿下的女人带领县尉的家属跪在你的府门之前,你为何不见呢?” “冯大人见笑了,县尉是本官所杀,如果此时走出府门面见他们他们且不是把下官生吞活剥了不可,下官由此后怕啊,如果让太子知道了此事那可怎么办啊?还请冯大人救救下官。” “这个本官倒是有一个办法,你派人偷偷的把银两放在县尉的家中,本官再去搜查,给县尉定一个贪污的罪名,这不是结了吗?” “贪污,银两要运到县丞的家中,银箱沉重移动时困难,怎么挪动这些银两呢?” “这个就需要杨大人你自己想办法了,你可以派人偷偷的在安府周围挖地道,在偷偷的将银两运到地道之中,挖地道只是征调一些民夫,三天后完成。完成之后将地道之中的人灭口,然后将此罪推在安大人的身上,此罪重大,是满门抄斩,安府的人都被满门抄斩了,还有谁在太子的面前告你呢?” 此时,道人公孙阴走上前站在大堂之中道:“贫道近几日在观察上空之气,发现佛城的上空有妖气,天降灾祸也许就是我们佛城上空的妖气太重了吧,上天为之震怒。” 县令冯用坐在大堂之上,很是奇怪的望着县丞杨大人,县丞杨大人不知其所以然,又转过头望着公孙**:“到底谁是妖孽呢?” “此妖孽就在佛城之中,专迷惑人心,太子殿下深受其害,这妖孽就是玲姑娘。” “妖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说玲姑娘是妖孽,她善良正直、柔弱大方、可爱端庄,德行高尚,深受百姓之爱戴怎么说是妖孽呢?妖道你如此胡说难道就不怕太子殿下杀了你吗?”县丞非常愤怒的走上前站在大堂之上,双眼的火光射出是乎有点为玲姑娘打抱不平之意。 “玲姑娘真正的姓氏是苏氏,古有苏妲己,今有苏玲氏,同属九尾狐,乱世之时其怨气很重,多出妖孽。然后此妖孽在我们巴国出现,此妖孽如果不除,我巴国将会成为第二个殷商王朝,后患无穷。” “荒谬,是同一个姓氏就是妖孽了,那么还有那么多的苏氏他们就不是妖孽。玲姑娘深得民心爱戴,你如此大言不惭,以此妖言来陷害玲姑娘,本官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好了,你们就不要为此事而争执了,老神仙是料事如神,老神仙什么时候说过错话的,”县令冯用将眼神移到公孙阴的身上道:“此妖孽该怎么处置呢?” “将此妖孽捉拿归案,贫道明日修建法坛做法烧死此妖孽,以此来告慰上天。” “大人,你如果要去抓捕玲姑娘就从下官身上踩过去吧,难道下官的忠心你还不知道吗?你杀了玲姑娘之后太子殿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大人三思啊!大人,下官这是在为你着想啊,玲姑娘不能杀。”县丞站出拦在县令冯用之前,苦口婆心的劝道。 县令冯用又回到案桌之前坐下望着公孙**:“老神仙,县丞大人说的也对,你看... ...,”公孙阴此时正在想,明日可以另行抓一名少女,就此少女烧死在法坛之上,玲姑娘仁义善良,她一定会来,然后再说他是妖孽将其抓捕烧死,让公子启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抬起头来道:“好吧,暂且放过她一马,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宜杀生。” 圆月高照,公子启站在案桌之前望望天边的圆月,还有周围高高的 宫墙,正如诗中有云“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细无声。”每每不仅让人感叹细雨与闲花的寂寞。当那迷蒙的小雨,一点一滴打落在罗衫之上,谁说这感情不滂沱?不然怎的浸湿了整件衣裳?当那柔美的花朵,飞舞旋转飘落在青石路上,谁说这感情不壮烈?不然怎的铺满了整条幽径?然而它们却是“看不见”“听无声”。真可谓是红墙深院冷 ,落花寂寞心如愁啊! 不知道玲姑娘最近怎么样啦,心里甚是牵挂。公子启走在阴冷的小径之上,连夜赶往巴国之王的寝宫,站在宫门之外。宦官进入站在帐外通报,道:“大王,太子殿下在宫门之外求见。” “这么晚了,太子紧急求见有什么急事吗?”巴国之王坐立而起,宠妃茹姬坐在巴国之王的旁边,光着肩膀,红色的肚兜遮于胸前。道:“大王,太子有何事?不能明日再说吗?” ”爱妃,太子深夜求见,必定有急事,寡人去去就来,”巴国之王穿起衣服走出宫门。 公子启见到巴国之王走出宫门走上前跪下道:“父王。” ”吾儿请起,不必多礼。“ 公子启站立而起随巴国之王走进宫殿,巴国之王转身道:”启儿有什么紧急之事,深夜求见。“ ”天灾降下,佛城受灾严重,这个父王可知道否。“ ”这个寡人知道,“巴国之王走上大殿坐在案桌之前。 ”吾儿请坐下慢慢说,“巴国之王坐在大殿之上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启走上前坐在巴国之王的旁边,望着巴国之王道:”佛城受灾严重,儿臣是夜不能寐,想连夜赶往佛城查看那里的灾情。“ ”启儿是如此的勤政,寡人甚是欣慰,但是寡人担心你的身子,明日再去吧。“ ”佛城遭灾的百姓受难儿臣如何安寝,就此暗查民情刻不容缓,还请父王恩准。“ ”启儿执意要去,为父只有同意了,带上钦差卫队随行吧。“ ”多谢父王的好意,儿臣这是在暗访,只需带一个随从即可。“ ”好吧,一路要小心早点回来不要让父王为你牵挂。“ ”是,公子启退出宫门之外,到东宫带上随从骑上快马连夜赶往佛城。红日东升,一个少女被绑在木柱之上,下面是堆满了柴火。在法坛的正前方,一群巫师围着一堆被点燃的柴火边跳边转,举起骨铃摇动,口里不断的念着咒语。不知道道人公孙阴从那里抓来的女子,视着妖孽将其烧死。 县令冯用走出道:“难道此民女就是妖孽吗?” “正是,此女子就是九尾狐的妹妹。” 一个老汉冲出道:“女儿,女儿。” 绑在木桩之上的少女哭道:“父亲,父亲,救我,我怕。” 老汉跪在县令冯用的身前恳求道:“大人,他是老奴的女儿,大人就放了她吧。” “此女是妖,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呢?休得在此胡言。”两边的卫士走上前将老汉拖下,老汉喊道:“女儿,女儿,大人,她冤枉啊!” 在篝火之前又跳又闹的巫师们同时举起骨铃,仰望天空同时大吼。站在旁边的道人公孙阴仰天道:“可以祭天了。” 一把大火点燃此女身下堆积起来的干柴,少女俯视身下被点燃的大火,不断的挣扎,可是绳子绑的太紧,使其动弹不得。火势上窜,撕心裂肺的惊叫之声,是如此的惨烈,此少女一直被这熊熊大火烧死方才熄灭。此少女被烧成了黑炭,从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一种惊恐。 县令冯用离开之后,老汉冲上前来,惊呆了的站在原地,扑上前来是痛哭流涕道:“女儿,女儿啊!”这些村民都围上前来,深感怜悯的道:“可怜,可怜啊!这帮天杀的,上天一定会惩罚他们的。” 公子启骑着快马赶到佛城县,站在这高大的城门之前,望望这高大的城门,下马后走进。随便的找了一家茶馆,向店老板问来笔墨,写上几个大字,将此纸条交给随从道:“把此纸条交给县丞杨大人和县尉安大人,快去。” “公子,他们会来吗?” “见字如见人,你尽管去传信就是了。” “是,公子。” 公子启沉思一会儿道:“张瑾,你过来,”又叫过随从道:“叫杨大人和安大人悄悄的来,千万不要被人跟踪。” “公子,你就放心吧,小的这就去咯。” “好,你去吧。” “是,公子。” 第七十二章:风云佛城整吏治 县丞杨大人接到公子启写的纸条之后,从后门走出偷偷的赶往茶楼。县丞杨大人站在这大门之外,走进上楼,见到公子启坐在窗子前的案桌旁后走上前来跪下道:“太子殿下。”此时县丞杨大人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公子启终于来到佛城,县尉可以沉冤昭雪了,自己身上的冤屈终于就要洗清了,此时怎能不激动呢? 公子启起身走上前扶起县丞杨大人,两人相对而望。公子启伸出手来请县丞杨大人先坐下,自己方才坐下。公子启望着县丞杨大人道:“杨大人,怎么不见县尉安大人呢?” 县丞杨大人起身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下官有罪,请太子殿下治罪。” “佛城发生什么事情?还请杨大人起身坐下慢慢说。” 县丞未起,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太子殿下,下官杀了县尉安大人,还请太子殿下治罪。” “这是怎么回事?还请杨大人说清楚,我是不会枉杀一个好人,但是绝不放过一个坏人的,”公子启听了此话之后有所震惊,此话令公子启根本就不敢相信,相信其中定有隐情。 “太子殿下,县尉掌握到县令冯用等一些官员的罪证,县令冯用要杀人灭口,就在此时县尉安大人到下官府中要求下官杀死他自己,以此取得县令冯用的信任。县尉在到达下官的府上之前就备了两份账本,一份将账本及其县尉的人头献给县令冯用,另一份就藏在下官的怀中,等待太子殿下的到来。” “账本在何处?” 县丞从自己的怀中拿出账本,将此承上。公子启接过县丞手中的账本,扶起县丞杨大人与自己相对而坐,叫来清茶。公子启坐在县丞杨大人的对面安静的看着此账本,握起拳头在案桌之上一击,此时坐在对面的县丞杨大人顿时一惊,望着公子启。此时的公子启恨不得早点进入县衙大堂治他们的罪,但是不能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缓下心中的怒气道:“不知道玲玲怎么样了?” “玲姑娘病倒了,可能是劳累所致,太子殿下,你还是先去看看玲姑娘吧,有什么安排就由下官来做。” “好,你去叫县令大人及其州牧大人到县衙大堂议事,就说此事是紧急之事延误不得,如果他们问起就说我即将到达佛城,准备迎接仪式,现在县令冯用最信任的人是你,对你不会产生疑心的,等他们到达县衙大堂之后暗中派衙役查抄县令府、州牧府,这是太子敕令。”公子启将令牌交到县丞的手中。 “好,下官马上去办。” 安排完此事之后,公子启起身相互拱手告别走出这家茶楼,向玲姑娘的家门走去。见大门已经打开和随从进入,玲姑娘的父亲正坐在凳子之上熬汤药,抬起头来望望站在自己身前的公子启,即刻起身跪下道:“太... ...。” 公子启嘘了一声扶起玲姑娘的父亲,道:“先不要告诉玲玲,大叔我来熬药,你先去休息吧。” 玲姑娘的父亲站在一旁,公子启坐在炉火旁,双手握着竹筒吹着这熄灭的炉火,浓烟滚滚熏其眼,使其睁不开眼睛,泪水流下。公子启伸出手来揉揉自己的眼睛,擦去眼旁的泪水,继续握着竹筒对准炉孔吹,火星慢慢的在炉孔之中飘洒,火终于升起,少时药罐之中的汤药开始沸腾。公子启进入厨房拿出瓷碗,将药罐之中的汤药倒在碗中。 “玲玲,快起来喝药啦,”公子启端着汤药走到玲姑娘的床榻之前,玲姑娘坐立而起望着站在自己床榻之前的公子启道:“公子。” “来,先把药喝了,我来喂你,”公子启将碗放在她的梳妆桌之上,坐在她旁边扶起玲姑娘,伸出一手端过汤药,用汤勺将其盛起,轻轻的吹散冒起的热气小心翼翼的送到玲姑娘的嘴前,道:“来,快把药喝了。” “不喝,好苦哦。” “不喝,谁叫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病了不喝药那能行啊,把药喝了你的病就好了。” “以后爱惜自己的身子,不生病就是了,能不能不喝药啊?”玲姑娘做出很是委屈的样子,在公子启的面前叫苦。 “不行,快把它喝了,乖嘛。” “嘿嘿,不乖,就不乖,”此时的玲姑娘笑出几声的望着公子启道。 “药有那么苦吗,”公子启将汤药送到自己的口里喝下,道:“不苦,一点都不苦,里面还有一丝丝甜味。” “我不喜欢甜的,你喜欢,你将它全部喝了嘛,”此时的玲姑娘是如此的淘气,对公子启有些挑逗捉弄之意。公子启将汤药放在梳妆桌之上,是乎有点生气的道:“好嘛,你如此不听话,以后我就不管你了。”玲姑娘望着坐在床榻之旁的公子启,看他的脸上被黑烟熏成大花脸,笑道:“好嘛,我乖,猴儿辛苦了,我喝药。”从玲姑娘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她对公子启的疼爱,不忍心看到公子启是如此的辛苦,双眼不断的打转。 公子启再次端起汤药,盛起汤药吹散热气先自己尝一口再送到玲姑娘的嘴前,玲姑娘望着公子启将汤药喝下,慢慢的将碗中的汤药喝完为止。公子启很是细心的道:“好好的休息。”扶着玲姑娘躺在床榻之上,盖好被子。玲姑娘躺在床榻之上一直望着公子启,公子启笑道:“闭上眼睛。” “我睡不着。” “什么都不要想,静静的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此时的玲姑娘是如此之乖,安静的闭上眼睛。公子启望着玲姑娘走出赶往县衙大堂,站在大堂的大门之前向上望了一望,佛城县的各个地方官走出大门迎接,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太子殿下。” “诸位大人请起,”公子启的突然到来使县令、州牧呆在原地 ,不知其所以然,如此之仓促使他们来不及准备,随公子启走进坐在两旁。公子启走进看着两边的县令大人、州牧大人,慢慢的走上大堂坐在案桌之前。 不多久,县衙大门围上很多围观的老百姓,此时的公子启道:“县令大人、州牧大人,你们可知罪?”公子启坐在公堂之上,将目光移到县令、州牧二位大人的身上。 “下官不知所犯何罪?”县令、州牧二位大人走上前跪下道。 “此账本记载你们贪污的银两及其受贿官员的名单,还有你州牧大人,你也是其中一位吧,你们好好看看吧,”公子启举起此账本将其扔出。此时的县令冯用惊呆,伸出颤抖的双手与州牧跪在一起观看此账目,道:“太子殿下,这是县尉安国富在陷害下官。” “我并没有说县尉,你怎么知道是县尉呢?” “难道是县尉的鬼魂?”县令是目光呆滞,州牧跪在一旁已经是无言以对。 “县令大人,你如此的大言不惭,将此罪推在已经死去的县尉安大人的身上,生前你们逼死了他,难道他死后你还不放过他吗?等一会儿你就心服口服了。” 县尉走进站在大堂之上道:“太子殿下,县令府,州牧府已经查抄完毕,这是查抄之后的账目还请太子殿下过目。”县尉跪在大堂之上献上书简账目,公子启走下大堂接过县尉手中的书简打开观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的这些贪官是措手不及,使其无言以对,此举让他们惊呆了,县令、州牧瘫软的跪在大堂之上。 一个老汉从围观的人群之中挤出冲进大堂,道:“狗官,你也有今天。”跪在大堂之上望着正前方坐在案桌之前的公子启道:“大人,县令冯用今日做法将老奴的女儿活活的烧死在法坛之上,老奴的女儿才十八岁啊,怎么就是妖孽了?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老汉在大堂之上说出此话真是令人触目惊心啊!公子启站立而起怒指县令冯用道:“衣冠禽兽,枉披了你这身人皮,来人啦,将这猪狗不如的冯用拖出去,凌迟处死。” “太子,饶命啊。” “拖出去,”公子启的衣袖一挥,两边的卫士站出将县令冯用拖出县衙大堂,押送到西市凌迟。稍后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的平静,走上前扶起老汉坐在一旁,此时的州牧跪在公子启的面前,双手不断的发抖,公子启俯视州牧道:“将州牧押往京城定罪。” 此时的公孙阴已经逃出县令府,官兵进入搜查之时却扑了一个空,公子启命令佛城的地方官全城搜捕,严密的盘查进出佛城的行人,不许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逃出的公孙阴将自己的容貌毁掉,只有这样那些搜捕的官兵就不会认出。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走出,躲藏在暗墙深处,打更之人从此经过时,就偷偷的跟踪上去,在此人的身后将此人打晕,带在山神庙之中绑在木桩之上。打更之人初次醒来见到自己身前的这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手里握着匕首慢慢的逼近。 “你是人是鬼,抓我来做甚?” 公孙阴只是几声沙哑的笑,慢慢的逼近将此人的面皮一点一点的刮下,听到这一声声惨叫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将刮下来的血淋淋的面皮贴在自己的脸上,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人皮面具,从此的公孙阴易容换去姓名,叫做阴胜,就此混出佛城逃去。 第七十三章:阴风袭袭夜深深 此时有人来报,说佛城东郊出现一具尸体。公子启赶到东郊到达案发现场,进入山神庙发现草席之上躺着这具尸体,目前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面皮被人刮了下来根本就认不清谁是谁了。公子启惊呆了后退几步,诧异的道:“此人如此之凶残,闻所未闻啊!”此时公子启正在想此凶手是谁,县丞走上前道:“公子,此人是如此的凶残,到底是谁呢?” “公孙阴。” “公子,你说这凶手是公孙阴吗?”县丞听完此话之后顿时惊诧的道。 “正是。” “下官马上派人去抓捕,全城搜捕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找出来就地正法。” “不用抓捕了,此人已经逃出佛城了。” 公子启安排一些衙役将此尸体就此安葬,入土为安,随后走出这山神庙向县衙走去,县丞及其佛城的一些地方官员走进县衙大堂,坐于大堂两旁。公子启站在县衙大堂正中间望了望两旁的地方官,道:“天降灾祸,佛城的百姓遭灾,我私访佛城调查第一就是查看你们地方官在佛城的政绩。县尉安国富在洪水来临之前及时迁移下游的百姓到上游或者高地安下,使佛城的百姓的性命得到了保障,尽可能的减少财产的损失及其百姓的生命安全。之后,他不避权贵,暗查这些贪官污吏,对我在佛城治贪扫清了障碍,他的烈绩将会载入史册,其英明永远的存放在佛城老百姓的心中,永垂不朽。”公子启带领佛城的地方官员跪下道:“我们在此恭送安大人,安大人一路走好。” 随后起身走上前坐在大堂的案桌之前,佛城两旁的各个地方官坐于两旁。公子启道:“安国富之子安仕强上前听封。” “草民在,”县尉的儿子安仕强走上前跪下道。 “奉大王之敕令,封安仕强为州牧,我即将向父王上书,圣旨即将下达,做了州牧之后要像你的父亲一样,为佛城的百姓做实事,做一个好官,一个清官。” “谢太子殿下,下官将会紧听太子殿下的教诲,太子之言将会铭记在心,”县尉的儿子安仕强站立而起退下坐于旁边。 “县丞大人杨云凯,协助玲姑娘救济受灾之百姓,洪水毁坏了下游百姓的家园,县丞杨大人及时派人到下游打捞在这次洪水之中丧生的百姓,并且给予遇难的家属于抚慰。此后,协助县丞安大人暗查贪官,忍辱负重,将贪官冯用斩于西市,县丞上前听封。” “下官在,”县丞杨大人走上前来跪下道。 “奉大王之敕令,封县丞杨云凯为佛城县令,我即将向父王上书,圣旨即将下达,辅助州牧安大人处理各个州县的政务就靠你县令大人了。” “谢太子殿下,”县丞站立而起退下坐于一旁。 “第二就是开仓放粮,发放种子,春种秋收,各个州县修建义仓,救济受灾之百姓,修建民宅,重建家园,以此免去了当地百姓背井离乡之苦;第三也就是新修水利,修建防洪大坝,疏通河流,水满之时则放,水亏之时则收储存在拦洪大坝之内,大旱之时可以用此水灌溉农田。” 公子启来到佛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惩治贪官,整顿吏治,使其为官为政清廉。他在佛城时已经掌握了县令冯用贿赂一些官员的名单,以此这些官员开始惶恐不安,尤其是京官,这些京官都聚集到二公子及恶的府邸,大多数都是二公子府上的僚属,都在担心自己丢官丢职或者因此而掉了脑袋。 “二公子,我们恐不能呆在朝廷了,从此朝廷之中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也就是***。太子殿下在佛城斩杀了县令冯用,掌握了县令冯用贿赂我们这些官员的名单,太子殿下回朝之后将是一次大的清洗。” “我大哥变革是认法不认情的,如果不是父王我已经是他的刀下之鬼了,现在变革正在势头之上,我平时叫你收敛一点你们就是不听,大量收受贿赂之风,你们这不是拿起鸡蛋往石头上碰吗?你们收了冯用多少脏银?” 这些僚属都低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此时二公子府上的一个家丁走上前道:“二殿下,道人阴胜在府门之外求见,这是县令冯用写的举荐信。” “这不是在陷害我吗?此人不见,就说我不在。” “二殿下,下官去过一次佛城,也见过此道人,此人是一个奇人啊,曾经预言到三天后必有大雨,天降大雨必是灾祸之时,此预言果然灵验了,二殿下还是见见此人吧,此人对你今后有很大的帮助。” 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上,接过家丁手中的举荐信道:“传那位道人进府。” 阴胜进入后站在大殿之中,高昂其头望望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其相貌是如此的丑陋不堪,公子及恶见到此道人难免产生一种厌恶之心,如此丑陋之人心中一定没有什么好的谋略,轻视道:“你就是公孙阴。” “贫道乃巫师阴胜,不是公孙阴,现在还请二殿下隐藏贫道的姓名,以此可以掩人耳目。” “我为什么替你隐藏姓名,你是朝廷通缉的罪犯,我可以把你交到父王那里,明正法典。” “二殿下,你真的希望你的大哥公子启坐上王位吗?难道你就不怕公子启坐上王位之后就此杀了你吗?上次带人打死一个执法官公子启差点就杀了你,公子启为了法令而六亲不认,如此冷血之人你能确保你的地位在今后就会高枕无忧了吗?你的存在将会威胁到他的王位稳定,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就不懂吗?贫道猜想公子启一定会杀了你来巩固他的王权的,历代宫廷王室政变难道你还不能吸取教训吗?”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是不会杀我的,”此时的公子及恶被吓出一身冷汗,坐在大殿之上是按耐不住了。 “你好好的想一想,你们是亲兄弟应该知道公子启是一个无心之人,无心之人的本性就是冷酷无情,刻薄寡恩,残暴不仁,如此一个人怎么会容得下你威胁他的王权统治呢?你的父王现在还在他还不敢杀你,有所忌惮,一但你的父王殡天那么你的死期将会不远也,贫道有一计可以除掉公子启,你自己做王。” “巫仙有何妙计?”阴胜的言语说到公子及恶的心里去了,此时的公子及恶是迫不及待的想当王,在大殿之上是坐立不安。听到此番言论之后感到很是高兴则又是好奇的对着左右呼道:“给巫仙看座,”公子及恶急着想听到阴胜心中的计谋,以此除掉他的大哥公子启。 两边的家丁抬来案桌及其座垫放在大殿之中,阴胜转身扶起下袍挥起坐在案桌之前,颇有一些仙家那清高的风度,坐下后道:“请二殿下屏退左右。” “好,好,你们都退下,”这些僚属走上前望着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看着眼下坐在自己身前的阴胜,是乎对此人有所不满,如今是春风得意鸡犬升天了。阴胜正是得意之时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呢,只有乖乖的转身离去。 这些人都退去之后公子及恶急问道:“巫仙,这下该说出你心中的计谋了吧。” “二殿下可以将这些收受贿赂的官员交给你的父王,让你的父王来处置,自己以清廉自居,公子启就会对你疏于防范,在派遣使者出使秦国游说亲王派间谍潜入巴国都城阆中,散播其谣言说公子启拥兵自重即将谋反,一个人在你父王身边说你父王是不会相信的,第二个人说起此话之时,那么你父王便会对太子有所猜忌之心,三个人去说你父王就会相信太子有谋反之心。你和后宫的茹妃也就是大王身边的宠妃交往甚密,如果大王身边的妃子都在说公子启的坏话,并且与茹妃设计说公子启与她私通,那么公子启的性命将会不保也。” “好计策,那么何人可以出使秦国呢?” “曾隐即可。” “好,”公子及恶叫来旁边的侍卫道:“传曾隐进殿。” 曾隐进入大殿行礼道:“二殿下。” 公子及恶坐在大堂之上把目光移到曾隐的身上道:“我派你出使秦国,你能完成此使命吗?” “不知道二殿下派下官出使秦国所为何事?” “游说秦王派遣间谍潜入都城散播谣言说公子启拥兵造反,以此离间公子启与巴国之王的父子关系,”阴胜走上前来站在曾隐的面前道。 “你们想杀太子,太子是我们巴国的顶梁支柱,顶梁支柱倒塌了秦国就会肆无忌惮的攻打我巴国,我巴国危也,下官以为此事不妥,还请二殿下三思。” “你就不用为此事而操心,秦国之兵马由贫道来对付,贫道有计谋可打退这百万之雄狮,你只需完成你的使命就对了。” “是,下官定当不辱使命,”说完后曾隐告退,公子及恶问道:“巫仙,要除掉我大哥首先张继就不好对付,张继是我大哥在变革之时的左膀右臂。” “对付张继贫道自有办法,二殿下不必为此而担心。” 第七十四章:如梦绵绵惊魂醒 已经是夜半三更了,明月高照,巴国之王的宠妃茹姬一个人坐在床榻之前仰望窗边的孤月,青帘丝飘,如同心中的忧愁绵绵不绝。此时从屏障之后走出一个人,此人东张西望如同是在做贼,这人就是公子及恶。 “不知道父王在什么地方?及恶有急事求见父王。” “大王不在本宫的寝宫,不知道你深夜闯到我寝宫来做什么?”公子及恶如果有急事求见巴国之王,可以通过宦官传话,为何独自一个人闯入茹姬的寝宫呢?可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茹姬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这样的问道。 公子及恶抬起头来望着茹姬那张俏丽的脸蛋,殷红般的朱唇,在这雪白的薄纱衣之中暗暗的显露,微风吹进使其这白纱衣在风中飘浮,如同是在仙境之中如影如幻,此时的公子及恶站在原地如同呆傻了一般,两眼呆滞是那么的目瞪口呆。 “你望着本宫看什么?”茹姬看看公子及恶那呆滞的眼神捂紧自己的胸脯,是乎有点不高兴了。 “你的美让我不知所措,神魂颠倒的使其无法自控,为了你死一千次我也愿意。” “本宫是你父王的女人,你如此无礼且言语轻狂,要是让你的父王知道了,难道就不怕你父王杀了你吗?”此时的茹姬是一本正经的道。 “我父王已是垂暮之年,你如此美貌如同花季一般,能伺候我的父王多久呢?我父王召你入宫的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你,辗转反则难以入眠,为了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父王杀了我吗?等我除掉我大哥做了国君娶你为正宫王后,替我掌管后宫,”公子及恶吻到脖颈之间,看着茹姬那迷人般的眼睛,如此的勾人心魄。公子及恶压倒茹姬在床榻之上,公子及恶与茹姬的那殷红般的双唇紧贴,口中的唾液流到公子及恶的口中,如同一丝丝甘甜入口,微微张开双唇两舌相交,两人缠绵在这薄薄的纱帘之中,隔开这纱帘如同梦幻般缭绕。 公子及恶躺在床榻之上,双手压在头下,茹姬的头靠在公子及恶的胸前,听听他的心跳,**的身躯被被盖盖住其下,茹姬是遮挡其胸。 “你要杀太子殿下吗?”茹姬靠在公子及恶的胸前仰望公子及恶道。 “对,如果我不杀大哥大哥将来登上王位之后将会杀我的,这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茹姬低沉着脑袋不断的沉思,道:“太子仁善是不会杀你的,不要与太子为敌好吗?”茹姬望着公子及恶有些恳求之意。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装的是我大哥,但是大哥不解风情,死守他的礼仪,不肯打破前人们的陈规,你在怎么喜欢我大哥大哥对你是无动于衷。在大哥的心里你就是他的母妃,僭越或者娶你为太子妃我大哥是不会这样做的,你还不知道大哥为什么去佛城吧?大哥迷恋上一个平民的女子,大哥此次倒佛城就是见他的梦中情人的。” 茹姬在进宫之时是公子启替巴国之王接待的,因此对公子启有所爱慕之意,但是公子启一直把她当成后母一样的尊敬,从未越界之嫌。入夜之时刚刚进宫不久的茹姬就对巴国之王道:“大王,臣妾爱惜太子的文采,明日传太子进宫教臣妾诗书及其礼仪,大王同意吗?”巴国之王对这个茹姬是宠爱至极,随口答应了茹姬的请求,召公子启进宫教茹姬诗书及其礼仪。公子启进入宫中跪下道:“茹母妃,请受启在此一拜。”茹姬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前,紧握着公子启的双手含情默默的俯视公子启道:“公子不必多礼。”公子启站立而起即刻缩回双手后退几步,低沉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公子请坐。” “谢茹母妃赐坐,”公子启走到案桌之前坐下打开书简,茹姬坐上前来故意靠近公子启,看着书简之上的一个字,伸出手指指着这个字道:“这字本宫不认识,还请公子教我。”公子启俯视案桌上书简中的这个字道:“这个字读‘蒹’,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茹姬的双唇靠近公子启的脖颈之间闻闻公子启身上的体香,此时的公子启感觉到他的脖颈之间有一股湿热微弱之气进入,转过头来与茹姬相对,茹姬就这样看着公子启,慢慢的靠近,双唇微开与公子启的双唇近在咫尺。公子启即刻站立而起跪在茹姬的面前道:“母妃,请受启冒犯之罪。” “公子请起,”茹姬走上前来正要握公子启的双手,公子启后跪几步,道:“启不敢起身。” “公子,难道在你的心里就没有喜欢过我吗?” “启对母妃是一种尊敬,不敢对母妃有所轻薄的举动。” “好,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出去。” 如今的公子启爱上了玲姑娘,这对茹姬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对公子启是一种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她宁愿将自己所爱的人亲手毁掉也不要拱手送给别人。 公子及恶拿出玉佩道:“这是大哥的玉佩,听说是楚国的三闾大夫在离别之时送给我大哥,大哥随时挂在腰间。如今大哥忽略了特意派下人在大哥的府中将此偷来,此玉佩可置之大哥于死地。” 茹姬接过公子及恶手中的玉佩藏在自己的玉枕之下,以此可陷害公子启。深夜,县令杨大人进入县衙后堂,到达公子启的卧室道:“太子殿下,衙役在清理案发现场之时发现一副棺材,这棺材至今不敢打开还请太子殿下发落。” “什么?棺材!”公子启坐起在床头道:“你先带上官兵立即赶往山神庙,我随后就到。” 公子启起身穿好衣服赶往山神庙,发现这些衙役都围在这幅棺材的周围。公子启走上前命令这些衙役都往后退出这山神庙,打开棺材发现里面躺着一具男尸,此尸体完好无缺,手指间的指甲很长而乌黑,再来看看这幅棺材的周围,周围撒有鸡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混杂着此尸体的腐臭,令人作呕,棺材四周还贴有很多符纸,显然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使其无法活动,静静的躺在这幅棺材之中。公子启走出这山神庙命令山神庙之外的官兵堆上柴火,自己转身望着山神庙内,点燃大火,在大火之中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此尸体从棺材之中跳出,在这熊熊烈火之中挣扎,最后倒在烈火之中,一起化为灰烬。 公子启转身对身后的县令杨大人道:“速去查看佛城县,看看是否有失踪的人口。” “是。” 曾隐驾着马车赶往秦国的都城咸阳,看看咸阳这繁华的街市进入秦国的王宫。秦相张仪走出望望坐在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大王,巴国使者在宫门之外求见。” 坐在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传巴国使者曾隐觐见。” “传巴国使者曾隐觐见,”此话一一传出,传出秦王宫。巴国使者曾隐跪下道:“谢秦王。”起身走上这高高的台阶,真是高处不胜寒啊!看着两排站立的秦兵,整整齐齐的站在宫殿门口的两边,随着的高高的台阶排下,手中长长的戈竖立而起是如此的威风凌凌。曾隐进入秦王宫站在大殿中间,望着两边的文武百官,这些武官的眼睛是瞪得圆圆,想猛虎一样注视着曾隐,曾隐为之而胆寒心惊。 “大殿之下可是巴国使者曾隐。” 两边的武官怒视曾隐,“嗯——,”此声音是如此的凶恶,曾隐双腿发软跪在大殿之上,道:“正是。” “为何出使秦国?” “外臣此时想秦王如今之想法,想必秦王此时为如何除掉公子启而忧愁,并巴蜀出兵威胁楚国郢都吧,以此完成秦之统一大业。我家二公子及恶触犯公子启的法令,险些被杀因此对公子启是怀恨在心。如果秦王与公子及恶联手除掉公子启,我想对秦国的利益是很大的,秦国因此消除了公子启这个对手,并巴蜀之时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怎么除掉公子启呢,公子启在巴国实施变革,深的民心,同时你们的君王对这个公子启是信任有加。” “公子启掌握巴国之兵权,这是任何君王有所忌讳的,如果派一些间谍潜入我巴国都城阆中,散布谣言说公子启拥兵谋反,自己取而代之,以此便可以离间巴国之王与公子启的父子关系。” “好,此计甚好,此事就交给秦相来完成,如何啊?” “秦相的舌头可抵过千军万马。秦相来完成此事是不二之人选。” 昭睢是楚国贵族的大臣,楚怀王之时,命屈原使齐约纵,然而这个昭睢暗通秦相张仪,起而反对,最后楚怀王入盟于秦,他是追悔莫及,力劝怀王勿去,但是被令尹子兰所阻。如今屈原被贬,又打算力劝楚顷襄王请屈原重返朝廷掌握政权继续实施变革,合纵攻秦,接回先王洗刷耻辱。 此时的昭睢站在宫门之外面见楚顷襄王,阴风习习,暗月若现或隐于阴云之中。有一个神秘的人物躲在暗角一直在注视这个昭睢,偷偷的离去,进入上官大夫靳尚的府邸,站在屏障之外。 “大人,小的奉命监视昭睢大人,昭睢大人现在站在宫门之外好像有什么紧急之事要面见大王。” 此时的上官大夫靳尚坐立在床榻之上,正在想,“这么晚了面见大王会有什么紧急之事呢?我还先去令尹府,和公子兰商议此事才好。”于是对帐外的下人道:“继续打探,暗中偷听他们的对话,过后马上回报到令尹府。” “是,’屏障之外的下人跪下道。 上官大夫从屏障之内走出,从衣架之上取下外衣,将头顶之上的官帽戴正走出自己的府门,东张西望的望了一望向令尹府走去,消失在这夜色之中。(非常抱歉,的有些内容违反网上的规矩,只有删除,还请大家能够理解。) 第七十五章:疑云弥漫刀光暗 昭睢进入王宫站在大殿之上,跪在楚顷襄王的面前,道:“大王,臣有罪,请大王治臣的罪。” “爱卿有什么罪呢?” “如果不是臣暗通张仪反对楚齐联盟,齐国就不会和楚国决裂,齐秦联军也就不会攻打我楚国。当日臣与屈大夫极力苦劝先王不要去秦国,先王不听臣的谏言被扣留在秦国,为此臣是追悔莫及,还请大王治臣的罪。” “爱卿就不必自责了,平身吧。” “谢大王,”昭睢站起身道:“臣在此力劝大王,让屈大夫返回朝廷主政,只有屈大夫才能让我楚国重振雄风。” “寡人正有此意,寡人忙完要紧之事后迎接屈大夫返回楚国朝廷重掌国政。” 在楚国朝廷内外都安排有上官大夫靳尚的眼线,躲在暗角偷听楚顷襄王与大臣们的对话,掌握其朝政的变化或者了解楚顷襄王心里所想以便投其所好,得到楚顷襄王的宠信。这个探者偷听到楚顷襄王与昭睢的对话之后,偷偷走出宫门与另一个神秘人物在黑暗中相遇,说明楚顷襄王与昭睢的对话内容之后,返回令尹府跪下道:“令尹大人,大王听从昭睢的谏言,迎接屈原返回朝廷。” “什么?”令尹子兰听到此话之后愤怒的站立而起,道:“如果屈原再次返回朝廷,岂能有我们的今日,有什么方法让屈原消失呢?难道是派刺客暗杀吗?” 上官大夫靳尚走上前道:“令尹大人,不必为此事而动怒,大王耳根子软,不会让屈原返回楚国朝廷的。” “好,你去面见大王,一定不要让屈原返回楚国朝廷重掌政局。” 上官大夫靳尚走出令尹府,向楚顷襄王的宫殿走去。站在宫殿门口,在这些守宫门的宦官手里塞上一些银两,这些宦官就会为他们办事,觐见大王的通道就会畅通无阻。一个宦官进入宫殿之中,跪下道:“大王,上官大夫在宫门之外求见。” “还要不要寡人睡觉啦,刚刚送走了昭睢又来了一个靳尚,不见。” “上官大夫有急事求见,还是见见为好。” “好,好,就传到寡人的寝宫吧。” 上官大夫靳尚进入楚顷襄王的寝宫,望望前方的楚顷襄王躺在美人的怀中,衣衫不整,上官大夫靳尚道:“大王,臣送上来的几名美女不知道适合大王的美意?” “正合寡人的心意,你要寡人怎么赏赐你呢?”楚顷襄王甚是欣悦,靠在美人的胸怀端起酒樽将一尊酒饮下,相互嬉笑,斜视上官大夫靳尚道。 “如果屈原在此大王还如此安逸的躺在美人的怀中寻欢吗?” “不会。” “那臣就不懂了大王迎接屈原返回朝廷是为何意?屈原在他的《离骚》之中是满口的怨恨和对朝廷的不满,说什么他屈原的行为正直,竭尽自己的忠诚和智慧来辅助君主,馋邪小人来离间他,诚信却被怀疑,忠实却被诽谤。他还说整个楚国都混浊了,只有他一个人是清白的,众人都沉醉了,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其实他是在骂你大王和先王的昏庸无能,排挤忠良,杜绝忠言,这是对大王和先王的大不敬啊!” “屈原,你好大的胆子,如此的狂傲,”此时的楚顷襄王是勃然大怒坐起在床榻之上,怒视左右,这些美人都惊慌失措的退下。楚顷襄王余怒未消,道:“屈原现在在什么地方?” “汉北一带。” “把屈原流放到沅湘一带。” 公子启带领众百姓开通江河,修大坝,顶着在烈日之下是汗流浃背。玲姑娘独自一个人站在山岗之上,眼泪滑下,湿了她的脸庞。县令杨大人走到公子启的身前,道:“公子,玲姑娘来了。” 公子启放下手中的锄头,道:“县令大人,带领这些百姓好好的干,我去去就回。”高高的上岗之上的风是如此之大,公子启站在玲姑娘的身前有些心痛的道:“你的病情刚刚有所好转,山岗之上的风是如此之大你的病情严重了怎么办?” 玲姑娘站在原地,两眼之间的泪水慢慢的沁出流下。公子启靠近玲姑娘站在她的身前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擦去玲姑娘脸庞的泪水,将玲姑娘投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住道:“好了,别哭了。” “你如此的劳累,身体拖垮了怎么办?” “好,我听你的,以后好好的照顾自己,肚子饿了吧。” “嗯,我肚子饿了,”姑娘嘟起嘴有些淘气的道。 “好,我带你去吃饭。” 这里离县城比较远,找不到什么大的饭店,只有到路边的小摊上叫来两碗鸡丝面,切一碟牛肉。公子启与玲姑娘相对而坐下。少时,他们叫的鸡丝面摆放在桌子之上,随后切的一碟牛肉摆上。公子启夹一片牛肉到玲姑娘的碗中道:“你的身体刚刚有所好转,多吃一些肉。” “不,你每天多累嘛,应该多吃一些肉才是,”玲姑娘将牛肉夹到公子启的碗中,望着公子启道:“你明天要回去吗?” “对,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我舍不得你走,多留一天好吗?” “朝廷之中还有很多政务需要我去处理,还有邀请父王想你提亲之事。” 玲姑娘将碟中的牛肉夹到公子启的碗中,道:“多吃一些肉,每天多累嘛,你每天吃饭还没有我吃得多,那怎么能行,回去后多吃点饭,不要熬夜听到没有。猴儿,累不累啊?” “不累,和你在一起一点也不累。” 张继的夫人有了身孕,这是一个喜庆之事。张夫人在一个丫鬟的陪同之下,走进庙门祭拜神灵。张继的夫人站在神像面前,仰望此神像闭上眼睛开始祷告,接过一个丫鬟手中的香在烛火之上将此点燃,插入身前小小的香鼎之中。随后转身走出庙门,在庙门口有一位道人,道人见张夫人走出之后,叫住了张夫人。 “张夫人,请留步。” 张继夫人转身,见自己的身后有一位道人,走上前到这个道人的摊位之前坐下,叫两边的丫鬟送上银两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张夫人?” “张夫人还是那么的风韵犹存啊,如此美貌的女子大司寇张继怎么不爱惜呢。大司寇张继也正是看到你的风韵才娶你为正室,人总有珠黄的时候,当到了这时候司寇大人就会嫌弃你的地位卑贱,最终使其孤独终老。” “难道你知道贱妾的身世,”张继夫人有点好奇了,然而这位道人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含糊不清,是懂非懂,反而令她有些不明白了。这位道人拿出一个葫芦,将葫芦之中的水倒进碗中,道:“请将此汤喝下,喝下之后再告诉夫人。” 张继夫人拿起这碗汤将此喝下,望着这位道人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道人望着张继夫人将碗中的汤喝下,看着放在桌子上其碗中的汤是一滴不剩,隐隐的笑道:“一个青楼女子就是靠美貌来吸引一个男人的心,贫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青春常驻,容颜不老。” “什么办法?” “食其婴儿的血肉,可保你的肌肤如同婴儿那么的娇嫩,”这位道人脸上的笑真是让么惧怕,听完此话之后真是让人毛骨悚然。那位道人道:“你是永远的得到司寇张大人的宠爱还是等到人老珠黄之时而孤独终老,你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吧。” “那么婴儿从哪里找呢,如果此事让夫君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我。” “这个贫道自有办法,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第七十六章:孤月皓空降婴灵 夜半,张继坐在案桌之前起草有关军事改革的方案,案桌之前的油灯是若明若暗。张继看着案桌之前的油灯,起身在大堂之中是踱来踱去,低沉着头不断的沉思,就在此时不知从那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其哭声是那么的厉害。张继听到其哭声之后心中生惧,走出大堂站在院中,其婴儿哭声戛然而止。此时一个丫鬟从大门之外走进,手里还提着盒箱,而且又是那么的神神秘秘。 “这盒箱之内装的是什么?打开看看,”张继走到这个丫鬟的身前,使这个丫鬟惊慌失措。 “夫人的身体不好,这是汤药,是给夫人补补身子的。” 夫人最近即将临盆,是该进补一些东西,于是对此事忽略了,随口道:“你去吧,”对于此事是不再过问。 公子启在佛城兴修水利,造福一方百姓,带着胜利的喜悦归回,进入巴王宫的大殿之上。巴国之王为公子启摆下此庆功宴,宴请朝廷文武百官。巴国之王坐在宴席之上喜悦的道:“启儿在佛城整顿吏治,杀贪官,兴水利,解决寡人一直以来的困扰,寡人甚是欣慰,特此摆下庆功宴。” “父王,启儿不敢独自一个人贪恋天功,功不在儿臣,功在佛城的地方官及其百姓,县尉安国福不避权贵,舍身取义,暗查贪官,可谓之忠;县丞杨云凯沉着稳重,协助儿臣惩办贪官,爱护百姓修建大坝,可谓之仁;玲姑娘聪慧而贤明,在天灾来临之时施粥救助百姓,他们应当首功,还请父王赐予奖赏。佛城百姓团结且和谐,兴水利通江河,父王应该以此树立榜样,免除当地老百姓的三个月的赋税,”公子启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巴国之王道。 “太子殿下贤明啊,以太子殿下的贤能是我巴国中兴之象,国富兵强,”案桌之前的文武百官对公子启是赞赏有佳,仰慕至极。 “国家能够富强需靠贤能之臣来辅佐,需要你们为国家多举荐一些人才,不在于个人是多么的贤能,”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望着这些文武百官道。 “启儿此言有理,启儿不贪功而公正,相国大人你认为太子的建议如何?”巴国之王将目光转移到公孙子丑的身上。 “公子远虑,此举是仁义之举,臣无异议,”相国公孙子丑站出道。 “好,具体措施你去办吧,草以的章程发放以下。” “大王英明,”相国公孙子丑退回原位坐在案桌之前道。 “大王。目前我巴国面临秦,楚,齐,赵,四大强国的威胁,可以说是危机四伏,随其有灭国的风险。秦国在齐,赵,楚三国之中独大,消弱韩魏之后就是楚国啦,燕国弱小不值一提,齐国,赵国自从与楚国决裂之后,倒向秦国与秦国和好,赵国国君目光短浅,只重视眼前利益,谁强大,谁有实力就倒向谁,从中获取一些利益如同墙头之草。现在秦国唯一的目标就是楚国,秦国对楚国的战略目标是并巴蜀,攻取楚国,秦在蓝田一战之中没有测底的消弱楚国,然而楚国唯一的屏障就是我们巴蜀险要之地,秦攻灭巴蜀可擅巴蜀之饶以冲其后备力量,攻打楚国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为了消除此忧患只有强其军事,实施军事改革,学习赵武灵王那样胡服骑射,建立一支强大的骑兵,配合甲兵、步兵、车骑及其弓弩联合作战,此为臣昨夜起草的有关于军事改革及其具体方案,”大司寇张继走出站在大殿之上双手举起书简在身前望着巴国之王道。 巴国之王身边的一个宦官走下台阶站在大司寇张继的面前,接过张继手中的书简看了一下,面对公子启道:“太子,你是兵马大元帅,掌握巴国之兵马,你看大司寇有关于军事改革的举措怎么样?” 巴国之王将手中的书简递交在这个宦官的手中,宦官再次走下台阶递交在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接过书简之后认真的观看,阅览,之后走上前站在大殿之中,道:“此项改革方案很好,但是需要大量的招募兵丁,加重老百姓的兵役负担,不利于生产的发展,为此儿臣倒是有一个建议“兵农合一”将农民贫富差距分为九等,六等以上的农民,每三丁选其一为兵丁,免其租庸调,但是兵器,粮食等需自备,二十岁服役,六十岁免役,如果有战事可由其各个将领教习攻占之术,由中央任命将领率领出征,战事结束之后,兵散各府将归于朝,平时每年须轮流护卫京师,还需定期镇戍边疆。六等之上农民之精壮子弟平时在家乡耕作劳动,农闲时接受军事训练,遇有战事,奉命征调,训练出精兵强将还有骑射之术联合甲兵、车骑及其弓弩联合作战,因此兵农合一。除此之外各将府之兵为国家配发兵器,统一配合作战这是儿臣所要补充的。” “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巴国之王甚是欣慰,同意了公子启此项举措。 “谢父王,”公子启退回原来的位置之上,巴国之王举起酒樽与文武百官同庆之。宴席过后,一个官员急忙的跑到巴国之王身前,道:“大王,不好啦,太子殿下有谋反之心,不易将兵权交于太子殿下。” “你听谁说的?太子仁义,岂能有谋反之心,休得胡说。” “大王,朝廷上下,还有民间都在盛传太子谋反,只是近侍者他们怕祸从口出不敢说出而已。” “难道你现在就不怕祸从口出吗?寡人现在就要杀了你,你信不信,还不退下。” 此官员十分的惊恐,退出宫门之外。巴国之王让太子掌握巴国之兵马,难免会产生疑虑,命令身边亲近的宦官暗中监视公子启。 公子启回到自己的东宫,换上便服,向宫墙之外阆中外郊的大山走去。熊刚烈带领精兵强将跨出跪下,道:“末将在此恭迎太子殿下。” “诸位请起,兵士训练的这样?” “启禀太子殿下,他们各个身经百战,可遇与猛兽搏杀。” “很好,你们就是护卫朝廷的精锐之师,我将此精锐暗藏与此,蓄意待发,将来强敌攻进之时你们就是一支奇兵,强悍的奇兵。“ “谢太子殿下的赞赏,我们誓死报效朝廷,报效国家。” 随后返回,到校场练兵,各个精壮之士争先参军入府,整个巴国是兵精将广,国家的强大与富裕指日可待。公子启亲自登上战车训练这些新兵,两战车对冲过来,手中的长戈一出,战车之上的兵将心惊胆颤,被公子启挑下,并教其骑射,射靶射天上的雄鹰,风沙飘扬,马鸣长嘶,威武之雄音震动天地。 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继与夫人同时入榻共枕,谁知道张继夫人在夜静之时腹部疼痛难忍,起身问道:“夫人,你怎么啦?”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我的肚子之内,是钻心的疼。” 张继起身穿好衣服,把张府的丫鬟及其下人传入到自己的府中,急道:“你们看,夫人这是怎么啦?” 一个丫鬟走上前来道:“大人,可能夫人就快要临盆了吧。” 张继脸上紧急的气色才稍稍有所缓解,道:“你赶快进宫传太医为夫人诊治。” 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跨出府门进入太医馆叫出太医,然后吩咐这些下人退出房门之外等候。张继焦急的站在床榻之前是踱来踱去,望望躺在床榻之上的夫人。张继夫人躺在床榻之上,肚子是不断的膨胀,就像被吹大的气球快要爆裂而开似的,最后一声声哀吟,做出很是痛苦的样子道:“夫君。” “夫人,太医很快就要来了,忍一下,”张继走上前坐在床榻之前,看着不断膨胀的肚子,肚子之中好像有一股气上窜下动,集中一点尖尖的手指甲从张夫人的肚子之中冒出,最后戳破肚子,长长的指甲如同尖刀,将张继夫人的肚子慢慢的划开,张继夫人是一声惨叫,最后闭上了眼睛,咽气。肚子之中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头,耳朵尖而竖立两眼望着张继不停的眨着眼睛,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最后凶光直露,发出刺耳的惊叫。张继惊慌失措的站立而起,大吃一惊不断的往后退,身子瘫软的坐在地上。这东西娇小而灵动,跳出,一眨眼的功夫,伸出利爪而下鲜血喷洒而出,一声声惨叫之声令人心里直发毛。 下人们站在房门之外听到张继的惨叫之声,走进之时发现张继已经躺在血泊之中,血肉模糊使其看不清模样,望望床榻之上的夫人,此时的夫人已经不知了去向。 第七十七章:诡异凶案公子陷 月色孤明,张继府上的丫鬟慌慌张张的从这夜色中走出,站在公子启的府门之前,急忙的走上前去敲门,其心里是如此的恐慌。公子启府上的下人听到敲门的声音和一个女子的呼唤的声音,听其声音好像有什么紧急之事。赶紧走上前去大开府门,其神色是那么的惊惧,非常恐慌的道:“奴婢要见太子殿下,奴婢要见太子殿下还请通报。” “公子已经睡下了,”公子启连夜批完相国公孙子丑送上来的奏章,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好好的睡上一觉,怎么忍心打扰他呢?只有回绝张继府上的丫鬟,张继府上的丫鬟跪上前来道:“奴婢在此求你了,你就让奴婢见见太子殿下吧。” 此时的公子启被房门之外的吵嚷之声所吵醒,坐起在床榻之前穿好衣服走出道:“是谁在房门之外吵嚷啊?” 公子启府上的下人转身望着公子启跪下道:“公子。” 张继府上的丫鬟站在原地愣住了,扑上前来跪在公子启的脚下道:“太子殿下。” “张先生出什么事情了?还请姑娘起来慢慢的诉说,”公子启弯下腰扶起张继府上的丫鬟小翠,退后几步相对而站。 “我家老爷被人暗杀了。” 此话让公子启的心中为之一振,愣住了后退几步。小翠的话让公子启不敢相信,过了一会儿,缓下悲伤的心情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深夜之时,夫人的肚子是疼痛难忍,老爷传来奴婢去太医馆请太医为夫人诊治,没想到等奴婢回来之后就发现老爷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公子启赶往大司寇张继的府上,也就是案发现场。随后县令也同时赶到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太子殿下。” “县令大人请起,”县令站立而起随公子启走进张继的卧室,一走进卧室最显眼的就是大大的床,公子启走上前来查探这床榻,发现这床榻之上有很多的血迹。一转身就能看到张继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这是公子启不忍心看到的这一幕,没想到今天的张先生却变成了一具冷冷的尸体躺在他的面前,此时公子启隐忍心中的悲痛蹲下查看张继身上的伤,脸部已经是血肉模糊了。仔细观察尸体上的伤口,这伤口是被指甲抓过的痕迹,这痕迹很深很深,比一般的指甲都扎进的还要深,这些伤口是被人用利爪撕拉而开的。再来看看脖颈之间的动脉血管是被长长指甲扎进拉裂血流尽而亡。指甲是如此之长,如此之锋利,让公子启、县令自然的想到又是死尸作案,伤口之中流出的血是乌黑色的,这自然就是尸毒了。 “此案子的凶手是如此的凶残,和当年在京师之内发生的那起凶杀案是一模一样,会不会是死尸啊?”县令是乎知道了此答案,但是不知道这答案是否正确,因此还不能下决定,望着公子启道。 “我们再来看看,大司寇的颈动脉是被指甲划破鲜血流尽而死的,可见凶手的指甲是如此之长,如此之锋利。再来看看大司寇下腹的那一道道深深的伤口,下部的伤口是经过很多次拉扯,所以这一道道深深的伤口是又深又长。其大腿已经没有肉了,露出的是白骨,其凶残程度不亚于当年在京城之内的那起凶杀案,”公子启站立而起仰望墙壁之上的血团和血肉团道。 “嗯,此凶手一定是死尸,”县令站立而起非常肯定的道。 “不是死尸,你来看看这床榻之前的桌椅板凳安然无恙,由此可以判断此凶手是如此的矫健而且疾如闪电,在大司寇还没做出任何表情之时就可将此杀死,这可以从大司寇模糊的面部表情之中就可判断而出。”公子启望望床榻之上,张继夫人不知了去向,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会去往什么地方呢,也不知是死是活?此凶手究竟是什么东西呢?此时的公子启不断的沉思,在大堂之中是踱来踱去,抬起头来道:“也许我们可以从大司寇张继府上的丫鬟身上问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衙役将张府上的丫鬟带进大堂,张继府上的丫鬟站在大堂之中望着案桌之前的公子启跪下道:“太子殿下。” “姑娘请起,”张府上的丫鬟站立而起在原地。 “在此凶案发生之前,你家老爷或者夫人可与什么可疑之人接触或者发生过什么口角?” “没有与什么人接触,”此时张继府上的丫鬟不断的沉思,迟疑很久突然抬起头来,好像她想到了什么,道:“哦,有一天奴婢陪同夫人在庙中进香,进香之后走出到一个庙门口遇到一个道人,当时那位道人拿出不知是什么汤药叫我家夫人喝下,还有食其婴儿的血肉可以保持夫人的美貌。” “什么?食其婴儿的血肉,”县令的脸上出现惊惧之色,站立而起道。 “此为楚国的一种巫术,我和孟先生去楚国游说之时就听那里的百姓说过此事,”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气定神闲的道。 县令走上前站在大堂之中,跪下望着公子启非常惊讶的道:“太子殿下,在你去佛城这几天,二公子的府上来了一个很是奇怪的道人,此道人的相貌是如此之丑陋,好像叫什么名字。哦!此人就叫阴胜,”此时的县令不断的沉思又突然想起说出此道人的名字。 “嗯,好,你立即派人去拿人,这有太子敕令,已被紧急之用。” “是,”县令站立而起退出大堂向京城府衙走去 公子启将目光移动张府上的丫鬟身上道:“此后,你们是怎么将婴儿的血肉送到司寇府邸的呢?也就是你们和那位道人接头的地方。” “走出张府府门向外转角十里的一个破屋之中,当时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到,那位道人将手中的东西递在奴婢手中,悄悄的送到张府府邸,还吩咐奴婢一定不要让我家老爷知道。” “好,还请姑娘在前方带路,”公子启站立而起走到张继府上的丫鬟身前道。 “贱人,这是太子的玉佩,这么会压在你的玉枕之下?”此时在帐外听见帐内“啪”的一声,茹姬走出帐外跪下,眼泪流下哭泣着道:“大王。”巴国之王走出帐外怒指跪在自己身前的茹姬道:“贱人,快说,如果不说寡人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大王,是太子对臣妾无礼,臣妾是受太子的胁迫无奈才做下此苟且之事的。太子对臣妾胁迫说大王已经年迈,王位就将不存,以后他就是巴国之王。” “逆子,寡人要废了他这个太子之位,”巴国之王此时是非常的愤怒的在床榻之前是转来转去,坐在床榻之上沉静一会儿道:“逆子,这王位迟早都是他的,为何要谋反呢?”站立而起道:“来人啦。” 寝宫之外的卫士走进跪下道:“大王。” “你速去将太子押到寡人的寝宫,快去。” 卫士站立而起退出带领兵甲向太子东宫急冲冲而去。县令捉拿阴胜结果又是扑了一个空,此时的阴胜早已从后门逃出,赶往公子及恶的府中。阴胜闯入公子及恶的寝宫之中,在帐外跪下道:“二殿下,救救贫道啊。” “巫仙,发生什么事情啦?”公子及恶身穿白色的睡衣,从帐内走出站在阴胜的身前。 “太子要杀我,太子要杀我。” 公子及恶听完此话之后脸上显露惊惧之色,后退几步道:“会有这么的快,难道大哥已经知道我们的谋划了。” “太子是如此之神速,鬼神莫测啊!此时出乎于贫道的意料之外,现在只有大王能够救我,二公子赶紧去面见大王,我想茹姬此时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这个时候去面见大王也正是时候。”阴胜望着公子及恶道。 “好,我去见我的父王,”阴胜在此时一直躲藏在公子及恶的府中。公子及恶走出自己的府门赶到巴国之王的寝宫,见茹姬被两边的侍卫拉出,叫住这些侍卫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二殿下,这是大王的命令,奴才不敢违抗。” “二殿下,救我啊,你父王要将我打进冷宫。” 公子及恶望着茹姬只是点了点头,笑道:“我去面见父王。” “父王,”公子及恶走进巴国之王的寝宫望着巴国之王道。 “恶儿,你怎么来了?”巴国之王将那慈祥般的眼神移到公子及恶的身上。 “父王,孩儿不知母妃犯了什么罪?父王竟会如此的对待母妃。” “此时你就不要问了,”此时的巴国之王是难以启齿。 “这几天孩儿都没有在你身边孝敬你,只有母妃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如果你就此杀了母妃将来还有谁陪伴在你的左右安度晚年啊,父王!” “恶儿的孝心寡人明白,好,寡人宽恕你母妃就是了,恶儿,起来。” “父王,大哥开始对孩儿动手了,孩儿就会离开父王于此阴阳相隔了。” “什么?这逆子,有父王在,他敢。” 公子启在张府上的丫鬟带领之下来到这破屋之中,里面是漆黑一团,命令身边的卫士点燃火把将屋内照亮,张府上的丫鬟一直的紧跟在公子启的旁边。公子启站在这黑屋之中,命令周围的卫士四周搜查。此时一个卫士惊慌失措的走出道:“太子殿下,里面发现很多婴儿的头。” “快,带我进内屋,”公子启进入到内屋之中发现蒸笼之中有很多堆积而起的婴儿的头,像是白色的馒头,此时的公子启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阴胜碎尸万段。站在公子启身边的张府上的丫鬟突然晕倒在公子启的怀中。 第七十九章:十万魂泣江山倾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公子及恶弯下腰伸出双手扶起公子启。 “你要答应我,大哥在此求你了,”公子启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公子及恶。 “好,我答应你。”公子启站立而起,撕下下袍,伸出指头咬出血,写下此血书。站立而起将此血书交到公子及恶的手里。公子及恶望着公子启道:“大哥,他们是我巴国的英勇之师,弟一定会善待他们的。” 公子及恶接过公子启手中的血书走出天牢,站在城楼之上,命令城楼之上的侍卫关好城门,俯视城楼之下的十万甲士,道:“这是大哥为你们写的书信,你们好好的看看吧。”公子及恶扔下公子启所写的血书,上面写道:“诸位将士们,你们是我巴国的灵魂,是血肉之长城。所以你们应该为了这个国家而征战沙场,为了护卫一方百姓之安宁而生死效命,而不是为了我公子启而效忠。我们巴国不能为此而相互残杀,混乱的自己打自己,更不能为此而流血或者做出无畏的牺牲,也不能让我们的百姓因此而受苦受累,你们的职责是保卫我们国家的领土不被强大的敌人掠夺而去,保卫我们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被外强的欺辱,抗击强敌在外,巩固京城在内,如果强敌攻进你们就是一支我巴国最精锐的奇兵,有了你们对国家的忠诚,外强就不可能蹂躏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江山。因此公子及恶会善待你们的,为了国家,为了百姓请受启在此顿首一拜。” 熊刚烈看完此血书之后,流下泪跪下道:“公子。”众甲士跪在城门之下齐呼,“太子殿下。”此时阴胜走上前来道:“将他们射杀,一个不留。” “他们都是我大哥精心培养的精锐之师,我巴国的铜墙铁壁,如果没有他们,强敌攻进谁来抵御?”公子及恶转身对身边的道人阴胜道。 “现在你是太子,他们都是公子启的人,如果公子启在此振臂一呼,这些十万雄狮会怎样贫道猜想你自己应该会知道的。只有将他们就此射杀,以此可以消除后顾之忧。” 此时高高的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箭如雨淋一般而下。城下的十万甲士呼道:“我们冲出去。”一声声惨烈之声,直冲云霄。这些精锐之师一个个都倒在箭淋之中。在这些倒下的甲士之中,熊刚烈身中数箭,临死之前道:“太子殿下,”就这样跪在堆积而起的尸体之中。城下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阴风怒号。相国公孙子丑跪下哭泣道:“巴国就此完了,公子启开创出的盛世即将灰飞烟灭。” 相国公孙子丑、司空孟仲子等人在朝堂之上骂道:“无道及恶,你乱杀忠良,排除异己,巴国的前程将会断送在你的手里,我巴国的灭亡你就是罪魁祸首。”他们跪在朝堂之上哭嚎道:“太子殿下,大王,你们都出来看看吧。” 公子及恶非常愤怒的站在大殿之上道:“别以为你们都是大哥的人我就不敢杀了你,现在我是储君,将来的君王,来人啦,将这些乱臣贼子推出去乱刀分尸。” 大殿之上的朝臣走出道:“太子,他们都是我巴国的栋梁,不能杀啊!” 公子及恶坐下,道:“好。我暂且不杀你们。” 公孙子丑取下头顶之上的高冠扔出,带领一些人走出朝堂之外,面见巴国之王。但是巴国之王的王宫大殿之外站有很多的侍卫及其甲士,看这些甲士都是公子及恶派来的人,在这些甲士之前躺有很多官员的尸体。公孙子丑看着这些尸体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要面见大王。” “大王今天不见任何人,太子特此吩咐,凡越过此线者一律格杀。” 其中一个官员冲出闯上前来骂道:“你们这些贼子,难道你们想就此软禁大王吗?”此时只见一个甲士腰间的钢刀拔出一挥,鲜血喷洒而出,倒下。公孙子丑走出对这些甲士愤怒的道:“你们杀朝廷命官蓄意造反吗?你们这么多人守卫在大王的宫门之前究竟想干什么?” “谁敢越雷池半步,倒下的这些官员之中将会多一具尸体。” 公孙子丑退后带领这些官员转身离去,公子及恶从宫门之后走出,望着远去的公孙子丑及其官员们,叫来一名卫士道:“监视他们的一切行动。”巴国之王从深宫中走出,望望这些甲士道:“你们这么多人站在宫门之外想干什么?”公子及恶走上前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道:“父王,大哥的十万精锐之师现在就在城门之外,这些甲士是儿臣安排来保护父王的安全的。” 巴国之王俯视躺在自己身前的尸体道:“这些官员犯了什么法令吗,你杀了他们。” “这些官员打算弃城投奔大哥,以此扰乱军心,所以儿臣杀之。” “杀的好,该杀,该杀,”此时的巴国之王已经是有气无力,拖着疲倦的身体走进深宫之中。 公孙子丑站在这城门之内,仰望天空,风声怒号。走到一个高高的墙角处捡起白色的布条,这就是公子启所写的血书。公孙子丑看着这血书跪下道:“太子殿下。” 张府的丫鬟走进公孙子丑的府邸,站在大堂中间望望四周。入夜,公孙子丑才走进自己的府邸,进入大堂之中。张府的丫鬟看着公孙子丑沉着头慢慢地走进,扑上前来跪下道:“大人,公子冤枉,你要救救公子啊!” “你是... ...?”公孙子丑俯视跪在自己身前的张府丫鬟道。 “奴婢是张继大人府上的一个丫鬟小翠,公子冤枉啊!” “姑娘请起来说话,”公孙子丑扶起张府的丫鬟相对坐下,公孙子丑望着张府的丫鬟道:“姑娘,本府知道太子是冤枉的那天晚上太子不在自己的府上,卫士进入之时没有找到太子殿下,那么晚了,太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难免引起大王对太子的猜忌。” “我家老爷被人暗杀,那晚公子在我家老爷的府上调查我家老爷被暗杀一事。” “哦,本府一定会为太子殿下洗刷冤屈的,姑娘先回去等候消息吧。” 张府的丫鬟小翠站立而起退出跪在公孙子丑的面前道:“谢大人。”公孙子丑只是点了点头,张府的丫鬟小翠站立而起退出府门。 三公子楚宗站在自己的府门口,望望天边的孤月,回头看看房中的案桌,案桌旁边还有很多堆积而起的书简,回身走上前坐在案桌之前,点燃旁边的油灯,取下书简将此打开,握起笔在砚台之上沾了些墨汁,一手扶起长袖小心的在书简之上写下一首诗。 二子乘舟,汎汎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二子乘舟,汎汎其逝。愿言思子,不暇有害。 ——二子乘舟 三公子楚宗放下这支笔,流下泪来道:“大哥。”此时的一个下人进入三公子楚宗的书房之中道:“三殿下,相国公孙子丑在门外求见。” “好,叫公孙先生进来吧。” 相国公孙子丑随这个下人走进三公子楚宗的书房之中,站在堂中望着三公子楚宗。站在旁边的下人此时退出书房之外,相国公孙子丑跪下道:“三殿下。” “公孙先生,请起,”三公子楚宗走上前来扶起公孙子丑相对而坐下。 公孙子丑拿出公子启所写的血书递到三公子楚宗的手里道:“太子殿下仁义且贤明,现在公子及恶把我们巴国治理的是乌烟瘴气,排除异己,乱杀忠良,朝廷上下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只有太子殿下才能挽救我们巴国了。” 三公子楚宗接过公子启所写的血书,捧起公子启所写的血书将其打开观看,站立而起跪下哭泣道:“大哥。” 公孙子丑也是泪眼汪汪,走上前扶起三公子楚宗道:“三殿下,我们只有面见大王,将此血书承上给大王,不知如何?” “现在我父王连什么人的话的听不进去,而且宫门之外有我二哥的侍卫把守,我们只有静观其变,抓住时机觐见我父王。” “好,三殿下沉着而冷静,做事情稳重而不乱,等待时机,以不变应万变。” 深夜,自从张府的丫鬟走出公孙子丑的府门之后,身后一直有一个神秘人物在跟踪。在小巷子之中,冲上前来,麻袋子笼下,抬起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八十章:荒山一尸袭秦营(上) 阴风夜袭月光明,深宫高阁亭楼,红墙绿瓦庭院花谢凋落,仇杀殿门灯火点缀。在公子及恶的府门前,道人阴胜进入此府门之中,到大殿的一旁的案桌前坐下。公子及恶在自己的宫中摆下此庆功宴来庆祝他登上太子之位,两旁的僚属一起举起酒樽为此庆贺,说的是公子及恶喜笑颜开。公子及恶举起酒樽对旁边的阴胜道:“我登上太子之位,巫仙应居首功,现在巫仙就是我的国师,辅助我成就霸业。” 阴胜走上前来跪下道:“谢太子殿下。” “国师平身吧。” 阴胜站立而起在大殿之中望着公子及恶道:“二殿下,你认为你现在的太子之位就稳定了吗?” “怎么?难道还有谁能够威胁到我的太子之位吗?”此时的公子及恶正在喜庆之中,根本就想不到到底有谁能够 威胁他的太子之位,对此有所疑惑的看着阴胜道。 “现在废太子公子启还没有死,公孙子丑、孟仲子等人都是废太子的人还没有离开朝廷。大王暂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等大王清醒过来之时,这些人再去觐见大王说出公子启的冤屈,你认为你现在的太子之位还能坐得住吗?” “巫仙此话一说真是令人心生畏惧啊!如果大哥从新登上太子之位还能饶的了我吗?如今该怎么办呢?” 阴胜此时拿出一个罐子摆放在案桌之上,道:“二殿下,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阴胜此举很是神秘,二殿下公子及恶此时正在想这个巫仙的葫芦里到底是埋的什么药?伸长着脑袋走下大殿站在案桌之前,众僚属站在公子及恶的身后看看这罐子之中到底是什么东西?道人阴胜及时闪开站在一旁,公子及恶望着旁边的阴胜好奇的问道:“巫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为蛊,把毒虫放在器皿之中相互吞噬,最后生下来的不死之毒虫就是蛊。将此虫卵养在腐尸之中不断的繁衍下去,罐子之中装的就是蛊虫虫卵。” 公子及恶极其僚属听完此话之后无不为此生畏,直冒冷汗后退几步望着阴胜道:“巫仙心里一定想好了计策吧。” “巴国与秦国必将有此一战,公子启入狱,巴国的都城之内的精锐已经丧失,秦国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攻其巴蜀。贫道有一计双管齐下,我们借此除掉剑阁的卫洪策与肖钰两位将军,又可打败这强大的秦军,以此你可以将贫道举荐给大王,接下来大王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暴病而亡在深宫之中,只要这大树一倒猢狲焉有不散的道理呢?你就可以顺顺当当的继承王位,公子启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任人宰割。” “巫仙此计甚好啊!”公子及恶听完此话之后甚是欣悦。此时一个下人抬来麻袋走进大殿之上道:“太子,小的弄来鲜味献给太子尝尝。” 公子及恶走上前到麻袋之前见麻袋之中还有动静,命令此下人将麻袋打开。麻袋之中笼的是张府丫鬟小翠,小翠怒视着公子及恶。公子及恶道:“此女子是如此的水灵汪汪,将此女子送到我的府中卧室。” 公子及恶转身对着大家道:“此女子是张府丫鬟小翠,钟情我大哥,但是我大哥只有他心里的玲姑娘,无福消受啊!” 张府丫鬟正要逃出公子及恶的府邸,但是四处有卫士把守的甚是严密,就算插翅也难飞出,只有呆在房门之中。公子及恶站在自己的房门口,推推门见自己的房门已经紧锁,命令侍卫将此房门踹开。自己歪歪倒倒的走进看来是喝醉了酒,看着张府丫鬟小翠坐在床榻之前,正要扑上前去,但是扑了一个空。张府丫鬟小翠躲闪而过站立而起,站在一旁取下发簪比着自己的脖颈之间。 “你想干什么?否则我就自杀在你的面前。” “你不是想救你的梦中情人也就是我的大哥公子启吗?你死之后我立即送去毒药毒死我大哥,就说我的父王送上毒酒赐死,我大哥是一个孝子,他一定会喝下此毒酒。我的大哥此事应该知道谋反是死罪,只要是父王赐死他一定会听的。你现在就自杀,为了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信不信,”公子及恶此时起身坐在床榻之前的凳子之上,冷笑着道。 张府丫鬟走上前来望望四周,走上前来跪在公子及恶的面前道:“公子冤枉,求求你救救公子吧,他是你的大哥啊!” “好啊,我可以不杀我大哥,只要你今晚陪我当晚就把我大哥放了,把衣服脱了。” 张府丫鬟只有站起身子 ,解衣脱下,露出洁白的肌肤站在公子及恶的面前。公子及恶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张府丫鬟小翠,站起身来,将张府丫鬟小翠投入自己的怀中,走到床榻之前,同时倒下,拉下帘子,吹灭蜡烛,一切尽在黑暗之中。 日出东方,鸡鸣叫亮了整个天空,白绫悬挂而上,张府丫鬟小翠踩在凳子之上,上颚挂在白绫之间,双脚一蹬,脚下的凳子翻倒侧地。张府丫鬟在临时之前哭道:“公子,奴婢怕你今后在黄泉路上孤独,奴婢在黄泉路上陪伴着你,等着你。” 秦齐联兵攻打剑阁,城下是雄兵百万,兵车甲士黑压压一片,弓弩手从两翼而出,向上空放射,上空数万支箭如同黑云一片,近时有如同数万飞虫密密麻麻的布满一片在天空飞速而来,落下之时如同雨淋。城楼之上的士兵举起盾牌聚集在一起,阻挡上空射下的箭淋。从城楼之前的兵阵之中冲出很多甲士,抬着云梯如同潮水般涌来,剑阁城楼之上万箭齐发,攻城的士兵是死伤无数。剑阁城坚,易守难攻,只有退回自己的营地。 司马错坐在案桌之前正在为此事而忧虑,望着这些将领道:“诸位将军,公子启已经下狱,巴国城内刚刚发生一次流血政变,精锐丧失殆尽,此时在剑阁的城门之上那来这么多的精兵强将?” “司马将军,你说的是巴国都城阆中的精兵,但是公子启把大部分的精兵都集中在剑阁,抵抗我秦国的兵马,”一个秦国将领站出望着案桌之前的司马错道。 “守城的是谁?” “守城的是卫洪策、肖钰二位将军,还有申、韩等猛将在侧。” “卫洪策、肖钰深谋老算,做事稳重且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度,以此剑阁是固如金汤,我们现在是很难攻下剑阁了。”司马错此时坐在案桌之前沉着头不断的沉思,不知用何计。 “将军不必为此事而焦虑,末将可将卫洪策、肖钰等人引诱出城,设计杀之,”齐将站出望着案桌之前正在沉思的司马错道。 “将军以何计引诱卫洪策、肖钰等人出城呢?”司马错抬起头来望着这位齐将道。 这位齐将沉着头道:“这——,”只有退回自己的位置之上坐下。卫洪策、肖钰等人是征战沙场的老将,老谋深算,关键是如何引诱这二位老将出城就把这位齐将难住了,此时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是哑口无言,上下是如此的安静。 司马错望着诸位将领,走上前来站在他们中间道:“剑阁攻不下我们可以智取,现在公子及恶是巴国的太子,卫洪策、肖钰等人是废太子公子启的人,你说公子及恶如何对他们放心呢?恨不得找一个机会将此二人除掉,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只需派遣出使节暗通公子及恶,里外联合除掉卫洪策、肖钰等人,剑阁也就唾手可得了。” “将军好谋略啊!”周围的将领对司马错的这番话是赞叹不已。 “那么派何人出使巴国呢?” 一个文人走出站在司马错的面前道:“司马将军,就让下官出使巴国吧。” “好,此项任务就交给你来完成了。” “是,下官定当不辱使命。” 太子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上,俯视大殿之下的朝臣。有一个侍卫从大殿之外走进跪下道:“启禀太子殿下,秦国使节在大殿之外求见。” 公子及恶把目光移到阴胜的身上道:“巫仙,秦国使节前来一定为了攻打剑阁一事而来,你说见还是不见呢?” 道人阴胜站出在大殿之中道:“太子殿下说的没错,现在秦齐联军攻至剑阁受阻,派遣使节前来求见,以贫道愚见还是见为好。我们与秦国联手使公子启下狱,以此除掉了后患,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也就是镇守剑阁的卫洪策与肖钰,我们再次与秦国联手除掉卫洪策与肖钰,让出剑阁,以此为答谢,这是礼。当初晋国与楚国在城濮一战,晋文公以退避三舍来报答楚成王当年对他的收留之恩情,实现退避三舍的诺言,退出三舍在城濮这个地方打败了楚军,所以我们应该学习一下晋文公,齐秦联军攻进都城阆中之后就会轻敌,等秦齐联军到达阆中城外之时将此一举歼灭。” “好,传秦国使节觐见。” 秦国使节大摇大摆的进入大殿之中,昂首挺胸的望着左右的朝臣,然后望望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道:“太子殿下,本官是受司马将军之命前来拜访太子殿下。”秦国使节依仗自己国家的强大,根本就不把这些国家放在眼里,行事是非常的傲慢。 “不知秦使此来所为何事?”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上笑道,从公子及恶的笑脸之中可以看出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因为可以从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虽然是笑脸相迎,但是皮笑肉不笑,眼神之中射出恶恨的光芒。 第八十一章:荒山一尸袭秦营(下) 秦国使节还是望望两边坐在案桌之前的朝臣,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笑道:“秦使请坐。”公子及恶命令两边的卫士抬来案桌及其坐垫放在大殿中间。秦国使节转身挥起衣袍坐下,望着公子及恶道:“太子殿下,现在你刚刚登上太子之位不久,目前还不是那么的稳定,剑阁有精兵悍将都在卫洪策及其肖钰的手里,他们手下的精兵悍将足以撼动你的太子之位,太子殿下此时可联合剑阁城外的秦兵,将此除掉可获其利且不是很好吗?” “很好,那么怎样才能除掉卫洪策、肖钰等人呢?” “逼迫卫洪策、肖钰等人出城迎战。” “很好,上次剑阁派人来向朝廷要粮食及其银两,我可派遣身边最亲信的人督运粮草及其银两,并封其身边亲信之人为天策大将军,持太子敕令掌管剑阁的兵权,催其出战。” “好,在下与司马将军在剑阁城外等候太子的好消息,”秦国使节站立而起走出朝堂之外。 “奸贼,你出卖我巴国的大好江山,”此时的公孙子丑走进大殿指着这些朝臣的鼻子骂道。这些朝臣都是低着头一语不发,公孙子丑是骂的他们脸红耳赤,后面的躲藏在前面的这些人的后面,不敢露面。道人阴胜走出站在公孙子丑的面前道:“公孙子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子殿下的面前是如此的放肆,还不快跪下。” “其貌不扬,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当朝的相国面前如此说话,”公孙子丑怒视着身前的阴胜道。 “贫道是当朝之国师阴胜,”阴胜的态度是如此的傲慢,站在公孙子丑的面前,对此是好不谦让。 “你这国师是从那里来的,是大王亲封的吗?”此话说的阴胜是哑口无言。此时的公孙子丑正在沉思,一会儿怒火上冲,道:“奸贼,是你陷害公子启入狱,射杀阆中城内的十万甲士,这十万个鬼魂是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是来替这十万个鬼魂斩杀你的,”说完拔出腰间的佩剑追砍这个阴胜。 阴胜跪在公子及恶的面前,道:“太子殿下,这个公孙子丑要杀我啊!” 公子及恶站立而起走上前怒道:“大胆公孙子丑,你如此的藐视朝廷,别说是父王亲封的相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杀,来人啦,将这个公孙子丑拖出去五马分尸。” 两边的侍卫站在公孙子丑的两旁,公孙子丑指着朝堂之上大笑,又是骂道:“昏庸的及恶,如此的亲信小人,滥杀忠良,巴国的大好河山迟早会断送在你手里,必将招天谴,巴国的列祖列宗是不会容你的,哈哈哈... ...,”有仰天大喊道:“巴国就快要亡了!巴国快要亡了!”随后转身走出朝堂之外。在城外牵出五匹马,拉出绳子拴住公孙子丑的四肢及其脖子。 三公子楚宗骑着快马在大街之上飞奔,奔赴城外的刑场,大喊道:“你们住手。” “三殿下,启师弟就交给你了。” “公孙先生,”三公子楚宗下马奔跑上前来,道:“你们住手,我是公子楚宗,还不快给公孙先生松绑。” 司空孟仲子奔上前来道:“师兄,你这是为何?” “昏庸的及恶,出卖国家的领土侍奉秦国,不听忠言,亲信小人要杀我。” “我去劝我二哥,并且向二哥认个错。” “君子到死是不向小人低头的,同时也不会和小人同流合污的。” “公孙先生,你好糊涂啊,你这是为了你的气节而坏了我们救大哥的计划。” “师兄,就听听三殿下的吧,三殿下这是为全局着想,并不是与小人同流合污。先生曾经教导我们君子要明世事,通变化,出污泥而不染,”孟仲子站在一旁劝道。公孙子丑点头同意并且转过身子,与其背对,是一句话也不说。 公子及恶派遣身边最亲信的僚属督运粮草及其银两前往剑阁,剑阁城楼之上的将士们见到粮草及其银两运到,都欢呼雀跃的奔下城楼迎接。公子及恶身边的亲信走出登上城楼站在卫洪策及其肖钰等人的面前,道:“卫洪策、肖钰等诸将接旨。” 卫洪策、肖钰等将领跪下道:“末将等在此接旨。” 这个僚属拿出太子敕令道:“太子敕令在此,奉太子之旨令,封东宫之幕僚袁必昌为天策上将,掌管剑阁一切军务要事,违令者一律格杀。” “末将等遵令。” 袁必昌、卫洪策、肖钰等人进入府门大堂之中。袁必昌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之前,道:“秦齐联军已经是兵临城下,我巴国是危在旦夕,你们为何不出击,击溃来犯之强敌。” “末将是奉太子之令坚守城池,不轻易出战。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现在秦齐联军是来势汹汹,我们应该避其锋芒,以图后进。” “你这是奉那位太子的命令。” “公子启,公子启用兵鬼神莫测。末将等只听从公子启的命令。” “当今的太子是公子及恶,当今的太子殿下命令你出征,违令者斩。”此时在卫洪策、肖钰两旁冲出申、韩二位猛将,拔出腰间的战刀,怒视其上道:“你们谁敢?”吓得袁必昌是站立而起急往后退,后退的脚步慌忙的踩滑差点摔倒在地,倒碰在墙壁之上急道:“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二位将军请退下,我们出战就是了,”卫洪策站在中间道。 “将军。” “退下,这是军令,难道你们连军令都不听了吗?”卫洪策怒视两旁冲出的申、韩二位将军,申、韩二位将军方才退下,带领其甲士二十万打开城门迎战。骑兵从车兵、步兵两翼冲出,进入秦齐联军的阵中来回冲杀。车兵、甲兵相互配合攻入。两边的战车在阵中相互撞击而来,使其两战车相互撞飞而又落下,长矛一出,风声赫赫,来回厮杀血洒疆场。战马长嘶,战车飞驰而过。尘土飞扬藏日月,随后秦齐联军被卫洪策、肖钰等将领猛烈的冲杀而逃去,正准备返回城中再作商议之时,没想到的是城门已经关闭,将他们阻挡在城门之外,城楼之上的士兵道:“敌军已经逃去,你们为何不追击?” “穷寇莫追,末将等所疑其中有诈所以未曾追击,还请打开城门。” “秦齐联军分明是被你们打败,应该趁胜追击。” “好,诸位将士们,随本将军追击败逃之敌军。”带领甲兵、车兵、骑兵等追击败逃的秦齐联军,追至到峡谷之间,山谷周围的旌旗升起,秦齐联军将他们团团的包围山谷谷底,周围是乱箭齐发。卫洪策、肖钰等将领中箭身亡,临死之前道:“太子殿下,我们辜负你的重托,末将等有罪。”诸位将领围上前来哭嚎道:“将军。”仰望苍天拔剑自刎,可歌可泣啊!秦齐联军攻入剑阁,剑阁之上的士兵早已逃去。此时齐将上前来请命,道:“司马将军,末将愿领兵追击逃去的巴国之军队。”司马错攻陷剑阁之后有军务要事处理难以走开,就同意齐将的要求,随同秦将领兵三十万攻至到巴国的都城阆中。司马错此时认为剩余的巴国之兵是很难治理,在剑阁城外十里荒郊将此十多万雄兵全部活埋,哀嚎震天啊! 齐将、秦将率领军士在阆中城外安营扎寨,商量如何攻打王城?敌军已经是攻至都城阆中了,城内是人心惶惶。此时的公孙子丑,三公子楚宗趁机觐见巴国之王,献出公子启所写的血书此时的巴国之王叹道:“是寡人冤枉了启儿,”命令相国公孙子丑暗中调查此事。 月夜,公子及恶在东宫是坐立不安,心里是焦急如焚。此时,道人阴胜进入东宫,公子及恶对阴胜急道:“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你说怎么办?” “太子不必慌,随贫道去一个地方。” 阴胜把公子及恶带到一个荒山之中,此处是树荫茂密,暗不透光,是如此的阴森恐怖。走出树荫到一个破庙之中,庙中摆放一副棺材,公子及恶指着这棺材道:“这棺材能够干什么?” “太子殿下请放心,棺材之中有异物可胜过千军万马。” 此时从黑暗之中走出一个人,散乱的长发飘飘,腐烂的脸上爬满蛆虫,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是慢慢地蠕动,只剩下两个眼珠转动,一身尸臭慢慢的走进秦营。此时一些官兵走出捂住口鼻道:“你是什么人?”长戈伸出逼近,此死尸一爪抓住逼近的长戈直接将这些甲兵四分五裂,其余的士兵是黯然失色,吓得是四处逃穿。此时只听见营帐之中是一声声惨叫。 第八十二章:人才散尽空悠悠 巴国都城外逃出的残兵都在传言巴国都城闹鬼一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在剑阁城内的守城之士兵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些士兵听到此传言个个都是人心惶惶,无心守城,聚集在一起都在商量此事。司马错行至城门之上所看到一处是空无一人,不知道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在商量些什么,于是叫来一个士兵到堂中问话,道:“你们传言巴国都城闹鬼,这些话是谁在军中传播出来的?” 这个士兵跪下望着大堂之上案桌前的司马错道:“将军,小的是听到巴国都城逃回来的士兵都在传言此事。” “此乃荒缪之言,叫全体军士到校场集合,本将军有话要说。” 司马错传下军令命剑阁全体军士统一到达剑阁城内的校场,黑压压的一大片分成几个方阵,司马错从这些方阵之中走出,站在高台之上,道:“巴国都城外闹鬼,我想此事你们都知道,从此之后凡在军中传播此谣言者,斩!”说完此话之后,叫出从巴国都城外逃回来的士兵站于前,问道:“此谣言是从你们的口中传出来的吧,你们要说实话,如有不实则按秦律连坐。” 站在前面的士兵跪下道:“将军,巴国都城之外闹鬼,小的是亲眼所见,如要半句不实还请将军杀了我们。” “带领你们出征的两位将军何在?” “他们都死了,而且是死得很惨。” “他们都死了,”此时司马错的脸上显露一些诧异之色,站在高台之上愣住了,过了很久才说:“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休息,如以此传言扰乱军心者,定斩不饶。” 自己回到自己的将军府中带领一些卫士骑着快马向巴国都城阆中赶去,到秦军军营之外才发现军营的各个大门没有守军。司马错和身边的卫士下马,牵着马慢慢的走进军营,军营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如此的安静,此时的军营之中只有阴风习习。看看这些营地周围都是一些士兵的尸体,这些士兵的尸体都是被什么强大的怪物撕裂,四分五裂的散布开来,血如瓢泼泼洒在地面上,在血泊之中还有很多肉粒,是如此之惨烈。司马错非常诧异的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旁边的卫士都呆在原地是面面相觑,脑子之中是一片空白,使其一时之间是难以接受。司马错箭步走进将军们的营帐之中,发现营帐之内有很多血迹,齐将就倒在出营帐的门口,没有了头颅,正前方的秦将趴在案桌之上,司马错慌张的走上前扶起趴在案桌之上的秦将之时,发现自己扶起的秦将只剩下一具空壳,秦将的案桌之上及其地上还有很多撒落的血肉,秦将体内的内脏不知了去向。伸出的双手急忙收回大吃一惊,慌忙的站立而起后退几步,呆在原地。 “将军,看来逃回来的士兵所言非假啊,”一个卫士走上前跪在司马错的面前道。 “将这些士兵就此火化,将火化后的骨灰连同秦将、齐将一起返回咸阳,”司马错对身边的卫士道。然后乔装打扮进入巴国都城之内购买一辆马车和棺椁,驾着马车奔出秦军军营,赶往剑阁。率领这些残兵在斜阳的照耀之下慢慢的返回秦都咸阳。 巴国不废一兵一卒打败都城之外的三十万的秦齐联军,听到此消息之后的巴国之王的心里难免有一些宽慰,走出深宫之外见见宫门之外的阳光,已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阳光了,这灿烂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喜庆。慢慢的走进宫殿之内站在大殿之上,大殿之下的朝臣早已成排的站立在此等待,见巴国之王从大门之外进入走上阶梯站在龙椅之前,跪下道:“大王万寿无疆,与日月同辉。” “诸位平身,”巴国之王站在朝堂之上道:“秦齐联军攻打我巴国的都城阆中,其气势是何等的雄壮,是何等的威风凌凌,结果我巴国不废一兵一卒打败了城外三十万的秦齐联军,可谓是奇迹。恶儿,你来向诸位爱卿说说,你们是怎样的打败这三十万秦齐联军的?” 公子及恶站出行礼道:“父王,这次胜仗全靠巫仙阴胜,是他上坛做法出动阴兵打败都城之外三十万的秦齐联军的。” “那么奇人阴胜何在?怎么不在朝堂之上?”巴国之王望望这朝堂之上道。 “巫仙闭门清修,不易被凡事打扰,儿臣可在夜晚带领父王到达巫仙的府上见见这位仙人。” “好,寡人会到仙人的府上拜访。” 相国公孙子丑站出道:“大王,此人并不是什么仙人,臣去公子启的狱中问过公子,公子说此人是楚国的一个巫师,公孙阴,在佛城犯下命案易容改名之后逃至二殿下的府中隐藏,城外十万雄兵是他下令射杀的,如果不除此后患将会危及到整个巴国。” “父王,城外的十万雄兵都是大哥的人,如果这十万雄兵攻入京城我京城危也,所以巫仙才下令将此射杀。” “好啦,恶儿此事做得对,如果那十万叛军攻入京城那么这个王位将是这个逆子的,他且不是背上弑父杀兄的骂名吗?” “大王,如果公子要反他早就反了,为什么等到这个时候才反呢?他手上雄兵百万攻下一个京城还不容易吗?臣交上的血书可以证明公子是冤枉的,也可以证明公子并没有谋反之心。公子精心培养的这十万雄兵是用来钳制各个地方的将领手下的雄兵百万的,以此可以防止这些将领拥兵自重,以此拱卫京师最后的一道防线,当强敌攻进之时他就是一支神出鬼没的奇兵,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公子思虑深远啊!” “父王,大哥要杀儿臣啊,此事母妃可以作证。” “好了,你们不要再争来争去了,启儿的事情寡人自有主张。” “大王。” “退下,”公孙子丑的心里是气愤难平,自己退下转身走出朝堂之外。 公孙子丑走进自己的相府将相印放在案桌之上,拿出一张丝巾,自己坐在案桌之前,手握毛笔写下此书信,道:“大王,臣无能在朝廷之中协助大王处理朝政,请求退隐山林。大王,请听臣最后谏言,亲贤人远小人,公子启贤明,他可以挽救巴国衰败的局势,如果听其谗言杀公子启,大王这是自毁长城,强敌攻进之时将会真的面临着亡国的危险了。”将此相印和书信包裹在一起放在案桌一旁,走出相府,望望这相府的大门。此时的司空孟仲子也辞掉了司空这个官职,和公孙子丑一起离开朝廷。 三公子楚宗赶到巴国的都城的城门与公孙子丑,孟仲子相遇,道:“公孙先生、孟先生,你们这是要走吗?” “朝廷之中小人当道,公子启在巴国的变革就此就要夭折了,大王听不进忠良之言,亲小人远贤人,我们不愿与小人为伍只有选择离去,公子启的复兴强国之梦将会无望了,”此时的公孙子丑、孟仲子对巴国的现状已经是心灰意冷了,无心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伤心而绝望的离去。 “你们不知去往何方?做些什么呢?现在各个诸侯国是纷争不断,大国兼并小国,肆意的屠杀百姓,与先生的仁政思想向背驰,恐先生的仁政思想无以施展。” “像我们的先生孟子开堂讲学传播儒学,虽然现在我们的国家纷乱不断,但是国家的统一是民心所向,现在以六国之趋势来看秦国强大将会横扫六国天下一统,到那个时候我们儒家会受到国家的重视而安定天下,治理天下之百姓及其诸侯以此来安邦定国有望了,总之来说百姓安定则是我们儒家的仁政思想,国家兴旺而强大也就有望了。” “先生此言字字珠玑,在下领会了,在下在此恭送先生,”三公子楚宗退后几步站立行礼,公孙子丑、孟仲子站在马车之前以儒家之礼回之。牵着马走出城门,站在城门之外向城门之内望了一望,上了马车向远处奔去。三公子楚宗跨出城门,远远望去,心里自然有所忧伤。 巴国之王在公子及恶的带领之下站在阴胜的府门之前,阴胜走出自己的府门跪下道:“大王,太子,你们光临寒舍贫道未能远迎,贫道有罪。” “仙人不知何罪之有?平身吧。” “谢大王,”道人阴胜站立而起,道:“请大王、太子进入堂中叙话。” 巴国之王进入府门,道人阴胜、公子及恶随后进入。巴国之王站在大堂之中向四处望了一望,阴胜走上前道:“请大王上座。”巴国之王望了一望道人阴胜走上大堂,坐在案桌之前。巴国之王望着道人阴胜及其公子及恶道:“仙人、太子请坐。”道人阴胜,公子及恶站在大堂中间道:“谢大王。”坐于两旁,道人阴胜命令下人端来一碗汤药献上,巴国之王看着这碗汤药道:“仙人不知这是何意?” “大王为国事而操劳,此汤药即可滋补身子又可长生不老。” “好,”巴国之王是面带微笑喝下此汤药,道:“仙人在法坛做法请来阴兵打败都城外的三十万秦齐联军,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为大王分忧,为巴国的长治久安这是臣等的职责,何来功劳呢?” “说得好,在来的路上太子一直建言封你为国师,还请仙人不要再推辞了。仙人阴胜上前听封。”道人阴胜上前跪下道:“臣在。” “封仙人阴胜为国师,辅助太子处理一切政务。” “谢大王,”道人阴胜站立而起。巴国之王拿出公子启所写的血书递给公子及恶及其道人阴胜传看,道:“这是启儿写给城外十万将士的血书,寡人看启儿不像是谋反,不知国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大王被公子启的苦肉计欺骗了,公子启这是以此计来迷惑大王,可谓是心机之深,用计之歹毒,假如你因这个血书放了公子启将会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公子启与后宫私通,私自练兵可谓是铁证如山啊,大王怎么会因此出现误判呢?大王是个英明之主,通过这几天我搜查公子启的府邸来判断,城外十万雄兵和剑阁卫洪策麾下的兵士及其将领加起来就有五十万之多,还有东宫所招募的新兵就有三十万,合计起来就有八十万之多,而这些八十万精兵只知道有太子的军令而不知道有大王的敕令,祸不在萧蔷之外的强敌而是在萧墙之内的隐患啊,如果就此爆发出来将会像洪水一样泛滥而不可收拾。” 第八十三章:蛊毒奇案公子逃 “启儿仁义啊,在巴国变革使百姓富裕国家强大,而且对寡人也很孝顺。” “公子启本是一个无心之人,怎么会有仁义呢?大王被公子启的表面所欺骗了,怎么会看到他的内心呢?” “你怎么知道启儿无心呢?”巴国之王听完此话之后惊奇的道。 “从公子启的面相可以看出,眉骨高挺且眉毛浓密。睫毛长稍稍向上翘起且目露凶光或者杀气,从此面相便可以看出公子启是一个六亲不认,心胸狭窄的人,且有仁义之言。” “仙人真是神人啊!启儿自从出生之时就听不到心跳,寡人当时就认为启儿是无心长大之后定时六亲不认,残暴不仁,命令身边的宦官将此逆子处理掉。可是王后不忍心苦苦跪下哀求寡人道:“他还是孩子啊,怎么会六亲不认呢,你就饶了他的性命吧”!寡人看到此心疼啊不忍心把我的孩子交给那个宦官处理,将启儿养大成人。启儿年幼之时邹国的圣人孟轲到 巴国来讲道,寡人看这个孟轲是道德高尚之人,满腹学问,就把启儿送到他的门下拜他为师学习一些礼仪及其治理国家的道理。启儿学有所成回来之时也就是刚刚满二十岁。那是寡人在大殿之上考考他的才学,他提出用其长,补其短的道理,就认为他能够治理一个国家,立启儿为储君。启儿做了太子之后在巴国实施一系列的改革,比如政治、军事、财政等。在变革的第一个月因他的亲叔叔,也就是寡人的亲弟弟公子安以身试法,竟贪污了银两上百万两,其中包括一些贿赂的脏银还有他平时自己攒下的银两就有上百万,启儿将他流放,最后死在流放的路上。后来他的亲弟弟也就是现在的恶儿犯了法,他为了自己的法令竟然要杀死他的亲弟弟,如果不是寡人的劝阻,他果真要动真格了。” “ 一个无心之人本是冷酷无情,刻薄寡恩,残暴不仁。大王啊,贫道昨夜观星象,发现帝星若明若暗,在你的附近有一颗星是最亮的,这颗星是吸取你的光环,他就是公子启啊。公子启不能久留留之必成后患,大王!” “这个容寡人考虑,”说完巴国之王站立而起走出,阴胜跟出道:“贫道在此恭送大王。” “不用送啦。” 三公子楚宗早已到达巴国之王的王宫之外等待,仰望着夜空,来回徘徊。巴国之王走出府门站在马车之前对着下人道:“你们先回去,寡人想一个人行走。”巴国之王低沉着脑袋,一个人在黑夜之中行走,行至在自己的宫门之外,抬起头来向前方望去,见公子楚宗站在宫门之外,一直焦急的望着宫门之内。于是巴国之王走上前来道:“宗儿。” “父王,”三公子楚宗转过身来见到巴国之王站在他的身后,扑上前来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激动的道。 “宗儿,你起来,”巴国之王伸出双手扶起三公子楚宗,相互对望,道:“寡人这几天忙于国事,很少到你的府中来看你,你不会怪寡人吧。” “儿臣怎么会怪父王呢?父王老了,又添了一些皱纹和两鬓的银发,儿臣不孝没来父王的宫中请安。” “人终究会老的嘛,走,我们父子两进入宫中好好的聊聊,让寡人好好的看看宗儿,”巴国之王牵着三公子楚宗的手走进宫殿,和三公子楚宗相对而坐在灯架旁的案桌之前,铜架之上的焰火是一明一暗,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模糊。 “宗儿,寡人看你是如此的消瘦,难道是饮食不好还是睡眠不好,”巴国之王一直深情的望着三公子楚宗,很是关心的问道。 “大哥还在狱中受苦,儿臣怎么能够吃得消睡得着呢?” “在你们四兄弟之中,你和你的大哥的关系最好,但是你太过于善良了,在你们四兄弟之中经常吃亏的就是你,看到你们小时候相互的争执一个问题,你大哥和二哥都是一个好强的人,你总是谦让着他们,争执在最后总是启儿有理胜出。然而你的大哥最让寡人放不下,寡人连心都碎了,你说说,他已经是太子了,这王位迟早都是他的,他为何要谋反呢?” “这是小人在诬陷我大哥,父王,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大哥下狱之后秦国就来攻打我们,还有剑阁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那么秦齐联军又是怎么轻而易举攻陷剑阁?一直到我巴国的都城阆中的。卫将军,肖将军是沙场老将他们真是战死的吗?他们的死疑点重重还需要父王明查。我大哥在巴国变革使国家强大,这样可以抵制强大的国家入侵,秦国的霸主地位将会撼动,谁最怕我大哥啊?巴国强大了这又是谁最不想看到的呢?因此就有了大哥谋反想借此除掉我大哥,强敌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攻打我巴国的都城将其吞掉。他们说我大哥谋反就凭母妃的几句话或者说大哥掌握巴国的军权就能说明此事吗?简直就是滑稽之谈。大哥大仁大义,为了巴国的强大,为了百姓的安宁而鞠躬精粹,父王你看到大哥两鬓的白发了吗,他才二十四岁啊就白了少年头,难道就不心痛吗?大哥曾经两次在剑阁打败强大的秦军使秦国不敢对我巴国动手,如果就此杀了我大哥且不是正中他们的离间之计了吗?” “好了,寡人是想借此磨练启儿,是不会杀启儿的。你大哥下狱是寡人的错,冤枉你大哥,你大哥还是太子,明天就把它放出来继续变革。” “父王英明啊!我在此替大哥谢过父王了。” 巴国之王只是笑着的点了点头扶起三公子楚宗,公子楚宗站立而起行礼道:“时间不早了,父王早点休息。”说完之后退出宫门之外。巴国之王走进自己的寝宫解衣就寝。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卧在床榻之上的巴国之王是辗转反则,额上的汗珠流下,“啊!”得大叫一声道:“救命啊!”坐立而起的巴国之王的下腹是疼痛难忍,肌肤乌黑像是中了毒,躺在床榻之上拉下布帘翻滚,滚下床榻被拉下的布帘包裹其中不断的翻滚,爬出宫门之时喊道:“来人啊!”伸出一手是七孔流血而死,从张开的口中爬出一只黑色的甲虫,两边的脚带有很多刺和茸毛,前面是两个细而长的大钳,十分的怪异。最后有很多的黑甲虫从包裹的布帘之中爬出,密密麻麻的散布而开。巴国之王的死很是恐怖,身体之内尽是一些怪异的黑甲虫,可以说是肠穿肚烂而死,这些黑甲虫慢慢的爬出尸体之外四下散布而开,令人是毛骨悚然,这些恐怖的黑甲虫到底是一些什么呢?它就是传说之中蛊虫,令人谈虎色变的蛊虫。 巴国之王大叫救命居然没有一个人进入,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呢?巴国之王的寝宫之外有很多士兵在把守,这些都是公子及恶的人,说是保护巴国之王的安全,其实是将巴国之王禁闭在宫中,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这些宫女和宦官是被这些士兵阻挡在王宫大殿之外,最后抓到荒郊之外将其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公子及恶听到噩耗之后急奔到巴国之王的寝宫之外,身穿孝服痛哭流涕的道:“父王。”,奔止到巴国之王的寝宫之内,望见巴国之王的尸体躺在这宫门之前,道人阴胜站在公子及恶的身后道:“太子,节哀。” 公子及恶将巴国之王的死封锁禁止发布消息,到第二天才发布出来,此消息是巴国之王巴荥暴病而亡。公子楚宗一早就披上孝服,跪下哭道:“父王。”叫来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道:“四弟,我此去有可能是凶多吉少,如果见我还未返回,你一定要逃出王宫。” “三哥,”他就是四弟公子高,公子高走上前来深情的望着公子楚宗,双眼含泪的道。 公子楚宗还是一脸的严肃,叫来一个将军道:“杨将军,你一定要护送高弟逃出王宫,到楚国找文学侍臣宋玉,当年蜀国攻打我巴国之时,我出使楚国请求楚王派援兵救巴,当时与文学侍臣宋玉交好,”说完公子楚宗就将腰间的玉佩取下交到杨将军的手中道:“文学侍臣宋玉见到此玉佩之后就知道是我了。” 杨将军跪下道:“三殿下,末将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送四公子逃出王宫,到楚国完成公子托付的使命。” “将军说出此话我也就放心了,此事就拜托将军了,”公子楚宗扶起杨将军道。然后退后转身走出,向王宫大殿走去。 公子及恶站在大殿之下,跪下望着大殿之上站在龙椅之前的宦官,这个宦官拿出圣旨道:“太子殿下公子及恶接旨。” “儿臣在此接旨。” 这个宦官将圣旨打开念道:“公子及恶英明神武,曾出动阴兵打败秦齐联军,亘古未有可比尧舜,寡人思之封当今太子公子及恶为巴国之王。” “谢父王,”公子及恶伸出双手举上,宦官收起圣旨放在公子及恶的手上。公子及恶接过圣旨收回站立而起,走上大殿换下孝服,披上黑色的七星宽大袍,系上玉带龙纹宽绸垂下双脚之上,加冠加冕旒,坐在龙椅之上。朝廷之上的文武百官跪下道:“吾王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好,诸位爱卿平身。” 此时的公子楚宗跪在大殿之外仰天哭嚎道:“父王,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上道:“是谁在大殿之外哭嚷。” “大王,是三公子楚宗殿下在大殿之外哭嚷,”一个卫士走进宫殿之内跪下道。 “将他带上大殿,”公子楚宗随卫士走进大殿站在大殿之上,两边的卫士喝斥道:“见到大王还不跪下。” “这圣旨是假的,他不是大王,名不正则言不顺,你凭什么命令我跪下,滚开!我昨晚见到父王之时,父王对我说我大哥还是巴国的太子,应该说这王位是我大哥公子启的。此时,我倒要问问你,昨晚见到我父王,父王身体还是好好的,父王到底是怎么死的?对此有所不解,还请明示。” “你大胆,竟敢对大王如此说话。” “你大胆,尔等鼠辈岂能和我说话,”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道:“你们退下,休得无礼。”公子及恶走下站在公子楚宗的面前道:“三弟。” “我没有你这样的二哥。” “你别以为你是寡人的三弟寡人就不敢杀你,你为什么总是和寡人做对?”公子及恶转身与其背对愤怒的道。 “你要杀我是吧,死又算个什么,我此次前来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死倒是干净的,你呢弑杀父兄还有弟弟,不守仁义,残暴凶横,公子及恶这臭名昭著的恶名将会永远的记载在史册之上,受万人及其千秋万世的唾骂,你注定这一辈子将会生活在黑暗恐怖的世界之中,无数个鬼魂将会盘旋在你的上空,随时将你撕裂。” 第八十四章:天涯追杀亡命人 朝堂之上有一位官员站出道:“大王,三殿下曾经写了一首诗是在辱骂大王你和先王啊。” “什么诗?”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上有些好奇的道。因为实在是找不到公子楚宗的罪名,只有在这首诗上做文章了。 “‘二子乘舟’这首诗,这首诗的由来是卫国的一次宫乱,小儿子公子朔在自己的生母面前进谗言,说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公子伋的坏话,设计除掉卫国的太子公子伋以其自己顺利的当上国君,然后他们的父亲卫宣公听信了此谗言,勃然大怒要杀太子公子伋,于是命令太子公子伋出使齐国,在出使齐国的路上安排杀手杀死太子公子伋。公子伋还有一个弟弟叫做公子寿,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很是和睦友爱,知道此事之后乘舟赶上太子公子伋的船,在太子公子伋的船上以送别的仪式喝了几盅酒,公子伋不胜酒力将公子伋灌醉,乘上自己的舟代替自己的哥哥受死。大王。其中的公子朔暗指的就是你啊,公子伋就是公子启,他就是替自己的哥哥去死的公子寿,其中还辱骂先王荒淫无道,听信谗言的昏君,因此这首诗的上一首就是《新台》。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燕婉之求,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 施。’ 这首诗的典故就是卫宣公的长子公子伋娉取齐僖公的长女宣姜,建立了新台。卫宣公见其未来的太子妃长得很是漂亮,想出了一个让公子伋出使宋国,自己登上新台赢取自己的儿媳妇宣姜,将宣姜占为己有,这首诗不是把先王比着荒淫无道的卫宣公吗?” “三弟,你如此辱骂父王和寡人,你可知罪 ?”公子及恶站立而起怒指公子楚宗道。 公子楚宗转身大笑道:“哈哈哈... ...,你要定罪还不容易吗?何必在我写的诗中大费周章的来说事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说完转身冲向大殿之中的柱子自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之上。公子及恶急忙的往后退,大吃一惊,愣住了。公子楚宗死之后,很多官兵冲入公子楚宗的府中,一家老小遭此血洗,不留一个活口。 公子启蹲在狱中,望望这天牢之外的夜空是如此的黑暗,不知道这天牢之外发生什么变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王及其弟弟们怎样?如果以自己的死换来天下太平也值得了。此时,上官大夫曾隐走进大狱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你赶紧逃吧,三殿下现在惨死在大殿之上,大王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二愣子站在上官大夫曾隐的身后,走上前道:“公子,大哥等十万军士都惨死在阆中城中,我是被曾大人偷偷的救进自己的府中藏匿起来,公子,我们只有逃出去重新壮大自己的力量为大哥等十万个冤魂做主啊。” “你说什么,三弟他怎么了?十万军士怎么了?”公子启脑子里一震,愣住了。开始是不知道巴国发生什么事情,这个王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此事之后无疑是一种打击,脑子之中是一阵晕眩,二愣子扶起公子启道:“公子,你怎么了?” “现在二公子是巴国之王了,他要杀你,下官敬佩公子你的为人,走吧,一切由下官来承担。” “我不会走的,你们不必再劝,他不是要来杀我吗?叫他来就是了。”公子启推开二愣子站立而起,他是不愿看到像曾隐这样的官员受此牵连,才说出此话。 “公子,”二愣子站在公子启的旁边道。 “你们不必再劝,我是不会走的,即使是死也要为心中的道义而死,杀身成仁,”二愣子悄悄的退在公子启的身后,一棒将公子启敲晕,叫来一名狱吏将其杀死,换上公子启的囚衣躺在稻草铺成的床榻之上,用被盖盖好,像是在睡觉,将公子启打扮成狱吏之后走出天牢,说这个狱吏得了疾病需救济,就这样蒙混走出天牢,叫来一辆马车连夜出城。行至到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阻挡在城门之内,一个守城的军官走上前来吆喝道:“里面是什么人?深夜了出城干什么?” 曾隐伸出头来走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官是曾隐,出城替大王办一件紧急之事,要是耽搁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曾大人,”这位军官见曾隐走上前站在他的面前,低头哈腰的道。 “你们还不打开城门。” “是,是,”这位官军转身道:“快,快,打开城门。” 曾隐上了马车,见两扇大门大大而开,驾着马车奔出城门。两边的甲兵望着出城的马车,这位军官向城门之外望去,回过头来对这些士兵道:“还不关上城门。” 巴国的王宫之内是灯火通明,大殿之上是莺歌燕舞,歌舞妖娆,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上与群臣痛饮,醉眼望美人笑,梦影如幻,舞姬们那婀娜多姿的身躯,无不让人陶醉,陶醉在这粉黛胭脂之中,花瓣散落芬芳四溢。道人阴胜坐在大殿一旁,道:“恭喜大王啊,身边的威胁尽已除掉,现在的公子启是不足为虑了,派去宦官送去毒酒就说公子启畏罪自杀身亡。大王,你可还记得阆中城外打败秦齐联军的阴物,贫道将可以此培养出千军万马,为大王攻城略地,开拓千里疆土,霸业可成也。要建立这些完备的千军万马需要孕妇及其城中的尸体。” “好。有了此千军万马那些诸侯就会闻风丧胆,将这些六国诸侯一举荡平。” “大王英明啊!”道人阴胜走上前跪下道。 “国师平身。” “培养这样一支所向无敌的大军需要一个隐秘的地方,国师想好了吗?” “秦岭大山之中,西起月氏国境内的的白石山,以迭山与昆仑山分界,向东经过天水的南部进入秦国的领土,面积广大,气势磅礴,其全长为一千六百多公里,与黄河支流渭河及其长江支流嘉陵江与汉水为分水。此山树木杂草丛多而广阔,多凶猛的野兽出没,很少有人出没及其居住,公子启也曾经在这里秘密练兵,敌军是很难的探测的到。”阴胜站立而起望着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道。 “好地方,国师是寡人的智囊,以后就让你为寡人出谋划策。培养千军万马寡人就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说怎么样?你需要什么条件寡人统统答应你。” “谢大王对贫道的信任,只需一个月就足矣。” 公子启初醒过来,睁开眼睛之时感觉到自己的头是晕沉沉的,还有一些疼痛。二愣子坐在旁边道:“公子,你醒了。” 公子启坐起在床头望着身边的二愣子道:“这是什么地方?” “公子,我们现在已经逃出阆中城,我们暂时安全了。” 公子启起身走上前望着窗外,二愣子站在公子启的身后,公子启仰望天空道:“父王,三弟。”跪下哭道:“父王,孩儿不孝。”二愣子扶起公子启,公子启转身望着二愣子道:“我父王怎么样了?” “三天前大王在宫中暴病而亡。” “什么?”此噩耗传来如同晴天霹雳,正要走出房门,道:“我不信,我要回去看看我的父王。” “公子,你现在不能去啊,”二愣子冲上前拦在公子启的面前,跪下道。此时,曾隐站在此旅馆之外,左右的望望,走进上楼听见房门之内的吵闹之声,打开房门跪在公子启的面前,劝道:“公子,你现在不能回去啊,如今正在全城搜捕,此次进入京城且不是死路一条吗?” “你们闪开,”公子启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他们逼近道。 “公子,你就杀了我们吧。”二愣子跪上前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启转身一剑劈下,案桌的一角被长剑削去。二愣子望着公子启道:“公子,我大哥及其十万将士们的鲜血就散在这阆中城门之下,如果你有所不测,阆中城中十万英魂是不会瞑目的,玲姑娘也会为你伤心断肠,你会忍心的看到玲姑娘为你而伤心吗?还有剑阁城内的肖将军、卫将军、大王和三殿下他们会在九泉之下会安心吗?公子!” “玲玲,”公子启想到了玲姑娘,松开手中的长剑,长剑落在地上。曾隐起身走上前道:“现在大王已经知道公子你逃出了天牢,你们赶快走吧,官兵马上就会搜查到这里来的。”二愣子护送着公子启下楼走出,曾隐随后,公子启上了马车。二愣子与曾隐相对而站道:“你放了我们,昏君知道后是不会放过你的,跟我们走吧。” “不,二殿下对我有恩,我是不会离开二殿下的。我心中有愧于公子启和整个巴国,以此弥补自己的过失,以后我们有可能在战场之上相见了,各为其主。” “曾大人。” “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那好吧,曾大人多保重。” “保重。” 二愣子退后几步,站在马车之前以儒家之礼行之,曾隐回礼,二愣子转身上马车驾着马车向远方飞奔而去。曾隐转身进入阆中城内,慢慢的走近自己的府门,站在自己的府门之前,发现自己的府门之内很是安静。垂头走进藏在里面的很多甲兵围上前来,长戟伸出。此时一个将军走出道:“曾大人,我们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等我进入房中换好衣服随你们走,”曾隐进入自己的屋中戴上高冠,穿上官服,对着铜镜将自己头顶之上的高冠戴正,然后理理胡须走出,望望左右的甲兵,走出自己的府门,左右的甲兵随后而出。 曾隐走进大殿跪下道:“大王。” “曾隐啊曾隐,你以前只是寡人府上的一个幕僚而已,你出使秦国回来之后立刻升你为上官大夫,寡人对你是不薄啊,你为什么背叛寡人呢?说!你为何投奔我大哥。” “臣没有投奔公子启,此举是为大王着想,公子启是你的亲哥哥啊,在巴国之内是德高望重。公子启不能杀,反而以礼相待,如果就此杀了公子启会失去民心啊!”曾隐站在大殿之上望着公子及恶道。 “民心,寡人就是巴国的王,是天下之主,谁敢不听寡人的,不听则杀,说!大哥藏在何处?” “臣不知道。” “你不知道,来人啦,将曾隐拖出剁成肉泥。” “昏君,你听不进忠言,不辨是非,我巴国的美好江山将会断送在你的手里,”曾隐随站出两边的的卫士走出,司寇徐儒从中走出,道:“大王,曾隐就交给臣来处理,大刑之下不信就撬不开他的嘴。” 第八十五章:同是天涯沦落人 曾隐在大狱之中受尽各种酷刑,绑在木桩之上,正前方是烧的正红不断沸腾的油锅。烙铁放在火炭之上,将烧红的烙铁往身上一烫,只听到“哧——”的声音,烫出的青烟不断的冒起,“啊——”的一声惨叫,被烫晕过去。盛一瓢冰凉的清水泼过去,曾隐才睁开朦胧的双眼。此时司寇徐儒走进坐在案桌之前,道:“曾大人,你这是何必呢?以你的才能本是平步青云与国师平起而坐的。”曾隐只是几声怪笑,徐儒的脸上有些难堪了,严厉的道:“继续用刑,我看你的嘴硬到什么时候?”用木锤击打其胸,“碰、碰,”的几声声响,鲜血从口中喷洒而出。徐儒还是一脸严厉的道:“说,公子启藏在什么地方?” “来,来,我只给你一个人悄悄的说,”曾隐冰冷的笑道。 “早说出来何必受怎么多的皮肉之苦,”徐儒走上前很是小心的将耳朵贴在他的嘴前。曾隐扑上前咬住他的耳朵,一扯将他的一只耳朵咬下。“啊——”的一声惨叫司寇徐儒伸出一手捂住自己的发鬓之间,鲜血流下直到他脖颈之间。曾隐口里衔着他那血淋淋的耳朵吐出,大笑道:“哈哈... ...,奸贼,你不得好死,哈哈... ...,小人,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定是疯了,疯了,”司寇徐儒慌忙的往后退,滑倒在地,爬起坐在案桌之前。命令旁边的狱吏盛起滚烫的油从头顶之上浇下,曾隐就是这样活活的被烫死,此时的曾隐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大王,大王,”司寇徐儒慌忙的跑进大殿跪下道:“曾隐他死了。” “死了,就这样死了,”公子及恶看着司寇徐儒的耳朵,此时的徐儒用绷带从头顶之上斜下包扎而下,捂住鬓发之间被咬下的耳朵。徐儒此时先望望公子及恶的那一双眼睛,再看看自己的身上是否有灰尘或者其它。公子及恶有些好奇的道:“你的耳朵怎么了?” 司寇徐儒用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是哭笑不得,道:“在审讯犯人曾隐之时被他咬去了一只耳朵。” 公子及恶此时听完此话之后是捧腹哈哈大笑,司寇徐儒望着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知道自己是自取其辱,脸上显露出一些苦色。 “是曾隐欺骗你有什么秘密要悄悄的告诉你,没想到的是你竟然附耳过去却被他咬下一只耳朵,是这样的吗?”公子及恶大笑的道。 徐儒此时只是苦笑的点了点头,公子及恶的脸色即可变得严肃起来,道:“将曾隐的尸体悬挂在城门之上,以儆效尤,告诉他们背叛寡人是什么样的下场,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三天之后抛尸荒野,喂野狗。” 山上的风是呼呼的吹,玲姑娘站在高高的山岗之上,望着远方,微风吹起她那丝丝的长发,犹如水波一样轻柔,浮动。她的父亲站在她的身后道:“玲玲,公子今天是不会来了,我们回去吧。” “不!父亲,山上风大,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在此等公子回来,怕公子回来之时找不到回家的路。父亲,你回去吧,女儿没事。” 玲姑娘的父亲长叹一口气,沉着头离去。玲姑娘呆呆的站在原地,望望远方。公子启的马车路过佛城的城门,马车慢慢的停下,公子启从马车之上慢慢的走下,望望这高大的城门,想起了自己和玲姑娘在此离别的情景,催人泪下。公子启走进这高大的城门,经过这繁华的街市,道路边那广阔的田野,还有相互交错的田间小径,是那么的幽静。小路边上是杂草丛生可以盖没你的双脚,到路边上的孤亭,这是他们不经意之间忽略的一景,路过此地真是有一丝伤情露出啊。清明时节雨纷飞,公子启绕过这山间盘旋的道路,走到一个地方停住脚步,这山下的房舍和院落,还有院落前稀疏矮小的梨树,想必已经盛开如今经不起雨水的洗刷,已经凋谢而去,像他此时的心里,清明时节不经意之间从你的门前经过,想起凡事以往,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在两所房舍的后面其上的大山之下,公子启傻傻的呆在原地,好像有一种推力推动着他,又停住了前往的脚步。 玲姑娘的父亲打开房门,见到公子启站到房门之前,激动的望着公子启,跪下道:“太子殿下。”玲姑娘的父亲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流下激动的泪水,公子启伸出双手扶起大叔,拭去大叔脸庞的泪水,深情的望着大叔道:“大叔,我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落魄之人不用行如此大礼。” “你永远是我们的太子殿下,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你连两鬓的头发都白了,我们老百姓将会永远的记住我们巴国有一个勤政爱民的太子殿下,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是受到万民所敬重的太子殿下啊!” “你们如此之情义令鄙人感激涕零啊!怎么不见玲玲?” “玲玲现在在后山的山岗之上,她每天都会站在这高高的山岗之上等待你的回来,现在他见到你之后心里一定会很高兴,我去叫玲玲。” “不用了,鄙人现在就去找玲玲。” “公子,我陪你去,”二愣子走上前来望着公子启道。 “不用了,你留在此,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公子启退后几步以儒家之礼行之,大叔和二愣子站在一起以儒家之礼回之,随后公子启是转身离去。延小径上山走出站在这孤亭之前,山路是杂草丛生,在山下有一个大水池,水池之前有石阶,石阶之上有很多青苔浮面。公子启延着这石阶走上,发现山腰之中有一个山庙,山庙之中有一个年近中年的尼姑打开庙门从中走出,见到公子启站在这庙门之前,尼姑又匆匆的走进,看其神色有些慌张,是乎在躲避什么?公子启站在这不大的庙门之前望望这庙门,还有庙门这奇怪的尼姑,有些好奇,正要走进这庙门问个清楚,又停住了走进庙门的步伐,转身延小径上山,因此对于此事没有多想。 公子启延这小径上山,周围是绿荫葱葱,甚是茂密幽静。公子启此时站在山岗之上,望着眼前的玲姑娘,情不自禁的道:“玲玲。” 玲姑娘听到身后那熟悉的声音傻了,转过身来见到公子启就站在他的身后,微风吹起他那一声白色的纱衣,在风中飘扬,显得是那么的英俊潇傻。玲姑娘先是愣住了,道:“公子,”跑上前来相拥在一起。 公子启抱着玲姑娘道:“我现在被朝廷所追杀,四处奔波,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我想,你... ...。” 玲姑娘推开公子启,轻轻的扇了他一巴掌,感觉到一阵清风从脸庞吹过。玲姑娘此时双眼闪动着泪花,道:“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 好,我以后不说此胡话,”公子启伸出手来拭去玲姑娘眼角的泪花,玲姑娘深情的望着公子启道:“刚才打疼了吗?” “不疼,不疼,”公子启嘴角含笑的道。 玲姑娘紧紧的抱住公子启,在高高的山岗之上,风起兮野草浮动,如同这湖水之波一样轻柔、细腻。 一群甲兵冲进州牧安大人的府邸,安大人此时走出道:“不知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一个将军从中走出道:“安大人,冒昧到访还请恕罪。” “将军有什么话就直说,本官不会绕弯子。” “好,安大人是一个直爽之人,那本将军就直话直说了。安大人,本将军追杀公子启到此,说吧,公子启藏在什么地方?” “什么公子启?本官不知道。” “好,好,你不知道是吧,待一会儿就会让你安大人心服口服。”将军对身后的甲兵道:“带证人上来。”将军对着安大人道:“直说吧,待一会儿证人上来了,那时候你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好啊,你就带证人上来吧,”安大人挺直胸膛转身与其背对。 甲兵带上一个人站在将军的面前,这人道:“安大人,你就直说了吧,这位将军什么都知道。” 安大人转身指着此人怒视着道:“是你,你说他们给你什么好处竟然出卖自己的灵魂。” “大人,小的不是有意出卖公子的,小的要是不说他们就要对小的用大刑,受此皮肉之苦。大人,你可知道上官大夫曾大人是怎么死的吗?小的是经受不住啊!”此人望着安大人有些哀求的道。 “小人,即使是死也要对得起公子启对我的恩德,本官在此杀了你。”州牧安大人拔出佩剑追上前便砍。此人跑到将军的面前道:“将军,安大人要杀我。” “有本将军在此他敢,”将军走上前拦在安大人的面前,安大人此时豁出这条性命,不顾一切的如同疯了一般扑上前去,压倒此人骑其上拣来剑刺下,只见鲜血喷出。安大人站立而起将其拔出拖着带血的长剑,站在府门之前,望着府门之上的牌匾,想想公子启当年为父申冤杀贪官那威严的样子,想想公子启在公堂之上站在他的面前那和蔼的样子,公子启有时候嫉恶如仇,刚正不阿让人畏惧,有时候和蔼可亲的像一个大善人,跪下道:“公子,下官对不住了,只有在此以死谢罪。”站立而起转身大笑道:“奸贼,我死之后将会睁大眼睛看着你们,看着你们遭到应有的报应那天。”拿起带血的剑,“呀——”的大喊一声,自刎而死,鲜血喷洒而出倒下。 第八十六章:身世幻海浮沉起 此时县令杨大人慌慌张张的走到玲姑娘的家门之前,上前敲门开门的是玲姑娘的父亲。玲姑娘的父亲走出大门道:“杨大人,”于是玲姑娘的父亲把杨大人请进自己的家门。县令杨大人行至院中转身对身后玲姑娘的父亲道:“公子在吗?” 公子启从房门之中走出道:“杨大人,请问出什么事情了?” 杨大人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跪下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你赶快走吧,他们很快就会搜捕到这里来了,他们已经知道你的行踪,到时候就走不了啦。” 玲姑娘站在公子启的旁边,公子启望着旁边的玲姑娘,对着县令杨大人道:“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他们独自离去。” 玲姑娘的父亲走上前站在县令身前,望着身前的公子启道:“公子,你好糊涂啊,当今大王残暴、昏庸,肆意的屠杀我们的老百姓,我们老百姓盼望有一个勤政爱民的明君重返朝廷夺取政权,杀昏君为死去的冤魂洗冤除恶啊!公子!” “大叔,”公子启望着玲姑娘的父亲,玲姑娘的父亲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为了我们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我求你了。”玲姑娘跪在自己的父亲身前哭道:“父亲。” 二愣子见到公子启此时还犹豫不决跪在他们的旁边道:“如果因为怕连累他们或者让他们为你受此苦难,舍去了自己的性命那么你怎么对得起那些为你而失去生命的将领,他们就是希望你重振昔日的雄风为他们洗冤除恶啊!” 此时的公子启还是左右为难,最后用决定的口气道:“我走了连累你们代为受过,并且遭此横祸,我怎么忍心的看到你们再次为我而去送掉自己的性命呢?是该我站出来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了。” 玲姑娘的父亲叫进玲姑娘和公子启到自己的屋中 ,相对而坐下,玲姑娘坐在公子启的旁边。玲姑娘的父亲对着公子启旁边的玲姑娘道:“玲玲,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真正的身份是苴国的公主,你的亲生父亲是苴国的君王,对于苴国我到时听说了一些,你们苴国原本是姓苏的也就是原来的苏国,你们苏氏助周伐商,因受赐家乡十二邑建国,都城温。周僖公十年,苏国被狄族所灭,末代君苏明自尽,族人逃往卫国,还有一部分逃亡昭化在这里建都也就是现在的苴国,你原来的姓氏是姓苏。十六前的一天夜晚,那一日也就是四月十四,天空还下着绵绵细雨,我刚刚睡下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还有门外的女子柔弱的喊叫的声音。我点亮桌旁的油灯,走出。有一位宫廷的侍女站在门前,手里还提着篮子,篮子里有一个女婴,这个女婴就是你,这名侍女说明自己的身份并且求我将你抚养成人,最后就在后山的观音洞之中出家了,每天晚上来都会教你习文写字,直到你长大成人。”然后对着公子启道:“公子,玲玲就交给你了。”玲姑娘的父亲将玲姑娘的手放在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握住玲姑娘的双手。玲姑娘的双眼含着泪花,慢慢的流下哭道:“父亲。” “你们走吧,玲玲,我知道你很听话,很乖,也很孝顺,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们能够平平安安的,你们能答应我吗?” 玲姑娘只是哭着点了点头,眼泪已经湿润了她的脸庞。玲姑娘的父亲拭去她脸庞的泪水道:“你们走吧。”公子启牵着玲姑娘的手慢慢的走出,和二愣子上马车离去。公子启走后没多久,很多甲兵撞开院门冲进将其围住。玲姑娘的父亲、县令杨大人从中走出。一个将军从这些甲兵之中走出道:“县令大人,你也在此啊。” “本官一人做事一人担当,与这位老哥无关。” 玲姑娘的父亲走上前道:“县令大人,你的恩情草民心领了,他们是来抓我的。” 将军叫出甲兵将县令杨大人拿下,走到玲姑娘的父亲身前严厉的道:“说!公子启藏在什么地方?” “草民不知道。” “来人啦,给我打,打到开口求饶为止,”很多甲兵冲上前来对玲姑娘的父亲是拳打脚踢。县令杨大人在一旁喊道:“老哥,”却无能为力,只有冲上前来拔出一个甲兵腰间的钢刀,道:“我跟你们拼了,”将军拔出佩刀从县令杨大人的头顶劈下,县令杨大人举起钢刀慢慢的倒地而亡。 在马车之上,玲姑娘望着旁边的公子启道:“公子,我们今生无缘,只有来世在做夫妻了。” 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看着玲姑娘的眼睛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担心的是你的父亲,你一个人去冒此生命危险,我怎么会安心呢?”说完调转马头奔驰。玲姑娘疾步下马车奔进自己的家门见到自己的父亲躺在地上,已经是没有气息了。玲姑娘站在原地扑上前道:“父亲。”这个将军对身边的甲兵道:“此女子一定知道公子启藏在什么地方?来人啦,将她拿下。” “你们敢,”公子启走上前站在玲姑娘的身前对着这些甲兵道。这些甲兵都愣住了道:“公子。”这位将军走上前道:“他就是公子启,拿下公子启,大王重重有赏。”这些甲兵拔出腰间的钢刀拥上前慢慢的逼近,公子启看着正前方的那些钢刀竖劈而下,双脚侧转身子,其中一把钢刀从他的身前划下,手旋转而出抓住一个人握刀的手,一拉此人随其力而来一脚飞出,踢飞于上空公子启还是拉住此人的手不放将其拉下,上空落下双腿跪在地上,“啪”的一声伸出双手摸着跪在地上的膝盖,疼痛的直发惨叫再也站不起来了。另一脚搭在一个甲兵跨出的脚后跟之上将其高高抬起搭在高台之上,抬高一脚打下,之见到膝盖处弯下,一声惨叫后退几步很难站稳,看来此甲兵的腿就此残废了。公子启一拳飞出越过刺出钢刀,握紧的拳头一散“啪”的一声响手指从一个甲兵脸庞划过,自己身子一侧,见其钢刀从他的身前越过,另一手夺过钢刀,转身飞出脚将一个将军蹬飞,急速跨上前,钢刀一出直逼这位将军的面门,这位将军见到此钢刀飞速而来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头顶之上的钢刀道:“公子,你就饶我一条性命吧。” “滚!” “好,我滚,”慌忙的站立而起跑到门口被拦在门口的二愣子一刀劈下,这位将军便倒在血泊之中。玲姑娘站起身来扑到公子启的怀中,眼泪直往下流。公子启抱紧玲姑娘在自己的怀中道:“哭出来吧,这样你的心里才好受一些。”玲姑娘在公子启的怀中哭得很伤心。公子启抱着玲姑娘仰望苍天,道:“大叔,杨大人,你们可以安息了。”两边的甲兵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我们都愿意跟随太子殿下。” “我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诸位请起吧。” “公子,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太子殿下,我们都敬佩你的为人。如果太子殿下不收下我们我们就会长跪不起。” “好,我收下你们,”公子启将玲姑娘推在自己的身后走到受伤的甲兵面前蹲下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宽恕,你们的骨骼脱节了,我来为你们接骨。”公子启抓住一个甲兵的腿轻轻的划下,划至关节处用力旋转一拉向上一接,这位甲兵便能站立自由活动行走。以次给其他的甲兵把脱节的骨骼接上,便能活动自如。 “多谢公子为我们治伤,”都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我们愿意跟随公子左右,为公子马首是瞻。” “诸位将士们请起,以后我们如同亲兄弟一般,相互照应,患难共进退。” 深夜,公子启、玲姑娘上后山站在庙门之前。公子启走上前敲敲门。庙门之中的尼姑打开庙门道:“不知施主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公子启站在这个尼姑的身前后退几步行礼道:“在下公子启。”玲姑娘站在公子启的旁边望着这位尼姑道:“仙姑,我是玲玲啊。” “少公主,”尼姑见到公子启旁边的玲姑娘情不自禁的喊出,过了一会儿这位尼姑又冷谈如常的道:“施主,贫尼一心礼佛,不过问凡尘之事,请回吧,”关上庙门。玲姑娘站在庙门之前敲打着庙门道:“仙姑、仙姑,”这位尼姑背靠着关闭的庙门,仰望夜空,流下泪来。 公子启站在这庙门之前望着庙门之内道:“仙姑,你还记得苴国苏王后宫中的那场大火吗?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为你的主人申冤了吗?不过问凡尘之事,你的内心难道就此安静了吗?仙姑,如果你不过问凡尘之事就不会每天深夜来交玲玲习文写字了。”公子启眼看庙门之内没有什么动静,拉着玲姑娘的手正要离去,玲姑娘回过头来深情的望着这庙门之内,和公子启正要下山,其下山的步伐很是缓慢。 尼姑打开庙门站在庙门口道:“少公主,”走上前来跪在玲姑娘的身前。 “仙姑请起来,”玲姑娘转身扶起这位仙姑相互的深情对望。此时,这位尼姑把公子启、玲姑娘请进庙门,地上铺有坐垫,他们盘坐在坐垫之上,道出十六前那次宫中大火的事情。 辰时的空气是如此新鲜,林中的鸟儿在林间叽叽咋咋的歌唱,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公子启、玲姑娘还有尼姑上马车离去,奔出佛城赶往昭化苴国境内。到苴国境内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于是找一家旅馆暂且住下来,公子启聚集乔装成家丁的士兵在屋中。公子启站在二愣子的身前道:“你们在苴国境内散布消息,就说失散多年的苴国玲公主及其宫女小倩此时正在返回苴国的路途之中,此次前来就是为当年的苏王后报仇的申冤的,以此来敲山震虎,打草惊蛇让他们彻底的行动起来。” 二愣子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是,”随后起身退出房门之外离去。 公子启走到这些士兵的中间看着这些士兵道:“你们要保护好玲公主及其宫女小倩的安全,此消息传播出去之后必有人来行刺。切记,二十四小时轮换的守在房门之前,他们目标是目击证人,千万不要让他们有所闪失。” “是。” 公子启站在玲姑娘的房门之前,一直保卫着她的安全,有点像她的贴身侍卫。玲姑娘走出房门站在公子启的身后,伸出手指头在他的手心轻轻的划来划去。公子启转过身来看着玲姑娘的笑脸道:“你出来干嘛,赶快进去,外面很是危险。” “有你保护我,不会有危险的,将让我出来陪你一会儿吧,”玲姑娘此时望着公子启的眼睛道。 第八十七章:案起沉冤浪涛雪 此时,有一个黑衣人偷偷地从这黑暗之中走出,手提钢刀,悄悄的趁着这夜色潜入旅馆之中,上楼从门缝之中偷看房门之内。在房门之内只见雪亮的钢刀伸入门缝之内向下划去了门栓,门慢慢的打开。黑衣人跨入走到床榻之前,双手握紧钢刀向下插去然后狂砍几番,可是就是没有什么动静,掀开被盖见床榻之上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中计了,急忙转身走出房门。没想到的是公子启正躲在黑暗之中守株待兔,房内的灯光突然的亮起,公子启就站在此人的面前挡住了此人的去路。听不到其脚步声突然见到公子启就站在此人的面前,黑衣人是惊慌失措的愣住了,慌忙的向后退去,离公子启有一段距离使那起伏不平的内心才稍稍有所平静下来。 公子启继续逼近,冷笑着道:“你不必惊慌,这是在下预料之中的事所以在此等待你这不速之客的到来,”然后收起笑脸,做出很是严肃的表情看着这黑衣人。 此黑衣人握紧手中的钢刀挥出跨步上前逼近公子启收回转身斜挥而上,公子启展开双手身子向后倾斜,刀尖从他的身前划去,袖角被斜上的钢刀划去飘落,公子启后退几步躲闪而过站在原地伸出双拳。黑衣人旋转着身子钢刀从黑衣人的头和脖颈之间随着身子旋转而下,公子启伸出双手按下他握钢刀的一手一脚踏在门槛之上腾空而起翻越而过到黑衣人的身后后退几步,黑衣人转身只见钢刀挥出,公子启跳跃而起跨出一脚,黑衣人跨出的脚被公子启踩在脚下落地,身子斜下望望上空的钢刀,一手旋转而上擒住黑衣人握刀的手站立而起,抓住这黑衣人的手腕往下一折,稍稍一用力手腕的关节处很是疼痛,松开手中的钢刀便掉落在地上。二愣子冲上前站在此人的面前,门口还有很多的士兵拔出钢刀站在这房门之前,黑衣人望望身后士兵,又转身望着公子启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公子启,”公子启站在原地很是严肃的道,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 “公子启,是巴国的公子启吗?” “正是在下,好身手啊,是谁派你来的?”公子启逼近此黑衣人冷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黑衣人的头侧上举起,很是高傲的样子。 公子启伸出手来扯下蒙在黑衣人脸上的黑布,黑衣人转过脸来摸摸自己的下颚后退几步,心里便有些慌乱的望着公子启。公子启站在黑衣人的面前道:“是当今的熹妃吧。” “我不知道。”黑衣人很是坚决的道。 公子启对着黑衣人身后的二愣子道:“在那里站着干什么?搜他的身,”二愣子此时才回过神来,从黑衣人身上搜出腰牌,递到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拿起手中的腰牌,似笑非笑的道:“王城卫士的腰牌,可能只有熹妃才能有此资格派遣像你这样的王城卫士为她杀人灭口,熹妃只是幕后人物直接命令的人可能你就不是那么的陌生了,那就是管理你们的都卫使上大夫王撰了。” 黑衣人听到此话之后,甚是惊讶的望着公子启,是垂下头叹口气道:“你说的对,那夜叫我一个人进入王大人的府中说一个王妃娘娘交给我一个任务,叫我去杀两个人,并且将此人的人头献上,并说明要杀的人所住的地方,我就是按照他所指的地方潜入趁着此夜色偷偷下手。” “你知道你要杀的人是谁吗?”公子启转身走到案桌之前坐下看着黑衣人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杀就是失散多年的玲公主。” 黑衣人听到此话之后吓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愣住了。公子启看了看旁边的二愣子,二愣子走出房门到隔壁的房间请出玲公主进入自己的房间。黑衣人连忙跪下望着自己身前的玲公主,道:“少公主,小的知罪了,请少公主恕罪。” 玲公主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走到公子启的旁边,伸出手来拉拉公子启的衣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公子启看着黑衣人道:“不知者无罪,请起来吧。” 公子启命二愣子将此黑衣人押下后,站在玲姑娘的身前,深情的望着玲姑娘道:“ 玲玲,现在就给你的父王写一封书信吧,”公子启伸出双手扶着玲姑娘,玲姑娘伸出一手伸入她的长袖之内,手指头勾勾他手腕之上的肌肤,望着公子启嘿嘿的笑出几声。 “ 好啦,正事要紧,别逗啦。” “你知道吗?你刚才有多危险,以后别在这么去冒险了知道不。” “好,好。都听你的。” 玲姑娘这才坐在案桌之前握起毛笔,吩咐门前的士兵拿来笔墨和砚台,玲姑娘拿出手巾扑在案桌之上。公子启蹲在案桌之前为她磨墨。玲姑娘望着旁边的公子启,用毛笔头轻轻的绰他的鼻头,侧过头来细柔的道:“你怎么这么乖呢?” “以后在你的面前天天都这样,赶快写吧,已经是深夜了,写完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的睡一觉。” “我睡不着呢。” “写完之后我给你唱歌哄你睡觉,快写。” “好嘛,”玲姑娘握起毛笔沾了一点墨汁,在手巾之上开始写,写好之后取下腰间的玉佩包裹其中。不知道二愣子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面前,傻傻的站在原地,公子启抬起头来对着身前的二愣子道:“这封书信很重要,要见到苴王之后亲自交到他的手中,知道吗?” “公子,你就放心吧。” 红日升起,透过暗淡的云层照在大地之上驱散昨夜阴寒之气,使其阳气十足。公子启穿起宽袍大衣站在窗子前,望望窗外的阳光极其大街之上的人流。此时,听见门外有人的叫门之声,走上前去打开房门一位官员极其侍卫站在房间门口。这位官员上下打量着公子启,道:“你就是巴国的太子殿下公子启吧。” “多谢大人的抬爱,现在在下只是落魄之人,已经不是什么太子了,此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二愣子站在这位官员的身后,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道:“公子。” “二愣子,你做的好啊。” “公子在巴国的大名本官早已耳闻,今日一见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啊。”公子启站在房门之前笑道:“大人严重了启只是逃亡之人,一身狼藉,如此寒碜还请大人不要见笑,”公子启站在一旁道:“还请大人进入屋中叙话。” 这位官员跨入房中,四处望了一望,转身对着身后的公子启道:“不知少公主在何处?” 此时,玲姑娘从隔壁的房间之中走出,跨入。这位官员转身走上前跪下道:“下官在此拜见公主。”门前的侍卫跪下道:“公主。”玲姑娘走上前站在公子启旁边笑道:“你们都起来吧。” 这位官员极其门前的侍卫都站立而起,都望着公子启身后的玲姑娘。这位官员道:“少公主,大王亲自站在都城之外迎接你的归来,马车在旅馆之外等候,还请公主极其公子随我回王城。”玲姑娘跨出房门,公子启极其这位官员还有身后的侍卫走出。公子启转身对身后的二愣子道:“你们要在此保护好证人仙姑。” 玲姑娘慢慢的抬脚上马车,望望身后的公子启。公子启骑着白马一直守候在玲姑娘的马车旁边,向苴国的都城走去。苴国的君王站在城门之上两眼一直远远望去,一直盼望能够早点见到玲姑娘,心里便有些激动。玲姑娘的马车行至城门之前,苴王走下城站在城门之外,玲姑娘走出马车望着眼前的苴王,身后还有文武百官跪迎。玲姑娘下马车走上前道:“父王。” 苴王望着眼前的玲姑娘激动的道:“玲玲。” 玲姑娘扑到苴王的怀中流下感动之泪,苴王抱着怀中的玲姑娘道:“是父王不对,是父王不好,让女儿受委屈了。”苴王推开玲姑娘看着玲姑娘道:“来,让父王好好的看看。” “父王,女儿不委屈,今天见到父王女儿很是高兴。” “你和你的母后一样,说起话来都是那么的甜,甜到父王的心里去了。” 这些人进入王宫到大殿之上,苴王摆此宫廷宴席为此庆祝父女的重逢之日。苴王举起酒樽对着旁边的公子启道:“玲玲能够平安的归来应该多谢这位公子。” “大王,此人就是巴国的公子启,他在巴国的变革使巴国走向强大,两次打败秦军可谓是大智大贤,本官在此敬公子一樽,”这位官员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 “这位大人严重了,在下只是一个落魄之人,贵国能够收留一个落魄之人在下已经很是感激了,”公子启站起身来举起酒樽与这位官员手中的酒樽一碰,饮下。 “公子谦虚了,难道公子不想回到巴国重掌朝政大权吗?” “想,当然想,”这位官员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公子启话锋一转,走上前望着苴王道:“大王可否还记得十六前苏王后宫中的那起大火吗?” “记得,公子对此还有什么疑惑吗?”苴王坐在大殿之上望着公子启道。坐在旁边的熹妃对公子启的这番话的含义是乎有所知道,但是不能说出,只是安静的坐在苴王的旁边,看看公子启到底要说些什么? 都卫使上大夫王撰走上前来怒视着公子启道:“你一个落魄之人居然插手苴国的内政,巴启,你好大的胆子。”公子启看着旁边的都卫使上大夫,目光直射,其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在战场之上厮杀,就这样,公子启锋芒相对的道:“王大人,你的大名我也听一个人提起,你怕了吗?怕此案会查到你。” 都卫使上大夫王撰跪在朝堂之上望着苴王道:“大王,十六年已经过去了,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了,再查没有必要了。” 苴王望着公子启道:“对啊,此案已经过去十六年了,唉!苏王后是死于自然之火。” “大王,十六前的案卷可否取来让在下一阅?”苴王对着旁边的宦官道:“去将十六前有关苏王后的案卷取来。” 此时熹妃有些胆惧了,害怕公子启查出此事,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此案的结果查不出来怎么说。” “大王,鄙人启愿在此立下此军令状,三天时间定能查出此案,如果三天时间已过此案还不能水落石出,启在此领死祭这些冤死的亡灵。” 第八十八章:十年沉案惊堂木 宦官取来十六年前苏王后的案卷送到苴王的身前,苴王对身边的宦官道:“拿给公子去看看吧。”宦官走下大殿到公子启的身前,将此案卷承起。公子启接过此案卷将其打开仔细的阅览,道:“此案疑点重重,还请大王重审此案,以此告慰亡灵。” “说重审就重审了,你说疑点重重,怎么疑点重重了?”熹妃的心里开始不安了,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 “案卷对大火的起因交代的含糊不清,还有火灾的现场的勘察,关于是自然火灾还是谋杀的证据不足就草草的定案,以此冤死的鬼魂是不得安宁的。” “经过你一说此案的却是疑点重重,公子,你说需要几天能够查清此案,”坐在大殿之上的苴王看着公子启道。 “三天时间,鄙人启只需用三天时间定能让此案水落石出。” “好,就给你三天时间。” “谢大王,”公子启退出大殿转身离去,回到旅馆之中,十六年前的宫廷一案已经是陈年旧案了,过去了十六年再来复查此案无疑是难上加难,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此事知晓的人是知之甚少,应该从什么地方为切入点呢?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仔细的观看十六年前的案卷寻找其突破口,以此而不断的思索,闭上眼睛整理其烦乱的思绪。此时,二愣子站在门前喊道:“公子,玲公主来啦。” 公子启起身走上前打开房门,把玲姑娘请进自己的房间,相对而坐下。玲姑娘看着公子启那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些生气的道:“猪头,你今天在大殿之上所说的话有没有想过我,三天之后如果查不出此案怎么办?你因此受到此处罚或者更加恶劣的后果我怎么会安心?”玲姑娘的脸上显露焦急之色。公子启走上前来坐在玲姑娘的旁边看着她,玲姑娘呆坐在那里,两眼的泪水滑下。公子启拿出手巾擦去她脸庞的泪水,伸出手来环过搭在她的肩上,望着玲姑娘,玲姑娘的头靠在公子启的肩上。公子启对着玲姑娘很是温柔的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玲姑娘坐起望着公子启的眼睛道:“你是不是正在为此事而发愁啊?” 公子启只是望着玲姑娘点了点头,玲姑娘望着公子启那彷徨无助的眼神道:“我此次前来是告诉你,我今天要去我姐那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也许你可以在那里会找到线索。” “多谢,”公子启起身随玲姑娘走出,向驸马府走去。在马车之上,玲姑娘握着公子启的双手放在双腿之上,微笑的望着公子启的脸庞。公子启的头转向一旁望着车窗之外。玲姑娘的头靠在公子启的肩上,亲密的像个小两口。公子启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玲姑娘,脸上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此时的公子启是那么的温柔。 马车行至到驸马府门前慢慢的停下,长公主及其驸马苏成发走出自己的府门早已在门前等候,将此辆马车向这里行驶而来,长公主兴高采烈走上前,望望这马车之上道:“玲玲。” 玲姑娘走下马车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长公主及其驸马苏成发,笑道:“姐,姐夫。”公子启随后从马车之中走出站在玲姑娘的身后,长公主望着玲姑娘身后的公子启道:“不知这位是... ...?” “在下公子启,”公子启走上前笑道。 玲姑娘站在他们的中间依依向公子启介绍,道:“这是我姐和姐夫。” 公子启站在他们身前以儒家之礼行之,站定后道:“姐,姐夫。” 驸马苏成发走上前,望着公子启笑道:“你就是巴国的公子启吗?” “正是在下,”公子启站在驸马苏成发的面前很是谦逊的道。 “你在巴国变革使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其他诸侯国都不敢与强大的秦国抗衡,只有你敢与之抗衡并且在剑阁曾经两次打败强大的秦国,是秦国对你是忌惮三分,以此在下对你很是佩服。” “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如今的公子启只是一个逃亡者,承蒙贵国的收留不弃鄙人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好了,不说此话,请公子进入府中叙话,”驸马苏成发把公子启请到大堂之中,长公主和玲姑娘随后进入,到后堂之中。公子启站在大堂之中向左右望了一望,正要转身面对身后的驸马苏成发。驸马苏成发走上前站在案桌之前望着公子启道:“公子请坐。”公子启谢过之后坐在案桌之前,驸马苏成发这才走上坐下,吩咐侍女沏来茶。公子启坐下之后望着驸马苏成发道:“不知道姐夫可还记得十六年前的那次大火,苏后宫寝之中的那次大火。” “这个听父亲经常讲起这件事情,十六年前的四月十四那时候的玲玲才刚刚出生,当时我父亲是朝廷的大司寇,那个时候我才十几岁。深夜的那次宫廷大火可以红遍了半边天,里面的侍女及其宦官全部烧死,没有一个存活。这事也常常听长公主在我耳边提起,所以记忆犹新,庆幸的是长公主那个时候不在苏后的宫中,那时长公主是被奶娘抱走,不然也会被活活的烧死。” “这案子是谁审理的呢?” “都卫上大夫王撰大人是主审,我父亲是陪审,那时谁都知道这是谋杀,但是谁都不敢说又拿不出证据,最后被判成自然火灾。” “都卫上大夫王撰和熹妃是什么关系呢?” “熹妃是通过上大夫王撰大人选进入宫的,做了大王的妃子。听说熹妃是上大夫府上的一个侍女,经过王撰的精心**,能歌善舞,诗词歌赋无一不精通。有一次晚上大王到上大夫王大人家中饮酒,当时就是这个熹妃陪酒。” “能不能带我到案发现场?” “当然可以,”公子启立即起身离开案桌,和驸马苏成发走出。长公主和玲姑娘走出,长公主望着离去的驸马苏成发道:“夫君,你这是到何处去?” “陪同公子到案发现场,夫人不能见风,请回吧,” 驸马苏成发转身道。 “看来我未来的妹夫还真是雷厉风行哈,”长公主转身笑着对旁边的玲姑娘道。 “唉!说了他好几遍了,如此的冲动是要吃亏的,叫他沉稳一些,他就是这样始终改变不了他这一身的急脾气。” 公子启走出之时笑道:“看来姐是有生孕了,”驸马苏成发笑道:“是啊。”两人行至到废弃的宫殿之前,这废弃的宫殿如今已经是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台阶,台阶周围是杂草重生。公子启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平台之上道:“苏后的寝宫在什么地方?”旁边的驸马苏成发指出苏后的寝宫。公子启走下站在台阶之上望着苏后隔壁的宫寝道:“这是谁的宫殿?” “那是慈芯宫,也就是熹妃的宫寝。” 公子启走下台阶在台阶的周围是转来转去,就这样徘徊不去,无意之间在杂草丛中发现有很多残存的干柴枝,显然是大火焚烧过。公子启捡起这残存的干柴枝放入自己的怀中。驸马苏成发走上前道:“可发现什么疑点?” “有疑点。” “怎么说?” “这个熹妃是上大夫王撰的侍女,地位卑贱,一个地位是如此卑贱的侍女进入宫中之后最在乎的是什么呢?那就是权力,所以后宫之中的权力之争是不可避免的。苏王后为人善良待人真诚,但是不善言辞,这对于一个利欲熏心的熹妃来说,苏王后显然不是她的对手。熹妃以美色来迷惑大王,在枕边说苏王后的坏话,朝廷之中还有上大夫的蛊惑,苏王后逐渐的被冷落,对于熹妃是宠爱有佳。到此时就开始了他们的计划。苏后当时是有了生孕不宜出来走动,更不能侍寝,大王最常去也就是熹妃的宫中,在此熟睡至极也就是苏后临盆之际一场大火连同宫中的侍女及其宦官几百人活活的烧死在宫中,无一人逃出,可以说这事蓄谋已久的谋杀。你来看看苏后宫旁边的慈芯宫是完好无缺,还有我这里的干柴枝,” 公子启拿出这干柴枝观看另一手指向慈芯宫。 “公子此言说的是言之有理啊,三天时间就能审清十六年前的陈年冤案恐怕只有公子一人,如此神速无人能及啊,”此时,公子启走到这枯井旁边顿时愣住了好像是他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但是记得又不是那么的清楚。驸马苏成发望着公子启那一脸的诧异之色道:“公子又想到了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也许是梦,是梦,”公子启笑道,此时的驸马苏成发是更加的疑惑。 在朝堂之上,上大夫王撰走上前来很是高傲的道:“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不知道案子的结果如何啊?” “你想听听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是蓄意已久的谋杀。” “谋杀,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他是蓄意已久的谋杀,拿出证据给我们看看啊,”上大夫王撰冷笑几声面对朝臣道。 “王撰啊王撰,你真是不进棺材不流泪啊!难道这大火是长着眼睛的吗?慈芯宫就在苏后宫的一旁,这大火只烧苏后宫就不烧慈芯宫,你们来看看,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残存下来的干柴枝,难道这不是蓄意已久的谋杀吗?” “这也许是十六年前的误判,古之圣贤,孰能无过?” “你还有脸提圣贤,此案的主谋是你吧,大胆王撰,王法当前此时不认罪更待何时?” “你凭什么说主谋就是我?”上大夫王撰大惊失色慌忙的后退几步,望着公子启道。 “你怕我是拿不出证据来是吧,大王,请传证人上堂,真相便可大白于天下。” 第八十九章:荷塘道案透三城 一个侍卫走上大殿,跪在大殿之下此时的上大夫王撰感到十分的惊讶,指着这个侍卫道:“是你。”上大夫王撰愣住了慌忙的后退几步,这个侍卫望着上大夫王撰道:“王大人,原来你要我杀的人就是少公主还有身边的侍女小倩啊!” “大王,”上大夫王撰跪在大殿之下望着苴王道。 “你刺杀少公主及其身边的侍女小倩,欲以何为,说吧,”苴王坐在大殿之上有些不悦了,阴沉着脸道。 “大王,臣是冤枉的啊!是公子启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收买守卫王城的侍卫诬陷臣,臣对苴国是忠心耿耿,怎么会刺杀少公主呢?”随后上大夫王撰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启,你说我为什么要杀少公主?” “因为你想杀人灭口啊,他们知道十六年前的那次宫廷大火的阴谋,这可足以让你铤而走险,”公子启拿出那天晚上在观音洞侍女小倩所口述的供词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大王,这是通过侍女小倩口述的十六年前的那次苏后宫宫廷大火的详细过程。” 宦官走下大殿接过公子启手中的供词,走上站在苴王的旁边,将此供词承上。苴王打开这供词很是愤怒的道:“大胆王撰,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臣知罪,”上大夫王撰跪在大殿之上,全身是不断的颤抖,额上还不断的冒出冷汗的望着苴王道。 “来人啦,将都卫上大夫王撰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大殿之外的侍卫走进站在两旁,上大夫王撰瘫软在地上望着大殿之上的公子启道:“公子启,没想到的是我今天尽然会栽在你的手里,我服了,”随后站立而起被两边的侍卫押出大殿之外。 公子启刚回到旅馆之中,驸马府的这些人抬着大轿在旅馆的门前等候。公子启走上前问其缘由。一个年老的家丁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很是恭敬的道:“公子,我家驸马爷有请。” “不知你家驸马爷此次邀请所为何事?” “我家驸马爷敬佩你的为人,邀请你到驸马府叙话。” 公子启走进轿子之中,四人抬起轿子离去。行至到驸马府的门前慢慢的落下,公子启走出站在这大门之前,望望这府院大门。老家丁走上前侧过身子面对请公子启进入,公子启跨进正要转身面对这个老家丁。老家丁走上前笑面道:“我家驸马爷正在后院的凉亭之中。”公子启在老家丁的带领之下行至到后院,其后院是一个很大的荷花池,正属夏季,也正是荷花池之中的荷花开得正艳的时候,花瓣绽开,蜻蜓在上面飞来飞去来回盘旋,飞累了就停息在绽开的花瓣之中。宽大的荷叶铺在水面之上像是给这清清的荷塘之水披上一层绿装,绿色的荷叶之中可以看到红色的鱼儿在水中戏耍,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对岸是一排丝丝青柳垂下。公子启沿着荷岸走到这凉亭之前,驸马苏成发从中走出,公子启双脚站立以儒家之礼行之,驸马苏成发站在凉亭之前回礼,随后请公子启走到这凉亭之中,相对而坐。在他们的身前也就是凉亭的正中间就是石桌了,石桌之上摆放有茶具。驸马苏成发将清水倒入茶杯之中清洗一遍倒出,放在公子启的身前,将茶沏上。 “公子,你只用三天时间就审清十六年前的冤案,在下佩服。但是对此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公子是否能解答,”驸马苏成发放下手中的茶壶望着公子启道。 “有什么疑问但讲无妨。” “我们都知道此案的幕后指使人是熹妃,为何只惩罚一个上大夫王撰呢?” “十六年了,熹妃的势力可以说在朝中是盘根错节,要想撼动这棵大树凭借此案我想是很难的。我们只有慢慢的挖其根,让这颗大树自己的倒下。上大夫王撰从一个都卫使上升为上大夫,可想他在朝中的关系还有他所培植出来的余党,可想到这水是多么的浑浊。我们借此案除掉了上大夫王撰相当于撼动了这棵大树,熹妃也就因此失去了左膀右臂暂时还不能在朝廷之中新风作浪。再次加上熹妃是大王身边最宠爱的妃子,如果借此案将熹妃惩处了,且不是让大王在众大臣面前是脸面无光吗?鄙人启只是一个局外之人,关于大王的家事一个局外之人是不好插手的,适可而止。侍女小倩献上的口供,大王也就知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对于熹妃也就自然的有所防范。” “公子此话说的是言之有理,简直是令人茅塞顿开啊!” 公子启拿起茶杯笑道:“品茶。” 驸马苏成发双手握过茶杯,面带笑容道:“品茶。” 公子启将茶杯举起,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回味无穷,一丝丝甘甜入口,含在口中慢慢的咽下。公子启放下茶杯望着驸马苏成发道:“姐夫,鄙人启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鄙人启在入苴国的境内之时,发现三城,此城高或者城长超过了王城,不知是何人的封地?” “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三城分别是居城的苏何氏、邕城的苏季氏、庸城的苏常氏,他们不断的攻城掠地,开拓疆土发展到今天,城内是拥兵百万,王城弱小而外城强大啊!” “能不能想我讲一下此三人的性格特征。” “公子,你了解他们的性格特征干什么?”驸马苏成发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是奇怪的望着公子启道。 “此三城超过了王城必将会引来祸患,我是想了解这三人的性格特征对于以后很有用。先师孔丘隳三都,也正是意识到三都的隐患,鲁定公十三年,三恒的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掌控国家大势,是鲁国内乱的一大隐患,先师孔丘为加强君权只有隳三都。我们可以借此来学学先师孔丘,隳三都,以此来防范他们日后造反,掉三家多出的十八尺城墙。” “这和了解他们的性格特征是两码事,风马牛不相及啊,”驸马苏成发说完此话之后举起手中的茶杯,小饮在口中,对公子启所说的话有所不解,望着公子启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知己不知彼怎么能够隳三都呢?隳三都是必败无疑。” “哦,我明白公子此话所说的意思了,”驸马苏成发这才恍然大悟的道。 “讲吧,鄙人启在此洗耳恭听。” “苏何氏是我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他是一个很有才能,很有谋略的人,喜好结交奇人异士为他出谋划策,二哥苏季氏和三哥苏常氏都是行伍出生,东征西讨可以说是百战百胜,此两人是一个粗人且待人大方得体。大哥虽然是一个有才能的人但是心机很深,好算计,二哥、三哥和大哥是面和心不合,如果以兵力的强弱来对比二哥和三哥是斗不过我大哥的,三家之中大哥的兵力最强,城墙最高。” “他们都是大王的三位公子咯。” “此言差矣,他们的父亲都是大王的堂哥,自从苏国被夷狄灭了之后随大王迁到昭化,更名换姓,然而他们的父亲仙逝之后,大王为感其恩德各封其采邑,没想到到了今天他们兄弟是不断的坐大,难以控制。” 公子启听到此话之后面带微笑的站立而起,退出凉亭。驸马苏成发疾步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道:“就让我来送送公子吧。”公子启转身行礼道:“不必劳烦了,请姐夫留步,”驸马苏成发站在凉亭之前,望着公子启离去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后院。公子启跨出驸马府,站在府门之前,望望这高大的府门之上,随后转身离去向旅馆漫步而去。 公子启跨进旅馆,一个杂役笑面迎上前来道:“公子回来了。” 公子启面对这个杂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慢慢的走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门。见到自己的床榻之上的衣物和被盖都叠的是整整齐齐的,房屋之内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公子启转身叫进二愣子很是严肃的道:“谁进过我的房间?” “是玲姑娘,她刚才来过你的房间等了你很久,见你没有回来就走了。” “玲玲,她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久。” 公子启急跨出自己的房门,到大街之上是东张西望,周围都是来去不绝的闲杂人流,继续向前走去。在人群之中向左右望去,不断的寻找,在正前方看到一名女子,娇小可爱,白纱衣飘飘,旁边还有一个侍女随从。认定此娇小可爱的女孩就是他所寻找的玲姑娘,情不自禁的喊出,“玲玲。” 走在前方的玲姑娘听到她身后那熟悉的声音,难免有所心动,转身道:“公子。” 公子启疾奔上前来将玲姑娘紧紧的抱在怀中,玲姑娘此时来不及反应道:“怎么了?” “我舍不得你离开。” 第九十章:祭祀之乱三都隳 “街上这么多的人,快放开我,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我不管,”公子启是紧紧的抱住玲姑娘不放,玲姑娘慢慢的将双手伸到公子启的身后,抱住公子启在来往的人群之中。公子启从自己的腰间取下美玉递到玲姑娘的手中,温馨的道:“我说过要送你一块玉,我没有忘记,只有你才能佩戴此玉。” 春秋战国时期,祭祀是王权的象征,王室衰微,诸侯的力量开始强大起来,王室不在有能力将主祭之权闹闹的把握,使其各个诸侯纷纷的僭用,同样礼乐征伐出自大夫,卿大夫纷纷僭用诸侯或者天子的的主祭之权。春种秋收,应该是祭祀天地之鬼神,日月星辰的时候了,以此告诉天地自己曾经治理国家的功绩,祈祷其五谷丰登,风调雨顺。公子启是一个儒家弟子,是一个遵守周礼的人,怎么会看得过去苴王以天子之礼来祭祀天地呢?苴王带领文武百官走出庙堂,公子启跪在这庙堂之外。见苴王走出自己就跪走上前,苴王奇怪的问道:“公子,此为何意?” “大王,听说你用九鼎八簋,牺牛等制品去往名山大川,其礼器有二十有六的天子之豆是吗?”公子启仰望着苴王道。苴王旁边的玲姑娘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起来,起来。” 公子启此时的性格是相当执拗,道:“如果大王不回答鄙人,鄙人启将跪死在这宫门之前,”玲姑娘此时也没有办法了,跪在公子启的旁边面对自己的父王道:“父王。”苴王此时才不厌其烦的道:“正是。” “此乃天子之礼,大王,周天子尚在大王此举不是有僭越之嫌吗?诸侯所用的是七鼎六簋,礿则不祶,祶则不尝,尝则不烝,烝则不礿,以肥牛为祭品,其庙制是二昭二穆与大祖之庙而五。大王,如果以此遵守其礼仪,社稷可保也。” “天子之权旁落,寡人是不想看到天子之礼就此荒废,代为祭之,难道有错吗?” “大王,你以此行天子之礼如同问鼎天下,自称天下之主啊,各个诸侯国将会愤起而攻之,苴国危也。大王以此乱周礼,其士大夫,卿大夫将会纷纷效仿,苴国大乱,内忧外患的苴国其社稷还能保得住吗?” “公子,不必多言,寡人自有主张,退下吧。” “大王,”苴王是不加理睬,带领文武百官绕过。公子启站立而起望着远去的苴王道:“唉!天下大乱,礼崩乐坏啊!” 苴王带领众大臣登上大山,回望剑阁古城,现为巴国领地,不敢越境,只能在此地举行祭祀大典。苴王登上高高的祭坛之上,站在这九鼎八簋之前,八簋之中盛有五谷等主食,仰望上天。身后的巫师围着这火种舞跳旋转,举起摇动的骨铃,叮叮当当的不断作响,文武百官站在祭坛之下跪拜,随后歌《清庙》、管《象》、舞《大武》,祶则尝天子之食。苴王走下祭坛道:“怎么不见苏何氏、苏季氏,苏常氏三家呢?” 一个下大夫走上前道:“大王,此三苏家室既不来朝贡又不来参加祭祀,其反义是昭然若揭啊。” 苴王很是气愤的返回苴国的都城葭萌,坐在大殿之上。一个卿大夫走上前来道:“苏何氏联合苏常氏、苏季氏三家在庙祭之时上奏《大夏》之乐。大王,此乃天子之乐,苏何氏、苏常氏、苏季氏是僭越天子之礼,实为天子之权,此举是谋反啊!苏何氏还大言不惭的说苴国的开国之君是蜀王尚开明其弟,当今大王是僭越苴侯之权行天子之事,我有何不可呢?” “寡人原本只是苏国的王亲,后被夷狄灭国之后四处奔逃,最后逃到了昭化被苴侯收留,还热情的宽待了先王,先王为感其苴侯的宽待之恩,为了苴国是东征西讨,打下现在的疆土。后来苴侯年老体衰,没有子嗣,在临死之前将国事委托于先王,改苏姓为尚姓。徐州相王之后各个诸侯纷纷称王,先王此时受到周天子的册封为苴王,有了自己的年号。寡人是继成了先王的王位,是名正言顺的。为苴国开疆扩土之时,他们为寡人立了不少的战功,允其行诸侯之礼,善诸侯之事,这已经是给他们以最大的恩德了,三苏不思其恩德,行僭越之权,寡人要发兵讨伐。” “大王,请三思啊,三苏的势力强过王师,如果冒然的发兵必将自取其辱。” “你说寡人怎么办?总不会是坐以待毙吧。” 朝廷上下此时是死气沉沉,没有一个人啃声,都站在大殿之上低沉着脑袋。苴王望着这些朝臣道:“你们不是平时有很多办法吗?到关键的时候就哑口无言了。” 一个卿大夫走上前道:“大王,公子启是足智多谋,文韬武略,连秦国对他是忌惮三分,不敢冒然的对巴国用兵,此时公子启一定有办法。” “好,传公子启上殿。” 苴王传召公子启商议兵伐三苏之事,身边的宦官急走出宫门向公子启所住的旅馆走去。这名宦官走进公子启的房间,公子启走上前站在这名宦官的面前道:“宫里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大王兵伐三苏,及宣你入宫商议此事。” “请你在门外稍等片刻,”这名宦官退出房门之外等待,公子启在房门之内换好衣服,头顶高冠,对照着铜镜将头顶之上的高冠戴正,走出,和这名宦官一道坐上轿子向王宫大殿走去。公子启站在大殿之上跪拜道:“大王。” “公子平身。” 公子启站立而起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苴王把目光转移到公子启的身上道:“城外的三苏你可曾听闻?” “鄙人启听驸马说起过此事,城外的三苏坐拥三城,其甲士猛将上万,其城墙超过了王城,”公子启站立在朝堂之上道。 “他们不来朝拜祭,在府院之中僭用天子之礼,寡人怀疑此三苏有谋反之嫌,不知公子对此有何策可消寡人之忧,苴国之忧。” “自从平王东迁以来,大权旁落,天下大乱,礼崩乐坏,相互征伐不断,百姓是衣不果腹,良田荒芜,背井逃奔,民心的浮动不稳其国家是动荡不安,如同风雨飘摇。在各个诸侯国之内,臣子或者儿子弑杀自己的君王或者父亲,君王或者父亲杀自己的臣子或者儿子,这样的忤逆犯上或者杀戮无常的事是不计其数了,周礼自然的是荡然无存。各个诸侯国纷纷僭用,同此礼乐征伐出自大夫、卿大夫纷纷僭用诸侯或者天子之礼,比如鲁国的季孙氏将八伯舞于庭院,甚至于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家在祭祖完毕之后唱《雍》这首诗,天子之礼啊。鄙人启以此斗胆建言诸侯有诸侯之礼,各守各的礼,才可以使天下安定。” “好,寡人知道。” “我家的孟先生曾经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好,听说公子在巴国实施仁政,使其国富民强,这个寡人知道,不知道眼下之事应该怎么解决呢?” “隳三都。” “怎么讲?” “首先我们要判断出三苏是否有此反心,如果冒然的出兵即使是不反也会被逼反,三家就会合起来攻打我苴国的都城,我苴国危也,所以对于用兵之事还请慎用。但是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坐以待毙,可召其三苏入宫朝议,说蜀国兵犯疆域急需三苏进宫商议应对之策,然后将其扣留,毁坏其城墙,将三苏之兵马集权于中央。如果三苏来那就说明他们还暂时没有反心,如果不来就能说明他们的反心已成,然后发兵讨伐,出师有名。” “公子此计甚好,不知公子怎么讨伐三苏呢?” “大哥苏何氏是一个文人,心机很深,深谙权势谋略,精于计算,多精兵良将。二哥三哥直肠入流,是一个武人,没有什么心机和算计,和大哥是面和心不合,我们可以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去游说二哥、三哥,激化他们的矛盾,让他们先乱起来,相互攻伐,我们就可坐山观虎斗,斗得两败俱伤之时出王者之师讨伐之,隳三都,安平民,大计可成也。” “好啊!此计甚好啊!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苴王坐在大殿之上,心中的疑云顿时而开,欣喜的站立而起,对公子启是连番的称赞,对此是难免有些失态。 苴王坐下冷静一会儿,让浮动的心平静下来,故作严肃的道:“何人可以担当此任啊?”苴王扫视群臣,朝堂之下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公子启望着这些大臣,然而这些大臣都相互的推诿,是乎在躲避什么? 公子启站在这些人的中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百姓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却相互的推诿,不知道你们是在畏惧什么?” “大王,公子启有此胆略,此等任务非公子启莫属,”一个官员很是猥琐的站出来,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朝堂之上这么多人,难道就没一个有此胆识,能担当此任务的能臣干将了吗?”苴王有些不悦了,坐在大殿之上很是严肃的道。 “臣愿前往,”上大夫府中的一个僚属站出来道。 第九十一章:祭祀之乱三都隳(中) “此人是谁?”苴王有些好奇的问道。 上大夫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此人就是臣府中的一个幕僚晁锦熙,据臣的观察,他是一个有谋略,有胆识的人,就派遣此人去吧。” “好,晁锦熙,寡人看好你了,希望你不辱使命,退下吧。” 苴王首先派遣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卫士骑着快马赶往居城,到达苏何氏的府邸大门前,苏何氏亲自走出府门迎接。这名卫士带领很多王家卫士跨入府中,一个将军走上前道:“传大王的旨意,蜀国之兵侵犯苴国境内,速传苏何氏入宫商议其应对之策。”说完之后苏何氏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这个将军的身后道:“除了我,大王还传有谁入宫?”这位将军站在苏何氏的身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道:“还有苏季氏和苏常氏。” 苏何氏故作病态,命令一个下人端来一碗汤药,喝一口含在口中,慢慢的吞下做出很是痛苦的样子道:“臣恐不能入宫面见大王了,偶感风寒使其不能远行,还请将军把我的情况带给大王。” 这名将军带领卫士跨出,转身道:“告辞。” 苏何氏拱手望着这名将军道:“恕不远送。”说完之后两边的下人把苏何氏扶进内堂,随后深处脑袋四处张望,确定苴王身边的卫士走远之后自己才慢慢的走出,昂首挺胸,精气神十足,召来一些文武官员到自己的府中议事。苏何氏站在大堂之上对着这些文武官员道:“今天大王身边的卫士前来传召我还有二弟三弟入宫,说是蜀国之兵入侵苴国之境,传召我们入宫商讨此事。” “主公,大王是假意传召你们入宫商量蜀国之兵入侵苴国之境的事情,其真实意图就是收取你的兵权,将权力集中于中央,因为我们的势力已经威胁到中央,这个大王已经意识到了,所以采取此种策略,”一个文官走出行礼后站立望着堂上的苏何氏道。 “此等计策我岂能不知。” “不知道主公是怎么做的?” “我只有称病不朝了,出此等计谋的人用心是何其歹毒,如果去大王会以各种的理由将我扣留,不去就是谋反啊!”苏何氏长叹一口气道。 “主公,不如我们就此反了,出兵攻入都城,让大王退位,”一个武将站出道。 “如此鲁莽,非坏了我的大事不可,还不退下,”这名武将只觉得自己无趣,只好退下。这名文官望着身后的武将,走上前来回过头望着苏何氏道:“主公,你可知道公子启,此人并非等闲之辈,我想此等计策只有公子启才能想到。” “人人都说公子启熟读兵书,用兵鬼神莫测,看来此人还真名不虚传,上次只需用三天时间就将十六年前的宫廷冤案破了,其破案的速度如同神助一般,”苏何氏一听到公子启的名字只有垂头丧气,长叹一口气道。 “主公,不必为此事而担心,公子启再怎么神他也是人,是人总有犯错或者一些致命的弱点,熟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且我军的势力大大的强过王室之师,何惧之有呢?”这名文官望着苏何氏劝道,周围的文官听到此话之后表示赞同,没有反对的意见。 苏季氏和苏常氏听到此风声之后都为此事慌了神。苏常氏当天就赶到苏季氏的府邸,进入之后站在大堂之中急道:“二哥,大王要召我们进宫,肯定是想把我们扣留在王宫之中,你说怎么办呢?” “ 莫慌莫急,大哥是怎么做的?”苏季氏故作语重心长的道。 “装病不朝。” “好,我也来一个装病不朝。” 此事有一个下人进入大堂,道:“主人,大王身边的卫士已经到达府邸门前了,”此事的苏常氏更加是六神无主,望着苏季氏不知道怎么办为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季氏的儿子苏武从内堂之中走出,道:“父亲,三伯,你们不必惊慌,先暂且进入内堂,大王身边的卫士就让孩儿来应付吧。”苏武是苏季氏的儿子,英俊潇傻,白色的头巾包裹头顶之上挽起的发锥,长长的巾带飘飘而下,一身的铠甲,英气十足,这是少年英雄气质昂啊。苏季氏望着自己的儿子苏武道:“武儿,切记,谨言慎行,祸从口出。” 苏武望着自己的父亲苏季氏道:“父亲,你就放心吧,孩儿知道。”苏季氏,苏常氏二人退进内堂之中隐蔽起来,苏武站在大堂之中,这名将军跨入大堂,苏武转身对着将军道:“不知将军来此所为何事?”苏武此时是昂首挺胸,显露出一股子傲气。 “大王有旨意,传召你的父亲苏季氏即刻入宫,”这名将军站在大堂之中,一手紧紧的握住刀柄,昂首挺胸的望着苏武道。 “我父亲病了,恐怕不能随将军入宫了。” “本将军去看看你的父亲得的是什么病?” “你敢!”苏武抢步上前拦在这名将军的身前,将腰间的长剑拔出一半,双目怒视着这位将军道。这位将军退后几步,很多甲士冲入站在将军两旁。苏武冷笑道:“想动武是吧,来人啦,”苏季氏府邸冲出很多士兵站在大堂之中对持,伸出长戟于短兵相接。一个老家丁走出道:“ 少将军。”站在这名将军的身前道:“这位将军,老爷有请。”这些甲兵一起退出在大堂之外。将军随着老家丁走进内堂,苏季氏躺在病榻之上,故作病态道:“武儿年少气盛,还请将军恕罪,不知道大王急召老夫入宫所为何事?” “蜀兵来犯,大王急召苏季大人入宫商议此应对之策。” “什么?蜀兵来犯,”苏季氏坐起在床头上,气血上涌,不断的咳嗽,好像病的很厉害,下人端来痰盂,苏季氏吐一口浓痰在痰盂之中,躺在床头。夫人韩氏坐在一旁拍着苏季氏的胸脯道:“老爷,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为国事而操劳,朝中不是还有公子启吗?公子启足智多谋,足以应付得了来犯之蜀兵。” 苏季氏躺在床榻之上不断的咳嗽道:“将军,你看,老夫不能随你入朝了。” “ 苏季大人,你就安心的养病吧,本将军会把你的情况转告给大王的,”说完之后这位将军转身走出,带领王家卫士骑着快马向都城赶去。 晁锦熙站在大殿之外的台阶下沿台阶而上跪接苴王手中的使节,苴王扶起晁锦熙。晁锦熙举起使节转过沿台阶而下上车,将使节竖立一旁行礼,驾车离去。马车飞快的进入邕城,下车站在殿外,一个甲士进入殿中跪道:“大人,大王身边的使节在殿外求见。” 苏武站出很是气愤的道:“父亲,不如我们就此反了。”此时,一个文官站出道:“少将军不必动怒,先看看使节前来所为何事?” “你们这些个文官懂得个屁啊!” “武儿不得无礼,”苏季氏走下望着这名文官道:“季大人,继续说。” “主公,如果使节此次前来还是为了传召入宫或者收缴主公的兵权将其扣留押往京城,主公可藏其甲士在后院之中,以摔杯为号,甲兵冲出可以将其剁成肉泥。” “好,传使节入殿。” 晁锦熙进入大殿之中,望望左右是杀气腾腾,看来晁锦熙此次是凶多吉少了,再来看看苏季氏的面色道:“苏季大人,这是要杀我吗?” “使节大人,此话何意?” “你不是要杀我,在后院之中藏那么多甲兵做什么?” 苏季氏听完此话之后脸上显露惊讶之色,挥挥手撤去后院暗藏之兵,笑道:“使节大人来此是来传我入宫的吗?” “大王为此事大为震怒,本意是想让公子启领兵讨伐你的,”晁锦熙是一脸的严肃,没有丝毫的笑容。 “什么?公子启!”苏季氏的脸上显露惊惧之色,擦去额上的冷汗道:“后来怎么说?” “后来本官在朝中劝阻大王不要用兵,说你对朝廷是忠心耿耿,怎么会造反呢?大王这才消除心中的怒火,所以才派遣本官前来传大王的旨意,联合苏常氏讨伐苏何氏。” “讨伐大哥,不知大王此意为何?” “急召苏何氏入宫之时,苏何氏居然抗旨不尊,大王余怒未消,要你合兵讨之。我想苏何氏心机很深,精于算计,你们是他心中之大患,据大王身边的卫士打听到,苏何氏知道大王派兵讨伐所以想利用你们合兵攻打讨伐之王师,然后攻打王都,他还扬言等灭了苴国让大王退位之后之后第一个要灭的就是你们。你想啊,以他手中的势力灭你们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果真如此。” “对,正是如此,你们和他素来不和,所以视你们为劲敌。你大哥的势力和谋略足以攻下一个都城,都城被攻下来了,你们也就没有大王的庇护,邕城和庸城也就是他攻取的第二个对象而且是没有后顾之忧,邕城和庸城也就成为弹丸之地,简而易之就会被你大哥攻下。” 此时的苏何氏一定是想到此次没有跟随卫士入宫,大王必定发兵讨伐,派出使者联合苏季氏苏常氏对抗王室之兵。没想到是使者进入苏季氏的府中之后,苏季氏听信了晁锦熙之言,拒绝于苏何氏合兵,在愤怒之下拔出身后的宝剑走下,一剑刺死苏何氏所派出的使者,这名使者便倒在血泊之中。苏季氏呆眼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使者,松开握剑的手,宝剑掉在地上,退后几步惊讶的道:“我杀死大哥派出的使者,怎么办?” “只有联合苏常氏兵伐苏何氏,两家合二为一,其兵马人数远远超过你大哥,其优略已经很明显了,趁此机会攻伐你大哥必败,你还畏惧什么呢?”晁锦熙此时站出看看倒在血泊之中的使者,抬起头来望着苏季氏道。 第九十二章:祭祀之乱三都隳(下) 苏季氏、苏常氏两家联军聚集在居城之下,十万之众其声势浩大,尘烟飞扬。苏季氏、苏常氏两战车从中军之中而出,望望正前方高大的城墙,可谓是城坚而固若金汤。大风吹来,旌旗飞扬,苏季氏、苏常氏站在战车之上,飘扬的旌旗之下,红色的披肩在风中飞扬,可谓是威风凛凛啊! “三弟,你看大哥这城墙是坚不可摧,攻城之士兵必定会大损,这对我军是不利的,”苏季氏伸出手来指向这高大的城墙,望着苏常氏道。 “二哥,依你之见目前应该怎么办呢?”苏常氏随着指向那高大的城墙道。 “不如退回营帐我们从长计议为好。” “好,我听二哥的。” 苏季氏,苏常氏正要调转车马,准备撤军,晁锦熙走上前拦在战车之前,望着战车之上的苏季氏、苏常氏道:“两位大人,不能撤军,行军打仗靠的就是一鼓作气,现在正是士气正盛的时候,如果就此撤军,军心则涣散,到时候再来攻打居城也就难了。”苏季氏听了此话之后笑道:“想当年我们驰骋疆场,所向披靡,怕过什么?如今见到居城城坚就下令撤军,各个军士们会怎样看待我们,认为我们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将军,将来还有谁听我们的号令呢?因此,应该全力攻城,一鼓作气将居城拿下。” 此时,城楼之上的士兵远远望去,城楼之下是敌军黑压压的一片。一个士兵急奔至苏何氏的府邸跪道:“主公,现在苏季氏、苏常氏联军已经是兵临城下了。” 苏何氏坐在大堂之上问道:“敌军有多少人?” “十万之众。” “现在也正是敌军士气正盛的时候,我军应该避其锋芒,坚守不出,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到敌军的士气有所衰竭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鼓击溃敌军。” “主公好计策啊!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一个文官站出望着大堂之上的苏何氏道。 “打探敌军的营地,”苏何氏走下大堂站在他们中间道。这些文官谋士不断的点头表示赞同走出站在苏何氏的身后。跨出骑上快马绕道悄悄的奔出居城。站在山峰之上,连连不断的连山围绕着敌军的营地,苏何氏见此大笑道:“二弟和三弟不会用兵啊!,你们看,这四处环山,而他们的营地在这环山之中,如果我军占领这高地就可居高临下,守住隘口将其包围,那么这里也就成为死地了。” “主公用兵如神啊!所谓的公子启不能及也。” “话不可这么说,你们来看,主营之后的两侧就是粮仓了,熟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敌军现在正在全力攻打城池,守粮仓的兵力必定空虚,我们只需派出精锐之师烧其粮仓,断其粮道,敌军也就会自己的溃散。将其引诱到此军营处包围,不出一周的时间,敌军没了粮草的供应必将自乱,我们趁此机会攻之一举歼灭之,强大我军之实力。” 在居城之下,后军之中推出数辆投石车,将石块装在杠杆的一头的木框之中,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无数尖利的石块像乌云一般砸向城楼,城楼之上的士兵是死伤无数。最后全军总攻,像潮水一般涌向居城,冲在前方的士兵抬着云梯冒着箭淋前扑后拥踏着倒下的尸体搭上城墙,城楼之下的士兵沿云梯爬上,如同一群黑色的蚂蚁齐袭蜂巢。城楼之上的士兵生死抵抗,一排排长戟刺出掉下的士兵就像天上下来的冰雹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连绵不断,尸体填满了整个护城河。 不知从那里来的士兵冲进,如同天降奇兵一般令营地中的士兵是惊慌失措,两军相互厮杀,血雨腥风,长兵相接,喊杀声四起将这些士兵包围其中,长兵乱刺血洒营地。苏武冲出营帐四处慌忙的张望,不知这是哪里来的士兵,拔出腰间的长剑,众将领冲上前来苏武在其保护之下逃出,三员大将战死,这些士兵冲进之后放火烧粮仓,粮仓大火。 苏武快马加鞭奔至苏季氏、苏常氏的战车之前,下马跪下望着战车之上的苏季氏道:“父亲,敌军偷袭我军的营寨,烧了我军的粮仓,乌将军、公孙将军、冯将军会护送孩儿逃出纷纷的战死。” “什么?”苏季氏站在战车之上,心中为之一震,后退几步愣住了。苏常氏站在一旁的战车之上急道:“二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连番的攻打居城,久攻不下可居城还是那么的坚固,大哥可真是老谋深算啊,偷袭我军的后方营地,连损三员大将,现在只有返回营寨,从长计议,”苏季氏只有调转战车,撤回三军返回营寨。苏何氏派出的精锐之师将此营寨围的是水泄不通,围而不攻使其自乱,三天后士兵杀马充饥,啃树皮,吃草根饥肠辘辘就这样维持数日,有的逃出投到苏何氏的麾下。 苏武怒气冲冲的冲进营帐,拔出腰间的佩剑要杀晁锦熙。晁锦熙吓得躲在苏季氏的身后。苏季氏走上前道:“武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父亲,我军此次如此狼狈的惨败还被敌军围困在此处,难道不是这奸佞从中挑拨吗?” “少将军,此言差矣,如果我是你口中所说的奸佞,早就逃走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等着你们来杀我吗?”晁锦熙走出鼓起勇气侃侃而出。 苏季氏转身对身后的晁锦熙道:“先生还有什么办法呢?” “为今之计,只有请求朝廷派出援兵,朝廷之中有公子启。公子启熟读兵书,用兵鬼神莫测,只要他领兵必能打败苏何氏。” “现在我们是被敌军包围的水泄不通,如何请求朝廷派出援兵?”旁边的苏常氏走出道。 “据我近日的观察,东南方的防卫松懈,我和少将军从这个地方就可以突围而出,向朝廷请求援兵。” 苏武、晁锦熙骑着快马连夜逃出,向都城奔去请求援兵。朝廷派出公子启率军出征。入夜,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不知在写着什么?二愣子走进道:“公子,玲姑娘到了。” 公子启站立走出望着身前的玲姑娘,扶着玲姑娘坐在案桌之前。玲姑娘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公子启道:“这么晚了,还在写什么?”公子启蹲下与玲姑娘相对而望:“我不是在写《杂说》这部书吗?现在已经是写到《兵略篇》了。”玲姑娘好像有些生气了,头转向一旁,稍后面对公子启嘿嘿笑道:“你大晚上不睡觉,日后我也不睡觉。”公子启是一脸的严肃,道:“不允许你这样。” “大晚上不睡觉身体拖垮了怎么办?一定要早点睡觉听到没有。” “好,早点睡觉。” “哦~,乖嘛,”玲姑娘满脸含笑,是乎有一种逗笑之意。拿起公子启所写的《兵略篇》仔细的观看,道:“你这上面有错别字。” “好,我改,”公子启在玲姑娘的指导之下将错别字修改过来。 玲姑娘站起取下挂在铜灯之后的战袍走上前来道:“你这战袍破了,取针线我来补补,”公子启走进卧室拿来针线,递到玲姑娘的手中,玲姑娘拿起针线一针一线的缝补,给他披上左右看看,道:“猴儿,你明天就要出征了,我舍不得你走。” “玲玲,”公子启是双眼含泪,站立而起相互的拥抱在这暗淡的灯光之中。玲姑娘推开公子启望着道:“我带你去见姨父,他是我大哥、二哥还有三哥的父亲。”公子启跟随玲姑娘跨出,相互搀扶着上一顶宫轿,向亲王府走去。一位老人走出相迎道:“玲玲。” “ 姨父,”玲姑娘站在中间向公子启介绍,公子启站立行礼道:“姨父。” 这位老人将公子启、玲姑娘迎进府中,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启的大名老夫早已听闻,如雷贯耳。公子此次前来是为讨伐我那三个儿子的事情。” “正是。” “难道我那三个儿子真的要造反吗?” “目前还没有,但是因为他们的权力太大,其城池极其兵力超过了王室,威胁到了朝廷。姨父,权力过大必将会引起兄弟之间的相互残杀 ,像这样得事情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老夫知道,老夫只想请求你把他们平安的带回来,他们都是你们的哥哥,同样也是你们的长辈。” 公子启领兵赶往邕城,命令苏武领兵救出自己的父亲,里应外合的冲出重重的包围。苏何氏站在高山之上望着阵中来回冲杀的年轻将领有点眼熟,问左右道:“那位年轻的将军是谁?” “苏武,”原来是苏武领兵意图救出自己的父亲和二伯,公子启的援军还没有到,不足为虑。率军去追赶,一个谋士拦在苏何氏的马前道:“主公,穷寇莫追,小心有诈。” “败逃之军应该趁此追击,不会有什么诈。” 苏何氏率军追击,其余军士守城。苏武假装败去,追至到虎狼谷。山谷之上是擂木火石而下,顿时大火起,浓烟滚滚,烧死的士兵是不计其数,苏何氏兵败虎狼谷。 第九十三章:无头将军乱蜀兵 苏何氏带领残兵返回居城,站在城门之下,见眼前的城门是紧闭。一个将军骑着马慢慢地走上前仰望城门之上道:“主公回来了,你们还不打开城门。”城楼之上的旌旗树立而起,公子启站在城门之上这旌旗之下,苏何氏望着城门之上的公子启,掉转马头正要逃去,身后的追兵追至,将苏何氏包围在中间。苏何氏仰望苍天正要拔剑自刎,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石子,打在他的手上使其一阵发麻,手中的长剑落下。公子启骑着白马从中走出道:“大哥如果因一次兵败而选择自刎,那就是大不孝,这是姨父写给你们的书信,你们好好的看看吧。” 公子启从怀中掏出姨父所写的书信扔出,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捡起书信仔细的观看。苏何氏望着公子启道:“公子用兵如神,我等佩服,请受我等在此一拜。” 公子启扶起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道:“大哥,二哥、三哥请起。” 公子启派兵将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送往都城,自己留在此处毁其三都多余的城墙,将权力集中于中央,安抚这里的百姓,实施仁政, 治理三城。苴王在王宫之中大摆宴席,以此欢迎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三家归来。此三兄弟坐在大殿的一旁,从殿内走出一个老人,泪光不断的闪烁道:“儿啊!” “父亲,”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跪在这位老人的面前,这位老人俯视身前的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笑道:“大王对老夫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玲玲还经常来看望老夫,慰问其衣食住行,特别的细心。” 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跪上前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臣代替父亲谢了。” “三位爱卿平身,”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站立而起,苴王望着这三人很是热情的笑道:“一家人团聚,很好阿!你们老了,该好好的享享清福孝敬自己的父母,退出来让这些年轻人去闯荡了。武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寡人封苏武为上将军,掌管居、邕、庸三城的兵马,为我苴国守疆护土。” 蜀军攻打剑阁,剑阁守军的大将军王化成闻风而逃,剑阁就这样轻易而举的被蜀军攻陷了。王化成携其小妾及其财物逃出剑阁。夜幕降临,雨水不断,虽是初秋但还是雷声不断,闪电照亮整个夜空,马车冒着此大雨在官道之上行驶。突然被一匹高头大马站在路中央拦住了去路,赶车的马夫向前望去顿时惊讶,吓得是全身不断的颤抖,汗毛竖立。既然有如此的惊惧这个马夫是看到了什么呢?马夫看见的是骑在高头大马的那位将军,身穿黑色的铠甲,颈上却没有头颅,好像被什么人斩去了似的。无头将军手提三戈卜字铁戟顺速而出。一戈将这位马夫的头颅勾去,只见鲜血喷散而出。车内的王化成听见其外的惨叫声,惊慌的将头探出其外,大惊失色,见赶车的马夫没有头颅慢慢的倒下。王化成从车内慌忙的逃出携带其小妾,摔倒在泥泞的官道之上,坐起望望马车之后。一匹高头大马从马车之后慢慢的走出,手中的三戈卜字铁戟重达上百斤,长长的把柄举起,王化成惊讶的仰望其上三戈卜字铁戟重重的压下,一戈直钉其脑门,只见头颅碎裂**迸裂而出,拔去腰间的长剑将其头颅斩去,身边的小妾早已吓晕过去,躺在王化成的怀中。 巴国的王宫之内,修建其百米之高的高台。巴王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外的椅子之上,望望这高台之上。此时一个道人走出,随狭窄的石阶围绕这高台攀登而上。道人登上这百米的高台,看看眼前的供桌及其祭品,穿上供桌之上的黑袍八卦道衣,披头散发,拔出腰间的长剑在胸前直指上天,慢慢的伸出。另一手展开握剑的手向下,直指东西二方,拱于身前一拜。大雨之后的夜空,圆月高挂在天边,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此时不知从那里飞来什么如同黑云遮住了圆月向此高台袭击而来。近时才知道是无数只大型的怪鸟飞向高台,向高台之上的那位道人扑来,黑压压一片围绕着这位道人,喙如尖刀一般的啄食,一声声的惨叫之声,只见黑压压的缝隙之中是鲜血飞溅。巴王公子及恶站立而起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这高台之上等待这些密密麻麻的大型怪鸟散去之后只剩下白骨,从高台之上掉下,摔得散裂而开。巴王公子及恶惊慌失措的后退几步,愣在原地。此时国师阴胜从高台旁边走出,到巴王公子及恶的身前道:“大王,不必为此惊慌,这些大型的怪鸟是不会伤及大王的。” “国师来此想必你的那些奇怪的军团已经培养成功了吧。” “我这奇怪的的军团已经培养成功了,特此来交差。大王,剑阁已经被蜀军所攻陷,贫道培养出的千军万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剑阁从蜀军的手里夺回来,攻蜀攻楚灭苴,与强大的秦国向争雄。” “大哥现在在苴国隳三都,强大王室。现在苴国的兵力已经雄厚,再加上大哥用兵如神。我们怎么灭苴国呢?” “公子启是一个军事奇才,各个诸侯国为之胆寒,包括强大的秦国。但是公子启是一个人 ,他怎么和我这阴兵相抗衡,由此阴物成千上万公子启又何以惧之?” “好,寡人要灭七国,一统天下,”巴王公子及恶站立而起仰望这夜空很是自豪的道。转身看着国师阴胜道:“寡人现在命令你夺回剑阁攻打蜀国的都城成都。” “臣领旨,”国师阴胜站立而起退下。 巴王公子及恶调来苍平的洛斌攻打剑阁,剑阁之下的盾牌兵缓缓的向前移动阻挡城楼之上射来的箭,功至城楼之下盾牌之后的士兵推出圆木撞击城门,两翼的士兵抬来云梯搭在城门之上。城楼之上的士兵举起圆木尖石扔下。城楼之下的很多攻城的士兵被扔下的圆木尖石砸死或者砸伤。剑阁城坚是很难攻下的,洛斌只有撤回兵马,退入营中商量攻城的计策。 洛斌坐在点将台之前道:“剑阁城坚,易守难攻,强攻必将会损兵则将,不知诸位将军有何计策攻下剑阁?” “将军,蜀兵轻而易举的攻下剑阁,必将会轻敌,骄兵必败,我们可将守城主将引诱出城设计杀之,剑阁守军将会群龙无首必自乱,我们可趁乱而攻之,剑阁很快的就会被我军攻下,”一个武将站出望着点将台前的洛斌道。 “很好,此计很好,”洛斌走下点将台站在他们的中间道:“本将军还有一计,请诸位将军斟酌斟酌,我们可在剑阁城门前挖一个地道,派遣出精锐进入地道混入蜀军之中,剑阁主将被擒杀之后里应外合攻取剑阁,不知诸位将军认为此计如何?” “此计甚好。” 洛斌走上点将台前拿起令牌道:“孙将军何在?” “末将在。” “你负责在剑阁城外挖地道,本将军想问一下孙将军,挖此地道需要何时完工?” “三日,三日完工,”孙将军沉默一会儿望着洛斌道,有些不肯定之意。 “两日,兵贵神速,本将军给你两日时间能完成否?” “能!”孙将军抬起头来肯定的望着点将台前的洛斌道。 “好,你去吧。”洛斌扔出令牌道。 “末将接令,”孙将军捡起仍在地上的令牌退出营帐。 洛斌站立而起望着诸位将领道:“我军攻城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今晚蜀军必将来袭营,我们不可不防啊。” “以将军之计当如何?” “以空营引诱蜀军前来,我们然后聚而歼之。” “好,就依将军之计。” 果然不出洛斌所料,蜀军埋伏在营帐之外,射杀守营之士卒,趁着夜色攻入营寨。蜀军攻入营帐之中发现这些是空营,一位将领惊慌的道:“不好,中计,快撤,快撤。”蜀军正要撤出之时,一匹高头大马从营寨之外慢慢的走出,马上骑着的是一位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手提三戈卜字铁戟,只见铁戟竖劈而下,哗哗的两声,冲在最前方的士兵被劈成两半。骑在马上的将军愣住了,长戟一出风声赫赫,头颅被戟戈勾去,颈上的鲜血喷洒而出,这些士兵顿时乱不成军,惊慌失措,相互踩踏,被踩踏致死的士兵不计其数。 暗藏在营帐旁山包之后的一位将军顿时惊讶了,身后的士兵也惊讶的望着营寨之内那血腥的一幕。这位将军望着洛斌道:“将军,那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此物如此之残忍恐来者不善。” 这些士兵冲出围着慌乱的蜀兵,这些蜀兵只有放下兵器投降。从营帐之后冲出很多士兵将这无头将军围住,组成战列队形,弓箭手冲上前,拉弓搭箭准备放射。洛斌从这些士兵之后走出,站在弓箭手之后道:“你是何物?为何来我营寨?快说。” 无头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动不动的,如同死人一般,一句话也不说。 “众将士上前,准备战斗,”洛斌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前,弓箭手拉弯弓,箭即将离弦。 “将军勿动手,”国师阴胜从营寨之外走进站在无头将军旁边道。 第九十四章:攻蜀伐楚阴兵术 “国师,”洛斌从众军之中走出站在国师阴胜的身前笑道:“国师在这三个月以来不入朝不见世人及其臣僚,本将军还以为国师在巴国已经消声灭迹了,不知国师近日一向可好。” “让将军见笑了,贫道在这三个月以来培养出千军万马,”国师望着身前不动声色的无头将军非常得意的道。有转过身来对着洛斌道:“这些阴兵可以帮助大王完成霸业,一统天下。” “国师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贫道带来大王的旨意,请将军进入营中接旨吧,”国师阴胜从怀中掏出圣旨面对洛斌道。 洛斌望着周围的众将领冷笑着对着国师阴胜道:“国师为何不当着众将士的面请出圣旨呢?难道圣旨之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大胆洛斌,你对大王是如此的辱骂,这是大不敬之罪你知道吗?大王赐贫道生杀大权贫道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信不信,”阴胜是面红耳赤的对着洛斌怒道。洛斌身后的众将领将腰间的佩剑拔出一半,冲上前怒视着阴胜。国师阴胜望着洛斌身后的众将领,心中自然有些胆惧,怕就此激起兵变,缓下语气道:“洛斌等众将领在此接旨。” “末将等在此接旨,”洛斌等一些众将领跪下道。 国师阴胜打开圣旨站在洛斌等一些将领的身前念道:“封国师阴胜为伐蜀将军,洛斌为副将,一切的军事要务都由国师阴胜来裁决,洛斌将军从旁协助。” 念完之后洛斌接过圣旨,和诸将站立而起。国师阴胜跨入营帐之内,洛斌等一些将领随后进入坐在两旁。国师阴胜站在他们的中间走上坐在案桌之前,望着诸位将领,对着洛斌道:“你们是不是在剑阁城外挖此地道啊。” “正是。” “好,很好,洛将军得到公子启的真传,和公子启一样用兵如神啊。” “但是有一样末将不敢与公子启想评比,末将自愧不如,国师缪赞了。” “是什么?”国师阴胜有些疑问的问道。 “那就是仁义,公子启爱民如子,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声望极高。公子启治国有方,可使百姓富裕,国家强大,四方诸侯都为之而胆惧。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我想只有公子启做到了。” “公子启,一个手下败将,不足道载。好啦,贫道在此下令,你继续挖此地道,并且派出一支军队,造成一种很大的声势。” “国师如此打草惊蛇,这样做是对我军极为不利的,末将不敢苟同。” “这是军令,违令者斩,关于如何对付蜀军贫道自有办法,你依计去做就行了。” 深夜,巡逻的蜀兵时时都能听到地下有叮叮咚咚的响声,寻其声音找去发现此处有一个地道,都聚集到这个地道的一旁,命令士兵往地道之中灌水,没想到的是从地道之中爬出很多密密麻麻的黑色巨虫,黑色的硬甲虫属于节肢动物类,背上靠近头部有一独角,八脚分节长有很多的绒毛,脚端尖趾犹如尖刀一般,插进肌肤之内是疼痛难忍,乌血流出。这些巨型甲虫聚集攻击慌乱的蜀兵,死伤无数。此时,剑阁守将杨霆伟大将军正在熟睡之中,被府外的连连惨叫之声所惊醒,杨霆伟将军穿起外衣,走上前取下案桌之后壁上的长剑,慌忙的走出府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府外躺着很多巡逻士兵的尸体。将手中的长剑拔出站在大院之中道:“是谁?”杨霆伟大将军见到这些尸体瘫软的坐在地上,呆看着这些尸体,发现这些尸体脸上的伤口处有很多的小孔,乌血从小孔之中慢慢的流出,从小孔之中或者睁大的眼睛之中爬出很多白色的小虫,慢慢的在血肉模糊的肌肤之中蠕动。杨霆伟将军惊慌的喊出,“来人,来人,”一些士兵奔至大将军杨霆伟的身前道:“杨将军。” “烧,烧,烧尸体,用火烧这些尸体,快!快!”此时的杨霆伟大将军是大惊失色的指向这些尸体。这些士兵冲上前伸出长戈望着这些尸体愣住了。杨霆伟望着他们急道:“快烧,这是军令。” 一把大火在府院之中升起,黑烟滚滚消失在这夜空之中。此时,有个守城卫士慌忙的上前来跪道:“报——,杨将军,巴国的兵马已经在城门之下准备攻城。” “什么?各位将士们,随本将军登上城楼准备应战。”杨将军面向诸位将领道。随后带领这些将领登上剑阁城楼 。杨将军站在这些将领的中间望去,望着城楼之下巴国的那些奇怪的士兵。这些士兵身穿黑色的斗篷,看不清其面,脸面是被什么黑色纱布所遮挡,骑着黑色的战马拔出长刀涌向剑阁。剑阁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可就是无济于事,这些士兵好像刀枪不入似的,这些箭雨根本就伤不到他们的皮毛,攻止城门之下撞此城门,雷木坚石从城门之上落下,对她们是毫发无伤。于是杨将军正要下令放火箭,其背后是阴风习习,杨将军向其身后望去,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站在他身后。杨将军此时是惊呆了,呆眼的望着无头将军举起的三戈卜字铁戟,重达上百斤的三戈卜字铁戟压下,从上如同重锤砸下使其头碎裂**迸出。周围的士兵吓的是惊慌失措,慌忙的四处逃窜。城楼之下的士兵是如此之凶悍无比,将此城门撞开,攻入剑阁,剑阁就此陷落了。 剑阁被攻陷之后巴国兵马攻到蜀国的都城成都了,成都在此时是危在旦夕。蜀王坐在大殿之上已经是焦急万分了,望着这些文武百官道:“诸位爱卿,你们都听到了吧,巴军已经攻陷剑阁,成都是危在旦夕,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计策,退都城之外的敌军。”说完之后,蜀王是焦急的望着这些文武百官。 一个武将站出道:“ 我们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有在此拼死一战,所有的文武百官极其百姓披甲上阵,与蜀国共存亡,即使是拼死到最后一个人也要血战到底,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王,不能这么做啊,这样做我蜀国的社稷极其宗庙将会不保也,与巴国讲和我蜀国尚可保全,”一个文官站在大殿之上行礼道。 “难道我蜀国就此完了吗?”蜀王站立而起很是惊恐的道。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惊慌,蜀国不会亡,虽然失去了剑阁但是我蜀国的精锐之师还在。如果听这些庸臣选择与巴国讲和,那么蜀国就真的面临着危亡了。巴王是如此的凶残,这些奇怪的士兵攻下剑阁之后攻至都城成都还有我们的活路吗?剑阁城楼之下是尸骨累累,无一蜀军存活。巫师阴胜玩弄阴术,把死人培养出千军万马为之一战,你们想一想,死人是要吃活人的血肉才有可能维持,所以剑阁城楼之下才有这些尸骨累累啊。如果与巴国讲和,蜀国的社稷能够保全吗?”谋士范浩走出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蜀王道。 “不知道先生有何计策保全我蜀国之社稷?” “都城之内所有的老幼壮丁都披甲上阵保卫蜀国都城成都,另一方面可派遣使节出使楚国,请求楚王派出援兵解围。” “何人可出使楚国呢?” “范某不才,可出使楚国解成都之围。” 谋士范浩说完此话之后退出驾着马车向楚国都城郢都驶去,站在楚国的大殿之上,拜见楚王。楚王坐在大殿之上对于蜀国的使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所以对此有些轻视的道:“不知贵国使者来我楚国所为何事?” “巴国之兵围困我蜀国成都,成都危也,还请楚王派出援兵援蜀。” “你说寡人凭什么援救蜀国?” “巴王攻蜀伐楚,志在得天下,蜀国是楚之屏障,巴国攻灭了蜀国只能对巴国有益,对楚国不益。蜀国富饶,号称天府之国,巴国攻取蜀国之后拥有了蜀国的富饶,充实自己的军队。对于楚国来说就是失去蜀国这个屏障,楚国直接就会受到巴国的威胁或者侵扰,巴国因此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消弱了楚国。楚王如果解救了成都之围,蜀国就会与楚国结成兄弟之邦,互通友谊互惠互利,打开商贸楚国因此就会得到有利的资源。蜀国与楚国为此兄弟之邦,并且使其臣服每年上供且不是对楚国很有利吗?” “好,蜀国有如此之诚意,寡人与蜀国结为兄弟之邦,派兵援蜀。关于派兵援蜀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计策?” “大王,我们可以学习齐国的孙膑,围魏救赵。巴国攻伐蜀国都城其国内必将空虚。大王,臣知道巴国精锐丧尽,现在已经是外强中干,只有一支洛斌所率领的精锐之师,唯一的精锐之师派出围攻蜀国都城成都。我们可从苍平而入攻其都城阆中,牵着敌人的鼻子走,以逸待劳,使其进入我们埋伏好的伏击圈之中,打一个伏击战。” 楚国派出援兵围攻巴国都城阆中,阆中危也。此时的国师阴胜正在率军攻打蜀国都城成都,接到阆中的急报道:“国师,楚国援军攻打巴国都城阆中,大王急令你率军回援。”国师阴胜转身对着洛斌道:“洛将军,你继续率军攻打成都,天黑之时贫道率军驰援阆中。” “末将接令。” 天黑之时,国师阴胜带领奇怪的军团开始出发。藏在山腰之中的楚军听到远处传来马蹄之声,远远望去见一支黑色兵团从山谷之中奔出,身穿黑色的斗篷在风中飘扬。这些黑色的兵团进入了他们所设计的口袋阵之中,山谷之中是万箭齐发。很多黑色兵团被射下马来,全部都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楚将站立而起远远望去,很是高傲的道:“原来巴军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正在他们得意之时在山壁之中爬着很多灵动娇小的人,如同婴儿般的大小,目露凶光,面带阴笑,双耳尖而竖立,长长的指甲如同尖刀插入石缝之中,爬上跃起,骑在这些士兵的头上或者肩上,长长的指甲插入皮肤之内,将其划出一道道深深的口子。这些倒下的军团都站立而起,涌上将这些士兵撕碎,如此凶残真是令人胆寒啊。 第九十五章:求全议和国势微 楚军战败,此事传到蜀国的朝堂之上,朝堂上下是人心惶惶,都在为此事而议论纷纷,主张议和的大臣站出道:“大王,楚军已经战败,现在巴国之兵正在围攻成都,赶快议和吧,如果成都被攻陷了,到时候我们蜀国真的就要面临灭亡了,悔之晚也。” 蜀王坐在大殿之上,心中有所惶恐不安的道:“怎么议和?” “杀出使楚国的主战谋臣范浩,派出议和使节到巴国的营帐献上范浩的人头,就说连楚攻巴是此人的主张。” “好吧,那就只有如此了。” “因一时失误就杀为国家出谋划策的谋臣,看来蜀国就要完啦,就要完啦,”范浩站出望着两边的卫士,大笑着走出殿门之外。蜀王杀死谋臣范浩之后,将范浩的人头装在木匣子之中,派出使节驾着车奔出成都,到巴国的营帐,望望左右的将领,望望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国师阴胜面对身下的使节冷笑着道:“台下可是蜀国的使节。” 蜀国使节站在这些将领中间,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行礼道:“正是。” 国师阴胜把目光移到使节手中的木匣子道:“不知道这木匣子之中装的是什么?” “此为谋臣范浩的人头,也正是此人进谗言煽动大王抵抗巴军,到楚国游说楚王攻打巴国都城阆中,楚军战败之后大王才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受到此人的诓骗,故而杀之与巴求和退兵,”使节双手托起木匣子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很是诚恳的道。 “好,把此木匣子承上来,”国师阴胜望着使节托起的木匣子有些欣喜,又故作严肃的道,借此来掩饰心中的喜悦不让使节将此看出。 使节双手托起木匣子,将头低沉而下,木匣子放在案桌之上后自己方才慢慢的退下。国师阴胜站立而起将此木匣子打开,里面果然装着血淋淋的人头,两眼珠瞪出,望望这上空,看来这范浩是死不瞑目啊!国师阴胜看着木匣子之中的人头道:“你们蜀国想要我巴国退兵议和,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使节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有些疑惑的道。 “割十五城,赔偿损失其金银五百万两。” “什么?割地赔偿,”使节惊慌失措的后退几步,愣在原地,脑子里是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顿时一片空白。 “有什么疑问吗?”国师阴胜转过身来,坐在案桌之前,望着这使节心中便有所不悦。此时的使节低沉着脑袋,冷汗直流,双手双腿不断的颤抖,有些吞吞吐吐的道:“这个,这个请容许在下回去与大王商量商量。” “好啊,贫道在此命令洛斌将军猛攻成都,你们是要蜀国成都还是要十五城及其赔偿损失那金银五百万两,你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吧,”使节听到此话之后顿时抬起头来,双眼呆滞的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 “洛斌将军何在?” “末将在,”副将洛斌走上前来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道。 “你可率领十万精兵攻打成都,弓弩投石机等攻城器械相互配合,务必在今晚攻下成都,”国师阴胜从案桌旁边的盒子之中抽出令牌,扔出。“末将接令,”洛斌捡起令牌正要退出。 “不!不!”使节慌忙的抢步上前惊慌失措的喊道。洛斌转身望着这名使节,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 “使节是同意此条件了。” “是,我同意割地赔款,”此时的使节已经是有气无力了,但又是无可奈何,万般无奈之举。 蜀国同意巴国议和条件,巴国退兵阆中继续攻打楚国。假如楚国再次战败灭苴就指日可待了,在苴国的朝廷上下是人心惶惶,苴王坐在大殿之上是愁眉不展。此时,苏何氏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大王,蜀国已经战败,如果楚国再次一败我苴国危也。” “不知苏爱卿有何计策?可解苴国之危,”苴王望着大殿之下的苏何氏,心中是万分的焦急。 “大王,山东七国之中那一个国家最强大,”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行礼,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秦国。” “秦国最强大,我们何不与秦国和亲,并且与秦国修好,秦国太子荡已成年,尚未娶亲,大王借此可与秦国和亲可保苴国不会面临灭顶之灾。” “寡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婚嫁,只有二女儿玲尚未婚配,但是二女儿心中早已所属,此等做法会伤了她的心,做父亲的不愿看到自己的女儿为此伤心。” “大王,公子启只是一个落魄公子,他能与巴国之兵马相抗衡吗?不能!公子启是不能挽救我苴国的衰弱或者被其他强大的国家所吞并的命运,秦国强大,只有与秦国和亲相互修好止战戈,互通商榷我苴国才能长久。” “容寡人先考虑考虑。” “大王,如果此时不果断的决定我苴国堪忧啊。” “寡人知道了,此事不必再议,退朝吧,”苴王站立而起走进内殿。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苴王离去的背影,自己转身离去。在下宫殿的台阶之时,苏季氏、苏常氏走上前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让玲玲远嫁秦国,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玲玲这一辈子会辛福吗?” “难道你们忘了吗?公子启毁我们三城,你们忘了可我还没有忘,我要让公子启尝尝失去自己心爱的人的滋味,就像我丢失三城。再说玲玲远嫁秦国做太子妃,日后就是王后、王太后他有什么不辛福的。我这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让公子启滚出苴国,没有杀他对他是最大的仁慈。”苏何氏望望这宫门之外,双手放后显得有些高大。 “多行不义必自毙,大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苏季氏、苏常氏两人甩袖而去。苏何氏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对此有些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府上,传来一些幕僚,走上前道:“过来看看,看我这诗写的如何?这字写的如何?” “流水潺潺,云山漫漫。登高望丘,一马平川。 雾障碍碍,忧心连连。谁知我忧?谁知我安? 行云流水,吾墨河山。万里犹存,山高问仙。 仙阁云楼,登高不远。谁安天下,征伐战烟。 ——仲仙诗集选《云山评天下》” “好诗,好字,主公大志如同这高山和大河啊,”这些幕僚走上前看了之后对苏何氏这首诗是大加赞赏。一个幕僚非常严肃的望着苏何氏道:“主公的大志不会在这诗文之中吧。” “不是,当然不是。” “那么主公的志向在何处呢?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呢?到是每天看到主公的志向在于这诗画之中,安于现状。” “如果我不在此吟诗作画,那么怎么才能消除大王对我的戒备之心呢?” “主公用计之深属下佩服,不知道主公下一步作何打算?” “公子启在不出三天的时间就查出十六年前后宫冤案,大王因此斩杀熹妃最亲信的大臣上大夫王撰。因此这个熹妃对公子启是恨之入骨,对于熹妃我们不妨见上一见。” 熹妃坐在梳妆台之前,对照着铜镜,面容憔悴。此时一个宦官走进,身边还跟随一个人。熹妃望望这宦官身后那人道:“邓主管,此人是谁啊?”宦官身后那人走出道:“熹妃娘娘,小的是来传我家主人的书信的,我家主人要见见熹妃娘娘。” “不知你家主人是谁?” “苏何氏。” “在何处?” “今夜悦来客栈。” 深夜,四人抬出宫轿从黑暗之中走出,停放在悦来客栈的门前。从轿子之中伸出一手来,一个宦官躬身走上前来,这手搭在这名宦官伸出的手臂弯处,走出之时身披黑色的斗篷。走下之后向身后望了一望,在一个宦官的陪同之下走进悦来客栈。这名宦官在走进之时转身面对这些下人道:“给咱家盯好了。” “是。” 黑斗篷人在这名宦官的陪同之下,走进内堂,摘下罩在头顶之上的黑色的斗篷帽。才知道此人是熹妃。苏何氏等一些幕僚走上前跪下一拜道:“臣等在此拜见熹妃娘娘。” “苏公卿请起,不知苏公卿唤本宫来此所为何事?”熹妃走上前坐下望着身前的苏何氏道。 第九十六章:远嫁和亲奸人计 苏何氏起身之后笑道:“臣在此请熹妃娘娘前来合谋赶走公子启,公子启在来苴国之后仅用三天时间就查清十六年前苏妃宫冤案,熹妃娘娘因此遭受大王的冷落。公子启此举难道不引起熹妃娘娘对他的仇恨吗?” “当然,公子启此人本宫恨不得就此杀了他,但是上大夫王撰因此被杀,所有参与十六年前苏妃宫冤案的大臣大王是贬出朝廷或者发配边关充军,还有的大臣因此被抄家灭门,现在宫中只有本宫一人是孤掌难鸣啊!不知道苏公卿对此有何计策?”一提到公子启熹妃的脸上或者双眼之间显露一些杀气,借此可以看出熹妃对公子启的仇恨有多深,表露的就有多么的直接。熹妃说完此话之后一直目视着苏何氏。 苏何氏跨前几步,脸上显露一种冷笑道:“熹妃娘娘,公子启致命的弱点就是他用情太深,难免会伤的最深。他深爱玲公主,如果把玲公主远嫁于秦国,公子启就会因失去玲公主而变得颓废而沮丧,没了斗志,到时候略施小计公子启就会觉得苴国没有什么留念的价值了,心灰意冷的离开苴国。此时的公子启心神俱散熹妃娘娘就可安排杀手将公子启半路截杀,以解熹妃娘娘心中之快。目前熹妃娘娘所要做的就是就如何说动大王把玲公主远嫁秦国。” 熹妃不断的点头示好望着苏何氏,站立而起道:“好,但是大王还听我的吗?相信我吗?” “动之于情说之于理,大王会相信的。” “嗯,有道理,”熹妃听完之后面带笑容的点头道。望着大门之外走出,苏何氏随后道:“臣送熹妃娘娘。” “不必了,就留在此吧。” 熹妃带上黑色的斗篷帽低着头走出,苏何氏等一些幕僚望着熹妃娘娘走出的背影,都跪下一拜,望着大门之外道:“臣等在此恭送熹妃娘娘。” 苴王坐在御书房之内的案桌之前批阅奏章,案桌的一旁堆放有很多奏章,都是各个州县送来的,将批阅好的奏章放在一边。奏章刚刚批阅了一半,就感觉有些疲倦了,望望案桌旁边铜灯架上的油灯,其火焰不停的跳动,将整个大殿照的是若明若暗,闭上眼睛伸出手来揉搓双眉之间,养养神深呼吸感觉到自己放松了一些。 旁边的宦官看到大王每天批阅奏章是如此之累,走上前有些心疼的道:“大王要保住龙体啊,已经夜半了该回寝宫休息了。” “也许是寡人老了吧,你们先回去吧,寡人想一个人在宫院之中转转,”苴王抬起头来望着身前的宦官道。 “大王。” “下去吧,”这些宦官都退出宫门之外。苴王站立而起走下,望望大殿之上的案桌,长叹一口气。走出宫殿,低沉着头心思难解,双眉紧锁。沿阶梯而上走进长廊,站在高楼之上侧身依靠着栏杆,望望远处的宫宇,周围深深的围墙,还有眼下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湖泊和清流,小桥翠绿,还有黑暗之中的山菊。以临秋季,宫院之中很多花开始凋谢了,只有葱柏绿油,此时他的心就像这秋景一般黑暗、凄凉、孤寂。走下楼沿小桥走过,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寝宫,不知不觉的来到慈芯宫,慈芯宫是熹妃的宫寝。苴王此时正要转身离去,但是心中有一种难舍之情,站在原地望着这慈芯宫,情不自禁的走进。几名丫鬟走上前来跪下惊慌失措的道:“大王。” 苴王望望四周道:“爱妃到何处去了?怎么不出来迎接寡人?” “奴婢不知道娘娘去往何处,请大王恕罪,”这些丫鬟跪在苴王的身前,大惊失色的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连寡人的爱妃都看管不住,来人啦,就这些狗奴才拖出去重责二十,”苴王在宫中气的直转,转身怒指这些丫鬟骂道。 “大王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不敢了,”这些丫鬟跪在苴王面前不断求饶的哭道。 “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出去找,贱人,贱人,”苴王在寝宫之中是转来转去急道。 这些丫鬟都站立而起,慌忙的走出寝宫四处寻找。熹妃的宫轿进入王宫之中,在慈芯宫之前慢慢的落下,走进之时是大吃一惊,发现苴王坐在正前方的床榻之上,双腿发软的跪下道:“大王。”这名宦官随后进入,惊呆了,跪扑在地上道:“大,大,大... ...大王。” “贱人,你说这么晚了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说寡人就杀了你。”苴王愤怒的站立而起,拔出腰间的长剑直逼上前。熹妃吓得是面然失色,惊叫一声,跪立侧倾。这名宦官跪上前来握住苴王手中的长剑,鲜血从握剑的手中慢慢的滴下,望着苴王道:“大王,此事与娘娘无关,是奴才的错,你就杀了奴才吧。大王,娘娘此举是为你着想啊!” “狗奴才,快说,这个贱人去了什么地方?不然寡人连你一并杀掉。” “云居寺。” “什么?你说爱妃去了云居寺这个时候才返回是吗?”苴王愣住了,松开手中的长剑,后退几步坐在床榻之前的凳子之上。 “正是,大王,熹妃娘娘每天都去云居寺礼佛,以保苴国的太平,为了这十六年前的冤案所犯下的过错娘娘每天都到云居寺之中闭门反省,命令下人们撤去荤食每天以素食为主。大王,你看娘娘消瘦成什么样子了,奴才看到之后替大王感到心疼啊!以娘娘娇柔的身体怎么能够挺得过去?所以奴才看不过去了,就陪同娘娘一同去往云居寺吃斋礼佛,为苴国的命运祈祷。” “爱妃,邓总管说的是真的吗?” 熹妃做出很是可怜的样子望着苴王,不断的点头,苴王扶起熹妃有些心疼的道:“爱妃,你受委屈了。” “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臣妾怕的是此举还不能恕我之罪过,”熹妃扑在苴王的怀中,很是温柔的道。邓总管看此情况撤去宫女在宫门之外守候,将宫门关上。 苴王推开熹妃站立而起,走在铜灯之前,长叹一口气,苴王心中的忧愁不知向何人道起,苦涩啊!熹妃望着苴王道:“大王有什么心事吗?臣妾力微不能为大王分担忧愁,但是大王心中有所不快,可以发泄在臣妾的身上。” “爱妃,”苴王转身走上前来道。熹妃望着苴王道:“大王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兴许臣妾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朝中大臣提出与秦国和亲,将玲玲远嫁于秦国,寡人不知怎么向玲玲说起此事。” “大王你多虑了,秦国强大是我苴国最好的依靠,就像臣妾找好大王做为依靠一样,臣妾出生贫寒,飘泊无依,随后被上大夫选进府中做了丫鬟,做一些细活,做不好还要受此打骂,心中之苦无人诉说。大王进入上大夫王撰的府中臣妾见到大王之后臣妾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依靠,没有下人们的打骂或者欺负,所以心安。秦国的强大是苴国最好的依靠,由此强大的国家做为苴国的后盾,其他的诸侯国就不敢看不起这个弱小的国家或者来攻打我们。臣妾知道玲玲所爱的是公子启,然而巴国之王不是公子启,而是他的弟弟,公子启只是一个逃亡落魄之人,在苴国消磨了斗志,没有返回苴国夺回王位的远大的志向。如果玲玲跟着此人过着漂泊无依的生活那么玲玲会辛福吗?臣妾知道玲玲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很乖也很孝顺,她会明白你对她的好。” “嗯,爱妃说得好,寡人同意了,与秦国和亲,”苴王豁然开朗,欣喜的道。 红日东升,高山之中是红云缭绕。文武百官分两路进入大殿,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是三跪九拜。苴王展开宽大的衣袖欣喜的道:“诸位爱卿平身。” “谢大王,”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都站立而起,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按顺序的排成两排。苴王高兴的道:“今天寡人很高兴,与秦国的和亲之事寡人准了,苏何氏何在?” “臣在,”苏何氏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你出使秦国,与秦王商谈和亲之事,秦王同意之后回个话,寡人好安排派遣和亲使团将玲玲远嫁。” “臣遵旨,”苏何氏跪下一拜道。 驸马苏成发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父王,儿臣以为此事不妥,公子启守卫边防重镇,抵御外敌,此举会让公子启及其边防的将士寒心的,大王三思啊!”苏季氏、苏常氏站出道:“大王,臣等虽然是行伍出生,也懂得一些朝政大事,秦国没有信誉啊!不可信赖。周显王三十九年,卫鞅在秦国变法,在收复河西一战之中也正是这个卫鞅用欺诈的手段将自己在魏国的好友公子卬骗入自己的营帐之中将其扣留,打败守在河西的魏武卒及其在边关的精锐,迫使魏国割让河西之地,迁都大梁。随后秦相张仪到楚国之时,欺骗楚王用商於六百里的土地换取楚国与齐国绝交,毁弃盟约的条件,结果呢,等楚使来到秦国索要商於六百里土地之时,秦相张仪却说,你们听错了吧,是商於六里土地,这样一个没有信誉的国家还能值得大王相信吗?” “寡人心意已决,诸位不必在议。苏爱卿,明日出使秦国可否?” “可,”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好,寡人和诸位爱卿在这大殿之上等待苏爱卿传来的好消息。” “请大王在此静候佳音吧,”苏何氏说完之后退回。 第九十七章:地下阴灵烈火焚 苏何氏驾着马车赶往秦都咸阳,站在宫门之外等待秦王的传话,随后走上高高的宫殿阶梯,望望两边的秦国兵勇竖立起高高的长戈,是如此的威严。走进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 “大殿之下可是苴国的使者,”秦惠文王坐在大殿之上俯视大殿之下的苏何氏道。 “正是,”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此时的秦惠文王虽然已经是两鬓斑白了,年近垂暮之年,但是可以从其精神面貌之上看出其雄壮的气质,真是老当益壮啊!东汉末年曹操有一句诗也正印证于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壮心不已。” “使者前来可是为了秦苴修好之事,”秦相张仪走出望着苏何氏道。 “正是,秦国兵强马壮,国力充实,兵出函谷关之时被韩魏二国所阻。秦兵伐韩魏二国与其削弱国势,稳定了秦之大后方。此后兵出巴蜀二国,擅巴蜀之饶攻其楚,东进中原,殊不知巴国有公子启变革使其有所顾忌,至今未曾发兵。我苴国南近巴蜀,东南靠楚国,可谓是东进之咽喉,在此我国大王愿与秦国修好并且远嫁公主与其和亲,互通来往,此举对秦国灭巴蜀攻楚国是有利之举,我苴国也就成为秦国的东道主之国,可以驻军在苴国边境。” “不知秦相觉得此意如何?”秦惠文王把目光移动到秦相张仪的身上道。 “大王,你可知道秦军在攻打剑阁之时,有一个女子临危不乱稳定大后方向剑阁运输物质及其粮食,公子启才有可能打败剑阁城外的秦军,”秦相张仪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 “此事寡人知道。” “此女子就是苴国的公主,太子荡年少尚未娶亲,不如与苴国和亲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好,寡人准了,甘茂、白起何在?” “臣在,”甘茂、白起随后站出望着秦惠文王道。 “你们为和亲使团,陪同太子荡到苴国送上聘礼吧。” “臣等领旨,”甘茂,白起随后退下站在文武百官之中。 深夜,暴风雨将至,电闪雷鸣,轰隆隆之声如同战车从远处滚来。狂风压弯远处的树枝,“咔嚓”一声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这些大树顶端随狂风的风力摇摆。大雨哗哗而下如同瓢泼,在这树林之中走出一个人,此人没有头颅,身材高大而魁梧,身穿黑色的铠甲,手提青钢长剑,其剑柄很长,此利刃适合在战场之上用于劈、砍、刺,看来又是一个无头将军。战靴踩踏着木梯慢慢的走上,只能听到这沉重的脚步之声。风呼呼的吹,吹开窗子打在墙壁之上发出“碰”刺耳的声音,雨水飘进,躺在床榻之上的老汉感觉到有些凉意,使其初醒过来起身,穿起衣服走到窗子之前将窗子关住。此时刚好听到上楼梯那沉重的脚步之声,突然此声音没有了。老汉正要转身回到床榻之上,发现自己身后站立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将军,手提长柄青钢剑,老汉愣在原地,从下往上打量,大惊失色,尽然发现这将军没有头颅。无头将军双手紧握长柄青钢剑,斩下,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鲜血喷散而出。 昨夜连降暴风雨,公子启召集一些地方官聚集在二堂。公子启坐在二堂的案桌之前,二愣子站在公子启的旁边,昂首挺胸,精气神十足。此时公子启急问这些地方官道:“农田,民宅可有被淹没或者受灾的情况。” “昨日公子预知暴风雨将至,就带领我们这些官员及其百姓疏通河道,通大小沟渠,据查实没有农田、民宅受灾。” “好,如此甚好,接下来鄙人启聚集诸位前来商量如何修理大坝之事,请诸位给个意见。” 此时,苏武急冲冲的走进二堂,望着案桌之前的公子启道:“公子,不好了,末将带领城中官兵视察灾情之时,发现纯阳街张纪杂货铺发生了一桩命案,惨不忍睹啊!” 公子启站立而起走出站在他们中间道:“走,去案发现场。”公子启等一些若干人走出到达案发现场,走进之时发现这尸体是被四分五裂而开,关着的窗子之上还有一些血迹,喷洒的血迹,地上有很多洒落的血肉团,如此残忍的手段让人想起巴国都城之内的那个死尸,思之甚寒啊!老汉的头落在窗子之前,公子启蹲下身来仔细的观察这些分裂残存的尸体,将此分离而开的尸体拼凑在一起,随后站立而起打开窗子向这窗子之外望去又将此窗子关上,窗台前还有雨水飘进之时打湿的痕迹,向四处望望寻找,看看是否还有遗漏的蛛丝马迹,将这目光回到这拼凑好的尸体之上,惨裂撕开的伤口流出的血是乌黑的,散落在尸体旁边的血肉同样是乌黑的,只有老汉掉下的头颅所流出的血是鲜红的。公子启突然的站立而起,大惊,慌忙的后退几步,二愣子走上前扶着公子启道:“公子,怎么了?” “让我好好的想一想,你们都出去吧,把门带上,”二愣子及其苏武等人退出房门之外等待。公子启走到床榻之前闭上眼睛,许久眼睛突然的睁开,看看地上拼凑好的尸体,脸上微微一笑,但又做出很是严肃的表情道:“你们可以进来了,”这些人走进站在公子启的旁边,公子启望着身前的苏武道:“谁是报案人?” 苏武走出把报案之人带进,公子启走到报案之人的面前,与其面对,很是严肃的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老汉的尸体躺在这屋中的?” 报案之人望着公子启一脸严肃的表情,有所畏惧的往后退了几步道:“今日辰时。” “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了吗?比如惨叫之声。” “没有,”报案之人直摇头的道,低头沉思又突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的望着公子启,好像这报案之人又想到了什么,道:“听到了,听到了,昨夜草民听到老汉楼上的惨叫之声,还以为老汉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想过去看过究竟,可雨下的太大,今日辰时才过去敲老汉的门,里面没有老汉的应声,心想老汉的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这才把门撞开,发现老汉的尸体就躺在着地上。” “什么时候?” “昨夜午时。” “你说这门是锁了的吗?是里面锁的还是外面锁的。”公子启走到大门之前望着身后的报案之人道。 “里面,”公子启又走到这窗子之前望着报案之人道:“那么这窗子原本是关好的吗?” “是关好的。” 公子启问完此话之后迟疑一会儿道:“那么你是怎么听到老汉家里的惨叫之声。” “大人,因为草民就是住在张纪杂货铺的街对面。” “嗯,你可以下去了。” 报案之人退出之后公子启转过身来站在他们中间道:“由此我们可以知道这凶杀案的始末原由,据报案之人的口述,此案发生在昨夜午时,昨夜午时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老汉正躺在床榻之上熟睡过去,人的年龄大了睡眠质量自然有些不好,容易被什么声响所惊醒。狂风暴雨吹打着窗子将其吹开“碰”的一声打在墙壁之上,老汉因此刺耳的声音在梦中被惊醒,起身走上前来见雨水飘进,窗台之上或者窗子之内有雨水打湿的痕迹。老汉将窗子关好正要转身回到床榻之前,谁知转身被一个神秘人物将老汉的人头一剑劈下,然后将尸体残忍的撕裂,我们可以从这残存的尸体所在的位置还有窗子之上所有的血迹就可以分辩的出。” 苏武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那么凶手是谁呢?” 公子启双眼注视着苏武的眼睛道:“你认为会是人力所为吗?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尸体残忍的撕裂,而且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地上洒落的血肉就可以证明。” “是死尸,”二愣子走上前望着苏武道。 “死尸,公子,二愣子所说的话是真的吗?”苏武站在公子启的面前很是惊讶,甚至不敢令人相信这是他亲耳听到的。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吗?我们来观察这些被撕成四分五裂的尸体,流出的血及其肌肤都是乌黑的,显然是中毒,什么样的毒会有这么的厉害呢?瞬间偏布全身,显然是尸毒。只有被砍下的头颅所流出的血是鲜红的,由此可以看出是先被砍下头颅然后将其活生生的人四分五裂而开。” “嗯,有道理,”苏武听完之后不断的点头道。 “那么问题就来了,凶手是从什么地方进入行凶杀人的呢?然后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公子启四处观察,发现地上的床榻旁有一个通往一楼的通道,旁边的木板是被什么人挪动开的。公子启走上前沿着木梯走下,发下一楼的后大门是大打而开,在后大门之上的门闩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撞成两半,苏武走上前惊讶的道:“凶手是从这里进入行凶之后又是从这里堂而皇之的走出的。” 公子启走出之后伸出手指指向身后的树林,苏武、二愣子及其一些地方官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苏武、二愣子你们各自率领一些人马隐身埋伏在街道两旁的商铺之中,守株待兔。如有什么异常可命令两边的士兵三面放火,阴物怕火见到火势升起自然原路逃去,我们只需尾随而至会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日落西山之时,公子启就开始静街了,各个街头之上没有一个闲人走动或者地摊,各个店铺、和饭店等都关门打烊,整个大街之上是那么的静,是那么的死寂。天空渐渐的黯淡下来,夜幕降临,直到深夜这大街之上是一团漆黑,此时从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一匹高头大马慢慢的从黑暗之中走出,高头大马之上骑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手提长柄青钢剑。二愣子探出头来俯视楼下的街道之上的无头将军道:“目标已经出现,放火箭。”对面街头的苏武看见射出的火箭,命令身边的士兵放射火箭,射在三面搭起的干柴之上,三面烈火升起烧的是噼噼啪啪作响,马声长嘶。无头将军慢慢的调转马头离去,苏武率领一些士兵跟踪上去。 第九十八章:地下阴灵烈火焚(下) 苏武率领一小部分的士兵尾随而至,进入一大片阴暗的树林之中,这无头将军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苏武率领着士兵在树林之中是转来转去,拔出长剑小心的迈着步伐,四处张望。此时,苏武叫来一个士兵道:“目标已经跟丢了,快去将此事报告公子。” “是,少将军,”这个士兵退出,从树林之中牵出一匹马离去,奔至在这高大的墓冢之前,此墓冢之前竖立起高大的石碑,石碑之上没有字,看来这是一个无字碑。这个士兵当时就傻了,从这高大的墓冢之后慢慢地走出一匹高头大马,手提青钢长柄剑,身穿黑色的铠甲,颈上没有头颅。不知从什么地方射来很多火箭,马声长嘶,火箭如同雨淋或者像是流星陨落,将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无头将军引燃,无头将军在这烈火焚烧之中从高头大马之上倒下,从颈部爬出很多巨型的黑甲虫,如同火星一般四处乱爬,滚滚浓烟升起,弥漫于整个上空,恶臭无比。公子启、二愣子骑着高头大马从黑暗之中走出,站在公子启身后包括被公子启所救下的这个士兵顿时惊呆了。下马上前来跪在公子启的马下,望着公子启道:“公子。” 公子启下马来扶起跪在自己身前的这个士兵,道:“请起,现在苏将军在何处?” “少将军现在在阴暗的树林之中。” “嗯,你赶快去传苏将军前来,我等在此等候,”公子启望着身前的这个士兵笑道。这个士兵退后行礼,公子启双腿站立以儒家之礼回之,士兵望着公子启转身骑上快马离去。 苏武正在阴暗的树林之中转悠,四下寻找,可就是不见这个无头将军的踪迹,不知道这个无头将军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苏武望望这阴暗的树林之中,这树林是如此的阴森,极易藏身,将分散的士兵聚集在一起道:“我们要集中这些兵力提高警惕,这个无头将军是极其的凶残,我们要加倍的小心这无头将军从后面袭击。” “少将军,我们这样盲目的在这树林之中寻找也不是什么办法,追到这树林之中却不知道无头将军躲藏在什么地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是一个死尸,我们都是人,如果真的来袭击我们怎么来防备?死尸什么时候袭击我们却一概不知,到时候我们是防不胜防,得不偿失,”一个军头走上前来望着苏武道。 “将军说的对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出了这片树林是什么地方?”苏武站在这个军头的面前继续追问道。 “回少将军的话,出了这片树林就是云山了。” “难道这个无头将军就暗藏在这云山之中吗?” 苏武追到这树林之中,心里没有什么头绪,反而有些烦乱了。望望这漫无边际的树林,显得是那么的阴暗,坐在倒下的树干之上,望望上空,阴风从树林的深处袭来,感觉到有些凉意。这个军头站在苏武的面前道:“小伍已经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公子了吧。”苏武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军头道:“我想现在已经到了吧,公子一定对此有办法,叫这些士卒坐在原地休息,点燃火堆。公子曾说,阴物怕火只要点燃火堆这些阴物自然就不敢靠近了。留两个卫士在此望风,如果有什么异常我们立刻组成战斗队形,以此等待公子前来。” “嗯,少将军说得对,”军头站在苏武的面前笑着点了点头道。 “嗯,你下去安排吧,”这个军头退下安排这些士卒在原地坐下休息,升起火堆,留两个士卒在这些休息的士卒面前来回望风。一个士兵奔至到阴暗的树林之中望着前方升起的火光,这个士兵向着有火光的地方奔去。望风的士卒望着前方的树林之中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晃动,这个士卒疾奔到苏武的身前跪下道:“少将军,前方有异常。” 苏武即刻站立而起向阴暗的树林之中望去,阴暗的树林之中的确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晃动,向周围的士卒急喊道:“诸位将士们,做好战斗准备,”这些士卒都站立而起,排好战斗队形,拉弓搭箭,箭头点燃其火,苏武站在队列之中,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前方道:“准备放箭。” “少将军,不要放箭,是自己人,”军头站在苏武的身前转身对苏武道:“少将军,是小伍啊!” 苏武命令这些士卒收起即将放射的火箭,继续坐在原地休息,走上前道:“ 小伍,把这里的情况向公子说了吗?” “说了。” 苏武望望小伍的身后,又把目光回到小伍的身上,上下打量。小伍看看自己,好奇的望着苏武。苏武有些迟疑的道:“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前来啊?” “公子已经率领大军在这树林之外等候,命小人前来传话。” 苏武集合小队人马走出这阴暗的树林与公子启的大队人马会和在这神秘的墓冢之前。苏武站在公子启的身前跪下道:“公子,无头将军我们跟丢了,请公子责罚。” “少将军何罪之有,请起,请起,”公子启走上前伸出双手扶起苏武向苏武的身后望去,苏武转身向自己身后望去,走上前站在这个被烧成焦炭的无头将军之前。苏武看着躺在地上被烧焦的无头将军很是好奇的道:“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们跟丢的无头将军,”公子启面带笑容的道,他的笑带着一种慈祥,一种可亲,像是一个大善人。 “这是怎么回事?”苏武的脑海之中充满疑惑,但是又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还是让小伍给你们讲一讲吧,”公子启望着旁边的小伍。小伍望了望公子启走上前面对苏武道:“少将军率领我们追到这阴暗的树林之中,无头将军不见了踪迹,少将军吩咐小的将这里的情况禀报公子。小的奉少将军之命走出树林牵出马奔至到这墓冢之前,一匹高头大马从这墓冢之后走出,在高头大马之上正是这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举起长剑正要将小的斩下马来,从无头将军身后射来很多的火箭将这无头将军射下马来,随后很多火箭如同在下雨将这个无头将军烧成了焦炭,是公子救了我。” “那么这些密密麻麻的烧焦之物是什么?” “是蛊虫或者尸虫。” “什么?蛊虫!”苏武听完此话之后露出惊讶之色,慌忙的后退几步望着公子启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无头将军藏于此的呢?” 二愣子走上前道:“你们跟丢无头将军早已在公子的预料之中,所以我们随其后悄悄的跟了上去,埋伏在此,等待这个无头将军自己送上门来。你们找不到无头将军的踪迹自然会派人来禀报于公子,等小伍骑快马奔至到这墓冢之前时,见无头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从这墓冢之后慢慢地走出,公子这才下令放火箭射杀之。” “哦~,公子这招用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武这才恍然大悟的笑道。 公子启接过一个士卒手中的香跪下三拜,将点燃的香甩了两甩,点燃的香才慢慢的熄灭,青烟缭绕而起,将此插在这墓冢之前,望着这无字碑道:“地下阴灵,鄙人启在此惊扰你们的安寝,还请恕罪,但是为了城中的生灵,城中的百姓鄙人启只有如此冒犯,得罪了,”说完之后站立而起走到这墓碑之后,发现墓碑之后的墓冢之前有一个不大的洞穴,命令这些士兵前来挖墓掘土,将此墓挖开发现一个石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苏武走上前道:“公子,这分明就是一个普通的石棺嘛。” “在这看似平常之中又暗藏着那么多的不平常,我们可不要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了,”公子启望着身后的士卒道:“来人啦,将此棺木打开。” 石棺的棺盖很是沉重,很多士卒前来使尽全身的气力也很难将此棺盖打开。公子启、苏武、二愣子走上前合起这些士卒的力量才将此石棺的棺盖移开,发现这石棺之中是通往地下的暗道,公子启拿出被压碎的玉錝碎片衔在口中。 苏武很是奇怪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这是为何?” “墓穴之中阴气极重,我们体内的阳气是难以抵挡墓穴之中的阴气或者尸毒,只有此玉錝专破墓穴之中的阴气。” 公子启率领这些士卒走进暗道而下,留一部分士兵在墓穴之外把守,里面是长长的隧道,长长的隧道之中是漆黑一团,命令身后的士卒点燃火把继续往前走,墓穴之中的阴寒之气体袭来,公子启命令这些士卒转身脱下裤子,撕下衣巾,集体撒尿在这撕下的衣巾之上将其打湿,捂住口鼻继续小心的往前走。突然听到前方有什么声响,公子启接过身后士卒手中的火把,惊人的发现地上壁上是爬满了黑甲虫。 公子启用自己的尿液打湿的衣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向身后的士卒道:“诸位将士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二愣子和苏武走上前来道:“公子,这些是什么?” “尸虫。” 这些士卒走上前将手中的闷火器扔出,这些闷火器扔出落地之后爆裂而开,一团团巨火升起,这些爬满在墙壁之上的尸虫被杂上的闷火器爆裂燃烧烧下,烧的是噼噼啪啪作响。随后公子启率领这些士卒闯过这些燃烧掉落的火星冲到墓穴口。墓穴的正前方摆放有很多的棺材,按其各个方阵排列而开,像是行军打仗之时所布下的军阵。随后听到棺材之中是一阵阵声响,很多毒蛇从棺材的缝隙之中爬出,发出“嘶嘶”的声音,成千上万的毒蛇爬出。公子启命令这些士卒一起扔出闷火器,一团团烈火升起燃烧,很多死尸从燃烧的棺材之中站立而起,发出惊耳的惨叫,一阵阵惨叫之声连成一片震动山河。无数火箭对准这些死尸放射像是天上的流星陨落将其化成一片火海,这些死尸和毒蛇都葬生在这片火海之中,火势迅猛异常,公子启赶紧撤出这些士卒,后对变成前对迅速的逃奔而出,大火从墓穴之中喷出,公子启命令这些士卒扑地,红云在上空燃烧回入墓穴之中燃烧。公子启等这些士卒从隧道之中逃出,没有一个士卒被烧死在墓穴之中。大火在墓穴之中燃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 公子启再次率领士卒进入墓穴之中,将其骨灰收集起来装入瓦罐之中择地安葬。在这墓穴之后还有一个通道,按其这通道走出就是云山山腰了,山腰之下是一个很小的镇子,名曰安托镇。 第九十九章:惊天阴谋安托镇 公子启、苏武和二愣子等人站在云山山腰,俯视山下那个不大的镇子,叫来苏武道:“山下是什么镇?” 苏武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旁边俯视山下那个不大的镇子,不知其所以然,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镇子,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周围是丛山峻岭,在这丛山峻岭之间有一个不大的镇子,其他附近没有什么镇子,同时也没有一个住家户,可以说这里是荒芜人烟。所以说这个镇子显得是那么的宁静,镇子之中没有集市,也没有来去闲逛的闲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这个镇子甚是诡异,”公子启叫来斥候道:“你去镇中打探,切记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斥候站在公子启的身前行礼道。 “小伍何在?”公子启望望身后道。 身后的小伍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身前行礼道:“小的在。” “你和斥候一起下山去打探,半路之上还可以相互出个主意,”公子启望着他们两人很是亲和的道。 斥候和小伍退后几步转身下山,在进镇的半道之上,他们改换装束化成当地的百姓,走到这个镇子的大门之前隐藏在山包之后。镇子大门的两旁竖立有高高的塔楼,两旁的塔楼之下站有士兵放哨,塔楼之上还有士兵望风。大门的正中间的正上方挂有安托镇这个牌匾,想必在这个安托镇之中驻扎有军队。在这个小镇之中驻扎有军队居然没有被人发现,够隐蔽的。夜幕降临之时,斥候将飞钩系于腰间,吩咐小伍在镇外望风,自己走上前望望这高高的塔楼,偷偷的走上前站在塔楼之后。取下飞钩在手中旋转飞上高高的塔楼,斥候拉着落下的绳子偷偷的爬上这塔楼之顶,速度之快之迅速,在塔楼之中望风的士兵居然没有发现,斥候沿此攀沿而上没有任何的响声。斥候站在塔楼的顶端向下观察镇内的情况,里面有粮仓、马棚和兵器库,马棚之中还有很多的骏马,但是这些地方守卫森严巡逻的士兵不断的在此徘徊,任何人都无法进入。正中间的客栈显得很是高大心想那一定是将军的房间,周围都是矮小的民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里明是小镇暗是军营暗藏在这深山之中。斥候丢下飞钩长绳子而下,和小伍一起返回。 公子启率领大队人马下山驻扎在广阔的地方,周围有茂盛的树林不易被敌军发现。斥候进入公子启的营帐之中道:“公子,小的已经打探到了,小镇之中驻扎有军队,里面有粮仓、马棚和兵器库。” “你说的是此小镇之中暗藏有军队,是吗?”公子启走上前来站在斥候的面前道。 “正是。” “什么?军队!”坐在公子启之下两旁的二愣子、苏武听完此话之后大惊,走上前来望着公子启很是奇怪的道:“公子,你说这是一支什么军队?” “这支神秘的军队正是我巴国的军队,”此时的公子启是两眼呆滞的望着营帐之外道。 “巴国的军队,我糊涂了,不明白公子此话是什么意思?”苏武听完此话之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真的,他是巴国的前太子,苴国与巴国开战是不可避免的了,所以对此有所避讳。 “巴国有一个巫师用计是极其的歹毒阴险,鄙人启身陷囹圄就是被此人所害,逃亡他乡使其有家不能回。这个巫师是谁呢?他就是巴国的国师阴胜,原名公孙阴,此人精通阴术,和我的弟弟一样生性残暴,对大臣用刑是极其的残忍,是殷商的纣王、夏桀无可比拟。用此等残忍的手段排除异己,残害忠良,不断的发动战争,荼毒生灵很多百姓对此是敢怒不敢言。公孙阴对于阴术是相当的精湛,无人能及,可以把死人培养成千军万马,大量的养殖蛊虫,其他诸侯国的军队是难以抵挡这支奇怪的军队,所到之处如同人间地狱,鬼哭狼嚎天地不容也,鬼神振奋。比如我们在纯阳街遇到的那个无头将军,还有在墓穴的隧道之中遇到的那些成千上万的尸虫,进入墓穴之中所看到的那些棺材如同实在排兵布阵。出墓穴之时那云山之下安托镇中的所驻扎的那支神秘的军队,以此还不能证明这不是奸贼阴胜的惊天阴谋吗?” “这些神秘的军队驻扎于此欲意何为呢?” “攻蜀伐楚,以此来消弱蜀国和楚国,稳定后方集中兵力灭苴。现在巴国的军队正在攻打楚国,楚国的西北就是苴国,正西方向就是巴蜀了,要想这一惊天阴谋得到更加的完善,消弱楚国逼其楚国求和在返回的路上灭苴,那么就只有将军队驻扎于此,密密的驻扎于此,在这个深山之中又是荒无人烟,不易被人发现,因为他是一个不大的镇子,谁知道这里暗藏有军队呢?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苴国就给灭了。” “好歹毒的计谋啊,简直令人胆寒,”苏武听完此话之后甚是惊讶,回过神来望着公子启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公子启回到案桌之前望着苏武笑道:“不知道苏将军对此有何计策?” “用火攻。” “苏将军可真是豪爽之人啊,好计策,不知道苏将军我们如何用火攻呢?” 苏武当时就愣住了,想都没有想就顺口而出,“我怎么知道怎么用火攻?火攻火攻就是用火烧就是火攻啦。”营中的将领听完此话之后是捧腹大笑,苏武望望左右的将领难免有些尴尬,返到有些羞涩的道:“还请公子示下。” 公子启站立而起面对众将领道:“秋季干燥,敌军宿营在树林之中犯了兵家之大忌,如果我们发起火攻那么敌军就会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没。”公子启走出营帐仰望天上的圆月,众将领随后走出,公子启对身边的将领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月亮行经箕、壁、翼、轸四个星宿的时候,必将起风,就可以用火攻了。如果火势从里面烧起,就要预先派兵在外面策应,大火烧起之时里面的敌军乃然没有动静,就要保持冷静注意等待,不可贸然的发起进攻,让火一直烧下去,我军可借此火势大起发起进攻;如果火势从外面烧起,那就不用等待策应,只要时机有利立即发动攻击,顺风势攻下。”公子启望望身边的苏武道:“你们也就不要取笑苏将军了,他说的话比我们更加的直接罢了。” 夜深人静之时,公子启率领士兵悄悄的埋伏在镇子之外,趁此夜色的掩护之下塔楼之上的士兵是不会发觉的。公子启仰望头顶之上的圆月命令士兵放射暗箭,暗箭从黑暗之中飞来,直射其咽喉,两边的士兵在塔楼之上掉下。随后火箭如同流星一般射入镇中,镇中大火起,火烧连营般,镇中的士兵是慌乱如麻,来不及准备就听到四周的喊杀声一起。将军从房中走出望望镇中的大火以起,问问左右的偏将道:“这大火从何而来?” “将军,城外有敌军。” 很多镇内的士兵逃出镇外被镇外的伏兵截杀,攻入镇中,二愣子率领一部分士兵继续埋伏在镇外,截杀逃出的士兵。镇中的将军见镇外的敌军杀进,向此处冲杀过来。将军急道:“这是哪来的敌军?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将军,别说这么多了,赶紧逃吧。”将军骑上马在偏将的掩杀之下逃出包围,苏武骑着快马飞奔而至将两个偏将斩于马下。将军惊慌失色,慌忙的逃奔而出。镇外的二愣子率领伏兵冲杀过来,骑在战马上的将军拔出腰间的长剑挡开飞刺而来的长戈,飞奔而过。苏武随后的追出,此时的公子启同时追出接过一个士兵手中的弓箭,将逃出的将军射下马来,众军冲上。此时的苏武被惊呆了望望身后的公子启,公子启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众军冲上前将这个将军围在中间,这位将军被两边的士兵押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公子启转身于其面对很是严肃的道:“你们是谁的军队?驻扎于此欲意何为?快说!” “我是你的手下败将,要杀就杀,何必那么多的废话,”这位将军将头侧上上举,昂首挺胸,做出很是高昂的样子。苏武急冲冲的上前,手握腰间的刀柄,道:“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好啊!杀!如果你不敢杀本将军你就是孬种。” “你,你,”苏武气血上涌,面红耳赤,拔出腰间的长剑正要直逼上前。此时,公子启在一旁道:“苏将军,切莫鲁莽。” 苏武望望旁边的公子启,只有退下站在一旁,公子启走上前道:“将军且附耳过来,鄙人有一个重大的秘密要告诉将军。” 这位将军很是好奇将耳朵附过去,公子启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使这位将军的脸上顿时变了色,抬起头来很是惊诧的道:“你是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将军慌忙的后退几步上下打量很是惊讶的道:“公子。” “你说的对,鄙人就是公子启。” 这位将军愣住了站在原地,望着公子启跪下道:“末将在此拜见太子殿下。” 公子启有些迟疑了,走上前来扶起这位将军,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太子了,不知道将军是... ...?” “末将是魏洪策将军身边的一个偏将余有龙啊,魏将军、肖将军、申将军三位将军为巴国立下赫赫战功,怎么会暗通秦国呢?他们战死在剑阁是冤枉的啊!”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鄙人启一定会为这些冤死的英魂讨还一个清白,不知道余将军怎么会... ...。” “公子是不是要问末将为何要为那个昏君卖命,当时末将在剑阁听闻公子已经遇害了,末将是痛心疾首啊,忍辱负重的投入在奸贼阴胜的麾下,想因此取得奸贼阴胜的信任,以此杀之清君侧。” “余将军委屈了,”苏武走上前笑道:“原来是自己人啊,余将军多有得罪,”苏武此时是满脸的笑容,好奇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刚才你对余将军悄悄的说些什么?使其脸色大变。”余将军大笑道:“阴胜。”又严肃的对着公子启道:“公子,阴胜这个奸贼此时正在攻打楚国,顺其道返回灭苴,不知道公子接下来以何计策来应付?”(非常抱歉,诸位书友们,昨天断网了所以没有更新,延迟到今天更新,还请大家海涵。) 第一百章:雾漫阴兵云飞扬 “守株待兔,我们可以设伏兵在这里让敌军进入我们的伏击圈之内打一场伏击战,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以静待动。” 余将军听完公子启的这番话之后,心中大喜道:“公子好计谋啊。” 公子启转身望着余将军很是关心的道:“将军身上的伤势不要紧吧。” “小伤,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呢,养伤要紧,”公子启望了一下周围道:“来人啦,送将军进入房中养伤。”一场大火尽然将这个镇子毁去了一半,但是还有少许的房屋没有燃烧殆尽,左右的士兵走上前将余将军扶进房间,重新搭建修复小镇,命令苏武驻扎于此,自己和二愣子返回三城修复城墙,以备战时之需。