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庶女苗茶》 锲子 蒙尔国,一个比较弱小的国家,处于雷国和雪国之间。 雷国实力强悍,雪国又有着天然的冰雪屏障,三国为争夺国土常年处于纷乱之中。 蒙尔国因为势弱,便一直被打压着,以至于国内贪官崛起,民众受苦。 于是蒙尔国中很多有能力的江湖人士,便纷纷站了出来,成立了很多有名望的江湖门派。比较出名的有:修罗阁、刀阁、繁笙阁。 修罗阁善于刺杀和收集情报,刀阁聚集的都是一群豪气热血的江湖人士。繁笙阁,主要是以治病救人为主,一向不参与江湖纷争。 不过最近听说换了阁主,繁笙阁的人便也在江湖上走动了起来。 苗茶,蒙尔国小吏苗风的庶女,家住蒙尔国的都城。因为其生母是丫鬟,所以一直在府中不得父亲的喜爱。母亲又在她九岁的时候,被嫡母兰凤折磨去世。 蓝凤的女儿苗牡丹便是这苗府的嫡女,这些年来蓝凤把持着府中的势力对苗茶更是苛刻起来。 苗茶只能和自己的丫鬟白灵儿,在府中相依为命的生活着。以因此锻炼出,她果敢、不服输的性格。 后院风波 苗府,一间偏僻萧索的小院中。 十六岁的苗茶,身穿一件淡黄色纱裙、面若初雪,微弱的身体端坐在院中因常年淋雨而发黄的石凳上,恍若一副美人图,让人看了很是赏心悦目。 只是她眉间突然出现的忧愁,破坏了画的美感。 “云姑姑,我的月钱怎么只有这点?”苗茶失望的看着石桌上的一点碎银子,对站在她面前一脸傲气的云霞,轻声询问。 云霞,蓝凤在苗府中的亲信。一直对眼前这个不受宠的小姐,充满着不屑。 此时见苗茶露出质疑的神色,不由瘪着嘴说道:“二小姐,你现在还能有这些碎银子就不错了!” “云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茶还是轻言细语地跟云霞说着话,她现还不想得罪蓝凤的人,毕竟她和灵儿还要在府中生活下去。 “二小姐,这点银子还是夫人看着老爷的面子,才抠给你的。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现在不受宠的样子,能不能在这府中活下去都还是个问题?” 然而云霞却将苗茶对她的柔声细雨,当成了苗茶的软弱,对苗茶的态度反而更加恶劣起来。 在府中办完事的白灵儿回到院子,气恼的看着站在院中对自己小姐不敬的云霞。 “云姑姑,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小姐说话,小姐再落魄,也是这苗府中的小姐!” 云霞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多管闲事的白灵儿,举起手便狠狠的给了白灵儿一巴掌。 “我跟你家小姐说话,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难道没人教你规矩吗?” 苗茶看着白灵儿脸上因被打,而浮现出的红手印,她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丝怒气。 “云姑姑,灵儿是我的丫鬟,就算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该由我来教训!”苗茶说话时已不像刚才那般温柔,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起来。 云霞听着苗茶的反驳,觉得苗茶很不识相,如今都这般境地了还想教训她。 她并没将苗茶的变化放在心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我说二小姐,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不过就是一个贱婢生的孩子,还想在这府中翻起什么风浪吗?我觉得你应该多想想,你现在的处境。” 云霞脱口而出的贱婢两字,立马戳痛了苗茶的心。她的生母一直待她很好,最后却被嫡母蓝凤折磨而去世。 如今却被一个管事姑姑,一口一个贱婢的随意骂着。 苗茶气不过,心中那颗一直想要隐忍的心被磨光,举起手便给了云霞一个响亮的巴掌。 “真是个贱婢,竟敢以下犯上,该打!”她不仅打了云霞,还趁机给云霞定上了罪名。一个丫鬟也敢辱骂她,真当她是泥捏的吗? 受击的云霞,发现一直被他们欺负的落魄小姐,竟然敢打她,便耍赖似的坐在院中哭喊。 “快来人啊,二小姐欺负人啦。” 苗茶看着坐在地上,唱着大戏的云霞,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讥讽。云霞不过是狗仗人势而已,而那个人便是蓝凤。 在外院闻声而来的苗牡丹,看见母亲最得力的丫鬟云姑姑正坐在地上哭喊,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这个臭丫头,竟敢欺负我娘的人,看我怎么教训你!”苗牡丹面若芙蓉、头戴珠钗,看向苗茶时,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怎么,姐姐你娘的下人欺主,难道不应该打吗?” 苗茶直视着愤怒的苗牡丹,没有一丝惧意。反正打都打了,现在退缩也没用了,再说,她也不想再退缩。 “给我狠狠的打,这个臭丫头竟然敢给我翻天。不好好教训一下她,她不知道这个家里到底是谁在做主?” 苗牡丹见苗茶竟然敢跟她顶嘴,便对着身后跟着的一群仆人大声吩咐。 “是,小姐。”苗牡丹的仆人领命,急忙向苗茶两人围攻而去。 苗茶看着向她和白灵儿围来的仆人面带狠意,便知道被这些人包围的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于是急忙拉着白灵儿脱离众仆人的包围,朝苗风书房的方向跑去。 她想着这些人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在苗风眼前撒野。 “云姑姑,快带人给我追!” 苗牡丹看着苗茶带着白灵儿逃跑的背影,急忙给已经起身的云霞发出命令。 “小姐放心,今天不让她们吃点苦头,我怎能咽下心中这口恶气!” 云霞恶狠狠的盯着苗茶离去的背影,她在府中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苗茶,那群奴才在背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她? 白灵儿看着拉着自己疯狂奔跑的苗茶,很是疑惑。 “小姐,我们要去哪?” 苗茶:“别说话,先离开这里。” 结果两人刚跑到后院的荷花池,苗茶便眼尖的看见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穿着华服的父亲苗风。 再看了看后方,已经快要追上来的凶恶仆人,苗茶心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妥协了,她今天已经暴露了锋芒,蓝凤今后肯定饶不了她。为了自己、为了白灵儿,她必须果敢的走下去。 苗茶突然停住脚步,站在那等着后面追来的仆人。白灵儿见苗茶不走了,便也停了下来,毕竟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小姐。 几息之后,苗茶看着云霞带着众仆人向她们两人抓来,便狠了狠心,趁机将手向云霞的腰间摸去,然后假意被云霞推入荷花池。 “救……救命!”苗茶在水中边呼救,边挣扎,以至于水中溅起的水花,弄了众人一脸。 一旁的白灵儿看着自己的小姐,突然落入荷花池,便焦急的向周围的人求助。 “快来人啊,救命啊,小姐落水了。” 站在水池边的众仆人,望着在水中挣扎的苗茶,都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对方。 走近的苗风,亲眼看着苗茶,在一群仆人的围追中落入水池,并在水池中挣扎着。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二小姐拉上来。” 苗风对着站在他身边懵逼的众仆人,大吼。虽然他不喜欢苗茶,但苗茶毕竟是他的女儿。 “老爷,我们这就下去救二小姐。” 站在水池边的两个仆人,害怕苗风怪罪,急忙跳下水向苗茶游去。 云霞此时正疑惑的站在荷花池边,看着正在被仆人救助的无比狼狈的苗茶。 苗茶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她怎么没注意? 此时,从后面气喘吁吁跑来的苗牡丹,也看见了正在被人搭救的苗茶。 “云姑姑,干的不错!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收拾了那个贱丫头,今天要不是父亲来了,那贱丫头肯定命丧于此。” 苗牡丹满意的拍了拍云霞的肩膀,她以为是云霞把苗茶推下水的。 “小姐,你听我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没有碰到二小姐,她就掉进水池了。”云霞在一旁极力辩解,没做过的事情,她可不想随便承认。 苗牡丹:“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恨这个贱丫头,这个人是谁,难道是母亲派的人?嗯,肯定是。”苗牡丹自问自答,她突然觉得,原来她也有如此聪明的时候! 云霞正想说:“大小姐,你母亲派的人不就是我吗?”便看见,浑身湿透的苗茶被仆人救了上来。 “父亲,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结果这群恶仆,既想要谋杀我。”苗茶发丝凌乱,眼中擒着泪水看向她的父亲。 “要不是父亲你来的及时,今天我的小命估计便要葬送在这里了。” 苗风亲眼看见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觉得苗茶说的不假。 转身又刚好看见苗牡丹,正得意的看着因落水而一身湿透的苗茶,便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苗牡丹所为。 “牡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妹妹?她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苗牡丹听着父亲突如其来的教训,心中不由一阵紧张。 “父亲,我……。”苗牡丹还想说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她指挥的一群仆人,追击苗茶两人是事实,而且还被府中很多下人都看见了,此时再辩驳也无用。 她突然觉得无话可讲,不由得呆愣在那里。 苗风见苗牡丹沉默不语,便知道自己猜的不错,看来这个丫头真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然后他再次将目光转向苗茶,此时的他觉得苗茶受了委屈,说话也变得温柔起来。 “茶儿,刚才你有没有看见,到底是谁推的你?” 苗茶抬眼正要回答,突然看见闻讯而来的蓝凤。只见蓝凤身带名贵饰品,长着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正疑惑的看着这边混乱的场景。 苗茶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恨意,接着便对站在离她不远处的云霞瞄了瞄眼。云霞看见苗茶投来的目光,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父亲,云姑姑先前骂我是贱人生的孩子。我便想着,虽然我的母亲是丫鬟,但我同时也是父亲你的孩子啊。” “她竟然变着法的辱骂父亲,我气不过便给了她一巴掌,教训一下她。” “谁知刚好被路过的大姐看见,误以为我在故意欺负云姑姑,便带着一群人想要教训我。”苗茶假装害怕的看着云霞。 “却没料到,云姑姑竟然对我怀恨在心,趁机将我推下池水,想要至我于死地。我当时还以为云姑姑是因为被我打了一巴掌,愤怒之下才做出的举动。” “但是我后来又想,云姑姑不过是一个丫鬟,她不仅骂您,还想谋杀我,她的胆子从何而来?于是我便猜到这背后估计是有人在指使!”苗茶渐渐将矛头转向蓝凤! 在一旁本来就忐忑的云霞听着苗茶的指控,不由瘫倒在地。 “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说谎!”苗牡丹对着苗茶大吼,这个贱丫头竟然冤枉云姑姑,然而她并不知道云霞辱骂苗茶母亲的事情。 “怎么,你觉得你妹妹会牺牲自己的性命,来陷害一个丫鬟吗?”苗风回忆着,苗茶刚才在水中挣扎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作假。 此时正要上前帮云霞脱罪的蓝凤,看着眼前遭乱的形势,觉得对自己很是不利,便站在原地按兵不动。 “一个卑贱的丫鬟,也敢这么放肆!”苗风自动忽略苗茶口中的指使之人,对着身边的仆人吩咐:”把这个贱婢,给我打发到乡下去。” 苗风看也不看瘫倒在地的云霞,直接结束了云霞在府中作威作福的后半生。 苗茶见苗风不想追查她所说的背后之人,心中不由苦笑,没想到蓝凤在他心中的地位竟然那么重要,重到自己用死都威胁不了蓝凤的地位。 云霞听见老爷竟然要将她打发到乡下,想到乡下那悲苦凄凉的环境,心中顿时感到一阵绝望。 早知道,她就不欺负这个落魄的小姐了,如今却自食恶果。 正在云霞绝望无助之际,她突然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蓝凤。 “主母救我!”云霞朝蓝凤大喊,她觉得自己找到了救星。 漂亮的反击 正处于愤怒中的苗风,因为云霞的大喊,发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蓝凤。 蓝凤看见苗风已经发现了她,便只能轻移莲步,面带妩媚的来到苗风身旁。 “老爷,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谁惹你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问,不就是你的衷仆云霞吗?” 苗风想,要不是她惯着,一个贱婢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云霞怎么了,她一向都是忠心耿耿的做事啊,怎么惹到老爷你?”蓝凤装作疑惑。 “这个贱婢不仅骂茶儿是贱人所生,还想着趁乱将茶儿害死。”苗风恨恨的指着,瘫在地上的云霞。 “呵呵!老爷……,云霞怎么会那么大胆辱骂一府小姐,一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蓝凤极力媚笑着讨好苗风,想为云霞洗脱罪名。 “那好,你说她辱骂茶儿是误会。那我亲眼看着她带着一群人围攻茶儿,然后茶儿就落入了水中,这你要怎么解释?” 苗风经受不住蓝凤铺面而来的魅惑风情,给云霞留下了解释的机会。 “你说,是不是你将小姐推到水里的?”蓝凤询问云霞。她好不容易从苗风那里得到救云霞的机会,她希望云霞不要让她失望。 “夫人,不是这样的,我怎么有那个胆子?估计是哪个大胆的仆人干的吧,刚好二小姐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一直说是我推的她。” 云霞见蓝凤为她辩驳,心里顿时充满了底气。 “你说是我故意在诬陷你,那你看看我手中的荷包,你又要怎么解释?要不是你推我,我怎么会有机会,拿下你贴身的东西?” 苗茶虚弱的拿着手中精致的荷包,看向云霞。她拼死设计的陷阱,虽然搬不倒蓝凤,但又怎么会让云霞如此轻易就逃脱? 在云霞带着众人向她抓来之际,她便趁云霞不注意,取下了云霞腰间的荷包。 “我……我的荷包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云霞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那里曾经挂着的荷包,此时已不见踪影。 苗茶轻笑出声:“呵呵,真是好笑,云霞姑姑竟然还想抹掉,自己做过的事情。”她要尽量将云霞的罪名,给定死,让蓝凤想救也救不了! “你们刚才有没看见到底是谁?推的二小姐!”苗风面带严肃的看着众仆人。 “是云霞姑姑!” “我亲眼看见云霞姑姑将二小姐推下去,还一脸的得意。”众人害怕自己受到拖累,纷纷将矛头指向云霞。 “你们!我平时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这样诬陷我!”云霞看着平时对她阿谀奉承的众人,突然倒戈,差点气的吐血。 “好了,现在人证、物证都齐了,你还要为她辩解吗?”苗风看向一旁满心无奈的蓝凤,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老爷,那云霞就全权交由你处置吧。”蓝凤觉得云霞已经救无可救,便不在多言。 “夫人,你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为你做事的份上,就救救我吧。”云霞在一旁祈求着蓝凤,希望得到她的怜悯。 “还不快拉下去,愣着干什么?”蓝凤脸色阴沉的看着众仆人,她真怕云霞说漏嘴,把自己这些年在府中做的事给抖出来。 众仆人得令,急忙上前将云霞向府外拖去,接着便传来云霞凄惨的哭喊声。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来人,送二小姐回房。” 苗风说完便朝府外走去,他还有事情未办。 蓝凤看着苗风离开,便脸色阴沉的带着苗牡丹,走回她的院子。 此时,蓝凤的房间内,苗牡丹想起刚才的事情还很气愤。 “母亲,云霞姑姑明显就是被冤枉的,你为什么不救她?” “苗茶那个贱丫头手中拿着的物证,便让她无话可说。她还被老爷亲眼看见,苗茶在她的围追中掉入水池,你让我拿什么来救?” “难道非要让我在你父亲面前,被人拆穿我便是那个在背后指使的人吗?”她气恼云霞的不争气,同时还气恼,她竟然会被一个落魄的丫头暗算! 蓝凤此时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她刚才生怕云霞会把这些年帮她做的事情,都抖出来。 “母亲,那云姑姑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她毕竟是你的左右膀啊。” 苗牡丹还有想劝慰母亲救云霞,毕竟云霞一直待她很好。 “云霞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老爷忍耐的底线,救不了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那个丫头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以前在府中一直都是逆来顺受,今天却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反将我们一军。” 蓝凤也不由疑惑起来,难道苗茶以前的唯唯诺诺,都是装出来的? 不行她不能再让苗茶留在府中,她觉察到苗茶如果继续在府中呆下去,将会威胁到她在府中的地位。 “放心,我今天没有跟老爷闹翻,管理苗府的权力还是我的。苗茶那丫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过几天我就将她打发了,省得留在府中碍眼。” 蓝凤突然想起苗茶已经十六岁了,这不是打发她出府的好机会吗? “母亲,一定要找个让她能受尽苦头的婆家。”苗茶在她的心中就是一颗眼中钉,她早就想拔除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觉得我会让她出去享福吗?”失去云霞的仇,她可不会忘! “还是母亲棋高一招!”苗牡丹不由期待的想着,苗茶婚后凄苦的样子。 另一边,苗茶略微简陋的屋子里,白灵儿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苗茶,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道:“小姐你不知道,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害怕了?如果不是我今天狠下心对自己,你觉得父亲他会抬眼看我吗?” “你也知道我现在,在这府中是什么处境,所以要玩就玩最狠的,要不然就一直傻兮兮的被人欺负。” 苗茶想起刚才在水中,体会到的那种冰冷,让人充满了绝望。但是为了她和白灵儿以后不再无端受欺负,也只能这么做了。 她只是有点失望没有搬倒蓝凤! “可是小姐,你不会游泳啊,你就不怕老爷不救你吗?” “我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你觉得他会当着众人的面,眼睁睁的看着我在水中被淹死吗?要是事后被人传出去,他苗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苗茶对他的父亲很是了解,她知道苗府的脸面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小姐,你今天搬倒了蓝凤主母的臂膀,估计我们以后在府中的路,恐怕会更艰难。” 白灵儿想着这些年来,蓝凤主母对待小姐的苛刻,不由为今后她们在府中的生活,担忧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些年一直忍让着她们,结果她们却觉得我柔弱可欺。” “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现在连最基本的生活费都不给我们,一心想要断我们的生路。人善被人欺,这话果然没说错!”她本想就这样生活下去,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竟然这样,我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逃离这伤心地,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也不枉母亲幸苦生我来这世上。” 苗茶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她被困在这府中十几年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小姐,想要出府恐怕不容易,府中毕竟被蓝凤主母保持着。” “那我们就等,我这次折断了蓝凤的臂膀,她一定不会轻易罢休。离开这苗府的机会,会有人自动送上来的。”蓝凤会这样放过她,她想也不敢想! “帮我准备一套丫鬟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苗茶向白灵儿吩咐好后,便淡定自若得坐在床边,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防不胜防 几天后,苗风的小院中,只见苗风正悠闲的坐在院子里听着鸟叫,品着名茶。 站在远处的蓝凤,寻思着苗风应该对那天的事情已经淡忘,便轻轻地来到苗风身边。 “老爷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啊?一切都是云霞那个丫鬟自作主张,根本就跟我没有关系啊。” “再说,我怎么舍得伤害老爷你的女儿啊?”蓝凤一脸妩媚的给苗风,轻按着肩膀。 “你自己知道就好,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就只有这两个女儿,以后还得靠她们养老。” 苗风见蓝凤已经知错,便对她轻声说话起来。 “知道了,老爷。” “对了老爷,苗茶那个丫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该给她寻一门亲事了。总将她留在府中,别人还以为我们苗家的女儿嫁不出去啦?” 蓝凤见苗风已经消气,便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那牡丹呢?牡丹可是比茶儿还要年长!” 苗风感觉蓝凤要陷害苗茶,便将苗牡丹的事情提了上来。 “牡丹,我早就为她看好了。我觉得军中的胡放将军很适合,年轻有为。老爷以后还可以借助将军的势力,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嗯,胡放将军是不错。”苗风满意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下的胡子。 “那茶儿的亲事就交给你了,记住,不要再做伤害她的事情。别以为这些年府中发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只不过是尊重你是这家的主母,才一直放任着你。” 苗风想起这些年,蓝凤在府中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 “老爷,我知道了。”蓝凤不由心中忐忑,原来苗风早就将一切看在了眼中。 又过了一会,蓝凤看着苗风的情绪已缓。 又上前轻声说道:“老爷,其实我已经为茶儿找好了婆家,是朝中重臣李部侍郎的儿子,李环。其人品才貌都是极佳的,老爷你觉得如何?” “此子我也听说过,据说他在蒙尔国的名声一直挺好,你看着办吧。” 苗风满意的点头,他早就听说过李环,不仅家世好、人品也不错。想着要是把苗茶嫁给他,对她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一天之后,蓝凤正在院中弹着琴,苗牡丹一脸不悦的走了进来。 “母亲,你还有心思弹琴,自从出了云霞姑姑的事情之后,府中的下人一直都以为我们怕了苗茶那个丫头,都在背后嚼舌根。” 蓝凤淡定的说着:“放心,我已经跟老爷商量好了。几天后就把那个贱丫头,嫁给李部侍郎的儿子,李环。” 苗牡丹疑惑:“李环可是出了名的翩翩公子,母亲你怎么给那个贱丫头找这么好的亲事?” “李环是不错,可是他的母亲却是出了名的厉害,对她下面的媳妇一直苛刻严厉。李环的嫂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以前多好的一个姑娘,现在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蓝凤就像在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不过这些内幕你父亲并不知道,这还是我花重金,从李府的老人那里才打探来的。你父亲还以为我真的给苗茶那个贱丫头,找了一门多好的亲事。” “你觉得我把苗茶嫁给这样的人家,她能幸福吗?” 苗牡丹得意的笑着:“母亲,你这主意不错,直接就断送了苗茶后半生的幸福。我现在就去打击打击那个贱丫头,看她还怎么嚣张?” “你自己低调一点,千万不要让你父亲知道事情的真相。等到苗茶出嫁那天,你再过去打击她,顺便看着她梳妆打扮,防止她趁机逃跑。” 蓝凤严厉的对苗牡丹发出警告,她不希望这件事情中途出任何岔子。 “知道了,母亲。” 几天后的清晨,苗茶刚起床正准备梳洗打扮,便听见院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正在房中打扫卫生的白灵儿,听见院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便立马跑去开门。 只见苗牡丹面带温柔,迈着莲步走进院子,身后还跟着一众丫鬟、婆子,丫鬟们手中捧着大红的礼服,还有精美的饰品。 “恭喜妹妹、贺喜妹妹,今天是妹妹和李部侍郎二儿子李环的大喜之日。母亲让我过来督促着丫鬟、婆子,帮你梳妆打扮。” “今天是小姐成婚之日,我怎么不知道?”白灵儿疑惑。 “你又不是苗府主母,难道什么事情都要汇报给你听吗?” 苗牡丹不屑的撇了撇白灵儿,这个爱管闲事的丫鬟。要不是她被苗茶那个贱丫头罩着,她早不知道被自己卖到哪个青楼去享福了? “姐姐你没弄错吧?李环公子据说人品、才貌都是极佳,母亲怎么会给我订这么好的亲事?” 苗茶才不会相信,蓝凤会突然转性,不再为难她。 “妹妹放心,母亲可是遵照父亲的意思办的,不会对你不利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二小姐梳妆打扮,别误了吉时。”苗牡丹对自己身后的丫鬟、婆子,吩咐。 “二小姐请回屋,我们这就给你梳妆。” 苗茶安静的坐在凳子上,被丫鬟、婆子们伺候着梳妆打扮,她倒要看看,蓝凤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半个时辰后,丫鬟、婆子已经给苗茶打扮完毕。苗牡丹站在身后,看着镜中身穿喜服、容颜绝世的苗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阴笑。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跟妹妹有话说。” “是,小姐。”丫鬟、婆子,纷纷退出苗茶的院子。 坐在凳子上的苗茶,看着镜中苗牡丹嘴角的阴笑,觉得自己猜的果然不错,蓝凤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姐姐,现在人已经走了,你可以说出这其中的猫腻了吧。” 苗茶直视着苗牡丹的眼睛,淡定的询问。 “我发现你这小丫头最近真是变机灵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和母亲当然不可能看着你出去享清福。” “实话告诉你吧,李环公子是不错,不过他的母亲就……。嘿嘿,反正你嫁过去之后就知道了。”苗牡丹得意的笑着。 “果然,我就说姐姐怎么会那么好心?竟然一大早,便带着丫鬟、婆子过来给我梳妆打扮。” “原来是为了不给我逃跑的机会和时间,估计现在我的院子周围,已经围满了姐姐的人吧。” 苗茶知道,这个主意一定不会是苗牡丹能想出来的,背后一定是蓝凤在操控着。 “不过,竟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苗茶突然起身,嘴角奸笑着慢慢向苗牡丹靠近。 “你想干什么?”苗牡丹紧张的看着,突然将她困在墙边的苗茶。 黑心的后果 只听砰的一声,苗茶狠了狠心,直接将苗牡丹的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你……”苗牡丹头部受到撞击,立即晕了过去。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白灵儿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苗茶,毕竟大小姐被弄晕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抓紧时间,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下来。”苗茶思索一番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小姐,你这是要……?” 白灵儿见苗茶让她脱苗牡丹的衣服,而苗茶又在脱她自己的衣服。不由想到,莫非小姐想要让大小姐代替她出嫁! “没错,蓝凤不是在父亲面前说李环,怎么怎么好吗?那我便给她来个偷龙转凤,将大姐嫁给那个李环。” “就算到时候她发现新娘是大姐,当着李府那么多宾客的面,蓝凤估计也只能大眼瞪小眼。” “毕竟这门亲事,可是她自己在父亲面前保证过的。”苗茶说话时十分淡定。 等到白灵儿将苗牡丹的衣服脱下,苗茶便给苗牡丹穿上喜服,盖上盖头,装扮好。 然后苗茶又穿上早就准备好的丫鬟服饰,再在外面套上苗牡丹的衣服。 因为苗茶跟苗牡丹的身形、容貌都有点相似,苗茶便给自己化了个浓妆,以此来混淆外人的视线。 将一切都收拾完毕后,两人便拖着昏迷的苗牡丹慢慢的来到院门口,发见门外果然站满了苗牡丹的人。 “小姐,你们这是?”门外的仆人,看了看被两人拖着的新娘,疑惑的问到。 “不要多问,我妹妹竟然不配合,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她配合了。”苗茶说话时学着苗牡丹的声音。 “小姐,你的声音?” “咳咳……我刚才在里屋跟妹妹聊得久了,感染了点风寒。” 苗茶害怕仆人起疑,假装咳嗽起来。 “哦,那小姐注意身体。” 仆人见自家小姐身体有样,便不再多言,只是好奇地看了看画着浓妆的小姐。 “好了,你们退下吧,这里有我。” 苗茶害怕被仆人看出端倪,急忙让仆人撤离。 “好的,小姐。” 离开的仆人,边走边讨论着:“小姐今天怎么画了那么浓的妆?我可从没见过小姐这般模样,没想到,小姐画着浓妆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想什么啦?那可是小姐,说话小心点。小姐这么打扮,估计是因为即将除掉二小姐那个眼中钉,高兴的。” 一个年纪稍大的丫鬟,提醒着刚刚说话的仆人。 “姐姐教训的是!小的谨记!” 另一边,苗茶两人搀扶着昏迷中的苗牡丹来到前院,发现前院来了很多苗家的亲戚,正在给苗风道喜。 蓝凤也在忙碌着招呼着客人,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苗茶、白灵儿和昏迷中的苗牡丹。 “小姐,这大小姐真重。” 白灵儿感觉到身上的重力,不由抱怨出声。 “嘘,小声点。马上就出府了,赶紧走。” 苗茶警告着白灵儿,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一点岔子,不然以后她想要逃离苗府就难了。 “知道了,小姐。” 接着两人便搀扶着苗牡丹来到苗府大门口,只见李府的喜轿,和李府派来迎亲的下人们,早已在苗府外等候多时。 “新娘出来了,奏乐!”李府的婆子看见新娘出来,对着身后的众人吩咐。 于是苗府外,便响起了喜庆的乐声。 “姑娘,你们小姐这是?”李府的婆子看着新娘耷拉着脑袋,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妹妹刚才在屋里被下人伺候着梳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我们怕耽误了时辰,又不想吵醒她,便直接将她搀扶了出来。”苗茶在一旁解释。 “哦,这样啊。那赶紧将新娘送入轿中。” 李府婆子并未想太多,她觉着堂堂的苗府嫁女儿,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好的,姑姑。”白灵儿恭敬的对李府婆子行礼。 李府婆子大喊:“起轿!” 然后迎亲的轿子,便抬着昏迷的苗牡丹,浩浩荡荡的向李府走去。 苗茶两人也跟着迎亲的队伍,走向李府。 苗茶知道这个时候她还不能走,她还要亲手将苗牡丹交入新郎的手中,那样才算是万无一失。 迎亲的队伍走在大街上,锣鼓喧天、花瓣飞扬,街上的路人看着这么大的阵势,都充满了好奇。 王婆:“谁家的姑娘出嫁,这么大阵仗。” 徐婆:“听说是苗府的小姐,要嫁给李部侍郎的儿子,李环。” 王婆:“是那个闻名京都的翩翩公子吗?嫁给这样一位公子,这姑娘真是有福气。” 徐婆:“是啊是啊,我家孙女一直暗恋着李环公子,但因为门第的原因,只能背后想想了。” 很快,迎亲的队伍便来到了李府门外,只见李环正穿着一身大红喜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在跟众宾客打着招呼。 李环同客人打完招呼,见喜轿已到,便上前踢了踢轿门。 苗茶两人见状,将昏迷的苗牡丹搀扶了出来。 苗茶轻声说道:“李公子,我妹妹是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希望今后你能好好对待她。” “我会的,谨记长姐的话。” 李环温文尔雅,说话、举止都很是得体。 苗茶然后歉意一笑道:“我妹妹在被仆人伺候梳妆时睡着了,等一会儿拜堂的时候估计就会醒,还请李公子海涵。” 李环微笑的说道:“嗯,没事。” “灵儿,等一会儿你见机将她弄醒,在脱身出来,我在府外等你。”苗茶看着昏迷的苗牡丹,悄声对白灵儿耳语。 之后白灵儿便同李环一起搀扶着苗牡丹,进李府喜堂举行婚礼仪式。 苗茶见任务已经结束,便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扔掉了苗牡丹的那件外套,然后给自己打扮打扮,躲在李府外等着白灵儿。 与此同时,苗风和蓝凤也来到了李府,一同见证苗茶和李环的婚礼。 “一拜天地!”喜婆扯着脖子大声的喊着。 白灵儿便搀扶着苗牡丹,行礼。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公子,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家小姐就交给你了。”白灵儿见时机已到,便将苗牡丹推向李环,同时大力的掐了一下苗牡丹。 李环见白灵儿将新娘推向他,便急忙出手将新娘接住。 两息之后,苗牡丹因为受到刺痛,这才悠悠转醒,同时也离开了李环的怀抱。 “这是哪里,我怎么穿着喜服?” 苗牡丹听着耳边喜庆的声音,在看了看自己穿着的大红衣服,觉得不对劲,便一下掀了头上的盖头。 “娘子,你怎么了?” 李环疑惑的看着,站在他身旁突然举止反常的新娘。 虽然李环听了苗茶的话,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新娘醒来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周围的宾客发现新娘的反常,都疑惑的看着苗牡丹。 逃出牢笼 站在喜堂中的蓝凤,发现新娘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苗牡丹,便急忙来到苗牡丹身边。 “各位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女儿有点害羞,我先让她缓缓。”蓝凤对众宾客表着歉意,然后趁机将苗牡丹拉到一角。 “牡丹,你怎么会在这里?”蓝凤疑惑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喜堂上,穿着喜服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和苗茶那个丫头在说话的时候,她将我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在这里了。”苗牡丹说话时,还是一脸茫然。 蓝凤皱眉:“完了,我们估计被那贱丫头算计了。” “母亲,那现在怎么办?”苗牡丹询问。 “女儿,现在只能委屈你了。我看那李环公子的确是不错,我又在你父亲面前极力推荐过,李环怎么怎么好!” “如今你穿着喜服,当着众宾客的面出现在这喜堂上,现在你就只能和李环成亲了。” 蓝凤担心苗牡丹不愿意,于是极力对她劝说。 “这样做不仅可以帮你父亲解围,也会让你父亲更加重视我们,将来苗府就再也没有那贱丫头任何位置了!” “可是母亲……”苗牡丹还在担忧着一些事情,当初蓝凤可是告诉过她,李环的母亲怎么怎么厉害? “你就放心跟着李环吧,他的母亲若是为难你,我会帮你出面解决的。” 蓝凤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担忧着什么,急忙将她的顾虑打消。 “那好吧,母亲。”苗牡丹抬眼看了看站在不远处风度翩翩的李环,不由一阵心动。 另一边,白灵儿将苗牡丹推给李环之后,便出了李府。 “灵儿,这边。”苗茶在李府外的一角,对白灵儿招手。 苗茶轻声询问:“事情办好了吗?” 白灵儿:“小姐,我办事你放心。” “那我现在就能想到,蓝凤知道事情之后,那种愤怒的表情。”苗茶突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小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白灵儿询问。 苗茶沉思:“我们马上出城,一旦被蓝凤发现出嫁的是她的女儿,她必定会暗中派人来追捕我们,甚至是斩草除根。” 她很了解蓝凤的做派,知道蓝凤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离开。 “那好吧,小姐我们快走。” 白灵儿也害怕被蓝凤的人追上,那后果想都不敢想。 于是苗茶两人,便快步朝城门口走去。 “夫人,我刚才看见白灵儿和一个穿着丫鬟服饰的女子,向城门的方向走去了。” 蓝凤的亲信王婆,看见白灵儿和一个可疑女子离开,便急忙向蓝凤禀报。 “什么,那个贱丫头,设计陷害了我家牡丹便想着跑,不过这样反而给了我下手的机会。赶紧让人去杀了她们,动作小点,别让老爷发现。” 蓝凤不用猜,便知道和白灵儿离开的女子便是苗茶,于是阴沉着脸,悄声对王婆吩咐。 “好的,夫人。” 王婆领命,急忙离开。回府招呼蓝凤的亲信,追击苗茶。 “什么情况,今天出嫁的是茶儿,怎么新娘会是牡丹?”苗风同宾客们打完招呼,也带着疑惑来到苗牡丹身边。 “老爷,刚刚王婆来报,说看见茶儿和白灵儿向城门方向走去了。这会儿两人估计已经出城了,现在追也追不回来了。” 蓝凤假意忧伤,把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发挥的淋漓尽致。让苗风觉得,她好像对苗茶很是在乎。 “什么,那丫头竟然跑了,我好心为她寻一门亲事,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的让我难堪。吩咐下去,以后苗府不再有苗茶这个人!” 苗风听闻苗茶逃婚的消息,十分愤怒。 “只是现在李府还有这么多客人,该怎么办?”苗风着急的询问,一向主意众多的蓝凤。 蓝凤假意思索:“老爷,现在只能让牡丹代替茶儿出嫁了。就说茶儿突然生了重病,为了付李府的婚约,只能让牡丹嫁给李环了。” “嗯,让牡丹嫁给李环也好,反正李公子的家世人品都不错。” 苗风点头,觉得蓝凤的主意不错,不仅完成了婚约,还没让苗牡丹受委屈,只是想着,还是应该先征求一下苗牡丹的意见。 “牡丹,你母亲说的你可愿意?” 苗牡丹面带笑意,体贴的说道:“能为爹爹分忧,是女儿我的荣幸。” “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苗风见苗牡丹同意,满意的点头。 “李侍郎,这位是小女,牡丹。” 苗风带着苗牡丹,来到李部侍郎身边,向他介绍着苗牡丹。 “你要嫁的不是你的庶女,苗茶吗?怎么又变成苗牡丹了?”李部侍郎疑惑的看着苗风。 “李侍郎实不相瞒,今天早上府中的人发现茶儿竟然生了重病,所以我夫人便让牡丹嫁了过来。”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李侍郎见谅。”苗风歉意的向李部侍郎道歉。 “没事,婚礼继续吧,府中还有这么多客人看着呢。”李部侍郎本来就不太满意,一个庶女嫁给自己的儿子,现在刚好如愿了。 “大家好,今天是苗府嫡女苗牡丹和吾儿李环的大婚之日,还望大家尽兴。” 李部侍郎眯眼,看着周围的宾客。 “恭喜、恭喜。”众宾客通通贺喜,他们并不知道李环本来要娶的是苗府的庶女,苗茶。 李环却是一脸的疑惑,明明要嫁给他的是庶女,怎么突然变成了嫡女?不过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正眉目含情的看着自己,便也不在多言。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婚礼照常举行着,喜悦的气息被推上了巅峰。 此时,苗茶和白灵儿已经出了城门,向城外跑去。苗茶想着离城门越远,她们两人也就越安全。 半个时辰后。 “小姐、小姐不好了,后面有一群人向我们追来了。”白灵儿焦急的看着,后方突然出现的追兵。 “我们赶紧跑,前面有一座大山。只要我们进了大山,他们想要追我们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哼,还以为她是当初的软柿子,谁都能捏上一下! 苗茶看了看不远处的大山,和后面的追兵,想着山中树木繁多,应该有利于她们甩掉尾巴。 一刻钟后。 “不行,小姐,我真跑不动了。” 白灵儿喘着大气,大腿因太累而而颤抖起来。 此时苗茶两人已经来到了大山中,山上到处都长满了高大的树木。 “哎哟!”正在奔跑中的苗茶突然脚下一滑,便感觉身体要往下坠。 于是她急忙拉住一旁的白灵儿,但是还是控制不了下坠的趋势,接着两人便一同向下方跌去。 “赶紧给我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夫人说了,看见她们两个就直接灭口。” 蓝凤的忠仆蓝彪,带着护卫追了上来,看了看苗茶两人跌下去的地方,貌似是一座山谷。 “是!”蓝彪身后的众护卫领命。 一刻钟后,苗茶两人便跌落到了谷底。发现谷中到处都是茂盛的草木和盛开的鲜花,很是美丽。 只是旁边躺着的两具血淋淋的动物尸体,有点破坏了美感。 白灵儿捂着眼睛大叫:“啊,小姐这是……。” 苗茶思索:“这谷中估计有野兽,我们动作要轻一点。” 白灵儿害怕的说道:“那小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野兽突然出来咬我们怎么办?” “放心吧,这会估计它已经吃饱了,正休息着呢。”苗茶看着并未被吃完的动物尸体,安慰着白灵儿。 虽然她看着眼前的尸体,也有点害怕,但是她再害怕也得装作镇定! 想到自己两人身后的追兵,又看了看眼前的两具动物尸体。 苗茶突然对白灵儿淡淡的说道:“灵儿,估计这次要委屈一下你了!” 金蝉脱壳 白灵儿疑惑的看向苗茶,然后紧张的说道:小姐,你什么意思?”莫非小姐想要丢下她,独自逃跑? 苗茶皱眉:“别啰嗦,快把你身上的外衣脱下来。” “啊,小姐,你要干什么?” 白灵儿暗自庆幸,原来小姐不是要将她单独丢下。 “让你脱,你就脱,在啰嗦我就帮你脱。” 苗茶说话时,手上也开始行动起来。 “小姐,我还是自己来吧。”白灵儿轻轻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然后递给苗茶。 苗茶接过白灵儿的衣服,直接用手将衣服撕成了两半。然后又在那两半衣服上,撕了几道口子。 接着再把破烂的衣服给两具动物的尸体穿上,再将两具尸体好好伪装了一番。让两具动物的尸体,看着就像被野兽没有吃完的人的残尸一样。 “小姐,你这是?”白灵儿在一旁傻愣的看着,苗茶的一系列动作。 “蓝凤竟然要杀我,那我便来个金蝉脱壳。让她派来追杀我们的人,以为我们已经死了,便会立马回去交差,那我们也就安全了。” 苗茶将现场布置好后,便对白灵儿轻声说道:“我们赶紧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好,估计追杀我们的人,马上就要找来了。” “好的,小姐。” 接着两人便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大树底下,大树周围长满了花花草草,很是茂盛,特别适合躲藏。 “耶,老大,这里怎么会有两具尸体?看她们身上的衣服,好像是二小姐和白灵儿身上的衣服。” 追杀苗茶的苗府护卫来到谷中,看着眼前的尸体询问蓝彪。 “难道她们已经被野兽吃了?”蓝彪看着眼前两具血淋淋的尸体,疑惑的思考。 “老大很有可能是她们,看尸体的模样很像是刚刚被吃过的样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是等下吃人的野兽出来,那我们就麻烦了。” 护卫看着尸体上血淋淋的样子,怕等一下野兽再出来吃人,于是劝说着蓝彪。 蓝彪仔细看了看两个尸体上的衣服,确定是苗茶两人的,又看了看尸体上的牙印,正想要用刀划开衣服在仔细确认一下。 突然,耳边传来了野兽的吼叫声。 护卫:“老大,我们快走吧,野兽出来了。” “那我们回去吧,到时就对夫人说,苗茶两人已经被野兽给吃了。”蓝彪收回刀,对着众人交代。 “是!”蓝彪身后的护卫,急忙撒腿就跑。 蓝彪皱眉:“真是一群胆小的家伙!”然后也跟上众人的步伐,离开山谷。 “小姐,他们走了,我们安全了。”白灵儿看见追兵离开,放松了紧绷的心。 “没想到,这蓝凤的仆人蓝彪,为人竟然这么谨慎。” “要是真的被他用刀划开衣服检查,便会被他发现,那两具尸体根本就不是我们两个,那我们两个就危险了。” 苗茶感慨:“还好突然传出的野兽声,震慑住了他们。” “那边有溪水,灵儿我们去梳洗一下吧。” 苗茶看了看谷中不远处的溪水,招呼了一下白灵儿,然后她便迈着莲步向溪边走去。 “小姐,等等我。” 白灵儿拍了拍自己仍旧有点发抖的腿,然后便朝苗茶的方向跑去。 “小姐你看,那岸边好像躺着一个人?”白灵儿还未走近,便眼尖的发现溪水旁边,似乎躺着一个人。 “今天是怎么了?才遇到两具动物的尸体,这会又遇到个人。”苗茶觉得很是晦气,出门不利啊! 她刚才一直打量着谷中的环境,并未注意到溪边还躺着一个人。 “灵儿,我们一起把这人翻过来,看是不是还活着?” 苗茶想着若这人还有气息,她有能力救,便救一下吧。 “好的,小姐。”白灵儿急忙撸起袖子,她现在只穿着一件薄衣,要是在弄湿可就糟糕了。 几息之后,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躺在溪水边的人翻过来。 苗茶发现竟然是一位穿着明黄服饰、腰间带着金色长剑,面容俊逸、眼睛紧闭的青年男子。 虽然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有的地方还流着血。但是还是掩盖不了,他浑身散发出的高贵气质,苗茶用手轻探他的鼻子,发现他还有着微弱的气息。 苗茶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夸张的说道: “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美男!” “灵儿,我们两个合力将他抬到我们刚才躲藏的地方。” 一刻钟后,两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青年男子抬到刚刚两人躲藏的地方,青年男子估计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时间,所以身子比较沉重。 “你在这看着他,我去这附近找找,有没有止血的草药。记住不要乱跑,小心野兽跑出来吃你。”苗茶看着受伤很严重的青年男子,吓唬着白灵儿。 “那小姐你小心点,快点回来啊,我害怕!” 白灵儿小心看护着青年男子,然后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她被苗茶给吓住了,真害怕突然出现野兽。 苗茶将刚才受伤男子,留在花草上的血迹处理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山谷中,寻找着止血药草,突然苗茶后方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会在这里?” 苗茶猛的回头,才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群黑衣人士,刚才和自己说话的应该是站在最前面的这个黑衣男子,只见其浑身上下还带着一股杀气。 “我是被人追杀,然后跌落到这里的。”苗茶看着身后的众人,微微有点紧张。 黑衣男子询问:“那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明黄衣服的男子?” “你说的是一位黄衣男子,腰间还带着一把金色的长剑吗?”苗茶打算祸水东引。 “是的。”黑衣男子觉得他找对了方向,毕竟眼前的女子如此清楚,他要追杀的人身上带着金色的长剑。 “我刚刚好像看见他被一群人带走,朝那个方向去了。”苗茶看着黑衣男子,毫不慌乱的指着蓝彪等人离去的方向。 “我们追!”黑衣男子对身后的众人吩咐。 “是!” “哼,让你们来追我,现在有好果子吃了吧!”苗茶在一旁嘀咕、幻想着蓝彪等人和黑衣人相遇的场景,追杀她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苗茶见黑衣男子带着一众手下离去,在谷中找到了止血草后,便回到了白灵儿和受伤男子的身边。 白灵儿紧张的说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这谷中阴森森的让人害怕。” 接着,苗茶的耳边便传来了野兽的吼叫声。 苗茶脸色一变:“不好,估计是这个人的鲜血,引来了野兽。” “那现在怎么办?凭我们两个估计也拦不住啊。”白灵儿也一脸的焦急。 “先给这位公子止血,再想其它。”苗茶将止血草,递了一点给白灵儿。 接着她们两人便给受伤的男子止血,再用男子身上的衣服替他包扎。 两人刚做好这一切,便发现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只皮毛鲜红的大老虎。 苗茶现在突然很后悔,刚才那样吓唬白灵儿,没想到现在野兽真的出现了。然后慌乱的捡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木棍,准备迎战。 老虎看着眼前只有两个瘦弱的女子,和一个躺在地上受了伤的男子,便朝着他们三人缓步而来。 “小……小姐,我们快走吧。这么大的老虎,我们打不过的。”白灵儿害怕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说什么呢?救人就要救到底!难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还活着的人被野兽给生生吃了吗?” 苗茶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木棍,虽然她也害怕,但还是不想,就这样丢下身后受伤的人离去。 老虎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很弱小,便尝试着对两人发起了攻击。 苗茶只能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吓唬着老虎。 一开始还有点成效,老虎被吓得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后来老虎见眼前的两人并没有什么可怕,便蓄了蓄力,朝着苗茶两人扑来。 看着眼前,再次朝她们两人扑来的老虎。又看了看手中因为吓唬老虎,而断了的木棍,苗茶不由感到绝望。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吗?她可是刚刚才逃出苗府! 美男救美 正在苗茶想要拉着白灵儿,躲开老虎的攻击之时,苗茶便发现眼前的老虎,突然传出一阵哀嚎声,接着便倒地不动。 苗茶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老虎的胸口,竟然多了一把金色的长剑。 看着那把金色的长剑,苗茶回头发现,被她和灵儿所救的青年男子,已经苏醒过来。老虎身上的长剑,便是青年男子用尽力气投掷出去的。 “天啦,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精彩的余生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白灵儿重获余生,激动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虎。 “说的好像我不怕一样!”苗茶拍了拍胸口,然后转身向青年男子道谢:“多谢公子相救!” “在下白城,还要多谢两位姑娘先前相救。要不是因为两位姑娘,估计这会儿在下已经去阎王殿报道了。”青年男子说话时,脸色非常的虚弱。 “公子看着很虚弱,还是好生休息为好,不过刚才公子真的好厉害,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杀了老虎!”苗茶在一旁为青年公子的勇武,点赞。 “我没事,我一个大男人就算受伤了,也比你们两个小姑娘好,再说杀一只老虎而已,只是举手之劳!” 青年男子微笑的看着,容颜绝世、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魅惑气息的苗茶。 “对了,还未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苗茶指着白灵儿向青年男子介绍:“我叫苗茶,这是我的丫鬟白灵儿。” 正在苗茶和白城交谈之际,苗茶突然发现,他们三人面前出现了一群带刀的护卫。 “公子,你没事吧?属下救驾来迟,请公子惩罚。”护卫头头元天,对白城恭敬的行礼。 白城:“没事,来了就好。我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你好好保护好我和这两位姑娘,我估计等一会儿追杀我的人还会回来,我们便在这里守株待兔。” 元天:“好的,公子。” 苗茶在一旁思索着,这个公子看起来不一般啊,出门还带保镖。 另一边,追杀白城的众黑衣人,追上了蓝彪众人。 “你们把那个穿黄色衣服的男子,藏在哪里了?”带头的黑衣男子,对蓝彪等人询问。 “什么穿黄色衣服的男子?我们见都没见过?”蓝彪一脸的茫然。 “老大,这群人一看就在说谎,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 “兄弟们,给我上!”黑衣男子的跟班,指挥着身后的众人,向蓝彪等人发起攻击。 接着众黑衣人便向蓝彪等人冲杀而去,蓝彪带着身后普通的一府护卫,应对着众黑衣人突如其来的攻击,又怎会是黑衣人的对手? 接着,蓝彪便看见身后的众人,有一大半倒在了他身边。 “大侠,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黄衣男子,请大侠饶我们一命。” 蓝彪跪倒在地,恳求着黑衣男子。他带出来的人死了一大半,还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向蓝凤交代! 黑衣男子看着蓝彪的人已经死伤无数,又看了看这群人的实力,开始觉得蓝彪不像是在说谎。 接着他又想到在谷中遇到的那位女子,那女子竟然会那么熟悉,他要找的人穿着黄衣、还配着金剑,估计就是她救了那个黄衣男子。 黑衣男子这才猛然发觉,他竟然上了苗茶的当。 “我们中计了,赶快回去。” 接着黑衣男子便带着众手下,回到了刚刚发现苗茶的山谷。 众人刚进山谷,便看见白城正在和苗茶一起聊天、吃着野果。 “总算找到你了,没想到你还有心思跟姑娘谈天说笑。”黑衣男子脸色阴沉的看向,正在和苗茶吃着野果的白城。 “怎么,我还没有和姑娘说话的自由了?”白城淡定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脸上露出狠意:“那我便送你们两个去阎王殿,继续谈天说地去吧。” “是吗?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白城向埋伏在山谷中的元天,使了使眼色。 黑衣男子突然感觉周围,传来一股危险的气息,心中不由暗想:”糟糕!” “快退!” “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群想要杀害公子的人。”元天从隐秘处走了出来,对着身后的手下吩咐。 “是!” 接着元天便带着手下,对众黑衣人发起了凌厉的攻击。黑衣男子见打不过,便只能带着手下跟元天的手下边打边退。 只是元天这边人多势众,一刻钟后,黑衣男子那边便只剩他一个人还活着,他的手下都已死亡。 黑衣男子仰天长啸:“没想到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然会栽在一个女子的手中!” “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们公子的?” 元天正想上前询问,却发现黑衣男子已经咬舌自尽了。 “公子那人咬舌自尽了,线索断了。”元天上前检查了黑衣男子的尸体,对白城汇报。 白城摆手:“无妨,一次不成,他们肯定还会来第二次。我们等着便是,总有一天能发现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元天:“公子英明!” 白城看着眼前危机已除,又看了看在一旁淡定自若的苗茶,很是欣赏。 “苗茶姑娘,你怎么会和你的丫鬟出现在这里?” “哎,命苦啊!被人追杀跌落到这里的。” 苗茶看着山谷中一地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不由感慨,人命如草芥。 白城温柔说道:“那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谢谢公子,我已经没有家了。” 苗茶想着自己的父亲,还有那个狠毒的嫡母,以后她便跟他们没有一丝关系了。 “不好意思,提及了姑娘的伤心事。”白城急忙向苗茶道歉。 苗茶:“没关系。” “那姑娘要不要跟我去雷国,游玩一番。” 白城很欣赏苗茶,想将她带去雷国。 “雷国,是蒙尔国外那个比较强势的国家吗?”那个一直打压着,她所在国家的强国。 苗茶看向眼前长得帅气的公子,她和他非亲非故,她才不去呢! “是的,我们国家兵力强盛、物产丰富,游玩的风景区也是很多。”白城说话时倍感自豪,这就是成为强国的好处。 正在一旁笑看自家公子泡妞的元天,突然发现遥远的天边,出现了一团红色烟火。 “公子,不好了,我们快走吧,估计雷国出现了什么变故?”元天来到白城身边悄悄耳语,出现烟火的地方,便是雷国所在的方向。 “可是……。”白城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苗茶,他很想邀请她去雷国。 元天劝说道:“公子,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将来等公子掌握了大权,想要得到苗茶姑娘那还不容易。” 白城听着元天的话,想了想觉得也对。现在的他在雷国危机四伏,如果在带着苗茶两人的话,反而对她们不利。 “苗茶姑娘,我有急事便先走了。等我处理完事情,我便来接姑娘,可好?” 苗茶淡漠的说道:“嗯,这个以后再说吧。” “呵呵没事,那苗茶姑娘我就先走了。” 白城看出苗茶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不高兴,等到以后他掌握了权力,他就不信她还会拒绝他。 “对了,这枚玉佩送给姑娘,以谢姑娘相救之恩。”白城取下腰间的玉佩,交到苗茶手中。 “公子,把衣服借我一件衣服呗?”苗茶拿着玉佩,看了一眼她身旁穿着里衣的白灵儿。 玉佩什么的都不重要,如今她就是想给白灵儿找件衣服。 “这个好说,元天把你的衣服给灵儿姑娘。”白城对元天吩咐。 “好的,公子。”元天急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递给了白灵儿。 苗茶再次感谢:“多谢公子!” “白城公子,再见!”白灵儿穿好衣服,在一旁对着白城挥手告别。 接着白城和元天便带着众手下走出山谷,白城看了看站在谷中遗世独立的苗茶,自言自语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等到白城等人走后,苗茶休息了片刻。觉得在这谷中并不安全,便想着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接着苗茶便将白城送的玉佩,随意放在身上,然后便带着白灵儿在山谷中寻找出口。 但是两人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出口,反倒是,耳边再次传来了野兽的吼叫声。 苗茶顿时倍感焦急,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如果再出现野兽,那不就完了。 正在这时,她突然听见上方传来了一道,让自己欣喜若狂的声音。 偶遇善良老头 “丫头,可要老夫拉你们两个上来?” 树老穿着一身素衣,手中拿着一个烟杆子,口中正吐着雾气。坐在山谷上方的树上,微笑着看着下方的苗茶。 苗茶感激的说道:“那多谢老人家了!” “没关系,你们赶紧顺着树藤爬上来。”树老朝下方的苗茶和白灵儿,扔下一根很粗的树藤。 一刻钟之后,苗茶和白灵儿便安然的来到了山谷上方。看着眼前茁壮的大树、和头顶上的白云,苗茶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 “老人家,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苗茶很是好奇,一个老人为什么会呆在大山里面? “哦,我喜欢到处游历,看看风景、吃吃美食。”他这一辈子的愿望,便是吃遍大江南北的美食,走遍所以有着美丽风景的地方。 “咕噜……”苗茶尴尬的捂着肚子,虽然先前和白城吃了一点果子,但还是很饿。 “哈哈,小丫头可是饿了?”树老看着苗茶捂着肚子的尴尬表情,不由哈哈大笑。 苗茶腼腆一笑:“嘿嘿,不好意思啊。” 树老突然询问苗茶:“丫头,你可会做吃的?” “会一点。”苗茶在苗府中生活的时候一直不如意,很多时候都是她和灵儿自己动手做饭。 “那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树老急忙运起轻功,朝山中飞奔而去。 “小姐,这位老人家好厉害啊。” 白灵儿看着飞奔而去的树老,感慨着。 “是啊。” 苗茶看着会轻功的树老,也是一阵羡慕。 “来丫头,把这个处理一下。”还没有一刻钟,树老便带着一只野兔,回到苗茶和白灵儿身旁。 他不由期盼的看向苗茶,他可是好久没有吃过味道好一点的肉了。 “好的,老人家。灵儿走,跟我一起去清理。” 苗茶看着脚边的兔子,招呼着白灵儿。 “好的,小姐。”白灵儿急忙乖巧地跟上苗茶的步伐,她可不像小姐,还有人送食物上门。 她早在谷中的时候就已经饿了,只是不好开口而已。 接着苗茶两人便朝着山中的溪水边走去,开始处理起手中的野兔。 处理好兔子之后,苗茶又和白灵儿在周围拾了一些干柴,拿出出门在外必备的点火石,直接就地升起火来。 又将已经清洗好的兔肉,放在火上烤。 虽然没有什么调料,但是野兔纯净的肉香味,还是勾引着三人的胃。 树老闻着这香味,不由吞了吞口水。他自己一直便是一个爱吃之人,这几天,他因为囊中羞涩,吃的都是一些不合胃口的食物。 如今看着在火上被烤着的兔肉,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等着。 熊熊的大火将兔肉表面的油脂都烤了出来,油脂滴在柴枝上,吱吱作响。 苗茶见兔肉已熟,便弄了两只兔腿给自己和白灵儿一人一个,然后便把其他剩余的兔肉全部递给了树老。 今天要不是树老,她们两人会不会获救都未可知,更别谈吃上兔肉了,苗茶总觉得应该好好感谢下老人家。 “老人家,兔肉好了。”苗茶将兔肉,礼貌的递给树老。 “嗯,不错,这肉真香。”树老吃着兔肉,一脸赞赏的看着苗茶。 等到将手中的兔肉都吃光了,树老还不忘舔了舔手上的油,然后将目光看向苗茶。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可愿跟我习武!”苗茶在谷中的所为,树老都看在了眼中,觉得她是一个可造之才。 苗茶沉思:“习武,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吗?” “那是当然,只要武艺精湛,别说保护自己,还能保护别人呢。就谷中那个什么破老虎,便能轻易解决。” 树老想起,在谷中被老虎吓得战战兢兢的苗茶和白灵儿,便想笑。 “我叫苗茶,我愿意跟着老人家学武。”苗茶想的现在自己反正也无家可归,必然要在这江湖上流浪一时的。 如果没有武艺傍身,她和白灵儿的生活,将可想而知。再加上她再也不想,被一只老虎给吓得半死。 “那好,从明天开始,你便跟着我习武。天快黑了,都好好休息吧。”树老直接飞到一棵大树杈上,闭眼休息。 看着树老已经休息,苗茶便和白灵儿处理了地上兔子的骨头,然后便和白灵儿一起挨着树老的大树入眠。 第二天,天一亮。树老便在山中打了一只猎物让苗茶烤了,饭后便教起了苗茶习武。 “丫头,练武最重要的便是要练好马步,只有马步稳了,和敌人对战的时候才不会被轻易的击倒。” 苗茶恭敬的点头:“知道了,老人家。” “丫头还叫我老人家,你不觉得你应该改口了吗?还有我不叫老人家,我有名字叫树老。”树老不开心的吹着胡子,这丫头还叫我老人家。 苗茶知错,急忙改口:“对不起师父,我知道错了。” “哈哈,这还差不多。”他发现苗茶真是孺子可教,一点就通。 接着苗茶便遵从树老的指导,开始练习起蹲马步,虽然蹲马步很累,但苗茶还是坚持着不言放弃。 树老在一旁看着苗茶坚毅的眼神,不由满意的点头。 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苗茶已经脱离了最初的练习,开始向攻击手段方面发展。 “对敌的时候,千万不能心软。敌人往往会抓住你心软的那一刻,对你发起致命的一击。” “同时还要多观察敌人的攻击手段,找寻敌人的破绽。”树老在一旁谆谆教诲着苗茶。 “是,师父。”虽然苗茶有时觉得树老很啰嗦,但她还是认真的听着树老的教诲。 时光匆匆流逝,苗茶在山中和树老学习了几个月的武艺,现在已经能在树老手下接招了。 树老对苗茶,发动了看似平凡却凌厉的攻击,然而却被苗茶躲了过去。 “不错,丫头你在学武方面很有天赋,已经会观察敌人的破绽和走位了,再在这山中练习几个月便可以出师了。”看着苗茶进步神速,树老很是满意。 苗茶得意的笑道:“那是,也不看到我是谁的徒弟?” 苗茶一直很努力的跟着树老学习,转眼间,冬天到了几个月也过去了。 “徒儿,你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树老感慨着,看着眼前已经完成蜕变的苗茶。 刚遇到苗茶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夏天,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师父,我以后到哪里去找你?”苗茶很感激这个师父,他不仅教会了她武功,在最后的一个月连轻功也传授给了她。 “不用找我,我是属于那种随风漂流的人。如果我要来找你,你便能看见我了。” “记住下山之后一定要做个惩恶扬善之人,在江湖中要低调,能动脑就别动手。” 树老脸带善意的告诫苗茶,虽然他知道苗茶不是一个莽撞之人。 “是师父,徒儿谨记。”苗茶知道,师父是为了她好,于是急忙点头表示她记住了。 “好了,那你带着你的丫鬟下山吧!”树老看着眼前的苗茶,有点不舍。 于是苗茶便依依不舍的挥手:“师父,再见。”善良的老头,再见。 在山中的这段时间,树老待她就跟待亲生女儿一样,她只能默默感谢树老的恩德,有的话她不说出口,是害怕老人会流泪、感伤。 苗茶与自己的师父再三拜别后,便带着白灵儿向山下走去。 “这丫头,将来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啊!”树老面带感慨的,看着苗茶离去的背影。 哎,失算了 几天之后,苗茶和白灵儿行至蒙尔国的苍吉山下,冬天的气息相比几天前更重了,山下到处都吹着冷风,连活物也看不见几个。 “小姐,好冷啊?”白灵儿穿着单薄的男士外套,冻得直发抖。 苗茶将身上的衣服拉紧,感慨道:“都已经冬天了,怎么能不冷?等我们到了下一个城市,顺便去添置点衣服吧。” “好的。”白灵儿停止了说话,保存体力。 “小姐,可是我感觉好饿。”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白灵儿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又饿又冷的感觉。 “你先在这等着,我去看看这山中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苗茶看着白灵儿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了,半天前好不容易在山中找到的一只猎物。 她现在似乎都还能闻到,猎物被大火烧烤时,散发出的那种香味,不由吞了吞口水! “嗯,小姐,你快去快回。” 苍吉山巡山的山匪正在山上巡逻,突然一个山匪眼尖的看见了,站在山下的白灵儿。 虽然白灵儿穿着一身男装,但是她那清秀的脸庞,还是被山匪看在了眼中。 “老大,你看山下有个妞。” “在哪里,在哪里?”巡逻头头胖子,眼睛顿时发光,往山下四处瞄。 “老大,在那!”山匪指着白灵儿所在的方向。 “嗯,姿色不错,看着也挺清纯的,弄到山上去给我当夫人。”胖子这些年在苍吉山山寨,一直过着单身狗的生活。 胖子急忙大喊:“兄弟们跟我上!把山下那个小妞给我抓住。”这大冷天的,还能遇到个长相不错的妞,运气很不错了。 “是,老大。” 接着,胖子便带着一众山匪,向山下的白灵儿奔跑而去。 正在等待着苗茶的白灵儿,并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 “小娘子,长的不错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胖子一脸淫笑的看着白灵儿。 “你们,你们是谁?”白灵儿紧张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一众山匪。 “你管我们是谁?反正你今天要跟我上山去,做我的夫人。” 胖子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兄弟:“把这小妞给我带上山,轻点,要是把她弄伤了,回山赏你们板子吃。” “知道了,老大。” 正在这危急的关头,苗茶手提着一只野兔来到了白灵儿的身边。 看着围在白灵儿身边的一众山匪,苗茶立马将野兔放下,上前便对山匪们一阵拳打脚踢。几息之后,山匪们因吃痛都纷纷跌倒在地。 “你们胆子真不小,竟敢打我丫头的主意,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你个肥头大耳的胖子!” 苗茶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的胖子,满脸的嫌弃。她不由恶想着,这个胖子到底是吃了多少肉,才能长到这副模样? 然后对一旁受惊的灵儿轻声说道:“灵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姐,早知道我就跟着你学点武功了。” “没事,等以后有时间了,我教你。”苗茶也觉得应该教点白灵儿武功,至少让她能自保。 “那我们继续前行吧!” “怎么姑娘打了人就想跑?不过我看你们今天是走不了了,姑娘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如上山给我们老大当压寨夫人吧!”胖子抖着一身肥肉,阴笑的看着苗茶两人。 胖子觉得没有苗茶,不仅长得美丽,还很有个性,应该会是老大喜欢的类型。 “你什么意思?”莫非这个胖子还有后招? 胖子看着眼前的苗茶,突然趁苗茶不注意,对苗茶和白灵儿扔出一团粉末。 “什么意思?等会你就知道了,嘿嘿,量你武功再高,也没有这药粉厉害。” “你……”苗茶想用轻功带着白灵儿离开,却突然觉得脑袋晕沉,接着便和白灵儿一起晕倒在地。 胖子看着倒在地上的苗茶两人,得意的说道:“今天收获真大,兄弟们把这两位美人给我抬上山。” “是,老大。” 苍吉山上,山寨的后院中。苗茶被山匪们弄到山寨之后,人便苏醒了过来。 却发现她和白灵儿,竟然被人用绳索绑在一间卧房中。 苗茶运力,想要震断绑在身上的绳索,却发现浑身竟然提不起一点力气。看着院外巡逻的山匪走来走去的身影,苗茶暗叹不妙。 “胖子,听说你今天收获不小啊。”山匪头头田鼠挑眉看着胖子。 胖子谄媚的说道:“老大,我今天在山下抓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还是位绝世美人。” “美人可以给您当压寨夫人,另一个嘛?老大你看我这么多年为你效力,如今还是单身,可否将另外一个赏赐给我做夫人?” “不错不错有进步,等我娶了美人之后,另一个就赏你了。”田鼠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多谢,老大。” “没想到前几天刚刚在山下,干了一票大的。现在老天又给我送来一个大美人,真是天佑我苍吉山啊,哈哈哈!”田鼠前几天刚在山下,截了一车官银。 “来,给我开门,我倒要要看看美人到底长得有多美?” “是,老大。” 胖子屁颠儿屁颠儿的打开,关着苗茶两人的房间,田鼠一进屋便眼睛直直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苗茶。 虽然苗茶穿着一身简单的丫鬟服饰,但是却掩盖不了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一股迷人的气息。 再加上她那如雪的肌肤,让身为山匪头目的田鼠,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苗茶被田鼠那色眯眯的眼神,看的直恶心,然后阴沉的说道:“好看吗?” 田鼠急忙点头:“好看!” 苗茶讥讽:“你们家后院的母猪也是母的,你怎么不去多看几眼?” “这美人真不错,胖子你这次立了大功,重重有赏。”田鼠并未因苗茶的话语而生气,反而觉得苗茶很有个性,很是喜欢。 “多谢,老大。”胖子高兴的行礼。 “今天晚上就给我举办婚礼,我要和这位美人儿成亲。”田鼠急色的看着容颜绝世的苗茶。 胖子:“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吩咐。” 傍晚时分,苗茶被山匪们的女人解了绳子,梳妆打扮了一番后,便被送往山寨的议事大厅与田鼠举行婚礼。 苗茶刚被一众女人送到大厅,便被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穿着大红喜服的田鼠,掀开了盖在她头上的盖头。 “哇,新嫂子真美,老大你好有福气。”一众山匪在一旁,对苗茶的美貌夸赞着。 田鼠得意的笑着:“哈哈多谢各位兄弟,能娶到如此美丽的夫人,是我田鼠的荣幸。” “有什么好高兴?不就是一个狐媚子。”在一旁观礼的田鼠的正牌夫人,芙蓉,脸色阴沉的看着此时热闹的大厅。 “你怎么来了?”田鼠面带不悦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芙蓉。 “当家的你娶夫人,我怎么能不来观礼?”芙蓉一脸敌意的看着苗茶。 “这位是?”苗茶看着对她敌意颇深的芙蓉,突然觉得找到了离开山寨的突破口,只是还欠缺一个实施计划的好时机。 “美人,这位是我的夫人芙蓉。”田鼠向苗茶介绍芙蓉。 “夫人好!”苗茶温柔的对芙蓉打招呼,为了离开我忍了。 芙蓉不悦:“哼,狐媚子。” 接着田鼠便和苗茶举行婚礼,突然,巡逻的山匪来报。 “老大不好了,山下来了一众官兵,而且数量很多,估计靠我们这些人是打不过的。” “老大会不会是我们前几天截的官银,惹怒了官府,他们前来报复了?”胖子在一旁焦急地询问。 “那现在要怎么办?官兵人多势众,而且官府的装备,肯定比我们山寨的好的多,让我们拿什么去打?”田鼠也面带急色,在厅内走来走去。 “我或许有办法,化解这次的危机?”苗茶在此刻,突然站了出来。 气死蓉夫人 “美人,你有什么法子?”田鼠询问苗茶。 苗茶想了想说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我只能先尝试一下,能不能解除这次的危机,还得看天意?” 田鼠:“没关系,有什么方法你尽管使,总比我们这群人就这样出去送死的好。” “好吧,我可以一试,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苗茶突然提出条件。 “什么条件?”田鼠不由猜测,难道眼前的美人想要当山寨老大? “我想要做当家的,你的大夫人,你的芙蓉夫人以后只能是小妾!”苗茶挑衅的看向芙蓉。 “你这个狐媚子,你能有什么办法?我看你就是想趁机霸占大夫人的位子。”芙蓉听着苗茶的要求,不由愤怒的指着苗茶。 苗茶继续点火:“能者居之,没听过吗?再说就你那姿色能跟我比吗?当家的眼睛又不瞎!” “芙蓉,你先给我出去!”田鼠一脸阴沉的看着芙蓉。 田鼠当初对芙蓉也是很好,但是时间久了也厌倦了,如今他眼中只有苗茶。 “当家的你竟然为了一个狐媚子,训斥我!”芙蓉悲伤的捂着口鼻,奔跑出大厅。 “老大,这样不好吧?芙蓉夫人再怎么说,也在山寨侍奉了你这么多年。”胖子在一旁劝慰着田鼠。 田鼠淡淡的说道:“别管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看看这附近哪一个山寨老大,不是妻妾成群?” “可是你看看我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现在才多了一个美人。” “美人你有什么方法?尽管去试,只要这次能成功脱离险境,我那正牌夫人的位置便是你的。”田鼠倍感得意,觉得苗茶想要当他的正牌夫人是看上了他。 却不知,苗茶是在一步一步的实施,离开他的计划。 “好的,当家的可有素静一点的衣服?你看我这身喜服穿出去也不合适,再麻烦当家的给我找两个侍女。” 苗茶觉得做戏得做全套了,她不会蠢到就自己一个人,去会半山腰的众多官兵。 “好说好说,你们几个去找两个品相好点的女人给美人儿当侍女,再给我找点素静点的衣服来。”虽然田鼠不知道苗茶想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极尽配合。 “好的,老大。” 此时罗云已经带着重兵,来到了苍吉山半山腰。只见罗云穿着官服、皱着眉头,身后的士兵都举着火把,把整个半山腰都照亮了。 “大人,我们就这样硬闯上去,会伤亡惨重的。”罗云的亲卫担忧的说道。 罗云皱眉:“那有什么办法?毕竟丢失官银事大,必须尽快找回来。要是被朝廷知道了,本官头上的乌纱帽便不保了。” 另一边苗茶穿着一身素雅的服饰,打扮的很是得体。带着田鼠给她准备好的两个侍女,缓步来到了苍吉山的半山腰上。 看着下方,为数众多的官兵。苗茶也有点紧张,不由紧握住白城送给她的那块玉佩。 只见玉佩上刻着一个“白”字,这也是苗茶在无意间发现的。想着当初在谷中救了白城,白城说他是雷国人,他手下的侍卫又对他那么尊敬,苗茶便觉得他肯定不是普通的雷国子弟。 所以苗茶便兴起了,想要赌一赌的心思。 苗茶壮着胆子询问:“下方可是蒙尔国的大人?” “你是谁?”罗云疑惑的看着上方,穿着得体的苗茶。 “我是谁,你看了这个玉佩不就知道了吗?”苗茶假装淡定。 “你上去给我拿来看看,我倒要看看这女子要玩什么花样?”罗云对着身旁的亲卫吩咐。 “是,大人。” 亲卫来到苗茶身旁,接过苗茶手中的玉佩,然后将玉佩递给了罗云。 罗云拿着手中品质极佳的玉佩,仔细查看,突然发现玉佩上刻有一个“白”字,拿着玉佩的手不由紧张的抖了抖。 “姑娘可是雷国皇室的人?” “大人知道就好,切勿对外宣扬!”苗茶没想到,白姓居然在雷国是皇姓。 罗云询问:“敢问姑娘在这山上做什么?” “我们家公子在山上还有些要事要办,看着大人带着官兵围攻,便让我来跟大人打声招呼。”苗茶回答时,并无慌乱之事。 “这样啊,我本无意打扰公子办事。但是那帮山匪截走了我们的官银,若不能及时寻回,我的乌纱帽将不保啊?”罗云将自己的处境说出来。 苗茶安慰:“放心,公子让我告诉大人,明天这个时候,大人再来便会得到你想要的。” “公子说既然是来你们蒙尔国办事,便不能让大人为难。” 罗云:“还请姑娘转告公子,如果公子有什么需要罗云相助的,请及时告诉罗云,在下定当尽力而为。” 现在蒙尔国局势不稳,雷国国力强盛,罗云早就有意想要投往雷国。 “大人放心,这些我都会转告给公子的。大人还是先带人回去吧,明天这个时候再来,不要打扰了公子办事。”苗茶没想到,白城的玉佩竟然这么好使! “好的好的,我这就将人带下山。” 罗云让亲卫将玉佩还给苗茶,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士兵。 “退!” “是,大人。”众官兵急忙撤退。 一炷香之后,昌吉山下。 亲卫询问:“大人,你为什么刚刚要听信一个女子的片面之词?” 罗云:“白姓是雷国皇室之姓,能佩戴此玉佩的人,只能是雷国皇室的人。再加上玉佩的品质极佳,不是普通人可以仿造的。” “要是雷国皇室的人在这里有什么闪失?我想蒙尔国会毫不犹豫的将我交出去交差,那我又何必趟这滩浑水?不如和雷国皇室打好关系,到时候还能去雷国某个一官半职。” “大人果然考虑周全!”亲卫在一旁拍着马屁。 “好了不说了,收兵吧,明天再来。”罗云摆手示意。 “是,大人。” 另一边,苗茶办完事情便带着两个女人回到山寨,只见议事大厅内,田鼠和山寨其他人正一脸期盼地看着她。 “放心吧,官兵已经退走了,暂时是不会来了。只要当家的做好防御工作,官兵便不会那么容易攻破山寨。” 田鼠急忙夸赞:“美人真是有本事,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苗茶继续说道:“那当家的答应我做正牌夫人的事情,你可不要忘了。” “我怎么会忘?今天晚上这么晚了,也不适合继续举行婚礼。就明晚吧,明晚我给你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可好?”田鼠急忙安排,这样的好事,傻子才不答应的! 苗茶微笑:“那就多谢当家的了。” 此时芙蓉同她的丫鬟在大厅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声。 “没想到这个狐媚子还真有点本事,但是想要如愿让当家的抛下我,当这个正牌夫人,她当我芙蓉是摆设吗?” “夫人,我们不如好好劝劝她。你看她的容貌、气质,根本就不像是能够窝在这个山寨一辈子的人。”丫鬟怕芙蓉一时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便在一旁劝说。 芙蓉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是,那明天我们便趁人不注意,去探一下了那个狐媚子的口风。” “如果她不识相的话,那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脱困 苗茶回到山寨后院关押她和白灵儿的屋子,解开了绑住白灵儿手脚的绳索。 “小姐,你去了哪里了?真是吓死我了。”白灵儿醒来时发现只有她一个人,不由为苗茶担忧着。 “我没事,只是想要离开这个山寨,估计还得要费一点功夫。”她现在只需等芙蓉按耐不住,上门找她。 白灵儿:“小姐,你没事就好。” 苗茶说道:“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办啦。” “嗯嗯。”白灵儿点头,然后两人便相拥着入眠。 第二天天刚亮,苗茶便听见屋外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胖子:“你们都给我精神点,好好布置,今天可是老大娶大夫人的大喜日子。” “是,胖爷。” 屋内,白灵儿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小姐,这外面……?”莫非这外面说的夫人便是小姐? 苗茶淡定的说道:“没错,我便是今天的新娘,大夫人。这还是我在山寨老大田鼠面前,争取来的。” “什么,小姐你没搞错吧?”白灵儿吓了一跳,小姐是不是傻了,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苗茶毫不慌乱的说着:“昨天本来我就跟田鼠在举行婚礼了,只是因为突然发生了一点意外,才被迫停止。” “我发现田鼠的夫人芙蓉,对我有着深深的恨意。我便想给她来点猛的,我当正牌夫人,让她当小妾,以此来获得离开这山寨的机会。” “小姐,这能行吗?”白灵儿有点担忧,害怕到时候小姐不仅嫁了人,反而离不开这个山寨。 苗茶:“放心吧,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 过了一会儿,苗茶和白灵儿正在吃着早饭。早饭很是丰富,看的出来田鼠对苗茶很是喜欢。 “姑娘,我们家夫人想找你聊聊。”芙蓉的丫鬟走了进来。 “聊什么?”苗茶装着一脸的疑惑。 此时只见芙蓉迈着小步走了进来,看着苗茶桌子上特别丰富的早餐,面露嫉妒。 这样的场景,好像她第一次进山寨的时候,田鼠也是这样对待她的。 “姑娘,我看你也不像能在这山寨呆的长久的人,你实话跟我说了吧,你想不想离开这个山寨?” “如果想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 苗茶向芙蓉撇了一眼,果然说曹操曹操到。 她不答反问:“若夫人是我,会甘愿呆在这个破山寨当压寨夫人吗?” “看来姑娘果然志不在此!”芙蓉想,她要是有苗茶那样的姿色,她早就跑到王宫中去当娘娘了。 “不知夫人可有什么方法?助我下山!”苗茶直接道出了芙蓉的来意。 “姑娘竟然想离开山寨,我便会成全你姑娘。今天晚上是大喜之日,山寨的众人必定会喝酒。竟然要喝酒,我便有办法让你们离开。” 苗茶想要离开的心,正好符合芙蓉的心意,于是她对苗茶的态度也变得温柔起来。 “那就多谢夫人了,但是夫人,我和我的丫鬟都中了迷香,没有任何体力。估计到时候想要离开,也是一件难事。” 苗茶觉得先将自己体内的毒,解除了才是正事,要是到时候芙蓉的计划不成功,她也可以强行带着灵儿离开。 “这很简单,拿去这是解药。”芙蓉扔给苗茶两颗药丸。 苗茶接过这么容易就得到的药丸,心中有点疑惑。 芙蓉:“放心,这不是毒药,我要是想杀你们两个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多谢夫人!”苗茶感激。 办完事情之后,芙蓉便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去,准备晚上的事情。 “灵儿,把这个衣服穿上。” 苗茶看着白灵儿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男装,便将昨晚田鼠手下人找的衣服,拿给她。 “小姐,这衣服穿上冬天就不怕冷了。小姐,你对我真好。”白灵儿摸了摸她身上素雅,却厚实的衣服。 苗茶慷慨地拍了拍,白灵儿的肩膀:放心我有的,你也会有!” 之后,苗茶和白灵儿在屋内,等待了一个白天的时间,终于天黑了。 山塞内灯火通明,鞭炮声声作响,很是热闹。山寨中的女人们,再一次给苗茶梳妆打扮起来。 “姑娘真美,如今嫁给当家的当夫人,那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女人羡慕的看着镜中,容颜绝美的苗茶。 苗茶对着眼前这个奉承她的女子,夸赞的说道:“姐姐,你也长得不赖呀!” 然而苗茶望着镜中,那个画着浓眉大眼,为她梳妆打扮的女子。她却在心中默默地嘀咕,把妆化成那样,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还好,为她化妆的女子,看苗茶长得美丽,便给她化了淡淡的妆,所以看着并不突兀。 不然她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姑娘你真会说话,难怪老大会喜欢你!“ 等众人将苗茶打扮好,便带着苗茶向议事大厅走去,白灵儿也跟在苗茶身边。 “美人来了,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怎么样?”田鼠得意的向苗茶展示他的功劳。 “不错,当家的费心了。”苗茶看着大厅内四处都装饰的非常豪华,看的出田鼠真是用了心。 田鼠得到苗茶的夸赞,很是开心:“好了,美人来了,婚礼开始。” “好的,老大。”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胖子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喊。 “好了,大家伙一起喝酒吃菜,今晚一定要尽兴。”田鼠很是高兴。 “是,老大。” 接着田鼠便带着苗茶一起,接受着众山匪向他们两人敬酒以表祝福。苗茶借口不会饮酒,便只喝了点茶水。 大厅内很是热闹,只是众山匪接连喝了几杯之后都倒在了桌上,连田鼠也不列外。 站在田鼠身边的苗茶,看见此时的情景,便知道芙蓉的计策奏效了。 此时在门外等待了很久的芙蓉,走了进来。 “姑娘怎么样?我将他们全部弄晕了,姑娘和你的丫鬟也能下山了。”芙蓉说话时,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狠意。 苗茶感激:“多谢芙蓉夫人成全!” “不用谢,只是这下山的事情估计要我送你们了。”芙蓉说话时语气突然转变。 “夫人,你什么意思?”苗茶突然疑惑的看着芙蓉,觉得芙蓉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你天生一副魅惑样,我怎么能让你活着离开这个山寨,出去继续祸害别人。” “反正现在这厅内的人都晕了,我将你秘密处理掉,等大当家醒过来我便会说你逃跑了,大当家也不能奈我何。” 芙蓉直接从旁边昏迷的山匪身上,抽下一把大刀,朝苗茶砍去。 “虽然你的计划很完美,只是夫人你竟然没想到我会武功。”苗茶躲开芙蓉的攻击,然后趁机将芙蓉手中的刀夺了过来。 接着,在将芙蓉和她的丫鬟拍晕在地。 一旁的白灵儿看事情已经结束,便急忙来到苗茶的身边。 “小姐,我还以为这芙蓉夫人真的会帮我们离开,想到她的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我也以为她会就这样放我们离开,毕竟解药都给我们了,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苗茶还有点后怕,幸亏她会武功,不然就……。 白灵儿急忙点头:“是啊,是啊。” “好了,我们趁机离开吧。” 接着苗茶便带着白灵儿,悄悄的避开山寨中巡逻人员的视线,来到了苍吉山山下。 只见苍吉山下,罗云的人马早已等候多时。 “大人,公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大人可以上山收拾残局了。”苗茶对着罗云行礼。 罗云:“真的吗?那就多谢公子了。” 然后,苗茶便带走白灵儿离开苍吉山。 “你派人上去打探一看,看看刚才那位姑娘说的话是否属实。”罗云可不敢带着自己的士兵冒险。 “好的,大人。” 一柱香后。 “大人,我们在远处查看了,山寨里的人好像都昏迷了。”打探的士兵向罗云回禀。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我进攻,山寨内的人一个也不要留。”这些年山寨中的山匪,一直是罗云心中的一根刺。 “是,老大。” 另一边苗茶带着白灵儿,在远离苍吉山外的一个小树林休息。准备明天再开始,继续漫漫的江湖旅行。 善良的帅哥 几天后,苗茶带着白灵儿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来到了蒙尔国的一个小城市,悦城。 悦城,又以吃喝玩乐而闻名。 两人走进悦城,到处都是一副繁荣的景象。大街上人来人往,快入冬了,悦城的百姓都在准备着过冬的衣服和粮食。 “小姐,我好饿!”白灵儿摸了摸饥饿的肚子。 苗茶看着街上到处都是卖的吃的东西,香味四处飘散。 “嗯,我也饿啊!你说我怎么就忘了,在山寨的时候弄点银两在身上,真是失算啊!” 白灵儿安慰道:“小姐,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 “哎,现在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苗茶很是后悔,当初两手空空的离开山寨。 另一边,悦城一间装修雅致的酒楼上。 妙尘带着成凡正坐在酒楼的雅间中,吃着美味的酒菜。 只见他面容俊朗,手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身穿一件精制的青色棉服。 说话时眼角总会透露出笑意,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好了成凡,你回阁吧。此处如此热闹,我想多转转。”妙尘微笑的看着,已经放下碗筷的成凡。 成凡拒绝:“不行公子,老阁主让我必须要保护好你,让我绝不能离了你十米之外。” “你……。”妙尘看着身旁对自己师父,言听计从的成凡,感到无奈。 “公子,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成凡开始耍赖。 “好吧!”他熬不过成凡,成凡毕竟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 成凡开心的说道:“嘿嘿,公子要是有什么打杂的活,尽管交给我,我保证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一直跟妙尘住在繁笙阁,很少出来走动,这还是第一次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妙尘。 妙尘见饱,便对成凡轻声说道:“好了,酒菜用的差不多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成凡:“好的,公子。” 接着妙尘便带着成凡走出酒楼,向繁华的大街上走去。 非常饥饿的苗茶两人,走过酒楼门口,刚好看见走出酒楼,俊逸不凡的妙尘。 他走在街上,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在苗茶眼中,活脱脱就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看着妙尘身上穿着的华服,苗茶不由动了欺负老实人的心思。 这时她刚好看见一只蟑螂,从酒楼外的小巷路过。苗茶心里不由惊讶,没想到这么冷的天还有蟑螂。 苗茶急忙上前踩死想要逃跑的蟑螂,然后抓起蟑螂的尸体,着急忙慌的向已经快要远去的妙尘跑去。 但是由于她跑的太急没刹住脚,结果整个人都撞入了妙尘的怀中。 正在走路的妙尘懵逼的看着,突然撞入自己怀中的女子。只见她眉目如画、面若初雪,给人一种清新美丽的感觉。 苗茶本来是想碰瓷的,却没想到一下撞入了妙尘的怀中。她还是第一次与陌生男子如此亲亲密接触,而且这个男子还长得如此俊逸不凡。 苗茶有点小害羞,但是为了自己饥饿的肚子,立马便调整了好了状态。 “这位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苗茶离开妙尘的怀抱,悲伤的看着妙尘。 “姑娘,你怎么了?”妙尘关心的看着眼前的苗茶。 苗茶见势,哭泣出声:“公子,你杀死了陪伴了我十多年的伙伴!” “什么伙伴,我不记得我有杀过人啊?”妙尘疑惑的皱眉,看向一旁的成凡。 “公子,你一向都是救人,根本没杀过人。”成凡在一旁帮妙尘证明着,公子有多善良,他比谁都了解。 “小哥,你是说我在冤枉你家公子吗?那你请看!”苗茶指着她故意放在妙尘脚边,已经死了的蟑螂。 她没想到,这个老实人的跟班还有点心思。 “呵呵,姑娘要在下怎么做,才不会如此伤心,才能忘了失去伙伴的痛苦!”妙尘面带笑意的看着眼前作怪的苗茶。 他行走江湖已有一段时间了,对眼前这样的戏码,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在他面前演的很是认真的苗茶,他不由兴起了想要陪她玩玩的心思。 “公子,我的伙伴一直希望我能好好的吃上一顿饱饭。”果然是个嫩头青,就这样被我忽悠住了。 “不如公子就请我和我的丫鬟吃一顿饭,以告慰我伙伴的在天之灵吧。”苗茶假装忧伤,然后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 此时的她并未发现,眼前这个看似老实的人,已经识别出了她的心思。 苗茶继续毫不客气的说道:“再把那把剑也给我吧,你看我手中也没有工具,要如何给我的伙伴挖坟埋葬。” 她眼尖的发现,成凡身上带着一把佩剑。她如果有一把武器,对于行走江湖便是如虎添翼了。 “公子,她……!”成凡见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竟然打他佩剑的主意,于是急忙伸手把剑捂得死死的。 妙尘看着成凡的动作,不由轻笑出声。 然后他微笑的对苗茶说道:“姑娘,在下先带两位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带姑娘重新去买一把新的工具,我想,我侍从的剑,姑娘用着不一定会顺手。” 一直在一旁看着苗茶欺负老实人的白灵儿,非常诧异的看着妙尘。 然后便是一阵惋惜,这个公子看着俊朗非凡的,没想到却是个傻子,还傻的那么可爱。 “嗯,那就多谢公子了。”苗茶也没想到计划会进行的如此的顺利,不觉有种欺负了老实人,自愧的感觉。 “咕噜噜……”苗茶尴尬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两位姑娘请!”妙尘指着刚才他走出来的酒楼,邀请着苗茶两人。 “公子你是不是傻了,她明显当你是老实人,欺负你。”成凡看不惯苗茶的做派,对妙尘悄悄耳语。 没想到,公子不但要请这姑娘吃饭,还要给她买武器,心中顿时充满了气愤。 妙尘摆手:“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差钱。再加上这姑娘并不是心怀恶意之人,估计是有难处才出此下策,我何不顺手帮一帮别人。” “好吧,公子你说的都对。”成凡在一旁轻声嘀咕,我看公子你就是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 “小二,给我备楼上的雅间,再来一桌好菜。”妙尘对酒楼的小二招呼。 “好的,公子。”小二诧异,这位公子刚从楼上的雅间离开不久,这会竟然又来了。 然后苗茶和妙尘几人便坐在雅间的凳子上,等着上菜。 在一旁装着淡定的白灵儿,看着陆陆续续被小厮端上来的酒菜,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苗茶也将眼睛睁的像葡萄那么大,然后眨也不眨的盯着盘中的鸡腿。 妙尘见状,微笑的说道:“两位姑娘请吧,我看两位姑娘也是饿了很久了。” “多谢公子了,今天都是我不好,我在这里给公子道歉。” 苗茶已经觉察到,眼前的人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估计他早就猜到了她的目的,却并没揭穿。 “没关系,出入江湖都会有很多不便。”妙尘说话时,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苗茶微微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剑就不要买了。让公子请我们吃一顿饭,已经很破费了。” 她看着眼前虽然看着温柔老实,实则狡猾的妙尘,突然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几个字的含义。 “姑娘需要剑,可是会点武功。”妙尘早就觉察到,苗茶走路时候,不自觉的带着一点习武者的气息。 “嗯,我跟着师父学了一点皮毛。”苗茶想着树老的话,低调。 抱打不平 “姑娘竟然会武功,行走江湖还是备一把合身的武器为好。” “可是,公子……。”苗茶觉得坑了别人一顿饭,已经很是歉意了。 妙尘微笑道:“姑娘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在下和姑娘很是有缘,就当我送给姑娘的见面礼吧。”他很喜这眼前这个,敢坑他的姑娘。 “那好吧,谢谢公子了。”苗茶见推脱不掉,只能感激的接受,然后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酒菜。 没办法,她现在身上又没有钱,能吃饱一顿就吃一顿。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一天。 一旁的成凡见苗茶跟闹饥荒的难民一样,使劲的将饭菜往她口里面刨。 他也不甘示弱起来,拿起筷子就把饭菜往自己碗里夹,公子已经被坑了,他能找补回来多少,便找补多少吧! 苗茶看着眼前吃相难看的成凡,不由感慨,原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一刻钟之后,等苗茶两人吃饱喝足。妙尘便带着苗茶、白灵儿还有成凡,向最近的武器商店走去。 他自动忽略反常的成凡,他知道成凡是在为他对苗茶的慷慨而生气。 四人来到武器店中,便见墙上到处都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让人看了不由眼花缭乱。 “姑娘看看,喜欢什么样的?”妙尘如沐春风的笑着。 苗茶看着眼前各种类别的武器,一阵考量。 “公子,我就要那把软剑吧。”苗茶见那把软件似乎很轻薄,猜想它应该不重。 “姑娘想的真是周到,软剑不仅轻便、而且还是上好的精钢所做。” “最重要的就是软剑可以放置在腰间,恍若腰带一般。”武器店老板介绍着武器。 苗茶惊讶道:“还能放在腰间?”她看过白城、成凡的佩剑,还一直天真的以为,剑只能佩挂在腰间。 武器店老板微笑的回答:“那是当然,本店绝对童叟无欺!” “那老板便把那把软剑给我取下来吧。” 妙尘见苗茶已经相中了软剑,便让武器店老板将软剑取下来。 “好的,客官。”老板急忙将剑取下,递给妙尘。 接着妙尘接过软剑,付了老板钱,然后将软剑递给了苗茶。 苗茶拿着手中的软剑,爱惜的抚摸着。这还是她的第一把武器,材质虽然较软,但是却比较适合自己。 “不错、不错!”苗茶高兴的夸赞着。 然后她便将软剑放入剑袋中,再将剑盘放在自己的腰间,本来就纤细的腰,不由又细上了几分。 在加上剑袋做工的原因,让人觉得苗茶腰间就跟多了一根腰带一样,并不能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玄机。 “今天真是多谢公子,不仅让公子请了吃饭、还给我买武器,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她得到了合适的武器,很是高兴。 妙尘询问:“我叫妙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苗茶,这是我的丫鬟白灵儿。” 介绍完毕后,苗茶便向妙尘提出告辞,她觉得自己已经打扰妙尘多时了。 “公子,有缘再见。” “我相信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妙尘看着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魅惑气息的苗茶,心中沉静已久的弦被波动了一下。 “这点银子姑娘拿着,人在江湖什么地方都需要银子的。”妙尘急忙喊住已经开始迈腿的苗茶,然后拿出身上的一袋银子,递给了苗茶。 “这多不好意思公子。”苗茶假意拒绝。 没想到这位公子真是大好人,知道她需要什么,便给她送什么,让她也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妙尘:“我都说了,你与我有缘。若姑娘觉得有欠我之处,以后报答我便是。” 苗茶感激的说道:“那我便收下了,公子再见。” “茶儿姑娘,再见。” 接着,苗茶便带着白灵儿离去。 在一旁早就观察了很久的一个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偷,看见拿着钱袋的苗茶,不由对苗茶打起了主意。 只见小偷跌跌撞撞的来到苗茶的身边,趁苗茶不注意,便抢了苗茶手中的钱袋,然后撒腿就跑。 苗茶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哎呀一声,小偷便跌倒在地。 此时还未离开的妙尘,走了过来。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会了偷窃。” 小偷感觉到腿上的刺痛,看了看眼前的公子,知道他腿上的伤是这位公子所为。 “公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小偷可怜兮兮的哀求。 苗茶上前说道:“你小子胆子不小,佩服!”她并没有欺负小偷,毕竟他也是个可怜的人。 “唉,现在世道纷乱,我给你点银子,你好好谋个出路吧。”妙尘拿回苗茶丢失的钱袋,看了看眼前可怜的小偷,然后从怀中摸了两锭银子给小偷。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小偷感激涕零,然后带着受伤的腿快速离去。 “这位公子真是好人啊!”旁边围观的群众,都赞扬妙尘的乐善好施。 然后妙尘便将追回的钱袋,还给了苗茶。 “多谢妙尘公子,刚刚我竟然没反应过来。”她开始佩服起那个小偷来,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让她一点都没有防备到。 妙尘微笑的说道:“茶儿姑娘,你初入江湖是这样的。那小偷一看就是个惯犯了,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正常。” 之后苗茶便向妙尘再次道谢之后,带着白灵儿离去。 等到苗茶走远,妙尘还在原地,看着苗茶离去的背影。 “公子别看了,人已经走了。”成凡看着已经看入神的妙尘。 妙尘:“好了,今天也累了,找个客栈休息吧。 成凡:“是,公子。” 悦城街上的一个赌馆门口,站着一个胡子邋遢、眼神呆滞,穿着破烂、手拿大刀估摸着有二十五、六岁的男子。 估计是因为长期没吃饱饭的原因,这位男子看着有点骨瘦如柴。 “干什么呢?站直了!没有一点精神,客人都被你这幅丧气样吓跑了。”赌馆老板看着蔫巴巴的陆杰,一脸的嫌弃。 陆杰并未因为老板的生气,而做出任何的改变,还是那么呆愣的站在那里。 “怎么,跟我杠上了是吧!你还以为你是那个什么刀阁的优秀弟子吗?还想给我耍威风。” “你说我可以,不要说刀阁。”一直站着的陆杰,突然一脸冷漠的向赌馆老板顶嘴。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来人给我打。”赌馆老板阴沉着脸,对赌馆的打手吩咐。 “是,老板。” 接着便见赌馆的打手,对本来就瘦弱的陆杰一阵拳打脚踢。 “干什么呢?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 苗茶和白灵儿路过赌馆门口,看着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于是苗茶便上前阻止。 “哪来的小丫头?一边去,不要多管闲事!”赌馆老板看着突然冒出的苗茶,一脸的不悦。 苗茶皱眉:“你既然这么不喜欢他,干嘛还要让他在门口站着?” 赌馆老板横眉扫了一眼陆杰,不屑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他欠了我赌馆的债。我愿意让一个一脸丧气的家伙,一直站在门口挡我的财路吗?” “欠了多少债?我帮他还就是。”苗茶看着眼前的这个满身伤痕的男人,很是可怜。 赌馆老板:“你帮他还,他欠了我可是整整的二千两白银!你还得起吗?” “二千两?”苗茶怕自己听错,于是在询问了一次。 赌馆老板轻笑道:“对,就是二千两,姑娘你拿不出来了吧!”二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不是谁都能随便拿出来的! “什么二千两?”白灵儿在一旁惊叫起来,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 苗茶看着落魄的陆杰,觉得这里面估计有什么猫腻?看来自己得想想办法先搞清楚,在图救人。 陆杰还是眼神呆滞的站在赌馆门口,身上到处都是刚刚被赌馆打手,殴打后的伤口。 他在这个赌馆被打了那么多次的,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想帮他,不由抬头多看了苗茶两眼。 只见苗茶穿着一身素雅服饰,容颜绝世,长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身上还带着一种武者的气息。 让陆杰恍惚间想起了他第一次见普洱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也是这样子的耀眼夺目。 我问你答 “大哥,你为何会沦落至此?”苗茶带着疑惑,询问着陆杰。 但陆杰只是摇头,并不搭理苗茶。 苗茶见赌馆门口一直人来人往,知道现在不是询问陆杰的时候。 便带着白灵儿,在赌馆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等到晚上再寻找时机。 半晚的时候,苗茶点了点酒菜,在客栈屋内和白灵儿慢慢吃着。 “灵儿,等会你就在客栈等我!”苗茶见外面天色已晚,是时候行动了。 “那小姐,一切小心!” 白灵儿自知自己不会武功,去了也只会成为苗茶的拖累。 苗茶悄声来到赌馆外面,发现赌馆在晚上的生意还是那么好,看得出悦城的百姓都把玩放在了赌博上面。 苗茶见此时此景,只能在赌馆外等了好一阵时间,看着陆杰还是一脸落魄、呆滞的站在赌馆门口。 一直等到深夜时分,赌馆才关门。陆杰也转身拿着自己的大刀,朝赌馆后院仆人休息的地方走去。 只见陆杰慢悠悠的来到赌馆后院的柴房门口,推开堆满柴火的房间,然后直接找了一个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苗茶见赌馆已经关门,便也跟着陆杰来到了柴房。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武者,为何会沦落到给别人守大门?” “呵呵,姑娘是你啊。”陆杰见是苗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姑娘你就不用白费心机了,你救不了我的。” “怎么,救得了救不了,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她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认输的人! 苗茶带着疑惑问陆杰:“我觉得你首先应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欠了赌馆二千两?” 苗茶此次来的目的,主要便是想要了解,陆杰是因为何种原因而沦落至此。 陆杰不由回忆起他和青梅竹马普洱,曾经在一起的那断幸福又快乐的日子。 “姑娘,你有爱过人吗?” “还没有!”想着传说中的爱情,苗茶一阵向往。 陆杰感慨的说道:“没有爱过人,你当然就不会知道,那种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了。” 苗茶知道陆杰要阐述一段很长的往事,便站在一旁认真的聆听着。 “我叫陆杰,和普洱一直是青梅竹马,后来我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她,便去了刀阁学习武艺。”陆杰回忆起以前发生的事情。 “却没有想到她在她父母的撮合下,竟然要和当地的官员马权结婚。” 说到此处,陆杰脸上不由浮现出一股恨意,还有一丝不甘。 “我得知消息便赶回来,想要让她给我一个解释,谁知她竟然和那个马权一起来陷害我。”他回忆起被心爱之人陷害的情景,心中仍带着痛楚。 “她故意带我来这个赌馆赌博,说可以赢大把的钱财,好让她父母同意,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 “结果马权与赌馆老板早就已经勾结好,要陷害于我?而我却不自知,心中竟然还怀揣着她给我的希望。” “进入赌馆后我便赢少输多,在不知不觉间我便将自己仅有的钱财输了一大半。“ “但我为了想要和她在一起,便豁出去了,不信邪!又和赌馆的人大战了好几场,最后竟输了个精光。” “赌博害人啊,估计他们应该是出了老千。”苗茶听着陆杰的叙述,感慨着说道。 陆杰:“是啊,发现有问题我便不想在赌了,想要离去,结果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敲晕。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手中竟多了一张整整二千两白银的欠条。” “我不服气便想要报官,谁知赌馆的人,却口口声声称我的确是欠了他们二千两的赌债。连普洱也在一旁帮赌馆的人指证我,我当时听见她对我的指控,简直就是心灰意冷。” “女人心,海底针!”苗茶突然想起苗府的蓝凤,不也是这样的心思毒辣吗? 陆杰继续说道:“接着马权便顺势给我安了罪名,在加上我拿不出二千两还债,便让我在赌馆当守门的,以次来还清债务。” “然而当我在赌馆给别人守门的时候,她却在几天后和那个马权结为了夫妇。” “我因为被心爱之人背叛,心痛万分。便也不想多做挣扎,便一直留在了赌馆当一个无心的守门人。” “那你为何不逃跑,你不是会武功吗?”苗茶疑惑,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会武功的男子,竟然甘愿被困。 陆杰愤恨的说道:“逃跑,如果我逃跑了,他们一定会对我的家人不利。反正我心已死,还不如就在这里当个守门的,至少还能保家人平安。” “难道你就为了一个背叛你的女人,甘愿沦落至此吗?你不想看看她如今到底过的如何,不想重获自由,让你的家人安心吗?” 苗茶看着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陆杰,想要将他骂醒。 “你的家人,愿意看着你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沦落吗?” 陆杰虽然心中存着怨恨,但对普洱的感情还在,不由抬头看向苗茶。 “她如今如何了?” 苗茶淡淡的说道:“她如何,得你自己去看!” “可是我,如今如何离得去。”陆杰欠着赌馆的赌债,他怕自己离去,便会让父母受牵连。 “不要着急,事情总会有转还的余地的。” 苗茶细心的劝说道:“你先在赌馆好好待着,我回去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救你离开?” “那就多谢姑娘了。” 陆杰想着自己的家人,想着曾经背叛他的普洱,突然有了想要离开赌馆的动力。 “不用客气!” 之后,苗茶便小心翼翼的躲过赌馆的守卫,回到客栈中。 客栈内,已经入睡的白灵儿被苗茶打开房门的声音惊醒,睁眼却发现是苗茶回来了。 “小姐如何了?” “这件事情估计有点棘手,得想想办法了。”苗茶知道,想要救陆杰,必须要解决那二千两的赌债。 “我相信小姐,小姐一直是我的偶像。”白灵儿在一旁拍着马屁。 苗茶:“今晚先睡一觉,明天在说。” “嗯嗯,小姐说的是。” 第二天,天一亮,白灵儿便缠着苗茶,将昨夜打探到的事情跟她讲述了一遍。 白灵儿听完,拍着桌子气愤的说道:“小姐陆杰真是可怜,那个普洱也太不是东西了。” 苗茶感慨:“是啊,没有遇到对的人,便会碰到错的事。” 白灵儿询问:“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我先去赌馆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你还是在客栈等我吧。赌馆龙蛇混杂,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苗茶觉得还是应该先去赌馆试试。 “好吧,小姐,你长得漂亮,说什么都对。”白灵儿急忙附和。 之后苗茶点了一些早餐和白灵儿吃完之后,便迈着大步向赌馆走去。 赌馆走一波 苗茶并未做任何遮掩,便来到了陆杰所在的赌馆。 陆杰看着苗茶向赌馆走来,呆滞的眼中迸发出一丝亮光。苗茶看陆杰看着她,便对陆杰微微一笑,然后大步迈进了赌馆。 赌馆老板见是那天多管闲事的苗茶,便上前阻止。 “怎么姑娘你想来闹事?就为了门口那个丧气鬼!但是姑娘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撒野的。”赌馆老板看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面色阴沉下来。 赌馆老板并不知道苗茶会武功,对苗茶像对一般小姑娘一样。 苗茶看着赌馆老板对她的警告,嘴角淡然一笑,充满着自信。 “怎么老板开着赌馆,还要拒绝生意上门吗?” “姑娘,你是要?”他疑惑的看着自信满满的苗茶,到底是谁给了她勇气? “老板,可是还要阻止我?” 苗茶拿出妙尘送给她的那一袋银子,然后在赌馆老板眼前晃了晃。 赌馆老板看着苗茶手中的钱袋,眼睛立马冒出绿光。谁会嫌钱多?接着立马对苗茶热情招呼起来。 “姑娘是我失礼了,来者是客,姑娘请!希望姑娘今天能尽兴。” 接着苗茶便来到正在赌博的众人身边,认真观察。 “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等会好好给我招待她。”赌馆老板悄声对着身旁的财云,也就是赌馆中经常陪客的赌女轻声招呼。 财云微笑的说道:“放心吧,老板。来到这里的人,有几个是赢了钱走出去的。” 赌馆老板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财云突然轻笑:“只是老板,现在估计还轮不到我上场,估计咱们赌场的庄家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她看着赌博的众人,正被庄家忽悠着大把大把的往外掏着银子,还不自知。 苗茶细心观察了一阵之后发现,赌大赌小的局,便是哪方下注的人越少,越容易赢。当然庄家通常也会变化一番,让人摸不清其中的道理。 她渐渐从中摸清了点规则,在大多数人买大的时候,她就买小。相反,在别人都买小的时候,她就买大。 “买大还是买小?”庄家算计的看了看,赌桌上的众人。 “大大!”多数的人都将银子,压在了大字上面。 “我买小。” 苗茶掏出一点银子放在赌桌上,她可不是送钱的傻子,她喜欢稳扎稳打慢慢来。 庄家见她只拿出那么一点银子,不由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结果几局下来,苗茶虽然有输有赢,但最后还是赢了大把的银子。 财云皱眉:“老板,这个点子有点扎手。”她看出苗茶虽然有输有赢,但结果还是赢钱的时候居多。 赌馆老板吩咐:“嗯,我看这个姑娘也谨慎的很,你带她去玩玩别的,别让她把这的局给搅混了。” “好的,老板。” 接着财云便来到苗茶的身后,轻拍苗茶的肩膀。 “我看姑娘运气不错,不如我们玩牌。” “什么牌?”苗茶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财云,知道这是赌馆专门派来对付她的人。 财云解释:“由庄家发牌给我们俩,然后我们比牌面的大小怎么样?” “嗯那好吧,让我试试。”苗茶答应下来,她不能让赌馆老板看出,她志不在此。 “姑娘真是爽快,财坤来给我们发牌。”财云想果然还是上当了,看来这位姑娘也不怎么样? 财云看着早就在一旁等候好的财坤。 财坤:“好勒,云姐。” 然后财云和苗茶便坐在一张桌子上,看着财坤给她们两人发牌。 财坤洗牌的速度很快,但是还是骗不了有武功基础且眼尖的苗茶。 苗茶看着财坤将牌洗好,然后给她和财云一人发了两张木牌。 苗茶看着手中的牌,便知道她输了。那财云手中的牌一定是最大的,这赌馆出老千的本领果然大。 之后财坤又故意让苗茶赢了一局,让苗茶输了两局。 苗茶看着手中赢来的钱已经输的差不多了,便生气的将牌扔在桌上。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运气不好,下次再来。” 苗茶见眼前的女子将她看的死死的,知道再留在这里已经没了意义,便假意生气,趁机离开赌馆。 “老板,那姑娘要走?”财云向赌馆老板报告。 “她要走,便让她走吧,反正她也没在赌馆捞着什么钱。”赌馆老板对一些小虾米不感兴趣,只是可惜了没能让她把钱留下。 财云:“好的,老板。” 苗茶出了赌馆,看了看站在赌馆门口向里张望的陆杰。 她先是深呼一口气,然后感慨道:“这赌馆的水真的很深,幸好我仔细留意,看出了点门道,早早离开。” “是啊,没想到我却被人坑了还不自知。”陆杰看着苗茶,觉得有点自愧不如。 “看来在这个赌馆,是找不到解救你的突破口了,我得到马权那里去试试。”苗茶觉得是时候从马权那里入手了。 陆杰关心的说道:“姑娘你千万小心,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听赌馆来来往往的人说,那个马权不仅好色还十分的阴险。” “嗯,多谢提醒,那我先走了。” 接着苗茶便离开赌馆,回到了客栈。 很是无聊的白灵儿一直站在,客栈门口张望,刚好看见从赌馆回来的苗茶。 “小姐如何了?” 苗茶思索:“想要从赌馆下手,看来是不行了,只能从马权那里想办法了。” 白灵儿期盼的看着苗茶:“小姐,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吗?我一个人在客栈中待着,实在是无聊啊。” “可以,反正现在是白天。我们就在马权的府外打听一下消息就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苗茶也怕白灵儿一个人在客栈中,会被闷坏! “真的吗?那太好了。”白灵儿欢呼,终于不用一个人待在这个闷闷的房间里了。 此时已到了中午,在赌馆忙活了一阵的苗茶感觉肚子饿了,便带着白灵儿去附近的酒楼吃点东西。 两人在客栈不远处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苗茶点了她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和时蔬。 毕竟妙尘给她的钱财有限,要节约着点花。 “小姐,这酒楼的红烧肉做的真好吃,你快尝尝。”白灵儿满意的吃着口中香甜嫩滑的红烧肉。 苗茶也夹了一块放入口中,亲亲一嚼,红烧肉带着香甜的味道,瞬间便侵满了口腔。 突然正在吃饭的两人,听见楼下大厅众人传来的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吗?悦城的官员马权在逛街的时候,遇见一位好看的姑娘,便直接让手下捉到府上享用去了。” “他不是悦城的父母官吗,怎么会这么大胆?” “哼什么父母官,我看他就是个啃血吃肉的恶魔。听说他不仅喜欢掠夺少女,还喜欢抢夺别人的奇珍异宝。” “那就没人治得了他吗?” “官官相护你知道吧?现在整个蒙尔国一直处于几大强国的打压中。几乎每个城镇的官员都在给自己囤积财产,害怕有一天如果蒙尔国国破,他们也有充足的家财逃亡别国。” “唉是啊,不仅贪官多,流民也多。” “你们都在干什么呢?敢讨论国家大事、议论马权,小心你们的人头不保。”酒楼老板对议论中的众人,发出警告。 “老板说的对!”刚才还议论的众人,便都闭口不在谈论。 听着楼下传来的信息,苗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灵儿,我们不用去马权那里了。我已经有了计划,不仅能够解救陆杰,说不定还能为我们賺的一笔生活费。” “小姐,还有钱可以拿?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小姐快告诉我。”白灵儿好奇的询问。 “别着急,到时候就知道了。”苗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坑恶官 几天后,还是客栈附近的那间酒楼。苗茶带着白灵儿在酒楼点了一些酒菜,吃完酒菜后便一直坐在酒楼的雅间不走。 白灵儿:“小姐,饭也吃完了,我们是时候回去了。” “不着急,听说今天马权会路过这个路口,我们的机会来了!”她今天来这里,可不是单纯来吃饭的!” 苗茶刚说完,便看见楼下,马权带着一众护卫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 马权一边行走,一边观察着路人。 在大街上走动的姑娘,看见来人是马权。都纷纷找地方躲了起来,街上的行人看着马权也是一脸的惊恐。 “干什么呢,躲什么躲,这些人怎么这么害怕本官?” 马权看着行人对他十分畏惧,不由皱眉。 “估计这些人是惧怕大人的威严!”马权的亲信拍马屁。 “真是一群贱民,哎!最近也没有看到,几个能入眼美人!”马权心里有点痒痒,一日不食荤,他便饿得慌。 “大人不急,她们能躲,难道还能全都躲起来吗?”马权的亲信在一旁安慰。 马权奸笑:“嘿嘿,你说的也是。” 苗茶看见马权已经出现,便让白灵儿站在楼上等候。然后一个人迈着莲步,慢慢来到马权所在的街道上。 马权正急色的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姿色姣好的姑娘。便看见穿着素雅衣服的苗茶,如一朵莲花般,绝美的站在街道中央遗世而独立。 马权眼中冒着绿光,又刚好看见苗茶拿在手中的玉佩,不由兴奋的搓了搓手。 “你们几个跟我来!”马权招呼着护卫,向苗茶走去。 “好的,大人。” 马权淫笑的看着苗茶:“姑娘,怎么一个人逛街啊?可需要在下的陪同。” 苗茶假意询问:“你是?” 马权:“我啊,是悦城的父母官,马权。”原来是一个不认识他的美人,难怪看见他不跑。 “原来是马大人。”苗茶恭敬的对马权行礼。就这熊样还当父母官,她看着马权挺着个大肚子,就觉得恶心。 “嗯,不错不错!” 马权细细的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苗茶,很是满意。 然后看向苗茶手中拿着的精致玉佩,很自然的便将苗茶手中的玉佩,抢在了他手中。 “大人,你……!”苗茶假装惊讶。 马权虚伪的说道:“我看这块玉做工不错,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大人,这是我们公……。”苗茶还未说出“公子”二字,便被马权打断。 “你想说什么?能让本官研究你的玉佩是你的荣幸,本官不仅要研究你的玉佩,到了晚上我还要好好研究研究你。”还想着你家公子的玉佩,晚上我便好好收拾收拾你。 马权对身后的护卫吩咐::“来人,将这位美人儿给我带回府中。” “是,大人。” 马权正要拿着玉佩走入轿中,却未看见苗茶手中捏着一块小石子。 突然马权感觉脚下一疼,接着便整个人跌倒在地,手中的玉佩也随之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我的宝玉啊,我的宝玉啊!”马权一脸心疼的看着摔在地上的玉佩。 “大人,这可是我家公子随身的玉佩啊。”苗茶表现的很是着急。 马权撇嘴道:“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有什么大不了。” “是吗?大人好好看看玉佩上的字,我家公子可是雷国皇室中人,如今摔坏了公子的玉佩,大人担待得起吗?”苗茶得理,然后步步紧逼。 “本官也是你能哄吓的!” 马权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拿着玉佩仔细查看。果然在摔坏的玉佩上发现了一个白字,马权的脸上不由闪过一阵惊慌。 白字可是雷国皇室的人才能佩戴的,他今天真的捅了马蜂窝。不如直接来个死不承认,然后将这美人直接带回府中收了。 “来人,把这姑娘给我带回府中,谁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什么?”马权不想让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苗茶也没想到马权竟然这样狠,正思索着要如何解脱目前的困局,便听见从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马大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摔坏了雷国皇室的玉佩,还想将别人的侍女给收了。” 妙尘拿着折扇,身后跟着成凡,慢步来到苗茶身边。 “茶儿你没事吧?” 成凡见妙尘一上来便称呼苗茶姑娘,茶儿。不由嘀咕,公子真是厚脸皮,上一次还叫别人茶儿姑娘,这次直接叫茶儿了。 “妙尘公子,你还没有离开悦城吗?” “这里风景雅致,我当然要多待几天。”其实妙尘早在暗中观察了苗茶很久,发现苗茶遇险便出来解救。 “你是谁?少在这里给我多管闲事。”马权看着突然冒出的翩翩公子,妙尘。 “大人你看,跟在这公子身边的仆人的装扮应该是繁笙阁的人,江湖中人我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马权的亲卫,立马上前劝慰。 马权皱眉:“那要怎么办?难道要我放了这位姑娘,然后让她去雷国告我的状。” 苗茶见马权和他的护卫在一旁议论,知道马权在担忧着什么? “大人,我可以不告诉我家公子,但是大人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马权想着不得罪雷国皇室,当然是好的。 苗茶淡淡的说道:“放了陆杰,然后再赔我一点精神损失费。毕竟摔坏了公子的玉佩,我也是会受到惩罚的。” “这些都是小事情!”马权想要是能巴结上雷国的皇室,那自己今后也多了一条出路。 “来人,去给赌馆老板说让他放了陆杰。” “是,大人。” “姑娘,这是在下的心意,你拿着,希望姑娘能在你家公子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马权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苗茶。 “多谢大人,我会记住大人的话。”苗茶又一次感受到,白城玉佩带来的好处。只是想到玉佩以碎,可惜了。 同时感慨着,马权为了能跟雷国皇室攀上关系,竟然会这么大方。 之后马权便带着他的仆人和手中裂开的玉佩,一脸兴奋的向他的府邸走去。虽然今天没有抱的美人归,但是却无意中攀上了雷国的关系。 苗茶向妙尘道谢:“今天多谢公子了,要不是公子来了,估计这件事情想要如此解决便有点难了。” “怎么茶儿,你还叫我公子?”妙尘略带不满的看着苗茶。 苗茶皱眉:“那我该如何称呼公子?”朋友之间不都那么称呼嘛,为何他还反驳? 妙尘回答:“我都叫你茶儿了,你就称呼我为妙尘吧!” 苗茶觉得别扭:“我还是叫你妙大哥吧!”虽然她很感谢妙尘的帮助,但是并不想那样称呼他。 妙尘听见苗茶对他的称呼,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她能叫他妙大哥也不错了。 “这几天我就要离开悦城,前往百花争艳的花城,茶儿可愿随我一同前往。”妙尘突然向苗茶提出邀请。 苗茶拒绝:“妙大哥,我还有事情未办。”她还需将陆杰安置妥当才好。 “没关系,我等你。”妙尘对着苗茶温柔一笑。 妙尘本来就生得俊朗非凡,此时他的笑容让苗茶不由脸色一红。 然后妙尘便带着成凡离开,此时刚获得自由的陆杰,和在酒楼上看着事情已经结束的白灵儿都来到了苗茶的身边。 陪跟班探亲 “小……小姐,事情终于解决了。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看的有多着急,生怕那个马权用强。” 白灵儿因为刚匆匆跑下楼,还有一点喘气不匀。 苗茶撇嘴:“怎么,你忘了我会武功吗?就算再不济,我不会挟持马权吗?” “是啊,你看我一时着急,连这事都忘了。”白灵儿懊恼的拍头。 “此次多谢姑娘相救,还不知道姑娘芳名?”陆杰上前道谢。 “我叫苗茶。”然后她又指着白灵儿,向陆杰介绍:“她是我的丫鬟白灵儿。” 因为是第一次见白灵儿,所以陆杰主动上前打招呼。 “灵儿姑娘好。” 白灵儿:“陆杰大哥好。” 苗茶:“陆大哥,我看你身上穿的单簿,我带你去成衣店买一件能防寒的衣服吧!”她见他穿的实在落魄,看不过眼。 “不用了,我不冷。”陆杰不想让苗茶破费。 “陆大哥别不好意思,不过一件衣服而已,我今天发了点小财,不差这点钱,再说我和灵儿也需要买衣服。” 苗茶看着她和白灵儿的身上,还穿着在山寨田鼠给的衣服,觉的是时候该脱掉了。 陆杰道谢:“那就多谢姑娘了!” 然后苗茶便带着白灵儿和陆杰,去附近的成衣店。 三人路过街道上的首饰铺时,苗茶相中了一个银步摇。虽然不值钱,但她很是喜欢,最后便买了下来。 在成衣店中,苗床买了一件深红色的棉质衣服。虽然材质是棉,但因为其做工比较精细,所以穿在身上也不觉得厚重,反而保暖、好看、还轻盈。 后来白灵儿和陆杰分别相中了一件黄色、一件墨青色的衣服,材质都和苗茶的衣服一样。 当三人换上新衣后,白灵儿又主动给苗茶梳妆,然后将苗茶新买的银步摇,恰到好处的插在了苗茶被梳好的发髻上。 被装扮好的苗茶,仿佛换了一个人。清立脱俗中,散发出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光芒。 陆杰穿着身上苗茶给他买的外套,心中顿时充满阵阵暖意。 “陆杰大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苗茶出声询问。 陆杰看着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苗茶,有点不敢直视苗茶的眼睛,害怕一不小心便会沉沦其中。 “我想先去看看我的父母,然后再去看看那个曾经抛弃我的普洱。苗茶姑娘竟然救了我,我今后便要跟在姑娘身边保护姑娘。” 苗茶:“你其实还有更好的去处!” 陆杰眼神坚定的说道:“姑娘不用劝我了,至姑娘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姑娘。” “那好吧,我们去买一点礼物给你的父母。”苗茶见他下了决心,便不再多言。 “多谢,小姐。”陆杰见苗茶答应他跟谁在身后,便立马改口。 “你不用叫我小姐,你就叫我苗茶就是。”苗茶淡淡的想着,其实多个跟班也不错! 之后她便带着白灵儿和陆杰买好礼物,向陆杰的家中走去。 陆杰的父母住在乡下,所以三人还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来到陆杰家门前。 一眼望去,只见屋墙上杂草丛生,站在屋外也听不见里面传来任何声响。 陆杰不由焦急的打开自家的院门。 原来陆杰的父母,正在埋头做事情。因为劳累,所以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爹、娘我回来了!” 陆杰看着已经两鬓斑白的父母流下了眼泪,虽然他的父母才四十几岁,但因劳累而显得比较苍老。 苗茶和白灵儿安静的待在一旁,看着陆杰和他的父母团圆。 “你谁啊?”陆杰的母亲抬眼,疑惑的看着站在她眼前的陆杰。 陆杰急忙回答:“娘是我啊,我是陆杰啊。” “儿啊,你终于回来了,看我这老花眼真是没出息,差点都认不出来你了?”陆杰的母亲说话时,用手颤抖的摸了摸,这个她几年都没见过面的儿子。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陆杰的父亲也在一旁拍着陆杰的肩膀。 “这两位是?” 陆杰的母亲,看着站在一旁的苗茶两人。 “父亲、母亲,这位是我的恩人。” 陆杰给父母介绍苗茶。 “这姑娘长的真水灵!对了你这三年去哪了,都不回家看看?”陆杰的母亲,把她心中多年的疑惑说了出来。 陆杰:“母亲不要再问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回来了吗?”他不想再提以前伤心的事情。 “对,不要问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陆杰的父亲,在一旁劝慰着他的妻子。 陆杰的母亲笑了笑:“好,今天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日子,咱们不提不开心的事情。”然后她又转身招呼苗茶两人。 “姑娘坐,我去给你们做点饭菜,你们一路走来估计也是饿了。” “老婆子等等,我去帮你搭把手。”陆杰的父亲急忙跑去帮忙。 苗茶由衷感谢:“多谢,叔叔、婶婶。”要是她也有这样的父亲、母亲就好了。 半个时辰后。 苗茶和白灵儿在陆杰一家三口的热闹氛围中,吃完了虽然简单却特别温馨的饭菜。 看着天色已晚,苗茶和白灵儿便在陆杰家住下。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苗茶便对着陆杰的父母告别。 “叔叔、婶婶,打扰你们了,我们也是时候该离去了。” 陆杰急忙说道:“母亲、父亲,苗茶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今后我便追随她身边,有空我也会回来看你们的。” “没事,男子汉大丈夫是要出去多走走,我们还年轻。”陆杰的父亲看见陆杰刚回来又要走,虽有不舍,但还是展现出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气概。 “叔叔、婶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拿着,到时候你们去城里做点小生意。”苗茶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陆杰的父母。 “这……。”陆杰的父母有点不知所措。 “父亲母亲,你们便收下吧。儿子也不想看着你们这么辛苦,再说这也是苗茶姑娘的一点心意。“陆杰也不矫情,他欠苗茶的太多,也就不在乎这么点了。 “那就多谢姑娘了!”陆杰的父母急忙道谢。 苗茶急忙摆手:“叔叔、婶婶不用谢,那我们走了。” “父亲、母亲,我走了。”陆杰也向他的父母告别。 之后苗茶三人便来回到了悦城,苗茶看时间还早,便让白灵儿留在客栈,同陆杰来到了马府的院墙外。 “夫君,你怎么那么长的时间都不来看我?” 装扮美艳的普洱,一脸委屈地拉着马权的衣角。 “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看看你这人老珠黄的脸,哪有我府上新来的美人漂亮。” 马权一脸嫌弃的将普洱,推倒在地。 普洱:“夫君,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马权冷冷的说道:“结发妻子又如何?本官现在有的是钱,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普洱:“夫君你怎么对我这样?当初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和你在一起的。”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本官也是看你容颜貌美,才娶了你做夫人。如果你当初是现在这副模样,本官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 马权说完,便甩手离开了普洱的院落。 “走,陪我去看看新来的美人。” ”是,大人。”马权的跟班急忙跟上。 “夫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普洱趴在地上伤心的哭泣。 院墙上的陆杰看着如今普洱的遭遇,心里充满了悲伤。 “当初她那样设计我,想要嫁给马权,如今却落得这般遭遇。” 苗茶:“怎么心疼了?” “我没有!”陆杰急忙否认。 苗茶冷漠出声:“她竟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为这条路付出应有的代价。”她的心软也分人,她不想陆杰刚刚跳出火坑,又入虎口。 陆杰:“我知道。” 苗茶:“好了陆大哥,我们回客栈吧,估计灵儿在客栈已经等急了。” “好!”陆杰狠了狠心,放下过去。 帅男相邀 苗茶和陆杰刚走进客栈,便看见白灵儿和妙尘、成凡一起坐在一张桌上。桌上还摆着丰盛的酒菜,三人并未动筷,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 “茶儿,你们终于把事情办完了啊。累了一天了,估计饿了吧,快坐下吃饭。” 妙尘看着眼前穿着红衣,带着步摇的苗茶很是耀眼。虽然妙尘装着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苗茶的身上看。 “妙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苗茶出声询问。 妙尘不答应问:“怎么,只允许茶儿住在这间客栈,就不允许我住在这里啦?” 妙尘在街上和苗茶分别后,便派成凡去打听了苗茶几人所住的客栈。最后他便退了原先所住客栈的房间,搬到这间客栈住了起来。 苗茶潸然一笑:“没事,妙大哥你想住哪里都可以。” “既然事情办妥了,明天是否可以跟我一起去花城呢?据说花城美人多,风景好、还热闹。” 妙尘一脸温柔的看着苗茶,然后再次做出邀请。 “风景好,热闹?”苗茶虽然一直性情很冷淡,但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热闹啦。 妙尘:“那是当然!” 苗茶点头:“那好吧,那我便跟着你去见识一下。”反正她也无处可去,不如同妙尘出去走走。 几天之后,苗茶和妙尘几人,搭着前往花城的客船,开始了前往花城的旅程。 “咦,陆杰大哥你刮了胡子,看起来也不赖嘛,以前的你看着就跟三十岁一样。” 白灵儿看着刮了胡子的陆杰,不由眼前一亮。 “呵呵,是吗?” 陆杰虽然回答着白灵儿,却将眼神看向苗茶,在他心中最希望的便是得到苗茶的认可。 虽然他知道,他想和苗茶在一起,根本不可能。 苗茶点头:“陆杰大哥刮了胡子精神了好多,看着也比以前帅气了很多。” “哈哈!”听见苗茶的夸赞,陆杰不由开心一笑。 “你们聊什么呢?” 妙尘在船舱内打点好一切,听见声音便走了出来。 苗茶微笑的说道:“我们在说陆大哥修理一番之后,看着比以前潇洒了。” “嗯是不错,但是比起我来,估计还是相差甚远。”妙尘一脸自恋的夸赞着自己。 “哈哈……” 苗茶和白灵儿听见妙尘的自夸,不由捂着嘴大笑。 妙尘皱眉:“你们两个笑什么呢?茶儿,你虽然笑的很好看,但是以后尽量不要在外人面前笑。知道吗?你笑起来太勾引人了。” “我勾引人,又没勾引你!” 苗茶听见妙尘竟然说她的笑勾引人,不由横眉假装生气。 妙尘急忙安慰:“好了、好了,茶儿不要生气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他倒希望能获得她的青睐。 跟在妙尘身边的成凡,看着自家的少爷如此的厚脸皮,不由将头转向别处,不想看他。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成凡看着妙尘一脸的嫌弃。 “成凡,你长本事了是吧?” 妙尘说着,就想要上前假意修理成凡。 “好了,都不要斗嘴了。安静、安静,好好看看这沿途的风景吧。” 苗茶制止,想要修理成凡的妙尘。 “成凡,你和白灵儿、陆大哥,去船舱内休息休息去,我在这里陪着茶儿就好。” 妙尘开始驱赶这一群电灯泡。 “小姐……。” 白灵儿询问着苗茶,陆杰也将眼睛看向苗茶。 苗茶:“没事,你们两个进去休息吧。”她难道还能怕了妙尘? 陆杰:“好。” “好的,小姐。”白灵儿同陆杰、成凡向船舱内走去。 妙尘见陆杰几人离开,然后认真的说道:“茶儿,我说真的,你以后真的要少在外人面前笑,你不知道你笑的时候太魅惑人了。” 苗茶轻笑:“真的假的?”她的魅力有这么大吗! “当然是真的!”妙尘急忙肯定。 苗茶:“妙大哥,你又拿我开玩笑。” 妙尘:“我这次可不是拿你开玩笑!” “对了,和妙大哥你相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苗茶不想在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 “我啊,就是一个闲散的医者。” 妙尘现在还不想告诉苗茶他的身份,不想苗茶到时候因为他的身份和他保持距离,这不是他想要的。 自从那次苗茶设计马权成功之后,妙尘便下定了决心,想要追求这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 “两位,可是第一次坐船去花城。” 掌船的老者看着苗茶两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便上前打招呼。 “老人家,好。”苗茶和妙尘同时向老者问好。 “你们好。” 苗茶对老者恭敬的回答:“我是第一次去花城,也是第一次坐船。”她看着江面的风景,很是赏心悦目。 “花城不仅繁华,还美人如云,经常有客人搭船去花城。” “只不过现在世道纷乱,这江上总是有一些水寇作乱。两位还是不要在这上面待的太久,还是早些回船舱内休息吧。”老者告诫苗茶两人。 “这水上也会有水寇?” 苗茶想着走山路有山匪,没想到在这水上也会有水寇。 老者感慨:“哎,现在世道就是这样。什么山匪呀,水寇啊到处都是,真是害苦了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啊。” “老人家不用担心,有我们在。” 妙尘安慰着老人家,同时也安慰着苗茶。 “茶儿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谢谢妙大哥,我们还是听老人家的话,回船舱内休息吧。”苗茶不想抚了老者的好意,于是起身向船舱内走去。 “好”妙尘见苗茶离开,便紧随其后进入舱内。 两人刚刚走进舱内,便看见陆杰三人正在一起玩牌。 陆杰:“二筒。” “我杠!”成凡一脸兴奋的拿出三个二筒,摆在桌上。 “哈哈,我赢了!” “你们在玩什么呢?玩得这么起劲!”苗茶好奇得看着,桌上摆着的木牌。 “茶儿姑娘,这是我家公子在外面专门定做的檀木牌,供大家娱乐用的。”成凡在经过妙尘的一夜教导之后,已经对苗茶有所改观。 “檀木?”苗茶拿着木牌闻了闻,果然有一股优远的香气。 成凡:“我们三人回来,很是无聊,便拿出木牌来打发时间。” “这个要怎么玩,好玩吗?”苗茶对眼前的东西产生了好奇。 “小姐好玩是好玩,但是你看我的花生米都输的差不多了。”白灵儿在一旁一脸的委屈。 “茶儿,你想要学我可以教你。以后,我们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玩玩牌打发时间。”妙尘急忙请缨! 苗茶:“好啊!” 接着苗茶和妙尘,陆杰和成凡四人一起坐下。白灵儿因为牌技很差,只好在旁边给四人端茶倒水。 苗茶在听完妙尘介绍的规则之后,已经可以开始学着打牌了。虽然打的很丑,但苗茶心里却很兴奋。 成凡:“二万!” “我碰!”苗茶兴奋的拿出一对二万,摆在桌上。 “三万。”陆杰拿出木牌。 “我胡啦!哈哈,快点把你们的花生米都给我拿过来。”苗茶开心的就快手舞足蹈了。 一旁的妙尘,看着因为赢了牌而一脸开心的苗茶,不由宠溺的笑了笑。 正在四人玩的正起劲的时候,苗茶突然感觉身下晃动,接着便听见,船内响起了锣鼓喧天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水寇来了。 随后又听见船舱内,传来阵阵女子的哭泣声。 解困局 “妙大哥、陆大哥我们出去看看吧,灵儿你不会武功先找个地方好好躲起来,事情处理完了在出来。”苗茶见状,便叫白灵儿呆在船舱内。 白灵儿:“好的,小姐。” “茶儿,我们出去吧,听这声音估计是水寇来袭。”妙尘没想到他们真的会遇见水寇! 苗茶点头:“好。” 然后苗茶、妙尘,成凡还有陆杰,通通走出舱外。一眼便看见船舱外一些妙龄女子,还有一些小儿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几位大侠救救我们吧,若是遇上水寇,我们身为女子的遭遇可想而知。” 其中一位女子壮着胆子,向苗茶几人请求帮助,因为她看见成凡几人配着刀剑,想必是会武功的人。 “姑娘不用着急,你们先找个地方躲好,等事情结束后再出来。”苗茶安慰少女。 接着四人快步来到船上,便见船上到处都站满了搭船的乘客、还有本来就掌管客船的众人,而且都皆为男性。 “我看几位的装扮,可是会武功?”掌船老者看着苗茶四人出来,便上前询问。 “是的,老人家。”苗茶恭敬的回答。 “那四位可否想想办法,救救这一船的人?” 掌船老者一脸焦急的,看向苗茶四人,他将希望放在了他们身上。 “求各位大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 船上的乘客也纷纷向四人求助,眼中流露出期盼。 “大家先不要着急,有我们在这里,水寇想要上船不是那么容易的。”妙尘急忙上前安慰着众人。 “那就多谢几位大侠!” 掌船老者见妙尘应下,不由衷心的表示感谢。 此时,几个会水性的水寇已经爬上了客船,向众人杀来。 领头的水寇,恶狠狠地说道:“不要留活口,男的通通杀掉,女的都留下。” 他看着面前全是男子,只有一个女子,便知道其他的女子大概是躲了起来。 “是!”水寇们急忙领命,向苗茶几人冲杀而去。 苗茶四人看着面前冲过来的几个水寇,十分默契的拿起武器和水寇拼杀。 四人的武功都不错,再加上此时上船的水寇数目并不多,估计只是水寇的先头部队,几分钟后水寇们便已经统统,葬身于船上。 “老人家,你派人把这些水寇的尸体处理一下。我想等一下,水寇还会派大量的人马来。”苗茶看着船上血淋淋的尸体,对老者招呼。 “好!”老者急忙带着船上的工人清理。 此时妙尘在一旁遥望远处,发现有一艘水寇船只,正在慢慢向客船靠近。 只是想到水寇众多,而且会武功,这船上只有自己四人会武功,敌众我寡。 妙尘不由焦急的拿着扇子在船上走来走去,思索着有什么方法能解开眼前的困局。 一旁的苗茶看着妙尘着急的模样,也帮忙想着办法。 突然间苗茶想起她以前在府中的时候,因为身处困境,经常有老鼠跑到家里面来偷米吃。 于是突然灵光一现。 “妙大哥,你看这样如何?让所有不会武功的人,都下舱内躲着。” “然后让人在船上洒满油,让上船的水寇一上来便滑倒,我们几人再对他们发起攻击?”苗茶向众人诉说着她的计划。 “茶儿姑娘,既然水寇会滑倒,那我们也同样会滑倒啊。”成凡突然提出疑问。 “你考虑的很周到,这也是我接下来想要说的。” “由我和妙大哥对水寇主动发起攻击,然后以水寇的身体为踏板,便可以持续击杀其他水寇。” “成凡,你和陆杰大哥就守在入舱口,水寇来一个你们便杀一个,如何?”她淡定自若的给几人分配着任务。 掌船老者在一旁听闻苗茶的想法,不由摸了摸胡子,表示赞同。 “茶儿这方法不错,可以一试。”妙尘本来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老人家,敢问船内可有大量的油。”苗茶询问着老者,怕油量不足,到时候会影响计划。 老者急忙点头:“有的有的,我们在水上待这么多天,本来就要吃油。再加上这次,我们有一个客商便是卖油的,所以船上的油量很是充足。” “那便请老人家与那位客商,赶紧商议一下,然后派人将整个船面上全部涂满油。” “好的,我这就去与那位客商商议。”老者说完,急忙向卖油的客商跑去。 妙尘夸赞道:“茶儿果然是心思聪慧之人,我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可靠点的办法。” 苗茶谦虚的笑道:“妙大哥夸赞了,我也不过是小时候受了老鼠的迫害,才会突然想出这样的方法。” 十分钟后,水寇的大船已经在离客船十来米的水面停下。老者也与客商,商量好,让人在船面上抹了厚厚的一层油。 水寇船只本来应该提前几分钟到的,只是因为派来的先锋部队,等了很久都没回去,水寇头头便思虑了几分钟。 只见几十个水寇一窝蜂的冲上客船,并没有注意脚下。结果一上来便摔倒在地,后面的水寇也控制不住速度,压在了前面几个水寇身上。 