苏武将军队驻扎于此等待国师阴胜率军前来进入自己所设下的伏击圈内打一个伏击战。 国师阴胜率领巴国之兵十万之众攻打楚国的鄀,鄀离楚国的都城郢比较近,如果鄀被攻陷巴国之兵就会顺长江而下直逼楚国的都城郢。此时在鄀城之外安营扎寨,商量如何攻城之事,望望左右的将领道:“诸位,关于攻打鄀城之事,不知诸将对此有何计策?” “国师,我们从黔江出发,一路上势如破竹,顺长江而下,攻破恩施,兵至鄀城。现在我军是士气高涨,兵力又有十万之多,应该一鼓作气拿下鄀城,攻打楚国的别都鄢城,郢都也就唾手可得了,”一个武将跨出很是高傲的抬起头来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道。 “骄兵必败,兵书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不得已而为之,没有十成的打算切勿攻城,冒然的攻城要付出十倍以上的兵力,十倍以上的代价。现在我军已经是孤军深入,深入敌军的腹地需要速战,如果敌军断了我军的粮道,那么就会困死在这里,”洛斌坐于一旁对于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是不屑一顾,听到这武将说出此话就认为这名武将对于现在我巴国的情况他是一概不知,就枉然的下决定无非是把我军置之于死地,如此的轻浮之言洛斌对此感觉有些不妥。如果像这位武将所说的冒然的攻城,必败!此时洛斌的心里正在想现在的巴国已经是外强中干了,经不起一败。如果在此因为轻率的攻城而失败了,我巴国就会遭来灭顶之灾,所以不得已才说出此话。 国师阴胜将目光移到洛斌的身上有些牵强的笑道:“洛将军对此有何策略?” “在下只是一个文人,关于武事国师还是问问那些武将吧,”洛斌想到那些牺牲的英魂,还有公子启在狱中遇难,对于这个国师是深恶痛绝,对此又是避而不言。 国师阴胜对这个洛斌早有杀心正想找一机会除掉洛斌,因此有些恼怒了,站立而起怒视洛斌道:“大胆洛斌,你对贫道不尊就是对大王不尊,大王赐予贫道便宜行事之权,贫道在此杀了你也是在于情理之中的事,你知道吗?” “奸贼,你残杀忠良把持朝政,你以为杀的人还少吗,多杀一个又算得了什么。”洛斌走上前怒指案桌之前的阴胜道。 “你,你,大胆洛斌,”此时的国师阴胜大怒而起拍案,向周围嚷道:“来人啦,来人啦,把这个洛斌拖出去斩了。”左右的武将站立不前,不听其号令,一些武将集体上前跪下道:“国师,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洛将军不能杀啊,巴国的霸业还需要洛将军,洛将军文韬武略,其谋略可胜过千军万马。国师,还是让洛将军带罪立功吧。” 国师阴胜看到众将都在为洛斌求情,周围的士兵不听其号令,如果借此杀了洛斌会量成兵变,后果不堪设想,只有适可而止不宜杀戮。所以国师阴胜道:“要不是你对朝廷有功,岂能活到现在,对此贫道不予追究,还请洛将军好自为之。”洛斌转身站在这些武将之后,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做出不肯屈服的样子,其中一个武将望着洛斌苦劝道:“国家能够统一,百姓能够富裕稳定,这是公子生前的遗愿。我们原本都是苍平的土匪,受到公子的恩惠,再世为人报效国家,光宗耀祖,应该将一腔热血撒在战场之上,这样死了也觉得光荣啊。如果因为内讧做出无谓的牺牲,我们将会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公子啊?”洛斌仰望上空,跪下道:“国师,末将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既然知道自己有过错,贫道就不予追究,洛将军请起。”此时国师阴胜的脸上并无笑容,很是严肃的道:“诸将,贫道夜观星相明日必有大雾,你们有什么办法将守城的主将引诱出城,贫道就有办法将其击杀。” 周围的将领都望着洛斌,看来自己的心里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计策。国师阴胜还是把目光移到洛斌的身上,笑道:“不知道洛将军对此有何计策?” “先派兵在城门之外挑战,如果守城的主将坚守不出迎战,找几个嗓门比较大的士兵在城门之前大骂,然后末将在书信一封和送上一些礼物,守城的主将必将出城迎战。” “好,就依此计行事,”诸位将领都退出营帐之外离去,一个偏将站在原地还没有走出,国师阴胜将目光移到这位偏将的身上,这位偏将走上前道:“我看这个洛斌对我们不利啊,不如... ...。” “不,先留着他,此人对贫道来说还有用,”国师阴胜双眼望着营帐之外,急转过头来面对此人道:“你在暗中继续监视洛斌,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于贫道。” 这位偏将走上前站在国师阴胜的面前行礼道:“是,末将遵命。” “好,你下去吧。” 洛斌坐在营帐之外的草地之上,望望这夜空,天边的启明星,心中有万般无奈,起身后长叹一口气走进自己的营帐之内。在营帐之内正上方的案桌之上放有公子启的灵位,原来在苍平的这些将领都以为公子启遇害了,这是什么原因呢?我也不曾知晓。洛斌跪下望着公子启的灵位道:“公子,现在的朝廷之内是奸人挡道,朝政昏聩,朝廷之中有很多贤明的大臣都惨死在昏君的酷刑之下。公子,你在天有灵,提醒末将应该怎么办?”洛斌起身从案桌之后取下书简,这就是公子启未完成的《杂说》一书,洛斌将此书简打开观看《杂说之九阴阳谋略简述篇》,之后望着公子启的灵位道:“公子,末将明白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虚则进,实则退,谋动静待,观天应时。” 天明大雾起,一片朦胧,远处有什么动静都看不清了更何况是敌军的情况呢。此时,一个士兵从朦胧的大雾之中走出站在城门之下挑战,不管怎么挑战怎么的破口大骂守城的主将就是不出城迎战,深闭城门是闭门不出。可是时间不等人啊,如果太阳出来这大雾就散了。洛斌骑着战马慢慢地走出道:“守城的主将还是闭门不出。”旁边的将领只有无奈的点了点头,洛斌伸出手指指向城门之上,道:“看到没,城楼之上的楚国旗帜,把它射下来。”在旁边的将领随着洛斌手指指的方向望去,胸有成竹的道:“没问题。” 这个将领骑着战马走上前站在这城门之下,望望高高的城门之上,拉弓搭箭,箭离弦飞出,只听见“嗖”的一声,羽箭从一个守城士兵的耳边飞过,使其大惊慌忙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望望旁边竖立而起的楚国旗帜,飘飘的落下。城楼之下的将领接着落下的楚国旗帜,在马蹄之上践踏,身后的士兵冲上前来脚踩楚国大旗不断的吆喝。守城的士兵望望城楼之下巴国之士兵是如此的嚣张,一个士兵跑进将军府报告此事,其余的士兵继续守卫城池。 一个士兵慌忙的跑进将军府之中,跪下望着案桌之前的守城主将道:“将军,敌军射下楚国大旗,任意的践踏吆喝大骂。” “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巴国敢在我楚国的城楼之下撒野,谁愿随本将军出城迎战。” “将军,为将者不可怒而兴师,怒而战则败,关乎于国家的生死存亡不可不虑啊,”此时一个偏将走上前来道。 不久,一个士兵送来礼盒,守城主将命令这个士兵将此打开,礼盒之中装有女人的衣服,还有被践踏过的楚国旗帜,楚国的旗帜之上还放有书信一封,守城将军将其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一些谩骂之词。守城主将怒而起将此书信撕的粉碎,拔出身后墙壁之上的长剑走出道:“士可忍孰不可忍,你休得再劝,谁劝杀谁?”守城主将登上城楼点将出战,打开城门冲出,这些巴国的士兵一冲而散,四下逃窜,守城的主将很是得意的大笑道:“如此的不堪一击。”继续率军追击,逃散的敌军消失在大雾之中,守城主将率军继续追击在大雾之中,看不清前方有什么东西,大军只有在大雾之中徘徊,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打乱撞。远方有一个庞然大物向这里爬来,只能模糊的看到是四脚,脚上长有很多绒毛,全身黝黑,张开大口将一个士兵活生生的吞下,不吐出骨头。骑在战马之上的守城主将望着此庞然大物是目瞪口呆,冲出胡乱的砍杀。听到旁边惊耳的叫声,见旁边有一庞然大物爬来,走进之时才模糊的看清,此物为节肢,口部的两侧有一对大螯,胸部有四对脚,前腹部较粗,后腹部细长,末端还有毒钩。不知从那里袭来大螯将身前的一个惊慌失措的士兵直接夹成两半,一声惊叫鲜血四溅。马声惊鸣将守城的主将摔下马来,摔下马来的主将站立而起慌忙的往后退,握长剑的手是不断的颤抖,额上是直冒冷汗,挥舞手中的长剑,周围很多的士兵被误杀,倒在血泊之中。此时,守城的主将想疯了一般在这些慌乱的士兵之中是胡乱的砍杀,鲜血四溅溅在自己的铠甲之上,还有脸上,仰望上空像一团乌云压下,是长圆形,分头胸和腹两部,有触须,脚四对而下,其脚上还有很多绒毛,肛门的尖端突起,踩过之时之见鲜血飞溅,脚下是血流成河。看来他们是被这些庞然大物所包围,慌乱的士兵是摸不清方向,乱撞乱打被踩踏致死的是不计其数。在一个士兵的正上方,一个血盆大口而下,将一个士兵咬去一半,下半身从口中慢慢的掉下落在地上。当时守城的主将是被眼前这一惊人的一幕吓傻了,站在原地手中的长剑落下,仰望上空,后腹部细而长的毒钩弯下扎进脑门,鲜血流下,流到双眉或者双耳之间。后尾扎进守城主将的脑门将其翘起甩出。站在城楼之上的偏将向远处望去,雾色太大又看不清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阵阵的惨叫之声,守城主将的头颅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甩出,落在城楼之下。站在城楼之上的偏将惊慌失措的后退几步,瘫坐在地上两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大雾散去之后,城楼之下是尸横遍野。 深夜,这名偏将坐在案桌之前向朝廷上书请求派兵增援,写完之后将此书信交给一个士兵的手里,这名士兵骑着快马奔出。此时,只听见鄀城之内是一阵阵惨叫之声,这名偏将打开房门望去,正要转身发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举起三戈卜字铁戟勾去了头颅,鄀就这样被攻陷了。 鄀城的士兵骑着快马奔出,赶往楚国都城郢,将鄀城的急报传到令尹子兰的手中。天明早朝之时,令尹子兰慌忙的站在朝堂之上将鄀城的急报传到楚顷襄王的手中。楚顷襄王看了急报之后大惊,站立而起又坐下,两眼发呆,道:“鄀城危也,守城主将战死,还有谁领兵增援鄀。” “大王,上将军屈襄足智多谋,可为其主将。屈襄年少之时跟随自己的父亲征战沙场,曾为楚国立下汗马功劳,此人能够胜任,”上官大夫靳尚望着大殿之上的楚顷襄王道。 第一百零一章:回师灭苴伏击战 楚顷襄王这才放宽心来,望着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道:“上将军屈襄何在?” “臣在,”屈襄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楚顷襄王道。 “关于退鄀之敌,你对此有何计策?” “昔日公子启在巴国变革,遇有阴物残害百姓之性命,用阳火烧之。故此阴有阳相克,用其阳火攻其阴兵,再断其粮道,巴国之兵必败。” “好计策,封屈襄为楚国大将军统其兵马二十万驰援鄀。” 屈襄率军二十万日夜兼程从楚国都城郢出发,赶往鄀城。此时的鄀城已经被巴国攻占,只有在鄀城之外十里安营扎寨商量攻城的计策。屈襄率领的军队刚到鄀城之外立足未稳,此时在鄀城之内的国师阴胜认为攻下鄀城之后,楚国的鄢郢也就唾手可得,再加上自己手上的那支奇怪的兵团,楚国之兵是无法阻挡的,因此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安睡一夜。副将洛斌却不是那么认为,带领一些将领夜闯国师阴胜的卧房。一个士兵走上前来拦住洛斌及其将领在卧房门外道:“国师现在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末将有急事禀报,这是军务耽搁不得,”洛斌走上前来站在这个士兵的面前急道。 国师阴胜坐起在床榻之前,急忙的穿好衣服走出站在大堂之中,道:“叫他们都进来吧,”洛斌及其一些将领跨进正堂。国师阴胜站在大堂之上,转身面对跨进的将领,看着洛斌道:“洛将军急着要见贫道不知所谓何事?” “楚国派援军前来攻打我巴国之兵,现在就驻扎在鄀城之外十里。末将认为楚国援军还没有站稳脚跟,因此来劝国师夜袭楚国的营寨,”洛斌跨上几步望着大堂之上的国师阴胜道,身后的将领都异口同声的道:“我们袭营吧。” “诸位不必急,贫道认为我军已经攻下了鄀,鄢郢是楚国的都城,对此是唾手可得,对于城外的楚军诸位不必放在心上,明日贫道有计策应付,想必诸位累了吧,还有这些士兵也是一样,我们应该好好的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日再战一决胜负,”国师阴胜看看旁边的案桌,坐在案桌之前面对这些将领道。 “国师,此言差矣,楚国援军急行军用了仅仅一天的时间赶到鄀,可谓是兵贵神速,现在也正是敌军疲惫的时候,我军可趁此良机攻之,楚军必败。如果等楚军立稳足再来攻打也就难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国师有所不知,敌军的主将是上将军屈襄,此人足智多谋极会用兵,曾经跟随自己的父亲屈匄征战沙场,为楚国立下汗马功劳,颇有乃父之风。我军是孤军深入,如果敌军断了我们的粮道将我军围困在此,鄀也就是一座孤立无援的孤城,他们及时不来攻打我军必定会军心大乱,将自己置之于死地。” “嗯,洛将军倒是提醒了贫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贫道知道怎么去应付城外的敌军。” 洛斌及其一些将领退出国师阴胜的卧房,各自回到各自的房中休息。国师阴胜走出大堂向四处望了一望,然后走进自己的卧房之中站在床榻之前取下黑色的斗篷,穿上将其头罩住慢慢地走出。仰望夜空走出城门之外进入黑暗的树林之中,登上荒山,荒山山腰的正前方有一个石门,国师阴胜举起火把,其身后还站有一个士兵,在这士兵的身前还押着一个人,此人好像也是营中的一个士兵。国师阴胜偷偷的望望身后,在石门的旁边是摸来摸去,按动机关,一声清脆的响,这个石门是自动的打开,进入长长的隧道之中。隧道之中起暗绿色的阴气弥漫于上空,后面的士兵押着一个人捂住口鼻随国师阴胜进入墓穴之中。其墓穴之中摆放有上百口棺材,棺材之前还有一个灵台,这个好像营中的士兵跪在灵台之前,此人望望身后的黑洞之中,此洞只有一人多高,洞里面很黑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看此人的脸色已经是吓得面然失色,全身发抖。国师阴胜走上前拔出腰间的长剑,将此人杀死在灵台之前。国师阴胜走过灵台站在这些棺材之前,一一的揭开这些棺材之上的阴符,将其血散在棺材之上,又走到灵台之前剑指灵台之上很小的棺材,散出糯米在灵台之上的红色蜡烛喷出火花,闭上眼睛口里不断的念着咒语。此时灵台之上小小的棺材是慢慢的打开,棺材之中的草人是站立而起。国师阴胜睁开眼睛,灵台之后的众多棺材之中站起一群死尸,身穿黑色的斗篷,遮其面。国师阴胜的双眼向这黑洞之中看去,很是严厉的道:“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无头将军从黑洞之中慢慢地走出,手提三戈卜字重戟。 月夜风高,此时属于极阴之时,营中的士兵正在熟睡之时,还在梦香之中,只有少量的士兵还在营帐周围巡逻。此时听到营帐之内的阵阵惨叫之声,还在梦香之中的屈襄被这惨叫之声所惊醒,起身穿上战袍拔出长剑走出,走出营帐向四周望去。夜还是那么的静,远处又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是虚惊一场。转身正要进入营帐之中休息之时,愣住了,见到自己的营帐旁边的军营帐篷之上有很多的血迹,慌忙的走进这个军营之中,这些士兵都倒在血泊之中,真是惨不忍睹,这些死去的士兵的尸体或是被撕咬或是被长长的插入要害致死,地上散漫了血迹。一个营帐之中有几百名士兵都是如此,其残忍程度令人齿冷啊!屈襄冲出营帐之外集合所有的士兵,组成战阵,盾牌手弓箭手上前点燃火准备放射,步兵排在两边,伸出手中的长戈,骑兵骑着马站在正中间,拔出腰间的战刀准备战斗,等待敌军的攻击。突然,一支神秘的黑斗篷士兵从背后袭击,杀死弓箭手,杀乱战阵。屈襄望望旁边将军的身后,三戈卜字重戟压下,旁边的将军倒下马来立即毙命。望望旁边从上往下的打量,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从杀乱的楚军之中慢慢的走出,心中一惊摔下马来慌忙的往后退,亲眼见到自己眼前的士兵被撕咬致死。然而这些黑斗篷士兵是刀枪不入,不管刀、枪、剑、戈怎么的在身上刺、砍、劈,连这些刀都砍缺了,这些黑斗篷士兵都是毫发无伤,手中的一刀挥来将骑在战马上的将军腰斩于马下。营门的正前方慢慢的涌上很多黑斗篷士兵,各个都是张牙舞爪的。一个将军骑着战马冲上前,挥刀砍去,马声长嘶竖立后腿,前腿弯上踏下,一个黑斗篷士兵握住踏下的马蹄,一声悲烈的长嘶,将战马从中间撕裂而开,这个将军从撕裂的战马之上摔下。一群黑斗篷士兵涌上前来拔下铠甲,利爪切入下腹肌肤,争先恐后的前来撕咬像是饿极了的野兽。屈襄瘫软的坐在地上,一直道:“完了,完了,二十万楚国雄兵就此完了。”一个副将奔上前望着眼前的屈襄道:“将军,我们逃吧。”这名副将护着屈襄骑上战马冲杀而出,在冲出营寨之时从身后伸出利爪,一爪将身后的副将拉下战马,围上前来争抢之上将这名副将拉下马来,只有屈襄一人逃出。 屈襄兵败鄀,只有退守鄢。屈襄回到鄢之后即一病不起,躺在床榻之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屈襄的哥哥赶往鄢看望自己病重的弟弟,走进之时问问正要走出的郎中道:“我弟弟的病情怎么样了?” 郎中站在屈襄的哥哥面前直摇着头道:“为将军准备后事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弟弟是不会有事的,”屈襄不敢相信这位郎中所说的话,心中自然有所不悦。郎中长叹一口气,直摇着头走出。屈襄的哥哥走到床榻前坐下望着自己的弟弟轻声道:“弟弟。” 屈襄睁开微弱的眼睛望着床榻之前的哥哥道:“哥哥,我不行了将不久于人世,现在的巴国是外强中干,我们只需忍辱负重,等待时机反攻。” 说完之后,屈襄望着上空做出很是恐惧的样子,突然的坐立而起伸出手来道:“亘古之罕见,惨不忍睹啊!”口张的很大倒在床榻之上死去,此时的屈襄是死不瞑目。 随后,巴国之兵攻打鄢城,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投石机推上,将坚硬的石头投向城楼,落下的石头将整个护城河填满了。巴国之兵抬着云梯涌向城楼,随后发起总攻,推来圆木柱将城门撞开,鄢城被攻陷了。 楚国的朝堂之上是人心惶惶,楚顷襄王坐在朝堂之上望着大殿之下的大臣道:“鄢城被攻陷了,接着就是楚国的郢都了,诸位爱卿不知有何计策啊?” 一些大臣走上前提出“迁都,”二字,令尹子兰、上官大夫靳尚都赞同迁都,只有一个大臣反对迁都之事,这个大臣就是昭睢。昭睢站出道:“大王,不可轻易地迁都,迁都会动摇国之根本。” “以爱卿之言应当如何?” “为今之计只有求和,巴国伐楚其意是消弱楚国无意灭楚,我们应该求和保其楚国,蓄意待发。” 此时,巴国的使节走进站在楚国的大殿之上,藐视群臣道:“本使前来是为了大王赐和之事,否则就灭了你们楚国。” 楚国被迫与巴国求和,巴国下一步就是回师灭苴了,越过苴国境内,站在重新建成的安托镇之前。国师阴胜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镇甸的大门口,塔楼之上有一个士兵站立看守,镇子之中还有士兵在来回巡逻,观其样还是完好如初。余将军笑脸迎面的走出镇甸迎接。国师阴胜率领大军进入镇甸之中,镇甸之中是静的出奇。国师阴胜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很是高傲的道:“灭了苴国大王的霸业有成了。”突然四面的火箭射来,喊杀声四起,镇中大火四起,国师阴胜惊慌的望着这些巴国之兵是乱不成军,苏武率军杀出。身后的余有龙拔出剑斩杀国师阴胜身后的一个将领道:“奸贼,拿命来。”国师阴胜在身边将领的掩杀之下慌忙的逃出,一场伏击战尽然使巴国之兵是死伤过半。 第一百零二章:秦太子荡远亲苴 国师阴胜带领残兵败将仓皇的逃出,行至山谷之下。国师阴胜骑在战马之上,望望四周,四周都是高山连绵,只有狭窄的山路在山间盘旋。此时,国师阴胜大笑道:“哈哈... ...,如果在此处设下伏兵我军就会全军覆没。”语音刚落,山腰之上的鸟儿惊起,旗帜在山间竖立而起,这里果真有伏兵,惊道:“我军中公子启之计也。” 公子启、二愣子骑着战马从两崖之间慢慢的走出,后面还有军队,站在国师阴胜的战马之前,公子启身后的二愣子骑着马走上前很是愤怒的道:“奸贼,拿命来。” 国师阴胜赶紧下马跪在公子启的马前不断的求饶,望着骑在战马之上的公子启道:“公子,你就饶了贫道的性命吧,如果你趁贫道兵败之际而杀了贫道有损公子的威名。”在国师阴胜战马旁边的洛斌望着眼前的公子启,心想,公子还没有死,我巴国有救了。洛斌及其身后的将领都下马来望着眼前的公子启道:“公子。”身后的将领望着身前的公子启道:“太子殿下。” “你们走吧,”公子启望着身后的士兵都让开一条道路。国师阴胜的脸上显露阴笑站立而起道:“谢公子的不杀之恩。” “我不杀你是暂且留你的性命苟且多一些时间罢了,现在不是杀你的时候你自己要好自为之,滚吧。” “是,是,贫道一定谨记,”国师阴胜退回骑上战马,望望旁边的将领,这些将领还是长跪不起,望着公子启道:“我们愿誓死追随太子殿下。” 公子启下马来伸出双手扶起洛斌道:“洛将军,叫身后的将领都起来吧,现在鄙人启已经不是你们的太子殿下了,不用行如此大礼。” “公子,”洛斌握紧公子启的双手,深情的望着公子启道。 “巴国的百姓现在还需要你们,巴国的社稷还需要你们,你们手握重兵守卫百姓之安宁,有保家守土之重责,鄙人启代替巴国的百姓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封疆大吏,国之重器我想这奸贼不敢拿你们怎样,”又转身面对国师阴胜道:“他们都是社稷之臣,如果有所损伤,我将会率领大军攻入阆中取你的狗头。” “是,是,他们都是忠臣,贫道一定会善待他们,善待他们,”此时的国师阴胜见到公子启是如此的卑躬屈膝,委曲求全,听到公子启的这番话是冷汗直冒,赶紧的答道。 “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是,是,我滚,我滚,”国师阴胜骑着马赶紧离开,害怕公子启后悔了临时改变了主意。洛斌及其身后的一些将领望着公子启骑上战马道:“公子,你跟我们回去吧,我们拥戴你为巴国之王。” “鄙人启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鄙人启在苴国还有一些事情还未完成。你们先回去壮大自己的实力,明哲保身,捍卫巴国之疆土,守护一方之百姓,”公子启退后几步站立很是谦恭的以儒家之礼行之 洛斌及其身后的将领骑在战马之上以儒家之礼回之,道:“公子,保重,”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久久不能离去。二愣子走上前很是气愤的道:“公子,为何不杀了阴胜,你这等于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我也想就此杀了阴胜,方能对得起这些冤死的鬼魂。他在朝中把持朝政,残害忠良,排除异己,你手段是极其的残忍阴毒,不断的发动战争荼毒生灵,所到之处无不是尸横遍野,哀嚎震天。如果就此杀了阴胜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他攻蜀伐楚灭苴,威胁其诸侯国,这些诸侯国对我们巴国是痛恨至极,正在看我们如何争斗?如何消弱其势力?观两虎相斗坐收渔翁之利,趁其乱率联军攻入将我们巴国瓜分吞并,百姓将会饱受战争的蹂躏。现在各个诸侯国还不敢对我们巴国用兵是因为地势险要,很难攻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说的是蜀国也同样说的是我们巴国,还有阴胜手中所掌握的令这些诸侯国闻风丧胆的那只奇怪的兵团,这是其一;其二是如果杀了阴胜必将是群龙无首,巴国必乱,各个地方势力将会割据地盘,拥兵自重相互攻伐,巴国的朝廷也就是他们的傀儡,就像当今的周天子一样名存实亡,其他诸侯国就会趁乱而攻之,尤其是强大的秦国。所以现在还不是杀阴胜的时候,如果就此杀了阴胜我且不是成为巴国的千古罪人了吗?” 公子启的这番话使二愣子顿时醒悟过来,走上前来跪下望着公子启道:“末将险些量成大错,还请公子治罪。” “你有什么过错呢,请起,”公子启扶起二愣子骑上马带领军队离开这里。 国师阴胜带领残兵败将返回巴国的都城阆中,垂头丧气的走进城门,走进宫殿站在大殿之下。巴王及恶坐在大殿之上,见到国师阴胜站在这些文武百官之中,心中有些喜悦的道:“国师。” “臣在,”国师阴胜站出行礼道。 “你攻蜀伐楚,连连捷报,你不负寡人之所托使蜀国和楚国屈服,寡人今天很是高兴,等寡人灭了这些诸侯国一统天下之后你就是大功臣,寡人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不知道国师心中为何不悦啊?难道是灭苴的战役失败了吗?” “是的,公子启用兵是鬼神莫测极其可怕,在贫道攻打楚国之时公子启简直如同神助一般,探进云山之下的墓穴之中,火烧墓穴之中的阴兵使其毁于一旦,全部的阴兵都毁于那场大火之中多达八百有余,随后攻入贫道所建立的镇甸之中伏击返回的胜利之师,歼灭了一半之多,”国师阴胜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巴王及恶长叹一口气道。 “什么?”巴王及恶听完此话之后大惊,道:“连国师都不是我大哥的对手,大哥用兵如此之深如同神助,唉!”说完此话之后又坐下,两眼呆滞的望着宫门之外,做出很是惊恐的样子。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惊慌,臣有计策对付公子启,臣听闻苴王要将公主远嫁秦国。大王,你知道这个公主是谁吗?”国师阴胜站在大殿之下沉默了很久,是乎他此时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望着大殿之上的巴王及恶道。 “这个寡人不知,”巴王及恶坐在大殿之上很是疑惑,不知道国师阴胜说出此话是什么意思,不断的沉思,慢慢的抬起头来笑道:“难道在国师的心中已有计策。” “正是,这个公主就是玲姑娘,是公子启的 心爱之人,也就是说苴王要将自己的女儿公子启的心爱之人远嫁秦国与秦国和亲联姻,以此来保全自己的国家不被其他的诸侯国所吞并。如果公子启因此失去他的心爱之人又会怎样呢?如同点了他的死穴一般痛不欲生。因此公子启不是神,是人就有弱点,致命的弱点,此时我们只需等待时机,时机到了就可出兵灭苴。公子启此时如同废人一般,行尸走肉即使是活着也和死人没有两样了。” 巴王及恶听完国师阴胜的这番话之后,阴笑道:“好,寡人就等待时机,时机到了寡人要大哥去死,只有死人寡人才会高枕无忧。” 秦太子荡身高七尺,身材雄壮威武,勇力超人,重武好战,常以斗力为乐。秦太子荡站在校场之上,与众多力士相对,力士群而攻之,各抱其双腿或者双臂,想把这个秦太子荡绊倒在地将此制服,没想到秦太子荡是臂力过人,两臂一合只听见“碰、碰”撞击的声音,两边的力士随着臂力撞在一起,被撞开的力士感觉自己的头是一阵阵晕眩,像喝醉酒一样不停地转圈圈。抱住双腿的力士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些不支,秦太子荡的双腿一开,将两边的力士踹开,一重拳击其头,一力士是七窍流血当场毙命。秦太子荡感到无趣,道:“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退下。”望着周围的这些将领道:“还有谁赶上前一搏?”声如洪钟,如虎啸,威猛无敌。 两个武将走出道:“太子殿下,末将敢上前与之一搏。” “好,勇气可嘉,二位报上名来,有何本事?” “末将乌获,在末将旁边的这位就是任鄙,末将可举起千斤重鼎,”武将乌获站出道。 武将任鄙望望旁边的乌获,有些轻视的望着秦太子荡道:“千斤重鼎又算得了什么,末将可单手与猛虎相斗而不惧之,下水不避蛟龙。” “二位将军不必争执,你们一起上,”秦太子荡走上前站在他们两人的身前。此时有一个宦官上前来道:“太子,大王召见。” 秦惠文王、惠文后坐在大殿之上。秦太子赢荡走进大殿道:“不知父王、母后传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荡儿,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相亲成家,哀家和你的父王商议迎娶苴国的玲公主之事,命甘茂、白起为和亲使团,你和这些和亲使团一起前往苴国送上聘娶之礼,择良辰吉日为你举行婚典,”惠文后坐在秦惠文王的旁边很是和气的道。 “儿臣听母后、父王的安排,无异议,”此时的秦太子荡并不关心自己的婚事,只是听闻公子启能文能武,连强大的秦国都畏惧他三分,他倒是想会会此人。 秦惠文王此时厉声的道:“你整天在宫中与武将斗武,还像个太子吗?你将来是秦国的王,还要当天下的王,应该以天下为重你明白吗?” “儿臣谨听父王的教诲,灭掉六国,一统天下。” 随后秦太子荡退出宫殿与秦国的和亲使团驾车从秦国的都城咸阳出发,奔至苴国的边境分岔路口,向前望了一望,想自己的身后道:“甘茂。” 甘茂驾车行至到秦太子荡的旁边道:“臣在。” “通往三城应该是那条道路。” 甘茂站在车上伸出手来向右边的那条道路指去,道:“这条就是通往三城了,”甘茂迟疑一会儿道:“太子,我们应该去苴国的都城土费城,也就是现在的葭萌,此为苴国的开国之君杜葭萌所命名的,为何前往三城呢?” “和亲之事不必这么紧急,可以向后托缓的,此为何叫做三城呢?” “三城有居、邕、庸三座城池,后来经过公子启隳三都,将权力集中于中央,合其为三城,与苴国的平周城齐名。” “公子启真的就有这么的厉害吗?我倒要会会此人,看看是否是浪得虚名。” 说完之后,秦太子荡、甘茂、白起等人奔往三城,沿此城墙望去是如此的高而雄壮,居、邕、庸三座城池相连长达绵延数千里,如同一个小小的长城。秦太子荡叹而观止,道:“公子启果真是非常之人啊!”此城墙如同铁桶一般,即使是诸侯联军也是很难攻进的。随其商队进入城中,在城内找一家旅馆暂时居住下来,此城的繁荣程度以秦国的都城咸阳一般,可见公子启是治理三城有方啊! 第一百零三章:搏击对战公子启 夜色朦胧,此时,从黑夜之中走出一个道人,手里摇着铃铛穿过黑暗的树林,行至幽静的大街之上,道:“阴人赶路,阳人避开,”后面随出的是身穿黑色的斗篷死尸,这些阴人好像就是国师阴胜所率领的阴兵。大街的郊外有一个大山,大山之中有一个不大的庙宇,这个庙宇好像是荒废了很久,没有人居住,进入山庙之中露宿将所有的窗户用黑色的布所遮挡,即使是白天也如同是黑夜一般。这些死尸进入庙宇之中倒碰在墙壁之上,道人就卧在稻草之中休息,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赶尸,他们黑夜赶路白天露宿,即使是黑夜赶路也很是隐蔽,行路之人一般是很难撞到的,看他们所走的路线是去往巴国的都城。深夜,秦太子赢荡在朦胧之中听到了铃声,反倒有些好奇,点亮案桌旁边的油灯正要走出看个究竟。白起进入秦太子赢荡的房间,道:“不知道深夜起来所为何事?” “我好想听到街道之上有人在摇铃的声音,故此想走出看个究竟,”秦太子荡在此时是满脑子的疑惑,但是所说出的话又不太肯定也不知道这本来就是一个梦还是原本就是真实的。 “公子,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之上自然很是安静,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也没有什么人摇铃的声音,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秦太子荡返回走到自己的床榻之前,有些犹豫,如此的徘徊不定又突然转过身来走上前面对身前的白起厉声道:“白起,我是秦国的太子,你敢阻挡我吗?” “末将不敢,”白起跪在秦太子荡的身前沉着头道。 “闪开,”秦太子荡走出自己的房间,叫醒店老板将客栈大门打开。店老板很是好奇的望着秦太子荡道:“公子,已经夜深了,大街上的店铺都打烊关门休息,安静的没有一个人走动,难道公子还要出去吗?”秦太子荡面对店老板,将腰间的佩剑拔出一半怒声道:“打开大门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不然老子就杀了你。”此时的店老板是满脸的惊惧,望着秦太子荡做出很是惊恐的样子,立即打开客栈的大门。秦太子荡跨出站在大街之上向远处望去,左右的望了一望,漆黑的夜四周果然是空无一人。如此的寂静,难道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向身后再次的望了一望,有些失望的走进客栈。 此时的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埋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旁边的油灯是若明若暗。二愣子走进公子启的房间,望着眼前的公子启道:“公子这么晚了,该去休息啦。”二愣子从公子启逃难出来就一直跟随公子启的左右,公子启几乎是每天都是为国事操劳到深夜,看到这样也着实在为公子启的身体而担心。公子启放下手中的笔伸展双手,望着二愣子傻站着在那里,道:“二愣子,怎么啦?” “公子,你每天都是这么的劳累,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百姓,天下之百姓,中原华夏之地遭受纷争战乱百姓是苦不堪言能够让天下的百姓安稳的过日子,并且使其富裕,区区一些微薄之力又算得了什么,如果那些官员能够心系百姓,我也就欣慰了,先师孔丘所倡导的天下大同何愁不能实现呢。” “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让玲公主看到你不顾自己的身体而劳累,会有多么的伤心啊。” 说到玲公主公子启开始沉默了,走到大门之前望着天边的圆月,有些思念涌上心头。天边旧时月,人依旧,伊人归,望天涯路漫漫,问君安好否? 天刚亮,公子启走进一家豪华的酒舍邀请城中的富商豪贾,备上一些酒菜,坐于两边,公子启坐在上位的长长的案桌之前。举起酒樽望着这些富商站立而起道:“国家战乱不断,提倡节俭,酒菜有些简单,还请诸位不要介意,鄙人启在此先干为敬。”公子启举起酒樽将此酒饮下,两边的富商同时将酒樽中的酒饮下,左右看看。公子启望着他们道:“诸位请坐。” “士农工商,熟话说官商勾结为之奸,所以那些当官的避之还来不及,大人不拘俗礼还看得起我们这些下贱的商人,我等也是感激不尽了。”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你们都是苴国的子民,带动了苴国的繁荣,鄙人启在此感谢你们,”公子启站立而起以儒家之礼行之。两边案桌之前的富商站立而起回礼,坐下。公子启很是谦恭的道:“钱老板,鄙人启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钱老板可否愿意?” 钱老板望着公子启道:“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钱老板如此的大度那鄙人启也就直话直说了,国家战乱不断,城中的难民比较多,请你将米仓之中的粮食折半价买个这些老百姓,还可以物物交换,不知钱老板意下如何?” “这——,”钱老板听到此话之后是犹豫不决,公子启是官场中人,怕说错了话又遭来杀身之祸,不知道如何开口。公子启笑道:“鄙人启在此有一个建议,开设义仓救济那些难民,我会向朝廷上书出钱支助钱老开设义仓的一切善举,不知意下如何?” “我看行,”此时钱老板双眼一亮,果断的同意了。 公子启面向案桌两边的商贾道:“你们可以将丝绸,布匹推向各个诸侯国,引进一些豪贾富商前来经商,相互交易通商榷互利。” 此时,二愣子站在公子启的面前,不知道悄悄的在公子启的耳边说了什么话使公子启变了脸色,叫二愣子退在一旁,道:“诸位,鄙人启有些事情先行告辞。”公子启站在他们中间行礼,退后几步和二愣子走出,急冲冲的行至城门之前。秦太子赢荡高傲的站立在此,这些士兵倒在四周疼的是直打滚。 “谁是公子启啊?不会是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吧,”秦太子赢荡站在这些士兵的中间讥笑道。 公子启从中慢慢的走出,望着眼前的秦太子荡道:“鄙人就是公子启,不知阁下是... ...?” “在下就是公子荡,听说你的武功很好,可在万人之中斩敌将之首级,在下不服故此来较量。” “鄙人事务繁忙,公子请回吧,我是不会和你打的。” 秦太子荡是怒发冲冠,抓起一个士兵扔去,公子启双手接过在空中掉下的士兵举起在双手之中盘旋而过扶立在地,这个士兵的脑子是一阵晕眩,望着眼前的公子启是直打转。此时的公子启与秦太子赢荡相对而站,秦太子赢荡跨步冲上抬腿横扫击打其胸,公子启疾步的往后退去,砰的一声后背撞在城墙的墙壁之上。进而秦太子赢荡跨步而上出拳猛击其头,太阳穴感觉是一阵剧痛,则身退过头沉重的往下扎,公子启用毅力挺过稳稳的站在原地。身前的秦太子赢荡腾空跃起击出的腿弯曲,用弯曲的腿部膝盖重击其太阳穴,公子启再次则身急退头沉重的扎在地上,脑袋一直是翁翁直响,一阵晕眩。二愣子冲上前挡在秦太子赢荡的身前,伸出双拳打算与其搏击。公子启扑地之后好一阵子才清晰过来慢慢的站立而起,大气难喘好像垂暮之中的老人不断的咳嗽,头顶的鲜血慢慢的流下,公子启擦去眼前流下的鲜血走上前,叫二愣子退在一旁站在秦太子赢荡的身前,面带微笑的道:“方才鄙人启是让你三招已敬地主之谊。”拳如疾风般连续的击出,公子启出掌在胸前抓住正面击打而来的拳头,最后一掌劈下侧身一推,秦太子赢荡的拳风从公子启侧身躲过下腹擦过随其掌风的推力一头撞在城墙之上。后腿飞踢,公子启双腿向前下腹后弯上身而下,扬起后臀如同弯弓伸出手抓住飞踢一腿后拉,双腿分叉而下,公子启出脚上踢重重的踢在胯下,秦太子赢荡立即收回飞踢而出的后腿,胯下是疼痛无比踏出前腿靠后退支撑,双手揉搓胯下转身另一脚横扫而出,公子启双腿向下弯曲仰下上身,头仰望其上,扫过的腿是风声赫赫。公子启向下弯曲的腿向后跨出抓住飞踢而出的腿,仰下的腰迅速而起。秦太子赢荡立地的脚腾空跃起,收回踢出的脚另一腿在空中跪下,公子启仰下身仰望其上一腿而出,后腿向下弯曲一蹬横身在低空旋转而出立地而起急往后退出。秦太子赢荡疾步抢上拳如猛石般的正面击出,公子启侧身躲过双掌将击出的拳头劈下使其扑了一个空,出脚一瞥挡在秦太子赢荡跨出的脚上上身扑下,公子启收回一掌劈其后脑使其扑地滑出。秦太子赢荡站立而起转身飞跃跨前猛拳一击,公子启再一掌劈下拳头,使其头和击出的拳头倒插而下,公子启抬起脚挡在秦太子赢荡的胸前向上一抬,用一手将倒插而下的秦太子赢荡扶立而起推出,秦太子赢荡急往后退站立之后,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公子启跪下道:“公子,请收下我为徒吧。” 公子启走上前扶起秦太子赢荡道:“你的臂力超人,用拳过猛,招数极其的毒辣,招招致命,多用则伤身。” “谢谢师父的指点,徒儿紧急在心。” “鄙人启只是一个落魄之人,如同丧家之犬,怎么敢收下你为徒呢?你身后的那位将军武艺高强,而我只是雕虫小技,不敢攀高。” 秦太子赢荡听完公子启的这番话之后大为惊讶。公子启是话中有话,只是心照不宣而已,道:“难道公子知道我的身份?” “鄙人不知,只是一种猜测,还请见谅,”公子启很是谦恭的站在原地行礼道。 “公子此话严重了,你文武双全是个难得的人才,在下对公子很是敬重,特此拜公子为师,还请公子不要推辞,”说完此话之后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是三拜,之后站立而起转身离去。公子启站在原地望着秦太子赢荡远去的背影,双脚站立以儒家之礼行之随后叫来二愣子跟上前去,悄悄的跟踪。二愣子不知其所以然,很是茫然的望着公子启。 公子启望着二愣子一脸茫然的样子,笑道:“你说在秦国的王宫之中谁勇猛过人?” “你说他是秦国的太子,”二愣子听完此话之后大为惊讶的望着公子启道。 “正是,他是不是秦国的太子这只是我的猜测。” “公子,你说他身后沉默寡言的那个壮士是一个将军。” “正是,此人冷静,不急不躁,双眼之中充满杀气,令人畏惧。以此可以猜测此人就是白起。赢姓白氏,名起,其先祖是秦国公族,故又称公孙起,秦国郿人。此人善于用兵,你有所不知,少年时候就沉默寡言,阴忍果断,常常在岐山附近观察地形,模似排兵布阵,对兵书战策十分的痴迷。如果秦国用此人,此人将会和吴起一样成为一代杰出的名将,攻城杀伐将是各诸侯国的忧患。” “此人真的就有这么厉害吗?”二愣子低着头不断的沉思,突然抬起头来道:“秦国的太子到苴国难道是打探军情。”又突然一惊一乍的望着公子启道:“不好,如果秦国灭了苴国,对于我们巴蜀是一个威胁,首当其冲的是我们巴国。” “孺子可教也,” 公子启望着二愣子笑道。 “公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他们来苴国的目的打探的清清楚楚。” 第一百零四章:花落谁家细水流 “切记,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公子,你就放心吧,”二愣子说完之后退后几步,骑上马离去。公子启站在原地望着二愣子远去的身影,随后转身离去。 一辆马车行至公子启的府门之前,赶车的是宫中的一个侍卫,慢慢的停下。苏武带领一些甲兵跪在这马车之前迎接,一双纤柔的手掀开帘帐慢慢的伸出,侍卫下马之后扶着玲公主走出下马车站在原地向四周望望,望望这府门之前的石狮是何等的威严高大,站在身后紧紧跟随的是年龄比较大的宫女小倩。玲公主走上前扶起苏武道:“怎么不见公子?” “公子外出办事,末将立即去传话。”苏武站立而起望着身前的玲公主很是恭敬的道。想当年,这个苏武是个性格比较暴躁的人,说话直来直去,自从跟了公子启之后也变得是那么的恭恭有礼,吐字缓慢而又那么的深沉起来了,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 “不用了,我在他的房间等待他回来,”说完之后随苏武、宫女小倩进入公子启的房间之中,四周望望转身对着苏武极其宫女小倩道:“你们都出去吧。”苏武及其宫女小倩等人退出将房门带上,只有玲公主一个人呆在公子启的房间之中。 公子启的房间很是简单,正前方就是床榻了,床榻之上的被盖很薄,也很乱显然是未加整理。玲公主知道公子启是一个爱整洁之人,想必今天出去的时候很急,走到床榻之前将床榻之上单薄的被盖整理成长条状放在床榻靠墙壁的位置,然后将换洗的衣物对折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枕头的旁边。随后起身走到床榻的旁边的案桌之前,案桌之上放有书简,开篇点题是《上币制通改疏》。想必他昨夜又是在熬夜,坐下观看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听窗外哗哗的雨声,走上前来打开窗户,深秋之际风凉心头,望望窗外的细雨,心里一直惦记着公子启,此时心里在想,下雨了他是否带上雨伞啊,肚子饿了是否吃过饭,慢慢的走回床榻之前,坐下望窗外细雨。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微风吹起感觉到风寒心透凉,急忙冒着凉风细雨赶回到自己的府上,走进府门。苏武走上前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玲公主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公子启听到此话之后难免有些兴奋,心里是无比的喜悦,急道:“玲玲,她在什么地方?” “玲公主现在就在你的房间等待你回来。” 公子启此时是心花怒放,望着苏武微笑着点了点头,疾步走出府门进入后院到自己的房门之前,迟疑一会儿推开房门跨进自己的房间,愣住了道:“玲玲。”玲公主站立而起呆在原地。公子启小步急上前将玲公主搂在怀中,玲公主的双手慢慢的从公子启的腰间伸出环抱住公子启,泪眼模糊,夺眶而出,流下。公子启双手松开,从怀中掏出香巾为她擦去脸庞的眼泪,道:“玲玲,怎么啦?” “你又不带伞,晚上熬夜,如此的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身子拖垮了怎么办?” “对不起,我让你心疼了,以后学会照顾自己,只要把自己的身子照顾好了才有可能照顾你,以后听你的,你说怎么我就怎么,”公子启轻声道。玲公主的脸上才露出笑容,公子启望着眼前的玲公主露出了笑脸,逗道:“以后唯你是从,你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油嘴滑舌,不理你了,”玲公主转过身去对于公子启是故作不理睬。公子启站在玲公主的身后有些犯傻了,玲公主转过身来望着公子启那傻样子,伸出手指轻轻的翘起他的鼻孔,感觉他们两人特逗,取笑道:“猪头,笨猴子,”又深情的望着公子启轻声道:“忙了半天,身子一定是很累了,赶紧去休息一会儿。” 公子启立即答应道:“好,”这个“好”答的很是爽朗,怕自己回答慢了会引起她的不高兴,立即解去外衣躺在床榻之上闭上眼睛。玲公主坐在他的旁边替他盖好被子,双唇贴在他的面颊之上轻了一下,感觉到有些湿润,然后站起身来,将淋湿的衣服挂在衣架之上用风吹干,继续坐在案桌之前看着公子启熬夜写的《上币制通改疏》的奏章。望窗外,雨渐渐的小了,却依然还是凉风习习,走到公子启的床榻之前,公子启才初醒过来望着玲公主道:“饿了吗?” “饿了,猴儿。” 公子启穿起衣服牵着玲公主的手走在大街之上,雨过天晴风微凉,看玲公主是衣身单薄将自己身上白色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这衣服的颜色刚好与此相搭配,但是大了一些长袖拖下而宽大。漫步在一家烧烤摊位前轻声道:“你肚子饿了买一些小吃填填肚子。”玲公主望着公子启只是点了点头,公子启走上前站在摊位之前选了面筋、菌肝、鱿鱼各一串油炸烘烤,付出三钱,将其考好之后递到玲公主的手中,因为公子启明白玲公主喜欢吃什么,投其所好的选了几串,玲公主接过公子启手中的串串望着公子启,道:“你也饿了,我们一起吃。”说完之后将面筋塞到公子启的手里,咬其一半递到玲公主的手里,玲公主手里拿着串串慢慢的吃,行至到面馆各自叫来一青菜鸡蛋面。 公子启和玲公主两人攀上高山看日落,在无意之中发现树荫之中的孤庙,低头看到这庙门之前还有血迹。公子启蹲下仔细的观察这血迹,玲公主静静的呆在一旁。沿此血迹走进庙门之中,靠墙壁处有很多散落的羽毛,这显然是鸡血,转身观察这稻草,此处显然有人睡过,旁边惊人的发现死鸡,观其咽喉,是血流尽而死,拔其咽喉伤口周围的羽毛咽喉显然是被撕裂而开,伤口及其鸡身上的肌肤是乌黑的,周围流出的血同样是乌黑的,再次走出庙门观察地上的血迹是鲜红的。此时公子启盘坐于地不断的沉思,闭上眼睛。玲公主站在一旁问道:“怎么了?” 公子启闭上眼睛道:“勿打扰让我好好的想一想,让我好好的想一想。”玲公主坐在公子启的旁边撑起下巴,伸过脑袋,面对公子启咧开嘴是微微一笑。 公子启突然睁开眼睛惊诧道:“尸毒。”此时让他顿时想起国师阴胜,登山山头远远望去,此幽静的小路就是通往剑阁,穿过剑阁就是巴国境内。看到这点此时的公子启就像是拨云见天日使其忧愁的脸上露出了笑脸。 玲公主望着公子启很是好奇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国师阴胜率领阴兵攻打楚国,此后率领大军回师巴国,其余这些阴兵怕阳气怎么让他们回到巴国境内呢?于是乎先率领大军回到巴国的境内,此后扮成一个道士的摸样或者仪容成道士赶尸将这些阴兵带回巴国境内,夜晚赶路白天留宿,天将亮之时就进入这孤庙之中留宿,所以才有我们刚才所见到的那一幕,由此可以推断在楚国还有很多地下墓穴。” 聚少离多的日子,又到了将要离别的时候,这些甲兵站成两排为公主送行。玲公主走在这些甲兵的中间回首望望身后的公子启,公子启随其后望着马车之前的玲公主道:“先回去吧,五天时间将这里的事宜安顿好了之后回到苴国向你的父王提亲。”玲公主回首望着身后公子启笑道:“好,我在苴国王宫之内等你回来。”玲公主上了马车慢慢的离去,公子启望着离去的马车久久不能离去,几次这样的离别,几次这样短暂的在一起,都在公子启的心里刻下深深痕迹,永远也抹不掉。 秦太子荡走进大殿站在大殿之下,白起和甘茂站于两边,中间还有几口红色的大箱子,大箱子之上还系有大红花。秦太子荡走上前来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在下是秦国的太子赢荡,特此前来送上聘亲之礼,以表其和亲之诚意。” “寡人还担心秦王不会同意此事,那么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寡人安排和亲使团将吾之小女送往秦国完婚,还请太子回去安排此事。”苴王坐在大殿之上很是和悦的道。 “和亲完成秦苴永修为好,这也正是父王的本意。” “好,永修为好,这是苴国的百姓所盼望的,”苏何氏笑面迎上前道。 玲公主回到苴国的王宫之内,望其殿前是挂满红,好像自己的家里操办喜事似的,叫来一个宫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有所疑惑非要问过清楚不可,脸上显得有些不高兴,这些宫女跪在玲公主的身前低沉着头不啃声。玲公主转身望着旁边的宫女小倩道:“小倩,你能告诉我吗?”玲公主用一种恳求的眼神望着旁边的宫女小倩,双眼有些湿润了。 “公主,大王这是要把你嫁到秦国去。” “你说什么?”玲公主当时的脑袋里一蒙,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相信这句话是真的,转身急冲冲的走出,闯进苴王的王宫之内,站在苴王的面前。苴王坐在案桌之前望着玲公主道:“玲玲。” “父王,你要把我嫁到秦国,这是真的吗?”玲公主不相信他的父王会不顾女儿的感受把她远嫁秦国,听到此事之后难免有些伤心,双眼朦胧,泪光闪闪在眼眶之中流出。 “这是真的,父王都是为了你好,但是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听到此事之后伤心,生父王的气。” 玲公主一手捂着口,哭泣的着跑出苴王的宫殿。苴王站立而起走出望着跑出伤心的玲公主道:“ 玲玲。”玲公主把自己关在闺房之中,整天是以泪洗面,不进食绝食以此来折磨自己的身子。苴王也正是为此事而担心。走出到玲公主的闺房门前见其房门紧闭,不见任何人。宫女守候在门外,见苴王走上前都跪下道:“大王。” 苴王望着这些宫女道:“玲玲到现在还没有进食吗?” “大王,公主已经是一天没有进食了,照此下去奴婢为公主的身子而担心。” “寡人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些宫女都站立而起退下,苴王站在玲公主的房门之前道:“玲玲,我是你的父王,你现在是在怨恨寡人,是寡人的错,寡人不该瞒着你。寡人知道你和公子启的感情很好,但是公子启是一个落魄流浪之人,也不希望看到你过这样的生活,父王看到你这个样子很伤心,你知道父王这么做也是为你好,秦国是个强国,苴国有秦国的庇护其他的诸侯国就会忌惮,不会吞并我们苴国,你嫁到秦国之后就是太子妃,是秦国将来的王后,父王看到你的辛福也能对得起你亡故的母后了,你很乖,希望你能明白父王的良苦用心。” 第一百零五章:繁花落尽人断肠 凉风呼呼的吹,院中的树叶飘落,天空一片白茫茫,人凄凉,流泪伤心人。昔日的红颜经过风吹雨打去,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复。玲公主就要远嫁他人,昔日的情缘在这一封绝书之中结束。有情人总不能成为眷属,这是天意,上天的残酷,绝情、伤心、肝肠寸断。叫来宫女将笔墨摆上,泪水滴在这丝巾之上,握着笔望着这窗户之外,痛下决心写道:“心灰意冷覆水难收,当日玲只是一农家之女跟随养父如浮萍一般,四处飘泊,无依无靠,本想寻找一颗大树寄托此生,寻遇公子为知音。谁知命运作弄人啊!我却变成公主而你落魄浪荡,在苴国消磨志向,如同这棵大树的内心已枯朽不堪,行将倒塌,小女子如何靠的?小女子心比天高却一叶障目,自视清高却心若冰霜,曾多年漂泊,只为寻得知音相依相伴,但事实不能如愿,事与愿违,所谓的荣华富贵并非我本愿,如今远嫁秦国,恕今生无缘。享于奢华如醉金迷,苟且偷生,虽生犹死,玉心已碎何必再求瓦全,好自珍重。”写完之后将此书信交到宫女小倩的手中,托言转交公子启。 二愣子已经去了两天了未见返回,不会是在半道之上出了什么事情了吧,心里是焦急万分,在府门大堂之内是坐立不安,踱来踱去。此时,二愣子急跨入府中,道:“公子,不好了,玲公主即将要远嫁秦国。” “苴王把玲玲远嫁秦国,秦国的太子来苴国的目的是为了迎娶玲玲之事,是吗?”公子启望着二愣子道。 “ 正是。” “不!不!这不会是真的,我不相信,”公子启不愿相信二愣子所说的话,甚至开始自己骗自己,双眼呆滞的望着府门之外,道:“玲玲不会同意的,她不会同意的,”公子启转身对着二愣子道:“备车,我要去苴国的都城葭萌。”望着案桌旁边的雨伞,想起当年离别之时,玲公主曾经这样的说道:“天有不测风云,外出之时一定要带上雨伞。”于是将雨伞递到公子启的手中,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还留着它干什么,倒不如把它送还。此时宫女小倩的马车是急路狂奔,到公子启的府门之前,将此书信交到公子启的手上。公子启看到这书信之后已经是心灰意冷了。天空下起了大雨,公子启仰望这冰冷的天空,心死泪眼望穿,手中的书信飘飘的落下,被此雨水所打湿,落在地上任雨水淋个疼快。宫女小倩见到此时的公子启是如此的伤心欲绝,走上前道:“公子,如果公主看到你这样会很伤心的,他所说的话不是自己心里想说的,让她远嫁秦国是大王的意思。你是知道,公主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孩,才写此书信让你明白她的处境。” 公子启此时才开始冷静下来,走进府门开始不断的沉思,想到,“苴王难道真的想把自己女儿远嫁秦国与秦国和亲,如果将玲玲远嫁秦国这个对谁有好处,我落难到苴国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审清十六年前苏后宫之冤案,隳三都攻打居城,大王身边的宠妃熹妃、苏何氏因此而怨恨我,玲玲远嫁秦国我无心留念就会离开,这只能对他们有益。”想到这里很是惊讶的道:“难道真的是他们。” 二愣子走上前道:“公子,你想到了什么?” “远嫁秦国与秦和亲修好,此等计谋只有一个人能想到,那就是苏何氏。要使此等计谋能够实现,此时的他想到了熹妃也就是大王身边最亲近的人,熹妃对我的怨恨极深,鄙人到苴国之后就开始审理苏后宫的冤案,除去熹妃在朝廷之中的党羽,避免了以后宫廷之中的血腥政变,但是只能避免不能从此革除,二人不谋而合,合力在大王的身边进谗言,然后痛下杀机让鄙人在这个世界之上消失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独揽朝政。”公子启想明白此事之后脸上才出现笑容,缓缓的道出。 “如此的毒计,公子,我们以何计策来应付呢?”二愣子听到此话之后感觉有些后怕,又有些好奇的凑上前来道。 “将计就计,宫女小倩,你现在赶紧返回宫中,切记不要把此事告诉玲玲,以免打草惊蛇。鄙人回亲自到达葭萌唱一出好戏,引他们出来。二愣子,你带领一些甲兵乔装打扮成百姓的模样,如有所异动迅速上前来将他们制服,不放走一个人。我会把他们引出来的。” 公子启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准备先行离去,叫二愣子牵来一匹马,骑上马奔出,赶在宫女小倩之后,静观其变。随后奔至王宫之中,下马站在公主的绣楼之下,仰望绣楼之上,正要走进被两边的侍卫拦在大门之外,道:“你是什么人?见公主何事?” “在下公子启,要见公主,”公子启手中拿着雨伞望着两边的侍卫恳求的道。 “公主大婚将至,不方便见任何人,公子请回吧。” 公子启只有退后站在这绣楼之下等待,日渐黄昏,大雨连延不断的继续下着。公子启站出仰望这昏暗的天空,凉风呼呼的吹起他那单薄的衣服,心里是悲痛万分。公子启站在这绣楼之下已经是很久了,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未见公主走出,伤心欲绝的正要转身离去。此时,宫女小倩从公主的闺房之中走出,道:“公子。” 公子启走上前面对小倩道:“把这雨伞还给公主。” 宫女小倩望着公子启,不知是何意,道:“公子,你这是... ...?” “心灰意冷,人心已死留这些东西有何用?”公子启将雨伞递到宫女小倩的手中,转身离去。宫女小倩急步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道:“道路黑暗,注意安全。” 公子启此时并没有理会宫女小倩,与其背对点了点头,消失在这夜色之中。宫女小倩走进玲公主的闺房,玲公主坐在凳子之上望着宫女小倩,手里还拿着公子启送回的雨伞 ,将此雨伞递到玲公主的手中道:“公主。” “不用说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你退下吧。”宫女小倩很想将隐情道出,但是将要说出的话又咽下去了,只有退出。玲公主一个人呆在闺房之中,握着手中的雨伞,眼泪慢慢的滑下,滴在这雨伞之上,站立而起走到这梳妆台之前,拿起梳子梳理长发,而后走出,到苴王的宫中道:“父王,女儿已经想通了,最好明天嫁到秦国。” 苴王听到玲公主能够说出此话应该有所高兴,但是就是高兴不起来,道:“玲玲,你怎么了?即使要出嫁也要选定一个日子吧。” “女儿不想再等了,”又迟疑一会儿道:“好吧,一切听父王的安排,”玲公主行礼之后转身走出,走进自己的闺房之中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雨下的很大,公子启的全身被大雨淋透,行至到一家酒舍之前。店小二走上前来,上下打量,却冷眼相待道:“这位客官是来喝酒的吧。”公子启望望旁边的店小二道:“正是,要你店中所藏佳酿,我要喝最好的酒。” “客官请随便坐,”店小二如此轻慢公子启,也显露的是如此的无礼,转身走到柜台之前向后斜视一眼,口里不停的念叨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对柜台之上吼道:“给那位客官上酒。”店小二抱着酒坛走上前摆上大碗在案桌之上。公子启一手提起酒坛往碗中倒酒,酒散在案桌之上,连喝三大碗满满的酒,旁边的人都惊呆了,心想此人这么大的酒量,一定是个什么英雄好汉。一会儿的功夫将坛中的酒喝尽,喝道:“店小二,再上一坛酒来。”店小二唠叨的走上前来道:“穷酒鬼,喝死你活该。”走到公子启的身前道:“酒来了,喝吧。”公子启提起酒坛,喝酒就像喝水一样,将坛中的酒喝去一半,提起剩下半坛酒喝道:“小二,结账。” 店小二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公子启望着店小二道:“小二,多少钱?” “总共五十钱,”喝了三坛酒,看其店小二的眼神,此时正在想,“料他给不出这么多的钱,看他那穷酸样。” 公子启从怀中掏出银锭,放在店小二伸出的手中。店小二看都没看手中的银锭,只是用手抬一抬,掂掂它的重量,双眼一愣转过头来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你给多了,小店找不开。” “一天辛苦不容易,赚几个铜板实属难得,多余的你就收下,孝敬孝敬你家中的双亲。” “多谢公子的赏赐,”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摇摇晃晃的走出。店小二急步上前来扶着公子启走出,公子启转身很是和蔼的道:“不用啦,外面雨大风凉,回去吧。” 店小二站在店门口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店小二不知怎么变化的这么的快,难道是被公子启的一句话说进心里去了吗?使其被感动的是热泪盈眶。 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消失在大雨之中。公子启在大雨之中提着半坛酒边走边喝,眼角随时都有泪水流下,在黑暗之中冲出很多的蒙面人,亮出钢刀东张西望的道:“谁是公子启?”这里只有公子启一人还问谁是公子启,且不是闹出天大的笑话吗? 公子启走上前望着这些人道:“我就是公子启,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待一会儿到了阴曹地府你就知道了,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好,你们要杀就来杀吧,反正这世界之上没有什么留念的价值了,”公子启展开双臂等待这些人来取他的头颅。 这些黑衣蒙面人将公子启围在中间,钢刀慢慢的逼近,周围喊杀声四起,冲出两拨人。这些人很是惊慌失措的望望周围围上前来的人,“铛铛”的声音在大雨之中拼杀,只见钢刀挥过,鲜血喷洒而出一个又一倒在血泊之中。将这些黑衣蒙面人围在中间,其中有个人道:“还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这些人望着长戈慢慢的逼上前来到,知道这些都是乔装打扮的的甲兵,都放下兵器。二愣子、苏武、秦太子荡从中走出。 “公子。” “师父。” 第一百零六章:和亲使团远赴秦 公子启走上前跪下道:“鄙人启在此拜见太子殿下。” 秦太子荡走上前扶起公子启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公子启站立而起望着秦太子荡道:“不知道太子为何出现在此处?” “我此次前来是应娶苴国的公主并且送上聘娶之礼,而后苴王将我等安排在旅舍之中休息,今日黑夜降临之时望见你冒着大雨从大街之上路过,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你的身后有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跟踪,我就知道师父你有危险,派白起跟随其后,遇到埋伏在城外装扮成百姓的这些甲兵,就知道师父你是想用这种办法引蛇出洞,然后将其引诱过来之后一网打尽。”秦太子荡说完之后仰望天空,此时的天空还下着大雨,公子启才邀秦太子荡走进亭中,相对而坐。 公子启坐下之后望着秦太子荡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对,是的。” 秦太子荡有些严肃的道:“师父,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我是奉父王之命前来苴国迎娶玲公主与其和亲,你喜欢玲公主,是吗?”秦太子荡此时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很是严肃的望着公子启道。 “两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了,从此以后装着谁也不认识谁的陌生人,伤心欲绝,这也怪不得她自己,这也许是天意,命中注定今生无缘。”公子启站立而起走到亭子的栏杆处,仰望天空,哗哗的下着大雨,有些伤感,突然转身道:“你说的不错,我的却喜欢玲玲,今生非她不娶。” 秦太子荡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沉着头长叹一口气,道:“师父用情至深,弟子可以看出。苴王身边的亲贵们可否有一女封其公主,远嫁秦国。其实弟子没有见过什么玲公主,也没有什么兴趣。” “这个你明日早朝之时就应该知晓了,”公子启走到一个黑衣蒙面人的面前,双眼之中如同利箭一般射出。此黑衣蒙面人深感恐慌的慢慢的往后退,公子启慢慢的逼近拉下蒙在面上的黑巾,望着黑衣人的双眼严肃的道:“我还是那句话,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目的何在?” 黑衣蒙面人的眼神有些闪烁其辞甚至在逃避公子启直视的眼神,道:“公子,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是苏何氏或者熹妃派你们来的吧,”黑衣人听到此话之后,惊讶的抬起头来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不知你们可否知道,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险,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下场是什么样子的,说出来或许还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公子启转身与其背对道。 此时,这些黑衣人被吓出一身冷汗,望着公子启道:“好,我说,我说,在居城的时候,苏大人就认识我们了,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最近苏大人飞鸽传书邀我们聚集的都城附近的客舍之中,说是传熹妃的旨意,我们都知道熹妃是大王身边最宠幸的人,谁敢违背?苏大人说要我们去杀一个人,此人就是公子启。对于公子你我们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在苴国做了很多的大事,比如火烧阴兵隳三都攻打居城,因此我们对你是再熟悉不过了。今日黄昏大雨,你一人骑马奔至王宫,后独自一个人走出,我们趁此机会跟踪上去,借机杀了你。” 早朝之时,秦太子荡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苴王,你和亲不诚意啊!我住于旅舍之时尽然在苴国境内有人暗杀我师父,不知苴王此为何意?还请苴王解释一番。” 苴王听到此话之后很是惊恐,道:“是谁如此大胆,苏爱卿,你去查一下将此人揪出来。”苏何氏站出行礼道:“是。”又走上前站在秦太子荡的身前很是有礼的道:“不知太子的师父是谁?还请示下。” “我师父你是知道的,而且很是熟悉。关于凶手你就不用去查了,待会儿我师父会告诉你的,” 此时的秦太子荡直视着苏何氏,冷笑道。苏何氏望着秦太子荡那冰冷的眼神,感觉是阴风刺骨,寒冷异常使其颤抖一下退在一旁。此时的苏何氏正在想,“不会是公子启吧,不会的,不会的,也许是我多想啦。在巴国的时候,公子启曾多次打败秦军,此时的秦国太子应该怨恨公子启才对,不会是公子启,难道是他们杀错人啦吗?” 公子启走进大殿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跪下一拜道:“公子启在此拜见大王。”苏何氏此时很是惊讶的抬起头来,走上前来看着公子启,道:“是你,果真是你,你... ...。” 公子启站立而起望着旁边的苏何氏,道:“对,是我,我还没有死,那么杀手是谁呢?我想你是知道的。” “又不是我派人杀你的,我怎么知道呢?”苏何氏的眼神有些闪烁其辞了,是乎是在逃避,显得有些慌张,看来是做贼心虚啊。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歪。大哥,我敬佩你的文才出众,智谋超群,可你的陈府极深,心机极重,好算计,本应该为国家干出一番大事业,为百姓谋福利,那是国家之福,苍生之福,然而却不是这样的,你想的是如何掌控局势,用此计谋权术去驾驭大王,如此的心机难道就不觉得心里有愧吗?”公子启转过身来面见苴王道:“大王,自从鄙人启落魄在苴国之后承蒙大王不弃收留鄙人,鄙人感激,在苴国隳三都攻打居城,因此大哥对我有所怨恨。屡屡算计想出将玲公主远嫁秦国,使鄙人伤心绝望将鄙人赶出苴国,然后在半道之上将此截杀的毒计,勾结后宫的熹妃,大王应该知道,鄙人在来苴国的几天之内审清苏后宫冤案,剪除熹妃在朝廷之中的羽翼,后宫不可干政,正因为如此熹妃对鄙人早生杀机,为此除之而后快,两人不谋而合在大王身边进此谗言,谋害鄙人。” “公子启,我知道你有此能耐,但也不可血口喷人,栽赃冤枉于我,”苏何氏故作愤怒之态,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恐惧,走上前来指着公子启望着苴王道:“大王,公子启是用心何其的歹毒,这样的陷害臣不知欲意何为?”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待会儿我让你见一个人就没有那么的慷概激昂了,”面对大殿之上的苴王道:“大王,传证人。” “好,传证人。” 黑衣人走上大殿望着苴王,望着苏何氏,道:“苏大人,这位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他什么都知道啦。” “是你,”苏何氏惊讶的望着这黑衣人道。 苴王愤怒的站立而起,道:“大胆苏何氏,你可知罪?”苏何氏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双腿发软的跪下道:“臣知罪。” “来人啦,将苏何氏拖出去斩首示众,”苏季氏、苏常氏站出望着苴王跪下道:“大王,你就绕大哥一命吧。”又转身很是肯求的望着公子启,公子启走上前道:“大王,大哥罪不至死,就让他戴罪立功,以报王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去苏何氏之爵位,发配边关充军戴罪立功。”苏何氏跪下一拜,望着苴王道:“谢大王不杀之恩,谢公子此时还能够宽恕我这个罪人。” 苴王望着秦太子荡道:“关于和亲之事。” “选其亲贵之女封其公主远嫁秦国和亲,我回秦国之后会将此事禀报父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苴王问苏常氏道:“寡人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目前已经长大成人了吧。” “是的,”苏常氏跪下道:“大王,臣愿意远嫁其女,为朝廷分忧。” “好,奉苏常氏之女为太和公主,公子启为和亲使,即日启程前往秦国和亲。” 公子启站在绣楼之下,望着绣楼之上久久不能离去。今日他就要去秦国了,希望能够再看玲公主一眼,但是有一股力量阻止他上楼进入玲公主的闺房,因此有些犹豫,垂头丧气的正要转身离去。宫女小倩走下楼来站在公子启的身后望着即将离去的公子启道:“公子,请留步。”公子启转过身来望着身后的宫女小倩,宫女小倩道:“公主在闺房之中等你。” “我就不上去啦,叫公主等我,等我从秦国回来一定娶她为妻。” 公子启只有从玲公主的绣楼之下走出,玲公主走到窗子之前,倚窗望去,望着公子启远去的背影。走进马棚叫来一名宫女牵出马来,玲公主骑上马向宫外奔去。公子启和和亲使团走出都城,行至群山之中。公子启骑着白马望望身后,玲公主是否赶来,垂头丧气的往前继续的赶路。旁边的山崖之上站着一个女子,随着山崖之下的大队人马往前移动,望着山下的公子启,山崖之上的那个女子就是玲公主。 公子启向山崖之上的玲公主望去,有些欣慰的道:“玲玲,你回去吧,山上风大,小心着凉。” “公子,公子,”玲公主伸出手来招招手。 “记住,等我回来。” 玲公主站在山崖之上只是点了点头,目送眼下的大队人马极其大队人马之前骑在白马之上的公子启,渐渐的远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云梦山之中是云雾缭绕,高山绵延不断,在云山之中坐着一个白须老道,望山间平静般的云雾,闭上眼睛静坐修养,此人是谁呢?此人号称鬼谷先生,名王禅。鬼谷先生望山间的气体,叫来一个弟子,走个弟子走上前来行礼道:“师父。” “徒儿,过来坐在为师的旁边,”鬼谷先生睁开眼睛望着身前的弟子道。 “是,”弟子走到鬼谷先生的旁边坐下,望着旁边的鬼谷先生。鬼谷先生道:“以往贫道培养这些弟子只是交给你们计谋权术,怎样去游说天下之君王,因此上演一幕幕风云变幻的戏剧性场面,孙膑与庞涓之争,一个身败名裂而亡,一个终身残疾。苏秦游说山东六国合纵抗秦一人佩戴六国之相印,是何等的威武,却被燕王车裂而死。现在的秦相张仪连横策略消弱各个诸侯国,使其各个诸侯国为之胆惧。如今的秦王已经是垂垂老也,就会不久于人世,可是风光一时的张仪却不知进退,祸患终身,此乃为师之过也。” 第一百零七章:生死茫茫风云变(上) “师父,他们都是弟子的榜样,游说君王,操控风云之变幻,各诸侯为之惧也。” “但是他们都没有得到善终,是为师没有交给他们做人的德行啊。公子启是儒家弟子,守操洁,有德行,善言辞,善知兵用兵,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贫道今日观山间之气,夜观星象发现公子启的那颗星是若明若暗,周围有邪星饶之,由此可以断定公子启此次必定有性命之忧,你可化为百姓隐于昭化,观其变化,以静待动,按其时机救出公子启,切记静观其变,待时而出。” “弟子记下了,”这弟子随后退下,沿此山路下山,进入苴国境内将其隐藏。 昔日的巴国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本应该繁华的街道之上如今是那么的冷冷清清,静得是那么的可怕。寒风呼啸,尘土滚滚,遮天蔽日,显得是那么的黯淡无光,如同人间地狱一般,鬼哭狼嚎,伴随着阴风的嘶嘶声,又是如此的阴森恐怖,白色的纸钱飞出,随后一行丧葬之人走在这街巷子之中,中间是很大的棺材,哀哭之声,伴随这嘶嘶的风声,犬吠之声,使整个街道之上是那么的阴气重重。此时,在黑暗之中冲出很多盗匪,手握钢刀,胡乱的砍杀,鲜血飞溅,使其这些人倒在血泊之中。盗匪抢走陪葬的财物之后纷纷的逃离而去。 一个国家能够治理成这个样子,可见这个国家的国君的昏庸程度。巴王及恶残暴不仁,杀戮无常,横征暴敛,百姓是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巴王及恶坐在大殿之上不问国计民生,反而问起如何征伐之事?发动战争。 国师阴胜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巴王及恶道:“大王,公子启在苴国戳穿了苏何氏、熹妃远嫁玲公主的阴谋,使其暴露在苴王的面前,苏何氏被发配边关充军,熹妃打入冷宫,远嫁亲贵之女至秦国和亲,主动权逐渐掌握在公子启的手里。贫道猜想此时的公子启一定不在苴国,是在赴往秦国和亲的路上,现在应该是攻打苴国的最佳时机,居、邕、庸三城是苴国的门户,三城相连坚固的如同铁桶一般,不易攻打,只有攻打平周城,此处是苴国之重镇,有重兵把守,相对于三城来说是个薄弱环节。苴王一定将三城的兵力调到平周城,我们只需声东击西,攻其不备,拿下三城。” “可三城有二愣子把守,此人得到公子启的真传,寡人想他不会中计的。” “二愣子不会中计,苴王会啊,苴王会下命令将二愣子调到平周城,苏武虽然是一员猛将,但是没有谋略。我们可趁此机会将苏武引出三城将其诱杀,拿下三城。如果让公子启返回三城再来攻打也就难了,公子启用兵我想大王你是知道的,如果让公子启返回苴国,公子启将会率领秦、苴、还有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旧部攻打阆中,夺回政权,大王的王位堪忧啊。” “对,对,即刻发兵攻打苴国,”巴王及恶听完此话之后是冷汗直冒。 秦国都城的咸阳宫之中是莺歌漫舞,秦惠文王在自己的宫中摆下舞宴,以此来庆祝和亲大典。公子启极其使者,秦国的文武百官坐于两旁,观赏其歌舞。秦惠文王坐在大殿之上道:“秦苴从此结为姻亲永修为好,寡人在此感其苴国君王的诚意,以此摆下舞宴庆祝,”秦惠文王举起酒樽坐在大殿之上望着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公子启,及其苴国的使者们。 公子启望着旁边的使者站立而起,举起酒樽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苴秦修好,永止战戈,是苴秦两国的百姓之福,天下苍生之福,苴国是个爱好和平崇尚友谊的国家,让我们来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吧,”说完之后将此酒饮下。 秦惠文王笑道: “ 说的好,应该是两国的百姓之福,”将此酒饮下之后道:“诸位请坐。” 公子启及其使者坐在案桌之前,一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在口中,细嚼慢咽。旁边的宫女盛起一勺酒慢慢的倒在公子启身前的案桌之上的酒樽之中。对面的秦太子荡望着公子启笑面走过来,公子启一手拿起案桌旁边的酒樽望着秦太子荡。秦太子荡道:“师父,徒儿敬佩你,仰慕你,此酒可代替徒儿对师父的敬仰之情。” “太子严重了,今天是太子的大喜之日,此酒祝获太子大婚之喜,”公子启站立而起与秦太子荡相对,举起樽中之酒饮下坐下。随后,秦太子荡饮完樽中之酒返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坐下。 “公子在巴国变革可谓使巴国富国强兵,以公子的才华到我秦国助寡人一统天下,施展自己远大的抱负,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秦惠文王爱才惜才,拥有天下俊杰前来协助其完成统一大业,所以对于公子启在巴国,在苴国的事迹是了如指掌,故以此言将其说服为自己服务,加快其统一的步伐。 “秦国在崤山以西,有群山为障,占函谷关为守,其他诸侯国基本上是无险可守,又彼此争战不休,内耗不断。秦王你远交近攻,击破各个诸侯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秦国历经三十多位君主,在这三十多位的君主之中竟有四位佼佼者,他们是政治领袖,军事统帅,谋略之深远六国之君是无法比拟的。秦襄公开山立国,奠定了秦国的发展的首座丰碑;秦穆公重视人才,先后获得百里奚、蹇叔、由余、丕豹、公孙支等贤臣来辅佐,打败晋国,俘获晋惠公,又曾协助晋文公,回到晋国夺回王位。他矢志扩张领土,虽在崤之战中败于晋军,但是并未气馁,而是出兵攻打蜀国和其他位于函谷关以西的国家,益国二十,开地千里,称霸西戎;秦孝公重用卫鞅,深彻变法,使秦国走上富国强兵之路。秦王你虽车裂卫鞅,不废新法,重用贤臣张仪、樗里疾、公孙衍、魏章、司马错等,在这彼此倾轧、博弈、合纵、连横的漫长的岁月之中,这些诸侯国明明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朝秦暮楚的危害,却乃然觊觎领国的国土,相互征伐不断,而后虽有合纵抗秦,但是他们都是鼠目寸光,相互盘算虽国合而心不合,秦相张仪破其六国合纵之策,而导致彼此的盟约失去了效用。秦王胸怀天下之志,又有各个贤臣的辅佐,何愁不一统天下,威服四海呢?鄙人启只是一个落魄公子,承蒙秦王还能够器重就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怎敢想到建功立业呢?为秦国一统天下呢?”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望着秦惠文王是侃侃而言。 “公子难道想离寡人而去吗?”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鄙人启在此感谢秦王的盛情款待,”公子启站出以儒家之礼行之。 秦惠文王沉默一会儿,望着公子启道:“如果公子日后需要我秦国的地方,寡人当会全力以助。” 公子启带领使团走出秦都咸阳,秦相张仪将公子启送出,公子启转身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秦相请回吧。” “对,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公子一路多保重。” “秦相也要保重,”公子启退后几步站在马车之前以儒家之礼行之,秦相张仪回礼。公子启带领使团并没有返回苴国,而是扮成游学之士绕道去了齐国的稷下学宫,与四方游学之士把酒言欢,畅聊天下之格局。巴国之兵攻打苴国的平周城,现在的平周城之外是千军万马,将整个平周城围的是水泄不通。百万雄兵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平周城,箭淋如同雨下,城池之外是尸横遍野,尸体将整个护城河都填满了,染红了。平周城是苴国之一重镇,平周城失守苴国堪忧也,只有调三城的二愣子镇守平周城。 “巴军此次攻打苴国的平周城其真正的意图是想攻打三城,三城经公子启的改建,目前是兵精将广,居、邕、庸三座城池相连,城固。敌军如果攻下三城可养其兵马直接攻打苴国的都城,然而平周城是边防之重镇始终是孤立无援,三城却不同,如今有居、邕、庸三城相连,易守难攻,三城之间可相互援救,其城墙之上是兵马畅通无阻,比攻下一个平周城是更加的有益。一个是边防之重镇,一个是城坚易守 ,二者都是苴国的军事重地,平周城被攻陷,将会对苴国是一大威胁,因此大王可能调我镇守平周城。敌军将会对平周城是围而不攻,困住我转而攻打三城。敌军是来势汹汹,你可坚守不出,将这里的情况派出信使告诉公子,等公子的援军到来里应外合,”二愣子望望墙上的地图,转身面对苏武及其众将领道。 此时宫中的宦官走进府门站在他们身后道:“二愣子,苏武等诸位将军接旨。” 二愣子、苏武等诸位将领转身跪下道:“末将等在此接旨。” 这名宦官打开圣旨念道:“传大王的旨意,国师阴胜率巴军二十万攻打平周城,特此命二愣子率军驰援平周城,”这名宦官念完之后将其收起递交出,二愣子双手举起接过圣旨,道:“大王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二愣子接过圣旨站立而起,身后的苏武及其诸位将领随后站立而起。这名宦官站在二愣子的面前道:“公子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方?” “公子昨夜差人来信,他现在绕道去了齐国的都城临淄。” “国难当头他去齐国干什么呢?”这名宦官望着二愣子道。 二愣子望着府门之外很是深沉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公子用兵一向难以琢磨,此次去齐国的临淄也许是他另有深意吧。” “对,听说公子启用兵一向是鬼神莫测。” 二愣子接到圣旨之后带领一部分甲兵赶往平周城,其余的由苏武率领镇守三城。果然被二愣子说中了,敌军围而不攻,将二愣子困于此,敌军主力转而攻打三城。苏武此时灵机一动,命令守城的将士将城门打开。国师阴胜率领大军到达城门之下,见这城门是大大而开,等待他们入城,城内是那么的安静异常。 国师阴胜正要率主力攻入三城,身边的一个谋士道:“国师,敌军会不会有诈?” 第一百零八章:生死茫茫风云变(下) “ 二愣子被敌军围困在平周城,然而苏武有勇无谋,不足为虑。现在三城是大大而开,此时的苏武也许是望风而逃,你看这城门之内是如此的安静,”国师阴胜站在战车之上望着城门之内很是高傲的道。 “国师,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你看这城墙,居、邕、庸三城相连,是如此的坚固,苏武会望风而逃吗?而且我们刚刚到达三城,是这样轻易而举的进入三城之内,你难道不感觉此事有些蹊跷吗?” “谋士多虑了,”国师阴胜站在战车之上沉默一会儿道:“谋士所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得不防,”国师阴胜首先派遣其先头部队进入三城之内,进入之后还是那么的安全无误,放出信号弹,大队人马才随后进入。 苏武带领大队人马埋伏在街道两旁的民舍之中,上楼向窗外望去,发现小部队人马慢慢的从城门之外进入,站在大街之上,向后望望这城楼,又左右的望了望街道的两边,仍然是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的异动。苏武站在窗子之前一直向窗子之外望去,一些士兵站在他的身后。身后有一个卫士走上前来道:“少将军,敌军已经进入我们的包围圈,放箭吧。” “不,这些都是先头小部队,再等等,”苏武俯视楼下街道之上的敌军笑道。 这些小部队后面有一个士兵奔上前来放出信号弹,城外的国师阴胜仰望天空的信号弹之后才率领大队人马进入。国师阴胜等人进入之后望望四周,感觉有些不对,城中居然没有一个走动的人,静的出奇,此处一定是有埋伏。这要调转马头之时发现身后的城门已经关闭,城中的士兵开始慌乱,四面八方是万箭齐发,被围在街道正中间的那些士兵中箭一个个的倒下。国师阴胜此时即刻下马在这些乱兵的掩护之下逃跑躲避在街道的暗角处。苏武率军从四面八方冲出,慌乱的敌军只有放下兵器投降。苏武走出站在这些敌军之前派遣一个士兵在这些被围在中间的敌军之中查找国师阴胜,发现此人并没有在军中,由此可断定,国师阴胜一定是躲避在城中没有出城,只有严加搜查不得放走一个可疑之人。夜黑之时,国师阴胜偷偷地杀死一个巡城的士兵,换成一个士兵的服装,走出跟随其后,登上城楼,将绳子拴在城垛之上,顺着掉下的绳子而下逃出。回到城外的营帐之中,坐在案桌之前上书请求巴王及恶派遣援兵。巴王及恶调遣苍平的洛斌率领大军二十万驰援三城。 云山被烧毁的墓穴之中一直是叮叮当当的作响,新立的是石碑之后有一个棺木,这个棺木好像是被什么人重新修建似的。揭开这个棺木的棺盖走进长长的隧道之中,穿过这隧道便是墓穴了。在这墓穴之中聚集有很多百姓,这些百姓都是在附近抓来的民工,估计有上百人吧,这些民工在此修建被烧毁的墓穴,其身后都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棺木,如同是行军打仗的阵型。墓穴修缮完毕之后将墓穴之中上百名民工全部射杀在这墓穴之中,以此杀人灭口,四周的羽箭是密密麻麻的射出,这些中箭的民工一一倒在血泊之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突然冲出很多的官兵在这些慌乱的民工之中是胡乱的砍杀,鲜血飞溅,一阵阵的惨叫之声即使是站在墓穴之外都听的是清清楚楚。 一个道人站在国师阴胜的营帐之前,身后站有数千名身穿黑色斗篷的阴兵。此时的国师阴胜走出营帐之外站在这个道人的面前,望望身后的阴兵,很是满意的点头道:“辛苦了。”国师阴胜带领这个道人及其阴兵进入这墓穴之中,周围的官兵举起火把退后站成一排,躺在地上数百具尸体都是附近修缮墓穴的民工。 公子启装扮成游学之士到达齐国临淄的稷下学宫,坐在案桌之前把酒言欢,畅谈天下之事。与公子启相对而坐的是一个身穿麻布粗衣,满脸沧桑,挽起的发锥之间有一玉簪横插而过,发须霜白垂下看来和公子启一样同样是一个落魄之人,寄生在这稷下学宫之内与天下学子畅谈天下之事。这人望着公子启道:“不知阁下是何人?如此深刻的见解在下是第一次听闻,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鄙人韩人韩启,不知先生贵姓,能否示下?”公子启放下酒樽在案桌之上望着此人问道。 “在下公孙衍,兵败函谷关,不足谓之道也,”公孙衍很是惭愧的道。 “两年前先生游说诸侯六国合纵攻秦,可谓是叱咤风云,先生之才鄙人启佩服。” “ 在下本是魏国人,却在秦国被秦王封为大良造,在雕阴攻打自己的国家,迫使魏国尽献河西之地,实属惭愧,所谓的六国合纵攻秦,公子此言差矣,其实只有韩、赵、燕、楚、魏五国而已,经过秦相张仪游说拆散齐、楚联盟,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秦国经过卫鞅变法,使其国力雄厚而强大,志在得天下。远交近攻消弱了魏、韩二国稳定了大后方,兵出函谷关攻打齐、楚、巴蜀以此是各个诸侯国胆惧畏秦。六国之君鼠目寸光,为其彼此的利益而相互攻伐,虽然有苏秦合纵抗秦到后来先生的五国相王再到合纵攻秦,但是各个君王人心不齐,如同即将倒塌的城墙,经不起风吹雨打。张仪在楚国游说使其背弃盟约,齐国朝秦暮楚使其摇摆不定,联合秦国攻打楚国,割让土地,这些诸侯国的土地是一天一天的变小,然而秦国的欲望不止,割地赔款来消弱自己国家的势力来满足秦国的欲望,犹如抱薪救火,只是苟延残喘的生存下去罢了。” 一个头顶高冠的少年走进稷下学宫,站在这些人的中间道:“说的好,公子此言道破六国之弊端,可谓是当头一喝啊,能有此深刻的见解我想只有巴国的公子启吧。公子启在巴国变革曾几次在剑阁打败秦军,使秦国为之惧也。公子之大才与其远大的胸襟在下不能及也。” “齐公子言重了,你说的对,鄙人正是巴国的公子启,莫非阁下是齐国的公子田文。” “公子真是好眼力啊,我正是齐相田婴之子田文,秦国强大志在灭六国,不知公子对此有何策略?” 齐公子田文望着公子启行礼,公子启站立而起以儒家之礼行之,道:“改合纵攻秦为合纵抗秦,将秦国阻挡在函谷关之内,以此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害,发展生产,深入改革。合其儒、法、兵、纵横、农等诸子百家的思想来治理国家。其主要的是实施仁政,兵农合一,上下一心,这样的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说的好,在下门下宾客众多,聚集天下之士。公子若不嫌弃,在下可尊奉其上宾款待,与在下同车如同兄弟,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齐公子的门下多贤士为其服务,鄙人启只是一个落魄之人,志向各异。鄙人没有寸尺之功恐不能服众,不便与之同谋,还请齐公子成全,”公子启说完之后很是谦恭的行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去。齐公子田文跨出望着远去的公子启道:“公子启并非是池中之鱼,志向远大是我不能及也。” 洛斌率领援军到达三城之外驻扎,国师阴胜急率这二十万大军猛攻三城。三城之外的敌军如同蚂蚁一样涌向三城,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盾牌兵其上阻挡射来的羽箭,慢慢的往前移动,向三城逼近。前面的士兵中箭而亡后面的士兵补上,举起盾牌掩护后面的士兵继续向前移动,攻至城楼之下搭上云梯往城楼之上爬,如同蚂蚁上树一般,一排排长戈伸出,将这些即将爬上的士兵挑下城楼,这些士兵挑下摔死的不计其数。第一次进攻被打退,,后面的投石车推上,尖石飞向城楼,如同黑云一般散落,城楼之上是一声声的惨叫之声。随后发动第二次进攻,城楼之上摆上弓弩,将长矛放在弓弩的弦上发出,飞出的很多长矛穿透铠甲,将战车之上的将军射下马来,是如此的猛不可挡。又发动第三次进攻,扑上,攻其城楼之下,檑木滚石从城楼之上落下,烧的正是滚烫的油锅推到城楼之上,齐浇爬在云梯之上的士兵身上,“啊——!啊—— !”的一声声惊叫,这些士兵从云梯之上摔下,这些士兵不是被摔死就是被活活的烫死。后面的士兵冲到城垛之前举起闷火器摔下,放下火箭,城楼之下顿时变成火海,攻城的士兵在这火中挣扎有的被这大火活活的烧死。公子启站在山崖之上观其事态,率军从山崖之上攻下,杀入中军,敌军的阵势顿时大乱。苏武站在城楼之上望见在敌军之中冲杀的公子启,率军出城迎战。战车从这些敌军尸体之上碾过,混战在一起。公子启骑着战马直奔而来,国师阴胜望着直奔而来的公子启,是惊恐万分,一战车冲上前来,长戈刺出。公子启的身子倒下侧倒在马的一边,与战车擦过之时,手中的长剑挥上,怀抱着马身的公子启顺势坐立而起,长剑从战车之上的那位将军的脖颈之间划过,斩下敌将之首级,敌军慌乱的逃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洛斌无意之中在云山之下发现的墓穴,赶紧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写了一封书信,叫进一个信使将这个书信递交到这个信使的手中道:“务必将这个书信递交到公子启的手中,”没想到等这个信使退出营帐之外的时候被国师阴胜抓住,率军进入洛斌的营帐之中。 “洛将军,暗通公子启,你好大的胆子,”国师阴胜走出很是严肃的道。 “你们都知道了,要杀就杀吧。” “我不杀你,但是你们的家小已经到达都城阆中,大王帮你们赡养其家小。难道你们家小的性命就不要了吗?” “你,卑鄙无耻,”洛斌站在这些人的中间与其背对,一些将领走上前来跪在洛斌的身后,望着洛斌道:“将军。”洛斌转身望着跪在自己的身前的将领,道:“诸位将军。”国师阴胜站在他们身前大笑道:“哈哈... ...,你可再向公子启写一封书信,说明日你将会率军来降,并且约其到落风坡,你们家小的性命可无忧。” “将军,你就写吧,我们的家人都在国师的手里,”此时的洛斌是万般无奈,回到案桌之前写此书信叫来信使将书信送出。 公子启接到此书信之后很是忧愁的徘徊不定。苏武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道:“公子,明日我率军去落风坡去接受洛将军所率领的那些降军吧。” “明日必定有大雾,恐敌军有诈。看这书信的确是洛将军所写,洛将军此时一定是受到国师阴胜的胁迫。苏将军,如果我明日午时未见返回,敌军来此攻打,切勿出城迎战,死守城门。” “公子,”苏武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道。 “我主意已定,你就不必多说了,苏将军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辰时,公子启独自一人骑着快马奔出三城,到达落风坡,在雾色朦胧之中望望这石壁之上,道:“也许我公子启今日就要命绝于这落凤坡之下。”突然在雾色朦胧之中传来奇怪的声响,白色的战马不知从那里袭来的毒针扎了一下,一声长嘶,倒下闭上了眼睛。公子启拔出腰间的长剑,望望四周,都是一些巨型的怪物慢慢的爬出逼近,由于雾色太大根本就看不清这些是什么东西。公子启手中的长剑挥出而上,“当当”几声长剑挥上从头顶之上旋转而过挡开头顶之上扎下的毒刺。正前方有一怪物竖立而起,此物的身体是长而扁,头部是金黄色,背部是暗绿色,腹部是黄褐色,头部有鞭状的触角,躯干有许多环节构成 ,每一个环节有一对足,第一对足呈钩状,有毒腺,能分泌毒液。此巨型怪物竖立而起向公子启袭击而来,公子启疾步后退,两边的怪物袭来,毒刺扎下,公子启仰望两边转身拉下系在腰间的巾带,两边飞出拴住两边扎下的毒尾,抬起一脚搭在紧绷的巾带之上,身子被搭在巾带之上的一腿支撑而起,双腿劈叉而开长剑伸出,劈叉而开的双腿一合飞出,长剑刺进张开的血盆大口之中,随其怪物的头摇摆不断公子启刺进的长剑斜上挥起被其甩出落地,白色的浆液喷洒而出,公子启的身子在空中旋转落地不断的后退,站位其脚跟。四周的火箭如同火星一般的飞出,大火四起,此时只听见大火之中“嘶嘶”剧烈的声音。这些庞然大物身中大火到处乱爬,撞在山壁之下,“碰”的一声巨响,山石滚落而下。走近仔细一看原来这些被烧死的怪物是巨型蜘蛛、巨型蜈蚣、巨型毒蝎,被大火烧成木炭直冒黑烟。洛斌率军奔至公子启的面前,跪下道:“公子。”公子启正要伸手去扶起洛斌等诸位将领,感觉到一手手臂麻木的没有知觉,乌血流下直到指尖,看来是中了尸毒,道:“你们快走,回去告诉苏武千万不可冒然的出城迎战,如果敌军用其阴兵,用阳火攻之。”大雾之中有暗箭射来,公子启扑上前来推开洛斌等人身中数箭毅力的站在大雾之中。洛斌望着大雾之中的公子启喊道:“公子,公子,”随后无奈的离去。 第一百零九章:别时天涯断情殇 大雾慢慢的散去,公子启身中数箭之后倒下闭上眼睛,国师阴胜率军冲上前。从这些不多的军队背后杀出一个年轻的道人,飞奔到公子启的身前伸出长剑挡住国师阴胜,众军上前伸出长戈正要将躺在地上的公子启夺回,年轻的道人扶起公子启,将公子启的一手臂抗在自己的肩上奔到崖边跳下。国师阴胜正要跨步上前到崖边,有一木质的大鸟从崖下飞起,背上托着伤重的公子启及其那位年轻的道人。木质的大鸟的形状像是老鹰,这些士兵仰望高空掠过的大鸟很是惊讶的道:“国师,大鸟。” 国师阴胜仰望远去的大鸟道:“那是木鸢,”国师阴胜沉下头来不断的思考道:“难道是墨翟或者公输班,不会的,不会的,墨翟和公输班两人都死去十几年了,对,对,墨翟已死墨家弟子还在,”国师阴胜很是惊讶的抬起头来遥望飞远的大鸟。 洛斌率领大军站在城楼之下望着城楼之上的那位将军道:“我要见苏将军。” 城门大开,苏武骑着高头大马慢慢的走出道:“洛将军,”苏武望望洛斌的旁边却不见公子启返回,于是问起公子启。洛斌等一些将领沉着脑袋道:“公子,他,他,他为了救我们战死了。”苏武愣住了仰望天空大喊道:“公子,”这声音是如此的悲切,下马来拔出腰间的长剑道:“洛斌,是你害死了公子,我要杀了你。” “苏将军不用你杀我,是我对不起公子,”正要拔剑自刎,旁边的将领跪在洛斌的身前道:“将军。”二愣子从平周城之内奔出,骑着马一路狂奔很是悲伤的道:“公子。”奔至他们的面前道:“洛斌,你死了有什么用,公子能回来吗?此时我们应该怎样想为公子报仇。” “对,报仇,公子与秦国的太子交好,联合秦国的兵马攻打巴国的阆中,杀奸贼,杀昏君为公子报仇,”苏武走上前来很是愤怒的望着二愣子道。 “秦国志在灭巴蜀,是虎狼之国不可信,难道我们要像周幽王那样引狼入室,陷害自己的国家于万劫不复吗?” 洛斌沉思一会儿,站在一旁道:“我们只有招兵买马,集合二十万雄兵加以练习,事到成熟之时攻打阆中。” “只有如此了。” 苏武率领胜利之师返回苴国的都城,苴王坐在大殿之上为此庆功,同时加封公子启为忠勇侯。玲公主很是喜悦的奔出站在大殿之上望去,不见公子启,脸上顿时转为阴沉的道:“公子,怎么不见公子启?” 苏武站立而起望望大殿之上的苴王,苴王只是长叹一口气,苏武很是低沉的道:“公子已经战死了,公主请节哀。” 玲公主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大殿之上的苴王只点了点头。玲公主的双眼开始模糊道:“不,不,我不相信,他不会死,你们都在骗我。”玲公主愣在原地,听此噩耗从天而降如同晴天霹雳脑袋顿时一蒙,后退几步,哭泣的跑出宫殿,骑着马奔至落风坡,下马奔至崖边喊道:“公子,”眼泪流下此时的玲公主就像是一个泪人似的。国师阴胜从崖壁之后走出道:“真是感动啊,不过你就要见到你的公子启了。” “奸贼,你就杀了我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我怎么会这么快就杀你呢?你对我们还有用处,不会那么快就杀了你的,” 国师阴胜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士兵冲上前来将玲公主押下返回剑阁停留,等待时机。 元启的小姨妈和姨父走下楼站在小区之中,小区之内是高楼林立,在一栋高楼之后驶出一辆银白色的小车停在他们的面前。车窗慢慢的打开,表弟探出头来笑嘻嘻的道:“爸,妈,上车。” “没正经的,回去再收拾你,”小姨妈望望车窗之内的表弟很是严厉的道。 说完之后小姨妈、姨父正要上车,娇娇和她的父亲走进小区,姨父望着他们笑着迎上前来道:“泽建。” “东哥,元启现在怎么样啦?”娇娇的父亲从裤袋之中拿出香烟,抖出一支递上。姨父接过香烟送到嘴里,娇娇的父亲拿出打火机,打燃火,两人相互凑过头来点燃香烟。姨父吸一口吐出烟雾道:“元启还是在昏迷之中。” 旁边的娇娇穿的很是艳丽,粉红色的短裙,浅蓝色的衬衣,细而长的双腿,假睫毛微微向上翘起显得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特别的大,艳红色的双唇如同花瓣一样粉嫩,望着她的父亲的道:“爸爸,我要去看启。” “刚好我们也要去医院,和我们一路吧。” 说完小姨妈和姨父上车驶出,娇娇和她的父亲走出小区上了一辆吉普车随其后,驶至医院大门慢慢的倒在空车位之上停下,两车车门同时打开,小姨妈、姨父、表弟、娇娇还有她的父亲走下急冲冲的走进医院,到住院部大楼上楼走进元启的病房,走进病房之前表弟面对娇娇笑道:“嫂子,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来见我的表哥的吧。” “那有啊,别贫嘴啦,”娇娇有些羞答答的道。 走进病房之后表弟走上前急切的道:“启哥现在怎么样啦?” “还是在昏迷之中。”Lucy站立而起道。 “ Lucy,姐和姐夫在什么地方?” “老爷和夫人今天早上回上海,听说老爷的公司出了什么事情,还有收购什么厂什么的。” 娇娇奔至元启的病床旁边,道:“启,”坐在凳子之上守望病床之上的元启。Lucy退出端起一碗稀粥走进到元启的病床之前,娇娇站立而起接过Lucy手中的稀粥,道:“Lucy,你先下去吧,”Lucy望着眼前的娇娇慢慢的退下,姨父拍了拍娇娇的父亲的肩,都退出病房之外。娇娇坐在元启的病床旁边,转身端起稀粥,一勺一勺的往元启的口中喂。此时的元启已经是吃不下饭啦,喂下的稀粥慢慢的从口中溢出,头两边红肿的突起,像是角。娇娇焦急的奔出病房之外道:“姨妈,启吃不下饭,他这是怎么啦?” “娇娇,别急,元启没事,”小姨妈、姨父、表弟、娇娇的父亲走进病房,姨父观看病床之上的元启,看来此时的元启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按床头的急救按钮,医生和几个护士走进病房,急忙的推进急救室之内抢救。小姨妈、姨父、表弟等坐在急救室之外的长排椅上焦急的等待。主治医生走出急救室直摇头道:“对不起,你们还是为他准备后事吧,恐怕元启是熬不过第二天天明了。” “不会的,医生,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小姨妈走到主治医生的身前焦急的望着主治医生道。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娇娇站立而起,望望医院的大门口,向大门口奔去。娇娇的父亲站立而起望着奔出的娇娇道:“娇娇,你这是去哪儿?” “爸爸,你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娇娇坐上出租车赶到苏玲上班的地方,走进站在检验室的窗口。检验室内的宫姐望望站在窗口的娇娇道:“美女,要检验疾病请到后面排队好吗?”娇娇很是焦急的望着窗口内的宫姐道:“我不是来检验疾病的,我要找苏玲姐姐。”宫姐转身向身后喊道:“苏玲,这里有人找你。”身后的苏玲取下白色的口罩,走出检验室相对坐在大厅之中望着娇娇道:“你是谁啊?” “我,我是元启的未婚妻,元启他快不行了,求你救救元启吧,”娇娇沉默一会儿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苏玲道。 “不,猴子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帮我照顾猴儿,”苏玲起身走进检验室,慢慢的走到陈大夫的身前道:“陈老师,今天我有事能否向你请一天的假?” “这不行啊,这里的病人是怎么的多,”陈大夫很是为难的望着苏玲道,科室里的马大夫望望陈大夫身前的苏玲,走上前来道:“要不就这样,你看今天谁在休息,叫她来顶替你上班就是啦,日后你休息的时候再还给她一天的假就是了。” 苏玲走进内室拿出电话拨通肉圆子的电话,肉圆子在电话中道:“喂,苏苏,怎么了?” “肉圆子,我要去医院看元启,今天能否替我上一天的班啊。” “是你家猴子啊,嗯,你去吧。” 苏玲脱下白大褂挂在挂钩之上,陈大夫走到窗口喊道:“苏玲,明天早上要回来哟。”苏玲回头道:“我知道啦。”走出医院大门坐上出租车赶往新都的宝光寺,见一个老和尚走出,苏玲扑上前跪在这位老和尚的身前,老和尚将一手放在嘴前弯腰很是谦恭的道:“阿弥陀佛,不知女施主因何事?” “师父,我的男朋友生命垂危,请你救救她。” “阿弥陀佛,非因非果,生死不能强求,死即生,生即死,以自然而失,因自然而得,女施主请回吧。” “ 师父,我求你啦,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阿弥陀佛,缘生缘灭,一切随缘吧,”老和尚走进禅房之中,向窗口望去,苏玲一直跪在宝光寺的大门不起,正在打坐的主持睁开眼睛道:“慧仁师弟,你知道你所要救的人是谁吗?”老和尚站在主持的身前道:“老衲不知,还请主持师兄指点。”主持很是和善的望着老和尚道:“此人今生之缘未了,不可就此死去,他的前世就是文曲星君比干。”老和尚只是点了点头有些醒悟,主持拿出一张纸条道:“这是方子,照此服下此人的性命无忧。”元启的父母坐飞机赶往成都,急冲冲的走进医院的病房。小姨妈走上前道:“姐,姐夫。” “启儿怎么样啦?” “元启已经没事啦,医生说元启过几天就可以苏醒啦。”小姨妈走上前笑道。元启的母亲望着他们身后的苏玲,走上前很是凶狠的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启儿被你害得不够惨吗?” “伯母。” “我不是你的伯母,你走,”苏玲正要走出,望望身后病床上的元启,走出。娇娇端着汤药走进病房,道:“伯父、伯母。” “ 嗯,你就是娇娇,熬得汤药是给启儿喝的吗?” 娇娇只是点了点头。苏玲哭泣着跑出医院,此时的苏玲已经是伤心欲绝了。夜幕降临,苏玲一个人走到林间路上,路上的路灯很暗,转入巷子之中,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电灯,坐在书桌之前,拿出信签纸,眼泪流下滴在这纸上,打湿这信签纸一点一点的像是雨滴。 给猴子的信 爱情高贵而神圣不可侵犯,让人飞蛾扑火不顾一切,让人嗔痴喜怒无常。当现实遇见爱情要么妥协要么拼搏,当沾染太多的世俗,太多的利益,早已变的疲惫不堪。 当经历太多的苦难,自己的世界便不再单纯,艰难困苦可以,锻炼一个人但同时让人变得现实,内心变更加的怕失望,怕受伤,更加的看重事实的说明。 那些努力看到心里,那些付出也感动着,因为我的原因拜托你的朋友,在上夜班之后陪着找工作,眼里的血丝在那段时间从来没有消失过。来回奔波的辛苦心里也明白,也越加感觉自己的自私,让夹在你们的中间的我不断的自责,讨厌自己。你们一如既往的对待,让我无所适从。很多次都在问自己真的值得你们那样对待吗?我可以逃避吗? 很想一走了之,但是我们已经不是小孩了,逃避无法解决任何问题。时间对于我们是最宝贵的财富,没想到过去一天我还是在你们中间,没有选择感觉浪费你们的时间,而我就是罪人,我谁也不想伤害,可是我已经是一个坏人,让你们选择我真的适合做妻子吗?是可以携手共度一生吗? 一直在幻想将来会有个怎样的家庭?我希望我的丈夫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孝顺并且宠我,家里的人互帮互助,相互理解支持。丈夫经受着外面的风雨撑起一个家,生活中不会为钱焦头难额,而我愿意付出,在夕阳之下携手共度一生。他为了我省吃俭用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物品,会为了我冒着风雨去买想吃的东西,会为了我忍受恶劣坏境的煎熬,我不知道能否遇到,也不知道是否有资格拥有这么一个人。 珍惜眼前人吧,猴子,你的未婚妻对你很好,会好好的照顾你。忘了我吧,我将会离开这个城市,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谢谢你这两年来对我的照顾,爱护... ...。 第一百一十章:化蝶入梦双双飞(上) 红日东升,云雾翻滚,红白相间迷漫于大山之中。一个年轻的道人站在鬼谷先生的身后,道:“师父,公子启已经醒了。”鬼谷先生只是转身微微一笑,走进房间站在公子启的床榻之前。公子启睁开微弱的眼睛,望着眼前的鬼谷先生,正要起身行礼。鬼谷先生站在公子启的床榻之前笑道:“公子不必多礼,你的伤势严重先躺下来修养。”公子启只是点了点头。鬼谷先生转身走出对身后的那位年轻的道人道:“多熬一些人参汤给他服用,气血通伤口也就恢复的快。” “是,师父,”年轻的道人望着鬼谷先生道。 日月星辰的运转循环,黑暗的天空渐渐的开始明朗。三天了,鬼谷先生站在山洞之外,夜观星辰,白望红日和山间之气体的变化,回到山洞之中打开书简,写下一本有关奇门阵法的兵书。公子启此时的伤势已经复原,站在洞门口行礼道:“鬼谷先生。” 鬼谷先生望着洞门口站立的的公子启道:“公子,请进来坐。” 公子启进入洞中很是恭敬的道:“谢坐,”坐在鬼谷先生的案台之前。 “凡用兵之道取决于自然之变,国师阴胜玩弄阴术,杀戮无常,生灵遭殃,阴人还阳使其颠倒黑白。贫道写了一本奇门阵术可助你下山铲除妖孽,还世道一个清明。”鬼谷先生说完之后将刚刚写完的奇门阵术这部兵书递交到公子启的手中,又转身拿出两把宝剑道:“一把是轩辕剑,此把黄金的千年古剑是天界诸神赐予黄帝击败蚩尤的旷世神剑;第二把是七星龙渊剑,诚信高洁之剑,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剑成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飘渺而深邃仿佛巨龙盘卧,故称龙渊。你是孟轲的弟子,身上有孟轲当年的正气与诚信,应当佩戴此剑,这两把剑可助你斩妖除魔,传递正义与仁爱。” “邪魔扰乱人间,百姓不得安宁,深受其害,除妖孽,杀奸贼是鄙人启应有的职责。鬼谷先生的救命之恩鄙人启无以为报,鄙人启结草衔环也难以报答鬼谷先生的恩德,”公子启跪在鬼谷先生的身前道。 鬼谷先生走上前扶起公子启,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斩妖除魔还清明之世道就已经报答贫道救你性命之恩了,公子下山去吧。” “鬼谷先生,”公子启退后几步望着身前的鬼谷先生。鬼谷先生转身与其背对挥挥衣袖道:“下山去吧。”公子启退出站在洞门口以儒家之礼行之,走出。鬼谷先生转身行至洞门口深情的望着公子启远去的背影道:“公子启用情至深至圣,这就是牵制他的软肋。” 公子启骑着马奔至三城,仰望城门之上道:“打开城门。” “城下何人?”一个士兵探出头喊道。 “鄙人公子启。” 此时苏武正在校场练兵,二愣子站其后。一个士兵疾步跨入站在苏武的身前道:“少将军,少将军。” 苏武转身面对这个士兵紧急的道:“什么军情?如实报来。” “不是,是,是,公子启,公子启,他回来了,”也许是太过于急切,说出的话都是上气不喘下气。 这个士兵所说的话简直令人不敢相信,此时的苏武很是惊讶的道:“你是说公子还没有死。”二愣子听完此话之后几步走上前道:“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现在要见他。” “现在就在城门之外。” 二愣子听完此话之后转身离去,疾步跨出城门,苏武随其后,望着正前方牵着一匹枣红马的公子启,愣住了。二愣子及其身后的苏武跪下仰望身前的公子启道:“公子。”公子启站在原地松开手中的缰绳,走上前来扶起二愣子及其身后的苏武,深情的望着苏武道:“玲玲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苏武望着身前的公子启道:“你去落风坡未曾返回,后来来降的洛将军道,公子为了解救他们已经战死了。玲公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伤心,奔至落风坡为了见到你的尸身,没想到被藏在石壁之后的国师阴胜所抓走。” “阴胜现在已经回到都城阆中了吗?” “不,阴胜的大军正在剑阁停留,等待时机或者养兵蓄锐再次攻打苴国。” “好,我们先进入城中商量如何攻打剑阁之事,”苏武、二愣子只是点了点头,公子启随其后进入自己的将军府。洛斌等一些众将领进入后愣在原地,见到案桌之前的公子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脑袋顿时蒙了,甚至有些迟疑,跪下两眼呆滞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 公子启走上前来扶起洛斌等一些将领道:“请起。” 洛斌站立而起与公子启相对而望,很是迟疑的道:“公子,末将明明看到你身中数箭倒地,”洛斌话还没有说完就低头沉思,此时的他是越想越糊涂。 “你有所不知,你们走之后我是被一个年轻的道人冲进敌军之中救走,”公子启回到案桌之前望着诸位将领道:“诸位将军,剑阁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对此我们可以绕过剑阁从黔中进入攻打苍平,向都城阆中进发来一个围魏救赵,都城阆中危急国师阴胜定会率军驰援,如果是在天黑驰援的这些军队一定是阴兵,我军可故作败退,以减灶之计将阴兵引诱到苍平,我在这里摆有阵形以此阵形来对付那些阴兵,诸位将军请过来看,”公子启将一张图纸摆放在案桌之上打开道:“这是我到达三城之前在一家旅馆之中绘制的阵型图,诸位将军听此号令。左校青龙旗指示东方,右校白虎旗指示西方,前校朱雀旗指示南方,后校玄武旗指示北方,中校的轩辕旗居于中央,我就在这轩辕旗之中,左面有矛,右面有戟,前面有盾,后面有弩中央有旗鼓,一有行动就令旗高举,士兵听到击鼓就进攻,听到鸣金就收兵,听其指挥使其五阵有条有理。五阵之法以旗鼓为主,第一次击鼓举青旗,形成曲阵;第二次击鼓举赤旗,形成锐阵;第三次击鼓举黄旗,形成圆阵;第四次击鼓举白旗,形成方阵;第五次击鼓举黑旗,形成直阵。曲阵属木;锐阵属火;圆阵属土;方阵属金;直阵属水,此五行之阵变化相生相克,阴兵进入此阵之中必定是有来无回。以五为基本格局,五人为一长,五长为一师,五师为一帅,五帅为一校,五校为一火,五火为一檀,五檀为一军,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听明白了,”二愣子及其苏武走上前来道:“公子,这是什么阵法?尽然有这么的厉害。” “此为奇门五行阵,”公子启走出登上,站在点将台前道:“二愣子何在?” “末将在。” “你率十万精兵攻打苍平向都城阆中进发,时间选择在天黑之时开始行动,我随后到达苍平布下此阵。二愣子你将阴兵引诱到此阵之中,”说完之后将此令牌扔出。二愣子捡起此令牌望着案桌之前的公子启道:“末将接令。”随后退出。 “苏武苏将军、余有龙余将军,蔡恒蔡将军,扶简扶将军接令。” “末将等在此接令,”四位将军站出道。 “ 苏将军指挥左校青龙旗;余将军指挥右校白虎旗;蔡将军指挥前校朱雀旗;扶将军指挥后校玄武旗,中间的轩辕旗有鄙人来指挥,”说完之后抽出四个令牌扔出道。 四位将军各自捡起令牌望着点将台前的公子启道:“末将等接令。” 二愣子率十万精兵势如破竹的攻入苍平,向都城阆中进发。都城阆中形势堪危紧急文书发到剑阁。国师阴胜派遣一个道人率领阴兵数千驰援阆中,以解都城阆中之危。二愣子在嘉陵江北岸扎营造饭停顿,夜黑听到前方传来马蹄之声立即命令士兵,后退变为前对向苍平严阵而逃,自己断其后。头一天见到苴国的军营地有十万人的饭灶,第二天还剩五万人的灶,第三天只剩下三万人的灶了。这个道人下马走上前来观看,对旁边的谋士大笑道:“数千名阴兵就能够让苴国之兵闻风丧胆,如今不到三天就跑到一半。”继续上马率领阴兵趁此夜色追击,速战速决。追至苍平见到公子启所布下的五行阵。 “道长,前面的阵法是如此的严阵,会不会有诈?”旁边的谋士道。 “公子启已死,他们是惧怕我们这些阴兵才摆下此等阵形,你看天就快要亮了,等太阳出来这些阴兵就会灰飞烟灭。” 道人率领数千名阴兵攻入阵中,四周的火盆之中燃烧着熊熊大火将这个夜空照得通亮。见夜空之中有一旌旗挥动,战鼓响起弓弩上前将战将的长矛上在弦上,矛尖被烈火烧的通红,射出,一长排阴兵倒下,阵内的火箭如流星一般射下,熊熊的大火燃烧而起。这些阴兵是凶猛异常,盾牌兵上前掩护弓弩弓箭兵后撤,曲阵、圆阵、直阵等变化莫测,相生相克,阴兵在这些阵前再凶猛也是不堪一击,被阵中的熊熊烈火烧成木炭。盾兵上前演变成锐阵,长矛从盾牌之中而出,相互旋转变成圆阵,谁知这些阴兵是刀枪不入,长矛刺在他们身上不伤一根毫毛,逼近盾牌兵一阴爪飞出穿过盾牌,一个士兵向下见到穿过盾牌的阴爪,顿时惊呆。只见空中的黄金剑而下,将其阴爪劈下,公子启飞身于上空落地身子向下弯曲长剑向后挥去,转身站直长剑从这个阴兵的脖颈之间划过,这个阴兵是全身烈火焚烧,化为火星飞散。挥出的长剑收回身子前倾弯下一腿跨出狂奔,长剑左右挥出起身顺其势长剑划过之时,周围的这些阴兵都化为火星飞散。清晨的太阳从暗淡的云层之中慢慢的升起,阳光照在大地之上,射入军阵之中,这些阴兵全身冒白烟,最终化为一滩脓水,臭气熏天。 大军攻至在剑阁的城门之下,向城楼之上放箭,箭头上邦有纸条,纸条之上都是数落国师阴胜和巴王及恶的滔滔罪行,是劣迹斑斑,以此来扰乱军心。公子启趁此机会攻入剑阁,可是国师阴胜早已逃跑,同时也没有找到玲公主的身影。 公子启将抓来的那个道人押上堂来,问道:“阴胜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道人望着公子启那双严厉的双眼,有些惧怕的道:“公子,国师说过,他是去齐国了。” 公子启骑着快马一路追击,到处打听其下落,奔至齐国的边境,站在海岸之上,乘船漂洋过海,望见正前方有一个小岛。等船停靠到岸,公子启登上此岛屿。 第一百十一章:化蝶入梦双双飞(下) 公子启脚踏天梯而上登上飞来峰从大门而入,此时的玲公主被绑在木桩之上。祭台之上的玲公主望着祭台之下的公子启,知道他还没有死,有些喜悦的道:“公子。” “玲玲,不要怕,我上来救你,”公子启望着祭台之上的玲公主道。 玲公主很是相信公子启不断的点头连连道:“嗯,嗯。” 此时国师阴胜走出站在祭台之上阴笑道:“好啊,在此可以见证你们的爱情,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在来此的路上遇到婴灵的阻止,还有国师你沿途所留下的足迹引我前来。” “不错,公子启,你很聪明,在巴国你凭一点蜘丝马迹破了很多的疑难杂案,又凭借我留下的足迹找到这里,可是今天你就不是那么的顺利,在你来之前你就已经断了自己的后路,不过在你死之前有你心爱之人陪伴你也应该欣慰了。”此时的公子启并没有答话飞跃上祭台,一剑刺出,国师阴胜急忙的躲避而开,慌忙的奔走躲避在石壁之后。长剑劈下砍断绑在木桩之上的绳子,将玲公主救下抱于怀中。“嗦嗦”几声很多羽箭从黑暗之中射出。公子启推开玲公主长剑而出在身前盘旋,羽箭被盘旋而过的长剑挡落。几十名阴兵冲出,身穿黄金铠甲,头戴黄金头盔如同将军,两眼珠大而鼓出红的像两个大灯笼,青面消瘦只剩下皮包骨,只有从腐烂的面部肌肤之中所爬出的蛆虫是乳白色的,满嘴的獠牙突出于双唇之外,手握长矛涌上祭台进攻祭台之上的公子启。公子启手中的长剑指出双脚站立,这些死尸涌上祭台将公子启围在中间一排排长矛斜下刺出向公子启快速逼近,矛尖在地面之上擦出火花。公子启看着脚下逼近的矛尖急速的往后退,退在祭台的边沿处,两脚后跟落空,身子向后倾斜,正当整个身子摔下之时,两脚尖在祭台的边沿处一踮,身子腾空飞起横身于空,长剑刺出横挥而过,剑尖从一个死尸的脖颈之间划过,这个死尸是烈火焚烧,化为火星飞散,腾空翻身其后转身一剑回刺。仰望上空向上一长矛竖劈而下,公子启收回长剑斜上挥出,挡开当头劈下的长矛,长剑逼近刺入胸膛拔出。数名死尸手握长矛正面进攻。公子启身子一侧蹲下长剑横挥而过站立而起,周围的死尸都化为火星飞散。国师阴胜躲在暗处射出毒箭,此时的公子启正在激战之中无暇顾及,毒箭飞向公子启的后背谁知玲公主冲上前为公子启挡了这一箭,只见此毒箭穿胸而过。 “玲玲,”公子启转身喊道跨步上前,玲公主倒在公子启的怀中。轩辕剑从公子启的手中飞出,穿过国师阴胜的脖子。国师阴胜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湿润,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满手是血,睁大眼睛望着公子启,后退几步,脖颈之上的血喷洒而出,看来是被飞过的轩辕剑割破了咽喉,慢慢的倒地而死。公子启蹲下身子将玲公主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急切的道:“玲玲,玲玲,你不会有事,我一定救活你。”玲公主倒在公子启的怀中,睁开眼睛,气息很是微弱的道:“公子,看来我们今生无缘,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做你的妻子。”随后闭上眼睛散手而去。 “不,不,”公子启将死去的玲公主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仰天长嚎。转身怒视自己身后涌上前的死尸,此时的公子启像是着了魔一般,两眼直放红光,将玲公主平躺在地上,脱下披风盖在她的胸前,此时的玲公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是那么的安详。公子启站立而起,拔出腰间的七星龙渊剑,一剑挥过,只见一个死尸的头颅慢慢的落下焚烧化为火星飞散。此时的公子启就像疯了一般在死尸群中疯狂的砍杀,白色的浆液飞溅而出,泼散于地。长剑在死尸群中左右挥出,大跨步上身倾前奔出,手、足、头等四肢飞散落下,奔出后转身一剑竖劈而下,一个死尸被劈成两半,白色的浆液沾到自己的脸上,满脸通红,血气上冲使其沾到自己脸上的浆液很快的消失。走上前抱起玲公主慢慢的走出,身后一把大火焚毁了这里的一切。 花开花落,春去冬来。落红无情,萧杀苦情人。悲风明月,黄莺哀啼,红颜去,流水归去不复,独留断肠为谁泣?——仲仙诗集选《断情殇》。公子启把玲公主葬在这绥山(今太蓬山)之中,仰望这飘落的红花,站在墓碑之前非常镇静的道:“玲玲,你要在地下等我,等我处理完巴国的事宜之后就下来陪你。”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公子启守在玲公主的墓冢之前一夜白发,满脸的憔悴。随后攻入都城阆中,杀死巴王及恶,用巴王及恶和国师阴胜的人头来祭奠死去的英灵,迎接还在楚国的公子高回国继承巴国的王位,随后离去,隐于绥山之中。泪干血流,公子启在玲公主的墓冢之前守候了三个月,悲哀的死去。 被贬到江南的屈原奔至绥山,仰望坐在雪堆之中的公子启,泡开盖在公子启身上的厚厚积雪,发现放在公子启的双膝之上的书简,拿起此书简上面写有, “仰茫茫无绝兮皓苍穹之空, 眺渺渺无尽兮赞宇宙之瀚。 悲人生无常兮能与几时春秋? 望江水一去兮不复还。 原楚之君子兮怀屈子, 魂归上苍兮传千古之《离骚》, 赛江上之龙舟兮翻腾滚滚。 浩烟迷漫兮蹬高台之楼阁, 独思念君兮与江岸阔论。 叹天地悲悯兮日月无光, 勿乱世同污兮独与清高。 ——选仲仙诗集《屈子》,写于2014年12月24日成都” 屈原拿出古筝在公子启的尸身前演奏,唱出“屈子”这首诗,随后将公子启与玲公主合葬在一起 。屈原站在公子启的墓碑之前道:“知我者公子启也,你走之后就没有人能听懂这音律了,朋友好得,知音难求,”然后将这古筝焚烧在公子启的墓碑之前。 公元前316年,蜀国攻打苴国,苴王逃亡秦国向秦王求援兵,秦王将苴王软禁在秦王宫,出兵灭蜀,随后灭苴和巴,使得秦国擅巴蜀之饶,为日后的发展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公元前311年,秦惠文王嬴驷病逝在秦王宫,太子赢荡继位,是为秦武王。 秦武王坐在大殿之上望着群臣道:“寡人生在西戎,没有到过周都洛阳,不知中原是怎样的繁华。寡人渴望有一天,驾车进入周天子的都城游历,亲眼目睹天子的重器九鼎,若能如愿,死也心甘,不知谁为寡人攻打宜阳,东进中原啊?” 左丞相甘茂站出道:“臣愿替秦王攻伐宜阳。” 右丞相樗里疾站出道:“韩国的宜阳城坚兵精,路远道险,倘若魏国、赵国之兵援救宜阳,秦军孤军深入险境,一但失利后果不堪设想。” 甘茂望了望樗里疾,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武王道:“讨伐韩国的宜阳,必先攻破韩魏的联盟,只要魏国助秦,赵国不可能越过魏国援救韩国,韩国孤立,宜阳就可能会被秦军攻破。” 秦武王听后大喜,派甘茂出使魏国。甘茂站在魏国的大殿之上以共享伐韩之利来游说魏王,魏王鼠目寸光,与秦国建立了伐韩同盟,共同攻打韩国的宜阳,但是宜阳久攻不下。樗里疾等一些老臣夜闯秦王宫苦劝道:“大王秦军已经是孤军深入,如今攻打宜阳是久攻不下,迟则生变,如果秦军的军心一乱,攻打宜阳就会失利,宜阳失利韩、魏、赵的联盟就会更加的坚固,那时候我秦国危也。”秦武王只是脸色阴沉的走上前,看了看甘茂写给他的书信,上面写道:“魏王已经同意与秦国攻伐韩国,虽然有魏国的支持,还是不伐宜阳为好。”甘茂写此书信担心的是秦武王听信樗里疾等一些老臣的诽谤之言放弃攻打宜阳或者从中摇摆不定。秦武王看看此书信认真的揣摸过后,非常坚决的道:“寡人知道如何去处理,诸位爱卿下去休息吧。”樗里疾等一些老臣退出之后,秦武王连夜出城赶到息襄,召见甘茂急切的道:“为何改变伐韩的计划?” “宜阳城池坚固,兵精粮足,秦军千里之遥攻伐宜阳,绝非在短时间之内能够将宜阳攻下的,如果攻打宜阳的时间延长,必然有人在大王面前诽谤,大王听信诽谤之言臣攻打宜阳不仅会失败还会落个身败名裂。” 此时的秦武王非常坚定的道:“寡人不听信诽谤之言,”并且君臣二人定下息壤之盟,继续以甘茂为大将,领兵五万攻打宜阳,时间长达五个月之久宜阳还是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此时的秦武王果然听信了樗里疾等人的诽谤之言,樗里疾道:“秦军攻打宜阳城已经五个月了,筋疲力尽,锐气大失,再攻打宜阳一意孤行恐形势发生变化,不如班师为好。”秦武王此时已经是心生暗淡,只有派人召甘茂班师回朝。 甘茂只是在信中提道“息壤”二字,恍然大悟,派乌获为大将率领五万兵马驰援宜阳,切断韩国援军等有生力量,攻陷了宜阳这座孤城,斩杀韩军七万人,韩国元气大伤,急忙向秦国求和。秦军攻陷宜阳之后,周都洛阳的门户大开,亲率任鄙、孟贲等精兵进攻洛阳,周天子无力抵抗,只好出城迎接强大的秦军。秦武王驾车直奔周室的太庙,观望九鼎。这九鼎本是大禹取九州的贡金铸成,每鼎代表一州,共用荆、梁、雍、豫、徐、青、扬、兖、冀九州,九鼎之上刻有山川人物,土地贡赋之数。 秦武王逐个审视看到雍州这个鼎,对众臣道:“这鼎有人举过吗?” 一个周官走上前来,很是谦恭的道:“此鼎重达千钧,没听说也没见过有人能够举起此鼎。” 秦武王问问任鄙、孟贲二将道:“你们两个之中谁能举起此鼎?” 任鄙知道秦武王恃力好胜,婉言谢绝的道:“末将只能举起百钧之物,千钧重鼎末将不能胜任。” 孟贲走上前来道:“末将能举起此鼎,”站在这鼎前仔细的观摩,又笑道:“末将只是试举,若举不起还请大王不要怪罪。” 说完,紧束腰带,挽起衣袖,两手抓住鼎耳,用尽全力只见此鼎离地半尺高,就重重的落下。此时感觉一阵晕眩。站立不住幸好被左右搀扶退下。秦武王走上前道:“你们退下,寡人定能举起此鼎。”任鄙上前极力劝阻道:“大王乃万乘之躯,不可轻易试力。”秦武王怒视其后的任鄙道:“闪开,”秦武王很是固执的不听其劝,御下锦袍玉带,束紧腰带,大踏步上前抓住鼎耳,深吸一口气,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起,”鼎举起半尺艰难的移出左脚,身子一歪,不料右脚独力难支,鼎落地砸在右脚之上。秦武王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昏迷过去。众将领上前移开此鼎,右脚足骨被砸的粉碎,鲜血流了一地。旁边观看的甘茂疾步上前将不省人事的秦武王小心的抬上战车之上,回到秦宫咸阳。 秦武王躺在病榻之上经过太医的诊治方可苏醒过来,望着他的异母弟弟赢稷道:“当年寡人和亲到苴地,寡人的师父公子启曾经对寡人说过,寡人的臂力超人,出拳过猛,久之会伤及其身,寡人后悔不听师父的当日之言才量成今日之祸,至此寡人还有一个心愿未了还需要稷弟帮忙完成,就是没有去巴地的阆中看望师父公子启,如今师父已死,秦国灭了巴国之后师父的墓地经久未修,这个心愿你能替寡人完成吗?” 秦武王的异母弟弟赢稷站在秦武王的病榻之前,既没有向其他人一样哭泣流泪,而且非常镇定的道:“哥哥,你就放心的去吧,这个心愿臣弟一定会帮你完成。”公元前307年秦武王赢荡驾崩,秦昭襄王赢稷继承王位,公元前279年发动了鄢郢之战,秦昭襄王与赵惠文王在渑池会盟,息兵言和,解除了后顾之忧,派大良造白起大举攻楚,白起分析两军的形势之后,采取直捣楚国的政治中心地区的战略方针,首先攻取汉水中段要地邓,推进至鄢城之下。秦军强攻鄢城,城下的大军轮换向城楼之上放箭,守候的弓弩架起长矛射出,此射出的长矛可穿透铠甲,将城楼之上的士兵射出数丈之远,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羽箭如同乌云一般向此鄢城逼近,射下之时如同是倾盆大雨而下,将鄢城射的像是刺猬一般。守城的楚军死伤过半,随后开始全力攻城,攻城的秦军也是同样的死伤惨重。白起率军返回营帐之中商议,改为水攻,城墙是用夯土夯成,大水一冲即散,于是乎在鄢城四百里处筑堰拦水,蓄到一定的高度决堰放水,滔滔洪水吞没了整个鄢城,军民死伤数十万,到处是漂浮的尸体。白起率军西渡漳水和睢水,攻占西陵,扼住长江,截断楚国的郢都与西面的巫郡相联系,沿长江东下焚夷陵楚王的宗庙,直逼郢都。楚顷襄王匆匆东逃迁都于陈。在江南的屈原听到楚国鄢郢被攻陷之后,百姓死伤无数,对此已经是心灰意冷了,脚下绑有大石沉于泪罗江之中。大良造再返回秦都咸阳之时途径巴蜀郡,登上绥山,站在公子启的墓前,三月春暖花开,香气四溢,花瓣之中飞出两只蝴蝶相互追逐停留在公子启的墓碑之上,随后双双飞去,如此的无忧无虑游戏在花丛之间。白起将公子启和玲公主的墓冢移到巴国原来的都城江洲王陵之旁合葬。 第一百十二章:天地茫茫一姻缘 成都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早上是凉风习习,时时有微风拂面,吹起梳理好的头发,感觉有些凉爽,心情也就自然的愉悦了很多。坐上公交车驶进三环之内,公交车一路上走走停停,难免会有一些添堵,公交车到每个站牌都会停一阵子,上来或者下去的人很多,倒是没有缓解公交车之中紧张闷热的气氛,车内是人挤人,一时间是很难喘过气来,嘈杂之声,打电话的声音,还有自己身后的一对情人窃窃私语的声音,相互依靠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甜蜜与辛福。坐在公交车的空位置上,车内的闷热难免会有些烦闷不堪,打开车窗望望车窗之外的高楼林立,还有站在十字路口等待红绿灯的行人们,他们都是形形**各异,匆匆忙忙的。穿过高架桥进入一环路车子到青龙街慢慢的停下。一到中午,显得是那么的闷热异常,好像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心里难安,望望这天空又没有什么大太阳,也很难看到蓝天白云,一切都是那么的灰暗,朦胧。 独自一个人走进医院大厅坐在小圆桌之前,回想过去以往难免有些伤感,望着对面桌前的那对情侣,看似很是恩爱。大厅的一旁有栅栏围成的很小的婴幼儿游乐场,小孩可以在此无忧无虑的骑木马、坐滑板,妈妈坐在旁边看着小孩那天真可爱的笑脸,让人看到一种辛福,一种希望,一种祥和。 “蔡芬,”一种柔弱悦耳的声音从窗口之中喊出,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之上的女人站立而起,望着窗口之内那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白色的口罩和白色帽子的苏玲,向这窗口之前走去坐在传动的凳子之上,窗口之内的苏玲将一个单子递交到这个女人的手中,男子提起放在小圆桌之上的女士香包走上前凑过脑袋看了看这病历单,一起走出医院大门。望望检验室的窗口之内的苏玲摘下口罩,显出很是疲倦的样子。 “苏玲,”另一个女孩走上前来站在苏玲的旁边道:“今天晚上陈老师邀请我们聚一聚,还有马老师也要去。” “今天多少号啦?” 苏玲转过身望着这个女子道。 “5月31号,哦,差点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阴历的4月14,”此时苏玲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做出闷闷不乐的样子。这个女子的心里难免有些无趣,道:“你和你家的猴子怎么样啦?” “我和他已经分手啦 ,前天他的女朋友找到我说是他的未婚妻。” “猴子不像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他那么的爱你每天下班之后都来医院等你一起下班。唉,事情过去那么久了,难免不有些变化,”这个女子还是不相信猴子会做出这等事情是那么的花心,对待感情不专一的人,苏玲当时也是一样的感觉但是实事如此使她不得不相信。这个女子的话音有些低沉的道:“这是真的吗?听说你要走了。” “是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赶后天的飞机去上海。” 下班后,他们走进医院之后的一家餐馆,苏玲换了一身衣服之后走进餐馆的小包间之中坐在她的同事之间。陈医生举起酒杯高声道:“来,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苏玲在医院工作的这段时间,很踏实,很认真,对于医院中的病人也很负责,此酒为你饯行。” 苏玲握起手中的酒杯热泪盈眶的道:“谢谢你们,”将一杯红酒喝下。陈医生望望旁边都坐下拿起筷子,笑道:“来,来,都来吃菜,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马医生夹一块瘦肉到苏玲的碗中,意重心长的道:“不管是聚是散,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离开医院之后到异地工作时常给我们打电话。”马医生望了望苏玲意志消沉的样子,拿起手中的酒杯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是我带出来的,也很听话,老师都希望你步步高升,前途一片光芒。” “要是没有马老师昔日的教导也就没有我今天,马老师日后少喝一些酒,多保重自己的身子,”苏玲拿起酒杯望着马老师很是深情的道。 陈医生的性子比较直,说话的声音很大很是洪亮,插过喝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何必那么的消沉呢?来,来,喝酒,喝酒,”举起酒杯一起干杯,将此酒喝下,今天是最后一次聚餐,我想她是今生难忘,熟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散去之后将会永远的铭记在她的心里。情意长久需珍惜,朋友远去需珍重。天长地久离别意,异地他乡多思量。苏玲回到自己的寝室之中,进入自己的房间,桌上的杯子还有柜中的衣物鞋子,床上的被盖整理好后放在行李箱中。坐在床头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查找公交路线,将找出的公交路线记到小本子之上。 此时的元启躺在病床之上乃是在昏迷之中,看其气色红润比以前好了很多。娇娇的头搭在元启的病床之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元启的母亲走进病房看了看躺在病床之上的元启,拍了拍娇娇的肩,娇娇这才睁开睡眼,转身望着身后元启的母亲,笑道:“伯母,”元启的母亲坐在椅子之上与娇娇相对,轻声的道:“孩子,一定是很累了吧,我这里带来一些包子,赶快吃了吧。” “伯母,我不饿,”说完看了看躺在病床之上的元启道。 “傻孩子,怎么不饿呢?赶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在这里看管启儿,他没事,”元启的母亲将一口袋包子塞到娇娇的手中,娇娇握着手中热气腾腾的包子拿出一个,撕去面皮慢慢的放在口中。元启的母亲坐在娇娇的身前仔细的观看,很是满意的道:“慢慢吃,别噎着。”娇娇咀嚼着送到口中的包子,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道:“嗯。”元启的母亲望着娇娇道:“一定很累了吧,回去休息。” “我不累。” “傻孩子,你这样启儿醒来过后怎么会过意的去呢,他会心疼的。” 这话在娇娇的心里听起来是乐滋滋的,好像是元启亲口对她说的一样,站立而起慢慢的退出病房关上门,走出医院大门。此时在她那粉红的挂包之中的手机响了,从挂包之中拿出手机放在耳朵前,道:“喂,是那个?” “我是苏玲,现在正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等你,有话要对你说,”电话之中传出她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沉着,冷静。 “苏玲姐姐,我马上过来,你等我。” 娇娇挂掉手机之后将其放在挎包之中,走进医院旁边的一家咖啡厅,向四周望了一望。坐在窗前的苏玲站立而起向娇娇招了招手,娇娇走了过去,相对而坐叫来一杯咖啡。 “猴子不会喝咖啡,上次在他朋友的茶楼之上喝咖啡的时候问我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难喝?我确笑着对他说这是咖啡,你真是一个老土怪,猴子现在还好吧。”此时的苏玲故作笑容的道。 “他很好,就在这几天他就要出院了,”此时的娇娇打了一个哈欠,好像是一宿没有睡的样子。苏玲望着娇娇道:“你一直陪着他。” 娇娇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双眼望着苏玲点了点头。此时的苏玲有些欣慰了,还是故作微笑的道:“他不会照顾自己,常常令人担心每天不要命的工作,有你细心的照顾他我也就放心了。我今天就要离开成都到外地了,叫他不要来找我,珍惜眼前的人。” “苏玲姐姐,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启的。” 元启躺在病床之上,慢慢的苏醒过来,望着病床旁边的娇娇道:“你是谁?” “我是娇娇,启,你不认识我吗?两年前你的姨夫安排的亲事你却没有来,”说到此娇娇低沉着头,难免有些伤心,不过今天见到她想要见到的人,难免有些欣喜。 元启翻身起床低沉的道:“哦,”又抬起头来望着娇娇急道:“玲玲,玲玲在什么地方?我要见她。” “谁是玲玲?我不知道,”娇娇还是低沉着头故作不知的道。 元启穿起衣服拔掉针头,正要走出病房。娇娇站在元启的身后道:“启,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找玲玲,”此时的元启转身急道。 “苏玲姐她走了,叫你不要去找她。” “不,不,她不会离开我的,不管她去什么地方,即使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启,难道你的心里就只有苏玲,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吗?”说完走到元启的身前,双眼含泪的望着元启很是伤心的道。元启望着伤心的娇娇平心静气的道:“对不起,娇娇,我心里只有玲玲,我们之间不适合,你是一个好女孩一定会有自己的归属的。” “元启,我恨你,我讨厌你,”此时,元启的母亲正要走进病房看着跑出病房哭泣的娇娇。元启随后追出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母亲,元启的母亲道:“儿子,娇娇这是怎么了?快去把她追回来啊。” “妈,我知道你不喜欢玲玲,我和玲玲在一起生活已经有两年的时间,对她是了如指掌。妈,你好好的想一想,玲玲对待自己的父母是极其的孝顺、懂事、乖巧,只要你像自己亲身女儿一样善待她,尊重她包括她的父母,她会像孝敬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你。” “儿子,妈相信你,去把苏玲追回来,妈会把这些事情向娇娇说清楚的,我想娇娇会明白的。”元启的母亲将车钥匙交给元启,元启接过车钥匙急匆匆的离去。 元启疾步跨出医院大门,从裤带之中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上慢慢的驶出医院。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苏玲上班的医院大门口,打开车门走下急匆匆的从医院大门而入,走到检验室的窗口问道:“你好,请问苏玲今天没有来上班吗?” “是元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穿白大褂,走到窗口之前摘下口罩望着窗口的元启道:“苏玲辞职了,今天上飞机你不知道吗?”这名女子拿出苏玲写给她的书信递交到他的手上,道:“这是她写给你的信,她现在走了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元启慌忙的走出医院大门上车驶出,上立交桥横穿过三环。此时的苏玲进入机场的休息室等待航班,坐在排椅望望身前的大视频,此时的视屏之中播放出一种纯音乐“神秘花园”,这种音乐听起来很是伤心,像是一个人在悲苦的诉说,视屏之中有一种大的图画,广阔的草原之中生长着一颗很是茂盛的大树,很是孤寂的样子,随后一种熟悉的声音随着这悲哀的音乐解诉其心声“两年的风雨,两年的悲喜悠长,不管现实变得这样,也不管外面的风吹雨打,狂风急雨我们依然在一起,许你一生,一辈子对你好。不管你有多么的坏,有什么样的变化我还是选择你做我的妻子,一辈子不变我们风雨在一起。以往过去两年的感情你说忘记就能忘记的了吗?苏玲,你这个笨蛋,随后屏幕之中放出他们两人的生活以往,以此来印证他们的辛福。 “亲爱的,下班了你吃些什么,一定是饿了吧,”电话之中的声音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我饿了,我要吃鸡,吃鸭,嗯——,嗯——,还有鹅。” “那么多你吃得下吗?”元启此时在电话之中嬉笑着道。 “吃不下不是还有你吗?即使你也吃不下就从你的脑袋顶上啄个洞灌下去。” “笨蛋,”此时苏玲在电话上笑的是如此的甜蜜,道:“你才是笨蛋,我还要吃猴子,把猴子红烧了。” “好,好,我是笨蛋,”元启下班后立即赶往苏玲上班的地方,在大厅之中等待她的下班。一起手牵手走进菜市场,准备做酸菜鱼。再去买鸡,准备做红烧鸡。苏玲走上前道:“猴儿,别买了,太贵啦。”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给你做些好吃的我怕把你饿瘦了呀,”元启故作很是苦恼的道:“可是就是买不到猴子。” “嘿嘿,笨蛋,你不就是猴子吗?”此时的苏玲笑的很是开心,满脸灿烂般的笑如果元启能够天天的看到也就心满意足了。 紧跟着大屏幕之中播放出第二个视频,下班后,天下着蒙蒙细雨,元启拿着雨伞站在细雨之中拿出电话道:“玲玲,需要带些什么吃的,”因为下班之后他第一个想到玲玲一定是饿了,正等着他回去。进入超市之中买了泡饭,上楼走进房间。苏玲穿着白色的睡衣笑嘻嘻的走上前,道:“哟,猴儿回来了。”苏玲双手挽着元启的后脖子道:“上了这么久的班,一定很累了吧,先上床睡一会儿嘛。” 元启提起泡饭道:“不累,一定是饿了吧,这里有泡饭,赶快吃 。”苏玲接过元启手中的泡饭走到电视桌前用开始冲泡,少时走上前坐在元启的身前,摇了一勺饭加一些菜,吹吹冒上来的热气送到元启的嘴前轻声道:“我们一起来吃。” 元启看了看送到嘴前的饭菜,望着苏玲笑道:“我不饿,你先吃吧。” “不行,如果把猴儿饿坏了怎么办呢,快吃。”苏玲很是小心的将一勺饭菜送到元启的嘴前,元启一口将送到嘴前的饭菜吃下,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是多么的甜蜜,辛福啊!苏玲你还记得我们在川师的时候吗?也就是我的学校,我们第一次吵架,你哭的很伤心,我的心有多么的心痛,还记得我们手牵手走进树林小径之中,坐在木桩上相互依靠,倾诉心中的喜悦于哀愁?就这样点点滴滴的感情积累了两年,为此我要给你辛福,一辈子的辛福,永远爱你的启。” 元启下车之后奔进飞机场,四处的寻找,在人群之中望来望去,很是心急的样子。此时的苏玲望着这大视频已经是热泪盈眶了,眼泪慢慢的流下,湿了她的脸庞。“玲玲,”苏玲听到身后的熟悉的声音之后,转过身来望着站在人群中的元启,愣在原地。元启跨步疾奔上前站在苏玲的身前,深情的望着对方。此时的元启将泪流满面的苏玲投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苏玲道:“我要娶你为妻,给你一辈子的辛福,”苏玲的双手从元启的腰下伸出环抱过来,头搭在元启的肩上不停的点了点头。 第一章:丽琼花落(1) 寒月独上枝头稍,幽径两边花红群傲,如血满秋扫,魂飘路遥遥。珠窗内如妻似娇,病态泪湿枕头。琼花红落知多少?深闺关春春去秋高,既去阴阳相间,痛煞孤魂似魄。秋野飘飘,寒泣无归,望月光浩浩。 ——选仲仙诗集《阴阳间》 落红多是无情物,思之甚痛。中秋佳节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是个多么快乐的日子呀,一家人坐在一起你说我笑,其乐融融。在这些人谈笑之间有一个年轻小伙站立而起,走进厨房之中,站在一个女孩的身后,铁锅之中冒出青烟伴随着香气扑鼻而来。 “超,你怎么到这里来啦?” 丽琼转过身来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叶志超道。 “丽琼,你辛苦啦,快去坐下来和叔叔一起聊一会儿吧,我来炒菜,快去,快去,” 叶志超推开丽琼接过丽琼手中锅铲,翻炒着菜。坐在灶台之前有一位年近沧桑的阿姨。那位阿姨就是丽琼的母亲,望着他们两人笑的是合不拢嘴来。少时,叶志超端着丰盛的菜肴上桌。 “志超,快坐下吧,” 坐在上方位上的大叔望着站在丽琼身后的志超道。志超很是恭敬的道:“谢谢伯父。”叶志超这才坐在丽琼的旁边。坐在上方位的那位就是丽琼的父亲。丽琼的父亲望着坐在旁边的叶志超站立而起拿下放在冰箱之上的藏酒青稞酒,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面向周围的家人,笑道:“这是志超买的,反正我是喝不惯这酒,习惯喝打来的泡酒,你们来尝尝,尝尝,”丽琼的父亲为他们斟上酒,丽琼坐在旁边为志超一一介绍,叶志超站立而起一一的敬酒。 “志超,目前你是做什么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丽琼的父亲面向叶志超道。 “我现在在成都卖二手房,底薪两千多一点点,高额提成上不封顶。” “销售啊,我看不是多么的稳定,” 丽琼的父亲迟疑了一会儿继续望着叶志超道:“你们家里有几口人呀?” “五口之家。” 此时,丽琼的父亲脸上露出难堪之色,脸顿时阴沉下来,喝一口酒慢慢的咽下,望了望叶志超及其丽琼,缓缓的道:“她哥不争气呀,出去东奔西跑没挣回一分钱,反倒是问家里要钱,供他们两个人读书,你可知道我在他们身上花多少钱吗?我本来在部队上有关系安排她哥哥去当兵,平我在部队上的关系是可以混个一官半职的,可是他们都不争气呀,他哥哥在部队上几天就跑啦说自己创业。她啦叫她好好的上班偏偏说去考什么航空学院,现在是什么工作在厂里面上班,以后他们的事情我也就不管啦,家里也没有分文钱,自己看他们去努力不努力,自生自灭。” 丽琼坐在叶志超的旁边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的站立而起匆匆的走进内屋。志超望了望旁边的丽琼,站立而起面向大家点了点头随其后走进内屋站在丽琼的身后。内屋之中没有开灯,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哭泣,志超看到丽琼这样难免有些心疼,从怀中拿出纸巾递上。丽琼接过纸巾擦去眼泪望着叶志超道:“超。” “亲爱的,有我叶志超在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我此次去成都即刻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到时间我会把你接到成都来的。” “嗯,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丽琼站在叶志超的身前,深情的望着叶志超,扑到他的怀里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叶志超紧紧的抱住丽琼道:“亲爱的,我们先出去走走吧。” “嗯,好,”说完之后他们手拉手的走出,道:“伯父,伯母,我和丽琼先出去散散心。” “嗯,你们先去吧。” 两人走在大街之上,自己的心情也宽松了很多。小镇之上显得是那么的洁净,天空也是明亮了许多。今天清晨就有不少的人推着鸡公车去镇上赶集,所以这天显得是特别的热闹。两人走在闹市之中,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超,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走。” “丽琼,我们只是暂时的分离,放心,等我把你的工作安排好了就把你接到成都来,之后我们再也不分离。我在成都有个朋友叫元启,他是时代集团公司分区的经理,我是想通过他的关系把你介绍到他的公司做一个文职的工作。” “好,我不想在家里呆了,我哥哥没有出息又不是我没有出息,我的父亲整天把气出在我身上,好像我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今天你都看到了,你不知道我的母亲生我的时候是多么的辛苦,那时候我的父亲不在家,是邻居把我的母亲送到医院才生下我,你知道这有多么的危险吗?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他心里只有我的哥哥,哥哥不争气,我的这个哥哥从来没有给我打个一次电话,一有事打电话来就说手机里没有话费,叫我这个做妹妹的给他充话费。这几年来我是没有赚到钱然后回去父亲这样说出伤心的话。” “好啦,你的父亲是在激励你,要是他的心里没有你的话也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哎呀,我可是为我的父亲找回来一个好女婿,”丽琼的脸上微微的露出笑容。 鸟儿轻轻的歌唱,其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清脆。志超睁开朦胧的睡眼,望了望窗外,天渐渐的亮开,再看了看睡在旁边的丽琼,不忍心去打扰,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和裤子。此时的丽琼睁开双眸,望着旁边的志超,懒散的坐起。 “丽琼,天色还早,多睡一会儿嘛。” “不,今天你就要走了,我要多送你一程,”丽琼缓缓的坐立而起,穿上衣服一起走出下楼。丽琼的父亲早已站在楼下等待,丽琼和志超下楼之后站在她的父亲的身前,道:“伯父。” “志超,你要走吃过早饭之后再走也不迟呀。” “不啦,我还要赶回去上班。” “好吧,你既然要走我就不强留,常回来看看。” “嗯,我会的。” 志超转身面对丽琼很是关切的道:“丽琼,你的身体有病,就不用远送了,好好的养病吧。” “不,我要送你到车站,不然你会找不到会迷路的。” “嗯,好的。” 志超和丽琼一起上了车,公交车在山间环绕,穿越,越过一个个镇店,房舍,从绿荫之中穿出,旁边的松柏,远处的山脉,绿树葱葱,眼底的田野,还有田野旁边的小径,纵横交错。公交车在车站旁边的站台前缓缓的停下,他们两人从公交车之上随众缓缓的走下进入对面的车站,在窗口前买了到成都的车票,而后坐在候车室等待。 “超,我想喝冰糖雪梨,给我买一瓶冰糖雪梨嘛。” “嗯,好,”叶志超站立而起走到柜台之前买了一瓶冰糖雪梨,走过来坐在丽琼的旁边。丽琼接过叶志超手中的冰糖雪梨喝了一口头侧搭在志超的肩上,眼泪夺眶而出,缓缓的流下。 第二章:丽琼花落(2) 中秋佳节是家人团聚的时候,可是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总是短暂的,就像昙花盛开时那短暂的美好,散发出短暂的芳香。今天的离别也许就是叶志超与丽琼最后一别,这一别之后两人从此就阴阳相隔,这是一场悲剧。 叶志超和丽琼两人同坐在候车间的椅子之上,等待到达成都的客运车。叶志超坐在椅子之上,双眼一直望着前方,对于旁边的丽琼,心中自然有些恋恋不舍,双眼回到丽琼的身上,此时的丽琼坐在叶志超的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倒是很安静,头搭在志超的肩上,两眼望着候车间之外一直发呆,两眼有了血丝,眼泪夺眶而出,缓缓的流下。志超拿出纸巾擦去她那眼角的泪水。 “我们只是短暂的分离,到成都之后联系元启,托他给你安排工作,不久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志超面对旁边的丽琼,说话的声音很小,很温柔。 “嗯,我等你回来接我,”丽琼的双眼望着候车室之外,面对志超道:“到成都的客运车到了,赶紧上车吧。” 志超起身向前走几步,回首望着坐在自己身后的丽琼,最后果断的转身走出候车室,排着两列队缓缓的走上客运车。上车之后志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眼一直望着车窗之外,候车室之内,视线从未离开。到点之后客运车缓缓的驶出车站。 城市的夜始终是那么的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座座高楼在黑夜之中耸立,点点灯光如同星光点点。元启站在阳台之上,远眺这黑夜之中的高楼,这喧闹的夜景。随后拿出一支烟放在嘴里,将其点燃,吸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飘散在这黑夜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玲站在他的身后,身穿乳白色的睡衣,看样子是刚刚洗完澡。元启转过身来顿时一惊,将手里的烟放在自己的身后,转过身来面对苏玲。 “你又在抽烟,不是说戒了吗?”听苏玲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在埋怨。 “烟慢慢的戒嘛,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它戒掉的。” “好嘛,”苏玲的脸上这才露出灿烂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很是喜庆。当他转过身来跨进大厅坐在沙发之上,苏玲伸出脑袋探望旁边的的元启道:“猴儿,还不快去洗澡,早些睡觉。” “玲玲,你先去睡吧,我还要写一些东西,”随后元启走出坐在电脑之前。苏玲搭来坐在元启的侧后,望着电脑,面对元启道:“猴儿,你在写什么呀?” “我们能够走在一起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上次我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们前世未完的缘分就用在今生再续情缘,陪伴我们白头到老。” “猴儿,”苏玲听到此话之后是乎是有一点感动啦,眼泪挤出眼眶而流下。元启拿出纸巾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玲玲,我向你商量一件事情。” 苏玲抬起头来望着元启道:“什么事情?” “我有一个朋友叫叶志超,今天他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叫我给他的女朋友安排一个工作。” “叶志超,他什么时候有一个女朋友。不是说在三个月之前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吗?他什么时候又交了一个女朋友?”苏玲听完之后感觉有些奇怪又对这个叶志超颇有些兴趣,于是想问个清楚。 “也许是他在网络上认识的吧,昨天中秋节之前才见过一次面,还真快刚见面之后他的女朋友就把他带回了家见她的父母。听叶志超在电话上说呀他的这个女朋友身体不好,想叫我给她安排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元启转过身去面对苏玲,不急不躁,心平气和的向苏玲说明这个情况。 “那么你想给她安排一个什么工作?” “我有个朋友的姐姐在车管所上班,我想把她安排在那里去上班,明天联系一下一切妥当之后就给他打电话。” “我觉得也不错,就这样安排吧。” 元启说完之后转过身去面对电脑,手不停的键盘之上敲打着。苏玲坐在旁边静静的守候着他,一手撑起下巴,伸出一手指在元启握鼠标的手上划来划去,她的手很是轻柔,感觉如同清风在手背之上吹拂一般。元启转过头来面对苏玲,苏玲只是“嘿嘿”的笑了几声,什么话也不说。夜风呼呼的吹,楼上屋内的灯光开始熄灭,整栋楼坐落在这黑夜之中。 说起叶志超卖二手房,目前却早已辞职,在电子厂厂中上班。叶志超从厂房之中走出,和旁边的同事是有说有笑,一起健步走下阶梯,在员工生活区买了一些盒饭,提着盒饭站在长长的走廊之中,望着眼前的员工宿舍,脸上露出一丝忧愁之色,拿出手机拨打丽琼的号码,旁边的同事望着叶志超道:“志超,我先上楼啦。” 叶志超只是回应一声道:“嗯,你上楼去吧。” 丽琼的电话拨通啦,在电话之中道:“超,你现在在干嘛呢?” “我现在才刚刚下班,准备回宿舍啦。你要在家里好好的养病,等我把工作给你安排好啦,会亲自把你接到成都来,到那时我们可以天天的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超我不想在家里呆了,不如在酒吧或者娱乐场所上班算了。” “我不允许你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真的这样的话我会选择离开你,”叶志超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其说话的语气变得很是强硬,为了不让丽琼把路子走偏了,使其无法自拔,只有用这样强硬的语气。电话之中说话的声音不断的喘着粗气,是乎是在哭泣,道:“超,我想你了,我这辈子选定了你,跟定了你,不管是在天涯海角。” “我也想你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委屈,除非我死啦,等我把工作联系好啦,会亲自把你接到成都来。” “嗯,我等你来接我。亲爱的,你赶紧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也要睡啦。” “嗯,好,早些休息,亲爱的。” 说完之后,叶志超等待对方先挂掉电话,自己提着盒饭上楼进入宿舍之中。 天渐渐的亮开,放在床头桌上的闹钟“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苏玲坐起身来望了望旁边正在酣睡的元启,不忍心去打扰他,偷偷的拿出手机把他酣睡的样子照下来,还时不时的露出几声笑来。元启这才睁开朦胧睡眼,问道:“到几点啦?” “七点过啦啊” “什么,七点过啦,”元启即刻坐起床头,穿起衣服和裤子。苏玲坐在旁边坏笑道:“嘿嘿,别急嘛。” “什么别急?你上班就快要迟到啦,”苏玲这才穿起衣服,梳妆打扮之后和元启一起走出房间,进入电梯下楼到地下车库,上到地面向市中心医院驶去。早上这时候正好属于上班的时候,路上是堵满啦大小的车辆。元启双眼直望着前方,按着喇叭。小车穿过二环高架桥停在医院门口,车门打开,苏玲急冲冲的走下,元启随后进入大厅,打完上班卡之后和元启相对而站。 “玲玲,你先去上班,我去给你买早餐。” 第三章:丽琼花落(3) “不用啦。” “不吃早餐怎么能行呢?” 元启说完之后匆匆忙忙的走出大厅,苏玲从大厅之中走进,取下白大褂走进内屋换下,然后走出站在窗口。旁边的同事站在苏玲的旁边,道:“苏玲姐,你的老公对你真好,还给你买早餐。” 苏玲的脸上露出甜蜜般的笑容,随即回应一声“嗯,”各自走开。元启走出大厅之后绕过十字路口,在摊位上买了一些土豆饼和她喜欢喝的旺仔牛奶,走进大厅望着窗口之内,对着站在窗口的检验员也就是苏玲的同事道:“美女,你好,玲玲呢?” “稍等一下,苏玲正在里屋忙,我去传唤一下她,”站在窗口的检验员走进叫出苏玲。此时的苏玲身穿白大褂,头戴白色的帽子,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转来转去,站在窗口取下白色的口罩,望着站在窗口前的元启。 “这是你的早餐,快些吃。” “嗯,知道啦,你先去忙嘛,”元启提起早餐送进窗口,苏玲接过送进的早餐走进内屋。随后元启走出医院望了望左右穿过站在自己的小车之前,上车之后离去。 小车慢慢的驶进一个小区之中,四处张望这小区不是很大,正中间是游泳池,在游泳池的出口有一个茶楼。元启驾驶着小车进入地下室的停车场,随后经过站在旁边的保安的指挥倒在所指定的车位之上。停好之后车门打开元启从小车之中走下,进入电梯上到地面,也就是小区的园区之内。站在园区之中四周望了望,虽说这个小区不算很大,但是要找一个地方还真是难找。双眼目视前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师父,你到啦吗?”电话之中有人道。 “嗯,我到啦,现在就在三栋一单元的大门之外,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元启说完之后向自己身后望了一望。 “师父,出单元门继续往前走左转有一个游泳池,我现在就在游泳池的大门之外的天香茶楼等你。” 在天香茶楼的大门之外一直站立一个人,此人看起来倒是有点像一个人,即使是身穿便服也知道他是一个军人,双眼直望前方,双目炯炯有神。元启绕过到达游泳池站在游泳池的旁边,此人笑脸迎上前道:“师父。” “吕智平,”元启走上前,两人一起上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吕智平坐下之后打量一下元启,笑道:“师父,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哦,是这样的哈,你也是一样,只是比以前壮了很多,胖了很多,头发剪短了比以前精神了很多,”元启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会儿,此时的服务员走上前,笑道:“先生,这是你要的茶” 元启望着这名服务员笑道:“先放下吧。”服务员将茶放在他的身前,元启端起茶小饮一口,咽下之后道:“智平啊,我想请你帮我安排一个事情。” “师父,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说吧,说吧,”吕智平很是认真的望着元启道。 “你的姐现在是在车管所上班,我有一个朋友的女友现在没有工作,我想通过你的关系价绍她进车管所上班,你看这个可以吗?” “这个没问题,今天晚上回去给姐说一声,随时都可以来,”吕智平听完这句话之后没有多加犹豫,很是爽朗的答应啦。 “等一会儿我的这个朋友就要过来,你们倒是可以认识一下,”元启将此话说完没有几分钟,裤袋之中的电话就响了。元启掏出手机接听,站立而起在窗子之前,双眼一直望着窗外道:“志超,你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我现在已经到达小区的大门了守在门口的保安不让我进。” “好,你现在在门口等我,我们下来接你。” 元启挂掉电话之后面对吕智平道:“他已经到啦,我先下去接他。” “师父,我和你一起下去吧。” 吕智平起身走上前在柜台之前结完帐和元启一起下楼,与叶志超相遇在小区的大门口。元启站在他们中间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朋友叶志超,”随后面对叶志超道:“他就是吕智平。” “你就是叶志超,他是我的师父,师父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他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谢谢,谢谢,”叶志超连忙道谢,并向他们散烟。随后吕智平道:“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不枉我们结识一场。” 说完之后三人一起离开小区。 天边孤月明,异地他乡客。边沿小镇不像市中心那么的热闹,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也不像市中心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边沿小镇总是那么的僻静,白色的小矮房在银白色的月光之中显得是那么的美丽,唯有这十字路口高楼独秀。叶志超独自一个人走在道路的旁边,望着天边的孤月,望着道路旁边不远处的施工建筑地,独自一个人站在桥头,还有桥头下那干枯的河流。 此时的叶志超终于放下心中那沉重的石头但是心里没有觉得轻松,拿出手机拨打丽琼的电话,开始没有人接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志超的心里开始急啦,同是也开始犯难啦。是什么事情使他打了这么久的电话没有人接听,一次打没有人接就打第二次,打到接为止,电话之中丽琼说话的气息很是微弱,说话的声音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琼,是不是病情开始加重了啊,说话呀,”叶志超的心里有些着急啦。 “我恐怕就要死啦,有什么话尽快的说吧。”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不允许你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是我们有缘无份吧,从此之后你我就开始阴阳相隔啦,今生有你即使是那么的短暂我也就心满意足啦,”说完之后电话之中也就没有什么声音啦,只能听到喘粗气的声音还有一声声痛苦的**。 “你放心吧,我明就会过来。” 虽说要过来但是叶志超的钱包中的钱也空啦,回到寝室坐在书桌之前,心不在焉,脑海之中一定是在想,该向谁借钱呢?元启是最有钱的,他是天鹏公司的太子对于这个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元启帮他的忙太多啦,也不想欠下这个人情,只有拿出银行卡,给自己的父母发一个短信去,然后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啦。也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能够发出这个信息,月底手机到第二天欠费啦。 此时的叶志超一直等待家里打钱过来,可是一直到中午也没有打来一分钱,短信又发不出去,真是囊中羞涩啊,身无分文。叶志超托着疲倦的身体,仰望天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后背靠着墙,头一直往墙上撞,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此时他的心早已飞往丽琼的地方可是人去不了打电话电话又是欠费,不知道如何是好,感觉到自己很累,很累。回到寝室之后“啪”一声倒在床上,环顾四周寝室之内没有一个人,这也许就是天意,天意啊!此时的叶志超开始绝望啦。 第四章:丽琼花落(4) 叶志超只有静下心来,安静的闭上眼睛,趴在床上,双臂垂下。在迷糊之中好像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前,慢慢的向他靠近,慢慢的向他靠近,但是无法看清楚此人究竟是谁,此人伸出手来抚摸他的手臂,叶志超就像是着电似的立即缩回,很是敏感。顿时醒了过来坐起身来仔细的想,不是自己还有未开通的信用卡吗? 先去洗个澡,洗去一身的疲倦,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准备出发,身上还有几块钱坐上公交车到镇上,开通信用卡取了一些钱,充了话费给丽琼打电话,可是丽琼没有接听,继续赶公交车到客运站坐上最后一班客运车,赶到淮口车站的时候天已经黑啦。叶志超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之上徘徊,回到宾馆只有明天才能赶到丽琼的家中。 在此路上叶志超一直在给丽琼打电话,一直到宾馆还是没有间断,可是丽琼没有接听。此时的叶志超一定是在想,也许是丽琼再生他的气吧,说是今天可以到她的家的可是今天没有赶到,是自己失约了,只有明天一早赶过去说明此情况争取她的原谅。叶志超走进房间之后,正中间是一张大床,卧室旁边的洗漱间和厕所,洗漱完毕之后躺在床上随后关掉房间的灯,在黑暗的房间之内,叶志超侧着身子,双眼一直望着粉红色的窗帘略加有些伤感,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今晚有些伤感,轻轻的闭上眼睛,听听宾馆之外的车流声还有喇叭声,关店子卷帘门的声音,婴儿的哭叫声等各种嘈杂的声音,随即夜深这夜才能恢复安静之中。 夜间烟雾弥漫,原野空旷。在这充满神秘的大地之上盛开很多琼花,花大如盘,洁白如玉,成簇盛开以绿叶相衬,盛开在烟雾缭绕之间。叶志超站在开满琼花的小径之上,双眼望着这空旷的平地,平地周边是茂林匆匆,群山绵绵。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烟雾才开始慢慢的散去,洁白的琼花渐渐的枯萎,凋落。在茂林之中缓缓的走出一个白影,黑色的长发,其走出的步伐很轻,很轻,慢慢的向叶志超走来,站在他的面前。 白衣女子的面色苍白,两眼鼓出,其眼珠如铜球,其眼角滑落下血泪,一副病态痛苦的样子。 叶志超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前,望着她并且目光有所呆滞,道:“丽琼,你这是怎么了?丽琼,丽琼,” 这个白衣女子慢慢的向叶志超靠近,望着她伸出手来抚摸她那苍白的脸,可就是抚摸不到她的脸。 “超,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等来生我们再结为夫妻吧。” “我不要什么来生,就要今生,丽琼,不要离开我,好吗?好吗?” 叶志超就这样看着丽琼离他而远去,身飘如清风,离他而去。叶志超望着远去的丽琼哭喊道:“丽琼,丽琼,不,不,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不,不,” 叶志超突然的坐起在床头,按了按床头的开关,打开电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眼角还有泪,泪湿枕头,起身拉开窗帘望了望窗外,天还没有亮,看了看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也就是凌晨的四五点钟。叶志超醒来过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叶志超站起身来,站在窗口望着窗外,一直等到天亮。 天渐渐的亮开,叶志超走出宾馆之外时时还透露一丝寒气。秋高气爽,他坐着出租车到达一个小镇之上,下车之后给丽琼打电话,可是依然没有人接听。今天的街道显得是特别的宁静,冷清。叶志超下车之后提着一些礼品按着自己的记忆寻找,走到街头绕过站在很是简陋的房子之前,土墙绿瓦,房前的院子倒是很大。 丽琼的父亲刚好走出房屋,与叶志超在院子旁边的小路之上相遇,手里还提着大尾死公鸡。丽琼的父亲站在叶志超的面前顿时愣住了,向在屋内的丽琼的母亲呼道:“老伴,志超来了,” 有转过头来面对叶志超长叹一口气,停顿了很久才道:“丽琼,她,她,昨天晚上就去了。” “什么?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叶志超听到此话之后疾步向后退,之后脑子顿时一惊,一片空白。叶志超怎么能够接受丽琼已经死了,所以才说道。 “中秋节后的一天他就说她有些不舒服,胸口沉闷,喘不过气来,不想吃饭。我带她去弄了一副中药吃了过后,看她第二天气血好多啦,饭也吃得下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没发现她起床,以为她还在懒床。丽琼妈去叫她时候发现她躺在床上,屎尿散在床上,嘴唇长大双目圆瞪还喘着粗气其气息很是微弱,所以叫他的叔叔开着车把她送到淮口医院,连血都抽不出来,当天晚上就咽气了,今天早上把她的尸体拉回来火化。她本身就有甲亢病加上糖尿病,说死就死啦,你看是多么的气人,” 丽琼的父亲说完之后又是长叹一口气,道:“她也就这样的走了,你还是忘了她吧。” 忘了她,叶志超是一个重感情的人,说忘就能忘得了吗?心中的伤是永远也抹不掉的。此时的叶志超很是沉稳,很是冷静,冷静的连一句话也不说,是乎有些反常。 “唉!她走了也就走了,你也就别伤心啦,” 说着说着向街道之上走去。丽琼的父母在镇上买了一栋房子,这栋房子是为丽琼的哥哥将来娶亲备下的,然而他们二老却居住在这破旧的老房子之中。中秋节那日是叶志超和丽琼在这里共度一夜。此时的叶志超站在房门之外,道:“叔,阿姨,我想上楼去看看。” “你就不用上去了,伤心,” 说完之后丽琼的父亲望了望叶志超,随后随丽琼的母亲上楼。叶志超站在大门之外,向前望了一望,走向对面的超市买了一些笔墨纸砚,走进大厅坐在八仙桌之前,将纸铺在桌子之上,写上“吊亡妻”三个字,随后写下这篇悼文,将其一起化为灰烬,可是叶志超还是站在一旁一语不发。 最终叶志超和丽琼的父母上楼,走进这个房间望了望周围洁白的墙壁,还有立在一旁的立柜,打开两扇门,里面都是丽琼曾经穿过的衣服,脑海之中浮现出那一幕,丽琼坐在房间之内的小床之上,旁边还有风扇和小水壶,墙上挂有电视,叶志超站在丽琼的旁边看着她整理这些衣服,递给叶志超将这些衣服挂在立柜之中这是多么令人温馨的画面啊!如今已经是空无一物了,房间之内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当他打开这扇立柜门的一瞬间一头撞了上去,站在身后丽琼的父母被吓坏了,快速伸出手来拉住叶志超。此时的志超双腿跪在地,头扎在地上,哭出声来。 “就让我随她而去吧。” “你可不能随她而去呀,如果你这一去了你的父母怎么办?” 丽琼的父母站于两边,扶起志超,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一眼这空荡的房间。 丽琼花落,落去了沧桑,落去了曾经,化为尘土,化为灰烬。 丽琼花落,落去了美丽,与之阴阳相隔,魂去离殇,阴风漂泊。 落红秋白,寒水东流,空楼相盼无望。寒亭外柳上孤月,红颜薄命,相伴甚短如昙花一现,而后凋零,悲呼!悲呼! 既已去,何人相忘?魂飘四海,散发孤零。 既已去,亲人痛首,谁以恩养?自身洒脱,怎奈一缕青烟飘去,风声凄厉。 哀痛伤情,苦为沥,天人自命,空去不复。听!寒风瑟瑟,几身寒衣裹身,与我相隔阴阳,空盼兮。空思无常,寒夜漫漫。丽琼花落。 ——仲仙诗集选《丽琼花落》 第五章:家庭婚姻(1) 丽琼之死对于叶志超来说是一种很大的打击,叶志超回到成都之后和往常一样上下班,下班之后回到寝室,也不出去,和室友之间的话语也就少了很多。回到寝室之后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寝室之中的吵闹之声好像与自己无关,自己回来之后自己好像测底的变了一个人似的。站在阳台之上发呆,放在旁边的手机响起,他只是侧过头来看着手机的平面,随后继续望着远方的夜空,旁边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他从来不接。 元启坐在电脑之前,查找相关于公子启的资料,然后找来一个本子将查到的资料记录在这本子之上,随后转过身来望了望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苏玲。此时在门外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道:“少爷,快出来吃饭啦。” 元启站起身来拖着拖鞋打开房门,道:“Lucy,我们马上就下来。“ Lucy关上房门慢慢的走下楼,她转身的速度很是缓慢,好像自己的心里有什么心事似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向元启说起,只有藏在自己心里。元启坐在苏玲的床前,一直看着熟睡之中的苏玲,不忍心把她从睡梦之中叫醒。苏玲躺在床上慢慢的苏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望着坐在床头的元启。 “猴儿,到什么时候啦?” 元启望了望放在床头的闹钟,嘴角时不时的露出笑容,轻声道:“你自己看看到几点啦?” 苏玲转过头去望了望放在床头的闹钟,说了一声“哦,”转过身去继续躺下闭上眼睛。 “你这个大懒虫,赶快起床啦,”元启伸出手来正要拉起苏玲。 “不嘛,我就要多睡一会儿。” “Lucy已经把饭都做好啦,正等我们下去吃饭。” “好,那你给我洗脸,”苏玲迷着眼睛裂嘴而笑道。 “好,我给你洗脸吧,行了吧我的大小姐。” 元启起身走出洗手间,取下挂在墙上的洗脸帕,扭动水龙头放下水来,将打湿的洗脸帕放在苏玲的脸上轻轻的擦来擦去,随后走进洗手间将洗净的洗脸帕揪干挂在墙上,走出后和苏玲一起下楼,走到楼下的大厅之中坐在桌子之前。此时的Lucy站在一旁,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始终说不出来,傻傻的站在原地。元启望了望站在旁边的Lucy道:“Lucy,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Lucy犹豫了半响才慢慢的道,随后转身迈着缓慢的步伐,看起来心事很是沉重的样子。 “Lucy,有什么心事吗?” Lucy顿时转过身来望着元启,是乎想要说什么,又开始沉默了,沉默啦很久才道:“没,没什么?” “Lucy,我和玲玲一直当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有什么心里话不能像我们说说吗?有困难我们可以帮你想办法。” Lucy这才坐了下来,望着元启道:“志超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啦?打电话他也不接,每天都为他的婚事睡不着觉,听说他有女朋友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在老家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女方都到家里来啦,他又不接电话真是急死人啦。” “哦,也许在他的心里有什么事情,等缓过一段时间我再给他打电话和他商量这些事情,”说完之后元启站立而起,到厨房之中拿出一一个空碗盛一碗饭双手递向Lucy道:“Lucy,没什么大事,先吃一碗饭吧,“Lucy站立而起接过元启手中的米饭,连声道谢。 “你对我们客气什么呢?我们在一起吃饭就像一家人似的,”元启这才坐了下来,望了望旁边的苏玲。 苏玲笑着望了望元启,转身面对Lucy道:“Lucy,我在医院有一个同事,和我一样是检验科的,至今是单身,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可以去说说。” Lucy站立而起望着苏玲和元启,跪在元启和苏玲的面前,很是感动的不断的磕头道:“谢谢,谢谢你们,这辈子我无以为报,只有等下辈子啦,下辈子为你们当牛做马。” 元启和苏玲立刻站立而起,扶起Lucy道:“Lucy,你这是在做什么?折煞我也,长辈有什么心事晚辈尽心尽力去完成。” 雾漫漫高山群绕,绵延兮孤傲度袅,空山头乌云与白雾混沌,似白似黑,杀气重重,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元洛山。元洛山山势陡峭,多是悬崖峭壁。独自一个人走在崇山峻岭之中,一路上杂草重生,绿树葱葱。攀岩绝壁上山有一个山门洞口,由于此处山势陡峭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基本上没有人上山,同时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烟和居民的房舍。在来元洛山之前就听到镇上的人说,这就是传说之中的阴阳界。 在偏斜之处有一个很是狭窄的山同,没有什么石门,走进洞穴之中里面的隧道是更加的狭窄,一个人只有侧着身子才能艰难的通过。洞门之前有很多杂草覆盖,所以很难发现。洞内的隧道之中几乎不透光,与黑夜没什么两样。洞穴深处有两个洞室,洞室之中点有两只很大的蜡烛,四周还可以听到滴水声。一个老道坐于两只大蜡烛的中间,盘膝而坐是乎是在悟什么道,双手平摊在两膝之上,双眼静静的闭着,是乎是已经睡去,从狭窄的隧道之中吹来阵阵阴风,压倒两边的火焰,两边的火焰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挣扎,挺立而起,燃烧的更加的旺。老道突然的睁开眼睛,掐指一算,露出笑容道:“贫道可以出山啦。” 随后起身,慢慢的走出洞穴,站在山崖之巅平视洞穴之外的风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风景啦,青山绿水是如此的美丽。老道下山之后先到旅馆住下,而后买了一张到重庆的火车票。 医院的大厅之内坐有很多的人,有的站在窗口面对检验室,苏玲等检验室的同事站在窗口之内为他们抽血,马老师,宫姐坐在一旁协助。今天大家都很忙,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同事走上前来道:“苏玲,走,我们一起去吃饭。” “你们先去吃嘛,我要等一会儿才去吃。” “你们先去吃饭啦。” “嗯,”在苏玲的旁边有一个女孩坐在显微镜之前,看起来很是安静,也很少说话,是一个很是文静的女孩。苏玲走到这个看似很是文静的女孩面前,道:“莉姐,今天我们一起去吃饭,我有一个事情要想你商量。” “好啊。” 这个女孩叫着赵莉,是一个很是文静的女孩,平时很少说话,至今是单身。我想她单身不是因为她很少说话,与择偶的标准有着密切的关联。她和苏玲一起在进入食堂的路上,苏玲故意的靠近她道:“莉姐,我想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 “他是谁啊?”赵莉是乎对这个男朋友不是那么的在意,苏玲给她介绍男朋友,可她还是那么的冷静的道。 “他是猴子的一个朋友,虽然个子有些矮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好啊,看他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过饭,相互了解一下咯。” 第六章:家庭婚姻(2) 叶志超一个人走在黑暗的道路之上,回望远处的高楼,站在十字路口,左右的望了望不断来往的车辆,寒风拂面,犹如无数个冰刺扎入血肉之中。夜是那么的静,每到夜深的时候这条道路之上就没有什么人啦,来去的大小车辆也就自然的少了。仰望天边的残月,自言自语的道:“丽琼,你在那边还好吗?是不是很孤寂,很冷啊?你我阴阳相隔,我好想你,你听到了吗?”说完之后叶志超低下头来长叹一口气,缓步的向前走。走到天桥之下,望了望旁边这员工宿舍。从大门而入,站在自己的寝室大门之前,回首望了望这黑夜的深处,此时的他多么能够看到丽琼站在他的面前,可是四周还是空空如也。叶志超低下头来不停地摇着头,走进上楼站在自己寝室的房门之前,突然的停止了脚步,也许到此时他还在想,我是不是看不到她呀?必定她是鬼,人鬼殊途,也许她就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我,为我流泪,是我没有看到罢了。 叶志超走进寝室之后,寝室里的灯已经关闭,此时寝室里是一片漆黑,时而还传来几声呼噜声,看来大家都已经熟睡啦。叶志超走进寝室的步伐很轻,很轻,坐在自己的床前,拉开长桌之下的抽屉,拿出放在抽屉之中的手机。原来叶志超外出的时候是不带手机的,这段时间怕别人打电话来会骚扰到他,不管是谁打来电话他都不接,包括自己的亲人。每天晚上回来他的电话之上都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今晚很多的电话是元启打来的,同时还有元启发来的信息。 “叶志超你当我元启还是你朋友的话那么你明天就来新都宝光寺吧,明天我就在宝光寺的茶楼等你,如果你不来以后将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从此断绝我们之间朋友的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如果你来的话我元启还当你是我的朋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元启很早就起了床,站在镜子之前整理一下衣领,苏玲站在一旁取下挂在衣架之上的外套,为元启穿上。元启转过身来望着苏玲轻声道:“玲玲,今天我就不能送你上班啦。” “嗯,你去嘛,今天我坐公交车上班。” “到了给我打一个电话。” “好。” 元启穿上外套之后疾步走下楼,从厨房之中拉出Lucy,Lucy面对元启道:“少爷,先吃过早餐之后再去。” “Lucy,不用啦,我们在路上买一些早餐吧,”随后元启走出房门大院,Lucy随元启之后到私人车库之中,开出小车,打开旁边的车门,Lucy上车之后坐在旁边的位置之上,随后元启双手握着方向盘。车窗慢慢的滑下,苏玲站在车窗之前,面对车窗之内的元启道:“猴儿,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啦,”关上车窗小车慢慢的驶出小区。小车在宝光寺的大门之前慢慢的停下。元启和Lucy从小车之上走下。元启侧过头来面对Lucy道:“Lucy,我们先进去转转。” “不用啦,你看我们还是在那里坐下来等待超儿到来。” “超哥他到的时候找不到我们会给我们打电话的,此事你就不用担心啦,我们还是进去转转把,就算我陪你进去散散心。” 元启搀扶着Lucy一起走进宝光寺,Lucy走进之后顺带在门口买了几柱香,走进之后元启面对Lucy道:“Lucy,我来帮你点香吧。”元启接过Lucy手中的香。Lucy握住元启的手很是关心的道:“少爷,注意别烫着自己。”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说完之后走上前挤进人群之中,点燃几柱香,站于石鼎之前,双手握于前以儒家之礼行之,然后顺阶梯而上,每走到一处都要行此礼,观之行其诚。随后走上前站在Lucy的身前,道:“Lucy,你可知道,我和玲玲就是在这里相遇,彼此爱上了对方。” 叶志超缓步走上前到一个室友的床前,拿出一张请假条叫醒这位室友道:“杨炯,麻烦你把这张请假条交给我们的组长,我的家里有一些事情,这是请假条。” “意思是你今天不来上班。” “嗯,是的。” “那好嘛,等一会儿上班的时候我讲请假条交于组长。” “谢谢了。” “不用谢。” 叶志超又回到自己的床前,整理好行装走出寝室大门,走出工厂大门,穿过道路站在公交站牌之前等待公交车的到来。叶志超和元启一样起来的很早,很早,坐地铁赶往新都,随后坐上三轮车赶往宝光寺,此时的元启坐在茶楼之中。 “元启,”叶志超站在元启的身前。 “超哥,请坐吧,”元启饮一口茶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叶志超。此时的叶志超已经是颓废不堪,随后与元启相对而坐,叫来一杯竹叶青茶。 元启面对叶志超道:“超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你陪我一起上学,一起玩耍想起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童真呀,如今我看到现在的你自己不敢去面对现实,遇到事情就去逃避,将来结婚之后能承担起一个家庭的重担吗?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也不能就此袖手旁观。超哥,就看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向我说说吗?” 叶志超停顿了很久,头偏向窗外,道:“丽琼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元启听到此话之后很是惊讶,继续问道。 “中秋佳节的前夕,丽琼到车站来接我,我和她一起到她的家中拜访她的家人,晚上我和丽琼呆在一个房间可以听到她的心跳,跳得很快,很沉重,那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病情很重。尽管如此我依然相信只要经过精心的调养,病情一定会好的,我就可以到成都接她从此我们再也不分离,永远的在一起,从此不分开。十月国庆之后的一天听到她的病情是一天比一天重,焦急万分,等我赶回去之后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的心如同刀绞一般难受啊!” “儿子,”Lucy从门外冲进道。 叶志超站立而起愣在原地,道:“妈,你怎么来了?” “我是坐少爷的车一起来的,在进茶楼的时候少爷叫我先避一避,他来和你先谈一谈。” 叶志超转过身来望着元启,此时的元启安然的坐在椅子之上,望着叶志超道:“你的母亲为了你的婚事跪在地上求我,你都三十岁啦还让你的母亲为你的婚事而操心,你对得起你的母亲吗?” “不要责怪少爷,是我要求和他一起来的。” “妈,”叶志超冲上前跪下望着自己的母亲,泪眼汪汪的道:“孩儿不孝啊!” 第七章:家庭婚姻(3) 叶志超这才站立而起,搀扶着Lucy走到茶桌之前坐下。元启站于旁边等他们坐下之后自己方才坐下。Lucy望了望坐在旁边的元启,又面对叶志超道:“儿子,少爷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你可以随少爷去看看。”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面对叶志超很是诚恳的道:“嗯,玲玲在医院有一个同事,刚好是个单身,你的相貌都很规整,我看你们挺适合的,什么时候你有空我来安排见面,你觉得怎样?” 此时的叶志超已经是心灰意冷啦,婚姻是两个人凑合在一起过日子,并不是代表两个人在一起是否喜欢,现实之中有很多的无奈,但是此时的叶志超被现实打败啦,测底的打败了,他对于什么都没有需求,同时也不渴望什么辛福,只是两个人在一起能够稳定的生活,望了望坐在旁边的母亲,又望了望元启道:“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母亲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此时一位老僧走进这个茶楼,站在他们身前望着元启道:“你就是施主启吧。” “正是鄙人启,不知道老师傅的法号是... ...?”元启望着那位老僧,应声而答。 “老衲绝缘,是了尘方丈的师弟,方丈师兄知道你要来宝光寺,故此派遣我来此相邀,”元启又不是什么名人名士,方丈为什么邀请他呢?这道有些纳闷啦,立刻站立而起弯腰拱手行礼,道:“请恕晚辈多有无礼。” “施主严重了,”此时这位绝缘老僧笑起来很是和谐,平易近人给人一种是无比亲近的感觉。元启起身后面对Lucy和叶志超道:“你们先慢慢聊,我要暂时的离开一会儿。” 说完之后元启随绝缘老僧走出,走进宝光寺到达后院禅房站在禅房门前。绝缘老僧站于禅房的房门之前,轻轻的敲门道:“方丈师兄,施主启已经到啦。” “请施主进来吧,”绝缘老僧推开禅门,站于身后的元启进入。元启在进入之前面对绝缘老僧双手拱于前弯腰行礼,绝缘老僧依然站立双手合于前道:“ 阿弥陀佛。” 元启退后几步,转身缓步跨进,站于禅房大厅正中间,站在大厅的房门之前的绝缘老僧缓缓的退出,随后关上房门。元启望了望自己的身后,又面对坐在禅台上的方丈,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这空空的禅房,还有旁边点燃带过的蜡烛。面见方丈元启深深的弯下腰以儒家之礼敬之。 “施主器宇轩昂,老衲在此还礼啦,”方丈站立而起双手合于身前 身子略弯道:“阿弥陀佛。” “方丈师傅礼重了,晚生尤甚感激。” 方丈面带笑容望着元启道:“施主请坐。” “谢坐。” “ 你本是一个无心之人却做成有心之事呀。” 此时的元启有些疑惑啦,望着坐在自己身前的方丈道:“鄙人愚笨,不知方丈此话何意?” “好吧,你的前身是王子比干,后被纣王挖去了心,死后被封为文曲星君,掌管天下读书人,才气和慈悲是你与生俱来,度世间之俗爱,所以说你是无心之人做成有心之事。战国以末,群雄争霸,文曲星陨落化身为巴国的公子启,与异国公主有前世之缘,双双殉情死后化为蝶。而后在秦国大战于长平期间,秦公子白起仰慕你的将才,而后将你的前身葬于丰都侧陵,丰都又名酆都,是巴国的别都,巴国第一鬼帝仕伯属巴蜀氏羌部落又称鬼族的一支,信鬼巫,奉鬼神,巫族在现代的云南尤为存在。云南巫山就是这么一支,先祖公孙豹被你也就是你的前身王子比干斩杀,与之有世仇,时时想至于你死地,目前将阵坛转移到丰都,布置好所谓的七煞莲花阵。” “谢谢大师的指点并且向我讲了这么多,”其实对于这些他也知道了一点,但不是那么的清晰。方丈向他讲述了这些心中自然有了眉目,但是依然有些疑惑,难道方丈向他讲述这些仅仅向他说明自己的前身吗?我看不全是这些。 方丈坐于禅台之上依然面带笑意,是乎看穿他的心事似的,道:“你我有缘,我佛慈悲,愿度有缘之人。当你身中蛊毒昏迷不醒的时候,一个女孩跑到这里来苦苦的哀求老衲,老衲救你也许是你与我佛有缘虽无心但慈悲。” 元启听完这句话之后慢慢的拨云见日,心中的繁琐也就此打开,又开始对此犯愁,道:“你说那个云南巫山我 曾遇到过此人,此人道术极深,恐鄙人启难以对付。” “施主不必为此而忧心,在你的生命遇到此人的威胁之时自然会有人救你,”方丈说完之后闭上眼睛,继续坐禅念经。元启站立而起,深深的鞠躬行礼,慢慢的退出房门随后将房门关上,转身离去。 日渐黄昏,三人行走在街道之上。叶志超,赵莉两人并排行走于前,元启紧随其后。他们两人在一起是乎没有什么话说,依然是那么的安静,少言寡语,难道是他们两人之间多了一个人吗?说起话来不是那么的自由,也许元启看出来这一点,走上前站在赵莉的身前道:“赵莉,玲玲还在上班吗?” 赵莉转过身来面对元启道:“嗯,苏玲今天在加班,她估计要八点过才下班吧。” “哦。” “你是要去等她下班吗?” “是的,那就不打扰你啦,”元启转过巷子离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创造二人自由的空间,即使是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顾及。 元启从医院的大门而入,一个人坐在大厅之中,等待苏玲下班。苏玲走在窗口望着坐在大厅之中的元启道:“元启。” 元启这才转过身来望着站在窗口之内的苏玲。 “元启,你过来。” “是,”元启站立而起,提起给苏玲买的卤鸡爪,站在窗口之前坐在转椅之上。苏玲取下口罩,依然望着元启道:“你进来。”苏玲走了过去打开侧门,元启这才走了进来,提起卤鸡爪,道:“这么晚了,我想你已经饿了吧,给你买了一些卤鸡爪,你最爱吃的。” “这么晚了,你也没有吃饭,我们一起吃吧!”苏玲脸上的笑是那么的自然,还带着一种孩子气。 “没事,我看着你吃,我不饿。” 苏玲走上前取下马老师白大褂给元启穿上,道:“快到里面坐,不能让巡夜的人看到。” 元启穿上马老师的白大褂坐在里面,苏玲坐在一边,拿起卤鸡爪慢慢的吃,眼珠不停的向四周转动,随后趴下偷偷地吃,边吃边抬起头来环顾四方。元启坐在旁边看着苏玲不停地发笑,苏玲转过头来面对元启“嘿嘿”的笑道:“不许看,趴下。” 第八章:家庭婚姻(4)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这时候苏玲也开始下班了,走进内屋换下白大褂和白色的裤子,元启将换下的白大褂挂在墙壁上的衣钩之上,关掉检验室的灯,一起走出绕过大厅。守夜巡逻的保安望了望元启和苏玲道:“下班啦。” “嗯,”元启只是站在旁边微笑的点了点头,接过苏玲手中的小提包,挂在肩上等待苏玲去打下班卡,然后一起走出医院,上车离去。 果然不出方丈所料,云南巫山到了重庆之后,赶往丰都,在幽暗僻静处租了一个房子,在这里深邃的巷子之中,平时是很难找到的。这个云南巫山进进出出倒很是神秘,来无影去无踪。进入丰都的游客很多,云南巫山站在大门也不像其他游客一样进入参观,就在这里摆台打起啦招牌,算命测字,算不中者不要钱,还免费赠送礼物,这样便宜的事情又有谁不占呢?他这样算命测字倒是迎来很多人前来围观。在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一个老大爷很是好奇的挤进,走上前来。 云南巫山抬起头来望着这位老大爷,道:“请坐吧。” 老大爷这才坐了下来,云南巫山拿出纸和笔,道:“写一个字吧。” 老大爷用颤抖的手在白纸之上写了一个“超”字,云南巫山拿起这张写有字的纸仔细的揣摩,随后面带微笑的道:“你是给你的孙子测字吧。” 老大爷顿时惊讶的道:“我没有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个人的命由天注定,你是什么样的命就有什么样的特征或者说征兆,算命就是趋吉避凶但又不能泄露天机,三分懂又七分混,最后送你一首诗。” 三年无事无归途,三年坎坷命何殊? 坐归烟土刀口走,艰辛岁月终有无。 老大爷听完这首诗之后是更加的迷糊了,道:“何解?” “你的孙子快三十了吧,但他在三十岁之前事业与爱情皆不顺,我们来看看这个”超“字,上刀下口,旁边有走,是凶。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必须有一桩亲事,这桩亲事如果成了,凶则无喜事成,若不成功凶成则喜事无,福兮祸兮,祸福相依。年关东南角有一女,相配之则成。” “道长真是神人啦,”老大爷站立而起对这个云南巫山是又跪又拜。云南巫山站立而起走出扶起这位老大爷,道:“应该的,应该的,”老大爷不断地说:“谢谢,谢谢。”云南巫山连忙的点头,随后老大爷慢慢的退出,云南巫山退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 众人拥上前来争先恐后的道:“大师,大师,给我算一个吧,给我算一个吧。” “无量天尊,每天只算一个人,一人则足,功德圆满,如诸位有吉凶祸福要问请到贫道的家中来,”随**起毛笔沾了点墨汁写下自己住宿的地址,望着大家道:“这是地址,不可随传,如有随传者灾祸降临到时候连我也救不了大家。”说完之后将写好的地址发放给大家,收拾好摊位离去。 元启一大早就赶到公司,刚好这个时候公司正在开年度大会,会场很大,旁边还站有几个员工维护秩序。大家都排着长长的队列依次进入会场坐在自己找好的位置之上。元启混在人群之中是特邀嘉宾位列前排,前方是刚刚搭建好的舞台,如同春节晚会一般那么的隆重,如此的精美,上面站着一男一女的两位主持人,女主持人的声音很是甜美,男主持人的声音很是庄重。 “各位来宾,各位同事,大家早上好。在这会场上我特意向大家介绍一个人,他叫元启,他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之中,她的父亲是天鹏跨国公司的老板,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之中他还有什么忧虑的呢?我们都知道他走出这个家庭和大家一样一起创业,去创造属于自己的天地。现在我们欢迎518号成都片区经理元启上台来给我们分享一下他的成功经历吧。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元启上台。” 元启努力奋斗拼搏了五六年,今天终于走上这个红地毯,当他面对他所辛辛苦苦的建立起来的团队的时候,自己是无比的兴奋,同时也流下了眼泪。对于此元启经常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是自己经历的太多了吧或者是我已经老了,所以容易被感动,容易落泪,”上台之后深呼吸放平激动的心情,打开电脑放出他与苏玲曾经在一起的那段视频,讲诉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 “我爱她,这爱是一种责任,对她的呵护保护还有对今后家庭的承担,维持这家庭的和谐。子承父业那是对自己撑起一把保护伞,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辛福。我曾经对玲玲这样说过,我们以后都是这样的为父为母,现场有的人已经是有孩子的父母啦但是必须有所担当。古人曾经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富不过三代,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正因为认识到这一点,我撤去了保护伞自己出来创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以其所不能。我和玲玲走在一起曾记起我们的誓言,风雨携手,永不放弃。” 元启讲完之后被大家以热烈的掌声迎送下台。元启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自己的外套之中的手机不断的振动。元启望了望周围,弯下腰,其步伐很轻的走出大厅。 “妈,有什么事情吗?” “儿子,你马上到新加坡来一下,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情这么的重要?” “好啦,我这里有些事情正在忙,今天下午的飞机,到啦给我打一个电话,我派人到机场来接你。” “好,”说完之后挂掉电话,又拨通了苏玲的电话。 “喂,猴儿。” 元启沉默了很久,才说:“玲玲,今天下午我要去一下新加坡,也许是我爸爸的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你去嘛。” “可我不想去,我舍不得你。” “你去嘛,我没事。” “好,亲爱的,你要等我回来,回来之后商量我们之间的婚事。” “好,我等你回来。” 第九章:家庭婚姻(5) 今天下午,元启坐飞机飞往新加坡,在成都的双流机场,苏玲和元启相对站在人群之中,离别总是难舍的。苏玲望着元启道:“快上飞机吧。” 元启将苏玲拥入怀中,久久不能松开,道:“我不想走。” “好啦,我们只是短暂的分离,快到点了,快上飞机吧,”元启接过苏玲手中的行李慢慢的向后退,随后转身离去。苏玲站在人群之中望着离去的元启。元启进入闸门之时回过头来望着站在人群之中的苏玲,道:“玲玲,回去吧。” 苏玲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人群,走出机场。飞机起飞了,飞向蓝天白云。元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头一直望着窗外,望着这白色的云彩,还有天边的太阳。飞机在新加坡机场降落,元启走出机场。在机场的门口站立一个人,身穿黑色的西服迎上前来道:”少爷,元夫人派遣我们在这里迎接你。” 元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这个人将元启手中的行李箱接过来放在小车的后备箱之中,随后后面的小车迎上前来,道:“少爷。”元启望着他们上了前面的小车,离开机场。后面四辆小车紧随而至,排着整齐的小队,小车驶到某公司的大楼之下。元启下车之后进入该公司大厅,其身后紧随有四五人,如同贴身保镖。元启的母亲从会议室的大厅之中走出,道:“儿子。” “妈,”元启站在自己的母亲身前道:“怎么不见老爸?” “你爸还在会议室之内开会,谈生意合作的事情,等一会儿他们就出来了,”元启和自己的母亲坐于大厅一侧的沙发之上,等待着他的父亲走出这个会议室,这四五个人站在他们身后。 半许,他的父亲从会议室之中缓缓地走出,旁边随出的是和他父亲年龄相仿的中年男人,各自身后都站着一帮人紧随其后的就是他们的秘书了。 元启站立而起走上前道:“爸。” 元启的父亲只是点了点头,面部表情倒是有些严肃起来,没有说一句话。这个中年人站在元启的旁边仔细的打量一番,道:“这就是你的儿子吧。” 元启转身望着这个中年人,后退几步弯腰行礼道:“伯父。” “哎呀,你的儿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呀,观其气色可比你当年,”中年人打量元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犬子元启不成气候,还说整天自己创业,”他的父亲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年轻人嘛,就应该有些斗志。” 日落西山之时,元启走进自己的房间,这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床,卧室旁边是洗手间,走出这卧室是一个很大的阳台,木制的窗格,中式风格适合元启的想法。元启推开房门就是自己的书房,靠上的四周是书架,书架之上摆放有各式各样的书籍,书架之前还有一个古式的书桌,书桌之前还有一把椅子。元启缓步走上前坐在这书桌之前,拿过笔记本放在书桌之上,翻开笔记本将在宝光寺方丈所说的话及其见闻,还有相关于自己的前世及其巴国的历史背景记录在这笔记本上,随后站起身来撑撑懒腰,缓步走在这窗子之前,望望天边的圆月,圆月依旧故乡明,看了看手表,想想玲玲现在应该下班回家了吧。 元启就这样站在窗子之前。拨通玲玲的电话,电话之中的苏玲道:“喂,猴儿。” “玲玲,你现在到家了吗?” “没有呢,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从电话之中可以听到走路的脚步声,还有来去“哗哗”的车流之声。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呢?”元启是乎在为苏玲着急了。 “叶志超请我和赵莉一起吃饭,我们一起吃的鱼。” “你们一起吃的是鱼呀,”元启这才稍稍的放宽心,故意的逗苏玲笑道。 “嗯,在吃完饭之后赵莉单独的找我谈论一会儿,说在叶志超的QQ空间之内还保存的有他前女友的相片,他是这样对我说的,在和她在一起交往之时是不允许她男朋友想别的女人,这些我劝过叶志超叫他把这些相片删了,他说什么他是不可能删掉他前女友的相片,同时也不可能忘掉,如果赵莉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话应该接受我的过去。我看他们在一起很难。” “唉,他就是这么的顽固,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叫赵莉回一趟老家,测测叶志超的真心,刚好明天就是过节了嘛。” “嗯,我明天去向赵莉说说。” 因为元启知道叶志超是一个情痴,同样也很孝顺,所以元启才向苏玲说出这样的话。此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元启望了望门外道:“请进。”而后对电话之中的苏玲道:“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后给我打一个电话。” “嗯,好嘛。” 元启等对方挂掉电话,自己才放下手机,望了望站在门口女仆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夫人叫你下去。” “好,你先出去吧,我随后下楼,”女仆慢慢的退出关上房门。元启走到书桌之前收拾好放在书桌之上的笔记本,后走出关好房门,下楼在楼下的大厅之中。元启的父亲和母亲坐在大厅之中的藤椅之上。在国外难得有这样中式装修的房子,因为在新加坡大多数是我们华人,也许是思念家乡所致吧。 元启的父亲有些严肃的望着元启道:“怎么还不去换衣服,今晚我们要参加一个宴会,那里名人聚集,我想对你很有好处。” “什么宴会?非要我去吗?” “先去换好衣服,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的父亲总是那么的严肃,脸上没有什么笑容。元启起身进入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走出下楼和自己的父亲母亲一起上车,小车驶到豪华的饭店门口,与另一辆黑色的豪华商务车相遇。元启的父亲下车之后与对面那辆豪华的商务车之中下来的中年男子相互握手示好。元启和她的母亲站在一起,紧随在他的父亲的身后。而后元启的父亲侧过身子望着旁边的元启,元启这才走上前来弯腰行礼,道:“伯父。” “元启,嗯,不错,不错,挺有朝气的小伙子,”中年男子拍了拍元启的肩膀很是满意的点头道。 “他就是元启哥哥吧,”一个看似不大的女孩从这位中年男子的身后蹦了出来,大大的眼睛特别的灵动,小小的嘴和鼻子如同卡通之中的美少女,长长的睫毛稍稍翘起,一眨一眨如同天空的繁星。 “嗯,他就是你的元启哥哥。” “爸爸,”这位女孩嘟起小嘴,笑脸有些红了。走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前道:“我叫陈程。” 第十章:家庭婚姻(6) 他们走进豪华的饭店,进入大厅之中,地面之上铺的是红地毯,也许像他们这些成功人士才能踏上这个红地毯。元启的父亲及其他的母亲,还有陈程等父女走过之时,随手拿过一杯红酒,将拿过的红酒握于胸前,元启紧随在他的父亲的身后,好像随时都要听他父亲的训导似的,不知道陈程什么时候跳到元启的身后,拍了拍元启道:“元启哥哥,我们出去耍耍。” “好啦,不要再闹啦。” “嗯~我就要你陪我一起出去耍,他们聊他们的,我们不去搀和,”此时的陈程在元启的面前显得有些矫情。这个中年男子站在他们面前笑道:“哈哈... ...,我们聊的话题也许你们不感兴趣,出去吧,陪我女儿出去转转。” 陈程拉着元启的手一起奔出,中年男子望着他们两人一起走出的背影,面带笑容的和元启的父亲及其母亲坐了下来,有些欣慰的道:“你看他们是多么的般配啊!” “是啊!” “我想的是今年年底把他们的婚事完成了,这下我们两个公司可以亲上加亲嘛,”中年男子说完之后喝了一口红酒道:“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这个我们没有意见,结成儿女亲家是你我共同的喜事,我们怎么会反对呢?”在此元启的母亲坐在旁边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陈程拉着元启走了出来,走进街巷之中,这里很是热闹,有很多小吃摊位。元启走出之后将伸出的手即刻缩了回来,陈程看了看元启缩回的手脸上露出尴尬之色,随后裂嘴而笑,道:“元启哥哥,那里的烧烤很好吃,”拉了拉元启的衣角。元启只有和她一起挤进人群之中。此时元启身上的电话响了,将手机放在耳边道:“玲玲,到家了吗?” “嗯,我已经到家啦,猴儿,我想你啦。” “我也想你呀,在等五天我就要回来啦,陪在你的身边。” “嗯,呵呵,等你回来打你的猴屁股哈,”在电话之中听到苏玲的笑声,总是那么的令人欣慰。 “为什么要打我的猴屁股呀?” “因为你总是那么的不听话呀,”就在这个时候,陈程突然的从元启的身后闪现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串串,将一个递给元启,道:“元启哥哥,你吃这个吧。” 顿时电话之中开始安静下来,只是说了一句道:“你们好好耍,不打扰你们啦。” “玲玲,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元启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之中的玲玲道:“好啦,很晚啦,我要睡啦。” “好嘛,你睡嘛,”从此两人没有再说话,双方保持沉默,从电话之中可以听到苏玲的哭泣之声,最终苏玲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挂掉了电话。元启看着电话,脸上露出忧虑之色。陈程站在元启的身前,望着元启道:“元启哥哥,你在给谁打电话呀?电话之中的人对你很重要吗?” “是我的一个朋友,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元启转身来面对陈程故作心态的道。 “不嘛,元启哥哥,多陪我耍耍,我现在还不想回家。” 此时迎面走上几个醉酒男,看样子是些地痞流氓故意的走上前拦住元启和陈程的去路,其中一个站在他们面前眼神是如此的轻挑,望了望元启旁边的陈程,道:“美女,他不陪你耍我们陪你耍耍,”说着说着正要伸出手来开始调戏,元启伸出手来握住此人的手腕。此时的元启紧紧的抓住这个人的手腕,稍稍用力,使这个人微张开嘴直叫疼,做出很是痛苦的样子,随后有些麻木了,慢慢的将此人的手从陈程的肩上挪开,而后松开将此人推出。这人疾步后退前脚打脚后跟,正要仰面倒地被身后的人推起。此人站起的时候甩动麻木的手腕,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 “鄙人启独来独往,我什么道都不是。” “好,有两下子,我们所有的人都上你就不一定会占上风,知趣的话最好还是闪开,免得自己吃亏别怪我没有告诉你。” “好啊,你们一起来吧,我倒要看看谁占上风?” 说完之后这些人齐拥而上,乱拳四面八方迎面而来。元启只是后退几步避其锋芒,这些人步步紧逼,猛步跨前。元启仰面朝天,上身弯下双腿半蹲滑过,在滑过之时伸出一手在一个人的腰下抽出皮带,滑过站立而起站在这些人的身后。元启转过身来拉了拉手中的皮带,可见元启伸手之敏捷是这些人扑了一个空而且毫无察觉。这些人转过身来面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元启,没想到的是正当他们跨前几步,其中一个人的裤子掉落将其绊倒在地,露出花内裤。此人站立而起提起掉下的裤子。元启一手松开,手中的皮带哗哗而出“啪”的一声打在脸上留下红色的印迹,其脸是疼痛无比。只要这些人胆敢跨出一步,皮带从手中弹出,“啪,啪”使这些人无意之间收回跨出去的一脚。弹出的皮带又收了回来,另一手握住一端一拉。其中一个人看似人高马大提起一个啤酒瓶硬着头皮向前冲去,元启手中的皮带一出,举起的啤酒瓶落下,收回皮带手中旋转而出,“啪,啪”几声,随后收回抬起一腿皮带从他的胯下旋转从抬起的另一脚飞出,“啪,啪,”几声,周围这些人伸出的拳头无故的缩了回去,感觉全身疼痛,身子抽搐了一下,双手紧握或者抱紧自己的身子,元启只要跨前一步,这些便是狼狈的逃走,还有的人提着落下的裤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喂,你的皮带,”元启扔出手中的皮带,此人再捡起自己的皮带的时候一双眼睛望着元启,仓皇逃去。 “哇!你打的好帅哟,”陈程站在一旁蹦蹦跳跳,呵呵的笑道。 元启走上前来面对陈程笑道:“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以后不要再这么的任性啦,好好的听爸爸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元启哥哥,你送我回去好吗?我一个人害怕。” “傻丫头,我当然要送你回去,到家之后我才放心呀,”晚风轻轻的吹,就像母亲的手轻轻的抚摸而过,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清凉。两人走在夜路之上是有说有笑,好像从此之后不再寂寞,但是像这样的时间很短,很短。陈程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按了按门铃。元启站在陈程的身后,等待开门。开门的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女佣。女佣打开院门的时候陈程转身面对身后的元启,道:“元启哥哥,我已经到家了。” 元启只是面带微笑,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陈程就这样望着元启离去的背影,身后的女佣道:“小姐,该上楼了,外边天凉,小心着凉,”直到元启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的时候她才转过身走进院门,进入大堂坐在沙发之上女佣从厨房之中端出糕点,道:“小姐,吃些甜品吧。” “我不吃啦,”陈程走进大厅之中换上拖鞋就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之中,当她进入自己的闺房之时就把自己锁在其内没有出来。时至深夜,她的父亲进入闺房之中,陈程坐起身来道:“爸。” “女儿,你还没有睡呀,是不是在想你的元启哥哥呀?” “那有啊,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才不会想他呢,”陈程转过身去故作出一副对元启很不满意的样子。 “你对他不满意,我和他的父亲谈的是关于你们之间的婚事,既然你不满意我明天去把他推了。” “ 哎呀,爸~,”陈程在她的父亲的面前做出撒娇的样子,道:“女儿说的是他自以为是的样子,并没有说不喜欢他。” 第十一章:家庭婚姻(7) “爸爸,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坏人。” 陈程的父亲听了她这几句话之后有所惊慌,急忙道:“有没有伤到你,他们对你怎样啦?” “没有,有元启哥哥在我身边保护我,哈哈几下那些坏人就被打跑啦,”陈程说完之后伸出大拇指划过自己的鼻尖,做出李小龙标志性的动作。 这下陈程的父亲总算是松一口气,道:“有元启在你的身边我就放心了。” 叶志超知道赵莉明天就要回一趟老家,下班之后去了一趟超市,刚好明天过节,厂里面也没有什么事情,休假两天刚好可以陪赵莉回一趟老家,一路上刚好有一个照应。如果把这件事情提前告诉她又怕她有所顾虑,所以等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后再给她打电话。 “喂,赵莉,你明天是不是要回一趟老家呀。” “是啊,怎么啦?” 叶志超沉默一会儿,走到走廊的一头,双手扶着栏杆道:“明天我也是休假两天,陪你一起回去吧,刚好一路上好有一个照应。” “不用啦,我想一个人回去。” “好啊,即使你不让我陪你一起回去,过节啦我这里有一些礼物,我想你你一便带回去,带我问一声好顺便再送你一程。” “这些不必啦,”赵莉还是拒绝啦他,使叶志超心里凉了一大半。此时的叶志超已经是很累啦。心伤透啦也不想再说什么,但是他还是想自己在拼一回,第二天下午他料想到赵莉也是这个时候出发,因为赵莉曾经对他说过回老家的时间,在此之前苏玲对他说过一句话,道:“叶志超,赵莉明天要回一趟老家,你自己好好的把握吧。” 之所以叶志超收拾好行李,跨出寝室,到车站坐上客运车赶往赵莉的老家,想的是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缘分,就会与赵莉在老家相遇,就在此时他打算给赵莉打电话,可是还是没有打,为此事而犹豫不决,等到啦再给她打电话。客运车行至到老家的客运站,他的脑袋一直望着车窗之外,此时的叶志超对赵莉还不是那么的放心,必定她一个人回家嘛,脑袋里一直在盘算她什么时候到家。客运车到达老家的客运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七点过左右啦,此时才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听,下车之后左右张望,他们并没有在此相遇,难道是上天注定他们今生无缘,打电话也不接,只有坐车回到自己的老家,回到老县城的时候天色已晚,车站的大门已经关闭,看来今天是回不去啦。 寒风呼呼的吹,叶志超一个人在大街之上徘徊,从一个黑暗的巷子之中缓缓地走出,这个时候的肚子已经是饿的咕咕直叫,此时才想到他还没有吃饭。在他走过这黑暗的巷子时候,发现这里有很多的临时住宿,在临时住宿的门口站立有三四个比较年轻的女子,身穿黑色的衣服和黑色的丝袜,很是露骨,看来她们都是风尘女子,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围着火盆取暖。叶志超站在住宿的门口,望了一望,正准备离去,坐于火盆正上方的老妇即刻迎上前来,很是热情的道:“你是来找住宿的吗?” 叶志超才把目光转移到老妇的身上,道:“是的,请问你们这里还有房间吗?” “有,有,”老妇看起来很是高兴似的,这些女子成排的站在住宿门口。 “多少价位的?”叶志超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有些严肃的望着老妇道。 “50——80不等,”此时老妇变得很是认真的答道。 “一个人住无需那么的贵,50就足够啦,”叶志超随这位老妇走进,望了望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些风尘女子,故作笑容,道:“麻烦请让一下。” 老妇在上楼梯期间话是特别的多,一路上唠叨不停,说道有一家人有两个儿子都考上了大学,目前都在北京读书。此时的叶志超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心里在想,他们都是人才,供起了两个大学生也是不容易的,听起来真是令人羡慕呀。叶志超随这个老妇走进房间。这个房间倒也很是宽大,进门正中间就是一张大床,大厅的一旁是一个电脑桌,电脑桌摆放的是台式电脑。进入房门之前的正对面是一个洗手间,叶志超缓步地走进洗手间,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房钱付啦。 老妇接过叶志超手中的房钱,笑嘻嘻的走出。叶志超随后走上前正要关上房门,老妇转身面对叶志超道:“需不需要叫上一个美女上来陪你耍耍呀。” 叶志超言辞回绝道:“不需要。” “呵呵,你和那个大学生一样。” 关上门打开电脑,此时的叶志超才想起他已经是一天没有吃饭啦感觉自己的肚子又开始折腾啦,于是走出自己的房间下楼,站在这些风尘女子的身后,望着正对面正在取暖的老妇道:“请问一下,这里附近那里有饭店呢?” 老妇站立而起手指指出道:“走出这个巷子就有一家饭店。” “好的,谢谢,”叶志超很有礼貌的行礼,转身走下台阶,望了望两边的高楼,天边的残月,是那么的孤寂。此时的叶志超停下脚步仰望天边的残月,也许此时的叶志超想起已经病故的丽琼,最后很是无奈的走出这个巷子。 叶志超走出这个巷子,望了望正对面的饭店,站在路口,寒风呼呼的吹,感觉这夜是那么的静,那么的凄凉。衣身单薄的叶志超走向对面的饭店坐了下来叫来一碗牛肉面,自己的身子才稍稍有了暖意,环顾这饭店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看来这饭店的生意很是冷淡。老板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视,饭店里的服务员双手盘在长桌之上,头趴下,是乎有所困意。 叶志超原路返回,走进这个巷子,周围的路灯都关了,即使是开着路灯这个巷子要比出巷子的路口要黑的多,坐在火盆之前正在取暖的风尘女子之中,其中的一位站立而起,站立于大门口缓步的向叶志超走了过来。叶志超这才抬起头来望着站在眼前的风尘女子,这个风尘女子慢慢的靠近叶志超近在咫尺,面对叶志超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此时的她只有静静的望着叶志超,是乎相互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同时也可以嗅到喘气的气息,透露出那一丝丝温度。 叶志超退后几步,很是谦恭的道:“麻烦请你让一下。” 风尘女子还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老妇站立而起走上前道:“你给我的客人让一下,他不要你陪。” 风尘女子这才低下头来站在旁边,叶志超从她的面前匆匆地走过。老妇望了望站在一旁的女子跟了上去,在楼梯间叫住叶志超,道:“少年,少年,我看她是喜欢上你啦,你就叫她上来陪你吧。” 第十二章:家庭婚姻(8) “不需要,”不管老妇怎么去说,叶志超还是严词拒绝,对于旁边的风尘女子他是漠不关心。 “好,好,不需要,不需要,”老妇很是尴尬的下楼。离自己的老家越近,感觉到这里很亲近,因为快要到自己的故土,快要见到自己的亲人,归心似箭,游子之心,离家已久的他盼望能够早日回归故土,一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寒气透窗而入,雾气是那么的朦胧像是给这个小镇蒙上一层薄纱。叶志超走出这个房间,走出这个旅社,到客运车站坐上回归故里的客运车。 自己的老家开始变了模样,反倒有些陌生了,房子后面的山还是原来的山,天空依旧是那么的蓝,就是多了一些新房子,但是少一些人气,土地荒芜长满了杂草,盖没了自己的脚。这么多的新房子居然没人去住,只有等到过年的时候这些小小的村庄才稍稍有了人气。叶志超的爷爷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有几块薄田还有一些牛羊。叶志超站在院子之中家里又没有什么人,也许他的家人外出务农活了吧,要等日落西山才回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这个村庄显得如此的安静,大厅之中的灯光显得是那么的暗淡。叶志超和自己的爷爷奶奶坐在八仙桌之上共进晚餐,爷爷抬起头来又老了很多,暗淡的灯光之下看着他那满脸的皱纹,几年没有回来他们却老了很多,甚是心痛。 “志超,听说你在成都耍了一个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叶志超满脸愁肠的道:“也许是她要求太高,又加上我与她的年龄不合适,没什么发展。” “是啊,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我们都在为你着急呀,明天我带你上街认识一个人,他在给你介绍,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女方已经到家里来了,你又不回来,我这里有他的电话,今年过年你必须把婚结了。” 叶志超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话,沉寂在暗淡的灯光之下。 小镇虽然没有大城市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大城市那么多的人流 ,但是小镇也有小镇的热闹,一条街道上是人满聚集,围观新鲜事情倒是也不少。在农村,他们都起来的很早,延着乡村公路走去,便是通往小镇的大道,在这里来往的车辆很多。叶志超搀扶着他的爷爷,上了停在路边的乡村客运车。 “大爷,这是你的孙子呀,”坐在旁边的老妇望着老大爷旁边的叶志超,喜笑颜开的道。 “嗯,是。” “嗯,你的孙子可真是孝顺,在什么地方工作呀?”旁边的老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 “在成都上班。” 乡村客运车不是很大,其实就是一辆面包车,要不是逢场的时候车内的人会空了很多,里面坐有十几个人就算已经是不错啦。逢场的时候里面却挤满了人,乡村客运车在通往集市的交叉路口停了下来,车门拉开,叶志超搀扶着他的爷爷慢慢的下了车。 “叶松成,”一个大爷坐在店铺的门口,望着走在人群之中的老大爷还有叶志超,老大爷如同今天的天气一样,是那么的阳光,步伐很是缓慢的向这个店铺走去。 坐在店门口的老大爷起身走进店铺之中,拿出一把椅子放在旁边道:“坐,坐。” 叶志超的爷爷这才坐了下来,面迎暖阳,叶志超站在自己的爷爷身后。这位老大爷打量着站在他爷爷身后的叶志超,道:“这是你的孙子吧。” 叶志超面带笑容,弯腰行礼,道:“大爷,”叶志超和元启从小一起长到大,身上自然的沾染上元启的书生气息,行儒家的礼仪,颇有儒家的风范。 “真是一表人才呀,”叶志超是如此的彬彬有礼,老大爷在一旁赞叹的道。 此时叶志超的爷爷并不是因此很高兴,而且是忧心忡忡,反而增添了一些愁容,道:“他在成都厂里面上班,工资不是很高,”说完之后长叹一口气。 “是啊,他现在虽然赚不了多少的钱,但是在结婚之后两个人一起赚钱,一起撑起这个家庭,有了这种责任心他就会想到怎样去赚钱,所以说啊!这人啊只是看到他现在,却看不到他的未来。我这里有一个女子和他的年龄相仿,家里的条件也不错,今天过节,我想她已经回来啦,不如现在就约他们一起见个面,如果两个人合适那么这事情也就谈成了,如果不合适我再来帮他找,”此时的叶志超已经是很累了,同时他也受不起感情的波折,随便的找一个人结婚,也不再想去挑三拣四了。 叶志超通过大爷的介绍,与一个叫小红的女孩子在小镇之上见面,因此定了终身。小红和他一样,有过失败的感情,正如他的一个朋友所说,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年龄还没有嫁出去,不外乎有三种原因,第一个就是眼光太高,很多相亲或者求偶的对象她都看不上;第二种原因就是自己身体因素或者性格孤僻,很多人接受不了,第三种原因就是感情的失败,到了这年龄急着把自己嫁出去。第二天小红和叶志超一起到了成都,一起工作。 两家公司联姻,元启和陈程的婚事是通过两家的家庭背景撮合在一起,在也就是家庭婚姻同样也是政治婚姻,对于此元启还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直到登上报纸和杂志。此时的元启是拿着报纸气冲冲的走进他父亲的办公室。 “爸爸,这是为什么?”说完之后将手中的报纸“啪”丢在办公桌之上。 他的父亲拿起这份报纸坐在办公椅上道:“你和陈程这个女孩子不是很合适吗?门当户对,他有什么配不上你的。” “门当户对,父母包办婚姻,那是封建旧制,我和苏玲在一起谁也分不开,除了苏玲我谁也不娶。” “这个公司以后就是你的了,我们都老了,如果没有很好的后台包括我们这个公司,公司的辉煌也就无望了,你说苏玲能够帮到你什么,优劣相比当选其优,劣中选次劣。” “我只想和苏玲在一起过着一种平淡的生活,不想接受你们的安排变成木偶。” “你好糊涂,如果你的生活困窘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我辛苦的大半辈子就是为了你,我所做的不是希望你能够辛福,出入有面子吗?” “爸,我和苏玲在一起两年了,感情用金钱是无法衡量的,金钱对于我来说是身外之物,家庭的和谐,感情的永恒才是我和她在一起唯一的目标。” “儿子,为父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不想就此毁了你自己,你和陈程之间的婚事一音钉锤了,希望你不要让为父失望。” 苏玲坐在检验室内务,桌子之上摆放一张报纸,泪水像雨滴一样一点一点的滴在这报纸之上,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在她身后的同事都在议论元启另寻新欢的事情,议论之中还带有讽刺的笑声。元启和陈程即将要结婚的事情登上报纸大家都知道了,包括在场的陈老师和马老师。苏玲忍不住哭出声来,跑进洗手间。 马老师站立而起,道:“苏玲,苏玲,”叫来她要好的朋友道:“快去看看,”肉圆子走进洗手间之内安慰哭得正伤心的苏玲,半许,苏玲才走出,站在马老师的身前道:“马老师,我没事了。” “ 既然元启另寻新欢你就不必为他伤心了,忘了他吧,你是个那么优秀的女孩子,除了元启还有很多帅气的男孩子排着对的喜欢你呢,元启喜新厌旧他不配。” 第十三章:家庭婚姻(9) 天鹏跨国集团与华人天地集团联姻合作,可谓是两家之喜事,为此两家合伙在花园城大厦之内举行记者招待会。大厅之内集满各个媒体记者和各行各业人士,有些优秀的员工代表,一辆辆豪华的小车排着很长的队列相对的进入这个花园城,整齐的停在大门之外。天鹏跨国集团创始人元鹏从其中的一辆小车之中走出,后面跟随有很多人走出挡开围观上前的人群,统一的正装灰色的西装,扎红色的领带,里面是白色的衬衣,与华人天地集团的创始人陈晓东相对而战,其爱女陈程站于陈晓东的侧后方,是乎在场的人员已经到齐了。他们沿台阶而上。元鹏与陈晓东并排于前进入这个大厦之中。在这些人之中还缺少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他就是元启。 大厦之外正中间是一个超大的花园,五彩缤纷,像铺的是五颜六色的地毯,美中十足,周边是一大片的绿化带,大门的正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喷水池。一辆银白色的小车围着水池转了一个大圈,慢慢的停在旁边,从小车之中走下一个身穿黑色修身西装,白色衬衣,扎着黑色领带的年轻人,看起来很是精神,这个年轻人就是元启。 站于大厦门口的两个保安很有礼貌,满带微笑的弯腰行礼,伸出一手,道:“先生,请进。” 元启双手拱于前面对其中一个保安道:“谢谢,谢谢,”随后转身进入。 元启进入之后两边站有很多的各界人士,沿此红地毯走去,两边的闪关灯是不断的闪动,还有一些喝彩。元启走上前面对他们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双手拱于前,两拇指伸出如同鼎耳,随后挺直腰望着元鹏和陈晓东很是恭敬的道:“父亲,伯父。” “启儿,过来坐下。” 陈晓东站立而起道:“元启,过来,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鄙人启身份卑微,不敢僭越,还请伯父见谅,”元启在元鹏的旁边坐了下来。 陈晓东这才坐了下来,道:“元启此话严重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随后面对台前的记者。 台前的记者蜂拥而至,其中一个记者伸出手中的话筒,道:“元启,我们都知道你的功夫很好,不如在现场展露一下你的风采如何?” “功夫,我不会什么功夫,功夫很好纯属谣传,”元启说话很是沉稳,认真的回答记者所提出的问题。 这位记者很是无趣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女性记者挤出,面对元启道:“你的未婚妻很漂亮,你喜欢你的未婚妻吗?” 此时的元启望了望坐在陈晓东旁边的陈程,此时的陈程倒也很是安静,是乎还有些害羞,什么话也不说,随后面对记者道:“喜欢,陈程天性纯真,是乎还有些孩子气,但是我不希望我的介入去打破她的那种纯真,对此我深深的表示歉意。” 陈程这才站立而起面对元启道:“元启哥哥,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改变一切。” 元启望着对面陈程的眼睛,很多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动了真情是很容易流泪,很容易心碎的。元启也知道这些,所以才痛下决心,道:“一个人的心就只有这么大,装下一个人之后就装不下第二个人啦,对于一个人的爱也是一样。我和苏玲在一起两年,两年的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两年的感情,且能一个利字分开的呢。如果与陈程结婚就是对于陈程是最大的伤害,同时也是不可能长久的,因为我们的感情是建立在金钱与利益之上的,这是对她的伤害其一;其二,我深思苏玲,即使我与陈程结婚,心里想着另外一个人,心不合家庭就会出现裂缝,这同样也是另一种伤害,我也就是一个罪人连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陈程是一个好女孩... ... 。” “你已经伤害了我,我恨你,讨厌你,”陈程望着元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元启,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女儿就配不上你吗?”程小东站立而起面对元启有些怒气冲冲的道。 “伯父,对不起,”元鹏抢上前道:“启儿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的女儿就嫁不出去了,是吗?” “伯父,启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一场记者招待会,两家不欢而散。离开之时,元启的父亲面对自己的儿子元启道:“启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父亲,对不起,启儿不孝,希望你能够尊重儿子的想法。” “那你就证明给为父看。” 夜已深,元启坐在床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母亲走进元启的房间,道:“儿子,你为什么这样的反驳你的父亲?你知道吗?你的父亲为了这个家庭操劳了大半辈子,你以前不是很听话吗?今天怎么如此的气他?” “我知道父亲老了很多,让他生气了是儿子不孝。” “有什么想法就不能和他好好的说吗?虽然他嘴上很硬但是从心里还是支持你的。” 元启此时没有什么话要说了,沉默了很久很久。元启的母亲坐在旁边,站立而起望着坐在床头的元启,道:“儿子,夜已经深了,注意早些休息。” “嗯,妈,你也要注意早些休息。” “嗯,好,”元启母亲的脸上出现了笑容,走出房门并且将房门关上。元启起身穿着睡衣站在窗子之前,望着天边的圆月,还有楼下偌大的花园,在这黑夜之中散发出芬芳,扑鼻而来。元启站在书桌之前摆上笔墨,铺上宣纸,微风吹进,吹起扑在桌面之上的宣纸。元启用石砚压好宣纸的四角,坐下来面对窗前的圆月,一手取来笔沾了沾墨汁,在洁白的宣纸之上写上几个大字——启缘录。 在此,苏玲休假并没有回老家,而且回到他们共同居住的房子搬出行李回到原来所住的寝室,房间之内一下子就空出来了。把手机摆放在桌子之上,这几天元启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双方是沉默不言,打来的电话最多的是她的母亲。 “玲玲。” “妈,”苏玲拿起放在电脑桌旁边的手机,眼泪沁出。 “玲玲,你就回来吧,元启是富家子弟我们高攀不起,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回来吧,我们穷人有我们穷人的生活。” “妈,我明天就要回来了,心累了,也不多去想什么了。” “苏玲姐,”一个很是年轻女孩走进苏玲的寝室很是欢喜的道:“苏玲姐,启哥的心没有变,”说完之后将手机递给苏玲,手机之中有一段视频,这段视频是对元启的专访。元启坐于沙发之上面对台下的观众,回答旁边的主持人包括台下的观众所提出的问题。主持人站于舞台的正中间演讲了一些台词。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人生,辛酸苦辣,风雨不改,今天我们特邀天鹏跨国公司的太子元启,请他来向我们分享他的不一样的人生。” 第十四章:鬼妻锁魂(1) 元启这才走上台,拱手于前向大家行礼,这才坐在旁边的沙发之上。 “元启先生,你好,我们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与天地华人集团的千金联姻结婚的呢?”坐于旁边的主持人面带笑容的望着元启道。 元启面对台前的观众,站立而起拱手行礼,面带微笑的面对主持人道:“鄙人启一生之中只爱一个人,装不下另外一个人,不管她将来变成什么样子,我的心依然不变,从未放弃。”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了,她是谁呢?你们想不想知道呀?” “想,”台下的观众众喝一词。 元启这才转过身来,望着台下的观众,脸上的笑容依然不改,双眼之内是泪光闪闪,道:“她就是元谋人的未婚妻苏玲,我们在一起两年了,风雨携手,如今我却伤了她,是我的过错呀,”说到此元启的话打住了,泪水滑落而下,旁边的主持人很是认真的望着元启,元启继续抬起头来道:“爱一个人就不会让自己爱的人为自己而伤心,而哭泣,这个我没有做到,心中有愧,尽管是这样我的心依然不变,爱她,守护她,举案齐眉,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我想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这样的吧,”随后元启拿出一本书,道:“这是我写的一本《启缘录》,将玲玲和我在一起的那段点点滴滴都记录在此,但是只有上半部分。玲玲和我在一起两年了,两年来的风雨我们手拉手的走过来了,好啦,我将此书发放给大家。” 苏玲看完这段视频之后,一首捂着自己的嘴哭了,旁边那位年轻的女孩望着苏玲道:“玲姐,怎么了?” “没,没事,”苏玲擦去泪水面带微笑,道:“我要去新加坡,麻烦你帮我请几天的假。” “玲姐,你去嘛,我们都支持你。” 下午,苏玲买了机票,飞往新加坡。 春节前夕,叶志超与小红结婚了,红烛喜迎,细雨润露。叶志超与小红站在一起,在席位之前一一给大家敬酒。叶志超穿的一身西服,红色的领带,小红则是一身的红装,红唇艳眉,发鬓如云,花枝招展如同在发间含苞待放,这边是喜气洋洋,如春花含露,红润喜灯,但是那边,平桥,也就是丽琼的家乡,这里曾是叶志超与丽琼依依相守的地方。 小镇的街道依旧是那么的冷清,好像是抹上了一丝丝的悲伤,哀凉。小镇之外的河流如同死水,冰雨飘落而下是乎本应该活泼的河水冻住了,两岸的树木,没有了绿的装饰,只是一些沧桑。枯枝,老树排列在桥头两边。一个姑娘身穿红装远望冻结的河水,是乎有一些伤心的事情涌上心头,双眼湿润,几滴泪珠落下。“啪”的一声打破冰冻的河水,溅起水花,一身红装的女孩从这桥头跳下。她身着红装一定是一个新娘子,那么是因为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寻短见呢?这个我也不知道。 日渐黄昏,走进那个小巷子,进入一个不高的平房之中,这里很是宽敞,这些平房的下面就是菜场和一些农贸市场,拐弯避巷一个人走到这里来时很容易迷路的,如同迷宫一般。走进一栋平房,平房之下有一个很小的门,不是那么的显眼,走进之后里面很黑,也没有什么灯光,上楼的楼梯很是狭窄,也很陡。在这个房间之内一位道长盘坐在台上,闭上眼睛,是乎是在静修。 两指掐算,突然睁开眼睛,露出平淡的笑,那么这人是谁呢?众所周知,此人就是云南巫山,一个人从内屋之中走了出来,圆头八字眼,八字撇胡看起来很是圆滑,身着乳白衣衫很是发福的样子,看其衣着打扮想必此人也是道家人,身挎布袋,布袋之上印有八卦图样像是看风水,腰圆身粗,个子不高,颈间还挂有黑色连珠。 “师父,怎么了?” “我们的机会来了,快摆灵台。” 此人抬出一张长桌摆放在大厅的正上方,云南巫山站在窗子之前打开窗户,看了看天时,又关上窗户,两边点上红色大蜡烛,中间放有一个红色小棺材,两边放有两个碗,碗中装有糯米,随后将点燃的香插入两边装有糯米的碗中,道:“开棺。” 放于正中间的小红棺材的棺盖打开,拿出扎好的稻草人给它穿好红妆放于棺材之中,盖上棺盖,取下挂在墙壁之上的桃木剑,道:“起坛,”此人站于一旁,将放在灵台之上的符纸点燃放在盛满鸡血的碗中,喝入口中喷出,随后抓一把糯米洒出,桃木剑穿过灵台之上的一道符纸在烛焰之上点燃挥舞。 本应该是喜事却变成了殇事,犬吠泣天,苍天有泪,恸哭犹哀,红颜多薄命,孤魂无处归,天命如此啊!命如此之轻视,伤的是自己的家人,这哭声哀恸天地,犬泣之。这中间的红木棺材,她的家人蹲在棺材之前,向火盆之中烧一些纸钱,至少她在阴间少去了穷酸。时至深夜,夜静而风不止,听这丝丝的风声如同是有人在哭号,乱风吹乱了棺材之前的烛焰。 家人坐于前守候,微微的听到棺材之中是乎有一种响声,“咚咚”不间断的声响,而后听到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守夜的人顿时受到此惊吓其视线注视着在这棺材之内,双眼望着这个大红棺材,声音是从这个棺材之中传出来的,是乎有人躺在这个棺材之中不断的踢棺盖,那么是谁呢?难道是鬼吗?真是奇哉怪异。对于此我们有两种猜测,其一就是棺材之中的主人还没有断气,有可能起死回生;其二就是闹鬼啦,第一点他们自然是想不到,闹鬼是那么映入脑门之中的事情所以因此而恐慌,开始惧怕。 她的家人双眼呆滞的望着这个大红棺材之内,汗珠落于双眉之间,落于双鬓流下,寒毛竖立。风欲静,棺材之内的那种“咚咚”踢棺盖的声音开始停止。这夜开始静了下来,静的可以听到对方“噗通噗通”的心跳之声。正当开始静下来,其心跳之声开始缓下来的时候,突然“碰”“啪”棺盖飞落,心中顿时一惊,其中一个老妇顿时抬起头来,这位老妇也许就是她的母亲吧,两眼珠如同铜珠大小且两眼呆滞,呆滞的望着这个大红棺材之内。一个红衣女子从这个大红棺材之内坐立而起,脸上和死前一样化着浓妆,艳妆浓抹,且肌肤还是白如纸,如同是在清水之中泡过一段时间一样,如同豆腐一样一碰就会腐烂。 “啊——”的一声惊叫,她的母亲顿时昏厥过去,这些人放下晕倒的老夫慌乱的奔跑而出,高呼,“闹鬼啦,闹鬼啦,”顿时一片混乱。 当他们镇定下来的时候,在一些诵经的和尚的带领之下,走入灵堂之中此时灵堂之内已经是桌翻凳倒了,凌乱不堪,只有那位老妇静静的倒在大红棺之前,家人走上前来将倒地的老妇拥入怀中,摇了两摇。 “孩子她妈,孩子她妈,”其中一个人不停地喝道。 老妇这才初醒过来,道:“我的,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众人回过头来望了望身后的大红棺材,棺盖依然翻开,众人围上前,棺材之内的尸体不知了去向。 “尸变,”其中一个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巨变。 众人惊奇的望着这人,身后的一些和尚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合起手来道:“阿弥陀佛。” 刚才发生的奇异事情我想在谁的心里都是一个谜,如同乌云一样难以散开,弥漫在每个人的心中。 第十五章:鬼妻锁魂(2) 时间流逝,日复日年复年,丽琼的忌日要到了,婚后的叶志超和小红携手在成都客运站赶往平桥,也就是丽琼的家乡。在车上,小红的头搭在叶志超的肩上,很是亲密的道:“志超,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平桥,见见我的干爹干妈,”说完之后叶志超的头一直望着车窗之外,眼前的高楼渐渐的离他远去,此时的叶志超是乎有很多的心事,一脸的愁容。望着远处的山脉,房舍,农田,自己好像漫步在这乡间小路之上,亲身的体会到这里的安静。如同回到自己的家乡,去看看这里的山山水水。 淮口车站是丽琼和叶志超分别的地方,至此之后阴阳相隔。如今故地重游,着实有些伤心。下车之后叶志超在附近买了一些冥币纸钱向平桥走去,站在平桥的桥头使他想起了过去以往。叶志超拉着小红的手站在这桥头,就像拉着丽琼的手一样,望着两边的琼花,如同无数的白玉盘,盛开的如此的艳丽。 “志超,你这是给谁买的纸钱呀?你干爹家有谁离世啦吗?”小红很是好奇同时有些疑虑。在路上她一直没有问,到了平桥她才望着叶志超道。 “今天是我的一个妹妹的忌日,也就是干爹的女儿。” “今天是她的忌日呀。” 叶志超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应声,道:“嗯。”随后延平桥的石阶缓缓地走下,回到这人流聚集的小镇之上,走到街头转头进入小径,青瓦土墙,这就是丽琼的家。丽琼的父亲走出望了望站在身前的叶志超,叶志超道:“干爹。” “嗯,”丽琼的父亲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屋内喊去,道:“老伴,志超来了,准备一些好酒好菜,我要和志超好好的喝几盅。” “志超,”丽琼的母亲疾步的走出,叶志超转身望着站在门口的老妇,走上前道:“干妈,”望着丽琼的母亲道:“如今你们的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我们都很好。” 小红站在叶志超的身后道:“干妈。” 丽琼的母亲望着叶志超身后的小红道:“这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们已经结婚了,没能请你们过去属孩儿不孝。” “老婆子,你还唠叨什么呀?快去准备一些好酒好菜,”丽琼的母亲面对叶志超笑道:“你看看,他就是这种脾气,别老在外面站着,你们快进来坐呀,我去给你们炒一些菜。” “不,你们坐吧,我去给你们炒菜,我喜欢厨房,”叶志超笑道。 日近黄昏,秋风凉,卷起黄沙落叶,无处话凄凉,千里孤坟。叶志超蹲于前烧着纸钱,点燃,纸灰升起飘散于上空,望了望眼前,道:“丽琼,超久未来看望你,一定很孤独吧。我知道你在下面缺钱花故此来烧一些纸钱给你花。” 丽琼的父母和小红站在叶志超的身后 ,丽琼的母亲走上前面向叶志超道:“志超,丽琼她已经收到啦,你起来吧,她在地下有知会保佑你们平平安安的。” 丽琼的母亲俯视蹲在丽琼墓碑之前的叶志超,火苗缓缓的升起,烧过的纸灰飘于上空。随后,叶志超站立而起望着站在他身后的丽琼的母亲,这慈祥的母亲眼角始终含有泪水,慢慢的流下。叶志超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道:“干妈,走,我们回去。” “超儿,”叶志超搀扶着丽琼的母亲转身向回走去,回头望望这飘散的纸灰还有孤独的墓碑,缓缓的离去,地上燃烧的火种渐渐的小去,渐渐的小去,只有火星闪闪点点。阴风四起卷走的纸灰胡乱的飞舞,在林间深处也就是黑暗深处,一双白色的鞋落于凹洼满是稀泥积水的地方,连鞋底都湿了还沾满了很多的污泥,红纱裙和这身红纱衣,一身红装在乱风之中飞扬,红唇艳妆还有长长的秀发打落在肩上,苍白干裂的肌肤,双眼圆瞪是乎死死地盯着刚刚离去的叶志超,面目无任何神态是如此的僵硬,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阴暗的地方。 “志超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选择他没有错,”丽琼的母亲坐于床边望着坐在旁边的凳子之上的小红,小红只是耷拉着脑袋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丽琼的母亲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问道:“孩子,你想要问些什么呢?” 小红这才抬起头来望着丽琼的母亲道:“志超说丽琼是他的妹妹可是我始终不相信,这一直以来他对我少言寡语,好像有什心事一直不向我说,我想要问的是丽琼到底是他什么人?” “说是他的妹妹这也对,但是我说出来你能够理解他吗?” 小红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很是腼腆的道:“嗯。” “丽琼是他的女朋友,亡故的女朋友,”小红抬起头很是惊讶的望着丽琼的母亲。此时丽琼的父亲走了进来,道:“老婆子,时间不早了该带着他们回去睡了。” 电筒光射出,叶志超和小红随后。他们在镇上有一个新房子,四层的楼房。叶志超转身望着丽琼的父亲道:“干爹,今晚我就睡楼上吧。” “不,凶房不吉利。” “吉利与不吉利是人们口中说的,做人不忘旧这就是吉利。我想这样可以离丽琼更加的近一些,这样的条件你就不答应我吗?” “痴情,你真是痴情啊!人既然已经去啦,何必呢?” “此情我忘不了,阴阳相隔今天又是她的忌日,心中甚是牵挂。” “好吧,你们上楼去睡吧,像你这样的人已经是很少的了,”丽琼的父亲摇了摇头转身缓缓的离去。 第十六章:鬼妻锁魂(3) 叶志超呆呆的站在房门口,是乎此时的他好想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丽琼坐在床旁,站立而起面带微笑的道:“亲爱的,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呀。” “丽琼,”叶志超很是惊讶。裂嘴而笑跨步走进。可是床头还是空空如也,叶志超站在床前是一脸的茫然,又转过身来面对站在身后的小红。小红站在叶志超的身后道:“我知道你的心里藏着的是什么事情,可我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冷淡不言。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话不能向我说吗?” “我的心里没有什么事情,你还是早些睡吧。” “我知道你一直想着她,和我结婚是迫于家庭无奈,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爱过我,我不希望我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可是我是一个女人,希望我的丈夫能够宠我,爱护我。” “如果这样的生活你过不惯你可以走,我不拦你,”叶志超转身面对小红,一手指出门外很是愤怒的道,转身背对着小红。小红望着如此冷漠的叶志超,眼泪哗哗的流下,趴在床上哭的是那么的伤心。 “你哭什么?你哭什么?你以为你很委屈吗?” “是,可是她已经死了,死啦,”小红坐起身来面对叶志超哭泣的道。 “不许你这样的说她,”叶志超转过身是沉默不言,小红也是过了很久才沉静下来。叶志超此时道:“嫁给我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不对,请容我缓过一段时间,我会对你负责的。” 夜已深,风声丝丝,他们同睡一张床,可是同床异梦啊!虽已临深秋,可还是有蚊子在耳边嗡嗡的响起。叶志超坐起身来望了望睡在旁边的小红,起身蹲于旁边,点燃蚊香,而后躺在床上进入梦乡。时至夜半,风时而大作,呼呼的风声,吹的房门是“嘎吱,嘎吱”作响,“吱——”的漫长的响声,房门慢慢的打开,一个红衣女子披着乌黑的长发缓缓的从房门之外进入,时而可以听到一个女子的哭泣的声音,间断隐约好像是在自己的梦里。小红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望了望四周,心中有一些害怕。当小红醒来坐起床头之时,这声音戛然而止。 “志超,志超,你快醒醒,快醒醒呀,”小红拍了拍睡在旁边的叶志超,叶志超翻过身子侧卧,打着呼噜,道:“好好的睡吧,别闹了。” 小红掀开被子,起身慢慢地走出,望望这楼梯间依然很暗,很静。阴风从她的背面袭来是如此冰凉,是乎自己的身子有些发麻,心惊胆寒,小心的步伐跨入洗手间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之上,抬起头来望了望玻璃窗之外,一个红衣女子站于这玻璃窗之外,低下头来乌黑的长发垂下,很是缓慢的走进,靠近,双手“啪”的一声打在玻璃窗之上抬起头来目露凶光,发出很是刺耳的叫声。 “啊,啊——,”一声惊叫,惊恐的叫声。 叶志超顿时坐起床头,掀开被子健步的跨进洗手间,道:“小红,小红,你怎么了?怎么了?”按了按墙壁之上的电灯开关,好像是断电了,屋内还是很暗,随后抱起小红走出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小红这才慢慢的苏醒过来,顿时坐起双脚不断的往后蹬,躲在角落抱成一团其身子是不断的颤抖,做出极度恐慌的样子,好像把自己藏起来似的。 “有鬼,有鬼,鬼,鬼。” “没有鬼,是我,我是叶志超,小红别怕,”小红收起双脚双手紧紧的抱住,头不停的摇晃。叶志超望着恐慌的小红慢慢的靠近。小红望着叶志超的身后双目圆瞪,眼珠突出,非常恐慌的望着叶志超的身后,是乎她看到了什么?此时就在叶志超的身后,叶志超这才站立而起后退几步望了望这房门之外 ,此时的叶志超表现得很是冷静,意志超出常人,其脸色苍白,双目圆瞪又是乎在强力的控制自己那极度恐慌的心里。一个红衣女子站在这房门口死死地盯着叶志超,那红衣女子苍白的脸上开始发青,其表情很是冰冷。 “啊——,啊——,”此时的叶志超好像反映得很是迟钝,许久才听到惊恐的叫声,回过头来面对身后的小红,这个时候的小红再次吓晕过去,叶志超这才有了意识形态,道:“你是丽琼吧。” 红衣女子并没有回答他,就在叶志超眨眼的那一瞬间红衣女子站在叶志超的面前,近在咫尺,微张开的嘴唇没有它本身的颜色,脸部肌肤开始腐烂尸水慢慢的滴下,乳白的尸水流下滴在地上还不断的冒泡,白色的蛆虫从红衣女子的肌肤之内穿出布满于皮肤表面。叶志超不断的后跨不停的作呕,随后挡上前。 “丽琼,是我对不起你,与她无关,我愿意跟你一起共赴黄泉做一对鬼夫妻。有了我我想你不会孤独,丽琼,你就杀了我吧,求你放过她,必定我和她是短暂的夫妻,放过她吧。” 红衣女子伸出手来抚摸他那不断跳动的心,是乎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其指甲乌黑而且很长,像一把利刃插入,鲜血侵出沾湿他那白色的衬衣。叶志超是乎感受到她伸进的那冰冷的手,很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其面部表情很是痛苦,呼吸仓促,突然双目圆瞪,张大嘴,“啊——,” 叶志超那鲜红的心脏抓在红衣女子的手中,热气上冒还在跳动,随后缓步的后退后背靠着墙壁之上,双腿无力的坐了下来,侧倒而且双目圆瞪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个红衣女子,面部出现淡淡的笑,安然的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元启和苏玲从新加坡坐飞机返回成都,他们手拉手是那么的恩爱,相互打闹嬉笑。旁人看了之后笑道:“真是一对辛福的小夫妻呀。” 成都的夜市依旧是那么的热闹,天空下着蒙蒙细雨,他们共同撑起一把伞行走在街道之上。 “哎呀,你打的伞夹到我的头发了。” “嗯,夹到你的头发了呀,我就是撑得这么低呀,”苏玲裂嘴而笑的望着元启。元启的个子有些高苏玲不停的笑道:“ 可是我没有感觉到疼呀。” “夹到是我的头发,你当然没有感觉到疼呀,”元启的个子有些高,这样一高一矮的走在大街之上。在大街之上有很多的小吃摊位,很远就可闻到臭豆腐的味道。 “咦,臭豆腐,”苏玲拉着元启向这摊位跑去。 “不许你吃臭豆腐,很臭的。” “我要吃,我想吃嘛。” “是不是你的肚子饿了啊。” “嗯,饿了。” “走嘛,我们去吃饭,羊肉汤。” “我就要吃臭豆腐嘛。” “不许你吃,”元启硬拉着苏玲离开这个小吃摊,去喝羊肉汤。 第十七章:鬼妻锁魂(4) 元启和苏玲进入超市买了一些礼品去看望Lucy,可是没想到的是,当他兴高采烈走进的时候正面却是叶志超的灵堂。元启愣住了,脑子之中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Lucy走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前,形容枯槁,好像是伤心过度。 “少爷,你来了,苏玲,”又望了望元启旁边的苏玲,苏玲只是点了点头。 “志超,他,他... ...。” “我想知道的是超哥是怎么死的?”元启和叶志超从小一起长到大,关系如同亲兄弟。今天见到叶志超亡故了心中自然有些伤感。当时他正在想,叶志超是怎么死的?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他杀那么凶手是谁呢?一连串的事情在元启的脑海之中浮现。 “少爷,进来请坐吧。” 元启拉着苏玲的手慢慢地走进,苏玲牵住元启的手紧随其后。一些和尚坐于棺材之前,念超度亡魂经。元启走进大堂的时候左右的望了一望,很是冷静,什么话也不说。 “白发人送黑发人呀,”老爷爷坐于棺材之前,哭得很是伤心。元启蹲于旁边很是伤心的道:“节哀。” 爷爷望了望旁边的元启,道:“少爷。” 随后元启站立而起,望着眼前的大红棺材,道:“开棺,我要见见我的这位老朋友的最后一面。” 走上前叫旁边的这些人打开棺材,一个老和尚站立而起,是乎阻止他开棺,道:“施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随后老和尚坐了下来,有些冷静的道:“你这样的惊动亡魂,不吉,不吉。” “大师,超哥如此的枉死你认为是死于自杀吗?如果凶手就此而逍遥法外地下的亡灵会就此而安息吗?不会的,查出凶手,将凶手绳之于法,来告慰地下亡灵,大师,求你啦。” “好吧,打开棺材,”棺材才慢慢的推开,叶志超很是安静的躺在棺材之内,眼睛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 元启站在旁边望着两边的人慢慢的推开棺材,疾步走上前来双手搭在棺材之上,看着棺材之内,看着躺在棺材之内的叶志超是痛哭流涕。叶志超平躺在棺材之内,双手放于下腹闭上眼睛是那么的安然。此时元启突然的睁大眼睛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元启看着叶志超的胸前其心脏好像被什么人挖去,脖子之间还有被人抓过的痕迹,深深的几道伤口,很长的伤口,仔细的观察脖子之间,伤口两边还残留一丝丝肉丝。想“谁的指甲既然会有这么的长这么的锋利,”心中顿时一惊,疾步的往后退,后脚跟踩滑身子后仰,苏玲上前来搀扶着元启道:“猴子,怎么了?” 苏玲双眼望着棺材之内,元启伸出手来蒙住苏玲的眼睛,道:“你不能看,看了之后要做恶梦的,”又对站于身后的和尚道:“盖棺吧。” 两人这才抬起棺盖盖上,用长钉将棺盖钉死。元启叫来Lucy道:“嫂子在什么地方?嫂子在什么地方?我要见嫂子。” “你们都跟我来吧,”元启提出要见嫂子,是因为嫂子亲眼见到叶志超被杀的经过,她是唯一的见证人对于此也知道一些,见到她之后我想对于叶志超之死也可以了解一些情况,脑海之中自然有了头绪。Lucy带着元启和苏玲绕过厅堂站在一个小屋的房门之前,房门轻轻的推开,小红坐于床角,蓬头散发,错乱的眼神散乱的看着这房门轻轻的推开,Lucy,元启,苏玲跨进。 “鬼,鬼,你们是人是鬼?” 元启缓步地走上前,坐在床边对着小红道:“嫂子,你那天看到了什么?” “不,不,你们是鬼,鬼,鬼,”小红的身子是不断的颤抖,身子往墙角靠,双手就像将自己的身子捆绑似的,此时捆绑的更加的紧了,其精神错乱,看来此时的小红已经疯了。元启站立而起看着已经疯了的小红,线索就此中断是乎有些失望,又坐了下来从苏玲的脖子之间取下项链,轻声道:“你不用怕,不用怕,双眼看着这摇晃的项链,之后你什么都不知道了,放松,放松... ...,”小红转过视线看着眼前不断摇晃的项链,全神贯注的看着,随后双眼有些困意,躺下睡去。元启伸出双手轻轻的,慢慢的,非常小心的放平她卷起的双腿,将其身子平躺,双手放于小腹盖上被子,非常小心的走出这个房间,关上房门。 他们走出这个房间,苏玲望着元启,道:“死猴子,臭猴子,哼!我不理你了,”苏玲转过身去对于元启故作不理之态。 “玲玲,怎么了?”元启转过身来面对苏玲,他知道苏玲不会真的生气,故作安慰之态。 “你居然懂的催眠之术怎么不告诉我?你叫我每天晚上喝热牛奶,泡热水脚,你是知道我的睡眠一直不好,怎么不直接使用催眠之术。” “催眠之术是不可随便使用的,使用催眠之术如果使用不好有可能会让人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嫂子的精神错乱,使用催眠之术让她进入安眠状态,暂时摆脱心里的恐惧,能否真正的摆脱心里的恐惧就得看他自己了。” “猴儿,我错了,”苏玲转过身去面对元启低沉着头道。 “笨蛋,我怎么会怪你呢?疼你都还来不及呢,”元启的话语是更加的温和了。 此时的苏玲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望着元启道:“听说使用催眠过后的人是有问必答,你可以借此问出一些什么来呀。” “对,是可以问出一点什么来?但是她已经疯了,如果再去问如果此术掌控不好的话,一旦醒来她的精神会崩溃的身子会夸的,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随后元启转身面对Lucy道:“Lucy,超哥是在什么地方被杀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Lucy顿时愣了同时也是在逃避这个问题,好像不想告诉元启。 “我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那里是一个凶险的地方,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你很孝顺,也很乖,不想再让你去冒这个险,假如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呢?你不能去。” “Lucy,如果我不去那么有些事情怎么会调查的清楚呢,抓住这凶手告慰亡魂呢?“ “你是人啦,冤魂索命你怎么调查的清楚呢?去只能会白白送去你的性命,再说警察已经在调查这个案子啦。” 元启退后几步,望着Lucy道:“难道你就真的相信是冤魂索命吗?刚才我仔细的观察过超哥的尸体,凶手分明是人,不是鬼。” “你还年轻,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懂,等你遇到了一切就晚了。” “超哥死的冤啦,难道你真的就那么忍心的看到超哥的冤情石沉大海吗?明明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却还相信什么鬼魂的邪说,荒唐,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昭雪的一天呢?” “好啦,好啦,你不要在说啦,平桥,平桥,志超是去祭拜他的前女友,”此时的Lucy是不忍心在听下去了才说出来案发地点。 第十八章:鬼妻锁魂(5) “我也要去,”苏玲跟随在元启的身后,望着元启道。 “玲玲,你就不用去了,凶险难料,留在这里,”随后望了望站在旁边的Lucy,道:“Lucy,替我好好的照顾玲玲。” “启儿,我会好好照顾苏玲的,你可要当心呀。” “好的,我会的,”元启望了望旁边的苏玲,正要转身离去,苏玲走上前道:“不嘛,我就要去。” “乖,听话,你就留在这里。” “不,不,我就不听话,你不是在看易经吗?咱们祸福相依,”此时元启面对站在自己身前的苏玲,也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了,只有带上苏玲一同前去,一同去平桥。在淮口车站,他们同坐在排椅之上。 “猴儿,你已经是一天没有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苏玲望着坐在旁边的元启道。 “不想吃,没有心情去吃,你去吃吧。” “不吃饭那能行呢,空着肚子怎么去找线索呢?” 元启望着前方长叹一口气,心情很乱,还真不知道自己来平桥下一步该怎么走,试想一下此时的元启还怎么有胃口呢?苏玲望着元启,起身走出车站,在路边的一个摊位之上买了一份鸡蛋炒河粉 ,随后走进坐在元启的旁边,望着元启,元启望了望坐在旁边的苏玲。 “目前我还不想吃饭,玲玲,你先吃吧。” “不行,你要吃一定要吃,一个大男人不吃饭怎么能行呢?我来喂你,”苏玲夹起河粉轻轻地吹散热气,移动在元启的眼前,元启望着旁边的苏玲,一口将其吃下,而后夹起蛋花送到元启的眼前,元启张开嘴蛋花送到元启的口中,元启侧身面对苏玲道:“你也快吃吧。” “嗯,我们同吃一碗饭。” 平桥小镇不如大城市那么的大,那么的繁华,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元启拉着苏玲的手 走到这小镇之上。当他们进入这个小镇的时候,在超市的门口,一些妇女聚集在一起坐在门口也不知在议论些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使他们这么的感兴趣,各个的脸上都透露出一种惊奇之色,此时的元启停住了脚步向这个超市走去,进入超市的时候望了望坐在门口的这些妇女,随后从大门而入站在购物架之前买什么,借此顺便的打听一些事情,望了望旁边的苏玲道:“玲玲,吃些什么?” “我现在还不想吃。” 元启从购物架之上拿下一盒方便饭,面对苏玲道:“方便饭吧,等你饿了再泡给你吃。” “好嘛,”苏玲低沉着头,做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元启拿出一盒方便饭站在柜台之前,四周的望了望。坐在门前的妇女站立而起进入柜台。元启边付钱便问道:“不知道你们在议论什么?是那么的投入。” “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对啊,度假途经这里。” “你们不知道,对面老杨家闹鬼了,说起来也是一个悲剧啊!”元启望了望旁边的凳子移过坐了下来,有些好奇的望着这个妇女,苏玲站在元启的身后,双手搭在元启的肩上。妇女这才坐在元启的身前望着元启身后的苏玲道:“这是你女朋友吧。” “嗯,是,”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道。 “你的女朋友可真喜庆呀,是个有福之人。” 元启即可转移话题,道:“ 你说老杨家闹鬼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要从去年的中秋节说起,对面的老杨家有一个女儿叫丽琼,带回来一个男朋友,不过丽琼带回的这个男朋友个子虽然不高,张相挺帅气,身材略显苗条,这应该是喜庆的事情啊,谁知道发生了什么,没过几天老杨家的女儿丽琼死了,她的这个男朋友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今年中秋节前来祭拜他的这个死去的女朋友,同时还带来他现任的妻子,想必他们是一对新婚燕尔。那一夜过后,男的死了,女的疯了,你说这事怪不怪?” “嗯,这个事情也却是挺怪的,”元启不断的点头表示认同,又突然的问道:“那么丽琼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不管这位妇女是怎么的思来想去就是记不起丽琼带回来的这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是叫叶志超吧。” “对,对,叶志超,叶志超,吔,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猜的,”元启面带微笑的道。 “你可真神啦,猜的丝毫不差。” 此时的元启也许正在想应该怎么回答她问的这些话,借此 打消妇人心中的疑惑,沉默了一会儿道:“对于鬼神的事情我这个人是比较感兴趣的,来的时候也听别人也在议论这件事情,所以关于他们的故事我知道一些但是不多,进入超市的时候看到你们也在谈论这些事情,好奇,一切出于好奇,有的说,对面老杨家是开旅舍的是吗?” “可以这样说吧,这本来是给他儿子买的新房子,然而他的儿子整天飘泊在外,没有赚到什么钱,也没有娶到媳妇,所以这个新房子也就空了出来开旅舍赚一些钱养家付口,自己却住在旧瓦房之中。老杨的思想比较传统,重男轻女,整天说自己的女儿不争气... ...,”随后元启站立而起,看了看天色,天空渐渐的暗淡下来,道:“天色不早了,”随后辞行走出。 妇女很是高兴的走出,道:“欢迎下次光临。” “好,下次一定会来光临,”元启和苏玲转身离去。 元启拉着苏玲的小手向对面的旅舍走去,站在这个旅舍的门口,坐在旁边的老杨站立而起,走上前面对站在自己身前的元启和苏玲,仔细的打量,面对元启道:“小伙子,是来找住宿的吧,”老杨卷了一根叶子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一口慢慢的吐出。 “对,我是来找住宿的,请问还有空的房间吗?” “有,有,”随后老杨带领元启和苏玲上楼,进入房间之中。在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元启面对老杨道:“楼上的房间有人吗?” “怎么,这个房间你不满意吗?” “这里太吵了,我比较喜欢安静,我想楼上要比较好一些,带我上楼去看看吧。” “楼上的房间你不能去,不吉利。” “有什么不吉利的,你先带我去看看吧。” 老杨有些无奈的带着元启和苏玲上了顶楼,打开这个房间,元启走进抬起头来望着,正对面的墙壁之上挂的是叶志超和丽琼的遗像,他们的遗像之下点的是一些香蜡。元启呆呆的站在叶志超和丽琼的遗像之前,转身面对老杨道:“我就住这个房间,两天。” 老杨凑到元启耳边轻声的道:“这是一间凶屋,午夜十二点到时候你就会后悔啦。” “后悔,有什么后悔的,我不信这些,你出去吧,”老杨只好关上门不断的摇了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第十九章:鬼妻锁魂 6 夜风微凉,元启一个人站在窗子之前,望着窗外不断摇曳的树枝,是乎有些伤感,甚至目光有些呆滞。关于叶志超之死难道就是他们所说的鬼魂作怪吗?好像他所想的一切都指向这些虚无缥缈的鬼魂,是乎自己的思绪有些清晰啦,但是此时的元启越发的感觉迷茫,是乎有一种隐约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一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苏玲穿着乳白色的睡衣从洗澡堂之中走出,坐在元启的身后,坐在床旁,静静的望着身前的元启。元启这才缓慢的转过身来,沉着脑袋,长叹一口气。 苏玲很是认真的望着元启道:“猴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元启望着身前的苏玲道:“什么问题?你问吧。”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呀?”在苏玲的脸上是乎充满了疑惑同时也希望能够在元启这里找到答案或者听听元启对此有什么说法。 “子路曾经问过孔子关于鬼神的问题,子曰,未知生,焉知死?我还是用这样一句话来回答你,未知生,焉知死?”元启坐了下来缓慢的道。 “哦,但是我曾经听过这样的事情,一些小孩再水中游泳戏耍,其中一个小孩不慎下沉于水中再也没有上来,后来将这个小孩打捞上岸,可是小孩已经淹死了,这些人惊异的发现死去的小孩的双腿之间有几根手指的印迹,后来听这些大人们说是水鬼找替死鬼这是怎么解释?” “也有这样的可能小孩下水游泳的时候双腿被什么水草所缠住,在我很小的时候也听过同样的故事,小孩如果在水中被水草缠住会很紧张,很紧张,人在水中一旦遇险双腿就开始乱蹬,试图摆脱纠缠。当一个人在水中挣扎的越紧水草缠的越紧,是乎感觉到在水下有什么东西抓住他的双腿往水下拉,直到水中毙命,尸体在水中侵泡一段时间就会发胀发白,只有腿上才清晰的留下被水草缠过的痕迹,像是抓住的手指,这也许就是他们口中所传的水鬼找替死鬼吧。” “哦,我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此时元启不断的沉思,突然抬起头来,是乎自己又想到了什么,云开雾散,笑道:“玲玲,有你真好啊,这个问题倒是开导了我。” 夜依然是那么的静,静的只听见这风声。元启和苏玲同桢而眠,旁边有轻烟冒出其青烟消散在黑夜之中,在他们之间伸出一只手来,其手的肌肤发青,指甲很黑而且很长,慢慢的伸了出来,很快的抓住元启垂在被窝之中的手腕,此时元启感觉到一丝冰凉,好像是着电似的手顿时收了回来,突然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躺着的是一个陌生女孩,长发是那么散乱的散开铺在床上,两眼向上翻白,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并且微微的张开,像是在临死之前的**。元启突然的坐起,原来睡在自己旁边的是苏玲。 元启看着旁边的苏玲,太热了她又在打被盖,元启站起身来轻轻的盖好被子,又轻轻的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轻轻的走下怕落地或者走路的声音会吵到苏玲。因为元启知道苏玲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差,今夜她好不容易睡一个好觉,怎么能够忍心的吵醒她呢?所以行走的步伐很轻,很轻,走到镜子之前,这个镜子正对着是他身后的那张床。元启双眼直视这镜子之内,此时元启好像从镜子之中看到了什么?黑色的头影慢慢的升起,出现在镜子之中,在元启的身后,长发披落遮挡其面。 “猴子,你怎么还不睡觉?”随后室内的电灯打开,苏玲坐起在床头,双手揉着眼睛。 “亲爱的,吵醒你了吗?” “嗯,你吵醒我了。” “是我的过错,好好的睡吧,”元启走上前轻轻的扶着苏玲躺下,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头发呆,苏玲道:“你也快睡,”元启这才躺了下来,双眼一直望着天花板。 天渐渐的亮开,元启突然翻身起床,双脚立地,此时的元启连鞋子和袜子都忘了穿,赤脚正要走出,好像此时他又想到了什么?苏玲坐起身来不停的发笑。 “猴儿,你还没有穿鞋子和袜子呢。” 元启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连鞋子和袜子都忘了穿,俯视自己**的双脚,笑道:“多谢夫人的提醒,出丑了,出丑了。” “你想到了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不等把自己的鞋子和袜子穿好吗?” 元启这才走上前来,弯下腰穿上袜子和鞋子,道:“每一件事情必有它前后因果,就像闹鬼的事情,只要是人为那就不只出现一次性闹鬼,所以我们要找一下闹鬼真正的起始,这个所谓的灵异事件到底起始于什么地方呢?一般人会这样的考虑。丽琼是因病而死,丽琼死后叶志超有了新欢,这个对于死去的丽琼来说本来就有了怨气,怨气之一就是她父亲对她的责骂,从来没有得到父亲的关心,怨气之二就是丽琼死之后叶志超有了新欢,叶志超喜新厌旧使她的怨气积多,起了杀心,所以冤魂索命也就是后来的事情了,对于此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用排除法来推断案情,寻找真正的起因。” “嗯,你的这个想法很好。” 元启和苏玲一起走出这个房间,一起下楼,这对小夫妻可真是形影不离啊,两人绕过街道延小径走入,进入站在这个土墙青瓦房之前的院子之中,丽琼的父亲刚好从小屋之中走出,走到元启身前慢慢的抬起头来相望。 “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呀?叶志超是怎么死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丽琼的父亲有些迟疑了,问道。 “我是警察,负责专查此案,”随后元启拿出警察证件,旁边的苏玲顿时惊呆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假的证件,此时的苏玲有些迟疑了,越是迟疑的苏玲越是保持冷静,先暂时不要拆穿他的身份。 “警官进来请坐,”随后转身向屋内喝道:“老伴,快去弄些酒菜,我要和这几位警官好好的喝几杯。” “这大可不必了,我来问你的是在这里附近是不是还发生过同样的灵异事件。” 丽琼的父亲听到此话之后惊呆了,道:“这,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发生过?” “是,是,发生过,发生过。”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今年春节,在那个岭子之后还有一户人家。” “好,谢谢,”问完之后元启和苏玲转身离去,在路上苏玲问元启道:“猴子,你是哪里来的警察证?” “是在火车站的地摊处买的呀。” “这是在犯法难道你不知道吗?”苏玲为此而担忧啊! “如果不这样我怎么查清叶志超死因之谜?怎么昭雪申冤?”元启绕过山岭来到另一户人家,站在院子的正中间左右的望了一望。 第二十章:鬼妻锁魂(7) 元启站在这个院子之中向左右的望了一望,苏玲站在他的旁边稍稍侧后,此后走出一个老妇还有三四个大汉,老妇形容枯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她的眼神甚至是有些错乱。一个大汉走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元启亮出自己身上的警察证有些严肃的道:“我们是警察。” “你们是阳间的警察,能断阴间的案吗?”站于这个大汉身后的两个大汉说道甚至对于眼前的元启有些怀疑。 “到时间会真相大白于天下的,先带我们进去看一下吧。” 其中一个大汉带着元启进入大堂,大堂正中间还是摆放着那副棺材,元启慢慢的靠近这副棺材,将棺盖打开,棺材里面还是和入殓的时候一样的,不曾改变,看来是已有警察到这里来过,保护了案发现场。元启蹲在棺材旁边仔细的观看,而后叫人盖棺。 在盖棺之时元启突然道:“慢!”旁边的大汉这才放下棺盖,此时元启才有新的发现,走上前将棺盖翻过来翻过去的观看,然后伸出手来摸了摸棺盖四角及其钉钉子的地方,四角之中有一角粗糙而且油漆干裂,其余的完好无损,四角钉钉子的地方则钉子歪斜而起甚至还有的钉子不知了去向。元启这才起身躺在棺材之中,叫人盖上棺盖。 “猴子,你疯啦,”苏玲疾奔上前面对躺在棺材之中的元启道。 “嘘!玲玲,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然后望着旁边的大汉道:“盖棺,”几个大汉这才将棺盖盖上。元启躺在黑暗的棺材之中发现棺盖的正中间透进一丝光亮,脚不断的踢棺盖,“咚,咚,咚 ”最后“啪”的一声响只见到棺盖飞起落下一角着地倒在棺材的一旁。元启从棺材之中站立而起面对三个大汉道:“那天晚上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的?” 旁边的这些大汉惊呆了,过了很久才道:“对,对,是这样的,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呢?” 元启这才走出棺材,指向倒在棺材旁边的棺盖道:“是它告诉我的。” “它又不会说话,怎么会告诉你呢?”三个大汉有些疑惑不解啦。 “你们跟我过来,”三个大汉走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后。元启蹲下身子看着这个棺盖,道:“我们来看,仔细的看,棺盖的中间有一个缝隙,裂开的缝隙,还有一边两旁的钉子,歪斜而起,显然是有人躺在棺材之中踢棺盖,使棺盖飞落一头着地,所以棺盖一角又被撞击的痕迹,那么躺在棺材之中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有超乎寻常的力量,你们所说是尸体入殓之后已经是后半夜发生的事情了。” 三个大汉左顾右盼,不知其所以然,很是茫然的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元启。元启这才果断的回答,道:“显然是躺在这棺材之中的尸体,有人在操纵棺材之中的尸体,是谁在操纵棺材之中的尸体呢?我暂时还不只知道。” 元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双眼发呆是乎是在想什么事情,闭上眼睛。苏玲坐在元启的旁边看着元启,又站立而起熏其香,烟香飘散于屋中,元启的发鬓角有汗珠落下,苏玲坐在一旁拿出纸巾擦去元启鬓角的汗珠,元启突然睁开眼睛,道:“你这焚烧的是什么香?” “犀牛香,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苏玲站在一旁很是奇怪的道。 “犀牛香,”元启走上前嗅其香,此时脸上才出现笑容,继续问道:“什么时候才开始焚烧的这种香。” “在我们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不也是焚烧的这种香吗?这里还有很多呢。”随后拉开床头桌之下的抽屉。元启拿出一盒犀牛香,嗅其香不断的点头,道:“古书有言,焚其犀牛角可诱其鬼魂,就像那天晚上也就是第一天我们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发困,闷热的感觉,直到午夜出现幻觉,”元启拿起这盒犀牛香急匆匆地走出房间下楼,敲开丽琼父亲的房门,丽琼的父亲不断的打着哈欠坐起在床头,道:“谁啊?”随后走出打开厅堂的房门,望着元启道:“是警官呀,进屋来坐吧。” 元启跨进门槛进入坐在厅堂的竹椅之上,苏玲坐在元启的旁边相互依偎。丽琼的父亲走进内屋之中倒来两碗白开水,笑道:“我这里没有什么好的茶叶,只有两碗白开水。” “没得事,我们不拘于俗礼,”元启手里端着一碗白开水,喝一口笑道:“甘甜可口,白开水很好,我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向你请教。” “警官,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请问吧,我如实回答。” 元启拿出一盒已经用过的犀牛香望着丽琼的父亲问道:“这盒犀牛香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么时候得来的?怎么得来的?需要你一一的讲来,注意每一个细节不要遗漏,”随后元启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准备录音。 “今年春节,来了一个老道前来投宿,你们都知道投宿之前是要叫住宿钱的但是他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就交给我几盒犀牛香并且免费看看房间的风水,他走进一个房间也就是你们住进的那个房间,站在窗口望了望这房屋的后面,说是凶屋,必有血光之灾并且说出我死去的女儿,怨气很重。这香可趋吉避凶,道长说的这些真是一字不差同意留宿并且让他多住几个晚上。” “你说的那个道长住的是那个房间,带我去看一下吧。” “好,我带你们去看一下,”说完之后丽琼的父亲站立而起,走出厅堂拿出手电筒,带领元启和苏玲一起走出,上楼进入这个房间,也就是老道所住进的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刚好是在楼下,正对于下楼和上楼的楼梯,沿此楼梯走下就是进入的大门。元启此时终于明白了,面对丽琼的父亲笑道:“谢谢大叔,”元启拉着苏玲的手上楼进入房间,关上房门。丽琼的父亲这才离去。 随后元启走出房间听到楼下大门关闭的声音,确定丽琼的父亲已经离开,走进房间望着苏玲道:“玲玲,你就在这里,我先出去一趟。” “猴子,这么晚了难道你还不能睡觉安歇了吗?去什么地方我和你一起去。” “这个地方你不能去去了之后你会感觉很恐怖,晚上睡不着觉,就留在这里我会放心一些,听话嘛。” “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就不听你的话,就不,”没想到这时候的苏玲还像小孩子一样需要有人来哄。 “如果你再这样的话今后就不再理你啦。” “不理我算了,哼!”说完之后苏玲的脸偏向一旁,元启这才坐在她的旁边轻声道:“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说过我去的地方是极其的阴森恐怖,会睡不着觉的,这个不是让我为你担心吗?” “好嘛,你去嘛,早些回来我等你。” 元启起身走出转身道:“好,”随后关上房门,元启走下楼打开手机的录音,反复的听,不断的沉思,想出两个画面。元启也曾站在窗口望了望房屋之后,因此想到老道望着房屋之后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这房屋之后 是山包,山包之上是绿树葱葱。一个身穿白纱衣并且长发飘飘的女子站在这绿树之外,顺小径而下。此时元启再次睁开眼睛,沿此小径而上,越往深处走越显阴暗,暗不透光。此时在山包的不远处,也就是山包背面阴暗的地方,此处即使是白天阳光也是射不进来的。元启站在此电筒光射出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第二十一章:鬼妻锁魂 8 山包之北属阴,这里太阳是很难照进的,阴冷潮湿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更何况是夜晚呢?在这里有一个很是简陋的茅草房,看样子是临时搭建的,走进这茅草房轻轻的推开木门,屋内是臭气熏天。等元启走进的时候屋内什么都没有,里面铺满了很多的茅草,成群的苍蝇在上空盘旋,苍蝇喜腥味,当然屋内是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元启站在茅草屋之内的中间蹲下身子,慢慢的撇开铺在地面之上的杂草,苍蝇成群的在头上嗡嗡着响,撇开的杂草之中还有很多乳白色的蛆虫爬出。随后元启站立而起这墙壁之上没有什么通风的窗,如果关上门里面是漆黑一团,显然这里是最适合藏东西的啦,那么究竟是藏的什么东西呢?而且还有很多的蛆虫爬出,其实元启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元启走出这个茅草屋站在山包之上望去,山包之下就是他们所住的旅舍啦,并且在这些住房的背后,随其小径走下,一路上是杂草丛生,盖没了他行走的脚。此时的元启从旅舍之后走出推开大门,进入上楼站在房门之前,轻轻的将房门推开走进。苏玲坐起在床头望着走进的元启道:“怎么样啦?” “玲玲,妳,妳怎么还没有谁呀?” “你去了那么久才回来,这不是令人担心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元启站在苏玲的身前弯腰,道歉。 “你对我客气什么,快说说,有什么收获?” 元启坐在椅子之上,仰望叶志超和丽琼的遗像,而后面对苏玲道:“在我们所住的旅舍之后有一个绵延的山包,这里是极其的隐秘,所以沿此小径走去在山包之后发现一个茅草屋,藏尸体的茅草屋,我们都知道春节前后同时两次发生了灵异事件,难道这是一种巧合吗,显然不是,第一次灵异事件,我们所去在山头那家的女尸起身行走,并且走出不知了去向,那么这个女尸去了什么地方了呢,显然是在旅舍之后的茅草屋之中;第二次灵异事件也就是接着前面的灵异事件之后,那就是叶志超之死,小红疯了,由此我并没有相信这是真的灵异事件。一个是在春节,一个是在中秋节也就是丽琼的忌日那天,好像有人从中安排将这两次事件指向鬼魂,造成错觉。既然这不是巧合那么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操纵。丽琼的父亲对我们说道那个道士是在叶志超来的前两天住进这个旅舍,并且免费送于犀牛香,我们都知道焚之于犀角,可诱其鬼魂,送其它不好偏偏送于这个,显然这是蓄谋已久。那么操纵这两次灵异事件的道长他的法力一定很高强还要补充一件事情,道长所住进的房间靠近楼梯,上下楼梯都很方便,方便于作案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对于此我们可以这样的想想,如果有人从旅舍之内打开大门,那么所谓的鬼魂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这个房间。玲玲,我们在上次一起去云南的时候,还记得那个道士吗?” “记得,当然记得,你说的就是那个云南巫山。” “是的,幕后操纵之人就是这个云南巫山。我和Lucy一起去宝光寺的时候也听说这个云南巫山,而且还知道他来到丰都摆好了阵势等我前去,叶志超之死只是诱我前去罢了。“ “猴子,他的法术高强,我们斗不过他,还是走吧。” “不,生死各安天命,我不走,”随后元启转身面对苏玲,看着苏玲的眼睛,道:“玲玲,你愿意听我的话吗?” “什么话?你说嘛。” “你走,明天回成都,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苏玲望着元启的眼睛,慢慢的流下眼泪甚至有些伤感的道:“难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如果你不走我们两个人都有可能死在这里,我们之间你必须走,去宝光寺,宝光寺的方丈佛法无边,只有他才能救我,明天我会送你到车站。” “好,明天我回成都。” 太阳从东方升起,今天是阳光明媚,苏玲和元启站在公交站牌之前,两人一起上了公交车。苏玲站在元启的身前示意靠近元启,然而今天的元启显得特别的冷静,一言不发,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元启穿着那粉红的衬衣,白色的裤子,也很阳光。苏玲就这样默默的望着元启,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直到下车的时候都没有说出这句话。在车站之前两人相对站了很久,依依难舍。元启突然抱住苏玲,却不能放手,紧紧的抱着。 “好啦,我要上车啦。” “玲玲,我舍不得你走。” “嘿嘿,你舍不得我走那我就不走嘛,”苏玲裂嘴而笑道。 “不,你今天一定要回成都,”元启这才松开双手,苏玲这才转身离去。元启一直站在车站之外望着离去的苏玲。苏玲走进车站回过头来望着站在人群之中的元启,此时苏玲再次落泪了,一手扶着电梯慢慢的消失在元启的视线之中。 元启转身走出,上公交车,当天下午赶往重庆丰都去会会云南巫山所摆下的七煞莲花阵。元启站在丰都的大门抬起头来望着大门之上的“鬼门关,”随后走进这个鬼门关过奈何桥,此桥是扑在迷雾之中若隐若现,在朦胧的雾色之中其光线的是那么的暗淡,脚下却是无底的深渊。元启纵步而下俯视其下原来自己的脚是踩在几根绳索之上,双脚站于其上是很难站稳,而且身子不停的摇晃,往前行走的步伐很是艰难,如同高空走钢丝。正对面就是莲花台悬于高空,七盏莲花灯如同北斗七星相互变化。元启站于绳索之上其身失去平衡,掉下之时一手伸出抓住绳索,五根绳索铺面,在这绳索之上有很多黑衣人爬于其上快速向元启逼近,前后左右齐攻。元启双脚而上,上身旋转而上的双脚旋转而踢开,如同四面八方开花一般,“啪,啪,啪”几声这些掉在绳索之上的黑衣人如同落叶一般掉入深渊。正对面长枪迎面相刺,元启一手抓住掉下的绳子,悬挂于高空,一手抓住刺过的长枪并且侧身而躲,一脚将此人踢飞,“啊——”的一声长叫从高空落下。随后一手抓住绳索飞身而上,站于其上一脚被绳索缠住摇晃的身子这才站稳,脚下是云雾翻滚如同是站立在云雾之中,天空暗淡与漂浮在空中的云雾相陪衬,如同是在梦幻之中一般,超然而洒脱。其身后有数人脚踏木板之上,然而这些木板是扑在这五根绳锁之上滑下。元启纵身而起落下脚踏这绳索之上,随后掉下之时双脚连续的左右侧踢,占去上方踩于木板之上滑下,在滑下之时身子蹲于木板之上几下旋腿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身子倒下平躺于五根绳索之上一脚一蹬,脚下的木板顺势滑下越出落于深渊,弹起飞身而去脚踏七盏莲花灯落于平地之上。 四周阴风四起,黄沙飞扬,在黑夜之中走出三个人,其衣衫破烂不堪,头发蓬松,脸色发青透露些紫白,跨出的步伐很是沉重,眼珠突出红如火焰。元启站于其中,一手抓住元启的衣领轻而易举的举起,元启的双脚盘于手臂之上,身子旋转将其摔倒,一重拳打下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元启刚刚站立而起被身后的高举而起摔下,“啪”的一声沉重的摔在地上,当自己再次站立而起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麻痹,粉红色的衬衣被撕碎,看看自己的手臂,手臂之上有五个洞拉下五道长长的伤口,随后乌血从长长的伤口之中流出,头开始晕眩,双手无力,打出的双拳都不知道那个是自己的,随后侧身倒下。此时从高空之中飞来一个青衣道人,从布袋之中拿出符纸飞出,贴于身,拿起酒壶喝一口喷出火来,三人在火中挣扎慢慢的倒下。道人救起元启飞身而去,消失在黑夜之中。云南巫山疾奔上前用符纸折成一只鹤,将指头咬出血点于鹤头,道:“仙鹤指路。” 第二十二章:公子启之墓(1) 青衣道人带重伤之中的元启回到青城山,青城山的游客很多,无法从正门而入,只有从后门进入院中,一些道友走出道:“师兄,这位兄台怎么啦?” “他中了尸毒,赶快医治否则性命堪忧。” 两位道兄走上前夹着元启进入房中,在床上撒了一些糯米,随后搀扶着元启躺在床上。元启躺下之后其床上直冒黑烟,而且她的嘴唇发紫而干裂。青衣道人进入厨房之中拿出一串大蒜,摘下几颗放于口中将大蒜嚼碎,吐出敷于伤口之上,此时元启的脸色才稍稍有所好转。 苏玲到成都之后即可坐车赶往新都,到宝光寺求见方丈,并且进入方丈的禅房之中。苏玲站在方丈的面前跪下道:“大师,求求你救救元启吧。” 方丈走下禅台上前来扶起苏玲,并请她坐下,自己随后坐下,叫来一个小师傅切上两杯茶,放于身前的案桌之上。方丈一手放于胸前,笑道:“阿弥陀佛,元启施主此时已经得救了,女施主就不用为他而担心了,我佛慈悲,元施主有佛心与我佛有缘,对于你女施主他是不想让你和他一起去冒险,一切他一个人去承担所以编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安排你回成都,脱离危险之地,你相安无事他也就放心了,”随后叫来一个小师傅送苏玲到偏房之中休息。 陈程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坐起在床头在明亮的灯光之下捧起一本书观看,看的是那么的入神,不知不觉的眼泪慢慢的滑下。她的父亲站在房门之外敲了三下门,陈程这才抬起头来道:“爸,你进来吧,”陈程的父亲这才走了进来搬来一把椅子坐于床旁 ,望着坐在床头的陈程道:“女儿啊,你还在生元启的气吗?” 陈程擦去两旁的眼泪,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已经原谅元启哥哥了,他和苏玲姐姐之间的爱情故事我已经知道了,”说完之后将手中的一本书放在一边,原来陈程所看的那本书就是元启所写的《启缘录》上部。 “刚刚我看到一则消息,消息说元启病重在床,恐不久人世。” “不会的,元启哥哥不会死的,”陈程掀开被子跪在她的父亲面前,道:“爸爸,我求你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元启哥哥吧。” “好啦,我的傻女儿,你起来,”陈程的父亲扶起跪在他身前的陈程,擦去脸膀的泪水,道:“女儿的要求为父怎么会不答应呢?好,我们明天一早坐飞机赶往成都。” 元启的伤势很重,被送进了医院。此时的元启躺在担架之上,推送急救室。他的亲人都守护在两旁,有的神情焦急,有的很是悲伤,泪水滴在元启的脸膀,两边的护士把元启的亲人推开送进急救室抢救。他的亲人们坐在急救室之外的长排椅之上。元启的父亲站在急救室之外是踱来踱去,等待里面的人出来。天还没有亮,陈程和她的父亲就到了新加坡机场,坐上飞往成都的飞机。中午十二点飞机在成都机场落地,坐上出租车赶往医院。下车之后陈程跑进医院,元启的父母刚好走出迎接。 “伯父,伯母,元启哥哥他怎么样了?”随后陈程的父亲走进站在他们面前望着元启的父亲道:“老元,元启的病情怎么样啦?” 元启的父亲直摇头道:“还在急救室之中抢救,还不知道情况。” “元启这孩子很懂事,吉人自有天相,会转危为安的。” “希望是吧,你们请进来坐,”随后,陈程和她的父亲还有元启的父母一起走进坐在急救室之外的长排椅之上,苏玲和她的母亲站立而起道:“叔叔。” 陈程走上前来道:“你就是苏玲姐姐吧。” 苏玲只是点了点头,和陈程一起坐了下来。陈程坐在苏玲的旁边,道:“苏玲姐,你可真漂亮,元启哥哥可真有福气,”苏玲面带微笑的望了望前方,好像元启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在急救室抢救的医生都摇了摇头,随后用白色的被盖盖住了元启的面,走出急救室。元启的父母走上前急道:“儿子怎么样啦?”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为他准备后事吧,”这个医生取下口罩摇了摇头道。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的母亲听到这噩耗之后如同晴天霹雳,顿时晕倒在地。元启的父亲把他的母亲扶起坐在排椅之上,此时他的父亲很冷静,望了望上空及其医院四周,连眼睛都红润啦。苏玲扑到在她母亲的怀中是痛哭流涕。陈程望着站在旁边的父亲,她的父亲把陈程拥入怀中,很是伤情。元启的尸体被推出急救室之外,他的母亲扑上前来搭在这具冰冷的尸体之上哭的是撕心裂肺,他的父亲走上前扶开元启的母亲坐了下来。“儿子——,儿子——,”站在医院之外都可以听到这哀哭之声。元启的母亲望着站在旁边苏玲的母亲及其扑在她母亲怀中失声痛哭的苏玲,走上前跪下道:“苏玲,我们母子对不起你,之前我还错怪你,也许这是我应有的报应,报应啊!” “伯母,”此时的苏玲走上前扶起元启的母亲坐在排椅之上,元启的母亲望着坐在旁边的苏玲,道:“玲玲,”随后将苏玲拥入怀中,苏玲扑在元启母亲的怀中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元启的的母亲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是乎是在安慰。陈程趴在元启那具冰冷的尸体之上,哭成了泪人似的,道:“元启哥哥,你起来呀,起来呀,你还要教我练功夫啊!“陈程的父亲走上前站在陈程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陈程的肩上,陈程转过头来扑在她父亲的腹中。 “爸。” “元启是一个好孩子,可惜,可惜啦,但是天道不公啊,元启之死总会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 元启的父亲坐在旁边,头垂下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不管他是多么的沉静也难以掩饰他内心的失子之痛。元启的母亲望着躺在病床之上闭上眼睛的元启,走上前来坐在椅子之上,好像很是安静,道:“儿子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你丢下的苏玲你觉得对得起她吗?你现在就给我起来,起来呀。” “节哀,”苏玲的母亲站在元启的母亲的身后,其说话的声音很小。元启的父亲慢慢的走进,此时她的父亲的身子已经很是疲倦了,连迈出的步伐都是那么的没有力度,那么的沉重。 “阿弥陀佛,”从病房之外走进一个老僧,站于他们面前双手合于胸前,我们都知道这个老僧就是宝光寺的方丈。元启的父亲走上前行礼,其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力气了,道:“老师傅。” “元启仁义,有慈悲之心,与我佛有缘,可渡其灵魂消其怨气,阿弥陀佛。” “谢谢老师傅,犬子无才怎敢劳烦尊驾?” “施主过谦了,老衲钦佩元启其人,愿为超度灵魂七七四十九天,过后定能还你一个完整的元启,”苏玲走上前道:“伯父,伯母,大师有此心意,你就答应了吗?” 方丈走上前站在苏玲的面前,道:“女施主,你可到宝光寺为元施主吃斋礼佛七天,为元启积善积德。” “我愿意,”随后苏玲跟随方丈到了宝光寺。而后夜半,从黑夜之中走出两个黑衣人,偷偷的进入太平间将元启的尸体偷换,抬出进入一辆很长的面包车之中,很快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十三章:公子启之墓(2) 佛堂之内是金碧辉煌,苏玲盘膝在泥菩萨旁边,仰望这蹲高大的佛像,眼角时时的含有泪水。此时的她是沉静不言,闭上眼睛默默地祷告。晨钟暮鼓,僧人们进入庙堂之中盘坐于此,苏玲坐于这些僧人之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仰望佛主。诵经之轻声传出于庙堂之外,静心,静养,大慈大悲人善至弘扬,凝聚这云淡风轻的崇高,令人叹为仰止。一个小僧站在苏玲的旁边,拍了拍苏玲的肩,带着苏玲走进内堂。 元启躺在床上,安然的闭上眼睛,苏玲呆呆的坐在旁边,望着元启眼角的泪水滴下,如同雨点滴在元启的脸上,道:“猴子,你就这样舍下我去了,你真是自私。你说不管我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你依然爱我你对我的承诺我一直记得。猴子,我命令你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呀。” “玲玲,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你不要为我伤心了。亲爱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依然不变,直到生命走到尽头,”此时苏玲好像听到有人在对她说话,大惊。躺在床上的元启这时才睁开眼睛,望着坐在床旁的苏玲。苏玲坐在旁边面无表情,伸出手来在元启的腰间狠狠的掐。 “啊!啊!痛!痛!” 苏玲这才停了下来,望着坐起的元启,没有说出一句话,眼泪已经模糊她的双眼。元启望着苏玲的那双眼睛,道:“玲玲,对不起,对不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诈死是为了掩人耳目,做出假象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元启死了,这样避开耳目寻找公子启的墓穴,寻找龙泉剑来对付云南巫山。” “阿弥陀佛,”方丈走进元启的房间,苏玲和元启两人站立而起,行礼道:“大师。” 方丈走进之后坐了下来,望着站在方丈之前的元启和苏玲道:“施主,请坐吧。” 元启这才坐于旁,苏玲随后,擦去泪花露出笑容。方丈望着苏玲的笑脸,露出慈祥般的笑,道:“笑代表一种喜庆,女施主就应该有这样的笑容,关于元施主的事情还请你继续帮他隐瞒下去。” 苏玲只是点了点头,方丈将视线转移在元启的身上,道:“公子启精通兵法,墓穴之中是机关重重,老衲认识一个学者,北京大学考古系教授杨松柏教授,老衲写了一封信你可带去见他,现在你的身份就是师范大学的韩超。” 元启站立而起,深深的行礼以敬之,道:“方丈大恩鄙人启没齿难忘。” “老衲乃出家之人,物即是空,凡物为空凡事不提。” “老朋友,此时岂能无贫道,”青衣道人从房门之外而入,元启和苏玲站立而起走上前,望了望青衣道人,弯腰行礼道:“道长,请恕小生无礼。” “不知者不怪,启足智多谋,颇有公子启之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坐,坐,”方丈在一旁笑道。 青衣道人这才走上前坐了下来,元启,苏玲随后坐下。青衣道人道:“元启已死世人皆知,如此出行恐怕穿帮,贫道为你准备人皮面具易容,呵呵,这个人皮面具不是真正的人皮哟,而是橡胶仿真与人体肌肤像贴近。”青衣道人随后拿出这张人皮面具,道:“不知诸位有何异议?” “如此甚妙,我等无任何异议。” 元启站立而起,道:“好,如此甚好,道长费心了。”随后面对苏玲道:“玲玲,你先回去吧,我的一些徒弟知道我的死讯之后一定会为我去报仇的,我写一封信可稳定其心。” 元启拿出一只笔和一张纸扑在旁边的案桌之上,写此书信之后交给苏玲。苏玲接过这封书信望着元启道:“嗯,我先回去啦。”随后苏玲站立而起退于门口,慢慢的转身走出。 在高楼之下搭好灵堂,两旁是摆满了花圈,一辆很长的面包车驶来停下,后车门打开将尸体运下,入殓。灵堂之内是哀声一片。吕智平等人跨入灵堂,抬起头来望着正前方元启的遗像,哀哭道:“师父,师父,”,跪下移步上前是失声痛哭,双手搭在棺材之上望了望棺材之内,棺材之内的元启脸色乌黑腐烂,肌肤辨不清模样,从腐烂的面部表情上看,遗容很是安详。 “这不是我师父,这不是我师父,”吕智平望着身后道。 “吕智平你要冷静,师父是中了恶道的尸毒,面部肌肤才会腐烂的那么快,”身后的这些兄弟上前来拉开吕智平道。 “对,我要冷静,”随后转身面对他身后的这些兄弟,道:“我们不能让师父就此枉死,同时都知道师父是被那个臭道士害死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是好汉的跟我走。” “吕智平,”苏玲站立而起面对身后的吕智平道。 “师娘。” “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师父不能白死,我要去报仇。” 苏玲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交给吕智平,道:“这是你师父写给你的书信,同时也是你师父的临终遗言,看完之后再去报仇也不迟。” 吕智平拆开书信,两眼含泪道:“师父。” 云南巫山站于鬼城之后的树林之中,仰望天空,从山川的另一面飞来一只纸鹤,落在手中。云南巫山将此纸鹤拆开,上面写有几个大红字,“元启已死,”云南巫山此时的脸上才出现笑容。云南巫山的徒弟站在一旁道:“师父,上面写的是什么?” “元启已死。” “元启既然已经死去,师父,此愿已了。” “元启,天上文曲星不是一般人,我总是有一种隐约的感觉,事情还没有完,先等等看,如此草率的撤去,此阵法是我一生的心血,”随后仰天长嚎,道:“元启已死,世仇已报,祖师爷你可以安息了。” 元启被易容之后,像游客一样走出宝光寺,站在灵堂之外望着灵堂之内的苏玲和自己的家人,道:“玲玲。” 苏玲几步走上前跨出站在元启的面前道:“猴,猴... ...。” “侯幕,”元启这句话好像提醒了苏玲,元启笑道:“你还记得我的乳名呀,”苏玲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元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了,静静的望着元启。吕智平走出站在他们中间,道:“你是谁呀?” “我是玲玲的同学,韩超。” “唉!唉!玲玲是你能叫的吗?她是我师父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打我师娘的主意,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差点忘了玲玲已经有人啦,”元启连声道歉道。 “韩超,你现在就要走吗?” “嗯,今天下午到北京的飞机票。” “我送你去机场。” 吕智平插话道:“你既然是师娘的同学,同样也是我吕智平的朋友,还用劳烦我师娘来送你吗?我送你去机场。” 元启面对苏玲道:“苏玲,有智平送我去机场,你就不用送我了。” 第二十四章:公子启之墓(3) 元启望了望苏玲,上了吕智平的小车,小车慢慢的离去。苏玲疾步走出,望着离去的小车。吕智平双手握着方向盘,头侧向一旁,看了看坐在旁边被易容过后的元启,道:“韩超,你是我师娘什么时候的同学?” “初中时候的同学,那个时候我特爱讲故事,有一次春游的时候,我讲故事给他们听,她坐在草地之上听的可认真啦,这一幕的情景我到现在不曾忘记,”此时的元启好像刻意的解释什么,可是吕智平并未领他的情,脸色稍稍有些难堪了,故作笑容道:“你说话的声音和我师父特像,是不是喜欢师娘啊?” “怎敢呢?我只是记住当年的同学深恨的情谊,找到她的联系方式,特此来看望一下她。” “量你也没有这个胆量,”吕智平说完此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此时的元启显得很是冷静,头一直望着车窗之外,旁边的高楼,还有树木及其来往的车辆,小车驶到机场的门口,慢慢的停在道路的旁边。元启从小车之内走出,望了望坐在小车之内的吕智平,道:“谢谢。” 此时的吕智平并没有理睬站在小车之外的元启,小车掉头慢慢的离去。元启挂上小包低下头,面带微笑不停的摇了摇头,走进机场。看看这黑色的挂包,这个小小挂包是他生日的时候苏玲买来送给他的,挂上这小包不管什么时候好像苏玲就在他的身边,看着它就好像看着苏玲。 飞机在北京机场落地,元启挂着这黑色的小包走出机场,上了一辆公交车到北京大学的大门站台前停下。元启站在这个大门口望了望这大门,走到岗亭前问一个保安道:“你好,我是元启,来找杨松柏杨教授,请问杨教授在什么地方?” “在,杨教授现在正在教学大楼25楼4号。” “好的,谢谢。” “不客气。” 元启从大门而入,向这栋教学大楼走去,上楼站在门前敲门而入,站于门口弯腰行礼道:“杨教授,”杨教授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望着站在身前的元启道:“你是谁啊?” “鄙人元启,是宝光寺的方丈介绍我来找你的,”说着说着从小包之中拿出一封书信,走上前双手递上,身子稍稍弯下。杨教授双手接过这封书信,道:“请坐吧。”元启这才坐了下来,静静的望着杨教授,杨教授抬起头来,笑道:“阁下就是元启。” “正是鄙人。” “你的事情我早已耳闻,苦于无缘相识啊。关于公子启的记录的史料很少,但是在我这里也有残存下来的几页,不过数千字,我这里有一些手抄本,”说完之后杨教授站立而起,站在书架之前翻出一本厚厚的书,从书中拿出几张寥寥数千字的书稿,这几张书稿就是记录关于公子启的事迹。 风云变幻,狼烟四起,在秦强众弱的趋势下,巴蜀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着被吞并的危险,巴国的公子启在巴国进行一些军事,政治与经济变革,国事才稍稍有所好转,对外联合抗秦,对内除旧革新,制定一些行之有效的战略方针,但是在巴国的旧制已经是根深蒂固,遭到贵族们的强烈反对,排挤,随后鬼族新起,阴谋与暗算导致变革的失败。公子启在这次变革的过程之中险些丧命,四处奔波寻找变革的良方挽救其危机,心爱之人玲公主在这次争斗之中死去,这无疑对公子启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打击,此时的公子启已经是心灰意冷,身心疲倦啦,一夜白头。 巴国的陪都丰都,是暗无天日,乌云遮日,此时是巴国的最黑暗的时期。丰都城内是家家办丧事,哭号震天,犬吠鸡鸣。走在这大街之上是如此的荒芜,无一人走动。妖风呼呼的吹,吹起铺在地上那白色的纸钱,如同漫天的白雪或者白色的蝴蝶飞舞。公子启冲进都城之内手握长剑斜下,在他的眼前满是白绫在风中飞扬,街道两旁的房屋之中,基本上是家家户户的大堂之中都摆放有棺材还有躺在地上或者草席之上的尸体,这些都是受难的百姓,在战乱之中死去无人不为此心痛,浓水从腐烂的肌肤之中流出,臭气熏天。然后大堂之中的棺材是不断的震动,躺在草席之上的尸体开始坐立而起,大堂之中的棺盖突然的飞起,躺在棺材之中的尸体也同时的站立而起,出现飞舞的白绫之中,将公子启团团围在正中间。 巴王及恶是公子启的亲弟弟,没想到这两个亲兄弟为了权力之争互相残杀,骨肉相残。此时的巴王及恶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俯视城楼之下的公子启道:”哥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看看吧,看看我的百万阴兵,怎么将你撕碎一点点的吃掉,“随后命令左右抬来椅子,自己坐在椅子之上俯视城楼之下 公子启站于城楼之下,仰望城楼之上的巴王及恶,随手拿过弓箭,拉弓搭箭,箭已离弦向这城楼之上飞去。巴王及恶胸膛中箭,慌忙的携带卫士弃城而逃。随后在城外飞来数万支火箭,城内是火光冲天,数万支兵马冲入站在公子启之前,道:”兄弟们,保护公子。“ 公子启跨步而出手中的剑飞旋而出,挥出的长剑快如疾风,污血飞溅。两边兵马长兵相接随后敌军被公子启来势汹汹的万余兵马冲散,死尸在烈火焚烧之中挣扎,烧的是噼噼啪啪作响,随后烧成焦炭东倒西歪的站在黑夜之中,火星乱飞。 巴王及恶膛中中箭逃回王都,一直躲在深宫之中养伤。随后乱军杀死卫兵冲入。甲兵携带兵器冲入深宫之中站在巴王及恶的面前,各个对眼前的巴王是充满了怨恨。 “大胆,难道你们想犯上作乱吗?”巴王及恶惊慌的站立而起。 “奸贼,你横征暴敛,百姓怨声载道,毒害弑父杀兄天理不容,现在你是众叛亲离,去死吧,”甲兵手中的兵器逼近其面 “慢,慢,寡人是王,是太阳之子,与天同寿,即使是死也要有死的尊严。” “你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说完手中的长兵而下,将巴王及恶剁成肉泥,随后将其人头悬挂于城门之上,出宫打开城门迎进公子启的兵马。公子启领兵而入,乱军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末将在此恭迎太子殿下。” “鄙人乃落魄之人,不是太子,诸位请起吧。” “公子,这王位本来就是你的,我们都拥戴你入宫掌权,蹬大宝掌管天下,”公子启身后的部将道:“公子启雄才大略,众望所归,公子就别在推辞啦。” “诸位的心意鄙人心领了,请起吧。” “公子如果不答应我们将会长跪不起。” “好,好,鄙人暂领摄政,诸位请起。” “王上万年无期,万年无期,”随后众呼道。 第二十五章:公子启之墓(4) 公子启率领众将进入大殿,站在大殿之上道:“如今我们巴国是内忧外患,经过长期的内讧,国库空虚,经济凋敝国力虚弱,如同病入膏肓的老人。勤俭是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以我为首其次是各个王公大臣,贵族,上至王亲大夫,下至士农工商献出自己微薄的力量,国难当头人人有责;第二件事情就是整顿吏治,严惩贪官污吏提拔能臣干将,查处的贪官将所有的家资归于国库,发展军事极其救济灾民,该官员分轻重缓急发配边疆充军或贬为庶民或斩首示众;第三件事情就是让流民回归故土,抚慰受难家庭,搭建粥棚,救济难民,发放种子,劝课农商,围湖造田,围山修林,受灾严重的地区,减免税率三年;第四件事情就是还政公子高,四弟公子高生性仁慈,能够将这个国家治理好,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受战乱之苦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王上,末将为王命是从,如有谁触犯了王命,首先要问问我手中的刀剑,”一个将军站出道,随后文武百官齐呼,道:“王上英明,臣等为王命是从。” “不是王命是国法,王公犯法与庶民等同,即使是我或者大王也不列王。” “王上英明决断啊!”一个文臣站出长叹一口气道。 “鄙人只是暂时摄政,所以首要的事情就是安抚难民,发展生产,迎接公子高回国,还政于高。” “王上。” “第一个政令你们就不听了吗?所谓的国法且不是成为一纸空文了吗?” “末将遵命,”武将退下站于一边。 “臣等尊民,”随后文臣退下站于一边。 夜深人静,公子启坐于深宫,透窗望去是深墙大院,还有天边的孤月,独自黯然泪下,道:“玲玲,黄泉路上多孤寂,你衣身单薄一定很冷吧,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处理完政事之后就回来陪你,你放心,很快的,”随后坐于案桌之前,书写致楚之国君书,写好之后叫进一个侍卫,将此书信交给这个侍卫道:“你一定要将这书信交予楚国上大夫子兰。” “诺,”侍卫跪下伸出双手接过书信,快马加鞭的奔出城门。 楚王派兵马数万送公子高归国继承王位,一早公子启携文武百官出城门之外百里之地迎接公子高归国。站于城门之外远远望去,这茫茫的山川。 “怎么还没有到?由之谦将军,你去看看。” “末将遵命,”由之谦将军骑上快马向前奔去,一个时辰之后奔回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王上,他们快要到了。” 此时公子启的脸上才出现笑容,整理衣冠,双眼一直望着前方。这个时候在道路的尽头出现一队人马,公子启疾步走上。在这队人马之中,公子高望着队列之前站立的公子启,此时的公子启经历沧桑岁月,满头白发。公子高下马疾奔上前,哭啼道:“大哥,大哥,”随后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哥哥。” “高弟,快起来吧,可苦了你了,”公子启伸出双手扶起公子高相对而站。 “启公子,如今别来无恙,”子兰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 “上大夫,启无礼了,”公子启退后几步站立以儒家之礼行之,随后上大夫子兰还之道:“公子启贤明在下早已耳闻,在下钦佩之至,钦佩之至。” “上大夫过奖了,启只是一个平凡之人。” “公子过谦了,”随后公子启迎接子兰等人入殿,以盛宴待之。子兰在宴会之上,道:“公子启以礼相待外宾,子兰感激。” “大夫护送高弟回国,可见楚国是一个礼仪之邦,对于朋友待之以诚,礼仪所然。” “惭愧啊!能够结识像公子启这样贤明之人,是我等荣幸。” “结识子兰这样的博学之士也是鄙人之荣幸,”随后大家举杯相庆。 公子启迎送子兰于城外百里有余,相对而站,相互告别,子兰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来日方长,日后重逢的机会还多。” 子兰上马带领护送使团缓缓的离去,回首望着公子启道:“公子要多保重啊。” “好,子兰好走,”公子启站于原地挥手道,目送子兰使团归去。秋时是丰收季节,则其良辰举行登基大典。公子启站于大殿之上,公子高在百官的迎送之下登上大殿,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大哥,”公子启托起放在案桌之上的平天冠,给公子高戴上,随后伸出双手扶起,与公子启同站于大殿之上。大殿之内文武百官齐呼道:“大王万年无期,”大殿之外众甲士跪下呼应道:“大王万年无期,大王万年无期。” 公子启走下大殿伸出一手来弯下腰,很是恭敬的道:“吾王请。” “大哥,”随后公子高跨前,公子启随后,走出殿外延高高的台阶而上,祭天告慰先灵。公子启携文武百官站在高台之下跪下道:“吾王万年,万年,万万年,”随后拜于宗庙祭拜祖宗。 巫术在巴蜀,荆楚等南方盛行,信奉鬼神,由其是巴国。国师阴胜在巴国经营了数十年,其门下弟子千千万,足以影响一个国家的命脉。国师阴胜死后,其子弟散布于民间,游说,其众重新树立起鬼教这个大旗,利用邪术迷惑民众,乱国政,报私仇。 就在公子高继位之初,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巴国丰都附近。这夜看似很是平静,阴风不断,在林间树梢梢头,有圆月高挂,银白的光芒洒下,大地一片通明,虫韵,犬吠使此夜显得是那么的和谐。灯火熄灭,人们都沉睡在美梦之中,不远处,传来婴儿隐隐约约的哭叫之声“哇,哇,哇——,”从外透窗望去,其中有一家突然的点燃灯火,一声惨叫,鲜血喷洒在纸窗之上。 鸡鸣啼叫,天色渐渐的亮开,一位长者进入这家的大院中,敲其门,屋内没有人应声。随后轻轻的推开房门,见房门之内卧室之中躺着一具尸体,其惨不忍睹。长者急退于房门之外,吓的是面无人色,登于大堂报于县令。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江西村发生了一起命案。” “你是什么人?将此案详细的说于本官听听,”县令坐于大堂之上,书吏坐于一旁记录案发的经过。 “老朽是江西村的里长,老朽在登记严三家户口的时候进入这个院子之中,开始这个院子很是寂静,以为这个严三还在熟睡,于是上前去敲门,门内没有锁轻轻一推房门就打开了,进入房门之中尽然发现躺着一具尸体,其现状是惨不忍睹,惨啊!” “好,随我去案发现场查看。” 第二十六章:公子启之墓(5) 县令在里长的带领之下到达案发现场,走进屋内扑鼻而来是一股浓浓的腥味,堂中躺着一具尸体。县令走进之后仔细的观察这尸体,其脖子之间有被抓伤的痕迹,伤口很深很明显,由其是腹部。听里长报案来说房门之内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由此可以断定为熟人作案,叫来仵作验尸,死者肌肤乌黑,显然是中毒。于是乎做出这样的假设,假设有两种,第一种是子时凶手先下毒而后将其撕打,所以才出现抓伤的痕迹;第二种假设是先撕打而后下毒,显然第二种假设是可以排除的,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凶手一定是女人,从死者的抓伤的痕迹就可以判断出来。正当县令陷入思考之中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衙役疾步跨入,道:“大人,大人。” 县令转过身来面对这个衙役道:“发生什么事情啦?快说。” “县衙大堂聚集很多的老百姓,他们都是来报案的。” 县令命令衙役看守现场,遣散围观的老百姓自己走出向县衙奔去,见众百姓聚集在大堂之内。这些百姓见到县令走进之后,都围上前来道:”大人,我们要报案,我们要报案,七嘴八舌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想要表达什么? “你们都站好了,选一个能说的说明此案请详细的过程。” 这些百姓各个站成一排,看了看站在正中间的那个年轻人,道:“你会说,还是你来说吧。” 年轻人走上前面对坐在堂上的县令,随后书吏坐于案桌之前记录此案发的经过。年轻人道:“大人,草民的夫人进庙上香一直没有回来,现在已经是三天了。” “你们都是一样吗?” “对,我们都是一样,消失的都是一些怀孕的妇女。” “什么?怀有生孕的妇女,”县令听到此话之后顿时惊讶了。 在丰都附近的高山之中,有一个红色的庙宇,真是深山藏庙宇。在于此香火一直很好,如今却是很冷清,一些官兵在百姓的带领之下冲进山庙,结果扑了一个空。县令跨入庙堂之中,这庙堂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如此空空的庙宇这些人都到哪里去了?想必县令也正在为此事而苦恼。县令站在庙堂之中命其衙役四下搜查,后院和前院都没有一个人,案情就此而中断。县令回到县衙之中将此案情上报,要求朝廷派下一个钦差大臣查清此案。 此时朝廷上下都是鸦雀无声,巴王急道:“到关键的时候你们个个退缩,口口声声说为君分忧,你们说朝廷养你们干什么?” “王上,臣向你举荐一个人,可破此案,”一个文臣站出道。 “谁?” “公子启,公子启在巴国断奇案,变革无所不精,此案唯有公子启能破。” 巴王这才坐在大殿之上,道:“你是说大哥。” 廷议之后,巴王走过长廊,来到公子启的房门之前,道:“大哥。” “请进,”巴王推开房门,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著书立说,望了望站在案桌之前的巴王,公子启即可走上前跪下一拜,望着眼前的巴王道:“王上,” “大哥免礼,”巴王扶起公子启坐在正中间的案桌之上,公子启坐在旁边。公子启望着巴王道:“王上,有什么事情吗?” “大哥,巴国出大事了,比如在幽都附近出现多起人命案,还有怀孕的妇女无辜的消失,这是各个地方官上的奏折,几乎波及到整个巴国。” “这是一桩大案,危及到百姓的安宁,对此朝廷的那些官员有什么反应?” “他们都是束手无策,有一些官员向我举荐了大哥你。” “嗯,老臣明日出发,查访民间,相信会有所收获的。” 公子启扮成一个游学志士,带着一个仆人走出王城。站在城门之下仰望天空,微风拂面吹起搭在胸前的胡须,公子启撸撸搭在胸前的胡须及其鬓发,两边的鬓发是如此的苍白,白色的头巾打落于后背,此时的公子启看起来已经苍老了很多,不再是他年轻的时候英姿飒爽。公子启行走于前,仆人行走于后,延此山路而下。山路绵延数十里,找到一个人家暂时的住下。 仆人走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伯,打量站在身前的公子启,道:“你们是什么人呀?” 公子启走上前望着老伯道:“我们是行路之人,路过与此见天色已晚,想在此住宿一宿。” “好吧,你们请进吧。” 公子启随老伯进入,进入房间四处张望,道:“老人家,如今你生活过得可好呀?” “我们老百姓的生活过得很好,朝廷之中有一个公子启可是我们老百姓的活菩萨,设粥棚,发放粮食种子,减免我们的税收可是救济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老百姓是当官的衣食父母,当官的不为百姓着想那么就是不孝了。” “请坐吧,”公子启望了望身后的凳子,坐了下来望着这位老伯道:“老人家,请坐下吧。” 老伯这才与公子启相对而坐,望着公子启道:“你是外地人吧。” “对,鄙人韩人韩启,老人家怎么是一个人呢?” “公子有所不知呀,老伴早已离世了,只有一个儿媳妇。有一天儿媳妇进庙上香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说着说着老伯是泪眼横流。 站在身后的仆人道:“老大爷,有公子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公子有所不知呀,听说有一个鬼族,招收弟子修建庙宇,草民的儿媳妇就是进入这个庙宇之中消失的。” 第二十七章:公子启之墓(6) 公子启站立而起,很是气愤的道:“可恶,该杀。” 天刚明,公子启很早就起身,大早与老伯告别之后转身离去,走出这个房屋,延此山路而下。此时,公子启突然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转身面对身后的仆人道:“你想方设法混入鬼族,鄙人一个人去县衙安排人和你联系,切记,多听,多看,少说话。” “是,公子,你就放心吧。” 公子启与这个仆人在此分开而离去。公子启向县衙走去,站于县衙大门之外,正要走上前站在两边的衙役其中有一个衙役走上前拦住公子启走进的步伐,道:“你是什么人?找大人什么事?” “鄙人公子启,快去通报吧,”公子启又退回原位道。 “你是公子启,”这个衙役有所疑虑,迟疑一会儿道:“有什么凭证能够证明你是公子启,”这个衙役不管这么看也不像是达官贵族,麻布粗衣打扮得是那么的平淡,朴素。公子启拿出一纸印证,道:“请你将这个交给你们的县令大人,”衙役接过公子启手中的一张印证,将其打开是钦差印章,顿时大惊,立即进入通报。 “钦差大人在上,请恕下官之罪,”县令等一些大小官员出门跪迎,公子启走上前扶起县令,道:“不知者不怪,此时不宜声张以免打草惊蛇,”随后和这些官员一起走进县衙大堂,公子启坐在县衙大堂之上,道:“你们都坐下吧。” 县令先坐在一旁,随后这些大小官员坐于两旁。公子启望着县令大人道:“县令大人,你交上来的案卷本官已经看了,案发现场还是完好的吗?带本官去案发现场。” 县令望着大堂之上的公子启道:“启禀钦差大人,案发现场下官派人轮流看守,没有什么破坏。” “好,县令,随我前往,其余大小官员各安其职。” “诺。” 公子启和县令乔装打扮之后,步行到案发现场查看躺在尸棚之中的尸体,地面之上燃烧有火盆还有一些松枝,四周其本上保持完好。尸棚原地搭建于案发现场旁边。查看其尸体其面部表情显露惊恐之色,还有尸体上的伤口,墙面之上留下的指甲划过的印迹和插进的洞孔。公子启转身面对县令道:“尸体肌肤显乌黑由其是伤口周边更为明显,什么样的毒有这么厉害呢?看到这个尸体让我想起另一桩案子。我们再来看看这伤口是长长的指甲插入划过,毒液随指甲留下参透于肌肤之中,瞬间遍布全身。我们都知道人死之后血液才会停止流动,毒液在伤口周围扩散不会遍布到全身,显然毒液是在血液停留之前遍布于全身,也就是在死之前瞬间流遍身体各个部位,什么样的毒会是如此之神速呢?显然是尸毒。我们再来看看这墙上,指甲插入的洞孔还有划过的痕迹,可见凶手是如此之轻巧敏捷,而后来看看尸体的面部表情,显露惊恐之色,显然是看到什么惊恐之物。看了案卷了解了案情的经过,里长是推门而入,可见里面的房门并没有上锁,由此我们可以这样的推断,死者是先听到奇怪的响声,因为好奇上前去开门看过究竟。凶手是延墙而入,我们来看看这墙上指甲插入的痕迹,所以说凶手是如此轻巧敏捷,尸体才会倒在入门的大堂之中。” “嗯,有理,”县令不断的点头道。公子启走出房门,四周的望了一望,县令随后走出,公子启转身面对站在身后的县令道:“快去叫来死者的邻居,本官有话要问。” 县令叫出死者的邻居站在公子启身前,公子启问道:“前天晚上也就是案发当天你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 “前天晚上,”死者的邻居沉思了很久,突然道:“前天晚上,哦,有,有,有婴儿的啼哭之声。” “什么时间?” “夜半三更。”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天空一片白茫茫,一群人围着一堆火炬而舞蹈,各个带有青面獠牙面具,仰天而歌。周围都是围观的百姓。公子启派出的暗探混入人群之中,在人群之中挤来挤去站在这些人之前观看的是津津有味,围着火炬而舞的人手举火把。暗探问周围的百姓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呀?带的是什么面具?怎么这么的恐怖?” “小伙子,你不知道吧,这些都是鬼族。” “什么?他们就是传说之中鬼族,”暗探故作惊诧之态,放大声音,生怕别人没有听到似的,道:“听说传说之中的鬼族很是神奇,可以让死人复活。连巴国的公子启都有所畏惧,”边说边望着围着火炬而舞蹈的这些人,其中好想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暗探,火炬在其中一个人那**在外的身子滚来滚去,一火把在自己的嘴前,喷出巨火。 暗探拍手而欢,故作喜悦,崇拜之态。礼毕之后其中一个人带着暗叹进入一个很是神秘而隐蔽的悬天寺之中,此寺庙延石壁而修建,山势陡峭多直壁,在此很少有人上山。暗探进入悬天寺之中,周围的望了一望,周围塑造有小鬼的雕像,正中间头戴冠冕,双目圆瞪,青面獠牙。原来他们所供奉的尽是一些邪神。一个身着道士服装坐于这个泥像之下,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到此?” “小的栓子,渝中人士,听说你们的师父能够使死人复活,特此崇拜故来投靠。” “师父是什么样的人物,岂能你等小人来评价。” “法师阴胜法力无边,连巴国的公子启都有所畏惧。公子启表面仁义,其实就是一个伪君子,我的父亲因为反对公子启的变法,参加私斗,没想到公子启不问其原由就将我父亲等人斩杀在邢台之上,”暗探说着说着便失声痛哭。 “你恨公子启吗?”坐于泥像之前的那个道士望着暗探失声痛哭的样子,不断的点头感觉到此人很是满意,故作镇定的神态。 “恨,当然恨,小的恨不得将公子启碎尸万段,听说法师阴胜是何等的英明,有百万阴兵是何等的气魄,公子启如此的狡诈,被其暗算遭难,你我有共同的仇恨,所以来投靠。公子启如今已经是疲倦不堪啦,我们要像法师阴胜一样组建百万阴兵,打进都城杀死公子启,”暗探双目圆瞪道。 第二十八章:公子启之墓(7) “好啊,说的很好,”暗探的这句话激发了这位道士的激情,奋勇的站立而起道。 公子启坐于案桌之前,观看其书信,稍稍有了笑意。此时,在大堂之外有一个卫士进入面对大堂之上的公子启道:“钦差大人,大王的钦差卫队到了,现在正在大堂之外。” “好,叫他们在堂外等候,”公子启穿好袍带,戴上高冠,走出大堂之外与大王的钦差卫队相对而站,一个对官站出道:“传大王旨意,封巴国公子启为平妖大将军,总领个地方军政要务,所到之处如寡人亲临,钦此,”公子启携各大小官员跪下道:“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站立而起,卫队官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末将追随于钦差大人马首是瞻,”堂外的卫队及其堂内的大小官员跪下道:“末将,下官等誓死效命。” “好,好,诸位请起,请起,”县令及其大小官员站于两旁,卫队官站在公子启的身后,还有钦差卫队站在大堂之外如同一排笔直的杨树成排的站立,挺拔。公子启坐于案桌之前道:“县令大人。” “下官在,”县令大人站于前望着公子启道。 “县衙之中有多少衙役?” “二十六人。” “好,有这二十六人足也,你派遣这二十六名衙役,混入鬼族,鬼族之中自然会有我们的人接应。” 暗探进入庙堂之中,面对一个道士道:“师兄,在下在入族之前结识二十六名好汉,这二十六名好汉是师弟我的同乡,我们都知道那次私斗事件,公子启搭建邢台斩杀三十多人,鲜血染红整个邢台,他们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一样,参加私斗连同被斩杀,所以他们对公子启有血海深仇,等待时机一到他们就是战无不胜的死士。” “好啊,师弟,这二十六名好汉在什么地方?” “目前在山下聚集,这是在下给他们写好的书信,还请师兄过目。” “好,师弟,师兄信你,你下山去吧招他们上山,”暗探转身走出庙堂下山。在暗探下山的时候,另一个道士偷偷地从房屋之内走出,道:“师兄,你就真的相信他吗,大伪似真,大奸似忠。” “师弟呀,你性格多疑,好猜忌妒忌别人,对于什么人都不是那么的相信,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攻进都城杀死公子启为师父报仇要等到何时呢?” “小心谨慎为好,公子启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好,好,听师弟的行了吧,”随后叫进一个小道士走进,道:“你马上跟踪上去,如有异动报之于我。” “是,师父。” 暗探带领二十六名好汉上山,刚好在上山的路上同时与这个小道士相遇。此时,小道士刚刚下山就见到暗探,这令他意想不到的,大吃一惊。暗探道:“小师弟,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道士迟疑了很久,回过神来面对暗探道:“师父派我下山接应你。” “师兄可真是用心良苦啊,”随后带领这二十六名好汉上山进入庙堂之中,他身后的这二十六名好汉站于庙堂之中,个个昂首挺胸。这个道士坐于泥像之前,望着这二十六名壮汉,不管此时的他再怎么镇定也掩饰不了心中的喜悦,于是道:“栓子啊,你功不可没啊,日后成就大业,你就是我们鬼族的功臣。” “功臣不敢当,我们心里只想的是报仇,如果能够报杀父之仇,即使是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对,我们只想报仇,”身后二十六名壮汉齐声呼道。 “好,你们都是好样的,现在我们飞鸽传书已经传出,明日我们的大师兄要来,你们准备好迎接吧。” 红日东升,公子启起身面对铜镜,穿上宽袍玉带,都顶紫金冠,玉簪从冠的一段穿插而过,整理好发鬓胡须,集合县令及其大队人马站在县衙大堂之外,面对县令及其钦差卫队道:“好,我们可以上山啦剿灭那些妖道,张县令,你率领一些人马把守好各个上下山的要道,如遇反抗一律射杀,决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下官遵命。” 公子启率领人马聚集在山下,从后山而上观察其地形,将绳子从山上抛下,这些官兵吊着绳子而下,藏于寺庙两旁的角落,等待正前方的士兵偷偷上山之后,三面攻入。坐于庙堂之中的这些道士们见门外的官兵突然攻入并且将他们团团的围在中间,他们如同睡梦惊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后,公子启进入庙堂站在正中间,道:“你们还等什么?都拿下,”站在身后的这二十六名好汉拔出钢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之上。公子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令他们猝不及防连同巢穴一锅端,无一人逃脱。随后将这些道士十多人关入大狱,其余的无罪释放,目前已经是三天了对于他们是不审不问。 此时的监狱之中,他们相互的吵嚷着要见公子启,此时的公子启并没有理会。这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此时他们已经睡去,忽见夜半烟雾四起,朦胧于上空。此时在监狱之中时刻回荡着凄惨的哭声,此哭声连绵不断。他们睁开朦胧睡眼,眼前是白雾浓浓。 “谁在哭?谁在哭?”大家都有些惊恐啦,用非常恐惧的眼神望了望四周。此时在雾色朦胧之中走出一个身穿白色的衣服,披着长发的女子,随后很多一样的人出现在这雾色朦胧之中。 “你们是人是鬼?” “这里属阴司,吾乃鬼帝巴子,他们都是地狱的冤魂,拿命来吧,”此时这些冤魂伸出双手抓住铁门,恨不得将这些人四分五裂。刺耳惊叫,脸露狰狞之相令人汗毛竖立,恐慌之极。 “啊,鬼帝饶命啊,”监狱之中的这些道士惊恐失色,纷纷跪地求饶。 雾色渐渐的散开,鬼帝坐于案桌之前,怒发冲冠,双目圆瞪,满脸的胡须垂于胸前,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站于身前,旁边还有一个判官。鬼帝坐于案桌之前,厉声道:“将鬼犯押上堂来。” 两个小鬼将一个鬼魂押于大堂之上跪下。 第二十九章:公子启之墓(8) “此人生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将他劈成两半,下身喂毒蛇,上身喂饿鬼。” 两个小鬼将此鬼魂押到长凳之前,按于长凳之上,用锯子将身体锯成两半,鲜血洒下流了一地,一声声的惨叫令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一个小鬼拖着上半身扔于坑中,上万条毒蛇爬上身,慢慢的将上半身覆盖。另一个小鬼将下半身扔于饿鬼,饿鬼争先而食之,地上还有被拖出一路血迹。 “你们残害百姓,罪恶深重,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头顶三尺有鬼神,将你们所犯下的涛涛罪行都招了吧,否则你们将会遭受分身之痛,下油锅之苦。” “我们招,我们什么都招,”这些人双腿发软,很难站立,跪于地上不断的颤抖。 “说,婴灵及其那些妇女藏在什么地方?” “在悬天寺,悬天寺的大堂之中有一个泥像,泥像之下有开启的机关。” 公子启返回官邸,换上便装,带领钦差卫队及其县令再次返回悬天寺,进入庙堂之中观看庙堂正上方及其两旁的泥像,原来庙堂正上方的那个泥像是可以活动的,随后命令这些卫队将庙堂正上方的泥像转动过来,原来在这泥像之下果然有一个按钮。公子启这才走上前来蹲下按了一按这个按钮,在大堂之中有一块地开始陷落打开,这里是一个地下通道。公子启命令县令带领一些衙役守候在大堂之中,自己打起火把带领钦差卫队下入地下通道之中,暗道通幽,暗无天日,只有打起火把才能看清脚下的路。暗道很是狭窄,只能容下一个人通过,他们只有排着长长的队列侧身靠着石壁才能慢慢的通过,走出这个暗道又是另一番光景,此处有一个石壁的缝隙,缝隙两旁是长满的杂草。公子启伸出双手撩开这些杂草,一一侧身通过,用火把照看地面是铺满白色的物体,如同鸡蛋又是如此的透明,这些如同鸡蛋而且很透明的物体一踩即破,白色的乳液喷出,沾于鞋上及其裤腿,黏性很强。 “钦差大人,这些都是些什么呀?还有一股恶臭。” “这些都是卵,你们守在这里,本官带上几个武艺高强的兄弟随我前往,记住,千万不能让自己手中的火把熄灭,如有异动扔上闷火器放射火箭,不要顾及其他。” “诺。” 公子启带领一个卫队长及其一些好手三四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此时有奇怪的声音传来。“钦差大人,你听这是什么声音?”此时传来的是一个妇女生孩子凄烈的叫声,但又不像是生孩子,如此之惨烈如此之刺耳。公子启望了望四壁之上,很多妇女被吊在石壁之上,大着肚子好像是在不断的膨胀就要破裂了似的。地面上还摆放有很多的棺材,列于周围,正中间站立一个妇女双手伸开被铁锁捆绑住,长发垂下低沉着头,如同死尸一般。这名妇女慢慢的抬起头来,其脸色发青,好像是中了剧毒,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刺耳的惊叫。 “钦差大人,这是什么东西?” “此为传说之中的毒母,万婴之源,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要乱了阵脚。” 忽而听到石壁之上传来阵阵怪笑之声,卫队举起手中的火把,见四周石壁之上发绿光,如同婴儿一般大小爬在石壁之上,行动灵巧。公子启疾步走上前挡于前面对身后的官兵道:“此为婴灵,出没于阴暗之处,怕光,怕火,大家不要慌,不要乱,举起你们手中的火把。”一个婴灵跳上公子启手中的长剑挥出,划过化为火星消散,命令身后的官兵扔上闷火器,迅速的退出洞外并且堆上柴草将其点燃,巨火升起将洞内照的通明,上千名官兵齐拥而上向洞内放射火箭,洞内如同流星一样落下。公子启等人延此缝隙退出,命令这些卫兵守在石壁两边。石壁之上的婴灵身中巨火。落下“噼噼啪啪”的燃烧。此时,身中巨火的婴灵往石缝处聚集守在石缝两边的卫兵向石缝之内放射火箭,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居然没有一个婴灵冲出,全部烧死在洞中,一声声惨叫,真是揪人心啊!成千上万只火箭向洞**去,洞内顿时化为一片火海,浓烟滚滚,漫于洞外直冲云霄。 天渐渐的亮开,公子启押着这些鬼族的头目几十人,装入囚车在卫队的护送之下进入都城,站于城门之下。巴王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公子启站于巴王之前跪上前,道:“王上,鄙人启回京交旨。” “大哥五天时间破获奇案,寡人甚是欣慰,大哥之能可与周公相比,辛苦啦,平身吧,”公子启及其身后这些钦差卫队都站立而起。巴王身后的文武百官跪下道:“臣等在此恭迎钦差大人,”公子启望着身后这些文武百官道:“诸位都起来吧。” 鬼族的主要势力被公子启所破获,还有残余势力在民间活动平凡,这些残余势力在自己的家园之中关起房门宣传自己思想,反朝廷。此时冲进很多的官兵,见人就抓,焚烧其书籍,对于这些残余势力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在巴国肃清。 公子启也是半夜未眠,坐于案桌之前挑亮旁边的油灯,看着所谓的鬼族名单,将犯有重罪者等要犯圈点出来,以律断为斩刑。罪轻者点上红点,发配边疆充军,受其蛊惑并且有所悔改的无辜百姓放回家与家人团聚,并加其施以教育。整个鬼族所抓获的就有三千九百多人,重罪者就有五百人,这些五百人都是鬼族的顽固分子,不受其教化也不思悔改,断于斩刑。 一夜通宵未眠,于一早站于朝堂之上,将此奏折献于巴王。巴王接过公子启手中的奏折,顿时震惊,目瞪口呆的坐在大殿之上,道:“五百多人断于斩刑,大哥,能不能有少。” “不能少,法不严不足以震人心,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是为君者之大辟。五百多名鬼族的顽固分子,扰乱百姓,百姓为之而愤怒,只有杀之平人心,杀!” 五百多名重刑犯跪于邢台之上,公子启监斩,众百姓围观。邢台周围的百姓奋而怒起,向邢台之上扔上鸡蛋及其菜叶。可见这五百多人屠戮百姓,不得人心,臭名昭著,百姓即愤又怨,今天有如此的下场,大快人心,将所有的愤怒扔在这邢台之上。公子启手中的令牌一下,手起刀落,鲜血洒于邢台之上,染红整个邢台,鲜血像河流一样从邢台之上流下,蔓延开来。百姓欢悦的跪下道:“巴国万岁,公子启万岁。” “托巴王之福,大王圣明独断,可昭天地。” “大王圣明,大王万岁。” “大王万岁。” 第三十章:公子启之墓(9) 公子启进入自己的房间,望了望这间屋子,取下戴在头上的高冠卸下印信,放于案桌之上,离开了,独自一个人走出王都,登上高山,坐于玲公主的墓碑之前,为其守灵。三个月后死去,公子启死后,秦将白起灭了巴蜀,路过于此。 秦将白起站于公子启的墓碑之前,长叹一口气,道:“唉,公子启乃军事奇才,我敬之。”所以命令士兵将公子启之墓移到渝中葬于王陵。后汉武帝游历山川,到达巴蜀郡,对公子启之墓加以修缮。 第二天一早,元启,杨教授,青衣道人坐上黑色的吉普车开始出发,这黑色的吉普车翻山越岭,一路上风餐露宿,三四天的时间到达四川重庆,寻找公子启的墓穴。此处多高山绵延,他们根据史书的记载寻找到此处,大山之下尽然发现这里有一道沉重的石门。看着这石门好像被什么人打开过似的。元启蹲下身子观察石门之下有被**炸过的痕迹,是乎有些缺损,这些盗墓贼是谁呢?目前还不为人知。石门是及其的沉重根本无法开启,我想里面的机关也是被人破坏了吧。于是花钱请来当地的农民在这石门之下挖土,将**埋于石门之下,点燃之后这些人躲的很远很远,“轰”的一声巨响,大山为之一震,林中鸟儿惊飞,等烟雾散开之后石门憾然未动。 元启走出道:“开启石门的机关一定是在周围,大家找一找。” 当地村民继续在石门之前挖土,继续深挖,其余的人在周围寻找。此时其中的一个村民用锄头挖下的时候,感觉挖到什么东西,挖下锄头被什么硬的东西弹回,叫来杨教授,此时的杨教授欣喜若狂,疾步上前蹲下,刨开泥土,发现此处果然又有开启石门的机关,发放钱资将这些村民遣散回家。四个人上前来推动这个开启石门的机关,石门向上缓缓升起,墓穴的石门被打开。他们四人点燃火把,走进,前方是一个很长的隧道,隧道两边的石壁是用石板切成,举起火把照亮这石壁,上面刻画的是鸟龙图画。 “公子启的墓穴应该是在这里吧,”元启有些迟疑的道。 “史书记载,公子启的墓穴是在这里,准确无误,”杨教授此时胸有成竹,笑道。 于是继续向前走去,穿过长长的隧道。墓穴之中有台阶,台阶两旁立有石柱,有的石柱横竖的倒在地上,断裂而开,如此之陈旧,台阶周围还有很多的散乱的尸骨。元启延此台阶而上,站于高台之上,石柱两边还有两位将军的石像,身穿鱼鳞甲,双目圆瞪,高大而又魁梧。高台另一边是千军万马,战车万辆,士卒将军也有十几万,黑压压一片,规模可想而知,这些兵俑战马都是陶制俑,正中间是八马拉一车,车上还放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棺椁,那也许就是公子启的棺椁吧,很奇怪,这些守灵都是秦兵马俑。杨教授站于高台之上,站在元启的旁边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五行阵,公子启的棺椁就在阵中,军事奇才啊!” 此时杨教授正要延台阶而下,元启站于身后道:“慢,这里一定有机关,我们一路走来唯独这里的尸骨最多。”元启望了望这石壁一旁倒碰的尸骨,旁边还有一杆步枪,胸中插有箭,其周围还有很多散落的箭羽。青衣道人随后走上前,站于他们的身后,用火光照其下,观看这些兵马俑,每一个兵马俑所站的地方成方块状,有点像是拼图,惊奇的道:“这些兵马俑是活的,还有倒在地上的这些尸骨据年代来判断,应该有一百多年啦,在这一百多年前西方列强入侵,沿长江而上,盗走了很多文物,”青衣道人沉默了很久道:“贫道听当地的一位长者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清末,即鸦片战争之后,西方列强用枪炮打开封闭已久的中华之门户,为这个偌大的帝国敲响了丧钟,火烧圆明园,略我中华之百姓,盗走文物,无恶不作。一部分的法国军队从上海的崇明岛进入,沿长江而上进入巴蜀,聚集在公子启的墓前,用**炸开石门,涌入墓穴之中。没想到这些法军像无头苍蝇一样闯入五行阵之中,阵中万箭齐发,射死不计其数。随后后一批法军聚集在阵门之前向这些兵马俑开枪,集体的开枪扫射,阵内变化无常,“啪啪啪”枪声不断,眼前的盾牌兵齐上,子弹打在这盾牌之上,直冒火花,从盾牌之后长矛,长戈而出,将这些法军剁成肉泥。其中的一位将军的战车移上前,一位法国将军吓的是面无人色,后退望了望身后的这些兵马俑,将军手中的长剑劈下,劈下其头颅。进入墓穴之中的法国军队就有三百多人,最终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这个墓穴。 元启看了看阵中这些尸骨,散落的枪支军刀,好像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然而这些兵俑毫发无损,石门已经被他们的**炸过却依然能够关上,也许是震动了埋藏在地下的启动机关,可见之威力。 元启走上前捡起地上的石子,对身后的杨教授和青衣道人道:“请你们退后,”杨教授和青衣道人都走下高台躲在石阶的两侧。元启站立而起望着这些五行阵的各个方位,石子从手指间打出打在阵中的一个兵俑的身上,其步兵向两边移开,弓弩移上前,拉弓搭箭向上,万箭齐发,元启即刻躲于石柱之后,耳边的“嗖嗖”足以将你射成刺猬,长矛飞出只是感觉到石柱震动一下,长矛穿过石柱露出矛尖,离元启差之毫厘。石子弹于东南角打在一个兵俑的身上,盾牌兵旋环转动,长矛从身后而出。石子弹出打在另一个兵俑的身上,两边的兵俑移开留下一条路。元启走上前惊喜的道:“这就是生门。” 杨教授,青衣道人这才走出上高台,站在元启的身后。他们延台阶而下,从生门而入。元启站于阵中望了望战车之上的两位将军俑,其中一个高大而又威武,于是问旁边的杨教授道:“杨教授,这位将军是谁啊?” “这位将军俑应该就是秦将白起吧,你看这些都是秦兵马俑。” “哦,史书有一记载,白起率军灭巴蜀,经过于此将其移入渝中,征百姓万人修之,以此为敬。” 青衣道人望了望西南角那个将军俑,身作铠甲,双目圆瞪。望着旁边的元启道:“启,你可知道这位将军俑吗?手持长叉。” 元启望向这位将军俑,观其兵器道:“观察这位将军手中的兵器,这个应该是在秦汉之后或者汉朝后期吧。” “这就是五斗米教祖师张陵为纪念公子启修缮的一个将军俑,此将军俑是在西南角的阵门之外守灵,无法入其阵中定其方位,此神像也就是传说之中的地罗刹神。” 元启登上战车,打开棺椁,公子启的尸体被金丝玉蟾所包裹,面带青铜面具,在尸体旁边还放着一把长剑,这把长剑也同样是被层层包裹,封的严严实实,和公子启的尸体一样。元启拿起放在旁边的这把长剑,无意之中发现棺椁之中只有公子启的一具尸体,玲公主的尸体不知了去向,那么玲公主没有和公子启葬在一起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想无人知晓。 第三十一章:兰亭聚友 智平一直想为元启报仇,其报仇之心未死。夜幕降临的时候集合一帮兄弟,到丰都闯入七刹莲花阵。开始的时候很是顺利,没想到当自己闯入阵中的时候被一帮人围在悬崖边,死尸成排的站在他们身后。吕智平身后的这些兄弟道:“吕智平,你看他们身后是什么东西?” “死尸。” “看来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啦。” “自不量力,你们还是下去陪你们的师父吧,”随后夜空之中有人传话,其声音是如此的洪亮,在山谷之中回荡。 “云南巫山,你算个什么英雄好汉,够胆的话就出来和我们明挑。” 而后夜空之中没有了回声,一帮人围着吕智平这些人慢慢的逼近,手中的长枪而下刺去。在吕智平他们的身后一把长剑斜下挑起,一脚飞蹬。元启横身一上空飞出“啪啪”几声踢于胸口,飞出,身子蹲下一腿伸出,长剑斜下而出,“铛铛”几声挥洒而起,身子转过随后长剑随转过的身子指出,剑尖从这些人的指间划过,鲜血流下长枪落地。元启手中的长剑收回转身面对吕智平。 吕智平很是惊讶的道:“师父。” “你们在这里等我。” 长剑倒握于身后,飞身而下进入阵中,阵中是梅花桩,四周如同莲花花瓣一样展开,元启飞入站于这梅花桩之上,四周合上将元启包在其中,不断的旋转,每个包裹的缝隙之中如同万箭齐发,四面八方的射来。元启手中的剑旋转而出,随后而下转身单脚踩在桩上,另一脚而起,长剑指出“铛铛”将飞箭挡落于地,飞身于上空长剑挥出,划开莲花飞出这个莲花阵,站于灵台之前。 “元启,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如果你死了这个世间我也就没有对手啦。” “你太过于自信,今天我要让你输。” “好啊,”抓起一把糯米撒出,桃木剑挥洒而出,两边的烛光或明或暗,一手指指于灵台之上的小棺材,指尖咬出血打开馆盖点于天灵盖,棺材之中的稻草人站立而起,随后一具尸体出现在元启的身前,面部肌肤腐烂不堪,只剩下两个眼珠突出,死尸很快的逼近元启,元启手中的长剑削铁如泥,砍下头颅及其四肢,倒下化着一滩尸水。此时的天空云卷云舒,闪电划破厚厚的云层,响雷霹雳而下,一道闪电劈开云南巫山身前的灵台,此时的云南巫山口吐鲜血倒下,被这闪电及其响雷惊的目瞪口呆。 “云南巫山,你无恶不作,天怒人怨,我不会杀你,就让天道来制裁你吧,”说完自己转身离去,随后警车在黑暗之中出现,将云南巫山押上警车,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周末,元启和苏玲就要结婚啦,这对恋人经过风雨之后终于走到一起。夜幕降临,元启在网上发布一则消息,没过几天一个网友回复了这条消息,其中一则消息是这样说的,道:“史书记载,秦将白起只移走了公子启的墓穴,玲公主的墓穴还是在这绥山之中。”元启又找到了杨教授,杨教授申请经过国家的批准将玲公主的尸骸移入公子启的墓穴之中,分开几千年的情侣终于安眠在一起。元启拉着苏玲的手站在公子启的棺椁之前,灵火化成两只蝴蝶落在公子启的棺椁之上。 三天,元启和苏玲走进婚姻殿堂,两人交换戒指面对主持人。 “元启,假如你面前,你的妻子人老珠黄,你还愿意和她在一起,直到永远吗?” 元启面对身边的苏玲,穿着白色的婚纱,很是漂亮,于是面带微笑道:“我愿意。” “苏玲,假如你的丈夫在你面前,家道中落,生活潦倒,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直到永远吗?” 苏玲站在元启的旁边,望着元启,面带微笑的道:“我愿意。” “他们风雨携手,经历爱情之中的悲欢离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福这对新人,祝他们永远辛福。” 元启开着吉普车,翻山越岭,进入吴越境内,登上会稽山,与众友会于兰亭。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处,会于会稽山音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启,你这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吧,”元启坐于凉亭之中的石桌之前,苏玲坐于旁边,面带微笑。西子望着元启旁边的苏玲道:“听说嫂子文采斐然,不如向我们呤几首。” “我不会写诗,只会评论,”苏玲说完之后面对元启。 此时西子站立而起,面对兰亭之外的高山流水,随口而出。 想象回到鄂托克旗,不现灯火的草原;想象只见北斗星的夜,孤独怅惘散了一地。 想象孤影相伴的牧羊人,六百一月的薪水,含糊不清的身世,只知离乡悲凉。 想象月亮挂在天上,注视着下一城市,向素不相识的山峦道路问好。 想象孤独一人的旅途,想象不曾扭头直往上前,想象退回七年。 想象江山万里马啸西风,丧尸沙场;想象浪迹街头,为愚蠢的卧轨悲剧的吟唱。 想象生为孤儿,想象身无挂念。 想象不知孤独的滋味,深山野林与树木同长。 想象,永恒的想象,路途,脚下的路途。——选好友西子诗集《西子》 “好诗,好诗,对不起,我是一个粗人,最近看了一首写的还不错,借此兴趣来一首,”吕智平站立而起,面对西子和元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木兰辞》 “木兰辞,不错啊,”西子等人坐在一旁笑道。 “呵呵,在师父的面前我也就是班门弄斧,真正的诗人在这里,”吕智平说着说着望着身后的元启笑道。 “就你嘴贫。” “启,来一首助助兴,”元启在大家的怂恿之下泼墨写下《红莲寺论佛解尘缘》。 古红颜多忧愁,花丛粉黛雨打残。秋水无意破红莲,鸟林长啼落日败。闻君愁处不与明,苦酒痛饮寸肠断。柳上古月繁城弃,千尺洛水月宫寒。独居深院于世绝,不问尘世已伤悲。 川师一见诉常情,松花为题明康健。虎城一别不常见,长夜无眠重逢盼。同是天涯沦落人,拒我千里冷无言。 千年古刹千年意,独思情深怎想别?暮鼓晚钟渔火明,寒起江白衣身单。临江隔望深山寺,高楼青山远相眺。寻僧解苦破尘缘,艰途跨江不为难。清茶淡雅相对品,苦日去多流水潺。深寺独居远超意,举杯对月深情言。 闻君愁处知我意,不与伤悲独醉醒。世态炎凉不与靠,旧事伤情不予诉。残伤自身总有疗,千行泪眼黑暗角。自强苦寒与何干?拭泪斩刺积多怨。世日不见不可待,多事日秋我自叹。不知喜悲风雨雪,数夜寒窗知君难。雷霆咋惊云霄破,昼雨洗新痛改非。君忧愁苦岂不知,幽径深语怎想谈?不应据我千里外,一生难求一知音。难言不应强相问,深知我误闭门省。旧时伤悲旧日往,不谈旧事谈新事。 佛求悲情乃苦作,苦磨难人羽化仙。事以常谈高人畅,心结已解求尘缘。望君知意明深理,开阔载物是坦然。 夜已深,元启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之前,手握毛笔沾上墨汁,写《启缘录》第二部,而后合上笔记本。 随笔(序) 在写《仙梦蝶缘第四部何家大院》 之前我要写下这篇序,写序的目的主要是让大家明白作者写这部之时的立足点。 孤寂的灯光之下,无数个作者为此挑战,数年累月才完成一部,实属不易。他们为了让读者看到更多好的作品,更好的文章,熬过无数的日日夜夜,坚持到最后。在漫长的写作过程之中,是如此的枯燥乏味,他们想过放弃就此得到解脱,但是他们还是坚持写完了。那么这是什么原因使他们有如此的毅力?那是梦想,梦想就像黑暗之中指明灯,而我们就是波浪滔天之中的一叶扁舟,面对这茫茫的大海,本应绝望,正因为彼岸的指明灯给了他们一点希望,那就是梦想,相信我们每一位作者都有自己的梦想吧,我亦是如此。这部可真是命运多舛啊!开始在起点网站之上注册,写了这部,没想到的是写到第二部的时候就登陆不上了,这部就此中断数月之后又在纵横网站之上开始我的写作生涯,写作的时候为编辑什么时候可以签约,编辑却对我说要凑够一百万字,没想到的是凑够七十万字之后就被全部屏蔽了。为了这部我准备了足足三年时间,加上前后写作就有五年的时间,查找资料,立提纲,辛辛苦苦的五年就被他们朱笔一批划了出去。所以写序是让大家能够明白的第四部所有表达的是什么?立足点是什么?中心思想是什么?借此来说明的第四部并没有设置国家现代的军事、政治、外交,我是从历史的角度去写一部完整的中国史,可以来说这部是一本厚重的历史,过去的人和事。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最近我也在看《红楼梦》原名《石头记》,同时也深深的体会到这本书的作者曹雪芹一生潦倒,生活窘困,写到了一半就病逝了,令人惋惜啊!开始荣国府(大观园)给人一种盛世之景象,而后遭罪家道中落,就像作者的一生的写作,一生曲折。一部好的备受争议最终被统治者列为禁书,后来被另一个文学巨匠高鹗续上后四十章,让我们看到一个比较完整的《红楼梦》 。宋朝神宗年间苏轼因乌台诗案而入狱,清康熙至乾隆年间,大兴文字狱,一些文人因此获罪入狱。统治者断章取义,曲解其文章的本意,很多的文学作品焚烧于大火之中,化为灰烬,实属可惜,以史为鉴啊。一部或者一篇文章所要表达的是什么?它本身的内涵是什么?要仔细的审阅,要慎之又慎,不可因一时之误判毁了作者数月以来的艰辛啊!不可就此而寒了他们的心啊! 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句话出自于大学这本书格目之中,属于儒家之精华,中华之传统。有国才有家,家庭和谐了才能天下太平。在写这部之前我读过很多的书籍,比如诸子百家、儒家经典还有各个地方的文化及其历史,将其揉碎在文字之中,传播下去让大家明白什么是国?什么是家?什么是责任?的第四部《何家大院》是从鸦片战争至中日甲午战争结束,小到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大到一个国家的命运,此二者相互依存,缺一不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唇亡齿寒啊!有一首歌词写的很好呀,“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有了强的国才有富的家”。这首歌曲唱出了很多人的心声。我们生活在一个安定而和谐的国家,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想想阿富汗、叙利亚还有伊拉克那些还在战火之中的国家,还有那些百姓,他们的家园毁在战火之中,无家可归,背井离乡,面对疾病与死亡,看着他们的亲人一个又一个的死去或者被**,国将不国何以为家?我之所以要写这一段历史(清代中晚期的历史)是让大家明白国与家的重要性,让大家记住那段屈辱的历史振奋国人,为了这个国,为了这个家而献出一份责任,不要因为那些图谋不轨之人的煽动而破坏这个社会的和谐(**)。家、国、天下就是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 这部宣传的是正能量,应该传播下去,不应该因一时误判被屏蔽,悠久的历史不要在我们这一代就此中断,我是借助这部将中国文化传扬下去,深入人心,不应该本被屏蔽,这是不明智之举,希望你们能够慎之又慎,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我在此鞠躬叩首,谢谢。 祝:事业更上 一层楼 仲仙 2019年10月6日成都(夜) 第一章:戏子之死 成都在四川是一个最繁华的大都市,是你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其风光秀丽,休闲之所。湖央小亭坐满了闲人,吃喝玩乐,谈笑于嬉笑之中,时而河面吹来清风习习。他们把酒言戏,与佳肴细偿,旁有美人作陪,岂不闻人间天堂。时至深夜,乃人流不绝。在这大街小巷,或是匆匆而过,或是散漫而游,或是三五成群徘徊在这灯火通明的不夜之城。灯红酒绿,大小车辆穿流不息,如同流光穿梭在这高架桥之上下,两边的高楼,耸立在这夜色之中。站在阳台之上,远望这城市的夜景,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 在这古老的院子之中,显得特别的宁静,相传具有百年的历史,同时也显得有些诡异,令人不解。听这里附近的居民说在这古老的院子之中经常会有些怪异的事情发生,咋听之下让人后脊背发凉,冷汗直冒,但是时间久了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怪异的事情自然也成为庸人自扰罢了。时至寒冬,天气异常的寒冷,地面之上凝结成霜。地面之上的草坪,还有这林荫小路上都显得有些霜白。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显得很是孤寂,银光洒下,大地一片银白,天地之间一片通明,时而略感阴风时作,摇曳的树枝,吹拂的草坪,如同一个无形之人掠过,通往这古老的宅院。 这个宅院是一个很古老的建筑,打开两扇大门,里面就是大厅,正前方是一个不高的戏台,显然这个地方是一个唱戏的地方,闲人听戏的休闲娱乐之所,同样又是一个茶楼,伙计端茶倒水,好一阵哄闹,如同集市一般嘈杂。在成都像这样休闲别致之所目前已经是很少的了,其楼上楼下坐满了人,他们一边品茶一边看戏,这也许就是老成都人们生活的样子吧。 “好,好,好好好,”好一阵轰鸣同掌声如雷鸣,这里可真是热闹的紧,如同这海浪,前几声浪未平后几声浪又起,在这嘈杂的声音之中无疑冒出几声响亮的言笑或者是称赞。 “哈哈,唱的好,真有大师之风范。” “嗯,大师唱戏就是不一样,真是绝啦。” “你道是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怜,不知皇天也肯从人愿,做什么三年不见甘霖降?也只为东海曾经孝妇冤,如今轮到你山阳县,这都是官吏每无心正法,使百姓有口难言。”观其戏台,戏又为何戏?此戏也正是“窦娥冤”。此戏讲的是元朝末年,水灾连年,百姓痛苦不堪,四方逃难。有一个姓窦的老生将其唯一的女儿寄托在一个姓蔡的老婆子抚养,真是天公作美啊,窦女和蔡妇的儿子相好,结为连理。怎奈世道不成,蔡妇的儿子病死,只剩下孤儿寡女相依为命。后来无奈父子入赘蔡家,奈尔不走,供其吃穿。恶子想到一个毒计毒死蔡妇,不料恶子的父亲将下毒的鸡汤抢过喝下,当场毙命,告到官府,官府错判冤案,将窦女斩于市。 前有花鼻白脸,八字胡的县官坐于堂上,两边站有衙役四五。如同奸馆形象,尽显丑态,而后的背景则是在县衙大堂之上,大堂之下跪有三人,一是张家恶子,二是窦娥和蔡妇,然而窦娥身着白衣,头系白巾,**敷面,桃红的眼影,身戴枷锁。而后画风一转,则是刑台,刽子手扛起大刀走出站于两边,窦娥跪于刑台之上,面于堂上道,后台伴音,符合后台所伴音道:“大人,请赐二丈白绫挂予旗抢之上,若民女窦娥冤枉,刀过头落之时,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在地上,都溅在白绫之上。” 监斩官云,“这个就依你。” 而后唱道:“不是我窦娥罚下这等无头愿,委是的冤情不浅,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朗朗青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八尺旗抢素练悬,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而后三鼓响敲。 随后窦娥道:“如今是三伏天道,若民女委是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盖了我的尸身。” 监斩官云:“这等三伏天道,你便有冲天的怨气,也不招一片雪来,可不胡说。” 而三鼓凑音,唱道:“你道是暑期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雪六月因邹衍,若果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棉,免着我尸骸现,要什么素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 “大人,民女窦娥死的委实冤枉,从今以后,着这楚州亢旱三年。” 随后,台后阴风吹出台前,刽子手云,“怎么?一会儿天色阴冷。” 煞尾而哀唱:“浮云为我阴,悲风为我旋,三桩儿誓愿明题遍,”哭道:“婆婆,直等待雪飞六月,亢旱三年,”而后唱,其音可哀、可叹、可悲、可悯,“那其间才把你个屈死的冤魂这窦娥显,”之后扮演窦娥的戏子望于前台,两眼珠而出,其眼睛睁得很大,观面部表情及其的恐慌,倒下而亡。 此时台上的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坐在观众席中间那位白衣少女,脸斜下,脖子甚歪,其面色苍白如纸,两眼黝黑,其笑甚阴,两眼之间还有未干的血迹,领间的脖颈之间还有一丝缝隙,好像是将头用针线缝合上去似的,在缝合之间还有少量的血迹流出,沾于衣领。倒下的戏子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其惊恐的眼神呆滞。顿时台上台下慌了神,观众站立而起,欲上戏台观过究竟但是被进入的几个保安拦于台下,疏散人群,随后后台走出几名男子,将倒下的戏子抬于幕后。 随即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气定神闲的面对观众道:“诸位,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从嘈杂声之中冒出几名男子的声音,道:“白师傅怎么样啦?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倒在台上的窦娥扮演者艺名为白莲荷,是一名善扮演女旦的男子,毕业于中央戏曲学院,真是姓名叫白燕,又称白燕子。看来台下的观众甚为关心,以为白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了,轰鸣一片。 中年男子大喊道:“安静,安静,请大家放心,白师傅过于劳累了,目前在台下休息,相信我,不日将会和大家见面,你们都回去吧,”观众这才散去,而后台走出一名男子,很是慌张的道:“老板,老板,白师傅不行了,怎么办?” 老板转身惊道:“什么?”稍后道:“赶快拨打急救电话,”最后老板报警。 白燕子之死打破这里以往的平静,救护车从大门之外驶进停于院中。此后警车赶到,停于救护车之后,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出。此时的白燕子躺在担架之上,已没了声息,随后推上救护车,旁边还有很多的群众围观,各大的新闻媒体,纷纷拥上前来采访,争先报道并问清原因,但是都被挡在戒线之外,一排保安站出,围观的群众站于一旁等待他们说出原因,而后警察进入封锁现场,走出面对各大新闻媒体道:“此事还在调查之中,不日将会真相大白,”随后取来录像带作为证物。 白燕子因医治无效突然死亡,据医院初步诊断,死亡原因是心脏骤停猝死,也许是工作压力过大,过度劳累导致猝死,在当今飞速发展的社会,猝死已经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是乎已经是清晰明了,无需调查了。 月明星稀,暗讽涌动,在这古老的宅院之中,平静依然。院前的老树,枯枝残叶,寂草萋萋。阴风时作,时而斜雨几滴,疑云笼罩于上空使之无法散去。流星划破天际,哀鸣恸哭这院子之中,神秘与诡异,随着白燕子之死浮现出来,冥冥之中暗示。飘着阴风斜雨,寥寥无数。夜的黑,他们游荡于其中,忽而传来笑声,忽隐忽约,或暗或明,直到天明。 次日清晨,雾色蒙蒙,太阳略显于天边,没有她得温度。冷风时起,添了几许凄凉。四周的人流,大小的车辆,还有这喧哗的大都市,行色匆匆。高楼林立,有几多人儿徘徊,露水打在玻璃窗上,流下。元启坐起,撑撑懒腰,打个哈欠,望望旁边的玲玲,且还在憨憨入睡,轻吻她的额头,露出淡淡的笑,随后起身,站在窗前,拉开窗帘,仰望天空深呼吸。走出轻轻的关上房门,走进厨房被早餐。 玲玲侧卧转过,伸出双手示意拥抱,用手摸摸,感觉旁边空空如也。睁开睡眼,揉揉眼睛,叫道:“猴子。” 穿着分红的睡衣,起身坐在床边,拖上放在床下拖鞋,缓缓的走出,从身后拥抱过来,嬉笑道:“猴子,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下面呢,”随后转身对身前的玲玲道:“你怎么这么早起来啦,早上有余寒,”又握着她的双手道:“你看你,手冰冷的。” “哎呀,没事。” “还不赶紧躺在床上,冻坏了怎么办?” “好嘛,”玲玲嬉笑着走出,卧于床榻,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还时不时的露出笑容。 时过良久,元启端着一碗热面走到床前,叫醒玲玲,蛋花浮于汤面之上,如同洁白的云彩,面上还有几片青菜叶更加显出香色。玲玲起身看着这碗汤面,轻轻地叫一声,道:“老公。” “好了,赶紧起来吃吧。” 这碗汤面可真是暖和啊!暖到她心里去了,随后元启走出端来自己的汤面,一起吃,我想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和谐,小家的温馨,这样真好,很辛福,真正的辛福,辛福是不需要金钱去装饰的。 第二章:惊雷般的噩耗 白雾茫茫,弥漫于这高楼之间。一辆银白色的小车穿行在这座高架桥之上,停于茶楼的大门之前,车门打开,元启和玲玲从这银白色的小车之中走出。元启肩上依然挂着这黑色的小包,虽然这黑色的小包稍稍的显得有些破旧,可见这黑色的小包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黑色的小包跟随他有四五年,元启也不忍心将它丢弃。玲玲曾经多次劝说道:“老公,你看这包已经很是破旧了,不如把它丢了吧,我再买一个新的给你。”元启曾这样对玲玲说道:“这是你曾经送给我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即使是它破了旧了我依然挂着它,永不放弃,永不丢弃。”确实元启他已经做到了。之前,在元启和苏玲吵架的时候,元启都会把苏玲送给他的礼物转赠给别人,这个别人就是他很要好的朋友雄川得一先生,过些日子和好之后又将这些礼物要了回来,这两人真是怪的出奇。雄川得一先生也知道元启的脾气,于是开玩笑道:“元启,苏玲送给你的礼物你还要不要,不然我就把它丢了哦。”没想到元启很快的答出道:“要,当然要,谁叫你把它丢了的?” 元启和玲玲走进茶楼,服务员站于茶楼的大门两边,很有礼貌的鞠躬行礼,面带微笑的道:“老板,老板娘,早。” 元启面对站于两边的服务员,伸出手来打招呼,两眼一眯,微微的笑道:“早,你们辛苦了。” “我们不辛苦,服务大家,快乐自己,大同合为一家。” 元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依然笑道:“嗯,很好,你们都去忙各自的事情去吧。” 原来这家茶楼是元启开的,元启就是这家茶楼的老板,苏玲也没有在医院上班,两人结婚之后一起经营起这家茶楼的生意,故而取名“时代养生生活会所”简称为“时代养生,”与元启最初所工作的原销售公司合作,以养生休闲娱乐推销公司产品加之宣传中华传统的礼仪和养生文化。在茶楼之中经常是人满为患,人声嘈杂,里面有讨论学术的学者,还有本公司的推销人员。他们喝茶闲聊或者打牌自娱自乐,与老成都的生活是遥相呼应。我们都知道在茶楼工作的服务员一般工资普遍是很低的,他们生活困难,“时代养生”确实不一样,茶楼的宗旨是以员工的利益为优先,先从生活之中解决他们的困难才能更好的服务在茶楼之上消费的顾客,与时代销售公司合作,其基本薪资与一般茶楼不一样,那么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是按销售公司的规定给员工提成,从根本上解决了员工工资低或者生活之中的困难,从而实现自利利他,德行天下。 元启进入大厅之中,玲玲则进入经理室办公。元启走上前叫来柜台之前的服务员,道:“小王,有没有今天的报纸。”元启有一种习惯就是每天早上走进茶楼的时候都要看看今天的报纸,柜台的服务员也知道元启的习惯,每天都要预备一份。 “有,有,”于是乎站在柜台前的服务员从柜台之下拿出一份报纸,元启拿过报纸望了望大厅四周,寻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打开报纸依依观看。随后一名服务员一手撑着托盘走上前,将托盘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茶桌之上,玻璃杯的底角还放有少许的茶叶,一手提起茶壶冲上开水,其热气直冒,服务员道:“老板,请用茶。” “嗯,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倒水,”元启埋头翻看着报纸。 元启将手中的报纸打开,不知怎么使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报纸头条,“白燕子猝死”,此条消息对于他来说是突如其来的噩耗。一页页报纸从他的手中滑落而下,掉落在地上,许久才回过神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报纸,放在身前的茶桌之上,随后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杆烟含在嘴里,将其点燃,深深的吸一口慢慢的吐出烟雾。大厅之中的空气让人感觉到沉闷,沉闷的让人快要窒息而死,连周围这些说话的声音甚至是那些吵闹的声音有时候都是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浑浊,沉闷的如同千斤重石压于心头。呼吸沉重,因而站立而起,缓缓的走出,其沉重的步伐显出他那心事重重。独自一个人站在大厅之外,双手扶着栏杆,正对面的高架桥和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近在眼前的绿树葱葱和落尽黄叶的枯树,还有林间小径及其小径旁边的木桩、长排椅,都沉寂在这白色的雾色之中。 从白燕子之死再到元启惊诧的表情来看,可见白燕子与元启的关系是非同一般,要说元启和白燕子的认识就要从两年之前说起。 秋色朦胧,路边的灯光依然是那么的明亮,微风呼呼的吹来,使这繁华的城市增添了几丝清凉。黑夜之中的楼房已是万家灯火通明。元启从浴室之中走出,身穿斜领宽大的睡衣,毛巾揉搓着头发,而后将毛巾搭在墙上的铁杆上。走出浴室整理放在床上的书籍,依依成列的放在书架之上,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发下QQ群里发来几则消息。元启倒碰而起,将枕头垫在背后,翻动群里的消息,其中有很多都是诗友们写的诗歌。 “今又梨花雨纷纷,思念如雪为君等,又是花期心花放,相思日长不见君临门; 月隐云端意沉沉,欲言又止爱清深,去年有约断桥边,心许一世良缘共一枕; 时光依然脚不停,季节已到分水岭,花开花谢春将去,桥头苦盼伤心寄故人; 夜来风急雨敲门,催问是否为君等,无可奈何花落去,痴心不改与君绝红尘。” ——《今又梨花雨纷纷》选成都原创文学向琳老师诗作 诗词格式工整且意境悲婉,词调优美且情殇意露。元启将这首诗词反复的品读领其优美之意境,深感词优曲美,于是双手握着手机,打开评论栏,两眼望于窗外,陷于沉思之中。 “多情自古空与恨,无奈春花秋月,落红知多少? 流觞曲水东去不复,湖心亭孤坐,望远去路遥遥。” 写完之后看了看这评论,手指轻轻一点将其发出,少时得到回复,道:“先生大才,拙作有伤先生之雅兴,谢谢你的评论。” 元启面带微笑,两眼看着手机之上的回复,道:“先生不敢妄称,不知道老师如何称呼。” “在下何琳,不知先生雅称?”听其言语就知道何琳老师一定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儒士,每一句话都透露出诗中的优美和为人的谦和,观其相片又是一位长者,元启是更加的尊敬有加了。 “何老师,你好,晚生元启若有不恭还请何老师见谅。” “多礼了,与启弟相识是琳之荣幸,又怎知相谈甚欢,都属同一爱好者为友,为知音又是相见恨晚,难免有些汗颜。” “晚生反复老师的佳作,甚感老师的词曲透露出一种伤感的情怀,多儿女情长属婉约一派。” “多谢诗友雅赏,其实也就是一些感悟,初浅的文字,多多指点。” “指点谈不上,你我同属文学爱好者,应该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以便补之不足。何老师,你我难得相谈甚欢,不如相约地点及其时间见面,进一步的探讨,不知何老师意下如何?” “好啊,那么时间及其地点?” “地点嘛就在时代养生茶楼,时间您看什么时候有空?” “那就这周周末吧。” 这天,元启和往常一样,驾驶着小车来到自己所开的茶楼。一路上是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小车停在茶楼之前,自己从小车之中走出,进入电梯上楼,坐于大厅叫来一杯茶等待。不一会儿,何琳老师打来电话,元启接着电话对柜台的服务员道:“小王,准备两杯茶,一会儿有客人到,” “好的,老板。” 元启接着电话急匆匆的走出,下楼,站在茶楼之前等待,双眼一直望着前方。在公交车站的站台之前,站有很多的人,在这些人之间有匆匆忙忙的上班族,也有闲散的游人,还有轻轻细语的一对情侣。这些人或是深情作别,或是同性同伴,或是结群闲谈,或是翘首以盼,看着这些来去的大小车辆,公交车停了又走,走了又停。车多路堵上下不流。一辆加长的公交车停在公交站台之前,在其中有一两人挤出站在公交站台之前,左右的张望是否是在找什么人。正前方是一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来岁,慈眉善目,一身的正气。后面紧随一个小生,与元启一般大小,颇显女子媚态,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出一种书生气息。中年男子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向前方望去,忽而走到站台之后,元启只是招了招手,走上前面带微笑。 “启弟,可真是少年俊才啊!”何琳老师握着元启的双手,笑着望着元启是乎有些话要说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何老师缪赞了”元启说完之后望了望何琳老师身后那位小生,道:“这位是... ...。” “哦,差点忘了向你介绍,”何琳老师面向这位小生,推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前,何老师站于侧道:“他叫白莲荷,大家叫他白燕子,是学戏曲的,我听过他的“霸王别姬”很不错,你可以去听一下。” “那里,是大家给个面子捧我,”白莲荷善不说话偶尔说出话其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细腻。 “他就是元启,很有才华,有时间你们年轻人可以相互的交流交流。” “你看,光顾着说话,我们先上楼坐坐。” 第三章:诡异奇案 元启、何琳老师、白燕子三人一起上楼,坐于靠窗的位子,其中白燕子行走的步伐是如此温柔,如同扬风摆柳一般,然而何琳老师走的是正步,昂首挺胸阳刚之气十足。白燕子和何琳老师一阴一阳形成明显的对比。白燕子坐下之后将偏斜的头一摆,一手捂嘴,露出几声娇滴滴的笑,道:“呵呵,元启老师我常听何琳老师讲起你的事情,才华卓著,在下很是佩服,特此前来一睹元启老师的芳华,”白燕子说话的气息是那么的微弱,好似一个柔弱的女子。 “白老师过奖了,论起才华来在二位老师的面前只不过是班门弄釜。何琳老师是词曲大家,我看过他的作品,很是优美,其词藻的华丽是在下所不能及的,然而白老师年轻有为,如此成为当世之名角,天边耀眼的明星,日后如在下有所不懂的地方还需要向你们二位请教,到时候还需要你们二位不吝赐教,”元启双眼望着二位老师,缓缓的道。 “启弟过谦了,”何琳望了望坐在旁边的白燕子,对着元启道:“对于京戏他可以说达到痴狂的地步,”过后面部出现谦和的笑容道:“我是他的戏迷,有空闲的时间就会过来听听,久而久之成为知己。” “哦,志趣相投,难得你我有缘,”服务员正要给他们送茶,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玲从办公室里走出,拍了拍她的肩,服务员转身面对站在身前的苏玲,惊讶的道:“老板娘,”苏玲伸出指头嘘了一声,随后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托盘,悄悄的走上前站在元启的旁边,给他们斟茶。也许是元启太过于投入了,居然没有意识到站在他的旁边的就是苏玲。 此时的元启兴趣一起,道:“小王,拿些纸笔来,”面对大家笑道:“今日我们难得相见,特此写诗相赠,元某在此献丑了,还请二位不要见笑。” “好,我们也是难得瞻仰先生真迹,如此相赠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好,好,猴子,我去给你拿笔墨,”元启这才知道站在他身边端茶倒水的是苏玲,望着站在旁边的苏玲,道:“玲玲,你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的,我怎么不知道,”随后元启面对大家,做出很是呆萌的样子,引来几声笑语。 “我早就站在你的旁边,只是你没有发觉罢了。” “这是在下的贱内,苏玲,”随后仰望苏玲道:“玲玲,来,来,坐下,我想你们介绍,”苏玲坐下之后面对何琳和白燕子,元启坐于旁边一一介绍,道:“这位是何琳何老师,这位是白燕子白老师,” “弟妹如此之甜美,此乃启弟之福。” 苏玲坐在一旁默默含笑,随后站立走出道:“你们慢慢聊,我去拿笔墨,”随后苏玲拿来笔墨纸砚放在茶桌之上。元启将宣纸铺在茶桌上,用杯子压于两边,站起身来望了望窗外,是乎是在沉思,双手缓缓放后,举目仰望,沉思良久后,顺速转身,拿起放在茶桌边的毛笔,沾了沾墨汁,在纸张上挥舞,如龙飞凤舞般。 “月自故乡明,关山渡寒雪。誓死不如归,独斩楼兰血。” ——选仲仙诗集《关山月》 “此字方正有力,可见启弟胸襟之宽广,气魄如同滔滔之江水,力拔山兮气盖世,有气壮山河,尸吞万里江山之象,”何琳老师站在元启的身后,观其字,其诗,突发感慨。 元启独自一个人站在阳台之上,仰望天空,时而深感忧伤。玲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望着元启的背影,缓缓的走上前,道:“猴儿,怎么啦?” “今天早上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白燕子猝死,”说完之后长叹一口气,对于白燕子之死他深感疑惑,甚至不相信这则消息会是真的,于是转过身来面对苏玲很是认真的道:“你觉得他是真的猝死吗?那么猝死的因素又是什么呢?”这些疑问使元启再次陷入沉思之中。前两天,白燕子再次来到茶楼,这也许就是白燕子和元启最后一次见面,与第一次见面已经是时隔两年了,这次见面与上次见面的白燕子判若两人。 白燕子走进之时,其脚步很轻很轻,如同风一般飘飘而来,脚跟不落地,两眼无神,肌肤苍白,好像三天三夜没有睡好觉似的,尽然是如此的颓废不堪。坐下之时呆如木鸡,时而走神。元启坐在他的身前感觉很是奇怪,却说不上什么理由,故意的咳嗽几声,这时他才回过神来。 “贤兄,愚弟这周周末要在何园戏院有一场窦娥冤,还请贤兄前来捧场,” “什么时间?” “晚八点半开场。” “好,贤弟之戏愚兄定来捧场,快到中午了还请贤弟留下来与我共进午餐,两年未见了可借此你我畅谈一番,如何?” “不必了,你我来日方长,相聚时日还多,”说完之后两人起身拱手道别,转身走出。元启站在原地望着白燕子走出的背影,以此目送以表其友谊真情。白燕子在走出之时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身子歪斜,一个服务员及时抢步上前,扶起白燕子。白燕子推开这名服务员,转身双手拱于前弯腰行礼,元启回礼之后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目送他走出茶楼。此时可以从元启的面部表情来观看出一种担心,可还是表现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谁知道到了这一天元启没有去,也许是因为工作繁忙一时忘记了吧,怎料那一天却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从此阴阳相隔,思之令人痛心,惋惜啊! “你觉得他是真的猝死吗?”元启再次转身面对苏玲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充满了疑问,最后转过身去仰望这白茫茫的天空。 “猴子,你就不必为他难过了,报纸上不是说他是猝死的吗?现在社会飞速发展,工作压力大,作息时间又不规律,猝死对于白燕子这位年轻的戏曲大师来说很正常。” “两年时间,短短的两年时间我与他有过两次见面,这两次见面他尽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判若两人难道你就不觉得他的死另有蹊跷。猝死也有猝死的因素,都是非正常死亡,然而他的死定有隐情,”元启沉思良久。仰望这白茫茫的天空又是一声长叹,道:“唉!思之令人惋惜,一代戏曲大家,中华之传统的传播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天不佑人啊!天不佑人。” 苏玲站在元启的身后,仔细的掂量着元启的这句话,缓缓的道:“确是,第一次见到白燕子的时候虽然有些娇媚之态,但是神采奕奕,不像是病态之人,然而第二次见面病态之状突显,我也觉得他的死有些蹊跷。” 元启突然转过身来,面对苏玲道:“对,你说的很对,我想知道的是在他这两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他有如此之巨大的变化,这也许就是此案的突破口,从这突破口切入抓住线索顺藤摸瓜,我想真相定会水落石出,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医院见见他最后一面。” “猴子,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我一个人去,我的原上司杨静今天下午要过来看看,你替我接待她。” “好嘛。” 元启和苏玲两个人一起走进办公室,挂上黑色的挎包走出下楼,开出一辆红色的小车向市中心医院驶去,下车之后走进医院,其步伐很急,站在大厅向柜台的护士,道:“请问护士小姐,白燕子的病房在哪一间?” “你是死者的家属吧。” 元启只是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年轻的警察走出,站在元启的身后,惊讶的道:“师父。” 元启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师父,转过身很是奇怪的望着这位年轻的警察,道:“这位警官,你好像是叫错了人了吧。” “我是德胜武馆的弟子赵德清啊,你不记得我了吗?”这位年轻的警察一直望着元启,道。 元启一直在打量眼前的赵德清,赵德清是德胜武馆的第二位弟子,德胜武馆的馆主陈彪被日本武士佐佐木打死之后就拜元启为师,随后在元启的教导之下参军入伍,时隔五年之久,险些认不出来了。人啊!尽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世事难料。 “哦,原来是赵德清啊,不,不,你是官我是民,现在应该叫你赵警官才是,“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一起坐在长排椅之上,共叙当年的师徒之情。 “岂敢,岂敢,你还叫我德清吧这样我会习惯的,当年要不是您的指引岂能有我的今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将永远是我德清的师父。” “德清客气啦,你怎么会分配到公安局上班呢?”也许是元启多年的习惯吧,什么事情都想问个明白,双手握着赵德清的手一直望着他,也许是久未见面,师徒情深,出于关心想借此了解一下。 “我在部队的时候经过部队的推荐,到重案组配合办案。” 第四章:杨静的到来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同坐在医院的大厅之中,今天的医院显得特别的宁静,过道上没有什么走动的人流。赵德清望了望四周,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元启,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元启要说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坐在旁边的元启是乎已经猜到赵德清的心思,于是乎问道:“你是想问我与死者什么关系,是吧。” 此时的赵德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按照这种方式去问他无疑是在审问,这是最忌讳的反倒有些不适合,沉思了很久才道:“对,我就是想这个。” “白燕子是一个戏曲大家,因兴趣结为知己。我与白燕子曾经有个两次见面,头一次见面是通过何琳老师介绍认识的,最后一次是两年后也就是临近周末,他来邀请我去看他的演出“窦娥冤”,但是因为工作的繁忙忘记了时间,今天也就是来见他最后一面,医院诊断结果是猝死,对于此你相信吗?” “我们重案组都觉得他的死定有蹊跷,所以组长安排我来调查此事,对于此你还什么见解吗?” 此事的元启反倒沉默了,是乎是在沉思,沉思了很久才缓缓的道:“我与白燕子见过两次面,最后一次见面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其精神萎靡不振,于是我想了解他在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赵德清站立而起面对坐在身旁的元启,道:“师父,我领你见他最后一面。” 赵德清带领元启快步进入太平间,白燕子的尸身从冰窟之中拉出,其脸色苍白,热乎乎的身体早已僵硬冰冷,直冒寒气,头发上和肌肤结满了冰。元启站在白燕子的尸身之前,两眼已经模糊了。赵德清站在元启的身后,这个时候元启蹲下身子面对白燕子这具冰冷的尸身,忍住心里的剧痛,显得很是冷静,道:“贤弟啊!你就这样走了与之阴阳相隔,令人悲痛,令人悲痛,你最后一场戏我没能到场,是愚兄的过错,愚兄的过错,”此时的元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剧痛,趴在白燕子的尸身之上失声痛哭,道:“是愚兄之过啊!”赵德清一直站在元启的身后,扶起元启道:“师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元启擦去眼角的泪水,止住悲痛的心情,道:“失态啦,是我失态了,我知道贤弟死的不明不白,给我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内定能查出贤弟死因。” “师父,你放心,有我们警方调查此案,如果白燕子真是死的不明不白,定会让真相水落石出。” “好,为师极力配合。” 此时在太平间之外,医院的大厅之内听见有女子的哭声,哭的很是伤心,听者心里也不好受。随疾步奔入太平间,站在门口看见白燕子的尸身顿时愣住了,而后扑上前,趴在白燕子的尸身之上,哭的是死去活来,道:“老公,老公,你就这样狠心的丢下我走了,留我独自一个人我该怎么活呀。”此女子应该就是白燕子的妻子吧,约莫二十五岁,正值芳华的时候就失去了丈夫,怎么不令人伤心欲绝呢?何琳老师随后走进,站在门口目光呆滞。白燕子走的很是突然,这对于谁来说无疑不是晴天霹雳,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贤兄,”元启面对身后的何琳老师,何琳老师缓缓的走上前,内心很是悲痛。站在元启的身前,望着元启深切的道:“启弟,你来啦。” “嗯,愚弟今天早上看报纸的时候知道白燕子的死因,匆匆忙忙的就赶过来啦。” 何琳老师望了望躺下的白燕子的尸身,眼泪情不自禁的掉下来,望着元启道:“这是愚兄的过错,是愚兄没有照顾好你们这些小弟,”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元启安慰何琳老师道:“贤兄不必自责,此时来的很突然,谁也没有预料到。” 何琳老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元启转身站在白夫人身前道:“弟妹节哀,我知道贤弟死的不明不白,三个月之内定能查出白燕子之死因,”随后赵德清站在元启的旁边,元启继续面对白夫人道:“这是赵德清,是个公安。” “警官,”白夫人跪在赵德清的面前哭道。 “白夫人请起,如果你的丈夫死的冤枉定会还他一个清白,不过你丈夫的尸身还需继续留下来,运回局里需要法医尸检,请你配合警方查案,好吗?”此时的赵德清倒是显得有些一本正经,说起话来既严肃有很轻柔。 “好,我配合。” 时值中午,微风和畅,太阳从白雾之中挣扎而出,显得有些吃力。车站的门口是挤满了人,苏玲站在人群之中,举起招牌,是乎是在接什么人。在车站的出口,一拨又一拨的人流走出,可就是没有等到她所接待的人。记得元启今天早上曾对她说过。说的是他的原上司杨静今天要到成都看望,看看时间快要到中午了,怎么还没有到呢,于是有些焦急了。 “怎么还没有到呢?现在已经到中午了,”此时的苏玲双眼一直望着出站口,一直不见有人走出。就在这万分焦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人站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苏玲这才转过身来,在他的身后站立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孩,亭亭玉立,荷叶发型搭下自然微卷,月牙似弧度斜刘海及其棕黑色的头发显得是那么的清晰且又低调,甜美可人,细叶眉下那双灵动的双眼,微微上翘的双唇改变了她那以往的职场风格,宽大而粉红的针织衫,其脖子还挂着金色的项链,气质包含而不外露。苏玲惊讶的望着这女孩道:“你就是杨静吧。” “是,我就是杨静,怎么不见元启,”此时的杨静笑得很是灿烂,像阳光一样。 “猴子今天有事情不能来啦,叫我来接你。” “猴子,元启怎么成为你的宠物啦,”杨静听到苏玲这么称呼元启,感觉特别的有趣,于是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他瘦的像猴子一样,而且还特别的气我所以叫他猴子啦。” 原来元启还有这么淘气的一面,令杨静听着听着就想发笑,道:“元启可真是一个大忙人啊!”杨静停顿了一会儿,仔细的打量苏玲道:“你真漂亮,元启可真有福气,以后他欺负你给我说,我会赶过来收拾他。” 苏玲只是格格的笑了几声,道:“你还没有吃饭吧,走,我们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之后我们一起去做头发,给你家猴子一个惊喜,”杨静说完之后不经意之间笑出声来。 吃完饭之后杨静带着苏玲去了发廊,做了头发,赶往茶楼参观。当杨静走进大厅的时候和普通的茶楼没有什么区别。大厅之中摆满了茶桌和沙发,藤椅等,靠近内室是柜台,其柜台旁边有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是经理室,第二个房间是元启的艺术室,里面摆满了字画,面对窗的是他的案桌和一把普通的竹椅,挂在墙壁的字画一部分是元启自己画的一部分是朋友赠的。杨静仰望挂在墙壁的字画走在案桌之前,远望窗外的景色,后院的翠竹还有假山连成优美的山水画,不停的赞扬道:“元启是一个文艺青年,在高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很有才华,特别爱读兵法,他送给我的那部他亲手写的到现在还保存在我的家里。”第三个房间相当于会议室大小的大厅,正前方是一个不高的舞台,舞台之后还挂着一个很大的视频,旁边有两个音响竖立,视频正对着往下是整整齐齐的桌椅,在这里可以聚会,唱歌,甚至可以做为演讲的课堂,可真是丰富多彩啊!前来喝茶的顾客有他们自由的选择,可以去艺术室观赏字画交流也可去唱歌或者也可以去听听对自己有好处的健康课堂,所以这里时常会聚满了人,今天就不一样了杨静要来茶楼生意提前打烊,倒是安静了许多。 杨静站在正中间,望了望四周,看了看这整整齐齐的桌椅,很是惊奇的道:“元启可真有心啊!可见他是用心良苦,他的才华也用到了恰到实处。我约到下周星期三的课程就在这里,这里是很好约课的场所。” 随后杨静和苏玲一起走出,进入大厅,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而后服务员倒上茶,小饮一口继续望着相对而坐的杨静,面带微笑显得特别的安静,此时的杨静就不是那样了,其心情是如此的激动但又能镇定下来。 “你知道元启是怎么进入这个公司的吗?” “不知道,这个启从来没有向我提起,我也没有过问,”此时的苏玲显得很是平静。 十月之初,杨静大学毕业,和几个同伴来到川师南门的商业街,第一次给元启打电话,好像元启临时有什么事情,没有如约。此时的元启也正是大三的时候,事情过了一周多时间,这个时候正值黄昏,日落西山,元启上完课之后和几个同学正在食堂就餐,饭吃到一半裤袋里的手机响了,当元启拿出手机接听的时候才知道是杨静打来的。高中毕业之后,元启与杨静有两年多时间没有见面了,事过境迁,没想到杨静会给他打电话,难免会有些心奋。 “喂,杨静。” “元启,我现在正在南门,你要不要出来,”电话之中的杨静很是果断的道。 “好,我马上出来,你在南门等我,”此时旁边的同学甲很是好奇,其笑容又是那么的令人怪异,道:“元启,是谁啊?” “一个高中同学,她现在在南门等我,有事先行离去,”元启望着他的这些同学很是急切的道。 “嗯,你去吧,”同学乙道。 元启起身走出食堂,穿过红树林,来到南门,此时南门进出的人很多,根本没有见到杨静其人。于是拿出电话道:“杨静,你在哪里嘛?” “你现在到了吗?” “我到了,人就在南门。” “哦,在出大门的右边,”元启将电话放在耳边。在来往的人群之中站立一个女子,扎着马尾,身穿黑色的衣服,肩上挎着女士香包。此时的元启笑道:“杨静,你就站在那里,不要走动,我马上过来。” 说完之后,元启挂掉电话,向站在人群之中的杨静走去,站在他的身后,道:“杨静。” 此时杨静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即可转过身来发现在他的身后站立一个平头男子,精神面貌俱佳,白色的中山装和白色的皮鞋,又显得有些儒雅。杨静站在元启面前愣了半天,笑道:“元启。” 第五章:往事如烟 必定有两年多时间没有见面了,在这两年之间人是有变化的,经过初步的了解,杨静在高中毕业之后去了内蒙古,就读于包头师范大学学的是流行音乐。没想到两年相见于川师是一种缘分,再续久别之后的同学之情。 “我们先进去转转吧,”元启面对杨静道。 “嗯,好吧。” 元启和杨静两人混入来往的人群之中,从南门而入,漫步于林间小径之间。 “黑云临境川师暗,天幕笼罩红叶林。 黄沙卷蝶冻风寒,蔽日无光耐天明。 急告乡人盛门探,忙奔南门与君见。 旧日畅谈旧日深,相别多日无变淡。 友谊长久今日盼,长叹松花我知半。 咫尺绵绵意离难,南门依别久未还。 ——选仲仙诗集《十月十四日与静文漫步川师院》” 此为元启与杨静离别之后久思难忘写的一首古体诗,每每深夜之时,独自一个人躺在床榻之上都会想起此事,可见印象之深刻。返回到南门之时,天色渐晚,虽两人近在咫尺,可还是依依不舍。此时的杨静站在元启的面前从香包之中拿出一本书来递到元启的手中,随后元启站在公交站台之前,望了望杨静上车的背影,目送其离去。一周之后,元启亲自到杨静的公司,此时的杨静正在给大家讲课,元启进入大厅之中,选择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杨静正在讲课的样子,这个讲台倒是杨静得意人生的展现,成熟的打扮,其笑容足显其雍容大方,气质压倒全场。元启进入会场的时候其脚步很轻,弯下腰进入前排正中的位置坐下,抬起头来望着讲台之上的杨静,此时的杨静面带微笑看了一下坐在讲台之下的元启,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高中同学,他很杰出,但是我知道或者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喜欢看兵法——《孙子兵法》,想不想知道他是谁?”说完之后笑面的看着坐在台下的元启。 此时的台下是一片轰鸣,坐在元启左右前后的同事都在商议,道:“喜欢看孙子兵法,看来此人一定是熟知兵法的好战分子。”另一个同事商量道:“我和你们的看法就不敢雷同了,也许此人从小资质就异于常人呢。” “想不想知道啊,”接下来杨静静下声来等待台下做如何反应。 没想到全场异口同声的道: “想!”此声音可以震撼全场。 “那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元启上台讲话。” 在讲台之下元启站立而起,面对前后左右的观众,弯腰行礼。随后走出在大家以热烈的掌声之下跨上讲台,站在杨静的面前弯腰行礼,杨静回礼,随后走下讲台坐在元启的位置之上。 元启站在讲台之上双手合于胸前笑面面对台下的观众,弯腰行礼不断的道:“谢谢,谢谢大家,看来知我者还属我的这位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我确实喜欢看兵法——《孙子兵法》,”说完之后面带笑容的望着大家,台下的观众之中顿时是一片哄笑之声,随后很是安静。元启站在讲台之上,有些严肃的道:“如今也算是初入仕途却还是一张白纸,然而你们是我的领路人,初入时代公司的导师,今后有什么不懂得地方还请大家不吝赐教,感谢大家,感谢杨静同学带我进入这个公司,认识大家和大家站在统一的战线之上,共同协助,相亲相爱如同一家人,以此不懈努力完成业绩新高,所以我们不断的同心同德共同努力,感谢大家,感谢我的这位高中同学杨静,介绍我进入这个公司,”元启面对大家,面对讲台之下的杨静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后一阵热烈的掌声,掌声停止之后元启挺直腰面对大家接着道:“时代公司是国家赞助的民营企业,自立、自强、博爱、诚信为商、以诚待人,以礼待人是做人唯一的准则。时代公司是一个很好的发展平台,很好的创业平台,我们踏浪而行,推到风口浪尖,延着前人所走的道路创造人生新的**,我们一起努力共勉之。”元启说完之后弯腰行礼,在大家如雷鸣般的掌声欢送下跨步走下讲台。元启是这样通过杨静的介绍进入时代公司,大学毕业之后参加了公司的中医养生培训,跟随老中医学习针灸及其穴位按摩,跟随杨静学习美容,才有他今天的成就,在此之间元启写下了一部经验总结性的书籍——《中医养生》。 元启、赵德清、何琳老师、白燕子夫人四人走出医院。此时白燕子夫人还是很是伤感,脸上的泪水未干,连脸上的淡妆都有些乱了。元启面对白燕子夫人道:“白燕子贤弟已去,弟妹就不必伤心了,再说在天堂的贤弟也不愿看到你这样的为他伤心,还需保重身子要紧,” “嗯,知道了,”此时白燕子夫人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放心,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定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嗯,好,”白燕子夫人坐上何琳老师的小车。何琳老师在上车之前面对站在身后的元启深情的道:“贤弟,多保重。” “贤兄,多保重,上车吧,”何琳老师这才上车,打开车窗,望着站在车窗之外的元启,伸出手来招了招手,其脸上的笑容很是和谐,很是亲切。元启站于小车旁边点了点头,随后后退两步,何琳老师这才开车离去。元启站在原地,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何琳老师的小车渐渐的远去。 “师父,我们上车吧,”赵德清站在元启的身后。 元启听到身后赵德清的声音,这才转过身来,道:“德清啊,我们还是先走走吧,你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闲聊了,刚好我们也可以借此好好地聊聊,自从那次分离之后我们已有三四年没有见面了。” “嗯,有四年多时间了,在这四年多时间之中挺想你们的,不知师娘可好,”赵德清走在元启的旁边,望着元启的侧脸道。 “很好,谢谢你们的惦记,其实我也挺想念你们的,”元启先是低沉着脑袋。说起话来很是沉重,也很冷静,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不一会儿抬起头来望着道路中来往的车辆,还有周围的高楼和高楼之下的闲人,道:“我们往这里走,”元启、赵德清两人前后走入来往的人流之中。 “刚才那位中年人是你的朋友。” “是的,他是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在网上通过聊天认识的,喜爱作诗作曲,可以说是文学界的好友,都有同样的兴趣爱好。” 赵德清听完之后呵呵的笑了几声,道:“看来师父还是多才多艺哈,不,应该是文武全才。” 元启边走边抬起头来望着前方,脸上时不时的露出笑容,道:“嘿,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起奉承话来,”说完之后看了看时间,道:“你看这时间过得真快啊,都是下午三点钟了,刚好对面有一个餐馆,我们去吃些什么?” “不说肚子还真的饿了,今天师父请客,”如今的赵德清面对元启开起玩笑话来,没想到元启尽是如此的大方,很是爽朗的回答道:“好,今天我请客,说吧,今天想吃些什么?” “怎会让师父请客呢,这顿饭还是徒儿请了吧。” “今天说好了为师请客,岂有抢着请客的道理。” 他们不知不觉的走到十字路口站立,看着对面的红绿灯,随后穿过十里路口走进餐馆,赵德清紧随元启的身后。服务员拿来菜单放于餐桌之上,元启将菜单推到赵德清的身前,道:“德清啊,想吃些什么?点吧。” “徒儿随意,还请师父点吧。” 元启拿过菜单,在本子之上写下三菜一汤,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收走菜单和小本子走进。赵德清站立而起对着元启,道:“师父,我们四年没有见面了,还是喝点什么吧?” “就两瓶雪花啤酒吧。” 赵德清站起之后向柜台走去,拿来两瓶啤酒坐下,打开瓶盖将一瓶推到元启的身前。元启将啤酒倒于杯中,赵德清举起杯中之酒,道:“师父,我们还是一起干了这一杯吧,”随后元启举起酒,干杯后将杯中酒饮下,赵德清见后一起喝完这杯中之酒,之后放下酒杯,赵德清道:“师父,吕智平今年年底就要结婚了,知道吗?” “这个为师知道,最近与他通过两次电话,是他告诉我的。” “嗯,昨天我与他刚刚通过一次电话,你可知道他要取得是谁家的女子吗?” “这个为师还真不知道,”也许是元启没有问过这些事情吧,尽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取得是谁家的女子,也许元启对此还有些印象时过日久之后就不记得那么的清晰啦。吕智平的性格很直,心里藏不住什么事,总之是元启恍惚啦。 “是原师父陈彪的女儿,小师妹,我可爱的小师妹。” 元启这才恍然大悟,道:“是她,他们在一起经常打打闹闹,可真是一对小冤家,没想到,真的没想到,”看来元启还真的不知道啊! “嗯,是啊!” 第六章:立案调查 此时在餐馆的大门之外,在这地方行人或者摆摊位的流动商贩都比较多。这时候在餐馆的大门之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围在周围看热闹,还有的站在人群之外拿出手机拍照,元启望着大门之外的围观人群,站立而起和赵德清两人一起跨步走出。在围观的人群之中,站着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这些警察手里提着警棍,很是凶狠。地面很是混乱,身穿黑色衣服的中年人趴在地上,一个妇人坐在中年人旁边哭嚎,嚷道:“警察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一个警察冲出人群怒指拍照的人道:“你们不许再拍,再拍就把你们的手机收啦哈。” “你管老子的,我不仅要拍还要传到网上去,让他们看看,”在这些人群之中顿时开始混乱起来,在路边上还停靠着一辆巡逻摩托,看这些身穿警服的警察是派出所的协警,没有正式职业。这些协警围着趴在地上的中年人,其中一个人怒火中烧跨步而出一脚向趴在地上的中年人的头踢上去,不知怎么的被另一脚踢回,后腿一软双腿跪地,抬头望着站在自已身前的元启,随后站立而起其双腿还在发抖。一个协警冲上前怒指元启道:“你他妈的是谁啊?” “你也配问我,国家的脸面让你们这些败类丢尽了,”元启站于他们的面前义正言辞的教训道。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一重拳正面挥来,元启仰面躲闪,一腿稍稍向下弯曲,出脚攻其下盘,而后上下各一脚,最后一脚蹬于胯下,而后收起双脚站立,只见此人侧卧于地,站立而起退后几步,道:“想打架是吧,兄弟们上。”身后的这些协警拿出警棍冲出,被赵德清一声喝退,道:“我看你们谁敢?” 赵德清拿出警察证从元启的身后走出,这些人顿时才有些收敛,低沉下头来,道:“警官。” 元启转身走出扶起这个身穿黑衣服的中年人还有哪位妇人,其言语很是细柔的安慰。站于元启身前的赵德清面对这些协警,道:“他们都是百姓,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是谁给于你们的权力对百姓如此粗暴,”随后赵德清转身面对大家弯下腰鞠躬,道:“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了,”站在身后的这些协警跪下道:“对不起,我们错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拍手叫好,赵德清面对这些群众不断的弯腰鞠躬,道:“对不起。” 随后大家都缓缓的散去,元启和赵德清将这个中年人送进医院,站于大厅将医药费都付了。中年的妇人站在元启的身后,等待元启转过身来,这位中年的妇人跪在元启的身前,道:“好人你们都是好人啊,谢谢你们。” 赵德清走上前扶起中年妇人,道:“请起,请起,”随后同坐在大厅之中的长排椅之上,道:“暴力执法是我们警察的过失,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但是你们在街道之上摆地摊违反了法规,这几天城市正在整顿之中,拒绝脏乱差,还于我们最干净的环境,同时也可以相对的减轻其污染的问题,执法人员在执法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所偏激,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并且配合,同时想到你们挣钱不容易,起早贪黑的挺辛苦的,正因为如此寻找相关部门走正规合法的程序,这样有理有序的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和争执啦,你说呢。” “嗯,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 “嗯,叫大叔好好养伤,我们有些事情要处理,改天再来看望你们,”赵德清站立而起走出和元启正要离去,中年妇人站于他们身后望着他们,道:“我送送你们,”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后,行礼,而后元启站立望着那位中年妇人,道:“阿姨,请留步,好好的照顾大叔养好伤,努力的赚钱。”中年妇人望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道:“嗯。”元启和赵德清退后几步,转身走出,各自上车开车离去,停于市公安局的大厅之前。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分别从小车之中走出进入大厅。站在大厅之中,赵德清转身面对元启道:“师父,你先在大厅之中等候,我去一下局长办公室。” “嗯,你去嘛。” 元启后退几步坐于大厅之中,望着赵德清向局长的办公室走去,敲了三下门,随后办公室之内转出道:“请进。”赵德清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后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站于办公桌之前,道:“罗局。” 局长抬起头来望着站在办公桌之前的赵德清,伸出手稍稍向上推了推眼镜,道:“是小赵,小赵请坐。”赵德清这才走上前坐于局长的办公桌之前。罗局取下眼镜揉揉眼镜,将取下的眼镜放在办公桌的一旁,望着赵德清,道:“关于白燕子的死如今调查的怎样了?” “经过一些调查访问白燕子的死确实有些蹊跷。” “嗯,详细的说说你调查的经过。” 赵德清从挎包之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放于办公桌之前,道:“这是我对于白燕子之死的调查笔录,”罗局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小册子,另一手拿起旁边的眼镜戴上。仔细的观看,随后在旁边的烟盒之中抽出一根烟,走出站在窗子之前,将含于嘴中的烟点燃,深深地吸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双眼一直望着窗子之外,此时的罗局是在沉思,赵德清站在罗局的身后。 “我看过你的调查笔录之后,关于白燕子之死里面确实存在很多疑点,你做的很是具体,将尸体运回法医做尸检,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答案,好,随后我会将此案上报,正式立案,”罗局站于窗子之前,吸着烟,随后道:“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看够不够。” “一定能完成任务。” 罗局转身拍了拍赵德清的肩道:“任务也很重,这是你进入重案组以来第一次单独立案调查,局里人手不够,他们还有别的案子要忙,有问题可以向他们咨询。” 元启坐于大厅之中等待,取来报纸观看。站在台前的民警走出取出纸杯,走到饮水之前接了一杯温开水,站在元启的身前,道:“先生,请喝水。” 元启站立而起双手接过民警手中的温开水,笑道:“谢谢。” “不用谢。” 民警转身站于台前,元启端着温开水坐了下来,继续看着报纸。不知什么时候赵德清站在他的面前。元启抬起头来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赵德清,站立而起,道:“德清。” “师父。” 罗局走上前站于赵德清的旁边,赵德清望了望旁边的罗局面对元启道:“这是我们的队长罗局,”随后介绍元启道:“这是我师父元启,” 罗局这才面带笑容,其笑很是和蔼,显得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伸出手来道:“你好,我是罗炳荣,很高兴认识你,”元启也是伸出上手握住罗局那温热的双手,毕恭毕敬的道:“罗局您好,认识你是启莫大的荣幸。” “哎呀,你很不错,你的大名我已是早有耳闻,上个月仅仅用了两周时间破获叶志超案,使我望尘莫及,启大才啊!”罗局很热情的握着元启的双手,脸上的笑容依然不改,望着元启道。 “罗局此话让启甚是惭愧,你们破案数十起,启只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班门弄釜罢了。” “谦虚了,关于白燕子之死正式立案调查,名为8.11案,时间紧迫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限期破案,你看这时间够了吗?” “有我师父从旁协助,一个月足也,”赵德清望了望元启,元启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面对罗局胸有成竹的道。 “好,我相信你们,如果要你们调查白燕子的死因,那么你打算从何入手?” “先看看现场有关于白燕子的录像带,而后去案发现场询问其情况,并以此为切入点寻藤摸瓜查出幕后之人。” “嗯,很好,”随后叫来赵德清从档案室取来录像带。 协警暴力执法严重影响了执法人员的形象,影响了国家的形象,这样下去将会严重的影响治安和社会和谐。法律、民情相融合才是民法之根本,当地派出所相关部门处长将这几个执法协警叫进办公室,很是严厉的批评一番。 “他们都是老百姓你们居然这么忍心的下此毒手,忍心吗?你忍心吗?你忍心吗?”某部门处长指着他们很是严厉的批评,他们面对某部门处长是一言不发,低沉着头,处长继续道:“这些都是穷苦人家,都是可爱可亲的人民大众,你有父母,你也有父母。我们要做的是耐心的劝解,并将他们的难处向我们反应,我们是执法人员时时刻刻的都要记住为人民服务,对于那些顽固分子被迫使用强制性的法律手段,你们影响一个执法人员的形象,社会的和谐,脱下制服走人吧。” “处长,我们知错啦,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吧,”这几名协警对此是苦苦哀求。 “法不严不可服众,脱下制服,也许你们不适合干这个,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们错了。” “走!” 他们只有脱下制服走出处长的办公室,离开派出所,离开他们工作的地方。走出之后这几人站在路边,有的蹲于大树之下,其中一个人给他们散烟,将烟点燃,吸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天空一片白茫茫,时而还下着几滴零星小雨,凉风时作,他们稀疏的站在道路旁边,前方是更加的迷茫。 第七章:心中的怨念 协警甲蹲在树下抽着烟,看起来很是忧郁的样子,随后道:“我们的工作就这样没啦,今后不知咋办,迷茫啊!很迷茫。” 协警乙和协警丙站于两旁,其中协警丙的脸色很是为难的样子,在心中是充满了怨恨还有一时压不住的愤怒。协警甲的这番话刚好点燃他心中的怒火,此时的协警丙面对协警甲怒骂道:“迷茫,迷茫,你一天除了迷茫还能干什么?你他妈的还能有什么用?”协警丙说完之后吸一口烟,狂吐出烟雾。 这放在谁的心里都不是那么的好受,协警丙的这些话使协警甲顿时站立而起,怒目圆瞪的道:“你说我们今后该怎么办?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我没有钱现在急需要用钱,”协警甲和协警丙因这种事情吵的是不可开交,争的是面红耳赤,就差两个人没有打起来。 “好了你们吵什么吵,遇到一点阻碍你们的心就开始乱了,你们也不动动脑子是谁让我们丢掉工作,是谁?”协警乙几步跨上前推开两人道。 此时这两人才安静下来,协警丙双眼看着协警乙语气渐缓道:“对哈,准是那两个人告了我们的黑状。” “可他们是警察啊,正式入职的警察,一个警察要整我们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们遇到了也就只有认栽了。” “你他妈的懂得个屁,你只有那么的怂,怂包一个,”随后面对协警乙道:“他妈的只知道张别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好,我不说话了行了吧,我怂,”协警甲退后几步伸出双手道。协警乙眼睛斜后看了看协警甲,道:“你们都这样的相互埋怨,我们还怎么商量,”之后他们停止了相互对吵,三人站在一起开始商量着什么?协警乙继续道:“我知道在这两人之中其中一个人不是警察,这个人我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协警甲和协警丙顿时对此人有了兴趣,并且追问道。 “他是元启,其功夫了得我们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在明我们在暗,对付元启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哦,原来他就是元启,我们都知道他的功夫很是厉害,曾经打败日本高手佐佐木,我们打算怎么对付元启呢?”正因为元启使他们失去了工作,一说起元启他们无一不对元启心生怨恨。 “至于怎么对付元启今天晚上自然就知道了,我们先自行散去,晚上等我的电话。” “好,我们晚上等你的电话。” 寒冬季节,天暗的比较早,房间之内没有开灯,室内很快就黑下来。元启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之前看着有关白燕子的录像,仔细观察录像视频之中白燕子面部变化表情,录像放在最后反复的播放反复的观察其最后一段,并且将其放大暂停。元启看着白燕子惊恐的眼神自己陷入沉思之中。此时的元启正在想,“白燕子究竟看到了什么使他如此的惊恐,甚至于被眼前神秘的东西惊吓而死,他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呢?”元启倒碰在椅子之上,仰望之上,从烟盒之中抽出一根烟,将其点燃,缓慢的吸一口又缓慢的吐出烟雾,脑海之中好像有一团迷雾,不管怎么去想也是挥之不去,迷漫在他的脑海之中,其脸色显得是那么的暗沉,也许是在为此事有些犯难吧。口里还时不时的念叨,道:“白燕子看到了什么,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此时,房间之内的灯突然开始明亮起来,但是室内的烟雾还是很难散去,烟圈围绕着电灯开始弥漫。 “你又在抽烟,你说抽了多少烟?” 在此之时只见房门打开,苏玲从房间之外走了进来,站在墙角挥了挥手,咳嗽几声,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将换下的高跟鞋整整齐齐的倒立在墙角,走上前来拉开窗帘,打开窗子让室内的烟雾渐渐的散去。元启感觉有一股凉风迎面吹进,仰望站在身后的苏玲,道:“玲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当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咯,你自己去看看你的手机之上有多少个未接电话,”此时的苏玲有些生气了。 “我这不是为了白燕子的死犯难吗?对不起,是我的错。” “没事啦,你不是有你的事情吗?我能理解,”苏玲坐在元启的旁边道:“猴儿,你在看什么呢?” “白燕子死亡现场的录像,”元启伸出一手握住鼠标,点击播放和苏玲一起观看,看到最后就按暂停了。元启看着苏玲的眼睛,道:“你说他看到了什么使他如此的惊惧呢?” “你真笨啊,当然是使他惊惧的异物啊!” 元启呵呵的笑了几声,道:“哦,我真笨啊,居然一时之间我的脑子被卡住了,那么他看到了什么惊惧的异物呢?” “什么惊惧的异物呢?”苏玲沉思一会儿道:“这个我就不知道啦。” 元启望着苏玲沉思的表情,双眼珠上翻,嘴唇稍稍的向上嘟起,尽然显得是如此的可爱,使元启忍不住笑出声来。苏玲两眼瞬转,看着元启嘿嘿的笑了几声,道:“你在笑什么?笑什么?”双手指不断的戳元启的腰下,使得元启欢笑不已,哈哈的笑道:“好啦,别闹啦。” “说,你在笑什么?” “好,好,我说,我说,我们刚才是笨蛋对笨蛋哈。” “你才是,你是死猴子,是笨猴子,哼!不理你啦,”苏玲故意做出很是生气的样子,转向一旁高昂着头。元启站立而起从苏玲背后抱了过来,下巴搭在苏玲的肩上,轻声道:“好啦,亲爱的别再生气啦,刚才是在逗你开心的,肚子饿了吧。” “你不说我的肚子还真的饿了。” “饭菜早已备好了,正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就餐,现在放到锅里正热着呢,来来,亲爱的辛苦啦,坐下不要动,我去盛饭菜,”元启扶着苏玲到餐桌之前坐了下来,自己进入厨房,承上热好的饭菜,坐于苏玲的对面。此时的苏玲开始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很久,抬起头来望着元启,泪水从眼角滑下。 “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我真害怕,真的害怕那一天你会把我宠坏的。” “我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结婚之后我们夫妻更应该相互尊敬,相互恩爱,营造一个和谐的家庭环境怎么会把你宠坏呢?只有这样的你我才是辛福的。” “嗯,你每天那么的累应该多吃才是,”苏玲擦去眼角的泪水不停的往元启的碗中夹肉。元启笑道:“别再夹了,”元启再把碗中的瘦肉夹给苏玲,道:“你不是喜欢吃肉吗?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嗯,好。” 元启吃了几口饭望着苏玲道:“杨静你接到了吗?” “接到了,她是今天中午十二点半才到的。” “哦,你们都聊些什么?” “聊你的过去,怎么进入这家公司,看来她很了解你哦,”元启放下碗筷,缓步走进厨房之中,冲一杯热牛奶放在苏玲的面前。元启很是冷静的道:“她是我的上司,如果一个上司不了解自己属下的职工,那么还怎么管理这个公司。你的睡眠不好,喝一杯热牛奶吧。” “嗯,好。” 夜色撩人,多于迷漫在这迷雾之中,连道路两旁的路灯都有些模糊不清了。道路中间是来往不断的大小车辆,两边的人行道也是闲杂行人不断,如此繁华的大都市怎么能不让人留恋呢?让我们来啦就不想离去,热闹的大街小巷,有时行色匆匆,有时独自闲逛,有时聚集一些朋友在酒吧之中狂欢,举起酒杯听着摇滚音乐,醉于狂欢之中的人们是满心的欢舞。当你每次闲游至此都会把一些烦恼的事情通通的抛之于脑后,让你怎么忍心的舍它而去呢? 醉醺醺的走进这狭长而又黑暗的巷子之中,这里没有什么明亮的灯光,只有稀疏的店铺。站在这个巷子的尽头是一些老式的居民楼房,这两名协警就住在这老式的居民楼房之中,打开房门其房中很乱,而且是臭气熏天,就像是一个垃圾场。这两名协警一整天就待在屋中等待着电话。这一天之中他们或许躺在床上睡大觉或是举起手机在胸前看着新出来的电视剧或许在微信上寻找附近的美女聊聊天度过这漫长的一天。此时,放在他们旁边的手机突然响起,很显然这是协警乙打来的电话。 协警丙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电话之中的协警乙道:“喂,你们现在在哪儿?”听电话之中的声音很是吵闹,好像是在ktv歌厅。 “现在在家里已经睡下了,”协警丙站在窗子之前望了望窗外,再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临近半夜了。 “好啦,长话不多说,你们现在赶紧来将军街,”说完之后就挂掉了电话。协警丙看了看手机,穿上外套急冲冲的走进协警甲的房间,叫醒协警甲道:“快醒醒,大海来电话了。” 协警甲坐起身子,揉着朦胧的睡眼,道:“大海他在哪儿?” “在将军街,现在叫我们立即赶过去。” “好,你稍等,”协警甲换好衣服,站在大镜子之前稍稍的整理打扮一番,一起走出,坐上出租车赶往将军街。不多久出租车在他们所说的地址缓缓的停下,协警甲和协警丙两人一起下车,转身向前望去。在道路的对面是一个夜总会,是高级的娱乐场所,他们带着疑问走进这个娱乐场所。协警乙站在大厅中间等待,看着他们两人走进之时立刻走上前去,道:“你们可总算来了。” “我们这是要去见谁啊?” “先跟我进来吧,进来啦你们就知道了。” 第八章:鬼魂害人 进入厅内里面是人山人海,手舞足蹈,既然是如此的疯狂,站于高台之上疯狂舞蹈是一些舞女,舞女们在这些舞蹈的人背后擦来擦去。美人尽是如此的妖艳,扭曲的身躯,闪电般的暗光不停的在他们身上闪烁,闪烁出不同的花纹。协警甲和协警丙站于这些人群之中,傻呆呆的站在这些人群,两眼直勾勾的,好像被这些疯狂的少女所迷惑,傻笑的走上前 真想和她们热舞一番。 “你们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吗?”协警乙笑眯眯的站在他们的身前道。 “如此的美艳,你看他们的屁股、腰、正是杨柳腰左右摇摆,如此的迷人,”协警甲说着说着口水从口角流下,像是嗅到肉香味的野兽,即将扑上前去似的。 “以后我们有钱啦,还怕沾不到腥吗?走吧,办正事要紧。” 协警乙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包间,这三人站于房门口将包间的房门关上。协警乙弯腰鞠躬道:“发哥。”对于旁边俩人道:“这就是发哥,快叫发哥好。” 协警甲和协警丙很是本分的站立甚至有些紧张的道:“发发哥,好。” 坐于正对面那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就是他们所说的发哥,是个在江湖之中有些名气的人物,虽然光线很是暗淡但是可以看出这位发哥是一个光头,暗淡的光线照在他的头上还有些反光,一旁的耳垂上还吊了个大耳环,**于上身,青龙纹身盘于腰间抗于右肩,周围两边的人都是一样,青龙纹身,各抱有陪酒小姐。 “嗯,过来请坐。” “谢发哥赐坐,”协警甲和协警丙站于协警乙的身后,不断的低头哈腰,做出很是猥琐的样子,和协警坐丙于一旁。发哥抬起头来叫来三位陪酒女坐于他们之间,开始协警甲和协警丙表现的很不自然,双手不知放在何处为好,最后只有搭在双膝之上,上身前后的移动。两位陪酒女看了看这两人也是呆呆的坐在一旁,一个美女坐在发哥的大腿之上,发哥一手抱着美女的细柳腰,另一手就不是那么的规矩了。 “哎哟,发哥,你真坏,快来罚酒一杯,”这美女倒是有些娇气,嘟起红润的嘴唇道。随后拿起卡桌之上的高脚酒杯,倒上白兰地递于发哥的身前。发哥看了看美女的酒杯,一手搭在美女握酒杯的手上,另一手轻轻地按下放于身前的卡卓之上,将其手紧紧的握住,其双眼直勾勾,阴笑道:“你想罚我酒呀,不急,不急,想让我亲一下。” “不嘛,那位帅哥正看着我们呢。”美女在与发哥逗笑之间斜眼看了看协警甲。 发哥正眼看着协警甲,协警甲即可回过头来看着正前方的大视频,双手放于膝盖之上,时而拽紧拳头,时而松开手规规矩矩的坐着。发哥这才拿起卡桌之上的酒杯,道:“来来,我们一起来干一杯。” 周围两旁的人站立而起,拿起身前的酒杯,协警甲这才缓缓的拿起身前的酒杯站立而起,与发哥相对。发哥看着与之正对的协警甲,道:“你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就是兄弟,在兄弟的面前就不要那么的拘谨,要放开。”协警甲他知道这句话是针对他说的,所以望着发哥点了点头,随后将杯中的酒喝下,坐下之后,协警甲尽情的放开,露出他的本性,将一手搭在美女的肩上,旁边的美女顿时转过头来一惊,不知其然的望着协警甲。 “来,来,我们一起喝酒,” 此时的协警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啦。 “来,来,我们一起来玩一个游戏吧,谁输了谁罚酒三杯,可怎样?”旁边的美女喜笑颜开的望着协警甲道。 “好,喝多少我奉陪到底。” 最后发哥望着对面的协警甲和协警丙道:“关于你们的事情大海已经向我详细的说了,元启这人我都知道,不是我们道上的人说对付就能对付的了的,给你一个任务,暗中监视元启的住所和他的出入,找准机会做掉元启不是问题,但是要隐秘不要让他有所觉醒。” “嗯,好。” “之后你们三人去云南,那里有我们的人。” 协警乙坐在一旁点了一首“友情岁月”的歌曲,走上前和协警甲、协警丙站在一起面对发哥道:“感谢发哥对我们的照顾,献上“友情岁月”同时也献给在座的大家。” “好,好,”随后迎来一阵掌声。曾共度患难的日子总有乐趣,不相信会绝望,不感觉到踌躇,在梦里竞争,每时拼命进取,奔波的风雨里,不羁的醒与醉... ...。 天色渐渐的亮开,太阳从厚厚的云层之中挣扎而出。元启从茶楼之中走出拿出衣袋之中的手机给赵德清打电话,电话之中的赵德清道:“师父,我已经在赶往畅春园的路上啦,畅春园就是案发现场,我们在那里见。” “好,我马上赶过来,到了之后你就在畅春园门口等我,”随后叫来一辆出租车道:“畅春园。”今天很明显,元启没有开车,坐出租车赶往畅春园。坐在旁边的出租司机很是惊奇的望着元启道:“你是去畅春园。” 元启很是自然的回答道:“对啊,我是去畅春园。” “畅春园发生了人命案被查封,你是去喝茶看戏吗?” “嗯,是啊,”元启听了出租司机的这句话之后越发的感觉奇怪,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是从外地赶来和朋友到茶楼谈一些生意,畅春园的环境很不错,畅春园怎么啦?” “听说那里的怨气很重,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元启故作笑容的道:“我倒是想要听听。” 出租车被堵在红绿灯口子上,出租司机打开车窗,头伸出车窗之外,拿出两根烟,递给元启一根。元启接过他手中的烟,将其点燃,打开车窗将烟灰抖落在车窗之外。出租司机将头收回到车窗之内,吸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道:“畅春园是百年老宅,听老一辈说在那个宅院之中死过很多人,所以宅院之中的怨气自然很重,你应该知道戏曲大家白燕子是怎么死的吧。” “知道一点点,不是说猝死的吗?” “猝死,我觉得那只是掩人耳目,拿来哄骗我们这些老百姓。” “哦,看来你不相信白燕子是猝死这种说法咯,那么白燕子是怎么死的呢?” 出租司机凑上前来在元启的耳边悄悄的说了“鬼魂索命”这四个字,随后将头望着正前方,双手握着方向盘,出租车开始启动。元启笑道:“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很多人都是这么传言的。” 此时的元启开始沉默不语,头转向车窗之外,望着二环高架桥还有两边的高楼,从羊犀立交下高架桥。此时的元启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他一定是在沉思,难道这真是人们口中所传的鬼魂索命吗?元启并不相信什么鬼魂索命的传言,众人都这么说也为白燕子之死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还有一种诡异,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如同迷雾一般挥之不去,令人无法寻找其中的答案,失去了查找的方向。 出租车很快的停在畅春园门口,元启从出租车之中缓慢的走出,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赵德清迎上前来站在车窗口道:“师父。” 元启只是很平静的回复一声,道:“嗯。”随后两人一起走进这个畅春园,此园的老板走上前来吆喝道:“喂,喂,你们是什么人呀?” “我们是警察,”赵德清走出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 “你们是警察呀,我早就在这里盼望你们前来,你看呀自从白燕子死之后我这里的生意冷清了很多,没有一个人前来大家都避之不及你说这叫什么事呀?,”茶楼拿出一包烟散出道:“我这烟不是多么好,还请不要见笑。” 元启和赵德清接过茶楼老板手中的烟,道:“谢谢。”元启点燃烟吸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向四周望望,这茶楼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茶楼,好像是一所官宅,看样子很是豪华,可惜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中间有一个很大的院落,院落之中杂草丛生,好像很久没有园丁修剪。院落之中的杂草高低不平,最深的可以覆盖你的脚,在院落的正中间有一株百年的老树,树干需要四五个人展开手臂才能将它抱住。想必这株树和这个古老的宅院一样古老,只可惜在这里早已没有了人的气息,只有几个巡逻的保安缓慢的走来走去。 “这是个百年老宅吧,”元启背对着他们,双手放后,很是儒雅。 茶楼老板快步的走上前站在元启的身后,道:“是,这是百年老宅。” “案发现场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案发现场,”元启转过身来望着茶楼老板很是严肃的道。 “嗯,你们跟我来,”茶楼老板带着他们进入茶楼,正前方就是戏台,楼上楼下都是观众席。元启跨步上戏台,站在戏台正中间,茶楼老板和赵德清紧随其后,站于元启两旁。此时的元启有些心伤,强力的控制住自己悲伤的心情,问茶楼老板道:“当时白燕子就是站在这个地方,是吧。” “是的,这就是白师傅所站的地方。” 元启这才闭上眼睛不断的沉思,让案情再现。白燕子站在这戏台之上,双眼圆瞪的看着台下的观众,非常惊恐的倒地而亡,又回思今天在出租车上,出租司机凑过来在他耳边说出了“鬼魂索命”这四个字,突然的睁开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下的观众席。这个时候在空荡荡的观众席之中出现一个白衣女子,长长的头发垂下,盖住了自己的脸,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走来,其脚步很轻,很轻,好像一阵风,缓缓的逼近在元启的眼前,从乌黑的头发之中可看出她那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乌黑的血盆大口一声嘶嚎,尽是如此的刺耳。元启顿时被惊醒望着这观众席,空无一人看来只是他一个人的幻想。 “师父,你怎么啦?”赵德清望着元启额头上的汗珠流下,于是问道。 “没,没什么,德清你可知道为师刚刚想到了什么吗?” 第九章:荒山路宿 “不知道,师父,你想到了什么?” “白燕子猝死的场景,那么你可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使他极度的恐惧?”元启坐于原地望着赵德清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神,道:“他看到了鬼魂,在观众席中的让人极度恐惧的鬼魂... ...。” 站站旁边的茶楼老板很是惊讶,从中打断了元启的话。从他的双眼之中看到的是一种惊奇,还有一丝恐惧,双眼圆瞪,目光呆滞,道:“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再来畅春园的路上听出租司机说起此事,鬼魂索命,因此突然想到这一场景。” “你说的很对,实不相瞒,白师傅确实是死于鬼魂索命。” 元启听完这句话之后,道:“说说,我愿洗耳恭听。” “畅春园原始官宅何园,说起这何园就要从他的起因说起,”茶楼老板先请元启、赵德清走下戏台,上楼坐于八仙桌之前,茶楼老板随后给他们沏上茶。元启和赵德清接过茶楼老板手中的茶杯,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坐了下来,将沏有茶的茶杯放于身前,茶楼老板这才坐了下来给他们讲讲这百年老宅。 清嘉庆元年,有一个秀才三年不中举,三年后和他的儿子何杰豪上京赶考,大家都尊称他为何太公。何太公是这个村镇最知书达理的人,百姓遇到什么不公的事情都会来找他评评理,何太公也是不负众望处理这些事情很是公平,从不偏私就事论事,就连这里的县官都听他的裁判,所以颇有声望,有的人称呼他为秀才老爷,还有天上文曲星下凡诸如此类的话语。夜幕降临,南部县城显得很是宁静,何太公和其子何杰豪收拾好行李到第二天晨时出发。天刚蒙蒙亮,也许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吧,街道上很是冷静,青石路上是湿漉漉的好像昨天晚上下过雨,左右各店铺还没有开门,也没有人在大街上走动。父子二人牵着马在街道上行走,由晨时余寒未消,显得特别的凄凉,缓慢的步伐走到南部的城头,饮水知源,恩情难忘,县太爷带领村民站在城头为他们送行。 何太公和其子何杰豪疾步走上前,弯腰行礼,道:“太爷。” “光耀名门为我先争光就看你们了,就看你们了。”县太爷站于乡民中间道。 “草民定当不负众望,多谢太爷及其乡亲们对草民及其犬子一直以来的照顾,多谢,”太公站于前望着太爷及其乡亲们道。其子何杰豪紧随其后行礼道:“乡情难忘,在下无以言表。” “太公,你们一路走好,”随后太爷身后的乡民齐呼道:“太公,一路走好。” “你们都回去吧,”太公和其子何杰豪后退几步骑上马,望了望这城门,生我养我的地方,调转马头离去,直奔京城。 夕阳西下,眼看天就要黑了,这荒郊野岭的四处都没有人家。太公骑着马站在山崖之上,其子何杰豪也是骑着马站于旁边,道:“父亲,眼看天就要黑了,如今我们何处安身呢?” 山峦绵延不断,多茂林葱葱,何太公望着这巍峨高耸的群山,在群山之中有一个不高的独峰,独峰之巅有一破庙独座。何太公此时的脸上才露出笑容,手握僵绳指向那座寺庙道:“不入俗门入僧门,随为父下山。” 父子二人各自骑着马下山,到达独峰之下天已经黑了下来,只有明月当空。此处多于密林,进入只是漆黑一片,摸不清方向。何太公牵着马打起火把行走于前,其子何杰豪即随其后,进入密林之中,延石阶而上,来到这座石庙的大门之前,此庙已经是破旧不堪,看来是很久没有人居住,随后进入后院将马拴在木桩上。 “想必此处已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你看这破旧不堪的寺庙还有地上杂草丛生。” 何杰豪站于身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走上前进入庙宇大堂,抱来稻草铺好床铺,父亲抱来干柴放于大堂中间,升起火,随后两人坐了下来从旁边取来包裹,将其打开里面是一些烧鸭、香肠和白肉,还有美酒。太公将酒打开小饮一口递给何杰豪,随后用手捏起白肉放于口中,道:“我儿啊,你说这次科考的主考官会是谁呢?” 何杰豪饮一口酒,沉思一会儿,道:“孩儿想应该是皇帝的老师朱珪大人吧。” “为父想也是,朱珪老大人学识渊博,又是圣上的老师,太上皇也是对他很是赏识,那么这次的考题又是什么呢?” “时事为话题,父亲你觉得他们需要做的是什么?国家的弊端又在那里呢?” 太公望了望眼前升起的火苗,将整个庙堂照得通明,沉思了很久,道:“贪污历来就有的,这个为父觉得很是正常,也没有什么突出的一点,”此时的杰豪望着自己的父亲,那张脸上,故作笑容的脸上,其笑脸的皱纹之中显露他那沧桑的岁月,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也许他正在想,“难道父亲糊涂了吗?国家的兴衰在于吏治,整顿吏治是历来新君首先要做的事情,怎么说不是突出的一点呢?”他又怎么明白父亲所说出的这句话的深意呢?一口就说出此话,可见他的父亲并不糊涂,而是借此抛砖引玉,引出他自己内心的话,探明其心机,可见用心良苦啊! “你怎么这样看着为父呢?”太公望着杰豪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拿起酒壶饮一口,道。 “儿子在想一个问题,”杰豪接过父亲手中的酒壶狂饮,随后放下,理直气壮的道:“父亲,你的这想法儿子不敢苟同,居安思危正是为政者所想所做的,乾隆皇帝开创我大清之盛世,国家富有百姓安居乐业,此为圣君之英明,然而随着这盛世王朝的背后,贪污腐败成为我大清的隐患,太上皇好大喜功,东征西讨,平准葛尔,打大小金川叛乱,降缅甸,这就是他所说的十全武功,如今国库已经耗之为空,加之地方官员的贪污加紧盘剥百姓,百姓已经是不堪重负了。在湖北、四川、陕西的白莲教起义,这是官逼民反。孩儿想新君亲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顿吏治,杀贪官,然而和珅是大清的第一大贪官,其私宅千万间,富可敌国,其奢华程度远远超过了皇宫,山雨欲来风满楼。”说完之后何杰豪双眼望着窗外,其窗外闪电不断,旱雷一惊,看来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儿休得胡言,和珅党羽数千,在朝中根深蒂固,又加之他是朝中可以依托的重臣,太上皇远征需要钱粮,和大人是为大清聚财,你等小肖岂能知道和大人的才干,再加之有太上皇为后盾新君想撼动和大人的位置恐怕是难上加难,以后休得说此胡话,此话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如今太上皇已经年迈,无心过问朝政,朝中有王杰王中堂为首收集和珅的罪证,一旦太上皇殡天,和珅也就没有什么后台了,此次考题一定是以吏治为题。” 夜已深,父子两人躺在草席之上熟睡过去,正前方是铺满灰尘的祭桌,还有香鼎,很显然此处早已没有人前来祭拜求佛,祭桌之后高大的泥菩萨,只有闪电将堂内照亮,才能看清其面目,其双目圆瞪,张大嘴如同一声大吼,龙鳞甲和披身的红巾,左手握锏高高举起,如此的高大威武。一声惊雷将何杰豪从梦中惊醒,忽然远处传来一女子很是凄惨的歌声,又似惊耳的嘶嚎或是病重**。何杰豪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父亲,乃然是鼾声如雷,拍了拍他父亲侧卧的身子,没有什么动静,独自一个人走出大堂,站在破庙之外,望了望这孤独而残破的寺庙,听听这声音,这声音在山谷之中回荡。 雷声隆隆,闪电不断,何杰豪寻找此声音之源,缓步走下独峰,进入林间,穿过茂林就是空旷之野,此声音戛然而止。在远处有一座孤坟,坟头上长满了杂草,坟前的石碑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啦,也许是年代太过于久远的原因吧。风声怒号,压弯了周围的树木,此种声音再次从他的身后惊起,使杰豪听的是毛骨悚然,缓慢的回转着身子,肌肤有些麻木,从脊梁上传于大脑,双目圆瞪,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旷野之中跳舞,衣袂飘飘,长发飘飘,很难见到她本来的面貌。舞动的身子悬在空中,从不着地。此声停止之后白衣女子站在原地,很是安静的站在原地,不说一句话。 “姑娘为何在此独舞?”杰豪走上前去站于白衣女子的身后,此白衣女子还是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 “姑娘为何不说话难道是因为在下冒昧造访而生在下的气吗?”杰豪伸出双手转过白衣女子,长发垂下,也许是因为好奇吧再次伸出手来撩开她那长长的秀发,第一眼看到的是血红的舌头吐露在外,面色冷清,两眼珠上翻,杰豪随即缩回手,疾步后退,一脚踩滑摔倒于地。 “你是人是鬼,”很是惊恐的道。 白衣女子迈着缓慢的步伐向杰豪走来,何杰豪瞪大眼睛望着她逼近的步伐,不知所措。白衣女子从中缓慢的经过,最终还是没有留下一句话,何杰豪双眼呆滞的望着这白衣女子,胸前还有很多残留下来的血迹,就这样的走进树林之中,随后他的眼前是一抹黑。 第二天早晨,天刚刚放晴,地上还有泥土的气味,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第二天醒来之时竟然发现自己躺在空旷的草地之上,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不大记得清了。杰豪站立而起,四周望了一望,其四周是一个不高的小山丘。晨风吹来,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此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昨夜的大雨淋湿,拧干衣角的雨水,继续向前走去,原来这个小山丘是一个墓穴,在墓穴前的石门紧闭,石门之前有一个不大的石碑,杂草丛生,杰豪伸出上手摊开地上的这些杂草,发现刻在石碑之上的几个大字,好像经过后人翻新了似的,这几个大字清晰可见。 “公子启之墓”,杰豪被眼前的几个大字顿时惊呆了,下面还写有立碑人“韩当”,这个墓主人就是公子启,公子启是战国后期的政治家,后来变革失败流落异地,绝望而死,想必就是葬于此处吧。这石门很是沉重根本就无法打开,也找不到开启石门的开关,是一件憾事。 杰豪在原地不断的徘徊,左思右想,自言自语的道:“还是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吧,看看他有什么办法?”随后转身按原路返回,迫不及待将此事告知自己的父亲。 第十章:惊人的发现 日出东山,大地复暖,映红了半边的山川,整座大山是一半火红一半阴暗,如此秀丽之景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何太公一早就起床啦。闻花香之清淡,又有鸟语清脆,可真是神清气爽,神清气爽啊!一大早晨的就不知道何杰豪去了何处?心中有些着急。 “父亲,父亲,”太公听到何杰豪急促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出破庙道:“儿啊!一大早的去路哪里啦?” “父亲,孩儿发现一个地方,可领你前去,你去了就知道了,” 杰豪急匆匆的赶到破庙的庙门之前,上气不喘下气的道。 “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我们都是读书人,遇事要沉稳,要冷静,不可心急,说吧你发现了什么地方?” 何杰豪这才放缓语气,缓缓的道:“孩儿发现了公子启的墓穴。” “什么?”太公听到这句话之后心中顿时一惊,有点迟疑的道:“公子启的墓穴,你的话为父没有听错吧。” “确实没有听错,公子启的墓穴,你随儿子去看看不就相信儿子此话是真是假了吗?” “你去庙后把马牵来,为父随你去看看,”此时太公的话很是低沉,也许是在沉思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发现公子启的墓穴呢?我儿不是看错了吧,误把别人的墓穴看着是公子启的墓穴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就在何太公正在沉思的时候,突然听到庙后的惊叫之声。 “又怎么啦?杰儿,”太公有些不厌其烦的赶到庙后,杰豪面对太公,其面部表情很是惊恐的道:“马死了。”这是他们昨晚临时搭建的马棚,何太公推开杰豪疾步走进马棚,两匹马倒在马棚之中,两眼圆瞪,马嘴微张,舌头吐出,鲜血从口中流出,好像是在长嘶。何太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随后闭上眼睛,是乎是在对自己说:“不能慌神,不能慌神,”而后镇定其心神,蹲下身子道:“马啊!马啊!你也累了是该好好地休息的了。”何杰豪站于太公的身后,呆如木鸡。太公疾步退出马棚,健步来到破庙之前,抬头仰望庙门之上,庙门之上有一大匾,匾上题有“启王庙,”走进庙门仰望这高大而威武的神像,此神像就是公子启,旁边还塑有两小将站于两边。 “不错,不错,这就是公子启,”甚至开始相信杰豪所言非虚。 “快,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我久留之地,”甚至于太公的心里开始害怕了,尽管他是多么的镇定自若但还是难以掩饰心中的恐慌,延石阶疾步走下山去,太公这才镇定神色的道:“公子启的墓穴在什么地方?” “父亲,你随孩儿来就是了。” 没有了马,他们父子二人只有徒步而行,来到小山包之前,小山包之前有一道沉重的石门,此石门是封死了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石门之前堆积有很多的白骨,观察这些推挤如山的白骨好像是为了这墓穴发生了争斗,一场惨烈的争斗,有的甚至开始风化了。再来石门之前有一个不大的石碑,上面写的是“公子启之墓”。 “父亲,这个韩当是谁,”杰豪站于太公的身后很是好奇的问道。 “韩当是东汉末年韩氏家族的一个贵族,当时他任蜀郡太守路过于此立下此碑,”何太公蹲下身子看着这石碑道:“公子启之墓字迹很是模糊,加之又很隐秘,你是怎么发现的?”太公望着身后的杰豪道。 “孩儿是被夜半歌声吸引自此无意之间发现的。” “你说的是夜半歌声吗?” “父亲,难道你也听到这歌声,”杰豪继续追问道。 “没,”太公站立而起,望着这沉重的石门,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想起了他们来到启王庙之后怪事接连发生,死在马棚之中的马,使其自言自语的道:“这是个不好的征兆,”又突然面对杰豪道:“这里怨气很重不是久留之地,赶紧离开这里。”杰豪依然站在原地,望着这石门,此时的杰豪正在想,“既然我们已经来到这里,为何不进入墓穴之中看个究竟呢?”也许这是他一时的好奇心吧,殊不知历来又有多少人死在他的这种好奇心,地上的那些堆积如山的白骨就是例证。 太公正准备急着离去,望着身后的杰豪那种依依不舍的样子,道:“杰儿,你怎么还不走?” “公子启这人孩儿知道,此人一身正气,是战国时期很有名的政治家,军事奇才,为何不进入墓穴之中见见他的遗容呢?” “公子启生前杀戮太重,多怨气且石门又太过于沉重,如果久留此地必遭横祸,马棚中的马就是不好的征兆,如果你真想了解公子启的一些事情等为父到了京城细细给你讲来。” 何杰豪只有跟随父亲一起离去,沿此林荫小径出山找到一个镇甸,买一辆马车匆匆的赶往京城。 初秋时节,,在京城北京,陆陆续续的赶来一群人,从他们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渴望。他们是来自各个地方的莘莘学子,十年寒窗苦读就是为了今天的功成名就,金榜题名。然而何杰豪父子混进这些风尘仆仆的学子之中,各大饭店酒楼已经是人满为患。杰豪驾着马车将北京的大街小巷转了个通。太公探出头来望了望四周,道:“停——。” “吁,吁——,”马车才慢慢地停下来,太公走下马车站在客栈门前,道:“沽月客栈,这沽月客栈很不错,我们先进去问问吧。”何杰豪和太公二人跨进这沽月客栈,何杰豪站于柜台之前,道:“店老板,还有没有房间啊?” “对不起,二位客官,这里人已经满了,你们还是去别处问问吧,”店老板应声笑道。 “杰儿,我们还是走吧,”太公站于何杰豪身后低声道。 何杰豪和太公只有无奈的走出沽月客栈,刚好与几个学子在门前相遇。被其中一个学子叫住道:“二位仁兄可是要住店。” “是啊,可是这家客栈的人员已经满了,只有另寻他处啦,”何杰豪转身很是无奈的道。 “在下的房间大,二位若不嫌弃和在下一起住在一个房间吧,刚好天色也就快要黑下来了。” “多谢兄台的好意,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以图后报。” “都是远道而来赴京赶考的学子,后报就不用啦,在下刘仕杰,他们都是在下的朋友,张恭、杨用还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刘仕杰站于何杰豪的身前一一介绍他的这两位朋友。 “鄙人何杰豪,这位是鄙人的家父何永泰字文才。” “何先生,晚生这厢有礼了,”刘仕杰站于太公身前拱手行礼道。 “不必多礼,多有打扰了。” “先生客气了,”而后刘仕杰走到柜台前吩咐道:“这二位是在下的朋友,就住我的房间吧。” “刘公子说了就是,”随后叫来店小二将马车牵到后院,在刘仕杰的带领之下进入他的房间。在何杰豪和太公父子二人跨入这个房间之后,左右的望了一望,正对面是两个很大的床铺且这个房间的确很大,住下他们两人不成问题,两张大床中间靠墙处有书桌和椅子,其上有对联相对竖垂而下“有朋自远方来喜迎高榜;唯八方学子留沽月圣贤”,刘仕杰带领他们走进房间面对何杰豪父子二人道:“这房间不知二位可否满意?” “能够有一个安身之处就已经感谢刘兄之厚意啦,”太公站于何杰豪的身后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何兄客气了,在下先和他们出去买一些笔墨,何兄可否愿意出去啊?” “鄙人还要整理一些行礼,就不和你们出去,还请刘兄见谅。” “好吧,等在下回来再和二位畅聊,不打扰二位休息了,”刘仕杰退后几步转身走出房间,只剩下杰豪和太公两人待在房间之内。何杰豪走出后院取下两个包裹,铺好床铺。太公坐在书桌之前看着书,他一边看书一边道:“刘仕杰可真是慷慨豪杰之士啊!” “是啊,得友如此此生无憾也,”好像何杰豪还有话要说但不知从何说起,因而心中是充满了疑惑。 “杰儿,你是不是想要问为父我们为何不进入公子启的墓穴之中一探个究竟,是吧。” 何杰豪坐在床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们都知道公子启是战国时期继孙武、孙膑之后又一个军事奇才,精通兵法,墓穴里机关重重,入者必死,曾听一位老者提起这件事说墓穴之中布下奇门五行阵,常与变化至今无人可破,所以不要轻而易举的进入。再加之公子启又是一个了不起的政治家,法家和儒家并用,重刑法又不失于仁政,百姓极为拥戴,尽管如此但是此人集杀伐于一生,阴气很重多诡异的事情发生,曾经很多盗墓贼因为贪婪进入墓穴之中,都葬身于墓穴无一人生还,成为陪葬品,我们在墓穴石门之前发现的那些白骨就是佐证,因而怨气很重,多怨魂恶鬼徘徊,马棚之中包括你听到的夜半歌声就是如此,如果我们久留不忍离去就像这马一样甚至会比这马更惨。我们都看过正史,公子启是姓巴的,羌族的后裔,信奉鬼神,但是据民间传说和野史记载,公子启不姓巴,而姓韩,韩宣康王之子,我们的先祖韩厥的后裔。韩宣康王将自己的妹妹远嫁于巴国的巴王,以此为外援遏止秦国对韩国的吞噬,当然韩宣康王的妹妹是没有身孕的,但是在其陪嫁侍女之中有一个却有了身孕,传说是与韩宣康王通奸,陪嫁过去十月就生下此子,秘密过继其妹也就是巴国王后的名下,十八年后册封为东宫太子,此人就是巴启,也就是后来的公子启。” 第十一章:凤鸣情缘 原来公子启在民间还有另一种传言,对于这种传言可以说与正史想接近,但是缺乏历史的真实性,没有文献的记载,对于他可以说历史中的疑案,何杰豪也是对此是将信将疑。 “何兄,何兄,”刘仕杰从街市回来进入房间,其后还有张恭、杨用两位朋友。 “刘兄、张兄、杨兄,” 何杰豪走上前行礼道。 “何兄客气啦,明天就要进考场了,我们初次来京城,相信你除此之外还没有来过吧,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缓解其紧张气氛。” “这——,”何杰豪的心里有些犹豫啦,望了望他的父亲何太公。何太公将手中的书放于书桌之上,望着他们对着何杰豪道:“嗯,跟他们出去多走多看,多张一些见闻,也可以缓解明天进入考场那紧张的气氛,去吧。” “叔伯和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何太公拿起书桌之上的书捧在手里,随后道:“老夫就不和你们参合了,你们去吧。”何杰豪、刘仕杰、张恭和杨用等几人一起走出房间,只剩下何太公一个人待在房间之内,站于窗前,望着他们四人你说我笑走出大门,随后坐在椅子之上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捧着书静静的观看。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刘仕杰笑吟着唐诗,道:“我们是大清的才子,不如一日看遍京城花,诸位如何啊?”何杰豪、刘仕杰、张恭和杨用四人缓慢的进入巷子之中,此巷子一到晚上就没有什么人啦,显得特别的暗。杨用行走于他们之前,问身后的刘仕杰、张恭等人笑道:“你们可知在京城那里的花开的特别的艳丽,勾人魂魄呢?” “当然是八大胡同,那里的姑娘各个都是水润汪汪,人间的尤物啊,”杨用顿时奸笑几声道。 “好吧,这里的确是一个好处,走吧。” 凤鸣楼是北京很有名的青楼,出入这里的或是商贩或是官家,还有向他们进京赶考的举子。何杰豪、刘仕杰、张恭、杨用等四人站在凤鸣楼的大楼之前徘徊。何杰豪有些疑问问旁边的刘仕杰,道:“刘兄,这不是青楼吗?” “既来之则安之,何兄不必拘于俗套啦,”刘仕杰站于凤鸣楼楼下,望于楼上故作深沉的道。 “孔夫子曾言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此乃非礼之举,我等乃清高之士何心玩乐于声色犬马之中呢?” “何兄过奖了,声色乃人之所欲,所欲所投,为官为人皆是如此,不是快要考试了吗?借此放松放松但不可为之所度,沉迷于此,这不违孔夫子所言吧。” 就在此时被一些势利之人冲散,其中一个学子很是厌恶的道:“伪君子,”老妈子正站于大门招揽客人,见此大摇大摆之人走上前,喜笑颜开的道:“哟,龙公子,您什么会有空大驾于此呢?” “今天爷高兴,快叫翠红出来迎请爷。” “哟,瞧把龙公子急的,还不是翠红让我老妈子在外面等你吗?请进,请进,”这个龙公子跨步而入,身后几人跟随而入。 “呸,这都是些什么人,势利小人,小人,”杨用心里很不舒服的望着进入的龙公子骂道。 “杨兄何必为此等小人而动怒呢?”刘仕杰和张恭站于两边劝道。 “这个龙公子是谁啊?”何杰豪站于他们身后道。 “此人龙如言,好拍马屁摸准皇帝的喜好。我们都知道当今圣上是一个孝子,为太上皇所尊,这个龙如言抄录一些康熙爷和当今太上皇的诗,进行一番串联哄得当今圣上的开心,太上皇喜欢他就让他参加此次的科举考试,”此时何杰豪正在想,如果此等小人为官,百姓可怎么活啊,当今这世道可是小人当道啊! “好啦,我们不去想他啦,走,进去吧,”刘仕杰站于何杰豪的身前道。何杰豪这才昂首挺胸,双手放后大跨步的走上。 “四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老妈子站于门口笑嘻的道。 刘仕杰抢步上前站于老妈子的身前,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姓刘,快叫京城最漂亮的姑娘出来伺候爷吧。” “刘公子,你们请进,”老妈子带着刘仕杰、何杰豪等四人进入,上楼进入雅间。四人坐于圆桌之旁,点了些酒菜,叫出四位女子在旁边作陪。何杰豪望了望旁边的女子,问道:“小生还不知姑娘芳名,还请姑娘示下,”此女子倒是有些害羞了,捂着脸嘻嘻作笑道:“小女子花红。” 何杰豪沉默一会儿面对众人道:“诸位兄台,在下有一对联,谁能对的出下联在下认输,罚酒一杯,如果你们对不出下联,你们认输也当罚酒一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啊,出吧。” 何杰豪望着旁边的花红,道:“一柳一巷一花红,”旁边的花红顿时满脸通红,羞答答的,如同春花正艳,待君而盛开,散发着清香。 “好联,”刘仕杰一手搭在旁边女子的肩上,笑道:“姑娘芳名啊!” “小女子春花。” 刘仕杰沉默了许久,道:“好,有了,亦春亦花亦美艳。” “好联,又工整又有深意,回味无穷,回味无穷,何兄认输了,罚酒一杯,”杨用坐在旁边喝道,同时张恭嬉笑道:“对,罚酒一杯。” “不,这样且不是便宜了何兄了吗,罚他俩和一个交杯酒,诸位如何啊?”此时的刘仕杰道。 花红手里握起酒杯站立而起,一起喝下这交杯酒,周围的人鼓掌而庆贺。在他们正与欢愉之时,张恭手握酒杯站立而起,将此酒饮下放于桌子之上,道:“此情此景我难以言表,只有诗已咏志,古时诗仙李白斗酒诗百篇,而后今天在下就来学学诗仙太白,笔墨伺候。”张恭站立而起此时头还有一些晕眩,杨用坐于旁边,望着站立而起的张恭道:“张兄,你醉了。”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谁说我醉啦?快,笔墨伺候,”说完之后叫来一些人散去桌上的菜肴,随后花红拿来笔墨纸砚,站于张恭的身后。张恭转过身来先是大惊,而后心想,“怎么会是你伺候笔墨呢?”行礼以表谦恭,花红回礼,之后回到何杰豪的旁边,静静地待在何杰豪的旁边。张恭将纸张铺在桌子之上,拿起酒壶小饮一口,笔尖点上墨汁在白纸之上挥笔。 “凤鸣楼缘醉梦死,欲死欲仙酒中意。 花红柳绿留客兮,怎奈君声乐忘归。(一友人所作酒中醉梦仙)” 诗中有意,酒中寻仙,梦由心生,字体飘逸,如幻如醒,张恭的一手好字好诗令大家赞赏。夜深人静,唯有红楼孤灯明,红帘垂下,何杰豪站于窗前,望着天边的圆月。 “公子是在思念故乡人了吧,”花红站于何杰豪的身后,头搭在何杰豪的后背之上道。 “花红姑娘怎知我的心思呢?”何杰豪转身望着花红的双眸,且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水灵。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花红转身背对于何杰豪,其双眼含泪好像是在诉说自己内心的苦处。 “想必花红姑娘也是如此吧。” “如今奴家早已是风尘女子,残花败柳,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啦。家父本是一个教书先生,后来因为一首诗入狱,被那些当官的言论成反诗惨遭灭门。奴家躲过这此劫难,被表姑舅卖到这凤鸣楼。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又是文字狱之祸,太上皇大兴文字狱不知制造了多少冤案,此乃是对我们文人的摧残,如果此次侥幸中举定会向圣上上书废除文字狱。” “公子,夜深了,就寝吧,”何杰豪和花红坐于床榻之上,两眼凝视着对方,时过许久何杰豪紧紧的抱住花红慢慢的倒下,放下红色的蚊帐,旁边红色的蜡烛渐渐的熄灭,在黑夜之中徐徐升起一缕轻烟。 电闪雷鸣,风雨狂作,压弯了树木,闪电划破厚厚的云层一声惊雷,在瓢泼大雨之中奔出几个黑衣人,从密林之中奔出唯有刀光闪亮,寻到一个古墓之前,四处寻找不知从哪里找到开启古墓的机关,这几个人进入长长的隧道之中。一道闪电划下,照亮古墓之前的石碑“公子启之墓。”长长的隧道很黑又很潮湿,时不时的还可以听到滴水声,随手取来火把将此隧道照亮,其石壁之上刻有龙纹图案或是七星连珠等一些奇怪的图案,着实让人费解。此隧道通幽尤其的阴冷而黑暗,在黑暗之中隐约的看到一道石门,看来这公子启的墓穴很是隐秘又是坚固异常,外面有一道沉重的石门隧道之内还有一道石门。其中一个人叫出两个人站于隧道两边在石壁之上摸来摸去,也许是在找开启墓室的机关吧,其中一个人在石门的旁边无意之间摸到一个凸起之物,想必这就是开启墓室的机关,用力一按听到十分清脆的声音,隧道之内开始颤抖,这道石门缓缓的打开,这些人争先恐后的强入墓室之中,一个偌大的兵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黑压压一片,弓箭兵蹲于前,弓箭兵之后侧是盾兵,弓箭兵,盾兵之后是骑兵成一字排开,最后站成各自方阵就是步兵啦,长长的兵戟竖立而起,好像是一种阵型,在这阵型的正中间有九匹马拉一车,此车很是豪华,在车棚之中就是公子启的棺椁了。 “哈哈,公子启,我们终于找到你啦,”这些好似发狂的大笑,发了疯似的相互砍杀,鲜血四溅。在厮杀之中有一个人无意触动墓室之中的机关,万箭齐发。 第十二章:日落紫荆城 此人被万箭射成刺猬一般,身后听见马鸣长嘶,盾兵站于两排,战马狂奔而来,骑在战马之上是一位将军,身穿龙鳞甲,目露凶光十分的可怕,长须和两旁的鬓发垂于胸前,手中的长剑落下之时只见眼前这人人头落地,顿时一片黑暗。 “不,不,公子启,公子启,”何杰豪从睡梦惊醒,坐于床头,额头上的虚汗直冒。睡于旁边的花红突然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何杰豪,坐于旁边,道:“公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继续睡吧,” 何杰豪倒下侧卧,双目睁得圆圆是乎还是因梦中受到惊吓所致。花红睡于何杰豪的旁边,道:“公子是做了什么噩梦吧,”何杰豪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公元1799年,乾隆皇帝崩,这个时候风雨正盛,惊雷不断。乾隆皇帝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与世长辞了,后宫是一片哭嚎,年轻的嘉庆皇帝很是安静跪于床榻之前,什么话也没有说,应该说他的这个儿皇帝已经做到头了,开始正式亲政,成为大清国真正的天子。雨还在下,在大雨之中,皇宫深墙之内,一个官轿落于乾隆皇帝的寝宫之前。 “太上皇,你怎么不等等老臣啊,太上皇,”其中一个老臣身穿孝服跨进站在乾隆皇帝的遗体之前,跪下痛哭流涕。 “和珅,父皇已经仙逝了,你就节哀吧,”嘉庆皇帝站立而起俯视跪在乾隆皇帝的遗体之前的和珅。此时的和珅已经是年过花甲,鬓发花白,满是沧桑。如今乾隆皇帝已死,和珅也就失去了这个保护伞,离死也就不远了,他想到此哭的是更加的伤心,不断的磕头连头皮都磕破了,抬头道:“太上皇,就让老臣随你而去吧。” “快去扶起和中堂,”皇帝身边的近侍走上前去扶起和珅,和珅缓慢的转过身来望着皇帝跪下,道:“皇上,皇上,就让老臣为太上皇守孝去吧。” “你的孝心父皇已经知道了,关于后事朕还要仰仗于和中堂,送中堂大人回府。” “皇上圣明啊!” 皇帝只是点了点头,和珅退出。 天已亮开,可以说是雨过天晴,何杰豪起身之后留下一张字条匆匆的离去。何杰豪离去之后,花红才缓缓地起身,打个哈欠缓缓的走到圆桌之前,看到圆桌之上何杰豪留给她的字条。 “花红小姐听了你昨晚所说的身世之后鄙人深感同情,能有你这样的知音在我的身边是我何杰豪莫大的荣幸,所以你要等我,等我高中之后回来替你赎身,正明光大的把你娶进何家大门”,花红扔下手中的字条放在圆桌之上,站在窗子之前,望着窗外的街景,是如此的繁华。望着这些闲散来往的人流,一切如同过眼云烟,她已经不是那么的在意了。 何杰豪和太公两人走出沽月楼赶往考场,没想到的是考场大门紧闭,旁边的墙上还贴有告示,“太上皇与昨夜驾崩,科举推迟五年”,其中有一个年轻人站于何杰豪的身前,仰头看着这告示,其双目有神,方脸剑眉,眉宇之间透露一种正义之气,看来此人是一个正直的人,约莫二十来岁。何杰豪站于此人的身后,看了这则告示之后低下头来长叹一口气。 “大丈夫应该站立于天地之间何来长吁短叹,用这一腔热血为我们的这个国家尽责、尽忠。” “兄台说得好,如此一番豪言壮语使何某听了之后是慷慨激昂。太上皇殡天,朝廷杀机起伏动荡不安,历来新朝更替或者新皇帝登上宝座都会有一番血腥的宫廷争斗。”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何杰豪,字本初,这位是在下的家父何永泰,字文才,”太公站于杰豪的旁边,面带微笑却不说一句话。 此人望了望二人弯腰行礼,道:“在下林则徐,福建人士,字少穆,想必兄台是一个高洁之士,不如你我找一家茶楼续聊如何?” “好啊,少穆兄难得有此大志,你我却不言而和,能与你结交是在下的三生有幸。”随后太公凑上前笑道:“二位有志之士能够在一起畅聊天下之事甚好,老夫也就不凑热闹了,告辞。”太公行礼之后独自一个人转身离去。何杰豪追上前站在太公的背后,道:“父亲。”太公转过身来面对站在身前的何杰豪,面带微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手托起何杰豪的手握住在手心,感觉到父亲手心的暖和,这也许是父亲的那颗炙热的心吧。太公伸出另一手轻轻地拍了拍何杰豪的手背,道:“你们二人今后一定是前途无量,良师益友为父真是为你感到高兴,好好地把握吧,为父老了今后的事情就看你们二位了,”说完之后放开何杰豪的手,退后几步。何杰豪依然站在原地含笑的点了点头,而双眼的泪花欲落却停留在眼眶,望着太公那眼角的皱纹,还有些花白的胡须,那是沧桑岁月的积累。望着太公那孤独的背影,在来往的人流之中,慢慢的消失。林则徐站在何杰豪的旁边感叹道:“父爱如山啦。” 何杰豪这才擦去眼角的泪花,道:“少穆兄,我们走吧。” 何杰豪与林则徐两人一同离去,到天香茶楼之中坐下畅谈国事,两人尽是如此甚欢,一诉一听。林则徐站立而起,打开窗户,望着远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今后的大清国该何去何从呢?” 何杰豪走上前站于林则徐的身后,静静的站在此地,望着远方,北京城这繁华的街道。 和珅坐于太上皇的灵柩之前,仰望大行皇帝的灵位,闭上眼睛,也许此刻他的心才能安静下来,少了外面官场大小事的烦扰。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年轻的皇帝开始查办和珅,集合王杰、朱珪等反对和珅的大臣商议和珅当年所犯下的滔滔罪行。 “嘉庆元年,福康安在镇压苗民起义的时候牺牲,这个时候的和珅任正黄旗侍卫大臣,镶黄旗满洲都统,政令此事可以办和珅失职之罪,”帝师朱珪站于皇帝的身边弯下腰道。 嘉庆皇帝此时陷于沉思之中,心想此罪不足一定和珅的死罪,望着王杰道:“王爱卿,对于此你还有何说法?” 王杰走上前跪下举起奏章道:“皇上,微臣这有弹劾和珅的奏章,经过微臣连夜审问与案件相关的人员及其官员,其上罪状属实,这奏章之中还夹有朝中大员的联名供词。” “和珅这个奸贼,权倾朝野,排除异己,一手遮天,很多忠***的官员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啊!”嘉庆皇帝接过王杰手中的奏章捧在手中,怒气上涌,奋起将奏章扔到一边,道:“和珅是我大清一大贪官,大清之一蛀虫啊!” 王杰跪于嘉庆皇帝的身前,道:“皇上,此二十大罪状足以定和珅死刑。” 嘉庆皇帝步入养心殿召集亲王贝勒,军机大臣,令其两个哥哥乾隆八子永璇掌管吏部,十一子永瑆掌管军机处,宣布将和珅革职逮捕入狱。和珅入狱之后,朝中大臣纷纷上奏弹劾,处于极刑。深夜,固伦和孝公主进宫面见嘉庆皇帝,苦苦哀求道:“皇上,汝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家父求情赦免其罪,还请皇上看到家父对大清以往的功绩之上,赐予三尺白绫保全尸,”后二日,和珅在狱中自缢而死。 紫荆城内外披上一层白,白色的纸银元抛洒飞出,随后走出一批大臣,披麻戴孝,年轻的嘉庆皇帝行走于前,拉着大行皇帝的灵柩缓慢的前行,仪仗行于两边,而后跟随而出的是众多哭泣的嫔妃。白色的纸银元散落而下,有的落在大行皇帝的灵柩之上,有的落于地上随着微风飘散而起。乾隆皇帝的灵柩运往清东陵下葬,天边的红日缓缓的落于山头,给这个紫荆城增添了些许灰暗。北京街头的行人越来越少,而后空无一人,各个商铺打烊关门,冷清与荒凉与昔日的北京城是天差地别。 夜幕降临,北京城因此而冷清了许多,这个时候街道上基本上没有行人啦,唯独凤鸣楼这个地方依然是灯红酒绿,来往的商旅,达官显贵很多,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这个凤鸣楼。凤鸣楼的老鸨推开花红的房门,道:“花红,花红,你的生意来啦,你知道是谁吗?是左都御史广大人的公子。” 花红躺在床上有气无声的道:“妈妈,去回复广公子,我病了,不能陪他了。” “左都御史广大人弹劾贪官和珅,如今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们可吃罪不起。” “这可是你的事,小女子今天不能接客,”说完之后侧过身子假装睡去。老鸨顿时愣住了,站于花红的床榻之前,其脸色顿时转阴,道:“你还真的以为何公子回来赎你的身呀,又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还是别做你的春秋大梦啦。”说完之后老鸨很是气愤的走出,关上房门,下楼站于广公子的身前。其这位广公子身材高大,斜眼歪嘴,绸衣襟缎,一身富贵公子哥的打扮。老鸨站在广公子的身前显得有些胆怯。 “怎么,花红姑娘没有下来。” “花红,她,她病了,恐不能接客,”老鸨说出话都有些打结,甚至很是小心,生怕广公子因此而不高兴。 “花红她病了,爷上楼去看看花红姑娘。” “公子,花红贱命不劳公子屈尊降驾,今天就要柳腰来陪陪公子吧。” “好吧,快去叫柳腰下楼来也看看,如果爷满意有赏。” 第十三章:提亲 这个柳腰的名字和他本人是遥相呼应,纤纤的细柳腰,缓缓的走出下楼如同是在风中摇摆,欲仙欲痴的广公子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是失了魂似的。柳腰站在广公子的身前,默默含笑道:“广公子,小女子让你久等了,”说出的话如同夜莺之歌一样婉转,细细清泉流水之音,清脆和韵又不失于自然,怎不让无数英雄、俊才拜倒于石榴裙下呢。 老鸨站于广公子的身旁,望着广公子,道:“广公子,这柳腰可否适合你的心意。” “她是... ...,” 广公子望着柳腰连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 “柳腰。” 广公子笑道:“正合我意,正合我意,”其话音上扬,从中可以看出广公子对这个柳腰是无比的喜欢,望着眼前的柳腰拿出身上的银票,道:“剩下的爷打赏给你啦,今天爷高兴。”老鸨接过广公子手中的银票,心中的喜悦写在脸上,还有一种激奋,数点着手中的银票,真是不少啊。抬起头来望着正在上楼的广公子和柳腰,喜道:“柳腰,今晚你的好好的陪陪广公子,尽兴。” “妈妈,知道啦,”他们上楼进入房间,关上房门。而老鸨笑嘻嘻的进入自己的房间,也关上房门。 夜深人静,风呼呼的吹,整个北京城在这夜色之中显得是那么的沉静和有天边的圆月一样是那么的孤寂。在寂静的街道之上,微风吹起地面上的尘烟,其烟雾弥漫于上空。从烟雾弥漫之中走出一队人马,红色的衣冠,其后抬出红色的花轿,打着红色的灯笼,其红光驱散周围的烟雾。看这些人是脸色苍白,其眼耳口鼻如同浓墨勾画,如同纸糊人,其表情冷漠。这队人马看起来像是迎亲小队,最前有二人吹着唢呐消失在烟雾朦胧之中。 凤鸣楼依然是这么的宁静,没啦进出的商客。缓缓的走进这凤鸣楼,深深的院落阴风四起,周围这些楼阁没有什么人的气息,反而死气沉沉。花红躺在床榻之上,红色的被盖显得是那么的喜庆。随后窗外传来唢呐声,像是有人上门来提亲,花红缓缓的起身坐于床头,睁开眼睛下床走上前,向窗外望去,此时窗外出现一队人马。 “是何公子,何公子,”花红喜出望外,下床时发现自己是一身的红装。凤冠霞帔,伊人红装,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织云裳,脂凝香,一片真情向君诉,良辰吉日嫁娶时。轻颦浅笑,风华绝代,许我一天花嫁,诺我一世芬芳。嫁衣如火,朱唇似血,朱砂秀,钗头钩,蓦然回首,一抹红颜为谁留?花红推开房门急匆匆的下楼,却见楼下是那么的安静而又是那么的黑暗,奔出站在大门望着这空荡荡的街道。少时,在街头走出一队人马,其步伐很是轻盈其装束乃是一身喜庆,这对人中有四人抬着大红花轿,其缓慢的步伐走到凤鸣楼的大门之前,其后走出一个丫鬟站于大红花轿之前,身子稍稍的前倾,露出笑脸,其脸色还是苍白如纸,笑脸好像有人刻画上去一样,如此的僵硬。而后走出两人也是一样,面带微笑,其嘴形像是天边的弯月,两个深邃的眼睛看不到转动的眼珠。此时站在大门之前的花红是心花怒放,又有些迷茫,两眼呆滞的走上这大红花轿,盖上帘子起轿,抬轿的人的步伐轻而快,脚不沾地,像一阵风吹过这条街。 高大的城墙竖立在眼前,其城墙高而挺拔,城墙之上的楼阁又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天空黑云低压,大地昏暗,两边的枯树更加显得死气层层,没有什么生机。树上挂着的红灯笼照出的红光,亮了入城的道路,而楼阁下的城门是大打而开。从城外向城内望去,漆黑一团,根本就看不到城内的街景如何,周围也没有什么民宅和灯光,就像是一座孤城,如此的死寂倒像是到了鬼域。 大红花轿在黑夜之中忽隐忽现,而后慢慢的落于城门之前,花轿压下掀起帘子,花红从轿子之中走出,向前缓慢的走了几步,停住了,其心中有些迟疑,向自己身后望去,在自己身后的大红花轿和那队人马居然不见了,一切都是空空如也,一片黑暗。身后是伸手不见五指,身前却是红光照亮夜空和脚下的碎石路,石阶等,忽然有一对人从城门旁边显现,黑夜之中渐渐清晰,两边是手握长枪的官兵,这些官兵之中有数十身穿白色囚衣的人,倒是像犯人。这些数十个犯人在官兵的押送之下,缓缓的进入城门之中,其中有一个犯人回首面对花红微微一笑,原来此人就是何杰豪。 花红望着进入城中的何杰豪,呼之不出,慌忙的奔去,这队人消失在暗红的光线之中,心中有所茫然,四处张望,焦急如焚。城门旁边有一个刑台,邢台旁边站有两个刽子手,蹲下身子在石头旁边磨着大刀,磨刀霍霍看来是要行刑。花红急奔而去,刑台与刽子手一同消失在这夜色之中,只见眼前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犯人,这个犯人背对着她,一手上举,手中还捏着一根很细的针,其针线在于他的脖颈之间,好像是在缝什么?花红有些迷惑,茫然,欲往前走去一看,此人就是何杰豪,用针线将砍下的头颅缝在脖颈之上,针线之上还有丝丝鲜血凝聚成团滴下,一声尖叫。 花红惊恐的坐于床头,满头大汗,原来这是一场噩梦,及其恐怖的噩梦。 一家不大的宅院坐落于大山之下,前来拜访的人各样,倒是多了一些热闹的气息,大门之上没有什么门碑字匾,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的家族。看院内的摆设及其来往的人流,此房的主人也算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物,那么这家的房主人究竟是谁呢?其房主人就是何太公一家。何太公一家并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也不是什么达官贵族,只是一个秀才。一个秀才有如此的身份并且门庭如市也算不错的啦。 何太公坐于大厅之中,招待来访的贤客,何杰豪站于旁边,很有礼貌的鞠躬陪笑,坐于其下一旁的是一个年龄较大的村妇,边说边扫眼一下站于旁边的何杰豪,满脸荣光的道:“贵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犬子不才,如今只是一个秀才,过誉了,”何太公对于此村妇很是恭敬,说完之后望着旁边的何杰豪。何杰豪退入内堂端出一盘坚果放于村妇身前的方桌之上,此时太公笑道:“如此简陋之食还属老夫照顾不周。” “太公和气,公子待人彬彬有礼,倒是贱妇不懂礼数,太公不必客套,贱妇来此的目的是说媒的。贵公子玉树临风且才高八斗,正式谈婚论嫁的年龄。县太爷有一女,模样标致,和贵公子是郎才女貌,故陈老爷托贱妇前来说媒,促成这良好的姻缘,此有画像一副还请太公过目,”南部县令陈延祖有一女名曰陈茜媛,刚好陈县令与太公的交情很好。派媒婆来此说媒,两家联姻是亲上加亲。 “老夫出生卑微,恐委屈了陈老爷之千金,”太公知道村妇的来意之后,心中有所喜,又怕门不当户不对,故有此担心。 “贵公子才华横溢将来前途无量,而且太公虽是农民出生但已经是过去的了,刚好与县太爷交情甚好这样结成秦晋之好且不亲上加亲,如此美好的姻缘太公还顾虑什么呢?还请太公不要拒绝啦。” “好吧,与县令大人联姻是犬子的荣幸,怎得有拒绝之礼。回去告诉县令大人,他们的婚事老夫同意了。” “好,好,太公可真是爽快之人啊!贱妇将太公的意思转过县太爷,”村妇心喜而起,转身奔出。 陈府大门高挺而又威严,大门之前的两个石狮子是更加的威风凛凛。陈县令缓步的走进大厅坐下,用手巾擦去额头掉落的汗珠,下人奉上茶弯下腰,头朝下举起茶杯道:“老爷,请用茶。” “嗯,放到一边就下去吧,”县太爷坐下之后用手指按了按两撇胡子,缓一口气略有些轻松。 “是,”下人将茶放到一边退出。县太爷看了看旁边的茶杯,随后拿捏着杯盖在杯子之上划过,端起吹散冒上的热气慢饮而下。 此时有一家奴上前来跪道:“老爷,老爷,大门之前有一村妇要见老爷。” “有请,”随后理理胡须端坐于此。 村妇在家奴的带领之下,此时村妇很小心的进入厅堂,站于原地。县太爷坐于厅堂之上,道:“请坐。”村妇双腿发软不断的磕头,道:“老爷。” “请起,不必行如此大礼。” 村妇这才起身坐下,双手不知放于何处,只有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两眼环顾四周,好像有些紧张。县令笑道:“不知小女的婚事办得如何?” “太公已经同意了,”村妇双眼这才望着县令,脸上的笑很是不自然。 “嗯,你辛苦啦,”县令叫来下人去账房取来几锭银两放在村妇的桌子之上。村妇看着桌子上这几锭银两连眼睛都直了,站立而起。县令缓缓的道:“这是你的辛苦费。”村妇一手抓起几锭银两捧于怀中,喜从中来,道:“谢老爷,为老爷做事是贱妇的福分,不辛苦,不辛苦。” “好,好,请起,请起,”说完之后端起茶送到嘴边,村妇这才退出。 闺房之中坐着一个女子,约莫十八岁,正值芳华。正前方是一个梳妆台,面对镜子梳理她那乌黑的长发。“小姐,小姐,”一个丫鬟闯了进来,道:“小姐,不好了,老爷要把你嫁出去了。” 女子转过身来,很是委婉的道:“不知是谁家的公子?也不知为人如何?” “听说是何太公家的公子,挺有才华的。” “你说的是杰豪哥,是吗?” “不是他还有谁啊!看来小姐对何公子早有此意咯,”丫鬟逗笑道。 “小翠,”小姐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羞得是满脸通红,道:“羞死人啦。” 夜幕降临,太公回到房中,夫人早已为他准备好洗脚水,替他脱下外套。太公坐在椅子之上,夫人端来洗脚水放下蹲下身子替他脱下鞋袜放于盆中,双手在太公的脚底搓来搓去,夫人抬起头来道:“夫君,这桩婚事豪儿没有什么意见吧。”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能有什么意见,老夫都是为他好,好吧,夫人,咱们就寝吧。” 第十四章:成家中举 何杰豪站于窗子之前,望着天边的圆月,是乎有些心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那个时代已是一种传统,便生出许多的无奈,使他不断的摇头不断的叹气。正要关上窗户的时候,望望隔壁父亲的房间,在父亲的房间之内的灯还亮着,最后还是关上窗户,走出自己的房门到父亲的房门前不断的徘徊,正要伸出手敲门又放下了,看来杰豪的内心还是在犹豫,还在仿徨,和自己的思想进行一番激烈的斗争,最后下定决心是该向父亲说出内心的想法,站在父亲的房门之前敲了敲房门。 “是杰豪吗?”房门之内的父亲道。 “父亲,是孩儿,” 何杰豪站在房门之外,望着房门之内道。 “豪儿,你进来吧,”时隔一会儿房间之内的父亲道。 何杰豪这才轻轻的推开房门,跨进父亲的房间,望着父亲、母亲穿好衣服端正的坐在床榻之上。何杰豪望着眼前的父亲、母亲弯腰行礼问安道:“父亲、母亲,孩儿来向你们问安了。” “我们都很安好,”母亲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道:“豪儿,请坐吧。”何杰豪这才坐于一旁,坐姿很是端正,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父亲的表情有些严肃了,道:“豪儿,为父看你好像有心事,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父亲,孩儿确实有心事,还请父亲言明,”此时的何杰豪有些迟疑了,许久才道:“父亲,你为什么不经孩儿的同意就答应下来这桩婚事?”说完之后,何杰豪感觉自己有些如释重负,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父亲。 “这桩婚事你还有什么不同意的,与陈大人联姻是你莫大的福分,这对你今后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陈大人是陈辉祖之子,其父陈辉祖在先帝在位期间任闽浙总督兼浙江巡抚,乾隆四十七年九月因贪污案被革职拿问,乾隆四十八年二月因牟利私营赐死于狱中。其子也就是现今的陈大人虽为南部县令,乃在朝中有实力,很多贵族或者朝廷官员都想去巴结联姻都很难,这对你是多么大的荣幸你知道吗?”太公义正言辞的面对何杰豪训道。 “孩儿目前还不想结婚,只想金榜题名也不想为此分心。” “孔夫子有曰,先成家后立业,再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能体会为父的心吗?” 太公夫人坐在一旁很是温和的劝道:“豪儿,你父亲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同样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你也要为你的前途好好地想一想,我们也希望你能够有所成就,光宗耀祖这样我们在世人面前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做人。” “孩儿心里已经有人啦,曾经对她许下自己的承诺等金榜题名时也正是娶她进门之时,孩儿不能失信于人所以不能答应父亲。” “是谁家的姑娘,家庭背景如何?”太公急问道。 “她是凤鸣楼的头牌花红,风尘女子,”何杰豪想起了花红迟疑了很久才道。 “逆缘,逆缘,有辱门风,如此腌臜之女你休想娶她过门,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太公怒加指责的道:“不孝,你如此的不孝我将有什么脸面面对世人,面对何家列祖列宗,你这逆子,跪下。” 何杰豪站于太公面前跪下道:“父亲,孩儿非她不娶。” “除非我死了,你休想娶她,”太公怒起指向杰豪道。 “豪儿啊,你要气死我们啊!”母亲在一旁很是生气的道又安慰太公坐下。太公坐下道:“我怎么就有你这如此不孝的儿子,气死我了,”随后站立而起,取来木棍道:“看我不打死你。” “你打吧,打死我算了,花红孩儿娶定了。” “逆子,看我不打死你,”太公一手举起木棍正要打下,何杰豪举起头来闭上眼睛,被母亲制止住了,道:“走,走啊!”母亲取下太公手中的木棍,道:“难道你真要打死他啊!他是我们的儿子啊!” “逆子,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何杰豪站立而起转身正要走出父亲的房间,太公怒道:“逆子,逆子,你的婚事为父说了算,否则你休想走出这个家门。” 何杰豪甩了太公一眼,前脚正要跨出太公的房间,太公怒气上冲,站立而起,道:“逆子,逆子,你,你,你,”双手捧于胸口,头向上仰,两眼瞪大充血,一时晕倒过去,其夫人呼道:“夫君,夫君,”一手挽扶着太公。何杰豪转身来,道:“父亲,”疾步跨上前去扶着太公躺在床榻之上,气息才有所平缓,微睁开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何杰豪跪在太公的床榻之一旁,道:“父亲,孩儿不孝,让你生气了。” “豪儿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很孝顺很乖的,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坐于旁边的母亲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眼角通红。 “母亲,孩儿答应你们就是了。” “好,”太公躺在床榻之上,头转向一边道,随后轻轻地闭上眼睛,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堂内披红挂彩,下人们都在忙碌的张罗着。陈府小姐坐于闺房之内的梳妆台之前,面对偌大的镜子,身披红装,旁边的丫鬟正在梳理她那长长的秀发。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台照射进来显得特别的暖和,红色纸张含于双唇之间,双唇轻轻地一挤一压,她的双唇便有了颜色,其面如桃花,缓缓的回过身来面对其贴身丫鬟,含笑的道:“小翠,我漂亮吗?” “漂亮,今天小姐是最漂亮的了。” 随后门外响起了鞭炮之声,丫鬟喜庆的道:“小姐,姑爷来了。” 陈茜媛将头探出,缓缓的站立在丫鬟的搀扶之下走出了闺房。县令和夫人坐于大堂之中等候,丫鬟搀扶着茜媛走出闺房之后行礼道:“老爷,夫人。” 县令及其夫人点点头示好,随后茜媛行礼道:“父亲,母亲。” “女儿,我们走吧,想必人家已经在府门之外等了很久了吧,”母亲站于县令的身后起身,茜媛退后一步搀扶着母亲,母亲微笑着伸出手来拍了拍茜媛的手。 何杰豪骑着一匹白马,身后随有一定大红花轿,站于府门之外等候了很久。县令大人及其夫人、小姐、丫鬟还有陈府下人走出府门迎接。何杰豪下马来行礼面对他们,道:“岳父岳母大人,小婿这厢有礼啦。” “贤婿不必多礼,不知堂上一切可安好,”县令上前一步道。 “家父家母一切安好,承蒙岳父岳母眷顾。” 县令伸出一手,茜媛走上前将一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一起走上前站于何杰豪的身前道:“小女就交给你啦,你可要好好地待她。” “小婿知道了,”何杰豪从县令的手中接过,扶着茜媛上了花轿,站于马前行礼之后先行上马,缓缓的离去。洞房花烛之夜,茜媛一个人坐在床榻之前,独守空房。何杰豪一个人坐于酒家,一个人喝闷酒,直到打烊方才返回。茜媛坐于床榻之前久等未曾返回,很是生气,自己揭开红盖头,一手捏来几颗瓜子,嗑着瓜子。此时听到开门之声,又盖上红盖头,等待杰豪前来揭盖。杰豪满身的酒气且还有些醉意,正要转身离去,茜媛揭开红开头,起身道:“夫君,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科考临近,为夫这是要去书房读书,夫人先睡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再说已经很晚了,先且睡下明日在读。” “不,夫人还是先睡吧,”杰豪还是走出了这个房间,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四方才子齐聚京城,赶往考场,考场大门站有官兵数名,依次盘查这些考生是否有夹带,盘查过后方能进入考场按号就坐,等待考官出题,然后作答。年底出榜。十年寒窗苦读就是为了今日的金榜题名,看整个考场,有年老持重的老者,有后起勃发的青年才俊和风采依旧的中年,他们年龄不等,且文才不一良莠不齐。在考场之上有因体力不支晕倒的不在少数,看来他们为了这次科考可真是呕心沥血啊!到了年底发放榜文,何杰豪挤入围观的人群之中,其心情是多么的期待啊!望着榜文之上名字行列,突然高呼,“我中了,我中了,”是乎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故定神色走出围观的人群。在这些围观的人群之中,落榜者则失魂落魄,伤心断肠,上榜者则欣喜异常,大摆筵席相邀大户子弟为此庆祝,还有的没有控制好心态而疯了,手舞足蹈的高呼,“我中了,我中了,”奔走于大街小巷。 “本初兄,且慢,”何杰豪听身后有人,转身一看则是林则徐站于身后。 “少穆兄,不知少穆兄考的如何?”何杰豪走上一步道。 “进士前二甲。” “愚兄惭愧,在你之后,进士前三甲,”说完之后,何杰豪,林则徐两人一同离去。 次日,殿试之上,嘉庆皇帝封林则徐、何杰豪等人为翰林院编修。 农民暴乱不断,尤其是以白莲教为首,暴军冲入地方官府是一场血洗,朝廷屡次派官兵去镇压,反而愈演愈烈,暴乱很快波及到云、贵、川、陕西等地,危及到朝廷政局,国家的命脉,国内是人心惶惶,其难民拥入京城,朝廷的负担不断地加重。难民无家可归流浪于街市,或卧于街道,破衫烂衣,小的躺在大人的怀中已经是气息奄奄,些许是在逃难的路上所饿所累,一路上靠乞讨才能维持,艰难的来到京城。 第十五章:平乱建功 时至深夜,只有嘉庆皇帝坐于御书房之内批阅奏章,没想到的是当他将这些奏章批阅完之后,天已经快要亮了,在小睡一会儿天色渐渐的亮开,是该早朝的时候了,披上黄袍上大殿。宫殿大门之前长鞭三响,文武百官纷纷上朝。嘉庆皇帝登上宝殿,殿下的文武百官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文武百官站起之后自己方才坐下。 “朕接到一份奏章,上面说啊,白莲教暴乱前方战事吃紧,粮草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前方官员多次向朕吹运粮草。朕多次派兵镇压,粮草也是供应不断,目前朝中已是无粮可征啦,诸位爱卿你们议议吧。” 中堂王杰站出道:“启奏皇上,正因前方暴乱不断,很多灾民涌向京城,臣在上朝的路上经过街道所遇难民乞讨的问题,其象惨不忍睹。臣恳请皇上,搭建粥蓬救济安抚。” “准奏,王爱卿此事就由你去办吧。” “谢皇上,”中堂大人王杰退于一旁。 “皇上,臣有一方法可解决粮草的问题,命地方官员招募乡兵乡勇,粮草自备,”左都御史广兴站出道。 “好,广爱卿解决了朕之忧啊!准奏。” “皇上,臣有本启奏,”翰林院编修何杰豪站出道。 “何爱卿有何本要奏,可于朕道来。” “皇上,你可知为什么贼寇会越剿越多吗?甚至威胁到朝廷,其一是地方官员的贪污税率繁重,官逼民反,百姓没有活路了才落草为寇以至于形成今天之局势;其二军官借此贪污军饷,剿匪不能尽剿留下其残余任其发展,借此索要朝廷军饷邀功。皇上,贼兵已经蔓延到臣的家乡,臣愿前往招募乡兵并且暗查贪污一案。” “好,朕封何卿家为钦差大臣,替天巡牧可设天子之威仪,持朕手谕可先斩后奏,不必及时上报。” “臣谢皇上之天恩,”何杰豪起身之后退回。 花红有了身孕,凤鸣楼已经不是她久留之地,于是走下楼来,带上一包银两及其盘缠,留下一些银两准备为自己赎身。老鸨见到桌上放着的几锭银两,甚是高兴。花红看着桌上这几锭银两道:“老妈妈,这是为自己赎身的银两,你看够不够?” “够,够,”老鸨只顾眼前的银两,那顾得上旁人是去是留。花红挂上包裹提上箱子缓步的走出凤鸣楼,回头望了一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在门口雇了一辆马车,离开京城,直奔四川也就是何杰豪的老家。一路上涌来很多的难民,饿殍遍野,饿狗抢食被遗弃在路上的难民的尸体。花红问车夫道:“老伯,这路上怎么这么多的难民啊?” “姑娘有所不知,四川等地盗贼横行,百姓遭殃。盗贼烧烧抢掠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只有外出乞讨。” 行至前方的荒地处,其黄沙漫漫,尸骨满地。他们因战乱而背井离乡,忍受饥饿、病痛的折磨,走不动的只有倒在原地慢慢的饿死。秃鹰结群而盘旋,赶走集群的野狗抢食腐肉。在于黄沙弥漫处有一衣衫褴楼之人坐在地上,啃食同伴的尸体,忽饥哭之声,忽狼嚎之声时而隐约时而清晰,其所见所闻这些逃亡的百姓可真是苦不堪言。马车从旁驶过,终于到达四川境内,下车后付些钱找一家旅馆暂时居住下来。 何杰豪接到皇命之后,连夜出京赶往四川老家招募乡兵义勇,一路上没有没有什么钦差仪仗,以免打草惊蛇。快马在路上一路狂奔,很快进入四川境内。何杰豪进入四川境内之后不是到地方驻军军营,也不是去官府,而是暗访民间,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查探民生疾苦。何杰豪牵着马进入一个村庄,周围的房屋都是破屋烂瓦,在村庄四处闲逛,看来也只是些孤寡老人,民生之凋敝不可用言语来表达。 何杰豪缓步走进一家破落的院子之中,一位年老者坐于门槛之上,四目张望其双眼无神,面容焦脆且骨瘦如柴,如此面黄肌瘦何杰豪见此情况之后何以忍受。看到这位年老者很是茫然的样子,何杰豪走上前去弯下腰,道:“老大爷,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村里能走得动的都去逃难去啦,只剩些我们这些老弱病残走不动的,你从哪儿来?”老者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何杰豪道。 “我啊,我是从京城而来,回一趟老家路过于此,剿乱都剿了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越剿越乱,反贼的势力越来越大啊?” “都是上面的贪官太多,士兵懒惰,这些官兵手里面握有两杆枪,一杆是红缨枪,一杆就是烟枪,遇到强敌来袭只有败逃。” “哦,那么这些官兵手里的烟枪是什么?” “是鸦片啊。” “什么?鸦片,”鸦片居然蔓延到军中,此时的何杰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谢过老者之后赶往驻军军营。这些将军和地方官都来不及迎接这位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人,何杰豪却已经站在军营营帐之外,他们只有慌忙的出营帐迎接,道:“下官在此恭迎钦差大人。” “诸位将军,诸位大人请起吧,我们进入营帐说话。” “谢钦差大人。” 何杰豪走上帅位坐下,各将军、地方官坐于两边。何杰豪登上帅位之后突然提出迎接钦差卫队,之后查看各个军营的士兵。钦差卫队到达之后直奔军营查看军姿军容,这些成排站立都是没精打采,好像没有睡好似的,还有的不断地打着哈欠。何杰豪站在点将台上看到台下的士兵尽是如此之模样,将来一个将军训道:“你看如此散漫的军队还谈什么打胜仗,如果敌人突然来袭击且不是全军覆没吗?” “上差突然来造访,他们没有事先准备,”这位将军低头应付道。 “敌人会给你事先准备的机会吗?” “是,是,上差说的对。” 何杰豪命令自己身边的钦差卫队强行进入士兵的营房之中仔细的搜查,包括士兵睡过的床铺等任何一地方都不能放弃,仔细的搜查,其结果令人瞠目结舌,在这些士兵的床铺之下查出很多的烟枪和少量的鸦片。何杰豪叫来师爷记录查出隐藏鸦片及其烟枪的士兵床号和姓名,还有士兵的籍贯统统的记录在案,而后站上点将台点出士兵的床号及其姓名,将点出的士兵上千人全部拖出去斩首示众,顿时血洒城墙之外,令观者无不为此而震惊和畏惧,在场的地方官也是为此直冒冷汗。之后何杰豪站于点将台之上训道:“你们吸食鸦片是犯了兵家之大忌,日后查到者必将严惩不贷,当然也有主将督下不严之过。”说完之后斜眼看了看身后的将军们还有这些地方官,这些地方官和将军们双腿发软跪下,道:“钦差大人,”他们跪下的双腿直打哆嗦。而后何杰豪继续言道:“治军不严打起仗来必败无疑。”随后进入营帐之中命其书吏将军饷和账簿送上,查账。坐于旁边的将军和地方官员们都不动声色,也是一脸的茫然,丝毫没有做出准备,有些地方官害怕查到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甚至有些心虚,当场吓晕过去,命人将此抬下。 “此帐是谁记的,漏洞百出。” 书吏走出跪下,何杰豪道:“拖出去斩了,此等庸吏要他何用?” “钦差大人,小的冤枉啊,是余大人和纪将军要小的这么记录的。” 余大人和纪将军走出站立道:“钦差大人,”好像有些傲慢的样子。 “来人啦,将此二人拖出去斩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在京城有人,而且是个大官皇帝身边的红人,你只是一介书生,和我们做对相当于拿鸡蛋往石头上碰,自不量力,本将军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做的太过了。” “本官有皇帝的谕旨,可有先斩后奏之权,你藐视上差,来人啦,拖出去斩了。”随后命令钦差卫队抄没余大人和纪将军的家产,其中还有贿赂上官的账簿和名单,其中少不了京城的一品大员,贪官众多,大清岂能不衰。他们各个盘根错节,势力之大,权力之大顺手可以将他捏死,所以还是见好就收,偷偷的烧掉这些账簿。第二天按照名单点出一些将军和地方官员,道:“此等贪官贪污军饷,罪大恶极,抄没家产充公,首犯者或者罪恶其大者,斩首示众,从犯者发配充军,其家眷为奴以儆效尤。”随后将这些官员的将领拖下,鲜血撒满刑台。台下的士兵和围观的百姓无不欢呼雀跃,军容大振。而后招募乡兵义勇,扩充军力。大家都知道他治军公正,严整,纷纷前来投军,操练,准备上前线战斗。 花红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只身一人到菜市买菜的时候无意之间打听到钦差大人招募新兵的消息,也曾看到墙上贴出的告示,道:“你们说这位钦差大人是不是何杰豪啊?” 这些婶娘们议论道:“不是何家公子还是谁啊,我们也可跟着沾光咯。” “人家是谁啊,是天上的文曲星,我们可沾不到也攀不上咯。” “他在什么地方招募新兵,各位婶娘你能告诉我吗?”花红有些高兴了,高兴的是她的心终于有了着落,又有些激动,激动的是终于可以打听到自己心爱之人的下落,于是急问道。 “在南充,可南充离这里很远啊,”这些婶娘们望着这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有些奇怪的问道:“姑娘,你打听这个干嘛呢。” “小女子是来寻夫的,我的丈夫也是在军营当兵,故而打听起此事。” “你看你挺着个大肚子,挺不容易的,可是去南充路途遥远恐有些不便,姑娘住在何处,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小女子从京城而来,暂时住在鸿来客栈。” 这些婶娘们开始为此而担忧了,道:“只身一人千里寻夫,现在前方多战乱,你的丈夫可能已经不在啦。” 旁边的一个年龄稍大的责备道:“你在胡说什么,多不吉利,”然后笑着面对花红道:“去南充的路途遥远,我看你就要生了,我看等孩子生了之后再去,这样也不是很方便吗?” “谢各位婶娘的好意,不论他在那里,是战死还是活着小女子都要找到他,”说完之后缓慢离去,身后的婶娘呼道:“回来若没有住处时可到我家来,”看来这些婶娘都被她的这种举动所感动。 花红千里迢迢赶来南充寻夫,一路上的辛酸是无以言表的,她的寻夫之心是那么的坚决。天黑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为了赶往南充连脚都磨破了,一瘸一拐的赶到军营之前,两个士兵走上前,长枪指向花红。 “你是什么人?来此做什么?” “小女子花红,来此是寻找我的丈夫。” 第十六章:功成名就 入夜,夏虫鸣,何杰豪正坐于案桌之前向朝廷上奏章,此时有一个士兵进入营帐之中通报道:“钦差大人,账外有一个孕妇到军营大门前寻找她的丈夫。” “他的丈夫是谁?这个你问了吗?” “这个小的没问,” 沉默了很久好像这个士兵在想些什么?又突然的道:“孕妇说她是花红。” 何杰豪很是惊讶的站立而起道:“那个花红?”这个士兵见何杰豪很是惊讶的表情顿时愣住了。何杰豪走下疾步跨出账外,停住了前行的脚步,站在原地道:“花红。”花红望着正前方站在营帐之外的何杰豪,有些激动的道:“夫君。”急忙的奔走上前相拥在这黑夜之中。之后何杰豪将花红请入营帐之中,看了看她挺着大肚子,便请她坐在案桌之前,何杰豪站在旁边道:“夫人,你这样千里迢迢的来四川找我真是辛苦了。” “夫君,你说过等你高中之后就回来娶我,我一直守望在窗口等你未听闻你的音讯,有时候我真的害怕你不认我了,直到有了咱们的孩子,你快要当父亲,”花红望着旁边的何杰豪,两眼含泪的道。 何杰豪走上前来蹲下趴在花红的肚子之上,用耳朵去听听孩子的心声,轻声道:“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夫君,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呢,”花红低下头看着趴在她肚子之上的何杰豪,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头道。 “当然是男孩,男孩可以延续我们何家的香火,传宗接代。” “难道男孩就有那么重要吗?女孩就不重要啦,”花红故作委屈的道。 “都重要,都重要,”何杰豪站立而起望着花红道。 “呵呵,”花红有些羞涩的笑了几声,抚摸自己的肚子道:“听说肚子尖的是男孩,肚子圆的是女孩。” 何杰豪看了一下花红的肚子,很是肯定的道:“男孩,一定是男孩。” 紫荆城外,红日东升于连绵的山头,文武百官纷纷入朝。嘉庆皇帝站于文武百官的中间,仰望头顶之上的“正大光明”的匾额,随后登上金銮殿坐于龙椅之上,俯视群臣。朝堂之下的文武百官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群臣站立而起,左都御史广兴侧目望了望这些御史们,身后的一个官员站出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说吧,要奏什么?” “臣要弹劾钦差何杰豪,目无王法胆大妄为,狂妄之极,连杀朝廷封疆大吏数名,辜负了皇恩,当斩。” “臣等也是一样,主张杀钦差,”随后很多名朝臣站出主张杀何杰豪。 其中一个年老的御史站出道:“皇上,如此大奸,祸乱于国家,如此不忠不杀不足以振朝纲。皇上啊!此人不除君王的威信何在?” 左都御史站于前排,仰望皇帝是沉默不语。嘉庆皇帝面对左都御史道:“广爱卿,这些言官御史们都主张杀钦差,你对此有何建言?” “臣不敢妄言,但是还是多采纳群臣,决策才不能偏移,其忠奸自明。” “嗯,广爱卿,此言有理,”嘉庆皇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面对于军机大臣、东阁大学士王杰,道:“王爱卿,你对此有何异议?” “皇上,不可听信他人之言而枉杀忠良,一切需等待查明事实真相之后再做决断,臣在此恳请皇上三思,”中堂王杰道。 “朕这有一份奏章,是何爱卿八百里加急传到,奏章所说在前线的将军及其地方知府贪污军饷,压榨百姓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这是其一;其二军备废弛,军营之中吸食大烟;其三对于作战故意延长战期,以便从中获利,你们看看这里还有那些贪官污吏的名单及其贪污的数量,”嘉庆皇帝将手中的奏章交给大臣们传阅。 左都御史广兴站出道:“杀贪官整顿军纪,如此的雷厉风行颇有儒将之风,多亏皇上英明睿智,慧眼识人啊!” “儒将之风,广御史说得好啊,书生领兵那么广御史何时领兵上战场呢?” “王中堂就不要在这里讥讽下官啦,下官哪有这个能耐呢?” “好啦,你们就不要在此争辩啦,”嘉庆皇帝从中打断他们的争执,依然喜悦的道:“封钦差何杰豪为游击将军,协同作战。” 下朝之后,左都御史广兴坐上大轿,行过大街,掀起轿帘探出头来,看到的是难民纷纷的聚集在粥蓬之外,排着长长的队列缓缓的走进粥蓬,同时也看到在粥蓬一旁视察的王杰,随后放下轿帘,命令下人快速的绕道走过。在广府的大门之前停下,压轿,左都御史广兴从大轿之中走出,向后看了一看,进入府门之中,下人走上前替他脱下朝服和他那从一品朝冠顶戴坐于大堂之上,正准备饮茶,此时有一个下人上前来道:“老爷,兵部李大人求见。” “嗯,叫他进来吧。” “是,”下人退去,兵部尚书李尚荣进入大堂,道:“广大人,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弹劾要求皇上杀了何杰豪,何杰豪一上任就斩杀了数名地方大员,这些都是咱们的心腹啊,如此的嚣张且不是和我们对着干吗?” “李大人,请稍安勿躁,请坐,”李尚荣这才坐了下来,丫鬟奉上茶。李大人看了看旁边的茶杯,依然心中有气,还有一种焦虑,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去饮茶。广大人拿起茶杯到自己的嘴边,一边饮着杯中之茶一边看了看坐于旁边焦急难安的李大人,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何杰豪连杀两名朝廷大员断了你我的财路,本府何尝不是对此深恶痛绝。你今天看到了,何杰豪的才能深受皇上的器重,皇上正在性质之上此时上奏要求杀钦差,你且不是因这次的上奏断了自己的前程吗,顺着皇上的心思来我们的荣华富贵就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吗?朝中的那个陕西老王杰就已经让我们头痛了,何必去给自己树立一些更多的夙敌呢?” “可余大人余应彬和梁勇梁大人是你举荐给皇上的啊。” “有些时候难免会做出丢卒保车的举动,南充知府余应彬和知县梁勇他们依仗后面有一个保护伞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知收敛,被钦差查出那是他们之过,死有余辜。且观后效吧,如果此次他讨贼大胜而归那就证明这个何杰豪确实有才能,我们就试着将他拉过来为我们所用;如果此次讨贼他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借此机会我们就来弹劾,前罪误杀朝廷派出的封疆大吏,轻薄朝廷此乃大不敬之罪,后者败北之过,此两罪并发就可除此后患。” 李尚荣有些疑惑的道:“广大人,下官还是不懂,为何要拉拢何杰豪呢?” “你以为仅此是地方官员贪污军饷这么简单,如果还有受贿官员的名单呢?然而何大人上疏的奏章之中只有地方官员贪污军饷对于受贿官员只字不提,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我想他是因为这样的吧,受贿的官员牵连甚多,甚至还有在朝的很多京官,如果按此彻查,将会动摇朝廷政局。贪污是乾隆爷遗留下的诟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根除的,此等也不是皇上所能看到的,此为其一;其二就是给自己留一个退路他也清楚他自己的实力,适可而止不与我们为夙敌,所以以此明哲保身;其三就是给自己留一个后手,抓住我们的把柄以便威胁,所以本府想着拉拢此人,如果被陕西老拉过去了,那我们就会多了一个劲敌啦。” “哦,下官明白了,能拉则拉,不能拉就除之。” “这句话是你说的,本府可没有说这句话,”左都御史广兴端起旁边的茶杯,阴笑着道:“来,来,我们喝茶。” 兵部尚书李尚荣的气顺了,端起茶杯笑道:“品茶。” 何杰豪带领乡兵义勇到前线与朝廷的正规军回合,此时的正规军这在和白莲教的农民军激烈交战之中,上百门大炮架于广阔的旷野之中,面对于白莲教所率领的军队阵营是狂轰滥炸,炮火冲天,狼烟滚滚。白莲教的首领骑着战马率领农民军在炮火之中冲杀,被炸的人仰马翻,与清军骑兵相互冲杀,炮火遍地开花,冲入混战,两军相互厮杀,直到夕阳西下方可罢兵休战。 