苗茶、妙尘见机,便对上船的水寇发动攻击。 一刻钟后。苗茶和妙尘如狼入羊群,水寇们如瓜菜般被两人砍杀在地。 两人都知道对敌时,绝对不能手软。 “不好,中计了,快撤!” 带头的水寇,见兄弟们大多数都已经牺牲,便开始下撤退的命令。 “三当家,我们的兄弟大多数都已经在船上了,这会想走也走不了了。”年纪较小的水寇小六子急忙出声。 带头水寇:“你快逃出去告诉大哥,这船扎手叫他们快走。” “是三当家。”接着小六子便在带头水寇的助力下,逃下客船。 成凡和陆杰两人见水寇的尸体,已经将船上铺满,便上前帮助苗茶两人,击杀剩下的水寇。 “老大不好了,我们的兄弟都全军覆没了。” 小六子逃回,立马便对正在舱内享受艳福的大当家,报告消息。 “什么,怎么会那样?”水寇头头抱着怀中妖娆无骨的美人,听着小六子传来的消息,立马气急败坏得推开了美人。 “当家的你……。”美人因为被推吃痛,一脸委屈的看着水寇头头。 水寇头头阴沉的说道:“下去,老子现在心情不好。” “是。”美人小心翼翼的离开,她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水寇头头疑惑的问小六子:“那客船上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人,我们的人怎么会惨败?” “大当家,我们的人一上船,便通通滑倒在船上。谁知船上还有几人会武功,便趁机拿着武器向我们杀来。”小六子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身体还在发抖。 “好多兄弟想逃也逃不了,我还是在三当家的帮助下才逃了出来。” “你是说三当家已经?”水寇头头看着到现在也没有回来的三当家,不由感到一阵心慌。 “是属下没有保护好三当家,还有三当家叫大当家的带剩下的兄弟,快快离去。”小六子急忙跪下,同时也在为牺牲的兄弟默哀! “他们杀死三当家,我一定要让那船人陪葬。”水寇头头一直重视着三当家,不由心中悲痛。 “大哥,三弟和那么多的兄弟都死了。我们此时如果还继续进攻,说不得到时候会何等的伤亡惨重。” “到时不是给了别的水寇,攻击我们的机会吗?”水寇二当家立马劝慰水寇头头。 “这个客船上的点子扎手,我们到时候在抢劫别的客船不就好了。出来混总会有还的时候,相信三当家也明白这个道理。” 水寇头头:“那好吧,撤!”他知道二弟是为他好! “好的,大哥。”二当家急忙将撤退的命令发下去! 接着水寇们便驱使着船只,离开了江面。 此时,苗茶几人已经将船上的水寇,解决干净,看着水上的水寇船只已经消散,苗茶不由松了一口气。 “谢谢几位大侠、谢谢女侠帮我们解决了危机。” 舱内的几位乘客,发现危机已经解决,便对苗茶几人表示感谢。 “我们此次能赢也是侥幸,我们在船上铺的是油。要是水寇那方有会射箭的人,那我们就糟了。” 苗茶说话时一脸的惭愧。 “不管怎么说,也是几位大侠,帮我们脱离了危险。”老者知道要不是因为有苗茶几人在,此时的船上估计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谢谢几位大侠!”船上的乘客也急忙向苗茶几人道谢。 苗茶摆手:“大家估计也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老人家,你派人把船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吧。” “好的,姑娘。”掌船老者急忙派人收拾残局。 之后苗茶四人便回到船舱内,告诉船舱内的众少女危机已经解除。 接着,便听见船内传出众人欢呼喜悦的声音。 突遭表白 几天后,因为水寇事件,船上的众乘客为了表示对苗茶几人的感谢,一同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晚宴。 “这次多谢几位大侠的相助,我们如今才能站在这里举杯畅饮。” 掌船长者带头,向苗茶几人举杯表示感谢。 “老人家,你们真是客气了,同在一条船上哪有遇难不帮的道理。”苗茶起身举杯。 妙尘:“就是就是,我们茶儿一向侠义助人。” 苗茶听着妙尘对她的称呼,觉得有点别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妙尘之间的关系这么亲切了。 “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怕是一对儿吧,祝公子和姑娘心想事成。”一位客商看出妙尘对苗茶的爱意,于是推了一把。 “什么跟什么啊,你们误会了。” 苗茶急忙撇清误会。 “借你们吉言!”妙尘一脸笑眯眯的看着识相的众人。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打扰人家两人了。” 掌船老者识趣的带着众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茶儿,我们干!”妙尘举杯。 “好啊,妙大哥。”苗茶正想化解眼前的尴尬。 陆杰在一旁,看见苗茶和妙尘在一起开怀畅饮,他内心却很孤独,想着陪伴在苗茶身边的人是他就好了。 但是又转念一想,他与苗茶反正是不可能的,能看着苗茶幸福也好。 “陆杰大哥,你怎么了?” 白灵儿关心的看着带着忧伤情绪的陆杰。 陆杰:“没什么……。” “哎!陆大哥估计患了相思病了。”成凡忽然一脸感慨的冒了出来,他看出了陆杰对苗茶的爱慕。 “什么相思病?”白灵儿一脸的懵逼的看着陆杰。 “没事,灵儿你别听成凡乱说,来我们喝酒。”陆杰急忙打断白灵儿的询问,他可不希望白灵儿看出什么来! 白灵儿:“好,陆杰大哥喝酒。” “来陆大哥,干!” 虽然成凡和陆杰相处才几天的时间,但两人的关系却十分融洽。 “茶儿,你做我的伴侣可好?” 妙尘借着酒意,向苗茶表白。 “妙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才相识不过几天。”苗茶被妙尘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妙尘渐渐将身体靠近苗茶。 “你帅气,还待人谦和!但是我……。”苗茶知道他带她很好,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着拒绝他。 “没事,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答应做我的伴侣的。“ 妙尘并未因为被苗茶拒绝而沮丧,反而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几天后,客船便来到了繁华的花城。 苗茶一脸向往的站在船上,眺望着花城。虽然此时还是冬季,但花城的花朵却开得很是鲜艳。 “茶儿可是在好奇,为何冬季,花城的花儿竟会开得如此好?” 苗茶询问:“妙大哥,可知道原因?” 妙尘解释道:“花城可是蒙尔国十分出名的春城,一年四季皆如春。不仅气候温和,花儿也是久开不败,所以有很多怕冷的人都跑到花城来避寒。” 苗茶感慨:“花城,竟然这么神奇。” 妙尘沉吟着说道:“是啊,天下神奇的地方,比比皆是。像雪国,虽然常年积雪,但还是有温暖如春的时候。” “雪国,那又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地方?”苗茶突然很庆幸离开那个家,她才有了机会见识不一样的世界。 “将来你一定有机会去的。”妙尘看着面前这个不一般的女子,她的脚步又怎么会在一个地方停留? 见客船已停靠码头,苗茶五人纷纷下船。一入花城,苗茶突然感觉周围暖意重生。穿在身上的棉质衣服,也有点不合时宜了。 苗茶因发热,额头上也冒出一点热汗。 “这里天气温度似春日,我们等一下去买点春季的衣服,就不会感觉到燥热了。” 妙尘看着苗茶微微冒汗的额头,体贴的安排着。 苗茶急忙点头:“那好!”她热的快忍不住脱衣服了。 接着苗茶五人便离开客船,来到花城的衣服店,看着其铺面也比悦城的铺面大了许多。来往的客人大多都穿着厚厚的衣服,估计也是刚刚从客船上下来的人。 “几位客官可是买衣服?来进里面瞧一瞧,本店保证有几位喜欢的!” 老板娘看着苗茶几人的穿着,便知道是有钱人,于是急忙上前殷勤的招呼。 “茶儿,我们进去吧。”妙尘招呼苗茶。 苗茶一入店内,便相中了,一件纯红色和一件淡青色衣摆上绣着栀子花的绸缎衣服。 她用手轻摸绸缎的触感,感觉挺软和。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两件衣服现在穿着正好,最适合春秋两季穿了。”老板娘见苗茶对衣服有意,于是急忙介绍。 接着苗茶便换上那件淡青色的衣服,然后将腰间的腰带摆弄好,苗茶耀眼的身姿立马便体现了出来。 “这衣服简直就是为姑娘量身定做的一样!” 老板娘在一旁夸赞着苗茶。 苗茶看着身上的衣服很是喜欢,见白灵儿和陆杰已经选好的衣服,便想上前结账。 “老板,这些衣服一共多少钱?” 老板娘看着苗茶手中的衣服,目算了一下,然后微笑的说道:“姑娘的两件,再加上这两位客官的两件一共四十两。” 苗茶正要拿银票付账,忽然便见妙尘拿着银票,直接放在了老板娘手中。 “老板娘收我的!” “陆大哥,我们还是AA制吧。”她现在有钱了,不想再让妙尘破费。 妙尘不悦:“你和我逛街,我怎么能让你掏钱。” “这位公子真是体贴!好了姑娘,把你的钱收起来吧,我收公子的钱就好。” “公子,找你三十两,你的衣服加上姑娘的刚好是七十两。”老板娘将剩下的钱找给妙尘。 然后妙尘几人便在衣服店内换好衣服,将以前的衣服打包好,走出店外。 刚好听见两个路人,在一旁讨论。 “据说今天晚上,百花阁要拍卖新来的姑娘们,据说价高者的。” “真的假的?” 逛花楼 “真的,据说拍卖的都是一些清倌,都还是处子之身啦!” “那不行,我得去凑个热闹,娶一个美貌的小妾回家也是好的。”富商得意的摸了摸他腰间的银子。 苗茶:“百花阁?” “百花阁,就是那些花楼女子招揽客人的地方,茶儿可有兴趣去看一看。”妙尘急忙介绍。 “好啊。”苗茶很想去看看,所谓的花楼到底是什么样? 妙尘:“那我们先去找间客栈住下,等到晚上我们再去百花阁一探究竟。” 等到了晚上,苗茶几人吃完了晚饭。苗茶和白灵儿借了妙尘两件男装,稍稍打扮。 只见苗茶穿着男装,一副风流俊朗的模样,差点把妙尘都比了下去。 “小姐,你这样好帅呀!” 白灵儿在一旁眼冒星光的看着苗茶。 “好了,妙大哥我们走吧。”苗茶看也不想看犯花痴的白灵儿,即便白灵儿的夸赞让她很有成就感。 接着苗茶和妙尘五人便向百花阁走去,路上看见的都是去往百花阁的富商、还有风流人士。 看的出来今天晚上的百花阁,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百花阁的门口也站着几位招揽客人的女子,她们妆容装扮的恰到好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哎呀,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啊。” 一位貌美的青衣女子看着穿着白色衣服、俊俏的苗茶,上前便热情的拉着苗茶的手。 苗茶皱着眉头,一副拒绝的模样,她对女人并不感兴趣。 “姑娘不要这样!” “怎么,公子是嫌弃奴家长得不好看?”姑娘说话时一脸的委屈。 苗茶急忙歉意的回答:“没有,没有,姑娘长得十分好看。就是姑娘有点太热情了,让我有点不习惯。” 她这才想起,现在的她是一个男子,哪有男子进花楼不要姑娘的? “呜……公子,你怎么这么说我?”青衣女子掩面哭泣着跑进了百花阁。 妙尘轻笑:“哈哈,茶儿,你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苗茶不悦的说道:“你懂,那你上啊。”她宁愿拒绝,也不想怀抱着女人。 妙尘突然调笑道:“这里的女子,哪有茶儿美?我看茶儿就足够了。” 面对妙成的调笑,苗茶假意横眉绿眼的盯着他。通过这这几天的相处,苗茶对妙尘也渐渐有了一点好感。 “哇,妙尘公子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小姐?”白灵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出声。 妙尘温柔的看向苗茶:“我当然喜欢……” “灵儿,在这里要叫我公子,你是不是傻?”苗茶急忙化解尴尬的局面,并打断妙尘想要说的话。 苗茶五人进入百花阁,找了一个大大的桌子坐下。 跑堂的小厮见机,便在苗茶五人的桌上摆放了一些瓜果小吃。妙尘见小厮很识相,便赏了小厮十两银子。 “多谢公子!”小厮立马感恩戴德。 苗茶环顾周围,便见百花阁中到处都是富商、富家公子,还有一些常常流连于花丛的风流人士。 他们大多数怀中都抱着百花谷的姑娘,与姑娘调笑着,把一个花楼应有的光景,表现的淋漓尽致。 此时百花阁老板娘的房间里,老板娘花娘,正战战兢兢的看着坐在她眼前,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 黑衣男子容貌俊朗、眼神深邃,坐在那里若有若无的便散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气息。 黑衣男子身边还跟了一个青年男子,只见两人身上都配着刀剑。 “阁主,你……你怎么来了?”花娘说话时一脸的紧张。 “我来看看百花阁,最近打理的怎么样?看最近客流量特别多,你没有打听到什么重要的消息?”男子说话时的嗓音很是好听,但是却又威严的让人很害怕。 说话的黑衣男子便是修罗阁,阁主慕凡,青衣男子便是慕凡的护卫申建。而百花阁也是修罗阁旗下所属的产业,主意负责帮修罗阁打听外界的各种消息。 花娘恭敬的向慕凡汇报:“阁主,最近没有什么重要消息,都是仿间的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情。” “只是今天晚上来的客人中间,有一位公子长得特别像繁笙阁,阁主妙尘。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容颜貌美,气质出众的姑娘。” 慕凡用他有力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微微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妙尘竟然也进了这百花阁!” “是的,阁主。” “公子,这没什么稀奇的。妙尘,他也是男人 ,好女色不也是正常的吗?” 申建在一旁帮着解释着,为何妙尘会来到此处? “妙尘一向对这些凡夫俗女不感兴趣,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来百花阁,你给我好好仔细观察他。” 慕凡面带严肃的对花娘吩咐。 “好的,阁主。”花娘急忙应答。 “好了,今天晚上百花阁还有重要的事情,你前去主持吧。”慕凡知道今晚百花阁要拍卖新人,便不再拖着花娘问话。 “是!” 花娘向慕凡恭敬的行完礼,然后便迈着莲步像百花阁大厅走去。 “申建,我们去找个雅间坐下,看看这个妙尘到底想要干什么?”慕凡觉得还是亲自揭开这个谜底为好! 申建:“好的,公子。” “各位客官晚上好,欢迎大家前来百花阁捧场。今天晚上都是些新来的姑娘,相信大家已经提前打探的非常清楚了。” “我会先让这些姑娘,先展示一下她们的才艺,之后再让各位客官拍卖。” 花娘一脸抚媚的笑看,坐在下方的众客人。想着今天晚上阁主在此,她必须好好表现表现。 “好好,让姑娘们出来吧!” 下方的众人纷纷起哄。 紧接着众人便听见一道悦耳的笛音,接着便见两位容颜貌美的女子,一脸妩媚的站在舞台中央。一位女子娴熟的吹着笛子,一位女子舞着曼妙的舞蹈。 琴声悠远绵长,舞姿飘飘若仙,顿时看的下方的众人眼睛都直了。 “好!好!”众人高声叫喊,生怕自己没能吸引台上两位美人的注意。 拍卖 然后陆续上场的便是弹琴的、弹琵琶的,跳舞的。众多容貌美丽的女子纷纷排着队上场表演,立马引的大厅内的众客人激情膨胀、齐声叫好。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苗茶也从一开始的新鲜,而变得有点乏味起来。只见苗茶拖着腮帮子,无聊的吃着桌上的水果。 “怎么,茶儿无聊呢?”妙尘轻笑的看着,只顾往嘴里塞东西的苗茶。 苗茶淡淡的说道:“我怎么会无聊!”其实她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了,花楼也不过如此。 妙尘安慰:“茶儿别急,今天晚上的重头戏还没上场拉!” 苗茶惊讶:“是吗?”难道这百花阁,还有什么新鲜的招没出? “所有的花楼都爱这么玩,等到众人都看得厌烦了,再来个惊为天人的表演。借此提升一下现场的气氛,最后再进行拍卖。”妙尘娓娓道来。 “那我便再等一会儿。” 苗茶勉强打起精神,睁着葡萄般的大眼,看着台上正在表演的姑娘们。 花娘:“好了,现在请我们今天晚上最耀眼的花颜姑娘,上场!” 接着便见一个大花篮从天而降,只见上面坐着一个身穿白衣、衣诀飘飘的姑娘。 她容貌很是美丽,身姿曼妙、朱唇微起,口中唱着悦耳动听的旋律。 “忆往昔,君在畔!俯首帖耳诉衷肠。忆今昔,君在何方?可知妾在河畔徘徊思量!” 优美的歌声,再加上感动人心的词句,立马便带动了全场所有人的心。 苗茶虽然从未谈过恋爱,但听着台上的姑娘如此感人的歌唱,还是止不住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妙尘发现苗茶的神色,不由感慨道:“没想到,茶儿还是一个容易伤感的女子。” “主要是楼上的那位姐姐,唱得太好了!”苗茶急忙抹掉眼角的泪水。 “不知道等一会儿,这位姐姐会被什么样的人给拍走,希望她的运气好一点吧。”苗茶希望花颜能得偿所愿! “是啊!”白灵儿觉得台上的女子很美,也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花颜、花颜!”台下的众人纷纷起哄。 “好了,现在各位姑娘都可以出来了。”花娘见场上的气氛已经被推向顶峰,而且比她预想的还要好。 “各位客官,现在可以进行拍卖了。” “除了花颜二百两起价,其他姑娘都是一百两起价。”花娘一脸自豪的看着,表现优异的花颜。 “什么?花颜姑娘竟然起价就是二百两!”有对花颜一见钟情的公子,因为钱财的差距而开始心生放弃。 “没钱还到这里来,拍卖什么姑娘!” 一位富商在一旁听着,旁边这位公子的话,不由心生鄙视。 “好了,现在开始拍卖最先出场的两位女子。一位吹箫的,一位跳舞的。” 花娘说完站到一旁,众人见机便纷纷开始竞价。毕竟下手早,比下手晚的好! “我出二百两,我两个都要了。” “二百两就想要两位美人,做梦的吧,我出四百两。” “一群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四百两算什么毛线?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出一千二百两。”一位富家公子,慷慨大气的拿出一大把银票。 “一千二百两,买两个美人儿是不是有点太亏了,这人是不是有点傻?” 旁边的一位富商,一脸精明的看着那位叫价的富家公子。 “一千二百两一次!” “一千二百两两次!” “如果还没有人要叫价,那这两位姑娘便归这位公子啦。” 花娘环顾四周,希望还有人能够出更高的价格,让她赚更多的钱。 结果周围的宾客,都不为所动。 花娘:“一千二百两三次!好了,这两位姑娘归这位公子所有了。” “哈哈,两位美人跟我回家吧。”富家公子抱得美人归,一脸兴奋的对两位姑娘上下其手。 “公子,你好坏!” “公子,你不要这样!” 两位姑娘对拍卖也是无可奈何,如今见已成定局。便极力讨好富家公子,以便让自己将来的生活过的不艰难。 拍卖还在继续着,前面的几位姑娘都以几百两的价格成功拍卖,花娘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也是喜笑颜开。 今晚挣的这么一大笔钱,就够她几年的开销了。想着还剩一个花颜,不由得意的一笑。 “好了,现在开始拍卖花颜姑娘。” 花娘的声音才刚落下,便听见客人急忙喊价起来。 “我出四百两。” “我出六百两。” “我出一千两。” “我出一千五百两!”花城的大富商黄员外,志在必得的叫价。 “出一千五百两买一个姑娘,黄员外真是有钱。” 众人听着黄原外叫价,纷纷议论。 “是啊是啊!据说黄员外从小便好色,但是因为其财力雄厚,家中的小妾都排到几十号人去了,花颜姑娘要是嫁给他,就可惜了。” 接着便是一阵惋惜声响起! 苗茶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言论,皱着眉头看向站在台上绝望、无助的花颜。她突然之间便兴起了,想要救花颜脱离苦海的心思。 知道要救人,就必须要快,于是她便急忙起身走出百花阁。 妙尘见苗茶突然离开,从她焦急的神色中便觉察到不对劲儿,于是也紧跟着苗茶走了出去。 百花阁外,妙尘看着苗茶轻声询问:“茶儿,你出来做什么?” 苗茶皱眉:“我不想让那位叫花颜的姑娘,落入刚刚那位黄员外的手中。” “如果茶儿实在不想看那位花颜姑娘落难,我可以出重金将她买下来。”妙尘想只要她能开心,付出点银子又何妨! 苗茶急忙摆手:“不用了,应该有别的方法,可以不花钱,也能将花颜姑娘救下来。” 妙尘已经对她够好的了,苗茶不想因为她的私心而再次让妙尘破费。 “哦,那你什么办法?”妙尘好奇的看向,一向足智多谋的苗茶。 “卖榴莲咯!二十两一个。” 街上小贩贩卖的声音,突然传入苗茶的耳中。 榴莲惹祸 苗茶不由回忆起,小时候被苗牡丹扔榴莲捉弄的情景。 于是急忙上前,对小贩问道:“老板,你说这个榴莲二十两一个,怎么这么贵?” “这水果可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运送过来的,当然贵一点啦!” “我这会还算卖的便宜了,大晚上的客人也很少,白天我卖的可是三十两一个。” 小贩向苗茶解释,他不想在便宜了,毕竟商人不盈利,那还做生意干嘛? 苗茶见识到他的执拗,便不在讲价:“好吧,给我来一个。” 她拿出二十两递给小贩,又顺便借小贩的刀,将榴莲一破为二。 榴莲被刀切开,立马便散发出一股奇臭难闻的味道。 苗茶因为以前在府中,经常被苗牡丹拿榴莲捉弄,所以她对榴莲的气味已经习惯了。一旁的妙尘闻着榴莲散发出的刺鼻气味,急忙紧捂着鼻子。 “妙大哥,这可是好东西。虽然味道不好闻,但吃着口香了。”苗茶看着妙尘的举动,莞尔一笑。 妙尘疑惑:“真的,假的?” 苗茶抠了一点榴莲,故意逗着妙尘:“妙大哥,要不要吃一点?” “我不要!”妙尘急忙拒绝,他闻着这味道就已经受不了了,哪里还敢吃! 苗茶轻笑出生:“哈哈,原来妙大哥也有害怕的时候。” “怕什么,我哪有怕?”妙尘心虚的躲闪着,苗茶向他注视而来的目光。 “好了,妙大哥我们赶紧进去吧,不然等一会儿想救花颜姑娘也来不及了。”苗茶觉得妙尘一点都不好玩,于是便不在戏弄他。 “好!但是茶儿你到底想要如何救那位姑娘?”妙尘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他生怕刚才苗茶会逼着他吃榴莲。 苗茶淡定的说道:“妙大哥,你等一会儿看着就是。” 然后两人便回到百花阁,此时花娘正在对花颜的未来进行最后的宣判。 “黄员外出价二千两,无人在竞价。所以花颜便归黄员外所有了,恭喜黄员外!”花娘喜上眉梢,花颜果然没让她失望! 黄员外对着阁内的众人炫耀:“哈哈,老夫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恭喜黄员外,贺喜黄员外。” 周围的客人纷纷奉承着黄员外,毕竟人家有钱嘛,说不定以后还有求他的地方。 花颜此时倍感凄凉,她的身体也同她的心一起变的冰冷。 她早就为自己祈祷,希望拍卖她的是一位良善的公子,却没想到她的容貌竟惹祸了。 此时接受完众人祝福的黄员外,迈着微微苍老的步子,慢慢向台上的花颜走去。 苗茶见黄员外想靠近花颜,于是抢先一步来到了花颜的身边。 正在悲伤中的花颜,突然见身穿男装,却身为女子的苗茶来到她身边。于是充满惊讶的看向苗茶,她想做什么? “花颜姐姐,我有方法祝你脱困,你可愿信我。”苗茶来到花颜身边,对她俯耳轻言。 已经上台的黄员外,见花颜身边突然冒出一个俊俏小生,跟花颜说话,误以为是花颜的相好。 于是他便想着,反正花颜已经是他的人了,不如慷慨放任他们做最后的告别。 花颜惊喜的问道:“真的吗,什么办法?” “花颜姐姐,反正如今你也无路可退,不如试试。” 苗茶将一大坨的榴莲,塞入花颜的手中。 “花颜姐姐,你将榴莲放入你的腋下。” 花颜感激道:“多谢姑娘!” 她是位极其聪慧的女子,看着手中的榴莲,便知道了苗茶的用意。 然后花颜不仅将腋下涂满榴莲,还将自己全身上下,看不见的地方都涂了。 此时正好一阵微风吹进来,花颜见时机已到,便主动来到了黄员外的身边,想要拉黄员外的手。 “黄员外,多谢您将我买下来,您不知道我因为这多年体臭的毛病,一直没有人要,今天多谢您了!” 花颜说话时,还在黄员外面前故意摆弄着双臂。 “什么东西,这么臭?你……。” 黄员外闻着眼前扑鼻而来的恶臭,听着花颜的话语,便知道这臭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 黄员外感慨道:“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会有体臭,真是晦气。” 然后他便急忙抢过,他放在花娘手中的银票,转身便走。 “黄员外你不要走啊,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花娘见银票还没捂热,便被拿走了,便着急的想向黄员外解释! 黄员外根本理都不理她,迈着大步快速向百花阁大门走去。此时,他脚下极速的步伐,恍若更甚少年! 花娘见黄员外走了,本想重新拍卖花颜,但却见阁内的客人都一副嫌弃的样子,便知道没戏了。 众人见拍卖已经结束,再加上花颜身上,时刻都散发着难闻的气息,于是便纷纷离场。 “你一开始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散发出恶臭?还说自己是多年体臭!” 花娘质问花颜,接着又在花颜身上仔细的闻了闻,忽然觉得这难闻的味道像是榴莲的气味。 于是她急忙打开花颜的素手,便发现花颜的手指尖上,果真沾着一点榴莲。 花颜阴沉的说道:“好啊,你这小妮子竟敢玩阴的。” “怎么,这位姐姐不愿意,你还要强迫别人吗?”苗茶在一旁,帮花颜说话。 “她是这百花阁的姑娘,我管她愿不愿意。”花娘知道,刚才都怪这个丫头多管闲事,不然到嘴的鸭子也不会飞。 苗茶并不退缩:“是吗?不过我看花颜姐姐估计是卖不出去了,您不如直接将她送给我吧。” 花娘看着苗茶,不满的说道:“送给你!这位姑娘,你别以为你打扮成一副公子的模样,我就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了,我看你就是来砸场子的吧!” 坐在雅间的慕凡,一直观察着妙尘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发现了这位古灵精怪、充满智慧的苗茶姑娘。 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发现,这位姑娘竟然为了一个花楼女子,跟他的手下人吵了起来,于是便起身好奇的观看。 找灵感 申建自告奉勇:“公子,要不要我下去教训教训那位姑娘。” 慕凡摆手:“不用,我们看看就好。” “是,公子。” 接着楼下又传来了苗茶,伶俐、敞亮的声音。 “老板娘你真是聪明,若你不将这位姐姐送给我,那今后,我便会时常来光顾你的百花阁。” 花娘气的用手插腰:“哟!你一个小姑娘,还能翻天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百花阁如何?” 苗茶轻笑:“那老板娘,你可就要拭目以待了。” “花颜姐姐,你暂且在百花阁耐心等候,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苗茶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救不了花颜,便只能先宽慰下花颜的心。 花颜点头:“谢谢姑娘了。” “妙大哥,我们走。” 苗茶招呼妙尘,然后同白灵儿、成凡一起离开百花阁,向早已准备好的客栈走去。 慕凡沉思了一下,然后便淡淡的对申建说道:“吩咐下去,这几天我便在这百花阁住下了。” 申建皱眉:“公子,你不回修罗阁了。” “先在这里呆几天,我倒要看看让妙尘另眼相待的姑娘,要如何搅乱我百花阁的生意?” 慕凡看着离去的苗茶,心中对她充满了好奇。 接着慕凡便向楼下受挫的花娘走去。 “阁主,你怎么下来了?”花娘见慕凡走下来,急忙恭敬的向他行礼。 慕凡冷淡的说道:“一个姑娘就把你为难成这样,真是新鲜啊。” 花娘知道慕凡是在怪罪她,于是极力保证:“阁主放心,接下来这几天我会安排好打手,好好保护百花阁,绝不会让那位姑娘的阴谋得逞的。” “哦,希望如此吧。” 慕凡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着苗茶那样聪惠的女子,估计很难被防住吧。 接着慕凡又走到一个干净的桌子上,拿起新茶杯喝起了茶。 “阁主……阁主,怎么突然笑了?”花娘看着忽然露出笑意的慕凡,紧张兮兮的看向申建。 慕凡可是出了名的冷面人,手下人很少见到他笑过。 申建安慰她道:“我也不知道公子这是怎么了?好了,你不要瞎猜了,马上给公子安排一间上好清静的房间,公子要在百花阁待几天。” 花娘恭敬向申建行礼:“好的,好的,我这就让人去办。”虽然申建只是一个侍从,但也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你去收拾一间上好的房间出来,千万不能怠慢了。”花娘严肃的向身旁的小厮吩咐。 “是,老板娘。” 然后花娘又对早已等候在阁中的打手说道:“你们几个这几天都给我打起点精神来,好好保护百花阁。”她脸上的神色,让打手们心中一紧。 “是!” 看着眼前体型彪悍的众打手,花娘不由得意的想着,苗茶一个姑娘家,我看你如何来我百花阁闹事? 然后花娘便扭着细腰,迈着莲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另一边,苗茶和白灵儿暂住的客栈房间内。 “小姐、小姐,你有没有想到要怎样救花颜姑娘?” 苗茶摸了摸额头,充满无奈的说道:“还没有,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白灵儿夸张的叫道:“小姐,没想到你还会说大话!” 苗茶:“不吓吓那个花娘,她便会松懈,说不定到时候又会打花颜姐姐什么主意了?” “再说,路走着走着不就有了吗?明天早上我们叫上妙大哥去郊外走一走,散下心说不定就能想到办法了。”她知道这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必须想好方案在行动。 白灵儿想着要去郊外,便欢喜的说道:“小姐,花城的郊外可是百花盛开啊,那可是个观景的好去处。” 苗茶:“是啊,早点睡吧。” “好的,小姐。”白灵儿急忙上前伺候苗茶梳洗。 第二天一早,苗茶和妙尘几人吃完早饭后,苗茶便对妙尘提出了邀请。 “妙大哥,我们不如去花城的郊外走一走吧。据说那里百花盛开,风景美丽。” 妙尘疑惑的问道:“茶儿你不是要想办法,救那位花颜姑娘吗?怎么还有心情看风景?” 苗茶皱眉:“这不是暂时没有想到办法嘛,说不定出去逛逛缓解一下心情,就想到办法了呢。” “好吧,只要能让你高兴,就是让我陪你去天涯海角,我也愿意。”妙尘深情的看着苗茶,温柔的说着情话。 “哎,公子你又在撒狗粮了。” 成凡在一旁看不惯,然后便多嘴了一句。 “你又想挨揍了是不是?给我过来!”妙尘急忙向成凡呵斥,这个成凡总给他捣乱! “我错了,我错了公子。” 成凡嬉皮笑脸的,向陆杰身后躲去。 一柱香之后,苗茶五人吃完早饭,便一起向花城的郊外走去。 刚到郊外,便看见到处都是百花盛开的美景,连蝴蝶蜜蜂也忍不住来给百花伴舞。 苗茶看着眼前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在百花中间飞舞起来,同时用素手采摘喜爱的花朵。 妙尘在一旁看着开心的苗茶,想着要是能一直和苗茶这样呆在一起该多好。 苗茶开心的玩耍着,见手中的鲜花上突然飞来了一只小蜜蜂。她觉得蜜蜂看着很是可爱,便想去捉它。 却不想,蜜蜂反手把她的手给蛰了一下。 “哎呀!”苗茶因为吃痛,而惊叫出声。 “茶儿你怎么了?” 妙尘急忙跑过来,关心的看着苗茶手上,因被蜜蜂蛰而肿起的小包。 “没事的,等一会儿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妙尘看了眼苗茶手上的包,安慰苗茶! “谢谢妙大哥。” 苗茶很是感激,妙尘对她的关怀,又看了看自己因为被蜜蜂蛰,而起包的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妙大哥你说这样可好?我们在这附近找看看有没有蜜蜂的蜂巢,然后给百花阁送一份大礼。” 妙尘宠溺的说道:“茶儿你真是古灵精怪,百花阁得罪你真是够倒霉的。” “走吧,我陪你去找。” 于是苗茶五人,便在郊区周围四处闲逛。找了很久,终于在一棵大树上看见了一个蜜蜂的蜂巢。 蜜蜂来袭 苗茶看见蜂巢,就跟看见水果一样的兴奋。但是见蜂巢挂在树上的地方有点高,加上手上疼痛。 于是她便皱起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在不让自己受伤的情况下,将蜂巢取下来? “我来取这个蜂巢吧!”一直不太说话的陆杰,突然站了出来。 苗茶关切的说道:“陆大哥,那蜜蜂蛰人可疼了。” “放心,你可别忘了我是乡下人,取个蜂巢那还不是小事。” 陆杰看见苗茶关心他,身上顿时充满了力量。 接着便见陆杰将身上的外衣脱下,包裹住了自己的头颅,只留下两个眼珠子在外面,双手也用衣服裹好。 然后便提气跃到挂着蜂巢的树上,将蜂巢轻轻摘下。 蜂巢中的蜜蜂想要出来寻找敌人,但是看见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便顿时失去了攻击的方向。 “现在要怎么办?”陆杰拿着蜂巢询问苗茶。 苗茶思索道:“百花阁要天黑才会开门,我们便在这里待到傍晚,到时候再由陆杰大哥将峰巢,挂在百花阁的门口。” “等到百花阁出来迎客的姑娘,开门的时候,将门上的蜂巢撞落在地,蜜蜂便会跑出来蛰她们。” “到时那些姑娘,肯定给蛰的像马蜂窝一样,我看到时候百花阁还拿什么来接客?”苗茶幻想着,百花阁姑娘被蜜蜂追击的情形,不由轻笑出声。 白灵儿鼓掌:“小姐,你这招真好。” 妙尘也夸赞苗茶:“那是,也不看我们茶儿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 于是他们便一直在郊外游玩到傍晚,陆杰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提着蜂巢。 等到天色已晚,众人才向花城内走去。 百花阁大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守护着,一看就是百花阁的打手。 苗茶站在百花阁不远处,见百花阁门口竟然有两个打手,便思索着,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将两个打手放倒? 一旁的妙尘见势,挥了挥手中的折扇,紧接着便见两根银针,向两个打手飞射而去。 “啊!什么东西?” “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下?” 两个打手说完,便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苗茶看着妙尘手中的扇子,惊讶的说道:“妙大哥,没想到你这手中的扇子还暗藏机关。” 妙尘微笑:“作为一名医者,总要有点防身的手段吧,就像茶儿腰间的软剑一样。” “没想到妙大哥,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惊喜。”苗茶一直以为妙尘拿着扇子,就是为了装逼,却想到那把扇子却内含乾坤。 妙尘得意的说道:“茶儿如此足智多谋,我也总要留一点惊喜给你啊。” 陆杰见门口的两个打手已经被放倒,便上前将蜂巢小心翼翼的挂在百花阁的门口,然后便悄悄退回苗茶他们所在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百花阁的姑娘见天色已晚,便出来开门做生意。 “啊什么东西?” 百花阁的姑娘推门,一不小心便将门上的蜂巢撞倒在地,蜂巢中的蜜蜂立马飞出来攻击姑娘的俏脸。 然后又趁机飞入百花阁内,对着那些早已打扮好的姑娘们,发起了无差别攻击。 百花阁内的姑娘们,看着突然飞进来的一群蜜蜂,顿时手忙脚乱的想要赶走它们。 但是还是没能阻挡蜜蜂进攻的步伐,接着百花阁内便响起了姑娘们凄惨的声音。 “啊,我的脸!” “我的手被蛰了!” “我这么好的容貌被毁了,要如何见人啊?” 藏在百花阁外的苗茶,听着百花阁内传来的声音。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计策奏效了。 “花姐、花姐,不好了,姑娘们都被蜜蜂蛰了。”伺候百花阁姑娘的侍女,见花娘正向这边走来,于是急忙上前向她禀报。 “好好的,怎么会有蜜蜂?” 花娘走近,看着眼前凌乱的场景,一阵心慌。她可是向慕凡保证过,不会再有意外发生,结果现在却……。 “花姐,我刚才开门的时候,不知道门上挂了一个蜂巢。结果门一打开,蜂巢便掉在了地上,接着便见一群蜜蜂向我追来,然后就……!” 刚才那位开门的姑娘,一脸忐忑的看着花娘,向她解释着,事情发生的始末。 花娘很是焦急:“马上就是接客的时间了,你们都变成了这副模样,该如何是好?” “花姐,要怎么办啊?”众姑娘也都着急的看向她。 住在百花阁后院雅间中的慕凡,听着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不由皱眉。 “申建,你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竟然这么吵!难道花娘忘了我在这里吗?” “是公子,我马上就去。” 申健迈着大步快速来到百花阁的大厅,看着眼前本来如花似玉的姑娘们,脸上都莫名其妙的起了大包。 于是便带着疑惑的神色,看向在一旁本来就焦急的花娘。 “花娘到底怎么回事?公子在雅间看书,你们竟然发出如此喧闹的声音,不怕公子责罚吗?” 花娘急忙解释:“申建公子,我也不想啊!” “姑娘们好好的开门接客,谁知门上竟然挂了一个蜂巢。开门的时候蜂巢便掉在地上,接着便见一群蜜蜂飞出来,攻击姑娘们。” “结果,她们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花娘一脸心疼的指了指,脸上被蛰的长包的姑娘们,百花阁可是全指望她们賺钱的。 申建:“赶紧去找医师来看,不要再吵了,小心公子怪罪!” 接着申建便查看了门口昏迷的打手,发现他们竟然是被银针弄晕的,于是沉声对花娘说道:“我这就去回禀公子,看公子要怎么处理?”说完便急忙向慕凡的房间走去。 花娘:“多谢申建公子!” 然后转身对阁中的小厮厉声呵斥:“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城里找几个有名气的医师,来给姑娘们医脸。然后将大门关闭,门上写“暂不接客”!” 她接管百花阁的事务,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知道该如何应对。 莫名其妙的纸条 “是老板娘,我们这就去。”几个小厮立马跑出百花阁,找医师去了。 “公子,这也不怪百花阁的姑娘们,闹出这么大动静!”申健回到慕凡的房间,像慕凡禀报。 “主要是姑娘们在开门接客的时候,撞到了门上的蜂巢,结果蜂巢中的蜜蜂便飞出来,将姑娘们的脸蛰坏了。姑娘们受到惊吓,尖叫出声,所以公子在这里听着才会觉得喧闹。” 慕凡深感诧异:“哦,好好的,哪里会来的蜂巢挂在门上?” “属下也不知道。” “但是那位叫苗茶的姑娘,应该很有嫌疑,我发现门口晕倒的打手身上有银针,而且针上被人上了麻药。” 慕凡沉思:“麻药,这不是妙尘的手笔吗?那此事估计就是他们干的了,不过就妙尘那种天生的公子哥,应该不会想到用蜜蜂来蛰人。” “没想到那苗茶姑娘看着年纪较轻,心思却如此聪慧,真是是让我心生好奇啊。” 慕凡感慨完,又看向申建吩咐:“你去帮我约约那位苗茶姑娘,就说百花阁管事的有请,就约在城中的悦心茶楼,记住只约她一人!。” 申建见慕凡似乎是对那位苗茶姑娘动了心思,不由为一直在修罗阁,爱慕着慕凡的副阁主月舞担忧。 他一直爱慕着月舞,但因身份的差距一直没表现的太明显。 “公子,你单独约一个女子见面,就不怕月舞副阁主知道了会吃醋吗?” 慕凡不悦:“怎么,我和谁见面,还需要跟她汇报吗?” “你跟随我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我对她只有朋友的情义,而没有对爱人的感情吗?” “我知道你对她好,但是我希望在我的感情方面,你不要多嘴。” 申建:“知道了,公子。” “看来这次来这百花阁是对的,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慕凡一脸深沉的玩转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想到苗茶,严肃的嘴角又禁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然后他又看向,仍站在他身旁的申建说道:“你去办事吧!小心点,不要让妙尘发现!” 他知道以妙尘对苗茶的紧张程度,要是被妙尘知道他约苗茶,那妙尘一定会想尽方法阻止。 “是!”申建转身离开,去办慕凡吩咐的事情,看来公子这次真的动心思了。 百花阁大门口,相约而来的众宾客,看着门口竟然挂了一个“暂不接客”的牌子,便纷纷在门外议论了起来。 “这百花阁好好的,怎么突然歇业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真是倒霉,好不容易骗了家里面的黄脸婆跑出来,想到这百花阁找点乐子,结果……。” “我也是,我好不容易瞒了父亲跑出来,来见百花阁的婉儿姑娘,没想到却白跑一趟!” “唉,算了算了,明天再来吧。这百花阁或许真的有什么事啦?” “是啊,反正我要见婉儿姑娘的决心,是不会变的。” 另一边,苗茶因为成功让百花阁受挫,十分开心的在客栈中,跟妙尘几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想着花娘那一脸心疼着急的样子,我就开心。” “谁让她不放花颜姐姐的!妙大哥这件事情我没有做错吧?”苗茶想起那些无辜受牵连的姑娘们,微微有点愧疚。 妙尘微笑:“茶儿没有错,非常时机总要用点非常手段吧。再说蜜蜂并不会让人致命,也不会毁容。” “再说,只要治疗的及时,几天后,那些姑娘还会变回以前的样子。” “那就好,那就好,害得我还在这里为她们默默忏悔!”苗茶急忙将心中的愧疚放下,继续开心的吃菜喝酒。 “来,干杯!为我们这一次完美合作。” 众人举杯! “干!” “干!” 接着苗茶感激的说道:“这一次主要多谢陆大哥和妙大哥,要是没有你们两位,事情也不会办的如此顺利。” “客气了。”陆杰还是很少言语。 妙尘摆手:“茶儿,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就不要说谢谢了。” 半个时辰后,苗茶、妙尘、成凡、陆杰四人都喝得伶仃大醉。白灵儿因为酒量差,所以喝的少,之后便将苗茶扶回房间内休息。 成凡和陆杰将喝的有点高的妙尘,也带回了房间。 此时打听到苗茶几人所住客栈的申建,终于来到了客栈门口。 申建小心翼翼的躲过客栈中的小厮和客人,悄悄来到了苗茶和白灵儿所在的房间。 然后用力射出一道飞镖,落在苗茶房间内的桌上。 房间内,帮苗茶梳洗好的白灵儿正要入睡,突然看见一个飞镖飞进来,正好插在面前的桌子上。 于是白灵儿便上前,小心翼翼的取下飞镖。结果却发现飞镖上竟然放着一个纸条,纸条外写着“苗茶亲启”。 白灵儿见此,也不敢再打开看。她害怕是妙尘给苗茶写的情书,于是急忙把纸条塞给已经一脸不清醒的苗茶。 “什么啊……?” 苗茶迷糊间正要入睡,看见突然出现在她手中的纸条。 她眯眼中模糊的看见,纸条上写着“百花阁管事”几个字,之后因为头太晕,便拿着纸条睡了过去。 站在窗外的申建,见苗茶已经拿到了纸条,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悄悄的离开了客栈。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还有点头晕目眩的苗茶这才醒来,却意外的发现她手中竟然握着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竟然写着“苗茶姑娘,我们百花阁管事,请姑娘在城中的悦心茶楼喝茶。如果姑娘不想花颜姑娘出什么意外,最好一个人前来,且不要告诉任何人!” 苗茶看着纸条上的内容,顿觉莫名其妙,难道是花娘决定好了,想要放了花颜姐姐。 想着自己和她有什么好聊的,便不想去。但是又想到对方竟然用花颜做要挟,她也只好不告诉妙尘几人,只身前往悦心茶楼赴约。 正在这时,白灵儿醒了过来。 “小姐你醒了,你感觉好些了吗?昨晚你可是喝了好多酒,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你扶回屋的。” 赴约 苗茶:“辛苦你了,我的好灵儿!对了,我手上的纸条是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帮小姐你洗漱好,正打算休息,突然便见一个飞镖飞了进来。见飞镖上面竟然夹着一个纸条,外面写着‘苗茶姑娘’亲启”。” “我以为是妙尘公子,有什么私房话要跟你说,所以我看都没看,就把纸条放在了小姐你的手中。我记得当时你还没有睡着,还看了一眼,最后才睡着的。” 白灵儿一脸认真的阐述着,昨晚突然发生的事情。 “哦,来人竟然用了飞镖,想必是会武功的人。” 苗茶想百花阁花娘不会武功啊,那会是谁做的?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灵儿,我等会要出去一趟。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妙大哥他们,要是他们找我,你就说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白灵儿:“知道了,小姐。” 接着苗茶便收拾好纸条,满心不情愿的向悦心茶楼走去。 昨天晚上因为喝酒喝的实在太多,妙尘也在苗茶走后不久才迷糊的睁眼。 “成凡现在什么时候了?”妙尘揉了揉眼睛。 “公子,现在已经中午了。” 妙尘皱眉:“不是吧,我睡了这么久。” “茶儿,她们起床了吗?” 成凡回答:“这我不知道,我还没去看呢。” 妙尘:“赶紧帮我梳洗,我去看看。” 成凡:“好的,公子。” “茶儿,你起床了吗?”妙尘收拾好衣着后,便来到苗茶的房门口轻敲着房门。 “妙尘公子,我们家小姐已经出去了好一会儿了,说是想要单独出去走走。” 白灵儿打开房门,将苗茶对她说的话转述给妙尘。 妙尘疑惑的问道:“好好的,茶儿为什么说要单独出去走走?” 白灵儿:“我也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妙尘公子不要担心小姐了,小姐不过就是在城中转转而已。” “那好吧,我们下去吃饭吧,这会已经中午了,估计大家也饿了。” 妙尘想着苗茶也有她的自由,他不能随时随地将苗茶绑在他的身边。 “好的,妙尘公子。” 另一边,苗茶穿着那件淡青色的衣服,发髻间插着银步摇,迈着莲步来到了悦心茶楼。 悦心茶楼的小二,一见苗茶,便上前对着苗茶十分恭敬的行礼。 “姑娘,约你的人在二楼的雅间。” 苗茶:“哦,约我的人已经到了吗?” 小二微笑的回答:“是的,那位客官专门吩咐了,让小的在此等候着姑娘。” “多谢!” 接着苗茶便来到小二所指的雅间门口,礼貌性的敲了敲雅间的房门。 “苗茶姑娘进来吧,在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一道带着一丝威严,却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传入了苗茶耳中。她早料到约她的不是花娘,却没想到会是位男子。 苗茶疑惑的推开房门,发现一位长相俊朗、眉带威严,身穿黑色华服的青年男子,正看着她轻笑。 “请问,公子是?” “苗茶姑娘请坐!姑娘不用感到疑惑,我便是相邀你的百花阁管事,慕凡。” 慕凡看着眼前,身穿青衣的苗茶不由眼前一亮。 只见苗茶略施粉黛、面若初雪,发上的步摇映在她的脸上熠熠生辉。她的行为举止还带着一股难言的魅力,让人不知不觉便陷入其中。 慕凡终于找到了,妙尘在她身上留连忘返的原因。百花阁那天,苗茶穿着男装,所以他并未发现眼前的女子竟然会如此的美丽,让人移不开眼。 苗茶:“那请问公子,找小女子有何事?” 慕凡:“我对姑娘很是好奇,便想要和姑娘见上一面。” 苗茶:“公子无缘无故便对小女子产生好奇,真是让人倍感荣幸。公子竟然是百花阁的管事,小女子便有请公子,放了花颜姐姐吧。” 慕凡沉声说道:“我们今天只聊天,可好?” 苗茶皱眉,她此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要百花阁管事放了花颜。 却没想到眼前长得如此吸引人的男子,却说让她和他聊天。 “姑娘今天要是不陪我好好聊天,那我可不敢保证,你的那位花颜姑娘会不会遭受到什么不平等的事情?” 慕凡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苗茶,不由对苗茶耍起了威胁的小套路。 苗茶不满:“公子,你……?” 慕凡挑眉:“怎么?难道是我长得太丑,姑娘怕污了眼睛。” “我不是那个意思!” 苗茶在一旁轻声嘀咕:“你还长得丑!” “那姑娘竟然不嫌弃在下,那便好好坐下陪我吃一顿饭吧。”慕凡的语气突然变的轻柔。 苗茶疑惑:“这是茶楼,吃什么饭?” 慕凡轻笑出声:“呵呵,谁说茶楼就不能吃饭了。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不能办到的!” “苗茶姑娘来得匆忙,应该也没有吃午饭吧。昨天晚上,姑娘应该在为成功打击了我百花阁而庆祝吧。” “这!你也知道。” 苗茶不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还有他的霸道无理。 此时上菜的小厮,轻敲雅间的房门。 “公子,你要的饭菜好了!” 慕凡:“进来吧。” 小厮推门进来:“好的,公子。” 然后慕凡便从钱袋中,拿出一锭银子交给了小厮。 “办得不错,这是赏你的。”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小厮急忙感谢,然后很自觉的关好房门走了出去。 “怎么苗茶姑娘你不吃,难道你要我喂你?”慕凡说话时,脸上浮现出一股邪魅的笑意。 “什么,谁让你喂了?”苗茶听着慕凡略带暧昧的话,不由脸红的轻轻坐下。 “吃!”慕凡霸道的夹起一道菜,放入苗条的碗中。 “公子,我自己来就好。” 苗茶第一次与慕凡见面,不想跟他太过于亲近。 “慕凡公子,你要怎样才能放了花颜姐姐?”苗茶吃着碗中的饭菜,还是不忘让慕凡放了花颜。 慕凡:“你为什么想要救她,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吗?” 苗茶想起花颜,沉思着说道:“我在她眼中仿佛看到的另外一个自己,觉得她会是我人生中的知己。” 慕凡突然问道:“噢,不知在下在姑娘眼中,算的上什么人?” 这个男人太霸道 苗茶直言不讳:“公子,你现在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 慕凡对苗茶的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姑娘,你不是很聪明吗?那在下便再给姑娘一次机会!” “上次的蜜蜂事件不算,如果你还能出奇不易的让百花阁的生意受挫,那我便做主将花颜姑娘送给你。” 苗茶一脸不相信的抬头:“真的吗?”没想到还有人拿自己的生意做赌注。 慕凡微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再说苗茶姑娘,你看我像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吗?” 苗茶看着慕凡身带威慑人心的气息,觉得他应该是一个长期身处上位的决策者,应该不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为难她。 “我一定会救出花颜姐姐的!”苗茶在心中暗暗发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 慕凡接着说道:“好了,好好吃饭。苗茶姑娘你要是再啰嗦,那你就别想花颜姑娘能走出百花阁了。” “好吧,我吃。” 苗茶看着眼前的慕凡,觉得有点郁闷。发现他初和她见面,便处处威胁着她,如此会拿捏她的软处。 “不行,这样的人太危险了,以后我要离他远一点。”苗茶在心中默默的嘀咕着。 半个时辰后,苗茶和慕凡终于在茶楼吃完了午饭。 苗茶:“我希望,公子能记得今天说的话。” 慕凡:“放心,我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食言。另外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哦,可不要让我失望。” “哼!”苗茶一脸不开心的转身,然后走出茶楼,看也不想看慕凡一眼,虽然这个男人长的很帅。 “哈哈!” 慕凡在房间内看见苗茶生气离开的样子,不由开怀大笑起来,原来逗一个人是这么的开心。 “公子,你要和苗茶姑娘打赌?” 一直隐秘守候在雅间外的申建,看到苗茶离开,便回到了慕凡所在的雅间。 “打赌又怎么了,我就想看看她还能带给我多少惊喜?” “公子,你莫非是对那位叫苗茶的姑娘动了心思?”申建把他心中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吗?我的事情你不要过问!”慕凡阴沉着脸,看向申建,他不喜欢别人随意揣测他的心思。 申建急忙请罪:“我知道了,公子请恕罪。” “公子,那要不要告诉花娘,让她小心防范。” “不用,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慕凡想着花娘要是还像上次那样的愚蠢,那她就不用再待在百花阁了。 “好的,公子。” 另一边苗茶带着郁闷的情绪,向客栈房间内走去。 早就在房间外等候多时的妙尘,看见苗茶回来便走上前来。 “茶儿,你怎么了?”妙尘看着苗茶,关心的询问。 “不是出去散心嘛,怎么反而不开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 苗茶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将她单独去见百花阁管事的事情,告诉妙尘。 “妙大哥,我昨天晚上收到一个纸条,上面邀我去悦心茶楼。所以我今天便是去茶楼见了百花阁的管事,慕凡。” “我想要让他放了花颜姐姐,他却非要留我吃一顿饭。最后他才开出了一个条件,说如果我能达到便放了花颜姐姐。” “你说那个百花阁的管事叫慕凡!” 妙尘倍感疑惑,慕凡不是修罗阁阁主吗?怎么会成了百花阁的管事?难道是同名不同人! “是啊,那个慕凡不仅霸道。还威胁我如果不留下吃饭,便要对花颜姐姐怎么怎么样?”苗茶想着刚刚才发生不久的事情,还是无比郁闷。 妙尘诧异:“他竟然威胁你!” 苗茶:“他很会算计人心,将我的软肋,拿捏的恰到好处,这样的人我要离他远一点。” 妙尘听着苗茶的诉说,确定那人便是修罗阁的慕凡。想着慕凡为什么会突然单独相邀苗茶?难道是动了和他一样的心思。 苗茶如此的耀眼夺目,如果到时候慕凡再来插上一脚,自己的胜算还有几何? “妙大哥,你在想什么?”苗茶看向在一旁沉思的妙尘。 “没什么,茶儿你说的对,以后一定要离那个人远一点。”妙尘急忙回答,他不想让苗茶看出他的心思。 苗茶:“嗯,还是妙大哥好。”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妙尘一脸宠溺地看向苗茶。 “对了,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苗茶淡淡的说道:“他说,如果我能再次出其不意的,让百花阁的生意受创一次,他便放了花颜姐姐。” 妙尘轻笑:“没想到,他还有这怪癖。” 苗茶疑惑:“妙大哥,你莫非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妙尘急忙否认。 苗茶微微失望的说道:“哦,我还想着妙大哥如果认识他……。” 妙尘急忙安慰:“没事,我们好好想办法就是!” 苗茶点头:“嗯!” “这几天百花阁的姑娘被毁容,估计也不能接客。我要好好想想办法,等到百花阁的姑娘开门做生意了,我在给她们来次惊喜。” 妙尘:“嗯,茶儿考虑的很周到,过两天就是花城的花灯节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可好。” “看花灯吗?好啊。” 苗茶很是兴奋,她从出生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看过花灯节。以前在苗府中听丫鬟们说过,一直很向往。 两天之后,苗茶和妙尘几人吃过晚饭,便准备上街看花灯节。 妙尘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锦服,苗茶将那身淡青色的衣服脱下,换上了纯红色的衣裳,更加显得她肌肤胜雪。 “茶儿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们便出发吧。” 苗茶点头:“妙大哥,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好开心哦,好久没有看过花灯了。” 白灵儿开心地跟在苗茶身旁,小时候的她也见过一次花灯,很是热闹。 “灵儿你悠着点,要是把脚崴了,我看你还怎么去看花灯?” 苗茶见白灵儿,蹦蹦跳跳的跟小孩子一样,于是调侃她。 太美是种错! 白灵儿委屈的说道:“小姐,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紧接着,苗茶四人悠闲地来到大街上,发现街上到处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花灯的光亮照满了整个大街,很是美丽。 街上有着很多的情侣,还有很多单身的公子、小姐也都来到了街上。有的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有的只是单纯出来游玩开心。 走着走着,苗茶便被一个莲花形状的花灯给吸引。 “老板,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个是用来祈福、许愿的。” 老板看见有客人上门,便急忙介绍。 苗茶诧异的说道:“还能许愿啊?” “那是,每年一到花灯节,城中的河畔到处都飘满了这样的花灯。”老板说话时满脸的自豪,他每年光靠卖花灯就能赚很多钱! “老板给我们来两个!” 妙尘走上前来,给了老板银钱,拿了两个莲花花灯。 “茶儿,来这个给你,我们去河边许愿放灯吧。”妙尘将另一个花灯交给苗茶。 “好。”苗茶接过花灯,然后便同妙尘向放灯的河边走去。 白灵儿、成凡,还有陆杰,早就走开到一边玩去了,他们都不想给苗茶、妙尘当电灯泡。 苗茶两人来到河边,便发现这里早已人满为患,河里的花灯也已经快铺满河面了。 河边还有很多男男、女女,正在闭着眼睛许着愿。 苗茶和妙尘两人学着别人的样子,闭眼默念了一下,然后便将花灯放入河中。 妙尘询问:“茶儿,你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我娘下辈子能投一个好胎,找到一个真心真意对她的人。” 苗茶回忆起她的母亲,在她小时候对她的好。 “妙大哥,你许了什么愿?” 妙尘温柔的看向苗茶:“我希望茶儿,一辈子都开开心心。” “好了,我们继续去街上逛逛吧,据说还有猜灯谜的游戏啦。” 妙尘发现苗茶有点忧伤的情绪,便岔开话题。 “还有猜谜啊!那我们去吧。”苗茶急忙兴奋的点头,然后同妙尘离开河边。 “申建,你说苗茶姑娘,会不会来看花灯?” 一身黑衣的慕凡走在大街上,恍若带着风,申建一直跟随在他左右。 申建思索一番回答:“应该会吧,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热闹、不喜欢花灯!” “那就好!”慕凡因为长得太帅、还有那独特的霸气,走在大街上,立马便吸引了周围好多无知少女的目光。 “哇!姐姐,你看那位公子好帅。” “是啊是啊,比我们家隔壁的元城公子帅多了。” “我们要不要上前打打招呼,万一公子看上我们了呢?” 两个少女在一旁幻想着。 “你们两个,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花城的富家小姐方雪,一脸鄙视地看着在一旁犯着花痴的两个少女。 “你……。”年纪较小的少女,一脸不满的看着方雪。 “妹妹,我们走。这是方家小姐方雪,我们惹不起的。”年长的少女向她的妹妹轻声耳语,然后便牵着妹妹的手离开。 方雪见慕凡长得很是俊朗、有型,便扭着细腰,面带妩媚的来到慕凡的身边。 “哎呀!”突然方雪借机跌倒,想要投入慕凡的怀中。 慕凡看都没看眼前美丽的方雪,一个漂亮的转身。方雪便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公子,你……?” 方雪摔在地上,委屈的看着慕凡。为何这位公子看见她摔倒了,扶都不扶一下? “小姐,你没事吧?” 方雪的丫鬟急忙跑出来,扶起自家小姐。 “姑娘如此弱不禁风,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慕凡冷淡的说出伤人的话语。 “我们走!” 方雪幽怨的看了一眼慕凡,然后急忙起身离开。本想借机和那位公子亲近一下,结果却让她丢尽了脸。 申建:“公子,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慕凡低沉的说道:“你以为是什么女人,都有资格入我的怀抱吗?” 申建:“公子说的是,就刚刚那位女子,还没有月舞阁主一半儿美!” “好了,你不要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走走。”慕凡见申建又提起月舞,面带不悦。 “公子,我……。”申建急忙开口。 慕凡冷漠的说道:“我想一个人逛逛,你没听见吗?” “知道了,公子。” 之后慕凡便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了起来,心里期盼着要是能遇见苗茶最好。 大街上,一间装裱的富丽堂皇的茶楼上。方家的大公子方言,一脸猥琐的站在窗外,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些长相美丽的少女们。 “嗯,这个不错。” “嗯,那个不错,长得很像我以前的青梅竹马。” “天啦,那女人长那么丑,也敢出来走动。”方言见一个有着水桶腰的女人,在大街上走来走去,顿时一脸的嫌弃。 方言的仆人,面带无奈的看着正在对来往的姑娘们评头论足的少爷,微微叹息! “耶,那个美人儿长得真美,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方言站在窗口眺望,突然看见远处的苗茶和妙尘走了过来,顿时眼睛都直了。 “来人,给我下去,把那个美人绑上来。” 仆人急忙劝诫,“公子这样可不行,这毕竟是花城。就算老爷再有钱,我们也不能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绑架少女。” 方言皱眉:“那怎么办?”难道要让他放弃这个好不容易发现的极品美人? “近来蒙尔国内不是有很多山匪作乱吗?我们不如叫府内打手,扮作山匪。到时候在街上假意抢劫,然后趁机将那位姑娘撵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再给捆回来,不就无人知道了吗?” 方言的仆人,害怕自家公子乱来,急忙献策。 方言满意的点头:“不错,你小子有前途。” “那你赶紧找点武艺高强的人,我可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 方言的父亲家财万贯,时刻担心着被人抢劫、杀害。便雇了一大群武艺高强的人,保护方府。 “好的,公子。”仆人领命,然后便离开去向暗中保护方言的打手交代,方言的命令。 同美男奔跑 一刻钟后。 苗茶和妙尘路过一个珠宝首饰店铺门口,妙尘看着苗茶头上的银步摇,又看了看首饰店里面的珍珠步摇。 不由起了想要将珍珠步摇买下,送给苗茶的心思。 正当妙尘在向店铺老板询问之际,苗茶却被另一边的小兔子花灯给吸引,接着便迈着莲步向卖小兔子花灯的店铺走去。 方府的打手,见时机已到,便拿着大刀假装山匪,慢慢向苗茶所在的地方包围而去,同时大吼:“抢劫、抢劫!” 大街上,本来很悠闲观赏花灯的众人,因为突然出现的山匪,立马变的慌乱起来。 苗茶见那些自称山匪的人,慢慢向她包围而来,便大感不妙。 她知道在城内不易动刀剑,便急忙稳住心神,朝花城外的方向跑去。 “不要让那个姑娘跑了,到时候公子怪罪我们都吃不起。”领头的人见苗茶快速离开,急忙对身后的把手吩咐。 “是!” 接着,苗茶便被身后的众人,追赶着来到了慕凡所在的街道上。 在首饰店买完步摇的妙尘,发现周围的人群一片慌乱。苗茶的身影也不知所踪,不由着急地到处寻找。 “茶儿、茶儿,你在哪儿?” 但是妙尘叫了半天,也还是不见苗茶的身影。 正在闲逛的慕凡,看着被人追赶的苗茶,急忙上前拉住了苗茶的芊芊素手。 “跟我走!” 苗茶疑惑的问道:“慕凡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慕凡:“先离开城里在说。” “嗯。”苗茶点头。 然后慕凡便牵着苗茶的手,像花城外的方向跑去。 方府的打手见慕凡腰间的配剑,便增强了追击苗茶的人马,同时还调出了方府隐秘的弓箭手。 弓箭手见苗茶两人跑得飞快,明白两人会武功,便拉起弓箭用力向苗茶两人射去。 “看着点,公子要活的。”带头的人知道刀剑无眼,提醒着弓箭手。 奔跑中的慕凡,发现一只箭羽马上就要射中苗茶。于是急忙将苗茶向前推去,而他来到了苗茶刚刚的位置,刚好用身体将箭接下。 慕凡受痛,不由闷哼一声。 苗茶闻声回头,发现慕凡竟然受了伤,知道一定是刚才慕凡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她刚才明显感觉到,慕凡将她向前推了一下。 “慕凡公子,你还是走吧,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慕凡因痛皱眉:“你说什么话呢?竟然被我撞到了,哪有不相救的道理?” “可是你现在已经受伤了!” 苗茶看着慕凡的伤口处,鲜血染红了他的黑衣,突然感到一阵心疼。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慕凡带着苗茶继续朝前跑,突然便来到了一个悬崖口。慕凡见无路可退,便抽出刀剑与敌人厮杀起来。 苗茶见状也拿出软剑,来到慕凡身边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本来以苗茶两个人的武功,想要击杀这些人应该很容易。 但是因为方府的人马身后,还跟着一群弓箭手,再加上慕凡先前所受的箭伤,两人渐渐势弱起来。 “苗茶姑娘,你可愿相信我一次。” 慕凡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悬崖,和慢慢向他们逼近的匪寇,知道如果不马上下决心,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相信你!” 苗茶看着眼前的形势,也知道他们两人现在无路可退,或许跳下悬崖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之后我们还活着,苗茶姑娘是否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好!” 苗茶没有一丝犹豫,她第一次遇见一个拼死保护她的人,慕凡在她心中已经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怎么,两位还想做一对亡命鸳鸯?” 带头追击苗茶的打手,看见苗茶两人想要跳崖,便站出来劝说。 “姑娘,你就从了我们家公子吧,公子可有钱了,将来你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原来你们不是山匪?” 苗茶醒悟过来,一般的山匪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美貌惹的祸。 “姑娘很聪明啊!”匪寇点赞! “慕凡公子,我们跳吧。”苗茶看向慕凡。 慕凡:“好!” 接着慕凡便主动拉起苗茶的手,向着悬崖一跃而下。 两人手拉着手感受着彼此的温暖,相似一笑,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慢慢拉近。 “老大,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着回去受惩罚吧,这么高的悬崖,他们跳下去也只能是死了。唉,真是可怜了如此美貌的姑娘。”刚才劝说苗茶的打手,惋惜的摇头! 另一边妙尘找了整个花城,也没有见到苗茶的身影,反而找到了一直逛街,逛得很开心的白灵儿三人。 “你们有没有看见茶儿?” “小姐怎么了?”白灵儿见苗茶没和妙尘在一起,疑惑的问道。 “我们被一群山匪给冲散了。”妙尘面带担忧之色。 “无缘无故怎么会出现山匪?” 陆杰虽然少言语,但是此时因为关系着苗茶,眼中也表现出了焦急。 “成凡,你给我好好调查一下。” 妙尘来到成凡身边,悄悄耳语。 “好的,公子。”成凡点头。 妙尘想了想,然后说道:“既然城内找不到,我们便去城外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嗯,妙尘公子说的对。”白灵儿在一旁附和。 接着四人便趁着夜色向城外寻找,刚走出城门不远,便听见回返的方府打手,边走边议论。 “真是可惜了,那么美的姑娘就那样跳崖了。” “是啊,公子要是知道了,估计要大发雷霆吧。” “唉!” “成凡你不用跟着我们了,你跟着这群人,去看看他们所说的公子是谁?我觉得这件事情跟他们有关。”妙尘从方府人口中得到一点讯息,急忙吩咐成凡。 “好的,公子。”成凡领命,然后悄悄跟上方言的人。 “走,我们去他们所说的悬崖边看看。” 妙尘和白灵儿,还有陆杰快步来到悬崖边上。见地上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还有些零星的鲜血。 鲜血的旁边,还有一块红色的碎布。 白灵儿看着地上的碎布,对妙尘说道:“妙尘公子,这好像是我们家小姐身上的衣服。” 谷中谷 “对的,这就是茶儿的衣服。”妙尘捡起碎布确认。 白灵儿担忧道:“可是这悬崖这么高,如果小姐真的跳了下去,还有命活着吗?” 妙尘:“不管如何,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灵儿,你和陆杰一起,我们分开去悬崖下找找。” “好的。” 方府,方言的房间中。参与追击苗茶的众打手,均一脸忐忑的跪在地上。 “要你们有何用?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姑娘。” “公子恕罪!那位姑娘不仅会武功,而且半路还杀出一位年轻的公子相救。”打手说话时很是紧张。 “我们已经尽力了,谁知他们竟然双双跳入了悬崖。” 方言叹息:“唉,真是可惜了,我的美人。” “公子,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要是被老爷知道你这么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抓一个女子,老爷会怪罪公子的。” 方言的仆人及时站了出来,解除了众人的危机。 “好吧,好吧,听你的。” 窗外,成凡的身影一闪,然后便悄然地离开了方府。 直到第二天中午,找了一宿的妙尘和白灵儿三人在悬崖边上会合。 “妙尘公子,我和陆大哥在山谷找了一晚上,也没发现小姐的踪迹,怎么办?”白灵儿询问妙尘。 “我也没有找到茶儿。” 妙尘一脸颓废,他十分后悔将苗茶弄丢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一次的错过,之后他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老阁主快不行了!”成凡着急赶了过来。 “你说什么,师父不行了?” 妙尘听到有关他师父的消息,倍感焦急。 “是的!”成凡回答。 “公子,我们赶紧回去见老阁主最后一面吧。” 妙尘:“可是,我还没有找到茶儿?” “公子,你们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收获。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放心!我已经通知了我们繁笙阁的护卫队前来寻找。”成凡劝慰。 “灵儿、陆大哥,茶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妙尘听了成凡的话,决定马上回阁,于是向白灵儿两人交代。 “妙尘公子,你们竟然是繁笙阁的人?” 陆杰疑惑地看着妙尘,妙尘同他们在一起了这么久,他却不知道妙尘竟然是繁笙阁的人。 妙尘点头:“是的,只是行走江湖不便宣扬。” “妙大哥,你赶紧回去吧,我一定会找到小姐的。” 白灵儿面带忧伤,她真的害怕小姐真的就这样去了。 “公子,我们快走吧。”成凡在一旁催促。 “好。” 妙尘骑上,成凡早就准备好的快马,向着繁笙阁的方向飞奔而去。 另一边,慕凡的手下申建,在百花阁足足等了慕凡一晚,也不见他的人影。 便走出百花阁,大街小巷的四处寻访。最后才从昨晚慕凡和苗茶消失的那条街道上知道,昨晚慕凡拉着一个美丽少女向花城外逃跑的事情。 于是申建又循着这个线索,来到了花城外的悬崖边,正好看见白灵儿和陆杰正愁眉不展地向悬崖下张望着。 “灵儿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申建在客栈里面给苗茶传过信,自然也知道白灵儿的名字。 “你是?”白灵儿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男子。 “我是百花阁管事慕凡的手下,申建。”申建自我介绍。 白灵儿:“哦,我想起来了。小姐上次就是收到你们的纸条,才去的悦心茶楼赴约。” 申建点头:“是的,姑娘说的没错。” “那你又为何来到这里?”白灵儿疑惑的看着申建。 申建焦急的说道:“我家公子从昨天晚上便失踪了,今天一早我便四处寻找,最后才打探到,我家公子昨天晚上拉着一个少女跑出了花城。” “对了,灵儿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灵儿回答:“我家小姐也失踪了,我们昨天晚上还在悬崖边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还有小姐衣服上的破碎布料。” “你说什么?你家小姐也失踪了!难道说昨天晚上我家公子便是拉着你家小姐……。” 申建想起慕凡最近的反常,觉得很有可能。 陆杰:“完全有这个可能!” “我们从昨天晚上,便围着整个山谷寻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白灵儿:“听昨天晚上追杀小姐的人说,是亲眼看见我们家小姐跳入的悬崖。 申建:“那就怪了,竟然跳入悬崖应该找得到人呢,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难道这谷中有什么古怪?” “申建公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白灵儿此时已经失了方寸,只能希望申建能想到有什么可靠的办法。 申建沉思:“他们竟然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如果他们还活着就一定会从这里上来。” “我们便在这里,一直等下去。” 白灵儿:“好,都听申建公子的。” 深谷中,一条清澈的溪水边,和慕凡一起跳入悬崖的苗茶,这才幽幽转醒。 苗茶发现在她身下的慕凡一身的鲜血,脸色、嘴唇发白,情况看起来似乎很是不妙。 于是她急忙起身,查看慕凡的身体。发现他不仅被箭射伤的地方损伤严重,背部的位置也因为掉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水中的石块变的鲜血淋淋。 “慕凡公子,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苗茶焦急的摇晃着慕凡,却不见慕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于是便将手探向慕凡的鼻息,惊喜的发现他还气息尚存。 苗茶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 然后她用尽力气,慢慢将慕凡拉到溪边的草丛中。 谷中的小动物们,对突然闯入的两个人类充满了好奇,探头探脑的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他们。 苗茶在谷中找到了一些止血、治伤的草药,便回到慕凡的身边,将慕凡身上的箭用力一下拔了出来。 接着将慕凡身上的伤口,通通处理了一下。然后再将药草敷在他身上受伤的地方,再将自己身上的衣裙,扯下一些来给慕凡包扎。 做完这一切之后,苗茶汗流满面地跌倒在地。她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只能期盼慕凡能快点苏醒过来。 慕凡耍诈 想到他失血过多,还在跳入山崖的时候如此保护自己,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醒过来。苗茶想到此处,心不由一痛。 看着眼前的男子,苗茶与他才相处了几天的时间,为何如今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她的心里会如此的痛? 是因为他奋不顾身地拉着她逃跑,是他舍身为她挡箭,还是在落入山崖的时候,他不顾自己的伤势,还尽力保护着她。 苗茶情不自禁的用手轻抚,慕凡虽然苍白却俊朗的面庞。 此时的他虽然看着狼狈,但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迫人气息,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苗茶此时突然感觉肚中饥饿,本想捕点谷中的小动物充饥,但是见眼前的小动物们似乎并不怕生,还来到苗茶的身边,拱了拱她的衣角。 她顿生怜悯之心,放弃了想要捕杀它们的想法。最后在山谷的崖边看见一颗长满鲜红果子的果树,树上的果子,看着又香又甜。 于是苗茶便飞身而上,来到果树边采摘了几颗果子。 拿着鲜红的果子咬了一口,口中瞬间便充满了果子香甜的芬芳。而且在吞下果子之后,苗茶感觉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身上的伤口也在渐渐复合。 苗茶倍感惊喜,想着如果这果子真的有恢复伤势的能力,要是给慕凡吃了,他是不是也能赶快醒来。 于是苗茶便咬了一点果肉在口中,然后就着嘴将果肉送入了慕凡的口中。 慕凡在潜意识中将嘴里的东西吞下。 接着苗茶便发现,慕凡身上的伤口在慢慢的好转,于是苗茶又继续给他喂果子,直到慕凡身上的伤全部好转了才停止。 苗茶见慕凡身上的伤好了,但是人却并未醒过来。想着这或许还需要一点时间,毕竟他受的伤如此严重。 看着河中游来游去的鱼儿,苗茶又动起了捕鱼的小心思。毕竟慕凡受伤需要营养补充,再说她也饿了,光吃果子的话也顶不上多少事。 于是便将慕凡身上的配剑取下来,在谷中找了一根差不多大小的树枝,将树枝的一头削尖,以便用来捕捉水中游动的鱼儿。 苗茶将身上的裙摆缩紧在身,瞬间她如雪的肌肤便裸露了出来。 然后她便略微笨拙的将手中的树枝,胡乱地插向水中游动的鱼儿,看着一群群的鱼儿从她身边游过,却总是捕捉不到。 “哼,我就不信,我今天抓不到你们。” 苗茶气恼的看向水中,向她挑衅的鱼儿。 半个时辰后,苗茶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捕捉到了自己的第一条鱼,同时也掌握住了一些捕鱼的小技巧。 等苗茶捕了三条鱼之后,便扔下了手中的树枝。够吃就好了,不能浪费,毕竟鱼儿也是生命。 然后她便蹲在溪水边,清洗着手中的鱼儿。 躺在草丛边的慕凡,慢慢苏醒,睁眼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他如今身处在一个美丽的谷底。 然后又见蹲在溪水边,正在清理鱼儿的苗茶。此时的苗茶并未发现慕凡已经苏醒,边清洗、边自言自语。 “哎!本姑娘一世英名,竟然沦落到替别人烤鱼的田地。” 接着又转念一想,继续嘀咕。 “谁叫人家拼死保护我啦,不照顾他又有点说不过去。再说,他长得那么帅,就这样丢下他,好像也有点舍不得。” 慕凡在远处听着苗茶的嘀咕,嘴角不由露出微笑。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了救她受伤,为什么会在掉下悬崖的时候,还想着要保护好她? 好像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有点不由自主,一切便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如今看见她平安无事的站在他的身边,他却觉得非常幸福,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吧? 慕凡是一个孤儿,从小便被人抛弃。在机缘巧合下才进入了修罗阁,从一开始的无名小卒,最后混成了修罗阁的阁主,其间经历的艰难苦楚也只有他知道。 此时苗茶已经将鱼儿清洗好,回转身来。 慕凡见苗茶转身,立马将眼睛闭得死死的,假装自己还未清醒。 苗茶来到慕凡的身边,翻了翻慕凡的眼皮,发现慕凡还是未苏醒,不由疑惑起来。 “都这么久了,他为什么还没有醒?” “算了,我先烤鱼吧。烤好后再给他喂点,说不定到时他就醒过来了。” 接着苗茶又在山谷周围拾了点干树枝、干草,拿出随身携带的打火石,将火升起来。再将鱼穿在刚才捕鱼的树枝上,放在火上烤着。 一刻钟后,天色也渐渐阴沉了下来,夜晚快来了。 此时鱼肉在在火上被烤出滋滋的响声,鱼肉的香味也慢慢传入苗茶的鼻中,闻着香味,她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中的口水。 装晕的慕凡闻着鱼肉的香味,喉咙也动了动。毕竟他受伤严重,又在谷中呆了,快一天一夜的时间也很饿了。 但是因为他伪装的很好,所以苗茶并未发现他的异常。 他眯着眼,看着正在认真烤鱼的苗茶,温暖的火光照映在苗茶的脸上,将她的俏脸照得更加精致,也将他心中隐藏的对苗茶的爱意,被烤制了出来。 苗茶见鱼已经烤好,便拿出一条鲜嫩多汁的鱼。然后撕了点鱼肉,将其中的鱼刺挑干净,再将肉放入一旁仍旧昏迷的慕凡口中。 慕凡含着口中的鱼肉,却并未吞下去,苗茶在一旁看着很是焦急。 他不吃怎么办,难道还是要她用嘴喂他吗? 虽然不久前她已经用嘴喂过他一次了,苗茶忽然想到男女有别,她先前是不是有点冲动了? 但又想着还是让慕凡赶紧苏醒过来最要紧,于是便皱了皱眉,又弄好一块鱼肉放入自己嘴中。 然后将慕凡的头抬起来,嘴对嘴将鱼肉小心翼翼的送入慕凡的口中。 正在给慕凡认真喂肉的苗茶,并未发现慕凡已经睁开了带着笑意的眼睛。 只见他突然伸手抱住苗茶的细腰,然后将苗茶向他怀中用力拉去。 此时的慕凡不仅吞下了鱼肉,还主动品尝起苗茶口中的香甜来。 “你……”苗茶睁着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突然醒来,并向她索吻的慕凡。 先谈心,后恋爱。 然而慕凡却并未给苗茶说话的机会,仍旧将苗茶抱在怀中,对苗茶的吻也越来越狂热。 苗茶感到害羞,然后急忙用手捶着慕凡的胸口,想让他放开她。 但是她一个女子又怎能和此时充满狂野的慕凡抗衡。接着便只能瘫软在慕凡的怀中,任由他索吻。 苗茶深受着慕凡带着侵虐性的吻,脸色慢慢变得绯红,心也控制不住的砰砰砰直跳。 一刻钟后,慕凡见苗茶快要窒息了,才一脸的不舍得将苗茶放开。 “你…… !”苗茶面带羞涩地看着这个刚刚夺了她初吻的男人。 慕凡调笑道:“怎么,茶儿是觉得我的吻不够成熟吗?” “不如我们再多练几次,你就能感受到我的技巧了。” 他虽然面带笑意的调笑着苗茶,但他脸上的红晕却犹在,毕竟苗茶是他第一个亲吻的女子。 “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怎么能?” 苗茶虽然对刚才慕凡做的事情表面愤怒,但心中却充满了喜欢。 慕凡:“我刚刚看见茶儿像妻子一样的为我烤鱼、喂我吃鱼,茶儿对我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上了我吗?” “莫非一切都是我会错了意!” “你……你竟然早就醒了,为什么还要装昏迷?”苗茶惊讶出声,原来他早就醒了,她却在一旁傻兮兮的不知道。 慕凡继续耍赖的说道:“我不装晕,怎么能看见你对我的关心?我见茶儿如此会照顾人,不如给我当一个暖床的侍女可好?” “你无耻!”苗茶见慕凡竟然要她给他当暖床侍女,不由气恼的将慕凡推倒在地。 “哎呦!”慕凡假装受伤严重,皱着眉头轻叫出声。 “怎么了,你怎么还痛,伤口不是已经好了吗?” 苗茶急忙上前将慕凡扶起,然后仔细查看慕凡的伤口。发现他的伤口处并未有出血的现象,才知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又上了他的当。 慕凡趁机将苗茶死死的抱在怀中,苗茶想要挣脱,却奈何力气有限挣脱不得。 “茶儿,有些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你说的对,我们才相识几天的时间。” “可是我为什么会控制不住想要见你,看见你被人欺负,便不由自主的想要救你?” 慕凡突然反问自己:“我从不想逛什么花灯节,就是想着你或许会去,那样我至少也能远远的看你一眼,我也想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如今我看见你平安无事的站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原来我做的那一切都是因为对你动了情。” “想想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宁愿撇开男女之防也要救我,难道不是因为你也喜欢我吗?” 慕凡在苗茶耳边温柔地说着情话,让苗茶听着又一阵脸红耳赤。 “我没有!” 苗茶还在极力掩饰着,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了情。 “那为什么刚刚我假装跌倒,你还那么着急。”慕凡继续追问。 苗茶:“我……。” “茶儿,你不要再掩饰了,好不好?其实我刚才说让你做我的暖床侍女,都是开玩笑的。” 慕凡认真的表白。 “我怎么舍得?我真正想要的是让你做我的娘子,可以陪着我白头偕老的人。” “娘子,白头偕老?” 苗茶突然想起妙尘也对她表白过,但是她却并未对他动心。此时想到慕凡说的白头偕老,内心不由一动。 然后看向一旁眼藏大海、唇带笑意,温柔看着她的慕凡,她突然觉得要是能和他一起白头到老也不错。 虽然他霸道、无理,但她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她不喜欢妙尘,永远像一个书生一样对她温文有礼。 那样的生活太平淡了,她想要的是一场不平凡的爱情。 “你为什么喜欢我?”苗茶突然反问。 慕凡急忙回答:“我喜欢你的机智、果敢,还有你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让人沉沦的气息。” 苗茶怕慕凡只是一时冲动,于是认真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不能立马回答你,我要考虑一下,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的时间。” 慕凡:“我答应你!但你记住,我的心里现在有你,今后也只会有你一个人。” “还记得我们跳下山崖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如果我们还活着,你便答应我一个请求,而我的请求便是让你做我的娘子。” 慕凡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知道她对他是有情的,只是她还要考量他对她是否真心。 “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答应做我的娘子。但茶儿你对我的称呼也要改一下,不要在公子、公子的称呼,叫我慕凡。” “慕凡……”苗茶理所当然的称呼慕凡的名字,并没有像当初妙尘让她,称呼他的名字一样,充满着别扭。 慕凡满意的笑着,然后体贴的说道:“天色已经晚了,我们赶紧吃东西吧。” 慕凡知道,她照顾了他这么久肯定也很饿了。 “嗯。” 还未等苗茶动手,慕凡便主动上前将所以的鱼拿在手中。 然后像刚才苗茶给他剥鱼一样,细心的挑着鱼刺,然后将弄好的鱼肉,送到苗茶嘴边。 “来,张嘴!”慕凡说话的时候,霸道中透着温柔。 “我自己来就好。” 苗茶还是不习惯,慕凡和她如此亲近。 慕凡不悦:“怎么?你心里竟然已经认可了我,那我做什么,你接受就是!” “你……。”苗茶发现眼前的慕凡,他还是像当初自己初见时那样的霸道,但是她又无从反驳。 于是张口将慕凡细心剥好的鱼肉吃下,不知为什么,苗茶觉得此时的鱼肉,竟然如此的香甜。 慕凡见苗茶吃下鱼肉,嘴角轻笑,然后又将头转向一边继续挑着鱼肉中的刺。 苗茶见他纤细的手指,跟此时在做的事情完全不搭。但是他却面带温柔,眼中含着笑意,认真的跟鱼刺做着斗争,只为了让她吃鱼的时候,不被鱼刺卡住。 “茶儿,我挑鱼刺的速度会不会太慢,把你饿坏了吧。”慕凡突然出声。 暧昧的夜晚 “没有没有,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苗茶心中充满了暖意,她这一辈子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人对她如此的细心。 此时他的霸道、无理,在她的心中已经不再是缺点,反而成了他一个人特立独行的标志。 半个时辰后,两人将烤好的鱼都吃光。然后慕凡又在周围找了点干草,认真的将草铺在草地上准备睡觉。 慕凡很自然的躺在干草上,对苗茶温柔的招手。 “茶儿,来睡觉了。” “这要怎么睡?”苗茶看着已经躺在干草上的慕凡,难道今天晚上他要和她相拥而眠。 慕凡皱眉:“怎么了,江湖儿女还在乎这些小细节吗?再说,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要不来,那我只能把你抱过来了。” 慕凡说完,眼带邪魅地看着还在犹豫的苗茶。 “我……我还是自己过来吧!” 苗茶来到干草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在慕凡的身边。慕凡见苗茶已经躺下,便用力将苗茶拥入怀中,然后沉沉的睡去。 苗茶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温暖,觉得充满了安全感,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夜深了,温暖的火苗照在苗茶和慕凡的身上,看着很是和谐,他们如同老夫妻一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慕凡便被谷中小动物的叫声给唤醒。 他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苗茶宁静的睡颜。 慕凡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苗茶的脸上,为她画眉,然后调皮的弹着她纤细的眼睫毛。 接着再用温热的指腹,在苗茶的红唇边抚摸起来。回想起她的这双红唇,昨天是如何的让他欲罢不能? 他便控制不住自己,将唇慢慢靠近苗茶的红唇,然后温柔的亲吻起来。 苗茶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嘴唇传来的异样,不由幽幽的转醒。然后看着眼前慕凡放大的俊脸,感受着嘴唇上传来的温热的感觉。 便知道此时正在发生什么,苗茶本想出声提醒。 结果慕凡发现她已经醒来,便停下了动作,轻抚她的眉眼,温柔的说道:“茶儿醒了,昨晚可睡得好?” 苗茶:“我睡得挺好的,你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吧?” “说起这事,我倒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我身上的伤并不轻,为什么会好的如此之快?” 慕凡对此事一直抱有疑惑,此时正好向苗茶询问原因。 苗茶回答:“我昨天嘴馋没有东西吃,便在山崖边上的果树上摘了几颗果子,吃了之后竟然发现身上的伤口有所好转,便也给你喂了几颗。” 慕凡感叹:“这山谷竟然如此的神秘,连果子都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苗茶点头:“我也很好奇。” “茶儿,我们起来梳洗吧,今天我给你烤鱼吃。你等会再去采点野果回来,等吃完了饭,我们就去寻找出口可好?” 慕凡看着此时已经不早了,估摸着苗茶应该已经饿了。便叫上苗茶,起身梳洗。 苗茶:“嗯,我失踪了这么久,灵儿、陆大哥、妙大哥估计早就着急了。” 另一边,妙尘和成凡快马加鞭,终于在一天内赶回了繁笙阁。只见繁笙阁的弟子一个个都充满了忧伤,似乎在为老阁主即将离世而伤感。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妙凡的师弟妙风,看见自己期盼已经的师兄终于回来了,于是急忙上前打招呼。 “师兄你快点去看看师父吧,师父快不行了!他老人家因为想念着的你,所以一直坚持着没闭眼。”妙风脸带悲色的对妙尘说话。 妙尘急切的询问:“师父他现在,在哪里?” 妙风:“师父一直待在他自己的房间里面,繁笙阁长老们待在师父的房间外面,等着师父传话。” “师父不想被他们打饶,所以让他们都在屋外等着。” 妙风回忆起师父一直对他和师兄的好,如今师父要走了,他的心中很是难过。 “好,我马上就去。” 妙尘迈着大步,快速向自己师父的院子走去。 只是他还未走进,便听见院内长老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吴长老:“唉,这些年一直都是老阁主帮着少阁主,料理阁中的事物,如今老阁主离去该如何是好?” “现在不要提这些事情了,老阁主的身体要紧。再说我们也要相信少阁主,他年轻有为,将来也必定能够管理好阁中的事务。” 大长老在一旁替妙尘说着好话,他是看着妙尘长大的,知道妙尘的为人,也相信他的能力。 二长老吹着胡子说道:“谁说不是勒!自从少阁主接管了繁笙阁之后,我们繁笙阁的风向都变了。” “想想我们以前在江湖中是如何被人嫌弃的,一群奶娃娃竟然嘲笑我们只会救人,不会杀人,我现在想着都还来气!” “嘿嘿,如今我们繁笙阁的弟子也敢大摇大摆的在江湖上走动,其他阁的弟子也对我们恭敬有礼。” 大长老点头:“这一切都还要感谢少阁主,是他想出了制毒这条法子,让我们繁星阁进可攻、退可守。” 此时,妙尘在众人的议论中,大步来到师父卧床的房间,然后轻轻打开房门。 大长老见妙尘回来,告诫着众人:“别说了,少阁主回来了。” 于是众人急忙停下议论的声音,安静的看着这个刚刚赶回来的少年。 妙尘进入房间,入眼便看见一位白发垂暮的老人,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只是他脸上却带着微笑,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 “师父,徒儿回来了,你醒醒啊!” 妙尘一脸心痛的将心中的感情,呼唤出口。 老人在弥留之际听见自己爱徒的声音,悠然转醒,慢慢的睁开他那双已经干瘪的眼睛。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最好!我还以为我老头子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呢!” 老人看着眼前懂事的妙尘,觉得很是欣慰。他再也不是,当初自己捡来的那个无知孩童了。 “师父,你的身体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妙尘疑惑的看向老人,在他的心中,老人一直都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各方出动 老人回答:“孩子不要伤心,我今年已经九十岁了,能在这世间活多么多年,已经算是万幸了,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啦,所以你应该替我高兴才是。” 妙尘恭敬的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老人继续说道:“今后这繁笙阁就全权交由你打理了,你要好好将繁笙阁发扬光大,还有照顾好你的师弟妙风。” “虽然他性子耿直容易得罪人,但他却是一个天性善良的人,好好培养他,他将来或许能成为你的好助力。” “知道了,师父。”妙尘认真的听着老人的交代,并将其铭记于心。 “我还听说,你最近在外面遇见了一位心仪的女子。”老人突然询问。 妙尘皱眉:“师父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成凡那个家伙又多嘴了!” 老人和蔼的说道:“你不要怪他,是我让他说的。” “如果喜欢,就不要轻易放弃!”老人说话时声音越来越微弱。 “将来如果你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的心,而她却找到了与她相伴一生的人。你也不能心怀怨恨,只能说明她并非你的良人。” 老人从成凡的口中得知,妙尘很喜欢那个姑娘,但那个姑娘对他好像并没有动心,不由担心着妙尘今后会因此受伤。 “这世间有那么多女子,到时候你就算没有追上那位姑娘。将来你也会遇到那个她爱你、你爱她的人,所以对于爱情千万不能强求。” “知道了师父,我会永远记住您今天说的话!” 妙尘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老人对他的嘱托、还有关心。 “嗯,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叫那些长老都进来吧,我还有些事情向他们交代。” “是师父!”妙尘慢慢退下,然后来到门外向那些长老传话。 “各位长老,师父叫你们进去。”妙尘传完话,便沉默地呆在一旁。 “好的,少阁主。” 大长老发现此时沉默寡言的妙尘,不由为妙尘担心,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 等到长老们都进去了,妙尘还是站在窗外守候着,此时成凡也赶了过来,站在妙尘身边陪同着。 “可有找到茶儿?”妙尘趁着这个机会,还是在关心苗茶的生死。 成凡回答:“公子,我们还没有找到!” “就一个山谷,为什么会找不到人?继续派人寻找,在没找到尸体之前不能放弃。” 妙尘沉思,难道他真的跟苗茶无缘?连他的师父都看出来了,所以才苦口婆心的劝慰了他那么久。 成凡恭敬的说道:“知道了公子,我会让人吩咐下去的。” 半个时辰后,屋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哭泣的声音。 “老阁主……老阁主,仙逝了!” 妙尘看着院中,代表春日盛开的花朵,心中却充满了悲凉。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却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此时他的师弟妙风得到师父仙逝的消息,急忙跑进院子,神色凄凉的跪倒在地。 “师父……师父!” 另一边,雷国皇室的大殿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登上了雷国皇帝宝座的白城,看着殿中对他恭敬欢呼的臣子们,脸上堆满了笑意。 只见他对着众臣子们威严的说道:“众爱卿,平身!” 半个时辰后。 下朝的白城,刚回到自己的寝殿,便叫来了他最亲近的护卫,元天。 白城看着眼前恭敬的元天,面带威严的说道:“元天,现在这边的事情已了。你去蒙尔国找到苗茶姑娘,然后把她接到雷国来。” 原来过了这么久,白城还是未忘掉,当初那个在谷中救了他,让他无比惊艳的女子。 现在他获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耀,便想将这一切跟她分享。 只是他却不知道,他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太晚了。 元天:“陛下,臣领命!” “那你退下吧,赶紧去办,朕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接着白城便拿起摆在御案上的奏章翻阅了起来,每批完一个奏章,他就觉得充满了成就感,果然掌握权力的滋味很不错。 另一边,修罗阁内,副阁主月舞正坐在自己的闺房中,被侍女香儿伺候着梳妆打扮。 月舞看着镜子中,自己清秀、绝尘的容颜,不由满意的笑着。 “主子的容貌,估计在蒙尔国境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香儿在一旁对月舞拍着马屁。 “我的容貌是不错,可是为什么慕凡哥哥却总是不喜欢我呢?” 月舞一想到慕凡对她的冷淡,便觉得心中不愤。 香儿:“我觉得慕凡阁主是喜欢着主子的,只是碍于你是副阁主,他是阁主之间的障碍,才一直未表露出来对你的心意吧。” 月舞轻笑:“呵呵,香儿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对了,香儿可有看中的人。” 月舞觉得香儿侍候了她这么多年,年纪也不小了,该是给她找一个好归宿的时候了。 “我……我……”香儿支支吾吾,却并没说出口。 她喜欢申建,但申建却喜欢月舞。 正在香儿沉思之际,申建派来传信的人却到了门外。 “月舞阁主,这是申建大人让我送来的紧急书信。”送信的人嘴唇干瘪,看得出来这一路很辛苦。 “申建送来的?”月舞惊讶,申建一直待在慕凡的身边,现在他却派人送来了紧急书信,莫非是莫凡出了什么事? 于是她急忙拿起送信人手中的书信,打开。 然后带着高冷的神色对送信人,轻声说道:“你下去吧!” “是,副阁主。”送信的人小心翼翼的退出月舞的房间,他可是知道这位副阁主的脾气,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见来人已经退下,月舞便小心翼翼的打开纸条,发现这上面竟然写着让她莫名心跳的话语。 莫凡为救一位相识不久的女子,竟然与那女子双双跳入了悬崖,不知所踪。 申建信中的意思是让她带人前去寻找。 月舞皱眉:“他竟然为了一个刚刚才认识几天的女子,同别人跳崖,这还是我认识的他吗?” “主子,估计是慕凡阁主被那个女子魅惑住了,现在江湖上那些狐媚子多的是。”香儿在一旁劝慰,她生怕月舞会控制不住而发狂。 “不管怎么说慕凡失踪,我都要去寻找,我绝不会让他被一个狐狸精迷了心智。” 她同时也想看看那个女子到底长什么样,竟然能让她心心念念的慕凡拼死保护? “香儿赶紧替我收拾行装,然后叫上一队人马,跟我一起去花城。” 误食禁果 花城外的悬崖边,白灵儿、陆杰、申建三人,在悬崖边等候了一天一夜之后,还是连一丝苗茶两人的人影都没发现。 “申建大哥,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也没有等到小姐他们,我们不如再下去慢慢找找吧。” “或许是那天夜色太晚,没找仔细。” 白灵儿见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影,觉得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 陆杰:“我觉得灵儿说得对,万一他们出来,却受伤昏迷了怎么办?” 申建思索了一下,也觉得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下去,还是得去山谷中慢慢寻找的好。 “嗯,那好吧,我们在下去找找。” “对了,你们那天有没有直接从这山崖边下去寻找?” 申建突然想到,或许直接从这山崖下去会找到线索。 陆杰:“没有,我们是从旁边绕下去的。” 申建突然拍着脑袋说道:“难怪你们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估计压根就没找对方向。” “说不定这山崖下有什么隐秘之处,公子他们就是掉到了那里,所以你们在外围根本就找不到。” 白灵儿点头:“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好了!不知道小姐他们在下面呆了两天两夜现在怎么样了?” 陆杰:“好了,我们先回城准备点工具、绳索,再从这里下去吧。” “灵儿你不会武功,等一会,我带你一起下去。” “多谢陆大哥!” 白灵儿正在担忧自己不会武功,陆杰他们会不会将她丢下。如今听见陆杰说要带她下去,心中不由高兴起来。 半个时辰后,三人把绳索、工具准备妥当后,便开始慢慢的往山崖下探索。 白灵儿和陆杰两人刚下到山崖没多久,白灵儿便看见了,遗留在山崖峰石上的鲜血。 “这不会是小姐的血吧,小姐受伤如此严重,都两天两夜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白灵儿担忧的说着,同时她心中也开始自责起来,想着要是他们能早点想到从这里下去,那救小姐和慕凡公子的希望也就多了一分。 陆杰沉思:“我相信他们一定还活着!”那样出尘绝世的女子又怎会这么轻易就香消玉陨! 他虽然这样安慰着白灵儿,但心中却在祈祷着,那个让他尊敬、惊艳的女子一定要活着。 半个时辰后,三人历尽千辛万险,终于来到了谷底。 陆杰发现山谷的周围,竟然没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外面,难怪上一次他们围着外围的山谷找了那么久,也没能找到这里。 “公子他们应该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申建看了看眼前的小溪,想着人若从高处坠落到溪水里面,便不会那么容易死去。而且这谷中也未见到慕凡和苗茶的尸体,说明他们应该还活着。 “我猜想这里估计有机关,所以我们还是原地等待着,不要乱动!只要公子他们出来,我毕竟能看见。” 申建虽然这样安慰着陆杰和白灵儿,但还是倍感疑惑。这个山谷周围一眼可见,并没有什么出口和山洞,公子他们到底会在哪里? 但想到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于是只能在此等待奇迹的出现。 白灵儿:“好!”她没有多少江湖经验,只能听从申建和陆杰两人的安排。 于是他们三人便在此处安营扎寨,等候着苗茶和慕凡的出现。 深谷中,苗茶和慕凡早就已经梳洗完毕。 慕凡在水里面钓了几条鱼,清洗后放在火上烤着,此时鱼肉已经渐渐被烤熟。 苗茶在山谷中转了一圈,除了采摘了那天已经吃过的果子外,还采摘了两枚紫红色的果子,她觉得这果子的颜色很好看。 然而她却不知道,越好看的果子越有毒。 苗茶拿着洗好的果子,回到慕凡的身边。发现慕凡已经将鱼烤熟,而且他还在一旁熟练地挑着鱼刺,为等一会儿吃鱼做准备。 “回来了。”慕凡看见苗茶回到他身边,便对她温柔的打着招呼。 “慕凡,你看这两个紫色的果子好看吧?” 苗茶拿着手中两个紫颜色的果子,向慕凡炫耀。 “只是吃了这果子,牙齿会不会变色?”苗茶反问。 此时她的脑袋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她吃了果子站在花海中对他笑,却见慕凡酷酷的耍出一句:“你谁啊,还我的茶儿?” 苗茶急忙拍了拍头,想什么呢?不就一个果子的,大不了牙齿变色,洗了就是。 慕凡宠溺的回答:“好看,还有我不会嫌弃你的!”他觉得只要她开心就好,再说他喜欢的原本就是她聪明、直爽的性子,和她美丽的外表无关。 半个时辰后,两人吃完了鱼和果子,便准备收拾地上的摊子。 此时正要起身的慕凡,突然感觉身体不对劲。他觉得心中就像火烧一样,然后浑身也开始发烫起来。 他正要询问苗茶,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便突然听见身后的苗茶,传来了特别娇媚的声音。 “慕凡……我这是怎么了?我好热!” 苗茶边说话,边脱着自己的衣裳。此时的她并没有觉得她做的这一切,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的出格。 她只是觉得这样做,她燥热的身体会好受一些。 慕凡见苗茶的行为,一反常态,不由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鱼不可能有问题,红色的果子也不会有问题,因为那天他和苗茶都吃过,那么剩下的便只有……。 慕凡睁着慢慢变红的双眼,看了看掉在地上,并没有被吃干净的紫色果实,想着莫非这果子具有催情的作用? 此时慕凡也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而面容妩媚的苗茶也越来越向他靠近。 他的浑身充满了躁动不安,此时靠近的苗茶,突然将手伸向他的腰间,然后急切的脱着他的衣服。 “什么破衣服,真是费劲!”苗茶娇媚的嘀咕着。 苗茶的这一系列动作,直接压断了他心中最后一颗极度忍耐的稻草。 于是慕凡便狂野的将苗茶直接压在身下。然后狂热的吻向苗茶,吻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完美的脸颊,她雪白的脖颈,还有她的肩膀。 苗茶迷糊中感觉到慕凡侵略性的热吻,也开始激烈的回应。 谷中的小动物,见到此情此景,都人性化的将眼睛蒙住。 鱼儿引路 “慕凡,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得病了!”苗茶说话时,脸上直冒热汗。 “茶儿,我爱你!”慕凡温柔的说着情话,对身下的苗茶反而吻的更为深情了。 几分钟后。 正处于关键时刻的慕凡,突然甩了甩他那不清醒的脑袋,看向身下衣衫不整的苗茶。 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舍尖传来的刺痛,顿时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下。 “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茶儿如此不清醒,我怎么能就这样要了她,那样我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不行,我一定不能那样做。等茶儿醒了,她一定会怪我的,我只想让她爱我,而不想让她恨我。” 此时身下的苗茶发现慕凡突然停下了动作,于是将素手再次伸向慕凡。 慕凡看着眼前再次向他伸来的芊芊玉手,顿时狠了狠心,看向旁边不远处的溪水。 然后他伸手将躺在地上神智迷糊不清的苗茶抱起,迈着步子艰难地来到溪水边,抱着苗茶一起泡在水中。 清凉的溪水,一下便将慕凡的神经拉回正常,而他的眼睛也从红色慢慢褪去,手上的青筋也恢复了正常。 慕凡感觉体内的躁动已经褪去,看了看泡在溪水中的苗茶,只见苗茶在溪水清凉的冲击下,已经沉沉睡去。 于是他便将苗茶抱回岸边,将她放在刚才烤鱼的火堆旁边。让火苗的温热,将他们两人的衣服烤干。 慕凡此时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一阵紧张。然后他将手慢慢摸向沉睡中苗茶的睡颜,爱怜的抚摸着。 然后轻声嘀咕:“茶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等到你同意做我娘子的那一天,再完成今天没有完成的事。” 半个时辰后,昏迷中的苗茶才慢慢苏醒。 苗茶睁眼看向一旁,长发凌乱、一脸憔悴的慕凡,不由关心的问道:“耶,慕凡,你是被人涮了嘛,怎么这幅模样?” 慕凡心里很开心,没想到她一醒来便开始关心他,他突然觉得刚才自己所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茶儿,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吧。” 慕凡看着面前的苗茶,只见她的衣服还非常的凌乱的穿在身上,如雪的肌肤看着很是养眼。 他的药效刚才虽然已经过了,但他还是不敢直视那样的苗茶,他怕突然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这……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苗茶发现自己雪白的手臂和腿都裸露在外面,衣服也是胡乱的搭在她的身上,顿时倍感羞涩。 “茶儿,你今天早上摘的那两个紫色的果子有毒!” 慕凡突然悠悠的说着,要是今天早上她不摘那两个紫色的果子,他也就不会受到先前那些罪了。 “有毒的话,那我们怎么会没事?” 苗茶一直以为,所谓的毒药便是会让人吐血而亡,或是让人皮肤溃烂而死。 她却没有想到更深一层次的,毕竟她对男女之事还不是很了解。 “我说的是,那两个果子有催情的效果!” 他突然觉得苗茶还这么的可爱,连这种毒都不知道,也难怪,毕竟茶儿出入江湖的时间还比较短。 “这……那……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她并不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她现在也不会如此轻松了。 苗茶虽然没有听说过慕凡所说的毒药,但她也是极其聪慧之人,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脖子上的吻痕。 还有慕凡憔悴的面容、凌乱的的长发,她便已经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次慕凡借着装晕吻她的时候,把她的头发也弄得乱糟糟的。 “茶儿表现的很好,并没有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慕凡回忆起刚才苗茶主动的样子,很是让人沉沦! “那就好,那就好!”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吃了慕凡,那以后他不是就有名义,赖着她不走了吗? 她和慕凡之间的关系虽然暧昧,但她还不确定慕凡到底是不是真正爱着她,所以……。 只是她突然转念一想,慕凡说那个果子有毒,而他们两人都吃了。 既然她迷失了方向,那为什么他还好好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头发还是湿的,不由心中一暖。 想着应该是慕凡在关键时刻清醒过来,然后带着她一起在溪水中,解除了余下的药效。 她突然很感激,原来在这种时刻,他还能为她考虑。 苗茶由衷的说道:“慕凡,谢谢你。” 他打破了她对男人的认知,原来并不是所以男人遇见这种事情,都只会想着吃光抹净。 “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那我就不客气了。“慕凡知道聪明如她,应该已经想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于是便跟苗茶开起玩笑来,同时想到遇见这种好事,有几个男人会控制得住自己。 今天这件事情也是侥幸,要不是他突然停下,那现在他估计就已经和她在洞房了。 慕凡急忙停下思索,不再想刚才的事情。 然后对着苗茶说道:“我们赶紧收拾一番,在谷中找找出口,我们在谷中待了这么久,外面的人该着急了。” “嗯,好。”苗茶说话的同时,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然后将她的头发也梳理整齐。 之后她便和慕凡分开,在谷中寻找着出口。 半个时辰后,两人还是没有一丝线索。 “我就奇了怪了,我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如果我们知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那我们便也能照着样出去。”苗茶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有一点线索,开始嘀咕起来。 “先别急,我们再将这周围的事物好好看上一番,看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慕凡虽然暂时也想不上办法,但还是耐心的安慰着苗茶。 “好吧。”苗茶觉得两腿酸软,便坐在溪边的一块小石上休息,然后看着慕凡慢慢在谷中寻找出口。 慕凡走遍山谷,敲敲这块石头,摸摸那个山墙,但还是没能找到离开的方法。 此时坐在石头上的苗茶,被溪中一条金色的小鱼给吸引。只见小鱼在水中欢快地跳着舞蹈,吐着泡泡。 出谷 于是苗茶便跟着小鱼的身影在溪水中穿梭,过了一会儿,观察小鱼游泳的苗茶,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 她发现小鱼游到溪水的尽头便不见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小鱼回来。 于是她便静下心沉思,莫非这溪水下有一条通道,所以鱼儿出去之后便不回来了。 “慕凡,你过来,我发现了一点问题。” 苗茶觉得她想的似乎很是有道理,于是急忙招呼,还在谷中到处寻找出口的慕凡。 慕凡走近,轻声询问:“怎么了?” 苗茶:“你有没有发现,这水里的鱼,游到溪水的尽头便会不见。” 慕凡听闻苗茶的话,便仔细观察起溪水中的小鱼来。 他发现果然如苗茶所说的一样,鱼儿游到溪水的尽头,一闪眼就不见了,也不见其游回来。 “嗯,茶儿想的不错,我想我们应该找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当初我们跳下山崖后,估计便是顺着外面的水流漂进来的。” “嗯,那我们快出去吧,只是这水……。” 苗茶看着眼前的溪水,突然想起她不会游泳,于是一脸尴尬的看向慕凡。 “没事,我拉着你。”慕凡一看苗茶的表情,便知道她不会水。于是嘴角露出微笑,想着原来还有她怕的东西。 两人准备妥当之后,便手拉着手,双双跳下清凉的溪水,然后由慕凡拉着苗茶向溪水的尽头游去。 只是苗茶不会水,跳入水中才一会儿的时间,便支撑不住身体,开始往下沉。 苗茶看着自己正在向下沉的身体,回忆起上次跳水,是因为自己想解除当时的困境。现在却是为了离开此地,而跳水。 不由感到悲催,她和水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慕凡见苗茶已经支撑不住,便将苗茶的身体拉向他,然后将他的唇印向苗茶的红唇。 苗茶瞪着大眼,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慕凡,想着都这个时候了慕凡还有时间亲她。 虽然她并不抵触慕凡的吻,但是他难道看不见她此时的处境很危险吗? 正在苗茶胡思乱想的时候,慕凡却已经放开了她的唇,然后拉着她的手继续前进。 被慕凡拉着继续前进的苗茶,突然感觉身体的能力又回来了,这时她才醒悟过来,原来刚刚慕凡是在给她渡气。 几分钟后。 在慕凡经过三次给苗茶渡气的过程后,他们两人也终于通过了溪水尽头,来到了外面的山谷。 此时在山谷中的白灵儿三人,正在一旁祈祷。 白灵儿皱眉:“我就想不通小姐,他们到底去哪了?这山谷就这么大,难道他们还能隐身了。” 申建抬头望天,感慨着:“哎,公子,你到底在哪里?都把我急坏了,你还不出现!” 此时陆杰也在心中默念,他很希望苗茶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老天爷啊,我祈祷小姐,立马出现在我的面前,若小姐出现,我愿意……” 白灵儿突然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为了小姐能平安,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等到白灵儿祈祷完毕,睁开双眼,她突然发现水中有东西在移动,然后便惊喜的发现了慕凡和苗茶的身影。 “你们快看,那是不啊小姐他们?” 白灵儿害怕眼前出现的都是幻觉,于是急忙向申建和陆杰招呼。 陆杰转身看向溪水,果然见苗茶和一个男子手拉着手,全身湿透的正向他们所在的岸边游来。 “公子来,我拉你们。”申建发现果然是慕凡和苗茶,于是急忙跑到慕凡两人身边,对他们伸出援手。 “我去拾点柴火!”陆杰见苗茶两人已经上岸,便想着准备点柴火让他们将身上的衣服烤干。 白灵儿在一旁催促:“陆大哥,你快点,小姐他们全身湿透了,等会儿感冒了可怎么办?” “小姐你吓死我了,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些天去哪了?”白灵儿急忙上前拉着苗茶的手,关心地询问。 若早知道祈祷这么有用,她在小姐掉落悬崖的时候,就应该祈祷了。 苗茶轻声安慰白灵儿:“好了,好了,别搞得跟久别重逢的一样,我们这不是出来了吗?真是的!” “小姐,他是谁啊?”白灵儿看着,拉着苗茶素手,英俊不凡、气质出众的慕凡,小声向苗茶询问着。 “他叫慕凡,那天是他救的我。要不是他,你如今就见不到小姐我了!”她觉得遇见他是她的庆幸。 白灵儿:“多谢慕凡公子。”又看了看慕凡公子仍旧拉着自家小姐的手,开始为远在他方的妙尘公子担忧起来。 妙尘公子要是知道,此时小姐和一位比他还要俊朗的公子手牵着手,该会有多着急! “茶儿来,我们将衣服先烤干。”慕凡见陆杰已经将火生了起来,便招呼着苗茶。 “好。”苗茶很自然的被慕凡牵着,她并没有拒绝。从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他或许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陆杰:“这些天,多谢慕凡公子了。”他看了看慕凡牵着苗茶的那只手,衷心的为苗茶找到了幸福而高兴。 “不客气!”慕凡面带着微笑,他虽然对外人一副冷淡的样子。但陆杰和白灵儿都是跟在苗茶身边的人,他也要学着爱屋及乌。 慕凡并未先顾及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和头发,而是将苗茶柔软的长发轻轻解开,然后再将长发拖在他手中,就着温暖的材火烤干。 他的动作温柔又体贴! 申建看着自家公子只知道照顾苗茶,不由为那个在修罗阁中,心心念念着公子的月舞阁主担忧。 他是喜欢月舞的,居然她傲慢、高冷,对他也不怎么样?但他却不想看着她难受、伤心,想到月舞应该早就收到了消息,估计马上就会赶过来了。 到时候希望她得偿所愿,挽回公子的心。 白灵儿看着慕凡对苗茶的体贴,很是羡慕。身为女子最幸福的时刻,便是被爱慕她的男人体贴、爱护。 反观苗茶,她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她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女人的战争 白灵儿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俊朗不凡、气质出众的慕凡公子。他看着小姐的时候,眼中包含了对整个世界的温柔。 他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小姐湿透的头发。 或许小姐跟他在一起也不错! 半个时辰后,慕凡和苗茶两人的衣服还有头发都已经烤干,于是便整理了一番,准备出谷。 苗茶来到悬崖下,望着眼前陡峭、峰石密布的悬崖,很是庆幸。 当初幸好她和慕凡掉下来的时候,是掉落在了水中。不然就光看这个高度,他们两个摔下来也就稀巴烂了。 慕凡见苗茶望着悬崖沉思,还以为是苗茶害怕,不敢上去。 于是对着苗茶温柔的说道:“茶儿,我带你上去吧。” “不,我要自己爬上去!再说我也是会武功的人,就这么一点事情要是都把我难倒了,那我以后怎么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苗茶急忙摆手拒绝,从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来看,她行走江湖的经验还太浅,所以很多事情她必须自己亲力亲为。 还有她并不想依赖男人而活着,虽然慕凡对她很好,甚至让她沉迷。 慕凡轻轻的说道:“那好吧,你小心一点,我在后面护着你。” 苗茶:“走吧,这傻不拉叽的山谷,困了我这么久,我早就待着不耐烦了。” 然后几人便就着绳索往上爬,因为只有两根绳索。 于是便由申建和陆杰,先带着白灵儿上去,苗茶和慕凡之后在跟上。 苗茶虽然是第一次用绳索爬山,却并未弄得头破血流。 她想着师父在山间飞奔的样子,便有样学样,踩着山崖间的石缝,腾腾腾的往山崖上奔。 慕凡在一旁看着苗茶的举止,很是欣慰,她果真不是个一般的女子。 半炷香之后,苗茶和慕凡就来到了当初他们两人跳崖的崖边,发现陆杰三人也早在崖边等候着他们。 “小姐,你这么快就上来了!”白灵儿很是惊讶,她还以为小姐会跟她一样,要好长时间才能上来。 苗茶:“惊讶什么?我又不是你!” 慕凡见此时天色已晚,便对苗茶轻柔地说道:“茶儿,我们先回花城吧,你不是还想着你的花颜姐姐吗?等回到花城,我便让人将花颜送到你身边。” 他还记得苗茶心心念念的事情。 苗茶温柔一笑:“好。” 经过这几天和慕凡的相处,苗茶也不在同他在一些小细节上纠结,她想只要能让他明白她的心意就好。 慕凡见苗茶对他微笑,顿时心里一暖,然后便想上前去拉苗茶的手,一起走回花城。 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他的腰,被一双纤细的手给抱住,然后他便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慕凡哥哥,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吗?你出来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给我写信,真是担心死我了!” 月舞抱着慕凡的腰,在他面前撒着娇,她清丽脱俗的脸上同时闪现出一丝满足,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慕凡如此亲密的接触。 她早就已经带着护卫在此寻找慕凡多时,如今见慕凡出现,并对苗茶这般温柔,她便按捺不住一颗嫉妒的心,急忙上前向慕凡表达她的思恋之情。 “你不知道,我一知道你掉入悬崖的消息,便焦急地赶了过来。”月舞极力表达她对慕凡的关心、爱慕,好让一旁的苗茶知难而退。 苗茶看着突然出现在慕凡身后,抱着他的女子,她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悦的神情,难道这个女子和慕凡……。 “慕凡,她是……?”苗茶主动上前,她想要搞清楚,眼前这个与慕凡有着暧昧关系的女子,是何身份? 她同别的闺阁女子不同,遇见这种突发情况,她不会怒火中烧的上前同慕凡理论,也不会突然潇洒的拂袖离去。 “她是我修罗阁的副阁主,月舞。”慕凡同苗茶说话的同时,掰开了月舞圈在他腰间的手。 然后来到苗茶身边,主动牵起她的手,以此来向众人宣誓苗茶在他心中的地位。 苗茶看着慕凡的举动,顿时心生暖意,原来他并不喜欢月舞,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月舞见慕凡撇开她,去拉苗茶的手,于是皱眉说道:“慕凡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修罗阁的副阁主啊,你这个当阁主的,不是应该好好善待属下吗?” 苗茶听着月舞的话语,向慕凡询问:你是修罗阁的阁主?”她和慕凡相处了这么几天,竟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慕凡带着歉意对苗茶温柔的说道:“原谅我茶儿,这件事情,我本该早告诉你的,只是这几天因为谷中发生的事情,我早就遗忘了。” 月舞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满是得意。原来慕凡对这个女子也不是很在乎,竟然连他是修罗阁阁主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她。 就算她看起来比自己更有魅力,又如何? 于是月舞见机急忙上前,去拉慕凡的另一只手,然后挑衅的看向苗茶。 “原来妹妹竟然不知道慕凡哥哥的身份,看来慕凡哥哥也没把你看得有多重嘛,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没告诉你。” “呵呵!是吗?那也好过你倒贴人家不要的!”苗茶轻笑出声,她看得出来,慕凡对眼前这个叫月舞的女子并没有感情,一直都是这个女子在死缠着他。 月舞见苗茶竟敢讥笑她,于是阴沉着脸对苗茶说道:“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真是不把我修罗阁副阁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啊!” 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好像下一秒苗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样。 “够了月舞,茶儿是我喜欢的人,我希望你对她尊敬点。你竟然是修罗阁的副阁主,便要听从我的指令,你若在这样无所顾忌,那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 慕凡甩开月舞的手,冷漠的俊脸看向月舞,他的眼中仿佛积蓄着暴风雨,即将爆发!苗茶是他心爱的女子,怎能任人欺辱! 女人的嫉妒 “慕凡哥哥,你竟然为了一个才刚认识几天的女子凶我。要不是我这些年尽兴尽力帮你管理修罗阁,你能这么逍遥自在,修罗阁能发展的这么好吗?” 月舞用幽怨的神情看向慕凡,这些年她一直爱慕着慕凡,默默的为他打理阁中的事物,没想到这一切,却抵不过一个女子和他相处了几天的感情。 月舞开始对苗茶心生怨恨! 她知道她此时不能跟慕凡闹翻,只能先将心里的想法隐藏起来,然后伺机等待夺回慕凡的机会。她可不会就如此轻易的将慕凡,让给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 她已经暗自将苗茶定位为了狐媚子,不然苗茶怎么可能在几天内,就夺了慕凡的心。 慕凡甩也不甩在一旁沉思幻想的月舞,然后直接拉着苗茶的手,大步向花城的方向走去。 白灵儿和陆杰见机也紧跟在苗茶身后。 一旁的申建见月舞此时很是伤心难过,便上前轻声安慰:“月舞阁主不要伤心了,我想公子不是要有意伤害你的!” 他一见月舞伤心,他的心便会跟着痛。 “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安慰,你还是好好去伺候你的公子吧!”月舞看着眼前的申建就是一阵不耐烦,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偏往她的面前凑! 她如何不知申建对她的爱慕,只不过因为他长相平凡,又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便对他不加理睬。 香儿见状急忙上前对月舞轻声说道:“主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只有跟在慕凡阁主身边,才会有机会夺回他的心!” 月舞:“你说的对!我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挫折跌倒!我会让他知道,我才是那个真心爱着他的人。” 于是月舞便在香儿和申建的陪同下,慢慢跟上慕凡等人的步伐。此时月舞带来的护卫早就和慕凡见面,开始在暗中保护起慕凡。 月舞跟在慕凡和苗茶的后方,看着慕凡紧握着苗茶素手的手,心中对苗茶的怨恨更为加深。 她想到她和慕凡相处的时候,慕凡要是能够温柔的对她说一句话,她便会高兴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所以她以为他对她是不同的,毕竟他看也不会看别的女子一眼。 如今却见他和苗茶说话如此柔声细语,还主动微笑着拉苗茶的手。她开始心生疑惑,他还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冷漠、无视一切的男人吗? 不过她在见识了慕凡对苗茶的温柔后,反而更加重了她想要夺回慕凡的心思,她也想有一天能得到慕凡这样的对待,那样就算让她死,她也觉得值得了。 回到花城后,慕凡便牵着苗茶的手,直接同苗茶回到了她所住的客栈。 他看了看仍旧跟在月舞身后的申建,面色阴沉的说道:“申建,你到底是我的侍从,还是她的侍从!” “公子恕罪!”申建见慕凡发怒,急忙跑到慕凡的身边伺候。 慕凡紧接着对申建说道:“你去百花阁将我的行装收拾过来,我这几天和茶儿住一个客栈,还有将花颜带过来。” “公子,百花阁比这个客栈安全多了吧。”申建想让慕凡回百花阁居住,这样也方便月舞挽回慕凡的心。 “按我的吩咐办!”慕凡发现申建近来总是在无形中违抗他的命令,看来是时候换一个新的侍从了。他不会将不听话的人,留在他身边! “是公子,我这就去办!”申建向慕凡恭敬行礼后,便离开了客栈。 他知道,他最近因为月舞屡次违抗慕凡的命令,已经让慕凡对他心生不满。但他还是一见月舞受委屈,便会控制不住想要帮她。 月舞见慕凡既然要跟苗茶住在一个客栈,便对身后的香儿轻声耳语:“香儿,你帮我去订个房间,记住要紧挨着慕凡哥哥。” “主子,我知道了。”香儿知道,月舞对慕凡越上心便越不会搭理申建,那她今后同申建在一起的机会也就多了一分。 她对申建的感情,就如果申建对待月舞一样,痴情、执着。 苗茶看也不看跟他们一起进来的月舞,转身对慕凡轻声说道:“我先回房间梳洗一下!” 慕凡:“好,我也需要梳洗一下!”于是便转身向刚订好的房间走去。 另一边,苗茶的房间中,苗茶对着白灵儿轻声说道:“灵儿,准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好的,小姐。”白灵儿连忙走出房门,对客栈中的小厮吩咐好后,便又回到苗茶的身边。 她想起今天突然冒出来的月舞,于是便站在苗茶身边嘀咕。 “小姐,今天那个叫月舞的真讨厌。慕凡公子根本就不喜欢她,她还一直缠着慕凡公子,挑衅小姐!” 白灵儿现在看慕凡越来越顺眼了,慕凡不仅对小姐温柔体贴,在她和陆杰面前也不摆架子。 “她越是这样,慕凡越不会喜欢。”她通过这几天跟慕凡的相处,了解到慕凡并不喜欢那种太主动的女子。 几分钟之后,等小厮将水送到苗茶房间内,白灵儿便开始伺候着苗茶沐浴。 苗茶发现她刚没入水还没一分钟,水就变黄了。 于是自我嫌弃的说道:“真不敢想象我这几天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看这水都嫌弃我了,一看见我就变脸!” 白灵儿呵呵一笑道:“小姐,你就知足吧!虽然你这次受难被困谷中,但却意外的赢得了慕凡公子的心啊!” 苗茶撇嘴:“满足,一个女人要是没了野心 ,那和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小姐说的是,小姐你是要翱翔九天的凤,哪能跟那些为了争夺男人,便没脸没皮的金丝雀强!”白灵儿意有所指,她觉月舞便是金丝雀,一见慕凡便不顾一切的向前扑。 苗茶:“我发现你这小嘴最近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苗茶说话时突然想起,她从出谷就没见过妙尘两人,不由心生疑惑。于是她便向白灵儿询问道:“对了,怎么没看见妙大哥?” 白灵儿忧伤的答道:“妙尘公子被成凡叫回繁笙阁了,说是他的师父繁笙阁老阁主,快不行了!” 花颜来访 苗茶惊讶道:“妙尘竟然是繁笙阁老阁主的弟子!”她突然发现,她遇见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平凡的,要么是修罗阁阁主,要么是繁笙阁阁主的弟子! 莫非她真的和这江湖有着不解的姻缘!然而她并不知道,妙尘就是现任繁笙阁阁主。 另一边,慕凡梳洗完毕后,想着这几天他和苗茶在谷中也没有吃好喝好,便对客栈老板招呼,让老板准备了一桌好的酒菜。 然后他又转身来到苗茶的房间,轻敲苗茶的房门。 “茶儿可收拾好了,我让客栈老板准备了点酒菜,现在就等你了。” 此时的苗茶还在水中,舒服的泡着澡。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慕凡充满磁性的嗓音,又见窗外慕凡挺拔的身影,不由感到一阵紧张和害羞。 于是乎,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不正常了:“慕凡,我……我马上就好。” “灵儿,快给我梳妆!”苗茶急忙向正在给她按摩的白灵儿吩咐。 她竟不喜欢让别人等,同时她也不喜欢等别人。 白灵儿知道她害羞了,便在耳边调皮的说道:“好的,小姐。” 慕凡在门外,听着苗茶微微不对劲的声音,嘴角不由露出微笑。他发现和苗茶相处的越久,便会对她越发着迷。 几分钟后,苗茶打开房门,见慕凡正站在门口等候着她。于是便对慕凡轻声说道:“好了,我们下去吧!” 慕凡闻声抬眼,便见苗茶穿着一件绣了栀子花的白色锦服,头上的长发,也被银步摇随意盘起。 苗茶如此随意的打扮,让她看起来更清纯了几分,让慕凡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于是他温柔的对苗茶说道:“嗯,我们下去吧,估计待会儿你的花颜姐姐也快到了。” 慕凡估摸着时间,觉得申建和花颜应该很快便会出现在客栈中。 然后慕凡便上前拉着苗茶的手,向客栈大厅中,已经准备好酒菜的饭桌走去。 他们两人才刚坐下,便见申建和花颜走了进来。 “公子,花颜姑娘来了!”申建上前恭敬的回禀,他不想再惹怒慕凡了。 慕凡冷漠的说道:“退下吧!” 然后慕凡便看向站在一旁的花颜,对她轻柔的说道:“花颜姑娘坐!” 他知道苗茶对花颜的重视,自然也明白不能怠慢了花颜。 花颜一路同申建走过来便已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便是修罗阁的阁主,兼百花阁的管事。 于是急忙上前对慕凡行礼:“慕凡公子好!” 慕凡:“不用客气,茶儿还等着你呢。” 花颜急忙看向苗茶,便见苗茶在一旁看着她微笑。 于是她急忙向苗茶道谢:“多谢茶儿妹妹的,要不是你,我如今还不知道会落到何等田地!” 在百花阁的这几天,花娘并没有为难她。她知道都是因为苗茶的原因,所以慕凡才会对她照顾有加。 苗茶微微一笑:“花颜姐姐,坐下和我们一起用饭吧,我这几天可是饿坏了。” 花颜:“那我就不客气了!” 苗茶的救命之恩,她深刻在心中,她已经决定以后便跟着苗茶、侍奉苗茶。 此时月舞的房间中,香儿见申建带回来一个美丽的女子,便对正在生着闷气的月舞耳语:“小姐,申建刚刚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子,正在楼下和慕凡阁主他们吃饭啦!” “哦,莫不是慕凡叫申建带回来的那个叫花颜的?”她进客栈的时候,便听见慕凡对申建的吩咐。 香儿急忙回答:“是的小姐,那个叫花颜的姑娘不仅容貌出众,而且还很有礼貌,给人很友善的感觉!” “礼貌、友善,不错!”月舞从香儿的描绘中,便可以想象到,那个花颜不足为惧! 香儿急忙献策: “小姐,她看起来反正要比那个苗茶好相处多了,主子不如退而求其次,主动和她的搞好关系,然后再联手把那个狐媚子赶走!” “你说的不错,我宁愿让个软柿子留在慕凡身边,也不想在看见那个迷惑人心,还乖张的狐媚子。” “只要赶走了苗茶,剩下那个花颜,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苗茶现在就是驻扎在月舞眼中的那跟利刺,让她痛得想立马把它拔除掉! “小姐明智!”香儿在一旁,急忙附和。 然而月舞并不知道花颜是苗茶想要救的人,她还以为是慕凡看上的女人,于是她便起身向楼下走去,想要看一番好戏。 月舞刚出房门,便见慕凡和苗茶还有那个叫花颜的女子,正在客栈大厅的饭桌上,和谐的吃着饭菜,不由心生疑惑。 难道苗茶对慕凡的感情是假的,她看见慕凡带来另一个女子也不嫉妒。 然后她便迈着优雅的脚步,轻轻走到慕凡身旁的凳子上坐下。 嘴角含笑的看着,坐在饭桌上容貌秀雅的花颜,“姑娘生的好生雅致,今后侍奉在慕凡哥哥身边,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将帮姑娘办妥。” 花颜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对她微笑并打招呼的月舞,温和的说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 “不是什么!”月舞突然开口打断花颜要说的话,她以为花颜是因为当着慕凡的面害羞,所以才会假装说是误会! 然后她又微笑着继续对花颜说道:“觉得害羞是正常的,不过以后伺候慕凡哥哥久了,就会习惯的。” 然而花颜却不再说话,安静的吃着饭菜。 月舞看着眼前的花颜沉默不语,以为花颜不善言辞,于是心生喜悦。想着只要除掉了苗茶,在除掉她那不是一如反掌。 然而这一切都是她自猜自想,花颜不是不善言辞,而是不想对这个突然出现,对她胡乱猜想的女子多做解释,她的事情只需慕凡和苗茶知道就好。 接着月舞又转头对慕凡轻声说道:“慕凡哥哥,你有点花心哦,前脚才和苗茶姑娘花前月下,后脚便换了口味。” 慕凡看着突然出现的月舞不由皱眉,没想到她竟然误以为花颜是他的女人。此时他觉得和他相处多年的月舞,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无视挑拨 “月舞姐姐怕是误会了,花颜姐姐是我带来的,不是慕凡带来的!”苗茶突然开口,她可不想让无辜的花颜,成为月舞挑拨她和慕凡感情的工具。 月舞皱眉:“不可能!”花颜明明是申建从百花阁带过来的女子,怎么会跟苗茶扯上关系? 花颜站出来澄清刚才的误会,“我是被茶儿妹妹从百花阁救出来的,跟慕凡公子扯不上关系,还有姑娘以后的照顾也就免了!” “哼哼,看来是我误会了!”月舞突然有种被打脸的感觉,她本想借花颜,来挑拨苗茶和慕凡的关系,却没想到在别人眼中反成了小丑。 她发现只要是和慕凡扯上关系的事情,她的头脑便会变得不清醒起来,以前的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慕凡出面化解尴尬:“好了,竟然来了就好好吃饭吧,但是我不希望在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他意有所指的指向月舞,他知道今天月舞之所以反常,便是因为对他和苗茶之间的关系心生了嫉妒。 这些年她帮他在阁中处理事务,他很感激,所以不想让她的面子太难看,毕竟这里是客栈不是郊外。 苗茶在一旁用筷子插着碗里的米饭,却不吃,满脸都写着“我不高兴”。 自从这个月舞来后便处处针对她,挑拨她和慕凡之间的关系,如今连她的朋友也被拿来当工具了。 慕凡看着苗茶的脸色,便知道她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于是轻轻的夹起菜盘中的红烧肉,小心的放入苗茶的碗中。 安慰的说道:“茶儿乖,不要生气了,来尝尝这客栈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他从白灵儿的口中了解到,苗茶对一碗红烧肉情有独钟,于是他便根据苗茶的口味,叫了这一桌菜。 月舞在一旁看着自己碗中的白米饭,和苗茶碗中的红烧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听着慕凡对苗茶的轻声细语,她便觉得怒火中烧。 于是她将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摔在桌上,然后气恼地说道:“我饱了,不吃了!” 接着便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她现在再待在这里,就是个随时会让人想起的笑话。 苗茶见月舞离开,心中的闷气马上便消了一半。然后她便对慕凡抱怨道:“慕凡,我发现你的这个桃花债有点烦人呢,让我觉得我要是不离你远点,我便会时刻受到攻击。” 慕凡知道,他不能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便处理了月舞。月舞毕竟是他百花阁的副阁主,手中掌管着修罗阁的一方势力。 若将她随意处置了,就会让阁中的人心生不满,还会让阁中的局势动荡不安。 于是便安慰着苗茶说道:“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她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就算她再怎么闹腾、再怎么挑拨,也不能将你在我的心中赶出去。” 花颜早就看出了慕凡对苗茶的情义,知道他是真心对苗茶,于是告诫道:“慕凡公子,你若不能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今后反而会害了茶儿妹妹。” 花颜见月舞不是一个好相与之人,怕她因为慕凡,而对苗茶心生怨恨,对苗茶不利。从苗茶在台上叫她花颜姐姐,并帮她脱离苦海后,她便真心将苗茶当做妹妹对待。 慕凡重重的点头:“嗯,我会的!” 他已经决定好,回阁之后便会好好找月舞谈心,他可不想月舞再因为他,而时不时的找苗茶的麻烦,让苗茶对他心生不满。 想着他不日便要回修罗阁,于是温柔的对苗茶说道:“茶儿,跟我回修罗阁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 毕竟他身为一阁之主,不能长期在江湖上停留,阁中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苗茶吃着碗中的红烧肉,觉得它很是美味、香甜。耳中听着慕凡的话,想着慕凡对她的深情虽然让她很留恋,但是她却觉得,现在跟慕凡回去,还不是时候。 她还想在江湖上多走走,闯荡闯荡。不想生活在慕凡温暖的包围中,像一朵温湿的花朵被保护着。 她知道自己资历尚浅,想着若是能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多经历一些磨难、险阻,兴许能磨练一下自己的心智,将来也能帮上慕凡的忙。 于是急忙拒绝,“慕凡对不起,我觉得现在跟你回去还不是时候,我想再在江湖上走走,多看看沿途的风景!” 她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告诉慕凡,因为觉得没必要。 “所以我决定了,明天便离开花城。继续去体验江湖生活,等哪天我厌倦了,便会停下来歇息。” 慕凡知道苗茶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只是想到她明天就要走,于是微微不舍得说道:“那好吧,只要茶儿觉得厌倦了,你在哪里停歇,我便会去哪里找你!” “谢谢你,慕凡!”苗茶很感激他,感激他的体贴、他的理解。 此时月舞的房间里,她一回到自己的房中,便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掀倒在地。 然后便十分气恼的坐在床上,自言自语:“苗茶,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和慕凡哥哥相遇的。” “小姐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吗?”香儿见月舞一回来便大发脾气,于是急忙上前关心的问道。 月舞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来气!“顺利?我都快被人笑掉大牙了,我一下去便对花颜极力拉拢,然后趁机挑拨慕凡和那个狐狸精之间的关系。” “结果最后却被花颜告知,她是苗茶带回来的人,跟慕凡一点关系都没有,让我瞬间便成了他们眼中的笑话。” 香儿急忙自责:“主子,是我的失误,都怪我没将事情打听清楚。” “这不怪你,全都怪那个狐狸精,要不是她的出现,慕凡哥哥怎么可能越来越讨厌我!” 她将她所受的一切不公,都推给了苗茶。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除掉这个她!” 月舞突然在心中下定决心,她以前只想赶走苗茶,如今她却想将苗茶除之而后快。 香儿:“主子,现在慕凡阁主一直和她待在一起,我们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啊!” 伤离别 月舞嘴角勾起狠意,“是吗?我就不相信他们能随时随地粘在一块,机会总会有的,你好好给我盯住她,有情况立马来报。” “好的,主子。”香儿急忙应下。 客栈大厅内,苗茶三人吃完饭后,苗茶便带着花颜回到了她的房间。房间中有两张床,一张较大,一张较小,于是她便决定让花颜跟她睡在一起,白灵儿睡小床。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苗茶充满歉意的对花颜说道:“花颜姐姐,没想到今天的事情竟然连累你了,不好意思啊!” 花颜:“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相比起你的救命之恩,这又算得了什么?” “对了花颜姐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苗茶想着要是花颜有什么想法,她也好近早给她安排,毕竟她明天便要离开了。 花颜沉思了一阵,然后说道:“我的父母在赶路的途中生病而亡了,后来我便被人贩子卖到了百花阁,如今无处可去。” “所以我决定了,以后便跟在你身边和你们一起闯荡江湖,行侠仗义。”花颜虽然身为一介弱女子,但也有救济苍生的侠义之心。 “好啊,我们的队伍再增一员。”白灵儿突然出现,然后便在一旁鼓掌。 “灵儿,你和陆大哥吃饭了吗?”苗茶看见白灵儿,突然想起她只顾自己吃饭,而忘了白灵儿和陆杰。 白灵儿:“早就吃了!慕凡公子想的很周到,给小姐你准备了酒菜的同时,也给我和陆大哥准备了饭菜。你还没回来之前,我和陆大哥便早就吃好了。” “茶儿,这位妹妹是?”花颜在百花阁见过白灵儿跟在苗茶身边,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苗茶急忙介绍:“这是我的丫鬟白灵儿,你叫她灵儿就好。” 白灵儿急忙上前拉着花颜的手,向花颜打招呼:“花颜姐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花颜见眼前的白灵儿,很是可爱,于是温柔的说道:“好啊,灵儿妹妹!”然后伸手摸了摸白灵儿的长发。 “好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早点收拾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苗茶见两人腻歪在一起,马上打断。 花颜:“茶儿妹妹,这么急,你不在和慕凡公子多待两天吗?” “我看着那个月舞就来气,永远端着一副别人欠了她八百万的臭脸,所以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苗茶何尝不想再陪慕凡两天,但她又实在不想再面对月舞。 “我也觉得那个女人不好相处,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茶儿妹妹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我担心她会在背后找你麻烦。”花颜向苗茶提醒。 苗茶挑眉:“她有什么招,我接着便是,畏畏缩缩的不是我的性格。” “妹妹说的是!”花颜觉得就是因为苗茶的与众不同,所以才会深受慕凡的喜欢。 夜渐渐深了,三人在聊了一阵之后,便收拾收拾,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苗茶在慕凡依依不舍的眼神注视中,终于吃完了早饭。 她知道他对她的不舍,于是温柔的对慕凡说道:“好了,不要伤感了。我们今后又不是没有再见之日了,等我累了我就会回来的。” 慕凡眼中带着充满忧思的星光,看着苗茶然后轻轻的说道:“我等你!” 他从来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他对苗茶的感情竟然已经如此之深。想着苗茶即将要离开,便心生忧愁。但想着苗茶需要自由,他便也只能放她自由。 接下来,苗茶在慕凡深情的注视中,和慕凡依依不舍的告别,然后便带着花颜、陆杰、白灵儿一起离开了花城。 慕凡伫立在客栈门外,看着苗茶离去的身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招呼来隐藏在暗中保护他的护卫。 对护卫发出警告:“你们好好隐藏在暗处保护好茶儿,不到关键时刻不要让她发觉。还有这件事情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他知道要是让苗茶知道,他派人在暗中保护着她,估计会让她对他心生不满。 护卫头头明鹏询问:“阁主,也不让申建公子知道吗?”他想申建一直是慕凡的贴身护卫,又深得慕凡的心意,难道这件事情也不告诉申建? 慕凡淡淡的说道:“不用!”这几天他也看出来申建似乎对月舞抱着不一般的感情,所以他不想拿苗茶的安危冒险。 “遵命,阁主!”明鹏恭敬的向慕凡行礼,然后便带着身后的护卫,悄悄的跟上苗茶他们的步伐,在暗中保护着他们。 慕凡将此事进行的隐蔽,所以申建和月舞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然后他便回到客栈对申建招呼,让申建准备一辆马车,然后叫上月舞一同返回修罗阁。 见苗茶一走,慕凡便不想再待在这客栈中。觉得只要在这里多待一秒,他便会忍不住地想起苗茶,他怕他突然会控制不住自己,跑去将苗茶拉回来,困在自己的身边。 此时月舞的房间内,月舞听见香儿传来苗茶离去和慕凡将要带自己回修罗阁的消息,不由轻笑出声。 “没想到慕凡哥哥终于想通了,他本来就是一阁之主,又怎能时刻在江湖上流浪。再说,为了那个狐媚的女人也不值得。” 香儿:“主子,现在那个苗茶不在慕凡阁主的身边,你终于有机会赢回慕凡阁主的心,还能找机会除掉那个苗茶。” “对,苗茶身边就她自己和那个陆杰会功夫,其他两个都是累赘。到时候只要回到阁中,派点人就能将他们悄然处理掉,而不被慕凡哥哥发现,毕竟我还要好好挽回我在慕凡哥哥心中的形象。” 月舞知道,因为她这次对苗茶的嫉妒,让她在慕凡的面前表现的很是差劲,所以想回阁以后好好表现一下。 “主子说的是!”香儿对月舞的话表示赞同。 “对了,慕凡哥哥他们准备妥当了吗?”月舞出声询问。 香儿回答:“阁主他们已经准备妥当了,正在客栈外等候着主子你啦。” 月舞的绝望 “那好,我们也赶紧下去吧,我可不想让慕凡哥哥等我,那样可不显得我太骄纵了!” 月舞说完,便让香儿赶紧收拾好行装,然后她便眉目含笑的向站在客栈外的慕凡走去。 此时的慕凡还因为苗茶的离开心中忧伤,所以一直板着个脸,对谁都不搭理! 月舞见慕凡脸上的神色,便猜想他估计还在为苗茶的离开而不开心。于是她便思索着要怎样安慰慕凡,以此来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此时申建刚好赶着一辆马车过来,对慕凡说道:“公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慕凡点头,然后转身对月舞说道:“你和我一起坐马车吧,一个女孩子家,骑马的话也不是很方便。” “好的,慕凡哥哥!”月舞心中充满了欢喜,她想着,果然那个苗茶才刚走,慕凡哥哥便对她体贴关心了起来。 其实她并不知道,慕凡的目的。慕凡想的是,在马车内谈话声音小,他可以好好的和月舞谈谈他和她之间的事情。 月舞带着美妙的幻想,开心进入马车,坐在慕凡的旁边。看着慕凡沉着的俊脸,她心中对慕凡的爱慕之情更深了。 此时由申建架着的马车,也开始在宽阔的马路上滚动起来,慕凡他们也开启了返回修罗阁的旅程。 申建见慕凡和月舞双双坐在马车内,心中顿时生痛,但又希望月舞能够达成所愿。 慕凡在马车内沉吟了一会,便对一旁深情注视着他的月舞轻声说道:“月舞,我觉得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 “什么事情?”月舞猜想,莫非是慕凡哥哥知道了她对他的爱慕之情,想要成全她。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更何况是身为一阁之主的他,再加上自己容貌也并不比苗茶逊色几分。 慕凡:“我很感谢这些年,你对于修罗阁的付出。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对此我深表感谢。” “但是月舞,我对你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有的只是朋友之间的情谊。所以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我再针对茶儿,她是无辜的。” 月舞激动的大喊出声:“她怎么会是无辜的?要不是因为她的出现,慕凡哥哥你如今又怎会这样对待我?” “你以前对我关心、爱护,如今因为苗茶的出现,你便开始拒绝我,对我冷淡起来。”月舞并不认为慕凡对她没有感情,只是愚昧的将这一切都归咎在苗茶身上。 “我的哪些行为,让你误会我对你有好感了?”慕凡见劝不动月舞,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低沉起来。 “以前在修罗阁中,你只对我一个人笑过,对别的女子睬都不睬,难道不是对我心有好感吗?”月舞越来越激动。 慕凡认真的解释道:“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当你是我的得力手下。而你又身为女子,我当然要对你多多照顾一点。若你不是修罗阁副阁主,我们之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交集!” 月舞虽然很美、很优秀,但并不是他的菜! “你说什么?你只是因为我是你修罗阁的副阁主,所以才对我另眼相待的。”月舞看向慕凡,不相信他说的话。 “对!”慕凡果断的回答。 “我不相信!慕凡哥哥,你说的都不是真的!一定是因为苗茶那个贱人,都是她从中作梗,挑拨我们的感情!”月舞听着慕凡说出让她伤心的话,上车前才升起的幻想也立马幻灭! 然后她便趁慕凡不注意,扑入慕凡的怀中,想要寻求他怀中的温暖,挽回慕凡对她的感情! “够了月舞,我希望你自重!世上的好男儿多的是,你不用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慕凡急忙推开月舞,他不想再让她,对他报希望。 “慕凡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待我,我有哪一点比不上苗茶?”月舞见慕凡把她推开,心生疯狂。 “你和她无法相比,她在我心中就是如此的重要。好了,你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吧,希望你能解开心结。若你还心有怨恨,想去找茶儿的麻烦,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慕凡说完,急忙起身离开马车,他不想再和月舞待在一个空间里。 申建见慕凡阴沉着脸离开马车,转身同护卫一起骑马,知道马车内的月舞此时充满了绝望、失望。 他突然觉得竟然慕凡给不了她幸福,那就让他来吧,他不想再看月舞心痛的模样。虽然他现在只是慕凡身边的侍从,但总有一天他能配的上她。 申建因为月舞,而开始变的野心勃发起来。 另一边,一直在花城悬崖周围,寻找苗茶的繁笙阁护卫队,发现苗茶和修罗阁阁主,慕凡,已经成功脱险回到花城,并于第二天辞别慕凡离开了花城。 于是便快马加鞭的返回繁笙阁,向阁主妙尘回禀消息。直到两天之后,他们才回到繁笙阁。 此时妙尘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想念他离世的师父对他的好,思考着以后要如何管理繁笙阁,才不会让九泉之下的师父失望,更想着苗茶如今是否已经……! 毕竟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到,有关于苗茶的任何消息。 “阁主,苗茶姑娘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花城了。”回返的护卫队长田野向妙尘禀报。 “你说什么?茶儿找到了,还安然无恙!”妙尘听到消息,急忙起身看向田野。 田野:“是的,苗茶姑娘是被修罗阁的申建和她的两个朋友给找到的。” “在哪里找到的?”妙尘那天和陆杰他们找了那么久,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由疑惑的问道。 田野想了想回答道:“不清楚,我们只知道当时看见苗茶姑娘的同时,她正和修罗阁阁主慕凡,从掉下去的那个悬崖边爬上来。” 妙尘惊讶:“你说什么?茶儿竟然是和慕凡一起从悬崖下爬上来的!” 田野点头:“是的,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苗茶姑娘失踪的那晚,就是和慕凡阁主一起跳入的悬崖。” 路闻伶音 “慕凡,居然又是慕凡!上一次,他避过我约了茶儿,这一次他又在巧合中救了茶儿,难道他真是我的劲敌?”妙尘说起慕凡时,脸色也向下沉了沉。 “还有一点,苗茶姑娘和慕凡阁主之间行为较为亲密。她回城的时候,还是被慕凡阁主一路手拉着手,走回的花城。”田野知道妙尘对苗茶的心思,于是急忙补充。 “手拉着手!”妙尘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他和苗茶在一起待了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拉过。结果慕凡才和苗茶认识了两天,便和她的关系变的如此亲密。 莫非苗茶对慕凡也……!那他还有什么机会? 妙尘:“茶儿现在哪儿,是不是还和慕凡待在一块儿?” 田野:“阁主,苗茶姑娘带着一位叫花颜的姑娘,还有以前跟着她的两个朋友,拜别了慕凡阁主,离开了花城。” “她和慕凡没呆在一起,那就好,那就好!”妙尘暗自高兴,只要苗茶还没和慕凡成为夫妻,他就还是有机会的。 “对了,你派人去暗中保护茶儿他们,我不想他们今后再遇到什么意外。”妙尘想了想对田野吩咐,师父不在了,他必须随时镇守繁笙阁,所以便不能跟在苗茶身边了。 “是阁主!”田野说完便转身离去。 此时听到苗茶消息的成凡也走了进来,询问着妙尘:“公子,听说找到苗茶姑娘了。” 妙尘点头:“嗯,找到茶儿的时候,发现她正和慕凡待在一起。” “公子,你是说苗茶姑娘和慕凡阁主待在一起,那他们孤男寡女的在谷中呆了那么久,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成凡想着以前公子就没有机会,现在估计更没有机会了。 “乱猜想些什么?就算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他们还没成为夫妻,那我便还有机会。”妙尘并不像凡尘俗世中那些人,对女子的贞洁那么看重,他看中的是苗茶这个人。 “只是听回来的人说,茶儿和慕凡的关系很是亲密。” “公子,既然苗茶姑娘对你并没有多少好感,你不如放弃吧。”成凡在一旁苦心劝说,他不希望将来公子后悔! 妙尘:“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的,对了上次让你回花城打探的事情,如何了?这些天我一直忙着师父的事情,忘了问你。” 成凡答道:“公子,我打探清楚了,是花城方家的大公子,方言干的!” 妙尘阴沉着脸说道:“他竟然敢伤害茶儿,那我便要他付出代价。” 成凡:“可是公子,他们方家财力雄厚,硬来的话我们不一定能占便宜!” “对了,方言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妙尘思索了一下,然后问道。 成凡:“据说是卖药材的!” “那你给我想办法,给方家设拌子,让他们倾家荡产,以报此仇。”妙尘想,要不是因为方言的搅和,慕凡又怎么可能和苗茶掉落山崖,以至于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亲密。 成凡:“是,公子。” 另一边,苗茶带着花颜、白灵儿还有陆杰,一路欢声笑语的向下一个旅程走去,她没有特意选择路线,想着就顺着眼前的路,走到哪便是哪? 几天之后,他们行至一所豪宅大院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哭泣声。 于是他们便寻声找去,见豪宅后院门口。一个长得美艳、穿着豪华的女子,正在偷偷地哭泣着。 只见她眼角含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满是伤痕,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于是苗茶便上前轻声的询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 正在伤心哭泣中的红莲,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美丽女子,还有她身后跟着的三人。 于是抽泣着说道:“姑娘你们好,我是这汤河王爷府中的侍妾,红莲。我本是在酒楼卖唱的歌女,后王爷见我貌美便将我抢入了府中。” “我想着竟然来都来了,便只能尽兴伺候他,至少也能将性命保住。谁知他竟然有喜欢殴打后院女子的怪癖,我脸上的伤便是被他给打的。” 红莲并没有告诉苗茶他们,她的身上还有很多伤口,都是被汤河殴打所致! 苗茶:“他这不是变态嘛!竟然他如此对你,你怎么不告官?” 红莲轻笑出声:“报官!他是皇亲国戚,我去哪里告他?而且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弟弟还被他留在身边当了护卫。” “要是告了他,我弟弟的下场尤为可知,所以我不能害了我弟弟。” 苗茶皱眉:“那你就任由他伤害你吗?” “姑娘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一弱女子,再加上我的弟弟在他手中,我唯有妥协。好了你们走吧,等一会儿要是王爷回来了,看见你估计……。”红莲看着眼前热心貌美的苗茶,不想让她无辜受害! 苗茶安慰道:“你不要哭了,我会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救你出去?” 此时从院门内传来一个男子极其猥琐的声音,“莲儿,我的小乖乖,你在哪里?” 红娘见状急忙对苗茶她们小声说道:“姑娘,你们快走吧。姑娘如此美貌,要是让他看见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等我们想到办法再来救你!”苗茶也知道,此时不是莽撞的时候。 “多谢姑娘,但是姑娘千万记住不要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汤河的手段极其残忍,对你越是喜欢便越是摧残。” 红莲说完话,便转身打开后院的房门,然后急忙将门关上。对已经靠近的汤河妩媚的说道:“王爷,妾身在这里。” 她必须如此,因为她还要留着自己的性命保护她的弟弟。 “美人儿对不起,你看你的脸,来本王带你去医治。”汤河很是温柔的对红莲说着话,在外人看来,他好像对她很是关心照顾。 然而人们却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现在的他面对红莲现在的这张受伤的脸,他又怎能下的去手。 府外的苗茶,听着汤河口中冒出来关心的话,想着他做的伤害红莲的事情,反而觉得恶心。然后她便带着身后的三人离开此地,前往附近的榕城歇息。 元天来寻 悦城马权的宅院中,马权正战战兢兢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院中,穿着黑衣的雷国带刀护卫元天,和他身后一群脸色严肃的护卫。 “元大人,不知您来找下官有何事?若大人有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去办!”马权疑惑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院中的雷国护卫。 元天一路从雷国寻来,只在悦城打探到苗茶的消息。当时苗茶和马权的事情在悦城街上闹得沸沸扬扬,所以他一打探便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之后苗茶究竟去了何处,他并不了解,于是便带着身后的一众护卫,来到马权府上询问。 “你手中是不是有一块上面刻着白字的玉佩?”元天淡淡的说道。 马权:“是的,大人。” “那你的玉佩从何得来?”元天故意询问道。 “是一位姑娘卖给下官的,因此下官还给了她一千两白银的银票!” 马权从苗茶离开花城的那天,便对苗茶的身份起疑。如果苗茶真的是雷国哪位皇子或者是王爷的侍女,她怎么不直接回雷国,而是前往花城。 便猜测苗茶手中的玉佩,应该是她用什么方法得来的,所以他便不敢在元天面前说出实情,怕元天怪罪。 “卖给你的,我看是你给的封口费还差不多,你当初摔坏的,可是我们陛下贴身的玉佩。”元天见面前的马权竟然敢说谎,于是说话声也低沉了起来。 “大人请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马权得知,自己摔坏的竟然是当今雷国皇帝的玉佩,于是急忙慌乱的说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天的那位姑娘便是陛下的心上人。还好你最终觉悟,没有为难了那位姑娘,不然你今天的下场便是……。” 元天说完话,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立马便将马权吓倒在地,吓得他连说话都说不清了,“大……大人请饶了下官的狗命,当时下官真的不知情啊?” 元天:“好了,我今天也不是来向你问罪的。把那碎了的玉佩交出来吧,竟然是陛下的玉佩,又怎么能留在你的手中?” 马权听闻元天的话,便知道元天不会怪罪于他。于是急忙吩咐手下,将他房中放好的玉佩拿来。 几分钟后。 “大人,这便是那天从那位姑娘手中得到的玉佩。”马权恭敬的将破了的两半玉佩,递给元天。 元天认真查看了一番后,说道:“没错,这就是陛下的玉佩。” “那你知不知道,当初那位姑娘最后去了何处?” 马权急忙回答:“下官知道,我暗中派手下跟踪过那位姑娘,当时那位姑娘在下官手中救了一个叫陆杰的人,然后便跟着一个叫妙尘的公子,坐船去了花城。” 元天:“花城?” 马权:“就是花城!我的手下亲眼见他们登上了去往花城的客船。 元天见打探到苗茶的方向,便对马权说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以后做事情的时候,麻烦你把眼睛擦亮点,下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下官记住了,恭送大人。”马权恭敬的行礼。 于是元天便带着得到的消息,前往花城继续寻找苗茶。 然而他却没有发现,隐藏在暗处的修罗阁探子发现了他的踪迹。探子见事情严重,于是急忙骑上快马,回修罗阁禀报消息。 马权见元天离去,摸了摸身上的冷汗,还是心有余悸。刚才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元天,估计他此时已经身处异处了。 一天之后修罗阁中,慕凡正在跟新来的贴身护卫剑羽,交代跟在他身边需要注意的一切事宜。 自从他从花城回来后,便让剑羽替代了申建的位置。剑羽虽然有时候有一点小滑头,但是贵在对他忠诚。 慕凡看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剑羽淡淡的说道:“剑羽,你知道跟在我身边的规矩吧?” “公子,我知道。该听的才听,该问的才问。“剑羽恭敬的回答,然后又笑呵呵的补充道:“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对公子绝对的忠诚。” 慕凡:“你明白就好,希望你不要像你的上一任一样,因为感情,而违背我的命令!” 剑羽急忙拍着胸口说道:“公子放心,我的感情都交给了公子,公子就是我的上帝。为了公子,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心甘情愿。” 慕凡:“好了,别贫了,以后你尽兴办好自己的差事就好。” 剑羽:“是,公子。” 此时,从悦城赶回来传信的探子来报,“公子,我们在悦城发现了雷国新帝白城的人,好像在寻找苗茶姑娘。” “你说什么?雷国白城的人!白城怎么会认识茶儿?”慕凡惊讶出声。 探子恭敬的回答:“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元天的意思,就是要遵从白城的旨意,将苗茶姑娘带回雷国。” 剑羽在来慕凡身边侍奉之前,便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同时还了解到,公子的心中有着一个极其重要的苗茶姑娘。” 于是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公子,那白城莫非也是喜欢苗茶姑娘的人?白城现在是雷国的皇帝,那公子如今的压力且不是很重!” “还有千万不能让他们找到苗茶姑娘,不然到时以我们修罗阁的实力,又怎能跟他们一个强国相争?” 慕凡沉思:“你说的很有道理,你马上安排人下去阻断他们的调查,直接将线索从茶儿落崖那里掐断!” “另外吩咐下去,这件事情不要让其他不相干的人知道,尤其是月舞副阁主和她身边的人!” “公子,我这就去办。”剑羽说完急忙退下去办慕凡吩咐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刚来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能赢得慕凡的认可。 修罗阁,月舞的阁楼中。穿着黑衣的申建正柔情似水的看着,坐在贵妃椅上的月舞。 然后轻柔的说道:“多谢月舞阁主收留,让我留在阁主身边当差。” 申建被慕凡换下之后,便心有不甘。想着这些年他尽心尽力的帮慕凡干了那么多事情,结果莫凡一个不满意便将他撤了下来。 “申建,你不用多礼!”月舞淡淡的说着。 暗中谋划 她将申建留在她身边,就是想利用申建对慕凡的怨恨之心,尽兴尽力的帮她做事,毕竟他对自己有爱慕之心,今后也必然会更加忠诚于她。 月舞在花城被慕凡伤过之后,便醒悟过来。现在的她,想要凭自身来赢回慕凡的心,已经是不可能了。于是她便想要渐渐掌控修罗阁的权利,以此来掌控住慕凡。 “你以后便是我身边的贴身护卫,希望你能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还有你想要的我也会给你 ,但是不包括我要对你有感情。”月舞冷淡的说道。 “月舞阁主,我明白!”申建知道他现在手中没有任何的实权,所以在月舞面前也没有话语权。等到他将来掌握权力的那天,便能和月舞平起平坐,到时候他也更加有机会能赢回她的心。 香儿见申建,竟然来到了月舞的身边。为月舞和申建的接触而感到不安,但又为她以后能和申建长期待在一起,而感到兴奋。 她没有申建和月舞那样的宏伟抱负,她只想有一天能得到申建的真心。 另一边,榕城郊外。慕凡派来保护苗茶的护卫明鹏,和妙尘派来的护卫田野在郊外突然碰面。 “看你们的装扮是繁笙阁的人吧,你们来此处是为何?”明鹏抢先问道。 田野毫不示弱的回答:“那你们修罗阁的人,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们接了任务,来这里暗杀什人!” 明鹏:“恰恰相反,我们是奉阁主之命,前来暗中保护苗茶姑娘的。” 田野惊讶道:“什么,你们也是来保护苗茶姑娘的?” “莫非你们的目的也是暗中保护她们,哼哼,看来你们的阁主还是不死心啊!”明鹏知道妙尘对苗茶的爱慕之情,于是讥讽地说道。 田野不悦:“那是我们阁主和苗茶姑娘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们修罗阁的人操心!” 明鹏眉毛一挑,淡淡的说道:“哦,那就拭目以待吧!看到时候,我们哪位阁主能够赢得苗茶姑娘的芳心。还有我希望我们双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互不干扰。” “要是被苗茶姑娘发现,我们在暗中保护她,到时候我们两个都会被各自的阁主责罚!”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田野冷漠的说着,然后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嚣张的修罗阁护卫明鹏。 榕城的迎客斋中,苗茶四人正坐在客栈的客房里,商量如何解救红莲的事情。 “大家有什么建议,都可以畅所欲言。”苗茶看向坐在她面前的三人,开口说道。 陆杰:“我觉得汤河竟然身为一国王爷,那他府中的守卫应该不差。” “若我们强行去救人,就怕到时后我们没成功带走红莲姑娘,反而惊动了汤河,那她弟弟的处境也会陷入危险中。” 花颜也微笑的说道:“我也觉得,我们不能莽撞出击,应先想好计策,再谋而后动!” 白灵儿淡淡说道:“我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的提议,我头脑简单,只适合伺候小姐。” 苗茶听完众人的提议,思索了一番说道:“我们昨天在红莲口中也得知了,那个汤河是个好色之徒,而且还喜欢强抢民女。” 花颜点头赞同:“是的,红莲是这么说的!” 苗茶:“那看来,我们只能从汤河的身上入手了!” 花颜:“茶儿妹妹,你难道想以身犯险,将他吊出来,然后再设计他。” 苗茶见花颜将她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于是点头说道:“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利用他的好色之心,给他致命一击!” “花颜姐姐竟然在百花阁待了一阵子,应该对青楼女子,招揽恩客的手段了解一些吧。” 花颜微笑:“当然,哪一个在青楼混的姑娘没有一点手段,她们不仅要学会跳舞,还要学会如何勾引人心。” 苗茶:“那这几天就麻烦花颜姐姐,教我点勾引男人的本事了。” 花颜:“好的!” 接着苗茶便向陆杰吩咐:“陆大哥,你最近多在汤河王爷府周围转转,打听下那个汤河王爷何时会来榕城,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 苗茶深知,在座的只有她和陆杰会武功,所以便只能将此事交于陆杰去做。 陆杰点头:“好,这件事我去办。”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苗茶便开始足不出户的在客栈中跟着花颜学习。 此时蒙尔国的大皇子汤离也来到了榕城,汤离是一个处事公正、又爱戴子民的好皇子,所以他一到榕城,便被那些充满热情的民众包围。 于是榕城的大街上,便响起了人们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和对汤离的欢迎声。 迎客斋中,正在认真跟着花颜学习的苗茶,闻声而望。便见迎客斋楼下的大街上,一众民众正拥护着汤离,前往悦城的官家驿馆休息。 只见汤离有着年轻俊朗的面容,脸上的眉不怒自威,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锦袍,边走边跟拥护他的民众,微笑的打招呼。 他身后还有一众护卫,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 街上的民众看着汤河离去的身影,然后纷纷议论。 民众甲:“大皇子真是一个好人啊,不仅年轻有为,还经常深入民间,帮民众处理各种不公平的事情。” 民众乙:“是啊,是啊,这次大皇子来到我们榕城,对于我们来说是福音啊。” 民众甲:“大家要是有什么不平的事情,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求大皇子帮忙解决啊。” 突然有一个外来客,出声询问:“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是!”民众甲、乙同声应答。 外来客:“权势滔天的大官,大皇子也敢处置吗?” 民众甲:“当然,大皇子可是皇帝陛下最器重的儿子,将来他说不定还能继承大统!” “他处置那些做了坏事的王爷,陛下都不会说半个不字,更何况是朝中的官吏!” 苗茶听着楼下的议论声,然后笑着对花颜说道:“花颜姐姐,这突然到来的大皇子汤离,对我们的计划真是如虎添翼啊!” 花颜:“茶儿妹妹说的是,但我们也要小心谨慎的好。” 苗茶点头:“姐姐说的是!” 三天之后,陆杰带着消息返回榕城。 “茶儿妹妹,我已经打听到了。那个汤河王爷明天将会来悦城,说是来参加什么花魁评选?” 陆杰自从和苗茶三人离开花城之后,便开始同花颜一样称呼苗茶。因为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苗茶,总不能直呼她姓名吧! 陆杰继续说道:“到时候众多的花楼名妓,都会坐上各自所呆花楼的花船,泛舟于榕城的清水河,表演才艺、参加评选。” “那个汤河会好好来参加花魁评选?我猜他是想看看,到时有什么入得了眼的女子,然后弄回府中吧。”苗茶冷冷的说道。 花颜:“茶儿妹妹说的是!” 苗茶:“那我们先好好准备一下,对了陆大哥,花魁评选什么时候开始?” 陆杰急忙回答:“我打探到,是明天晚上。” 苗茶:“明天我便要让他,去地狱体验下生活!”她猜想汤河的府中,应该还有很多同红莲那样受苦的女子,只有早日处理了汤河,才能解救她们。 陆杰关心的说道:“茶儿妹妹,你可想好了,如此以身冒险,成功的机会又有多少?” 苗茶:“陆大哥放心,蒙尔国的大皇子汤离也来了榕城。明天花魁评选的时候他估计就会出现,到时候我们好好利用眼前的机会,趁机将汤河解决掉!” 花城郊外的悬崖边,元天带着身后的护卫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来到了花城。结果打听到的是,苗茶竟然在一次意外中跳入了悬崖。 之后便没了苗茶的消息,连跟着她的陆杰和白灵儿也不见了踪迹,想必是以为苗茶已死,都离开了吧。 元天为了保险起见,还派人下谷找了很久,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苗茶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此时一脸迷茫的元天,在悬崖边呆呆的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马上回雷国将事情禀报白城为好。 于是元天便带着身后的护卫,星夜兼程的向雷国都城赶去。 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元天的剑羽发现元天离开,急忙赶回修罗阁向慕凡禀报消息。 “公子,元天他们已经回雷国了。” 慕凡满意的点头:“干得好,白城在蒙尔国找不到茶儿的线索,估计很快就死心了!” 剑羽:“苗茶姑娘可是公子的心上人,我又怎么会让雷国的人找到线索,让他们将苗茶姑娘带走!” “对了,还有一件需要你去办。你去查一下,上次在花城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大胆,想要绑架茶儿?” 慕凡突然想起,上次在花城遇见的那群,莫名其妙追击苗茶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他们,哪怕他们在无意间成全了他! 剑羽应道:“是,公子。” 然而慕凡却不知道,妙尘对他想要收拾的人,早已下手,如今已经将方家的生意搅得稀巴烂了! 借船 方府中,方言的父亲方浩,正脸色阴沉的听着方家旗下管理店铺的老板,汇报来的消息。 “怎么回事?以前我们药材铺的生意那么好,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店铺老板面带忧愁的说道:“老爷,我只知道繁笙阁的人突然搅入其中,低价出售药材,将药材市场搅乱。以至于我们的药材都堆在药材铺中卖不出去,如今已经有很多药材都腐烂了。” 方浩疑惑的问道:“繁笙阁不是一直隐世不出吗,如今怎么还搅入了我们的生意中?” 店铺老板:“老爷,莫不是我们有什么地方惹怒了繁笙阁,所以才招来他们的报复!” “估计我们现在只有等了,等到繁笙阁没有药材可卖了,我们才能将存起来的药材卖出去。” 方言急切的说道:“等……等到什么时候?繁笙阁在每一个城镇都有他们的药材铺,其药材资源相当丰富,我们怎么能等得起?” “难道是天要亡我方家啊!” 繁笙阁中,成凡正在将他所得的战果,向妙尘汇报。 “公子,我已经成功将方家的生意,搅得稀巴烂了,估计他们现在正焦头烂额的想办法啦!” 妙尘满意的点头:“干得不错!他们方家的人竟然敢欺负茶儿,那他们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吩咐下去,不要手软!要将他们的家底拖垮为止,我们繁笙阁牺牲一点药材不碍事。” 成凡:“是!公子。” 榕城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城镇,其中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便是榕城最热闹的时候。参与花魁竞选的都是一些花楼的清倌们,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好女子。 以因此引来了榕城百姓们的热烈关注! 此时苗茶正带着陆杰徘徊在清水河边,花颜和白灵儿都未和苗茶在一起,因为她们都是弱女子,不适合参与今晚的计划,所以苗茶便让她们在远处观看。 苗茶看了看,河面上早已准备好的各个花楼的花船,沉思了一下后对陆杰说道:“陆大哥,今晚我估计要选一个花船作为表演的舞台了。” 陆杰:“茶儿妹妹说的是,像这种花魁竞选不是普通人能参加的,必须要有点名气的花楼才能带姑娘们来参加。” “那我们就去那艘花船吧!”苗茶眺望了一下,那些停在河面上的花船。看着其中一艘花船,装点的很是雅致,不由眼前一亮。 陆杰:“好。” 于是陆杰便跟着苗茶的步伐,来到了苗茶刚刚所说的花船上面,只见花船上站着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他们的衣着很是得体。 “姑娘,请问你们是哪个花楼的?”苗茶向离她最近的一个丫鬟询问。 “我们是扶风楼的,请问姑娘你是有什么事吗?”丫鬟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花船上的美丽女子,轻声询问。 苗茶:“麻烦姑娘转告一下你们老板娘,就说我有事情与她相商一下。” 丫鬟对眼前的苗茶很有好感,于是轻轻地说道:“姑娘,你等一下,我马上去请示一下老板娘。” 丫鬟对眼前的苗茶很有好感,于是轻轻地说道:“姑娘,你等一下,我马上去请示一下老板娘。” 丫鬟说完,急忙转身向花船内走去。此时,扶风楼的老板娘,风琴。 正看着船内的四位姑娘,激动的说着:“姑娘们,你们可是我们扶风楼的招牌,今晚可得努把力,把其它楼的姑娘都给我比下去!” “好的,风姐。”四位姑娘齐声回答。 此时丫鬟来报,“风姐,外面有一位美丽的姑娘,说有事要与你商量。” 风琴惊讶:“噢,竟然还有姑娘在这个时候找上门,究竟所谓何事?” 丫鬟:“奴婢也不知道!” “算了,我出去看看吧,反正离花魁竞选的时间还早勒!”风琴说完便迈着莲步来到船舱外。 风琴还未走近,便被站在花船上的苗茶所吸引。只见苗茶穿着一身白裙,恍若一朵正在盛开的白莲花,刚好湖畔的清风吹来,吹起苗茶的裙摆,让她恍若落入凡尘的仙子。 风琴收揽情绪微笑的对苗茶说道:“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苗茶回已微笑:“老板娘,我今晚想借你的花船一用。” 风琴皱眉:你借了我的花船,那我的姑娘们要怎么办?” 苗茶不急不缓的说道:““老板娘你先听我说,我今晚只是借你们扶风楼的名头一用,加入你们扶风楼的队伍,同别的花楼争夺花魁。”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没有话楼做背景的普通女子,是不能参加今晚的花魁竞选的。” 风琴诧异的说道:“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来争什么花魁?” 苗茶:“老板娘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这件事情对你有利无害,不是吗?” “我想今晚的花魁竞选应该很激烈吧,老板娘觉得你舱内的那几个姑娘,能够在如此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吗?” 风琴想了想觉得苗茶的话不无道理,虽然船内的四个姑娘姿色不凡,但是若想在众多清倌中夺得花魁,还是有点不太容易。 于是她看向眼前姿容绝世、气质不凡的苗茶,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我同意姑娘的提议。但是希望姑娘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毁了我们扶风楼的名誉就不好了!” 苗茶点头:“放心,我不会让老板娘为难的。” 早在丫鬟进船舱内找风琴的时候,陆杰便已经躲藏在了花船里面,暗中保护苗茶。 所以苗茶便单独跟着风琴进入船舱内,为接下来的花魁竞选做准备。 榕城官家驿馆内,汤离正坐在屋中品着名茶,然后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晚。 于是他便向,站在他身边的贴身侍卫荣俊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花魁竞选是不是要开始了?” 荣俊回答:“是的,公子。” “那我们也赶紧收拾下去清水河吧!”汤离淡淡的说着,他此次来榕城的主意目的,便是为了主持花魁选拔。 蒙尔国盛行风雅,让身为皇子的汤离也不列外。 荣俊:“好的,公子。” “对了,公子这次来榕城,可是很受老百姓的欢迎啊,老百姓都称公子为青天!” 汤离微微一笑:“本王身为蒙尔国的大皇子,为百姓服务是本王应该做的!” “好了,赶紧收拾吧。本王不希望别人说我耍大牌,总是最后一个到场。” 荣俊:“是,公子!” 一刻钟之后,汤离迈着威压的步伐,带着荣俊向清水河走去。 此时清水河的河岸两边,早已人满为患。好多百姓一早便在河边占了有利的位置,想要更清楚的目睹,今天晚上的盛会。 白灵儿看着人满为患的清水河,不满的嘀咕道:“早知道,我就跟小姐跑花船上呆去了,那里又舒服、又不挤!” 花颜:“别抱怨了灵儿,茶儿妹妹和陆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去了反而会成为他们的拖累。” 白灵儿嘟着嘴说道:“我知道了,花颜姐姐。” 此时汤河已经坐在了官船上的裁判席上,看着拥挤在河岸两边的百姓,皱眉说道:“每年一搞花魁竞选,这些人都跟疯了一样。把这河岸两边站的满满的,也不知道这河岸还能撑多久!” 榕城的父母官康瑞,轻声说道:“王爷不要担忧,每年我都会派人加固河岸的。” 此时汤河的护卫,突然来到汤河耳边小声说道:“王爷,听说今天晚上各个花楼的清倌都会到场?” 汤河对侍卫耳语:“没错,等一会好好给我留意,看看有没有比较出众的美人。” 他家里面的那几个小妾,已经让他心生厌烦了,如今只有红莲能让他看上眼,但红莲每次一受伤,他便也觉得没心情了。 护卫:“好的,王爷!” 此时红莲的弟弟,红歌,正面色恭敬的站在汤河的身后,保护汤河的安全。 他知道汤河对他姐姐做的事情,所以早就对汤河心生恨意,只是苦于自己能力有限,救不了姐姐。 于是他便想着,若让他找到机会,他必将罪孽深重的汤河,千刀万剐。只是现在他还必须得伪装的,对汤河很忠心的样子,要不然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此时姗姗而来的汤离,终于脱离百姓的包围来到了船上,看着早已坐在裁判席上的汤河和康瑞。 微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本王来晚了。” 康瑞微笑的说道:“大皇子请坐,要不是因为百姓的原因,大皇子也不会来迟。” 康瑞刚才都看见了,河岸两边的百姓一见到汤河,便围上去同他亲切的打招呼,让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哈哈大皇子,你这次来榕城要不要去我府中待两天,我好尽一下地主之谊。”汤河见汤离到来,急忙向他打招呼。 “不用了皇叔,我在榕城呆几天,便要回都成了,在这段时间我还有要事要处理,不便打扰皇叔!”汤离对眼前这个皇叔充满了不屑,瞧不起他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收集美女。 但他并不知道,他皇叔收集的美女都是抢来的,而且抢来之后还百般虐待。 一鸣惊人 不过汤离知道,父王最喜欢像汤河这样的兄弟,因为父王不喜欢看到,有能威胁他皇位的人存在。 “没事,以后有空大皇子再来我府上做客,到时本王必定好生招待!”汤河想巴结面前的汤离,因为他毕竟是将来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 汤离微笑:“谢谢皇叔。” 康瑞见汤河已经和汤离叙完旧,便对着两位王爷微笑的说道:“竟然两位都到齐了,那花魁竞选便开始吧,我想各船的姑娘们估计已经在抱怨了!” “那开始吧!”汤离点头,然后很自然的走到裁判席中间的位置坐下,他虽然对百姓很温和,但从不喜欢在官员面前假意谦让。 站在康瑞身边的护卫,见裁判已到齐,便大声喊道:“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正式开始。” 他话音刚落,便见岚凤楼的花船开到了评委船只的正前方。接着便从花船内,走出一个穿着白衣、面容秀雅的女子,她手中还拿着一把长剑。 岚凤楼因为抽签,抽到了最前面,所以是第一个表演的花楼。 只见白衣姑娘,突然抬眼看向天空中的月光,接着便对月起舞,她的眼中充满了肃杀、清冷之气,一静一动之间,仿佛把众人都带到了正在激烈奋战的沙场。 汤离看了看舞剑的白衣女子,满意的点了点的。然后感慨道:“不错,没想到一个花楼女子也能将战场的肃杀之气,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康瑞:“大皇子,此届的花楼清倌们,可是为今年的花魁竞选做了很多准备的。” 汤离惊讶:“哦,原来如此!” 汤河却在一旁瘪了瘪嘴,他不喜欢会耍剑的女子,他怕一不小心,自己便会受伤。 白衣女子表演完之后,便退回到花船内,接着周围便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 紧接着从岚凤楼的花船中,又走出一位身穿红衣的美丽女子,只见此女子姿容出众,手下又弹着一把好琴。 好听的琴音从她的指间慢慢流转出来,众人听之,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渐渐沉迷其中。 扶风楼的风琴,见岚凤楼一出手便是震惊全场,不由担忧的看着她船内的姑娘们。 然后她轻声对姑娘们说道:“姑娘们,你们也看见了如今的形势,所以千万不要气馁,得加油啊。” 接着她又将头转向苗茶,充满期盼的说道:“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此次的目的为何?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力为我们扶风楼,将这届的花魁争上一争!” “老板娘,我会尽力的。”苗茶今天晚上要的便是一鸣惊人,如此才能勾起汤河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她也才能进一步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榕城的夜渐渐深了!此时,清水河两岸点起了早已准备好花灯,给两岸观看花魁竞选的百姓照明。 花魁竞选还在激烈的进行着,清倌们各施所长,以求博得百姓们的叫好,和裁判们的认可! 此时,突然从千秋楼的花船中传出一道犹如黄鹂一样,清脆悦耳的声音。 只见一位穿着青衣,面容雅致的姑娘,迈着莲步缓缓走上花船,她的红唇在一张一合之间,悦耳动听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汤河微微的眯了眯眼,看了看站在千秋楼花船上的那抹纤细的身影,满意的点头。此女子虽然看似娇弱,却身材窈窕、歌声优美,是他的菜。 于是他便悄悄地招呼他的护卫上前,然后对着护卫耳语:“你可知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王爷,这姑娘好像叫清曼。”护卫知道他们王爷的嗜好,所以一早便打探清楚了,来参加花魁竞选的清倌们的名单。 汤河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声音清脆悦耳、身姿曼妙,这名字起的好。” 半个时辰后,来参加花魁竞选的清倌们已经表演过半。 扶风楼的风琴见各花楼表演,越看越让她惊心,不由嘀咕道:“平时其它楼的姑娘也不见得有这么大的本事,原来她们一直都隐藏起来了,只为等花魁竞选时再一鸣惊人!” 她突然觉得她的扶风楼,估计只能别人当点缀了。此时她也只能寄希望于苗茶,希望那个突然出现的美丽女子,能够带给她点惊喜。 一刻钟后! 扶风楼的花船也慢慢开到了官船的正前方,因为现在已经轮到扶风楼的的清倌们表演了。 扶风楼第一个上场的便是苗茶,风琴很自然的便将她放在了第一位。 扶风楼的乐声慢慢响起,接着便见一位纯白如仙子般的身影,从花船最顶端慢慢飘落而下。河畔的微风吹起仙子的裙角,让她看起来更为绝世出尘! 苗茶早就在船顶准备好,只待乐声响起,她便运起轻功,从船顶一跃而下,再恍若仙子般飘然落地。 紧接着她便对着扶风楼,早已准备好的花鼓敲打了起了,她早就想好了,她今天表演的便是鼓舞。 只见她腰肢浮动,站在花鼓中间的空地上,挥动手上的长袖,然后将长袖很有节奏的击打在鼓上。 她长袖善舞,腰若细柳。头上的长发一半散落下来,另一半用银步摇轻轻挽起,舞动时她秀发飞舞,再加上她本身就气质出众,让人看了更加深陷其中。 随着乐声的加快,苗茶也舞动的越来越快,让坐在裁判席上的汤离,由一开始的惊艳渐渐变成了震撼。 苗茶的鼓舞,带给他一种不一样感觉,他突然觉得眼前女子的舞是有灵魂的,要是让此女子上战场击舞,那该会多么的鼓舞人心。 汤河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在花船上跳舞的苗茶,却浑然不知他的哈喇子已经流了一地。 此时他只想将苗茶藏入金屋,不让别人再看。 苗茶见汤河此时的神色,便知道她的计谋成功了,表演一结束,她便悄悄退回了花船内。 直到苗茶离开,汤离才从震惊中慢慢缓过来。汤河也赶紧收敛一下自己的神色,急忙将嘴边的哈喇子擦掉,然后便端坐在椅子上,装正经。 河岸两边的百姓,也都被苗茶的表演所震惊,直到苗茶离开几秒之后,他们才觉察到仙子已经离开,然后齐齐鼓掌! 风琴对苗茶的表现很是满意,见苗茶回到船内之后,她便对着苗茶温柔的说道:“有了姑娘,我们扶风楼也有了一争之地。” 苗茶回以微笑:“老板娘不用客气,大家各区所需而已!” 半个时辰后,花魁竞选结束了。汤离点出苗茶和清曼,和几个清倌们的名字,然后她们便一同来到了台上。 汤离假意咳嗽了一声,温和的说道:“此次花魁竞选结束,恭喜苗茶姑娘喜得花魁。” “其他几位姑娘表现的也很优秀,只是与苗茶姑娘之间的差距,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来年你们能得偿所愿!” 接着汤离便将花魁的奖品,一只金步摇亲手教给了苗茶。 苗茶接过金步摇,很是喜欢,然后她便对汤离轻轻说了一声道谢,便同其他的清倌们回到了各自的船上。 汤离本想和苗茶说什么,但见苗茶转身离去,他便只能将话埋在了心里。 他对苗茶很有好感,但因为苗茶出生花楼,就算她是清倌,也不会被他父王所接受,所以他便只能将心中的想法掐灭。 苗茶回到船内将得到的奖品递给风琴,“老板娘,这是奖品,你拿去吧!” 风琴急忙摆手:“姑娘,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这是你靠自己的努力拿到的东西,我不能要。” “再说我们抚风楼借了姑娘的名气,今后的生意也会越来越好,这些身外之物也就不重要了。” 苗茶:“那好吧!” 此时花魁竞选已经结束,各个花楼的清倌们,也即将随着花船离开清水河。 扶风楼的花船上,苗茶刚要离开,便收到了汤河的邀请,前来传话的是汤河的一个侍卫,说是汤河邀苗茶于顺丰酒楼一聚。 收到邀请的苗茶,轻轻一笑,这汤河果然上钩了。她还以为他能沉住气晚一点出手,没想到他却如此等不及。 苗茶见前来邀请她的,汤河的侍卫离去。便同隐藏在暗处的陆杰,离开了扶风楼的花船,向正在河岸边等待他们的白灵儿和花颜走去。 “茶儿妹妹,真了不起。你可把我这百花阁的花魁,甩出千万里了。”花颜开玩笑的说道,不过她却真心被苗茶的舞艺所折服。 苗茶微笑:“姐姐夸赞了,全靠姐姐教的好!”她对于花颜的倾囊相授,很是感激。 白灵儿:“小姐,小姐,你刚刚好厉害,就跟天女下凡一样。我们周围的这些人,看的目瞪口呆,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苗茶轻笑:“灵儿,说话注意点,百姓们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陆杰也在暗中观赏了苗茶的舞蹈,觉得惊为天人,此时苗茶在他心中的份量,也越来越重了。 “茶儿妹妹,厉害!” 苗茶:“好了,我们先回迎客斋吧。” 鸿门宴 “茶儿妹妹,事情进展的如何了?”花颜知道苗茶的目的,便是要勾起汤河的注意,于是出声询问。 苗茶淡然一笑:“姐姐放心,刚才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便收到了汤河的邀请。” “我打算等一下,便让陆大哥和我一同前去,让陆大哥隐藏在暗处,保护我的安全。” “汤河不是头脑简单之人,这些年他做了那么多坏事,都没有被人抓住把柄,看的出来他还是有一定的手段的!” 花颜为苗茶的谨慎感到欣慰,然后轻轻地说道:“茶儿妹妹,万事小心!” 接着四人便回到了迎客斋,点了一些饭菜。等到他们将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苗茶便让陆杰备了一顶轿子,然后她便坐在轿子上,大张旗鼓地前往顺丰酒楼。 她还暗中吩咐花颜同白灵儿一起,去官家驿站邀请汤离前来顺丰酒楼一聚。 陆杰见苗茶坐着轿子,前往顺丰酒楼,不由疑惑的问道:“我们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何?” 苗茶淡定的说道:“我要让榕城的百姓们都知道,今晚的花魁去了顺丰酒楼!” 一刻钟之后,苗茶便同陆杰来到了顺丰酒楼楼下,于是苗茶便对陆杰悄悄说道:“陆大哥,你还是躲藏在暗处,小心点。” 陆杰点头:“茶儿妹妹,你也要小心。” 苗茶:“陆大哥,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会大喊的!” 紧接着陆杰便悄悄地潜进顺丰酒楼,然后隐藏在暗处。他见酒楼中其他的客人都被遣散,却有很多武艺高强的人,在酒楼中四处游逛。 虽然他们看起来是在闲逛,其实他们却是在暗中观察着周围。陆杰此时突然觉得,苗茶猜的果然不错,汤河真的早有准备。 苗茶见陆杰已经躲好,便迈着莲步,慢慢走进了顺丰酒楼。 汤河的侍卫见苗茶已到,便上前对苗茶说道:“苗茶姑娘,我们家王爷在二楼的雅间等你。”说完,他便要领苗茶上去。 苗茶淡淡的说道:“你不用领路,我自己上去就好。” 接着苗茶便走向二楼的雅间,她还未走近,便听见雅间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 女子的声音颤颤巍巍,可以想象她此时有多害怕,“王爷,你知道我卖艺不卖身,为何还要对我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 这个女子便是汤河一早就看中的清曼,他在派人邀请苗茶的同时,也邀请了清曼,结果清曼却比苗茶早一步到了顺丰酒楼。 汤河不屑的说道:“你一个花楼女子,竟然跟本王说卖艺不卖身?本王猜想,你在背后已经侍奉了许多男人了吧!” “今天,你要么乖乖跟本王回去,要么本王就捆着你回去。”汤河的话中透露出威胁之意。 清曼见敌不过汤河,只能轻声哭泣,她只后悔今晚不该迫于汤河的威慑,前来赴约。 汤河见清曼哭泣,急忙轻声安慰:“美人儿哭什么,放心我会对你好好的!”只是这个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而清曼却不理睬他,榕城对于汤河王爷的谣言,她知道的还少吗?进了汤河王府的姑娘,能够完完整整给送出来的又有几个! 榕城,官家驿馆门口。 白灵儿一脸紧张的看向花颜:“花颜姐姐我们要怎么办?我们可是要去请大皇子汤离啊,我感觉好紧张。” 花颜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等下让我来,你跟在我身后便是。” 花颜的阅历再怎么说也比白灵儿丰富,再加上她还在百花阁待了一段日子,在与人交谈方面也比较擅长。 花颜上前,对守在官家驿馆门口的侍卫轻声说道:“侍卫大哥,麻烦帮我们向大皇子通传一下!” 侍卫撇了眼站在他面前的花颜,淡淡的说道:“这里面住的可是大皇子,是你们这些民间女子想见就能见的吗?” 花颜不怒反笑:“侍卫大哥,我们可是与大皇子相熟之人,你若不进去禀报,到时候大皇子怪罪下来,你担待的起吗?” 侍卫惊讶道:“什么?你竟然和大皇子相熟!” 花颜:“侍卫大哥若不信,不妨进去禀报一下便知。你到时就对大皇子说,花魁苗茶有事相邀大皇子与顺丰酒楼一聚。” “若到时大皇子怪罪,我们愿接受惩罚,不会连累侍卫大哥你的!” 侍卫也怕眼前的女子真的和大皇子相熟,要是不进去禀报,怕到时大皇子怪罪。 于是他便对花颜说道:“那好吧,我进去帮你禀报一下,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的话今天你们便吃不了兜着走!” 白灵儿紧张的拉了拉花颜的衣角,轻轻说道:“花颜姐姐,我们跟大皇子根本就不认识。你这样撒谎,到时候大皇子不理睬,我们可是要挨板子的!” 花颜:“我相信大皇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再加上我相信茶儿妹妹的魅力,这世界又有几个男子能拒绝她的邀请!” 白灵儿:“可是我们毕竟是骗了侍卫大哥!” 花颜安慰:“灵儿,你就放心吧,若此事不成,大不了就挨顿板子,为了茶儿牺牲一下又何妨!” 白灵儿急忙点头:“嗯,花颜姐姐说的是,小姐还在顺丰酒楼等着我们去救她啦!” 驿馆内的汤离接到侍卫的禀报,不由心生好奇,那位另他有好感的女子竟然主动邀请他,他又怎能拒绝! 顺丰酒楼的雅间外面,苗茶轻敲雅间的房门,打断了汤河和清曼的对话。“汤河王爷,小女子苗茶前来赴约!” 苗茶轻柔的说话声传入汤和的耳中,让雅间里的汤河眯了眯眼角。然后他便急忙起身打开房门,对苗茶温柔的说道:“苗茶姑娘你终于来了,让本王等的花都谢了,快请坐,快请坐!” “这位姑娘是……?”苗茶看着坐在凳子上哭泣的清曼,向汤河假意询问。 汤河:“哦,这位姑娘也是本王相邀而来的,今天晚上本王想跟两位姑娘,秉烛夜谈。” 正在伤心的清曼看了看眼前的苗茶,她突然觉得内心不再悲苦,没想到连堂堂花魁也落得跟她一样的遭遇。 苗茶在汤河的热情相邀中坐在,然后优雅的吃着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酒菜。清曼对苗茶的举动感到诧异,难道她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吗?竟然还有心情吃饭! 十几分钟后,苗茶吃饱喝足了,便对汤河询问道:“王爷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等一会儿还要回去办事啦。” 汤河:“苗茶姑娘,我看你和清曼姑娘就不用回去了,一起跟着本王回王府享福吧!” 他对苗茶的淡定,也感到很诧异。苗茶可是他遇见的第一个,敢在他手下安然自若吃完酒菜的女子。 苗茶淡淡的说道:“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对王府的生活可不感兴趣,对王爷你也更加不感兴趣!” 汤河渐渐露出了本性,“嘿嘿,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嘛,本王不急!” 汤河说完,伸出早已忍耐不住的手摸向苗茶的玉手,然后轻轻地揉捏着。 苗茶厌恶的撇了一眼汤河,“王爷请自重!”然后她便用力甩掉汤河的咸猪手。 汤河淫笑道:“没想到美人看似柔柔弱弱的,力气还挺大的嘛,不过我喜欢!” 汤河急忙起身想要上前抱住苗茶,苗茶见状急忙跑出雅间,向顺丰酒楼的大门口跑去。 汤河见苗茶想要逃跑,于是急忙对在酒楼中闲逛的侍卫大吼:“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抓住!” “是,王爷!”侍卫们急忙向苗茶包围而去,结果半路却被陆杰拦住了脚步。 陆杰:“茶儿妹妹快走,这里有我!” 苗茶见状急忙脱离侍卫们都包围,打开了被侍卫紧闭的酒楼大门,然后松了松身上的衣裙,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刚被人欺辱过的样子。 接着苗茶便来到大门口,对着街上来往的百姓发出求救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堂堂的汤河王爷竟然想要欺辱民女,天理何在啊?”苗茶说话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让周围的百姓瞬间便对她充满了怜悯之心。 榕城的百姓大多数都知道,被汤河王爷带回府中的女子,其遭遇会是如何凄惨! “耶,这不是今晚的花魁苗茶姑娘吗,她怎么会在此?”一位小哥出声询问,虽然花魁竞选已经过了好一会了,但苗茶的身影还未在他心中离去。 街头小贩:“我刚见苗茶姑娘乘着一顶大轿子,来到了顺丰酒楼,却没想到原来是汤河王爷约了她!” 一位阿婆:“这汤河王爷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汤离皇子还在榕城,他便敢如此行事!” “是啊,是啊,太嚣张了!”周围的百姓纷纷表示赞同。 此时,汤离同花颜还有白灵儿,刚好到了顺丰酒楼。正看见梨花带雨的苗茶,衣衫不整的靠在酒楼的门口大声哭泣。 于是汤离急忙上前安慰:“苗茶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苗茶想要俯身跪下,却被汤离扶了起来。 “姑娘不要如此,站着说话便是!” 苗茶哭泣着述说:“汤离皇子您可得为小女子做主啊!我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却迫于汤河王爷的威慑,来此赴约。” 汤河的悲哀 “没想到他既然想要强行将我带回王府,我不从,他便让他的侍卫将我捆绑而去。另外清曼姑娘也被他约到了此地,被他出言侮辱!” 汤离:“你说什么?汤河皇叔在此!” 苗茶:“是的!” 此时汤河听闻汤离竟然来到了顺丰酒楼门口,于是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裳,急匆匆的来到汤离面前,此时清曼也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陆杰也趁机脱离与侍卫的缠斗,来到了苗茶的身边,保护苗茶。 “清曼姑娘,苗茶姑娘说的可是真的。”汤离对清曼询问。 “大皇子,苗茶姑娘说是都是真的,汤河王爷不仅想要将我和苗茶姑娘带回王府,还对我们粗言秽语,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清曼见有机会逃离汤河的魔爪,急忙配合起苗茶,她没想到刚才淡定自若的苗茶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怕事! 汤离冷冷的看向毫不在意的汤河:“皇叔, 这两位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汤河:“大皇子您千万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本王只不过是仰慕她们,邀她们来酒楼喝酒吃饭而已。” 他是汤离的皇叔,他就不信汤离能将他如何! 苗茶突然出声:“汤河王爷说我们胡说八道!那汤河王爷可敢带我们和大皇子一起去您的府上瞧瞧,看看在您府上的妾室,哪个不是被您捆绑而去的?” 汤离皱眉:“皇叔,你府上的女子真的是被你绑去的?” 汤河急忙辩解:“她胡说八道!大皇子一定要相信皇叔我。” 苗茶:“竟然汤河王爷觉得他是清白的,那还请大皇子做主,带我们去汤河王爷府上一看便知。” “来人,去汤河王府。顺便将跟在皇叔身边的侍卫都绑起来,别让他们回去报信。” 汤离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若一切都是真的,他便不会手软,就算汤河是他的皇叔,又如何! “是,大皇子!”闻讯而来的康瑞带着榕城的守卫军,跟在苗茶和汤离的身后一起向汤河王府走去。 清曼见她自身的危机已经解除,便同汤离和苗茶告辞,离开酒楼。 半个时辰后。 汤离领着苗茶四人和身后一众看热闹的百姓,同康瑞和他的守卫军一起带着汤河和他的侍卫,来到了汤河王府。 抬眼一看,汤河王府高高的红墙,还有王府高楼上极其富丽的装潢,便知道汤河王府有多富裕了。 众人还未走进汤河王府,女子哭泣的声音便从王府后院中传出。 “红莲妹妹,你说这日子该如何过是好!我们不仅被王爷掳来作妾,还每天受着非人的**,看看我们身上的伤痕,哪像一个王府妾室!”妾室花伶抱怨道。 红莲安慰:“姐姐,你不要再抱怨了。入了这汤河王府就等于入了地狱,想要离开,估计只有等王爷厌弃了你,才能离开吧。” “只是这样的福气,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花伶:“唉,想想我的家族、我的父母,我被汤河掳来这么长时间,他们估计也着急坏了,说不定还以为我死了啦,只是我还是好想他们。” 红莲:“唉,我们现在只能活一天算一天了。” 汤离听着两人的谈话,平淡的脸色也变的阴沉起来。然后他打开后院的房门,便见两个脸上有着伤痕的女子,正依偎在一起互相安慰着。 汤河听闻红莲和花伶传出的话,脸色大变,然后他急忙对着红莲两人大吼道:“你们两个贱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大皇子来了,还不赶紧跪下。” 红莲见跟在汤离身后的苗茶,对她使了使眼色。她便明白了眼前的形势,知道苗茶此时突然出现,应该是来救她的。 汤河看了看红莲两人,轻声说道:你们两个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红莲急忙跪在地上,向汤离哭诉。“大皇子,请你救救我们吧,我们大多都是被汤河王爷掳来的良家女子。” “汤河王爷不仅要我们服侍他,而且还常常虐待我们。你看我脸上、还有手臂上的伤痕,都是被他打的。”红莲说完话,急忙挽起她的衣袖,露出她那洁白似玉的手臂。 只见她的手臂上,果然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的让人触目惊心。 刚才与红莲说话的花伶,也急忙跪在地上求汤离给她们做主。 汤离:“皇叔,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汤河还想狡辩:“大皇子,本王想她们应该是故意让自己受伤,以此来污蔑本王。” 汤离:“诬陷你,她们并不知道我们要来,又怎么会提前便将自己弄伤,难道皇叔想说,她们有受虐的倾向吗?” “这……这……。”汤河面对汤离的严刑逼问,说不出话来。 汤离看也不看汤河,略带威严的说道:“好了,你也不要再狡辩了!” 然后他转身便对康瑞吩咐:“康大人,将皇叔府上的侍卫通通充军,府中只留一些下人伺候皇叔就好。再将这府上的妾室通通放了,再给她们点路费,让她们回家,顺便将皇叔的钱财也拿出来清点一下。” “好的,大皇子,我这就吩咐手下去办!”康瑞说完急忙指挥着身后的守卫军,放了府上的妾室,同时将汤河王府的金银财宝一箱一箱的都抬了出来。 箱子里面都是些黄金、白银,和珠宝首饰。看得出来这个散漫的汤河王爷,过得果然不错。 汤离看了看箱子,然后继续对康瑞吩咐:“我看皇叔也老了,估计这些钱财也用不上了。你将这些珠宝首饰变卖一下,同黄金、白银一起运往边关吧。” “毕竟那里的战士们一直同雷国、雪国周旋很是幸苦,虽然现在还未正式打仗,但提前做好一点准备总是好的!” 汤河见汤离不仅收了他的侍卫,还要没收他的积蓄,于是焦急的大喊:“大皇子,你不能这样对本王,本王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皇叔,你如此做便是大不敬。” 汤离眉毛一挑,威压之气更甚。“皇叔真会给本王戴帽子,这蒙尔国的人,谁不知道本王从来都是认理不认亲!” “连父王也从来不插手本王的事情,莫非皇叔你以为,你在我父王的心中比本王更重要。” 然后他不在搭理汤河,对站在他身后的榕城守卫军吩咐:“来人将皇叔请入府中,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是,大皇子!”守卫军领命,急忙上前不顾汤河的抵抗,将他押下。 汤河见守卫军要将他强行押入府内,于是急忙叫喊:“放开我,我是汤河王爷,你们竟敢对我不敬!” 然而守卫军根本就不理睬他,继续将他押回府中,再将府门锁了起来。汤河见府门深锁,便知大势已去,于是突然瘫倒在地,不再出声。 半个时辰后,汤离将眼前的残局收拾好,便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返回榕城。 陪同的百姓小声议论:“以前只听闻汤离皇子为了我们老百姓,连皇亲国戚也敢处置,我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一个看热闹的老汉点头:“是啊,是啊。汤离皇子将汤河王爷的权势和财富都收走了,看汤河王爷以后还拿什么来祸害那些良家女子!” 红莲见自己的弟弟将被充军,于是急忙跑到苗茶身边轻声说道:“苗茶姑娘,麻烦你救救我的弟弟,我不想我的弟弟被拉去充军!” “你的弟弟是哪位?”苗茶也突然想起,红莲的确是跟她说过,她的弟弟在汤河的身边当护卫。 红莲:“我的弟弟叫红歌!” 苗茶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去跟汤离皇子说一下。” 接着苗茶便来到汤离的身边,对他轻声说道:“今天多谢大皇子的救命之恩!” 汤离见是苗茶,于是柔和的说道:“苗茶姑娘不用客气,为百姓解决困难,本来就是本王该做的,倒是让苗茶姑娘受惊了。” 苗茶:“小女子还有一件事,想求大皇子答应!” 汤离惊讶道:“哦,什么事?” 从他带着苗茶他们来到汤河王府之后,他便知道苗茶今天晚上的相邀是假,变相让他来为百姓申冤是真。 然而他在心里并没有怪罪苗茶,反而惊讶与一个花楼女子竟然也有这样的头脑。 苗茶:“红莲的弟弟红歌也在汤河王爷手下当护卫,还请大皇子不要让她弟弟去充军,让红莲和她弟弟团圆。” 汤离:“嗯,这事好办。本王等一下便交代康瑞,让他把红莲的弟弟带过来便是!” “多谢大皇子!”苗茶见汤离竟然如此好说话,急忙对汤离恭敬的行礼。 汤离微笑:“苗茶姑娘,不用多理。” 一柱香后,汤离便带着苗茶他们回到了榕城,之后苗茶四人便同红莲和红歌一起向迎客斋走去。 回到客栈后,苗茶便将红莲和红歌安置在了客栈的房间中,再回到她和红颜、白灵儿的房间,梳洗了一下便沉沉的睡去。 毕竟今天晚上她为红莲他们的事情,已经折腾半夜了,再不睡觉天就要亮了。 第二天直到午时,苗茶四人和红颜、红歌才睡醒。 慕凡的狠辣 苗茶见已经中午了,便起床叫了一大桌饭菜,叫上红莲和红歌他们一起吃饭。 红歌年纪看起来比苗茶还稍大二岁,自苗茶将他和他的姐姐,带回迎客斋的那一刻起,苗茶便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再加上昨晚他对苗茶的舞蹈,还记忆犹深,以因此让他对苗茶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 苗茶吃着碗里的饭菜,觉得是时候离开榕城了。于是她便对红莲说道:“红莲姐姐我们今天便要离去了,你和你弟弟想好要去哪儿了吗?如果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们出一点路费。” 红歌见苗茶他们要离开,急忙拉了拉坐在他旁边红莲的衣角,然后急切的眼神看向红莲,向红莲示意。 红莲对他的弟弟很是了解,在昨晚她便看出弟弟对苗茶对了心思。只是感慨着苗茶那么优秀,估计自己的弟弟以后有苦头吃了。 “苗茶姑娘,我们姐弟俩也没有地方可去,我们能否跟着你们一起……。”红莲用请求的眼神看向苗茶。 苗茶皱眉:“红莲姐姐也看见了,我们已经有四个人了,如今再加上你们两个在江湖上行走怕是不妥!”她要行走江湖,不想拖儿带口的旅游。 红莲:“我们姐弟俩真的没有地方可去!还请姑娘收留我们,我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打杂做饭什么都会的。” 红歌也出声哀求,“就是,就是。苗茶姑娘,你就收留我们吧。” 花颜见红莲姐弟俩确实可怜,便对着苗茶轻声说道:“茶儿妹妹,我们就带上他们吧。已好为茶儿妹妹,将来组建江湖势力做准备!” 苗茶抚了抚皱起的眉头,“红颜姐姐,你这想法真是前卫。我们这一堆人里面,只有我和陆大哥会武功,拿什么来组成一个江湖势力?” 她觉得带着一堆人太累,不是她喜欢的风格。 花颜:“茶儿妹妹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我觉得可以让陆大哥教我们学习武艺,等我们学好了武艺,将来不就有了组建势力的基础了吗?” “再说了,如果茶儿妹妹真想为百姓着想,就必须得有一定的势力。你想啊,昨天如果不是汤离皇子在此的话,这件事情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解决?” 苗茶:“花颜姐姐,你说的是不错!但还是先看看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还是不想去搞什么势力,我喜欢自由自在。” 花颜轻笑道:“茶儿妹妹,你顾虑的太多了,组建势力后,我们可以帮你打理,你当个耍手掌柜就可以了!” 苗茶:“那好吧,这件事情先这样,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便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其实她的心中已经被花颜说的动摇了,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势力,将来也能更好的帮助慕凡,同时也可以实现她看谁不耍,就能捏上一捏的理想世界。 红歌:“吃饭,吃饭。” 红歌见苗茶终于同意,他们姐弟俩留下来,心里很是开心。于是,他急忙用眼神示意花颜,已表感谢。 修罗阁慕凡的房间内,慕凡满怀心事的用手支撑着头,望向窗外院子中的娇艳花朵。 想着夏天已经来了,就是不知道茶儿怎么样了?他很想甩下手头的事情,飞奔到苗茶的身边。 但是现在他却不能,自从他带着月舞和申建回到修罗阁之后。月舞两人总是在他背后搞些小动作,暗中拉拢阁中的长老和管事。 所以他现在必须留在修罗阁,掌控好局势。月舞毕竟是修罗阁副阁主,在她还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之前,他不能随意动她。 “公子,公子,你那天让我去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剑羽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向慕凡禀告。 慕凡:“哦,那晚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 剑羽急忙回答:“是花城富商方浩的儿子,方言做的。方言一直是个纨绔子弟,方浩忙于生意对他也不怎么管教。上次在花灯节的时候他看中了苗茶姑娘的姿色,便打起了苗茶姑娘的主意。” 慕凡气恼的拍桌:“哼,管他什么花城富商?只要敢惹怒了我,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你去把方家那堆人给我好好处理了,记住斩草要除根,我可不想留下什么祸害!办的漂亮一点,不要让别人抓住什么把柄?” “方府中的仆人那些就不要管了,茶儿不喜欢滥杀无辜!” 慕凡突然想起苗茶总是喜欢救人、帮人。于是急忙出声提醒剑羽,他不希望将来苗茶知道这件事情,怪罪于他。 “是,公子。”剑羽觉得公子真的变了,以前只要修罗阁出手,手下哪会留人性命。但公子自从遇见苗茶姑娘后,便在无形中被影响了。 慕凡想起好久不知苗茶的消息,于是出声询问:“对了,可有打探到茶儿她们最近的消息?” 剑羽:“暗中保护苗茶姑娘的明鹏,派人传信来说,苗茶姑娘这次在榕城又大展了拳脚。不仅救了红莲姐妹,还打压了汤河王爷,差点还和大皇子汤离攀上了关系。” 慕凡皱眉:“哎,茶儿真的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啊。” “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保护好茶儿。” 剑羽:“是,公子。” 另一边,月舞的房间内。月舞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申建,还有香儿淡淡的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俩了,我们只有好好拉拢住阁中的长老和管理阶层,将来夺权也才能顺利一点。” 申建:“月舞,为了你上刀山火海我都愿意,哪怕是背叛慕凡!” 申建自从跟在月舞身边后,便开始直呼月舞的名字。月舞也没有阻止他,毕竟申建现在是为她办事,不给他点甜头怎么能行! 香儿:“主子,您一定能心想事成的!” 月舞:“可有打探到苗茶那个贱人的踪迹?这些日子我一直忙于阁中的事情,都没来得及理会与她,现在也是时候对她下手了!” 申建:“探子来报,苗茶在榕城停留了几天时间,现在已经离开榕城了。” 月舞轻笑:“哦,既然离开了榕城,那事情就好办了。马上派人给我解决掉她,最好是把她给我卖到花楼去,让她体验一下被千人枕的感觉,到那时候,我看慕凡可还会那么爱她?” “月舞,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现在,只要是月舞安排的事情,申建便会不顾一切的去做,不管这件事情是对是错! 他觉得,只要她开心就好! 雷国,白城的寝殿中,白城听着元天禀报过来的消息,脸色阴沉的看向元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才开始找她,她便死了。” “是的,陛下。连跟在苗茶姑娘身边的跟班也走了。估计是因为苗茶姑娘的死,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所以他们才离开了!”元天并没有将他打探到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白城。 主要是因为他,并没有找到苗茶的尸体,他怕告诉了白城,白城又会抱着希望让他继续去寻找。他不想让一朝陛下再为一个民间女子而费神、费力。 白城是雷国的陛下,现在要做的事便是赶紧掌控朝中的势力。以防迟则生变,被他的皇兄白朔抓住机会,颠覆掉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皇权。 白城感慨:“哎,那样惊世绝尘的女子,就那样死了真是可惜了。”只是谁又知道,他有多爱那个女子。他为了她,哪怕牺牲掉他的性命又何妨! 元天安慰:“陛下,请节哀!雷国还需要您来打理,可千万不要为此伤了身子。我相信苗茶姑娘在天之灵,知道陛下你费尽心力去找她,她一定会心生安慰的。” 白城沉思:“赶紧给我弄一个木牌,上面就写苗贵妃之牌位。” “就算她离开了,我也每天要伴着她入眠,不让她孤独。” “是,陛下!”元天急忙转身离去,他突然觉得陛下真的对那个叫苗茶姑娘动了非一般的心思。 如今陛下听见苗茶姑娘已死的消息,竟然还想着给苗茶姑娘做一个灵牌,让他整日陪伴。 此时正在赶路的苗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阿切!”害的她急忙将身上的衣服收紧,她以为她是着凉了。 一天之后,半夜时分,方府的宅院中,突然传出惊天动地的哀嚎声和哭泣声。一群穿着黑衣的蒙面人士,拿着刀、剑悄无声息的闯入方家宅院中。 见到跟方家有关的人便直接杀掉,还杀掉了方府顾的打手,只放过了那些在方府当差的仆人。 方浩带着方雪、方言,躲在一个犄角旮旯里面,想要躲过这突然出现的灭门灾祸。 但是天不从人愿,方雪看着自家表兄、表妹被杀,便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尖叫,结果引来了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三人,直接将剑架在了方言的脖子上,立马将方言吓得裤子都湿了。 方浩见状,急忙跪倒在地,出声哀求,“大侠,请你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 黑衣人不理睬:“放过你们,你们这些年做过多少坏事,自己应该明白。你们怎么不想想,放过那些被你们伤害的人。” 方家被灭门 “人在做、天在看,有因必有果,今天便是你们得到的恶果。你们要祈祷哀求,就去地狱吧!”黑衣人说完,便直接将方言击杀在地。 接着他又把剑放在方雪,雪白的脖颈上。方雪吓得立马出声求饶:“大侠饶命啊,我愿成为大侠你的妾室,求大侠放过我。” 黑衣人看了看美丽的方雪,挑眉道:“真是可惜了这一副花容月貌了,虽然我很想让你做我的妾室,但我却不得不……!” 方雪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黑衣人的凶残杀害。 方浩见儿女已死,便对天大声哭喊,“真是天要亡我方家啊,大侠你能不能让我死的明白点,你们为何要灭了我们方家满门?” “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也不妨告诉你!你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儿子,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好了,你也下去陪他们吧。” 黑衣人手气刀落,方浩捂着喷血的脖子,栽倒在地,几息后便咽了气。 一刻钟后,黑衣人办完事情,便悄然离开了方府。花城的父母官纳尼,刚带兵走到方家府门,便听见从里面传出了仆人们惊恐的声音。 纳尼打开方府大门一看,便见方家的直系亲属还有方浩父子几个都死在了地上,眼睛瞪的很大,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于是他急忙拉着一个方府仆人询问:“你可知,到底是何人干的?” 仆人胆战心惊的说道:“大人,我只知道那些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还穿着黑衣、蒙着面,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样子。而且他们武功高强,方府的打手完全招架不住,没一会便被杀光了!” “他们在杀老爷的时候,还告诉老爷说,是因为少爷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招来了这一次灭门大祸!” 纳尼思索道:“你们将你们老爷一家人,好好安葬吧。” 先有方家生意受挫,后有方家灭门,看来方家果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仆人:“大人,你可得为我们家老爷做主啊!”方浩一直带他不薄,所以他想要纳尼为他的老爷鸣冤。 纳尼:“做主,我们连什么人干的都不知道!这些人出手狠辣,我可不想落得跟你家老爷一样的下场。” “再说,你们老爷这些年也干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肮脏事,难道你们这些当仆人的,一点都没听说过吗?” “不然,就凭你们家老爷一个卖药材的商人,怎么会賺那么多的钱,还能顾那么多的打手。” 纳尼说完话,便带着手下的官兵匆匆离去,他不想无端卷入纷争。 同时,方府的灭门惨案也惊动了一直关注着方府的繁笙阁护卫。 一天后,繁笙阁妙尘的院子中,妙尘正在处理阁中的事务,便突然听见成凡来报。 “公子,公子,昨晚方家被灭门了!” 妙尘疑惑:“好好的,方家怎么就被灭门了呢,难道方家还惹恼了别的势力?” 成凡:“公子,我猜应该是修罗阁的慕凡阁主干的,只有他的手下才会如此心狠手辣!” 妙尘闻言,恍若大悟:“对啊,我怎么忘了慕凡!他回到修罗阁中,肯定会派人调查此事,他当初不已差点被……!” “我本来想让方家,家族败落也就算了,没想到他慕凡一出手,便将方家的人给解决了。果真不愧是修罗阁阁主,有魄力。竟然方家已经完了,那针对方家的计划也就算了吧!” 成凡应答:“好的,公子。“ 妙尘:“对了,茶儿她如今如何了?” 成凡:“苗茶姑娘在榕城呆了几天,便救了红莲、红歌两兄妹,现在那两兄妹也跟随在她身边离开了榕城。” 妙尘:“没想到,茶儿还是那样的乐于助人。不过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吩咐下去继续让田野他们在暗中保护她们。” 成凡:“公子,田野还派人来报,暗中保护苗茶姑娘的不止我们繁笙阁,还有修罗阁的慕凡阁主也派了人在暗中保护。” 妙尘皱眉:“看来这个慕凡,对茶儿果真不是玩玩而已,怕是真动了心思。但是那又如何?只要他们俩一天没成婚,那我就还有机会。” “去,把我的师弟妙风找过来,我要慢慢教着他处理阁中的事务,我不能让自己一直身陷于繁笙阁,我还要去找茶儿。” “最近慕凡在为他阁中的事务烦心,一时也抽不出身来,这正好是我的机会。” 妙尘自从知道慕凡和苗茶的事情之后,便一直派人暗中观察修罗阁,所以他一早便知道,修罗阁的月舞最近一直在暗中和慕凡较劲。 成凡:“好的,公子,我这就去叫妙风公子。” 成凡刚走出妙尘的院子,便刚好碰见了一脸悠闲的妙风。 “妙风公子,我家公子找你。” 妙风:“噢,师兄他找我啊,我也正想找他说事啦!” “对了,师兄他现在,在哪儿?” 成凡:“就在院中,妙风公子你去吧。” “那好。”妙风急忙向妙尘的院里跑去,他还未走进,妙尘便听见了他的声音。 “师兄你找我啊,我正好也有事找你,我想去江湖上走一走,看看这个花花世界究竟有多吸引人?” 妙尘急忙拒绝:“什么,你想出去?不行!” 妙风见妙尘不同意,急了,“为什么不行?师兄你也出去过,为什么就不让我出去?” “以前师父在,我要孝敬师父,如今师父不在了,你还不让我出去走走!” 妙尘:“师父在临终前便交代我,让我好好教着你处理阁中的事务,以便将来和我一起壮大我们的繁笙阁。” 妙风:“师兄,阁中有你不就够了嘛,要我干嘛?再说我哪有师兄你的能力强,能将阁中的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 妙尘不悦:“别说这些好听的话来敷衍我,反正你现在不能出去,等你能够独自处理好,阁中的事务再说。” “再说茶儿还等着我去找她呢!” 妙风调侃道:“我就说师兄怎么忙着给我安排事情,原来是想出去找心爱的姑娘啊!” “师兄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去看看那位姑娘,我倒想看看,能让师兄动心的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妙尘:“等你把阁中的事务理顺了,到时候我再带你一起去。” 妙风大笑:“哈哈,师兄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可不能反悔!” “不就是学着处理阁中的事务吗?我学不就好了。再说,师父在你还没回来之前便交代过我,让我要好好听你的话,和你一起将繁笙阁发扬光大。” 转眼便到了夏末,蒙尔国的天气,也一天比一天更热了起来。 苗茶一行人,行至蒙尔国和雷国的交界处,黎城。 这一路走来,苗茶他们不仅处理了路上遇见的不平之事。同时红莲和红歌的武艺也进展的很快,花颜也不差分毫。 只是白灵儿似乎天生就不是一个学武的料子,现在能做的便是勉励保护好自己,不成为苗茶他们的拖累而已。 白灵儿想着自己武艺不济,看着曾经和自己一起闯荡的人,都已经成为了武艺高强的侠士,不由嘀咕道:“小姐,你说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让我这辈子生的这么笨,做什么都不成,学武艺也学不好。” 苗茶调笑道:“我啊,看你就是上辈子嘀咕的太多了,所以这辈子老天故意惩罚你,让你好好反省下。” 白灵儿:“小姐,你……。” 花颜见白灵儿着急了,于是急忙安慰:“灵儿,你急什么啊?你家小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再说,我们的武艺都不错,将来还保护不了你一个人吗?” 白灵儿:“可是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当一个武功盖世的大侠。” 苗茶:“将来有机会的啊,有机会的,再说,武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炼成的。” “我觉得我们家灵儿应该是属于那种,大器晚成的特殊天才。说不定哪天,你一觉醒来便成了武功高手,到时候你可要保护好小姐我啊。” 白灵儿:“小姐,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只是小姐你千万不要嫌弃,我拖累你们就好。” 苗茶安慰:“我怎么会嫌弃你啦,你可是陪伴了我十几年的,好姐妹呀!虽然说在名义上我们是主仆,但我早就当你是我的好姐妹了啊。” “呵呵,真的吗?”白灵儿突然高兴的破鼻而笑,只要小姐没有嫌弃自己便好。 苗茶:“好了,别伤心了。看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要是一不小心把眼睛哭瞎了,你以后找不到夫君可怎么办好?” 白灵儿:“我不要什么夫君,我要一辈子都伺候在小姐身边。” 红莲见状,也开起白灵儿的玩笑,“灵儿你现在是这么说,以后可就不一定了,你可得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啊!” 白灵儿又急了:“红莲姐姐,你也来欺负我!” 苗茶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黎城城门外。便见城门外围,有很多流民都在此处停留歇息。只见他们衣裳破烂,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他们一路行来,应该吃了很多苦! 流民疾苦 一个大约三十来岁,衣裳破烂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瘦弱的小孩。小孩或许真的是恶慌了,睁着眼睛直哭,“娘……娘,我好饿啊。” 孩子的母亲只能抱着孩子,轻声安慰:“娃,乖别哭了,等会娘就带你去找吃的啊!” 妇人虽然这样安慰着孩子,但她却很明白,这附近哪里还有吃的,就算有,也早就便他们吃光了。 苗茶看着眼前的情景,眼中闪烁出一丝不忍,然后她便对陆杰吩咐道:“陆大哥,等一下你去城里买点馒头出来,给这些流民分了吧!” “好的,茶儿妹妹。”陆杰见眼前的这些流民,也的确是可怜,便想着能让他们吃上一顿,也是好的。 一刻钟后,陆杰便带着一大袋馒头从黎城走了出来。苗茶上前拿出馒头,流民一见便蜂拥而来,想要抢苗茶手中的馒头。 苗茶见状急忙喊道:“大家不要争,不要抢,每个人都有的。” 但那些饥饿的人,又怎能听得进去苗茶说的话,直接便想要动**。红莲几人见状急忙跑到苗茶跟前,抽出刀剑,才勉强把人镇住! 很多还有点体力的流民,很快就把馒头领的差不多了。苗茶发现刚才的那对母子,还没有拿到东西,便走到他们面前,轻轻地对他们说道:“婶婶,这个馒头你拿着。” 刚才安慰孩子的妇人,抬头看着眼前对她柔声细语的苗茶,感恩戴德说道:“姑娘,你真是个好人啊!我和我的孩子都有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这些日子我们都是靠吃点树皮、草根度日!” 苗茶:“婶婶,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怎么都挤在这黎城外?” 妇人摸了摸感激的眼泪,“姑娘,你也知道我们蒙尔国现在正处于战乱之中,被雷国和雪国压迫着。再加上各地的天灾、人祸,让我们无法生存下去,所以我们才不得已来到此处。” “想要找机会离开蒙尔国,去雷国谋生存。” 此时,一位簸脚的老汉,急冲冲的跑到苗茶身边。跪倒在地对苗茶哀求道:“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我的女儿才十四岁啊!” “她在同我来黎城的路上,便被黎城的贪官何春,带着官兵给抓走了。我们这群人中间,稍微有点姿色的少女和少妇也都和我女儿一样,被抓走了,如今就只留下了我们这些人。” 苗茶惊叹道:“老伯你说的是真的吗?黎城的官员竟然这么大胆!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抓少女和年轻的少妇?” 老汉急的跺脚,“还能为什么?他们想把抓去的女人献给雷国那边的官员,以谋求他们黎城的太平。” 苗茶:“就靠几个女人就能换来太平的话,那蒙尔国的百姓还会生活的如此艰难吗?” “雷国是何等的狼子野心!他们想要的恐怕是我们蒙尔国的所有国土。” 妇人:“姑娘说的是!但那些贪官还是为了他们的平安,一直把控着黎城的官道。将过往的年轻少女和少妇都给抓走,献给雷国。” 老汉:“我女儿和众多的少女、少妇,已经被官兵带离此处快一个时辰了。估计马上便要到雷国的边境了,还请姑娘赶紧救救她们吧。” “姑娘,救救我们的家人吧。”那些被抓走亲人的流民们,也急忙跑到苗茶面前请求帮助。 苗茶出声安慰:“你们不要着急,我们这就追上去看一看。若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将她们带回来的。” “谢谢姑娘!”众流民急忙跪地感谢。 苗茶见此时天色已晚,便对花颜他们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晚上,我们是不能在黎城歇脚了!” 花颜:“茶儿妹妹,没事的。竟然天色已晚,那些押送女人的官兵应该也不会赶路。我们便先跟上他们的步伐,然后在找个地方休息。 “明天在谋划,如何救那些被掳走的女人吧?” 苗茶点头:“好吧,那我们赶紧出发吧,希望能赶快追上何春他们!” 一个时辰后,摩尔国的云雾森林中,何春带着一批手下,还有被抓来的女人们,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点着火堆休息。 被抓来的少妇和少女们,看着眼前一片迷茫漆黑的森林,不由出声哭泣。 何春被女人们的哭泣声,弄得不耐烦起来。于是他便对着女人们大吼道:“哭什么哭?你们这群贱民,送你们去雷国是抬举你们,让你们去享福的。总比你们在蒙尔国啃树皮、草根好!” 一个二十来岁容貌姣好的少妇,出声哀求,“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在吃奶的孩子,我走了我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何春:“放过你,我还想让你放过我呢?不将你们送去雷国,一旦被雷国发兵黎城,不仅本官这头上的乌纱帽不保,连黎城百姓的安危也保不住了!” “所以你们也不要埋怨了,就当是为蒙尔国做贡献了吧!” 何春的话说的有点光冕堂皇,虽然雷国的官兵常常骚扰黎城,但却并未对黎城发起攻击。 他却想借机和雷国那边的人攀上关系,以谋将来蒙尔国兵败,他能到雷国那边谋生存。 然而正在跟少妇理论的何春,却不知道在这云雾森林偏僻的一角,正在发生一件极其龌龊的事情。 何春手下的一名官兵,看中了一位十五岁的少女。便趁着何春和别的官兵不注意,偷偷在火堆旁点了一个火把,然后手拿着火把将少女拉到偏僻的一角,想要对这位少女行不轨之事。 官兵脸上带着阵阵淫笑,将手中的火把插在地上,然后胡乱地扯着少女身上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裳。‘呲啦’少女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扯,少女雪白的肌肤立马便裸露了出来。 “果然是花季一样的少女啊,看这皮肤嫩滑的呀,都能掐出水来了。大人也是,净想着把你们都交给我雷国那一群人,真是太可惜了!”官兵的粗手,摸着少女光滑的皮肤,感慨着。 “反正现在何大人也不知道,你就让我先尝尝鲜吧啊,小美人。要知道这当兵的日子苦啊,我可是好久都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少女急忙出声哀求:“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才十五岁啊。” “十五岁又如何?十五岁早就成年了,再说我就喜欢你这种年轻又美貌的小姑娘。”官兵拉过还在挣扎的少女,一脸急色的将少女压在身下,对着少女狂啃。 他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要是等会被何大人发现了,他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官兵身下的少女感到一阵绝望,她正想要咬舌自尽,却突然发现,刚才还对她毛手毛脚的官兵不动了。 少女抬头看向官兵恶心的嘴脸,却见官兵捂着喷血的脖子,栽倒在地。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 一路追赶官兵的苗茶,手拿着火把,带着身后的众人慢慢走了出来,对着受惊的少女轻声说道:“小妹妹,你没事吧?” 苗茶见少女肌肤裸露,便从白灵儿手中的包袱中,拿出一件随身携带的衣服递给少女。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少女接过苗茶手中的衣服,穿上后,急忙向苗茶致谢! 她一看苗茶手中握着的带血的剑,便知道刚才压在她身上作恶的官兵,便是眼前这位仙女般的姐姐所杀。 苗茶:“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不然等一会儿被何春的人发现了,我们想走也不走不了。” “嗯,还请姐姐帮忙救助那些,还仍然在官兵手下的姐姐们!”聪明的少女,见苗茶他们身上都带着刀剑,便猜到他们是江湖中人。于是向苗茶哀求,希望苗茶能救那些和她一起被抓的女人们。 苗茶出声安慰:“小妹妹不要着急,只要她们还没出蒙尔国,我们便还有救她们的机会。 少女站在苗茶身边,看着林中漆黑的夜晚,她却突然觉得周围一片光明起来。 回想起刚才,她被那可恶的官兵,压在身下的那种不堪遭遇,犹如身在地狱。如今和苗茶他们呆在一起,觉得瞬间便重获了新生。 苗茶看了看面前的尸体,对陆杰还有红歌吩咐道:“陆大哥,红大哥,麻烦你们将这尸体好好处理一下,不要让何春的人发现踪迹!” “好的。”红歌急忙回答,他正愁没有在苗茶面前表现的机会啦。 紧接着,苗茶又看向插在地上的火把,对红歌说道:“红大哥,你等下把这个火把也带上,只有一个火把,照亮很费事!” 苗茶手中的那个火把,还是刚刚入林子的时候,陆杰见天太黑,临时做的一个。 “嗯嗯!”红歌急忙点头,他也知道他们这一路寻过来,仅靠苗茶手中的一个火把,走路是多么费劲! 一刻钟后,苗茶他们在离何春不远处的林中停下,此时已经夜深了,周围一片模糊不清,很适合躲藏。 黑衣人的悲催命运 苗茶:“好了,我们先在这里将就一晚吧。这大晚上黑漆漆的,估计何春的人也发现不了我们。” “好的。”众人出声表示赞同。 紧接着,苗茶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分给众人。少女拿着手中的干粮,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着往下流,要知道,她可是好久没吃过这样一顿安心的饭了。 虽然何春将她们抓来之后,并未亏待她们,但她却一直心惊胆战着。 此时,前来追杀苗茶的月舞手下的暗卫,悄悄来到了云雾森林外。他们正想要潜入林中偷袭苗茶他们,便被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两队人马给阻止了。 这突然出现的两队人马,便是田野带领的繁笙阁护卫,和明鹏带领的修罗阁护卫。他们一直躲在暗处保护着苗茶他们,突然发现一群黑衣人出现在此,便上前拦住来人。 明鹏见来人竟然是修罗阁的人,便急忙上前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带队的黑衣人头头,见明鹏是修罗阁护卫的打扮,却毫不示弱的反问:“那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来了?” 明鹏:“你们是修罗阁的人吧!” 黑衣人:“你们不也是修罗阁的吗?” 明鹏见黑衣人油盐不进,于是大吼道:“别跟我绕弯子,到底是谁派你们来这里的,来这里干什么?” 黑衣人:“怎么,只准你们在此执行命令,就不准我们来此执行命令了?” 黑衣人在修罗阁中并未见过明鹏这号人,便将明鹏当成修罗阁中的小虾米一样看待,并对他充满了不屑。 然而他却不知道,明鹏一直专为慕凡服务,所以很少在修罗阁走动,而并不是明鹏在繁笙阁中没有名气。 上一次月舞能带着明鹏出来,也是因为慕凡有事,所以明鹏才会出现。 “我们可是月舞阁主手下的人,你算哪根葱,赶紧给我闪开!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明鹏听着黑衣人的话,暗叹阁主果然料事如神,这月舞副阁主果然派人来杀苗茶姑娘了。 他觉察出黑衣人对他的不屑,于是低沉的说道:“我算哪根葱?你回去问问你们主子不就知道了!” 田野见两人说的火热,于是咳嗽出声,提醒两队人马,他田野还在此。 “咋啦?你们都视我为无物了!那个谁?对你就叫一根葱吧!你想要动苗茶姑娘,可得先问问我们繁笙阁的人,答不答应哈?”田野指着黑衣人调侃着说道。 黑衣人气的眼睛冒火:“你说谁是一根葱?” 田野见黑衣人对他的称呼很是不满,于是继续说道:“那个眼睛冒火的家伙,我说的就是你!还有,别把这里当成你们修罗阁的主场,这让我们繁笙阁的人会很没面子的!” 黑衣人:“你们繁笙阁的人,竟然和修罗阁站在同一战线上?” 田野:“那又如何?为了完成共同的任务,偶尔合作一下又何妨!说真的就你这样的小虾米,我真的不屑于出手。” “明鹏考虑的如何了,要动手了吗?”田野说完,看向正在一旁思索的明鹏。 明鹏皱了皱眉,然后淡淡的说道:“动手吧!修罗阁中只要背叛了慕凡阁主就是死,今天我是不会手软的!”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在修罗阁,暗中为慕凡阁主做了这么多年的事,今天竟然冒出一个修罗阁的人,说不认识我,让我很是伤心啊!” “看来回阁后,我一定要弄点大动静出来,让修罗阁中的臭小子们都知道,阁中还有我这号人物!” 田野听之大笑:“哈哈,明鹏,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 紧接着田野便和明鹏一起,带着各自身后的护卫,团团将黑衣人带的护卫包围了起来。 黑衣人见田野和明鹏,带着人马将他和他的手下包围住,突然感到胆战心惊起来。早知道他刚才就不放大话了,现在却弄的他和明鹏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大哥,刚才都是误会,放过我吧,我们毕竟都是修罗阁的护卫!”黑衣人向明鹏出声哀求。 明鹏看也不看,黑衣人突然转变的嘴脸,对黑衣人阴沉的说道:“你们要破坏我们正在执行的任务,那我便容你们不得了。” 然后他又拔出随身携带的大刀,对在一旁看好戏的田野说道:“田野,要不要我们比划一下,到底是你们繁笙阁的药厉害,还是我手中的刀快!” 田野:“好啊,这整天都跟在苗茶姑娘身后,许久不动一下手脚,心里正好无聊着啦!正好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繁笙阁的厉害。免不得你们总在背后议论,我们繁笙阁的人只能文,不能武。” 明鹏和田野这些日子在一起执行任务,也由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变成了现在的和谐共处。 田野突然对黑衣人挑衅的喊了一声,“嗨!一根葱,看过来!” 于是黑衣人便一脸愤恨的看向田野,却见田野出手极快,直接扔出一包药粉洒向黑衣人和他带领的护卫。他身后的护卫也通通向他学习,拿出药粉对黑衣人身后的护卫狂撒! 田野见满地都是药粉,便对身后的护卫,不悦的说道:“浪费啊,浪费啊,你们这群败家子!” 接着便听黑衣人说了一句:“你…你……”然后他便闷倒在地,他身后的护卫也像喝醉了一样,通通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田野见人已经被全部放倒,便不在跟身后的护卫计较。然后他拍了拍手上残留的药粉,对明鹏得意的说道:“明鹏如何?全部歼灭了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们繁笙阁的人不喜欢杀人。” “好吧,好吧,算你们厉害!不过你们好像放走了一个人呢。”明鹏指着已经逃向远处的,一个慌张的护卫身影,对田野说道。 田野一看,果然是有一个人逃走了。他立马收揽尴尬的神色,镇定自若的对明鹏打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人是我故意放跑的!让他回去给还想打苗茶姑娘主意的月舞,提提醒,苗茶姑娘不是她想动,就能动的!” “你这主意还不错!”明鹏知道田野正在对他的马虎做掩饰,却并未揭穿! 紧接着明鹏便招呼着手下的护卫,将晕倒在地上的人,全部击杀在地。 看着满地的尸体,明鹏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本就是从修罗阁中浴血奋战而出的,对于眼前的事情已经习惯了。 他也没有处理尸体的习惯,于是便将这满地的尸体抛在此处。 田野见状,急忙出声提醒:“明鹏,你平时那么聪明,今天怎么如此马虎?你把尸体都扔在这,被苗茶姑娘看见,会作何感想!” “对,这次我服你,是我考虑不周!主意是这些年为慕凡阁主办事,从没掩埋过尸体,一时疏忽了。”明鹏见田野说的很在理,便让人将尸体拖到一处,掩埋了起来。 明鹏想着,苗茶此次的目的,便是想要救云雾森林里的那些少女、少妇。 便出声询问田野:“你说这苗茶姑娘想要救那帮受困的女人,那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忙?” 田野:“我们先不要着急,如果苗条姑娘到时没能救下人,我们在出手相助便是。别忘了我们双方的阁主都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让苗茶姑娘发现我们的存在!” 明鹏急忙点头:“嗯,你说的也是,我们还是先按兵不动吧!” 明鹏在心中暗暗佩服起田野来,田野虽然说是繁笙阁的人,武功不怎么样,但在智慧方面却比他强了很多。 不像他,一辈子都是靠蛮力制人,从不爱动脑。 云雾森林中,何春的手下陈伟,见带走少女的彭鹏一直不见回来,便急忙向何春禀报。 “大人,大人,不好了,彭鹏出去后便一直不见回来!” “大家都好好的呆在这里,怎么就他一个人出去了?出去就出去,为何还不见回来?说!他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何春不悦的神色看向陈伟,他知道陈伟一定知道彭鹏私自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他也知道他手下的这些士兵,都对眼前的这一堆少女、少妇特别眼馋,难保不会有糊涂鬼想干一些糊涂事! “大……大人。”陈伟吱吱呜呜的说着,他怕何春知道,他知道事情的经过会怪罪与他。 何春怒目而视:“我让你说你就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现在人都不见了,你还替他隐瞒干什么?” 陈伟被吓的心惊胆战:“回……回禀大人,彭鹏见一位十五岁的少女很是美貌,于是便起了色心。他趁着大家不注意,拉着那位少女跑到后面的林中深处去了!” 何春皱眉:“你说什么?才十五岁的少女他也下得去手,真是个畜生!想女人想疯了,难道本官没有给他女人吗?” 何春虽然抓了这些年龄较小的少女,但并不想这么快便将她们变成真正的妇人。他是要将这些年龄较小的女子,送入雷国那些有势力的官家加以培养的。 林中灭敌 没想到,今天却被手下一个急色的家伙坏事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必须给手下的人提个醒,不然今后还会发生这样欺辱弱小少女的事情。 于是他便阴沉着脸对着手下说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少打这批少女的主意,留着她们的清白之身对我有大用!还有那些少妇,你们也不要去碰,若到时都被你们玩残了,我还怎么送去给雷国!” “若有不从者,那我就要了他的脑袋。想女人的话,等这次任务完成了,本官请你们去黎城的花楼好好享受一番就是!”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何春手下的士兵顿时便兴奋了起来,他们的确是好久都没碰过女人了,不然今天也不会发生彭鹏的这件丑事。 接着何春又看向在一旁忐忑不安的陈伟,“那个彭鹏这么久都不回来,难道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陈伟:“大人,这不可能啊!彭鹏可是出了名的三分钟解决问题,不可能这么久都还不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何春:“那你还楞着干什么?赶紧带几个人一起去找吧!” “是,大人。”陈伟急忙点起火把,带着身后的几个士兵,朝刚刚彭鹏离去的方向找去,在周围转了一圈,也并未发现彭鹏和那位少女的踪迹。 只在林中的草地上,发现有被压过的痕迹,地上还有一些女人的破衣服。 陈伟发觉不对,只有痕迹却不见人。于是急忙跑回来向何春报告:“大人,事情不对啊,我们在地上发现了他们呆过的痕迹,却唯独不见人影啊!” 何春皱眉:“只有痕迹,不见人?” 陈伟:“是的,大人。” 何春:“警惕起来,彭鹏不见了,估计是有什么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还有保护好女人们,这批女人不可以有什么闪失!” “是,大人。”何春手下的士兵,因为突然发生的诡异事情,都变的紧张起来。 今晚的月光很是明亮,却照耀出人们身上的恐慌和紧张,配合着这草木丛生的树林,显得更加恐怖起来。 紧挨在一起的少女和少妇们也发现,她们有一位同伴失踪了。不由更加紧靠在一起,已寻求安全感。 她们才被抓来没多久,同伴便失踪了。大家都不由思索着今后的路,又该如何走下去? 第二天,天一亮。呆在森林外围的苗茶,便被温暖的阳光唤醒。她看了看云雾森林的内部,还是一片模糊不清,和她所在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苗茶望着眼前模糊不清的云雾森林,突然想到了一个解救少女、少妇的办法。 于是她便和众人商量,一刻钟后,众人听闻她的计划急忙点头。 花颜微笑道:“茶儿妹妹这个主意真不错!” 红莲、红歌也说道:“我们也觉得此计可行。” 陆杰:茶儿妹妹,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苗茶见众人都同意,然后又接着说道:“那好,等一会灵儿你和丫头紧跟在我们身后,千万不要掉队了。在这林中深处,一般人可是不能视物的,若你们一旦走丢了,到时我们想找你们也找不到!” 苗茶昨晚已经从那位少女的口中,了解到她的名字叫丫头。 花颜:“茶儿妹妹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苗茶:“那一切就有劳花颜姐姐了,好了我们开始行动吧,要是晚了,那群官兵带着人走了就不好办了。” “好。”众人齐声应答。 苗茶一行人悄悄来到何春他们休息的地方,见何春和他手下的士兵还未醒来,还在舒舒服服地睡觉。 苗茶见状便对身后的众人使了使眼神,于是大家很有默契的分为了两组。苗茶、红莲、红歌、丫头一组,陆杰、花颜、白灵儿一组,接着他们便展开了行动。 “大人,大人救命啊!”红歌装着彭鹏的声音向何春呼救。 红歌跟着红莲在江湖中卖艺多年,也在江湖中学习了一些小把戏。比如模仿人说话,便学得栩栩如生,让人真假难辨。 红歌:“大人,大人,你们在哪儿啊?救命啊!” 红歌见何春没动静,然后继续学着彭鹏的声音呼救。彭鹏模糊的声音,传入正在睡梦中的何春的耳中,将何春的美梦吵醒! 何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照在他脸上的阳光,便知道是白日了。他看了看彭鹏声音传过来的地方,是在林中的深处,不由疑惑的思索着,彭鹏怎么会突然出现? 何春每次抓了女人都会从此处经过,将女人送往雷国,所以他常常会带着士兵在这里休息。 久而久之,他便也知道了,这云雾森林的诡异之处。所以他在很早前,便在外围弄出一片空地,就是为了在此休息而备。 森林深处常年不可视物,只有外围在白日的时候,才能借助阳光看清点东西。夜晚当然就更不用说了,一到晚上整个云雾森林都是漆黑一片,只有靠火把视物。 他知道林中不可深入,但彭鹏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回响,又不能不管,于是他便对着陈伟吩咐道:你带几人人进去看看,我刚才好像听见了彭鹏的声音。” 陈伟也急忙点头说道:“大人,我刚才好像也听到了彭鹏的声音。你说他这一晚上都不见人影,这会怎么会突然出现了?” 何春:“先找到人再说!估计是因为昨天晚上天色太暗他走丢了吧,希望他没有将那少女给弄丢就好。就算那少女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对我也还是有用的!” “还有,不要点火把了,白天没什么用!” “是,大人,我这就带人去看看!”陈伟带着身后的十几名士兵,十分谨慎的向云雾森林深处,彭鹏的声音处寻去。 陈伟越往里走,便越来越觉得忐忑不安。一刻钟之后,他突然发现跟在他身后的人,不见了踪影。 “喂!你们都到哪去了?快出来!” 陈伟呼叫了几声之后,并未有人应答,只是偶而有几声闷哼声,从他耳边飘过。 陈伟听着声音,立马便感觉到不对劲,觉得这个地方肯定是被别人埋伏了。于是他便想要转身回到何春那里,只是还未等他转身,他便觉得脖子上一凉,然后他便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苗茶穿着一身白衣飘过,一剑便解决了想要逃跑的陈伟。她对这一群常年不干好事的士兵,并未手下留情,出手十分果断。 因为想要在模糊不清的环境下击杀敌人,必须要有好的武艺、眼力、听力。所以苗茶他们这组就由苗茶出手,陆杰他们那组便由陆杰出手击杀敌人。 红歌看着苗茶的英姿,眼睛都直了。他以前总觉得苗茶是在舞蹈方面惊艳了他,却没想到,她在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有气魄,让人沉迷。 此时一直在原地等待的何春,心中突然感到不安起来。他发现陈伟带着人进去了那么久,都还未出来,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正当他想要丢下陈伟等人,带人离去的时候。便又听见了陈伟传来的声音,这次的声音听着很真切了。 “大人,大人。我们的人都在这林子里迷路了,什么都看不见,大人你再派点人来接我们出去吧!” 何春听着陈伟的声音,不安的心突然放了下来,“你这个臭小子,见你们这么久都没动静?我还以为你们死了啦!对了找到彭鹏和那个少女没?” 红歌:“大人,找到了,只是那个少女如今已经被彭鹏弄的昏迷不醒了。” 何春见陈伟已经找到少女了,于是便满意的点点头,对身后的士兵说道:“竟然他们找到了那个少女,你们几个就进去,把他们几个给我找出来。记住,千万不要迷路了,这林子里面有点怪。” “是,大人。”十几个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刚才陈伟说话的地方慢慢走去。 此时,一直注视着前去寻找陈伟等人的士兵的何春,并没有注意到。 他身后的一队士兵,突然被另一边传出的女人的呼救声给吸引。于是这群士兵便想着将女人抓回来,以图能在何春手下立立功,都一股脑的跑向了,树林深处的另一边。 等到何春回过神来之后他才发现,他带出来的浩浩荡荡的队伍,如今就只剩下跟在他身后的十几人,还有几十个被他们抓来的女人们。 何春见状,看向身后的十几个士兵,急切地询问道:“怎么只有这么一点人了?刚刚不是还有几十号人吗?” 一个士兵忐忑的说道:“大人,刚才我们听见从另一边,传出来一个女子呼叫的声音,于是我们中的一些人便前去寻找去了。” “我猜,他们估计是想把那个女人抓回来,在大人面前立功!” 何春疑惑:“哦,真的有女人的声音吗?你们没听错!” 刚才说话的那个士兵急忙回答:“大人,我真的没听错。刚才要不是因为他们去的人太多,我都想跟着去啦。只是我想到还要有人留下来保护大人,便没跟着去。” 队伍再次增员 “哎,希望这些兔崽子能长点心,不要到时候女人没抓到,反而自己回不来了。”何春见他手下的士兵跑到另一边去抓女人,并未感到高兴,反而因这云雾森林的诡异,为他们的安危感到担忧。 苗茶这边,前来寻找陈伟等人的士兵还未走进,便闻到了空气中散发出的血腥气味。 一个士兵正想对何春发起警报,只是他还未出声,便感觉脖子上一凉,立马栽倒在地。 紧接着,苗茶便继续寻找起,其他士兵的位置。此时,感到不安的士兵们通通站在一起,反而给了一直在一旁助阵、保护丫头的红莲、红歌下手的机会。 几息之后,闯入苗茶他们这边的士兵,便通通栽倒在地,死了过去。 另一边,前去寻找女人的那一队士兵。来到林中深处,果然瞧见了一个女人,蹲在一颗大树旁轻声哭泣。 士兵们模糊的发现,女子长相清秀,又听着女子好听的哭泣声,更是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女子发现突然闯入她身边的这一队士兵,急忙停止了哭声,然后转身便往更深处跑去。 正在感慨女子娇小、可怜的士兵们,看着女子突然逃跑,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便也急忙向女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只是士兵们追了一会儿后,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都不见了,女子也不见了,只有周围模糊不清的高大树木,残酷的提醒着他们,迷路了! 士兵们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呆愣在原地。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们本来就是擅自闯进来寻找女人的,此时女人不见人,同伴也不见了,让士兵们顿时便陷入了恐慌的境地。 突然一阵刀光剑影闪过,站在原地的士兵们感觉脖子上一凉,便通通倒在了地上。 此时,刚才那位跑掉的女子,慢悠悠的从旁边的一颗大树旁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尸体,觉得很是恶心,“陆大哥,花颜姐姐,我们快走吧,我真是受不了!” 没错,说话的女子便是白灵儿。苗茶见她武功极差,便安排了她来当引诱士兵的诱饵。 花颜急忙在一旁安慰道:“灵儿,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白灵儿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说道:“花颜姐姐,你别说了。刚才他们追我的时候,真的是吓了我一大跳。幸好我直接跑到一棵大树旁躲了起来,不然,你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去哪里找我啦?” 陆杰:好了,茶儿妹妹他们那边应该早就已经解决了。我们现在便去和他们汇合,送何春上路吧!” 云雾森林空地上的何春,此时正满脸不安地望着周围,希望离去的士兵能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已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出去的两只队伍到现在也没回来。他不由为这次前来云雾森林休息,而感到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连夜赶往边境关卡了!他知道他的士兵失踪,不可能光光是这云雾森林作怪。虽说这林中终年不能视物,但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吃人的妖怪啊? 他觉得应该是有人在暗中捣鬼,不然的话出去了这么多人,不可能到现在一个都没回来,而且连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何春叹息了一声:“唉!” 士兵:“大人,你怎么了?” 何春:“我们这次估计要交代在这里了!” 士兵不安的问道:“大人,你可不要吓我们!他们不就是出去寻人了吗?应该不会有事的!” 何春:“你是不是傻啊!云雾森林根本就不可能让这么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士兵越听越害怕:“那怎么办?大人我想回家!” 何春:“谁不想回家,我还想回家勒。” “恐怕你们是回不去了!”苗茶带着身后的众人,慢悠悠的来到何春他们所在的空地上。 何春一看苗茶一行人剑上的血迹,便知道他预料的不错,他的士兵果然都牺牲了。 于是他紧皱着眉头,向苗茶询问道:“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的士兵?” 苗茶冷漠的说道:“你的士兵做了那么多助纣为虐的坏事,难道不该杀吗?” “还有你,为了取得雷国对你的好感。竟然将蒙尔国的流民,私自抓了送去给雷国,如此卖国求荣,你也应该去陪他们!” 何春深呼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道:“就现在国家的这个状况,哪个官员不为自己考虑?只是我身在蒙尔国的边境城镇,行事方便了一些而已!” 苗茶:“你就不为你做的事情感到后悔吗?” 何春:“我不后悔!如果还有机会,我仍然会这么做。要怪就怪我们国家的实力不行,所以我必须要为自己谋生存。” 苗茶见何春丝毫不知悔改,厉声说道:“真是冥顽不灵!竟然你如此执着,那便去地狱谋生存吧。” 何春:“来吧姑娘,给我一个痛快!我也希望我来生能生在一个强国,不再经历这些艰难困苦。”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被蒙尔国的山匪给杀害了。从那以后我便立誓,一定要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至少让自己不在随意被人欺辱!” “所以我不后悔!”何春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喊出这一句话,瞬间便震动了苗茶的心。 苗茶感慨的说道:“看在你是个硬汉子的份上,那我便给你个痛快吧!” 苗茶看着何春紧闭的眼睛,一股敬重之情油然而生。接着她便将软剑,放在了何春的脖颈上,轻轻一拉。 紧接着,何春的脖子上立马鲜血直喷,几息之后,他便栽倒在地死了过去。 苗茶感慨,是啊!若是和平盛世,谁又愿意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 何春身后的十几个士兵,见何春已死。急忙跪在地上向苗茶哀求道:“女侠,请你饶过我们吧,饶过我们吧,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苗茶淡淡的说道:“你们自己做过多少坏事,自己心里清楚!难道你们就没有像彭鹏那样,暗自**女人嘛!” “这样以强凌弱,并不是一个好士兵应该做的,所以你们还是去地狱好好反省一下吧。” 几息之后,苗茶和身后的众人纷纷出手,将剩下的十几个士兵杀死在地,满地的鲜血将空地上的泥土都侵成了红色。 然后苗茶又让陆杰和红歌,将何春等人身上的钱财收光。最后两人连银票和银子一起,足足收了几千两。 苗茶接过两人递过来的钱财,感到很满足。自从她的队伍日渐增加,她也多了一份揽财的觉悟。 在一旁看着苗茶等人行事的几十个女人,此时正忐忑不安地看着苗茶他们。 正在女人们为自己的性命,极度紧张的时候。一直跟在苗茶身后的丫头,急忙跑到女人们身边,给女人们解了身上的绳索,然后轻声安慰道:“姐姐们,你们不要怕,他们都是好人。” 一个少妇见是昨晚失踪的那个少女,于是急忙说道:“丫头,你还活着啊,我们都以为你已经……。” 丫头:“是啊,昨天晚上我也以为我要死了,但幸好她们及时出现救了我。” 苗茶:“好了,你们现在跟我们一起启程回黎城吧,你们的亲人还在那里等着你们啦。” “谢谢各位大侠,谢谢各位大侠。”被救的女人们急忙出声感谢。 一个多时辰后,苗茶一行人才带着身后的几十个女人,回到了在黎城郊外苦等亲人的流民身边。 流民们见是自己的女人,或是孩子回来了。急忙上前抱住她们,然后轻声哭泣。 昨天向苗茶求助的簸脚老汉,抱着一位十六岁的少女,轻拍着少女的肩膀,欣慰地说道:“孩子,你回来了就好!” 少女哭泣着说道:“爷爷,爷爷,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啦。” 老汉见孙女哭泣,急忙安慰:“乖不哭了,等一会儿我们就一起冲出蒙尔国边境的关卡,去雷国生存,以后我们再也不受这份罪了啊!” 少女:“爷爷,雷国真的那么好吗?” 老汉微笑的说道:“雷国真的好,至少能让我们吃饱喝足。” 苗茶在一旁听着老汉的话,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百姓的要求也不高,为何蒙尔国就是不能满足他们,反而让他们奔去别国谋生存。 苗茶见她带回来的那几十个女人,大多都投入了亲人的怀抱。还有那么十几个,还孤零零地待在原地,看着别人的团聚而一脸的感伤。 于是她便上前轻声询问:“你们的亲人呢?” 一位少妇呜咽着说道:“姑娘,我们已经没有亲人了。在赶来黎城的路上,我们的亲人便饿死、病死了,现在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丫头:“姐姐,我是个孤儿!” 苗茶:“那你们今后要如何生存?” 少妇的眼中也充满了无助:“唉,我们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苗茶看着眼前无家可归的女人们,皱紧眉头在一旁思索。她真的有点为难了,这么多女人应该如何安置才算稳妥? 流民出关 花颜发现苗茶的苦闷,于是来到苗茶身边,对她轻声说道:“茶儿妹妹,我们不是要组建江湖势力嘛!为何不让这些穷苦的女人们,成为我们势力的一员。” “这样她们将来,也就不会再受人欺负!” 丫头听闻花颜的话,急忙出声说道:“姐姐,我愿意跟着你们,像你们一样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可是……。”苗茶还有点犹豫,她怕管理不好她们。 少妇也急忙出声:“姑娘,你就带上我们吧。我们现在都是无亲无故的人,留在这里估计也是受人欺负,还不如跟着姑娘!” 苗茶想了想觉得也是,不能让她们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好吧,你们可以跟着我们。但今后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不能擅自行事。” “知道了。”女人们一见苗茶松口,急忙开心的应答。 一刻钟后,苗茶正打算带着众人离去。突然发现一个满身是血的流民,回到了流民群众中间。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想要走出蒙尔国的边境怕是不行了。”这个满身是血的流民,便是一早就被流民领袖,派去打探关卡虚实的人,没想到如今却如此狼狈的跑了回来。 流民领袖站出来说道:“不是一直都允许通过的吗?关卡处从来不拦着我们这些流民的啊!” 流民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是关卡那边的人刚下的命令!” 苗茶突然想到,莫非是因为何春的事,影响了流民们出关。 花颜说道:“茶儿妹妹,何春去雷国肯定要经过关卡。现在何春已死,估计是关卡那边的人预感到了不妙,所以故意从中为难!” 苗茶:“那这些流民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待在这里,等死吧!”她沉思了一会,便突然下定了决心。 “看来我们暂时是不能离去了,我们必须要带着他们闯过关卡才行。” 花颜:“茶儿妹妹说的是,想来守关卡的士兵应该不多,凭我们几人应该能够闯过去的。” 苗茶和众人商量了一阵后,她才来到了流民群中,对着簸脚老汉说道:“老伯,我们助你们离开关卡吧!” 老汉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想要雪中送炭的苗茶,“姑娘,这多不好意思!已经麻烦你们将我们的家人救回来了,现在还要麻烦你们送我们出蒙尔国!” 苗茶微笑道:“没关系,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流民们见出蒙尔国有望,急忙出声感谢。 “陆大哥,我们中间除了我,便是你的武功最高,你便留下来保护灵儿和这十几位少女吧!”苗茶转身对陆杰吩咐,她不敢将这些柔弱的女人单独留下。 “灵儿,你和陆大哥一起,一定要小心行事,保护好她们。” 白灵儿急忙点头:“小姐放心吧!” 陆杰:“茶儿妹妹,你们万事小心,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一路当心。”丫头和众多被救的女人齐声说道。 两个时辰后,苗茶一行人带着浩浩荡荡的流民队伍,来到了蒙尔国和雷国的交界处,见关卡口果然被士兵封住,不让人随便通行。 何春的好友卜峰,正对着手下的士兵严厉的说道:“你们都给我谨慎一点,何春早就传来了消息,今天会带女人去雷国。结果这么晚了都还不见人影,他一定是遭遇了不测。” “所以都给我仔细着点,好好给我守住关卡,不要随便放人。” “是,大人。”士兵们齐声应答。 卜峰的亲信,见卜峰正在为他的好友担忧,于是急忙跑到卜峰身边安慰道:“大人不要过于担心了,或许是何大人有事耽搁了。” 卜峰:“恐怕他是遭遇了不测啊!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作为何春的老友,知道何春从来都是守时守点的,不会像今天这样,这么晚都还不来。 亲信:“那怎样才能确定,何大人是真的遭遇了不测?” 卜峰淡定的说道:“这里可是唯一可以通往雷国的路,若流民中有姿色姣好的女人来通关,便证明我猜的不错。因为何春是不会让那些稍微有点美貌的女人,独自逃往雷国的。” “到时候抓了那些女人,不就知道何春的消息了吗?” 亲信急忙点头:“大人考虑的是!” 此时守关的士兵,发现苗茶几人带着一群流民走了过来,于是急忙向卜峰报告。 “大人,你看!” 卜峰看着苗茶几人的装扮便知道是江湖人士,又看见流民中果然有很多姿色不错的女人。 他不由暗叹道,果然何春是遭遇了不测啊。然后他急忙对士兵们喊道:“给我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过去!” “另外把我们营中的弓箭兵,请一队过来,就说有紧急情况!” “是,大人。”卜峰的亲信急忙向守卫边境的营房处跑去,关卡离营房有一段距离,他必须得抓紧了。 紧接着卜峰手下的士兵便拿好武器,准备迎战。 苗茶他们还未走进,便发现眼前的形势对他们很是不利。于是她便对红颜、红歌,还有花颜使了使眼色。 他们慢慢的靠近关卡,在离关卡的士兵只有几米远的时候,便一跃而上对那些士兵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苗茶他们身后的流民也急忙跟上,为苗茶他们助阵。他们深切的知道,拖得越久离开的机会也就越渺茫! 卜峰也是个性情狠辣的人,他见苗茶他们一上来便拿他手下的士兵开刀。便急忙对着士兵们说道:“给我抓住那些流民,只要抓住了流民他们就不敢在前进!” 卜峰见苗茶四人才刚刚出手,他手下的士兵便死了不少,连忙对剩下的士兵下命令。 “是,大人!”士兵们见同伴死亡,也都充满了血气劲,在抵抗苗茶四人攻击的时候,还分出几人,专门抓那些冲在前面还落单的流民。 “救命啊,救命啊。”正在苗茶四人和士兵极力抗争的时候,突然发现簸脚老汉的孙女,被一个士兵抓在了手中。 士兵手中的刀,狠狠的架在少女雪白的脖子上,把少女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呼救。 “想要她活命的,就给我住手!”卜峰见士兵抓住了一个流民,于是急忙厉声出口。 他要尽量拖延时间,等弓箭兵来了才好将眼前的一群人一网打尽。 苗茶见状,只能吩咐着众人先撤退,等待时机在通关。 花颜见状也急切的出声:“茶儿妹妹,这可如何是好?” 苗茶:“是我失算了,没想到这个当官的竟然这么狠。” 红歌也站出来说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苗茶思索着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先想办法救出老汉的孙女,在谋其他了。” 老汉见自己的孙女被俘,也急忙对着众人哀求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快退吧,我家孙女的性命要紧啊!” “唉!”众流民叹息,眼看就要通关了,结果竟出了这一桩子糟心的事,他们也只能满心无奈的退出关卡。 卜峰见苗茶四人和流民慢慢撤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果然,这几位侠士把这些流民的性命看得很重要,他这把是赌对了。 正当他志得意满的时候,突然听见他旁边的士兵传来一声闷哼。于是他急忙回头,却发现关卡后面突然出现了两队人马,顷刻间便将他手下的士兵全部放倒在地。 那两队人们,还将被挟持的少女给救了下来。 苗茶等人见状,急忙停下了离去的脚步。看着突然出现的两队人马,很是好奇。 明鹏见苗茶疑惑的看着他们,于是急忙对苗茶说道:“苗茶姑娘,我叫明鹏。我们是慕凡阁主派来暗中保护你们的人。此次,我们也是见姑娘无计可施,所以才贸然出手,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苗茶虽然有点不喜欢,别人跟在她身后保护。但想着今天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出现,那她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这群流民们送出关外? 于是她连忙对着明鹏说道:“多谢明大哥。” “他们是……?”苗茶望着和明鹏那队人马,衣着完全相反的繁笙阁护卫,疑惑地问道。 田野见状,微笑的跟苗茶打招呼:“苗茶姑娘,我叫田野。我们是妙尘阁主派来暗中保护你的繁笙阁护卫。” 苗茶见田野称妙尘为阁主,不由疑惑的问道:“你们竟然是妙大哥的人,妙大哥还好吗?我有点好奇妙大哥不是前繁笙阁主的弟子吗?怎么突然成了繁笙阁阁主?” 田野微笑的说着:“阁主好着啦!姑娘有所不知,妙尘公子在两年前就做了繁笙阁的阁主,只是姑娘一直不知道而已!” 苗茶:“原来如此,今天真是多谢明大哥和田大哥帮忙了。” 田野:“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姑娘不用客气。”他又想到弓箭兵估计马上便赶来了,于是急忙对苗茶说道:“姑娘,你还是快让流民们出关吧,我们刚才见卜峰让他的亲信去请弓箭兵了,若等弓箭兵到了,他们出关就麻烦了!” 定山门 明鹏也在一旁急忙点头:“田夫子说的对,让流民们赶紧出关为好!” 田夫子,是明鹏给田野起的外号,因为田野聪明机智。而田野也给明鹏起了个‘明刀子’的外号,因为明鹏若有一晚离了他的刀,便入不了眠。 苗茶皱眉:“没想到他还留了后手,难怪敢挟持流民不让我们出关,多谢两位相告。” 于是,她急忙对着身后的流民们说道:”你们快走吧!” “多谢姑娘,多谢各位侠士的救命之恩!”众流民急忙出声致谢。 流民领袖说道:“我们走吧,等一会儿弓箭兵来了,我们想走就麻烦了,不要在无端连累各位侠士们了!” “好,好!”众流民也不在拖拉,向自由的小鸟一样急忙狂奔出关卡。 先前还一脸自得的卜峰,此时被明鹏的刀架在他脖子上,脸憋屈的跟紫色的茄子一样好看。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管这些闲事?”卜峰对着两支搅乱了他计划的队伍,狂吼! 明鹏大笑着说道:“哈哈!你难道没听过江湖中的两大门派吗?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接着明鹏又对着卜峰惋惜的说道:“不过你恐怕也没机会知道我们是谁了!我们一直奉行着斩草除根这样的宗旨,像你这样有狠劲的人,我们更不可能放过你,将麻烦留在世上!” 紧接着明鹏便狠烈的拿着刀,对着卜峰的脖子一滑。几息之后,卜峰便一脸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卜峰一死,明鹏、田野,还有苗茶一路人便快步离开了关卡,向黎城的方向走去。 一刻钟之后,卜峰的亲信才带着弓箭兵,急匆匆地赶到关卡口。他看着关卡口,那一堆同伴的尸体,还有卜峰怒目自瞪的双眼。 他突然感到一阵悲凉,却又一阵庆幸。他知道他若是来早一点,事情便会变的不同。但他又庆幸,因为他去请救兵,所以今天才捡一条命。 两个时辰后,苗茶众人便回到了黎城城门外,白灵儿他们所在的地方。 此时,白灵儿正站在城外眺望着四周。她突然发现苗茶身后跟着一大堆人马,向他们走了过来。 她还以为苗茶是被人绑架了,心吓的砰砰直跳,然后她便一脸紧张的拉着陆杰的衣角。 花颜见白灵儿一副紧张的模样,微笑着说道:“灵儿妹妹,你干嘛这么紧张?” 白灵儿见花颜竟然敢这么大胆跟她说话,又觉得苗茶他们不像被绑架的样子,于是向花颜疑惑的问道:“花颜姐姐,你们身后怎么跟了那么多人?他们是?” 花颜:“傻丫头,我说你紧张什么啦?放心,那些都是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派来暗中保护你家小姐的人啊。” 白灵儿夸张的叫道:“什么,竟然有人在暗中保护我们?”她怎么不知道! “你们都没事吧?”苗茶来到白灵儿和陆杰身边,开口问道。 陆杰:“茶儿妹妹放心,我们都好着啦!只是我们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们,见你们一直不回来,有点不放心。” 苗茶解释:“流民们通关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所以才回来晚了。要不是田野大哥和明鹏大哥突然出现,估计我们还在纠结要怎样让流民出关呢?” 陆杰对田野和明鹏行礼:“两位前辈好!” 田野望着陆杰点头微笑:“你就是那个流落赌馆,看门的刀阁优秀弟子,如今你也总算解开了心结,不错!” 繁笙阁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田野当然也知道陆杰的事情。 明鹏满意的拍着陆杰的肩膀:“不错,你小子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苗茶见眼前的三人聊的很是开心,转身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这一堆人,想着,如今怕是不能再继续带着他们出入江湖了。 她知道要建一个势力,必须得先选一个合适的地方,建好山门。 她想田野和明鹏应该很了解哪些地方适合修建山门?于是便上前打断三人的谈话,向田野和明鹏问道:“田大哥,明大哥,你们知道哪里适合修建新势力的山门吗?” 明鹏诧异着问道:“苗茶姑娘,你想组建一个江湖新势力?” 田野:“苗茶姑娘可是为了安置你身后的女子,才想着修建山门。若苗茶姑娘真是为了她们着想,完全用不着那么麻烦建立一个山门,她们的将来,我们繁笙阁会帮着安排妥当的!” 苗茶微笑道:“不单单是因为她们!我是真的想修建一个山门,组建一个势力。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让我更加深刻的意识到,手下有人的重要性。” 明鹏见苗茶已经下定了决心,便建议,“苗茶姑娘,就在轻雾山修建山门吧,那儿离我们修罗阁也近。” 田野见明鹏想着法的,想让苗茶姑娘离他们家阁主更近。于是也急忙出声说道:“苗茶姑娘,我觉得可以把山门建在灵符山,那里离我们繁笙阁比较近。以后姑娘阁中要是有什么麻烦?我们也好及时救助!” 明鹏:“不妥,山门还是建在轻雾山比较好。” 田野:“轻雾山附近经常有匪寇出没,还是建在灵符山比较好!” 明鹏和田野越说越激动起来! 明鹏急的把刀插在地上,鼓着腮帮子说道:“田夫子,匪寇有什么好怕的,在我们修罗阁眼中,他们都是渣渣!” 田野也毫不示弱的说道:“明刀子,若苗茶姑娘把山门建在灵符山,姑娘阁中的人有什么大病小病,我们也能及时救治。” 田野和明鹏,为了苗茶势力的建造地,激烈的争吵着,都想要为自家的阁主谋福利。 苗茶见两人越说越激烈,急忙出声打断他们:“好了好了,两位大哥不要为此事争吵了,我先考虑考虑。” 她也知道他们两位都是为了她好,但她想的是,若离修罗阁太近的话,怕以后月舞时不时的便来找她的麻烦。 她倒不是怕麻烦,就是不想看见月舞。 若离繁笙阁太近的话,她又怕慕凡会吃醋,慕凡平时看着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在他和她的感情方面却极为认真! 苗茶心里纠结着,然后抬眼望向天空。心中暗叹道,天哪?谁来救救我吧! 陆杰知道苗茶的苦恼,便站出来对苗茶轻柔的说道:“茶儿妹妹,你就把山门建在离刀阁不远处的白云山吧。那里离修罗阁和繁笙阁都不是太远,恰好在两阁之间!” “今后修罗阁和繁笙阁的人来帮忙,也比较方便。” 苗茶听着陆杰的建议,很是满意。“就按陆大哥说的,把山门建在白云山吧!” “苗茶姑娘,还是……?”明鹏和田野同时出声,他们还是想让苗茶,在他们两人所说的位置上修建山门。 “两位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好了,就在白云山建山门。白云山,一听就是一个美丽而平凡的地方。”苗茶见两人还要劝说她,于是急忙打断他们。 “那好吧!”明鹏觉得,只要苗茶不离繁笙阁太近,他回去也能跟慕凡有个交代。 “唉!”田野叹息着,本想借此拉近阁主和苗茶姑娘之间的距离,没想到却失算了。看来阁主想要夺回苗茶姑娘的心,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苗茶决定好了山门地址,便带领着众人徒步前往白云山。田野和明鹏也带着身后的护卫,跟在苗茶他们身后,向白云山走去。 如今苗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所以他们也不用在躲躲藏藏的跟着苗茶身后了。 田野和明鹏一路走,还一路伴着气。 明鹏:“哼,好你个田夫子,就你的弯弯肠子多!” 田野微笑道:“明刀子,你也不弱啊!想不到你为了你们家阁主,把市井的那一套都用上了。” 明鹏板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这是为我们阁主,光荣牺牲了。” 田野见明鹏根本不跟他计较,什么市井不市井的,于是无奈的说道:“好,这一局,你明刀子赢了!” 另一边,月舞的阁楼中。在云雾森林边侥幸逃回来的那个护卫,在赶了几天的路之后,终于回到了修罗阁。 他喘着粗气,对坐在贵妇椅上,一脸清高的月舞禀告:“月舞阁主,不好了,我们这次出去执行任务的人都牺牲了。” 月舞不悦的皱眉:“你说什么?苗茶他们那一群人中,就她和那个陆杰会功夫,我派去的人怎么可能都牺牲了?” “还有,怎么单单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月舞看着眼前这个武功并不强的护卫,疑惑的问道。 护卫急忙解释:“回禀阁主,在云雾森林时,我们找到了苗茶他们的位置,正要准备进去伏击他们。没想到却突然跳出了两队人马,将我们伏击了,我也是趁他们不注意,才跑掉的!” 他一直很机灵,在很多次出任务的时候,他只要一见情况不对,便会伺机准备着逃跑。 这一次他也不例外,在两队人马出现的那刻起,他便想好了逃跑的路线。 香儿告白申建 月舞:“突然出现两队人马?你说,到底是谁在多管闲事?” 护卫急忙回答:“是慕凡阁主,和繁笙阁妙尘的人。” 月舞轻笑道:“没想到,这苗茶竟然和妙尘还有一腿,看来苗茶的狐媚子功夫真是不浅啊。有了慕凡哥哥,竟然还勾引着妙尘!” 妙尘,她是知道的。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翩翩公子,同时还是很多江湖儿女喜欢的对象。 月舞为此次任务的失利,而感到懊恼。“苗茶一日不除,我便终日寝食难安啊。” 她知道,现在既然有两对人马,在苗茶身边保护着,她便也不能在明目张胆的行事。 月舞看了看,还站在她面前的护卫,充满不屑的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知道了,月舞阁主。”护卫急忙忐忑的离开,他真怕月舞一个不开心,便将他灭了口。 一直在门外听着两人谈话的申建,见回禀的护卫已离开。便迈着大步走到月舞身边,安慰着说道:“月舞不要着急,慢慢来。” 月舞烦闷的说道:“怎么能不着急?眼看苗茶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以后再想动她可就难了!”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调查一下苗茶的身世,说不定能从中找到对付她的办法!”申建见月舞苦闷,急忙出谋划策。 月舞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若查出她的名声有问题,到时候我再告诉慕凡哥哥。我想慕凡哥哥那么完美的人,一定会对她心生嫌弃的,到时候我不就有机会了!” 月舞微笑的看着申建,她觉得她现在看申建是越来越顺眼了。 香儿也急忙开口说道:“申建大哥说的对,我想主子一定有赢回慕凡阁主的那一天。” 月舞:“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最好不要在明面上对苗茶出手。一旦惹怒了慕凡哥哥。那我们之前的谋划,都会功亏一篑。毕竟现在修罗阁一大半的势力,还掌握在他的手中。” 申建:“月舞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调查苗茶的身世,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法子,让慕凡阁主对她死心的。” 月舞满意的点头:“好!” 修罗阁中的庭院走廊外,申建正要去吩咐手下的人,去调查苗茶的底细。突然,急忙从月舞阁楼中奔跑出来的香儿,在他后面叫住了他。 香儿喘着气说道:“申建大哥,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申建疑惑的望着很急切的香儿,出声询问:“香儿,莫不是月舞还有什么事,要让你转达给我?” “不是的申建大哥!这是我做的香囊,佩戴在身上能够提神、健体,我特意拿来给申建大哥你的!”香儿轻轻的拿出,她随身珍藏的香囊,满心欢喜的递给申建。 申建看了看香儿手中的香囊,却并未接过。然后他淡淡的对香儿说道:“香儿,我不喜欢这些女人的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香儿见申建拒绝,眼中慢慢绪起了泪光:“申建大哥,这香囊是我熬了两天两夜才做出来的,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还希望申建大哥你不要拒绝!” 申建皱眉,冷淡的说道:“我说了,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回去吧,我还要去替月舞办事!” 香儿被申建再次拒绝,于是心痛的说道:“申建大哥,你明明知道月舞她是在利用你,你怎么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为她办事?” 申建:“我心甘情愿被她利用!再说,你又何尝不知道她有喜欢上我的那一天。” 申建他深深的明白,如今的月舞很希望得到他的助力。他相信总会有一天,他会跟她站在一个平台上,听她温柔细语的叫他申建哥哥,就像她叫慕凡时,一样的温柔多情! 香儿大喊出声:“申建大哥,月舞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慕凡阁主在她心中的位置永远都没变过,哪怕你为她做再多的事,她也无动于衷。” “你以为她如今对你轻言细语,便是她心中有了你吗?你错了!她这一切都是在做戏,为了得到慕凡阁主的心,她什么都愿意去做!你如今为她肝脑涂地,若将来有一天她得到了慕凡阁主,便会立马将你抛之若履!” 香儿大声悲痛地喊出,她心中早就想对申建说的话。她侍奉月舞多年,早就了解到了月舞是怎样的一个人?冷漠、无情、清高,便是她的代言词。 申建见香儿一出言,便粉碎了他心中的美梦。然后微微不悦的对香儿说道:“就算如此,我也心甘情愿。还有,你在背后诋毁你的主子,就不怕她知道了惩罚你吗?”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申建大哥,你可知道我默默的喜欢了你多少年?”香儿看着站在她眼前的申建,对他真切的表白。“整整五年! 而你却一直喜欢着,那个根本就配不上你的月舞!” “你知道,我每次看见你为她伤心、难过,我便会心痛吗?但我还是不得不配合着你,帮助月舞完成她的伟大美梦!” “你……。”申建突然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他并不知道香儿竟然如此爱着他,就像他爱着月舞一样。但他的心中现在只有月舞,所以急忙拒绝。 “对不起香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喜欢的是月舞。” 香儿并不为申建的话语而懊恼,急忙用柔嫩的双手抱住申建的腰,对申建温柔的说道:“申建哥哥,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到那个时候你便会知道,那个真正值得你爱的人是我!” 正当申建想要将抱住他腰的香儿的手拿下,结果香儿便主动放开了他。 “申建哥哥,你把香囊收下吧。若你不喜欢,也可以扔掉!”香儿将香囊塞在申建手中,然后便转身离去。 她不想给申建,再一次拒绝她的机会。她不能留在他身边,便让她所制之物留在他身边也是好的。 “香儿,你等等!”申建见香儿离去,急忙大喊。但香儿根本就不理他,加快脚步离开了充满伤心的走廊。 申建拿着手中精心缝制的香囊,闻着香囊中的花香,还有其中还夹杂着几丝少女的体香。 他沉思了片刻后,便将它放入了怀中,拿回自己的房间放着。如此精致的东西,他觉得扔了也是可惜。 几天之后,苗茶一行人经过长途跋涉后,终于来到了白云山下。 只见白云山巅云雾缭绕,山下田园似景,初秋的野花,开的满山遍野都是,很是美丽。山中还有着一道清澈明亮的河流,贯穿着整个白云山脚。 苗茶看了看眼前的白云山,满意的点点头,想着这以后便是她的山门所在,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 她见白云山高耸入云,便觉得将山门建在半山腰较好,于是又急忙带着众人往白云山上走去。 只是他们还未走进半山腰,便被一个拦路的关卡给挡住,关卡的后面还站了很多护卫。 黄府的领头护卫,毛护卫,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一群武林人士,微微紧张的问道:“你……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不是你们能闯的地方,赶紧离开!” 明鹏在一旁看着突然出声的毛护卫,淡淡的问道:“什么时候?这人烟稀少的白云山,也成了有主之物了!” 毛护卫挺着胸膛紧张的说道:“我们老爷,可是这一片有名的首富黄富贵,黄员外!如今这白云山已经归我们老爷所有了,所以各位还是请回吧!” 明鹏不屑的说道:“黄富贵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商人,竟然也敢私自占领白云山!” 毛护卫:“这山的所有权是我们老爷花了很多钱,才从茶城的官府手里买来的,我们老爷想在这里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有这一带农民的土地,也全归我们老爷管辖!” 明鹏轻笑出声:“呦!你们家老爷竟然这么厉害,连官府也如此给面子。” 毛护卫急忙自豪的说道:“那是,我们家老爷每年孝敬官府的钱财那多了去了,官府怎么着也得给我们老爷点薄面吧?” 苗茶见黄员外已经得到了官府的批准,想着再强行索要白云山是不行了!于是便对着毛护卫轻柔的说道:“护卫大哥,麻烦叫你们家老爷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们家老爷商量。” 毛护卫诧异的看着眼前绝世出尘的苗茶,很温柔的说道:“姑娘你长得真美,我想我们家老爷要是知道你相邀,肯定很愿意跟姑娘见上一面的!” 苗茶微笑的说道:“那就麻烦护卫大哥,帮小女子通传一下了!” 毛护卫对苗茶的微笑很是受用,于是急忙点头说道:“姑娘,在此稍后,我这就去请示我们老爷!” 毛护卫说完,急忙刹着脚丫子向山上跑去。 白云山的半山腰上,王富贵看着眼前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楼亭阁院,很是满意。他将白云山打造成了一个类似江南庭院的山庄,有水、小桥,还有园林花木。 受阻 他打算给他的傻儿子,王平安,在这一带的农民中娶上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将来他和他的儿子、儿媳一起生活在这里,让儿媳给他儿子生一大堆的孩子,他也好在此安享晚年。 他拼尽了半生,直到四十岁时才有了这么一个傻儿子。如今他六十岁了,他的儿子也二十岁了。虽然他的儿子天生有点痴傻,但他却并不嫌弃,反而给儿子取名叫王平安,就是希望儿子能一生平安、幸福。 他早就看中了白云山这一块地方,还有那山下的十几亩良田。想的就是,就算晚年不再做生意了,他靠着这些良田,出租给那些贫农耕种,也能过上美好的生活。 王平安傻笑的看着王富贵说道:“爹爹,我想娶媳妇儿!大黄自从有了媳妇儿了,便每天开心的直叫唤!” 王平安虽然傻,但他却有着一张俊朗的面容。只是他平时总是傻里傻气的,在别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映象,而掩盖了他傻气下不凡的容貌。 大黄,是王富贵买给王平安作伴的一条大黄狗。自从大黄有了媳妇儿,便整天围着它媳妇转,让他的傻儿子王平安,看了也是一脸的羡慕。 王富贵微笑着说道:“好!等我们把这大山庄建好了,爹就给你选一房好媳妇儿啊!” “之后你在努力给爹生一大堆孙子,好让爹享享子孙福。” “好……好!娶媳妇儿、生孙子喏!”王平安激动的急忙鼓掌,虽然他不知道这娶媳妇儿生孙子的真正含义。但他却知道有了媳妇后,他也能每天像大黄一样,有人陪伴了。 从山下跑上来的毛护卫,喘着粗气向王富贵禀报:“老爷,山下出现了一群江湖人士,邀老爷下山,说有事相商!” “什么江湖人士?不去不去!”王富贵是个很聪明的人,从来不跟江湖中人拉关系,这也是他这些年能在商海屹立不倒的原因。 毛护卫:“老爷,江湖人士中有一个特别美丽的姑娘,看着比茶城的惜花还要漂亮啦!” 王富贵诧异道:“惜花,可是茶城花楼最有名的花魁了。附近一带的男子都爱慕着她,很多男子娶老婆也总要参照着惜花来找。” “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比惜花还要美的姑娘。走我们去看看,说不定马上就能为我的傻儿子找了一个好媳妇儿了!” 毛护卫急忙打击王富贵:“老爷,想要娶那位姑娘估计有点难了。” 王富贵皱眉:“有什么难的?” 毛护卫:“凭感觉,那位姑娘老爷你是惹不起!不过我看那位姑娘身边还跟着几位姑娘,姿色都很不错,老爷到时候可以考虑考虑,从中找一个合适的给公子当老婆。” 王富贵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你这个退而求其次的想法可以,平安,跟爹下去看媳妇去。”王富贵听见护卫这样说,更加对那位比惜花还要美貌的女子,产生了好奇。 “噢!跟爹看媳妇儿去喽!”王平安说完,便傻呵呵的向山下奔跑而去。 白云山下,一早便瞧见苗茶一行人的村民们。见苗茶等人居然在半山腰的地方停了下来,于是都急忙跑上去看热闹。 一位心善的老妇人对着苗茶微笑的说道:“姑娘,你们是江湖中人吧,来这里干什么啦?”她笑时,脸上的褶子微皱,让苗茶看在眼里,反而觉得很是亲切。 苗茶很有礼貌的回答:“婆婆,我想在这里修建一个山门。” 老妇人善意的提醒道:“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山门是什么?但我估计你应该是空跑这一趟了!白云山在三个月前,还是无主之物,但就在两个月前,便被王富贵收入囊中了。” “他掌控了白云山,将山下的地都交给我们种。我们本以为他是个好人,却没想到他收的租金昂贵,让我们这些在白云山以种地为生的村民们,一下子便没了盼头!” 老妇人的老汉也急忙站出来说道:“是啊,以前他没有来的时候,我们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但自从他来了这白云山,便给我们下了命令。