清军主将回营清点阵亡的人数及其受伤士兵的数量,此时的何杰豪带领的乡兵义勇到达营房大门。小将进入营房之中通报之后清军主将才走出迎接,道:“何将军到来,因战事吃紧,请恕本将军失迎之过。” “怎敢?怎敢?盛柱乃大清的支柱,怎敢劳烦?” “何将军请进入营帐之中叙话。” “好,盛柱将军,请。” 盛柱将军迎请何杰豪进入营帐之中,此时盛柱将军坐在帅位之上苦思良久道:“贼军越剿越多,致使大军多次受挫,损失惨重,不知何将军对此有何良策?”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首先摸清贼兵巢穴所在,而后将其拔出,贼兵没有后方的支援,使其一战及溃,”何杰豪站出道。 “好,如何擒贼先擒王,还请何将军细说,”随后叫小将取来地图指出白莲教的巢穴所在地。 “末将带领这支乡军组建一支急行军,不分昼夜不停的奔走,偷袭其巢穴。将军不可冒然出兵,因为敌军士气正盛,我军深筑高垒避而不战,敌军就会认为我军怯战而产生轻浮,久而久之士气有所消沉,等末将偷袭成功之后突袭敌军,使敌军防不胜防不战自溃,将军可趁此胜利之师追击将敌军一举歼灭。” “好,此计可行,不知将军何日出发。” “兵贵神速,即刻出发。” “好,本将军就在此等候你捷报传来。” 第十七章:提笔何院 何杰豪带领乡兵义勇连夜出城,跋山涉水,一路不停的急行军,连脚都磨破了也不停息。甚至有些士兵实在是走不动就在原地休息片刻,时至深夜,天降暴雨,狂风时作,他们身披斗笠在风雨之中急速奔进。穿越栈道,下面是河流奔流不息,一个个手拉手小心前行,谁有不慎一脚踩滑正要掉落之时就把谁拉了上来,继续前进。出川深入虎穴,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躲在山坡之后换上敌人的衣服,乔装打扮躲过门卡盘查深入敌人的大后方,而后突然发起攻击,打的敌人措手不及。 “教主,不好啦,有官兵,”有一个士卒上前来报道。 “这是从哪里来的官兵?”教主闻讯很是惊讶的道。 旁边教众齐声道:“教主,快逃吧,留住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里有我们挡住官兵。” 官兵攻入教内是一片混战,何杰豪站于一旁观战,在旁取来弓箭,将一个教众射杀,敌方才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然而只有一个教主逃出官兵的围追堵截。此时的何杰豪正在想,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匪首一定还没有出城,想必是在城内躲藏。连夜召集地方官府,发下海捕文书,全城收捕,官兵不分白昼轮换值班,守在城门口严查过往的商旅或者百姓,拒捕者一律格杀。教主在城内是躲藏不住了,于是在深夜官兵换班之际逃出城外,没想到城外还有伏兵,正当他得意之时城外官兵冲出,举起手中的火把,照亮其人的面目,何杰豪走出道:“你被捕了。”教主在城外被官兵抓获,飞鸽传书于盛柱将军。 盛柱将军接到飞鸽传书之后,将其打开,上面写道:“匪首已被抓获,将军可以发动总攻了。”盛柱将军看完之后大笑道:“哈哈,何将军果然是兵贵神速,进攻。” 清军突然向敌军军营发起了进攻,令敌军混不成军,慌忙的四下而逃,长枪队列而出开枪扫射,敌军死伤大半。清军一路势如破竹,攻城拔寨,致使敌军节节败退,直至歼灭。 盛柱、何杰豪押着匪首凯旋,军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京城。嘉庆皇帝出城迎接,众将士站于紫荆城外跪拜三呼万岁,而后将匪首送于西市斩首示众。次日早晨,盛柱、何杰豪等众多的文武百官纷纷进入乾清宫朝拜皇帝。嘉庆皇帝坐于大殿之上,道:“盛将军,此次剿匪你功不可没,朕封你为大清第一巴图鲁。” “臣在此谢过皇上,启奏皇上,这次剿匪的胜利多仰仗于何杰豪何将军从旁协助,是他带领急行军日夜兼程深入虎穴歼其巢穴之中贼寇给大军赢得宝贵的时间,发起反攻敌军一击即溃,若没有他擒贼先擒王之计恐大战将会旷日持久。” 随后何杰豪站出望着嘉庆皇帝道:“臣不敢贪天功,第一是皇上独具慧眼,善于用人,知人善任,此乃皇上之英明;第二是双方的配合得当,里应外合才有今日之凯旋;第三就是将士们热血奋战,臣之力微乎其微。” “胜而不骄,此乃为将者之品德,也是为官者之楷模,是功朕会记得。何爱卿以雷霆之手段查出贪官,招募新兵勤于操练战必胜所向霹雳,你是能臣,大凡有才能者朕就会重用,如下浙江的知府是空缺,就封你为浙江知府吧。” 何杰豪再次跪拜道:“谢皇上赐封。” “何爱卿免礼,”何杰豪站立而起,嘉庆皇帝又道:“何爱卿是四川人吧。” “正是。” “在四川成都有一个宅院,那是原和珅的行苑,朕一并赏给你,那就是你及其你的家人的宅院,朕还为你题匾。”皇帝向身边贴身太监道:“拿笔墨来。”而后太监们摆上笔墨纸砚在皇帝的案桌之上,嘉庆皇帝用朱笔一挥,“何苑”两个大字落成,而后将其展开。何杰豪望着这两个大字,跪下十分感动的道:“谢皇上天高地厚之恩,臣即使肝脑涂地也难报皇上之万一。” “无需你来报答朕,朕只需你忠心于朝廷,为朕分忧就对了。” “臣为了大清,为了朝廷,为了皇上忠心不二。” “嗯,朕相信你,”嘉庆皇帝面向众位大臣道:“退朝吧。” 散朝之后,左都御史广兴故意靠近何杰豪道:“恭喜何大人荣升。” 何杰豪回复道:“同喜,同喜,日后还需多多仰仗于广大人才是。” “好说,好说,今天晚上还请何大人到本官府中叙叙话,”左都御史广兴面怀深意的笑,令人难以琢磨。广兴这一笑可真是让人不寒而栗,比起当年的和珅来是更胜一筹,大大的蛤蟆嘴,两边的撇胡如同虎须一般高翘,斜眼深眉,光光的头顶是如此之油光,还有那大大的腹肚。观其面想必此人一定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主,辛亏没有把这些贿赂官员的名单交上去,如果交上去得罪这些权贵将会死无葬身之地。此时的何杰豪才意识到官场的险恶,自己形同是如履薄冰,如履薄冰啊!自己也有所畏惧了。以前任翰林院编修的时候还没接触过这个左都御史,那时候他官卑职小,也许害不入他的法眼,如今为朝廷立下大功,才与这位左都御史有了初步的认识。这一笑让人很是畏惧,因此有所感,有所受啊!因此何杰豪才勉强的笑道:“能得到上官的赏识是我等的福分,下官今夜定来拜访。” 何杰豪回到自己的府中,坐于大堂之上,用手帕擦去额头之上的汗珠。丫鬟端上茶来道:“老爷,请用茶。” “嗯,知道啦,你先下去吧,”何杰豪缓了一口气道,端起茶杯小饮一口,望了望天色,其天色就要暗淡下来,突然叫来下人道:“何财,备轿,我们从后门走。” 下人有些不解问道:“老爷,我们为什么要走后门呢?” “在京城做官我们谁也得罪不起,除非你有什么政治后台,所以初次来到京城做官的小心从事,稍有不慎就会受到哪些御史言官们的弹劾,皇上怪罪下来就会人头落地。” 何杰豪从后门走出,上轿离开自己的府邸,落于广府大门之前。在广府的大堂之中坐有很多的朝廷要员,他们分别是兵部、工部、礼部还有宗人府,这些都是朝廷大员。他们如此的聚集在广府之中是在等待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何杰豪。何杰豪进入大堂之中看了看这些要员,笑道:“诸位大人,卑职姗姗来迟让诸位大人久等了,”何杰豪站于大堂中间弯腰行礼道。 兵部尚书李大人站立而起,一手捏着胡须,两眼半闭半睁,看来此人老谋深算想必是在官场上混了很久很久,多少是有些资历。李大人深沉一会儿道:“首先老夫的恭喜何大人荣升,何大人年轻有为,老夫已是老迈昏庸,是该让贤了,何大人应该坐在老夫的位置上来,来,来,来,何大人请坐。” “李大人此举令卑职诚惶诚恐,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卑职怎敢有所僭越。” “瞧李大人说的,让何大人见笑了,何大人请坐,”左都御史广兴坐于大堂之上笑道。 “谢坐,”何杰豪这才坐于诸位大人之下,礼部尚书王大人和工部尚书何大人议论道:“何大人能文能武,是一个干练之才,”之后诸位大人异口同声的道:“是啊,是啊。” “咱们看哈何大人上任钦差这几日,杀贪官整军纪,一举荡平匪乱,如此雷厉风行恐我等所不能及的啊,”何杰豪听到此赞扬之声,虽有所喜,但也有所忧,这也许就是我们能够熟知的口腹蜜剑吧,往往很多人都是因此蜜糖般的言语会得意忘形,做一些出格的举动,这也就是他有所忧的吧。 “承蒙诸位大人的抬爱,卑职只是站准时机罢了,盛柱将军多次与乱匪交战,卑职趁此机会攻其疲惫之师,侥幸取得胜利,所以主要的功劳还是盛柱将军,卑职只是碰碰运气沾沾光罢了。” “胜而不骄,骄而不纵,这是我们应该认可的,何大人的人品我们在场的诸位都很赏识。” “岂敢,岂敢,卑职有一份薄礼送上,还请诸位大人笑纳。” “清廉为官这是做官的本分,还请何大人收回,”左都御史广兴故作推迟的道。 “对,对,何大人,难道你要贿赂我等不成,我等坚决不收礼还请何大人收回,”在场的诸位大人都做了推迟。 兵部尚书李大人便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指责道:“何大人,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是收受贿赂的贪官吗?” “里面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也不是民脂民膏,此乃卑职赠送诸位大人一个小小的礼物,同时也是卑职向诸位大人所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希望诸位大人能够体谅卑职,”说完之后何杰豪命令下人拿上一个木匣子,随后将此木匣子放于左都御史广兴的眼前。 左都御史广兴看着眼前的木匣子,有些好奇的道:“此匣子之内装的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卑职向诸位大人所要表明的心意,此匣子要等卑职离开之后再打开,一看就知道了。” “何大人这是要走吗?”诸位大人望着即将离开的何杰豪道。 “卑职事务繁忙,失陪了。” “何大人,本官为你准备了盛宴,以此庆祝何大人荣升,请何大人无论如何也要给本官一个面子,”广兴望着何杰豪道。 “来日方长,日后和诸位大人打交道的还很多,请恕卑职不能奉陪,诸位大人,”何杰豪面向诸位大人拱手行礼,退后几步行礼转身离去,走出左都御史广兴的府邸。此次的何杰豪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坐上轿子之中松了一口气,命令下人即刻离去,回到自己的府邸,进入堂中脱下朝服和顶戴,坐了下来。 第十八章:为官的中庸之道 何杰豪走出广府之后,左都御史广兴命令下人将此木匣子拿出。广兴将木匣子拿在手中心里有所犹豫,猜想这木匣子之中是什么东西,既然不是金银珠宝实在是想不出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看了看周围的这些官员,两眼注视这个木匣子同时也是一脸的茫然。左都御史广兴伸出一只手来将这个木匣子打开,顿时使人惊讶啦,原来这个木匣子里面装的是贿赂官员的名单。原来何杰豪并没有将这些贿赂官员的名单烧掉,自己保存一份送上以此表明自己的心志。 左都御史广兴看着这些官员的名单,道:“何杰豪啊何杰豪,你不简单,王杰这个陕西老一直在搜集这些官员的名单以此除之,可见这些名单足以要了我们的性命。” “广大人,我们把这些名单烧了吧,王杰也是空口无凭,拿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办法。” “对,把它烧了,”周围的官员齐声道。 “你觉得烧了它还有用吗?还有一个何杰豪。” “广大人,不必为此事而担心,何杰豪不是要外调吗?我们可以在他外调的路上让他永远的闭口,这样广大人不就高枕无忧了吗?”兵部尚书李尚荣凑过来道。 “对,这个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就依李大人这样去办吧,”周围的这些官员都点头表示赞同李大人的这个做法。 “不能这样做,你们认为他就没有准备吗?如果此次行动失败暴露反而会被他有所察觉,彻底的倒向王杰这一边,那么这样我们可就危险了,不到临危之际不可冒此风险,”此时的左都御史广兴停顿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怎么是高枕无忧呢?本官是在为你们做事,是你们高枕无忧。” “对,对,是我们高枕无忧,是我们高枕无忧。” 接下来左都御史广兴的语气很是缓慢,是乎是在沉思,道:“如果我们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他就会彻底的倒向王杰这一边,将这个名单交到王杰的手中,王杰就会以此在皇上面前弹劾,罪证确凿死罪难免。如果我们保持沉默,他的生命无忧,他就会把这件事情烂到肚子里,无人知道。他安全我们也就安全,可以说何杰豪这是两手准备也给自己和我们吃一个定心丸。如果我们如此的贸然行动他岂能没有准备,所以说这个何杰豪不简单同样也是他来此的用意。” “这个名单还是在我们的手里何杰豪能奈之如何,就此可以在他上任的路上安排杀手,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也就消失了。” “你们怎么还不明白,如果何杰豪的手里还有一份名单呢?” 今天,嘉庆皇帝的心情不错,四处鸟语花香,微风呼呼而过。在大明湖畔的树梢之上,几片落叶飘下,荡漾在水面之上像一叶扁舟。嘉庆皇帝坐于凉亭的一角转身俯视着湖水,石子从手中丢落,只听到碰的一声,泛起阵阵涟漪。观赏这湖光山色,心情安静的了许多。太监宫女伺候在侧。此时东阁大学士王杰前来叩拜道:“皇上。” “王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东阁大学士王杰站立而起开始沉默了。 嘉庆皇帝扫了一下王杰的脸色道:“王爱卿是乎有话要对朕说,有话你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臣,臣,皇上,臣以为你赏给何杰豪宅院一事,臣觉得不妥。” 嘉庆皇帝转身坐了下来,面对王杰道:“有什么不妥?你说说,朕姑且听听。” “皇上一直倡导臣下清廉,查抄和珅的府邸的时候,见湖央有一楼船,楼船里面的陈设是如此的奢华。皇上身临其境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你做不到清廉节俭的话如何倡导自己的臣下呢?所以皇上再也没有登上这个楼船并且命人将其凿毁,也为臣子们做出表率。如今皇上送给何杰豪的宅院是如此的豪华,不是在鼓励臣子们像和珅一样过着奢靡的生活吗?” “朕是皇帝,是天子,金口一出就不能收回,否则朕言而无信将来还怎么治理这个国家?以后朝廷颁布的政令还怎么落实,难道大臣立了大功就不应该奖赏吗?何杰豪这人朕知道,如何去做朕心里明白,王爱卿多心啦。” “奖励是要奖励,但不可太过,皇上。臣以为皇上知错就改不失为好皇帝,唐朝的太宗皇帝不是这样的吗?” 嘉庆皇帝有些发怒了,站起道:“大胆王杰,你放肆,你是唐朝的魏征吗?” “臣知罪,臣不敢。” “你退下吧,二月初二龙抬头是个好日子,朕要祭祀宗庙,你下去吩咐礼部准备一下吧,”嘉庆皇帝背对着王杰道。本来今天心情如此的尚好,但是被东阁大学士王杰扫了兴,心情反而繁乱了很多。 “是,臣告退。” “嗯,你退下吧,”东阁大学士王杰退下。王杰走出皇宫之后对身边的下人道:“回府。”随后进入轿子之中坐下,轿夫抬起轿子离去。在回府的半途中,东阁大学士王杰掀起帘子叫来管家道:“我们去何府。” 管家迟疑了一会儿道:“老爷,那个何府?” “何杰豪的府邸。” 官轿调转向何杰豪的府邸走去。 何杰豪回到府中之后在大堂坐了一会儿进入后院的房中,道:“夫人。”花红挺着大肚子走上前道:“夫君上朝累了吧,坐下来喝杯茶压压惊,”接下来花红为他沏上一杯花茶。 “夫人当心别累着,小心我们的宝宝,”何杰豪握住花红的双手,轻声的道。他们两人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一种温馨,心里暖暖的。 “没得事。” 这个时候东阁大学士王杰的官轿在何府的大门之前停下,管家走上前掀开轿帘,东阁大学士王杰从轿子之中缓缓的走出,站在原地望望这何府府门,转身面对管家道:“你们抬着轿子先回去吧,这里本官一个人就可以了,”下人们抬着空轿子离去。王杰走上前敲了几下府门,府门这才打开,门子探出头道:“你是何人?找我家老爷所为何事?” “告诉你家老爷,就说王杰登门拜访。” 这个门子关上府门,另一个门子问道:“是谁找我家老爷。” “是王大人王杰。” “赶紧去禀报老爷,”这个门子奔去后院房中道:“老爷,王杰王大人拜访。” “是中堂大人,夫人,快,快,被官服,”花红走上前去取下官服为他穿上,带上朝珠和顶戴,在整理整理衣袖,疾步跨出后院。奔到府门之前行礼道:“王中堂,下官失迎。” “何知府不必多礼,我们进入厅中说话吧。” “哦,下官迂腐,王中堂先请。”王杰行走于前,何杰豪在侧带路进入厅堂之中,王杰坐于厅堂之上,何杰豪吩咐下人奉上茶自己方可坐下。王杰坐下之后望着何杰豪,道:“何大人,皇上派你为钦差调查地方官员贪污军饷一事,你做的很好同时也证明你的才干,本官为此而欣慰,皇上也因此而感到高兴。何大人,此次查办贪官一定是收获不小吧。” “王中堂,下官也只是做一些为官的本分,查办贪官亦是如此,其余的也就没有什么啦?” “何大人,难道你就不想为此多说点什么吗?此次的匪乱,百姓流离失所,你去看看大街上的那些难民,他们是有家不能回,民疲国弱啊何大人。” “王中堂,贪官横行,百姓受苦此乃大清之隐患,下官也是恨那些贪官污吏,恨不得将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恶官、脏官斩尽杀绝,但是由此豪言壮语,满腔热血又有何用。贪官自古有之,纵观史册都有他们的身影,又有哪一个朝代没有贪官而且将其斩尽杀绝的。他们在朝廷势力庞大,盘根错节,甚至为排挤忠良不择手段,难道此举就能搬得倒这些贪官吗?下官只想安心做官,明哲保身以图后进罢了。” “好,本官记住你说的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谢王中堂能够体谅下官。” 东阁大学士王杰起身离去,何杰豪站于王杰的身后道:“下官在此恭送王中堂。” “嗯,何大人不必远送,告辞,”东阁大学士王杰跨出府门。 何杰豪站于府门之前鞠躬行礼,而后站立而起,站在原地目送东阁大学士王杰远去,自己才退后几步进入府门,坐在椅子之上缓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在朝为官不易,对于他们来说本官立足未稳先不要得罪于谁,因为对于谁也得罪不起,明哲保身的方法只有什么也不要去做,只求上下和合,一堂和气,不偏不倚才是永恒之道,”随后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令下人关好房门,来一个闭门谢客。如今的朝廷已是小人当道,忠良屡遭排挤打压,如果稍稍有所不慎就成为下一个待宰的羔羊,自身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忠君爱国。 第十九章:家书相传 太公入何苑 二月初二龙抬头,这个日子是春耕播种的好时节,四处鸟语花香,青山绿水,亭阁高耸,也许只有皇宫才有这番景象吧。嘉庆皇帝带领皇子皇孙祭祀宗庙,后面还有皇帝的帝师和皇子少师等重要的祭祀大臣。嘉庆皇帝缓缓的延此台阶而上,进入宗庙跪于前,其后是皇子皇孙和诸位大臣,面对先祖的遗像,想起自己小时候乾隆爷带领他们祭祀宗庙的场景,曾经也问过身边的先生,也就是太子少傅朱珪,道:“先生,这些都是什么?” 朱珪伸出指头,小声道:“嘘,宗庙之中不可大声说话,”随后伸出指头道:“这是你的爷爷,世宗雍正皇帝,这是你的祖父圣祖康熙皇帝,这是你的太祖父顺治皇帝,大清入关之后励精图治,百姓安居乐业才有了今天的盛世王朝,你可要以他们为榜样成为一个有为之君。” “哦,我知道了。” 遥想当年如是君言在侧,时时警醒于他。嘉庆皇帝随后睁开眼睛,望着列祖列宗的遗像,道:“大清各位列祖列宗,你要是真的泉下有知那么就请你们告诉颙琰,如何治理这个国家?初平匪乱那么大清的将来该如何走?颙琰已是为此精力憔悴但是对于政事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但是还是国力不济,灾难不断,军队萎靡不振,吸食大烟,八旗军战斗力大不如从前,颙琰应该怎么去做?怎么走还请你们告诉朕。” 次日何杰豪递上辞呈请辞回乡得到嘉庆皇帝允许半个多月的假期,去安顿好自己的家人,半个月后即可启程去浙江上任。夜依然是那么的静,只得听闻细细风声丝丝如弦,何杰豪坐于案桌之前写一封家书传达老家与家人告知,烛火在室内跳动,若暗若明。 万水千山传家书,乡音难改鬓毛衰,思之心切难消这明月上梢头。夜风霜,久未还,快马夜袭奔去,一丝乡愁尽在这家书抵万金。何太公坐在家中翘首以盼,远在京城的何杰豪是否可安好,谁知一封家书传来难消家人对此的期盼。太公接到一封家书之后将此拆开,心喜之中吩咐下人叫来儿媳,太夫人聚于堂中,望着陈茜媛道:“杰豪媳妇,豪儿在朝中立了大功,皇上恩赐豪儿一所豪宅,此大宅院就在成都,豪儿叫我们搬过去入住,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什么时候拜访你的父亲大人顺便告知一声啊。” 陈茜媛听到此消息之后。嬉笑露出脸面,道:“父亲,女儿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 “嗯,那就明日吧,明日即可起身,你们去收拾一下行礼。” “女儿告退,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早些休息吧,女儿在此向你们问安啦。” “女儿小心啦,你下去先歇息去吧。” 天刚亮,何杰豪起身,看看旁边的花红,花红侧身依然在熟睡之中,不便打扰,偷偷起身穿上官服入朝当值。跨入翰林院诸位大人走上前来道:“恭喜何大人高升。” “那里那里,下官来此办理交接,今天是最后一天当值。” “好说,好说,何大人太客气了,以后不要忘了我们这些同在一起共事的官员就对了。你看你,文能治国,武能安邦,我们都以你为楷模,以国家为己任,日后还需多多仰仗于何大人。” “诸位大人,此话严重了,乾隆诗集编修的怎么样啦?” “接下来还有些为政篇需要整理,这个整理好之后就完结了。” “嗯,这才是重点,当今皇上是以仁孝治理天下,乾隆诗集编修好了对于当今圣上治理国家很有帮助,这样诸位大人还能担心自己没有出头之日吗?”何杰豪拿出几本乾隆诗集随意的翻了一翻,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嗯,何大人此言有理,”诸位官员沉默一会儿点头道。 “嗯,你们继续编修吧,下官整理一下乾隆语录,”诸位官员坐于案桌之前继续编修,何杰豪这才坐了下来,握起毛笔沾了沾墨汁,整理文案,看他的字迹很是工整,倒是有点像柳体。 每每外出远门都会拎一些大包小包的,刚好太公雇来一辆马车省了脚力,将大包小包一起拎上马车放到一边。太公、太公夫人、陈茜媛三人一起上马车。在他们临走之前左邻右舍的乡亲们纷纷前来送别,有的送来鸡蛋数筐或者鸡、鸭、鹅等家禽,还有的送来家乡自酿的米酒 。太公站在马车之前道谢,道“谢谢,谢谢,谢谢诸位乡亲们的热情厚待,”太公这才懂得什么是乡情,乡情不能忘啊!因为他们是朴素的。 里长站在诸位乡亲面前,笑道:“太公,杰豪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好孩子,我们全村的人都很喜欢这孩子,没想到杰豪这孩子长大之后会有这么大的出息,为了国家,为了朝廷立了大功,我们全村人都跟着他沾光了,这是我们的心意还请太公笑纳。” “对,这是我们的心意,太公你就收下吧。” 太公勉为其难的收下其中一筐鸡蛋和酿的一坛米酒,道:“恐马车太小,老夫就收下一二向杰豪传达诸位乡亲们的心意,谢谢里长大人,谢谢诸位乡亲们。”太公站在马车之前向诸位乡亲们行礼,随后上了马车,车夫驾驶着马车离去。里长带领着乡亲们望着他们,太公坐在马车之内掀起旁边的车窗帘子,头向后探去,呼道:“乡亲们,你们都回去吧。” 县令一大早就带领诸多的衙役站在城门口守望,等待太公的到来。烈日当空,额头上的汗珠是一颗一颗的往下滴。县令拿出襟帕擦去额头之上流下的汗水,继续向前望去。前方有一辆马车隐约的向这里驾驶而来,越来越近,缓缓的停在县令的面前,掀起车窗帘子。太公、太公夫人、陈茜媛缓缓的从马车之中走出,笑道:“亲家公。”县令依然站在原地,鞠躬行礼,起身道:“太公。” “亲家不必多礼,你我都是一家人。” 县令起身之后走上前,面对太公道:“礼所致也,礼所致也,”太公退后站于太公夫人的旁边,道:“这是我的夫人。” 县令站在太公夫人的面前,道:“夫人好。” “亲家多礼啦。” 此时陈茜媛从他们之后奔出,眼泪哗哗的流下来,道:“父亲。” “女儿,”父女两人相拥在一起。太公和太公夫人站在一旁乐笑不止,县令擦去陈茜媛脸庞的泪水,道:“不哭,乖女儿不哭,他们对你可好呀。” “公公和婆婆都待女儿很好,对待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 “嗯,嗯,”太公连连点头道。 县令迎接太公、太公夫人及其陈茜媛入城,进入府中坐于大厅。陈茜媛和太公夫人在县令夫人的带领之下进入后堂叙话,前厅只剩下太公和县令,下人奉上茶在县令和太公的身前。县令端起茶小饮一口,道:“这是本官托京城的朋友送来的新茶,太公尝尝。” 太公这才端起清茶,先闻其清香再来一品,尝尝其中的味道,笑道:“此茶清香而淡雅,饮入口中有一丝丝甘甜润于喉间,还有一种清凉,想必此茶就是竹叶青,用山中之泉水泡制而成。” 县令哈哈笑出道:“太公论于茶道名不虚传,果然是懂茶之人。” “那里,那里,只是粗略之言不堪入耳,承蒙亲家夸奖。” “太公此次前来需多住几天,本官刚好有几天清闲,正差没人说话不知太公意下如何?” “豪儿在成都留有一宅院需要老夫去打理,豪儿估计这几天就快要到成都吧,以后嘛... ...,”太公沉默一会儿道:“来日方长。” “豪儿是一个干练之才,平乱立了大功,很受皇上器重,将来前途无量,本官看好豪儿。” “犬子不才,亲家如此抬爱恐他恃才傲物。” “太公言过了,本官相信豪儿会把握好分寸的。” “那就借你吉言咯,好啦,好啦,品茶,”太公此时的心里如同蜜糖一样的甜,笑道。 “品茶。” 日落西山,何杰豪带上一些文书,走出这个翰林院,回头望望心中自然有些不舍,可最后还是离开了,走出宫门坐上官轿离去。回到自己的府邸,几个侍女上前来替他脱下官服和取下顶戴。何杰豪问侍女道:“怎么不见夫人?” “回禀老爷,夫人还在卧室未起。” 花红坐于梳妆台之前不只因为什么偷偷的哭泣。何杰豪轻轻地推门而入,坐于花红的身前,望着花红那两眼红丝,泪珠在于眼帘之中欲已落下。何杰豪道:“夫人怎么哭啦?” “没事,没事,”花红听到旁边的问话声,擦去两旁的泪水,望着旁边的何杰豪道。 “我知道夫人有心事,为何不向我说说呢?”此时的何杰豪有些急啦,同时也有所担心,站立而起在屋中踱来踱去。 花红强忍欢笑望着何杰豪,道:“夫君,贱妾没事,也许是赌物生悲吧。夫君,时间不早了,贱妾陪你入睡吧。” “好吧,时间的确不早了,夫人入睡吧。” 第二十章:豪苑深宅 夜半,屋内是那么的安静,皎洁的月光透窗而入,黑暗的屋内才稍稍有一丝的光亮。何杰豪在熟睡之中隐约的听到有一个女孩的哭泣的声音,于是乎睁开眼睛,坐起之时原来是花红坐在床头偷偷的哭泣。何杰豪坐于旁边道:“夫人,你怎么啦?” “夫君,贱妾生于青楼,身份卑微,恐你的父亲是不会接纳我这个青楼女子,故此有所心伤,”说完之后花红的头靠在何杰豪的胸前。 何杰豪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花红的头道:“不管你出生是何等的卑贱,只要你我情深一处,即使是父母之意念也是分割不开的。” “夫君。” “夫人,时至夜深,该睡了,不必想得太多。” “夫君,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的心感觉踏实了很多,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入睡吧。” 第二天的清晨,何杰豪搀扶着花红走出府门,上了马车,随后,随从提出行李包将其放在马车之上,而后坐于前赶着马车缓缓的离去。马车行驶的很是缓慢,也许是花红有了身孕,不易太多的颠簸的缘故吧。马车出了河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周围又没什么镇甸,荒郊野岭也没有什么人家看来只有野外宿营了。何杰豪叫来随从道:“何二宝,包裹里的干粮还有多少?” 随从从马车之中取来包裹,将其打开一看,而后望着何杰豪,道:“老爷,包裹里的干粮已经不多了。” “那怎么办呢?这荒郊野岭的,周围又没有什么人家。” “老爷,小的去山中转转,看看有没有山鸡野兔什么的。” “天快要黑了,山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老爷,”说完之后何二宝奔入密林之中,抽出匕首,砍下很粗的树枝,用藤条捆绑于树枝的两端,将此做成弓,拉一拉弓弦,弹力还是很大的,再折断一根树枝将一头削尖,做成箭握在手中。何二宝一手执弓,一手执箭上了山,穿越密林来到旷野,见旷野之中有一只野鸡,屁股高翘,只此看到露出的屁股立起各色的羽毛,像是人们踢的毽子,头扎入草丛之中有所遮挡,好像是在啄食什么食物。何二宝潜伏于深草丛中,慢慢的越步上前,其脚步很轻很轻,一手拉弓,一手搭箭,只听见嗖嗖的声音,箭离开弓弦飞向猎物。 何杰豪升起了篝火,搭起了帐篷,和花红坐于帐篷之前,看着眼前的篝火。花红望着身旁的何杰豪,道:“夫君,你看天都已经黑下来了,你说二宝是不是遇到了危险了啊。” 何杰豪一手搭在花红的肩上,花红的头靠在何杰豪的怀中。何杰豪仰望夜空中的星星,道:“不会的,夫人,我们在这里静心的等待吧。” “好吧。” 两人坐在草坪之上,守在篝火之旁,仰望天上的星星。山中夜风微凉,何杰豪将身上的外褂脱下披在花红的肩上,花红面带微笑的望着何杰豪,头继续靠在何杰豪的怀中。 “老爷,老爷,夫人,你看我打到了什么?”何二宝一手提着兔子,一手提着野鸡兴高采烈的从黑夜之中奔出。花红抬起头来望去,何杰豪也是面带微笑的望着何二宝。何二宝奔上前蹲在一旁,拔其毛将野兔或者野鸡开肠破肚挖出内脏扔出,架在树丫之上用篝火烧烤,在捏少许的盐和胡椒粉撒上,转动着烧烤其香味自然而出。何二宝将烤熟的野鸡鸡腿扯下送上,何杰豪接过之后将鸡腿转递给花红,花红撕下肉丝含于口中,点头道:“嗯,味道很不错,何二宝,以前你是做什么的?” “二宝祖祖辈辈都是山中的猎户,靠狩猎为生,老爷是二宝平生遇到的最好的官。有一天,二宝去山中打猎,一群官兵冲入见人就杀,二宝的父亲也死了,是老爷接了我的案子开始审案杀掉贪官和那些闯入村中的士兵,替我们这些百姓报了此仇,二宝这一生跟定老爷,”说完之后将烤熟的兔腿递给何杰豪。 何杰豪接过何二宝手中兔腿,咬下一片肉细嚼慢咽而下,道:“这些贪官平乱不力,冲入民宅杀良冒功,草菅人命,本官正愁找不到他们的实证,没想到这二宝前来告状,本官接下来这个状纸,杀贪官振军心,才有了后来的评定匪乱,说起来二宝也是有功的哟,”何杰豪说完之后默默含笑的道。 “这里不会有狼吧,”花红望了望身后的密林,心中有些害怕了。 “老爷,夫人,你们进入帐篷之中休息吧,小的守在篝火旁边,只有篝火不熄灭饿狼就不会靠近,”何二宝望着他们二人非常坚决的道。 “二宝,你也要注意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知道了,老爷。” 在成都的何苑以前就是和珅的行苑,那些地方官员为了贿赂和珅送此行苑以求自己升官发财,消灾解难以求得官运亨通。在何苑的大门之前有两尊很大的石狮坐落,大门之前的石阶是白玉铺成。走上石阶打开两扇大门,正对大门有一个很大的厅堂和客房,厅堂大门之内的墙壁之上挂有很多名人字画,特别的有文人的气质。厅堂之内的桌椅成两边摆放,案桌之上各有四季雪松、兰花草、白玉石等盆景。厅堂之前栽有桃、李、梨树依次排开,其两边不外乎的有清香扑鼻的桂香。后院有假山,湖泊、河流、竹林,松柏等,房舍依稀在松竹之间依山旁水长廊相连于亭台楼阁,门户重叠,雕梁画栋,屋檐角若有凤凰欲飞,其房顶各有飞龙在上,如此的奢华证明和珅的财富之多,富可敌国连皇宫也不能为之相比。 何太公及其夫人,陈茜媛走进这何苑之内,四处张望,他们也许是在做梦也很难想到如此豪华的行苑就是他们的住所,初入何苑如同进入梦中仙境一般,像是步入这一幅山水画之中。陈茜媛曾在不经意之中发出感叹道:“哇,这里好大呀,如同皇宫一样。” 太公立即制止道:“不可发出此忤逆之言,当今圣上对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不可对圣上有大不敬。”何太公站在大厅的大门之前跪了下来,拉了拉夫人及其陈茜媛的衣袖,夫人和陈茜媛这才跪了下来。何太公仰望天空大声喊道:“圣上啊!您对我等草民恩比天高,情比海深,草民誓死报答于朝廷,报答***国,”而后三拜。陈茜媛搀扶着太公和夫人站立而起,进入屋中,命令几个下人将房屋之中的灰尘打扫而出。这些房屋之内已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里面布满灰尘和蜘蛛网。 何杰豪赶了三天的路程才到达成都,站于府门之前,下人和侍女站于两旁迎候,太公及其太公夫人、陈茜媛迎接出门外。何杰豪从马车之中走下站在原地道:“父亲、母亲可安好。” “豪儿的归来,为父和你的母亲都很安好,”太公和太公夫人都快笑得合不拢嘴。 “夫君,”陈茜媛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激动,热泪盈眶。 “夫人。” 陈茜媛欲扑上前来,何杰豪转身将坐在马车之中的花红迎出来,站在他们面前向她介绍道:“这是我的父亲、母亲、夫人。” 花红站于何杰豪的旁边道:“公公、婆婆、姐姐,”并依次行礼。陈茜媛回礼道:“妹妹。”看其行为举止这个花红倒像是大家闺秀,根本就不像是身份低贱之人。 何杰豪站于一旁道:“父亲、母亲,这就是孩儿向你所提起的花红姑娘。” 何太公的脸色立即有了转变,看起来并不是多么的高兴好像不是多么欢迎这个花红进门,又看花红怀有身孕只有勉强如此,道:“豪儿,我们先进门再叙话吧。”太公夫人站在一旁没有说出一句话,随其进入厅堂。何杰豪和花红站在大厅之中,何太公坐在大厅之上,没有丝毫的笑容,做出一副很是严肃的样子。厅堂之内很安静,太公夫人坐在旁边,含笑道:“豪儿。” “母亲、父亲,”何杰豪站于大厅之中望着堂上的父母道。 何太公叫来一个下人道:“贵喜。” “小的在,”下人站出望着堂上的太公道。 “先扶花红姑娘到偏房休息吧。” “公公、婆婆,花红告退,”花红行礼起身,正要随下人走出。何杰豪走上前去,转身道:“父亲、母亲,孩儿也告退。” “豪儿,你留下,为父有话要说,”何杰豪说完之后正要随花红离去但是被太公叫住了。 “夫君。” “夫人,你先下去吧,为夫随后就到,”花红回首望着何杰豪点了点头,随下人走出厅堂。 “夫人,你也下去吧,”何太公面对坐在旁边的太公夫人道。陈茜媛走上前道:“母亲,儿媳扶你下去。” “嗯,”太公夫人依然保持着慈祥般的笑容,将一手搭在陈茜媛的手挽之上,一起走下去。而后太公屏退左右的下人,下人走出之时太公并命他们关好房门,大厅之中只剩下太公和何杰豪父子两人。 何杰豪站在大厅之中道:“父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孩儿说说吗?” 第二十一章:何宅密云(1) “今天只有你和为父两个人,你要认真的对为父说,你是真的喜欢这个青楼女子吗?”太公义正言辞的道。 “孩儿是真的喜欢这个花红,”何杰豪望着太公很是认真的道。 “喜欢是喜欢,但是不一定要娶她,她是个青楼女子,不要因此害了你,便使这个何家蒙羞啊!豪儿,为父的苦心你能明白,你的最大的弱点就是对待感情太过于认真,这样会毁了你的前程的。” “父亲的心意孩儿明白,但是花红并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种下贱的女子,她的身世可悲且听孩儿慢慢道来。她出生于书香门第,其父亲是一个教书先生,却因一首诗被评为反诗,下了文字狱被杀害,她流离失所,堕落于红尘烟花之地。” “什么诗?” “秦时明月汉时关,外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此乃唐代诗人王昌龄的“出塞”为父也记得,在乾隆四十四年,那时候为父还在安徽,听说戴世道家被人告发著有反诗,其后被处为斩立决,其子侄多人亦是斩监侯,株连甚广,到现在想起此事都还有心有余悸。” “父亲,这么多都是反诗吗?依孩儿来看这分明就是捕风捉影嘛。” “话不可乱说,先皇是何等的圣明,岂能是我等宵小之辈举头论足的。言归正传,夫子有言,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难成,首先花红就是名不正,她叫什么名字?” “王瑶。” “唉!逆缘啊!为父已经老了,以后就叫她王瑶吧,择个良辰吉日办酒席,只有如此才能正名,”此时太公的脸上显现一种无奈之色,如此安静的坐在大堂之上,端起旁边的茶杯。 “父亲,孩儿告退。” “唉!你退下吧,”太公很是无奈的道。此时的太公已经是年过花甲之人啦,没有多少时日可活的了,目前只有如此随泼逐流今后的日子只有看他们如何过了。 何杰豪行礼之后退出厅堂。当花红进入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看着这个房间之内是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还有床上折叠整整齐齐的棉被,显然这个房间和下人的房间差不多,没有什么两样。下人将花红带进这个房间之后走出并且关上房门。何杰豪退出厅堂之后转身向偏房走去,站在花红的房门口,轻轻地推开房门,望了望这空荡荡的房间,站在花红的身后道:“花红,在我家你受委屈了。” 花红这才转过身来,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何杰豪,头靠在何杰豪的怀中,道:“我不委屈,重要的是能够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 “父亲已经同意我们两人的婚事了。” “真的,”此时的花红有些惊讶,甚至不敢相信何杰豪这句话是真的。心里在想,这也许是夫君在安慰我吧,所以脸色没有喜悦之色,反而增添了更多的焦虑。 “夫人,你怎么了?”何杰豪望着花红的脸色,有些迟疑地道。 “夫君,你就不要用此话哄骗于贱妾了,有话就直说吧,贱妾能承受的住。” “这是真的,从此你不叫花红,恢复你本来的名字王瑶,并且择个良成吉日办酒席,说是为你正名。” “关于择个良成吉日贱妾一切听凭夫君的安排,”花红的脸上这才显露一种喜悦之色。而后何杰豪走出这个房间,叫来几个下人从马车之中取出皇帝御赐金匾“何苑”。几天后何家大喜,正式与王瑶成亲之日,在此前一天,太公命人将此金匾抬出,搭上高梯爬上去将原来的“和苑”取下,挂上当今皇帝的御赐金匾“和苑”,并向本地的地方官和家乡的一些父老乡亲或者远房亲戚发出请帖。当日送上贺礼则入堂就坐,当地的地方官坐于堂内。 “这天是我儿与王瑶姑娘的大喜之日,老夫以薄酒一杯感谢大家前来捧场,”在席的官员和远房亲戚及其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一起站立而起举杯敬之。 “诸位请坐,”大家这才坐了下来喝酒夹菜互聊。正当天空圆月悬挂,堂中披红挂彩,在此多少也有些凄凉。一些人举起酒杯在敬太公之时,其中的一个官员道:“太公,本官不知道这个王瑶姑娘是哪家姑娘?一定是个名门之家吧。” “这个,这个,”太公放下酒杯坐了下来,迟疑了很久才道:“是,是,”脸上有些勉强的笑。 “那么是哪家姑娘,刚好我们大家也有些好奇,不妨给我们介绍介绍,以此打消我们心里的疑虑。” 此时,太公被问蒙了,望着周围的这些食客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想借此掩盖家丑,看来是掩盖不住了,难道说他的儿子娶的是青楼女子或者只说说她的身世。不管说出哪一个对于这个何家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正在太公左右为难的时候成都知府开始说话了,道:“太公,快叫新郎官、新娘出来敬酒啊。” “对,对,知府大人说得对,”随后吩咐下人叫出何杰豪与王瑶。 在厅外有一个酒徒趁着酒醉之意,站立而起面对厅内的太公,手里还握着酒杯,道:“太公,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儿子娶得是什么样的女人吗?他们不知道,我知道,”说着说着打个酒嗝,旁人拉了拉醉汉的衣袖,道:“胡十三,你醉了吧,赶紧坐下,别胡说。” “我没醉,没醉先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之后便挥起自己的衣袖,挣脱旁人的拉扯,一副很是猥琐的笑道:“是一个妓女,娼妓... ...,”旁人硬拉下这人,道:“十三,你一喝醉就乱说话。” 此时太公的脸色很难看,气的满脸通红,旁边的官员劝说道:“醉汉的醉话不足以取信,何必为这等无赖生气呢?” “对,老夫不生气。” 胡十三站立而起,旁人拉了拉他的衣袖。胡十三醉醺醺的道:“你拉我干嘛,我尿急,”此话迎来旁人哄笑不止。胡十三醉醺醺的走入后院,太公对站在旁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站在旁边的下人偷偷的跟了上去。胡十三进入后院之中望着对面的小山包,慢慢的靠近这个小山包,找一个隐秘处脱下裤子撒尿,突然听到山包之后有一个女子隐隐约约的哭声,其哭声很是凄惨。胡十三心有所惧,提起裤子正准备离去,正要走出这个哭声又没有了,感觉到是乎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转身向这个小山包之后走去,其步伐很轻,很是小心的走去,即使是自己听到了不是幻觉,那么自己的心里难以打消其好奇心,想知道是哪位女子在夜里躲在山包之后哭泣,说不定还可以抱得美人归回,岂不乐哉。心想自己也来一个英雄救美,带着美人逃出这个深宅大院也是一件好事,胡十三想到此心里是乐滋滋的,就像捡了一个大元宝似的,于是放大胆子大跨步的向着山包之后的密林之中走去。密林之中很黑,即使是天空有圆月,月光也是很难照进这个密林之中,胡十三走在这黑暗的密林之中根本就摸不清方向。站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按原路返回吧,于是很快的转身离去,此时的他离去的脚步非常的快,也非常的急。但是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胡十三进入这个密林之中就像进入迷宫一样,明明记得自己是按原路返回却还是回到了原点,就像是围着原地打转,自己反反复复走了几个大圈,转了几个大圈之后还是回到原点,不管怎么走也走不出这片密林。于是他的心开始乱了,神情也有些紧张,反而令自己不知所措,就这样站在原地,坐了下来,望了望四周。就在胡十三茫然无助的时候,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凄惨的哭声,这次传来的哭声倒是有些清晰了。胡十三再次站立而起,很是慌乱的向四处张望,发现前方有几点蓝色的火焰在林中飘来飘去。女子那凄惨的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胡十三喘着粗气向着飘忽的蓝色火焰缓慢的走去,其哭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自己身边似的。明明听到这女子的哭声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还是不见女子的身影。再加之密林之中的阴风不断,吹动着眼前的树枝和枯叶,使其心中起寒,所以对此是更加的惧怕了。于是屏住呼吸,连一声粗气都不敢喘。突然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一双脚,悬挂于空中,视线很是缓慢的往上望去,仰望其上,竟然发现一具尸体悬挂于粗壮的树枝之上,周围都是如此,大概有二十多具尸体悬挂于粗壮的树枝之上,在风中摆来摆去,心中大惊,惊慌的呼出,“有鬼,有鬼,有鬼,”很是慌乱的向后退去,双脚踏在圆木树枝之上滑倒,双手向上乱抓,掉下一根藤条挂于下颚。胡十三双脚不停的乱蹬,乱踢,拼命的挣扎,谁知他越是挣扎的紧藤条缠的越紧,直到将他吊起挂于空中,双腿依然是在乱蹬,用力的挣扎,想借此挣断挂在下颚的藤条,最后双手垂下乱蹬的双脚开始静止,一只鞋掉落在地,而他呢,和他所见的那样,在风中摆动。 何杰豪和王瑶两人坐于房间之内,很是安静的坐在房间之内。此时一个下人进入他们的房间,跪下道:“老爷,夫人,太老爷叫你们出去向大家敬酒。” “我们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之后下人退出房门之外。随后何杰豪和王瑶拿起桌上的酒杯和酒壶走出自己的房门,站在桌子之前向在坐的每一位敬酒。成都知府站立而起,道:“何大人,杀贪官整军纪,深入敌人内部配合正规军剿灭匪乱,深受皇上器重,短短数十日之内跃升为浙江知府,你就是我等为官的楷模,同样也是我等的榜样,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敬这位何大人。” “该,”在坐的诸位官员站立而起举起手中的酒杯齐声道。 “谢谢诸位同僚的称赞之词,何某将继续为了大清,为了皇上尽忠。” “说得好,”这些地方官拍手叫好,知府大人站立而起道:“我们请太公为我们讲几句好不好呀?” “好,”在坐的诸位官员再次齐声呼道。 太公站立而起,道:“犬子不才能得到皇上的重用,是托圣上之宏福,圣上英明仁德啊!我们怎么又不誓死相随呢?圣上对犬子有知遇之恩,豪儿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我们的大清国,你们也是一样,为了大清,为了皇上,我们誓死效忠。” “忠臣,大清的忠臣啊!” 第二十二章:何宅密云(2) “好吧,今天是犬子的大喜之日,我们不谈政事,饮酒。” “好吧,我们祝太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也祝公子早生贵子,”众官员举起手中的酒杯并将杯中的酒喝下。 太公听到此话之后喜从中来,和何杰豪、王瑶喝下这杯中之酒。就在此时,一个下人从后院奔跑到前院,道:“太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太公望着这个下人急问道:“出什么事情啦?” 下人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凑到太公的耳边小声道:“那个胡十三死在后院的密林之中,”太公听完之后脸色大变。站于太公旁边的何杰豪看到太公的脸色是如此之难看,对旁边的王瑶小声道:“夫人,你先回房吧。” 王瑶很是好奇的望着何杰豪道:“出什么事情啦?夫君。” “目前还暂时不知道,夫人,你先回房,等为夫稍后再回来。” “好吧,妾身先回房啦,”此时的王瑶也不好再问什么,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何杰豪的回来。 太公先是镇定其神色叫来知府大人道:“余大人,请你过来一下,”而后太公站于台阶之上向诸位官员及其远房的亲戚、家乡的父老乡亲道:“诸位大人,远房的表姑表侄,还有老家的父老乡亲们,我何文才对不住大家了,因家中突变不便与之相告只得请诸位先行离开,我何文才向大家陪个不是,对不住大家了,”说完之后太公向大家鞠躬行了个礼。 在席的官员和远房亲戚及其家乡的父老乡亲一句话也没有说,缓缓的走出这个何家大院,闹了个不欢而散。等这些人都离开之后太公把知府大人请进厅堂,令下人撤出宴席。知府大人坐于堂下,有些等不及了,问道:“太公,出什么事情了?” “如此的荒唐之事真是令人难以启齿啊,”太公如此的为难转身坐下道:“那个酒徒死在老夫后院密林之中。” “太公啊,你想怎么处理,本府想一个酒徒嘛,喝死已经是很正常的事,秘密处理就行了。” “好吧,那就依知府大人之言。何四,去账房取些银两来。” “太公,你这是什么意思?”知府大人望着桌上的这些银票道。 “小小意思还请知府大人不要介意,再说此为礼尚往来,不算是行贿吧,”说完之后将桌上的银票塞给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接过这些银票数了一数,足足十万两,但是这个知府大人还是不怎么满足,道:“你看哈,这个,这个。” 太公再去叫来下人道:“何四,你再去账房取来三十万两,”看来太公这次是下血本了。 “对,太公说得好,这是礼尚往来,不叫行贿,何院之事本府一概不知,”说完之后知府大人起身便要离开,太公站立而起道:“老夫在此恭候知府大人。” “太公,请留步。” 知府大人走了之后,太公的脸上并不是多么的高兴,一个人坐在厅堂之中,骂道:“算个什么东西,”随后叫来下人道:“何四,刚才在账房取了多少银两。” “回太老爷,刚才取来四十万两。” “老夫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此时何杰豪走进厅堂询问道。 “豪儿,此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为父已经摆平了,”太公坐于大厅之上心平气和的道。 “一个醉汉离奇的死在我家的后院,父亲,你想怎么处理?” “醉汉死于后院的密林之中,这些事情叫管家何四去处理就行了,何四做事老夫放心,”说完之后太公再次叫来管家何四道:“何四,去账房取些银两安抚其家属,关于那个醉汉之事就交给你秘密处理了吧。” “回禀太老爷,小的已经知道了。” “嗯,知道了你就下去办吧。” “慢,”何杰豪叫住管家何四站在大厅之中面对太公道:“父亲,孩儿以为如此的处理这件事有些欠妥,这样反而会给那些左领右舍或者妇孺们茶后饭前议论的口舌,人言可畏到那时候我们何家上下可真的就要蒙上不白之冤,孩儿以为查清此事,向县衙报案,以此来澄清那么谣言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豪儿说的也对,何四,你赶紧去县衙报案。” “是,太老爷,小的这就去。” 在何家大院的大门口,有衙役站于两旁,县令站于石阶之上,望着这何家大门。太公及其家人走出府门迎候。县令鞠躬行礼道:“太公,太公夫人二位何夫人,下官接到贵府的管家前来报案,下官冒昧打扰了。” “县令大人,请进入厅内说话,”太公带着县令大人进入厅堂之内,太公站于厅堂之上坐下,道:“县令大人,请坐吧。” “谢太公,谢何大人,”这个县令大人倒是有些彬彬有礼,分别向太公和何杰豪鞠躬行礼,之后坐下道:“下官听贵府管家前来报案,听闻贵府后院出了人命案,不知是否有此事,还望太公言明此事。” “确有此事,昨天是犬子大婚之日,不料有一个醉汉在宴席之上大言一番,之后说是出恭,醉醺醺的进入后院,老夫怕他在后院胡乱走动惹出什么是非来故此安排下人一个跟踪上去,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告知于老夫,没想到一个时辰之后那个下人前来报,那个醉汉尽然离奇的死在后院密林之中,此事恐祸及何家还请县令大人查清此案,”太公坐于堂上将此案情缓缓的道出。 县令端起桌上的这杯茶,小饮一口,沉思一会儿,将杯盖盖在杯子之上,道:“下官猜想,一个醉汉嘛醉死后院实属正常,将尸体秘密拖入山中草草掩埋就是了,下官看不必报之于县衙。” “县令大人,本官以为此事不妥,”何杰豪站立而起道。 “何大人可有高见指教下官,下官在此恭听何大人的高见,”何家人深受当今皇帝的器重,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是得罪不起的,所以只有一味的顺从,尽量的做到不要得罪这些朝廷显贵们,今后在这个地方能否顺利的做官都要看他们的脸色做事,今后他们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以这位县令大人从一进门开始都是敬小慎微,说话都是很小心,并且在礼仪之上也是不曾有失如此的小心从事。 “大凡人命大案都不可如此草率,审理时需加慎之又慎,不可因为他是醉汉就轻易地下结论他是醉死的,他是怎么死的必须推敲其死亡原因,寻找佐证反复的证明反复的假设,如有吻合并且丝毫不差才可以下此结论,”何杰豪站于大堂之中对于此事是侃侃而谈。 “何大人所言极是,是下官的一时疏忽。何大人,下一步怎么去审理?下官听何大人的,”此时的县令在太公和何杰豪的面前反倒没有什么主见了,他只想看何杰豪怎么去断他就依从其意断此案。 “此案牵涉到本官,本官应该避嫌才是,还请县令大人谅解,”说完之后何杰豪坐于原位。 “哎哟,我的何大人哟,可为难死下官咯,”此时的县令大人不知道如何处理为好,站立而起面对大堂之上的太公,跪下道:“太公。” “县令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请起,请起。” “你可要救救下官啊!” “好,你先起来,”太公再三叫县令大人起身,县令大人这才站立而起,坐了下来用手中的襟帕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太公面对何杰豪道:“豪儿,你有什么破案的方法就说出来我们分析分析,如果可行我们就用这个方法,如果不可行我们就放弃,再来商量一个可行的方法。” “岂有此理,”只听见“啪”的一声何杰豪一手在案桌之上一拍。县令大人顿时一惊,双腿有些发软从椅子之上跪了下来。太公望着跪下的县令大人,有些惊奇的道:“县令大人,你这是... ...。” 县令站立而起伸出双手,道:“没事,没事,下官没事,”说完之后县令再次坐了下来,再次掏出怀中的襟帕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端起旁边案桌之上的茶杯,连端起茶杯的手都是不断的颤抖。 此时的何杰豪一定是在想,如此之糊涂官办事,不知有多少老百姓要为此而遭殃,因此而气愤,这才有了刚才在桌子之上重重的一拍,时隔一会儿才稍稍有所缓解,站立而起深深地鞠躬行礼,道:“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正要伸出双手去扶,没想到在仓促之下茶杯从手中掉落,摔在地上茶水从杯中泼洒而出,连杯子摔得粉碎。县令望着太公惊慌的道:“太公,我,不,下官,下官,”此时的县令大人有些错乱了,不知道说些什么? “县令大人没事,没事的,不要紧张嘛。” “下官不紧张,不紧张,”县令大人这才坐了下来心情稍缓,道。 第二十三章:何宅密云(3) “县令大人,这个问题需要请教你一下,如果大清国多一个像你这样的官员是百姓的福还是百姓的祸,”何杰豪稍稍缓一下才问道。 “下官做官一贯是兢兢业业,步步小心,从不为祸一方之百姓。” “哦,那么关于这种人命大案县令大人又是怎么对待的呢?” “人命大案当然是慎之又慎,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如果是牵连甚广比如是朝廷的某位大官则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以免祸及自身。下官没有像包青天那么刚正不阿,也没有像贾世道那样为祸国家那么奸险邪恶。下官只是一个七品知县,做好为官的本分就行了,”这也许就是县令的官品官德吧,听起来倒像是一本正经。如此的在太公和何杰豪的面前演说一番他的大道理,令听者感觉到这就是他的肺腑之言,看来这个县令并不是真的糊涂,能做到此的确是不简单。 “好吧,我们先去案发现场,”之后叫来一个下人在前方带路,然而这个下人正是昨晚案发现场的知情者,同样也是他跟踪醉汉并将醉汉死于后院的事情报之于太公。县令和何杰豪、太公等人来到后院的密林之中,十多个衙役和何院的下人跟随其后,此时已是临近黑夜他们是打着灯笼才能照亮前方的密林小路。一个下人望着身后的太公道:“太老爷,就在那,你看,就在那。” 太公走上前拿过这下人手中的灯笼向前照去,望见醉汉的尸体吊在前方的树枝之上。太公立即赶了过去,县令和何杰豪随后,之后何杰豪才走上前站在这尸体之下,拿过灯笼望着吊在树枝之上的尸体,命其下人走上前将醉汉的尸体取下平躺在地上。之后县令命令衙役将尸体抬回县衙,命仵作验尸,回到厅中。 “太公,何大人,打扰你至深夜,这下事情以完毕,下官先得告退了。” “县令大人,事情还没有完呢,现在应该立即审问当事人才是。” “对,对,传何府下人苟才前来问话。” 何院下人苟才跨入厅堂,望了望厅堂之上的太公和坐于两边的县令、何杰豪,道:“太老爷、老爷、县令大人。” “嗯,苟才啊,将你昨天晚上所见到的仔仔细细的讲给县令大人听,切记不可忽略细节,”坐于一旁的何杰豪很是认真的道。 “是,奴才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讲给县令大人听,奴才记下了。” “稍等一下,”县令吩咐旁边的书吏做好笔录。 “昨天入夜的时候,正是老爷和王夫人的大喜之日,太老爷和官老爷他们聊得正欢,突然有一个说了一些不雅的话加以讽刺,而后便进了后院出恭。太公虽然很生气但是在官老爷的劝说之下便不予之计较了,可是太老爷还是担心他乱走动便吩咐奴才跟上去,跟到后院发现那个醉汉在后院之中徘徊了好一阵,向山包之后的密林中走去。奴才跟随上去看看他究竟要做些什么,没想到他反复在后院的密林之中转圈,见前方有漂浮的蓝色火焰,向漂浮的蓝色火焰走去,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大呼道:“有鬼”,神情很是紧张不知被什么绊倒,他双手疯狂的向上乱抓,被掉下的藤条悬挂于高空,接下来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也很害怕一路急奔将此事报之于太老爷。” “你说他嘴里喊出的是什么?” “有鬼。” “有鬼,鬼火,”此时何杰豪不断的沉思,认真的琢磨,兴许还可以从中找出什么端倪来。县令很是惊讶的的望着太公道:“太公,会不会真的有鬼啊?” “不可胡说,先等等,听听豪儿怎么说?” “是,是,太公教训的是。” 此时何杰豪突然道:“密林之中一定还埋有尸体。” “豪儿,你说什么?”太公很是惊讶的问道。 “没说什么,县令大人,此时我们可以做出一种假设。” “何大人,你想假设什么?” “苟才,他说了些什么让父亲生气?” “老爷,这句话奴才不能说。” “说!” “太老爷,”苟才望着厅堂之上的太公道。 “你就说吧,”此时太公的脸上显露出更多的无奈,家丑不可外扬这个太公比谁都还清楚,杰豪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然而今天他反其道而行之。如果越是掩盖其家丑越是引来更多的猜疑,为何不将此事公之于众反而会是更加的坦然,谣言才不会扩散。 “他说老爷娶的是妓女,”既然太公都让他说了,他的心里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所以壮着胆子将此话说出。 “醉汉太过于胆大妄为,简直是死有余辜,”县令很是愤怒的道。 太公长叹一口气,道:“唉!王瑶确实是青楼女子,艺名花红,他的父亲是当年文字狱之中的教书先生王松仁,字明阳,又因一首诗满门抄斩,后来此女侥幸活了下来流落于红尘。” “何大人可真是真情真义之人啊,”县令对何杰豪是大加赞赏的道。 “好啦,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假设我的父亲对此怀恨在心,为了维护何家的声誉是不能容忍任何一个人对何家有如此妄言的,刚刚下人说到醉汉讥讽本官娶了青楼女子,父亲因此怀恨在心,恨并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动了杀心。父亲担心的是此人会将此事传扬出去,想让他永远的闭上口,于是暗中的命令下人尾随而至,引入密林之中用藤条将其勒死挂于树枝之上,制造假象让我们误入歧途,以鬼魂杀人定案,这样也就顺理成章的维护了我们何家的声誉,将死者偷偷的掩埋也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何大人,太公是你的父亲,这绝对不是太公所为,如果案情真是这样,杀死醉汉并非太公的本意,是何府下人苟才私下所为。” “那么第二种假设也就出来了,是苟才误揣父亲之意,用藤条将其勒死。” “对,目前何府下人苟才的嫌疑最大。” “老爷,太老爷,奴才没有杀人,奴才是冤枉的。” 太公很是无奈的道:“苟才,你去吧,如果你真的没有杀人我们自会证明的。” “来人啦,将苟才带回县衙,”几名衙役进入将苟才带出何院,之后县令大人起身道:“太公,何大人,下官告退。” 回到府衙之后,县令吩咐书吏道:“吩咐牢头,苟才是何家的人,目前只是嫌疑犯,好酒好肉的招待着,知道吗?” “是,大人,这个小的明白。” “嗯,明白就好,你去办吧。” 夜里,县令躺在床上是辗转反则难以入眠,听到鸡鸣之声即刻翻身起床,已是凌晨,偷偷地走出戴上黑色斗篷,遮住其面。此时牢役正趴在桌子之上熟睡过去,桌上还有酒壶和一碟花生米,花生米散于碟中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颗。其中一个牢役举起头来睁开朦胧睡眼,一惊起身,另一个牢役惊起握住佩刀刀柄道:“何人?” “瞎了你们的狗眼,是本官。” “大人,”两名牢役跪下道。 县令伸出指头道:“嘘!小声点。” 两个牢役这才小声道:“大人,来此何事?” “把钥匙交于本官,”一个牢役拿出钥匙递于县令,县令接过钥匙道:“你们退下吧。” “是,小的告退。” 两个牢役退下之后,县令望了望身后觉得周围没有人之后打开牢房。躺在草席之上的苟才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向他靠近之时,睁开眼睛立即坐起,道:“你是什么人?” 县令取下斗篷,道:“是本官,严如玉。” “哦,是县令大人,来此有何贵干?”苟才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县令放下手中的盒子,从盒子之中拿出好酒好菜放于桌子之上,坐了下来,道:“本官睡不着,过来找你喝几口,你看你进了牢狱,怕你不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的,他们都对小的很好。” 第二十四章:何宅密云(4) “嗯,好吧,本官怕你在狱中过不惯,所以给你带来一些好酒好菜,就当做夜宵吧,”县令说完之后为苟才斟上一杯酒。 苟才将杯中的酒一喝而尽,伸出筷子加来菜放进口里,慢慢的嚼着,道:“县令大人,你对我这等下人是这么的好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你说的很对,”县令拿起手中的酒杯相互的干了一下,一起将杯中的酒喝下,道:“本官的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说一个醉汉的死,死了就死了呗还需要怎么查,本官真的就不知道了,你家老爷究竟想干些什么?本官为了此事是彻夜未眠也想不通你家老爷的心思,是为了什么?我一个小小的芝麻官谁也得罪不起,也受不起这番的折腾,你说你家老爷究竟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县令显得有些焦虑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家老爷这是为什么?” “如果本官要是知道了,想通了,天还没有亮就来找你干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我家老爷和太老爷的心思是一样的,何家的声誉比他们自己都还重要,只是两者处事的方法不一样罢了。我家老爷通过你们官府向天下澄清此事,以此来维护何家的声誉,这个你知道吗?” “你把本官讲糊涂了,怎么来澄清何家的声誉?” “真不知道你这七品知县是怎么来的,也就是明日升堂宣布,经官府查证那个醉汉是醉死的,小的无罪释放,这样不就澄清醉汉之死与何家无关吗?” “哦,这个本官就明白了,”县令如同拨云见天日一般解除了心中的疑团,连走出大牢的步伐都轻松了许多。 天刚亮,何杰豪将写好的书信放于信封之中,叫进随从何二宝,道:“何二宝,将此书信送往京城找刑部侍郎穆彰阿大人,调来官档和和苑旧档一用。” “是,大人。” “记住,快去快回。” 天刚亮,何杰豪再次进入后院的密林之中,站在这株大树之下回想尸体悬挂的位置。站于此仰望其上,想想这尸体悬挂的位置很高很高,甚至高过于他的头顶。那个藤条挂在树枝之上随风摇摆,而且还时不时的传来一股恶臭,很多苍蝇盘旋以此嗡嗡的直叫,于是叫来下人将这个藤条取下,仔细的观察脸上慢慢的出现笑容,是否想明白了什么? 就在此时,官府宣判醉汉胡十三醉死于何家后院,与何家下人杀人无关,嫌疑人苟才无罪释放。此时何家下人苟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县衙大堂,仰望早晨的太阳,他的心跟这太阳一样,明亮了很多。 “老爷,老爷,”一个下人奔入密林之中站于何杰豪的身后道。 何杰豪转过身来面对这个下人,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 “苟才无罪释放了。” “你说什么?”何杰豪听闻此事之后顿时大惊,问道。 “苟才无罪释放了。” 何杰豪急着走出密林进入厅堂,苟才望了望站在旁边的何杰豪行礼,道:“老爷,”何杰豪只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望着大厅之上的太公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让他说吧,”太公有些严肃的道。看来太公已经严厉的批评了苟才,看着苟才总是耷拉着脑袋。望了望坐在旁边的何杰豪,缓缓的道:“老爷,是奴才误认为老爷让县令抓奴才的目的是想借助于官府的宣布醉汉醉死于后院的密林之中,与何家因恨杀人无关,经此宣判之后奴才无罪释放了。”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样的善做主张非败坏我们何家的声誉,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杖五十,让他长长记性,”何杰豪听完此事之后怒从中来,一手在案桌之上一拍。苟才一惊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望着两边站出下人手中那竖立而起的木板,又粗又沉重,这非要把他的屁股打的皮开肉绽不可,直呼求饶,道:“老爷,饶命啊!奴才知错了,饶命啊!” 太公见到堂下的苟才直呼求饶,于心不忍,替他求情道:“豪儿,他既然已经知错了就免了吧,当务之急就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以后若有再犯决不轻饶,知道了吗?” “奴才不敢了,不敢了,”苟才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道。 “你先下去吧。” “谢老爷,谢老爷,”苟才这才站立而起弯腰屈膝不断的点头,脸上露出可怜的笑像是在向自己的主人乞怜,退出厅堂的步伐确是那么的轻盈。何杰豪望着离开的苟才,心里也许是在想,此人就是一副小人像,如有得志必为祸一方,所以缓缓的摇了摇头并且有所担心。随后望着坐在大堂之上的太公。 “豪儿,苟才既然已经知错了,你看是否先把他再次送入县衙大狱,”太公坐于大堂之上沉思了很久才道。 “父亲,依孩儿来看这个县令如果不是贪官一定是个庸吏,我们也就没有指望他能破案,再说孩儿不在此处为官也治不了这些贪官庸吏,如此之举恐逼他太急反遭他的弹劾,先等等再说吧,只有抓住他的把柄他才会听命于你,才能专心的破案,如此之行事也许还能治得了他,”此时的何杰豪有些为难的道。 县令大人站于何府大门之前,苟才走出大门。县令将苟才拉到一边,说话的声音很小,道:“苟才,此次将你无罪释放不知你家老爷反应如何?”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知县令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本官此次前来是拜访你家老爷的,你赶快去通报一声吧,”县令这才挺直腰,其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看。 “请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老爷,”苟才进入之后并且将大门关上。苟才吩咐一个下人进入大堂之中,道:“老爷,县令大人在门外求见。” “县令大人来此见本官所为何事?”何杰豪望了望太公,有些迟疑的道。 “此人来此必是探听虚实的,”随后面对这个下人道:“就说本官不在,有事外出,请他改日再来。” 苟才走出府门很是傲慢的道:“我家老爷不在,有事出去了。县令大人,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你家老爷有没有说过他去了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去拜访什么人物去吧。老爷回来之后小的自然会告诉县令大人的,县令大人,请回吧,”说完之后进入府门,并且将大门关上。 县令大人前来拜访没想到却吃了一个闭门羹,有些不服气的道:“是个什么东西,”甩甩衣袖坐上官轿离去。 嘉庆皇帝坐于养心殿忙于批阅奏折,只有一个贴身太监站于一旁守候,很多的朝廷大员站于养心殿外等候皇帝的召见。日上三竿之时,嘉庆皇帝这才放下手中的朱笔,伸伸懒腰,望了望身边的太监,道:“鄂罗哩,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皇上,现在快到巳时了,诸位大人正等候召见呢?” “快传刑部侍郎穆彰阿。” 太监鄂罗哩走出养心殿向诸位大人宣道:“传刑部侍郎穆彰阿。” 穆彰阿这才进入养心殿见到嘉庆皇帝跪拜道:“臣拜见皇上。” “不必多礼,穆爱卿起来回话。” “谢皇上,”穆彰阿站立而起躬腰退到一边。嘉庆皇帝望着穆彰阿,道:“穆爱卿,可近身坐下。” “谢皇上,”穆彰阿向前一步与嘉庆皇帝相对而坐,嘉庆皇帝命太监端来两碗米粥,道:“穆爱卿还没有吃早餐吧,朕批了一夜的奏章也没有吃早餐,肚子也饿了,与朕共进早餐吧。” 穆彰阿再次跪拜,道:“谢皇上赐粥。” “穆爱卿,不必多礼,起身坐吧。” 穆彰阿这才起身坐下,看着皇帝吃的这碗稀粥,心有所感,道:“皇上可要保重龙体啊。” “黄河上游决堤,黄河下游的老百姓可有遭水灾了,百姓不能在此安家,朕深而痛之,故此节省开支修建黄河水提。” “皇上如此的勤勉是我大清之福啊!” “穆爱卿多誉了何爱卿调成都县令官档和和苑旧档所为何事?” “据臣所知何院出了人命案所以何大人要臣帮忙成都县令严大人的官档及其和苑旧档。” “什么命案?” “一个醉汉醉死于何苑一案。” “好,命何杰豪为四川巡视钦差,限期破案,之后立即赶往浙江上任。” 第二十五章:何宅密云(5) 何二宝接到皇帝的圣旨并且从阁台调来严如玉的官档和和苑的旧档之后,骑着快马从京城出发,一路狂奔到成都。从京城到成都至少要三天的路程,进入何府,道:“老爷。” “二宝,入京之时可曾见到穆彰阿大人,”何杰豪急问道。 “见到了,小的还带来皇上的圣旨,”说完之后取下包裹,道:“严如玉的官档和和苑的旧档都在此。” 何杰豪双手接过皇帝的圣旨,并将其打开,而后有所感动,几步跨出大厅仰望天边的红日跪下,将皇帝的圣旨举起,面向朝北道:“皇恩浩荡,臣将不会辜负皇上对臣的依托,以死来回报大清帝国。” 说完之后站立而起接过包裹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连夜观看并加以思考。次日清晨,窗外传来鸟鸣之声,何杰豪这才打开书房之门,好像是更加的有了精神,神清气爽,连走起路来都是那么的轻松。何杰豪叫来几个家奴将苟才押往县衙大堂。 “不知何大人此意为何?”此时的县令有些蒙了,尽不知何杰豪此举为何,突然到此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严如玉,你可知罪,”何杰豪登门问罪使县令呆呆的站立而起,走出跪下,沉思良久才道:“下官不知身犯何罪,还请何大人提醒下官,”说完之后县令的眼珠在不停的转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而后道:“何大人是浙江知府如今赋闲在家,恐还管不了成都之事吧。” “皇帝圣旨在此,封何杰豪为四川巡边钦差均可处理大小事异,限期破醉汉醉死一案,圣旨在此你要不要拿去看看呀,以辨真假。” “下官不敢。” “严如玉,你好大的胆子,是谁借给你的胆子在案子未明之前释放嫌犯,人命大案如此的草率要你这父母官有何用?”何杰豪将皇帝的圣旨放于案桌之上,转身面向县令怒道。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县令双腿跪于地,头低沉而下,身子不断的抽动说出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严如玉,54岁,乾隆二十三年的进士,在成都任县令一职,一直没有升迁,是这样的吧,”何杰豪走上县衙大堂,坐于案桌之前拿出他的官档翻了一翻。 “下官现在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个官凭是假的。下官本是一个商人,后来听一个同行说只要有十万两银票就可买一个官来做听他说他有一个同乡也是花同样的钱买了一个杭州知府,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下官也是财迷心窍,找到和大人的门子,用了十万两买了一个七品县令,有官就有权嘛,因此做了成都县令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升迁,政绩平平,”县令说到此长叹一口气,道:“下官只是一个小商贩,十万两银子也是下官三年的积蓄,大家都说和大人很贪,本想以此银两来买一个知府来做做,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和大人贪和大人的门子更贪,十万两只能买一个七品县令,知府要花二十万两,下官要从哪里去找这二十万两银子啊,所以也就只能如此了,有官总比无官好,不然下官这十万两银子可真的就要打水漂了,有去无回。” “县令大人,请坐吧。” “谢钦差大人赐座,”县令这才站立而起,坐于一旁。其实这个县令还是挺可怜的,用十万两买了一个七品县令,何杰豪左思右想还是不要把事情做绝,绝了他的后路对谁都不好,倒不如顺水卖个人情,于是说话的语气就不是那么的急躁了,语速渐缓,反倒对他还有几分的尊敬。从县衙大堂之上走下,道:“县令大人,请上坐,这案子由你主审,本官陪审。” “你是钦差大人,下官不敢越俎代庖。” “命案发生在何院,本官应当避嫌。” “好,下官恭敬不如从命,”县令坐于王法大堂之上,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来人啦,将嫌犯苟才押入大牢,容后再审,记住一定要好好照看,”衙役站出将何院下人苟才押下,望着坐于旁边的何杰豪。 何杰豪站出很是恭敬的行礼,道:“启禀县令大人,现在该传仵作上堂问话。” “说得对,传仵作上堂问话,”随后两边衙役传道:“传仵作。” 仵作走上县衙大堂,望着两边站立的衙役,而后齐呼出“威武——,”仵作先望望坐于旁的何杰豪行礼道:“何大人,”随后望望坐于县衙大堂之上的县令大人,道:“县令大人。” “嗯,尸验的如何?将结果向我们说说吧。” “经尸体初步验定,死者胡十三,男,四十有三,常年饮酒属酒醉,周围没有致命的伤痕也没有斗殴的痕迹,只有下颚那藤条挂痕,其痕迹很深很清晰,到耳后渐渐的消失,以此可以验定排除他杀,”说完之后将验尸格目呈上。县令接过验尸格目传于何杰豪,何杰豪点头道:“你可以下去了。”仵作这才退下,经初步验证胡十三属酒醉而死。 何杰豪拿出藤条交于县令道:“这是十三挂于树梢的藤条,县令大人可以拿去对比一下看是否吻合。” “是,”县令大人接过藤条收于怀中而后命人到何家后院密林之中再度查看,树梢之上又被藤条勒出的痕迹。此时何杰豪望着县令道:“这密林之中怎么会有鬼火出现呢?” 县令有些愣住了,道:“幽冥之事不是我等凡人所揣摩的。” “不对,磷与空气相接触就会燃烧,此火多出于坟墓之间,你看此处有苍蝇盘旋下面必埋有尸骨,”于是命人开挖,县令立即阻止劝道:“何大人,不易在自己家门动土,恐有血光之灾。” “县令大人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请一个道士前来查看,允许后方可动土。” 日渐黄昏,何杰豪派出二宝到青城山请来一个青衣道士,手持罗盘到后院去查看,而后道:“院主可是在此处动土。” “是的,不知道长可有见解,”何杰豪很是认真的回答。太公和县令站于何杰豪的身后,不说一句话,一副冷静的表情好像自己也懂得一些风水学说,但是这些也是他们的道听途说,只是一些皮毛,不如这位道长专业,现在主要是看这位道长怎么说啦。 道长很是冷静的看看四周,看看手中罗盘,道:“此地正对后厢房,不宜动土否则恐有大凶。贫道以为可以在此处撒一些糯米,正北方可立犁头以此才能辟邪。今晚贫道在此做法,三日后方可动土。” “好,晚生在此多谢道长。” 三日后,何杰豪叫来县令和衙役进入后院的密林之中,砍掉一些树木挖土,没想到的是挖到深处见有蛆虫爬出,还有一些混杂在泥土之中的破衣烂衫。衙役们见到此状立即停止了望着站于旁边的县令大人、何杰豪还有太公。 何杰豪缓步走出站于他们身前,道:“挖,继续深挖。” 衙役们这才深挖下去,最终挖出几具女性尸体和男性尸体若干,其尸体开始腐烂,血肉模糊分不清其模样。何杰豪愣住了,站在原地。太公和县令站于一旁,见到挖出的这些尸体后很是惊讶。 县令走上前,看着这些被挖出的尸体道:“何大人,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下官都弄糊涂了。” “这些尸体埋在地下应该有二十多年了吧,有些已经成了白骨,”此时的何杰豪正在沉思,缓缓的道。稍一会儿,何杰豪面对县令道:“县令大人,你去调查户口,看看二十年前可有人口走失,而后贴出告示,如果成都之内没有人来认尸就贴到成都周边,直到有亲属前来认尸方可。” “好,这些就交给下官去办吧。” “好,你退下吧,”而后县令命衙役将这些尸体抬入县衙,放入停尸房之中。 何杰豪回到房中,刚坐下太公就急问道:“豪儿,你说这些尸体会不会是修建行苑之时,和珅为了掩人耳目,待行苑修成之后将这些修建行苑的工人或者知情者秘密处死,这样就可神不知鬼不觉。” “对于此孩儿也是想过,极有可能,如此豪华的行苑可比皇宫,以免朝臣的弹劾或者抓住此把柄将这些工人或知情者秘密处死,以便走漏消息,之所以有可能是附近的村民或者周边的村民,虽然对此希望有些渺茫,姑且试一试吧,也许还有可能找到一些线索。” “时隔二十多年了,希望的确有些渺茫,豪儿,此案你想从何处入手?” “和苑旧档,孩儿想看看和苑在这二十多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也好,你的想法很不错,” 太公一手捏着胡须,点了点头满意的道。何杰豪坐于厅堂之中,很是安静的坐着,是乎是在等待县令调查的结果。 第二十六章:何宅密云(6) “钦差大人,钦差大人,”县令急匆匆的走进大厅跪拜道:“钦差大人、太公。” 何杰豪和太公两人站立而起走上前道:“县令大人,不必多礼。” 县令这才站立而起站在他们面前,何杰豪急问道:“人口调查的怎么样啦?快说说。” “成都并没有失踪的人口,下官已经把告示贴到成都周边,至今没有人来认尸。下官这里有成都二十年前的旧档,你可以看看,也许可以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县令说完之后拿出成都二十年前的旧档,之后县令再补充一句,道:“这是成都今天的户口调查,你可以对比一下。” 何杰豪接过县令手中的二十年前的成都人口户溥及其今天所调查的人口户簿,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嗯,县令大人你已经做得很好啦,如果你继续发扬下去,可以管理一方之百姓了。” “钦差大人缪奖了。” “嗯,你先下去吧。” “是,下官告退,”县令先行礼欲退出厅堂,何杰豪转身道:“明日中午可以开堂审案了。” “下官这就去准备,”之后县令退出。 夜晚,微风忽凉,乌云蔽月,显得特别的暗淡并且闷热不堪。此时已是午夜大家都熄灯睡去,只有何杰豪的书房之中的灯还亮着,若暗若明。何杰豪坐在书桌之前很是认真的翻阅和苑旧档,之后在拿来新旧户口作为对比,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什么端倪。在书房之外,正室陈茜媛和偏房王瑶刚好在书房门口相遇。 “姐姐,”王瑶望着陈茜媛行礼道。 “妹妹不必多礼,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陈茜媛望着王瑶手中端着的那锅汤锅煲,道:“不知道妹妹手中端的是什么?” “夫君日夜查案,怕他太累了特此熬了一锅参汤,养养神。” “妹妹真是细心了,如今你有了身孕,不易多走动,妹妹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姐姐说得对,那这参汤还劳烦姐姐替小妹带进去。” “好,这锅参汤姐姐替妹妹带进去。” “姐姐,小妹告退。” “嗯,你下去休息去吧,”陈茜媛面带微笑的望着王瑶,王瑶行礼之后退后几步转身离去。王瑶离去之后陈茜媛的脸色突然发生了转变,道:“下贱的东西,又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说完之后推开房门进入,道:“夫君。” “夫人,”何杰豪转身笑道。 “夫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啊?” “有些事情目前还想不出来,夫人还是早些入睡吧。” “我还不困,就在这里陪你吧,什么事情让你不能入眠,”此时,陈茜媛问话的声音很是温柔。 “夫人,你还是早些入睡吧,你在这里我想不出来。” “好吧,夫君,我怕你太过于劳累,熬了一些参汤,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说完之后陈茜媛将参汤放于案桌旁。 “谢谢夫人的参汤,你先下去吧。” “妾身告退,”陈茜媛行礼之后缓步退出他的书房。何杰豪只是抬起头来望着退出房间的陈茜媛,而后埋下头来调阅卷宗,此次何杰豪看得很是仔细,任何的细节部分都不愿放弃,经过县令查访来的人口户簿并与旧的户口加以对照,如人口搬迁或战争逃亡的统计与现在的人口向吻合,显然人口的遗失是可以排除的,再来查阅和苑相关卷宗,然后将其合盖,站立而起走到窗子之前,望望窗外的夜景是满脸的愁容,许久后才渐渐的消失,脸上出现淡淡的笑,如同乌云一般散去,见到明日的朝阳。 夜风呼呼的吹,叩打着门弦,好像在睡梦中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很是沉重。卧室之中的两扇大门突然的打开,撞于后壁之上,一线光线射进,透露出一丝的寒冷,是乎有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王瑶睁开睡眼,在她的眼前出现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色的长衫人,散乱的长发遮挡其面,其背稍稍有些驼,头向前倾略显一些病态,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很是安静。王瑶躺在床榻之上是乎是在挣扎,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不像是在梦境,汗珠从额头之上掉下,时隔很久才坐起在床头,卧室之中很黑很空,摸来旁边的火柴点燃蜡烛将卧室之内照亮。坐在床头的王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是在扑通扑通的直跳。现在已经是午夜之后了怎么还会做如此的噩梦,也许是一个人睡在这若大的房间之内心中有些怕生吧,起身之时尽是汗流浃背。 王瑶坐起在床头一旁,许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听屋外的风声,着实有些害怕。就在此时,床下有雾气散发而出,慢慢的,慢慢的伸出一双苍白的手,其指甲又长又黑,如同尖刀一样锋利,爪的地板“吱吱”作响,长而尖的指甲从地板划过之后留下几道深深地抓痕。一个人慢慢的从床下爬出,王瑶双眼圆瞪,极度恐慌的样子。此时在王瑶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女鬼,缓缓的伸出头俯视王瑶的头顶,王瑶向上缓缓的仰望,和自己在梦中见到的一样,长发散乱而垂下,其脸苍白如纸,女鬼的头上还有撞伤的痕迹,鲜血流于苍白的脸庞,双眼血红且阴冷。王瑶惊恐万分,呼出,“鬼,鬼。” 惊恐的叫声惊醒了偏房的下人,房间之内才点亮灯,走到王瑶的房间,道:“夫人。” 随后何杰豪和太公等人也进入王瑶的房间,何杰豪坐在王瑶的床榻旁,道:“夫人,你又在做噩梦了。” 王瑶裹紧着被子,很是恐慌的道:“有鬼,这房间有鬼,”看她的眼神有些慌乱的样子好像真的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似的。 “心有所乱,邪神从生,好好地睡一觉就没事了,”太公站于他们的身后,缓缓的道。 “父亲说得对,夫人好好地睡一觉,天亮了也就没事了。” “不,夫君,妾身害怕,你别走,”王瑶即可爬过来抓住何杰豪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好,为夫陪你,没事的,”何杰豪坐于床榻旁望着自己的父亲和下人道:“父亲,你们先回去休息,没事了。” 太公转身面对这些下人道:“你们都散了吧,”太公这才走出房间。 红日东升,天正亮开,何杰豪再次进入密林之中,看看是否还能找到什么线索。他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个醉汉正吊死在这树枝之上。何杰豪站在这树下,这树丫离他很高很高,根本就勾不着,于是叫来一个下人爬上这株树用刀将此树枝砍下,仔细的观察才发现此树枝的一端好像有被什么东西摩擦过的痕迹,正上方的树皮受到摩擦起皱而起。转身走出院门进入一家茶楼大厅问起关于何院的旧事,经过他多方的打听在于他昨晚所看的和苑旧档加以对比,最后得出了答案,进入县衙开始审案。 县令走出府门一拜,道:“下官在此叩见钦差大人。” “县令大人,可有人前来认尸。” “至今不曾见到有亲属前来认尸。” “带我进停尸房,本官要亲自验尸。” 县令走在前方带路,何杰豪随后,书吏快步走上前拿出一大串钥匙将大门打开。何杰豪跨进将白色的纱布掀开,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抚摸这些尸骨。望了望周围,命人打开窗帘,阳光射进。何杰豪拿起一个骸骨走到窗子之前,举起在阳光之下,县令走上前站在何杰豪的身后,此时何杰豪在阳光之下既然发现这骸骨之下尽然有很多的刀劈的痕迹,在走上前看看这些骸骨,都是如此。 “不知钦差大人看出了什么?”县令站于何杰豪的身后道。 “这些人是被杀死的,你看这些骸骨之上还有很多的刀劈的痕迹。” “杀死他们的都是些什么人?尽杀死十八条人命,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等到了王法大堂自然就清楚了。” “好,”随后他们走出这停尸间,进入县衙大堂,开堂审案,县令站于一旁,道:“请钦差大人上坐。” “不,还是请县令大人上坐,”说完之后何杰豪坐于一旁。县令大人这才登上坐于堂上案桌之前,小声问何杰豪道:“钦差大人,可以审案了吗?” “可以审案了。”何杰豪及时的回应道。 县令大人县站立而起,整理衣冠,随后坐下醒木一拍,喝道:“开堂。” 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 “带人犯。” 两边的衙役传道:“带人犯。” “此案没有人犯,”何杰豪坐于一旁道。 第二十七章:何宅密云(7) “哦,你看下官都糊涂了,”县令故作笑容,道:“钦差大人,你对此案可有什么线索?” 何杰豪站于大堂之上,名几个衙役将这十八具尸骨统统台上县衙大堂,依次排列而开,道:“县令大人,据本官观察,此十八具尸骨之上有很多被刀砍的痕迹,想必此处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看这些尸骨且骨骼宽大,想着十八具尸骨均是男尸,县令大人,传仵作上堂验证,看本官对此的看法是否正确?”之后又命令衙役将几具完全没有腐烂的女尸台上县衙大堂,道:“观察这些女尸想必就是和苑家小女婢什么的了?” “好,传仵作前来验尸。” 两边站立的衙役呼道:“传仵作。” 仵作疾步进入县衙大堂,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 仵作望着两边站立的衙役,跪下双手相扣,望着大堂之上的县令道:“小的在此拜见县令大人,”而后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何杰豪,道:“钦差大人。” “仵作请起,”何杰豪走上前揭开百纱布,道:“请仵作来验证一下吧。” 书吏坐于一旁,毛笔沾点墨汁开始记录。仵作起身之后又蹲在这些尸骨旁,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观看,许久才道:“两位大人,验尸已有结果,除几具女尸之外这十八具尸骨均是男尸,经过骨骼的坚韧度可以来判断,均属青壮年,年龄大概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骨骼之上均有刀伤。从尸体埋于地下的腐烂成都时间来判断,此事件应该发生在乾隆六十年左右,嘉庆元年,这段时间足以可以腐烂成白骨。” “除去女尸之外死去的都是青壮年,那么当年究竟发生的了什么事情呢?”何杰豪不断的沉思,望着县令道。 “这个,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此时,县令有些蒙了。 “除几具女尸之外死去的均是男尸,而且是青壮年,那么会不会是官兵呢?显然不是,因为按死者的人数可以断定这些都是和苑的府兵。开始本官在怀疑,会不会是成都及其周边走失的人口呢?而后经过一番的调查与新旧户口对比,这个疑虑是可以排除的。本官已查了和苑旧档及其多方面打听,和苑乃是和珅之行苑,是地方官为贿赂权臣和珅特此相赠。公元1794年,和珅之弟和琳授予四川总督,曾居住于此;公元1795年镇压贵州、湖南苗民起义;公元1796年,因围攻平陇战役之中,受瘴气所然在此病逝;公元1799年,钮钴禄氏.和珅受诛,此苑被查收,听当地百姓所说,有官兵几百冲入宅院之中发生了激战,而后都难免遇难。为何从这些尸骨之中不见老少呢,十八名府兵为掩护老少外逃,拼命厮杀,加之婢女将近三十人草草的掩埋于后院密林之中,以此来掩盖当年的杀戮,后来才有醉汉饮醉酒无故的到此所见到的鬼火正式地下尸体所漂浮的磷火。本官想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那晚这是本官的大婚之日,有一醉汉借酒醉而胡言,之后进入后院的密林之中不明不白的死去,那么他的死因又是什么呢?,是他杀还是自杀,他杀也就是蓄意的谋杀,开始本官在怀疑是我父亲所为,那么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呢?是因为憎恨吗?我的父亲为什么要憎恨一个素不相识的醉汉呢?是因为醉汉在酒席之上说出了他不该说的话,使我的父亲起了杀心,当然,这仅此是一个假设,请问一下县令大人,如果你是我的父亲,你将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个醉汉永远的闭口?” “钦差大人,下官绝不相信这是太公所为,你冤枉了太公,”县令立即否决了何杰豪的提问。 “在真相未出之前这仅此只是一个假设。” “如果下官是太公,吩咐一个下人跟上引至密林之中将其杀死而毁尸灭迹。” “说得好,毁尸灭迹足以神不知鬼不觉,如果我是我的父亲,杀人之后毁尸灭迹,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制造假现场,什么样的假现场,那就是醉汉醉死的假现场,又何必将死者挂在高高的树梢之上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们再来看一看这个藤条还有折下来的树杈,显然是藤条和树杈相互摩擦致使擦去了皮,如此之逼真的现场需要很长的时间准备,本官又问过当晚很多的目击证人,大多数人说没有注意,还有一部分人说醉汉在酒席之上说了一些胡话,而后去了后院,又见苟才尾随而去,准备什么假现场与时间不适合。县令大人,可传证人上堂问话。” “传证人上堂问话。” 两边衙役传道:“传证人上堂问话。” 因为何杰豪知道,那天婚宴之上只有知府大人俞庆龙等众多的官员,于是何杰豪将知府大人俞庆龙等一部分官员请来。县令起身行礼道:“知府大人。” 俞大人笑道:“县令大人不必多礼,”而后携众地方官向何杰豪行礼道:“本府携众官员恭迎钦差大人。” “诸位大人,请坐吧,”知府和众官员坐于一旁,何杰豪站于他们中间侃侃而言,道:“诸位大人和我的父亲同坐一桌,很了解那天晚上的情况,当然为防止他们有串供之嫌,本官还请来与醉汉同坐一桌的曾阿三,有请曾阿三上堂问话。” 县令坐于大堂之上道:“快传曾阿三。” “传曾阿三,”众衙役呼道。 曾阿三走进大堂,望着大堂之上的诸位大人和站于旁边的钦差大人何杰豪,跪下道:“草民在此给各位大人磕头了。” “曾阿三可起身回话,”何杰豪面对大堂之上的县令和坐于旁边的知府及其诸位地方官,道:“县令大人、知府大人、诸位大人,曾阿三是成都周边之百姓,与醉汉胡十三是同乡并且同坐一桌,相信他不会有串供之嫌吧。” 诸位大人商议之后点头,道:“嗯,他不会有串供之嫌。” 何杰豪转身走上前面对曾阿三,道:“曾阿三,你可以讲一下胡十三死之前的详细情况,详详细细的说来。” “那天晚上,胡十三喝了很多酒,有些醉了,说了一些醉话,周围的人都劝他坐下,莫在胡说,之后他说他要去撒尿,就离席了。” “之后呢?” “之后的事情草民就不知道了。” “你好好的想一想,在胡十三离席之后是不是有一个人跟了上去。” 曾阿三沉思了很久,突然想到道:“哦,哦,是有一个人跟了上去。” 何杰豪转身面对诸位大人道:“诸位大人,是这样的吗?” “是,是这样的,”知府大人补充一句道:“当时是贵府下人跟上去的。” “曾阿三,你可以下去了。” “草民告退,”之后曾阿三退出大堂离去。 曾阿三退出大堂之后何杰豪道:“下人苟才尾随而至,如果是蓄意谋杀并且制造案发现场那么需要的时间是否吻合呢,如此的现场布局醉汉醉死,”于是命人将藤条和树杈传于诸位大人观看,而后问道:“诸位大人可看出了什么?” 诸位大人道:“不曾看出。” 知府俞大人将藤条和树杈握在手中,仔细的揣摩道:“这树杈和藤条之上有相互摩擦的痕迹。” “由此可以证明死者并不是杀死之后吊在树上,是杀死之前吊在树上,我们可以试想一下,一个大活人吊在树上必然会挣扎,据本官观察死者是眼黑筋突,蓄谋已久的谋杀就可以排除了,蓄谋已久的谋杀是在杀人之前与之精心设置的案发现场且不是自相矛盾吗?在此之前我的父亲并未与他有深仇大恨,又何来的谋杀。如果是杀人之后布局的案发现场,需要多少时间设置此案发现场呢?本官从前院漫步到后院至少需要半过多小时,下人苟才从跟踪醉汉到前院的时间段也就是一个小时,何来怎么短暂的时间布局案发现场,如此之短暂的时间可见此人的想象力和如此的从容不惊,如此之时间显然是不吻合的并且与理不通。本官和县令反复的到案发现场去查看倒是像是自然之力,因此可以断定胡十三是醉死无疑,由此可以这样推断,死者利用酒醉胡言于酒席之上,而后因为尿急乱闯于后院,家父因担心他这样的冒失恐生出另一事端,派苟才尾随醉汉进入后院密林,密林多有藤条缠绕,忽见前方有鬼火漂浮,误认为见鬼,惊慌之余被藤条缠绕于脖颈之间,吊于上空,至此毙命,诸位大人可否还有异议。” “钦差大人分析的精妙绝伦,我等无异议,由此可以定案了。” 何杰豪望了望坐于大堂之上的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拿起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如此宣判道:“胡十三醉死于何家后院密林之中,并没有他杀之嫌,何院下人苟才无罪释放,退堂。” “县令大人,且慢退堂。” 县令转身问道:“不知钦差大人还有何吩咐?” “死者胡十三醉死于本官后院,本官应当赔偿二十万两安慰死者家属,还请有县令大人转达。” “老爷,”苟才站于大堂见到何杰豪哭道。 “苟才,你无罪释放了。” 第二十八章:风雷之夜降男婴 大案已破,县令将其案档封存移交上司,经审核之后移交京城刑部存档。即刻,何杰豪携随从二宝赴浙江一带上任,亲情难舍。何杰豪站于马车之前,望着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两位夫人,心中难以割舍 之情恐以后无以言表。二宝在何杰豪的身后将行李包裹搬上马车,而后走上前很是恭敬的道:“老爷,我们该上车了。” “父亲、母亲,孩儿要走了,你们要多保重,”太公夫人心中不忍割舍,难免有些伤感,热泪盈眶,道:“豪儿。” 太公挽其夫人的胳膊,相互依偎,道:“豪儿这是去上任,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你哭什么?” 又面对何杰豪道:“豪儿,你去吧,我们会好好地照顾自己的。” 二位夫人走上前站在何杰豪的面前,望着何杰豪道:“夫君。” “你们在家情同姐妹,相互照顾。父亲和母亲年迈,托二位夫人照料了。” “夫君,你放心,妾身会好好地孝敬公公、婆婆的,”陈茜媛转身面向王瑶,握着王瑶的双手很是热诚的道:“妾身和妹妹一样,都有了身孕,妾身是姐姐会好好地照顾妹妹的。” “姐姐。” “看到你们姐妹情深,为夫也就放心,先走了,”何杰豪望着太公及其太公夫人,鞠躬行礼道:“父亲、母亲,孩儿就此拜别了,”而后起身后退几步,转身上马车离去。天边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时至深夜,狂风时作,偶有闪电,看来暴风雨即将来临,室内是更加的闷热。唯有狂风吹起窗帘,吹打窗外的树梢是丝丝作响。王瑶躺在床上,红色的蚊帐被吹进的风撩起是那么的飘逸,如同一个人站在床榻之前,用血红的眼睛注视着她似的。王瑶突然的睁开眼睛,看其眼神有些惊恐之状。之后躺在床上仰望其上,这红色的蚊帐,疑是有血色粘稠状的液体即将滴下,如同血液。王瑶猛地坐起,又感觉腹中隐隐作痛,一手撑着腰另一手扶着大肚,起身见窗户被狂风吹开,室外甚是清凉。王瑶下床之后站于窗子之前,外有闪电不断,时而还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雷鸣之声。在她正要关上窗子之时听到院子之中有一女子凄惨的哭泣之声。王瑶心中生惧,急退于床榻之上,双手堵其双耳,卧于床榻之上。此时乃有一个女子那凄惨的哭泣之声传来,还有这脚步声渐渐的逼近,王瑶卧于床头,有后脊梁发凉的感觉,丝丝阴风入体感觉有一个人就站在她的身后,起身一看,四周又是空无一人。此时,又听到狂风吹打着窗子的声音,王瑶缓缓的抬起头来,在窗外有一个年轻的女子飘过,微风吹起她那乌黑的长发,回首微笑,朱红的双唇和洁白的肤色让人感觉到一种诡异,特别是那种诡异的微笑让人瘆得慌,此女子如同清风一般飘过窗前。王瑶望着窗外,腹部疼痛剧烈,看来孩子即将临盆。丫鬟、下人进出王瑶的房间,叫来太公及其夫人,太公万分焦急的道:“儿媳要生了,快去请接生婆。” 丫鬟请来接生婆,站于园中行礼道:“太公。” “儿媳快要生产了,快去。” 丫鬟把接生婆请入王瑶的房间,院中的下人都在忙碌于进出之中。太公及其夫人站在房间之外,翘首以盼,盼望母子平安。一声尖叫,只听到婴孩哇哇的哭声。一个丫鬟奔出房门道:“是男孩。” “是男孩,”何太公惊喜的望着夫人道。夫人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太公仰望上苍道:“我们何家有后啦。” 何杰豪刚刚出川,见天色已晚便在旅馆之中安顿下来。此时传来一封家书,说夫人王瑶已诞下男婴,望着窗外。二宝看着何杰豪手中的家书,道:“老爷,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信中所说夫人为我诞下男婴,”此时的何杰豪身上的担子是越来越重,怎么也轻松不起来,转身很是深沉的道:“我希望我的孩子武能安邦,文可治国,就叫何国安吧。” 公元1820年,嘉庆二十五年盛夏,嘉庆皇帝移驾热河避暑山庄,开始木兰秋狩,结果猝然离世。嘉庆皇帝死后,热河行宫立即封锁消息,避暑山庄的大门紧闭,限制人员出入。当日由皇子旻宁护送皇帝灵柩回京,同年八月旻宁在太和殿登基并告知朝廷上下,当日为道光元年,嘉庆皇帝驾崩顺速传开,举国哀悼。 嘉庆皇帝对于太公一家来说是天高地厚,皇恩浩荡,太公自觉无以回报这浩浩皇恩,只有对大清国是一片忠心。如今嘉庆皇帝是猝然离世,这对于他来说无疑不是晴天霹雳,这个真是应了那一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太公听到如此之噩耗,痛哭流涕,跪下仰望上苍,道:“皇上,皇上,你怎么就这么驾鹤西去了,”小国安扑在奶娘的怀中哇哇大哭起来,奶娘一手抱着国安,另一手抚摸国安的背,道:“安儿,莫哭,莫哭。” 陈茜媛走上前扶起太公,道:“公公,莫在为此伤心,大行皇帝若是在天有灵会明白你的全全忠心的。” 太公起身面对奶娘,道:“快带国安下去吧,明天他还要读书。” “儿媳啊!”太公坐下面对陈茜媛道。 “公公。” “怎么不见治儿?治儿这孩子哪儿去了?” “治儿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疯了,一早上就没有他的人。” “国治这孩子一点不像他的哥哥,这两个孙儿之中老夫最喜欢国治,但是这个孩子太皮了,非得请一个人来管管他,所以特此为他请来一个私塾先生张先生,这个张先生可是当今之大儒,乾隆时期的状元,让这孩子懂懂礼数。” “公公说得对,儿媳记下了。” 何国治是国安同父异母的弟弟,其生母就是陈茜媛。国治从小就不暗世道,不尊礼数,行事直率,与他的哥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此时的小国治常奔到后院,站在一株大树之下,仰望大树之上。在这些树林之间常有小鸟飞出,小国治望望身后的这些下人、丫鬟道:“苟才,过来。” 苟才望了望旁边的下人,道:“小主人叫你,你去。” “是,”这个下人走上前弯下腰道:“小主人有何吩咐?” “狗奴才,不是你。苟才,我叫的是你,你给我过来。” 苟才走上前弯下腰道:“小主人。” “狗奴才,你倒是喜欢使唤别人,给我掌嘴,看你还敢不敢使唤别人。” 苟才只有伸出一手轻轻地打了几下,国治咧嘴而笑,道:“罚!打的太轻,用力打。” 苟才只是忽悠一下小主人,轻轻的打了几下意思意思,只要哄得小主人开开心心的就对了,只要小主人开心了这对于下人来说心里便是乐滋滋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主人此时倒是认真起来,只有下重手打自己耳光。 国治坐于大树之前捧腹而笑,道:“哈哈... ...,打得好,打得好,”而后国治对于这些下人道:“以后他再敢欺负你们就告诉我,我替你们治理治理他,你们知道了吗?” 下人和丫鬟站成一排行礼道:“我们知道了,小主人。” 苟才停手之后,问道:“小主人,可以了吗?” 国治望了望苟才两腮处,被打的通红,又是一阵哄笑,而后止不住笑道:“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们。” “奴才以后不敢了。” “不敢了就好,快趴下,”国治站在树下仰望树梢之上。苟才这才趴下,国治爬上苟才的背站起,双脚踩着苟才的背伸出双手抱住这株大树,慢慢的往上爬,双腿交叉夹紧这株树的树干,双脚一蹬,身子就往上移,就像树上的毛毛虫,一曲一张的往上爬。苟才和下人、丫鬟们站在这株大树之下,焦急的呼道:“小主人,你给我下来,别摔着了。” “小主人,小主人,你给我下来。” 苟才向身后的丫鬟道:“你快去禀报太夫人。” 一个丫鬟站出道:“是,奴婢这就去。” 国治很快的爬到树梢,发现树杈处有一个鸟巢,鸟巢之中还有很多的鸟蛋,原来这个小国治是爬上树掏鸟蛋来了。丫鬟匆匆的奔入太公夫人的房间,道:“太夫人,不好啦,不好啦。” “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 “小主人爬上后院的树梢,管家怕小主人摔下来,叫女婢前来禀报太夫人。” 第二十九章:私塾先生入何苑 太公夫人听到此事之后心里有些着急了,开始坐立不安,起身道:“孙儿在哪儿,带老身快去。”太公夫人扶着拐杖走出堂屋,在丫鬟的带领之下走到后院的大树之下,仰望其上的国治。国治俯视其下,道:“奶奶。”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快下来,”太夫人很是焦急的道,丫鬟和下人都站于其后,每一个人都不是那么的轻松,仰望着国治希望不要出事。 “奶奶,我没事的,” 国治一手抓住鸟蛋,从树上滑下来。此时下人才抬来椅子,太夫人这才宽心的坐下,将拐杖放于一边。国治奔上前去趴在太夫人的双膝之上,望着太夫人道:“奶奶,我没事的,你看这是我抓的鸟蛋,”国治仰起脑袋,露出天真般的笑。这种笑更能显出他的无忧无虑,该喜则喜,该哭则哭,从不知道什么叫掩饰。 “我的好孙儿,你可把奶奶吓坏了,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去冒险了,抓鸟蛋让他们去就行了,如果你有所闪失奶奶怎么向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交代呢?”而后,太夫人很是严厉的看着旁边的下人,道:“春香,你过来。” 春香走上前跪在太夫人的身前,道:“奴婢在。” “你是怎么看管我的孙儿,如果我的孙儿有所闪失你担当得起吗?”太夫人很是严厉的指责道。 “太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责罚那么简单,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了,杖责二十,”随后有两个家奴站出,木杖握在手中竖立而起。春香望着两边家奴手中竖立而起的木杖,又粗又长的木杖打下去非要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不可,跪地求饶,道:“太夫人,奴婢不敢了,你就饶了奴婢吧。” 国治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春香,于心不忍,道:“奶奶,你就饶了春香姐姐吧,是孙儿的错,你就责罚孙儿吧,”国治起身退后替春香求情,随后余光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春香。 “此次就免了吧,还不快谢谢我的孙儿。” “谢谢小主人,谢谢小主人。” “好啦,你下去吧,”太夫人坐于一旁,是一脸的阴沉。 “是,是,奴婢告退,奴婢告退,”春香站立而起快速的退下。之后,太夫人的脸上才露出笑容,其笑容是那么的和蔼,道:“孙儿啊,有没有伤到哪里?” “奶奶,孙儿没事的,”随后捧出鸟蛋,望着太夫人,道:“奶奶,孙儿想靠自己浮出小鸟来将它们养大。” “傻孙子,”太夫人是哭笑不得,抱起国治在怀中。此时国治趴在太夫人的怀中,显得乖巧了很多,也不是那么的调皮了。在何苑的议事大厅之中,旁边坐着一个老者,看似和蔼,但是从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一种严肃,不苟言笑。这位老者在进入厅堂之中,行礼道:“太公,”如此的谦谦有礼可以看出一种君子风度。 太公站立而起,回礼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谢坐,”随后老者坐于一旁,很是安静,一手抚摸着胡须,神态很是安然,看起来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就在这时候,一些下人私下聚在一起商量起这事。这位老者乃是乾隆时期的状元,后来退出朝堂隐身于山林办私学。太公听闻此人学识渊博排除管家苟才三次到蒙顶山邀请,三次都遇到的是童子开门道:“先生外出讲学,不在家,”后来太公亲自去蒙顶山诚心诚意相邀,老者感念太公之诚意,随其下山,进入何苑。 “先生,老夫早已听闻先生你的名声,特此邀请你入何苑传授孙儿学问,”随后叫来管家苟才去账房取来银两,道:“此乃诚意金,还请先生笑纳。” “张某早已退出名利,入贵府只为教学,能吃能住,此身足也,还请太公能明白张某的来意。” “礼尚往来嘛,以此可表老夫之诚心诚意,”说完之后吩咐苟才将诚意金奉送而上。苟才走上前送上银两,老者看着这些银两,而后面对太公慈眉善目的道:“太公如此之诚,张某却之不恭了。” “先生太过于谦虚了,君子之交待之于诚,理应笑纳,”又叫来苟才道:“苟才。” “奴才在,”苟才走上前站于大堂之中,望着太公行礼道。 “你快去叫二少爷来。” “是,”随后苟才退出厅堂,到陈茜媛的房间,道:“夫人,太老爷传话二少爷。” “苟才,不知太老爷传治儿所为何事?”陈茜媛坐于梳妆台之前,面对镜子之中的自己,一个丫鬟站于陈茜媛的身后梳理她那长长的秀发,面对镜子左右的看看,而后说道。 “二少爷要入学堂了,太公特此请来先生教授学问,”苟才很是认真的答话。 “太公请来的是那位先生?”而后,陈茜媛从匣子之中选出这根发簪面对镜子,对于旁边的丫鬟道:“春香,你看这发簪怎样?” 陈茜媛将手中的发簪交于身后的丫鬟,丫鬟接过陈茜媛手中的发簪将此插于发端,看着正前方的镜子道:“这个发簪对于夫人挺合适的。” “好吧,就这个。” 苟才站于旁边,腰一直弯下很低,双眼望着陈茜媛,好像陈茜媛对此并不是多么在意似的,随后抛出一句话,道:“听他们说,此人是乾隆年间的状元,张善才。”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陈茜媛的注意,转身面对眼前的苟才,并没有说出一句话,而是默默地念叨,道:“乾隆年间的状元,张善才,”看她正在沉思的样子是乎从哪里听说过此人,随后道:“此人的名声很大,小时候在家中见过此人,此人心高气傲,离开家父的府中之后却不知了去向。张善才的确是乾隆年间的状元,任过府检校的外官,自认为此官无用武之地,怀恨离开官场不知去向了。” “春香,你去找一下二少爷,看他在什么地方?”随后面对身后的丫鬟道。 “是,奴婢这就去找,”丫鬟春香退出陈茜媛的房间四下寻找二少爷。此时的何国治和哥哥国安在后院荡秋千,两小儿无猜如此的嬉笑打闹,丫鬟和下人们陪于旁照看。春香询问园中打扫的下人才寻找于此,国治奔上前道:“春香姐姐,来陪我们玩。” 春香面对国安道:“大少爷也在啊!” 国安只是站于一旁,耷拉着脑袋,没有说一句话,好像他在这个家族中没有什么地位似的,遭人冷眼旁观,所以一直抬不起头来。不善言辞,不苟言笑,表情木衲,性格内向,善于隐藏。 随后春香面对国治道:“二少爷,夫人找你的紧。” “哦,”牵着春香的大手回头面对站在身后的国安道:“哥哥。” 国安这才抬起头来,道:“弟弟,你去吧。” “哥哥,稍后找你玩。” “好。” 国治牵着春香的大手离去,只剩下国安站在原地,望着远处发呆。丫鬟秋月站出道:“大少爷,我们该回去了。” “知道了,你们先走吧,”国安独自一个人,迈着缓慢的步伐,孤独而又惧怕的内心恐无人知晓,如此的老成像一个小大人。缓缓的进入自己的房间,坐下来开始练字。 “母亲,”国治奔入陈茜媛的房间呼道。 “治儿,”国治扑入陈茜媛的怀中。苟才站于一旁道:“小主人。” “苟才,你叫我何事?”听其口气好像国治并不是多么喜欢苟才这个下人。 “治儿,不得无礼,你想不想读书啊,告诉母亲。” “不想,孩儿想学功夫,将来长大了行侠仗义,让所有的听从于我,怕我。” “学功夫不是治儿的目标,那是粗人的想法。治儿要学文,考科举,像你爹爹一样将来长大了做一个大官。爷爷给你请来一个教书先生,他可以教你学问,你要好好地学习不要辜负了爷爷对你的重托,”随后叫来春香道:“快去带治儿换一身衣服,你看他去什么地方玩了,衣服这么脏。” “后院和大少爷在一起。” “国安这孩子沉默寡言,将来没有什么出息,唯唯诺诺的,以后看管好治儿,少跟他一起玩。” “是。” 第三十章:游园提笔 “爷爷,”国治大跨步的走入大厅呼道。 “哎哟!我的孙儿,快到爷爷这里来,”国治伸开双臂扑在太公的怀中,太公将小国治抱起。国治坐于太公的一膝盖之上,与太公面对老者道:“这是老夫的孙儿,贪玩淘气。” 老者面对太公,笑道:“您的孙子很可爱,很有灵气,若多加培养必成大器。” 太公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头向怀中的国治缓声道:“这是先生,快去拜先生。” 国治这才走下去,面向老者,躬身行礼道:“先生。” 老者依然坐于原地,拱手还礼。随后国治面向太公道:“爷爷,我要哥哥和我一起读书。” “兄友弟恭,此乃家庭和睦的好的象征,国治这孩子很聪明,”老者坐于椅子之上笑道,此时显得是更加的慈祥。太公望了望国治心里是乐滋滋的,觉得这位老者说的话很舒心,心喜之下同意了国治的要求,道:“好吧,爷爷同意你和国安一起读书,好好去玩吧。” “不,孙儿要等哥哥前来拜师。” “好,就依你,”太公叫来苟才道:“苟才,快去叫来国安。” “是,奴才这就去把大少爷叫来,”之后苟才退出大堂,向二夫人王瑶的偏房走去,站于房门之前敲了敲房门。房间之内的王瑶回应道:“何人?” “是奴才,”苟才站于房门之外应道。 “苟才啊,何事?” “太老爷叫大少爷到正厅有事,”稍后丫鬟秋月上前来开门。苟才这才走进二夫人王瑶的房间,见二夫人王瑶正坐于案桌之前,案桌之上的小竹篮放有些葡萄,看来是主仆二人正坐于此闲聊。苟才走进之后行礼道:“二夫人。” “苟才,别急,先吃葡萄。” “不啦,太老爷正等着呢。” “此时安儿正在书房之中读书,奴家已叫秋月去书房去叫了,”随后二夫人向窗外望去,其中有一份期盼,对于孩子的期盼。少时,国安走进二夫人的房间,苟才行礼道:“大少爷。” 国安还礼之后望着二夫人,道:“母亲传唤孩儿何事?” 二夫人将视线转移到苟才的身上,苟才这才道:“大少爷,太老爷叫你去正堂。” “哦,知道了,”又回首望着二夫人道:“母亲,孩儿去去就回。” 二夫人坐于上,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安儿,你去吧。” 国安望着自己的母亲,退后几步,转身走出,苟才随后。二夫人望了望站在旁边的秋月,秋月也许明白夫人之意,走上前去将房门关上,回头站于旁,道:“太老爷开始重视大少爷了,大少爷也因此开始出人头地。” 二夫人一直望着房门之外,是乎有些担心,道:“公公永远最心疼的,最在意的只有最小的,此人就是那个国治,安儿他可从来就没有关心过,难道你不知道吗?公公最先叫的是国治,而不是安儿,安儿就是少了这一份聪明,多了一份老实,憨厚。安儿只要好好读书,考科举这才是奴家唯一的希望。” “大少爷读书努力,而且懂礼仪,奴婢想一定会有出息的。” “希望是吧,”二夫人对此的担忧只是有增无减,也许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自己的孩子属于什么样的秉性她比谁都还清楚,这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孩子了所以才有这份担忧。 国安缓步走进大厅,躬身行礼道:“爷爷。” “国安啊,这是你的新先生,以后就由他来教你学习学问,来拜见先生。” “先生,”国治面向老者行跪拜之礼。老者走上前,笑面道:“国安请起。” “谢谢先生。” 国治转身面向国安道:“哥哥。” “弟弟。” 太公坐于大堂之上看着他们兄弟二人,很是欣慰的道:“你们兄弟二人好好出去玩吧,”随后兄弟二人手牵手,奔出大堂,其二子喜开颜笑可见兄弟情义之纯真。太公望着他们二人,感觉此二子懂事了很多,他也就放心了许多,安心了许多。兄弟二人今天的表现为他挂了彩,为这个家族挂了彩。然而这位老者也是欣慰的笑了,太公望了望老者道:“先生累了吧。”随后叫来苟才道:“苟才,快扶先生到自己房间去休息吧。” 老者伸出双手道:“我们还是看看孩子们的学堂吧。” 太公起身走出正堂。老者随后走出,闲逛于园内,园内多亭台楼阁,假山翠竹,其溪水林间来,有瀑布飞流直下入湖泊,楼船行于胡泊之上,如此一景让人无比的陶醉,醉心于山水之间。太公于老者站在亭台之上,远远指去是乎是在一一介绍,老者静静地站在太公旁边,一手放后,另一手理理垂下的胡须,昂首远眺,其心旷神怡。老者站于一旁叹道:“唏嘘,有房舍千万间,山水修竹,江南一景也;在此一览既全,此生无憾也。”太公先请老者上楼船,老者这才缓步走上甲板,上楼船,太公随后而上。楼船在广阔的胡泊之中缓缓而行。之后太公与老者进入船舱之中,船舱之中有大圆窗,如同是在自己房间之内一样的摆设。老者依窗而坐,望望窗外的风景,太公随其而望去,随后几名丫鬟端来糕点和奉上尚好的竹叶青,道:“先生,太老爷,请慢用。” “好,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太公随后道。 “是,奴婢告退。” 老者望着这些丫鬟微笑的点了点头,丫鬟这才缓缓的退去。他们一边饮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欣赏沿岸的风景。楼船停靠在岸边,太公笑道:“先生,我们已经到了,先生请。” “不,太公先请。” 太公和老者一道走出,扶着栏杆。正前方有一房舍,两扇大门大打而开,一起走下楼船站于这房舍之前,此房舍很简单,老者道:“太公,这就是孩子们的学堂吧。” “是的,这就是孩子们的学堂,房屋新建还没有题匾,还请先生题字。” 老者仰望其上,这学堂的确是刚刚建成,学堂着前方有一个偌大的荷花池,一到夏天池中的荷花盛开,颇有文雅之气,是一个读书的好环境。老者只是默默的点头道:“好。” 太公站于门外,道:“先生请。” 老者跨入房门之内,正前方是一个偌大的孔子像,两边有一副对联,上联是“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下联是“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横批“一代宗师”。老者望着这副对联,赞叹道:“好联,好字,此乃前朝大学士纪昀之手笔,绝了。”随后道:“定六艺于杏坛,绍虞夏商周之统;藏诸经于鲁壁,开关闽濂洛之传”,而后提笔“杏下学府”。 “好,孔子传学于杏下,就叫“杏下学府”,”随后题匾为“杏下学府”几个大金字挂于大门之上。 老者仰望孔子像,和太公站在一起,深深一拜,点燃香插于香鼎之中,退后几步,双手拱于前行礼。 之后太公问道:“先生累了吧。” 老者只是点了点头,道:“老了,走了几步就有些困乏了。” 随后太公叫来丫鬟冬梅,道:“快扶先生回房间休息去吧。” “是。” 老者面对太公道:“岁月不饶人啊,太公也需要多加休息,”随后行礼退后几步转身离去。 太公点了点头,回礼,望着老者先行离去之后,自己方才离去。 第三十一章:二子入学堂 老者进入自己的房间,冬梅静静地站在老者的身后,老者转身道:“谢谢,你下去吧。” “太公吩咐过,就由奴婢来照顾先生的起居。” “老夫暂时不需要,你退下忙去吧。” “好,奴婢告退,”冬梅行礼之后退出老者的房间。老者缓步走到床榻之前,将包裹放到床榻之上。这个房间布置的很合理,两个房间,里面是卧室,卧室之中的一旁就是偌大的床榻,床榻一旁靠近门的地方有一个圆桌和两把椅子,圆桌和两把椅子是由红木制成,另一个房间就是他的书房了。缓缓的走进自己的书房,进门的正前方就是书桌,书桌之后有一把椅子,墙上挂有名人的山水画,其山水画两旁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含远山,吞长江,其西南诸峰岭壑尤美”,下联是“送夕阳,迎素日,当春夏之交草木际天”。旁边还有一排书架,书架之上摆满了古书,其中有一本前朝大学士纪昀的《略微草堂笔记》迎入他的眼帘,走到书架之前取下这本书,一看的确是前朝大学士纪昀的手笔,属于真迹。因为他曾经见过纪昀亲手书写张贴,所以确认无误,而后坐于书桌之前仔细的观看起这本书来。 国治与国安两个小孩坐于草坪之上,下人和丫鬟站于身后。国安看着自己的弟弟道:“弟弟,今后我们一起进入一个学堂读书了,你不可像以前那样贪玩,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个有才学的人。” “哥哥,我才不想读什么书,我想学武功,让所有的人都敬我,怕我,行侠仗义。哥哥,你是个很斯文的人,学堂这个地方挺适合你的,考科举,做大官,”而后叫来下人送来一根棍子,国治接过木棍站立而起,走上前,木棍向这株大树横扫而去,最后木棍断成两截然而这株大树却是完好无损。之后国治转身道:“哥,今后我一定要成为武林高手,不容任何人欺负你。” “弟弟,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明天就要上课了,我要回去看书了,”说完之后国安站起身来拱手行礼,转身离去。听国安的这句话好像并不是多么信任他的这个励志成为武林高手的弟弟。国治望着国安离去的背影,是乎知道他的哥哥心里藏着什么事情,可就是怎么也猜不透。转身面对这株大树,握紧拳头,一股气向这株大树撒去。连续几拳打在树干之上好像要把这株大树打倒似的,但是等他停下之后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疼痛,松开拳头手背被擦破了皮。下人丫鬟见此状吓坏了,几步上前道:“小少爷,你怎么了?”托起他那娇嫩的小手,难得有些心疼又怕太夫人责骂,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简单的包扎一下。 国治依然站立着,理直气壮的道:“我一定,一定会成为武林高手。” “嗯,小主人一定会的,我们都相信你,”下人们的这些话是乎有一种敷衍的味道,用此来安慰他那幼小的心灵。 国安独自一个人进入王瑶的房间,反倒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这样进入母亲王瑶的房间问问安,行礼道:“母亲,孩儿回书房了。” “安儿,不要把自己整天的关在书房之内,注意劳逸结合,进来坐在奴家旁边。” “是,母亲,”国安缓步走上前坐于母亲王瑶的旁边,耷拉着脑袋,好像此次进入学堂能否引起太公对他关注又不是那么的信任。旁边的母亲,看着国安端详了半天,道:“国安,抬起头来。” 国安这才抬起头来,两眼不停地打转。王瑶有些严肃的道:“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奴家知道你进入何家学堂真的是因为他们疼爱你吗?不是的,你与国治同样是他的孙子,但是他所疼爱的只有国治,你呢只是国治的伴读,你懂吗?你这样只有让人看不起你,要想让他们承认你在何家有地位的人,只有去争,地位是自己争来的,你知道吗?你如此的颓废不会有人同情你,可怜你的。” “母亲的话孩儿记下了,孩儿要好好读书像父亲一样有所成就。母亲,如果没事了孩儿就进书房了。” “好吧,你去吧,”国安起身行礼退出,进入书房之中。 第二天,国安、国治兄弟二人进入学堂。先生面对孔子画像一拜,而后转身面对国安、国治道:“你们今天开始就在这杏下学府学习礼仪和文化知识,快来拜一下夫子吧。” 国安、国治两人望着孔子的画像,拱手于前一拜,随即转身拜先生道:“先生。”老者回礼之后坐下道:“你们都坐下,”国安、国治坐于下,随后老者望着旁边这几个大字,道:“天地、君、亲、师,首先作为一个君子就要顶天立地,忠于君王,友爱亲友,孝敬师长,此乃为人之本。知进退,为人忠诚不欺诈而后学文,所以我们今天来学习礼仪,翻看《礼记》自己先看一遍,而后讲解。” 在他们的桌子之上各摆放有《礼记》这本书,他们拿起这本书开始。老者望着他们读的是朗朗上口,坐于孔子画像之下一手抚摸着胡须,脸上出现了笑容。时间过了很久,国治一手撑起自己的小脑袋,两眼皮开始打架了,而后趴在案桌之上开始睡去。不知什么时候先生站在国治的旁边,一手敲了敲案桌的一边。国治这才睁开朦胧睡眼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先生。 “国治,你站起来,”先生双手放在身后,国治站立而起,用一手先擦擦嘴角的口水。 “你背一下“礼记.曲礼篇”吧。” 国治一手捞捞自己的脑袋,看来他的心事没有用在读书上。先生站于一旁,之后走上道:“子不学,师之惰,”随后道:“国安。” 国安站立而起,道:“先生。” “你来背一下“礼记.王制篇”。” “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此等,诸侯,诸侯... ...,诸侯之上大夫卿,下,下... ...下... ...,”国安背到此就有些犯难了,好像一时被卡住了似的,愣在原地。 先生接道:“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 国安接着背道:“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天子... ...天子... ...,”看来国安也是背不出来。 “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之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田视公侯,天子之卿视伯,天子之大夫视子男,天子之无士视附庸。”而后先生叹道:“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先生站于国安的身前,一手握着戒尺很是严厉的道:“将手伸出来。”国安只有伸出一手,头转向一旁,两眼紧闭,先生手中的戒尺打于手掌。国治站于一旁看着自己的哥哥挨手掌心,两嘴裂开紧咬牙关。此时国治很不服气的道:“先生为什么打我哥哥?先生不公。” 先生道:“因为国安看书走心,背不出我所要求的,就得受罚。” “是弟子国治的错,哥哥看书很认真,先生罚弟子吧。” “你错在哪里?” “上课睡觉,那就是对先生不敬。先生,弟子有一个疑问想问先生。” 先生看着国治,脸上才有了笑容,缓步走上坐下,道:“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 “先生,习文能行侠仗义吗?能救万民于水火吗?” “国治、国安,你们坐下吧,”此时的先生也许是在想,国治是一个仁义的孩子,敢于认错敢于担当,如果稍加培养,再加之他的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才,于是先生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很是和蔼的面对国治,道:“夫子到晚年的时候读周易,著春秋,教会世人明事理,知兴替,传仁义。仁者爱人,你们将来为官为政,爱天下之百姓,解万民于倒悬,比你的行侠仗义要广义的多。国治,你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了,弟子知错了,弟子认罚,当罚抄写“礼记,曲礼篇”十遍。” “嗯,国治长大了,懂事了,先生很欣慰。” 然而国安却是愣了很久,而后埋头苦读,反不知其要义。先生望着国安一直摇着头,捧起案桌之上的书观赏。 国治独自一个人坐于窗子之前抄写《礼记》,在高高的墙垣之上露出两个小脑袋,呼道:“国治,国治,”国治依然埋着头抄写,没有应声,也许自己太过于入神了吧,对于旁边的事并不是多么的在意。而后扔出一个石子打在他那小脑袋之上,国治一声“哎呀”道:“是谁在打我?是谁在打我?” “国治,国治,是我们。” 随后国治向高墙之上望去,欢笑道:“是馒头和狗娃,”很是兴奋的翻越出窗,爬上高墙道:“馒头、狗娃,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你别担心我们是怎么进来的了,我们自有我们的本领,”说完之后三小孩嬉笑几声,狗娃道:“国治,我们出去耍耍,外面可好耍了。” “外面有什么好耍的。” “成都好耍的可多的去了,要不要去嘛。” 国治沉默了很久,很是消沉的道:“我不能跟你们出去,先生正罚我抄书呢。” “一会儿就回来,不碍你抄书。” “好吧,一会儿就回来,”国治再次沉思了很久,之后很是肯定的道。 第三十二章:国治受辱 “孙儿,孙儿,”就在这个时候,太夫人和母亲陈茜媛来到国治的房门之外。 国治爬上高墙向后望去,望见自己的奶奶和母亲,而后面对馒头和狗娃道:“奶奶和母亲来了,先不和你们说了。” “国治,我们就在外面等你。” “嗯,好的,”国治从高墙之上跳下,跃身从打开的窗户翻进,走上前打开房门道:“奶奶,母亲。”陈茜媛随太夫人之后进入,道:“奶奶可是来看看你的学习情况,最近有没有调皮,”太夫人转身面对陈茜媛道:“你又来训我的乖孙子,不许你对我的孙儿这么凶。” “婆婆,你这样会把他宠坏的。” “宠坏了怎么了?老身就是愿意宠着他,他才什么话对老身说却不对你说。” “还是奶奶对孙儿好,”国治把太夫人逗的哈哈大笑,随后坐下来将拐杖放到一边,将国治抱于怀中,很是亲和的道:“我的乖孙儿,先生为什么罚你抄书呀?” “奶奶,今天上课的时候孙儿做错一件事情,孙儿在先生的课堂之上睡着了,先生罚孙儿抄写“礼记.曲礼篇”十遍。” “嗯,知道错了就很好了,要是把自己的错误改正过来才是难能可贵的,明白了吗?” “孙儿明白了。奶奶,孙儿累了,想出去玩玩。” “想出去就出去嘛。” “嗯,奶奶对孙儿最好啦,”陈茜媛站在旁边很是严肃的道:“不许去,你以为你奶奶在这里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吧。” “奶奶,”国治很是委屈的道。 太夫人仰望站于旁边的陈茜媛道:“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吓坏我的乖孙子,今天奶奶做主,乖孙儿,出去玩吧。” “婆婆。” “他不愿意去做你这样的逼他,把他整天关在书房之中能一时之间成为状元吗?孩子嘛,就应该有他的童真,我们不应该把他的这份童真抹灭掉。老身相信我的孙儿,他有他自己的分寸的,”随后面对国治道:“孙儿,出去玩吧。” “奶奶,孙儿出去了,”国治退后几步迈着轻快的步伐跨出房门。 三个小孩在拥挤的人群之中窜来窜去,一起说笑一起打闹。“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好吃又香甜,”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翁缓步的走在这繁华的街市之中,望着这些来往的人群,四处张望四处吆喝。狗娃面对国治和馒头道:“国治、馒头,我们都去买一串冰糖葫芦吧,很好吃的。” “好,今天我请客,”国治点了点头同意了。 “老爷爷,老爷爷,”三个小孩一起拥上前仰望满脸邹文的老翁。虽然这位老翁满是沧桑但依然很是乐观,脸上的笑就像随时刻上去一样,弯下腰面对这三个小孩道:“小孩,你们要冰糖葫芦吗?” “是的,三串多少文钱?”国治仰望着卖冰糖葫芦的老翁道。 “三文钱,”老翁伸出三根指头是满脸笑容。 老翁取下三串冰糖葫芦分别递给国治、馒头和狗娃。狗娃一手握着冰糖葫芦抬头向前方望去,道:“国治,你看。”在街头围有很多的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狗娃很是好奇的道:“国治、馒头,我们去看看吧。”狗娃和馒头拉着国治拥入围观的人群之中,原来在围观的人群中间是杂耍戏团在街头表演。国治、狗娃、馒头站于众人之前不停地拍手叫好。 道光四年也就是1824年,回部张格尔叛乱,乱军进入乌鲁克卡伦,清军多次围剿均失利,边疆的百姓深受其害,奔走四方。道光皇帝为此平乱征收钱粮,加重百姓负担,良田荒芜,百姓衣不果腹,四处乞讨。成都这看似繁荣的大城市,人来人往,锦衣玉食,但是在各个街头的一角,则是饥民一片,为了躲避官兵的追赶,聚集于九眼桥之下,等待死神的来临。 在同济客栈的门口,有一个小孩站于客栈的门口不愿离去,即使有伙计来哄他们走,过一会儿又站在门口。这小孩一手撑着木棒,一手捧着破碗,其衣衫破烂,蓬头散发,看起来很是肮脏很是邋遢的样子。躲在墙角望去,见到一些纨绔子弟走进这家客栈,出手很是阔气大方。这些纨绔子弟约莫十来岁左右就是如此的奢侈,看来是一些富贵家的孩子,点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看的这个小乞丐直流口水。偷偷的走进这家客栈站在一旁低声道:“小爷,行行好吧,给我们施舍一点吃的吧。” “哪里来的乞丐,滚!滚!滚!真是晦气。” “慢,”其中一个小孩好像就是他们的领头的吧,蔑视站在旁边的小乞丐道:“小乞丐,大声点,我们没听见。” “给我们施舍一点吃的吧,我和母亲好几天没有进食了。” “想要吃的是吧,把你的破碗给爷拿过来吧,”此人接过小乞丐手中的破碗撒一泡尿在破碗之中,很是得意的道:“把它喝了爷就给施舍一点吃的。” “我不喝。” “兄弟,把他给爷伺候好了。” 这些纨绔子弟是一脸笑意,这种笑如同小人般的讥笑,捧着破碗强行要他喝下。小乞丐在反抗之余打翻了破碗溅了自己一身骚。于是他们开始恼怒了冲上前来便是顿狂揍。周围围观的大众无一不是指指点点的,连客栈的店家走上前也只有任意他们胡作非为,就当看看一笑了之吧。此时的国治被客栈之中的热闹吸引过去,如此倚强凌弱的行为怎么不会有国治的行侠仗义呢?于是正要走上前去被旁边的狗娃和馒头劝阻道:“国治,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怎么这就走了呢?我岂能容下此等事情在我的面前发生。” “国治。” “你们莫再劝了,此时我何国治管定了,”之后走上前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哟,这不是何家的二少爷吗?怎么?你想管此事。” “在下想请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何国治缓步走上前站在此人的面前,昂首挺胸,有点像侠义相助的侠士,给人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小乞丐躲在国治的身后,在国治的庇护之下心中便有此依靠,不再受威胁而担惊受怕。 “你不知这位爷是谁吧,他可是兵部尚书松筠的远侄连俊生少爷,正蓝旗下,”原来这位所提到的连俊生是官宦之家,所以才如此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 之后连俊生走出嘴角上扬,望了望身后的兄弟,道:“如果爷说不呢?,如你识相的话赶紧滚开,别不识趣打扰了爷的兴致。” “狗仗人势的家伙,什么松筠本少爷不认识,”说完之后对身后的小乞丐,道:“我们走。” 小乞丐望着国治只是点了点头,正要跨门而出,被一帮人抢步上前,把他们围在中间,道:“你说走就走,何国治你以为你还走的了吗?” 何国治转身面向连俊生,道:“我们单挑,如果在下在此打败了你,那么此人就由在下带走。” 狗娃走上前劝说道:“国治,我们走吧,此人我们惹不起,我们不值得为一个乞丐卖命。” “如有不平之事我就要去伸张正义,打抱不平,休得多说,你退下吧。” “国治。” 国治转头看着狗娃,狗娃只是耷拉着脑袋退后几步,与馒头站在一起。馒头凑到狗娃耳边轻声道:“你莫再劝了,只要他确定的事情我们谁也劝不回来,”狗娃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好,单挑。” 连俊生登上台阶上平台面对国治道:“何国治,有种你就上来。” “好,”国治上台阶跨步上平台,与连俊生相对而站。国治握紧拳头即冲而上,没想到这一拳头却打了一个空,被连俊生正面一拳直击其面,国治仰面后撤,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鼻子,鼻血流出,望望台下的狗娃和馒头,狗娃趴在平台之上连声道:“国治,不要再打了。”站于正前方的连俊生很是得意的道:“何国治,你不是要打赢我吗?来呀。”此时的何国治是气愤难平,拳头紧握迎面而上,连俊生狠踹其下腹,国治的拳头还未打出其下腹吃了他一脚,连俊生几步迎上一拳甩出,国治一耳“嗡嗡”直响摔倒趴下。连俊生一脚踩在国治身上,讥笑道:“这不是何家的二少爷吗,照样踩在我连俊生的脚下,逞英雄,叫你逞英雄。”一脚踏其头,国治趴在地上,双手紧握拳头,憋足了气一声不吭。连俊生道:“你和那些贱货一样,走,我们走,”说完之后连俊生才带着一些人离去,国治这才坐在地上。 第三十三章:小乞丐朱四 “国治,”馒头和狗娃站于国治的身前。国治这才抬起头来,鼻血流个不停,狗娃蹲下身替他擦去,国治推开狗娃道:“走开,不用你来替我擦。” “国治,是你逞能又能怪得了谁呢?”被推开的狗娃做出很是生气的样子。 馒头站于一旁道:“国治,我们都是好朋友,你不能这样。” 国治站立而起,擦去流出的鼻血,道:“我要你们看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打败他,让所有人都敬我,怕我,”随后望着站在墙角的小乞丐,呆萌萌的样子。国治走上前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零花钱掏出,面对馒头将此交给馒头,馒头不知其所以然,望着国治道:“国治,你这是要干什么?” 国治望着呆呆的站在墙角的小乞丐,道:“他应该和我们一样的无忧无虑,如今背井离乡,四处乞讨,不容易,代我转交给他吧,”馒头答应了国治的要求走上前将这零花钱塞于小乞丐的手中,转身见国治独自一个人离去。狗娃和馒头站于原地望着国治离开的身影,他们可是国治从小的玩伴,同是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们虽然是平民百姓的孩子和国治在一起觉得国治和他们一样,没有贵族那种歧视之态或者国治比他们高人一等不平等的心态,他们在一起有什么说什么,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玩伴。所以他们都知道国治一直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学武,行侠仗义,平天下不平之事。如今国治很是狼狈的败下阵来,也不知道自己对他们这位好友该说些什么,只有两人一起离去,待国治心情好些了再来一起听诉国治心中的苦处吧。 小乞丐站于墙角,双手捧着这串铜钱,泪水滴下,道:“国治少爷。” 国治回到书房之中闭门不出,手提毛笔埋头抄写《礼记》,字写的是歪歪斜斜的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是如此的不畅。太夫人见状很是担心,亲自站在国治的房门口,有些焦急的道:“孙儿,你这是怎么了?” “奶奶,你进来吧。” 太夫人这才轻轻的推开国治的房门,很慈祥的笑道:“我的乖孙儿,在写什么,让奶奶看看。” “奶奶,孙儿在完成先生交给我的任务。” “嗯,孙儿真乖,”于是太夫人很是安静的坐在国治的旁边,看着国治写的字。此时国治的字是越写越乱,字如其心。太夫人坐于一旁很是心疼的道:“孙儿,你别写了,和奶奶说一会儿话。” 国治这才转过身来,望着太夫人道:“奶奶。” “孙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太夫人看着国治是鼻青脸肿的,很是心疼的问道。 “嗯,奶奶,孙儿不想读书了,孙儿要学功夫,行侠仗义。” “你真想学功夫,奶奶给你找师傅,但是你要答应奶奶,书还是要读的,只有读书才能深明大义,才能更好的行侠仗义啊。” “嗯,孙儿读书就是了。” “孙儿真乖,快给奶奶说说,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孙儿在和同伴出去玩耍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些坏人无礼的欺负一个小乞丐,于是孙儿就去... ...,”国治说着说着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嗯,孙儿做得很好,奶奶支持你,但是奶奶有一个要求,在救人的同时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你这样不只是家人为你担心同时也伤了自己,知道了吗?” 国治顿时抬起头来,道:“孙儿知道了,奶奶也认为孙儿做得很好。” “对啊,我的乖孙儿是最棒的。” 其实小乞丐一直暗暗的跟着国治,跟着国治来到何苑大门之前,原来这位国治少爷是一个大户之家。他站于大门之前缓缓的走上,迟疑了一会儿敲打着大门,守门的门子打开大门,道:“是哪里来的要饭的,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要见国治少爷。” “二少爷是你想见就见的吗?走,走,走开,”守门的门子推开小乞丐关上大门,小乞丐只有坐于大门之前等待。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门子打开大门见其小乞丐坐于大门之前,很是凶狠的道:“你怎么还坐于此?叫你走没有听见吗?” 此时的小乞丐坐于大门之前已经是饿的有气无力了,道:“我要见国治少爷,国治少爷,”随后晕倒过去。 守在门口的门子顿时吓傻了,请出太夫人,国治和他的母亲站于太夫人的身后。此时国治站出很是惊讶的道:“就是他,奶奶。” “他是饿晕了,苟才,先把这可怜的孩子扶进偏房休息吧。” “是,太夫人,”苟才命人将这小乞丐扶进偏房,躺在床上休养。第二日初醒过来,沐浴之后换上新衣服其容光焕发,一个丫鬟端来一碗香米粥,小乞丐望着丫鬟手中端着的香米粥,抢过就开始狼吞,几口喝完想必此时的他是饿坏了吧。两个丫鬟站于一旁,看着小乞丐是一番说笑不止。而后小乞丐看着空碗道:“小姐姐,还有吗?” “有,奴婢这就给你盛去,”不要看他人小,饭量还挺大的,一下吃下三大碗的小米粥,而后道:“我要见国治少爷。” “跟我走吧,太夫人正在厅堂等你呢。” 小乞丐回头望了望床边,问道:“小姐姐,我的那身衣服呢?” “你的那身衣服又脏又臭,早扔了,快跟我们走吧。” “哦,”一个丫鬟牵着这小乞丐的一手走出这个房间,进入厅堂。太夫人坐于大厅之上,小乞丐站于厅中,旁边的丫鬟行礼道:“太夫人,”随手扯了扯小乞丐的衣袖,小声道:“快说见过太夫人。” 小乞丐望了望旁边的丫鬟,脱口而出,道:“奶奶。” 太夫人听后很是喜悦,于是问道:“为什么叫我奶奶呀?” “因为你像我的奶奶啊,”太夫人听后望着坐在一边的陈茜媛哈哈大笑。坐在旁边的陈茜媛道:“山野来的孩子,没什么教养。” “童言无忌嘛,不过这孩子老身喜欢,”而后面对小乞丐道:“国治也是这样叫我的,以后你和国治一样叫我奶奶吧。” “是,奶奶,”小乞丐没有见到国治,有些消沉的不说话了。太夫人望着小乞丐道:“你怎么不说话呢?” “国治少爷是为了救我才和别人打架的,还请奶奶不要责怪国治少爷。” “我的这个孙儿太调皮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责罚他,”太夫人故意发出狠话道。 “奶奶,要责罚就责罚我吧,国治少爷没有错,”这个时候小乞丐开始关心国治了。 “孩子,奶奶怎么会责罚你呢?” “那奶奶不要责罚国治少爷了。” “好,奶奶不责罚他。” 小乞丐只是点了点头,望着坐于旁边的陈茜媛,行礼道:“婶姨。”陈茜媛只是作笑应声。太夫人的脸上依然的保持笑容,很是和蔼可亲的道:“孩子,你坐吧。” “谢奶奶赐座,”小乞丐坐于旁边,坐于旁边的陈茜媛吩咐下人端来一些糕点。太夫人看着下人端来的糕点,道:“孩子,奶奶这有些糕点,你快吃吧。” 小乞丐拿起碟中的糕点,咬一口,将剩余的糕点放于怀中。太夫人见状,道:“孩子,奶奶的糕点不甜不好吃吗?” “奶奶的糕点很甜很好吃。” “那么为何将奶奶赏赐给你的糕点放于怀中呢?”太夫人有些迟疑了,缓缓的道。 “娘还饿着肚子,我想带点回去给娘吃。” “真乖,真懂事,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朱四,家乡的人叫我小四。” “你的家乡在哪儿?为何落难于此?” “我的家在甘肃天水,因为我的家乡来了很多的坏人,爷爷奶奶都被坏人杀死了,四处逃难于此,”小乞丐说着说着开始哭泣起来,哭的是那么的伤心,让人不觉的有些心疼。甘肃离新疆很近,新疆匪乱不断,朝廷不断的派兵围剿均失利,真是应了这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太夫人听了之后感叹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呀,”而后面对小乞丐道:“小四,以后你做国治的书童,可否愿意?” “小四愿意,”小四听到此话之后很高兴,这样可以伺候国治少爷了,天天待在国治少爷的身边对于小四来说是何等的荣耀。 太夫人叫来管家苟才,道:“苟才,园内有何等差事?” 第三十四章:太夫人之善举 “回禀太夫人,园内刚好缺少一个打扫修剪之内的园丁。” “嗯,知道了,”又转向面对小乞丐道:“我这刚好缺少一个打扫院落,修剪养花的园丁工作,你看安排你的母亲做这样的工作怎样?” 小乞丐听到太夫人如此之说,有些感动的流泪了,跪下不断的磕头,道:“谢谢奶奶,谢谢奶奶,谢谢。” “小四,快起来吧。苟才,快去扶小四起来,”苟才走上前去扶起小乞丐,望着太夫人。太夫人道:“小四,快带苟才去见你的母亲,”顺便吩咐苟才道:“苟才,一路上要照顾小四,不许你欺负他,记住了吗?” “是,奴才记住了。” 小乞丐带着苟才绕过成都某个街头,走进一个又破又烂的草屋。苟才走进之后一股臭气熏来,苟才捏住鼻子,道:“小四,这是什么味?”很是高傲的样子,道:“谁是朱四的母亲?”苟才走进茅草屋之后大声吼道,头侧上望去是乎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似的。 “四儿啊!四儿,”此时小乞丐的母亲躺在床榻之上,微睁开眼睛,听其声音很是微弱,像是生了重病似的,连坐起身来都没有什么力气了。 “母亲,”小乞丐从苟才的身后奔出。此时朱四的母亲很是激动,扑倒于床榻之上,伸出手来呼道:“四儿。”朱四扑上前,双手握住母亲那骨瘦如柴的手,望着母亲那满脸皱纹的脸上,可以说朱四的母亲是饱经沧桑。朱四的母亲有些伤感的道:“四儿,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为母好些担心。” “母亲,饿了把,四儿这里有一些糕点,赶紧吃吧,”说着说着从自己怀中掏出糕点,此糕点用手帕包裹,拿出之后将手帕打开望着自己的母亲。 “四儿,为母不饿,你吃吧,”母亲将糕点推向朱四。 “母亲,四儿不饿,你吃吧。” 母亲看着这些糕点,又望着朱四的这身打扮,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她的儿子朱四,于是乎问道:“四儿,你的这些糕点是从哪儿来的?” “这些糕点是一位善心的奶奶施舍的,”苟才站于他们身后就像不存在似的,一手捂在嘴前故意的咳嗽几声,另一手扇了扇扑鼻而来的臭气,做出很是憋闷的样子,同时感到他站在这些穷人的面前更应该显示出自己的高贵,如此高贵的身份去见这些又脏又臭的乞丐,心中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憋屈。朱四望了望站于身后的苟才道:“这是何苑的管家苟才。” “你们很有福气,太夫人大发善心这对于你们来说是多么的荣耀,那是你祖辈积德了才遇上太夫人这样的大善人。” “是,是,”朱四的母亲听后不断的点头,并爬下床榻仰望苍天,道:“太夫人,贱妇向你磕头了,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磕头了。” “好啦,走吧,你们只需记住太夫人的好就行了。”朱四的母亲点头说“是,”并起身收拾一些衣服和被盖之内的东西。苟才站于一旁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收拾这些干什么?” “我想收拾一些穿的和盖的。” “你收拾这些破烂,谁要?谁要?”苟才一手夺过扔掉,喝道:“走吧。” “好,我走,我走,”朱四的母亲牵着朱四的手走出很破的茅草屋站于马车之前,回首望望身后这破草屋,又望望站于旁边的苟才,道:“这马车我们能坐吗?” 苟才更是凶狠的道:“你不坐走路啊!上去啊!”苟才一把将朱四母子两人推上马车,苟才随后坐于前驾驶马车穿过这羊肠小道,旁边多高山绿荫。很快的来到街道之上,马车的速度减缓,随后停下。苟才下马车之后进入一家店铺买了几件衣服,扔进马车之内。到一个旅社中租了一个房间,给了租金之后走出站在马车之前,掀起帘子,道:“下车。” 朱四母子二人这才下马车,望了望左右。朱四母亲望着苟才道:“你不是带我们去见太夫人吗?” “你认为你的这身能进何苑去见太夫人吗?你们暂且在这旅社之中住上一天,沐浴后换上这身衣服,明日自然有人带你去见太夫人,”说完之后将朱四母子安顿在旅社之中,随后进入何苑向太夫人禀报,道:“太夫人,奴才将朱四母子安顿在旅社之中,沐浴之后明日安排来见太夫人。” “苟才,你做的很好,下去领赏去吧。” “谢太夫人,奴才告退。” 二日,太夫人很早就起来了,吩咐下人叫来国治,道:“孙儿,你过来。” “奶奶,”国治扑在太夫人的怀中,太夫人将国治抱在怀中,道:“乖孙儿,先生交代的功课完成了吗?” “完成了,早就完成了,孙儿给奶奶背一下“礼记,丧大记”吧。” “好啊!”太夫人双手松开,国治退后几步站立,双手放后很是自然的抬起头来,面对太夫人背道:“君之丧,未小敛,为寄公国宾出;大夫之丧,未小敛,为君命出;士之丧,于大夫不当敛而出,凡主人之出也,徒跣扱衽拊出,降自西阶,君拜寄公国宾于位;大夫于君命,迎于寝门外,使者升堂致命,主人拜子下,士于大夫亲吊则与之哭;不逆于门外,夫人为寄公夫人出,命妇为夫人之命出,士妻不当敛,则为命妇出... ...,”口齿之清晰可见国治已是将此文熟记于心,太夫人听其大悦于赞口,道:“乖孙儿有如此禀赋颇有乃父之遗传,奶奶听后甚喜。” “奶奶。” “乖孙儿,我们迎接小四他们去。” “好,”太夫人牵着国治的小手走出院门。此时苟才疾步上前来劝阻道:“太夫人,此等低贱之人何须太夫人大驾,此事就交给下人去效劳吧。” “礼贤下士,对待朋友就要以诚相待,不要以等级观念去看人,你可知道老身的用意?”太夫人面对苟才训道。 “奴才明白了。” “明白了你就退下吧。” 苟才这才退下,随众人之后走出何苑,由苟才带路来到朱四母子住的地方。此时,苟才正要走上前敲门,太夫人站于苟才之后,道:“苟才,你退下吧。” “是,”苟才退于太夫人之后,太夫人走上前亲自敲门。房间之内的朱四很是兴奋的道:“是奶奶安排人来接我们来了,”奔上前来打开房门道:“奶奶。” “孩子。” 苟才走进之后站于一旁呵斥朱四母子道:“太夫人亲自迎接你们进何苑,还不快来跪下。” 朱四母亲拉过朱四一起跪下不断的磕头,道:“太夫人就是我等母子的大恩人,是我们穷苦老百姓的活菩萨,小四,快来给太夫人磕头,”朱四仰望站于身前的太夫人不断的磕头。 “不必行如此大礼,老身只是尽一些本分罢了,”说完之后叫来下人扶起朱四母子。国治从太夫人的身后奔出,道:“小四。” “国治少爷。” 朱四母亲拉过朱四,道:“我们快来给小少爷磕头,”国治立即扶起朱四母子,道:“我和奶奶接你和婶婶进何苑的。” “谢谢小少爷,谢谢太夫人,如此大恩大德我们无以回报,只等来生做牛做马。” “无需你们做牛做马,”随后介绍站于旁边的国治道:“这是老身的乖孙儿,国治。” 朱四母亲站于他们面前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只是卑躬屈膝道:“太夫人的孙子是如此的有善心,将来必成大器。” “老身的这个孙儿调皮的紧,什么时候让我们这些老人省心就放心咯,”太夫人故作玩笑道。 “小少爷还很小嘛,长大了就懂事了。” “好吧,随老身进何苑吧。” 朱四母子随太夫人进入园中,周围的景色领他们傻眼了,竟然是如此的惊讶,周围多湖泊高阁,假山与翠竹,长廊连于高高的阁楼,如此之宏大朱四母子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傻眼了,因此而惊叹道:“来到这里就像来到皇宫一样。” “不可这样说,托圣上之宏福才有了我们何家的今天。” “呵呵,贱奴没有见过世面,纯属口误。” “嗯,朱四母亲,我们进入厅堂闲聊吧。” 第三十五章:告别家人 少林寺远行 太夫人和朱四母子进入正堂,朱四母亲站于正堂是东张西望的,如此奢华的生活真是令他们大开眼界,就像刚刚从大山之中走出的穷苦人家,来到大城市之中见到什么都是那么的新鲜,处处都是那么的惊奇,又格外的有些小心。太夫人望着傻呆呆的朱四母亲,道:“朱四妈妈,在园子里逛了有大半个时辰了,着实有些累,快坐下吧。” “是,是,”朱四母亲坐于一旁,朱四咧嘴尖声道:“谢奶奶。” 太夫人笑得合不拢嘴,道:“嗯,四儿乖。” 朱四爬上坐于母亲的双膝之上,母亲抱着朱四在怀中,很是安静的坐着,什么话也不说,感觉这里的一切很是生分。太夫人叫来丫鬟春香,道:“春香啊。” “奴婢在。” “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端上来招待他们。” “是,太夫人,”丫鬟春香退下。太夫人沉默一会儿抬起头来道:“朱四妈妈啊。” “太夫人还是称呼草民君如吧。” “嗯,好吧,听你的名字不像是贫民,倒像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草民从小跟随家父在街市卖草鞋维持生计,这个名字是草民家的男人起的。” “那么汝家的男人一定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 “太夫人说的也是,我家男人是一个秀才,三年前,回部的张格尔叛乱,进入乌鲁克卡伦这个地方。听说朝廷派来一个将军,这个将军开始驻军于甘肃,不断的征兵,我的男人就是被他们抓去,后来我的男人战死了,还有那个将军也阵亡了。” “你说的那个将军是朝廷派去的侍卫花山布吧。” “草民也不知道这个将军是谁?也许就是花什么布的,”朱四母亲有些疑惑的道。 少时,春香端来一盘瓜子和水果,朱四正要伸手去拿。母亲用手去拍了一下,又收回来,朱四做出很是无辜的样子。朱四母亲面对太夫人有些尴尬,笑道:“孩子无礼。” “没什么,将当是自己家里一样,想吃什就吃什么,吃吧。” “快说谢谢。” “谢谢奶奶。” “四儿这孩子很听话,老身很喜欢。” 很久,朱四母亲突感内急,又不好意思的说出来,望了望站于旁边的丫鬟,太夫人看了看朱四母亲的眼神,又望望站于旁边的丫鬟春香,太夫人是乎有些明白,对于春香使了一个眼神。春香这才走下,附耳过去,朱四母亲这才小声道:“请问茅厕在什么地方?草民内急。” 听后,春香忍不住而笑,望着太夫人正要隐忍的说出。太夫人没有等春香把此话说出抢先道:“春香,带她去吧。” “是。” 丫鬟春香走出行礼带着朱四的母亲退出厅堂。 天色渐晚,应该是就寝的时候。太公进入卧室之中,太夫人迎面而上为其宽衣。太公松了一口气坐于椅子之上,抬起一脚。太夫人端来洗脚水,为太公脱下鞋子,蹲下身子为其洗脚,随后问道:“夫人,怎么园中多了一个女佣啊?” “夫君,这应该谢我们的乖孙子,是他的仁善收留穷苦人家在园中做一些杂役什么的。” “国治这孩子懂事了。” “是啊!”此时太夫人突然的想起一件事情,道:“夫君,孙儿好武,他还托老身给他请一个武师,你看怎么样呢?” “明日吧,明日刚好老夫有些空闲带上孙儿去一下河南嵩山少林寺拜访一下净府禅师。” 次日,太公进入国治、国安的先生的房间学询问国治、国安的学业情况。太公站于张先生的房门之前,敲门而入。等太公坐下之后望着坐于案桌之前的张先生,道:“张先生,最近家中繁琐颇多没有抽出时间来询问治儿和安儿的学业情况,还请见谅。不知先生是如何评价治儿和安儿的?还请先生直言。” 张先生端起旁边的茶杯,提起杯盖吹散升起 的热气,小饮含在口中慢慢的咽下,随后将茶杯放于身前的案桌之上,理理胡须缓缓道:“国治聪明惹人爱,但好武具忠肝义胆,此乃仁侠之风。国安虽然好学但是不聪明,不好动且心事多藏,无人能猜透但他又多疑虑而不说。” “安儿从小就很内向不爱说话,这孩子老夫甚是为此担心啊。” 张先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问道:“不知太公来老朽房间所为何事?” “这几天老夫要去河南少室山拜访一下净府禅师,刚好可以带上孙儿国治一起前去,一路上还可以让他长长见识,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应该让他学习一下待人接物的道理,但是如今的少林寺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了,加之窝藏反贼天地会的陈近南、洪熙官等人越来越不受朝廷的重视,再加之年久失修如今的少林寺已经是残破的寺院了。” “是啊,但天下武学出自于少林,虽大不如从前但不失武学之宗旨,国治生性好武,带上他去也了却他的心愿,这样他也可以安心的学文学武,自此之后老夫对于他也就放心了。” “好吧,就放他几天的假,让国治和你一起去吧。” 午时,太公备好行礼走出院门,国治行于太公侧后。太夫人、陈茜媛、王瑶等人走出院门为他们送行。国治、太公纷纷向他们告别,唯有国安一个人待在书房之中,望着窗外的他们一直发呆,亲情难舍由此体现出来。国治没有看到国安出来,于是道:“二娘,怎么不见哥哥。” 王瑶沉思一会儿,道:“安儿忙于读书,他不喜欢凑热闹,所以没有出来,治儿,去河南之后给家人回封信,家人盼望你早些回来。” “治儿知道哥哥是一个文静之人,不喜欢凑热闹。二娘,替治儿带话哥哥,读书不可太死,要活学活用。” “嗯,二娘会将你的话带给安儿的,”说完之后又咳嗽不止,国治望着王瑶羸弱的身体,有些关心的道:“二娘的身体不好且多病患,需要按时吃药静养。” “这个二娘知道,国治走好,公公走好。” 太公只是很安静的点了点头。国治面向太夫人和自己的母亲,朱四及其下人,道:“奶奶、娘,孩儿走了,小四,我走了。” “治儿,一路上要听爷爷的话,不可调皮,”陈茜媛走上前望着自己的儿子道。 “娘,孩儿知道了。” “乖孙子,快来让奶奶抱抱,”太夫人迎面而来,撑着拐杖身子半蹲。“奶奶,”国治奔来扑到太夫人的怀中,道:“奶奶,”国治扑在太夫人的怀中哭过不停。太夫人抱着国治不停的眨着眼睛,泪水即将欲出,道:“乖孙儿,奶奶舍不得你走啊!” “奶奶,孙儿也舍不得奶奶。” “嗯,奶奶知道孙儿最想奶奶,孙儿不哭,”太夫人擦去国治两边的泪水。 “奶奶也不哭。” “好,奶奶不哭,”轻轻的拍拍国治的屁股,道:“去吧。” “小少爷,小四会想你的,你可要早些回来呀。” “嗯,小四,我也会想你的。” 此时,张先生正在和太公说话,国治走到张先生的身前,深深的鞠躬行礼,道:“先生。” “国治,你去吧,”先生站于太公和国治的面前,拱手道别,太公拱手还之,带上国治转身上马车,一个家奴坐于前赶着马车离去。国安一直站在窗子之前,双眼一直望着窗外,内心的孤独向何人可以道出,只有藏在内心深处。国治走后何苑安静了许多,日落西山,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微风呼呼,圆月挂于天边,时而有乌云飘来遮挡,其树荫深处尤其的幽暗。时至深夜,大家都熟睡而去,阴冷的月光透窗而入,微风吹拂着窗帘,唯有王瑶卧室中的门还开着,时而传出咳嗽声不断。 只留下丫鬟秋月在王夫人的房门之前生炉熬药,之后秋月端着药碗走进王瑶的卧室,其两眼惊呆,张大嘴一声惊叫,药碗从手中掉落摔的粉碎。 第三十六章:王瑶离奇病故 国治少林拜师 夜幕降临,王瑶咳嗽不止,时而有少量的血咳出,看来她是病的不轻,卧于床榻之上。丫鬟秋月蹲于门外为王瑶熬药,烟雾上冒,拿起旁边的蒲扇扇着风,才有微火升起。微火渐渐加旺,见此状再来加些柴火,药罐之中的药水开始沸腾,而后将药罐之中的中药倒入碗中。将熬好的药端入王瑶的卧室。 “夫人,药好了,快起来服药吧,”王瑶这才坐起,其脸色苍白,双唇发紫,两眼微睁道:“将药放在旁边吧。” 此时丫鬟秋月的双眼一直望着王瑶的身后,其面部表情显露如此惊恐之状,顿时一惊,药碗掉落于地。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惊讶的呼出,道:“身后有鬼,”之后神情错乱,结果疯了,显然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才有如此的惊恐之状,之后园中开始盛传,王夫人突然患病是被鬼魂缠身,走入她的卧室有一种阴风刺骨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两日后,太公携其孙子国治到达河南境内,在郑州登封这个地方找了一个客栈,暂时安顿下来,明日清晨便开始登上少室山,今日就在此住一晚。看此天色渐晚,日落西山,天色黑了下来,时至深夜,阴风不断,斜雨飘进窗台。夫人王瑶卧在床榻之上,听听窗外滴答、滴答的细雨之声。秋风微凉,内心之中如同这天气一般潮湿冰凉,屋内略黑,只有一支蜡烛,其微光时暗时明。夫人王瑶一人靠在床榻之上,望着窗外细雨绵绵,泪水缓缓的流下。床榻之前的烛光渐暗,微小的烛火到最后渐渐地熄灭,青烟袅袅上升。 一个丫鬟路过王瑶的房间,见房间之内是漆黑一团,也没有什么动静,耳朵贴在房门之间好像房间之内有微弱的声音传出,推开房门。两扇门缓缓的打开,这个丫鬟打着灯笼很是小心的跨入,缓慢的走到王瑶的床榻之前,灯光照上去,见王瑶躺在床榻之上,其面部肌肤紧绷,两眼充血瞪得很大,直视房门之外,双嘴张开已不能说话了,微弱的气息好像就要咽下,五指张开伸出。这个时候丫鬟吓得惊慌失措,很是慌张的奔出,直奔太夫人的房间。 “太夫人,不好了,”此时这个丫鬟的神色很是慌张。 “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说。” “王夫人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 太夫人紧忙起身,伸手拿过旁边的拐杖,扶着拐杖急道:“快带老身前去,”太夫人在走出自己的房间之时叫来丫鬟春香,道:“春香,你过来。” 丫鬟春香走上前,道:“太夫人,有何吩咐?” “快去请郎中。”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春香奔出太夫人的房间,太夫人随后走出,扶着拐杖,其步伐很急。下人们的步伐就更加的凌乱了。太夫人走进王夫人的房间,站于床榻之前,道:“儿媳啊,昨天还是好好的嘛,而且还有好转的征兆,今天你是怎么了?”王夫人还是双目圆瞪,直视大门之外,呼吸微弱,已说不出话来。 太夫人看了看她圆瞪的双目,回头望了望大门,王夫人伸出手指指了指大门。太夫人双眼一直望着大门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大门之外是漆黑的夜,还有下个不停的细雨。 “儿媳,你看到了什么?”太夫人回过头来看着王夫人道。 王夫人手指落下,双眼翻白,全身肌肉紧绷还不断的颤抖。 “妹妹,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如此哭丧的人还有谁呢?陈夫人直奔王夫人的房间。太夫人望着陈夫人很是严肃的道:“好了,你就别在这里哭丧了。” 陈夫人这才很安静的退下站在一旁。 丫鬟春香奔至于大街之上,站在一个药铺的大门之前,敲门。而后请来郎中,急忙的进入王夫人的房间。太夫人站立而起,道:“邱大夫。” “嗯,你们都出去吧。” 太夫人和下人门都退出房间,郎中搬来凳子坐下,为王夫人把脉。此时王夫人的脉搏已经很是微弱了,郎中低下头来摇了摇头,叹一口气,看来情况很不乐观。缓慢的走出房间,太夫人走上前急问道:“儿媳怎么样了?” “我已经尽力了,看来王夫人已是熬不过今晚了,你们还是为她准备后事吧,”郎中叹一口气道。 太夫人顿时两眼呆滞,脑中为之一振后退几步,陈夫人走上前扶着太夫人,道:“婆婆。” 太夫人推开陈夫人,道:“老身没事,”接着叫来苟才道:“快领郎中去账房取一些银两吧。” 王夫人在凌晨与世长辞,享年三十四岁。此时的何苑哀哭动天,王夫人的房间是挂满白。唯有王夫人很是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白沙布盖住其面,微风吹拂着白绫,显得有些微凉。 少室山,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比比皆是。日出东方,映红山间的云雾,时而平静时而翻滚。太公带领国治登上少室山,走过浮桥,站于桥门中间,回首望去,浮桥链接于两山峰之间,尤为壮观。站于少林寺的大门之前,如此的千年古刹如今却变得这么的冷清,没有了当日的辉煌。这也许是大清的历代皇帝对于少林寺打压的结果吧。在清初的时候对于这个少林寺有一个这样的传闻,说的是少林寺方丈窝藏反清复明的反贼,这些反贼被剿灭之后,同时少林寺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压,至此造成今天的这种局面,寺内没有了方丈,只有云游四方化斋或靠几亩田地或是捐赠的一些香油钱来维持生计。 太公站于大门之前,国治站于太公的身后,很是安静。站于前的太公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敲了敲寺门,上前开门的是一个小和尚,随后走出双手合于胸前,鞠躬行礼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是来找谁?” 太公双手合于胸前,身后的国治望着太公也是双手合于胸前。而后太公行礼道:“阿弥陀佛,小师傅,老夫是来拜访净府老禅师的,还请小师傅通禀一下。” “师父正在禅房之中打坐,二位施主跟小僧进来吧。” “叨扰了。” 小和尚带着太公和国治进入寺门,向净府禅师的禅房走去。站于禅房门口,太公和国治站于此等候小和尚进去传话。小和尚走进之后站于净府禅师的身前道:“师父。”净府禅师这才抬起头来望着小和尚,道:“慧聪,有何事?” “门外有两位施主前来拜见师父。” “好,老衲知道了,请他们请来吧。” “是,”小和尚将太公、国治二人带进禅房之中,而后退出将房门关上。净府禅师双手合于胸前,行礼道:“阿弥陀佛。” 太公双手合于胸前还礼道:“阿弥陀佛。” “二位施主请坐吧。” “谢坐,”太公和国治坐于一旁,面对国治道:“这就是净府禅师。” 国治站于禅房之中,双手拱于前躬身行礼,道:“禅师。” “小孩很可爱,”太公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小和尚端来两杯茶放于他们身前的案桌之上。净府禅师端起茶杯道:“品茶。” “好,品茶,品茶,”太公端起茶杯小饮一口,面对国治向净府禅师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孙儿何国治,这孩子从小好武,因此带来少林寺拜见大师。” “小国治,你过来,到老衲这里来,”国治走上前蹲下,净府禅师这才伸出手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之后道:“此小孩聪颖好学,有此慧根,将来是一个武学奇才,如果专心练武再加武师从旁指点,长大后并成为一代武学宗师,”净府禅师再次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国治的后脑,其后脑突出因此而说道。随后叫来小和尚道:“慧聪,快去叫一心前来。” “是,师父,弟子这就去找一心师兄,”随后退出找来一心。 之后一心进入净府禅师的禅房之中,双手合于胸前,道:“师父。” “一心啊,这个小孩是国治,今后你就教他少林功夫吧,明日之后随老太公下山去吧。” “徒儿遵命。” “孙儿,快去拜师去吧。” 国治走上站于一心身前,跪下一拜,道:“师父。” “国治请起。” “谢师父,”随后国治站立而起。 第三十七章:噩耗传来 一心和尚向净府禅师辞别之后陪同太公和国治两人一起下山,回到客栈之时刚好与何苑管家苟才相遇。此时苟才见到太公之后,急道:“太老爷。” 太公见苟才行色慌张的样子就猜想到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于是问道:“苟才,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太老爷,这是太夫人写给你的书信,” 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太公接过苟才手中的书信,走上前打开房门进入房间之中将这封书信拆开观看,二夫人王瑶之死这个消息对于谁来说心里都是不好受的,然而却显得很是沉静的样子,转身向苟才道:“苟才,去楼下店家处借些笔墨来。” “是,奴才这就去,”苟才退出房间到店家哪里要来笔墨。太公坐于案桌之前,不断的沉思,也许太公此时在想如何安排儿媳的后事的问题和这封信如何去写的问题,此时太公的脸色是异常的沉重。苟才将宣纸铺在案桌之上,太公想好之**起毛笔沾点墨汁,开始动笔写此书信。此时太公笔思如泉涌,少时就把此书信写好,装在信封之中,加以粘贴站立而起。 “苟才。” “太老爷,奴才在这。” 太公将此书信交给苟才道:“你去一趟浙江,将此书信交于我儿的手里,之后速回。” “是,奴才这就去,”苟才退出太公的房间,骑上马奔出登封城。 太公收拾好行李之后即可动身赶往成都。 这几天,天空连下暴雨,黑云压顶,河水猛涨。长江水域大堤挡不住不断猛涨的洪流快要决裂了,今年的水灾是不可避免的了。此时的何杰豪一个人待在官邸写奏章,说明这里的情况要求朝廷拨些钱粮修缮大堤。又加之朝廷用于平乱,如今的国库已经空虚,将写好的奏章扔了一地。官府大堂之上是聚满了一些官员,要见见这位知府大人。此时的何杰豪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从后院之中走出。众地方官齐拥而上,你一嘴我一嘴的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 “好啦,你们一个个的将州衙之事报上来。” 西北地方多干旱蝗灾,难民纷纷涌入,不知如何处理,他们的办法就是将这些难民赶出城。他们为什么涌入浙江这个地区呢,因为江浙之地实属江南富有之地,他们涌入江浙一带还有生还的可能。这因为如此越是驱赶越是很多,这些官员也是对此没有什么办法,来找找知府大人出出主意的,再加之暴雨不断,河水猛涨,大堤年久失修,诸如多的事情一涌而来。 何杰豪走上坐下来,道:“诸位,你们回去之后以书面写上,联名呈书于朝廷,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对于当前形势应付之办法增加税收,增税分三等,一等就是达官贵族,税增收三层;二等是中农,税增收两层;三是贫民佃农或者雇农,税增收一层或服劳役者三者抽一。” 这些官员都听到要交税大家都打了退堂鼓推脱,纷纷说出自己的理由以此推诿;还有一些官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闭上眼睛是沉默不语,就当自己没有听到似的。 “你们这些庸吏,平日口里说为朝廷分忧,为朝廷分忧,都分到那里去了?国家正处于困难时期正需要你们出力的时候你们畏首畏尾打退堂鼓,你们说朝廷每月拿这么多银两养你们有何用?”何杰豪望望周围的这些官员们,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其中一个官员小声道:“我们都是庸吏,你是大清栋梁,你行。” 何杰豪怒视着这些官员,使其这些官员有些胆惧。这个官员退入众官员之中很是猥琐的样子。何杰豪走下站于众官员之中,道:“当然我们面对灾难来临之前需要你们群策群力,共同度过难关,捐钱捐物都行并签上诸位的大名本官向皇上替你们邀功,”随后大门之外站出很多官兵,这些官员见此气势,心里有所惧,均无人有所动。 “本官带头捐出年俸白银八十两加之养廉银四十六万两如何?”说完之后走上前去签上自己的大名,随后叫来随从何二宝去钱庄取款并写此字条,字条上写有四十六万两的大字面向众官员。这些官员看到此,都在想知府大人居然把自己的年俸和养廉银都叫出来,可不要让这位知府大人抢了头功,争先恐后的捐钱捐物,合计起来有上百万两,更何况是那些士、农、工、商呢?远远超出了他的预算。这些官员捐完款之后好像自己是一个大功臣似的大摇大摆的走出,还有的交头接耳,四处打听他们捐钱的数量。 此时,何杰豪心头的重担终于放下了一些,走出府门,仰望天空,乌云不散,阴雨不断。此时一个家奴急匆匆的走上前,道:“老爷。” 何杰豪看着这个家奴的脸色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管家苟才说有急事找老爷,”此时何杰豪又不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竟如此的紧急,随后几步跨出府衙大门,旁边的家奴撑起雨伞随后紧跟,上马车之后向自己的宅院急奔而去。何杰豪下马车之后走进府门,在旁的家奴收起雨伞。苟才扑上前跪下,道:“老爷。”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快说。” “王夫人,她,她... ...,”管家苟才说到此很难说出,怕说出来老爷接受不了。 “夫人怎么了?”何杰豪听到此有些着急了。 “五天前的凌晨,王夫人与世长辞,”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太公写给他的书信。何杰豪接过太公所写的书信,看到此之后犹如晴天霹雳,为之一振,后退几步双手垂下,纸张从手中落下,呆坐在椅子之上,道:“夫人啊!没想到你我从此阴阳相隔,阴阳相隔啊!”说完之后泪水从眼角滑落。少时,用袖角擦去眼角滑落的泪水。 “老爷,节哀,”苟才望着何杰豪道。 “好,本官知道,”何杰豪欲止内心之伤痛,道:“速招知州袁大人,知县冯大人进府议事。” “是,”一个家奴退出。入夜,何杰豪聚集知州和知县在大堂之中。何杰豪起身行礼,道:“袁大人、冯大人。” 知州和知县起身还礼,道:“何大人多礼了,下官承受不起。” 何杰豪这才坐了下来,望着知州和知县两位大人道:“袁大人、冯大人,”知州和知县谢过之后方可坐下。随后何杰豪面向站与旁边的下人们,道:“奉茶。” 一个下人这才奉上茶放于他们旁边的案桌之上。何杰豪望了望旁边的茶杯,面向二位大人道:“家中有些急事,本官,本官已经向圣上写了辞呈,不日就可以下达。” 知县冯大人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大人家中发生了何事?” 知州袁大人扯了扯冯大人的衣袖摇了摇头,面对何杰豪道:“何大人,你放心去吧,我们会处理好灾前灾后的工作的。” 何杰豪点了点头,道:“江南多洪涝灾害,对此本官写了方案可供二位大人参详参详并加以实施。” 袁大人和冯大人接下此方案之后望着何杰豪道:“疏浚法。” “是的,疏浚法就是疏通宽阔或是深河道流入大海,修理闸门,汛期放水,旱期蓄水可灌溉农田,一举两得。现今就是河道下游的居民搬迁的问题和一些商贾和门阀大家的税收问题,此事就由冯大人和诸位大人来完成,疏通河道就由袁大人及其各个河工来完成,一定在洪水来临之前疏通河道,以此减少百姓的财产损失和人员的伤亡。” “大人,你就放心去吧,此时就交给下官等。” 何杰豪沉思了许久,还是有些不放心,叫来随从何二宝,道:“二宝跟随本官多年,袁大人、冯大人就由二宝来协助你们吧。” “是,下官遵命。” “好,”何杰豪端起茶杯正要饮茶。袁大人和冯大人站立而起,道:“下官告退。” “好,袁大人、冯大人,多保重。” “好,何大人多保重,”袁大人、冯大人退出府门撑起雨伞离去。何杰豪单独留下二宝道:“二宝,本官就将此等重任托付在你身上了,记住随时要给我通信息,本官要知道这里一切的情况。” “老爷,小的记下了。” “好,你退下吧。” “小的告退,”二宝退出之后,何杰豪进入卧室之中收拾行礼,连夜出发。天空下着大雨,其闪电不断,雷鸣轰轰,此时的天空就像漏了一个窟窿似的,雨水哗哗的下,淹没了前行的道路,行走是如此之艰难。何家豪探出车窗之外,走下和车夫一起淋雨推着马车艰难的前行。到了第二天天明,马车绕过这些难行的山路进入城镇。何杰豪一路风餐露宿,三天之后才到达成都,直奔家门,太公等人出门迎接。 第三十八章:造谣者 何杰豪急跨入王瑶的房中,此时已见到的是王瑶的一具冰冷的尸体。其屋内很是安静,何杰豪一个人待在房屋之中,静静的看着死去的王瑶,如同熟睡一般。国治、国安两兄弟蹲于火盆之前烧着纸钱,纸灰随风飘飘而起。何杰豪走出围帐,叫进一个丫鬟,丫鬟走进之后将国安、国治两兄弟拉出这个房间,关上房门。何杰豪独自一个人坐在床榻之前,擦拭着她的身体,意外的发现她的肌肤发青,两眼肿胀似有惊恐之状,由此可以断定夫人是受到惊吓而死,但还是不能完全的对此做出判断,而后打开房门将夫人的遗体装棺入殓准备出殡。 事后这个何苑本应该是恢复平静的,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关于王夫人之死有很多人为之而惶恐,因为王夫人的死状可怖,身边的丫鬟秋月疯了,那么这个丫鬟又是在那天晚上看到了什么?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同时也是一些下人门茶余饭后所议论的话题,无不为之谈虎色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呢?经此传出在王夫人的房屋之内有怨气游荡,丫鬟秋月也许看到什么脏东西因此而疯掉的,是乎这个理由就说得过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何国安独自一个人坐在床头哭泣,哭的很是伤心。母亲之死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之中是一大创伤,使之久久不能愈合,成为他内心之中永久的伤害,同样也是一种莫不灭的童年阴影。见此状开始为他担心了,必定他也是这家族之中的一个成员。所以何杰豪前来看望他的这个儿子,旁边还带着一个国治。 何杰豪听到何国安的房间之内有哭泣之声传来,带上他最喜爱的儿子国治站在国安的房间门口,敲了敲他的房门,房门之内传出,“谁啊?” “是父亲,安儿。” 国治站于父亲的旁边,道:“哥哥,开门呀。” 国安擦去泪水,起身走上前打开房门,道:“父亲,弟弟,”随后请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进入房间之内坐下。国安站于一旁,杰豪道:“安儿,夜已深了,先上床去躺下吧,当心着凉。为父听闻你的房间传来哭声来看望你。” “谢谢父亲还惦记着安儿。” 杰豪望着站于旁边的国安,是乎觉得他对这个父亲有些畏惧,心里有话而不敢说,反倒是有些猥琐起来。就这样,杰豪望着国安半天而不说话,是乎是在进行心里交流。望着他那被泪水打湿的脸庞,又有些心疼,隐忍的心疼,于是坚强的道:“安儿啊,记住为父的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流泪是你懦弱的表现。父亲希望看到你的坚强,对于此你要有所改变,知道了吗?” “是,安儿谨记父亲的谆谆教导。” 国治站出道:“哥哥,若怕的话就过来陪我一起睡吧,你我刚好可以说说心里话。” “弟弟,不用了,我喜欢安静。” 杰豪坐于一旁,起身道:“安儿,夜已深了,早些安寝吧,”随后拉着国治的小手走出。国治回首望着站在身后的国安伸出手来,道:“哥哥,不要想得太多,早些睡,天亮了也就没有事了。” “弟弟,我会早些休息的。” 当他的父亲和弟弟走出这个房间之内,国安却一反常态,眼里是冲满了怨恨,看他的眼神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国安跨入自己的书房,走到自己的案桌之前,看着自己以往的记事小册,愤然的把它撕掉,投入火盆之中,看着这火缓缓的升起,脸上露出可狰的笑容。 何杰豪在进入自己的房间之时,发现这园中的下人总是接头接耳的,不知是在商量些什么。何杰豪满脸疑惑的走上前,他们马上就停止了,面向何杰豪行礼道:“见过老爷。”何杰豪只是点了点头,做出很是冷清的样子。看着这些下人是乎有一种躲避他的意思,之后不经意之间传出几声笑声。国治站于何杰豪的身后,仰望自己的父亲,道:“父亲。” 何杰豪这才转过身来,蹲了下来,面对国治摸摸他的脑袋,道:“治儿,先回去休息吧。” 一个丫鬟牵着国治的小手回到国治自己的房间之中。之后杰豪进入自己的书房之中,叫来管家狗才。苟才进入何杰豪的书房之中,道:“不知老爷传奴才因何事?” 何杰豪放下手中的书,很是沉稳的望着苟才,道:“在园中有一些传闻你可曾听闻。” “老爷是说王夫人房间闹鬼的传闻。” “是的。” “这个奴才有所听闻,他们都在传王夫人之死是因为怨鬼缠身锁去了性命。” “你去查一下这个传言是出自何人之口,切记要暗查不可弄得人心惶惶。” “奴才记下了,”何杰豪继续捧起这本书观看,苟才行礼道:“奴才告退,”何杰豪只是挥了挥手将目光放在文字之中。苟才这才退出何杰豪的书房。 每日清晨,国治就很早的起了床跟随一心和尚学功夫,少林功夫是一门刚猛的外家功夫,需要循序渐进,要练到炉火纯青至少要等到三五年的时间。国治站于密林之中,闭上眼沉思,随后睁开眼睛,进入竖立的木桩群,视这些木桩是周围围攻的敌人,拳到之处便使敌人无法招架,之后国治的拳法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纵跃而起一脚飞踹将放于木桩之上的酒罐踹的粉碎。一心和尚站于一旁指导,看着如此娴熟的练武套路露出很是满意的表情,走上前轻言细语的道:“国治,过来坐下。” 国治这才走了过来站于一心和尚的旁边,道:“师父,”之后国治仰望着一心和尚。 “国治,你这几天的进展很大,练功夫不可一时心急,需要循序渐进,苦下功夫。” “师父,徒儿记下了。” 一心和尚站立而起,飞快于木桩之中,双臂张开将两边木桩挡于后,正面飞出猛拳打在木桩之上,只见这个木桩的侧后有木屑飞溅而出,“碰”的一声响,此木桩顿时颤抖一下,何国治站于一旁顿时惊呆了。 “这一招若不是你花上三五年的时间是很难练成的,需要自己去下苦功夫,记住为师的这句话,木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拳打下去便使对方难以招架。” “是,师父,徒儿记下了。” “好,从明日开始你还需从基本功练起。” “是,师父。” 一心和尚走上前摸了摸国治的小脑袋,道:“去吧,你的上课时间到了,别让先生等的太久。” “师父,徒儿去上课了,”随后国治向杏下学府奔去,回头很是灿烂的笑道。 何杰豪进入太公的房中,道:“父亲。” “豪儿,快过来坐下吧。” “是,父亲,”杰豪走进之后坐于父亲之下,面向太公道:“父亲,不知你最近是否听到什么传闻,关于我们何苑之中的传言。” “是关于瑶儿死因的传闻吧,园内是众说飞云,也不知道这个谣言是谁传出来的?想起瑶儿病逝的那一天当时为父还在河南,回到客栈之中接到苟才的书信才知道的,此时她猝然离世超乎于为父的预料之外,因此为父也是对此疑点重重。” “以孩儿之意只有彻查此事,真相水落石出之后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好吧,你去查吧。” “父亲,不知治儿和安儿的学业情况怎么样了?孩儿最近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去过问。” “治儿活泼好动,你的母亲很是喜欢,加之他从小尚武,为父和你的母亲商议之后去河南少林寺请来一心和尚,了却治儿的心愿,学业练武两不误,至于安儿这孩子真是让为父担心,自从他母亲离世之后整天的闭门不出,真怕他心里藏着什么事情,”太公一提到国安就是愁容满面。 “安儿少言寡笑,随性他的母亲。哦,父亲,孩儿倒是想见一下这个一心和尚。” “苟才,”太公叫进苟才道。 苟才跨进房门行礼,道:“太老爷,老爷。” “你去找一下一心师傅,叫他到厅中老夫问话。” “是,奴才这就去找,”少时,苟才找来一心在厅中等候。不久,太公、何杰豪从内堂之中走出。一心和尚站立双手合于胸前,道:“阿弥陀佛,不知二位园主传小僧到厅中所为何事?” 何杰豪站出还礼道:“一心师傅。” 太公站于何杰豪身侧介绍道:“这是老夫的犬子杰豪,一心师傅请坐吧。”太公坐于堂上,何杰豪坐于一旁。 一心和尚这才坐了下来,平视前方很是安静。太公望着何杰豪,不知从何说起。此时,何杰豪沉思一会儿道:“一心师傅。” “阿弥陀佛,何施主,”一心和尚转身面向何杰豪很是谦恭的道。 “小儿跟随一心师傅学武,在下想知道小儿最近进展如何?只有叨扰一心师傅。治儿这还孩子从小尚武又不知其进展,还请问一心师傅小儿最近的武学情况,以此了却一个父亲心里的担忧。” 第三十九章:疑云难去 江南水患之功 “国治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加之这孩子富有武学之天赋,是一个天才,小僧对这孩子很有信心,若稍加培养长大之后必成为一代宗师,受武林同道之敬仰,”一心和尚此时是一脸的和气,对于国治是如此之高的评价。 太公坐于之上听了以后也是非常的欣慰,笑道:“孙儿贪玩,主要是不惹祸就行了。” “老施主太谦虚了,国治从小就有侠义心肠,这是他的优势又是嫉恶如仇,如果让他去做官也是他的致命的弱点。二位施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小僧就不变打扰了,” 一心和尚起身双手合于胸前,行礼道:“阿弥陀佛。” 太公,何杰豪父子二人站立而起双手合于胸前还礼道:“阿弥陀佛。” 一心和尚退后几步转身跨出厅堂。之后,何杰豪站立而起,行礼道:“父亲,杰豪还有其他事务先行告退了。” “好吧,豪儿你先退下吧,”何杰豪起身退出厅堂,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叫来苟才到自己的书房问话。苟才进入书房之后,躬身行礼道:“老爷。” 何杰豪走上坐于案桌之前,望着站于身前的苟才,问道:“交给你的事情目前查的怎么样了?” 苟才只是低沉着头,沉默了很久,道:“奴才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不过奴才将丫鬟玉心带来了,她知道这些情况。” “好吧,叫玉心进来吧,本府有话要问。” 丫鬟玉心很是小心的走进杰豪的书房,望着坐于案桌之前的杰豪,两眼珠不停的打转,也许她并不知道老爷叫她来是因为何事?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似的,担心受到老爷的责罚,行礼道:“老爷。” “你就是玉心吧,”此时的何杰豪一本正经的望着书房之中站立的玉心。 “是,奴婢是玉心。” “嗯,你请坐吧。” “老爷,我,不,奴婢,”此时丫鬟玉心的心里有些紧张,连自己说话之时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玉心,不要紧张,本府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关于这园中鬼魂索命的传言。” 玉心急于解释道:“老爷,这个传言不是奴婢传出的,当时奴婢是听他们都在传这件事情,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也许她当时太想要为自己澄清此事,就此证明这些谣言不是她传出来的,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反而越说越是有些慌乱。 “玉心,不要怕,老爷不怪罪你,先坐下吧,”玉心这才坐下来,之后何杰豪叫来下人,奉上茶在她的面前。玉心拿起茶杯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一口喝下咽下,脸烫的通红,泪珠流下,而后将茶杯放于一旁,望着杰豪,道:“老爷,你问吧,想知道什么奴婢什么都告诉你。” “本府想知道的他们都说些什么?传些什么?夫人病逝之时的一切情况。” “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好,秋月姐一直在照顾夫人的饮食起居。一天深夜,夫人卧病不起,是夫人的病情加重的缘故,秋月姐一直在给夫人抓药熬药。就是在这天晚上,夫人离世的晚上,秋月姐突然疯了,这一天的凌晨夫人猝然的离世,所以大家都在传这件事情,说夫人的房间闹鬼,怨鬼缠身,秋月姐也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鬼魂,之后受到惊吓才疯的。听掌房的绿珠说她掌灯之时无意之间经过夫人的房间,听到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声,很是恐怖。” “好,你说得很好,老爷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玉心这才站立而起行礼,道:“老爷,奴婢告退,”之后玉心缓缓的退出杰豪的书房。杰豪站立而起,道:“苟才。” 苟才跨进杰豪的书房,鞠躬行礼道:“老爷,奴才在。” “本府想要问你丫鬟秋月关在什么地方?本府要去看看有事要问问秋月,”何杰豪走出自己的书房,苟才侧身上前带路。这时,丫鬟秋月被关在废弃已久的院子之内。这个秋月独自一个人坐在稻草堆中,蓬头散发,衣衫不整,一说一笑,其行事有些疯癫,看来秋月是真的疯了。此时的何杰豪站在废弃的院门口,身后的苟才跨进这院子正要走上前,何杰豪拉住苟才示意不要上前,苟才这才退在杰豪的身后。随后何杰豪转身走出,苟才随上。 “把丫鬟秋月接到前院安排一个房间住下,叫人看住她不许出屋乱走。”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苟才正要离去。杰豪叫住苟才,道:“慢!” “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之后再请一个郎中来瞧瞧。” “是,奴才记下了,”苟才走之后何杰豪走进站于后院,望着已经疯掉的秋月,望着园中的这株枯树,残叶挂在枝头像是落在枝头的枯叶蝶。何杰豪站在这株枯树之下,道:“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只有如此了,也希望她能够有所好转,”之后低沉着脑袋离去,此时的秋月已经疯了,能否医治的好只有尽人事看天意了。 何杰豪把丫鬟秋月接到前院,安排一间她原来所住的偏房住下来,又请来郎中为她医治。杰豪领着郎中进入这个房间,此时的秋月正坐于床榻之上玩弄自己的头发还时不时的发笑,抬头见他们进入,呆呆的望着他们,傻笑几声道:“你们是谁啊?” “秋月,我是你老爷,”杰豪边说边慢慢的靠近秋月,郎中随后。 “不,你们是鬼,是鬼,走开,走开,”这个时候的秋月反倒是有些惧怕起来,神情慌乱,双手乱舞,爬到床榻的一角抱成一团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 “秋月,不要怕,你看老爷给你带什么来了?”杰豪随手从旁边的案桌之上抓起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拿出。 “咦!这是什么?”此时的秋月才开始平静下来,接过木匣子在手中把玩。此时的杰豪坐于床榻边,道:“秋月啊,让郎中给你把把脉好不好?” “把脉,好啊,好啊,”秋月又是一脸的傻笑。 郎中坐了过来伸出手来,秋月看了看郎中,傻笑道:“什么啊?” “把你的手伸出来啊!” “手,好啊,好啊,”秋月这才伸出手。此时的秋月的双手不像以前那样纤纤玉手了,如今她的手就像枯树枝一样,干枯蜕皮。郎中伸出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一手撸撸他那长长的胡须,是乎是在沉思。秋月呆呆的望着郎中,此时郎中放下秋月的手,和杰豪坐在一旁,杰豪在一旁,问道:“大夫,她的病情怎么样了?” “她的脉象有些紊乱,的确是受到惊吓所致,在下给她开一个安神的药方,”说完之后在白纸之上写下几幅药名及其用药的剂量,将此交于杰豪,杰豪叫来苟才。郎中接着道:“记住,成都以东济善堂,照方抓药。” “是,小的记下了,”之后苟才退出。郎中望了望天色正要走出,杰豪走出道:“大夫,你看快要到中午了不如用完餐再走也不迟啊。” “谢了,夫人在家等候,就此告辞,”郎中拱手而别,杰豪、太公等人送至大门。 杰豪吩咐丫鬟玉心照顾秋月的生活起居,按时熬药并给她服上。就在这个时候,何杰豪写的奏章已达上听,早晨晨鼓三响,执鞭太监站于乾清宫的大门之外,三声鞭响,文武大臣纷纷进入大殿按班就站,三跪九拜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卿家平身,”道光皇帝站于宝座之前,见文武大臣站立而起自己才方可坐下,坐下之后的道光皇帝,道:“今天朕在上早朝之前,接到何爱卿写给朕的奏章,上面说啊,长江下游的江浙一带,暴雨连年,请求朝廷放赈救灾,诸位爱卿议议,可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 户部尚书肃顺站出道:“皇上,目前国库已空虚,无钱支出了。” “那么这些钱都到那里去了?你给朕说清楚。” “北面张格尔叛乱,光军饷及其远征钱粮用去了国库三千二百万两及其十万石;去年黄河决堤遭水患,为了重修大堤用去了国库一千一百万两白银,此有账本呈上还请皇上预览。” “不用看啦,此时朕知道了,江南水患得以解决,何爱卿为朕筹集一千八百万两白银。” “道光四年十月,回部非酋张格尔乱军绕我大清边疆,边关战事吃紧,不如将这一千八百万两白银运往边关充作军饷,以此可振军心。” “皇上不可啊!这可是赈灾款啊!目前西北多旱涝,南方又有匪乱扰民。” “好了,你们别在争执了,边疆的安宁是朕之所忧,三百万两白银运作军饷即日到达边关,剩余的一千五百万两善后,退朝,”道光皇帝退朝之后回到御书房之中,仰天道:“唉!如果大清能够多一个何爱卿这样替朕分忧的贤臣,朕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还不是皇上慧眼识英才,圣明烛照,”旁边的执笔太监应声道。 “不,这是父皇的圣明,能为大清识得此人才。” “先帝圣明,皇上和先帝一样的圣明。” “好了,你别在这里耍嘴皮子了,朕要拟一道圣旨封江浙知府何杰豪为江淮总督,赐三眼花翎。” 第四十章:不可思议的真相 何杰豪独自一个人走进王夫人的卧室,整理好床榻之上的衣物和被盖,叫来下人将王夫人所穿过的衣物和盖过的被盖统统找出来找一个空旷的地方烧掉,自己坐于床榻边闭上眼睛沉思,想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在这漆黑的夜晚,只有微弱的烛光将这个房间照亮,但是还是那么的灰暗,此时这个房门缓缓的推开,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跨进,而后缓缓的走进。在此无意之间,王夫人拖着病体坐起于床头,然后走进的丫鬟露出很是惊惧的眼神,两眼呆滞,在王夫人的身后站立一个很是陌生的女子,这女子是长发遮面,长长的白纱衣且这女子的身子有些轻飘。药碗从这个丫鬟的手中掉落,摔在地上,粉碎。此时何杰豪突然睁开眼睛,汗珠从额头之上滑落,站立而起望了望这个房间,走出在大院之中叫来一个下人。何杰豪伸出手指道:“将你的耳朵凑过来,”何杰豪在这个下人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下人边听边不断的点头说好。 “好了,下去安排吧。”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玉心将秋月带进王夫人的房间,见有一病妇躺在床榻之上。秋月走进之后玉心缓缓的退出。何杰豪和太公躲在帐后观看这个场景及其秋月的反应。秋月缓缓的靠近,其步伐很是缓慢,病妇拖着病体坐起床头,脸色苍白双唇发紫,还不停的咳嗽,道:“秋月。” “不,夫人,不,夫人,”秋月很是惊诧的道。“啊——,”惊声大叫的奔出,就这样的奔出王夫人的房间。何杰豪和太公两人从帐后走出,叫来一个下人跟踪上去,一定不要让她寻短见。 秋月独自一个人坐于湖畔,不停的哭泣,将一双绣花鞋脱下放于岸上,跳下。被跟踪上的下人跳下水中将秋月救起,养息几日之后才初醒过来,守在旁边的玉心心喜的奔出将此事告诉太公和何杰豪。太公和何杰豪这才进入秋月的房间探望。秋月正要起身行礼,道:“太老爷、老爷。” “不必多礼,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杰豪走上前很是亲和的道。秋月继续躺下盖好被盖,望着坐于旁边的何杰豪。 “秋月,你为何这么的想不通呢?” “老爷,我,我,”秋月说着说着眼泪直往下掉。 “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本府也就不必勉强了,看到你的身体已经康复了本府也就放心了,”何杰豪起身的时候还有些犹豫,看来他还想问清楚王夫人之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为什么园中会有如此的传言? “不,老爷,奴婢还是想要说,如果不说出来奴婢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何杰豪顿时转过身来面对躺在床榻之上的秋月,缓缓的道:“如果你想说就说出来嘛。” 秋月望了望左右,杰豪屏退左右,走上前面对太公,道:“父亲。” “嗯,那为父就暂避一下吧,”说完之后太公走出这个房间,回到厅堂之中,叫来下人奉上茶借此等待结果。太夫人和陈夫人进入厅堂之中很是焦急的问道:“结果怎么样啦?” “先等等再说吧,暂时还没有结果。” “哦,那我们就在这先等等再说吧,”太夫人坐于太公的旁边,太公拿起茶杯小饮一口。陈夫人站于一旁有些疑惑的问道:“公公,婆婆,你们说这个何苑怎么会闹鬼呢?” “儿媳啊,结果还没有出来就不要在此妄下结论了,”太公盖上杯盖,望了望旁边的陈夫人道。 “是,是,女儿记下了,”陈夫人退后站于太夫人的旁边。太夫人望了望旁边的陈夫人有些心疼的道:“儿媳啊,站累了就坐下吧。” “婆婆,女儿不累。” “坐下吧,也不知道结果什么时候才出来?”陈夫人这才走下坐于堂下,静静的等待。 “老爷,夫人的房间有鬼。” “什么?夫人的房间有鬼,”杰豪顿时惊讶的道。 “是的,夫人是被鬼缠身,才猝然离世的。” 很久,何杰豪才镇定下来,道:“就夫人那天晚上病逝之前的事详细的向本府道来,本府姑且听之。” 夜雨不停地下,屋檐之上的雨水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丫鬟秋月端着药碗轻轻的推开王夫人的房间大门,两扇大门发出“吱——”沉闷的声响,缓缓的打开。秋月跨入房间,道:“夫人,该服药了。” 王夫人拖着病体面对丫鬟秋月,丫鬟秋月顿时惊讶了,因何事而感到恐惧,因为他看到的不是夫人的脸,而是显露出的一张鬼脸。其面色苍白,目露凶光,嘴角有鲜血流出向两边撕裂而开,张开血盆大口发出惊耳之声。丫鬟秋月顿时惊慌,药碗掉落于地,粉碎,回忆到此还真是令人真假难辨。何杰豪看着秋月的那双眼睛,从秋月的眼睛之中看出一种恐惧,一种极度的恐惧。此时的何杰豪正在想,“这是不是秋月向本府撒了一个谎言呢?如果这真是她的谎言那么这对她来说会有什么好处呢?显然是于事无补的。之后从她的疯癫和她那恐慌可以判断,秋月是没有撒谎的。那么会不会是她的错觉呢,是很难判断了,这将成为一个谜团,永久的谜团,为这个何苑增加了更多的神秘感,”何杰豪想到此缓缓的起身,转身走出这个房间大门。 何杰豪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厅堂,坐下来是一身冷汗,于是拿出汗巾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太公急于问道:“豪儿,情况怎么样了?” “父亲,”何杰豪起身行礼之后又坐了下来。 陈夫人走上前问道:“夫君,你怎么了?”太公望了望杰豪魂不守舍的样子,于是问道:“难道,难道何苑之传言是真的。” 何杰豪只是点了点头,道:“嗯。” “什么?”太公顿时站立而起又坐了下来。陈夫人在一旁是又哭又闹,道:“青楼本是一个污浊的地方,现在将污浊之气传入何苑,何苑成为他们谈虎色变的鬼宅,怎么办?怎么办?” “你闹什么?现在不是还没有定论吗?怎么就成为鬼宅了?”何杰豪站立而起道。 太公暂缓心中之气,道:“豪儿,接下来怎么办呢?你说。” “父亲,第一步就是送丫鬟秋月还乡让她找一个好人家嫁了;第二步还望父亲不虚此行上一趟青城山拜访中南道人,父亲和这个中南道人颇为交好,请这个中南道人下山驱邪。” “好吧,就照此行事,为父前往青城山。” 夜深人静之时,国安上完课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不见任何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于案桌之前将书捧在手中。久之,感觉自己有些疲倦了。倒碰在椅子之上,仰望房梁,眼前便有些模糊了,看来自己是有些睡意了,有些困了。在房梁之上悬挂着一个女子,长发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如此受到惊吓。国安坐起,两眼圆瞪,书房之内阴风阵阵,立即翻出几页纸张,在纸张开头写了“何苑异志记实录”几个大字,很是显眼,看他是要写书了。如此小小年纪就立志要写书,这也许是他的心愿吧,想借此写书的因素来揭开何苑之谜团,这也许是他的生母之死受到的刺激所作吧。挑亮旁边的油灯,埋头忙于写作之中。 红日东升,雄鸡报鸣,秋月一早就收拾好行礼,准备离开这个大院。记得自己进入何苑的初始,那时候才刚满十六岁,如今已经是三十岁了,黄花的年纪。此时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于是道:“是谁啊?” “是管家苟才。” 秋月走上前打开房门,道:“苟管家。” 苟才只是应了应声,走进秋月的房间,东张西望的,坐于一旁,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秋月,道:“秋月,走出何苑之后,一定要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你可要掂量好了。” “秋月知道,老爷和太老爷及其夫人们都对秋月有恩,就让这事烂到秋月的肚子里,对于什么人也不会说出半个关于何苑的事。” “嗯,这是老爷及其夫人给你准备的盘缠。” “秋月在此谢过老爷和夫人,”说完之后,秋月收拾好包裹搭在肩上,向后望望这个房门,还有夫人们的房间,转身缓缓的离去。 “秋月姐姐,”国安从书房之中奔出。 秋月转身道:“大少爷,”国安奔上前由于步伐太急,摔了一跤,秋月急坏了,几步上前蹲下扶起国安。国安望着秋月,道:“秋月姐姐,国安舍不得你走,你别走。” “傻孩子,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姐姐走后你要好好读书,争口气。” 第四十一章:侄亲入何苑拜寿 走出何苑之后的秋月出嫁了,嫁给一个菜农,不出半年就卧床不起,离开人世。太公上青城山请来中南道人。中南道人走进何苑之后,第一步就是跨入王夫人的房间,而后叫来太公,道:“无量天尊,老居士,快叫下人端来一碗清水吧。” 太公叫来一个下人端来一碗清水,中南道人拿出一张杏黄纸,用笔写上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平铺于清水之中。杏黄纸在清水之上漂浮,随后丢一根绣花针在这杏黄纸的四个方位之中,针尖指向正南方。微风吹动着杏黄纸在清水之上旋转,道人盯着这根绣花针,怒道:“你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休得扰乱人间,否则贫道请来三清祖师打的你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说完之后深吸一口气。 之后太公问道:“道长,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原本是和中堂之行辕,之后其弟和琳在剿匪乱之中病死于此,而后和中堂因贪污遭到查抄,血洗于此。下人和丫鬟们在这个房间之内集体上吊自杀,所以这个房间之内的怨气很重。老居士可撒下糯米,烧些纸钱以此宽慰这些无家可归的亡灵,就没事了。” “老夫照做就是,谢道长。” “此乃贫道分内之事,老居士不必道谢,好了,贫道就要告辞了。” “老夫送送道长。” “老居士的心意贫道心领了,就此留步,告辞,”之后中南道长转身离去,其步伐很是轻快,就像飘飘而来飘飘而去。 太公的大寿即将临近,何苑的下人丫鬟们都在为此事而张罗着,下人们进进出出张灯结彩。在何苑的大门之前,站立一个中年男子,旁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望着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道:“父亲。” “倩儿,在这站着不要动,为父上前去敲门,”说完之后沿石阶走上,站在大门之前,抓住门环敲了敲门。下人打开大门,探出头来道:“你谁啊?” “姑父近几日在家吗,大寿临近,余猛是来向姑父做寿的,还请通报一声。” “好,你们在这等一下。” 余猛这个人是太公远方侄亲,自从搬离老家到成都之后就很少有来往,太公的寿典临近故来此做寿。关于余猛这个人也有所听闻,听说这个人在老家以勇猛而闻名,徒手可以打死一头壮牛。小时候,在我家的后山,经常有大白虎出没,伤人性命,人们称之一害。人们聚集在一起谈虎色变,听老家的老人们讲,在我们这个村有一个壮士,力大无穷,此人就上后山将这大白虎打死,剥下皮在村中炫雅,村里的人称打虎英雄,了不得啊。如今此人已经成家了,还有一个很是乖巧的女儿,以往的名声早已淡化,因此就没有听说过此人。现在到何苑为太公祝寿很多在何苑之中的做事的下人不认识他也实属正常。 少时,太公及其太夫人、陈夫人、何杰豪等人出门迎接。 “猛儿啊,你来了。” “姑父、姑母,”余猛很是激动的走上前,站于太公和太夫人的面前,望着太公和太夫人,道:“姑父、姑母,你们都老了。” “人总有老的时候嘛,目前已入花甲之年咯。” “倩儿,快过来叫表爷爷,表奶奶,”余猛回头望着身后的小女孩道。小女孩走上前来望着太公、太夫人,余猛站在一旁,道:“快叫啊。” “爷爷,奶奶。” 太公很是高兴的答应,道:“嗯,这是令千金吧。” “这正是表侄的小女,余淑倩。” “淑倩,”太公蹲下身抚摸着余淑倩的头,而后站立而起道:“你我叔侄两已有多年没有说话了吧,估计已有十多年了吧,走,进屋,你我叔侄两好好的说说话。” 余猛携其小女随太公、太夫人等人进入厅堂之中,说说当年的往事及其家乡的变化,尤其是太公谈之于此思之心切。余猛望着坐于旁边的杰豪及其陈夫人和其他的姨太们,道:“表哥,表嫂。” 杰豪及其陈夫人只是点了点头应声道:“嗯。” 杰豪看着余猛面对厅堂众人,道:“我的这个表弟从小和我一起玩到大,记得小时候特别受到他的很多关照,也是这时候总是受到一些大龄的孩子的欺负,表弟总是为我出头,有一种侠义风范。” “表哥是一个斯文人,不善动武,”余猛停顿一会儿道:“表哥,目前西北疆域张格尔叛乱正紧,大清正是用人之时,愚弟想去西北战场,为大清立功。” “对,你说的对,朝廷正是用人之时,为兄会向朝廷举荐,以表弟之能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我乃一介武夫,不会做官,只是为我们这个国家尽一些微小之力罢了。” “国家之安定靠的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武夫在前线浴血奋战换来的。” 在成都书院南街有一个不大的戏园子,晨起之时都会听到清脆的鸟鸣之声,还有他们吊嗓子的声音。大门打开随之进入其中,一群猴崽子们很是活跃,翻跟头、练唱、扎马步,师父坐于太师椅之上手握长鞭,不苟言笑很是严厉的样子,这些猴崽子们对他是又敬又怕。今天他们要是练不好的话就用长鞭抽打,所以他们练习的都很卖力,生怕自己要是做错了一个动作就得挨揍。但是这些孩子们总有他们那天真的习性吧,好耍贪玩。每天早晨都会被师父逼着去练早功,老师傅坐于太师椅之上,观看着这些孩子们,一脸的严肃不善言笑。 “猴崽子们你们都给为师练好了,要是你们之中有谁偷懒的那么你们所有的人不许吃饭,都要受罚,都记住了吗?” 这些猴崽子们成排的站着,齐声道:“我们都记下了。” “记下了就好,你们都下去练习去吧。” 在何苑之内,大家正在忙碌着搭建戏台,挂红张牌,管家站在一旁指挥戏台周围的摆设。太公、太夫人及其杰豪、陈夫人等人走出站于这戏台之前观望。管家苟才走上前低头哈腰的笑道:“太老爷,太夫人。” “苟才,这戏台搭建的怎么样了?”太公询问道。 “回太老爷话,基本完工,还请太老爷、老爷指点奴才。” 苟才带领太公和杰豪及其夫人们跨步上戏台,太夫人和陈夫人等众位夫人站于一旁远望着这湖光山色,如今在此搭建这戏台。太公看着这戏台之内的摆设,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对此我们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太老爷,奴才这就下去忙了。” “好,你去忙吧。” 在苟才退下之后,夫人们四下观望,太公和杰豪等人走出戏台,坐于凉亭之中,下人们奉上茶。太公看着眼前的茶杯,而后望着杰豪,道:“豪儿,你看成都众多戏院之中,你说我们应该请哪一家呢?” “邱鸿儒吧,当年他的大闹天空在京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给太后祝寿之时,太后也是对此是称赞有加,而不知因什么原因迁到成都,在书院街那边起家收徒,”杰豪不假思索的提起此人,想必此人也是声明在即吧。 “好吧,就这个邱鸿儒,那么派谁去请他最合适呢?” “就孩儿随从二宝,此人办事细心,孩儿比较放心。” “爷爷,我也要去,”此时淑倩站于父亲的旁边,听到此事之后在于一旁吵嚷着要去。 “他们是去办事的,你去干什么?”父亲余猛坐于一旁道。 “不嘛,我就要去嘛,”此时余猛也是无可奈何的道:“你看这孩子。” “孩子要去就让她去嘛,”太公很是亲和的面对淑倩,道:“孩子,告诉爷爷,你去做什么呢?” “淑倩来成都这么久了,都没有出去玩过,再说两位哥哥也不陪淑倩玩,一个整天关在书房之中不见人,一个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淑倩找不到玩的,淑倩就是想出去看看。” “好,爷爷同意了,这个国治太不像话了,待会等国治回来了爷爷替你责罚他,好不好啊?” “爷爷不要责罚国治哥哥了。” “好,爷爷听你的,不责罚治儿了,如果以后治儿欺负你的话要告诉爷爷哦。” “好,淑倩会告诉爷爷的。” 第四十二章:何姓的来源 初见少白 此时国安站于凉亭之外久久不能进入,来回徘徊。太公望着凉亭之外的国安,道:“安儿,你进来。” 国安这才进入凉亭之中站立面对在座的诸位行礼,道:“爷爷、父亲、姑表父、先生。” 余猛望着国安笑道:“这就是国安吧。” “正是表侄国安,姑表父一向可安好。” “好,好,”太公看着国安手里攥着的几页纸张,于是问道:“安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是孙儿写的剧本,爷爷大寿临近,写了一本“赵氏孤儿”还请在座的各位长者过目看看能否用得上,”说完之后走上前双手奉上几页“赵氏孤儿”。太公接过国安手中的几页“赵氏孤儿”,看了一会儿,递给周围众人传看。之后太公笑道:“用得上,孙儿的这份大礼爷爷收了,也很喜欢。” 传到杰豪的手中,杰豪拿起在手中仔细的看一番,心中有所疑惑,抬起头来问道:“安儿,为何写“赵氏孤儿”呢?” 国安转过身来面对杰豪,鞠躬行礼,道:“回父亲话,孩儿仔细看过《百家姓》关于我们何姓的起源,起源之一来源“韩”姓的一个分支,周成王之弟唐叔虞裔孙韩王安,后被秦所灭,子孙分散于各地,在长江和淮河流域一带的韩姓子孙,由于当地“韩”和“何”的发音向接近,后来以“何”为姓。那么为什么要写“赵氏孤儿”呢?那我们就从这个历史背景说起,春秋末晋景公三年(公元前597年)担任司寇的晋国大夫屠岸贾,图谋作乱以掌控晋国大权,决计消灭赵氏势力,于是借口赵盾之弟赵穿曾刺杀晋灵公,其责任在于赵盾,所以背着晋景公擅自发兵攻打赵氏行下宫,诛杀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赵朔之妻晋景公之妹庄姬在这紧要之时,生下一个男子,此男子就是后来的赵武。赵武在十五岁之时,在晋国大夫韩厥等人的努力之下,晋景公为赵氏昭雪,平了冤狱,发兵攻灭屠岸贾并灭尽其家族,斩草除根。立赵武为大夫,恢复赵氏封邑。我们这个“何”姓就是晋国大夫韩厥之后裔,写此“赵氏孤儿”为爷爷祝寿恰如其分。” 老先生坐于一旁,面带笑容的看了看国安,道:“国安有着惊人的写文天赋,但不适合考取功名。” 我们都知道,何家老小不怎么喜欢国安的,皆因为国安不善交流也少言寡语,性格是及其的孤僻,不像国治那样讨家人们的喜爱,包括这个余猛也不例外。于是余猛道:“那么治儿呢?先生,在下是个直性子,不会绕弯子,有话就直说,你说治儿适不适合考取功名?” “国治从小活泼好动,尚武,如果稍加培养长大之后必成为一代宗师。再加之他从小好学且记忆超群,考取功名是不成问题的。” 国安起身一一行礼,道:“爷爷、父亲、先生、姑表父,孩儿先行告退了。” 说完之后缓缓的退出,太公等人望着国安退出凉亭,之后太公笑道:“这孩子性格使然,不爱凑热闹。” 戏院老板邱鸿儒和往常一样,坐于太师椅之上,抽几口大烟,旁边的案桌之上放有一杯清茶。抽几口如同云里雾里,有着一种飘渺的感觉,而后将烟袋锅子放于案桌之上,喝几口清茶漱漱口随后将其咽下。下面的猴崽子们正在练习唱腔。邱鸿儒道:“邱少白,你出来。” 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站了出来,走上前道:“父亲。” “在这里没有父子,只有师父和弟子,你知道吗?”邱鸿儒很是严厉的训道。 “孩儿记下了,师父,”邱少白对于他的这个严厉的父亲是又敬又怕,他的父亲对他的要求很高,同时也很严厉,真所谓棍棒才能成才,久而久之自然的生怕,那么敬就是他的父亲在早年的时候成为京城名角,因唱剑阁之役而红遍大江南北。 “嗯,记下就好,”说完之后沉思良久,喝一口茶,道:“唱一段启王为抵御剑阁之下的六国之兵的誓师吧。” 少白双脚成八字,大脚迈开,一手做出提起佩剑的样子,道:“啊!啊~,于将军随本将军出城抵御城外之敌。” “启王,不可轻率出城,”邱鸿儒单腿而下一跨仰望其上道。 少白一手撸起胡须一手拔出佩剑呵斥道:“劝者斩。” 邱鸿儒站立而起,道:“不对,不对,不够传神,启王是众将领之首,不怒自威,”而后双目圆瞪,声如宏钟,道:“劝者斩。” 不管少白再怎么演绎这一段,还是令他不是那么的满意,一手拽过少白脱下裤子,用烟袋杆打他的屁股。这个时候的少白还小,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很是疼痛,哇哇大哭。旁边的小弟子们都跪下求饶,道:“师父,你就饶了师哥吧。” “你们可知道为师为什么对你们是这么的严厉吗?因为你们将来是要成为角,名角,要想自己不同于常人就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吃到比常人更多的苦,受尽比常人更多的折磨而不消磨自己的志向,你们如此的颓废为师看到眼里也是恨铁不成钢,”少白的屁股之上的淤青就是他的这个严厉的父亲打出来的。这个时候二宝和太公的侄孙女站于这戏院大门,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入的,进入之后敲了敲打开的房门。 “你们二位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二宝正要上前来自报其身份,被身后的淑倩制止住。此时的余淑倩倒有些打抱不平了,道:“既然小哥哥已经认错了,为何你还要打他呢?” “此乃咱家的家务事,小姑娘不便说出此话吧,”鸿儒依然和颜悦色,丝毫没有对这位小姑娘动怒或者言语方面上的挑衅,如此的不动声色,可见面对晚辈的如此责问是应对自如。 “你,你,”此时的余淑倩不知道如何应对了,故作气愤。二宝站出道:“在下前来找邱老板。” “老夫正是邱鸿儒,不知二位找老夫所为何事?” “在下是何苑下人何二宝,这位是太公侄孙女余淑倩,也就是我家老爷的侄女,三天后太公大寿特此相邀邱老板。” “原来是太公相邀,请进屋详谈。” “好,进屋详谈,”邱鸿儒将二宝请入厅堂之中叙话,只剩下淑倩和少白两人坐于大门口的石阶之上。他们这些师弟们站于一旁,其中一个走上前道:“师哥,我们先回房间了。” “嗯,你们先回去吧。” 只剩下少白和淑倩两个人坐在石阶之上,开始两个人是一句话都不说,坐于旁边的少白是满脸通红,连一双耳朵都是红扑扑的,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坐于旁边的淑倩终于说话了,道:“你,你还疼吗?” “你说什么?什么还疼?”此时的少白不知其所以然的望着淑倩问道。 “笨蛋,当然是你的屁股,”淑倩将话说完之后偷偷的发笑。 “不疼。” “你师父对你很凶。” 此时的少白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眼前的淑倩是心不在焉。也许此时的他正在想,如果这个时候能够让时间停止下来或者再过的慢一些那该有多好啊!虽然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所有的压力包括他的父亲对他说的那些话都抛至于脑后,忘乎于所以。 “你在想什么呢?”淑倩望着少白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因此问道。 “没,没想。” “我是在问你呢,你都不专心,”淑倩好像很生气故而不做理睬他。 “对不起,”少白只是仰望天空,长叹一口气有些自责的道:“对不起,少白让你生气了。” “我是在问你,你的师父怎么对你这么的凶啊?” “他既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师父,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每当在我的父亲的面前问起我的母亲的时候父亲都会打我,狠狠的打我,然后训斥我,你的将来是要成为角,京城的名角,不许提起我的母亲的事情,只有这样才是我唯一的出路,从这之后再也没有在我的父亲面前提起我的母亲,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挂念。” “你的父亲怎么这样?” “这我也不知道,”时隔不久,二宝站于淑倩的身前道:“小姐,我们可以走了。” 少白站立而起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追上前道:“我叫邱少白。” “余淑倩。”少白追至在门口,望着他们上了马车,快速的离去。而少白站于门口久久不能离去,远眺而去有些舍不得她的离去。他的这些师弟们站于他身后,道:“师兄,我们该离去了,不然又要挨师父的骂了。” “不,你们先走吧。” 第四十三章:朝思暮想 父子入何苑拜访太公 夜幕降临,北风呼呼的吹,院中是那么的冷清,看来他们已是早已入睡,唯有一个房间之内的灯还亮着。他们睡的是一张通铺,几个人挤在一起裹紧被盖熟睡过去。只有少白还没有入睡,两眼圆瞪不知此时在想些什么。淑倩的笑脸时不时的映入在他的脑海之中,时不时的浮现出来,使人难以入睡,那双大大的眼睛如同两个灯笼,一眨一眨的又如夜空之中的星星,如此的耀眼又使他怎能忘怀?只有默默的挂念在心中。天越来越冷了,夜空之中的飘雪如鹅毛,飘落在房子之上,树上,地上化为雨水。看!一排小脚丫露出,冻的通红。少白坐立起身,下床坐于长桌之前,望着窗外的飘雪,拿起一支毛笔在一张白纸之上写了几个大字“余淑倩”,在他的身后,他的一些师弟们坐立而起,揉揉眼睛。 “师兄,你怎么还没有入睡?” 少白顿时收起用一张白纸将其盖上,道:“有心事睡不着。” 一个师弟起身走上前,望了望窗外,道:“下雪了。” “哦,嗯,”少白随意的应了一声,这个师弟看了看盖在桌上的纸张有些好奇的问道:“在写些什么呢?” “闲暇之中打发无聊,随便的写写画画。” “给我看看,”这个师弟正要伸出手来翻开盖在桌上的纸张。少白即刻将其按住,道:“不能看。” “瞧你紧张的,不看就不看,你的心事我们都知道啦,只是谁也不愿说出罢了。” “嗯,”此时的少白也不想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更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保持内心的平静,脸上还是有些许的忧愁。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树梢上和地上是越下越厚重,这个师弟起身夜尿之后上床睡去,少白也是起身吹灭灯睡去。 一夜的大雪,到天明之时,大地是一片银白。下了一夜的雪,一夜的寒风到天明之时也是堆积而起。地上厚厚的一层积雪,还有树梢之上有些都被这些堆积的积雪压断了树枝。冬季的风是那么的干燥,打在手上好像一把冰刀割开你的肌肤似的一般疼。房门打开,邱鸿儒从自己房间之中走出看着屋外的这些雪景颇有一番美。 “师父,早,”少白一大早便进入邱鸿儒的房间问问安。 “早,不知你的这些师弟们都起床了吗?” “起了,他们正在练声呢。” “嗯,好,”邱鸿儒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少白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身穿暗红的棉袍,头戴黑色的瓜皮帽,所以问道:“师父这是要外出吗?” “对,何苑太公有请。” 此时,少白也许正在想,如果提出自己跟随去何苑就可以见到他那朝思暮想的淑倩了,这也许是对他的好感吧,这种所谓的好感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人心乱如麻,希望能够陪在她的身边看着他的说笑,以此才有内心的一丝丝的宁静,于是道:“师父,我想,我想,我,我,”此时却又说不出来又不知道找些什么理由让他师父同意一起前去,有时候还有也许的冲动。 邱鸿儒看着少白道:“少白,你想要对为师说什么?” 少白顿时抬起头来不假思索的道:“师父,就让徒儿和你一起前去吧。” “也好,刚好你也可以学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又快要见到淑倩了,少白难掩心中的激奋,道:“谢谢父亲。” “下去准备去吧,”少白返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一身衣服,站在镜子之前,摸了摸后脑的长长的辫子。迈出这个房间走出戏园子站在街道口,叫来黄包车。师父先上车,少白而后上车坐于旁边。师父上车之后,道:“何苑。” “好勒,你们坐好了。” 何苑之内,太夫人和诸位夫人们观赏园内的雪景。他们坐于亭子之中,嗑着瓜子,陈夫人紧贴于太夫人坐下陪同。 “成都很少下雪,今年是瑞雪兆丰年。” “嗯,少卿说得好啊,好一个瑞雪兆丰年,”太夫人坐了下来之后,将拐杖放于一边,听到此话之后笑道。 “多谢婆婆的夸奖,奴家受宠若惊啦,”此时的少卿好不谦虚,好不容易得到太夫人夸奖,当然要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 “瞧把你乐的,”此时把太夫人逗的是乐滋滋的,身后的众人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少时,其中有一位夫人,道:“在我们这些姊妹之中,最有才华的属茜媛了,不如让她为我们令一首小诗助助兴。” 陈夫人略加推迟的道:“才华,奴家的才华恐怕登不了大雅之堂也不敢在此少了你们的雅兴。” “茜媛过谦了,就由婆婆出题吧。” 太夫人看看亭外的雪景,道:“就以“雪”为题吧。” “那好吧,奴家只有献丑了还请诸位妹妹不要见笑。”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 应缘近水花先发,疑是经春雪未销。” 陈夫人随即令出这首小诗来令众人无不称好。 太公一个人待在书房之中,案桌之上铺上一张纸,握起毛笔正准备题字。就在此时,管家苟才上前来道:“太老爷,邱先生已经到 了。” 太公抬起头来,道:“带他们进来吧。” 苟才这才退下,苟才退下之后太公才思如泉涌,写下“梨园春”几个大字,而后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这三个字仔细的揣摩。 “好字,”太公听到身后有人赞扬他的字,转身道:“邱先生到了。”也不知道邱鸿儒是什么时候进入他的书房?也许是不愿打扰他的雅兴吧,默默的站于他的身后仔细的观摩,不经意之间发出惊人的赞扬之语。太公上下打量着站于邱鸿儒身边的少白,道:“这是令公子吧。” “他正是在下的犬子少白,”少白在进入何苑之前心情是非常的激奋的,又有些紧张,不知为何?进入何苑之后有些失望了,不断的四处张望心情有些沮丧,还有些心不在焉,也许是没有见到余淑倩的缘故吧。 邱鸿儒望着少白,道:“少白,快来拜见太公,”说完之后用手推了一下少白。少白呆傻的望了一下鸿儒,少时上前鞠躬行礼,道:“晚生在此拜见太公。” “嗯,你们都请坐下吧,”太公坐于案桌之前望着他们二位道。 “谢坐,”鸿儒、少白父子二人坐于一旁。 “令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太公仔细的端详坐于旁边的少白,觉得此人相貌堂堂,就此加以揣测道。 “太公,此话严重了,我们父子二人身份卑微,命该如此,不能改变。” 太公听完之后长叹一口气,道:“唉!尽人事,各安天命,”随后拿出国安写的“赵氏孤儿”,道:“老夫这有一剧本,不知写的如何还请先生过来看看。” 邱鸿儒接过太公手中的“赵氏孤儿”仔细的观看,随后道:“人物细节把握的恰如其分且精通历史、政治、文化,又有文学天资,不知出自于何人之手?” “正是老夫的孙儿国安之拙作。” “听说太公有两个孙子,大少爷十六岁,二少爷十四岁啦。” 太公听完之后很是满意的道:“十八了,老二才十六。老大刚刚行完加冠之礼。” “如此之才俊,在下观之感慨不已,太公想以此戏做寿。” “正是,不知邱先生意下如何?” “好,很好,在下回去即刻准备,”说完之后父子二人站立而起,行礼之后退出书房。 第四十四章:太公做寿 风波不断 这天,太公大寿,很多地方官员前来拜帖并送上名贵的贺礼,一位老者坐于大门之前一一登记姓名,要职及其礼金的数量,随后进入共赴寿宴,其中不乏有些京城的要员。寿宴之后参观园林之景,赏山泉细流。登上楼船游于湖泊,两岸青山绿树,重叠的房舍犹如欣赏江南之风光。越过长廊和亭台进入梨园,坐于戏台之前陪同太公一起赏戏。台下的众人坐于戏台之前望于戏台之上,台上出牌,戏名“赵氏孤儿” ,而后锣鼓“咚咚”,出将入相,其父赵盾跨步而出,其唱腔宏亮,而后三声鼓响,迎来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太夫人坐于太公一旁,左右有何杰豪,陈夫人等家属相伴,两眼注视于戏台之上,一手捏起盘中的瓜子或者端起茶杯小饮一口,不断的叫好鼓掌,看来这个“赵氏孤儿”很受大家的欢迎。“赵氏孤儿”这出戏能有今日之成就,也和他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这可谓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少白扮演的是赵氏之中的孤儿赵武,望了望台下的淑倩及其身边站立的丫鬟,微微一笑,心中是更加的有了信心。在他的心里他就是演唱给余淑倩一个人听得,于是是更加的陶醉于这个角色之中。 这出戏结束之后,少白在后院找到余淑倩身边的丫鬟。这个丫鬟见到少白正面向她走来,走上前,道:“你到后院来干嘛?” 少白面对这个丫鬟的询问,即刻行礼道歉,道:“少白多有无礼,还请姑娘不要怪罪小生。” “你就是戏台之上的那个邱少白吗?” “正是小生,”少白不断的鞠躬作揖以表其诚意。 “公子多礼了,不知公子到后院来找奴婢所为何事?” 少白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于这个丫鬟的手中,道:“麻烦姑娘将此书信转交于你家小姐。”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那么小姐愿不愿意接受就看她自己了。如果事有所成可不要忘了我这个中间人哦,”这个丫鬟说着说着咧嘴而笑。 “好的,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夜幕降临,在何苑之中做寿的这些官员或地方豪绅们渐渐地散去,院子里恢复在安静之中,唯有寒风呼呼。屋檐之上的雪渐渐地融化成水,“滴答,滴答”的落下,地面上是湿漉漉的。余淑倩进入自己的闺房之中,坐于镜子之前,看看镜子之中的自己,松了一口气。 一个丫鬟躲在屏风之后探出头来,道:“小姐。” “绿秀姐,你鬼鬼祟祟的躲在屏风后面干什么?出来吧。” 丫鬟绿秀这才从屏风之后走出,上前来取笑,道:“哟,今天奴婢才发现小姐好漂亮,简直就是仙女下凡,非一般女子所能比,难怪会有一个男子是那么的迷恋你。” “绿秀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还有谁可能会看上我呢?” 丫鬟绿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嬉笑着道:“有一位帅气的公子写信向你表白哟。” 淑倩仰望着绿秀手中的书信,有些好奇了,道:“是谁啊?” “你还是自己拿去看吧,”丫鬟绿秀将此书信交于淑倩的手中。淑倩接过此书信将此拆开,取出信将其打开一看,一看就是那个戏子少白写给她的书信。淑倩看了一会儿将此信合上。丫鬟绿秀问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没什么,”余淑倩犹豫了一会儿,道:“我还是告诉你吧,他的师父也就是他的父亲每天逼着他练习戏曲,如果他唱不好的话就不许吃饭甚至会受罚,压力很重,因此我与他聊了一会儿解开他心里的苦处,因此写了一封感谢信。” 丫鬟绿秀只是点了点头,退出淑倩的房间。丫鬟绿秀退出之后,淑倩再次将这封书信打开,看了很久从案桌一旁拉出一张信签纸,回复了这封书信。 何杰豪忙完这些事情之后,跨进太公的房间向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请安,道:“父亲、母亲,今日可安好?” “豪儿啊,我们都很安好,你的挂念我们都知道了。豪儿,你我父子两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单独聊天了。” “是啊,豪儿也正有些心里话想要对父亲说说。” “好吧,你我进入书房之中聊吧。” 太公起身缓步走入书房之中,杰豪随后。父子两人进入书房之中后。太公转身面对杰豪,道:“豪儿,请坐吧。” “父亲先坐吧,”太公坐于案桌之前,杰豪方才坐于一旁。此时的何杰豪是一脸的忧愁,也不知道此时的何杰豪正在愁思什么使其坐立不安。丫鬟奉上清茶放于他们面前的案桌之上。何杰豪两眼盯着案桌之上的茶杯。坐于案桌之前的太公面对站与旁边的丫鬟道:“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丫鬟退出太公的书房,在退出之时并将此房门关上。何杰豪端起案桌之上的茶杯又放下在这案桌之上。坐于案桌之前的太公一直在端详着何杰豪那心绪不宁的样子,道:“豪儿,从你进屋开始为父就见你心绪不宁的样子,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忧心。” “父亲,孩儿就是担心的是父亲此次寿宴,朝廷之中的御史言官们一定会利用此大做文章。” “此话怎讲?” “目前朝廷大兴节俭之风,连圣上的饮食都是两菜一汤,上朝的朝服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补丁,众官员也是效仿。父亲的寿宴是如此的奢华,与朝廷所倡导的节俭之风是南辕北辙,孩儿担心的是大祸即将降临,祸福相依啊。” “豪儿所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如此我们应该怎么去做呢,才让皇上放心。” “西北战事吃紧,我们可以将这些做寿的银两全部捐出用于西北军饷,借此即可鼓舞西北之军心,早日结束战事此为一功,又可向大清朝廷表明我等的忠心,堵住悠悠众口,关于这些名单就烧掉吧可保我何家之安宁。” “好吧,就由你说的去办吧。” 而后何杰豪叫来管家苟才,道:“苟才,去账房将做寿的名单取来。” “是,奴才这就去取来名单。” 管家苟才去了账房取来这些做寿的名单,就此交于何杰豪的手中。何杰豪接过做寿的名单,道:“你退下吧。” “是,奴才这就告退。” 管家苟才退出之后将此书房的大门关上,何杰豪翻开这些做寿的名单,叹道:“父亲,你来看,这就是他们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一个比一个阔绰,一个官员一年的俸禄也是没有这么多的。” 太公接过名单感叹的道:“是啊!” 何杰豪沉思了很久,道:“父亲,这名单不能烧,说不定这些名单可以在关键时刻保我何家,还望父亲将此名单收藏好。” 此话果然被何杰豪言中了,在朝廷之中,御史言官们都在弹劾何杰豪。道光皇帝坐在宝座之上,一位老御史站出面对皇帝,道:“皇上,老臣有事上奏。” “何事?快快呈上来。” “老臣要弹劾江淮总督何大人,尽利用自己的父亲做寿索取做寿一百万两白银,如此的奢华前所未有,除和珅、广兴之外是我大清又一大贪官,此类贪官必除之。” “何爱卿这是尽孝道,人之常情,”内阁大学士琦善站出道。 “皇上,何大人借助为父做寿之机受贿行贿,如此之贪污行为皇上应除之,何杰豪不除恐贪污之风又起,皇上所倡导的廉洁奉公,将会成为一纸空文,大清危也,皇上。” 身后的这些言官们都站出道:“臣等附议。” “好啦,你们别在这争论了,这是何爱卿捐出的白银一百万两,如此为朕分忧的忠臣你们却劝朕杀了他,你们这些庸吏,朕真该杀了你们,”说完之后,将何杰豪写上的奏章扔下。 言官们看到扔下的奏章,双腿直打哆嗦,跪下道:“皇上息怒,臣等有罪。” “有罪,你们都有罪,你们即使有二十颗脑袋也不够朕砍,好啦,都平身吧。” 第四十五章:传信的红娘 “西北战事要紧,朕拨出军资一百万两白银到边关,何人为将出征?”关于何人为将道光皇帝一直为此事而懊恼。其中一位大臣推荐长龄将军,随即道光皇帝命长龄为杨威将军,武隆阿为钦差大臣与杨遇春协助管理军政要务,而后出征西北。在此同时,何杰豪向道光皇帝推荐余猛,余猛随大军出征,在军中立战功。 余淑倩身边的丫鬟绿秀走进戏院,戏院之中他的这些师弟门正忙于练习基本功,唯不见邱少白本人。他的这些师弟们见有一女子走进,很是好奇的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道:“小姐姐,请问你是谁?来戏院找谁?” “婢女是来找你们的大师兄邱少白的,请问他在吗?” “他被师父叫进厅堂练习扎马步的基本功。” “好,带婢女去找他,有一些事情需要亲自告诉他。” “少成,快带小姐姐去见大师兄吧,”听此人说话的口吻,也许此人就是二师兄了。 少成带着绿秀走到正堂的大门之外,转身道:“大师兄就在这大厅之内练功,恐师父责骂就不带你进去了,你就在这里等大师兄出来吧。” “嗯,你先回去吧。” 绿秀走上前靠近这个大门,探出头来。此时的少白正在扎马步,头上还顶着一个大碗,大碗之中盛满了水。师父邱鸿儒站于他的身前,手里握着戒尺,很是严肃的训道:“马步要稳,双腿不能发抖,头上顶着的碗中的水不能漏一滴下来,如有不稳或者碗中的水漏下一滴,再罚站一炷香的时间,”说完之后在香炉之中插上一炷香,点燃,而后在头顶上的大碗之中倒满了水。 绿秀探进头来小声的呼喊,道:“少白,少白,邱少白。” “绿秀姐姐。” “心要定,不可生邪念,记下了吗?”邱鸿儒站在一旁训道。 “是,师父,徒儿记下了。” 稍一会儿,邱鸿儒望着站在大厅门外的绿秀,问道:“她是谁?” “她是何苑的丫鬟绿秀姐姐。” “让她再多等一个时辰也不为过。” 绿秀很不服气的走下,坐于院中的梧桐树之下,折下一根树枝敲打于地面,很是生气的道:“哼!这个邱少白,真是气死我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当时的绿秀正想一走了之,但是小姐交代下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可以这样的走了呢,于是只有坐在梧桐树之下等待。 一炷香的时辰,是乎有些太过于漫长,这对少白来说,无疑是一个漫长的等待。严父坐于他的面前,焦虑也是没有用的,只有再等上一个时辰,有些委屈这个绿秀姐姐了。许久,一炷香的时间很快的过去,眼看这柱香的时间就快要燃完了,心中有些激奋,道:“师父,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 “好吧,你出去吧。” 少白小心翼翼的将头顶之上的一碗清水取下,放于眼前的案桌之上,飞奔而出。邱鸿儒转身望着少白激奋的样子及其飞奔的步伐,一直摇着头,长叹一口气,道:“心气如此之浮躁,如何才能成大器?”说完之后开始在为他有所担心了。 “绿秀姐姐,”少白飞奔而出,道。 “你怎么叫婢女姐姐啊?”也许是少白叫习惯了吧,想改口也是很难的,这倒是令绿秀听起来不是那么的习惯。 “因为你比小弟痴长几岁,理应叫姐姐。” “你居然让姐姐等上一个时辰,”绿秀说到此有些生气了,转身面对少白道。 “姐姐,对不起,是少白思虑不周,对不起。” “不是你思虑不周,是因为你有一个不通情理的父亲。” “对不起,我替我的父亲向姐姐道歉,对不起,”少白不断的躬身作揖,不断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看到你道歉的诚意之下,本姑娘姑且就饶了你这一次,不与你计较了,”绿秀面对站于身前的少白,笑道:“这是小姐写给你的一封书信,收好了,”说完之后将怀中的一封书信掏出,递于少白的手中。 少白接过淑倩递给他的书信,心喜的道:“谢谢,谢谢。” “不要急着说谢谢,快说你要怎么感谢姐姐,”此时的绿秀有些急不可耐了。 “事成之后小弟请姐姐吃饭。” “好吧,姐姐可记下你今天说的这句话,不都说了,婢女要走了。” “小弟这就送送姐姐。” 随后,少白将绿秀送至大门,绿秀转身道:“好了,你就送到这里吧。记住,明日一早,姐姐要陪小姐去书画店买一些字画,小姐要临摹,记住,明日一早。” “小弟记下了。” 少白目送绿秀远去,而后看了看手中的书信,走进大门并且将大门关上。夜幕降临,少白一个人躺在床上,将这封书信抱于怀中,舍不得将此扯开,是乎对它有些痴迷。随后,他的一些师弟们走进,少白顿时将这封信藏于枕头之下,坐立而起,道:“你们回来了。” “大师兄,你在看什么呢?”其中一个师弟走上前很是好奇的道,其笑有些诡异。 “没看什么呀,”少白故作不知道,道。 “大师兄,不用在做隐瞒了,我们都看到了,”少白望了望其他的师弟们,其他的师弟都点了点头,看来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在做隐瞒也就没有什意义了,只有实话实说了。 “大师兄,你就说吧,我们是不会告诉师父的。” “你们当真不会告诉师父。” “师兄,你就放心吧,我们发誓,谁说谁是小狗。” “好啦,你们不用发誓了,我相信你们,”而后低沉着脑袋,道:“是何家小姐回的一封书信。” 其中一个师弟很是惊讶的道:“啊!何家小姐。” “你行啊!连何家小姐都被你泡上了,”身后的师弟突然一掌拍了一下他的肩,也许是太过于激动了吧,这一掌拍下使他的肩有些疼痛,少白伸出一手摸摸自己的肩,伸出指头小声道:“嘘!不要让师父听到了。” 其他的师弟们伸出指头,“嘘,嘘,嘘,”接下来小声道:“拆开看了吗?” “还没来得及拆开。” “还等什么?赶紧拆开啊,”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个个都是猴急猴急的。少白刚刚从枕头之下拿出这封信就被他们抢了过去,大家望着这封信纷纷过来,你抢过去,我抢过来的,都想第一个看到这封信。 “好了,你们别再抢了,小心,别把这封信撕坏了。” “大师兄,我来帮你拆开哈。” 少白只是安静的坐着,点了点头。这个师弟很是小心的撕开信封,取出书信打开。少白望着他们问道:“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这个师弟看着这封信念道:“少白,感谢你给我来信,我很欣慰,以后如果有什么心理话就给我写信吧... ...,”随后将这封信交给少白,之后纷纷上床,倒床睡去。少白独自一个人坐在床头,将淑倩写给他的信看完。缓缓的下床,打开窗户,望望窗外的夜景,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淑倩在做什么,或许她已经睡下了吧,想到此心中有些牵挂放不下。 身后一个师弟道:“大师兄,睡了吧。” “你先睡吧,我随后就睡,”而后坐在床旁,吹灭案桌之上的油灯。 第四十六章:纨绔子弟 二月初春,院中的花含苞待放,初露芳香,早闻喜鹊清脆之声,悦耳动听。少白起身后打开窗户,清风拂面,显得格外的清爽。诸位师弟坐起身来,道:“师兄,怎么起来的这么的早?” “少成师弟,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给师父说一声。” “嗯,你出去吧,我会告诉师父的。” 、 今天,少白打扮的是特别的帅气,一身长白衫,青竹秀于肩上如同一个白面书生,拿起放于案桌之上的折扇,活像一个公子哥。如此的打扮想必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投怀送抱倾诉心中的爱慕。一早,少白走出这个戏院,上茶楼坐于靠窗的位置,透窗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的字画店,心中甚是欢愉。 “公子,公子,”店小二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站在他的面前。少白听到旁边有人叫他,这才仰望着店小二。 “不知公子喝什么茶?” “碧螺春吧。” “公子是在等人吧,”店小二见少白是如此的打扮,于是乎问道。 少白只是点了点头,头继续探出望望对面的书画店,盼望自己的心上人能够早些到来。淑倩在贴身丫鬟绿秀的陪伴之下进入这家的书画店,跟随在身后的丫鬟绿秀,望向茶楼之上的少白,而后跟进这个字画店。就在这个时候,街头恶霸连俊生就坐在风月楼之上,旁边有风尘女子作陪。他的这些兄弟坐于旁边各自做欢,吟诗作对。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好诗,好诗啊!”我来呤一首,大家听着。 “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绣房窜出个大马猴,”听的是众人捧腹大笑,旁边的女子听的是满脸通红,默默含笑又是那么的娇羞,道:“啊呀!你们真坏。” “好啊,你来吟诗一首。” “小女子吟不出来,也没有那样的才华。” “吟不出来就罚酒一杯,”旁边的连俊生坏笑几声,道:“怎么罚一个女孩的酒呢?吟不出来也没有关系。” “还是连爷会体贴人。” “不过你们的脱衣服。” 旁边的众人齐呼道:“脱衣服,脱,脱,”此女子更是无奈,左右张望,只有解衣以博众人之欢。此时有一个女子站立而起,道:“小女子有一首李白的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时的连俊生没有作答了,全神贯注的望着楼外的两个女子,问道:“书画店之中走进的二位女子是谁?” 其中的一位随其望去,道:“她啊,何国治的表妹。” “何国治,就是那个何家的二少爷。” “嗯,就是他。” “走,我们过去,他的表妹挺漂亮的,正合爷的口味,爷正想去玩玩。” 说完之后一脚踢开板凳,走出,他的这些兄弟随后。随后的这些兄弟守在字画店的门口,连俊生一个人走进字画店,故意的靠近,看着站于旁边的淑倩,嬉笑道:“美女,喜欢哪位名人的字画,爷全给你买了。” “你是谁啊?走开,”随后向站于身后的绿秀,道:“绿秀姐姐,我们走。” 淑倩、绿秀两人正要走出,被守在门口的那几个人拉了回来。其中一个人走上前,色眯眯的看着淑倩和绿秀,道:“小姐,别走啊,我们的大爷能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身边的绿秀看着这些人,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告诉你,爷连俊生,你去打听打听,整个成都又有谁不认识爷的,你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爷的脾气好,身边的这些兄弟的脾气很坏很坏,可是不好惹的。” 淑倩面对身边的绿秀道:“快去叫二哥。” “小姐,他们守在门口,奴婢出不去啊。” “见机行事吧。” 连俊生走上前伸出手来手指划过她的脸蛋,道:“美女长得挺漂亮的,爷喜欢。如果你今天陪爷耍耍,把爷伺候高兴了说不定爷今天就放你们回去了。” “无耻,呸,滚开,”说完之后跨出字画店。这帮人从后面追上来,拦在他们面前。绿秀趁他们没有注意,绕过他们跑入巷子之中。追上来的这帮人,道:“美女,别走啊。” 连俊生缓步走上前,道:“爷知道你身边的贴身丫鬟是去向那个何国治去报信去了。何国治,手下败将一个,他来了又能将爷如何?” 邱少白直奔下楼而出,疾步上前抢上,站于淑倩的身前,道:“你们住手。” 淑倩望着站于身前的邱少白,道:“少白。” “淑倩,不要怕,有我保护你。” “哟,何时多出来一个小白脸,”连俊生走上前一脚飞踢,将少白一脚踢飞双腿跪地,双手捧腹,头沉重的扎在地上扑下。连俊生退后几步用藐视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少白,道:“想英雄救美,又不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给爷打,打死不偿命,”众人齐上拳打脚踢。少白扑在地上直打滚。连俊生伸出手来,想就此拽走淑倩。 少白伸出一手来望着被拽走的淑倩,呼道:“淑倩。” “少白,”淑倩挣脱连俊生的魔爪奔上,扑在少白的身上,周围的人都愣了,望着连俊生,道:“连爷。” “两个人一起打,打,”此时的连俊生感觉自己很没面子,望望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是愤怒。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打在一个人的拳头之上,使其顿时酸麻,慌忙的退出。也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石子,东张西望。 “你们谁敢动我的表妹?”何国治飞身而出,脚踏这些围观人群的头飞奔而出,双脚落地,一手放后颇有君子风度。 “二哥。” “你们都退后。” “你是,你是谁?”连俊生一眼喵去尽然认不出他就是何国治。 “何国治就是我本人,连俊生,你不是想和我较量一下吗?现在本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大可放马过来。” “何国治,”此时连俊生尽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就是何国治,曾经成为他手下败将的二少爷。站在何国治的身后的就是他当年救下来的那个乞丐朱四。朱四走上前道:“连俊生,你不认识我家少爷,可还认识我。” “朱四,你退下。” “是,二少爷,”随后朱四退到国治的身后。 “认识,何国治,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你的功夫大有长进,令人吁叹。” “呵呵... ...,没想到的事多的去了,”遥想当年,十多年前何国治的狼狈之状,他的那一脚踹飞何国治捧腹跪倒在连俊生的身前,自从他受到这奇耻大辱之后勤于武学,跟随少**僧习武多年,所盼望的就是今天,亲手打败他成为天下第一,让所有的人都怕他,敬他,行侠义之事。 “二少爷,你的功夫了得,不如你我合作,干出一番惊天之伟业。” “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四十七章:国治挨打 “何国治,你别不识抬举。” “好啊,你们尽可放马过来。”随后国治走出站于他们面前,伸出双手,一脚跨出。 连俊生退后几步,一手向前一划,而身后的这些人齐拥而上,很是小心的逼近。国治伸出一手另一手提起下袍,退后几步。这帮人眼见国治急退的脚步,大胆的跟上,怎知一脚踢出,将一人跨出的脚踢回,此人在摔倒之时其踢回的脚后踢,后面的这些人了倒成一片,而后慌忙的爬起,只是感觉一阵风扫过。国治跃上一旋腿,落地之时双腿交叉蹲下,伸出双手做出架势,等待他们的进攻。连俊生疾步而上,国治的身子一起,纵步跃上,在上空左右双腿分开两边一踢,连俊生紧握的拳头还没有打出,胸口就吃了国治飞身几脚,胸口顿时闷痛,而后国治疾步上前一脚侧踢,连俊生顿时飞出扑下。他的这些兄弟见连俊生被国治一脚踢出,回转扶起,谁知道他的双腿发软,一屁股坐下,坐下的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抖。 “滚!” 国治缓步走上前,他的这些兄弟在此扶起连俊生慌忙而去。 “二哥,”淑倩奔上前呼道。 国治看着淑倩只是点了点头,面对少白有些迟疑的道:“这位是... ...?” “在下邱少白,字青莲,”少白走上前自我介绍道。 看到国治有些陌生的眼神还是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淑倩走上前急做解释,道:“二哥,你忘了吗?他就是咱爷爷大寿那天来何苑唱戏的戏子,赵氏孤儿之中的赵武。” 国治这才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那个演唱赵氏孤儿之中的赵武,其中你表演的赵武很有英气。” 连俊生被国治打成重伤,回到家中一直卧床不起,看来是伤的不轻啊。就此事闹到当地的县衙,县令只有为了此事来到何苑找到何杰豪。杰豪听了县令讲了此过程之后拍案而起,很是气愤的道:“这逆子,成天的惹事生非,等他回来之后本官会给县令大人一个交代的。” “孩子嘛,说说他就行了,大人不必为此事动怒。” “好吧,本官知道了。” “那下官就告退了,”杰豪很是气愤的坐在大堂之上等待何国治的回来。一路上,国治、狗娃、馒头相谈甚欢,因为这几个人是他儿时的玩伴,所以这几人是无话不谈。随从朱四将少爷暴打连俊生的过程在他们面前诉说一番。 “国治啊,像这等恶霸就是需要你出来治理一下,不然他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一天比一天的嚣张跋扈。” “你们说得对,其实我早就想和这个连俊生对决一下,打败连俊生已洗儿时之耻。” “对于这等市井小人何须你亲自出手呢?只需要我们来对付他就行了,”狗娃走在一旁开着玩笑道。 “事出紧急,没有想得那么多,”时间过得很快,何国治站于自己的家门口,面对大家道:“你看,我到家了。” “好,那我们就此告辞了。” “告辞,”两人站在国治身前拱手道别。而后,国治走进后院,刚好奉茶的丫鬟与国治相遇在长廊之中。丫鬟行礼道:“二少爷。” 国治只是点了点头,丫鬟转身叫住国治,道:“二少爷。” 国治转身道:“有什么事情吗?” “老爷在厅堂等你,”又沉思一会儿道:“老爷今天心情不好,可千万不要惹老爷生气了。” “知道了。” 国治刚刚迈进厅堂,杰豪坐于大堂之上,很是愤怒的道:“畜生,还不跪下。” “老爷,少爷是帮奴才出头,是奴才的过错,你就罚奴才吧,”站于旁边的朱四跪下望着何杰豪道。也许是这个朱四知道老爷为国治外出之事而动怒,故而将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 “朱四,你给我退下,此事与你无关,我国治一人做事一人承担。” “少爷。” “退下,”朱四这才退于国治于身后,而后道:“父亲,孩儿自认为没有错。” “畜生,你敢说你没有过错吗?你把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告到了县衙你可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平时叫你好好读书你就是不听,天天打架,惹事生非。” “如此之恶徒早应该有如此的下场,孩儿出手是理所当然。” 杰豪即刻站立而起,叫来随从二宝,道:“家法伺候。” “老爷。” “快去,今天非得打死这个畜生不可,免得留下一个祸害。” “你打吧,打吧,打死孩儿何家又少了一个祸害,”国治脱下裤子,抛起下袍,趴在长长的板条之上。杰豪气的是七窍生烟,接过鸡毛掸子走上前来,狠狠地向国治的屁股打下。国治咬紧牙关,不说出一句话,汗珠从额头之上一颗一颗的滴下。朱四赶紧退出厅堂急匆匆的向国治的母亲,陈夫人的房间跑去,推开房门来不及行礼,道:“夫人,夫人,不好了。” 陈夫人立即起身站在朱四的身前,道:“治儿,治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少爷,他,他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 “快,快带奴家去。” 陈夫人疾步走出自己的房间,到大厅的大门之外,见国治趴在长长的板条之上,一动不动的,心中隐隐作痛,顿时扑上前来,趴在国治的身上,仰望杰豪,道:“老爷,别打了,他是我们的儿子啊。” “你去问他,他给我们何家造成多大的麻烦,成天的打架生事,不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如此惹事生非的儿子我何杰豪宁愿不要也罢。” “治儿,你快向你的父亲认过错吧。” “孩儿本就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此时的国治依然很是坚决的道。 “今天你们谁劝都没有用,老夫非打死这个不孝子不可,”说完之后杰豪命令下人拉开陈夫人,举起鸡毛掸子继续开打。陈夫人叫来丫鬟春香,道:“快去叫来太夫人,太夫人是最心疼治儿得了。” “是,夫人。” 丫鬟春香退出厅堂,向后院太夫人的房间奔去。太夫人撑着拐杖急着向前厅走来,此时的国安正坐在书房之中,听前厅出事情了,起身靠近窗子望去,望着自己的奶奶向前厅急匆匆的走去,心里在想,连奶奶都来了,自己也该出来的时候了,于是乎走出自己的书房。 “孙儿啊孙儿,”太夫人疾步走上前蹲下在国治的旁边,轻轻的抚摸着国治的屁股。此时国治的屁股已被打的皮肉开花,趴在板条之上国治睁开眼睛忍着剧痛,道:“奶奶,”而后晕厥过去。太夫人站立而起手指指向杰豪,道:“你打吧,打啊,你就在老身面前打死他,反正老身也就没有几天要活的了。” “母亲,”杰豪跪在太夫人的面前。 “你打啊,怎么不打了?” 国安跑进正堂跪下,道:“父亲、奶奶,弟弟无过啊,一切都是我这个哥哥的过错,是我没有管教好我的这个弟弟,你就打我吧,不要再打弟弟了,我愿意替弟弟受罚。” 杰豪扔掉手中的鸡毛掸子,转身道:“安儿。” “父亲。” 就在这时候,淑倩才进入园中,听说了国治挨打的事情,立刻奔进国治的房间,看到国治趴在床榻之上,不能动单,很是心疼,还有一种自责的道:“二哥。” “妹妹,你回来了,快来坐。” 淑倩走上前坐于国治的床榻一旁,道:“二哥,都怪我,如果二哥不为我出面也就不会挨姑父的打了。” “没事,你看我皮糙肉厚的,没事的,如果眼看妹妹遭人欺负了,我这个哥哥不出面的话那还是个什么哥哥呢?再说像连俊生这个恶霸我早就想教训他了,同时也是为被他欺负的百姓出面,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何不做呢?” 淑倩坐于国治的旁边,点了点头,道:“二哥。” 第四十八章:棒打鸳鸯 余猛殉国 “那个邱少白伤的怎么样了?” “他呀,还好吧,”此时的余淑倩好像是在隐瞒什么? 国治望着坐在旁边的淑倩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于是道:“妹妹,哥哥问你一句话,你觉得邱少白这人怎么样?” “二哥,你在说些什么呢?好啦,不和你多说了,妹妹要回房了,”这个时候的淑倩羞得是满脸通红。 邱少白回到戏院之后,独自一个人卧在床榻之上,思绪万千让人是辗转反侧,使其不能安睡。他躺于床榻之上,双眼望于房梁之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心有所乱。此时他的师弟走进慰问道:“师兄,你的伤势如何?” “承蒙师弟的挂怀,兄的伤势好多了。” 师弟点了点头,道:“师父找你问话。” “知道了,”少白在床榻之上躺了一会儿,小歇片刻,起身后穿上衣服,也不知道他的这位严父找他有什么话要问的,难道是为了今天的事情责备他不成,走到房门口犹豫了很久才伸出手来敲了敲房门,道:“师父。” “是少白吧,进来吧,”房间之内传出他师父的声音。 少白推开房门走进,而后将房门关上,行礼道:“父亲,”而后站立在他的父亲的旁边,低沉着脑袋,认真的听他父亲训话。 此时他的师父有些反常,反倒有些和善起来,道:“坐下吧。” 他师父的和善倒是令少白有些不自在,坐于他师父一旁,也不知道他的师父要问些什么很是疑惑的望着他的师父。此时他的师父开始说话了,含笑的问道:“少白,你的伤势如何?” “父亲请你放心,孩儿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 “你和何苑的余小姐进展如何?”今天是淑倩送少白回家,在进院之时邱鸿儒就在家中,此时的邱鸿儒是看在眼里记到心里,所以他所惦记的是少白和淑倩的事情,难道他也关心起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 “父亲为何关心起这件事情来?”少白实在是不知自己的师父关心起此事是出于何因,对于此也不便容他在此胡思乱想。 “为父不允许你和何苑的余小姐有所来往,甚至有任何的瓜葛,听懂了吗?”顿时他的师父的脸色有所转变。 “为什么?父亲,”少白听到此话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能出自于自己的父亲之口,于是有些伤心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 “为什么?因为他是何家的千金吗?” “是。” “不,孩儿不信,她虽是千金但是我与她在一起是平等的。” “少白,这就是我们的命啊,我们身份卑微,入不了考场读不了书,余小姐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我们高攀不起。他的父亲参军西北战场,就是将来的大将军,他的姑父是江淮总督,身份是何等的遵从,而我们呢,只是一个戏子,供世人取乐的戏子,孩子你就认命吧。” “不!