说一年后给不了租金的人,便会被赶出这白云山,不让在此生活了。” 苗茶皱眉:“这个王富贵,竟然如此霸道。” 一位中年庄稼汉也上前插上一嘴,“是啊,这王富贵跟茶城的官府有勾结,我们去告过他,官府不仅不惩治他,反而告诫我们要好好配合王富贵。” 一位年轻的妇人上前哭泣着说道:“自从这王富贵来了白云山之后,他还整天瞄着我们各家的闺女,想着给他的傻儿子找媳妇。” “还请姑娘给我们老百姓做主啊,他那傻儿子是真的傻,要是谁家的女子嫁给他儿子,那不是遭罪吗?”来看热闹的众村民也急忙哀求苗茶。 苗茶急忙安慰着他们:“好了,你们不要着急,事情会有办法解决的。” 苗茶想着解决这件事情,应该也没有什么为难的?她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带着一两个人便闯荡江湖的傻姑娘了。 如今她身后跟着的众人,便是她的资本。想着那个王富贵、还有茶城的官府也不敢将她不放在眼里了吧。 一刻钟后,苗茶等人还在原地等待着王富贵的到来。不过还未等王富贵走近,他们便听见了一道傻里傻气的声音。 “噢噢,我要娶媳妇喽!爹说娶了媳妇,就能生一堆的娃娃。哼!我要跟大黄比,看谁生的娃多,让我想想大黄的媳妇一下生了几个娃?” 王平安思索了一下,然后便扳着手指仔细的算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苗茶众人听着山上面传来的声音,不由噗嗤一笑。想着这估计便是村民们所说的,王富贵的傻儿子了吧。 王平安蹦蹦跳跳的走到山下,看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众人,吓的急忙想要躲起来。 在他身后跟上来的王富贵,见他的儿子似乎是被吓着了。于是急忙上前拍着他儿子的脑袋安慰道:“平安,不怕不怕哦,有爹在啦!” 王平安紧张的拉着王富贵的衣角,“爹,这么多人,我好怕!” 明鹏见王平安傻的可爱,于是瞪着大眼故意吓唬他,把那王平安吓的差点没跑回山上去。 王富贵见状,指着跟在苗茶身后的十几个姑娘,对王平安微笑的说道:“平安别怕,爹可是带你来找媳妇的。” 王平安看着苗茶和花颜等人,眼睛一亮。然后开心的说道:“爹,那几位姐姐长的好好看啊,比爹从花楼里带回来的姐姐好看多了。” “真不明白爹你什么品味,你找的姐姐还没有这几位姐姐一半好看,还整天对着人家宝贝、宝贝的叫!” 苗茶几人哄堂大笑! 王富贵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公然拆他的老底。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傻,做的一切都不是有意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拍了一下王平安的脑袋,“傻小子,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拆自家老爹老底的?” 王平安傻乎乎的看着王富贵,极为认真的问道:“爹,什么是老底啊?若老底比我脚下的地还硬的话,那平安可拆不了?” 苗茶他们听着王平安的话,又一阵大笑。 周围的村民可不开心了,早就听说这王平安傻,却没想到他竟然傻成这样,如今更为自己的孙女、闺女忧心了。 王富贵又看了看苗茶和她身后跟着的十几位姑娘,幻想着,自己的儿子要是能娶上其中最差的一位姑娘,也比这山里村民的女儿好! 白云山,村民们的女儿整天在地里干着农活,皮肤都晒得黝黑黝黑的。要是让她们给他的儿子当媳妇儿,他还怕生出来的孙子,全都黑得跟煤炭一样,他还没脸出去见人啦。 如今这送上门来的媳妇儿,且不是刚好如了他的愿! 至于苗茶,他从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的儿子配不上她。此女子的容貌太过于出众了,就算站在原地也有种诱人心魄的媚惑,不是他的儿子能驾驭的。 王富贵想好了之后,便对苗茶微笑说道:“不知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啊?” 苗茶微笑:“王员外,我听这白云山已经成了你的个人资产了。” 王富贵爽朗的说道:“没错没错,我在两个月前便将这白云山买下了,而且我在半山腰修建的山庄也已经快完成了。” “若姑娘们想要参观,便请等上几天。等我将山庄修建好了,一定大办酒席,请各位吃好喝好!” 王富贵以为苗茶他们,是仰慕他而来的江湖人士。一般的江湖人士并不像苗茶他们那么有钱,大多数武功比较差的人,也会投靠他们这些富商门下,谋求生存!” 苗茶直言自己的目的:“王员外,吃酒这些的就免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便是想要在此处修建新势力的山门。” “所以还希望,王原外能将此处割爱。” 王富贵惊讶:“姑娘,你竟然想在此处修建山门?” “怎么你不愿意啊?”明鹏见王富贵惊讶的样子,突然拔刀出声,威胁着王富贵。 执拗的王富贵 “侠士,你不要动粗嘛,一切好商量。”王富贵见明鹏手里的刀,本来悠闲的心突然一紧,但他却一点都不服输。 然后他便对苗茶说道:“姑娘,你要想在这白云山修建山门也可以!” “要么就出十万两将此处买下,要么就考虑一下,选一位跟在你身后的姑娘来做我的儿媳妇,我便也能让你在此处修建山门。” “十万两,这不是抢吗?”白灵儿见王富贵狮子大开口,急忙站出来对着王富贵大喊。 王富贵淡淡的说道:“小姑娘,你怎么能说是抢呢?我从茶城的官府手中买下这白云山,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如今,我在这山上的山庄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你们突然想让我放弃这里,总要给我付点精神损失费、材料费、还有人工费吧!” “若是姑娘们,实在拿不出十万两。让这位小姑娘做我儿子的媳妇儿,我也是可以将此处让给你们的!”王富贵指着白灵儿对苗茶示意,他知道这里一切都是苗茶做主。 他见白灵儿,性子直爽、长相清秀,便觉得跟他儿子很配。 “你……!”白灵儿见王富贵竟然当面指着她,要她当他的儿媳妇,觉得很是愤恨。 然后她又转头,一脸委屈地看向苗茶,“小姐……。” 苗茶嘴角勾笑,故意皱着眉头,逗弄着白灵儿。“灵儿,要不然你就委屈一下吧!这十万两,小姐我真的是出不起啊!” “小姐!”白灵儿顿时急了,她没想到苗茶真的要让她嫁给傻子王平安,然后便出声哭泣。 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嫁给那个王平安,而且还是在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几息之后,白灵儿便停止了哭泣,她想了一会后,觉得不能让小姐为难!于是便对苗茶慷慨就义般的说道:“若我的牺牲,能换的小姐如愿在此处修建山门,那我愿意!” 花颜在一旁见白灵儿认真了起来,然后笑着对她说道:“傻灵儿,你家小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她怎么舍得让你嫁给这个傻小子啦?” 白灵儿破鼻而笑:“真的吗?” 苗茶上前安慰道:“真的,你说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就没能学着聪明一点啦?哎!” 王平安在一旁见白灵儿一会哭,一会笑。于是他很认真的指着白灵儿对王富贵说道:“爹……,这位姐姐一会哭、一会笑,是不是个傻子?” 白灵儿见王平安竟然说她是傻子,于是秀美紧皱,指着王平安大喊道:“你……,你才是个傻子!” 王平安似乎被白灵儿吓着了,急忙躲到王富贵身边,一脸害怕的说道:“爹,姐姐好凶,平安怕!” 王富贵在一旁,见白灵儿直呼他的儿子是傻子,先安慰了一下王平安。 然后他便满脸不悦的对白灵儿说道:“谁说我的儿子傻了?我的儿子今年才二十岁,说不定他到三十岁时便能一鸣惊人,夺得京中的秀才也说不一定!” 在王平安的母亲还怀着王平安的时候,王富贵便期盼着他的儿子,以后能进京考取状元。却不想,天不从人愿,王平安一出生便被查出智力有问题。 红歌站出来,嘲讽道:“你那傻儿子二十岁都没成才,就更别说三十岁了。他会不会三十岁之后,反而智商更低,天天玩泥巴啦?” 王富贵气恼:“哼!我不跟你们费口舌了!要么拿出十万两,要么就挑出一位姑娘给我做儿媳妇。“ “若什么都不想付出,便要在这里占我的地盘,想也别想!” 明鹏见王富贵死活也不肯,给苗茶腾出地方修建山门。便拿着大刀指着王富贵,狠狠的说道:“好好跟你说,你不听是吧?若是如此,就别怪我下手狠毒了!” 明鹏还从未见过,一个商人竟然敢这样无视他们。虽然他对王富贵心生佩服,但又不得不出手吓唬他,毕竟苗茶的山门要紧。 王富贵虽然紧张,却挺直胸膛。看着明鹏愤恨的说道:“就算你们是江湖人士,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吧!不出钱、不出人便想要占领别人用血汗钱买来的地盘!” 明鹏:“怎么,你还跟我讲道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王富贵死鸭子嘴硬,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我管你们是什么人?若你们今天非要强占我的地方,那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看热闹的村民们,见王福贵很是执拗,分毫不让,都纷纷出声议论。 “你们说这王富贵是不是傻,竟然跟江湖人士拼命?”一位年轻的村民感慨。 老妇人:“是啊是啊,虽然那位姑娘看着很讲理的样子,但也不会就任由他这样胡闹吧。” 年轻的妇女偷笑:“要是这个王富贵因此被除了,那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回来了。” 另一位老人家也点头说道:“若是那样,我们也不用再为自己家的姑娘担心了。” 王平安虽然傻,但见着眼前的形势很不对劲儿。他便拦在他的父亲面前,对着明鹏使劲摇头,“大哥哥,求求你不要欺负我爹!你们要什么,平安给你们!” 王富贵见在如此危机的时刻,王平安竟然挡在他的面前。立马感动的抱着王平安哭泣,“平安,对不起,爹以后估计保护不了你了!” 苗茶在一旁看着王平安的举动,也很是感动。王平安看着虽傻,但却不糊涂,他知道王富贵对他的重要性。 她不想将事情弄得这么僵,本来他们来占别人的地盘便是不对。如果再强来,就算得到了此地,她心里也不会安心的。 于是她便对着明鹏轻声说道:“明大哥,你不要急,我们再想想办法再说,有些事不能强求!” 明鹏见苗茶出言制止,便放下了手中的刀。王富贵见明鹏把手中的刀放下,也深呼了一口气,他刚才也是吓的半死。 苗茶知道繁笙阁众人医术高超,便对着田野轻声询问道:“田大哥,你们繁笙阁能不能治好王平安的病?若是能治好王平安的病,估计这件事情谈下来也容易点。” 田野沉思了一下,然后对苗茶点头说道:“我们繁笙阁的妙风公子,乃医界圣手,应该能治好王平安的病!” 苗茶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询问田野。没想到繁笙阁中,还真有人能治好王平安的病,于是满心欢喜的再次向田野确认,“田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王平安的病真的能治!” 田野:“应该能治,只是一切都要等妙风公子看过了才知道!” 苗茶:“那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苗茶紧接着对王富贵说道:“王员外,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若能治好你儿子的病,你便让我们在此处修建山门。” 王富贵闻言,一脸期盼的对苗茶询问道:“姑娘,我儿子的这个病,我可是询问了很多有名的医师,他们都说没有办法医治,你们真的有办法让我儿子变正常吗?” 苗茶轻声说道:“等繁笙阁的妙风公子,来看过之后便知道了。” “繁笙阁的妙风公子,那可是蒙尔国第一圣手啊!若能请他为我儿子治病,估计有很大把握能治好。” 王富贵倍感惊讶,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姑娘竟然能请来蒙尔国第一医圣。他以前也听别人说过,妙风的医术很是厉害,也萌发过请妙风来为他儿子诊病的心思。 但妙风却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还不轻易出手。他想让妙风为他儿子治病,却寻不见人,这让他一直倍感无奈。 王富贵思索了一番后,对苗茶说道:“若我儿子的病能康复,我便同意你们在此处修建山门。” 苗茶见王富贵同意了她的建议,便转身对田野说道:“田大哥,麻烦你派人传信繁森阁,请妙风公子来一趟。” “对了,听王员外说妙风公子很难请,不知田大哥有什么好的建议?” 田野听完苗茶的话,突然哈哈大笑道:“苗茶姑娘,对于别人来说妙风公子是很难请,但对于你来说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啊!” 苗茶诧异:“此话怎讲?” 田野:“妙风公子是阁主的师弟,只要阁主一声令下,他还能不从!” 苗茶:“那就麻烦田大哥转告妙尘大哥,说茶儿借他的师弟一用!” “好说,好说,我马上就安排。”田野急忙点头,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道:“你马上跑回繁笙阁告知阁主。” “是,大人。”护卫领命,急忙向繁笙阁的方向奔跑而去。 苗茶见传个信,也要人亲自去跑。于是疑惑的看向田野:“田大哥,传信这么麻烦,你们就没有快捷一点的办法吗?” 对于传信的这个事情,田野也感到很无奈,“哎,江湖上一直都是这样传递消息的,目前我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啊?”他不想一个人在苗茶面前出糗,于是急忙拉上明鹏,“明刀子,你说是不是?” 王平安春心萌动 明鹏急忙点头:“是啊,这是一个大难题啊!” 此时,苗茶在云雾森林中所救的一个少妇站出来,对苗茶说道:“姑娘,我夫君是雪国人,他教过我训练飞鸽来传递消息,或许能改变目前江湖上的这种传信模式!” “只是因为这里没有鸽子,所以这个方法暂时还用不了!” 苗茶对着少妇温柔的说道:“谢谢姐姐相告,我该怎么称呼姐姐?” 少妇急忙行礼:“姑娘叫我月娘便好。” 苗茶:“等以后山门修建好后,便拜托月娘姐姐用你的法子多培养点信鸽。我见传个信总是跑来跑去,很是麻烦。” 月娘微笑道: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有什么需要,姑娘吩咐一下便是。再说我本就是姑娘手下的人,以后势力建好后,我还要尊称您为阁主啦!” 田野见苗茶手下,竟然有能培养信鸽的人才。于是急忙出声:“还请苗茶姑娘,今后有了信鸽也给我们分一点儿。” 明鹏见状也急忙出声喊道:“苗茶姑娘,还有我们修罗阁,我们也很需要。你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常常抱怨,传信不是个好活,跑来跑去脚上都起泡了,传信还特慢。” 苗茶轻笑道:“两位大哥要信鸽干嘛,直接派两个人来,跟月娘姐姐学习训练信鸽的方法不就好了吗?” “还是苗茶姑娘想得周到!”明鹏和田野急忙说道,他们俩都急着想要成果,却没想过,将方法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王富贵在一旁,见苗茶等人果然信守承诺,派人去请妙风圣手。于是温和的对苗茶说道:“姑娘,你们来此处估计也没有住的地方,不如你们都跟我上山庄住吧,也好等妙风圣手前来!” 苗茶:“这多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身后这么多人。” 王富贵微笑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山庄修建的很大,绝对能让各位都住得舒舒服服。” 苗茶回头看了看她身后跟着一大堆人,想着若是都去住客栈,那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她再多的钱也经不起折腾啊。 于是她便对王富贵微笑的说道:“那就多谢王员外了!” 王富贵见苗茶应下,便对王平安说道:“平安走,我们上山接待客人了!” 王平安见苗茶他们都跟着他上山,很开心的说道:“好耶!这么多美丽的姐姐跟我们一起上山,平安好开心哦。” 王富贵望着王平安开心满意的笑容,想着若是儿子能恢复了智力,他便也老怀安慰了。 半炷香后,王富贵带领着苗茶他们,来到了半山腰正在修建山庄的空地上。 王富贵的山庄格局很大,几乎快占了整个半山腰。山庄里面亭台楼阁、花鸟鱼虫,池塘水榭一样都不少,恍若让人置身于风景优美的梦里水乡。 苗茶看着山庄外,修建围墙的工人们,正在辛勤的挥洒着汗水。她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明的平和,或许这又是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感悟吧。 接着,王富贵便唤来了丫鬟、仆人,安排着众人休息。 然后他又对着苗茶说道:“姑娘,还请安心在这里住下,饭菜什么的,丫鬟们都会在特定的时间送上门的。若还有什么其他需要的,直接吩咐她们就是,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行见谅哈!” 苗茶见王富贵考虑的很是周到,便感激的说道:“多谢!” 到了晚上,苗茶他们吃完饭后,都沉沉的睡去。白云山上一片宁静,很适合睡眠,在加上她们赶了几天的路,所以整晚都睡的很香甜。 第二天天一亮,苗茶便听见了王平安在院外传来的呼喊声:“漂亮姐姐们,出来玩啊!我带你们去看大黄和它的宝宝!” 苗茶听着王平安传来的憨厚的声音,便对着跟她住在一起的白灵儿、花颜,还有红莲说道:“走,我们下去看看,王平安叫我们干什么?” 白灵儿皱眉:“一个傻乎乎的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苗茶看着白灵儿,突然严肃的说道:“灵儿,以后不要再当着大家的面这样称呼他。王员外也并非是什么坏人,不要再戳人家儿子的短处了。” 白灵儿嘟着嘴:“我知道了,小姐!” 苗茶四人来到楼下打开院门,便见王平安手捧着一把小野花,笑呵呵的站在门口。 王平安见到白灵儿,便很开心的来到白灵儿的身边。把花放在白灵儿的手里,对白灵儿傻笑着说道:“姐姐,姐姐,这花送给你。” 苗茶见王平安对白灵儿的举动,暗叹到,莫非王平安这傻小子真看上了她家的灵儿。 她见王平安虽然看着傻傻的,但是其面容还挺英俊。想着若是等他的病治好了,跟白灵儿在一起也还不错! 白灵儿皱着眉头,看着王平安放在她手中的鲜花很是娇艳,却并不打算收下。她不喜欢跟这个傻小子有过多的接触,她还记得王平安的爹在昨天还想着让她嫁给这个傻小子! 花颜在一旁轻轻推了一下白灵儿,然后对她微笑的说道:“灵儿,你看这些花多好看。赶紧收下吧,再说这也是人家平安的一点心意!” “那好吧!”白灵儿虽然说不怎么待见,站在她面前笑的傻呵呵的王平安。但却对她手中的鲜花很是喜欢,花的样式各种各样,却搭配的很是好看,看的出来王平安是用了心思的! 王平安见白灵儿收下了花,急忙开心的拍手:“噢噢!姐姐收下我的花喽,姐姐收下我的花喽。” 红莲见状轻笑道:“茶儿妹妹、花颜,你们看这小子多开心!” “是啊,是啊!”苗茶、花颜笑着回答。 王平安想起此次来的目的,便是想要带苗茶她们,去看大黄和大黄媳妇生的小崽崽。 于是他又傻嘿嘿的对苗茶四人说道:“各位姐姐跟我去看大黄的小崽子吧,小崽子可好看、可乖了,看见我还会摇尾巴!” 苗茶听着王平安的话,疑惑的问道:“王平安,大黄是你们家养的狗?” 王平安急忙回答:“是的,是的。大黄的宝宝很乖巧的,不咬人,姐姐们不用怕!” 苗茶一直还以为王平安口中的大黄是人啦,想着大黄的媳妇一下子竟生了三个孩子,还觉得满心好奇啦。没想到今天才知道大黄是一只狗,也难怪大黄媳妇一下能生下三个狗崽子。 苗茶见王平安一早便来邀请,她也不好拒绝,便对着王平安点头:“那好吧,我们去看看。”然后她又转身招呼身后的三人“灵儿、花颜姐姐、红莲姐姐我们走吧!” 一刻钟后,王平安便带着苗茶四人来到了大黄所在的居所。只见大黄一家子的居所修的很是精巧,小房子的周围还种了很多小花。 王平安对着大黄的小房子呼叫着:“大黄快出来,我带了新朋友来看你!” 大黄听见王平安的呼唤,急忙摇着身后的尾巴,开开心心的跑了出来,然后在王平安的身旁挨来挨去,已示亲切。 紧接着便见大黄身后的小房子中,跑出几条黄色的小奶狗来,小奶狗见着苗茶几人陌生,牙都没长齐,便冲着苗茶四人奶声奶气的叫着! 大黄见状,冲着小奶狗们叫了一声。紧接着小奶狗便非常听话的不叫了,也跑到王平安的身边围着他转。 大黄的媳妇见突然出现的苗茶四人,感觉很陌生没有出来,只是伸着头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和王平安嬉闹。 苗茶见和王平安嬉闹的小奶狗很是可爱,便来到王平安的身边,摸了摸小狗身上的毛发,觉得柔软又舒服。 白灵儿见苗茶竟敢上前摸小狗,于是怕怕的说道:“小姐,你小心点,老人说狗妈妈是最护孩子的,小心狗妈妈突然跑出来咬你!” 王平安见白灵儿害怕,傻呵呵的安慰白灵儿:“姐姐别怕,大黄的媳妇不咬人!” 白灵儿听了王平安的话,见母狗只是趴在地上看它的孩子,并未起身,这才放下了担忧的心。 苗茶一边摸着小狗,一边斗弄着它们,玩的很是开心。 王平安见苗茶似乎很喜欢小奶狗们,于是笑着对苗茶说道:“姐姐,大黄的孩子乖巧吧。” 苗茶摸着软软可爱的小狗微笑的点头:“嗯,姐姐我很喜欢他们!” 王平安突然满怀心事的说道:“我爹说了,以后也给我娶个媳妇儿,让媳妇给我生一堆孩子。可是我喜欢的姐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平安好难过!”他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下白灵儿。 花颜一听王平安的话,便知道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于是安慰着说道“等平安的病治好了,平安就成了真正的男子汉,你喜欢的姐姐说不定就喜欢你了啦!” 王平安想起他小时候受的欺负,满脸不开心的说道:“平安知道自己有病,从小便被跟我一起玩的小朋友欺负,他们嘲笑平安傻,每次平安受了委屈都是爹爹安慰我!” 求助妙尘 “等我长大了,爹爹便买了大黄陪我玩,现在又有了各位姐姐陪着我玩,我已经很满足了。” 王平安说出心里埋藏的话,看了看苗茶四人,然后又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繁笙阁妙尘的院子中,从白云山跑回来的护卫来报。“阁主,田大人让我传信,请妙风公子去白云山,助苗茶姑娘一臂之力,说是苗茶姑娘想在白云山修建山门受阻!” 妙尘惊讶的问道:“你说茶儿妹妹,竟然要在白云山修建山门,她是想组建一个江湖新势力吗?” 护卫急忙回答:“是的阁主,就是因为在白云山遇到了难题,所以苗茶姑娘才想着,让阁主请你的师弟去帮一下忙!” 妙尘微笑道:“茶儿能在这时向我求助,我很开心。”然后他又对在一旁伺候他的成凡吩咐:“成凡,你去叫我师弟来,就说他想出去看看的机会来了!” 世人一直认为妙风圣手,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实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妙风身在繁笙阁出去一趟不容易,所以才造成的误会。 他们谁也想不到,让他们尊敬膜拜的妙风圣手,其实是一个爱好热闹,喜欢娱乐的公子哥。 成凡前去找妙风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便见妙风兴奋不已的跑到妙尘的身边。 他望着认真工作的妙尘开心地询问道:“师兄,你是说我能出去啦?” 妙尘假装慷慨道:“嗯,这是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此次出行,你还有一个任务需要完成!” 妙风见妙尘点头,知道自己真的能出去了,于是急忙回答道:“别说一个任务了,就是一百个任务我也能照样完成!” 妙尘:“那就好!你去白云山帮茶儿一个忙。” 妙风调侃道:“师兄,苗茶姑娘不就是你喜欢的那位姑娘吗?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那位姑娘,到底有何魅力?能让我们俊逸不凡的师兄,如此牵肠挂肚!” “对了师兄,你让我去帮什么忙?”妙风想起他还不知道此次的任务,出声询问。 他知道他的师兄不会那么慷慨,放他出去玩。但想着师兄竟然给了他这次出去的机会,他便要好好完成任务! 妙尘撇了撇妙风:“你可是我们蒙尔国的第一圣手啊,你说让你去帮什么忙?” 妙风恍然大悟道:“哦哦,你说治病呀!这些都是小事情,放心,包在我身上。” 妙尘叮嘱道:“那就交给你了,记住千万不要马虎,这件事情对茶儿很重要!” 妙风皱眉,微微不耐烦的说道:“师兄,你可真啰嗦!那我去了啊,你可不要想我。” 妙尘怕妙风一出繁笙阁,便跟初出笼的小鸟一样一去不回。急忙喊道:“对了,帮了忙之后就赶紧回来啊,我还等着你回来学习处理阁中的事情啦!” 妙风感慨:“哎,师兄你又来了。你不就想着早点把担子甩给我,你好去找你的茶儿姑娘嘛!你放心,我一完成了任务,便立即回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是,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一趟,肯定要好好玩一下,傻子才那么快回来啦! 妙风跟妙尘说完话,便急忙跑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前往白云山。妙尘看着妙风潇洒离去的背影,满脸的羡慕。想着他什么时候,才能像妙风一样,没有担子、无拘无束? 但他一想到,他毕竟身为繁笙阁一阁之主,便立马放下了这些不成熟的想法。他知道只有尽快将繁笙阁的担子交给妙风,他才能无忧无虑的去外面闯荡,找他的茶儿! 白云山,王富贵风景如画的山庄里,苗茶在此地生活的很是悠闲。她要么逛逛白云山的风景,要么就是和山下的村民聊聊天,或是逗弄着大黄,还有它的小崽子们。 白灵儿也从一开始的讨厌王平安,而慢慢的变的对他平和起来。她觉得她不应该对王平安有偏见,毕竟别人傻又不是别人的错! 她之所以对王平安改观如此之快,便是被王平安的诚心给打动的。每天早上王平安便会带着一大束鲜花,来到院门外敲门,然后将花送给她,而她也开始习惯每天都会准时出现的敲门声。 白灵儿并不知道这个傻傻的王平安,为什么会这样对她?但她却被王平安的所做所为感动,接受了他每天的示好。 两天之后,苗茶四人同苗素素、王平安正在池边悠闲的看着小鱼、逗弄着小狗。便见田野带着一位俊朗的少年走了过来,少年看起来跟苗茶差不多大小。 “姑娘,想必你便是我师兄心心念念的茶儿姑娘吧!”少年走近,突然对苗茶微笑着说道。 说话的少年,便是风尘仆仆从繁笙阁赶过来的妙风。他在苗茶几人中扫了一眼便知道,苗茶便是自己师兄喜欢的姑娘。 虽然苗茶穿着的衣服不是很华丽,但她却自带一股魅惑之力,在无形间吸引着他。 “哦,这位少侠莫非就是妙风公子?”苗茶看着突然出现的俊朗少年,对田野询问。 田野急忙点头,向苗茶介绍妙风:“苗茶姑娘猜的不错,这位便是妙尘阁主的师弟妙风公子,也是我们繁笙阁医术最高强的人!” 苗茶对妙风感激的说道:“幸苦妙风公子,专门来此处跑一趟了。” 妙风微笑道:“苗茶姑娘不用客气,师兄想着他能帮上你忙,心里高兴着呢。再说,我在繁笙阁也呆烦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出来散散心,一点都不幸苦!” 苗茶想着自从花城一别后就没见过妙尘,也不知道他如今过的好不好,于是便向妙风询问:“妙尘大哥,他还好吗?” 妙风一脸感慨的说道:“好还是挺好的,就是整天想念着某人,希望有一天能娶的某人当媳妇!”他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苗茶。 “妙风公子,我知道妙尘大哥的心意,但是我……。”苗茶说了一半便不说了,她不想让繁笙阁众人脸上难看,毕竟他们也在暗中保护了她一路。 她这样一说,便是希望妙风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知难而退,不再开这样的玩笑。 明鹏见状,不悦的说道:“妙风公子,苗茶姑娘可是我们阁主的心上人,还请公子慎言!” 妙风毫不在意的说道:“慎什么言啊?只要苗茶姑娘和慕凡还没有结婚,我师兄就还有机会,你们说是吧!” 妙风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田野众人使眼色! 田野众人领悟,急忙出声起哄:“就是,就是,只要没成为夫妻都不算数!” 明鹏气急败坏的说道:“好啊,我说不过你们,看谁能笑道最后!” 此时听闻妙风到来的王富贵,十分欢喜的来到妙风身边,对妙风恭敬的行礼:“能邀请来妙风公子为小儿治病,是我儿的荣幸啊!” 妙风摆摆手,淡淡的说道:“我是看苗茶姑娘的面子,才来为你儿子治病的。” 他知道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先前为难苗茶,所以并没有给王富贵多好的脸色。“对了你的儿子在哪?叫过来先让我看看!” 王富贵对妙风的冷淡并未在意,他知道圣手嘛,肯定不是对任何人都轻言细语的。但只要能给儿子治好病,他受一两句冷言冷语又何妨! 然后他便急忙转身对站在池塘边,给鱼儿喂食的王平安喊道:“平安,快过来让妙风公子瞧瞧!” 王平安摇头拒绝:“爹,我不瞧!你每次请人给我瞧病,结果那些人都灰溜溜的走了。” 苗茶见王平安不配合,劝慰着王平安,“平安,你要是不让妙风公子给你瞧病,那你以后还想不想娶你心爱的姑娘啦?” 王平安还是犹豫的说道:“我想啊,但是我怕……。” 苗茶轻柔的说道:“别怕,要相信妙风公子。” “平安,快过来吧。”王富贵也急忙招呼着王平安。 “好吧!”王平安见博不过苗茶和他爹,只能慢悠悠的来到妙风面前,将他的手伸出来。 妙风伸出手,把了一下王平安的脉。他平静的面容,渐渐皱起了眉头。 王富贵见状,急忙紧张地询问道:“妙风公子,平安的病……? 妙风:“问题倒是不大,只是治疗起来有点麻烦!想要治好,就必须要给他的脑部连着针灸七天,每天一柱香的时间,中间不能有一天停息!” “他的病是从娘胎时便有的,脑中积了淤血,所以才导致他如今这般的情况!” 王富贵听言急忙将头上的汗擦掉,他刚才真被妙风的表情给吓着了,他生怕妙风一出口,便说他儿子的病不能治。 如今听见儿子的病能治时,立马转忧为喜,想着只要能治好平安的病,哪怕是折腾一点也无所谓! 此时一直站在苗茶身边的苗素素,突然出声:“我知道妙风公子为何为难了!针灸头部时,只要患者有一点不配合,便会让患者的病情加重,所以妙风公子刚才,才会紧皱眉头!” 妙风的小心思 苗素素便是苗茶在云雾森林中救的丫头,苗茶见丫头聪明伶俐、乖巧可人,便收了她做妹妹,赐名为苗素素。 妙风诧异的看着突然出声的苗素素,轻声询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竟然还懂得一点医理!” 苗素素指着苗茶微笑着回答:“妙风公子,我是姐姐的妹妹,我叫苗素素。以前还是流民的时候,跟一位医师姐姐学了一点医理。” “所以刚才公子说话时,我才忍不住插了一嘴。若我有做的不妥的地方,还请公子见谅!” 妙风急忙微笑的回答:“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姑娘刚才说的便是我想说的,所以我不怪姑娘!” 他说完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美丽、聪慧的苗素素,似乎对苗素素动了不寻常的心思。 苗茶见状急忙打断妙风的出神,对他轻柔地说道:“妙风公子,还请尽力一试。” 妙风收揽神色,对苗茶说道:“苗茶姑娘,你就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我了,叫我妙风就好了。”然后他又急忙转头对苗素素说道:“素素姑娘,你也叫我妙风吧,这样会让我感觉很亲切!” 苗茶皱眉:“妙风,那王平安的病就靠你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妙风和当初的妙尘大哥一样,为了泡妞脸皮立马就变厚了,他俩果真不愧是师兄弟。 妙风:“一切好说,只是我有点担心这王平安不配合啊。” 他想起刚才叫王平安过来看脉时,王平安便有点拒绝。想着若真要为王平安针灸,不由有点担心王平安会抗拒,毕竟针灸时患者可是很痛的。 苗茶皱眉:“那要怎么办才好?” 妙风沉思了一下说道:“找个他最亲最信任的人,在一旁安慰、照顾他应该会好一点!” 苗茶闻言看了一眼王富贵,然后对王平安询问道:“平安,妙风给你治病的时候,让你爹在你身边陪着你可好?” 王平安急忙摇头:“我不要,我不要爹爹!” 王富贵顿时有点心塞,他可是王平安的亲爹啊,竟然会被自己的儿子无情的拒绝! 然后便见王平安指着白灵儿说道:“我要姐姐陪着我,只要姐姐能陪着我,平安便不怕了。” 这几天的时间里,王平安在和白灵儿的相处中,对白灵儿产生了很大的依赖性。也许是这两人天生便是冤家吧,不管白灵儿平时对王平安如何冷眼相待,但王平安心里都开心着。 “什么啊?又是我!”白灵儿一脸的委屈,上次王富贵便指着她,要她当王平安的媳妇儿,如今王平安又闹着要她陪他治病。 苗茶急忙劝慰:“灵儿,你就好好陪着平安治病吧。你也知道,若是治不好平安的病,我们便要立马离开此地。” “还有,你忍心看着平安的病比以前更加严重吗?”她知道白灵儿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一定会心软答应的,只是必须要有人先给她个台阶才行。 白灵儿回忆起,这几天和王平安的相处。她突然害怕真如苗茶所说的,王平安的病会变的严重起来,那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于是她便抬起头,看着向她一脸期盼望过来的王平安,对苗茶轻声说道:“小姐,我愿意陪着他!” “只是……。”妙风看了一眼站在苗茶身边的苗素素,然后对苗茶微微迟疑的说道。 苗茶看了看妙风的神色,疑惑的问道:“只是什么?难道治平安的病,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妙风见苗茶并未领悟他的心思,便直言自己的目的,“不需要在准备什么东西,只是我在给王平安治病的时候,还需要一个助手在旁。” 苗茶皱眉:“助手?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治病的经验,谁做你的助手合适?” 她突然想到繁笙阁的人,不是大多都会医术嘛。于是急忙对妙风微笑的说道:“你们繁笙阁不是以医术行走江湖的嘛,你随便挑一个就是了!” 田野知道妙风的小九九,急忙调侃道:“我……我,妙风公子我给你当助手!” 妙风急忙不满的撇了一眼田野,然后急忙对苗茶说道:“我看素素姑娘就很适合!” 苗素素见妙风竟然点她做他的帮手,于是疑惑的望向妙风,“妙风,我只通一点医理。我觉得如此重要的事,还是让田野大哥给你帮手的好,毕竟……” “毕竟什么?素素,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我们在为病人治病的时候,最忌讳让同行在一旁,学习、观察自己治病的过程,不然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怎么办?”妙风急忙打断苗素素的话,给她讲起了其中的道理。 花颜在一旁看出了妙风的心思,于是急忙轻笑道:“素素,你就帮帮妙风公子吧,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妙风见花颜帮他说话,急忙给花颜一个眼神,已示感激。 苗茶见花颜竟然赞同妙风胡编乱造的理由,虽然她一早便知道妙风的心思,只是故意逗弄着他。 此时,她也只能一脸无奈的看向苗素素:“素素,你可愿意帮忙?” “姐姐放心,我会好好配合妙风公子的。”苗素素也在妙风看向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苗茶见苗素素应下,又看向妙风,“妙风,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次性说出来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妙风真的是无孔不入,时刻借机想要拉近他和苗素素之间的关系。 妙风讪讪一笑:“没什么了,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着接下来动手给王平安治疗了!” 王富贵在一旁听着妙风和苗茶的谈话,一脸忐忑的看向苗茶,“姑娘,治我儿子的这个病,不会有风险吧?” 苗茶急忙安慰,她知道王富贵作为父亲的担心。“王员外,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们要相信妙风的医术,毕竟现在蒙尔国内,估计只有他才能救好你儿子了!” “我想只要你的儿子,好好配合妙风,便不会出什么事的!” 王平安见状,急忙插嘴道:“爹,你放心,平安不怕!” “那就好,那就好。”王富贵急忙点头,他真害怕这一次的惊喜会变成惊吓,若王平安真的变得比以前还要糟糕,那可怎么好? 另一边,修罗阁中。申建带着手下在都城打探来的消息,走近月舞的阁楼。此时,月舞正坐在院中的椅子上赏着花,脸上一片悠闲、惬意。 她看着院中的花开着正艳,于是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微笑。申建站在院外,看着院中月舞嘴角的微笑,沉醉其中,接着他便呆楞在了原地。 香儿在院中看见了站在院外的申建,急忙上前对着申建说道:“申建哥哥,你来了啊。” 月舞听着香儿的话,也注意到了站在院外的申建,“申建你来了啊,莫非是打听到苗茶的身世了?” 申建还沉浸在刚才月舞的微笑中,并未听见月舞的话。月舞见申建在一旁出神不应答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香儿见状,急忙碰了一下申建。然后朝申建耳边大喊道:“申建哥哥你干嘛啊?月舞阁主在问你话啦!” 此时申建听着香儿的大喊才回过神,然后他急忙收敛了神色,对月舞表示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月舞,我刚刚想事情出神了。手下的人打探到了苗茶是蒙尔国都城,一个小吏的庶女。她的母亲是一个丫鬟,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所以她从小便生活疾苦,在家里常常被她的嫡母和嫡姐欺负。” 月舞轻笑道:“哦,一个丫鬟生的不受宠的丫头怎么在外乱跑,她的家人不管吗?” 她在心中暗自高兴,自己果然猜的不错。一个如此会魅惑人的狐媚子,怎么会是正经的女人所生?没想到她的生母竟然是个丫鬟,估计便是使了狐媚功夫,才爬上了她父亲的床! 申建:“估计她是不堪再在家中被人欺辱,所以大约在一年前,她在她嫡母送她出嫁的日子,便设计让她的嫡姐顶替她出嫁,然后她变趁机跑了出来。” “而她的嫡母也派人去追杀过她,只是后来前去追杀的人回来告诉她嫡母,她已经死了。所以她的嫡母,便没有再继续追杀下去。” 月舞听闻嘲讽道:“哼,真是好笑!苗茶若死了,那是谁在勾引我的慕凡哥哥?她的嫡母是长了猪脑子吗?” 申建淡淡的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嫡母派出去的人,是这样回禀的!” 月舞:“我猜是苗茶用计,让她嫡母的人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这狐媚子的弯弯肠子还挺多的,竟然能够骗过她嫡母的人。” “对了,有没有打探到对她不利的消息,比如说在她的私人感情方面?” 申建急忙回答:“这倒没有,苗茶在家中一直很守规矩。直到她离开家的前几天,才突然在家中设计陷害了她嫡母的左右膀,以因此让她的嫡母感受到了她带来的威胁!” 恶毒女人的会晤 “所以,才导致了她嫡母处心积虑的为她找夫家。” 月舞满脸的不相信:“什么?竟然找不到对她不利的信息!那我要用什么来让慕凡哥哥讨厌她?” 月舞沉思了一下,然后脸色阴沉的说道:“不行!我得约上苗茶的嫡母见一面,亲自向她询问苗茶的所以事情,我就不相信苗茶没有污点!” 申建点头:“那好吧,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月舞继续说道:“我还要告诉苗茶的嫡母,她曾经厌恶的那个庶女还活着。想必她一旦知道了苗茶的消息,便不会继续让苗茶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白云山王富贵的山庄里,此时在王平安略显安静的房间中。王平安正一脸紧张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妙风给他治病。 白灵儿在一旁一直安慰着他,苗素素也站在妙风的身边,等待着妙风的吩咐,此时苗茶和王富贵等人都在院外,充满彷徨的等候着。 按照妙风的意思就是,医师在给人治病的时候,不能有太多人在场。那样容易打扰到医师,影响对患者的治疗,所以他们都只能在院外等候。 苗茶心中充满了期盼还有紧张,她也害怕王平安的病一旦治不好,她便也只能在另寻地方修建山门了。 王富贵的手掌心已经快捏出了汗,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上天让他的儿子平平安安,让他的儿子恢复正常,以后不再受别人的嘲笑和欺负。 此时王平安的房间内,王平安看着妙风拿出他的包裹,打开包裹便见一排长长的针,很有次序的放在包裹中。王平安看着妙风面前各式各样的长针,急忙紧张的握住在一旁安慰他的白灵儿的手。 “姐姐,那针那么长,平安怕痛。” 白灵儿见状,也知道此次情况危急。急忙安慰着王平安,“别怕,别怕,一会就好了。若是实在害怕的话,等一会儿平安就捏着姐姐的手就好了。” 王平安:“嗯嗯!姐姐,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白灵儿像安慰小孩一样的安慰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一定要挺住,姐姐以后还等着你陪我玩呢。” “还有大黄和它的孩子们也在等着你呢!” 王平安十分懂事的点头:“姐姐,我知道了。为了你还有大黄它们,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苗素素在一旁看着妙风拿出一排长长的针,担忧地问道:“妙风,这针这么长不会……。” 她虽然以前在当流民的时候,和医师姐姐学了一点医理。但她却从没有见过医师姐姐用针,所以还是有点担心。 妙风轻柔的安慰道:“素素别怕,一会按我的吩咐做便是。” 苗素素:“那……那好吧。” 紧接着,妙风便拿起一根长针向王平安的头部移来。王平安看着向他越来越靠近的长针,急忙闭上眼睛捏紧了白灵儿的素手。 几息之后,妙风便成功的施好了第一根针。却见王平安因为疼痛,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白灵儿见状,急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帕给他擦汗。 一刻钟之后,等到快要施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妙风突然说道:“这最后一根针会极为疼痛,一定要忍住,不行的话就叫出来。” 只见妙风手中的银针,慢慢的刺入了王平安的头部。王平安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出声,却将白灵儿的手捏的直发青。 白灵儿吃痛,急忙出声:“啊,好痛!” 王平安见状急忙紧张地看着白灵儿,“姐姐,你没事吧?” 白灵儿见妙风已经施针完毕,于是急忙向王平安询问:“我没事,你没事吧?” 在妙风给王平安施完最后一根针的时候,王平安突然感觉头上就跟长了虱子一样,发痒了起来,刚才所感觉到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然后他便傻呵呵的对白灵儿说道:“姐姐,我这会儿不痛了。头里面感觉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直让人痒痒!” 白灵儿听闻王平安的话,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于是急忙询问妙风:“妙风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妙风淡定地说道:“这是正常的!以前他头部有一片地方血液不通,如今这些针扎着他头上的穴位,让他的血脉渐渐变得通畅起来,所以他才会感觉发痒!” “给他治这个病之所以难,便是难在施针的过程上。只要施完最后一根针,他便不会有什么疼痛感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灵儿安慰着自己,同时夸赞着王平安,“平安,真勇敢,都没叫痛!” 王平安见白灵儿竟然夸奖他,傻呵呵的对白灵儿笑道:“姐姐,真勇敢。”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妙风见时间已到,便将王平安头上的长针通通取下,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看着在院中一直彷徨不安的苗茶和王富贵,微笑的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了,第一次治疗已经顺利过去了!” 王富贵急忙上前,微笑着向妙风表示感谢:“多谢妙风公子了!想必妙风公子为我儿治疗已经乏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此时,在屋内的王平安等人也慢慢走了出来。王平安看着在院中等待他的王富贵,急忙上前对王富贵傻笑的说道:“爹,你放心,平安很勇敢的!” “真是我的好儿子!”王富贵夸赞道。 妙风还未离去,他看了看酷似久别重逢的两父子,对王富贵说道:“只要这样再连续治疗六天,你儿子的病便能完全好转。” 苗茶:“那之后的几天,便就劳妙风了!” 妙风急忙微笑的点头:“苗茶姑娘不用客气,就凭你和我师兄之间的关系,我帮你忙也是应该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灵儿每天都陪着王平安接受妙风的治疗,苗素素跟妙风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经过连续三天的施针治疗之后,大家都很清楚的发现,王平安的傻病已经渐渐有了好转。他的眼神也不再像当初那样无知、呆滞,另外,他也不会再动不动的就傻笑了。 蒙尔国都城,一所豪华酒楼中的僻静雅间里。蓝凤一脸彷徨的坐在雅间内,等待着神秘人的到来。 昨天晚上她便收到了一个神秘的纸条,上面写着,‘若想知道你庶女苗茶的消息,便在此一聚。’ 她当时看着纸条上的内容还有点惊讶,想着苗茶那个贱丫头不是已经死了吗?对方竟然会用如此低劣的借口,相邀她出来,莫非是想要骗取她的钱财? 但是她想到对方竟然会知道她有个庶女,还知道苗茶的消息。不由心声好奇,应邀前来想要一探究竟! 一年前,她派去追杀苗茶的护卫,回来告诉她已经成功杀掉了苗茶。当时她并未感到有什么蹊跷,想着他们那么多人,杀两个弱女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如今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再想起当时蓝彪等人微微不正常的脸色,她才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只见一位穿着华丽的美丽女子走进雅间,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标志的丫鬟,还有一个年轻的护卫。 月舞走进雅间见苗茶的嫡母已到,便迈着莲步来到蓝凤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姑娘,你是……?”蓝凤一脸的疑惑的望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美丽女子,和她身后跟着的两个人。 月舞轻柔的说道:“夫人不用感到疑惑,我便是昨天晚上给你传纸条的那个人。” 蓝凤疑惑的问道:“你便是给我传纸条的那个人!那你纸条上面说,想知道苗茶的消息便来此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月舞轻笑道:“夫人,你不用担心。我竟然邀你前来,便不是忽悠你,而是真的有关于苗茶的事情相告。” “你的那个庶女苗茶并没有死,并且还在江湖上掀起了很多风浪!” 蓝凤惊讶:“你说什么?她竟然没死!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蓝凤虽然已经想到苗茶的死有蹊跷,但还是不想,凭月舞的一面之词便相信了她。 月舞:“凭什么相信我?首先,夫人就不好奇我为何知道她的名字吗?其次,苗茶浑身上下时刻都散发着一股魅惑的气息,做事还十分果断。” “另外,我还知道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丫鬟叫白灵儿。若是夫人还是不信她还活着的话,我可以让我的手下,带你去看一下苗茶,你便知道我说的话的真假了!” 蓝凤见眼前的女子,不仅知道苗茶的性格,还知道白灵儿。但还是带着迟疑的语气问道:“什么?你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苗茶真的还活着?” 月舞:“夫人,你现在还觉得我在骗你吗?估计你家的庶女,应该没有出过几次家门吧。我若不是见过她,又怎会对她的事情如此清楚?” “若不是因为她得罪我在先,我也不会派人来查她的底细啊!” 蓝凤惊讶:“她如何得罪了你?” 蓝凤的阴险 月舞想起苗茶便恨恨的说道:“她竟然不知廉耻勾引我的慕凡哥哥,我便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蓝凤想起苗茶离家前的所作所为,也感慨的说道:“是啊,她真的是让我出乎意料!自从她的母亲死后,她在府中的这十几年的时间里,经常任由我们娘俩欺负。” “我本以为她永远都会像一个软柿子一样,被我们捏扁搓圆。却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她竟然果断的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将我手下的臂膀折断。” “我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苗茶不是一个善茬子,便想借她逃出府的时候将她除掉,却没想到她如今竟然还活着!” 然后蓝凤又看了看月舞,疑惑的问道:“竟然姑娘你如此恨她,你将她处理了便是,为何还要来找我?” 月舞:“我就想亲自向你询问一下,苗茶在府中的那些年里,有没有做出有损她名声的事情。还有,我还想让你知道她还活着。我相信你那么恨她,绝不会放任她好好的活在世界上!” 蓝凤思索了一下,回忆着苗茶以前的事情。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她一直很中规中矩,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府门,又如何能做出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 突然她又转念一想,嘴角浮现出一丝阴笑。“姑娘不用为此时苦恼,若姑娘想说她的名生不好,难道她的名声还会是好的吗?又何必非要找到确实的证据啦!” 月舞听着蓝凤的提醒,突然微笑的点头:“夫人,果然机智!这样的计策都被你想到了,那我便无风起浪就是。” 蓝凤见月舞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于是微笑的说道:“呵呵,姑娘说的没错。若是姑娘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出来给姑娘作证的,我也不想看着她在陷害了我的女儿后,还在外面逍遥自在的活着。” 月舞:“有夫人这句话我便安心了!我相信只要我将这消息告诉慕凡哥哥,他必定会对苗茶心生厌恶,慢慢对我回心转意的!” 两天之后,慕凡正在他的房间中,处理着修罗阁的事务。便见月舞微笑的迈着莲步,手中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慢慢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月舞看着慕凡认真工作的样子,微微出神,眼中对慕凡的爱意更加浓厚。 慕凡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突然闯进来的月舞,然后他便皱着眉头对月舞说道:“你来干什么?” 月舞撒娇的说道:“慕凡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我看你如此辛苦处理阁主事务,于是亲自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来给你补补身子。” 慕凡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淡的说道:“那你将碗放下就出去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慕凡哥哥,你不要着急赶我走嘛!我看你的墨也没有多少了,我帮你研磨吧!”月舞不等慕凡拒绝,便拿起了墨台上的工具,帮他慢慢磨起了墨。 慕凡见月舞突然跑来对他献殷勤,便知道她的目的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于是低沉着声音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何事?” 月舞妩媚的笑道:“慕凡哥哥,我没有事便不能来看你,帮你研磨了吗?” 慕凡冷淡的说道:“你不要在此故作姿态了!你和申建背着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如今你还到我这里来,装什么无辜!” 月舞:“慕凡哥哥,你不要为那些事情生气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赢回你的心意罢了。等将来慕凡哥哥对我回心转意,我手中掌控的一切,还不都是慕凡哥哥的嘛!” “慕凡哥哥,我从苗茶的母亲那里得到消息。苗茶在家中一直生活不检点,经常背地里勾引府中的小厮,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配得到慕凡哥哥的爱啦?” 月舞按照她和蓝凤构思好的,对苗茶不利的信息,对慕凡慢慢讲了出来。 慕凡闻言,疑惑看向月舞:“你说什么?你竟然说茶儿在府中勾引小厮,这不可能!” 他不相信月舞的话,他知道月舞一直记恨着苗茶,若她编着谎话,来污蔑苗茶也是有可能的。 月舞委屈:“慕凡哥哥,你居然不相信我!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苗茶的母亲说的。而且我已经将她的母亲带到了修罗阁,慕凡哥哥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叫她上来问话。” 慕凡淡淡的说道:“那好啊,你叫她进来。我倒要亲自问问,她一个母亲怎么能如此贬低自己的女儿?” 一刻钟后,月舞便带着一脸忧伤的蓝凤,来到了慕凡的房间。 蓝凤一见到,坐在椅子上英俊不凡的慕凡,便急忙假装哭泣:“慕凡阁主,都是小妇人没有把女儿教育好,让她的德行败坏,在府中做下毁坏自身名节的羞耻之事。” “后来,她的事情被她父亲知道了。我怕她父亲将她赶出家门,便好心给她安排了一门好亲事。谁知她竟然心存不良,借机跑了出来。” “如今她竟然不知悔改,勾引慕凡阁主,这一切都是小妇人的错!” 慕凡淡淡的问道:“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蓝凤见状急忙发誓:“慕凡阁主,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的话绝没有一句虚言。再说,我作为一个母亲,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贬低自己的女儿?我只希望慕凡公子,不要再被她迷惑而耽误了自己的幸福!” 月舞急忙在一旁添火:“慕凡哥哥,我没有说错吧。苗茶那个狐媚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她又凭什么能得到慕凡哥哥的爱?”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慕凡的声音变的低沉起来,似乎已经再为苗茶以前的所做所为而生气。 月舞见奸计得逞,满怀关心的安慰慕凡,“慕凡哥哥,记得喝我亲手给你做的银耳羹啊,不要再生气了,为那样的女人不值得!” 慕凡不悦的说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慕凡哥哥,那你好好休息。”月舞见慕凡心情似乎很不愉快,便带着蓝凤离开了的慕凡的房间。 修罗阁外,月舞对蓝凤今天的表现很是满意。“蓝凤夫人,这次多亏你的帮助,不然慕凡哥哥还不相信我啦!” 蓝凤急忙微笑着说道:“姑娘,你真是客气了!想不到你们竟然是修罗阁的人,以后我家中若是遇见棘手的事情,还希望姑娘能出手相助。” “放心我会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嘛。夫人今天出言,让慕凡哥哥对苗茶产生了厌恶,可是对我帮助良多啊!”月舞轻笑,她突然对蓝凤有了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蓝凤回想起她刚刚见到慕凡的情形,感触极深。慕凡俊朗、果断,还是一阁之主,比李环好过一百倍。 想着自己的女儿并不比苗茶差,为何却没能找到这样的男子。于是她语气酸酸的对月舞说道:“我女儿都没找到像慕凡阁主这样的好男人,她苗茶何德何能,能得到慕凡阁主的亲耐,我且会让她如愿!” 紧接着,月舞便叫来了申建,让申建把蓝凤送回了家。 慕凡的房间中,慕凡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他唤出了一直隐藏在他房间中的剑羽,对剑羽吩咐:“你好好给我调查一下,她们刚才说的是否属实?” 剑羽焦急的说道:“公子,你莫非真相信了她们的话!觉得苗茶姑娘是一个不贞洁,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刚才可是在暗中看到了苗茶母亲和月舞的嘴脸,还有两人之间的完美配合,也被他看在了眼里。 虽然苗茶的母亲竟然敢发出那样的毒誓,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但他作为江湖人士,又何尝不知道这些誓言的虚假性! 慕凡轻笑道:“我怎么会不相信茶儿?我只是想借机打探一下,茶儿以前到底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才造就了她如今的性格?” 他虽然对女人了解的不深,但也知道女人之间的那些弯弯肠子和阴谋诡计。 竟然话是月舞先说出来的,证人也是她找来的。慕凡不由猜想到,月舞便是要借此让他对苗茶产生厌恶,让他看到苗茶的污点,转而去喜欢她。 剑羽见慕凡并没有被月舞所蛊惑,急忙应答:“好的公子,我这就去办!” 另一边月舞的小院中,月舞送蓝凤离开修罗阁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她的小院。 香儿看着满脸都写着开心的月舞,微笑着说道:“主子,是不是计谋成功了,慕凡阁主知道苗茶的事情生气了?” 月舞得意的笑道:“呵呵!有哪个男人知道他心爱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喜欢勾引人而不知廉耻的人,而不生气?” “我相信慕凡哥哥,今后将不再会喜欢那个女人,那么我的机会便来了。” 她已经在心中想好了一百种讨好慕凡的方法,她一定会把苗茶留在慕凡身边的影子,通通抹掉,让慕凡只一心一意爱她一人。 香儿急忙道喜:“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若主子您真的得到了慕凡阁主的心,那申建哥哥您打算怎么办?” 苗牡丹的愤怒 月舞淡淡的说道:“香儿,你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申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他不过就是一个,我随时可以丢弃的备胎而已。等到慕凡哥哥对我回心转意,我便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香儿:“可是主子,申建哥哥毕竟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情,您若这样做的话,对他会不会有点无情了?” 月舞不屑的说道:“什么无情不无情的?我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我便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竟然能柔声细雨的对他,便也能如丢垃圾一样的丢弃他。他根本就配不上我,只有像慕凡哥哥那样完美的男人,才是我终身的良伴。” 香儿见月舞说出如此冷漠无情的话,在心中暗自为申建担忧。她真害怕月舞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便会如此伤害申建,让他生不如死! 蓝凤在申建的护送下,很快便赶回了都城。她回到苗府后,便叫人把李府的苗牡丹叫了过来,并将她了解到的消息都告诉了苗牡丹。 苗牡丹见蓝凤突然告诉她,已经死了很久的苗茶竟然还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于是她便充满愤怒的说道:“母亲,你当初不是说那贱人已经死了吗?怎么今天却告诉我,她还活着!” 蓝凤无奈道:“哎,估计是蓝彪他们受了那个贱人的蒙骗!”然后蓝凤皱着眉头,看着站在她面前忐忑不安的蓝彪询问道:“蓝彪,你说啦?” 蓝彪听闻苗茶还活着,突然对当初自己没有仔细确认谷中的尸体而感到后悔!于是便将当初他追杀苗茶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蓝凤。 “主母,我当初带着府中的侍卫快要追上她们的时候,她们却在无意中掉入了一个山谷。等到我带着护卫进入山谷的时候,没发现她们的人影,却在谷中发现了两具披着她们衣服的尸体。” “尸体当时看起来血肉模糊,而且尸体上到处都有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我本想挑破衣服查看一下,到底是不是她们?却没想到,那谷中突然传来一道野兽的吼叫声,我怕手下被野兽攻击,也只能无奈的带着他们及时离开。” “我们才出谷没多久,便受到了一群黑人莫名其妙的袭击。我们奋力抵抗,结果却惨败。最后我才带着只剩下一半的护卫,惨兮兮的回到府中!” 蓝彪将损伤一半护卫的事情,也告诉了蓝凤。因为每隔一两年的时间,蓝凤便会亲自检查一下她培养的护卫的情况,与其今后被蓝凤发现护卫人数骤减,不如趁这个机会直接告诉她的好。 蓝凤大吼:“你说什么?你带去的人竟然损失了一半,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 那些护卫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在苗府中培养的势力啊。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一半,她很是心痛! 蓝彪埋着头,十分后悔的说道:“主母,莫名其妙便折损了一半人,我内心很是害怕!所以我当初才隐瞒了下来,还请主母责罚!” 蓝凤皱眉:“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对你们下如此狠手?” 蓝彪回忆道:“我感觉他们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武功高强到,可以秒杀我们这种一般的府卫。他们误以为我们藏了什么人,所以才威胁杀害我们,想逼我们交人。” 蓝凤见找不到杀害她护卫之人的线索,只能放弃。继续向蓝彪询问,关于苗茶俩人的事情,“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从头至尾都没能确定,那两具尸体便是苗茶俩人。” 蓝彪惭愧的点头:“是的!” 蓝凤沉思道:“看来,苗茶是用金蝉脱壳之计蒙蔽了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么厉害?” 蓝彪回忆着当初他追杀苗茶,到被人追杀的每一幕场景。突然疑惑出声:“主母,我当初听见黑衣人的头头说了一句‘我们中计了,赶快回去!’。如今回想若当初苗茶还活着,那黑衣人便很可能是她引来,故意陷害我们的!” 蓝凤听闻大怒:“肯定是那个贱人,若不是她,你们怎么会无端被人攻击?好你个苗茶,不杀你,我蓝凤誓不为人!” 苗牡丹突然担忧的说道:“母亲怎么办?苗茶那个贱人还活着,她会不会跑回来跟父亲告状?” 蓝凤阴沉着脸说道:“放心,她要告状早就回来了。若她今后才想起要告状,我又怎么会傻到给她那个机会?” 苗牡丹:“母亲,我当初就是被她陷害才进了李府。虽然说我在李府的日子,有你帮衬着,但我还是过的不舒心!” “所以,不能让她在外逍遥自在的活着!”苗牡丹恨恨的说道。 蓝凤安慰苗牡丹:“牡丹你放心!我竟然知道了她还活着,便不会放任其不管的。斩草要除根,不然吹风吹又生,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再加上当初苗茶的母亲,可是死在她的手里。她才不相信,若苗茶有了能力会放过她! 她从月舞口中得知,苗茶如今竟然学会了武功,身后还跟着一众跟班,她再想凭自己的势力,除掉苗茶已经不可能了。不如,等到月舞彻底得到了慕凡阁主的心,她在请月舞派修罗阁的手下,杀掉苗茶以绝后患。 苗牡丹恶狠狠的说道:“一定不能让她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今我一想到她,便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蓝凤对苗牡丹关心的问道:“对了牡丹,你最近在李府过的还好吗?” 苗牡丹委屈的说道:“母亲你就别提了!虽然有你在暗中帮衬着我,但是李环的母亲还是处处给我脸色看。” “我将一切告诉李环,想让他帮我。结果他却向着他的母亲,还觉得我在恶意中伤他的母亲。” 苗牡丹一想到她大嫂的日子,又无比庆幸的说道:“但是我的情况比起李环的大嫂要好得多,一切主要还是因为我有母亲的帮衬。” 蓝凤劝慰着说道:“牡丹,男人就是那样。你只有抓住了他的弱点,才能抓住他的心。” “既然李环总是向着他母亲,你以后便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起他母亲为难你的事情。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他更加厌烦你。” 苗牡丹觉得委屈:“知道了,母亲。” 蓝凤:“好了,你也赶紧回李府吧。不要让李环的母亲又抓到把柄,说你在外面瞎溜达。” 苗牡丹:“母亲,我这就回李府。若母亲今后杀了苗茶,一定要及时给我报喜讯。” 蓝凤点头说道:“我会的!”紧接着,苗牡丹便在蓝凤亲信的陪同下,返回了李府。 结果她刚走到李府的客厅外,便看见了李环的母亲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牡丹,你又跑到哪去了?” 苗牡丹急忙行礼回答:“母亲,我只是回了一趟家门。” 李氏冷淡的说道:“你这三天两头便往你娘家跑,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未出嫁的闺女呢?” 苗牡丹解释:“母亲,我一个月也才回去两三次。” 李氏:“一个月便要回去两三次!你的心思都放在了你娘家人身上,哪还有心思照顾好环儿,你看环儿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苗牡丹恭敬的回答:“知道了母亲,我以后一定少回娘家。” 李氏:“知道了就好!环儿在书房中,你去给他弄碗参汤补补吧。” “是,母亲。”苗牡丹急忙向李氏行礼,然后便慢慢的退出了客厅。 客厅中,李氏身旁的嬷嬷一脸不屑的看向离去的苗牡丹说道:“夫人,您怎么这么惯着她?您对大公子的娘子可不是这样的!” 李氏淡淡的说道:“我还不是看在她母亲娘家的面子,才这样善待她。毕竟她母亲娘家在朝中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至于这个牡丹嘛,只要我对她做的不是太过分,她母亲也没什么话说。” 嬷嬷:“还是夫人考虑的周到!” 另一边,李环的书房中。李环正站在桌边认真的勾画着他笔下的丹青,只见他手中的笔在丹青上随意勾勒了几下,便完成了一副美丽的山水简图。 苗牡丹端着熬好的参汤,轻轻迈着莲步来到了李环的身边。对李环撒娇似的说道:“夫君,这是妾身亲自给您熬的参汤,你先喝了在作画吧!” 李环,由于还处在跟苗牡丹的冷战中。于是他便撇了苗牡丹一眼,淡淡的说道:“你把汤放在这里便出去吧,我等一会儿在喝!” 苗牡丹急忙道歉:“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母亲的不是了!” 李环诧异的看向苗牡丹,“噢,你竟然说你知错了?” 他有点不相信苗牡丹说的话,前两天两人吵架的时候,苗牡丹还在他面前痛说他母亲的不是,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奇迹般的跟他道歉。 苗牡丹貌似贤惠的说道:“夫君我知道,母亲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应该好好听她的话才对。” 成立飘渺阁 “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孩子!你死去的母亲若知道你康复了,也会很开心的。”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王平安靠在他父亲的肩膀上满脸都是笑意。王富贵抱着恢复正常的儿子,眼角控制不住,悄悄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苗茶众人看着抱在一起的王富贵两父子,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王平安的病终于治好了,同时也了却了王富贵的一个心愿。 在屋内收拾好东西的妙风和苗素素走了出来,王富贵见状急忙给妙风跪下:“多谢妙风公子,多谢妙风公子救了我儿。” 妙风急忙上前扶起王富贵:“王员外,不用多礼,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繁笙阁的本分。” 妙风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讨厌王富贵了,他在山庄生活的这几天时间里,也已经了解到。王富贵并不像他认知的富商那样奸猾、无情,反而待人很是慷慨、友善! 王富贵见自己儿子的病治好了,知道是自己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于是他便对苗茶说道:“苗茶姑娘,多亏了你的帮助,才使我儿子的智力恢复。所以我决定了,将我的山庄送给你作为组建势力的山门。” 苗茶见王富贵对她如此慷慨,于是急忙拒绝:“王员外客气了,我就在这白云山另外找一个地方修建山门便好,何苦劳烦王员外让出你好不容易修建好的山庄。” 王富贵坚决的说道:“我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改变!如今我儿子的病治好了,我才发现以前的那些荣华富贵,对我来说原来并不那么重要!” “所以我才决定将这山庄送给你,然后带着我的儿子在山下重新修建一个府邸,再给我的儿子娶上一房好媳妇儿,让他们给我生一大堆孙子,让我安享晚年。” 苗茶还是婉言拒绝:“王员外送我如此大礼,苗茶受之有愧!” 她知道王员外是个好人,但王员外如今已经快五十岁了,她不想占老人如此大的便宜。 王平安站在王富贵身旁,见王富贵还要给他找媳妇。但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白灵儿,于是便急忙对王富贵说道:“父亲,你不用给我找媳妇了,我心中已经有媳妇的人选了。” 王富贵惊讶道:“你莫非是喜欢了上了灵儿姑娘?” 王富贵经常在商海中行走,看人的能力很强。他早就发现了他的儿子,对那位叫白灵儿的姑娘似乎有了感情,只是今天亲耳听到王平安的话,他才确认他猜的果然不错。 王平安急忙点头:“是的父亲,我喜欢灵儿。所以我决定了不跟您下山,我要加入苗茶姑娘他们的势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王富贵略感不安的问道:“你竟然想要当一个江湖人士?” 王平安认真的回答:“是的,父亲。” 王富贵急忙担忧的大喊:“儿啊,你可知道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王平安急忙安慰王富贵:“父亲,哪有你说的那么危险?就如今这个世道,若我不会武功、没有势力做后盾,将来要如何保护您、保护好灵儿?” “若我真跟了您下山,听您的话生儿育女。若遇到匪寇来袭的时候,您也保不住我吧!还有,您总不希望我有一天当着您的面,惨死在别人的刀下吧!” 王富贵听完王平安的话,陷入了沉思中。他虽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江湖人士,但他又觉得他儿子说的对。 照蒙尔国现在这个局势发展下去,将来很容易被其他两个国家侵占。若到了那个时候,他有再多的钱财也保护不了他的儿子。 王富贵想好之后,便对王平安嘱咐道:“我可以让你加入苗茶姑娘的势力,但是你一定要把武功学好后,才能出去执行任务,我可还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王平安见王富贵答应了他,于是微笑的说道:“知道了,父亲。” 王富贵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我也要待在苗茶姑娘的势力中,时刻提醒你照顾好自己。” 王平安惊讶道:“父亲,您年纪这么大了,留在势力里能做什么?” 王富贵倔强的说道:“反正我不管,你在哪我便在哪!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如今你想甩了我独自飞,门都没有!” 王平安皱眉:“父亲,你……。” 苗茶见两人为此事争论不休,于是急忙对王平安劝说道:“平安,你父亲的事交给我就好。 然后她又对着满脸不悦的王富贵说道:“王员外,这山庄毕竟是你派人费劲心力修建的,直接送给我,我也不好接受。不如你就留下来做我们势力的总管吧,同时山庄的所以权还是属于你的!” 王富贵满意的点头:“总管?这个差事不错!到时候竟可以打理好山门,又可以照顾好我儿子,苗茶姑娘想得很周到!” “对了苗茶姑娘,新势力你想好怎么取名了吗?” 花颜也开口说道:“对啊苗茶妹妹,如今山门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该想想给咱们的势力取个名字了吧?” 苗素素等人也在一旁,等待着苗茶的回应。 苗茶看了看身后云雾飘渺的白云山,还有山下一望无际的锦绣良田。沉思了一会后,便对着众人微笑地说道:“不如就叫飘渺阁吧!” 众人齐声叫好:“飘渺阁,这名字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众人便在总管王富贵的带领下,开始绘画起飘渺阁的宏伟蓝图。 王富贵将以前半山腰处的山庄,微微改造了一下,便成为了飘渺阁的势力所在地。 在给山庄改造的过程中,王富贵表现的很是阔气,这期间所以的花费都是他出的。苗茶也拒绝过他,但他确说,现在他既然是这里的总管,那花费钱财什么的都应该由他说了算。 还说没了钱以后再赚就是!再怎么说他今后也是这飘渺阁的一员了,作为总管的他怎么能小气。 而王平安在苗茶的引荐下拜了陆杰为师,跟着陆杰学习武功刀法。至于苗茶从云雾森林里面救出来的那十几位女子,包括苗素素、月娘在内,都跟着红莲、花颜两人学习飘渺阁的功法。 所谓的飘渺阁功法,便是苗茶将她的武功修改后,传给红莲和花颜的功法。在飘渺阁成立后,她便考虑到,红莲和花颜跟陆杰学习的功法,并不适合用来教习飘渺阁的弟子。 因为一个势力,还是要有自己的武功功法为好,若弟子行走江湖时,还用着刀阁的武功招式,恐会被人嘲笑。 妙风给王平安治好病后,并没有听他师兄的话马上离去,而是继续留在了飘渺阁。用他的话说就是,飘渺阁中没有医师,他得留下来坐诊。 明鹏见苗茶的事情已了,再加上有着繁笙阁的人在此保护着她。于是他便带着手下的护卫返回到了修罗阁,向慕凡禀告苗茶这边发生的事情。 慕凡知道妙尘也派了人,在暗中保护苗茶,于是皱着眉头说道:“没想到,妙尘竟然还不死心!” 明鹏继续说道:“是啊阁主,这次妙尘为了苗茶姑娘修建山门的事情,还派来了他的师弟妙风前来相助,如今苗茶姑娘对妙风公子还有妙尘都是满心的感激啊!” 慕凡惊讶:“你说什么?茶儿竟然组建了一个势力!” 明鹏:“是的,阁主。” 慕凡:“她为什么会突然萌发这种想法?” 明鹏:“我听苗茶姑娘的意思是,组建势力后她便有了自己的手下,以后再也不用,遇见一点大事都要靠别人帮助了。” 慕凡疑惑着问道:“嗯,这倒很像她的性格,只是她哪来的人和钱组建势力?” 明鹏继续说道:“苗茶姑娘在蒙尔国边境的云雾森林中救了几十个女人,有十几个跟在了她身边。如今她又请妙风,将白云山富商的儿子的病治好,将富商王富贵收到了旗下,那些修建山门的钱都是王富贵出的!” 慕凡为苗茶的所做所为夸赞道:“茶儿真会收揽人心啊!这才多久的时间,她便组建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势力。” “对了,你跟着茶儿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 明鹏:“阁主,我正想要向您禀报。我们和繁笙阁的人在暗中保护苗茶姑娘期间,发现月舞阁主派了暗卫前来,想要杀害苗茶姑娘!” “结果月舞阁主的人还没见到苗茶姑娘,便被我们给解决了,之后便再也没遇见月舞阁主的人了。” 慕凡低沉着声音说道:“月舞她不傻!知道你们在暗中保护茶儿,她肯定不会再往枪口上撞。但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违背我的命令,暗中打着杀害茶儿的主意。” 此时,在外调查完苗茶身世的剑羽来报,“公子,苗茶姑娘的身世查到了。” 慕凡:“说!” 剑羽将他调查到的信息,慢慢道来。“苗茶姑娘是蒙尔国都城内,一个小吏的庶女。她的母亲是一个丫鬟,因为其很早便被她的嫡母蓝凤折磨去世,所以苗茶姑娘在很小的时候,便和她的丫鬟白灵儿,在府中艰难地生存着。” “直到一年前,苗茶姑娘不堪继续在府中受蓝凤母女的欺辱。才借着她的嫡母安排她出嫁之日,逃离了出来。” 蓝凤再入修罗阁 修罗格中,慕凡正在他的院中练习武艺。只见他一身黑衣锦袍、长发披肩,头戴冠玉。挥剑时步伐飘渺,看着很是潇洒、俊朗。 月舞迈着兴奋的步伐,来到了慕凡的身边打断了慕凡练剑。“慕凡哥哥,你的武艺又精进了不少,可要我陪你切磋切磋?” 慕凡沉着脸冷淡的说道:“不用了!” 月舞见慕凡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淡,于是委屈的说道:“慕凡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还没忘了苗茶那个贱人嘛? 慕凡眼中正在积蓄着怒火:“一口一个贱人的说茶儿,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还有,茶儿并不是什么贱人,她是我喜欢的女子!” 月舞:“慕凡哥哥你是不是傻了?她那样品德败坏的女子,怎能配得上你?” 慕凡:“你还敢出口诋毁茶儿的名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蓝凤在盘算着什么?” 月舞假装无辜的问道:“慕凡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蓝凤都没见过几面,何来的盘算之说?慕凡哥哥,你怕是误会我了!” 慕凡轻喝出声:“误会!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你去找过蓝凤,还将茶儿还活着的事告诉了她。然后你们便到我面前诽谤茶儿,让我因此厌恶和讨厌茶儿。” “接着,再让我慢慢喜欢上你,这难道不是你计划好的吗?” 月舞狡辩道:“慕凡哥哥,你要相信我!虽然我很讨厌苗茶,但我绝不会污蔑她清白的。” 慕凡:“以前你说这话我可能还会相信,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月舞激动的大喊:“慕凡哥哥,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比不上那个你才认识几天的苗茶吗?她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样对她!” 慕凡:“她在我心中就是什么都好!而你,我如今看到的便是一个狠毒、不折手段的你。还有,你暗中派人去杀害茶儿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我现在就郑重警告你,若你今后还敢对茶儿下手,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情了。若你还想保住你的副阁主之位,就不要再来触碰我的底线!” 月舞轻笑:“慕凡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慕凡:“明鹏已经回阁告诉了我,你暗中派人刺杀茶儿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让我更加讨厌你。” “我知道了,慕凡哥哥。”月舞虽然这样应答,但却更加加重了她对苗茶的杀心。 看来她必须得再一次找机会,对苗茶下杀手了。若继续让苗茶活在这世上,她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得到慕凡的心。 月舞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生气的摔掉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 她想不通,自己一点也不比苗茶差,为何慕凡总是向着苗茶?甚至连她的话,他也不相信,还专门派人暗中调查苗茶的身世。 她还天真的以为,慕凡听闻苗茶以前在家中的所做所为,便会从此厌恶苗茶,甚至忘记苗茶。却没想到慕凡和她想象的完全相反,他不但不厌恶苗茶,反而为苗茶正名。 香儿见状,急忙上前安慰月舞:“主子,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月舞气恼的说道:“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慕凡哥哥竟然对苗茶那个贱人用情如此之深!只要是男人听闻自己心爱的女人是那样的水性杨花,便不会再对其有情义。” “可慕凡哥哥却相反,他在听了我和蓝凤的话后,非但没厌恶苗茶,反而派人暗中调查了苗茶的身世,揭穿了我和蓝凤的谎言!” 香儿也为月舞感到焦急,毕竟月舞不能如愿得到慕凡阁主的心,便代表着她也不能得偿所愿。“主子,现在该怎么办?经过此事后,慕凡阁主必定对主子生厌,主子再想要挽回慕凡阁主的心,就更难了!” 月舞阴沉着脸说道:“难又如何?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越得不到的东西,我便越想得到。你去,把申建给我叫来。” 香儿微微迟疑着说道:“主子,你最近那样冷落申建哥哥,他会来吗?” 月舞很有把握的说道:“我对我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他一定会来的!”她知道,她虽然冷落了申建,但申建还依然深爱着她,她从申建望向她的眼中便能感知到。 香儿:“那好吧,我这就去叫申建哥哥。”她不想去叫申建来见月舞,但月舞是她的主子,她又不能违背月舞。 此时,申建正望着院中飘落的黄叶出神。 他知道,月舞之所以冷落他,便是因为月舞觉得她得到了慕凡的心,不在需要他了。但以他对慕凡的了解,便知道慕凡绝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月舞此次估计会载跟头。 他深深为月舞感到不值,她处心积虑想得到慕凡的心,结果却总是不如她愿。而他是如此深爱着月舞,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换来的却总是她的冷漠无情。 前来唤申建的香儿,见申建站在院中沉思。于是轻柔的对申建说道:“申建哥哥,你还好吧?” 申建收揽神色,看向香儿。“我还好,香儿你来此有什么事吗?” 香儿不满的说道:“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申建哥哥,你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的话吗?我爱你,所以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申建犹豫着出声:“虽然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我……。” 香儿:“慕凡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那个值的你爱的人!” “还有我今天来此,是因为主子她有事找你。” “月舞,她找我?”申建的眼中充满了惊喜,他还以为月舞以后再也不会需要他了,没想到这么快,月舞又再次呼唤他。 其实月舞本来也不想再用他,她只是想到她的手下,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再加上她手下的护卫对申建很是尊敬,很多人都拥护着他,所以她才想到了申建。 香儿看见申建眼中的惊喜,自己却感到很心痛。果然月舞说的对,她只要叫他,他便会来。“是的,申建哥哥。你跟我一起前去吧,主子这会儿估计正在大发雷霆啦!” “到底发生了何事?”申建一边走,一边向香儿询问。 香儿:“好像是主子满心欢喜的去找慕凡阁主,结果却被慕凡阁主嘲讽、批落了一顿。慕凡阁主还拆穿了主子暗中派人刺杀苗茶,同蓝凤同谋诬陷苗茶姑娘名节的事情。” 申建听闻焦急的说道:“那我们快走,月舞此时估计正伤心着呢。” 果然他预料的不错,月舞这次真的栽了跟头。 “好!”香儿跟在申建身后,看着申建急切想要前去安慰月舞的神情,她突然觉得申建真的好傻,傻到让她心痛。 月舞前脚才将他如垃圾一般的丢弃,后脚想要寻求他的帮助,他便着急忙慌忙的奔向她。 月舞的房间里,申建见月舞正在气恼的摔着屋里的东西。急忙上前询问道:“月舞,你找我有什么事?” 月舞听见申建的声音,急忙转怒为笑,对着申建轻柔的说道:“申建,我想让我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申建:“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月舞:“派人去把蓝凤夫人请到修罗阁来,然后再派人打探一下苗茶如今的情况。” “好的,我这就去办。”申建急忙转身,去办月舞吩咐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迟疑。 两天后,申建派去的人带着蓝凤急匆匆地来到了月舞的阁楼中。此时,月舞已经在院中准备了丰盛的酒菜,准备招待蓝凤。 蓝凤一进院,便微笑着跟月舞打招呼:“月舞阁主,何事这么着急请小妇人前来?” 月舞:“夫人快请坐,还不是有关于苗茶的事情。” 蓝凤:“关于苗茶的事情,月舞阁主是不是想对苗茶出手了?” 月舞:“是!” 蓝凤还以为她们上次的计谋得逞,月舞也得到了慕凡的心,所以月舞才急着想要除掉苗茶。于是急忙微笑着道喜:“恭喜月舞阁主,终于如愿以偿的俘获了慕凡阁主的心。” 月舞不悦的说道:“夫人误会了,我若真得到了慕凡哥哥的心,才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除掉苗茶。而是因为慕凡哥哥拆穿了我们的计谋,所以我才想要快点杀掉她!” 蓝凤皱眉:“月舞阁主的意思是说,我们上次的计谋并没有得逞。” 月舞:“是的。” 蓝凤满脸的不相信:“不可能啊?任何一个男人听见他喜欢的女子,做出败坏名节的事情,都会立马生怒,为何会……?” 月舞满心不甘的说道:“我们都低估了慕凡哥哥对她的情义!慕凡哥哥虽然当时表现的很气愤,但在我们走了之后,便派人去调查了苗茶的身世,也因此发现了我们的计谋。” 蓝凤急忙向月舞询问道:“那月舞阁主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遇险 月舞恨恨的说道:“我当然是想要马上杀了苗茶那个贱人,只是我上次暗中派人去杀她,已经被慕凡哥哥发现了,这次我不能在毫无理由的出手。” 蓝凤沉思了一下询问月舞,“修罗阁,是不是能接暗杀任务?” 月舞疑惑:“蓝凤夫人,何故有此问?” 蓝凤:“修罗阁若是能接暗杀任务,那此事就好办了。你到时候就说,有人花钱请你们去杀的苗茶,那样慕凡就找不到理由怪你了。” 月舞担忧的说道:“若事情败露的话,慕凡哥哥还不是一样会怪我,那我修罗阁副阁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蓝凤:“竟然会如此严重!那月舞阁主便找一个忠心的手下,去办这件事情吧。到时候慕凡阁主找你说事,你便说此事你毫不知情。” 月舞:“找个忠心的手下?让我想想啊。” 申建见月舞为此事为难,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月舞,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月舞假意关心:“你要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让慕凡哥哥知道,后果会很严重的。” 申建:“我为了你粉身碎骨都不怕,何况是这点小事!” 蓝凤见申建如此为月舞着想,心中暗叹,这月舞阁主真是魅力无限啊,竟然会有人上赶着为她冒险。 月舞急忙对申建微笑:“那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但你一定要小心。” “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一定要掌握好时机,不要像上次我派去的那些人一样,被人当成了板上的肉,随意砍杀。” 申建急忙说道:“月舞,我正想向你禀报。如今苗茶已经在白云山组建了飘渺阁,明鹏也带人回到了修罗阁,如今那里只有繁笙阁的人保护着她。” “而苗茶手下的人,也不过就那十几、二十个人。他们才跟着苗茶以前的跟班学武没几天,完全不足为惧。” “另外飘渺阁那么大,繁笙阁的人也不可能离苗茶那么近。再加上,经过上次云雾森林事件后,我们再也没有对苗茶出过手,繁笙阁的人肯定也松懈了,所以现在正是我们派人去刺杀苗茶的最好时机。” 月舞听闻申建的话,满意的点头:“那你便尽快去安排吧,小心,不要被慕凡哥哥发现了。” “好的,月舞。”申建说完,便急忙去安排人手,准备今晚便去飘渺阁刺杀苗茶。” 一炷香后,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夜幕降临了。申建带着他身后的几十个护卫,悄悄的离开了修罗阁,往飘渺阁的方向奔跑而去。 但申建并不知道,早就隐藏在修罗阁中慕凡的暗卫。见他突然带着这么多人离去,立马便禀报了慕凡。 “阁主,不好了!我刚才看见申建带着几十个护卫,离开了修罗阁。” 慕凡皱眉:“有没有打探到,他们的目的地。” 暗卫:“今天,我见月舞阁主的人领着蓝凤去见了月舞阁主,现在又见申建带着那么多人出去。便猜想,申建此去应该是针对苗茶姑娘。” 慕凡阴沉着脸说道:“这个月舞,我才警告了她,她便如此胆大妄为。马上叫明鹏安排人马,跟我一起前往飘渺阁。” “是。”暗卫领命,急忙跑去找明鹏。 一刻钟后,慕凡便带着明鹏和身后的大批护卫,急匆匆地向申建众人追去。只是申建众人跑得飞快,慕凡带人追了很久,还是迟迟不见他们的踪影!” 慕凡见状急忙对众人大喊:“都给我极速前进!”他那颗充满担忧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跳的有多快。他一边追赶着申建众人,一边在心中默念,‘茶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三更时分,苗茶众人早早便入了眠。但因飘渺阁人数有限,所以在阁中负责巡逻的人,便只有田野手下的繁笙阁护卫。正因如此,飘渺阁内便每晚都掌着灯,以便发生棘手事情的时候,大家能快速做出反映。 田野望着眼前深沉的月色,还有周围突然停息的虫鸣声。便对着手下的护卫吩咐:“都警惕着点,今晚似乎有点不正常。” “是。”护卫们急忙应答。 飘渺阁暗处的一角,申建带着他身后的护卫,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飘渺阁。然后根据眼线所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苗茶所在的位置。 成立飘渺阁后,花颜、红莲、白灵儿,苗茶四人一直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此时忽然从梦中惊醒的花颜,突然听见院中似乎有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传来,便感到不对劲。她急忙起身朝屋外看去,便见在院中灯光的映照下,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朝苗茶的房间走去。 于是她急忙大喊:“快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紧接着她便穿起外衣,朝苗茶的房间跑去。 她的大喊惊动了另外两间屋里的红莲、白灵儿,和住在她们附近的陆杰、红歌。 陆杰、红歌俩人听闻花颜的呼喊声,急忙披上外衣拿起武器,朝苗茶她们所在的院子狂奔而去。 红莲见有刺客,也急忙起身穿衣服。白灵儿在红莲的隔壁对红莲轻声呼喊:“红莲姐姐,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会有刺客来飘渺阁?” 红莲拿着武器对白灵儿嘱咐:“灵儿,你不要出来,好好呆在屋内。”她走出房间便见花颜朝苗茶的房间跑去,于是她也急忙跟上花颜的脚步。 申建见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急忙来到苗茶的床边,拿起剑对着躺在床上的苗茶刺去。正当他的剑快要刺向苗茶的要害时,便见躺在床上的苗茶突然起身,躲过了他致命的一击。紧接着苗茶便拿起放在枕边的软剑,同申建打斗了起来。 苗茶在花颜发出叫喊的时候,便醒了过来,之后她便看见申建的身影闯进了她的房间。 苗茶与申建边打斗,边出声询问:“申建,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 申建淡淡的说道:“苗茶姑娘,对不起了!你要怪就怪……。” 申建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花颜和红莲进入了苗茶的房间。于是他急忙停止了和苗茶的对话,对着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大喊:“你们都楞着干什么,难道忘了我们今晚来的目的了吗?” “是。”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急忙献身,对苗茶三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苗茶三人的武功在好,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在加上对方还有申建这个高手在场,几息之后,三人身上便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申建见苗茶三人还在奋力抵挡他们的攻击,知道拖的越久便对他们越不利。于是他便对着他手下的护卫大吼出声:“别管其他人,全力击杀苗茶。若完不成任务,回去必定有的好果子吃!” 申建手下的护卫听闻申建的话,便分出几人缠住了花颜、红莲,然后集中人手功向了苗茶。苗茶本来就受了伤,此时更加架不住这么多人的攻击。 一阵慌乱中,便见申建的剑突然趁着苗茶不注意间,刺向苗茶的胸口。花颜见状急忙挣脱对手的纠缠,来到苗茶身边,推开了处在危险中的苗茶。 花颜眼见申建的剑,马上便要刺入她的身体,她见无力抵抗便认命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被推开的苗茶,急忙叫喊道:“不要啊,花颜姐姐。” 在此危机的时刻,陆杰和红歌突然赶了过来。陆杰见状急忙抽刀挡下了申建的攻击,将花颜救了下来,但他也同时被申建带来的护卫刺伤了胳膊。 红歌一边同苗茶四人与申建等人周旋,一边急切着出声:“这是哪来的刺客,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花颜:“他们的目标应该是苗茶妹妹。” 红莲见黑衣人的攻击越来越凌厉,他们五人的情况越来越危险。于是急忙出声:“就我们几个人,估计抵挡不了多久了。” 陆杰皱眉说道:“坚持住!我们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田野的人估计正在赶来救援。” 苗茶:“希望他们能来得及救我们!”她知道田野手下的人并没有多少,而且每天晚上还要分批巡逻整个飘渺阁。 若此时田野收到了刺客来犯的消息,至少还要好一会才能带人到达此处救他们。 他们怎样才能,在这段看似短暂却漫长的时间里保住性命?便成为了一个难题!她不知道申建为何带人来刺杀她,但她看出了申建眼中必杀她的决心! 苗茶五人在和申建等人的打斗中,渐渐将战场转到了宽敞的院中。 申建见前来保护苗茶的人越来越多,便对着手下的护卫下死命令。“兄弟们,今天就算死也要将苗茶击杀在此!” “是。”众护卫突然有了一种似死如归的明悟。 五人极力抵挡着申建手下的攻击,渐渐的越来越狼狈,身上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正在五人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突然从院外冲进来了一大批黑衣人,对着眼前攻击苗茶五人的黑衣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相爱之人,再相见 苗茶五人见状,也急忙出手帮助想要保护他们的黑衣人,击杀申建带来的黑衣护卫。 申建见前来保护苗茶他们的黑衣人,都是修罗阁的护卫,便知道他们的计谋败露了。于是急忙对着他身后的护卫喊道:“我们快退。” 申建的话音刚落,苗茶便听见从院外传来了一道让她熟悉、又惊喜的声音。 “申建,你们还想往哪里跑?竟然敢暗杀我心爱之人,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慕凡冷漠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申建身后的黑衣护卫,见修罗阁的阁主慕凡竟然来了,便知道没有逃跑的机会了。便纷纷扔下了武器,跪倒在地请求慕凡的饶恕。 “阁主饶命啊!阁主饶命啊!” 慕凡:“你们都是月舞手下的护卫吧?” 跪在地上的众黑衣人,见慕凡出声询问他们,以为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于是急忙应答:“是的,阁主。” 慕凡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的手下?竟然敢前来暗杀茶儿,那你们的命今天便交代在这里吧,我从不允许背叛我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众人从他的话语中,都能感觉到无边的怒火。 然后他又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明鹏说道:“明鹏,把今天前来刺杀茶儿的人,通通给我处决了。” 明鹏:“是,阁主。” 申建知道他今天在劫难逃,便趁着众人不注意间,跳出院墙,向飘渺阁外奔跑而去。 慕凡见申建逃跑的背影,便对着明鹏吩咐:“你带一队人去抓住申建,他以前是我的手下,如今竟然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便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抓住他之后不要立即杀掉,将他带回修罗阁。” “我要当着阁中所以人的面将他凌迟处死,给阁中的人提提醒,让他们知道我的威严绝不允许冒犯!” “是,阁主。”明鹏领命,急忙向申建逃跑的方向追去。 慕凡手下的护卫,遵从慕凡的指令。来到跪在地上昔日同袍的身边,对他们行了死刑。 紧接着便见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全部跌倒在地,他们脖子上流出的鲜血立马染红了苗茶的院子。 此时,一直躲在屋子里面忐忑不安的白灵儿,见刺客带来的危机已除,便来到了苗茶的身边。见到院中如此血腥的场景,急忙大呕。 苗茶见状急忙安慰道:“灵儿,你不要紧吧?” 白灵儿吐完,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苗茶:“我没事,就是受了点轻伤,只是陆大哥的伤比较严重。” 此时,住在苗茶六人周围的人,也发现了苗茶他们这边的异常,都着急忙慌的向此处赶来。另一边,田野终于带着护卫来到了苗茶的院子。 田野和身后的护卫走近院子,看着满地的尸体、鲜血,顿时便感到一阵恶心。他们繁笙阁的人一般都是杀人不见血,很少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有点不适应。 苗茶见王富贵也来了,便对着王富贵吩咐道:“王总管,你派人将这些尸体处理一下吧。” “好的,好的。”王富贵急忙镇定的点头,然后吩咐手下的人清理现场。他虽然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但也是经过大事的人。 急忙赶来的妙风和苗素素,见苗茶五人都受了伤,便急忙给他们处理伤口。 苗茶的伤口被苗素素处理好后,她才看向那个站在院中一直看着她的,让她充满惊喜和爱慕的男人。 “慕凡,你怎么来了?” 慕凡调笑道:“怎么了茶儿,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此时,慕凡眼角的笑意和他刚才的狠辣、无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修罗阁的护卫看见慕凡此时的神色,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妙尘在一旁听着慕凡的话,急忙出声讥讽:“哼!慕凡阁主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也不用当着我们繁笙阁众人的面,同苗茶姑娘秀恩爱,我师兄说了,只要你和苗茶姑娘还没成婚,那他便会尽力同你争上一争!” “所以,你可得小心了。” 慕凡听闻妙尘的话,不怒反笑:“兵来将挡水呀,水来土淹!难道我慕凡还怕了他妙尘不成?” 妙风出言激将道:“那慕凡阁主可愿与我师兄赌一把,若输了便离开苗茶姑娘,永远不再出现在她身边!” 慕凡:“笑话,茶儿是我心爱之人,怎么能拿来与人相赌?” “你回去告诉妙尘,若他真有本事让茶儿爱上他,那我便成全他,主动离开茶儿。若没那本事,就让他立马放弃对茶儿的念想!” 妙风满脸的不悦:“慕凡公子不愧是修罗阁的阁主有气魄,我替我师兄应下了。” 慕凡不在理睬妙风,迈着大步眼带深情的来到了苗茶的身边,将她深拥入怀。 被慕凡紧紧抱住的苗茶,突然闷哼出声。因为慕凡抱她抱的太紧,一不小心便牵动了她身上,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 慕凡见状急忙松开苗茶,跟她道歉:“茶儿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了伤。” 苗茶微笑道:“我没事,你怎么会突然赶来了?” 慕凡轻柔的说道:“修罗阁中的暗卫,发现申建带着一群人离开修罗阁,觉得不对劲。便前来向我禀报,我从暗卫的口中得知,申建估计是带人刺杀你来了,所以我才带人急忙赶来了这里。” 苗茶疑惑:“申建他不是你的贴身护卫吗?怎么会干背叛你的事情?” 慕凡解释道:“他早就不是我的护卫了,以前在花城的时候,他便在暗中影响我做决定,回到修罗阁后,我便换下了他。” “后来他便投靠了月舞,在月舞的手下做事。” 苗茶皱眉:“月舞?莫非这次申建来此刺杀我,也是月舞的授意!” 慕凡:“肯定是月舞吩咐他做的!他和你无仇无怨,平白无故又怎会冒着背叛我的风险前来杀你?” “茶儿你放心,我要是抓到他,必将他千刀万剐。” 苗茶见慕凡提到申建时,眼中又冒出了怒火,于是急忙出声:“慕凡,答应我好不好,抓到申建不要对他太过于折磨。” 她对刚刚慕凡果断的下令,处死那些前来杀害她的人,并不觉得反感。只是想到,要将申建千刀万剐,太血腥了。 慕凡:“茶儿你可是觉得千刀万剐太残忍了,但他竟然敢带人杀你,我不把他千刀万剐难泄我心头之愤!” 苗茶轻声呼唤:“慕凡……”她看向慕凡的眼睛,向他请求。她不想看见他因为她,而变成一个残暴冷血的人。 慕凡无奈的点头:“好吧,我答应你,抓到他可以不对他千刀万剐,但他要受的折磨一点也不能少。” 苗茶见慕凡听了她的劝告,很是欣慰的将头埋入慕凡的怀中,对他轻轻的说道:“谢谢你,慕凡。” 慕凡见苗茶温柔的躺在他的胸口,立马便被苗茶的柔情所撩拨。 他见院子已经被清理干净,而花颜他们的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便对着众人理所当然的吩咐:“你们都回到自己的住处吧,我和你们的阁主还有要事相商!” 飘渺阁的人和繁笙阁的人一阵错愕,他们觉得慕凡真是太……。 而靠在慕凡胸口处的苗茶,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就是喜欢他的霸道、无理。 慕凡并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急忙拉着苗茶的素手,回到了苗茶的房间内,顺便关好了房门。 两人刚进入房间,慕凡便将苗茶轻柔的抱入怀中,用他充满深情的吻,吻向苗茶。苗茶在慕凡激烈的狂吻下,脸色变的绯红,紧接着便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了慕凡的怀中。 慕凡边亲吻苗茶,一边含糊不清的告白:“茶儿,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不知道我多想甩下修罗阁的事情来到你身边,整天跟你缠绵在一起。” “慕凡……。”苗茶柔声唤着慕凡的名字,虽然她没有说出,她也很想他,但她看向慕凡时眼中的神色,已经表达出了她对慕凡的思念之情。 直到一刻钟之后,慕凡才放开了苗茶微肿的红唇。坐在苗茶的床边,一把将苗茶拉入他的怀中。 “茶儿你放心,我等天明便回到修罗阁,将月舞处置了,让她今后再也不能对你出手。” 苗茶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慕凡。对了,你的修罗阁一切安好吗?” 慕凡:“其他的都好,就是月舞和申建一直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拉拢阁中的长老想要夺我手中的权力。” “不过他们又怎知我早有防范,他们费劲心力拉拢去的长老,都是在我的示意下,故意去投靠他们的人。”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月舞她在被我警告之后,还敢暗中派人刺杀你。” 苗茶疑惑的问道:“还敢?莫非她以前也派人前来刺杀过我,可我怎么不知道?” 慕凡把玩着苗茶的秀发,慢慢的说道:“你们曾经在云雾森林救人的时候,她派了手下前来暗杀你们。” 蓝凤之死 明鹏见他一不小心便成了修罗阁的副阁主 ,急忙跪在地上对慕凡表示感谢:“多谢阁主,多谢阁主。” 他想着是田野也不过是妙尘手下的一个护卫头头,如今他却成为了修罗阁的副阁主,身价一下倍长,看以后田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嘲笑他。 慕凡对一脸兴奋的明鹏询问道:“若这些人对你不服,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明鹏望着月舞以前的手下,狠辣的说道:“阁主,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诚心带人,若还有人不服,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慕凡满意的点头,明鹏的头脑虽然并不是很聪明,但对他却十分忠心。在加上明鹏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狠劲,便是作为领导者必须具备的首要条件。 接下来的日子里,慕凡便一直待在修罗阁中,协助明鹏收服月舞以前的那些手下。 而月舞自那天的事情之后,便被刚刚升为护卫长的香儿,带到了修罗阁外围,加入了巡逻队的队伍。 香儿之所以一下便成了护卫长,还直接管理着月舞。便是因为慕凡念她当日指证月舞有功,而她又与月舞有私怨,月舞在她的手下也不能在作妖。 香儿因为月舞曾经对申建的无情利用,所以在心中对月舞产生了浓浓的恨意。 修罗阁外,雨下的正大的时候,月舞还必须站在外围守着,不能挪动半步。天空中落下的雨水,很是无情的将她的头发,还有衣裳都淋湿。 同月舞一起在外围巡逻的护卫,见着月舞的惨状纷纷向香儿求情。 “护卫长,这雨这么大,还是让月舞跟我们一起躲躲雨吧。” 香儿满怀恨意的望向落汤鸡一样的月舞,轻笑出声:“躲什么雨?她的心那么肮脏,就应该让雨水好好冲洗干净,免得我一看见她就想吐。” 月舞自从入了修罗阁后,便没有如此狼狈过。此时,她心中对香儿的恨意比对苗茶的恨意更浓! 她恶狠狠的望向香儿,充满恨意的说道:“你个贱人,要不是你卖主求荣,如今你便还是我手下的一条狗,又如何有胆在你前主人面前放肆!” 香儿见月舞如今落魄成这样,还敢如此骂她,便气愤的举起手掌,狠狠地给了月舞一巴掌。 月舞见她竟然被自己曾经的奴婢给打了,便再也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恨意,拿起武器跟香儿拼杀起来。她此时必须好好发泄一番,才能掩饰她心中的羞辱之心,也想借机杀了这个背叛她的奴婢。 只是她心中想的是好,但现实却总是不如她所愿,她在跟香儿打了几个回合之后,便被香儿无情的压制了。 香儿对月舞冷漠无情的说道:“怎么月舞,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副阁主,我还要事事都让着你吗?” 月舞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武功出众的香儿,“你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香儿淡淡的说道:“月舞,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成为副阁主的贴身奴婢吗?若我没有一点手段,又怎能站到你的身旁?” 月舞见她杀不了香儿,便愤怒的望向香儿:“我对你一直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香儿:“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你一直利用申建哥哥,甚至让他为你身犯险境。你又怎会知道?我每次看到申建哥哥为你伤情、难过,我的心便会控制不住的发痛,对你也更加怨恨起来。” “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你竟然不喜欢申建哥哥,为什么还要利用他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月舞突然了然道:“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申建!难怪我以前问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子的时候,你总是支支吾吾不回答我。” 香儿充满忧伤的说道:“是啊,我是喜欢申建哥哥!可是他却一直爱慕着你,对我完全不搭理,如今见你落魄成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月舞大吼道:“香儿,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香儿嘲讽:“报应?我跟着你,可从来没帮你做过坏事,只是作为你的贴身丫鬟一般的存在而已,能有什么报应?” “你本来好好的当你的副阁主,却因为嫉妒苗茶姑娘得到了慕凡阁主的心,对苗茶姑娘多番加害。” “结果你没能成功除掉苗茶姑娘,反而惹怒了慕凡阁主,导致你如今落到这番田地。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心中的嫉妒心太重,让你着了魔。” 此时,执念深重的月舞并没有醒悟。她知道她如今已经不配说喜欢慕凡,让慕凡跟她在一起了,所以她必须得隐忍下来,等待有朝一日重新翻盘。 到了那时候,慕凡还不是她的人。而眼前这个香儿,等到她夺权成功的那一日,她便要将其千刀万剐,以泄今日被其羞辱之仇。 此时,一直在外逃亡的申建,一边躲藏着修罗阁护卫的追捕,一边想要暗中回到修罗阁。 他从带人去飘渺阁刺杀苗茶的那刻起,便知道。一旦他落败,月舞肯定没好果子吃。而月舞对未来满好的期许,都是她自己幻想的。 他知道,不管有多艰难!他也要活着回去看看月舞如今如何了?而他也一定要助她脱离苦海! 慕凡自上次香儿指控月舞后,便得知原来所以的一切,都是蓝凤在背后给月舞献计加害苗茶,所以他便升起了除掉蓝凤的心思。毕竟蓝凤曾经还伤害了他心爱女子的母亲,那她便再也没有,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了。 慕凡站在院中,对着隐藏在暗处的剑羽吩咐道:“剑羽,你去帮我解决掉蓝凤。还有,做的文明一点,让一切看起来像个意外!” 剑羽急忙点头应答:“知道了,公子!” 两天后的深夜,苗府大宅中。蓝凤突然从苗风的床上被惊醒,因为她刚刚似乎听到院外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 她感到很是疑惑,便穿起外衣,向声音的来处走去。 结果她寻着声音,来到了后院,看见了剑羽的身影。 “你是谁,刚才可是你在呼唤我?” 剑羽语气阴沉的说道:“夫人说错了,不是我在呼唤你,是阎王在呼唤你!” 蓝凤听闻剑羽话中传来的信息,便觉得不妙,于是忐忑不安地询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剑羽嘲讽道:“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暗中参与加害苗茶姑娘的事情,我们阁主会不知道?” 蓝凤皱眉:“你们是修罗阁的人?” 剑羽:“对。” 蓝凤猜想难道是苗茶死了,所以慕凡才查到了她头上,于是疑惑的问道:“苗茶已经死了?” 剑羽:“夫人你想多了,苗茶姑娘并没有死。反而是跟你同盟伤害苗茶姑娘的月舞,如今到是落魄成了修罗阁的外围护卫。” “你说什么?在我们的千般谋划下,苗茶那个贱人竟然还活着。”蓝凤知道事情败露,修罗阁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想着反正也逃不过了,她说话也就不再客气。 剑羽:“贱人?这两个字苗茶姑娘可担当不起!竟然你已经知道你接下来的命运,我便给你个痛快。” 接着他便对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吩咐:“来人给我捂住她的嘴,不要让她叫出声来。” “是,大人。”护卫急忙跑到蓝凤身边,在蓝凤正要呼叫的时候,快速出手拿东西捂住了蓝凤的嘴巴,不让她呼救。 等到护卫将蓝凤的嘴巴,捂严实后,剑羽才来到蓝凤的身边,轻声说道:“蓝凤夫人,竟然苗茶姑娘的母亲是被你折磨而死,那你也感受一下那种被折磨的绝望吧。” 蓝凤听闻剑羽的话,急忙无助的摇头,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来。 紧接着,护卫们便在剑羽的命令下,将蓝凤的头按入快入冬的冰冷的池水中,几息之后又将蓝凤拉起来。 蓝凤一边感受着池水的冰凉,一边奋力挣扎着,可是她又怎是修罗阁护卫的对手,只能继续忍受着这无边的痛苦折磨。 她的心中此时充满了绝望,还有无助。早知如此,她在知道苗茶还活着的消息之后,便不会同月舞同盟,设计陷害苗茶,她也就不会像如今这样深陷绝境。 蓝凤经过好一阵的无谓挣扎,终于经受不住折磨,咽了气。而她的眼睛四目圆瞪着前方,一副死的很不甘心的样子。 剑羽见蓝凤已死,便将蓝凤扔入了水池中,然后让护卫在池边制造了蓝凤失足落水的假象。之后他便带着身后的护卫悄然的离开了苗府,就像他带人潜入时,那样的悄无声息。 第二天在窗外阳光温暖的照射下,沉睡了一晚的苗风醒了过来。他摸了摸枕头的另一边,想要拥抱柔情似水的蓝凤,结果却只摸到一片空白。 他睁开眼睛看向床边,发现昨晚与他一起入睡的蓝凤,此时早也没有了影子,心中顿时倍感疑惑。蓝凤以前总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今天还这么早她怎么就起床了? 月舞再次落败 红莲:“那既然花颜姐姐喜欢陆大哥,那就得加把油了。若让阁中的其他女子抢先一步将陆大哥夺了去,你可不要后悔!” “再说阁中就只有这么几个男子,王平安的心早就交给了白灵儿,而且他的年龄跟你也不相符。而我的弟弟心中一直都装着阁主,所以这阁中只有陆大哥与你最为合适。” 花颜假装不在意的说道:“陆大哥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我会好好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呀?你要是不加油,可别怪我先下手了。”红莲见花颜还有所迟疑,急忙开着玩笑说道。 “你敢!”花颜笑着回答红莲,然后同红莲在屋内嬉笑、打闹了起来。 她曾经是一个花楼女子,虽然说并未服侍过任何男人,但是她还是怕陆杰会嫌弃她。 此时陆杰的房间中,红歌也在跟陆杰说着闲话。 “陆大哥,你觉得花颜姐姐如何?” 陆杰:“花颜姑娘人美、心善,还特别聪明,是个人人都会喜欢的好女人。” 红歌继续追问:“那陆大哥可喜欢花颜姐姐?” 陆杰沉思了一下说道:“我年龄已经如此之大了,怎么配得上她?” 红歌轻笑道:陆大哥,你不过就比花颜姐姐大五岁而已,说什么配不上的傻话。莫非,你是嫌弃花颜姐姐曾是花楼女子?” 陆杰急忙辩解:“我没有嫌弃花颜姑娘,她可是花楼的清倌,清白的很。” 红歌:“竟然如此,陆大哥为何不尝试追求花颜姐姐?这样的好女子,以后可是很难遇到了,再说以后我们飘渺阁壮大了,还不引的江湖中人纷纷拜访,要是花颜姐姐被一个江湖浪子夺去了芳心,那多可惜。” “可是我……。”陆杰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曾经救过他的苗茶,还有昨天躺在他怀中,花颜娇羞可人的面容。他心中那颗一直守护苗茶的心,突然挣扎了起来。 他假意敷衍起红歌:“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就算我和花颜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把她交给那些江湖浪子。” 红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没错,这是他和他姐姐红莲商量好的,私下撮合陆杰和花颜这一对老好人。 修罗阁中,慕凡带着明鹏刚从飘渺阁回来,便来到了月舞的阁楼。 他脸色阴沉的望向,正坐在院中贵妃椅上吃着甜点的月舞,冷漠的说道:“月舞,没想到你还有闲情雅致,坐在这里吃点心。” 月舞虽然身在修罗阁中,没收到申建他们传回来的消息。但联想到申建带人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便知道事情有变。 如今见慕凡带着手下,前来质问她。她还是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抬头望向慕凡倍感惊喜的说道:“慕凡哥哥,你来了!来跟我一起吃点心,这可是新来的师傅刚做好的,慕凡哥哥赶紧来尝尝鲜。” 慕凡嘲讽道:“看来你的心情真的很不错!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计划成功了,茶儿也死了,以后便没人在碍你的事了。” 月舞假装疑惑:“慕凡哥哥,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慕凡怒极反笑:“你竟然会听不懂!你可知道,你派申建前往飘渺阁刺杀茶儿的计谋,已经也失败告终了。” “而你手下的那些护卫,也已经被我全部诛杀,如今只剩下申建还没有被抓住。” 月舞满脸无辜的说道:“慕凡哥哥,你说申建带人去刺杀苗茶,我对这事真的毫不知情啊!” “慕凡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无辜的!” 慕凡没想到,月舞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于是他继续对月舞说道:“申建跟茶儿无怨无仇,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带着人去刺杀茶儿?” 月舞突然恍然大悟道:“慕凡哥哥,我想起来了。最近修罗阁来了一个陌生人,出重金请我们修罗格出手刺杀苗茶,但我没有答应。” “上次慕凡哥哥警告我之后,我便息了对付苗茶的心思。我想应该是申建收了那人的钱,所以才背着我带人暗中去刺杀苗茶。” 慕凡见月舞还在狡辩,轻笑出声:“真是好笑,申建那个人难道我还不了解吗?他可不是一个,为了一点钱财便敢背叛我的人!” “我猜他带人去刺杀茶儿,便是为了你吧。”慕凡想起以前申建跟着他的时候,常常为月舞说话。便觉得申建去刺杀苗茶,肯定跟月舞脱不了关系。 月舞挤出几滴眼泪,很是伤心:“慕凡哥哥,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对此事真的是毫不知情。” 慕凡眼中含怒的说道:“到了现在你还说你不知情,那等我抓住申建的时候,我便当着阁内所以人的面将他千刀万剐。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内疚,会不会后悔?” 刚回到月舞院中的香儿,见月舞极力撇清和申建的关系,又听闻慕凡抓住申建,要将申建千刀万剐。 于是急忙对慕凡说道:“慕凡阁主,刺杀苗茶姑娘的事情,是有人授意申建哥哥去做的!” 慕凡望向香儿,询问道:“你说,是谁授意的?” 香儿将矛头指向月舞:“慕凡阁主,是主子请了蓝凤夫人来修罗阁,商量如何除掉苗茶姑娘?” “后来蓝凤夫人向主子提议,让主子找一个值得她相信的人,假意接别人的重金,去刺杀苗茶姑娘。” “一旦事情成功之后,只要主子说是她手下人自作主张接的任务,而主子她毫不知情,到时候慕凡阁主你也拿她没办法。” “因为申建哥哥一直爱慕着主子,所以才主动揽下了这件关乎他性命的事情。” 香儿知道,申建如今之所以会逃亡在外,便是蓝凤向月舞献计的结果。所以她也借机将蓝凤从中掺和的事情,抖了出来。 慕凡:“哦,原来如此,我就说申建怎敢不惧生死,违背我去刺杀茶儿?原来都是因为你月舞啊,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 月舞见一直对她忠心耿耿的香儿,居然在关键时刻反咬她一口。于是满脸愤怒的对香儿大吼:“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胡说八道污蔑你主子我!” 香儿看也不看月舞,然后对月舞讥讽着说道:“主子,你这样骂我,我可真是消受不起啊。你一边利用着申建哥哥对你的爱慕,一边又想要夺回慕凡阁主的心,我看那个‘贱’字,还是送给你比较合适。” 月舞见香儿竟然敢暗讽她是贱人,眼中的怒气更甚,于是她便对隐藏在她周围的护卫说道:“来人,给我把香儿这个贱人的手筋脚筋弄段!” 只是她的话音落下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执行她的命令,她顿时便感到不妙。 慕凡突然低沉着声音说道:“怎么,你忘了我警告过你的事情吗?我说过若你再敢派人去暗杀茶儿,我便夺了你副阁主的职位。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能在修罗阁中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修罗阁副阁主吗?” “今天你不仅没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势,还要去地府陪着那些为你无辜牺牲的手下!” 月舞见慕凡竟然想要将她处死,于是像疯了一般的对慕凡大喊:“慕凡,我为修罗阁尽心尽力那么多年,你不能这样对我!” 正在这时,月舞那些忠心的手下,得知月舞受难的消息,都通通跑到慕凡跟前为月舞求情:“阁主,你看在月舞阁主这些年为修罗阁劳心劳力的份上,你就饶了她的性命吧。” 明鹏虽然也不喜欢月舞,但还是来到慕凡身边,对慕凡悄悄说道:“阁主,月舞在修罗阁中树大根深。若此时杀了她,我怕阁中会人心不稳,闹出内乱。” “不如先暂时留下她的性命,等阁主将她手下那些人都收服之后,在找机会除掉她。” 那些对月舞忠心的手下,见慕凡没开口饶恕月舞,于是急忙跪在地上,出声向慕凡哀求:“阁主,请你饶了月舞阁主的性命。阁主,请你……。” 慕凡听闻明鹏的话,歇下了心中的怒火。他何尝不知道,杀了月舞会引起内乱,只是他一想到昨晚要不是他去的及时,他见到的便是苗茶的尸体。 所以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月舞泄愤。此时见月舞的手下都在为月舞求情,便只能无奈的对众人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我可以饶她的命。但她以后便是修罗阁中最低等的护卫,只能在修罗阁外围巡逻,不能进入修罗阁内部,也更加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以后明鹏便是修罗阁的副阁主,你们以后都听他的调遣。” 为月舞求情的众人,见慕凡撤销了处死月舞的命令,都齐声应答:“阁主放心,我们今后会好好配合明鹏阁主,壮大修罗阁。” 死里逃生的月舞,见她如何相求也得不到慕凡的原谅,反而她的手下,一出马便救了她的性命。此时她的心中,只留下了无尽的悲伤,原来她在他的心中,竟然还不如她的下属重要。 刀庚的美好幻想 一个长相乖巧可爱的小女孩,急忙疑惑的问道:“阁主,到底是为什么呀?” 苗茶:“那是因为我想向世人证明,我们女子并不比男子弱,女子也同样可以撑起一片天地。” 练舞场上的小姑娘们听着苗茶的话,只能懵懂的点点头,并不能明白其中深刻的含义。她们只知道她们的家人送她们来飘渺阁,便是想让她们学好武功,将来可以保护父母、亲人。 当然在飘渺阁日益壮大之后,花颜也不负众望的在苗茶的推举下,成为了飘渺阁的副阁主。 花颜开始渐渐接手苗茶手中的事务,管理起飘渺阁来,月娘也将花颜手上,教习弟子武功的任务接了下来。而苗茶也由一开始的忙碌,慢慢变得轻松起来。 经过上次突发的刺客事件之后,苗茶也渐渐意识到一阁护卫的重要性。于是她便暗中安排陆杰和王平安,组建了两支暗卫队伍,两支队伍虽然平时是被陆杰和王平安管理着,但却直属于苗茶本人。 而她还特意嘱咐两人,不能将这两支队伍的信息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两支队伍,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在明面上,她还让陆杰和红歌组建了几支护卫队,让月娘组建了情报部,普通的消息直接报给花颜,私密、严重的消息告诉她本人。 由于飘渺阁的日渐壮大和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大。离飘渺阁最近的刀阁,渐渐对飘渺阁升起了嫉妒之心。 刀阁的阁主刀庚,认为才刚刚建立起来的飘渺阁发展的太快,而飘渺阁的阁主又是一个女流之辈。便对飘渺阁心生不屑,想要带人去找飘渺阁的麻烦。 三天后,刀庚便带着自己的亲信刀奴和刀阁的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拿着大刀来到了白云山脚下。 刀阁见连在山下看守的护卫都是女性,更加对飘渺阁充满了不屑。他对着眼前的女护卫淡淡的说道:“麻烦请你们阁主下山一叙,就说刀阁的阁主刀庚来访。” 女护卫见刀阁的人有点气势汹汹的样子,便知道来者不善,于是急忙跑上山去向苗茶和花颜禀报。 此时,苗茶和花颜正在她们自己的院子中,品着茶、吃着点心和水果,谈着心事。 苗茶微笑道:“花颜姐姐,以后飘渺阁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将飘渺阁管理好。” 花颜微笑着回答:“茶儿妹妹,你就放心吧。” 苗茶:“花颜姐姐你做事,我当然放心。我只是担心有对飘渺阁心生反义的人士存在,若姐姐发现一定要及时处理掉,不要留下祸害。” 花颜急忙应答:“好的,茶儿妹妹。” 从山下跑到苗茶院中的女护卫,气喘吁吁地向苗茶和花颜禀报:“阁主、副阁主不好了!山下来了一群拿着大刀的江湖人士,好像是来找我们飘渺阁麻烦的?” 苗茶听闻护卫禀报的讯息,便知道来的应该是刀阁的人。于是满脸不悦的说道:“这群莽夫,竟然敢来找我们的麻烦,还真以为我们是新建的势力,能任由他们欺负。” 花颜:“茶儿妹妹,估计是我们飘渺阁在江湖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他们看不过眼了,便来找我们的麻烦,想借机踩着我们往上爬。” 苗茶眼含怒意的说道:“好啊,他们竟然想踩着我们往上爬,那我便让他们狠狠的摔一跤!” 花颜皱眉:“要想让他们败兴而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刀阁已经在江湖上存在了多年,而我们飘渺阁才刚成立了几个月,阁中的高手也比较缺乏,怎能与刀阁相抗衡?” 苗茶轻笑出声:“谁说我们要跟他们比实力了?” 花颜疑惑的问道:“茶儿妹妹,你的意思是?” 苗茶淡定的说道:“比实力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优势,那我们就比比双方刚入阁的弟子,修行武功的天资!” 花颜赞同的点头:“或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紧接着苗茶便和花颜,通知了陆杰、红歌和红莲一起下山,去会一会刀阁的那些人。 刀庚看着白云山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和半山腰上遥遥而望的飘渺阁。想着他的刀阁全是男子,而飘渺阁都是女子,便兴起了想要将飘渺阁收入刀阁囊中的心思。 他幻想着美好的一切,然后对刀奴说道:“刀奴,你说我要是能将飘渺阁收入麾下,那我们刀阁将来又会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刀奴急忙拍着马屁回答:“阁主真是机智!我们刀阁全是男子,若能将飘渺阁的女人们全部收入我们刀阁。那江湖上的人也就不会再笑话我们刀阁的人是单身狗了,那样我们刀阁也会变的更加强大起来。” “到时候就算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修罗阁和繁笙阁,见到我们也会对我们敬畏三分。” 刀庚满意的说道:“你将我的心思分析的很到位,果然不愧是我的心腹。” 刀庚刚跟刀奴说完话,便见容貌绝世、出尘的苗茶,带着身后的众人来到了他面前。 他看着苗茶、花颜还有红莲的容貌,眼睛都直了。他觉得他也算是阅女无数,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出众的女人。尤其是苗茶,更让他有种震慑心魄的心动,仿佛苗茶看他一眼,他便会被勾去了魂魄。 苗茶看见刀庚的神情,于是轻笑出声:“想必阁下便是刀阁的阁主,刀庚吧,不知刀阁主来我们飘渺阁所为何事?” 刀庚听着苗茶轻柔的声音,整个人顿时便酥软起来。他心中想要将飘渺阁收入囊中的心思更加浓烈起来,若能将飘渺阁收入刀阁,他就算得不到苗茶她们,能每天看看她们也好。 这也难怪,刀庚毕竟已经是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却到现在还没有讨到的老婆,他也心生寂寞啊。 再加上他阁中的人,整天都在跟他抱怨,他们刀阁的人在江湖上不好找媳妇,他的心情也更加烦闷起来。 他也只能懊恼的对他们说道:“老子都还没有找到媳妇儿,你们着什么急?” 此时,刀庚已经没有了威武嚣张的气焰,而是轻柔地对苗茶说道:“苗阁主果然不愧是飘渺阁的阁主,真是艳冠群芳啊。阁主的美貌在整个蒙尔国内,估计无人能与你相比!” 他夸赞完苗茶,紧接着便道明了来飘渺阁的目的:“刀某来此是有一个宏图大计,想要和苗阁主商议。” 苗茶微笑道:“不知道刀阁主有什么宏图大计要与小女子商议,可否先说给小女子听听?” 刀庚急忙微笑道:“苗阁主,你看你们飘渺阁都是女子,而我们刀阁全是男子。不如我们两阁合并在一起,称霸江湖如何?” 刀奴听闻刀庚竟然将一开始的收并飘渺阁的计划,改为与飘渺阁合并,于是急忙对刀庚使眼神。 而刀庚似乎是看不见他一样,仍旧满脸温柔的看向苗茶和她身后的花颜、红莲。 苗茶轻笑着拒绝:“小女子多谢刀阁主的好意!只是我们飘渺阁不太喜欢,与人交往过于亲密,所以小女子觉得飘渺阁就这样独守在白云山挺好的。” 刀庚皱眉:“苗阁主不要急着拒绝刀某的提议,试想一下若飘渺阁的女子,多了我们刀阁男子的保护,行走江湖不是更方便吗?” 苗茶微微不悦的说道:“刀阁主的意思,莫非是认为我们飘渺阁弟子的武功,没你们刀阁弟子的武功厉害?” 刀庚自豪的说道:“苗阁主,你要相信我刀阁的实力,我刀阁弟子手中的大刀,轻轻挥一挥大地都会颤抖!” 花颜见状,微笑着说道:“刀阁主,你们刀阁的弟子都是一群英勇的男儿,真是让我们心生敬畏啊。” 刀庚见花颜出声与他交谈,急忙温柔的望向花颜说道:“各位竟然知道我们刀阁的实力,为何不答应与我们刀阁合并在一起?” 红莲突然妩媚的笑道:“我们也只是听说刀阁的男子怎么怎么厉害,但我们毕竟已没有真正见识过不是?虽然我们飘渺阁刚成立,而阁中弟子又都是女子,但到底哪阁弟子的武功更胜一筹?还是要比试一下才能知道!” 刀阁中的一位大汉,见红莲竟然质疑他们刀阁的实力,于是不悦的大喊出声:“我们刀阁的男子,难道还会怕了你们一群女流之辈不成!” 刀奴见两阁的谈话陷入了僵局,急忙来到刀庚耳边轻声说道:“阁主,我们不如就跟她们划下道来。告诉她们,若我们赢了就让她们和我们合并,这样她们也就没话说了。” 刀庚满意的点头:“你这方法很好,我就不信一群女子也能在我们手中翻起风浪!” 紧接着刀庚便对苗茶说道:“苗阁主,我们今天不如就划下道来。若我们赢了你们飘渺阁,你们便要答应和我们刀阁合并在一起,如何?” 苗茶思索了一番,然后紧皱着眉头表示很为难的说道:“那好吧,飘渺阁答应和你们刀阁的比试,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邀请函 跟苗素素相处的越久,他就越被她的温柔、聪慧所吸引。苗素素虽然没有苗茶那样绝世出尘的容貌,但却刚好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虽然他一直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医术,倾囊相授给苗素素。但苗素素却一直对他的心意不给予回应,让他感到很是苦恼。 他正在感慨自己命苦的时候,便见苗素素带着白妇人和小艾来到了他的院子。把他开心的急忙站起来和苗素素打招呼:“素素,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上门找我,可是想我啦?” 苗素素见妙风还是那副没皮没脸的样子,便皱着眉头说道:“谁想你了?我来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 她见妙风每次一见到她,都摆出一副情场公子哥的模样,很是讨厌。但想到她姐姐苗茶交代的任务,她也只能忍。 妙风见苗素素找他有事,立马变的正经起来,温柔的向苗素素询问:“素素,什么事儿尽管开口,我保证尽心尽力为你办好!只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心意,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苗素素见妙风向她告白,急忙转移话题,指着小艾对妙风说道:“妙风,你还是先给这位姑娘治病吧!” 她在和妙风相处的这几个月中,也被妙风告白多次。但她一看见妙风,便会想起他平时玩世不恭、风流浪子的样子,所以便一直不正面回应。 妙风见苗素素再次转移话题,回避他的心意,只能在心中暗叹一下。然后将目光看向小艾,见小艾脸色、嘴角苍白无血色,身材又十分瘦小。便叫小艾坐下,给小艾把了一下脉,接着便十分夸张的皱眉叹息道:“哎!这位姑娘的病……。” 苗素素见妙风叹息,还以为此病很难医治,于是急忙询问:“难道,连你也治不好她的病吗?” 她暗自猜想,若是连妙风都对小艾的病没有办法,那这世上还有能治好小艾的人吗?虽然她不喜欢妙风,但经过这些日子和妙风的相处,她也明白了为何妙风能当蒙尔国第一圣手! 妙风见苗素素一脸着急的样子,突然得意地笑道:“笑话,她便病我能治不好!若是遇见疑难杂症,我可能会有点为难,但是她这样的小病,我怎么能治不好?” 白妇人听闻妙风的话,心情立马由忧转喜。紧接着她便向妙风询问道:“妙风公子,你说我女儿的病能治好?” 妙风:“当然能治好,你女儿得的不过是小病而已。” 白妇人疑惑的问道:“妙风公子,你说我女儿得的是小病。那为何我找了那么多医师给我女儿看病,他们却都跟我说,他们医术有限治不好我女儿的病?” 妙风听闻白妇人的话,充满不屑的说道:“你可有找有名点的医师,为你女儿治病?你女儿的病,只要是有点本事的医师都能治好!” 苗素素听了妙风的话,在一旁暗想。难道她跟着妙风学了那么久,一点本事都没学到? 白妇人听闻妙风的话,只能惭愧的说道:“我们一家都是种地的老百姓,并没有多少钱财,所以请不起妙风公子所说的名医。” 妙风:“那就难怪了,我还在想你女儿得的是小病,为何到了如今,你也没找人给她治好?原来是因为家中有为难之处!” “若你女儿的病在拖下去,小病变成大病,就真的难治了。” 白妇人见妙风说的很是严重,急忙哀求妙风:“还请妙风公子帮我女儿治病!” 妙风微笑道:“放心,你们竟然是素素带来的,我便会尽兴治好你女儿的病。只是花费的时间稍微要久点,所以你女儿可能需要暂时留在飘渺阁中治疗。而你便回去吧,等你女儿病好了,我会派人送她下山的。” 小艾见她需要一个人留在飘渺阁中,便紧张、不安的望向白妇人:“母亲,我……。” 苗素素见小艾一脸不安的样子,便知道她是害怕一个人待在飘渺阁中觉得孤单、害怕。于是安慰着小艾:“妹妹不用怕,这几天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妇人也急忙说道:“小艾,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一定要学会独立。再说,还有素素姑娘陪着你啦,你怕什么?” 小艾见有苗素素陪着她,便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不安。然后她便看向白妇人关切着说道:“母亲,我知道了,那你下山的时候慢点!” 白妇人笑着说道:“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还年轻,不会像隔壁的李奶奶一样,摔倒之后便不能正常走路。” 白妇人同小艾说完话,便看向苗素素感激地说道:“素素姑娘,那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小艾就麻烦你了。” 苗素素微笑着回答:“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艾妹妹的。” 白妇人再跟小艾,苗素素、妙风告别后,便望着小艾一脸不舍得离开了。其实她也很想留下来照顾她的女儿,但她知道飘渺阁并不能让外人久留。再加上家中还有农活需要她干,所以便只能满怀牵挂的离开飘渺阁。 苗素素见白妇人离开后,便安排小艾在妙风的小院中,找了一个房间住下。 接着她便来到妙风的屋中,看着妙风疑惑的问道:“妙风,你说小爱姑娘的病,只要稍微有点本事的医生都能看好,那为何我不知道要如何给她治病?” “难道我跟着你学了这么久的医术,连一般的医师都比不了吗?” 妙风调侃着说道:“你有自知之明是好事,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多跟我学习。要不然今后,你要如何给飘渺阁中的人治病?” 苗素素见妙风也质疑她的医术,想着苗茶交代的任务,她突然感到很难过,莫非她天生就不是能成名医的料子? 妙风见苗素素很难过的样子,急忙安慰道:“素素,别不开心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啦!小艾的病,虽说有点能耐的医师都能治好,但也得要那些医师看的出来,小艾的病因才行?” 苗素素听了妙风的话,心中又升起了希望,然后充满好奇的问妙风:“那小艾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妙风笑了笑,对着苗素素轻声说道:“不要纠结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只需知道她身体虚弱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月事时,失血过多造成的便好。” 苗素素见小艾的病,竟然与女子每月的月事有关,于是微微害羞的说道:“难怪我找不到病因,原来是因为我没想到那一点上。” 妙风安慰着说道:“你资历尚浅,很多病你都没见过,找不到病因也是正常的,所以我才让你多跟着我学习啊!” 苗素素这次没再反驳妙风的话,而是认真的向妙风恭敬的说道:“素素今后,一定会更加用心向妙风学习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妙风便开了治疗小艾身体虚弱的药,让苗素素负责给小艾煎药。 小艾接连吃了几天,妙风开的药后,脸色也由一开始的惨白,慢慢有了一点红润。苗素素见小艾的脸色有了好转,心中顿时对妙风升起了敬佩之心。 在花颜尽兴尽力培养三位弟子的时间里,苗茶还吩咐了红歌,让他派人给慕凡和妙风都送去了邀请函。邀他们前来飘渺阁,为飘渺阁和刀阁的弟子比试做个见证。 慕凡收到苗茶的邀请,紧皱眉头并脸色阴沉的说道:“刀庚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打飘渺阁的主意。” 剑羽急忙在一旁说道:“公子,虽然刀阁的人都是一群莽夫,但刀阁毕竟已经存于江湖多年。苗茶姑娘的飘渺阁才刚刚建立不久,如何斗得过刀阁?” 慕凡沉思了一番淡淡的说道:“既然茶儿能发来邀请函,便应该有很大的把握能制胜。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刀阁输了后要如何收场?” 剑羽:“公子说的有理,苗茶姑娘应该不是那种没有把握,便会如此宣扬的人。” 慕凡轻笑道:“我倒要看看茶儿,到时又要耍些什么花样?”他自从处置了月舞后,便费劲心神重新将修罗阁的一切,掌握在了手中。以便能赶紧飞到苗茶身边,一解相思之苦。 另一边,繁笙阁的妙尘也收到了苗茶的邀请函。当他看见邀请函上苗茶署名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身体一阵放松。 他自花城与苗茶失散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苗茶。如今收到苗茶的邀请函,他便有了暂离繁笙阁的借口。 他也想看看,苗茶刚刚成立不久的飘渺阁,要如何跟刀阁对抗?同时,他还要将他那一直流连在飘渺阁的师弟给揪回来。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他便将阁中的一切事务,交给了大长老管理。 他知道大长老对繁笙阁很是忠心,待他们师兄弟也很是友善、宽和。而大长老为人老练、机警,是暂管繁笙阁的不二人选。 他知道,他想要请回他那玩闹成性的师弟,估计要在飘渺阁费点时间,所以他不得不暂时请人帮助他管理飘渺阁。 激将法 刀庚爽朗的说道:“苗阁主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刀庚向来是一个不怕事的直汉子,心中并没有多少弯弯肠子。 苗茶:“我们飘渺阁不是刚成立嘛,跟你们刀阁比实力肯定是比不过的。不如我们分别派三位刚入阁不久的弟子,代表我们两阁比试,刀阁主觉得如何?” 刀庚见苗茶竟然让他派刚入阁的弟子,和飘渺阁的弟子比武,不由心生担忧。 花颜见刀庚有所迟疑,立马使用激将法。“刀阁主不回答,难道是怕了我们飘渺阁,刚入阁的女弟子吗?” 刀庚:“比就比!但是先说好了,你们飘渺阁要是输了,就必须与我们刀阁合并。” 苗茶见花颜的激将法起了作用,于是微笑着对刀庚说道:“若我们输了自会和你们刀阁合并,但要是你们输了,便不能再来打扰我们飘渺阁,如何?” “好。”刀庚豪气的应答,就算派新入阁的弟子参加比试,他也不觉得他们会输。他此时正幻想着,等到今后刀阁和飘渺阁合并了,他不仅能随时见着这几位美人,说不定还能抱得一位美人归,他觉得他做梦都会笑醒。 苗茶:“那就请刀阁主先带着阁中的人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我们六天后,在飘渺阁的练武场进行比试如何?” “好。”刀庚向苗茶行了一个拱手礼后,便带着刀阁的人,浩浩荡荡的向刀阁的方向走去。 苗茶他们看着刀阁众人离去的背影,都轻笑出声。 红莲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刀阁的人有多难对付啦,没想到这他们的阁主竟然是个没头脑的莽夫,被激了一下就中了我们的激将法。我倒想看看六天后的比试,他们要是输了还能不能有这么嚣张?” 花颜:“还是茶儿妹妹棋高一招,知道若是不答应刀阁的提议,他们必定会强来,到时候我们肯定会招架不住。” 红歌突然疑惑的问道:“这个比武看起来倒是挺公平的,但刀阁弟子的力量必定强于我们飘渺阁的弟子,我们要靠什么来赢得胜利?” 苗茶微笑:“以我们女子天生的本事,还怕降服不了几个刀阁男子吗?再说,我们飘渺阁弟子的武功也并不弱,如何会赢不了?” 紧接着苗茶又对花颜和红莲说道:“两位姐姐,你们等会一起去挑选三位入阁不久的,资质、武功都不错的女弟子,多加培养一下,已应对接下来和刀阁的比试。” 花颜:“茶儿妹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花颜和红莲相伴来到练武场时,便见月娘正在独自教着阁中的弟子练习功法。 月娘见花颜前来,急忙恭敬的行礼:“副阁主!” 花颜急忙笑着说道:“月娘你不用多礼!倒是你,一边要管理情报部,一边还要和红莲一起教弟子们习武,幸苦了!” 月娘:“阁主吩咐的事情我当然要办好,而我来教弟子们习武,也算是阁主对我的提携。” 花颜在和月娘说话的同时,细心观察了每一位练武场上的弟子,最终挑选了三位十七、八岁,天生媚骨、且天资不错的的女子。 她明白苗茶话中的意思,于是便挑选了这三位女子,打算好好进行培养。 第二天,白云山的太阳才刚伸出脑袋。白妇人便带着她十五岁的女儿,小艾,满怀期盼的像白云山上的飘渺阁走去。 在白云山脚守卫的护卫,见想要上山的白妇人是白云山附近的村民,简单询问了一下两人上山的目的,然后便放了两人上山。 白妇人和小艾刚走到半山腰,飘渺阁的山门前。便听见了从练武场那边,传来的女弟子们练武时,高扬、激昂的声音。 白夫人急忙对小艾说道:“小艾,要是你的身体好了,你也能加入她们的队伍。” 小艾微微紧张的说道:“母亲,我的身体真的能变好吗?” 白妇人充满期盼的说道:“别想那么多,找妙风公子看了不就知道了!你到底想不想加入她们的队伍,成为飘渺阁的一员?” 小艾微笑着回答:“母亲,我当然想了。” 自从小艾知道,村里的好多女孩子都入了飘渺阁做弟子,便心生向往。但想到自己因为身体虚弱,不能当飘渺阁的弟子,便只能在屋内暗自流泪。 守在山门前的女护卫,听闻白妇人和小艾两人的谈话,便上前对两人询问道:“你们是谁,上飘渺阁干嘛?” 白妇人害怕女护卫阻拦她们入飘渺阁,急忙对女护卫恭敬的说道:“姑娘,我是带我的女儿来找妙风公子治病的。” 女护卫:“你们来找妙风公子治病?” 白妇人:“是的,是的。我女儿身体虚弱,我想请妙风公子帮我女儿治疗一下。” 女护卫好心的说道:“妙风公子是繁笙阁的人,想要让他给你女儿治病估计有点难。” 妙风虽然在飘渺阁呆了几个月,但他并不是对所以人都温和相待,只是对他喜欢或有好感的人才会报以微笑。 小艾听闻女护卫的话,不安的看向白妇人:“母亲,那要怎么办?” 白妇人听了女护卫的话,心中虽然也充满了无奈,但还是安慰着小艾,“小艾,别着急啊,一定能有办法请妙风公子为你治病的!” 她突然想起苗阁主是个好人,说不定能帮她。于是便再次向女护卫询问道:“姑娘,能帮我通传一下苗阁主吗?” 苗阁主竟然能请到妙风公子,应该跟妙风公子交情匪浅。要是自己能见到苗阁主,说不定苗阁主就会请妙风公子帮她女儿治病。 女护卫见白妇人竟然想见阁主,于是好心提醒:“我看你还是带着你的女儿回去吧,苗阁主且是一般人想见就见的!” 她虽然也想去帮白妇人通传一下,但她又怕被责罚,所以只能劝白妇人带着她的女儿下山去。 白妇人见女护卫不肯帮她通传,于是急切着出声:“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带女儿来找妙风公子治病,如今连妙风公子的面都没见着,我不会就这样带着女儿回去的!” 她自从带着女儿上了飘渺阁,便在心中下定了决心,此行一定要将女儿的病治好。而不想让女儿今后走她的老路,随便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懊悔一生。 女护卫见状也只能无奈的说道:“夫人,你们还是下山吧!你也要体谅下我,我有我的难处,我不能私自放人进飘渺阁的。” 此时,刚好路过的苗素素见状,便上前向女护卫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女护卫见是苗素素,急忙恭敬的行礼:“素素姑娘,这位夫人想带她的女儿,进阁中找妙风公子治疗身体。而我又不能随意将陌生人放入飘渺阁,所以便拦下了她们。” 苗素素听完女护卫的话,然后看向站在白妇人身边的小艾。她见小艾娇小可爱,生的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便对小艾充满了好感。 她上前查看了一下小艾的身体,然后便对女护卫说道:“你不用为难了,我带她们去找妙风吧。” 白妇人见眼前的这位姑娘,竟然要带着她们进去找妙风公子,急忙感激着说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女护卫见苗素素要带着白妇人俩人进去,便没再阻拦。因为飘渺阁的护卫们都知道,苗素素是阁主名下的妹妹,飘渺阁没人敢不尊敬她。 