不!” “有为父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有一天为父死了。” “不!不!”少白望着自己的父亲,双眼开始模糊,始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哭着奔出自己的父亲的房间。其他的师弟守在他师父的房门之外,眼看自己的师兄泪流满面的奔出他师父的房间,其中的一个师弟走进他师父的房间,站于他师父的身前,问道:“师父,师兄他这是怎么了?” “你的师兄他这是听不进去劝啊,”他的师父有些绝望的道。 “师父,弟子这就去追师兄回来。” “你们不用去追了,是该让他冷静冷静,至少做起事情来不是那么的冲动,为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他也就回来了,”说完之后走进内室之中,而后转身面对他的这些弟子们,道:“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去吧。” “是,师父。” 黑的夜,少白独自一个人在街头之上徘徊,内心的委屈不知向何人道出,越发的觉得苦闷。不经意之间走进一家小酒肆的门口,停顿了很久,才缓缓的走进,坐下。店老板走上前问道:“客官,需要点些什么?” “酱香牛肉和一碟花生,绍兴花雕酒一斤。” “好呢,客官你在这里等着,小的马上就来,”说完之后店老板快步进入厨房备菜。少时,店老板一手撑起托盘从厨房之中走出,花生,酱香牛肉,绍兴花雕酒摆上桌,之后笑道:“来咯,客官请慢用。” 少白望着店老板,道:“大叔,能不能过来陪晚生喝几杯啊?” 店老板站于柜台之前,左右望了望,店内的生意很是的冷清,没有一个人进入照顾他的生意,道:“凡今晚的生意很是冷清,索性舍命陪君子,”说完之后走上前,摆上筷子和酒杯。少白拿起酒替店老板斟满,店老板看了看桌上的两盘菜,难免有些寒碜,又站立而起道:“容小的再进厨房抄一些热菜,小伙子请稍等一会儿。” 月上梢头,少白望着大门之外,那天边的圆月,心中的悲伤一时之间的涌上,热泪盈眶。随后,店老板托起几碟家常菜走出,笑容满面的道:“菜来了。” 少白即刻擦去两边的泪水,故作笑容的道:“来咯就请坐吧。” “嗯,好啊,”店老板坐了下来。店老板刚刚坐了下来,正准备说几句话,少白举起酒杯,道:“来,来,干。” 店老板只有举起酒杯,道:“好,干。” 几杯酒下肚,倒是有些醉意了,少白伸出筷子夹了夹菜。店老板观察少白道:“小伙儿是一个读书人吧。” “小生倒是很想读几本圣贤之书,入世考科举,出入官场,可惜无缘,只得是一个戏子,身份卑微入不了考场,”少白摇了摇头道。 “哦,看你是乎有什么心事?” 少白想起此事来难免有些心伤,拿起酒杯将这杯酒一饮而下,道:“你说说,世人为什么如此的反对我和淑倩在一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是我父亲,为什么?我想不通。” “你说说,小的姑妄听之。” “淑倩是何苑的千金,而我呢,只是一个戏子,所以父亲反对我们在一起也是因为如此。” “你的父亲是如此反对你也属常理,我们都是下层人,对于上层人来说我们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这是常理同样也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等级观念,任何人是不能逾越的。” “什么狗屁不通的等级,他们越是反对我就越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是粉身碎骨,体无完肤也没有后悔二字。” 店老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唉!喝酒。” “好,饮酒。” 淑倩的父亲随大军远征西北,余猛作战勇猛,张格尔面对这样无坚不摧的军队是节节败退,只得退守喀什葛尔城。伊犁将军长龄调集吉林、黑龙江、陕西、甘肃、四川的清军三万余人,会师与阿克苏,准备发起总攻。释放死刑犯组建一支敢死队,由余猛率领打前阵,扰乱张格尔的军心,而后大军集结于喀什葛尔城下,两军摆开阵势在此决战。几十门红衣大炮摆放于阵前,向对面的军阵是万炮齐发,顿时是四面开花,炮烟滚滚。张格尔带领被打散的军队在炮烟之中奔袭,火枪营齐上连发,张格尔是人仰马翻,败北而逃,往喀尔铁盖山逃去,喀什葛尔城收复。 余猛带领着敢死队乘胜追击,没想到当他刚刚追到山下就中了敌人的埋伏,余猛等人拼死杀出,不知是谁在他的背后放冷枪,余猛中弹身亡。公元1828年道光八年初,张格尔在喀什铁盖山被擒获,押送于北京处死,叛乱已平。于此同时余猛的遗体装棺入殓一起运回北京城,因余猛作战勇猛,追封为镇边大将军,赐姓纳拉氏.余猛,并且受此爵位,福及子孙后代。 淑倩得知自己的父亲死讯之后,难免会有些悲痛。大军运送镇边将军的棺椁至四川成都,何苑老少一起出府。太公站于前,杰豪其后,将镇边将军的棺椁抬往灵堂,何家老少无不为此痛心哭泣。而宫中太监千里迢迢的来到四川成都,站于灵堂之前宣读皇帝的圣旨,道:“余将军之死朕听闻之后是痛心疾首,大清边关的稳定他是功不可没,因此追封为镇边大将军,赐姓纳拉氏,受此爵位,朕心以慰之,而悲之。” 第四十九章:海外使者 入川途径启王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后太公叫来苟才,道:“快去给公公奉茶,”然后将大内太监请你内堂休息,何杰豪在前厅招呼前来祭拜的达官贵人。太公进入内堂之后拿出一些银票送上。 “太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宫里的太监故作推迟的道。 “公公一路辛苦,这是你的辛苦费,还请公公笑纳。” 这个太监沉默了一会儿,道:“好吧,杂家恭敬不如从命了,”太监收下太公手中的银票塞于袖中,而后起身道,道:“太公的好意杂家心领了,杂家也要启程回京向皇上复命,节哀吧。” 太公将太监送至到门口,之后,太公行礼道:“公公,一路走好。” 这个太监点了点头,回礼道:“就送至到这里吧,太公请回吧,”随后上了身后的马车离去。 1830年,道光十年九月,回匪安集延等再次集结人马攻陷喀什葛尔,十二月,英吉沙尔的回匪被清军平定,西北的关外之地基本上稳定下来。大清国是乎再一次迎来盛世景象,举国欢腾,喜庆冲天如同是在过年,那些文人们聚集在茶楼之内无不在为此盛世大唱赞歌。法国使节伏朗圣地前来朝拜,自从拿破仑兵败滑铁卢之后,同年的七月,波旁王朝复辟,革命军攻占卢浮宫,之后,这些胜利的革命军拥立路.菲利浦登上王位,登上王位的路.菲利浦就是后来的查理十世。此时有一个法国贵族伏朗圣地进入卢浮宫拜见国王,道:“国王陛下,我自从看了《马可波罗行纪》之后就非常的向往世界的东方,所以要去看看,请尊敬的国王陛下派我出使清国吧。” 查理十世同意了伏朗圣地的请求,坐上英国商船经海路东使,越过大西洋在印度登录,换乘商船到中国广东北上。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天子脚下。这个伏朗圣地一路行走一路做笔记,记下自己的所见所闻,记下清国的民生问题以此供国王参考,以此他要像马可波罗一样写下一个不一样的东方,名为《伏朗行记》。他来到京城之后道光皇帝就在乾清宫接待他,满朝的文武站于两边。伏朗圣地大跨步的走进这个宫殿,一手放于胸前,鞠躬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是伏朗圣地受国王陛下的派遣来出使清国。” “这个法国使者甚是无礼,见了天子怎么不下跪?”满朝的文武百官对于伏朗圣地是横加指责。 “伏朗先生为何见了朕不行跪拜之礼呢?”此时的道光皇帝见到这个使者尽然是这般的无礼,于是道。 “什么是跪拜之礼呢?”此时的伏朗圣地有些迷茫了,问问左右道,这也许是因为东西方的文化不同吧。 “就是叫你下跪,给天子行跪拜之礼,三跪九拜就是跪拜之礼你懂不懂?”满朝的文武百官听了此话之后哄然大笑,是乎对于这个伏朗圣地有一些讥讽的意味。 “不,不,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向往自由的国家,是不会给人下跪的,刚才已经是最崇高的礼仪,在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国王见自己的臣下或者臣下见到国王都得行如此的礼仪,是不会下跪的。” “皇上,此人目无君上,请皇上治他得罪,”其他的官员纷纷走上前来,道:“应该治他死罪。” 还有一个年老的大臣走上前,道:“处斩立决。” 伏朗圣地非常茫然的望着这些大臣们,甚至有些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从内心上感觉他们很自大,很高傲,于是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有些疑惑,有个问题需要请教你。” “外使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我听到你要治我得罪,不知我犯何罪?这是其一,其二斩立决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很疑惑。” 周围的这些大臣们是一片哄笑,笑他斩立决都不知道。此时,有一位老臣走上前来,看着这个伏朗圣地,冷笑道:“你对皇上无礼,此乃死罪,斩立决就是要立刻砍你的头。” 伏朗圣地望了望这位老臣,问道:“你多少岁了?” “老夫七十有八了。” 伏朗圣地很是诚恳的道:“七十有八,”此话使他是更加的迷惑,又道:“你很老了,不能做事了,应该退休回家了。” “你敢羞辱老夫,”此话令这位老臣直吹胡子,气的七窍生烟,跪下道:“皇上,请你为老臣做主啊。” “我听说你们这个国度是一个礼仪之邦,是不会杀人的,”伏朗圣地转身道。伏朗圣地在朝堂之上与这些大臣的一番对话,在道光皇帝的心里感觉到他是一个很有风趣的一个人,于是道:“在乾隆朝的时候,有一些海外的商人在沿海地带经商,来我朝朝拜先帝,也是不下跪,先帝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要记住,你们有的我们大清都有,你们没有的我们大清也有,不需要和你们做什么交易,请你们返回本土宣传我们大清国的仁慈。小国只是一个蛮野之邦,不受教化,不懂礼数也属常理之中。朕恕免你的跪拜之礼,我们要有大国之风范,不与之计较什么,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是没有交战,外使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朕要和乾隆爷一样,宽恕你的罪,免跪,赐座。” “吾皇是一个仁义之君啊,”众臣听了之后深有所感,跪下道:“臣等感激涕零。” “诸位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 伏朗圣地坐下之后,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要送给你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对我来说很珍贵,”说完之后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马可波罗行纪》,又道:“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我们都很喜欢,是他让我了解了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 旁边的太监走下接过伏朗圣地手中的这本书,道光皇帝接过这本书之后初略的翻了几篇放到一边,道:“好,朕会去看的。” “在我来你们清国的时候,在广东这个地方,茶楼很多,听你们说书的讲你们这里有三国,不知道蜀国在什么地方?” “既然外使喜欢巴蜀这个地方,好,这就封你通蜀大臣,”随后在一张白纸之上写上“通蜀大臣”四个大字,并盖上皇帝大印,随后递给伏朗圣地,道:“外使可要保留好,此四个字可保你畅通无阻。” “谢皇帝陛下。” 第二日,日出东方,这个伏朗圣地从北京出发,一路上欣赏沿途风光,所到之处写下笔记,以文字的方式来表达他对这片河山的感情,很是自由自在啊!不经如此,他所到之处都会有地方官员前来接待,伏朗圣地在这些官员的陪同之下,坐于官轿之内,走在大街之上所见的是盛世之景象,不见一个难民,和在来的路上所见的是截然不同。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些达官贵族们所去的就是烟馆妓院供他们享乐,只有这位皇帝特使留在客栈之中,同样的也是夜夜笙歌,待到这些官员散去之后,伏朗圣地写给皇帝的一封书信直达圣听,不必经过内阁。 道光皇帝接过伏朗圣地写给他的这封书信之后,愣了,因为这封信之中全是写的法文。第二天早朝之上,道光皇帝面对他的这些大臣,道:“伏朗圣地先生在昨天晚上写给朕的一封书信,请诸位卿家传阅一下,读与朕听。” 在朝堂之上的这些大臣看了这封信之后,居然没有一个大臣能够将这封书信看懂的,都道:“皇上,臣等愚钝,不懂信中之意。” “我大清人才济济,连一封信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得懂,朕要你们有何用?” “臣等愚钝,”大臣们都跪在朝堂之上,道。 文渊阁大学士琦善站出道:“皇上,不妨将此信交于臣来看看。” 琦善接过这封书信,面对诸位大臣,读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现在已经到达陕西这个地方了,我一路走来,见到这些人就有所疑问了,怎么你的这些百姓都不穿衣服呢?进入城中才想明白,看到城中的人,他们穿的衣服都很好看,花花绿绿的,他们都很热情,一顿下来满桌子的菜,让人眼睛都花了,晚上去了烟花(烟馆妓院),有的唱歌,很好听,我很高兴... ...,”下面署名圣地,1835年4月。 “他已经到了陕西境内,明日就开始入川了吧。” “是的,皇上。” 天刚刚亮,大地还是朦朦胧胧之中的时候,伏朗圣地就开始出发了,沿北而下,经过剑阁入川。行至高山密林之处,天又开始黑了下来,远远望处,见山头有一座孤庙,于是上马向着山头奔去,想在此借宿一晚。站于山脚,望望周围,四周都是高山林立,荒无人烟,只有上山住在这个山庙之中了。于是伏朗圣地开始上山,此时山势陡峭,一路上杂草丛生。沿此林荫小道翻山越岭,终于来到这个山庙之前,庙后多为密林,时而阴风习习。除此山庙之外,周围没有其他的建筑,孤庙之后有一个不大的草棚,四周是长满了杂草。伏朗圣地站于山庙之前,地上的杂草可以盖没他的脚,最深的可以延伸到他的膝盖处,看来这里已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望望其上,其门匾之上写有“启王庙”三个大金字。 第五十章:夜探启王庙 中秋对诗愁 启王庙位于高山之巅,伏朗圣地走进这个启王庙之中,庙内是布满了蜘蛛网,两扇打开的大门是如此的破烂不堪,看来是很久没有人在这里居住了,之后周围是密林丛生其阴气十足,即使是炎热的夏季也有一阵阵寒意。站于这庙内仰望着很是高大而且威武的将军像,身披鱼鳞甲,一手举起锏,其浓眉大眼,让人观之生惧,传说这个将军就是战国时期的公子启。 伏朗圣地找来一些稻草铺在这将军塑像之下,点燃蜡烛竖立于旁边的案桌之上,坐于稻草堆之中开始写他的笔记,而后仰望着将军塑像,使其望而生畏啊!不知什么时候他趴在案桌之上熟睡而去。微风吹进,吹熄了他旁边的烛焰,青烟袅袅而上。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女子凄惨的歌声,好像是在不远处的山谷之间,又好像是在这孤庙之后的密林之中,其歌声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如此凄凉的歌声又好像是一个女子的哀婉的哭声。在熟睡之中的伏朗圣地缓慢的抬起头来望了一下这大门之外,也许是自己太困了吧,躺于稻草所铺成的床榻之上睡去。 天渐渐地亮开,红日东升,阳光照射而进,伏朗圣地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坐起收拾好行李准备下山,在下山之时无意之间发现一个墓穴,墓穴之前有一个石碑,公子启之墓这几个大字是那么的显眼。伏朗圣地围绕着公子启的墓穴转了好几圈也找不到开启墓穴的机关,在此徘徊好一会儿,只有缓缓的离去,在他离去之时回望着这个墓穴好像有一种不舍的感觉。缓缓的走出这个密林来到一个不大的镇甸,在这里才有了也许的人气。 伏朗圣地牵着一匹马走在街道之上,一路行走一路张望,看着这些行人,然而这些行人也是聚在一起看着他,好像是在看新鲜,在这里从来没有来过什么外国人,所以这些人才有些新奇的围观。伏朗圣地看着这些人慢慢的走进一个村落,见天色已晚,找一个民宅暂时的住了下来。 “喂,大爷,你看天就要黑了,还有没有房间啊?” 一个老者坐在门槛之上吸着旱烟,仰望着这个金发蓝眼睛,高鼻梁,满脸的胡子的外国人突然的站在自己面前,使其顿时一惊,道:“你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是从京城来,去往蜀国这个地方。” “你说的是成都吧。” 伏朗圣地也不知道什么是成都,也许成都就是他所说的蜀国吧,于是应声的道:“是的。” 在晚饭的时候,这个时候伏朗圣地坐于桌前随便向老者打听一下关于公子启之墓和有关启王庙的事情。老者听了之后却是很惊讶的表情,问道:“你去过这个地方。” 伏朗圣地只是点了点头。 “关于公子启这件事情老朽也是听老一辈讲了一些,传说这个公子启是战国时期的一个战神,他的一生杀伐决断,鬼神为之所惧。你所去过那个地方就是伏牛山。听爷爷这一辈说啊,哪里有鬼魂游荡,大凡路过哪里的行人到了第二天都会离奇的死去,所以在伏牛山附近方圆数十里都没有人居住,都说那里的邪气很重,因此修了一个启王庙,启王庙里的将军塑像就是公子启,用公子启来镇压那里的邪气,那里游荡的鬼魂才不会来骚扰我们,在这里是安宁的。伏牛山下,有一个不大的山包,那是公子启的墓穴,听村里的长者讲啊,有些盗墓贼进入墓穴之中盗墓,但是离奇的是他们进去之后就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周围也是死了很多的人,故而怨气很重。” “那么你们所说的老一辈可曾开启这墓穴之中的石门。” “当然这只是一些道听途说,石门有千斤之重,开启石门的机关至少我们这一辈没有找到过,”老者说着说着翘起一腿,抖抖烟锅之中的烟灰。 为了此事他们一直聊到夜半方可睡去,通过这次聊天他才明白,原来伏牛山上的启王庙是为了镇压那里的恶鬼游魂的。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月圆之夜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在何苑,大家都围在一起坐下来吃月饼赏圆月,与家团聚之时是其乐融融。一些丫鬟和下人们都站于一旁听着太夫人将一些陈年往事,还有诸位夫人的嬉笑之声,好像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如此的一聚,这才有了一个大家庭那温馨的味道。何国安在平日里是很少出书房的,然而今天他却走出了自己的书房,和几个丫鬟坐于后院的风月亭之中,赏月吟诗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何时这个何苑之中又新增了几个丫鬟,也许是自己很少出屋的缘故吧,所以对于这些也就不是那么的清楚了。何国安单独的坐在石桌之旁望着周围站立的五个丫鬟,道:“今天不分主仆,你们都坐下吧。” “谢大少爷赐座,”其中一个丫鬟面带微笑的道,随后坐了下来,其余的四个丫鬟方可坐下。国安将盘中的月饼和瓜子、甜点等小吃往前一推,这个丫鬟伸出一手来捏起一个月饼,笑道:“谢大少爷。” 国安望了望新进的两名丫鬟,道:“你们二位是何时进入何苑的,不知怎么称呼?” “小女子小兰。” “小女子芳菲,”两位新进的丫鬟各自报上自己的名字。 “幽兰争雅是君子,嗅得芬芳满院溢,”又望着小兰,道:“你长得有点像我的一个故人,”而后仰望夜空之中的圆月,思之又甚,道:“以后你就叫秋月吧,中秋月夜思故人,晚风袭人多孤寂。” “好吧,小女子就叫秋月。” 这也许是何国安太过于思念亡故的秋月,见到小兰长得与她有几分的相似,思之又深,故而把小兰当成了秋月。而后,国安面对其他的丫鬟,道:“如此的良辰美景,你们大家吟一首诗吧,与月相关的如何?” “大少爷才华横溢,先吟一首吧。” “不,不,在这里的香菱很有诗才的,香菱,你来一首。” “好吧,奴婢就此献丑了,”随后站立而起仰望天上的圆月想起了宋朝大文豪苏轼的“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何国安听完之后站立而起拍手叫欢,嬉道:“好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们都知道,国安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一个人,然而今天与丫鬟们的一段谈话那就不以为然了,看来一个人的性情是在于什么人,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事物来刺激他的言语的表达。 “秋月,你来一首吧,”开始的时候这个秋月有所疑虑,左右的望了一望,周围的这些丫鬟都道:“来一首,来一首,”随后吟出一首诗。 “孤灯明月下,寒窗荫台上。 秋风林间来,潇潇心中凉。 苦涩无人诉,远寄思君情。 虎城风沙起,离时热泪眶。 异地举杯愁,寄思有月明。 ——选仲仙诗集《忆文远》” “好一个寄思有月明,”随后国安诗兴大发,随即吟出 “明月何皎皎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亭中的嬉笑,和家人相聚甚欢,然而谁又知道,这里欢乐,那里悲苦。在成都街头的那些难民,他们背井离乡露宿街头,日晒风吹,悲苦万分。官府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消息,说皇帝的特使伏朗先生要来成都,出动衙役清理街道,将这些难民和沿街乞讨的乞丐们赶到成都西郊一个很荒僻的地方。我们都知道,大凡皇帝特使要来,这些地方官对于特使什么时候出发,所要走的路线都了如指掌。看来这些地方官们是在京城有人的,皇帝如果有什么大的动作,京城的这些要员们就会向他们通风报信,所以他们呈报上来的都是这些地方官员治理有方,仁爱百姓,却听不到这些百姓背井离乡,流落于街头的真实,以此虚报成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的了。 对于这些不平的事情自然会有侠义之士来相助,来伸张正义,行侠义之事,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他就是何国治,何家的二少爷。国治受好友的邀请登上高阁眺望而去,与他们谈及此事。谁知道就在此时他所看到的是那些官兵驱赶着难民,对于那些不愿意走的又是一顿毒打,其哭嚎之声传入耳中,深感愤愤不平,一手扯下帘布从阁楼之上跳跃而下,走上。 第五十一章:为国为民伸张正义 启王墓前风云突变 何国治从二楼之上跳跃而下,跳下之时出一脚向墙上蹬去飞身而出,帘子从他的手中飞出,其中一个官兵手中的长枪不知不觉的从手中掉落,这些官兵惊慌失措的拔出腰刀,冲上前道:“你是谁?敢管我们官军的事情,”冲上前的这些官兵很是傲慢,目空一切,其言语是咄咄逼人。 “欺压百姓,狗仗人势,你们的县令是谁?叫他出来跟在下说话。” “好大的口气,今天官爷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什么是王法,” 一个领头的官兵站出,出言很是无礼,听其意倒是有几分挑逗冲撞的意思,几十名官兵亮出腰间的钢刀齐拥而上。面对此等进攻何国治急退,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击败他们的不可一世,手中的帘子飞出,风声嚯嚯,他们的耳朵是嗡嗡直响,这些官兵双手捂耳,只见他们一耳有鲜血流出,一声声惨叫。国治跨步奔入其中,帘子左右飞出,缠住一个官兵手中的钢刀一拉脱手飞出,这些官兵躲闪不及只见这钢刀飞出插入一旁茶楼门前的木柱之上,这些官兵被飞出的钢刀割伤其握刀的手或者跨出的一腿倒成一片。何国治缓步上前。 “在下何国治,叫你们的县令王大人出来说话,”趁何国治说话之机,身后的一个官兵缓缓的站立而起,亮出手中的钢刀,从他身后偷袭,怎知他手中的帘子再次飞出,这个官兵来不及做反应手中的钢刀被打落在地,握刀的手是疼痛难忍。领头的顿时大悟,对周围的官兵道:“是何家的二少爷,快退下,禀报王大人。” 这些难民转身望着国治,跪在国治的身前,道:“大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快来向恩人磕头谢恩了。” “你们都起来吧,此乃是我等应该所做的,”身后的朱四走上前来,道:“少爷。” “你身上有多少钱?” “出来时所带不多,” “都散给他们吧,”朱四这才走上前来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并将这些钱散发给这些难民,这些难民站立而起将国治围在中间,不断的称赞道:“好人啊!大好人啊!”国治站在他们中间道:“你们都散去吧,你们的情况在下会替你们想办法的,都散去吧。” “恩人会替我们做主的,我们要相信恩人,我们都散了,”其中的一个老者站在他们中间,面对身后的难民道,这些难民这才缓缓的散去。等这些难民散去之后,老者转过身来面对国治,握住他的手道:“恩人,你要小心啊。” “老伯,你回去吧,我会小心的。” “嗯,”老者仰望着国治转身缓缓的离去。 “走,我们去茶楼等候,”国治望着他们离去之后转身面对朱四道。 “少爷,我们这是要等什么重要的人吧,”此时的朱四有些疑惑了,也不知道他的这位二少爷要等什么重要的人,非要去茶楼不可。 “不要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国治和朱四两人向茶楼走去,坐于靠窗的位置,叫来两杯花茶,他们在此静静的等候。午时,县令王大人带着一帮衙役上茶楼,站于国治身前,笑道:“何少爷,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少爷,还请少爷不要怪罪他们才是,”原来这位县令带上他们是去道歉的,因为县令的心里清楚,何国治的父亲是江淮总督,其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七品芝麻官而已,得罪不起,再说日后要升官发财还要依靠此人,所以前来巴结都来不及又怎敢得罪他呢。之后对于身边的兵头道:“还不快去向少爷陪个不是。” 这个兵头这才走上前跪下,道:“何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何爷,还请何爷责罚。” “在下没什么可责罚的,以后你们不许再欺压穷苦百姓,不管你们是何等的官职,一定要想到为国为民这四个字就行了。” “谢何爷赐教,小的铭记在心。” “好,起来吧,”县令站于一旁赞扬不止,道:“少爷大人大量,这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王大人言过其实了,请坐吧,”等这位县令大人坐下之后国治叫来一杯竹叶青,随后道:“王大人,在下有一个建议,还请王大人采纳。” “少爷,请说吧,本官一定照办。” “西北战乱刚刚平定,又自然灾害严重,难民是不断的增多,在下请求设立义仓救济那些难民,大办粥厂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 “少爷,你说的对啊,可是本官这——,”县令大人很是为难的道,同时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钱的事情你不用发愁,明日在下去见见总督骆大人。” “好,等这两件事情落实好了本官马上凑建义仓,当务之急是难民的吃穿问题。” “粥厂在下去办,建设房屋,”次日国治写了一封信通过门子转交于四川总督骆秉章,四川总督骆秉章在正厅会见了何国治,对于他的建议一一采纳,建粥厂,救济城中的难民,并且发展生产,凑建义仓以备不备之需,义仓多由民间凑建,其代表就是何国治。 伏朗圣地在伏牛山附近徘徊三日不肯离去,其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公子启之墓,或许是出自于自己的好奇心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想借此看看这墓穴之中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好据为己有。这一天,在他的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就是用金钱交易来换取劳动力。他缓步的走出这个简陋,走出这个房间,抬起高高的头仰望,红日东升,叫来老者掏出他在钱庄兑换的钱币,有些傲慢的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老者望着伏朗圣地手中的钱,很是不解的道:“这是钱。” “对,这就是钱,钱是万能的,拥有了它你就拥有了财富,拥有了财富你的身份才会高贵,但是要得到它需要你们的付出,辛劳的付出,你们懂吗?”没想到一个公子启之墓尽然暴露出他的本性,一个贵族的本性,一个资本家的本性,一个盗墓贼的本性。 “这些钱也够我们吃穿一年的了,你需要老朽这把老骨头干什么?” 此时的伏朗圣地有些愣了,也许是听不懂吧,于是道:“什么老?” 老者也是不懂的笑了,伏朗圣地继续抬起高贵的头,很是自信的道:“召集年轻力壮的人来,我要说换,”伏朗圣地只是懂得一些简单的中文,将说话错说成说换也许是各国的语言不同造成的吧。 伏朗圣地召集来青壮年聚集在村头,之后登上高台,如同是在演讲,于是道:“你们带上你们的锄头和铁锹上伏牛山,每天都有钱拿,一百两一天,”村民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带上自己的锄头和铁锹向伏牛山浩浩荡荡的走去,上山之后看了看这个石碑“公子启之墓”,伏朗圣地走上前,指着石碑之后的山包,道:“你们去给我挖,”这里的土质很是松软,这些青壮年们登上石碑之后的山包,开始动工,用锄头挖,用铲子撬,不到一天的时间将这个墓穴挖开,挖开之后大家顿时惊讶了,原来这个墓穴是空的,只是埋了一些兵俑,陶制的兵俑,但是这些兵俑已经遭到大面积的破坏。 伏朗圣地站于山包之下观望,见他们停了下来,跨步上山怒骂道:“废物,废物,为什么停下?为什么停下?” “你看,这个墓穴是空的,”伏朗圣地走上前,看着这些碎了一地的兵俑,惊呆了,这是他不可能想到的,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挖到的尽是一个空墓。于是各自发放五十两,这些青壮年们很是不满的问道:“为什么只发五十两?为什么?” 伏朗圣地已干事不力,扣了五十两为由借此推脱。之后这些人心里在想,“还是算了吧,有总比没有要好,”于是各自下山搭建帐篷,准备明日上山探个究竟。次日,伏朗圣地叫来青壮年好几百人一起上山,看了看这个挖开的空墓,道:“难道这不是公子启之墓,或者是假的来迷惑我们。” “是假的,”此时的伏朗圣地一定是在想,那么真的呢,真的在什么地方? 随行的老者伸出手指指向这伏牛山,道:“你看,这个伏牛山就像卧着的大水牛,公子启之墓一定是在那牛头之上的牛角。” 伏牛山就像是一头大水牛卧在云雾之中,公子启的墓穴也许是在这牛角之巅,牛角之下就是启王庙了,他们绕过启王庙,直接登上牛角,真是壮观啊!正好用一首诗可以来形容,那么这首诗句就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来形容。其实我们很难想象得到,公子启之墓就是牛头之上的整个牛角,其规模之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们登上伏牛山之后立即开始动工开挖,一部分来伐这里的树木,一天之后基本上将山上树木伐光,又是一天的时间才动了一点皮毛,可见此墓穴之深,深不可测,三天之后他们不停挖才有所接近这个墓穴,挖到这时候已是挖不动了,连锄头和铲子都打了一个缺,原来这个墓穴的顶部使用石板铺成,根本就挖不动。伏朗圣地又叫来几个人有铁锹来撬,即使是撬都很难撬开这个墓穴。谁知就在这时候,风云突变,顿时天昏地暗,乌云压顶,狂风时起,一道闪电划破厚厚的云层,一声惊天巨雷将一个人劈成黑炭,乌烟直往上冒。伏朗圣地见此情况之后顿时吓傻,不知所云,呆呆的坐在地上。老者仰望着厚厚的云层,非常的恐惧,呼道:“天神显灵,天神(公子启)显灵了,”随后都跪在地上。 “我们得罪了神灵,你们都跪下,乞求天神的宽恕。” 之后众人都跪下,诚惶诚恐,仰望上苍,不断的磕头。伏朗圣地站起之时双腿还在发抖,沉静一会儿道:“你们太迷信于鬼神,要相信科学。” 狂风怒号,又是一道闪电划下,之后是一声炸雷,劈燃旁边的树木,熊熊烈火升起。老者非常惊惧的望着伏朗圣地,道:“我们不敬天地,必遭天谴,天神震怒就会是灭顶之灾。” 伏朗圣地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面无人色,心生后怕,趁他们跪下之时逃之夭夭,向成都急奔而去。这里的百姓将土填回,种上树木。公子启之墓基本上恢复了原样,而后他们才离开。每到十月初一的这一天,他们都会上伏牛山,这启王庙之前祭拜,乞求风调雨顺。 就在这几天的时间,四川总督骆秉章及其民间的何国治筹集修建了大清第一义仓,万民欢腾,在城头眺望,老百姓夹道欢迎,骆秉章亲自出城去迎接皇帝特使伏朗圣地。 第五十二章:太公回老家探亲 伏朗圣地来到成都之后,在成都待上一天的时间又匆匆的离去,回到京城之后道光皇帝赠送一些珍珠和瓷器各一箱,之后返回印度坐上英国商船回到法国本土。伏朗圣地回到家之后生了一种怪病,没几天就与世长辞,唯独留下自己所写的一本书《伏朗游记》,其中对于公子启之墓有了详细的记载,翻开此书里面还夹带有伏牛山的地图。 中秋过后,天气转凉,太公在苟才的陪同之下出了远门,收拾好几件衣物站于大门之前与家人辞别,上了身后的马车,离去。苟才赶着马车奔于山路之间,之后我们才知道太公是回老家南充了,族老和县令纷纷出城准备迎接,站于城墙之上远远望去。太公的马车缓缓的出现在两山之间,望了望老家南部县城,还是那个老样子。二十年没有回过老家了,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望之泪流。 县令和族老们围于太公的马车之前,行礼道:“太公。” 太公这才走出马车望了望四周,站于两边的百姓还有自己身前的县令大人和这些族老们,还礼道:“县令大人,诸位族老。” 而后转身面对县令大人,道:“县令大人,老夫只是想回老家看看,不必惊动城中的百姓。” “太公多虑了,是城中百姓自愿组织欢迎你回老家看看,这是割不舍的乡情啊!” 太公望着城中的百姓,道:“诸位乡亲们,我文才何德何能劳动你们欢迎老朽入城,文才在这里感谢大家了。” “太公客气了,只要太公不要忘了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就行了,”在人群之中有一位老者抬起头来仰望太公笑道。随后众人道:“嗯,说得对,只要太公不要忘了我们就行了。” “不会的,不会的,”而后太公入城。入城的第一天,太公在县令和族老们的陪同之下,回到自己的家门口。二十多年没有回来了,老家的房子已经是破烂不堪,推开两扇破旧的大门,院内是杂草丛生,其一边的土墙已经坍塌了一半。走到自己的房门之前,推开房门走进,房屋之内是亮堂了很多,抬头仰望房梁之上屋顶的瓦片破碎,阳光射进就不是那么的灰暗了。 次日,太公召集族老们前来聚集在厅堂之中,商量关于修建何家祠堂和孔庙的事情,为此太公出两百万的资金筹款修建,对于此还需与大家商议商议。太公坐于厅堂之上,望着大家,很久才道:“老夫此次回老家的目的是与诸位族老商量筹建何家祠堂和孔庙的两件事情。老夫是一个读书人,尊孔尊礼教祭拜先人是头等大事,所以这是老夫回老家所要完成的事情,老夫老了,是个快要进土的人啦,想趁此有生之年将此愿望完成,以求百年之后我们何家人还能记得我们以及其身份。” “太公,我们都有此想法,但是苦无资金修建。” “好,老夫先出两百万两,关于后面就是大家的筹集情况了。” “好,太公对此很是坚定,那我们就将此定下来。” “祠堂就选在这里,你们看着破旧的房子只需整修整修就行了,孔庙就建在一旁,这样可以省下不少的成本。” 此时大家进入沉思之中,久久不得说话。太公望着他们道:“诸位在想些什么呢?难道对此还有什么异议。” “太公在我们之中其资质显老,我们尚轻,倒不如选举太公为族长吧。” “老夫常年不在家,恐不能担任族长,我们还是选举这里的年长者为族长,我看何建生老最合适。” “建生资质平庸,在之又不是很有学问的人,太公是个秀才,很有学识,加之令公子是朝廷的封疆大吏,族长非太公莫属。太公说他常年不在家也行,我们这些老家伙可照章行事。” “建生老说得对啊,太公就不要推迟了。” “那好吧,今晚老夫就写好族规,建生老还有你们选举四位作为执法长老,写好族规之后交于你们商议定夺。” “嗯,建生老作为执法长老我们没有意见,关于其他四位还请建生老拟好名单交于太公商定。” 之后,县令将太公接到自己的府上居住,并且设宴款待。太公应了县令的邀请,进入县令大人的府上,县令将自己的夫人请出,道:“快叫太公。” “太公好,”县令夫人缓缓的走上前,面对太公行礼道。 “县令夫人好,”太公还礼道。县令站于旁边,笑道:“府上粗茶淡饭,请恕本官招待不周。” “县令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已经是够丰盛的了,”美酒佳肴,再加上院内是清风徐徐,还有天边一轮弯月作陪,是何等的良辰美景。 “请太公用餐吧。” “县令大人先请。” “请,”两人同时坐下,旁边有县令夫人作陪。县令大人望望太公,举起酒杯道:“太公在族老们面前的声誉很高,做了族长,首先本官以此酒祝贺。” “县令大人缪赞了,那是族老们看得起老夫,勉强而为之,”太公放下手中的酒杯,望着天边的一轮弯月,叹息道:“老夫老了,想借此残余为家乡的老百姓,何家多做一些事情,不过老夫有一个请求,不知县令大人可否愿意。” 县令大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望着太公道:“不知太公需要本官做些什么?本官力尽所能。” “今天晚上老夫在此要起草族规,明日与那些族老们商议族规事要,想借此宝地一用,不知县令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太公尽管开口就是了,如有什么需要太公尽管吩咐本官,本官义不容辞。”没想到这位县令大人满心欢喜的答应了太公的请求。 “那就叨扰县令大人了。” “本官姓朱名贵,草字显达,若太公不嫌弃的话可直呼显达就是了。再说太公年长,本官是一个晚辈,”之后县令大人举起酒杯,道:“此酒可表晚辈对太公的敬意之情。” “老夫只是一介平民,不可乱了伦常,此乃僭越之嫌。” “太公见外话了,”说完之后县令大人再次举起酒杯,道:“晚辈在此敬太公。” “好,显达。” 夜深人静之时,大家都在熟睡之中,唯独太公的房间之内的灯还亮着,其灯光是若暗若明。太公坐于案桌之前,握起毛笔沾点墨汁挥洒自如,完毕之后站立而起,走出站于窗子之前撑撑懒腰,打打哈欠,随后坐于床榻之上抚摸着胡须,顿时感到有些困意了,吹灭旁边的烛火睡下。 何国安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节假日之外。每每到夜深人静之时,思如泉涌又若哀伤。在家中,他不如他的弟弟何国治,深得家人的宠爱又讨人喜欢,而他呢,借此冷落在一个角落里,暗自落泪。也许是因为他母亲的生世吧,故而他在这个家庭之中不是很受家人待见,就此遗忘,所以他除此之外不躲在书房之中又能做些什么呢,因此他在他家人的心里也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如同是空气一般。唯独自己孩童时期,只有秋月姐姐还能陪陪他说说话,关心她。如今秋月姐姐已经不在啦,思之又甚,睹物思之。唯独天边一轮残月,是那么的凄凉,心中的哀思不知向何人说起。 “少爷,请开门啊,”门前有一丫鬟呼道。 “何人?何事?” “是奴婢,奴婢见少爷深夜还在写书,特此做了些糕点。” 国安顿时抬起头来,道:“是秋月姐姐,请进来吧。” 丫鬟这才推开房门,行礼道:“少爷。” “先把糕点放到一边吧,”之后小兰将做好的糕点放到案桌一旁,道:“奴婢告退。” 国安抬起头来望着站于身边的小兰,起身从身后抱住小兰,道:“秋月姐姐,你不要走,我很想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想你,”也许是这个小兰长得有点像秋月吧,错把小兰认为秋月。 “少爷,奴婢不是秋月,是小兰。” 国安这才松开手,坐了下来,很是认真的道:“本少爷已经赐名为秋月,今天是,以后也是,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 国安调整好心情之后,镇定自若的道:“秋月啊,本少爷要喝酒,你去我卧室把酒拿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拿。” 秋月进入国安的卧室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剑南春。随后将酒斟于樽中,何国治起身站于秋月的身后,望着她的背影,很是深情的道:“秋月姐姐,你也坐下来陪我浊酒一樽。” “奴婢不敢。” “没有什么不敢的,今天本少爷的心情有些烦闷,想要有一个人陪我聊聊,坐下吧。” “奴婢先去厨房被一些热菜吧。” “不用了,一些糕点足以填肚,你就坐下吧。” 第五十三章:族规初成 心在江湖 小兰这才坐了下来,国安站在小兰的身前,与小兰相对而坐。他们坐下之后,小兰望着国安道:“少爷,夜已深了,是该休息的时候。” “本少爷现将过去写的书修改一下,准备出刊,”国安转身望了望身后案桌之上的稿纸道。 “你说的就是那本“何苑异志纪实录”吗?” “是的,我觉得这本书的书名不是那么的好,想了一会儿还是将其修改为“诡异通俗演义”,这个要好一些。” “少爷可真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啊,可与前朝的唐伯虎相比了,”小兰一直很赞赏何国安的才华,所以隐藏了很久没有说出来,于是借用与何国安闲聊之机脱口而出。 “才华,”国安苦笑三声,连喝三杯,侧目而上,泪水夺眶而出。过了很久面对小兰,道:“你说有这才华有什么用了,连考三次都是名落孙山,而今只是一个秀才,倒不如一介武夫,他考一次就是名列三榜。现在他可是文武全才,又有总督大人骆大人这个后台,广招门徒,风生水起。而我呢,无所事事的躲在这个书房之中,你说还有什么用呢?只不过吟诗作赋发发心中的牢骚罢了。”国安将埋藏在内心的苦借用有些醉意道出,心里才缓缓的有些舒畅。 小兰此时没有在说什么了,举起酒杯将这杯酒咽下。国安坐在她的面前,只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将酒杯之中的酒斟满,一口喝下。 雄鸡打鸣,天渐渐地亮开,日出东方,太公走出府门递出邀请函邀请族老们到县令的府中议事。族老们纷纷进入厅堂之中,一一行礼道:“太公。” 太公站于厅堂之上,笑道:“诸位不必多礼,请坐。”族老们都坐于两旁,太公这才坐下道:“关于族规的初稿已经完成,还请诸位审阅一番,看看还有那些需要修改的地方,”说完之后太公起身坐于案桌之前,伸出一手来拿起几张稿纸交于大家传阅,传于建生老的手中,建生老将这稿纸捧于手中,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太公,你的族规写的已经是很好,比如这段我来给大家读一下“礼者,大义也,尊之则兴,反之则亡。大者与国家,小者与乡、县、族,是尊为规也。大凡女者偷情,不守贞洁乱于世,**于家或不尊其夫者,皆罚之。罚之有大小,可量其罪也。所谓三纲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所谓五常者,仁、义、礼、智、信,此乃人伦也,违之则罚,大者可送至于官府量之,小者可鞭之上百。妇者,应尊其三从四德,所谓三从,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者,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所为上者,尊之则名顺、事顺、天下顺。其一违者,如夫死未守贞者或夫未死偷汉者,前者游行鞭笞五十,后者游行于市火焚其身”。” 族老们听完之后都表示赞同,没有什么异议。太公坐下之后,道:“既然诸位没有什么异议就表示通过了。” 族老们都点头,道:“通过了。” 其中有一个族老站立而起行礼,道:“太公。” 太公站立而起还礼,道:“君如老。” “老朽有一个提议。” “说吧,老夫洗耳恭听。” “族规可分为总纲及明细,刚才建生老所读的这一段写的很好,概括了族规之内要,不如设为总纲,不知太公意下如何?” “君如老,请坐下吧。” 君如老这才坐于一旁,太公很是满意的道:“君如老提出的建议很好,就依大家之意吧,”之后望着坐于旁边的建生,道:“建生老,关于执法长老的名单例的如何?” 建生老拿出执法长老的名单递于太公,太公望着建生老,道:“还是建生老读给大家听听吧,看看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 建生老站于太公的身前,读道:“何顺民,字君如、何昭宗,字德才、何昭圣,字德生、何圣祖、字冲之、何顺才,字之民、何延庆,字建生,这六人大家看有何意义。” “此六人德高望重,我们都很满意,”大家对此六人都没有什么意见,随后建生老转身面对太公道:“还请太公题字吧,我们都很仰慕太公的墨宝。” “好,”没想到的是太公此次答应的很是爽快。太公站立而起走在案桌之前,拿出宣纸铺于案桌之上,沾点墨汁在宣纸之上分别写上“何家祠堂”和“孔庙”几个大字,族老们站于太公的身后,赞叹不已,道:“好啊!好字!”三日后,太公离开老家返回成都。 国治文武全才,很受四川总督骆秉章的器重,曾举荐他入朝廷做官,但是都被他拒绝,对此骆秉章甚是不解,相邀何国治到府中说话。何国治进入总督府之后,四处张望,这个总督府除了一张案桌和墙上挂的名人名画之外就没有什么了?从此可以看出总督大人为官的品德了。何国治坐于大堂之中,下人进入走上前,道:“公子,请用茶,骆大人事务繁忙,很快就来了。” “好,”何国治接过下人手中的茶杯,坐于椅子之上,将茶杯放于旁边的案桌之上,等待骆大人的出来。 何国治,字文山。骆大人走出之后直呼道:“文山啊,非常抱歉,本官最近事务繁忙,让你久等了。” 国治见骆大人走出,即刻站立而起,道:“骆大人。” “不必多礼,坐下吧,”骆秉章坐于堂下,于何国治相对,何国治这才坐了下来。 “文山文武全才,乃古今之少有,为何不在朝廷某个一官半职啊?” “在下多谢总督大人的抬爱,在下身处江湖自由散漫惯了,恐不适合在朝廷为官,又加之官场险恶,多小人当道,人鬼混杂,在下少于心机,在官场是难以立足的。所以啊,在下有一个想法,在朝廷做官还不如在民间开设武馆,习武以自强国民之体魄。” “文山说的在理,现今国内鸦片横行,英国在殖民地印度成立东印度公司向国内输入大量的鸦片,以此牟取暴利,削弱国民之体魄,在战略之上攻破其防线,唯独习武强身,才有可能销毁那些奸商的阴谋。” “总督大人说的很对,军队战斗力差就因此害,如果他国攻打我们拿什么抵抗?”国治忧国忧民之心说到总督大人的心里去了,同样总督大人也是正为此事而忧虑。 “不知文山何时开设武馆,需要本官效劳的话尽管说出来。” “总督大人不推荐在下入朝为官了,”国治故作笑容道。 “人各有志,何须强求呢?如果他国打进之时可组建一支强而有力的民兵,抵抗他国入侵,可让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员们,还有那些麻木的百姓能够有所警醒,思危则存,享乐则亡,不知文山何时成立武馆?” “请给在下一至两年的时间。” “好,本官就在此看着你的武馆成立。” 太公回到成都之后,进入何苑,何苑的太夫人、陈夫人等出府迎接。太夫人进入府门之后不见小姐淑倩,于是叫来丫鬟绿秀,问道:“绿秀啊,怎么不见小姐,到何处去了?” “启禀太老爷,小姐有事外出,奴婢不知道。” “放肆,等小姐回来了叫她到老夫的书房来,老夫有话要问,”此时的太公有些发怒了,绿秀观看太公的面色,心中生惧。太公望着堂下的绿秀道:“你退下吧。” “奴婢告退,”丫鬟绿秀起身之后行礼退出。 陈夫人站在一旁,道:“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喜欢上一个戏子,成何体统?这次一定是去见那个戏子去了。父亲,等她回来一定要说说她。” “老夫知道了,儿媳啊,你先下去吧。” 陈夫人站立而起半蹲行礼,道:“父亲,你要保重身体,不可为此气坏自己的身子,儿媳就此告退了,”之后陈夫人退出厅堂。 “师兄,师兄,”少白的一些师弟们挤进门来道。少白起身道:“什么事情这么火急寥寥的。” “何家小姐来了,”少白听了此话之后喜出望外,欣喜若狂的道:“在哪儿?在哪儿?” “在戏院的门外。” 少白这才急奔出自己的房门,就在此时邱鸿儒缓缓的走出,道:“少白,你这是要去哪儿?” “师父。” “回去,不许去,”少白转身道:“爹。” “回去,”少白很不服气,气冲冲的进入自己的房间。邱鸿儒理理鬓发和胡须,走出戏院大门,面对淑倩行礼道:“小姐。” 淑倩转身面对的是少白的父亲,有些惊讶又有些紧张,回礼道:“邱伯,小女子是来见少白的,不知少白在不在?” “少白有事外出了,请进小姐进屋说话吧。” “好,”淑倩迟疑了一会儿,随邱鸿儒进入厅堂之中。邱鸿儒转身道:“小姐,请坐吧。” 淑倩只有面带微笑的坐了下来,连自己的手不知道应该放到何处最合适。邱鸿儒坐下之后,淑倩竟然不知如何问少白的父亲,反而有些不自在。邱鸿儒叫来弟子奉上茶,于是鸿儒道:“不知小姐见少白所为何事?” 第五十四章:苦命鸳鸯相约天涯 “邱伯,既然少白不在家,我还是改天再来,”淑倩站立而起正要离去。邱鸿儒沉思一会儿,抬起头来望着淑倩正要离去的背影,道:“少白他就快要结婚了,恐你们不易相见。” 淑倩听到此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大悲之状,而是隐其伤痛,很是镇定的道:“谁家的女孩?” “远方亲戚王家前来提亲,他们是指腹为婚我同意了,对于此少白也没有什么意见,” 原来这几天很难见上少白一面,那是他的心中早有所属,也许是她自作多情,我们只是一个能够说上话的普通朋友罢了。此时的淑倩难掩心中的悲伤,连说出的话都有些颤抖,道:“祝贺他,”说完之后缓缓的走出厅堂。邱鸿儒叫进一个弟子道:“快去送送小姐。” “不用了,邱伯,我自己能走出去,”淑倩擦去两边的泪水露出坚强的微笑,转身面对邱鸿儒,故作笑容道:“谢谢。”说完之后快步走出,忍不住心中的悲伤,跑到一个角落躲藏起来偷偷的哭泣。 不知道少白什么时候走进厅堂,邱鸿儒望着少白,道:“少白。” 此时少白的那双眼睛是满眼通红,看来他是偷偷的痛哭过,道:“父亲,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少白,为父这是为你好。” 少白仰天悲嚎,道:“啊——!我讨厌你这样的安排,”说完之后奔出厅堂进入自己的卧室之中盖头痛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生于一个戏子之家?为什么?我讨厌这世道,上天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的残忍。” “大师兄,”他的这些师弟们走进之后站在少白的床榻之前,道:“你和师父的争吵我们都听到了,何家小姐对你是真心的,我们都支持,去吧,追回何家小姐。” 少白这才掀开被子,坐在床榻之上望着他的这些师弟们,道:“诸位师弟们。” “从后门走,我们应付师父,记住千万不要让师父发现,”少白望着其他师弟,其他的师弟都点了点头,道:“去吧,追回何家小姐。” “好吧,”少白偷偷的从后门奔出。邱鸿儒在自己的厅堂之内是踱来踱去,看他在他自己的心里有所不安,甚至开始担心他今天的这些举动伤到了少白,必定他们是父子关系,岂有不为此担心的道理呢。于是缓步的走出厅堂,左右徘徊了一会儿向偏房走去,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口,道:“少白,快开门,是师父。” 他的这些师弟们听到师父站在房门口,都慌了,一个站在门口道:“是,师父,”其余的在房间之内是走来走去,都在为此想办法,慌乱的像热锅里的蚂蚁似的。 “不如你来假扮师兄。” “我怎么假扮师兄啊?” “快,躺在师兄的床上,装睡,”其中的一个师弟跳上少白的床铺,盖头就睡,其他的师弟走上前去开门,都围在邱鸿儒的旁边,道:“师父。” “少白没在这里吗?” “师兄他在床上睡着的。”少成走上前站在邱鸿儒身后道。 “好,为师知道了,你们都出去练唱去吧。” “师父。” 邱鸿儒转身很是严厉的道:“你们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之后邱鸿儒走上前,道:“少白,”他的这些师弟们依然不肯离去,站在邱鸿儒的身后道:“师兄好像,好像,好像很伤心。” “为师知道了,你们都退下。” 邱鸿儒的这些弟子们都退出房门之外,并未离去而是躲在墙角偷偷的向房门之内望去,也许他们都在想是不是要穿帮,希望不要穿帮最好,如果穿帮了肯定是要受罚的。躺在床榻之上的弟子是更加的紧张了,紧紧的盖住头,虚汗直冒。邱鸿儒站于床榻之前,搬来凳子坐下,道:“少白,我的儿,为父平时管教你很严厉,甚至很苛刻,那是恨铁不成钢。也许你是在埋怨为父,为父这是为你好,何家小姐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为父是希望她能够成为我们邱家的儿媳妇的,同时也挺喜欢这个女孩子的,但是门不当户不对即使为父同意了,那么她的家人呢?我们出身贫贱,居无定所,她的家人甚至是太公看到他的亲侄孙女跟上我们四海漂泊吗?这是我们的命啊,我们得认命啊我的儿。”之后邱鸿儒在凳子之上坐了很久,也未见动静,长叹一口气,道:“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起身之后正要去打开房门,他们这些弟子们慌忙的散去,在大院之中练声或是扎马步,回头望了望邱鸿儒走出这个房间。 少白奔出戏院之后,沿路打探,沿路寻找,来到望江湖畔,两岸垂柳就像是一个个细腰的少女站于江畔眺望。少白站于桥头,望着这些行人,呼道:“淑倩。” 谁知淑倩就在这桥下,走上桥头,道:“少白,”两人正与相拥之时淑倩转身做出很是冷漠的样子。少白此时有所不解,于是问道:“淑倩,怎么啦?” “你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恭喜你啊,即将大婚,余淑倩祝贺你们百年好合,”淑倩转身站于桥头,望着这锦江河流,故作冷静的道。 “淑倩,我邱少白郑重的告诉你,在我邱少白的心中只得容下余淑倩一个人,却容不下第二个人,所谓的大婚是我的父亲为了阻止我们在一起编造出来骗你的,”少白站于淑倩的身后,望着淑倩的背影道。 淑倩转过身来望着少白那双温柔的眼睛,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接下来少白指天发誓,道:“我邱少白对天发誓,若对淑倩有二心甚至是说谎欺骗,将来不得好死。” 余淑倩立刻抓住少白的手指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余淑倩转过身去,少白从她身后拥抱过来,看着这一江秋水。淑倩问道:“你说你的父亲为什么反对我们在一起呢?” “还不是因为等级观念,我命贱配不上千金,”过后,少白沉思了很久道:“不如我们离家出走吧。” 淑倩转身望着身前的少白,道:“我父亲去世后爷爷带我视如己出,像亲孙女一样,如果我与你离家出走了不仅是你的父亲,还有我的爷爷难道不为此伤心难过吗?” “淑倩,我们不是弃家而走,而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选择一个僻静无人打扰的地方安家,过上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三年过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到时候带上我们的孩子回来看看太公还有我的父亲,那时他们心中的气也就消了认同我们在一起是辛福的。” “那好吧,我回去收拾行礼,明日一早我们在望江亭相约。” “好吧,我们明日见,”两人相约好地点之后离去,各自回到家中。 淑倩回到何苑之后已经是很晚了,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后就将房门紧闭,收拾好行李准备明天出发。就在此时,有人站在淑倩的房门之外叫门。淑倩转身道:“是谁啊?” “小姐,是奴婢绿秀。” “绿秀姐姐,进来吧。” 绿秀这才推开房门,看到枕边的包裹,道:“小姐,你这是要... ...。” 淑倩立即伸出指头“嘘”了一声,小声道:“我只是暂时的离开一段时间,你要保密,”而后将头探出门外,确定四周无人之后,关上房门道:“你要保密。” 绿秀点了点头道:“小姐,你放心吧,我对谁也不会说的,是和邱公子一起吧。” 淑倩转过身去只是羞答答的点了点头。绿秀侧目而上,甚至在开始幻想,傻笑道:“小姐,好浪漫哟。” 淑倩坐于床榻之上,望着站于身前的绿秀,道:“绿秀姐姐,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好羡慕你哟,能够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过着山水田园般的生活,很辛福的。我要什么时候遇上这样的人,托付终身此生足也。”淑倩就这样坐在床榻之上,望着走来走去的绿秀的那副痴呆的表情,不停的发笑,道:“绿秀姐,你那花痴病又犯了。”此时绿秀转过身来,好像是记起什么事情,道:“小姐,别玩笑了,我差点忘了,太老爷正在书房等你过去问话呢。” “爷爷找我问什么话?”此时的淑倩正在想,是不是爷爷已经知道了她与少白之间的事情了,想到此心中甚是为此担忧,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太公的书房,行礼道:“爷爷。” 太公坐于椅子之上,很是镇定的道:“你去哪儿啦?一个女儿家这么晚才回来成何体统。” “侄孙女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你起来吧,”淑倩刚刚站立而起,太公就训道:“老夫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整天和一个戏子待在一起成什么样子?你的父亲去世后老夫来管教你。你一个女儿家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老夫不允许你胡来。” 此时的淑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应付的答道:“哦,知道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回房去休息吧。” 淑倩行礼之后退出太公的书房,淑倩走出之后太公开始犯疑了,她今天的表情有些反常,如果老夫如此之说以她的性子应该是反驳或是伤心欲泪,为何表现的却是与自己无关似的?表现若无其事的样子。于是叫来管家苟才,道:“探听的怎么样了?” “启禀老爷,刚才奴才探听到,小姐好像说她要离开这里。” “不,她这是要离家出走,于此私奔,”太公沉思了很久道。 第五十五章:望江楼外断肠人 天明之时,淑倩很早就起了床,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但是当她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第一眼看到的是太公。太公很早的守候在淑倩的房门之外,等待着她走出房门。淑倩很是惊讶的道:“爷爷,” 同时这是她没有预料的。 “倩儿,你这是到何处去?” “我,我,” 淑倩面对眼前的太公反而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也许这次与少白私奔的事情太公已经知道了。就在昨天晚上,太公命其苟才将淑倩的贴身丫鬟绿秀带到太公的房间问话。太公很是安然的坐在太师椅之上,道:“小姐为何回来的那么晚?” “太老爷,小姐回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奴婢什么也没有问,奴婢不知道啊,”绿秀跪在地上望着身前的太公道。 “身为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却不知小姐的行踪,这是你的失职,”接下来向左右呼道:“来人啦,将这厮拖出去重杖一百以事重惩,”重杖五十就可以要了她半条命,何况是重杖一百呢。丫鬟面对望着左右家奴手中竖立而起的木杖,吓得只打哆嗦,心生惧怕,急呼道:“太老爷,奴婢说,奴婢说。” “说,将此从实招来,如有欺骗一句老夫定叫你命丧当场,”太公此话威而严,厉而凶,两眼之中透露出一种杀气让人顿感后怕。 “小姐这是要离家出走啊,”丫鬟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坐在太师椅之上的太公,双腿只打哆嗦,连说出话都不是那么的利索。 “与何人?” “戏子邱少白。” “何时?相约何地?” “晨时,相约在望江亭”丫鬟绿秀受不住太公的严刑逼供的引诱尽然将此全盘招出,之后强行命令绿秀以小姐的名义给少白写一封信,相约浣筏亭,并叫绿秀亲自送去。 此时的太公落泪,是如此的伤心欲绝,两眼含泪的道:“自从你入何苑的那天起,老夫是特别的疼你,宠你,把你当成亲孙女一样看待视如己出,想必你已经长大了,也应该让老夫省心了,很少过问你的事情,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不让人放心啊,老夫,老夫的心都碎了,”太公为这个家操劳了很多,同时也老了很多,连头发和胡须都白了,如今的太公已经是八十多岁了。淑倩望着太公那苍老的脸,心痛啊!跪下道:“爷爷,侄孙女不孝。” 太公叫来一个老妇,道:“蓉嬷嬷,将小姐带进房间,不许她出门半步。” “爷爷。” 老妇蓉嬷嬷将淑倩带进房间,之后太公转身离去,换上行装前往望江楼赴约,坐于楼阁之上等待少白的前来。一大早,少白就接到了淑倩的书信,送信的人正是贴身丫鬟绿秀,信上是相约望江苑的浣筏亭。少白喜出望外正要奔出,也许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心有不舍,望着自己父亲的房间,回过头来,心想,生为人子,还是去向父亲请个安,这也是一种孝道,为人子孝乃是天经地义,同样是也是另一种告别的方式。 邱鸿儒正坐于床榻之上静修,其神态很是祥和,听到门外有敲门之声,随即道:“进来吧。” 少白推开父亲的房门,望着自己的父亲,行礼道:“父亲。” 邱鸿儒睁开眼睛,打量着他这身的行头,道:“少白,你这是要外出。” “是的,父亲,”少白很是干脆的回答了他的这位严厉的父亲。 “好吧,你去吧,”本以为他的这位父亲会以严词阻止的,说话时还不断的犯疑,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位父亲既然会同意,而且是如此的干脆。少白有些吃惊的站立而起,道:“父亲,孩儿要走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少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两眼欲泪即将掉下,索性狠下心肠,甩头走出。邱鸿儒起身下榻,疾步走到大门口,眺望着少白远去的背影,有些无奈,长叹一口气,道:“唉!逆缘啊逆缘,有些事情只有他亲身经历了才能够承受住打击,才能够成长成熟,才能够有所担当。” 少白奔出,站于路边,见城墙之下有很多拉黄包车的,于是走上前,道:“老伯。” 坐于黄包车之前是一位老汉,抽着旱烟,望着路上的行人。此时,听到旁边有一个人叫他,仰望着道:“小伙儿,到什么地方?” “到望江苑。” 老汉将烟锅子往脚底几抖几抖,抖落烟灰将烟杆插于腰间,站立道:“上车吧。” 少白坐上黄包车,老汉双手提起车把子,拉着黄包车奔于巷间、街道,到达望江苑外。少白下车之后付了钱,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淑倩了,格外的心喜,走进浣筏亭,其轻快的步伐登上阁楼,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等他的不是淑倩,而是太公,一种失落感,这种失落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少白走上前站于太公的身后,道:“太公。” “你就是邱少白吧,快坐下吧。” “小的不敢,”此时的少白有些怕了,也许太公此次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以此来责问他所以心中生怕,还是站立着听训吧。 “坐吧,不必拘于礼数,”今天太公显得很是和气,像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道:“坐吧,今天你我随便的聊聊。” 太公再三的邀请与少白同坐,少白也就没有什么可拒绝得了,只有坐下道:“谢坐。”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 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少白坐下之后,太公侧目眺望这一江秋水,随后吟道。 少白笑道:“太公好诗性。” “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太公望着眼前的少白道。 “小的不知。” “此乃唐朝女诗人薛涛的诗,此女是成都乐妓,京兆长安人,她虽为乐妓其才华堪比卓文君,与很多的文人都有所往来,比如白居易、张籍、刘禹锡、杜牧、张祜等文坛泰斗,还与韦皋、元稹有过恋情史,到了晚年的时候居住浣花溪,孤独无依,如此的凄凉,而后移居碧鸡坊,筑起吟诗楼度过余生,”太公望着这吟诗楼心生悲悯。 “小的明白了,”此时的少白好像明白了太公的意思,不经意之间说出。 “你明白了什么?”太公的双眼望着少白的那双眼睛,是乎有种被蔑视的感觉。我们都知道,少白在太公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戏子,身份卑贱的一个戏子。太公的儿子何杰豪娶了一个青楼女子回家,已经是后悔不已了,然而今天的淑倩呢,太公把她当成亲孙女一样看待,怎么可能会把她嫁给一个身份卑微的戏子呢?但是又可从太公的眼中看出一种同情之意。 “你喜欢倩儿什么?” 对于太公的如此之问,少白是乎看到了一种希望,觉得还有迂回的余地,猛地抬起头来,答道:“我喜欢她善解人意,我愿意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去保护她,爱护她就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给她一种想要的生活,”也许是少白太爱淑倩了吧,急于在太公的面前表达对淑倩的深切的爱意,以此来博取太公的同情。 “以你现在的身份能给她什么?身份还是地位,荣华富贵还是名利。” “我,我,”面对太公如此之问少白不知如何回答为好,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只有沉下气来,听听太公是怎么说的? “如果你真的爱倩儿,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倩儿的父亲为朝廷稳定西北战局而壮烈牺牲,追封为大将军,她的姑父是江淮总督,其身份、其家庭是何等的尊贵,何等的显赫,如果降尊嫁给一个戏子的话世人会怎么评说,面对于世人的非议和轻视的眼光,她对得起这个显赫的家庭还有她死去的父亲吗?” “太公,小的明白了,谢谢太公如此诚恳的相邀,说了一凡意味深长的话,令人茅舍顿开,”少白侧目仰上,悲伤难以掩饰,欲泪而下,道:“我身份卑微难登大雅之堂,对于说喜欢淑倩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随后站立而起,一拜道:“太公在上请受晚生在此一拜,”而后退出。 淑倩独自一个人坐于深闺之中,她知道自己对不起疼她,爱她,对她如同亲孙女一样看待的太公,又对不起深爱着她的邱少白,面对于如此的两难境地徘徊于其中还不如一死了之。坐于床榻之上两眼含泪,哭的跟一个泪人似的,望于房梁之上,一条白绫搭上,搬来一个小凳子,双脚踩于凳子之上,双腿一蹬,悬梁自尽。 第五十六章:太公气伤而病 少白伤心离开 入夜,太公正坐于房间之内,缓下一口气来,忽然听到丫鬟上前来急报,道:“太老爷,太老爷,不好了。” 太公急忙的站起身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说。” “小姐,她,她悬梁自尽了,” 太公听到此话之后顿时后脑为之一振,差点晕倒下去幸好被两边的下人搀扶着,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清醒过来,冲入淑倩的闺房之中,急道:“快,快。” 下人急拥而上抱住淑倩的双腿,将其放下,躺于床榻之上。太公站在一旁急道:“快去,快去请郎中。” 管家苟才这才走上前,面对心急如焚的太公,道:“是,奴才这就去。” 正因为如此,太夫人在自己的房间之内急的是急跺脚,在陈夫人的搀扶之下扶着拐杖急奔于淑倩的房间,道:“丫头,你为什么就这么的想不通啊?”太公的胸口顿时一阵闷痛,再次晕倒,被下人搀扶着,道:“老头子,”而后急道:“真是造孽啊!”随后下人将太公扶进房间之内修养。苟才请来郎中为淑倩就诊,少时走出,陈夫人上前来,道:“倩儿怎么样了?” “小姐已无大碍,我开一个方子照此去城东药房抓药,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郎中坐了下来写下方子。这个时候国治和国安两兄弟跨入这个房间,道:“母亲,表妹怎么样了?”站于身后的国安不慌不忙的走上前来,行礼道:“大娘可安好?” “多谢安儿的惦记,奴家一向安好,”随后面对国治道:“治儿,快去看爷爷,你爷爷病倒了。” 国治转身面对国安道:“哥哥。” “弟弟,为兄就不去了,为兄还要进入书房去写书了,还是你替为兄问候爷爷吧,”说完之后,国安一声不吭的走出这个房间。国治急忙的奔进太公的房间呼道:“爷爷,爷爷。” “治儿,我的乖孙子,”太夫人很是激动的望着国治道。 “奶奶。” “快,快坐在奶奶的身边来,让奶奶好好的瞧瞧,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太夫人向国治招手道。 国治这才走上前来,坐于太夫人的身前,道:“奶奶。” “孙儿,你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呢?怎么不来看望爷爷奶奶呢?” “这几天孙儿在忙于筹集开办武馆的一些琐事,广招弟子入门,强国民之体魄,扬武术之精华。” 太夫人听完国治的慷慨之言,颇为为他感到高兴,道:“好啊!孙儿好志气,奶奶支持你。” “谢谢奶奶,奶奶,爷爷怎么样啦?”国治很是担心的样子望着太夫人。太夫人望着躺在床榻之上一直昏迷之中的太公,宽慰的道:“爷爷没事,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次日,淑倩这才清醒过来,起身之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睁开眼睛。陈夫人趴在一旁,淑倩看着陈夫人,道:“姑母。” 陈夫人这才醒了过来,抬起头来,道:“孩子,你醒了。” “姑母,我,我对不起你们。” “傻孩子,你这是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了,你爷爷都急出病来了。” “我对不起爷爷,”此时在淑倩的内心之中很是内疚,缓慢的坐起身来暗自哭泣。陈夫人坐在一旁安慰的道:“孩子,不哭,很多事情你还没有经历过,也不知道人心险恶,一个人的感情也是一样的,太多的花言巧语你不要去相信。” “姑母,我知道了。” 陈夫人站立而起,道:“你大病初愈,好好的修养,”淑倩望着陈夫人点了点头,之后走出淑倩的闺房。 家事太过于繁杂,难免会让人忧心忡忡。如今的太公越显得苍老了许多,连胡须和鬓发都熬白了,同时也没有以往那样有精神了,反倒是颓废了许多,也许是自己老了吧,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处理这些家务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太公坐于太师椅之上,淑倩走进太公的房间,望着太公有些心痛的样子,道:“爷爷。” “闺孙女,”太公有些卖力的站立而起,很是艰难的走上前。淑倩仰望着太公,此时的太公比以往苍老的很多,连说出的话都有些吃力了。淑倩双眼含着泪,道:“爷爷,是孙女让你操心了。” 太公站立一会儿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又退回坐在太师椅之上,语重心长的道:“爷爷老了,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可是,可是爷爷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啊!你的父亲为了这国家,为了这个大家族的荣耀献出了生命,你要对得起啊,你的在九泉之下的父亲。戏子就是戏子,戏子无情啊,你嫁给他能辛福吗?能心安理得吗?其他的人会怎么去看待这件事情,说何家小姐嫁给一个戏子,这,这是在为你死去的父亲脸上蒙羞啊!”太公说完之后咳嗽不止,看来这次太公是伤了元气了。淑倩这才起身走上前去倒一杯水端来,心痛的道:“爷爷,孙女知错了,今后听爷爷安排就是了。” 太公喝了几口水,连说几个“好。” 不到半年的时间,淑倩出嫁了。少白站于城头,眺望着迎亲队伍缓缓的走出城,慢慢的远去,于是乎高喊道:“淑倩,淑倩,”此次他的这一喊已是无望了,淑倩走了,一去不复回了,自己的心也伤了。淑倩远嫁京城的一个王侯之家,她坐于花轿之中不停的落泪,心有所伤,远去京城其长路漫漫。少白一个人走在街道之上,其步伐无力,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去,直到深夜,醉醺醺的回到戏院,进入自己的一个独立的房间之内,谁也不理,他的这些师弟们都站于房门之外。邱鸿儒走出道:“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去吧,这个时候让他好好的静一静,让他好好的想一想。” “是,师父。” 天刚亮,弟子们就在院子之内练功。少白走出,两眼无神的看着他们,而后面向邱鸿儒,行礼道:“师父。” “嗯,你去练功吧。” 少白这才退下,众弟子涌上前来纷纷的问道:“大师兄,昨晚... ...,没事吧。” “去取公子启的战袍来,本将军要出征,”少白对于他们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们还是有些奇怪的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去取公子启的战袍来,快去。” 邱鸿儒坐于一旁,道:“少成,你去把公子启的战袍取来。” “是,师父,”少成奔入他师父的房中取来公子启的鱼鳞甲给他披上,其胸前纹有虎头纹,用木炭画眉,很是威武,挂上长长的胡子,八字步跨出,按下腰间的佩剑剑柄,一声咆哮,公子启顿时活了过来。长枪一出,几身腾空翻转,上指,呼道:“来将者谁?快快报上名来,”两眼圆瞪,是一声吼。 邱鸿儒坐于一旁赞叹道:“好啊!好!你就是公子启。” 三天后,少白和他们这些师弟们,还有师父邱鸿儒离开成都,到重庆安顿下来。少白在离开的时候回首望望这个戏园子,心伤,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不到一年的时间,何家祠堂、孔庙两大工程已完成,各族老们向太公发出邀请函,主持祭祖和拜孔仪式。这天晚上,太公叫来国治在房中说话,国治走进太公的房间行礼,之后道:“爷爷。” “孙儿,请坐吧。” 国治坐于旁边,望着坐于太师椅之上的太公。太公道:“老家最近在修建何家祠堂和孔庙两大工程,目前已经完工了,各个族老们向老夫发出邀请函邀请老夫主持祭祖、拜孔的仪式,老夫老了,恐走不动了,你是考进前三的探花,又是进士及第老夫要你去主持。” “爷爷,还是让哥哥去吧,他是你的长孙,应该让他去。” “兄友弟恭,你有如此的胸襟,很好,既然你这么说了,爷爷答应你,”太公叫来苟才,道:“苟才,快去叫来安儿到老夫房间问话。” “是,奴才这就去,”苟才退出太公的房间叫来国安。国安走进太公的房间之后,行礼道:“爷爷。” 国治面向国安笑道:“哥哥。” 国安这才面向国治,站立行礼,道:“弟弟。” “安儿,请坐吧。” 国安坐于国治之旁望着太公,道:“不知爷爷传唤安儿前来所为何事?” 第五十七章:回乡祭祀 豪强欺压良善 “老夫传唤你前来是让你回一趟老家,主持祭祖和拜孔仪式,你是何家的长子替代爷爷前去理所应当,不知你的意见如何?”太公面对国安还是以商量的口吻征求其意见。 “孙儿愿意前往。” 国治站立而起,道:“爷爷,孙儿愿意陪同哥哥前往,一路可护其周全。” “好,老夫同意了,”太公很是得意的笑道:“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国治起身躬身行礼,道:“孙儿告退了,”而后国安也起身道:“爷爷,孙儿也要回房了。” “去吧,”太公挥了挥手。国安和国治两兄弟一起退出太公的房间。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国安坐于马车之内一路颠簸,国治骑着一匹白马在一旁陪同守护,车夫坐于前赶着车,在山间小路之上奔驰。一直到黄昏时分,国安揭开车帘,将头探出车窗之外,问道:“我们这是到哪里啦?”国治骑着白马缓慢而来,道:“哥哥,我们已到了伏虎地界了。” 国安叫停马车走出下车,看了看道路旁边的石碑,石碑之上卧有石虎,其卧虎咆哮于百里之间,望望天色,道:“国治,看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找一家客栈,先行安顿下来,明日再赶路你看如何?” “好吧,我先前去打探打探,你们原地休息。” “快去快回。” 国治只是点了点头,骑着白马向前方奔去。国安坐于石头之上,两眼一直望着前方,车夫站于一旁。一路奔波已是一天了,国安吞着口水感觉自己的口有些干了,向车夫伸出一手来。车夫这才解下水袋,递上。国安接过水袋喝了几口,润润喉。国治骑着马奔回,站于国安的面前,道:“哥哥,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客栈,我们可以前去安顿下来而后在想其他。” “好,”国安站立而起望着站在一旁的车夫,车夫这才走上前来给国安鞍马坠蹬。国安脚踏车夫弯下的背缓缓的上车,车夫这才坐于前,向前方缓缓而去。前方是一个不大的城镇,过往的人还真不少。国治骑着马停止在虎山客栈门前,向上望了望。国治面向马车之内的国安道:“哥哥,为弟先上前去问问。” 国安这才揭开帘子,探出头来,道:“弟弟,你上前去问问吧。” 国治这才下马走进这家客栈,店老板见国治走进迎上前来笑道:“客官是要住店吗?” “是的,请问还有房间吗?” “有,空着呢,请问客官是住上房还是下房。” “上房三间,客栈外还有人,这是住店的银两,”说完之后国治拿出包裹从包裹之中掏出一些住店的银两。店老板看着柜台之上的银两久久不能说话。国治看着店老板,道:“不知够不够?” “够,够,”店老板将这两锭银子塞于怀中,望着国治道:“客官请上楼吧。” “门外还有两位朋友。” “我们去接,我们去接,不知饭菜是在楼上吃还是在楼下吃?” “就送到楼上来吧。” 国治走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店老板和几个伙计走出门外将国安和车夫两人引进店,安顿下来。第二天,国安在车夫的陪同之下前往祭祀台参加祭祖大典,族老们纷纷走出祠堂迎接。国安缓步沿石阶梯走上,鞠躬行礼,道:“诸位长者,晚生这厢有礼了。” 其中有一个族老凑上前来,道:“阁下是国治少爷吧,”在这些族老的眼中,只有何家的二少爷才有此资格前来祭祖。国安陷入如此之僵局,这在他的心里是很难受的,于是在想,他们只知道在何家有国治却不知有何家大少爷何国安,也许是他很少出世的原因吧。我们都知道,他在何家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迹的,这也怪不得别人。然而在他们的心中,国治则不同,他们知道国治行侠仗义且武艺高强,又是个进士出生,看来对于国治他们已是早有耳闻。 “在下是何家大少爷何国安,好了,不说这些,开始祭祖吧,”何国安带领着他们走进祠堂,跪在祖宗的灵位之前三拜一叩首,身后的族老们都纷纷的跪下,仰视着祖宗的灵位默默的祈祷,下人拿过点燃的香,国安站立而起接过三炷香将此插入香炉之中,而后进入孔庙之中开始祭孔。 趁大少爷何国安祭祖之机,二少爷何国治在于客栈之中是待不住的。于是外出了,趁此去看看家乡的山水,领略了领略家乡的山水田园之美。去看看何家老宅,登上老宅之后的高山,清风徐徐,让人的心情轻松愉悦了很多。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听爷爷讲起一些老家的事情,在屋后有一座大山,名曰火红山,火红山另一端有一庙,名曰重阳庙。这重阳庙是前朝修建的,看来他和这山也是颇有渊源的。行走于山脚之下,忽而传来有人的哭声,国治走上前站于山包之上,山包之下有老者卧地,看样子已是奄奄一息,旁边有一个青年小伙跪地求饶,周围的这些恶奴们扬鞭便是抽打。国治气愤难平,纵身跃下,道:“你们都给我住手,”一手抓住抽打而下的长鞭挡在这位青年小伙的前面。 “哟呵,你是什么人?竟敢管起我们的事来,”众恶奴站于国治的身前,横挑竖眼的,看样子傲慢得很啊。 “你们只需记住一个行侠仗义的人就行了,无需知道我是谁?”说完之后国治转身扶起老者,道:“老爷爷,你没事吧。” 在他身后有一个恶奴走上前来,耀武扬威的道:“小子,你知道我们的后台是谁吗,说出来怕吓死你,我们的后台就是何太公。小子,识相的话跪下来给爷爷认过错,别管这件事情,你是惹不起的。” “狗仗人势的家伙,何家的事我管定了。” 一恶奴手中的长鞭抽打而出,国治侧身一躲,只听见“嚯嚯”几声。国治伸出手来再次抓住长鞭,稍稍用力拉过这个恶奴飞扑而下,摔了一个饿狗抢食,这恶奴顿时慌了手脚,急退后,国治这才转身面对他们。 后面老者缓一口气来,望着前面的国治,道:“小伙子,你还是走吧,我们就是这个命,不要为了我们搭上你的性命啊,孩子。” 旁边的青年扶着老者道:“爷爷。” “爷爷,你放心,他们几个还伤不了我,”而后转身道:“你是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 十几个恶奴将国治围在中间,手中的木棍就是一番乱打,国治一避一闪却近不到他的身子,一手伸出接于打下的木棍之下,上举翻身转过,木棍的一头就像紧贴在他手上似的,不管对方几番拉扯都拉不出他的手掌心。国治的伸出的手掌只需向前一推,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声“哎哟”却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何?另一手抓住当头打下的木棍飞身上跃,连环腿相互踢出,这个恶奴的胸口吃了他几脚,最后被国治一脚蹬出,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国治越步上前,道:“滚!” 这些恶奴爬起便跑。 国治转身走上前,道:“爷爷,我送你回家。” 青年扶起老者,老者望着国治,惊讶的道:“小伙儿,你的功夫了得啊!” “爷爷就不要取笑于我了,三脚猫功夫罢了,这对付他们还可以,真正的派上用场就难了,”国治护送着老者站在他们的家门口,望着这残垣断壁和即将倒塌的泥墙,上面铺上的一层稻草。他来到此才知道我们的老百姓原来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心里是特别的辛酸。 “老爷爷,这就是你的家。” “对啊,小六,快请大侠进屋坐坐。” “大侠,请吧,”国治这才走进他们的房屋之内,屋内是一张吃饭的桌子和一张床,很是简陋。老者转身见走进的国治,道:“大侠,请坐吧,”又对青年道:“大侠饿了,快去做饭。” “嗯,爷爷。” 国治坐下之后,道:“家里就只有你们爷孙两人吗?” “是的,小六这孩子,苦啊!从小就跟随老朽相依为命,他的爹妈死得早。孩子他妈是死于难产,他的爹是死于那年的饥荒,家里穷,也没有什么只有靠小六来维持生活。” “我看这些人强行霸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何家有一个管家苟才,你知道吧。” “这个我听说过。” “苟才这个人是一个势力之人,手下的这些人蛮横也是在于情理之中的事了。国家的赋税重,我们这些贫民付不起稅,只有给何家干一些农活什么的以此我们的生活才得以维持,去年闹了蝗灾,地里的粮食是颗粒未收,这些人天天上门来吹我们交租,天不亮就起来下地干农活,否则就是一顿毒打。隔壁的阿三病了,还是下地干活,还不让我们请大夫,就这样死在了田间。” “狗奴才,”国治很是气愤的拍案而起。 第五十八章:一生正气难平 官府趋炎附势 话音刚落,老者被这番言语所惊住了。国治转身看着老者的眼神,坐下来以此作为辩解,以便老者误想其它,于是道:“爷爷,这只是晚辈的一时愤怒。” “小伙儿,你一生豪情再加之你的武艺高强,老朽是自愧不如,但是你还是要听老朽的一句劝,别惹祸上身。何家财大势大,管家苟才是不好惹的,再之,老朽听说何家的二少爷同样是武艺高强,争强好胜你是斗不过他们的,你就别趟这滩浑水啦。” “爷爷,你就放心吧,何家的事晚辈管定了。” “你年少不知深浅啊,”老者说完之后长叹一口气,是乎是在为这个少年担心和焦急。而后青年走出厨房端出几碗饭,老者看着这碗饭将这碗饭推到国治的身前,道:“这几年的收成不好,只是一些粗茶淡饭来招待你啦。” 国治看着这碗饭,其饭里如同清水一般,上面还漂浮着一些粗糠,道:“这是什么?” 国治抬起头来望着老者道。 “大侠,粮食都上交了,剩下的就只有这些粗糠了。” 老者望着自己的孙子小六道:“别胡说,”接下来面对国治笑道:“我们还算好的了,山下的王家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国治听了之后,道:“爷爷,我定要我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老者拉了拉站与旁边的孙子小六,道:“快,快,我们来给恩人磕头谢恩。” 小六和他的爷爷站于国治的身前,跪下。国治顿时站立而起,立即道:“老爷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爷孙两感谢恩公的大恩大德。” “如此的大礼晚辈受之不起啊,小六,快扶爷爷起来,”小六扶着爷爷站立而起。老者站立而起之后对于眼前的国治是连番的赞赏,道:“好人,好人啊!愿上面的老天爷保佑我们的恩公平平安安。” 此时,门外有人传出,道:“谁是行侠仗义的人啊?出来说话,要不然我们就冲进去了,”小六走上前去,躲藏在门后透过门缝看过去,转身道:“爷爷,是县衙里的人。” 老者急忙的面对国治,道:“恩公,你走吧,厨房之后有一个后门,何家有官府照应着恐对你不利。” “来的正好,他们不来我正要去县衙找他们呢”国治说完之后起身跨步走上前,打开房门,从中走出,道:“你们要找的行侠仗义的人就是我。” “县太爷请你去县衙大堂说话,请吧,”一个衙役上前来,手压着腰刀做出一副很是威武的样子。 “我跟你们去就是了。” 老者疾步走出,道:“恩公,”小六站于老者的旁边,望着转身离去的国治,道:“恩公,你要小心啊!” “小六,你要照顾好爷爷,我去去就回。” “嗯,我知道了,小六,快扶爷爷回去吧,”随后国治跟随着这些衙役离去。小六搀扶着老者一直眺望,之后面对旁边的小六,道:“恩公此去恐有性命之忧,快去叫来乡亲们,我们一起去县衙大堂,不能让他们伤到了我们的恩公。” “好,孙儿这就去。” 国治随着这些衙役进入县衙大堂,几个恶奴站于国治的旁边,指着国治,道:“大人,是这小子打的我们,请你治他得罪。” “对,治他得罪,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堂下所站何人?为何殴打他们啊?”县令坐于大堂之上,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 “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何必提之。大人,是在下看这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欺压良善,心中不平故而出手,还请大人明鉴,”顿时这几个恶奴吵嚷道:“这些都是雇农,他们干活偷懒,教训一下他们,你敢管我们何家的事,你找死啊!” “对,我就是找死啦。” “这些个贱民是该教训一下也是在于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扰乱治安,见本官不下跪,再定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就了事了,”大堂之外顿时吵嚷起来,道:“大人办案不公,他是一个糊涂官。” 老者站出对周围的相亲道:“他们对我们的恩公不利,我们冲进去和他们拼了。” 县令急了,叫来诸般衙役,道:“将这些刁民赶出去,”这些衙役们个个都是一副凶恶之相,拔出腰间的佩刀。国治望着这些百姓,立即奔上挡在他们身前,怒道:“我看你们谁敢?”望着大堂之上的县令,指责的道:“狗官,你给我下来,”越步而上,县令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躲在案桌之下,国治一把揪出,举起拳头正要打下。 “弟弟,”此时的国安从混乱的人群之中走出,到大堂之上。国治这才松开县令,转身道:“哥哥,”走下堂来站于国安的面前,国安望着国治,道:“为兄回到客栈的时候找不到你的人,你到哪里去了?” “哥,等回客栈之后愚弟再向你细说。” 县令这才坐于案桌之前,伸出手来接过站与旁边的一个师爷手中的手巾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道:“不知二位是何人?” 国安将国治推向身后,自己缓步走上前来,仰望着堂上的县令,行礼道:“启禀县令大人,在下何国安,他是在下的弟弟,何家二少爷何国治,让你受惊了,在下在此向您赔礼了,还请县令大人不要怪罪我的这个鲁莽的弟弟。”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啦,原来是何家的二公子,”县令迎面而上命令衙役们抬来两把椅子,请国安、国治两兄弟坐下,这帮恶奴站于堂下,听说他就是何家的二少爷之后顿时吓得腿软,跪了下来,道:“大少爷,二少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该死,该死。” 国治这才坐了下来,望着堂上的县令,道:“县令大人,这下你该公事公办了吧。” “好,公事公办,”县令转身上了大堂,坐于案桌之前,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堂下的你们听着,欺压良善你们可知道。” “小的们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知道了就好,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此时,这几个恶奴连脸都吓白了跪地不断的求饶。国安看着他们苦苦哀求的样子,于心有所不忍,面对堂上道:“县令大人,这是我们何家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处理吧。” “大少爷说得有理,留给你们来处理吧。” “谢谢大少爷,谢谢二少爷,”恶奴们望着国安、国治不断的向他们磕头,是乎他们是在庆幸,庆幸自己找到了主心骨。国治坐在一旁,道:“哥。” 此时国安并没有理睬他,继续面对这些恶奴道:“以后向这些事情你们莫要再犯了,如有再犯本少爷的脾气好,我的这个弟弟的脾气可不好了。” “不敢,不敢了。” “好啦,你们都下去吧。”国治望着站于县衙门口的这些百姓们都垂头丧气的离去,心里便有些不高兴了。国安转身面对国治,道:“弟弟,我们该会客栈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吧,为兄先回去啦。” 国治一个人走在大街之上,看着大街上的这些百姓们,这些百姓见到他缓缓的从旁走过,都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不知他们都在说些什么。此时,国治正要走上前去问个清楚,他们见到国治走来之后,然而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散去了,好像是在故意的躲避他似的。望着走在前方的老者,还有旁边的小六,叫道:“小六,爷爷。” 老者转身走上前,望着国治道:“少爷。” “爷爷,我对不起你们,没有将这些恶徒绳之以法,”之后国治跪于老者的面前,很是自责的道。 “好孩子,你起来,你已经尽力了,爷爷是不会怪罪你的,你起来,”老者扶起国治,旁边的小六道:“恩公,他们这是有眼无珠,他们不相信你,我和爷爷相信你,”此时,众人都围观上来,无不对这个何家的二少爷是指指点点。老者站在他们中间,和国治一起面对他们,道:“乡亲们啊,你看看,你看看,何家的二少爷身份是何其的尊贵,对于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是如此的有礼,对于你们呢,他可从来没有做个对不起你们一件事情。” “我们都知道,何家的二少爷好行侠仗义,我们居然怀疑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应该啊!不应该。” 少时,大家都跪在国治的面前,道:“少爷。” 老者和小六都转身面对国治,跪在他的面前,道:“少爷。” “爷爷,你们都起来,是我对不起大家,我何国治向大家保证,有我在却不允许那些恶徒欺压良善。” “我们都相信你。” 小六跪在国治的身前,道:“师父,小六跟随你左右学功夫,请您收下我。” “好,为师收下你为门下弟子。” 第五十九章:兄弟二人不合 连俊生离间未果 国治收下小六为武馆第二大弟子,之后回到虎山客栈。那天晚上,国治和自己的哥哥国安发生了一番激烈的争执。客栈之外很静,微风呼呼的吹。兄长国安望着国治那双锐利的眼睛,道:“弟弟,他们就是一些贱民,何必为了这些贱民得罪了权贵,这对于我们何家来说有什么好处。县令是一县之长,你这样不顾颜面的羞辱他吗这对于我们何家是一个大大的损害,你是个进士,以后是要在朝廷做官的,少不了和他们打交道,如此的胡来将会对你来说竖立更多的政敌,是会阻碍你的仕途的。” “哥,弟是不打算在朝廷做官的,也不会去巴结那些权贵,只知道为国为民是我等的本分。” “为兄不善言辞,争不过你,明天我们一起就要回去了。” “哥,你还是一个人先回去吧,弟留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办。” “好吧,为兄先回房去休息了,你也要早点休息,”此时国安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一些笑意,转过身之后其脸色顿时发生了变化,是乎不是那么的高兴,其阴沉的脸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可见此人的沉浮是极深,是乎是有所隐藏但是又总是猜不透。 国治望着国安正要离去的背影,道:“哥,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也是老百姓,”这句话使国安停下了脚步,听完国治说完这句话之后离开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国安一早便离开了这里返回成都,在离开的时候国安显得很是沉静,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就这样的静静的离开。国治爬上虎山山头,眺望着国安远去的马车,直到他消失在这一个山头。看来今天他哥那副沉静的表情,对于他没有说出一句话,此时国治在想,“昨天晚上的争执也许伤了他这个不是很自信的哥哥,”想到此就摇了摇头,下山去了。 假如国治此时离开了这里,这些恶奴还是欺压他们,受这些恶奴的打骂,所以对此还是放不下心来。下山之后的何国治将老者请到老宅来居住,望望这破旧的宅院,看来已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宅院之前就是何家祠堂和孔庙了。老者望了望这个破旧的宅院,不断的推迟,道:“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爷爷,你的家已经无法住人啦,就住进来吧,还可以帮我们何家看守好这个宅院。你看啊,这个宅院已经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你住进之后可以打扫打扫,整理整理,将来我们回来的时候还有地方可住嘛。” “少爷,”老者立即跪在国治的面前,感动的哭了。 “小六,快扶爷爷起来,”小六这才走上前去扶着老者站立而起,一起走进这个宅院。 夜幕降临,马车停在这城墙之外。国安将头探出车窗之外,走下马车。旁边的车夫望着国安,道:“大少爷。” “你先回去吧,本少爷想一个人走走。” “是,”车夫坐上马车,驾驶着马车驶入城内。此时的国安的心中有些烦闷,借此走走也许他的心情会好一些,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一家酒家——川南酒家,缓缓的走进这个酒家,店小二迎上前来嬉笑着道:“大少爷能够光临我们这个小店使小店蓬荜生辉,大少爷请里间坐。”看来这个店小二很会说话,难怪店内的生意会有这么的好,店内的客人基本是人满为患。 在国安上楼之时,其楼下有一个人盯上了他,对于旁人,道:“此人是谁?”斜眼望过去,心中有些不快。对于此人我们是知道的,此人就是连俊生,是国治的死对头,上次国治将他打成重伤想必此时已经康复了,伺机报复。 “此人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何国安。” 连俊生将酒杯握在手中来回转动,是乎又在想什么坏主意,而后将酒杯之中的酒一口喝下,道:“爷知道,”双眼之中是冲满了恨意。 国安走进之后一屁股坐了下来,看起来是有些疲倦了。店小二走上前站于一旁,道:“大少爷,需要点些什么菜?” 国安看了这些菜单,道:“沙河板鸭、横江眉毛酥、醋味蒸滑鸡,泥溪芝麻香糕、洛表磕面猪儿粑,就这五样菜,酒就来川南的五粮液,”菜肴如此之丰富,看来只有如此的富贵之家才能享受。 店小二听此菜肴正属川南名菜,面带笑容道:“好勒,大少爷,请稍后。” “嗯,先下去准备去吧。” “小的这就告退,”店小二退出房间之后,国安站于阁楼之上,可以看到街道之上的夜景,将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抛之于脑后。少时,他所点的五大菜肴一一上桌,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外有人推门而入。国安望着此人,道:“阁下是谁?” “一个陪酒解闷之人,关于姓谁名谁还有那么重要吗?”此人走上前坐了下来望着这丰盛的美酒佳肴,道:“如此丰盛的佳肴若无知己作陪且不可惜了,何大少爷,在下愿舍命陪君子一诉肝肠。” 此时国安叫进店小二多加一副碗筷和一个酒杯,之后道:“阁下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何兄,先饮下这杯酒在慢慢相叙,”此人倒是很干脆双手举起酒杯道。 “好,”国安举起酒杯相碰,将其喝下,此人见国安是如此的豪爽,将这杯酒一口喝下,之后再为国安斟上酒,道:“何家大少爷的名声连店小二都知道我怎能不知?”何国安握着酒杯默默含笑,没想到的是此时还能够有人看得起他,这也许是对自己的安慰吧。 接下来此人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 国安有些疑惑的道:“可惜什么?” “在下看过你写的书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才华然而却不被人欣赏,你的家人对你冷谈的像空气一样,还不如你的弟弟在家中得宠,只因为你的母亲的身份是一个青楼女子,所以你的家人时常的看不起你,更何况你的弟弟,还有其他的人呢?” “你是什么人?”国安拍案而起,望着此人道。 此人依然坐在凳子之上,安然自得的样子,伸出筷子夹了几口菜放在嘴里,笑之,道:“在下连俊生。” 国安这才坐了下来,道:“上次我的弟弟将你打成重伤,想必此次前来是寻找机会报复的吧。”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就看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不是同路人,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帮你挪开你脚下的绊脚石,让你宏图无量,难道你想一辈子被他踩在脚下,永远的抬不起头来吗?希望你考虑考虑,”连俊生设计害人想借此挑拨,却没有说动国安。此时的国安也是沉思了半响,道:“连兄,这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好,我走,记住我在柳巷庄随时恭候,若是想通了可以来找我,”说完之后便走出,只留下国安一个人喝闷酒,直到半夜才起身回家。一个醉醺醺的走到街道之上,此时的街道安静了许多,国安就是这样东倒西歪的走到何苑大门之前,笑道:“终于到家了。” 走上前拍拍门道:“开门,开门,”拍了很久一个下人才打开门,道:“大少爷回来了,快去通知太老爷和太夫人。” “不要通知爷爷他们了,想必他们已经睡下了。” 几个下人没有惊动太公和太夫人,把国安扶进自己的房间,之后退下。这个时候丫鬟秋月走进国安的房间,为他宽衣倒于床榻之上,打来热水擦擦脸,盖好被子之后正要离去。国安拉住秋月的手,道:“秋月姐姐,你不要走,不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想你。” 秋月松开国安的手,正要离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安又站立起来,走上前从她身后抱了过来,头搭在秋月的背后,使她转过身来。国安就像是发狂了似的在秋月的脖颈之间轻吻。此时的秋月一直在挣扎,拒绝国安道:“少爷,不要,不要,”一手推开国安道:“少爷,奴婢不是你的秋月姐姐,奴婢是小兰。” “不,你就是秋月姐姐,”国安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秋月。秋月依然道:“少爷,不要,不要。”此时的国安已是顾不得秋月的呼唤,只顾一时兴起,缓缓的移到床榻边,强行的将秋月压倒在床榻之上,两腿蹬下她的鞋子,伸出一手拉下蚊帐。 天刚亮,国治辞去乡亲们,与小六骑上快马赶回成都,进入何苑到太公的书房之中,道:“爷爷。” “治儿回来了,此次回老家不知你的收获如何啊?”国治有些气愤的道:“爷爷,这次回老家可长见识了,”又叫来家奴叫来管家苟才。苟才走进太公的书房之中,一一行礼道:“太老爷,二少爷。” “狗奴才,你可知罪?”国治一手在案桌之上一拍,站立而起怒指道。 苟才一时受到惊吓双腿发软,跪下道:“太老爷,二少爷,奴才不知发了什么错?” 太公望着国治,不知情,于是问道:“孙儿啊,苟才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动怒?” “爷爷,你不知道,这个狗奴才纵容其手下的家奴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对于我们所雇用的那些贫农是又打又骂,他们可是敢怒不敢言啊!”国治这才坐了下来,道:“拖出去杖责五十,以示惩戒。” “慢,”太公坐于一旁道:“孙儿所说的是不是属实,苟才老夫希望你说实话。” 苟才沉默一会儿,只有点了点头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第六十章:管家心生怨恨 英商挑衅清廷海域 太公命令家奴将苟才拖出去重重的打了二十大板以示严惩,国治坐于旁边,望着太公,道:“爷爷,孙儿看家乡老宅年久失修,以孙儿之见倒不如拨些银两修缮家乡老宅或者以此作为善心救济家乡百姓,以此作为慰问。” “孙儿的提议很好,老夫赞同,照此去做吧。” 太公如此爽快的答应国治的请求使国治的心中是无比的欢喜,随后站立而起退出。在回成都的前一天,他与哥哥国安发生了争执,担心他哥哥国安以此而生他的气,故而转道去看望。秋月坐于床榻旁失声痛哭,国安躺在床榻之上很是欣然的道:“昨晚之事,多有怪罪,” 秋月一语不发缓慢的穿起衣服。 “你放心,昨晚所做之事我会负责的。” 秋月转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国安,拿出丝巾擦着脸庞的泪水,道:“少爷,奴婢身份卑微,恐高攀不起,少爷莫在说此话。” 此时在国安的房门之外响起了敲门之声,随后门外有人道:“哥哥,我是国治啊,开门,”顿时在房间之内二人慌了手脚,下床穿衣。国安坐于书桌之前故作一本常态,而后秋月才上前来打开房门,边行礼边整理有些散乱的头发,道:“二少爷,”国治只是点了点头,望着秋月,感觉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此时的国治也没有多想什么?走进国安的房间,国安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道:“她是新进的丫鬟,不懂礼数,也不打扮打扮就进入我的房间,于是狠狠的训了她一番,”此时的国安莫名其妙的为自己解释一通,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解说些什么?停顿了一会儿,道:“弟弟,请坐吧。” 国治这才坐在案桌之旁,国安道:“不知弟弟来我房间所为何事?” “前天我顶撞了哥哥,是愚弟无礼,特此是来道歉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说完之后国安拿起手中的书继续观看。国治站立而起,道:“哥哥,你先忙,弟走了。” “你去吧。” 国安放下手中的书望着国治离开的背影,随后起身走到窗子之前,透窗望去,确定国治离开之后,自己才走出房间,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苟才挨了二十大板,回到自己的偏房之后趴在床榻之上却不能动弹,两个下人站于两旁,其中的一个下人抱怨道:“我们为何家鞠躬尽瘁,没想到的是如此的下场。” 苟才即刻训斥这个下人,道:“我们是奴才,我们就是这个命,有什么抱怨的。这几天我们做事情要收敛一点,去告诉你们那些所谓的表哥或者亲戚什么的,可不要让二少爷再次抓到我们的把柄,”苟才说到此心中一时激动,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坐起,自己的屁股是疼痛难忍,直叫道:“哎哟!哎哟!这些个龟孙子,下手还真狠,下死手整老子,哎哟!”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之声,苟才有些不耐烦了,道:“是谁啊?” “何国安。” “是大少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开门啊,怎么这么笨呢?”苟才立刻侧身坐起,等待国安进入他的房间。下人们这才走上前去打开房门,望着站于门外的国安,道:“大少爷。” “你们都退下吧。” “是,”这些下人退出房间之后,国安跨进苟才的房间。苟才这要起身行礼,国安走上前道:“苟才,不用如此行礼,你身上有伤快躺下。” “是,奴才这就躺下,”苟才躺下之后双眼看着国安,听国安讲话。 国安搬来凳子,坐于床榻一旁,道:“唉,我这个弟弟行事太过于莽撞了,尽然把你打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几个贱民吗?我这里有金疮药,涂在伤口周围,对于你的伤口有好处。” “大少爷,”此时的苟才是乎是有些感动了。 “是我们何家对不起你,以后可不要有什么心理阴影。” 苟才硬支撑起身体,忍着疼痛,道:“今后奴才为大少爷马首是瞻。” “好好的躺着,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再来说这些话吧。” 1834年6月,英国第一任驻华商务监督律劳卑抵达广州,与两广总督在商船之上会见,磋商商贸之事。此时正值黄昏,西边的红日映红了天边的云彩,照在海面之上,如同鲜红之血。一定大红轿子落于海岸上,总督大人从轿中走出。律劳卑带领英国商人们站于船头拍手欢迎。总督大人登上商船与这些商人们握手示好,随后进入船舱之内坐于谈判桌之前。 “你们清国封锁关口,使我们大英帝国出口的羊毛、尼绒等工业制品受到了抵制和冲击,出于贸易逆差,为了逆转对华贸易逆差,我们的要求是你们清国必须开放广州市场,我们也很喜欢你们的茶叶、丝绸、瓷器。” “此乃祖宗之法度,不能更改,你们可入朝参拜皇上,皇上仁义赏赐你们茶叶、丝绸、瓷器就是了。” “你们不同意开放广州市场,我们有枪炮,用强大的火力打开你们封闭的国门。” “那就来啊!道光十二年八月至九月,你们的商船进入我大清主权海域滋事,皇上仁义不予追究,如果你们胆敢再次来犯,我们将会迎头痛击,”说完之后,总督大人离开了谈判桌。次日,英国军舰集结中国海域,炮击虎门,顿时虎门周围是四面开花,浓烟滚滚,军民死伤无数。老将关天培亲率兵俑顶着炮火登上炮台,将万吨大炮调转对准英国军舰,连番对轰,只听见海面之上是炮声隆隆,水花溅起万丈高,一艘英国军舰的舰尾直冒浓烟,退去。 英国战舰在清廷海域之上挑衅吃了败仗,这对于大英帝国来说无疑不是一种耻辱,于是换掉驻华商务监督律劳卑,由义律上任。刚刚上任的义律召集其在华的英国商人在船舱之内开了一次会,对华商贸会议。一开始这些商人就发生了争执,义律坐于一旁静静的观看。 “清国这些人,他们太自大了,对,太自大。” “你们这些蠢货,我们亏了血本,大量英币流入清国还不自知,你们还在这里争执什么?” “我们可以向大清国走私鸦片,扭转逆差,鸦片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场灾难,灭种的灾难,对于我们来说可以开辟一个更加广阔的殖民地,赚取更多的钱,”此时的义律不在沉默了,并且向他们提出惊人的计划。而后叫来西餐,义律举起酒杯,道:“为了我们的成功,干杯!” “干杯!”大家站立而起吆喝道。 英国向大清大量走私鸦片,随后蔓延到皇室宗亲、军队,这些富家子弟除了玩鸟斗蛐蛐之外就是逛妓院烟馆。在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就有八大胡同的说法,他们整天的躲在妓院之中寻欢作乐,躺在温柔乡,吸食鸦片,欲死欲仙。由此鸿胪寺卿黄爵滋上奏皇帝,主张严禁,一夜之间查封的烟馆妓院二十多家,为此皇帝颁发了禁烟令。 红日东升,太监站于乾清宫门外,长鞭三响文武百官纷纷入朝,站于朝堂之上。皇帝登上大殿面向在朝的文武百官,百官们纷纷跪下,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卿家平身吧,”文武百官这才站立而起,皇帝坐于宝座之上,两眼俯视于百官久久才道:“鸦片毒害之深,尽然蔓延到了皇家、军队,可恶,可恨,祖宗打下的江山就要断送在我们的手里,”皇帝说完之后长叹一口气,不停的摇了摇头。 众臣望着大殿之上的皇帝,再次跪下道:“臣等不能为皇上分忧,臣等有罪。” “你们有什么罪,有罪的是朕,英国向我们大清走私大量的鸦片,白银外流,这有鸿胪寺卿黄爱卿写上的奏章,建议严禁,是鸦片毒害最为严重的是广州,那是我们大清的海防重镇。” 林则徐站出,道:“皇上,臣愿去广州,鸦片一日不禁臣一日不还朝。” “好,朕封你为钦差大臣,即刻到广州就职。” 随后散朝,大臣们纷纷的退出朝堂。次日,林则徐坐着官轿随卫队浩浩荡荡的向广州出发,到达江浙一带,顺道去看望他那久未谋面的好友何杰豪。何杰豪得知林则徐要来,亲自走出府门在府门之外迎接,官轿停落于府门之外,林则徐从官轿之中走出。 “少穆兄。” “本初兄。” “走,我们进入府门之内好好的叙叙,”何杰豪一手伸向府门之内,和林则徐一起进入厅堂,坐下,下人奉上茶。何杰豪望着林则徐道:“少穆兄,此次去广州如何打算?” “此次去广州首先要做的就是严禁鸦片,修缮虎门炮台,英国乃蛮夷之国,胆敢入侵我泱泱大国,定叫他有来无回。所以,我去广州之后与总督邓廷桢大人商议对策,打击那些不法英商。” “好,我在这里等候少穆兄凯旋。” 第六十一章:中英鸦片之战 采阴补阳之术 1839年3月10日,林则徐到达广州以禁贩鸦片檄谕英国及各国在澚洋商,于虎门销烟。五月这天清晨,有一村民闯进总督府衙门,敲响鸣冤鼓。林则徐听到鼓声之后穿上官服,登上公堂坐下,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 一个村民登上大堂哭诉道:“林大人,我夫死得冤啊,请为我等草民做主啊。”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乃林维喜之妻何氏,昨日我夫出海打渔,天黑未见回来,今天早上有邻居出海打渔之时打捞上一个尸体,经民妇去辨认,正是民妇的丈夫林维喜。” “林氏之妻,你夫的尸体如今停放在什么地方,本官要验尸,”而后林氏之妻将林则徐带入自己的家中,叫来仵作开始验尸,经过仵作观察死者林维喜的尸体,之后起身面对林则徐道:“启禀林大人,经属下反复的验证,死者的遗体有多处臃肿且有被殴打的伤痕,由此可以证明,死者林维喜是被人殴打致死。”林则徐很是气愤的道:“岂有此理,林氏之妻,你放心,本官一定会为你做主,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而后叫来当事人来到码头,站于海岸之上,询问当事人道:“你是从这里打捞上的尸体。” “对,我们每天都是从这里出海打渔,今天和往常一样,很早就出海了,尸体是从哪里打捞上来的,”当事人手指指向海面之上,面向林则徐道。 “你们有谁和死者林维喜一起出海打鱼?”林则徐面向身后的村民道。其中有几个村民走出道:“是我们,前天的时候我们和林维喜一起出海,与两个洋人相遇,他们出口侮辱我等是贱民闯入他们的海域,而后将林维喜活活的打死,抛尸于大海,这些事情是我们亲眼目睹。” 林则徐带领一帮衙役亲赴使馆去抓人,当他们正要闯入之时却被英军拦住在大使馆门外。之后林则徐身后的官兵正要冲出与其发生正面冲突,驻华商务监督义律这才从使馆之内走出,这些英军才退下。林则徐走上前,商务监督义律面对身前的林则徐,道:“林大人,不知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英方两名水手打死我方村民林维喜,还请商务监督义大人交出凶手,”林则徐两眼望着楼上,两名水手那张虚伪的面孔。 “对不起,林大人,我这里是驻华使馆,没有你所要找的凶手,林大人请回吧。” 林则徐怒视着义律那轻佻的眼神,道:“好。”随后带领衙役转身离去,他们走出大使馆之后有一个衙役有些不解,走上前来问道:“林大人,为何不冲进去强行抓人。” “不行,如果强行冲进去必然会发生火拼,难免会伤及无辜,”之后林则徐转身望着这使馆大楼,道:“立即封锁使馆大楼,停止与英商的一切贸易,所有在华的英商必须在三天之内离开中国,他们非法贩***毒害中国人,如有违抗者按大清律法,全部抓捕。” “是。” 第二天,很多官兵闯入大使馆将其封锁,林则徐站于身后,一个官兵走上前宣读林则徐起草的法令,道:“大清国从今日起终止清方与英方一切贸易,所有在华之英商限期三天之内离开中国本土,如有违抗者按大清律令一律抓捕。” “你们这是在破坏我们人权,我们抗议,”很多英商抗议林则徐颁发的法令。 “这是在大清国,王法当前,抗议无效。” 趁乱之际,林则徐带领衙役抓住两名水手,在使馆大门之前搭建刑台,林则徐坐于案桌之前监斩,所有的洋商混于百姓群众观刑。林则徐坐于案桌之前,道:“将死刑犯押上刑台。” 而后,两名衙役将两名英国水手押上刑台,跪于刑台之上。跪在刑台之上的两名英国水手看到如此之大的阵势,知道自己快要完了,瘫软的坐在地上。林则徐怒目而视,道:“乔治、劳斯二犯,你们行凶打死无辜村民林维喜,你可知罪?” 二位水手连说起话来都直打哆嗦,道:“知罪,知罪,”此二人是乎都吓傻了,连说知罪。 “斩!”林则徐扔出令牌,两旁的刽子手手起刀落,令牌落下之时,只见鲜血撒在刑台之上,人头落下。 道光二十年,1840年5月,英军舰队在广东海面之上集结,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林则徐在海岸线布防,抵制英军猛烈的炮火袭击,十几门红衣大炮齐轰海面之上的英舰,使海面之上的英军无隙可乘。六月,英军北犯定海,几天后定海被攻陷,英军进入城中是烧杀抢掠,一场血腥的屠杀是在所难免的。七月,英军直指天津,都城北京受到威胁,城内是人心惶惶。皇帝只有派直录总督与义律在大沽口会谈,林则徐,邓廷桢被逼革职,林则徐流放新疆,并割让**,开放广州,赔偿烟价。 道光二十一年正月,英军攻陷虎门沙角、大角炮台。皇帝被迫向英军宣战,派奕山为靖逆将军,赴广东主持战事。二月,英军再次进犯广东虎门,虎门告急,靖逆将军向渔民征调大量的渔船,渔船之上放有大炮,在炮火之中缓缓划来。英军炮舰太过于猛烈,还没有等他靠近就全部打沉。水师提督关天培登上虎门炮台亲自指挥作战,一颗炮弹正好落中,轰的一声爆炸,关天培牺牲,广东虎门陷落。五月签订《广州和约》,就在这个时候爆发三元里抗英斗争,杀得英军是措手不及,死伤无数。 道光二十二年五月,英军攻陷长江吴淞炮台,江南提督陈化成力战牺牲,上海失陷。七月向南京进军,不到一天的时间,南京陷落,钦差大臣耆英于英驻华全权大使璞鼎查在南京江面上的舰上谈判,签订中英《江宁条约》,鸦片战争结束。 这天,太公回老家祭祖,面对祖宗之英灵,长跪不起,使其大汗淋漓,仰望着祖宗之牌位,道:“列祖列宗,我泱泱大国尽然败在小小的蛮邦,国将不国应何去何从?请你们告诉老夫,”随后闭上眼睛沉思,倒下。身后的族老们扑上前来扶起太公,呼道:“太公,太公,”此时的太公已经是生命垂危,于是这些族老对身后呼道:“快,快去请郎中,”在老家宅院之中为太公诊治病情,之后郎中走出摇摇头,道:“我已经尽力了,还是准备后事吧。”当地县令派人将太公送回成都,家人都在为此事焦急万分。国治闯进太公的房间,哭泣道:“奶奶,爷爷怎么样了?”陈夫人站于一旁是泣不成声,丫鬟和下人们也是一样,何苑之中是一片哭声。 “孙儿,快去看看吧,此时爷爷很想见你。” 国治跨进站在太公的床榻之前,看着卧在床榻之上的太公,趴在太公的床榻之上,痛哭流涕,道:“爷爷。” “孙儿,不哭,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老夫时日不多了,何家的重担的就交给你了,”此时走进一个道人,道:“无量天尊,”此道人就是青城山平一道长,平日与太公颇有些交情,得知太公将不久于人世,故来探望一番。国治站立而起,道:“道长。” “时间一晃,昔日少不更事的小孩如今已经成大人了,可有婚配。” “晚生不曾婚配。” “成家立业乃人生之大事,该有了,”随后老道坐于床榻之前,为其把脉。少时,转过身来面对国治,道:“孩子,快去叫你奶奶进来,贫道有话要说。” “好,晚生这就去叫奶奶进来。” 国治走出,道:“奶奶,道长叫你进去,他有话要说。” “好,”太夫人撑着拐杖进屋,道长站立而起,道:“请夫人屏退左右。” “你们都退下吧,”随后下人都退出房门之外。太夫人焦急的问道长,道:“道长,不知道老身的夫君病情怎么样?” “太夫人,请坐。” 太夫人这才坐了下来,道长随之而坐下,道:“太夫人,你的丈夫是忧郁成疾,贫道有一方法可延缓其寿命,太夫人不妨一试。” “什么方法?道长请说。” “不知道太夫人有没有听说过采阴补阳之术。” “这个老身有所耳闻,但不知其详情,还望道长祥诉。” “可娶年轻美貌的少女进门,但是此少女必须是处子之身,方可治疗太公之疾,不知太夫人是否愿意。” “好,此时老身着力去办。” 当晚,太夫人叫来管家苟才到房间叙话。苟才进入太夫人的房间跪下道:“太夫人。” 太夫人坐于椅子之上,望着脚下的苟才,道:“苟才,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多谢太夫人的惦记,奴才的伤势有所好转。” 太夫人心中生愧,低声道:“孙儿莽撞,还请你不要记恨。” “是奴才的过失,不怪二少爷,二少爷侠肝义胆,奴才是心服口服。” “那就好,老身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太夫人听到此话之后才放下心来,接下来面对苟才道。 苟才抬起头来望着太夫人,道:“太夫人有何事需要奴才去办,奴才定能将这件事办好。” “你回一下老家,选一少女进门侍奉太老爷,记住,对外面你可以这样说何家选秀进何苑补充丫鬟,可多选以掩人耳目,这些你记下了吗?” “奴才记下了。” “事情紧急,即日启程出发。” “是,奴才这就下去准备。” “钱两不够可去账房去取一些出来。” 第六十二章:民间选秀 秋月受刑 管家苟才带着一些银两,从成都出发,天黑才到达老家南部。当天晚上,苟才召集家奴在老宅之中叙话。几个家奴走进厅堂看到坐于案桌一旁的苟才,觉得自己的靠山来了,心里也许有几分安定,很有礼貌的道:“大管家。” 此时大管家苟才的到来倒是像来问罪似的,首先对这几个家奴是斥责一番,道:“你们在老家干的好事,爷来替你们顶罪,到现在爷的屁股都还疼呢,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被二少爷抓住把柄的?” “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二少爷,他又不自报身份,只是说了一个行侠仗义的人,天下行侠仗义的那么多,我们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冒充好汉,”说到此他们一个个都觉得委屈。 “二少爷好打抱不平,这个你们都不知道吗?猪脑子,今后你们做事情的收敛一点,如果在犯在二少爷的手里我可保不了你们。” “是,我们以后做事情不会太过于张扬。”此时苟才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太夫人要求他办的那件事情,看来此次的到来只顾兴师问罪却将太夫人托付给他要办的事情抛之脑后,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爷此次来是要求你办一件事情,你们一定要保密,对于谁也不要谈起,这是关于何家选秀女的事情。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办吧,如果这件事情办好了人人都会有赏,如果你们讲这件事办砸了,那你们就回来领罪吧。” “是,我们这就去办,”他们正要离去其中有一个家奴的心里有些犯疑了,转身道:“选秀女这件事情我们没有经验,你教我们,”说完之后怪笑几声。 苟才有些生气了,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猪脑子,平时见你们干起坏事个个都很精明,干起正经事来就不行了,像官府一样写告示贴出去啊。” “行,这个办法可行,”少时,他们又开始犯难了,道:“我们不识字,告示不会写。” “请一个识字的教书先生不就行了吗?这个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好,好,我们这就去办,”一个个低头哈腰,急忙的挤出厅堂大门。 告示刚刚贴出去,有一些乡亲们将自己亲生的女儿送进何家老宅,成排的站立着。苟才走上前仔细的观摩,心想,这些一个个细皮嫩肉的,真是让人心疼啊,于是望着一个秀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小梅。” “小梅,真是个可人啊,擅长些什么?” “洗衣做饭。” “好,就你啦,站到一边去吧,”又走到一个秀女旁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小雅。” “擅长什么?” “琴棋书画。” “好,就你啦,站到一边去吧。” 随后苟才叫来一名画师,将选中的秀女一个个画下来,而后自己查看。而后拿过画师手中的一支笔在其中一部分秀女的画像之上轻轻一点,看来这个苟才为此是动了色心,借此也为自己选几个填房的。第二天将选中的秀女带到成都,安排在客栈之中暂住了下来,自己进入何苑之中向太夫人通报。苟才进入太夫人的房间,太夫人望着进入房间的苟才,急不可耐的问道:“苟才,老身交给你的事情完成的怎样了?” 苟才从怀中掏出画师为这些选中的秀女画的画像,凑上前去,躬下腰道:“太夫人,都办好了,现在暂时安排他们住在何苑外的客栈之中,请太夫人定夺,之后就可以安排他们进府了。” “还是你最有办法,你办事情老身放心,”太夫人接过画像仔细的翻看,选出几张,道:“就这几张吧,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一晚,明日安排他们进府吧。” “好,奴才先行退下了。” “嗯,你退下,去账房领赏钱去吧。” “是,奴才告退,”苟才弯下腰退出太夫人的房间。 选中的秀女纷纷进入何苑之中,站于厅堂,行礼道:“太夫人好,”太夫人坐于椅子之上,满脸荣光,精神焕发,随后叫来一个老妇人,道:“蓉嬷嬷。” 老妇人站出,鞠躬行礼道:“太夫人,老奴在。” “带他们下去先洗洗,然后再做检查。” “是,老奴这就领他们下去,”随后老妇人转身面对他们,道:“诸位,都跟老奴走吧,”老妇人带着他们进入自己的房间,清洗一番,在澡池之中撒下红艳的玫瑰花瓣,这些秀女进入自己的房中,脱下衣服,踏进澡池之中享受沐浴的芬芳,旁边还站有丫鬟伺候他们穿衣。之后老妇人走进他们的浴室,带着他们进入一间黑屋子之中,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站立着,老妇人一一检查之后,而后进入厅堂,道:“太夫人,都是处子之身。” “好,老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老妇人退出厅堂叫出这些秀女,站于厅堂之中,撑着拐杖在他们身前徘徊,很久才道:“你们是来伺候老身的夫君太公的,好好伺候着。” “是,太夫人。” 老妇人站于一旁,太夫人凑上前,道:“老身看小梅还挺不错的,今晚就由小梅来伺候。” “是。” 而后老妇人面对众秀女道:“小梅留下,其余的都回房去休息吧。” 几日后,太公恢复了精力,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了,在众秀女们的陪同之下坐于凉亭之中,观赏这湖光秋色。此时的太公坐于椅子之上,被子裹的很严实,气踹嘘嘘,望着这湖泊和岸边的柳树,道:“老夫,老了,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站于旁边的秀女都在暗自发笑,太公望着他们,道:“你们笑什么啊?” “太公不老,太公如同那山上的松柏一样,青春常驻。” 此话逗得太公哈哈大笑,一时喘不过气来,不停地咳嗽,其中一个秀女拍拍太公的后背,这才缓过气来。太公指着他们笑道:“你们的小嘴啊,可真甜。” 十月怀胎,丫鬟秋月怀孕的事一直隐瞒何家上下,羞于言辞,可是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了,想隐瞒是隐瞒不住的。这件事情让陈夫人知道之后,叫来一个老妇人,询问道:“蓉嬷嬷,丫鬟秋月有了身孕,你可知道。” “这个老奴已经知晓了。” 陈夫人继续追问道:“奸夫是谁?你可查明了。” “老奴不知。” “你去把秋月带到奴家的房间来,奴家要审问,”老妇人这才退出房间叫上几个老妇向秋月的房间急忙的奔去,推门而入,道:“秋月,跟上我们走吧,”丫鬟秋月望着他们是来势汹汹,想来是来者不善,于是问道:“你们要带奴婢去何处?” “此事你就不必多问了,去了你就知道了,”随后蓉嬷嬷面向旁边的老妇人,道:“带走。”几个老妇人将丫鬟秋月强行带走,此时的何国安一直待在书房之中,透窗望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秋月带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坐于案桌之前,额头之上是直冒冷汗,道:“秋月姐姐,是我无能,对不住了,”双手不停的在颤抖,拿出手帕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沉默着,也许此时的他正在想,“如果此时的秋月经受不住拷问把我供出来,那么,那么我就完了,完了。” 几个老妇人将秋月带进陈夫人的房间,陈夫人坐于梳妆台之前,转过身来,打量着站于身边的丫鬟秋月。旁边的老妇人狠狠的道:“见了夫人还不快跪下。” 秋月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跪下道:“奴婢见过夫人。” 陈夫人看着丫鬟秋月挺着大肚子,气是不打一处来,道:“说!这孩子是谁的?奸夫是谁?” 不管陈夫人怎么拷问,可丫鬟秋月还是沉默不语。陈夫人命人将丫鬟秋月拖出去,绑在木柱之上,家奴们抬起柱子狠狠的撞在秋月的大肚子之上,只见下面有鲜血不停的流出,黏糊糊的站在裙子之上。丫鬟秋月忍住剧痛,咬紧牙关,即使是咬死了也不说。陈夫人走出坐在椅子之上,狠狠的道:“说!奸夫是谁?”丫鬟秋月还是沉默不语。 “你不说是吧,来人啦,将这个贱婢拖下杖毙,”几个老妇人将秋月松绑拖下,其鲜血一直在流,在地上拖出两行印迹。几个家奴将丫鬟秋月拖出去,用木杖直打其头,又见额头之上有鲜血流出,当场死去。 一个老妇人跨进,急道:“夫人,她死了。” 第六十三章:男大当婚 太公病逝 “把尸体扔进后院的枯井之中,之后你们就回房休息去吧,”随后叫来几个丫鬟将地面之上的血迹擦干净,几个家奴将秋月的尸体秘密的抬到后院扔在枯井之中,而后将后院的大门反锁,设为禁地,任何人不管在何种场合都不许提起此事,就当着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转眼之间国治已经到了成家的年龄了,前来说亲做媒倒是不少,来说亲的媒婆都留下对方女子的画像和八字作为对照。天刚亮就有一个媒婆前来说亲,太夫人坐于前厅接待,笑面的说道:“儿女婚姻大事老身做不了主,得让我孙儿说了算数。” 听说这个媒婆是从她老家赶来的,也许是受人之托吧。媒婆走进大厅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道:“太夫人,你来看这家女子,美如天仙,八字也合得来,” 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对方女子的画像及其生辰八字,太夫人拿起这张画像,观看了一番。 “这张画像不错,不知是谁家的女子?” “是您老家张家的千金,她的父亲就是张成年,听说这个张成年还是你的侄子呢。” 太夫人听完之后,很是高兴,道:“没想到成年的千金已到当婚的年龄了,成年现在在做什么职业?” “张大老爷现在已经是知府了,目前在陕西任职,二者都是门当户对,太夫人,你看... ...。” 太夫人再次拿起这个女子的生辰八字看了一下,又放下,好像是在不断的沉思。媒人站于太夫人的旁边,道:“你们如果成为亲家且不是亲上加亲了吗?再来看看他们的生辰八字,不是很合适吗?太夫人,还在犹豫什么呢?” “老身看这张也挺合适的,好吧,就这张。” 媒人听完之后高兴的道:“太夫人可真有眼光。” 国治也是近日闲来无事,漫无目的的在庭院之中漫步,看着庭院之中的梨花,已经到了含苞待放的季节了。又缓步的走到后院,见后院的大门已经是上了锁,一个下人走上前阻止,道:“少爷,你不能进去,以免粘上晦气。” “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这后院之中倒是有什么神秘之处?”此时,陈夫人从自己的房间之中走出,道:“治儿,”下人们转过身来面向陈夫人行礼,道:“夫人。” “你们都下去吧。” 国治走上前来,道:“母亲。” “治儿,你奶奶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赶快过去吧。” “是,孩儿这就去,”陈夫人走上前整理整理他的衣袖,道:“快去吧。” 国治直接跨入西厢院,进入太夫人的房间,道:“奶奶。” 太夫人见到国治之后,如同云淡天开见日出,道:“孙儿,快过来坐下,”国治这才走上前坐下,望着太夫人,道:“奶奶,孙儿心中有一疑问一直解不开,相信奶奶能够解开孙儿心中的疑问。” “什么疑问?你就说吧。” “我们何苑之中死了一个婢女,孙儿要问的是发生此事的缘由。” 太夫人的脸上顿时转为阴沉,道:“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孙儿,是孙儿自己想知道,婢女也是人啊,人命关天的大事孙儿要问个清楚,”太夫人对于此事是不想提起的,家丑对于谁来说是难以言表的。既然国治提起这件事情只能如此了,所以道:“你想知道,奶奶也不妨告诉你,婢女与人私通,怀有身孕,这是何家的家丑,家丑不可外扬,对于何家的声誉,只有秘密的处决。” “怎么不查出行奸之人就这么的草草了事?” “不管你怎么去审问她就是不愿开口,恐迟者生变。孙儿你要记住奶奶的一句话,有些事情你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好了,此事就不要提了。来,过来看,奶奶给你安排了一桩亲事。” “奶奶,孙儿目前还没有对此的打算。” “成家立业是大事,奶奶想抱从孙子了,这是奶奶的心愿,你能帮奶奶完成这一心愿吗?” “好吧,孙儿听凭奶奶的安排。” 次日,何家下了聘礼,择好良辰大婚。国治骑上白马,而后带上大红花,领着迎亲小队,抬上花轿从成都出发。这天,张家起了一个大早,其千金坐于梳妆台之前梳洗打扮,下人们站于闺房门外等候。远处,国治带领的迎亲小队向这里缓缓的走来,鸣炮奏乐,守在大门之外的下人进入房中禀道:“老爷、夫人、小姐,姑爷来了。” 张家人将红盖头盖宇小姐的头上,牵着走出。国治骑着白马走上前,而后下马行礼,道:“小婿在此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张家父母牵着自己的女儿走到国治的身前,很是诚恳的望着国治,道:“治儿,为父将小女交给你了希望日后好好待她。”国治这才直起腰来,道:“岳父、岳母,你们放心吧,张艳儿是一个好女孩,将来孩儿一定好好的待她。” 国治站于大红花轿之前揭开帘子,张家千金进入花轿之中。国治走到另外的两个轿子之前,揭开帘子,道:“岳父,岳母,请上轿。”张艳儿的父母都上了轿子,随后起轿缓缓的离去,国治骑上白马在前方带路。 张艳儿进入何苑,拜天地,拜父母,他们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张艳儿一个人坐于床头,整个屋子都很静,只有一些红蜡烛将这个屋子照得通红,就这样等待自己的夫君归来。时至深夜,园中散席之后,国治喝的酩酊大醉回到洞房。此时,张艳儿反而有些羞涩的道:“夫君。”国治此时才道:“夜已深,该入睡了。”而后倒在床榻之上睡去,对于张艳儿熟视无睹,如此的呼呼大觉,张艳儿抛开红盖头气呼呼的样子,起身坐于案桌之前,嗑着瓜子,心里也许是在想,“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何娶我入门?” 道光三十年正月,道光皇帝病重,召宗人府载铨,御前大臣载垣、瑞华、僧格林沁,军机大臣穆彰阿、赛尚阿,总管内务府大臣文庆等,公启密匣,宣示御书,皇四子立为皇太子,封皇六子奕?为恭亲王,随之病逝。皇太子奕詝继皇帝大位,以第二年为咸丰元年,追封藩邸嫡福晋为皇后,上谥孝德,封皇七弟奕譞为醇郡王。二月,命左都御史史柏葰,内务府大臣基溥为孝和睿皇后营建昌西陵。四月,大行皇帝尊谥为成,庙号宣宗,陵为慕陵。同年召外地任职的官员何杰豪进京入军机处候补。 同年的十二月,太公再次病重,何杰豪请辞回乡。此时的太公卧于病榻,久久才能初醒过来,先后叫进何杰豪、太夫人进入坐于床榻之旁,何杰豪进入之后,道:“父亲。” “豪儿,老夫的时间不长了,目前最放心不下就是国安这孩子,这孩子在家里少言寡语,心事很重,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城府很深。国治这孩子老夫放心,豪情仗义,心胸宽广但少了些心机,遇事想问题有很天真幼稚,多一些阅历和打击也就成熟了。” “父亲,你放心,安儿擅长写文章,孩儿替他找了一个差事,在南充知府彭大人身边做一个书吏,也可以磨练磨练一下安儿的心志。” “也好,也好,快叫治儿进来,”在太公的两个孙子之间,太公最看重的就是国治,因为国治最像他的父亲杰豪。而后,国治走进,望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太公,落下眼泪,道:“爷爷。” “治儿,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嘛,再之生老病死人之常事,爷爷老了,阎王爷呼唤老夫去说是要给老夫派遣一个官职。” “嗯,治儿不哭,”国治擦去两边掉下的泪水,笑道。 “听说你就要开武馆,想好什么名字了吗?” “孙儿师承于少林,就叫少**馆,将少林功夫在民间传扬开来。” “嗯,好,孙儿有志向,开设武馆也需要钱,没钱是不行的,在爷爷的书房之中有爷爷的私房钱,就算是爷爷对你的支持吧。” “爷爷。” “爷爷的肚子饿了,喜欢你奶奶熬得粥,”国治转身望着太夫人道:“奶奶。” 太夫人走上前坐于太公的床榻之前,接过粥亲自喂给太公吃,太公喝着一勺粥,之后道:“夫人,你我相识有六十多年了吧。” “对啊,这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眼之间我们就有六十多年了,要是有来生的话我还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太公又喝了一口粥,道:“好,好,不要忘了,你我来生的约定哦。” 时至凌晨,太公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九岁。太公去世的第七天,将太公的遗体运回老家安葬,安葬于大山脚下。 1851年,大规模的农民起义爆发,由洪秀全、杨秀清、萧朝贵、冯云山、韦昌辉、石达开组成的领导集团在广西金田村发动反抗满清朝廷的武装起义,后建立太平天国。秋季,太平军攻占广西永安州,抓住州官,跪于众军之前。太平军领头的洪秀全登上高台宣布,道:“他们都是清妖,祸国殃民。”而后将其杀之祭旗,此举鼓舞了军心。十二月在永安封王,史称永安建制,决心与朝廷分庭抗礼。 第六十五章:群雄聚集 四大门派前来挑战 在何杰豪的身后还有很多的随行官员,杰豪走上前面向国治一一的介绍这些官员,道:“治儿,这是盐运使查大人、工部的刘大人和于敏大人,四川巡抚吴大人,快给诸位大人行礼。” 国治面对这些大人一一行礼,道:“查大人、刘大人、于大人、吴大人。” 众官员看了一下国治,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赞叹的道:“少年英才,若为朝廷所用乃朝廷之福也。” “犬子无才无德,诸位大人过誉了,他还是一个孩子自由散淡惯了不堪朝廷重用,查大人、刘大人、于大人、吴大人,请。”众大人相互推辞的道:“还是何大人先请。” “何某是主,诸位大人是客,哪有主人先请的道理,”何杰豪走上前站于吴大人的身前,道:“吴大人。” “客随主便,诸位大人,请吧,”四川巡抚吴大人跨入,诸位大人随后进入。杰豪、国治随他们之后进入,随后入座。查大人抬头望着门匾,道:“少**馆,好,好,真够气派的,”而后坐了下来。国治走出上高台,面向大家,道:“诸位大人们,武林同道们,谢谢你们前来捧场,少**馆在今天成立,何某不才,自幼拜少林寺一心法师为师,师承于少林,所以此武馆为少**馆,将其弘扬。如今我们的国家处于患难之中,西方列强入侵我们这泱泱大国,国民遭殃,加之内忧长毛贼作乱,我们以习武强身,随时赶赴疆场报效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中华男儿当自强,自强不息。”顿时台下齐呼,道:“自强不息,自强不息,”此声音可地动山摇。 随后台下一人倒来一碗清酒,国治端起这碗酒道:“此酒敬你们,”而后将这碗酒喝下,台下的众人站立而起喝下此酒。 国安一个人躲在书房之中,独自一个人喝闷酒,看着这杯中的酒,不停的掉眼泪,自言自语的道:“弟弟,看来父亲看重的还是你啊,而我呢在父亲的心里微不足道,有些事情是为兄对不起你,你可不要责怪哥哥。总之武馆今天落成了,为兄还是为你庆祝的,”说完之后将此酒喝下。站立而起走到窗子之前,低头沉思,回过头来露出狰狞的面孔,其眼神很是可怕,又道:“父亲为了你,请来很多的官员,有了这些官员为你撑腰,可以说你的武馆在成都稳如泰山,无人可以撼动,我好恨啊!既然你如此的无情,你可不要怪我,”走上前像发了疯似的,将案桌之上的书掀落一地,道:“我这样做没有错,没有错。” 顺义们的陆师傅走进自己的院门,也许他也是去参加今天少**馆成立大典了吧。推开大门,众弟子走上前来,道:“师父。” “去,关上大门,”一个弟子将大门关上,自己回到房中,面对众弟子,道:“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去吧。” “是,师父,”这些弟子都回入房中。陆师傅走上前关上房门,坐了下来。看来在今天他的脸色并不是多么的好看。此时在他的房间之外传来一个人的讥笑之声。陆师傅望望四周,道:“是何人?为何如此发笑?” 此时,有一人推门而入,道:“陆师傅。”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你的这扇门岂能拦得住我,”此人很是狂傲的道。 “你,你是何人?” “在下乃白云飞门下大弟子苏宽。” “原来是白家,我怎么没有见过你?”陆师傅与白家多有来往,从来没有见过此人,所以有些疑虑。 “我们现在不就见过面了吗?何家的二少爷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凭什么将我们两家踩在脚下,你们顺义门自成立以来已有百年的历史,创派祖师陆乘风祖师是何等的威风,可以说是威震武林,岂能忍受今天这窝囊气。” 陆师傅不听还好,越听越是来气,怒气一起,一掌拍下,道:“气煞我也,”只见旁边的案桌是散架松塌。 此人站立躲开,道:“好掌法,陆家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好功夫。” “岂敢,白家的穿心连环腿才是一绝,”陆师傅又坐了下来,静心的沉思了很久,道:“何国治有他父亲撑腰,他的父亲可是朝廷命官,有权有势,我等是斗不过他的。” “可集合众多的武林人士,前去踢馆,武林之间的事以何国治的性子是不会让他的父亲插手的。” “好,我明日去召集一些武林同道。” “好,那么就静候了,先走啦。” 此人走出顺义门之后,回头向自己身后望望,走进一个巷子之中消失在夜色。在柳巷庄的大门之前再次出现这个黑色的人影,走上前敲了敲大门,大门打开,此黑色人影走进,之后探出头来看看是否有人在跟踪,而后将大门关上。连俊生侧卧在床榻之上,旁边点燃一盏灯,旁边的两位少女将灯罩取下,拿出一个长长的匣子,长长的匣子打开取出一根烟枪,指向灯焰,吸食一口,双眼微睁,如同是在享受,享受这飘飘如仙的感觉。忽然门外响起敲门之声,道:“进来吧。” 此人推开房门,房间之内是烟雾弥漫。连俊生依然侧卧在床榻之上,抽着大烟。此人挥挥弥漫在空中的烟雾,行礼道:“少爷。” “本少爷交给你的任务办妥了吗?” “办妥了,小的已联系城内多家的武馆,向何国治发起了挑战。” “好,好,”连俊生连说几个好,坐起一手伸出手中的烟枪。一个少女接过连俊生手中的烟枪,很是小心的放于长匣子之中。连俊生望着二女,道:“你们退下吧,”随后伸出一手拍了拍其中一个少女的屁股,二女几声嬉笑起身退出。二女退出之后,连俊生面向此人道:“本少爷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如果办好了则重重有赏,如果办不好你就不要回来了。” “不知少爷还有何事需要小的去办?” “你且附耳过来,”此人俯身凑上,连俊生的嘴贴在此人耳边小声的道:“你去民间找一个武林高手,并且精通于少林拳法。” “好,小的这就去找。” “记住,一个月之内本少爷要见人,去办吧。” “是,是,”此人退出,只留下连俊生一个人坐在房间之内。连俊生看着床榻之前的那盏灯,道:“可惜,可惜,从此武林之中就会少了一位武学奇才,一代宗师。” 顺义门的陆师傅集合各大武林同道前往少**馆挑战。这时候,当少**馆打开大门的时候就见到很多人站于大门之前,关上门一口气跑向演武堂,道:“师父,师父,不好了,有人来踢馆。” “慌什么慌,慢慢说,”国治转身很是沉静的道。 “顺义门,还有白家、荣家、武威堂各大武馆前来挑战,现在就在门外。” “小试牛刀,师父,你不用亲自出马,就用弟子替你挑战,”大弟子朱四站出道。之后二师兄小六站出道:“师父,就由弟子替你挑战那些武林各大门派吧。” “胡闹,你们这是胡闹,随为师出门迎接。” 之后大门打开,国治和众弟子走出。国治望着他们道:“陆、白、荣、云四位师傅,如此之大的阵势,不知所为何事?” “何国治,你乃后生凭什么立足于武林,此次成立少林拳馆你可是风头出尽了,置于我们四家颜面何在?我们四家武馆不服,不服,故来向你们少林拳馆挑战。” “对,我们不服。” “晚辈初次立足于武林,资质尚浅,特此向各位前辈讨教一二。” “你一个少林派亦可以向我们讨教,听说少林寺在百年前窝藏反清复明的罪犯,如今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够胆的话就在这挑战书上签上你的大名,如果你们败了,从此退出武林不问世事,如果我们败了也是一样,散去众弟子,退出武林。” “好,何某签字,传上挑战书,”何国治接过挑战书,签上自己的大名,之后道:“此次只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四位师傅,请。” “何师傅先请,”何国治跨入,四家随后。何国治走进之后,跨步而上,登上高台。 “不知哪位师傅愿意上来讨教。” 台下的荣师傅面对陆师傅,道:“陆师傅,请先上吧。” 之后,陆师傅飞跨上武台,拱手道:“领教了。” 国治拱手道:“陆师傅,那就得罪了。” 第六十六章:武林盟主 连俊生入少林 陆师傅一脚跨出,另一脚跨开,侧下身子伸出双拳。国治依然在原地站立伸出一手来等待陆师傅的进攻。陆师傅飞跨而来迎面出拳击打,国治只是出手挡开躲闪而开,数拳击空,此时听见击打而出的数拳从她侧过的脸擦过,而后从侧胸前击回,其拳风呼呼。国治侧后跳跃而起双手抱住旗杆于空中双腿回旋,其连环腿连续蹬出,陆师傅收回的双拳护于胸前后撤,站稳脚跟。马步跨开收回拳头在腰间,可见陆师傅的马步是落地生根,不动如山,拳头坚硬如石头。 国治退后几步站于原地,道:“原来陆师傅的看家功夫不是连环穿心脚,而是铁布衫。” “对,你说的很对,我这步伐稳如泰山,我看你怎么打赢我。” “好,好,”国治连续的点了点头,在台下的人群之中,连俊生混入其中,双手抱腰,两眼一直望着武台之上,此时的他倒要看看何国治是怎么在众人的面前出丑的。陆师傅数拳紧逼,跨出一脚挡于国治跨出的脚之前,欲跪示意将国治侧跨出的脚压下,两腿轮番相抵将其逼到武台的边沿,一拳猛击而出,在国治即将倒下之时出双拳抵挡其上,强力撑起即将倒下的身体,纵步跃起侧身在空中回踢。陆师傅再次跨开马步,国治被他的身体弹了回来。陆师傅好像是在用身体挡回也是难以国治在空中侧踢的这一脚,落地后使其疾步后退,其后脚后蹬,飞跨上前,猛拳出击。国治仰面倒下,陆师傅抬腿压下国治仰面倒下的身体,出于机智的反应国治一脚迎上,挡开他压下的这一脚。国治卧身侧腿连踢他跨开的马步,起身数功其下盘,使其陆师傅难以招架顿时感觉自己的下盘酸麻,一拳迎出,继续跨开马步。国治的胸口吃了他一拳使其落地之后后撤几步。陆师傅扎稳马步,收回击出的那一拳,很是得意的道:“何师傅,少林拳也不过如此,你还是拜在我顺义门门下,为师将这身功夫传授给你,你就是我顺义门的首席大弟子,如何?” 国治用手拍了拍胸前的灰尘,道:“我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少林拳。” 国治抬腿打下,一猛拳而出直击陆师傅的胸前,纵身跃起飞过一脚在空中回踢,其脚连踢陆师傅的胸前落地。陆师傅迎面出手化拳迎击,国治一手抓住拳头一脚上踏,陆师傅后撤,继而迎上跨开双腿出拳,国治只是一手挡开,双拳继续攻其下盘,使其难以站稳马步。陆师傅另一拳头迎上,国治一手接过辦开拳头握住四根手指一折,只听见几声清脆的声响和一声惨叫,挣脱之后出掌回迎,被国治一拳击出。陆师傅的手顿感酸麻,不停的颤抖,两手手腕处出现骨折,使其无法收回。国治一脚侧踢,陆师傅飞身下武台,摔在地上,众弟子扑上急呼道:“师父。”陆师傅这才勉强的站立起来,其双腿还在不断的颤抖。 “我们为师父报仇,”顺义门的弟子正要齐拥而上,其他门派的弟子也像跟风似的,但是被他们的师父挡下来。 “师父。” “我们先看看再说,你们都退下。” 这些弟子退于他们师父的身后静静的站在一旁观看。顺义门的弟子将国治包围在中间,混战在一起。国治前后侧踢,双手挡开数拳,一拳而出,一手抓过一个顺义门的弟子,一拳击其太阳穴,将一些弟子撞下武台。混战之中,一个弟子飞踢而来,国治抬脚一脚挡开,侧身躲过一拳,国治一拳上击,一声惨叫,一手臂的关节出脱臼上凸。国治一脚高抬打下,重重的打在一个人的头顶之上,使其顿时晕眩不知东西,而后飞腿侧踢,这些顺义门的弟子一个撞一个摔下武台,一会儿的功夫这些人都倒成一片。 白家、荣家、武威堂的师傅和弟子们看了之后是心服口服,其中荣师傅道:“何师傅,我们这几家武馆都服了,天下武功第一少林拳当之无愧。” 荣师傅走上前扶起顺义门的陆师傅正要离去。国治走上前,道:“诸位前辈请留步。” 白家、荣家、武威堂的师傅和弟子们都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国治。国治道:“诸位前辈,此次是以武会友,不妨进入堂众坐坐,晚辈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好吧,看到何师傅是如此有诚意,我们就进屋坐坐,”国治走到陆师傅的身前,道:“陆师傅,得罪了,”陆师傅气呼呼的将头侧向一边高昂。接下来国治道:“陆师傅,将让晚辈给你治治吧,还有你的这些弟子们。” “我陆柏雄不是没有骨气的人,不需要你治。” 旁边的白师傅劝道:“陆师傅,看到何师傅如此有诚意,我们也不要小家子气。” 荣师傅凑上前来,道:“陆师傅,在武台上何师傅是一再退让,你缺是步步紧逼,要不然受伤的是何师傅了。” 陆师傅沉思了很久,道:“好吧,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才进入大堂之中坐下。国治上前来为他们医治。陆师傅伸出不断颤抖的双手,国治握住他的手,用手在他的指关节和腕关节处轻柔,而后一拉。国治站立而起,道:“陆师傅,你活动看看。”此时陆师傅才感觉到双手恢复了力道,活动自如。之后国治蹲在他们这些弟子的面前医治,一手握住手臂,顺势而下,一拉一送,关节脱臼处已被接好,不一会儿该回他们包扎的包扎,在擦上跌打药,道:“你们在一个月之内便可以痊愈了。” “谢谢何师傅,”这些弟子都跪下道。 “惭愧,惭愧,你们都起来吧,”白荣二位师傅笑道:“原来何师傅还懂得一些接骨之术啊。” “晚辈自幼之时读过一些医书,让诸位见笑了。” “听说何师傅是状元及第,且文武双全,你义薄云天又行侠仗义,我们不如推选何师傅统领我们武林,报效国家,报效朝廷,不知大家意下如何?”荣师傅面对大家以商议的口吻道。 “何师傅文武全才,统领武林当之无愧,”大家表示赞同选举何家二少爷为武林盟主,对此欣然接受。 “不可,不可,”国治当即拒绝,道:“晚辈年轻视浅,怎敢统领武林?”国治走到顺义门的陆师傅面前,道:“资质最深,资格最老当属顺义门的陆师傅,顺义门创教一百多年,且行侠仗义,深受百姓的爱戴。顺义门的陆师傅德高望重,所以统领武林当属顺义门的陆师傅。” 陆师傅站立而起伸出双手,道:“何师傅缪赞了,不论武功还是文采何师傅当世无双,统领武林乃是众望所归,何师傅就不要辜负大家的心意了。” “对啊,陆师傅说的很对,何师傅就不要推迟了。” “好吧,既然是大家极力的推选,何某不好推辞了,但是在下对此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有些不懂的需要请教的还请大家不吝赐教。” 国治已经答应了大家的再三请求,心喜,于是跪下面对国治,道:“盟主。” “不敢,不敢,大家请起。” 陆师傅走上前,道:“今后我陆柏雄听命于盟主,为盟主马首是瞻。” 话说到此,大家都纷纷散去,国治将他们送至到大门正要转身进屋,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道:“弟弟,”使他停住了脚步。国治转身道:“哥哥。” 国安走上前,道:“弟弟,难道你不想陪陪为兄去茶楼喝喝茶吗?” “哥哥相邀,弟弟当然愿意作陪,我们走吧,”国安和国治兄弟两人一起离去,走到一个茶楼的门前。国安道:“我们就这个茶楼,不知弟弟意下如何?” “弟弟没有意见,哥哥,我们走吧。” 国安带着国治上楼,掀开珠帘。连俊生站立而起,道:“何师傅,我们很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国治看着眼前昔日仇怨最深的人,愣住了,看着国安,道:“哥哥,此人心术不正,你怎么和这种人来往呢?” “弟弟他已经改邪归正了,你就给他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吧。” 连俊生两眼珠不停的转动,顿时站立而起,道:“你说得对,我这个人是心术不正,但是我已经痛改前非,从新做人。如今我们的这个国家,国将不国,西方列强用枪炮打开尘封已久的国门,霸占我国领土,欺凌我们的百姓,国家危在旦夕,还计较那些个人恩怨干什么?我以前的确是年少无知,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让你对我是如此的痛恨。这几年我连俊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让我如梦初醒。”连俊生说到此停顿了一会儿,观其脸色,见国治或许已经被他的这些话打动,走上前,跪下道:“我错啦,错啦,我也曾经迷茫过,自从今天看到你挑战各大门派的掌门,就知道你义薄云天,决意投少**馆门下,拜你为师,习武强身,像我的伯父们一样,为我们这个国家尽一点绵薄之力。” 国治走上前扶起连俊生道:“你起来吧。” “你同意啦。” 国安站在一旁,道:“弟弟当然同意了。” “师父,”国治只是点了点头。连俊生站立而起,叫来下人奉上黄金百两,道:“师父,武馆刚刚成立加之你当选为武林盟主,我想这些银两你是用得上的。” “无功不受禄,俊生啊,你还是收回吧。” “师父,就算是弟子交上的学费吧。” “为师不收学费,请收回。” “好吧,”连俊生只有收回这些黄金百两,道:“等师父需要的时候再向弟子开口吧。” “嗯。” 少时,连俊生起身离去,连俊生离开之后,国安面对国治,道:“父亲在老家给我安排一个职务,等两天为兄就要离开成都了。” “什么职务?” “知府大人身边的一个书吏,不提也罢。” 第六十七章:大力山寨比武招亲 “哥哥,不要灰心,还是有希望的,”这句话只是对他的安慰。此时,国安面对坐于身前的国治,道:“还是谢谢你的鼓励,为兄会做好每一件事情,”国安起身之后离开这个茶楼。离开茶楼之后的国安转身走向柳巷庄。连俊生起身笑迎道:“何家大少爷到此,令我这寒舍蓬荜生辉。” 国安坐了下来,望着连俊生,道:“你的演技真好,在弟弟面前那番话说的真是慷慨激昂,连我都相信你的这番说辞是真的。” 此时的连俊生倒是得意的很,道:“这叫投其所好。” “好一个投其所好,”之后,国安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放于桌上,道:“这是我弟弟随身所带的折扇,想必对你还有些用处。”连俊生拿起放在桌上的那把折扇,打开一看,上面还题了一首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一看这首诗就知道是骆大人在临走之前送给国治的,这首诗主要是表达骆大人的那种忧国忧民。之后,国安起身,道:“告辞。”连俊生看着这把折扇是乎是着了迷,还不停的发笑,对于起身的国安是不屑一顾。国安衣袖一甩,走出了柳巷庄。 国安回到了家中,告别了家人就起程离开了成都。国安不会骑马,在下人的护送之下才回到老家南充。国安回到老家之后就去拜访当地的知府大人。站于知府大人的府门之前,犹豫了一会儿才走上前抓住门环,敲了一敲。开门的是两个门子,两个门子打开府门之后,对于眼前的国安是打量了很久,而后道:“你是什么人?找我家老爷何事?” “在下何国安,这是一封介绍信,请你们将这封信交给你家老爷,你家老爷看了之后自然就知道了,”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分别交于二人的手里,道:“小小心意,还请二位收下。” 两位看着手中的那锭银子,掂量掂量它的重量,脸上立刻出现了笑容,道:“原来是何家大少爷,大少爷,你先在这里等候,小的这就去禀报我家老爷。”少时,知府大人接到何杰豪写的这封介绍信之后即刻邀请国安到厅中叙话。国安踏入厅堂之中之后鞠躬行礼道:“彭大人,晚生这厢有礼了。” “大少爷请坐吧。” “谢谢彭大人赐座,”国安这才坐于一旁。国安坐下之后,知府大人对于眼前的国安先是打量一番,而后才道:“大少爷在本官身旁做一个书吏岂不是屈才了。本官知道你的父亲,很受朝廷的器重,如今已是军机大臣,文渊阁大学士,怎么想到在本官身旁做一个书吏呢?” “官职无大小,能为彭大人效劳是晚生之荣幸,”国安沉思了很久,道:“晚生在来的路上就听闻了大力山寨寨主陈百里的一些事情,不知这个陈百里是何许人也?还请彭大人祥诉。” “陈百里是山寨之匪首,此人属下上百万之众,劫我官粮,着实让人头痛啊,”知府大人一听到大力山寨的陈百里就感觉到头痛,一手撑着脑袋叹着气,难以言语啊! “可以派兵围剿啊!” “难啊,山路崎岖,不易大军开进,围剿倒是围剿了很多次,但是还没有打到寨门我军已经死伤大半。” “在下也是听闻路边有百姓的一些言语,陈百里的小女儿明日要比武招亲,晚生先去打探打探。” “好,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本官派几个好手保护少爷你的安全。” “嗯,最好是乔装打扮成江湖人物,不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大力山寨寨主陈百里正像他的名字一样,其名声传播于百里之外,对于他的事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杀贪官劫官粮,救济穷苦百姓,属江湖义盗之一。杀鸡祭拜山庙之中的大力牛王,鸡血倒入池中,饮血结义成立到了今天。寨中的豪杰之士集结于山寨有上百人,同归于他的麾下。今日,他的小女儿陈子男比武招亲,山下的百姓上山来观看,还有一些侠士仰慕于子男的美貌,争相上山寨。 此时,陈百里站于武台之上,宣言道:“诸位江湖上的朋友们,承蒙百姓之拥戴,于今日为小女举行隆重的比武招亲大会,在下有哪位英雄能够在这武台之上打赢小女,小女就嫁给你。” 台下的国安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的陈子男,是乎是有些着迷了。在他身后,有一个壮汉登上武台。子男看着相对的壮汉,抱拳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是盐帮的梅长峰,还请姑娘指教,”壮汉抱拳还之,道。 “好吧,兄台,请吧,”壮汉扼紧拳头,跨步而上,一拳迎面击出。可见子男躲闪的功夫之敏捷,侧身一转,壮汉第一拳就是打了一个空,打在子男身后的木桩之上,出拳之猛只见眼前的木桩为之一抖。壮汉回转,子男身子一仰,出脚挡在他跨出的一脚之前,借力推出扑地,灰尘四起。壮汉站立而起见子男站于武台之上,猛扑向上,子男再次转身出手将此壮汉推下武台。站在台下的壮汉望着台上的子男,抱拳道:“在下的确不敌,告辞,”之后灰溜溜的离去,子男拱手相送,之后道:“还有哪位英雄可以上台?”登上台的这些武林人士一一被她踢下武台。国安站于台下顿时傻了眼,站于他旁边的两人争先道:“少爷,我上台和她比试比试。” “别在这里献丑了,走吧,”之后国安带着这两人先行离去,回到知府大人的府中就开始发呆,子男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之中是挥之不去。知府大人进入府中,打量着坐于旁边正在发呆的国安,道:“少爷,不知你今日去了大力山寨看了这场比武招亲,做何感想?” 国安只是说了两句,道:“还好,还好。” 知府大人一直看着国安,不停的发笑。国安望着知府大人道:“不知彭大人此笑是何用意?” “少爷是在想寨主的千金了吧。” 国安顿时是满脸通红,还有一些羞涩,道:“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她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之后国安才回过神来,道:“彭大人,晚生在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贴出告示寻找武林高手,晚生一定要胜。” “好吧,你是本官的书吏,此告示就由你来起草吧。” 国安站立而起,躬身行礼道:“晚生在此谢过彭大人。” “少爷多礼了,谁叫本官是你的父亲要好的朋友呢。”国安退出客厅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开始起草告示,随后将此告示贴在城门口。从围观的人群之中走出一个剑客,手提长剑,站于城门之下接下此告示,入城。而后一个下人进入国安的房间,呼道:“少爷,少爷,有人接了你的告示。” 国安很是兴奋的站立而起,道:“是谁?是谁?” “是一个剑客。” “快去迎接,”国安犹豫了一会儿,道:“不,不,还是本少爷去迎接。”国安走出房门将此剑客请进屋,坐下道:“不知大侠如何称呼?” “在下一生漂泊于江湖,庄生就是在下。” “庒大侠请坐。” 庄生依然站立着,道:“不知大人诚意何在?” 国安命令下人拿出白银三千两,道:“这是诚意金三千两白银,事成之后再付三千两白银,不知庒大侠意下如何?” “好,就冲大人之城意,成交,”庄生这才坐了下来,望着国安道:“不知大人需要在下办什么事?” “好,庒大侠可真是快人快语,好吧,今日大力山寨比武招亲,你要上台替我打赢这场擂台,记住,千万不要伤了那位姑娘。” “好,在下记下了。” “本少爷是何家大少爷何国安,如果你能打赢这场擂台下一半的诚意金就是你的了,”国安沉思了良久,道:“庒大侠,既然何某已经拿出了诚意,不知庒大侠的诚意如何?” “请何大人出屋观看。” 庄生跨出房间,狂风卷起落叶,拔剑出鞘,剑欲收欲出,一脚跨下其身子斜下,长剑指出,风中起舞,固然有些洒脱。剑在他手中旋飞,庄生随飞旋之长剑转身后退仰腰而下,手中之剑后刺划起,跨步飞身于上空,落下之后收起手中的长剑入鞘,只见落下的树叶无一完好。国安站于一旁拍手叫好,道:“好,好剑法,有你本少爷足以取胜。” 国安再次上山寨,庄生飞身上武台,道:“在下替大少爷上台比武,还请姑娘赐教。” “不知你家大少爷是谁?” “何家国安,”子男望于台下的国安,国安站于武台之下悠闲自得摇着折扇。子男望于台上的庄生,道:“你是何家的二少爷国治吧。” 庄生顿时愣住了,望于台下的国安,国安只是点了点头。 第六十八章:假扮国治 俘获芳心 之后庄生拱手行礼,道:“在下少林拳馆何国治,今天本少爷就以手中的长剑相对,姑娘选兵器吧,”陈子男很是兴奋的道:“你果真是何家的二少爷。” “正是本少爷你,”陈子男望于后台,后台之下有一个丫鬟双手捧剑,送上。子男拿起其中的一把剑,道:“公子用长剑,子男也用长剑,请公子出招。”看来这个陈子男对于何家的国治是仰慕已久,只是素未谋面。如今这个剑客自称何国治站在她的面前,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奋,这个难免会让站在台下的何国安是醋意大发,此时的他很是沉稳,但是可以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一种恨意。 庄生手中的长剑出鞘飞刺,子男依然站在原地,是乎是着了迷,见剑尖逼近,一偏手中刺来的长剑从子男的身前划过。庄生道:“姑娘请出剑。” 子男这才拔出长剑,仰下腰,长剑上扬抵挡,庄生从上飞跨而过,长剑回刺。子男转身长剑而出,两剑交叉,就像被吸住了似的,来回擦出火花。庄生、子男相互收回手中的长剑,就在他们收回之时,庄生却是连连刺出手中的长剑,剑尖直指子男的咽喉。此时子男才知道公子的剑法之高,输的是心服口服,道:“公子的剑法之高让小女子是心悦诚服。” “姑娘言过了,在下的剑法再是平常不过让姑娘见笑了,”庄生收回长剑入鞘,之后又道:“入夜后新河沿舍,”我们都知道,国安就是住在新河沿舍,听到庄生说出此话,心里像乐开花似的,期待与子男的相遇,回去之后吩咐下人做出些拿手的好菜。 入夜之后,子男如期而约,没想到的是迎接她的是他的兄长国安,心中有些沮丧。国安站于座位之旁,行礼道:“子男姑娘,你来了。” “你是谁,怎么不见公子。” “弟弟有事外出,在下是他的哥哥国安,子男姑娘,请坐吧,”子男这才坐了下来,国安随后入座为子男斟酒,望着子男道:“姑娘可真是女中豪杰,在下对于姑娘很是仰慕。”子男举起酒杯道:“饮酒。” “姑娘可真是豪爽之人,在下喜欢你这种性格,先干为敬,”国安先把这杯酒喝下,子男看着国安将这杯酒喝下之后自己才一饮而尽,相互斟酒。子男打量着国安道:“看来阁下不是行武之人。” “对,在下只是一介书生,百无一用一书生,却只能在知府大人的身边做一个没有品级的书吏,”是乎国安并不是很甘心做一个书吏,一脸愁容的样子。 “大公子应该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了,你的父亲在朝廷是一个大官,大公子在朝廷某一个一官半职也不是难事。” “在下并不在乎官职之大小,只盼为家乡的百姓近一点力也就心满意足了,”子男听了他的这番说辞之后,顿时折服了,道:“说得好。”随后一起饮下这杯酒,酒过三巡之后,国安问道:“姑娘很喜欢我的这个弟弟吗?” “是的,我对二少爷很是仰慕,他行侠仗义,做事果断,刚好和我相投。” 国安听了他的这句话之后,有所心伤,站立而起望着天边的圆月,吟道: “自古英雄愁,情关何人出? 牛郎会鹊桥,私语闻者诉。 怜有天河隔,泪人相盼故。 明月遥相知,广寒念人孤。 ——仲仙诗集选《潇湘美人》” “公子可真是好文采啊。” 国安转身望着子男道:“此诗是为你而作,你就是我心中的织女、嫦娥,虽然你近在眼前,但是遥不可及。” 此时的子男正要起身,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沉重。国安转身道:“你是醉了吧,快扶她进房。”这个时候几个下人走上前扶着子男进入国安的房间,躺于床榻之上,而后命令下人都退下。自己坐于床榻之旁,打来一盆热水,取下毛巾将其打湿,随后拧干,擦擦她额头之上的汗水。 忽闻鸡鸣之声,子男这才睁开眼睛,望望四周感觉都很陌生,掀开被子见身上的衣服完好。看着床榻一旁,看到国安趴在床榻之前熟睡而去,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又望着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国安这才起身道:“我看姑娘昨天晚上喝醉了,所以,所以... ...。” “所以你就照顾了我一晚上,”子男起身看着国安,国安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子男起身之后走到窗子之前,转身道:“你喜欢我。” 国安又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道:“是的,我喜欢你,第一次看到你站在武台之上是,我就被你那英姿深深的吸引住了,从此下了决心要和你走到一起,相依相靠,相敬如宾。” “可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在我心里已经是很完美了,就像一块洁白无瑕的白玉。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弟弟,虽然我没有弟弟的那种豪情,但是我对你的心天地日月可鉴。” “好,先让我在考虑三天,然后在给你答复吧,”说完之后子男走出,国安随后走出,道:“我送你。” “不用啦,就先送我到此吧,”国安只是站在家门口,望着她的离去。子男走后,国安对身后的下人,道:“走,我们去知府大人的府邸。”国安进入知府大人的府邸,知府彭大人正坐于大堂之上,道:“大少爷,请坐。” “谢知府大人赐座,”国安坐下之后,知府大人笑道:“大少爷用计之深恐连你的父亲有所不及吧。” “知府大人,此话怎讲?” “大少爷,你给陈家小姐斟的最后一杯酒之中加有蒙汗药吧。” “只是略施小计与彭大人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如果在下与陈家小姐结为连理即可消除匪患又可成全在下,此一箭双雕之计不是很好吗?” “大少爷说的正是。” “经在下夜观星象,过四天之后将会有一场大雨,何某若再施一计足以得此真心,”说完之后很是得意的离开知府大人的府邸。国安走出之后,之间屏风之后走出一个下人道:“知府大人。” “你可继续去监视何家大少爷,快,不要让他发觉你是本府派出的暗线。” 此人有所不解,道:“大人,此人只是一介书生,不知为何要监视他呢?” “你不知道,此人的城府极深,连太公在临死之前都很难揣摩透他的心思,对于他我不得不防。” 国安在进入自己的书房时候将房门紧闭,叫进下人德安,道:“德安,你是知府大人派来监视我的吧,”下人德安听了他这句话之后顿感惊讶又故做掩饰,道:“少爷,你冤枉了小的,小的不是。” “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上你的吗?” “什么时候?”德安顿时起劲的道。 国安从他的迫切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破绽,由此可以断定他就是知府大人派来监视他的,于是道:“第一,你是知府大人派来照顾我饮食起居的,自然对于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给陈家小姐下蒙汗药知府大人又是怎么知道的?这是疑点;第二,那就是知府大人派你来监视我的行踪,所以对我是了如指掌,这时我就开始怀疑必有人向知府大人通风报信,若加以排除法来排除的话,那么这个线人就只有你了。” “对,你说的很对,这个线人就是小的,你打算怎么处置小的?” 接下来国安拿出一锭银子,道:“这个够不够?” “够。” “好,你可以向知府大人继续汇报我的行踪,但是必须要让我知道。” “是,小的照办就是了。” 四天之后,果然不出国安的所料,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国安独自一人冒雨去了大力山寨,站于山寨寨门道:“我要见陈子男。”陈子男撑着伞走出,站于国安的身前,道:“你怎么不进来啊?”此情此景子男还是挺心疼的。 “你不同意在下不敢进入。” “你真是个书呆子,”子男领着国安进入自己的闺房之中,子男望着国安道:“你看,你的全身都湿透了,快脱下来我来帮你亮亮。” 国安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这是我为你写的诗,可惜被大雨淋湿了。” 此时,子男有些感动了,两眼模糊了,道:“你冒着大雨前来就是送上你写的诗,”说完之后泪水从眼角滑下。国安只是点了点头走上前拿出手巾擦去她脸庞的泪水,道:“为了你,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之后子男望着眼前的国安,沉寂在这闺房之中。 1853年咸丰二年,太平军攻克武昌,湖北巡抚常大淳举家自尽,同年的3月19日,攻克江宁,两江总督陆建瀛阵亡。1853年3月29日,洪秀全在杨秀清和文武百官,黎民百姓的跪迎欢呼声中,进入金陵城,暂住藩司衙署,不久修缮两江总督衙门,改为天王府,并宣布定都金陵,改名为天京,正是建立与清王朝相对峙的太平天国农民政权。 第六十九章:英法联军 火烧圆明园 1853年至1856年,爆发奥斯曼帝国、英国与沙俄之间的克里米亚战争,沙俄战败。因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西方资本主义列强国家相继入侵中国,以此企图侵略中国来弥补战争所带来的损失,集结两国的兵力向中国沿海开进。在广东沿海的海面之上停满了各国的商船,在这些商船的掩护之下,隐藏的炮舰对准中国沿海,准备随时开战。 这次,在广州总督衙门是热闹非凡,所有的大小官员集结于衙门大堂,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堂中转来转去是坐立不安等待总督大人出府商量如何应战。两广总督叶名琛从府内走出,师爷站与旁边道:“肃静,肃静,请大家肃静,现在叶大人有话要讲。” 众大小官员转身望着走出的总督大人,跪拜道:“叶大人。” “诸位大人,请起,请起,”众大小官员起身之后坐于两旁,其中一个官员道:“叶大人,现在英法联军的炮舰以停泊在广东口岸,准备开战,”而后这些大人们便开始议论纷纷,有的道:“列强的炮火强大,打来的炮弹是四面开花,我们大清将士就是死伤一大片,这个如何打得过人家啊。” “对啊,我们大清内有长毛贼作乱,外有列强入侵,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内忧外患啊。” 总督大人坐于大堂之上,大声喝道:“大家安静,请安静,”此时众位官员才开始安静下来。总督大人站立而起训道:“大敌未到我们自乱阵脚,如何像是打胜仗的样子?本官去和他们谈判,尽量使我们的百姓免于战火之中,但是在谈判之时最不可失的就是民族气节。”总督大人看看下面的这些官员选其有代表性的官员,一同前往驻华的英国大使馆同他们谈判,英国全权专使额尔金负责接待,而后中英双方坐于谈判桌两边开始谈判。英国全权专使额尔金拿出谈判书,其态度很是傲慢的道:“这是我们大英帝国的谈判书主要内容是要求中方全境开放通商,并且承认鸦片贸易是合法的,外国公使包括大英帝国派遣的公使可以常驻北京、天津等重要的城市。” “丧权辱国,”总督大人拍案而起,道:“此不平等条约绝不接受。”起身之后带领这些随行的官员离去,准备开战。总督大人回府之后向皇帝上书并且诉说了此次谈判的经过。这天早朝的时候,咸丰皇帝集合文武百官在乾清宫议事。咸丰皇帝拿起两广总督叶名琛上书的奏章,道:“英法联军开进广东口岸,准备随时开战,并要求全面修改《南京条约》,你们拿去议议吧。” 此时,下面这些官员已经是惶恐不安,皇城之内人心惶惶,害怕这些野蛮的军队会打进京城,那么他们该往哪里逃呢,甚至有些官员开始想逃跑的路线了,道:“皇上,在唐朝的时候,发生的安史之乱,唐明皇巡视四川,另图大计,李白的诗中有文,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皇上我们可借此迁于四川。” 有的官员站出道:“此计不妥,皇上,国内有长毛贼作乱,在此内忧外患之际需攘外必先安内,对于如何攘外?我们大清已经和美国签订了《望厦条约》,借此派出一个官员游说,请美国出来调停,此为上策。迁都是万万不可的,是劳民伤财,千百年后我们就是千古罪人,受尽万人唾骂的皇上。” “迁都则会动摇大清国本,关于美国调停议事就由你着力去办吧。” 两年后,清廷派出代表与美国开始谈判,但是美国在英、法的支持之下,再次提出全面修改条约的要求,此事让咸丰皇帝是大为恼怒,道:“蛮夷,我偌大的中华有雄兵百万,还对付不了这些蛮夷小国,辱没国本的条约朕绝不会签,否则朕就是一个昏君。” 1856年10月8日,广东水师在亚罗号上逮捕几名海盗和有嫌疑的敌国水手。**总督包令进入驻华公使向英国驻广州代理领事巴夏礼汇报了此事。当晚,英国驻广州代理领事巴夏礼向两广总督叶名琛致函,要求立即放人并且赔礼道歉。两广总督叶名琛很是气愤的面对众官属道:“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了,本官同意放人,不赔礼不道歉,对他们说此是我国之内政,他国无权干涉。” 1856年10月23日,英国集结兵力向虎门炮台发起进攻,三天之内被攻占。27日炮轰广州城,其城内是炮火连天,广州登城英勇抵抗,29日,广州被攻占。直到在1857年1月,英军焚烧洋行附近的民宅数千家,城内到处都是浓烟滚滚。英军攻入之后对于城中是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激怒了城中的百姓,百姓数千名手拿锄头,铲子攻入英军之中与其厮杀,英军只有退出珠江内河等待援军。 1857年3月,英国全权代表额尔金亲率一支海陆军来到中国,并且要求法国以西林教案为由出兵,再次向广州进军,广州再次被攻占,之后四国公使集结于军舰之上,北上天津,都城北京是危在旦夕。咸丰皇帝一面命令清军在天津、大沽口设防,一面命直隶总督谭延奕为钦差大臣,前往大沽同英、法、美、俄四国公使交涉,调停,没想到的是英法联军借此谈判之机向大沽炮台发动进攻,炮台守将弃守而逃,大沽炮台孤立无援,失陷,被迫签订《天津条约》。随后,桂良、花沙纳带着分别与英、法、美、俄签订的《天津条约》样本回京交旨。咸丰皇帝登上大殿转身,文武百官是三跪九拜,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咸丰皇帝转身之后坐于龙椅之上,道:“诸位爱卿平身吧,”文武百官这才站立而起,咸丰皇帝心平气和的道:“桂、花二位爱卿交涉的怎样了?” 桂、花二位大臣面面相视,最后桂良站出,递出条约样本,道:“皇上,这是和四国公使签订的《天津条约》样本,请圣上过目。” “将它呈上来吧,”身边的执掌太监将此条约的样本转承于皇帝的手中,之后桂、花二位大臣望着大殿之上的皇帝,其额头上是冷汗直冒,一手伸入怀中掏出汗巾擦去额头之上流下的汗水。咸丰皇帝看着这条约的样本,两手不断的颤抖,两眼大如铜珠,怒起道:“丧权辱国,丧权辱国,奸臣误朕,误朕啊!” 桂、花二位大臣跪下,道:“微臣有罪。” “你们何止有罪?简直是罪该万死啊!朕砍你一千刀一万刀也不够朕砍的。” “皇上,饶臣一死,臣戴罪立功。” 军机大臣何杰豪站出道:“皇上,国难之际正是用人之时,还是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好吧,降三级,留后听用。何爱卿,大敌当前朕应该为何?” “大敌当前,加紧备战。” “好,朕绝不让大清的百年基业毁在朕的身上,加紧在大沽口设防,准备迎战。” 1858年6月25日,英军海军司令贺布亲率十二艘军舰从拦江沙开往海口,下午三时下令英法联军进攻大沽炮台,以炮火作为掩护,清军主帅僧格林沁将炮台之上的大炮对准登陆的英法联军反击,直隶总督史荣椿,大沽协副将龙汝元在帅前请命,请求应战,给来袭之敌以迎头痛击,随后带领骑兵冲入敌军之中,拔出腰刀奋力砍杀,各个将士们也是一样,奋力拼杀,击退英法联军,不料二位将军中弹身亡。主帅将大炮对准海面上的军舰是狂轰,击沉敌舰十艘。英舰队司令差点阵亡。咸丰皇帝闻讯大喜,道:“真是大快人心,打得好,”于是当众撕毁条约。 1860年2月,英、法再度任命额尔金、葛罗为全权代表,率领英军一万五千余人,法军七千余人占领舟山、大连湾、烟台进而封锁渤海,进攻大沽炮台,见大沽炮台守卫深严而止步不前。俄国公使伊格纳季耶夫和美国公使华若翰赶到渤海,前往清军阵营调停。此时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借用谈判之机顺速发兵攻占大沽炮台和北塘,向都城北京逼进。统帅僧格林沁退守八里桥,在八里桥设防。 都城北京是危在旦夕,咸丰皇帝待在寝宫之内是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怡亲王载垣进入皇帝的寝宫跪拜,道:“皇上,臣愿去敌营再次议和,或许还有转机。” 咸丰皇帝只是点了点头 ,心中是苦无良计也就只好如此了,于是道:“派兵部尚书穆荫和你一同前往吧。” 怡亲王载垣,兵部尚书穆荫一同前往通州议和,因双方争执不下,谈判破裂。英法联军攻打通州,通州陷落,兵伐八里桥。英法联军攻上八里桥,八里桥守军迎敌,展开激战。清军统帅僧格林沁早已吓破了胆,见势而逃,使其全军覆没,逼进北京。咸丰皇帝以北狩为名携其皇后、懿贵妃等离京逃往热河避暑山庄。英法联军从安定门攻入北京,北京城内哀鸿遍野,百姓遭殃。英法联军攻入北京之后烧杀抢掠近五十天,京郊皇家园林圆明园、清漪园、静明园、静宜园、畅春园等均被大火付之一炬,圆明园大火连烧三天三夜,三千多名的太监宫女葬身于火海。此时,皇帝只有派遣恭亲王奕?前往北京谈判。 此时的北京城已经不是往日那么的繁华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战火四起,街道上是尸横遍野,其哀嚎一片。一个小孩坐于死尸堆中大声哭喊,其孤苦无依,整个北京城内是浓烟滚滚,是如此的荒芜。进入宫殿之内,更是杂草丛生枯树枝头乌鸦惊鸣,绕树三匝却无枝可依,观之令人是痛心疾首。恭亲王奕?走进乾清宫见到额尔金,道:“额尔金先生。” 额尔金登上金銮殿坐上龙椅,翘起一腿很是神气的道:“你说我像不像你们的皇帝啊。” “像,像,像一个不伦不类的皇帝,”奕?大笑三声之后道。 此时的额尔金有些疑惑了,面对身边的士兵,道:“不伦不类是什么意思?” “听说中国的皇帝都有一个很是奇怪的称呼,不伦不类也许就是皇帝的称呼吧。” “好吧,我现在就是不伦不类皇帝了。” 奕?再次大笑道:“好吧,咸丰十年十月十八日,美国全权大使额尔金先生受皇帝亲使册封,封为不伦不类皇帝,”并吩咐其随从将此记录下来。 之后,奕?随其进入内廷之中开始谈判,双方坐下之后额尔金拿出条约文件递于奕?,道:“这就是条约的内容,你看过之后就将它签了吧,”奕?接过此条约文件观看,之后拍案而起,道:“丧权辱国,请恕本王不能在上面签字。” “你们是战败国,如果你们不在上面签字我就一把大火烧了这皇宫,还有这个紫禁城。” “好,本王签字,”此时的恭亲王奕?也是无可奈何,命其兵部尚书穆荫代为在条约之上签字,并且被迫与英、法两国签订《北京条约》。 第七十章:单刀赴会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必有山贼流寇作乱。这些人下山见人就杀,见屋就烧,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苦不堪言。自少**馆成立以来,他们行侠仗义,匡扶正义,于当地官府合作,组织民兵团,致使全民皆兵,人人习武强身,保护自己的家园而战斗,为我们这个国家保存了抵御外敌的有生力量。即将入夜,这个时候应该是晚归而息的时候,有一个老伯走进少**馆向何国治发出邀请函,道:“何师傅,我家少爷邀请你今晚赴宴。” “嗯,老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到。” “好,” 老伯起身之后便离去了。众弟子拥上前,此时的大家都对此有所好奇,都想知道是谁发出的邀请函,道:“师父,是谁啊?”国治扫了身后的这些弟子一眼,身后的这些弟子方才退后几步,是乎在他们心中对于他们的这个师父很是敬畏,成排的站立。国治起身,站于众弟子的身前,双手放后,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道:“是连俊生连少爷。” 大弟子朱四站出,道:“师父,此人的心术不正,此去恐怕有诈。”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在这些年之中人都是有变化的,你们不要用以前的老眼光去看待一个人,自己要心正,身就会正,想起事情来就不是那么的偏激,”国治望着眼前的朱四,义正言辞的道。 朱四这才后退几步,低沉着头,道:“是,师父,师父教导的是,”过了很久朱四突然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道:“师父,就让弟子陪你一起前往吧,去了好有一个照应,”此后众弟子一起拥上前,道:“师父,就让弟子们陪你一起前往吧,一路上可以壮壮我们少林拳馆的声势。” “胡闹,又不是去打架,要那么大的声势干嘛。朱四,带着你们这些师弟们回去好好的练功,你是他们的师兄,要做一个榜样。” “是,师父,”之后,国治走出武馆,单独赴宴。国治走出武馆大门之后,弟子们都在相互埋怨,道:“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一拥而上师父会不让我们去吗?” “我们还不是想保护师父。” “师父的武功那么高,需要你们保护,添乱。” 小六走出站在朱四的身后,道:“大师兄,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也许是我们多疑了,师父说得对,是我太过于偏激,心不正,再说我们的师父武功那么的高,他一个人是可以应付的,如果我们去了会让师父分心的。小六,带着师弟们回去练功吧,”此时,朱四一直站在门口,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还担心自己的师父,师父为人心胸坦荡,宽和待人,怎知那些小人的心机深沉呢? 国治独自一个人走向红牌楼,进入大堂上楼。在红牌楼的这些食客们看到上楼的国治,都站立而起道:“何师傅好。” 国治转身面向大家招招手,道:“大家好。” “何师傅,我们都愿意拜你为师,跟你学功夫。” “好,好,大家常来少林拳馆做客,何某必热情款待大家。” 此时,连俊生从内屋走出,望了望眼前的国治,道:“师父到来弟子未能远迎,是弟子失礼。” “俊生多礼了,你我师徒不必这么的客气,”之后,连俊生站于一旁,道:“师父,屋内请。” 国治微笑的点了点头,走进。连俊生站于一旁介绍道:“这是我师父何国治,”之后大家站立而起道:“何师傅。” “大家不必客气,请坐吧,”大家坐下之后,国治才走上前坐下。其中一个壮士站立而起,道:“何师傅,在下田力,佩服何师傅的为人,敬你一杯酒,先干为敬。”田壮士先将这杯酒喝下,之后国治才喝下这杯酒,道:“田壮士可真是爽快之人啊!”国治喝下这杯酒之后感觉这个味道怪怪的,于是私下问坐于旁边的连俊生,道:“俊生啊,这是什么酒?” “师父,这是洋酒伏特加。师父,我们的国家已经落后了,什么都要向人家学习,因为这个世界是会变的。” “对啊,这个世界是会变的,英国、法国、还有美国都进来了,至于我们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为师还不知道,”此时的国治是满脸忧愁的样子,看来他是在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而担忧,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又感到是那么的迷茫。 “师父,今天是你的生辰之日,先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暂时抛下吧,”其中一个外国人站立而起,道:“何师傅,听俊生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英雄事迹令人佩服,我敬你。” “这是英国学士布莱恩先生。” 国治看了看旁边的连俊生,很是满意的道:“其实俊生是一个很有才干的人,此次长毛军趁国力空虚之机北上要不是他及时的派亲信深入敌后探知敌人的情报,恐怕是很难阻击北上的乱军。” “是师父平日里教导有方才有徒儿今日之成就,”接下来连俊生拿出火车模型,道:“师父,这是布莱恩先生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国治指着这火车模型,不知为何物,道:“不知这是何物?” “这是火车。” 国治还是有些不解,一脸茫然的道:“这就是火车。” 连俊生只是点了点头,望着坐于旁边的布莱恩,布莱恩望着坐于一旁的旁人,道:“18世纪60年代大英帝国爆发一次工业革命,瓦特的蒸汽机改良推动了世界日益翻新的车轮,此次以机器工厂代替手工业,以此推动了西欧、北美等技术革新,并且影响到亚洲包括中国。” “难道这个火车也是那个瓦特发明的。” “不,火车带动了英国工业飞速发展,使英国成为世界霸主,就像东方的太阳一样永远不落。” “我泱泱华夏大国也要听命于你们英国了,不!群雄逐鹿谁主沉浮?你们在中华大地之上烧杀抢掠,实属强盗。我中华儿女揭竿而起,将你们这些强盗赶出国门之外。” “何师傅,你落后了。” “好啊,是非功过就让那些史学家去评说吧,这火车我们大清也会有,”说完之后国治坐了下来,看着这桌上五颜六色的酒,问道:“俊生,这些都是什么酒?” “师父,若你能一一把它们喝下,徒儿就说给你。” “好,为师喝,”国治一一将这些五颜六色的洋酒换成大碗统统喝下,喝的是满脸通红,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眩。其实国治喝下的这些洋酒分别是伏特加、白兰地、威士忌、路易十五等。国治喝了之后笑道:“说句实话,这些洋酒我还真喝不惯,我要让你们尝尝白酒,上,上,绍兴花雕酒,也让那位洋人尝尝,一个也不少都都满上,今晚要让大家喝的尽兴,”国治站立而起有些东倒西歪了。 “师父,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连俊生坐在一旁道。 “没,我没醉,你看大家都没有喝醉,我岂能醉,你就不要扫大家的兴了。” “俊生,你师父海量,先给你师父满上。” “对,都满上,给他们倒,倒上,”国治指着他们道。连俊生一一给大家满上。国治站立而起,拿起一碗酒,道:“来,来,大家干。”国治看着大家将这碗酒干下,自己一喝而尽滴酒不漏。大家喝下这碗酒之后,丑态百出,有的人从椅子之上滑了下来,躺在地上酣睡而去。国治指着他们笑道:“哈哈,你们都不行,”之后大跨步走出,连俊生随后跟出,上了一辆黄包车,道:“走,去春宵楼。” 原来连俊生带国治去的是青楼烟馆,叫上几名青楼女子,面对扶起的国治,道:“师父,这里可以清酒的。”此时的国治已经是没有力气了,脑袋是昏昏沉沉的,进入闺房之内就躺在床榻之上,眼前的一切已成为模糊状态。连俊生转身面对身后的几名青楼女子,道:“这是少林拳馆的何国治,何师傅,你们可要小心伺候着。” 这些女子望于床榻之上的国治,眼睛都直了甚至是惊喜异常,道:“他是我们心中的英雄,我们一定让他高兴而来高兴而去,”连俊生拿出一些银两交于他们的手中,之后便走出。其中的一个女子抽着大烟凑上前来,两唇近在咫尺,吐出烟雾,此景笼罩在烟雾朦胧之中,之后众女子拥上前来,卧于床榻。将烟枪送于国治的手中,枪头凑近灯火火焰,青烟漫出,观其表情如同仙游一般。 连俊生走出春宵楼之后,望望这楼上,脸上出现一种阴冷的笑。坐上黄包车返回,看着躺在地上正在酣睡的田力,道:“废物。”命人打来一瓢冰冷的水将其泼醒。 田力顿时清醒过来,站立而起,慌乱的道:“是谁?是谁?” “是我,连俊生。” 田力这才知道站于他面前的是连俊生,道:“少爷。” “本少爷交给你的事情都忘了吗?” “好,好,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第七十一章:顺义门血案 此时田力正要离去,连俊生再次叫转田力,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道:“记住,不要忘了这把折扇,记住是哪一家吗?” “知道,是顺义门。” 时至深夜,天降大雨,守门的这几个人正要转入房间休息,忽闻敲门之声。这个时候他们正要去开门,将两扇大门打开之时,入屋的黑衣蒙面人几脚将守门的这几个踹飞,亮出长柄大刀将这两人砍死,倒下血水随雨水冲洗流去。之后这个黑衣蒙面人冲入院中,长柄大刀斜下。随后顺义门的陆师傅走上前,叫退众弟子,道:“不知阁下是哪一位?顺义门与你无冤无仇,为何砍杀我的弟子?” 此蒙面人是二话不说,出刀跨步上前,快速逼近,大刀横上扬。陆师傅双手臂张开退步躲闪,只见刀尖从他的胸前划过,胸前的衣服开了一个口。陆师傅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顿时大惊,退身侧后拔出靠边一处的一把清刀,伸出。雨还在“哗哗”的下,雨水滴在刀尖之上,“叮叮当当”作响。陆师傅横刀而出,向此黑衣人是不断的逼近,长柄刀下挥而去,挡开逼近的清刀,出拳直击其胸。陆师傅疾步旋转而上,将挡开的清刀收回,旋转贴近这黑衣人的身子,使这黑衣人手中的长柄刀无用武之地,手中清刀随旋转的身子连续的劈砍,此黑衣人见势急退躲避,此人身子一侧,腰间的衣服被刺穿划去。黑衣人双手握刀,长刀一出将陆师傅手中的清刀压下,力道之猛非常人所比。陆师傅退后几步,惊讶的道:“少林内家功夫,莫非阁下是... ...,”正当陆师傅对此黑衣人的身份有所猜忌,注意力分散之时,只见此人顺速亮出长柄刀,一刀劈下,胸前的衣服裂开,鲜血从裂开的衣服之中渗透而出。陆师傅倒下,众弟子拥上前,扶起陆师傅。陆师傅伸出手指道:“你,你。” 一弟子冲出道:“我和你拼了,”只见此人转身一刀劈下,这个弟子便倒在血泊之中,流在地上的鲜血慢慢的被雨水冲淡。这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飞出,钉于墙壁之上,而后缓缓走出。陆师傅躺在众弟子的怀中,命一个弟子将钉在墙壁之上的折扇取了下来,将折扇打开,一首杜甫的“春望”这首诗印证在陆师傅的眼前,道:“此人练的是少林内家拳,我早已猜出此人就是盟主。”而后仰天长呼,“何国治,伪君子,”气绝而亡。众弟子痛哭道:“师父,师父。” 这个黑衣人走出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有一丝冰凉,伸出手来摸摸自己的下腹肚,竟然有鲜血流出。这个黑衣人双手捧腹奔至柳巷庄,敲门,只见大门打开门子将此人扶进取下蒙面的面巾,原来此人就是田力。田力进屋见到连俊生很是急促的道:“顺义门的陆师傅已死,”之后晕倒。 “快将田壮士抬入后房医治,”下人走上前将受伤的田壮士抬下。连俊生站立而起,有些兴奋而且还很是得意的道:“何国治啊何国治,你怎能是我的对手,这几年屈身你之下就是为了当日之仇,今天本少爷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身陷囹圄。” 顺义门的弟子将陆师傅的尸体抬入他的房间,平躺于床榻之上,还有死去的这些弟子放于大厅之中的草席之上。其中一名弟子取出清刀正要跨门而出,但是被顺义门的大师兄叫住了,道:“小杰,你去干什么?” “我要去报仇,为师父报仇,为同门师兄师弟报仇。” “连我们的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且不是白白的送了你的性命吗?” “大师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师父且不是白死了吗?” “师父当然不会白死,我们去报官,找总督大人,请总督大人为我们做主。” “他的父亲可是朝廷的大官,现在的朝廷是官官相护。大师兄,你说总督大人能治得了他吗?”正因为如此令他们开始犯难了。 “能治,当然能治得了他,”此时的连俊生从大门而入,其中的几名弟子冲出,道:“连俊生,是你,你不是何贼身边最得意的弟子吗?你愿意帮我们。” 连俊生走进之后连叹三声气,故作心伤的姿态,道:“你们说得对啊,何国治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我最敬重的师父竟然,竟然是这种人,表面仁义暗施诡计的伪君子,为了稳住自己的武林盟主地位丧心病狂,如此弟子只有大义灭亲了。” “恩人能够帮我们,我们顺义门的所有的弟子愿为恩人鞍马坠蹬以报答恩人之恩情。” “诸位师兄师弟们,此话严重了,此乃大义之所在,义不容辞,”说完之后叫来下人摆好笔墨,将写好的状纸交给一名弟子,道:“只要有这份状纸总督大人就会捉拿国治。” 国治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旁边还躺着两名青楼女子,均是赤身裸体。国治立即翻身起床,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名青楼女子睁开眼睛打着哈欠,道:“公子,昨晚你折腾奴家一晚上了,有些累了,睡一会儿吧。” “我问你,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国治起身之后感觉自己的头是晕沉沉的,竟然是有人趁他酒醉之机将他送入青楼,不知此举是何企图?国治越想越气愤,怒道:“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望望这个房间之内是乌烟瘴气,又看看床榻之旁放有一盏灯,灯前放有一杆烟枪,小桌之上还有洒落的白色粉末。国治起身走下看看这白色粉末,想到,“这就是鸦片,”一把抓起一名青楼女子,怒道:“快说,是谁?” 这名青楼女子顿时被吓住了,吓得是不敢说话,两眼呆望着国治。旁边的一名女子也是直打哆嗦,望着国治那副凶恶的表情,道:“是,是一位公子。” 国治这才一把放下这名女子,望着另一位女子,道:“是哪位公子?” “连,连公子。” “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可惜,可惜,他本是个人才但是这人心术不正,我怎么没有看穿此人的真面目呢?”国治想到此,心中的怒火难消,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公子。” “滚!滚!滚——!”国治怒号道。 两名青楼女子将衣服抱于胸前,很是狼狈的奔出这个房间。国治穿起衣服将银两摆放于案桌之上走出。正当国治走出这个青楼之时,很多官兵冲上,道:“没想到国治少爷还有这等嗜好,跟我们走一趟吧。” “请问几位差官,你们这是带我到什么地方?” “总督衙门。” “不知何某所犯何罪?” “跟我们去了你就知道了,少爷,我们在这里守了一个晚上,没有深夜打扰,已经给足了面子,跟我们走吧。” “好吧,何某就跟你们走一趟。” 几名官差将国治带到总督衙门大堂,总督大人登上大堂,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站于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国治站于大堂之上,跪下道:“总督大人。” 总督大人这才坐了下来,道:“堂下可是何国治何少爷。” “正是草民。” 总督大人指出道:“你可知罪。” “不知草民所犯何罪?” “这把折扇可是你的,”总督大人在案桌之上拿起一把折扇扔出。国治捡起这把折扇将其打开,上面还有题诗,道:“这把折扇丢了有好几年了也不知道丢在何处?草民也一直在找,不知总督大人是何处得到?” “凶案现场。” “草民糊涂了,还请总督大人祥诉。” “你为了稳固自己的武林盟主的地位,除掉自己的竞争对手顺义门的陆师傅,还有顺义门的几名弟子也是为此送掉了性命,还不快快交代自己的犯案经过,本官还可从轻发落。” “这个草民的确不知,定是有人诬陷,还请总督大人明查。”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而后总督大人向堂外呼道:“带人证。”站于两旁的衙役传道:“带人证。”顺义门的大弟子和连俊生一起走上大堂,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 两人跪下道:“连某拜见总督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顺义门大弟子卢堪。” “在下连俊生。” “来人啦,给连大少爷赐座。” 连俊生站立而起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走到国治的身前行礼,道:“师父,你平时教导弟子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如今你犯下了命案怎么就不敢承认了?承认了吧,大人会从轻发落的。” 第七十二章:含冤入狱 馒头之死 国治站立而起攥紧拳头道:“奸佞小人,今天我要清理门户。”另一手拽起连俊生的脖颈,举拳便要打下。连俊生用力挣扎,最终挣脱奔去躲在总督大人的身后,道:“大人,救我啊!”总督大人走上前怒斥道:“何国治,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总督大人,草民是冤枉的,不要误听人言,错判冤案,”国治跪下仰望总督大人道。 “大人,是草民亲眼看到他杀死我的两个师弟还有草民的师父,他就是一个伪君子,请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顺义门的大弟子依然跪在大堂之上道。 “卢师傅,本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而后伸出手指指向案桌之上的证据,道:“何国治,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随后叫来两名衙役道:“将人犯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狗官,狗官,”国治怒发冲冠大骂公堂,使总督大人怒不可言,挥了挥手,两名衙役将国治带了下去,打入大牢。退堂之后总督大人进入狱中吩咐几个狱吏道:“记住,不可对少爷动用私刑。” 国治被抓之后,整个少**馆就像被炸开了锅似的,再之转来的消息是,国治为稳固其盟主地位杀了顺义门的陆师傅被总督大人捉拿。少**馆的大弟子集合少**馆的所有弟子前往总督府衙要人,呼道:“师父是冤枉的,请求总督大人放人。”可总督大人还是闭门不出,不管外面怎么去闹,这位总督大人就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似的,在府中稳坐泰山,陪自家人喝喝茶,聊聊嗑。就在此时有一个下人来报,道:“大人,连少爷求见。” “快快有请,”总督大人立刻站立而起,脸上才显出忧虑之色,两眼一直望着大门之外。连俊生从后门进入,道:“总督大人。” “连大少爷,你说闹成这种局面,你叫本官如何收场?”在此时可以看出总督大人的内心就像热锅之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如焚,害怕这件事情会闹大,如果让在京城做大官的何杰豪知道了,恐怕连性命都不保,何况是官位呢? 连俊生还是悠闲自得,走上前去坐于正堂一侧,一脚翘起,小饮一口茶,道:“我知道你怕什么?你怕因此得罪了何家自己的官位就不保了,难道你就不怕得罪我们连家吗?我的伯父在朝廷可是皇上最倚重的大臣,我们是皇亲,同样是官位不保,最严重的是你的脑袋不保。” 总督大人听完之后心生后惧,有一丝丝凉风吹进自己的脖子之间,心一惊,额上的汗珠流下,拿出汗巾擦擦额头之上留下的汗珠,道:“少爷,你说本官应该怎么做,本官听你的。” 连俊生起身之后向前走了几步,道:“你想不想升官发财。” “想,当然想,”总督大人依附上前道。 “好,本少爷要你杀了何国治,这五十万两黄金够买下何国治的人头了吧,”说完之后连俊生命令身边的随从抬出五十万两黄金。总督大人听了之后大惊失色,道:“你要本官杀掉何家二少爷。” “正是,做成之后本少爷担保你,一夜之间从代总督升为四川总督,”加之此话诱惑总督大人,总督只有叫来师爷收下这些五十万两黄金,道:“好,今晚就会动手。” “好,本少爷就等候大人的好消息,”说完之后连俊生先行离去。 少**馆的众弟子聚集在衙门之外为国治鸣不平,可是被这个总督大人拒至于门外,拒不受理。大弟子转身面对众弟子,道:“馒头和狗娃师叔是师父儿时的玩伴,我去找他们,你们先行回武馆。” “大师兄,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师父曾经教导我们遇事要沉着,首先不要自乱阵脚,你们先回去等候。” “好,大师兄,我们先回去等候你的消息。” 少**馆的大弟子朱四和他的这些师弟们都离开了总督衙门,而后分散离去,朱四去往狗娃和馒头的家中。此时的狗娃和馒头正聚在家中相互商议此事,刚好少**馆的大弟子朱四前来拜访,行礼道:“狗娃师叔,馒头师叔。” “师侄,你师父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但是我们想知道究竟是谁在陷害你的师父。” 此时,朱四突然想到,抬起头来面对狗娃和馒头道:“一定是连俊生这个王八蛋。” “嗯,不要急,你可要详详细细的给我们说说。” “前日,连俊生邀请我师父去赴宴,那天刚好是我师父的生辰之日,自从我师父单独一个人去赴宴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次日传出,师父为稳固盟主之位杀了顺义门的陆师傅,被总督大人定罪下了大狱。” “我知道你师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心胸宽广,有着一副侠义心肠,但是他又怎知这世道人心险恶呢?”坐在旁边的馒头听了此话之后,心中是气愤难平,站立而起正要走出,被狗娃叫住道:“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去找找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看看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你们都别拦我。” “你去找他干什么,此人,小人也。” 馒头手指指向天,转身面对狗娃和朱四,道:“天下什么最大,道理最大,我馒头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他杀了我不成,”狗娃点了点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在狗娃离去之时面对朱四道:“师侄啊,快去找太夫人。” “好,我这就去,”因为他们知道太夫人是最疼爱国治这个孙子的啦,绝不会坐视不管的,只要太夫人一出马国治就有救了。朱四一路奔走,进入何苑,就此事告知于太夫人,其实太夫人的心里也是很焦急的,故作一本正经的道:“小四,老生已经知道了。”朱四退去之后国安起身,道:“奶奶还是让孙儿前去探望弟弟吧。”太夫人先是舒缓一口气,道:“好吧,你先去,去了之后将你弟弟那边的情况要告诉奶奶。” “是,奶奶。” 之后,太夫人起身,扶着拐杖进入佛堂,打坐念经,望着菩萨道:“菩萨,老生这几年吃斋礼佛,求你保佑我的孙儿平安回来吧,”之后陈夫人闯入佛堂,哭诉道:“婆婆,你说治儿犯了什么罪,把治儿下了大狱。” “杀人之罪,”太夫人只是说了这四个字,双手合于胸前望着菩萨,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婆婆,他是你的孙儿啊,你要救救治儿啊。” “他是老生的孙儿,你疼她老生就不疼他吗?” 馒头和狗娃两人直奔柳巷庄大门,下人见后立即向连俊生报告此事,连俊生听到了此事之后,心想,馒头、狗娃是师父儿时的玩伴,与师父的关系是非常的要好,此次前来一定是兴师问罪的。对于此沉思了很久,抬起头来面向田力,道:“田壮士,门外的两个人是国治的儿时的玩伴,此次前来一定是兴师问罪的,我不宜与他们相见,还请你来替我摆平此事。” “主人,你放心吧,属下不会让主人失望的,”连俊生进入后堂等候消息,田力坐于厅前。馒头、狗娃二人闯入,道:“快去叫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出来,我们要问问他。” “你们二人要见我家主人先要问问我答不答应,”馒头听完此话之后很是气愤,直往内堂闯去,一脚跨出只见对方一脚踢出将其挡回,飞身连脚打下,馒头的胸口连吃田力几脚之后急退几步挡在狗娃的身前,面对身后的狗娃,道:“此人的功力一定在你我之上,不必白白做出牺牲,快走。” “馒头。” “不要管我,你快走啊,”馒头伸出后手一推,狗娃退出门槛,之后跨出柳巷庄奔走。馒头见狗娃逃出之后心里才有所放心。出拳被田力双拳抵挡其上,另一重拳直锤于胸,出脚飞踢被田力一脚踩下,连番重拳锤于胸,馒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急退几步站立。之后田力大言道:“你敢和我斗,再回去好好的练练吧,想必国治的武功也是不过如此吧。” “你,你如此的大言不惭,是何人?” “在下田力,苦练少林功夫二十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馒头气血上涌,一口喷出,心里在想,即使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在国治的脸上抹黑,凭借最后一口气跃上,谁知田力转身拔出长柄大刀飞出,插入馒头的胸膛,馒头倒下而亡。 连俊生从后堂慌忙的走出,见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馒头,一脚踹出,道:“你混蛋,他可是我的师叔,本少爷没有叫你杀死他。” 田力跪地上前,仰望着站于身前的连俊生,道:“主人,此事就由属下一力承担,如果有幸的话打败何国治,那么我就是天下第一。” “连顺义门的陆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想如何打败何国治。” “不要忘了,顺义门的陆师傅是败在属下的手里,更是区区一个何国治呢,再之我和他是师出同门,二十多年时间还不能打败何国治,”田力站立而起很是得意的道。 “你想怎么打败国治。” “将此人的尸体挂于城门之上,如果国治有幸逃过此次牢狱之灾必来向我挑战,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在此打败何国治,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 第七十三章:狱中替死鬼 道明血案真相 国安一手提着一盒酒菜,其行走的步伐很是缓慢,好像是在沉思什么,心里有些犹豫。连俊生此人是他举荐给国治的,国治此次含冤下了大狱也许就会想到他,因此国安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心里便有些惭愧,还有些后怕,怕的就是兄弟两人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隔阂,相互埋怨。国安一路低头沉思却不知不觉的走到总督府大门,有看管大狱的官员带他去了大狱。牢狱的大门之前有两个狱卒把守,其中的一个狱卒走上前望着国安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国安缓步走上前,道:“狱卒老爷,在下何家国安,来此探望我的弟弟国治,还请通融。” “此人是死囚,不能探监的,这个嘛,” 一个狱卒话说到此就开始犹豫了。 国安一直站在此二人之前仔细打量,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就知道此二人的心里想些什么,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塞入两个狱卒的手中,道:“还请狱卒老爷多通融一下。” “好吧,你先进去吧,但是探监的时间有限。” “好,在下记下了,”国安走进大牢,急上前来,道:“弟弟。” 此时国治正坐于草席之上,是乎是在沉思,听到身后有人喊叫,转身道:“哥哥。”站于旁边的牢头将牢门打开,国安这才走了进去。国安将盒子放于旁边,拿出几盘好酒好菜放于草席之前的案桌之上,道:“这是你嫂子给你做的,还有你最爱喝的酒,快,快,快过来尝尝。”国治这才走了过来,道:“大哥,你陪我喝一点。”国治拿起酒壶斟上,而后拿起筷子尝了几口。国安轻声问道:“好吃吗?” 国治仔细品尝,随后道:“嗯,好吃,好吃,哥,你也吃一点。” “好,好,”而后将杯中的酒喝下。 “哥,嫂子人怎么样?你们的婚礼我没能来参加。” “好,”国安喝下一杯酒之后失声痛哭。 “哥,你怎么啦?”国治有些不解的望着国安道。 “大哥对不起你,没想到,没想到他,他... ...。” “哥,这件事不怪你,此人心机很深,是弟一时失察误信此人才落了个今天的这种地步,当时连弟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你呢?你为人敦厚老实,在外面做事要小心啊!”此时国治望着国安是一副忧心的样子。 “可是我,唉!” “好了,不要自责了,哥。” 此时的国安只是点了点头。 时至午夜,一个狱卒走进,道:“罪犯阿三,该吃饭了,”睡在草席之上的阿三被狱卒叫醒,看到牢房门外狱卒手里提着的那盒饭,走上前来伸出手来接过,走上前来将饭盒放在案桌之上,将饭盒打开,还有一只鸡,没想到今晚的饭菜是这么的丰盛,心喜望着睡在一旁的狱友,走上前来叫醒这位狱友,道:“老伯,你来看,还有一只鸡,快来我们一起吃吧。” 狱友走上前来坐下,看着饭盒之中的那只鸡,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阿三啊,这是断头鸡,吃完之后就要上断头台。” 阿三听完之后顿时被吓傻了,两眼呆滞的望着狱友,道:“为什么?”而后奔到牢门之前大呼,道:“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人钱财,我没有杀人,冤枉啊!” “别喊了,这年头的冤死鬼太多了,不少你一个,有可能是什么达官贵族犯了死罪向大人给了些钱财,俗话说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来找一个替死鬼,你就认命吧。” “不,不,我不能认命,冤枉,冤枉,放我出去,我要回家,”而后阿三坐于地上哀声痛哭,旁边的狱友说了一句,道:“饿死不如饱死,小兄弟。” “好,好,饿死不如抱死,我吃,吃,”阿三抢了过去一手抓起一只鸡往口里塞,拿起酒往自己口里灌,而后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两个狱卒走进道:“阿三,该送你上路了。” “不,不,我不去,”阿三拼命的挣扎,可还是被两个狱卒抓住押出牢房。两个刽子手站于两旁扬起大刀,道:“阿三,你放心,很快的,不会很疼。”只见扬起的大刀劈下,鲜血飞溅。 就在此时,师爷进入总督大人的府邸。总督大人依然坐于大堂之上,问道:“师爷,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按照大人之意,处理了。” “好,第二天可以将此事告诉连家少爷了。” 就在这几天,天空是阴雨不断。顺义门挂丧,一片哭嚎,前来拜祭的有白家、荣家、武威堂等各位武林前辈。在此时,对于顺义门的陆师傅之死他们是心存疑惑,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此事是国治所为。顺义门大弟子卢堪请白家、荣家、武威堂三位师傅进入内堂之中,随后便进入,吩咐下人奉上茶。荣师傅望了望坐于身前的卢堪,道:“卢堪,你觉得此事真是盟主所为吗?” 卢堪望着他们充满疑惑的眼神,心中开始犯难了,低沉了很久缓缓的道:“以折扇为证,此事不是他还能有谁?” 荣师傅依然望着卢堪,停顿了一会儿才道:“关于陆师傅的死我有三个疑点,疑点之一,我记得陆师傅遇害的那天天下着大雨,行凶之人在行凶之前还带着一把折扇,而且还留下自己的证据,你认为这是正常人所为吗?疑点二,我记得盟主是在青楼被抓的,那么你可以想一下,一个凶手在杀人之后跑到青楼去干什么?疑点三,是谁说此事是盟主所为。” 卢堪迟疑了很久才道:“是少林拳馆何师傅的一个弟子连俊生。” “哦,你不用说了,连俊生其人我们都知道,如果一个人要去加害另一个人的话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卢堪听了荣师傅的这一番分析之后,道:“难道我们冤枉了盟主。” “好,我让你见一个人,见过此人之后真相就可以大白了,”此时走进一个外国人,卢堪走进之后大吃一惊,道:“是一个洋人。” “此人是一个英国人布莱恩,早年我的父亲在广东经商的时候就结识了此人,那天晚上他也是见证人,让他先说说,一切都明白了。” 英国人布莱恩走进,仰望正前方的卢堪,一手放于胸前,另一手缓下,用英国最崇高的礼仪敬之,道:“你好,我是大英帝国公民布莱恩。” “布先生有礼了,你说吧,”卢堪双手拱于胸前回之。 “好吧,在事发之前一个人找到了我,他就是连先生,连先生对我说他的师父何先生精通中国文化,我非常的喜欢中国文化,非常喜欢,因为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我对此是非常的喜欢,嗯,非常的喜欢,刚好那天又是何先生的生日邀请了我,我去参加了。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何先生喝了我们的酒,大家都醉了,我们也醉了,连先生亲自将他的师父何先生送走了,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希望能够对你有所帮助。” 荣师傅站出面对大家,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喝的是酩酊大醉,是连俊生将盟主送出,那么连俊生在那天是清醒的,他没有喝醉。” “看来是我们真的冤枉盟主了,明天我去总督衙门撤诉。” 天亮之时,卢堪便去了总督衙门。此时是个下人进入总督大人的府邸,报道:“老爷,顺义门的卢堪前来求见。”总督大人起身之后,双眉紧锁,道:“他来干什么?”总督大人站于大镜子之前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心里在想,他来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探听处罚何家少爷的事情。总督大人沉思了很久,转身面对下人,道:“叫他到内堂来说话。” 卢堪进入内堂望着坐于大堂之上的总督大人,行礼道:“总督大人。” “卢师傅,请坐吧。” 卢堪这才坐了下来,总督大人问道:“不知卢师傅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总督大人,盟主何师傅是冤枉的,草民此次前来是撤诉的。” “好,此事本官已经知道了,你先退去吧。” “是,小的这就告退,”卢堪站立而起,道:“还请总督大人即日缉拿真凶,以此告慰恩师的在天之灵。”此事总督大人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卢堪走出府门之后,总督大人叫来师爷,问话道:“今日深夜本官要去探望何家的二少爷,你下去安排吧。” “是,小的这就下去安排。” 皓月挂于夜空,使这个黑夜是特别的明亮。在月夜之下走出两个神秘人物,行至在大牢的门口,谁知两个狱卒将这两个神秘人物阻拦在牢门之外,道:“两位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大胆,总督大人在此,瞎了你们的狗眼。” 两位狱卒顿时被吓傻了,跪下道:“总督大人。” “不可大呼,总督大人这是秘密造访,闪开,”两位狱卒起身之后站于两边。总督大人和师爷进入牢房之中,摘下黑色的斗篷,叫来牢头将牢门打开,一股臭气扑鼻而来,总督大人顿感臭气难闻,伸出手来在鼻子之前是挥来挥去,才稍稍有所散去。师爷站出道:“何国治,大人来了。”国治依然坐在草席之上,对于旁边的总督大人是置之不理。 “何国治,你大胆,”师爷正要走上前去拖起躺在草席之上的国治,身后的总督大人,道:“你退下吧。” “是,大人,”师爷这才退出牢门之外。之后,总督大人向前走了几步,道:“二少爷,你受苦了。” 国治依然对于身后的总督大人是置之不理,总督大人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道:“国治,本官听说你是一个大孝子,看来你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伪君子,难道你就对你的母亲还有最疼爱你的奶奶不问不顾了吗?他们可是在家中翘首以盼等着你回家一家人团聚,本官经过反复的查证,案情已经清晰明了,你的确是被冤枉的,给你带来了困扰,本官,本官向你道歉,现在你可以出狱了。” 国治这才坐起身子,仰望站于身前的总督大人。总督大人鞠躬行礼,道:“本官糊涂,差点错判成冤案。” “你错判的冤假错案还少吗?你自己看看。” “是,是,少爷教训的是,本官一定改,一定改。”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国治起身之后走出了牢门。 第七十四章:与家人团聚 怒斩连俊生 国治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自己的家门,走上前去敲敲门,开门的是何家的一个老仆人。当老仆人走上前打开大门之时被眼前的这个人惊呆了。国治站于大门之外望着这个老仆人,道:“福叔。” “二少爷,你回来了,”老仆人立即奔往太夫人的房间,道:“老夫人,老夫人,二少爷他,他。” 太夫人听到二少爷立刻问道:“孙儿他怎么了?” “二少爷他回来了。” 太夫人即刻起身,道:“快,快,领老生去,快,快。” 国治依然站于大门之外,望了望四周,还有墙上爬满的爬山虎,显得陈旧了许多。此时国治的心情是更加的沉重。老夫人、陈夫人还有他的夫人张艳儿走出望着站在大门之前与其背对的国治。此时的国治比以往显得成熟了许多,太夫人站于众人之前道:“孙儿。” 国治这才转过身来,道:“老奶奶。” 此时的太夫人已经苍老了许多,满头的白发,一脸的皱纹那是岁月的磨练,如今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此景使站于身前的国治是热泪盈眶,扑上前来蹲下仰望着太夫人的那张脸,道:“奶奶。” “孙儿啊!”太夫人抬起不断颤抖的手抚摸着国治的脸,道:“孙儿,你受苦了。” “奶奶,孙儿不苦,”站于太夫人身后的陈夫人望着归来的国治,拿出手巾擦着眼泪,道:“治儿。” “母亲,”国治转身走上前跪下,道:“母亲请恕孩儿不孝。”陈夫人走上前双手扶起国治,道:“治儿,快起来。” “夫君,”国治夫人张艳儿站于一旁,泪水滑落。国治侧面望去,随后起身站在自己的夫人面前,拿出手巾擦去她脸庞的泪水,轻声道:“夫人。” “好了,今日孙儿回家了,老生高兴,是喜庆之日大家别哭丧着脸了,进屋,大家进屋。孙儿,奶奶想和你,想听你聊聊你这些年的历程。” “奶奶,孙儿也正想和奶奶多聊聊。” “好,好,”随后大家都进入,仆人关上了大门。 国治一直想着与他从小长到大的玩伴,因为只有他们之间的感情才是纯洁的。第二天,国治来到狗娃的家中。国治站于这院子之中,想起了他们的童年趣事,日渐黄昏天空略显得暗淡。国治站在门口敲了敲狗娃的房门,道:“狗娃,狗娃,快开门,我是国治啊,我回来了。”狗娃走上前打开房门显得心事很是沉重的样子,走进房门之后点亮油灯。国治走进之后走在床榻之旁望着狗娃,道:“不知馒头最近过得怎样了,我们现在去看看馒头好不好?” 狗娃听到此之后背对着国治失声痛哭起来,国治起身望着狗娃,道:“狗娃,你怎么了?” 狗娃转身跪下仰望着国治,痛哭道:“国治,我没用,你打我吧。” “你怎么了?” “馒头,馒头,他,他... ...。” 国治即刻抢道:“馒头他怎么了?” “馒头被人打死了,尸体就挂在成都南城的城墙之外。国治,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馒头,”国治双手垂下,慢慢的走出狗娃的房间。狗娃望着国治走出自己的房间,起身呼道:“国治,国治。” 此时,天空下着倾盆大雨却依然闷热异常,一道道闪电划过,一声声惊雷使大地开始颤抖。望着馒头的尸体挂在旗杆之上,几昼夜的风吹日晒,至今却无人敢来收尸。连家仆人坐于帐篷之中划拳饮酒赌博,喧哗之声传出打破夜雨之声使其变得不是那么的和谐。他们忙于自己的游戏忘了自己看守的职责,就在他们忘乎于所以的时候,国治从这雨夜之中走出,站在这帐篷之外。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到帐篷之外突然的站着一个人,顿时惊道:“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在下何国治,来此收尸。”说完之后望着挂在旗杆之上的馒头。连家仆人提起钢刀冲出帐篷之外,而后在帐篷的周围冲出好几百人。原来这些早已埋伏在周围等待有人来给他收尸,或许是连俊生留一手谨防国治前来收尸好在此将国治置之于死地。这时候国治的到来这些人也刚好派上了用场,将国治围在中间,慢慢的逼近,钢刀亮出。磅礴大雨哗哗而下,就像一瓢水浇在他的头上似的。雨水从他的头顶之上浇下,国治垂下脑袋任大雨洗刷,身后的长绳飞出,缠住一个仆人握刀的手,一拉手中的钢刀被夺回,夺回的钢刀在他们身前飞旋而回,握住刀柄向前指出,前排的这些仆人只感觉自己的腹部和颈部之间有一丝丝的冰凉,而后鲜血喷洒而出,成排的倒下。这些人顿时被吓住了,无一人敢杀向前。 “是兄弟的话就让开一条道路给我走。” 连家仆人依然将国治围在中间徘徊不前。国治用拇指将钢刀弹出,接住刀柄握在手中,压下对面劈下的钢刀划过他们的脖子之间,手中的钢刀一出直指他们的胸腔逼近,道:“闪开。”只见这些人一个个的倒在血泊之中。一钢刀从侧面劈下,国治一手夺过钢刀插入这个人的胸膛,拔出,此人倒下。国治逼近旗杆,将手中的钢刀抛上,钢刀飞上砍断绳子,馒头的尸体落下,国治双手接过落下的尸体将其背在背上,用绳子捆绑在一起。此时的馒头就像睡着了一样,搭在国治的肩上。 “馒头,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国治背着馒头的尸体,双手握着钢刀,在人群之中疯狂的砍杀,一把钢刀插下,将一个人跨出的脚钉在地上,起身刀柄撞到此人的下巴。到最后几百人所剩无几,其余的这些人都倒在血泊之中,任雨水的洗刷,流淌在地上的鲜血成了一道道溪流。国治背着馒头的尸体从这些人之间缓缓的走过,站于他身后的这些人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国治入城,无一人敢上,因为他们也怕,怕的是他们像这些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一样被国治杀死。此时的国治是杀红了眼,其中有个人不信这个邪,冲上前只见国治转身一刀劈下,此人便倒下。 连俊生和他的一些兄弟们坐在酒楼之上饮酒玩乐,忽然听到一个下人来报,道:“少爷,国治在南城之外杀死了我们很多的兄弟,救走了馒头向这里走来。” “什么?何国治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城南外,”连俊生听到此顿时愣住了,站立而起。总督大人派人明明告诉他,国治是在昨夜行的刑,怎么会出现在城南外,难道是他的鬼魂来找我寻仇,顿时慌了神,望着田壮士道:“田壮士,这里就交给你了。” “少爷,你放心去吧,有我在此定叫那个何家二少爷有来无回。” 连俊生等人从后门逃出下楼,只剩下田力坐在上位等待国治的到来。国治背着馒头的尸体冒着倾盆大雨走进这家酒楼。店老板望了望走进的国治,而且背上还背着个死人,道:“你是什么人?请你出去,我这是在做生意。” 国治面向众人,手中的钢刀架在店老板的脖子之上,此时的店老板吓得是双腿发软,跪在地上,道:“大侠,大侠,饶命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刀剑无眼,你们都出去,免伤无辜,”随后面向身后的店老板,道:“砸坏你家的东西,我何国治照价赔偿。”何国治怒目而视,众人都四下而散。国治背着馒头一步一步的走上楼,进入厅堂。此时的田力坐于上位,道:“国治少爷,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你终于来了。” 国治走上台阶,搬来椅子放于平台之上,放下馒头并且用绳子捆绑,就像一个大活人坐在椅子之上,观看他们的打斗,而后走下台阶,亮出手中的钢刀。田力提起旁边的长柄大刀,站立而起猛冲而上,举刀狂砍。大刀砍下与国治手中的钢刀相互碰撞滑下,一边的栏杆被砍断飞落,里面的圆桌被蹬翻。大刀挥来劈开直逼,国治退步躲闪。国治越退田力越逼。国治的身子侧过其钢刀刺出,刺于腰间,被田力手中的大刀挡出,划破腰间的衣服。田力挥刀劈砍,国治腹肚后收,大刀一尖从他的腹肚之前划过,使国治翻过圆桌,一脚将圆桌踢出。田力双手握于刀柄竖劈而下,踢出的圆桌被劈成了两半,紧逼而上。国治跃上另一个圆桌,手中的钢刀回劈而下。田力见此情况慌忙的抵挡,上挡的长柄被劈成了两半,从胸上到腹肚,从上到下的衣服顿时被划开。田力飞跃而上举起大刀竖劈而下,国治一手握起钢刀向上抵挡,田力猛力压下,侧倒在地之时一脚将田力蹬出扑下。田力一刀挥上,国治一手撑起身子,大刀从国治的身后划过,两刀回劈,对砍相互摩擦擦出火花。田力一脚蹬出使其国治的身体后滑撞在柱子之下。国治站起亮出手中的钢刀,刀刃之上砍出很多的缺口,另一手垂下,血从袖中流出,流于手背滴下。酒楼外是暴雨不断,雷声轰鸣,而田力的腰间和身前都有刀伤,鲜血流出。田力伸手摸摸自己的腰,感觉腰间的衣服的肌肤都是湿的,还有黏糊糊的感觉,疾步上前像是发了疯似的,手中的大刀狂砍,国治手中的钢刀被砍断,握在手中的只有刀柄。国治见眼前的大刀劈下,一手捏起劈下的大刀,一脚踢出,将田力踢飞,撞碎栏杆从楼上摔下。国治从楼上飞跃而下,出脚蹬出将田力蹬飞,飞出酒楼。国治冲上一脚踢碎大门跃出酒楼。田力用手中的大刀砍断酒楼之外的旗杆,只见旗杆飞来,国治侧身躲闪,旗杆从他的身前飞过之时,伸出一手压下,旗杆竖立而起向国治压下,只见国治的身子转过伸出手挽起倒下的旗杆,国治一脚踢出踢在旗杆立地的一端飞起,而后另一脚后抬前踢,踢在旗杆飞起的另一端,像仙人背剑似的,旗杆从国治弯下的后背之上飞出,直逼田力。田力慌忙后退,滑到在地,旗杆向上飞出竖立插下,直插酒楼的房顶。国治捡起地上的大刀飞跃上前,只见大刀落下鲜血飞溅。 之后国治上酒楼将馒头背出,葬于城外,消失在雨夜之中。 连俊生逃入自己的家中躲藏,吓得是浑身发抖。在屋顶之上落下一个包裹,连俊生顿时一惊,叫来下人将此包裹打开。等这些下人走上前将落在桌上的包裹打开之时,原来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此时,国治出现在连俊生的面前。 “师父,饶我性命,今后弟子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连俊生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爬山来双手抱住国治的大腿,不断的求饶。 “你去问一下,那些死去的冤魂,他们会饶了你吗?今天为师就是前来清理门户的。” “师父,徒儿一定会改的,从新做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是改不了了,”而后连俊生拔出匕首站立而起,趁国治有些犹豫之机,只见匕首刺入,国治一手握住他刺入的匕首,望着眼前的连俊生。此时的连俊生狂笑,道:“你去死吧。” 国治一刀砍下,砍断他的手臂,只听见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而后手中的大刀横挥而去,只见头颅飞出。国治提着两人的头颅缓缓的走出。 第七十五章:逃亡之路 辛酉政变 国治提着二人的人头来到馒头的坟前祭拜,道:“馒头啊,是我何国治对不起你,让你受屈而死,如今提着此二人的人头来此祭拜,可以就此瞑目了。”说完之后国治起身离去,就这样,国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武馆。 次日,连家人递上状纸,状告何国治杀人行凶,此时令县令为难,只有将状纸上呈总督大人,总督大人也不愿因此事得罪了何家,派人偷偷的潜伏于何家大门之外,若遇到国治回来可将其在大门之外捉拿归案;其二就是在城门之外贴上告示,全城通缉;其三就是登门拜访说明此情况。 这天的夜里并不是多么的宁静,官兵沿街搜查,城内到处都是官兵,城外也是一样把守有很多的官兵盘查出城的行人,就整个成都守得像是铁桶一般,就连一只苍蝇也很难飞出。少林拳馆的门外传来一阵敲门之声。一个少林拳馆的弟子走上前打开大门,是荣师傅和顺义门的弟子卢堪。他们推开大门之后,道:“不知何师傅在什么地方?我们有急事找他。” “师父正在房间之内休息,不知你们找师父有何事?” “快带我们去,迟了就来不及了。”荣师傅和顺义门的大弟子卢堪进入之后就把大门关上。少林拳馆的弟子将荣师傅和顺义门的大弟子卢堪带进何国治的房间,道:“师父,二位师傅有急事求见。” “此事为师已知晓,你先下去吧。” “是,师父,徒儿告退,”少林拳馆的弟子退出之后将房门关上。国治依然坐在大堂之上,道:“荣师傅,卢师傅,你们不辞辛劳来此,在下很是感激,请坐吧。” “盟主,赶紧逃吧,官兵很快就搜查到这里来了,不能再迟疑了,否则就来不及了,快逃吧,”荣师傅做出很是着急的样子。 “荣师傅,在下不能丢下你们一个人出逃,如果我出逃了我的家人,我的这些弟子们还有你们怎么办?让他们来吧,此事我一力承担,你们走吧,以免受到我的牵连。” 卢堪走上前,跪在何国治的面前,道:“盟主,你为我们武林除去一大害,横行乡里的恶霸,也为我们顺义门报了血海深仇,我们顺义门所有的弟子都感激你,都很敬佩你的为人,你赶紧逃吧,否则来不及了,我卢堪求你了。” 此时少林拳馆所有的弟子推开房门跪于国治的面前,道:“师父,你赶紧逃吧。” “你们这是干什么?胡闹。” 荣师傅起身站于他们中间,望着大家,望着站于身前的国治,道:“盟主,你看看,官场黑暗甚至可以颠倒黑白,此次下狱不可能像上次那么的幸运了,甚至还有可能丢掉自己的性命,你死之后难受的是谁啊,是他们还有你的亲人,高兴的谁,是那些邪恶的人,难道你让他们对你愧疚一辈子吗?”之后荣师傅跪下,道:“盟主,我等在此求你了。” “你们起来,即使要走总该让我看看我的家人吧。” “盟主,不能去啊,你家门口布满了暗探,此去恐怕是羊入虎口。” 国治见到此只有答应了,扶起他们。荣师傅这才缓下一口气,道:“盟主,你可去广东,在下和广东洪门的洪十三相识多年,这是在下写的一封介绍信,此去可以将这封信交给他就是了。” “荣师傅多心了,”国治坐下之后写了两封信,道:“荣师傅,在下写了两封信,第一封是拜托你将此交给我的家人,孩儿不孝令何家遭此大难,是我何家的不幸;第二封是拜托将此带到少林寺交给一心师父,在下从小师承于少林,一心师父是在下的启蒙恩师。我此次离去之后他们就会因此而散去,一心师父看了这封信之后会收下我的这些弟子,成为少林俗家弟子。”国治转向他们这些弟子们,道:“今后你们就是少林俗家弟子了,当少林有难之时可不要忘了你们的职责,好好的习武保护少林,一起捍卫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 “师父,”众弟子抬起头来望着站于身前的国治,已是泪眼模糊了。 “好啦,为师走了,”国治在众弟子的护送之下走出大门口。一辆黑色的马车行至到大门口,一个外国人探出头来,此人就是英国人布莱恩。布莱恩探出头来,道:“何师傅,快,快,上车。” 国治上了马车离去,众人奔走哭呼道:“师父。” 此时,很多官兵早已埋伏在少林拳馆四周,总督大人走上前来,道:“走,现在可以进武馆搜查了,”总督大人带领官兵上百人冲入少**馆搜查,随后将其查封。马车在街道之上狂奔,在出城之时被守城的官兵阻拦在城门之外,道:“你是什么人?下马搜查。” 英国人布莱恩探出头来,道:“我的马车你们也敢搜查吗?” “是洋人,”守城的官兵开始迟疑了,请来总兵,总兵对这些官兵训斥道:“混蛋,洋人的车你们也敢搜,你们得罪的起吗?还不赶快开门放行。”只见城门打开,马车奔驰而去,到了重庆码头,坐船沿水路前往广东。三日后,商船停泊在广东的潮汕码头。国治缓步走出船舱,下船站于码头之上,旁边的商户轻衣步履来往,还有那些劳工们抗着一箱箱的货物来回奔于码头,都与国治擦肩而过。此时的国治已经是身心疲惫了,无心过问那些世间不平之事。时至深夜,他将自己裹在稻草之中,全身发抖,使其直冒冷汗,甚至是狂呼,着实有些痛苦,看来是他自身的烟瘾犯了,起身狂奔于大街,最后力竭倒睡于大街之上。 夜风呼呼的吹,时而听到有众多的女子站于门外嬉笑招呼。国治爬起站于大门之外,原来此地是风尘烟花之地。结果呢,被一些女子强拉进去。此时国治也不是当年那么的英姿飒爽,如今的他已经是堕落于红尘,这风尘烟花之地,身旁有美女伺候,自己的身子侧卧于美人的双腿之间,旁边还放有油灯,烟管伸出,吸食大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是放松了许多,如同是在醉生梦死一般。 咸丰十一年,1861年7月15日,咸丰皇帝在热河行宫病重。16日,在烟波致爽殿寝宫,召见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肃顺、景涛、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并下谕:“立皇长子载淳为皇太子,此八位顾命大臣辅助皇太子继承大统赞襄政务。”此时的咸丰帝已经病重,不能握管,遂命廷臣承写朱谕,授予皇后钮钴禄氏御赏印章,授予皇太子载淳同道堂印章。17日清晨,咸丰皇帝病逝。 就在此时,后宫那拉氏感觉到咸丰皇帝病逝,随之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也会撼动,连夜召来军机大臣何杰豪。何杰豪望于堂上的身穿孝服的那拉氏和新帝,一手拍了拍衣袖跪下道:“臣在此拜见皇妃,新帝。” “何卿,你身为汉臣先帝对你是及其的信任,那是对你多么大的恩赐啊!” “皇妃此话令臣诚惶诚恐,”何杰豪犹豫了一会儿,道:“皇妃,臣有一事请求。” “何事,你说说哀家听听,”此时那拉氏的面部表情显得很是沉静,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遇事不乱还能泰然处之,这是她的不同凡响同样也是她的可怕之处。 “臣想辞官回乡侍奉年迈多病的老母亲,还请皇妃允许臣之请求。” “回家尽孝是大事,此事哀家允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之后何杰豪退出。 之后,那拉氏召见了恭亲王奕?。恭亲王进入那拉氏的宫寝跪下,道:“臣拜见皇妃,皇上。” “皇弟起来吧,”奕?起身之后坐于一旁。那拉氏一脸的悲情,哭诉道:“皇上仙逝,如今只剩下哀家和皇上这孤儿寡母了,如今之势只有仰仗于皇弟了。” “皇妃、皇上请放心,臣当力保皇上万年,无人敢撼动皇权,”恭亲王奕?起身之后行礼退出。 次日早晨,文武百官和往常一样上朝,今日的朝堂之上没有皇帝。站在朝堂之上的大臣感觉很是奇怪,大臣们集结在此议论纷纷,道:“怎么不见军机何大人。” “听说昨夜奸妃连夜召见何大人,之后何大人辞官回乡了。” “此乃后宫干政,妖姬乱国今日借用此朝会之机除去祸国乱政的妖姬,”正当他们议论此事之时,有很多官兵带兵器进入大殿,恭亲王奕?进入朝堂,道:“传上谕,有乱臣祸乱朝纲,将载垣、端华、肃顺革职拿问。”官兵拥上押下三位辅政大臣。此时这三位大臣在朝堂之上大骂,道:“奸妃,祸乱朝臣,大清危也,皇上,皇上。”之后,载垣、端华、肃顺赐死在大狱之中。又发上谕,授恭亲王奕?为议政王,在军机处行走,宗人府宗令。大学士桂良、户部尚书沈兆霖、户部右侍郎宝鋆、户部左侍郎文祥在军机处行走,鸿胪寺少卿曹毓英在军机处学习上走,之后将景涛、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等五位大臣革职治罪,将皇帝年号祺祥改为同治。 大势已去,只剩下皇后钮钴禄氏坐于凉亭之中,独望天边的孤月,时而晚风又起,顿时感觉有些凄凉。此时贵妃那拉氏走入凉亭之中,行礼道:“妹妹来给姐姐请安了。” 皇后钮钴禄氏起身道:“妹妹。” 那拉氏走上前与其相对而站,皇后面部稍带微笑,道:“妹妹请坐吧。” 那拉氏坐下之后,咧嘴而笑,道:“姐姐也请坐,”皇后方才坐下,那拉氏叫来两名宫女,将锦盒摆放在石桌之上,亲手将其打开,道:“姐姐,来尝尝,这是妹妹亲自做的糕点。” 皇后伸出一手来捏起糕点小尝一口,那拉氏坐在一旁望着皇后,道:“好吃吗?” “嗯,正合姐姐的味口。” 那拉氏的脸色顿时转为阴沉,道:“今日在朝堂之上,有的官员说妹妹是汉朝的吕后专政,你说妹妹是不是汉朝的吕后呢?” 皇后听到此话之后,顿时一惊,手一抖捏在手中的糕点顿时被抖落,散在地上。那拉氏望着皇后,道:“姐姐怎么了?” “没事,没事,”皇后蹲下身子正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糕点。那拉氏道:“姐姐,脏了怎么能吃呢?”又吩咐宫女重新去做一份糕点。皇后沉默了很久,道:“妹妹贤惠岂能与汉朝的吕后相提并论。” “有姐姐的这句话妹妹也就放心了尊先帝的封号,姐姐赐封为母后皇太后,尊号慈安。” “妹妹有心了,你是皇上的生母,也该有此封号。” “妹妹位卑,怎敢与姐姐平起平坐呢?” “妹妹雷厉风行稳定朝局,如此大贤应该有此封号。” “好吧,等明日早朝再说。” 第七十六章:越南危机 西南半局 早朝之时,皇后和懿贵妃临朝听政,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皇帝,之后由恭亲王奕?为首传上谕,尊皇后钮钴禄氏为母后皇太后,尊号慈安。尊懿贵妃叶赫那拉氏为圣母皇太后,尊号慈禧。因皇帝年幼无法执掌朝政,由两宫皇太后垂帘听政,掌握实际政权长达半个世纪。 同治元年,1862年元年正月,太平天国内部发生了政变,史称天京事变。天京事变之后李秀成率军攻上海,清军联合美国人弗雷德里克.汤森德华尔组成的洋枪队,致使太平天国惨败。陈玉成在寿州被叛徒苗沛霖的出卖,逮捕,同年6月被处死。就在此时,曾国藩率领湘军围攻天京,洪秀全命令各地的太平军回援。同年,李鸿章攻江苏南部,左宗棠攻浙江,天京成为孤城。1863年12月4日,苏州守将谭绍光被部下杀死,苏州失守。1864年5月11日,常州失守。7月19日天京很快陷落,太平天国失败而告终。 同治十三年1874年2月,日本以台湾高山族误杀琉球船民为借口,出兵台湾。12月初五,同治皇帝载淳病逝于养心殿,享年19岁。两宫皇太后召醇亲王奕譞之子载湉入承大统,赐奕譞以亲王世袭罔替,第二年尊其为光绪皇帝。 1870年7月14日,普鲁士首相卑斯麦就西班牙王位继承问题发表了挑衅性的埃姆斯密电,此事件触怒了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并向普鲁士宣战,两军在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区展开阵势。天空黑云压顶,使附近的莱茵河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更多的是灰暗。两军相对炮轰,浓烟滚滚,炮火连天,而后骑兵相互冲杀,混战在乱军之中,马鸣长嘶,之后法军接连败北,皇帝拿破仑三世率近十万名法军在色当投降。9月4日,巴黎爆发革命,法国大资产阶级建立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灭亡,但普鲁士的军队仍在长驱直入。1871年1月18日,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法国凡尔赛加冕成为皇帝,成立德意志帝国。法国资产阶级**请求停战,2月26日在法国凡尔赛签订和约,取代法国在欧洲大陆上的霸主地位。 1873年11月,法国派安邺率军百余人攻陷河内及其附近各地,河内等地区战事告急。越南王阮福时请求驻扎在中越边境保胜地区的刘永福救援。刘永福接到越南王的求救书信之后,一手拿起油灯站于墙壁之前,望着贴在墙壁之上的地图,心里在想,越南与中国属于近邻,二者是唇亡齿寒在加之越南是中国的附属国,越南危在旦夕岂有不救之理。于是走出账外集合黑旗军向河内附近地区进发。这里多密林分布,再加之多河流湍急,容易埋伏。于是命令黑旗军埋伏于密林深处,另一部分的军队占领高山地区等待法军的前来。虽然是进入了冬季但是在这里没有冬季那么的严寒,多于瘴气所阻,百余名法军摸索着前进进入密林,等全军进入之后四周是万箭齐发,如同雨水落下,这些法军是来不及开枪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军队,四面的喊杀声一起,他们便是惊慌失措,胡乱的开枪。看着对方的旗帜原来这些都是中国的军队。安邺率领残军仓皇撤回,在撤回的小路两边有高山,正当他们缓下一口气之时,没想到山林之中惊鸟四起,滚石檑木而下,法军死伤无数,法军统帅安邺死在乱军之中,只有撤回越南南部。 1874年3月15日,法方全权代表与越方的全权使官在西贡谈判。法方在谈判桌上扬言,道:“越方向我们开放红河且给予我们在越南北部通商等多种权益,如果你们继续抵抗我们将向你们的王宫开炮。”此时越方代表正在想,清廷与他们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光想依靠清廷是绝对不可能的保全自己,想到这里他们只有在法国高压之下被迫签订《越法和平同盟条约》、《西贡条约》。1880年11月,法国外交部通过驻俄文使曾纪泽表示法国在越南依《西贡条约》行事,法国有权保护越南。1881年初,法国外交部再次向曾纪泽表明越南与中国脱离一切关系。 1881年5月19日,刘永福率领黑旗军在怀德府纸桥展开决战,搬来土炮与法军对轰,其炮火连天,李维业及其副司令卢眉以下三十余名军官,两百余士兵葬身于炮火之中,狼烟遍地,地上是尸积如山,其军旗斜插在这片热土之上,在这战火之中燃烧,主将李维业的尸体运会军营。在此之间,法国**继续增兵,成立北越舰队。8月间,兵分两路,一部分加紧对黑旗军发起进攻,一部分进攻越南中部。舰队集结于在海面之上,炮轰越南中部,由于炮火太过于猛烈,越军败退,法军直逼其都城顺化,顺化危机被迫投降。越南王派出使节要求停战,迫使签订《顺化条约》,取得了对越南的保护权。 1882年9月15日,外交部向中方递交国书,国书有两条内容,第一,中方必须无条件的撤出驻越军队;第二,开放云南门户。之后将此国书呈上于朝廷。光绪皇帝看了看国书,心中怒火中烧,但是还是要看看身后的两宫太后的脸色,道:“法方提出两个条件,第一的撤军;第二是打开云南门户为商埠,诸位卿家议议吧。” 张之洞站出道:“皇上,云南是大清西南门户,如果西南一旦被打开,不只是云南,还有四川等西南的大片土地都会落入法军之手,还危机我们大清国,这可是列祖列宗打下来的江山,土地不可失,出兵吧;其二法方在普法战争之中失利,急需扩大战果如果此战一胜他们必伤元气。” 左宗棠、曾纪泽站出仰目于朝堂之上,道:“皇上,臣愿带兵抗击法军,将他们阻挡在国门之外。” 此言说到了光绪皇帝的心坎之上,心中有所喜站立而起,道:“卿家所言有理,出兵抗击法军。” 此时坐在帘中的慈禧太后道:“皇上不可鲁莽,多听多看多想然后再说话,”光绪皇帝转身道:“母后。” “坐下,不要让这些大臣看你的笑话,”光绪皇帝心中有些憋屈,之后有一个太监送上国书,道:“皇上,李中堂送来国书。” “呈上来,”之后将国书呈上,光绪皇帝将国书转承于帘后的两宫太后。慈禧太后将国书递给坐于旁边的慈安太后,道:“姐姐,你先看吧。” “妹妹,这你最有主见,你先看吧,”慈禧将国书打开,上面写道:“圣上,我大清自鸦片战争以来,战火连年,其国力疲惫不堪,百姓困忧,不可力战,战则国力大损,民生凋敝,为今之计只有休养生息,发展水师,为此臣有两策可为上,其一派军队出关援助越南,不可主动向法迎战;其二,法国欲意打开西南门户与第三国不利,臣与第三国谈判调停达成协议。”李鸿章此策让慈禧来说无疑不是一种心里安慰,道:“国之栋梁,李中堂也。”最后走出帘子向众大臣道:“衅端不可自我而开。” 1882年10月25日,法国东京海域分舰队司令孤拔授命北越统帅,向红河三角洲的中国军防地发动进攻。1882年12月法军进攻山西,中国军队被迫抗击。16日占领山西。1884年,米乐继孤拔为法军统帅,兵力增至一万六千人,向北宁进发,北宁主将闻讯弃城而逃,士兵溃散,北宁陷落。19日,太原失陷。 1884年6月23日,法军突然向谅山附近的中国军队阵地炮击,顿时阵地之上是炮火连天,城楼顿时被轰的粉碎。清军仓皇迎战,死伤无数。7月下旬,两江总督曾国荃在上海与巴德若谈判,法方要求中方必须撤出越南全部军队并赔偿三千万两白银。两江总督曾国荃听到此拍案而起离去,之后法军任孤拔为统帅,炮轰基隆,督办台湾事务大臣刘铭传因兵力不足,退守淡水抗击。23日,法国军队突袭中国福州的马尾,两军在海面上展开大规模的海战,十一艘战舰在法军炮火猛烈的轰击之下或沉或伤。法军舰队驶进马尾炮轰马尾船厂,四周的炮火隆隆,顷刻间被击毁。3月底,进军镇海,法军遭到招宝山炮台的中国军队还击,法军主舰后舱起火,只有退回。 1885年2月,法军进攻谅山,广西巡抚潘鼎新不战而退。十天后,法军侵占镇南关,后因兵力不足,焚关而去,退至文渊、谅山,伺机而后动。老将冯子材临危受命帮办广西关外军务,驰赴镇南关整顿军队,部署战守,获得军情得知法军必将再犯镇南关。将众将领召集在军帐之中训话道:“法军进犯镇南关之时因兵力不足而退去,这次前来必将倾巢而出,”之后冯子材命身边的卫士走上前打开地图,道:“镇南关是通往我大清重要的关隘,镇南关一旦被攻破,其西南门户洞开,云南、四川、贵州将会首当其冲。”随后在隘口抢筑一条横跨东西两岭,高七尺,长三里,底宽一丈的长墙,墙外深掘堑壕,筑成了较完整的防御阵地。 3月23日,法军兵分三路,再次大举进犯镇南关。大兵压上城墙之外,大炮推上前,法军统帅骑上高头大马缓步走上前,拔出腰间的佩刀挥上前,呼道:“开炮。”炮轰长墙,而后大军扑上。七十高龄的冯子材将军手操战刀,亲率大刀队,大呼一跃出墙与敌军拼杀在长墙之外,其子相华、相荣带领守城的官兵跃出一阵砍杀,此景激励全军将士,像决堤的洪流一样涌出城墙,势不可挡。一时间枪炮声停息,硝烟飘散,两军混战成一团,相互厮杀,敌军的阵势顿时乱成一团,而后苏元春、王孝祺、陈嘉率大军冲出,三面攻击,经过两天顽强激战,法军败退。 此时,老将冯子材亲率大军趁胜追击,法军统帅尼格里见大军奔来,吆喝声,喊杀声响彻云霄,顿时落马摔成重伤,两名法军将领为掩护尼格里出逃被生擒。 捷报传到朝廷,光绪皇帝受到捷报之后,满心欢喜道:“好!打得好啊!将此报传下去可激励我大清全军将士的斗志,对参战将士嘉奖,官升一级,对于望风而逃的官员重惩,贬官斩首或削职永不叙用。冯子材老将军老当益壮赐布匹粮食千石,俸银增至二十万两荣归故里,不用上报直接下达。” 中堂大人李鸿章上前来,道:“皇上,凡事适可而止,不可再挑起战事。” 身后的两宫太后,道:“李中堂可有什么策略?” “与法方签订停战协议,从整个局势来看,敌军在海上势如破竹,而我大清却无还手之力。我们可借此停战,见好就收与民休养,借此休养之机建设一个属于我们大清国强大的海上战舰,只有这样才能抵制强敌入侵。” “好吧,就按李中堂的意思去办吧。” 光绪皇帝依然不服气,道:“母后,这样且不是我们大清认输了吗?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且不是寒了他们的心了吗?” “凡好战者,国必弱,我们大清几经战事,不宜再战,如今只有停战发展实力,这样才是我大清之中兴之举。汉朝的高祖在白登受挫之后远嫁公主和亲,发展实力,休养生息,恢复和发展经济,六十年后经济繁荣,国力强盛,到武帝时期北击匈奴,开疆扩土。在隋唐时期,唐高祖起兵逐鹿中原,建唐之初,突厥南下,太宗皇帝杀马结盟,远嫁公主和亲稳定内局,国力日强,从防御转向进攻,灭**厥,征服吐谷浑,灭高昌,平焉耆,灭薛延陀,征龟兹,在征服西突厥,海内臣服。皇上,凡成大事者忍常人之所以不能忍,发展国力,一击如雷霆之势,就像武帝和太宗皇帝一样,四海臣服。” 1885年6月9日,清廷与法国签订停战协议和《中法新约》,中国不败而败,法国不胜而胜,中国边境开辟两个通商口岸,所运货物,进出云南、广西边界应纳各种关税,照现在的通商税则较减;日后中国修筑铁路,应向法国业者之人商办。中法两国派要员在中越边境会同勘定界线,法军退出台湾、澎湖。中国承认法国吞并安南,中国西南门户打开。 法国军舰沿长江而上,向重庆驻军,建立租界,由中国派兵保护。 第七十七章:戏子风骨 盗墓之贼 法军进入重庆之后,与守城的清军撤换,重庆军民群起而反抗,法方集合其军队,只听见重庆城是连续的几声枪响,将其扫杀。这些法军如同强盗一般,冲入民宅,见有一女子,强行推入黑屋之中,拔去身上的衣服,而后四五人冲入将其**。老人听到自己孙女的惨叫之声,拿起墙角的锄头,道:“你们这些强盗,我和你们拼了,”最后被这些法军枪杀。躺在草席之中的少女,一丝不挂,双目圆瞪,眼角还有泪水流下,身子一动不动,看来是已经死去,最后一把大火焚之。院内是鸡飞狗跳,这些法国士兵枪挑鸡鸭鹅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一场悲剧蔓延,在重庆城内城外很多的居民都是一样,尸横遍野,烟火弥漫。这些百姓有冤无处伸,只有集体的在家中上吊自杀。国家破碎,百姓遭殃。 法国参赞大使林西入驻重庆法租界之内,在重庆的这些官员纷纷前去拜访这位林大使。林西穿着中国官服前去接见这些官员们,顿时在他们眼前一亮。这些官员见后无一不是称赞,道:“林大使穿上我们的官服之后可真是光彩照人啊。” “嗯,就用两个字来形容,威武,”同行的这些官员们都面面相觑,笑道。 “好,诸位大人请坐吧,”众官员坐下之后,林参赞道:“以后你们别称呼我为林参赞,其实我们和你们一样,应该称呼林大人。” 众官员站立而起双手拱于前,道:“本官率众官员拜见林大人。” “好,你们坐下吧,”随后林参赞吩咐站于旁边的下人奉上咖啡,道:“这是我们的咖啡,请你们尝尝。” “这黑乎乎的东西就是你们的咖啡呀,本官还真没有尝过,先尝尝,”其中的一个官员仔细观察身前的这个杯子,端起大饮而进,感觉味道有些怪怪的,道:“感觉有一种苦。” “其实他就像你们中国品茶一样,要细品才能品出它的味道。” 其中的一位年长的官员不慌不忙的拿起身前的这个杯子,细细的品尝,稍带微笑,道:“苦涩之中有一丝甘甜,是咖啡之中的上品,”随后竖立起大拇指。 “你们中国文化渊源,我挺喜欢的,比如你们四川的川剧就很好,在你们重庆有什么名角?” “有啊,有一个人在我们重庆是家喻户晓,他所演唱的《启王变革》轰动了整个重庆。”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此时勾起了林西的兴趣,所以问道。 “邱鸿儒。” “好,你下去安排去吧。” 在城东有一个戏院,每天都是客源满座,也许他们都是来听邱鸿儒的《启王变革》 这则戏的吧。台下时而欢呼如雷鸣,无不一人叫好,向戏台之上扔银子。就在此时冲进很多的官兵将场地围住,赶走这些听戏的客人,顿时全场清场。一个官员耀武扬威的走进,班主迎上前来,道:“杨大人,我们这戏院是合法的,你带这么多官兵来。” “这里的场地本官全包了,等一会儿我们的林大人前来听戏。邱老板在何处?本官要和邱老板谈,”随后邱鸿儒走上前来,道:“草民就是邱鸿儒,不知哪位林大人这么大的排场?” “参赞林西大人,你下去准备去吧。” “是蛮夷啊,”邱鸿儒听完之后几声冷笑,之后少白走上前来,道:“我们不给洋人唱戏。”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让你们尝尝刑具的苦头,”杨大人顿时脸色大变。 邱鸿儒将少白推到身后,道:“不得无礼,”而后笑面道:“不知这位林大人喜欢听什么戏?” “还是邱老板识趣,你看就唱《启王变革》吧,唱好了你就大红大紫了,是这里的名角,圣母皇太后也喜欢听戏,本官就推荐你到京城唱去。” “那就多谢杨大人的抬爱了,”邱鸿儒停顿了一会儿,两眼传神的道:“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唱《启王变革》呢?依草民看就唱《启王战剑阁》吧,杨大人,你看行吗?” “好,好,就《启王战剑阁》,你下去准备去吧。” 邱鸿儒拉拉少白的衣袖进入后台。少白进入后台之后,依然不服气道:“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为洋人唱戏我们可就是国贼,将来会是遗臭万年的,不要为了名利毁了我们梨园的名誉。” “去将启王的战袍拿来。” “父亲。” “拿来,准备出将迎战,”少白将戏袍拿来给他披上。之后,邱鸿儒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孩子,为父没有辱没国人的气节,因为我也是一个中国人,出将。” 锣鼓“咚咚”的响起,兵将从角门缓缓而出,锦旗挥舞。邱鸿儒站于锦旗之后,缓缓的走出站于他们的面前。此时的邱鸿儒画了一个大红脸,黑黑的眉宇之间两眼如铜珠,长长的胡须搭于胸前,如此的凶煞让人观之生惧,身穿大红战袍两脚八字跨开,大跨步的走出,一手撸起胡须一手提起腰间的宝剑,很是威武,喝道:“本将军乃巴蜀之公子启,敌国胆敢来犯者定将其阻杀在关外,”而后后台唱道:“六月飞花红艳艳,守关将士望归途是何日?是何日?” 忽而有一小将(小白扮)前来报,道:“禀报殿下,城外有秦兵二十万来犯。” “哇呀呀,”启王(邱鸿儒扮)怒而起,道:“尔等随本将出城观敌情,探探虚实,”启王大跨步而下,伸长脖子左右观望台下,眼珠不停地转动,是乎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台下的参赞林西问旁边的杨大人,道:“这个启王是什么人?” “启王是战国末期巴国的公子,在剑门关打败二十万强大的秦国军队,大家纪念他的这些功绩,尊为启王。” 参赞林西听完杨大人的这些话之后,继续观看台上,台上两兵交战激烈。