苗素素一边带着两人向妙风的住处走去,一边对两人微笑着说道:“我这就带你们去找妙风,至于能不能治好病,还得看天意。” 白妇人知道她能带着女儿,进飘渺阁见妙风公子,已经很不易了。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苗素素的身后,看着飘渺阁内来来往往的人和护卫,并不敢在多言。 苗素素虽然已经跟随妙风学习了很久的医术,但她刚才查看小艾的身体,却找不到导致小艾身体虚弱的症结所在。便知道小艾的病她医治不了,所以才将白妇人和小艾带往妙风的院子。 此时,她原本跟着妙风学习医术多日,有点自傲的心也渐渐平息了下来。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治病救人的本领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学会的,她要跟妙风学习的东西还太多。 妙风翘着二郎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哼着小曲,一副悠闲、散漫的样子。他觉得他在飘渺阁的这几个月,是他这些年过过的最悠闲的日子。 虽然他的师兄常常派人来飘渺阁催他回去,但他却并不理睬。而他给出继续呆在飘渺阁的理由便是,苗茶让他待在这里教她的妹妹学习医术,所以他暂时还不能回去。 妙尘在繁笙阁收到他的传信后,只是短短的给他回了几个字:“忘君自重!” 妙风看得出来,妙尘知道他故意耍赖呆在飘渺阁不回繁笙阁,有点生气了。但他却想,趁着这有限的时间,牢牢抓住苗素素的心,所以才将他师兄抛在了一边。 男人的小情绪 监督比试的裁判见状,急忙大喊出声:“第一局,飘渺阁胜!” 刀庚看着慢慢走向他的刀阁弟子,怒喊道:“你个没用的东西!那个女弟子长得又不算倾国倾城,她就对你笑了一下,便把你给弄得神魂颠倒了。” 战败的弟子本想要反驳,但是看着阁主脸上的怒气便噎住了声。此时他并不觉得他有错,他想着,若是换了任何一个男子,看着那样的女人也会手下留情的。 苗茶见刀庚很是生气的样子,便轻笑着说道:“刀阁主,你怎么了?只输了一次而已嘛,还有两次机会啦,阁主你要对自己手下的弟子有信心才行啊!” 刀庚懊恼的说道:“苗阁主,你们赢了第一局,也只不过是侥幸而已。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靠那些妩媚伎俩,赢第二次、第三次?” 苗茶并不在意刀庚话中的讽刺,而是微笑着说道:“刀阁子莫非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制胜才是王道!偶尔用一点小手段,是无伤大雅。若你们刀阁的弟子,也有手段将我们飘渺阁的姑娘给迷住,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刀庚被苗茶的戏言给弄的很是无语,他刀阁五大三粗的弟子怎么可以迷得住飘渺阁的女弟子?接着便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紧接着,第二局比试便开始了。刀阁的弟子还未上场,便被刀庚叫住,叮嘱他一定要小心,飘渺阁女弟子的陷阱。 刀阁的弟子,听着刀阁的叮嘱急忙点头,表示明白。 而飘渺阁并未对第二位上场的弟子,有所叮嘱!苗茶觉得这三局比武,只要飘渺阁能胜两局便可。 在裁判大喊开始的那一瞬间,刀阁的弟子便急忙对飘渺阁弟子,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上一局的那一位师兄,便是因为受到了飘渺阁弟子的魅惑,才在不经意间被治住。 所以他心中想的便是,若要制胜,便只能以强势的力量,快速将对手拿下。 而飘渺阁的女弟子,见刀阁的弟子一上来便发动了猛烈的攻击,急忙勉力招架。但她没过多久,便被刀阁的弟子制服了。 刀阁的弟子见状,急忙大喊出声:“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这局比试在刀庚强烈的期盼下,终于赢得了胜利,而刀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就说嘛,苗茶手下的女弟子就算再会玩阴谋诡计,也得被他手下弟子的强势出击所制服。 苗茶见第二局输了,脸上并未表现出不悦的神色,她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在第三位女弟子要上场的时候,她便把女弟子叫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女弟子的耳边悄声嘀咕了一阵。 女弟子听闻苗茶的话后,不由在心中暗叹,阁主的计谋,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第三位上场的刀阁弟子,在裁判刚喊完开始后。便学着刚刚胜利的那位师兄的方法,一上场变对飘渺阁女弟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然后这一次,飘渺阁的女弟子似乎也明白了第二位女弟子失败的原因。不再跟刀阁的弟子正要较量,而是极其巧妙的与刀阁弟子周旋。 刀阁的弟子见这么久都没有拿下对手,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态,变的更加着急起来。飘渺阁女弟子见状,突然出声嘲讽:“哎呀,哥哥这么久都没将妹妹我拿下,看来实力比刚才的那位哥哥弱了不少吗?” 接着她又对刀阁弟子柔情似水的说道:“哥哥不要急,妹妹陪你慢慢玩儿。” 刀阁弟子见飘渺阁女弟子,竟然嘲讽他不如刚才的那位师兄。于是便想立马证明给面前这位长相妩媚的女弟子看,他不比刚才的那位师兄差! 紧接着他便集中全身力气,拿着大刀向飘渺阁弟子急切的砍去。但他的大刀只将飘渺阁弟子的裙角削落了点,并未伤到其分毫! 飘渺阁弟子见状急忙妩媚的说道:“哥哥真讨厌,竟然想要削光人家的衣裳!” 刀阁弟子在刚刚的全力一击后,体力便渐渐不行了,额头上也冒出了虚汗。飘渺阁弟子见状,便运转着飘渺阁功法,来到了刀阁弟子身旁,对着他的胸口轻轻一点,然后调笑道:“哥哥,你的身体好强壮啊!” 接着,她又用滑嫩的素手,摸了摸刀阁弟子手膀上的肌肉。刀阁弟子突然感觉到属于女子特殊的触碰,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忽然心跳加速起来。 他还是一个未碰过女子的处男,所以他的身体、心灵,对女子的这种轻柔地触摸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他正幻想着让飘渺阁女弟子再摸他一次的时候,便感觉到了脖子上冰凉的气息。 刀阁弟子诧异的看向他的脖子,便见飘渺阁女弟子,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把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裁判见状,急忙宣布:“飘渺阁弟子,获胜!” 刀庚见飘渺阁以2:1的战绩,赢得了此次比武的胜利。这样的结果,让他觉得很是丢脸,没想到他堂堂的刀阁,竟然会输给一个全是女流之辈的新建势力。 此时,他才为当初答应苗茶的条件而后悔!若没有苗茶所提的条件限制,他完全可以派三个武功高强、老练一点的弟子参加比试。便不会轻易被飘渺阁女弟子魅惑、挑逗,也就不会输了本来胜券在握的比试。 如今他连在飘渺阁吃点心的兴趣都没了,他只想马上带着刀阁的人回去,不想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后他便急忙起身,板着脸对苗茶说道:“今天刀阁和飘渺阁的比试,我刀阁输的心服口服!” 接着他又转身对着他邀请来的各小势力的阁主,拱着手说道:“刀某多谢各位不远千里前来飘渺阁,为刀阁助威。我刀阁今天竟然输在了飘渺阁的手中,便无脸再在此待下去,告辞了各位。” 苗茶见刀庚要走,急忙出声挽留:“刀阁主可不是小气之人,为何不坐下来吃点点心、水果再走?看了这么久的比武,想必刀阁主应该已经饿了吧。” 刀庚拱手说道:“还是免了吧!”紧接着,他便带着他身后的众人,急匆匆的离开了飘渺阁。 见刀庚离开后,慕凡便温柔的对苗茶说道:“茶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妙尘也急忙轻柔的对苗茶说道:“茶儿妹妹的聪明才智,更胜以前啊!” 各小势力的阁主,见慕凡和妙尘都出声夸赞苗茶。他们也急忙出声说道:“苗阁主真是了不得!带领着这么一个新建的势力,竟然赢了存于江湖上很久的老势力刀阁,真是佩服、佩服!” 苗茶见状,只能起身对着众人笑着说道:“我们飘渺阁跟刀阁比实力肯定比不上,只是在比试的时候,靠了一点小计谋取胜而已,实在不值得各位夸赞。” 接下来的飘渺阁,便在一片祥和、喧闹的声音中度过。 一柱香后,前来观战的小势力的阁主们,都纷纷向苗茶、慕凡、妙尘辞行,离开了飘渺阁。 他们在回阁的路上,一边走,一边闲聊。 阁主甲:“你们看出来了吗?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似乎都对那个飘渺阁的阁主,有意思。” 阁主乙轻哼出声:“我在山脚下见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一起针对刀阁主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了两位阁主对苗阁主有意!” “之后我便一直好奇,到底苗阁主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能同时赢得两位阁主的倾慕?直到我在比武场上见到苗阁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了原因。” 阁主丙:“是啊,是啊。这苗阁主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计谋,真是了不得啊!” 阁主甲感慨着说道:“刀阁主那样直爽的性子,跟机智的苗阁主斗,肯定只有吃亏的份。” “竟然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都倾慕着苗阁主,那我们以后一定要跟飘渺阁处理好关系,说不定在危难的时候,三位阁主还能帮我们一把。” “就是,就是。”各位阁主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待前来观战的各势力阁主都离开后,苗茶便开始给慕凡和妙尘安排住处。 慕凡见状霸道出声:“茶儿,我好久没见你了很是想你,所以你便安排我跟你住在一个院子里吧。” 妙尘见慕凡竟然想跟苗茶住在一个院子里,急忙皱眉对慕凡说道:“慕阁主,茶儿妹妹和花颜、白灵儿、红莲几位姑娘住在一个院子里,你怎么能跟她们一起住?” 慕凡毫不在意的说道:“那还不简单!让白灵儿和花颜睡一起,不就有空房给我了吗?” 虽然他也不喜欢别人睡过的房间,但是为了苗茶,他豁出去了。 妙尘:“慕阁主,你住在女人的院子里始终不好。” 慕凡不悦:“有什么不好的,我行得端坐得正!而且我心中只喜欢茶儿,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 “你……。”妙尘见慕凡如此无耐,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凡:“妙阁主,你还有什么理由反驳我吗?再说你又不是这飘渺阁的阁主,又不是茶儿什么人?凭什么阻挡我!” 痴心的申建 苗素素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师父啦。” 妙风闻言急忙不悦地说道:“我不是你师傅,我是一个爱你的男人。 苗素素见妙风竟然当着他师兄的面,对她出言暧昧。她便羞红着脸,假装刚才没听见妙风说的话。 妙尘见到妙风的脸皮之厚,急忙惊讶的说道:“师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脸皮可以这样厚?” 妙风嘲讽妙尘:“师兄,我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当初跟苗茶姑娘刚认识的时候,不也是如此的不要脸皮吗?” 妙尘诧异:“你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妙风撇嘴说道:“师兄,你自己应该心里明白,经常跟你走在一起的人是谁?” 妙尘突然恍若大悟:“好啊,又是成凡那个多嘴的家伙,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修罗阁外围,香儿正带着月舞在内的十几个护卫在巡逻。 香儿叮嘱道:“大家都仔细一点,阁主交代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不希望修罗阁出什么叉子!” “是,护卫长!”包括月舞在内的众护卫急忙应答。 月舞在这一段当外围巡逻护卫的日子里,过得非常凄惨。香儿只要一针对她,她便会忍不住跟香儿抬杠,惹的香儿对她更加不满。便导致了香儿只要一逮着机会,便想方设法折磨她。 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之后,月舞也学乖了。她知道,她目前是斗不过香儿的,便开始变得乖巧起来,不再多言,也不再跟香儿抬杠。 香儿看了看,站在巡逻队伍中一言不发的月舞,满意的点了点头。凭月舞再怎么嚣张、跋扈,她也能有手段让月舞乖乖听话。如今月舞是在她的手下办事,只要她一不高兴,便能将月舞随意捏扁搓圆。 再加上,慕凡阁主如今这么讨厌月舞,就算她趁人不注意,将月舞给杀了,也没人会找她的麻烦。但是她却想要留下月舞,慢慢折磨月舞,以泄月舞当初利用申建之恨! 正当他们巡逻到修罗阁后山的时候,香儿因为走的靠后,便被一个突然飞来的小石子砸中。她望着小石子砸来的方向,慢慢寻到了一棵茂盛的大树下。 她正在疑惑,是不是后山的小猴子在作怪时?便突然听见了一道,让她惊喜的声音。 申建:“香儿,你如今怎么在外围巡逻队里,还成了护卫长?月舞,她如今怎么样了?” 申建经过多次逃亡,终于趁着慕凡带着大批人马前往飘渺阁之际,寻着机会潜回到了修罗阁,隐藏在了树木茂盛的修罗阁后山中。 今天他正好看见,香儿一个人远远的跟在巡逻队后面,便趁此机会将小石头扔向她。 香儿见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申建,竟然因为月舞的原因,又回到了这个让他充满危险的地方。 于是劝慰申建:“申建哥哥,这修罗阁如今对你来说是虎狼之地,你怎么还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月舞吗?” 申建听闻香儿的话,沉默不语。但他的沉默,恰好证实了香儿心中的猜想。 申建:“你只要告诉我,月舞如今怎样了,在哪里就好?别的不要多问,就当看在我们当初一起在月舞手下做事的情份上!” 香儿嘲讽道:“我们当初有什么情分?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将我对你的感情抛之不顾。只是一心一意的扑在月舞的身边,为她办事。如今事情败露,你们俩都身处困境,你便想起来找我啦!” “香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还是请你告诉我,月舞在哪里?”申建出声哀求香儿,他排除万难来到修罗阁,便是为了将月舞救出去。 香儿:“莫非刚刚申建哥哥在这里躲了这么久,没看见月舞吗?” 申建疑惑:“香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儿:“什么意思?申建哥哥,你不妨仔细想一想,刚才那经过的巡逻队中,有没有让你感到眼熟的人?” 申建仔细思索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他想起来了,刚才巡逻队中,似乎真的有一个人长得很像月舞。只是因为那人的装束和以前的月舞完全不一样,眼中又没有了锐气,他便没有发现。 申建疑惑的问道:“香儿,你现在是外围的巡逻护卫长,莫非月舞也在你的手下当差?” 香儿得意的点了点头:“对啊!” 申建诧异:“月舞降职了,你反而升职了!” 香儿很是冷漠的为申建解惑:“很简单呀!我在关键的时刻,说出了你去飘渺阁刺杀苗茶姑娘,是月舞指使的。所以慕凡阁主,看在我有功的份上,便升了我的职位!” “因此,慕凡阁主还将月舞放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监管着,不让她逃跑。” 申建听完香儿的话,皱着眉头说道:“你为何要出卖月舞,难道她对你不好吗?” 香儿轻笑出声:“申建哥哥,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我为何会出卖月舞,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你还是赶紧走吧,要是我一不开心大喊出声,惊动了阁中的人,你想走也走不掉了。慕凡阁主可说了,一旦抓住你,就当着整个修罗阁人士的面,将你千刀万剐!” 申建轻哼一声:“这倒是很像慕凡他的脾气!只是我竟然来了,便一定要带着月舞离开修罗阁。” 香儿:“你想要带走月舞,必须得先过我这一关。” 申建明白香儿的意思,急忙点头答应。 紧接着,香儿便和申建飞身向修罗阁后山更深处而去,他们不想因为他们的打斗,而惊动了修罗阁的人。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申建一直引以为傲的武功,并没有在香儿身上占到便宜。 申建望着香儿,诧异的问道:“香儿,你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香儿感慨着说道:“申建哥哥,你可有认真了解过我?若你对我,能像你对待月舞一样,你如今便不会为此诧异了!” “我自从喜欢上你后,便发誓一定要勤练武功,以便将来能够配得上你!所以我便一直暗中练武,并且没有让你和月舞知道,所以我如今的武功才会如此之高。” 原来香儿当初对月舞说,她若没本事怎能站在月舞的身边,都是谎话。而她的本事,是在她跟随月舞后,经过后天努力才成就的。 申建感慨着说道:“香儿,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香儿:“所以说申建哥哥,你在我手中讨不到便宜,还是赶紧离开修罗阁吧!要是被阁中的人发现了你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申建皱眉:“可是我想带着月舞离开。”他如今知道了,月舞在香儿手下做事,便料定香儿肯定不会善待月舞。于是更加增强了,他想要急迫带走月舞的心思。 香儿嘲讽着说道:“申建哥哥,你觉得我会让你带着月舞,一起远走高飞吗?所以你还是歇了这个心思,赶紧离开修罗阁吧!” 申建见他一时之间拿不下香儿,便不在于香儿多做纠缠,转身便隐身于修罗阁后面的大山中。 看着申建离去的香儿,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嘲讽之色,有的只是阵阵伤感。申建的痴情,为何不用在她的身上?而是要用在一个利用他,不在意他的女人身上! 她知道,虽然如今月舞在她手下,安份了下来,但月舞想要夺回慕凡的心思,并没有就此停歇! 若有朝一日,申建成功从修罗阁带走了月舞,那申建不知道还会遭到,月舞怎样的无情利用,和抛弃? 而这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紧接着,香儿便离开了后山,快步追上了巡逻队的步伐。巡逻的队员们,见香儿这么久才跟上来,微微有点诧异。 只有月舞那冷漠、呆滞的眼睛,突然变的明亮起来。她知道在修罗阁中,没有人能让香儿停留这么久,除了慕凡和申建。而如今慕凡又不再修罗阁,那能让香儿在后面耽误如此之久的,便只有逃亡在外的申建了。 月舞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她知道申建对她的感情。若申建能带着她离开修罗阁,她今后一定能东山再起,重回修罗阁夺回莫凡的心,然后宰了香儿这个贱人。 其实申建在香儿离开后,便暗中尾随着香儿的步伐,跟上了月舞所在的巡逻队。他隐藏在暗处观察着月舞,见现在的月舞没有了当初的夺目光彩,不由感到一阵心痛。 看着月舞如今落魄成这样,哪还像曾经那个,让他爱慕到愿意为她,奉献生命的女人?他越见月舞如此,便越想将月舞带离修罗阁。 但他知道,他如今只能暗中等待机会,等待有一天,带着月舞离开此地。 当初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刀阁的刀庚,终于带着他身后的众人回到了刀阁。刀阁的人听闻刀庚等人回来的消息,都兴高采烈地站在山门前迎接着他们。 着急的刀阁弟子 “阁主,飘渺阁的弟子是不是被我们刀阁的弟子,修理的很惨?”说话的刀阁弟子,并没有注意到刀庚脸上不悦的神色。 刀奴见状,急忙出声:“我们刀阁这次输在了飘渺阁的手中。” 刀阁的众人听闻刀奴的话,纷纷表示不相信。 “怎么可能?我们刀阁怎么会输给一个刚刚才建立没多久的小势力?” “就是,就是,我们都不相信!刀奴,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刀庚突然叹息了一声,感慨着说道:“刀奴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刀阁的确是输了,今后我们也要信守承若,不在打扰飘渺阁!” 众多抱着飘渺阁和刀阁合并后,他们也能赢得美人归的刀阁人士,纷纷叹息出声。 年轻的刀阁弟子:“哎,原本还以为,我们刀阁这次一定能得胜而归,我们也能抱得美人归,却没想到……。” “是啊!我本以为我好不容易能脱单了,却没想到等来了这样的结果,看来我这单身的日子还要持续更久了。”一位单身很久的中年男子感慨。 刀阁常年单身汉:“那要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们以后都只能过这样的日子吗?想着飘渺阁中的姑娘们,我心里就痒痒。” 刀庚见状,还是冒出当初的那句话:“老子都没找到媳妇儿,你们慌什么?” 一位长老出声问道:“阁主,为什么不试着跟飘渺阁缓解一下关系?让弟子们心中,有点希望也好啊!” 刀庚皱眉:“当初是我们带着大批人马去找人家的麻烦,如今我们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飘渺阁?” 然后他又对刀阁的众人说道:“若派你们代表刀阁去飘渺阁,你们去吗?” 刀阁众人听闻刀庚的话,急忙摇头。他们都是大男人,才不想去那个,他们已经得罪的势力求人啦。 刀庚见众人摇头,急忙大吼着说道:“那不就得了!你们都不想去,难道还要我去吗?都歇了心里那份心思吧!” 此时,同刀庚一同前往飘渺阁的,刀阁的优秀弟子,刀疯。突然说道:“阁主,或许有办法缓解刀阁和飘渺阁之间的关系,也能让飘渺阁同意,我们刀阁弟子追求她们飘渺阁的弟子。” 刀庚疑惑的问道:“哦,你有什么办法?” 刀疯:“在和飘渺阁弟子比试的过程中,我发现飘渺阁中,有一位男子长得很像我们刀阁曾经的优秀弟子,陆杰。我想,我们可以通过他,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刀庚疑惑的问道:“陆杰,是那个曾经因为心爱女子要嫁与别人,匆匆跑回家里面的那个弟子吗?” 刀疯点头:“是的,阁主。” 刀庚疑惑:“那他好好的,为什么会加入飘渺阁?” 刀疯:“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些年都以为他过的好好的,所以并没有去打探过他的消息。或许他是因为在这些年中,遭遇到了什么不幸,所以才加入的飘渺阁吧?” “唉,是我们失职了,让一个好好的苗子竟然流落到了飘渺阁!”一位年迈的刀阁长老,叹息着说道。 刀庚再次询问刀疯:“你确定,那就是陆杰?” 刀疯急忙点头:“是的,阁主。我曾经与陆杰可是好兄弟,怎会认不出他来!而从他离开刀阁至今,也不过才过了几年的时间而已,我相信我没认错!” 刀庚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 刀疯急忙应答:“好的,阁主。” 刀阁众单身人士,见脱单有望,于是纷纷嘱咐刀疯。 “疯哥,你一定要跟飘渺阁好好谈啊,这可关系着我们的终身大事啊,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刀疯笑着说道:“各位兄弟放心吧。我刀疯如今不也还是单身吗?就算不为了你们,为了我自己,我也得努力啊!” 飘渺阁内的空气中,最近总是充满了**味。慕凡和妙尘俩人,不管是在吃饭的时候,还是走路的时候,或是与众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总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这样的俩人让苗茶感到很是为难,妙尘是跟她关系很好的人,而慕凡又是她心爱的人。看到两人如此,她很想上前劝解,但想到俩人之所以会闹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她便突然觉得,她连劝说俩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而红莲自从那晚,得到苗茶的回复后,便常常利用空余时间,去博妙尘的好感。 但妙尘对于红莲对他的殷勤相待,并不喜欢。他只是见红莲是苗茶的下属,所以才对她温文有礼而已。红莲在妙尘那里处处碰壁后,并不认输,她去找妙尘的次数,反而还比以往更多了些。 妙风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总是在背后调侃妙尘:“师兄,没想到你的桃花债这么快就来了。应我看,既然苗茶姑娘不喜欢你,而红莲姑娘看起来也不错,你不如就将就一下吧。” 妙风很是烦闷的说道:“红莲姑娘是个好姑娘,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况且在感情方面,我从来就不喜欢将就!” 妙风:“师兄,你竟想要追回苗茶姑娘,又要时刻跟红莲姑娘周旋,接下来的日子,你肯定不好过啊!” 妙尘皱眉,他觉得妙风说的很有理。所以他决定了,有机会他一定要跟红莲说清楚。 而慕凡在知道红莲在追求妙尘的事情之后,心中狂笑不止。他对明鹏笑着说道:“这妙尘口口声声说要跟我争茶儿,如今他身边竟出现了这样的桃花债,估计这桃花债就够他好好消化一阵了。” 明鹏大笑着说道:“阁主说的没错,看来老天爷是站在阁主这边的。” 慕凡:“接下来估计有好戏看了!竟然妙尘在为红莲的事情烦忧,我便去找茶儿好好培养感情去。” 明鹏:“阁主说的极是!” 紧接着,慕凡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苗茶的院中。他正想约坐在院中凳子上,晒着太阳的苗茶去后山转一转,便看见妙尘的身影,也同时出现在了苗茶的身边。 正当慕凡为妙尘的出现而烦心的时候,便见红莲的身影杀了出来。只见红莲见着妙尘,便微笑的上前拉着妙尘的手,一脸柔情的说道:“妙尘公子,我们去白云山周围转转吧,此时正值百花盛开的春季,周围的风景可是很美的。” 然后她又对苗茶示意:“阁主,你说,我说的对吗?” 苗茶本来就有意撮合红莲和妙尘,如今听着红莲的话,便急忙点头微笑道:“红莲说的没错!这个季节白云山正是赏景的好时光,妙大哥可不能辜负了这春日的美景,不妨让红莲陪着你一起,去白云山周围走走吧。” 妙尘急忙拒绝:“茶儿妹妹,可是我……” 红莲见状急忙打断了妙尘的话,对苗茶说道:“阁主,我知道妙尘公子是因为担心阁主没人陪,会孤单,所以才会有所迟疑!” “如今,竟然有慕阁主在这里陪着阁主,我想妙尘公子还是很愿意红莲,陪着他在白云山周围逛逛的!” 然后她又满含笑意的对妙尘说道:“所以妙尘公子你就放宽心,跟着我一起观赏下白云山周围的风景吧。” 慕凡见状,向红莲报以微笑,以示感谢。红莲见着慕凡眼中的笑意,也微笑着对慕凡示意。 紧接着,妙尘便被红莲死皮赖脸的拉着手,离开了苗茶的院子。 慕凡见妙尘和红莲走后,便来到了苗茶的身边对苗茶温柔的说道:“茶儿,陪我去看看后山的风景吧。” “好。”苗茶微笑着点头,这些日子里,她也很思念慕凡。如今见妙尘被红莲拉走,她也很是珍惜和慕凡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人声寂静,百花盛开的飘渺阁后山中。慕凡见周围已经没了人影,便霸气的将苗茶圈在一棵树的中央,然后低下头,深情地吻向苗茶的红唇。 苗茶被慕凡深情的吻着,她的脸色渐渐变的绯红起来,紧接着她便动情的回吻慕凡。 慕凡被苗茶的主动所勾引,急忙将苗茶深情的揽入怀中,对苗茶回以更加狂热的吻。此时,他满脸柔情的看着,在他怀中娇媚无比的苗茶。似乎忘了,他还是那个让江湖人胆寒的修罗阁阁主,慕凡。 而苗茶偷望着慕凡眼中的深情,觉得很是幸福。她突然想扔下飘渺阁,就这样跟慕凡待在一起直到永远! 一刻钟后,慕凡才不舍的放开苗茶,然后抱着苗茶坐在山间的草地上,柔情地对苗茶说着情话。 “茶儿,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受,看着你在我眼前,我却不能碰你。” 苗茶柔情似水的说道:“慕凡,我也想你。” 慕凡听着苗茶的告白,嘴角得意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后他用纤细的手指挽着苗茶的秀发,轻轻的闻了一下,暧昧的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妙尘整天在我们眼前晃,我早就把你按在床上狂吻一番了。” 雷国皇帝的禁忌 李环满意的点头:“那好吧,你便在我身边伺候我画画。你也好久没出去逛了吧,等我把这幅画画完,我们便去城中走一走。” “真的吗?夫君。”苗牡丹听着李环的话很是愉悦,只有在新婚的前几个月,李环才对她这样好过!如今就因为她说了他母亲的好话,他对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苗牡丹突然觉得,她母亲说的话果然是对的,男人偶尔也要顺着他才好。 李环看着苗牡丹的笑颜,也微笑道:“当然是真的!我看娘子头上的首饰,也有点陈旧了,等会逛街的时候顺便给你买几件新的!” “谢谢,夫君!”苗牡丹脸上洋溢着幸福,然后撒娇似的躺在李环的怀中。 雷国,白城的寝殿中。刚刚侍寝完白城的一位妃嫔,温柔的扶摸着自己夫君俊朗的脸颊,满心的欢喜。 她突然看见,白城的枕边放着一块黑色的灵牌。于是好奇的拿出牌子查看,却见上面写着苗贵妃之灵位。 看到这几个字,她立马发出一声尖叫!原本刚侍寝完粉红的小脸,也立马变的苍白。 她的声音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白城,白城睁眼看了看面前的伶妃,还有掉在伶妃旁边的灵牌。 不由阴沉着脸对伶妃大吼道:“谁让你动朕的东西的?” 伶妃见白城似乎是生气了,急忙跪下道歉:“陛下,臣……臣妾不是故意的!” 白城:“不是故意的,朕看你是有意的才对。都怪朕平时对你太过宠爱,才给了你乱翻朕东西的胆子!” “今后你不必来侍寝了!来人,送伶妃回宫。”白城对守在殿外的太监总管吩咐。 伶妃急忙委屈的说道:“陛下,我可是您最喜欢的妃嫔啊。您怎么能如此对我,我不就是碰了一块死人的灵牌吗?” 她想着白城对她平日的宠爱,和如今对她的冷淡,让她感到心灰意冷。 白城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它对朕有多重要?不过,竟然你现在不知道,以后也没必要再知道了!” 太监总管麻杰急冲冲走了进来,对白城轻声询问道:“陛下,谁惹您了,让您发这么大火?” 白城对麻杰吩咐:“把伶妃给朕锁在她的寝殿里,让她永世不得走出寝殿一步!” 伶妃见白城这是要让她,老死在自己的寝宫里。于是急忙出声哀求道:“陛下,陛下,求求您不要如此惩罚我!您就看在我尽心尽力伺候您的份上,您就原谅我吧。” 白城看向站在一旁的麻杰大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朕把她拖下去!” 麻杰还以为受宠的伶妃娘娘,能够逃过此劫,便在一旁等候。却没想到换来了白城的不满,于是他急忙扯着他那鸭青般的嗓子应答:“小的遵命!” 接着麻杰便招呼来两个太监,将伶妃押回了她自己的寝殿,将寝殿上锁。 并对守护宫中的侍卫和宫里的下人吩咐:“你们都听好了!陛下吩咐了,伶妃以后都不得走出寝殿半步。若发现有谁让伶妃走出了寝殿,小心你们人头不保!” “臣等遵旨!”众侍卫应答。 “奴婢们知道了!”众下人也急忙应答。 宫中得知此消息的嫔妃们,此刻正在御花园中小声的议论着。 一位爱八卦的嫔妃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宫中最受宠的伶妃,竟然被囚禁于寝宫中,永世不得出宫门一步!” “这件事情,在宫中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没想到一直得蒙圣宠的伶妃娘娘,也会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一位跟怜妃有私仇的妃嫔,得意的说道。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惹怒了陛下,一不小心便可能人头不保。伶妃虽然被关了起来,但能因此保住性命也算不错了。”一位看似很善良的妃嫔,淡淡的为怜妃的遭遇感慨着。 妃嫔甲:“怜妃究竟做了什么?才惹怒了陛下下旨,让她永世不得走出她的宫殿!” 妃嫔乙:“我听总管太监说,好像是怜妃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妃嫔丙:“我也听说了,伶妃好像是碰了陛下放在枕边,为他心爱女子立的灵牌。” 妃嫔甲惊讶:“什么?陛下竟然为一个死去的女人立灵碑,还时刻放在身边!那位女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才能有如此大的荣幸,让一国君王如此放不下!” 妃嫔丙继续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在死后还能被陛下如此厚待?不过,我有一次伺候完陛下侍寝后,听见陛下在梦中一直叫着,‘茶儿……茶儿’。估计那位女子的姓名中,带了个‘茶’字吧!” 刚才那位看着心善的女子,急忙说道:“所以说姐妹们以后一定要小心了,千万不要落得跟伶妃一样的下场。伶妃是因为有圣宠庇佑,所以才幸运的被关了起来。若是我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嫔,碰了那件东西,估计会人头不保。” “就是,就是。”众妃嫔纷纷表示赞同。 一直不太说话的黄贵妃突然出声:“好了,不要再议论此事了。要是不小心被陛下的耳目听到了,我们说不定还会受到牵连!” 众妃嫔见权位最高的黄贵妃出言提醒,都纷纷点头应答:“贵妇姐姐说的极是!” 白云山上,王富贵的山庄中。红歌从那日妙风、苗茶,还有明鹏的言论中,联想到当日蒙尔国关卡处发生的一切,突然认知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原来他喜欢的苗茶,竟然被那么多人争夺着,而且对方的势力还有能力都不是他能比的,他突然感到有点暗淡自卑。 他找到了他的姐姐红莲,向红莲出声询问:“姐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争夺苗茶姑娘?” 红莲本就知道苗茶不是一般的女子,想到她当初的担忧,如今果真成了事实。当初在蒙尔国关卡处她便觉得奇怪,为何繁笙阁和修罗阁护卫会在暗中保护苗茶? 如今她才明白,原来是因为那两位阁主同时喜欢着苗茶,所以才会派人精心保护着。 于是她便对红歌充满无奈的说道:“弟弟,苗茶妹妹本就是你配不上的人,所以你还是断了那个心思吧。就凭我们,根本就争不过繁笙阁的妙尘和修罗阁的慕凡!” 红歌皱眉:“可是姐姐我不甘心!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表白,便已经没有了表白的机会。” “当日在蒙尔国关卡处,我还以为繁笙阁和修罗阁是处于朋友的位置来帮助苗茶姑娘的。但那天在山庄中,我从他们几人的言论中才了解到,事情往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红莲轻声安慰:“弟弟,世上女子千千万,你总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不必强求一个不属于你的人。” “姐姐我知道了。”红歌虽然这样应答,但心里并未放弃对苗茶的爱慕。他突然升起了和陆杰一样的心思,若得不到苗茶的心,能看着她幸福也好。 想着他现在能常常守候在苗茶身边,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若今后有人欺负她,他就算以生命为代价,也要让那个欺负苗茶的人后悔! 两天之后,还是王平安的房间中。白灵儿见妙风将王平安头上的最后一根针取下,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妙风取下针,然后微笑的对白灵儿说道:“好了,以后王平安便跟正常人一样了。” 他知道,此处最担心王平安病情的便是白灵儿,所以他首先便将喜讯告诉了她。 白灵儿急忙感激的说道:“多谢妙风公子!” 她这些天都陪着王平安一起治疗,每次一看见王平安皱着眉头痛苦的样子,便觉得心疼。如今见王平安的病终于好了,不用再受折磨了,她心中的担忧也就放下了。 王平安慢慢睁开了他的眼睛,只见他的眼中透着光亮。望向白灵儿温柔的说道:“灵儿,这些日子多谢你陪着我,今后的日子便让我陪着你吧。” 王平安早已摒弃掉以前傻兮兮的模样,整个人收拾一番后,变得精神抖擞、俊朗起来。 白灵儿面对王平安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顿时便羞红了脸。她微微害羞的说道:“我……我才不要你陪啦!” 王平安继续微笑着说道:“灵儿,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愿意陪着我玩的人,虽然你有时候很嫌弃我,但我还是感到很开心。” “所以也请你不要拒绝我,我会让你先爱上我,然后再取你做我的娘子,我不会强求你的。” “你……。”白灵儿第一次被人表白,还是一个如此俊朗的男子。于是涨红着脸,急忙转身跑向了屋外苗茶的身边。 苗茶见白灵儿红红的脸色,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并不揭穿,只是满脸含笑的望着白灵儿。 王平安并没有急着去追白灵儿,他知道要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不能把她逼的太急。 于是他便走到了他父亲的身边,对他的父亲满怀感激地说道:“父亲,这些年辛苦您照顾孩儿了。孩儿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以后便由我来照顾您吧!” 成立飘渺阁 “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孩子!你死去的母亲若知道你康复了,也会很开心的。”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王平安靠在他父亲的肩膀上满脸都是笑意。王富贵抱着恢复正常的儿子,眼角控制不住,悄悄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苗茶众人看着抱在一起的王富贵两父子,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王平安的病终于治好了,同时也了却了王富贵的一个心愿。 在屋内收拾好东西的妙风和苗素素走了出来,王富贵见状急忙给妙风跪下:“多谢妙风公子,多谢妙风公子救了我儿。” 妙风急忙上前扶起王富贵:“王员外,不用多礼,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繁笙阁的本分。” 妙风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讨厌王富贵了,他在山庄生活的这几天时间里,也已经了解到。王富贵并不像他认知的富商那样奸猾、无情,反而待人很是慷慨、友善! 王富贵见自己儿子的病治好了,知道是自己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于是他便对苗茶说道:“苗茶姑娘,多亏了你的帮助,才使我儿子的智力恢复。所以我决定了,将我的山庄送给你作为组建势力的山门。” 苗茶见王富贵对她如此慷慨,于是急忙拒绝:“王员外客气了,我就在这白云山另外找一个地方修建山门便好,何苦劳烦王员外让出你好不容易修建好的山庄。” 王富贵坚决的说道:“我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改变!如今我儿子的病治好了,我才发现以前的那些荣华富贵,对我来说原来并不那么重要!” “所以我才决定将这山庄送给你,然后带着我的儿子在山下重新修建一个府邸,再给我的儿子娶上一房好媳妇儿,让他们给我生一大堆孙子,让我安享晚年。” 苗茶还是婉言拒绝:“王员外送我如此大礼,苗茶受之有愧!” 她知道王员外是个好人,但王员外如今已经快五十岁了,她不想占老人如此大的便宜。 王平安站在王富贵身旁,见王富贵还要给他找媳妇。但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白灵儿,于是便急忙对王富贵说道:“父亲,你不用给我找媳妇了,我心中已经有媳妇的人选了。” 王富贵惊讶道:“你莫非是喜欢了上了灵儿姑娘?” 王富贵经常在商海中行走,看人的能力很强。他早就发现了他的儿子,对那位叫白灵儿的姑娘似乎有了感情,只是今天亲耳听到王平安的话,他才确认他猜的果然不错。 王平安急忙点头:“是的父亲,我喜欢灵儿。所以我决定了不跟您下山,我要加入苗茶姑娘他们的势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王富贵略感不安的问道:“你竟然想要当一个江湖人士?” 王平安认真的回答:“是的,父亲。” 王富贵急忙担忧的大喊:“儿啊,你可知道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王平安急忙安慰王富贵:“父亲,哪有你说的那么危险?就如今这个世道,若我不会武功、没有势力做后盾,将来要如何保护您、保护好灵儿?” “若我真跟了您下山,听您的话生儿育女。若遇到匪寇来袭的时候,您也保不住我吧!还有,您总不希望我有一天当着您的面,惨死在别人的刀下吧!” 王富贵听完王平安的话,陷入了沉思中。他虽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江湖人士,但他又觉得他儿子说的对。 照蒙尔国现在这个局势发展下去,将来很容易被其他两个国家侵占。若到了那个时候,他有再多的钱财也保护不了他的儿子。 王富贵想好之后,便对王平安嘱咐道:“我可以让你加入苗茶姑娘的势力,但是你一定要把武功学好后,才能出去执行任务,我可还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王平安见王富贵答应了他,于是微笑的说道:“知道了,父亲。” 王富贵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我也要待在苗茶姑娘的势力中,时刻提醒你照顾好自己。” 王平安惊讶道:“父亲,您年纪这么大了,留在势力里能做什么?” 王富贵倔强的说道:“反正我不管,你在哪我便在哪!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如今你想甩了我独自飞,门都没有!” 王平安皱眉:“父亲,你……。” 苗茶见两人为此事争论不休,于是急忙对王平安劝说道:“平安,你父亲的事交给我就好。 然后她又对着满脸不悦的王富贵说道:“王员外,这山庄毕竟是你派人费劲心力修建的,直接送给我,我也不好接受。不如你就留下来做我们势力的总管吧,同时山庄的所以权还是属于你的!” 王富贵满意的点头:“总管?这个差事不错!到时候竟可以打理好山门,又可以照顾好我儿子,苗茶姑娘想得很周到!” “对了苗茶姑娘,新势力你想好怎么取名了吗?” 花颜也开口说道:“对啊苗茶妹妹,如今山门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该想想给咱们的势力取个名字了吧?” 苗素素等人也在一旁,等待着苗茶的回应。 苗茶看了看身后云雾飘渺的白云山,还有山下一望无际的锦绣良田。沉思了一会后,便对着众人微笑地说道:“不如就叫飘渺阁吧!” 众人齐声叫好:“飘渺阁,这名字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众人便在总管王富贵的带领下,开始绘画起飘渺阁的宏伟蓝图。 王富贵将以前半山腰处的山庄,微微改造了一下,便成为了飘渺阁的势力所在地。 在给山庄改造的过程中,王富贵表现的很是阔气,这期间所以的花费都是他出的。苗茶也拒绝过他,但他确说,现在他既然是这里的总管,那花费钱财什么的都应该由他说了算。 还说没了钱以后再赚就是!再怎么说他今后也是这飘渺阁的一员了,作为总管的他怎么能小气。 而王平安在苗茶的引荐下拜了陆杰为师,跟着陆杰学习武功刀法。至于苗茶从云雾森林里面救出来的那十几位女子,包括苗素素、月娘在内,都跟着红莲、花颜两人学习飘渺阁的功法。 所谓的飘渺阁功法,便是苗茶将她的武功修改后,传给红莲和花颜的功法。在飘渺阁成立后,她便考虑到,红莲和花颜跟陆杰学习的功法,并不适合用来教习飘渺阁的弟子。 因为一个势力,还是要有自己的武功功法为好,若弟子行走江湖时,还用着刀阁的武功招式,恐会被人嘲笑。 妙风给王平安治好病后,并没有听他师兄的话马上离去,而是继续留在了飘渺阁。用他的话说就是,飘渺阁中没有医师,他得留下来坐诊。 明鹏见苗茶的事情已了,再加上有着繁笙阁的人在此保护着她。于是他便带着手下的护卫返回到了修罗阁,向慕凡禀告苗茶这边发生的事情。 慕凡知道妙尘也派了人,在暗中保护苗茶,于是皱着眉头说道:“没想到,妙尘竟然还不死心!” 明鹏继续说道:“是啊阁主,这次妙尘为了苗茶姑娘修建山门的事情,还派来了他的师弟妙风前来相助,如今苗茶姑娘对妙风公子还有妙尘都是满心的感激啊!” 慕凡惊讶:“你说什么?茶儿竟然组建了一个势力!” 明鹏:“是的,阁主。” 慕凡:“她为什么会突然萌发这种想法?” 明鹏:“我听苗茶姑娘的意思是,组建势力后她便有了自己的手下,以后再也不用,遇见一点大事都要靠别人帮助了。” 慕凡疑惑着问道:“嗯,这倒很像她的性格,只是她哪来的人和钱组建势力?” 明鹏继续说道:“苗茶姑娘在蒙尔国边境的云雾森林中救了几十个女人,有十几个跟在了她身边。如今她又请妙风,将白云山富商的儿子的病治好,将富商王富贵收到了旗下,那些修建山门的钱都是王富贵出的!” 慕凡为苗茶的所做所为夸赞道:“茶儿真会收揽人心啊!这才多久的时间,她便组建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势力。” “对了,你跟着茶儿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 明鹏:“阁主,我正想要向您禀报。我们和繁笙阁的人在暗中保护苗茶姑娘期间,发现月舞阁主派了暗卫前来,想要杀害苗茶姑娘!” “结果月舞阁主的人还没见到苗茶姑娘,便被我们给解决了,之后便再也没遇见月舞阁主的人了。” 慕凡低沉着声音说道:“月舞她不傻!知道你们在暗中保护茶儿,她肯定不会再往枪口上撞。但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违背我的命令,暗中打着杀害茶儿的主意。” 此时,在外调查完苗茶身世的剑羽来报,“公子,苗茶姑娘的身世查到了。” 慕凡:“说!” 剑羽将他调查到的信息,慢慢道来。“苗茶姑娘是蒙尔国都城内,一个小吏的庶女。她的母亲是一个丫鬟,因为其很早便被她的嫡母蓝凤折磨去世,所以苗茶姑娘在很小的时候,便和她的丫鬟白灵儿,在府中艰难地生存着。” “直到一年前,苗茶姑娘不堪继续在府中受蓝凤母女的欺辱。才借着她的嫡母安排她出嫁之日,逃离了出来。” 耍个小心思 “还有,苗茶姑娘在府中一直很守规矩。根本就没有像她嫡母蓝凤说的那样,做出败坏名节的事情,所以说这都是那个蓝凤胡编乱造的。” 慕凡听完淡淡的说道:“也就是说,那天来的蓝凤并不是茶儿的亲生母亲。这也就能解释,她那天为什么会那样说茶儿了?” 剑羽:“是的公子,那个蓝凤是个心肠狠毒之人。后来月舞阁主找到了她,给她说了苗茶姑娘的事情,她便跟月舞阁主前来,在阁主面前诬陷苗茶姑娘的名节。” 慕凡:“又是月舞,看来不能对她在继续放任下去了。吩咐下去,如果再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立马来报!” 剑羽急忙领命:“是,公子。” 半个月后,苗茶的飘渺阁正式修建完毕。 此时,飘渺阁内的议事大厅中。红莲向苗茶询问:“阁主,如今我们飘渺阁严重缺人!您看是不是要开山收徒或接纳自愿加入飘渺阁的江湖人士?” 飘渺阁正式成立后,红莲便和红歌称呼苗茶为阁主。而与苗茶相交较深的花颜和陆杰,还是保持着他们以前对苗茶的称呼。 苗茶听闻红莲的建议,急忙点头:“嗯,可以收徒和接纳江湖人士,但只限女性。收人的时候还要审核其人品,人品不好的通通不要!” 红莲疑惑道:“为何只收女性?毕竟女子的能力可是比男子要若上许多,若只收女子,将来遇事我们会吃亏的!” 苗茶淡淡的说道:“飘渺阁本来就是一个女子势力!男子有陆杰、红歌、王平安父子两就够了。还有,谁说女子天生就不如男子,我就要将飘渺阁中的女子培养成让世人称赞和敬畏的存在!” 红歌急忙出声赞同:“阁主说的极是,女儿当自强嘛!”但他心里却想的是,若招收男子入飘渺阁,那些男子整天都盯着苗茶,他可不乐意啦。 苗素素想起近日来,妙风总是有事没事便来找她。于是十分懊恼的对苗茶说道:“姐姐,那个妙风太讨厌了,整天都在我面前晃悠!” 苗茶嘴角勾起微笑,对苗素素温柔的说道:“哦,竟然如此,那姐姐交给你一个任务可好?” 苗素素:“什么任务?” 苗茶:“我们飘渺阁没有自己的医师是不行的!竟然他每天都在你面前晃,你不如借机好好跟他学习医术,将来好为阁中的人治病疗伤。” 苗素素见此任务很是重要,于是她便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成为飘渺阁第一位医师。接着她便对苗茶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苗茶见苗素素似乎对妙风有误解,便对苗素素劝慰着说道:“素素,妙风公子并不是沾花惹草之人。他估计是对你动了心思,才会整天找你,所以你对他的态度也不能太冷淡了。” 苗素素微笑道:“我知道了,姐姐。”她就是以为妙风对所有的女子都是那样,所以她才会对他有所厌烦。 苗茶和苗素素说完话,突然想起他们刚来白云山的时候,那些对他们诉苦的村民。 于是她便对王富贵说道:“王总管,我们刚来白云山的时候听那些村民说,你将山下的土地高价租给了村民们。还告诉他们来年要是给不了租金,便将他们撵出白云山。” 王富贵听着苗茶的话,不由皱眉:“阁主,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我是说要收租金,但也没说高价呀!” 苗茶疑惑:“哦,那是什么回事?” 王富贵急忙说道:“阁主,你等我回去问一下手下便知。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 苗茶点头应答:“那好,这件事就有劳王总管了。” 会议结束后,王富贵便回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对着他院子中的仆人们大吼道:“说?到底是谁下的命令,抬高村民租地的租金?” 众仆人纷纷低头不说话,此时王富贵见毛护卫眼神躲闪、忐忑不安的样子。于是便出声询问道:“毛护卫,你怎么了?” 毛护卫忐忑的说道:“老爷,我没事!” 王富贵大吼:“竟然没事,那你的眼睛闪什么闪?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弄的?” 毛护卫急忙回答道:“老爷你要相信我,这里对您最忠诚的便是我啊!” 一直跟毛护卫不对付的李护卫,站出来对王富贵说道:“老爷,就是毛护卫抬高了村民们租地的租金。但由于他一直打压着我们,所以我们才不敢讲。” “就是,就是。”众仆人见李护卫出言指证毛护卫,于是都纷纷出声赞同李护卫所说的话。 他们常常被毛护卫欺压,如今见有机会扳倒毛护卫,于是都急忙配合李护卫。 王富贵看了看院中的众仆人,沉思了一番后淡淡的说道:“既然我们如今身在飘渺阁,便的守飘渺阁的规矩,品行不端的人便不能继续留在飘渺阁中。” “所以我决定了,除了李护卫家中的其他男仆全部送到茶城,去经营我旗下的生意。至于女仆嘛,品行端正的可以留下来,今后继续照顾我和少爷!” 女仆们听闻王富贵的话纷纷感到庆幸,她们不仅不用离开老爷,还能呆在一方势力中,以后的安全也有了保障!而要离开的男仆们心中都倍感凄凉,没想到他们中这么多人,最终只有李护卫才能留在老爷身边。 他们都深深的知道,老爷待人大方、谦和,留在老爷的身边必定好处多多,而如今他们却不得不离开这安乐窝! 毛护卫见王富贵竟然要将他送到茶城去经营生意,于是急忙出声哀求:“老爷,求求你别把我送走,我要留在老爷身边照顾老爷您啊。” 王富贵不理睬毛护卫的哀求,淡淡的说道:“我说了,飘渺阁不留品行不端正的人。再说,飘渺阁不收男子,便决定了你们中大多数人都必须得离开这里。” “若你今天没有犯事的话,说不定离开的便是李护卫而不是你。”王富贵说完,惋惜地看了一眼毛护卫。其实他一直觉得毛护卫对他忠诚,他用着也顺心。却没想到,毛护卫有一天会背着他做出欺压村民的事情。 “所以你自己种的因,果你便自己接受吧。去到茶城好好经营我旗下的生意,若是再被我发现,你在我背后做些阳奉阴违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将你撵出王家了!” 毛护卫听完王富贵的话,突然为自己所做之事感到懊悔!他要不是一时财迷心窍,私下抬高村民租地的价钱,如今留在王富贵身边的便是他。他也能幸运的成为飘渺阁的一员,而不会便宜了他的对头李护卫。 他抬头用充满坚定的眼神看向王富贵:“老爷,您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犯下那样的错误,我一定会帮老爷照顾好茶城的生意。” 王富贵见毛护卫有了悔改之心,于是对他温和的说道:“嗯,你知道错了便好!今后只要好好帮老爷我办事了,便不会亏待你的。” 然后他又对众仆人说道:“你们也是,只要好好为我办事,我便不会亏待了你们!” “是!”众仆人急忙恭敬的应答。 王富贵见陪伴了他多年的手下即将离开,很是有点不舍。但是他身为飘渺阁的总管,总不能带头破坏飘渺阁的规矩。 于是他便对着众位要下山的男仆说道:“好了你们下山吧,记住好好照顾家族的生意。若是被我发现,你们中出现了奸邪、耍滑的人,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知道了,老爷。”众男仆依依不舍的跟王富贵告别,然后回到自己的房中收拾好行李,便一起向茶城的方向走去。 李护卫站在王富贵身边,见众男仆都离去了,只留下一院子的女人。于是焦急的对王富贵说道:“老爷,这飘渺阁以后肯定会发展成江湖中的大势力。若就靠我们院中的这些人,今后该怎么保护老爷和少爷的安全?” 他一想到今后的飘渺阁是高手的时代,而他的武功一般,其他人又都是女子,害怕他们以后在飘渺阁会被人欺负。 王富贵:“我知道你在想着什么?回头等平安学武归来,我便让他教你功夫。” 然后他又对站在院中忐忑不安的女仆说道:“至于你们嘛,到时候我去请示一下苗茶阁主,看能不能让你们跟新入飘渺阁的女弟子们一起学习武艺?” “老爷,我们也能学武功吗?那真是太好了!”众女仆纷纷期盼的望向王富贵。 王富贵微笑的说道:“问题应该不大,我想苗茶阁主也不想她的阁中,还有着这么多不会武功的拖油瓶存在。” “竟然我们已经加入了飘渺阁,总要学点保命的本事才行。我老了学不了了,将来就靠你们了。” “知道了,老爷,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和少爷的!”众人兴奋的回答,他们也没有想到他们这种低贱的仆人,将来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飘渺阁中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家对未来的一切都充满了向往。 蓝凤再入修罗阁 修罗格中,慕凡正在他的院中练习武艺。只见他一身黑衣锦袍、长发披肩,头戴冠玉。挥剑时步伐飘渺,看着很是潇洒、俊朗。 月舞迈着兴奋的步伐,来到了慕凡的身边打断了慕凡练剑。“慕凡哥哥,你的武艺又精进了不少,可要我陪你切磋切磋?” 慕凡沉着脸冷淡的说道:“不用了!” 月舞见慕凡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淡,于是委屈的说道:“慕凡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还没忘了苗茶那个贱人嘛? 慕凡眼中正在积蓄着怒火:“一口一个贱人的说茶儿,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还有,茶儿并不是什么贱人,她是我喜欢的女子!” 月舞:“慕凡哥哥你是不是傻了?她那样品德败坏的女子,怎能配得上你?” 慕凡:“你还敢出口诋毁茶儿的名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蓝凤在盘算着什么?” 月舞假装无辜的问道:“慕凡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蓝凤都没见过几面,何来的盘算之说?慕凡哥哥,你怕是误会我了!” 慕凡轻喝出声:“误会!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你去找过蓝凤,还将茶儿还活着的事告诉了她。然后你们便到我面前诽谤茶儿,让我因此厌恶和讨厌茶儿。” “接着,再让我慢慢喜欢上你,这难道不是你计划好的吗?” 月舞狡辩道:“慕凡哥哥,你要相信我!虽然我很讨厌苗茶,但我绝不会污蔑她清白的。” 慕凡:“以前你说这话我可能还会相信,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月舞激动的大喊:“慕凡哥哥,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比不上那个你才认识几天的苗茶吗?她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样对她!” 慕凡:“她在我心中就是什么都好!而你,我如今看到的便是一个狠毒、不折手段的你。还有,你暗中派人去杀害茶儿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我现在就郑重警告你,若你今后还敢对茶儿下手,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情了。若你还想保住你的副阁主之位,就不要再来触碰我的底线!” 月舞轻笑:“慕凡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慕凡:“明鹏已经回阁告诉了我,你暗中派人刺杀茶儿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让我更加讨厌你。” “我知道了,慕凡哥哥。”月舞虽然这样应答,但却更加加重了她对苗茶的杀心。 看来她必须得再一次找机会,对苗茶下杀手了。若继续让苗茶活在这世上,她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得到慕凡的心。 月舞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生气的摔掉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 她想不通,自己一点也不比苗茶差,为何慕凡总是向着苗茶?甚至连她的话,他也不相信,还专门派人暗中调查苗茶的身世。 她还天真的以为,慕凡听闻苗茶以前在家中的所做所为,便会从此厌恶苗茶,甚至忘记苗茶。却没想到慕凡和她想象的完全相反,他不但不厌恶苗茶,反而为苗茶正名。 香儿见状,急忙上前安慰月舞:“主子,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月舞气恼的说道:“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慕凡哥哥竟然对苗茶那个贱人用情如此之深!只要是男人听闻自己心爱的女人是那样的水性杨花,便不会再对其有情义。” “可慕凡哥哥却相反,他在听了我和蓝凤的话后,非但没厌恶苗茶,反而派人暗中调查了苗茶的身世,揭穿了我和蓝凤的谎言!” 香儿也为月舞感到焦急,毕竟月舞不能如愿得到慕凡阁主的心,便代表着她也不能得偿所愿。“主子,现在该怎么办?经过此事后,慕凡阁主必定对主子生厌,主子再想要挽回慕凡阁主的心,就更难了!” 月舞阴沉着脸说道:“难又如何?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越得不到的东西,我便越想得到。你去,把申建给我叫来。” 香儿微微迟疑着说道:“主子,你最近那样冷落申建哥哥,他会来吗?” 月舞很有把握的说道:“我对我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他一定会来的!”她知道,她虽然冷落了申建,但申建还依然深爱着她,她从申建望向她的眼中便能感知到。 香儿:“那好吧,我这就去叫申建哥哥。”她不想去叫申建来见月舞,但月舞是她的主子,她又不能违背月舞。 此时,申建正望着院中飘落的黄叶出神。 他知道,月舞之所以冷落他,便是因为月舞觉得她得到了慕凡的心,不在需要他了。但以他对慕凡的了解,便知道慕凡绝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月舞此次估计会载跟头。 他深深为月舞感到不值,她处心积虑想得到慕凡的心,结果却总是不如她愿。而他是如此深爱着月舞,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换来的却总是她的冷漠无情。 前来唤申建的香儿,见申建站在院中沉思。于是轻柔的对申建说道:“申建哥哥,你还好吧?” 申建收揽神色,看向香儿。“我还好,香儿你来此有什么事吗?” 香儿不满的说道:“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申建哥哥,你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的话吗?我爱你,所以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申建犹豫着出声:“虽然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我……。” 香儿:“慕凡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那个值的你爱的人!” “还有我今天来此,是因为主子她有事找你。” “月舞,她找我?”申建的眼中充满了惊喜,他还以为月舞以后再也不会需要他了,没想到这么快,月舞又再次呼唤他。 其实月舞本来也不想再用他,她只是想到她的手下,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再加上她手下的护卫对申建很是尊敬,很多人都拥护着他,所以她才想到了申建。 香儿看见申建眼中的惊喜,自己却感到很心痛。果然月舞说的对,她只要叫他,他便会来。“是的,申建哥哥。你跟我一起前去吧,主子这会儿估计正在大发雷霆啦!” “到底发生了何事?”申建一边走,一边向香儿询问。 香儿:“好像是主子满心欢喜的去找慕凡阁主,结果却被慕凡阁主嘲讽、批落了一顿。慕凡阁主还拆穿了主子暗中派人刺杀苗茶,同蓝凤同谋诬陷苗茶姑娘名节的事情。” 申建听闻焦急的说道:“那我们快走,月舞此时估计正伤心着呢。” 果然他预料的不错,月舞这次真的栽了跟头。 “好!”香儿跟在申建身后,看着申建急切想要前去安慰月舞的神情,她突然觉得申建真的好傻,傻到让她心痛。 月舞前脚才将他如垃圾一般的丢弃,后脚想要寻求他的帮助,他便着急忙慌忙的奔向她。 月舞的房间里,申建见月舞正在气恼的摔着屋里的东西。急忙上前询问道:“月舞,你找我有什么事?” 月舞听见申建的声音,急忙转怒为笑,对着申建轻柔的说道:“申建,我想让我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申建:“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月舞:“派人去把蓝凤夫人请到修罗阁来,然后再派人打探一下苗茶如今的情况。” “好的,我这就去办。”申建急忙转身,去办月舞吩咐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迟疑。 两天后,申建派去的人带着蓝凤急匆匆地来到了月舞的阁楼中。此时,月舞已经在院中准备了丰盛的酒菜,准备招待蓝凤。 蓝凤一进院,便微笑着跟月舞打招呼:“月舞阁主,何事这么着急请小妇人前来?” 月舞:“夫人快请坐,还不是有关于苗茶的事情。” 蓝凤:“关于苗茶的事情,月舞阁主是不是想对苗茶出手了?” 月舞:“是!” 蓝凤还以为她们上次的计谋得逞,月舞也得到了慕凡的心,所以月舞才急着想要除掉苗茶。于是急忙微笑着道喜:“恭喜月舞阁主,终于如愿以偿的俘获了慕凡阁主的心。” 月舞不悦的说道:“夫人误会了,我若真得到了慕凡哥哥的心,才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除掉苗茶。而是因为慕凡哥哥拆穿了我们的计谋,所以我才想要快点杀掉她!” 蓝凤皱眉:“月舞阁主的意思是说,我们上次的计谋并没有得逞。” 月舞:“是的。” 蓝凤满脸的不相信:“不可能啊?任何一个男人听见他喜欢的女子,做出败坏名节的事情,都会立马生怒,为何会……?” 月舞满心不甘的说道:“我们都低估了慕凡哥哥对她的情义!慕凡哥哥虽然当时表现的很气愤,但在我们走了之后,便派人去调查了苗茶的身世,也因此发现了我们的计谋。” 蓝凤急忙向月舞询问道:“那月舞阁主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遇险 月舞恨恨的说道:“我当然是想要马上杀了苗茶那个贱人,只是我上次暗中派人去杀她,已经被慕凡哥哥发现了,这次我不能在毫无理由的出手。” 蓝凤沉思了一下询问月舞,“修罗阁,是不是能接暗杀任务?” 月舞疑惑:“蓝凤夫人,何故有此问?” 蓝凤:“修罗阁若是能接暗杀任务,那此事就好办了。你到时候就说,有人花钱请你们去杀的苗茶,那样慕凡就找不到理由怪你了。” 月舞担忧的说道:“若事情败露的话,慕凡哥哥还不是一样会怪我,那我修罗阁副阁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蓝凤:“竟然会如此严重!那月舞阁主便找一个忠心的手下,去办这件事情吧。到时候慕凡阁主找你说事,你便说此事你毫不知情。” 月舞:“找个忠心的手下?让我想想啊。” 申建见月舞为此事为难,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月舞,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月舞假意关心:“你要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让慕凡哥哥知道,后果会很严重的。” 申建:“我为了你粉身碎骨都不怕,何况是这点小事!” 蓝凤见申建如此为月舞着想,心中暗叹,这月舞阁主真是魅力无限啊,竟然会有人上赶着为她冒险。 月舞急忙对申建微笑:“那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但你一定要小心。” “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一定要掌握好时机,不要像上次我派去的那些人一样,被人当成了板上的肉,随意砍杀。” 申建急忙说道:“月舞,我正想向你禀报。如今苗茶已经在白云山组建了飘渺阁,明鹏也带人回到了修罗阁,如今那里只有繁笙阁的人保护着她。” “而苗茶手下的人,也不过就那十几、二十个人。他们才跟着苗茶以前的跟班学武没几天,完全不足为惧。” “另外飘渺阁那么大,繁笙阁的人也不可能离苗茶那么近。再加上,经过上次云雾森林事件后,我们再也没有对苗茶出过手,繁笙阁的人肯定也松懈了,所以现在正是我们派人去刺杀苗茶的最好时机。” 月舞听闻申建的话,满意的点头:“那你便尽快去安排吧,小心,不要被慕凡哥哥发现了。” “好的,月舞。”申建说完,便急忙去安排人手,准备今晚便去飘渺阁刺杀苗茶。” 一炷香后,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夜幕降临了。申建带着他身后的几十个护卫,悄悄的离开了修罗阁,往飘渺阁的方向奔跑而去。 但申建并不知道,早就隐藏在修罗阁中慕凡的暗卫。见他突然带着这么多人离去,立马便禀报了慕凡。 “阁主,不好了!我刚才看见申建带着几十个护卫,离开了修罗阁。” 慕凡皱眉:“有没有打探到,他们的目的地。” 暗卫:“今天,我见月舞阁主的人领着蓝凤去见了月舞阁主,现在又见申建带着那么多人出去。便猜想,申建此去应该是针对苗茶姑娘。” 慕凡阴沉着脸说道:“这个月舞,我才警告了她,她便如此胆大妄为。马上叫明鹏安排人马,跟我一起前往飘渺阁。” “是。”暗卫领命,急忙跑去找明鹏。 一刻钟后,慕凡便带着明鹏和身后的大批护卫,急匆匆地向申建众人追去。只是申建众人跑得飞快,慕凡带人追了很久,还是迟迟不见他们的踪影!” 慕凡见状急忙对众人大喊:“都给我极速前进!”他那颗充满担忧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跳的有多快。他一边追赶着申建众人,一边在心中默念,‘茶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三更时分,苗茶众人早早便入了眠。但因飘渺阁人数有限,所以在阁中负责巡逻的人,便只有田野手下的繁笙阁护卫。正因如此,飘渺阁内便每晚都掌着灯,以便发生棘手事情的时候,大家能快速做出反映。 田野望着眼前深沉的月色,还有周围突然停息的虫鸣声。便对着手下的护卫吩咐:“都警惕着点,今晚似乎有点不正常。” “是。”护卫们急忙应答。 飘渺阁暗处的一角,申建带着他身后的护卫,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飘渺阁。然后根据眼线所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苗茶所在的位置。 成立飘渺阁后,花颜、红莲、白灵儿,苗茶四人一直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此时忽然从梦中惊醒的花颜,突然听见院中似乎有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传来,便感到不对劲。她急忙起身朝屋外看去,便见在院中灯光的映照下,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朝苗茶的房间走去。 于是她急忙大喊:“快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紧接着她便穿起外衣,朝苗茶的房间跑去。 她的大喊惊动了另外两间屋里的红莲、白灵儿,和住在她们附近的陆杰、红歌。 陆杰、红歌俩人听闻花颜的呼喊声,急忙披上外衣拿起武器,朝苗茶她们所在的院子狂奔而去。 红莲见有刺客,也急忙起身穿衣服。白灵儿在红莲的隔壁对红莲轻声呼喊:“红莲姐姐,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会有刺客来飘渺阁?” 红莲拿着武器对白灵儿嘱咐:“灵儿,你不要出来,好好呆在屋内。”她走出房间便见花颜朝苗茶的房间跑去,于是她也急忙跟上花颜的脚步。 申建见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急忙来到苗茶的床边,拿起剑对着躺在床上的苗茶刺去。正当他的剑快要刺向苗茶的要害时,便见躺在床上的苗茶突然起身,躲过了他致命的一击。紧接着苗茶便拿起放在枕边的软剑,同申建打斗了起来。 苗茶在花颜发出叫喊的时候,便醒了过来,之后她便看见申建的身影闯进了她的房间。 苗茶与申建边打斗,边出声询问:“申建,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 申建淡淡的说道:“苗茶姑娘,对不起了!你要怪就怪……。” 申建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花颜和红莲进入了苗茶的房间。于是他急忙停止了和苗茶的对话,对着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大喊:“你们都楞着干什么,难道忘了我们今晚来的目的了吗?” “是。”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急忙献身,对苗茶三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苗茶三人的武功在好,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在加上对方还有申建这个高手在场,几息之后,三人身上便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申建见苗茶三人还在奋力抵挡他们的攻击,知道拖的越久便对他们越不利。于是他便对着他手下的护卫大吼出声:“别管其他人,全力击杀苗茶。若完不成任务,回去必定有的好果子吃!” 申建手下的护卫听闻申建的话,便分出几人缠住了花颜、红莲,然后集中人手功向了苗茶。苗茶本来就受了伤,此时更加架不住这么多人的攻击。 一阵慌乱中,便见申建的剑突然趁着苗茶不注意间,刺向苗茶的胸口。花颜见状急忙挣脱对手的纠缠,来到苗茶身边,推开了处在危险中的苗茶。 花颜眼见申建的剑,马上便要刺入她的身体,她见无力抵抗便认命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被推开的苗茶,急忙叫喊道:“不要啊,花颜姐姐。” 在此危机的时刻,陆杰和红歌突然赶了过来。陆杰见状急忙抽刀挡下了申建的攻击,将花颜救了下来,但他也同时被申建带来的护卫刺伤了胳膊。 红歌一边同苗茶四人与申建等人周旋,一边急切着出声:“这是哪来的刺客,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花颜:“他们的目标应该是苗茶妹妹。” 红莲见黑衣人的攻击越来越凌厉,他们五人的情况越来越危险。于是急忙出声:“就我们几个人,估计抵挡不了多久了。” 陆杰皱眉说道:“坚持住!我们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田野的人估计正在赶来救援。” 苗茶:“希望他们能来得及救我们!”她知道田野手下的人并没有多少,而且每天晚上还要分批巡逻整个飘渺阁。 若此时田野收到了刺客来犯的消息,至少还要好一会才能带人到达此处救他们。 他们怎样才能,在这段看似短暂却漫长的时间里保住性命?便成为了一个难题!她不知道申建为何带人来刺杀她,但她看出了申建眼中必杀她的决心! 苗茶五人在和申建等人的打斗中,渐渐将战场转到了宽敞的院中。 申建见前来保护苗茶的人越来越多,便对着手下的护卫下死命令。“兄弟们,今天就算死也要将苗茶击杀在此!” “是。”众护卫突然有了一种似死如归的明悟。 五人极力抵挡着申建手下的攻击,渐渐的越来越狼狈,身上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正在五人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突然从院外冲进来了一大批黑衣人,对着眼前攻击苗茶五人的黑衣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相爱之人,再相见 苗茶五人见状,也急忙出手帮助想要保护他们的黑衣人,击杀申建带来的黑衣护卫。 申建见前来保护苗茶他们的黑衣人,都是修罗阁的护卫,便知道他们的计谋败露了。于是急忙对着他身后的护卫喊道:“我们快退。” 申建的话音刚落,苗茶便听见从院外传来了一道让她熟悉、又惊喜的声音。 “申建,你们还想往哪里跑?竟然敢暗杀我心爱之人,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慕凡冷漠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申建身后的黑衣护卫,见修罗阁的阁主慕凡竟然来了,便知道没有逃跑的机会了。便纷纷扔下了武器,跪倒在地请求慕凡的饶恕。 “阁主饶命啊!阁主饶命啊!” 慕凡:“你们都是月舞手下的护卫吧?” 跪在地上的众黑衣人,见慕凡出声询问他们,以为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于是急忙应答:“是的,阁主。” 慕凡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的手下?竟然敢前来暗杀茶儿,那你们的命今天便交代在这里吧,我从不允许背叛我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众人从他的话语中,都能感觉到无边的怒火。 然后他又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明鹏说道:“明鹏,把今天前来刺杀茶儿的人,通通给我处决了。” 明鹏:“是,阁主。” 申建知道他今天在劫难逃,便趁着众人不注意间,跳出院墙,向飘渺阁外奔跑而去。 慕凡见申建逃跑的背影,便对着明鹏吩咐:“你带一队人去抓住申建,他以前是我的手下,如今竟然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便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抓住他之后不要立即杀掉,将他带回修罗阁。” “我要当着阁中所以人的面将他凌迟处死,给阁中的人提提醒,让他们知道我的威严绝不允许冒犯!” “是,阁主。”明鹏领命,急忙向申建逃跑的方向追去。 慕凡手下的护卫,遵从慕凡的指令。来到跪在地上昔日同袍的身边,对他们行了死刑。 紧接着便见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全部跌倒在地,他们脖子上流出的鲜血立马染红了苗茶的院子。 此时,一直躲在屋子里面忐忑不安的白灵儿,见刺客带来的危机已除,便来到了苗茶的身边。见到院中如此血腥的场景,急忙大呕。 苗茶见状急忙安慰道:“灵儿,你不要紧吧?” 白灵儿吐完,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苗茶:“我没事,就是受了点轻伤,只是陆大哥的伤比较严重。” 此时,住在苗茶六人周围的人,也发现了苗茶他们这边的异常,都着急忙慌的向此处赶来。另一边,田野终于带着护卫来到了苗茶的院子。 田野和身后的护卫走近院子,看着满地的尸体、鲜血,顿时便感到一阵恶心。他们繁笙阁的人一般都是杀人不见血,很少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有点不适应。 苗茶见王富贵也来了,便对着王富贵吩咐道:“王总管,你派人将这些尸体处理一下吧。” “好的,好的。”王富贵急忙镇定的点头,然后吩咐手下的人清理现场。他虽然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但也是经过大事的人。 急忙赶来的妙风和苗素素,见苗茶五人都受了伤,便急忙给他们处理伤口。 苗茶的伤口被苗素素处理好后,她才看向那个站在院中一直看着她的,让她充满惊喜和爱慕的男人。 “慕凡,你怎么来了?” 慕凡调笑道:“怎么了茶儿,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此时,慕凡眼角的笑意和他刚才的狠辣、无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修罗阁的护卫看见慕凡此时的神色,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妙尘在一旁听着慕凡的话,急忙出声讥讽:“哼!慕凡阁主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也不用当着我们繁笙阁众人的面,同苗茶姑娘秀恩爱,我师兄说了,只要你和苗茶姑娘还没成婚,那他便会尽力同你争上一争!” “所以,你可得小心了。” 慕凡听闻妙尘的话,不怒反笑:“兵来将挡水呀,水来土淹!难道我慕凡还怕了他妙尘不成?” 妙风出言激将道:“那慕凡阁主可愿与我师兄赌一把,若输了便离开苗茶姑娘,永远不再出现在她身边!” 慕凡:“笑话,茶儿是我心爱之人,怎么能拿来与人相赌?” “你回去告诉妙尘,若他真有本事让茶儿爱上他,那我便成全他,主动离开茶儿。若没那本事,就让他立马放弃对茶儿的念想!” 妙风满脸的不悦:“慕凡公子不愧是修罗阁的阁主有气魄,我替我师兄应下了。” 慕凡不在理睬妙风,迈着大步眼带深情的来到了苗茶的身边,将她深拥入怀。 被慕凡紧紧抱住的苗茶,突然闷哼出声。因为慕凡抱她抱的太紧,一不小心便牵动了她身上,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 慕凡见状急忙松开苗茶,跟她道歉:“茶儿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了伤。” 苗茶微笑道:“我没事,你怎么会突然赶来了?” 慕凡轻柔的说道:“修罗阁中的暗卫,发现申建带着一群人离开修罗阁,觉得不对劲。便前来向我禀报,我从暗卫的口中得知,申建估计是带人刺杀你来了,所以我才带人急忙赶来了这里。” 苗茶疑惑:“申建他不是你的贴身护卫吗?怎么会干背叛你的事情?” 慕凡解释道:“他早就不是我的护卫了,以前在花城的时候,他便在暗中影响我做决定,回到修罗阁后,我便换下了他。” “后来他便投靠了月舞,在月舞的手下做事。” 苗茶皱眉:“月舞?莫非这次申建来此刺杀我,也是月舞的授意!” 慕凡:“肯定是月舞吩咐他做的!他和你无仇无怨,平白无故又怎会冒着背叛我的风险前来杀你?” “茶儿你放心,我要是抓到他,必将他千刀万剐。” 苗茶见慕凡提到申建时,眼中又冒出了怒火,于是急忙出声:“慕凡,答应我好不好,抓到申建不要对他太过于折磨。” 她对刚刚慕凡果断的下令,处死那些前来杀害她的人,并不觉得反感。只是想到,要将申建千刀万剐,太血腥了。 慕凡:“茶儿你可是觉得千刀万剐太残忍了,但他竟然敢带人杀你,我不把他千刀万剐难泄我心头之愤!” 苗茶轻声呼唤:“慕凡……”她看向慕凡的眼睛,向他请求。她不想看见他因为她,而变成一个残暴冷血的人。 慕凡无奈的点头:“好吧,我答应你,抓到他可以不对他千刀万剐,但他要受的折磨一点也不能少。” 苗茶见慕凡听了她的劝告,很是欣慰的将头埋入慕凡的怀中,对他轻轻的说道:“谢谢你,慕凡。” 慕凡见苗茶温柔的躺在他的胸口,立马便被苗茶的柔情所撩拨。 他见院子已经被清理干净,而花颜他们的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便对着众人理所当然的吩咐:“你们都回到自己的住处吧,我和你们的阁主还有要事相商!” 飘渺阁的人和繁笙阁的人一阵错愕,他们觉得慕凡真是太……。 而靠在慕凡胸口处的苗茶,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就是喜欢他的霸道、无理。 慕凡并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急忙拉着苗茶的素手,回到了苗茶的房间内,顺便关好了房门。 两人刚进入房间,慕凡便将苗茶轻柔的抱入怀中,用他充满深情的吻,吻向苗茶。苗茶在慕凡激烈的狂吻下,脸色变的绯红,紧接着便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了慕凡的怀中。 慕凡边亲吻苗茶,一边含糊不清的告白:“茶儿,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不知道我多想甩下修罗阁的事情来到你身边,整天跟你缠绵在一起。” “慕凡……。”苗茶柔声唤着慕凡的名字,虽然她没有说出,她也很想他,但她看向慕凡时眼中的神色,已经表达出了她对慕凡的思念之情。 直到一刻钟之后,慕凡才放开了苗茶微肿的红唇。坐在苗茶的床边,一把将苗茶拉入他的怀中。 “茶儿你放心,我等天明便回到修罗阁,将月舞处置了,让她今后再也不能对你出手。” 苗茶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慕凡。对了,你的修罗阁一切安好吗?” 慕凡:“其他的都好,就是月舞和申建一直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拉拢阁中的长老想要夺我手中的权力。” “不过他们又怎知我早有防范,他们费劲心力拉拢去的长老,都是在我的示意下,故意去投靠他们的人。”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月舞她在被我警告之后,还敢暗中派人刺杀你。” 苗茶疑惑的问道:“还敢?莫非她以前也派人前来刺杀过我,可我怎么不知道?” 慕凡把玩着苗茶的秀发,慢慢的说道:“你们曾经在云雾森林救人的时候,她派了手下前来暗杀你们。” 红莲的小计谋 “结果她的手下还未见到你们的面,便被暗中保护你们的明鹏还有田野,拦住击杀了。” “那件事后,她便知道了有人在暗中保护你,便暂时放弃了杀你的心思。没想到,她这次又派申建带人前来刺杀你。” 苗茶沉思了一下说道:“月舞的人估计是打探到,明鹏大哥带着人回到了修罗阁。而飘渺阁中只有田野大哥手下的护卫,和我手下那些刚刚初学武功的人,所以便想趁机将我除掉!”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恨我。但这也恰恰说明了,她恨我有多深,便爱你有多深吧!”苗茶说话的时候,微微有点吃醋。 她知道眼前的慕凡是那么的优秀,有人爱慕他、嫉妒她也是正常的。 慕凡急忙轻声安慰苗茶:“茶儿,你放心,再美丽的女人,也比不过你一跟头发。” “今后要是让我发现谁再敢动你,我便要了他的命。” “慕凡……。”苗茶伸手抱住这个,愿意为她不顾一切的男人。 慕凡:“茶儿,等我回去处理好月舞的事情。便来飘渺阁陪你,可好?” 苗茶微笑着点头:“好,但你一切小心。” 第二天一早,飘渺阁的众人便在苗茶的带领下,将慕凡、明鹏,和他们身后的护卫送走。 花颜见慕凡众人走远后,急忙开口说道:“昨晚要不是慕凡阁主来的及时,今天我们估计也不能再次站在这里了!” 愧疚了一晚的白灵儿,也突然出声:“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明知道有人来刺杀你,我却不敢出来帮你。” 红莲怕苗茶怪罪白灵儿,急忙为白灵儿说话:“阁主,昨晚我见情况危机,便叫灵儿呆在房中,不要出来,所以请您不要责怪灵儿!” 苗茶看着红莲微笑着说道:“你做的对,灵儿不会武功,何必出来做无谓的牺牲!” 然后她又看向白灵儿,安慰道:“傻灵儿,我虽然是你的小姐。但你这样量力而为是对的,我为何要怪你?” 白灵儿委屈的说道:“小姐,可是我真的好想跟花颜姐姐他们一样,站在你身边保护你。” 苗茶:“灵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的武功真的……。” 白灵儿听闻苗茶的话,便哭泣出声:“都怪灵儿没用学不好武功,保护不了小姐。” 一旁的王平安见状,急忙上前安慰白灵儿:“灵儿,以后我每天都陪着你练习武功。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一定能站在阁主身边,保护她。” 白灵儿期盼出声:“真的吗?平安。” 她的武功极差,花颜他们都不愿陪她练习,说跟她练习久了,他们怕变的跟她一样笨。 王平安微笑着说道:“灵儿,你一定要相信我!若练个十几天没长进,那我们便练个一百天,若一百天还不行,我们便练上一年。” “我就不相信,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习下去,灵儿你的武功不能有所精进?” 白灵儿:“嗯,我相信你,平安。” 苗茶看着王平安和白灵儿的互动,想着昨晚慕凡对她说的话,忽然轻笑出声。 花颜见状,急忙询问道:“茶儿妹妹,你怎么了?” 苗茶急忙收揽神色淡淡的说道:“我没事!只是经过昨晚的事情,让我更加认识到,手下有人的重要性。” 陆杰也回想起昨晚,他们五人奋力与黑衣人周旋的场景,出声对苗茶说道:“茶儿妹妹,说的极是!” 苗茶对众人微笑道:“那招收新人、壮大飘渺阁的任务,就交给各位了。” “阁主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完成任务。”飘渺阁的众人齐声应答。 花颜想起昨日深夜,陆杰舍命救她而受伤的事情。于是急忙加快脚下的步伐,追上了正在远去的陆杰。 “陆大哥,你的伤可好些了?” 陆杰回头见是花颜,便停下脚步对花颜说道:“我好多了,多谢花颜姑娘的关心。” 花颜感激的说道:“昨天真的谢谢陆大哥,不然我就……。” 陆杰:“花颜姑娘不用客气,我只是刚好赶上救了你,若在来晚一步,我也无能为力啊!” 花颜想着她要去练武场,教弟子们练武。便向陆杰相邀道:“陆大哥,跟我去看看弟子们练武如何?” 陆杰想着他回屋也没什么事,便点头应答:“好,反正我也无事,便去看看苗茶妹妹的功法被那些弟子们练的如何了?” 接着两人便相伴着来到练武场,此时红莲正在教那些新来的弟子们练习武艺,而红歌也在一旁边看边点头。红莲见花颜竟然带着陆杰来了练武场,于是急忙打招呼:“陆大哥,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陆杰微笑着说道:“我在院中待着也没什么事,便来看看你们。” 在一旁认真观看弟子们练武的红歌,突然站出来调侃花颜:“花颜姐姐手下的弟子真有福气!花颜姐姐是阁主手下第一红人,有朝一日必能坐上飘渺阁副阁主的位置,你弟子们在飘渺阁的地位也会随之上涨。” 花颜微微不悦:“话不能乱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如何能担得起副阁主之位?” 红歌:“花颜姐姐,你跟我姐姐的武功不相上下,而且又聪明、机智当副阁主错错有余了。不如,你们比试比试。” 陆杰见状急忙制止:“还是教习阁中弟子练习武功要紧,有什么好比试的?”他很疑惑,为何他一来此,红莲便要拉着花颜跟她比武?还是说她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 红莲也站出来说道:“我们一起跟着陆大哥习武那么久,我也很想知道,我和花颜姐姐到底谁的武功要更胜一筹?” 花颜见状只能无奈的应答:“那好吧。” 正在练习武艺的弟子们见状,都停了下来,纷纷望向这阁主两大美女的比试。 红莲出手比较快、狠,花颜出手较为柔和。但就算如此,花颜在一招一式间也并不输于红莲。 红莲见一直攻不下花颜,似乎怕在弟子们面前抬不起头。于是她的招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渐渐的花颜皱起了眉头。 花颜突然发现,她面前的红莲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或许是因为当初红莲受困于清河王府,再加上受了点伤,所以她才认为红莲是那种柔弱可怜的女子。 此时花颜在红莲的狠辣攻势下渐渐支撑不住,突然花颜一个不注意,便被红莲的手击中了她的胸口,倒飞出去。 陆杰见状,急忙飞身救下了受伤的花颜,然后对着红莲生气的说道:“红莲,只是比试而已,你为何下手如此之重?” 红莲急忙狡辩:“没有啊,我的武功招式一直都是这样,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只是花颜姐姐似乎不太专心,才被我打落了下来,对不起了花颜姐姐!” 陆杰对着他怀里的花颜关切道:“花颜姑娘,你没事吧?” 花颜此时被陆杰抱在怀中,感受着他怀中的温暖,想起他昨晚英勇救她,今天又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抱在怀中。于是倍感羞怯的说道:多谢陆杰大哥相救,我没事。” 而陆杰抱着她怀中柔弱无骨的花颜,望着花颜美丽娇羞的容颜,突然感觉他那一直装满苗茶的心脏,似乎腾出了一点位置。 “我们去找妙风公子看一看吧。”陆杰说完,便将花颜扶起慢慢向妙风的住处走去。 花颜柔声应答:“好。” 红莲望着离去的像一对璧人的陆杰、花颜,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夜深了,众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休息。花颜正在房中,回忆着今天陆杰英雄救美的事情,满脸都浮现出了幸福的笑意。 正在这时,她突然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红莲:“花颜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花颜虽然今天被红莲打伤,但并未对红莲有所记恨。“红莲妹妹你进来吧,我还没有休息呢。” 红莲得到了花颜的准许,推开房门进入花颜的房间,然后紧掩住房门。来到花颜耳边,悄声的说道:“花颜姐姐,陆杰大哥的怀抱温暖吗?你不知道,我今天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花颜姐姐你打飞的!” 花颜听闻红莲的话,于是疑惑的望向一脸得意的红莲:“莫非今天,你是故意将我击飞的?” 红莲笑着说道:“花颜姐姐,果然是飘渺阁中除了阁主以外,最聪明的一位女子。” “竟然花颜姐姐没有喜欢的人,陆杰大哥也没有,那将你们俩凑在一起不是很好。再加上昨晚陆杰大哥奋不顾身救了花颜姐姐你,我想姐姐应该很愿意以身相许吧。” 花颜噗嗤一笑:“你这个小妮子,心眼儿真多。我还以为昨天是因为我,让你在新来的弟子面前下不来台,所以你懊恼之下才对我出手狠辣,将我打伤,没想到你……!” 红莲:“姐姐,你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和你相处这么久了,也算好姐妹了,又怎么会无故出手打伤你啦?”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陆大哥的怀抱温不温暖?” 花颜沉思了一番,然后害羞着说道:“他的怀抱很坚实,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月舞再次落败 红莲:“那既然花颜姐姐喜欢陆大哥,那就得加把油了。若让阁中的其他女子抢先一步将陆大哥夺了去,你可不要后悔!” “再说阁中就只有这么几个男子,王平安的心早就交给了白灵儿,而且他的年龄跟你也不相符。而我的弟弟心中一直都装着阁主,所以这阁中只有陆大哥与你最为合适。” 花颜假装不在意的说道:“陆大哥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我会好好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呀?你要是不加油,可别怪我先下手了。”红莲见花颜还有所迟疑,急忙开着玩笑说道。 “你敢!”花颜笑着回答红莲,然后同红莲在屋内嬉笑、打闹了起来。 她曾经是一个花楼女子,虽然说并未服侍过任何男人,但是她还是怕陆杰会嫌弃她。 此时陆杰的房间中,红歌也在跟陆杰说着闲话。 “陆大哥,你觉得花颜姐姐如何?” 陆杰:“花颜姑娘人美、心善,还特别聪明,是个人人都会喜欢的好女人。” 红歌继续追问:“那陆大哥可喜欢花颜姐姐?” 陆杰沉思了一下说道:“我年龄已经如此之大了,怎么配得上她?” 红歌轻笑道:陆大哥,你不过就比花颜姐姐大五岁而已,说什么配不上的傻话。莫非,你是嫌弃花颜姐姐曾是花楼女子?” 陆杰急忙辩解:“我没有嫌弃花颜姑娘,她可是花楼的清倌,清白的很。” 红歌:“竟然如此,陆大哥为何不尝试追求花颜姐姐?这样的好女子,以后可是很难遇到了,再说以后我们飘渺阁壮大了,还不引的江湖中人纷纷拜访,要是花颜姐姐被一个江湖浪子夺去了芳心,那多可惜。” “可是我……。”陆杰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曾经救过他的苗茶,还有昨天躺在他怀中,花颜娇羞可人的面容。他心中那颗一直守护苗茶的心,突然挣扎了起来。 他假意敷衍起红歌:“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就算我和花颜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把她交给那些江湖浪子。” 红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没错,这是他和他姐姐红莲商量好的,私下撮合陆杰和花颜这一对老好人。 修罗阁中,慕凡带着明鹏刚从飘渺阁回来,便来到了月舞的阁楼。 他脸色阴沉的望向,正坐在院中贵妃椅上吃着甜点的月舞,冷漠的说道:“月舞,没想到你还有闲情雅致,坐在这里吃点心。” 月舞虽然身在修罗阁中,没收到申建他们传回来的消息。但联想到申建带人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便知道事情有变。 如今见慕凡带着手下,前来质问她。她还是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抬头望向慕凡倍感惊喜的说道:“慕凡哥哥,你来了!来跟我一起吃点心,这可是新来的师傅刚做好的,慕凡哥哥赶紧来尝尝鲜。” 慕凡嘲讽道:“看来你的心情真的很不错!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计划成功了,茶儿也死了,以后便没人在碍你的事了。” 月舞假装疑惑:“慕凡哥哥,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慕凡怒极反笑:“你竟然会听不懂!你可知道,你派申建前往飘渺阁刺杀茶儿的计谋,已经也失败告终了。” “而你手下的那些护卫,也已经被我全部诛杀,如今只剩下申建还没有被抓住。” 月舞满脸无辜的说道:“慕凡哥哥,你说申建带人去刺杀苗茶,我对这事真的毫不知情啊!” “慕凡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无辜的!” 慕凡没想到,月舞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于是他继续对月舞说道:“申建跟茶儿无怨无仇,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带着人去刺杀茶儿?” 月舞突然恍然大悟道:“慕凡哥哥,我想起来了。最近修罗阁来了一个陌生人,出重金请我们修罗格出手刺杀苗茶,但我没有答应。” “上次慕凡哥哥警告我之后,我便息了对付苗茶的心思。我想应该是申建收了那人的钱,所以才背着我带人暗中去刺杀苗茶。” 慕凡见月舞还在狡辩,轻笑出声:“真是好笑,申建那个人难道我还不了解吗?他可不是一个,为了一点钱财便敢背叛我的人!” “我猜他带人去刺杀茶儿,便是为了你吧。”慕凡想起以前申建跟着他的时候,常常为月舞说话。便觉得申建去刺杀苗茶,肯定跟月舞脱不了关系。 月舞挤出几滴眼泪,很是伤心:“慕凡哥哥,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对此事真的是毫不知情。” 慕凡眼中含怒的说道:“到了现在你还说你不知情,那等我抓住申建的时候,我便当着阁内所以人的面将他千刀万剐。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内疚,会不会后悔?” 刚回到月舞院中的香儿,见月舞极力撇清和申建的关系,又听闻慕凡抓住申建,要将申建千刀万剐。 于是急忙对慕凡说道:“慕凡阁主,刺杀苗茶姑娘的事情,是有人授意申建哥哥去做的!” 慕凡望向香儿,询问道:“你说,是谁授意的?” 香儿将矛头指向月舞:“慕凡阁主,是主子请了蓝凤夫人来修罗阁,商量如何除掉苗茶姑娘?” “后来蓝凤夫人向主子提议,让主子找一个值得她相信的人,假意接别人的重金,去刺杀苗茶姑娘。” “一旦事情成功之后,只要主子说是她手下人自作主张接的任务,而主子她毫不知情,到时候慕凡阁主你也拿她没办法。” “因为申建哥哥一直爱慕着主子,所以才主动揽下了这件关乎他性命的事情。” 香儿知道,申建如今之所以会逃亡在外,便是蓝凤向月舞献计的结果。所以她也借机将蓝凤从中掺和的事情,抖了出来。 慕凡:“哦,原来如此,我就说申建怎敢不惧生死,违背我去刺杀茶儿?原来都是因为你月舞啊,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 月舞见一直对她忠心耿耿的香儿,居然在关键时刻反咬她一口。于是满脸愤怒的对香儿大吼:“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胡说八道污蔑你主子我!” 香儿看也不看月舞,然后对月舞讥讽着说道:“主子,你这样骂我,我可真是消受不起啊。你一边利用着申建哥哥对你的爱慕,一边又想要夺回慕凡阁主的心,我看那个‘贱’字,还是送给你比较合适。” 月舞见香儿竟然敢暗讽她是贱人,眼中的怒气更甚,于是她便对隐藏在她周围的护卫说道:“来人,给我把香儿这个贱人的手筋脚筋弄段!” 只是她的话音落下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执行她的命令,她顿时便感到不妙。 慕凡突然低沉着声音说道:“怎么,你忘了我警告过你的事情吗?我说过若你再敢派人去暗杀茶儿,我便夺了你副阁主的职位。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能在修罗阁中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修罗阁副阁主吗?” “今天你不仅没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势,还要去地府陪着那些为你无辜牺牲的手下!” 月舞见慕凡竟然想要将她处死,于是像疯了一般的对慕凡大喊:“慕凡,我为修罗阁尽心尽力那么多年,你不能这样对我!” 正在这时,月舞那些忠心的手下,得知月舞受难的消息,都通通跑到慕凡跟前为月舞求情:“阁主,你看在月舞阁主这些年为修罗阁劳心劳力的份上,你就饶了她的性命吧。” 明鹏虽然也不喜欢月舞,但还是来到慕凡身边,对慕凡悄悄说道:“阁主,月舞在修罗阁中树大根深。若此时杀了她,我怕阁中会人心不稳,闹出内乱。” “不如先暂时留下她的性命,等阁主将她手下那些人都收服之后,在找机会除掉她。” 那些对月舞忠心的手下,见慕凡没开口饶恕月舞,于是急忙跪在地上,出声向慕凡哀求:“阁主,请你饶了月舞阁主的性命。阁主,请你……。” 慕凡听闻明鹏的话,歇下了心中的怒火。他何尝不知道,杀了月舞会引起内乱,只是他一想到昨晚要不是他去的及时,他见到的便是苗茶的尸体。 所以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月舞泄愤。此时见月舞的手下都在为月舞求情,便只能无奈的对众人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我可以饶她的命。但她以后便是修罗阁中最低等的护卫,只能在修罗阁外围巡逻,不能进入修罗阁内部,也更加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以后明鹏便是修罗阁的副阁主,你们以后都听他的调遣。” 为月舞求情的众人,见慕凡撤销了处死月舞的命令,都齐声应答:“阁主放心,我们今后会好好配合明鹏阁主,壮大修罗阁。” 死里逃生的月舞,见她如何相求也得不到慕凡的原谅,反而她的手下,一出马便救了她的性命。此时她的心中,只留下了无尽的悲伤,原来她在他的心中,竟然还不如她的下属重要。 蓝凤之死 明鹏见他一不小心便成了修罗阁的副阁主 ,急忙跪在地上对慕凡表示感谢:“多谢阁主,多谢阁主。” 他想着是田野也不过是妙尘手下的一个护卫头头,如今他却成为了修罗阁的副阁主,身价一下倍长,看以后田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嘲笑他。 慕凡对一脸兴奋的明鹏询问道:“若这些人对你不服,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明鹏望着月舞以前的手下,狠辣的说道:“阁主,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诚心带人,若还有人不服,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慕凡满意的点头,明鹏的头脑虽然并不是很聪明,但对他却十分忠心。在加上明鹏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狠劲,便是作为领导者必须具备的首要条件。 接下来的日子里,慕凡便一直待在修罗阁中,协助明鹏收服月舞以前的那些手下。 而月舞自那天的事情之后,便被刚刚升为护卫长的香儿,带到了修罗阁外围,加入了巡逻队的队伍。 香儿之所以一下便成了护卫长,还直接管理着月舞。便是因为慕凡念她当日指证月舞有功,而她又与月舞有私怨,月舞在她的手下也不能在作妖。 香儿因为月舞曾经对申建的无情利用,所以在心中对月舞产生了浓浓的恨意。 修罗阁外,雨下的正大的时候,月舞还必须站在外围守着,不能挪动半步。天空中落下的雨水,很是无情的将她的头发,还有衣裳都淋湿。 同月舞一起在外围巡逻的护卫,见着月舞的惨状纷纷向香儿求情。 “护卫长,这雨这么大,还是让月舞跟我们一起躲躲雨吧。” 香儿满怀恨意的望向落汤鸡一样的月舞,轻笑出声:“躲什么雨?她的心那么肮脏,就应该让雨水好好冲洗干净,免得我一看见她就想吐。” 月舞自从入了修罗阁后,便没有如此狼狈过。此时,她心中对香儿的恨意比对苗茶的恨意更浓! 她恶狠狠的望向香儿,充满恨意的说道:“你个贱人,要不是你卖主求荣,如今你便还是我手下的一条狗,又如何有胆在你前主人面前放肆!” 香儿见月舞如今落魄成这样,还敢如此骂她,便气愤的举起手掌,狠狠地给了月舞一巴掌。 月舞见她竟然被自己曾经的奴婢给打了,便再也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恨意,拿起武器跟香儿拼杀起来。她此时必须好好发泄一番,才能掩饰她心中的羞辱之心,也想借机杀了这个背叛她的奴婢。 只是她心中想的是好,但现实却总是不如她所愿,她在跟香儿打了几个回合之后,便被香儿无情的压制了。 香儿对月舞冷漠无情的说道:“怎么月舞,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副阁主,我还要事事都让着你吗?” 月舞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武功出众的香儿,“你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香儿淡淡的说道:“月舞,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成为副阁主的贴身奴婢吗?若我没有一点手段,又怎能站到你的身旁?” 月舞见她杀不了香儿,便愤怒的望向香儿:“我对你一直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香儿:“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你一直利用申建哥哥,甚至让他为你身犯险境。你又怎会知道?我每次看到申建哥哥为你伤情、难过,我的心便会控制不住的发痛,对你也更加怨恨起来。” “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你竟然不喜欢申建哥哥,为什么还要利用他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月舞突然了然道:“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申建!难怪我以前问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子的时候,你总是支支吾吾不回答我。” 香儿充满忧伤的说道:“是啊,我是喜欢申建哥哥!可是他却一直爱慕着你,对我完全不搭理,如今见你落魄成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月舞大吼道:“香儿,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香儿嘲讽:“报应?我跟着你,可从来没帮你做过坏事,只是作为你的贴身丫鬟一般的存在而已,能有什么报应?” “你本来好好的当你的副阁主,却因为嫉妒苗茶姑娘得到了慕凡阁主的心,对苗茶姑娘多番加害。” “结果你没能成功除掉苗茶姑娘,反而惹怒了慕凡阁主,导致你如今落到这番田地。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心中的嫉妒心太重,让你着了魔。” 此时,执念深重的月舞并没有醒悟。她知道她如今已经不配说喜欢慕凡,让慕凡跟她在一起了,所以她必须得隐忍下来,等待有朝一日重新翻盘。 到了那时候,慕凡还不是她的人。而眼前这个香儿,等到她夺权成功的那一日,她便要将其千刀万剐,以泄今日被其羞辱之仇。 此时,一直在外逃亡的申建,一边躲藏着修罗阁护卫的追捕,一边想要暗中回到修罗阁。 他从带人去飘渺阁刺杀苗茶的那刻起,便知道。一旦他落败,月舞肯定没好果子吃。而月舞对未来满好的期许,都是她自己幻想的。 他知道,不管有多艰难!他也要活着回去看看月舞如今如何了?而他也一定要助她脱离苦海! 慕凡自上次香儿指控月舞后,便得知原来所以的一切,都是蓝凤在背后给月舞献计加害苗茶,所以他便升起了除掉蓝凤的心思。毕竟蓝凤曾经还伤害了他心爱女子的母亲,那她便再也没有,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了。 慕凡站在院中,对着隐藏在暗处的剑羽吩咐道:“剑羽,你去帮我解决掉蓝凤。还有,做的文明一点,让一切看起来像个意外!” 剑羽急忙点头应答:“知道了,公子!” 两天后的深夜,苗府大宅中。蓝凤突然从苗风的床上被惊醒,因为她刚刚似乎听到院外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 她感到很是疑惑,便穿起外衣,向声音的来处走去。 结果她寻着声音,来到了后院,看见了剑羽的身影。 “你是谁,刚才可是你在呼唤我?” 剑羽语气阴沉的说道:“夫人说错了,不是我在呼唤你,是阎王在呼唤你!” 蓝凤听闻剑羽话中传来的信息,便觉得不妙,于是忐忑不安地询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剑羽嘲讽道:“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暗中参与加害苗茶姑娘的事情,我们阁主会不知道?” 蓝凤皱眉:“你们是修罗阁的人?” 剑羽:“对。” 蓝凤猜想难道是苗茶死了,所以慕凡才查到了她头上,于是疑惑的问道:“苗茶已经死了?” 剑羽:“夫人你想多了,苗茶姑娘并没有死。反而是跟你同盟伤害苗茶姑娘的月舞,如今到是落魄成了修罗阁的外围护卫。” “你说什么?在我们的千般谋划下,苗茶那个贱人竟然还活着。”蓝凤知道事情败露,修罗阁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想着反正也逃不过了,她说话也就不再客气。 剑羽:“贱人?这两个字苗茶姑娘可担当不起!竟然你已经知道你接下来的命运,我便给你个痛快。” 接着他便对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吩咐:“来人给我捂住她的嘴,不要让她叫出声来。” “是,大人。”护卫急忙跑到蓝凤身边,在蓝凤正要呼叫的时候,快速出手拿东西捂住了蓝凤的嘴巴,不让她呼救。 等到护卫将蓝凤的嘴巴,捂严实后,剑羽才来到蓝凤的身边,轻声说道:“蓝凤夫人,竟然苗茶姑娘的母亲是被你折磨而死,那你也感受一下那种被折磨的绝望吧。” 蓝凤听闻剑羽的话,急忙无助的摇头,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来。 紧接着,护卫们便在剑羽的命令下,将蓝凤的头按入快入冬的冰冷的池水中,几息之后又将蓝凤拉起来。 蓝凤一边感受着池水的冰凉,一边奋力挣扎着,可是她又怎是修罗阁护卫的对手,只能继续忍受着这无边的痛苦折磨。 她的心中此时充满了绝望,还有无助。早知如此,她在知道苗茶还活着的消息之后,便不会同月舞同盟,设计陷害苗茶,她也就不会像如今这样深陷绝境。 蓝凤经过好一阵的无谓挣扎,终于经受不住折磨,咽了气。而她的眼睛四目圆瞪着前方,一副死的很不甘心的样子。 剑羽见蓝凤已死,便将蓝凤扔入了水池中,然后让护卫在池边制造了蓝凤失足落水的假象。之后他便带着身后的护卫悄然的离开了苗府,就像他带人潜入时,那样的悄无声息。 第二天在窗外阳光温暖的照射下,沉睡了一晚的苗风醒了过来。他摸了摸枕头的另一边,想要拥抱柔情似水的蓝凤,结果却只摸到一片空白。 他睁开眼睛看向床边,发现昨晚与他一起入睡的蓝凤,此时早也没有了影子,心中顿时倍感疑惑。蓝凤以前总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今天还这么早她怎么就起床了? 苗牡丹的隐忍 正当他想要起身去寻找蓝凤的时候,便听见了院外传来小厮急切的呼喊声。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在后院落水了。” 在屋中的苗风听闻蓝凤落水的消息,急忙穿上衣服,跟着小厮朝后院跑去。 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后院的水池边时,便见满身浮肿、双目圆瞪的蓝凤,已经被打捞到了岸边。 此时,一早发现蓝凤落水的下人,已经将城里的医师请了过来。医师上前看了看蓝凤的尸体,然后摇头说道:“蓝夫人看来是昨晚半夜便死了!” 苗风因蓝凤的死,而受了刺激,嘴角含糊不清的说道:“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晚睡觉时都还好好的!” 一个细心的丫鬟发现了水池边,蓝凤失足落水的痕迹,便急忙对苗风说道:“老爷你看,夫人应该是从此处不小心落水而亡的!” 苗风急忙摇头:“怎么可能?她做事一直都很小心谨慎,怎会如此不小心落入水中?还有就算她落水了,为何不及时呼救?” 于是他向站在他身旁的仆人们询问:“你们昨晚,可有听见夫人的呼救声?” 仆人们齐齐摇头:“老爷,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苗府的管家站出来安慰道:“老爷,请节哀!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再加上夫人在都城里又没有仇敌,所以夫人应该是意外落水而亡!” 苗风听闻管家的话,经过一番沉思后,也觉得蓝凤应该是失足落水而亡,只是还有一点让他感到十分疑惑,蓝凤怎会半夜来此? 他虽有疑惑,但又不想将此事闹大,若一不小心被人传出去,他的颜面何存?于是他急忙对管家吩咐:“将夫人的葬礼办好,另外派人将夫人的事情告诉牡丹。” “是,老爷。”管家立马吩咐府中的下人去准备棺材,同时还派人去李府找苗牡丹。 李府,李环和苗牡丹的睡房中。和李环恩爱了一晚的苗牡丹,此时正坐在凳子上对镜梳妆。 李环起身,看着镜中美丽娇艳的苗牡丹,急忙上前抱住她,夸赞着说道:“夫人的皮肤真是越来越好了!” 苗牡丹满目含情的说道:“这一切,都是夫君你的功劳!” 李环看着此时满目春情的苗牡丹,想起了昨晚于苗牡丹的一夜春宵,心中才沉浸不久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 他正想同苗牡丹再温存一番,便听见屋外的小厮来报。“公子,苗府的小厮来访,说是蓝凤夫人昨晚不幸过世了。” 苗牡丹听闻她母亲死亡的消息,急忙脸色一变,然后对屋外的小厮询问道:“苗府来传信的下人在哪里?” 小厮急忙应答:“夫人,就在院外。” 苗牡丹急忙穿上自己的外衣,连妆也懒得化了。紧接着便着急忙慌的跑到院外,苗府小厮的身边。 “你说什么?我母亲死了!” 苗府小厮充满悲伤的说道:“是的,小姐。” 苗牡丹满脸的不相信:“不可能!我母亲在家中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告诉我,母亲是不是遭人谋杀而死?” 小厮急忙解释:“夫人不是被谋杀的,而是失足落水而亡。” 苗牡丹想到她的母亲,为人一直谨慎不可能会突然失足落水,便继续追问道:“有没有证据证明,我母亲是失足落水而亡的?” 小厮:“小姐,水池边有夫人失足落水的痕迹,而前来查看尸体的医师说,夫人是半夜落水死亡的。 苗牡丹疑惑:“母亲怎么会半夜三更出现在池塘边?母亲的死肯定不是意外!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找父亲,让他找人查清楚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 紧接着,苗牡丹便一脸焦急的对刚走出来的李环说道:“夫君,麻烦你跟母亲说下,我要回家一趟。” 李环听闻自己妻子的母亲竟然死了,便对着身边的小厮吩咐道:“你去告诉母亲,就说我陪牡丹回她娘家一趟,好让母亲安心。” 小厮急忙应答:“好的,公子。” 苗牡丹见李环竟然要陪着她一起回去,于是满怀感激的说道:“夫君,谢谢你。” 李环笑着说道:“你是我的娘子,如今岳母有事,我肯定要陪着你一起回去的。”他搀扶起苗牡丹,之后两人便坐上轿子向苗府而去。 苗府,下人们才刚将蓝凤的尸体装入买来的棺材中,而苗风也在一旁满目含泪的望向棺材中蓝凤浮肿的脸。 苗牡丹一回到府中,便见到了棺材内母亲死亡时满脸不甘的表情,便知道她母亲绝不是意外身亡! 于是她便对着苗风说道:“父亲,你肯定是弄错了,母亲绝对不会是意外死亡,她一定是遭人谋杀而死。” 苗风:“那你说你母亲是被谁谋杀的?我们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树敌,又何来的谋杀一说!” 苗牡丹思索了好一阵子,才想起了上次母亲将她叫回府中,告诉她苗茶还活着的消息,而母亲当时还下决心要除掉苗茶。 她便由此猜想到,她母亲的死肯定跟苗茶脱不了关系。但她又不能将此事,告诉她的父亲,便只能将母亲的死埋在心中,等待机会向苗茶报仇雪恨。 一转眼几个月便过去了,白云山又迎来了一年中最美好的春天。山中百花盛开,山下农田里的村民们正在兴奋的播种,他们都希望今年能有个好收成,大家也都能过上个好年。 自从白云山上修建了飘渺阁之后,他们的期盼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白云山附近不仅没有了土匪滋事,还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他们竟然在几个月前收到了,可以将家中的女子送入飘渺阁做弟子的消息。 于是家中有女儿的,或是有孙女的,都纷纷将女儿、孙女送入了飘渺阁。而他们也连带着成了飘渺阁的一员,就连种地的时候都有了一种自豪感。 白妇人:“王老头,听说你昨天把你的小孙女送入了飘渺阁?” 王老头自豪的说道:“是啊,是啊。我们这些当农民的也没有什么期盼,只希望自己的子孙能够有出息、有成就就好。” “至少入了飘渺阁之后,我的小孙女能够学习武功,说不定以后还能保护我们一家老小啦!” 在一旁种地的中年男子也说道:“这飘渺阁真是不错,我家女儿才入了飘渺阁几个月,前几天回来还给我耍了一套武功,让我都看萌了!” “只是我听我女儿说,飘渺阁收弟子还要考察弟子的品性,若品性不行飘渺阁是不会收的。” 白夫人羡慕的说道:“真是羡慕你们啊!我家的丫头自小身子骨就弱,不能去飘渺阁只能在家学习女工,不知道她将来要如何生存啊?” “自从飘渺阁开始招收弟子之后,我便不想再让她走我的老路,盲婚哑嫁,我也希望她能幸福!” 王老头:“是啊,如今这飘渺阁越来越好了。飘渺阁的阁主也待我们不薄,当初刚成立飘渺阁之后,她便立马让王总管惩罚了当初那个抬高我们租地价格的人。 “如今我们的日子也算有了盼头,再加上我们的子孙还能成为飘渺阁的一员,我想想都觉得这辈子受再多的苦都值得了。” 白妇人伤心着说道:“可怜的我的女儿啊,竟然连去飘渺阁考察品性的机会都没有!” 王老汉急忙安慰:“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他们去吧。说不定你的女儿将来能嫁个好人家,也算有福气了。” “只是可惜了,飘渺阁只收女弟子而不收男弟子。不然的话,我要让我在榕城那边的亲戚,也把他的儿子送过来习武。” 白妇人继续伤感:“哎,我家的丫头,真的要走我的老路吗?” 种地的中年人见白妇人很是可怜,于是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听我女儿说,蒙尔国的第一圣手也在飘渺阁,你不妨尝试一下将你的女儿送入飘渺阁请圣手医治一下,说不定你女儿的身体就能变好了。” 白妇人急忙期盼的向中年人询问:“李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女儿的身体能好起来?” 中年人:“我觉得你可以带着你女儿去试试,有机会总比没机会的好!” 白妇人见自己的女儿,或许有望加入飘渺阁,于是对中年人感激着说道:“多谢李大哥相告,我明天就带我的女儿上飘渺阁一试。” 飘渺阁练武场上,苗茶微笑的看着站在场上的那些新入飘渺阁的小姑娘们。想着这几个月来,由于飘渺阁的逐渐壮大,飘渺阁在江湖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很多江湖人士都纷纷慕名上飘渺阁请求加入。 但由于飘渺阁中只招女性,而且招人时还要考察人的品性,所以很多想要加入飘渺阁的江湖人士,都只能望洋兴叹,败兴而归。 练武场上的小姑娘们看见苗茶,都纷纷恭敬地行礼:“拜见,阁主。” 苗茶微笑的询问:“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我们飘渺阁只收女弟子,而不收男弟子?” 刀庚的美好幻想 一个长相乖巧可爱的小女孩,急忙疑惑的问道:“阁主,到底是为什么呀?” 苗茶:“那是因为我想向世人证明,我们女子并不比男子弱,女子也同样可以撑起一片天地。” 练舞场上的小姑娘们听着苗茶的话,只能懵懂的点点头,并不能明白其中深刻的含义。她们只知道她们的家人送她们来飘渺阁,便是想让她们学好武功,将来可以保护父母、亲人。 当然在飘渺阁日益壮大之后,花颜也不负众望的在苗茶的推举下,成为了飘渺阁的副阁主。 花颜开始渐渐接手苗茶手中的事务,管理起飘渺阁来,月娘也将花颜手上,教习弟子武功的任务接了下来。而苗茶也由一开始的忙碌,慢慢变得轻松起来。 经过上次突发的刺客事件之后,苗茶也渐渐意识到一阁护卫的重要性。于是她便暗中安排陆杰和王平安,组建了两支暗卫队伍,两支队伍虽然平时是被陆杰和王平安管理着,但却直属于苗茶本人。 而她还特意嘱咐两人,不能将这两支队伍的信息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两支队伍,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在明面上,她还让陆杰和红歌组建了几支护卫队,让月娘组建了情报部,普通的消息直接报给花颜,私密、严重的消息告诉她本人。 由于飘渺阁的日渐壮大和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大。离飘渺阁最近的刀阁,渐渐对飘渺阁升起了嫉妒之心。 刀阁的阁主刀庚,认为才刚刚建立起来的飘渺阁发展的太快,而飘渺阁的阁主又是一个女流之辈。便对飘渺阁心生不屑,想要带人去找飘渺阁的麻烦。 三天后,刀庚便带着自己的亲信刀奴和刀阁的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拿着大刀来到了白云山脚下。 刀阁见连在山下看守的护卫都是女性,更加对飘渺阁充满了不屑。他对着眼前的女护卫淡淡的说道:“麻烦请你们阁主下山一叙,就说刀阁的阁主刀庚来访。” 女护卫见刀阁的人有点气势汹汹的样子,便知道来者不善,于是急忙跑上山去向苗茶和花颜禀报。 此时,苗茶和花颜正在她们自己的院子中,品着茶、吃着点心和水果,谈着心事。 苗茶微笑道:“花颜姐姐,以后飘渺阁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将飘渺阁管理好。” 花颜微笑着回答:“茶儿妹妹,你就放心吧。” 苗茶:“花颜姐姐你做事,我当然放心。我只是担心有对飘渺阁心生反义的人士存在,若姐姐发现一定要及时处理掉,不要留下祸害。” 花颜急忙应答:“好的,茶儿妹妹。” 从山下跑到苗茶院中的女护卫,气喘吁吁地向苗茶和花颜禀报:“阁主、副阁主不好了!山下来了一群拿着大刀的江湖人士,好像是来找我们飘渺阁麻烦的?” 苗茶听闻护卫禀报的讯息,便知道来的应该是刀阁的人。于是满脸不悦的说道:“这群莽夫,竟然敢来找我们的麻烦,还真以为我们是新建的势力,能任由他们欺负。” 花颜:“茶儿妹妹,估计是我们飘渺阁在江湖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他们看不过眼了,便来找我们的麻烦,想借机踩着我们往上爬。” 苗茶眼含怒意的说道:“好啊,他们竟然想踩着我们往上爬,那我便让他们狠狠的摔一跤!” 花颜皱眉:“要想让他们败兴而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刀阁已经在江湖上存在了多年,而我们飘渺阁才刚成立了几个月,阁中的高手也比较缺乏,怎能与刀阁相抗衡?” 苗茶轻笑出声:“谁说我们要跟他们比实力了?” 花颜疑惑的问道:“茶儿妹妹,你的意思是?” 苗茶淡定的说道:“比实力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优势,那我们就比比双方刚入阁的弟子,修行武功的天资!” 花颜赞同的点头:“或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紧接着苗茶便和花颜,通知了陆杰、红歌和红莲一起下山,去会一会刀阁的那些人。 刀庚看着白云山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和半山腰上遥遥而望的飘渺阁。想着他的刀阁全是男子,而飘渺阁都是女子,便兴起了想要将飘渺阁收入刀阁囊中的心思。 他幻想着美好的一切,然后对刀奴说道:“刀奴,你说我要是能将飘渺阁收入麾下,那我们刀阁将来又会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刀奴急忙拍着马屁回答:“阁主真是机智!我们刀阁全是男子,若能将飘渺阁的女人们全部收入我们刀阁。那江湖上的人也就不会再笑话我们刀阁的人是单身狗了,那样我们刀阁也会变的更加强大起来。” “到时候就算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修罗阁和繁笙阁,见到我们也会对我们敬畏三分。” 刀庚满意的说道:“你将我的心思分析的很到位,果然不愧是我的心腹。” 刀庚刚跟刀奴说完话,便见容貌绝世、出尘的苗茶,带着身后的众人来到了他面前。 他看着苗茶、花颜还有红莲的容貌,眼睛都直了。他觉得他也算是阅女无数,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出众的女人。尤其是苗茶,更让他有种震慑心魄的心动,仿佛苗茶看他一眼,他便会被勾去了魂魄。 苗茶看见刀庚的神情,于是轻笑出声:“想必阁下便是刀阁的阁主,刀庚吧,不知刀阁主来我们飘渺阁所为何事?” 刀庚听着苗茶轻柔的声音,整个人顿时便酥软起来。他心中想要将飘渺阁收入囊中的心思更加浓烈起来,若能将飘渺阁收入刀阁,他就算得不到苗茶她们,能每天看看她们也好。 这也难怪,刀庚毕竟已经是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却到现在还没有讨到的老婆,他也心生寂寞啊。 再加上他阁中的人,整天都在跟他抱怨,他们刀阁的人在江湖上不好找媳妇,他的心情也更加烦闷起来。 他也只能懊恼的对他们说道:“老子都还没有找到媳妇儿,你们着什么急?” 此时,刀庚已经没有了威武嚣张的气焰,而是轻柔地对苗茶说道:“苗阁主果然不愧是飘渺阁的阁主,真是艳冠群芳啊。阁主的美貌在整个蒙尔国内,估计无人能与你相比!” 他夸赞完苗茶,紧接着便道明了来飘渺阁的目的:“刀某来此是有一个宏图大计,想要和苗阁主商议。” 苗茶微笑道:“不知道刀阁主有什么宏图大计要与小女子商议,可否先说给小女子听听?” 刀庚急忙微笑道:“苗阁主,你看你们飘渺阁都是女子,而我们刀阁全是男子。不如我们两阁合并在一起,称霸江湖如何?” 刀奴听闻刀庚竟然将一开始的收并飘渺阁的计划,改为与飘渺阁合并,于是急忙对刀庚使眼神。 而刀庚似乎是看不见他一样,仍旧满脸温柔的看向苗茶和她身后的花颜、红莲。 苗茶轻笑着拒绝:“小女子多谢刀阁主的好意!只是我们飘渺阁不太喜欢,与人交往过于亲密,所以小女子觉得飘渺阁就这样独守在白云山挺好的。” 刀庚皱眉:“苗阁主不要急着拒绝刀某的提议,试想一下若飘渺阁的女子,多了我们刀阁男子的保护,行走江湖不是更方便吗?” 苗茶微微不悦的说道:“刀阁主的意思,莫非是认为我们飘渺阁弟子的武功,没你们刀阁弟子的武功厉害?” 刀庚自豪的说道:“苗阁主,你要相信我刀阁的实力,我刀阁弟子手中的大刀,轻轻挥一挥大地都会颤抖!” 花颜见状,微笑着说道:“刀阁主,你们刀阁的弟子都是一群英勇的男儿,真是让我们心生敬畏啊。” 刀庚见花颜出声与他交谈,急忙温柔的望向花颜说道:“各位竟然知道我们刀阁的实力,为何不答应与我们刀阁合并在一起?” 红莲突然妩媚的笑道:“我们也只是听说刀阁的男子怎么怎么厉害,但我们毕竟已没有真正见识过不是?虽然我们飘渺阁刚成立,而阁中弟子又都是女子,但到底哪阁弟子的武功更胜一筹?还是要比试一下才能知道!” 刀阁中的一位大汉,见红莲竟然质疑他们刀阁的实力,于是不悦的大喊出声:“我们刀阁的男子,难道还会怕了你们一群女流之辈不成!” 刀奴见两阁的谈话陷入了僵局,急忙来到刀庚耳边轻声说道:“阁主,我们不如就跟她们划下道来。告诉她们,若我们赢了就让她们和我们合并,这样她们也就没话说了。” 刀庚满意的点头:“你这方法很好,我就不信一群女子也能在我们手中翻起风浪!” 紧接着刀庚便对苗茶说道:“苗阁主,我们今天不如就划下道来。若我们赢了你们飘渺阁,你们便要答应和我们刀阁合并在一起,如何?” 苗茶思索了一番,然后紧皱着眉头表示很为难的说道:“那好吧,飘渺阁答应和你们刀阁的比试,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激将法 刀庚爽朗的说道:“苗阁主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刀庚向来是一个不怕事的直汉子,心中并没有多少弯弯肠子。 苗茶:“我们飘渺阁不是刚成立嘛,跟你们刀阁比实力肯定是比不过的。不如我们分别派三位刚入阁不久的弟子,代表我们两阁比试,刀阁主觉得如何?” 刀庚见苗茶竟然让他派刚入阁的弟子,和飘渺阁的弟子比武,不由心生担忧。 花颜见刀庚有所迟疑,立马使用激将法。“刀阁主不回答,难道是怕了我们飘渺阁,刚入阁的女弟子吗?” 刀庚:“比就比!但是先说好了,你们飘渺阁要是输了,就必须与我们刀阁合并。” 苗茶见花颜的激将法起了作用,于是微笑着对刀庚说道:“若我们输了自会和你们刀阁合并,但要是你们输了,便不能再来打扰我们飘渺阁,如何?” “好。”刀庚豪气的应答,就算派新入阁的弟子参加比试,他也不觉得他们会输。他此时正幻想着,等到今后刀阁和飘渺阁合并了,他不仅能随时见着这几位美人,说不定还能抱得一位美人归,他觉得他做梦都会笑醒。 苗茶:“那就请刀阁主先带着阁中的人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我们六天后,在飘渺阁的练武场进行比试如何?” “好。”刀庚向苗茶行了一个拱手礼后,便带着刀阁的人,浩浩荡荡的向刀阁的方向走去。 苗茶他们看着刀阁众人离去的背影,都轻笑出声。 红莲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刀阁的人有多难对付啦,没想到这他们的阁主竟然是个没头脑的莽夫,被激了一下就中了我们的激将法。我倒想看看六天后的比试,他们要是输了还能不能有这么嚣张?” 花颜:“还是茶儿妹妹棋高一招,知道若是不答应刀阁的提议,他们必定会强来,到时候我们肯定会招架不住。” 红歌突然疑惑的问道:“这个比武看起来倒是挺公平的,但刀阁弟子的力量必定强于我们飘渺阁的弟子,我们要靠什么来赢得胜利?” 苗茶微笑:“以我们女子天生的本事,还怕降服不了几个刀阁男子吗?再说,我们飘渺阁弟子的武功也并不弱,如何会赢不了?” 紧接着苗茶又对花颜和红莲说道:“两位姐姐,你们等会一起去挑选三位入阁不久的,资质、武功都不错的女弟子,多加培养一下,已应对接下来和刀阁的比试。” 花颜:“茶儿妹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花颜和红莲相伴来到练武场时,便见月娘正在独自教着阁中的弟子练习功法。 月娘见花颜前来,急忙恭敬的行礼:“副阁主!” 花颜急忙笑着说道:“月娘你不用多礼!倒是你,一边要管理情报部,一边还要和红莲一起教弟子们习武,幸苦了!” 月娘:“阁主吩咐的事情我当然要办好,而我来教弟子们习武,也算是阁主对我的提携。” 花颜在和月娘说话的同时,细心观察了每一位练武场上的弟子,最终挑选了三位十七、八岁,天生媚骨、且天资不错的的女子。 她明白苗茶话中的意思,于是便挑选了这三位女子,打算好好进行培养。 第二天,白云山的太阳才刚伸出脑袋。白妇人便带着她十五岁的女儿,小艾,满怀期盼的像白云山上的飘渺阁走去。 在白云山脚守卫的护卫,见想要上山的白妇人是白云山附近的村民,简单询问了一下两人上山的目的,然后便放了两人上山。 白妇人和小艾刚走到半山腰,飘渺阁的山门前。便听见了从练武场那边,传来的女弟子们练武时,高扬、激昂的声音。 白夫人急忙对小艾说道:“小艾,要是你的身体好了,你也能加入她们的队伍。” 小艾微微紧张的说道:“母亲,我的身体真的能变好吗?” 白妇人充满期盼的说道:“别想那么多,找妙风公子看了不就知道了!你到底想不想加入她们的队伍,成为飘渺阁的一员?” 小艾微笑着回答:“母亲,我当然想了。” 自从小艾知道,村里的好多女孩子都入了飘渺阁做弟子,便心生向往。但想到自己因为身体虚弱,不能当飘渺阁的弟子,便只能在屋内暗自流泪。 守在山门前的女护卫,听闻白妇人和小艾两人的谈话,便上前对两人询问道:“你们是谁,上飘渺阁干嘛?” 白妇人害怕女护卫阻拦她们入飘渺阁,急忙对女护卫恭敬的说道:“姑娘,我是带我的女儿来找妙风公子治病的。” 女护卫:“你们来找妙风公子治病?” 白妇人:“是的,是的。我女儿身体虚弱,我想请妙风公子帮我女儿治疗一下。” 女护卫好心的说道:“妙风公子是繁笙阁的人,想要让他给你女儿治病估计有点难。” 妙风虽然在飘渺阁呆了几个月,但他并不是对所以人都温和相待,只是对他喜欢或有好感的人才会报以微笑。 小艾听闻女护卫的话,不安的看向白妇人:“母亲,那要怎么办?” 白妇人听了女护卫的话,心中虽然也充满了无奈,但还是安慰着小艾,“小艾,别着急啊,一定能有办法请妙风公子为你治病的!” 她突然想起苗阁主是个好人,说不定能帮她。于是便再次向女护卫询问道:“姑娘,能帮我通传一下苗阁主吗?” 苗阁主竟然能请到妙风公子,应该跟妙风公子交情匪浅。要是自己能见到苗阁主,说不定苗阁主就会请妙风公子帮她女儿治病。 女护卫见白妇人竟然想见阁主,于是好心提醒:“我看你还是带着你的女儿回去吧,苗阁主且是一般人想见就见的!” 她虽然也想去帮白妇人通传一下,但她又怕被责罚,所以只能劝白妇人带着她的女儿下山去。 白妇人见女护卫不肯帮她通传,于是急切着出声:“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带女儿来找妙风公子治病,如今连妙风公子的面都没见着,我不会就这样带着女儿回去的!” 她自从带着女儿上了飘渺阁,便在心中下定了决心,此行一定要将女儿的病治好。而不想让女儿今后走她的老路,随便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懊悔一生。 女护卫见状也只能无奈的说道:“夫人,你们还是下山吧!你也要体谅下我,我有我的难处,我不能私自放人进飘渺阁的。” 此时,刚好路过的苗素素见状,便上前向女护卫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女护卫见是苗素素,急忙恭敬的行礼:“素素姑娘,这位夫人想带她的女儿,进阁中找妙风公子治疗身体。而我又不能随意将陌生人放入飘渺阁,所以便拦下了她们。” 苗素素听完女护卫的话,然后看向站在白妇人身边的小艾。她见小艾娇小可爱,生的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便对小艾充满了好感。 她上前查看了一下小艾的身体,然后便对女护卫说道:“你不用为难了,我带她们去找妙风吧。” 白妇人见眼前的这位姑娘,竟然要带着她们进去找妙风公子,急忙感激着说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女护卫见苗素素要带着白妇人俩人进去,便没再阻拦。因为飘渺阁的护卫们都知道,苗素素是阁主名下的妹妹,飘渺阁没人敢不尊敬她。 苗素素一边带着两人向妙风的住处走去,一边对两人微笑着说道:“我这就带你们去找妙风,至于能不能治好病,还得看天意。” 白妇人知道她能带着女儿,进飘渺阁见妙风公子,已经很不易了。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苗素素的身后,看着飘渺阁内来来往往的人和护卫,并不敢在多言。 苗素素虽然已经跟随妙风学习了很久的医术,但她刚才查看小艾的身体,却找不到导致小艾身体虚弱的症结所在。便知道小艾的病她医治不了,所以才将白妇人和小艾带往妙风的院子。 此时,她原本跟着妙风学习医术多日,有点自傲的心也渐渐平息了下来。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治病救人的本领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学会的,她要跟妙风学习的东西还太多。 妙风翘着二郎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哼着小曲,一副悠闲、散漫的样子。他觉得他在飘渺阁的这几个月,是他这些年过过的最悠闲的日子。 虽然他的师兄常常派人来飘渺阁催他回去,但他却并不理睬。而他给出继续呆在飘渺阁的理由便是,苗茶让他待在这里教她的妹妹学习医术,所以他暂时还不能回去。 妙尘在繁笙阁收到他的传信后,只是短短的给他回了几个字:“忘君自重!” 妙风看得出来,妙尘知道他故意耍赖呆在飘渺阁不回繁笙阁,有点生气了。但他却想,趁着这有限的时间,牢牢抓住苗素素的心,所以才将他师兄抛在了一边。 邀请函 跟苗素素相处的越久,他就越被她的温柔、聪慧所吸引。苗素素虽然没有苗茶那样绝世出尘的容貌,但却刚好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虽然他一直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医术,倾囊相授给苗素素。但苗素素却一直对他的心意不给予回应,让他感到很是苦恼。 他正在感慨自己命苦的时候,便见苗素素带着白妇人和小艾来到了他的院子。把他开心的急忙站起来和苗素素打招呼:“素素,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上门找我,可是想我啦?” 苗素素见妙风还是那副没皮没脸的样子,便皱着眉头说道:“谁想你了?我来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 她见妙风每次一见到她,都摆出一副情场公子哥的模样,很是讨厌。但想到她姐姐苗茶交代的任务,她也只能忍。 妙风见苗素素找他有事,立马变的正经起来,温柔的向苗素素询问:“素素,什么事儿尽管开口,我保证尽心尽力为你办好!只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心意,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苗素素见妙风向她告白,急忙转移话题,指着小艾对妙风说道:“妙风,你还是先给这位姑娘治病吧!” 她在和妙风相处的这几个月中,也被妙风告白多次。但她一看见妙风,便会想起他平时玩世不恭、风流浪子的样子,所以便一直不正面回应。 妙风见苗素素再次转移话题,回避他的心意,只能在心中暗叹一下。然后将目光看向小艾,见小艾脸色、嘴角苍白无血色,身材又十分瘦小。便叫小艾坐下,给小艾把了一下脉,接着便十分夸张的皱眉叹息道:“哎!这位姑娘的病……。” 苗素素见妙风叹息,还以为此病很难医治,于是急忙询问:“难道,连你也治不好她的病吗?” 她暗自猜想,若是连妙风都对小艾的病没有办法,那这世上还有能治好小艾的人吗?虽然她不喜欢妙风,但经过这些日子和妙风的相处,她也明白了为何妙风能当蒙尔国第一圣手! 妙风见苗素素一脸着急的样子,突然得意地笑道:“笑话,她便病我能治不好!若是遇见疑难杂症,我可能会有点为难,但是她这样的小病,我怎么能治不好?” 白妇人听闻妙风的话,心情立马由忧转喜。紧接着她便向妙风询问道:“妙风公子,你说我女儿的病能治好?” 妙风:“当然能治好,你女儿得的不过是小病而已。” 白妇人疑惑的问道:“妙风公子,你说我女儿得的是小病。那为何我找了那么多医师给我女儿看病,他们却都跟我说,他们医术有限治不好我女儿的病?” 妙风听闻白妇人的话,充满不屑的说道:“你可有找有名点的医师,为你女儿治病?你女儿的病,只要是有点本事的医师都能治好!” 苗素素听了妙风的话,在一旁暗想。难道她跟着妙风学了那么久,一点本事都没学到? 白妇人听闻妙风的话,只能惭愧的说道:“我们一家都是种地的老百姓,并没有多少钱财,所以请不起妙风公子所说的名医。” 妙风:“那就难怪了,我还在想你女儿得的是小病,为何到了如今,你也没找人给她治好?原来是因为家中有为难之处!” “若你女儿的病在拖下去,小病变成大病,就真的难治了。” 白妇人见妙风说的很是严重,急忙哀求妙风:“还请妙风公子帮我女儿治病!” 妙风微笑道:“放心,你们竟然是素素带来的,我便会尽兴治好你女儿的病。只是花费的时间稍微要久点,所以你女儿可能需要暂时留在飘渺阁中治疗。而你便回去吧,等你女儿病好了,我会派人送她下山的。” 小艾见她需要一个人留在飘渺阁中,便紧张、不安的望向白妇人:“母亲,我……。” 苗素素见小艾一脸不安的样子,便知道她是害怕一个人待在飘渺阁中觉得孤单、害怕。于是安慰着小艾:“妹妹不用怕,这几天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妇人也急忙说道:“小艾,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一定要学会独立。再说,还有素素姑娘陪着你啦,你怕什么?” 小艾见有苗素素陪着她,便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不安。然后她便看向白妇人关切着说道:“母亲,我知道了,那你下山的时候慢点!” 白妇人笑着说道:“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还年轻,不会像隔壁的李奶奶一样,摔倒之后便不能正常走路。” 白妇人同小艾说完话,便看向苗素素感激地说道:“素素姑娘,那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小艾就麻烦你了。” 苗素素微笑着回答:“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艾妹妹的。” 白妇人再跟小艾,苗素素、妙风告别后,便望着小艾一脸不舍得离开了。其实她也很想留下来照顾她的女儿,但她知道飘渺阁并不能让外人久留。再加上家中还有农活需要她干,所以便只能满怀牵挂的离开飘渺阁。 苗素素见白妇人离开后,便安排小艾在妙风的小院中,找了一个房间住下。 接着她便来到妙风的屋中,看着妙风疑惑的问道:“妙风,你说小爱姑娘的病,只要稍微有点本事的医生都能看好,那为何我不知道要如何给她治病?” “难道我跟着你学了这么久的医术,连一般的医师都比不了吗?” 妙风调侃着说道:“你有自知之明是好事,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多跟我学习。要不然今后,你要如何给飘渺阁中的人治病?” 苗素素见妙风也质疑她的医术,想着苗茶交代的任务,她突然感到很难过,莫非她天生就不是能成名医的料子? 妙风见苗素素很难过的样子,急忙安慰道:“素素,别不开心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啦!小艾的病,虽说有点能耐的医师都能治好,但也得要那些医师看的出来,小艾的病因才行?” 苗素素听了妙风的话,心中又升起了希望,然后充满好奇的问妙风:“那小艾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妙风笑了笑,对着苗素素轻声说道:“不要纠结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只需知道她身体虚弱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月事时,失血过多造成的便好。” 苗素素见小艾的病,竟然与女子每月的月事有关,于是微微害羞的说道:“难怪我找不到病因,原来是因为我没想到那一点上。” 妙风安慰着说道:“你资历尚浅,很多病你都没见过,找不到病因也是正常的,所以我才让你多跟着我学习啊!” 苗素素这次没再反驳妙风的话,而是认真的向妙风恭敬的说道:“素素今后,一定会更加用心向妙风学习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妙风便开了治疗小艾身体虚弱的药,让苗素素负责给小艾煎药。 小艾接连吃了几天,妙风开的药后,脸色也由一开始的惨白,慢慢有了一点红润。苗素素见小艾的脸色有了好转,心中顿时对妙风升起了敬佩之心。 在花颜尽兴尽力培养三位弟子的时间里,苗茶还吩咐了红歌,让他派人给慕凡和妙风都送去了邀请函。邀他们前来飘渺阁,为飘渺阁和刀阁的弟子比试做个见证。 慕凡收到苗茶的邀请,紧皱眉头并脸色阴沉的说道:“刀庚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打飘渺阁的主意。” 剑羽急忙在一旁说道:“公子,虽然刀阁的人都是一群莽夫,但刀阁毕竟已经存于江湖多年。苗茶姑娘的飘渺阁才刚刚建立不久,如何斗得过刀阁?” 慕凡沉思了一番淡淡的说道:“既然茶儿能发来邀请函,便应该有很大的把握能制胜。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刀阁输了后要如何收场?” 剑羽:“公子说的有理,苗茶姑娘应该不是那种没有把握,便会如此宣扬的人。” 慕凡轻笑道:“我倒要看看茶儿,到时又要耍些什么花样?”他自从处置了月舞后,便费劲心神重新将修罗阁的一切,掌握在了手中。以便能赶紧飞到苗茶身边,一解相思之苦。 另一边,繁笙阁的妙尘也收到了苗茶的邀请函。当他看见邀请函上苗茶署名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身体一阵放松。 他自花城与苗茶失散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苗茶。如今收到苗茶的邀请函,他便有了暂离繁笙阁的借口。 他也想看看,苗茶刚刚成立不久的飘渺阁,要如何跟刀阁对抗?同时,他还要将他那一直流连在飘渺阁的师弟给揪回来。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他便将阁中的一切事务,交给了大长老管理。 他知道大长老对繁笙阁很是忠心,待他们师兄弟也很是友善、宽和。而大长老为人老练、机警,是暂管繁笙阁的不二人选。 他知道,他想要请回他那玩闹成性的师弟,估计要在飘渺阁费点时间,所以他不得不暂时请人帮助他管理飘渺阁。 热闹的飘渺阁 三天后的午时,今天的飘渺阁很是热闹。在刀阁众人的宣扬下,除了被苗茶邀请而来的妙尘和慕凡,还有其他江湖上的很多小势力都知道了,飘渺阁弟子和刀阁弟子,今天要在飘渺阁一决高下的消息。 于是各小势力的阁主,纷纷相邀前来观战。毕竟蒙尔国的江湖已经平静了许久,好久没有这样热闹的事情发生了。 飘渺阁内,飘渺阁的众人一早便起来,将练武场简单的装饰了一下。而陆杰在知道其他小势力,也将来飘渺阁观战后,便吩咐阁中的侍女们准备了一些点心和水果,以供比试结束后大家食用。 侍女,是在花颜当上副阁主之后,经过苗茶的同意,从民间那些苦难的百姓或难民中挑选出来的。飘渺阁发展的越来越快,若阁中没有侍女侍奉,总感觉有点不方便。 白云山山脚下,刀庚在一众小势力阁主的拥护下,带着三名体格强壮、武功出众的弟子 ,正要踩着山路上飘渺阁。便见慕凡和妙尘分别带着各阁的护卫,走了过来。 刀庚见来人是在江湖上,排名前两位势力的阁主,便急忙上前殷勤的跟慕凡和妙尘打招呼:“真是没想到,慕阁主、妙阁主也闻讯赶来了,真是刀某人的荣幸啊。” 他并不知道,慕凡和妙尘跟苗茶私交深后,更不知道慕凡和妙尘都喜欢着苗茶。所以他才误以为,慕凡和妙尘是因为他们刀阁的名气,才来飘渺阁观战的。 慕凡语气冷漠的说道:“刀阁主误会了!我是应苗阁主之邀前来的飘渺阁,不是专程来给刀阁捧场的。” 在面对苗茶的敌人的时候,妙尘表现出了应有的气度与慕凡站在一条船上。 他对着刀庚轻笑出声:“我也是应苗阁主相邀来的飘渺阁,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刀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面子?能让我们繁笙阁和修罗阁的阁主,专程来此看你们刀阁弟子的比试。” “我和慕阁主来此,主意是为苗阁主助威来了!” 刀庚听着两人的话,顿时有种被打脸的感觉。他的脸立马控制不住的涨红起来,然后他微微不悦的说道:“就算有你们两位给飘渺阁助威又如何?今天这场比赛能赢的,只有我们刀阁!” “飘渺阁的弟子都只是一群弱女子而已,如何斗得过我们刀阁威武的男子汉们?” 此时,跟在刀庚身后的那些小势力的阁主,见修罗阁阁主和繁笙阁阁主对刀庚不是很友好的样子,便都不在出声拍刀庚的马屁。 若是得罪了繁笙阁,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最多就是阁中有难的时候,请繁笙阁相助要难一些。但若是将修罗阁得罪了,那他们这些小势力就危险了,说不定慕凡一不开心,便会拿他们来练手。 慕凡虽然有点不满,妙尘总是在暗中跟他争夺苗茶,但在大局面前,他也懂得应该如何处理。他见众人都沉默不语,便对妙尘说道:“我们上山吧!” 妙尘笑着回答:“慕阁主,你先请!” 慕凡见妙尘有意想让,便不再跟妙尘客气。紧接着他便带着明鹏,还有身后的护卫,迈着威严、霸气的步子,踏上通往飘渺阁的山路。 他的身后,妙尘带着繁笙阁的护卫紧随其后,跟上他的步伐。而妙尘身后便是刀庚和他阁中的人,还有很多小势力的阁主们。 守山的女护卫见状,急忙恭敬的行礼:“欢迎各位阁主,光临飘渺阁。” 妙尘见是苗茶手下的人,于是亲切的说道:“姑娘,不用多礼。” 而飘渺阁中,苗茶的小院里。苗茶看着花颜带过来的三位已经训练好的女弟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三位女子媚骨天成,在加上经过这几天花颜的训练后,更是将女人天生的本事,把握的更加淋漓尽致。一颦一笑之间,似乎都能轻易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们三人的武艺,苗茶也试了一下。虽然比不上入阁很久的弟子,但在新弟子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苗茶想着今天慕凡和妙尘,会来观看她们飘渺阁和刀阁弟子的比试,于是便对着身后的护卫青稞询问道:“慕凡和妙尘可来了?” 青稞是一个长相柔美,看起来很是聪慧的女子。她便是苗茶在众多护卫里面,精心挑选出来的只属于苗茶一个人的贴身护卫。 苗茶想着,陆杰和王平安都是男子,贴身跟在她身边保护着,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她便挑选了青稞做她的贴身护卫,并且还让青稞在暗中组建了一支暗卫队,可以随时供苗茶调用的那种。 毕竟,陆杰和王平安手中训练的两只暗卫队,只能在关键时刻动用,所以她并不打算轻易将她们暴露出来。而青稞手中的暗卫队,她也不打算轻易使用。 青稞见苗茶询问慕凡和妙尘,急忙恭敬的回答:“禀阁主,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都来了。另外,刀庚还带着江湖上的一些小势力的阁主,前来飘渺阁给他捧场。” 苗茶皱眉:“这刀庚虽说是一介莽夫,但他的小心眼还不少。我估计他是怕到时候我们输了,不答应跟他们刀阁合并在一起,所以才专门带人前来做见证!” 花颜微笑着说道:“茶儿妹妹说的是!毕竟能成为一阁阁主的人,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那天之所以会答应我们的条件,跟我们比武,估计也是在我们所提条件,看起来比较公平的份上,他才答应的。” 苗茶:“花颜姐姐说的是,我们以后不能在轻看江湖上的任何一个人了。竟然各阁的阁主都来了,那我们便去练武场看看,陆大哥他们准备的如何了?” “好。”花颜急忙应答。 一刻钟后,苗茶、花颜还有青稞,带着身后三位容貌娇艳、妩媚的弟子,来到了练武场中。却见各阁的阁主,此时已经端坐在了观众席上。 苗茶见状,急忙来到慕凡和妙尘的身边,同他们两人打招呼:“慕凡、妙大哥,欢迎你们前来捧场。” 慕凡温柔的说道:“茶儿相邀,我怎能不来?另外,等比试结束后,我还要待在飘渺阁中陪你共度一段时间,以解我的相思之情。” 妙尘见慕凡根本就当他不存在,同苗茶说话时语气、神情十分暧昧。便只能收起脸上不悦的神色,对苗茶轻柔的说道:“茶儿妹妹相邀,我就算再忙,也会赶来的!等比试完后,我也不会急着回去。” “除了要跟茶儿妹妹们叙叙旧以外,还要带我的师弟回繁笙阁。对了,我师弟这段日子,在飘渺阁表现的还好吧?” 慕凡见妙尘竟然要赖在飘渺阁中不走,不由皱紧了眉头。看来妙尘的师弟妙风说的对,妙尘果然还没有放弃苗茶。 苗茶见慕凡的神色似乎有点不悦,急忙拉了拉慕凡的衣角。然后对妙尘微笑着说道:“妙大哥,妙风在飘渺阁中表现的很好,妙大哥不用担心。我看各势力的人都等急了,等比试结束后,我们在好好叙旧吧!” “就依茶儿妹妹的,比试结束后再聊!”妙尘见慕凡皱眉,苗茶便急忙上前安慰慕凡,突然觉得心好痛。 若当初在花城的时候,他没将苗茶弄丢,事后也不急着赶回繁笙阁的话。说不定慕凡便无机可趁,如今慕凡也不能和苗茶表现得如此亲密。 但是他知道,他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他如今需要做的,便是极力挽回了苗茶的心。 苗茶和慕凡、妙尘叙完旧后,便来到了刀庚的身边,对刀庚笑着说道:“刀阁主,我们之间的比试可以开始了。” 刀庚也报以微笑:“好,我阁下的弟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飘渺阁的人,慢慢敲起了助兴的锣鼓声。第一局,两阁的弟子上场时便互相观察了一番,之后便试探着出手。 紧接着双方的打斗越来越激烈,刀阁弟子手中的大刀,果然是让大地都会颤抖的存在。他的刀没有砍中女弟子,反倒是将练武场的场地砍出一道缝。 而飘渺阁弟子轻柔的打法,总是刚好能扛住刀阁弟子猛烈的攻击。 两人之间的比试持续了一刻钟后,刀阁弟子的优势便显示了出来。刀阁弟子的身体强硬,持续一刻钟的打法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对于飘渺阁的女弟子来说,打的越久便对她越不利。 此时,这位飘渺阁的女弟子,想起了花颜给她说过的话。于是她便在刀阁的弟子拿刀再次砍向她的时候,突然飘身来到刀阁弟子的面前,对他极其温柔、抚媚的一笑。 刀阁弟子立马便被眼前这位美丽女子的笑容给迷住了,忘了继续攻击她。而飘渺阁的女弟子见状,笑得更加妩媚起来,紧接着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自己的的剑架在了刀阁弟子的脖子上。 此时,剑上传来的冰凉气息,才将刚才那位被迷住的刀阁弟子,唤醒过来。接着他便听见飘渺阁女弟子,轻柔、妩媚的声音传来:“多谢刀阁的哥哥,手下留情了。” 男人的小情绪 监督比试的裁判见状,急忙大喊出声:“第一局,飘渺阁胜!” 刀庚看着慢慢走向他的刀阁弟子,怒喊道:“你个没用的东西!那个女弟子长得又不算倾国倾城,她就对你笑了一下,便把你给弄得神魂颠倒了。” 战败的弟子本想要反驳,但是看着阁主脸上的怒气便噎住了声。此时他并不觉得他有错,他想着,若是换了任何一个男子,看着那样的女人也会手下留情的。 苗茶见刀庚很是生气的样子,便轻笑着说道:“刀阁主,你怎么了?只输了一次而已嘛,还有两次机会啦,阁主你要对自己手下的弟子有信心才行啊!” 刀庚懊恼的说道:“苗阁主,你们赢了第一局,也只不过是侥幸而已。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靠那些妩媚伎俩,赢第二次、第三次?” 苗茶并不在意刀庚话中的讽刺,而是微笑着说道:“刀阁子莫非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制胜才是王道!偶尔用一点小手段,是无伤大雅。若你们刀阁的弟子,也有手段将我们飘渺阁的姑娘给迷住,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刀庚被苗茶的戏言给弄的很是无语,他刀阁五大三粗的弟子怎么可以迷得住飘渺阁的女弟子?接着便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紧接着,第二局比试便开始了。刀阁的弟子还未上场,便被刀庚叫住,叮嘱他一定要小心,飘渺阁女弟子的陷阱。 刀阁的弟子,听着刀阁的叮嘱急忙点头,表示明白。 而飘渺阁并未对第二位上场的弟子,有所叮嘱!苗茶觉得这三局比武,只要飘渺阁能胜两局便可。 在裁判大喊开始的那一瞬间,刀阁的弟子便急忙对飘渺阁弟子,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上一局的那一位师兄,便是因为受到了飘渺阁弟子的魅惑,才在不经意间被治住。 所以他心中想的便是,若要制胜,便只能以强势的力量,快速将对手拿下。 而飘渺阁的女弟子,见刀阁的弟子一上来便发动了猛烈的攻击,急忙勉力招架。但她没过多久,便被刀阁的弟子制服了。 刀阁的弟子见状,急忙大喊出声:“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这局比试在刀庚强烈的期盼下,终于赢得了胜利,而刀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就说嘛,苗茶手下的女弟子就算再会玩阴谋诡计,也得被他手下弟子的强势出击所制服。 苗茶见第二局输了,脸上并未表现出不悦的神色,她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在第三位女弟子要上场的时候,她便把女弟子叫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女弟子的耳边悄声嘀咕了一阵。 女弟子听闻苗茶的话后,不由在心中暗叹,阁主的计谋,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第三位上场的刀阁弟子,在裁判刚喊完开始后。便学着刚刚胜利的那位师兄的方法,一上场变对飘渺阁女弟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然后这一次,飘渺阁的女弟子似乎也明白了第二位女弟子失败的原因。不再跟刀阁的弟子正要较量,而是极其巧妙的与刀阁弟子周旋。 刀阁的弟子见这么久都没有拿下对手,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态,变的更加着急起来。飘渺阁女弟子见状,突然出声嘲讽:“哎呀,哥哥这么久都没将妹妹我拿下,看来实力比刚才的那位哥哥弱了不少吗?” 接着她又对刀阁弟子柔情似水的说道:“哥哥不要急,妹妹陪你慢慢玩儿。” 刀阁弟子见飘渺阁女弟子,竟然嘲讽他不如刚才的那位师兄。于是便想立马证明给面前这位长相妩媚的女弟子看,他不比刚才的那位师兄差! 紧接着他便集中全身力气,拿着大刀向飘渺阁弟子急切的砍去。但他的大刀只将飘渺阁弟子的裙角削落了点,并未伤到其分毫! 飘渺阁弟子见状急忙妩媚的说道:“哥哥真讨厌,竟然想要削光人家的衣裳!” 刀阁弟子在刚刚的全力一击后,体力便渐渐不行了,额头上也冒出了虚汗。飘渺阁弟子见状,便运转着飘渺阁功法,来到了刀阁弟子身旁,对着他的胸口轻轻一点,然后调笑道:“哥哥,你的身体好强壮啊!” 接着,她又用滑嫩的素手,摸了摸刀阁弟子手膀上的肌肉。刀阁弟子突然感觉到属于女子特殊的触碰,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忽然心跳加速起来。 他还是一个未碰过女子的处男,所以他的身体、心灵,对女子的这种轻柔地触摸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他正幻想着让飘渺阁女弟子再摸他一次的时候,便感觉到了脖子上冰凉的气息。 刀阁弟子诧异的看向他的脖子,便见飘渺阁女弟子,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把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裁判见状,急忙宣布:“飘渺阁弟子,获胜!” 刀庚见飘渺阁以2:1的战绩,赢得了此次比武的胜利。这样的结果,让他觉得很是丢脸,没想到他堂堂的刀阁,竟然会输给一个全是女流之辈的新建势力。 此时,他才为当初答应苗茶的条件而后悔!若没有苗茶所提的条件限制,他完全可以派三个武功高强、老练一点的弟子参加比试。便不会轻易被飘渺阁女弟子魅惑、挑逗,也就不会输了本来胜券在握的比试。 如今他连在飘渺阁吃点心的兴趣都没了,他只想马上带着刀阁的人回去,不想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后他便急忙起身,板着脸对苗茶说道:“今天刀阁和飘渺阁的比试,我刀阁输的心服口服!” 接着他又转身对着他邀请来的各小势力的阁主,拱着手说道:“刀某多谢各位不远千里前来飘渺阁,为刀阁助威。我刀阁今天竟然输在了飘渺阁的手中,便无脸再在此待下去,告辞了各位。” 苗茶见刀庚要走,急忙出声挽留:“刀阁主可不是小气之人,为何不坐下来吃点点心、水果再走?看了这么久的比武,想必刀阁主应该已经饿了吧。” 刀庚拱手说道:“还是免了吧!”紧接着,他便带着他身后的众人,急匆匆的离开了飘渺阁。 见刀庚离开后,慕凡便温柔的对苗茶说道:“茶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妙尘也急忙轻柔的对苗茶说道:“茶儿妹妹的聪明才智,更胜以前啊!” 各小势力的阁主,见慕凡和妙尘都出声夸赞苗茶。他们也急忙出声说道:“苗阁主真是了不得!带领着这么一个新建的势力,竟然赢了存于江湖上很久的老势力刀阁,真是佩服、佩服!” 苗茶见状,只能起身对着众人笑着说道:“我们飘渺阁跟刀阁比实力肯定比不上,只是在比试的时候,靠了一点小计谋取胜而已,实在不值得各位夸赞。” 接下来的飘渺阁,便在一片祥和、喧闹的声音中度过。 一柱香后,前来观战的小势力的阁主们,都纷纷向苗茶、慕凡、妙尘辞行,离开了飘渺阁。 他们在回阁的路上,一边走,一边闲聊。 阁主甲:“你们看出来了吗?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似乎都对那个飘渺阁的阁主,有意思。” 阁主乙轻哼出声:“我在山脚下见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一起针对刀阁主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了两位阁主对苗阁主有意!” “之后我便一直好奇,到底苗阁主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能同时赢得两位阁主的倾慕?直到我在比武场上见到苗阁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了原因。” 阁主丙:“是啊,是啊。这苗阁主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计谋,真是了不得啊!” 阁主甲感慨着说道:“刀阁主那样直爽的性子,跟机智的苗阁主斗,肯定只有吃亏的份。” “竟然慕凡阁主和妙尘阁主,都倾慕着苗阁主,那我们以后一定要跟飘渺阁处理好关系,说不定在危难的时候,三位阁主还能帮我们一把。” “就是,就是。”各位阁主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待前来观战的各势力阁主都离开后,苗茶便开始给慕凡和妙尘安排住处。 慕凡见状霸道出声:“茶儿,我好久没见你了很是想你,所以你便安排我跟你住在一个院子里吧。” 妙尘见慕凡竟然想跟苗茶住在一个院子里,急忙皱眉对慕凡说道:“慕阁主,茶儿妹妹和花颜、白灵儿、红莲几位姑娘住在一个院子里,你怎么能跟她们一起住?” 慕凡毫不在意的说道:“那还不简单!让白灵儿和花颜睡一起,不就有空房给我了吗?” 虽然他也不喜欢别人睡过的房间,但是为了苗茶,他豁出去了。 妙尘:“慕阁主,你住在女人的院子里始终不好。” 慕凡不悦:“有什么不好的,我行得端坐得正!而且我心中只喜欢茶儿,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 “你……。”妙尘见慕凡如此无耐,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凡:“妙阁主,你还有什么理由反驳我吗?再说你又不是这飘渺阁的阁主,又不是茶儿什么人?凭什么阻挡我!” 两人男人的赌约 苗茶见慕凡还是初次在她面前,玩起了小孩的把戏,便猜测慕凡可能是吃醋了。 于是急忙站出来调解:“慕凡,妙大哥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决定了,你和妙大哥同陆大哥、王平安住在一个院子里,反正他们院子里面还有空余的房间,而且他们的院子离我的院子也近。” 慕凡见苗茶已经下定了决心,让他和妙尘住在陆杰他们的院子里,便不再多言。 他知道苗茶不喜欢那种耍小孩脾气的男人,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妙尘和苗茶说话,心里便没来由的不舒服,所以他才会如此计较。 苗茶安排好两人的住处后,见天色已晚。而她又从未好好款待过慕凡和妙尘,便让陆杰派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酒桌上大家都畅所欲言的聊着,今天飘渺阁和刀阁比试的事情。只有慕凡和妙尘两人,一直在暗中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慕凡的言辞比较霸道,妙尘说话时比较温和,有礼。 红颜和红歌也参加了,这次招待慕凡和妙尘的聚会。红歌还是第一次见,喜欢苗茶的两个男人同坐在一起,便好奇的瞄了瞄两人。发现两人各有各的优点,难怪他在他们面前,没有争夺苗茶的一席之地。 红莲是第一次见妙尘,便被妙尘的温文尔雅所打动。她不喜欢慕凡的霸道无理,也不知道苗茶怎么就喜欢了,慕凡那样的男人? 她看着温和有礼的妙尘,心中暗叹。原来她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中意的而已。而面前的妙尘,便给了她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但她见妙尘一直在和慕凡暗中相争,便知道妙尘一直没有放弃苗茶。由于妙尘的出现,她的心中开始酝酿起对苗茶的不满来。 苗茶已经有了慕凡,为何还要拖着妙尘不放?妙尘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慕凡和妙尘两人,因为在酒席上互相看不顺眼,便互相灌酒。以至于众人酒足饭饱后,他们俩人也早就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陆杰和王平安见状,便将慕凡和妙尘扶回了他们所在的院子。 而苗茶四人,也相伴着向她们的院子走去。苗茶四人安静的走在飘渺阁的小道上,红莲突然出声向苗茶询问:“阁主,你是否喜欢妙尘阁主?” 苗茶对红莲所问之话感到很诧异,然后疑惑的看向红莲:“你何故有此一问?” 红颜直爽的说道:“阁主,不瞒你说,我对妙尘阁主一见钟情了。若阁主不喜欢妙尘阁主,还请你将他让于我!” 苗茶见红莲对妙尘有意,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我的心中只有慕凡,一直将妙大哥当好朋友一样对待,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所以你要是喜欢妙大哥,你便尽力去追吧!” 红莲听闻苗茶的话,立马喜笑颜开:“那就多谢阁主成全了!” 苗茶轻笑道:“有什么好谢的?若你能将妙大哥的心拿下,他和慕凡便不会再因为我而针锋相对,那样我的心里也能好受点!” “他对我那么好,我也不好直接跟他说明,我心里没有他。” 苗茶如今有了慕凡,便希望妙尘能找到那个,和他互相喜欢的人。 红莲很有信心的说道:“阁主放心,我一定会让妙尘阁主喜欢上我的。” 夜深人静的时刻,飘渺阁的众人都睡熟了。此时,刚刚在酒席上喝得烂醉的两人,突然很有默契的出现在了院子中。 慕凡见妙尘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样,并没有喝醉。便对妙尘轻声说道:“我们去偏僻一点的地方聊吧!” 妙尘点头:“好。” 然后两人便施展轻功,躲过飘渺阁护卫的巡查,来到了飘渺阁的后山中。 慕凡首先开口说道:“妙尘,我知道你还没有对茶儿死心。但如今茶儿的心中只有我一人,所以你还是放手吧。” 妙尘倔强的说道:“我不会放手的!我只是后悔当日匆忙离开花城,丢下了不知所踪的茶儿妹妹,让你趁机俘获了茶儿妹妹的心。” 慕凡突然感慨着说道:“所以说这便是缘分!我能在茶儿危难时救助她,和她一同跳入山崖,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 “而你在大街上与茶儿失散,没能及时找到她。而后你又因你师父的原因,匆匆赶回了繁笙阁,错失了第一时间找到茶儿的机会,才会让我有机可乘。所以,这便是天意!” “假设那些事情没有发生,你和茶儿现在可能已经在一起了。可那都是假设,事情竟然已经发生了,便不能改变了,所以你还是放弃茶儿吧!” 妙尘语气坚定的说道:“我不信天意、也不信命!我说过,只要你和茶儿还没有成婚,我便还有机会。” 慕凡皱眉:“没想到妙阁主,还是一个情种!” 妙尘回击道:“彼此彼此!慕阁主以前可是一个,女人碰你一下都会感到厌恶的人,没想到如今却对茶儿妹妹如此深情,真是让人倍感惊讶啊!” 慕凡:“竟然如此,那我们就赌一把吧。若你能从我手里夺得茶儿的心,让茶儿爱上你,我便离开茶儿,不再打扰你们。” 妙尘:“我希望慕阁主能守信用,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同时,我也在此立下誓言!若我拼劲心力之后,还是得不到茶儿妹妹的心,而茶儿妹妹对你,还像如今这般在意的话,那我便不再打扰你们。” 慕凡:“好,那我们击掌为誓!” 妙尘:“好!”紧接着两道雄厚有力的手掌拍打在了一起,给这漆黑、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点色彩。 清晨时分,云雾缠绕着整个白云山,让飘渺阁看起来如同仙境。妙尘站在院子里,看着整个白云山,不由暗叹:“这白云山果然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名地,也难怪茶儿妹妹,当初会选择在这里修建山门了。” 妙尘看着眼前的美景,突然想起了多日不见的师弟妙风,便跟着侍卫的提示,向妙风所在的院子走去。 此时,妙风正坐在院子中教习着苗素素医术,而苗素素也在一旁认真的聆听着。苗素素认真的时候,眼睛十分明亮、纯洁,妙风看着苗素素的眼睛,突然愣住了神。 然后他便不由自主地对苗素素夸赞道:“素素你真美,尤其是你的眼睛,好像纯净、无暇的天空。” 苗素素听闻妙风的夸赞,害羞的说道:“哪有?你就会骗人!” 苗素素自从那日对妙风产生敬佩之情后,便对妙风有了改观。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见妙风果然没有对别的女子,行为举止暧昧。 她才开始相信了,苗茶曾经跟她说过的话。也因此,她在认真看待妙风后,见妙风不仅医术精湛,还博学多才,便渐渐对妙风有了好感。 妙风望着害羞的苗素素,温柔的说道:“当然了,你可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刚好走到妙风院子的妙尘,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急忙咳嗽出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对话。“妙风,我就说你怎么一直赖在飘渺阁不肯回去,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妙风望着突然走进他院子的妙尘,诧异的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妙尘出言嘲讽:“你天天只知道在这里,跟素素姑娘花前月下,便连昨天飘渺阁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了吗?” 妙风:“我知道,昨天是飘渺阁弟子和刀阁弟子比试的日子。我因为不喜欢那些场面便没出去看,莫非昨天师兄你也来了?” 妙尘淡淡的说道:“不仅我来了,连慕凡也来了。” 妙风突然调侃道:“那师兄是不是跟莫凡已经交过一次手了,到底你们谁赢了?” 妙尘缓慢的说道:“我和慕凡是交过一次手了,但是却打了个平手。而且我们还打下了赌,若我能从慕凡手中赢回茶儿妹妹的心,慕凡便会离开茶儿妹妹,成全我们。” “那师兄你可得加油了!那慕凡性子霸道、果断,可是很合苗茶姑娘胃口哦。”妙风提醒妙尘。 妙尘:“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师兄,那你是不是今天就要离开飘渺阁啊?记得回去后帮我跟阁中的长老们,问一声好啊。”妙风突然有点想念,繁笙阁中那些和蔼可亲的长老们了。 妙尘轻笑道:“跟长老们打招呼的事情,得你亲自去办了!” 妙风疑惑的看向妙尘:“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妙尘:“我还要在飘渺阁呆一段时间,你放心,我将阁主的事务已经交给二长老处理了。你便在这段时间将你所学,全部教授给素素姑娘吧,到时候好同我一起回去。” “这样,你便没有了继续呆在飘渺阁的理由了。而我竟然和慕凡有了约定,便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怎能就这样离去?” 苗素素见妙尘已经为她,在飘渺阁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便出言劝慰妙风:“妙风,你就听你师兄的话吧。” 痴心的申建 妙风见苗素素都出面赶他回去了,只能满心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我一定抓紧这剩下的时间,将剩余的医术都教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我离开后,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 苗素素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师父啦。” 妙风闻言急忙不悦地说道:“我不是你师父,我是一个爱你的男人。 苗素素见妙风竟然当着他师兄的面,对她出言暧昧。她便羞红着脸,假装刚才没听见妙风说的话。 妙尘见妙风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急忙惊讶的说道:“师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脸皮可以这样厚?” 妙风不甘示弱的嘲讽妙尘:“师兄,这些我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当初跟苗茶姑娘刚认识的时候,不也是如此的不要脸皮吗?” 妙尘见状,不悦的说道:“你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说谁告诉你的?” 妙风撇嘴说道:“师兄,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经常跟你走在一起的人是谁?” 妙尘闻言突然恍若大悟道:“好啊,又是成凡那个多嘴的家伙,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修罗阁中,香儿正带着月舞在内的十几个护卫在修罗阁外围巡逻。 香儿想起慕凡临走前跟她交代的话,急忙对众护卫叮嘱道:“大家都仔细一点,阁主交代了,他不在修罗阁的这段时间里,不希望修罗阁出什么叉子!” “是,护卫长!”包括月舞在内的众护卫急忙应答。 月舞在这一段当外围巡逻护卫的日子里,过得非常凄惨。香儿只要一针对她,她便会忍不住跟香儿抬杠,惹的香儿对她更加不满。便导致了香儿只要一逮着机会,便会想方设法的折磨她。 月舞在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之后,也学乖了。她知道,她目前是斗不过香儿的,便开始变得乖巧起来,不再多言,也不再跟香儿抬杠。 香儿看了看,站在巡逻队伍中一言不发的月舞,满意的点了点头。凭月舞再怎么嚣张、跋扈,她也能有手段让月舞乖乖听话。如今月舞可是在她的手下办事,只要她一不高兴,便能将月舞随意捏扁搓圆。 再加上,慕凡阁主如今这么讨厌月舞,就算她趁人不注意,将月舞给杀了,也没人会找她的麻烦。但是她却想要将月舞的命留下,慢慢的折磨月舞,以泄月舞当初利用申建之恨! 正当他们巡逻到修罗阁后山的时候,香儿因为走的靠后,便被一个突然飞来的小石子砸中。她望着小石子砸来的方向,慢慢寻到了一棵茂盛的大树下。 她正在疑惑,是不是后山的小猴子在作怪时?便突然听见了一道,让她惊喜的声音。 申建:“香儿,你如今怎么在外围巡逻队里,还成了护卫长?月舞啦,她如今怎么样了?” 申建经过多次逃亡,终于趁着慕凡带着大批人马前往飘渺阁之际,寻着机会潜回到了修罗阁,隐藏在了树木茂盛的修罗阁后山中。 今天他正好看见,香儿一个人远远的跟在巡逻队后面,便趁此机会将小石头扔向她。 香儿见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申建,竟然因为月舞,又回到了这个让他充满危险的地方。 于是劝慰申建:“申建哥哥,这修罗阁如今对你来说可是虎狼之地,你怎么还敢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月舞吗?” 申建听闻香儿的话,沉默不语。但他的沉默,恰好证实了香儿心中的猜想。 申建:“你只要告诉我,月舞如今怎样了,在哪里就好?别的不要多问,就当看在我们当初一起在月舞手下,做事的情份上!” 香儿嘲讽道:“我们当初有什么情分?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将我对你的感情抛之不顾。只是一心一意的扑在月舞的身边,为她办事。如今事情败露,你们俩都身处困境,你便想起来找我啦!” “香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还是请你告诉我,月舞现在在哪里?”申建出声哀求香儿,他排除万难来到修罗阁,便是为了将月舞救出去。 香儿:“莫非刚刚申建哥哥在这里躲了这么久,没看见月舞吗?” 申建疑惑:“香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儿:“什么意思?申建哥哥,你不妨仔细想一想,刚才那经过的巡逻队中,有没有让你感到眼熟的人?” 申建仔细思索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他想起来了,刚才巡逻队中,似乎真的有一个人长得很像月舞。只是因为那人的装束和以前的月舞完全不一样,眼中又没有了锐气,他便没有发现。 于是他便看向香儿,疑惑的问道:“香儿,你现在是外围的巡逻护卫长,莫非月舞也在你的手下当差?” 香儿得意的点了点头:“对啊!” 申建诧异:“月舞降职了,你反而升职了!” 香儿很是冷漠的为申建解惑:“很简单呀!我在关键的时刻说出了,你之所以无端去飘渺阁刺杀苗茶姑娘,便是受了月舞的指使。所以慕凡阁主,看在我有功的份上,便升了我的职位!” “因此,慕凡阁主还将月舞放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监管着,不让她逃跑。” 申建听完香儿的话,皱着眉头说道:“你为何要出卖月舞,难道她对你不好吗?” 香儿轻笑出声:“申建哥哥,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我为何会出卖月舞,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你还是赶紧走吧,要是我一不开心大喊出声,惊动了阁中的人,你想走也走不掉了。慕凡阁主可说了,一旦抓住你,就当着整个修罗阁人士的面,将你千刀万剐!” 申建轻哼一声:“这倒是很像慕凡他的脾气!只是我竟然来了,便一定要带着月舞离开修罗阁。” 香儿笑着说道:“你想要带走月舞,必须得先过我这一关。” 申建明白香儿的意思,急忙点头答应。 紧接着,香儿便和申建飞身向修罗阁后山更深处而去,他们不想因为他们的打斗,而惊动了修罗阁的人。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申建一直引以为傲的武功,并没有在香儿身上占到便宜。 申建望着香儿,诧异的问道:“香儿,你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香儿感慨着说道:“申建哥哥,你可有认真了解过我?若你对我,能像你对待月舞那般关心、爱护,你如今便不会为此而诧异了!” “我自从喜欢上你后,便发誓一定要勤练武功,以便将来能够配得上你!于是我便一直在暗中练武,并且没有让你和月舞知道,所以我如今的武功才会如此之高。” 原来香儿当初对月舞说,她若没本事怎能站在月舞的身边,都是谎话。而她的本事,是在她跟随月舞后,经过后天努力才成就的。 申建感慨着说道:“香儿,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香儿:“所以啊申建哥哥,你在我手中是讨不到便宜的,你还是赶紧离开修罗阁吧!要是被阁中的人发现了你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申建皱眉:“可是我想带着月舞离开。”他如今知道了,月舞在香儿手下做事,便料定香儿肯定不会善待月舞。于是更加增强了,他想要带走月舞的急迫心思。 香儿嘲讽着说道:“申建哥哥,你觉得我会让你带着月舞,一起远走高飞吗?所以你还是歇了这个心思,赶紧离开修罗阁吧!” 申建见他一时之间也拿不下香儿,便不在于香儿多做纠缠,转身便隐身于修罗阁后面的大山中。 看着申建离去的香儿,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嘲讽之色,有的只是阵阵伤感。申建的痴情,为何不用在她的身上?而是要用在一个利用他,不在意他的女人身上! 她知道,月舞虽然在她的手下,安份了下来。但月舞想要夺回慕凡的心思,并没有就此停歇! 若有朝一日,申建成功从修罗阁带走了月舞,那申建不知道还会遭到,月舞怎样的无情利用,和抛弃? 而这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紧接着,香儿便离开了后山,快步追上了巡逻队的步伐。巡逻的队员们,见香儿这么久才跟上来,微微有点诧异。 只是有月舞那冷漠、呆滞的眼睛,突然变的明亮起来。她知道在修罗阁中除了慕凡和申建,没有人能让香儿停留这么久。而如今慕凡又不再修罗阁,那能让香儿在后面耽误如此之久的,便只有逃亡在外的申建了。 月舞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她知道申建对她的感情。若申建能带着她离开修罗阁,她今后一定能东山再起,重回修罗阁夺回慕凡的心,然后再宰了香儿这个贱人。 其实申建在香儿离开后,便暗中尾随着香儿的步伐,跟上了月舞所在的巡逻队。他隐藏在暗处观察着月舞的身影,见现在的月舞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夺目光彩,不由感到一阵心痛。 着急的刀阁弟子 看着月舞如今落魄成这样,哪还像曾经那个,让他爱慕到愿意为她,奉献生命的女人?他越见月舞如此,便越想将月舞带离修罗阁。 但他知道,他如今只能在暗中等待机会,等待有一天,带着月舞离开此地。 另一边,当初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刀阁的刀庚,终于带着他身后的众人回到了刀阁。刀阁的人听闻刀庚等人回来的消息后,都兴高采烈地站在山门前迎接着刀庚他们。 “阁主,飘渺阁的弟子是不是被我们刀阁的弟子,修理的很惨?”说话的刀阁弟子,并没有注意到刀庚脸上不悦的神色。 刀奴见状,急忙出声:“我们刀阁这次输在了飘渺阁的手中。” 刀阁的众人听闻刀奴的话,纷纷表示不相信。 “怎么可能?我们刀阁怎么会输给一个刚刚才建立没多久的小势力?” “就是,就是,我们都不相信!刀奴,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刀庚突然叹息了一声,感慨着说道:“刀奴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刀阁的确是输了,今后我们也要信守承若,不在打扰飘渺阁!” 众多抱着飘渺阁和刀阁合并后,他们也能赢得美人归的刀阁人士,纷纷叹息出声。 年轻的刀阁弟子:“哎,原本还以为,我们刀阁这次一定能得胜而归,而我们也能有希望抱得美人归,却没想到……。” “是啊!我本以为我好不容易能脱单了,没想到却等来了这样的结果,看来我这单身汉的日子还要持续的更久了。”一位单身已久的中年男子感慨。 刀阁年轻的单身汉:“那要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们以后都只能过这样的日子吗?想着飘渺阁中的姑娘们,我心里就痒痒。” 刀庚见状,还是冒出当初的那句话:“老子都没找到媳妇儿,你们慌什么?” 一位长老出声问道:“阁主,为什么不试着跟飘渺阁缓解一下关系?让弟子们心中,有点希望也好啊!” 刀庚皱眉:“当初是我们带着大批人马去找人家的麻烦,如今我们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飘渺阁?” 然后他又对刀阁的众人说道:“若派你们代表刀阁去向飘渺阁道歉,你们去吗?” 刀阁众人听闻刀庚的话,急忙摇头。他们都是大男人,才不想去那个,他们已经得罪的势力求人啦。 刀庚见众人摇头,急忙大吼着说道:“那不就得了!你们都不想去,难道还要我去吗?都歇了心里那份心思吧!” 此时,同刀庚一同前往飘渺阁的,刀阁的优秀弟子刀疯。突然开口说道:“阁主,或许有办法缓解刀阁和飘渺阁之间的关系,也能让苗阁主同意,我们刀阁弟子追求她们飘渺阁的弟子。” 刀庚疑惑的问道:“哦,你有什么办法?” 刀疯:“在和飘渺阁弟子比试的过程中,我发现飘渺阁中,有一位男子长得很像我们刀阁曾经的优秀弟子,陆杰。我想,我们可以通过他,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刀庚疑惑的问道:“陆杰,是曾经那个因为心爱女子要嫁与别人,匆匆跑回家里面的那个弟子吗?” 刀疯点头:“是的,阁主。” 刀庚疑惑:“那他好好的,为什么会加入飘渺阁?” 刀疯:“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些年都以为他过的好好的,所以并没有去打探过他的消息。或许他是因为在这些年中,遭遇到了什么不幸,所以才加入的飘渺阁吧!” “唉,是我们失职了,让一颗好好的苗子竟然流落到了飘渺阁!”一位年迈的刀阁长老,叹息着说道。 刀庚再次询问刀疯:“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就是陆杰?” 刀疯急忙点头:“是的,阁主。我曾经与陆杰可是好兄弟,怎会认不出他来!而从他离开刀阁至今,也不过才过了几年的时间而已,我相信我没认错!” 刀庚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 刀疯急忙应答:“好的,阁主。” 刀阁众单身人士,见脱单有望,于是纷纷嘱咐刀疯。 “疯哥,你一定要跟飘渺阁好好谈啊,这可关系着我们的终身大事啊,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刀疯笑着说道:“各位兄弟放心吧。我刀疯如今不也还是单身吗?就算不为了你们,为了我自己,我也得努力啊!” 飘渺阁内的空气中,最近总是充满了**味。慕凡和妙尘俩人,不管是在吃饭的时候,还是走路的时候,或是与众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总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这样的俩人让苗茶感到很是为难,妙尘是跟她关系很好的人,而慕凡又是她心爱的人。看到两人如此,她很想上前劝解,但想到俩人之所以会闹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她便突然觉得,她连劝说俩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而红莲自从那晚,得到苗茶的回复后,便常常利用空余的时间,去博妙尘的好感。 但妙尘对于红莲对他的殷勤相待,并不喜欢。他只是见红莲是苗茶的下属,所以才对她温文有礼而已。而红莲在妙尘那里处处碰壁后并不认输,相反她去找妙尘的次数,反而还比以往更多了些。 妙风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总是在背后调侃妙尘:“师兄,没想到你的桃花债这么快就来了。依我看,既然苗茶姑娘不喜欢你,而红莲姑娘看起来也不错,你不如就将就一下吧。” 妙尘很是烦闷的说道:“红莲姑娘是个好姑娘,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况且在感情方面,我从来就不喜欢将就!” 妙风:“师兄,你竟想要追回苗茶姑娘,又要时刻同红莲姑娘周旋,接下来的日子,你肯定不好过啊!” 妙尘皱眉,他觉得妙风说的很有理。所以他决定了,有机会他一定要跟红莲说清楚。 而慕凡在知道,红莲在疯狂追求妙尘的事情之后,心中狂笑不止。他对明鹏笑着说道:“这妙尘口口声声说要跟我争茶儿,却没想到他身边竟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桃花债,估计这桃花债就够他好好消化一阵了。” 明鹏大笑着说道:“阁主说的没错,看来老天爷是站在阁主这边的。” 慕凡:“接下来估计有好戏看了!竟然妙尘在为红莲的事情烦忧,我便去找茶儿好好培养下感情去。” 明鹏:“阁主说的极是!” 紧接着,慕凡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苗茶的院中。他正想约坐在院中凳子上,晒着太阳的苗茶去后山转一转,便看见妙尘的身影,也同时出现在了苗茶的身边。 正当慕凡为妙尘的出现而烦心的时候,便见红莲的身影杀了出来。只见红莲见着妙尘,便微笑的上前拉着妙尘的手,对妙尘满脸柔情的说道:“妙尘公子,我们去白云山周围转转吧,此时正值百花盛开的春季,周围的风景可是很美的。” 然后她又对苗茶示意:“阁主,你说,我说的对吗?” 苗茶本来就有意撮合红莲和妙尘,如今听着红莲的话,便急忙点头微笑道:“红莲说的没错!这个季节的白云山正是赏景的好去处,妙大哥可不能辜负了这春日的美景,不妨让红莲陪着你一起,去白云山周围走走吧。” 妙尘急忙拒绝:“茶儿妹妹,可是我……” 红莲见状急忙打断了妙尘的话,对苗茶说道:“阁主,我知道妙尘公子是因为担心阁主没人陪,会孤单,所以才会有所迟疑!” “如今,竟然有慕阁主在这里陪着阁主,我想妙尘公子还是很愿意红莲,陪着他在白云山周围逛逛的!” 然后她又满含笑意的对妙尘说道:“所以妙尘公子你就放宽心,跟着我一起去观赏下白云山周围的风景吧。” 慕凡见状,向红莲报以微笑,以示感谢。红莲见着慕凡眼中的笑意,也微笑着对慕凡示意。 紧接着,妙尘便被红莲死皮赖脸的拉着手,离开了苗茶的院子。 慕凡见妙尘和红莲走后,便来到了苗茶的身边对苗茶温柔的说道:“茶儿,陪我去看看后山的风景吧。” “好。”苗茶微笑着点头,这些日子里,她也很思念慕凡。如今见妙尘被红莲拉走,她也很是珍惜和慕凡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人声寂静,百花盛开的飘渺阁后山中。慕凡见周围已经没了人影,便霸道的将苗茶圈在一棵树的中央,然后低下头,深情地吻向苗茶的红唇。 苗茶被慕凡深情的吻着,她的脸色渐渐变的绯红起来,紧接着她便动情的回吻慕凡。 慕凡被苗茶的主动所勾引,急忙将苗茶深情的揽入怀中,对苗茶回以更加狂热的吻。此时,他满脸柔情的看着,在他怀中娇媚无比的苗茶。似乎忘了,他还是那个让江湖人胆寒的修罗阁阁主,慕凡。 而苗茶偷望着慕凡眼中的深情,觉得很是幸福。她突然想扔下飘渺阁,就这样跟慕凡待在一起直到永远! 再多一情敌 一刻钟后,慕凡才不舍的放开苗茶,然后抱着苗茶坐在山间的草地上,柔情地对苗茶说着情话。 “茶儿,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受,看着你在我眼前,我却不能碰你。” 苗茶柔情似水的说道:“慕凡,我也想你。” 慕凡听着苗茶的告白,嘴角得意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后他用纤细的手指挽着苗茶的秀发,轻轻的闻了一下,暧昧的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妙尘整天在我们眼前晃,我早就把你按在床上狂吻一番了。” “如今竟然有红莲牵制着妙尘,也算是如了我的愿。” 苗茶感慨着说道:“是啊,上次我们在一起吃过酒席之后,红莲便问我是否喜欢妙大哥?而我将我的心意告诉了红莲后,她便对妙大哥展开了猛烈的进攻。我见她对妙大哥一片真心,也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 慕凡:“那样最好!我没了情敌,以后茶儿便是我一个人的,我也不用再为此吃醋了。” 苗茶调侃着说道:“你呀,就是喜欢吃醋,可我又拿小气的你没办法!” 慕凡突然低沉着声音,对苗茶说道:“莫非茶儿你,不喜欢我为你吃醋?”然后他又充满深情的望着怀中的苗茶,仿佛又想将苗茶的红唇好好品尝一番。 苗茶见状急忙起身,满脸害羞的对慕凡娇声说道:“我喜欢!”然后她便离开慕凡的怀抱,跑向远处美丽的花海。 慕凡见状也起身跟上苗茶的步伐,同苗茶一起在山间嬉戏追逐。 妙尘在被红莲强制拉走后,便借口说想要到白云山周围看看有没有药材,想要红莲离开他。 然而红莲却不理踩他的借口,还对他微笑着说道:“妙尘公子竟然要上山采药,我还是陪着妙尘公子你一起去吧,这白云山上说不定有什么狮子、老虎之类的猛兽,我可的保护好你。” 妙尘本就不想跟红莲待在一起,见红莲如此不识趣,正想将拒绝的话说出口。便见妙风缓步向他走来,对他轻声说道:“师兄,你还是带着红莲姑娘一起去吧,你不是正好有话要跟红莲姑娘说吗?” 红莲听了妙风的话,诧异的望向妙尘:“妙尘公子,你有话跟我说?” 妙尘见状只能无奈的点头:“是的,我是有些心里话想跟红莲姑娘说。” 红莲微笑着说道:“那好啊,我也有话想对妙尘公子说!” 接着红莲便跟上妙尘的步伐,来到了白云山的后山。红莲正想跟妙尘倾诉她对他的爱慕之情时,便被远处美丽的风景所吸引。 只见慕凡和苗茶正在花海中嬉戏、聊天。苗茶望着慕凡,笑的很是开心,而慕凡看着苗茶,脸上全是宠溺的笑意。 红莲见状,看向脸色不正常的妙尘,感慨着说道:“妙尘公子,你看阁主和慕阁主多般配啊,我还从没见阁主笑的如此开心过。” “若你真的喜欢阁主,就应该为她着想,而不是处处跟慕阁主做对,让她为难。” 妙尘不悦:“喜欢茶儿妹妹,就应该将她送入别人的怀抱吗?” 红莲:“见到阁主如此开心,作为深爱着她的你,难道不应该跟着开心吗?” 妙尘自嘲着说道:“我很开心,茶儿妹妹能快乐!但我心里却更心痛,给她快乐的那个人不是我!” 他突然想起他师父临终前,跟他说过的话。然后喃喃自语道:“或许我应该听我师父的话,得不到时便放弃。但我觉得,我目前还做不到。” 红莲急忙开解妙尘:“妙尘公子,你若做不到,那我便帮你!我娘在我小时候便跟我说,若你为一段感情所困,便将你的心力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上。等你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后,你便会从以前的那段感情中解脱出来。” “不如,妙尘公子和我尝试一下。说不定,你会很快喜欢上我,而忘了阁主。” 妙尘听着红莲的话,然后皱着眉头,很认真的对红莲说道:“谢谢红莲姑娘的开解,我知道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实在是对不起。红莲姑娘,你并不是那个,能让我开始另一段感情的人。你是个好姑娘,可我对你却没有感觉。” 红莲见妙尘拒绝她,于是眼中含着泪望向妙尘,激动的说道:“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阁主对你如何,我对你又如何,你一眼便知道!可你为什么,还要把真心放在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身上?” “莫非是因为我没有她美吗?” 妙尘见红莲越说越激动,于是急忙解释:“红莲姑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很漂亮,但是你真的不是我喜欢的那个类型的女子。所以说,就算没有茶儿妹妹,我也不会喜欢你。” 红莲轻笑出声:“妙尘公子,你就放弃吧!你是不可能从慕阁主的手中,夺回阁主的心的。为什么你不试着多了解我一点,我才是那个值得你爱的人啊!” 红莲说完她的肺腑之言,见妙尘跟本不为她的话所动。于是她便抬起仇恨的目光,再次看向远处正在和慕凡聊天的苗茶。 她很感激苗茶曾经在清河王府,救她脱离苦难。却也很怨恨苗茶,夺了她心爱之人的心,却又不爱他,让他终日饱受煎熬。此时,仇恨的种子在她心中悄悄生长起来。 妙尘看着红莲眼中的恨意,还以为红莲是记恨上了他,于是淡淡地对红莲说道:“红莲姑娘,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们真的不合适。还有,我是不会轻易放弃茶儿妹妹的,还请你今后不要再来劝说我了!” 红莲执拗的说道:“既然你都不放弃阁主,我为何要放弃你?我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从阁主的手中,将你的心夺回来?”她说完话后,便不再理睬妙尘,而是抹着眼中已经狂奔出来的泪水,跑回了飘渺阁。 而生活在李府中的苗牡丹,整日都沉浸在仇恨的痛苦中难以入眠,人也逐渐消瘦起来。李环一开始还会关心她,但日子久了,李环对她的耐心也就用光了。 苗牡丹已经嫁入李府快两年的时间了,却还未怀上身孕,他的母亲还常对他说,让他们加油。但他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没有好消息,他心中也很苦恼、烦闷啊。 他见苗牡丹整日挂仇恨于心,对他也不在如以往那般关怀、温柔,就更加对苗牡丹提不起心思,便只能在院中孤单、不满的练剑。 此时,苗牡丹正在屋中跟她的陪嫁丫鬟,百合,述说着她内心的苦闷。 百合见苗牡丹神情忧伤,也只能轻声安慰:“小姐,你不要再为主母的死而挂心了,还是好好养好你自己的身体吧。” 苗牡丹:“我怎么能不挂心?我母亲死了那么久,如今大仇未报,我又怎能安心?” 百合:“小姐,据小厮打听来的消息说,二小姐如今在飘渺阁中混得风生水起,还是一阁之主,手下掌管的人也很多。小姐若想将二小姐除掉,恐怕会很困难!” 苗牡丹满脸不甘的说道:“这也就是我所懊恼的!如果苗茶只是孤身一人,我也能请杀手将她杀掉,可是她如今身为一阁之主,身后能人无数。恐怕我还没近她的身,便已经身首异处了。” 百合劝慰苗牡丹:“小姐,我们还是先按捺住报仇的心思吧。等到以后有机会了,不怕杀不了二小姐,她不可能永远都待在飘渺阁中,不出来吧?” 苗牡丹听闻百合的话,急忙点头:“嗯,你说的也对。我便听你的,静心在府中等待报仇的良机。” 百合又接着说道:“小姐,自从你嫁入李府后,夫人便对你处处刁难。如今,主母已死,小姐你又还未怀有身孕,只怕往后夫人会更加为难于你。” “是啊,当初我也是在母亲的劝说下,见李环生得俊朗不凡,才答应了嫁入李府。却没想到母亲如今竟然早死,我又还没在李府占有一席之地,以后要如何在李府生存啊?” 苗牡丹紧按着眉头,一脸的感伤、纠结。她突然觉得,如今能不能杀掉苗茶还是小事,先稳住她在李府的地位才更为重要。 她沉思了一番之后,便想到。她如今若想要在李府稳住地位,首先便要先安抚住李环的心。她知道,她最近为了母亲的事情,冷落了李环,也使得她和李环之间的关系变的疏远起来。 于是她在简单的吃了一些饭菜后,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下,便端着一碗参汤,来到了院中正在练剑的李环身边。 李环撇眼看了看妆容精制的苗牡丹,并未主动搭理她。他是苗牡丹的丈夫,这些日子苗牡丹竟然那样冷落他,他可不会不要尊严的,主动去化解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和。 虽说苗牡丹如此精心的打扮,让他看了很是动心,但他还是按耐住心思,不主动搭理她。 苗牡丹见李环只顾练剑,并不搭理她。她知道李环还在生她的气,便将手中的参汤轻轻的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然后笑着来到李环的身边,望着李环温柔的说道:“夫君,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嘛。” 苗牡丹的处境 李环见苗牡丹主动跟他说话,便停止了练剑板着脸对苗牡丹说道:“怎么,你还知道你错了啊?虽然你为你母亲的死而感伤、悲痛,一时不关心我,我也能体谅你。可你竟然冷落了我这么久,要是换做别人,我早就……。” 苗牡丹听闻李环的话,疑惑地望向李环:“夫君,早就怎么了?” 李环皱眉:“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你嫁到李府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了,都还没有怀上身孕。而我母亲整天都在我耳边嘀咕,让我们赶紧生个孩子。” “我是想说,如果你再这样将我冷落下去,李府肯定要添新人了!” 苗牡丹也满心无奈的说道:“夫君,这些年我们都努力了呀,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 “要不,你赶紧把这碗参汤喝完,我们去城里找名医看一看?” 李环见苗牡丹主动出击,化解他们俩人之间的矛盾,便也对她渐渐温柔起来。不在与她计较之前的事情,然后轻轻的点头,表示同意她的建议。 等李环喝完参汤后,苗牡丹便满含笑意的跟着李环,来到城中有名的药铺,寻名医。然而她刚刚提起来的愉悦心情,便因为医师的一句话重新跌入了谷底。 只见医师皱着眉头,对苗牡丹、李环说道:“公子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夫人嘛……。” 李环见状,急忙疑惑的问道:“大夫,我夫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医师感慨着说道:“夫人天生体弱,要想怀有身孕的话,必须心情愉快,还要多加用药物调养身体才行。” 苗牡丹听闻医师的话,心中又升起了希望。“那样就能怀上孩子了吗?” 医师望着苗牡丹期盼的神情,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只是调养身体的话,要花费好一段时间。” 李环在一旁听着医师的话,暗叹,难怪他们这两年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孩子?原因竟然是出在苗牡丹的身上! 但他也想赶快有个孩子,便对医师急切的说道:“那便有劳医师,帮我妻子开几副药调理一下身体。” “好的,公子请稍等。”医师说完,便在纸上写下药方,紧接着便吩咐小厮给苗牡丹抓药。 等两人拿着药离开客栈之后,苗牡丹便满心欢喜地对李环说道:“夫君,你不要着急。等我把身体调养好后,我们便会有孩子的,那样也好跟母亲交代了。” 李环也笑容满面的说道:“嗯,你最近就多注意着点身体。不要操劳,心情也要放开,也不要再为你母亲的死伤神了。” 苗牡丹望着李环脸上的微笑,柔声说道:“我知道了夫君!这些日子都怪我不好,为了我母亲的事情也没好好照顾你、关心你,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李环宠溺的摸了摸苗牡丹的头发:“傻瓜,在我喝下你那碗参汤之后,我便已经原谅你了。不过,怀孩子的事情真的要抓紧了,母亲那边催得很紧。” 苗牡丹撒娇:“我知道了,夫君。” 李氏的屋子里,李氏望着满院盛开的花朵,却满心惆怅的叹息道:“唉,也不知道环儿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这苗牡丹嫁到李府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身孕,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李氏的亲信,环凤皱着眉头说道:“夫人,我猜二公子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二夫人这么久都没有身孕,应该是出在她自己的身上!” 李氏:“若真是苗牡丹的问题,那也不能让她一直一个人独占着环儿,总得找人继承香火才行。环儿的年岁也不小了,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 “如今,我在都城各官吏府上串门的时候,都觉得脸上无光。” 环凤:“夫人,竟然苗牡丹的母亲已死,苗牡丹也就没了后盾。我们不如再为二公子,寻几房小妾,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二公子就能有子嗣了。” 李氏听了环凤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以前蓝凤还活着的时候,我还要忌惮下蓝凤身后的势力,对苗牡丹多加宽容。” “如今,失了蓝凤的苗牡丹,便成了我们随意可丢弃的棋子。” “若她已经有了孩子,我还能包容包容她。可她独占着环儿这么久,如今却连一个蛋都生不出来,那要她还有何用?” 李氏感慨完,便急忙对环凤吩咐:“你去,把苗牡丹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话跟她说。” “好的,夫人。”环凤急忙恭敬的应答,然后快速朝苗牡丹的院子走去。 苗牡丹和李环回到李府后,李环便出去办事了,只留她一个人在院中。 苗牡丹的丫鬟百合,见院中只剩下她和苗牡丹两人,便对苗牡丹笑着说道:“小姐,这下好了。只要吃了那位大夫开的药,小姐你肯定很快便能怀上身孕。” 苗牡丹也满怀期盼的说道:“是啊,是啊,等我调养好身体,生下了孩子后,我在这李府中也就有了立足之地,然后再寻思着找苗茶报仇也不晚。” 百合急忙点头:“就是,就是,那我赶紧去给小姐煎药啊。” 苗牡丹满意的点头:“去吧,一定要按照医师嘱咐的方法煎。 百合:“好的,小姐。” 苗牡丹坐在院中晒着太阳,望着李府内一副繁荣富贵的景象,想象着她今后带着孩子,在李府中耀武扬威的日子,便轻笑出声。 走进来的环凤,见苗牡丹竟然还有心思发笑,便嘲讽着说道:“看不出来,二夫人的心情很好啊。” 苗牡丹见来人竟然是李氏身边的亲信,环凤,便急忙轻声对环凤询问道:“不知环凤姑姑找我有何事?” 环凤不屑地撇了一眼苗牡丹,然后对苗牡丹说道:“二夫人,主母叫你去她的房中,说有话对你讲。” 苗牡丹见李氏突然在这个时间,叫她过去说话,心突然变的忐忑不安起来。她疑惑的望向环凤:“烦劳姑姑告知一下,母亲到底找我有何事?” 环凤淡淡的说道:“二夫人,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再说主母的事情,我怎敢多言!” 环凤说完,见苗牡丹还迟疑的坐在凳子上,于是不满的说道:“二夫人,你还是赶紧跟我走吧,主母要是等久了不高兴了,对二夫人你也没什么好处。” 苗牡丹见状,便只能满怀不安的跟上环凤的步伐,来到了李氏的院子里。 苗牡丹走进李氏的屋子,见李氏此时正坐在贵妃椅上眯着眼,貌似是在睡午觉。苗牡丹见状也不好出声打扰,只能站在原地等待。 直到苗牡丹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后,李氏才假意睁开了她那睡眼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在屋中站的笔直的苗牡丹,语气冷淡的说道:“哦,牡丹你来了啊,坐吧。” 苗牡丹抖了抖,已经有点发颤的腿,然后慢步将身子挪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随后望向李氏疑惑的问道:“不知母亲,找牡丹有何事?” 李氏:“你猜猜,我找你有何事?” “牡丹猜不出来,还是请母亲直接告诉我吧。”苗牡丹不与李氏拐弯抹角,她知道此次李氏突然找她来此,目的绝不单纯。 李氏撇了撇苗牡丹仍旧扁平的肚子,对苗牡丹冷漠的说道:“牡丹,你嫁到李府已经快两年了,怎么就还没怀上孩子啦?” 苗牡丹:“母亲,我今天同夫君去城里找了名医。医师说我只是身体有点虚弱,用药调养、调养便能怀孕了!” 李氏诧异:“噢,原来是你的身体有问题啊?” 苗牡丹:“是的!还请母亲不要着急,我相信我很快便能怀上身孕,也能让母亲你赶紧抱上孙子。” 李氏沉思了一会,然后淡淡的说道:“那你们俩就加油吧,但你可别怪我,将丑话说在前头。” “如今你母亲已死,便没人再给你做靠山了。你若再不加把劲儿给环儿生个孩子,那我便只能帮环儿多纳几房小妾,让她们帮你完成,你没有完成的责任了。” 苗牡丹听出李氏话中的威胁之意,急忙向李氏哀求:“母亲,请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相信我一定能怀上孩子的。” 苗牡丹见李氏道出了她的目的,突然感到一阵庆幸! 她今天要不是跟着李环,去找了医师检查了身体。此时,她也不能对李氏有所交代,说不定李氏便会趁机给李环纳几房娇美妾室。 李氏见苗牡丹出声哀求,便对苗牡丹说道:“那好吧,我就在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三个月后,你还未怀上身孕,那便不要怪我无情了!” “知道了,母亲。”紧接着,苗牡丹便向李氏行礼,然后回到了她自己的院中。 在屋中给苗牡丹熬药的百合,见苗牡丹终于回来了,便急忙上前询问道:“小姐,小姐,老夫人找你有什么事啊?” 苗牡丹皱着眉头说道:“还不是因为我怀不上身孕的事情?今天母亲还给我发话了,若三个月后我还怀不上身孕,她便会给夫君纳妾。” 百合:“小姐,你怀不上身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为什么老夫人今天会突然给你下最后通牒?” 苗牡丹懊恼的说道:“这便是母亲突然横死,对我所造成的影响。要是母亲还在世的话,李氏也不敢如此咄咄相逼于我!” “烦心的事就不说了,药熬的如何了?” 百合急忙回答:“小姐,药已经熬好了。我这就给你端来,不过我闻着这药的味道应该有点苦。” 刀疯来访 苗牡丹:“良药苦口嘛!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等我调理好身体后,一定能怀上夫君的孩子。” 白云山脚下,刀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飘渺阁完成刀阁众人的嘱托。守在山脚下的女护卫见状,对刀疯询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来我飘渺阁?” 刀疯见对他说话的女子,容貌很是清秀便满含笑意的说道:“姑娘,你们飘渺阁是不是有一位叫陆杰的男子?” 女护卫疑惑的问道:“你为何要打探陆大人的消息?” 刀疯听了女护卫的话,暗叹他果然看得没错,那天站在比武场旁边的那个,让他眼熟的男子便是陆杰。 然后他便继续对女护卫说道:“姑娘,我是刀阁的弟子刀疯,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想找曾经的同门师弟陆杰,也就是你口中的陆大人叙叙旧。还请你帮我通传一下!” 女护卫入飘渺阁已久,知道陆杰原本是刀阁的弟子,后经历种种才认识了阁主,也才成了飘渺阁中深得阁主信用的人。 如今见是陆杰以前的同门来访,便对刀疯恭敬地说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告陆大人。” 刀疯见女护卫很好说话,便急忙对女护卫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姑娘了!” 等到女护卫从山下气喘吁吁的跑到陆杰面前时,便见陆杰正带着一队护卫在飘渺阁内巡逻。 陆杰看见女护卫,便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在山下负责守卫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女护卫急忙恭敬地回答:”陆大人,山下有一位男子,称他是你以前的师兄前来找你叙旧,让我上来帮他通传一下。” 陆杰疑惑的问道:“哦,你可有问他,他叫什么名字?” 女护卫:“陆大人,他说他叫刀疯。” “刀疯……”陆杰慢慢的念出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了他刚入刀阁的日子。而刀疯便是以前在刀阁中跟他关系很好的弟子,也是他的师兄。 想到来人是刀疯,陆杰便按耐不住自己怀旧的心。紧接着,他便对他身后的众护卫说道:“你们继续巡逻,我下山一趟。” “好的,陆大人。”巡逻护卫们急忙恭敬地应答,然后便见陆杰迈着大步,往白云山下走去。 巡逻队伍中有一位刚来不久的女护卫,香草见状,疑惑的问道:“陆大人为何会与刀阁之人相熟?” 来的比较久的女护卫,蔓莓淡淡的说道:“你是因为才来飘渺阁没多久,所以并不知道陆大人以前的事情。陆大人是阁主初入江湖的时候,所救的一位落魄男子。” “而陆大人在落魄之前,便是刀阁的优秀弟子。所以他与刀阁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刀阁有人来找他也是正常的!” 香草:“那就难怪,陆大人听到有刀阁的人找他,便飞奔而去了。我只是没想到,阁主以前竟然还闯荡过江湖。我曾经还一直以为,阁主是武林世家的小姐,只是因为无聊才建立的飘渺阁啦!” 蔓莓轻笑出声:“阁主的身世,哪有你想的那么好?” 那些不知道内幕的女护卫便急忙向蔓莓询问:“蔓姐,你快跟我们说说,阁主以前是干什么的?” 蔓莓感慨着说道:“阁主在建立飘渺阁以前,只不过是蒙尔国都城中,一个小吏的庶女而已。不仅不得父亲的宠爱,还被家中的嫡母和嫡母的女儿欺辱。” “直到有一天,阁主再也忍耐不住了,才带着她的丫鬟,白灵儿,也就是如今阁主身边的贴身丫鬟,逃了出来。” “紧接着,阁主便带着白灵儿在江湖上游历,在那期间,阁主经历了很多曲折、磨练。直到大半年前,阁主才同副阁主、陆大人他们一起建立了飘渺阁,成为了飘渺阁的阁主。” 女护卫们听完,都出声感叹道:“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一阁之主的啊!” 香草又继续追问道:“那请问蔓姐,花颜副阁主他们,又是怎么跟阁主相遇的啦?” 蔓莓见众护卫都竖着耳朵听她爆密,便卖着关子说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众护卫见状,急忙不满的嘀咕:“蔓姐真坏,哪有这样吊我们胃口的?” 另一边,陆杰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白云山脚下,见着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子正在山脚下徘徊。 陆杰来到男子的身边,试探性的喊道:“疯哥?” 刀疯凑近看了看陆杰,见陆杰这些年果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变得更加成熟、沧桑了。 于是刀疯便笑着对陆杰说道:“小杰子,不记得你疯哥了啊?我可还记得,当初你刚入刀阁的时候,还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疯哥、疯哥的叫啦!” 陆杰仔细的瞧了瞧眼前的男子,见男子果然是他以前最亲密的师兄刀疯。 便激动的上前抱住刀疯,拍了拍刀疯的肩膀说道:“疯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在飘渺阁的?” 刀疯笑着说道:“还记得上次的两阁比武吗?上次我也跟着阁主来了飘渺阁,见飘渺阁中有一个人长的很像你,所以我这次才专门来确认一下!” 陆杰:“上一次比武大会的时候,我观察了刀阁中的每一个人,但犹豫距离较远,所以我并未发现师兄你也在。” “而我身为飘渺阁的一员,也不好跟你们太过于亲密,所以也没靠近跟你们打招呼。” 刀疯疑惑的问道:“小杰子,你当初不是回家娶媳妇儿去了吗?如今怎么会突然加入了飘渺阁?” 陆杰感慨着说道:“唉,疯哥,一切说来话长,我的事情便留待以后,慢慢说给你听吧。对了,你今天来飘渺阁找我,所为何事?” 刀疯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杰子,这件事情主意是关系刀阁众单身汉的私人问题,我一个大男人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陆杰见状,急忙微笑着说道:“疯哥,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都是好兄弟,难道我还会笑话你吗?” 刀疯:“我此次前来飘渺阁,主要是受阁主所托,来跟你们苗阁主道歉。以求达到,苗阁主能允许我们刀阁男子,追求你们飘渺阁女子的目的。” 陆杰听闻刀疯的话,突然大笑出声:“我就说,刀阁和飘渺阁弟子比武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疯哥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 “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此事!莫非,当初刀阁主嚷着要和飘渺阁合并,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 刀疯感叹着说道:“小杰子,你发现你比以前聪明了许多。没想到,这都被你猜到了!” 陆杰:“莫非刀阁的男子还是如以前一样,很不受女子的欢迎吗?” 刀疯皱着眉头,满心无奈的说道:“就是啊,人家修罗阁和繁笙阁的弟子,都是一群俊俏小生。而我们刀阁的男子全都是一群江湖莽汉,江湖中的女子当然看不上我们啦!” “唯一几个有媳妇的刀阁男子,都是因为其长相俊美,或很有魅力,才有幸抱的美人归的。” 陆杰:“好吧,既然是刀阁的事情,也便是我的事情。疯哥,你便跟我去见茶儿妹妹吧。” 刀疯担忧的说道:“小杰子,你觉得这件事情能成吗?毕竟我们刀阁在不久前,还找了你们飘渺阁的麻烦,惹的苗阁主不快。” 陆杰安慰刀疯:“疯哥,你就放心吧,茶儿妹妹不是一个心眼儿小的人。再加上此次,你们刀阁带着诚意来道歉,茶儿妹妹不会为难你的!” 刀疯见状,急忙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一刻钟后,陆杰便带着刀疯,来到了飘渺阁中苗茶的院子里。此时,苗茶正和花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吃着点心、闲聊着天,欣赏着春日的风光。 苗茶见陆杰突然领着一个陌生男子来到她的院中,便对陆杰疑惑的问道:“陆大哥,这位是?” 陆杰见状,急忙给苗茶介绍刀疯:“茶儿妹妹,这是刀阁的弟子刀疯。他是我以前在刀阁的师兄,跟我关系很好。” “此次他来飘渺阁,一是找我叙旧。其次便是带着刀阁的诚意,来为上次刀阁对飘渺阁的挑衅,向茶儿妹妹你道歉的。” 苗茶:“那件事情,我早就忘了。” 陆杰见刀疯不开口说话,便推了推在一旁傻愣着的刀疯。 刀疯自从进了苗茶的院子,便没再说话。他看了看苗茶又看了看花颜,整个人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比武大会的时候,他因为距离飘渺阁众人较远,也没有看清苗茶和花颜的容貌。如今真切的见着苗茶、花颜两人,见她们的美貌竟超越了春日的桃花、夏日的荷花,他立马便被苗茶俩人吸引住了心神。 在陆杰的不断推搡下,他终于意识到他此时是在何地!于是急忙收揽脸上惊艳的神色,十分诚恳的对苗茶说道:“苗阁主,还请接受我们刀阁的诚心道歉。” “另外还希望能得到苗阁主的允许,能让我们刀阁的男子追求你们飘渺阁的女子。” 两阁联盟 苗茶看向说话很是诚恳的刀疯,轻声说道:“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既然你是陆大哥的师兄,我便叫你一声刀大哥吧。”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竟然你们刀阁诚心向我们飘渺阁道歉,我便原谅你们上次的无礼挑衅吧。至于,让你们刀阁的男子,追求我们飘渺阁女子的事情嘛……。”苗茶突然迟疑着说道。 刀疯见苗茶似乎不太想答应刀阁的请求,便皱着眉头望向苗茶:“苗阁主的意思是?不答应!” 对苗茶很是了解的陆杰,笑着对假装一脸不乐意的苗茶说道:“茶儿妹妹,你就不要戏耍疯哥了。疯哥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你这样会急坏他的。” 苗茶见陆杰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微笑着对刀疯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们刀阁的请求,但是你们刀阁也得遵守我所提出的要求。” 刀疯被苗茶急转的思路,弄得神情紧张、额头冒汗。他从离开刀阁时,便知道这件事情不容易,但他也没想到会如此的一波三折,让他时刻忐忑不安的担忧。 “什么要求?” 苗茶思索了一番,然后淡淡的说道:“刀阁的男子,必须在飘渺阁女子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对其展开追求,而不能一厢情愿的上门骚扰。” “若刀阁男子一旦得到了飘渺阁女子的心,便要对飘渺阁女子一心一意。如果刀阁中有人违背此约定,我作为飘渺阁的阁主,便不会饶了那个负心汉。刀大哥,这两个要求,你们刀阁男子能遵守吗?” 刀疯听完苗茶所提的要求,见并没有过份之处。便急忙点头说道:“苗阁主,你请放心!我代表刀阁,答应苗阁主所说的一切要求。另外,我们刀阁的男子本就不是良性薄情的人,能得到飘渺阁女子的青睐,便是我们一生的荣幸,又怎会有三心二意之说?” “若不幸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不用苗阁主上门,我便会将那人绑来飘渺阁,任由苗阁主处置。” 苗茶听完刀疯的肺腑之言,满意的点头:“那就好,希望刀大哥能永远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也同贺,我们两阁能结成姻亲之盟。” 刀疯见他来飘渺阁的任务已经完成,便同陆杰一起回到陆杰的小院中叙旧。 一旁的花颜望着苗茶,向她疑惑的问道:“茶儿妹妹,你为何要答应刀阁的请求?飘渺阁内的女子,大多都是因为被男子所抛弃,或遭遇到了不幸,才来的飘渺阁。若她们今后再被刀阁的男子给抛弃,那她们该有多可怜!” 苗茶:“花颜姐姐,你说的不错。但是,她们也是需要让人怜爱的女子,若她们真的能从刀阁的男子中,寻得能与她们相伴一生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啦?” “况且我向刀阁提出的那些要求,便是为了保护她们。而她们已不在是从前那种,可以随意由男人欺辱的弱女子了,她们现在都是我飘渺阁的人。刀阁的男子,能不能在她们手中占的便宜,还未可知啦?” “所以花颜姐姐你就不要过于担心了,我相信她们经历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在轻易被人欺骗了。” 苗茶想着阁中那些曾经被人欺骗、欺辱的女子很是心疼。她希望有一天,她们也能找到真心爱她们的人,与之共度一生。 花颜听了苗茶的话,很有感触的说道:“茶儿妹妹,你说的不错!她们曾经被人抛弃已经很可怜了,若在这样孤独终老一生,那又何苦来这人世间走一遭?” 苗茶两人刚说完话,便见慕凡突然走了进来,直接坐到花颜和苗茶,俩人身边的空凳子上。 对苗茶温柔的说道:“茶儿,你不单是在为飘渺阁的女子谋幸福,还在暗中为飘渺阁的未来考虑!” 苗茶诧异的望向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慕凡:“慕凡,你怎么看出来的?” 慕凡笑着说道:“若飘渺阁跟刀阁有了姻亲关系,飘渺阁今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刀阁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样一来,飘渺阁不就拿到了一个永远免费的助力吗?” 苗茶苦恼:“完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以后在江湖上还能怎么混?” 慕凡见状对苗茶宠溺着说道:“茶儿,不要担心,你还可以跟着我混!不过,我觉得茶儿你做得对,朋友多总比敌人多的好。” 苗茶突然想起许久未见的红莲,便对花颜询问道:“对了,花颜姐姐,红莲跟妙大哥的感情有突破了吗?” 花颜皱眉:“我看妙阁主对红莲妹妹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前,估计这些日子红莲都白费心思了。” 苗茶也满心无奈的说道:“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另一边,在陆杰院中跟陆杰喝酒、聊天很是开心的刀疯,突然向陆杰问道:“小杰子,刚才和苗阁主在一起的那位女子,可是你们飘渺阁的副阁主花颜?” 陆杰见刀疯突然问起花颜,于是疑惑的望向刀疯:“是的,师兄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她?” 刀疯有点腼腆的问道:“那花颜副阁主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陆杰听闻刀疯的话,心中微微不安的问道:“疯哥,你为何有此一问?” 刀疯:“苗阁主那样的女子,我是不敢幻想了。我见花颜副阁主长得那样美丽,便生了爱慕之心。若花颜副阁主没有喜欢的人,那我便打算追求她。” 陆杰见状,微微紧张的对刀疯说道:“疯哥,实在不好意思,花颜副阁主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哦,有主了,那人是谁?”刀疯看了看陆杰神色紧张的样子,便疑惑的问道:“莫非,花颜副阁主喜欢的人,便是你?” 陆杰见无法掩饰,便只能满怀歉意的点点头,对刀疯说道:“是的,我几天前才跟她确定了关系,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刀疯见陆杰竟然直接承认了,他和花颜之间的关系。便诧异的看向陆杰:“刚刚在苗阁主面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们两人之间有暧昧?” 陆杰急忙撒谎解释:“疯哥,你不知道。茶儿妹妹,毕竟是我们的阁主,而我和花颜之间的事情又还没有公开,我们便不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刀疯听完陆杰的话,倍感惋惜的说道:“那好吧,竟然花颜副阁主已经是小杰子你的人了,那我便只能恭喜你了。” “竟然飘渺阁有那么多女子,我便再找一位喜欢的女子便是。我就不相信,你小子还能把全阁女子的幸福给包了!” 陆杰笑道:“那是,那是,凭疯哥这样英勇、正直的男儿,何愁飘渺阁女子会不喜欢你?” 陆杰虽然对刀疯撒谎说,花颜已经是他的人了,但他却并没有追求过花颜。实在是因为他见他的师兄疯哥,竟然对花颜生了爱慕之心,让他心里很是不安,才对刀疯撒起了谎。 同时,他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对花颜表明心意,不能再给别人追求花颜的机会。不是每一男子,都跟他的疯哥一样,心眼直、好骗!到时候一旦有人,拆穿了他的谎言,把花颜追到手,他可就只能追悔莫及了。 二天后,在飘渺阁处住了一晚的刀疯,终于赶回了刀阁。 早在刀阁山门外,期盼刀疯赶紧回来的众刀阁单身汉,见着不远处向他们走来的人影,像是刀疯。 一群人便毫不顾形象的上前拥住刀疯,向刀疯急切地询问道:“疯哥、疯哥,事情办得如何了?” 刀疯见着众人很是急切的神情,便微笑着说道:“我疯哥出马,一个顶两!放心,苗阁主已经答应了我们刀阁的请求。” 在阁中处理事务的刀庚,听闻刀疯回来的消息,也急忙来到刀疯的身边,对刀疯询问:“刀疯,你没骗我们吧,事情真的成功了吗?” 刀疯急忙对刀庚恭敬的点头:“阁主,你放心吧。苗阁主真的已经答应了我们刀阁的请求,愿意与我们结姻盟,但苗阁主也向我们刀阁提出了两个要求。” 刀庚:“快说,什么要求?” 刀疯:“苗阁主说,我们刀阁的男子,必须先征得飘渺阁女子的同意,才能对她们展开追求。还说,若今后我们刀阁的男子,有负她飘渺阁的女子,她便会带人上门找我们算账!” 刀庚听了刀疯的话,先是皱眉,然后又笑着说道:“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至于苗阁主所提的要求嘛,我们本就应当遵守才对。” 紧接着,他便对阁中的众人叮嘱道:“你们都听到刀疯说的话了,今后若有人不遵守刀阁和飘渺阁之间的盟约,那我便亲自将人送往飘渺阁,任凭苗阁主处罚!” “如今,我们刀阁竟然已经与飘渺阁结了姻亲之盟。以后刀阁中人,不管在哪见到飘渺阁的人?都要以礼相待,帮助扶持,你们听懂了吗?” “阁主,你就放心吧。飘渺阁中有女子喜欢我们就不错了,我们怎还敢三心二意?”刀阁的单身汉们急忙欢喜的应答。 红莲的妒恨心 刀庚:“那就好!接下来,能不能娶到媳妇儿,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以后可别再在我身边抱怨了啊?” 飘渺阁中,花颜正要入睡,突然发现一个纸条从她的窗户飞了进来。于是她急忙拿起纸条查看,发现上面竟写着‘请花颜姑娘来后山一见!’署名者陆杰。” 花颜见竟然是陆杰写给她的纸条,心中又兴奋又紧张。她暗自疑惑,不知道这么晚了陆杰找她有何事?还约在那么僻静的地方。 紧接着她便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趁着有夜色做掩护,躲过阁中的巡逻队,悄悄的来到了陆杰纸条上所说的地方。 早就在此等候的陆杰,见花颜果然应邀而来,于是急忙上前对花颜轻柔的说道:“花颜姑娘,你来了啊。” 花颜:“不知陆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杰见周围也没什么了,便对花颜直言道:“花颜姑娘,你可有喜欢的人?若你没有喜欢的人,可愿试着跟我相处?” 花颜见一向不解风情的陆杰,突然向她告白,让她感到很是开心和惊喜。然后她便皱着眉头,戏弄着陆杰:“陆大哥,虽然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是……。” 陆杰听了花颜的前半句话,心中很是难过,但当他听完花颜的后半句话后,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但是什么?” “但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啊,陆大哥。”花颜说完,急忙羞涩的低下头,不再看陆杰。 陆杰听完花颜的话,傻傻的呆愣在原地。直到几息之后他才想起来,花颜刚才竟然跟他说,她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他。 于是他便像一个孩子一样,上前紧紧的将花颜拥入怀中,对花颜深情的说道:“花颜,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花颜:“陆大哥,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跟我告白?” 陆杰:“你还记得几天前,我带着我的师兄疯哥,前来找茶儿妹妹的事情吗?最后疯哥竟然跟我说,他看上了你,想要追求你。”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很是不安、懊恼。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突然醒悟,原来我早在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喜欢上你了。于是我便对他撒了一个大谎,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断了他的念想。” “所以,我今天便叫你出来跟你告白。就是不想今后,再有人来向我询问关于你的事情,我要让他们都知道,花颜,你是我陆杰的人。” 花颜:“陆大哥,你就不嫌弃,我曾经是花楼的女子吗?” 陆杰:“我爱你,便会接纳你的一切。何况你一直都是清白之身,我又怎会嫌弃你,而我还比你大几岁啦,你不嫌弃我就好。” 接着,两人便抱在一起互诉衷肠。 一个月后,妙尘实在忍受不了,红莲随时随地对他的纠缠。便辞别了苗茶等人,带着他的师弟妙风返回繁笙阁。 他见如今的飘渺阁人才济济,也不再需要他们繁笙阁护卫的保护了,所以便让田野也跟着他们一同回去。 而慕凡也因为在飘渺阁呆了很长时间,怕阁中的长老有争议,也满心不舍的同苗茶告别,带着明鹏等人回到了修罗阁。 另外,当初上飘渺阁请妙风医治的小艾,她的病也早就好了。如今她不仅如愿以偿的成了飘渺阁的弟子,还十分荣幸的成了苗素素的徒弟,和苗素素一起在飘渺阁中,为飘渺阁的众人治病。 而小艾的母亲白妇人,在知道小艾的事情后,也经常在村民们面前炫耀。她的女儿去了一趟飘渺阁,不仅将身上的病治好了,成为了飘渺阁中的一员,还成为了飘渺阁,阁主妹妹的徒弟。 由于小艾的原因,白妇人在村子里,也受到了众人的尊重。 王老汉羡慕的说道:“恭喜你啊白妇人!你女儿如今的成就真是无可限量啊,今后要是我们有什么大病小病的,可还得劳烦你女儿帮我们看看啊。” 白妇人微笑着说道:“客气了,都是一个村的人,还说这些。当初要不是你们说妙风圣手在飘渺阁,我也不会鼓起勇气将我女儿带去请他医治,我女儿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成就。”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呢!对了,今天晚上都到我家来吃饭啊。” “好,好。”众村民都为小艾感到高兴。 而红莲因为妙尘的突然离去,陷入了无尽的幽怨中。她心中很是纠结,她为妙尘付出了那么多,他却还是如此的讨厌她,对她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他看见陌生人,至少还会对别人善意的微笑,而对她,他就当看不见一样。也因为妙尘对她的冷淡日渐明显,她对苗茶的妒恨心也随之加重。 夜深人静的时候,红莲把他的弟弟红歌,叫到飘渺阁中偏僻的一角,然后对她的弟弟说道:“红歌,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红歌疑惑地望着红莲:“姐姐,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红莲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如今不是掌管着阁中的护卫队嘛,我希望你暗中将护卫队壮大,以留待我日后之用。” 红歌听闻红莲的话,便觉得不对劲儿,然后皱着眉头看向红莲说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都是在为阁主办事,你为何还要让我暗中培养势力?” 红莲:“红歌,难道你就不想让你姐姐我幸福吗?” 红歌皱眉:“姐姐,你莫非为妙尘阁主的事情,记恨上了阁主?” 红莲突然激动的说道:“对,我就是恨她。恨她竟然不爱妙尘,为什么又不直接和妙尘断绝来往,绝了妙尘的单相思?而我却想尽千方百计也进不去,她一点也不想进去的妙尘的心!” 红歌见状急忙劝说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忘了当初,阁主是怎么救我们脱离苦海的吗?如今又对我们委以重任,你怎能对阁主生出这样的想法?” “妙尘他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你值得为了这样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而背叛曾经救过你的恩人吗?” 红莲急忙摇头:“红歌,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你不知道爱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心时,心会怎样的痛?若没有苗茶,妙尘说不定就会喜欢上我,所以我如今遭受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红歌:“姐,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反正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帮你的,我也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不要再生起这样不忠的心思!” 红莲满心不甘的望向红歌:“红歌,你竟然为了苗茶,不认我这个姐姐?” 红歌:“姐姐,阁主是我爱慕之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也更加不希望你伤害她。” “还有,妙尘阁主不爱你不是阁主的错,而是你和妙尘阁主两人之间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将错误,无端的扣在阁主的身上?以此为借口来伤害阁主!” 红莲:“好啊红歌,你真是我的好弟弟!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会这样对我,哼,就算你不帮我,我总有一天也会想尽办法达到我的目的。” 红莲说完,便懊恼的看了一眼红歌,然后愤愤不平的回到了她自己的屋中睡觉。 红莲在和妙尘相处的这一个多月里,她对妙尘爱的越深,对苗茶恨的也就越深,她如今最想做的事情便是除掉苗茶。但她知道,单靠她自己的能力想要除掉苗茶,是不可能的。而她的弟弟又不帮她,所以她便只能暂时将心中对苗茶的恨意隐藏起来。 红歌自从那晚与红莲谈话之后,便时常暗中观察着红莲,以防红莲突然做出对苗茶不利的事情来。他还时常劝说着红莲,让她歇了伤害苗茶的想法。 然而,红莲心中对苗茶的恨意已经根深蒂固,又且是他一两句话就能劝说的了的。 时间匆匆而逝,一晃眼三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飘渺阁如今发展的越来越好了,再加上有繁笙阁,和修罗阁在暗中相助。飘渺阁已成功超越了众多江湖势力,成为了江湖上仅次于修罗阁和繁笙阁的第三大势力。 而知道飘渺阁的江湖人士也越来越多,众多在江湖上流浪的女子,还有各地的商人、达官贵人的女儿,也纷纷想要加入飘渺阁。 但因为飘渺阁收人比较严格,所以有好多人都只能原路返回。 而飘渺阁的经济实力,也在王富贵的管理下渐渐强大了起来。飘渺阁的商铺也渐渐遍布了全国各地,从此以后飘渺阁也不再为金钱方面而发愁。 另外,月娘培养出来的信鸽,也在飘渺阁壮大的过程中发挥了很大的用途。从此,月娘便成为了继花颜、陆杰、王平安之后,最得苗茶信任的人之一。 红莲见她得不到她弟弟的帮助,便只能在暗中拉拢她手下的心腹,壮大自己的势力。而苗茶对红莲所做之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苗茶知道,曾经那个让她视为姐妹的女子,已经因为爱情失去了理智。 她觉得,只要红莲不做出过分的举动,她便不会惩罚红莲。若红莲真有一天,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来,那她也只能割舍往日的情分,废了红莲的武功,将红莲逐出飘渺阁。 峰城突发瘟疫 花颜也看出了红莲的不对劲,她总在无形中劝说着红莲。但红莲却很执拗,完全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想千方百计地发展势力,为以后除掉苗茶做准备。 陆杰等人见状,也只能暗中派人盯着红莲的一举一动,若红莲真的有太出格的举动,他们也只能下狠手了。 慕凡在回到修罗阁后不久,便用飞鸽传书的方法,将蓝凤死了的消息告诉了苗茶。苗茶看完信后,才知道当初月舞之所以费劲心机,要至她于死地,便是因为月舞身后有蓝凤在唆使。 如今见蓝凤已死,她心中对蓝凤的仇恨也渐渐放了下来。 而对于苗牡丹,她根本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一个如今在李府落魄的女人,身后没有丝毫势力,又怎能在她面前掀起风浪? 没错,苗牡丹如今的处境也只能用凄惨两字来形容。当她在一个多月前,好不容易被医师告知怀有身孕的喜讯之后,便每日兴奋的难以入眠。 紧接着,她便将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李环、李氏。李氏听闻她怀孕的消息后,待她也温和起来,而李环便整日围在她的身旁,对她关怀备至,让苗牡丹感受到了一个女人独有的幸福感。 但事情总是不从人愿,因为苗牡丹并没有放弃为她母亲报仇的心思。她便每晚睡觉的时候,都会梦到她母亲惨死时的样子,以因此导致她睡眠不足,身体也变的虚弱起来。 再加上,一次意外的摔倒后,她腹中的胎儿也不幸离世。 “为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怀上了身孕,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苗牡丹一脸悲痛地躺在床上,大骂着上天。 百合见状只能抱着苗牡丹安慰:“小姐,你一定要节哀啊!等你养好身子以后,孩子还会有的。” 苗牡丹抓了抓散乱的头发:“以后,还有什么以后?我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突然就没了,夫君和母亲肯定很失望、伤心。” “母亲也不会再让我一人霸占着夫君,她一定会为夫君纳妾,我今后便要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宠爱,我不甘心啊!” 李环和李氏在屋外被医师告知,苗牡丹由于身体的原因,以后便不能在怀孕的消息后。一个脸上充满了无奈和悲痛,一个突然在心中下定了为儿子纳妾的决心。 是啊,他们其实都希望苗牡丹这一次能成功保住孩子,但上天却如此不眷顾他们,他们也只能默默的按耐住心中的伤痛。而在屋内听闻医师所言的苗牡丹,才刚刚因失去孩子而受创的心,立马便重重的跌下深渊。 李环走近屋内,看着满脸憔悴的苗牡丹很是心疼。他上前抱住苗牡丹安慰道:“娘子,不要伤心了,养好身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苗牡丹眼中充满了绝望:“真的还会有孩子吗?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刚才已经听见医师的话了,我已经不会再有孩子了。” “孩子是我好不容易调养好身体才得来的,如今我的身体变得如此之差,已经不可能了。夫君,我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嫌弃我。” 李环见苗牡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便不再隐瞒,继续轻声安慰:“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会对你如初的。” “谢谢夫君。”苗牡丹听着李环说出口的安慰的话语,并未感到高兴,她知道李环只不过是见她可怜,安慰她而已。一个大家族的女人,若是再也怀不上身孕,今后的遭遇便可以预知了。 苗牡丹想到她刚刚失去的孩子,还有今后再也不能怀孕的事实,她便谋生了轻生的想法。但她一想到母亲的仇还未报,便也只能暂时将此想法按耐在心底。 一个月后! 李府大宅内,苗牡丹的伤才刚刚养好,她便听见院外传来了喜庆的声音。苗牡丹满脸好奇的来到李府大门前,便见两位新人被抬入了府中,而接新人的男子便是她的夫君李环。 李氏也一脸欢喜的站在府门外,迎接着两位新人入府。 苗牡丹站在一旁心情悲痛的看着两位新人,与李环拜堂结束后。便急忙转身擦掉眼角止不住的眼泪,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环看着昔日与他恩爱非常的妻子,面露怜色。但为了顾及新入门的娇妾,他也只能无奈的望着苗牡丹离去的背影。 从那天后,李环便被新入门的娇妾所吸引,没再去看过苗牡丹。主意是因为苗牡丹已经不能在生育,在加上他母亲一直在旁边催他,让他赶紧让她抱上孙子,所以他也无暇在顾及苗牡丹。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苗牡丹最难熬的日子。刚入门很是得宠的两位新人都知道,原配夫人是因为怀不上身孕,所以才备受夫君和母亲的冷落。 所以每当她们看见失魂落魄的苗牡丹时,便对她冷言相待。苗牡丹,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在她们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所以她们也不需要将她放在眼里。 而苗牡丹在一旁看着,李环整日出入于两位新人的房中,心中更加难过、幽怨。李环的温柔以前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如今李环却连她的房间也不入了。 忙碌与两位新人之间的李环,似乎已经忘了,这府中还有苗牡丹这样一个人存在。 府中的下人见状,也不再对苗牡丹像以前一样巴结、奉承。在他们眼中,一个没了夫君疼爱的女人,便没有什么价值可以利用了。 两个月后,刚入府的一位新人很快便有了身孕。而那位新人竟然整天摸着肚子,在苗牡丹身边晃悠,还驱使苗牡丹为她做这、做那。 苗牡丹看着新人嚣张的样子,很想将新人连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杀死,让新人也尝尝自己曾经失去孩子的痛苦。 但她如今在李府中,只有百合一个人可以依靠,又没有任何势力,所以她心中萌发的恶毒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李环对于新人对苗牡丹的态度,并没有感到不满,还是尽心尽力安慰、关心着怀孕的新人。 苗牡丹看着曾经对她温柔爱护的李环,如今却对另外一个女人呵护备至。她突然后悔了,当初不应该听她母亲的话,嫁给李环,还摊上了一个这么强势的婆婆。 若她嫁入的是一个寻常人家,她如今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凄苦。然而她也知道,如今后悔也无用了,因为这一切都已成定局,无法挽回了。 此时,她也更加痛恨起苗茶来,要不是因为苗茶,她也不会嫁人李府,她的母亲也不会死,那她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遭遇。 想到苗茶如今的势力,她知道靠她自己就算是将所有的阴谋诡计用个遍,也伤不了苗茶分毫。所以她便看中了李府的冯宇,想要借助他的能力为她母亲报仇。 而冯宇早在苗牡丹刚嫁人李府的时候,便对苗牡丹生了爱慕之心。如今他见落魄的苗牡丹来找他,也并未嫌弃她,反而对她比李环对她更好! 有了冯宇的暗中相助后,苗牡丹在李府的日子也好过了些。从苗牡丹向他提出想要去刺杀苗茶时,他便劝说苗牡丹歇了那样的心思,与他一起远走高飞,过幸福的日子。 然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苗牡丹,并不为之所动。冯宇害怕她乱来无故丢了性命,便对她说,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一定帮她完成所愿。 而苗牡丹在冯宇的安慰下,想要报仇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夏日,正当蒙尔国内的一切都在如常进行的时候。突然,峰城那一带因为经受了几日暴雨的洗礼,又加上水寇、山匪在城内霸道横行,致使峰城周边的许多百姓,无辜惨死。 惨死百姓的尸体,整日都曝晒在夏日炎炎的日头下,又加上无人收尸。几天之后,峰城周边很多的百姓都因此慢慢感染上了难治的疾病。 一开始死一两个人,大家都没当回事,渐渐的与死者接触过的人,也纷纷染上了疾病。紧接着,病情便变的不可控制,也慢慢在峰城周围传播起来。 峰城的官吏见状,急忙当机立断的派手下封锁了整个峰城,不让峰城、峰城周围的百姓到处流窜,以防止染病人群继续扩大。 蒙尔国的皇帝听闻此消息后,也急忙派人前往峰城解决峰城的危难。但因为峰城染病者越来越多,皇帝派来的人,也已经解决不了峰城的问题了。 皇室见状,便张榜召集能者前往峰城解决疾病的问题。 此时,已经遭遇不幸的峰城内,到处都挂起了白布。城内一片寂静、萧索,再也不似往年夏日那般喧闹、繁华。 大街上,一个黄口小儿跪倒在他母亲的面前,啼哭叫喊:“母亲,母亲你怎么了?你赶快醒醒啊!” 孩子瘦弱的身体、苍白的面容,很是无助的摇晃着他母亲奄奄一息的病体。城中的百姓们见状,也没法帮助他们母子俩,因为他们此时也正在经历着这样的苦难、折磨! 而很多没有染病的百姓,想要逃离峰城去往别处,却因为峰城的官兵严厉封锁了城门,他们也只能呆在峰城中等死。 初到峰城 几天后,坐镇于飘渺阁的苗茶,收到了几天前就离开峰城的飘渺阁店铺老板、护卫,传来的峰城百姓染病的消息。 苗茶很是可怜峰城百姓的遭遇,想要为他们做点什么,但想到阁中会医术的人又不多,便只能对他们的处境无能为力。 正当苗茶为此事感到无可奈何的时候,便突然收到了妙尘发往各势力的飞鸽传书。没错,自飘渺阁建立后没多久,繁笙阁和修罗阁便各自派人来飘渺阁,学习了训鸽的方法,也因此掌握了新一代的传信方法。 妙尘飞鸽传书上的内容说的是,邀请各势力的有志人士,同繁笙阁一起前往峰城,解决当地百姓染病的问题。 苗茶见状,便急忙让人回了妙尘一封信,表示她飘渺阁愿意带人前往相助。 红歌见苗茶竟然要带人一同前往,已经被封锁的重病区峰城,急忙劝说苗茶:“阁主,峰城那里可是最容易传染疾病的地区,你可不能以身犯险啊!” 苗茶皱眉说道:“那里的病情已经如此不可控制,若再继续下去,城里得病的百姓必将就此死亡,有病的百姓也就算了,到时候连没病的百姓也会因此无辜搭上性命。” “我们既然身为蒙尔国的一员,就应该为蒙尔国的安定出自己的一份力。若峰城的百姓不得救治,说不定病情便会向更多的城镇蔓延。到时候,本来就已经在强国压制下不能喘息的蒙尔国,必将内乱起来,而我们这些曾经置身事外的人,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既然妙大哥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也不勉强大家,你们愿意跟我去的就去,不愿意去的就好好待在飘渺阁。” 众人听了苗茶的话,考虑了一番后,红歌、陆杰、王平安、花颜四人主动请缨同苗茶前往峰城。苗茶经过一番考量后,决定只带红歌、青稞和一群护卫、还有飘渺阁自动请缨的女子们,前往繁笙阁跟妙尘他们会合。 苗素素本来也想去,但是苗茶考虑到飘渺阁中,苗素素是最有能力的一位医师。若苗素素有什么危险,那今后阁中的疑难杂症又交给谁来治?所以,苗茶在苗素素还没开口说她也想去峰城的时候,便将她安排好了。 陆杰要留下来暗中协助,花颜管理飘渺阁的一切,王平安要负责阁中的安全,所以苗茶便将他们三人也留在了飘渺阁。而红莲自从听闻苗茶的话后,便不发一言表示她不想前往。 经过一番休整之后,苗茶便带着红歌,还有她的贴身护卫青稞,和身后的众飘渺阁人士一起往繁笙阁走去。 而修罗阁放在飘渺阁的眼线,打听到了苗茶要带人去繁笙阁,与妙尘一起前往峰城的消息,便急忙飞鸽传书报给了慕凡。 慕凡见信上说,苗茶已经带着她的手下,去繁笙阁与妙尘汇合,准备一同前往峰城救助峰城的百姓,不由皱紧了眉头。 慕凡本也收到了妙尘的邀请,但是他想着峰城那个地方那么危险,便歇了想要前往的心思。他如今见苗茶竟然要同妙尘一起,前往峰城,他便也急忙安排人马跟着他一同前往繁笙阁,追上苗茶的步伐。 他在心中无比霸道的想着,陪在苗茶身边的人只能是他,而不是别人。尽管峰城那个地方无比凶险,但他却愿意为了她甘愿犯险。 而明鹏身为修罗阁的副阁主,便留在阁中管理修罗阁的一切事务。 三天之后,在繁笙阁山门前,汇聚了很多江湖上的侠义之士,还有前来相助的各势力的阁主们。 一个小势力的阁主远远望见苗茶众人,便急忙上前迎接:“苗阁主,没想到你也来了。” 苗茶对那个跟她说话的阁主微笑着说道:“我也是蒙尔国的一员,自然也应该为蒙尔国的百姓出一份力!” 众江湖人士和小势力的阁主们,听了苗茶的话,都纷纷夸赞道:“苗阁主真是人美、心善,将来谁能娶到苗阁主可真是有福了!” 妙尘见苗茶也来到了繁笙阁,心中十分的欢喜,他想着,他此次终于能和苗茶好好相处了。 他见时间也不早了,便带着苗茶众人起身赶往峰城。 而正当妙尘满心期盼,他可以借此机会,赢回苗茶的心的时候,慕凡的声音便突然闯了进来。 “去峰城救助百姓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慕凡和修罗阁?”慕凡说完,急忙来到苗茶的身边牵起苗茶的手,无比霸道的向众人宣示着,苗茶是他的人。 而站在妙尘身边的妙风,看着慕凡的动作,急忙轻声的劝慰妙尘:“师兄,我看慕凡他就是故意的,你可一定要忍住啊。” 妙尘看着慕凡紧握住的苗茶素手的手,他先是皱眉,然后便轻笑出声:“没关系,我反正都习惯了,慕凡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许,就是因为他性格如此特别,茶儿妹妹才会喜欢上他吧。” 紧接着,妙尘便对慕凡很有礼貌的说道:“没想到,慕凡阁主也来了啊!” 然后他又对众江湖人士和苗茶等人说道:“既然人已到齐了,我们便动身吧。离这里到峰城还有几天的路程,我们越早动身,峰城的百姓便多一份被救助的机会。” “好!“众人听闻妙尘的话,急忙点头应答。 之后,妙尘便带着浩浩荡荡地队伍,向峰城进发。 一路上,慕凡都跟苗茶形影不离,有说有笑。妙尘看在眼里,只有暗自心痛、难过,却不能说什么。 他知道苗茶和慕凡两人是互相喜欢的,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插上一脚。此时,他繁笙阁阁主的自尊心,正在他心中作着怪。 妙风看着他师兄一脸难过的样子,便来到慕凡和苗茶的身边,对苗茶关切的说道:“苗阁主,此去峰城可是很危险的,我觉得你还是跟在我和我师兄的身边,比较安全。” 苗茶正要说话,便突然听见慕凡不悦的声音传来:“茶儿的安全由我来保护就好,用不着外人插手。” 妙风望着慕凡嘲讽道:“慕阁主可能还不知道,染上瘟疫所带来的后果。百姓只要不小心染上了瘟疫,不久后便会不治而亡!” “你确定就凭你慕阁主,对医术一窍不通的本事,能在榕城那里保护好苗阁主?” 慕凡见妙风说的很是有理,于是便挑着眉头嘀咕道:“是吗?那就让我陪着茶儿,跟在你们的身边不就好了吗?” “你……。”妙风听闻慕凡无懈可击的回答,便不在于慕凡说话,两人直接改用眼神战斗。 苗茶见状,急忙上前调解道:“妙风,多谢你的关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和慕凡,跟上你们的步伐的。” 妙风见状只能无奈地点头,谁叫苗茶如此护着慕凡啦!他又看了看,他师兄面无表情的样子,只能暗自摇头。 难怪苗茶会在他师兄和慕凡之间选择慕凡,就拿他们两人的性格相比较,还是慕凡比较容易讨女孩子的欢心。毕竟他师兄的为人,太温和、谦让了些。 红莲早在前一段时间内,就联系上了身上李府的苗牡丹。如今,她见苗茶去了峰城那么危险的地方,便悄悄前往李府和苗牡丹,暗中商议对付苗茶的计划。 孤立无援的苗牡丹,见终于有机会可以除掉苗茶,兴奋的难以自已。等到她和红莲商量完后,她便对冯宇说道:“冯宇,到时候你就带着我和红莲姑娘一起,去执行这个计划。” “好!”冯宇想,毕竟这次有了内应,他们也好对苗茶下手。他虽然不认识苗茶,但苗茶毕竟是他心爱女子心中的心病,他便也想快速将苗茶除掉。因为他不想,让苗牡丹每日都生活在仇恨中不能自拔。 几天之后,苗茶他们的大部队,终于赶到了被瘟疫严重包围的峰城。 而在他们出发前来峰城的时候,峰城周边的很多小城镇,也渐渐出现了感染瘟疫的患者。 小城镇的官吏们知道峰城如今的情况之后,便急忙将感染瘟疫的人群单独关在了一个地方,以防止瘟疫进一步的扩散! 妙尘并没有带着苗茶他们,直接进入峰城,而是在峰城的郊外搭起了一所,供他们临时居住的住宿。因为此时峰城的大街小巷里,全都飘散着瘟疫病毒,若他们莽撞的住进峰城,或许他们还未救得一个百姓,便把他们自己都交代在里面了。 搭建好住所后,妙尘还吩咐手下的弟子和护卫,给苗茶、慕凡等人都发了可以防护瘟疫感染的面罩,以减少飘散在空气中的病毒对他们造成伤害。 而峰城中,被关在峰城里面的百姓,死亡的人数也越来越多。以至于苗茶他们就是呆在峰城外,也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天喊地的哀嚎声。 峰城的官吏,早在峰城瘟疫严重的时候便已经跑了出来。如今见竟然还会有这么多人前来峰城,便急忙上前询问:“各位,可是前来峰城帮忙解决瘟疫的能人义士?” 可怜的峰城百姓 妙尘看了一眼穿着官服的官吏,对他点头说道:“我们算不上能人义士,只是一群来峰城,为峰城百姓尽一点微薄之力的江湖人士而已。” 官吏听完妙尘的话,然后看了看跟在妙尘身后繁笙阁众人的装束,便疑惑的问妙尘:“侠士,你身后跟着的可是繁笙阁的人?” 妙尘没有一丝隐瞒:“是的,我们是繁笙阁的人。” 官吏见仅靠医术,就能屹立于江湖的繁笙阁也来人了,急忙微笑着对妙尘说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繁笙阁也来人了,真是天顾我们峰城啊!” 妙尘看了看官吏,然后淡淡的询问道:“峰城中,目前还活着的人有多少?” 官吏满心凄凉的说道:“不瞒少侠,如今在峰城中还活着的百姓,估计也只有曾经峰城百姓的三分之二了。” “好多病重的百姓,在几天前就已经病死了。” 妙尘没想到峰城的瘟疫,竟然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于是皱眉说道:“那他们的尸体,有人处理吗?若是不及时将尸体处理掉,会更有利于瘟疫的传播!” 官吏皱眉:“哎,没办法啊!城里面那些还活着的,跟死者有关系的人,都一直将死者的尸体留在他们的身边,舍不得处理掉。所以这瘟疫也就越来越难以控制,甚至都飘到了峰城周边的城镇了。” “我也因为,不敢带着人进去处理那些死者的尸体,所以,才造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妙尘见峰城的瘟疫如此严重,知道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峰城的问题的。于是他便吩咐官吏,让官吏在周围城镇中找几个患病较轻的患者来此处,让他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瘟疫的方法。 官吏听闻妙尘的交代后,急忙点头。然后便吩咐手下的人,去周围的城镇中将已经感染瘟疫,却病情较轻的人带来峰城。 一个时辰后,官吏的手下终于带了三个染病较轻的患者,来到了妙尘、苗茶他们的身边。 早已做好防御工作的妙尘,见感染瘟疫的病人已经到来,便上前搭了搭三位患者的脉搏,瞧了瞧三位患者的病体还有面容。 最后他才摇了摇头说道:“这瘟疫真是凶险,一旦染上便不好医治,看来,我一时半会也束手无策啊!” 然后他又望向被誉为蒙尔国医科圣手的妙风,“妙风,你怎么看?” 妙风走上前摸了摸三人的脉搏,然后看了看他们的眼睛,也是满心无奈的说道:“师兄,此瘟疫凶险,看来我们得好好研究下了。” 妙尘见状,便对繁笙阁中医术较高的弟子们吩咐,让他们想办法将三位染病者的病情控制住,不让他们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 而他便同妙风一起,埋头进入他早已准备好的帐篷里面,一同思索着应该用什么药,才能解决掉瘟疫给他们带来的难题? 而苗茶等人见状,也不好去打扰妙尘、妙风。因为他们都只是一群普通的江湖人士,对医术也并未研习过,所以便只能在一旁着急、无奈的等待着,妙尘他们能尽快传出好消息来。 两天之后,妙尘、妙风两人还是没有走出他们的帐篷。而被妙尘派去控制三位患者病情的繁笙阁医术天才,元浩,见患者的病情,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被控制住了,便急忙跑到妙尘的帐篷向妙尘禀报。 “阁主,阁主,那三位患者的病情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暂时不会有什么恶化的现象发生。只是阁主和妙风公子,研究出能解除这场瘟疫的药了吗?” 妙尘见妙风还在为寻找,解决瘟疫的药方伤脑,便皱着眉头叹息着说道:“我们目前还没有找到可以解除瘟疫的良药,既然你们已经将那三位患者的病情控制住了。” “那你们便分别带人前往峰城、还有峰城周边感染瘟疫的城镇,将那些患者的病情也控制住。若等他们的病情继续发展下去的话,肯定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好的,阁主。”元浩急忙领命。 紧接着,元浩便让一小部分繁笙阁的弟子和护卫,带着一些江湖人士,去峰城周边的城镇为已经染病的患者控制病情。 然后他又带着留下来的大部分繁笙阁的人,来到峰城官吏的身边,对官吏轻声说道:“麻烦大人让人在峰城城墙边,打开一个小的通道,让我们进去给那些染上瘟疫的患者,控制一下病情。” 官吏见状急忙劝慰道:“各位大侠,你们可得想好了。峰城里面到处都蔓延着病毒的气息,只要你们进入里面,一不小心便会被传染上瘟疫!” 元浩叹息着说道:“若能救的峰城内十几万百姓的性命,牺牲小我又何防?” 跟在元浩身后的苗茶见状,知道人多力量大,便急忙上前对官吏说道:“大人,你就打开一道出口吧,再拖下去,峰城的百姓可就更加危险了!” “他们毕竟也是你的城民,你忍心看着他们就这样被瘟疫缠身而死吗?” 官吏看了看,元浩、苗茶,还有跟在他们身后,那些自愿进入峰城的江湖人士们。便只能对众人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各位大侠了!但也请各位大侠进入峰城后,一定要小心行事,务必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另外,只要各位进了峰城,我便会派人封锁住峰城的通道。等各位能将峰城百姓的病情,全部控制住后,我才能放各位出来。还请大家谅解我的私心,因为我不能再让更多的百姓染上瘟疫了。” 苗茶:“大人请放心,我们知道该如何行事。若我们控制住了峰城百姓的病情,我们便会在通道口挂上一块红布,以示提醒。到时候,还请大人能及时打开城门,放我们出来。” “好。”官吏急忙应答。 然后他便派手下,在峰城外一个偏僻的城墙边,打开了一道小小的出口,仅容一人出行。 等到苗茶众人慢慢进入峰城之后,他便让人快速将出口严密的封锁上了。 苗茶众人,跟随着繁笙阁的人刚进入峰城。便发现城中到处都是尸体,还有那些没有染病、和已经染病的患者正趴在亲人的尸体上,痛声哭泣。 正在为死去亲人哭泣的人们,突然发现闯进来的几十位陌生面孔,都有点忐忑不安的望向苗茶他们。 因为没有人会傻傻的在这个时候,来峰城送死,所以峰城中被困的百姓们此时都认为,苗茶众人是官府派来,了结他们性命的人士。 一位年轻力壮的男士,看着突然出现的苗茶众人,忽然觉得,或许自己就这样死去已好。总比他继续活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后,自己在等死的强。 于是他便对苗茶众人说道:“想必各位便是官府派来,了结我们性命的人吧。这样也好,我们也不用再一直待在峰城内,等待着染上疾病后,在慢慢死去的那一天了。还请各位动手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想去见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了。” 苗茶见这位年轻的男子,似乎误会了他们的来意,于是急忙安慰着说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朝廷派来杀你们的人,我们是自愿来峰城为你们治病的江湖人士。” 趴在地上正在为身染重病的儿子,哭泣的的老妇人,听闻苗茶的话,急忙向苗茶满怀期盼的询问:“女侠,你的意思是我们能得救了吗?” 苗茶望着老妇人眼中的期盼,只能皱着眉头充满无奈的说道:“老人家,我们目前只能控制住病情,让患者的病情不在往重了发展。能彻底解决瘟疫的良方,我们的医师还在研究中。” 老妇人见状,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突然歇没了下来。但她听苗茶说,能控制他们身体中的疾病不在加重,又急忙对着苗茶哀求道:“还请女侠帮忙看看我的儿子,我儿子已经染病很久了,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 元浩见状,急忙上前去给老妇人的儿子把了一下脉,然后对老妇人安慰着说道:“老人家,我能控制住你儿子的病情,但一切还需要各位的配合。” 紧接着,他便对着苗茶众人说道:“麻烦各位相助我们,帮峰城的百姓控制病情。” “好!”包括苗茶、慕凡在内的众江湖人士,并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他们来到此处,便是为了能够为峰城的百姓尽一份力,如今见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都主动来到繁笙阁弟子的身后,配合起繁笙阁弟子们的工作来。 几天之后,在众人的极力救助下,峰城中很多患病较轻的百姓,他们身上的病情也渐渐被控制住了。只是那些病情较严重的患者,还在被苗茶众人努力救治着。 苗茶见虽然有很多患病较轻的百姓,目前都没了生命危险,但仍旧躺在峰城大街小巷中的尸体,如果不处理的话,他们这几天所做的努力可能都会白费。 百姓的抗拒 于是她便向元浩建议到:“元浩,我觉得当务之急便是要将这些死者的尸体赶紧处理掉,然后将患病较轻和患病严重的百姓分开治疗,你觉得如何?” 元浩见竟然是他们阁主爱慕的苗阁主,在对他说话。于是急忙恭敬有礼的对苗茶点头说道:“苗阁主,我觉得你说的对,尸体的存在的确会对我们的治疗,产生很大的阻碍!” 然后他又看向那些紧挨着死者尸体的百姓,劝慰着说道:“各位,该你们配合的时候到了,还请你们远离尸体,我们要对他们进行火化处理。” 百姓们见元浩竟然想要烧掉他们亲人的尸体,于是纷纷出言抵抗。 百姓甲:“不行,若你们将我们亲人的尸体火化了,他们不是连一个全尸都保不住了吗?” 先前与苗茶他们说话的年轻男士,急忙抱着他未过门的妻子的尸体说道:“若你们想将我妻子烧掉,那你们就连我一起烧死吧!” 众百姓也向元浩哀求道:“侠士,还请你放过我们亲人的尸体吧。我们还想着,今后能去死去亲人的坟头拜祭啦!” 元浩见百姓很是抗拒,于是紧皱着眉头表示很为难。他虽然也不想烧了死者的尸体,但他也知道,一旦放任这些尸体继续呆在峰城内。那瘟疫便会变的更加难以控制,也会产生更加不可预料的后果。 苗茶见状只能站出来对这些执迷不悟的百姓大喊道:“你们觉得是死去的人重要,还是活着的人重要?若你们在这样继续拖拉下去,你们中间没病的人也会染上病,有病的病情也会变的更加严重。” “你们就不能为你们自己,还有城中活着的那些人考虑一下吗?” “难道你们觉得,你们死去的亲人也愿意你们为了守住他们的尸体,和他们一起葬身在峰城内吗?” “各位你们都醒醒吧,想想你们中间还活着的人,想想那些已经为这次瘟疫失去性命的人,你们觉得就这样为此丢掉性命值的吗?” 守在自己儿子身边的老妇人见状,急忙对着她身边的峰城百姓哀求道:“麻烦各位乡里乡亲,为我的儿子考虑考虑吧。我儿子的病才刚有好转,我还想等着他有一天娶个媳妇,给我生个孙子啦!” 众位死守着亲人尸体的百姓,听完苗茶和老妇人的话后。都深深的看了一眼死去的亲人,然后不舍的离开亲人的身边,默认了苗茶他们的做法。 元浩他们见状,急忙快速将城中死者的尸体全部找出来,然后汇聚在一个宽敞的地方,举行了火化仪式。 百姓们看着他们亲人的尸体,在大火中慢慢燃烧,甚至变为虚无,都悲痛的留下了对亲人怀念的眼泪。 等到尸体都火化完后,元浩、苗茶他们便将患病的百姓们分划在了两个不同的区域,分开对患病的百姓进行治疗和管理。而那些没有染病的百姓,也加入了苗茶他们的队伍中。 一开始的成效还是很明显,但到了后来那些染病较重的患者的病情,渐渐变的不可控治,因此死亡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苗茶众人见状,也只能不眠不休的帮着繁笙阁的弟子、护卫们,极力挽救病情较重的百姓的性命。 而苗茶的手下因为都身为女子、身体娇弱,再加上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吃上一顿饱饭,所以身体都变得虚弱起来。 当然,苗茶也不可幸免的,在一次意外中染上了瘟疫。在加上没休息好,没吃饱饭的缘故,在照顾患者的时候就突然晕倒在地了。 慕凡见苗茶突然晕倒,急忙上前小心的扶起苗茶:“茶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飘渺阁的众人见状,都焦急的围了上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们的阁主。而慕凡在摇晃了苗茶几次之后,也不见她醒来,便急忙派人去将元浩找来。 一刻钟后,元浩在修罗阁护卫的带领下,充满焦急的来到了苗茶的身边,为苗茶把脉。他也不希望苗茶出什么事,不然等到出去之后,阁主肯定饶不了他。 他本以为苗茶是因为太过劳累而晕倒,等他给苗茶把了脉后才知道,原来苗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瘟疫。 元浩看向在一旁满脸担忧的慕凡,对他轻声说道:“慕阁主,苗阁主是因为太过劳累,在加上染上了瘟疫,所以才晕倒的,等下我给苗阁主开点药,把她的病情先控制住,只是苗阁主接下来需要好好休息了。若苗阁主在继续这样劳累下去的话,难保病情不会加重!” 慕凡听闻元浩的话后,急忙抱起苗茶去附近的房间休息。 等到慕凡给苗茶喂过药,快半个时辰后,苗茶才悠然转醒。她看了看因为太过劳累,而趴在她床头休息的慕凡,爱怜的摸了摸他那俊朗非凡的面庞。 她知道要不是因为她,慕凡也不会跟着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虽然慕凡这几天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但他同时也带领着修罗阁,帮着繁笙阁的人救助了很多患病的百姓。 睡得正香的慕凡,因为被脸上奇异的感觉所惊醒。他抬头惊喜地发现,苗茶正用充满温柔的笑眼望着他,于是他急忙拉着苗茶的手,关切的问道:“茶儿,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苗茶笑着说道:“我好些了!对了,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我不是应该跟着你们在外面照顾患者吗?” 慕凡解释道:“茶儿,元浩说你感染上了瘟疫。所以说,这几天你便不要再出去照顾患者了,好好留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一切我会办好的!” “好,我答应你。”苗茶很是乖巧的回答,但她又怎能就这样安心的待在这里,把那些患病而无人照顾的百姓丢下啦? 峰城染上瘟疫的百姓差不多就有十多万人,而他们所带来的人,加上未患病的百姓总共也才几万人。而最近很多百姓也因为太过劳累而染上了瘟疫,人手就更加显的不足了。 所以,就算她如今身染瘟疫,也不能就这样留在此地休息。 等慕凡走后,苗茶觉得她休息的已经差不多了,精神也好些了。便叫来了一直陪伴她左右的青稞,同她一起继续去照顾那些患病的患者。 青稞见状,急忙劝慰:“阁主,你现在已经染上了瘟疫,还是留下来休息的好。” 苗茶皱眉说道:“你不要再劝我了,我的病情不严重,再加上吃了元浩的药后,我已经感觉好多了,还是峰城的百姓们要紧。” 青稞见劝不动苗茶,便只能满心无奈的跟在苗茶身后,尽心照顾她。 而在峰城郊区外的营地帐篷里,妙尘正在帮着妙风,一遍遍的给那三个患瘟疫的人试药。虽然他们已经给三人试过很多药了,但是却还是没有找到能彻底解除瘟疫的良药。 正在这时,他收到了元浩从峰城里用飞鸽传出来的消息。说染病较轻的百姓的病情,已经被控制住了,但是染病较重的患者还在加速着死亡,而且苗茶也不幸染上了瘟疫。 妙尘见苗茶竟然也染上了瘟疫,本来就不安的心,变的更加焦急起来,他知道以苗茶的性子,是不会安心停下来休息的。看来,他和妙风必须的抓紧了,不然拖的越久苗茶便会越危险。 两天之后,由于苗茶执意坚持,带病照顾患病的百姓,导致她的病清渐渐严重起来,而她也再次出乎众人预料的晕倒在地。只是她这次还保留着意识,并没有完全晕过去。 此时,一直在外忙碌的慕凡,也知道了苗茶不听他话,私自跑出来照顾患者的消息。 于是他着急忙慌的跑到苗茶身边,对她关切的大吼道:“茶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不是交代你要好好留在屋里休息吗?你怎么趁我不在你身边,便偷跑出来了!” 苗茶还是第一次见慕凡对她大吼,但是她却并不生气,她知道,他是因为太关心她,所以才没控制住情绪。于是她便虚弱的望向眼中充满焦急的慕凡,对他微笑着说道:“慕凡,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私自出来了,剩下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苗茶她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病情越加严重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继续照顾那些患者了,不然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让患者的病情更加严重。 慕凡见苗茶突然变的这样听话,于是疑惑的望向苗茶:“茶儿,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我可不希望,再次听见你偷跑出来的消息。” 苗茶:“慕凡,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在跟你开玩笑嘛!你看,我马上便回去休息。” 苗茶说完,便招呼青稞把她扶回了,她第一次晕倒休息的房间。 慕见苗茶果然乖乖地回到了房间休息,便不自觉得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了,突然就控制不了情绪吼了苗茶? 他怕苗茶生他的气,便急忙来到苗茶的床边,安慰苗茶。 再次遇险 “茶儿,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 苗茶望向慕凡,温柔的说道:“慕凡,你没有错!我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才在一气之下吼了我,我不怪你。” 慕凡见苗茶真的没有生气,便轻柔的握着苗茶的手说道:“茶儿,你不生我的气就好。接下来,我什么都不管了,只想留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 苗茶急忙拒绝道:“慕凡,你不用留在这里照顾我,峰城的百姓还需要你帮忙!我身边有青稞和几个护卫就够了。” 慕凡迟疑:“可是……。” 苗茶:“放心,我现在这样出去,只会让患病百姓的病情加重,我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的。” “那好吧!“慕凡见苗茶很是执拗的要他出去帮忙,便不舍得看了一眼苗茶,然后带着他身后的护卫, 离开了苗茶的房间。 而跟在苗茶身边的红莲的亲信,见苗茶已身染重病,行动不便。便急忙在暗中飞鸽传书给,已经到了峰城郊外的红莲。 红莲收到苗茶已身染重病的消息后,便急忙对苗牡丹笑着说道:“苗姑娘,苗茶果然在这次参与对峰城百姓的救援中,染上了疾病,看来是时候该我们出手了。” 苗牡丹听完红莲的话,急忙兴奋的问道:“红莲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红莲急忙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安插在苗茶身边的亲信给我传来的消息,不会有假。” 苗牡丹阴沉着脸,然后轻笑出声:“那太好了,我终于能为母亲报仇了!” 冯宇见苗牡丹很是开心的样子,还是迟疑着说道:“如今苗茶竟然身在峰城中,我们要如何进入峰城,杀掉苗茶?” 红莲笑着然后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我已经想好让你们进去的办法了。” 苗牡丹见红莲并不想同他们一起进峰城,参加刺杀苗茶的行动,于是对红莲不满的问道:“红莲姑娘,你莫非不想和我们一同进入峰城,除掉苗茶?” “我不想这么快暴露在苗茶面前,而我安插在苗茶身边的亲信,会相助你们杀掉苗茶的。所以,由你们两人进入峰城就足够了。” “我的亲信还说,苗茶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现在更是虚弱的连剑也握不住了。怎么苗姑娘,你连这样的苗茶也会害怕吗?”红莲对苗牡丹嘲讽着说道。 她本来也想同苗牡丹他们一起去杀了苗茶,但是她想到她的弟弟红歌爱慕着苗茶,所以不想让红歌知道她参与了这次行动,也不想将来事情败露后,他们姐弟俩被飘渺阁的人到处追杀。 苗牡丹脸色不悦的说道:“谁说我怕了!我每日都在期盼着杀了苗茶为我娘报仇,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放弃?” “只是,还要请红莲姑娘招呼好你的人,以便我们进去之后能有人接应。” 红莲:“放心,你们进去之后,肯定会有人配合你们的。” 此时,苗茶正躺在床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脸色也变的蜡黄起来,不再有往日那样的风采。 青稞见状,很是心疼的说道:“阁主,你可一定要挺住啊。我相信妙尘阁主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出解除瘟疫的良药,到时候阁主你就有救了。” 苗茶皱着眉头,然后咳嗽出声:“放心,我一定会挺住的,我还要带着你们回飘渺阁啦。对了,你们最近也很劳累还染上了轻度瘟疫,所以你们也要照顾好身体啊!” 青稞:“多谢阁主关心,我们身上的病情已经被控制住了,到是阁主你的病,才真需要好好休息。” 半个时辰后,正在喝药的苗茶,突然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响动声。她知道门外站着的是几个,和青稞一起保护她的飘渺阁护卫,于是急忙对青稞吩咐道:“青稞,你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青稞皱眉对苗茶说道:“阁主,如今你的身体这么虚弱,我觉得我还是留在你身边,贴身保护你的好。” 苗茶不悦:“说了叫你去你就去,你怎么还这么啰嗦?” 青稞见状,便只能无奈的点头,然后急忙朝门外跑去。等她跑到门外之后才发现,跟她一起来的几个女护卫,都已被人杀害在地了。 正当她为此疑惑,到底是何人在跟她们飘渺阁作对的时候?突然,她的后脑勺被一个重物所击打,紧接着她便晕倒过去,失去了知觉。 而正在床上疑惑,青稞出去这么久,为何还没回来的苗茶,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向她靠近。 下一秒她便发现,好久不见的苗牡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屋中。 苗牡丹见如今的苗茶,果真虚弱的不像样子,于是语气阴狠地对苗茶说道:“苗茶,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是不是很惊讶,竟然能在这里见到我?” 苗茶疑惑:“苗牡丹,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苗牡丹阴笑着说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等你去了阎王殿,你就知道了!”紧接着,她便迫不及待的拿起手中的剑,刺向苗茶。 但就算苗茶此时很是虚弱,但她又怎是苗牡丹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杀得了的!只见苗茶一个虚弱的转身,便躲过了苗牡丹的攻击,冯宇见状,急忙上前帮助苗牡丹。 有了冯宇的加入之后,苗茶的处境立马变的危险起来,她虽然还在极力抵挡着苗牡丹两人的攻击,但是身上却渐渐多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 一直躲在门外的红莲的亲信见状,急忙冲进屋内加入了苗牡丹两人的阵营。苗茶见状,对突然闯进来的女护卫疑惑的问道:“你为何要联合起外人来杀我?” 女护卫淡淡的说道:“对不起了阁主,我也是受人之托而已。”女护卫之所以会刺杀苗茶,便是红莲安排好的。她当初是被红莲所救加入的飘渺阁,如今她拔剑刺向苗茶,便是为还红莲当日的救命之恩。 有了女护卫的加入后,苗茶更是处处受挫,正当苗茶已经认命的闭上眼睛,看着女护卫刺向她胸口那致命的一剑,而无力抵抗的时候。 突然一个人影冲进来,挡在了苗茶的身前。女护卫见竟然是她恩人的弟弟,上前为苗茶挡了她那致命的一剑,脸色立马变成了死灰色。 而跟在红歌身后,跑回来的慕凡看着眼前的情景,急忙对着他身后跟上来的护卫大吼道:“立刻将眼前的三个人,全部给我杀了。” “是,阁主。”修罗阁护卫急忙应答,然后集体拔出剑,刺向了苗牡丹三人。 苗茶一脸担忧的看向,躺在她怀里全身染满鲜血的红歌,大喊出声:“红歌,红歌,你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傻,要替我挡剑?” 红歌见他自己被女护卫的剑刺中了要害,胸口鲜血直流,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于是他便对苗茶气若游丝的吐露出,他藏在心中很久却不敢说出口的话:“阁主,你知道吗?从你在清水河畔跳舞的那一刻起,我便喜欢上了你。只因后来你身边陆续出现了慕凡阁主,还有妙尘阁主,所以我便将心中对你的爱意,深埋在了心底。” “如今我能为救你而死,也算值得了。但还请阁主你饶我姐姐一条性命,我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姐姐在背后指使的。” 红歌今天跟着慕凡,帮着照顾患病百姓的时候,突然感到心绪不灵,所以他便急忙跑回来看苗茶。 而慕凡见红歌似乎有点不正常,在红歌走后也急忙招呼人同他一起,往苗茶所在的地方跑来。只是慕凡还是晚了一步,等到他进入苗茶屋中时,便遥遥忘见红歌受伤躺在苗茶怀里的样子。 在修罗阁护卫的狠辣攻击下,苗牡丹三人很快便败下阵来。几息之后,苗牡丹便被杀死在地,而武功高强的女护卫也双拳难敌四手,她见自己也无路可逃,便果断的自刎了。 而冯宇在混战中被斩断了一臂之后,还想要走到苗牡丹的身边。修罗阁的护卫见状,便向眼中只有苗牡丹的冯宇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一剑。 紧接着,冯宇便在离苗牡丹两米远的地方瘫倒在地。然而,就算他已经快支持不住自己残破的身体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放弃心中的执念,一直到他爬到苗牡丹身边之后才气绝身亡! 冯宇,他是真心爱着苗牡丹的,虽然苗牡丹一直都在利用他,但他却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全不后悔! 苗茶见状只能暗自在心中感慨,冯宇的痴情和苗牡丹的愚蠢。 若苗牡丹对她的仇恨之心,没有这么严重的话。苗牡丹完全可以和冯宇一起双宿双飞,过上幸福的日子,也就不会落得如今的这幅田地。 同时,躺在苗茶怀中的红歌,得到了苗茶留他姐姐一命的承诺后,便也无了气息。苗茶见状便只能先将红歌的尸体放在地上,想着等事情结束后便立马将红歌的尸体火化掉。 红莲的癫狂 她原本是想将红歌的尸体,带回飘渺阁安葬的。但又见城中的瘟疫已经够严重了,若再将红歌的尸体放任不管的话,可能会产生很不好的影响。 于是她便打算将红歌的尸体火化后,将他的骨灰带回飘渺阁,洒在白云山下那一条清澈的河流中,让红歌的灵魂永远得到安息与宁静。 而慕凡见他手下的护卫,已经将苗牡丹三人杀掉之后。回想起刚才红歌对苗茶说的话,便来到苗茶身边对她轻声说道:“茶儿,我想红莲肯定也来到了峰城,只是她并没有进入城中。此时,她怕是还在峰城的郊外徘徊。” “不然的话,她也不能这么快就得到你重病的消息,让苗牡丹俩人冒险前来刺杀你。你看,需不需要我马上派人去将她抓回来?” 慕凡说完温柔的看向苗茶,红莲毕竟是苗茶的手下,他想在做此事之前,能先得到她的允许。 苗茶思索了一番后,便认同了慕凡的猜想,红莲此时肯定还在峰城郊外徘徊着。若非如此,红莲也不能在得到她亲信的传信之后,就这么快从飘渺阁赶了过来。 苗茶想到,红莲竟然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至她于死地,她便也不想在放任红莲如此嚣张下去。 红莲因爱妙尘对她心生恨意,她能理解!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丫头了,今天她差点死于红莲之手,她又怎能任由红莲逍遥法外? 但她又想到红歌生前,对她的哀求,便只能充满无奈的对慕凡说道:“慕凡,你派人去将红莲抓回来吧,但是还请你留她一命,这是我答应红歌的!” 苗茶本来也不想让慕凡插手她阁中之事,但她想到飘渺阁的人此时都还在外面忙活,抽不出空来。又不想让太多的飘渺阁人知道此事,便将抓红莲的事情委托给了慕凡。 “好。”慕凡急忙点头应答,然后招呼手下的人,去峰城郊外搜索红莲的踪迹。此时,他看着躺在地上的红歌的尸体,并未因红歌临死前对苗茶的真心告白,而对红歌产生敌视的心里。 他知道,今天要不是因为有红歌,舍身救了他心爱之人,说不定这会儿苗茶已经跟他阴阳两隔了。 紧接着,在院外被无故击晕的青稞也醒了过来。青稞慢慢的起身,想起她刚才突然被人击晕的事情,立马便为苗茶此时的安危担忧起来。 于是她便慌不择路的跑到苗茶的屋内,便见两具陌生的尸体,还有一个她认识的女护卫的尸体和红歌的尸体正鲜血淋淋地躺在苗茶和慕凡的面前。 青稞见状,急忙关切的询问苗茶:“阁主,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竟然一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当!” 苗茶看了一眼很是紧张的青稞,然后轻声说道:“没关系,这都不怪你!要不是我执意让你出去查看,说不定他们也不会如此轻易得逞。” “对了,守在门外的几个女护卫怎么样了?” 青稞想起门外那几具同门的尸体,望向苗茶,然后神色忧伤的摇了摇头说道:“阁主,她们已经不幸遇难了!” 然后她又极为认真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护卫的尸体,指着女护卫的尸体,疑惑的向苗茶询问:“阁主,莫非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青稞突然回忆起,她先前跑出房门的时候,便见房门外有四个女护卫的尸体躺在地上。结果她刚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四个女护卫的尸体竟然无端少了一具,如今看见躺在屋里的这个女护卫的尸体,她便猜到了她遇袭前后整个事情的经过。 一定是这个女护卫杀了另外三个女护卫,然后假装自己也被人杀害,躺在地上引她上当。结果等她出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女护卫便趁她不注意间,将她击晕在地。 然后女护卫再趁机联合起外人,刺杀苗茶。只是她还有点好奇,这个女护卫为什么不直接将她杀死,还要留她一命? 青稞再次认真的看了看女护卫的脸,突然才回想起来,她似乎是在无意间帮助过这个女护卫。莫非是女护卫感念她的恩情,所有才留了她一命? 苗茶听完青稞的话,然后感慨着说道:“这个女护卫,便是红莲安插在我身边的亲信,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在搞鬼。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连她的同伴也能杀害,我想她之所以会留你一命,便是因为你曾经帮助过她吧。” 苗茶知道青稞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不管阁中谁有困难,她都会为别人尽一臂之力。若因如此,使她侥幸逃得一命,也是她自己修来的福气啊。 青稞见一切都是红莲在身后指使,感慨着叹息了一声后。便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尸体,向苗茶询问道:“阁主,那他们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苗茶深深的看了一眼,苗牡丹三人的尸体和红歌的尸体,对青稞吩咐道:“你将苗牡丹和那位男子的尸体放在一起火化掉,然后找个地方埋葬了吧。” “另外再将红歌和那个女护卫的尸体分开火化掉,然后将红歌的骨灰好好装起来,我打算带回白云山。至于那女护卫的骨灰就不要管她了,她竟然做出了背叛我的事情,就应该得到应有的下场。” 苗茶刚说完,突然想起了门外还有三具女护卫的尸体,便继续对青稞吩咐道:“将门外那三具尸体也分开火化吧,等回到飘渺阁后,也找个地方把她们好好安葬了!” “是,阁主。”青稞见苗茶考虑的很周全,心中很是佩服。紧接着她便退下,去忙苗茶对她吩咐的事情了。 此时,慕凡见屋中已经没了别人,又看着苗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是心疼。于是他便对隐藏在暗处的剑羽吩咐,让剑羽去请元浩来给苗茶治疗一下。 一柱香后,元浩给苗茶包扎好伤口后,便很自觉的离开了。而慕凡却并没有离去,他一直陪伴在苗茶身边照顾苗茶,给苗茶煎药。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慕凡便再也不想从苗茶身边离开了,其他的事便交给他的手下去做吧。他今天真是有点后怕,若不是因为红歌提前感应到了不妙,跑回来为苗茶挡了剑。估计他此时只能抱着苗茶的尸体,放声哭泣了。 慕凡深有感触的抱住苗茶,然后特别轻柔的对苗茶说道:“茶儿,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将你丢下了。” 苗茶感受着慕凡怀里的温暖,也对慕凡柔声说道:“慕凡,我没事,我只是在为城中患病的百姓担忧。” 慕凡见苗茶此时还在想着峰城的百姓,于是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茶儿,如今你的身体才最为要紧,你就不要再东想西想了,好好休息吧!你若再这样忧虑下去,还没等到妙尘他们找出解除瘟疫良药的那一天,你便要与我们说再见了。” 苗茶听出慕凡语气中的责怪之意,便乖巧的点头应答:“那好吧我听你的,什么都不想了好好休息,但你也不要再动气了!” 峰城郊外,一个小小的山洞里。红莲正一脸焦急的在原地徘徊,她见苗牡丹俩人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心中感到很是不安。 正当她想要离开此地,进入峰城里面打探苗牡丹俩人的消息的时候,便突然感到一阵危险的气息,向她袭来。 她急忙抬头,便见一队修罗阁的护卫,已经暗中将她团团围住了。红莲见来者竟然是慕凡手下的护卫,还以为她的计谋已经得逞,苗茶也已经死了。所以才使得慕凡大怒,出动了他手下的护卫来抓她。 于是她便对修罗阁的护卫们,嘲讽着说道:“各位,是不是你们阁主心爱的女人死了,所以你们阁主才派你们来,抓我回去泄愤啊!” 一位青年护卫无视红莲眼中的嘲讽之意,对红莲打击道:“不好意思姑娘,你猜的完全相反。苗阁主如今还好好的跟我们阁主呆在一起啦,只是姑娘你的弟弟就……,哎!” 红莲听出青年男子话中的含义,假装不在意的问道:“哦,我弟弟他怎么了?” 青年男子见状,急忙轻笑道:“你的弟弟为救苗阁主不幸身亡了!不过你弟弟的死可全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暗中派人去刺杀苗阁主,那你弟弟也不会为救苗阁主,而英勇牺牲。” 红莲听完青年男子的话,满脸不相信的朝他大吼:“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我弟弟怎么会死,死的不应该是苗茶吗?” “我不信,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慕凡因为痛失了心爱之人,所以才派你假意告诉我弟弟死亡的消息,便是为了故意来气我。而我弟弟还活的好好的,对不对!哈哈,我是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青年男子见红莲已陷入癫狂,便对围在红莲周围的护卫使眼色。几息之后,众护卫便趁着红莲放松之际,很轻松的将红莲拿下,押回了峰城。 月舞被救 此时,峰城苗茶的屋子里。慕凡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一脸虚弱的苗茶喂药,便见他的护卫压着神情激动的红莲走了进来。 红莲一进屋,便看见苗茶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喝着慕凡亲自给她喂的药。 她见苗茶屋中还残留着大量鲜血的痕迹,而她又没看见苗牡丹俩人,还有她的亲信和弟弟红歌。她便突然醒悟过来,相信了青年护卫所说的话。 她知道,红歌一直都是不离苗茶左右的,如今苗茶遇刺,却看不见红歌的身影,便知道红歌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若非她的弟弟以命保护苗茶,就单凭苗茶现在这么虚弱的样子,再加上还有她的亲信在暗中帮助着苗牡丹俩人,他们又怎么会让苗茶还活着? 苗茶喝完药,看向在一旁暗自思索的红莲淡淡的说道:“红莲,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了儿女私情竟要置我于死地?如今你不仅害了你自己,还害了你弟弟,你觉得这样值吗?” 红莲愤恨的大喊出声:“没什么值不值得!我如今只是一个失败的阶下囚而已,你想要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吧!我从不后悔我做的这一切,只是可惜了我可怜的弟弟。” “所以,这一切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弟弟也不会无故牺牲,我发誓,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苗茶见红莲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只能叹息着说道:“你弟弟在临死前,请我饶你一命。所以我不会杀了你,我会废了你的武功,将你赶出飘渺阁,让你自生自灭。” 红莲见苗茶竟然不杀她,于是满心怨恨的对苗茶嘲讽道:“苗茶,你还真是菩萨心肠啊,竟然会饶你的敌人一命。不过,你将来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 苗茶听闻红莲威胁的话,急忙咳嗽出声。慕凡见状皱着眉头,看了眼眼中满是恨意的红莲,然后便叫来剑羽对他交代了一些事情。 他和剑羽说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音量,所以苗茶也没有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 紧接着,慕凡便当着苗茶的面,废了红莲的武功。然后让剑羽将红莲拖了出去,让苗茶误以为他们已经将红莲放走了。 其实,慕凡刚才是在向剑羽吩咐,让剑羽派人将红莲卖到离飘渺阁较远的城镇中的花楼。 慕凡可是个牙呲必报的人,再加上他见红莲到了此时还不知悔改,还想威胁苗茶。他便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决不能让红莲就此轻松地离开。于是他便吩咐剑羽,将那个狠毒的女人送入花楼,让她尝一尝花楼女子的百态人生。 而在修罗阁后山中,一直隐藏着的申建。见慕凡带着一大批人马匆匆离开后,又一直没有回来。他便想趁机在修罗阁中制造混乱,然后趁乱将月舞救出修罗阁。 申建趁着香儿带着护卫队,在外巡逻的空隙之下,便悄悄潜回了修罗阁中。紧接着,他便对着修罗阁的一角放起了大火,几分钟之后火势便渐渐变的凶猛起来。他害怕被人发现,便急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此处越来越大的火势,惊动了阁中的护卫队和弟子们,还有在外围巡逻的香儿。香儿见阁中竟然起了大火,便急忙带着身后的包括月舞在内的护卫们,快速朝起火的地方赶去。 等到他们走近后才发现,火势已经渐渐蔓延开来,阁中有几处房屋都已处在大火的燃烧中。同时,修罗阁中的护卫和弟子们也都来到了此处,正在拼尽全力救火。香儿见状也急忙组织她手下的护卫,加入了救火的队伍中。 月舞看着突然升起的大火,心中很是疑惑,为何一直被防护的很好的修罗阁,会无端起了大火?正当她在为此事存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她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她猛地一回头,便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对她轻声说道:“月舞快跟我走,我是申建。” 月舞见来人竟然是申建,便急忙朝申建点头。然后趁乱跟随着申建,离开了修罗阁。 月舞见申建果然不负她所望的,将她救了出来。便对申建很是感激的说道:“谢谢你申建,若没有你救我出来,我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此时的她对申建很是温柔,跟以前的冷淡完全不一样。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今后肯定还有用得着申建的地方,所以她必须得对他好一点。 申建看了看不远处的修罗阁,对月舞询问道:“月舞,你现在打算去什么地方?反正这修罗阁我们是不能再待了!” 月舞沉思了一番,然后向申建询问道:“申建,刀阁可是位于修罗阁和繁笙阁下的第三大势力?” 申建听完月舞的话,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以前的刀阁是江湖中的第三大势力,不过自从飘渺阁发展起来后,刀阁便只能居于飘渺阁之下了。” 月舞:“哦,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拜访刀阁吧。刀阁中全是一群莽汉,必有我施展自身所长之处。” 申建知道月舞是想要攀求刀阁的势力,以求今后可以在重返修罗阁接近慕凡。于是便对月舞点头说道:“好吧,只要你愿意,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月舞见申建竟然还如以前那般,对她如此体贴照顾。于是她便假装感动的牵起申建的手,对申建柔声说道:“申建,真的很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申建见一直不喜欢他的月舞,竟然对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急忙心跳加速,心中欢喜不已。他突然觉得,他为月舞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香儿在同修罗阁的众人,将阁中的火熄灭之后,才突然发现月舞已经不见了。此时,她才暗暗后悔起来,她刚才就应该将月舞带在身边的。 这阁中突然升起的大火,一定是申建为救月舞而故意放的。而她刚才因为一时焦急,却没想到这点上,竟然无端给了申建救走月舞的机会。 她原本以为,申建听了她的劝说之后,就已经离开了修罗阁。却没想到,申建竟然在修罗阁附近,暗中潜伏了这么久。 她见申建不顾自身安危所做的这一切,竟然全是为了月舞,心中更是对月舞充满了怨恨和懊恼。 她也深深的知道,月舞一旦逃出了修罗阁,有朝一日必会卷土重来。所以她在懊悔不小心放走了月舞的同时,也在为她自己的未来所谋划。 她伺候了月舞那么久,知道月舞是一个很喜欢记仇的人,若月舞将来重回修罗阁,她自己首先便会遭到月舞的报复。 一天之后,月舞和申建俩人终于来到了刀阁的山门前。守山的护卫长突然见两位陌生人上门,其中一位还是个清秀脱俗的姑娘。很久没见过美女的他,用眼珠子紧盯着月舞看了几眼,然后对月舞轻声询问道:“不知两位来刀阁,所为何事?” 月舞见刀阁护卫长看着她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得意。然后她便对刀阁护卫长妩媚的笑道:“帅哥你好,能否帮我通传一下你们的阁主呢?” 护卫长本是一个不为钱财所动的人,所以才被刀阁的长老委以守护山门的重任。但从没近过女色的他,却突然被月舞的媚笑所吸引。以至于他在没有任何思索的情况下,便答应了月舞的请求,而且还快速的跑回刀阁,向刀庚禀报。 此时,刀庚正在院中练着刀法,一身强劲的肌肉,看着很是威武霸气。护卫长见状,急忙打断了认真练武的刀庚:“阁主,阁主,门外有一个陌生男子,还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求见。” “哦,美丽的女人。”刀庚直接忽略掉了护卫长口中的陌生男子,而将好奇心全部转移到那个美丽的女人身上。 护卫长急忙说道:“是的阁主,那女子不仅长得清秀脱俗,说话声音也很好听。