启王长枪一出,敌将抓住启王的长枪,来回连翻好几个跟头,敌军退去。邱鸿儒面向台下,少白站于旁边,望着自己的父亲其双眼大如铜珠,大喝道:“敌国胆敢来犯定将其阻挡在国门之外,哇哈哈... ...,”而后手中的长枪飞出,刺穿参赞林西的脖子,倒于血泊之中。场外的清兵冲进,手中的长枪一出,邱鸿儒高呼,道:“吾皇万岁!大清国万岁!”几声枪响,邱鸿儒倒下,在一旁的少白喊道:“父亲,”扑上前来是失声痛哭。清兵冲上前来将少白拿下打入死牢,三天后斩于刑场。 法国全权大使亨利带兵冲入戏院,将此戏院封锁,任何闲杂人等不经允许不许进出,而后将参赞林西的尸体抬出,以国礼高规格的礼仪运回法国本土安葬。之后叫来班主,班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吓得是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望了望旁边的杨大人,杨大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看看这位全权大使的脸色了。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带我们去找启王的墓穴。” “是,是,”班主连忙答应了此事。 牛背山是云雾缭绕,山势绵延不绝,在山包之前有一个很大的石门,被杂草树枝所遮盖。班主带着这些法国士兵上了山,一手折断压下的树枝,掀开遮盖的杂草,面向身后的亨利,道:“这就是启王墓。” 大使亨利走上前来问道:“那里是开启墓门的机关。”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有很多外地人前来盗墓,都是有去无回。然而这个木门从来就没有人开启过,因此也不知哪里有开启墓门的机关。” 大使亨利命令这些士兵四处寻找,四处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机关在何处。而后在石门之前埋上**,打算将这个石门炸开。点燃引线,跑于山下的巨石之下躲藏,一声巨响,乱石纷飞,大地颤抖,林中的鸟儿惊飞四散,石门却丝毫不动,之后脚下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石门缓缓的打开。 “石门打开了,”他们是满心的惊喜。 他们奔到石门之前,向石门之内探去,里面是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亨利将班主推到前,道:“在前方带路。” “听说这里很邪的,入墓者必死,”班主向石门之内探去心生后怕。 “你不带路也是死,找到财宝之后分你一些,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好吧,为了这些财宝冒一次险,”班主勉为其难的道。小心的走入,这些法国士兵随后,走进之后石门缓缓的落下,长长的隧道之内是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清脆的滴水之声。摸着石壁小心的向前走,其头顶之上有很多的亮点,亮点围绕着一颗宝石闪闪发光,也许这些就是日月星辰吧,略显暗淡。班主一手摸着石壁之上感觉手心很凉,隧道之内阴风不断,身子是不断的颤抖。此时,在他们眼前出现一双血亮的眼睛,还发出嘶嘶的声音。班主顿时脸色发青,乌血从嘴角流出,两眼突出缓缓的倒下。亨利很是慌张的拿出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火把,原来在他们的眼前盘着一条巨大的蛇,其头上有两角,舌头仰起的高高,好像随时向他们发起进攻似的。亨利命令所有的士兵拿出身上的打火机,将这这巨大的毒蛇驱赶走,他们这才走到一个石门之前,石壁之上的火把燃起,直发绿光,石门之前是绿雾弥漫。这石门是破烂不堪,石柱倒下很是凌乱的横在石门之前,除此之外地面之上是堆满了白骨。 大使亨利沿石阶走上,站于高台之上,眼前的一切他是惊呆了。高台之下竖立有很多的兵马俑,而且这些都是秦兵马俑,兵马俑的脚下各踩一个小方块,黑压压一片很像是一个强大的军阵,阵中有一个马车,八匹马拉的马车,步兵、骑兵、车骑惊现在他的眼前。亨利目瞪口呆的走下,不知是踩到了什么机关,这些兵俑是顺速的移动,变换阵势,步兵退下弓弩兵上前,拉弓搭箭。法国的一个将军冲上前,道:“保护大使。”法国士兵冲上前,将军站于后。随后万箭齐发,没等这些士兵开枪,高空密密麻麻的箭羽就像雨滴落下,全军葬送在这墓穴之中。一个将军骑着高头大马移上前,手中的长戈一出,勾去了一个法国将军的头颅。大使亨利惊慌的退出,脸色大白,带着一个卫士奔到墓门之前。此时这个卫士感觉自己的脚下很是冰凉,随后慢慢的倒下,密密麻麻的毒蛇将此覆盖,瞬间变成一堆白骨。亨利慌忙的往后退,不慎的摔倒,双脚不停地往后蹬,靠在石壁的一角,双手在石壁之上胡乱的摸来摸去,不知摸到了什么机关,石门缓缓的打开。一个兵团就这样葬送于墓穴之中,如今只有亨利一个人逃出。 第七十八章:清廷外交风波 揭露战争阴谋 亨利逃出墓穴之时,天已大黑,如今只有在山中的破庙之中露宿了。亨利拖着疲倦的身体迈着步伐进入这个破庙之中,倒在稻草堆中睡去。庙外凉风不断,狂风吹动着树枝在黑夜之中摇曳。吹动着纸窗,庙门缓缓的打开,咔吱咔吱的声音好像有人推门而入。黑夜之中闪电不断,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庙门之内是闷热异常。亨利躺在草堆之中,双手展开,呼噜声不断,在迷糊之中听到有一女子的哭泣,其哭声是那么的凄惨,凄惨的哭声在空中游荡。此时,亨利的四肢好像被捆绑了似的,使其动惮不得。突然睁开双眼,眼前的那尊泥像,眼大如铜珠,好像这尊泥低头俯视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令人胆寒。一道闪电击下,击中那尊泥像手中举起的长锏,长锏落下砸中了他的脑门,只听见一声惨叫,长锏砸下,鲜血喷洒而出。法国全权驻华大使就这样的被启王手中的长锏砸死,导致法国军队退出重庆到云南红河一带。 这天的夜半,太夫人在家中郁郁而终,他临死之前,口里一直在呼唤,“国治,我的孙儿,”看来太夫人一直在挂念她的这个孙子,直到思念成疾,卧病在床,直到生命走到尽头,心中挂念有增不减,反而病情是更加的严重,到这天的凌晨病逝。 国治在广东是一天比一天的消沉,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斗志,整天的待在烟馆青楼之中是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年?就在今日,他接到一封家书,得知太夫人病逝的噩耗,心中是悲痛万分,卧于床榻坐起身。身后有一女子光着肩,起身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国治的眼珠直打转,是乎双眼已经模糊,脑海之中是一片空白,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坐于圆桌之前,坐了很久,沉默了很久,提起酒壶,将酒倒于酒杯之中。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女子坐在床头一直望着身前的国治,从旁边取来烟枪。 “相公,忘掉过去的一切不开心,来一口,”国治看着她手中的烟枪,女子手里握着烟枪,点燃吸了一口,凑上前贴近国治不断抽搐的双唇喷出烟雾。国治微睁开眼睛,躺在她的怀中,大吸一口,整个房间之内是烟雾弥漫,好像自己是处在幻境之中。 国家几经劫难,打出自强的口号。朝中以李鸿章为首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洋务运动,成立北洋水师,抵制外敌。慈禧太后和身边的大臣,还光绪皇帝登上军舰试炮。为此,慈禧太后沾沾自喜的道:“这就是洋炮。”李鸿章叫来试炮,点燃炮管引线,一声轰隆隆,甲板为之一震,海面之上炸起了浪花,有千丈之高。李鸿章站于一旁,道:“此舰可以抵制外敌,将这些洋人赶出国门。” 光绪皇帝很是兴奋的道:“好,有此舰可助长国威,让那些洋人们见识我们大清的百万雄师。” 第二天,太监总管李莲英来到李鸿章的府邸,李鸿章出府迎接,笑道:“李总管,不知因何事临驾鸿章府邸?”随后请李莲英坐下。 李莲英坐下之后,道:“中堂大人,再过半过月就是老佛爷六十大寿了,杂家正因此事发愁,关于修缮颐和园还得劳烦中堂大人。” “关于修缮颐和园之事鸿章再想想办法,”关于筹备修缮颐和园的资金还是巨大的,有些困难,对于此事他是犹豫不决。 “你看啊,杂家是替圣母皇太后办事的,此乃皇家之威仪,不可缺。” 李鸿章沉默了半响,叫来下人送上一些银两,道:“这些银两是鸿章的一些心意,你叫太后放心,三天后筹备修缮之资。” “杂家能得到中堂大人如此的厚爱,岂敢领受。” “李总管的这番话且不是把鸿章当做外人了吗?” “好,中堂大人的心意杂家领了,”李莲英收下李鸿章送出的银两,起身之后道:“有中堂大人的这句话就行了,杂家会把中堂大人的这番话禀报于圣母皇太后的。” 1867年,明治天皇睦仁登基伊始,即在《天皇御笔信》中宣称,“开拓万里波清,宣布国威于四方,”蓄意向海外扩张。1871年,中日两国签订了第一个条约《中日修好条规》,第一款,“嗣后大清国,大日本国倍敦和谊,与天壤无穷,即两国所属邦土,亦各以礼相待,不可稍有侵越,卑获永久安全,”此乃一方面,然而在此条约之后日本并没有遵守。1874年,发生了琉球漂民被告台湾高山族杀死事件,日本借此为借口向台湾发兵,但是日本和中国力量悬殊,加之水土不服,日军初次登岛战役失利,在美英等国调停之下,日本向大清国所要白银五十万两,并迫使清廷承认日本侵台是保民义举,从台湾撤军。1879年,日本吞并琉球王国,改设冲绳县。 1876年,日本以武力打开朝鲜国门,强迫朝鲜**签订《江华条约》,取得了领事裁判权一系列特权,该条约第一条,即宣称,“朝鲜为自主之邦,保有与日本平等之权,”把朝鲜的宗主国清廷排斥之外。1882年,朝鲜爆发了壬午兵变,中日两国同时出兵朝鲜。清军虽然在这次事件之中压制住日军,但是日军还是在《济物浦条约》中取得了在朝鲜的派兵权和驻兵权。1884年,日本帮助朝鲜开化党发动甲申政变,企图驱逐中国在朝鲜的势力。袁世凯率清兵击败了日军,镇压了政变,但是日本同清廷订立了《天津会会议专条》,规定中日两国同时从朝鲜撤兵,两国出兵朝鲜需相互通知。 1890年,日本爆发经济危机,对开战的要求更加的迫切,时任日本首相山县有朋在第一次帝国会议的施政演说中抛出了所谓的主权线和利益理论,将日本本土作为主权线,中国和朝鲜半岛视为日本的利益线,声称日本人口不足,必须以武力保卫利益线,加紧扩军备战。1894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朝鲜**军节节败退,迫使向清廷乞援。日本认为发动战争的时机到了,向清廷表示,“贵国**何不速代韩戡?”诱使清廷出兵朝鲜。清廷派直隶总督叶志超和太原总兵聂士成率淮军精锐2000人6月6日后数日两批在朝鲜牙山登录,准备镇压起义,并通知日本。6月10日,朝鲜**和起义军达成了全州和议,清军未经战斗起义就平息了。6月25日,原定计划的第三批清军在牙山登陆,驻朝的清军总数达到2465人。当时的伊藤博文内阁正面临议会的不信任案弹劾,在朝鲜向清廷乞援的同时,日本通过驻朝鲜公馆探知清廷要出兵朝鲜之后,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全力着手挑起战争。1894年6月2日,伊藤内阁决议出兵朝鲜。6月5日,日本立即设立参谋总长、参谋次长、陆军大臣、海军军令部长等参加大本营,作为指挥侵略战争的最高领导机关。6月9日,日本派先遣部队400人,在驻朝公使大鸟圭介的领导下,以《济物浦条约》规定之日本有权保护使馆和侨民为借口进入朝鲜都城汉城,同时根据《中日天津条约》知照中方,其后又有6月12日派兵800人进驻汉城。在日军先遣队出发前,日本外务大臣陆奥宗光训令驻朝公使大鸟圭介得施行认为适当之临机处分授权大鸟挑起衅端。 全州义和达成以后,朝鲜**要求中日两国撤兵,大鸟圭介开始和清廷的驻朝大臣袁世凯进行撤兵谈判,日方口头答应撤兵并签订书面协议。6月15日,抛出中日两国共同协助朝鲜改革内政的方案向朝鲜增兵。6月16日,大岛义昌少将率领混成旅团第一批部队在仁川登陆,侵朝日军达到8000余人,比驻朝的清军占绝对优势。而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希望中日两军共同撤军,即未向朝鲜增援军队。又未按袁世凯、聂士成等人的建议为由清军先行撤军,最终给日本一个可趁之机。日本之所以提出共同改革朝鲜案,其目的一方面使自己的军队协助朝鲜改革内政为名赖在朝鲜不走;另一方面拖住驻朝的清军,完全是为了发动战争采取的挑衅手段。清**拒绝改革朝鲜案,并强调日本必须撤兵,于是日本在6月22日向清**发出第一绝交书。此后,李鸿章寄希望于英、美、俄等欧美列强调停,让日本撤军,由于前述的各国利害关系,美、英、俄只是对日本表示谴责而已,并未采取强硬措施,加之日本灵活应变的外交政策,列强最后都采取观望的态度,调停均告失败。7月14日,日本向清**发出第二绝交书,拒不撤军,并污蔑中国有意滋事,扬言,“将来如果发生意外事件,日本**不负其责,”至此中日谈判破裂。 日本向清廷发出第一绝交书以后,开始单独改革潮鞋内政策略,于朝鲜交涉期间,大鸟圭介一方面逼问朝鲜否认自己是中国的附属国;另一方面提出五项二十七条改革方案,强迫朝鲜**限期接受。因此朝鲜**十分反感于日本的蛮横,敷衍日本的要求,并一再督促日本撤军,到7月17日,日朝谈判也宣告破裂。 1894年期间,日本发动战争的阴谋愈发的明显,中国国内的舆论和清军驻朝的将领纷纷请求清廷增兵备战。在朝廷之内形成了以光绪皇帝载湉,户部尚书翁同龢为首的主战派。然而慈禧太后并不愿意其六十大寿为战争所扰,李鸿章为保存自己嫡系的淮军和北洋水师的实力,也是企图和解的,这些人形成了在朝廷之中的主和派,到7月中旬中日谈判破裂以后,一直按兵不动的李鸿章才应了光绪皇帝的要求,开始派兵增援朝鲜。随着中日、日朝谈判相继破裂,列强调停均告失败。1894年7月17日,日本大本营作出开战决定。7月20日,日本编成了以伊东祐亨为司令的联合舰队,随时准备挑衅。同日,日本驻朝公使大鸟圭介向朝鲜**发出最后的通牒,要求废华约,逐华兵,并且要求在4时之内做出答复。朝鲜**继续敷衍日本,于是日本决定出兵控制朝鲜**,已找到与驻朝清军开战的委托。 1894年7月23日凌晨,侵朝日军突袭汉城王宫,击溃朝鲜守军,挟持朝鲜国王李熙,解散在朝鲜的亲华**,扶植国王生父兴宣大院君李罡应上台摄政,日本促使朝鲜的亲日**断绝与清廷的关系,并委托日军驱逐驻朝的清军,控制朝鲜**。1894年7月25日,日本不宣而战,,在朝鲜的丰岛海面上袭击增援朝鲜的清军运兵船,济远、广乙,丰岛海战爆发,海战之中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的浪速舰击沉清军借来的英国的高升号运兵商轮,制造高升号事件。至此,日本终于引爆了甲午中日战争。 1894年8月1日(光绪二十年七月初一)中日双方正式宣战,清廷在其宣战的诏书中指出朝鲜历来是中国的附属国,清廷是应朝鲜**的要求出兵的,相反日本不遵守条约,不守公法,任意滋长,专行诡计,衅开自彼,公理昭然,今清廷忍无可忍。因此着李鸿章严饬派出各军,迅速进剿,厚集雄狮,陆续出发,以拯救韩民于涂炭。日本明治天皇睦仁在宣战书中则争锋相对,声称,“朝鲜乃帝国首先启发使就与列国为伍之独立国,”提出开战的原因,“帝国于是劝朝鲜以厘改其秕政,朝鲜虽以允诺,清国始终暗中百计阻碍,更派兵于韩土,要击我舰于韩海,狂妄之极。”并且说出了目的,“使朝鲜永免祸乱,维持东洋全局之和平,宣扬帝国之荣光于中外。” 第七十九章:中日甲午战争爆发 1894年7月下旬,中日两军在朝鲜境内开战,清军在丰岛海面上被日军偷袭之后,很快被在陆上的成欢驿的日军偷袭,由于朝鲜**被日军控制,叶志超、聂士成等部驻牙山的清军被迫绕道汉城,北撤到朝鲜北部重镇,平安道首府——平壤。毅军以分统太原镇总兵马玉昆率五营一队于河州镇总兵卫汝贵盛军以及奉天的奉字练兵、盛字练兵一起,构成四大军29营。13526人,于8月先期入朝。在平壤与从牙山退后的叶志超、聂士成部汇合。朝廷命叶志超为驻平壤各军总统。截止8月下旬,清军已在平壤内城、中城、外城及东北城4区建好堡垒27处。 平壤之战是双方陆军首次大规模作战,驻守平壤的清军三十五个营,一万五千人;进攻平壤的日军有一万六千多人。虽然朝鲜**强行被拉到日本阵营,但朝鲜的平安道观察使闵丙奭积极协助清军作战,大院君李罡应暗中给清军传递情报。清军并未充分利用这些优势,造成战势对清军不利局面。日军兵分四路围攻平壤,兵力分散,由于李鸿章先定守局,再图进攻的策略及清将叶志超胆小昏聩,左宝贵等人攻打日军的行动多次受到叶志超的阻扰,日军顺利地完成对平壤的包围。1894年9月15日,战斗在三个战场同时展开,其一为大同江南岸战场;其二为玄武门外战场,其三为城西南战场。在大同江南岸战场,晨三时,日军第九混成旅团在大岛义昌少将的指挥之下,首先向大同江南岸的清军发起攻击,清军分兵抗击,重创日军第九旅团。日军中、右两队司令官田秀山中佐和西岛助义中佐拼命督战,攻陷了左右两翼的堡垒,随后遭到清军的步兵和炮兵协同夹击,再遭重创。玄武门为日军的主攻方向,因此集中优势兵力。由立见尚文少将的第十旅团和佐藤正大佐的第十联队担任主攻,高州镇总兵左宝贵登上玄武门指挥,激战中,左宝贵中炮牺牲,其部下三位营官先后阵亡。午后二时玄武门被日军攻陷,日军向城内推进,遭到清军的奋力抗击,只得退守玄武门。在城西南战场,野津道贯率日军第五师团本队,于晨七时从平壤西南城用炮火掩护步兵冲锋,清军马队进行反击,至中午,野津道贯见难以得手,下令暂停攻击,退回驻地。此时,军总统叶志超见战局胶着情况下,于午后四时竖白旗停止抵抗,并下令全军撤退。当天雨夜,撤退的清军中伏,阵脚大乱,死亡2000人,被俘500余人。平壤之战以清军打败而告终,以后的6天之中,清军狂奔五百里,一路逃到鸭绿江边,于21日渡鸭绿江回国。日军一路高歌猛进,占领朝鲜全境。 1894年9月17日,即平壤陷落的第三天,日本联合舰队在鸭绿江口大东沟附近的黄海海面上挑起一场激烈的海战。9月15日上午,北洋水师护送4000余名入朝援军到朝鲜,返航后在鸭绿江大东沟遭遇日军阻击,战斗由此爆发。日本海军在大同江外海面投入战斗军舰有12艘,包括全部精华。中午开战后,北洋舰队创日本比叡、赤城,西京丸号诸舰,但北洋舰队的扬威、超勇二舰亦受重创。1894年9月15日上去,北洋舰队的主力,计军舰10艘,附属舰8艘,在丁汝昌率领到达大连湾。凌晨1时,铭军的十个营四千人分乘五艘运兵船,向鸭绿江大东沟进发。中午,舰队抵达大东沟,到次日早晨,军队全部登陆。9月17日上午8时,运兵船御接完毕。9时,北洋水师定远号旗舰挂出龙旗开始返航。10时23分,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率先发现北洋水师,便挂出东北方向发现三艘以上的敌舰信号旗。10时30分,北洋水师镇远舰桅楼上的哨兵看到西南海面上有几簇黑烟,发现日本舰队。丁汝昌随即命令各舰升火、实弹、准备战斗。12时05分,北洋水师在进行中由双纵阵改为横阵,旗舰定远位于中央,其余各舰在其左、右依次展开,舰队呈楔形梯队。同时丁汝昌发出命令,道:“各小队须协同行动,始终以舰首向敌,诸舰务必在于可能之范围之内,随之同旗舰运动。”12时50分,双方舰队相距5300米,北洋水师旗舰定远舰首先开炮。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相距北洋水师5000米处即向左转弯,航向北洋水师右翼。随即联合舰队航向北洋水师右翼,冒险将舰队暴露于北洋水师阵前。十秒钟后,镇远舰也发出炮弹,紧接着,北洋舰队各舰一起发炮轰击。三分钟后,日本旗舰松岛舰才开始还击。12时53分,联合舰队旗舰松岛开始发炮还击,定远舰主桅中弹,信号索具被炮火所毁,在飞桥上督战的丁汝昌身负重伤,刹那间,双方各舰队百炮一起怒放,硝烟弥漫,海水沸腾。战斗开始不久,北洋舰队旗舰定远舰由于下水12年,7年未修,主炮炮塔起火,丁汝昌烧伤,信号旗被毁。丁汝昌拒绝随从把自己抬入内舱,坚持坐在甲板上督战。日本第一游击队4舰利用航速的优势绕攻北洋舰队右翼超勇、杨威二舰,相继被击中起火,退出战斗。日军舰队吉野也被北洋舰队击中起火,但是很快被扑灭。13时30分,超勇沉没,管带黄建勋落水,左一**舰驶进相救,抛出长绳,黄建勋不依,从容死去,舰上的官兵也大部分壮烈的牺牲。 当日本第一游击队绕攻北洋舰队右翼时,本队也与北洋舰队交相攻击,日军舰比叡、赤城、扶桑、西京丸号遭到北洋舰队的截击,定远、来远、经远重创日本军舰比叡、赤城,赤城船长坂元八太郎阵亡,西京丸号也受重创。14时15分左右,日本舰队绕至北洋舰队背后,与第一游击队形成夹击之势。北洋舰队腹背受敌,队形是更加的混乱。在混乱中,北洋舰队之中一直冲杀在前的致远舰受到吉野、高千穗等集中轰击,多处受伤,船身倾斜。伊东祐亨令第一游击队救援赤城、比叡,吉野号冲在最前方,正遇到全身着火的致远舰。邓世昌见吉野舰船坚炮利,横行无忌,愤而道:“倭舰专恃吉野,苟沉是船,则我军可以集事,”决意与之冲撞,同归于尽。邓世昌毅然全速撞向日本主舰吉野号右舷。日本官兵见状大惊失色,集中炮火向致远射击,致远舷右侧**发射管被击中,引起大爆炸。3时30分,以右舷倾斜,在东经123度34分,北纬39度32分的黄海海面上沉没,全舰官兵初七名遇救外,其余自邓世昌以下全部壮烈殉国。 经远继续迎敌吉野,遭吉野、浪速、秋津洲、高千秋四舰围攻,中弹起火。全舰官兵奋勇抗击,经远全舰将士发炮以攻敌,激水以救火,依然井井有条。经远以一敌四,拒战良久。激战中,管带林永升不幸突中炮弹,脑裂阵亡,帮带大副陈荣和二副陈京莹也先后中炮牺牲。最后在浪速、吉野、秋津洲、高千秋的围攻之下,经远舰中炮累累,不久,左舷舰首向水中下沉,在东经123度40分7秒,北纬39度51分海面上,舰首向东,左舷倾覆而沉没,全舰官兵二百余人,初六十人遇救外,其余全部阵亡。 经远沉没后,济远管带方伯谦,广甲管带吴敬荣,临阵逃脱。靖远、来远因中弹过多,退出战斗,避至大鹿岛附近紧急修补损坏的机器。 定远、镇远两舰浴血奋战,中弹甚多,几次起火。下午3时30分,镇远舰的30.5公分大炮连续击中旗舰松岛号二次,松岛后甲板四号炮塔中弹后,火焰引爆**,发生了大爆炸。松岛船轴倾斜5度,冒起白烟,火灾大作。不久,靖远、来远抢修完毕,重新投入战斗,日本军舰赤城、比叡、西京丸号负伤,旗舰松岛情况也不容乐观,吉野、扶桑也受了伤,又见北洋舰队重新集队。伊东祐亨便于17时40分左右下令撤出战场,北洋舰队稍事追击,也收队回到旅顺。此战役之中北洋水师虽损失较大,但并未全败,然而李鸿章为保存实力,命令北洋舰队躲入威海卫港内,不准巡海迎敌,日本取得了黄海制海权。 清廷估计到日军将乘胜入侵辽东半岛,谕令李鸿章速谋战守。李鸿章根据各国的探报,倭人将以大股图犯北京,有云谋偷袭沈阳的情势,提出“唯有严防渤海以固京畿之番禹,力保沈阳以顾东省之根本,然后厚集兵力,再图大举,以为规复朝鲜之地”的战略方针。清廷集中兵力加强对辽东半岛地区的防御,认命四川提督宋庆为帮办北洋军务兼前敌各军总统,顺速募军30营,将集结于九连城附近鸭绿江右岸的81营5个哨口、奉军及靖边军芦榆防军、仁字虎勇、盛字练兵及吉字练兵、齐字练兵,镇边军等计3.04万清军,分左右两翼防线,形成东起苏甸及长甸河口,西迄大东沟、长孤山,绵恒数十里的鸭绿江防线。清**在以重兵屯驻鸭绿江防线同时,又陆续从各地抽调兵力,以充实山海关至奉天、营口一带第二防线。鸭绿江江防之战开始于10月24日,是清军面对日军攻击的首次保卫战,部署在鸭绿江北岸的清军共约28000人。清廷命令宋庆为诸军总统,节制各军。日军进攻部队为山县有朋大将统率的第一军,包括桂太郎中将的第三师团和野津道贯中将的第五师团,共30000人。宋庆虽负节制诸军之名,但是各路清军实则不服调度,而且平壤新败,士气不振,将领多无抗敌决心。日军则士气高昂,野心勃勃。日方发布由间谍宗方小太郎起草的《开诚忠告十八省豪杰檄文》,对满清展开政治攻势,扬言要直捣北京,让清国皇帝缚乞降。日军先于九连城上游的安平河口泅水过江成功。当夜,日军在虎山附近的鸭绿江架起了浮桥,清军毫无察觉。10月25日晨6时,日军越过浮桥,向虎山清军阵地发起进攻。清军守将马金叙、聂士成率部坚持抵抗,因势单力孤,伤亡重大,被迫撤出阵地,日军遂占领虎山。其他清军各部闻虎山失陷,不战而逃。26日,日军不费一枪一弹占领九连城和安东县,清廷重兵近三万驻守的鸭绿江防线崩溃。 1894年下旬,在日军越过鸭绿江防线,占领九连城、安东县、大东沟、凤凰城、宽甸、山由岩的情况下,宋庆奉诏率所部毅军及铭军回援旅顺,留依克唐阿镇边军驻守赛马集、草河城一带,由直隶提督聂士成率芦榆防军、盛军、奉军及仁字虎勇等部守卫摩天岭,阻击日军。聂士成、依克唐阿两军还在通远堡集合20营兵力,兵分两路反攻凤凰城,另一路由寿山岭统领镇边部队,永山统领马队,绕道叆阻边门进攻凤凰城东北。日本第一军进攻鸭绿江的同一天,大山岩大将指挥的第二军两万五千人在日舰的掩护下,开始在旅顺后路上的花园口登陆。由于李鸿章一心要保旅顺港,清军便没有在此处设防。日军的登陆活动历时二十天,清军竟然坐视不问,只有当地的农民自发抗击日军,暂时拖住了日军的行动。11月6日,日军击溃清军连顺、徐邦道等,进占金州。7日,日军兵分三路向大连湾进攻,大连守将赵怀业闻风溃逃,日军不战而得大连湾。日军在大连湾休整十天,开始向旅顺逼进。旅顺地区的清军有七统领,道员龚照玙为前敌营务处总办,有隐帅之称,共辖33个营,约13000人。14日,日军曾通过清军俘虏向旅顺驻军送去两封劝降信,遭到严词拒绝。18日,日军前锋军进攻土城子,徐邦道的拱卫军顽强抗击。次日,龚照玙置诸军不顾,乘**艇逃往烟台。19日,黄仕林、赵怀业、卫汝成三位统领先后潜逃。1894年11月21日,日军向旅顺口发起总攻,次日,旅顺陷于日军手中。日军攻陷旅顺后,即制造旅顺大屠杀惨案,4天之内连续屠杀中国居民,死难者最高估计达2万余人。随着清军的节节败退,在清廷内部,主和派已占上风,大肆进行投降活动。旅顺口陷落后,日本海军在渤海湾获得重要的根据地,从此北洋门户洞开,北洋舰队深藏威海卫港内,战局更是急转直下。(此文活用古代兵法阵图,比如《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太白阴经》和戚继光的《练兵实纪》再结合于历史背景编撰) 第八十章:马关签约 拳打坂田 日本大本营对山东半岛的作战部署为海陆夹击北洋舰队。李鸿章在建设完各炮台之后,即调派绥、巩各4营分别驻守北帮炮台、南帮炮台,同时在刘松岛上驻扎北洋护军,并在海港东西两口布设防材各敷设**248颗。整个山东半岛大约有步兵40个营,骑兵8个营,**2个营,威海卫港内尚有北洋海军各种舰艇二十六艘。 1895年1月20日,大山岩大将指挥的日军第二军,包括佐久间左马太中将的第二师团和黑木为桢中的第六师团,共有两万五千人,在日舰的掩护下开始在荣成龙须岛登陆。同时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在登州实行炮击,山东巡抚李秉衡由于弄不清日军究竟要在何处登陆,只好分兵把口时刻严防。2月3日,日军在荣成全部登陆完毕。26日,日军第二师团和第六师团分别从荣成出发,各由南北两路,分头向百尺崖所方向前进。在战斗中,清军赵埠嘴炮台击沉日舰一艘。30日,日军集中兵力进攻威海卫南帮炮台,驻守南帮炮台的清军仅六个营三千人,营官周家恩守卫摩天岭阵地顽强抵抗,最后被歼灭。日军左翼司令官大寺安纯少将被清军炮弹打死,这是日本在甲午战争中唯一阵亡的将军。左翼支队4个中队日军被迫退至冯家窝,由于兵力悬殊,南帮炮台最终被日军攻占。2月3日,日军占领威海卫城,威海陆地悉数被日军占据,丁汝昌坐镇指挥的刘松岛成为孤岛。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曾致书丁汝昌劝降,遭到丁汝昌的拒绝。5日凌晨,旗舰定远舰中雷搁浅,乃做水炮台使用。10日,定远弹药告罄,刘步蟾自杀。11日,丁汝昌在洋员和威海营务处提调朱昶昞等主降将领的胁迫之下,拒绝自杀,洋员和朱昶昞等又推署镇远管带杨用霖,出面主持投降事宜,杨用霖最终自杀。12日,由美籍洋员浩威起草投降书,伪托丁汝昌的名义,派广丙管带程璧光送至日本旗舰。14日,朱昶昞与伊东祐亨签订《威海降约》,规定威海卫港内船只,刘松岛炮台上所有的军械物资,悉数交给日本。1895年3月17日,日军在刘松岛登陆,威海卫海军基地陷落,北洋舰队全军覆没。 日本虽然在战场连战连捷,但是毕竟国力有限,战争带来的巨大的消耗进一步加重了日本普通国民的负担。自1894年底以来,日本不少地方都爆发了农民暴动,社会动荡不安,所以日本首相伊藤博文于2月2日向清**提出和谈的要求,但日方指定李鸿章充全权代表,并向清**提出,必须以割地赔款为议和条件,否则无需派代表来日本。清**十分害怕战争继续下去,为了求得停战,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于1895年3月,赶忙按照日本的旨意,改派李鸿章为头等全权大臣,以 美国前任国务卿科士达为顾问,前往日本马关于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外务大臣陆奥宗光进行谈判。3月20日,双方在春帆楼会见,正是开始和谈。 当时北洋水师虽然全军覆没,但是辽东战场战的方酣。李鸿章要求议和前先行停战,日方提出包括占领天津等地在内的四项苛刻条件,迫使李鸿章撤回停战要求。3月24日会议后,李鸿章在回使馆的途中突然被日本浪人开枪射伤,日本担心第三国干涉的借口,自动宣布承诺休战。30日,双方签订休战条约,休战期21天,休战范围限于奉天、直隶、山东各地。此时日军占领澎湖,造成威胁台湾之势,停战把这个地区除外,保持了日本在这里的军事压力。日方代表胜利者的姿态,继续进行威胁和讹诈,美国顾问科士达则设法怂恿李鸿章赶快接受条件,以便从中渔利。 4月1日,日方提出十分苛刻的议和条款,李鸿章乞求降低条件。4月10日,伊藤博文提出了最后修正案,其余条件非常苛刻,并对李鸿章道:“中堂见我此次节略,但有允、不允两句话而已,”之后伊藤博文将起草的条款递出,望着这位中堂大人,等待他的回答。 李鸿章拿起条款做出十分为难的表情,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道:“难道不准分辨。” 伊藤博文的态度是非常的坚决,很是果断的答道:“只管辩论,但不能减少。” 李鸿章苦苦哀求,道:“你看这巨大的数额会加重百姓的负担,还是减少一些数额吧。” “若我大军压倒那就不是这点数额了,中堂大人,还是好好的掂量掂量吧。”(弱国无外交) 4月14日,清**电令李鸿章遵旨定约。4月17日,李鸿章代表清**与日本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 1895年4月,中日《马关条约》签订后,各界的爱国人士聚集于北京的街道之上示威游行,贴出标语高举,高呼,“拒和,反对割地赔款,”并将李鸿章定为出卖国土的公贼。街道上围观的群众是成千上万,有的深受感召加入队伍之中,游行的队伍是越来越强大。在围观的人群之中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八字撇胡,两眼有神,身穿青布长衫,头戴藏青色的瓜皮帽,看其身着打扮此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想必此人是来京城参加会试的各地举人之一吧,观其神态难免有些故作镇定。缓缓挤出围观的人群,走到路边蹲下,望着地摊的老板,道:“老伯,这报纸多少钱?” 老板竖立三根手指,道:“三文钱。” “好,给我来一份,”此人从怀中掏出三文铜钱交于老板的手中,拿起一份报纸站起离去,回到旅舍之中坐下打开报纸,很是气愤的道:“丧权辱国,可耻,可耻,”而后拍案而起面对各位学子们,道:“诸位同窗,我们十年寒窗苦读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西方列强用枪炮打开国门,国民饱受他们的**,如今前线是连番败绩,一个小小的日本在我们泱泱大国是耀武扬威,签订了什么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我们绝不承认,绝不。” “对,我们绝不承认,反对割地赔款,”众举子齐呼道。其中一个举子站出,望着此人,道:“这位先生,你是谁?” “在下广东举子康有为。”在此之后,康有为连夜起草了一份一万八千多字的上皇帝书,各省一千三百多人聚会于此,联名签下这万言书。 在广东,插满了各国的旗帜,各国的军队在大街之上巡来巡去,两旁的百姓,还有一些洋人们缓行在街道之上,左看右看倒是有些热闹。每到夜深之处,这里是万家灯火,属于不夜之城。在所有的商铺打烊关门之时,唯独这个地方的生意最是红火,那就是春香楼。春香楼是广东城中的一家很有名的青楼,一般的进入者都是一些达官贵人,若平常之人只有拒之在外,想必这里应该属于那种高级娱乐场所了吧。就在这天晚上,突然冲进很多官兵将这里的客人统统的赶走。之后,有一位高官走进,很是高傲的道:“这里场子本官全包了,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这些被赶走的客人虽然有诸多的不满,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么多的官兵想必会来什么大人物吧,只有各自散去。青楼的老鸨见来了这么多的官兵心中有些后怕,迎上前来,道:“官爷,官爷,我们这是合法的生意,你把我的客人都赶走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呀?我们可没有得罪你呀,官爷。” “这场子本官全包了,各国洋商要来,挑选几个好的姑娘准备一下吧。” 老鸨听到了洋商,也是她经营这么多年的生意这也是头一次,心想这次我可是赚大发了,于是问道:“不知是那些洋商。” “这些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 随后冲进几个日本兵,一个日本将军缓缓的走进。清官站在一旁介绍道:“这是参加甲午战争立下赫赫战功的坂田龙一将军,”这位日本将军只是点了点头,抬头望着楼上,楼上所有的房间都是打开的,唯独只有一间的房门是紧闭的,问道:“为何那个房间不开?”坂田龙一望了望清官,此时这位清官有些呆蒙了,不知如何去解释。 老鸨赶紧走上前来解释道:“这是我家的头牌碧月的房间,房间之内有一个人是她的常客,常住在这个房间,我们谁也不敢上去招惹他。” 站在一旁的清官也在犯嘀咕,上前来问道:“此人是什么人?” “此人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姓字名谁,听说是从四川来的。” 此时,国治正躺在碧月的怀中吸食大烟,整个房间之内是烟雾弥漫。就在这时候,冲进很多官兵,很是蛮横的道:“你,出去。”但是国治对于这些官兵是置之不理,继续的抽他的大烟,其神情很是享受的样子。这些官兵拔出腰间的钢刀冲上前便砍,国治将碧月推向身后,抬上将劈下的钢刀踩于脚下,很难拔出。国治将踩在脚下的钢刀一松,因惯性的影响使其摔倒。而后国治跃起坐于圆桌旁边的椅子之上,众官兵围攻而上,国治坐于椅子之上连椅带人跃起,在高空之中连环腿飞踢,这些官兵撞门飞出随着楼梯滚落下来。在一旁观看的碧月被眼前的这一幕顿时惊呆了,如此年轻的人竟然会有这么高的武功,对于他是更加的拜服了。国治缓缓的走出站于楼上俯视其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下川人何国治。” 坂田龙一站出,仰望站于楼上的国治,随后对于旁边的清兵,道:“你们统统的退下,”卸下腰间的军刀,重步走上楼去,道:“阁下好武艺,在下坂田龙一愿意会会,听说你们中国有一种传统,叫作以武会友,在下和阁下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你是扶桑人。” “是,在下是大日本帝国军人坂田龙一,如果阁下愿意,在下可以举荐阁下成为我大日本帝国的第一武士。”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何来朋友之说?”此时国治回答的很是干脆。坂田龙一听完此话之后,攥紧拳头逼近,两拳连续打出。国治伸出一手接住使其双拳打了一个空。而后抬腿打下国治抬脚挡去对方打下的脚。坂田龙一落下之后再次出拳,国治一手接住出脚蹬于小腹,蹬出的脚向上一抬踢于下巴,坂田龙一腾空翻身落下扑地滑下楼梯。而后很多官兵冲上,好是一番混战,国治腾空跃起斜身于上空,两脚连续踢出,一个官兵手中的钢刀不知为何飞出,直刺坂田龙一的下腹。坂田龙一倒下当场死亡。这些官兵冲上,将国治抓捕。碧月奔上前来,呼道:“相公。” 国治转身道:“碧月,你回去吧。” “相公,狱里多寒湿,把棉袄带上,里面还有一些银两,也许还有用。” 国治再次入狱,入狱之后的国治每天都遭受非人般的折磨,看管是是一些英国士兵,这些英国士兵将用铁链掉在房梁之上,是一番毒打。此时的国治闭上眼睛任由他们的拳打脚踢,铁链捆绑住他的身体在空中是荡来荡去,久之才睁开眼睛猛的一头撞去,将一个英国士兵撞翻在地,吊在上面用铁链缠住一个士兵的脖子,活活的将其勒死,用力挣断吊起的铁链落地,一拳将一个士兵打晕,换上士兵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监牢。而后被一个狱卒发觉拉响警报,这些英国士兵冲出,将国治围在中间,伸出手中的洋枪。国治望了望这些士兵,攥紧拳头。就在此时,有很多人从后面杀出,这些士兵来不及反应,国治被救走。那么这些人都是谁呢,他们正是洪门的弟子,国治杀死坂田龙一令国人为之振奋,就是这个洪门组织营救国治。 第八十一章:一段失意的感情 夕阳西下,在这个山头显得是特别的红艳,枯树枝头乌鸦归巢,绕树三匝,却不知何枝可依。国治望着这些绕树乱飞的乌鸦,深有感悟,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转身面对这些人,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何救我?” “我们都是洪门的弟子,是奉师父之命前来搭救于你。” “谢谢你们大家,也谢谢你们的师父,”国治行礼之后正要转身离去,其中一个弟子追上前,问道:“难道你就不跟我们回去吗?” “我何国治乃无名小卒,不必劳烦你们了,”国治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向前走去。此时的他也许是太累了吧,对于一些事情也不想再去理睬什么,关于洪门也不用去过问什么就走了。站于身后这些洪门的弟子,望着国治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返回,他们见到国治之后,看到他那颓废的身影,并不是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英雄气魄。见到国治本人之后令他们有些失望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街道之上的行人是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所有的店铺都打烊关门,这个时候的街道之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动,是如此的寂静,只听见怒号的风声。国治一个人在街道之上行走,他的头发很乱,长长的胡须看样子已经是很久没有打理了,冷风吹进他的身体顿时感到瑟瑟发抖。站于春香楼的大门之前,举目仰望,此时的春香楼已被查封,没有什么客人前来光顾,冷冷清清的。只有坐在石阶之前,望着夜色,双手抱紧自己的身体是不断的发抖,看样子很是难受的样子,在大街之上是发了疯似的狂奔,看来是他的烟瘾来了。国治无意之间走到怡红院的门口,硬要闯进去,却被几个力士拦在门口,道:“看你的样子已经是穷困潦倒了,还想来找姑娘。” 国治两眼无神,两嘴唇不断地抽动,道:“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抽一口,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守在门口的力士一脚将国治踹出,一群人围了上来对于国治是拳打脚踢。此时的国治已经是毫无反抗的能力,双手护着头任他们打,这些人打了很久怕出人命才停手,一个力士走上前恶狠狠的道:“滚,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这些人离去之后纷纷向国治吐了一口唾沫。 国治躺在地上是一动不动,缩卷着身体好似一副落魄相。此时,有一个官桥从此处经过,缓缓的停了下来,从官轿之中走出一个女子,蹲下身子一看,道:“相公。”原来这位女子就是春香楼的头牌碧月,春香楼已被查封碧月应该是落难才是,怎么还有如此豪华的官轿接送,关于此事还是一个谜团有待解开。碧月将国治扶入官轿之中,四名轿夫抬起官轿向一个深巷走去。 洪门弟子走进房门之后对于此事是议论纷纷,道:“国治根本就是一个窝囊废,师父为何要叫我们救他呢?”就在这个时候,坐在房间之中掌门洪十三望了望隔壁的房间是亮着的,走出无意听到他们的谈话,随后推开门走进望着他的这些弟子们,道:“你们都在议论些什么呢?” “师父,”这些弟子见到洪十三走进都站立而起,行礼道。 洪十三走上前坐在他们旁边,面对他的这些弟子,脸上依然的保持一种笑容,道:“你们都坐。”这些弟子都坐了下来,其中的一个弟子道:“弟子不服。” “我们也不服,”众弟子是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都不服什么,先说说。” “国治我们已经见过了,他根本不值得我们去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们洪门所有的弟子做事的原则,对于国治而言,为师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你们得相信为师。” “师父,弟子们都相信你,”这些弟子还是有很多的疑惑,因为洪十三是他们的师父,洪门的掌门,只有敷衍的说了这句话。 “为师看你们还有很多的疑惑,好,为师给你们说说这个何国治吧,国治是何家的二少爷,他的父亲是朝廷的前军机处大臣,家庭富有,属于富家官宦子弟,在四川很有实力,但是国治本人不是因为此条件像其他纨绔子弟那样借用父辈的权势欺压良善,而是行侠仗义,所受当地民众爱戴的何家二少爷,他从小师承少林,武艺甚高,除暴安良此等侠义心肠之人我们为何去怀疑他呢?只是后来受人陷害,才落魄于此,你们可知道陷害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陷害他的人也是他的弟子连俊生。” “师父,你说国治是何家的二少爷,这个弟子有所耳闻。” “听闻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此时的国治躺在床榻之上,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口里一直嚷道:“给我抽一口,我好难受,好难受。”碧月起身拿来烟枪,点燃放于国治的旁边。国治立即抢过,深吸一口,感觉自己全身放松了似的,半睁开眼睛好像自己是在迷幻之中,特别的享受。过了一会儿又熟睡过去。碧月望着国治熟睡的样子,起身解下身上的衣服,**着身子上了国治的床榻,吹灭旁边的蜡烛。 天渐渐的亮开,国治依然躺在床榻之上,伸出手来摸了摸枕旁,而后发现碧月不知了去向。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随后穿起衣服呼道:“碧月,碧月。”四处的寻找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最后看到桌子之上留下的一张字条,字条上面写道:“治,你不用来找我了,我很好,还是忘了我们的这段感情吧。” 国治丢下字条,道:“不,不,”后来奔下问店家,道:“店家,昨夜扶我回来的姑娘,你可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店老板仔细的打量站在身前的国治,有着一种鄙视之意,道:“人家是被巡抚成大人接走了,人家是什么身份,再看看你,你就别想了。”国治离开之后,店主叹息着道:“人家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国治一个人走到巡抚大人的府门,正要走上前闯进,但是被一些家奴所阻挡,道:“你是什么人?” “我要见碧月,快叫碧月出来,”国治打入府门,这些家奴飞进,无一人能拦住国治,只好向巡抚大人禀报了此事。巡抚大人成允进入大厅,道:“是什么人,敢在府门之外搅闹。” “此人要见碧月姑娘。” “此人是谁?” “何国治,此人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何国治,本官不去找他他倒是送上门来,正好也可以给那些洋商一个交代,来人啦。” 两边的官兵走进,道:“成大人。” “将何国治捉拿归案,”此时,碧月从成大人的后院走出,求饶道:“老爷,你就饶了他吧,我求你了。” “都是中国人,本官不想抓他,以后你必须和他断绝关系,不许往来。” “是,老爷,我想和他见最后一面,”碧月本想巡抚大人是不会同意她的这个请求的,没想到的是巡抚大人竟然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这个请求,道:“好,你去吧。”碧月刚刚走出,巡抚就叫来一个仆人跟上前去,看来这个巡抚大人并不相信碧月,派人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碧月独自一个坐在凉亭之中,翘首以盼,正等待国治的到来。此时的国治是如约而至,进入亭中望着眼前的碧月。此时的他已经是面容憔悴了,道:“碧月。” “治,请坐吧,”国治只是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一直沉默着。 “治,你是来问我为什么离你而去的吧,”碧月望了国治半响,才说出这句话。 “碧月,跟我走吧,我们隐姓埋名,不问世事去过我们想要的田园生活,”国治抬起头来面向碧月,鼓起勇气说出和她一起归隐的这些话来,也许是他太累了吧,无心过问世事,退隐山林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 碧月摇了摇头,冷笑几声,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我出生卑贱一声沾染了很多的俗气,没有你想的那么的高雅。我现在想要的是荣华富贵,出入有自己的身份,高贵的身份,你呢,现在身陷囹圄,你又能给我什么?是依靠还是安全感,都没有。春香楼被官府查封的时候,我一个人四处游荡,那个时候你又在什么地方?现在有一双富贵之手伸向我,我为何因为你而放弃呢,目前我想要的已经找到了,我们还是就此分手吧!”碧月说完此话之后泪水是不停的往下掉。 国治听着碧月的这些话是不停的点头,哽咽了半天,道:“好吧,今后我也不会在打扰你了,你去追求你的荣华富贵,好自为之。”国治起身之后转身离去,碧月望着国治离开的身影,想叫住国治可又咽了回去,泪水不停的留下想就此哭泣。但是国治心中的剧痛谁又能明白?又能够向何人诉说,只有埋藏在内心深处。 夜幕降临,国治独自一个人卧在破庙之中,全身不停的颤抖,好像是他的烟瘾又犯了,两眼五黑嘴唇发紫,好像很是难受的样子。此时的庙外,风声不断,哗哗的下起了大雨。一直到天明,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一个很是年轻的姑娘陪伴在他的床榻之旁,道:“公子,你醒了。” 国治起身之后望了望四周感觉这里很是陌生,道:“姑娘,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小女子的厢房,是我表哥救你回来的,”而后小姑娘奔出自己的厢房,进入她表哥的厅堂很是喜庆的道:“表哥,他醒了,他醒了。” “你说谁醒了?” 旁边的弟子取笑他,道:“师妹,你说谁醒了?” “是,是,国治,”此时连她脸都羞红了,低声道。 “好,你们就别逗我表妹了,我们去看看,”此人走进厢房,道:“国治兄,在下是洪门的掌门洪十三,听说你醒了,所以前来看看。” 他的表妹站于旁边咧嘴而笑,道:“小女子洪英,你的事迹表哥向我们经常讲起,所以我们很仰慕你的侠义心肠。” 此时的国治对于他们是一言不发,更是置之不理,侧着身子闭上眼睛。洪十三见到国治如此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还是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们都出去,”而后将一张报纸丢于桌子之上,他们走出之后将房门关上。国治这才坐起身子,转眼看到丢在桌子之上的报纸,走上前去拿起这份报纸,报纸的头版有一个很是显目的标题,“中日甲午战争中国惨败,李鸿章签订《马关条约》以求和。”国治这才坐了下来看完这篇文章,一手攥紧拳头很是愤怒的样子。 入夜,国治的烟瘾再次发作,紧紧的拽住洪英的双手,道:“求求你给我抽一口,我好难受啊!”洪英看着国治那痛哭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了。奔出房间将此事告诉她的表哥。洪十三走进一看,道:“他这是中了烟毒,快,快,准备浴桶,蒸,将他体内的烟毒蒸出来。”随后叫他表妹退出房间,几十个人将国治按住在床榻之上,脱下衣服投入浴桶之中,撒下草药,将盖子盖上,只露出头来,下面加大火力,青烟直往上冒。洪英站于房间之外,焦急的走来走去。见他表哥走出,急问道:“表哥,国治他怎么样了?” 第八十二章:风云既变 演武之教导 1895年4月,康有为、梁启超等人组织发动在北京应试的1300多名举人联名上书光绪皇帝,书中痛陈民族危亡的严峻形势之下,提出拒和、迁都、练兵、变法的主张,史称公车上书。但是因一些顽固派的官员们就此压了下来,未送到光绪皇帝的手中,至此失败。他们不甘心此次的失败,积极进行宣传和组织活动,著书立说,介绍国外变法的经验教训,在各地举办了许多的报刊、学会。学堂,为变法制造舆论,培养人才,维新运动逐渐的在全国兴起。 1895年8月17日,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在北京创办《万国公报》 后改名《中外纪闻》并组织强学会。1896年8月,为了宣传变法制造舆论中心,《时务报》在上海创刊。1897年2月,谭翤同,唐才常等人在湖南成立南学会,创办了《湘学报》。1897年底,各地已建立变法自强为宗旨的学会33个,新式学堂17所,出版报刊19种。 1897年冬,德国出兵占胶州湾,引起列强瓜分中国的狂潮。此时的光绪皇帝如坐针毡一般,心想,大清危亡在及,朕该做如何?放下手中的文书,沉默了许久,叫来执事太监,道:“安德海,宫外可有什么传闻,说来给朕听听。” “回皇上,宫外的传闻可多了,不知皇上想听哪一个?” 执事太监站于光绪皇帝的身边,低头哈腰的道。 光绪皇帝沉默了一会儿,道:“朕听闻来京城应试的举子之中有一个叫康有为的,朕想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康有为,哦,他啊,他最近在著书立说,鼓吹变法,在京城传的可火了,”执事太监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拿出报纸道:“奴才知道皇上喜欢看报纸,这是今天的报纸,还请皇上御览。”于是从怀中掏出《中外纪闻》的报纸呈上。光绪皇帝接过他手中的报纸之后,道:“安德海,你下退下吧。” 执事太监退下,道:“奴才告退。”随后退出御书房关上房门,站于房门之外随时听后皇帝的召唤。时至半夜,御书房之中的灯还亮着,此时听到书房之中的皇帝召唤,道:“安德海。” 执事太监推门而入,道:“皇上,皇上,奴才随时恭候。” “朕要召见康有为,传康有为立即来见朕。” 执事太监一惊,抬起头来,道:“皇上,要不要知会一下老佛爷。” “不用知会母后了,母后执掌朝政多年,也累了,让母后好好的颐养天年吧。” 光绪皇帝连夜召见康有为。康有为随执事太监走进皇帝的御书房,望了望坐于案桌之前的光绪皇帝,拍了拍衣袖,跪下道:“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卿平身吧,”康有为这才起身,光绪皇帝叫执事太监搬来凳子,道:“康卿请坐吧。” “谢皇上赐座,”康有为这才坐了下来。 “朕看了你写的文章,指明了变法的必要性,朕很欣慰。我大清的确是危亡在及,朕也是颇感焦虑,因此朕召先生前来是讨要救国良方的。” “皇上,”康有为望着光绪皇帝,有些感动了,站立而起道:“皇上。”随后跪下道:“皇上待臣下是如此之心诚,即使臣肝脑涂地誓死效忠大清也难报皇上之万一。” “康卿请起来说话吧。” “是,”之后康有为站立而起,道:“李中堂与扶桑国签订的《马关条约》,此乃丧权辱国,列强瓜分中国欲强,德国强占胶州湾。纵观我大清国,1842年,割让**给英国,1858年割让给俄国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后来在割让给俄国乌苏里江以东,到最近的《马关条约》割让给扶桑国辽东半岛、台湾及其澎湖列岛。如今的德国、俄国、法国、英国还有日本掀起瓜分我大清国,此乃亡国灭种,覆巢之下无完卵,唇亡齿寒啊!为今之计只有变法图强,才能力挽狂澜,救我大清于水火。首先英国的工业革命,以瓦特的蒸汽机改良和广泛地使用枢纽,机器制造业的机械化的实现为基本完成的标志,从此机器工厂代替手工业的发展,这次的工业革命推动了法、美、德的技术革新,而且发展到东欧和亚洲,俄国和日本也出现工业革命的**,标志着世界整体化的新**的到来。早在1688年英国国内发生了一次政变,即光荣革命建立起国家政体,使之称为议会君主立宪制,属资产阶级民主政体,使英国走上了资产阶级政体民主化道路,不仅巩固了国家的资产阶级在英国的统治地位,而且对于其他的国家的资产阶级的建立新的制度,也是有着巨大的影响的。19世纪60年代日本在受到西方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冲击之下所进行的,由上而下具有资本主义性质的全面西化与现代化的改革运动。1868年明治天皇建立新政体,日本**进行政治改革,建立君主立宪政体,经济上推行殖产兴业,学习欧美技术,进行工业化浪潮,并提倡文明开化,社会生活欧洲化,大力发展教育,促使日本成为亚洲第一个走上工业化道路的国家,逐渐跻身于世界强国之列。世界的大变革时代,唯我大清之前,看此形势只有变革才能缓解如今之危机,”康有为站于书房之中面对眼前的光绪皇帝是侃侃而谈。 “好,有关全面筹划变法就由康卿着力去办。” 1898年1月29日,康有为上《应诏统筹全局折》。4月,康有为、梁启超在北京成立保国会。1898年6月16日,光绪皇帝颁布了明定国是诏书,变法正式开始。变法期间,光绪帝先后颁布上百道变法诏令,除旧布新。 今日是阳光明媚,室外的阳光透窗而入,直射他的眼睛。国治卧在床榻之上,勉强的睁开眼睛,望望四周,室内是一片通明。国治缓缓的坐起身来,穿起衣服,走到窗子之前打开窗户。广东的暖春来的比内陆还早,在这里是春暖花开,阳光照在大地之上是格外显得暖洋洋。走出晒晒太阳,出去自身的阴寒,心中也是暖和多了。当他缓缓的走出自己的房间之时刚好遇到洪英。 “国治,你醒了,” 洪英在说话之时脸上还带着一种羞涩。 国治面对眼前的洪英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洪英在说话之时是什么表情。洪英低沉着头带着国治返回房间,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道:“这是我为你熬得粥,趁热吃。” 国治坐于桌前望着眼前的洪英,道:“谢谢洪英姑娘,劳烦了。” “别这么客气,以后你叫我阿英就行了,我哥也是这么叫我的,”此时的洪英有些沾沾自喜了,咧嘴而笑,道。 “好吧。” 洪英看着国治身前的那碗粥,道:“快,趁热吃,否则凉了就不好了。” 国治这才拿起旁边的勺子,乘一勺粥送到自己的口里仔细的品尝。洪英问道:“味道这么样,这是人家第一次做,肯定不适合你的味口咯。”洪英嘟起嘴很是委屈的样子,又对自己不是那么的自信了。 “味道很好,”国治端起这碗粥故意做出吃得很香的样子,几口就喝完这碗稀粥。 国治站立而起道:“阿英熬得粥真的很好吃,你看我都吃完了。”洪英站在一旁却是默默含笑,拉着国治的手。此时国治很是惊讶的看着洪英。洪英牵着国治的手一起奔出房间,进入院子之中。 洪门所有的弟子聚集在这院子之中,成排的站立着两脚分开成马步状站立,相互打出拳头。洪十三站于他们的身前加以指导,国治和洪英站于他们的身后,正等洪十三转过身来。正当洪十三转过身来低下头看着国治和洪英手牵着手的站在一起,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国治看着洪十三脸上的那种表情,看了看自己伸出的手,顿时收了回去,很是尴尬的样子。 “何师傅,你的身子刚刚恢复,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不啦,在下流落至此多谢你们细心的照顾,尤其是阿英,”国治转身面对身边的洪英轻声的道。 “武林之中你我本是一家,何师傅何须这么客气呢?”国治点了点头认为洪十三此言有理,倒是他显得有些拘谨了。洪十三转过身望着这些弟子们,是乎有些不满意的摇了摇头,道:“你看我的这些弟子,在你的面前献丑了,你我属于武林同道,还请你给他们多多指教才是。” “洪师傅此话严重了,贵派先师洪熙官也是出自于少林,本属同宗,既然洪师傅说你我本属一家又何须那么客气啦,相互切磋武艺也是应该的,”国治望着这些弟子们道。 洪十三点了点头,转身伸出手来道:“何师傅请吧。” “好吧,请恕在下喧宾夺主了,”国治站于这些弟子中间,这些弟子收起拳头站立行礼道:“何师傅。” “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练,”这些弟子站开马步继续打拳,国治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打出的拳头进行指正,道:“握紧拳头打出的时候成一条直线,这样才有力道。”他们出拳有个有些高了,有的有些低了。国治只需伸出手来对于打得高的拳头轻轻的往下压压,对于打的低的拳头往上抬一抬,打出的拳头与肩向平成直线打出。国治看着眼前的木桩,猛拳一出,拳头撞碎木桩,木屑飞溅而出。旁人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是惊呆了,都拥上前来,围着国治,道:“教我,教我。” “这一拳没有三五年的功力是练不成的,你们还需要勤加练习。” 这些弟子听了国治的这番话之后无不表示佩服,都散开继续练功。国治看着他们站开的马步,走上前或是一脚踢出或是从他们身后一半跪,他们便倒成一片。此时国治很是严肃的道:“马步要稳,稳如泰山。” 这些弟子站立而起再次将国治围在中间。国治面对他们道:“练功夫重在于攻防,攻就是趁其不备而攻击,防就是躲闪的攻击,主要是抗击打,如果别人一拳将你击倒还怎么去防呢?” 国治叫出一名弟子出拳正面向他攻击,只见国治的头快速一偏,很是巧妙的躲过对方的拳风,之后正面出拳收回,只感觉拳风扑面,此人顿时傻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防御。 之后国治又道:“我们要记住防御的目的就是寻找攻击的机会,这就是攻其不备,”经过国治此番详细的讲解他们也是乎的懂得了练习之中的搏斗技巧。 第八十三章:洪英的感情表白 国治带领这些洪门弟子练功,右腿上收出拳,跨下的脚步逼上,出拳化掌收回,站开马步,收回在腰间,踏出左脚,右腿弯曲如同马步之态,收回跨出的左脚,成马步站开,连续出拳,使其拳拳有力。令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国治收回拳头之后站立面对他们,道:“以后照此练下去,拳风自然就有了。”不知什么时候,洪英站于国治的身后,用非常仰慕的目光仰视,竟不知道他有如此厉害的功夫,今天总算是打开了眼界了吧。 洪十三走上前用非常满意的眼神看着国治,不停的点了点头。国治转身面对洪十三,道:“学艺不精,在洪掌门面前献丑了,多有冒犯,”此时的国治倒是谦虚得很。 “何师傅这是哪里的话,倒令洪某人惭愧了。” 此时一个报童敲门而入,道:“何国治先生在吗?” 国治走上前道:“在下就是何国治,”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的国治说话倒是沉稳了很多,也谦虚了许多,也不像当年那样年轻气盛,处处逞强好胜。 “这是你今天订的报纸。” 国治从腰间掏出几文钱,道:“辛苦了。”报童退出之后继续奔走于大街小巷送报纸。之后国治走上前面对洪十三,道:“洪师傅,在下先回房了,”洪十三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国治这才缓缓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站在旁边的洪英有些不服气了,道:“他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啊?” “一个人经历这么多的苦难却是有些不容易的,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有所好转的,”洪十三转身叹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洪十三叫洪英进入自己的房间,问道:“表妹,你看这个国治此人怎么样?” 此时的洪英有些羞涩的道:“还好啦。” “你喜欢他,”洪十三一直注视着洪英的神态,洪英一直低沉着头不说一句话。之后洪十三故意说出一句话试探她,道:“难道你对他没有什么意思。” 洪英顿时抬起头来,道:“表哥,我,我,”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喜欢,一直都很喜欢他,哎呀,小妹先回房间了,”洪英默默含笑,却羞红了脸奔出洪十三的房间。 洪十三望着洪英奔出自己的房间的身影,又起身在房间之内徘徊了一会儿,此时的他也许正在沉思,国治这人能文能武,却是是一个很不错的人,表妹能够对他有所爱慕又不知道国治那边的情况如何,于是走到国治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道:“何师傅,睡了吗?” 国治的房间之内传出声音道:“洪师傅,请进来吧。”洪十三推开房门,进入房间之后道:“请恕打扰之过。” “洪十三太过于客气倒是国治不是了,洪师傅不必如此。” “何师傅此话有些见外了。” 何国治含笑道:“洪师傅,请坐,”洪十三坐下之后国治方才坐下。洪十三坐下之后望望旁边的案桌之上,道:“何师傅在忙些什么呢?” “在下打算起草一篇文章《论历代变革之事要》,这是在下的初稿,还请洪师傅过目一下,看看那些还有不足需要改动的地方,”洪十三站立而起走在案桌之前看了看放在案桌之上的那篇文章,转身道:“我洪十三只是一介草莽,没有读多少书也明白什么是民族大义。何师傅,说吧,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在下只是想利用剩下之余力为国家和百姓做一些事情,皇上励志变法图强故而心中有所感想写下这篇文章。所以在下想让洪师傅联系一下在广东的报刊将这篇文章发表出去,以此激励国民救国图强,还百姓之安平世道。” “好,此事我去派属下的兄弟多去打听广东的报刊,就此发表出去不知何师傅接下来打算如何?”国治的此番话听的他是慷慨激昂。 “在下想去北京会会这个康有为、梁启超等人。” 洪十三走上前坐于国治的身前问道:“何师傅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在下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想了很长时间,事不宜迟,明日启程出发,”此时国治的态度也是十分坚定的,如果多去挽留已经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了,也就不好强求什么了,道:“何师傅的去意如此坚定在下也就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只盼与君重逢之日,你我再来畅诉一番。” “好吧,等我们国家强大了,赶走海外夷敌,百姓安居乐业了你我再来一聚,今后来日方长。” “好,来日方长,”此时的洪十三开始沉默了,很久才道:“不知何师傅家中还有什么人?可有家室?” “家有高堂在世,妻儿在家,在下自出来之后已有多日不曾相见,心中甚是思念,但国家危亡在即,很多儿女私情也是顾不得了。” 洪十三听完之后一惊,道:“阁下已有家室了,”洪十三听到国治已有家室正为此事而发愁,也不知如何向自己的表妹说起这些事情,如果对她说国治已有家室让她放弃对此的念头又怕她对此伤心难过,这不知道如何是好,好是让人犯难。 国治看着洪十三正在为此事犯难的样子,道:“洪师傅,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洪十三故作冷静,咳嗽几声,道:“你看哈,我的这个傻妹妹看样子是喜欢上你了,如果听闻你有家室,怕她心里会受到打击而伤心,我就只有一个表妹,待她像亲妹妹一样看待,对此我也是不忍心啊。” “谢谢洪师傅如此坦诚的相告,在下立即书信一封约她到院中如实相告,你看如何?” “好吧,对于这些事情我嘴笨,还是你自己去说吧。”国治望着洪十三点了点头随后起身相送之到房门之前,洪十三转身,道:“何师傅先回去吧,我自己回房间就是了,”国治依然站在原地望着洪十三离去的背影,许久才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夜依旧是那么的寂静,微风轻轻的吹。国治一个人坐在凉亭之中,仰望天边的圆月,月下思故人,人在异乡为异客,不知家乡的人儿怎么样了,此番之境无意之间勾起国治的思乡之情。少时,洪英站在国治的身后,静静地站在国治的身后,隔了很久才道:“国治,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入睡?你是有话要向我说吗?” 国治转身面对眼前的洪英,道:“姑娘请坐吧。”此时的国治做出很是正式的样子,今天比以往是严肃了很多。 洪英这才坐了下来,仰望国治那严肃的样子,问道:“国治有什么事情非要在这时候邀我到此。” 国治坐于洪英的旁边,仰望天边的圆月,沉默了很久才道:“你表哥来房间找过我了。” “他都告诉你了。” “是,他都告诉我了,”洪英害羞的躲过脸去,又默默的含笑,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心里就像乐开花似的,傻傻的乐又怕自己落了个尴尬的场景。 国治伸出双手转过洪英,认真的看着洪英的那双眼睛,道:“你要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我听着。” “洪英,你很美,天下间如果有一个男子能够娶你为妻那是他的福分,当然我也是一样,但是我们有缘无分,因为我已经有了家室,恐怕如此的下去会误了你的终身。” 洪英的两眼含泪,缓缓的流下,站立而起,道:“国治,你给我听着,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有没有家室,”随后转身哭着奔回。国治站立而起望着洪英奔去的背影,呼道:“洪英,洪英。”国治很想一手拉住洪英,可是不知道有止住了向前的脚步。 天色渐渐的亮开,国治收拾好行礼与洪十三在大门之前相互告别,在离别之时,国治问洪十三道:“洪师傅,不知洪英现在怎么样了?” “何师傅,你放心吧,过些日子她会好的。” 此时的洪英躲在自己的闺房之中,透窗望去,道:“何国治,你这个笨蛋,”随后又坐了下来,擦去两边的泪水,面对梳妆镜前哭泣着道:“我会等你回来的。” 国治坐上黄包车到广州火车站,坐上驶 往北京的火车。 深夜,梁启超看到了国治刊登的那篇文章《论历代变革之要事》颇为激奋,连夜的赶到康有为的府邸,急道:“先生,先生。” 康有为走出内屋到厅堂道:“卓如啊,,什么事情如此的急迫。” “先生,你来看看这篇文章,激奋人心。”康有为接过梁启超手中的报纸,略看了一下,道:“这篇文章颇有见地,此人是谁啊?” “此人是何国治,是咸丰年间的状元。” “那么有没有调查此人的底细。” “弟子还没有。” “还是赶紧去查一查吧。” 国治赶到京城,此时的京城已经没有以往的那么繁华了,反而显得是那么的凋敝,来往是市民是衣衫破旧,这里的百姓是苦不堪言。国治走在这街道之上,其眼神有些木讷,仰望着阴沉的天空,好像即将要下雨似的。北京的这种天气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好像很快就要窒息而亡,难道这是国家衰亡的象征吗?令国治对此有些担忧了。国治低沉着头在京城东郊处的一家客栈暂时的住了下来,此客栈地处偏僻,离城区比较远打听事情也是比较的方便。国治走进这家客栈,道:“店主,还有没有房间啊?” “有,有,客官是需要上房还是下房?” 国治掂量掂量手中的银两,沉思片刻道:“还是上房吧。” 店主走上前为他掌灯,国治随后,楼梯间显得很是暗。店主道:“小心脚下。” “嗯,知道了,你只顾在前方带路就行了。” 二人上楼走到房门之前,店主凑上前来悄悄的在他耳边,道:“不知看上了这附近的那位姑娘,小的这就去给你传唤。” 国治听完之后有所不解,问道:“什么姑娘?” “客官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吧,对这里的情况有所不了解。” “是的,在下倒要听听店家讲解讲解。” 第八十四章:国治入京拜谒康有为 “好的,小的就给你讲解讲解,其实不只是这里的客栈都是这样,在京城的任何一家客栈都是离烟馆妓院很近的,一些达官贵族或是进京赶考的举子都有招妓宿娼的习惯,吸食大烟另算。” 国治听完之后是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尽有如此的现象,国家焉能不衰。” 店主有些无奈的道:“国家税收沉重,我们的生意也是不好做啊,只有如此才能招揽顾客,以此来满足顾客的更多的要求。” “好啦,你先回去吧。”国治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店主在离去之时有些埋怨的道:“这都些什么人啊?”国治进入房间之后坐于案桌之前,从行李箱中拿出笔墨纸砚,就当前形势写下一篇文章《就当前形势,变法势在必行》,完笔之后落下,看来国治是支持康有为的维新变法的,从国治的眼中看到了国家强盛的曙光。 第二天,国治打听到康有为的学生梁启超的府邸,亲自去梁府拜访。国治走到梁府的大门之前,上前去敲了敲大门,看门的是梁府的一个下人。下人道:“你是什么人?找我家老爷何事?” “在下何国治,有要事面见梁大人,还请通报一声,劳烦了。” “我家老爷刚好有事出去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下人正要关上大门,国治硬是推开大门,急问道:“你家老爷何时回府?”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我家老爷事务繁忙。” “嗯,还请劳烦通报一下,就说在下住在城东的天一客栈等他。” “好吧,小的已经知道了。”可是这个下人还是关上了大门。国治退后几步仰望这府门,许久才缓缓的离去。 下朝之后,康有为邀请梁启超到康府叙话。进入府中之后,康有为坐于厅堂之下,梁启超坐于一旁。康有为问道:“卓如啊,为师要你去查这个何国治之事,查清楚了。” “先生,关于何国治之事学生已经查清楚了。何国治四川人,生于官宦之家,家资丰厚,然而这个何家的二少爷从小行侠仗义,师从于少林,其武学功底深厚,后进京赶考中榜为前三甲进士之列,但是他厌倦官场退于庙堂在成都创办了少林拳馆,其门下弟子众多。他的父亲在朝中是功绩累累,很受先皇显皇帝(咸丰)的器重,在军机处任职,此人很会做官,虽已退隐在朝中乃有势力。” “好,为师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个何国治要来京城,如果真如为师的所愿,何国治来京城之后请告知为师,为师看过此人的文章,很有见地,为师想和此人见上一面。” “好,学生知道了。” “卓如,你就留在府中与为师共进晚餐吧,这是你师娘亲手为你准备。” 梁启超起身行礼,道:“学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梁启超回到自己的府邸,换下官服,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叫来下人问道:“梁生,在本府外出的这几天可有没有人登门造访啊。” “回禀老爷,今天早上倒是有一个,恐这人是来买官职被小的打发出去了,”梁生站于堂中如实的回答了梁启超的问话。梁生作为一个下人,也深知自家老爷的为人,现今正是变革的关键时刻,可不要让其他的官员就此的抓住了老爷的把柄,对于那些想通过钱财买官或求得在朝中的职位的等闲之辈统统的拒而不睬。其实这等小事也不必向他老爷回禀的,既然他老爷今天问起了此事也就只有如实的回答了。 “那么此人有没有通报他的姓名啊,”尽管如此也不能排除此人也就是他要找的人。虽然梁启超并不对此事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是还是要问问心里才放心,所以对于此事还是要细心不为过。 梁生站于堂下沉思了很久,道:“他说他叫什么国治。” 梁启超立即站立而起急问道:“他是不是叫何国治?” “是,是,就是此人。” 梁启超顿时一惊,伸出指头,道:“梁生,你啊!险些坏了本府的大事,真不知道说你什么为好,”对于此可以看出何国治在于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所以对此才做出如此的反应。此时的梁生觉得很是委屈,小声埋怨道:“你又没有告诉小的要留意此人。”这确是是梁生疏忽大意了,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何国治他来京城了,于是问道:“他有没有说他住在何处?” “城东东郊的天一客栈。” 第二天一早,梁启超急忙的出门,火急火燎的来到康有为府邸,急忙的道:“先生,先生,何国治他来京城了。” “他在哪儿,”康有为急忙的走上前问道。 “城东东郊的天一客栈。” 康有为这才缓下急切的心情,不慌不忙的进入后房换上一身便装,与梁启超一起出门,赶往城东东郊的天一客栈与国治会面。国治见得二人敲门而入,随后站起身来,道:“不知二位是... ...?” 梁启超走上前来,道:“在下梁启超,这位是在下的授业恩师康有为康先生。” 国治笑面相迎,道:“原来是康先生、梁先生,二位先生请坐。” 康有为坐下之后仔细的打量着国治,而后缓缓的道:“你就是何国治吧。” “正是在下,”国治随后相对而坐。国治坐下之后,康有为望着国治,很是面善,含笑着道:“国治,据在下所知你的父亲在朝中任过高官并深受先皇的恩宠,有加之你属于状元及第,以你的才华本可以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的,但是不知为何退居庙堂之外生于江湖之中呢?” “让二位见笑了,在下本无心做官,也不想攀什么关系依附在我的父亲之下,生于江湖如同闲云野鹤般率性所为倒不失去本真。如今我们的国家已经是支离破碎,百姓深受战火之苦,在此危难之际在下只有为了这个国家,为了我们的百姓尽一些绵薄之力。” “你写的文章有为已经拜读,很有见地,正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那么对于当前之势你可有什么真知灼见呢?” 国治站立而起,走到案桌之前拿起自己所写的文章《就当前之势 变法势在必行》,并将这篇文章递于康有为,道:“这里有在下对于国际、民生及其军事等诸多方面所提出的见解,变法为什么变?怎么变?如何变需结合于一个国家的国情及其政治背景。” 康有为仔细的看了这篇文章之后,将此文章递于旁边的梁启超,道:“博古论今,气势磅礴,仔细读起来令人有一种汹涌澎湃之感。好,这篇文章能否借在下一用?”梁启超坐于旁边连忙的点了点头,赞叹道:“恩师把在下所有表达的都说出来了,希望你们这些有志之士涌于朝廷,为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尽一些力。” 国治很是爽快的答应下来,道:“先生要用尽管拿去。” 康有为、梁启超站立而起,行礼道:“多有打搅,就此告辞。” 国治站立而起,将康有为、梁启超二人送至到楼下。康有为转身道:“国治送到此,告辞了。” “二位好走。” 没过几天,国治的这篇文章登上了《中外纪闻》。康有为拿出这两份报纸去了皇帝的御书房,面见光绪皇帝。康有为奉诏进入光绪皇帝的御书房是三跪九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光绪皇帝坐于案桌之前,道:“康卿平身。”又命贴身太监搬来凳子,道:“赐座。” 康有为坐下之后,道:“谢皇上赐座。” 此时的光绪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见康有为坐下之后放下手中的御笔,道:“康卿此次来见朕所为何事?” “臣这里有两篇文章,还请皇上御览,”康有为再次跪下将手中的报纸双手捧上。光绪皇帝命身边的贴身太监走下接过康有为手中的报纸放于皇帝身前的案桌之上。光绪皇帝拿起这两份报纸看了很久,随后道:“此人博古通今,怀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两篇文章出自于何人之手?” “川人何国治,其父何杰豪是原军机大臣。” “他的父亲朕早有耳闻,很有才华,颇受先皇的器重,大清有如此之才华的人乃大清之福也,有此等贤臣辅政我大清的复兴有望了。朕来问你,此人可是在京城。” “在,此人就在京城等候皇上奉诏。” “传何国治快来见朕,”贴身太监接过皇帝手中的圣旨奔出御书房。但是在于宫门口被太监总管李莲英拦下了。李莲英将皇帝的贴身太监带进慈宁宫,也就是慈禧太后的寝宫。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见慈禧太后坐于凤榻之上,跪下道:“奴才叩见老佛爷,老佛爷吉祥。” “小安子,皇上最近见了些什么人?” “禀老佛爷,皇上最近见面最多也就是康有为,商议变法事要。” 慈禧打量小安子的身上,道:“嗯,皇上叫你去宣什么人?你身上携带皇上的圣旨,哀家倒是想要看看。” 贴身太监掏出皇上的圣旨将此呈上,慈禧太后命太监总管接过皇帝的圣旨,将其打开看了一会儿又转到贴身太监的手中,道:“你去宣旨吧。” 贴身太监站起压弯腰,道:“奴才告退。”贴身太监这才退出慈宁宫,奔出宫外。 太监总管李莲英此时正在想,“皇上这是要干什么?”慈禧太后望着站于旁边的李莲英,道:“小李子,你在想什么呢?” 李莲英一惊,跪下道:“一些王公大臣请旨诛杀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奴才跪请老佛爷垂帘听政。” “皇上还年轻,做起事情难免会有些冲动。好了,今天安排什么戏?” “大闹天宫。” “好,随哀家去观戏吧。”慈禧太后站立而起,一手搭在李莲英的手腕之上走出慈宁宫。走出之时,慈禧太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孙猴子本领通天吧,不管他有多大的本领也是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第八十五章:守旧势力与维新派 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赶往东郊的天一客栈,宣读皇帝的圣旨,“圣旨到。”国治走出房间跪迎,道:“草民在此恭迎皇帝陛下的圣旨。”太监站于国治的身前,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四川进士何国治即刻来见朕,钦此。” “吾皇圣明,草民即刻准备进宫。 国治起身之后进入房间换上一身行装,随其贴身太监进入皇宫。国治进入皇帝的御书房,见到皇帝之后跪拜,道:“草民何国治在此拜见皇帝陛下。” “何卿平身吧,”光绪皇帝坐于案桌之前心平气和的道。 “谢皇帝陛下,” 国治站立而起抬起头来望着案桌之前的光绪皇帝。光绪皇帝介绍坐于旁边的康有为,道:“这位是总理衙门章京康有为。” 国治转身面对康有为行礼,道:“见过康先生。” 康有为站立而起,望着国治还礼,又坐了下来。坐于案桌之前的光绪皇帝叫来贴身太监搬来凳子,放于国治的身后,道:“何卿坐下吧。” “谢皇帝陛下赐座,”国治坐了下来等待光绪皇帝说话。 “你发表的两篇文章,论述古今,其文章构思巧妙,文笔尖锐。朕很欣赏你的才华,朕励志在朕有生之年,国富民强,使其达到中兴之治,如若国强需做到如何?何卿可有良策?” “国若要强,需变革,变则通,不变则废。草民看过康先生写过的文章,东西国之强,皆以立宪法,开国会之故。所谓国会者,君与国民共议一国之政法也。发展其工业,振兴其商业,保护民族资产在于国内的利益。对于民者,开民智,兴学校,废八股,这已经很好了,若要全面,保护外资,互通其贸易,购其火弹炮舰,强军事,整吏治,民风,已达清明之盛世。” “就议到此,朕会多加采纳,你们都退下吧。” 康有为、何国治拜别之后一一退出。退出之后康有为对于国治今天的论述很是满意,于是乎道:“国治啊,可否到康某府中再叙。” “谢先生热情款待,治不甚荣幸。” “国治文武全才,能与你相识长谈变革之事要,国治不必拘束。” 第二天,光绪皇帝在乾清宫召见文武百官,文武百官分两班进入乾清宫,按其官职大小依次站立。光绪皇帝身穿黄袍,头顶夏朝冠,其冠有玉草,竹丝为之,缘石青片金二层,里有红片金或红纱,上缀朱玮,前缀金佛,饰东珠十五。皇帝一手放后跨入朝堂,登上金銮殿,转身俯视群臣,颇有儒雅之气。 群臣仰视光绪皇帝,是三跪九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群臣站立而起,光绪皇帝这才坐于龙椅之上,面对群臣道:“昨夜,朕看了两篇文章,论述古今变革之要,非常好,宣四川进士何国治进殿。” 殿外太监传话道:“宣四川进士何国治进殿。” 何国治身穿藏青色长袍跨入乾清宫,朝拜光绪皇帝道:“草民何国治拜见皇帝陛下。” “何卿平身。” “谢皇帝陛下,”国治起身仰望朝堂之上的光绪皇帝。今天,朝堂之中的文武百官都傻了眼,都在议论纷纷的道:“这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竟敢在朝堂之上撒野。”这些官员望着何国治很是惊奇,尽管如此,因为他的父亲在朝为官多年,这些官员虽然不认识他但是还有些官员认识他的父亲的,其中在朝有一个高官走上前仔细的打量,道:“这不是国治吗?” “你认识他。” “认识,本官就是被他的父亲何老大人亲手提拔上来的。你们不知道啊,本官还是知县的时候去过何苑,当时他才八岁。” “你说他是何杰豪的儿子。”此时这些官员才对国治改变了看法,道:“这孩子和他的父亲一样,前途无量。”国治转身面对身后的这些目光,很是奇怪。 “国治,本官和你的父亲同朝为官多年,深知你父亲的为人,不要因此损了你的前程,”这位高官站出试图将国治拉倒他们的阵营之中。 “这位大人,不知你此话何意?”国治转身面对这位高官道。 “祖宗之法度,岂能容你随意的更改,这样的改来改去岂不是乱了祖宗之章法。国治,不要因此得罪了皇亲国戚,坏了你父亲在朝中的官声官德,你现在还年轻不知深浅,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国治听到此,心中振奋,面对这些文武百官,道:“国家危难,民族生死存亡我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和荣华富贵在朝堂之上虚与委蛇,怕得罪权贵而委曲求全,一味地墨守成规,如此的自私自利那么我们的大清如何自强?如何竖立世界之林?周围的敌国对我们是虎视眈眈,西方列强掀起瓜分中国之狂潮,如果真有那么的一天我们将会成为历史之罪人。官场腐败,民风还有我们这个国家成什么样子,军队不振,士气低落,官员宿妓嫖娼之风盛行,连旅馆客栈都成为他们**的场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难道这是遵守祖宗之法度吗?整顿官风,民风,完善国家法度,发展教育、经济,强大军事变法势在必行。翻开史册,纵观华夏,自盘古开天辟地,三皇五帝,他们通过了变才能开创了中华这泱泱之国度,从而改变了落后的原始的刀耕火种的年代,抵制强敌百姓安居乐业,昔日武王分封井田,安定天下,牧马南山,天下无战事,国家安定而强大,文治使之一统。自平王东迁洛邑,天下大乱,诸侯纷争其战乱不断,大国兼并小国的灭国战争在所难免。各个诸侯国为求其自国的强大,纷纷变法,比如魏国的李悝变法,韩国的申不害变法,齐国的邹忌变法,使之成为一方之霸主。秦国呢,本是西陲之国,周围有韩、魏、赵环视,西北有月氏、羌,还有北方的匈奴相威胁,内部有义渠等少数民族乱国。秦国可以对此来说随时都可被兼并的危机,加之其民风彪悍,内斗不断,国乱。公元前356年至350年,商鞅变法,废井田,重农桑,奖军功,实行统一度量和建立县制的全面改革,使其战斗加强,为后来开疆扩土奠定了基础。到了宋朝,国家积贫积弱,分化事权,集中皇权,宰相一职多任。枢密使,参知政事,三司使分割宰相军、政、财权,其官职不断的增加,导致机构臃肿,这就是冗官。为其防范军阀割据,农民起义,抵制北方民族南侵,稳定社会秩序,不断的扩充军队,冗官冗兵导致财政支出增加,土地兼并现象严重,财政收入锐减,财政入不敷出,国库空虚。大力削减武将的兵权,领兵将领没有调兵之权,导致兵不识将,兵员调动缓慢,贻误战机,导致与辽、西夏作战惨败。治平四年至熙宁元年,王安石变法立制,富国强兵,欲改变积贫积弱之现状,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取天下之财供天下之费。明朝中叶,兼并土地严重,王公、皇族、勋戚、宦官利用其特权以投献、请乞、夺买等手段大量占夺土地,徭役杂税繁重,各地起义不断,蒙古、女真时常寇边,边境不宁,南方叛乱不断,内忧外患,再加之黄河屡次决口,数万百姓流离失所,百姓生于水生火热而不敢言,其弊端有五,宗室骄恣、熏官瘝旷、吏治因循、边备未修、财用大匮。神宗万历年间,内阁首辅张居正改革,对于政治方面整顿吏治,加强中央集权;军事方面加修长城,抵抗外敌,通贸易,新修水利,治理黄河、淮河并兼治运河;经济方面清查土地,推行一条鞭法。国欲强,民族复兴,变法是富国强兵之唯一。”国治的此番说辞说的是在朝的大臣们是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康有为、梁启超站于国治的身后,望着身前的国治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光绪皇帝也是听的是振聋发聩,道:“有据有理,说得好,康卿。” “臣在。” “你去草拟宪法章程,通报全国。” 康有为听了之后,喜及而庆,跪下道:“吾皇圣明,臣即刻去草拟。” 之后太监站出宣读圣旨,道:“传朕旨意,封四川进士何国治为大理寺卿兼内阁大学士,赐三眼花翎。” 国治跪谢道:“臣谢皇帝陛下,吾皇圣明。” 退朝之后,光绪皇帝单独把国治留在勤政殿。光绪皇帝进入之后坐于殿上,其案桌之上是摆满了奏章,随后国治进入之后跪下,道:“臣在此叩见皇帝陛下。” “何卿平身吧。” “谢吾皇,”国治起身之后看到案桌之上的这些奏章,有些关心的道:“皇上,你要注意龙体啊!” “从此开始变革之后,各个地方送到阁部的奏章不断,需要朕去批阅,轻松不了。朕不是一己之君,而是天下之君,你来看此湖南的一个举子送上的一份奏章,朕将他压了下来。”光绪皇帝将这份奏章递给国治,国治接过皇帝手中的奏章,看了一会儿,顿时惊了,道:“要杀康先生。” “是啊,他列举了康卿的十大罪证,条条都是死罪,如今是变革的关键时刻,所以朕将它压了下来。” “此乃圣明之举。” 光绪皇帝听了国治的话之后,心里舒畅了许多,道:“整顿吏治最为关键,你的文章朕以看过,传朕旨意。” 国治起身之后,跪下道:“臣接旨。” “官员宿妓吸食鸦片很严重,朕要你查封在京城的所有的烟馆妓院,肃清吏治,即刻去办吧,刻不容缓。” “臣领旨。” “你退下吧。” “臣告退,”国治退出勤政殿,前往大理寺衙门,师爷上前来迎接,行礼道:“属下前来恭迎何大人。” 国治看着师爷,道:“你是什么人?” “属下是大人身边的师爷,苏常。” “师爷苏常。” “属下在。” “集合府衙所有官兵,跟本官前往东郊的天一客栈拿人。” 第八十六章:查封梦仙阁 在东郊的天一客栈的大门之外,被很多官兵所围,周围有很多的百姓看热闹,被官兵挡在界限之外。客栈老板走出站在国治的身前,道:“官爷,我们可是正经商人,没有违法啊。” “有没有违法,查了就知道,” 随后冲进很多的官兵,上下撞开门展开全面的搜查,不闯入还好,闯进之后吓了一大跳。在这里路宿有很多的朝廷的官员,还有进京准备赶考的举子,商人等。正卧在床榻之上吸食鸦片,还有伺候在旁的青楼女子,有的怀抱美女酣睡而去,旁边放有烟枪,其室内还有没有散去的烟雾。国治走进之后,道:“将他们统统的带回大理寺衙门,本官要足一审问。” 大理寺的鼓声传上云霄,国治登上王法大堂坐下,道:“传商人王贾上堂。” 商人王贾缓缓的走上大堂,望着大堂之上的国治,双腿发软的跪下,道:“大人。” “奸商王贾,明为客栈暗地买通青楼女子卖淫贩***,目前是罪证确凿,该当何罪?从实招来还可以量刑处罚。” “草民知罪,草民知罪,草民招,全招。” “好,你把在京城所有的青楼或者买通青楼女子卖淫贩***都写下来,包括他们的罪证全都写下来,”随后在案桌之上拿起一张纸传下放于王贾的身前。王贾伸出不断颤抖的手,握起毛笔沾点墨汁,将在京城所有的青楼及其买通青楼女子卖淫贩***的客栈全都写下来,传到国治的案桌之前,国治看了之后,道:“将他带下去。”收回纸张放于一边,道:“传考生张亮。” 考生张亮走进王法大堂,站于大堂之中做出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缓缓转身行礼,道:“何大人。” “堂下可是生员张亮。” “正是小生张亮是也,小生不知身犯何罪将小生拘押大堂,还请何大人说个明白。” “张亮,你是一个读书人,读的是道德文章,将圣人之言抛至于脑后宿妓吸食鸦片,岂不是误了自己的前程。” “宿妓之风古已有之,乃是文人附庸风雅,成就我张亮大风流。” 国治站立而起,怒道:“如此之话还被你说的冠冕堂皇,如此的品行不端将来做了官那还了得,拿下关入大狱,让他好好的反省。” “我的父亲是工部尚书张庭松,谁敢抓我?” “不管你是何等身份在王法当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岂有你辩驳之理,只要你犯了法本官就敢抓你,来人啦,拿下。”张亮被两边的衙役押下之后这才坐了下来,面对这些青楼女子,道:“今后你们要好好做人,不可做一些有悖于道德的事情。”随后面对身边的师爷道:“给他们一些钱财,赎身有用。” “是,大人,小女子等从良之后好好做人。”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国治回到自己的官邸,脱下一身的官服和官帽,坐于案桌之前松了一口气。将纸张打开仔细的观看,在京城之内大大小小的青楼有二十多家,如果依依查封的话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完成,在此之间又有多少的王公大臣参与其中,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难啃的骨头,做不好的话变法还有可能就此夭折。此时,国治已经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坚定自己的信心,传来师爷到自己的府中问话。 师爷苏常进入国治的府中,道:“大人。” “师爷,请坐吧。” “是,”师爷苏常坐在一旁等待国治的问话。 国治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青楼烟馆,抬起头来,问道:“师爷,你在大理寺任职了多久?” “从大人的前任算起来已经有十多年了吧,”师爷苏常从自己进入大理寺开始仔仔细细的做了一番计算,随后缓缓的道。 “在这十多年之间,对于京城的情况都很熟悉吧。” “是的,属下对于京城的要务都很熟悉。” “你来看看,在这些青楼之中哪一家的背景比较复杂,最难办?” 师爷苏常站立而起凑上前来看看这纸张之中这二十多家的青楼,指出其中的一家,道:“就是这家梦仙喜阁在京城最有背景,很是豪华。” “好,说说这梦仙喜阁的一些事情吧,”国治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纸张,抬起头来面视着师爷苏常道。 “梦仙阁是庆亲王爷开设的,庆亲王奕劻担任过内阁总理大臣,满洲镶黄旗人,乾隆爷之曾孙,庆僖王永璘之孙,辅国公绵性长子,生于道光十八年,过继庆郡王绵慜为嗣,初封辅国将军,后进爵贝子。同治十一年九月加郡王先衔,任御前大臣。光绪十年,担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进庆郡王,光绪二十年进爵亲王。梦仙阁就是光绪十年开设的,供王公大臣或各国领事取乐之用,还有朝中的一品大员参于其中。” 国治听完之后,怒而起身,道:“岂有此理,如此腐败的官场国家焉能不衰,这些官员不思进取,不思国难,整日享乐。师爷,集合所有的官兵去梦仙阁。” “大人,你要查封梦仙阁,恐惹祸上身,”师爷听了国治的这番话之后很是惊讶的道。 “所有的祸事本官一起承担,本官这就进宫面圣请旨。” 国治连夜进宫面圣。此时的光绪皇帝正在勤政殿批阅奏章,将此批阅好的奏章放在一边。身边太监走上前来,轻声道:“皇上,夜已深,该注意休息了。” “南方革命党人叛变,朕是寝食难安。” 这个时候守在宫门之外的太监进入通报,道:“皇上,大理寺卿何大人在宫门之外等候传召。” “快传。” 国治进入之后跪下,道:“臣在此拜见皇帝陛下。” “何卿平身吧。”国治站立而起,光绪皇帝继续问道:“何卿,此次进宫所为何事?” “启禀陛下,据臣所查得在京城之内有二十多家烟馆青楼,其中有一个仙梦喜阁最为盛大,共有很多的王宫大臣,朝中的一品大员,各国领事享乐其中。陛下,官员宿妓之风盛行,臣前来是向陛下请旨的。” 光绪皇帝听完之后很是惊讶,站立而起,停顿了半响,道:“此风不可长,必须遏止,即刻查封梦仙喜阁,将涉事官员严加查办,随后列个名单交于朕,圣旨即刻下达。” 光绪皇帝坐下写圣旨,写好之后盖上皇帝玉玺大印,交于国治道:“此圣旨不必经过军机处直接下达,即刻去办吧。”国治跪迎圣旨并双手接过,之后退出勤政殿。 国治领旨前往大理寺,集合所有的官兵前往梦仙喜阁, 将梦仙喜阁团团围住。领头的兵头带领这些官兵冲入被阁主带领的打手所阻拦。阁主走出看着这些冲进的官兵,道:“你们是那个衙门的,叫你们的大人出来和我说话。” “我们是大理寺,你们违法经营,依法查封,” 国治从这些官兵的身后走出,道。 “你是大理寺的何大人吧,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查封梦仙阁,你可知道这是谁开设的吗?识相的退出为好,别吓走这里的客人。”这位阁主是好大的口气,对于这个大理寺卿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想必我们应该知道他有谁在后面为他撑腰,腰杆才这么的硬。 “本官对事不对人,不管你们的背景有多么的雄厚,只要你们犯法本官照样查,来人啦,楼上楼下仔细的搜查,”国治退后官兵冲上。 “我看你们谁敢?”数十名打手冲出,看来是要硬干一场。 “你们住手,”一位中年人从中走出,站在国治的身前,道:“国治,你这是胡闹,你知道这是谁开设的吗?是庆亲王,庆亲王你是得罪的起吗?还不带上你的人回去。”这位中年人站在国治的面前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他一定是朝中大员了吧。 “李大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皇上力整吏治,肃清贪腐,像你们这些官员我们这个国家还能维持多久。” “国治,本官乃刑部尚书还管不了你吗?你退下。” “李大人,你敢抗旨吗?本官奉旨查案,谁敢阻拦?”国治请出皇帝圣旨高举,其气势压倒众人,不敢造次。国治亲自带领官兵冲入各个房间将朝中涉案官员和商贾登记造册,最后查封仙梦喜阁。回到大理寺之后,国治将整理好的名单呈上于光绪皇帝。 庆亲王奕劻连夜赶往慈宁宫面见慈禧太后,跪下道:“太后,他们查封了臣的梦仙阁,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其目的是断了我们这帮老臣的退路啊。” “是谁查封的?” “是大理寺卿何国治,他是奉皇上旨意去的,老臣不敢违背,恳请太后垂帘听政。” 旁边的太监李莲英走上前跪请太后垂帘听政。此时的慈禧太后依然保持着清晰的头脑,不慌不乱,道:“这个何国治何许人也?” “维新派人物,他们天天叫嚷着变法,其实意是削弱我们这帮老臣的权力,独自掌控朝政大权,还请太后做主啊。” “庆亲王,你先退下吧,哀家自会为你做主的。”庆亲王奕劻退出之后,慈禧太后面对身边的太监李莲英,道:“快去叫皇上前来慈宁宫。” 光绪皇帝进入慈宁宫,抬头望了望身前的慈禧太后,行礼道:“皇儿前来向母后请安。” “快上前来坐吧,”光绪皇帝走上前坐在一旁。慈禧太后问道:“皇上有多久没有来慈宁宫了,不知皇上最近在忙些什么?” “皇儿最近忙于批阅奏章,处理朝中事务。” 慈禧太后紧逼问道:“什么朝中事务?” “这——,”看光绪皇帝很是为难的样子。慈禧太后望着坐于旁边的光绪皇帝,其脸色有些难看了,道:“罢免何国治大理寺卿的官职,将其流放。” “母后,何卿是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光绪皇帝站立而起,心中有所不满,道:“皇儿不同意。” “皇儿不敢苟同。” “皇帝受制于大臣摇摆不定,难道你是想让维新派一支独大吗?成为他们的傀儡受他们的摆布,你太让哀家失望了,”慈禧太后迫使光绪皇帝连下三道圣谕,控制人事任免和京津地区的军政大权,准备发动政变。 第八十七章:得罪权贵 无故被贬 国治无故被贬,光绪皇帝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御书房,从此他的身边又少了一个得力变革的干才。坐于案桌之前两眼呆滞,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反倒有些迷茫。后来在宫中有一些传闻,御史杨崇伊到天津于荣禄密谋,加之宫廷内外都有此传闻废除光绪皇帝,另立新皇。看来他的皇位是岌岌可危,密诏杨锐,道:“朕位且不能保,何况其他?卿等妥筹良策,推进变法。” 次日早朝,国治穿着朝服和众文武百官分班上朝,站于大殿之上。光绪皇帝心事很是沉重的样子登上金銮宝殿,众大臣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光绪皇帝坐下之后,道:“众卿平身吧。” 执事太监站出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国治站出,将奏章捧于手中,仰望大殿之上的光绪皇帝,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将它呈上来。”国治跪下双手将奏章举起,执事太监走下接过奏章转呈于皇帝的手中,国治这才站立而起。光绪皇帝打开奏章一看,故意发怒,站立而起将奏章扔出,道:“国治,你大胆。” 国治很是惊讶的抬起头来,道:“陛下。” “你有几个胆子竟敢查到皇叔的头上,你下去。” “陛下,官员贪腐,国法难兴,庆亲王私开青楼,集朝廷一二品大员聚敛钱财,凡此涉案官员名单及其罪证皆在其中,还请陛下阅览。” “大胆国治,”光绪皇帝怒指而下。 “陛下,此贪腐之风不除国家难以中兴,还请陛下对于这些涉案官员依法惩处,查封京城之内所有的青楼烟馆,禁烟肃清吏治,收没庆亲王之家资立案调查。” “退下,朕叫你退下,”光绪皇帝是怒发冲冠,对于国治呵斥道。 “陛下。” “退下。” 一些御史们纷纷上奏章弹劾,道:“皇上,大理寺卿何国治借查案之名冒犯皇亲,犯忤逆之罪其居心叵测,罢免何国治大理寺卿之职处以极刑。” 康有为站出指责,道:“你们这些狗屁御史,光吃饭不干事,专攻其所短,朝廷要你们干什么?” “康有为,你大胆。” “你大胆,难道你们还有以此要挟皇上不成。” 这些御史们跪下仰望皇帝,道:“皇上,康有为嚣张跋扈,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好了,你们都给朕闭嘴。”此时的光绪皇帝才稍稍缓下急切的心情,坐下沉思一会儿,道:“罢免何爱卿大理寺卿的官职,回四川去做一个团练使吧。” “臣在此谢过陛下,”随后国治取下头顶之上的顶戴,放于地上,转身甩袖离去。返回到大理寺办理交接仪式,准备离开京城。 下朝之后,光绪皇帝回到勤政殿,缓一口气坐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执事太监走上前来,站在光绪皇帝的身边,道:“皇上,康有为在宫外等候召见。” “好,传康卿速来见朕。” 康有为进入勤政殿面见光绪皇帝,道:“皇上,国治无罪反而有功***,他刚正不阿不畏权贵公正执法,对于我们的变革是有利而无害。皇上为何要拔除他的官职呢?” “形势所逼,朕也没有办法,何卿有青云之志,文武全才。此人怀有宰相之能,是我大清中兴之臣,实属难得,速传朕密旨,加封何卿为招讨使,秘密招募兵勇训练,随时等候朕的传召。康卿,你回去替朕拟旨吧。” “是,臣这就回去拟旨。” 康有为找到国治的府邸,敲了敲府门,开门的是何府的下人。康有为问何府的下人,道:“请问你们的大人还在府邸吗?” “我家老爷还在书房之中,小的即刻去通报。”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康有为既往国治的书房奔去,呼道:“何大人。”国治听闻书房之外的呼唤之声,疾步走出书房,喜迎道:“康先生。” 康有为站在书房之外望着走出的国治,道:“何大人,康某冒昧造访,还请何大人不要怪罪才是。” “康先生这是哪里话,进屋来坐。”国治邀请康有为进入自己的书房之中,在国治的书房之中除了一些字画和案桌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里面的摆设很是简单。案桌之侧的书架之上是摆满了很多的书籍,看来国治也是一个爱书的人。康有为走进之后看到这一切之后令他很是吃惊,在他的心里的国治是一个习武之人,自己的房间之内应该是摆满了刀、枪、剑、戟等一些兵器才是,没想到的是当他走进国治的书房之后,与他的想法是截然相反。康有为走在案桌之前,一看就知道国治躲在书房之中练习书法。“励精图强”几个大字是刚猛有力。康有为看了之后,道:“原来大人还有此等闲情雅致。” “人嘛总有些不如意的事情,总不会因为此等小事乱了自己的心志吧。康先生请坐吧。”康有为这才坐了下来,与国治相对。康有为道:“委屈何大人了。” “忠于国家在下可以杀身成仁,一点小小的委屈算不了什么。康先生,在下走之后变法大任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任重而道远,先生多珍重啊。” “好,懂我者文山也。”康有为站立而起,道:“传皇帝口谕,封川人何爱卿为四川团练使加之招讨使,招募兵勇听后朕之传召。” 国治站立而起又跪下,道:“臣在此拜谢皇帝陛下。” 次日,国治收拾好行礼,离开了京城,独自一个人站于凉亭之外,双手放后,平视远方,没想到在国治离开之时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为他送行,难免有些心伤,道:“我何国治孑然一身,我行我素,如今已是我孤身一人。”国治官贬四川团练使竟然是如此之大的落差,今非昔比啊。 “文山兄,”就在国治感慨人生之时听到身后有人赶来呼之。 当何国治转过身来之时所见到的是维新四公子之一的谭翤同,道:“复生兄。” 谭翤同走上前,站于国治的身前望着国治,道:“文山兄,在下没有什么好赠送给你的只有家乡湘茶赠之,还请文山兄收下。” “湖南湘茶闻名天下,治收下了。”国治接过谭翤同手中的茶叶,道:“治遭贬之时,还有复生兄这一个朋友相送,治此生足也。”国治转身正要离去,谭翤同跨前一步望着离去的国治,道:“文山兄,一路多珍重啊。” 国治转身道:“复生兄,官场多险恶,你也要多保重。” 之后,国治骑上白马向前方奔去,翻越千山万水。三天进入四川境内,一路上国治是风餐露宿,最终返回成都。国治回到成都之后,携带妻子及其家人在太公、太夫人坟前祭拜。山上多乱风,一切都是那么的悲凉。国治待在太公、太夫人的墓前先是打扫一番,乱风吹起黄叶乱舞,周围的深草随风乱摆。国治站在太公、太夫人的坟前,道:“爷爷、奶奶,孙儿知道你是最疼爱孙儿,是孙儿不争气,不孝,让你老二人操心了。”而后点上三炷香,冒起青烟,道:“爷爷、奶奶,孙儿回来看你们了。”说到此,国治的双眼开始通红,眼泪缓缓的流下。太夫人是失落而病故的,在临走之时还没有看到国治最后一眼,最后一口气呼出,“孙儿,”而后咽下去与世长辞,这将是国治心里永远的伤痛。 入夜,他们从老家返回成都,进入何苑。国治与父亲杰豪少言论,也许是二者的思想不一样吧,面对父亲的严厉责问使其二者的关系是越来越微妙。一回到家中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少了些以往的活跃的气愤心中多了一些沉静。他的哥哥国安进入国治的书房之中,道:“弟弟。” “哥哥,进来坐吧。” “不啦,父亲叫你去堂中问话。” “好,我这就去。” 国治进入堂中,面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行礼道:“父亲、母亲,如今可安好。” 陈夫人坐于一旁望着国治,满面荣光,道:“好,我们都很好,你也是三十多岁了,该有后了。” “母亲,此时孩儿自会明白,母亲不必挂怀。”父亲坐于一旁,其脸色不是那么的好,很是严厉的道:“听说你在京城跟随什么康有为变法,你是怎么看待此问题的?说说。” “国家腐败不堪,到了亡国之危,孩儿以为只有变法强国,强兵势在必行。” “为父认为你们这是在扰乱朝纲,动摇国本。康有为是个什么样的人,为父调查的很清楚。此人言行不一,说什么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然而自己呢,妻妾成群,生活是如此的荒淫,对于这种欺世盗名之徒何来谈变法?你来看看他写的《新学伪经考》和《孔子改制考》像此等言论对抗祖宗之法度,此为不可取,也不可行。”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儿子不是忠孝于康有为,而是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康先生提出向西方国家学习政治制度和思想主张,由君主专制转化为君主立宪,将儒家经典与西方先进的思想融和一体,此乃国之大局,父亲一味地拿别人的私生活说事,孩儿不敢苟同。” 第八十八章:汇集武林同道 少林寺一行 杰豪听到此话之后很是气愤,国治如此之脾性岂能安坐于朝堂之上,还谈什么飞黄腾达,甚至是对此而心率憔悴,一时愁眉不展,道:“治儿,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青年岂能与在朝的老臣斗,岂能与老佛爷斗。听为父的一句劝,老佛爷已是垂暮之年,总有仙逝的时候吧,我想那个时候的皇上已经亲征,那些守旧的老臣就会失去了靠山,到那个时候再谈变法为时未晚。治儿,现在你们需要沉住气,耐心的等待,藏其锋芒蓄意待发,这样不是很好吗?” “父亲,西方列强都打到家门口了,甚至扬言瓜分中国,我们愿意等他们愿意等吗?国家危亡在即,变法强国势在必行,我们这个国家等不起了,如今正是改革的关键的时刻,不能前功尽弃。” “难道你为了这个所谓的变法拉上全家的老小为你陪葬吗?你尽然如此的不孝。”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不牺牲小家何来成全大家,国家危亡在即,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如今朝廷政策一味地委曲求全,割地赔款列强之欲望未曾满足,瓜分国家的恶念已生,社稷宗庙不保。国家都要亡了何来我们这个小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以如此不能警醒国人拿起手中的武器保家卫国,寻找救亡图存的道路。请恕孩儿不能在膝前尽孝了,”国治望着站于一旁的国安,道:“哥哥,父亲就交给你照顾了。”站在一旁的国安只是点了点头。 “治儿。” “父亲,孩儿心意已决,你不必在劝。”说完之后国治退出。杰豪很是气愤的道:“为父宁愿等她老死也不允许你如此的莽撞行事。”陈夫人望了望站于旁边的国安,道:“安儿,治儿平时最听你的话,你去替你的父亲劝劝他吧。” “大娘,父亲,你们放心吧,孩儿会去劝他的。” 随后国安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叫来苟才进入自己的房间秘密说话。国安见到苟才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屏退左右并且关上房门,只剩下国安和苟才两个人站在房间之中。苟才躬身望着站于身前的国安,道:“大少爷。” 国安转身面对苟才,道:“最近这几天我的这个弟弟必有惊人之举,你速去暗中监视,如有异动可随时报之于我。” “好的,小的这就去。”正当苟才正要离去之时,国安叫住苟才,道:“为了不惊动我的家人,可到城外的鸿运客栈与我见面。” “奴才知道了。”苟才再次退出,正准备跨出门槛,又被国安叫住,道:“慢。”苟才再次退后转身望着国安,道:“大少爷。” 国安犹豫了很久,才道:“你此次去是暗中监视,切记不要让他发现你的身份。” “奴才记下了,不知大少爷还有何吩咐?” “没有了,你退下忙你的事情去吧。” “奴才告退,”苟才这才放心的跨出房间。 国治独自一个人站在少林拳馆大门之前,走上前轻轻的推开大门,很是缓慢的走进,站于院中。如今的少林拳馆已经是空无一人,只剩下这空荡荡的宅院。独自一个人走进大堂之中,发现这里的桌椅都是干干净净的,显然是被人擦过,这里还有人住。就在这个时候听见有人推开大门的声音,国治奔出大厅,站在大院之中,这人推门而入。 “小四,”原来推门而入的是少林拳馆的大弟子朱四。朱四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过身来顿时愣住了,非常惊讶的道:“师父。” 朱四急奔于前,跪于国治的身前,道:“师父。” “小四,”国治弯下腰双手扶起朱四,道:“小四,你我师徒进入厅中说话,这段时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们啊。” “师父,我们都很想你。” “好,好,”国治、朱四师徒二人进入厅中坐了下来,见朱四站于旁边,道:“小四,你也坐吧。” 朱四这才坐了下来。国治望着朱四,道:“小四,你的这些师弟们都走了,为何你还留在这里啊?” “弟子知道师父是暂时的离开这里的,所以弟子总是相信师父还会回来的,打算留了下来等待师父回来,如今师父回来了,”说完之后朱四是满心的激动,如今终于见到自己的师父了,也不枉他等了这么多年。 次日,国治发出武林帖,邀请各个武林之中的各大掌门前来汇聚于大堂。荣家的荣宗敬和顺义门的卢堪走入大厅,拱手于前,道:“何师傅。” 国治起身之后走下,站于他们之间,面对坐于两边的武林人士,拱手于前,道:“各位师傅们,各位武林同道们,谢谢你们还记得我何国治,治不甚荣幸。” “何师傅,你的仁德感召天地,只恐报国无门,如今那些西方列强肆意的践踏国土,家仇国恨,任何一个义士都有一种报国的赤子之心,”荣家的荣宗敬站出道。 国治站在荣师傅的旁边,拍了拍荣师傅的肩。荣师傅转过身来道:“盟主。”国治只是点了点头,道:“荣师傅,请坐吧。”荣师傅这才坐了下来。国治站在他们之前,望着大家,道:“荣师傅说得很好,国之不存毛将焉附,当今皇上是一个有为的君主,力主变革,有心强国,驱赶蛮夷,但是后宫皇太后干政,使其久久不能亲政,乃是汉之吕后,唐之武皇,皇位岌岌可危。皇上封臣为四川团练使兼招讨使,其用意是招募精兵,进京勤王,辅佐皇帝陛下顺利亲政,强国,强军,驱赶蛮夷,”说完之后国治静静的望着大家。 随后各个武林同道的有志之士齐呼道:“驱除蛮夷,保家卫国,驱除蛮夷,保家卫国,”此声音可震天地。 国治登上大堂,转身面对大家道:“荣师傅,你的弟弟荣德生和你的父亲在上海经商,如今需要一批军火,就此事还需要你去办。” “盟主,此事你就放心吧。” “顺义门的陆师傅和白家的白师傅,招募乡兵义勇之事就交给你们二位了,切记不可明目张胆,可以以扩招弟子习武强身,不可让官府有所察觉。” “我等记下了,盟主放心吧。” “关于兵甲之事就交给剩下来的诸位师傅们去完成了,大家去各行其事去吧。”之后,各个武林人士纷纷的离去,只剩下国治一个人坐在大堂之上。朱四走上前来,道:“师父,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去河南郑州的少林寺,召回那些弟子,壮大少林拳馆,组建一支精锐的勤王之师。” 之后,国治走出少林拳馆,雇来两匹马,和朱四两人骑上快马出川,直奔河南郑州的少林寺。此时,苟才躲在暗中打探,吓得双腿发软,等国治离开之后,奔出少林拳馆,叫来黄包车向城外的鸿运客栈奔去。 “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二少爷要起兵造反了,二少爷要起兵造反了,”苟才惊慌失措的奔入国安的房间直呼道。国安疾走于前站在苟才的身前,伸出指头,道:“嘘!你要小声点,难道你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国治起兵造反吗?” 苟才沉静一会儿,道:“二少爷要起兵造反。” 国安望了望四周,走上前关上房门,道:“你详细的说说,国治怎么起兵造反了?” “二少爷回到少林拳馆之后,汇集各大武林的掌门,比如白家的白云飞、顺义门的卢堪、荣家的荣宗敬、武威堂的云斗升,他们招募乡兵义勇组建一支精锐之师,进京勤王,反老佛爷。” “国治现在还在少林拳馆吗?” “现在正在赶往河南少林寺的路上。” 国安转过身去站在窗子之前,此时的他正在想,时机已经到了,他的翻身之日已经到了,国治一倒台他将会平步青云,官场得意,于是在他的脸上出现一种笑容,阴冷的笑容,于是转身道:“快,快去备马车,我准备去京城。”如果国治起兵造反一事向老佛爷告发了,此对***来说是大功一件,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大义灭亲的大忠臣,对于此他的官场生涯不就顺畅多了吗? 国治进入河南境内,立即前往嵩山少林寺。国治和大弟子朱四站在少林寺的大门之前,叫来大弟子朱四上前去拜门。大弟子朱四登上石阶,敲了敲山门,开门的是一个扫地僧,道:“不知二位施主上少林找谁?” 国治走上几步站在朱四的身后,道:“小师傅,在下何国治上山拜访一心师父。” “二位施主请跟小僧进来吧。”扫地僧把国治带到一心法师的禅房之中,而后这位扫地僧把朱四带入殿前等候。国治跨入一心法师的禅房之后,站在原地望着一心法师那花白的胡须,道:“恩师。”没想到的是一别就是二十多年了一心法师尽是苍老了许多。国治跪下,道:“恩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治儿,过来,过来,让为师瞧瞧。” “恩师。”国治走上前站在一心法师的身前,一心法师望着国治,道:“治儿,快坐,快坐,坐在为师的旁边。”国治这才坐在一心法师的旁边,一心法师望着国治,道:“治儿,你此次前来不仅仅是来见老衲的吧。” “恩师。” “治儿,此话你不用说了,为师已经知道你来此的用意了,慧能,”一心法师叫来一个小和尚。 “师父。” “快去罗汉堂将小六他们叫过来吧。” “是,小僧这就去。”小和尚去了罗汉堂把小六等人带进一心法师的禅房之中,跪下道:“小六等人在此拜见太师父,”而后起身面见坐于旁边的国治,跪下齐声道:“师父。” “你们起来吧。” 一心法师缓缓的道:“男儿有志在四方,自从你们来的那天起老衲就知道你们迟早会离开的,随你们的师父下山去吧,去施展你们远大的抱负去吧。” 第八十九章:危机四伏 国安进京 1891年9月1日,礼部主事王照疏请光绪皇帝游历日本等国,以此考察各国的国情及其民生,有利***国的新法。但怀塔布、许应骙不肯代送之,王照弹劾于此,不尊圣听,实属大逆。怀塔布不得已允许其代奏,许应骙则上奏弹劾王照“咆哮暑堂,借端挟制。”1898年9月4日,光绪皇帝下令将怀塔布、许应骙、堃岫、徐会沣、溥颋、曾广汉等阻碍变法为由革去礼部六堂之职。王照赏三品顶戴,以四品京堂候补,用昭激励。1898年9月5日,光绪帝召见谭翤同,并命谭翤同、刘光第、杨锐、林旭以四品卿衔在军机章京行走。 怀塔布.叶赫那拉氏,满洲正蓝旗人,被革职之后的怀塔布并不心服,第二天就赶到天津,向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荣禄哭诉此事,以此表示心中的无奈,希望荣禄利用自己与皇太后的特殊的关系予以关照。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荣禄在怀塔布进门之时便知他来此的用意,在府门之内是热情的款待。这天夜里,灯火通明。荣禄面对怀塔布是语重心长的道:“怀大人,本官听说你的夫人与皇太后是同氏同亲,你可与你的夫人说说,兴许能够以此能够打动太后,太后念其宗亲的面还可以帮你这个忙。” “是,荣大人说的极是,今后还多多仰仗于荣大人。” “好说,好说。” 怀塔布的夫人和慈禧太后有亲戚关系,两人都是姓叶赫那拉氏。其妻经常出入颐和园,利用颐和园待俸宴游的条件,进入颐和园见到了太后,便道:“太后,太后,”奔上前哭诉跪下道:“太后,请您为奴家做主啊。” “这不是布拉芙夫人吗?哀家常年待在宫中,你已是很久没有进宫来了,哀家也没有一个说话的,起来回话吧,”太后眼瞅着布拉芙夫人,坐于石桌之前,观赏这湖光山色。 布拉芙夫人满是委屈,见到太后之后非要将心中的委屈吐出不可,于是乎道:“太后,皇上罢了我夫君之职,封一帮汉人为要职,这皇上也是真是的,总是胳膊往外拐,罢黜我们满人的官职,且不是让那些汉人把持朝政,这不是要把我们这些满人斩尽杀绝吗?” “够了,你休在此多说,”此时的太后有些恼怒了,面对身后的李莲英,道:“小李子。” “奴才在。” “快去叫皇上速来见哀家,”李莲英抬头见太后脸色不悦,道:“喳。”随后起身向皇上的勤政殿奔去。 光绪皇帝进入园中,躬身行礼,道:“母后。” “皇儿,难道你要把大清江山拱手相让给那些汉人不成。” “母后,皇儿也是为了我们这个风雨飘摇之中的大清江山,开懋勤政,设顾问官。” “听说你想要去日本,前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抵京为何?哀家不允。” “母后。” “哀家说过,不允。布拉芙夫人、小李子,我们回慈宁宫。”光绪皇帝站在原地望着离去的太后,心中是万般的无奈,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宫中。手谕杨锐以变法之难,命康有为等详细筹议。康有为连夜进宫与皇帝在御书房见面。康有为面见皇上,道:“皇上,臣有一策,可行之。” “何策?速速道来。” 康有为望了望左右,道:“请皇上屏退左右。” 等皇帝屏退左右之后,康有为才道:“发动宫变,软禁太后,皇上提前亲政,变法才可成功。” 皇帝听了之后,是龙颜大怒,道:“康有为,你大胆。” “皇上,臣知道你是个孝子,目前只有行此下策,你的皇位才可稳固,大清江山才可稳固,否则变法大事步步维艰,再加之外有何国治何大人招募兵将,随时可进京勤王。”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何卿远在四川,目前还有何人可依?” “直隶按察使袁世凯。” 在这几天,国安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在京城之内徘徊了数日,却不知向谁去禀报此事,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四处碰壁。开始他想直接进入皇城,被守城的士兵阻拦在皇城之外。他面对一个守城的将军道:“草民有急事面见老佛爷,不易耽搁。” 这位将军藐视了他半天,道:“你是谁啊?” 国安鞠躬行礼,道:“在下何国安。” “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爷的眼。”国安就这样的被这位将军推出,只有灰溜溜的回到客栈之中。虽然这次的碰壁他乃然没有灰心,继续去拜访王公贵族或朝廷大员,这些王公贵族和朝廷大员都对他是避而不见。国安每次都是兴致而去灰心而归,这些都是在京城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谁还愿意去见一个无权无势的无名小卒呢?所以被拒之于门外已成必然。国安直到深夜回到客栈之中,面对这微弱的烛光,此时的他正在想,“我在京城是举目无亲,又有谁愿去见他这个南充书吏呢?难道就永远的翻不了身了吗?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眼前是一片浮云。”此时的他突然的想到刑部尚书李大人,他可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提拔上来的,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很是要好。第二天就去了刑部见李大人,在刑部他并没有见到李大人就守在李府的大门之前,看来他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直到夜幕降临,远远望去,见李大人的官轿行至府门之前,直奔上前,呼道:“李大人。” 被两边的官兵阻拦在外,道:“李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走开。”两边走来的官兵硬是将他拖开。 “不,不,我要见李大人,我要见李大人,李大人,我是何国安啊,何杰豪的儿子,你不能不见,李大人,李大人。”国安被拖开之时回首喊道。 此时的李大人探出头来,问身边的家奴道:“此人是谁?” “回大人,他说他叫何国安。” 此时的李大人沉思一会儿,感觉到此人好像是在那里听闻过,呼前面的轿夫,道:“停轿。”李大人下轿之后走上前去,道:“你们二人都退下吧。” 两边的官兵放开国安,国安转身扑上前来跪下,道:“李大人。” 李大人俯身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何国安四川南充书吏,在现今南充知府郭大人属下做事。” “你的父亲是谁?” “家父何杰豪。” “是恩师的长子,快,快,快随本官进入府中叙话。”李大人就这样的把国安迎请到自己的府中,道:“国安,坐。” “谢大人赐座,”国安这才坐于一旁,之后,李大人便询问道:“不知恩师可好?” “家父一向安好。” 李大人打量着坐于一旁的国安,道:“国安,你来京城多久了?” “在下来京城已经有些时日了,有要紧之事面见老佛爷,还请李大人替在下引荐。” “何事如此紧迫?” 此时的国安有些犯难了,为了面见慈禧太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有如此的实话实说,道:“国治,我的这个弟弟在家中招兵买马,准备起事。” 李大人听后大惊,起身道:“这可是灭门之祸啊!”顿感后脊发凉,冷汗直流,道:“国治这是在谋反啊,是会满门抄斩的你可知道吗?你如此之做是大不孝。” “自古以来忠孝不能两全,在下只能在忠孝之间选其忠,其他别无选择。” 李大人起身之后,走上前,站于大门之前,沉思良久,道:“国安啊,本官实话向你透露吧,皇后会在九月十六日这天去潭柘寺上香,此事事关重大,如果你如此做身后的骂名滚滚,你可要想好了。” “国安知道了。” “既然你有事在身,本官就不便久留你了,”之后李大人叫来家奴道:“你去账房取些银两来吧。”时隔不久,李大人将取来的银两塞于国安的手中。 国安望着李大人道:“李大人。” “想必你身上的盘缠消耗殆尽了吧,这些银两不多,也是本官一点小小的意思,收下吧,”之后转身与其背对。 国安收下这些银两,望着与其背对的李大人,李大人只是摆了摆手,国安这才退出。国安退出房间之后李大人才转过身来,望着国安离去的身影,道:“此人既非君子,就是小人,城府极深,小心,小心。” 九月十六日的这一天,慈禧太后坐着凤撵出城,后有卫兵几百跟随,仪仗隆重颇有皇家之威仪,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向潭柘寺移去,两边有宫女侍从相伴,这一路之上可谓是声势浩大。何国安提前一天到达潭柘寺,等待慈禧太后的圣驾到来。见有很多官兵前来清寺,所有闲杂人等一律退出寺院,寺中的主持和寺中的僧侣若干前来跪迎,见銮驾行至这寺门之前,寺院的主持望着慈禧太后的銮驾道:“潭柘寺主持律音释宗和尚率寺内众僧恭迎慈禧皇太后老佛爷。” 此时的国安冲出拦于銮驾之前,道:“老佛爷,草民有要事禀报。”此时令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无名小卒,如此的大胆惊了圣驾,官兵冲上前来将国安拖下。慈禧太后这才下撵。国安拼命的呼道:“太后,太后,此时关乎大清之安危,太后,太后。” 慈禧太后转身道:“将此人留下。”国安立即扑上前来,不断的磕头,道:“谢太后,谢太后。” 慈禧太后走上前来,问道:“你是何人?” “四川南充知府郭大人属下书吏何国安。” “你如此惊驾见哀家所为何事?” 第九十章:大势已去 变法失败 国安跪下三拜仰望慈禧太后,道:“老佛爷,下臣有紧急之事要向老佛爷禀报,事关大清之机密,”既然事关大清之机密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慈禧太后也是深知此事的严重,于是带领皇亲进入寺院之中。国安随后进入寺院之内将大门关闭。寺院的大门之外有侍卫把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寺院大门。太监总管李莲英奔上前用袖子擦去凳子之上的灰尘,慈禧太后这才坐了下来,道:“国安,有什么紧急之事,说说吧。” 国安还是跪在地上,望着左右,道:“请老佛爷屏退左右。” “你大胆,” 太监总管李莲英站出道。 “你们都退下吧,哀家没事,”左右的太监及其宫女还有皇亲都退出寺门之外。 “这下你可说了吧。” 国安猛地抬起头来,望着坐在身前的慈禧太后,道:“启禀老佛爷,在下之弟回老家之后招募兵将,练兵,准备起事。”慈禧太后听完之后顿时惊讶,沉思良久才道:“你说谁准备起兵。” “四川团练使兼招讨使何国治,此乃下臣起草的揭国治起兵之事要的奏疏,还请老佛爷御览,”国安跪地将此奏疏呈上。慈禧太后接过此奏疏之后将此放到一边,道:“你先回驿馆之中休息,等候哀家的召见。” “是,下臣告退,”国安起身之后退出。慈禧太后立即叫进太监总管李莲英,道:“皇上今天在忙些什么?” “据奴才多方打探,皇上在颐和园之内召见统率新建陆军的直隶按察使袁世凯,并升任侍郎候补。” “他这是急不可耐啊,他亲政之后,下一步就是要对哀家动手了,”慈禧太后呆坐于此,望着这寺门之外,是乎有些伤心了,两眼泪水欲出。 太监总管李莲英走上前,仰望太后的两行泪水,道:“老佛爷,可别伤了凤体啊老佛爷,”李莲英见慈禧太后是如此的伤心,自己也是一同伤心起来,老泪横流。 到此时,慈禧太后还是心有不甘,道:“他虽不是哀家亲生,哀家对他是视如己出如同哀家的亲生儿子一样,哀家对他是尽心辅佐,希望他能够像一个真正的君王君临天下成就天下之伟业,哀家又何尝不想把政权交出颐养天年,他呢又怎能懂得哀家之心思,如此之意气用事哀家又怎能将这天下交由他来管理。” “这是维新派等人的蛊惑,皇上年轻怎能受到此等诱惑呢?” “罢了,罢了,如此的皇帝我们满人的天下迟早会改为汉家之天下,快传庆亲王奕劻,礼亲王世锋,御史杨崇伊即刻来见哀家。” “喳,”太监总管李莲英退出,叫进庆亲王奕劻、礼亲王世锋、御史杨崇伊进入寺院之中。这些王公们见到太后之后叩拜,坐下。慈禧太后将国安上书的奏章传阅给大家看看。 御史杨崇伊看了之后,很是惊讶的道:“太后,国治这是要发动兵变,我大清危也。这个何国治可是维新党人,变革的强硬派,据臣所知,这个何国治是前军机大臣何杰豪之子,听说此人文武双才,早年考得进士又通过户部的考核,但是此人心高气傲,未能在朝廷做官,在老家开办拳馆,广招弟子,其名望很高。安乐侯连易之子就是他打死的。” “嗯,哀家已经知道了,先皇对他们何家可是天高地厚之恩,他的儿子尽然会谋反,杨崇伊。” “臣在。” “去查一下这个何国安的身份。” “下官即刻去查。” 慈禧太后下懿旨于直隶总督荣禄以英俄开战为由,急催袁世凯回天津。1898年9月17日,光绪皇帝再次召见袁世凯,命与直隶总督荣禄各办各事,以此削弱荣禄的军权,便宜行事,又命康有为离京赴上海督办官报局,传杨锐带密诏于康有为。1898年9月18日,御史杨崇伊上书慈禧,道:“维新党人结党营私,蛊惑人心,扰乱朝政,引用扶桑,深恐贻祸宗社,吁恳皇太后即日训政以遏乱萌。”9月18日这天深夜,谭翤同赶往法华寺面见袁世凯。寺内篝火升起,袁世凯躺于草席之上睡去,其鼾声如雷,突感有脚步声临近。袁世凯顿起,拔出佩剑,道:“谁?” “袁将军,是在下,”谭翤同走进面对袁世凯道。 袁世凯看清是谭翤同之后,这才安然的坐了下来,道:“哦,原来是复生兄。”袁世凯坐于草席之上,望着谭翤同,道:“复生兄,请坐。” 谭翤同这才走上前坐于篝火旁,袁世凯面向谭翤同,道:“不知复生兄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谭翤同望着袁世凯的那双眼睛,伸出手来在篝火之上,将自己的手烤暖和,同时也在沉思,沉思良久之后才道:“皇太后联同直隶总督荣禄密谋废除当今的圣上,传皇上密诏命直隶按察使袁世凯即日起兵勤王,诛杀荣禄包围颐和园软禁太后。” 袁世凯起身跪下,道:“臣谨遵密诏,回天津之后即刻起事。” “这样皇上也就放心了,好了,在下先走啦。”谭翤同起身正要离去,袁世凯起身随后,谭翤同转身道:“将军请留步。” “复生兄慢走。” 在袁世凯的身边有一个谋士,此人就是徐世昌。徐世昌见谭翤同走后,便走进寺内,道:“慰亭。” 袁世凯转身笑道:“菊人兄,来,你我走在篝火旁,秋风凉。” 徐世昌随袁世凯走在篝火旁,望着这熊熊烈火,道:“慰亭,难道你真要尊崇圣意回天津起事。” “不,如果此次回天津将会自身难保,我先在此停留几日,观察风向。菊人兄,还请你再次返回京城打探朝廷一切动向。” “好,我去。” 午夜之时,光绪皇帝再次传召杨锐,杨锐连夜进入皇宫,进入勤政殿之中,面见眼前的光绪皇帝,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光绪皇帝依然坐在案桌之前,很是沉稳的道:“杨爱卿,不必多礼,起身吧。” “谢皇上,”杨锐这才起身道。 “坐,”杨锐坐于一旁。光绪皇帝这才忧愁起来,道:“杨爱卿,你觉得袁世凯此人怎样?” “袁世凯其人是一个将才,但是此人城府极深,令人难以琢磨。皇上,国治在家乡招兵买马,现在已有成效,可召国治进京勤王,并封其讨伐大将军。国治其人颇有乃父之风,能带兵能治国安邦,他对于皇上是忠心耿耿。” “朕口诉,你来草诏。”光绪皇帝站立而起,站在杨锐的身前,不断的沉思。杨锐坐在光绪皇帝的旁边,握起手中的笔,仰望着傍边的光绪皇帝。光绪皇帝在杨锐的身前是踱来踱去,口诉道:“母后欲废朕,朕的皇位不稳,恐变法就此夭折,大清危也。封招讨使何国治为讨逆大将军加凌渊阁大学士,即可带兵进京勤王,诛杀荣禄,软禁太后,钦此。”此密诏就此发下,没想到的是,当信差刚刚出京之时被徐世昌派出的人所截获,返回法华寺见到袁世凯。袁世凯起身走上前。 “菊人兄,京城之内可有什么动向?” “慰亭,这有皇上的密诏,你自己好好的看看吧,”说完之后徐世昌将截获皇帝的密诏拿出。 9月20日,袁世凯回到天津,次日晚,袁世凯听到杨崇伊从北京带来政变的消息,以为此密谋已经泄露,为了避免自己被牵连上叛逆之罪,将谭翤同的计划和皇帝的密诏向荣禄报告。 1898年9月19日,傍晚慈禧太后突然离开颐和园,返回大内。光绪皇帝至日起居瀛台。康有为访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未果,又访日本前任首相伊藤博文,请求游说慈禧太后。当晚黄绍箕劝康有为迅速离京,深夜,梁启超、康广仁等人恳求康有为离京,之后谭翤同手书一封,信文上称,“密谋之事败露,文山兄以大局为重,护送先生前往海外,另寻起事。” 1898年9月20日凌晨,康有为携其仆人李唐离京。光绪皇帝第三次召见袁世凯,之后袁世凯回到天津。光绪皇帝在乾清宫接见日本前任首相伊藤博文,并与之亲密交谈,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对此是极为不满。当天夜里接到荣禄的密报,说光绪皇帝召四川招讨使何国治回京勤王,软禁太后。就在当天夜里,慈禧太后下了一道懿旨,太后懿旨称道:“封南充书吏何国安为钦差大臣,立即逮捕何杰豪、何国治,处以极刑并且查没家产充公,其家小发配宁古塔终身为奴。”国安接到太后懿旨之后立刻返回。 1898年9月21日凌晨,慈禧太后从颐和园赶往紫禁城,直入光绪皇帝的寝宫,将光绪皇帝囚禁于中南海瀛台。 国治接到谭翤同的书信之后,将其拆开,是大所失望,道:“大势已去,如之奈何?” 荣宗敬走上前,站于国治的旁边,道:“盟主,京城发生了什么事了?” “变法之事就此夭折,他们被袁世凯出卖了。” 顺义门的卢堪听完之后,拍案而起,很是愤怒的道:“奸贼,盟主,我们带兵攻入京城,杀奸贼除妖后,清君侧。” 白家的白云飞坐于一旁,道:“卢师傅,不可鲁莽。” “反正都是一死,要死就死的轰轰烈烈。” “卢师傅,我们先看看盟主,看他怎么说?”白家的白云飞说完之后望着国治。 武威堂的云斗升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走上前道:“盟主,你说一句话,要我们怎么做?” “留住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各自回家解散那些兄弟们,以免殃及他们及其家小。” “我心有不甘,盟主,我们千辛万苦的招来兵马上千人,杀进京城。” “对,我们才几千人,能与荣禄的北洋军相抗衡吗?皇上都被软禁了,他们的心里也就没有了主心骨,能成功吗?即使我们杀入京城,又能怎样呢?血流成河,那些列强们正虎视眈眈的窥视着我们内乱,他们好各自扶植一个政权割据,陷入如此战乱我们大清已就名存实亡了,他们可趁虚而入,瓜分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 “盟主,接下来我们打算怎么办?”荣宗敬很是冷静的道。 第九十一章:殃及池鱼 欲加之罪 “去上海,与康先生会合,” 国治站立而起走到大堂门口,转身面对大家道。 站于旁边的朱四和小六道:“师父。” 国治望着他们的眼神,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道:“小四、小六,我的家人就托付给你们照顾了,” 随后面对大家,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就此散了吧。” “盟主,”荣宗敬走上前站于国治的面前道。 “这是个什么朝廷?什么国家?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我们心有不甘,心有不甘啊!”武威堂的云斗升和顺义门的卢堪很是不服,走上前,道:“索性我们就反了,杀向朝廷,除妖后。” “我们变法是为了什么,为了我们的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列强们的欺凌,为了我们这个国家能够竖立世界强国之林。我们如此的兴不义之师,生灵涂炭,百姓遭难,如此的不忠不义会遭万世所唾骂的,”国治面对大家,心中的伤痛有又谁能够体会呢。深感对不起大家,跪下面对大家,道:“我何国治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天下之百姓。”站与旁边的朱四和小六跪于两旁,道:“师父。” “盟主心怀天下,你快起来,”大家都跪了下来,为此而哭嚎。 之后,大家不得已而散去,从此走出这个少林拳馆。回首望望,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国治起身之后就一封家书交于朱四,道:“自古忠孝两难全,孩儿不能尽孝,只有选择尽忠了,”随后道:“请你将这封书信交给我的父亲。” “师父,你就放心的去吧,此事就交给弟子了。” 小六站于国治的面前,泪流满面的道:“师父。” 国治拍了拍小六的肩,之后转身离去,骑上快马向远方奔去。 何国安赶回成都,一回到成都之后的何国安不进家门看看自己的家人,而是立即去往总督衙门。国安进入总督衙门之后就搬出慈禧太后的懿旨,道:“本钦差有太后的懿旨,百官堂下迎接。” 总督大人率领众地方官员堂下跪拜,道:“下官率众地方官恭迎钦差大人。” “太后懿旨本官不便在此宣读,你们还是传阅一下吧,”总督大人率地方官员起身之后,国安将太后的懿旨交于总督大人。总督大人接过太后的懿旨之后,将此打开一看很是惊讶的道:“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啊。” 此时的国安做出很为难的样子,长叹一口气,道:“为了效忠大清,效忠老佛爷,只有如此大义灭亲了。太后的懿旨还是总督大人宣读吧。” “这些士林之中有白家、荣家、顺义门、武威堂这些都是要缉拿的重要人物,这些人都是侠义之士,一直追随于国治谋事,对于这些人只有等他们自己跳出来,我们再来一网打尽,除此后患。”国安沉思一会儿,道:“县令大人,你带上诸般衙役去查封少林拳馆。” “是,下官这就去办。” 顿时,少林拳馆的大门之外围上很多的官兵衙役。县令走进之后,面对这些官兵,道:“进去给我搜。”这些官兵冲进之后将少林拳馆之内是翻了一个遍,最后什么都没有翻出,只有将此查封。 入夜,朱四冲进国治夫人张艳儿的房间,道:“夫人,不好了,门外有很多官兵。夫人,跟我们走吧。” “不,奴家要留在何苑,跟随父亲一起,”随后望着躺在襁褓之中婴儿,将其抱起交于朱四的手中,道:“可怜这孩子生下来就骨肉相离,还是把他带回老家交给一个农家人抚养成人,长大之后让他作为一个平凡的人,不可入世为官。” 朱四接过张艳儿手中的婴儿抱于怀中,道:“夫人,我朱四就算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把少主人平安的送回老家。” 朱四抱着怀中的婴儿正要离去,又被张艳儿叫住了,道:“慢,让我最后一次看看孩子一眼。”张艳儿接过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抱于怀中,流下伤心的泪水。此婴儿开始哇哇的大哭,张艳儿含着泪道:“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最终还是狠下心肠将这婴儿交于朱四的手中。朱四将婴儿放于密封的提箱之中,扮成何苑的仆人混出何苑,返回老家南部,交于一个秀才何昭宗抚养,听说这个何昭宗是国治的好友,屡次上京考科举但是屡次不中,他的夫人曹氏也是通过国治的介绍,结成连理。 总督大人率官兵闯入何苑之中,这些官兵闯进之后站于两旁。总督大人拿出太后的懿旨,道:“传太后懿旨,何院公前来接旨。” 何杰豪率家小奔到前院跪迎道:“老朽率家小一百二十人恭迎慈禧皇太后老佛爷懿旨。” “宣太后懿旨,前军机大臣何杰豪蒙受先帝之恩宠,然杰豪不思皇恩,其子何国治蓄意谋反,此乃大逆之罪,当诛灭九族,哀家念其卿当年有功***,酌情轻判。何杰豪、何国治处于极性,查没家产充公,其家小发配宁古塔为奴,钦此。” 何杰豪听完之后依然很是平静,好像是先就知道了似的。然而他身边的家小却不以为然了,一片凄哭之声。总督大人走上前来,俯下身子,面对何杰豪,道:“何院公,接旨吧。” “老朽领旨。”之后何杰豪被捕入狱,五天后斩首于北京菜市。陈夫人及其何苑家小上百人集体上吊自杀。当天夜晚,陈子男喝下毒酒死于自己的房中,国安进入园中,到厅堂之时,见到这惊人的一幕,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爬起身来差点吓瘫,急奔入推开他夫人的房间,先是大惊失色,而后呼道:“夫人。” 1898年9月24日,慈禧太后下令捕杀在逃的康有为、梁启超。刚毅奉太后谕令开始搜捕四军京章的变法分子,杨锐、林旭当日被捕,刘光第投案自首,杨深秀因质问慈禧太后为何罢黜光绪皇帝,在闻喜会馆住处被捕。1898年9月25日,谭翤同在浏阳会馆被捕。1898年9月28日,谭翤同、杨锐、刘光第、林旭、杨深秀、康广仁等六人斩杀于北京菜市口,徐致靖处以永远监禁,张荫桓被遣戍新疆,所有的新政措施,除七月开办的京师大学堂外,全部废止。 望门报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次日,白家的白云飞,顺义门的卢堪,荣家的荣宗敬,武威堂的云斗升在 国色天香茶楼被捕,下了大狱。荣宗敬一家在上海很有名气,他的父亲和弟弟一直经商做贾,连一些洋商都是对这个荣氏家族也是很敬畏的。荣宗敬师承于陆阿采,拳棍很是精湛,独树一帆,独自一个人来到成都开设了荣家武馆,与自家成为一派,荣氏长臂拳。荣宗敬被捕之后,远在上海的父亲荣熙泰就有一些着急了,在自己的书房之内是踱来踱去,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似的。 小儿子荣德生站于他父亲的房门之前,彷徨了很久才伸出手来敲了敲他父亲的房门,道:“父亲,是孩儿德生啊!” “生儿,你进来吧,”房间之内传出他父亲的声音,道。 荣德生这才推开他父亲的房门,走进之后道:“父亲。” “生儿,你先坐下吧。” 荣熙泰坐于办公桌之前,很是安静的坐于办公桌之前,即使他是如此的安静也难以掩饰他心中的焦急如焚。望着他的小儿子,道:“生儿,当年你的兄长如果像你那么的听话,安心的留在为父的身边,为父也就懒得操这份心。在他小的时候,他要习武,为父就请来陆师傅传授他功夫。你说,为父不教他好好的经商,让他习武干嘛,如今跑到成都开设什么武馆,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事吗?” “父亲,还是孩儿去一下成都吧,相信在成都的那些官员们还是要给我们荣家一些面子的,”荣德生坐于他父亲的面前,沉思了很久才道。 “生儿啊,去成都见那些地方官是需要一笔银两的,外出是要带够银两。” “父亲,你就放心吧,这个孩儿心里有数。” 荣熙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走出的背影,坐于办过桌之前,拉出从抽屉之中拿出几页纸给英国船商驻华总办爱德华写一封书信,请求洋商出面帮忙,随后将这封书信交于下人,托一个朋友将这封书信交于洋商爱德华的手中,联名在华的洋商写信于四川总督。 第二天下午,荣德生带着这封书信赶往四川成都,进入总督府面见总督大人。总督大人见到此人之后,其气质不凡,穿着其言语不俗,特邀请荣德生进入自己的府中谈话。荣德生坐下之后,总督大人望着荣德生,道:“不知堂下是何人?” “在下荣德生,家父荣熙泰。” “本官在江苏无锡任知府的时候,听闻过你父亲的大名,是一个很有经商头脑的生意人,不知公子不远万里来到四川所为何事?” “是为兄张之事而来,这是一些见面礼,不曾敬意。”说完之后荣德生从怀中掏出银票上百万两奉上,总督大人望了望左右,偷偷的将这一百万两银票塞于袖子之中,道:“你看你,太客气了。” “不知我的兄长,你看... ...。” “你的兄长是何人?” “荣宗敬。” 总督大人听到荣宗敬的名字之后,有些为难的道:“荣宗敬犯了大罪,谋反的大罪本官也是无能为力。” 而后荣德生又将总办写给他的书信交于他的手中,总督大人看着这封书信,道:“这是什么?” “这是总办爱德华先生联名各行各业的洋商写给你的书信。” “公子住在什么地方?” “京都大会所。” “公子先暂时的回去吧,不出两日本官给你一个答复。” 第九十二章:护送康有为 次日,总督大人去钦差大人的府上面见钦差大人何国安。这几天,天空总是阴雨绵绵,难见天日,大地是更加的昏暗。这时,寒风吹来显得是特别的阴冷。总督大人的官轿落于钦差大人的府门之前。总督大人从官轿之中走出,望望这府门之上,伸出一手来握住门环,敲了一敲,门子打开府门将头探出外,道:“是李大人。” 总督大人问道:“何大人在府上吗?本官有要事面见何大人。” “老爷正在府上等待李大人的到来,李大人请进吧。” 门子将总督大人李秉衡带进府门,进入大厅之中。总督大人李秉衡望了望左右,道:“怎么你家大人不在大堂。” “李大人请稍候,我家老爷马上就出来了。”之后,在于旁边的老管家苟才退出厅堂进入后院向钦差大人何国安禀报了此事。李秉衡坐于大厅之中等待何国安的出来。少时,钦差大人何国安从后院走到前厅,面见李秉衡躬身行礼,道:“李大人,让你久等了,失敬,失敬。” 李秉衡起身行礼道:“大人多礼了。” “李大人请坐,”何国安坐下之后望着站立而起的李秉衡道。李秉衡这才坐了下来。 “李大人找本官所为何事?” “下官此次前来是为了犯人荣宗敬之事,”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何国安看着案桌之上的这封书信,道:“这是什么?” “这是洋商总办写给下官的一封书信。” 何国安拿起这封书信将此拆开观看,心想,这不是用洋人来压我吗?既然连朝廷都怕洋人,我又何必招惹他们呢?倒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于是合起这封书信,望着坐于旁边的李秉衡,道:“依李大人之事此事应该怎么处理?” “此事下官还没有注意,还请大人定夺。” “洋人我们是惹不起的,既然我们是惹不起躲总是躲得起吧,依本官之意,用一个死囚替之,在今晚午时秘密处决,这样可做一个顺水人情。” “今日所听所闻可见大人之官品。” “李大人此话何意?” “下官只是有感而发,并无其它之意,”之后,李秉衡起身之后转身离去。 时至深夜,荣宗敬被秘密释放,被释放之后的荣宗敬来到京都大会所见到他的弟弟荣德生,久别重逢的兄弟两人那是多么的令人感怀啊!当荣宗敬进入荣德生的房间一刹那间,泪流而下,奔入相互热拥。 “弟弟。” “兄长,我和父亲都盼望你回家。” 此时的荣宗敬只是回了一句,道:“好,我们回家。”可见异国他乡的荣宗敬如今是归心似见了。次日,荣宗敬、荣德生兄弟两人离开了成都,返回上海一起经商。 就在这一天,国治与康有为在上海相遇,这几天正好是阴雨绵绵,阴云密布。三人躲藏在使馆之中彻夜长谈。国治望着落难的康有为,道:“先生,不知皇上近况如何?” 康有为听到此话之后,是热泪盈眶,仰望其上,道:“可怜皇上,他被妖后软禁在中南海。皇上,臣心中有愧,有愧,”随而跪下失声痛哭。国治起身扶起康有为,道:“大势所趋,岂能以我辈微薄之力而扭转乾坤,只有静观事态之变化,等待时机谋事而动,不动则已,动则如雷霆,从天而降,出奇以致胜。” 这个时候,康有为才坐了下来,是乎从国治的这句话之中看到一种希望,道:“文山啊,不知你今后作何打算?” “如今我就想游魂野鬼一般,不知前往何方?没有归属,只得四处游荡。” “你跟我们去日本吧。” “先生,”此时的国治倒是有些犹豫了。站于旁边的梁启超道:“文山兄,跟我们一起去日本吧,只要留住青山在,总有返回的一天。” 国治此时没有在说些什么了,只得暂时同意,前往广东,从广东沿江而下到达**。在**他们住在一家民宅之中,这个民宅已是久无人居住了,庭前是一片荒芜,看来是很久没有人打理。他们刚刚安顿下来,正遇官兵四处搜查康有为、梁启超、何国治三人,见得很多官兵寻此而来,道:“卓如兄,快保护先生走,我留下来挡住这些官兵。” “文山兄。” “快走,不然我们谁也走不了。” “文山兄,你要保重啊。” 康有为扯了扯梁启超的衣袖,急道:“卓如,文山武功高强,我们不用为此而担心,快走。”被拉走之后的梁启超呼道:“文山兄,我们在湾仔码头见,你可要来啊。” 国治只是点了点头,康有为和梁启超两人从后门刚逃出,这些官兵便从大门冲了进来。国治安然的坐在椅子之上,道:“我就是何国治,你们要抓的人就在这里,够胆的话,你们就一起上。” 一群官兵齐拥而上,亮出手中的长枪,左右攻击。国治依然坐在椅子之上,抬起一脚将正面刺上的长枪枪头踩于脚下,其脚力之大不管这些官兵怎么往后拉,踩在脚下的长枪是很难拔出的。国治将脚一松,这些官兵受到后冲之力的影响,一个翻滚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对左右的齐攻,国治一手抓住椅把,连人带椅腾空飞起,其旋转的椅脚挡开左右齐攻的长枪,在空中两旋腿扫出,像是秋风扫落叶似的,冲在前面的官兵被腾空的旋腿扫出,有的撞在墙上,有的落于案桌之上滚下,有的飞出摔下,尘土飞扬。落下之时国治还是安然的坐在椅子之上,稳如泰山一般。国治起身跨步上前,纵身跃起,一脚蹬于门框之上跃出立地,面对众多冲出的官兵,挡在前面。 “康有为一定是从此处逃出去,我们冲出去。” 国治抬起一脚踏下,踏于架在木丫之上的长竹一端,几丈长的长竹竖立而起,国治一手抓过长竹,长竹一出,其竹竿直指这些官兵。官兵依然拥上,国治扫过长竹,穿墙而出,再次挡住这些官兵的去路。后面的官兵挤上,抓住阻挡在前的长竹冲破阻挡。国治死死地握住长竹,一手用力捏以旋转,长竹破裂,官兵们的手被破开的竹片所割伤,其手上流血不止,后退几步不敢冲上,其心中有些胆怯了。就在这个时候在院门之外走出一个很是魁梧的武官,一手按下腰间的刀柄。 “文山,别来无恙,”没想到的是这位武官还认识国治,难道他是国治的熟人。 “在下只是区区一个罪名,何劳提督大人的挂怀呢?” “你我本是同宗同门,本官和你一样也是师从于少林的海觉大师,可以说你是本官的师兄。文山,本官也想见识见识你的四门棍法。” “好啊,那就承让了。” 提督大人扯下布帘在手中旋转缠于脖子之间,又从脖子之间旋转而出,被国治手中的竹竿挡开,急于躲闪后退。提督大人步步紧逼,手中的布帘打下,打碎其旁边的木桶,拧揪成棍,扫其下。国治双腿分开后扫,后退之时其长竹竿攻上而出。提督大人扫其上,将伸出的长竹竿打断一节,逼其后退。国治手中的竹竿直指而上压下,踩成两节。两竹竿在双手之中旋转打出,横扫其腿,尘土飞扬。提督大人来不及躲纵跃而上,腾空翻过其手中的布帘回扫,国治转身躲过直指而出,双腿分开半蹲成攻击状态。提督大人与其相对向身后的官兵,道:“去抓人。”国治手中的竹竿飞出,被正面的提督大人手中的布帘挡下,一脚再踢,地上的竹片飞出,直撞其大腿,冲在最前面的官兵跪地扑倒。提督大人气急败坏的冲上,国治双手捡起脚下的短竹竿,左右挥舞,急攻逼上。提督大人手中的布帘飞出缠住国治手中的竹竿,用力一拉,手中的竹竿破裂而开。国治捏破另一手中的竹竿,飞出直插提督大人的心脏,只见鲜血顺着竹片流下,当场倒下。洋枪队其上开枪,国治飞跃出墙跑出。 逃出后的国治赶到湾仔码头,与康有为、梁启超两人相遇。康有为面对国治道:“文山,快开船了,我们先上船吧。” “先生,在下思虑再三,还是不走了,就留在中国。” 站于旁边的梁启超走上前来,道:“文山兄,我们一起去日本,必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们大清国就像病入膏肓的老人,与其过着逃往之生活,苟且偷生还不如直接去面对。” “我们此次去日本就是为了寻找救治国家之良方,跟我们走吧。” “我心意已决就不会再有改变,卓如兄,一路之上要保护好先生。” “文山兄,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好强求了,文山兄,多保重等我们回来我们再次相聚。” 国治望着梁启超点了点头,站于梁启超身后的康有为,道:“文山啊!你此次回去相当于是自投罗网,恐有性命之忧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先生,孟子曾言,杀身成仁,此乃大义,我为大义而死,死得其所,因为用我的死去唤醒那些正在沉睡之中的中国人,去唤醒那些仁义之士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中华之崛起,为中华之强大而奋斗终身。” “文山真乃高洁之士啊!” 之后,康有为、梁启超两人上了油轮,离去。康有为、梁启超两人站在甲板之上,向岸边之上的国治挥了挥手,呼道:“文山兄。” 国治挥了挥手呼道:“卓如兄,一路多保重。先生,一路走好啊!” 他们的油轮驶向远方,消失在这汪洋大海之中。许久之后,国治才离开,返回四川老家。国治站于老宅之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仆人。老仆人打开大门一看,道:“是二少爷。” “秦伯。” 之后国治走进,关上大门。(大家好,因库存的稿纸渐空,只用利用下班之后的空余时间充实库存,更新渐缓,还请诸位同仁多多谅解。) 第九十三章:英雄赴死苍天泪 荣损终是黄粱梦 国治进入大堂,望着这一家三十八口的英灵,跪下道:“父亲、母亲、二娘、三娘、四娘、五娘,各位叔伯,孩儿不孝,让你们受到了连累了,孩儿不孝啊!”国治望着这些灵位是痛哭流涕。 “少爷,起来,” 老仆人走上前扶起国治,国治起身走到张艳儿的灵位之前,蹲下身子望着张艳儿的灵位,道:“夫人啊,为夫对不起你,为夫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对不起,”而后退后几步,道:“你们的死不会白死,一切留给后人评说,后人自有公断。” 老仆人站于国治的身前,道:“少爷,是老奴不好,没有把老宅看守好,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秦伯,你已经尽力了,空了好,也好。” “少爷。”国治走进他父亲的原房间,老仆人跟随在后。国治转身坐在床榻之旁,用手轻轻的抚摸这厚重的棉被,之后面对这位老仆人,道:“秦伯,这没有你的事情了,先下去吧。” “老奴这就退下了。” 此时的国治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坐于床榻之前轻轻的闭上眼睛,屋内显得是特别的暗,甚至是没有灯光。国治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也许此时的他正在反思以往种种。 入夜,苟才急冲冲的进入钦差府,面对国安道:“老爷,二少爷已经回来了。” 国安听到此话之后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奋,道:“他现在在哪儿?” “他现在在老家。” 国安这才缓下心情,坐下来缓缓的道:“这个你应该去向总督大人汇报。” “是,小的这就去。” 夜半,在老家的宅院之中,冲进很多的官兵。知府大人走上前来,道:“你就是罪犯何国治。” 国治依然坐在椅子之上,缓缓的道:“我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在家中等候你们已经有多时了。” “带走。”两边的官兵疾走上前带上木枷,押出。老仆人冲上前来,呼道:“少爷。” 国治转身走上前,道:“秦伯,我没事,你回去吧。”站于旁边的知府大人喝道:“带走。”国治就这样的被官兵押走,上了囚车。老仆人追出呼道:“少爷。” “秦伯,你回去吧。” 国治上了囚车之后走远,到成都之后下了天字号牢房,等待秋后问斩。国治坐在牢房之中很是安静,不像其他牢房之中的犯人,吵吵嚷嚷的“我要出去”或是“我冤枉”。国治就这样很是安静的坐在牢房之中的案桌之前,夜幕降临,月上梢头,国治起身透窗望去,随口吟道:“往事如过眼云烟,娥眉月,树梢头,多是微风拂柳,忧思在心头。溟濛缭绕,波光清漪,账外清幽烟草纤纤水自流,牵引心忧。流星转月梦难愁,夜漫长,芳草凄,独自畅饮伤故,断肠苦酒。明月下,人消瘦,风波亭外阴风阵阵武穆后,自有英雄哥讴。(选仲仙诗集酹江月.英雄断心肠)。” 此时,不知什么时候国安进入国治的牢房之中,望着身前的国治,道:“弟弟。” 国治转身之后坐了下来,道:“钦差大人,我乃死囚一个何劳钦差大人前来探望?”此时的国治对于眼前的国安很是冷淡。 “弟弟,你看为兄为你带来了什么佳肴?”说完之后国安提起饭盒,将饭盒打开,拿出美酒佳肴摆放在案桌之上,很是热情的道:“你看,这是你最喜欢喝的绍兴花雕酒,烤鸭,还有一些家常菜,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 “多谢钦差大人的抬爱。”国治将酒倒于杯中,只管自饮自醉,根本就不在乎旁边还有人。国安坐于旁边露出很是尴尬的表情。国治放下杯中之酒,道:“你怕死吗?” “弟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国治却冷笑几声,道:“你怕死,怕!因为你不敢面对被你害死的家人,心中有愧。我就不怕,因为我死得其所,死的坦然,问心无愧。死后留名万世,千秋万载。而你呢,众叛亲离,死后背上千古骂名,万夫所指。” “别说了。” “你怕了。” 国安面对国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沉着头,道:“弟弟,你不知为兄的用心良苦,为兄这么做是为了给我们何家留一个后,你犯的是谋反大罪,是要灭族的。” “你敢说是这样,你现在是如愿以偿了,高官厚禄在后面等着你。” “是,你说的很对,”国安站立而起,抱起酒坛摔碎在地,道:“是,你说的很对,我是为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但是我更讨厌你,讨厌这个家,他们的虚伪,我更讨厌生活在这虚伪的家庭里。我的母亲是一个风尘女,下贱的风尘女,正因为如此我在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中不被重视,面对他们我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抬不起头来。你的母亲呢,官宦家的大小姐,身份是何其的高贵,更是视我如草芥,对于我的母亲也是如此。我的母亲之死真是他们传说之中的那样吗?为何我们的父亲查到此就停止了呢?你可知道其中的隐情?那是不想查到你的母亲,还有丫鬟小兰,我喜欢她,因为在她的身上有秋月姐姐的影子,在你的母亲责问之下受刑不过而死的,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我恨你也嫉妒你,嫉妒你家中受宠,嫉妒你声名在外。而我呢,他们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在他们的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 国治听完他的这句话之后,几声冷笑。其双眼之中还有泪水,面对国安,站立而起指着国安,道:“你说出这些话难道就不觉得心中有愧吗?你想想我们的爷爷,奶奶还有我们的父亲,爷爷在临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走啊!” 三天后,国治被押往刑场斩首。国治站在刑台之上面对台下围观的百姓,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死不足惜,希望用我这区区性命能够唤醒正在沉睡之中的你们,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国家而战斗,驱除那些海外敌国,复我河山复我中华之泱泱大国,换来国泰民安,太平天下。” 国治死后第三天,国安应召慈禧太后之圣谕前往北京,进入皇宫之中,宫里的太监传出慈禧太后的懿旨,宣读道:“传慈禧皇太后老佛爷懿旨,四川书吏何国安大义灭亲,协助地方官剿灭叛国反贼何国治,乃我大清之功臣,破格录用,封四川书吏何国安为江宁知府,即刻赴任,钦此。” “慈禧老佛爷万福,”国安跪接慈禧太后的懿旨,随后站立而起。 “恭喜何大人荣升啊,”太监总管李莲英站于国安的身前嬉道。 “这还得多谢李总管的提携之恩。” “这哪是杂家的提携,杂家只是替你说上几句话而已,这多亏老佛爷慧眼识人才,真不会说话。” “是,总管大人说的是,下官初入仕途还请总管大人多多提携,”国安紧贴于李莲英的身后,低头哈腰的道。 太监总管走着走着坐了下来,何国安站于李莲英的旁边。李莲英望着站与旁边的何国安,道:“何大人,请坐吧。” 何国安这才坐于一旁,李莲英的脸上出现很是奇怪的笑容,道:“江宁知府可是一个肥缺啊,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国安立即抢答道。 “对,对,就是这句话,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杂家。” 国安立即拿出十万两银票,送上。李莲英望着何国安,道:“何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李莲英故意的抖了抖衣袖,脸转向一旁假装自己没有这回事。国安将这十万两银票塞于李莲英的衣袖之中,道:“日后定不会忘了李总管的。” 李莲英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衣袖,道:“哎呀,有些人啊就是不懂人情世故,”随后站立而起,道:“好,杂家这就回宫交旨了。”说完之后走出厅堂。何国安起身鞠躬行礼,道:“下官在此恭送李总管。” 太监总管走出之后,国安才得一时之清闲,坐下来泡一杯清茶,檀香拂过,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此时,有一个下人进入府中,道:“老爷,老爷。” 国安这才从梦中惊醒,道:“何事?” “苟才在门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 苟才进入府中望着大堂之上国安,道:“恭喜老爷荣升。” “来此何事?有话就直说,不必绕弯子。” “大少爷高升了可是奴才还在落难,四处飘零,关于你如何陷害二少爷的事情要不要向世人说说。” “好了,别说了,你想要说什么就直说了吧。” “奴才要二十万两银子,这事就烂到奴才的肚子里。” “你心也太黑了吧。” “是你无情无义,事成之后一脚将奴才踹开就是了,二十万两已经很少了。”国安命下人去账房取来二十万两银子,放于苟才的身前。苟才一手抓起这些银两正要走出。国安起身道:“苟才。”苟才转过身来之时国安突然的站于他的身前,袖中露出匕首刺入。苟才望着站于身前的国安,道:“何国安,你的心好狠,好狠。”双手抓住国安的衣袖倒下。 “对不起,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永远的闭上口。”随后叫来下人将苟才的尸体抬出,地上的血迹擦的是干干净净。入夜之后,将苟才的尸体偷偷的运出城外投入河中。第二天去江宁赴任。 第九十四章:百年凶宅(1) 一年后,八国联军攻入北京,何国安这个江宁知府没有多少年,就携其妻儿四处逃亡,过着飘零的生活。国家几经战乱,现在已是满目疮林,八年抗战,十年内战,国家才始于安宁。如今的国安已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其儿孙满堂。身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此时的国安归思的念头是日渐越深,因为落叶归根嘛。 深秋的风越紧,北方的天气总是阴雨绵绵,时而多风沙。在四合院之内,国安一个人坐在摇椅之上,爬满墙壁的爬山虎显得是如此的枯又黄,没有了生机似的,四处是一片凋零与荒凉。独自看着这些孩子们在院内玩耍,时而是满面的荣光,时而又是那么的忧愁。 “爷爷,爷爷,” 小孩在园中相互追逐,其笑是那么的天真。 “小心,别摔着,” 他望着这些戏童们,有时候想起了自己,何曾向他们这般的无忧无虑。 一个中年妇女在屋中忙碌着收拾行礼,拿了一件衣服走出上前,道:“爸,外面天凉,添一件衣服吧。” “好,穿上,”国安扶着拐杖站立,中年妇女替他把外套穿上,又坐下。中年妇女站于国安的身前,道:“爸,刚才大哥给我们打来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成都,还问您老人家是否安好。” “好,我们都很好,我们明天就回去,告,告诉德成他们。” 一个小孩奔上前问道:“妈妈,妈妈,我们要回去吗?” “小雨,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去问你爷爷去。”此时屋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道:“秀姑,我们要给大哥带些什么回去,你进来看一下。” “我马上进来,”随后这位中年妇女走进屋内。小雨走上前趴在国安的膝盖之上,仰望着国安问道:“爷爷,我们这是要回去吗?” “嗯,我们要回去啦,”国安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又道:“去玩吧。” “噢~,我们要回去啦,我们要回去啦,”小雨奔出院门,边奔边呼道。 第二天,一家人收拾好行礼之后,走出站在这四合院之中。院主人走出嬉笑道:“你们这是要走啊。” “嗯,对,我们这是要回四川老家去。”国安很是安静的扶着拐杖站于一旁,默默的含笑却不说一句话,随后很是缓慢的走出这四合院,其家人和院主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也走出,叫来三轮车,坐上三轮车赶往火车站,坐上了到成都的火车。 国安在外漂泊了多年,与一农家女成家,生有三子二女,大儿子何德成,二儿子何德海,三儿子何景润(后文讲到),因战乱不断,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分散了,最后只有和自己的二儿子生活在北方,一直到解放后,国家始于安定,如今他的两个儿子均成家并且有了自己的事业。 大儿子何德海听说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还有自己的弟弟都要回来了,喜出望外又有些小激动,在家里又是杀鸡又是买菜的,忙里忙外的张罗着,等着他的父亲还有他的亲弟弟回家,一家人团聚。在他家的附近有一个小卖铺,就在此时,小卖铺之中的电话响了,小卖铺之中的张姨听到电话铃之后,疾步走进内屋拿起电话在耳边,道:“喂,哪位?” “我是何德海,是何国安的儿子,找我哥哥何德成,叫他来接一下电话,”电话之中的何德海道。 “嗯,我这就去叫,你稍等一下,”张姨放下电话之后走出,望了望在于小卖铺旁边玩耍的小孩,道:“海子,海子。” 其中一个小孩转过身来奔上前,站于柜台之前望着张姨道:“张姨。” “快去你叔伯家,就说他的电话来了。” 此时的何德成正在厨房备饭,突然有一小孩推门而入,站于院中嚷道:“叔伯,叔伯。” 德成听到屋外有一个小孩的喊叫之声,走出站于院中,道:“海子,有什么事情吗?” “你的电话来了,张姨叫你去一下。” “小翠,你出来一下,”在厨房之中走出一个妇女,道:“老公,什么事?” “我的电话来了,可能是德成他们快要到了吧,我去张嫂的小卖铺一趟。” “哦,你快去吧。” 之后,德成望望四周,面对小翠,道:“怎么一天不见小兰?” “这孩子,又不知道去哪里疯了。” “一个女孩子成天的在外面鬼混,等她回来看我不收拾她。” “孩子嘛,他不在外面在家里能干嘛,快去吧。” 之后,德成推出自行车走出大门,转身道:“老婆,我先出去了,你在家里注意饭菜,小心那些猫猫狗狗的。” 在那个年代一家能够有一辆自行车就已经是小康之家了。说完之后,德海骑上自行车离去,停靠在张姨的小卖铺旁边,走上前,道:“张嫂。” “德成,你来啦,快进来吧,你的电话。” 何德成只是“嗯”了一声,随张姨走进内屋,拿起旁边的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道:“弟,你们都到那里了?” 电话之中的德海道:“哥,我们都到火车站了,现在就在电话亭旁。” “好,你们就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过来接你们,”说完之后挂掉电话,转身望着张姨,道:“张嫂,多少钱?” “五分钱。” 德掏出五分钱放于桌上,急于奔出到小卖铺旁,骑上自行车离去。德海骑着自行车行至在道路之上,旁边那不高的房子还有这古老的巷子,显示这老成都的古风古貌,远处的古城墙和楼阁,是那么的陈旧,好像是在诉说它那古老的历史,就像是饱经风霜的老人,站立在这白茫茫的雾色之中。道路两旁的行人和道路中间穿行的车辆,又是那么的喧哗。德海骑着自行车行至到火车站,将自行车停于一旁,自己便向电话亭那边走去,四处张望。 “德海,”德海携其妻儿还有自己的父亲国安站于电话亭的一旁,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过身来相互对望了很久,道:“哥。” “弟,”久别重逢的兄弟两人站于这来往的人群之中,泪流满面。国安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携其孙儿,站于一旁,沉默了半响,道:“德海。” “父亲,”德成走上前望着国安。如今的国安已经是满头白发了,岁月不饶人啊,晃眼之间已经是花甲之年。国安望着德成想起以往的伤心往事,想起了他们的母亲还有死在战火之中的两个女儿和自己的小儿子。在逃亡的路上,那个时候是饥不饱食,他的两个女儿活活的饿死在路上,他们的母亲是伤心过度,患病离世,只剩下两个儿子留在河北,后来他的小儿子参了军,在渡江战役之中中炮牺牲,国安想到此是老泪横流。德成望着国安,道:“父亲,你苍老了许多。” “人嘛,总有老的时候,”此时的国安却含笑道,好像是看淡了许多。 站于身后的妇女拉过孩子,小声道:“快叫大伯。” 小孩奔了过来呼道:“大伯。” 德成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嗯。”随后站立而起望着国安身后的那位妇女,德海回到那位妇女的旁边,介绍道:“这是我的内人秀姑。” “大哥,”秀姑望着德成道。德成蹲下身子,抚摸他的小脑袋,道:“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雨辰,”随后转过身来望着他的爸爸、妈妈。德成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头,道:“乖,让大伯抱抱,好不好?” “好,”德成抱起雨辰走到路边,招来两辆黄包车,德海夫妻两人和国安分别坐上黄包车。德成面对抱在胸前的雨辰,道:“想不想坐坐大伯的洋马儿。” “不想。” “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坐了大伯的洋马儿之后我的屁股会疼。” “那和爷爷一起坐哪辆大车好不好啊?” “好,”德成走上前放下雨辰,雨辰爬上黄包车,坐于国安的旁边。德成骑着自行车在前方带路,领着德海夫妻两、国安、还有小雨辰进入院中。小翠走出房门迎接,小兰总是躲在她的母亲身后,很是害羞的样子。小翠看着他的女儿,面对大家道:“你看,这孩子。” 德成走上前来,道:“这是我的女儿,小兰,你看倒是腼腆的很。” “小孩子嘛,久了也就熟悉了,”秀姑站在一旁随后和德海站在一起,道:“大嫂。” “嗯,你们都进屋吧,饭马上就好。”而后雨辰奔上前,道:“大娘。” “嗯,这孩子的嘴真甜。” “他淘的很,不听话,”秀姑站于一旁道。 雨辰站于小兰的旁边拉着小兰的手,道:“姐姐,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 “好。” “小兰,饭马上就要好了,不许出去。” 第九十五章:百年凶宅(2) “孩子嘛,贪玩是他们的天性,就让他们出去玩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他们回来就是了。”秀姑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看着一直躲在她母亲身后的小兰,其呆呆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纯洁,没有大人们的那种深沉的心思,心中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于是乎心生怜爱,才说出此话。 秀姑如此的为他们说情,小翠也就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了,只有同意,于是面对这些孩子们,道:“好吧,你们先出去玩吧,但是不要跑的太远了。” 小雨辰跑到小兰的身旁,牵着小兰的小手,甩着小兰的小手,道:“姐姐,我们出去玩嘛,他们都同意了。” “好吧,”小兰牵着雨辰的手正要奔出,被小翠叫住了,道:“一路上要照顾好弟弟。” “知道了。” 德成站于他们中间,走出面向大家,道:“别让他们在外面站着,赶快让他们进屋去坐吧。” “你看,只顾站在外面和你们说话了,快,快进屋,屋内简陋,”德海走上前来扶着国安走进大堂,坐于上位。德成、德海兄弟两人坐于两边。小翠在厨房之中正在备饭,秀姑走进厨房,道:“大嫂,看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马上就要好了,我一个人就行,你还是去陪陪他们吧。” “他们聊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我在那里是多余的,”看菜盆之中的青菜还没有洗,走上站于灶台之前洗洗青菜,而后将洗好的青菜捞于篮子之中,准备下锅。在大堂之中,德海打开行李包拿出给他买的衣服和一些礼品,道:“你看,我也不知买些什么,给你和嫂子买了两件衣服,还有北京二锅头和小孩爱吃的糖果。” “你我兄弟两还用送这些礼吗?直接来就是了,太客气了吧。” “这是为弟小小的心意,哥就不要推迟了,”随后拿出一件衣服,道:“哥,这是给你买的衣服,穿穿看看,看合不合身,”德成走上前接过德海手中的衣服,将其穿上在他们面前转来转去,道:“你来看看,怎样?” “正合适。” 德成将其衣服脱下坐了下来,道:“这些多少钱?” “8元,不多。” “让你破费了。”随后丰盛的菜肴上桌,小翠站于旁边,笑道:“这是弟妹炒的青菜,快来尝尝她的手艺如何?” “家常小菜,恐不合大家的味口,味淡。”这两个小孩子玩的也许忘了时间,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小翠坐下之后望了望房门之外,道:“你看,耍的都不回来吃饭了,我去叫他们。” “孩子贪玩嘛,饿了自然就回来了,嫂子,快过来坐。” 一家人同坐一桌,是何其的其乐融融,这才有一家人的气氛还有一种温暖。德成拿起酒瓶为他们斟酒,国安看着他们团聚在一起,心里乐的合不拢嘴,虽然此时的他是一言不发,久别重逢欢聚一堂,此时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德成看着桌上的酒杯,一手端起酒杯,面对德海道:“弟,自从我们走散之后,已有二十多年了吧,今日我们再次重逢,应该好好的喝一杯。”德海只是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酒杯,相互的碰了一杯,将此杯酒一口喝下。德成放下手中的酒杯,望着坐在德海旁边的秀姑,道:“弟媳,不要在那里坐着,这是你嫂子特意为你炒的菜,夹菜吃。” 秀姑伸出筷子夹一些菜放在碗中,道:“我在吃,你们别光顾着说话,你们也快吃呀。”德成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国安的碗中,望着国安道:“父亲,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嗯,你们,你们都吃,”此时的国安说话已经不是那么的利索了。 德成放下手中的筷子,继续望着德海,道:“弟啊,你们回来之后不知是怎么安排的?” “爸很是想念成都老宅,先回老宅将家人安置好之后再在成都某一个比较好的工作。” 坐于旁边的小翠听到老宅之后,都感觉很是诧异,道:“你们这是要回老宅吗?” “是啊,”德海和秀姑很是奇怪的望着他们,好像他们有什么心事似的,对其有所隐藏,却又出现一种惊惧之色,而面面相视却不知说些什么,此时显得很是安静,静的令人出奇。德成伸出筷子,再夹一块红烧肉到国安的碗中,道:“父亲,这么多年了你受了不少的苦,现在我们已经长大成人,是该我们侍奉你们的时候了。” 国安望着他们兄弟二人,两眼含泪,道:“为父受的这些苦没什么,看到你们成家立业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虽然德成故意岔开此话题,但是在德海夫妻二人的心里还是对此有所好奇的,只是不便问起罢了。直到饭后,秀姑进入厨房之中帮忙洗完之时问起了此事,小翠双眼望着秀姑其神情有些恐惧,道:“那个宅院你们不能入住。” 秀姑一边用湿巾擦着碗一边追问道:“这个老宅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入住?” “这个老宅常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出没,”这句话使秀姑顿时惊诧,用湿巾擦着碗不料使其手一抖,碗从手中掉落了下来,打的粉碎。心里在想这也许就是传闻,又没有什么真实性。小翠转身道:“割伤没有?” 秀姑只是蹲下身子捡着地上的碎片,道:“没事。”德海听到声音之后,立即走进厨房厉声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德成拿着扫帚走进厨房,道:“弟妹,不要捡了,小心这些碎片割伤手。”秀姑只是站在一边,德成走上前来边扫边道:“不就是一个碗嘛,只要人没有伤到就行了,”随后将碎片倒在院中的梨树之下。 入夜,德海洗漱完毕之后,走出。随后秀姑走进这个卧室。德海望着秀姑,道:“孩子们都睡下了吗?” “睡下了,睡得可香了,”随后走了过来站在床榻之前脱下外套,换上睡衣坐于德海之旁,道:“你知道今天嫂子给我说了些什么吗?” “说了什么?” “说那个宅院是凶宅,常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我们不能入住。” 德海听完之后冷笑几声,认为这个很是可笑,道:“这只是传闻,没有什么真实性,不足为信。”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了,不要多想了,赶快入睡吧,”伸出手来关掉电灯,盖上被盖入睡。 次日晨时,鸡鸣之声叫亮这片昏暗的天空。国安很早就起了床,坐在摇椅之上,望着红日东升。在这段时间之内,国安对于他们很是沉静,很少发言说话,也许是内心的孤寂,也许是回老宅心切,盼望早日回到何苑之中,自己好好去看看这个百年老宅,回到他曾经生活的地方,那里有他的回忆和牵挂,也许是他老了吧,怀旧的心是越来越重。德海和秀姑走出,道:“父亲,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注意天寒。” 国安抬起头来仰望着他们,道:“嗯,我不冷。” 秀姑拿出一件军大衣,道:“父亲,穿上它吧,这样比较暖和。” “嗯,好,”国安站立而起,秀姑站在国安的身后,给他穿上军大衣,又坐了下来。雨辰和小兰两个小孩奔上前,嚷道:“爷爷,爷爷。” “嗯,我的乖孙儿,”说完之后拉过两个小孩,轻轻的抚摸着小脑袋,站于国安两旁。随后小翠德成两人走出,道:“你们真要回去啊。” “嗯,是的。” 随后小翠将秀姑拉到一边,道:“我昨天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要小心。” “大嫂你的这些话我们都记下了,老人念家心切,他的这一点要求我们做儿女的不会不答应吧。” “好吧,有什么事情给我们打一个电话。” “好的,”随后他们一起走出叫来两辆黄包车,坐上黄包车离去。 德海、秀姑他们等人一起回到何家老宅,现在的何苑已经没有昔日的风采,如今的何苑显得是陈旧的很,墙壁之上是爬满了爬山虎,绿油油的,周围的树木很是茂盛,显得特别的阴森。望着这残垣断壁,还有眼前破烂不堪的大门,门上的红油漆已经脱落,形成了很多的斑点。德海走上前伸手一推,两扇大门倒了下来,灰尘四起,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其阴风之中还带有浓浓的血腥气,使其汗毛竖立,浑身发抖。国安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德海和秀姑也是跟随而进入。雨辰牵着国安的手,道:“爷爷,我怕。” “孙儿啊,你怕什么呢?这是我们的家,爷爷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他们走进这宅院之中,里面是杂草丛生,一片荒凉,也显得很是凄凉,眼前的这株枯老的树,其乱枝伸展或是折断,其阴风怒号,好像是女人的哭声。何苑之中很多的亭台楼阁都毁于战火之中,眼前是一片废墟,只有几间残缺的瓦房和长廊一边的凉亭和戏台,通往后院之中的湖泊的河流已经干涸,一群乌鸦绕树三匝,等待傍晚的归巢。国安推开眼前的房门走进,望望四周,凳子上、椅子上还有椅子之前的案桌满是灰尘,甚至是布满了蜘蛛网。 “德孩,明日请一些工人师傅来将这里修缮一下。” “这个我知道,明日去请。” 经过一天的打理,每个房间之内是焕然一新。 第九十六章:百年凶宅(3) 国安、德海等人入住这古老的宅院——何苑,虽然这个何苑已没有昔日的风采和规模,但是经过一番修缮和打理,借此可以看出昔日的豪华。迁居于此应该是大摆筵席之时,邀请其左邻右舍。国家初定,人民刚刚得到解放,倡导节俭度日,其菜肴也就没有那么的丰盛,来参加的左邻右舍也就这几十人而已,举杯相庆乔迁之喜。虽然有几十人,还是很热闹的,大家对此是说说笑笑。 直到入夜,这些人方才离去,这里才恢复安静。德成、小翠走上前来,道:“德海,好好的照顾父亲,我们要走了。” “哥,你看天就快要黑了,留下来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啊。” “不啦,家里还有一些事情,”德成故作推迟的道。 秀姑站于一旁,道:“大哥,什么紧急之事非得今天就要回去,明天我们还有父亲回老家祭祖,看望已故的二伯父。” “这——,”德成听到此话之后有些迟疑了,小翠站于一旁拉了拉德成的衣袖,站于一旁,道:“孩子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 “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把孩子留在家里干嘛,也不一起带过来,这也是你们的家呀。” “改天吧,明天回老家祭祖的时候给我们打一个电话嘛。” 此时,雨辰一直蹲在旁边,用炭木在地上画来画去,也不知道他在画些什么?倒是很认真的样子。就在此时,他好像听到有人在他的身后说话,或者有人叫他的名字,道:“何雨辰,”随后呵呵的笑出几声。雨辰起身之后转过身来望望自己的身后,在自己的身后是空无一人,心里有些害怕,奔了过来呼道:“妈妈,妈妈,”拉住秀姑的一手。 小翠走上前来抚摸雨辰的小脑袋,道:“雨辰,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哟。” “嗯,知道了,大伯母、大伯父慢走。” “嗯,雨辰真乖。” 之后,德成和小翠两人走出,其走出的步伐很急,快速的离开这个古老的宅院。人们都纷纷的散去,只剩下这个偌大的宅院,空空如也。夜幕降临,晚风微凉,周围摇曳的树枝,给这个也增添的阴森恐怖的气息。这个时候,是该他们休息,此时的德海和雨辰父子两人坐在床头,见秀姑缓缓的走进这个房间,道:“小雨,快去睡觉了。” “不嘛,妈妈。我怕。” “你怕什么呢?妈妈陪你,好不好?” “好,妈妈,我要你给我讲一个故事。” “好,妈妈给你讲故事。”秀姑抱起雨辰走出进入他的卧室,将他放在床上,道:“快躺下。”今天晚上,雨辰很乖,躺了下来,秀姑给他盖好被子坐于旁边,给他讲讲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雨辰躺在床上开始有了睡意,上眼皮打着下眼皮。秀姑边给她讲着故事边用手轻轻的拍于他的胸前,雨辰这才闭上眼睛进入梦乡。秀姑将他伸出的小手放入被窝之中,盖好被子,起身走出房门之前,回过头来看着正在熟睡之中的雨辰,关上灯,轻轻的关上门。 秀姑走出这个房门,其前方很是黑暗。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独自一个人缓慢的行走,望着黑夜之中的树木,还有眼前的亭阁,一切显得是那么的静,只听到吹来的风声,吹的是嘎吱嘎吱作响。阴风袭来,一个人行走总感觉一直有一个人跟着他身后似的,使他突然地转向身后望去,四周都是空荡荡的,也许这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吧。于是继续的往前走,听听自己的心跳之声,噗通噗通好像自己的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似的。当她走到自己的房门之前,突然从后院之中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一个女子的哭声。秀姑再次转身,寻找着凄惨的哭声的来源。行至后院大门,见着后院大门已是紧锁,这凄惨的哭声突然的停止了,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是一阵清凉,好像有人在抚摸她似的,突然的转过身来,其身后还是空去一人。 此时,德海坐于床头,在微弱的灯光之下,看着报纸,见秀姑走进这个房间,其脸色是惨白惨白的。德海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秀姑,道:“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子的哭声,是从后院传来的,”秀姑摸着自己的胸口,其心跳很快,深吸一口气。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没有听到,赶紧去洗漱吧,好好的睡一觉,到第二天天亮了也就没事了。” 秀姑这才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接水洗了洗脸,坐了下来两眼呆滞的望着正前方的大镜子,突然地发现在镜子之中的自己是满脸的鲜血,看了看水龙头流下来的不是清水,而是血,将整个的水池染得通红。使其大惊顿时的站立而起,也许这是自己的幻觉,也许是今天太过于劳累了吧才出现如此的幻觉。关掉水龙头,走出睡在德海的旁边,关掉灯。在此时,秀姑还没有入睡,对于旁边的德海,道:“你说,后院为什么上锁呢?” “这个我不知道,睡吧,不要多想了,”过了一会儿,睡在旁边的德海开始打起呼噜来,此时的秀姑只有闭上眼睛,假装入睡。 这个时候,只有国安的房间之内的灯还亮着,他是独自一个人坐在椅子之上,从抽屉之中拿出几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看着这几张照片,想起了过去以往,过去的人和事如同是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了。想起了丫鬟秋月,不经意之间的眼泪落下,滴在握在手中的这几张相片之上。许久才站起身来,走出这个房间,今晚没有圆月,大院之中显得很是暗。国安一手提着铜灯,在黑夜之中缓慢而行,行至亭中坐了下来,望着不远处的戏台,想起了爷爷坐于戏台之下的场景,还有站与旁边的弟弟国治。一家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其乐融融。晚风凉,微风拂面,国安提起铜灯行至后院,使其久久不能离去,两眼含泪,道:“小兰啊,是我国安对不起你,”说到此也是心中有愧。 丫鬟小兰的性格很是倔强,身怀六甲的她面对其严刑拷问,直至被毒打致死也没有吐露半个字,也没有向他们求饶。国安站于这后院的大门之前,看着这紧锁的大门,低声的哭泣。如今的他也是年过花甲了,心想着自己的时间已经是不多了,曾经的他也是几经磨难,背井离乡,尝遍了酸甜苦辣,人生孤独。如今的他其心中的痛苦不知向何人诉说,只有埋藏在内心深处。 时至夜半,在何苑的后院之中传出一个女子凄惨的哭声,这哭声回荡在这个夜空之中。秀姑睡于床榻之上,有凄惨的哭声传来,使她突然的坐起在床头,望了望睡于旁边的德海,此时的德海还是在熟睡之中,翻转过身子,继续的打着呼噜,丝毫的没有什么反应。起身之后穿着乳白色的睡衣,拖着拖鞋走于房门之前,打开卧室的房门,缓缓的走出,在这黑夜中游荡,像是游魂一般,行走在这大院之中。 寻其这凄惨的哭声而来,不知不觉的走到这后院大门之前,但是这两扇大门已经被锁住。在她的身后,一阵阴风吹来,大门之上的锁落下,“吱——”的一声,两扇大门缓缓的打开。秀姑缓慢的走进。在这后院之中是更加的荒凉,地上满是杂草丛生。后院之中的那株枯树,在这黑夜之中立挺,与院外那茂密的树林形成鲜明的对比。枯树之后就是破旧的瓦房,其碎瓦片落了一地,散落在杂草丛中。在这破瓦房之前有一个枯井。秀姑以缓慢的步伐向这破瓦房走去,站于瓦房的房门口,向里面望去,里面除了破旧的案桌和稻草堆,什么都没有了。就在此时,凄惨的哭声从枯井之中传来,秀姑很是小心的向这枯井靠近,站于枯井的一旁,向这枯井之下俯视而去,这枯井之中更是一团漆黑,里面什么都没又看见。此时在这漆黑之中,也就是这个枯井之内出现一双血红的眼睛,慢慢的向她奔出逼近。秀姑睁大其双眼,很是惊恐,越是近时就可看到长长的头发,其长长的头发垂下,很是油腻的长发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随后在黑暗的井底出现一个女子的头,缓缓的上升升至于枯井口。由于长发的遮挡看不到他的脸,随之越近白色的纱衣在黑暗之中渐渐的显现。秀姑急忙的往后退,被地上的石头绊倒,坐起身子向这枯井看去,黑色的头在枯井之中露出,伸出苍白的双手,抓住井口,慢慢的从井中爬出,转眼之间站于秀姑的身前。 “你是人是鬼,鬼,有鬼,”秀姑躺在床榻之上口里一直念叨,突然的睁开眼睛,睡在旁边的德海坐起身子,打开灯,道:“秀姑,你怎么了?看你满头大汗的。” 秀姑这才坐起,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做噩梦了吧。” 秀姑只是点了点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德海拿起旁边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道:“现在已是四时了,天就快要亮了。” 秀姑打了打哈欠,倒下道:“快睡吧。” 德海又关掉灯,倒下闭上眼睛继续入睡,倒下之后的秀姑眼睛是睁的大大,隔了很久才闭上上眼睛入睡。 天渐渐的亮开,东边的太阳挣破厚厚的云层而出,阳光透窗而入。德海睁开眼睛,坐起叫醒睡在旁边的秀姑,道:“老婆,天已经亮了,该起床。” 秀姑睁开朦胧的睡眼坐起望着窗外的阳光,道:“天终于亮了,”时感有所困意,又倒下去道:“老公,你起床吧,让我在小睡一会儿。” “好吧,我先起床做饭,你再多睡一会儿嘛,随后再来叫你。” “好。”也许是昨晚她没有睡好吧,今天早上才有所困意。德海起身望着床榻之上睡去的秀姑,转身走出房门,进入厨房备饭去了。 一大早晨的,国安很早就起了床,携其孙儿雨辰外出,登上古城墙,望着正在升起的太阳,还有来去的人流或者坐在门槛之上抽着旱烟或聚在一起喝茶的闲人们。望着这一江之水缓缓的流淌,儿时的记忆尚存。 雨辰拉着国安的手,另一手指向东方升起的太阳,道:“爷爷,你看那太阳,真好看。” “孙儿啊,毛主席曾说过,你们就像八九点的太阳,要好好的读书,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你记下了吗?” “孙儿记下了。” 第九十七章:百年凶宅(4) 国安携其孙儿走下这古城墙,返回何苑之中,刚好与德海在院中相遇,道:“父亲,你们都去哪儿啦?” 雨辰抢上前来,道:“爷爷带我去等古城墙,去看日出了。” “日出好看吗?” 德海这才露出笑容道。 “好看。” “德海啊,给德成他们打电话了吗?”国安站于一旁扶着拐杖望着德海,道。 “打了,我们约在车站路口相见。” “好,我们赶快去吃饭吧,不要让德成他们等的太久了。” 饭后,国安、德海和秀姑等人走出何苑大门,几人上了一辆公交车,与德成他们在车站路口相遇。小翠走上前来道:“车票我们已经买了,我们赶紧进站吧,客运车马上就要来了。” “嫂子,你看又让你破费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了。” 秀姑看了看他们,只有小翠和德成两个人,于是道:“怎么不带上小兰一起去呢?” “小兰子明天就要开学读书了,所以没有带上她。我们赶紧进站吧。” 随后,国安、德成等人进入车站,上了一辆客运车,向自己的老家南部县城驶去。客运车在山路之中行驶,坐在客运车之内的国安一直望着车窗之外,望着这山川,田野和大山之下的房舍,是那么的宁静,道路两旁的白杨树,像一排排卫兵一样守卫,笔直而挺立。客运车很快的进入南部县城,进入客运站停下,转上伏虎镇的车。解放之初的伏虎镇依然是残垣断壁,瓦房排立,多了些沧桑,百年沧桑。 国安等人下车之后,望着这街道之上来去的自行车和大型车辆,还有行人都是那么的稀疏。国安扶着拐杖延此道路走下去,德海、德成等人紧随其后,站于这老宅的大门之外。德成上前来敲了敲门,上前来开门的是与德成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此男子大概有三十光景了吧,打开院门之后,道:“你们是谁?” 何国安扶着拐杖走上前来,很是谦恭的道:“在下何国安,特此来拜访一下朱四。” “原来是何家大少爷,家父早在十多年前就与世长辞了。大少爷,请进屋来坐坐吧。”此人先是邀请国安等人进入宅院之中,宅院的大门之上有一个门匾,上面写着“迎春堂,”两旁有一副对联,其上是“春满人间百花吐艳,”其下是“福临小院四季常安。”国安走进之后,手指指指出,不知这是谁当年留下的墨宝? 此人走上前来望着这副对联,道:“这是太公当年留下的真迹。” “爷爷,”国安望着这副对联,心里默默的呼道。 此人站于国安的身前,道:“大少爷,请进堂内说话吧。” 雨辰站于一旁,望着国安,道:“爷爷,爷爷,太公是谁啊?” “是你的太祖爷爷,你的太祖爷爷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这些字就是你的太祖爷爷当年留下的,以后你长大之后要像你的太祖爷爷一样,做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爷爷,我长大之后要做一个科学家。” “好啊,孙儿好志向。” 国安携其孙儿进入堂中,德成、德海、秀姑和小翠随其后。国安进入大堂之中后,望着此人坐下,道:“你也坐下吧。”此人这才坐了下来,德海、德成等人坐于一旁。国安道:“不知你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这还得从二少爷遇害的那天晚上说起。1898年10月的那天深夜,那天晚上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二少爷被官兵带走之后的第三天,秦伯四处奔走找到了我的父亲。这一天也正是二少爷行刑的那天,父亲把我的母亲安顿好了之后亲赴法场。那天的风很大,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二少爷站于刑车之上,其后面有很多官兵相随,最前面有总督大人和知府大人骑着高头大马行走于前,道路两旁有很多围观的百姓。两排的官兵冲上前,挡开围观的百姓。二少爷从刑车之上走下,身穿白色的囚衣,长长的辫子随其后背而垂下,身带沉重的脚链和手链,走起路来是叮叮当当着响。二少爷缓步的走上邢台,望着这些百姓们,三声鼓响,总督大人和知府大人走出坐于案桌之前。知府大人坐于一旁,道:“何国治,你举兵谋反,此乃灭门之死罪,你可知道。” 二少爷听完之后,大笑三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要杀就来杀吧何来这么多说辞,头落下来不过是碗口大一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斩!” “慢!”总督大人立即道。 知府大人坐在一旁有些惊奇的道:“李大人。” 总督大人站出,道:“国治,本官很钦佩你的为人,但是这是太后的懿旨,本官也是别无他法,此时你还有何话要说就说吧。” 二少爷这才站立而起望着这些围观的百姓们,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此死不足惜,希望用这区区性命唤醒正在沉睡的你们,为了我们这国家而战斗,驱除那些海外敌国,复我河山,复我中华之泱泱大国,换来国泰民安,太平天下。” 随后二少爷一手接起下袍跪于刑台之上,总督大人这才下令道:“午时三刻已到,斩!” 在刑台之上站有两个刽子手,一个刽子手接起搭在后背的辫子,另一个刽子手举起大刀,手起刀落血溅刑台。 “师父,师父,”我的父亲奔上刑台,跪于二少爷的尸身之前,哭道:“师父,师父,我们来迟了,我们来迟了,”秦伯跪于刑台之下不断的捶打自己的双腿,道:“少爷。” 随后找了一家裁缝,将二少爷的头和身子缝合,封棺入殓。没过两年,大清国就忘了。1921年7月这一天,我的父亲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4月21日这一天,这是黑暗的一天,见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右派叛变革命,在上海发动政变,大肆屠杀共产党员、国民党及其群众,我的父亲也是被他们枪杀的。” 国安听完他的这些话之后,是热泪盈眶,道:“治弟,是我对不起你呀。” 随后站立而起,很是缓慢的走到窗子之前,背对着他们偷偷的哭泣。德成走上前站于国安的身后,道:“父亲。” 国安这才转过身来,擦去两边的泪水,道:“德成,为父没事。” 随后走上前来坐下,道:“孩子啊,你叫什么名字?” “朱国胜。” 国安仰望上苍,泪水湿了脸庞,道:“孩子啊!是我何国安对不住你们呀,你们才是英雄。年轻之时,我满腹的怨言,抱怨上苍的不公,到年老的时候,才明白为人德的道理,为此而自责。我何国安亲手将我的家人,我的父亲,还有我的这个弟弟送上断头台,那是我的昏聩,对不起你们啊!我的父亲给我起名国安,我的弟弟起名国治,老了老了才明白其中的深意,国家得到很好的治理才能国泰民安,我的父亲希望我们能够成为这样的人啊!” 德海、德成两兄弟站于一旁,道:“父亲。” “好啦,好啦,我一生漂泊,十年不曾回来,我的弟弟葬于何处?快带我等去看看。” “大少爷,我带你去看望二少爷还有你们的家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国安扶着拐杖站于国治的墓碑之前,遥想当年,自有千般过错,相顾无言,愁的年年断肠处,唯有泪千行。每到仲秋之夜,思之又甚。如今见到了,却是一座座冰冷的坟墓,悔之晚也,悔之晚也。 “治弟啊,是为兄当年对不住你啊,对不住你,你看啊,我带着我的孙儿前来看你了,还有我的家人。”说完之后,国安向身后望了一望,道:“孙儿啊,快过来,快,快。” 德海夫妻两站于国安的身后,雨辰站于秀姑的旁边。秀姑蹲下身子推上雨辰,道:“快去,快,快。” 雨辰走上前站于国安的旁边,指向国治的墓碑,道:“孙儿,这是你的二爷爷,你二爷爷当年可了不得了,能文能武,不畏权贵,为了国家和百姓做了很多大的事情,以后你的二爷爷就是你的榜样,知道了吗?” “孙儿知道了。” “快来给你的二爷爷磕三个头,你的二爷爷地下有知会保佑你的。” “好。” 雨辰走上前来,站在国治的墓碑之前,跪下三拜,随后起身双手合于身前,闭上眼睛,好像是在默默的祷告。随国安走到太公、太夫人和自己父亲的墓碑之前,指着他们的墓碑,道:“这是太爷爷、祖父、祖母,快给他们磕个头。”雨辰站在他们的身前,抬起头来,突然的两眼呆滞,此时的雨辰看到其墓后不远处的树林之中走出一个红衣女子,微风吹起她那散乱的长发,其脸色苍白的没有血丝,两眼翻白的面对雨辰,露出很是诡异的笑。 “妈妈,妈妈,我害怕,害怕。”雨辰看到这一幕之后,很是恐惧。秀姑、德海、德成、小翠等人抢步上前,围在雨辰的周围,很是担心的道:“小雨,你怎么啦?” “哪,哪有一个人,”雨辰的手指指向坟墓之后的树林处,吵嚷着道:“妈妈,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国安向坟墓之后望去,没有看到什么人于是转过面对德成、德海等人,道:“你们先回成都去吧,孩子好像是撞邪了,回去之后找一个阴阳师看看。” “我们知道了,父亲,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不啦,为父在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第九十八章:百年凶宅(5) 夕阳西下,微风呼呼的吹,只剩下国安站在国治的墓碑之前,朱国胜站于国安的身后。国安望着国治的墓碑,回想起当年他进入狱中探望国治的情景,国治蓬头散发的卧在草席之中,他的那番慷概激言无不说到了国安的痛处,几十年来国安无不生活在自责之中。面对国治的墓碑,道:“治弟啊,你说的好啊,为兄生性迟钝,到现在才能领悟你的这番话,一切都晚了,晚了,如今是悔之晚也。为兄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找到你失散多年的孩子,以此来弥补为兄的过失。” 而后和朱国胜一起下山去了。 国安扶着拐杖走进这个老宅 ,其步伐很是缓慢,好像心事很是沉重的样子。朱国胜跟随其后,一直走进房屋之内。国安坐下之后,望着朱国胜,道:“我知道治弟的孩子是交给一个何姓秀才抚养的,我想找回他的孩子一家人团聚,以此来弥补我当年的亏欠。所以,我想问一下,不知哪个何姓秀才可还建在。” “何姓秀才早在一年之前就与世长辞了,他的夫人曹氏还健在,明日我带你去就是了。” 国安只是点了点头,朱国胜站立而起,道:“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之后,朱国胜退出。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就在此时他们也是刚刚到达成都,就要分离了。小翠站于雨辰的身前,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的头,道:“小雨,在家里可有听爸爸妈妈的话哟。” 秀姑站于雨辰的旁边,道:“小雨,快给伯父伯母说再见。” “妈妈,我不回去。” “你说你不回去能到哪里去?” “我去伯母家。” “你看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大伯家。” “我不想回家,因为我怕。” “你怎么这么的不听话?”站于旁边的德海,道:“听话,爸爸回去之后给你做一些好吃的。” “不嘛,就不。” 小翠望于身前的秀姑,道:“孩子这是吓怕了,就让他到我家住一晚,明日给你送回来。” “大嫂,那就打扰你啦。” “弟妹,你看你这是说的啥子话,都是一家人嘛,好啦,我们走了。” “我们送你一程。” “不用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小翠和德成拉着雨辰的手离去,雨辰回过头来,道:“爸爸妈妈再见。” 德海和秀姑站在黑夜之中,望着他们上车。德海这才面对站于旁边的秀姑,道:“老婆,我们走吧。” 他们这才转身离去,坐上公交车,公交车是由**投资26辆旧货车,用其中23辆万国牌车底盘和3辆大道奇车底盘自行设计改造装配成短头公交车,车箱体为乳白色,深玫瑰色相间,熠熠发光,他们所坐的这辆公交车是成都的第一辆公交车。 两个人走进这空荡荡的宅院之中,阴风袭来总感觉自己的后脊梁有些发凉,好像在他们身后一直有一个阴影在跟踪他们似的,秀姑突然的回过头来向自己的身后望去,自己的身后是一团漆黑。 “老婆,你在看什么?”德海望着秀姑那惊恐的表情,道。 “我总感觉自己身后有一个人。” “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还有谁呢?好了,别在疑神疑鬼的了,赶了一天的路了,身子也累了,我们一起进入房间去休息吧。” 秀姑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面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德海,道:“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小雨受到惊吓所致,也许对这里还不习惯吧,等时间久了对这里习惯了也就没事了。” 说完之后,秀姑继续向前走去,站在房门之前拿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走进脱下鞋子进入洗手间洗漱,准备睡觉。院中风乱,吹乱了地上的杂草,摇曳的树枝在黑夜之中向我们招手,随着这呼呼的风声传来听听当当铁链的响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又好像有人在窗子之外说话,时而传来嬉笑之声。秀姑睁开睡眼又闭上了,也许是自己因为太困了吧。时间隔了很久,不知从那里伸来双手,这双手又是那么的雪白,其双手握住秀姑伸出的手臂,感觉很是冰凉,使其秀姑伸出的手往被窝里收去,突然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床榻之旁站着一个小姑娘,是不是的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秀姑立刻坐立而起,道:“你是谁啊?” “跟我走吧。” 此时,秀姑好像被迷住了似的,跟着这个小姑娘走出这个房间,再次站于后院的大门之前,这个后院的大门轻而易举的被身后这位小姑娘打开,从而走进后院。进入后院之后的秀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她看到了在这后院之中有两个小孩相互的追逐打闹,在后面追逐的正是雨辰,前面奔跑的是这位小姑娘。秀姑看到这种情况之后正要转身过去问个清楚,可是这位小姑娘已经是没有了身影。 小姑娘蹲下躲在古井之后,露出小脑袋,笑出咯咯之声,道:“来啊,快来抓我呀。” “小雨,我是妈妈,快过来,”不管秀姑是怎么的呼叫,小雨却是对于她是不加理睬,好像当她是不存在似的。眼前的小雨继续向那枯井走去,站于枯井之上,没有发现那个小姑娘,向枯井之中俯视而下,看的是那么的专注,枯井之中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奇的小雨跑下,身在趴在枯井之上,头向枯井之内看去,不知从哪里伸出雪白的手,抓住小雨的脖子,硬是将小雨拉进枯井,只听见“噗通”的一声。 “小雨,小雨,”秀姑赶紧的扑上前去,搭在枯井的旁边,而后向四处张望,呼道:“快救救我的孩子,快来人呀。”此时的她感觉自己非常的无助,坐在枯井旁边哭的很是凄惨,奔出后院,找来几个陌生,冲进这个后院。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快救救我的孩子,他掉进枯井了,”站在一旁秀姑急得直跺脚,道。 这些人围上枯井旁边,其中一个人抛下绳子,拉着抛下的绳子下了枯井将枯井之中的孩子拉了上来,随后下枯井的这个人被拉了上来,不经意之间,发现孩子的脖颈之间有五根手指印,好像有人在枯井之中死死的掐住孩子的脖子,硬拽下枯井的。 “小雨,小雨,”此时的秀姑突然的被惊醒,打开灯坐起在床头,时不时的喘着粗气。德海睁开睡眼,道:“老婆,怎么了?”随后坐于旁边。 秀姑转身望着坐在旁边的德海,道:“老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已是午夜之后,又在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到小雨出事了,可吓人啦。” 德海这才放下心来,缓缓的道:“小雨还在嫂子那里,我明天去嫂子那里把小雨接回来。” 天刚亮,秀姑就接到德成的电话,秀姑拿起床旁的电话,电话之中的德成道:“弟妹啊,德海在你旁边吗?” “在,他在我的旁边,现在也是才刚刚起床,发生什么事情了?” “快叫德海接电话。” 旁边的德海接过秀姑手中的电话,放到耳边,道:“喂,哥。” “德海啊,小雨昨天晚上一直高烧不退,我们现在正赶往市中心医院的路上,你们要赶紧过来。” 这天,国安在朱国胜的带领之下向何姓秀才的家中走去,延此泥淋小路徐行在一片竹林之中。这片竹林高而挺拔且很是茂盛,在朱国胜的搀扶之下延此青石台阶走上,是一个很是古老的老宅。国安站在这个瓦房的房门之前,没想到的是却吃了一个闭门羹。国安站于这个老宅的宅门口,许久之后,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的从房门之后冲出两个小孩,呼道:“爷爷。” 国安转身望着这两个小孩,望着身后站立的中年人,国安走上前面对这位中年人,道:“乾辉。” “伯父,”乾辉站在国安的面前望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道。 “是伯父愧对你的父亲,让你们受苦了。” “伯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提了。我们在这里过得很好,伯父请回吧。” “好吧。” 国安回到成都就听闻雨辰病了,又连忙的赶往市中心医院。国安走进医院大门站于大厅之中,四处张望。德成、德海两兄弟走出,道:“父亲。” “我的孙儿呢?” “快进去看看。”国安很是急忙的走进病房,坐于雨辰的床榻之前,伸出双手握住雨辰娇嫩的小手,道:“孙儿啊,我是你爷爷,你快醒醒啊,爷爷还有给你讲故事,将嫦娥奔月的故事。”国安看着躺在病床之上的雨辰,此时的雨辰很是安静的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国安看着雨辰,无意之间发现雨辰的脸色发青,立即起身走出病房,站于旁边的德成、德海有些不解,追出病房,站于国安的身后,道:“父亲,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孙儿脸色发青,乃中邪之征兆,你们都回去照看好孙儿。” “父亲。” 国安面对他们只是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离去,回到何苑之中,打开后院之中的大门。国安扶着拐杖站于后院之中,面对眼前的这个枯井,道:“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情尽管冲我何国安来,不要为难一个小孩子,他是无辜的。”而后阴风四起卷起落叶和尘烟。此时国安只是对于身后的这个枯井看了一眼,离去回到厅堂,面对着这些灵位,这些地下冤魂,一直坐到天黑,也是一动不动的。时至夜半,风声不断,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声响,两扇大门被打开。国安睁开眼睛,道:“该来的还是的来了。”而后闭上眼睛,头低沉而下。在墙壁的黑暗的一角,站立一个白衣女子,长发垂下,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 一天过后,躺在病床之上的雨辰睁开眼睛,道:“怎么不见爷爷。” “你爷爷已经去世了。” 第一章:枪击案 夜幕降临,元启独自一个人待在屋中看着眼前的电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倒碰在椅子之上,其头向上仰望朝天,其呼噜声不断。突然室内灯光一亮,使他突然的睁开眼睛,发现苏玲站在他的身前,道:“玲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猴儿,我都回来好一会儿了,看着你睡得正香,这几天是不是很累啊?” “不累,” 而后看着挂在身后的外套,取下外套穿上,正要走出门口,但是被苏玲叫住了,道:“你干什么去?” “我找赵德清说案子去,一个月的时间这都过一个星期了却丝毫没有进展。” “你看天都黑了,还说什么案子。” 元启再次走进,站于窗子之前,看了看天色,转过身来很是尴尬的笑道:“没想到天都黑了,时间居然过得这么的快。” “快洗漱去吧。” 元启这才走进洗手间,捧一捧冷水,洗了一个冷水脸。苏玲站于大厅之中,坐于电脑之前,打开电脑,问道:“猴儿,你在查找些什么呢?” 元启用湿帕擦了擦脸,之后将帕子挂于墙上,走出道:“我在查找何苑旧挡,今天我和德清去了那个戏园子,园主给我们说了一些关于何苑的一些事情,回来之后查了查电脑,看与园主说的是否相吻合。” “好像你说的这些和你所调查的案子无关吧。” 元启走上前来坐于苏玲的身前,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些事情看似与白燕子之案是无关紧要,其实他们之间是有着间接的关系,如果这个环节不解开的话,整个案子将会陷入迷局。一个案子看似很简单,但是每一个细节有着一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其中一个细节出了问题或者联系不上的话,案子的中间就会出现一个很大的漏洞,所以对此我们要慎之又慎,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 “嗯,你说的很对,”苏玲站立而起从袋子之中拿出一件外套,面对元启,道:“猴儿,穿上它看合不合身?” “多少钱?” “600元啊。” “这么贵啊,咱妈的身体不好,用这些钱来孝敬自己的父母啊。” “我知道啊,上次我们逛春熙路的时候,进入一家店子之中看你对这件衣服很是喜欢。今天我和肉圆子逛春熙路的时候,就把这件衣服买下来了,看你好像对这件衣服不喜欢。” “喜欢,你买的怎么不喜欢呢?” 夜已深,熄了灯火,使整个小区之内显得很暗,同时也很宁静。一辆神秘的黑色小车驶进小区之内,停于地面上的停车场,探出头来望望周围的一切。此人很是奇怪,一个晚上没有见到他们下车,一直待在小车之内。临近半夜,街道之上的行人是越来越少,道路之上只有穿梭的车辆,其两边还有空旷的路灯将道路的两旁照亮。在深深的巷子之中走出三人,他们时而说笑时而大声吆喝,东倒西歪的站在路灯之下,像是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了。等这三人走近之后借着路灯的灯光才知道这三人分别是协警甲、协警乙、协警丙。 此时,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小车,车窗缓缓的压下,其中一个人探出头来,望着这三人,头向前车内一偏,吹了吹口哨,这三人便迎上前来,上了这辆黑色的小车。黑色的小车从一家歌舞厅而下进入地下室,将此三人带入一个娱乐场所。在这里倒是热闹的很,形色各异。两个身穿小西服的服务生站于他们的 面前,很有礼貌的鞠了一个躬,道:“三位先生,您好,发哥正在内屋等候。” 随后两个服务生将这三人带到一个豪华的包间门口,敲了敲房门,道:“发哥,三位先生已经到了。” “知道了,叫他们进来吧,”坐于豪包之中的发哥道。 这三人推开房门,走进这个包间成排的站立着。眼前的发哥是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之上,旁边还站立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他们向坐在沙发之上的发哥鞠了一躬,道:“发哥。” 发哥仰望着这三人,道:“你们都坐下吧。” 这三人才坐于一旁,望着眼前的发哥。发哥却面带微笑,道:“你们做得很好,在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情了,明日一早就离开成都起身去云南,”说完之后拿出一张银行卡放于卡卓之上,道:“这卡中有三十万,去云南找豹子,他会给你安排一些事情做的。”三人看着卡卓之上的银行卡并且听发哥说这卡中有三十万,顿时惊呆了,站于旁边有一保镖提醒道:“还不快谢发哥。” 三人即刻做出反应,站立而起,道:“谢发哥,谢发哥。” “元启这人我已经找好人去处理,此时你就不要在多余的过问了,明日一早你们必须离开成都。” “是,我们明日一早离开成都。发哥,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先行离开了。” “你们去吧。” 三人低头哈腰的退出这个豪包。这三人走出之后,站于旁边的一个保镖俯身上前来,道:“发哥,你觉得这三人可靠吗?” “至少这三人对于我们来说还有用吧,不是我们要对付的人,我们真正要对付的人是元启。八年了,我的亲弟弟就是死在元启的手里,我记得,那天是风和日丽,人来人往,路上的车流也很多。就在这个时候传来几声枪响,我的弟弟就倒在血泊之中,我是永远的记住那一幕,那天晚上,我背着我弟弟的尸体走出停尸房,并且在弟弟的尸身前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随后拿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站于旁边的一个保镖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 天渐渐地亮开,床头的闹钟“叮铃铃”的响个不停,使其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天已经亮开。元启坐起在床头,望了望睡在旁边的苏玲。元启起身后替她盖好被子,正要转身的时候,身后的苏玲道:“猴子。” 元启转身望着坐在床头的苏玲,道:“玲玲,你醒了。” “嗯,现在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不啦,”苏玲起身之后打开柜门,替他拿出一件黑色的西服和黑色的衬衣放于床上。元启望着苏玲只是微微一笑,将其穿上。正当他走出房门之时,被苏玲从身后抱住了。元启停止前行的步伐,道:“玲玲,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苏玲这才松开双手,道:“你去吧。” 元启转身面对苏玲,道:“玲玲,我走了。” 苏玲伸出手来整理他的衣领,拍了拍他的肩,道:“嗯,你去吧。” 元启退出这个房间,站立一会儿转身离去,进入电梯下楼,下了地下车库。苏玲坐在床头,拿出一个单子,想起自己进入医院的情况,医院的医生对她说:“恭喜你,你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定期要来做检查哦,”其实她是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元启的,但是元启这几天事物繁忙,还是等他忙完之后在向他说说也不迟。 元启坐电梯下楼到地下车库,走到自己的小车之前。当他正要打开车门之时突然从小车之中冒出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个男子站于元启的身前,伸出手来,道:“你好,老板。” 元启见到这个陌生男子之后顿时一惊,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车内?” “你好,我叫郭建军,是你的夫人请来的私人保镖。你的夫人对我说,说你最近很疲劳,不能开车,所以请我来代驾,”随后这个郭建军站于一旁,打开后车门,道:“老板,请上车吧。” 元启坐上车之后,站于旁边的郭建军才关上车门,自己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面对身后的元启,道:“这是我的名片。”随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来递于坐于身后的元启。元启接过他手中名片看了一看,道:“你是军人。” “对,我是军人,现在已经退役了,擒拿格斗样样精通,如今被你的夫人聘请为你的私人司机兼保镖,看来你的夫人还是很关心你的。” “嗯,是啊,她就是操心的太多。” “哦,你们之间一定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说完之后,小车驶出车位,出小区。在此同时,在他们身后有一辆黑色的小车驶出小区。元启掏出手机拨打赵德清的电话,隔一段时间电话之中的赵德清道:“喂,师父。” “德清,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正在外面吃早餐,师父,你现在有了新的线索吗?” “嗯,我现在正在赶往畅春园的路上,等我到了再说吧。” “好的,我马上赶往畅春园。” 元启挂掉电话之后,头一直望着车窗之外,小车上了高架桥。此时的他却不知不觉的倒碰在座位之上睡着了。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小车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直跟随在身后。在上高架桥之后,跟随在他们身后的这辆神秘的小车突然的加速度飞速的追上,与之并排之时,车窗打开,在于一旁的小车之内,有一个人向车窗之外伸出握枪的手,对准开车的司机郭建军开枪,倒碰在身后的元启突然被惊醒,见身前的郭建军的头趴在方向盘之上,行驶的小车突然的转向方向撞向高架桥的 栏杆。元启抢上驾驶的位置之上,推开趴在方向盘之上的郭建军,双手握住方向盘,一脚踩住刹车,小车撞破栏杆之后急停下来。此时的元启扶起倒下的郭建军,急道:“建军,建军,”又看着郭建军的脑袋,有血流下,又感觉到自己握方向盘的双手是黏糊糊的,郭建军是中弹而亡。元启立即打开车门走下,四处张望,其后是车撞车一长排,出了严重的车祸,然而肇事车辆却没了踪影,只有拨打报警电话和急救中心的电话。少时,警力出动,数辆警车拉着警报在道路之上行驶,警车之后跟随有一辆救护车,很快的赶到现场。在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吵吵嚷嚷的。 “让一下,让一下,”救护人员抬下担架,伸出手来推开围观的人群,这些围观的人群顿时避开一条道路来。救护人员走上将郭建军抬上担架,抬上救护车。 第二章:杀错人的凶手 救护车离去之后,走进很多的警察,封锁案发现场,技术人员走近这出事的车辆,拍下照片,随后打开车门,发现方向盘之上还有驾驶的位置之上都有血迹,“咔嚓”几声就此拍下。元启站于一旁,很是安静的站于一旁,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完全是出乎于意料之外的事情,反倒是不知所措了。 “你是车主吧,” 其中一个警察走上前询问道。 “对,我是车主,” 元启很是从容的道。 “那么你和当事人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婆聘请来的一个司机。” “嗯,好,请你到局里做一个笔录,好吗?” “可以,”元启和他们一起上了警车,离去。而后交警赶来清理路障,直到下午四五点左右才恢复通车。此时的赵德清已经到了畅春园,独自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很久却不见元启的到来。就这样的站在十字路口看人来人往,时而走到门口是转来转去,边走边用脚踢着地面之上的石子,也许是在用此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吧。过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接听之后放到耳边,道:“师父,你现在到哪儿啦?” “德清,我现在在公安局,出了一些事情,你现在也到局里来和我会合吧。” “好,我马上就过来,”赵德清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上车退出转弯在道路之上行驶。 元启很是缓慢的走进这个询问室,左右的望了一望,坐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有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坐于元启的对面。其中一个警察望着对面的元启,问道:“你叫元启,是吧。” “是,”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女警察正在做笔录。 “你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 “雇佣关系,由于这几天太过于疲劳,夫人怕我疲劳开车会有危险,聘请一个司机代驾,之前并不认识,”此时的元启很是平静,没有遇事之时的那种焦急之态。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刚才接到医院的电话,由于受害者伤到要害部位在半个小时之前不治而亡。” 元启听到此消息之后,道:“逝者已矣,是为不幸;生者如斯,情何以堪?”接下来长叹一口气,继续道:“我会配合警察的调查,查出凶手,一定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早日抓到真凶,以此告慰亡灵。” “捉拿凶手是我们的天职,凶手是逃不出法网的。我再来问你,在遇事之前,你有个什么深仇大恨的人吗?比如经济之上的纠纷或是情感之上的。” “没有,没有什么人与我结仇。” “嗯,好吧,具体的说说事发之前和事发之时的一些事情吧,比如你们出发的时间,在此发生什么事情?事发之时的时间及其事情,详细的说说。” 元启低沉着头,一直在沉思,沉思了很久,猛地抬起头来,好像此时的他又想到了什么才有如此之反应,而后缓缓的道:“好吧,我就详细的向你们说说,今日我是早晨八点过出的发,由于这几天我太过于疲劳,夫人有所担心聘请来一个司机。当时我是坐于驾驶后面的位置之上,遇难者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开车,上车之后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倒碰在位置之上小睡过去,借此可缓解自身的疲劳。一个半小时过后,却发现遇难者趴在方向盘之上,小车转向高架桥的栏杆冲去,我急抢上前去推开遇难者握住紧急的调转,踩住刹车使小车急停下来,转过头来看了看倒在一旁的遇难者,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上,还有方向盘之上,都有血迹,赶紧下车,凶手却已经逃之夭夭。远远的望去,凶手驾驶的是一辆黑色的大众车,从出发到遇事的中间只隔了半过多小时时间。” “你好好的想一想,难道你不是被枪声所惊醒的吗?” 元启沉思一会儿,道:“不是。” 赵德清驾驶着小车回到局里,小车停于院中,车门打开,赵德清从小车之内走出,取下墨镜跨入大厅之中,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罗局从办公室之中走出,道:“小赵。” 赵德清站立而起,道:“罗局。” 罗局手里端着茶杯,站于饮水机之前接了一杯开水,走上前来坐下,望着站于身前的赵德清,道:“小赵啊,你也坐下吧。”赵德清这才坐了下来。罗局将手中的茶杯放于卡桌之上,掏出一包烟来,抖出一根抽出,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之中,之后面对赵德清,道:“最近你们调查的白燕子之案可否有进展。” “现在我们将疑点锁定在案发地点畅春园,还在进行调查之中,还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嗯,好好的跟你的师父学习。” “这个我知道,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让他出来跟你说吧。” 隔了很久,元启才从审问室之中走了出来。赵德清走上前站于元启的身前,望着元启是满脸的疑惑,道:“师父。” “德清啊,”元启只是拍了拍赵德清的肩,其脸上是特别的沉重。 “元启,快过来坐。”元启望着赵德清身后的罗局,道:“罗局。”随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了过去,坐了下来。罗局拿起放于卡桌之上的一盒烟,抖出一根,抽出递过。元启接过罗局手中的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 “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我们说说。” “二环路的高架桥之上发生一起枪杀案,死者是为师的一个司机。” “哦,你现在没什么事吧。” “我没有什么事,为师总有一种感觉,这事是冲着为师来的,这只是为师的一种猜测,但是没有什么佐证。” “师父,不日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嗯,凶手一定会浮出水面的。” 赵德清望着元启只是点了点头。元启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坐于旁边的罗局道:“元启啊。关于白燕子之死的案子你可有什么的新的思路。” “罗局,关于白燕子之死的案发现场是在畅春园,所以我认为畅春园也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案子一开始就锁定在这第一案发现场畅春园兴许还可以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正所谓雁过留痕,风过留声,抓住这个线索揭开畅春园之谜团,在我们进入畅春园的伊始到出畅春园,我发现了几个疑点,主要疑点是站于门口的几个保安,他们稍的有空就会聚集在一起商量什么,其对于我们又是躲闪其次,于是对此做出一种假设,这里保安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有如此之举动,至少他们对于白燕子之死是知情者吧,我想从此处入手进行调查。” 罗局听完元启说出关于白燕子之死的案情分析之后,不断地点了点头,很是安静的坐于一旁抽着烟,道:“你的想法是正确的,按照你的思路去查吧,揭开畅春园之谜,也好给众人一个说法。” 此时,有很多辆警车成排的从大门而入,停于一旁,他们从中走出进入大厅,转身道:“罗局。”罗局只是点了点头,站立而起面对元启,道:“元启,不妨你也进去听听,集思广益嘛。” “好嘛。”元启、赵德清、罗局走进会议室坐下。罗局走上会议室站于前,道:“今天在二环路之上发生一起枪杀案。死者是当事人元谋的一个司机郭某,凶手如此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案情是相当之恶劣,上面对此是相当的重视,定为8.18大案,要求限期破案,技术陈,你来对此分析分析。” 技术陈走上会议室面对大家,从透明的袋子之中取出一颗子弹,道:“这是从死者的头颅之中取出的一颗子弹**,经过技术小组的验定,这是51式7.62毫米手枪弹,目前****的口径主要有5.45毫米、5.8毫米、7.62毫米,那么这颗子弹**是属于口径7.62毫米的手枪弹,其中这个**兼供***使用。那么杀人凶器是手枪,***是可以排除的,那么是什么样的手枪呢?”随后打开电脑,放出图片,道:“这是51式手枪,是中国以苏联的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枪弹力基础上仿制的,当然还可以用其他比这个口径稍大的手枪。”罗局接过技术陈手中的子弹**,握于手中仔细的揣摩,道:“杀人凶器我们暂时锁定在这51式手枪。(根据子弹之大小找出杀人凶器,此乃断案的关键。)”望着其下道:“小王,关于此案情你调查的怎样了?上来给大家说说。” 小王走上放出两个视频,道:“这是我从小区监控室调来的视频,还有从案发现场附近调来的视频,都出现这辆黑色的大众车。这辆小车是8月17日夜半11点30分进入小区,进入小区之后停于地面停车场之上,一直未见小车之内有人出来。经过询问当天值夜的保安,这辆黑色的大众车是非小区之内的车辆,是属于小区之外进来的车辆,经过值夜的保安诉说,这辆大众车车主是进入小区之内探亲的。刚好,当事人元谋也是住在这个小区之内。到第二天早上的8点45分驶出这个小区,8点40分的时候当事人元谋也是驶出这个小区,二者中间相差5分钟。在案发现场的附近发现这辆黑色的大众车上了二环路的高架桥,我们来看看这个视频,元启是10点30分上的高架桥,这辆黑色的大众车是10点40分上的高架桥,二者中间又是相差10分钟,很是显然这辆黑色大众车辆一直尾随在后,视机而动。我们从两个视频可以判断而出凶手针对的不是受害者郭某,而是当事人元谋,但是阴差阳错的是一枪打死的是受害者郭某,显然是一种误杀,凶手杀错人了。” 坐于元启身后一个警察举起手来站立而起,道:“经过对事主元谋的询问,元谋并不是被枪声所惊醒,而是在郭某中枪之后小车失控突然被惊醒,很是显然当子弹射出枪膛之时是没有声音的,那么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是没有声音的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枪头装有消声器。” 罗局走上前,道:“查出车牌号,查出车主。小王,你去车管所查出车主是谁?小李、慧娟,你们也去,等查出车主之后调查凶手的一切案列及其身份。小赵和元启,你们继续调查白燕子之死,都分头去行动吧。” “是,罗局,”之后罗局转身对技术陈道:“技术陈,你继续协助他们查出凶手。” 第三章:金蝉脱壳之计 之后,他们进入车管所,借用此车牌号查出此车的车主。车管所的工作人员见到大门之外走进几个警察,立即站立而起,道:“您好。” 其中一个警察走上前很是客气的道:“您好,我这里有一个车牌号,麻烦帮我查一下此车的车主是谁?” 说完之后递出此车的车牌号。工作人员接过他手中的车牌号之后,道:“请你稍等,”在电脑之上输入这车的车牌号,车主的资料在电脑之上显现出来,而后面对站于柜台之前的警察,道:“车主叫吴贵根,这是车主的资料,”而后将车主的资料打印出来,递出。一个警察接过车主的资料之后,道:“谢谢啦哈,”随后几名警察走出回到警局,进入会议室。 “吴贵根,陕西宝鸡人,此人是当地地地道道的农民,11年来成都打工,没有作案前科。” 罗局坐于一旁,道:“小王、慧娟,你们二人将这个吴贵根带回局里询问情况。” 小王和慧娟两人站立而起,道:“我们这就去将吴贵根带回警局。” 此二人先是去吴贵根的家中,走进一个狭窄的巷子上楼。此楼梯间很黑,没有灯光的照明,他们是摸着黑上了三楼,站于房门之前,慧娟走上前去敲敲门,开门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慧娟站于这名妇女的身前,道:“您好大姐,我是警察,请问吴贵根在家吗?” “他没在家,去工地干活去了。” “谢谢,”说完之后退后几步,妇女关上房门之后,他们才转身离去,向这附近的建筑工地走去。一辆小车停于工地的门口。小王和慧娟两人从小车之内走出,到岗亭处取来安全帽戴上,从这个大门而入。这些工人们都在忙碌的进出,有的两人抬着钢筋来回的奔波,有的拿着卷尺量其长短,有的蹲于搭好的钢筋之上捆绑着扎丝,烈日当空,其汗水是一颗颗的掉下来,有的站于一旁怀抱大水壶就是一番牛饮。站于旁边有个工头走上前来,吆喝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王走上前来站于这个包工头的身前,道:“你好,我们是警察,”随后亮出自己的证件,道:“请问吴贵根在这个工地上吗?” “吴贵根这个人很老实,也很少说话,他犯什么事情了吗?” “他没犯什么事情,我们只是带他回局里询问一些情况。” “哦,请你稍等,我这就叫去。” 而后,工头进入搭好的钢架之内,这些工人们攀越其上在架子之中穿来穿去,敲得是叮叮咚咚着响,手里的电转儿转进螺丝将架子固定下来。工头站其下向上仰望,呼道:“吴贵根,吴贵根。”此时的吴贵根正坐于搭好的架子之上向上送钢管,俯视站于下的工头只是应了应声。 “你下来,外面有两个警察在等你呢。” “警察,”此时的吴贵根有些犯疑惑了,从钢架之上慢慢而下,走出,站于小王和慧娟的身前,道:“警官。” “你就是吴贵根。” “是,警官,我没有犯法,是老老实实的在工地上干活,”此时的吴贵根有些急了,望着他们二人不断的求饶,道。 “我们知道你没有犯法,只是带你回局里向你询问一些情况。” “哦,好吧,”而后吴贵根跟着这两名警察走出,上了大门之外的小车,小车调转而过驶出。这些工人们纷纷的走出,望着被带走的吴贵根,都在为此事而议论纷纷。 小王和慧娟两人将吴贵根带回局里,进入询问室。吴贵根站于一旁,双腿还在不断的直打哆嗦。小王和慧娟坐下之后望着站于一旁的吴贵根,道:“吴贵根,请坐吧。” 吴贵根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们二人坐了下来,小王走出询问室到饮水机旁接一杯温开水,走进之后将这杯温开水放于吴贵根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道:“不要紧张,我们只是询问一下情况。” “我要烟。” 而后小王递出一包烟放于吴贵根的身前,笑道:“我不抽烟,这包烟你就拿去吧,”而后小王拿出烟灰缸放于他的身前,走上坐于慧娟的旁边。之后技术陈走进询问室静静地坐于一旁,望着坐于身前的吴贵根是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观察。吴贵根从烟盒之中抖出一根烟来,含在口中将其点燃,抽一口吐出烟雾。 小王拿出车牌号亮出,道:“你是这辆车的车主吧,”慧娟坐于一旁做笔录。 “是,我是这辆车的车主。” “嗯,可以详细的说明此情况吗?” “我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的女儿为长准备上大学了家里用钱的紧,把这两车转卖出去了,是在两年前,”说完之后吴贵根吸了一口烟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之中。 “卖给谁啦?” “这个人很是神秘,不愿说出他的姓名。” “此人的相貌如何?详细的向我们说说。” 于是,吴贵根将此人的相貌详细的诉说一番,技术陈坐于一旁通过吴贵根的诉说将此人的画像画了下来,并拿过去给吴贵根看看,道:“你来看看,是不是此人?” 吴贵根接过此画像一看,道:“画的可真像,是,是这个人,但是这眼睛小了一些,眼角还要往上斜,”技术陈将此接过来,稍稍的一改,递了过去,道:“你再来看看,是不是此人?” 吴贵根接过此人的画像仔细的观摩,道:“是,是,简直我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技术陈见此画像递于小王和慧娟,小王面对吴贵根,道:“好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真的可以出去了吗?”吴贵根站立而起,正要走出又转身道。 “吴哥,我们已经问完了,你可以走了,”小王望着桌上的那包烟,道:“吴哥,你的烟。” “哦,”吴贵根再次走上前来,拿走桌上的那包烟,并且将放于桌上的那杯水一口喝尽。小王望着吴贵根,道:“吴哥,桌上的那杯水已经凉了,我再去给你接一杯温开水吧。” “你们真好,体贴我们这些老百姓,但是不能浪费,这杯水就像我们穷苦人家的血与汉,”而后很是尴尬的笑道。 小王、慧娟、技术陈站立而起向吴贵根行了一个军礼,之后道:“吴哥,慢走。” “嗯,你们忙去吧,”吴贵根只是一阵傻笑,一转身就撞在玻璃之上,又是一阵尴尬的笑,道:“原来这是一道玻璃墙啊,”而后转身,笑道:“你们忙,你们忙。”逗得他们好似一阵哄笑。当吴贵根走出之后,小王很是感慨的说了一句,道:“原来最可爱的人是我们的老百姓啊。” 技术陈将此画像拿进办公室,坐于电脑之前,打开电脑,将此画像在电脑之上复原,而后一个个对比查找此人的身份,搜索才显示出此人的资料。随后,小王和慧娟两人走进技术陈的办公室,技术陈向自己的身后望去,道:“王海军、慧娟,你们过来看。刘小军,云南曲靖人,此人是一个惯犯,09年的时候,因抢劫过往行人之钱财,诱骗强奸杀人而后潜入深山,以此做下两桩大案如今终于现身成都了。” “好,我立即向罗局申请抓捕行动。” 而后,小王走进罗局的办公室,道:“罗局。” “案情可有进展?” “有,此人叫刘小军,云南曲靖人,09年犯下两桩大案,抢劫诱骗小女强奸杀人而后潜逃于深山,如今终于现身了。” “好,此人是一个惯犯,立即抓捕,记住,凶手手里有枪,要小心不要伤及周围的群众。” 刘小军入住偏僻的旅舍之中,打开电视看到今天的新闻,元启居然还出现在屏幕之上。元启在屏幕之上面对记者,道:“我们要相信人民警察,真相不日就可大白于天下。”看了这则新闻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杀错了人,立即走出这家偏僻的旅舍,走进地下娱乐城。开门之后急奔上前,道:“发哥,发哥,快救救我,救救我啊,你不救我我将是死路一条。” “愚蠢的东西,留你还有何用?”想必此时的发哥已经看了今天的这则新闻了吧。刘小军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则刘小军闯入之后,扑上前来抱住发哥的大腿,发哥在盛怒之下一脚踹开刘小军,刘小军再次爬了过来抱住发哥的大腿,仰望着发哥,道:“没想到的是元启会来这一手,我们都被他给耍了,这一招可真够狠的。” “元启,算你狠,下一次可就不是那么的幸运了,”发哥站于大厅中间,仰望天花板道。 “发哥,救救我吧,我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派人来找你的。” 刘小军站立而起低头哈腰的道:“发哥,谢谢,谢谢。” “退下吧。” 刘小军退出之后,站于身后的一位身材高大而又魁梧的保镖走上前来,弯下腰道:“发哥,这种人迟早会把我们供出来的,我去叫一些兄弟把他做了。” “你猪脑子啊,舍卒保车你懂吗?你现在马上给我买一张到云南的飞机票,不然我们谁也走不了。” “是。” 刘小军拖着疲倦的身体走进自家的院门,伸出手来关上大门,就在此时大门顿时被撞开,冲进四五人将刘小军按倒在地,双手伸出在后铐上手铐,随后将他推入自己的房间,双手背后的蹲于墙角。这些警察冲进之后从抽屉之中翻出一把勃朗宁自动手枪,而后将刘小军押上警车,拉着警报离去,穿于来往的车辆之中。夜的黑是特别的宁静,这万家灯火显得是特别的祥和。 第四章:畅春园鬼影 凌晨,发哥坐上飞机飞往云南。见天色渐渐的亮开,月落日升,早日的阳光驱散夜的黑,其薄雾朦胧。元启和赵德清再次进入畅春园之中,二人站在这畅春园之中,见淡淡的雾色渐渐散去,太阳从这雾色之中缓缓而出,叶上的露珠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落下浸入这片润土之中。站于门口的保安跨步上前来,道:“您好,不知你们二位找谁?” 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前,面对眼前的这名保安,道:“您好,我是警察,不知戏院的老板还在吗?” 而后,保安从身后取下对讲机,呼道:“呼叫001,001.” “请讲,我是001.” “进入园中的两个人是警察,是来找戏院老板的。” 在大门之外,一辆红色的小车停于栏杆之前,车窗慢慢的压下,伸出一手刷着卡,栏杆慢慢的升起,红色小车进入地下停车场停于车位之上。车门打开,从小车之内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上电梯进入大厅。中年男子站于大厅之中转身面对这位年轻的女子,道:“小柔啊,你先去办公室吧,我还有一些事情。”年轻女子走出打开办公室门进入,中年男子走出大厅向大门口的守卫处走去,问站于大门的保安,道:“二位警官在何处?” “二位警官在前院的花园处。” “你怎么不请他们到茶楼之中坐等呢?”看其此人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了,说出的话来是乎有着一种指责的意思。这个保安倒是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似的,耷拉着脑袋是一句话也不说,很是认真的听戏院的老板训话。 “你是新来的吧,”元启和这位保安蹲于原地聊得正欢,赵德清站于一旁是四处的观望。 “对,我是新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名保安听到元启的这句话之后有些好奇了,于是道。 “观察你的言行举止啊。” “你说得对,我来这里已经有三天了。” 说到此,在他身后的对讲机响了,对讲机有人传话,道:“小廖,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听到后立即回答我。” “我现在在前院的花园处,”这名保安取下身后的对讲机,答道。 “我现在就在大门口,你现在立即来大门。” “好,我们马上就到,”说完之后站立而起,面对元启,道:“我老板呼叫我,现在就在大门口。” “好吧,你先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 这名保安直奔于大门,将戏院的老板带到前院,望着站于花园处的赵德清和元启二人,面对眼前的保安道:“你下去工作去吧。”保安站于戏院老板身前行了一个军礼,道:“好的,”之后这名保安退去继续巡逻。戏院的老板走上前连忙道:“非常抱歉,让二位警官久等了。” “没得事。” 说完之后,畅春园的老板将元启和赵德清二人带到茶楼之上。他们走进茶楼之后,望着前方的戏台,想到白燕子就是倒在这个戏台之上的,望着戏台有所感伤。元启一个人站于这个戏台之前,两眼看着这个戏台。畅春园的老板走进后倒上三杯碧螺春,将一杯茶放于元启身后的茶桌之上。元启转身和他们二人一起坐下。元启坐下之后望着眼前畅春园的老板,道:“老板啊,你叫一个保安前来,我有话要问他。” “好,我这就去叫。” 说完之后,畅春园的老板走出,叫来一个保安,道:“他在这里工作有三四年了,是个老员工,有什么事情你可问他就是了。” 元启望着站于一旁的保安,道:“请坐。” 这名保安谢过之后坐了下来,元启望着这名保安道:“你相信这园中有鬼吗?” “相信。” “是你们其中有人见到还是听闻。” “有人见到。” “谁?” “我的工作同事,赵喜川。” “给我们详细的说说,不能忽略其中任何一个细节的部分。” 日落西山,那个时候,他们正在上夜班,夜色朦胧。他们站于夜色之中,保安赵喜川上的是地面巡逻岗。临近夜半的时候,在这个园中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了,此时的岗亭之中传来呼噜之声,也许是白天没有睡好觉吧,利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懒,补一会儿觉。过了很久,是该签考勤表的时候,他这才走出岗亭,手里提着手电筒走出岗亭向树林之中的监控射去,缓步的走进后院之中,将手电筒夹在腋下,签写考勤表。就在这个时候,在他身后是阴风不断,好像有个人站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使其自己肩膀顿时是一阵冰凉。赵喜川转过身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其自己的身后是漆黑一团,也许是自己心理因素在作怪吧,总感觉有人站于他的身后或者用阴冷的眼神注视着他,心生后怕。当他正要走出这后院之时,是乎听到有个人在他的身后哼着小曲。赵喜川提起手电筒射去,在不远处交叉口的枯井旁边,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此女子如同仙女一般,虽与其背对,看她的背影就可以判断此女子一定是脱尘出俗。赵喜川好像被她美丽背影吸引住了似的,使其情不自禁的往前走去,渐渐的向她靠近,站于她的身后,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道:“美女,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路上呢?小心地上凉哟。” 这位白衣女子并没有回应他,只是转过身来,仰望着站于身前的赵喜川。即使是赵喜川和她是近在咫尺,她的脸成朦胧状,根本就看不清这位女子长得究竟是什么模样。开始赵喜川怀疑自己是花了眼睛,揉了揉双眼,向下看着她那双红色的绣花鞋,还有这双绣花鞋之下的一潭积水成洼,空气之中飘散一种浓浓的血腥味,那双苍白的双手是直冒青筋使赵喜川顿时一惊,慌忙的奔出向岗亭处跑去,心脏还在咚咚的直跳,至此之后,这个赵喜川就再也没有来上班。 元启听完这名保安讲完这个故事之后,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8月14号的事情。” 之后,元启面对畅春园的老板,道:“有没有赵喜川的资料。” “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去,”说完之后,畅春园的老板去办公室取来赵喜川的资料,递于他们观看。 元启接过赵喜川的资料,观看一会儿将此递给坐于一旁的赵德清,而后面对畅春园的老板,道:“我们去看一下那天晚上关于保安赵喜川的监控视频吧。” “好吧,你们跟我来。”畅春园的老板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带进监控室,调出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元启坐了下来看着监控视频之中的赵喜川。那个时候的赵喜川正坐于石阶之上吸着烟,对于周围是四处张望,隔了很久才起身巡逻填写考勤表,只见他手中的电筒是四处照射,好像看到了什么才缓缓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拍了拍,之后慌忙的后退,仰望其上的监控,其脸色发青,摔倒又爬起就跑。他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慌乱,如此的惊惧,我们是肉眼看不出来的。 元启看了监控视频之后,面对坐于旁边的赵德清和畅春园的老板,道:“你们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惊惧?” 畅春园的老板是直摇头,坐于旁边的赵德清,道:“师父,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对我们说说。” “我看他这是见鬼了,随我到后院来。” 而后元启起身走出这个监控室,赵德清和畅春园的老板随后,走到临近后院的岗亭处,岗亭周围是阴森的树木,其周围是一道围墙。元启坐于岗亭之前的石阶之上,拿出一根烟打给畅春园的老板,自己抽出一根烟将含在口中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望着畅春园的老板,道:“当时他是坐于这个位置的是吧。” 畅春园的老板先是抽一口烟,点了点头,道:“是的,他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抽着烟。” 而后元启起身和他们一起走进这个后院,其后院之中是阴森的树木所覆盖,站于围墙之前,其身后是一个枯井。元启看着围墙之上的考勤表,时间是午夜一点至两点之间,周围都是阴森的树木,又没有什么路灯将此照明,监控视频只能看到的是赵喜川隐约的人影。于是道:“一个人站在这阴深而又黑暗之处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恐惧,也许会产生一些幻想,”赵德清站于一旁道。 “所以说他这是见鬼了,内心之中的鬼。” 元启站于原地,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到寒风凛冽,如今是盛夏,而这里还是那么的阴冷,何况是夜半呢?此时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这样的一种画面。夜深人静之时,他一个人摸着夜的黑,走进这阴冷的树林之中,行走的步伐很是缓慢同样也很小心,心里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心生后怕。此树林通幽,他站在这片树林之中好像很茫然的样子。就在他茫然无助的时候,在他的眼前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开始是静静的站立着,而后很快的逼近,突然的站于元启的身前,长发垂下,脸色苍白,此发丝之间可以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使元启突然睁开眼睛,道:“我们在视频之中见到他那极度恐惧的表情,只有见鬼了推理才是最为合理的。” 而后,畅春园的老板将元启、赵德清两人送至大门,而后畅春园的老板走进。赵德清问道:“师父,案情一开始就和这园中的鬼事是密不可分的。” “是啊,要想揭开畅春园之谜团,我们先找到当事人赵喜川再说吧。” “当事人赵喜川的老家在柳驿乡,我们只有去柳驿了解了。” “明日一早再去,成都离柳驿还是有一段路程的,先回局里。” 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上了小车,离去。 第五章:追查刘小军 此时县令杨大人慌慌张张的走到玲姑娘的家门之前,上前敲门开门的是玲姑娘的父亲。玲姑娘的父亲走出大门道:“杨大人,”于是玲姑娘的父亲把杨大人请进自己的家门。县令杨大人行至院中转身对身后玲姑娘的父亲道:“公子在吗?” 公子启从房门之中走出道:“杨大人,请问出什么事情了?” 杨大人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跪下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你赶快走吧,他们很快就会搜捕到这里来了,他们已经知道你的行踪,到时候就走不了啦。” 玲姑娘站在公子启的旁边,公子启望着旁边的玲姑娘,对着县令杨大人道:“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他们独自离去。” 玲姑娘的父亲走上前站在县令身前,望着身前的公子启道:“公子,你好糊涂啊,当今大王残暴、昏庸,肆意的屠杀我们的老百姓,我们老百姓盼望有一个勤政爱民的明君重返朝廷夺取政权,杀昏君为死去的冤魂洗冤除恶啊!公子!” “大叔,”公子启望着玲姑娘的父亲,玲姑娘的父亲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为了我们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我求你了。”玲姑娘跪在自己的父亲身前哭道:“父亲。” 二愣子见到公子启此时还犹豫不决跪在他们的旁边道:“如果因为怕连累他们或者让他们为你受此苦难,舍去了自己的性命那么你怎么对得起那些为你而失去生命的将领,他们就是希望你重振昔日的雄风为他们洗冤除恶啊!” 此时的公子启还是左右为难,最后用决定的口气道:“我走了连累你们代为受过,并且遭此横祸,我怎么忍心的看到你们再次为我而去送掉自己的性命呢?是该我站出来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了。” 玲姑娘的父亲叫进玲姑娘和公子启到自己的屋中 ,相对而坐下,玲姑娘坐在公子启的旁边。玲姑娘的父亲对着公子启旁边的玲姑娘道:“玲玲,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真正的身份是苴国的公主,你的亲生父亲是苴国的君王,对于苴国我到时听说了一些,你们苴国原本是姓苏的也就是原来的苏国,你们苏氏助周伐商,因受赐家乡十二邑建国,都城温。周僖公十年,苏国被狄族所灭,末代君苏明自尽,族人逃往卫国,还有一部分逃亡昭化在这里建都也就是现在的苴国,你原来的姓氏是姓苏。十六前的一天夜晚,那一日也就是四月十四,天空还下着绵绵细雨,我刚刚睡下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还有门外的女子柔弱的喊叫的声音。我点亮桌旁的油灯,走出。有一位宫廷的侍女站在门前,手里还提着篮子,篮子里有一个女婴,这个女婴就是你,这名侍女说明自己的身份并且求我将你抚养成人,最后就在后山的观音洞之中出家了,每天晚上来都会教你习文写字,直到你长大成人。”然后对着公子启道:“公子,玲玲就交给你了。”玲姑娘的父亲将玲姑娘的手放在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握住玲姑娘的双手。玲姑娘的双眼含着泪花,慢慢的流下哭道:“父亲。” “你们走吧,玲玲,我知道你很听话,很乖,也很孝顺,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们能够平平安安的,你们能答应我吗?” 玲姑娘只是哭着点了点头,眼泪已经湿润了她的脸庞。玲姑娘的父亲拭去她脸庞的泪水道:“你们走吧。”公子启牵着玲姑娘的手慢慢的走出,和二愣子上马车离去。公子启走后没多久,很多甲兵撞开院门冲进将其围住。玲姑娘的父亲、县令杨大人从中走出。一个将军从这些甲兵之中走出道:“县令大人,你也在此啊。” “本官一人做事一人担当,与这位老哥无关。” 玲姑娘的父亲走上前道:“县令大人,你的恩情草民心领了,他们是来抓我的。” 将军叫出甲兵将县令杨大人拿下,走到玲姑娘的父亲身前严厉的道:“说!公子启藏在什么地方?” “草民不知道。” “来人啦,给我打,打到开口求饶为止,”很多甲兵冲上前来对玲姑娘的父亲是拳打脚踢。县令杨大人在一旁喊道:“老哥,”却无能为力,只有冲上前来拔出一个甲兵腰间的钢刀,道:“我跟你们拼了,”将军拔出佩刀从县令杨大人的头顶劈下,县令杨大人举起钢刀慢慢的倒地而亡。 在马车之上,玲姑娘望着旁边的公子启道:“公子,我们今生无缘,只有来世在做夫妻了。” 公子启只是微笑的看着玲姑娘的眼睛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担心的是你的父亲,你一个人去冒此生命危险,我怎么会安心呢?”