阁主,你不妨同我一起出去看看?” “好好,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美人,前来拜访我们刀阁?”刀庚说完,便迈着雄厚的步伐同护卫长一起朝山门前走去。 刀庚和护卫长还未走到刀阁山门前时,便发现远处的那个女人,看着似乎有点熟悉。直到他走进之后才发现,眼前这个极其美丽的女人,不正是前修罗阁的副阁主月舞吗? 他虽然很少出刀阁,但对江湖上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他知道月舞已经被慕凡降为了普通的护卫,而月舞如今突然出现在他的山门前,她的目的倒是有点耐人寻味了。 刀庚见月舞竟然已经找上门来,他也不好直接拒人于门外。便上前对月舞打着哈哈说道:“哎呀,这不是月舞姑娘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月舞见刀庚竟然认得她,于是诧异地说道:“没想到,刀阁主竟然认识小女子!” 刀庚笑着说道:“那是当然,月舞姑娘,你可是前修罗阁的副阁主啊,那可是在江湖上随意抖抖脚,都能让江湖人士惧怕的存在啊。这样的人物,谁能不认识?” 月舞入刀阁 “就是不知道月舞姑娘,前来我刀阁所为何事啊?” 月舞见刀庚竟然认得她,想必也知道她如今在修罗阁所处的地位。于是便对刀庚可怜兮兮的说道:“刀大哥,小女子前来刀阁,便是求刀大哥好心收留我。慕凡现在视我为无物,我也不想继续呆在修罗阁,丢人现眼下去,所以才想到来投奔刀大哥。” 刀庚见月舞竟然想要呆在他们刀阁,怕慕凡知道此事之后找他算账。急忙拒绝月舞:“月舞姑娘,我刀阁庙太小,估计容不下姑娘你这尊大佛啊。” 月舞心里清楚,刀庚是害怕收留她后,慕凡知道了会找他算账。于是便出言激将道:“莫非,堂堂的刀阁阁主,还害怕了他修罗阁的慕凡嘛?再说,慕凡也不至于为了小女子一个人,便兴师动众上刀阁来找你的麻烦吧!” “慕凡一直不待见小女子,说不定从榕城回来后,见小女子走了心里还高兴着呢!所以说,刀大哥你的担忧都是多余的,再说我加入刀阁,不也是为刀阁增加了一份力量吗?” 月舞说完,见刀庚似乎还有点疑惑,便急忙下了一剂猛药!“刀大哥,我听说刀阁的男子,虽然近日都在想方设法的追求着飘渺阁的女子,但是却没有什么成效,想必是你们的方法没用对吧!若是换我来教你们一些小秘诀,说不定你们刀阁的单身汉们很快便能脱单了。” 她在同申建前来刀阁的路上,便向申建打听了近日江湖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同时也知道了飘渺阁和刀阁结姻盟的事情。 她见刀庚还在犹豫要不要留下她,便急忙拿此事作文章。 刀庚听完月舞的话,疑惑的问道:“月舞姑娘,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你真的有办法?” 刀庚只知道月舞被降职,却不知道其中缘由。此时他被月舞一忽悠,便有点相信了月舞的话,若月舞在修罗阁受重用的话,也不会被慕凡降为普通护卫。 说不定慕凡真的是因为讨厌她,所以才将她贬职。若他将月舞收入门下,作为己用的话,慕凡估计也不会为了一个自己不看重的月舞,上门来找他的麻烦。 他也知道,虽然他们刀阁和飘渺阁结了姻盟,但是他刀阁中却没有几个人,能追到飘渺阁中自己中意的女子。 近日来,刀阁中的人都在为此事烦忧着,如今他见月舞既然有办法解决他们的烦心事,便兴起了将月舞留下的心思。 刀庚的亲信刀奴见刀庚有所迟疑,便在一旁小声劝说道:“阁主,这月舞姑娘以前虽然说是修罗阁的副阁主,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想必慕凡阁主也不会因为她来找我们的麻烦,不如就将她留在刀阁吧!” “阁主你想想,你至今都还是单身,你就不为你的未来所忧虑吗?若你将来能在飘渺阁那些品行端良的女子中,挑选出一位贤良、美丽的女子做妻子也是极好的啊。” 刀庚沉思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对月舞说道:“那好吧,月舞姑娘便和你的这位朋友留在刀阁吧。但是你们千万不能将你们身在刀阁的消息暴露出去,毕竟我也有我的为难之处。” 刀庚虽然见月舞长的很是清丽脱俗,却并未对月舞滋生爱慕的心思。他知道月舞一直爱着慕凡,也知道月舞的品性,所以他也深深的知道,月舞并不是他想要的那道菜。 月舞见刀庚终于同意,让她和申建加入刀阁,于是便对刀庚微笑着说道:“多谢刀大哥收留!另外还请刀大哥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刀阁的事情的。” 她才没那么傻,好不容易逃离了修罗阁,又怎会将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暴露出去,等待慕凡前来抓她啦? 刀庚:“好吧,既然你有方法让我们刀阁的单身人士达成所愿,那我便赐你一个爱情教习官的职位吧!” “谢谢刀大哥!”月舞急忙恭敬的应答。她对这个职位很是满意,竟不用做多少事情,还能认识更多的刀阁人士。同时,她也能为她将来重返修罗阁做准备。 月舞很相信自己的魅力,在未来的日子里,她肯定能在刀阁的莽汉群中玩出一片天地。 另一边,正当峰城百姓因恐怖的瘟疫,全部陷入恐慌状态下的时候。在峰城郊外的妙尘和妙风,也终于不负众望的研究出了解除瘟疫的良药。 他们也知道此时峰城的情况很是危急,研究出良药后,便立马派人熬制解药,也便能尽快将药送入峰城。 峰城内,百姓们整日都趴在他们身患重病的亲人身边,哭泣哀嚎。苗茶众人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却没有将他们侧底拖出绝望的困境。 那些患病较轻的百姓的病情,是被控制住了,但他们那些患病较重的亲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面对着死亡。而他们的亲人在死亡后,他们还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亲人,被大火火化的情景。 此时,他们见元浩等人,又要将他们亲人的尸体烧掉,于是急忙出言抵抗。 带头的百姓大喊:“以前的那些尸体烧了就烧了,我们不会追究,毕竟那时我们也是为了城中乡亲的安全考虑。” “如今我们那些患重病的亲人,还是因没能得到救治而死亡。你们若再将我们亲人的尸体烧掉,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要烧就将我们一起烧掉吧。” 百姓们见状,纷纷出言支持:“就是,我们以前听了你们的话,烧了很多乡亲的尸体,结果到了最后,瘟疫还是卷走了我们亲人的性命。如今你们竟然还想将我们亲人的尸体烧掉,我们不服、也不愿!” 元浩和剑羽听着众百姓抗拒的话语,也很是为难。他们也知道,在这几天时间里,患病较重的百姓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也使得百姓心中对他们的信任值也大大降低了。 如今,百姓们正极力抵抗他们焚烧尸体,而他们又不能跟百姓起争斗,于是两边便陷入了僵局之中。 苗茶在慕凡的照料下,虽然精神有所好转,但是瘟疫给她带来的折磨,却是慕凡的关心所难以弥补的。 慕凡见苗茶的身体日渐瘦弱起来,心中充满了焦急,他此时恨不得将苗茶身上的瘟疫,全部转移到他的身上来,让他代替她承受这无边的痛苦。 正在这时,慕凡又刚好听到剑羽来向他禀告,百姓们抗拒焚烧尸体的事情。于是皱着眉头大喊出声:“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他们还那么愚昧!他们难道不知道,将那些尸体留下来,反而会使那些患病较轻的百姓,也跟着受牵连嘛。” 剑羽见慕凡动怒了,急忙轻声说道:“公子请息怒!他们估计也是心生绝望,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慕凡看了看脸色黑青的苗茶,继续说道:“难道只有他们绝望吗?我还绝望呢!茶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苗茶明白慕凡心里的焦急,她看着这样的慕凡也满眼都是心疼。“慕凡,乖,不要着急了。是死是活都是命,我若真不幸把命搭在了这里,还请你以后帮我照顾好飘渺阁。” “我可不想,我好不容易组建的飘渺阁,落入别人的手中。也不希望我们飘渺阁的女子,受到别人的迫害。” 慕凡见苗茶竟然在跟他交代后事,于是皱着眉头,满脸不悦的说道:“茶儿,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胡话,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然后他又想起了在峰城郊外的妙尘俩人,急忙不满的埋怨道:“这妙尘和妙风两人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久都还没有找到良药,他们到底能不能行?” 紧接着,他便对剑羽吩咐:“你赶紧出去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解决瘟疫?若不行,我就带着茶儿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找人医治。我就不相信了,这世上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人能解决瘟疫了。” 剑羽急忙领命:“好的公子,我马上出城去找妙尘阁主他们。” 苗茶看着慕凡的执拗,却已无力在阻止他。她知道,她的身体越来越弱了,留给她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如今,她只想好好的跟慕凡呆在一起,把握着这最后的时光。 峰城内,在一旁帮着繁笙阁弟子照顾病患的修罗阁护卫,见百姓们纷纷要阻拦元浩他们焚烧尸体。于是都拔出了手中的剑,威胁着对此事极为抗拒的百姓们。 修罗阁护卫炎烈,一直是个火炮子性格,他见他们手上的工作无法开展,便直接把剑指向那群执拗的百姓,对百姓威胁道:“你们若再不退后,就别怪我们手中的剑无情了!” 而那些已经死了亲人的百姓们,毫不畏惧修罗阁护卫手中的刀剑,他们眼神坚定的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护卫队,心中却一点都不害怕。 此时,百姓们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紧接着,他们便壮着胆子,对修罗阁的护卫大喊道:“我们不怕你们!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们都杀了,然后再将我们的尸体和亲人的尸体一起火化了吧,反正我们现在也生无可恋了!” 峰城危机解除 炎烈见状,火爆的性子已经忍无可忍了,于是他便对一心求死的百姓们,恶狠狠的说道:“好啊,既然你们要找死,就不要怪我们了!” 炎烈觉得他已经很谦让这群百姓了,却没想到,这群百姓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那他便不得不对他们下狠手了。 就算到时候被慕凡知道了此事,怪罪于他,他也无悔! 此时,修罗阁护卫手中的剑和百姓们眼中的愤怒、执拗的交接在了一起,眼看两边马上就要爆发出战火了。 就在这时,剑羽充满欢喜地跑了回来,对着在场的所以人说道:“有救了,有救了!妙尘阁主和妙风公子,已经将能解除瘟疫的药研究出来了,我已经带着第一批药进来了,剩下的解药还在努力熬制中。” 本来已经对瘟疫绝望的百姓们,听了剑羽所说的话后,顿时都开心的沸腾了起来。 百姓们很高兴,他们重病的亲人终于有救了。而那些已经死了亲人的百姓们,便只能埋头痛哭,感慨着世事的无常与残酷。 若他们的亲人现在还活着,那也就能有得救的机会了,可是现在他们那些亲人已经……哎……。 紧接着,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元浩开始组织人,给那些已经病的很严重的人优先派药。而此时,百姓们心中对元浩等人的怨恨也消失了,留在他们心中的只有浓浓的感激之情。 他们知道,虽然在这几天内他们的乡亲、亲人死了很多。但如果没有这群江湖侠义人士帮忙的话,他们便只能慢慢呆在峰城内等死,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对美好的明天充满期盼、希望。 剑羽见元浩等人在给百姓派药,想起如今还重病在床的苗茶,便急忙端起一碗药,着急忙慌的朝苗茶、慕凡的屋内疾步而去。 他一进到屋内,见苗茶的气色竟然比昨天更差了,于是便急忙将手中的药递给慕凡:“公子,治病的药已经熬出来了,你快给苗茶姑娘服用吧。” 慕凡端着手中还滚烫的药碗,紧张兮兮的询问剑羽:“剑羽,这真的是能够解除瘟疫的药吗?” 剑羽见慕凡的脸色很是憔悴,想必是为苗茶的身体担忧所致。便急忙安慰着慕凡:“公子,这真是能解除瘟疫的良药!我出城去找妙尘阁主他们时,刚好看见他们正在同手下的人一起熬药。他们见我出来了,便急忙让我带人把药送入了峰城。” “而守城的那个官吏见我们已经熬出了解药,便把堵住的小通道打开,放我们进来了。我进城时看见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我猜他估计是在想,他当初堵住的通道,竟然被我们视若无物般来去自如,心里有点憋屈吧!”” 慕凡没有心情听剑羽后面的话,他见碗里的药果真是妙尘俩人研制出来的解药,便赶紧给已经虚弱的不行的苗茶喂药。 可是在苗茶刚喝完药后不久,苗茶竟然无端的吐了一口黑血。慕凡见状,急忙不安的看向剑羽:“剑羽,这怎么回事?这不是能治好茶儿身体的药吗,为什么竟然让茶儿吐血了?” 剑羽见一向聪明的慕凡,此时却因为苗茶变的有点糊涂,他本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于是他便绷紧了脸对慕凡说道:“公子,妙风阁主说了,患病者就是要排出这口黑血,身上的瘟疫才会解除。” 慕凡还是迟疑的问道:“真的假的?” 剑羽见苗茶此时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便指着苗茶对慕凡说道:“公子,是真的!你看,苗茶姑娘脸上的肤色,已经慢慢变得红润起来了。” 慕凡听闻剑羽的话,急忙看向已经躺下的苗茶。他见苗茶的脸色真如剑羽所说的一样,慢慢变的正常了。 于是他便控制不住心中的欢喜,急忙将躺在床上的苗茶抱住:“茶儿,太好了,你终于得救了,终于得救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我还想着若你的病治不好,我便陪你一同赴黄泉啦。” “现在竟然你的病已经治好了,那你能否答应我,等到这边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们便回去成婚?” 苗茶经过这些日子和慕凡的相处,还有慕凡对她的贴心照顾,便知道慕凡对她是真的真心相待。而慕凡竟然能背着她,将她十分怨恨的蓝凤除掉,还为了她,将真心真意对他的月舞降职。 慕凡在暗中为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另苗茶很是感动。此时,她看着慕凡眼中深切的期望,羞涩的对慕凡点了点头:“嗯。” 虽然苗茶只是回应了慕凡一声简单的‘嗯’,但听在慕凡的耳中,这羞涩的应答,却让他心中充满了甜蜜、满足。 几天之后,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峰城周边城镇内,众多患瘟疫的百姓已经重获了健康。而峰城外,往日繁华的大门也终于再次打开了。 苗茶、慕凡众人和峰城的百姓们站在峰城城门口,望着郊外苍翠的树木和青草,听着夏天独有的鸟叫、虫鸣声,感受着郊外美好的一切,脸上都纷纷露出了重获新生般的笑容。 此时,早在城门外准备迎接苗茶众人的妙尘和妙风,见苗茶他们终于出来了,便急忙迎上前去。 妙尘看了看脸色红润的苗茶,关切的问道:“茶儿妹妹,你的身体可好些了?我虽然身在郊外,但也听到了你的一些消息,你还好吧?” 苗茶望着妙尘眼中,包含着的全是他对她的关心,便对妙尘微笑着点头:“妙尘大哥,我很好,这些日子倒是辛苦你和妙风了。” 妙风见苗茶提起他,急忙上前对苗茶说道:“苗阁主,我师兄在听闻你患上瘟疫之后,便一直在我旁边催着我,赶紧研究出解药来。后来师兄又听闻了你遇刺的消息,为你担忧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我师兄的一番心意啊!” 苗茶听完妙风的话后,想着她竟然已经答应了慕凡,这次回去后便要跟慕凡成亲。 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对妙尘轻声说道:“对不起了妙大哥,我这次回去后便会和慕凡成亲,所以你的心意,我只能……。” “我相信,你也会找到那个属于你的女子的。” 妙尘听着苗茶说出口的这么直接的拒绝,心中虽然悲痛,但他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毕竟,这周围还有很多的人正盯着他们看啦,他虽然失去了心爱的女子,很是心痛,但他却不得不为了他繁笙阁阁主的脸面,强做镇定。 妙尘见事已至此,无法挽留,便只能轻笑着对苗茶和慕凡说道:“恭喜恭喜,慕阁主和茶儿妹妹喜结良缘!”他对苗茶俩人艰难的说出道喜的话后,便急忙转身带着妙风,还有繁笙阁的弟子、护卫们,匆匆离开了峰城。 早知如此,他便会一直守在苗茶的身边,同她一起经历瘟疫、刺杀所带来的一切。如今在想这些真的都已经很晚了,他见苗茶和慕凡竟然已经定下了婚约,便也不再强求。 他此时唯一能做的,便是放开心结祝他们幸福。 慕凡见苗茶当面拒绝了妙尘,心里并没有多少得意的感觉。他知道妙尘是一个好人,一个众少女都喜欢的翩翩公子,若不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说不定妙尘和苗茶早就成为眷属了。 可惜妙尘和苗茶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所以也不能勉强的呆在一起。此时,他见妙尘匆匆带着繁笙阁的人离开,知道妙尘是因为受了打击,不想与他们同路回去。 便希望妙尘能早日从这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重回往日的风采。也祝愿,妙尘可以早日找到那个,属于他自己的美丽女子。 在妙尘等人走后不久,苗茶众人便在峰城百姓们的欢送之下,离开了峰城。 几天后,繁笙阁中。妙风看着一脸颓败、精神不振的师兄,妙尘,安慰着说道:“师兄,竟然事情已成定局了,你便要学着振作起来。我相信,像师兄这样优秀的男子,必定能找到那个能与你共度一生的人!” 妙尘:“我知道,我会振作起来的。从今以后,我会将自己对茶儿妹妹的爱慕之情深藏在心中,而不去揭开,只愿他们能幸福美满。” “而我的幸福,就看缘分吧。” 妙风见妙尘已经想开了,便继续对妙尘说道:“师兄,到时候苗阁主和慕阁主的婚礼,你要去吗?若你不想去的话,我便代替你去吧!” 妙风想代替妙尘去参加,苗茶和慕凡的婚礼是小,其实他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去看苗素素。他和苗素素自飘渺阁一别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心里很是想念苗素素。 若妙尘不去的话,他便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在跟苗素素近一步拉近关系。因为妙尘若去的话,他也不好一直在修罗阁停留。 妙尘听完妙风的话,沉思了一番后轻声说道:“我当然要去!我若不去,到时候江湖中人会以为我小心眼儿,嫉妒慕凡娶的娇妻,事后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议论我啦?” 暗中回苗府看望 妙尘虽然很不想去参加苗茶和慕凡的婚礼,但他一想到他深爱的茶儿妹妹,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趁机多看苗茶几眼。 就算是忍痛去参加苗茶与慕凡俩人的婚礼,那又如何?他现在想的是,只要能默默的多看她几眼,他也就知足了! 而慕凡在回到修罗阁后,便开始张罗起他和苗茶的婚事来。他和苗茶在回来的路上便商量好了,将婚事定在了两个月之后,好在中间留点时间给两边做准备。 所以他此时便满心欢喜的准备着,给各大势力的阁主发请帖。 他想在和苗茶结婚之前,先接苗茶来修罗阁和他一同商议下婚礼的具体事宜。他知道苗茶跟一般的女子不同,不喜欢男方独自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或许与众不同的她对他们俩人的婚礼,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啦? 而剑羽见慕凡每天都将笑容挂在脸上,便暗自为自己的阁主感到高兴。 想着阁主曾经也是一个穷苦的孩子,若阁主以后取了苗阁主,得偿所愿。阁主的性情也许就会变的跟以前不一样,对他们这些下属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的冷淡,而会变得温柔点,那样他们修罗阁的风景也就会跟以前有所不同了。 而慕凡在回到修罗阁之后,也从香儿口中知道了月舞被救走的事情。虽然香儿的回答很含糊,但他也想的到,到底是何人救了月舞! 于是他便下令,让明鹏暗中收索月舞俩人的踪迹。他从苗茶在榕城遇刺的事件中,暗中警醒到,只有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的人,才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以前将月舞留在修罗阁,便是因为当初还没收服月舞的手下所致。如今他和明鹏已经将阁中的势力全部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对月舞便也不需要向往日那般留手了。 几天之后,慕凡和苗茶的婚贴便已经分发在了各大势力阁主的手中。各大势力的阁主,自从那天在榕城外,苗茶当面拒绝妙尘的心意之后,便知道修罗阁和飘渺阁两大阁主要成婚的消息。只是他们没想到慕凡、苗茶俩人的婚期,来的这么快而已。 修罗阁的阁主和飘渺阁的阁主,是位立于江湖势力的前排人物,所以他们对于两大阁主的婚礼也不敢懈怠,都纷纷用心筹备着礼物。希望到时候在两大阁主结婚时,能够跟两大阁主攀上关系。 而一直躲在刀阁的月舞,也从刀阁弟子口中知道了苗茶、慕凡俩人将在两个月之后举行婚礼的消息。 于是她便脸色阴沉地望向修罗阁那边,心中对苗茶、慕凡俩人的婚礼充满了浓浓的嫉妒和怨恨。 在月舞和申建来到刀阁的这几天时间里,月舞凭借着她美丽的外表和不错的手段,已经在刀阁内暗中笼络了很多刀阁的人,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和忠实粉丝。 而她如今见慕凡和苗茶俩人的婚期就在眼前,她突然觉得她这几天笼络的人还不够成事。所以她便暗自发誓,要趁着这有限的时间,更加努力扩展自己手中的势力。 一直跟在月舞身后的申建,对月舞所做的事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在知道月舞的目的之后,便也只能无奈地配合着她。 申建已经不是以前在修罗阁那个,充满自信、斗志的申建了。现在的他,只要看到月舞高兴,他就高兴了。 至于月舞最终到底能不能实现她的目的,他也觉得无所谓了。如今的他只不过是寄人篱下而已,早就歇了有朝一日能和月舞匹敌在一起的心思。 此时的他,只希望月舞能达成所愿,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而飘渺阁的花颜、陆杰众人,此时正在为苗茶和慕凡俩人的婚礼做准备。因为苗茶已经吩咐下来了,她和慕凡的婚礼不仅要在修罗阁举行,还要在飘渺阁再额外举行一次。 苗茶现在可是飘渺阁的阁主,有一些脸面上的东西,还是需要注意的。 此时,心里充满期盼的她,突然想到了远在他乡的父亲苗风。于是她便在暗中带着陆杰,悄悄回到了苗府。 苗茶本以为以他父亲对蓝凤的深情,可能会一直忠于蓝凤,就算蓝凤死了他也不会再娶妻。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等到她和陆杰去苗府的时候才发现,如今的苗府又添了一位新人。 新人是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子,其风采、容貌完全不低于蓝凤,而且讨人的手段也比以前的蓝凤高超了许多。 苗茶和陆杰俩人,还未靠近苗府的时候,便听见里面女子传来的娇媚、讨喜的声音。 “呜呜……,老爷你好坏呀,弄得人家好疼。” 苗风温柔的声音传来:“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虽然老爷我的岁数不小了,但是却苦于膝下没有任何子嗣,所以我不得不抓紧给自己留一个后代呀。那么,接下来的这些日子就得辛苦你了噢,我的小乖乖!” 女子娇笑出声:“知道了,老爷。妾身一定会尽心为老爷服务,争取早日为老爷怀上一个儿子。” 女子看向苗风的眼中暗藏着冷漠,她是一个商人的女儿,本来有自己喜欢的人。但却苦于无法拒绝父亲的哀求,所以才不得不委身于苗风,为自己父亲的商途着想。 苗风在蓝凤死后不久的日子里,虽然颓废了一阵,但自从他收到苗牡丹失踪的消息后,便兴起了另取一妻的心思。 他见商人的女儿娇小、讨喜,便将她娶回苗府,做了他的正妻。他想着,自己如今反正也无儿无女,不如娶一个妻子回来,不仅能给他暖床,还能为他后继香火也是好的。 虽然他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想要再生一个孩子的能力还是有的。 而对于苗牡丹的失踪,他也曾去李府门上询问过,但是李府给出的答案却是,苗牡丹既然伙同李府的侍卫,冯宇,一起私奔了。 苗风当时听到李府这样的回答,脸色立马便气红了。他万万没想到,苗牡丹,作为他最看重的女儿,竟然与一个侍卫私奔了,这是一件多么让他丢脸的事情啊。 而在蓝凤去世后,蓝凤娘家的势力也不再支持他苗府,所以他对苗牡丹的重视,当然也就没有以前那么深了。 他想着,原本自己有两个女儿,结果一个死了,一个跟人私奔了。而自己却还需要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便娶了商人的女儿,继续他以往的生活。 苗茶躲在暗处,听着苗风两人的谈话,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嘲讽的笑意。苗风,她苗茶的亲生父亲啊,现在却成了冷漠、无情的代言词。 她和苗牡丹俩人作为苗风的亲生女儿,一个死了、一个失踪了,而作为父亲的他却毫不关心。 如今他自己深爱的妻子才死了没多久,他便又娶了另外一个女子做妻子,一心只想着为他自己的后来做打算。他哪里会想起,派人去找找他的女儿苗牡丹?而只是将心思全放在了他的娇妻身上! 若苗茶当初离府的时候,苗风派人出去寻找她,说不定如今苗茶还会承欢苗风的膝下,不会对他所遭遇的一切无动于衷。 苗茶看着苗风对苗牡丹的毫不在意,回忆起他曾经对她的冷漠、无情,心中不由暗中生寒。 苗茶又看了看这深深的府邸,还有苗风脸上的嘴脸,便不再对这位生她的父亲抱有任何感情了。紧接着,她便和陆杰一起返回了修罗阁。 她此处前来苗府,本来是抱着让苗风去参加她婚礼的心思。但她如今见到的是这样的苗风,便歇下了心中本就不该存在的幻想。 李府的后院中,此时正充满着阵阵欢声笑语。李环宠溺的看着他的爱妾,骄傲的挺着一个大肚子在院中走来走去。便满怀幸福的陪着他的爱妾,一起欣赏着这满园盛开的娇艳花朵。 而李氏和她的亲信环凤也在一旁看着李环夫妻两人,和睦恩爱的场景,心里都充满了欣慰。 李氏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挺着大大的肚子,突然想起了,已经逃离李府很久的苗牡丹。 然后便充满愤恨的说道:“环凤,你说这苗牡丹也是。我自认为待她不薄,她生不出来孩子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知道在府中好好照顾环儿就算了。” “竟然不顾自己的颜面,勾搭了府中的一个侍卫,和侍卫双宿双飞了。真是将我们李府的脸面和他爹苗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环凤想起苗牡丹不屑的说道:“夫人,我看当初二公子就不应该娶她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入门。就是因为她,才导致我们李府,如今成为了整个都城闲谈的笑话!” “老奴还听说,当初本来要嫁给二公子的是苗府的庶女苗茶。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才让苗牡丹嫁入了我们李府?现在想想,若当初嫁给二公子的是庶女苗茶,说不定如今李府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突遭背叛 “听说,那庶女的容貌完全不输于苗牡丹,而且才智也比苗牡丹胜上一筹。” 李氏感慨着说道:“嗯,可惜了,只怪我们和苗府庶女无缘啊!以后这些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另外让府中的人也不要再提起苗牡丹,那个拜坏门风的东西。” “她和冯宇私奔的事情,我们也就不再追究了,反正她就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待在府里也碍我的眼。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安安心心的等待我的小孙子出生,然后在府中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环凤:“夫人说的是,我们何必为了一个生不出蛋的女人,而懊恼啦!” 而在一旁照顾着宠妾的李环,知道苗牡丹和他的侍卫冯宇私奔之后,并没有将不满表现在脸上。 他曾经虽然喜欢苗牡丹,但多半是因为她母亲能在身后帮助他们李家,所以他才会对苗牡丹关爱有加。 如今苗牡丹母亲已死,苗牡丹不仅不能生育,还背着他跟他的侍卫私奔,更是让他在外人面前脸面无存。 而他却没有为此愤怒,只是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他宠妾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并没有想着派人去寻找苗牡丹两人。当然也就不知道苗牡丹两人,如今已经无故惨死于他乡了。 自从他知道苗牡丹背着他,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后,便将苗牡丹的名字,从他的心里轻轻划去,不再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苗牡丹如今如何,也与他无关了。 苗茶和陆杰回到飘渺阁后,见飘渺阁的众人都在为了她和慕凡的婚事所忙碌。便趁着这个空闲,带着红歌和三位为她无故牺牲的护卫的骨灰,向白云山山脚下走去。 苗茶一边将红歌的骨灰轻轻洒落在,白云山下水流清澈的湖泊中,一边暗自感慨着。她从不知道,一直默默不闻的红歌竟然深深的爱慕着她,如今她只能轻轻的撒着他的骨灰,为红歌对她的舍身相救和对她的真情付出而感动。 想着红歌那已经被她放了的姐姐红莲,苗茶却升不起想要去看看红莲的心思。红莲是一个差点至自己于死地的人,她又怎会发善心去关心红莲? 苗茶想着,若她早知道,红莲有朝一日会这样对她。她当初才不会用尽心力,去救红莲脱离清河王府那个深渊。 但万事又怎会像她自己想象的一样美好?如今她只能在心中暗自感慨,人心难测。苗茶回忆起,当初刚和他们在一起行走江湖的红莲,是那样的讨人喜欢、贴心和善解人意。 却没想到,爱情把红莲的初心蒙蔽了,让红莲心中对她充满了嫉妒、怨恨,使红莲便成了一个让她都感到陌生、害怕的一个人。 苗茶突然想到,她一个多月后便会和慕凡喜结连理,心中顿时便充满了欢喜、还有幸福感。一个女人,若能和自己喜欢和喜欢你的人结为夫妻,那是一件多么美好、幸福的事情啊。 她已经想好了,结婚之后她还是会住在她的飘渺阁。但她偶尔也会去修罗阁陪伴一下慕凡,而她也不会让慕凡一直跟她待在飘渺阁中。 毕竟现在的修罗阁和飘渺阁,就相当于他们俩人手中的事业一样,必须得好好的经营,而不能总是沉迷于情爱之中。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多月后,离慕凡和苗茶的婚礼,还有几天的日子里。 正当苗茶带着花颜、陆杰、苗素素等人,前往修罗阁和慕凡商议婚礼的具体事宜时。月舞便抢先带着申建和她在刀阁拉拢的人手,和她这几个月在江湖中结识的江湖人士,在苗茶众人之前赶去了修罗阁。 来到修罗阁后,月舞等人利用申建对修罗阁地形熟悉的优势,悄悄避开了修罗阁中的护卫和弟子,偷偷的潜入到修罗阁中慕凡的院子里。 因为修罗阁的众人,最近一直都在为慕凡和苗茶的婚礼所忙碌,所以慕凡院中此时并没有人手看守,只留下慕凡和剑羽俩人在屋内商量着事情。 暗处,月舞望见慕凡正在屋内开心的与剑羽规划着他和苗茶的婚礼,而周围又没有什么人把守。 她便趁机招呼她带来的人,朝剑羽和慕凡所在的屋内,扔了一颗类似迷烟的东西。只见那东西刚被扔入屋内,便立刻化为了一团烟雾,快速笼罩住了整个屋子。 慕凡望着屋中突然出现的浓雾,正感觉不对劲儿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大量的**,然后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而剑羽此时也在不小心之间,被突然出现的**给弄晕了,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月舞见慕凡俩人都晕倒了,便让她身后的人都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修罗阁护卫的衣服。然后吩咐他们站在院中充当护卫,保护自己、时刻观查着周围的情况。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她便上前轻柔的摸了摸慕凡近在咫尺的,让她朝思暮想的俊脸,心中满是兴奋。 她想到,苗茶今天要来修罗阁与慕凡商量婚礼的事宜,便心生了一条毒计。 紧接着,她便叫申建将慕凡抬到了床上,把慕凡的外衣脱掉。然后她也将自己的外衣脱掉,上床和慕凡躺在一起,并吩咐申建,苗茶来了之后,立马通知她。 等她躺好后,她便深情的抱着昏迷的慕凡,然后把头深埋在慕凡的怀中,幸福地吸取着慕凡怀中的温暖。 其实,她也不想用这种方法得到慕凡。但她只要一想到她心爱的慕凡,一直不为她心动还要和苗茶结婚时,便心生怨恨出此下策。 申建在一旁看着月舞幸福、开心的躺在慕凡的怀中,心中顿时充满了嫉妒和无奈。他此时多想和慕凡交换身份,感受一下月舞费尽一切心机,只为得到慕凡时,那种让他嫉妒的要疯的感觉。 半天后,苗茶一群人,终于来到了修罗阁中。明鹏等人见状,急忙招呼苗茶等人,向着慕凡的院落中走去。 苗素素看着修罗阁内,已经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一切,心中对苗茶充满了无尽的羡慕。她没有想到,堂堂修罗阁的阁主,竟然也有如此温柔、体贴的时候。 此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幻想出一副画面。一直追求她的妙风,和她结婚的时候,将繁笙阁装扮的像花海一样,然后在花海中笑望着她,对她深情的告白。 正当明鹏带着苗茶等人,往慕凡的院子中走去的时候。一直隐藏在暗中观察的申建,见苗茶等人已经来到了修罗阁,便急忙跑回了慕凡的屋中。 一刻钟后,当苗茶、明鹏等人刚走进慕凡院子的时候,便听见慕凡的房间内,传出一声女子极力压制的**声,还有一道极其模糊的男子的低吼声。 苗茶听着这两种混合在一起的声音,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这里是慕凡的房间,除了慕凡又有谁敢在这里如此放肆! 明鹏、陆杰等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也是脸色大变。正当他们都在为此疑惑,想要进屋查看一番的时候。 便见好久不见的月舞,头发散乱、衣衫凌乱的出现在了苗茶众人的面前。 然后月舞故意打着哈欠表示很累的样子,对苗茶傲慢的说道:“哎呀,这不是苗阁主嘛,怎么有空来我们修罗阁了啊?” 明鹏一见突然出现的月舞,心中便涌起一阵不安,然后他便急忙对月舞大喊道:“月舞,你不是和申建逃跑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月舞急忙对明鹏妩媚的笑道:“明鹏副阁主,你怕是误会我了,不是我想回修罗阁的,是慕凡哥哥暗中派人把我找回来的。” “慕凡哥哥刚刚还跟我说,以前我们俩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误会。他如今想我,想的发疯,便派人寻了我回来,并且已经解除了对我和申建的追捕。” 明鹏:“什么?这根本就不可能!阁主那么讨厌你,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又怎么会专门派人寻你回来?” “而且,苗阁主马上就要与阁主成婚了,他又怎么会在这关键时刻让你出来搅局?不行,我要进去问问阁主,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苗茶此时也对月舞的话产生了疑惑,正想进屋去看看慕凡时。便突然听见里屋传来了慕凡的一声大吼:“明鹏,你在干什么呢?赶紧退下,不要打扰我和月舞相聚。” “至于其他的人嘛,竟然你们并非修罗阁的人,就还请你们都回到你们各自的地方去吧。如今我与月舞已经成了好事,今后,她就是我要娶的那个女人!” 陆杰见状,便朝着慕凡的屋内大吼道:“慕凡,你竟然这样羞辱茶儿妹妹,你会后悔的!” 苗茶此时,很希望慕凡能突然将他刚才所说的话改口,却见慕凡冷漠、无情的声音继续传来。“是你们傻,还是我傻?我有说过,我是真心喜欢苗茶的吗?呵呵,我只不过是一时对她产生了新鲜感,陪她玩玩而已。而美丽,清纯的月舞,才是我想娶的女子!” 慕凡失忆 紧接着,便见屋内的慕凡对屋外的月舞暧昧的呼喊道:“舞儿,快进来,我还没和你温存够呢!” 苗素素听着慕凡对月舞美丽、清纯的评价,差点没忍住呕出来。她刚才还在羡慕苗茶,此时却不得不为苗茶感到委屈。 院中的月舞,听着屋内传来的慕凡的声音,脸上顿时便充满了得意和傲慢。 然后她便对一脸呆滞、绝望的苗茶嘲讽着说道:“苗茶,你看见了吧!我都说了,我总有一天会从你手里,将慕凡哥哥夺回来的,现在的你是不是很绝望啊?” “好了,慕凡哥哥还在床上等着我啦,我就不招呼你了,你若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吧。” “你也不想想,慕凡哥哥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吗?你不过就是一个庶女而已,别以为如今当上了飘渺阁的阁主,就有资格和慕凡哥哥站在一起了!” 苗茶看了看月舞的嘴脸,回忆起刚刚慕凡对她说的那般无情的话,还有她刚刚进院子时,听到的那两道暧昧的声音。 她似乎突然想通了一般,眼神坚决的朝里屋的慕凡大声说道:“不好意思,是小女子不识相,打扰了慕阁主和月舞姑娘的好事。竟然慕阁主与月舞姑娘两情相悦,那从现在开始,我与慕阁主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 “另外,小女子还要祝慕阁主和月舞姑娘婚姻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苗茶充满绝望、坚决的对慕凡说完这番话后,便抹着眼角的眼泪,对望向她一脸心疼的陆杰、苗素素等人说道:“我们走吧,或许我们今天就不应该来到这里。” 明鹏见苗茶等人要走,便急忙出声挽留:“苗阁主,你可不能走啊!我想一定是阁主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对你有什么误会,才会对你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你还是先留下来,等我向阁主询问清楚,再走好不好?” 苗茶对明鹏强笑道:“明鹏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今,我真的不再适合再待在这里了,后会有期。” 紧接着,苗茶等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修罗阁,往飘渺阁走去。 此时,绝望、伤心的苗茶,再也不想在此地待下去。她回忆起慕凡曾经对她的体贴、深情,与今天他与月舞之间的暧昧和对她的无情,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美好的爱情是这样的不堪一击。莫非,她和慕凡之间的感情,还抵不过月舞的美丽躯体吗? 此时误会的桥梁在苗茶和慕凡之间悄悄建立起来。她暗中猜想,认为慕凡也不过是普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 因为她一直和慕凡保持着男女之间最后的底线,所以慕凡才忍不住和月舞之间有了私情,也因此爱上了月舞的身体,所以才会突然对她如此无情。 明鹏见苗茶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修罗阁,便对月舞的突然出现,表示起怀疑来。 紧接着,明鹏便想进屋看看慕凡到底是何原因,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样对待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子? 此时,屋内的慕凡似乎觉察到了明鹏心里所想,急忙对明鹏出言大吼:“明鹏,什么时候本阁主说的话,竟然如此不管用了?我叫你退下,你没听见吗?” “记住,我不叫你们进来,你们谁都不能进来,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明鹏见状,本来心中还装着一肚子的疑问,想向慕凡询问。此时,却又不得不听从慕凡的话,都逼了回去。 离开的明鹏暗自猜想,也许他一直都没有看懂慕凡吧。他一直以为慕凡是真心爱着苗茶的,却没想到在苗茶和慕凡快要成婚之际,慕凡却和月舞一起闹了这出把戏。 而月舞见明鹏丧气的走后,便喜笑盈盈的回到了慕凡的房间里。 只见慕凡还一脸安静的躺在床上,而剑羽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绑了起来,嘴还被东西堵上了。 而刚才一直在屋中学着慕凡说话的申建,此时,正一脸轻松的坐在凳子上,吃着点心、水果。 此时,申建的心里充满了得意与开心,他虽然不是慕凡,刚才却借着慕凡的声音与月舞演了一场男女欢场的好戏,心里别提多痛快、舒服了。 月舞见申建今天竟然立了如此大功,便上前夸赞申建:“申建,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还有如此本事,能将慕凡的声音模仿的,可以以假乱真。” 申建听完月舞的夸赞,看了看慕凡,然后对月舞担忧的说道:“我跟着慕凡好几年的时间了,学他说话一点也不难。但是我却在担心,等慕凡醒来后,知道我们做的这一切事情,必定会杀了我们的。” “所以,我们得早点做打算才行。” 月舞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此事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你以为我费劲心力来此,就单单是为了打击苗茶吗?” 月舞知道,苗茶只是因一时生气而离开了修罗阁。若等慕凡苏醒过来,发现了她所做的事情,必定会上飘渺阁向苗茶解释去。 到时候,要是苗茶原谅了慕凡,那她刚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想到此处,月舞便对着站在门外的一个江湖人士,王廉说道:“王大哥,该是你的药,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王廉见月舞果真要用他手中的药,便对月舞微微迟疑的说道:“月舞姑娘,这药吃下去可是会让人失忆的,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到时候,这位公子不仅记不得他心爱的人,也会忘了姑娘你,还会连他以前做过的一切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的!” 月舞早就在来时便和王廉商量好了,要借他的药一用,如今她见王廉还在一心劝告她,不要给慕凡吃此药。 便有点不耐烦的对王廉说道:“王大哥,你不要说了,我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效果。只要我能呆在慕凡身边,就算他一时忘了我又如何?我相信,我一定能有办法,让他爱上我的!” 王廉见月舞执意要用他的药,便十分谨慎的从腰中摸出一个药瓶,递给了月舞。然后对月舞说道:“将这药放入那位公子的口中,不用喝水也能自然消化。” “而且,只需要再等待一刻钟,那位公子便会苏醒,将以前的一切全部忘掉。” 月舞此时只想让慕凡,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人。她在听完王廉的话后,便急忙接过王廉手中的药,快速放入了慕凡口中。 等药在慕凡口中消散之后,月舞又看了一眼碍事的剑羽。便吩咐她带来的人,将剑羽关进了慕凡屋中的密室里,并单独派人看管着剑羽,不让剑羽出来坏了她的事情。 因为剑羽是除了慕凡以外,唯一知道慕凡没有对苗茶变心的人,若将剑羽放了出去,那她的计谋便会因此败露。 她本来也想一剑杀了剑羽,但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先将他关起来,有空在处理他。 一刻钟之后,在月舞充满期盼的目光的注视下,慕凡果然不负所望地苏醒了过来。他睁开迷茫的双目,看了看四周,然后又望向一脸温柔的看着他的月舞,疑惑的问道:“姑娘你是谁?我们这是在哪里?” 月舞见醒来的慕凡,果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便特别轻柔的拉着慕凡的大手,对慕凡充满深情的说道:“慕凡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月舞啊!我们一个多月后便要成亲了,你忘了吗?” 慕凡很不自然的甩开,月舞拉着他大手的手,继续对月舞疑惑的问道:“你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可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月舞见慕凡甩开了她的手,却并不生慕凡的气,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她和慕凡之间有的是时间,她一定会让慕凡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 此时,她见慕凡还在为她所说的话疑惑,便急忙向慕凡解释道:“慕凡哥哥,你难道忘了吗?一天前,你为了救我,不小心跌落到了水中,然后头部便撞在了水中的一块大石上。” 她见慕凡似乎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便继续向慕凡解释道:“慕凡哥哥,我想你之所以会忘了我,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情,便是因为头部突然受了重伤所致。” “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回忆起以前的事情的。” “你若还不相信我,还可以起身看看你院中所布置的这一切,难道看到它们,你不觉得很熟悉吗?这一切,都是你为我布置得啊!” 月舞见慕凡已经没有了记忆,便很无耻的将慕凡为苗茶所做的一切,全都说成了慕凡为她做的。 她此时很想看到,当她和慕凡手牵着手,一脸幸福的奔向喜庆的礼堂的时候,苗茶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懵懂的慕凡,在听完月舞所说的话后,便起床看了看屋内的摆设,还有院中喜庆的布置。再望向月舞看着他时,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似乎有点相信了月舞对他所说的话。 “你是说,我叫慕凡,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将在一个多月后结婚?” 绝食 月舞听完慕凡的话,急忙充满惊喜的欢呼:“太好了,慕凡哥哥,你终于想起来了!” 此时,慕凡的心里,对月舞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但他见月舞竟然如此对他,便暂时压住了心中的疑惑向月舞问道:“那这里,是哪里?” 月舞:“慕凡哥哥,这里可是你管理的修罗阁啊,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势力啊。” 慕凡继续疑惑的问道:“你是说,这修罗阁都归我管?” 月舞见慕凡已经成功被她带进了节奏里,于是急忙应答:“是啊,是啊,这整个修罗阁都是慕凡哥哥你一个人的,当然也包括我。” 慕凡抬头,看了看院中让他觉得十分陌生的几人,继续问道:“那阁中的其他人呢?我怎么只看见你,还有在院中守着的这几个人?” 月舞见慕凡虽然对以前的一切,都毫无映像,但却还是如以前那样的精明。便急忙打断慕凡的思索:“慕凡哥哥,你受了伤才刚刚醒来,还是赶紧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了,自然就能见到阁中的其他人了。” 慕凡见月舞竟然如此关心他的身体,便不好拒绝月舞的好意,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而月舞则一直守护在慕凡身旁照顾着慕凡,一脸贤惠的充当起慕凡的未婚妻来。 此时,刚刚入睡的慕凡,脑海中还在消化着刚才月舞告诉他的信息。他叫慕凡是修罗阁的阁主,月舞是他的未婚妻,而他们俩人在一个多月后便会成婚的事情。 飘渺阁中,苗茶从修罗阁回来之后,便紧紧地关上了她的房门,不想跟任何人有接触。 慕凡给她身心上造成的伤害,已经让她不再相信爱情了!她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她手下的人会因为被爱情所伤,而前来投奔她飘渺阁了? 苗茶此时,已经被昨天在修罗阁发生的那一幕幕,冲昏了头脑。 并没有静下心来思索,月舞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修罗阁?而慕凡在于她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几天之后,失忆的慕凡对他身处的院子渐渐的熟悉了起来。而一直为当日慕凡突然冷漠出言赶走苗茶,感到疑惑的明鹏,多次想要进院子看望慕凡,却都被月舞假传慕凡的命令给拒绝了。 失忆的慕凡,虽然知道月舞是他的未婚妻,但他因为对月舞没有多少感觉,便也不想和她多呆在一起。 所以,他也没有让月舞同他一起,住在他的房间里。而月舞也因此没有了多少接近慕凡房间的机会,对关在慕凡房间,密室里的剑羽和她派去看管剑羽的人也只能暂时搁置。 反正她知道,慕凡房间内的密室很大,而且什么东西都很齐全,便也不担心她派去的人会饿死在里面。而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慕凡,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便发现房间里的密室。 况且她也已经想好了,若慕凡突然发现了密室里的剑羽等人,她也能有办法圆过去。 月舞也不想冒着风险将剑羽处理掉,因为她不想让慕凡发现她所做的事情,然后更加怀疑她。她现在要做的主要事情,便是彻底将慕凡的心掌握到她手中来。 她虽然感觉到了慕凡对她的冷淡,但是她却丝毫不放弃。她知道,现在的慕凡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事情都要慢慢接触、接受,当然对她也是如此! 而飘渺阁中的苗茶,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出过房门,吃东西、喝水了。花颜、陆杰、苗素素三人,都充满担忧的在苗茶的屋外徘徊,想要劝说苗茶。 花颜望着屋内的苗茶,轻声安慰道:“茶儿妹妹,我们那天去修罗阁碰见的事情颇有蹊跷。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冷静下来,好好理清一下那天发生的所以事情。” 陆杰见状,也急忙出声说道:“是啊,茶儿妹妹,那天的慕凡好像跟我们平常接触的慕凡完全不一样,至于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目前还有点说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如果他是那个爱着你的慕凡,他那天便不会那样对你!” 苗素素也充满着急的朝苗茶的屋内大喊:“姐姐,你还是出来吃点东西吧,你整日这样不吃不喝,身体会垮掉的。” “就算慕阁主真的变心,要和那个叫月舞的女子结婚。你也不应该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如愿啊!” 几个月前,白灵儿便很少在苗茶身边伺候了。因为在飘渺阁壮大后不久,在苗茶的示意下,本就两情相悦的白灵儿和王平安终于结为了夫妻,之后白灵儿便和王平安住在了一起,如今白灵儿都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原本在屋内养胎的白灵儿,听闻了苗茶在修罗阁受辱的消息之后,便急忙叫王平安陪她来到了苗茶的房门口。 “小姐,小姐,你快出来吃点东西吧!我也觉得你们在修罗阁遭遇的一切很是蹊跷,若慕阁主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跟你玩玩的话,那他当初,也不用舍命陪你一起跳下悬崖啊。” 屋内的苗茶听完白灵儿的话,思索了一番之后满怀惆怅的说道:“你们说的都对,我也知道那天的慕凡有点不对劲。但或许就是因为他突然对我生厌了,才做出了让我们都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打扰我了,让我再好好静静吧。” 花颜等人见苗茶并不听他们的劝慰,还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内。便暗自商议好,飞鸽传书请繁笙阁的妙尘阁主来帮忙。 毕竟以妙尘,繁笙阁阁主和苗茶好朋友的身份,前来劝说苗茶,苗茶应该会听的。 虽然说在榕城的时候,苗茶已经当面拒绝了妙尘的心意。但是他们这些旁观者还是看的出来,妙尘并没有因此怨恨苗茶,反而是将他对苗茶的心意深埋在了心底。 半天之后,妙尘正在繁笙阁中,因为苗茶和慕凡即将举行的婚礼而惆怅、难过,便突然收到了来自飘渺阁的飞鸽传书。 他很是急切的看了看信上面的内容,然后紧皱着眉头,一脸愤恨地盯着修罗阁的方向,语气低沉的说道:“好你个慕凡,亏我还祝福你和茶儿妹妹婚姻幸福美满。却没想到在临近结婚的日子里,你竟然还无耻的跟那个叫月舞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还为了那个女人,当众出言羞辱茶儿妹妹!” 一旁的成凡见妙尘突然发了大火,于是急忙询问道:“公子,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莫非,你还在为苗阁主和慕阁主的婚事儿,而感到伤心、难过?” 妙尘:“我收到飘渺阁,花颜他们的来信。说茶儿妹妹和他们前去修罗阁,与慕凡商议婚礼的具体事宜的时候,既然被慕凡无情的赶了出来。还说他与月舞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久后便要与月舞成婚!” 成凡听了妙尘的话后,很是疑惑的说道:“不会吧?慕凡阁主不是费劲心力才从公子你的手中,将苗阁主抢过去的吗?怎么会在快要临近婚期的时候,突然玩这么一出?” “我怎么想,都觉得整件事情透露着不对劲儿!” 妙尘甩了甩头,不在纠结慕凡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慕凡突然对苗茶如此无情?他如今只想赶快去飘渺阁,查看苗茶的情况!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便跟我去飘渺阁吧。据花颜的来信说,茶儿妹妹已经几天都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若慕凡真的已经歇了对茶儿妹妹的心思,那我便不能再相让了。茶儿妹妹本来就是我心爱之人,我为何还要将她让给一个狼心狗肺,无情冷漠的男人?” 成凡:“公子,你说的对,我们赶紧去飘渺阁吧。” 另一边,待在慕凡身边,以未婚妻自居的月舞。千方百计的想要将明鹏手中的权力夺回来,却苦于慕凡总是也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她的请求,便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而失忆的慕凡,虽然将月舞暂时当做了他的未婚妻,但并未给月舞任何实权。 慕凡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此时起了很大的作用。他觉得月舞竟然是他的未婚妻,就应该做好一个未婚妻应该做的一切,而不是做一个插手修罗阁事务的女人。 所以,每当月舞提出想要慕凡给她一点权利的时候,便被慕凡无情的拒绝了。 月舞心里想的是,若她得到了权利,她便可以将明鹏赶下台来,自己再将明鹏手中的权利,重新掌控回来。 到时候,就算明鹏对她的出现有什么疑惑,或对慕凡突然失忆的事情有所质疑,她也能以权盖过。而现在没有任何权利的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慕凡从他屋内文案上的众多文贴里,已经对修罗阁的许多事务,有了很大的了解。他想,他如今竟然是江湖中第一大势力的阁主,那他便要悉数将修罗阁的一切全部掌握在他手中。 大忽悠、月舞 当慕凡从月舞的口中,得知了修罗阁中还有一位副阁主,在帮助他管理着修罗阁的一切事务的时候,便想要看看这个副阁主,到底是何人? 并且暗自担忧,这个副阁主,到底能不能胜任修罗阁副阁主的职位,会不会有背叛他的心思存在? 于是他便走出屋子对坐在院中的月舞说道:“月舞,陪我一起去会会修罗阁的副阁主!” 月舞知道慕凡的心思,便急忙出声阻拦:“慕凡哥哥,你何必这么着急啊!虽然修罗阁大半的权利都掌控在明鹏的手里,但明鹏毕竟是你亲自挑选的副阁主,对你的忠诚度和实力都是摆在那里的,所以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啊!” 月舞明白,失忆的慕凡对权利的渴望还是同以往一样的明显。但她还是极力阻止慕凡去见明鹏,她怕明鹏见到慕凡后,会将以前的事情都说出来,让慕凡不再相信她。 慕凡虽然失了忆,但他的武功还在,这样的慕凡,并不是她耍耍手段就能对付得了的!” 精明的慕凡,见月舞总是在明里暗里的阻拦着自己走出院子,去见修罗阁中的其他人,便对月舞生了怀疑之心。而他还细心的发现,在他院中守着的这几个护卫,总是整日整夜都盯着他,仿佛是在监视他一般? 在慕凡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情况下,他便直接使用武力冲出院子,跑到了院外。月舞见状,便只能满心无奈的跟上慕凡的脚步。 她知道没有势力的她,想要困住聪明无比的慕凡本来就是个笑话。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慕凡这么快就感觉出了不妙。 结果慕凡才刚一出院子,便见到了一直在院外守候的明鹏等人。 月舞虽然一直把持着慕凡的院子,不让外人进来,但她自己也没怎么出去过。毕竟她突然出现在修罗阁中,总是会惹人猜疑的。而慕凡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要解除对她和申建的追捕,所以她便觉得待在慕凡的院中最为安全。 明鹏自那天苗茶等人离开后,便召集修罗阁的众人暗中开了会议,将慕凡突然反悔和飘渺阁联姻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修罗阁的众人,听闻此事以后也纷纷疑窦重生,他们也认为他们的阁主,并不是那种负心忘情的人!而他们阁主和苗阁主的感情,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阁主又怎会为了他早就厌烦的月舞,而对他深爱的苗阁主做出那样的事情啦? 如今,他们见慕凡终于走了出来,便纷纷上前围住慕凡询问。 香儿在听闻月舞突然出现在修罗阁的消息后,虽然心中有点不安,但如今手中已经掌握了强大权力的她,也不再惧怕月舞了。 她在申建将月舞救出修罗阁后,便用尽手段成为了明鹏手下,最得力、信任的人。 而站在慕凡身旁的月舞,眼尖的看见了如今混得正风生水起的香儿。她在用充满愤恨的目光看向香儿的同时,仿佛下一秒便要将香儿生吞活剥掉。 而申建自从那日慕凡清醒之后,便一直隐藏在了暗中,没有出现在慕凡的面前。因为他要继续潜伏在暗中,为月舞的后路做打算。 明鹏见慕凡终于出来了,急忙上前向慕凡轻声询问道:“阁主,你真的决定好了,要和飘渺阁的苗阁主解除婚约,同月舞成婚了吗?” “阁主,你是否忘了,你当初是多么深爱着苗阁主?还有,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突然做出如此改变?” “阁主,你知不知道,当日苗阁主来修罗阁找你的时候,听见你屋内传来的声音,脸色立马就变了!后来,苗阁主又听了你所说的那些无情的话,便一气之下带着手下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修罗阁!” 慕凡见明鹏一见面便对他说了这么多话,便看着明鹏对月舞询问道:“月舞,这位莫非就是修罗阁的副阁主,明鹏?” 月舞见修罗阁的众人,此时都望着她,便无奈的点头说道:“是的,慕凡哥哥,他便是你的副阁主明鹏。” 明鹏一脸呆滞的看向慕凡,见慕凡竟然对他没了映象,还要通过月舞的介绍,慕凡才知道他是谁?心中便更加焦急不安起来! 紧接着,他便对慕凡关切的询问:“阁主,阁主,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连我都不认得了!” “当初可是你亲手剥夺了月舞副阁主的职位,然后将我升为副阁主的啊!” 月舞见状,急忙替慕凡解释道:“明鹏副阁主,慕凡哥哥在救我的时候,头不小心撞在了石头上。所以他现在对以前的事情,都已经全都不记得了。” “还有,以前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再提了,以免刺激到慕凡哥哥头上的伤。我可不想慕凡哥哥因为以前的那些往事,记忆变的更差!” 明鹏听了月舞的话,见慕凡头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他为了慕凡的身体着想,便决定边向慕凡询问事情,边观察慕凡的神情。若发现慕凡神情有异,他便会立即闭嘴。 他可不希望,慕凡当一个失忆的被人蒙蔽的阁主,只要有机会唤醒慕凡的记忆,他还是会极力争取的。 紧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望向对他一脸陌生的慕凡,关切地问道:“阁主,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慕凡的脑中,此时便只有一片空白的图像,他看着明鹏关心他的眼神,对明鹏说道:“嗯,我对以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月舞在我身边照顾我。” 明鹏见慕凡并没有什么不适,便继续问道:“阁主,你也不记得,你将苗阁主他们,赶出修罗阁的事情了吗?” 慕凡见明鹏再一次提起那个苗阁主,便对明鹏疑惑的询问道:“我刚才就一直在听你说这个苗阁主,那她到底是何人?为何又会与我定婚之后又被我赶出了修罗阁?” “可是,月舞说她才是我的未婚妻啊?” “还有,你竟然说月舞以前竟然是修罗阁的副阁主,那我又怎会将她罢职,然后将你提了上来?”问完这句话后,慕凡还在心中暗自猜想,莫非他以前对月舞真的很是喜欢,所以才会纵容她一介女子,干扰修罗阁的事务。 此时,慕凡将他脑中一股脑的疑惑,都向明鹏吐了出来。 明鹏正要开口,向慕凡解释月舞是因何原因,被他罢了副阁主的职位?便被早就想好说辞的月舞,突然出声打断了:“慕凡哥哥,我以前的确是修罗阁的副阁主,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你跟我吵架之后,便一气之下罢了我副阁主的职位。” “然后你又因为故意气我,便跟江湖上一位叫苗茶的女子有了感情瓜葛。但是你一直都对那个叫苗茶的女子没有感情,只是陪她玩玩而已,所以从上次我和你和好之后,你便当面拒绝了她,把她赶走了!” “后来,我在同你玩闹的时候,突然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而你便在救我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石头上,然后便失去了记忆。” 月舞不紧不慢地,将她为何被降职离开修罗阁?和慕凡为了气她,故意与苗茶之间有了暧昧,后来与她和好后,又为救她无端失忆的事情,完美的说了一遍。 直听的明鹏在一旁望着她目瞪口呆,找不到任何插话的地方。 慕凡见月舞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毫无破绽,便相信了月舞的话。并决定不再向明鹏、月舞询问,他以前发生的事情。 因为他觉得,他在突然听到‘苗茶’这两个字的时候,脑部便会控制不住乱想,然后发痛。 慕凡想,他如今可是修罗阁的阁主,他不能再让自己头上的伤,因为一个叫苗茶的,他不认识的女子而加重。 虽然他没有感觉到,他头上有明显的伤口,但他在想以前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的头便会控制不住的发痛。也因此,在月舞向他述说,他是因为救她而头部受伤、然后失忆的事情,让他觉得有点牵强的时候,他还是相信了月舞所说的话。 毕竟,他的头部要是没受伤的话,他又怎么会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会生痛? 明鹏看了看自编自演的月舞,心中暗自感慨,月舞不愧是曾经的修罗阁,副阁主。竟然可以将完全不存在的事情,编的如此完美,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而他见慕凡似乎已经相信了月舞的话,便不再刺激受伤的慕凡。只希望慕凡,今后不要为他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后悔就好了。 此时,明鹏突然想到,在这几天时间里,他除了没看见慕凡之外,也没见到过剑羽。 便对月舞的突然出现,产生了更大的怀疑,也觉得慕凡突然失忆的事情,便是月舞从中作梗所致。但他又苦于没有证据,便不好当面与月舞对质。 当然,明鹏还暗自下了决心,觉得应该将慕凡突然失忆的事情,告诉飘渺阁的苗茶。希望苗茶能因此来趟修罗阁,帮助慕凡唤醒他的记忆。 而明鹏见慕凡虽然已经失忆,却并没有将他手中的权力收回去,一颗充满担忧的心便不自觉的缓了缓。 婚姻解除 只要他手中的权利还在,他便不会让月舞的计谋轻易得逞,那修罗阁的一切就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等慕凡将来回复记忆之后,他也好对慕凡有所交代。 至于刚才月舞对慕凡所说的那番话,他是决不会相信的,他还知道,刚才月舞之所以会那样说,其实都是在变着法的哄骗慕凡。如今慕凡对以前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晓,便会轻易相信了月舞的话。 而他在慕凡身边呆了那么久,又怎会不知道失忆前的慕凡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啦?虽然当初在花城,慕凡同苗茶跳入悬崖的时候,他不在慕凡的身边。但是后来,慕凡对苗茶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说失忆前的慕凡,又怎会如月舞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和她吵架,而同苗茶玩玩而已啦? 一旁的月舞,见慕凡并没有对她刚才所说的话,产生质疑。便暗自开心,慕凡已经相信了她刚刚所说的一切。 而月舞又突然想到,那天申建虽然借着慕凡的声音与苗茶解除了婚姻,但已经发出去的婚帖却还没有处理。 于是她便对慕凡说道:“慕凡哥哥,虽然你在失忆前已经和飘渺阁的苗阁主解除了婚姻,但是修罗阁发出去的你和苗阁主的婚贴,还在各势力阁主的手上。” “若不赶紧将此事处理好,几天之后,各势力的阁主,都上修罗阁来参加你与苗阁主的婚礼,那我们修罗阁的脸可就丢大了!” 慕凡听着月舞的话,想着那竟然是当初自己一时糊涂所决定的事,便急忙对明鹏吩咐道:“明鹏,那这件事情你就赶紧去办吧,我可不希望被江湖中的人笑话。” “好的,阁主。”明鹏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慕凡和暗自得意的月舞,无奈的应答。 月舞见让她糟心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便急忙拉住慕凡的手,对慕凡温柔的说道:“慕凡哥哥,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的。” “还有,你可不要忘了,一个多月后便是我们要举行婚礼的时候哦。” 慕凡见月舞刚才所说的话很是真切,便也不在那么抗拒月舞,任由月舞拉着他的手,向修罗阁的众人宣誓,他是她的人。 慕凡猜想,他一开始之所以会对月舞很是抗拒,便是因为突然失忆所致。他以前应该是很爱她的,不然也不会将副阁主的位置给她。 当然他也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竟然失忆前的他是喜欢月舞的,那他便也不想再对月舞过于冷淡。他怕他将来记忆苏醒后,回忆曾经对月舞所做的一切,会后悔!当初,为何要那样对他心爱之人? 月舞拉着慕凡的大手,见慕凡终于不在抵触与她的亲密接触,嘴角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喜悦的微笑。 她要是早知道,她能这样牵着慕凡的手,在众人面前宣誓他们的爱情,她在当初同慕凡从花城回到修罗阁后,就应该下药让慕凡失忆。此时,她只能暗自后悔,让苗茶无端占据了慕凡那么久。 慕凡被月舞牵着的手,只察觉到月舞手心的温暖,却没有任何一丝异样的感觉传来。 他还以为,这是因为失忆所导致的后果。他因为不想让月舞觉察出他此时的情绪,便皱着眉头对月舞谎称,他想单独在修罗阁中走走,而拒绝了月舞的继续陪同。 一柱香之后,慕凡便来到了明鹏的院子,让明鹏给他安排了一队暗卫,暗中保护他的安全。 明鹏知道,慕凡如今虽然已经接受了月舞,但却并不相信自己院中的护卫。 而慕凡以前手下的暗卫,因为剑羽的失踪、慕凡的失忆都通通归到了他的旗下。此时,明鹏也在为慕凡院中突然出现的护卫而心存疑惑,毕竟苗茶来修罗阁的那一天,慕凡的院中是没有任何护卫、暗卫的。而慕凡院中的那些护卫,竟然是跟随月舞一起出现在修罗阁中的。 明鹏知道慕凡院中的护卫可疑,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将自己最信任的香儿派给了慕凡。 而他也因为,慕凡如今对以前的事失去了记忆,便没有向慕凡询问剑羽的踪迹。而是叫香儿在保护慕凡的同时,暗中在慕凡屋内查找剑羽的踪迹。 明鹏知道,在他带着苗茶等人去慕凡院里之前,剑羽一直都是呆在在慕凡屋里的。 如今只见失忆的慕凡,却迟迟不见剑羽的人影,又不见剑羽的尸体。月舞自从那天突然出现在慕凡院子里之后,便连同和她一起出现的护卫,一步也没有离开过院子。 而他也一直派人在院外监视着,并没有发现慕凡的院内有什么异常。于是他便猜到,剑羽一定还在慕凡的院子里,而慕凡屋内的密室,便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 当初竟然是申建带着月舞离开的修罗阁,如今月舞回来,申建肯定也在修罗阁中。虽然月舞不知道慕凡屋里有密室,但他和申建肯定是知道的,当然申建知道了也就代表着月舞也知道了。 慕凡仔细打量了一下,明鹏给他安排的暗卫长,香儿,然后便对香儿严肃的说道:“我竟然是修罗阁的阁主,那你应该也认识我。你今后只要好好听我的吩咐,我便不会亏待了你。” 香儿听着慕凡的话,抬头疑惑地望了望眼前的慕凡,发现慕凡跟以前并无两样,只是失去了记忆。便点了点头对慕凡说道:“知道了,阁主。我一定带着人在暗中,好好保护阁主你的安全。” 其实香儿也暗自感到奇怪,为何好好的阁主慕凡,会突然之间就失忆了?而且失忆醒来的时候,月舞竟然就在他的身边,还奇迹般地成了他的未婚妻! 此时,对月舞很是了解的香儿,也同明鹏一样,觉得这所以的一切都是月舞在作怪。肯定是月舞知道了慕凡和苗茶即将成婚的消息,无奈之下,便出此下策。 香儿在暗中保护了慕凡几天之后便发现,在慕凡院中的护卫,并不是他们修罗阁的人,而是月舞从外面带进来的人。 此时她也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已经相信了月舞的慕凡,还要从明鹏手中要来暗卫,保护他自己的安全?同时她也暗自感慨,慕凡虽然失忆了,但对周围的一切事物,还是如以前一样敏锐! 当香儿在知道慕凡院子里的护卫,并不是修罗阁的人后,只是将此事告诉了明鹏,并没有告诉慕凡。 她知道,他们此时并没有任何可以指证月舞的证据,所以不能打草惊蛇。于是她便同明鹏商量好,不去管慕凡院中的护卫,让月舞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完美无缺吧。 江湖中各大势力的阁主,突然莫名其妙的收到了来自修罗阁的飞鸽传书,修罗阁已经取消了慕凡和苗茶的婚礼。 各势力的阁主,虽然都为此感到疑惑,怎么好好的婚礼,说不举行就不举行了?但他们毕竟是江湖上的小势力,也不好插手江湖第一大势力修罗阁的事情,便只好将已经准备好的礼物放置了起来。 飘渺阁中,同成凡一早就到了飘渺阁的妙尘,见苗茶还是一直待在屋内,不言语、也不吃喝。 不由暗自为苗茶担心,在这样下去,苗茶的身体就算再好,也有经不住晕倒的那一天。 于是妙尘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苗茶的屋外,对屋内的苗茶轻声说道:“茶儿妹妹,你快出来吃点东西吧,我可是专门从繁笙阁赶来看你的妙大哥啊!” “我知道,你还在为慕凡突然悔婚的事情伤心绝望。但人是铁,饭是钢,你这么久都不吃饭,身体会垮掉的。” “再说,你不是和慕凡真心相爱吗?难道就一点都不相信他了吗?若真如此,那你便彻底放弃他吧,不要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妙尘说了半天,见苗茶并未回应他,便微微不满的对苗茶喊道:“难道我堂堂的繁笙阁阁主,前来相邀你,你也不出来相见吗?你这可不是身为一阁之主,应有的气度啊!” 屋内的苗茶听完妙尘的话,想着花颜他们为了她,竟然将妙尘都请来了。本就对妙尘有愧的她,想到慕凡对她的绝情,还有妙尘对她的深情,一直坚持着要绝食的心,便突然动摇了起来。 再加上,妙尘竟然以一阁之主的气度来说服她,她便只好无奈的打开了,关闭已久的房门。 而早就躲在院外的花颜等人见状,脸上都纷纷露出了喜悦的微笑。果然,还是妙尘阁主的招好使。 妙尘见苗茶终于从屋内走了出来,便急忙上前对苗茶深情的说道:“茶儿妹妹,天涯何处无芳草,竟然慕凡不知道珍惜你,那你就把自己交给我吧。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虽然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苗茶听完妙尘的告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今,她的心里并没有心情想这些。 妙尘看着苗茶的神色,知道苗茶还没有从被慕凡退婚的事情中缓过来。便指着院中桌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饭菜对苗茶说道:“茶儿妹妹,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既然我远道而来来看望你,你也应该陪我吃上一顿饭吧!” 散心 妙尘说完,便将苗茶拉到饭桌旁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将饭碗还有筷子,轻轻的递到苗茶的面前。 本来只是想给妙尘一个面子,才出来一见的苗茶。看着妙尘一直拿在手里不曾放下的饭碗和筷子,便也不好拒绝了妙尘的好意,轻轻的接了下来。 妙尘见苗茶接受了他的好意,心里很是开心,紧接着,便给苗茶夹菜。 然后,他也坐了下来和苗茶一起吃饭。但苗茶吃着碗中妙尘给她夹的菜,却总觉得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她便只是随意的吃了几口。 妙尘见状,也不好勉强她。他想的是只要苗茶能开口吃饭就好,毕竟被伤害的心总是要缓一缓才能愈合的。 一刻钟之后,苗茶陪妙尘吃完饭菜,便想继续回到房间呆着。妙尘见状,急忙阻止了想要回屋的苗茶,然后对她轻柔的说道:“茶儿妹妹,刚吃完饭可不要着急回屋。好像我来你们飘渺阁都已经两次了,你还从来没有带我好好出去转一转,看看你们整个飘渺阁还有白云山。” “这次,你怎么的也得尽尽地主之谊,让我看看,你当初为什么要将这里,选择作为修建你山门的地方?” 苗茶本想拒绝,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花颜等人打断。他们见苗茶好不容易才在妙尘的劝说下走了出来,便不想让苗茶再继续待在屋里,继续想她和慕凡之间的事情。 于是纷纷出声对苗茶说道:“阁主,你赶紧带着妙阁主在飘渺阁,还有白云山周围转转吧。如今已经入秋了,这白云山上的树叶都黄了,风一吹飘的到处都是,可美了。” 妙尘见花颜等人都出言帮他的忙,也急忙对一脸犹豫的苗茶说道:“茶儿妹妹,你可不能拒绝了我的请求啊。若江湖上的人,知道我作为你的好朋友来了飘渺阁两次,你都没带我出去转一转,这可有点说不过去啊!” “再说,出去走走、散散心,说不定你的心情就会变好。也会对慕凡在修罗阁对你做的一切事情,不再那么恼心了。” “或许,你能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总比你与他成了婚之后,他才给你来这么一出的好,你说是不是?” 苗茶听着妙尘的话,沉思了一番。的确,她如今可是飘渺阁的阁主,阁中的人都看着她啦,她可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一蹶不振。 再加上,如今的慕凡已经不值得她继续思念了,所以她必须得慢慢振作起来,好好将飘渺阁管理好。可不能因为被慕凡退亲,就让江湖中人看她的笑话。 苗茶想通了之后,便微笑着对妙尘说道:“妙大哥说的是,我竟然身为飘渺阁的阁主,你来此,我就应该好好尽尽地主之谊。走吧,我带你去周围转一转。” 妙尘见苗茶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急忙对苗茶开玩笑的说道:“有劳,苗阁主了!” 花颜、陆杰等人见状,终于都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他们都暗自庆幸,苗茶总算是从与慕凡的感情中走出来了。 他们看着苗茶和妙尘走在一起,如神仙眷侣一般的背影。都纷纷希望苗茶能和温文尔雅的妙尘在一起,而忘记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慕凡。 成凡望着妙尘脸上发自内心的微笑,也暗自为妙尘能重新站在自己心爱的女子的身边,而高兴。 苗茶与妙尘漫步来到白云山后面,苗茶看着满山遍野,纷纷飘落的黄叶,犹如她被慕凡羞辱时的那种心情,充满了悲凉、忧伤。紧接着,她本来已经明亮的眼神渐渐便黯淡了下来。 妙尘知道苗茶是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她和慕凡之间的不快。急中生智的他,急忙细心的从万千枯叶中,找到了一朵正在盛开的小花。 然后他将小花摘了下来,拿到苗茶面前,对她充满深情的说道:“茶儿妹妹,就算你的心已如这满地枯黄的落叶一样,充满了绝望与悲凉。但我却希望,它能将你的心重新点亮。” 苗茶看了看妙尘手中,那朵美丽的小花,知道妙尘是在安慰她,便轻轻接过小花,感受了一下花儿散发出来的芬芳,心情突然便开朗了起来。 苗茶突然想起,自从在白云山上建立飘渺阁后,她还从来没有到白云山下转转。如今想起她刚到白云山下时,那些同她说话的村民,便对妙尘说道:“妙大哥,我们一起去白云山下,看看白云山附近的那些村民吧。” 妙尘见苗茶来了兴致,便急忙微笑着点头应答:“茶儿妹妹,你想去哪里,我便陪你去哪里!” 眼下正值秋收的季节,白云山附近的村民们,此时都正在地里忙碌着收割幸苦种得的粮食。村民们看着手中品相很好的粮食,一个个都喜笑颜开起来。 有了这些粮食,他们不仅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还能将家中的茅屋好好修葺一番,为自己子女将来的婚事做打算。 此时,正在开心收割着粮食的村民们,突然见到飘渺阁阁主,苗茶,和一位白衣青年朝他们走了过来。便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上前同苗茶微笑着打招呼:“苗阁主,你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村民的地里转悠啊?” 苗茶回以微笑:“我今天心情好,便下山来看看你们。对了,你们今年的收成还好吧?” 王老汉咧嘴笑道:“今年的收成好着勒!这还得多亏了个苗阁主,管理属下有方,才让我们有了能便宜耕种的土地。而自从飘渺阁在白云山建立以后,周围也没有山匪再敢前来作乱,我们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白妇人见竟然是飘渺阁的阁主前来看望他们,也急忙微笑着说道:“苗阁主,要不是因为你们飘渺阁在此地建立了山门,我女儿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啦?也就更别想成为飘渺阁的一员,还成为你妹妹苗素素的徒弟了。” 苗茶听完白妇人的话,充满诧异的向白妇人问道:“夫人,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竟然会是素素的徒弟!” 白妇人见状,急忙充满骄傲地回答:“苗阁主,我的女儿叫小艾。她上次回村的时候还跟我说,如今的飘渺阁发展的怎么怎么好,她很庆幸自己当初加入了飘渺阁。” ‘小艾’苗茶在心中默念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便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的女儿小艾,便是素素身边新收不久的徒弟。你女儿很不错,才跟着素素学医没多久,如今都已经可以独自帮人治病了!” 白妇人:“是啊 是啊。当初还是多亏了素素姑娘带着我的女儿,去找妙风公子调理好了身体,我女儿如今才能有这么好的前途。” 白妇人又看了看站在苗茶身边的脸带笑意的妙尘,对苗茶询问道:“对了苗阁主,你身边的这位公子是?” 苗茶见众村民都好奇地望着,站在她身边的妙尘,便急忙对众村民介绍道:“这位啊,就是繁生阁的阁主,妙尘,也是你刚才所说的妙风公子的师兄。” 白妇人听完苗茶的话,急忙语气夸张的说道:“啥?这位年轻的公子,竟然是繁笙阁的阁主。真是没想到,我今天竟然一下子便见到了两大阁主,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王老汉也急忙说道:“是啊,是啊,我以后出去也能借此吹嘘了。我倒要看看,隔壁村的人还敢不敢看不起我们!” 村民们见他们的粮食也快收完了,便纷纷商量了一下,然后向苗茶和妙尘邀请道:“苗阁主、妙阁主,我们今年的收成很好。你们今天便一同同我们回村去,吃一顿便饭吧。” 苗茶见状,急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你们的粮食也来得不容易,我们就不去打扰你们了。” 一位中年男子急忙出声:“苗阁主,你就不要拒绝了。要不是因为苗阁主你,我们如今的日子又怎会这样好过啊?” “你可能都不知道,蒙尔国其他地方的村民,过的日子只能用‘凄惨’二字来形容。他们不仅要被山匪骚扰,还要给官吏定期交粮!” “我们今天有的这一切,都是全靠了苗阁主。所以苗阁主,你可不能拒绝了我们的盛情相邀啊!” “这……。”苗茶见村民们很是热情,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今天,她本是带着妙尘出来看看周围的环境,若还带着妙尘去村民们的家里吃饭,总觉得有点不好。 妙尘见苗茶因此为难,便急忙对苗茶说道:“茶儿妹妹,既然村民们如此盛情邀请,我们便去他们村里吃一顿便饭,就当散散心可好?” 苗茶见作为客人的妙尘都同意了,便只能无奈的点头说道:“那好吧。” 紧接着,她又对那些充满期盼的村民们说道:“那就有劳各位乡亲们了!” 村民们见苗茶和妙尘接受了他们的邀请,都十分兴奋的收拾好自家的粮食和工具,领着苗茶俩人回到他们的村里。 苗茶、妙尘和村民们才走到村口,便听见村子里面传来了小孩嬉闹的声音。 小果子:“哥哥,哥哥,我也想玩球。” 突遭亲吻 小木子:“你玩什么玩?你才这么小一点,赶快一边呆着去。可别耽误,我和大猛子他们玩耍。” 小果子见他的哥哥不陪他玩,便急忙坐在地上哭泣出声:“呜呜,娘、爹爹,哥哥不陪我玩!” 苗茶、妙尘听着村中孩童传来的哭泣声,突然都相似一笑。他们身为飘渺阁和繁笙阁的阁主,还从未感受过这种平淡又热闹的氛围。 于是都很有默契地,上前安慰着那个蹲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男孩。苗茶见小男孩长的很是可爱,便对小男孩安慰着说道:“小弟弟不要哭,姐姐和哥哥陪你玩可好?” 妙尘轻轻的摸了摸小果子的头,微笑着说道:“男子汉,可不能随意哭泣哦!” 小果子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苗茶和妙尘,很是美丽、俊朗,便急忙对两人开心的点头:“谢谢哥哥、姐姐。” 村民们见堂堂的苗阁主和妙阁主,竟然要驱尊降贵陪无知小儿玩耍。便急忙对着远处的一间草屋大喊:“李程,你还不快点出来把你家的娃领回去,可不能让苗阁主和妙阁主因你的娃受累了!” 村民李程在屋内听见村民们的叫喊声,先是一蒙,清醒过来之后便急忙跑出来,想要将他的儿子小果子拉回去。 苗茶看了看李程满是紧张的神色,便对李程轻声说道:“李大叔,没事的。我和妙大哥陪孩子们玩玩也挺好的,你们都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李大叔看了看没有架子的苗茶、妙尘,然后又看了看向他无奈点头的村民们,便对苗茶、妙尘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回到了他的草屋忙事情去了。 村民们见状,也都纷纷回到自己家收拾好东西,然后准备一起弄一顿丰盛的晚宴。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里,苗茶和妙尘便加入了这群小孩子的队伍中,与他们一起嬉戏玩闹。 村民们在屋中,一边做着饭,一边看着同他们村里的孩童玩的不亦乐乎的苗茶和妙尘,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微笑。 他们都没想到,堂堂的飘渺阁阁主和繁笙阁阁主不仅人好,还如此的平易近人。 此时,正在苗茶和妙尘同孩童们玩的开心的时候,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却向背对着他的苗茶,扔出一个大大的球。 小男孩其实只是故意捉弄苗茶,却没想到苗茶正和别的小朋友玩得高兴,没注意到背后突然向她袭来的大球。 妙尘见状,急忙拉着苗茶的手闪开了大球的攻击。这还是妙尘第一次拉苗茶的手,他的心里顿时便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一时之间便有点不想放开苗茶的手了。 苗茶很是感激妙尘刚才的相助,不然她今天可得在村民们面前出丑了。但是她看了看妙尘紧握住她手的大手,突然又想起她和慕凡之间的事情来。 她想她估计还是忘不了曾经那个关心、爱护她,对她十分霸道的慕凡,于是她便皱着眉头,挣脱开了妙尘的手。妙尘见状并不着急,他知道,苗茶的心里应该还在想着慕凡,所以才会对自己这样抵触。 但他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必定能将苗茶的心,从慕凡身上赢回来。 很快,村民们便将晚饭给做好了。村民们为了迎接苗茶和妙尘,准备了一大桌子好菜好饭,然后又找了几个大大的桌子拼凑在一起。再把苗茶、妙尘请过来,与他们一起坐在拼好的长桌旁吃饭。 村民们一边同苗茶、妙尘俩人闲聊着,一边向苗茶敬酒以示感谢。 苗茶知道她酒量很差,但她又不好意思拒绝各位村民的好意,便只能微笑着举起杯子,喝了一点酒。 后来因为村民的人数实在太多,苗茶在接连喝了几杯酒之后便觉得昏昏欲睡,站不住脚。妙尘见苗茶实在是不能喝了,便接过了苗茶的酒杯,代替苗茶接受了村民们的心意。 半个时辰后,晚宴散去了。妙尘看了看苗茶已经趴在桌子上,半醉半醒的模样,便向众村民告辞:“各位乡亲,茶儿妹妹已经喝醉了,我先扶着她回去吧,今天多谢你们的款待了。” 王老汉见状急忙关切着说道:“还请妙阁主好生将苗阁主送回飘渺阁,苗阁主可是我们白云村村民的恩人,可千万不能让她有事啊。” 妙尘见村民们如此关心苗茶,便急忙对村民们点头说道:“你们都放心吧!我一定将茶儿妹妹好生送回飘渺阁,你们也早点休息睡吧。” “近日正是秋收的季节,可有得你们忙碌的时候。” 妙尘和村民们告别之后,便扶着醉醺醺的苗茶,漫步向飘渺阁的方向走去。 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与苗茶单独相处的时间,他可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此时,虽然黑夜已经来临,周围也是一片漆黑,但是对他却毫无影响。 妙尘的大手揽着苗茶的细腰,感受着苗茶倒在他怀中给他带来的温暖,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此时的他真的很希望,慕凡是真的因为对苗茶没了感情,所以才放弃了苗茶。而不希望慕凡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才作出了让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他可不希望,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站在苗茶身边的机会,如昙花一现般消失! 此时已经昏昏欲睡的苗茶,突然在妙尘的怀中嘀咕道:“妙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才会让慕凡当众羞辱我,取消了我们的婚约?” “你知道吗?我从修罗阁回到飘渺阁后,便一刻也没有放下过想他,想着曾经对我那般深情的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我?老人总说,爱情是甜的,为什么我却觉得它是苦的?” 妙尘见苗茶醉酒的时候,心里都还在想着慕凡,本就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的他,变的更加紧张、不安起来。或许他想要赢回苗茶放在慕凡身上的心,真的没那么容易吧。 但自从他爱上苗茶之后,心里便很难再装下另外一个人了!就算是曾经在众人眼中很是优秀的红莲,也不能列外。 妙尘看着自己怀中,苗茶一脸伤心、难过的样子,急忙安慰道:“茶儿妹妹,你不要再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要知道,慕凡并不是那个值得你爱的人!” “而值得你爱的那个人便是我啊,你好好看看我,我哪一点不如他了?” 醉酒的苗茶听着妙尘的话,猛的一抬头,看向妙尘望向她时,那双深邃的让人沉沦的眼睛。然后急忙摇了摇头对妙尘说道:“妙大哥,你真的很好。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爱着慕凡,所以留不下一点缝隙来装你!” 妙尘见状,激动的说道:“茶儿妹妹,你是有多爱慕凡,竟然连一丝缝隙都不能分给我!” 苗茶神***的说道:“妙大哥,对不起,我也说不清楚我到底有多爱他。但是我却知道,我的人生中要是没了他,便如同彩虹突然失去了光彩一般,变的不再有光亮。” 妙尘听着苗茶的话,突然升起了想要亲吻苗茶的欲望。他虽然知道苗茶一直没有忘记慕凡,但当他亲耳听见苗茶说出,慕凡对她有多重要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懊恼、不甘。 于是妙尘便想借着酒胆,发泄出他深埋已久的对苗茶的深情爱念。他看了看苗茶因喝酒而变的绯红的俏脸,还有那让人沉沦的眼睛和红红的嘴唇,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想要亲吻苗茶的欲望。 紧接着,便见他急迫的低下了自己的头,深情的吻住了苗茶的红唇。突然受惊的苗茶看着妙尘的这一举动,醉酒时昏昏欲睡的状态,立马便清醒了过来。 苗茶看着近在咫尺的妙尘的俊脸,突然便想起了曾经也是这般对她的慕凡,便急忙推开了挨她很近的妙尘的身体,然后充满不安的向飘渺阁跑去。 她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被妙尘给吻了?想起刚刚妙尘吻她时的那种专注的神情,她突然觉得很对不起慕凡。是啊,其实她心中也在怀疑,慕凡不像是那种,会对她无情无义的人! 可是她却一直因为,那天进入慕凡院子时,听到的那两道让她心碎的声音而纠结着。刚刚妙尘突然袭击她的唇时,才让她醒悟了过来,原来,她真的还是忘不了慕凡。 妙尘见苗茶突然推开他跑了,便知道苗茶是因他刚才的举动而生气了,便急忙追上前去向苗茶道歉:“茶儿妹妹,对不起,刚才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才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可那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你不知道,我看见你这个时候都还在想着慕凡,我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所以,还请你原谅我!” 苗茶见妙尘真心向她道歉,便抹了抹刚刚眼角流出的眼泪对妙尘说道:“妙大哥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本也不想拒绝你,但我的心真的已经被慕凡占据满了。所以便不能接受你了,还请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修罗阁来信 “或许我遇上慕凡,便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我的心中自从有了他之后,便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了。就算眼前的妙大哥你对我再好,我也只是把你当哥哥一样看待。” 妙尘见苗茶说起慕凡时,眼中满满的柔情,便暗自不满。为什么苗茶不喜欢他,而非要念着那个对她不忠、绝情的慕凡? 他越想苗茶对他的深情不屑一顾,心中不满的情绪便越控制不住。于是他便突然朝苗茶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对你的爱,还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苗茶眼中充满诧异的,看向情绪突然失控的妙尘,她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妙尘。 妙尘见苗茶看着他时,一脸诧异的神色,便知道他刚才因为太过于激动,而吓坏了苗茶。于是他急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苗茶说道:“茶儿妹妹,对不起,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但是请你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就算你不爱我也好。” “妙大哥……”苗茶知道妙尘是因为她的原因,才突然变的举止失常。她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妙尘的话语打断了。 “好了,不说了,我知道你还在为慕凡的反常而感到疑惑,其实我也觉得慕凡不像是那种会突然悔婚的人。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一早,在理理你们那天在修罗阁发生的事情吧!” “或许,我们能从中找到,慕凡突然悔婚的原因。” 苗茶见妙尘竟然要帮她,一起调查慕凡突然反常的原因,便急忙微笑着对妙尘点头:“谢谢你,妙大哥。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妙尘听着苗茶的话,也暗自在心中嘀咕。“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只是我希望,今后的你能幸福。若你不幸福,你就算在不情愿,我也会将你抢过来做我的娘子。” “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你伤心难过了,我心爱的女子!” 另一边,被剑羽派人卖到花楼的红莲,此时正在遭遇着非人的**。虽然她早已学会了处事不惊,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像癞蛤蟆一样丑陋的男子,还是觉得十分恶心。 没错,这便是红莲来花楼所接的第一位客人,也是老板娘给她精心安排的第一位客人。 红莲,她虽然有才艺可以做清倌。但是花楼的老板毕竟是慕凡手下的人,也暗中知道了红莲为什么会被卖到花楼来?所以她便费尽心思地折磨红莲,让红莲感到绝望、无助。 此时,像癞蛤蟆般丑陋的男子,十分急色的向坐在床边的红莲扑去。红莲见状,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会武功的女侠,急忙闪身想要躲过丑陋男子的袭击。 但是已经失去了武功的她,又怎会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对手?男子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却是情场老手,对付女人很是有一套。 结果,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红莲便被丑陋的男子压在了身下。男子看着在他身下美丽无比的红莲,急忙将红莲抱在了怀里,用他那满是臭气的嘴,吻向红莲的朱唇。 此外,男子一边淫笑地吻着红莲,还一边用大手将红莲的全身上下都摸了一片,然后对红莲大笑着说道:“美人,你这一身皮肤保养的真是不错啊,摸着滑嫩滑嫩的。” “放心,等一会你好好伺候过我之后,你的皮肤会变得比现在还好,我相信,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此时,红莲见她已经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便只能闭上了充满绝望的眼睛。丑陋的男子见红莲已经妥协了,便兴奋的将身体压向红莲,并且任意欺辱着红莲。 男子本是穷人一个,身上并没有多少钱财,因为长的丑娶不到媳妇,所以他便整日在花街柳巷流窜。却没想到,他今日却意外的中了奖,得到了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 虽然身下的这位美人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是带给他的那种美妙的感觉,还是让他回味无穷。 被男子任意羞辱的红莲,感受着丑恶男子的一切动作,绝望的想要咬舌自尽。但是她突然想到,她的生命只有这一次,便不想就这样草草了结了。 于是她的心中,便萌发了想要逃离花楼的想法。因为只有逃离了花楼,她才能真真正正的像人一样的生活下去。 虽然她来到这个花楼,还是第一次接客,但是光这一次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这样的屈辱,又怎会是她这样的女人该承受的? 第二天天一亮,苗茶、妙尘等人便坐在了苗茶院子里的石凳上,解析慕凡突然悔婚的原因,和其中的蹊跷。 妙尘此时仿佛已经将昨天的事情忘却了,他如往常一样对苗茶轻柔的说道:“茶儿妹妹,你把那天你们去修罗阁遇见的事情,详细述说一遍。或许,我们能从中发现一些蹊跷。” “我……”苗茶犹豫了一下,想说又不想说,她实在是不愿回忆当天在修罗阁发生的一切。 花颜知道苗茶为难,便急忙对妙尘说道:“妙阁主,我们那天去修罗阁找慕阁主的时候,还没有走进慕阁主的院子,便听见两道男女欢爱时的声音传来。” “只是当时那两道声音听着有点模糊,所以我们也没听出,到底是哪两个人发出的声音?” 花颜说完,见苗茶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异常,便继续对妙尘说道:“后来我们进了院子,想要进慕阁主屋里查看一二的时候,便突然看见衣衫不整的月舞,从慕凡的屋内走了出来。” “月舞当时一边嘲讽茶儿妹妹,一边还表现出她刚刚伺候完慕阁主,一脸疲惫的样子。后来,我们又听见从屋内,传来了慕阁主的声音。” “他告诉我们,月舞已经是他的人,所以他要娶月舞为妻,并且还让我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还说,他和茶儿妹妹之间的一切,都只是玩玩而已。最后茶儿妹妹便一脸伤心的带着我们,离开了修罗阁。” 妙尘认真的听完花颜的讲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等等,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但是我却从没听到你说,慕凡有出来见你们的时候。也就是说,你们在修罗阁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见过慕凡的面?” 苗茶也在一旁听着花颜的讲述,然后不情愿的回忆的一下,当时事实发生的经过,也急忙点头说道:“是的,慕凡一直都是在屋内说话,并没有出来见过我。” 妙尘继续说道:“如果真像你们说的那样,你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慕凡本人,那这便是最大的蹊跷所在了。想想以慕凡的性格,处理退婚这么大的事情,他绝不会不露面的!或许,从头到尾慕凡就没说过话,更别提和茶儿妹妹悔婚了。” “我想很有可能,当初你们去修罗阁遇见的那个跟你们说话的慕凡,根本就是有人冒充的,而不是真正的慕凡。这也就能解释,慕凡为什么会突然变的那么反常了?” “毕竟,月舞可是一直被慕凡通缉的人,她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慕凡的房间里,还和他做出了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苗茶从修罗阁回来后,便因为慕凡的事情而失去了主意。她听完妙尘的有理分析后,便向妙尘急切的询问道:“妙大哥,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自那次之后,我便再也不想去修罗阁了。” 妙尘知道苗茶的心思,便对苗茶安慰着说道:“这样好了,我抽个时间和成凡一起去趟修罗阁,探查一下慕凡现在的真实情况。” “但是茶儿妹妹,有一点我必须先说在前头。若当天跟你说话的慕凡,就是真的慕凡,而且他也没有任何隐情的话,那我便希望你忘了他,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毕竟,你的一生还很长,也需要有人来陪你走。” 苗茶见妙尘竟然愿意为了她,冒险去如今充满未知的修罗阁。便思索了一番刚才妙尘对她说的话,然后对妙尘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妙大哥。若慕凡真的已经放弃了我和他之间的感情,那我便也不会对他再有任何留念了!” 正当众人已经敲定好,接下来的计划的时候,便突然收到了来自修罗阁明鹏的飞鸽传书。 苗茶见竟然是修罗阁传来的书信,便急忙打开查看,只见信上的内容是:‘阁主失忆,望苗阁主能来修罗阁一趟!’ 苗茶兴奋的看着这几个字,本就一直不相信慕凡会背叛她的心,变的更加激动起来。紧接着,她便拿着纸条对妙尘说道:“妙大哥你看,我们在修罗阁见到的一切真的有蹊跷。如若不然,明鹏怎么会突然飞鸽传书给我,说慕凡失忆了?” 妙尘看了看苗茶递过来的纸条,思索了一番后对苗茶轻声说道:“月舞的出现本就过于巧合,如今又从修罗阁传来了慕凡失忆的消息,或许,这一切都是月舞从中作梗所致。” 妙尘修罗阁之行 “茶儿妹妹,你们便在飘渺阁等我的消息。我明天便和成凡去修罗阁好好会一会慕凡,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也好让他为那天的事情给你一个交代!” 苗茶对妙尘关切的说道:“妙大哥,你和成凡俩人前往如今局势不明的修罗阁,千万要小心。” 妙尘见苗茶很是关心他的安危,昨晚因被苗茶拒绝而充满伤情的心,突然便释然了。 他昨晚回到飘渺阁的时候,便已经想通了。若慕凡真的是已经放弃了苗茶,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抓住这次机会,将苗茶牢牢锁在他的身边。 若慕凡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做出了伤害苗茶的事情,他便会真心帮助苗茶,让苗茶得偿所愿。毕竟,让苗茶开心、幸福,才是他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便对苗茶微笑着说道:“茶儿妹妹,你就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可不要忘了我的银针,还有武功不错的成凡。” 苗茶望着妙尘向她投来的,充满自信的目光。突然回忆起在百花阁的时候,妙尘用银针袭击了两个打手的事情,便笑着对妙尘说道:“妙大哥,我相信你。” 修罗阁中,失忆的慕凡虽然对月舞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最终还是没有抗过月舞的甜蜜轰击,向月舞妥协了。想着月舞本就是他心爱的女子,便决定让明鹏发放请帖给众势力的阁主,邀众人在一个月后,来修罗阁参加他和月舞的婚礼。 月舞知道这件事情后,为人也更加傲慢、得意起来。 当然,月舞还是很少有机会进入慕凡的房间,就更别提除掉剑羽了。而在暗处保护慕凡的香儿,看着月舞终日洋洋自得的神色,心中很是鄙夷。 香儿知道,要不是因为月舞背地里使了卑鄙的手段,慕凡又怎么会突然失忆,并在一个月后决定跟月舞成婚?而明鹏在知道,慕凡要让自己给各势力的阁主下请帖,邀众人来修罗阁参加他和月舞的婚礼的事情后,心中便开始纠结起来。 明鹏虽然不知道,慕凡到底是因何而导致的失忆?但他却知道,若慕凡今后恢复了以前的记忆,绝对会为今天所做的决定而后悔!毕竟慕凡以前是那么的讨厌月舞,如今却要糊里糊涂地跟曾经讨厌的人结为夫妻。 此时的明鹏多希望苗茶能赶紧前来修罗阁,帮助慕凡唤醒以前的记忆,也好让慕凡不要再做这件,会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情。 在明鹏的万千期盼中,竟然收到了妙尘已到修罗阁的消息。明鹏见苗茶没有来,妙尘却来了,心里却并没有任何失望的感觉传来。毕竟,妙尘可是繁笙阁的阁主,在医术方面造诣非凡,说不定对慕凡的失忆症更有帮助。 于是他便急忙派人将妙尘和成凡两人迎到了他的住处,准备接待俩人。一刻钟之后,等妙尘和成凡来到他的院中时,他便急忙上前焦急的向妙尘询问道:“妙阁主,苗阁主可有收到,我送去飘渺阁的书信?” 妙尘点头说道:“明副阁主,你请放心,茶儿妹妹已经收到了你的来信。我们本就对慕凡突然同茶儿妹妹悔婚的事情,有所怀疑,那天又刚好收到你传来的信,说慕凡失忆了。” “所以我便带着我的护卫成凡,前来修罗阁打探一番。只是茶儿妹妹经过那天在修罗阁发生的事情之后,已经不想再出现在修罗阁了,所以她便没有前来。” 明鹏听完妙尘的话,想起那天慕凡对苗茶说出的那些绝情的话,若他作为女子,他也不会再出现在修罗阁。所以,他很明白苗茶的心情。 然后明鹏又继续对妙尘说道:“妙阁主,自从那天苗阁主他们,从修罗阁走了之后。阁主便下令,我们在没有他准许的情况下,不能随意进出他的院中。” “所以说从那天之后,我总是徘徊在阁主院外想进又不敢进。直到几天之前,我才见到已经失忆的阁主从院中跑了出来。” “那时,失忆的阁主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说他醒来时月舞在他的身边,还说月舞是他的未婚妻,并且阁主现在还很是相信月舞的话。” “而阁主刚刚已经给我下命令了,让我给各势力的阁主发放请帖,邀各位阁主一个月后来修罗阁,参加他和月舞的婚礼。” 妙尘不悦:“呵!真是没想到,慕凡才刚同茶儿妹妹悔婚没多久,竟然这么快便要与月舞成婚了,真是讽刺啊!” 明鹏看出了妙尘脸上的不悦,便急忙向妙尘解释道:“妙阁主,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们阁主啊。我们阁主自失忆后,对以前的事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再加上他醒来时只有月舞一个人在他的身边,所以他对月舞是格外的信任。” “而我们又因为没有任何把柄来指证月舞,所以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敢多言。” 接着明鹏又向妙尘哀求道:“妙阁主竟然身为繁生阁的阁主,想必在医术方面的造诣应该不错。所以,还请妙阁主帮我们阁主看看,能不能将阁主的病治好?毕竟阁主是在糊里糊涂之下,才相信了月舞的话,要同月舞成亲,我怕他将来会后悔!” 妙尘突然想起他来修罗阁还要求证,那天与苗茶悔婚的人到底是不是慕凡,于是便向明鹏询问道:“对了,那天对茶儿妹妹说出绝情之话的人,是不是慕凡?” 明鹏思索了一番后,便对妙尘微微迟疑的回答道:“妙阁主,说实话我也不能确定,那天与苗阁主悔婚的是否就是阁主?毕竟我当时也一直没看见阁主出来过,只是同苗阁主他们一起在院中,听见了阁主的说话声。” “但我后来暗自想过,如果当时的阁主没有失忆的话,那他做出的那番举动真的让人觉得很可疑。毕竟阁主以前有多么的讨厌月舞,我们阁中的人都知道,所以阁主又怎么会在苗阁主来修罗阁的关键时刻,说出那番绝情的话?” “因此我怀疑,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妙尘听完明鹏的讲述后,也只能无奈的点头说道:“唉,看来这一切的谜底,只能等慕凡的记忆恢复后才能揭晓了!” 明鹏:“是的,是的,所以这一切还得有劳妙阁主费心了。” 妙尘:“竟然如此,你现在便带我去看看慕凡吧。” “好的,妙阁主这边请!”明鹏说完,便恭敬的为妙尘引路。 然而,当妙尘、明鹏、成凡三人,还未走进慕凡的院子时,便听见了慕凡和月舞的对话声。 “慕凡哥哥,你真的决定在一个月后和我成亲了吗?” 慕凡轻柔的声音传来:“当然,我已经让明鹏给各势力的阁主发下请帖了。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以前我和你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但你毕竟是我失忆前最心爱的女子,那我便更不能负了你。” 月舞亲耳听闻慕凡的话,急忙开心的对慕凡点头:“慕凡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妻子的。我们成婚后,我还要给你生两个孩子,让他们陪我们一起度过未来的漫长岁月!” 慕凡:“好,只要你喜欢就好。” 妙尘听着慕凡与月舞的对话,暗自在心中感慨。果然,如今的慕凡便如同失了记忆的傀儡,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只是不知道,慕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现在这样?看来他得好好查探一番了! 紧接着,明鹏便带着妙尘、成凡俩人走进了慕凡的院子,然后向慕凡介绍妙尘:“阁主,我找了繁笙阁的妙阁主,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能不能帮你恢复以前的记忆。” 慕凡闻言,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温文俊朗的妙尘,似乎在骨子里就对妙尘有所抗拒。但他知道,他并没有见过妙尘,便收揽了情绪对妙尘说道:“噢,原来这位就是繁笙阁的阁主,妙尘啊!没想到妙阁主竟然如此年轻、俊朗,不知道暗地里要让多少少女伤情了?” 妙尘见一直与他有着争夺的慕凡,竟然对他如此轻言细语,知道慕凡果然是失忆了不再记得他了,便对着慕凡微笑着说道:“慕阁主的绝世风采,才是天下儿女仰慕的对象,要不然月舞姑娘,又怎会使劲浑身力气想要成为你的妻子啦?” 慕凡并没有听出来妙尘话中的意思,还以为当初月舞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经历了很多波折。 于是慕凡便对妙尘说道:“我虽然不记得,我和月舞以前是怎么认识的?但她竟然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便不能有负于她!” “竟然妙阁主身为繁笙阁的阁主,想必有办法帮我治好我这失忆的病。那一切就有劳妙阁主了,毕竟我还是很想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情!” 月舞见状,急忙制止道:“慕凡哥哥,以前发生的那些事,都是让你伤心、懊恼的事,不记得也罢,我们就一直放眼未来可好!” 慕凡皱着眉头说道:“月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若我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只要一想与以前有关的事情,我的头便会生痛,这让我很是难受!” 不安的月舞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虽然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我现在对你并没有多少感觉。所以我还是希望等我的记忆恢复后,我们俩个再成婚,那样也不会对你不公平。” “我想要给你幸福,而不是平淡、责任。” 月舞见慕凡已经说得很透彻了,便也不好再阻止,只能充满不安的对慕凡说道:“嗯,既然慕凡哥哥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便支持你。” 妙尘和明鹏在一旁,见月舞果然极力阻止慕凡恢复记忆,便知道他们猜测的没错,慕凡的失忆果真是跟月舞脱不了关系。 紧接着,妙尘便不再理睬在一旁明显不安的月舞。上前搭了搭慕凡的脉搏,然后皱着眉头对慕凡说道:“慕阁主,可否让其余的人都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月舞见状,认为妙尘看出了慕凡失忆的真正原因,便急忙出声说道:“妙阁主,不就是给慕凡哥哥瞧个病嘛,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我竟然身为慕凡哥哥的未婚妻,那我又怎么能在这时候离开他的身边?” 妙尘很是为难的看了看慕凡,然后又看了看月舞。慕凡知道医者有医者的禁忌,便对月舞、明鹏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明鹏见状,急忙向慕凡恭敬的行礼:“知道了阁主,我这就带人下去。”然后又转身对月舞说道:“月舞姑娘,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到院外等候吧,毕竟阁主已经发话了,我们还是不要阻止妙阁主给阁主瞧病的好!” 月舞看了看慕凡脸上微微不悦的神色,还有明鹏一直紧盯着她的充满探究的眼睛。便无可奈何的向院中的几个江湖人士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带着他们同明鹏、成凡等人,一起朝院外走去。 等到月舞等人都离开后,慕凡见院中只剩下他和妙尘俩人了,便疑惑的看向妙尘说道:“妙阁主,如今院中只剩我们俩人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妙尘暗自思索了一番后,便对慕凡迟疑着说道:“慕阁主,可不要为我接下来所说的话动怒。我觉得你的失忆是药物导致的,所以你得警惕你身边的人。” 慕凡听了妙尘的话,喃喃自语:“我的病是药物所致?可是月舞却对我说,我是因为在救她时,不小心将头碰在了石头上,才导致失忆的。” 妙尘见慕凡此时还如此相信月舞的话,便只能对慕凡劝慰道:“慕阁主,还请你相信我的话。你的病真的是药物所致,而能给你下药的人,便只能是你身边极为亲近之人。” “我从修罗阁回去后,便会给你配药,解决你失忆的问题,但是这个药不是普通的药,培育起来有点麻烦。所以,还请你在这段时间内,不要向任何人声张,导致你失忆的真正原因。” “你可以谎称,我诊断出的结果,就是因为脑部突然受击而导致的失忆。至于要治好,估计不太容易。” 妙尘说完话,见慕凡对他刚才所说的话还有所怀疑,便再次告诫慕凡:“当然,这一切还得看慕阁主配不配合了,若慕阁主想要恢复记忆,便尽量听我的话吧。” “毕竟,现在的你是处于失忆中,你又怎能确定在你身边的人,便是你曾经最信任的人?可不要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毁了你的一生!” “另外,既然慕阁主和月舞姑娘将在一个月后成婚,那在下便在这里提前祝贺你了。”妙尘说话时,故意将‘月舞’两个字咬得很重,他希望眼前的慕凡能够警醒,不要在误信她人。 之后妙尘便同慕凡告辞,离开了慕凡的院子。 一直守在院外的月舞,见妙尘终于走了出来,便神色慌张的跑到院内向慕凡询问道:“慕凡哥哥,妙阁主怎么说的?” 慕凡撇眼看了看月舞,微微有点不安、慌张的神色,想了想刚才妙尘跟他说的那些话,便对月舞撒谎说道:“妙阁主刚才跟我说,我的确是因为脑部受到撞击而导致的失忆。” 月舞疑惑的看着慕凡,继续询问道:“竟然如此,妙阁主刚才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说话?” 慕凡想了想,然后向月舞解释道:“妙阁主还说,我的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想要治好病或许需要一年的时间,或者更久。我想或许就是为此,他害怕你们为我担心,才单独跟我说的吧!” 月舞见妙尘竟然没诊断出,慕凡失忆的真正原因,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安放了下来。她突然又想起慕凡先前说要恢复记忆后,才与她成婚,于是又看了看慕凡有点忧伤的神色,向慕凡充满担忧的询问道:“慕凡哥哥,竟然如此,那我们一个月后的婚礼……?” 慕凡望着月舞脸色紧张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你竟然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能耽误你那么久?再说,我的这个失忆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若一直不好,我便一直让你这样无名无份的陪在我身边吗?” 慕凡之所以这样安慰着月舞,便是因为他已经开始相信了妙尘的话,对月舞有了防备。毕竟,他就是因为觉得院中的护卫有异,才专门去找明鹏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 在妙尘离开修罗阁后不久,明鹏便着手着给各势力的阁主发放请帖。另一边,刀阁的刀庚在收到了来自修罗阁的请帖后才知道,月舞竟然要与慕凡成婚了。 而月舞在离开刀阁之前,便告诉刀庚,她要离开刀阁一段时间,出去办点事。当时的刀庚并没有将月舞离开刀阁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知道,谁家都会有一点烦心的事,所以也并没有特意去关注月舞。 但刀庚却没想到,十几天之后还一直没回刀阁的月舞,竟然要和修罗阁的慕凡成婚了。此时,性子一直比较耿直的刀庚,也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儿。 毕竟不久前修罗阁才来了飞鸽传书,取消了慕凡和苗茶的婚事。可这才过了几天的时间,修罗阁竟然再次给他发请帖,邀他去修罗阁参加慕凡和月舞的婚礼。 刀奴见刀庚对此事很是疑惑,便在一旁劝说道:“阁主,不要想那么多了,那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们要做的便是,两家都不得罪的好!” “至于月舞姑娘嘛,她只要不对慕阁主说出,她曾经待在我们刀阁的事情。到时候就算是修罗阁闹出了什么岔子,慕阁主也不会来找我们刀阁的麻烦的。” 刀庚听了刀奴的话沉思了一番后,便对刀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们只需要站在中间,处理好与飘渺阁、修罗阁之间的关系,别的事情也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竟然慕阁主在一个月后要和月舞成婚,我们便早点准备一份贺礼吧!” 刀奴急忙应答:“好的,阁主。” 此时,江湖上各大小势力的阁主,也收到了来自修罗阁的请帖,他们也纷纷为此事感到诧异。毕竟,修罗阁前脚才取消了与飘渺阁苗阁主的婚约,后脚竟然要与曾经的修罗阁副阁主月舞,成婚。 很多势力的阁主都如刀庚一样,觉察出了这其中的不正常,只是没有宣扬出来而已。毕竟他们的想法还是如以往一样,人家修罗阁势力庞大,又怎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 紧接着,众势力的阁主都纷纷将不久前为慕凡和苗茶准备的那份贺礼拿了出来,准备一个月后亲自送去修罗阁,参加慕凡和月舞的婚礼。 当然,身在飘渺阁的苗茶等人,也收到了来自修罗阁的请帖。 苗素素一脸愤恨的拿着请帖对苗茶说道:“姐姐,这慕凡也太可耻了,才与你解除婚约没多久,便发帖要与月舞成婚!如今竟然还敢把帖子送到飘渺阁来,这不是诚心在羞辱我们吗?” 苗茶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只是对苗素素轻声说道:“素素,不要为此懊恼了,一切的事情还得等妙大哥,从修罗阁回来了再说。再加上,明鹏不是已经来信说,慕凡已经失忆了吗?或许慕凡也是因为受人蒙蔽,才决定要与月舞成婚的。” “还有,他们不是要一个月后才成婚吗?若慕凡真的是在被人蒙蔽之下,才派人发下了请帖,那我就还有机会,阻止这场婚礼!” 苗素素见状,只能充满无奈的对苗茶说道:“姐姐,我真的是为你感到不值啊!明明在几天前你就要和慕凡成婚了,没想到却突然杀出了月舞这么一个程咬金,搅乱了所有的事情。” “如今月舞还在天下人的眼中,理所当然的成了慕凡的未婚妻。” 苗茶看了看在一旁,一直为她抱不平的苗素素,只能安慰着说道:“好了素素,不要再说了。若慕凡真的是真心爱着月舞的,那我便退出吧,毕竟强扭的瓜也不甜!” 苗素素:“姐姐,我要是你,根本就不会让妙阁主去修罗阁打探慕凡的虚实。竟然慕凡已经当面与你解除了婚约,你何必还要想尽办法,去挽回这段让你受伤的感情啦?” 回忆草 苗茶听完苗素素的话,只能暗自摇头,她知道苗素素说的话并不无道理。但她自从收到明鹏的来信后,便更加相信了,那天在修罗阁遭遇的一切必有蹊跷。所以她便选择了相信慕凡,相信他还是以前那个在乎她的男子。 一天之后,在苗茶众人的期盼下,妙尘和成凡在匆忙中终于赶回了飘渺阁。 回到飘渺阁的妙尘,看着眼前苗茶望向他时,那种无比急切的神色。便急忙喝了一口水、顺了一下气,然后对苗茶轻声说道:“茶儿妹妹,我虽然没有打探出,那天同你悔婚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慕凡?” “但是我却知道,慕凡是真的失忆了,而且慕凡的失忆,还是被人下药所致。另外我和明鹏都怀疑,给慕凡下药的那个人,便是突然出现在修罗阁的月舞!” “而失忆的慕凡如今还被月舞蒙蔽着,认为月舞便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所以他才决定跟月舞在一个月后成婚。对了,你们是不是已经收到,来自修罗阁的请帖了?” 苗茶急忙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在一天多前,便收到了来自修罗阁的请帖。当时素素还在埋怨我,为什么要让你去修罗阁?” 然后苗茶又转身对苗素素说道:“素素,你现在不会再埋怨我了吧。” “没想到,慕凡果然是真的失忆了,那慕凡突然同我悔婚的事情就必有蹊跷。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让他在这样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娶了月舞!” “而那天同我悔婚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慕凡,我也不再纠结了。我选择相信慕凡,并且我也相信,等到他的记忆恢复之后,所有的一切便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旁的苗素素听了妙尘的话后,见慕凡果真是失忆了,便向苗茶带着歉意说道:“好了姐姐,你不要生气了,那天都是怪我太心急了,才一直觉得你做的不值!” “我只要一想到在修罗阁的时候,慕凡竟然那样对你,我便特别的讨厌他。所以我才气不过,慕凡已经与你悔婚了,你还要让妙阁主去修罗阁探望他。” 苗茶见苗素素很是诚恳的跟自己道歉,便摸了摸苗素素的头发,对苗素素轻柔的说道:“素素,我不怪你。你是我的妹妹,你关心我的心,我又怎会感觉不到啦!” 紧接着,苗茶便向妙尘再次询问道:“妙大哥,那慕凡的病,有治好的可能性吗?” 妙尘沉思了一番后,便对苗茶迟疑着说道:“慕凡的失忆能治倒是能治,就是培育药材的时候有点麻烦。而且能不能及时将药材培养出来还得看天意,毕竟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苗茶见竟然有方法能治好慕凡的失忆,于是她便急忙对妙尘说道:“妙大哥,有什么麻烦就尽管说出来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地方?若要看天意,我觉得还不如靠自己,我相信人定胜天。” 妙尘充满无奈的说道:“茶儿妹妹,这件事情估计也只能由你来完成了!我们繁笙阁中种着一种叫回忆草的草药,可以唤醒人的记忆。” “但是想要将这草药培育成熟,必须得用有情人的血,每天来灌溉它,直到它开出花时才算成熟。到时候再将花给患者服下,就能唤醒患者的记忆了。” 苗茶想到培育回忆草的艰辛,便喃喃自语道:“回忆草,看似只是一颗草药,却没想到竟要用有情人的鲜血来滴灌。的确,这件事情只能由我来完成了!” 她突然想起,留给她的时间很是紧迫,便急忙对妙尘说道:“那就麻烦妙大哥,赶紧派人回繁笙阁将回忆草,取回来吧。毕竟,我们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时间。” 妙尘看出苗茶内心的着急,便对苗茶安慰道:“茶儿妹妹,你不要着急。我先给你开一副补血的药方,然后再派人去繁笙阁将回忆草取来。” “因为培育回忆草的时间不知道需要多久,恐怕会消耗你大量的气血,所以我怕你会支撑不住。” 苗茶见只要有机会能让慕凡恢复以前的记忆,就算让她放点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一脸轻松的对妙尘说道:“妙大哥,我相信你。有你给我开的药,我一定能坚持到花开的那天,只是希望能来得及。” 此时,苗茶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上天,给她和慕凡一个再续前缘的机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苗茶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那盆充满诡异的回忆草身上。苗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注入的血越多,回忆草的颜色就越鲜艳。 虽然此时已是深秋,但回忆草似乎并没有受到一点天气的影响,叶子还是那样的鲜艳、翠绿。 当然,在苗茶连续给回忆草浇灌了十几天的鲜血之后,回忆草已渐渐长出了花苞来。但苗茶的气色,也比已经更加苍白了。 可苗茶的脸上却浮现出了笑意,毕竟离慕凡和月舞的婚礼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回忆草就已经长出了花苞。此时,她的心被无尽的希望所填满。 妙尘见状,立马为苗茶加大了补血药的药量,希望苗茶的身体不要受损太多。 而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苗茶还是将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回忆草上。她不在乎,她现在的身体有多虚弱,只在乎什么时候那个小小的花苞能开出鲜花来? 妙尘在一旁看着脸色苍白的苗茶,满眼都是心疼。他知道他劝不动苗茶,便只能在心中祈求上天,赶紧让回忆草开花,让苗茶少受一点折磨。 同时他也深深的知道,等慕凡的记忆恢复后,他也是时候退出慕凡、苗茶俩人的世界了。 在苗茶用鲜血浇灌回忆草的日子里,他也看出了苗茶是有多在意慕凡。当然,如果失忆的是苗茶,他也会像苗茶对待慕凡般,对待她。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那样做了,曾经的错过,已经变成了永久的错过。此时,他只有在心中真心祝愿慕凡、苗茶能够相守到老。 想开一切的他,看着天空中闪亮的星星,也在期盼着他的另一半赶紧到来。 另一边,被困在花楼里的红莲,不仅整日都遭受着非人的欺辱。花楼的老板娘还故意针对红莲,每日都给她找最丑的男子来,让她接待。 红莲生活在这样的日子里,几度都想到自杀,但她又想到她已经死去的弟弟,红歌,便暗自下定决心挨过这段日子,坚强的活下去。 而在几天之后,红莲也终于迎来了逃离花楼的机会。今天的红莲,将自己打扮得凄惨无比,准备豁出性命为自己的将来赌上一赌。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爱民如子的汤离皇子今天将要从这花楼下经过。所以她便决定了,今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逃离花楼这所无间地狱。 此时,一直静待时机的红莲,突然听到了了花楼外传来的喧闹声。 爱热闹的百姓:“哇!你们快看!那不是汤离皇子吗?真是没想到,名满蒙尔国的汤离皇子,竟然这般年轻!” 一个少女看着渐渐走近的汤离,带着花痴般地神情说道:“汤离皇子长得好帅啊,我要是有幸能做他的妾室,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另一位容貌美丽的姑娘,看了看正在犯花痴的少女,鄙视着说道:“就你这幅模样,汤离皇子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所以你就不要做白日梦了。” “汤离皇子那样的人中龙凤,只有我这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 红莲听着楼外传来的议论声,便知道汤离皇子已经来到了花楼下,便鼓起勇气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红莲觉得,她今天只要能逃离这花楼,哪怕是断了胳膊腿,她也能接受。 此时,红莲下坠的身子,感受着空中清风的吹拂,但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恐慌。正在她好奇,为什么她这么久也没有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便觉察到她的细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抱住了。 红莲见状急忙抬头,便看见汤离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然后向她轻声询问道:“姑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想不开,竟然想跳楼自杀?” “要不是我刚好经过,你恐怕就……!” 正当红莲要回话时,花楼的老板娘便急忙冲上前来对汤离说道:“不好意思汤离皇子,我楼中的姑娘惊扰到您了,我这就将她带回去好好教训教训!” 老板娘刚说完话,便急忙招呼花楼的打手,想要将红莲捉回花楼。 红莲知道,若她一旦被捉回花楼,等待她的日子肯定比以前更糟糕。便急忙望着汤离哭泣出声:“汤离皇子,我本是良家女子,却在一次意外中,被拐卖到了这间花楼做姑娘。还希望汤离皇子,能救我脱离苦海。” “我如今已无父母、姐妹,若汤离皇子您能救下我,我愿意留在您身边,为您为奴为婢!” 汤离听着红莲的哀求,看了红莲几眼,却并未认出红莲,便是他曾经在汤河王府中所救的那两位女子中的一个。 他见眼前的红莲很是可怜,又见看着红莲的老板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便相信了红莲的话。对老板娘神情严肃的说道:“老板娘,既然她是你们花楼的姑娘,那你便开个价吧。” 红莲入汤离府 老板娘见汤离皇子,竟然想要将红莲买走,突然想起阁中的人将红莲交给她时,那种严肃、可怕的表情。便急忙向汤离拒绝道:“汤离皇子,这可使不得啊!这姑娘如今已是残花败柳,又怎能配得上皇子您出手相救啦?” “再加上,她是因为得罪了我们主子,才被主子弄到花楼来的。所以,我更加不能将她交给您啊!” 汤离听完老板娘的话思索着,若老板娘说的是实情,眼前的女子真是因为得罪了花楼的主人,才落入的花楼,他便不能乱发善心了。 他也知道,不是每一个女子都天性善良,所以他便想先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后,在考虑救不救红莲。然后他便向红莲轻声询问道:“姑娘,这老板娘说的可是真的,你是因为得罪了这花楼的主人,所以才被卖到这花楼的?” 红莲怕汤离歇了救她出花楼的心思,便急忙狡辩道:“汤离皇子,您可不要相信了这可恶老板娘的话。我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而已,又如何能够得罪的了,能建立这偌大花楼的主人!” “还请汤离皇子,救我脱离这地狱之牢。若我在再这花楼待下去,等待我的便只有死亡了。” 汤离看着红莲脸上可怜、凄凉的神色,又想了想红莲对他说的话。便暗自思索,就算老板娘说的话是真的,但如今毕竟关乎着一条性命,他又怎能不救! 于是他便用坚定的语气对老板娘说道:“老板娘,这姑娘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本王决不能放任着不管。所以,本王今天必须带走她,若有什么问题你便让你身后的主人来找本王吧!” 老板娘见汤离执意要带走红莲,又不好扶了当朝最受恩宠皇子的脸面,便满脸无奈的对汤离劝说道:“竟然皇子您执意要将她带走,那我便看在您的面子上放了她。但我想告诉您的是,此女子并非你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 此时,汤离的眼中,只有红莲那楚楚可怜,虚弱娇媚的样子。这样的红莲,突然便让他想到了当初在榕城遇见的那个,让他惊艳、爱怜的女子,苗茶。 于是他便对老板娘笑着说道:“老板娘的话,本王会记住的。” 紧接着,汤离便带着红莲,还有他身后的护卫离开了花楼,朝城中早就准备好的驿馆走去。 到了驿馆安顿好一切之后,汤离便对红莲说道:“姑娘,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了,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吧!” 原本对未来满怀期盼的红莲,见汤离竟然不将她留下,便急忙出声向汤离哀求道:“汤离皇子,求求您留下我吧,我如今已没有任何亲人了,又不知再什么时候得罪了花楼的老板娘?若你让我一个人离开这里,肯定又会被抓回花楼的,我可不想在回到那个,让我生不如死的地方了!” 汤离看着红莲脸上不安、恐惧的神色,想了想便觉得红莲说的话,也并非不无道理。毕竟,贵为皇子的他,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将红莲从花楼救出来的,若让红莲就这样离开,不知到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 于是他便对红莲轻声说道:“既然姑娘执意要跟着本王,那姑娘以后便住在本王府中好了。至于姑娘说愿意为本王,为奴为婢之类的就都免了吧,你以后就把自己当做是本王府中的客人,一直在府中住下去吧。” 汤离忽然想起,他还不知道红莲的名字,便向红莲询问道:“对了姑娘,本王应该怎么称呼你较好?” 红莲见曾经救过她的汤离,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对汤离微笑着说道:“汤离皇子,小女子名叫红莲。” “嗯,红莲,不错的名字,以后你便安心跟着本王吧。”汤离念着红莲的名字,对红莲笑着说道。 红莲见汤离终于不在赶她走了,便急忙向汤离感谢道:“多谢汤离皇子收留。皇子的这份恩情,红莲一定会好好报答的!” 从此以后,红莲便彻底脱离了花楼,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几天之后,当她跟着汤离回到都城之后才发现,原来汤离的府中虽然也有了很多娇妾,却还没有一位正妻。 她见汤离容貌俊朗,浑身散发着一股皇者之气,对他的妾室还温柔有礼。便暗自对汤离生了爱慕之心,并且还暗中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将一直空虚的汤离的正妻位子,掌握在自己手中。 修罗阁中,因为慕凡与月舞的婚事已定,所以月舞便整天陪在慕凡的身边,美其名曰与慕凡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当然,慕凡也没有拒绝月舞对他的深情相待。 慕凡虽然对月舞已经有所怀疑,但是他深知做戏得做全套的道理。所以,他就算不喜欢月舞那般对他,他也不能让月舞察觉出他心中所想来。 而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进入慕凡房中密室的香儿,见慕凡和月舞俩人终于双双离开了院子。便趁机带着几名护卫,进入了慕凡的屋中。 紧接着,香儿便根据明鹏一早就给她的提示,找到了打开密室的机关。 轰隆一声,当密室的大门被打开后。香儿便看见剑羽正昏迷着,被人捆绑在了密室内的椅子上,还被无情的塞住了嘴巴。 而剑羽的身边,还坐着两位穿着修罗阁护卫衣服的人,在一旁看守着剑羽。 香儿仔细的看了看,看守剑羽的两人,见他们并不是修罗阁的护卫。便急忙对站在她身后的护卫吩咐道:“给我上,将这两个假冒修罗阁护卫的人抓住!” “是,大人。”修罗阁的护卫领命,急忙上前向两个冒牌的修罗阁护卫擒去。然而,护卫们都还没有费多少功夫,便轻易抓住了原本就有点惊慌失措的两人。 负责在密室内看守剑羽的俩人,一直盼望着月舞能将他们早日解救出去,但在密室中呆了许久,也还是没看见月舞的身影。于是他们便只能暗自庆幸,密室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他们目前虽然没有了自由,但填饱肚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刚刚呆在密室里深感无聊的他们,终于看到了他们期盼已久的密室的大门被打开,还暗自以为是月舞来放他们出去了,却没想到来的却是修罗阁真正的护卫。 于是他们便在充满忐忑和绝望无助之下,很快就被香儿带来的护卫给擒住了。 香儿行事比较果断,她见身后的护卫已经抓住了两名外来的人士,便叮嘱护卫们将两人秘密关押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然后她又来到了剑羽的身边,为剑羽解开了捆着他身体的绳索,拿掉了塞在剑羽嘴里的东西,然后唤醒了处于昏迷中的剑羽。 香儿在为剑羽解绑时便暗自疑惑,剑羽竟然能成为慕凡的贴身护卫,武功应该也不差,又怎会被区区的绳索控制住? 于是当剑羽醒来后,她便急忙向剑羽轻声询问道:“剑羽大哥,想来你的武功应该不错,又怎会被区区的绳索控制住啦?” 剑羽见前来救他的人竟然是香儿,便对香儿微笑着说道:“多谢香儿姑娘的救命之恩!” “唉,香儿姑娘你有所不知啊,我一直被看守我的两人,用**给控制着。所以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当然也就挣不开这看似简单的绳索了。” “还好看守我的两个人,每日都会喂我点吃食,所以我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了,还能有力气跟你说话。” 剑羽突然想起了慕凡,便向香儿询问道:“对了,公子怎么样了,我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见公子来救我,还是说公子出了什么意外?” 香儿怕慕凡和月舞等一下赶了回来,便急忙对剑羽轻声说道:“剑羽大哥,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聪明的剑羽,见香儿似乎对他有所隐瞒,便急忙点头同香儿一起离开了慕凡的密室。等两人出了密室后,细心的香儿又将慕凡房中的一切归于原状,不让机警的慕凡发现一丝异常。 当一切都弄好之后,香儿便带着剑羽悄悄向明鹏的院落走去。 而一直在院子,尽心筹备慕凡和月舞婚礼事宜的明鹏,见香儿终于不负他所望,将剑羽成功救了出来。便急忙上前拍着剑羽的肩膀,笑着对剑羽说道:“剑羽,可算是找到你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担心死我了。” 剑羽望着明鹏眼中的关切神色,便知道是明鹏派香儿去找的他。他也知道慕凡的密室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便对明鹏感激着说道:“这次多谢副阁主相救了,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困在里面多久啦?” “只是我一直都在疑惑,那天在阁主屋中,突然出现的迷烟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我为什么会被绑在了密室里面,还被两个人看守着?” “对了,这么久了公子为什么不来救我?难道是公子发生了什么不测吗?” 明鹏见剑羽很担忧慕凡,便把自己推测到的一切对剑羽讲述道:“剑羽,虽然我目前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将你绑在密室里的?” “但我却知道,在我带苗阁主去院中见阁主的时候,月舞便突然出现在了阁主的院子里。而阁主当时虽然没有露面,却很是反常的与苗阁主解除了婚约,还当面羞辱了苗阁主。” 希望之花已开 “最后苗阁主一气之下便离开了修罗阁,而等我几天之后再次见到阁主的时候,阁主便已经失忆了,还说月舞是他的未婚妻。” “我还要告诉你的是,再过两天阁主便要与月舞成婚了。而且还邀了江湖上各势力的阁主,来修罗阁参加他和月舞的婚礼。” 剑羽见慕凡竟然要与月舞成婚,脸上便洗满了不可至信。“怎么会这样?那天我和公子在房中商议他和苗阁主婚事的时候,公子明明还很欢喜。他又怎么会突然与苗阁主悔婚,如今却又要与月舞成婚?” “还有,公子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失忆?莫非,是那天突然出现在屋中的迷烟作怪?” “我也不清楚阁主到底为什么会失忆?但我却觉得,这一切都跟突然出现的月舞有很大的关系!”明鹏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奈何。 “而在密室中看守你的那两个人,应该就是月舞从外面带来的人。我想她之所以一直没对你下手,便是因为她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进入密室将你处理掉。” “公子过两天就要与月舞成婚了,若将来等公子恢复记忆之后,知道他娶了他一直讨厌的月舞,那他可不得气疯啊!”剑羽很是清楚慕凡对苗茶的感情,若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那对于慕凡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明鹏见状,急忙出声安慰剑羽:“你先不要着急了!在一个月前繁笙阁的妙阁主来修罗阁,给阁主把了一下脉说阁主的失忆能治好,那么我们便信妙阁主一次吧。竟然他都说了阁主的失忆症能治好,那他肯定就有很大的把握。” 明鹏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暗自为两天后慕凡和月舞的婚礼担忧着。虽然妙尘在离开修罗阁的时候,有在私下跟他说过,有办法能够将慕凡的记忆恢复。 但他见已经过了这么久,妙尘都还没有来修罗阁,而慕凡和月舞又只有两天的时间就要成婚了,本就担忧的心,因为妙尘的迟迟不出现,开始变的更加慌乱起来。 剑羽沉思了一番,想到把他关入密室的人很可能就是月舞,便想马上去找慕凡,当面揭穿月舞的诡计,以求阻止慕凡和月舞的婚礼。 明鹏见状,急忙出言阻止:“剑羽,不要乱来,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说不定等阁主和月舞成婚的时候,妙尘阁主便已经提前赶来了。” “若你这时候出去劝说阁主,失忆的阁主也未必会听你的话。而你的出现会让月舞有所警醒,恐怕还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影响。” 剑羽听完明鹏的话,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副阁主说的对,是我太鲁莽了,那一切便依照副阁主的计划行事吧。” 然后他又看了看救了他的香儿,对香儿充满感激的笑了笑。“这次还多谢了香儿姑娘的救命之恩,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姑娘尽管吩咐,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剑羽同香儿说话的同时,见香儿长相清秀、娇小可人,便不由得多看了香儿两眼。 香儿见剑羽看向她时那种目不转睛的神色,脸立马便羞红了。虽然她的心中一直装的是申建,但被剑羽这类优秀的男人这样看着,她的心中还是有点激动的打鼓。 紧接着,她便急忙收揽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色,然后直视着剑羽:“剑雨大哥,不必言谢。我们都身为阁主的手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就算我不去救你,副阁主也会派别人去救你的,所以你也不用特意感谢我。” 剑羽:“香儿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救我脱离困境的人是你!所以香儿姑娘以后就是我剑羽的朋友了,姑娘千万记住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 “剑羽大哥的话,香儿记住了。”香儿见剑羽执意如此,便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飘渺阁中,苗茶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回忆草的花,给培育出来了。只见回忆草的花朵竟然是深蓝色,看着很是耀眼夺目。 苗茶小心翼翼地端起回忆草,爱怜的抚摸着它那蓝色的花瓣,这可是她唤醒慕凡的唯一希望啊。 第二天一早,飘渺阁的众人,在知道苗茶已经将回忆草的花朵培育出来之后,都纷纷为苗茶感到高兴。 因为只有将回忆草的花培育出来,他们此次前往修罗阁阻止慕凡、月舞成婚的希望,才能大大增加。 而等妙尘用特殊的冰盒,将回忆草的花朵装好之后,便同苗茶、苗素素、陆杰、花颜等人向修罗阁走去。 此时,江湖中各势力的阁主也都纷纷带着手下、贺礼,前往修罗阁参加慕凡和月舞的婚礼。 一天后,月舞看着镜中自己美丽无暇的容颜,还有身上那件华丽的大红喜服,脸上顿时便浮现出了喜悦和幸福的笑容。 而一直躲在暗处的申建,见月舞终于如愿以偿要同慕凡成婚了,便突然现身恭喜月舞。“月舞,恭喜你终于达成所愿了。” 月舞见来人是一直为她默默付出的申建,便充满感激地对申建笑了笑。“申建,这些日子多亏你护在我身边了。今天我也要与慕凡成婚了,你也赶快离开修罗阁,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 申建见他一直爱慕的月舞,竟然在赶他走,脸上顿时便充满了忧伤的神色。“月舞,你放心。等你们的婚礼结束后,我便会立刻离开修罗阁,也永远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申建说完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月舞,似乎是想将眼前如此美好的月舞,永远刻在自己的心里。紧接着,他便叹着气离开了月舞的房间。 由于申建在前些日子,看着月舞和慕凡在一起甜蜜的样子受了刺激,便没有一直守在月舞的身边,而是继续躲藏在了修罗阁的后山中。 以因此不知道在两天前,香儿已经救出了剑羽,当然也就错过了妙尘与慕凡的单独对话。 所以离开的申建并不知道,今天这场看似幸福、完美的婚礼,却充满了无尽的风险。此时,暗自伤神的他,只能躲在暗处看着月舞慢慢成为慕凡的妻子。 而在另一边被人伺候着,正在穿着大红喜服的慕凡,很不自然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理了理已经被侍女们梳理好的头发。 直到这时他才觉得,他身上的这身喜服不应该为了月舞而穿。而他的内心深处好像早就深埋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才是他一直想要娶的人。 此时,不安的慕凡也急迫的希望,当日给他看病的妙尘能赶紧来修罗阁,帮他恢复记忆。也好让他明白,他心中深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若他的失忆真的是如妙尘所说,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给他下药所致,但他也不希望,那个人就是在这段时间内,陪在他身边的未婚妻月舞。 