说完调转马头奔驰。玲姑娘疾步下马车奔进自己的家门见到自己的父亲躺在地上,已经是没有气息了。玲姑娘站在原地扑上前道:“父亲。”这个将军对身边的甲兵道:“此女子一定知道公子启藏在什么地方?来人啦,将她拿下。” “你们敢,”公子启走上前站在玲姑娘的身前对着这些甲兵道。这些甲兵都愣住了道:“公子。”这位将军走上前道:“他就是公子启,拿下公子启,大王重重有赏。”这些甲兵拔出腰间的钢刀拥上前慢慢的逼近,公子启看着正前方的那些钢刀竖劈而下,双脚侧转身子,其中一把钢刀从他的身前划下,手旋转而出抓住一个人握刀的手,一拉此人随其力而来一脚飞出,踢飞于上空公子启还是拉住此人的手不放将其拉下,上空落下双腿跪在地上,“啪”的一声伸出双手摸着跪在地上的膝盖,疼痛的直发惨叫再也站不起来了。另一脚搭在一个甲兵跨出的脚后跟之上将其高高抬起搭在高台之上,抬高一脚打下,之见到膝盖处弯下,一声惨叫后退几步很难站稳,看来此甲兵的腿就此残废了。公子启一拳飞出越过刺出钢刀,握紧的拳头一散“啪”的一声响手指从一个甲兵脸庞划过,自己身子一侧,见其钢刀从他的身前越过,另一手夺过钢刀,转身飞出脚将一个将军蹬飞,急速跨上前,钢刀一出直逼这位将军的面门,这位将军见到此钢刀飞速而来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头顶之上的钢刀道:“公子,你就饶我一条性命吧。” “滚!” “好,我滚,”慌忙的站立而起跑到门口被拦在门口的二愣子一刀劈下,这位将军便倒在血泊之中。玲姑娘站起身来扑到公子启的怀中,眼泪直往下流。公子启抱紧玲姑娘在自己的怀中道:“哭出来吧,这样你的心里才好受一些。”玲姑娘在公子启的怀中哭得很伤心。公子启抱着玲姑娘仰望苍天,道:“大叔,杨大人,你们可以安息了。”两边的甲兵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我们都愿意跟随太子殿下。” “我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诸位请起吧。” “公子,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太子殿下,我们都敬佩你的为人。如果太子殿下不收下我们我们就会长跪不起。” “好,我收下你们,”公子启将玲姑娘推在自己的身后走到受伤的甲兵面前蹲下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宽恕,你们的骨骼脱节了,我来为你们接骨。”公子启抓住一个甲兵的腿轻轻的划下,划至关节处用力旋转一拉向上一接,这位甲兵便能站立自由活动行走。以次给其他的甲兵把脱节的骨骼接上,便能活动自如。 “多谢公子为我们治伤,”都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我们愿意跟随公子左右,为公子马首是瞻。” “诸位将士们请起,以后我们如同亲兄弟一般,相互照应,患难共进退。” 深夜,公子启、玲姑娘上后山站在庙门之前。公子启走上前敲敲门。庙门之中的尼姑打开庙门道:“不知施主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公子启站在这个尼姑的身前后退几步行礼道:“在下公子启。”玲姑娘站在公子启的旁边望着这位尼姑道:“仙姑,我是玲玲啊。” “少公主,”尼姑见到公子启旁边的玲姑娘情不自禁的喊出,过了一会儿这位尼姑又冷谈如常的道:“施主,贫尼一心礼佛,不过问凡尘之事,请回吧,”关上庙门。玲姑娘站在庙门之前敲打着庙门道:“仙姑、仙姑,”这位尼姑背靠着关闭的庙门,仰望夜空,流下泪来。 公子启站在这庙门之前望着庙门之内道:“仙姑,你还记得苴国苏王后宫中的那场大火吗?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为你的主人申冤了吗?不过问凡尘之事,你的内心难道就此安静了吗?仙姑,如果你不过问凡尘之事就不会每天深夜来交玲玲习文写字了。”公子启眼看庙门之内没有什么动静,拉着玲姑娘的手正要离去,玲姑娘回过头来深情的望着这庙门之内,和公子启正要下山,其下山的步伐很是缓慢。 尼姑打开庙门站在庙门口道:“少公主,”走上前来跪在玲姑娘的身前。 “仙姑请起来,”玲姑娘转身扶起这位仙姑相互的深情对望。此时,这位尼姑把公子启、玲姑娘请进庙门,地上铺有坐垫,他们盘坐在坐垫之上,道出十六前那次宫中大火的事情。 辰时的空气是如此新鲜,林中的鸟儿在林间叽叽咋咋的歌唱,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公子启、玲姑娘还有尼姑上马车离去,奔出佛城赶往昭化苴国境内。到苴国境内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于是找一家旅馆暂且住下来,公子启聚集乔装成家丁的士兵在屋中。公子启站在二愣子的身前道:“你们在苴国境内散布消息,就说失散多年的苴国玲公主及其宫女小倩此时正在返回苴国的路途之中,此次前来就是为当年的苏王后报仇的申冤的,以此来敲山震虎,打草惊蛇让他们彻底的行动起来。” 二愣子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是,”随后起身退出房门之外离去。 公子启走到这些士兵的中间看着这些士兵道:“你们要保护好玲公主及其宫女小倩的安全,此消息传播出去之后必有人来行刺。切记,二十四小时轮换的守在房门之前,他们目标是目击证人,千万不要让他们有所闪失。” “是。” 公子启站在玲姑娘的房门之前,一直保卫着她的安全,有点像她的贴身侍卫。玲姑娘走出房门站在公子启的身后,伸出手指头在他的手心轻轻的划来划去。公子启转过身来看着玲姑娘的笑脸道:“你出来干嘛,赶快进去,外面很是危险。” “有你保护我,不会有危险的,将让我出来陪你一会儿吧,”玲姑娘此时望着公子启的眼睛道。 第六章:幕后人物浮出水面 此时,有一个黑衣人偷偷地从这黑暗之中走出,手提钢刀,悄悄的趁着这夜色潜入旅馆之中,上楼从门缝之中偷看房门之内。在房门之内只见雪亮的钢刀伸入门缝之内向下划去了门栓,门慢慢的打开。黑衣人跨入走到床榻之前,双手握紧钢刀向下插去然后狂砍几番,可是就是没有什么动静,掀开被盖见床榻之上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中计了,急忙转身走出房门。没想到的是公子启正躲在黑暗之中守株待兔,房内的灯光突然的亮起,公子启就站在此人的面前挡住了此人的去路。听不到其脚步声突然见到公子启就站在此人的面前,黑衣人是惊慌失措的愣住了,慌忙的向后退去,离公子启有一段距离使那起伏不平的内心才稍稍有所平静下来。 公子启继续逼近,冷笑着道:“你不必惊慌,这是在下预料之中的事所以在此等待你这不速之客的到来,”然后收起笑脸,做出很是严肃的表情看着这黑衣人。 此黑衣人握紧手中的钢刀挥出跨步上前逼近公子启收回转身斜挥而上,公子启展开双手身子向后倾斜,刀尖从他的身前划去,袖角被斜上的钢刀划去飘落,公子启后退几步躲闪而过站在原地伸出双拳。黑衣人旋转着身子钢刀从黑衣人的头和脖颈之间随着身子旋转而下,公子启伸出双手按下他握钢刀的一手一脚踏在门槛之上腾空而起翻越而过到黑衣人的身后后退几步,黑衣人转身只见钢刀挥出,公子启跳跃而起跨出一脚,黑衣人跨出的脚被公子启踩在脚下落地,身子斜下望望上空的钢刀,一手旋转而上擒住黑衣人握刀的手站立而起,抓住这黑衣人的手腕往下一折,稍稍一用力手腕的关节处很是疼痛,松开手中的钢刀便掉落在地上。二愣子冲上前站在此人的面前,门口还有很多的士兵拔出钢刀站在这房门之前,黑衣人望望身后士兵,又转身望着公子启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公子启,”公子启站在原地很是严肃的道,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 “公子启,是巴国的公子启吗?” “正是在下,好身手啊,是谁派你来的?”公子启逼近此黑衣人冷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黑衣人的头侧上举起,很是高傲的样子。 公子启伸出手来扯下蒙在黑衣人脸上的黑布,黑衣人转过脸来摸摸自己的下颚后退几步,心里便有些慌乱的望着公子启。公子启站在黑衣人的面前道:“是当今的熹妃吧。” “我不知道。”黑衣人很是坚决的道。 公子启对着黑衣人身后的二愣子道:“在那里站着干什么?搜他的身,”二愣子此时才回过神来,从黑衣人身上搜出腰牌,递到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拿起手中的腰牌,似笑非笑的道:“王城卫士的腰牌,可能只有熹妃才能有此资格派遣像你这样的王城卫士为她杀人灭口,熹妃只是幕后人物直接命令的人可能你就不是那么的陌生了,那就是管理你们的都卫使上大夫王撰了。” 黑衣人听到此话之后,甚是惊讶的望着公子启,是垂下头叹口气道:“你说的对,那夜叫我一个人进入王大人的府中说一个王妃娘娘交给我一个任务,叫我去杀两个人,并且将此人的人头献上,并说明要杀的人所住的地方,我就是按照他所指的地方潜入趁着此夜色偷偷下手。” “你知道你要杀的人是谁吗?”公子启转身走到案桌之前坐下看着黑衣人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杀就是失散多年的玲公主。” 黑衣人听到此话之后吓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愣住了。公子启看了看旁边的二愣子,二愣子走出房门到隔壁的房间请出玲公主进入自己的房间。黑衣人连忙跪下望着自己身前的玲公主,道:“少公主,小的知罪了,请少公主恕罪。” 玲公主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走到公子启的旁边,伸出手来拉拉公子启的衣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公子启看着黑衣人道:“不知者无罪,请起来吧。” 公子启命二愣子将此黑衣人押下后,站在玲姑娘的身前,深情的望着玲姑娘道:“ 玲玲,现在就给你的父王写一封书信吧,”公子启伸出双手扶着玲姑娘,玲姑娘伸出一手伸入她的长袖之内,手指头勾勾他手腕之上的肌肤,望着公子启嘿嘿的笑出几声。 “ 好啦,正事要紧,别逗啦。” “你知道吗?你刚才有多危险,以后别在这么去冒险了知道不。” “好,好。都听你的。” 玲姑娘这才坐在案桌之前握起毛笔,吩咐门前的士兵拿来笔墨和砚台,玲姑娘拿出手巾扑在案桌之上。公子启蹲在案桌之前为她磨墨。玲姑娘望着旁边的公子启,用毛笔头轻轻的绰他的鼻头,侧过头来细柔的道:“你怎么这么乖呢?” “以后在你的面前天天都这样,赶快写吧,已经是深夜了,写完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的睡一觉。” “我睡不着呢。” “写完之后我给你唱歌哄你睡觉,快写。” “好嘛,”玲姑娘握起毛笔沾了一点墨汁,在手巾之上开始写,写好之后取下腰间的玉佩包裹其中。不知道二愣子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面前,傻傻的站在原地,公子启抬起头来对着身前的二愣子道:“这封书信很重要,要见到苴王之后亲自交到他的手中,知道吗?” “公子,你就放心吧。” 红日升起,透过暗淡的云层照在大地之上驱散昨夜阴寒之气,使其阳气十足。公子启穿起宽袍大衣站在窗子前,望望窗外的阳光极其大街之上的人流。此时,听见门外有人的叫门之声,走上前去打开房门一位官员极其侍卫站在房间门口。这位官员上下打量着公子启,道:“你就是巴国的太子殿下公子启吧。” “多谢大人的抬爱,现在在下只是落魄之人,已经不是什么太子了,此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二愣子站在这位官员的身后,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道:“公子。” “二愣子,你做的好啊。” “公子在巴国的大名本官早已耳闻,今日一见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啊。”公子启站在房门之前笑道:“大人严重了启只是逃亡之人,一身狼藉,如此寒碜还请大人不要见笑,”公子启站在一旁道:“还请大人进入屋中叙话。” 这位官员跨入房中,四处望了一望,转身对着身后的公子启道:“不知少公主在何处?” 此时,玲姑娘从隔壁的房间之中走出,跨入。这位官员转身走上前跪下道:“下官在此拜见公主。”门前的侍卫跪下道:“公主。”玲姑娘走上前站在公子启旁边笑道:“你们都起来吧。” 这位官员极其门前的侍卫都站立而起,都望着公子启身后的玲姑娘。这位官员道:“少公主,大王亲自站在都城之外迎接你的归来,马车在旅馆之外等候,还请公主极其公子随我回王城。”玲姑娘跨出房门,公子启极其这位官员还有身后的侍卫走出。公子启转身对身后的二愣子道:“你们要在此保护好证人仙姑。” 玲姑娘慢慢的抬脚上马车,望望身后的公子启。公子启骑着白马一直守候在玲姑娘的马车旁边,向苴国的都城走去。苴国的君王站在城门之上两眼一直远远望去,一直盼望能够早点见到玲姑娘,心里便有些激动。玲姑娘的马车行至城门之前,苴王走下城站在城门之外,玲姑娘走出马车望着眼前的苴王,身后还有文武百官跪迎。玲姑娘下马车走上前道:“父王。” 苴王望着眼前的玲姑娘激动的道:“玲玲。” 玲姑娘扑到苴王的怀中流下感动之泪,苴王抱着怀中的玲姑娘道:“是父王不对,是父王不好,让女儿受委屈了。”苴王推开玲姑娘看着玲姑娘道:“来,让父王好好的看看。” “父王,女儿不委屈,今天见到父王女儿很是高兴。” “你和你的母后一样,说起话来都是那么的甜,甜到父王的心里去了。” 这些人进入王宫到大殿之上,苴王摆此宫廷宴席为此庆祝父女的重逢之日。苴王举起酒樽对着旁边的公子启道:“玲玲能够平安的归来应该多谢这位公子。” “大王,此人就是巴国的公子启,他在巴国的变革使巴国走向强大,两次打败秦军可谓是大智大贤,本官在此敬公子一樽,”这位官员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 “这位大人严重了,在下只是一个落魄之人,贵国能够收留一个落魄之人在下已经很是感激了,”公子启站起身来举起酒樽与这位官员手中的酒樽一碰,饮下。 “公子谦虚了,难道公子不想回到巴国重掌朝政大权吗?” “想,当然想,”这位官员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公子启话锋一转,走上前望着苴王道:“大王可否还记得十六前苏王后宫中的那起大火吗?” “记得,公子对此还有什么疑惑吗?”苴王坐在大殿之上望着公子启道。坐在旁边的熹妃对公子启的这番话的含义是乎有所知道,但是不能说出,只是安静的坐在苴王的旁边,看看公子启到底要说些什么? 都卫使上大夫王撰走上前来怒视着公子启道:“你一个落魄之人居然插手苴国的内政,巴启,你好大的胆子。”公子启看着旁边的都卫使上大夫,目光直射,其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在战场之上厮杀,就这样,公子启锋芒相对的道:“王大人,你的大名我也听一个人提起,你怕了吗?怕此案会查到你。” 都卫使上大夫王撰跪在朝堂之上望着苴王道:“大王,十六年已经过去了,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了,再查没有必要了。” 苴王望着公子启道:“对啊,此案已经过去十六年了,唉!苏王后是死于自然之火。” “大王,十六前的案卷可否取来让在下一阅?”苴王对着旁边的宦官道:“去将十六前有关苏王后的案卷取来。” 此时熹妃有些胆惧了,害怕公子启查出此事,走上前来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此案的结果查不出来怎么说。” “大王,鄙人启愿在此立下此军令状,三天时间定能查出此案,如果三天时间已过此案还不能水落石出,启在此领死祭这些冤死的亡灵。” 第七章:神秘人物隐现 元启柳驿之行 宦官取来十六年前苏王后的案卷送到苴王的身前,苴王对身边的宦官道:“拿给公子去看看吧。”宦官走下大殿到公子启的身前,将此案卷承起。公子启接过此案卷将其打开仔细的阅览,道:“此案疑点重重,还请大王重审此案,以此告慰亡灵。” “说重审就重审了,你说疑点重重,怎么疑点重重了?”熹妃的心里开始不安了,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 “案卷对大火的起因交代的含糊不清,还有火灾的现场的勘察,关于是自然火灾还是谋杀的证据不足就草草的定案,以此冤死的鬼魂是不得安宁的。” “经过你一说此案的却是疑点重重,公子,你说需要几天能够查清此案,”坐在大殿之上的苴王看着公子启道。 “三天时间,鄙人启只需用三天时间定能让此案水落石出。” “好,就给你三天时间。” “谢大王,”公子启退出大殿转身离去,回到旅馆之中,十六年前的宫廷一案已经是陈年旧案了,过去了十六年再来复查此案无疑是难上加难,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此事知晓的人是知之甚少,应该从什么地方为切入点呢?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仔细的观看十六年前的案卷寻找其突破口,以此而不断的思索,闭上眼睛整理其烦乱的思绪。此时,二愣子站在门前喊道:“公子,玲公主来啦。” 公子启起身走上前打开房门,把玲姑娘请进自己的房间,相对而坐下。玲姑娘看着公子启那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些生气的道:“猪头,你今天在大殿之上所说的话有没有想过我,三天之后如果查不出此案怎么办?你因此受到此处罚或者更加恶劣的后果我怎么会安心?”玲姑娘的脸上显露焦急之色。公子启走上前来坐在玲姑娘的旁边看着她,玲姑娘呆坐在那里,两眼的泪水滑下。公子启拿出手巾擦去她脸庞的泪水,伸出手来环过搭在她的肩上,望着玲姑娘,玲姑娘的头靠在公子启的肩上。公子启对着玲姑娘很是温柔的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玲姑娘坐起望着公子启的眼睛道:“你是不是正在为此事而发愁啊?” 公子启只是望着玲姑娘点了点头,玲姑娘望着公子启那彷徨无助的眼神道:“我此次前来是告诉你,我今天要去我姐那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也许你可以在那里会找到线索。” “多谢,”公子启起身随玲姑娘走出,向驸马府走去。在马车之上,玲姑娘握着公子启的双手放在双腿之上,微笑的望着公子启的脸庞。公子启的头转向一旁望着车窗之外。玲姑娘的头靠在公子启的肩上,亲密的像个小两口。公子启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玲姑娘,脸上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此时的公子启是那么的温柔。 马车行至到驸马府门前慢慢的停下,长公主及其驸马苏成发走出自己的府门早已在门前等候,将此辆马车向这里行驶而来,长公主兴高采烈走上前,望望这马车之上道:“玲玲。” 玲姑娘走下马车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长公主及其驸马苏成发,笑道:“姐,姐夫。”公子启随后从马车之中走出站在玲姑娘的身后,长公主望着玲姑娘身后的公子启道:“不知这位是... ...?” “在下公子启,”公子启走上前笑道。 玲姑娘站在他们的中间依依向公子启介绍,道:“这是我姐和姐夫。” 公子启站在他们身前以儒家之礼行之,站定后道:“姐,姐夫。” 驸马苏成发走上前,望着公子启笑道:“你就是巴国的公子启吗?” “正是在下,”公子启站在驸马苏成发的面前很是谦逊的道。 “你在巴国变革使巴国的国力蒸蒸日上,其他诸侯国都不敢与强大的秦国抗衡,只有你敢与之抗衡并且在剑阁曾经两次打败强大的秦国,是秦国对你是忌惮三分,以此在下对你很是佩服。” “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如今的公子启只是一个逃亡者,承蒙贵国的收留不弃鄙人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好了,不说此话,请公子进入府中叙话,”驸马苏成发把公子启请到大堂之中,长公主和玲姑娘随后进入,到后堂之中。公子启站在大堂之中向左右望了一望,正要转身面对身后的驸马苏成发。驸马苏成发走上前站在案桌之前望着公子启道:“公子请坐。”公子启谢过之后坐在案桌之前,驸马苏成发这才走上坐下,吩咐侍女沏来茶。公子启坐下之后望着驸马苏成发道:“不知道姐夫可还记得十六年前的那次大火,苏后宫寝之中的那次大火。” “这个听父亲经常讲起这件事情,十六年前的四月十四那时候的玲玲才刚刚出生,当时我父亲是朝廷的大司寇,那个时候我才十几岁。深夜的那次宫廷大火可以红遍了半边天,里面的侍女及其宦官全部烧死,没有一个存活。这事也常常听长公主在我耳边提起,所以记忆犹新,庆幸的是长公主那个时候不在苏后的宫中,那时长公主是被奶娘抱走,不然也会被活活的烧死。” “这案子是谁审理的呢?” “都卫上大夫王撰大人是主审,我父亲是陪审,那时谁都知道这是谋杀,但是谁都不敢说又拿不出证据,最后被判成自然火灾。” “都卫上大夫王撰和熹妃是什么关系呢?” “熹妃是通过上大夫王撰大人选进入宫的,做了大王的妃子。听说熹妃是上大夫府上的一个侍女,经过王撰的精心**,能歌善舞,诗词歌赋无一不精通。有一次晚上大王到上大夫王大人家中饮酒,当时就是这个熹妃陪酒。” “能不能带我到案发现场?” “当然可以,”公子启立即起身离开案桌,和驸马苏成发走出。长公主和玲姑娘走出,长公主望着离去的驸马苏成发道:“夫君,你这是到何处去?” “陪同公子到案发现场,夫人不能见风,请回吧,” 驸马苏成发转身道。 “看来我未来的妹夫还真是雷厉风行哈,”长公主转身笑着对旁边的玲姑娘道。 “唉!说了他好几遍了,如此的冲动是要吃亏的,叫他沉稳一些,他就是这样始终改变不了他这一身的急脾气。” 公子启走出之时笑道:“看来姐是有生孕了,”驸马苏成发笑道:“是啊。”两人行至到废弃的宫殿之前,这废弃的宫殿如今已经是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台阶,台阶周围是杂草重生。公子启登上高高的台阶站在平台之上道:“苏后的寝宫在什么地方?”旁边的驸马苏成发指出苏后的寝宫。公子启走下站在台阶之上望着苏后隔壁的宫寝道:“这是谁的宫殿?” “那是慈芯宫,也就是熹妃的宫寝。” 公子启走下台阶在台阶的周围是转来转去,就这样徘徊不去,无意之间在杂草丛中发现有很多残存的干柴枝,显然是大火焚烧过。公子启捡起这残存的干柴枝放入自己的怀中。驸马苏成发走上前道:“可发现什么疑点?” “有疑点。” “怎么说?” “这个熹妃是上大夫王撰的侍女,地位卑贱,一个地位是如此卑贱的侍女进入宫中之后最在乎的是什么呢?那就是权力,所以后宫之中的权力之争是不可避免的。苏王后为人善良待人真诚,但是不善言辞,这对于一个利欲熏心的熹妃来说,苏王后显然不是她的对手。熹妃以美色来迷惑大王,在枕边说苏王后的坏话,朝廷之中还有上大夫的蛊惑,苏王后逐渐的被冷落,对于熹妃是宠爱有佳。到此时就开始了他们的计划。苏后当时是有了生孕不宜出来走动,更不能侍寝,大王最常去也就是熹妃的宫中,在此熟睡至极也就是苏后临盆之际一场大火连同宫中的侍女及其宦官几百人活活的烧死在宫中,无一人逃出,可以说这事蓄谋已久的谋杀。你来看看苏后宫旁边的慈芯宫是完好无缺,还有我这里的干柴枝,” 公子启拿出这干柴枝观看另一手指向慈芯宫。 “公子此言说的是言之有理啊,三天时间就能审清十六年前的陈年冤案恐怕只有公子一人,如此神速无人能及啊,”此时,公子启走到这枯井旁边顿时愣住了好像是他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但是记得又不是那么的清楚。驸马苏成发望着公子启那一脸的诧异之色道:“公子又想到了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也许是梦,是梦,”公子启笑道,此时的驸马苏成发是更加的疑惑。 在朝堂之上,上大夫王撰走上前来很是高傲的道:“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不知道案子的结果如何啊?” “你想听听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是蓄意已久的谋杀。” “谋杀,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他是蓄意已久的谋杀,拿出证据给我们看看啊,”上大夫王撰冷笑几声面对朝臣道。 “王撰啊王撰,你真是不进棺材不流泪啊!难道这大火是长着眼睛的吗?慈芯宫就在苏后宫的一旁,这大火只烧苏后宫就不烧慈芯宫,你们来看看,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残存下来的干柴枝,难道这不是蓄意已久的谋杀吗?” “这也许是十六年前的误判,古之圣贤,孰能无过?” “你还有脸提圣贤,此案的主谋是你吧,大胆王撰,王法当前此时不认罪更待何时?” “你凭什么说主谋就是我?”上大夫王撰大惊失色慌忙的后退几步,望着公子启道。 “你怕我是拿不出证据来是吧,大王,请传证人上堂,真相便可大白于天下。” 第八章:一个保安的死因之谜 吉普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元启从小车之中走出,站于小车的一旁,望着这吉普车之内的赵德清。赵德清将头探出车窗之外,道:“师父,我先走了。” 站于吉普车之旁的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去吧,不要忘了,我们在鸿运宾馆会合。” “知道了,”元启站于原地望着这辆吉普车。赵德清驾驶着吉普车离去,消失在道路的转弯处。元启这才像茂密的竹林之中走去。赵德清驾驶着吉普车驶进一家农户的院落,缓缓的停在院落之中。一位中年妇女牵着一个小孩从厨房之中走出,傻呆的站于门口望着这进入自己院子之中的不速之客,脸上时不时的露出热情般的笑,又有些好奇,竟不知来访者是谁?旁边的小孩望着站于身前的哪位中年妇女,道:“妈妈,她是谁?” 观其这个中年妇女的面部表情有些木讷,两眼呆滞的道:“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快出去耍去吧。” “哦,出去耍去咯,”小孩欢欢喜喜的奔去。 赵德清缓缓的从吉普车之中走出,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这正要奔出小孩的小脑袋,走上前来望着这位中年妇女,道:“不知这位大姐如何称呼?” “我姓王,”这位中年妇女还是站在原地,很是热情的笑道:“你是找那个?” “王大姐,您好,我姓赵,你称呼我小赵就行了,”随后拿出自己的证件,道:“我是警察。” “哦,原来是个警察,”而后走进正房大厅,搬出一把椅子到院中,道:“小赵,过来请坐嘛。” “谢谢王大姐,”赵德清走上前坐于椅子之上。王大姐转身向厨房之中奔去,赵德清转身叫住了王大姐,道:“王大姐,你这是去干嘛?” “你看快要到中午啦,我去给你做一些午茶。” 赵德清面带笑容,道:“王大姐,不用啦,我只是问几件事情就走。” “你看哈,快要到中午啦,吃过中午饭之后再问啥。” “不啦,我还有一些事情,王大姐就不要忙碌了。” 王大姐走了过来,站于一旁,道:“你问吧,我会尽量配合你的。” “请你把你的左邻右舍都叫来吧。” “好吧,”王大姐停顿了一会儿,向旁边的一家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王大姐叫来四五个与她同龄的妇女。王大姐站于他们的中间面对这些人,道:“这是一位警察,向我们问一些事情。”这些妇女听到王大姐的这句话之后很是惊讶,问道:“难道我们村里有什么人犯什么案子了吗?”此时的王大姐倒是镇定了很多,道:“先要听听他问个啥子啥,我也不清楚。”之后王大姐走进正厅搬出几把椅子,道:“你们坐哈。”这四五人坐于两旁,其中的一位道:“难道我们村里有个什么人犯了什么案了吗?” “这位大姐,村里没有人犯案,不用为此事而担忧,”赵德清坐于他们正中间,望了望站于旁边的王大姐,道:“王大姐,你也坐下吧。” “不用了,我这样站习惯啦。” “大姐,不用客气,警民一家嘛。”旁边的几名妇女听了这句话之后,点了点头,道:“你多会说话的。”而后面对站于旁边的王大姐,道:“王春华,警察都发话了,你就坐下吧。” “那好吧,”王大姐搬来凳子坐于他们一旁,道:“你就问吧,我们都配合你。” “请你们稍等一下。”赵德清站立而起向停在院中的小车走去,从小车之中拿出笔记本和一支笔来,走上前来坐下打开笔记本,道:“你们就说说关于赵喜川以往的一些事情,包括他的为人处事及其谈吐方面的。” “是赵喜川犯案了吗?” “只是他和另一幢案子有间接的关系,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哦,我告诉你哈,这个孩子从小就不怎么受人待见,经常搞破坏,我家的玲玲,时不时的受到他的欺负,还经常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围堵在学校门口收取保护费,”旁边的一位大姐,道:“听说他还加入黑社会。” “对,他还加入黑社会,”另一位妇女冒出一句话,道:“他还吸过毒。” 赵德清抬起头来,道:“可以详细的说说他吸毒的经过。” “这都是听说。”另一个妇女道:“这不是听说,我还亲眼看到过呢,看到翠芬把他带进戒毒所戒毒,他不是以前去云南打工吗?我家的杨杨是和他一起去的云南,过年回来的时候就听杨杨说他在吸毒,染上了毒瘾。翠芬苦啊,为了帮他戒毒,都把在城里刚买好的房子卖了,又四处的求人,她的一些亲戚都不理会,还是我们一个村里的帮她凑的钱。” “哦,是,是我们帮她凑的钱,再来说这个孩子却是也挺可怜的,长大后也规矩了很多,对于我们也是很热情,没想到的是他病死了,你说这个怪不怪。” “他得的是什么病呢?”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谢谢你们如此坦言,谢谢,”而后将手中的笔记本合上。 元启走过这泥淋的小路,站于山岭之上,山岭之中绿树葱郁,道路旁边的柏树延此山路而笔直的排立。元启延此山路走下,在他的正前方有一个很是简陋的土坯房。元启走进院中之后四处的望望,院中的桃树没有以往的那么枝繁叶茂,倒是有几许苍凉,独枝伸展而发出青芽无几。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妇女走出,道:“你找谁啊?” “你好,我是赵喜川在成都的一个朋友,”元启转身面对这个年龄比较大的妇女,道。 “是喜川的朋友,”从屋内走出一个妇女,道:“姐,他是谁?” “是喜川的一个朋友,”随后这名妇女走上前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元启。” “元启,进来坐,”元启走进屋内坐了下来,这位妇女端着一盘瓜子,道:“元启,嗑瓜子。” “谢谢。” “怎么没听喜川提起过你,也没有见过你呢?” “喜川是经常带朋友回家吗?”元启抬起头来问道。 “是啊,晒啊。” “我是赵喜川在成都的一个工作同事,喜川不辞而别所以过来看看,我们平时是无话不说,怎么走的时候连说都不给我说一下呢?所以特此来探望,”元启望了望四周,沉默许久,道:“怎么不见喜川呢?” 年龄比较大的妇女听到此话之后,坐在一旁是失声痛哭起来,比较年轻的妇女坐在她的一旁安慰道:“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喜川他怎么了?”元启听到此很是惊讶的问道。 “喜川他病逝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在8月14号吧,他从成都回来,那天晚上他说他心里不舒服,倒床就睡,我们也没有注意,直到第二天日晒三竿未见他起床,便走进卧室一看,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怎么去推也没有动静,呼吸声也很微弱,连话都说不出来,我们也是急坏了,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送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就去世了,也就是8月15号的那天。” “是哪家医院?” “城中人民医院,我还是带你去看看他吧。” “好吧,”年轻的妇女将元启带到赵喜川的坟前。年轻的妇女站于赵喜川的坟前,道:“喜川,元启来看你了。” 元启走上前面对赵喜川的坟墓,双手拱于前,躬身行礼,而后转身面对年轻的妇女,道:“姐,我有事先走啦。”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留下来明天再走也不迟啊。” “我在那边还有一个朋友,不便久留。” “给你的那个朋友打一个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吃过中午饭再走也不迟啥。” “我来看望我的朋友,他来不合适吧,再之他和赵喜川不是那么的熟悉。” “那好吧,没事的时候经常过来耍嘛,我在成都郫县那边。” “空时定来拜访,”元启转身退后几步,行礼之后转身离去,年轻的妇女站于原地望着元启离去的背影,之后便下山了。元启缓慢的越过山岭,站于一片竹林之中,展开双臂闭上眼睛,仰望其上深呼吸,这里的空气最为新鲜,也许此时的他正在想,赵喜川之死真是一个谜团啊,只有明日去人民医院之后才能解开这个谜团。突然的睁开眼睛走出这片竹林。刚好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从他的身后穿出,停在他的身前。赵德清探出头来,道:“师父,上车吧。”而后推开车门。 元启上车之后,望着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关于赵喜川之事打探的怎样了?” “一切都打探清楚,师父,你那边呢?” “我这边也清楚了,我们先回鸿运宾馆再说吧。” “好吧,”赵德清启动小车,穿过这个村子进入城镇。今日的城镇不像今天上午那么热闹,日渐黄昏倒是冷清了许多,街道之上闲逛的人少了许多。元启他们一路走来,驶进鸿运宾馆,停下走出。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大厅,站于柜台之前,问道:“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 第九章:一个保安的死因之谜(2) “有,不知二位需要的是双人间还是普通的单人间,上面都有它的价位,”坐于柜台之后的房主望向挂在墙壁之上的价目表,之后面对身前的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道。 元启望向房主身后的价目表,道:“就双人间吧,” 随后两人拿出身份证和房钱放于柜台之上。房主拿过身份证和压在身份证之下的房钱,登记完之后,将身份证收回,而后道:“三楼二十五号房间,”将房间的钥匙摆放于柜台之上。元启拿过房间的钥匙和赵德清一起转身上了三楼站于二十五号房间的房门之前,拿出此钥匙将房门打开,两人一起走进这个房间,之后将房门关上。 元启将房门关上之后,走上前坐于沙发之上,面对坐于身前的赵德清,道:“关于赵喜川一事调查的怎样啦?说说。” “赵喜川从小不受邻里的待见,不良的生活习性,结交社会青年堵于某学校的校门口收取保护费,好斗狠,因吸毒造成家徒四壁。师父,你那里调查的怎样了?” “经过对于他的家人的访问,赵喜川是8月14号回的家,8月15号病逝,关于赵喜川的死之谜我们只有去当地就诊的医院才能解开。” “师父,我的心里有一个疑问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之中,所以想问问你。” “有什么疑问你就说吧。”元启起身走到床头桌之前拿过一个烟灰缸,放于沙发之前的卡桌之上,拿出一包烟抖出一个烟来,随后抽出将其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之中,继续望着赵德清。赵德清沉思一会儿,道:“你看哈,白燕子是死于八月十一号夜,八月十四号保安赵喜川悄无声息的离开成都,正当我们正要去查这个赵喜川的时候,赵喜川却病逝于家中,案子的线索就此中断。畅春园诡异异常,好像在我们身后一直有个人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就像卷进一个旋涡,我们就在这个旋涡之中打转。” “嗯,你有此疑问也实属正常,那么你又是对此是怎么分析的呢?” “所以对于此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白燕子是死于谋杀,那么赵喜川在于其中又是充当于什么角色呢?我们都知道赵喜川这个人,品行不端,善于结交一些不良青年,受人指使,谋杀戏子白燕子,至少白燕子之死他是一个知情者吧。关于畅春园之中的灵异事件只是案子之中的关键环节,如果我们借此查清畅春园之谜团,接下来查出幕后凶手这是案子之中又一个环节,这是其一;其二,白燕子之死的时间与赵喜川病逝的时间前后相差三四天,所以赵喜川之死是为了灭口。” “嗯,很好,关于白燕子是死于谋杀那么他们的杀人动机是出于何呢?” “白燕子是一个名角,文艺圈之中知名的人物,假如他是得罪了什么人物或者是威胁到凶手自身的利益,必除之而后快。” “嗯,你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明日我们一起去人民医院查出赵喜川之死因,而后去派出所调来赵喜川的档案,今天我们的好好的睡一觉,其余的事情不必多想。” 元启将烟蒂丢于烟灰缸之中,起身拉下窗帘,各自上床关掉旁边的灯,睡去。第二天,他们结完账之后走出鸿运宾馆,上车。赵德清驾着黑色的吉普车驶出,向人民医院驶去。小车进入大门之后停于人民医院的一侧,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出,进入大厅。在医院的大厅之内前来看病的人很多,排着长长的队伍,整个大厅之内是站满了人。赵德清挤在这些人的前面对于窗口之内的检验人员或者护士,站于身后的这些人有些不厌烦了,喝道:“喂,那个谁?站到后面去,没看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啊。” 赵德清亮出自己的警察的身份,道:“非常抱歉,让大家稍等一下。” “哦,警察查案,”使后面的这些人马上闭上嘴。随后面对窗口之内的护士,道:“您好,护士小姐,请问一下,八月十五号这一天死者赵喜川是不是在这个医院就诊。” “稍等一下,我帮你查查,”窗口之内的护士从抽屉之中拿出一个很厚的本子,翻了两翻,翻到八月份就诊记录找到死者赵喜川,而后抬起头来面对窗口之外的赵德清,道:“是的,八月十五号开的死亡证明。” “那么主治医生是谁?” “主治医生是洛川洛大夫,我带你去找他嘛,”之后赵德清走出,道:“打扰到大家的时间了。”而后元启走上前在这位护士的带领之下走到洛大夫办公室门前。护士走上前敲了敲门,办公室之内传出声音来,道:“是谁?” “门外有两位警察找。” “请他们进来吧。” 护士轻轻地推开办公室的门,站于一旁将手伸进,道:“请进。”站于她的身后的元启和赵德清走上前只是点了点头,走了进去,而后护士关上办公室的门离去。洛大夫站于办公桌之后,道:“二位警官请坐吧。” 洛大夫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两边的鬓发都有些花白了,斜分头有几头发弯下在眉梢,方正的脸带着一副蓝光近视眼镜,其两眉粗而浓,其眉梢有几根眉毛长长而翘起,两眼炯炯,穿着白大褂站于他们的身前。元启道:“洛大夫,你也请坐吧。” “好,好,”洛大夫坐于办公桌之后,拿出一包烟,道:“你们抽不抽烟?” “我们都不抽烟。” “哦,不抽烟,好,烟抽多了容易伤身体,”洛大夫将烟收回放于抽屉之中。 坐于旁边的赵德清望着眼前的洛大夫,道:“洛大夫,向我们说说关于赵喜川的情况吧。” “想问他什么情况?” “他的死因。” “好吧,我就向你们说说吧。”洛大夫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抖出一根烟,含在口中,起身转过身去拿出一个烟灰缸,放于办公桌之上,抬起头来望着坐于办公桌之前的元启和赵德清,道:“这个你们不会介意吧。” “不会的,”洛大夫拿出打火机打燃火将含在口中的烟点燃,头一直望着窗外,烟雾从口中冒出飘散,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事情。八月十五日那天早晨,天空飘散着细雨,使这天显得不是那么的闷热。一辆急救车在路上快速的行驶,穿行在大小来往的车辆之中。向人民医院驶来,停于医院的大门口,后门被推开,担架抬出。此时的赵喜川很是安静的躺在担架之上,被几名医护人员推进急救室,其家人一直守候在急救室之外。洛大夫披上白大褂带上口罩急冲冲的走进急救室,走上前来看看躺在担架之上的赵喜川,电击其胸腔,望着心跳仪器,其心跳频率是越来越平缓,取下口罩走出急救室,道:“谁是赵喜川的家属?” 其家属扑上前来,道:“我是,我是,喜川他怎样啦?” “我们已经尽力了,准备后事吧。” 赵喜川的母亲坐在地上哭的是死去活来,呼道:“儿啊!” 八月十五日夜,其面盖上白纱,赵喜川病逝。 赵德清很是好奇的问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后天性心脏病,死于心肌梗死,”而后起身翻来赵喜川的病历单,道:“这是赵喜川的病历单,你们可以看看。” 赵德清接过赵喜川的病历单,看了一会儿递给元启,元启看了之后将此递出,之后元启和赵德清站立而起,道:“打扰了。” “没得事。”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退出洛大夫的办公室,走出医院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吉普车。吉普车退出掉头驶出医院,行驶在大路之上。赵德清双手握着方向盘,面对旁边的元启,道:“师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元启看了看时间,道:“快要到11点了。” “我们一早就奔向人民医院,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餐呢,你难道就不饿吗?你看我,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叫了。” 元启听了之后,笑道:“你不说还好,一说还真的饿了。” “那我们找一家饭馆好好的饱餐一顿。” “嗯,今天为师听你的安排。” 赵德清将车停靠一边,找一家饭馆坐了下来,随便的点了几样菜。赵德清面对元启,道:“师父,今天我们去了医院查访,死者赵喜川是死于心肌梗死,那么灭口之说就可以排除了。” “我们都知道赵喜川是患有后天性的心脏病,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心肌梗死直到去世呢?”元启望着赵德清,端起旁边的茶水小饮一口。 “师父,你懂得中医方面的知识,你来说说吧。” “心肌梗死的原因很是复杂,是属于冠状动脉急性、持续性缺血缺氧所引起的心肌坏死,尤其是低密度脂蛋白水平升高,冠状动脉和内皮细胞损伤,内皮源性舒血管因子和抗血栓素减少等,主要因素有高血压、高脂血症、糖尿病,除此之外就是吸烟、高热量高脂肪高糖饮食、肥胖、体力活过少、紧张的脑力活动、神经紧张,其危害可导致恶性心律失常、心原性休克、泵衰竭导致猝死。我们都知道他患有后天性心脏病,大凡心脏病患者是受不住惊吓的,第一我们所听到死者赵喜川在巡逻之时所见的鬼魂到传出因白燕子之死所传出的鬼魂索命,这对于一个心脏病患者来说他承受得住吗?不辞而别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即使是回到家里,我想他的心里的阴影也是很难散去的,时常的受到此等的惊吓导致心脏停止跳动或者死亡也就不足为奇了。” 赵德清听了元启的这番讲解之后,道:“嗯,师父说得对,如果以师父的这种方式去推理的话那么后面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接下来的是我们去当地的派出所调来关于赵喜川的档案,通过此人的所作所为,后面的事情一切就揭开了。” 说完之后,赵德清起身道:“走,我们去当地的派出所。” “好吧。”元启起身将饭钱放于桌子之上,一起走出上车离去,从派出所的大门而入,倒入车位之上,走入大厅。大厅之内有几名警察望着他们二人走上前,道:“您好,不知你们二位找谁?” 赵德清亮出自己的身份,道:“不知你们的所长在吗?” “哦,原来是同行,我带你去找何所长。” 第十章:一个保安死因之谜(3) 这名警察将元启、赵德清两人带进何所长的办公室。之后,赵德清走上前,道:“何所长,你好,我是成华警局赵德清。” 坐于办公桌之后的何所长仰望站于身前的赵德清,道:“哦,是小赵,” 随后望着站于赵德清身后的元启,道:“不知这位是... ...。” 赵德清转身面对元启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父元启,师父是协同我调查白燕子一案。” “白燕子一案我曾有所听闻,你们二位请坐吧,”这可真是应了一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白燕子的猝死,畅春园的灵异事件这些事情在成都传得是沸沸扬扬,何所长知道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赵德清和元启两人坐下之后,何所长这才抬起头来,道:“不知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何所长,我们来此是调查有关于赵喜川的案列的,”坐于一旁的赵德清道。 “好吧,”何所长叫来一位民警去档案室取来有关赵喜川的档案,道:“此人在我们这里是三进三出,第一次是聚众斗殴、吸毒、殴打一个中学生并且收取保护费,这里都有详细的备案,你们拿去吧。” 赵德清走上前接过何所长手中的档案,之后元启站于赵德清的旁边,道:“谢谢,我们还有一些事情就不打扰你啦,”之后赵德清和元启两人退出办公室,走出大厅,上车小车驶出。上车之后的赵德清松了一口气,面对旁边的元启,道:“柳驿之行这就结束了。师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元启看了看时间,道:“现在快要到下午四点了。” “估计到成都之后天已就黑了下来,”而后启动小车,向成都出发。黑色的吉普车很快的驶出这个城镇,在山间盘旋,越过长长的隧道。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天黑之时他们才刚刚到达成都。吉普车停于小区的门口,车门打开,元启从中走出,赵德清将头探出车窗之外,道:“师父,明日我们作何安排?” “明日我们再访畅春园。” “好的,明日我等你的电话。” 元启站于小车之旁望着赵德清,道:“嗯,好,这两天一直在外奔波没有睡好觉,身子有些疲倦了,回去之后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你也是,师父,我先走了。”元启退后站于一旁,望着车窗之内的赵德清,道:“德清啊,路上注意安全。” “师父,我会的,我先回去了。”元启眼前的吉普车缓缓的离去,驶出穿行在来往的车辆之中。元启站于原地,看着他的离去,一直消失在这片夜色之中,自己才进入小区,进入电梯上楼。电梯的两扇大门打开,元启从电梯之内走出,站于自己的房门之前,掏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走进站于大厅之中。在厨房之内有一阵阵清香扑鼻,此时的苏玲正在厨房之中烧菜。元启走进厨房之内站于苏玲的身后,从她的身后拥抱过来,头搭在肩上,道:“玲玲,辛苦了。” “猴子,你回来了。” 元启搭在苏玲的肩上点了点头,道:“嗯。” “好了,别闹了,饭好了赶紧去盛饭吧。” “好吧,”元启站于旁边打开橱柜,拿出两个碗和盛饭的勺子,坐于桌子之前等待丰盛的菜肴上桌,稍候苏玲端出两菜一汤上桌。坐于旁边的元启笑道:“没想到玲玲居然学会炒菜了,很好,很好。” “那是当然,”不夸她还好,一旦夸她就像翘上天上去似的,反倒是有些调皮了。苏玲伸出筷子夹一些菜到元启的碗中,道:“尝尝,看味道怎样?” 元启夹起菜尝其味道,之后很是满意的道:“嗯,味道很好。” “好吃就多吃点,你在外面奔波多累嘛,”苏玲再次夹一些菜到元启的碗中。 “好,”之后元启陷入沉思之中,没有再说话了。苏玲抬起头来,道:“今天杨静来我们店子了,刚好你又不在。”此时的元启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似的。苏玲一直望着元启的那双眼睛,道:“我再给你说话。” 元启这才回过神来,道:“刚才你在说什么?” “我在给你说你居然没有好好的去听。” “刚才分心了,你说吧。” “今天杨静来我们的店子啦,说下周星期三在这里有一堂课,刚才你在想啥子?” “我有一种感觉,隐隐的感觉,关于白燕子一案我们好像绕了一个大大的弯子。” “没得事,船到桥头自然直,随着自己的思路去查吧。” “嗯,你说得对,也许是我太过于着急了吧,我想明日再访畅春园,”而后夹一些菜到自己的碗中,几口将碗中的饭刨完,抽出纸擦去嘴角的饭粒,起身之后坐于一旁,只剩下苏玲一个人坐于桌子之前慢慢的吃着,边吃边面对坐于一旁的元启,道:“猴子,不要想那么多,快去洗个澡吧,好好的睡一觉。”之后,元启进入澡堂,随后苏玲捡起碗筷,将剩菜放于桌子的一角,走进厨房清洗碗筷。少时,将厨房之内打扫干净,残渣倒于垃圾桶之中。忙完之后才走出伸出手来摸了摸碟底,感觉没有温度了才放于冰箱之中保鲜。 这个时候,赵德清才回到家中,下车之后进入超市买了几盒方便面,回家之后吃一些泡面,之后倒床就睡着了,其呼噜声不断。今夜满斗群星,万里无云,月落日升,天渐渐的亮开。元启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看天色渐渐的亮开,坐起在床头,看着睡在旁边的苏玲。就在此时,旁边的电话响了。元启伸出手来拿过放于床头桌之上的手机,电话之中的赵德清道:“师父,睡醒了吗?我现在正在赶往畅春园的路上。” “好,我现在马上赶过来,到了之后就在畅春园的门口等我。” 睡在旁边的苏玲问道:“猴子,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赵德清。” 这个时候,苏玲坐于床旁穿起衣服,拿出梳子梳理她那长发,走进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倒一点化妆水在脸上怕打,在化妆包之中拿出一支眉笔描描眉,涂一些唇膏和口红。元启起身之后整理整理床铺,将被盖叠成方块状整整齐齐的放到一边,走进洗漱之后走出坐于旁边等待。坐于镜子之前的苏玲转身,望着元启道:“猴子,你的脸很干,都蜕皮了。”而后拿起旁边的大宝SOD蜜,将**倒于自己的手掌之上在元启的脸上涂抹,拍打。此时的元启只是仰着脸,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像是一个很乖的孩子。之后,苏玲才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元启接过苏玲手中的绿色挂包搭于肩上,两人一起走出关上房门,下楼到地下停车场,开出小车,将苏玲送到茶楼之后自己才离开,赶往畅春园。在赶往畅春园的路上,赵德清打来电话,道:“师父,你现在到哪里了,我已经到了。” “再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到。” “好嘛,我现在就在畅春园的门口。” 元启开车到畅春园的门口,与赵德清两人在门口相遇。守在门口的保安打开栅栏,小车开进停于地面的车位之上,而后两人同时走出到大门口,园主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上前。园主走上前散出两根烟,被赵德清拒绝了,笑道:“我不抽烟。” “不抽烟很好,我们先进去坐坐吧。” “不啦,我问完几件事情之后就走,你认为在这里工作的保安之中有谁和赵喜川走得最近,”元启抽着烟望着站于身前的园主道。 其中的一个守门的保安走上前来,道:“他和小杨走得最近,”而后拿出对讲机呼叫小杨,小杨这才到门口站于元启和赵德清的身前,行礼道:“警官。” “你就是小杨吧。” “是的,我叫杨铭传。” “给我们讲一讲赵喜川的一些事情吧。” “好吧,这个赵喜川啊,他脑子有些问题,不管是在上班还是下班他总是神神道道的,自言自语的胡说一通,三十多岁了还没有一个女朋友。有一天上班啊,我看着他在院子之内是转来转去,自言自语有时候还独自发笑。”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杨铭传离开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转身面对园主,道:“好啦,我们也该走了。” “不进去坐一会儿。” “下次吧,等这里恢复了往常,到时候我定来捧场。” 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到后院的地面停车场,上车之后两辆小车一前一后的驶出畅春园。元启、赵德清两人下车之后,进入大厅问道:“罗局还在办公室吗?” “罗局还在会议室给大家开会。” 赵德清走上前问道:“最近又发生了什么大案子啦?” “市内有一个高中生被人绑架了。” “哦,”赵德清和元启两人站于会议室的门口,敲了敲门。 罗局抬起头来望着他们二人,道:“你们都进来吧。”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之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望于前方的罗局。罗局望着他们,道:“三天前,刘某前来报案,说他的孩子自从放学之后一直到晚就没有回家,第二天一个陌生人打来电话,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绑架了,所要赎金十万之多,情况相当之恶劣,上级是非常的重视,现在已经有三天了。小王、慧娟,说说吧,你们调查的结果。” 第十一章:案情揭秘 停尸房诡异事 小王和慧娟两人站出,道:“我们赶往案发现场,这案发现场就是在当事人家附近的某个宾馆之内,当我们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孩子因吞食大量的安眠药死去,尸体已送到法医处进行尸检。这是从他的床旁收到的这个孩子的手机,里面还有对于我们很有用的信息。我们都知道,孩子的监护人是前天早上接到孩子被绑架的电话。”随后慧娟将拍来的相片在电脑之上放大,站于屏幕之前面对大家道:“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拍来的相片,我们来看看这个房间之内很是凌乱,吃过的方便面还有铺在床上的各种零食袋,经过对该房间的一番调查,入住的人是一个叫秦明的人,也就是死者,透过房东反应这个叫做秦明的孩子已经入住宾馆已经有三天,也就是说这孩子离家出走已经有三天了。之后我们再去孩子就读的某个学校去访问,他的班主任对我们说,孩子已经有三天没有来上课了,也不知道孩子的家里出了什么情况?他的同学对我们说啊,说秦明这孩子整天沉迷于游戏,待在一家私人网吧之中几天不见出入,在这网吧之中是他们吃喝拉撒睡的地方。我们再来看看这个手机,手机之中最后一次打出的电话是前一天,和监护人接到的绑架电话是同一天,我们经过对打出的电话号码进行一番调查,打出的电话就是自己的家,以此可以证明监护人所接到的绑架电话就是从这个电话之中打出的,而且打出电话是经过一番处理变声,经过案子的初情可以判断而出,此为孩子自编自导的一起绑架案,孩子沉迷于网络游戏,手中没有钱了,想到通过绑架勒索自己的家人打些钱来。家人接到电话之后不是去银行而是到警局报案,孩子见迟迟没有打来钱,走投无路之时吞药自杀。” 罗局站立而起,听到此真是令人触目惊心啊。望向法医道:“秦露,尸检的结果怎么样了?” “通过对此的尸检,孩子的胃里有大量的安眠药成分。” 此时,会议室之中很是安静,沉寂了很久他们没有说出一句话。罗局道:“孩子已经离家出走三天监护人既然不知道,我们在座的各位,在这里大部分都是有孩子的家长了吧,这个案子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惊醒,是一次震撼。”之后面对元启,道:“元启啊,此去柳驿可有什么收获,给我们讲讲。” 元启站立而起面对大家,道:“这次我们柳驿之行调来死者赵喜川的档案。赵喜川,四川柳驿乡人,17年来成都畅春园应聘上保安这个工作。8月11 日夜,因白燕子之死传出灵异事件,8月14日,保安赵喜川也是因为此时而不辞而别,回了老家,15日夜在当地的人民医院病逝。那么,保安赵喜川的死因是什么呢?我们三探畅春园了解案子的初情,保安赵喜川在上夜班的时候,在巡逻的过程之中受到了惊吓。开始我们在怀疑,保安赵喜川之死是否和白燕子之死有所关联呢?白燕子是死于8月11日夜,保安赵喜川是死于8月15 日夜,中间相隔四天,都是因为畅春园之中的灵异事件所引起的。开始我们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假设白燕子是死于谋杀,其动机是白燕子在文艺圈之中是一个知名的大人物,是个名角在国内很有名气,如果他以此而得罪了什么人物或者影响到某个人的利益或是经济上的纠纷,对这个名角白燕子痛下杀手,至少保安赵喜川在其中也是一个知情者吧。在我们去柳驿调查保安赵喜川之时保安赵喜川就病逝了,案子就此中断了。那么幕后操纵者又是谁呢?从案子的开始到结尾此人从来没有出现,所以我们对于他的邻里、他的家庭、当地的就诊医院还有当地的派出所进行了调查和访问,这里有德清的访问记录及其赵喜川的个人档案和入畅春园之时所填写的个人资料。”元启说完之后望了望坐于旁边的赵德清。赵德清站立而起面对大家,道:“赵喜川从小就不受村里的人待见,不良的生活习惯属于市井之人好结交社会上不良的青年,打架斗狠,围堵某中学校门口收取保护费,吸毒等。”而后走上前将有关于赵喜川的个人档案、入职所填写的个人资料和访问时所做好的笔录一起放于罗局之前,罗局接过之后翻了两翻,继续望着元启。元启站于他们的身前,道:“那么赵喜川的死因又是如何呢?我们去了当地医院访问其情况,”随后拿出赵喜川的病历单,道:“这是从当地医院取来有关于赵喜川的病历单,赵喜川患有后天性的心脏病加之心肌梗死。我们都知道心脏病患者是受不住惊吓的,恰巧在这畅春园之中两次发生过诡异的事情,从白燕子离奇的猝死再到保安赵喜川巡逻之时,无意之间见鬼的事情,不辞而别到病逝于家中,其主要因素在于畅春园之中所传出的灵异事件,使赵喜川受到了惊吓,死于家中。那么赵喜川是真正见鬼了吗,我们再次访问了他的工作同事,以此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赵喜川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好自言自语或独自一个人发笑,这样的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一个阴深的树林之中,加之因白燕子之死所传出的灵异事件,你可以想一想能不产生幻想吗?那么从他的口里所传出的灵异事件可信度又是多少呢?”而后元启将关于赵喜川的病历单传出交于罗局的手中。 随后,赵德清望着法医秦露,道:“秦姐,白燕子的尸检如何啦?” “相信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晚风微凉,其圆月当空,使这个夜幕显得是更加的明亮。人们散步于大街小巷之中,仰望天边的圆月有着一种诗意之感。法医秦露和一些工作人员坐于坝中,吃着烧烤,喝着可乐。 “今晚的夜色可真美啊,秦姐,我们有很久没有这样出来好好的吃一顿吧,”旁边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串串,一边吃着一边望着相对而坐的秦露,道。 “往天不是很忙吗?今天也算是忙里偷闲吧,”秦露手里端着一杯可乐,望着夜色之下的高楼,道。 “嗯,是啊。” “他们还没有吃饭呢,我们的快些吃,吃完之后给他们带一些回去。” 秦露喝完杯中的可乐之后,面对身后,道:“老板,结账。” 身后的老板走上前数着投于桶中的签子,之后做了一次计算,道:“一共450元。” “还有我们要的打包都打好了吗?” “都打好了。”秦露走上前拿出手机扫了下微信,之后和他们几人一起离去,向公安局走去,进入大门到厅内,吆喝道:“你们的夜宵来了。” 赵德清走上前问道:“秦姐,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吃的?” “烧烤,”随后将其放于桌子之上。赵德清站于桌子之前给大家发放,这些人接过之后,望着赵德清道:“赵德清,你啥子时候请我们吃饭呢?” “等案子破了之后我请大家好好的搓一顿,到时候你们都要来哈,”之后,赵德清望着站于旁边的秦露,靠上前来嬉笑,道:“秦姐,你是我们的大功臣,我要好好的犒劳犒劳秦姐。” “吹牛。” “好了,我要去忙了,就不和你们闲聊了。” 秦露和工作人员们一起走进停尸房,打开门,摸了摸墙上的开关,将室内照得通明,和白天没有什么两样。这个室内是特别的阴冷,走进之后真是令人瑟瑟发抖,空中飘浮着不明白色气体使室内显得有些模糊,就像蒙上一层薄薄的纱,又是那么的令人看不清了。他们都在这若大的房间之内是忙碌的转来转去。秦露和工作人员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取来显微镜放于台上,对于旁边道:“去取来白燕子的水杯。”工作人员转向后走去,取来白燕子喝过的水杯。 秦露对于旁边的另一个工作人员,道:“快去将白燕子的尸体抬出来。”两个工作人员转向身后走进室内站于一个大冰箱之前,拉开冰箱的上一层,其寒气上冒,白燕子的尸体是冻得惨白惨白,头发上的露珠被冻成了冰条,面部的肌肤有白色的粉末状,就像铺在上面的一层白雪。两名工作人员将白燕子的尸体抬出,放于担架之上,用白色的被盖遮住下体,两雪白的大腿伸出其外。 秦露从瓶中取来吸管,在白燕子喝过的水杯之中取出水滴,将水滴滴于载破片之上,放于显微镜之下观看。随后走上前问两名工作人员,道:“尸体解冻了吗?” “解冻了。” 一名工作人员看着显微镜,之后很是惊讶的道:“秦姐。” 身后的秦姐走上前,站于一旁望着这名工作人员,道:“怎么啦?” “你来看看这黑色的斑点物体是什么?” 秦姐走上前来观看,调亮光线,发现载破片之上有很多的黑色斑点的物体,不断的浮动就像是活动的细胞,抬起头来面对这个工作人员,道:“这是虫卵。”而后起身默默地念叨,道:“虫卵,”没有多想便走进内室。 一名工作人员看着白燕子的尸体,有些不解的奔上前来,道:“解冻之后的尸体体内有黑色的斑块状,这是为什么?” 秦露不假思索的道:“那是中毒的征兆。” 秦露走上前站于白燕子的尸体之前,见这些黑色的斑块状在肌肤之内是来回的窜动,用手摸了摸其下腹,其下腹硬的像石块,顿时将手收了回来。一名工作人员望着她那惊恐的面孔,用手去摸了摸下腹,感觉被什么扎了一下。秦露见状之后顿时将他的手挡了回去,道:“不要去摸,有毒。”此时白燕子躺在担架之上,睁大眼睛,其两眼翻白,张大嘴将面部的肌肤拉的很紧。 “你们都退后,快,快,”秦露挡于这些人的身前,慌忙的退后几步。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慌忙的奔出停尸房,到他们的工作室之内,道:“不好了,你们快去停尸房看看。”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尸变,你们还是去看看吧,”这名工作人员很是着急的样子。赵德清带着这些人即刻赶往停尸房。 秦露退于门口两眼呆滞的望着白燕子的尸体,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望着秦露,道:“秦姐,我的手臂没有知觉了。”秦露看着此人的手臂,其手臂乌黑,拿起他的手指一看,其中的一根手指肿得像萝卜一样,针眼大的小孔之中有乌血流出。秦露见此状之后,惊讶的道:“不好了,你是中毒了,快跟我来。”这名工作人员随秦露走出,秦露一手拿起刀具和针管。这名工作人员望着秦露,道:“秦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是中了腐蚀毒,如果不锯的话恐有性命之忧。” “不要,不要啦。” 一名工作人员走上前来,道:“秦姐,还是将他送入医院吧。” “来不及了,此毒之凶悍,你看他的手臂,如果毒气侵入心脏,就会立刻毙命。现在是别无他法了,只有将他中毒的那个手臂锯掉,才能控制毒气快速的蔓延,要快,如果因此而耽搁了我也救不了他啦。” “不要,秦姐。” 第十二章:蛊毒奇案 “你中的是尸毒,否则就来不及了,打上麻药是不会痛的,”而后将针扎入注射麻药,麻痹之后将他的一个手臂锯了下来,将其包扎好后,叫来另一名工作人员,道:“快将他送去医院。”一名工作人员扶起伤者正要转身离去,道:“秦姐,你要小心啊。” “嗯,我会的,你们快走,”秦露很是焦急的道。 这名工人员扶起受伤的工人员走出之后,赵德清等人直奔尸检室,问道:“秦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快去看看吧,白燕子的尸体有了突变。” 赵德清望着秦露那惊恐的表情,急奔而入,见白燕子的尸身之上有一黑甲虫破皮而出,急道:“是蛊虫,快,快,你们退后。”这些人见此情况之后急忙的往后退,退出室外。赵德清对身后的一名警察,道:“你快去枪械室领几把喷火枪。”又叫来另一名警察,道:“你去取来灭火器。”之后罗局走进尸检室,望着奔出的两名警察,道:“发生什么情况了?” “白燕子的尸体发生的突变,体内的蛊虫正破皮而出,”奔出的警察望着站于门口的罗局道。 “你们快去,动作要快。” 此时,白燕子的体内那黑色的斑块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其肌肤开始溃烂流脓,发出一股恶臭之味。之后,有很多的黑甲虫从他那张大的口中,鼻孔之中,还有耳孔之中,翻白的双眼之中缓慢的爬出或者从腹肚破皮而出,瞬间将整个尸体覆盖,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慢慢的散布开来。赵德清看到这一幕之后顿时惊呆了,道:“来不及了,一定不能让这些蛊虫散开。”此时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罗局一直站于门口焦急的张望着。此后一名警察提着灭火器奔上前,道:“罗局。” “快给我,”之后将灭火器传于赵德清及其站于门口的其他警察。赵德清打开灭火器对准这些散开的蛊虫是一阵扫射,借用其冲力将散开的蛊虫集中在一起,覆盖之后的尸体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不多久,一名警察从枪械室取来几把喷火枪,发给大家。他们围着这些正在散开的蛊虫是一阵喷射,顿时大火起,对准爬于墙壁之上,天花板之上的蛊虫又是一阵喷射,这些蛊虫就像火星一般掉落,散布而开,黑烟滚滚。赵德清等人快速的退出,观看其大火的走势,此时只听见大火之中是丝丝的怪声,噼噼啪啪的烧过不停。隔了很久,赵德清等人拿来灭火器,控制大火的蔓延,等大火燃烧一阵之后,他们取来水枪,对准燃烧而起的大火是一阵喷射,很快的将大火扑灭。而后有少量的蛊虫从火星之中爬出。赵德清对准这些爬出的蛊虫又是一阵喷射,直到将这些爬出的蛊虫一个个的烧死,之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走出之后坐于大厅之中,其外是烟雾弥漫。 元启回到家中之后,倒床就睡去,也许是这几天忙于奔波,身体是太过于疲倦了吧,其呼噜声不断。苏玲睡于一旁关掉卧室之中的灯,使整个卧室之内很是安静。元启借此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直到半夜,床头桌上的手机响了。元启听到手机铃声,其铃声还是“沧海一声笑”,元启坐起在床头,摸了摸墙壁,按了按开关,打开电灯。 “师父,你还没有入睡吧,”赵德清在电话之中道。 “嗯,我刚刚睡醒,怎么了?” “案情有了新的进展,你赶紧来局里一趟吧。” “好,我马上就过来。” 苏玲坐于一旁,用手揉了揉眼睛,道:“猴子,是谁呀,三更半夜的给你打电话。” 元启放下手中的手机,望着身后的苏玲,道:“玲玲,把你吵醒了。” “嗯,快说,是谁?”此时的苏玲就像是审问罪犯似的,望着坐于身前的元启,道。 “是赵德清,案情有了新的进展,我要去局里看看,你的睡眠一直很差,好好的睡一觉吧。” “他会三更半夜的给你打电话,快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三。”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元启的脸色顿时显出愁容。 “我听肉圆子说,他有个朋友的老公就是经常的三更半夜的外出,一定是在外面养了小三,”苏玲的那双眼睛一直望着身前的元启,是乎有泪水欲出。 元启看着眼前的苏玲,有些心痛了,将苏玲抱于自己的怀中,道:“玲玲,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我对你的心不曾改变,人啊,一生之中只有一个人是最爱的,那就是陪伴自己下半生的妻子,这爱是出于自己的真心,我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你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苏玲靠在元启的怀中,沉思了很久,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看这么晚了,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觉。” “不行,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去。” “你要听话,我去去就回来陪你。” “我就不,就不听你的话。” “好吧,”元启对于此时的苏玲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一番洗漱之后和元启一起走出了房门。坐电梯下楼,到地下停车场。苏玲挽着元启的胳膊一起走出。守车的保安坐于桌子之后,仰头睡去,也许是上夜班有些困意了吧,听见有脚步声走过,立即的站立而起。元启望着地下停车场停着的这些车辆,望着站于旁边的保安,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散出一根烟,道:“你辛苦了。” 站于身旁的保安接过元启手中的烟,站立行了一个军礼,道:“不辛苦。” 之后,元启拿出车钥匙,按了按按钮,听见声响。元启走上前站于自己的小车之旁,打开后面的车门。苏玲转身向站于身后的保安只是甜蜜的一笑,上了车。之后元启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保安站于前指挥,小车驶出车位,出了地下停车场,驶出小区,停于十字路口,望着前方,望着身后的苏玲。 “玲玲,困了就睡一会儿嘛。” “好,”玲玲倒于后面的位置之上睡去,元启脱下外套给他盖上,之后双眼望着前方,穿过十字路口向公安局驶去。进入公安局的大门,停于正厅之旁的车位之上。打开车门之后,元启走到后打开车门,面对于倒碰在后位之上的苏玲,道:“玲玲,我们已经到了,该下车了。”苏玲睁开眼睛下了车。元启关上车门和苏玲站在一起,向前走去。赵德清和罗局等人迎上前,罗局站于一旁,道:“元启,你来了。” “嗯,我来了,这是在下的妻子苏玲,”元启站于苏玲的旁边介绍,道:“这是罗局。” “罗局。” “嗯,你的妻子很漂亮,元启,你很有福气,” 罗局站于一旁抽着烟道。 “罗局过奖了,” 之后赵德清走上前站于他们面前,道:“师父,师娘怎么跟来了。” “上次的枪击案之后就已经令人心惊肉跳了,所以就跟来了,这样我才会安心一些。” 元启望着警局之后是烟雾弥漫,于是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德清退于秦露的旁边,介绍道:“师父,这是法医秦露,还是让她来给你说说吧。” 元启走上前,站于秦露的身前,道:“秦姐,你好,我是元启。” “元启,”随后望着大家,道:“我们先进入工作室之内再聊吧,别在外面站着。” 随后他们一起走进工作室,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秦露坐下之后面对元启将刚才在停尸房之中所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之后,元启面对罗局,道:“罗局,我们能不能到事发地点去看看。” “可以。” 之后元启面对坐于旁边的苏玲,道:“玲玲,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好嘛,你去吧。”苏玲伸出双手整理整理元启的衣领,元启看着眼前的苏玲,和罗局、赵德清等人一起走出会议室,只剩下慧娟陪着苏玲坐于会议室之中。慧娟接一杯温开水走上前,坐下道:“请喝水吧。” 苏玲只是默默的含笑,道:“谢谢。” “元启很有才华,你也是很漂亮也很文静,你们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慧娟面对坐于眼前的苏玲,含笑着道。 苏玲喝一口温开水,沉思片刻,道:“他呀虽然有一些才华,但是恃才傲物。” “文人嘛总有一些傲骨的。” “嗯,你说的很对,我就是怕他将来会吃亏的。” 大火过后的停尸房已经是一片狼藉,元启走进之后蹲在地上观看这些密密麻麻的烧焦物,蹲下仔细的观看,随后道:“这些黑色的烧焦物都是散布开来的蛊虫。”随后站立而起走进室内,望着躺在担架之上的白燕子,此时的白燕子已经被大火烧成焦炭了,但是地面之上还撒落有没有被燃烧过的白骨。元启转身面对他们,道:“蛊虫是靠腐肉为食,用尸体养蛊此乃苗疆之所为,借用尸体来繁殖更多的蛊虫,这地上密密麻麻的蛊虫就是很好的证明。当你们将白燕子的尸体抬出之时,白燕子的尸体已经成了空壳,内脏已被食之殆尽;当这些被繁殖成成千上万的蛊虫从尸体覆盖而过之时,其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你看这些地上还没被燃烧殆尽的残余白骨就是很好的证明。”而后,元启和这些人走出停尸房,回到会议室之中。直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才回到家中。苏玲走上前拿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元启走进之后站于大厅之中,又坐于凳子之上,望着站于身前的苏玲,道:“玲玲,我想泡一个脚。”此时的元启好像是心不在焉似的,脑袋之中一直在沉思这件事情。 “好,你等一下,”苏玲走进厨房端来一盆温开水。元启见一盆温开水放于自己的脚下正要一脚踩进,苏玲见状之后,道:“猴子,你还没有脱鞋袜呢。”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不是正在脱吗?”随后脱下鞋子和袜子,放于盆中。苏玲坐于元启的对面的凳子之上,望着元启将自己三十八码的小足放于盆中。四个脚丫就像两对小鸭子戏水一样。不管她怎么的作弄元启,元启依然没有反应。此时的元启不断的沉思,突然的道:“蛊毒,对,蛊毒。”突然抬起双脚立地,连鞋子都忘了穿,在厅中走来走去,道:“白燕子是中蛊毒而死,不是什么鬼魂索命,畅春园的谜团就此揭开了。”元启说到此很是兴奋,低头看着自己立地的双足,望着苏玲,笑道:“我还没有穿鞋哈。” 苏玲坐在一旁是乐个不停,呵呵的笑道:“嗯,你现在才知道呀。” “你看看,又不对我说一声,看来又要重新洗一次脚咯。” 第十三章:杨静的讲座 元启又坐了下来,转向后望去,天色渐渐地亮开,东升的太阳出于云端映红天边的云彩,大地生暖,散去了早日的余寒。元启望着眼前的苏玲,道:“我们都知道白燕子是死于蛊毒,那么这个凶手又是谁呢?这个凶手和白燕子是什么关系呢?为何想此毒计害死白燕子呢?蛊毒,能用此等毒计者让我想起了云南巫山,此人擅长用此等毒计。” “云南巫山不是已经被警察抓了吗?他怎么还有可能出来害人呢?” “是啊,正因为如此才令人百思不能其解,” 元启为了这件事情已经是忙了一个通宵了,其两眼有些朦胧之意,也许是有些犯困了吧。元启穿起鞋子,在这个房间之内是转来转去,道:“好了,先不去想他了。” “猴子,困了就去睡吧,今天茶楼里的人很多,我先去茶楼了。” 元启走进卧室之内,脱下衣服倒床就睡,其呼噜声不断。苏玲随后走进卧室,脱下他脚上的鞋子,将他的双脚放于床上,将被盖盖于他的胸前,坐于一旁看着元启睡觉的样子。此时的元启闭上眼睛,平躺于床榻之上,很是安静的样子。随后,苏玲站立而起凑上前来轻轻的在元启的额头之上吻了一下。走到门口回首望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元启,随后又走上前来拉下窗帘转身走出关上房门,站于大厅之中拿起搭在椅子之上的挂包,挂上挂包走出厅堂。当她走出厅堂站于电梯之前,看着自己的手机,手机之上发来一则新的消息。苏玲一手指点开消息栏,上面写道,“亲爱的玲,因今天早上太过于匆忙,没有给你备早餐,下楼之后到早餐铺里买一个土豆饼和一盒牛奶吧,记住,一定要吃早餐哟,”看着消息栏之上的署名是猴子,就知道是元启发来的消息。走出电梯之后,苏玲回了一则消息,“猴子,我知道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嘛,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苏玲走到早餐铺买了一些早餐,上车之后将早餐放于一边,双手握着方向盘离去。 正值中午时刻,烈日当空,大地升烟。周围的高楼在烈日晴空之下,如同是在炙热的大地之上蒸腾。高楼之下来往的车辆不断。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红色的小车穿梭在来往的车辆之中。道路两旁的红绿灯亮了绿灯,这些行驶的车辆停于斑马线之前。这辆红色的小车停于其中。这个时候,旁边的电话响了,坐在驾驶的位置之上的杨静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拿起旁边的电话,道:“赵老师。” “杨静啊,你现在到哪里啦?”电话之中的赵庭芳老师道。 “我现在快要上二环路高架桥了,等一会儿我还要去接两个人,你们先上去坐一会儿嘛,一个半小时之内就会赶到了。” “嗯,我们先上茶楼等你嘛。” 等对方挂掉电话之后,杨静将手机放到一旁,双手握着方向盘继续向前行驶,停于一个大学的门口。在这个大学门口有两个大学生一直站在校门口等待,杨静驾驶着红色的小车停于他们的面前,一手向后推开车门,头探出车窗之外,道:“你们都上车吧。” 随后这两个大学生都上了杨静的车,坐于后车位之上,关上车门,面对坐于驾驶位置之上的杨静,道:“杨姐。” “嗯,你们两个初次跑市场,感觉如何啊?” “感觉到自己有些累,开始我们跑的是农贸市场,茶楼或者在路上发放传单,感觉他们并不是多么的在意,看了之后就扔在垃圾桶之中,不过借此可以锻炼自己的口才。” “一个好的推销员首先要学会把自己推销出去,用至诚之心去感染一个人,让他们相信你的为人,并且成为朋友,做到事事为顾客着想就像关心自己最亲密的朋友一样,这样你的产品才能推销出去。” “哦,我们知道了。” 随后,赵庭芳老师上了茶楼等待,顺便叫来几杯竹叶青,他们边喝边聊天。半个小时之后,杨静的小车停于茶楼之下的车位之上,打开车门带着两个大学生上了茶楼。苏玲迎上前来笑道:“杨静,你来啦。” “嗯,怎么不见元启,元启最近可真忙的哈。” “你们进来请坐,我等一会儿给猴子打电话,”苏玲站于一旁道。 “元启最近在忙些什么?这几天给他打电话,他都说有事在忙,稍候给我打来。” “还不是为了白燕子的案子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又是忙了一个通宵。” “哦,白燕子是谁?怎么?元启还办起案子了,”而后,杨静对于身后的两个大学生,道:“你们两个先进去等嘛。”而后和苏玲一起走出站于阳台之上,靠于栏杆之处,坐于太阳伞之下。苏玲坐下之后望着身前的杨静,道:“白燕子是他的一个要好的朋友,8月11日那天晚上,白燕子突然死于畅春园,当时很多人都在说白燕子是猝死,唯独猴子觉得他的死有些蹊跷,配合警方查案,一个月之内查出白燕子的死因。” “哦,最近几天我看到了一则新闻,说二环路发生了枪击案,元启没有事吧。” “他没得事,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这几天我都是心惊肉跳的,生害怕他会出事。” “元启这个人啊,就是不能让人省心,有一次他为了他的一个同事拳打佐佐木,自己受伤不说却想到自己的兄弟,元启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他没有事,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进去了。” “嗯,你先进去嘛,”杨静起身之后走进。只剩下苏玲一个人坐在太阳伞之下,拿出手机拨打元启的电话,道:“猴子,你睡醒了吗?” “玲玲,我是刚刚睡醒,怎么啦?”电话之中的元启道。 “杨静来我们店子啦,你赶紧过来吧。” “好,我马上就过来。” 元启等待苏玲挂掉电话之后,放下手机坐起床头,此时的他是满头大汗,下床之后进入洗手间冲冲凉,换上粉红色的衬衣,穿上白色的休闲裤。一番打扮之后走出下地下停车场,开出一辆银白色的宝马小车。杨静和她所带的两个大学生站于赵庭芳老师的面前,道:“赵老师。” “杨静,你来啦,”赵庭芳老师抬起头来望着杨静身后的两个大学生,道:“不知你身后的二位是... ...?” 杨静退后几步,站于两个大学生的中间纷纷的向赵庭芳老师介绍,道:“这位是苏殊,这位是李婷。” 苏殊和李婷二人这才走上前来,道:“赵老师。” “嗯,你们都坐下吧。”赵庭芳老师望着此二人道。苏殊、李婷二人坐下之后,赵庭芳面对坐于旁边的这位中年人,道:“这位是方正敏老师,是大学教授。” 杨静起身伸出手来,道:“您好,方老师,我是杨静。”方正敏老师站立而起相互的握手,道:“您好,你们都是有为青年,我们都老了,今后就看你们啦。”赵庭芳老师坐于一旁,道:“杨静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做事很认真也很刻苦,大学一毕业就跟我出来跑市场,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坐到了518公司经理,开始带团队,现在在老家开辟市场,也是很有起色的。” “有事业心很好,也很不错,但是你也要学会如何去生活,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个更好,更灿烂,更辉煌的明天,”方正敏老师坐于一旁望着杨静道。 “方老师说的很对,以后还需多向方老师学习。” 坐于杨静旁边的两个大学生站立而起鞠躬行礼,道:“方老师。” “你们都坐下吧。”苏殊和李婷二人坐下之后,方正敏老师望着他们二人,道:“你们就读的是什么大学?” “四川师范大学。” “什么专业?”方正敏老师问话的声音很轻,是乎是几个人坐在一起闹闹家常似的,同时也显得方正敏老师平易近人。 “新闻媒体传播学。” “很好,这个练得就是你们的口才还有仪容仪表,大学是一个开放式的校园,课余时间也是比较多的,主要是用于交际或者与同学之间亲密的交流。杨静介绍你们进入这个公司并且参加这个工作,这对于你们今后毕业出来来说,是一种工作经验的积累,让你们提前的进入社会磨炼,也是更好的融入这个社会。你们都是一些有梦想的孩子,未来的舞台就是你们的了。这个世界在变,这个社会也在变,你们要定好自己的人生目标,选择一个更好的职业生涯,把握好这个社会的脉搏。” “谢谢方老师,我们都记下了。” 一辆银白色的宝马停于茶楼之下的车位之上,元启走下之后望了望四周及其身后的红色小车。正要走进,站于门口的两个服务员双手交叉放前,鞠躬行礼面带微笑的道:“老板好。” 元启望着他们二人拱手还礼,道:“你们辛苦了。” “更好的为顾客服务,我们不辛苦。”随后元启退后几步,走进转身上楼,与苏玲在门口相遇。苏玲望着走来的元启,站于元启的身前,道:“猴子,你怎么现在才来?他们正在等你呢。” “路上堵车了,来晚了。”之后元启继续问道:“里面有哪些人?” “杨静,还有你们的哪位赵老师。” 之后,元启和苏玲两人同时走进,站于赵庭芳老师的旁边,道:“赵老师。”而后面对杨静,道:“杨静。” 杨静抬起头来,面对元启笑道:“元启,你最近忙得很哟,我们老同学也是难得见上一次面。” “杨静啊,你就别说元启啦,谁没有忙的时候。”随后,赵庭芳老师望着元启,道:“元启,我们都在等你一个人啦,来了就坐下吧。”赵庭芳老师打量着元启,夸道:“多年不见,依然是那么的帅气。” 杨静呵呵的笑了几声,道:“元启可是赵老师身边的大红人咯。” “丫头,瞧你说的,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左膀右臂,都很重要。” 杨静继续望着元启,脸上的笑容依然不改,道:“元启,不向他们介绍介绍。” 元启看了看站于旁边的苏玲,苏玲站于一旁只是甜蜜的笑着。之后,元启继续面对赵庭芳老师,道:“哦,我差点忘了,这是我的内人,苏玲。” “别听这个鬼丫头的,我们都知道了,她这是逗你的。” 第十四章:杨静的讲座(2) 偌大的一个茶厅之内,里面是聚满了人,他们是有说有笑 ,还有小孩的相互戏耍追逐,奔于厅外坐于太阳伞之下。还有的打着牌,抽着烟,其烟雾弥漫,如此的喧哗为这个茶楼增添了不少的热闹。元启、赵庭芳、杨静、苏玲等人坐于靠窗的位置,在这里观看窗外的风景。林荫小路,还有公园之中的凉亭,湖水及其来往不断的人流,他们一边饮茶一边闲聊着。眼前的赵庭芳老师面带微笑的望着元启,点了点头面对坐于旁边的方正敏,方正敏老师且附耳过来,很是认真的听着。赵庭芳老师道:“元启在我们这个公司确实是个人才,属于青年才俊,能文能武,他写过的《中医养生》我们都拜读了,确实不错,你可以去看看。” 之后,方正敏老师伸过手来,道:“元启,你好。” 元启望了望眼前的赵庭芳老师,赵庭芳老师介绍道:“这位是方正敏老师。” “方老师,您好,” 元启这才伸出手来相互握手示好。 坐于旁边的杨静望着站立而起的元启,道:“元启,我身旁的这两位是在川师读书哟,和你是同校的师妹。” 元启站在原地望着杨静身旁的两个大学生,道:“原来是师妹,”之后元启伸出手来,道:“二位师妹,你好,我是元启。”两位大学生看着旁边的杨静,杨静面对这两个大学生,道:“他也是从川师出来的。”这两个大学生才伸出手来纷纷的与元启握手,道:“师兄,你好。” 之后,他们几人都坐了下来。元启望着他们二人,道:“不知二位师妹如何称呼?” “苏殊,李婷,”他们二人纷纷介绍道,之后,苏殊望着元启,道:“不知师兄是第几届?什么专业呢?” “08级,经济与管理系工商企业管理专业。” 赵庭芳老师凑上前来,道:“元启,听说你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常在书房之中练练书画,带我们去你的书房去看看吧。” “只是一些拙劣的作品,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此时苏殊和李婷两人倒是起劲了,道:“师兄,还是带我们去看看吧。” 元启此时一定是在想,我在书房之中练习书画赵老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之前,苏玲带过杨静进入过他的书房,同时也看过他的作品,一定是杨静告诉赵庭芳老师的。元启在此沉思良久之后,也就只好同意了,于是带着他们走进这个书房之中参观,看着挂在墙壁之上的一些字画。杨静站于一旁,道:“真是大师之作啊。” 赵庭芳老师看着这些字画,面对站于旁边的方正敏老师,道:“元启这字写得怎么样?你来点评点评。” 方正敏老师望着这些字画,道:“字却是是写的很好,有了笔韵和自己的风格,仔细的观来感觉有点像是徽宗那种铁画银钩的字体但是又不像,又感觉有些像王右军的字体有着一种行云飘逸又有些欠缺,可能是两种字体的结合吧。” “嗯,方老师点评的很是到位,来到此难道就不想留下些什么墨宝的吗?”方正敏老师在赵庭芳老师的鼓动之下,站于案桌之前,一手握着毛笔,望着元启写的这些字画,而后写上“厚积薄发”几个大字。大家看了之后无不为此而赞扬,道:“好字,好,好,”随后掌声不断。之后元启走上前,握起手中的毛笔,望着窗外的风景,写上“宁静致远”几个大字。之后,李婷奔上前来面对元启,道:“师兄,我来给你们照一个像,好不好。”元启和方正敏站在一起最中间,并将两个人的书法做了一个交换亮出。这些人一字型排开,李婷奔上前来和他们站在一起,只听见“咔嚓”一声。 今日是杨静的讲座,元启和苏玲很早的就起了床,布置全场。元启和苏玲站于楼下的大厅之内迎接前来参会的嘉宾。今天元启穿的是黑色的西服西裤,白色的衬衣,扎着黑色的领带,站于旁边的苏玲则是穿的是红色的汉服,非常的具有中国风。所有的服务员及其工作人员站于大门的两旁,双手交叉的放于身前。这个时候,元启裤袋之中的手机响了,元启拿出手机走到一旁,道:“德清啊。” “师父,最近在忙些什么呢?”电话之中的赵德清道。 “我现在在忙于会场的一些事情,你也赶紧来茶楼吧。” “嗯,好的,给我二十分钟时间,我马上赶到茶楼。” “嗯,我就在茶楼的楼下大厅之内等你,来了之后直接进来就是了,”说完之后走上前站在苏玲的面前。站于旁边的苏玲问道:“是谁?” “赵德清,等一会儿他要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几辆小车停于茶楼之下。赵庭芳老师、方正敏老师、杨静纷纷从小车之内走出,踏上红地毯,很是缓慢的向这里走来。站于红地毯两旁的服务人员及其工作人员,双手交叉放于身前,鞠躬行礼,面带微笑的道:“欢迎光临。”他们在走进之时,面对站于红地毯两旁的服务人员及其工作人员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走进之后,元启和他们纷纷握手,之后走到苏玲的面前相互握手请进。过了好一会儿,茶楼之下是停满了小车很多人走进,元启和苏玲两人站于大厅之中负责接待。一个小时之后,走进的人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时隔很久,杨静走出到元启的身前,道:“元启,你在等谁呢?讲课马上就要开始了。” “杨静,我在等一个朋友,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进来,”之后面对站于旁边的苏玲,道:“玲玲,你也进去吧。” 杨静拉了拉苏玲,道:“苏玲,我们先进去吧。” 之后,苏玲和杨静两人一起走进,在走进之后苏玲回过头来,望着站于大厅之中的元启,道:“猴子,我们在里面等你哟。” “嗯,好的,你们先进去吧。” 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于茶楼之下,经过楼下的保安的指挥,才找到一个车位停下来。赵德清从小车之内走出,急奔于大厅,见站于大厅之中的元启,走上前,道:“师父。” “德清啊,你怎么现在才来?” “路上堵车,来晚了。” “好吧,我们都进去吧,”元启带着赵德清两人走进坐于苏玲旁边的贵宾的位置之上。整个会场之内是坐满了人,一个大堂之内有上千人之多。坐于苏玲旁边的杨静侧过头来,道:“元启,你旁边的这位是... ...?” “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赵德清,”元启望着杨静对于赵德清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前任上司杨静。” 讲座开始了,一个主持人登上舞台演讲道:“跨越,分秒之内,或许颠覆一个世界;勇恒,在每一个路上;一棋,一天下,胜券在握,更在意从心所欲的姿态,自然的大地与天空之间,企及巅峰的心性所致;奇迹,从来只在我们的手中;走过往昔,奋斗的汗水刚刚拭去;回首旅途,胜利的笑容正在蔓延;携手今宵,高歌这一路荣耀与感动。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亲爱的伙伴及其同仁们,大家早上好。我们意气风发携手共进,在我们这个公司,有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女子她是巾帼不让须眉,艰苦的奋斗,奔波于风雨之中就像期盼着明日的彩虹;她的坚强与努力的付出,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518经理兼712总监杨静上台。”之后台下的掌声如雷鸣一般,迎接杨静登上舞台,站于讲台之上。 杨静站于讲台之上,道:“各位领导们,各位伙伴及其同仁们,大家早上好,我是杨静。首先我要感谢的是我的领导赵庭芳老师,是她不辞辛劳的为我们后辈领路,为我们今后铺平了道路;其次我要感谢与我并肩作战的,为公司出谋划策的元启元先生,正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我们公司今日之成就,当然还有你们不懈努力的结果。” 杨静站于讲台之上,望着讲台之下,望着远方,让她想起以往的一些事情。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那个时候的她大学快要毕业了,就要走出这个校园面对这个残酷的社会,对于如何憧憬自己的未来还是一片茫然。这个时候,她和其他的同学一样,上街购物或是和自己的男朋友压操场诉说心事也是一种常态。包头的天气就是那么的怪,白天是闷热异常一到晚上就觉得有些冷了。入夜之时,杨静坐于床头打开电脑,看着电视剧《蜗居》,放出音乐“燃烧的翅膀”,在网上查找可否有什么兼职可做。手机放在她的电脑之旁,这个时候,电脑旁边的手机响了,道:“海平,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呢?”打来电话的是杨静的男朋友。 “我在网上查找一下,看有什么事情可做,你在干嘛呢?”此时,杨静在电话之中听到嘈杂之声,想必他又是在网吧之内玩什么游戏吧,于是道:“你又在网吧。” “杨静,我现在心里不舒服,但是我以后会改的,你的给我时间。” “你不舒服就去网吧,你有没有想过我?好了,我们现在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你说,你想要我怎样?” “我不想你怎样?”之后,杨静挂掉了电话,听着音乐独自一个人流泪,旁边的室友望着坐在电脑之前的杨静,道:“杨静,你怎么了?” “我和海平分手了。” “你们两个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会闹成这种地步?” “心累了,不想在说些什么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第二天,杨静去往包头机场买了去往成都的飞机票。之后又回到校园之中,收拾好行礼。早晨的时候,杨静独自一个人呆坐在电脑之前,此时的她也许想到远在成都的元启,点开元启的qq,与元启通过视频聊天。这天早上,元启也是因为事物繁忙或是准备去教室上课和她聊了几句就出去了。站在楼下的海平望着楼上,给杨静打电话,杨静接到他的电话之后下楼来,于海平在楼下相遇。花开花谢,叶落凄凉,风沙四起,他们二人站于尘土飞扬之中最终还是分道扬镳了。之后杨静拖着行李箱坐上飞机飞往成都,回到成都之后的杨静一直住到她姐的家里,这几天她一直在成都找工作。就这样,他在报纸之上看到的消息去了赵庭芳老师的公司。杨静走进赵庭芳老师的办公室,赵庭芳老师看了杨静的简历之后,道:“你叫杨静,大学专科,就读于包头师范。” “嗯,是的。” “说说你的专业。” “流行音乐。” “你对这个公司了解吗?” “了解一部分。” 第十五章:往事依旧破尘烟 茶楼深深解案情 “嗯,总公司在北京,其属下公司扩散在成都、重庆等地,主打养生与美容等系列产品,其文化以中医养生为主题,总体企业文化以德为商,诚信、诚意、诚心,”赵庭芳老师向杨静简要的介绍这个公司,而后拿起杨静的简历,看了一下继续面向杨静,道:“你的简历很是齐全,也很好,那么你今后的计划是什么?可以随便的说说。” “公司是我事业发展的平台,我会借助这个平台展我平生所学,为公司,为消费者或者客户服务,通过我自身的努力想在三个月之内熟悉这个市场,深化专业知识,及其推销技巧,争取在一年之内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杨静对于赵庭芳老师所提出的问题是对答如流。此时的赵庭芳老师心里是在想,这个女孩很是机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点了点头,笑道:“杨静,你明天可以来公司上班了。记住早上九点上班,下午六点下班。” 杨静第一天上班,她是很早就起了床,坐上公交车赶到公司。开完早会之后,杨静提着一些产品上门去一对一的推销自己的产品,均被扫地出门,直到日落西山,杨静才坐上公交车返回。杨静坐在位置之上,开始的她心情是很沮丧的,而后一名男子上了公交车坐于她的旁边。杨静望着坐于旁边的陌生男子,沉思片刻之后,面对此人道:“您好,我是杨静,我们能否成为朋友?” 这名男子打量坐于旁边的杨静,沉思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道:“你好。” “不知这位帅哥如何称呼?”杨静依然保持着热情的笑容,道。 “你叫我明友就是了。” “我们相互留一个电话吧,以后方便联系,”杨静拿出自己的手机,道。 “好吧。”公交车到站之后缓缓的停在站牌之前。两人相互的留下电话之后,杨静站立而起,道:“我已经 到站了。”随后站立而起,走出到车门,举起握着手机的手,道:“再见。”此人只是坐在位置之上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杨静下车之后进入公司,进入会议室。赵庭芳老师走上前站于杨静的身前,道:“杨静。” “赵老师,”杨静望着站于身前的赵庭芳老师,道。 “今天你单独的跑市场,可有什么收获?” 杨静低沉着头,道:“赵老师,今天是一件产品也没有推销出去,我几乎是上门一对一的推销,但是没等我说出口就被扫地出门了,总是感觉他们对于我们这些推销员好像是有什么抵触情绪似的。” “推销产品被拒绝是属于常事,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千万不要因此而灰心。明日我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你和我一起去一下吧。” “谢谢赵老师。” 赵庭芳老师带着杨静跑市场见老客户,为杨静埋下了很深的人脉关系,杨静在此基础之上不到一年的时间在成都稳定下来。等杨静在成都稳定下来之后,并且有了自己的客户资源,赵庭芳老师才退于二线城市,将成都的公司交给杨静来管理。杨静就是这518公司的经理,三天后,杨静将公司之内的一些琐事处理完毕之后,三探川师,请出还在川师就读大四的元启。元启毕业之后直接进入杨静的公司,成为杨静得力的助手,同时也是杨静的一员战将。 杨静站于讲台之上向大家分享了这个故事。之后,杨静面对大家道:“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有自己的过去,不愉快的过去。可以说那是我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转折,化悲痛为力量,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 杨静说完这句话之后,传来一片热烈的掌声。杨静在这片掌声之下,走下了讲台,讲座一直持续到下午的四点左右才结束。之后,元启邀请赵庭芳老师等人去了七星中餐店就餐,以此庆祝这次讲座的成功。这天晚上他们围着坐于大圆桌之旁,畅诉心声,就像一家子似的热热闹闹的度过这一天。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他们才纷纷离去。元启站与他们面前依依的向他们告别,看着他们各自的上了自己的小车。等待他们离去。之后,元启、苏玲和赵德清开着两辆小车到茶楼。他们上茶楼之后各自坐了下来,苏玲走进内室为他们沏来茶,坐于旁边。 赵德清坐于元启的身前,面对元启道:“师父,我们都知道,昨天晚上法医秦露对于死者白燕子在进行尸体解剖之时,发现他的体内有很多的蛊虫破皮而出,其场面是令人瞠目结舌,我们可以借此来断定白燕子是中毒而死,我一直在想,那么又是谁对白燕子下的蛊呢?凶手又和白燕子是什么关系或者深仇大恨,才下此毒手,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德清啊,为师也和你一样,想着同样的事情。在此之前,白燕子出现过在我的茶楼,与我见过两次面,但是这两次见面我观其白燕子的精神状态有重大的变化,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其精神是萎靡不振,还带着一种病痛。开始我在想啊,在此之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呢?我们第一次去畅春园的时候,为此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假如白燕子喝下下有虫卵的茶水,而后登上舞台,在舞台之上的白燕子的脑袋之中就会产生一种幻想受到惊吓而死,是这样的吧。” “嗯,说得对,”赵德清点了点头,沉思片刻之后面对元启,道:“白燕子是在畅春园受到惊吓并且中毒,那么会不会是畅春园之中的工作人员呢?” “如果是畅春园之中的工作人员那么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呢?这个假设是于理说不通的,这是其一;其二,是死者白燕子不是中的一般的毒,而是蛊毒。我们都知道云南苗疆擅长养蛊,那么凶手一定是养蛊的高手,更不是一般的人所为;其三,如果凶手雇用茶楼之中的工作人员接近白燕子,下毒毒杀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就来了,凶手问什么用蛊毒去毒害死者而不用一般的毒药呢?加之时间有这么的紧促,凶手是不可能在这么紧促的时间之内找到一个替他下毒的合适人选的,这三点可以排除畅春园之中的工作人员下毒是没有可能性的。我最后一次见到白燕子之时就已经发现他中了毒,这个时间是在他去畅春园之前。在此之前,他曾经去过云南,只有在云南才有可能中此蛊毒,因为这个苗疆就在云南。” 苏玲坐在旁边听着听着开始有了睡意了,先是不断的点着头,两眼睁开有合上了,就这样反复的搭在元启的肩上熟睡而去。元启看着旁边搭在肩上的苏玲,望着赵德清,道:“德清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午夜两点过了。” “你看看,这时间还过得真快呀,赶紧回家去休息去吧,明日我们是该访问白燕子的家属了。” “好吧,明日我等你的电话,”赵德清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哈欠,道:“不说还好,一说起来还真的累了。” “累了就早些回家去休息,”之后,元启拍了拍搭在肩上的苏玲,道:“玲玲,快醒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苏玲起身之后撑了撑懒腰,道:“猴儿,这么快就说完了,呵呵,我现在还不累你们继续聊一会儿嘛。” “你不累,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不过两点嘛。” “嗯,不过两点嘛,你不累我累,即使我不累德清也累了嘛,”元启说完之后望着站于旁边的赵德清。 “师娘,我们都很累了,再说时间很晚了,”赵德清站在一旁看着苏玲无理取闹的样子,甚是可爱,简直令人好是一阵笑,道。 “好了,别闹了,我们回家去闹好不好,你看德清都在看我们笑话呢,”元启望着旁边的苏玲,摸了摸她的脑袋,低下头来看着她那双转动的眼珠,道。 赵德清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真是令人羡慕,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师父,你们两真辛福啊。” “哪有啊,如果她什么时候能够安安静静的就好了。” “师父,你就错了,夫妻两就是要你说我笑这样生活才有乐趣嘛。” “好了,不多说了,再说天都要亮了。” 元启、赵德清两人走出,站在天台之上等待。苏玲关上大厅之内的门,在关上灯之后走出关上玻璃门,上了锁,一起坐电梯下楼,走出。巡逻值夜的保安见他们三人走出之后,走上前行了一个军礼,道:“老板走好。”随后放下立定。元启站在这名保安面前散出一根烟,道:“你辛苦了。” 这名保安伸出双手接过元启手中的烟,道:“谢谢老板。” 之后,元启、苏玲、赵德清三人上了身后的两辆小车,倒出车位沿此道路行驶出这个公园,各自离去。道路之上的车辆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一辆银白色的宝马小车在这个道路之上快速行驶,望着身后熟睡而去的苏玲,将小车停于斑马线之前脱下黑色的西服给她盖上。夜深风凉,不要让她就此着凉了。之后,双手握着方向盘,两眼一直看着前方,顿时感觉到自己有些困意了,将小车停靠在道路的一边的树荫之下,打开前车门很是缓慢的走下车来,站于小车之旁,望着夜色之中的高楼,还有两边朦胧的路灯。朦胧的路灯之下有行人无几穿过十字路,东倒西歪的勾肩搭背,时而说笑时而大声喧哗。元启站于小车之旁,拿出一根烟,将其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不多久将吸完的烟蒂丢在地上,一脚将火星踩灭,捡起丢于垃圾桶之中。上车开着车离去,行至到自家小区的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将小车停稳之后拍醒睡在后车位之上的苏玲,道:“玲玲,我们已经到家了。” 苏玲下车之后挽着元启的胳膊,一起坐电梯上楼,打开房门进入大厅,进入大厅之后将其门关上。元启望着旁边的苏玲,道:“玲玲,你也累了吧。”于是抬来椅子请苏玲坐在椅子之上,元启进入厨房之中打来一盆热水放于她的脚下,道:“先烫一个热水脚吧,好好的睡一觉,”而后替他脱下鞋子,将她那双小脚放于洗脚盆之中。 苏玲一直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元启,面带微笑的看着元启。元启望着眼前的苏玲,感觉怪怪的,道:“你看着我干嘛?” “说说吧。” “你要我说些什么?” “你和杨静是什么关系?” 元启听到此话之后立即站立而起,道:“我和杨静有什么啦?只不过是同学加同事关系,我和她有什么?” “恐怕不是那么的简单吧,她三次来川师请你出山,是这么简单吗?” “你说,我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问问你,你那么紧张干嘛?” 第十六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1) “好啦,别闹了,我和杨静是同事和同学关系,不要在此多加猜疑了好不好,”此时的元启面对苏玲的无理取闹,心生更多的无奈,于是乎,道。 “我知道,你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她。” “那么你喜欢男的咯,”元启望着苏玲这般的几声笑,知道苏玲又是在拿他取乐,于是笑道:“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天天在想些什么?你说我喜欢男人,那么你就是男人咯。” “我才不是,你就是嘛,”此时的苏玲有些撒娇了。 “好,是,我是,夫人该就寝了,再不就寝连天都亮了,”元启有些困意了,然而苏玲继续追问,道:“你是什么?” “我喜欢男人好不,”此时的元启是更加的无奈,只有如此说了不想于此有所纠缠,也许是他却是是太困了吧。 “好吧,小元子,”苏玲站立而起脚下拖着拖鞋,伸出一手来。元启立即奔上前来,单腿跪于地上一手撑起,抬起头来仰望身前的苏玲,道:“喳。” “快扶本宫就寝。” “喳,”元启搀扶着苏玲走进卧室,之后关上房间的门。 稍时,天色渐渐的亮开,升起的太阳驱散晨时的朦胧。眼前的高楼,道路之上来往的车辆,还有天桥及其天桥周围的绿茵渐渐的开始清晰起来。蓝蓝的天空之中隐约的圆月或是星星几点,被这强烈的太阳光所遮盖,昼夜的交替就在这个时辰完成。楼下的喧闹之声及其楼房之下进出小区的人流和车辆,恢复了白天的热闹的气息,黑夜之中的寂静好像离我们远去了似的。强烈的太阳光透过暗色的窗帘射进,使整个卧室之内不是那么的黑暗。元启躺于床榻之上,睁开眼睛,望了望周围及其暗色的窗帘,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照射于木地板之上,其光线如同细线一般印上床头。之后坐起于床头,望着旁边正在熟睡的苏玲,轻轻地掀开被盖下床,其行走的步伐及其每一个动作都是很轻的,害怕在这个时候吵醒了正在熟睡之中的苏玲。站于衣柜之前,取下一件斜斑纹理的衬衣及其黑色的休闲裤,将其睡衣换下。缓慢的走出自己的卧室,站于大厅之外的阳台之上,拿起手机给赵德清打电话,过了很久对方才接电话。电话之中的赵德清,道:“喂,师父。”其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好像是没有睡醒似的。 “德清,你还在睡吧。” “嗯,是的,我马上就要起来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见?” “我们就在青龙街的某家医院前吧。” “好的,我会及时的赶到那里来。” “今天我们就不用开车了,稍时我会坐公交车赶到青龙街的。” “好的,”之后赵德清挂掉电话。元启的手里握着手机走进大厅,将手机放于大厅之中的卡桌之上。之后进入厨房之中烧些稀饭,稍时走出厨房下楼,出小区在早餐铺买了些狗不理包子。因为元启知道,苏玲是最爱吃他买的狗不理包子得了。站于早餐铺的窗口之前,付了一些钱提着包子进入小区坐电梯上楼,打开房门,将袋子之中的包子放在一边,将熬好的稀饭盛于碗中,放于大厅之中的餐桌之上,凉一会儿,进入卧室之中叫醒正在熟睡之中的苏玲,道:“玲玲,快醒了先吃完早餐再睡嘛。”而后走上前拉开窗帘,再去拍了拍她。 “不嘛,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先起来填填肚子再睡,好不。” “我要你抱抱才起来,”苏玲展开双臂。站于旁边的元启很是无奈的道:“我简直是把你宠坏了,好,好。”于是将苏玲抱起,抱起之后的苏玲又倒下,躺在床上还时不时的发出嘻嘻的笑声。元启搭在她身上用手搓搓她的小腰,道:“叫你懒惰,不起床。” 此时的苏玲是笑得合不拢嘴,道:“好了,别闹了,哈哈... ...,我起床就是了。”于是乎苏玲坐起床头。元启站于一旁,道:“以后你再懒床我就用这一招来治你。” “你真坏,”苏玲坐起埋怨道。 “你说什么?” “我要你亲吻我,”苏玲扬起她那圆圆的脸蛋,嘟起小嘴。元启弯下腰轻吻一下她那可爱的小嘴,道:“这下该可以了吧。快点起来吧,我还要赶时间。” “好吧。” 苏玲穿着睡衣拖着拖鞋走出大厅,站于大厅之中。元启走上前站于苏玲的身后,道:“玲玲,这是你最爱吃的狗不理包子,快去尝尝吧。”苏玲走上前去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这碗稀饭,其上还漂浮着几片青菜叶,看着餐桌的正中间盘中的六个狗不理包子,望着眼前的元启,道:“猴子,有你真好。” “快尝一个,是不是你最喜爱的味道。” 苏玲双手捧起一碗稀饭,喝了几口伸出筷子夹来一个包子,咬一口,细嚼慢咽之后点了点头,泪水欲出一直在她那双眼之中打转,流下于脸庞。元启走上前蹲下,抽出纸巾擦去她那两旁的泪水,道:“玲玲,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来吃一个嘛。” “好的,”苏玲伸出筷子夹来一个包子,慢慢的喂他吃。元启一直望着她那双眼睛,慢慢的吃下。起身之后将这碗稀饭一口喝下,站于苏玲的身前,道:“玲玲,我要走了。” 就这样,苏玲站在元启的身后,道:“猴子,”其呼出的声音还在颤抖。元启转过身来,望着眼前的苏玲,眼前的苏玲已是泪眼模糊了。元启不知其所以然,道:“玲玲,你这是怎么了?” 苏玲扑上前来,相互拥抱在一起。苏玲的脑袋搭在元启的肩上,擦去泪花,望着眼前的元启,道:“没事,你去吧。” “我走了,”元启走出自己的房门,回首望着站在大厅之中的苏玲。站于大厅之中的苏玲却含笑着,道:“去吧。”元启这才关上房门,坐电梯下楼,走出小区。站于公交车的站牌之前,等待公交车的到来。公交车来了又停停了又走。元启站于公交站站牌前,抽出一根烟,抽着烟望着这些来往的公交车。就在这一根烟的功夫,一辆加长版的公交车停于元启的身前。元启将手中的烟掐灭之后丢于垃圾桶之中,跨步的上了这辆公交车。上公交车之后的元启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头一直望着车窗之外的风景,车窗之外的高楼还有这府南河,九眼桥横跨这府南河之上还是那么的雄壮,就像是成年的男子,是那么的孔武有力。透过车窗之外望去,在这里闲游的人很多,他们或是站于桥头观赏这奔流不息的河流,或是坐于河岸闲聊或是打着长牌麻将或是坐于小院之中吃着美食。生活在成都的人都知道,在这九眼桥是一个永不打烊的夜生活,让人来了就不想离去。就这样的坐于靠窗处,眼前的繁荣尽收眼底,就像长长的画卷,如同是在观赏清明上河图。就在此时,一曲“沧海一声笑”在裤袋之中响起。元启拿出放于裤袋之中的手机,放于耳边,道:“喂,德清啊,你现在已经到了吗?” “嗯,我现在已经到了。师父,你到哪儿啦?” “我现在已经到盐市口了,还有两三个站就到了。” “嗯,我现在就站在青龙街的公交站牌前等你。” “嗯,好的。” 赵德清站于公交站站牌之前望着这来往的公交车。公交车停于站台之前,车门打开又关上,公交车来了又走了。元启在某家医院的门口,站在这家医院的门口,时不时的回忆起那段令人悲伤的恋情,着实令人惋惜。就这样,元启在某家医院的门口站了很久,使其久久不能离去,使人难以释怀。就在这个时候,元启的裤袋之中的手机又响了,元启拿出裤袋之中的手机。电话之中的赵德清道:“师父,你现在到了吗?” “到了,我现在刚刚下车,你现在在哪儿呢?”元启左右的望去。 “我现在就在你的对面,师父,你过来吧。” 元启站于路口,看着对面的红绿灯,穿过斑马线与赵德清在某家医院的对门相遇。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前,道:“师父,你总算可到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嗯,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得事,现在案情总算有了眉目了。” “对啊,万事开头难,只要把头一关攻破了,顺着思路查下去,毒杀白燕子的凶手定能浮出水面。” “嗯,”之后赵德清和元启向前走了几步。元启面对赵德清,道:“德清啊,你早上一定是走的太过于匆忙了吧。” “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立即就动身了。” “吃过早饭没有?” “还没呢。” “在这里刚好有一个早餐铺,我们先吃过早餐之后再去也不迟,今天是周末,”之后元启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时间还早,不用急着赶往。”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这个早餐铺,两人坐下之后,见元启只点了一个人的早餐,又走上前来坐于赵德清的身前。赵德清望着眼前的元启,道:“师父,你不吃些吗?” “不用了,我是吃了之后才过来的。” 第十七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2) “师父,你可真厉害了,仅用了两周的时间就弄清了这案情的谜团,揭开畅春园之中鬼魂索命之疑团,”此时的赵德清对于眼前的元启是很是佩服的目光,道。 “德清啊,此话严重了,这都是你我共同的努力的结果。但是你要记住为师的一句话,大凡人命大案需慎之又慎,注重断案过程之中的每一个细节,仔细的推敲,反复的印证,不可出丝毫的差错,也不可草率行事,人命大如天,你可要记下了。” 赵德清听完元启的这番话之后很是欣慰的道:“师父,徒儿记下了。” 少时,赵德清放下碗筷,道:“师父,我们可以走了。” 赵德清和元启两人走出这个早餐铺,转身走进巷子之中,两边高楼或者商铺密集加之这里是绿树成荫,使这里有些阴暗,多清风拂面,使人感到一种清心,愉悦之感,少了些盛夏的闷热,也少了那躁动不安的心。曾经以往的他站于巷子的门口来回徘徊,是乎是在等待自己心中的恋人走出,相互依偎的走在这个大街小巷之中。如今已经过去五六年之久了,相信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辛福了吧,于是才放下心来,以此对这里产生了感情。 “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呢?”旁边的赵德清仰望行走在侧的元启,此时的元启是久久不能话语,于是便问道。 “没,没什么,也许是触景生情吧,使我想起了曾经以往,”元启这才回过神来,道。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在这个深深的巷子之中,如今的他是对过去回忆的太多了,曾经以往的事情就像流水一般,一去不回,正如崔颢写的“黄鹤楼”,其诗中有言“昔人已乘白云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如此之心境,更是落红多是无情物。他们站于小区的门口,在门口登完记之后走进这个小区,仰望这高大的楼房,走进大厅,进入电梯之中。 在这个房间之内,很是热闹,这一家子站于大厅之内好像正要外出似的。老妇牵着小孩的手站于门口是乎是在等待什么人似的,中年男子却坐于大厅之内的沙发之上,戴上眼镜看着报纸,做出一副很是镇定的样子。过了很久,白燕子的夫人才从房间之内缓缓的走出,道:“爸,妈。”小孩松开老妇的手奔上前来抱住她的大腿,仰望着白燕子夫人,道:“妈妈。”白燕子夫人的一手垂下抚摸这孩子的小脑袋。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之声。小孩奔上前去打开房门,愣住了,尽然发现两个陌生人站于房门口。老妇走上前来站于二人的身前,道:“你们二人是... ...?” 赵德清走上前来亮出自己的身份,道:“阿姨,我是赵德清,”而后面对站于身后的元启,道:“这位是我师父元启。” “哦,你们请进吧,”之后,赵德清和元启两人走进大厅,脱下脚下的鞋子穿上拖鞋,走进道:“我们此次前来是向白夫人了解一些情况的。” “哦,你们二位请坐吧。”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望着站于赵德清旁边的元启,道:“你就是元启吧。” “是的,叔伯,在下正是元启,”元启走上前很是恭敬的道。 “你的字写的很好,曾经听燕儿提起过你,说你很有文采,善作诗文,不知你最近可有什么佳作。” “叔伯抬爱了,近两年来因事务繁忙没有闲心写这些东西。” “哦,也是,你最近忙着配合警方查案,没有什么佳作是吧。”说完之后中年男子将元启拉进自己的书房。站于旁边的老妇,道:“老头子,人家还有正事要办,你把他拉进自己的书房干嘛呢?你的那些字还有谁要看呢?” “一个妇人懂得什么?”中年男子站于书房门口面对这位老妇很是严肃的道。 老妇人却是埋怨的道:“你看他,他就是这个倔脾气。” 赵德清坐于沙发之上,笑道:“阿姨,没事的,刚好他们也是意气相投,让他们多说说吧。” 元启和这位中年男子走进书房之中。元启站于书房之中看着这些奖杯和一些旧照片,之后面对这位中年男子,道:“叔伯,看来你们还是戏曲世家。” “是啊!清末,我的祖父就跟随戏曲名家邱先生上演“剑阁之役”成为名角,他们进入京城之后给老佛爷唱戏,入京剧行唱的是昆腔,后来传到我们这一代,这是我在梨园戏剧院所得的各种奖项及其证书,还有当年的一些旧照。也许是耳濡目染吧,燕儿小的时候对于这些方面也是很有天赋,精心的培养到最后长大了也是让我们操碎了心,在他考入大学的那一年,并没有按照我对他设置的道路走,而是选择语言文学方面的专业,对语言文学感兴趣,就这样他和我经常是闹得不愉快,最终经过多方的劝导他才进入北京戏曲院就读深造才有了今日之成就,这是燕儿在空中戏曲院所得的奖项及其证书。在他有所成就之时没想到,他,他,”中年男子说到此也是老泪横流。 “叔伯,还请节哀,相信一个月之后会水落石出的,”元启站于一旁安慰的道。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过来看看我的这几笔字写的怎样?”元启走到书桌之前,“难得糊涂”,元启看着这几个字,道:“好一个难得糊涂,落笔有韵,其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洒脱自然。” “既然你看着喜欢就将这幅字送给你了。” “好,那就谢谢啦,正所谓是礼尚往来,”说完元启站于书房之前,握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写下“问道”。中年男子站于旁边,道:“好字,此字方正有力,落笔有神。” “过奖了,这些字只是偶尔写写,在您面前只是班门弄斧。” 之后,元启走出坐于沙发之上,老夫和中年男子站立而起,拉着孙儿的小手,道:“小敏,我们在楼下等你。” “妈妈,”小孩站于自己的奶奶旁边,道。 “帆帆,和奶奶先下去,妈妈等一会儿就下来。” 之后,老妇、中年男子和小孩一起走出这个房间,之后关上了房门。元启坐于白夫人的身前,道:“白夫人,我们就是想问一下白燕子在去世之前的一些变化,比如在这期间所发生的事情影响的情绪的波动,这些可以详细的向我们说说,”赵德清坐于一旁做笔录,抬起头来望着白夫人。 “好啊,我就详细的向你们说说。” 白夫人这才抬起头来望着大厅之内,回想起八月一日的那一天,天还下着倾盆大雨,天空闪电不断,时而雷声轰鸣,室内是那么的暗淡而闷热,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其雨水打在玻璃窗之上滑落。白燕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之上,其神情呆滞,好像有什么伤心之事。白燕子给我们留下的映象就是悲秋伤感的人,此景此情而伤感也属正常不过了。他拿起卡桌之上的那张照片,这是他的大学毕业照,其泪水落下,打在这张照片之上,好像自己又是那么的伤心,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是如此的伤心。少时,白夫人从卧室之中走出,看着坐在沙发之上的白燕子,走上前坐于旁边,看着白燕子手中的那张毕业照,再看着白燕子专注这张大学毕业照的神情,时而流露出一种伤感。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坐于一旁的白夫人望着白燕子,道。 白燕子这才擦去两行的泪水,抬起头来望着坐于旁边的白夫人,道:“夫人,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都出来好一会儿了,看你哀伤的表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柳先生在昨日因病去世了。” 柳先生的去世这对白燕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到了第二天,白燕子因柳先生的死去了云南,以养病为由,其实这个病并不是指白燕子真正病了,而是一种心病,他此次去云南是为了调节情绪。 元启听到这个柳先生,继续问道:“这个柳先生是谁呢?” “柳先生的真实名字是柳如言,是北京戏曲院的教授,是他的授业恩师,京剧表演大师兼梨园戏曲学院讲师,就是这位优秀的戏曲大师在七月三十日这一天午夜病逝于北京肿瘤医院。” “哦,那么白燕子从云南回来之后可有什么变化?” “他从云南回来之后其神情漂浮不定,注意力不集中,每当半夜他说他头痛,剧烈的头痛,每天晚上都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睡不着觉,”白夫人沉思一会儿,突然的抬起头来好像此时的她又想到了什么,道:“他经常对我说在他的脑袋之中好像有数万只虫子窜来窜去。” “他去云南之后都喝了些什么?” “喝茶呀,”说完之后白夫人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之中拿出白燕子还没有喝完的普洱茶,坐下道:“这包普洱茶是他从云南带回来的。”元启看着这包普洱茶面对这与旁边的赵德清,道:“将它收下,带回去化验一下。” “嗯,好的,”赵德清接过白夫人手中的这包普洱茶,之后又坐了下来。 元启又继续的望着白夫人,道:“白燕子是一个人去的云南吗?” “不,他和小廖一起去的云南。” “这个小廖是谁?” “小廖名叫廖红梅,贵州遵义人,是我老公身边的一个秘书。” “哦,这个廖红梅还在成都吗?” “是的,我的老公死后她代替了我的老公成为一角,她所开的公司名字就是京剧艺术影视传媒,”而后拿出廖红梅的公司地址。 “谢谢你能够配合我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好了,我已经问完了。” 第十八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3) 元启问完之后,和赵德清两人一起退出这个房间。当元启正要走出这个房间之时,被身后站立而起的白夫人叫住了,道:“元启,你和我的丈夫是很要好的朋友,我的丈夫很是仰慕你的才华,一直把你视为知己。我就是想问一下,是不是我的丈夫的案子有了眉目了?请你告诉我,好吗?” 元启转身望着身后的白夫人,道:“暂时还没有,请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定会查清真相,以此告慰亡者之灵。” “好吧。” 元启拱手于身前鞠躬行礼之后退出,将房门关上,和赵德清一起进入电梯下楼。之后,白夫人取下挂包走出自己的房门。电梯的两扇大门打开之后,进入下楼,站于小区之中。在楼房之下的一角,有桌椅,老妇和中年男子就在这里休息。白夫人走上前坐下。小孩站于老妇的身前,很乖却不是那么的吵闹,只是呆呆的望着白夫人。老妇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望着白夫人,道:“小敏啊,他们都问了些什么?” “他们也就是问一些关于白燕子之前的一些琐碎的事情。” 坐于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迫不及待了,问道:“是不是燕儿的案子有了眉目了。” 白夫人只是摇了摇头,老妇问道:“意思是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白夫人只是点了点头,道:“嗯。” “已经过了两周了,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看来是没有什么指望了,”此时的老妇有些灰心了。 “妈,他们不是说一个月之后就会有结果吗?我们就给他们一个月时间,等一个月之后再来看看结果,我们知道,我丈夫的死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只要警方查出他的死是另有蹊跷那么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我的丈夫是不会枉死的。” “妇孺之见,警方查案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坐于旁边的中年男子,道:“元启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是元鹏的儿子,天鹏跨国集团的太子同样也是天鹏集团的唯一的继承人,凭他这样的显赫的家庭背景往后是没有什么忧愁的,然而他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凭借自己的努力在成都开茶楼其生意是风生水起,可见这个人的能力是不一般啊,上半年的时候他仅仅用了两周的时间就查清叶志超案,就这一点我就相信元启,此人做事沉稳,不急不躁对于工作仔细认真,他说过一个月查清此案就一定能,我们等他一个月之后来看看其结果。” “爸说得对,我也是曾有所听闻,元启能文能武,先等上一个月才来看看结果吧。”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老妇只是瞟了坐于旁边的中年男子一眼,气呼呼的道:“你就好像什么都懂似的,燕儿是我们的儿子,我不着急谁急,你急啊,”说完之后老妇牵着孙儿的手站立走出。白夫人望着旁边的中年男子,道:“爸,妈就是性子好强的人,以后让着她一点就是了。” “好,我听你的,我们走吧,”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站于小车之前,打开后备箱将这些大包小包的行礼放于后备箱之中。白夫人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小车倒出车位驶出小区。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出这个小区,站于公交站台之前。他们望着来去的公交车,元启拿出一包烟,抖出一根含于口中,拿出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将烟灰抖落。赵德清望着站于旁边正在抽烟的元启,道:“师父,以后你还是少抽点烟,烟抽多了对自己的身体有害。” “嗯,好的,我会尽量的将烟戒掉的,这个你就放心。” 少时,几辆公交车向这里驶来,停于站台之前。元启掐灭手中的烟,和赵德清两人一起上了后面的这辆公交车,刷卡之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赶往廖红梅的公司。公交车到站之后,缓缓的停下,而后后大门打开,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从后门下车,站于站台之前,望着来往的车辆和两边的高楼,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站于旁边的元启,道:“这个廖红梅的公司不知在什么地方?你看这周围,道路纵横交错。” “师父,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前去问问路。” 赵德清向前走了几步,站于十字路口,找到一个清洁阿姨,站于她的面前,道:“阿姨,您好,请问一下财富广场怎么走?” 清洁阿姨以手指指向前方,道:“继续往前走走到第二个红绿灯路口往右拐就到了。” 赵德清顺着清洁阿姨手指指向的地方望去,道:“谢谢啦。” “不用谢。” 赵德清又走到元启的面前,道:“我们继续往前走走到第二个红绿灯路口往右拐。” “好吧,我们走,”他们顺着清洁阿姨的指引来到这个广场,站于广贸大厦的大楼之下,道:“这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地方,我们先进去。”他们走进大厅站于电梯的门口,等待电梯的大门打开,看着电梯旁边上下滑动的数字,下到一楼之后两扇大门缓缓的打开。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进入电梯,上到二十八层,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从中走出,进入廖红梅的公司。 “您好,不知二位找谁?”站于柜台之后的接待人员望着他们从大门之外而入,道。 赵德清走上前来,道:“您好,我们是来找廖红梅的,请问廖红梅在吗?” “廖总有事外出了,她不在。” “她什么时候才回来?” “估计要等到明天,你们明天再来吧。” “好的,明天几点左右才能见到你们的廖总。” “估计十一点左右吧。” “好的。” 看来他们来得不是时候呀,他们此次前来想要从廖红梅的口中问出些什么来,却遇到她有事外出。人啊,一旦出名了,所余的时间就是那么的紧了,为了名利而奔波,即使是见上一次面也是很是难得的。元启和赵德清只有按原路返回,走出广贸大厦的元启和赵德清心有不甘啊,他们坐于喷水池之旁,望着广场之上的人流。 “德清啊,为师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我在想啊,这个蛊虫养在白燕子的身体之内,可以说虫卵一旦成虫随时都有可能破皮而出,白燕子死后尸体运回尸检室一直冻在一个大冰箱之中,那么尸体冻在冰箱的这段时间之内没有发生异样为何却在他们进行尸检之时尸体发生了异样?难道蛊虫和其它的冷血动物一样也需要冬眠吗?我们马上返回,你给秦姐打电话,我想要了解其详细的情况及其过程,也许我们可以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好吧,我这就给秦姐打电话。” 秦露接到赵德清的电话之后,即刻动身起程,行至在赶往元启的茶楼的路上。这个时候,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也是刚好回到茶楼。苏玲走出,道:“猴子,你回来了。”之后望着赵德清,道:“德清,你也来了。” “师娘,”赵德清站于元启的旁边道。 苏玲只是面带微笑的道:“嗯,你们都进来吧。”元启和赵德清、苏玲三人走进之时,坐于茶楼之中的众人起身行礼,道:“元师傅好。” 元启走上前拱手于前,还礼道:“大家好。” “元师傅,我们都知道你武艺高强,不如给我们耍一套十形拳,我们也来饱饱眼福,”大家都吵嚷着让元启耍一套拳,南拳北腿,元启最擅长的就是十形拳,这个大家是知道的。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改日吧,因为最近事务繁忙,对不住大家了,诸位请坐,你们耍好。” “好,”之后,在于茶楼之中的众人都坐了下来。元启、赵德清和苏玲三人行走于众人之中,其中有一个转身仰望着元启,道:“元师傅。” 元启伸出手来拍了拍此人的肩,连说几个好字。之后,和苏玲,赵德清三人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苏玲坐于元启的旁边,问道:“你们一早就出去了,白燕子的案子问清楚了吗?”而后,服务员奉上茶,笑道:“你们请慢用。” 元启望着这名服务员,道:“嗯,你下去忙去吧。”之后对于苏玲,道:“案子基本上弄清楚了,但是关键一部分需要明日去拜访白燕子身边的一个前秘书,案子才能清晰。” 苏玲听完元启的这些话之后,乃是有些模糊,道:“你们还没有查访白燕子前秘书吗?” “去了,可是人家有事外出了,说明日十一点她才有时间与我们见面,”赵德清坐于一旁补充道。 少时,秦露走进这个茶楼,站于元启的身前,道:“元启。” 元启、苏玲和赵德清三人站立而起,道:“秦姐。” “嗯,你们都坐下吧,”秦露走上前坐于赵德清的旁边,面对元启道:“元启,此次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秦姐,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种疑问,凶手将蛊虫一直养于白燕子的身体之内,白燕子以此中蛊毒而死亡,其死后的尸体一直冻于冰箱之中,冰箱之中的温度可达零下十几度,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季尸体可保存的完好如初,一周之后将尸体搬运而出做尸检之时,其体内的虫卵成虫之后破皮而出,以此我想了解一下此事件的全过程。” “好吧,我和工作人在进行尸检的开始就发现死者的饮用水之中有残余的虫卵浮动,之后吩咐工作人员将尸体搬运而出解冻,而后再做解剖,没想到的是,当尸体解冻之后却发生了此类的事情。” “你说的是尸体解冻,是吗?” “是的。” 元启听完秦露所诉说这件事情之后,使之陷入沉思之中,站立而起缓缓的走出,坐于厅外的太阳伞之下。苏玲、赵德清、秦露望着起身走出的元启,此时的元启单独的坐于太阳伞之下,独自一个人沉思,随后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含于口中,将其点燃,吸一口将烟雾吐出,随后轻轻的闭上眼睛,将以往的这些事情重新的回忆一片。 第十九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4) 从第一次见到白燕子到第二次见到白燕子,那个时候的白燕子是从云南返回的白燕子。此次见到白燕子之时就已经发觉他有中毒的征兆,到8月11日的这一天,白燕子突然的死于畅春园,借此事件传出畅春园灵异事件种种谜团。元启 想到此突然的睁开眼睛,脸上出现淡淡的笑,将手中的烟掐灭,丢于垃圾桶之中,而后走进坐于苏玲之旁,面对赵德清和秦露。 “师父,我看你沉思了很久,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来判断白燕子大致的中毒时间吧,我第二次见到白燕子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刚刚从云南返回不久。这个时候他来茶楼邀请我去看他的演出,就在此时已经发觉他有中毒的征兆。大致时间是他从云南返回之后进入畅春园之前,在此期间凶手已经在白燕子体内种下了蛊。正如白夫人所说,白燕子从云南返回之后,时常因头部剧烈的疼痛而难以入眠,如同数万只虫子在他的脑子之中窜来窜去。蛊虫的存活率及其繁衍能力是及其的强,其传播的速度如同瘟疫一般,从一只繁衍成数百只、数万只在体内急速的传播开来,因为人体的温度适宜蛊虫的生存及其传播。在尸检之前白燕子的尸体一直是冻在冰柜之中,冰柜之中的温度最低可达到零下十几度,在这样的温度之下,蛊虫和其他的冷血动物是一样的,进入冬眠状态,直到两周时间之后,你们才进行尸检之时,吩咐其工作人员将白燕子的尸体抬了出来平放于担架之上解冻,尸体在解冻的这段时间之内,体内沉睡的蛊虫开始苏醒过来,破皮而出,很是密集的散布开来。” “嗯,经过师父的这番推理让我们对于这个案情是一目了然,”坐于旁边的赵德清道。 “好,现在我有一些事情需要离开,失陪了,”秦露站立而起道。 “让我们送送你吧,”元启、赵德清和苏玲三人站立而起道。元启、赵德清、苏玲三人将秦露送至在楼下的门口。秦露站于小车之前转身对于身后的元启,道:“好了,就送到此吧,你们还有事情要忙,我不便多余打搅。”之后,秦露上了这辆小车,小车倒出车位,驶出。元启、赵德清等人望着远去的小车,之后他们一起上楼。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左右,元启和赵德清如期赶往广贸大厦,站于高楼之下,随后进入大厅,进入大厅旁边站于电梯之前。在走过大厅之时,元启转头望了一下在于柜台之后的墙壁之上所排下的各个公司的名称及其楼层房间,而后走进站于电梯的两扇门口,等待电梯的两扇大门的打开,而后进入电梯上大厦的二十八层。电梯停于二十八层之后,两扇大门的打开,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从中走出,进入这个公司。 他们走进公司之后,赵德清走上前面对坐于柜台之后的接待人员,道:“您好,请问一下,廖红梅在吗?” “请你们先到大厅之中坐下来等一下,廖总一会儿就到。”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只有坐在沙发之上等待。元启坐于沙发之上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含于口中将其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随后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之中。站于柜台之后的接待人员走出到墙角的饮水机之前,接了两杯水走上前放于元启和赵德清身前的卡桌之上,道:“请喝水。” “谢谢,”元启和赵德清望于身前的接待人员道。 “不用谢,”接待人员返回到柜台之后。 在这个时候,廖红梅坐飞机刚刚回到成都,客机在双流机场降落于跑道之上,滑翔一会儿才停下来,机舱的大门打开,阶梯缓缓的降下,游客们缓缓的沿着此阶梯走下,廖红梅就在其中,他们走进。在出站口之内,其等待的人群之中站立一个身穿黑色休闲西服的男子,手举牌子,其牌子之上写着“廖红梅”几个很是显眼的几个大字,两眼一直望着出站口走出的人流。走在人流之中的廖红梅一手拖着行李箱,抬头望着两边站立的人群,看着高高举起的牌子。随着这些走出的人流走出,站于此人的身后,拍了拍此人的肩,笑道:“嗨,小张。”这个小张是廖红梅聘请来的私人司机。廖红梅一早就给这个小张打了电话,说他今天要回成都。小张接到廖红梅的电话之后,驾驶着小车赶往双流机场等待。 小张转身才发现廖红梅突然的站于他的身后,使其顿时一惊,道:“廖总。” “小张,你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吧。” “这是应该的,廖总,我们一起上车吧,”小张接过廖红梅手中行李箱,一起走出大厅,将行李箱放于后备箱之中,上前来打开后车门,道:“廖总,请上车吧。” 廖红梅只是点了点头,上车坐于后车位之上。小张关上后车门向前走了几步,打开前车门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双手握着方向盘,头转向后问道:“廖总,是回家吗?” “不,去公司,”之后廖红梅轻轻的闭上眼睛,伸出双手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也许是自己感觉有些倦了吧。小张启动小车,快速的驶出双流机场,上二环高架桥。廖红梅透过车窗望去,望着两边的高楼,不知不觉的倒碰在后位之上睡去,小张透过后镜望着熟睡而去的廖红梅,脸上出现一种淡淡的笑。双手握着方向盘,小车快速的在高架桥之上行驶,越过火车站,下高架桥停于广贸大厦之前的门口。 小张转过身去,望着身后的廖红梅,道:“廖总,廖总。” 廖红梅才醒来,小张道:“廖总,我们已经到了。”之后小张下车打开后车门,站于旁边。廖红梅从小车之中走出,站于高楼之下,转身面对小张,道:“小张,你就此等我,我先上去一会儿就下来。” “好的。” 廖红梅走进广贸大厦,小张返回小车之中,看着报纸,做出一副很是休闲的样子,等待廖红梅下楼。廖红梅走进电梯,上到二十八层,进入公司站于柜台之前望着坐于柜台之后的接待人员,道:“小雪,那些孩子们怎样了?” “这些孩子们正在练声,刚才有两个人找你,”说完之后向大厅之内的沙发处望去,却不见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也许是他们二人听到厅内有孩子们的声音,去看孩子们去吧。廖红梅望着大厅之内吗,道:“是谁在找我?” 这个时候接待人员有些尴尬了,道:“我还没有问他们的名字,现在还在练声房看孩子们。” “以后做事不可马虎,凡有人来找我必问清此人的姓名,记清楚了吗?”此时的廖红梅有些严肃了。 “好,我记清楚了。” “嗯,你忙吧,”之后廖红梅向练声房走去。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一旁,看着这些孩子们,他们瘦小的身子身穿宽大的戏袍,不知廖红梅什么时候站于他们旁边。元启面对站于旁边的廖红梅,道:“这些孩子们真可爱。” 廖红梅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些孩子们,道:“嗯,是啊,京戏是我们国家的国粹,以后就靠他们传承下去了。” “是啊,通过这些孩子们将中国文化传下去,我看好这些孩子们。” 廖红梅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孩子们望着站于门口的廖红梅,都奔上前来,道:“廖老师,廖老师。” 廖红梅蹲下身子,抚摸这些孩子们,道:“孩子们,你们的唱功练得如何啦?” “好,”其中的一个孩子望着廖红梅,道:“老师还赏给我一个大红花,你看,”这个孩子捧出大红花让廖红梅看。廖红梅看着这孩子手中的大红花,道:“嗯,你是最棒的。”站于旁边的小女孩望着站于廖红梅身后的元启,道:“大哥哥,你好帅呀。”元启走上前蹲下身子轻声道:“你为什么说我帅呀?” “因为长得高的人都很帅。” “小精灵鬼,快去练唱去吧,否则老师要罚你的哦。” 廖红梅站立而起,道:“你们快去练习去吧。”少时,元启站于廖红梅身前,道:“你就是廖红梅吧。” “是,我就是廖红梅,不知你们二位是... ...?” “你好,我是元启。”元启面向站于身后的赵德清,道:“赵德清。”之后赵德清上前来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我们此次前来是向你问几件事情。” “好吧,”赵德清和元启二人随着廖红梅走进另一个房间,这里很是安静,没有什么来打扰。廖红梅站于卡卓之前,望着站于旁边的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道:“你们二位请坐吧。”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这才坐了下来,廖红梅与他们相对而坐,道:“你们问吧。”坐下之后的赵德清打开手中的笔记本,望着眼前的廖红梅。坐于旁边的元启,道:“我们想要了解一下关于白燕子去云南的一些情况。” “这件事情又从8月2日的那天清晨说起。”廖红梅说到此停顿了,回想起八月二日的那天清晨,这个时候的她正躺于床榻之上小睡一会儿,两个小脚丫露出被盖之外。此时,放于床头桌之上的手机响了。廖红梅伸出手来拿过放于床头桌之上的手机,道:“喂,师父。” “廖红梅,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云南吧。” “什么时候?” “就在今天。” “今天,”这句话使廖红梅顿时有了精神,没想到的是会有这么的急。廖红梅接到白燕子的电话之后,几番打扮之后就出发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到达白燕子的家门口。此时的白燕子收拾好行礼正在与家人告别。廖红梅站于白夫人的身前道:“嫂子。” “红梅啊,嫂子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妹妹,白燕子就拜托给你了,在我不在的日子你要替我照顾好他。记住,到了那边之后给我们来一个电话,这样我也好放心。” “嫂子,这个你就放心吧。”随后望着站于身后的白燕子,此时的白燕子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像自己有什么心事似的,只是面对廖红梅,道:“廖红梅,我们走。”之后面对白夫人,道:“夫人,我们先走啦,家里的一些琐碎的事情就交给你啦。” “相公,你们走吧。”白夫人站于门口望着他们两人离去,而后关上房门走进自己的房间。白燕子和廖红梅两人进入电梯之中下到负一楼,站于小车之前,将行李箱放于后备箱之中,开着小车驶出小区,上高速路离开成都,向云南方向驶去。坐于驾驶位置之上的白燕子一直是沉默寡言,坐于旁边的廖红梅一直望着白燕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却又咽下去了。这天傍晚他们才到达云南,住进红河旅舍。他们点了两个房间安顿下来。很久之后,廖红梅站于白燕子的房门口,敲门道:“师父,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进来。” 廖红梅推开白燕子的房门走进,站于白燕子的身前,此时的白燕子是乎是在躲避似的,道:“廖红梅,来我的房间有什么事吗?” “师父,一路走来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柳先生在前天病逝了,所以这几天心情不好,想让你陪我到云南调节一下心情。” “即使是柳先生在世,也不愿看你意志是如此的消沉下去。在这里附近有一个慈云寺,明日我们一起去慈云寺烧香祈福吧。” “好吧,明日的事情就由你来安排,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的休息了,”廖红梅退出白燕子的房间,走进自己的房间之中。 第二十章:访白燕子家属 探明蛊毒真相(5) 第二天,白燕子和廖红梅两人走在青石路之上,延此石板阶梯上山。今天赶庙会的人很多,上山的人是成群结队,来去的人流是络绎不绝,他们混在这些上山下山的人群之中进入庙堂,其庙堂之内是金碧辉煌。白燕子和廖红梅两人站在这尊高大的佛像之下,这些善男信女们纷纷走进跪拜虔诚的祈祷。白燕子面对站于旁边的廖红梅,道:“我们也来拜一下吧。”之后他们一起走上前站在这尊大佛像之下一跪三拜,起身之后围着这尊大佛像转了一圈,仰望参观着这些五彩缤纷的壁画,其中每一个壁画都在向我们讲述一个故事,佛家的故事。这尊大佛像之后的小桌之上放有观音像,其旁边还放有功德箱,一个老和尚坐于功德箱旁边,敲了一下钟,两人跪下一拜,起身之后双手合于身前,虔诚的祷告,之后走上前捐了一些零花钱。坐于旁边的老和尚敲了一下钟,道:“功德无量。”白燕子和廖红梅转身走出这个庙堂,白燕子面对站于旁边的廖红梅,道:“去买一些香吧。” “好吧,师父,我这就去。” 廖红梅站于窗口,买来一些香火。白燕子接过廖红梅手中的香,走出站于灯盏之前,将手中的香点燃,而后将其倒立甩了两甩,燃烧的香火这才熄灭,冒起青烟,插于巨大的石鼎之中,退后几步双手合于身前行礼,和廖红梅一起走出这个慈云寺,在慈云寺的大门旁与一个老道相遇。老道追上前迎面,道:“先生、女士来算一个命吧。” 白燕子侧身面对旁边的廖红梅,道:“算个命。” “还是算了吧,”他们正要绕过老道离去,老道转身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随即吟了一首诗。 繁星已坠劳燕飞,阁台一曲青衣袂。 要问西子谁最是?可怜女旦是男子。 ——选仲仙诗集《戏子》 这首诗使行走在前的白燕子停住了脚步,转身走上前,站于老道的身前,道:“此诗何解?”诗中有一句“可怜女旦是男子,”白燕子可能是对诗中的这一句感兴趣,走上前来问一个清楚。 “请先生随贫道前来。”白燕子和廖红梅跟随老道缓缓的走到长桌之前,老道坐于长桌之后,望着站于前的白燕子,道:“先生请坐吧。”白燕子这才坐于长桌之前。老道倒来一碗清水,放一些茶叶在水中,道:“请先生将这碗清茶喝了吧。” 白燕子望着身前的这位老道,双手捧起这碗清茶。老道的脸上露出一种淡淡的笑,看着白燕子将这碗清茶喝下,伸出一手来撸撸胡须,道:“什么感觉?” “一股清凉入肚穿肠,令人神清气爽,此茶是什么茶?” “云南普洱茶,只是泡制的方法不一样罢了,这茶是用山中泉水泡制。世上本有很多的俗事所扰,其喜怒哀乐乃是常人之感,欲望之生,露于其表。先生是为此事所扰,生离死别,就像流星划过或是坠落,人生如同白马过驹,先生为此事而忧那是自己放不下,庸事自扰,就像这碗清茶,心清,无欲无求,放眼于大局,寻道而求索吧。” 白燕子沉默一会儿,抬起头来,道:“谢谢道长的点拨,”随后起身正要离去。老道起身道:“先生请留步。” 白燕子转身道:“道长何事?” “这一包普洱茶就送给你吧,当你遇到烦心事之时想想贫道所说的这句话。” “谢谢,”白燕子鞠躬行礼之后离去,下山之后回到旅舍之中,准备收拾行李明日返回成都。 元启听完廖红梅的这番诉说之后,道:“你说你们在出慈云寺的门口遇到一个老道。” “嗯,是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返回的成都?返回成都的原因是什么?” “8月4日的那天清晨,他说他头痛。” “头痛,你来说说这位老道的面貌,具体的描述一下。”元启找来一支铅笔和一张纸,通过廖红梅的诉说将那个老道的面貌画了下来,递了过去,道:“你来看看,是他吗?” “对,对,是他,是他,”元启拿过这张画像,看了一下又递给赵德清,道:“德清,你来看看这张画像是谁?”赵德清接过这张画像,元启又铅笔擦擦去他的胡子,赵德清很是惊讶的道:“云南巫山。”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廖红梅望着这个公司,道:“其实这个公司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心愿,它是我师父一生的心愿,希望借此将中国京戏通过这些孩子们传播下去,不能在我们这一代把它丢了。” “嗯,白燕子在九泉之下也该欣慰了。”元启抬起头来望着这个公司。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立而起,道:“我们在此就不便打扰了。” “我还是送送你们吧。”廖红梅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送至到电梯门口。电梯打开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电梯,坐着电梯下到一楼。他们从电梯之中走出,走出广贸大厦。从另一个电梯之中,廖红梅从中走出,走出大厅,坐上小车离去。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一旁看着她急匆匆离去的样子,道:“她可真忙呀。” 行走在侧的赵德清,道:“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云南巫山任然还在大狱之中,怎么会可能出来行凶作案呢?而且还是远在云南,这更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现在我们需要证明在大狱之中的人不是云南巫山,云南巫山是会易容之术的。” “怎么可以证明?” “提审在大狱之中的云南巫山,用测谎仪来检测他的心跳频率,只有这样才可以判断在大狱之中的云南巫山是真是假。”元启一边在路上行走一边低头沉思,过了很久,才道:“这案子和当年叶志超的案子是如出一辙,云南巫山作案的对象不是白燕子,而是我。云南巫山对我是非常了解的了,和当年一样,他以为我一定会插手这个案子,因为他知道我和白燕子是意气相投的朋友,故此作下此案将我一步步引入他所设下的陷阱之中,然后将我置之于死地。”他们站于公交车站之前,元启突然转身道:“德清啊,你去一下重庆调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云南巫山的大弟子,云盏子,”随后拿出两个地址,道:“这两个是他的临时居住的地址,记住要秘密调查,不可走漏半点风声,既然云南巫山能够了解我和白燕子之间的事情,也许他就在这成都附近,我在明敌在暗,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赵德清回去之后,开车秘密的赶往重庆,走到云盏子的临时住处。在这里都是联排不高的房子,旁边又是农贸市场多余嘈杂之声。赵德清将小车停于住房之外的地面车位之上,打开车门从小车之中走出,进入这个小区之内。小区之内的住宅很是密集,中间的道路又不是那么的宽敞,多余小摊小贩在此。赵德清走在这狭窄的道路之上,左右的望望两边不高的房子,手里拿着地址,看看这地址,从楼下的一个小门走进,这楼梯之间又没有什么灯光,在这里是特别的黑暗,根本就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他们走进上楼的时候都要打开手电筒才能行走。赵德清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道路。这个楼梯是那么的狭窄又是那么的陡峭。赵德清延此楼梯爬上顶楼,然而在这里只有一户人家居住。赵德清走上前去敲了敲房门,房门之内没有什么人应声,看了看门上的锁,这锁都已经生锈了,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赵德清转身下楼走到下一家敲开这家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妇。老妇人开门之后望着站于房门之前的赵德清,道:“你找谁?” “顶层的哪一家有人居住吗?” “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你是找他算命测字的。” 赵德清伸出双手,道:“不,我是从外地来的,想在这里租一个便宜的房子,好出去找工作嘛,刚好走到顶层,发现这里很是安静,想租这一间。” “你们外地人在这里找工作确实不容易,这里的工资不是多么的高,”老妇人先请赵德清进入这个房间,坐于沙发之上。旁边还有一个老大爷,手里握着遥控板转换频道看着电视。赵德清站立而起,道:“大爷。” “小伙子,请坐。” 大爷拿出一包烟,道:“小伙子,来,抽烟。” 赵德清伸出双手,道:“我不抽烟。” “不抽烟很好,看电视吧,”大爷将遥控板放于一边,翘起一腿,抽出一根烟,将烟含于口中,拿起放于卡桌之上的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之后,老妇人走出这个房间,道:“我已经给房东打电话了,房东马上就赶过来,我和房东很熟,都是在一起卖菜的,等房东过来叫他少收你一些房租,外地人在这里找工作不容易。” 大爷转身问道:“小伙子是哪里人?” “河南人。” 老妇人面对大爷道:“老伴儿,你在外面有一些熟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这个老妇人倒是很是热心。 “谢谢你们的热心肠,谢谢,其实不用了,我已经联系好了,现在只是找好房子,等几天就可去上班。” 这个时候,他们听到房门之外传来敲门之声。老妇人走上前去打开房门。房东站于房门口,道:“张慧。” “你进来吧。”房东走进之后站于赵德清的身前,道:“你要租房子。” “是的,带我去顶层的那个房间去看看吧。”赵德清在房东的带领之下走进这个房间。走进之后赵德清关上房门,站于房东的身前,亮出自己的身份,道:“你好,我是警察,今日前来是秘密调查云盏子,不宜声张,还请见谅。” “好,我不声张,你问吧,”此时这个房东是直打哆嗦,道。 “不要紧张,大婶,请坐下吧,我们坐下再聊。”房东先坐了下来,赵德清才与房东相对而坐。赵德清坐下之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觉云盏子不在这个房间的。” “大概是在前年的十月初吧,因为他欠下我的房钱没给,我好几次上前来吹我都没见他在房间。” “哦,你有没有他的资料或者他的电话。” “我打过他的电话,他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哦,我这里还有他的身份证复印件,请你稍等一下,我回去取来。”房东起身走出这个房间回到自己的家中取来云盏子的身份证复印件。 赵德清看着云盏子的身份证复印件,道:“石川,云南盐边村人。” “嗯,这个石川就是云盏子。” 第二十一章:提审云南巫山 吕智平的婚礼 赵德清按照元启所指出的两个地址查下去,得出同样的结论,那就是云盏子在十月初消失,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么云盏子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了呢?乃是一个谜团,只有等回到成都之后才能找到答案。 赵德清走出这个小区,向后望了一望,这两个地方都是云盏子所居住的地方,二者却是截然不同。赵德清身后的这个小区是高楼林立,门口有几个保安看守,走进之后里面是绿茵环绕,别墅成群,这很明显是个高档小区,看着这地段一般人是很难住进的。为什么这个云盏子所住进两个截然不同的小区呢,这令赵德清怎么也是想不通的,只有带着这种疑问返回成都了。赵德清跨步上小车,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启动小车离开这里。小车快速的山路之上穿越,越过一个又一个长短不一的隧道,在群山之中盘旋,赶往成都。 元启接到赵德清的电话之后,开着小车赶往局里,进入罗局的办公室,道:“罗局。” “元启,过来请坐。” 元启走了过去坐于罗局的办公桌之前的沙发之上。罗局写完文件之后,叫进一名警察,道:“将这提审的申请表交于某监狱的扬狱长。” “好的,我这就去。”这名警察接到罗局手中的申请表之后,走出办公室赶往某监狱。罗局走上前来坐于元启的身前。元启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递给罗局。罗局接过元启手中的一根烟,拿出打火机将其点燃,又伸出打燃火。元启凑上前来,双手捧着火种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道:“罗局,关于提审云南巫山之事... ...?” “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赵德清打来电话向我说明了此情况,”罗局抽了一口烟,道:“德清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他现在已经出了重庆,估计一个小时之后就到成都了吧,”元启和罗局坐于办公室之内等待赵德清的到来。赵德清驾驶着小车在高速路之上快速的行驶,道路两旁是青山葱郁,绵延一片,其远近高低各不同。小车进入成都站之后却是一片平坦,这里没有青山巍峨,只有高楼林立,是一片繁华之景象。小车上了高架桥,此交通交叉纵横,大小的车辆川流不息。小车在此处下了二环路高架桥,在公安局的大门之外缓缓的进入,停于大门一旁的车位之上。赵德清从小车之内走出,取下墨镜,也许是太阳光太过于强烈了吧,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之下,赵德清是很难睁开眼睛。赵德清很快的走进大厅,进入旁边的通道,站于罗局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在罗局的办公室之内传出罗局的声音,道:“请进。” 赵德清这才推门走进,道:“罗局、师父。” “德清,快过来坐。”赵德清这才走了过去坐于元启的旁边。元启拿出一瓶矿泉水放于赵德清身前的卡桌之上,道:“德清啊,你辛苦了,赶紧喝一口水吧。”赵德清拿起这瓶矿泉水,拧开水瓶盖喝了一口,咽下道:“谢谢师父。” 坐于旁边的罗局望着眼前的赵德清,道:“德清,你去访查云盏子,结果怎样了?” “我按照师父所写出的两个地址去调查。云盏子,原名石川,云南盐边村人。我想要问的是,师父,你为什么对于云盏子所居住的情况是 这么的了解?” “在此之前我曾调查过云盏子,因为忙于与苏玲的婚礼中途中断了。在重庆断叶志超案的时候,这个云盏子一直是与云南巫山在一起的,然而在云南巫山被抓的现场,这个云盏子却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之后去调查却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怎么去调查还是不见其人的踪迹,因此开始对狱中的云南巫山产生了怀疑,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罢了。” “原来师父早就对此有所怀疑,我去这个云盏子的住所的时候,一个是十分的偏僻而简陋,一个却是那么的奢华上档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云盏子是住惯了奢侈的生活吗?”赵德清说到此有所怀疑了,这件事情也是令他怎么也想不通的,真是令人难以琢磨啊。 “其实这个云南巫山也是一个玄学方面的人才,测字、算命、看风水无一不通,但是此人心术不正,擅长巫蛊之术。他一生之中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是年近五十多岁的老妇。这个老妇跟着他只学了一些皮毛,就来摆摊算命,也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欺神骗鬼之徒罢了。然而这个云盏子和他是最投缘的一个弟子,此人聪颖好学,有可能是云南巫山最好的传人。有其师必有其徒,这个云盏子和他的师父云南巫山的性格是十分的接近的,阴险狡诈,曾赚了不少的黑心钱,做了不少昧着良心的事情,但是此人对于他的师父是十分忠心的。你唯一有所不解的就是云盏子的两处住宅的问题,第一处住宅十分的简陋而隐蔽,不易被人发现;第二处则是与他的家人居住的高档小区,这两个住宅有着天壤之别。我们都知道此人是神出鬼没,来无踪去无影,这两所住宅足以证明他的神秘之处之所在。” 这个时候,有一个警察敲门而入,道:“罗局,云南巫山已经羁押到审问室了。” “嗯,我已经知道了。”这名警察走出罗局的办公室。罗局转身道:“你们现在可以提审云南巫山了。”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审问室,望着坐于椅子之上的云南巫山。此时的云南巫山坐于椅子之上,闭上眼睛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对于眼前的元启是不加理睬。元启望着眼前的云南巫山,过了很久才道:“云南巫山,我们之前是属于老对手了,此时此刻难道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此时的云南巫山依然闭上眼睛,不说出一句话。 “你不敢说话,心虚了是吧,你怕的是自己一说话就会露馅,是吧。”元启说到此又开始停顿了,坐在一旁观察云南巫山的面部表情。此时的云南巫山的脸上只是露出一种淡淡的笑,看他皮笑肉不笑很是得意的样子。元启又继续道:“石川,道号云盏子,云南盐边村人,和云南巫山是同乡,”元启站立而起突然的道:“你就是石川,不是云南巫山,你这云南巫山是假的。”这句话使坐在椅子之上的云南巫山闭着的眼珠转动不停,脸上略显惊讶之色。 “你还是不说,我来说,你给我听着。你可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了吗?还记得那年我们在丰都的时候你我之间的那一次对话吗?我是从你说话的声音开始判断你不是云南巫山并且开始怀疑,只是苦无证据罢了,如今经过对你的调查可以证实你不是云南巫山,而是云盏子。”元启走上前,道:“现在总该让我见见你的本来面目了吧。”元启伸出一手揭开他的人皮面具才知道此人就是云盏子,原名石川。 元启退回案桌之上,叫来人摘去他胸前的测试仪,站立厉声道:“说,云南巫山藏在什么地方?”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须来问我呢?” “把他带下去。” 吕智平和他小师妹陈琳的婚礼预计是在今年年底,不知道为何提前举行,举行婚礼的时间就在今年的七夕节。吕智平和小师妹陈琳手牵手的站于陈彪的墓前,整理整理墓前的杂草。两人蹲下身子少了一些纸钱。蹲于吕智平旁边的陈琳望着陈彪的墓碑,道:“爹爹,智平对我很好,我对此有了依靠,你在九泉之下保佑我们辛福,我们会年年回来看你的。” “师父,我今生能够遇到陈琳小师妹是我吕智平的福气,我会好好地珍惜她的。” “吕智平。” 此时的赵德清就站于他们的身后。吕智平起身转向后,道:“赵德清,”旁边的陈琳望着赵德清,道:“二师兄。” “小师妹,”之后走上前站于陈彪的墓碑之前,道:“师父,弟子前来看你了,”之后献上鲜花在陈彪的墓碑之下,又转身道:“听说你们的婚礼提前举行,什么时候?” “是在七夕节这一天。” “此时师父知道了吗?” “师父还不知道,我正要赶去茶楼向师父发出请柬。” 吕智平和陈琳两人赶到茶楼,站于元启的身后,道:“师父。” 元启转身望着站于身前的吕智平和陈琳,道:“智平,这就是你的师妹吧。” “她叫陈琳,”之后吕智平和陈琳两人跪下一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请起,请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元启赶紧扶起吕智平和陈琳两人,道:“快过来坐,不必行如此大礼。” 吕智平、陈琳、元启三人坐于卡包之内。吕智平左右的望了一望,道:“怎么不见师娘?” “你师娘身体不好,为师叫她回去休息去了。” “要不要我和陈琳一起去看看师娘,”吕智平听到师娘身体有些不好,有些急了。 “不用了,你师娘在最近的这几天老是作呕,为师给她把过脉了,是喜脉。” “哦,我和陈琳提前举行婚礼,这是请柬。”吕智平拿出请柬递出,元启双手接过吕智平手中的请柬,抬起头来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七夕这一天。” “好,为师定会赶来。” 吕智平和陈琳的婚礼在七夕节这一天隆重的举行。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在农家乐宴席门口之外相遇。赵德清走上前,道:“师父。”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门口,交上请柬,进入喜宴。这个时候,一对主持人踩上红地毯,站于讲台之上,他们手持麦克风,道:“诸位先生,诸位女士,大家下午好,七夕是牛郎与织女在鹊桥相会的这一天,七夕是有情人总成眷属的这一天。今天是吕智平和陈琳的婚礼,谢谢大家前来祝福这对新人,我们有请这对新人上场。” 台下的众人站立而起,齐呼道:“好,”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这对新人登场。吕智平和陈琳两人相并走上红地毯。吕智平身穿黑色的休闲西服,白色的衬衣加黑色的领带对搭,行走在旁边的陈琳身穿白色的婚纱,随后伴郎伴娘接起托在后面那长长的纱尾,缓缓的走进,走上前跪在双方的父母身前,道:“爸、妈,请喝茶。” 之后面向大家,站于旁边的主持人,道:“让我们一起来祝福这对新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坐于身后的父母望着自己的孩子成人成家,流下激动的泪水。 第二十二章:感动人心的聚会 元启的云南之行 在婚礼的宴席之上,大家都要求元启写一副对联。元启叫人来撤去宴席,摆来笔墨纸砚。吕智平、陈琳、赵德清等人站于元启的身后。元启握起手中的毛笔,沉思一会儿写下“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随即将这副对联送于吕智平、陈琳二人。婚礼进行到最后他们也是很晚才离去。夜幕之下,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行走在路上,望着道路之上来往的车辆。元启对于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我们知道白燕子去云南时遇到的那位老道就是云南巫山。下一步我们去云南和白燕子当年一样,住进红河旅舍,去慈云寺,将此案情还原的复制一遍,查云南巫山就此捉拿归案。” “疑案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一切听从师父的安排。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去云南?” “后天吧,明日茶楼之上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嗯,好吧,我们后日通电话。” 之后,他们各自的上了自己的小车纷纷的离去。元启开着小车进入小区的地下室停于自己的车位之上,车门打开。元启从小车之中走下,进入电梯上楼,站于自己的房门之前,拿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此时的苏玲正在厨房之中洗碗,元启走进厨房之中,道:“玲玲,快过来休息,不能太过于劳累了。” 将苏玲请出厨房坐于大厅之内的沙发之上。元启蹲下身子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放于沙发之上用被盖盖住她的双腿,道:“只要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干,躺在沙发之上看电视,洗碗的活交给我来做,好不好。” “好,你去吧。” 元启这才走进厨房之中,清洗碗筷,打扫卫生,走出坐于苏玲的旁边,拿出篮子中的苹果,削削皮,递给苏玲。元启问道:“把那些优秀的员工都整理出来了吗?” “都整理出来了,其中的刘秀梅和王燕这两名员工,我帮他们分别在网上报了四川中医大学的针灸推拿专业和医疗美容专业,你看这些还需要那些可以更改的吗?” “人尽其才,因材施教,有教无类。刘秀梅和王燕这两名员工工作都很努力其业绩也很突出,我平时对于他们二人的观察,自学能力很强,对于中医方面的知识很是感兴趣。他们都是人才,是人才就应该让他们施展自己的才华的时候,好好的培养。夫人啊,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明天早会的时候把他们二人都留下吧,我要给他们惊喜。”、 这天早上,廖红梅收拾好行礼,坐上小车赶往云南,住进他们以前所住的红河旅馆。小车停于红河旅舍的大门之前。廖红梅从小车之中走出,望望这四周的风景。随后小张走到后备箱,将其打开取出行李箱,一起走进这个大厅,站于柜台之前。柜台之后的服务人员,道:“您好。” 廖红梅站于柜台之前,道:“两个房间,三楼二十八号房间还空着吧。”想当年,白燕子就是住进这个房间之中的,也许是她对于过去有太多的思念过去的人儿,可惜过去的人儿已经不在了,只能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游荡。 “有,请二位亮出自己的身份证。” 二人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完毕之后,上了三楼。廖红梅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入自己的房间。随后,小张进入将行李箱放于墙角之下,站于廖红梅的身后,道:“廖总,不知你明天是怎么安排的?” “明天我们有两件事情要去做,第一件是去慈云寺,上香祈福;第二件事情是去希望小学看看那些孩子们。” “好吧,这就去安排。廖总,我看你有些疲倦了,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会过来叫你的。” “嗯,我知道了。” 小张望着站于身前与其背对的廖红梅,缓缓的退出她的房间,关上房门。廖红梅站于自己的房间之内,走到窗子之前拉开窗帘,其夕阳西下,落于某个山头,其余光透过窗子射入,使整个房间是暖洋洋的。廖红梅坐于床榻之上,用手轻轻的抚摸这床铺,回忆起站立在这个房间之内的白燕子,他的那双温柔的眼睛和娇媚的表情,浅浅的笑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虽有些娇柔之态但是不失男子那般的豪情,书生那般意气,只是不显露其外罢了。记得那个时候的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和白燕子一样也是学的戏曲专业。当她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怎么能见过这种场面呢?站于台上双手握住麦克风不断的发抖,说出的话还在不断的打哆嗦。坐于评委席上的白燕子,道:“每个人初次登上舞台的时候,都是很紧张的,我和你是一样的,初次登上舞台的时候也是很是紧张的,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你大胆的迈出这一步,就得将它完美的结束,什么都不用去想,放下沉重的包袱,你能行,我挺你。”白燕子的这些话给了他勇敢,站在台上唱完《霸王别姬》,迎来台上台下最热烈的掌声。白燕子站立而起为她鼓掌,道:“你的唱功很好,归入我的旗下吧,我会带你成为名角。”廖红梅就这样的拜白燕子为师,做了白燕子的私人秘书,跟随白燕子四处奔波演出,到梨园戏社演出《白蛇传》的时候,白燕子向他们推荐了廖红梅,自己退到幕后。他们正在后台化妆的时候,白燕子走进之后突然怒道:“干什么?”其声如雷霆,使坐于旁边的化妆师顿时一惊,手中的画笔落在地上,都转过身来望着站在化妆室之内的白燕子。白燕子这才显露娇媚之态,双腿交叉左摇右摆的走上前,伸出兰花指,道:“你们呀,妆不能画的太花,太花的妆就是脏。”白燕子走上前蹲于廖红梅的身前,擦上粉将化妆海绵在脸上涂均匀之后,在两边抹上腮红,其粉如桃花生两半,用眉笔很是小心的在她的眉毛之上轻轻的勾画,如同柳叶一般,最后才涂上口红。白燕子蹲于她的身前,双唇紧紧一闭。廖红梅看着跟着他双唇紧紧一闭。白燕子站立而起,道:“好了,照照镜子看看。”廖红梅坐于床榻之上,拿出化妆包,从包中拿出口红,将其涂上,双唇紧紧一闭,面对榻前的镜子,微微一笑,如同两片牡丹花瓣,好像白燕子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茶楼之上依旧是那么的热闹,他们都在大厅之中忙碌着,端茶倒水。元启从办公室之中走出,有些严肃的道:“刘秀梅、王燕,你们两个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刘秀梅和王燕两个人站于一边,面面相视,看着元启那严肃的样子,难道是在工作之中犯了什么严重性的错误了等着挨他的批评,旁边的工作同事看着他们二人,是乎是在为他们而担忧。元启面对他们道:“你们都去忙去吧。” 大家都散去之后刘秀梅和王燕两人跟随着元启进入办公室,站于元启的办公桌之前等待挨元启的批评。元启坐于办公桌之后,望着他们二人,道:“你们都请坐。” “我们还是站着好。” 元启没有回应他们,只是埋下脑袋拉开抽屉,从抽屉之中拿出两个录取通知书,交于他们二人,道:“我知道你们二人的梦想,给你们报了一个学校(四川中医大学),估计八月底就要开校了,你们回去准备去吧。” “谢谢元老师,谢谢元老师,”刘秀梅和王燕两人看着这两份通知书,有些感动了,其热泪盈眶。 “是你们的苏玲姐姐帮你们报的这个学校,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庆祝庆祝,你们的苏玲姐也要来,她来了你们去感谢她,他可是为了你们下了不少的功夫。” “嗯。” “你看你们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好了,出去工作去吧,不要忘了今天晚上有一个大聚会,叫他们所有的员工都要到场哟,”今天元启说的话却是很温柔,让人感觉到一种暖心,就像一家人一样和睦。 夜幕降临,是满天的星斗,看其夜空之上是云淡风轻,明天一定是一个好天气。他们聚在天台之上,其青烟上冒,飘散在这个夜空之中。苏玲和元启还有员工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无话不说,各自畅所欲言,还有两个站于他们之后烤着烧烤,其中一个人转身面向后,道:“你们两个烤好没有,你看我的肚子都饿扁了。”说着说着走上前去,站于他们二人的身后,伸出手来偷偷的拿了两串。 “你给我放下,这是给老板和老板娘的。”他们相互追逐相互取乐,此人边忙于奔跑边面对元启道:“你烤的还不是给大家吃的,迟吃还不如早吃。老板,你是不是同意我的这句话呀。” “在这里工作的员工之中就你最会说话,冲你说得有理的份上,你就拿一串吃吧,”此时的元启笑的是合不拢嘴来。 “你看,连老板都同意了,这是老板奖励我的,你没招了吧,”此人手里握着串串,吃下一块很是得意的道。 此二人只有退回,继续烤着食物,将烤好的放于一个偌大的铁盘之中,端上来拿起两串递给元启和苏玲,道:“老板、老板娘,你们先尝尝,味道如何?” 元启尝了一块,竖立起大拇指,道:“嗯,不错,不错。”之后大家抱来一箱啤酒,道:“老板娘善不喝酒,我替老板娘准备一瓶热的花生奶,我们也知道老板娘不能吃味重的,你等着,我们去取,”他们在旁边端来砂锅煲,打开一看是排骨汤。元启望着他们,道:“谢谢,谢谢你们,你们有心了。” “老板娘对我们就像一家人似的,我们都是记在心里的。” 元启转身面对苏玲,道:“这是大家的心意,玲玲,不要辜负他们的一片心。” 坐于旁边的刘秀梅和王燕看着他们,激动的落下泪来,抽搐着道:“我们舍不得你们。” “不管是什么时候,这都是你们的家,想念我们的时候可以常回来看看,但是不要荒废自己的学业,”苏玲抬起头来望着他们二人道。 “苏玲姐,”他们二人扑上前来哭的是不可开交。 “好了,你们都别哭。” “你们二人是我茶楼之中送出去的唯一的员工去读大学,好好的把握,机会是属于你们的,要努力,不要辜负我们的希望,”元启站于他们身后道。 “嗯,好的,我们会努力的。” 第二天一早,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一起赶往云南。元启坐着赵德清的吉普车出了成都,向云南方向快速的驶去。一辆黑色的小车停于慈云寺的山下,廖红梅和小张两人从小车之中走出,望着眼前巍峨的山川,跟随着众人一起上山。在这里,她曾经和白燕子一起延此石阶爬上这山顶,回忆起这件事情仿佛是在昨日;在这里,他们的过去深深的埋在她的记忆之中,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今天,她再次站在这里,站在这石阶之前,仿佛是在自己的记忆之中。人啊!有太多的放不下了,过去的失去在于今日令人悲痛,白燕子的死也正是如此。 第二十三章:善事之行 宾馆之异事 廖红梅和小张跟随这些人的身后。延此石阶缓缓的爬上山,举目仰望在山上的慈云寺,还有一段路程。谁知这山路难行?廖红梅爬到山腰就开始喘着粗气,坐于路边的石头之上歇息片刻。小张站于廖红梅的旁边举目四望。山中风乱,乱风吹来,吹乱了她的长发。廖红梅伸出一手来梳理梳理她那被乱风吹乱的长发,站立而起,道:“好了,我们走吧。”廖红梅和小张两人继续的往山上爬,站于慈云寺的山门之前,一手臂靠在小张的肩上,气喘吁吁地道:“我们总算到了。” “廖总,我们一起进庙门吧。” 他们一起跨步的走上石阶,走进这个庙门,站于佛主之下,双手合于身前闭上眼睛,回想起她和白燕子来到慈云寺的时候,他们就是站在这里,跪在佛主的塑像之下虔诚的祈祷。如今她再次来到这里,站在佛主的塑像之下,同行者不是白燕子而是自己的私人司机小张。他们围着这尊大佛像转了一圈,观赏着墙壁之上的壁画,走到佛像之后,捐出一些香火钱,和小张两人一起下山,坐上小车离开这里。 在这两山山坳之中有一所希望小学,校园之中的操场之上,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孩子们坐于教室之中正在上课。一走进这个学校便可以听到孩子们诵读课文的朗朗之声。这个教学大楼和学生宿舍经过一番新建,成四层平房。一辆黑色的小车从校门之外缓缓的进入,进入之后停于操场的一旁。廖红梅和小张两人从小车之中走出。廖红梅也是从大山之中走出的孩子,对于这里尤其是贫困山区也是深有感情的。回到校园之中仿佛回忆起自己小时候读书的情况。那个时候的她坐于破烂的教室之中读书,教室之外是寒风不断,她的那双小手冻的通红,其手背之上还生有冻疮,手指红肿的像红萝卜一样。那个时候的他们读书的条件是非常的艰苦的,正所谓是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今天功成名就,荣归故里。如今的她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了,应该回报这个社会,回报这个国家。国之大业,教育为根本。校长从昨天就接到廖红梅的私人司机小张的电话。当他们的小车停于校园之中的时候,校长、主任和一些课余老师都出来迎接学子荣归。廖红梅下车之后,站于他们的面前,道:“诸位老师,你们好,我廖红梅何德何能需要你们如此之大的迎接。” “你也是从这个学校走出来的,我们迎接的是我们的学生荣归校园总应该可以的吧。” “刘老师,我想去看看那些孩子们。” “可以啊,”刘老师将廖红梅带进自己的教室,寻找一个后排的位置坐了下来和这些孩子们一起上课。看看这些孩子们,这些孩子们偷偷的看着坐于他们之后的廖红梅,两眼之中是充满了疑问,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廖红梅。廖红梅看着他们只是微微一笑,直到这节课结束。刘老师走进站于讲台之上,面对着这些孩子们,道:“诸位孩子们,我校来了一个名人,她是出生于贵州贫困山区中的一个家庭之中,因她读书的时候很是刻苦成绩优异受到了国家的捐助,送到我校来就读,以全校最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戏剧学院,学的是京剧与文化专业,拜名师白燕子为师深造,白燕子死之后她就是戏曲家的掌门人,想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经过刘老师的一番诉说之后,这些孩子们是更加的好奇了,嚷道:“想。” 刘老师将目光投向坐于后排的廖红梅。廖红梅这才起身面对着这些孩子们,道:“诸位师妹师弟们,我是廖红梅,和你们一样曾经生活在大山之中,现在你们要努力读书学习文化知识,考一个好的大学为你们的父母争光,你们是他的希望。”之后,廖红梅叫进小张,道:“小张,去把这些孩子们的课外书籍提上来。”小张这才走出教室下楼,站于小车之后,打开后备箱,提出一捆书。将这些课外书提上楼走进教室放于讲台之上,放于他们之前。 “孩子们,你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是书,”孩子们拥上讲台,呼道:“廖老师,廖老师。” “孩子们,你们都不要挤,排着队。”廖红梅拿出一个名单,叫出一个学生的名字,道:“程英子同学。”程英子是这个班级的学***。程英子走上讲台站于廖红梅的身前,道:“廖老师。” “程英子同学,你来给他们发放书籍,好不好。” “好,”程英子接过廖红梅手中的名单,念叨一个学生的名字就上前来领书。之后,廖红梅和刘老师走出这个教室,和校长还有学校的老师一起参观学校的全貌。廖红梅面对行走于旁边的校长,道:“马老师,孩子现在正在长知识的时候,除了正课书籍之外,孩子还应该多看一些课外书籍,让他们懂得更多的知识,因此我有一个想法,在操场的一侧也就是在教学大楼的旁边修建一个图书馆,方便于孩子们的课外。” “这个想法很好,但是学校的资金不够。” “我这里有一百多万,将这些钱捐出来修建图书馆,你看够不够。”廖红梅叫来小张,小张从公文包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交于校长的手中。校长手里拿着这张银行卡,道:“谢谢你,你为这个学校做出的贡献,我会即刻的安排人着手修建工程,尽快在半年之内完工。” “嗯,好,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们了。” 之后,廖红梅和小张上车离去。半年之内,图书馆按时完工,取名为红梅图书馆。 日落西山,赵德清看着小车进入云南境内。吉普车停于红河旅舍的大门之外。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从小车之中走出站于这红河旅舍的大门之外,向上仰望。 “师父,白燕子可是一个名人,怎么会住进这样一个很是普通的旅舍之中呢?”站于旁边的赵德清调侃了几句。 元启望着站于旁边的赵德清,很是随意的笑了几声,道:“那么你认为白燕子会住进一个什么样的宾馆呢?” “应该是五星级豪华大酒店。” “也许是人家低调吧,不想太过于的张扬。” 赵德清听完他的这几句话之后,认为他说的很有理,连续的点头。此时的元启道:“好了,我们先不要再说了,先在这里安顿下来将这里的一些事情查清楚,而后我们一起去慈云寺。”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大厅。赵德清走上前面对坐于柜台之后的服务人员,道:“您好,我是警察,”并且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我来问一下,八月二日那天,是不是有一个叫白燕子的男子住进这个旅舍,旁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子。” “那天不是我值班,我来帮你查一下,”柜台之后的服务人员看着电脑之上的入住顾客的名单,而后查找到八月二日的名单,道:“有,有,他是下午五点入住的,直到八月四日那天早上退的房,旁边确实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她叫廖红梅。” “有没有八月三日的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站于赵德清身后的元启问道。 “有,还保留在经理的办公室。” “快带我们去查看。” 柜台之后的服务员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带到经理的办公室的门前,敲了敲办公室的房门。房门之内有人应声,道:“有什么事情吗?” “经理,外面有两个人找。” “请他们都进来吧。” 柜台服务员这才推开经理的办公室的房门,侧身请他们进入。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经理的办公室。经理坐在电脑之前抬起头来望着他们二人,道:“不知二位找我所为何事?” 赵德清走上前亮出自己的身份,道:“请你调出八月三日夜关于白燕子的监控视频。” 经理这才起身走出望着前方的监控视频,拿起放于办公桌之上的遥控器,调出八月三日那天入夜的视频。元启接过经理手中的遥控器,道:“你先去忙吧,若有什么事情再来问你。” “好吧。” 元启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赵德清站于元启的旁边,一起观看前方的监控视频。元启拿着手里的遥控器,一直快进。见监控视频之中的白燕子是下午六点回的旅舍,廖红梅跟随在后。他们两人进入电梯之中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元启望着站于旁边的赵德清,道:“白燕子是八月三日的那天下午六点十四分左右回的旅舍,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站于旁边的赵德清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和元启继续看着监控视频,手里我握着遥控器继续快进,直到午夜十二点左右,白燕子再次进入电梯下楼,站于电梯之中的白燕子就像很是颓废的样子,连走起路来都没有精神。站于电梯之中东倒西歪,给人一种梦游的感觉。电梯的两扇大门打开之后,白燕子很是缓慢的走出。元启又将监控视频转入大厅,将其放大,见白燕子很是缓慢的走出大厅。一个小时之后,也就是一点过的样子,白燕子从外面走进大厅,站于电梯的两扇大门之前,他的头一直在撞击电梯的两扇大门,两扇大门打开。白燕子进入之后站于电梯之中,东摇西晃,头一直上下晃动,是乎是自己有了睡意。此时,电梯的两扇大门突然的打开,白燕子抬起头来停顿了半响,向自己身后或是旁边望去,手不停的按着电梯旁边的按钮,好像很是惊恐的样子。待电梯的大门打开之后,奔出。到半个小时之后,白燕子很是慌张的进入电梯,电梯升上三楼,奔出。看白燕子很是惊慌的样子,元启又将监控视频倒回去,暂停,看着监控视频,道:“你看电梯旁边的数字。”随后将这个视频放大,道:“电梯是在二楼停了一次,电梯两扇大门打开,没有人进入,你再来看看白燕子的面部表情。” “师父,白燕子是在三楼,为什么电梯会在二楼打开?他又很是惊恐的奔出电梯,白燕子在电梯之内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惊恐。奔出的白燕子在二楼待了半个多小时,在这半个小时之内白燕子又做了什么?”此时的赵德清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个清楚不可。 “这着实令人费解,”元启又将这个监控视频连续的播放了两次,也是难解其中的谜团。之后将遥控器放于办公桌之上,面对眼前的经理,道:“我们要这里住上两天,这是两天的房钱。请问一下,白燕子是住的那个房间?” “这个我不知道,待我先查一下,”经理走出办公室,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随后。经理站于柜台之前面对坐于柜台之后的服务人员,道:“帮我查一下,白燕子住进的是那个房间?” 服务人员坐于电脑之前,查找白燕子,随后抬起头来面对站于柜台之前的经理,道:“三楼二十八号房间。” 经理转身面对站于身前的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道:“三楼二十八号房间,”随之又停顿了一会儿,道:“白燕子当时住的是三楼二十八号房间。” “好,我就住这三楼二十八号房间,”此时的元启望着身前的经理道。 第二十四章:二楼十五号房间的秘闻 “你看啊,能不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以后方便于联系,”元启站于经理的身前,道。 经理掏出自己的名片递出,道:“这是我的名片,鄙人姓冯。” 元启接过经理手中的名片,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道:“嗯,好。” “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情需要问的就打这上面的电话,这上面有我的电话,”经理凑上前来指着名片之上的电话号码,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经理转身进入办公室之中。元启走入电梯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转身面对站于身后的赵德清,道:“我有一些事情要想,没什么事情就进入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去吧。” “好吧,师父,你也要早些休息。” “嗯,我知道了。” 赵德清退出元启的房间并且关上房门,进入自己的房间之中。元启站在这个房间之中,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是踱来踱去,又坐于沙发之上,拿出一包烟抖出一根含于口中,拿出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坐于沙发之上边抽着烟边沉思,想到白燕子进入电梯之中的那一幕。午夜的十二点,躺在床榻之上的白燕子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头是疼痛难忍,突然的坐在床头,一声惊叫,伸出手来摸了摸墙上的开关,打开电灯,房间之内是一片通明。白燕子下床之后,穿好衣服和鞋子缓缓的走出这个房间。走出之后的白燕子行走在长长的走廊之中,在廖红梅的房门之前站了很久,才缓缓地离去。走过这长长的走廊,站于电梯的两扇大门之前,也许是自己的头又在开始痛了吧,用头撞击着电梯的两扇大门。电梯的两扇大门打开,白燕子这才走进电梯。站于电梯之中的白燕子身子是摇晃不定,还不断的晃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电梯下到一楼两扇大门打开。白燕子缓缓的走出这个电梯,走出大厅。一个小时之后,白燕子再次缓缓的走进这个大厅,走进电梯,站于电梯之中。电梯升到二楼的时候其电梯的两扇大门突然的打开。这个时候,从电梯之外走进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女孩。白燕子看着站于身后的老太太和这个小女孩。此时老太太面对着他露出诡异般的笑,令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看着老太太身边的这个小女孩,其面无表情。二人脸色苍白且没有血色。此时白燕子面露恐惧之色,很是慌忙的按着电梯旁边的按钮,电梯的两扇大门又打开了。白燕子急于奔出,行走在二楼长长的走廊之中,很是缓慢的行走。其长长的走廊之中很是黑暗,也没有灯光将其照亮。当他走到走廊的尽头之时,在他的身后突然的听到一个小姑娘的笑声。当他转过身来之时,却发现这个小姑娘就站于他的身后,身穿碎花连衣裙,双手还捧着皮球,仰望着白燕子,道:“叔叔,来陪我玩。”说完之后又发出咯咯的笑声。白燕子看着站于身后的这个小姑娘,其脸色苍白,在她所站立的地方还有一摊鲜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是扑鼻而来。白燕子推开这个小姑娘在这长长的走廊之中奔跑,左右的张望。当他停下脚步之时还喘着粗气。其走廊的四周回荡着诡异般的笑声,向自己的身后望去,这位小姑娘却不知了踪影。在回荡的笑声之中,传出这位小姑娘的声音。 “叔叔,来啊,陪我玩。” “不,不,啊,”白燕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极度的惊恐的表情,好像整个人就要崩溃了似的。直奔于电梯的两扇大门之前,急按着电梯旁边开门的按钮。此时,这位小姑娘出现在他的身前,慢慢的逼近,顿时四周回荡着惊叫之声。白燕子急按着电梯旁边的按钮,电梯的两扇大门打开,白燕子急入站于电梯之中。电梯的两扇大门关上之时,见这个小姑娘的手臂伸进,手臂被关上的电梯大门夹断,夹断的手臂掉了下来,鲜血喷了白燕子一身,电梯之外的小姑娘是惊恐的狂叫,失声的哭声传进电梯之内让人好似心痛。白燕子脱下自身的衣服,双脚乱踢乱踩,将夹断的手臂是踢来踢去,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慌乱了吧,镇定其神色,电梯之内恢复了正常,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被夹断的手臂,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这和元启所看到的电梯之内的监控视频是一个情景,以此产生了联想。使元启突然的睁开眼睛,看着夹在手中即将抽完的烟,又大吸一口吐出烟雾,将烟蒂投于烟灰缸之中,起身走出房门,站于长长的走廊之中,缓缓的走到电梯的两扇大门之前,按着大门旁边的按钮,两扇大门打开,走进电梯下到二楼。元启从电梯之中走出,二楼和三楼不一样,三楼的走廊之中有灯光将其照亮,然而二楼的走廊之中却是漆黑一片,没有灯光;三楼的房间之中基本上是住满了人,这里给人一种死气沉沉,没有丝毫的人气。元启很是缓慢的行走在这长长的走廊之中,左右的张望,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左右的照射,这些房间之内是漆黑一团,显然在这些房间之内已经是很久没有住人了。这个时候,有一道电筒光从楼梯间射出,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楼梯间走出行走在走廊之中。 “是谁?”元启转身将握在手中的手机电筒射去。 “师父,是我呀,赵德清,”赵德清走上前站于元启的身前,道。 “德清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入睡?” “我这是难以入眠,左思右想觉得这二楼定有蹊跷,但又找不出什么原因,所以想到二楼看过究竟。” “你和为师的想法是一样的。” “师父,可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过了很久元启道:“在这二楼的走廊之中,没有灯光,很是显然,在这里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这里租房间过夜了。一个偌大的宾馆之内,唯独这二楼是空着的,难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来说说,会是什么样的事情使整个二楼是如此的空荡荡的呢?” “只有凶杀案,有人死在这宾馆之中。” 元启听完赵德清的如此这般假设之后,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假设呢?比如二楼正在装修暂时不能住人。” 赵德清用电筒照射四周,道:“师父,你来看看地面之上除了灰尘和纸屑之外根本就没有装修的痕迹,很是显然是可以排除的,只有凶杀案。” 元启听完赵德清的一番分析之后,点了点头道:“嗯,如果是凶杀案那么会是在那个房间之内呢?” 赵德清向四周望了一望,是一脸的茫然。元启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指指出,指着十五号房间的大门。赵德清走上前站在十五号的房门之前,不管他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于是问道:“师父,你是怎么知道在这十五号房间之内的呢?” “你看门上有些什么?” 赵德清用电筒照射而去,转身道:“什么都没有啊。” 元启走上前,道:“把电筒交给为师。”元启把电筒接过,在十五号房门之前照射一遍,随后将电筒夹在腋窝之下,伸出双手将贴在门上残纸片很是小心的揭了下来,道:“你来看这是什么?”而后用电筒照射残纸片所贴过的痕迹。赵德清看着门上被贴过的痕迹,再看看元启手中所残留下来的纸屑,道:“这是封条。” “对啊,这是封条,封条是用来保护案发现场所用的,所以为师可以断定凶杀现场定在这个房间之内。” “在这个黑夜之中是很难发现的,师父,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我们看过监控视频,白燕子在乘坐电梯之时,电梯在二楼突然地停了一下,白燕子跑出之后有半过多小时了又很是慌张的进入,看他如此惊恐的样子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因此产生了联想,并且带着一种好奇之心下了二楼,二楼空荡荡的没有人居住。一个偌大的宾馆之内只有二楼没有人居住,又见电梯的大门之前贴上封条是禁止人通过的。当我跨出这个封条之时脑海之中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一定发生了凶杀案。我们再来做一个假设,如果你是凶手的话定不会在走廊之中作案,一定是在某个房间之内,于是四处寻找蛛丝马迹,想到过道之前的封条,在每个房门之上寻找,寻找到十五号房间,在此才发现这门上有贴过的痕迹,其他的门上都没有,因此就可以断定凶杀案一定发生在二楼十五号房间之内。” 第二天早上,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在附近的茶楼之上等候。元启站于窗子之前望着窗外的风景,拿出一包烟抖出一根,随后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赵德清坐于旁边的卡桌之前,喝着茶。冯经理接到赵德清的电话之后,赶往他们多约定好的茶楼。冯经理进入大厅之中,站于两扇大门之前,沿着楼梯走上去。冯经理跨入茶楼的大厅,站于他们的身前。 “冯经理,你好,既然来了就请坐吧,”元启转身望着站于身前的冯经理,将烟蒂投于烟灰缸之中,坐下之后望着冯经理,道。 冯经理坐下之后,望着坐于身前的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道:“有什么你们就问吧。” “昨天晚上我乘坐电梯下旅舍的二楼的时候,见二楼是没有人居住的,过道上也没有路灯。我就是想问一下,二楼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查封?”元启望着坐于眼前的冯经理问道。然而冯经理对此好像有所隐瞒,只是说了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元启坐于冯经理的身前观察冯经理的脸色,沉思了很久才道:“我知道你们做生意的人是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事情,避而不谈实属正常,这个我是理解的,但是此事对于另一个案子是有一定的关联的,白燕子之死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这个有所耳闻,不是说猝死的吗?” “没有那么的简单,我们就是来负责调查白燕子的案子。我想问一下,二楼的十五号房间之内是不是发生过凶杀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必再隐瞒什么了,二楼十五号房间之内的确是发生一起凶杀案。” 元启听到此点了点头,望了望坐于旁边的赵德清。坐于旁边的赵德清,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给我们讲讲案发的经过吧。” “也就是五月底六月初,大概是在五六点这个样子,有一对情侣站于柜台之前租房间过夜,他们就住在二楼十五号房间之内。这对情侣看起来很是恩爱的样子,谁知到了半夜发生了争执,其声音很大在这里住的人几乎都听到了。情侣之间发生了争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也就没有当回事。到了第二天,保洁阿姨去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地上有很多血迹,女子躺在床上是一动不动,男子却不知了去向,我们就报了警。” “那个女子现在怎么样了?” “身上被捅了数刀,凶器是一把水果刀,当我们闯进这个房间之时因流血过多而死亡。” “凶手的姓名你应该知道吧。” “崔自成。” “好,带我们去十五号房间看一下。” 第二十五章:凶杀案的影射 冯经理将元启和赵德清二人带上二楼,站于十五号的房门之前。冯经理站于前将此房门打开。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这房间之内,有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床上的被物都被清去,墙上和镜子之前都贴有很多的符,地上的火盆之中还有一些未燃烧过的纸钱,地板上的血迹早已被擦的干净净。时而一阵阴风袭身,使其感觉一种寒意,也许是这个房间之内久未经阳光的照射了吧。窗子和帘子将这个房间关的死死的,也没有什么人气,所以这里显得是阴气重重。元启站于这个房间之中,道:“你说一对恋人本就应该相互恩爱,走向美满,为何却因爱成恨,起了杀心呢?”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是男女情爱之事呢?只与独享不与分享,如果有外人无端的进入或者将其夺去,只有将对方杀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师父,这件案子让我想起一桩杀人案,在三年前的一天下午我们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某个宾馆之内发生一起凶杀案,和这里的情景很是内似。” 赵德清说完之后,回忆起三年前的案子。那天下午,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坐于办公桌之前的一个女警拿起旁边的电话,道:“您好,这里是110.” “您好,我们这里发生一起凶杀案,请你们来一下吧,”电话之中冒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听其说话的声音好像很是着急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什么地方?说说你们的具体的地址。” “建安路108号丽都大酒店。” 女警放下电话之后,面对站于旁边的罗局,道:“建安路108号的丽都大酒店发生一起凶杀案。” 罗局转身面对大家,道:“小王、慧娟,你们去一下,”之后又面对赵德清,道:“德清,你也跟着去一下吧。”这个时候的赵德清也是刚刚到警局报到,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到警局就发生这样的案子,这也是对他的一次历练。小王、慧娟,还有赵德清三人一起走出警局,上了警车,出警。在这繁华的大都市,依然是那么的宁静,人们休闲的走在街道之上,左右的观望。道路两边林立的高楼,挺立在这暮色之中。在车来车往的道路之上,有警车四五辆向建安路驶去,一路之上拉着警报,停于丽都大酒店的车位之上。他们从警车之中走出,站于柜台之前。慧娟走上前,道:“刚才你们谁报的警?” 柜台之后的服务员立即给经理打电话,经理这才下楼来,道:“你们可总算来了。” 小王走上前来,道:“案发现场有没有遭到破坏?” “没有,案发现场有保安轮流看守,没人靠近。” “好吧,带我们上楼去吧,”经理、小王和慧娟等人站于电梯之前,等待电梯大门的打开。过了一会儿,电梯降到一楼。两扇大门打开,他们进入电梯之中,电梯升到四楼,两扇大门打开,他们从电梯之中走出,进入案发现场。在警戒线之外站有很多围观的人,他们张目四望或是相互言语,口耳相传。他们从这些围观的人群之中走出,跨过警戒线,进入房间。在进入房间的地板之上还留下有血脚印。赵德清拿出相机将其拍下。当他们走进之时,在床榻前的地面上还躺着一具女尸,鲜血喷洒而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小王蹲在女尸之旁,验其伤口,望着站于旁边的慧娟和赵德清,道:“死者女,在二十二至二十五岁之间,身上有淤青,脸有青肿之状,肩上有数处刀伤,伤口深浅不一,”而后站立而起望于床榻之上,道:“床上的被盖凌乱不堪,死者在生前与人发生过激烈的争执和扭打,颈部有刀伤,死者是被割破颈动脉休克致死。被盖上的血迹成点滴状。”再来看看死者的双手,道:“死者的手指之上有被凶器割破的痕迹,”趴在地上看着床下捡出一把水果刀,这水果刀的两边都有血迹,于死者的伤口做与对比,道:“这就是凶器。”赵德清站于一旁将此案发现场拍了下来,而后叫来两名警察将女尸装于袋子之中拉上拉扣,抬出下楼。 赵德清走出询问众人,道:“你们可曾听到这个房间之内所传出的争吵之声,”赵德清站于这些围观的人群之中,望着他们,拿出笔记本做下笔录,然而这些人是各说其词。 “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声音很大。” “对啊,好像这个女的在外面有了其他的人,要和他分手。” 小王叫来经理,道:“你可以将他们住店的详情向我们说说。” “好吧,昨天下午的五点左右,在酒店的大门之外走进一对情侣进入酒店说是要住店。昨天刚好又是七夕情人节,来住店的情侣很多,他们就是其中的一对,开始很是安静,没有什么动静,就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男子气冲冲的乘坐电梯下楼走出宾馆,一直没有回来过。今天正午十二点的时候,未见他们下楼退房,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去敲门吹吹他们,问他们还要不要继续住下去,房间之内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人应声。而后我就上楼来打开房间大门走进,所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当时我是被吓住了,就给你们打了电话。” “你可知道行凶之人的姓名,还有女者的姓名。”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可以去柜台帮你们查查。” 经理带着小王、慧娟等人道服务柜台之前。经理走上前面对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员,道:“小李,帮我查查23号房间的顾客身份。” “好的,请你稍等,”柜台之前的服务员面对眼前的电脑,调查死者及凶手的身份,道:“杨丽清,女,二十三岁,四川绵竹人。廖中凯,男,二十六岁,四川达州人,他们都是昨天下午的五点二十三分入住的房间。” 小王和慧娟、赵德清三人坐警车返回警局。罗局走出办公室,道:“小王、慧娟,案情调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一切都清楚了。” “好吧,我们进入会议室分析分析。”罗局走到饮水机之前接一杯开水,和他们一起走进会议室之中。走进会议室之后的罗局和他们一起坐下,将水杯放于身前,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含于口中,用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抽着烟道:“小王,你来将案情调查的经过向我们说说吧。” “好吧,”小王走上打开电脑,看着身后的大视频,道:“这是在案发现场拍下的照片,我们进入案发现场之时,其四周很是凌乱,再来观察地面之上的血迹。初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地面上留有很是凌乱的血脚印,一直到出门的门口,进入之后看到女尸倒在床榻之前。观察倒在地上的女尸,其肩上有多处刀伤还有被撕打过的血淤,手指有被凶器割破的痕迹,床上的被盖之上还有地面上的有些血迹成点滴状。其致命的伤在于死者的颈部,血成喷射状,显然死者是被凶手割破颈动脉休克而死。后来经过一番调查,杨丽清,女,二十三岁,四川绵竹人,也就是死者。廖中凯,男,二十六岁,四川达州人,也就是此案的凶手,此凶杀案发生在建安路108号丽都大酒店四楼二十三号房间之内,是昨天下午五点二十三分入住,大概死亡时间是午夜十二点过。” 罗局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面对赵德清,道:“德清啊,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经过一番访问,其实廖中凯和杨丽清两人是一对情侣,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相互撕打到最后发生了悲剧,”之后赵德清走上,面对身后的大视频,道:“我们再来看看地面上慌乱的血脚印,前轻后重,大小是在四十二码左右,根据地面上所留下的血脚印的轻重可以判断,凶手的体重偏瘦,应该是在一百二十斤左右,身高是在一米七零至一米七二之间。” “嗯,分析的很好,”罗局一边抽着烟一边面对大家,道:“发出通缉令,封锁在成都的各个汽车站、火车站,盘查出成都的各大收费站站口,尽快的缉拿凶手归案。” 三天后,他们接到某小区居民的报警电话,道:“凶手最近在某小区之内活动。”出动警力赶往某小区,与一个大爷相遇。这位大爷正站于小区之外观望,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大爷。”大爷走上前站于小车之旁的车窗之外望着车窗之内,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我们都是警察,”赵德清亮出自己的身份,道:“大爷,请上车吧。”大爷上车之后,坐于驾驶位的小王转过身来,道:“大爷,是你打来的报警电话吧。” “是我打来的电话,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在菜市场,这个人很是神秘,这么热的天气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带着一个墨镜,于是偷偷的跟踪上去,发现他进入这个小区。” “谢谢大爷为我们提供这个线索,”小王对于身后的赵德清,道:“赵德清,你去打探一下,看廖中凯是不是住在这个小区之内。”之后赵德清扶着大爷一起下了小车。赵德清向这个小区走去,站于小区门口,面对一个保安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您好,请问一下,在你们这个小区之内是不是有一个叫廖中凯的男子在这里居住。” “我来帮你查查。”保安拿出一个很厚的本子翻了两番抬起头来面对站于身前的赵德清,道:“有,有,是住在十八楼二十三号房间。”之后赵德清走出向对面的小车招了招手,停于对面的小车驶了过来,叫上这个保安一起上了小车。小车驶进这个小区停于车位之上,他们一起从这小车之中走出,乘坐电梯上到十八楼。几名警察站于房门两边,背靠着墙壁,拿出手枪面对站于身前的保安,道:“你去敲门,说是看水表的。”此时,这个保安站于房门之前,敲了敲房门,房门之内有人应声,道:“是谁?” “看水表的。” 听到里面开门的声音,几名警察冲上前来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将廖中凯按倒在地,用手枪指着他的脑袋,道:“老实点,双手抱头蹲下。”而后从腰间取下手铐将他的双手铐上蹲于墙角。小王走进站于房屋的中间,道:“将他带下去。”用黑色衣服盖住他那双被铐住的双手,带出下楼,被身后的警察推上小车,进入警局。 “这就是廖中凯,”罗局走出打量一会儿,道。 “嗯,是他。” “好好的审问。” 廖中凯被两名警察押进审问室。之后赵德清和慧娟两人走进审问室,坐了下来望着坐在审问室之中的廖中凯,道:“说吧。” “你叫我说什么?” “你就是廖中凯。” “是,我就是廖中凯。” “说说你犯案的经过吧。” “我不知道我犯案的经过,你要我说什么?”廖中凯望着坐于审问室之中的赵德清是大声吼闹,之后很是痛苦的样子,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想哭却哭不出来。 第二十六章:善恶有因果 查访药店 赵德清很是愤怒的站立而起,将档案袋摆放在案桌之上,道:“既然你敢杀人,还不敢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吗?死者身上有数处刀伤,割破颈动脉休克致死,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即使你不认罪我们也可以照样的定你的罪,所以你还是坦白了吧,坦白从宽这个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而后赵德清拿出数张照片抛出,道:“你自己好好的看看吧。” 廖中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握着照片的双手还在不断的颤抖,一一的将这些照片看完,看看案发现场和倒在血泊之中的杨丽清。廖中凯将这些照片捧于怀中,其眼泪是哗哗的往下流,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赵德清望着坐于审问室之中的廖中凯,哭的是如此的伤心。赵德清起身走上前,拿出纸巾抽出递于廖中凯,道:“既然悲剧已经量成了,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挽不回来了,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有所担当,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人在做天在看想逃避是逃避不了的。说说吧,说说你们是因为什么发生的争执导致行凶杀人的?” 赵德清站于廖中凯的身旁,蹲下身子面对廖中凯,说话的语气减缓。 “爱一个人爱到深处的时候是会让人着魔的,做什么事都是不计后果的,这句话你相信吗?” 这句话有可能是廖中凯发自内心的话,听起来有一种至真至圣的感觉,也许只有经历过辛酸,尝尽人间的悲欢离合才能说出此话吧。站与旁边的赵德清听了他这句话之后,心里在想,“因爱成魔的人就像他这样的吗?”于是转身道:“你们之前是如何认识的呢?为何因爱生恨起了杀心去杀死你最心爱的人呢?对于此你值得这样做吗?让你触犯法律的底线,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你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 “这也许就是我的报应吧,报应啊!”廖中凯说完此话之后又是一番痛哭,两眼含泪的道:“是我对不起他们,我的父母,是他们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成人,这也许就是我的自私,我就是一个恶人,恶人有恶报,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吧。”此时令他难忘的是他们相识的那一天吧,之前的他是做二手房推销的推销员,两人是在一场酒宴之上通过一个朋友介绍认识的,两人相知、相识到相爱最终走到一起。开始他们两人的工资还能将生活维持下去,他也很宠她,做什么事情都依着她,顺着她,两人的生活看起来很辛福,很美满,没有过什么争执。两人相处久了问题就来了,这一天他也失去了工作,一直是赋闲在家,他有一个毛病就是好赌,三五成群的坐于茶楼之中打麻将,事业没有找落的两人从此出现了隔阂,没了工作又不去找,整天的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两人以此发生了争执,就像战争一样一触即发。直到七夕情人节这一天,两人为了寻找浪漫找了一家豪华的酒店入住。两人相依的进入电梯之中,看起来很是恩爱的样子,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就像泡在蜜罐之中忘记了他们两人的感情在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会崩塌。就这样两人相拥相吻的退入房间,伸出一手来推上房门,房门关上了。直到午夜十二点左右,房间之内没有开灯,屋内很是黑暗,伸出一只手来按了按墙壁之上的开关按钮,电灯将整个房间之内照的通明。杨丽清穿着睡衣坐起在床头,看了一下睡于旁边的廖中凯。 “亲爱的,去给我开热水,我去洗洗澡。” “好啦,你在这里等着。” 廖中凯赤身而起,只有花色的平底内裤遮遮羞。廖中凯奔入卫生间之中打开热水,再调了调水的温度,伸出手来去感应一下,感觉适宜了,站于卫生间撒了一泡尿奔出,道:“亲爱的,热水已经开好了,你赶紧去洗吧。”杨丽清这才进入卫生间之中,清洗着身子。廖中凯很是舒适的躺在床榻之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杨丽清的手机压于床头的枕头之下,这个时候,听到有一则消息发来,廖中凯将手伸进枕头之下,拿出杨丽清的手机,打开消息栏,上面的消息是,“亲爱的,你和那个渣男分手了吗?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廖中凯看了这则消息之后,很是愤怒的骂道:“贱人,敢背对着我偷奸养汉,贱人。”廖中凯在床头是坐立不安,下床之后在房间之内是踱来踱去,不管他是怎么在房间之内走也是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口里一直念叨,“贱人,贱人。”怒火中烧的廖中凯大脚步的跨上前,正想一脚踹开洗手间的大门,但是心里又很矛盾,此时的他也许是在想,“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先等她出来看她怎么说?”又坐于沙发之上,望着洗手间之内,等待她的出来。 杨丽清缓缓的走出这个洗手间。廖中凯坐于沙发之上是迫不及待的问道:“说,这个消息是谁给你发的?是谁?”廖中凯面对杨丽清是一声怒吼。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告诉你吧,我们之间不合适,今后你走的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和我分手好去找那个野男人是吧,我那么的宠着你,爱着你,两三年的感情说散就散了是吧。” “是,你说你有什么,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靠我的一点工资养着你,我是受够了,我想去找我需要的辛福。” “贱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廖中凯冲上前来是一顿暴揍,将杨丽清骑于胯下抽打耳光,骂道:“贱人,看你还要不要偷人,贱人。”杨丽清一脚踹开廖中凯,道:“打女人,你也算个男人。” “我从来不打女人,今天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杀了你。” “渣男,你给我滚,滚!”杨丽清失声吼道。 廖中凯怒火难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水果刀,冲上前。也许是杨丽清的本能反应吧,伸出手来抓住水果刀,被割破了手指,血点滴而下,冲上前来抽了廖中凯两耳光,使廖中凯恼怒了,追上前举刀便砍,一爪抓住她的长发扯了过来,一刀割破她的颈动脉。杨丽清感觉自己的脖子是凉丝丝的,伸手去摸,一看手上全是血,血喷射而出倒于地上不断的抽搐。此时的廖中凯被眼前的这一幕是惊呆了,手中的水果刀落下,将水果刀踢于床榻之下,很是慌忙的奔出这个房间。 此时的廖中凯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下,道:“这就是案子的全过程。” 赵德清站于一旁,道:“善恶就在这一瞬间,将他带下去。” “师父啊!我断过很多案子,有些案子确实可恶,将凶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有些案子着实让人心痛,比如廖中凯的案子,比如这个宾馆之中的凶杀案,给自己的家人带来多大的伤害,尤其是受害家庭。” 元启站于一旁安慰赵德清,道:“德清啊,你就不要自责了,法律是公正的,我们依法执法,这是我们的职责。”元启、赵德清走出这个房间,冯经理跟随其后。元启转身面对行走在后的冯经理,道:“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好,如果还有什么要问的就打我的电话。” “我会的。” 冯经理退后几步,伸出手来和元启握了握手,便转身离去了。只剩下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徘徊在这长长的走廊之中。元启望着行走在侧的赵德清,道:“德清,假如你头痛,很痛,甚至难以入眠,你会去什么地方?” “去药店,总不会让它一直痛下去吧,头痛起来还是很难受的。” “白燕子走出这个大厅已经有一个小时了,那么在这一个小时之内,他会去什么地方呢?” “去药店,”赵德清说到此又停顿了,顿时令他恍然大悟,道:“药店,你说的是排查在这宾馆附近的所有药店。” “对,我在这里转了一圈,在这附近有三家药店,只有我们一一展开排查,一切都清楚了,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他们二人走进电梯,乘坐电梯下楼,入大厅走出,分头排查在宾馆附近的药店,查过两家药店之后,均没有收获。元启走出药店和赵德清在最后一家药店的门口会合。 “德清,可有什么收获?”元启走上前望着赵德清道。 “没有什么收获,师父,你呢?”赵德清摇了摇头,道。 “我和你也是一样的。”之后,元启转身望了望身后最后一家药店,道:“目前唯一的希望在这最后一家,希望有所收获。” 他们二人走进最后一家药店,站于柜台之前,问道:“我想问一下,八月三日的那天晚上十二点过的时候有没有一个叫白燕子的到你这里来看病的,”随后站于柜台之前的赵德清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您好,我是警察。” “我来帮你们查查,其实这个我也不清楚。”坐于柜台之后的药店老板拿出一个本子,翻到八月三日那天就诊买药的病人,看到了白燕子这个名字,抬起头来,道:“有,有,八月三日的那天午夜十二点过有一个白燕子的在我这里问过诊。” “嗯,好,详细的向我们说说。” “八月三日的那天午夜十二点过,大街之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了,这个夜是那么的静悄悄。就在这个时候,在黑夜之中突然的走出一个人,如同游魂一般,当时我是一惊,看他没精打采的样子,站于柜台之前,一双眼睛黝黑且双眼凹陷的很深,于是便可以断定此人一定有病,而且病的还很严重,于是叫他坐了下来,吐出舌头,见他的舌头赤红且还有很多的疱疹,又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很烫,问他的症状,他说他的头疼,疼的是难以入眠,就像上百万只虫子在他的脑子之中是串来串去,啃噬着他的大脑。每天入夜的时候,时不时的被噩梦所惊醒,产生幻想,这是神经衰弱的征兆,再加之头疼这是感冒的症状,而不是一般的感冒,于是我就给他开了一副提神醒脑的药和头疼发热的药,并对他说我开的这些药治标不治本,建议去大型医院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切记注意饮食习惯和生活作息习惯,禁吃油腻的、高热的、高温的、高脂肪的食物,也不要抽烟喝酒,禁止熬夜生活不规律,我就给他说了这些。”店老板讲得很是详细,生怕有所遗漏,有碍他们断案。 元启站于一旁很是认真的听着,不敢打断店老板诉说案情,直到店老板将这个案情详详细细的,原原本本的将它诉说完。之后店老板道:“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你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你就问吧。” “你讲的很是详细了,我没有什么要问的,”元启站于一旁面带微笑的道:“谢谢你积极配合我们。” “没事的,警民一家嘛,你们查案我们应该全力的配合。”这个店老板很会说话,警民一家,负责一个地方的治安,保护一方百姓的财产及其人身安全,维护社会的和谐和国家的安定,他们是功不可没的,同样也说出想要说出的心里话。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堂中,鞠躬行礼,而后缓缓的退去。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回到宾馆之后,元启坐于床榻旁的沙发之上,抽着烟,沉思了很久。赵德清坐于一旁,一直望着元启,使他等了很久。元启这才缓缓的道:“这里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了,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去把房间退了,之后一起去慈云寺,在求佛上香的同时查看慈云寺的地理位置。” 第二十七章:慈云寺说案 揭露死亡森林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收拾好行李之后,第二天走出这个房间。当元启走出这个房间之时,回首望着这个房间之内,好像白燕子站在这个房间之中,慈眉善目的样子,又有一些娇媚之态,默默含笑的站在这个房间之内面对走出房间的元启。元启转身与其相对正要走上前,白燕子却消失在这个房间之内,使整个房间是空荡荡的。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后,望着身前的元启,道:“师父,我们走吧。”也许是他对这个朋友是太过于思念了吧,以至于有了如此的表现。当白燕子出现在这个房间之时,又是那么的希望;当白燕子消失在这个房间之时,又是那么的失望。元启转身道:“好吧,我们走吧。”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拖着行李箱走过长长的走廊,站于电梯之内,乘坐电梯下到一楼,站于柜台之前,道:“您好,我们来退房。” 这个时候,冯经理站于元启等人的旁边,道:“你们这就要走,不多住几天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谢谢你的诚意,但是我们还有一些事情就不便耽搁了。” “好吧,你们一路走好。”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拱手于前,行礼之后起身道:“我们就此告辞了。” 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出红河宾馆,站于宾馆的大门之前。赵德清走出到小车之前,打开车门。小车倒出车位停于元启的身前,打开车门下车拖着行李箱到小车之后,打开后车门将行李箱放于后面的位置之上,关上后门走上前上车坐于驾驶的位置上,元启坐于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上前车门。小车调头向慈云寺驶去。 小车行驶到慈云寺的山下,在这里的四周是停满了小车,他们只有寻得一个农家乐,将小车停于农家乐的院子之中。随后两人一起下车,站于山下,上山下山的人很多。元启看着这些流动的人群,道:“这里的人很多,香火鼎盛。” “师父,你看,来这里的有佛教信徒,也有远道而来的豪商巨贾,也有本地的村民,他们为求平安及其财运亨通是跋山涉水。师父,你说,我们又是因为什么来这里求佛呢?” “心为善者与我佛有缘,心为诚者并且容纳万物,即为佛者求之则灵。为佛者普度众生,以善念去感化那些芸芸众生,且知众生平等。所以我们以诚心,以信念,以善心去感化,即使不为佛者其心已成佛。我们此次上山在于心诚,心诚则灵。” “好吧,师父,我们上山吧。” 他们跟随众人之后徒步上山,在上山的路上他们是徐步而行。一路行走观赏其沿途风景。在绿荫之下隐藏有一片别墅三层洋房,如同西方的城堡,楼层的四周各有五颜六色的鲜花将这些别墅装饰的很美,犹如空中花园。望着山下的城镇之中那些稠密的行人,使这里是热闹非凡。远处广阔的田野,青苗绿油油,还有田园旁边纵横交错的小路,延伸于林荫之中,又显得是那么的宁静。如此秀丽的风景,怎能不吸引这么多的游客不远万里的前来呢? “师父,你看这里是多么的优美啊!山清水秀,你看山下隐藏在绿荫之中的别墅区,真是令人羡慕啊。” 以后,我们老百姓的生活将会越来越好,只有这样才能体现我们国家的强大,百姓的富裕。你看过北宋画师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吗?那是北宋都城汴梁的盛世之境。我们国家的经济正在飞跃,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心中的梦将不会再遥远,一片盛世之景象就像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国富民强,万邦来朝。 他们缓缓的走到慈云寺的大门之前。元启站在大门之前,仰望这山门,香火鼎盛,升起的轻烟弥漫,围绕着这慈云寺周围缓缓的飘散。这里是人山人海,接踵而至。元启看着山门两旁,其山门两旁站有很多算命测字的先生或是神婆。之后面对行走在侧的赵德清,道:“当时白燕子就是在这里遇到云南巫山的,是吧。” “是的,白燕子就是在这里遇到云南巫山并且喝下那碗茶水。” “我们先进庙门吧。” 他们这才缓步的走进这个庙门,其庙门之内有大小殿宇万间。元启延此阶梯走上,进入大雄宝殿,赵德清随其后。站于佛主的塑像之下,仰望这尊高大的佛像,双手拱于前鞠躬行礼,站于旁边的赵德清双手合于前虔诚而拜之。跪于这尊高大的佛像之下,合上眼睛默默的祈祷。赵德清起身之后,和元启在众人之后围着这尊佛像转了一个圈,仰望观赏着上面的这些壁画,延此后门走出,走进后面的一个庙宇之中,登上高高的楼阁,站于楼阁的顶层双手扶着栏杆远望,其慈云寺全貌尽收眼底。 “师父,既然我们已经来到慈云寺。白燕子是在此服下云南巫山下过蛊毒的茶水,凶手云南巫山至今没有露面,看来他这是隐藏的挺深的,”站于旁边的赵德清双手扶着栏杆,望着青山连绵,道。 “为师有一种感觉,这个云南巫山定在这慈云寺的附近,只是此人擅长于易容之术,我们不易发现罢了。八月三日白燕子来到慈云寺,是在慈云寺的大门之外遇到的云南巫山并且让白燕子喝下下有蛊毒的茶水。云南巫山在这慈云寺的大门之外摆下摊位以算命测字为名,设计毒害白燕子让我进入他所设下的圈套,从此将我置之于死地为真,他能在这里作案相信他定在这慈云寺附近,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罢了。还不到时候,到时候他会自然出现,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们来此慈云寺,其一是证实白燕子是如何喝下云南巫山下有蛊毒的茶水以至于在红河旅舍之内所出现那些离奇的事情;其二摸清地理位置调查云南巫山,这是云南巫山的老家,我们借此查清云南巫山的真实身份,收集云南巫山的罪证;其三跟随白燕子的足迹,复原案情之真相。” “对啊,白燕子是从慈云寺返回之后,头疼难忍以至于难以入眠,午夜十二点走出旅舍寻找药店,才能减轻头疼的煎熬。在这个时候的白燕子已经是中毒很深了,到八月十一日那天夜,突然死于畅春园。” “对啊,他死于畅春园以至于成为一大谜团,之后传出畅春园的灵异事件,凡此种种我们一直围绕着这个谜团打转,查清畅春园之内的灵异事件乃是当务之急,以此证明白燕子并不是死于他们所谣传的那样鬼魂索命,他的死是另有原因的。我们顺藤摸瓜查出幕后真凶就是云南巫山,这当然还要借助于尸检室的蛊虫事件,要不是此事件我们还查不出白燕子是中蛊毒而死,同时也查不出其幕后真凶,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再周密的案子总会有它的漏洞吧,我们借此事件找到它的漏洞,寻找此案的线索。当时我们有两种假设,那就是白燕子的中毒时间。第一种假设,是在八月十一日白燕子进入畅春园之时,凶手买通这里的服务员或者保安下毒害人;第二种假设是在白燕子进入畅春园之前。我们都知道,白燕子是在八月二日那天去的云南,我们跟随白燕子的足迹来到云南,住进了红河旅舍,调查白燕子死因之谜以至于白燕子中毒的具体时间。我们在监控视频之中发现白燕子已有病态,由此断定此时的白燕子已经是中毒了加之头痛难忍,于是问题就来了,第一,白燕子走出宾馆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在这一个多小时之内白燕子会去什么地方呢?第二,电梯在二楼突然的打开,白燕子在二楼就耽搁的半个多小时,那么他在二楼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于是对于这个宾馆展开调查,原来这个宾馆的某个房间之内发生一起凶杀案以至于被禁止通入或者住宿。我们可以幻想一下,假如你是白燕子,而且这时候的白燕子已经中了蛊毒,一个中毒已深的人行走在这空荡荡的走廊之中,而且这个走廊是没有人又是那么的黑暗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也是因此而不断的沉思,那就是他见鬼了,和畅春园的那个保安是一样的情况。第二个问题就是中毒已深的白燕子走出宾馆在一个小时之内回去了什么地方呢?经过对于宾馆附近的三家药店进行了查访,以此可以断定白燕子是去找药店了。那么他中毒的具体时间是在什么时候呢?我们今日来到了慈云寺,白燕子是在八月三日来的慈云寺并且在慈云寺门口遇到的云南巫山喝下有毒的茶水。白燕子的中毒时间是在八月三日的下午三点至五点之间,地点是在慈云寺的门口,其凶手正是这个云南巫山。凶手买通服务员或者保安之事就可以排除了,因为白燕子在进入畅春园之前就已经中毒了。”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缓步走下楼阁站于慈云寺的大门之外,望了望山下。元启面对站于旁边的赵德清,道:“我们一起下山吧。” “师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 “第一次我和玲玲来云南的时候,就遇到一个斗殴的案子,根据这个案子我查到了云南巫山,那个时候我与云南巫山有过一次一面之缘。在此之前我们住在呈贡街以东的旅舍之内,在那天晚上,房东阿姨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元洛山的一些事情,其房东阿姨好像对此知道些什么似的,我们就住进这个旅舍之内暂时安顿下来再做筹划吧。” “那个时候云南巫山就在元洛山,我们为何不直接去元洛山呢?” “元洛山之中是诡异异常,我们在不清楚元洛山的情况之前暂时不去元洛山,以免打草惊蛇。”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一起下山,一起上车向呈贡街驶去,住进以前所住进的旅舍之中。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进入房间之中,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理位置,并将此地图缩小,在元洛山的附近有一片森林,名曰死亡森林。 之后元启抬起头来望着坐于身前的赵德清,道:“德清啊,你知道死亡森林吗?” “不知道,难道这死亡森林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我们来看看它的地理位置。”元启将手机放于身前的卡桌之上。赵德清凑上前来观看这个地图。元启看着手机之上的地图,道:“这个死亡森林离元洛山很近,我们通过元洛山到死亡森林,走过死亡森林遇到第一个村庄就是诡门村,然而诡门村离什么地方很近,那就是慈云寺。假如我们从元洛山到慈云寺必经之处就是这两个地方,死亡森林和诡门村就是从元洛山到慈云寺的必经之路,也就是说死亡森林是元洛山和慈云寺之间的中间环节。”听起这个死亡森林的名字,一定是一个神秘而且很是诡异的地方,这个地方足以勾引起一些好奇之人的好奇之心,即使是有生命危险也要去冒一次这个险。 “德清,你看出什么啦吗?” “没啊,这是三个地名嘛,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你再仔细的想一想,元洛山、慈云寺。” 赵德清沉思了很久,最后有所悟,道:“哦,你说的就是云南巫山。” “对啊,就是这个云南巫山。死亡森林、诡门村,这两个地方很是神秘,看来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就是这两个地方探一次险,才能揭开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借此将云南巫山揪出来。” “好吧,明日我们一起去死亡森林吧。” “我想这死亡森林不是一般人所能去的地方,在去之前我们要了解那里的情况,千万不可盲目而去,此去恐有性命之忧。” 第二十八章:死亡森林之谜 入夜,元启敲开房东的房门。房东打开房门有些迟疑的道:“你是谁啊?” “阿姨,你不记得了,五年前我向你打听过关于元洛山的一些事情,” 随后面对身后的赵德清,道:“这是我的朋友赵德清。”赵德清站于元启的旁边,很是客气的道:“阿姨。” 房东只是面对站于元启旁边的赵德清点了点头,继续面对元启,道:“你是元启。” “正是。” “请进屋吧。”房东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请入之后关上房门。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站于这个房间之内是左右的张望。房东走上前站于他们二人旁边,道:“这房间简陋的很,你们二人请坐吧。” 元启和赵德清二人坐于沙发之上,房东进入厨房之中倒来两杯温开水放于他们二人的身前,道:“请喝水。”之后坐于他们二人的身前,道:“这次你们前来打听什么?” “死亡森林。” 房东听他从元启口中说出的死亡森林顿时震惊了,道:“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五年前你从元洛山返回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在你之前也有很多人像你这样要去死亡森林探险,但是去死亡森林的这些人一个也没有返回,后来听说这些人都死在了那里,是尸骨无存啊,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然你就像他们一样有去无回,那里死了很多的人怨气也很重,你可真是一个大胆的人啊。” “阿姨,我就这么给你说吧,我就像离弦的箭,正所谓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心意已决就没有反悔的理由,死亡森林我是一定要去的,你就给我们说说吧。” “我就给你们讲一段故事吧,这段故事在本地的有很多的人都是知道的,这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之前,有五个年轻人来到云南,也许这些人和你们一样也是来探险的以满足自己心里的好奇之心。他们五个人先是住进诡门村,第二天去了死亡森林,最后只剩下一个人走了出来,其余的四个人都死在死亡森林之中。这个人在深夜走出也算他命大吧,躲过了这一劫,这个死亡森林是被列为我国一大禁区之一。” “他们是在里面迷路了吗?”元启听得很是认真所以才如此的问道。 “听说里面的怨气很重,这五个人也许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才丢掉了性命,”观其房东的脸色,房东是一脸的惊恐,就像噩梦缠着她似的。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回到房间之中,坐了下来,抽着烟是乎是在沉思,过了很久才道:“德清啊,你觉得房东说的这些话可信吗?” “我也是一直在观察她的面部表情,不像是在撒谎,既然被列为禁区就有被列为禁区的理由。” “但是他所说出的这些事情都是传闻,传闻都有一种夸大其词在里面,即使是去冒险我们也不要打退堂鼓,这也许就是案情最为关键的一部分。” “好吧,明日我们一起去,即使是鬼门关我们也要去闯一闯,”之后赵德清起身道:“师父,我先回房去了。” “你先回房间休息去吧,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去死亡森林。” 赵德清退出元启的房间将房门关上,只剩下元启一个人待在房间之中。此时的元启坐在沙发之上,抽着烟,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之中。夜空之中的圆月是特别的明亮,驱散天空的乌云,皎洁的月光撒在阳台之上,相信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就在这个时候,坐于卡卓之前的元启拿出一张白纸,在白纸之上写上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根据这四个方位参照手机之上的地图将死亡森林及其死亡森林周边的地图都画了下来。当元启画好之后站立而起撑撑懒腰,随后倒床就睡,直到天明。 红日东升出于云端,元启坐起在床头,随后打了一个小盹,下床之后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而入使房间之内是一片明亮。元启蹲于行李箱之前拉开行李箱,拿出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将其穿上,进入洗手间一番洗漱过后走出,站于赵德清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道:“德清,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房间之内的赵德清这才起身拖着拖鞋,走上前打开房门,打了一个哈欠,道:“师父,你来了。”元启这才走进赵德清的房间,坐于一旁。赵德清进入洗手间之中又是一番洗漱,走出道:“师父,我们出发吧。”而后和元启一起走出这个旅舍。早上的太阳光太过于强烈了吧,很是刺眼,他们二人戴着墨镜走出。今天出行他们没有开车,而是坐上一个火三轮赶往死亡森林。在去往死亡森林的路上,这些人坐于两边,坐于两边的这些人头戴尖尖的斗笠,相互聊着天,时而嬉笑时而认真时而略显愁容。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下车之后,进入店铺买了一些口罩和指南针。站于店铺之外的赵德清见元启走出,问道:“师父,你买了些什么呀?” “为师买了一些口罩和指南针。” 赵德清听了此话之后,有所不解,于是问道:“你买这些干嘛呢?” “林中的瘴气很重,口罩是来防止瘴毒入侵的。死亡森林很是广袤,我们可以用指南针来识别方向,以免在途中迷了路,摸不清方向。” “师父做事可真是一丝不苟啊,与你结伴而行,我放心。” 元启望着眼前,在眼前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坳,在山坳之中有一大片的森林。其森林的四周是四面环山如同一个大盆子,好像此处与外界隔绝,不与外界相连,进入此如同进入死地一般。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登上死亡森林四处的高山,俯视着山下这一大片的森林,这一大片的森林在云雾弥漫深处隐现。元启站于山峦之巅看着这山峦的四周,面对站与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你看着地势,像个什么?” “此处四面环山,加之多云雾缭绕,与外面的世界向隔绝又是另外的一片天地,就像是世外桃源,看着地势,又像个很大的盆子,盆底隐现的大片大片的森林,犹如兵法之中所说的死地,如有人进入必是有去无回。” “也许这就是传说之中的阴阳界吧,一阴一阳就在其中,看看山的背面,”元启和赵德清转向大山的后面望去,道:“在这高低起伏的山峦之中有一个很小的城镇,我们刚才进入这个城镇的时候,城镇的四处及其山下只有稀疏几处人家,显然这里很少有人居住。当我进入镇子之中的一个店铺的时候,看了一下货架之上陈列的那些商品,货架上有指南针、口罩,还有一些食品,这些都是出行之时必用的。你可以想一想,指南针和口罩、饮用水和其他的食物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能够用得上呢?是迷路之时不知返回的路等待救援求生所用的,那么在这个城镇附近的山坳之中正好有一大片的森林,如果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进入这一大片的森林之中完全是用得上的,显然在这里还有一些好奇的、胆子大的、敢于冒险的或者有着一种探险精神的游客来过。”元启转过身来,望着群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庄,之后道:“取地图来,”赵德清放下背在背上的背包,从背包之中取出一张手绘的地图。元启将地图展开放于石板之上,用石子压住四角,望着山峦东南角的那个小村庄,再与图上作为对比,道:“你看在山峦的东南角,那就是诡门村了。” “师父,这张地图是你画的吧。” “昨天晚上,为师根据手机上的地图绘画完成的。”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沿着盘旋的山路下山,站于树林之前,此处是杂草丛生,在杂草之中竖立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禁地”二字。元启和赵德清二人看着这个牌子,进入这片树林,一条小径通幽。他们二人初入这片树林,此处是枝繁叶茂,一片片落下的黄叶将这个小径所覆盖,如此之盛夏季节总是给人一种深秋的荒凉,阴冷扎骨。元启和赵德清踩着铺在地上的黄叶,就像一片黄色的地毯。他们缓慢的向树林深处走去。元启面对行走在侧的赵德清,道:“要小心。” “师父,我知道啦,”赵德清向四周望去,连说话的声音还在颤抖,道。 元启望着赵德清,道:“德清啊,你怎么啦?” 赵德清打了一个喷嚏,道:“师父,这已经是盛夏了,在这里怎么还这么的冷啊?” 元启看着行走在旁边的赵德清,这个时候的赵德清还穿着的是短袖,于是脱下外套给他披上,道:“快把它穿上吧,你看这里阴暗的不透光,穿上它就暖和一些。” “师父,你呢?” “为师不冷。” 他们继续的向树林深处走去,当他们走的越深光线就越暗。赵德清走上前,其步伐很是缓慢,头向左右不停的张望,不知脚下踢到什么硬的东西,这个硬的东西滚到一株碗口粗的大树之下。赵德清急往前走去,原来脚下所踢到硬的东西竟是一个死人的骷髅。赵德清向四周望去,在深深的杂草丛中尽是铺满了白骨。 “师父,你来看,这里有很多的白骨,”赵德清很是惊讶的道。 “为师知道了。” 元启走上前蹲下身子观看铺在草丛之中的这些白骨,而后站起身来看看周围,其中的一个白骨很是古怪,双腿紧缩,嘴里还含着一个手骨。元启观看这个古怪的白骨,道:“你看此人在死之前一定是有过强烈挣扎,你看他骨骼乌黑,是中毒的征兆,正是为现在这种尸状。你看他双腿紧缩,口里还含着同伴的手臂骨,此人是饿极了加之中了剧毒以至于神经错乱,啃食同伴的血肉。”元启看着地面上的这些尸骨,难免会有些心痛,道:“你看杂草丛中的这些尸骨,可以知道当年的惨状,这些尸骨之中有一部分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一个死亡森林尽有如此之多无辜丧命的亡魂,可悲!可痛啊!” 赵德清站于一旁很是气愤的道:“看着这些尸骨可真是惨无人道啊!” 元启站在原地,看着森林的周围,闭上眼睛不断的沉思,又睁开眼睛道:“为师好像来过这里,但又记不清我又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好像很是模糊,一切都记不清楚了。” “师父,你说你来过这里,”赵德清望着身旁的元启很是好奇的问道。 “是啊,应该是梦吧。小时候,我经常梦到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徘徊,到后来一一见证,确实有我所梦到的地方,但又是那么的模糊不清,比如这个死亡森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赵德清望着倒碰在树下的那具白骨,手指指去,很是惊讶的道:“师父,你看,那个白骨胸前贴的是什么?” 元启走上前一看,道:“这是傀儡符,”元启又闭上眼睛,不断的沉思,又突然的睁开眼睛,道:“不好,我们中了云南巫山之计了。” 第二十九章:夜宿诡门村 人鬼混杂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元启看着草丛之中的这些尸骨,道:“你看倒碰在这株大树之下的尸骨其胸前贴有傀儡符,很是显然这具尸骨是被人控制了,好像有人故意的将散乱在地面之上尸骨拼凑在一起,你看这些尸骨很是完整,让人想起了傀儡戏,只要有人在幕后控制他们,他们便可以活动自如,这才是凶险至极啊。” “师父,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已经是来不及了,面对这些阴物我们只有一搏,也许还有生还的机会。德清,快点然火把,越多越好,准备迎战。”元启站于赵德清的身前,静观其变。 林间是越来越暗,顿时大雾四起。元启面对身后的赵德清,道:“快!快戴上口罩,此雾障有毒。”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戴上口罩,站于原地静观躺在草丛之中的这些尸骨。四周都是点满了火把,呈五行阵摆开,元启坐于五行阵正中,赵德清站于一旁观看。在雾色朦胧之中,倒碰在大树之下的那具白骨缓缓的站立而起,胸前贴有傀儡符,其头骨是360度大转弯,嘶哑的几声吼,周围的几百具尸骨纷纷的站立而起齐拥而上,向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发起了进攻。元启跨步越过五行阵腾空一跃,劈开双腿两边一踢,落地再次跃起,两脚连续不断的蹬出,只见一个尸骨飞出撞在一株大树之下,散架。一锋利的手爪伸出死死地抓住元启身前的衣服。元启一手挡下伸出的手爪滑下侧身推出将身后的尸骨推出,以此借力打力,一肩撞去将身前的尸骨撞散架,一脚上下踢出,一拳将头骨打落。赵德清冲于群尸骨之中,身子仰斜一脚踢出,起身双拳挡开利爪的进攻,逼上重拳直击其胸腔骨,一脚踹出,只见眼前的尸骨撞向身后齐拥而上的尸骨,顿时撞散架。元启转向身后的赵德清,道:“快把火把扔给为师。”赵德清拔起插在地面上的两个火把,元启腾空一跃接过两个火把,其火把左右抵挡两边成群的进攻,两火把在元启的身前旋转的打出,转身收回火把,倒握于身后竖立而起,一火把伸出直逼傀儡尸,将火把插于此尸骨的口中,一双手斜下挡开伸上的利爪,收回双拳直击其胸,并揭下这尸骨胸前的傀儡符,浓烟上冒,发出的声音犹如垂死的**。尸骨全身着火,烧成灰烬飞扬,随风飘散。元启将这傀儡符烧掉,化为纸灰落下,周围的尸骨发出垂死般的**,骨骼散落,很是凌乱的铺在草丛之中。 此时,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林间是一片漆黑。元启坐了下来,望于站于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取地图来。”赵德清拿过放于旁边的背包,从背包之中取出他的自制地图,展开平铺在地面之上,用石子压住四角,再伸出手,道:“把指南针拿出来吧。”赵德清再从背包之中拿出一个指南针。元启接过指南针,将指南针摆放于地图的正中间,看着地图正中间的指南针,道:“我们就在指南针所放的位置之上,”而后手指指向森林的东南角,道:“诡门村一个就在那个方向。”就在这个时候,在森林的深处传来一声声狼嚎。 “师父,此处有狼群,你说怎么办呢?” “德清啊,肚子饿了吗?” “我们都一天没有进食了,你看我都前胸贴后背啦。” “你看,食物这不是送上门了吗?” “师父,你在开什么玩笑啦,我们都在生死紧要关头,你还开这种玩笑。” 此时,在黑夜的深处露出很多血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们二人。赵德清看着这些黑暗深处的那些血亮的眼睛,很是惊慌的道:“师父,你看那是什么?很多双血亮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德清,那些是狼群,不要自乱阵脚,点燃火把,它们怕火。” 此时从黑暗之中走出一匹狼,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元启和赵德清二人,咧嘴露出两边的犬牙,舌头吐露,怒嚎之声好像随时准备进攻似的,在其身后有一群狼蹲在地上,吐露舌头喘着粗气。元启站于原地怒视着这群狼,看看谁比谁是更加的凶狠。眼前的这匹狼身子倾前,一跃而上。元启侧身一闪,手中的火把直击而上,打趴在地。元启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插咽喉,这匹狼倒于血泊之中。元启转身面对众狼,一声狼嚎,这些狼四下逃散,危机才得以解除。此时的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后是惊呆了。元启转身道:“傻站着干什么,烤狼腿啊。”元启捡来干柴升起火。赵德清接过元启手中的匕首,刮掉狼皮,去掉内脏,架于大火之上烧烤,今天晚上就来吃一个烤全狼。很久之后,赵德清割下一只狼腿递于元启,问道:“师父,你真厉害了,这些狼群是凶残至极,如果群起而攻之,那我们可就被它们四分五裂了。” “狼是属于群居动物,本性凶残好斗,但是我们在此遭遇到这些狼群,随时都有生命之危。既然这些狼是属于群居动物,大凡群居者都会有群居之首,第一个走出黑夜的那匹狼就是群狼之首,在这危急时刻我们千万不可退却,只有迎难而上,制住群狼之首,后面的这些狼群便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将其杀之,就会造成群龙无首的局面,溃败而逃之。” “受教了,”赵德清割下一个狼腿,撕下一块肉往口里赛。 “我们要赶快,尽快的离开这里,往东南方向走那就是诡门村啦。” 他们饱餐之后,按照地图和指南针所指的方向打着火把向森林的东南方向走去,消失在这片漆黑的树林之中。当他们走出这片广袤的森林之时已是午夜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延此山路上山,此山路由石板呈阶梯铺成,其石阶之上长满了青苔。元启和赵德清缓步走上阶梯,站于一个村庄之前。其村庄之前,石阶的靠右的地方竖立起一个石碑,石碑之上雕刻有“诡门村”几个大字。 “师父,这就是诡门村了。” 元启望着这个诡门村,其村内是一片死寂,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悄悄的,两旁没有灯光,一切都是那么的漆黑。元启望着这个村庄,道:“这是一个荒村,德清啊,走,我们进村。”元启和赵德清二人走进这个村庄,左右的房舍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居住在这里。这个村庄依山而建,显然不是那么的大,荒村两旁和四周都是绿树葱葱,杂草丛生,显然已经是很久没有人打理这里了。 “师父,你说这些人都去那里了?” “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富足,也许是搬迁到城镇过更好的生活了吧。” “师父说得有理,现在很多的村庄都像这个村庄一样消失了。” 元启看着眼前的这个房舍,沿着眼前的这个房舍进入向这房舍之后的老宅走去,眼前的这些房子都是过去的那种老式的青瓦土坯房。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到这家房舍之后,其土墙已经倒塌了一半。元启仰望着山上的老宅,在老宅之下,这家房舍之后是一片小小的竹林,有杂草或乱枝为阻。元启折断两旁伸展的乱枝,打着火把走在泥淋的小路之上,缓缓的上山。这老宅正在山腰之处,地势最高,站于此可俯视诡门村全貌。元启站于老宅之前,身后的赵德清走上前伸手去扣门时,其宅门打开一小点,里面没有插上门闩。当赵德清推开宅门和元启一起走进之时,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呆了,原来在这院子之中正对着大厅有一口大棺材,其棺材经过雨水的洗刷浸泡之后已经没有本来的颜色了。 “师父,你看这些棺材是怎么回事?” 元启站在这院子之中看着这口棺材发呆,不知他此时正在沉思什么?赵德清看着旁边正在发呆的元启,走上前用力推开这口棺材的棺盖且棺材之中放有枕头,衣物和鞋子还有被白布盖住的什么东西?赵德清保持一种好奇之心,掀开白布,里面一具很是完整的尸骨,一群老鼠成群而散爬上这口棺材,四下而窜。 赵德清转身面对站于身后的元启,很是惊讶的道:“师父,你来看。” 元启走上前顿时被震惊了,立即道:“快!快!退出这个老宅。”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很是慌乱的退出这个老宅,走出宅院之后的元启,道:“此处人鬼混杂,凶险才刚刚开始。”元启走下山之后推开很多家宅院的院门,这家房舍的院内和老宅的情况是一样的,宅院之中正对着大厅都摆放着一口大棺材,推开棺盖都有一具很是完整的尸骨。赵德清实在是有些不解,道:“师父,难道这村庄有不下葬的风俗吗?” “也许是吧,比如很多地方的悬棺都沿用了这种古老的风俗,但是我在这人鬼混杂的村庄之中看到了杀机,是杀机四伏。我来问你即使是沿用了这种古老的习俗又有谁愿意将未下葬的死者摆放在自家的大院之中,正对着大厅呢?这不是折寿或者说不吉利吗?我们立即返回老宅,记住为师的一句话,不管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千万不可自乱阵脚。” “我记下了。” 他们二人返回,进入老宅,将院中推开的棺盖合上,进入厅堂,在地上铺上稻草。元启坐了下来,静静的坐了下来,双眼轻轻的闭上。赵德清坐于元启之旁,双手放于双膝之上,静坐。就在这个时候,在后山之中传来歌声,此歌声是如此的哀婉绵长,如同是一个人凄惨的哭声,时隐时约的回荡在山谷之间。 “师父,你听,这夜半歌声,”赵德清突然的睁开眼睛,听着这哀长而凄惨的歌声,道。 “德清,此乃邪音乱于心神,心清去杂,无欲则空,闭上眼睛定神。”元启沉静一会儿,道:“快去升火吧。”赵德清这才去捡一些干柴来放于堂中,升起大火。赵德清和元启继续在篝火之前打坐,厅外阴风四起,地上的杂草左右乱摆,乱风吹着树枝,是丝丝着响。两扇大厅的门相互拍打,吹乱升起的大火乱舞,其嚎叫之声向这老宅逼近。元启站起身来,看着乱舞的大火,听着传来的嚎叫之声,两眼望着不断拍打的大门之外,道:“妖风乱,杀机四伏,人鬼混杂,凶者即来需险中求胜,如果我元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师父。” 元启面对赵德清,道:“德清啊,该来的终究会来,生死一搏方能险中求胜,你准备好了吗?” “师父,弟子准备好了,”此时的赵德清是鼓足了勇气,道。 此时一个乱发披头,衣衫褴褛的死尸站于大门之前,其面部黝黑青筋直冒且一半边的脸已经是腐烂的露出白骨,两眼翻白,白色的蛆虫在脸上蠕动掉落,一声刺耳的嚎叫令人是毛骨悚然,汗毛竖立,后脊发凉。元启走出站立,此尸慢慢的逼近。元启腾空跃起,在空中一扫腿。此尸一爪抓住元启打下的腿甩出,飞出的身体撞向土墙,将一边的土墙撞塌摔出。赵德清双手抱起倒在旁边又粗又长的木柱重重的敲打而下,此尸的头受到了重创却无济于事,一头将木柱撞断。一爪抓住木柱连木柱带人甩出。落下之时被撞断的木柱压在赵德清的身体之上,使赵德清是口吐鲜血。元启飞步而上,躲闪其利爪,迎面而上出拳直击其面,而后跃上一拳击下,击于后脑。此尸抓住元启举起摔下,元启摔落于升起的大火之中其火星四溅。元启起身面对身后的赵德清,呼道:“快走。” “师父。” “别管我,快走呀。”此尸迎面而上,利爪飞出,元启双手挡开一脚飞出,死尸逼上抓起元启举起摔下,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元启起身呼道:“快走。” “师父,我不走。” “你想我们两个都死在这里吗?快走啊!” 第三十章:夜战阴尸 复原梦境 (非常抱歉,诸位,因为这次疫情一直在老家,推迟到现在到成都才得以更新,希望多谅解。) “德清,你快走,不要管我,”赵德清冲出正堂,延此而下,站于这诡门村的出口,仰望半山腰的老宅,不肯离去。此时他的心里一定是在懊悔,在这生死关头,为什么不能和师父一起并肩作战?如今只留下师父一人和那阴尸搏斗,自己也捶胸顿足。 在这老宅的大堂之中,元启站立而起面对眼前的阴尸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也是千钧一发,一声嚎叫好像就此将他四分五裂了似的。元启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见地上有一米来长的木棍。元启一脚踩在木棍之上,滑下脚一踢,像是一个铲子铲起尘土,只见木棍飞起。元启一手接过棍子,只见棍子向火堆扫去,火星乱舞,一时避开阴尸的逼近。在这大自然中大凡是在这五行之中没有什么克制不了他的,阴尸是在阴时出现,此处没有人烟又处在大山之阴,属于阴地,想必此阴尸一定怕阳,那就是有光有热的阳物,比如燃烧的熊熊大火。见这阴尸避开这熊熊大火绕道而进,火能克制阴尸,这就是自然界之中一物降一物。元启手中的木棍就像是一把利剑,一脚跨出。元启手中的木棍斜下而上,挑起火堆,看着漫天飞舞的火星,手中的木棍将这漫天飞舞的火星打出,这火星就像无数支火箭向阴尸飞来,使其不敢向前,很多的火星落在旋转的木棍一端排列。元启一脚胯下,仰腰上望,手中的木棍带着落于一端的火星从他的身前旋转而起,其手中的木棍,一手指划出,木棍一端的火星向阴尸身后的稻草飞出,顿时大火起。阴尸全身着火,冲上双掌一出,将元启推出。元启飞身而出撞断支撑着房梁的木柱,落下是口吐鲜血。山腰之中的老宅顿时浓烟滚滚,起了大火。 站于村子之外的赵德清一直望着山腰之中的老宅,见老宅大火起,呆了跪下,痛哭流涕,失声呼道:“师父,师父。” “德清啊,”赵德清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停止大哭,镇定其心神,站立而起,慢慢的转过身来,使他顿时愣住了,原来元启就站在他的身后,道:“师父。”又走上前来仔细的打量着,道:“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又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道:“哎呦,还真痛。”嘴角才露出一丝丝微笑,之后上下打量着,道:“师父,你没事吧。” “没事,为师要是有事还能平平安安的站在你的面前吗?”此时的赵德清就像傻了一般。元启看着赵德清那呆傻的样子而笑道。 元启能够出来并且平平安安的站在赵德清的面前,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好奇的道:“这次我们可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师父,弟子有一个疑问。” “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 “阴尸就像清代的僵尸,此物是刀枪不入的,凶残至极,那么你又是怎么虎口逃生的呢?” “万事万物都离不开金、木、水、火、土,此乃五行,五行乃相生相克,周而复始,使其阴阳相互运转,正所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我们再来看看诡门村,是在这大山的背面,前面有高山所阻挡,还有山下的那片死亡森林和这群山之外的小镇,一阴一阳就像是太极之中的八卦图,我们所在的是在八卦之中的阴的一面,这就是阴地。我们是在午夜十二点走出死亡森林,阴尸的出现时辰也正是午夜十二点,圆月当空之时也就是极阴之时。因此天上有太阴,地上有阴尸,属于极阴。阴阳相生必有相克,这就是阴极反阳,阳极反阴,火就是阳,用火来克制阴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元启和赵德清坐在石阶之上聊得正欢。 赵德清站立而起,望着身后老宅的大火,开始有些担忧了,道:“师父,你看这大火越烧越旺,这个村子会不会被这大火烧为灰烬,还有山下的那片森林。” 元启站起身来向身后的老宅望去,此时的他也许在为身后的这场大火而担忧,伸出手来测测风向,脸上才露出淡淡的笑,道:“这个季节多梅雨,看火势加之风向,是往山上蔓延,观之天上有乌云遮月聚集压低,又有雾色弥漫,三个时辰之后必有大雨,所以不必为此事而担忧。” “师父,接下来我们应该何去何从呢?” “我们去慈云寺,你看,在此山之后的山顶就是慈云寺。”顿时风起,也难以吹散地面之上的闷热之气。天空有乌云聚集,看来暴风雨即将来临。元启面对赵德清道:“我们赶快去慈云寺避雨吧。” 他们打着火把翻过这个山头,行至林间小道,天空闪电不断,天边雷声轰鸣。一个小时之后来到慈云寺,夜宿慈云寺。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厚厚的云层,一声炸雷,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老宅周围蔓延的大火顿时被浇灭。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住进僧房之中。赵德清坐于床榻之旁,缓了一口气,道:“师父,我们在死亡森林和诡门村所遇到的两起奇异之事,幕后的控制之人一定是云南巫山,他对于我们的行踪是了如指掌,这个云南巫山定在事发地附近。”赵德清又沉思一会儿,道:“我们都知道云南巫山就在这里附近,那么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呢?他在什么地方操纵阴尸?这个真是令人百思不能其解。” “这个我们得去问问那个房东。” 元启将案情的疑点转向房东,这个确实令赵德清感到很是诧异,道:“这怎么有可能是房东呢?绝不可能。”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显然是有人精心布局,因为云南巫山知道我们要去死亡森林和诡门村,在此好将我们置之于死地。那么知道我们要去这两个地方的只有你和我,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房东,你我显然是不会将我们此次行动透露给云南巫山的,不是我们就只有房东了。我有两次问到过房东关于云南巫山的事情,第一次是我和玲玲来到旅舍问起关于元洛山的一些事情;第二次就是你和我了,问起关于死亡森林的情况,她好像对于这两个地方比任何人都还清楚。他既然知道这两个地方有凶险换着一般人直接就说不知道就是了,为何她说出这两个地方的离奇事件,指引我等前去,显然在她身上是有很大的疑点。” “嗯,你说的有理,下一步就是调查那个房东。” “我不是说过,死亡森林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但又是那么的模糊,记不清自己又是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死亡森林),调查房东之事暂时的缓一缓。” 第二天,他们坐上大巴车赶到云南大理,进入市中心站在一家医院门口,乘坐电梯上楼进入,找到一个心理医生。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房门口,元启走上前敲了敲门,随后走进。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坐于办公桌之后,齐刘海。元启站于这位医生之前,道:“您好。”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也很有礼节。 当她抬起头来之时,顿时被眼前的元启惊呆了,道:“元启。” 元启顿时愣住了,道:“你是... ...?” “徐凤啊,你不记得了,老同学。” 元启顿时恍然大悟,道:“哦,徐凤,十几年过去了你都变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你啦。”徐凤和元启是初中时候的同学,没想到的是他们尽然会在这里相遇真是缘分啊! “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此时的徐凤面对元启缓缓的道。 “是的,我已经结婚了,”元启有些迟疑的望着徐凤道。 “哦,”此时的徐凤很是冷静,过了很久望着站于旁边的赵德清,道:“不知这位是... ...?” 元启望着站于旁边的赵德清,道:“他是我的朋友赵德清。” “元启,不知你来找我有何贵干?”又沉静一会儿,徐凤道:“请坐吧。”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坐于办公桌旁边的长排椅之上,元启道:“之前我经常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在一个很是陌生的地方徘徊,我想以此解开梦中之迷局,用你的催眠之术让我回到梦中,走出迷局。” 徐凤从抽屉之中拿出纸和笔,道:“你能将你的梦境画下来吗?” “能!” 徐凤走上前将纸和笔摆放在元启的身前。元启拿起放于旁边的笔,沉思了很久在纸上画着。赵德清站在一旁,看着元启画了几笔,道:“没想到的是师父的画技也是一流的。” 徐凤站于旁边观赏元启所画的画,道:“在初中的时候,元启可是画画的天才,连学校的板报和班级的黑板报关于画面的设置都出自于他的手,他给我画的像我在现在都还保留着,”徐凤抬起头来面对赵德清,有些迟疑的道:“你叫他师父。” “是啊,他是我的师父,我跟他学习功夫。” “哦,他是自幼跟随吴老师学习武术,曾今以自由搏击、剑术、拳术在全国武术运动会上拿下五连冠。” 元启停下手中的笔,站立而起,道:“哪有啊,曾经我和玲玲去绵阳某公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和玲玲商量说在这公园之内我们摆摊给路过的行人画画肖像或是做烧烤什么的。” 徐凤拿起元启所画的梦境,大惊失色,道:“元启,你画的是死亡森林。” “是啊。” “你去过这里。” “是的,我去过,但是所见到的那里的景色和我小时候的梦境是一模一样,心中有所疑惑所以才来找你。” “听说那里被列为中国十大禁地之一。” “这个我知道了,怎么了?” “没什么,元启,跟我来吧,”徐凤将元启带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是空旷,其墙壁是洁白洁白的,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摇椅。元启和徐凤站在摇椅之前。徐凤面对站于旁边的元启,道:“你就坐这里吧。” 元启坐在摇椅之上,徐凤躬下身子轻声的问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徐凤走去将房门关上,站于台上的射影机前放出死亡森林的图片,其死亡森林的画面投射于白色的墙壁之上,形成一种3D画面,而后将室内的光线调暗,走上前蹲在元启之旁,取下系在她脖子之上的项链,项链的一头吊着一颗珠子,在元启的眼前是晃来晃去。此时的元启就像是倒碰在一片树林之中,一摇一摇的。 第三十一章:房东的真面目 元启倒碰在摇椅之上,摇椅摇啊摇,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周围的森林呈立体显现,好像元启倒碰在一片树林之中。徐凤蹲在元启的身前,取下系在脖子之上的项链,掉在元启的眼前,项链一端的一颗大大的珍珠在元启的眼前摆来摆去。元启看着这颗摆来摆去的大珍珠是转来转去。徐凤面对倒碰在摇椅之上的元启轻声道:“放松,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慢慢的放松,你可以幻想一下自己躺在一片树林之中,听听鸟语,还有扑鼻而来的花香,轻轻的风吹拂着树枝,还有地上的杂草... ...。”徐凤蹲在元启的旁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在元启的耳边唱着摇篮曲。元启的双眼注视着摆来摆去的那颗大珍珠,双眼开始模糊,开始疲倦,反复的闭上双眼又睁开,最终使其进入梦乡。 元启睡在一片树林之中,当他缓缓的睁开睡眼,站立而起四处探望,在这里就是死亡森林,看看自己身后的摇椅,身后的摇椅慢慢的消失在他的眼前。元启站在这片树林之中,其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此时的他好像是茫然无助的样子,又四处的张望,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他在这片偌大的森林之中转来转去,其步伐很是缓慢,是乎是在寻找失散的伙伴,听他的口里好像是在呼唤着什么人,但是又不知道他呼唤的是谁?苦苦寻找的是谁?手里打着火把缓缓的向前走去,见不远处的草丛之中坐着一个人。元启缓步的走上前去,其步伐很是缓慢的向坐在 草丛深处的那人走去,站于这个人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此人的背影很是熟悉,欣然的走上前拍了拍此人的肩,用手中的火把照上去。此人转过身来仰望,满口鲜血。元启奋力的推开此人急往后退去。原来此人坐在草丛深处啃食同伴的血肉,双手还握着从同伴身上撕下来的手臂正在啃食。元启拍了拍此人的肩之后,此人才缓缓的站立而起,捧在双手之中的那血淋淋的手臂落下,一声嘶嚎,顿时的扑了上来。 元启倒碰在摇椅之上,双手拽紧拳头,汗珠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之上掉落下来。蹲于旁边的徐凤双手轻轻的握着拽紧拳头,其拽进的双拳之上满是汗,徐凤另一手轻轻的拍了他的手背,拿出纸巾擦去他额头之上掉落的汗水。元启拽进的双拳才慢慢的松开,轻轻的搭落在徐凤的手心,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双手立即收了回来,站于旁边的徐凤则是羞得满脸通红。 赵德清一个人在徐凤的办公室之中焦急的等待,一会儿站立而起在办公室之中是踱来踱去;一会儿又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见元启和徐凤两人一起走进办公室,赵德清站立而起,走上前道:“师父,你总算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足足有一个时辰了。” 元启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而后面对站于身后的徐凤,道:“徐凤,我先走了。” “我送你,”徐凤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送到电梯的门口。元启转身面对徐凤鞠躬行礼,道:“就送到此吧。” “电梯两扇门打开了,你们先进去吧,”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这才走进电梯,电梯的两扇大门缓缓的关上,徐凤才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于电脑之前。 天空渐渐的黑了下来,月明星稀,阴风不断,看今天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房东的房间大门缓缓的打开,房东的脑袋偷偷的探出房间之外,随后走出沿楼梯上楼,站于元启的房间门口,一眼通过房门之上的洞孔瞄视,观测元启的房间之内。在元启的房间之内是漆黑一团,显然在这个房间之内是没有人的,而后拿出一串钥匙打开房门之上的锁,轻轻的将房门推开,很是小心的走进,伸出一手来按了按墙壁之上的开关,突然的发现元启坐在床榻之上,转身向后正要跨出房门,被身后的赵德清拦住了去路。赵德清将房东堵了回来,伸出一手向身后一推,房门就关上了。 “房东阿姨,如今你是别来无恙啊,”元启坐于床榻之上面带微笑的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你说你回来了就回来了怎么不开灯,瞧你一惊一乍的没把我吓死,”房东的两眼珠不停地打转,是乎有些心虚了。 “我向你说一句你听得懂的话,云南巫山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房东一口否认她认识这个人,站立而起很是理直气壮的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走了。”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有人向我已经招了,是你将我们去死亡森林和诡门村之事泄露给云南巫山,云南巫山便可以在我们所要去的两个地方设下毒计,将我们置之于死地,我还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谁需要我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吗?” 房东顿时一惊,转过身子,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是谁?” 站于身后的赵德清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我是警察,说吧。” 房东这才走上前坐了下来,沉思一会儿,抬起头来,道:“其实云南巫山的真实名字叫***,诡门村人。”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房东这才起身退出元启的房间,关上房门。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前很是惊讶的道:“原来这个云南巫山就是诡门村人,死亡森林及其诡门村的阴尸操纵者就是云南巫山。” “你先回房休息去吧,让我好好的想一想。” “好吧,师父,我先回房间啦。”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随后闭上眼睛,想一想房东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赵德清看着元启正坐于床榻之上苦思冥想,只有退出元启的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元启坐于床榻之上,想了很久突然的睁开眼睛,道:“不好,真是百密一疏啊,”下床走上前推开房门,站于赵德清的房门之前,敲了敲赵德清的房门,道:“德清啊,睡了吗?” 少时,赵德清才打开房门,望着站于房门口的元启,道:“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今天晚上房东有可能要出事,我们赶紧下楼。”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赶紧下楼,站于房东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房间之内没有人应声。站于身后的元启急道:“快,把门撞开。”赵德清退后几步一脚将房门踹开,冲进将大厅之内的灯打开,发现房东倒在血泊之中。元启冲进之后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急道:“他们这是在杀人灭口,其实这一点我早就应该想到。” “师父,这个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你就别再自责。”之后赵德清站在窗子之前,发现玻璃窗有一个弹孔。赵德清转身面对元启,道:“师父,你来看,这玻璃窗之上有一个弹孔。”元启走上前站在玻璃窗之前,看着这个弹孔,道:“很显然子弹是从这个玻璃窗射进,一枪爆头。”说完之后,向这个玻璃窗望去,望着对面这个小区。元启面对站在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你就站在房东倒下这个位置,不要动。”元启打房门走出,随后将房门关上,进入对面的那个小区,敲了敲房门,打开房门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元启走进这个房间,问道:“最近可有什么人租你们的房间?” “有,你是什么人?”中年夫妇很是诧异的道。 “警察查案,他租的是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男子伸出手指指出,指着旁边的那个房间道。 “快带我进去。”男子将元启带进这个房间,房间之内是空荡荡的,看来凶手已经逃离了案发现场。元启站在窗子之前,望着站在对面小区的房间之内的赵德清,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凶手提着很长的包进入这个房间之内,当他进入这个房间之时,潜伏在窗子之前,向对面的小区望去,随后将这个很长的包放在一旁,见对面的小区之内的房东走出自己的房间上楼,过了半过多小时之后,房东又返回自己的房间。凶手这才打开放在旁边的一个很长的包,取出一些管具,将这些管具安装成***,装上消声器伸出,瞄准对面房间之内的房东。见对面的房间之内已经关上灯,正准备上前关窗子,就在此时一枪爆头,房东毙命。元启这才睁开眼睛,男子一直站在元启的身后,呆呆的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元启。 “他是什么时候租的这个房间?”元启转身道。 “是昨天晚上,这人很怪,三楼的房间还空着,我本来是想带她上三楼的,他硬是要住一楼,没得办法就让他住进这个房间之中,一进入这个房间就将房门关上,没有出过房门,并交了五百元钱的租金,很大方的说不用找了。” “有没有身份登记。” “有,他叫钱明,”随后走出这个房间拿出一个房客的登记表,男子找出房客钱明所登记的身份证号,道:“这就是他的身份证号码。” “向我描述一下此人的相貌特征。” “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像是一个军人,身穿一身黑,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这包很长,像是条鱼所用的包。” “好,我已经问完了,谢谢你配合调查,”说完之后元启退出这个房间,走出小区,走进对面的小区,打开房门进入大厅。赵德清走上前问道:“师父,案情调查的怎样了?” “凶手钱某是昨天入住对面的小区之内一楼之中的一个房间之内监视,见事情败露从包中取出组装成***,装上消声器一枪将房东毙命,以此灭口,所以在出事之前我们并没有听到枪响。” 元启走上前蹲在这具尸体之前,元启看着这具尸体发呆。突然元启望着站与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你快去盛一碗清水来。” “师父,发生什么事情啦?”赵德清不知元启叫他打一碗清水作为何用?于是问道。 “你来看一下她的面部表情,双唇紧闭,虽然两眼圆瞪却很是安详,为师在想这不是她的真面目。” 赵德清进入厨房之中打来一盆清水来,将毛巾放于盆中。元启拿起毛巾将水拧开,擦拭死者脸庞的血迹,擦到脖子部位才发现脖子部位被擦拭过的皮肤褶皱而起。元启揭起褶皱而起的皮肤用力一撕,整张面皮被撕了下来,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纵使他机关算尽,却免不了被灭口。” 赵德清顿时站立而起,惊道:“师父,她是谁?” “她就是神婆,云南巫山的弟子。在几年前我和玲玲去宝光寺的时候,在宝光寺的大门旁边摆摊算命的就是她,因此我与她有个一次一面之缘。” 第三十二章:鼎中血蛊 解密神婆死因 赵德清捡起旁边的人皮面具,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可以以假乱真,此易容之后我们居然没有认出她就是神婆。” “对啊,我与她有过三次见面,前两次见面居然没有认出来,”元启沉思一会儿,道:“德清,现在可以打电话报警。” “师父,警我已经报了,估计他们马上就快要到了吧。” 稍后,一辆警车进入小区之内停于小区的大楼门口,从警车之中走出两名警察。其中一名警察走进跨入案发现场,道:“刚才你们谁报的案?” 此时赵德清走出伸出一手来,道:“您好,我是赵德清,刚才是我报的案,”而后亮出自己的身份,面对旁边的元启,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父元启。”这个警察听完赵德清的介绍之后,伸出手来相互握手,道:“哦,原来我们是一家人,您好,我是秦海东,”随后转向身后面对刚刚走进的一名警察,道:“这位是我的搭档马川,”随后两名警察纷纷的向他们握手。 秦海东望着他们二人有些迟疑了,道:“你们也是在调查这个案子。” “可以这么说吧,你们应该听闻白燕子之死吧。” “听说过啊。” “所以我们摸着这个线索查到云南,借此调查幕后凶手云南巫山,到今天晚上才知道这个死者就是云南巫山的弟子神婆,此人擅长易容之术,伪装成一个老妇房东将我们引诱到死亡森林和诡门村,他们便在这两个地方设下圈套将我们置之于死地,正当我们查到她的头上之时,没想到的是却被人灭了口,当我们赶到案发现场之时,一切都晚了,所以就给你们打了电话报了警。”赵德清说到此拿出一张人皮面具,道:“你们来看,这就是她易容的道具。” 站于旁边的马川很是惊奇的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我以为在电视剧之中才能看到,原来现实之中还真有易容之术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很多神秘的东西,直到现在还有很多都失传了。” 秦海东只是点了点头,走到尸体之前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躺在地上的尸体,马川站于尸体之前拿出照相机将尸体的位置拍了下来。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一旁观看。秦海东抬起头来,道:“死者是被一枪毙命的。”马川用照相机拍下案发现场周围。秦海东起身之后进入房东的卧室。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坐于大厅之中,不打扰他们办案。秦海东和马川两人进入房东的卧室之时就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站于身后的马川很是好奇的问道:“海东,你说这卧室之中怎么会有扑鼻而来的浓浓的血腥味啊?” 秦海东走上前,站于神坛之前,仰望着这神坛之上的神像,道:“马川,你来看这尊神像,青面獠牙,面目可狰,如同神话传说之中的恶鬼,也许是她用鲜血来祭祀这只恶鬼吧,你看上面还有喷洒的血迹,只是每个人信奉不一样,习俗不一样。” “你说的也对,”马川走上前望着这尊神像点了点头道。随后后退几步,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用手向后摸摸,好像是一口不是很大的水缸,马川转身向后面的水缸俯视而去,其水缸之中全是血,满满一缸的血,顿时被惊呆了,惊慌的往后退去,手指指去面向秦海东望去,道:“那鼎中全是血。”这鼎摸起来像水缸,退后几步一看却是一个不大的三足鼎立的青铜鼎。鼎中的血液在沸腾,冒起青烟。 秦海东走近一看同样是愣住了,急忙的奔出站在大厅之中,道:“二位兄弟,你们进来看看这鼎中是什么?” “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也是很好奇一起走进,摸了摸墙壁,打开电灯,便向这青铜鼎走去,看着里面全是血液。赵德清看着鼎中的血液,有所不解,望着元启。元启急忙推开他们,道:“不要靠近这个鼎,这血液有剧毒,如果沾上了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们。” 他们立即闪开,心中是更加的不解。赵德清先是望着他们,而后望着元启,道:“师父,你说这血液有剧毒。” “对,这就是传说之中最厉害的蛊,血蛊,在这些血液之中有很多蛊虫翻滚,看起来就像是煮沸的开水,这些蛊虫就是血虫,靠吸食人血为生。” “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云南巫山擅长用蛊,我就在电脑上查蛊,了解一些,但是血蛊并不是没有克制它的东西,你们马上去买石灰,尽量多买。”当他们走出之时,元启随后跟出,道:“还有,你们去警察局取一些防护服,多取几件。”之后他们上了警车,驶出小区,只留下元启一个人守在这里,保护好现场不被破坏。他们驾驶着警车赶往市场,买了三袋百斤重的石灰,请师傅开着面包车送去小区。随后警车驶出市场,向警察局驶去。一辆警车驶出市场之后,师傅就驾驶着面包车随后而出,停于小区的楼房门口。师傅从车中走出,元启走出房门迎接,很是热情的道:“师傅辛苦了,来,抽一杆烟。”元启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杆递出,师傅接过元启手中的烟,点燃含于口中的烟,元启站于一旁拿出一杆抽着。 此时,这位师傅有些纳闷了,望着站于旁边的元启,道:“你买这么多石灰干嘛?” “房间之内湿气太重,听说石灰除湿,就多买一些。” 师傅听完之后,站立而起将烟含在嘴里,道:“你们买石灰还开着警车,你是个警察吧。” 元启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师傅两手指夹着烟蒂,大吸一口吐出烟雾,丢掉烟蒂,道:“我给你抗到屋里去。” “不用了,卸下来就是了。” “好吧,”师傅将三袋百斤重的石灰卸下之后,道:“警官,我先走了。”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道:“师傅慢走。”师傅上车之后启动面包车。面包车离去驶出小区。稍时半刻,一辆警车驶进小区,停于门口的楼下。赵德清、秦海东、马川三人从警车之中走出,四人穿上防护服将三袋百斤重的石灰抗进房东的卧室。元启站于一旁指挥,道:“先将一袋石灰倒于青铜鼎的四周,而后将两袋石灰倒于鼎中。”赵德清扛起石灰放于青铜鼎之前,将其打开,将石灰撒于青铜鼎的四周,顿时白色粉末四起,如同烟雾滚滚。秦海东、马川顺速将袋子打开,冲上倒于鼎中,在滚滚的烟雾之中血水沸腾的更加厉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很多血液渗出,他们立刻退出,关上卧室的房门,用湿巾将每个缝隙堵死。 他们坐于大厅之中,脱下防护服,取下防毒面罩,松了一口气。秦海东望着坐于对面的元启,道:“元启兄弟,你对这个案情是怎么分析的?我们想听听你的见解。” “好吧,对于此案情的调查推断,我先从发现这尸体说起。当我们破门而入之时,就已经发现房东倒在血泊之中,经过对于死者的观察,死者是因为头部中弹,一枪毙命。我们再来看看这尸体所倒的位置是在靠墙壁接近窗子,其上有开灯的开关。当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发现室内的灯是关掉的,显然是房东关掉灯之后正准备上前关窗子的时候脑门中弹,我们来看一下死者中弹的位置。”秦海东走上前看着死者是前脑门中弹,点了点头,道:“嗯,说的有道理,但是人的前脑门是人的头部最坚硬的部位。” “如果凶手用的是狙击步枪呢。” “嗯,说的也对。” 随后,元启带着他们这些人走出这个房间,进入对面这个小区之内,敲开对面这个房东的房门。对面的房东打开房门,元启站于房门口,道:“没有打扰你们休息吧。” “没有,你们请进屋吧。”元启和赵德清等人走进这个房间。元启面向这个房东,道:“带我们进入那人所租的的房间吧。”房东将他们带进这个房间之后,和马川退出坐于大厅之中询问一些情况。元启、秦海东、赵德清三人站在这个房间之中,元启和秦海东站于窗口,向对面的房间望去,赵德清站于他们的身后,想到凶手所潜伏的位置。元启沉思一会儿,道:“凶手能够在死者关掉灯之后一枪击中目标,那么这个凶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凶手一定是受过特殊训练之后的专职杀手,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秦海东沉思了很久才道。 “还有可能是一个军人,会不会是易天发呢?易天发是美国雇佣兵,加之他受过特殊的训练,是有可能一枪击中目标的。”站在身后的赵德清立刻想到了易天发,于是乎道。 “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很是符合易天发的身高,经过询问此房东,凶手是一个叫钱明的大汉,”随后拿出此人的身份证号码,道:“这就是此人的身份证号码。” 元启听完他们分析之后,道:“我们的疑点有三,其一,凶手是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专职杀手;其二,凶手是一个叫作易天发的雇佣兵;其三,凶手是一个叫钱明的人物,我们对此可以一一调查,排除,找出其中一个疑点再做假设。” “嗯,好吧。” 随后他们走出这个房间,和马川一起向房东告别之后进入案发现场。稍时,从小区之外驶进一辆长长的面包车停于小区的楼下门口,从这长长的面包车之中走下几个人,进入案发现场,将尸体装入一个袋子之中,拉上拉条,抬上面包车,面包车驶出小区,他们走出并且拉上警戒线,派小区保安轮流看守,保护案发现场不被人破坏。 “我们一起吃一顿饭,我请客,然后给你们安排住宿,”秦海东转身面向身后的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道。 “就吃几盒方便面就是了,不用这么的破费,你们也是不容易的。” “这怎么能行,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今天听我的安排,好不好。”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只有点了点头。赵德清望着他们二人,道:“你们稍等一下,我们上楼去拿一下行李箱。” “好吧,我们在下面等你们,你们快去吧。”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进入大厅,上楼各自的进入自己的房间,收拾好行礼,下楼,将行李箱放于后备箱之中,上了警车,警车驶出小区,到一家饭庄的门口停下。他们下车之后走进这家饭庄,饭庄老板走出迎接,并各自散出烟。秦海东看了看周围,道:“老板,你们这里都坐满了人,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吃吧。” “别啊,几位警官,里面还有位置,是专门给你们空出来的。” “老板真会说话,生意兴隆。” “托你们的福。” “好吧,我们就坐在里面的位置,”秦海东面向身后的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道。 第三十三章:云南巫山(1) 饭店老板将秦海东、马川、元启、赵德清四人带进雅间,坐于大圆桌周围。老板拿出菜单,道:“你们点些菜,外面还有一些顾客需要我去招呼,我就不陪大家啦,日后还请你们常来照顾一下我的生意。” “好的,我们一定常来,你先去吧,”秦海东看着老板所递出的菜单道。 饭店老板走出这个房间,之后关上房门。秦海东将菜单推出到元启的身前,道:“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我不会点菜,”元启将菜单推给赵德清,道:“德清啊,你随便的点一些,”此时的赵德清倒是有些不客气啦,拿起菜单顺便的点了一些菜,又递出。秦海东接过看了一下又添了一些菜而后打开房门,叫进服务员,道:“就这些吧,再来一瓶剑南春吧。” “我们不喝酒,”坐在旁边的元启劝道。 “坐在一起我们就是兄弟,我来负责你们吃好喝好,不必客气,”之后秦海东面对坐于旁边的马川,道:“马川,今晚我要开车,不能喝酒,替我招待好他们。” 马川只是点了点头。稍时,他们所点的菜都上桌了,马川走上前给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斟酒,而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坐下,拿起放于桌子之上的酒杯,道:“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来,将这杯酒干了。” “好,干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立而起,举起酒杯相互碰杯之后一口喝下,他们酒足饭饱之后,一起走出这个饭庄,饭庄老板笑面走出,道:“你们以后常来。”随后向他们散出一根烟。元启和马川、秦海东接过饭庄老板手中的烟,双手合在一起,道:“谢谢,谢谢。”饭庄老板站于赵德清的面前散出一根烟,被赵德清双手拒绝,道:“对不起,我不抽烟。” “不抽烟很好,吸烟有害健康。” 他们四人一起上了警车,离去在一家宾馆的大门之前停了下来。他们一起走进这个房间之内,秦海东走上前,道:“这里的条件很是简陋,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这里已经很好了,”赵德清望了望四周,道。 “好吧,明天我们再来叫你们,”说完之后秦海东和马川两人退出这个房间。 第二天,秦海东开来一辆小车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接到警局。元启和赵德清、秦海东三人走进警局。元启走上前,问道:“凶手钱明调查的怎样了?” “钱明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钱明,四十八岁,云南大理人,是个出租车司机,但是钱明这个人早在半年之前出车祸死了。” “意思是凶手盗用别人的身份证作案。” “极有可能。” “我们将钱明就此可以排除了,凶手是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专职杀手,然而易天发是美国雇佣兵,身高和体貌特征极为相符,所以易天发是有这个条件的。” “会不会有这种情况,钱明根本就没有死,调查钱明在半年之前出车祸死了,或许他借用自己的死瞒天过海,掩人耳目,”赵德清沉思了很久才道。 “钱明没有作案动机,加之此人行事规矩,没有案底,此人的身高与凶手不符,不可能是钱明,那只有易天发的疑点最大,向我们介绍一下关于易天发的情况吧。” “易天发,云南大理人,曾经是美国的雇佣兵,11年回国。他有一个弟弟叫作易天成,因欠下高利贷被逼的走投无路在公交车上持枪抢劫,被我误杀,他的哥哥易天发为了报仇,买通杀手刘小军,暗杀我,结果误杀了我的司机之后在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我想他有可能逃到了云南。如果他真的逃到了云南暗杀神婆是和他有关系的,目前通过案情综合可以断定,易天发的疑点是最大的,”元启面向秦海东说明了易天发的情况又沉思一会儿,道:“如果易天发是暗杀神婆的凶手,暗杀神婆是为了灭口。我们来云南的目的是追查云南巫山,凶手暗杀神婆的目的是怕我通过神婆问出云南巫山,云南巫山,云南巫山,灭口,灭口,”此时的元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如果易天发是凶手,幕后主使者定是云南巫山,协助易天发潜逃并且隐藏也正是这个云南巫山。云南巫山的真实姓名是***,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这个***。” “好,我来帮你查查,请你稍等一下。” 之后,秦海东从档案室拿出云南巫山的资料,道:“***,诡门村人,在七六年的时候,诡门村发生过灭门惨案,我想与这个***有关,一直在调查到现在没有破案,成了悬案。” “向我说说这个***的情况吧。” “关于***的档案都在这里,包括证人的供词还有对于***的走访调查,”说完之后将***的档案都放于案桌之上。秦海东走到饮水机之前,接了一杯温开水。元启坐于案桌之前翻阅关于***的档案,拿起身前的一杯温开水,喝了几口。 1958年的这一天,发生了很是严重的瘟疫,吸血虫病,重灾区在江西,疫情肆虐的蔓延,云南也受到此影响。那个时候,我们的百姓还不是那么的富裕,他们一年到头很难穿上一件新衣服,都是穿着布满补丁的旧衣服,孩子们光着身子或是条件比较好的穿着大人的衣服,长长的袖子就像唱戏的戏子所穿的那种宽袍大衣。他们或是挑水或是下地干一些农活或是背着孩子在大街之上闲逛,手里牵一个后面还跟有几个,一家就有好几个孩子。在这疫情最为严重的时候,田地荒芜,杂草丛生,在杂草之中隐约的露出几具尸骨。在杂草丛生的田园边,其山下有几处人家,却不见一缕青烟。这些人坐于村子头,两眼无神,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然而肚子大的就像冬瓜,如此之病态他们怎么下地干农活呢?有人扶着竹竿饿死在村头。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阵哀哭之声,奏起哀乐,一排排行人从山坳之中走出,白色的纸钱撒出,漫天飞舞,身后的几个人抬着一口大红棺材,缓缓的前行,也许是这家人正在出殡吧。山上是一片坟地,刚刚出殡的人也许是将死者葬在这里吧。 在这附近的山上,有一个村庄,这就是诡门村。这个时候的***才只有一两岁,年幼的***常在院子之中,摇摇晃晃的走来走去,时而奔走时而缓行,就算是摔倒了又爬起来,两眼略显呆滞,不苟言笑。在一间黑屋子之中,里面没有灯光,很是暗。在最里面的床榻之上躺卧着一个病妇,这个病妇也许就是***的亲生母亲,同样也是面黄肌瘦,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时而从这间黑屋子之中传出几声咳嗽声。在前两周的时候,他的爷爷奶奶因为染上了吸血虫病过世了,如今又是他的亲生母亲。一天晚上,一个男子捧着油灯走进这个房间,将油灯放于床旁的案桌之上,油灯将这个房间照的若明若暗。 “老婆,现在你的病情是否有所好转,”男子坐于床榻之旁很是关心的问道。 “老公啊,我有可能得的是吸血虫病,是会传染的,你快走,”说完之后眼角流下泪水,打湿了垫在头下的枕头。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是吸血虫病至少感染我才是,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就会好的,”男子继续安慰她道。此时的病妇的呼吸是易发的困难,又有些痛苦的样子。男子将病妇抱于怀中,病妇很是艰难的道:“山儿,山儿。” 男子走出这个房间,此时病妇的呼吸已经很是微弱的了。男子将年幼的***抱来,放于病妇的床榻之前,道:“快叫妈妈,快叫啊。” “山儿。” ***呆呆的站于病榻之前,依然不肯叫一声妈妈。病妇躺于男子的怀中,道:“山儿不苟言笑,以后你要好好,好好,”病妇一口气喘不上来,又咽了回去,散手而去。男子依然将病妇抱于怀中,不肯放手,望着站于墙角的***,此时从男子的眼神之中看到一种失望,心里一定是在想,这孩子不哭也不叫一声妈妈,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一个不孝之子。之后男子站立而起,突感身体不适,又加之咳嗽不止,第二天卧床不起,幸好被周围的邻居发现,将他背到县城的医院,经过一番的治疗,确诊他是被感染上了吸血虫病,被他送进医院的邻居也要隔离观察,做到早发现,早治疗。国家已经派下医护人员下乡控制疫情的蔓延,但是年幼的***没有被感染吸血虫病,这也是一件奇事。 疫情很快的被控制下来,人们的生活有所好转,渐渐的开始奔小康。***的父亲在这个时候又娶了老婆。这个时候的诡门村应该是最热闹的,有的串串门,走走亲,或是坐于坝子之中闲聊。两三年过后,***的父亲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在开始渐渐的成长,开始上学读书了。 这个时候的***依然不善言辞,坐在一个角落里耷拉着脑袋,坐于前排的学生转向自己身后讥笑着道:“喂,傻子。”将他放于课桌之上的书抽去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依然不动声色,就像自己没有看到似的。 “你看,他是一个傻子,”在他周围的同学时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站于讲台之上的老师手里捧着书,拿起讲台之上的粉笔转身在黑板之上写上课文的标题,而后转过身来看着坐在角落耷拉着脑袋的***,捧起书本教着大家朗读着课文,缓缓的走下讲台,站在***的旁边,手中的戒尺敲了敲***的课桌。***顿时一惊,抬起头来望着站在旁边的老师。 “***,你的书本呢?” ***先是看了看周围,看了看前排同学的眼神,而后面对老师,道:“我不知道。”而后引起全班同学是捧腹大笑。***看着这一张张笑脸,两眼直露凶光。 “***,你给我上来。”老师走上讲台,***耷拉着脑袋跟随其后。老师转身面对***,道:“你给我在那里站着。”随后老师面对身前的***就是一番数落,道:“上课不带课本,你看你像一个读书的样子吗?你以为你是在山上放牛哇。”***继续耷拉着脑袋不说一句话,全班同学又是一阵哄笑。 “你给我在外面站着,看着你就来气。”***还是耷拉着脑袋走出教室,站于教室之外。老师又叫起一个学生,道:“赵衡,你给我站起来。” 这个赵衡不知其所以然的站立而起,老师看着站立而起的赵衡,道:“你以为在下面做的小动作老师就没有看到,是吗?”老师再次走下讲台,拿起垫在屁股之下的书本,放于***的课桌之上,道:“居然把书本垫在屁股下面,你以为这个课堂是你随便搞事的吗?你也给我出去站着,思过。” 第三十四章:云南巫山(2) 赵衡也是走出这个教室,在教室之外罚站。赵衡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站于旁边的***,道:“放学之后你给我等着。” 稍时,下课铃响了,在隔壁的几间教室,有一些学生走出,都上前来围观,笑道:“你看,是傻子。”这些人看他们就像看猴子似的。老师走出之后这些学生才散去。老师站于他们面前,道:“你们都进去吧,回教室之后你们写一份检讨连同作业在放学之前交上来。” ***在这个学校是没有朋友的,每天都是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回家,在年幼的***的心里埋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内向不与身边的同学交流,行为孤僻是极容易走极端的。放学铃响了,他还是与往天一样一个人走出教室,走出这个学校。这个时候,从某个角落之中走出一帮人,将他围在中间,讥笑道:“喂,傻子。”***对于他们是不加理睬,推开这些人从他们中间穿插过去。站于中间的赵衡有些不服气了,捡起地上的石子,扔去,打在***的后脑之上。***转过身来,站在原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们。赵衡带着这帮人走上前来,吹了几声口哨试着挑衅,推了他几下,道:“怎么?不服气,来打我呀,你这个窝囊废。” ***忍不下这口气,几步上前,将赵衡绊倒在地,骑上举拳便打,被身边的这些人拉开便是拳打脚踢。赵衡推开这些人冲上前踢了几脚,道:“来打我呀,来打我呀。”***双手抱头扑在地上,这些人站在他的身前,向他的头上散了一泡尿,之后纷纷离去。 ***坐起,坐于草丛之中望着西下的太阳,看他如此镇定的样子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直到天黑之后他才缓缓的回到家中。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的晚?今天没有你的晚饭,你自己看着办吧,”他的后娘走出恶狠狠的道。之后打量他的一身,道:“你看你,脏兮兮的,你怎么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嘛?”年幼的***低沉着脑袋,挨着她的训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妈妈,妈妈,”一个小孩奔出站于这个妇女的身前,望着身前低沉着脑袋的***,道:“妈妈,哥哥他这是怎么啦?” “你哥哥又在外面和别人打架,现在正挨妈妈的训,以后你要好好的读书,将来考一个好的大学,给妈妈争口气,不要像你的哥哥一样,整天的在外面和别人打架,惹是生非。” “嗯,妈妈,我听外面的人说哥哥是个傻子。” ***独自一个人走进自己的小屋之中,一个人蹲在自己的小床之前,不断的颤抖,晚风凌冽,脸和小手冻得通红,此时自己的肚子饿的是咕咕直叫,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蹲在自己的床前看着门口,此时见到自己的房门很是缓慢的推开,走进来的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手里端着一碗饭,放在他的面前。 “唉!山儿,快些吃吧,”他的父亲长叹一口气,之后走出他的房间,又关上房门。年幼的***端起这碗饭,用手往口里刨,在米饭之下还藏有两个鸡腿。虽然这碗饭很是冰凉,他也是顾不得这些,几口将这两个鸡腿吃完,看来他也是真的饿急了。 第二天天明,他将一把水果刀藏于自己的书包之中,走出自己的房间。他们正坐在桌子的周围吃着早餐。他的后妈从厨房之中端来一碗白米饭,道:“吃吧,吃完之后自己上学去。”他的弟弟正伸出筷子夹一些菜放在他的碗中,被他的后妈一筷子敲下,白了一眼,道:“给他吃什么?你自己吃快快长身体。”他的后妈将碗中的菜和肉夹到他的弟弟的碗中。 “妈妈,我要给哥哥夹菜。” “你哥哥不吃菜,他把菜让给你吃。” 他的父亲有些看不过去了,很是愤怒的站立而起,道:“他是我的儿子。” “你只知道他是你的儿子,疼他,难道我生的就不是你的儿子啦,有一碗白米饭给他吃对他已经很不错啦,难道我们每天需要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他,把他当先人一样供起来。这样也可以呀,你给钱呀。” “这饭我不吃啦,好不好,我不吃啦,”他的父亲很是愤怒的将身后的板条两踢,走出这个大堂。 “你不吃也好,刚好可以喂猪,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偷偷的给他端的那碗饭。” 年幼的***刨着碗中的白米饭,他的后妈白了他一眼,道:“你吃吧,吃死你。”他几口将碗中的白米饭刨完之后将碗往桌子中间一推,背上书包走出。 “看你那个德性,和你的父亲一样,我们吃,别理他们。” 年幼的***走出这个厅堂之后并没有去上学,而是隐藏在一家房舍之后的后山之中,在别人的房舍之前撒上一把米,将别人的鸡引到后山,身子向前扑上将引到后山的大母鸡按下,从书包之中拿出一把水果刀割开喉咙,一口咬住鸡脖子。开始,这鸡还在怕打着翅膀,双脚不断的乱蹬,之后就一命呜呼啦。***是满口的鲜血,还有一嘴的鸡毛,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一种仇恨。 年幼的***松开被他杀死的鸡,站立而起背上书包走出后山,向自己的学校走去,一直在自己的学校周围徘徊不去,是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放学铃响起,赵衡和他的一帮兄弟走出校园,刚好在路口遇到了这个***。赵衡和他的这帮兄弟围上前来,讥笑着道:“喂,你这个怂包,怕我们打你就不敢来上学了,是吧。”说完之后伸出双手推去。***在后退之时摔倒在地又爬起来站立,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们。 “傻子,你还不服,不服就来打我呀,打我呀。”赵衡缓慢的走上前来在他的脸上拍打着,看他满嘴是血,心有后怕退后几步,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不敢说话啦。 ***几步走上拿出一把水果刀,几刀捅进。赵衡捧腹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开始慌了,丢下水果刀拔腿就跑,向深山跑去。周围围观的这些学生都吓坏了,吓傻了,有的学生直接吓哭了。学校的老师听到校外有孩子的哭声,走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被惊呆了,慌忙的走进学校,用学校的公用电话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随后报了警。 稍时,救护车向这里驶来,停于围观的众人之前。几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救护车之中走出,将伤者抬上担架,推上救护车。而后几辆警车向校门口驶来,停下之后从几辆警车之中走出几名警察,走到案发现场你,先将此拍了下来,从旁边捡到一把水果刀。从这把水果刀之上可以看到很多的血迹。其中的一名警察走上前来,道:“这是凶器,将它收集起来。”而后将这把水果刀放于塑料袋之中。其中一名警察面向众人,道:“你们谁是目击证人。” 其中一个孩子走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个民警走上前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这孩子的脑袋,道:“刚才你看到了这一幕,是吧。” 孩子只是点了点头。 “哦,你知道倒在地上的小朋友是谁吗?” “知道,他叫赵衡。” “伤他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知道,他叫***。” “你们都在这个学校读书,是吗?” 小孩先是望了一下在自己身后的学校,随后面对这名警察点了点头。 警察这才站立而起,面向众人,道:“你们谁是这个学校的负责人?” 在人群之中走出一个人,戴着眼镜,很是斯文的样子,道:“我是这个学校的负责人。” “***和赵衡都是你的学生,”而后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个人来,道:“***和赵衡是我的学生。” “向我们说说关于***和赵衡的一些情况,但是所诉的事情一定要详细,不可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这孩子,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很少有朋友,而且经常受到别的学生欺负,上课爱走神,听课不专心,成绩中等偏下。赵衡和***就不一样了,这个学生性格外向,平时话很多,成绩不是多么的理想,经常三五成群。” “好,谢谢你们的配合,你们都散去。” 而后,几辆警车向***的家里驶去,停于院子之中。从警车之中走出几名警察,一小孩扑上前来,道:“警察叔叔。” 一名警察抱起这小孩,很是亲和的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宇航。” “你的爸爸在吗?” 之后***的父亲从房间之内走出,见到走上前来的几名民警,感觉有些奇怪又不知道是谁犯案了,于是问道:“不知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其中一名警察放下抱在怀中的小孩,躬身面对小孩,道:“自己去耍,我和你的爸爸谈一些事情。”小孩奔出院子,跑到邻居家找别的孩子玩耍去了。 这名警察起身问道:“***回来没有?” “没有,山儿一早就去学校读书去了。” “这把水果刀是你家丢的吧,”另一名警察拿出塑料袋之中的一把水果刀,问道。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找水果刀,但是没有找到,”当他接过塑料袋之中的这把水果刀,正要问这把水果刀怎么会在你们那里?又看到水果刀之上有些血迹,有些担心了,焦急的问道:“山儿在学校犯了什么事情了?” “没事,孩子在学校和别的同学打架,此事由我们来处理,那把水果刀你不能带走,这是证物。” “哦,这孩子从小就不爱说话,性格内向,反应迟钝。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妈妈的去世了,一直是我在带,一带就十年了,现在他刚过十岁的生日。这孩子性格倔,有点像他的妈妈,在外面受气从不向我们说,一直埋藏在心里,我担心这孩子迟早会憋出病来。” “哦,我知道了,等他回来了给我们打一个电话。” “嗯,好的。” 这几名警察正要上车离去,突然跑来一名妇女很是着急的道:“警察同志,你快去看看吧,我家的鸡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你家的鸡死了,”其中一名警察听了之后很是好笑又有些惊讶,道。 “我觉得这鸡死的有些蹊跷,不是非正常死亡,你快去看看吧。” 第三十五章:诡门村奇案 “这位大婶,我们只管人命的案子,不管鸡的案子。” “鸡的案子也和人有关啥,如果和人无关鸡怎么会死呢?,而且是死的那么的蹊跷,就在我家的后山,”这个在世人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歪理。几位警察听起来觉得很是好笑,但是令他们无言以对,真是服了这位大婶,于是笑道:“好吧,带我们去。” 这位大婶将几位警察带到后山,在这里却是有很多散落的鸡毛,还有很多的血迹成点滴状,随后四处寻找才找到一只死的大母鸡,脖子用小刀割开,又顺这路子走下,见这些路上还撒有很多的米,一直到后山,难道是有贼人在大婶的院子之中偷偷的撒些米,将一只大母鸡引到后山,而后将其杀掉,那么这个贼人的杀鸡动机又是为何呢?其中一名警察想到这里就有些想不通了,又不断的沉思,如果是贼人偷鸡将鸡偷走就是了或是将鸡引到后山,拔掉鸡毛煮些鸡汤喝了就是了,为何割破喉咙丢掉呢?这个与理不通啊,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报复。这名警察想到此,于是面向这位大婶,道:“你在这村里与什么人结仇没有?” “没有啊,我在这村里和他们都很合得来呀。” “哦,那你又是怎么发现你家的鸡死在后山的呢?” “我在地里干活,回来喂鸡的时候发现鸡栅栏之中少了一只浅麻色的大母鸡,于是我四处寻找,找到后山才发现那只鸡死在屋后的山包之中。” “好吧,你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查清楚的。” 赵衡因失血过多休克致死,***自从那次消失之后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直到两年之后,有人上山去翻地播种,无意之中在草丛之中发现一个小孩的尸体,报了案。随后几名警察赶了过去,发现这孩子躺在草丛之中,脸部已是血肉模糊,无法去辨别谁是谁,于是问报案之人,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尸体的?” 报案之人道:“今天早上我上山翻地,无意之中发现在草丛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走上前去看原来是一个孩子,当时我是被吓坏了,丢掉手中的锄头,跑回了家,而后到镇上找到派出所向你们报了案。” 而后其中一名警察登上悬崖俯视,如果一个孩子从这里失足掉下去定会粉身碎骨。看这个孩子的年龄约莫十岁了吧,想到消失的***那个时候也就只有十岁,与这个孩子的年龄相仿,于是下山到***的父亲家中,刚好在园中遇到***的父亲。这个时候,***的父亲站在院子之中,抽着烟,好像很是忧愁的样子。 “刘先生,您好。” ***的父亲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于是转过身来看到几名警察站于他的身后,伸出手来与几名警察相互握手,道:“警察同志,您好。” “***这孩子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啊,你说这都两年了,这孩子回去那里啦嘛?”***的父亲说到此心里是焦急如焚,其眼角还有泪水未干。 这个时候一个妇女走出,望着几名警察,看了一下***的父亲,道:“都两年了,也许是死在那个荒山野岭都不知道。” “你这个贱妇,你懂什么?滚回去煮饭,”***的父亲面向身后的妇女吼道。 “懒得理你,”说完之后就进了厨房之中备饭。 “你的老婆挺凶的哈。” “让你见笑了,自从原配翠云病逝之后,我又再续了一个,就是她啦,在我和她结婚之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呀,心直不会绕弯子,对于山儿一直心存芥蒂,必定不是她亲生的嘛,”***的父亲苦笑道。 “我们在元洛山之下发现一个孩童的尸体,约莫十岁,你可去辨认一下。” “他在哪儿,快带我去。” ***一路行走一路念叨,道:“山儿,山儿。”很快,他们来到山下,看到草丛之中的那具尸体,被白布所盖。***的父亲先是愣住了,而后疾步走上前,揭开白布,面部也是血肉模糊,已经辨不出谁是谁,看看他这身衣服还有脚上的鞋子,另一只鞋子不知了去向。***的父亲流下眼泪,道:“山儿,走,为父带你回家,走,我们回家。” ***的父亲正要抱起躺在草丛之中的那具尸体,其中的一个警察走上前来,道:“确定这是你走失多年的孩子。” “是的,他的这身衣服和鞋子是我在春节的时候给他买的,家里很穷,一年到头买不起衣服,只有在春节的时候手里有些钱,给他买了一件还有脚上的鞋子。” “节哀。” ***的父亲抱着这具尸体缓缓的下山,只留下这几名警察在山上。其中一名警察分析此案情,道:“这个孩子性情孤僻,在学校没有什么朋友,经常受到其他同学的欺负。在家里,在他早年的时候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几年后他的父亲续了弦,然而他的后妈对他不是很好,必定不是她亲生的嘛,刚才我们都看到了,在这样坏境之下成长的孩子性格内向,不爱说话,这已经很是自然的了。性格内向的孩子是很容易走极端的,我们查到,那把水果刀之上不仅有人血还有鸡血,由此可以断定这个***将邻居家的母鸡引到后山将其杀掉,只是为了报复。那天,***并没有去上课,却一直在学校周围徘徊,等到放学之后,死者的身上是被连捅三刀,凶器正是这把水果刀,惊慌之下丢掉这把水果刀,离开凶案现场。当我们到达现场之时,在死者的旁边捡到这把水果刀。那么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两年了杳无音信,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现在有人来报案,两年之后这孩子的尸体又出现了,难道这孩子在这里呆了两年才死去。” “如果此处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呢,是有人移尸到此处抛尸于山下才有人来报案,”另一个警察分析道。 “对,对,假设这个孩子在惊慌之下逃离案发现场,在途中被歹人所绑架,关在一个很是秘密的地方,两年之后将其折磨致死借此夜深人静的时候移尸到此处抛尸于山林,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孩子躲在什么地方?不敢回家,两年之后实在是饥饿难耐,在准备回家之时路过于此不慎跌落。” “如果是第一种假设那么我有三个问题,凶手究竟是谁?这是其一;其二是凶手绑架孩子的动机是什么?其三第一案发现场又是在什么地方?如果是第二种假设的话,孩子隐藏在什么地方?不敢回家,为何两年之后孩子的尸体才会出现在这元洛山之下?” “在案子尚未明朗之前,山下几个村落的所有的人都是可疑的,如果是第二种假设,我想孩子是不会跑的很远。” “你想一个一个的展开排查吗?” 一个警察站在山崖之上,向山崖之下俯视而去,沉思很久,道:“如果是凶手绑架了孩子之后,经过两年时间孩子经受不住折磨而死去,移尸到此抛尸,如果路途太过于遥远的话是极容易暴露目标,而且在时间之上又不是那么的吻合。如果凶手在这附近的村落之中,路途很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移尸是不会暴露目标的,我们对此展开严密的调查,此时最紧张的会是谁呢?是凶手,因为做贼心虚。” 调查此案如同是在大海捞针,几年过去了这案子丝毫没有什么进展,如同进入一个死胡同似的,因此这案子也就成为没有被破的悬案,疑案。 元启看着案宗,将其合上,长叹一口气,道:“此计之高明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孩所能做得到的,能够做下此案者思维之缜密,丝毫无缝,利用此计移开警方之视线,以此瞒天过海,难道一直没有***的音讯吗?” “没有,这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令人无从查起,直到二十年前,惨啊!即使我们知道这是***所为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茫茫荒山数十里,元洛山多猛兽加之此山山路复杂,多悬崖峭壁,要找到他确实很难。”元启又翻开另一个案宗,才知道这诡门村奇案,诡门村之诡异让人细思极恐。 十多年过去了,诡门村之内显得寂静了许多,没有以往那么的热闹,很多的青壮年都外出务工了,只剩下老幼妇孺。这天的早晨,山间多大雾朦胧,人们早早的起了床,在田间劳作,早出晚归。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在***这一家子中,他的弟弟慢慢的成长起来,成为一个小大人。这个时候,他的弟弟已经是一个高中生了,每天上完夜自习之后,都要走完一段很长的山路,山路的两边多树荫,又有阴风袭来,使人瑟瑟发抖,手里握着手电筒,射出电筒光,时而向自己的身后射去,总是感觉在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人在跟踪他似的,他左顾右瞻的,很是小心的往前走去。在他的正前方,围着一大群人,旁边还站着几名警察,好像在他行走的道路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当时的他连眼神都直了,透过这些围观的人群望去,地上像是躺着一具尸体,被白布所盖,周围还有一些血迹渗透而出。***的弟弟看到这一幕之后有些惧怕,感觉头皮发麻,下到全身。就在此时,一个警察面向他,吹吹哨子,示意让他赶紧离开,使其急忙的后退几步,继续向前看去,在他眼前的那些人群和警察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具尸体躺在道路的正中间,上面还是盖着白布,鲜血渗透而出在尸体的周围。此时,***的弟弟是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一直望着前方。顿时风起,吹起盖在尸体之上的那块白布,挂在崖上的乱枝之上。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尸体突然的睁开眼睛,站立而起,蓬头散发,有血从额头之上流下,两眼翻白,口微张,头偏于一旁,长发垂到一边,一身的白纱衣,其白纱衣之上还有很多的血迹,很是缓慢的向他逼近。***之弟的神情很是慌张,双脚慌乱的向后蹬去,其鬼影向他慢慢的走来,从他的身旁走过,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后消失在黑暗的树荫处。 ***的弟弟起身之后是一路狂奔,他边在路上奔走边向自己身后望去,那白色的鬼影站在黑暗的树荫之处,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此时的他是吓得直哭。 “妈,妈,爸,爸,”***的弟弟跑到家中,不停的叫喊,推开房门之后才发现这惊人的一幕,他的母亲和父亲都吊在房梁之上,在高空之中荡来荡去,其身体已经是冰冷僵硬了。 ***的弟弟仰望着吊在房梁之上的两具尸体,“啊——!啊——!”的几声惊叫,之后瘫软的坐在地上。***之弟是两眼呆滞,一条绳子挂在房梁之上,吊死在这房梁之上。 此事件之后,这个村子就像发生瘟疫似的,每天都会有人离奇的死去,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搬出了这个村子,诡门村之内一下子寂静很多,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曾经有一个路过这个村子,时而听到村子之内传来笑声和说话之声,在***的家中的院落之中,时而看到有人影在黑夜之中走动,因此这个村庄被称之为第一鬼村,以此被封。 第三十六章:欲擒故纵之计 元启看完关于云南巫山的资料之后,脸色大变,先是镇定其神色,而后才缓缓的道:“对不起,恕我爱莫能助,这是属于冥界的案子,非人力所为。” 秦海东听了此话之后,有些惊讶的问道:“难道你还迷信这个吗?” 从秦海东的脸上看出一种失望。 赵德清站于一旁有些不解,道:“师父,你还记得我们在死亡森林和诡门村吗?我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破这个案子,你却在紧要关头打了退堂鼓。” “为师不想看到你们白白送命,你得相信为师。” 秦海东站于他们面前,摇了摇头,道:“今天我们也算长见识了,没想到你尽是这么破案的,我们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走吧。” “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元启拱手于前,鞠躬行礼之后,退后几步,道。 “不送,”秦海东先是一种鄙视,心里是在想,“你是一个懦夫,”随后转过身去与其背对。 “师父,”赵德清一直望着元启呼道。 “相信为师就跟为师走。” 赵德清很是气愤的走出大厅,坐上驾驶的位置之上,双手抱腰,心中的气啊很想找一个东西发泄出来,之后面对元启,道:“你坐后面那个位置去吧。”元启走到后车门,拉着门环车门却打不开。元启面带微笑笑道:“德清啊,打开后车门。”赵德清重重的按了按后车门的门锁。元启这才打开后车门。元启刚一坐下,吉普车一个急转弯转出车位离去。吉普车驶出云南到盐津时,停于路边。赵德清下车之后站于路边,此处多高山崖壁,中间又有河流湍急,河流的对岸的崖壁之上有一寺庙,有的山峰高入云霄。元启下车之后站于赵德清的旁边,道:“德清啊,怎么不继续向前行驶?” “心里不舒服,想出来透口气,”赵德清望了望站于旁边的元启,道:“有没有烟?” 元启拿出一盒烟散出,赵德清接过一根烟,含于口中。元启拿出打火机打燃火,赵德清凑了过去捧着火种,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又咳嗽几声。 “德清啊,不会抽烟就不要抽烟啦。” “这事不用你管,”有时候赵德清发起脾气来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难免的让人觉得他很是可爱。元启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赵德清望着站于旁边的元启,道:“师父,今天你让我失望了,你不适合探案,还不如回去做你的富家公子哥,继承你父亲的财产,也许你还可能前途无量。” 元启听完赵德清的这句话之后,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赵德清望着元启,道:“难道我说的这句话有错吗?” “难道你就相信为师是一个临阵退缩的小人,伪君子,为师向受害人承诺一个月定能破此案,如今已经过去半个多月,眼下马上就快要到中秋节了,案子已经是清晰明了,你认为为师会中途作废吗,难道你还不知道为师之用心。” “那么师父此举是为何呢?” “这个案子不同一般的案子,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云南巫山所设下的圈套之中。云南巫山,此人工于心计,而且精通阴阳之术,我们在死亡森林和诡门村的那些阴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知道云南巫山的老巢就在元洛山,元洛山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了解吗?在不了解此情况之下我们不可贸然的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七擒孟获吗,擒是捉的意思,纵就是放的意思,为师用的就是欲擒故纵之计,此计可迷惑对方又不可让其打草惊蛇。是啊,我们是知道云南巫山的巢穴之所在,就此是可以擒住云南巫山,也许他会等着我们前来让他有了准备,如果死亡森林和诡门村在此重演,会失去多少生命是不可估量的,所以将此放一放,缓一缓让云南巫山放松戒备,让他防不胜防。” “哦,原来是这样,师父以此幽冥之事让大家都认为你是胆怯了,即使云南巫山不相信也不肯定,用此计可迷惑其心神,让他失去判断力。” “对,你说的很对。” 赵德清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师父,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我们即刻回成都,审问云盏子,问清元洛山的情况。” “师父,对不起,刚才,我,我... ...,”赵德清低沉着头道。 “误会解除了就没事了,我们一起上车吧,”赵德清上车坐于驾驶位置之上,元启坐于副驾驶的位置之上,关上车门向成都方向驶去。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回到成都之后,吉普车驶进公安局的大门,停于车位之上。罗局走出厅门迎接。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下车之后。罗局走上前来问道:“元启、赵德清,你们回来啦,此去云南可有什么收获?” “案情渐渐的清晰明了,只有云南巫山的巢穴了,在此情况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可贸然行动,如今只有提审云盏子。” “好的,我现在马上提出云盏子。” 几名警察将云盏子押进审问室,坐下之后将双手锁在椅把之上,随后走出。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审问室。元启坐于一旁,赵德清坐于案桌的正中间,望着坐于案桌之前的云盏子。 “你还是打算死扛下去,是吧。”赵德清坐于案桌之后,过了很久才说道。然而坐于案桌之前的云盏子一直保持沉默,坐于旁边的元启突然的拍案而起,道:“说!云南巫山到底藏于什么地方?” 此令赵德清顿时一惊,也使云盏子猛地抬起头来,道:“我是不会吐出关于师父半个字的,”之后将头偏向一边不予理睬。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我提醒你,元洛山。云南巫山,原名***,出生于诡门村,诡门村灭门案和村中的连环案也是你师父所为吧。” “你们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就去查呀,何必来为我呢?” “你打算继续死扛下去,是吧,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抓不到云南巫山啦。”坐于旁边的赵德清,道:“说说吧,当年在重庆丰都的时候你和你师父是怎样相互调包的。” “好吧,这个我倒是可以向你们说说,我要喝水,”云盏子又故意的咳嗽几声。 赵德清起身走出审问室,在饮水机前拿出两个纸杯,接了两杯温开水,走进审问室将一杯温开水放于元启的身前,躬身道:“师父。”随后走到云盏子的身前,将锁住的一手解开,将另一杯温开水放于他旁边的椅把子之上,道:“你的水。” 云盏子拿起水杯,很是傲慢的看着元启,道:“当时,纸鹤传来书信,说元启已死。开始我们都相信了,说:“师父,元启已死,此事已了,可以回云南了”,但是师父担心你是诈死,亲自在重庆丰都布下七煞莲花阵,而后我与师父相互易容,师父回了云南,而我易容成师父的样子坐守阵中。果然不出师父所料,元启是诈死。可是元启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师父用计高出你一头,”云盏子很是高傲的抬起头来,沾沾自喜。 “你师父却是用计很是高明,就是那一次我差点死于他之手,”之后面对赵德清,道:“你们在此轮换监视着他,二十四小时监视。”之后,元启走出审问室。 罗局站于审问室的门口,道:“元启,审问的怎样啦?” “此人的嘴很硬,我已经吩咐赵德清等人二十四小时轮换监视,我寻找其他的途径查清元洛山,逼云南巫山出山。” “你从云南返回之后就没有回过家吧,回去吧,看看你的家人,好好放松放松,”罗局拍了拍元启的肩道。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出公安局。元启回到茶楼,走进坐于靠窗的位置之上,从旁边取来报纸坐于一旁观看。服务员送来清茶,道:“老板,请用茶。”元启只是点了点头,低着头看着报纸,不知什么时候,苏玲偷偷的站于他的身后,不出声,就这样面带微笑的站于他的身后。过了很久,元启依然低着头看着报纸,感觉到自己身后好像站立一个人,转过身去才发现站于自己身后的是苏玲,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的?” “我站在你身后很久了,你居然没有发现。” “现在不是发现了你了吗?” 之后,苏玲坐于元启的旁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要不是小慧进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猴子,你进来。” “进来干嘛,我们就在外面说嘛。” “你进来嘛,”苏玲拉着元启的手走进办公室。走进办公室之后,苏玲站于元启的身前,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你看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人家都看着我们呢,”元启向办公室之外望去,又看着苏玲,道。 “就是换个衣服嘛,”苏玲咯咯的笑了几声,道:“把你的双手抬起来。” 元启抬起双手,道:“我先去把门关上。” “哎呀,换个衣服嘛,”苏玲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拿出一件绿色的T恤。再看看苏玲身上穿的是一件黄色的T恤,原来他们是买了两件情侣衫。 “好啦吧。” 苏玲看着眼前的元启,双手抱住他的腰。元启看着办公室门外,道:“好啦,门外有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哎呀,抱一下又怎么啦?”苏玲又是咯咯的笑了几声。 “好,好。”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走进一个服务员。元启望了一下闯进的服务员,顿时的松开双手,将苏玲轻轻的一推,咳嗽几声,道:“有什么事?” “老板,库存的碧螺春快要见底啦。” “好,我知道了。” 服务员面带微笑的吐了吐舌头,急忙退出。之后元启面对苏玲,道:“你瞧,人家都看到了,她还在笑。” “哎呀,看到了就看到了嘛。” 第三十七章:买凶杀人 元启走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就是他的书房。元启坐于案桌之前的椅子之上,因为白燕子的案子连日的奔波,有些困意了。将这椅子拉开,可以为床。元启躺在上面,看着周围的这些书画,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之后,苏玲推开他书房的房门,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拿起放于旁边 的衣服盖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在他的脸庞吻了一下,随后走出,其走出的步伐很轻,又轻轻地关上房门。 元洛山绵延起伏不断,多山崖直壁,其山势陡峭。有一座山峰高入云霄,此处多于幽林茂盛,乱枝伸展,其道路崎岖难行。走进这片幽林,其光线很是暗淡。在云雾弥漫的山峰之上,此处有一个深邃的山洞,山洞的门口被石门所闭,洞门口有乱枝所遮挡,进入洞门是一个很长而黑暗的隧道,走到隧道的一端就是一个厅室,看起来好似一个墓穴。云南巫山坐于正中间的台子之上,周围插有很多红色的蜡烛。在他的身前放有一个瓷碗,里面装的是糯米,糯米之上插有三炷香,其青烟上冒,烛光将这整个洞穴照的通红。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人。 “师父,听说元启已经退出云南了。” “易天发,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来此人就是易天发,传说之中的发哥。发哥从成都逃到云南,和云南巫山一直隐藏在此,这元洛山之中,怪不得全城搜捕,都没有找到他的人影。但是眼前的发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已不是原来发哥的模样,但是听其说话的声音还是能够听得出来的。不管模样再怎么变化声音是不会变化的。易天发躲避在元洛山拜云南巫山为师。 “这就不知道了。” “你下山去打探一下,回来在告诉我。在云南谁最有势力?” “豹子兄弟,他是我的很要好的兄弟。” “去杀了他,你易容之后是没有人认识你的。” “师父,他是我的兄弟,你是叫我去杀我的兄弟,你让我于心何忍,”看来易天发还是看重兄弟情义的。 “说说豹子的情况。” “豹子在云南做生意,和金三角那边有关系,属下帮派分散众多。在云南很多的赌场、妓院、高级会所等娱乐场所都是他所开设的场所,暗地做一些走私贩运。” “好,好,去杀了他,夺权你成为他们的首脑,到时候自有用处,”随后从台前端起一碗汤,走上前道:“喝下它。” 易天发喝下这碗汤之后,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不对劲,道:“师父,你这是给我喝的是什么?” “这样任何人都不会听出你的声音,身份不会暴露出去,你去吧,如果我有所行动咱们飞鸽传书。” “是,”之后,易天发走出这个洞穴,走出黑暗而幽长的隧道,打开石门。当他走出之后石门又自动的关上。易天发站于悬崖之上,望着头顶之上的太阳,展开双臂,深呼吸,感觉又是特别的舒畅,看来他已经是很久没有出来呼吸这样新鲜的空气了,见到这样的阳光,这样走出来可真好呀,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逃避法律的制裁。今天他终于出来了,此时的他就像被刚刚放出牢笼的猛虎。他在崖上站了很久,折断树枝,挡开乱枝,走在茂林的树荫之下,走在丛生的杂草之中。看着山势陡峭且绵延不绝,周围有群山环绕。易天发抓住树枝脚踩崖壁,山石滚落而下。见易天发悬在峭壁之上,心中顿时一惊,噗通噗通的直跳,听到崖下是一声空响,如果从此处摔下去定会粉身碎骨。易天发拿出两把匕首插入峭壁之中,踩着吐出的山石缓缓而下。就在此时,一脚踩滑,身体下坠,手中的匕首在崖壁之上划下,划出两道深深的印迹,安全落地,向上望去此山崖直入云霄,巨石落下,易天发顿时奔走而开,巨石落下撞在山石之上,撞成四分五裂滚落而下,只听到山崖之下又是一声空响,心脏又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可真悬啊!如果被掉下的巨石所砸中的话非压成肉饼不可。 易天发继续向前走去,站在山腰,又是一个高耸的峭壁,看了看左右,两边是杂草或是伸展而出的乱枝,还有茂盛的树林,根本就没有下山的路。易天发折断周围的树枝,扯下树枝皮,坐于草丛之上,将所扯下的树皮搓成绳子结成一根长长的绳子,从悬崖之上掉落而下,一头拴在一株大树之上。易天发吊着这根绳子缓缓而下,落地,沿着林间小路下山,来到一个小镇之上,站于街道之旁,上了一辆三轮车离去,在市里找了一家旅舍居住下来。在住进这家旅舍之前,易天发走在这个镇上,走进一个深邃的巷子之中,前方就是居民区了。在此处少有人走动,闲者二三而已。易天发站在一道土墙之前,仰望土墙之上写着的电话号码,或是人工受孕或是贩**支或是招聘杀手,易天发将此电话号码记录下来回到旅舍之中,关上房门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你是谁?”电话之中有人回话了,其电话之中的声音经过一番处理过似的,听不出谁是谁? “我是崔天成,给你打电话请你帮我杀一个人,”易天发说完此话之后走到房门之前,打开房门向左右望了一望,确定无人之后关上房门走到床榻之前,坐于沙发之上。 “杀谁?” “明天面谈。” “好,先给我两万块钱的诚意金。” “诚意金我会交的,但是得让我见到你的人,见到你人之后自然会交上诚意金,事成之后二十万,你看怎样?” “好,爽快,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面谈?” “明天早上,呈贡东街的天香茶楼。” 夕阳西下,天空渐渐的暗淡下来。苏玲走进元启的书房,静静的坐在旁边。元启缓缓的睁开眼睛,坐起身子望着旁边的苏玲,道:“玲玲,现在是什么时辰啦?” “现在都六点多啦。” 元启双脚下地,走出自己的书房。在柜台之前站立一个服务生,鞠躬行礼,面带微笑,道:“老板,好!” 元启转身回礼,道:“好。”望了望大厅,大厅之中只有两三个人,这两三个人站立而起,道:“元师傅,好!” 元启拱手于前,道:“你们好。” 之后站于窗子之前,见天色渐暗,道:“我睡了多久啦?” “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站于元启身后的苏玲,道。 “嗯,我们也该回去了,”元启接过苏玲手中的提包,之后面对柜台之后的服务生,道:“下班之后注意把门锁好,”之后又面对坐于大厅之中正要离去的两三个人,道:“慢走,常来。” “我们还要看元师傅耍拳呢。” “好,一定,一定,”元启退后几步,和苏玲一起走出大厅,下楼之后打开车门,让苏玲坐于副驾驶的位置之上,元启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开着车倒出车位离去。 元启开着车进入小区,进入地下室,经过一个保安的指挥之下,将车倒在车位之上。下车之后这个保安散出一根烟,道:“元师傅,请抽烟。” “谢谢,”元启转身道谢。 “元师傅,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教我们打拳?” “等我有空了一定教你们擒拿手。” 这个保安听了之后,很是兴奋,立即跪下,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在此一拜。” “请起,请起,”元启走上前伸出双手扶起这名保安,退后几步鞠躬行礼,随后转身离去。这名保安望着离去的元启,道:“师父,慢走。”元启只是挥了挥手,走进电梯和苏玲一起上楼,进入房间。走进房间之后的元启面对站于身前的苏玲,道:“玲玲啊,等两天我要回老家几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吧,也许是三天,也许是四天。” “猴儿,需不需要我陪你回老家。” “不需要啦,我回老家弄清几件事情,这件事情也许对我破案有些帮助,之后立即返回。” 苏玲望着元启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天色渐渐的亮开,红日初升。易天发走出旅舍,向天香茶楼走去。走上茶楼站于大厅之中,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生面对站于大厅之中的易天发,道:“先生,你上楼是找什么人还是喝茶的吗?” 易天发转身面对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生只是点了点头,走上站于柜台之前,道:“我要一个雅间,很是安静的雅间,与一个朋友有要事要谈。”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生将易天发带进一个雅间。易天发坐于沙发之上,站于旁边的服务生,道:“先生,请问喝什么茶?” “竹叶青。” “好的,请你稍等,”随后这个服务生退出,关上门。而后,服务生一手撑起托盘,上面放有茶壶和茶杯,走上前敲了敲门,雅间之内传出道:“请进。”而后服务生推开门侧身走进,将茶杯和茶壶放于身前的卡桌之上,道:“你的竹叶青。”易天发只是望着站于旁边的服务生,点了点头。 “请慢用,”随后服务生退出,关上门。 之后一个上下一身黑的中年人走上茶楼,左右的望了一望。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生一直望着此人,感觉此人很是神秘,沉默了很久,才道:“先生,你找谁?” 此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望着这个服务生,道:“我找一个叫崔天成的人,他在不在这里?”此人大跨步的走上站于柜台之前。 第三十八章:权力之争 服务生好像被此人的模样所吓倒似的,顿时愣住了,双眼望着此人,没有说出一句话。此人看着这服务生,道:“我问崔天成这人在不在?” “不在,”服务生望着此人不知沉思什么?其冷汗从额头之上流下,道。 “他不在,是吧,”其人是满脸横肉让人望而生畏。 服务生立刻,道:“在,在,你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接你。”服务生说出此话之时难免有些嘚瑟。此人站于一旁拿出手机给易天发打电话。易天发从雅间之中走出,走上前满面荣光,道:“兄弟,你好,我们总算见面了。”望着站于易天发身前的这人好像很是激动的样子,好似分别多年的亲兄弟再次重逢的感动场面,以此热烈的拥抱让在旁观看的服务生是惊呆了,不知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松开之后,易天发面对此人,道:“走,我们进去聊,”随后面对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生,道:“再来一杯竹叶青。” 服务生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之后他们二人边聊边走进雅间,让旁人看起来他们就是亲兄弟。服务生一手托起托盘,托盘的正中间放着一杯竹叶青,走到雅间的门口,敲了敲门。 “谁?” “先生,你的竹叶青,”一句“谁?”使这个服务生又是一惊,又感觉很是诧异。 “请进,”服务生这才推门而入,将托盘之中的这杯竹叶青放于此人身前的卡桌之上,道:“先生,这是你的竹叶青,请慢用。”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服务生这才退出雅间,站于柜台之后用衣袖擦去额头之上流下的冷汗。 此人与易天发相对而坐。此人看着身前的卡桌之上的这杯竹叶青,其青烟上冒。随后此人望着坐于身前的易天发,道:“你叫我杀什么人?” “豹子,”随后拿出豹子的照片放于卡桌之上推到此人的身前。 此人拿起豹子的照片,看了一下又放在卡桌之上,望着易天发,道:“得加钱。” “加多少?” 此人伸出两个指头,易天发看着他伸出的两个指头,拿出一盒烟,从烟盒之中抽出一根含于口中,用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那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的道:“你这是在敲我的杠子。” “豹子是云南的一大毒枭,刺杀他是需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此去可能就没有返回的机会的了。” 易天发望着此人,道:“能否向我说一下你的姓名和你的地址,我好给你们送钱。” “不用了,事情完成之后将钱送到这里来,我回到这里拿。” 随后,易天发拿出一张银行卡摆放在卡桌之上,道:“这是诚意金。” “好,”此人将这张银行卡放入怀中,起身离开茶楼。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这里的公路是纵横交错在这些高楼之间,就像流线在这些高楼之中穿梭。在一家的高级会所的大门之前,停有很多的黑色的小车,眼前的高楼耸立而挺拔,进入的人是络绎不绝,其生意红火。这些进入的人流一般都是某公司的老板或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在这座大楼之前停着一辆神秘的小车,这些人坐于小车之内双眼一直望着夜总会之内,好像是在等待什么大人物走出来。此时,几个大汉相互嬉笑推开玻璃门走出,走在最中间的那个人身宽体胖,肥头大耳,也许此人就是豹子吧。从这辆神秘的小车之内走出一个人来。此人穿着一身黑,缓慢的走上前,从外套之中掏出一把手枪,指向豹子开枪,几声枪响,这个豹子便倒在血泊之中。陪在两边的这些大汉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呆了,而后面对此人冲上前,掏出手枪。小车驶来,此人立刻上车关上车门,子弹打在车门之上,擦出火花。小车一个急转弯飞快的驶出,这些大汉各自上了一辆小车在后面追赶,后面有车穷追不舍,在高楼之下纵横交错的大路之上飞驰,如同一阵风吹过。此时从旁边冲出一辆大卡车,撞其车尾,而后冲上碾压在车头之上,其车头顿时变了形,下车之后掏出手枪,补上两枪,道:“妈的,黑吃黑。”待此人转过身来才知道他就是易天发,易天发转过身来面向飞驰而来的小车,停于他的周围。这些大汉小车来站于他的身前。 “你们不用追了,我已经替你们报了仇。”随后看着压在大卡车之下的小车。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透过车窗望去,随后面对易天发,道:“你是什么人?” “崔天成,豹子兄弟是我的朋友。” 在豹子的葬礼之上,他的家人蹲在火盆的旁边烧着纸钱,还有低声的哭泣,其属下兄弟站于两旁,上前敬香的人倒是不少,而后站于他的家人身前,道:“大嫂,请节哀。” “谢谢,谢谢。” 这天,易天发穿着黑色的西服,里面搭配着黑色的花衬衫,缓缓的走上前站于豹子的灵堂之前,望着豹子的遗像,道:“豹子兄弟,走好,”而后伸出一手来,接过旁人递过的三炷香,鞠躬行礼将三炷香插于香炉之中。而后,退后几步面向其家人,道:“嫂子,请节哀。” “谢谢,谢谢。” 之后,易天发望着豹子的遗像,退后几步转身走出。站于两旁的人望着走出的易天发,面面相觑,道:“此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我没有见过。” 大家都摇了摇头,感觉此人很是神秘,在场的谁也没有见过此人。易天发走出之后,望了望身后的灵堂,从外套之中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号码。电话之中有人,道:“你是谁?”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到天香茶楼之后自然的知道我是谁?”易天发的脸上露出一种淡淡的笑,上了身后的小车,离去。 站于灵堂的一边的一个人挂掉电话,是满脸的疑惑。原来此人就是协警甲大海,他们逃出成都之后,按照易天发的安排,去云南投奔了豹子,旁人望着大海,道:“海哥,是谁给你打电话?” “我也不知道,约我到天香茶楼见面,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他是谁?”大海望着前方是一脸的茫然。 “海哥,要不要我带上一帮兄弟和你一起前去。” “不用啦,我一个人单刀赴会,料他不敢拿我怎样?” 之后,大海走上前面对坐于灵堂之前的年长者,道:“凯爷,我有一些私事要出去一下。” “好吧,你出去吧。” 之后,大海后退几步转身走出灵堂,上了一辆小车,驾驶着小车离去,停于天香茶楼的大门之外。大海从小车之中走出,上楼站于大厅之中,给易天发打电话。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生,道:“先生,喝什么茶?” 大海转身伸出一手来,道:“我是来找人的。” 易天发从雅间之中走出,笑着走到大海的身前,道:“胡大海。” 大海顿时愣住了,望着眼前的易天发,心里一定是在想,此人我素未谋面,他又是怎么认识我的?难道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又记不清他们是在哪里见过。易天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好啦,你不用多想啦,我们进去聊。”易天发还是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起进入雅间。大海坐下之后望着眼前的易天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见过,而且还很熟,你记不记得在将军街的魔鬼天使地下娱乐城,在那里是谁个你们三人钱并且吩咐你们去云南投奔豹子兄弟的?你好好的想一想,也许你会想出什么来?”易天发端起放于身前的卡桌之上的茶杯,轻轻地吹散冒起的热气,饮一小口,缓缓的道。 “发哥,”大海望着身前的易天发,心想,不是啊,看他的模样,他和发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站立而起伸出手指指着易天发,道:“你根本就不是发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易天发放下手中的茶杯,碰在沙发之上,翘起一腿,拿出一根烟含于口中,用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休闲自得的仰望着身前的大海,道:“听清楚了,我就是易天发。” 大海又是大惊,道:“啊!发哥,”又呆呆的坐在沙发之上,可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易天发,道:“可是,可是你的模样。” “你有没有听说过易容之术?” “易容之术,我只是从电视剧中看到过,难道在这世界之中还真有易容之术。” “是的,”易天发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大海很是惊讶的道:“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 “是的,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你有所不知,我逃出成都到云南,拜云南巫山为师在元洛山学习阴阳之术,以此易容来掩人耳目,逃避警方的追捕。”而后戴上人皮面具,道:“今后我就是崔天成,我的真实身份只有你知我知,不可让第三人知道,知道吗?” 第三十九章:阴谋谋取大佬 “知道,不知发哥今日找是为何?”大海接过易天发手中的烟,含于口中用打火机将其点燃,抽了两口,道。 “我知道,豹子兄弟是云南一大毒枭,是你们的老大,他遇刺其实我也知道,可惜我来迟了。当我刚赶过来的时候,我们没有见上面他就去了,痛失这位好兄弟。”说完之后,易天发仰望上空,故作悲伤之状,流下泪来。随后擦去眼泪,道:“你看我,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发哥,这个你并没有错,不用责怪自己。”此时大海听到遇刺的事他是知道的,于是道:“那么你可知道是谁刺杀豹哥?” “是元启,元启用计如此之毒辣,上次用他的私人司机作为挡箭牌却还在一旁倡导仁义,可见此人的沉浮之深令人难以琢磨。此次为了将我引出来,亲自到云南探知我和豹子兄弟的关系,在离开云南之时暗自买通杀手,在他离开之后刺杀豹子兄弟,这样可一箭双雕,即可将我吸引出来,又可将怀疑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排除掉,这样下去还有谁去怀疑这个杀手是他买通的,是你吗?”易天发将话说到此又停顿下来,看着大海的脸色。 “他能做下此局可真是天衣无缝,连我也不会相信这个杀手就是他买通的。” “所以说此人很是阴险,令人可怕。元启买通杀手之事是我事后才能探知,于是师父派我下山将此事告知豹子兄弟。” 大海想到此令人后怕,道:“元启确实令人可怕,恐怕连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发哥,还是你来做我们的老大吧。”此话不用易天发开口说出他却说出来了,此话正中易天发的心口,只是点了点头,又故作推辞的道:“我只是下山替我的师父传话的,至于谁来担任这个重任就有你们来挑选,豹子兄弟一去就可以造成群龙无首的局面,就有可能乱象丛生相互争夺相互分化,削弱自我就会被另一股强大的势力所吞并,关于选老大一事要快,恐夜长梦多。” “发哥,如果你来做我们的老大我们都是赞同的。”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你们虽然支持我,上面的那些老爷们呢,谁来说服他们?” “凯爷属年长,他说话的分量还是很重的。但是凯爷有一个孙子,十分的疼爱,我去绑架他的孙子,到时候不同意也得同意。” “好,就按照此计划实施,不可伤了他的孙子,必定他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发哥,你就放心吧,不会的,吓唬吓唬他还是有必要的。” 在市中心某处有所学校,这学校被铁栅栏所围,看其学校的规模应该是属于一所贵族学校,一般人的子孙是读不起的,能读起这所国际学校应该是属于豪门子弟或是一些外国的商人到中国来投资的豪商巨贾,其校门之内的操场之中有各国的旗帜。每当这个时候,孩子们快要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停满了各种豪华的小车。保安站于闸门的两旁,拿出钥匙将闸门打开,在各个班级的班主任的带领之下走出校门,将孩子交于监护人的手中,由监护人将孩子接上小车送回。在小车的两旁有两三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人。老师拉着一个小孩的手走到这些人的面前,望着这些人,道:“请问你们是孩子的什么人?” “凯爷最近事务繁忙,吩咐我们几个来接孩子放学。” “好吧,孩子就交给你们了,”老师将这孩子交到这些人的手中。老师在走进校门之时转身面对小孩,道:“小桐,再见哦。”这孩子伸出手来,道:“老师再见。”之后这些人将孩子推上小车,之后他们一起上小车关上车门。小车倒出转过在道路之上行驶。当这辆小车刚刚离去,又有一辆黑色的小车停于校门口,从小车之上走下几个人来向校门口走去,站于校门口向校门之内望去。一个保安走上前,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来接孩子放学的。” “说孩子的姓名,几年级几班?”保安一边做记录一边问道。 “汤豪桐,一年级一班。” “知道了,请你稍等,”而后走进值班室给一年级一班的班主任打电话,隔了很久才走出,道:“您好,孩子已经被几个黑衣人接走了。”这几个人顿时蒙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其中一个人的手机响了。此人站在一旁拿出手机接听,道:“凯爷。” 电话之中的凯爷道:“我的宝贝孙子接到了吗?电话交给我的孙儿接,我要和孙儿说话。” “小少爷,他,他不见了。” “你们这几个蠢货,赶紧去把我的孙子找回来,否则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是,是,我们马上去找,”随后这些人上了小车,离去。 小车开到一个废弃的工厂,从大门而入。在小车之内小孩哭泣不止,吵嚷着要回家,坐在两旁的人听烦了,顺便的抓起一个烂布条将小孩的口塞住。驶进这个工厂的大门之内停下,硬是将这个小孩抱下进入一家厂房。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凯爷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之上抽着烟,看着身前的烟灰缸,看凯爷已经是抽了很多的烟,使整个房间之内是烟雾弥漫。一辆黑色的小车行驶到一栋半山别墅大门,两扇铁栅门打开。小车驶进私家车库,几人从小车之内走出上楼,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入,道:“凯爷。”凯爷站立而起望着这几人耷拉着脑袋,道:“孙子找到没有?”这几人站于门口道:“没有。” “还不赶快去找,”这些人又退出房门下楼,在门口发现一个包裹。其中一个人拿起放在门口的这个包裹。旁人却有些退缩了,道:“你先给老爷子拿去,我们先去大门问问保安。随后就到。”因为他们谁都不想挨老爷子的骂,至少也要找一个挡箭牌。其中一个先走出问问保安跟在一个人之后,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一起上楼。他望着这些人伸出手来正要敲门,但是又有些犹豫了,在他身后的这些人有些急了,悄声道:“快敲门呀。”于是又伸出手来敲了敲房门,房间之内传出凯爷的声音,“请进来。”而后这些人轻轻的推开房门,被身后的这些人猛地推进,随后进入站于这个人的身后,道:“凯爷。” 凯爷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一个包裹,于是问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这个包裹是我们在出门口的时候捡到的,我们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说完之后面向身后的这些人,身后的这些人勉强的露出笑,道:“是,是,我去门口问过保安,是一个送快递的送上来的。” “将它打开。” “是,是,”其中一个人拿出一把小刀划开这个包裹,从中取出,道:“这是一张光碟。” “将它放进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和我作对,”凯爷是一脸的怒气但又很是镇定的坐在沙发之上,看着眼前,双手撑着拐杖。 这人将光盘放于光碟机之中,挂在墙壁之上放出一种视频,视频之中是在一个空旷而又黑暗的房间之内,矿灯将这个房间照亮,一个孩子被绑在一把椅子之上,旁边还站有几个陌生人,好像是在现场直播。孩子坐在这把椅子之上一直哭嚷,道:“爷爷,爷爷,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坐在沙发之上的凯爷有些坐不住了,道:“桐儿,不要怕,爷爷马上就来救你。”随后镜头一转,一个陌生人站在镜头之前,道:“汤恩凯,我限你三天之内将崔天成交出来,一天不到就会剁掉他的一个手指头送给你,当着送给你的礼物,”过了一会儿,眼前的视频一黑。 “混蛋,混蛋,”凯爷拽紧拳头,向身前的卡桌之上一锤,站立而起。 “凯爷,我去找一些兄弟做了他,”旁边一个人道。 “你知道是谁?”这人只有垂下脑袋,退到一边站立。 过了很久,放于旁边的电话响了。凯爷旁边的电话已经是老古董了,按一个号码转一下。旁边的人拿起电话,道:“喂,你们是什么人?” “让凯爷接电话,”听电话之中声音经过一番处理,根本就听不出谁是谁?这人只有将电话递给凯爷,凯爷接过此人手中的电话,放于耳边,道:“喂,你们是谁?” “刚才这个视频你都看到了吧,”说完之后又是阴冷的笑了几声。 “我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抓走我的孙子,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只想要一个崔天成,崔天成杀死了我的兄弟,如果三天之内交不出的话不要怪我撕票,如果一天交不出我会送给你一个惊喜,”说话之后对方就挂掉了电话。 “喂,喂,王八蛋,”凯爷挂掉电话之后面对周围的这些人,道:“你们赶紧去找一个叫崔天成的人,找不回来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快去,快去。” 这些人立刻退出房间,站于门口徘徊,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谁是崔天成,到何处去找他们也是没有方向可寻,只有在这大门口徘徊不去。此时,一辆黑色小车向这里驶来,大海将头探出车窗之外,这些人走上前来,道:“海哥,你来找凯爷所为何事?” 大海摇了摇头,道:“豹哥遇刺之后群龙无首,各个帮派为了争夺地盘相互残杀,我来请凯爷商量如何平乱。” “凯爷的孙子绑架了,恐怕凯爷无法抽身。” “被何人绑架?” “我们也不知道否则我们不会在这里愁眉不展了,”之后另一个人走上前,道:“凯爷要我们去找一个叫崔天成的人。” “崔天成我认识,快带我去见凯爷。” “你认识崔天成,”这人顿时大惊,道。 第四十章:自编自导的绑架戏 “嗯,快带我去见凯爷。” 这几人把大海带进凯爷的房间。大海走进凯爷的房间,道:“凯爷。” “大海,你赶过来所为何事?”凯爷依然坐在沙发之上,双手撑着拐杖,望着站于眼前的大海,道。 “凯爷,自豹哥遇刺之后,群龙无首,他们为了争夺地盘相互残杀,腥风血雨,如果我们继续内乱下去会引来条子,这将是灭顶之灾。凯爷,我此次前来是想请你出面调停。你属于元老级别人物,你的话他们是不会不听的。”凯爷侧身望着站于眼前的大海,点了点头,脸上勉强的笑着,故作镇定的道:“过来请坐。” “谢凯爷赐座,”大海走上前坐于凯爷的旁边。凯爷从卡桌之上的烟盒之中捻起一根,递于坐于旁边的大海。大海伸出双手接过凯爷手中的一根烟含于口中,用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凯爷看着身前卡桌之上已经打开的铁烟盒,缓慢的伸出手来捻起一根烟,在他捻起这根烟的同时还有所疑虑,含于口中,从怀中掏出火柴,拇指推开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棍,将其擦燃,看她的双手还有些颤抖,从这方面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焦虑,只是他不愿向大家表露出来罢了。擦燃的火柴棍送于烟头一点,青烟上冒抽一口吐出,将燃烧的火柴棍甩灭丢于卡桌之上的烟灰缸之中,而后将火柴盒放于身前的卡桌之上,抽着烟道:“他们绑架了我的孙子,你看我现在还抽得开身吗?”而后又抽了一口吐出烟雾,脸上露出忧愁之色。 “至于这个情况我已经了解啦,我会找到崔天成并且给你带来,你看怎样?” “好,有你的这句话我也就放心啦,你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大海望着眼前的凯爷,起身之后面对坐在沙发之上的凯爷,退后几步转身走出凯爷的房间,坐上停于门口的小车,小车倒出调头驶出这栋别墅,电筒光远远射去,穿过幽林,缓缓的下山,在一排排的灯光之下穿梭,停在一个宾馆的门口。大海下车之后进入大厅被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员叫住了,道:“先生,你是来找人的吗?” 大海走上前面对站于柜台之后的服务生,道:“对,我是来找人的。” “对不起,为了住店的客人的安全,你所找的房间是几楼几号房间?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好,”大海拿出一张身份证登记,站于一旁拿出手机给易天发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对方才接电话。大海道:“发哥,你是在几楼几号房间?” “四楼二十八号房间,大海,你上来就是了。” “好,我马上就上来,”而后挂掉电话,转身道:“四楼二十八号房间。” 而后服务员将身份证放于柜台之上,笑道:“这是你的身份证,收好了。”大海收下身份证,转身进入电梯上楼,到四楼之后两扇电梯的大门打开。大海从电梯之中走出站于易天发的房门口。就在此时,易天发的房门打开,从易天发的房间之中走出一个少女,黑色的衣裙细长的腿,看着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感觉,走起路来如同摇风摆柳,婀娜多姿。这个少女从大海的眼前走过,一股清香扑鼻。大海两眼望去,走过的少女回首淡淡一笑,眨了眨双眼,好像将他的魂魄勾引而去。易天发穿着睡衣拖着拖鞋坐于床榻旁的沙发之上,望着站在门口失了魂魄的大海,道:“大海,你站在那里望什么呢?进来吧。” 大海这才走进易天发的房间,是一脸猥琐的笑,走上前竖起大拇指,道:“发哥,你可真风流啊。” “美色,贪婪人之所欲也,我占了其中一样,坐下吧,”易天发望着眼前的大海,道。 大海这才坐于易天发的旁边,拿出两根烟,一支散给易天发,并凑上前来悄声道:“那女的是哪来的?” 易天发将烟含于口中,用打火机将烟点燃,抽了一口烟道:“至于哪里来的你就不用管了,说正事,事情办成了有的你玩。说说,事情办的怎样啦?” “快成了,老爷子急着要见你,”而后大海拿出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抽几口道。 “不急,先让他着急一会儿,我明天再去见他。我已经帮你租好了房间,你就在隔壁的房间之中先住下来,”易天发抽了几口烟沉思一会儿,道:“这个汤恩凯是一只老狐狸,狡猾的很,你在来之时有没有被他派人跟踪。” “发哥,这个你就放心,老爷子的心性我了如指掌,不会的。” 天渐渐地亮开,太阳光透窗而入。元启躺在床榻之上,伸出一手来摸了摸旁边,睁开眼睛坐起在床头,望了望四周,苏玲不知了去向。少时,苏玲走进元启的卧室,道:“猴子,你的行李我已经帮你收拾好啦。”原来,苏玲很早就起了床,帮助元启收拾行礼,穿起衣服走出卧室,站于大厅之中,看着放于大厅之中的行李箱,转身面对站于身前的苏玲,道:“玲玲,谢谢,谢谢。” “你我是夫妻嘛,何须这么客气呢?猴儿,我舍不得你走,”苏玲望着身前的元启,道。 元启抱紧苏玲在怀中,一手摸了摸她的后脑,道:“我们聚少离多,等白燕子一案破了之后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永远不分离,我照顾你一辈子,相亲相爱一辈子。” “好啦,快去吃早餐吧,否则凉了就不好吃啦,”元启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元启和苏玲告别之后,上车,开着车向老家驶去。 日上三竿,易天发躺在床榻之上,睁开眼睛,缓缓的坐起在床头,撑撑懒腰,打打哈欠,起身之后缓缓的走到行李箱之前,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些衣服,将身上的睡衣换下,走到窗子之前拉开窗帘,望了望窗外的高楼与道路之上的车辆,抽了几口烟走进洗手间洗漱一番,而后听到门外的敲门之声。易天发走上前,打开房门是大海站于房门口。 “发哥,现在我们可以出发啦吧。” “大海,进来请坐吧,”大海走进坐于床榻之旁的沙发之上。易天发转过身来面对坐于沙发之上的大海,道:“我们要找一个替罪羊。” “什么,发哥,替罪羊。”大海沉思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道:“发哥,兄弟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大海看着眼前的易天发,隔了很久才道:“发哥,豹哥是不是你找人暗杀的?” “何以见得?” “开始一直在怀疑,但是还不能确定,然而今天也就是现在你说找一个替罪羊,如果豹哥不是你找人暗杀的还找个什么替罪羊,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易天发站于大海的身前,抽了几口烟,是乎是在沉思,片刻之后面对大海,道:“夺权,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我与豹子兄弟之间的争夺是不可避免的,至于鹿死谁手就看谁的手段高明。我虽与豹子是兄弟,但是在权力面前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可以杀,何况是他呢?你如果愿意帮我,以后所有的在越南、老挝、金三角的生意都有你来掌舵,你可否愿意?” 大海听完易天发这几句话之后,脸上有一些笑意的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对于易天发所提出的条件很是满意,又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发哥,在成都的时候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我们三人都会流落于街头,你就是我胡大海的再生父母,你叫我做的事情我绝不会说出半个不字,定当肝脑涂地,已报发哥再生之德。” “好,有你的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今后我们两就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而后拿出一张符纸递出。大海看着这张符纸,道:“发哥,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傀儡符,到时候我会将这个傀儡符绘制到一个人的背上,他就会听凭我们摆布。好啦,现在我们可以去见凯爷啦。” 易天发和大海两人走出这个房间,乘坐电梯下楼走出宾馆,一起上车。小车倒出在道路之上行驶。小车沿此道路转入上山,到半山别墅,从大门而入停于私人车库之中,大海和易天发走出。有两人走上前来站于他们面前,道:“海哥。”又望了望站于大海的旁边的易天发,道:“这位就是成哥吧。”大海只是点了点头,道:“凯爷在吗?” “在,凯爷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快领我去见凯爷。” 而后这两人带领着大海两人一起上楼,站于凯爷的房间,敲门而入道:“凯爷,海哥他们来了。” “快叫他们进来吧,”凯爷坐在沙发之上,双手托着拐杖望着站于旁边的两个人,道。 大海和易天发两人进入。之后,易天发走上前来,站于凯爷身前,道:“凯爷,你我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凯爷望着坐于身前的易天发,道:“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崔天成。” 凯爷伸出手来拍了拍旁边,道:“天成,过来请坐。”易天发走上前坐于凯爷的旁边。凯爷两眼望着前方,道:“听说你杀了他们的兄弟,绑架我的孙子,借此来要挟,你可知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吗?” 第四十一章:以假乱真 易天发稳坐大佬 “至于是什么人我也就不知道了,但是这些人刺杀了我的兄弟,制造局中内乱,他们也好乱中取利,对于此事我们不得不管,”易天发望着眼前的凯爷。之后胡大海跪在凯爷的面前,道:“凯爷,他杀死刺杀豹哥的凶手,替我们报了仇,只有他才能稳定局中内乱,我们拥护他做我们的老大,稳定大局。” “至于能否做这个大佬,等把凯爷的孙子救出来再说,此话休得再提。” 凯爷望着坐于旁边的易天发,隔了很久才站立而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凯爷,莫要激动,”而后易天发望了望左右。凯爷看了看易天发的眼神望着他们,道:“你们都出去吧。”随后这些人都退出凯爷的房间,并且将房门关上,剩下凯爷和易天发两个人待在这个房间之内。易天发望着坐于旁边的凯爷,摘下人皮面具。凯爷望着眼前的易天发,顿时惊讶的道:“易天发,你就是易天发。” “对,我就是易天发,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我易容更姓。现在我就是崔天成。” “好,好,你现在就是崔天成。”此时的凯爷顿时崩溃了,从沙发之上滑了下来,卧在地上拽紧拳头捶打着沙发,心中的愤怒借着这痛哭一下子爆发出来,道:“王八蛋,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绑架了我的孙子,我只有这一个孙子,现在已经过去一天啦,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我的孙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也不想活了,不想活了,王八蛋,你说,是谁?是谁?”易天发走上前扶起凯爷,道:“凯爷,我一定会救出你的孙子的,请起,请起。”易天发扶起凯爷坐在沙发之上。凯爷点了点头,道:“谢谢,谢谢,如果你能救出我的孙子,我愿意作为你的马前卒,任你驱策。” “先救出你的孙子再说,现在可以给他们打电话了。” 凯爷站立而起走上前,提起电话拨通之后,道:“喂,崔天成我们已经找到啦,什么时候放我的孙子?” “老城厂区,叫他一个人过来,若发现有人跟踪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啦。”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要伤害我的孙子,”凯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缓慢的转过身来,易天发望着站立在眼前的凯爷,道:“在什么地方?” “老城厂区,”易天发立刻起身,走到房间的门口又转身面对凯爷,道:“你老放心,我一定会救回你的孙子。”坐在沙发之上的凯爷只是点了点头,易天发转身离去,站于房门两边的人又关上房门,只剩下凯爷一个人坐于房间之中,坐在沙发之上,从怀中缓缓的拿出一个火柴盒,用拇指推开捻起一根火柴,另一手从放在身前的卡桌之上的烟盒之中捻起一根烟,含于口中,擦燃将其点燃,抽一口倒碰在沙发之上,心中的愁处难以释怀,却又是那么的悠然的样子。 易天发走出之后赶车到老城的旧厂区,小车在废弃已久的厂区大门口停下来,易天发从小车之中走出,付钱之后进入厂区大门,其厂区的大门已经生锈,破烂不堪,门口的岗亭经不住风雨已经坍塌,周围又是杂草丛生,给人一种荒凉萧条的景象。易天发进入这个工厂,一脚将这个破旧的厂门踹开,进入站于门口,看到孩子绑在一个椅子之上,道:“孩子,不要怕,叔叔奉你爷爷之命前来救你啦。” “叔叔,叔叔,”随后从这小孩的身后奔出一帮人来,站于两旁,道:“崔天成,你终于来了,你杀死我的兄弟,今天就用你的命来还。” “快放了这个孩子,”易天发向前走了几步,面对这些人道。 “你要想救这个孩子就先过我们这一关,”之后这些捡起地上的钢管奔上前,将易天发围在中间。易天发拽紧双拳,左右的望了一望,只见一钢管挥来。易天发仰面而过,又见钢管的一头从他眼前挥过,而后又有钢管打下,易天发转身伸出手臂向上一挡,钢管的一头打在他的手臂之上,他的手臂向上抵挡还没来得及,乱棍打在他的背上。易天发只是猛地一脚踹出,一人飞出,一手抓过一根钢管夺了过来,又是一脚踹出,凑在一个人的耳边小声,道:“快走。”随后这些人便散去。易天发走上前蹲下松绑,抱起小孩,道:“桐桐,叔叔抱你回家。” “叔叔,你真厉害,一下子就将这些坏人打跑了。” “小鬼,就你会贫嘴。” 易天发抱着这个小孩走出这个废旧的工厂,其实在厂区的大门之外,凯爷早已在大门之外等候。凯爷站于工厂的大门口,很是焦急的望着厂区的大门之内,见易天发抱着小孩很是缓慢的走出,呼道:“桐桐。” “爷爷,”易天发站于厂区的门口,放下这孩子,这孩子展开双手向凯爷奔去,凯爷蹲下身子展开双手,这小孩投入凯爷的怀中。凯爷抱起这孩子,笑道:“桐桐,爷爷快抱不起你咯。”凯爷抱着这个小孩上车,这个小孩坐在凯爷的旁边,话说个不停,一会儿道:“爷爷,那个叔叔好厉害,一会儿就将那些坏人打跑了,”一会儿道:“爷爷,叔叔好像受伤了。” 而后,两辆黑色的小车驶进半山别墅,进入大厅。小孩扑在凯爷的怀中,道:“爷爷,我有些困了。” 凯爷叫来一个保姆,道:“带小少爷回房间去休息吧。” “是,”这个保姆抱着小孩走进房间,而后关上房门。 凯爷坐在大厅之中的沙发之上,面对坐于旁边的易天发,道:“天成,听说你受伤了,无碍吧。” “小伤,没什么大碍,承蒙凯爷挂怀。” “你救出我的孙子并且报了大仇,功不可没。豹子已死,局内混乱,只有你才能稳定大局,我推举你为我们的大佬,”凯爷在沙发之上坐了很久才缓缓的道。 “我在元洛山之时听闻有人密谋暗杀豹子兄弟,我是奉师父之命下山告之,现今事宜完成,该离去了,大佬还是由你另做推选。” “帮中无人担此大任,只有你了,加之你与豹子是生死兄弟,你该不会看到帮中继续乱下去吧。” “这——,”此时的易天发有些犹豫了。 “你就不要推迟了,”之后凯爷望着周围的这些人,周围的这些人都跪下,望着坐于身前的易天发,道:“老大。” “请起,你们都起来,”易天发站起身来正要扶起他们,坐于旁边的凯爷,道:“如果你不同意,他们是不会起来的。”易天发沉思一会儿,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道:“好,我同意了。” “谢老大,”这些人都站立而起道。 凯爷站立而起,望着坐在身前的易天发,跪下道:“老大,我汤恩凯愿做你的马前卒,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老大。” 凯爷坐于大厅之中,帮内的一些兄弟纷纷到场。凯爷和帮中的元老坐在一起。有的提着鸟笼走进坐于凯爷的旁边,将鸟笼放于大圆桌之上,用羽毛刷逗着笼中的小鸟,小鸟在笼中叽叽喳喳的跳个不停,好似一副清闲的样子。凯爷望着坐于旁边的他,道:“郭老,看你好似清闲,我们这些老东西好羡慕你呀。” “我们都老了还能做些什么呢?剩下余生只能与它为伴。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剩下的事情就看这些年轻人的啦,”郭老一边逗着笼中的小鸟一边面对凯爷道。 凯爷又望着周围的这些人,道:“你们心中可有什么人选?” “豹子遇刺之后你就是我们的东家,我们都听你的。” 凯爷看了看大厅的四周,人都到齐之后。凯爷这才站立而起,走上站于关公的神像之前,双手捧着三炷香三拜,随后转身面对大家,道:“我们之所以有今日之成就,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们的大佬豹子,可惜不辛的是豹子在前天就遇害了。我听说,你们明争暗斗,好在乱中谋取大佬的位置,至于是谁你们心里自己清楚,不点出你们是给你们留个面子,就不当重点让你们在众人面前出丑啦。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力缆狂澜,扭转乾坤的人物来稳定大局。崔天成,替我帮报此大仇,救出我的孙子,对我们有大恩,大佬位置非他莫属。”之后望着坐在台下的易天发。易天发站立而起,缓步的走上站于大家的中间,道:“谢谢大家的支持,也谢谢凯爷等元老的支持,关于豹子兄弟遇刺之事我一定会找出幕后主使者给大家一个交代,希望我们一起共勉之。” 天黑之后,易天发把大海叫到大厅之内。易天发站于一个黑屋之中,一会儿又坐在椅子之上抽着烟,只见这烟雾袅绕。大海走进这个黑屋之中,又关上房门,站于门口,道:“发哥。” “不,不,我现在是崔天成,你应该叫我成哥。” “是,是,成哥。” “过来坐下吧,我有一些事情交给你去办,”大海这才走上前坐下,道:“成哥,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 “你的人脉广,我需要你去打探一下,元启从云南返回成都的原因,打探清楚之后速来向我报之。” “好,成哥,这事就交给我,我一定会打探的清清楚楚。” “好吧,你去吧。” 大海退出这个黑屋子。云南巫山站于元洛山之巅,也许是在洞穴之中太闷了吧,出来透透气也是很好的。就在这个时候,他接过一封飞鸽传书。一鸽子飞到他的手心,而后一把抓住,取下绑在爪子之上的一张纸条,将鸽子放飞,打开手中的纸条,上面写道:“元启因为胆怯离开云南,返回成都。” 第四十二章:寻找替罪羊 登山郊游 云南巫山站于高山之巅,其云雾弥漫。夕阳落于高山之巅,云南巫山望着这夕阳,将手中的纸条捏成团,心里是在想,元启闯过死亡森林和诡门村,都没有将他置之于死地,难道他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胆怯,退回成都放弃此案了吗?难道元启真的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吓怕了吗?恐怕不会是那么的简单。因为云南巫山始终相信,元启一项诡计多端,他不是一个轻易言败之人,在这之后一定会有更大的阴谋不为人知。面对如此之迷局,只有大胆的跳出一颗棋子,赌它一把。那么元启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返回成都的呢?此次他返回成都让大家都认为他是胆怯了,因此而迷惑,此计他是知道的,但是关于元启下一步怎么去走他就不知道啦,因此而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云南巫山坐于高山之巅,轻轻的闭上眼睛,微风轻轻的吹,吹乱了他那一头的银发,他是否是在苦思冥想。隔了很久,云南巫山突然的睁开眼睛,起身下山,站于洞门之旁,按一下启动按钮打开洞门,进入长长的隧道,点燃插于石壁之上的火把,进入洞穴之中,取来一张杏黄纸,在上面写道:“问清在上海的黑势力,三天之内返回上海,听候安排。”随后将这杏黄纸折叠成纸鹤,咬破手指,在鹤头之上点上一点血迹,道:“去吧。”纸鹤振动着双翅,从手心飞起出洞穴,飞出长长的隧道,飞出元洛山。 夜幕降临,在这个街道之上显得很是寂静,行人只有三三两两。在深深的巷子之中,一辆黑色的小车在巷子之中或走或停。见一家饭店之中走出三人,歪歪倒倒向前缓行,像是喝醉了酒,一个人走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倒在道路的中间。躺在道路中间口里说着一些胡乱的醉话。这辆黑色的小车快速的驶上前,停在躺在地面之上的这人的身前,打开车门从黑色的小车之中走下两人,将这个醉鬼拖上车,行走在前方的两个人转过身来看着身后这辆黑色的小车,这辆黑色的小车闪着电筒光,这两人都愣住了似的,又摇了摇头,笑了两声,相互的搭着肩,就当着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似的,继续的往前走。小车越过他们二人,飞快的驶出这个巷子,进入老城区废弃已久的工厂,车门打开将这个醉鬼拖下车,进入一间厂房,道:“老大,人已经带来了。” 站在厂房的正中间的这个人缓慢地转过身来,手指之间还夹着即将抽完的烟头,原来此人就是易天发。易天发抽了几口烟,道:“将他扶上这个桌子吧,脱下他的衣服,让他的背朝向我。”几个人将这个醉鬼的衣服脱下,**着上身,抬上趴在桌子之上。桌子顶着醉鬼的肠胃,一声做呕,将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一身的酒气,看来这个醉鬼已经醉的是不省人事了。易天发面对旁人,道:“快取来一碗鸡血。”其中的两人走出这个厂区,不知从哪里取来一碗鸡血。易天发一手握起毛笔,沾了一点鸡血,将傀儡符画在这个人的背上,而后命人给他穿上衣服,叫出大海,道:“将此人交给凯爷吧。” “是,我这就去,”易天发凑到大海耳边,悄声道:“叫他们两个人送过去,你就待在车上,”而后将一张纸条塞到大海的手中。大海握紧这张纸条,易天发伸出一手来拍了拍他的肩。大海望着眼前的易天发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你去吧。” 大海吩咐这两人将这醉鬼拖出厂区,拖上小车,小车倒出车位,驶出这个废弃已久的工厂,在道路之上快速的行驶。两边的路灯照亮这个道路,其来去的车辆不断,两边的高楼是万家灯火,这夜显得是那么的宁静,一切都很祥和。在来去的大小车辆之中,一辆黑色的小车转弯驶进一片幽林,上山停于半山别墅的大门之外。大海面对身后的这两人,道:“就说他就是绑架凯爷的孙子和刺杀前任大佬的幕后主使,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 “嗯,好,给凯爷带过去吧。” 两人将这醉鬼拖下小车,拖进上楼站于凯爷的房门之前,敲了敲房门,道:“凯爷。” “请进来吧。”这两人推开凯爷的房门,将这个醉鬼拖了进去。凯爷看着卧在地上的醉鬼,道:“你给我带来的是什么人呀?” “凯爷,他就是刺杀前任大佬和绑架你的孙子的幕后主使,老大吩咐我们将他给你带过来交给你处置。” 这个醉鬼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周,而后两眼一眯,醉醺醺的道:“我这是在哪儿?” 凯爷看着此人,坐在沙发之上,很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之上,叫来旁人,道:“快去盛一瓢清水来,将他泼醒。”其中的一个人走进厨房之中盛一瓢清水,进入厅堂向这醉鬼一泼,这个醉鬼只是抖擞一下,面对坐于身前的凯爷淡淡的一笑。凯爷吩咐这两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凯爷问道:“你是在那条道上混的。” 这人又是淡淡的一笑,道:“这个你无需知道,只需知道我就是你们的克星,有我在你们将不得安宁。” “好,好,好,”凯爷连说三个“好,”而后丢出一根烟在地上。这人捡起地上的一根烟含于口中,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袋,摸出一个打火机,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抽了几口。凯爷坐于沙发之上,双手扶着拐杖,看着此人,过了半响才道:“你为什么刺杀豹子?为什么绑架我的孙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与你无冤无仇。” “豹子,是你们的大佬,云南毒枭之一,是多么的威风,垄断市场断了我们的活路,岂有不恨。刺杀你们的大佬给你们制造混乱这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可惜我的两个兄弟被一个叫崔天成的人所杀,所以我在想啊,你们和这个崔天成的关系一定不一般,绑架你的孙子逼出崔天成,反正我已经落在你们手里,成为砧板之上的鱼肉,不妨将这些事情告诉你,”这人说完之后很是得意的一笑,随后抽了几口烟。 “你说出这些就不怕死吗?” “既然我被你们抓到这里来啦就没有想到活着出去,”随后冷冷的笑了几声,道:“如果你放我出去下一个刺杀的人就是你啦,你怕不怕?” 凯爷双手扶着拐杖,其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起身走进房间,拿出手枪,只听见一声枪响,此人便倒于血泊之中,双腿不断的抽搐。站于房门之外的两个人听到房间之内的一声枪响,立即闯门而入,道:“凯爷。” 凯爷依然坐在沙发之上,双手扶着拐杖,其双手还在不停的颤抖,头低垂而下,搭在扶着拐杖的双手之上,身前的卡桌之上放着一把手枪,隔了很久才道:“把他拖到荒山之中埋了吧,记住要隐秘。”家中的保姆也是听到一声枪响,愣在那里。凯爷抬起头来望着这傻呆呆的保姆,怒吼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将地面上的血迹擦掉。” “是,是,”保姆立刻走了过来,蹲在地上擦着地面上的血迹。 坐在小车之内的大海听到一声枪响,脸上出现冷冷的笑,拿出打火机打燃火将手中的纸张点燃,伸出车窗之外,烧过的纸灰飘洒而下。而后,两人将这人的尸体拖入后备箱,拖入荒山之中掩埋。 夜半,一纸鹤从窗外飞进落于床头柜上。易天发醒来独自一个人坐在床头,伸出手来按了按电灯的开关,室内是一片通明。这个时候才发现床头柜之上有一只纸鹤。易天发拿起落在床头柜之上的那只纸鹤,将其打开,上面写道:“打听你们在上海的势力,返回上海,听候安排。”第二天便去了凯爷的半山别墅,走进凯爷的房间,道:“凯爷。” “老大,过来请坐,”易天发走上前坐下。凯爷望着坐于身前的易天发,道:“老大,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凯爷,你们在上海可有什么势力?” “我们在上海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在上海有一个拳馆,拳馆馆长德叔门下弟子数百人,他有一个儿子不争气,吸毒,但是这个德叔好面子,不愿暴露家丑就此隐瞒下去,我们可以借此成事。” “好,我们三天之内去上海。”随后叫进大海,道:“大海做事沉稳,我放心,三角洲的货物交易就交给你啦,还有一件事情交给你,你吩咐一个人去机场买两张后天去上海的飞机票。” 元启一回到老家,一个人坐在老屋的书房之中,忧思发愁,拉开抽屉或是翻找书架之上的书。lucy站于房门之外敲了敲房门,道:“启儿,我是lucy。” “母亲,你进来吧,”而后lucy推门而入,站于房门口,道:“启儿,你在找什么呢?”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看到一个笔记本,不知道放在那里去了,你帮我找找。”少时,书桌之上的手机响了,元启拿起放于书桌之上的手机,站于窗子之前接听,道:“喂。” “元启,你最现在哪儿?”对方在电话之中道。 “我在老家,你最近在什么地方发展?” “我也是在老家,今年没有出去。元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就回来啦。” “你老婆没有跟你回来吗?” “没有呢,她还在成都守店子。” “你难得回来一次,我们一起爬山吧。” “好吧,你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过来,”打来电话的是元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关系很是要好,直到现在他们的关系没有变过。元启接完电话之后转身面对lucy道:“母亲,找到之后给我放到书桌之上,我晚上回来看。” “好的。” 第四十三章:父亲元鹏 在元启的房舍之后有一座大山,此山在群山之中是最高的一座山,绵延数十里。元启和他的朋友站在大山脚下,他有十多年没有来过此,回忆在年幼之时,那个时候他的家并不是多么的富有,经常和爷爷上山放牛放羊,和隔壁的小孩相互追逐戏耍,回忆起当年仿佛是在昨天。上山的路被乱枝或杂草所覆盖,他们走过杂草丛,用手中的木棍挡开伸展的乱枝,寻找其道路,找其缓坡抓住稻草向上攀登,向山下俯视而去,在群山环绕之中,其山下的道路交错,有池塘,有房舍,这房舍依山而建,向上仰望而去,才知道此山爬到一半。久未登山,便感觉有些气喘吁吁的了,于是便坐于草丛之中,相互聊起童年的趣事。望着这绿荫葱葱,元启站立而起,继续往山上爬,攀过山崖,剩下的山路还是那么的陡峭,走在绿荫茂盛之中。在上山顶处,他们延此转了一个圈,此处有很多的洞穴,有的洞穴因为上面的土层岩石坍塌被盖住。元启蹲下身子观察这些洞穴,这些洞穴四通八达,道:“这也许就是什么野兔蛇鼠的洞穴吧。” 他的朋友站于旁边,看着元启蹲于此处观察这些洞穴,笑道:“元启啊,你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老家了吧,你有所不知,这是一种叫作猯的动物打的洞穴。有一天我在地里搬玉米的时候,就发现过这种动物在玉米地里乱窜。” 元启这才知道原来在他的老家还有一个叫作猯的珍稀保护动物,于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哦。”因为猯这种动物长相像猪,如同年幼的猪一般大小,身上的毛呈棕黑色,善于隐藏,不易被发现。元启和他的这个朋友绕过此处,登上山顶望于远处,于是吟道, 云漫不知处,岱宗五岳山。 崇岭攀巅峰,触惊云外仙。 ——选仲仙诗集《登高》 他们攀上山顶之后延此山势而下,站于磐石之上缓缓而下,看着山尾高耸而起,于是向山尾走去。边走边遥望其远方,见山间公路蜿蜒盘旋。他们行走于幽林之中,手中的木棍左右的挡开树枝,缓缓徐行,但是还是很遗憾,他们并没有走到山尾,见天色已晚,渐渐的暗淡下来,便从此处下山。上山难下山容易,他们寻找一条小径,延此小径下山,其下山的步伐很快,到山下之时,山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菜籽地,一眼望去就可以望到山头。他们延此小路通向山头,走到一半又有乱枝倒下阻断了前行的道路,又听闻其下犬吠不断,便知有房舍隐藏于树荫之间。在这里的附近显然是有人家的,怎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们按原路返回,寻找通往山下的道路。 他们忙奔于山下,其山下多有房舍人家,村民悠闲的漫步在林间道路之上。他们下山大跨步的行走在平坦的道路之上,没有山石或者乱枝所阻挡,又是那么的畅通无阻,连走起路来都带有风。这条道路是用水泥铺成,他们看着两边的房舍,房舍之前的河塘田园,尽显其优美,如同一幅长长的山水画,还记得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桂林山水甲天下,人在画中行(原句: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优美,今天总算体会到了。走到垭口土地庙,就快要到家了。 当他回到家之时,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元启回到家中,就坐在书房里,看着书桌之上那个黑色的笔记本。元启捧起这个笔记本,翻开,其纸张有些泛黄,显然这个笔记本已经是有一段历史了。就在这个时候,lucy站于书房的房门之外,敲了敲房门。元启抬起头来望着这房门,道:“请进。” lucy这才推开房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放于元启眼前的书桌之上。元启望着站与旁边的lucy,道:“谢谢母亲,这个笔记本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这个笔记本一直压在箱底,没有动。” “哦,母亲,你先去睡吧,我来洗洗锅碗。” “这等粗活怎能劳烦你呢?还是我去干吧,”lucy站于元启的身前道。 元启望着lucy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粗活不粗活,本应该是我来孝敬你的。”元启握着lucy的双手,望着lucy。此时的lucy的额头之上增添了些许的皱纹,两边的鬓发已是斑白,显然是苍老了许多。元启双手握着lucy的双手,请她坐下,之后自己才坐下来,心里又是那么的暖。元启望着眼前的lucy道:“母亲,你去睡吧,这些活我来干。” “好吧,启儿,注意早些休息,千万不可熬夜。” 元启只是点了点头,lucy这才退出元启的房间,将房门关上。老家的饭菜确实要比外面餐馆之中香,他将碗中的荷包蛋吃下汤喝的干干净净。元启端着碗筷进入厨房之中,把锅碗洗了,灶头之上被擦的很是干净。随后走出厨房关上厨房的门,进入大厅上楼,进入书房之中坐于椅子之上,拿起放于书桌之上的笔记本,进入卧室坐于床头,翻开笔记本在明亮的灯光之下观看。 一天早晨,元鹏还在成都上班,那个时候的成都没有现在的这么的繁华,周围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那个时候的人们闲时坐于老茶馆之中打打牌聊聊天或是溜溜鸟。元鹏站于车站的门口是乎是在等待什么人,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女人走上前,手里拎着一个行李包。元鹏站于旁边走到一个摊位之前,问道:“要吃些什么?” “不要,”是乎这两个人是在闹隔阂,他们上车之后是一句话也不说,很是冷清。这女子骨瘦如材,两颧骨挺的很高。元启的头一直望着车窗之外,观赏沿途之风景,可以说,他们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话可说。直到她的家中,她的母亲坐于大门之外的凳子之上,撕着蒜皮。他们两人站于她的母亲身前。元鹏走上前,道:“阿姨。”然而她的母亲对于站在旁边的元鹏是视若无睹,对于元鹏旁边的那个女子,道:“文慧,你先进去。”文慧先是望了一下站于身后的元鹏,走了进去。她的母亲继续剥蒜,撕蒜皮。元鹏只是后退几步,站于他们的房间之外。文慧的母亲起身端着碗中剥过的蒜走了进去。看来这一家人并不多么的欢迎他。元鹏就站在她的房子之外站了很久,不入门。之后,文慧走出,道:“元鹏。”元鹏走进之后感觉到这里陌生了许多。文慧将元鹏带到一个房间之内,坐于一个八仙桌的周围,而后她的母亲端出几碗汤圆,一碗放于元鹏的身前。 “元鹏,你这样的站在房门口算是那回事,快吃。”坐在上面的一个老人面对元鹏,道:“元鹏,你快吃吧。” 此时,元鹏依然不动手中的筷子,静坐在八仙桌之前。文慧却面对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这才道:“你这个样子算是做给谁看?我就这两个条件,两千多块钱的彩礼并且在大城市之中有一套房子,否则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两人的婚事的,并且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打掉,你回去之后和你的父母商量一下吧,快吃吧。”那个时候元鹏的家中并不是那么的富有,他的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一年之中很是难得吃到几回肉,哪来那么多的钱够他娶媳妇呀,对于此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不然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打掉,你还得赔偿五百块钱的抚养费,”在那个时候的五百块钱也不是一个小的数目,一年之中能有个两百块钱的收入就已经不错了。元鹏是手中没有钱,在他们面前只有沉默不语。中午饭过后元鹏起身回家,漫漫长夜使人难以入眠,想着文慧肚子里面的孩子,必定他是孩子的父亲,孩子是无辜的,怎么可以说打掉就能打掉呢?必定他也是一个生命。第二天双方父母在茶楼之中见面,文慧坐于元鹏的对面。文慧面对元鹏,道:“元鹏,我父母提出的两个条件你考虑的怎样啦?” “我的父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那好,那我们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打孩子的钱和抚养费你总算要给吧。” “孩子没有错,一切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 “不买房子也可以,今后把所有的钱都放在我这里。”这个时候双方父母也是谈崩了。元鹏拍案而起走出茶楼,之后和他的父母一同回到家中。在一个村子之中,只有一家才安装有电话,打一个电话还有跑到村头的一个小卖铺才能打电话。他的父亲拿出一个小册子,上面记着一些人的呼机号码或者电话号码。他的父亲翻开小册子找到一个人的号码,拨着这个号码,道:“喂,元昆,你在上海还好吧。” “很好呀,哥,怎么啦?” “我想把鹏儿叫到你的工地上干,看你那里还要不要人呀?” “还要,你叫他来嘛。” 在此之前,元鹏做了一个生意,并且借了高利贷,如今亏的是血本无归,他的父亲只有把元鹏弄到工地之上干,挣一点还一点,以此来解决燃眉之急。这天晚上,元鹏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元鹏背着背包,手里提着行李包开始远行。在车上,他腰间的传呼机一直在振动,此时的元鹏好像没有听到似的,透过车窗望去,远处的青山和田园,还有隐藏在树林深处的房舍,随着这个客运车的快速的行驶,抛之于眼后。碰在椅子之上,闭上眼睛,其心中的悲痛更是无人诉说,心中的仿徨与迷茫就像无处可归的游魂,四处飘荡。 文慧和她的母亲站于医院门口,拿出传呼机一直呼叫元鹏,可就是没有对方的回复。她的母亲站于旁边,道:“元鹏对你是没有感情的,他不会来了。”而后他们二人走进医院,挂了号。最后走进一个医生的办公室,主治医生道:“你们谁要打孩子?” 她的母亲推上文慧,道:“她。”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女儿,”随后她的母亲将文慧推上前,坐于主治医生的身前。 主治医生望着身前的文慧,道:“打孩子可不是小事,你要想好了。” “我想好了。” “好吧,”医生开了一个单子,交于文慧,道:“你们下去先把钱交了吧。” 第四十四章:养小鬼 文慧的母亲走下楼站于窗口,拿出医生开出的单子,交了费并开了一副滋补的药,而后上楼来进入主治医生的办公室。主治医生接过费用单,起身走出。文慧和她的母亲随后跟出,站于手术室的门口。在进入手术室之时,文慧转身望着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望着文慧,道:“文慧,进去吧,不要怕,是哪个负心汉对不起你,不要内疚。” 文慧这才走进手术室,她的母亲坐于手术室的大门之外等待。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当护士端出一个血肉迷糊的肉团之时,让人看着就会流泪,让人心痛。而后文慧从手术室之中走出,其步伐很是缓慢,两眼红彤彤的,也许她也是在暗自伤心吧。孩子就这样没了,这对于谁来说都是心中不可磨灭的阴影,只有等时间慢慢的过去才有所淡化。文慧和她的母亲走进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坐了下来。主治医生面对他们二人,道:“她刚刚打过胎,身子还很虚弱,这些药是一些滋补的药,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出去见风。” “嗯,我们都知道啦,”文慧的母亲提起放于案桌之上的药,和文慧一起,起身退出办公室,坐上三轮车回了家。到自己的家门口,文慧的母亲走上前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入站于大厅之中。文慧的母亲道:“文慧,进入房间去休息吧。”这个时候的文慧没有说出一句话,进入自己的房间,坐于床榻之上发呆。文慧的母亲走进厨房,打了三个鸡蛋。她的母亲端着一碗荷包蛋站于她的房门口,道:“文慧,文慧。”文慧这才起身打开房门,而后她的母亲走入她的房门,将这碗荷包蛋放于她床前的小桌之上,道:“文慧,给你做了三个荷包蛋,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啦。” “妈,还是你吃吧,我不想吃。” “文慧,快把它吃了,鸡蛋比这些药有营养,你的身体才能很快的恢复。” “好的,我知道了。” 文慧的母亲退出她的房间,之后关上房门,只剩下文慧一个人坐在房间之内的床榻之上,一个人凝思,看着放在小桌之上的传呼机,没有任何关于元鹏的信息。独自一个人流泪,是元鹏负了她,此时的她难掩心中的哀伤,头偏向一边的窗子之外,夕阳的余光透窗而入,窗外的树木,还有远山和曾经的学校,让她回忆起更多的往事,往事如过眼云烟,一切都是浮云。擦去眼中的泪花,强迫的让自己忘掉元鹏,因为她知道元鹏根本就不喜欢她。元鹏是被迫家庭的原因才和她走在一起,还对他念念不忘干什么呢?不值得为他掉泪,又看着碗中的三个荷包蛋,端起慢慢的吃着,之后又放下,上床倒于床榻之上,盖上被盖,轻轻的闭上眼睛。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圆月挂在天边,她一觉醒来,仍然躺在床榻之上。天这么快就黑了下来,顿时的感觉这时间如流水一般,东去不复,一切如梦幻泡影,谁知在这枕头之上,被流下的泪水打湿,想要忘掉一个人确实很难,必定相处过一段时间,说没的感情还是有的。挂在天边的圆月和摇曳的树枝,一切都是那么的静。听!夏夜的虫鸣和田野之中的蛙声,像是在合奏悦耳的音乐,这是自然之韵律。文慧继续躺在床榻之上,闭上眼睛,此时的她也许是在想,就此长眠而去不想醒来,就像活在睡梦之中。 树欲静而风不止,朦胧的雾色笼罩着大地。在这房门之外,有烟雾弥漫而进,使其凉风拂面,格外的有些寒冷。在房门之外时不时地传来一个小孩的凄哭之声,呼道:“妈妈,妈妈,我好冷呀,妈妈。”文慧听到这孩子的哭声,坐起在床头,四处张望,这个房间之内还是那么的静悄悄。偌大的一个房间之内只有她一个人坐于床榻之上,四处是烟雾弥漫。在这朦胧的烟雾之中,隐约的看到这房间之内是空荡荡的。房间之内只有一个床榻,阴风从她的后面袭来,使她的后脊梁发凉,额头之上直冒冷汗。文慧坐于床榻之上缓缓地转过身来,发现有一个孕妇站在她的身后,长长的发丝披肩而下,脸上的五官很是模糊,即使是站在她的面前也是很难看清她的模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看着这大肚子的胸下到肚脐,好像是用刀割开一样,伤口的周围还有些许的血迹。眼前的这一幕顿时使文慧惊呆了,想大声的尖叫却又叫不出来,眼前的这个孕妇缓缓的向反方向移动,移动到墙壁处渐渐地消失在烟雾弥漫处。在这个时候,小孩的凄哭之声再次响起,在空中回荡,“妈妈,妈妈,我好冷呀。”此时的文慧是头皮发麻,起身站在这个房间之内,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很难站立,盘坐在地,无意之间发现自己的床榻之下有一个小孩的头颅,由于光线太过于黯淡,看不到孩子的身子,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使她的双脚不停的乱蹬,身子向后移,后背靠着墙壁,又蹲着身子抱成一团是瑟瑟发抖,紧紧的闭上眼睛,希望这是一个梦但又是那么的逼真。 斗转星移,月落日升,天渐渐地亮开,阳光透窗而入,文慧睡在被窝之中蜷缩着身子。文慧的母亲站于她的房门之前敲门道:“文慧,文慧。”房间之内没有人应声,文慧的母亲打开房门,走进这个房间之后发现文慧依然躺在床榻之上,闭上眼睛昏迷不醒,额头之上是冷汗直冒,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在发高烧,这可把她的母亲急坏了,走出文慧的房间,又到领居家给她的父亲打电话,道:“星翰,文慧在发高烧,这可怎么办?” 文慧的父亲在外地打工,常年没有在家只有等到过年才回来一次。她的父亲听到文慧病了,也是急了,道:“赶紧送她去医院,还在等什么?” “好,我这就去。” 之后挂掉电话,邻居叫住文慧的母亲,道:“秀珍,文慧病了,你们不是昨天从医院回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早上进入她的房间才发现她高烧不退,昨天还是好好的。” “秀珍,你着急也没有什么用,我向你介绍一个人,这个人测字看风水,问吉凶祸福很灵的,你可以去找他呀。” “这人是谁?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就是云南巫山,你去青山寺就可以遇到他啦,再等几天他就要回云南啦。” “好,我这就去。” 文慧的母亲走出之后,坐上火三轮赶往青山寺。在茫茫的青山之下有一个寺庙,寺庙的旁边就是僧房。文慧的母亲从火山轮之上走下,付了钱,望着不远处的青山古宇,周围是茂密的树林,噼噼啪啪的炮竹之声和来往的行人,看来这个青山寺是香火鼎盛,吸引不少的善男信女前往。文慧的母亲站于这些人群之中,向前走去,延此石阶而上,左右的张望,并没有见到他所要见的云南巫山,这云南巫山到底在何处去寻?她却无从知道。 文慧的母亲跨过门槛进入大雄宝殿,站于菩萨的泥像之前跪拜,双手合于身前仰望轻轻的闭上眼睛祷告,口里不停地念叨,道:“求菩萨保佑,保佑我的女儿快点好起来,求菩萨保佑,保佑。” “求佛者在于心诚,心诚自然就灵了,”这个时候从佛堂之内走出一个道人,看着这个道人约莫三四十岁出头了吧。道人站于文慧的母亲的旁边,道。 文慧的母亲睁开眼睛,仰望着站与旁边的这个道人,道:“我是听说这里有一个道人云南巫山,能治病,云南巫山在这里吗?” “贫道正是你要找的人,云南巫山。” “你就是云南巫山,”文慧的母亲很是惊讶的站立而起,望着站于身前的云南巫山,不知是惊喜还是自己的幸运,果真是菩萨保佑啊!文慧的母亲一直望着站于身前的云南巫山,道:“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吗?” “至于你的女儿得的是什么病首先要让贫道了解了解吧。” “好吧,”文慧的母亲和云南巫山走出青山寺,这个云南巫山的步伐很轻,好像是脚踏清风,如同飘飘而去。文慧的母亲将云南巫山带到自己的家中,进入文慧的房间,站于文慧的床榻之前,看着躺于床榻之上的文慧,观其脸色故作惊讶之色,道:“她这是中邪了,有邪祟的东西缠着她,所以才在昏迷之中。” “你说她是中邪了,这怎么可能?”她的母亲听到这些话之后有些急了。 云南巫山观其脸色,便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于是转身便道:“你的女儿刚打过孩子,且知这孩子孤苦无依化为魂魄缠着她,孩子的父亲是谁?” 在她的母亲的心里这个云南巫山可真神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沉思片刻之后才道:“元鹏。”云南巫山听到元鹏这个名字,口里一直念叨,并说出生辰以此作为推算,道:“元鹏命里带火,与之相克,且有水火不相容之说。贫道先给她扎几针,方可缓和。”又吩咐她的母亲将文慧推起,云南巫山取来几根银针,在文慧的背部找准穴位,几针扎下去,取下。此时的文慧好像有一口气卡在咽喉之处,使其不通。云南巫山见状,立即道:“快扶她平躺而下。”她的母亲这才扶着文慧轻轻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口微张,一口气出来,盖上被盖。看来这个云南巫山还是懂的岐黄之术的。 “可有隐秘之处,”站于旁边的云南巫山道。 她的母亲将云南巫山带到一个小黑屋的房门之前,转身道:“道长,这里就很隐秘的了。” “将这个房门打开,”她的母亲拿出一串钥匙将这房门打开,走进,云南巫山随后。见云南巫山的手里一直拎着一个大铁笼,用黑布所遮盖。云南巫山望了望四周,这里是一个小黑屋,里面的空间不大,很是狭窄。见她的母亲将这房门关上,云南巫山拿出两根大红蜡烛,点燃插于两边。两根大红蜡烛将这个小黑屋照得通红,而后拎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放于两个大红蜡烛的正中间。她的母亲走近一看,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原来这个玻璃罐子之中泡着一个死婴,用药物所泡制。 “道长,这是什么?”过了很久文慧的母亲才道。 第四十五章:初到上海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养小鬼,让孩子的灵魂附在这死婴身上,不在漂泊无依,你们也可以弥补一下对孩子的亏欠,同时也可以让元鹏付出应有的代价,”云南巫山说完此话之后脸上露出阴冷的笑,这笑让人觉得可怕。在此时,文慧的母亲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她走上前看在泡在玻璃罐子之中的死婴,手里握住三炷香,点燃其青烟袅袅,跪拜之后将三炷香插于香炉之中,退出关上房门。 今天下午四点左右,元鹏到达上海火车站。在出站的时候,元鹏找了一个商铺,给他的叔父打电话。元鹏仰望这个商铺走进,向四周望了一望。店老板望着走进的元鹏,道:“您好,请问你买什么东西吗?” “我不买东西,请问这里有电话吗?我要打电话,”随后取下腰间的传呼机。 “有,你先打嘛,”店老板拿出座机摆放在柜台之上。 “谢谢,”元鹏放下背在背上的包裹,还有手上提着的,将其放在一边,而后看着手中的传呼机,拨打着号码,拿起电话拨通号码之后,对方道:“喂,你找谁?” “我找元昆,他在吗?” “好,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一个中年人走出岗亭,面向工地之上的这些工友,呼道:“元昆,元昆,”元昆站立而起转身走上前,将头盔取下夹在腰间,道:“啥子事?” “你的电话。” 元昆走出工地,进入岗亭,拿起放在桌子之上的电话,道:“喂。” “叔父,我已经到上海了,现在就在火车站旁边的商铺之中给你打电话。” “嗯,你就在那里不要走动,我马上就过来。” 工头站于工地之上来回的走动,看着他们劳作,时而打开图纸观看,时而拉开卷尺对比,蹲在地上用石子画一些印痕,又站立而起指挥塔吊缓缓地放下一捆钢筋。元昆走上前站于工头的身后,道:“**,我的侄子今天到上海,明天请假一天包括今天的半天。” “好,你去吧,”工头继续转过身去看着工地。元昆转身离去,走出建筑工地,在道路之上缓行,回到工棚,一手扶着铁栏,上楼梯走到自己的房门之前,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将头盔和铁钩放于自己的床底下,脱下满是泥土的工作服,取下洗脸帕擦去身上的汗水,换上光鲜的衣服和裤子就出门啦。在这里没有居民区也没有繁华的街市,一片荒芜的土地一望无边。他只有走到一个小镇之上站于路边等待公交车,而后在拥挤的人群之中挤上这个公交车,到上海火车站的路上。元鹏走出店铺之后,放下背在背上那沉重的包裹,坐在包裹之上望着这些来去的行人。在他周围坐有很多的人,或是三五成群,或是就地打地铺睡的是呼噜声不断,有的和他一样在等待什么人。元昆来到火车站之后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走到人群集结处,见元鹏坐于人群之中,走上前便道:“元鹏。” 元鹏这才抬起头来,望着站于身前的元昆,站立而起,道:“叔父。” “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去吃饭。” 元昆带着元鹏走进一家饭店,顺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服务员走上前站在他们的面前,拿出菜单,道:“二位,点什么菜?”元昆接过菜单看了一下,而后将菜单推到元鹏的身前,望着元鹏,道:“元鹏,随便点,今天叔父请客。”眼前这个元昆,肥头大耳,看样子挺有富态的,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土豪来了。元鹏顺便的点了几样菜,递了过去。元昆接过菜单看了一下,道:“老板,还有没有凉菜?” “有,”元昆起身走上前,站于窗口夹了一些猪耳朵和酱香牛肉,分别拌出倒于塑料袋之中。元昆提着两样凉菜走上前放于桌子之上,随后拿来两瓶啤酒,将瓶盖打开一瓶放于元启的身前,道:“吃,喝。”元鹏伸出筷子夹一片牛肉尝其味道。元昆举起啤酒瓶,道:“来,喝酒。”元鹏这才举起啤酒瓶,两人对吹。 “元鹏,你的父亲,你的母亲,家里的人还好吧。” “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每天下地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之外,闲暇的时候就是上山放放牛羊,我家的羊子又下崽了。” “好啊,”而后元鹏点的几样菜都上桌了,见眼前的啤酒瓶已经空了。元昆转身道:“老板,再来两瓶啤酒。”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叔侄两人提着包裹走出饭店,上公交车返回。他们住的是工棚,提着包裹上楼,楼上的过道之中还有上楼的楼梯都是用铁板铺成,扶手拦和楼梯之上那狭长的过道之中的铁板已经生锈啦,走起路来是“咚咚”作响。站在房门之前,元昆拿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走进一看才知道床铺早已为他铺好了。元昆手指指着这张床铺,道:“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吧,这就是为你铺好的床铺。”元鹏走上前看了看已经铺好的床铺,先是坐于一边歇息一下而后站立而起将洗脸帕挂在眼前的绳子之上。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程,身体确实有些疲倦了,一路上提着这些沉重的包裹,满身的汗味。 “叔父,哪里有洗澡堂呀?”从他进入工棚到上楼的时候,这些铁皮房也就是三四所,根本就没有看到洗澡堂在什么地方。 “我也要去冲凉,你跟我来吧,”说完之后,元昆脱下衣服和裤子,**着身体只有三角内裤遮羞,站立而起又蹲下身子,拖出盆子,拉下洗脸帕搭在肩上。元鹏先是看着他而后望着房门之外,道:“我们就这样走出去,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都不害臊。” 元昆望着元鹏很是难为情的表情,感觉很是好笑,道:“大男人还害羞,你这样的穿着衣服冲什么凉啊?” “好吧,”元鹏只有脱下衣服和裤子,和元昆一样**着身体,只有三角内裤遮羞,走到门口左右的望了望,随后走出。在那个时候,工人的生活区是没有洗澡堂的,冲凉也就是露天自然洗澡堂,条件很是简陋,也没有什么食堂,他们是自己准备锅灶,买些菜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炒菜,元昆觉得自己煮饭太过于麻烦,下班或是午休时间都是在外面下馆子,刚好在他的建筑工地附近有一个不大的镇子。元鹏紧跟在元昆的身后,**着身体,一手端着盆子,一手将洗脸帕搭在肩上,大摇大摆的走下楼,站于水龙头之前,扭开水,清水哗哗而下接在盆子之中,将满盆的水从头浇下,一股清凉从上而下。完毕之后准备返回,这个时候他们也刚好下班,从这名工人之中走出一名约莫四十岁的大姨,走在这些工人之中。元鹏害羞的望着这位大姨,立即躲避在元昆的身后。大姨两眼向前,好像没有看到似的走了过去。元鹏跟随在元昆的身后,很快的上楼走进房间,将房门关上,脱下三角内裤,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元昆将一大堆的衣服丢在盆子之中,道:“元鹏,你去吧这些衣服都洗了吧。” “好的,”元鹏双手端着这堆脏衣服走出下楼,在楼下的水龙头之下,先把工作服清洗了,因为工作服最脏了,清洗出来的是一盆子的泥浆,而后再清洗其他的衣服,用手揉搓,再用洗刷去刷,清洗出来的还是一盆子的污水,清洗之后将其放于盆子之中,倒上洗衣粉,一起清洗,直到将其洗净为止,而后将其拧干。此时的元鹏正在想,每年回来他们穿的都是很光鲜亮丽,但是在工地之上就是这些满是泥土的工作服,整天的蓬头垢面。元鹏双手端着这一盆子的衣服,将洗净的衣服挂在钢丝之上,水滴一滴一滴的滴下。 元鹏端着空盆子走进,蹲下身子将盆子放于床下,而后坐于床边。元昆早已躺在床榻之上,盖上被盖,面对元鹏,道:“元鹏,早些睡,明日带你去看看大上海,见见世面。”上海风大,晚上有些凉,睡觉的时候盖好被子。元鹏躺在床上,渐渐地进入梦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下班回来,隐约的听到脚步声走进,打开电灯将这个房间之内照得通明。有时候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熄灭了灯火,一切都恢复在安静之中,时而传来几人的呼噜声还有磨牙的声音或说梦话的声音。夜是那么的静,只有天边的残月是那么的孤独无依。晚风吹拂,压弯了工棚周围的杂草还有远处的树木。 天还没有亮,他们便起了床,打开电灯煮饭。其中的一个人很是和善,走上前来道:“元昆,今天你不上班吗?” 元昆躺在床榻之上望着此人,道:“今天我不上班,陪我的侄子出去逛逛。” “嗯,那你们逛,我们先去上班啦。” 元鹏躺在床榻之上,睁开眼睛望着这些人是一句话也不说,他们也就是简单的下一碗面,之后穿上工作服,拿出放于床下的的头盔,纷纷的走出关上房门。 天色渐渐地亮开,他们也是小睡一会儿,元昆坐起在床头,道:“我们也该出发了。” 元鹏坐起在床头,撑了撑懒腰,打了打哈欠,好像自己睡不醒一样,小坐一会儿穿起衣服走出,缓缓的向小镇走去。他们边走边闲聊,路边有一些果园,绿茵一大片,在大片的绿树之中搭建一些草棚,时而听闻有犬吠传来,两边的白杨树挺立,像是两边的侍卫,笔直地挺立在两边。他们行走在树荫之下,看着周围,好像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远离故土自生思家之念。周围没有什么高楼,都是一些四五层的平房,周围也没有什么高山,一眼望去辽阔无边。在这里很少有行人,好像这里就是未开发出来的蛮荒之地,只有在海岸线之上,停靠有几条渔船,他们张网打捞,周围的房舍都是渔民的住宅,行至于镇上,才有了些许的人流,或是更多一些。 “叔父,在这里的人怎么这么的少呀?” “只是这里没有开发出来,再等几年之后这里将是一个繁华之都。” 第四十六章:艰辛岁月 讨债上门 他们缓步走到小镇之上,找一个早餐铺,买一些早餐站于公交站台之前,一边吃着热乎乎的包子一边等着公交车。站于公交站台之前望着来往的公交车,一辆公交车向这里很是缓慢的驶来,停于公交站台之前。前后车门很是缓慢的打开,一些人从后车门挤下,他们从前车门挤上,前后车门都关上,这辆公交车开始启动,一路上走走停停,穿过长江隧道,越过高架桥,向上海的最繁华中心驶去,这里可以望到高楼。元鹏透过车窗望去,是应接不暇。大桥之下的黄浦江,远远望去对岸就是上海外滩。他们在这里下车,在这里的行人很多,人山人海,挥襟如云,挥汗如雨。元鹏仰望着两边的高楼,不由得发出惊叹,左右的看了看,总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看不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从小地方出来的人身上难免有些土气,在他的前方走来三四个国外的人,金发绿眼,元鹏紧跟贴上前去看个够,从上向下的打量,看看他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好奇所致吧。 “ o,go,go,”这些国外的人很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元鹏。 元鹏很是尴尬的笑了,道:“您好,我是元鹏,欢迎你们来到中国。” 元昆立刻拉开元鹏,走开道:“他们听不懂你说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打招呼的。” “这些人我是从村口的黑白电视之中看到过,”要是不外出走上几遭,自己还真是坐进观天,这次他真是长见识了,正所谓的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他们四处走走停停,走进一家服装店看看,看着这些价目表,元鹏顿时惊呆了。元昆看着元鹏那表情,道:“怎么啦?” 元鹏看着这些衣服,含笑道:“恐怕我们几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买不到这里一件衣服。” “这里是上海最繁华地段,什么东西都很贵。” 而后他们站于黄浦江畔,看着这江水,还有江水对面的城市,二者尽是天壤之别。夕阳西下,他们按原路返回,在工棚的大门之前的地摊之上买了一些旧的衣服和裤子,准备明天上班。夜幕降临,他们睡得很早,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只有虫鸣声入耳,这个时候的他们睡得很是香甜,谁知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的早晨。 天刚微微亮,他们就起了床。元鹏穿起他昨天买的那些旧衣服和旧裤子,下床之后蹲下,在床下拿出头盔和扎刀,将扎刀放于头盔之中夹在腋下,和元昆一起走出这个房间。早晨的风微凉,吹在身上感觉是凉飕飕的。他们走到一个早餐铺,站于窗口,买了一些早餐,边走边吃。几人走到一起时而传来几声说笑之声,将吃完的塑料袋随手一扔,扔于溪水河之中,溪水河的两边还有,一簇一簇的芦苇荡,随风摇摆。他们大跨步的走到建筑工地的门口,在门口的小卖铺买了两大瓶矿泉水,戴上头盔各自拎上一大瓶的矿泉水,见地面是铺满了钢筋,呈方格状,各自蹲在此处捆绑扎丝,将这些铺成方格状的钢筋固定下来。元鹏初次来到工地之上干活,双脚踏在铺成的钢筋之上,觉得脚下很是疼痛,也许是自己不是怎么习惯吧。太阳渐渐的升起,余寒渐渐的散去,大地开始暖和,时而有一阵清风拂面,让人感觉特别的凉爽。 “撸起袖子,加油干呢,哟嘿!不怕风儿不怕雨,愚公移山传四方,哟嘿!”两个工人抬着几根长长的钢筋,唱着“劳动号子”,可见他们这是苦中作乐。烈日当头,大地升烟,双手摸着这些钢筋,感觉有些发烫。 “元鹏,垫一些衣服在背上,不然这些钢筋会擦去你一层皮,”身后的中年人提醒元鹏道。 “嗯,知道了,”元鹏和这位中年人踩着钢筋框架,将塔吊放下的那一捆钢筋一个个抬过来,放于元昆的旁边。他们踩在钢筋框架之上很是小心的往前走,大地越来越热,汗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此时的元鹏感觉自己的口很是干渴,站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喝水,而后继续蹲下完成今天的工作。日落西山,他们才开始收工,今天也许是太累了吧,走在路上的元鹏没有说出一句话,将头盔夹在腋下,独自一个人在前方行走,其步伐很快。 元昆赶上前来问道:“今天你是第一次在工地之上上班,感觉如何?” “一个字,累!” “感觉累就好,以后做事心才会踏实,才明白我们挣钱不容易,才能明白和体会什么是血汗钱?” 元鹏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一句话,只想快点赶回去,好好的睡一觉。走进房间脱下身上的工作服,冲一个凉倒下就开始睡。元鹏是从来不打呼噜的,然而今天是呼噜声不断,其鼾声如雷。元昆在外面吃完饭之后,并带一些回去,站于元鹏的床榻之前,叫醒元鹏,道:“元鹏,元鹏,快起来吃饭了。” 元鹏这才睁开眼睛,坐起望着坐于旁边的元昆,道:“什么饭?” “红烧肉。” 元鹏坐起在床头,接过这一盒饭。就在这个时候,走进几个小伙,站于元鹏的身前,道:“元鹏,这么早就要睡了。” 元鹏坐于床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嗯。” “走,我们一起出去耍一会儿,放松放松。” 元鹏望着旁边的元昆道:“叔父。” “出去和他们耍一会儿,记住要早些回来,不可玩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 元鹏立即穿起衣服,和他们一起奔出这房门口,转身道:“嗯,我知道了。”元鹏和工地之上的这几个小伙是工友同时也是老乡,都是从四川老家来的,他们在工地之上很快的就认识啦,并且很合得来。他们几人奔出这个工棚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在路上他们是无话不说,无所不谈,相互聊起自己以往的趣事,相互取笑。 上海被人们称之为魔域,在于外面的世界多于诱惑。他们走进洗浴中心,几人**着身子坐于浴池之中或是在温水之中戏耍。元鹏很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供我们娱乐消遣的地方,你没有来过吧。” “让大家见笑了,我是从小地方来的,那来过这种地方呢?” 而后单独的给他们安排一个房间休息,元鹏坐起看着眼前的黑白电视机,饮着放于旁边的茶水,很是休闲,在这里确实可以缓解一天之中的疲劳。这个时候,听到房门之外的敲门之声,随后推开房门。从房门之外走进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走进之后关上房门。元鹏顿时坐起,惊呆了,这位女子默默含笑道:“小帅哥,需要什么服务?” 元鹏还是呆呆的望着这位女子,道:“什么服务?” “洗脚或是按摩等,价格不一样。” “男女怎么会有肌肤之亲呢?请自重,请你还是出去吧,这里不便你我共处一室。” 女子这才走出,觉得好似没趣,而后走进几名男子,道:“你就是元鹏吧。” “正是,你们是什么人?” “超哥有请,跟我们走吧,”元鹏被这些人带出这个房间,只见超哥碰在一个女子的身前,女子伸出双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是乎是在享受。元鹏走进之后,道:“超哥,你怎么来啦?”超哥这才睁开眼睛,道:“元鹏,你好是悠闲啊!” “这都是受一些朋友的邀请。” 超哥一手捏来放于旁边的雪茄,含于口中,旁边的人双手端来一盏灯火点燃。超哥抽一口吐出烟雾,道:“你可让我好找呀,后来听说你来到上海,我便跟随来到上海,要是你不出来我还真找不到你,说吧,你要托在什么时候还钱?” “超哥,请你在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把钱凑够了,一并还给你。” “你耍我啊,也可以,听说你很能打是吧,能打赢我身后的这几个兄弟,我就答应你缓些时间还钱,你看怎样?”随后走出一个大汉,站于元鹏的身前,道。 “超哥,我学艺不精,不可拿出来献丑,但是你既然这样说了,你可要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从不改口。” 大汉站于元鹏的身前,两人相互对望。大汉拽紧拳头挥去,元鹏仰面躲闪,一手按下挥过的拳头,另一拳迎面直击,元鹏侧身移过一脚踢出,踢在大汉的大腿之上,大汉单腿跪在元鹏的身前,仰望着站于身前的元鹏,很不服气,站立而起,还没有站稳,元鹏侧腿一蹬,只见大汉飞出撞在床榻旁边的小桌之侧,打翻茶杯茶水洒了一地。大汉再次站立而起,望了望身后的超哥,愤步奔上。 “好了,退下,”大汉只有退下站于一旁,很是没趣,低沉着头。坐于超哥身后的女子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看着眼前的元鹏,心想这位帅哥的年龄不大,但伸手了得,将来的找一个这样的对象,因为安全感十足,面对元鹏不停的眨着眼镜,好像对他有什么好感。尽管她如此的传情,元鹏并没有什么反应。 “超哥,现在可以走了吧。” 第四十七章:拳打擂台 “再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利息加本金,到时候还不还的话就卸下你的一只手臂。” 元鹏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这个房间,他的一些朋友早已在外面的大厅之中等候,见元鹏从中走出,走上前来道:“元鹏,你在里面干些什么?让我们在外面等了你这么久。”元鹏坐在椅子之上,换上鞋子,站立而起,道:“我们的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在路上说话。”他们望着元鹏那奇怪的表情,虽心生好奇也不好再问些什么。 他们一起走出这个洗浴中心,他的一个朋友问道:“元鹏,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元鹏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位朋友,一边走一边沉思,很久之后才道:“我要打擂台,一次性能赚多少钱?” “就看有多能打啦,我有一个朋友为了打擂台被人打残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要知道的是能赚多少钱?现在我急需要用钱。” 其中一个默默计算着,隔了很久才道:“至少是这个数字,”随后伸出两个指头。 “二十万,”元鹏看着他伸出的两根指头,道。 他只是点了点头,元鹏却立即抢道:“二十万足矣,你们几个应该对上海这个地方很熟悉吧,明天帮我联系,我明天下班之后就要去。” “元鹏,你想钱想疯了吧,你不要命了。” “这是被逼的,我也没得办法,”元鹏等人回到工棚之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他走进房间之后是摸着黑走到自己的床榻之前,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在熟睡之中,不便开灯就只有如此了,其走路的步伐很轻,没有什么动静,不便就此将他们吵醒。坐于床榻之上脱下衣服和鞋子,随后躺下盖上被子,望着上床的床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呼噜声不断或传来几声咳嗽。 第二天,他们依然在工地之上干活,这天没有烈日当头,天空是一片白茫茫,看样子是要下雨啦。其凉风不断,没有以往那么的热。元鹏站在一旁看桌图纸,手里拿着卷尺,量其长短,并搬来一些钢筋,用扎丝将竖立的柱子固定下来。这几天,元鹏都在工地之上干活,人也消瘦了很多,皮肤晒黑了很多,高抬着的膀子可看出他那健硕的身体,发达的肌肉。天空时而下着零星小雨。元鹏望着天空,道:“下雨啦。” “我们快些干,争取在下雨之前完工,”站与旁边正在忙碌的元昆道。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湿,像一个落汤鸡。顿时,在工地之上所有忙碌着的工人都散去,躲在某个角落,仰望天空,雨下个不停,凉风吹来,感觉凉飕飕的。见这雨久未停,工地被迫停工。 工头站于他们中间,道:“看这雨下个不停,你们先回去吧,好好的睡一觉,看这雨一时还停不下来,雨停之后就来上班。” 这些工人三五成群的走回。元鹏冒着雨走在最前方,他的一些朋友追上前来,道:“元鹏,你走的也太快了吧。” “电话联系好了吗?” “最近我有一个哥们花了两万多买了一部大哥大手机,等我回去借用他的手机给你联系一下吧。” “好的,有劳啦。” 很快他们回到工棚。元鹏站于房门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下一身的湿衣服,丢于盆子之中,坐于床榻之上。不多久,元昆走进这个房间,元鹏站立而起,道:“叔父。” “嗯,你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元昆站在元鹏的身前,看其很是严肃的样子。 站与旁边的一个工友道:“他都这么大了,你还管着他,小心要造你的反哟。” 元昆只是笑了几声,面对这个工友,道:“你不知道,他在外面借了高利贷,说是和他的什么朋友做生意,最后亏得血本无归,他的老爸就是不放心他,叫他到工地上来让我看着他。” “现在的年轻人的胆子也是太大了,高利贷也敢去借,”这人说完之后望着坐于床榻之上的元鹏。此时的元鹏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听他们说些什么,自己就是不说话,因为这个时候是元鹏最困难的时候,手上又没有什么资本,没有什么发言权,这个他是知道的,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一个朋友推门而入,走上前道:“元鹏。我们可以走了,刚刚我打电话联系啦,一个兄弟刚刚发来消息,”而后取下腰间的传呼机递于元鹏。元鹏接过传呼机看着发来的消息,随后站立而起,道:“叔父,侄儿有些事情先出去一下。” “外面在下雨,记住带上雨伞。” “嗯,我知道啦,”元鹏拿起放于门口的雨伞,和他的这个朋友走出房间,撑起雨伞走出工棚,坐上公交车离去。在酒吧的大门之外,有一个年轻人一直在等待。公交车到站之后缓缓的停下,元鹏和他的朋友一起走下。他的这位朋友向站在酒吧之外的那个年轻人走去,元鹏跟随其后,站在这为年轻人的身前。这位年轻人望着他的朋友身后的元鹏,道:“你就是元鹏吧。” 之后,元鹏走上前,道:“对,我是元鹏。” “你来打擂台。” “是。” 年轻人拿出砖块手机大哥大,抽出天线棒,拨打着号码,放于耳边,打通对方的电话,道:“老板,我这里介绍一个人来。” “好吧,你叫他进来,”电话之中的老板道,电话之中嘈杂声不断,过了很久对方才挂掉电话。这位年轻人望着元鹏,道:“你跟我进来吧,我带你去见老板。”此人将元鹏和他的朋友带进酒吧。酒吧的正中间就是擂台啦,在酒吧的大厅之中,是坐满了人,他们欢呼雀跃,看样子很是激动的样子,在擂台之上有一个人满脸是血,被拖下擂台,其中一个壮汉站在擂台正中间举起双拳是几声怒吼。一个女子坐在柜台之前,道:“调两杯鸡尾酒。” 调酒师活动两下手中的杯子,推出两杯鸡尾酒,道:“美女,你的两杯鸡尾酒调好了。” 女子一口将一杯酒喝下,侧过身去望着刚刚走进的元鹏,又面对调酒师,道:“刚刚进来的那个是什么人?” “也许是来打擂的吧,你看走在最前方的就是中间介绍人,”说完之后调酒师只是摇了摇头。女子望着调酒师,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此人很难打赢擂台之上的那个壮汉。” “这年头要钱不要命的人多的去了,看他个头矮小,能站着走出这个酒吧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元鹏和他的朋友紧紧的跟随在此人的身后,左右的张望,之前元鹏是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的,对于什么都是很好奇的。老板站于擂台之前,向站在人群之中的那个人招了招手,此人带着元鹏等人走上前去,将元鹏推上前来,道:“老板,他就是来打擂的元鹏。”老板上下打量着元鹏,心中有所疑虑,道:“你是来打擂的。” “是的,”元鹏向前走了一步,道。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既然来了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老板望着身后擂台之上的那个壮汉,刚才那个人被这个壮汉打的是满脸鲜血,拖下了擂台,举起两个拳头奔走于擂台四周,怒视着站于擂台之下的元鹏,一拳头举向前,传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老板望着站于擂台之上的那个壮汉,道:“看到台上的那个人了吗?” “看到了。” “上台去打败他,二十万你我三七分。” 元鹏一句也没有说,跨步上擂台,翻阅拦绳进入,戴上拳套。旁边的一个女子一手端着鸡尾酒挤上前去看热闹,看看这个个子矮小之人是怎样打败那个自我为是的壮汉的?裁判登上擂台站于两人的中间,分开这两人数出三个数字“开始。”壮汉一拳直击其面,元鹏双手相护,被迫退于桩子,背靠着桩子,壮汉直逼而上双拳不止,左勾拳右勾拳直击其头。元鹏紧缩着双拳护其头抵挡,一脚踹出,直蹬壮汉下腹,壮汉急退不住,就在此时元鹏逼上腾空跃起一扫腿打空落地蹲下又是一扫腿,壮汉不慎滑倒。裁判疾步上前推开元鹏数着“一、二、三,”壮汉爬起裁判退后,壮汉越步而上,一拳击出。元鹏侧身躲闪转过一拳击出,直击其面,另一拳连续击打其下腹,一腿抬起后踢,直踢其头,壮汉顿时被打趴下。此时,壮汉很是艰难的站立仓促的出拳。元鹏转身躲过拳风手拐子顶其头压下,退后几步转身侧踢,只见壮汉飞出,仰面摔下擂台。裁判很是兴奋的奔上擂台,握住元鹏的一个拳头,举起道:“元鹏胜。”元鹏面对擂台之下的观众,台下顿时欢腾,其欢呼声不断,呼道:“元鹏,元鹏。”他的这个朋友站在擂台之下很是兴奋的道:“元鹏,你太棒了。”元鹏只是面对他的这个朋友淡淡的一笑。 “元鹏,你好是微风,”超哥坐在这些人的身后,道。 元鹏望着这些人身后坐着的超哥,顿时惊讶了,道:“超哥,”也不知道这个超哥是什么时候进入酒吧的? “元鹏,你别那么的惊讶,我是仰慕你的大名而来,”在超哥的身前站立一个身材高大而魁梧的大汉,此人戴着墨镜,双手放后,双脚岔开,站的很是笔直,看着此人好像是一个外国人。超哥仰望着站在身后的这个人,面向站于擂台之上的元鹏,道:“他是一个美国人,弗兰克林,世界拳击冠军,如果你就此打到他,这二十万现金都是你的。”随后命人提出一个箱子,打开之时才看到里面全是现金。 第四十八章:初遇敏婷 元鹏站于擂台之上,摘下拳套,伸出双手一脚跨出。伸出的双手抵挡弗兰克林击来的拳头,转身躲闪一拳击出,弗兰克林的下颚吃了他几拳。在此同时,弗兰克林一拳直击其面,元鹏疾步跃起一拳挥空,落下之时一脚直踢于胯下,退后几步躲闪使其弗兰克林一拳挥空。元鹏退出几步伸出双手一脚跨出,试着进攻或是躲闪,突然一脚踢于弗兰克林的胯下退后躲闪。观察元鹏伸出的脚,突然跃上踢出一脚上抬,将其打倒。台下顿时一阵吆喝之声,超哥却坐于人群之中静静的观看,是特别的沉重。弗兰克林爬起站立望于擂台之下,出拳还击,元鹏伸出双手压下双拳,四处寻找进攻的目标。弗兰克林的个子高且手长,一拳将元鹏打趴下。元鹏站立而起弗兰克林直逼而上出拳击打其下腹,左勾拳右勾拳再次将元鹏打趴下。元鹏双手抓住拦绳,站立而起转身侧踢弗兰克林及后退,跃上一脚飞出将弗兰克林踢跪在地,随后躲闪着一退一进跃上一拳直击其头落下之时一脚抬起后踢,将弗兰克林一脚打翻翻滚而过,倒下之时一拳直击其咽喉。元鹏翻滚而上手拐子压下,双手抓住弗兰克林的手臂用力下压,将其制止住。弗兰克林用力挣扎,慢慢而起挣脱元鹏的双手,一拳甩出将元鹏打倒。元鹏双手抓住拦绳,慢慢而起,弗兰克林即上前便是拳打脚踢,又是一拳甩出直打其面,使元鹏的脸上红肿变形。一拳直击其面,元鹏疾步后退翻过拦绳摔下擂台,很久才站立而起,越步上擂台,腾空跃起一脚飞踢将弗兰克林踢出摔倒在擂台之上,双手很是艰难的将弗兰克林举起,扔下擂台。此时的弗兰克林爬起站立,站在台下望着台上的元鹏,乃是不服输冲上前抓住元鹏的双腿,拖下擂台,随后在观众席之中拖出一把椅子当头打下,元鹏双手护头,打下的椅子顿时散了架。元鹏翻滚而出站立,手臂划破了皮其鲜血流下。弗兰克林直逼而上一拳击出,元鹏躲过拳风逼上一手戳其咽喉,戳出的手化拳猛击,只见弗兰克林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满脸逼得通红,太阳穴处青筋直冒,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元鹏提着一箱子钱摇摇晃晃的站在超哥的身前,道:“超哥,这是二十万的本金,利息容我之后还上。”没有等超哥说出话来元鹏便转身离去了,走出这个酒吧。 元鹏还是缓慢的走出酒吧之时,天已经大黑。一个女子跟出这个酒吧站于门口。天空下起了大雨,她望着元鹏站于大雨之中,却不能上前,只有默默地站在酒吧的大门旁。此时的元鹏的身体已是极度的疲倦,走路的身子是东倒西歪,还是缓慢的向前移动,最后倒在大雨之中。元鹏躺在地上,双眼望着夜空,雨水落下,打湿了他的脸。女子撑着雨伞站于元鹏的身前,蹲下抱起元鹏在怀中,道:“喂,你醒醒,不能在这里睡呀。” 元鹏微微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已经是模糊不清,无力再站起。女子呼道:“喂,喂,”随后望着四周,放下元鹏,站在路边,而后叫来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停于元鹏的身前,司机将头探出窗外,问道:“姑娘,这男子是谁呀?” “他是我的老公,喝醉酒了,”女子扶起元鹏道。 随后将车门打开,将元鹏扶到座位之上,自己坐于元鹏的旁边。此时的元鹏倒在座位之上,身子难以支撑。司机转向后,道:“都喝成这样了,你老公喝了多少酒?” 女子有些尴尬的笑道:“不多。” 司机仔细的打量着元鹏,这个时候的元鹏的脸红肿的变了形,眼角还有血迹流下,还有口里手臂之上都沾有鲜血,道:“我看你的老公不只是喝了很多的酒,还和别人打架了吧。” “你开你的车,问那么多干嘛?”此时,这个女子很是不耐烦的道。 司机这才转过身去,道:“年轻人别那么冲动,遇事别那么浮躁,冷静地处理。”女子听了司机这番话之后,认为此言有理所以点了点头。坐于驾驶位置之上的司机问道:“到什么地方?” “到港口社区。” 出租车很快的到达港口社区停下来,女子付完钱之后扶着元鹏走进社区。此时的元鹏已经是双腿发软,走进大厅之后租了一间房间,背着元鹏上楼进入这个房间,倒于床榻之上。女子坐于床榻之旁,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元鹏,随后走出这个房间到药店买了一瓶酒精和棉签,走进这个房间,脱下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元鹏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只剩下平角内裤,看着他遍体鳞伤,拿出棉签沾了一些酒精,涂在伤口之上轻轻的揉着,许久之后替他盖上被盖,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之上,头搭在床旁熟睡而去。 天还没有亮,元昆很早的就起了床,走到元鹏的床榻之前,见他的床铺还是空的,就知道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又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去哪里啦?先很是气愤,随后才道:“管他的哟。”拖出床下的头盔走出这个房间。在他上班的路上,见前方行走的人群,便追上前去问道:“大潘昨天晚上元鹏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叔,恐怕元鹏今天没法来上班。” 元昆听到此话之后有些急了,又有些担忧,道:“他怎么了?” “他,他,”大潘沉思了很久才道:“还是给你实话实说吧,其实元鹏昨天去打擂啦,受了伤,今天不能来了。” “他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元昆很是惊讶的道。 “元鹏他没事的,伤得也不重。” “这孩子就是不听话,等他回来看我不训他几句,”之后他们一起走进建筑工地,继续干活。雨过天晴,太阳升起,阳光洒在工地之上,使其有着一种暖气。在这个工地之上这些工人干得是热火朝天,搭起架子,他爬上架子,向上面的工人运送钢筋,上面的工人双手接过送上的钢筋,放于一旁。而后,工头戴着头盔走进建筑工地,站于搭起的架子之下一一登记,计算这个月的工资及其生活费。少时,元昆看着工头登记的本子,便以此作为对照。随后站于工头的身后,道:“**,今天元鹏有些事情,我来帮他请假。” “嗯,我知道啦,你下去工作吧,”工头听了元昆的话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元昆退下之后投入工作之中,虽已入秋,在上海依旧是那么的热,他们站在架子之上拧着扎丝将其固定下来,额头之上的汗珠是一颗一颗的往下滴,像是雨滴。在这个时候,元鹏依然躺在床榻之上,缓缓的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很是显然这是在一个宾馆的房间之内,又望着身前的这位女子,很是惊讶的道:“你是谁?” “敏婷,以后就叫我婷婷吧,”此女子带着很是浓重的陕西口音。 “你是陕西那边的人吧,”元鹏听她说话的口音就可以断定她就是陕西的,于是乎才如此的问道。 “嗯,是的,我是陕西渭南的,你是哪儿的?” “我是一个四川人,”元鹏望了望这个房间,又问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是这样的,昨天你打擂受了伤,看你倒在酒吧的大门之外,又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上班,只有叫来一辆出租车在附近的宾馆之内租了一个房间,”敏婷停顿了一会儿,道:“我们是在港口社区。” 元鹏只是点了点头,又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疼痛,掀开被盖看看自己,又盖上被盖,脸顿时通红又有些尴尬的笑道:“昨天晚上你我共处一室。” “从小我就属于男子性格,家人没有把我当着女子看待,对于那些所谓的俗事理念我从来不在乎,我转过身去不看你就是了,”说话完之后敏婷转过身去,道:“其实我挺看好你的,你一定会功夫吧,看你打擂的每一个动作都印入我的脑海之中,挺潇洒的,”敏婷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的元鹏,道:“好了,你可以转过身了。”当敏婷转过身来之时,元鹏早已穿好衣服站在她的面前。 “其实这些都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派不上用场,”随后拍了拍床铺望着站于身前的敏婷,道:“昨天晚上你还没有入睡吧,要不你再睡一会儿,”确实,敏婷照顾了元鹏一晚上,也没有睡好觉,说着说着打了几个哈欠,道:“那我就先睡一会儿,”说完之后就到在床榻之上。元鹏站立而起,道:“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先下楼去带一些饭菜,你吃些什么?” “随便的带一些吧,再带两瓶啤酒,我们喝几杯,”敏婷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好吧,”女子天生自带三分酒量,今日见到敏婷之后,这句话说的丝毫不差。元鹏拿起放在桌子之上的钥匙,转身走出这个房间,下楼走出这个宾馆。这里是一个小镇,又近长江入海口,海面上有很多的渔船,渔民出海打鱼早出晚归,在这小镇之外是没有什么居民的,除了几处的建筑工地之外是一片荒芜,周围杂草丛生。元鹏走进一家饭店,店老板迎上前来,道:“小伙,吃些什么菜?”而后拿出菜单。元鹏接过菜单随便的点了几样菜,道:“就这几样菜吧,再拿两瓶啤酒,带走。” “好呢,请你稍等,”而后店老板走进厨房之中炒着菜。 元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四处张望,而后走进几个工人喝道:“老板,炒几样菜。”走上前坐了下来,将头盔放到一边。老板走出,笑面迎上前,道:“几位点些什么菜?”随后递出菜单。 这几位工人接过菜单,看着菜单道:“回锅肉、韭菜炒蛋花,”随后递给旁边的几位工友,道:“你们看还要点那几样菜?” “梅菜扣肉、炒土豆丝、青菜汤,就这几样吧。” “好呢,请你们稍等,马上上桌。”老板收起菜单走进厨房之中炒着菜。其中的一个人走上前拿来几瓶啤酒。他们喝着酒,抽着烟,聊聊趣,使这个饭店一时变得嘈杂很多。 第四十九章:叔侄二人的争执 元鹏离家出走 随后,老板将饭菜打包,拿了两瓶啤酒走出,道:“你的已经好了,欢迎你再来。”元鹏付了钱之后站立而起,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饭店,向港口社区走去,进入宾馆,上楼拿出钥匙打开这个房门。站于床榻之前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敏婷,轻轻的道:“敏婷,该起来吃饭啦。”随后将买好的饭菜和两瓶啤酒放于床榻之前的小桌之上。敏婷这才坐起在床头,揉着一双睡眼,道:“元鹏,现在是什么时辰啦?” “下午一点过啦,”元鹏坐于旁边的椅子之上道。 “我居然睡了一个多小时,”敏婷坐于床头,挠挠头,含着笑道。随后起身就是一番洗漱打扮,之后,坐于元鹏的对面,将其打开。元鹏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随便的点了一些小菜。” “这没什么,你我出门在外不容易,有什么就吃什么了。” 元鹏拿起放于小桌之上的啤酒用指头弹开瓶盖,将啤酒倒于杯中,举起酒杯道:“昨天晚上之事,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有可能还会倒在酒店的门口过夜。”敏婷拿起酒杯一碰,笑道:“你谢我什么?” 元鹏顿时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为好,呆呆的看着相对而坐的敏婷。敏婷只是摇着头,笑了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元鹏傻笑着,道:“对,对,酒逢知己千杯少,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是知己。”元鹏一口将这杯酒喝下,敏婷也是一样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伸出筷子夹来一些菜,道:“等一会儿我就要走了,我是来上海看望我的朋友,昨天没事就在酒吧待了一会儿,因为心中有所烦闷借酒消愁。” “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敏婷夹一些菜送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咽下道:“江苏。” “饭后我送你到火车站,快点吃。” 元鹏将敏婷送到火车站。元鹏站于人群之中面对敏婷,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多珍重。”敏婷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元鹏站于人群之中,望着敏婷离去的背影,望着她进入火车站之后自己才缓缓地离去。人一生之中知己难求,还是有些不舍的。当他转身离去之时,回过头来望着这个火车站广场,使其久久不能离去,过了很久才上公交车,返回自己工作的地方。元鹏埋着头走进工棚,上楼打开房间的大门,其房间之内是空荡荡的。坐于自己的床上,时而感觉有些酸痛。自从昨天经过打擂之后,时而感觉乏力。元鹏静静的坐在床头,沉思等着他们回来。 在工地之上,他们是汗流浃背,顶着烈日骄阳,时而可以听到他们哼着小曲,苦中作乐。在这里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里的工地之上需要他们他们就往哪里去,他们是建设这座城市的贡献者,是繁华的大都市的创造者,他们是普通的劳苦大众,住着最简陋的工棚,毫无怨言,把血与泪撒在这片热土之上,而默默无闻。日落西山,又是黄昏,天空渐渐的暗淡下来,一些钢筋工收工,却还有一些木工在工地之上忙碌着。收工的工人三五成群的走出这个建筑工地,相互闲聊,在路边的摊位之上买一些小吃。 元鹏依然坐在床榻之上,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元昆打开房门望着站于身前的元鹏,元鹏低沉着头,道:“叔父。” “你回来啦,我以为你不得回来呢,”元昆走上前去将头盔放于床下,转身道:“你说你去干什么啦?夜不归宿。”转身之后的元昆变的是更加的严厉,好像是在审问他似的。 “有些事情我去处理一下,耽搁了一天。” “你去处理什么事情?居然夜不归宿。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啦?整日的游手好闲,和别人打架,你有没有想过,你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在家里脸朝黄土背朝天,这样的辛苦的劳作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欠下的债是不是需要你的父亲帮你还。”元昆面对元鹏训了一大堆的话,就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在工地之上老老实实的上班,赚些钱日子过得好一点。 此时的元鹏有些不厌烦了,道:“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去打擂了,怎么了?” 元昆一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之上,另一手指着元鹏怒道:“你学会顶嘴啦,你去看看,工地上的那些女人,你还不如他们。你看看你现在,打架,闹事,借高利贷,你都成了什么了?社会上的混混。” “我是借了高利贷,我不去打擂你来帮我还吗?” “你给我滚!滚!”元昆一手指指着门口,怒吼道。 “滚就滚,”元鹏收拾好行李,正要走出房门。这个时候,一些工友走了进来,将元鹏拉到一边,道:“元鹏,你就别和你的叔父吵了,你叔父这样也是为你好,你看你昨天夜不归宿的,加上你初次来上海对这里又不了解,他还不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 另一个工友站在元昆的旁边,劝道:“元昆,你就少说两句,年轻人嘛,谁有不冲动犯错的时候,好了,你就别说了。” 元昆转身面对站于他旁边的这个工友,道:“他的父亲叫我把他带到工地上好好干,听话,谁知道他尽是这么的不争气。” “你看我现在没出息是吧,好,我就单独的在外面闯荡一番,干出一番大事来给你瞧。” “你走出这个大门就不要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元鹏负气走出,走出这个工棚,气冲冲的离去并留下一句话,道:“你说我没出息,我就证明给你看,总有一天我会出人头地的。”元昆也是气愤难平,坐于床旁,旁边的工友劝道:“元昆,还是让他回来吧,你看他人生地不熟的,能往哪里去呢?” “让他走,走,”元昆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起身走出这个房间,站于楼上向工棚之外望去。看来人心是肉长的,说让他走那是一时的气话。元鹏很快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不知了去向,看来他这真的要离家出走呀。工友站与旁边,道:“我们还是把他找回来吧,他刚来上海,如果他有什么闪失你可怎么向他的父亲交代呀?” 元昆只是点了点头,道:“嗯。”工友们一起下楼寻找元鹏,之后被元昆叫住了,道:“慢。” “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是我和你们一道去寻找吧,”元昆和他们一起下楼,走出工棚。望着门口的这条道路,道:“我们分两路去寻找,你们向下寻找,我们向上寻找,到镇上的某个饭店门口会合。” “元鹏,元鹏,”他们分两路四下寻找,走到镇上的某个饭店的门口。一个工友,道:“你说这孩子会去哪里呢?” “唉!我也不知道,”另一个工友沉下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之后,元昆带着一个工友走上前,急道:“老苟,你们找到没有?” “没有,你们呢?” “我们也没有。”其中一个工友走上前面对元昆,道:“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的倔呢?” 元昆望了望四周,眼神之中是充满了无助,道:“他就是这样,当他不想让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不管我们怎么去找也是找不到的,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路上走走。” “嗯,老元,我们先回去了,找到他之后要好好的给她说,不要急。” “我知道了,”他们都离去之后只剩下元昆一个人在路上转,四处的张望看看还能否找到元鹏。元昆一个人缓缓地行走在路上,不管怎样还是有一丝希望的。这个时候,元昆正在想,他们说的也对,元鹏初次来到上海对这里还不熟悉,要是真的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向他的父亲交代啊?之后,元昆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之上,向左右望去。 元鹏走出之后,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之上徘徊,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游子,望着睡在天桥之下的那些乞丐,心里在想,他不能就此回去,人一定要有所作为,不能像一些人说的那样,整天的游手好闲,靠着父母生活。元鹏望着周围的环境,难道他就像这些乞丐一样,流落于街头,靠着乞讨来维持生活。他不能就此认命,要和残酷的现实斗争到底,于是自言自语的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的屈辱不算什么,这只是暂时的,日后定能飞黄腾达,荣归故里。”元鹏说到此,放下荣辱和虚荣,缓步的走了过去,寻找一个空地坐了下来。睡于旁边的乞丐坐起身来,望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元鹏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脱下外套倒下,将外套盖在自己的身上。一股臭气扑鼻而来,倒下之后的元鹏一手捂住口鼻,心想,“能忍常人之所以不能忍,方能成就大事。”于是便打起了呼噜,睡得是如此的香甜。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微风吹拂而过,晚风凉使元鹏蜷缩着身体,这样自己的身体才有余温。两个乞丐坐起身子,望着睡在一旁的元鹏,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缓缓地起身,慢慢地走上前,其走上前的步伐很轻很轻,慢慢的向元鹏靠近,伸出手来在元鹏的身上摸来摸去,随后转过身来向坐在一旁的乞丐微微的一笑。侧睡着的元鹏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抓住一个乞丐的手,道:“你想干什么?”元鹏只需稍稍用力,这个乞丐叫疼不止。另一个乞丐慌忙的后退,滑倒又爬起,到自己的床铺处吓得可是不轻,傻傻的望着元鹏,还没有回过神来。 “想在我熟睡之机搞小动作,我看你是找错人啦。”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疼!疼!” 第五十章:事业之沉浮 元鹏松开的他的一手一推,此人仓促后退滑到,随后站立而起,慌忙的道:“你给我等着,我去叫我们的老大来收拾你,你给我等着。”而后这名乞丐慌忙的奔去请来他们的老大,站于元鹏的身前,身边围着一群乞丐,颇有丐帮的那种气势。老大站出,道:“我是丐帮十八代传人,丐帮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你是什么人?占领我们的地盘还耍横,你是什么人请留下你的姓名。” “在下区区贱名不足为外人道也,”说完便倒下侧身睡去,对身边的这些人不加理睬。 “丐帮的看家本领就是打狗棒和降龙十八掌,本尊使出降龙十八掌让你见识见识。” 元鹏侧身一旁,道:“装神弄鬼。” 这个丐帮大佬仍是不服放开脚步呈马步蹲下,向下逼气,一股屁随从声响从后肛门处放出。元鹏只是一手捂住口鼻,周围的乞丐只是几声哄笑。乞丐的大佬很是无趣的望着周围的这些乞丐,训道:“你们笑什么?你们笑什么?昨天晚上吃了一些生冷之物,气不通,现在气通了则顺了。”乞丐大佬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如同是在享受,急奔上前,一掌打出。元鹏翻身坐立,侧手抓过,一脚上抬直指他的下阴。乞丐大佬向下看去,立即道:“这里不能踢,这里不能踢。”元鹏拽的他直喊痛。 “你要练通气神功站到一边去练,休得打扰爷休息。” “是,是,松开,松开,痛!痛!”元鹏松开一推,乞丐大佬仓促的后退,伸出大拇指,迎合上前一步,笑道:“兄台好功夫,胜过我的降龙十八掌在江湖之中只有你一人,厉害,厉害。”元鹏对于他是不加理会,倒下侧身睡去。 天刚亮,元鹏便起身穿上外套,离开天桥,站于公交站台之前等待公交车的到来。一辆公交车缓缓的向这里驶来,停于他的身前。公交车的前后车门都打开,前拥后下。元鹏站于拥挤的人群之中,很是艰难的挤上这辆公交车,站于车门的位置。车内是挤满了人,车门缓缓的关上,启动离开这个小镇,到松江车墩这地方下车,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之上徘徊,左右的张望尽不知往何处去,心中是更加的迷茫。上海和成都不一样,在成都至少知道自己往何处去,在上海就不一样了,是一脸的茫然。走到一个地方,见门口有一个工厂在招工。元鹏便走了进去,站于柜台之前。站于柜台之后的工作人员抬起头面对站于柜台之前的元鹏,道:“先生,您好,是来找工作的吗?” 元鹏只是点了点头,道:“是的。” “请您稍等后,先填写你的姓名及其籍贯吧。”元鹏填写完资料之后退后坐于身后的长排椅之上等待。坐于一旁的同龄人,道:“兄弟,兄弟。” 元鹏只是面对身边的同龄人点了点头。这位同龄人道:“你是来找工作的是吧。” “嗯,你也是一样的吧。” “一样的,我在建筑工地之上干久了就是想换一个工作。” “我也是一样,你是在哪里的工地上上班?属于什么工?” “我在崇明岛上班,属于木工,那么兄弟你呢?” “我在芦潮港,属于钢筋工,其实换一个工作也好,也许是我们同病相怜吧,都是在建筑工地上做工都想换一个工作尝试尝试,”因此他们聊得正是火热,柜台之后呼道:“元鹏。”元鹏起身道:“兄弟,我先去了,回头抽空再聊。” “嗯,好的。”元鹏走上前站于柜台之前,道:“我就是元鹏。” “请你跟我来,”元鹏跟随在这个工作人员的身后,站于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在办公室之内坐着一个人,此人身穿灰色的西装和白色的衬衣,扎着红色的领带,身材微胖且方脸大耳,浓眉,其双目炯炯有神,旁边的办公桌之上还竖立起一个大哥大砖块手机。这人抬起头来道:“请进。”此工作人员侧身面对元鹏,一手伸进道:“请进吧。” 元鹏走了进去笑道:“老板好。” “请坐吧。”元鹏坐于办公桌之前,望着身前的老板。老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元鹏,是一个精神小伙嘛,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就是元鹏吧,挺有精神的。” “正是毛主席曾经说过我们就是八九点的太阳,应该朝气蓬勃。” “说得很好,什么学历?” “高中学历。” “高中学历,你是一个知识分子,我很赏识你,这种学历应该坐办公室。” “从基层干起,一步一个脚印才能稳中求胜。” “好,你通过了,你在外面等候,随后安排住宿。” “谢老板。”而后退出办公室,找一个好的工作是一件很难的事,这是一人喜悦一人忧愁,他的这位朋友昂首跨进低沉着头迈出,道:“元鹏,恭喜你通过了,可我,可我就是一个干苦力的,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命不好生来就注定一辈子穷苦。” “兄弟,不要灰心,敢于和天斗,其乐无穷;敢于和地斗,其乐无穷;敢于和命斗,其乐无穷,不要就此认命,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敢闯敢拼,相信自己会出人头地的。” “好吧,”此人耷拉着脑袋走出。元鹏站立而起望着此人缓缓离去的背影,心中的苦不知向何人道起。过了一会儿,坐在办公室之内的老板走出,集合大家在大厅,分批成纵队走出,站于道路的一旁,等待车辆来接他们。已入深秋,其外是凉风不断,时而有零星小雨打在脸上,是那么的冰凉。他们在道路的一边站了很久,一辆面包车向这里驶来,他们将行李包裹放于后备箱之中。而后走上来坐了下来。元鹏是离家出走的,临走之时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能这样的空手上车,倒是方便,懒得搬一些很多的东西,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他们上这辆面包车之后,这辆车开始启动了,离开这里。 面包车很快的行驶到松江的一个地方,在厂区的外面临时安排一个住宿并且与他们签了合同。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元鹏独自一个人下楼来买了一些被盖等洗漱用品。这个宿舍很是简陋,走进这个房间就是八人间的床铺,外面是一个很是简陋的公共厕所,他们洗漱或者刷牙都要排着长长的队列,徐徐地前行。元鹏洗完澡和刷过牙之后就上床休息,虽然这个房间很是吵闹,但是此时的元鹏却很是安静,侧卧在床榻之上。元鹏依然的侧卧在床榻之上,闭上眼睛,很快地进入梦乡。 松江是一个工业园区,一九八四年的上海不像现在这么的繁华,街道之上来往不断的行人,还有骑着自行车或来或往,也许他们是上班族或者匆匆而过的行人,周围也没有什么高楼,顶多就是四五层的平房,唯有市中心才有高楼大厦。一大早,这里的工作人员带领着元鹏等人进入厂区,在这厂里生产的是十四至十五寸的黑白电视机、手表、收录机。元鹏刚刚的进入这个厂也许还不是多么的习惯吧,因线速太过于快造成成片的报废也是不可避免的,经常挨线长一顿骂或责备也是属于常事。 下班的时候,线长将元鹏单独留下来。元鹏站在线长的面前耷拉着脑袋等着挨批。线长转身面对元鹏,道:“元鹏,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你打的螺丝,要么就是花牙,要么就是划伤,你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的元鹏觉得很是无辜,道:“线长,我也是来厂的第一次,限速很快,很多都是来不及的。” “都三天啦还来不及,你他妈的你说还能干什么?”线长说着说着就是一声怒吼。 “有话好好说好不好,处理事情不是你这样处理的,再说我刚来也是没有人教我该怎么做,”元鹏压住心中的怒火道。 “我是线长,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想怎样?事情没有做好还有理了是吧,”线长说着说着将外壳往地上一摔。 “妈的,老子不干了,”元鹏没有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甩手准备要走。 “你不想干了是吧,好啊,我带你去找助理。” 线长带着元鹏向助理的办公室走去,站于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坐于办公室之内的助理,道:“请进。”线长这才推开办公室的门,和元鹏一起走进助理的办公室。助理抬起头来,道:“什么情况?” “他不想干了,我带他来办理辞职手续的。” “好的,你先出去吧。”线长这才退出助理的办公室,并且关上房门,之后助理望着元鹏,道:“请坐吧。” 元鹏谢过之后,坐于办公桌之前。坐于办公桌之后的助理先是打量着元鹏,随后道:“你叫什么名字?” “元鹏。” “嗯,元鹏,我看过你写的简历,高中毕业,属于知识分子。你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有抱负,我看好你,你说吧,因为什么辞职?” “我也是第一次进厂,什么都不懂,线长不问其原由,粗骂属下的员工,他的态度不好。” “嗯,”助理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道:“索性你把所有的问题都说完,我一并回答你。” 第五十一章:缓和关系 整顿乱象 “员工的待遇本来就不是很好,要求还那么的高。” 助理不停的点着头,道:“嗯,在这里上班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们必须去遵守。他们的工作压力很大,他们上班就是要保持生产下来的产品的良率及其客户的满意度,如果生产下来的产品不良或是客户的满意度太差,他们面对的就是老板的责问,加之他们的学历不是很高,说话难免会起一些冲突。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梦想的人,学历又很高是要成就大事的,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仍受不了的话,一味的追本求利是不会有大的作为的。很多员工初次的进入这个工厂都会认为工资太低,与自己的工作量不成正比,整天的怨天尤人,做事消极且不知道自身的价值所在,比如对工作的责任心。如果你要坚持继续辞职打算在下一个厂区上班也是一样的,所以我放你几天假好好的想一想。” “你说的很对,谢谢你的开导。”元鹏起身退出助理的办公室,缓缓的走出厂区回到宿舍区。周末,也正是他们休假的时候。元鹏独自一个人走出宿舍,站于电话亭之外徘徊,等待。在电话厅之内,一个员工走出看了看站于电话亭之外的元鹏。元鹏走进电话亭,拿出一个电话本,翻了两翻拨打记录在电话本之上的号码,提起电话放于耳边。电话之中的那人道:“喂,你是谁?” “我是元鹏,我们出来一起吃过饭好好的聊聊,”元鹏是给他的线长打电话,借此二者吃饭之机来调和关系。 “你不是要辞职吗?饭就不用吃啦。” “给我一个面子,我现在正要准备出宿舍区了,你该不会让我空等一场吧。” “好吧,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 “生活区后的步行街,老地方。” “好吧,我这就来。” 元鹏挂掉电话之后,缓缓的走出到步行街,来回的徘徊。线长是在厂区之外租的房子。线长坐于床头,道:“媳妇,饭就不用给我煮上了,今天晚上有人请我吃饭,我要出去一下。” 此时从房间之外走进一个女子,此女子身材消瘦,长发披肩而下,显得是特别的清秀。这女子坐于床边,道:“黄磊,你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十一二点的样子吧,”黄磊起身换一身衣服,站于立柜的大镜子之前,左右的照照,梳理一下他的头发。 “我也要去。” “你去干啥子,人家又没有请你,还是在家里等我回来,”黄磊经过一番打扮之后,走出关上房门就下楼去了,推出一辆自行车,骑上自行车离开这个小区,在夜幕之中行驶。元鹏一直站在老地方饭店的门口,等待黄磊的到来。见不远处黄磊骑着自行车向这里驶来,便走上前去。黄磊骑着自行车停于元鹏的身前。元鹏道:“线长。” 黄磊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出一句话,下来推着自行车,缓缓前行,行至到老地方的门口,道:“我们先上楼。” “嗯,你在前方带路,”黄磊将自行车停于老地方的门口,和元鹏一起上楼,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之后,有一个服务员走上前来拿出菜单,道:“您好,请问二位点些什么?” 元鹏将菜单推上前,道:“线长,吃些什么?” “随便的点一些,你自己看着吧。” 元鹏接过菜单,点了几样菜,三鲜汤,而后面对站于身前的服务员道:“就这几样菜,四瓶啤酒。” “好的,二位请稍等,你点的菜随后上桌。”元鹏和黄磊相对而坐。元鹏望了望这饭店的四周。他们二人只是静静的坐着,偶尔逼出几句话来,黄磊只是应付了几句。不多久,他们点的菜一一上桌。元鹏拿起一瓶啤酒,给黄磊斟酒。就这样,元鹏站于黄磊的旁边,道:“线长,那天是太过于冲动了,不应该与你发生争执,在这里向你很是真诚的道歉。” “我也是脾气不好,还对你爆粗口,也有我的不是,”黄磊也是为那天的事情很是懊悔,只是那天一时之间拉不下面子,就看谁先后退一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元鹏站立而起走上前给他斟酒并且向他道歉,他也就顺着这口气,缓下心来道。 “今后在工作之中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你教我,我会一一改善并且做到最好,”元鹏走回坐下,举起手中的酒杯,道:“我们干杯。” “cheeys,”黄磊的脸上才露出笑容。酒过三巡,他们聊得很是欢唱,从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几个月内,元鹏对于工作很是认真负责,得到线长的赏识,很快的提升到修护的职位,但是在线上所生产下来的14至15寸的黑白电视机的不良率至高不下,线长走到元鹏的身前,道:“元鹏,你跟我过来一下。”元鹏走上前一起走出,两人一起站在线尾。黄磊望着站于身前的元鹏,道:“元鹏,你看这不良率还是很多,那么造成这些不良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也在为这些做出总结,”随后拿出一个小册子,道:“在这些员工之中也有良莠不齐,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比如压天线的岗位、打后盖螺丝的岗位、撞伤、划伤等问题层出不穷。既然这些问题已经出现了,我们就要想办法去解决它,找准问题或有问题的岗位严密把关,严格要求,将这些问题就此扼杀,进而纠正有些员工错误的操作,从而使之渐渐的改善,将问题最小化。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奖惩制度,对于屡教不改的员工则罚之,罚他的痛处就是每个月的工资来奖赏优秀的员工,但是罚款不宜太多,太多了他们会造反,我们找准问题让他们心服口服,但是奖惩必须公正,不可偏私。” “嗯,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先实施一段时间吧,如果可行就贯彻到底。” “好吧。” 下班的时候,元鹏集合线上所有的员工,站在线尾。这些员工成排的整整齐齐的站立着,之后线长和元鹏站于他们的身前。线长站在一旁,元鹏走上前面对大家,道:“今天上班,你们生产下来的产品有很多的不良,近日我也在观察,不良的原因是你们工作的时候不认真,有的交头接耳或是只顾说话忘记锁一颗螺丝,比如压天线的不当导致下一个站别将天线打断,锁后盖螺丝的有螺丝高跷倾斜,花芽。之前我在你们这些岗位的时候犯过很多的错误,但难能可贵的是就是知错就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我要给这条线立下规矩,大凡有问题的岗位必须矫正,严格地要求自己,只有这样我们这条线才能得到最大的改善,大凡屡教不改者罚款五十,奖励做得好的岗位。”话说到此叫出一名员工,而后拿出一个半成品交到他的手里,道:“你来看看这个半成品有什么问题吗?”这名员工接过半成品是左看右看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站在一旁的元鹏伸出手指指了指,道:“这几颗螺丝是不是你打的。”这名员工只有默默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这名员工回到队列之中。元鹏放下半成品面对大家道:“事不过三,刚才这名员工的问题是螺丝高跷,我已经提醒过他三次,依然是这样,所以罚款五十元,以此作为惩戒。”随后这名员工交出五十元的罚金。元鹏拿着这五十元罚金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公正,赏罚分明,你们也可以监督,若有不明之处可以提出或者投诉给线长。刘洋,你上来一下,”而后另一名员工走上面对大家,元鹏站在一旁,道:“刘洋同志,是上外壳的,在他的手里经过的没有不良的,在他忙得过来的同时很是热心的帮助旁边忙不过来的同事,所以我要奖励给他五十元。我们在一条线上就是一个团体,互帮互助,同时也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这就是一个团队的精神,团结就是力量。”元鹏用此办法就是杀鸡儆猴。第二天这条线才有所改善。元鹏站在一名员工的身后,默默地观察,随后走上前坐在一旁,道:“你知道你打螺丝为什么会出现高跷吗?” “不知道。” “因为你的方法不正确,还有动作不流畅。”元鹏上线做了个示范,进而矫正,问题得以解决,不良率是一天比一天的减少,产量上升,在月季排行榜名列第一,又有企业经理发来流动红旗作为表扬,其他的产线也以此为榜样,争夺第一。 线长奔来站于元鹏的旁边,笑面相迎,道:“元鹏,你可真有办法,你用的是什么办法纠正线上有问题的岗位,好让我学习学习。” “三个字,责任心,找出问题岗位做出分析进而矫正,是2问题尽可能的减少,严格地要求自己,要求每一个员工,发动他们的积极性,乱象才可以平定,这就是责任。” “嗯,说得很好,这周的周末我请你吃饭,你务必要到。” “好的,随叫随到。” 寒冬腊月,夜空之中有雪花飘飘,寝室外是格外的寒冷,寒风凛冽,一个人走在路上是嘎吱嘎吱作响,冷风吹于脖子之间,元鹏紧紧的缩着站在电话亭之外,过后走进电话亭之中,拨打黄磊的电话,道:“喂,黄磊,我们在什么地方吃饭?” “元鹏,先到我的家里来在做商量,”并说出详细的地址。元鹏跨出电话亭,走出厂区站在夜幕之下,等了很久,他便叫来一辆出租车离去,出租行驶到某个小区停下,打开车门,元鹏从出租车之内挤出站于小区的门口等待。黄磊坐于床榻之上,女子坐于梳妆台之前,有些着急了,道:“媳妇,你快点,估计元鹏快要到了。” “马上就好了,稍等一下。” “你们女人就是那么的麻烦。” “既然你嫌我麻烦,你还娶我干嘛呢?” 第五十二章:邪病入侵 文曲星护体(1) 元鹏站于小区的大门外,很是无聊的走来走去,就这样的等了很久。 “元鹏,”在他的身后有人呼叫他的名字。元鹏转过身去望着他的身后。黄磊和他的妻子站于出小区的对面,招了招手。元鹏望着对面的黄磊,脸上才出现笑容走了过去站于他们的面前。他们三人一起走在这夜色之中。黄磊一边缓慢的走着一边向他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老婆,梦洁。”元鹏望着行走在侧的梦洁,道:“嫂子。”而后黄磊望了一下旁边的元鹏,道:“他是我的兄弟,元鹏。” “元鹏,你好,我常听黄磊提起过你,看来你们二人的关系不一般哟。” “那里,嫂子,四海皆为兄弟。嫂子很年轻,很漂亮。” 过了不久,他们站于湘菜饭店门口,之后面对站于旁边的元鹏,道:“这里的味道很不错,我们先进去吧。” “好吧,”元鹏跟随在他们的身后走了进去。黄磊站于大厅之中,望了望周围,在这里吃饭的人很多,基本是人满为患,转身呼道:“老板。”这里的生意很不错,饭店的老板好像很是繁忙的样子,忙于奔上前来,道:“三位,你这是要吃饭哇。” 黄磊望了望四周道:“还有没有位置?” “马上就有了,不过你们的稍等一会儿。” “你们这里生意好哟,”站与旁边的梦洁,道:“老公,这里的人这么的多,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吃吧,懒得排队。” “马上就有了,”随后拿出一包烟,散出。黄磊接过老板手中的烟,当老板散给元鹏之时,元鹏伸出双手拒绝了,笑道:“对不起,我不会抽烟。”老板又收了回去。黄磊坐在一旁,将烟含于口中,拿出火柴,擦燃火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望着元鹏和梦洁,道:“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 “好吧,我们再等一会儿。” “老板,”在里间有人呼道。老板又转身奔往里间。过了不多久,里间走出四五人。老板随着这些人的身后走出,站于他们的面前道:“里间有位置,你们往里间请。”黄磊、梦洁、元鹏往里间走去,老板叫来服务员跟随到里间,将桌子擦干净,之后他们三人才坐了下来。他们走进的是一家自选餐馆。黄磊和元鹏二人走出各自选自己喜欢爱吃的菜,走进放于小凳子之上,又去拿一些小吃,抱来一打啤酒,放于旁边,将打来的油碟放于自己的身前。黄磊和元鹏二人各自拿起一瓶啤酒,将啤酒倒于杯中。黄磊举起酒杯道:“元鹏,来,我们将这杯酒干了。” 元鹏举起酒杯道:“好,我们将它干了。”两人举起酒杯相互碰了一下,将杯中之酒一喝而尽,放下酒杯,拿起放于旁边的啤酒将其倒满。之后,黄磊抬起头来面对元鹏,道:“元鹏,快要过年了,你打算是留守还是回家过年。” “回家过年,与家人团聚团聚。” “怎么不留守呢?其实留守的工资还是挺高的。” “我想回家多陪陪我的家人,陪陪他们多闹闹家常。” “也好,”见锅中开始沸腾,准备下菜。一刻钟之后,将锅中烫好的菜夹于自己的碗中。坐于黄磊旁边的梦洁抬起头来望着元鹏,道:“元鹏,你现在还是单身吧。” “对啊,我是单身,”元鹏埋着头将菜送往口中,慢慢的咀嚼着,抬起头来回答道。元鹏有些不解的望着梦洁,心里一定是在想,难道你想给我介绍一个。梦洁看了一下坐于旁边的黄磊,黄磊这才抬起头来,道:“过完年之后我的表妹要到上海,我想把她介绍给你。” “她叫什么名字?”元鹏很是好奇的望着黄磊,道。 “她叫小薇,”黄磊说完之后又是几声怪笑,道:“我的这个妹子有些野,就看你是否能够驾驭的了。” “那就试试看吧。”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半夜,他们一起走出这个湘菜馆,站于小区门口。元鹏面对他们道:“黄磊,我先走了。” “元鹏,不上去坐一会儿。” “不啦,我看时间不早了,再说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们早些休息。”元鹏向他们告别之后独自一个人离去,站于道路的一旁。这个时候,公交车已经收车,只有走着路回宿舍了。他独自一个人在黑夜之中缓慢的行走,冷风吹来着实有些寒冷。元鹏伸出双手竖立起两边的衣领,顶着寒风紧缩着头,其行走的步伐是越来越快,很快地回到宿舍之中。当他回到宿舍之时,一切都是那么的暖和,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放松放松,拿出传呼机看了看时间,又不知是谁发来的消息,道:“速回电话。”元鹏这才走出找了一个电话亭,照这个号码拨打过去,对方回话,道:“喂。” “你是谁?找我何事?” “想见你的孩子吗?如果想见你的孩子到我家中来我们面谈,条件可以降低要求。”之后对方就挂掉电话。元鹏走出这个电话亭心里一定是在沉思,我的孩子,难道是文慧,他还没有打掉孩子,呼他的一定是她的家人。元鹏也是思子心切,想到就要见到自己的孩子,他还没有给孩子起名字呢,心中有所惊喜,故而喜出望外。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元鹏写了一张请假条,交于黄磊的手中,道:“线长,我想请假提前回家。” “是家里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了吗?这么的火急火燎的,”黄磊接过元鹏手中的请假条,看了一下而后抬起头来问道。 元鹏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黄磊望着眼前的元鹏,沉思片刻之后,道:“既然家中有急事你就先回去吧,即使是想强留你也是留不住的,记住有事呼我嘛。” “好。” 下班之后,元鹏一个人走在路上,天空是一片白茫茫,还下着零星小雨,冰雨打在脸上就像刀割似的,打在身上又是格外的寒冷,使其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此时的元鹏也许是在想,此时打喷嚏一定是自己家人在想他了吧。其实元鹏有过几段失败的恋情,往事不再提,一切都是浮云,如梦幻泡影一般,又令他时时担忧与着急,因为岁月不饶人,如今的元鹏已经三十岁了却还是单身一个人,看着这些情侣从他的旁边走过,或是欢声笑语,或是相互追逐打闹,游戏于花丛间,着实让人羡慕。同时也想到自己回到家中之后又是一番冷落。在农村老家,向他这么大的人都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孩,因为农村结婚的比较早,所以令人忧心如焚啦,想必他的家人也是一样吧。元鹏很是缓慢的在道路之上行走,不知怎么的心中又起悲凉,就这样的回到自己的寝室之中。大家都坐于自己的床榻之上抽着烟。那个时候不像现在,一回到寝室就躺在床上,双手捧着手机,玩着游戏或是刷一些抖音视频。那个时候是没有手机的,他们除了聊天取笑就没有什么可玩的了,一个寝室之内是烟雾缭绕。元鹏走进寝室之内,探了探袅绕的烟雾,走上前来打开窗户,通通风。 “元鹏,你回来了。” 元鹏只是点了点头,走到自己的床榻之前,坐一会儿歇一口气,又开始收拾一些衣物放于包裹之中,还有平常所用的一些洗漱用品。大家都望着元鹏,其中的一位道:“元鹏,你明天不上班吗?” “我请了假,需提前回老家。” 元鹏将明天要穿的收拾好放于枕头之旁。临近半夜大家关灯开始睡觉,寝室之内一下子冷静了许多,没有嘈杂之音,只有呼噜之声或是磨牙之声,时而有人说说梦话。第二天早晨,元鹏坐起在床头,望了望周围,寝室之内没有人,也许是大家都去上班了吧,只剩下元鹏一个人呆在寝室之内。元鹏穿起衣服在寝室之内徘徊好一阵子,洗漱之后走出自己的寝室,站于电话亭之旁,等待电话亭之中正在打电话的人走出。半响过去了,元鹏才跨入电话亭之中,拨打着号码,过了很久对方才接电话。 “喂,元鹏,你在哪儿,现在过得怎样了?”好像对方很是着急的样子。 “叔父,我现在在松江这边的一个工厂里上班,你过得如何?”原来元鹏是给他的叔父元昆打电话。 “我还是那个老样子,除了上班就是下班。” “天气严寒注意多穿衣服,在工地之上多保重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你打电话来啥事呀?” “今天我要过来。” “嗯,你要过来就过来嘛,我还是在原来的老地方,你到工地上来,我把钥匙交给你,”说完之后对方挂掉电话。元鹏走出电话亭,望着电话亭之外排着的长长的队列,辛亏他来得早,不然他就像这些人一样,排着长长的队列给家人打电话。这里寒风凛冽,一阵风吹过来令人是瑟瑟发抖。元鹏回到寝室之内,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坐了好一阵子,心中有些不舍。很多人从外地回来都会拧着大小的行李包裹,是极为不便,走路也是缓缓地向前移动。元鹏和他们就是不一样,背起一个包裹,走出这个寝室,走出生活区,在一个公交站台前等车。一辆公交车向这里缓缓的驶来,停于站台之前,等车门打开。元鹏几步跨上公交车,坐于靠窗的位置。头透过车窗望去,望着这个工厂,他工作的地方。公交车开始启动,向前开去离开这里。元鹏取下挂在腰间的传呼机,看了看时间,又放回腰间。此时的元鹏回过头来倒碰在坐位之上,也许是有些发困了吧,闭上眼睛,熟睡而去,尽然不知什么时候到达目的地。 第五十三章:邪病入侵 文曲星护体(2) 元鹏站在建筑工地的门口,正要走进,但是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保安拦在门口。一个保安走出面对站于门口的元鹏,道:“你找谁?” “大哥,我找一下叔父元昆。” 其中的一个保安走进岗亭拿出一个头盔,道:“先戴上安全帽才能进去。” 元鹏这才戴上头盔走进,站于工地之上,望了望两边的建筑,两边的高楼渐渐地平地而起。元鹏站于工地之上看着正在忙碌的工人们,回想起自己当年,那时是八月中秋刚过,烈日当头,他和一些工友抬着钢筋在搭好的钢筋架之上缓缓前行,汗水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之上掉落而下,湿了背巾脖颈,在烈日之下烘烤着,黝黑的皮肤显得是油光发亮。如今已是年尾,虽没有夏季那么的炎热,也有冬季的严寒,北风呼呼的吹,见他们蹲于搭好的钢筋架之上埋头苦干,不计寒冬的严寒却依然如此。 “元鹏,”元鹏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过身来看着站于自己身后的叔父元昆。此时的叔父戴着头盔,灰头土脸的,咧嘴而笑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元鹏走上前望着眼前的元昆,两眼含着泪光,拍去他肩上的尘土,道:“叔父。” “元鹏,钥匙你拿去,在家里等我回来,”说完之后取下挂在腰间的那一串钥匙,道:“先回去吧。” 元鹏接过元昆手中的那一串钥匙,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望着站于身后的元昆。元昆招了招手,道:“元鹏,先回去吧。”元鹏这才转身走出建筑工地,将头盔还于保安室,缓缓的行走在道路之上。周围的风景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远处的港口和港口小镇,回想起自己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每每下班之时都会来这里逛逛,而今日又是别有一番景趣。他们所住的还是原来那个工棚,只是在进入之时又多出了一个食堂,这个食堂也是最近才新建的,还有了超市,主要是在于工人们的饮食的便利。元鹏扶着铁栏杆上楼,拿出挂于腰间的那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走进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铺还是好好的,丝毫未动,只是在枕头旁边放有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这些衣服也是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元鹏走进之后坐于自己的床铺之上,拿起放于枕头旁边的衣服,这些衣服也正是他当年所穿的衣服。元鹏负气出走之后已是将近有半个年头啦。这里还是和当年如初,不曾改变。元鹏被眼前的一幕所感动了,眼角的泪水从未干过。时间一晃已是接近下午了,这个时候他们就快要下班了吧。元鹏拿起放于桌子之上的两个铁饭盒,去食堂打一些饭菜。他知道他的叔父在吃饭的时候喜欢喝一些啤酒,又走进超市买了两瓶啤酒,而后上楼走进房间等待他们回来。少时,他们下班了,元鹏听到房间之外传来上楼的声音,还有说话的声音,他叔父的声音还是听的出来的,于是站立而起。元昆和另一个工友走了进来。 “你们叔侄两好好聊,我先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之后这个工友便走了出去。元鹏望着元昆,道:“叔父,我们先吃饭吧。”而后将两瓶啤酒摆放在桌子之上。 元昆提出凉拌的猪耳朵,坐于桌子之前,道:“元鹏,你喜欢吃凉拌猪耳朵,赶紧吃,看味道如何?” “你先吃啊,”元鹏伸出筷子先尝了几口,点了点头感觉味道很不错。 “我吃过啦,你先吃。” 元昆打开啤酒瓶瓶盖大饮一口,道:“你们厂里面放假了。” “没有,我是提前请了假,家中有些事情明天就要回去。” 元昆知道元鹏还要还高利贷,身上没有什么钱,于是问道:“你身上的钱还够不够用,要不然我给你拿一些。” “不用了,我身上还有钱够用,”元鹏是一个不愿屈服的人,自己种下的苦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也不愿向他们说出。 元昆喝着啤酒,沉默了很久哽咽着道:“你出走已有些时日了吧,又不给我回一个电话,出门在外亲情最重要不要让家人为你而操心,明天我还要上班就不能送你啦。”第二天,元昆在上班之前从钱包之中掏出五百元钱放于元鹏的枕头旁边,而后从床榻之下拿出头盔和工友一起走出这个房间上班去了。 天渐渐地亮开,元鹏躺于床榻之上,睁开睡眼,看着放于枕头旁边那五百块钱,坐起在床头,双眼望着房门之外,而后起身,背上包裹,站立在房门口,回首望着这个简陋的房间,许久才走出,因为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元鹏走出之后关上房门,将钥匙放于窗台的右下角,缓缓的走下楼,走出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步行到小镇之上,挤上公交车到火车站,踏上回乡那漫长的路程。元鹏排着长长的队列,看着手里的火车票,整个车厢之中是站满了人。元鹏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远远地抛在后面,随之而远去隐于高低起伏的大地。长长的火车很快的越过高架桥,在高山之腰盘旋,进入一个又一个长短不一的隧道。火车在道路之上行驶了两天两夜,鸣笛是代表火车即将进站。火车进入成都站缓缓的停下。元鹏排着长长的队列缓缓的走出车厢,走出火车站,转乘客运车返回老家。元鹏回到老家,房舍之后的高山依旧,绵延不断,只是在山下多了几处新房,人们的生活渐渐地有了改善。村下头的婶婶围坐于火盆的周围取暖,相互闲聊,远远望去,元鹏从她的房屋之前埋头走过。 “元鹏,你回来了,”其中一个抬起头来望着走过的元鹏道。 “嗯,婶婶。”元鹏这才抬起头来望着他们道。 “这是谁的儿子?”坐于旁边的婶婶望着元鹏,元鹏继续埋着头从婶婶家的房舍之前走过。 “这是村头元浩民的儿子,你不知道吗?” “你看他都有三十岁了吧还没有个对象,这个村头有那个没有结婚的,目前就只有老元家啦。” “听说他不是又耍了一个吗?怎么没有成?” “他确实在外面又耍了一个,据说连孩子都有了,那女的硬是不跟上他,没有缘分啊。老元家后代不争气在外面瞎搞,欠下一屁股的债。” “看来老元家的这个儿子是没得戏了。” “我们小声点说话,否则让老元家听到了,又要生气。” “我们还是聊聊其他的吧。” 元鹏回到家中,他们的家还是青瓦土坯房,家里也没有什么自行车等交通工具,别的家里修了新房买了摩托车,也许是因为自己家里太穷了吧。元鹏站在院子之中,放下手中的行李包。站于院子之中,望着远处的山山水水,故土情深怎知离人之苦?在山包之中的那所小学校,使其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之时,搭着书包去上学的一些趣事,仿佛是在昨天,记忆犹新。冬季暗的比较早,为这个寂静的村庄增添了不少的灰暗,他的父亲和母亲抗着锄头缓缓地走回,望着坐于大门之前的凳子之上的元鹏。 “元鹏,你回来了,”他的父亲和母亲站于院子之中道。 “嗯,爸,妈,我回来了,”元鹏站立而起走上前,道。 “回来了就好,就好,”元鹏的父亲打开大门。元鹏拧着行李包进入上了小木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其地板也是用木板铺成。元鹏扶着楼梯的两边缓缓的爬上楼,楼上是一些粮柜,里面装满了谷物,从此这些粮柜就是他的书桌,看书学习就在这里啦。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每天早出晚归,一天劳碌在田地间,只有晚上才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元鹏站于自己的房间之中,还是幼时的那种味道,没有什么改变。将行李包放于一旁,倒在眼前的床铺之上,此时此刻才稍稍有所放松。 第二天一早,元鹏扶着楼梯的两边走下楼,站于厨房之中面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今天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 “先把早饭吃了之后再走啥,”农村的饭食很简单,一碗红薯稀饭和一碟泡菜。很快元鹏就吃完了,奔出之时回过头来,道:“爸,妈,我先出去了。” “记住早点回来。” “好,”元鹏奔出在道路之上缓缓的行走,在行走之时他还在做思想上的斗争,心里在想啊,自己还是该不该去呢?去了挨一顿批评,必定他们是长辈嘛,挨一顿批评也是应该的,必定是自己过错在先,还是去吧。此时的元喷是加快步伐,向文慧的家里走去,站于房门口又开始犹豫了,最终下了决心,敲开房门。她的父母道:“元鹏,你来了。” 元鹏站门口只是点了点头,文慧立刻站立而起走进自己的房间,对于旁边的元鹏装着没有看到似的。元鹏望着走进的文慧,露出尴尬之色。她的父母坐于圆桌之旁,望着站于门口的元鹏,道:“元鹏,你还没有吃饭吧。” “吃过啦,”元鹏过来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孩子,但是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孩子的影子,心里有所疑惑,低沉着脑袋。 “元鹏,过来请坐。”她的母亲转过身来,道:“元鹏,过来陪你叔叔喝几杯。” 元鹏这才走了过来坐于一旁。叔叔拿起一瓶珍藏多年的丰谷曲酒给元鹏斟到杯中,而后举起杯中之酒一口将其喝下。坐于旁边是文慧的母亲。文慧的母亲望着元鹏,道:“元鹏,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在上海。” “做什么工作?”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