半个时辰后,各势力的阁主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修罗阁。明鹏见状,急忙组织修罗阁的人,好生招待着各势力的阁主。 当明鹏充满期盼的在各势力阁主身上,寻望了许久之后才发现,今天的主角苗茶和妙尘还没有到,于是他心中的不安更甚了。 而在这时候还没有赶到修罗阁的苗茶和妙尘等人,便是因为有事耽搁了行程。苗茶本就虚弱的身体,在同妙尘等人骑马前往修罗阁的途中,因为受不了马背的颠簸晕了过去。 妙尘见状,急忙在附近的城镇中购买了一辆马车,让苗素素在车内照顾苗茶。然后他又给苗茶吃了一颗丹药,昏迷的苗茶这才慢慢苏醒了过来。以因此,耽误了准时到达修罗阁的时间。 很快,慕凡和月舞成婚的吉时便到了。而明鹏还是一脸担忧的望了望不远处修罗阁的山门,见妙尘和苗茶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便只能吩咐手下的人,着手安排慕凡和月舞的婚礼仪式。 紧接着,在众人的瞩目下,一片喜悦、美好的乐声响起。没错,演奏这首曲子的人,便是明鹏派人从附近城镇里面,请来的在当地比较出名的声乐班子。 毕竟慕凡和月舞的婚礼,可是他们修罗阁的一大盛典。虽然,这场婚礼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但他竟然作为修罗阁的副阁主,就必须得让这场婚礼尽善尽美,给前来观礼的各势力的阁主留下深刻的印象。 与此同时,观礼的众人便看见慕凡和月舞穿着喜庆、华丽的喜服,互相牵着手慢慢的走到了喜堂前。 此时,牵着月舞素手的慕凡脸色很是平淡,他的身上虽然穿着大红耀眼的喜服,但观礼的众人却没有从他身上感到一丝喜悦的气息。 反观月舞与慕凡手牵着手走在一起时,却是脸带笑意,而观礼的众人似乎都被她的好心情所影响,以为这是一场幸福美满的婚礼。 早已准备好祝贺之词的各势力阁主,见新人已经到了喜堂,便纷纷对慕凡和月舞出言祝贺。“恭喜慕阁主和月舞姑娘喜结连理,幸福美满。 “是啊,是啊,一定要早生贵子啊!” 心情不佳的慕凡,见前来观礼的众人很是热情,便只能面带笑意的对众人表示感谢,而月舞更是笑眼如花的同各势力的阁主打招呼。 此时,早就躲在暗处观礼的申建。看着眼前这让他心痛难忍的一幕,便急忙撇过了眼睛,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慕凡恢复记忆 当众人贺喜完毕后,便听见早已按耐不住内心激动的喜婆的声音传来:“一拜天地!” 喜婆,也是明鹏的手下从附近镇上请来的。而当她知道,她竟然能来主持修罗阁慕阁主的婚礼的时候,便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二拜高堂!”此时,正在与月舞拜高堂的慕凡,却一直在环顾着周围。他十分急迫地想要看到妙尘的身影,却换来了一阵阵失望。 这时,在慕凡心中深埋已久的种子,似乎想要破土而出。慕凡见妙尘还没有来,便借机装了一下头晕,说要请医师来帮他看一看。然后便让人暂停了婚礼,以报希望妙尘能赶紧出现在他面前。 而作为新娘子的月舞见状,急忙上前摸着慕凡的头,关切的询问道:“慕凡哥哥,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头痛了啦?” 慕凡急忙解释:“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那次救你,留下的后遗症。今天太高兴了,所以突然就发作了。” 月舞满含柔情的说道:“慕凡哥哥,你放心,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而我也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与你相伴到老。” 一刻钟之后,修罗阁的医师终于来到了慕凡的面前,给慕凡把了把脉后,他的神色渐渐由紧张转为了疑惑。 慕凡害怕医师拆穿了他的把戏,便急忙给医师使了使眼色。在修罗阁呆了很久的医师,看着慕凡暗中对他示意,他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紧接着,医师便有点迟疑的对月舞说道:“月舞姑娘,你不要着急。阁主只是普通的头疼,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月舞听了医师的诊断,看慕凡很是难受,又见时间还早。便对慕凡关切着说道:“慕凡哥哥,既然医师都说了你休息一下就会好。那我们便等一下,再继续拜堂吧!” 慕凡见他的计谋得逞,便对月舞抱着歉意说道:“月舞,谢谢你的谅解。今天是我和你的新婚大典,本不应该耽搁的,可是我……。” 月舞见一向桀骜不驯的慕凡,既然会这样对她说话,便对慕凡微笑道:“慕凡哥哥,能和你成婚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耽搁一会儿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你身体没事就好。” 于是,慕凡和月舞的婚礼,便在慕凡的故意装病中被拖延了。 一柱香后,一直忧心的慕凡见妙尘还是没有来,而周围的宾客也等得很是焦急。便满心无奈站起身来,继续与月舞行拜堂礼。 紧接着,便听见喜婆的大嗓门传来:“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此时,慕凡正满心不愿的和月舞行对拜礼时,便突然听见了一道让他期盼已久的声音传来。 “慕阁主,请稍等,我有话对你说。”只见妙尘迈着急速的步伐,突然出现在了月舞和慕凡的喜堂上。 月舞抬头,见竟然是妙尘突然杀了出来。于是充满不安的对妙尘说道:“妙阁主,有什么事等我和慕凡哥哥拜完堂之后,你再说也不迟。今天可是我和慕凡哥哥的大婚,还请你不要误了我们的吉时。” 然而妙尘却不搭理月舞,他只是将眼睛看向慕凡。 慕凡见状,便安慰了一下月舞:“月舞, 你稍等一下吧。我相信妙阁主不会无故打断我们的婚礼,肯定是有要事要与我说,我便也不好推脱。” 然后慕凡便看也没看一脸不满的月舞,同妙尘走到一旁,向妙尘期盼的询问道:“妙阁主,药是否弄好了?” 妙尘急忙点头说道:“是的,慕阁主还请赶紧将药服下。”然后他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装着回忆草花朵的冰盒递给了慕凡。 月舞见妙尘和慕凡俩人在一旁,窃窃私语了那么久,便急忙来到慕凡的身边,想要看看妙尘到底跟慕凡说了什么话。 然而,当她看见慕凡手中的盒子时,她心中因为妙尘突然出现的不安,变的更加严重起来。她怕妙尘给慕凡的这个盒子,会影响到她和慕凡的婚礼。 便控制不住心中不安已久的情绪,急忙出手想要去抢慕凡手中的盒子。 早在一旁堤防着月舞的明鹏,见月舞的神色有异,便急忙上前拦住了月舞,然后对月舞提醒着说道:“月舞姑娘,你马上就要成为我们阁主的夫人了。还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不要做一些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情!” 月舞见她心中的想法被明鹏识破,便只能一脸无奈的待在一旁,暗自祈祷。祈祷妙尘给慕凡的盒子,只是一般的贺礼而已,千万不要影响到她和慕凡的婚礼。 若妙尘盒里的东西,影响到了她期盼已久的婚礼,月舞觉得她一定会发疯。 当慕凡小心翼翼的取出盒里面,那朵无比娇艳的蓝色花朵,然后当着妙尘和月舞的面,服下之后。慕凡的头便突然控制不住的疼痛,最后晕倒在地。 月舞见状,急忙冲妙尘大喊:“妙阁主,你给慕凡哥哥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慕凡哥哥吃了之后会突然头疼难忍,然后昏迷?” “莫非,你妙阁主今天来此,便是故意要搅乱我和慕凡哥哥的婚礼的。只是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妙尘见慕凡服下回忆草的花朵后,和他预料中的一样昏迷了,便急忙拉起倒在地上的慕凡,将慕凡扶到明鹏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慕凡的脑部施了几下针后,便不在管昏迷的慕凡。 此时,正当妙尘打算与月舞辨理时,便见脸色苍白的苗茶,在苗素素、花颜的搀扶下迈着虚弱的步伐走进了喜堂。 苗茶看了看正在质疑妙尘的月舞,对月舞淡淡的说道:“月舞姑娘,你不必如此着急,放心,你的慕凡哥哥不会有事的!” 月舞见苗茶竟然还未对慕凡死心,还敢来参加她和慕凡的婚礼,便急忙对苗茶出言嘲讽道:“呵呵,我当是谁来了?没想到既然是当初被慕凡哥哥当面悔婚的苗阁主啊!” “没想到苗阁主被慕凡哥哥悔婚之后,还有雅兴来参加我和慕凡哥哥的婚礼。” 苗茶的身体虽然很虚弱,但却不甘示弱的对月舞说道:“我是挺有雅兴的,只不过我的雅兴不是为你准备的!”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使慕凡失忆?然后又哄骗慕凡说,你是他的未婚妻,让他与你成婚。但如今你想和慕凡继续成婚的心思,恐怕得掐灭了。” 月舞听了苗茶的话,疑惑的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茶正要回答月舞的话,便见一旁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慕凡,突然出声对月舞说道:“月舞,没想到你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我已经将一切都想起来了!没想到,你为了和我在一起,竟然费了那么多心思,真是幸苦你了啊!” 月舞听着慕凡突然说出口的话,本就不安的神色立马变得慌乱起来,只是她还是假装沉稳地对慕凡询问道:“慕凡哥哥,你在说什么啊?竟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继续拜堂把婚礼完成吧!” 慕凡见月舞竟然还不知悔改,便出言嘲讽去:“月舞,你竟然还想跟我成婚,难道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已经恢复记忆了!而你对我所做的事情,我也都想起来了,你觉得,我还会和你这样一个心思狠毒的女人成婚吗?” 月舞见慕凡看向她时,满是怨恨的神色不像作假,于是满脸不相信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给我药的人明明说,蒙尔国内绝对没有人可以解那个毒的,为什么你现在却能恢复记忆? 妙尘急忙插嘴道:“月舞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太单纯了些。给你说这话的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就能下定论说,蒙尔国内无人能解此毒?” “或许是给你药的那个人没想到吧,能解此毒的回忆草,虽然是世间稀有的一种草药。可在我们以医术行走江湖的繁笙阁中,却恰恰培植的有。而他又没来过我们繁笙阁,又怎会知道我们繁笙阁的秘密?” “所以,你以前的一切努力,今天都将归于空白,你也是时候该清醒了!” 紧接着,慕凡便对早就蓄势待发的明鹏吩咐道:“明鹏,将这个心思狠毒的女人给我抓住。以前我念旧放过了她,让她在修罗阁中当护卫,没想到她却不思悔改,既然如此算计我。” “这次要不是有妙阁主相助,我恐怕便要糊里糊涂的跟她成亲,然后后悔终身了。这样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让她活在这个世界上,抓住后直接杀了吧。” 明鹏急忙领命,然后招呼香儿和她身后的护卫,上前擒拿月舞。月舞见慕凡已经下令想要致她于死,便急忙抵抗香儿等人的攻击。 但是今天一心想做慕凡新娘的月舞,身上并没有带任何武器,在加上香儿出手招招狠辣,很快她便在香儿等人的攻击下,渐渐势弱了起来。 月舞的悔恨 一直躲在暗处的申建,见月舞遇险,便急忙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保护着月舞。 慕凡见被他一直派人追捕的申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修罗阁。便阴沉着脸对香儿等人大喊道:“谁也不准手下留情,今天这两个人必须得给我死在这里!” “我相信要是没有申建的帮助,就凭月舞和她带来的人,月舞的阴谋又怎能轻易得逞?还真是没想到啊,我以前的两个好部下,竟然会合起伙来算计我!” 与申建相搏杀的香儿,因心中对申建还有着爱慕之情,便暗自对申建手下留情。另外,她一边跟申建打斗,还一边在向申建示意,让申建赶紧离开修罗阁。 但痴心的申建,完全不理会香儿的一片好心,他仍旧不顾一切的,拼命般的保护在月舞的面前。最后,在修罗阁众护卫的围攻下,申建因保护月舞,而率先死在了护卫们的手中。 一直高高在上的月舞,见一直拼命保护她的申建突然死了。此时的她才知道,她一直瞧不起的申建,原来早就在她的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于是月舞便发疯似的扑向,倒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申建,然后抱着申建大声哭泣:“申建,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我不是叫你早点走吗?你怎么还要出来救我?” 申建看着月舞慌张的神色,气息虚弱的说道:“月舞,你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有危险,而独自逃跑?” “你不知道,在这几天时间里,我只要一看见你和慕凡在一起时,你脸上露出的那种幸福的神情,我的心就会变的很痛很痛。可是我已经保护不了你了,你……” 此时,一直在一旁听着申建说话的月舞,见申建的话还没说完,便也没了气息。 然后她便站起身,看了看眼前的局势,见自己已无路可逃,便举起了握在手中的慕凡的佩剑,果断地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然后充满怨恨的看向慕凡和苗茶,大喊道:“慕凡、苗茶,别以为没了我,你们便能在一起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想都别想!我月舞今天在这里向上天诅咒,诅咒你们这一辈子只能做朋友而不能做夫妻!” 月舞在说完这段话后,便倒在了申建的身边,想起申建刚刚不顾一切,保护她的样子,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深深的后悔。 若她在和申建离开修罗阁后,便不再回到修罗阁,她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内,便会爱上申建,和他一起过上幸福的小日子。 然而,因为她心中对慕凡的执念,让她没有去留意,去认真看待自己的内心,所以才导致了今天这样悲惨的结果。 竟然生不能同寝,便死同穴吧! 本来一脸喜悦来参加慕凡和月舞婚礼的各势力阁主,见着眼前如此血腥的场面。他们都暗中将脸上的神色给收敛了,然后纷纷向慕凡提出告辞。 慕凡见各势力阁主要走,也并未出言阻止。他只是叫明鹏派修罗阁的护卫们,送他们出了修罗阁的山门,然后又让明鹏将地上的月舞和申建的尸体处理掉。 苗茶知道,慕凡很恨月舞和申建,于是便轻声对慕凡说道:“慕凡,竟然他们俩人已死,我们便圆了他们的心愿,将他们合葬在一起可好?” 慕凡还在为月舞和申建的背叛而生气,见苗茶竟然如此说,便皱着眉头说道:“茶儿,你怎能如此好心,你难道忘了吗?要不是因为他们从中作梗,我们早就成婚了,又怎会经此磨难?” 苗茶见慕凡很是抗拒她的建议,便继续对慕凡说道:“慕凡,你就听我的吧!竟然人已死了,你心中对他们的怨气也该消散了吧,就圆了他们的愿,将他们葬在一起吧。” 慕凡见苗茶如此向他哀求,便满心无奈地对明鹏说道:“明鹏,那你就找人将他们俩人埋葬在一起吧。” 明鹏知道只要背叛慕凡的人都不会落的好下场,他本想将月舞和申建的尸体随意丢弃在乱站岗。如今见慕凡已经发话,便急忙出声应答:“好的,阁主。” 慕凡见明鹏安排的人正在搬离月舞、申建的尸体,沉思了一番后,急忙又对明鹏说道:“明鹏不要将他们俩人的尸体,埋在修罗阁附近。我可不想将来一不小心,看见他们的坟墓,就会想起他们曾经是怎么背叛我、算计我的!” 明鹏:“知道了阁主,我一定会照你的意思去办的。” 站在一旁的香儿,看着申建义无反顾的为救月舞而死,而月舞又因申建而殉情,她突然觉得她对月舞的怨恨减少了一些。而对于申建,她虽然深深爱着他,但他却对她一点也不理睬。 如今她见俩人已死,对于过去的事情便决定慢慢忘怀、不再纠结。她还年轻,又何必为一个曾经不爱自己的男人忧思一生呢? 慕凡见眼前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妥当,便来到他心心念念的苗茶的身边,对苗茶充满愧疚的说道:“茶儿,对不起,我差点就做了让我后悔一生的事情。” 苗茶见着慕凡的神色,急忙对慕凡笑着说道:“慕凡,你记忆恢复了就好!我曾经也想过,若那次在修罗阁的时候,你对我说的那番话都是你的真心话,我便会忍痛成全你和月舞。却没想到,你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慕凡。” 慕凡听了苗茶的话,疑惑的问道:“我当初对你说过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忍耐了很久的苗素素见状,急忙站出来对慕凡说道:“慕阁主,当初我和姐姐他们来修罗阁找你的时候,在你的院外便听见你在屋中和月舞男欢女爱的声音,当时我姐姐原本高兴的神色立马就变了。” “紧接着,你又出言配合月舞,羞辱我姐姐,还和姐姐当面悔婚。难道,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慕凡听完苗素素的话,沉思了一番后,便对苗素素疑惑的说道:“素素姑娘,你所说的这些我完全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你们来修罗阁的那天,我在屋中和剑羽商谈事情的时候,便被屋中突然升起的一股浓烟,给迷晕了过去。” “而等我醒来之后,我便对以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我那时只看见月舞一脸柔情的在我的床边,守护我、照顾我。” “但若说这修罗阁中,有谁能将我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的话,那便只有逃离飘渺阁的申建了。他跟在我身边的日子已久,若要模仿我说话的声音应该也不难!” 苗茶见所以的事情都已回归平静,便也不再纠结以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对慕凡说道:“慕凡,不要再纠结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月舞和申建都已经死了,就让这一切都归于平淡吧。” 慕凡看了看苗茶,十分苍白的脸色,急忙对苗茶关切的询问道:“茶儿你怎么了,你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苍白?” 妙尘急忙在一旁说道:“慕阁主,你先前所吃的解药,便是茶儿妹妹用自己的血,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给你培育出来的。以因此,才导致她的身体如今这么虚弱。” “也是因为茶儿妹妹身体虚弱的原因,我们才在路上耽搁了那么久。慕阁主,竟然你已经恢复了以前的记忆,那茶儿妹妹便交给你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爱护她。” 慕凡见曾经与他一直暗中相争苗茶的妙尘,突然说出这番话,便疑惑的望向妙尘:妙阁主,你这是?” 妙尘微笑着说道:“慕阁主,你不用疑惑了。经过这些日子我已经明白了,茶儿妹妹心中只装的下你一个人,就算是在你失忆的时候,我也没能成功趁虚而入。所以我也明白了,我始终是争不过你的!” “竟然如此,我便下定了决心,退出和你争夺茶儿妹妹的赌约。另外我也祝福你们,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还有希望你能善待茶儿妹妹。” “若你有一天有负茶儿妹妹,我就算拼尽一切也会让你付出代价。”妙尘说完这番话后,便同慕凡和苗茶等人告辞,然后带着成凡离开了修罗阁。 慕凡站在苗茶的身边,看着妙尘远去的充满萧瑟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看苗茶还是十分苍白的脸色,便召集来医师给苗茶调理了一下身体。 之后,他又邀请苗茶他们,暂住在他的修罗阁中。毕竟他在失忆的这段日子里,做了很多糊涂事,等他清醒之后他才发现,与苗茶在一起的时间是多么的宝贵!” 苗茶见慕凡出言挽留他们,也因为她和慕凡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感情,而暗自感慨:“是啊,她以前也没有怎么在意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她一直认为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但经过这一事件之后她才明白,未来的日子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好。再加上月舞生前对她和慕凡的诅咒,更加让她懂得珍惜和慕凡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秒。 突闻惊天消息 于是苗茶便向苗素素、陆杰等人交代,让他们和她一起在修罗阁,暂住一段时间。反正飘渺阁中的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所以暂时也不需要他们操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苗素素等人在修罗阁的这一段时间内,总是看着慕凡和苗茶形影不离的,在一起聊着天、说着话、谈着心。 他们见苗茶和慕凡终于又再续了前缘,心中也暗自为俩人高兴。 而香儿在申建死后,虽然也暗自伤感了好一段时间,但却因为剑羽的突然出现,让她对于申建的感情慢慢淡化了。 剑羽至那日被香儿救后,心中便对香儿念念不忘,于是总是借着机会跑到香儿面前晃悠、献殷勤。慢慢地,香儿也看出来了剑羽的心思,便由一开始的对剑羽的平淡、疏远,变的慢慢的接受了剑羽的心意。 毕竟,眼前这个每天对她献殷勤、关爱有加的剑羽,可比她曾经喜欢的申建好了很多倍。她见死去的申建已经和月舞同穴,便也不想在为申建浪费了自己的青春,而想要找一个真正爱自己而她也喜欢他的人。 而这个人,便是那个让她第一次见面就感到害羞的剑羽。 半个月后,苗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她觉得他们在修罗阁呆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便跟慕凡告辞想要回到飘渺阁。毕竟飘渺阁内总不能一直没人处理阁中的事务,再加上他们已经在修罗阁呆的够久了,再这样呆下去也觉得有点不合适。 “慕凡,我们在修罗阁呆的日子也不短了,是时候该回去了。你以后有空便去飘渺阁看我,我有空也会来修罗阁看你的。” 慕凡见苗茶突然要走,想起他们曾经的婚约,便对苗茶迟疑的说道:“茶儿,那我们的婚约?” 苗茶望着慕凡有些紧张的神色,便故意逗他玩:“慕凡,你说什么呢?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慕凡听完苗茶的话,急忙着急着出声:“茶儿,你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我的气吗?我知道都是因为我的错,要不是我一时疏忽,又怎会让月舞有机可乘?”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并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再说了,像你这么美丽、优秀的女子!我若不将你牢牢牵在手中,不知道江湖上会有多少人惦记着你,那我不得平白多吃许多醋!” 苗茶听着慕凡的表白,轻笑出声:“傻子,我逗你玩儿的啦!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跟你成婚,只是经过月舞、申建的这件事情后,我突然对我们的婚礼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竟然陆大哥和花颜姐姐也两情相悦,为何我们不一起,举行一个更为盛大的典礼?” 慕凡听闻苗茶的话,十分诧异地看了一下花颜和陆杰。其实,在他和苗茶待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他也看出来了,陆杰和花颜俩人之间仿佛藏着什么秘密。 一开始他还在疑惑,陆杰、花颜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听苗茶说出来,他才知道原来陆杰和花颜俩人同他和苗茶一样,在谈情、恋爱。 见苗茶竟然有此提议,他便对苗茶微笑着点头:“好啊,我们两对新人一起举行婚礼,那可真是整个江湖的盛典啊!” “那你们今天就先不要走了,再在修罗阁待几天时间,等我们把婚礼的事宜商议好后,你们再回去吧。” 苗茶望着慕凡急切的眼神,便无奈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慕凡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对他和她之间的事情更为上心了,似乎很害怕他们的婚事再出什么意外! 而陆杰和花颜两人,见苗茶和慕凡竟然要将自己俩人的婚礼与他们俩人的婚礼一起举行,急忙感激的说道:“多谢茶儿妹妹和慕阁主了!能和你们俩人一起举行婚礼,真是我们俩人的荣幸啊!” 慕凡见陆杰和花颜俩人在他的面前,还有所拘谨。便笑着对他们说道:“陆大哥、花颜姐,你们就不要客气了。既然我和茶儿就要成婚了,那我以后便也这么称呼你们吧。” “毕竟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所以你们也不用这么拘谨。” 苗条见状也急忙对陆杰、花颜说道:“是啊,花颜姐姐、陆大哥,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再说了,灵儿的孩子估计都快要出生了吧。我们要是还不抓点紧,以后可得落下王平安和灵儿许多了。” 之后四人便在一起欢快的闲聊,直到夜幕降临后他们才不舍的散会。 而妙尘在回到繁笙阁后,便更加用心的管理着繁笙阁和培养他的师弟接任他的位置。 妙风见妙尘,果然要将繁笙阁阁主之位交到他手上。便充满抱怨的对妙尘说道:“师兄,你如今已经无牵无挂,为何还非要把担子扔给我?” 妙尘淡淡的说道:“如今你已经有了素素姑娘这么一位红颜知己,而你师兄我却还是单身一人,我可不得为自己努力点啊。所以我已经决定好了,等你能接下我身上的担子后,我便出去游历江湖寻找属于我的那一半。” “至于你嘛,管理好繁笙阁的同时,也可以去飘渺阁找找素素姑娘啊。你和她培养感情之类的事情,我是不会阻拦的。” 妙风见一直阻拦他走出繁生阁的师兄,竟然允许他去飘渺阁找苗素素,便面带惊喜地对妙尘询问道:“师兄,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让我离开繁笙阁,去找素素姑娘?” 妙尘想起月舞和申建的事情,于是感慨着说道:“嗯,我以后都不会拦着你,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了。这次我从修罗阁回来之后,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想要找到与你相亲相爱,并且与你相守到老的人并不容易!” 妙风见妙尘很是认真的神色,便急忙对妙尘感激着说道:“多谢师兄体谅!我也希望师兄,能赶紧找到属于你的那位姑娘。” 另一边,住在汤离府中的红莲,已经开始实施她心中的所愿了。她知道,想要成为汤离的正夫人,首先便要得到汤离的欣赏、和他的心。 于是她便不留余力的在汤离面前,表现着她的温柔、聪明才智,还有对汤离的体贴照顾。 汤离在救红莲的时候,便因为红莲的容貌而心生喜欢。又因为只要一看到红莲,便会让他想起当初让他心生爱慕的苗茶,于是便对红莲很是温柔、照顾。 日子久了,他在红莲的爱的攻击下,也渐渐对红莲生了情。虽然红莲是从花楼走出来的女子,但本就与众不同的他,并未在意红莲曾经在花楼遭遇的一切。因为他喜欢的是红莲这个人,所以便对红莲以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紧接着,在红莲不断向他献殷勤的日子里,他便娶了红莲为妾。当然,他也只想让红莲为妾!毕竟红莲是一个出身花楼的女子,如果他将红莲立为正夫人,被他的父皇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而如今正是他的父皇,想要选立太子的时候,所以他更不能为了女人而分心。 而红莲见她努力了那么久,也只赢得了一个妾室的位置,便使尽万般手段想要汤离立她为正夫人,但汤离却不为所动。此时的红莲也暗自明白,可能是因为她出身花楼的原因,让汤离有所顾虑。 于是她便暂时放下了,贪恋汤离正妻的位置的心思。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想要永远留在这个让她心生爱慕的男人的身边,哪怕只是暂时为妾,她也要做他身边最得宠的妾。 于是红莲便凭借着她的聪明才智,将府中的汤离的妾室一个个都打败,然后她便成了府中唯一一个有资格站在汤离身边的人。 修罗阁中,当慕凡和苗茶已经商量好他们和花颜、陆杰婚礼事宜,正要给各势力阁主发放请帖的时候,便收到了震惊江湖的特大消息。 据说在几天前,在雷国与雪国的交界处的一片茫茫的海域中,出现了一个几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古人坟墓。而古墓中还有着很多极为罕见的神兵利器,若能得到其中的一两件兵器,今后行走江湖便更为得力。 苗茶等人知道后,也生了蠢蠢欲动之心。苗茶想,她竟然身飘渺阁的阁主,便也要为飘渺阁的众人谋福利。若是他们能从古墓中获得很多的神兵利器,或者是别的罕见的好东西,那对他们飘渺阁将来的发展更有益处。 而苗茶他们在收到消息之后,也飞鸽传书给了繁笙阁的妙尘。而妙尘在知道古墓现世的消息的同时,也收到了苗茶他们的飞鸽传书。 于是他便立马给苗茶他们回了信,表示他也要带着手下,和苗茶他们一起去古墓。 于是乎,慕凡和苗茶,陆杰与花颜的婚礼,便因为这突发的重大江湖事件而暂停举行。 紧接着,慕凡将修罗阁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后,便带着剑羽和香儿,还有一些武功高强的手下,参加这次古墓之行。 出海 而想去热闹一番的明鹏,便被慕凡强制留在了修罗阁中。他知道古墓的突然出现,必会引的各国的江湖势力疯狂前往,而看似简单的古墓一行,必定会充满难以预料的危险。 于是他便只带了他很信任的剑羽、香儿,还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手下前往。 等慕凡选好人后,便同苗茶他们一起回到飘渺阁,安排飘渺阁的一切事宜。 两天之后,苗茶便安排好了飘渺阁的一切,将花颜、苗素素等人留在了飘渺阁中,打理阁中的事务。 准备带上陆杰和王平安,还有几位武功高强的手下前往古墓。正当苗茶、慕凡已经准备妥当,在飘渺阁等待妙尘的时候。 便见妙尘带着田野、成凡等几位得力的属下,还有刀庚、刀疯,和江湖中对古墓感兴趣的各势力的阁主和他们的手下,一起来到了苗茶的飘渺阁。 苗茶和慕凡众人,见人已经到齐了,便开始了这看似平常,却充满危险的古墓之行。 而飘渺阁的管家王富贵,见他的儿子王平安竟然和苗茶等人一起,去了那样充满危险的地方。看着苗茶和王平安等人远去的背影,急忙在原地跺脚。“唉,真是越来越管不了他了!都跟他说了古墓之行危险,叫他不要去、不要去,可他却偏偏不听!” “自己的媳妇儿都快要生了,还要去趟那趟浑水。” 白灵儿见自己的公公王富贵抱怨,急忙安慰着说道:“爹,你就别抱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安的性子,他决定了要做什么事,是你能拦得住的吗?要是以前,他还傻呆呆的时候,或许能听进去你的话,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有了自主选择的能力,你就让他自己去闯吧!” “爹,你也不要因为平安丢下我,而去古墓的事情埋怨他了。就算没他在身边,飘渺阁中有素素她们在,还有爹你的细心照顾,我能有什么风险啊!” “而古墓之行充满了未知的凶险,若有平安和陆大哥保护在小姐身边,我们身为飘渺阁的一员也才能不为小姐的安全担心。还有,人生在世哪能不经历风雨?如果平安一生一世都生活在你的襁褓之下,又怎能成长为真正的男人啦?” “爹,你也知道我们蒙尔国如今的处境,乱世将至,平安也是时候该锻炼一下自己了。而且我相信有小姐他们那么多人在,平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 王富贵听闻白灵儿的话后,见白灵儿说的很在理,便只能感慨着说道:“哎,希望阁主他们此行能安全顺利吧?也希望平安能安全的回到我们的身边!” 王富贵感慨完,见如今也快冬日了,见天气越来越冷,便对白灵儿关切着说道:“灵儿,天冷了。我们又身在白云山的半山腰上,更加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冷之气,你还是赶紧回屋休息吧,千万不要受凉了。” 白灵儿微笑着对王富贵说道:“知道了爹,你在外忙碌时也要多穿点,注意保暖。你年纪越来越大了,更要注意身体,可别等平安回来的时候,发现你生病了还要怪罪于我!” 白灵儿虽然安慰着王富贵,不要为王平安他们的安危操心。但她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暗自对天许愿:“老天爷,您一定要保佑孩子的爹,还有小姐他们平安归来啊!” 五天之后,苗茶、慕凡、妙尘一行人,终于星夜兼程的赶上了前往古墓的海船。 掌船的是一位极有经验的老者,他见竟然有这么多的江湖人士想要去到海外,于是便疑惑的问道:“各位年轻人啊,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苗茶见老者长相很是和蔼,便对老者微笑着说道:“老伯,据说海外出现了一个古墓,所以我们便是专程前往去探索的。” 老者听闻苗茶的话,想起自己最近总是在海面上,见到很多出海的海船。突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就说这都已经快要入冬了,为什么海上的船只还似往常一样来往平凡,原来都是为了海外突然出现的古墓啊?” 妙尘急忙在一旁点头说道:“老人家,你说的不错,我猜各国的江湖人士,已经有许多先我们而去了吧。” 老者想了想,摇了摇头充满羡慕的说道:“唉,可惜我是把老骨头了,不然的话也得跟你们一起去凑一凑热闹。想当年我也如你们一样勇猛浪迹天涯,如今却只能困守在这船上,这天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喽!” 老者说完,便不再与苗茶等人讲话,而是专心的去开自己的船去了。 海船慢慢的行驶在海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但却云雾缭绕,很不好辨清前行的方向。也只有向老者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掌船人,才能在这样的海面上不失去方向。 苗茶也是第一次出海,她看着海面上云雾缭绕的风景,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海面,暗自感慨造物者的伟大。 当众人都在船上欣赏着海上神秘的风景时,陆杰和刀疯两师兄弟,此时却正在船舱内叙着旧。 陆杰对刀疯询问道:“师兄,最近刀阁中的一切都还好吗?还有,你可有找到另你心仪的女子?” 刀疯想起飘渺阁的蔓莓,一副魅力无边、楚楚动人的样子,便对陆杰大笑着说道:“当然有了!不过这还得多亏了月舞姑娘,在刀阁的时候教会了我们一些小技能,才让我有幸追求到了我心仪的姑娘!” 陆杰见刀疯突然提起月舞,于是充满疑惑的向刀疯询问道:“师兄,你是说月舞曾经竟然住在你们刀阁中?” 刀疯见他一时不注意,将月舞曾经住在刀阁的事情说了出来,便急忙对陆杰叮嘱道:“小杰子,这件事情你可不要让慕阁主知道啊。虽然如今月舞已死,我还是怕慕阁主会因此迁怒我们刀阁!” 陆杰望着刀疯担忧的神色,急忙轻笑出声:“师兄,你放心吧,我的嘴可严了!我就说我们飘渺阁的女子,最近为什么总是偷偷与你们刀阁的男子见面?原来是你们在不知不觉之间,偷了我们飘渺阁女子的心啊!” 陆杰在同苗茶他们居住在修罗阁的日子里,虽然人不在飘渺阁,但他手下的暗卫却会常常向他汇报阁中的动态。以因此,让他知道了在最近一段时间内,飘渺阁女子与刀阁人士经常见面的事情。 刀疯见状便急忙对陆杰使了使眼神,似乎是在表示,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的意思。然后他又想起了花颜,便向陆杰询问道:“对了,小杰子,你跟你们副阁主花颜姑娘如何了?” 陆杰想起他和花颜本来都要成婚了,却因为古墓的突然出现而耽搁了。便充满无奈的对刀疯说道:“师兄,我们本来已经要成婚了,却因为江湖上突然出现了古墓现世的消息,所以才只能暂时搁置了。” 刀疯见陆杰竟然这么快就将花颜拿下了,并且还要与花颜成婚,便充满诧异的说道:“小杰子,没看出来啊,你这速度不耐啊,竟然这么快就让花颜姑娘答应和你成婚了。你可得记住了,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邀请我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啊!” 陆杰微笑着说道:“那肯定的啦,怎么能忘了师兄你呢?对了师兄,你成婚的时候也一定要请我哦。” 刀疯想起,他目前还并没有完全拿下,让他心仪的女子蔓莓,便很不自然的对陆杰说道:“那当然,那当然。” 原本海船在一望无尽的海面上行驶,应该是比较顺利的事情。但却在快要到达古墓海域的时候,出现了一件出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此时,正当苗茶等人和各势力的阁主,在船上吃着午饭的时候。却遥遥的听见远处海面上,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苗茶等人见状,急忙起身瞭望。便见离海船不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因打斗而摇摇欲坠的小船。 借着雾气仔细望去,似乎是一位弱女子正在被一群壮汉给围攻,而那位弱女子似乎已经渐渐抵抗不住壮汉们的攻击了。 苗茶望了望远处,以众欺少的场面,便瞬间与慕凡、妙尘达成默契,然后一起飞身向小船上奔去。 掌船的老者,见苗茶三人奔小船而去,急忙欣慰的点头。他看得出来,这三位年轻人很不错,懂得善心救人脱离困境。 老者望着苗茶三人远去的身影,想着这船上都是一群会武功的江湖人士,也不怕那小船上的十几个人。于是他便准备将海船,暂时停在靠近小船的地方,等待苗茶三人解决完事情之后,再次上船。 此时小船上的女子,因为在壮汉的猛烈围攻下,身上到处都出现了不大不小的伤口,而伤口上流出来的鲜血,渐渐染红了她身上的绿色衣裙。 还未飞近的妙尘看着远处女子,苍白的脸色似乎很是虚弱,而女子眼中迸发出的那种倔强的,不服输的意志,瞬间便在妙尘的心中惊起了波浪。 初见鱼姬 此时,围攻女子的其中一个壮汉突然说道:“鱼姬,你就不要抵抗了,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同我们族长成婚吧!” “你或许还不知道吧,在你逃离族群之后,族长一怒之下,便将你爹和同你们居住在一起的族人圈禁起来了。” 本来还在极力抵抗壮汉们攻击的鱼姬,听了壮汉说出口的威胁的话,急忙愤怒的大喊出声:“你们真是卑鄙,竟然控制族人来威胁我。” 壮汉不屑地说道:“鱼姬,我们族长能看上你,便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若能从了我们族长,那你们族在你们那片海域的地位,也会随之提升,这有什么不好的!” 鱼姬听了壮汉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就你们族长那个老色鬼,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的。还有,你们若是不放了我爹和族人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壮汉大笑出声,然后出言嘲讽鱼姬:“你竟然还敢说做鬼也不放过我们!只怕你这做鬼的心愿,我们是不能成全你了,你今天只能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同我们族长成婚了。” 鱼姬看着越来越逼近她的壮汉,而受伤严重的她,此时也无力再抵抗。正当她想要跳海而逃时,便看见苗茶三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小船上。 妙尘望着鱼姬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的绯红的青衣,他的心突然控制不住的生疼。于是他便来到鱼姬的身边,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给鱼姬穿上,然后对鱼姬安慰着说道:“姑娘,你没事吧!你放心有我们在,他们的计谋是不会得逞的。” 妙尘刚刚在从海船上,同苗茶、慕凡,俩人飞来小船的途中,便听见了鱼姬与壮汉的对话。因此也知道了,船上的壮汉是为抓鱼姬而来。 鱼姬看了看眼前俊朗不凡、又温柔体贴的妙尘,便低着头轻声对妙尘说道:“多谢公子的好意!可是你们只有三人,他们却有这么多人,我怕你们会打不过。” 妙尘见本就处于危险境地的鱼姬,还在暗自担心他们三人的安危,便急忙安慰着鱼姬说道:“鱼姬姑娘,你就放心吧。这些小鱼小虾根本就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你就好好躲在我们三人身后,不要被人伤着了就是。” 鱼姬见妙尘似乎很有自信,便只能听妙尘的话,忐忑不安地躲在妙尘的身后。 而围攻鱼姬的壮汉,看着突然出现的两男一女,其中苗茶长得竟然比鱼姬还要美上几分。便突然动了,想要将苗茶也绑回去,献给他们族长的心思。 于是他便看了看眼前拿着武器的妙尘三人,见妙尘三人很是年轻。便大笑着说道:我当是谁,突然跑出来英雄救美啦?没想到却是两个如此年轻的俊俏小生,和一位美丽的姑娘。” 然后他又指着苗茶,对慕凡、妙尘两人说道:“只是你们今天这出英雄救美不仅不会成功,连同你们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也得牺牲了。” 说话的壮汉,并没有看见苗茶三人,刚才从海船上飞奔而来的情形,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对苗茶三人说出如此大话。然而,在他说出这些嚣张的话的时候,他们的结局便已注定了。 “嘿嘿,今天真是挺幸运的!竟然遇见了一位比鱼姬还要美丽的姑娘,等会把这位姑娘也抓回去,族长肯定会高兴疯的。” 此时,壮汉身边的跟班见状,急忙出声附和:“就是,就是,这位姑娘比那鱼姬可美多了!要是我们将鱼姬连同这位姑娘也抓回去献给族长,我们以后在族中的地位可就要提高了。” 苗茶见眼前的这群壮汉,竟然要打她的主意,不由紧皱起了眉头。 慕凡听着壮汉们说出口的不知死活的话,便低沉了声音对嚣张的壮汉们说道:“哼!你们竟然敢打茶儿的主意,看来你们是活腻了!” “今天我便送你们去地狱升官发财吧!”慕凡说完这番话,便与妙尘、苗茶很有默契的拿出武器,向面前的壮汉们杀去。 结果还没到一刻钟的时间,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壮汉们,此时都一脸不置信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妙尘见壮汉们也死光,便轻笑出声:“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人,就凭你们那三角猫的功夫,竟然也敢打我茶儿妹妹的主意。” 然后他又拍了拍慕凡的肩膀,夸赞的说道:“慕阁主,干的漂亮。” 妙尘之所以夸赞慕凡,便是因为倒在船上的这一堆人,绝大部分都是死于慕凡之手。而慕凡见眼前这些人,竟敢打苗茶的主意,便对他们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此时,站在原地对苗茶三人,实力无比震惊的鱼姬。见前来抓捕她的壮汉们已经全部死亡了,便急忙上前对苗茶三人,满怀感激的说道:“多谢三位大侠出手相助了,要不然小女子今天肯定在劫难逃。” 慕凡见海船还在原地等着他们,便对苗茶、妙尘说道:“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到海船上再说吧,可不能让那一船的人都等着我们!” 苗茶听了慕凡的话,遥望着不远处的陆杰、王平安俩人,见他们看向这里时脸上露出的十分焦急的神色。便也出声说道:“没错,我们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还是赶紧回去不要让大家担心了。” “好!”妙尘见状急忙点头,然后他便拉着鱼姬的手,与苗茶和慕凡一起,向海船上奔去。 海船上的各势力阁主,还有陆杰、王平安他们,见苗茶三人不仅平安归来,还带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上船。 于是各势力的阁主,便急忙上前对苗茶三人关切的询问道:“苗阁主、慕阁主、妙阁主,你们都没事吧?刚才可真是担心死我们了,总害怕你们三人会在那群人手下吃亏。” 陆杰和王平安也急忙上前,看了看苗茶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原本一颗担忧的心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而掌船的老者见苗茶三人成功救下了,被壮汉们围攻的鱼姬。便也走到苗茶三人的面前,对三人夸赞的说道:“你们三个年轻人真是好人啊!我们以前在各海域出船时,看到海面上有人遭遇危险,我们是怎么也不敢下去相救的。” 然后他又看着鱼姬对苗茶三人说道:“今天也是这位姑娘运气好,遇到了你们三位,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苗茶想起刚刚围攻鱼姬的那一群壮汉,便急忙向鱼姬询问道:“鱼姬姑娘,那些人为什么来抓你?” 鱼姬听了苗茶的话,急忙对苗茶感慨着说道:“姑娘,想必你们刚才也听见了,我和他们之间的对话,那我便实话实说了吧!” “我是一片小海域上一个小族长的女儿,因为我们族的势力较弱,经常受别族的欺负。但是欺负我们族的人,毕竟都是同我们一个海域的人,他们也没做的太过份,所以我们族才能勉强在海域上生活了下来。” “然而就在前几天,离我们距离较远的一个海域的族长霸天,不知道在何处听闻了我的名字和一切信息。便带着人马来到了我们族中,一来想把我们族收入他的囊中。” “二来,也是他来我们族最主意的目的,就是娶我这个名扬海域的鱼姬做妾。而我因为不想就此屈服于他,便趁着夜色较晚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 然后鱼姬又想起刚才围攻她的那群人,跟她说她的族人已经被霸天控制住的消息,便充满愤怒的说道:“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族人却被霸天给控制住了。然后霸天便以此来要挟我,让我回去和他成婚。” “如今,我虽然已经逃脱了霸天的魔掌,但是却暗自为自己族人的安全担忧。” 掌船的老者见状,急忙向鱼姬出声询问道:“姑娘,你的族人们生活在哪片海域?” 鱼姬用手指着远方:“在富淮海域那边,估计从这里行船大约一个时辰便能到达。” 妙尘见鱼姬的遭遇很是可怜,便急忙向老者询问道:“老伯,那古墓出现的地方,可与这位姑娘族人居住的海域邻近?” 老者听完妙尘的话,想了想便点头对妙尘说道:“是很靠近!从这位姑娘族人所在的那片海域,可以直接搭乘那附近的海船,只需要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出现古墓的海域了。” 妙尘见从富淮海域到古墓很近,便将他心中所想直接对苗茶、慕凡说了出来。“茶儿妹妹、慕阁主,我想等会直接从富淮海域带鱼姬下船,然后带她回族解决掉她族中遇到的困难。” 鱼姬见这个让她颇有好感的男子,竟然主动提出要同她一起回族解救族人,便急忙对妙尘感激的说道:“多谢公子的好意了!” 苗茶见妙尘对待鱼姬的方式有所不同,便猜到眼前的这位鱼姬姑娘,怕是被她的妙大哥放在心上了。于是便对妙尘笑着说道:“我支持妙大哥的做法,但是只凭妙大哥你的人,恐怕处理起这件事情来还是很麻烦。” 提前下船 “我看我和慕凡还是同你们一起下船,帮着你解决鱼姬姑娘族中的困境吧!”苗茶说完急忙对慕凡使了使眼色。 慕凡见状,也急忙出声:“是啊,妙阁主。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毕竟我们都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妙尘知道苗茶是担忧他的安全,所以也不在拒绝苗茶的好意,急忙笑着对苗茶和慕凡说道:“那好,那我们便一同在富淮海域下船吧。” 而跟着苗茶他们一块古墓之行的蒙尔国各势力的阁主,见苗茶、慕凡、妙尘竟然要提前下船,便纷纷出声:“苗阁主、慕阁主、妙阁主,你们若提前下船,到时候会不会来不及及时赶到古墓啊?” 慕凡见状急忙说道:“各位不用为我们担心,你们安心跟着老伯的船到古墓,我们到时候肯定会及时赶来的。而古墓肯定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定会充满了凶险,我们还是最后再进去的好。” 众势力的阁主听了慕凡的叮嘱,急忙感激的说道:“多谢慕阁主提醒!我们会尽量等你们来了再一起进去的。如果你们实在来的太晚了,那我们便只能先行一步了!” 妙尘也急忙出声:“没关系的,大家到时候看情况决定就好了!可不要因为我们的事情,而耽误了大家前来古墓的目的。” 海船在海面上行驶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了鱼姬族人所在的那片海域。于是苗茶、慕凡、妙尘等人,还有刀庚和刀锋都一起在此处下了船。 刀庚虽然也想随大众直接去古墓海域,但是因为出发时刀奴一直在他耳边嘀咕,一定要跟着慕凡他们的队伍走才最安全。 于是他便考虑到慕凡等人的势力强大,而他们刀阁又与飘渺阁有着姻亲的关系,所以他便带着刀疯和刀阁的人一起,同苗茶他们一块在富淮海域下了船。 苗茶见刀庚竟然也跟着他们一起下了船,便疑惑的向刀庚询问道:“刀阁主,你为什么不与其他势力的阁主,直接去古墓海域?” 刀庚急忙对苗茶微笑着说道:“苗阁主,我们刀阁毕竟与你们飘渺阁是姻亲关系,你们有事,我们肯定得出手相助啊。再说,跟着你们可比跟着他们那群二、三流的阁主,有安全保障的多!” 陆杰怕刀庚尴尬,急忙在一旁帮刀庚说话:“茶儿妹妹,刀阁主他们其实也是一片好意,就让他们跟我们一起走吧。” 苗茶并不回应陆杰的话,只是对刀庚笑着说道:“多谢刀阁主的好意,但是你们跟在我们的身后时,千万不要擅自行动。毕竟,这里已经不是我们蒙尔国的地界了。” 苗茶虽然不太喜欢刀庚,第一次上飘渺阁挑衅她们飘渺阁的样子,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了。如今飘渺阁与刀阁有了姻亲之盟,刀阁中人也很有心的,在暗中照顾着飘渺阁的人,她便也慢慢接纳下了刀庚。 刀庚见苗茶已经接纳了他,便急忙哈哈大笑道:“苗阁主,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擅自行事的!” 一刻钟后,苗茶众人随着鱼姬,才刚来到鱼姬族群所在海域的集市上,便听见了集市上别的族群传来的阵阵议论声。 路人甲:“哎,你们听说了吗?鱼族这次可遭了大难了!一个其他海域的族长,听闻了鱼族族长女儿,鱼姬的容貌,便带着人马前来鱼族想要娶鱼姬为妾。” “然而鱼姬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她因为不想委屈的嫁给那个族长,便趁着夜深时逃出了鱼族。只是可怜了鱼族的人,如今竟然被圈禁在了他们自己的族中。” 路人乙:“是啊,我也听说了。只是各海域之间,发生这种事情也是很常见的,对于鱼族的遭遇,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紧接着,便听见一个公子哥突然出言嘲讽道:“鱼族的鱼姬那叫不识好歹,想想我的族群是多么强大。当初我亲自上门想娶她为妻,她却死活都不答应。” “如今可好了,竟然被别的海域的人看上了,真是自食恶果。” 本来议论纷纷的众人,见突然出言嘲讽的,竟然是这片海域势力最为强大的族长的儿子,便都立马停止了言论。 而鱼姬却走上前,对着刚才说话的那位公子,充满愤怒的说道:“连云,我族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议论,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连云见竟然是他一直爱慕却不得的鱼姬出现在此,便充满惊讶的对鱼姬说道:“鱼姬啊鱼姬,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傻,还跑回来自投罗网。我要是你,能走多远便走多远! “对了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答应嫁于我为妻。或许,我还能出手帮助你,赶走那批外来的人。” 鱼姬没有好脸色的对连云说道:“我不需要你帮忙,也不会嫁给你!你还是管好你在外面勾搭的,那几房妾室吧。” 原来鱼姬之所以不喜欢眼前这个,样貌长得还算端正的男子,便是因为此男子风气不好,在这片海域中暗中跟很多族长的小妾,有私情! 而此时被鱼姬漠视的连云,看了看站在鱼姬身后的一大群江湖人士,便暗自收起了即将想要说出口的话。 连云不是傻子,他见苗茶等人的装束和他们行走的步伐,还有他们手中握着的刀剑,便知道眼前这些人,是一群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于是他便不再出言调戏、嘲讽鱼姬,然后神色紧张的向家里走去。 而苗茶、慕凡、妙尘看了看跟在他们身后的众人,觉得不能带着这么多人在集市上晃悠。于是便在这集市上,找了一个朴素一点的客栈住了下来。 因为以富淮海域的贫穷程度来说,能找到一个好一点的客栈真的很难,所以他们便只能在一个一般的客栈将就将就。 傍晚时分,众人吃完了饭后,便通通歇下了。只有鱼姬,苗茶,妙尘和慕凡还呆在一个屋里商量着。如何解决那批,从外来海域来的人和怎样解救鱼姬的族人? 妙尘见鱼姬在一旁,暗自为族人安危担忧的神色,急忙对苗茶、慕凡说道:“茶儿妹妹、慕阁主,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帮鱼姬解决他们族的困境吗?” 慕凡思索了一番,然后说道:“竟然鱼姬的族人已经被人圈禁起来了,他们肯定是被人看守着的。如果我们强行出击去救他们,肯定会对他们的安全产生威胁,所以我们得想一个安全一点的法子再行动。” 苗茶听着慕凡的话,也出声说道:“我也赞同慕凡的话!我们想要在不危急鱼姬族人性命的情况下,安全地救下鱼姬的族人,便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潜入鱼族才行。” “只是这个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 鱼姬见苗茶他们也没有办法,救她的族人,便只能皱着眉头叹息出声:“唉,各位还是不要为我鱼族的事情烦心了,你们还是赶紧去古墓吧!” 妙尘见状,急忙对鱼姬安慰道:“鱼姬,你不要着急,既然我们都说了要帮你,便不能因为遇到了一点困难便出言放弃。我们再等等,若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到时候再兵分两路去你们鱼族。” “一路去救你的族人,一路去击杀闯入你族的外来人。只是这样做的话,你的族人们难免会有所牺牲!” 当苗茶众人正为鱼姬族人的事,一筹莫展的时候,便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苗茶急忙起身打开房门,见上前敲门的竟然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 店小二见门已打开,便急忙对苗茶众人说道:“请问鱼姬小姐是否在里面?她的母亲鱼氏来找她了。” 本来就坐在凳子上为族人担忧的鱼姬,听了店小二的话,急忙充满不安的自言自语道:“鱼氏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消息的?我们鱼族的人不是都被圈禁起来了吗,她怎么还能跑到这里来?” 苗茶见鱼姬称呼她的母亲为鱼氏,便疑惑的向鱼姬询问道:“鱼姬姑娘,莫非这来找你的鱼氏,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鱼姬充满忧伤的回忆道:“苗茶姑娘你猜的没错,我的生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这鱼氏便是我父亲后来续的弦。” “父亲娶了她两年后,她便给我父亲生了一个儿子。于是她便在族中开始帮她的儿子,暗中与我争夺鱼族族长的继承权。但我父亲一直认为只有我才适合继承鱼族族长之位,所以并未被鱼氏干扰。” “而我的弟弟,也就是鱼氏的儿子鱼庭,从小便跟我关系不错,又从未有与我争夺族长的心思。所以鱼氏在万般无奈之下,便处处设计为难于我,想要将我赶出鱼族,好扶鱼庭上位。” “如今鱼氏竟然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我想一定是霸天允许的,不然她又怎么能知道我们的位置?” 然后鱼姬又想到霸天的势力庞大,担心苗茶他们斗不过霸天,便急忙对苗茶他们说道:“我们的行踪已经被霸天发现了,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鱼姬回族 苗茶听完了鱼姬的话,见经常于鱼姬作对的鱼氏上门,便突然出声对鱼姬说道:“鱼姬姑娘,我想这鱼氏的出现,无非就是想要让你跟她回鱼族去,与那位叫霸天的族长成婚。” “或许是因为霸天见我们突然跟着你出现在富淮海域,有所顾忌。所以才会让你的母亲,前来劝说于你。” “既然如此,我们便将计就计吧。或许这便是一条,我们能兵不血刃的救回你族人的妙计。” 慕凡在一旁听了苗茶的建议,思索了一番后,便微笑着点头:“没错,这计策可行!” 一旁为鱼姬族人忧心的妙尘,也急忙说道:“嗯,总比我们莽撞去救人的好。” 紧接着,三个人便坐下来与鱼姬嘀咕了好一阵子,然后鱼姬才满脸无奈的走出客栈。见了那位,在客栈门口徘徊已久的她的母亲鱼氏。 鱼氏看着脸色还微微有点苍白的鱼姬,也不像往日那般冷淡,而是语气温和的对鱼姬说道:“鱼姬啊,你还是跟我回族里吧,不要在任性了,你得为我们族人的安危考虑考虑啊!” “霸天族长说了,只要你肯嫁给他,他便马上带人撤离我们鱼族,回到他自己的海域去。” 本来以鱼姬自己的想法,见到鱼氏之后便是狠狠的奚落鱼氏一顿。但是她在听了苗茶他们的建议后,便按捺住了心中的想法。 然后对鱼氏充满忧伤、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我跟你回去,我已经想清楚了,还是父亲和族人的性命最为重要。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鱼氏听了鱼姬的话,以为鱼姬已经对自己的命运妥协了。便微笑着对鱼姬说道:“哎,鱼姬你想通了就好啊!我还以为,我还得多费一番唇舌劝说你啦,竟然如此,我们便赶紧回去吧。” 接下来,鱼姬便只能默默的点点头,表现出很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同鱼氏慢慢朝他们的鱼族走去。 而鱼氏见同鱼姬一起来,富淮海域的那群人没有跟来,便对鱼姬疑惑的询问道:“鱼姬,跟你一起回来的那群人啦?” 鱼姬见状,撒着谎向鱼氏解释道:“母亲,我已经下定决心,要以最小的牺牲换得父亲他们的自由、安全。所以我便劝说他们,让他们离开这片海域了。” “他们本来就是冲着古墓而来的,如今见我也不再需要帮助,当然得去忙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鱼氏见那群对她计划有威胁的人,都已经离开了,而鱼姬又如此顺从地跟她向鱼族走去,心中顿时便充满了欢喜。 她心中想着,这次不仅可以将鱼姬嫁给那个老色鬼霸天,还让她的儿子有了继承族长的机会,真是连上天也眷顾她啊。 而苗茶等人,见鱼姬跟着鱼氏离开了客栈之后,便依着他们的计策带着全部人马,假装撤离了鱼族所在的那片海域。 果然,在苗茶他们离开这片海域不久,便发现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四处观察。 那几个人在海域周围找了几圈后,发现苗茶等人是真的离开了,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返回族中。 此时,早就已经躲藏起来的苗茶、慕凡、妙尘众人,见暗中监视他们的人已经离开了。才慢慢露出身影,然后很有默契的进行着下一步的计划。 一炷香之后,那几个在暗中监视苗茶等人的霸天族人,终于回到了鱼族。 而他们中间的领头人,在简单的休整了一番后,便急忙走入鱼族内堂,向坐在椅子上浑身充满霸气的霸天,禀报苗茶众人已经离开了富淮海域的消息。 “族长,那一群人已经走了。” 霸天有点疑惑的询问道:“你确定,他们真的已经走了吗?” 领头人见霸天有所疑惑,便继续对霸天说道:“是的族长,我们亲眼看着他们离开了客栈,等我们追到海滩的时候便一个人影都没了。而我们还十分小心的在周围观察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可见他们是真的已经离开了富淮海域。” 一直比较自负的霸天,并不认为苗茶他们能知道,他派人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事情。他在听了族人的话后,也认为苗茶他们已经走了,便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已经回到了鱼族的鱼姬,然后对站在他身边的亲信询问道:“既然那群碍事的人已经走了,那便赶紧派人准备我和鱼姬美人的婚礼吧。” 霸天的亲信急忙询问道:“族长,你是不是在与鱼姬姑娘成婚之后,便会立马带着我们回到我们自己的海域?” 霸天轻哼一声说道:“我霸天怎么会就这样带着你们回去?我带着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才来到鱼族,可不是单单为了鱼姬美人而来的。既然鱼姬美人的族人在这片海域,混的如此差,我还不如做做好事,将他们族纳入我们族中。” “将鱼族的人带回我们族中,不仅能让鱼族为我们服务,还可以扩大我族的势力。” 亲信见霸天竟然还藏着这样大的野心,想起不久前霸天曾经答应过鱼氏的话,急忙皱着眉头对霸天说道:“族长,你不是已经答应了鱼氏,说只要你娶了鱼姬姑娘后,便会带着鱼姬姑娘马上离开鱼族,给她儿子一个坐上鱼族族长位置的机会吗?” “如今你突然反悔,她知道了会不会在暗中搞鬼。毕竟,鱼姬姑娘可是在她的劝说下才回来的啊!” 霸天:“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对鱼氏说的那些话,都不过是为了哄骗她,让她为我办事而已!” “如今那群碍事的江湖人士已经离开了,鱼姬身后也就没有任何助力了。如今的鱼族不仅落魄,势力还处于富淮海域的最低层,而我族的势力如此强大,它鱼族在我们面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竟然如此,我又怎会放过这个,将鱼族收入麾下的绝佳机会啦?只要我们将鱼族收入了麾下,等我们回到我们自己的那片海域后,我看还有谁能奈何我族?” 亲信听了霸天的话后,急忙拍着霸天的马屁说道:“族长果然是一代枭雄,对所有的一切都考虑的很周到!只要我们能成功将鱼族收入囊中,那等我们回去时,便是我们称霸我族海域的时候了!” 霸天听了亲信的话,见亲信终于开窍了,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又想起,他虽然听闻鱼姬已经回来了,但却并没有见到鱼姬,于是便对亲信继续询问道:“对了,鱼姬美人儿在哪里?她怎么还不来见我?” 亲信见霸天突然问起鱼姬,急忙向霸天恭敬的应答:“族长,鱼姬姑娘随鱼氏回到鱼族后,便去见她的父亲和弟弟了。” 霸天见鱼姬是想她的亲人了,便表现的极为慷慨的说道:“既然鱼姬美人已经答应跟我成婚了,那今天便放任她自由吧。或许她也认为我在娶了她之后,便会立马带着她离开鱼族,所以十分珍惜和亲人在一起的最后一点时间。” “可是她却万万想不到,我不仅会带着她回去,还会带着她的父亲、族人们一起回去。” “只是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要让她知道。我怕她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会再次玩逃婚的把戏,这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事情。” 亲信急忙应答:“是,族长,我一定保守好秘密!” 然而回来向霸天禀报消息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经暗中被苗茶众人知晓了。以因此,让苗茶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鱼族的领地。 而苗茶、妙尘、慕凡他们,见鱼族领地上有很多霸天的人在四处巡逻,便按耐住心思悄悄潜伏在鱼族领地周围,已求伺机而动。 另一边,在鱼族族人被圈禁起来的地方,鱼氏领着鱼姬,慢慢向其中的一间屋子走进去。 鱼姬进屋,看了看她父亲此时无比沧桑的面容,急忙关切的询问道:“父亲,你没事吧,霸天有没有为难于你?” 鱼姬的父亲,见鱼姬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鱼族,如今竟然又跑回来了。便急忙懊恼的冲着鱼姬大吼道:“你走就走了,干嘛还要回来?” 和鱼姬的父亲,关在一起的鱼姬的弟弟鱼庭,见姐姐鱼姬突然出现在他们屋内,也着急的冲鱼姬大喊:“姐姐,你怎么这么傻,霸天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倒是姐姐你这一回来可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嫁给,霸天那个能做我们父亲的男人吗?” 而一旁的鱼氏见状急忙插嘴道:“你们两个怎么能这么对鱼姬说话啦,鱼姬可都是为我们鱼族着想,才回来鱼族的。” 鱼姬的父亲知道,鱼氏一直都想要让她的儿子鱼庭,成为鱼族的族长。而如今鱼姬的突然回族,估计也有鱼氏在暗中助力,于是他便对鱼氏大吼道:“鱼氏啊鱼氏,都说最毒妇人心啊,我以前还不相信这句话。没想到你为了你自己的野心,竟然要葬送我女儿的幸福。” 鱼庭的小小心思 鱼氏见状急忙狡辩道:“老爷,你误会我了,鱼姬回鱼族是她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她。再说鱼姬此次能回来,也是目前能解决鱼族困境最好的办法。” 鱼庭见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将他的姐姐带回的鱼族,于是急忙对鱼氏说道:“母亲啊母亲,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想做鱼族的族长,你为什么还要这般为我谋划啊?” 鱼氏听了鱼庭的话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儿子,我知道你是因为你父亲,认为只有你姐姐才适合做族长,所以才一直阻挠着母亲行事。” “但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堂堂七尺男儿,真的不愿意做这鱼族的族长吗?” 鱼庭见鱼氏看穿了他心中一直所想,他又看了看他十分在意的父亲,还有姐姐鱼姬。便对鱼氏摇了摇头说道:“母亲,你就不要再为我做鱼族族长的事情费劲了。姐姐和父亲还有您,都是与我最亲近的人,若姐姐能管好整个鱼族,我愿意当一个没有任何野心的好弟弟。” 鱼姬的父亲,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心中还藏着这样的心思,但却一直为着他和鱼姬考虑,而没有说出来。便老怀安慰的对鱼庭说道:“庭儿,谢谢你为我和你姐考虑,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鱼姬看了看她一直以为的不想当族长的弟弟,竟然说出了让她倍感诧异的话。便急忙对鱼庭笑着说道:“鱼庭,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一个没有野心争夺权位、长不大的小伙子啦。原来,你是为了姐姐和父亲,将心思深埋了起来,姐姐在这里真诚的感谢你,我的傻弟弟。” 然而鱼姬又突然想到,若苗茶等人的计划不顺利,她最终不还是得离开鱼族,便对鱼庭和她的父亲说道:“弟弟,我反正都已经要嫁给霸天了,鱼族未来的一切都要靠你了。” “父亲,我走后你也不要难过,放心将鱼族交给鱼庭吧,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族长的。” “母亲已经跟我说了,霸天在娶了我后,便会立马带着我和他的族人,回到他的海域去。今后的鱼族,就靠父亲和弟弟你们俩了。” 鱼氏见鱼姬已经提前放弃了族长的位置,而交给了她的儿子鱼庭,便急忙在一旁附和鱼姬的话:“是的,霸天族长真的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只要鱼姬嫁给了他之后,他便会立马带人离开鱼族。” 鱼姬的父亲听了鱼姬和鱼氏的话,思索了一番后便紧皱着眉头对鱼姬俩人说道:“你们两个想的太简单了!你们以为身为一族之长的霸天,真的会只是因为来我们鱼族娶鱼姬,而如此大费周章吗?” “以前鱼姬没回鱼族,霸天或许会将他的计谋等上一等。如今鱼姬已经回来了,我们鱼族便成为了他板上的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哎,莫非真是天要亡我鱼族啊?” 鱼姬听了她父亲的猜想,不安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她的身后还有苗茶他们在帮她谋划。若当初她真的单枪匹马回鱼族,那她不仅要嫁给霸天,连同鱼族也会不幸落入霸天之手。 那未来等待他们鱼族的是什么,她真的不敢想象! 而鱼氏在听了鱼姬父亲的话后,心中突然有点忐忑不安起来。她跟在鱼姬父亲的身边,已经很多年了,也深深的知道各海域族长之间的明争暗斗。 霸天作为一族之长,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他们鱼族的领地,不可能单单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应该是有更大的图谋。 此时,鱼氏才深深在心中后悔起来,看来她这次真的是引狼入室了,她不仅不能如愿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族长,还会搭上他们整个鱼族。只是她想到霸天所带来的族人的实力,和周围一直密切监视着他们鱼族的人,便对目前鱼族的处境也无可奈何起来。 而曾经远在别的海域的霸天,之所以会知道鱼姬的事情,便是鱼氏在暗中到处传播所致。因为当时的鱼氏想的是,只要能让她的儿子鱼庭继承鱼族的族长之位,便是牺牲鱼姬的幸福又如何?毕竟鱼姬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下起手来也不会手软! 如今她见霸天不仅要娶鱼姬为妾,恐怕还暗藏了想要掌控他们鱼族的野心。便在一旁祈祷上天,希望他们所猜测的那一切都是假的,霸天此次来鱼族真的只是为了鱼姬一人而已。 第二天,天还没亮,鱼族领地上便开始挂起了喜庆的囍字来。不错,这一切都是霸天派人为他和鱼姬今天的婚礼所准备的。 霸天的族群虽然势力强大,但他此次带人来鱼族时,却暗自再为族中的一切担忧。他可不希望在鱼族呆的过久,而让一直与他族暗中争夺的另一个强族发现。 所以他见鱼姬回来后,便想快速与鱼姬成婚,然后掌控鱼族凯旋而归。 此时一脸紧张的鱼姬,只能乖乖地待在新房中,做一个待嫁的新娘。而在另一个房中被下人伺候的霸天,想到他很快便能娶到鱼姬那样的娇妻美妾了,心中顿时便充满了喜悦和自豪感。 徘徊在鱼族领地附近的苗茶他们,见鱼族领地内守卫森严,便知道他们猜的不错,那个叫霸天的人果然不好对付。想着今天便是霸天和鱼姬的婚礼,苗茶他们便按照计划所想的执行,找两个人悄悄混入鱼族领地,霸天的族人群中。 苗茶、妙尘、慕凡仔细的观察了一遍,跟在他们身后的这群人,见只有刀阁的人才符合混入霸天族群的要求。又因为飘渺阁与刀阁有着姻亲关系,于是便由苗茶出马,向刀庚借人。 苗茶转身看了看一脸无聊的刀庚,对刀庚微笑着说道:“刀阁主,有件事情恐怕得麻烦你了。” 无聊的刀庚见有用得着他刀阁的地方,便兴奋的对苗茶说道:“苗阁主,有事你尽管吩咐就是。能有用得着我们刀阁的地方,那便是我们刀阁的荣幸啊。” 苗茶望着一脸兴奋的刀庚,急忙对刀庚说道:“刀阁主,如今我们需要两个身形酷似霸天族人的人,悄悄混入霸天的族人中,在喜宴的酒菜上动手脚。” “而你看我们三阁中,都没有符合这个条件的人,所以我们便只能向你借两个人,混进鱼族完成这个任务了。” 刀庚听完苗茶的话,见苗茶只是需要他派两个人,混入霸天的族群而已。本来抱着想大干一场的心思,突然就歇灭了。 但他见苗茶还是第一次开口请他办事,便急忙对苗茶点头说道:“请苗阁主放心,我一定找两个机灵点的人去办好这件事情。” 苗茶见刀庚答应派人混进霸天族人中,急忙对刀庚感激着说道:“那就有劳刀阁主了。” 刀庚见着苗茶的神色,急忙对苗茶摆了摆手,示意苗茶不用客气。然后他便从他身后的护卫中,叫出了两个身形魁梧又不失机敏的人,向他们交代好要执行的任务。 而刀阁的这两个人,在听闻了刀庚要他们完成的任务后,急忙对刀庚点头说道:“阁主,你就放心吧,我们两兄弟行走江湖这么久,办这样的事情还不是轻而易举。” 紧接着两人便向刀庚告辞,然后趁着霸天族人正在布置婚礼殿堂的时候,悄悄的一本正经的混入了霸天的族人群中。 此时,脸上正洋溢着兴奋气息的霸天,并不知道暗处有一场阴谋,正在悄悄针对着他而展开。 而穿着喜服戴着凤冠的鱼姬,袖中的银针正被她的素手悄悄紧握着。鱼姬本来一直紧张、不安的心,因为接触到了手中的银针,也因此突然就变的镇定了下来。 被囚禁在屋中的鱼姬的父亲,见他的女儿鱼姬,竟然为了他和族人要牺牲掉自己的幸福。然而对眼前局势无可奈何的他,也只能暗自留下老泪。 鱼姬的弟弟鱼庭,也暗自捏了捏自己紧绷着的拳头。他十分后悔自己没有早日成长起来,才让姐姐为了救他们而牺牲。 鱼族中那些武功低微的人,此时正被霸天的族人监视着,在后厨房中充满忧愁的为喜宴的酒菜忙碌着。 虽然霸天并未邀请富淮海域的任何一个人,来参加他和鱼姬的婚礼。 但他作为一族之长,又加上他很看重鱼姬,所以他和鱼姬的婚礼该有的排场还是应该要有的。所以他便派人好好监视着,鱼族人在后厨的一举一动,作为入侵者的他,当然也怕鱼族的人会在暗中搞什么小动作,而影响了他所有的计划。 一刻钟后,那两个刀阁的人便凭着自身的本事,轻易的混入了后厨房,监视鱼族人的霸天的族人群中。 鱼族的人虽然在后厨房,认真忙碌着一切,但他们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他们也知道,他们族长的女儿鱼姬小姐,是因为他们才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要嫁给好色而年长的霸天。 虽然他们很想奋起抵抗,但他们却又不得不迫于霸天的威严,在这里做自己不想又不愿做的事。 鱼族获救 一柱香之后,刀阁的两人见后厨的酒菜都已经准备妥当,便开始借机赶走呆在后厨房中的所有人,以准备完美完成刀庚交代的任务。 袁钢指了指眼前碍事的鱼族人,对他们大吼道:“竟然酒菜都准备好了,你们便去前院帮忙吧!” 袁钢对鱼族人说完,又一脸傲气的对站在屋内,一直监视着鱼族人准备酒菜的两个霸天族人说道:“两位兄弟,你们也去前院帮忙吧!族长与鱼姬姑娘的吉时快到了,可不能耽误了时间。” 霸天的两个族人见袁钢竟然指使他们做这做那,便看了看袁钢和袁聪两人陌生的面庞,对两人充满疑惑的问道:“干嘛让我们去前院帮忙,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去?” 袁钢的弟弟袁聪见状,急忙语重心长的对两个霸天的族人说道:“两位兄弟,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啊。我看你们在族中兢兢业业了这么多年了,也不过才混了一个普通护卫的职位而已。” “若你们能趁着族长与鱼姬姑娘结婚的机会,去到前院在族长面前多多表现。说不定族长一高兴,便提升了你们在族中的职位也说不定。” “而我们俩兄弟嘛,一直都不太善于讨好族长。虽然我们也很想巴结下族长,让族长看重我们,但是我们却又怕自己嘴笨,会一不小心得罪了族长。两位兄弟一看就是成大事的人,不像我们兄弟俩这样没用,所以这个能升职的机会,就看你们要不要把握住了?” 霸天的两个族人听了袁聪的话后,两人便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都觉得袁聪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他们便对袁聪充满感激的说道:“多谢两位兄弟的提醒了!若今后我们升职了,一定会多多提携你们俩的。” 袁钢和袁聪见状,急忙齐声对两人奉承道:“我们就在此提前恭祝两位大哥,步步高升了。但两位可千万要记得,你们刚才说过的话,升职以后一定要多多提拔我们啊。” 霸天的两个族人,在听了袁钢和袁聪两人对他们讨喜、奉承的话后,急忙一脸兴奋地冲袁钢两人点头说道:“放心,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忘了你们兄弟俩的。” 紧接着,霸天的两人族人,便兴冲冲的朝前院走去了。 袁钢俩人,见后厨房只有他们俩人了,便很有默契的做起了事情来。 一刻钟之后,他们不仅将刀庚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了,还吃了个肠饱肚饱。 等所以的一切,都准备好之后,鱼族领地上便响起了喜悦的乐声。紧接着便见身着一身大红喜服,化着浓浓的精致妆容的鱼姬,同一脸笑意的霸天同时从房中走了出来。 霸天的年纪虽然很大了,但他的体魄却很强壮。虽然他和虞姬走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老夫少妻的感觉,但围观的众人,却都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严霸气,而忽略了他已经老了的事实。 霸天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鱼姬,虽然画着十分浓厚的妆容,却还是如他初见时那样的美艳动人。于是霸天便不由自主地对鱼姬夸赞道:“美人儿,没想到你化浓妆的时候竟然也这么美,可不像我族中的那些黄脸婆,在怎么画也还是让人感到厌恶!” 鱼姬知道,霸天如今喜欢的只是她的年轻美貌,若将来她老了,估计便会立马被霸天无情的抛弃。想到这些,她便只能对霸天淡淡的说道:“族长缪赞了!” 霸天见鱼姬对他微微有点疏远,于是急忙笑着对鱼姬说道:“美人儿,你可是还在怕我、怨我,但是美人儿你可千万要明白我的苦心啊!” “你看你们鱼族在富淮海域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不仅势力弱小,还经常受别人欺负,将来鱼族又能给你找一个像样的好人家?所以,你还是跟着我回我的海域,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族长夫人的好。” 霸天此时突然向鱼姬许诺,让鱼姬做族长夫人的事情并不是戏弄鱼姬的。而是霸天想到,若他将鱼族成功收入了囊中,再将鱼姬升为他的夫人。那鱼族的人对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那样他也能更好的管理好鱼族的一切。 鱼姬听完霸天的话,虽然微微有点诧异霸天突然对她的许诺,但一直志不在此的她,只能假意感激的对霸天说道:“多谢族长你的关爱了。” 紧接着,鱼姬便被霸天牵着手,在霸天族人的祝福下,行了拜堂礼。一刻钟后,等到婚礼仪式完毕后,鱼姬便被人送回了婚房。而霸天却在他族人的共同祝贺声中,喝得醉醺醺的,直到一炷香之后,才被人送回了房间。 进入新房的霸天带着微醉的面容,看着坐在床边美丽无比的鱼姬,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着急忙慌的脱掉自己的外衣,向坐在床边的鱼姬扑去。 霸天一边急不可耐的扑向鱼姬,一边还不停的打着嗝对鱼姬笑着说道:“美人儿,能娶到你真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啊!你放心,我们成婚之后,我不仅会将你带回族中,还会把你的族人、父亲一起带回去。” “你的族人到时候在我的带领下,一定会脱离现在的困境,过上扬眉吐气的日子。” 鱼姬见早已喝得烂醉的霸天向她扑来,急忙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银针,按着先前妙尘对她的嘱咐,快速的刺在了霸天的身上。 醉酒的霸天因为突然吃痛,立马便让他的酒醒了一大半,于是他便一脸诧异的看向鱼姬:“美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鱼姬见霸天似乎清醒了过来,便急忙对霸天嘲讽地说道:“霸天族长,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拿拿你的刀不就知道了吗?” 微微有点迷糊的霸天听了鱼姬的话,满脸疑惑的转身去拿,他早就放在新房中的他的大刀。却发现此时的他,虚弱的连拿起大刀的力气也没有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便被鱼姬给暗算了。 于是霸天便充满不安的对鱼姬说道:“美人儿,你到底在跟我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我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鱼姬见妙尘教给她的针法,果然使霸天没了力气,于是便继续对霸天笑着说道:“霸天族长,如今你连拿刀的力气都没了,又如何与我洞房?不如,我们还是取消这场婚事吧!” 霸天看了看微微有点得意的鱼姬,想着到嘴的肉又怎能让它飞走,他虽然现在没了力气,但是又不是没有办法恢复。 他想起了那些在前院喝酒吃菜的族人,便急忙拿出他随身放在口袋里的哨子,慢慢吹了起来。而一旁的鱼姬见状,却并未阻止,只是她眼中的嘲讽之色却更重了。 直到霸天吹着哨子过去了一刻钟后,也没见他的族人进来。此时的霸天才突然明白,他今天所遭遇的这一切恐怕没这么简单了。 此时,在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烦的鱼姬,终于开始下手擒拿霸天了。 霸天见鱼姬徒手向他擒来,一边闪躲一边充满不甘的对鱼姬询问道:“为什么我的族人还不来,难道是你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吗?可是单凭你一人,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鱼姬此时心情极好的对霸天笑道:“至于你的所有疑问,等一会儿就会解开了。” 紧接着,本就没有力气的霸天,在同鱼姬幸苦的周旋了一会之后,便很不幸的被鱼姬给控制住了。 鱼姬见此时的霸天,对她已经侧底没了威胁,便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将霸天向喜堂上押去。 来到喜堂上的霸天,见不久前还让他充满自豪、欢喜的喜堂,此时却突然站满了一群他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看着苗茶等人,便知道他们便是当初跟着鱼姬,一起来到富淮海域的那群江湖人士。 然后他又看了看早就已经倒在桌上,没了气息的他的族人们,于是他便冲着苗茶等人不甘的大吼道:“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莫非,这一切都是你们先前就设计好的!” 妙尘见霸天被擒,霸天的族人也通通死亡了,眼前的局势也已经被他们牢牢控制住了。于是他便微笑着对霸天说道:“你就是霸天族长吧,实在是对不起了,你精彩的一生今天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妙尘说完这番话,便挥动着他手中的银针,直接刺向了霸天的眉心。接着霸天便充满怨恨、不甘的倒在了地上。而霸天的眉心除了一根针以外,楞是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 死去的霸天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他的自负导致了如今这样的结果。若他再谨慎一些,就不会那么容易就中了苗茶等人的诡计。 妙尘见霸天已死,便对穿着喜服一脸精致妆容的鱼姬关切的问道:“鱼姬姑娘,你没事吧?” 鱼姬见霸天和霸天的族人都死了,对他们鱼族的威胁也就不存在了,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妙尘他们的帮助,才解决了鱼族的危难。 前往古墓 于是她便对妙尘充满感激的说道:“没事,霸天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不过这还得全靠公子你教给我的方法,才让我用银针封住了霸天的功力。” 鱼姬说完,又看了看妙尘俊朗儒雅的面容,想到妙尘为了救她和她的族人,不惜耽误了古墓之行。此时,她心中除了对妙尘充满感激外,还暗自对妙尘动了心。 另一边,身在雷国的白城也知道了雷国与雪国边境的海域,出现了古墓的消息。于是他便急忙叫来元天,对元天急切的吩咐道:“元天,赶紧准备好一对人马,与我一同前往出现古墓的海域。” 元天见身为雷国皇帝的白城,竟然要亲自前往充满未知的古墓,于是急忙劝说道:“陛下,古墓不仅凶险,而且各国的江湖人士肯定都会蜂拥而去。到时候古墓内肯定会发生很多纷争,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趟浑水的好。” 白城毫不在意的说道:“如今我已成功掌控了雷国三分之二的权势,而我的兄弟白朔又在雷国小城中偏安一隅,已经毫无与我争夺权位的野心。” “所以说,此时我就算带着人去一趟古墓,也对我手中掌握的权势毫无影响!说不定去了古墓后,不仅能获得很多神兵利器,还能有幸结识许多江湖人士,将他们拉拢来雷国,为我雷国效力。” 白城自从与苗茶分别,回到了雷国之后,便知道之前派人来杀他的人,便是他的兄弟白朔。而他在安全回到雷国后,便因为受到他父亲的器重,而成为了雷国的皇帝。 而他的兄弟白朔,虽然满心不甘的在暗中与他争斗过,但却对他目前的权势动摇不了半分。 而远在小城的白朔,见白城有他父皇的支持,他一时半会也争不过白城。便将心中想要与白城继续夺权权位的野心,暂时深埋在了心底。以因此,让白城误以为,白朔已经毫无与他争权夺位的野心了。 元天见白城执意要前往古墓,便满心无奈地对白城说道:“陛下,竟然您执意要去古墓,到时候还请您紧紧跟在微臣的身后。据传古墓每出现一次,便会发生血流成河的惨剧。” “所以,此次前往古墓必定充满了艰难万险,陛下只有紧跟在微臣身边,在危难时刻微臣才能好好保护您。” 白城见元天也是为了他好,便对元天说道:“元天,朕懂你的意思。放心吧,到时候朕一定不会让你分心的!” 而等鱼族的一切危机都解除后,苗茶他们便随着鱼姬,来到鱼姬父亲、族人被圈禁的地方,将鱼姬父亲、弟弟、鱼氏和鱼族的族人通通都放了出来。 鱼姬的父亲听闻了鱼姬的讲述后,见是苗茶他们一行人救了他们鱼族。便急忙对苗茶他们感激的说道:“多谢各位大侠的帮助,不然的话我们鱼族真的难逃此难了。” 妙尘见说话的人竟然是鱼姬的父亲,而对鱼姬暗自心动的他,便急忙对鱼姬的父亲恭敬有礼的说道:“鱼族长,这些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对于我们来说,帮助鱼族解决危难,是在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而已。” “如今你们鱼族已重获了自由,那我们便先告辞赶往古墓了。” 鱼姬的父亲见妙尘他们,竟然是要去刚出现不久的古墓,便好心的对妙尘他们劝说道:“古墓的出现虽然很让世人惊叹!但是我还是得在这里劝慰大家,你们要去的古墓真的凶险无比。” “我们鱼族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也都多多少少对古墓的事情有所了解。古墓一般几百年才出现一次,而每次都必定会出现很多罕见于世的东西,还有神兵利器,但是每次的古墓都会以‘悲惨’二字收场。” “所以,各位大侠如果真要前往古墓的话,还是要考虑清楚的好。” 苗茶见鱼族长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他们竟然已经千辛万苦的来到了这里,便不能半途而废。 于是苗茶便笑着对鱼族长感激的说道:“多谢鱼族长的提醒,去了古墓后我们一定会注意安全的。” 而鱼氏见突然出现的苗茶一群人,虽然成功解救了他们鱼族,却同样让她的儿子失去了做上鱼族族长之位的机会。于是她便在一旁充满不甘的回想着,她曾经好不容易谋划的那一切,如今都无故打了水漂。 毕竟,只要鱼族有鱼姬在,她的儿子便没有机会坐上族长之位了。 鱼庭见他虽然没有了坐上鱼族族长之位的机会,但他心中却并没有生出任何不满来。毕竟族长之位和自己的姐姐鱼姬、父亲的亲情相比较起来,族长之位在他心中所占的位置,还是要稍逊亲情一筹。 鱼姬见妙尘、苗茶等人即将要离去,想起弟弟鱼庭竟然有意想要做鱼族的族长,而她又一直想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于是她便想要成全自己弟弟的报复,也成全自己一直深藏在心中的理想。 鱼姬还记得,她母亲临死之前曾告诉过她,世界很大有机会一定要出去看看。千万不要因为受困于小小的鱼族,而失去了扩展眼界的机会。 于是在心中下定决心的鱼姬,急忙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妙尘等人。然后来到妙尘身边对妙尘充满期盼的说道:“妙大哥,我可否跟着你们一起去古墓?” 妙尘那一颗本来因为要跟鱼姬分开的充满不舍、忧愁的心,因为鱼姬的这一番话,突然就变得开心了起来。 他见鱼姬是认真的,便急忙对鱼姬笑着说道:“好啊!” 鱼姬的父亲,见鱼姬竟然要去充满危险的古墓,便急忙劝阻道:“鱼姬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千万不要胡闹啊!古墓凶险,而你身为鱼族未来的族长,又怎可以身犯险啊!” 鱼姬听了她父亲的话,又看了看对她一脸关切的弟弟,于是她便笑着对她的父亲说道:“父亲,我本就心不在族长之位!如今鱼庭已经长大了,他也有能力管理好整个鱼族。而我也是时候实现我的理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 “这次突然出现的古墓,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再加上有妙尘公子他们的陪同,我想我此次的古墓之行,一定会让我感受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鱼族长听了鱼姬的话后,想了想他儿子鱼庭深藏在心中的报复,还有那处处为他们两父女设想的心。又看了看,鱼姬望向他时一脸期盼的神色,便微微有点迟疑地对鱼姬说道:“鱼姬,你真的要放弃鱼族族长之位吗?” 鱼姬见状,急忙坚定地看着她的父亲说道:“父亲,以前是因为你一直对我抱了很大的希望,而我也一直认为我的弟弟,并没有想要做族长的心思。所以我才埋藏起了我心中所想,接受了你的安排。” “如今弟弟已经长大了,我也是时候该离开鱼族,去追寻我自己的心中所想了。父亲,还请您能成全女儿!” 鱼庭见姐姐鱼姬竟然要离开鱼族,来成全他想要做鱼族族长的心愿,便急忙对鱼姬说道:“姐姐,你……。” 鱼姬知道鱼庭是想挽留她,便对鱼庭笑着说道:“鱼庭,鱼族的将来都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带着我们的族人逐渐强大起来,在富淮海域占领一席之地,也不要让我们的族人再受别族的欺负。” 鱼族长见鱼姬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同妙尘他们前往古墓,而不要族长之位。便对鱼姬轻声嘱咐道:“女儿,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着妙尘公子他们一起去古墓,那我也就不在劝说你了。但是进入古墓后一定要当心,好好跟在妙尘公子他们身后。” “而鱼族族长的位置,我会在你走后就交给鱼庭,你便安心出去闯吧!” 鱼庭见他的父亲,真的愿意将族长的位置交给他,心中顿时便充满了小小的欢喜。但是他又想到他的姐姐,马上要去充满危险的古墓,于是便对鱼姬充满担忧的说道:“姐姐,此去古墓一定凶险无比,你一定要小心啊。” 鱼姬感受到父亲和弟弟对她满满的关心,便急忙对她的父亲和弟弟鱼庭说道:“父亲、弟弟,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紧接着,鱼姬便和苗茶他们,一同向鱼族长告辞,然后迈上了前往古墓的历程。 至于古墓海域这边,早就坐着老者的海船,来到古墓海域的蒙尔国的各江湖人士。他们虽然在不久前就已经赶到了古墓海域,但却并没能进入古墓。 而雷国和雪国的众多赶来的江湖人士,也对眼前遭遇的一切一筹莫展。因为古墓出现的地方是在一个独立的海岛上,而海岛周围都飘散着浓雾,让人辨不清前面的方向,也因此耽误了大家的进程。 于是在这个独立的海岛周围,便被迫停靠了许多船只。而各国的江湖人士便只能在此满心无奈的等待着,海岛上的浓雾快点散去,他们也好快速进入古墓抢夺先机。 奇怪的浓雾 因为在这几天时间里,他们也从古墓附近海域的居民那里打探到。每一次古墓出现时,古墓所在的位置都会变的浓雾密布,只有到了古墓开启的时候,古墓所在地的浓雾才会散去,而他们也才能够进入古墓。 从蒙尔国坐船来的那群江湖人士,见妙尘、苗茶、慕凡他们还没有赶到古墓来,而他们又一直未能进入古墓,心中便慢慢的被焦急、不安所填满。 他们望着呆在他们周围的雷国和雪国的众江湖人士,微微有点犯怵。毕竟在三个国家中,就他们蒙尔国的国力最弱,所以才会引得雷国和雪国时不时的打击。 而雷国和雪国的最终目的,便是已求有朝一日,能将蒙尔国吞入他们两国的口中。 此时,呆在海船上的雷国和雪国的众江湖人士,见蒙尔国的人只来了这么一点,便立马出言嘲讽。 “我们当是哪个国家来的人呢?原来是鸟不拉屎的蒙尔国啊!就是不知道你们国家都落魄成那样了,怎么还有勇气跑来凑古墓的热闹?” 而雪国领头的一位有威望的阁主,貌似好心地对蒙尔国的人轻声说道:“各位蒙尔国的朋友们,我看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古墓凶险无比,可不要把性命无端的送在了里面。你们蒙尔国本就势弱,若在失去了你们这些江湖人士的帮衬,那蒙尔国不是就要任人践踏了吗?” 蒙尔国这边一个十分有血气的阁主,看不惯雷国和雪国的嘴脸,于是便对雷国和雪国的人大喊出声:“古墓竟然是无主之物,那便人人都可来分一杯羹。所以说,就算我们蒙尔国实力在差,你们也没有权利阻止我们进去。” 然后他又指了指,徘徊在海面上的很多前来凑热闹的人,对雷国和雪国的人说道:“你们看,他们的实力比我们不知要差上多少,但他们还不是时刻准备着,进入古墓夺的一两件宝贝。” “难道说,你们还防得住他们吗?”满风看了看,在他们海船附近徘徊的小船,只见小船上的人都是常年行于危险边缘,勇闯古墓的人士,于是便对两国出言嘲讽道。 “再说,要是我们蒙尔国此次在古墓能得到一两件不错的东西,也能因此壮大我们蒙尔国。到时候,我们蒙尔国难道还会怕了你们两国吗?” 雷国的江湖人士见满风很会说大话,急忙轻笑出声:“真是笑话,就你们蒙尔国过来的这么一点人,还想跟我们两国抢东西,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要不是因为,我们雷国的皇帝目前还没有腾出手来,不然早就派人把你们蒙尔国给攻灭了。至于你说的那些散兵游勇,我看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雪国那位阁主听了蒙尔国满风的话后,还是极力拉拢着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各位侠士若真的想在古墓里面取得一两件好东西,我看你们还是跟在我们雪国身后,比较有机会。” 雪国的这位阁主,之所以会想要极力拉拢蒙尔国的人,便是因为他们雪国的实力与雷国相比较还差了那么一点。想着此次进入古墓哪方的人越多,得到东西的机会也就越多,于是他才想试着将蒙尔国的人拉入他们雪国的阵营。 至于出了古墓后,要不要分东西给蒙尔国的人,那便要看他的心情了。 满风身为一个**湖,听了雪国阁主的那番话后,十分不领情的对雪国的那位阁主大吼道:“那谁?你当我们蒙尔国的人傻啊!跟在你们雪国人身后,我们蒙尔国的人只能吃残羹剩饭,而那些所谓的残羹剩饭,还得看你们的心情赏给我们。” “如果来一趟古墓得到的便是这些东西,那我们回到蒙尔国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行走!” 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听了满风的话,也急忙起哄道:“就是,我们凭什么要跟着你们,捡一些你们不要的残羹冷饭?” 而雷国的一位有权势的阁主,见雪国那位阁主的计谋失败,急忙对雪国阁主出言嘲讽道:“哎哟哟!费了这半天嘴皮子,还不是没起到什么作用,我看你还是歇歇吧!” 雪国的那位阁主微微不满的撇了雷国的阁主一眼,见蒙尔国的人竟然如此不识相,便急忙收起对蒙尔国江湖人士一直很友好的态度,对满风众人脸色阴沉的说道:“真是一群不识抬举的东西!竟然你们如此不知趣,那我也便不在劝说你们,进入古墓后大家手底下见真章吧,希望你们到时候能活着走出古墓。” 而随同蒙尔国的江湖人士,来到古墓海域的那位掌船老者见状,急忙对一脸怒气的满风劝说道:“大侠,我们蒙尔国毕竟势弱,你还是忍一忍少说两句吧。要是惹的雪国人动怒,我怕他们会马上对我们发动攻击,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可是很吃亏的!” 掌船的老者,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一是因为岛上的古墓还没有开启,蒙尔国的众多江湖人士还无处落脚,二是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这难得一见的古墓。虽然他不会上岛,但他就在海岛周围遥遥望望古墓,那也是好的啊。 而海船上的其他蒙儿尔国的江湖人士,也怕满风一不小心会惹怒了雪国,会对他们目前的处境不利,毕竟他们蒙尔国的主心骨慕阁主、妙阁主、苗阁主都还没来此。 于是他们也急忙出言劝慰满风:“满风阁主,我们还是先忍耐一下吧,等慕阁主、妙阁主、苗阁主他们来了,我们再跟他们计较。” 满风听了众人的话,慢慢的收揽了自己脸上的情绪,也不在于雷国和雪国的人做口舌之争。毕竟他也清楚,就凭现在他们船上的这些人,是根本就斗不过雷国和雪国的。 他之所以会出言与雷国和雪国争论,便是因为看不下去两国一直以来的傲慢神色,觉得他们蒙尔国就好像一群的蚂蚁一样,任由他们宰割。 然后他又想了想,在他们蒙尔国江湖上排名前三的那三位阁主,本来对此次古墓之行已经充满不甘的内心,又因为苗茶三人重新提起了希望。 如果他们此次能够在古墓中,夺得大量的神兵利器和稀罕之物,对他们各势力未来的发展也有很大的助力。而他们的势力强了,蒙尔国的势力自然也就会变强,到时候也就不再怕这两大强国的欺压了。 另一边,苗茶一群人正在富淮海域的海岸边,准备搭乘前往古墓海域的海船。 掌船的壮汉见苗茶一行人竟然要去古墓,一直喜欢热闹的他,急忙充满热情地向苗茶他们,介绍古墓如今的情况。“各位侠士,如今古墓所在的那个海岛可是宁静的很啊。” “海岛周围都被浓雾弥漫着,而那些徘徊在古墓之外的各江湖人士,还停留在海船上没能进入海岛。” “若根据祖宗们留下来的经验来看,等到你们坐船过去的时候。古墓海岛上的浓雾,也就差不多快要开始消散了,到时候令人期盼的古墓就要开启了。所以说,各位侠士们,你们虽然晚去了几天,但是却并不算晚。” 苗茶他们听了掌船壮汉的话,本来一颗充满焦急不安的心,突然便沉静了下来。他们本来还以为在鱼族耽搁了那么久的时间,古墓恐怕早就已经被人掏空了。 而如今却听闻,各国的江湖人士都被奇怪的浓雾所阻拦,连古墓的边都还没有摸到。苗茶他们心中原本已经抱着失望的古墓之行,却又让他们重新看到了希望。 于是苗茶等人急忙向掌船的壮汉表示感谢,然后登上掌船人的海船,向古墓所在的那片海域快速行驶而去。 当海船在一望无尽的海面上,行驶了快半个时辰之后,苗茶他们也终于来到了古墓所在的那片海域上。 苗茶见各国的江湖人士,果然如掌船壮汉所说的,因迷雾阻止并未登上古墓所在的海岛。 而她又看了看,海岛上仍旧未散开的浓雾和在海船上一直向四处张望的众蒙尔国的江湖人士。于是便让壮汉将船靠近蒙尔国的海船,然后苗茶他们便舍弃了壮汉的海船,同众蒙尔国的江湖人士们,呆在了一起。 满风见苗茶他们终于及时赶了过来,便急忙上前对苗茶三人微笑着说道:“慕阁主、妙阁主、苗阁主你们三位总算是来了,若是再来晚点,估计古墓就要开了。” 然后他又看了看,跟在妙尘身边的鱼姬,对苗茶三人充满疑惑的询问道:“三位阁主,这位姑娘怎么还跟在你们身边?莫非,她族中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妙尘见状,急忙对满风说道:“满风阁主,多虑了,我们已经成功解决了鱼族的困难!此次鱼姬姑娘之所以跟着我们一起来古墓,只是为了来长长见识的。” 满风本来还想说鱼姬武艺平平,跟在他们身后,肯定会对此次古墓之行有所拖累。但他又看了看妙尘看向鱼姬时那种充满爱怜的目光,便及时止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再遇白城 他见他们蒙尔国众江湖人士的主心骨们已经归来了,想起先前雷国和雪国对他们蒙尔国众人的嘲讽,便充满担忧的看向苗茶、慕凡、妙尘三人。“三位阁主,这次雷国和雪国来的人可不少,恐怕我们这次想在古墓里面捞点东西的机会不大了。” 慕凡听了满风的话后,撇了撇雷国和雪国朝他们看过来时,那充满不屑的目光,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能不能从古墓里拿到东西,全凭本事说话!他们雷国和雪国的国力是很强盛,但却并不代表他们这群江湖人士,也同样厉害!” 而妙尘听了慕凡的观点后,也急忙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们此番既然来了古墓,哪有还没进入古墓,便先认输的道理?” 苗茶在一旁听着慕凡、妙尘等人的谈论,并未搭话。她看了看,远处被浓雾笼罩住的那片海岛,心中充满了深深的好奇。 毕竟,几百年才难得出现一次的古墓,里面的东西肯定很珍贵、稀有。若他们此次能在古墓中得到一两件宝贝,那对他们蒙尔国来说,就有了重新站起来、不再受另外两国欺压的希望。 正当海岛上的浓雾正在渐渐消散,古墓即将开启之际。从雷国都城带着侍卫,匆匆前来古墓的白城和元天,已终于及时赶到了。 雷国的众江湖人士,见来人竟然是他们雷国的皇帝,便纷纷上前向白城恭敬的行礼:“陛下,这古墓如此危险,您怎么来了?” 白城见雷国的众江湖人士,对他很是恭敬,便急忙朝他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各位侠士前来古墓,也是在为雷国的未来做谋划。那么,朕既然身为雷国的皇帝,又怎能不来助大家一臂之力!” “对了,你们此次对古墓的把握大不大?”白城见古墓海面上,停留了许多船只,猜想这次进入古墓的江湖人士肯定很多,便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们雷国此次本来并没有多少优势,但如今陛下您竟然来了,那我们此次,肯定能从古墓里面得到不少的好东西!”雷国先前嘲讽雪国阁主的那位阁主,见白城带着很多人马前来古墓,顿时便对古墓一行充满了自信。 白城看了看他雷国江湖人士的阵营,见前来古墓的雷国江湖人士并不少。所以很是疑惑,眼前的这位阁主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紧接着,白城便转身朝另外两个阵营望去。他见雪国的人数,跟他们雷国的江湖人士的人数齐平。而当他又望了望,他一直不放在眼里的蒙尔国众江湖人士时,便突然感到一阵恍惚。他刚才似乎在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中,看到了一抹虽然模糊却让他倍感激动的身影。 于是他便带着满满的好奇心,让元天下令让掌船的人将他们雷国的海船,向着蒙尔国的海船行驶过去。 元天虽然对白城的举止有所疑惑,但白城毕竟是他的陛下,下了命令他必须得马上听从。于是,他便在白城的严密注视下,让人赶紧将海船向苗茶他们的海船靠近。 本来还在海船上商量着,等一会儿古墓开启后,众人应该如何行动的蒙尔国众江湖人士。突然望见挂着雷国标志的海船,向他们行驶了过来,心中顿时都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而慕凡望了望站在雷国海船上,那位翩翩如玉、浑身透着威严,与他一样霸道的男子,心中突然便有一种不好的威胁感产生。 而苗茶望着越来越靠近他们的白城,便想起了当初她和白城在山谷中所遭遇到的一切,和白城随时随地对她表露出来的好感。 虽然她当初在谷中,已经看出了白城对她的心思,但如今她的心已经全部交给了慕凡。所以当她看着几年未见的白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心中顿时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袭来。 等雷国的海船越来越靠近蒙尔国的海船时,白城便急忙向蒙尔国的海船上望去,见刚刚在远处便让他感到很激动的身影,果然是多年未见的苗茶,他的嘴角立马便勾起了一抹微笑。 如今的苗茶,虽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简单朴素的女子了,但如今身穿红衣的苗茶,却还是如当年一样,让他遥望一眼便忘不了。而如今的苗茶却比当年越加成熟起来,也更加魅惑动人了。 此时,与苗茶三人呆在蒙尔国海船上的众人,看着慢慢向他们靠近的雷国海船,心里的不安、紧张更甚! 他们都暗自猜想着,莫非是雷国想要提前对他们发动攻击,铲除他们蒙尔国的这些绊脚石,以达到雷国能在古墓中分得更多宝物的机会。 同鱼姬站在一起的妙尘,看了看白城望向苗茶时,那种竟深情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便知道白城来者不善了。 而当雷国的海船,稳稳停靠在蒙尔国海船旁边的时候,满怀喜悦的白城便急忙走上船头,很是激动的跟苗茶打招呼。“苗茶姑娘,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白城终于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的伊人,此时,他心中洋溢出来的激动之情,是别人难以体会的。于此同时,他也在心中感到万般疑惑,为何当初元天会跟他说,苗茶已死? 当然,他也十分庆幸,要不是他这次执意要来古墓,估计也不可能见到苗茶。很可能,他还是会如从前一样,枕着苗茶的灵牌,怀念着苗茶而入眠。 元天见蒙尔国船上,那抹红色的身影竟然是苗茶。于是他便明白了,白城为什么会突然要下令,让雷国的海船靠近蒙尔国的海船? 同时,他的内心也渐渐忐忑不安起来。毕竟,他当初可是为了阻拦白城继续寻找苗茶,才向白城撒谎,并告诉白城,苗茶已经死了的消息。 如今他见苗茶,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很怕白城会突然问罪于他。虽然他当初的用心是好的,但身为帝皇的白城却是不容欺骗的! “白城公子,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竟然是雷国的皇帝!只是我对你刚才说的话很是疑惑,我从来就不曾离开过人世,又何来我竟然还活着之说?”苗茶很是疑惑,为什么白城一见面就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苗茶姑娘,朕当初可是派了元天,专门去蒙尔国找你。结果元天最后没寻到你,却告诉我,你已经掉入悬崖并死亡了的消息。所以我便将心中对你的爱慕之情,一直深埋到了现在。”白城将自己曾经派元天,去蒙尔国寻找苗茶的事情,告诉给了苗茶,并希望苗茶能看到他对她的深情。 苗茶:“我当初是不幸掉入了悬崖,但最后我又从悬崖下爬上来了啊。” 白城听了苗茶的话后,觉得此事颇有疑点,便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元天。“元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当时不是说苗茶姑娘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苗茶姑娘,会好端端的出现在朕面前?” 元天见白城果然对当年的事情起疑了,便急忙向白城解释:“陛下,当初微臣真的是带着人马在悬崖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苗茶姑娘。而于此同时,微臣还听闻了苗茶姑娘已死的消息,所以微臣才急忙回雷国向您禀报的啊。” “至于苗茶姑娘,如今为何会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微臣也是很好奇啊?” 白城看了看元天微微有点紧张的神色,便知道两年前元天对他撒谎了。虽然他现在很想治元天一个欺君之罪,但他却想着对他极为重要的苗茶就在他面前,便将心中对元天的不满,暂时压制了下来。 慕凡见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白城还未歇了当初对苗茶的心思,于是他便急忙上前拉着苗茶的手,向白城霸道的宣誓,苗茶是他的人。 “白城陛下,茶儿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至于当初陛下到底有多喜欢茶儿?我虽然不知道!但是这么长时间已经过去了,还请陛下您不要在打扰我和茶儿。” “白城陛下,您是一个好人。但是我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慕凡了,所以还请您能成全我和慕凡两人。”苗茶见慕凡吃醋了,便急忙轻声向白城,讲明她心中所想。 白城看了看,慕凡与苗茶互相牵在一起的手,觉得他的心都被刺痛了。他突然觉得很不甘心,苗茶明明是他先遇到的,他现在凭什么要将苗茶让给慕凡? 他是雷国的皇帝,而慕凡不过是蒙尔国的一个阁主而已,慕凡凭什么和他比? 于是他便脸色阴沉的看向苗茶和慕凡牵在一起的手,对慕凡充满不屑的笑了笑。“慕阁主,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江湖阁主而已,凭什么给苗茶姑娘幸福?” “如今,你们蒙尔国的国土都快保不住了,你又能拿什么来保护她?” 紧接着,白城便对苗茶深情告白:“苗茶姑娘,你不知道朕这些年是有多么的想念你?在听闻你离世的消息后,我甚至将你的名字刻在了灵牌上,每晚枕着灵牌陪我入眠。你要相信我,我才是那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 “陛下,你竟然身为雷国的皇帝,那你后宫的佳丽,应该多的数不胜数吧。就算茶儿喜欢你,你也不能给她幸福,何况茶儿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你何必强求!”慕凡阴沉着脸,毫不示弱地看向身为帝王的白城。 苗茶听了白城的告白,见当日跟她只有一面之缘的白城,竟然对她用情如此之深。但她想到,她如今已经有了慕凡,便急忙拒绝白城的心意。“白城陛下,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真的配不上您!” 古怪密林 “古墓马上便要开启了,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我相信你后宫中,绝对有着一位深爱你的嫔妃,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白城遥望海岛上的浓雾,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而雪国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正在将脚下的海船慢慢靠近海岛。 于是他便不再与慕凡相争论,而是对苗茶充满关心的叮嘱:“苗茶姑娘,古墓里面凶险万分,记得千万要小心。” 紧接着,白城便同雷国的众江湖人士和他手下的侍卫,驭船向古墓海岛慢慢靠近。 而待在海船上的众蒙尔国的江湖人士,见雷国的皇帝终于走了,因雷国皇帝的突然出现,而给他们带来的压力也瞬间消散了。此时,他们一直紧张、不安的心,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他们刚才从雷国皇帝与慕凡、苗茶的谈话中,也深深明白雷国皇帝是冲着苗茶而来的。 他们也明白,苗茶和慕凡两人之间深厚的感情。如今见雷国的皇帝突然出来横插一脚,便知道苗茶和慕凡未来的路,又要凭空出现许多波折了。 站在苗茶身旁的陆杰,虽然曾经深爱着苗茶,但他的心里如今却已经被花颜装满了。 他见雷国皇帝白城,竟然对苗茶也有着爱慕之心,便暗自感慨着,幸亏他当初知道自己与苗茶之间的差距,觉悟的早。若非如此,他此时估计也会同慕凡一样,因为白城的突然出现,而心生不安了。 慕凡看着白城离去的背影,想到白城手下有那么多的侍卫和江湖人士,他突然便对他们此次的古墓之行,产生了浓浓的不安。毕竟,白城对苗茶的野心可是昭然若揭的,若白城在古墓中对他们使绊子,本就迷茫的古墓之行,不就更加充满了凶险吗? 苗茶见雷国和雪国的人,已经纷纷登上了古墓所在的那座海岛。便看了看在一旁沉思的慕凡,对慕凡轻声安慰:“慕凡,你不要因为白城的出现而烦心了。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拆开!” “茶儿,我知道,就算白城是雷国的皇帝,也不能把我们拆开。你是我的人,便永远都是我的人!”心情烦闷的慕凡,见苗茶出声安慰他,便急忙对苗茶轻柔的笑了笑,让苗茶不必担心他。 紧接着,慕凡便对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嘱咐:“竟然雷国的皇帝白城,突然出现在了古墓,毕竟会有所图谋。所以,我们进入古墓后一定要当心,我怕他会在暗中给我们使绊子。” 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听了慕凡叮嘱后,急忙点头应答:“慕阁主,你放心吧,进入古墓后我们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一刻钟之后,雷国和雪国的人已经纷纷登上了古墓海岛。而那些一直徘徊在海面上的,对探索古墓很有经验的人,却迟迟没有上去。 他们深知,自己的实力和雷国、雪国、蒙尔国的实力相差甚远,于是便想暗自等待绝佳的机会,再上海岛一探古墓。 雷国和雪国的人在相继上了海岛之后,才走了没多久的路,便遇见了问题。 当白城一脸自信的带着他手下的侍卫,还有雷国的众江湖人士在海岛上行走时。便突然发现,他们虽然已经在海岛上走了很久,却仿佛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离白城他们,距离不是很远的雪国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都纷纷停住前进的脚步,研究起他们所遇到的古怪来。 当苗茶他们登上了海岛之后才发现,在远处望着十分渺小的海岛,竟然如此之大。而海岛上还密林满布,让人感觉站在海岛上都一眼望不到尽头。 由于苗茶他们是最晚登上海岛的,所以他们眼前除了密林满布外,周围却一片宁静,甚至连鸟叫虫鸣的声音也听不见。而先他们一步登上海岛的雷国和雪国人,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然而,当苗茶、慕凡、妙尘三人带着身后的众人,在海岛上走了没多久后,便也发现了海岛上的古怪之处。但领头的苗茶、慕凡、妙尘,却并没有将心中不安的情绪表现出来。 他们都知道,他们三人是蒙尔国众人的主心骨。若他们一遇事便慌乱起来,那本就不安的其他人,不是更要手忙脚乱了吗? 于是,他们三人便带着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开始慢慢摸索着海岛上的古怪。只是他们在海岛上走了快接近一刻钟的时间,还是没有找到能够走出眼前密林的路。 直到前来探索古墓的三个国家的江湖人士,登上海岛快半个时辰后,以实力著称的雷国和雪国,因为国中人才济济,才终于找到了离开密林的办法。 密林中,正当苗茶三人还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走出密林的时候?便见一直跟在妙尘身旁不怎么说话的鱼姬,突然出声提醒:“我们也别再费力寻找出口了,我觉得我们像是陷入了某种迷阵中。若我们就这样一直盲目的在密林中找来找去,是不可能出得去这古怪的密林的!” 苗茶听了鱼姬的话后,才终于醒悟过来。她原本就一直疑惑,他们在密林中找了这么久,为什么都还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原来他们是遇见了阵法! 而她又想到,她完全没有涉及过阵法方面的书籍,便皱着眉头很是无奈的感慨出声:“如果我们真是被困在了阵法中,那我们又该如何出去啦?我记得,我们这群人中间,好像没有懂阵法方面的大师!” 苗茶将她心中所想,对众人说完后,便满怀期盼的看向慕凡和妙尘。她知道,繁笙阁和修罗阁在江湖上成立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应该对蒙尔国江湖内的大小事情,都有所知晓。 但慕凡和妙尘,对上苗茶望过来的充满期盼的神色,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凡:“茶儿,据我所知,咱们蒙尔国内并没有什么阵法大师!” “我只知道,几十年前蒙尔国内有一位涉及阵法方面的大师。但是现在的蒙尔国内,还有没有那样的高人,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也没听闻有谁在阵法方面造诣颇深!”妙尘说话时,语气中透露出了无比忧愁的情绪。 正在众人为目前的处境焦急、为难之际,一道略带迟疑的声音响起。 “我或许可以试试。”满风皱着眉头,看了看海岛周围密林满布的丛林,突然出声。 苗茶、慕凡、妙尘听闻满风的话,急忙充满期盼的望向满风。 满风见他刚才轻轻的一句话,立马便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便急忙向众人解释:“我们千巧阁虽然擅长于破除各种机关和打造各种精巧物件,但却一直从未研究过,祖上留下来的阵法书。” “我在出发来古墓前,知道此次古墓之行必定充满了未知的艰险和考验,所以我在走之前,便将祖上的阵法书带在了身上。” “一路朝古墓行来,我便一路都在学习阵法书中的知识,如今我虽然还所学尚浅。但我刚才同大家在这林中转来转去时,也大致的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想,我应该能够找到走出密林的办法。” 苗茶在听了满风微微有点不自信的话后,虽然对满风的能力有点质疑,但总归是有了走出这密林的希望。毕竟她和众人在这林中绕了这么久,若不赶紧出去,估计自己都要急疯了。 而妙尘和慕凡,见满风竟然有法子带他们走出密林,便急忙出声鼓励有点不自信的满风。“满阁主,你尽管一试,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请直说!” 满风见众人都对他充满了无尽的期盼,此时他才觉得,他一个小小的千巧阁阁主,有一天也能如此扬眉吐气地站在众人面前。 同时他也深深的知道,若他们千巧阁此次在古墓之行中,能发挥较大的作用。那以前那些看不起他们的势力,从今以后也会对他们千巧阁另眼相待。 其他小势力的阁主们,见他们出密林的希望就在满风的身上,便急忙笑着看向,他们一直瞧不上眼的千巧阁阁主,满风。“满阁主,此番能不能走出密林,可就全靠你了!真是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地满阁主,竟然还有如此本事。” 满风听了众人奉承、巴结的话后,并没有感到自傲,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便开始在密林周围徘徊,努力将他才学到不久的阵法知识,学以致用。 直到一炷香之后,在苗茶众人的万般期盼下,满风才终于解开了,让大家都觉得头昏眼花的迷阵,将众人小心谨慎的带出了密林。 直到他们走出密林之后才发现,他们一开始觉得很是广阔无边的密林,其实也只有十几米、几十米的范围而已。 离开密林之后,苗茶他们便遥望前方,只见摆在他们眼前的竟然是一片长满青草的绿油油的草原。虽然如今的时节已经早已是深冬了,但眼前的草原却还是呈现出一片苍翠的绿色。 而在草原的最中间,有一个古墓室的入口,入口处还站着几个雷国和雪国的江湖人士,在门口把着关。 雷国的人见苗茶他们这么久,才从迷阵中走了出来,便很是轻蔑的嘲讽苗茶他们。“呵呵!蒙尔国果然是个弱国,你们这群人竟然花费了这么久,才从密林中走出来。不过,我们的人早在你们之前便已经进入到了古墓中,恐怕这会儿已经快将古墓掏空了吧!” 雪国的守卫看了看苗茶等人脸上狼狈不堪的神色,也急忙轻笑出声:“要怪就只怪你们蒙尔国的人不识抬举,先前我们雪国的阁主,那样诚意的邀请你们加入我们雪国的阵营,你们却无理拒绝。” 幻境 “我见你们这么久都还没出来,还以为你们走不出那密林迷阵了啦。没想到,你们这群人中,还隐藏着深藏不露的人啊!只不过,你们这时候才进古墓,估计只能喝点我们两国剩下的汤水了。” 与苗茶他们说话的雷国和雪国人,并不知道他们雷国和雪国的队伍,在进入到古墓之后就遇到了离奇的机关。所以,雷国和雪国的人,也并没有像他们预料中的一样,很顺利的便拿到了古墓中的宝贝。 满风听了守在古墓口那两人的嘲讽话语后,脸上顿时便浮现出无比惭愧的神色。他知道,都是因为他学艺不精,所以才会让蒙尔国的众人,在密林里面呆了那么久的时间,也因此错过了进入古墓的最佳时间。 “对不起了各位,都怪我满风学艺不精,所以才让大家被困在密林里面那么久!” “如今雷国和雪国的人,已经进入古墓那么久了,恐怕我们这次是白来了。” 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听了满风的话后,并没有出言责怪满风,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毕竟,要不是因为有满风,他们也不能顺利的从那古怪的迷阵中走出来。至于责怪满风破阵速度慢之类的,那也只能怪他们中间没有人会这门功夫,他们才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学艺不精的满风身上。 而苗茶看了看满风脸上那种不甘、惭愧的神色,便急忙轻声安慰满风。“满阁主,你不要再为此事愧疚了!若不是因为有你相助,我们现在可能还被困在迷阵中,走不出来啦。” “既然我们才上海岛时,便遇到了那样古怪的迷阵,想必这古墓中的机关也必定深不可测。所以,我们就不要先抱着失望的神情,来看待这次古墓之行了。” “既然我们已经成功走出了密林,由于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赶紧进入古墓吧。另外,我们也要留两个自己人在外面守着,以防雷国和雪国的人,趁我们不在使阴招!” 慕凡和妙尘听了苗茶的建议后,急忙点头赞同。而他们也明白,雷国和雪国的人已经进去了那么久,他们也不能在此耽搁了。于是,他们便挑了两位武功比较高强的人,留在了这里同雷国和雪国的人,一起看守着古墓的入口。 雷国和雪国的人,在进入古墓后不久,便因为不小心碰到了古墓中隐秘不可见的机关。让本来与自己站在一起共同进退的朋友,被这突然出现的充满诡异的墙给阻隔、冲散了。 于是白城和元天在进入古墓后不久,便和几位雷国的江湖人士,被困在了一个隐蔽的空间里面。 刚开始他们还觉得这奇怪的墙,等会便会自动消失。但当他们在原地等了一会才发现,原本还算宽阔的空间,竟然在向中间慢慢缩小,而两边的墙也在慢慢向一边靠拢。 白城见他们所处的空间竟然越来越小,脸上立马便浮现出不安、焦急的神色。此时,他一直以来的自傲和自信之色,突然便从他的身上消失了。 而被困在密闭空间里面的雪国人,在前来古墓之前便在外面,将前人在古墓中所遇到的情况打探了一二。当他们打探到,古墓中会出现很多难以预测的机关后,便带了很多精通机关之术的人,一同前来古墓。 以因此,他们在古墓中前行的进度,比白城他们要快得多。但是因为古墓中的机关,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他们也慢慢被拖住了前行的脚步。 而徘徊在海面上的,那些常年出入于各种墓穴,对古墓机关研究的比较透彻的奇人异士。见雷国、雪国、蒙尔国的人,已经登上海岛那么久了,他们便纷纷拿好装备登上海岛,向他们此行的目标,古墓赶去。 至于海岛上的密林迷阵,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当然,这也多亏了他们多年的经验积累,才会让他们过密林迷阵,如入无人之境! 苗茶他们在陆陆续续的进入到古墓之后,便也被突然出现的机关,分散、隔离在了不同的空间里。 在苗茶、慕凡两人与蒙尔国的众人失散后,便被一堵奇怪的墙给封住了去路。慕凡看着眼前被封闭的死死的空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他因为在江湖上的阅历比较深厚,也知道眼前的这种机关,估计只是这充满诡异的古墓,摆在众人面前的第一道小小关卡而已。 而站在慕凡身旁的苗茶,看着越来越靠近他们两人的墙,脸上立马便浮现出了紧张、不安的神色。 慕凡见两边墙挪动的速度,竟然比他预料的还要快,便急忙拉着苗茶的素手,快速向上方仅有的一点光亮挪动去。 当两堵围墙之间的距离,只有小小的十几厘米的时候,苗茶和慕凡两人才勉力脱离了眼前危险无比的机关。 另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剑羽与香儿竟然好巧不巧的被困在了一起。眼看两堵墙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剑羽便只能上前紧挨着香儿。 在这种危险的处境中,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香儿看着剑羽那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就回忆起了在来古墓的这些日子里,剑羽和她之间发生的一些充满暧昧的举动,便突然控制不住的羞红了脸。 同时她也知道,她在这些日子里,也对眼前这个无比优秀,还爱着她的男人动心了。 剑羽看着香儿羞红的脸,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想要去吻香儿的红唇。但他见他们两人之间所处空间的压力越来越大,知道再这样呆下去他们必定会死在这里,于是便急忙想着逃脱此密闭空间的办法。 至于妙尘、鱼姬,陆杰、王平安,还有满风五人,因为碰到机关时,他们所站的位置比较靠近,所以便很自然的被困在了一起。当然,身为千巧阁阁主的满风,处理起眼前的机关来并不麻烦。 所以,当他们落入密闭的空间后,满风便很有把握的解开了机关。当两堵危险的墙正在慢慢靠拢的时候,满风便带着妙尘等人,十分快速的离开了困住他们的密闭空间。 于是,他们这五人临时组成的队伍,便成了蒙尔国众多队伍中,最快脱离古怪机关的一队。 而当苗茶与慕凡脱离了那密闭空间后,紧接着便进入到了古墓的第二层。古墓的第二层,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是当他们刚刚踏入古墓第二层不久,便突然陷入到一种奇怪的幻境之中。 而最后才上海岛的,常年出入于各种古墓的奇人异士们,见古墓入口竟然有人把守着,便直接在古墓的附近准备打洞进入古墓。 常年出入于古墓,又善于打洞的小强子,抬眼撇了撇把古墓入口,把守得严严实实的三个国家的江湖人士,充满不屑地嘀咕:“老大,真是好笑!那三个国家的人,以为把守住了古墓入口,我们这些人便进不去了,却没想到山人自有妙计!” “真是一群傻帽,就这样也想拦住我这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打洞高手,强哥!” 领头的宽哥,见小强子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便急忙皱着眉头叮嘱小强子。“小强子,我们做人要低调。你现在的任务,便是赶紧把入口打通,我们好进到古墓里面去捞一两件好东西。” 小强子看了看宽哥脸上的神色,见宽哥似乎很是着急想要赶紧进入到古墓中,便急忙出声宽慰宽哥。“宽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赶紧打好入口,然后我们再进入到古墓里面去,掏点好东西出来卖。” “我可是还等着,得了大把的钱财后,去春杏阁找秋花啦。” 宽哥见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强子,竟然这么小就学会想女人了,便大笑着拍了拍在一旁幻想的小强子。“小强子,你娃今年才多大,竟然就学会想女人了?哎,要是你父母还在世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变成这样!” 小强子,便是因为小时候无父无母所以流浪于江湖,最后竟然奇迹般的遇到了,常年出入古墓的带头人宽哥。因为宽哥见小强子年纪小很是可怜,又十分讨人喜欢,他便将小强子收入到了他们的队伍中。 当时宽哥还故意吓唬小强子,说干他们这一行会遇到怎样怎样的危险,但已经尝遍世间冷暖的小强子,却毫不胆怯的应答:“怕什么,要么活出个人样,要么还不如早点死了投胎去!” 本来想看小强子笑话的宽哥,听了小强子的话后,便知道小强子是因为这些年受的困难太多,已经看破了生死。所以他也更加照顾、关爱年纪很小的小强子。 而跟随在宽哥手下的各类奇人异士,他们有的是因为无所事事,又加上喜欢盗墓这一条,竟惊险又刺激的道路,所以才加入了宽哥麾下。而有的却是迫于生活的无奈,而选择了一条能让他们吃饱、穿暖的小道。 他们这群奇怪的队伍中,还有着一个被称为红枣姐的为人温柔的武功高手,和一个善于破除机关、破除阵法的高冷哥,品哥。 另一边,苗茶在古墓第二层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之后,她便回到了她从小生活的苗府,也见到了她那长相清秀、温柔的生母。 此时,小苗茶的娘亲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温柔地向小苗茶招手:“茶儿,快来猜猜,娘亲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在一旁开心玩耍充满童真的小苗茶,听见她的娘亲在叫她。便急忙迈着小脚步兴奋地扑向她的娘亲,并向她的娘亲奶声奶气的询问:“娘亲,是不是你最拿手的桂花糕啊?” 再见生母 小苗茶的娘亲,见小苗茶一下就猜中了她手里的东西,便温柔的摸了摸小苗茶的头,并笑着夸赞小苗茶。“娘的小茶儿,真聪明!” 紧接着,她便在小苗茶的一脸期盼中,将她藏在身后的糕点拿了出来。 小苗茶见娘亲手中,果然是她最喜欢的桂花糕,便急忙伸出黑黑的小手,想去拿盘中的糕点。 小苗茶的娘亲,突然眼尖的发现自己孩子的手上,有很多黑漆漆的泥巴。便知道是小孩子贪玩,在地上胡乱摸索,所以才会将手弄的这般脏兮兮的! “茶儿乖,快跟娘去洗洗手,在回来吃桂花糕。再说,这桂花糕又不会跑,但是娘可不喜欢不爱干净的孩子哦!”小苗茶的娘亲,见小苗茶急忙摇头拒绝,便轻声地劝说小苗茶跟她去洗手。 单纯可爱的小苗茶,听了她娘亲的话后,望着盘中的桂花糕,猛吞了一下口水。然后便瘪着嘴跟着她的娘亲,去房中洗手去了。 而慕凡在苗茶陷入幻境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慕凡整个人,在经历了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之后,便回到了十几年前。 一条繁华的大街上,只见小慕凡顶着一张小小的枯黄枯瘦的小脸,跪在人流量极多的大街上,向路过的人乞讨:“各位大姑、大婶、叔叔、伯伯,求求你们行行好给我点吃的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路过的众人,见眼前的小慕凡很是可怜,便纷纷给他扔了点铜板或者是吃食。 由于小慕凡很受路人的喜爱,所以便在不知不觉中,引起了街道附近乞丐们的嫉妒心。于是在夜幕降临之后,在小慕凡呆着的一个十分简陋的小窝里,心情很愉快的小慕凡,便被跟踪而来的一群乞丐给包围住了。 乞丐头头看了看小慕凡住的连雨都挡不住的小破屋,急忙出言充满不屑地嘲讽小慕凡。“你个小屁孩,不知道在这镇上讨饭吃,是需要给我们上供的吗?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如此不识相,竟还想着吃独食!” 乞丐头头说完话,急忙露出像狼一样的目光,看向小慕凡怀中的铜板和吃食。 小慕凡望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这群身材比他高大了不少的乞丐,很是紧张不安。因为这群乞丐眼中露出来的神色,似乎是想要抢夺他今天的成果。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讨来的,不能给你们!”小慕凡明白乞丐们的目的后,便用无比倔强的眼神,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乞丐。 乞丐们在听了小慕凡的话后,便不想在搭理不知好歹的小慕凡,而是直接上前将小慕凡,好不容易讨到的钱和吃食全都抢走。最后,他们还在小慕凡的身上乱打了一通,像是在发泄他们身上不满的情绪。 在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小慕凡便不敢在这个镇上乞讨了,而是想去其他的地方谋生存。 不久后,当小慕凡行走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上的时候。因为无意间碰到了一位贵妇人的身体,便被贵妇人下令给她的手下,将小慕凡狠狠鞭打了一顿之后才离去。 而倒在地上,浑身无力、刺痛又充满无奈的小慕凡,便只能带着冷漠、怨恨的目光,望着贵妇人和她的手下远去的背影。 另一边,如今已经身为一国皇帝的白城,却也无可奈何地陷入到了古墓第二层的幻境中。 白光一闪,时光一下便回转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的小白城,还是一个单纯善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他的母亲在世前,曾送给了他一只小狗,于是在他母亲去世后,他便将小狗当他的家人一样照顾着。 失去母亲的小白城,有了小狗的陪伴之后,便不在孤单、寂寞。然而世事无常,小狗最后却被一个狠毒的奴才给吃了。 小白城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神色悲伤的去找那个奴才哭闹。 而那位欺主的奴才,见小白城还小,没有父王的庇护、又没了生母在身后做主。便毫不理睬身为皇子的小白城,只是对可怜的小白城出言讽刺:“小皇子,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没人喜欢的穷小子而已。你的那条狗跟着你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成全了我,不是更好!” “这样,我说不定还会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暗中相照于你。至于这皇宫的水有多深,现在的你可能还不知道,以后就会慢慢清楚了。” 小白城虽然还小、不懂事,但他见眼前的奴才吃了他的伙伴之后,还这样对待于他。便急忙冲着奴才愤怒的大喊:“你把我的伙伴还给我,把我的伙伴还给我!” 而在后宫很是得宠的一位贵妃,见小白城的哭闹打扰了她的休息,便急忙上前神色恼怒的打了小白城一耳光。“闹什么闹,一个没父亲疼、没母亲照顾的穷小子而已,难道还想在这后宫翻了天不成?” 这位贵妃打了小白城之后,还很矫揉造作的揉了揉自己的芊芊玉手,似乎是因为打小白城,让她的玉手受累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躲在自己的宫殿里,做一个懦弱的皇子,直到老死为好。若你再不识趣,在这里打扰了本宫休息,说不定明年的今天,就会变成你的忌日!” 小白城听了眼前这位长相妩媚、打扮美艳的贵妃,对他说的那些充满嘲讽、威胁的话后,本想立马上前与贵妇争辩。但却突然被他身边一个忠心的小奴才,给拉住了。 等小奴才带着满脸不甘心的小白城,回到小白城那所竟僻静又贫穷的宫殿时,小奴才这才语重心长地向小白城叮嘱:“小皇子,我们如今因为在这深宫中毫无势力,所以才会经常受人欺负,但是你千万得忍住啊!” “如今,后宫中随便一个低等妃嫔,都能给我们盖一顶帽子,致我们于死罪。可是你千万的隐忍下来,为自己和你死去的母后着想啊。” “你母后肯定希望,你能在这充满危险的深宫中存活下来,直到你出人头地的那天。” 小白城知道,小奴才对他说的话都是为他好,于是他便似懂非懂的对小奴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小心行事,不让别人抓住对我不利的把柄!” 另一边,妙尘虽然随着满风他们,很快便从奇怪的密闭空间走了出去。但古墓第二层的幻境,却不是单靠人力就能避免的,所以妙尘在踏入古墓第二层之后,便和苗茶、慕凡一样,陷入到了古墓第二层的幻境之中。 紧接着,当妙尘感到一阵恍惚之后,他便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冷风瑟瑟的冬天。 可怜的小妙尘,在几天前便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他如今正住在他父母留下的房屋里面,穿着单薄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 在这个充满贫困、冰冷的日子里,小妙尘只能每日在山林、田野里,挖些野草、摘些树上的野果子充饥。 小妙尘虽然常常都感到饥饿难忍,但当他看着在林间跳窜的小动物时,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欢喜还有美好。 此时,正在到处寻找食物的小妙尘,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小动物微弱的叫声。于是当小妙尘寻声望去后,便看见一只小野兔的腿受伤了,还睁着大大的眼睛倒在了雪地里,很是可怜。 小妙尘见状,急忙上前撕扯着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然后将扯下来的布片给小兔子包扎好伤口,再把小兔子好心的带回了家。 这时,刚好路过此处的繁笙阁阁主,也就是今后妙尘的师父。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又充满爱心的小男孩,便急忙上前微笑着对小妙尘询问:“小朋友,你的父母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啊?” 刚刚抱着小兔子回家的小妙尘,见家里突然来了一位和蔼的老人。他本想要给老人倒点水喝,却发现家里拿不出像样的碗来,于是他便只能羞愧的站在那里,忐忑不安的看着老人。 然后他又突然想起了,老人刚才问他的问题,于是他便露出他那口白白的牙齿,对老人笑着回答:“这位爷爷,我的父母在不久前便去世了,现在这个家里面只有我一个人。” 小妙尘同老人说话时,并没有将他对父母的思念,和对目前所处境地的失望给表现出来。因为小妙尘还记得他母亲说过的话,不要将自己心中所想,随意暴露给陌生人。 老人见小妙尘没了父母,身上又穿的单薄,还能保留着善心救下倒在雪地里的小兔子。于是他便出声考验小妙尘:“小朋友,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啊。你自己现在都已经吃不饱、穿不暖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救那只小兔子,而不是将它当做一顿丰盛的饭菜啦?” 小妙尘听了老人的话后,急忙对老人笑着摇了摇头。“我虽然饿,但是我却不能伤害小动物。你看它多可怜哪,脚受伤了,还躺在雪地里受冻、挨饿!” 老人听了小妙尘的话后,便继续出声考验小妙尘。“难道说,你就算是快要被饿死了,也不吃这只小兔子吗?” 小妙尘听了老人的询问后,先是皱了一下眉头,当他认真思索了一番老人的话后,便继续无比坚定的对老人笑着回答。“爷爷,我相信我不会饿死的,这山上还有很多可以吃的东西呢!” 老人见小妙尘心地很是善良,便动了收徒之心。紧接着,老人便看着眼前的小妙尘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很是和蔼的对小妙尘笑了笑。“那小朋友,你可愿意跟着我学习医术,救治更多的小动物啊?” 各人心中的心结 小妙尘见竟然能有更好的办法,帮助那些可怜的小动物们,便对老人开心的应答:“好啊,好啊,我一定要把医术学好,然后救治更多的小动物。帮助它们获得健康,重获生命。” 一刻钟后,苗茶的幻境中。当初单纯的小苗茶转眼间便到了出嫁的年纪,而她的母亲和父亲,见小苗茶已经长大了,便很快就给她安排好了一门婚事。 于是,在一个充满吉祥、幸福的日子里,苗茶穿上了她母亲特意为她准备的婚服,和眼前这个长相俊朗、面带善意的翩翩公子举行婚礼。而苗茶的母亲和父亲,此时都坐在喜堂上方,与翩翩公子的父母们一起,微笑着看着苗茶和即将成为苗茶夫君的男子。 幻境中的苗茶自从来到幻境后,便一直沉浸在她一直期盼的父爱和母爱的关怀中,难以自拔。直到今天她要嫁人了,穿着喜服的苗茶才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正当拜堂仪式快要结束的时候,苗茶突然掀开了头上的盖头,望了望四周喜庆的装扮,还有眼前微笑地看着她的夫君。 突然大喊出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娘亲早就死了,不可能还会在这里看着我成婚?” “蓝凤、苗牡丹,她们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她们?不对,这里根本就不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 苗茶的母亲,见苗茶突然在举行婚礼的时候,做出这样极其反常的举动,便急忙上前轻声安慰苗茶。“茶儿,你怎么了?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日啊,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啊?” 苗茶的父亲,看了看男方父母脸上微微不悦的神色,便也急忙来到苗茶身边劝说苗茶。“好茶儿,别闹了,好好跟你的夫君成婚。父亲、母亲,今后可还等着抱孙子啦!” 苗茶望着眼前苗风对她的态度和以往完全不同,又看了看她母亲极其温柔的笑脸,突然间便觉醒了过来,这里果真不是她所在的那个世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竟然没有那个在她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人,慕凡。 于是她便在自己心中强烈意念的帮助下,努力走出了幻境。 当苗茶终于走出幻境之后,便急忙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她看了看在她眼中仍旧平淡无奇的古墓,开始寻找起慕凡的身影。然而,正当她转过身来向四处望去的时候,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慕凡。只见慕凡此时正呆愣在原地、紧闭着眼睛,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 紧接着,苗茶便走向慕凡,看着慕凡脸上的神色由冷漠又变成了欢喜。于是她便猜测到,慕凡肯定也同她一样陷入了幻境之中,只是暂时还没有醒过来而已。 然后,苗茶便急忙在一旁呼唤着慕凡的名字,希望能将慕凡从幻境中,及时唤醒过来。 此时,在慕凡的幻境中,当初还是小乞丐的慕凡,如今早已经成为了让世人害怕、敬畏的修罗阁阁主。而眼下他正在修罗阁众人的祝福下,与他心爱的姑娘月舞成婚。 幻境中的月舞显得极其美丽动人、温柔体贴。只见怀揣喜悦的月舞,脸上正带着妩媚的神色对慕凡撒娇。“慕凡哥哥,能嫁给你,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娘子的!” 因为在慕凡进入幻境之后,他并没有像现实世界中那样遇到苗茶。所以在他此时的这个世界里,只有温柔、善良的月舞,才是他一心想娶的女子。 如今,他见他心中的愿望已经成真了,心里便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慕凡和月舞这对璧人的婚礼,十分和谐地进行着,中间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紧接着,婚礼仪式结束后,月舞便被人送回了新房。而慕凡便在修罗阁众人的祝福中,与众人一起饮酒庆祝。 直到喝的醉醺醺的慕凡,迈着微醉的步伐进入新房,正要与月舞行周公之礼的时候。 便突然听见,不知从何方传来了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在呼唤他。“慕凡、慕凡,我是苗茶,你快醒醒啊!你现在所处的世界,只是古墓中的一个幻境,千万不要沉沦其中啊。” 慕凡听着苗茶极其微弱,竟陌生又熟悉的呼喊声,微微犹豫了一阵之后,又看了看眼前对他笑的很是妩媚的月舞,突然便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别扭感。 最后,当他迷糊的看着月舞,越来越向他靠近的俏脸时,他才突然想起来了,他心中深爱至深的苗茶。 然后他又回想起,月舞曾经在死之前,对他和苗茶下的诅咒。此时,他才慢慢醒悟过来,这里并不是他应该身处的世界。他的世界里应该要有苗茶,而他现在应该是和苗茶呆在古墓之内才对。 他猜想,自己刚才听到的轻微的呼喊声,应该是苗茶在外面呼唤他。于是他便在苗茶的帮助下和自己坚定意念的拯救中,脱离了那个让人害怕的幻境。 走出幻境的慕凡,看了看在他眼前,望着他充满担忧神色的苗茶,心中很是感动,苗茶刚才为他所做的那一切。“茶儿,对不起,我刚才差点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慕凡的话语中充满了惭愧和不安,他知道,若不是因为苗茶的及时呼唤。他此时恐怕早就与月舞成了真正的夫妻,那他又怎能对得起一直深爱他的苗茶? 苗茶听了慕凡的话后,便知道慕凡说的是他在幻境中发生的事情。于是她便微笑着安慰慕凡:“没关系的慕凡,只要你没事就好!再说了,你刚才呆的地方就是一个幻境而已,里面发生的一切又都不是真的。” “所以,你也不用再为幻境中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懊恼了。” 等苗茶宽慰好慕凡之后,苗茶便与慕凡继续向未知的前方走去。 而身处于幻境中的白城,也终于如他所愿的那般,成为了雷国的皇帝。并且,他还将曾经虐待过他、欺负过他的人,全部都处置掉了。 他想着,他后宫中的三千佳丽,每一个都美貌无比,然后他又站在城墙上,遥望了一下他雷国的都城。看着都城中繁华、美丽的景象,心里顿时便充满了无限的成就感。 而陪在他身旁的皇后,便是他心中心心念念的苗茶。此时,站在白城身旁打扮华丽、**的苗茶,看着眼前很有自信的白城,便笑着和白城轻声交谈:“陛下,可是在感慨都城的繁华和强盛。” 陷入沉思的白城,听了耳边苗茶的话语,便急忙回过神来将苗茶紧紧的拥入怀中,然后对苗茶无比深情的告白:“茶儿,你相信吗?我愿意用整个江山,来换取你永远呆在我身边!” 紧接着,在白城怀中对他很是温和、有礼的苗茶,突然间就变成了他的兄弟白朔。在白城很是诧异之际,便见脸色阴狠的白朔,突然拿着一把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白城看着眼前突然转变得情形,和他胸口一直流淌的鲜血,此时,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痛、还有死亡的气息传来。 而从幻境中走出来的元天,见白城还在幻境之中没有醒来,知道白城长久沦陷于幻境之中肯定很危险。便决定冒险,将白城从幻境中唤醒过来。 他在犹豫不决间,见白城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又心如死灰的样子,便知道再拖下去肯定对白城很不妙。 于是他便直接拿起,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剑,果断的在白城的手臂上划拉了一道口子。 而此时在幻境中,已经准备去地狱报告的白城,因为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的一阵刺痛,才幸运的从幻境中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鲜血直流的伤口,再看了看元天手中带血的剑,便知道是元天在危机时刻解救了他。 元天见白城终于醒了过来,而他又在无奈之下伤了白城的身体,于是便急忙跪在地下,向白城请罪:“微臣在无奈之下伤了陛下的圣体,还请陛下责罚!” 白城见元天也是因为救他,才出此下策,便低下身子扶起跪在地上的元天,并笑着拍了拍元天的肩膀。“朕怎么会无故责怪你,反而是朕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要不是因为你的帮忙,朕肯定会永远沉迷在幻境中,醒不过来了。” “如今,朕才终于清楚明白,为什么世人总是把几百年才出现一次的古墓,形容的如此绝望和悲惨?因为就光靠阻拦在我们眼前,这看似简单、却充满危险的幻境,估计都能将许多闯入古墓的人留在古墓中,直到老死。” 然后他又看了看,他周围站着的那些还沉浸在幻境中没有醒来的人,便急忙吩咐已经醒来的人,按照刚才元天唤醒他的方式,将众人一一唤醒,然后继续往前方走去。 当妙尘还沉浸在幻境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心无杂念的鱼姬便已经提前醒了过来。她见妙尘还处在幻境中,便在一旁轻声呼唤妙尘。 此时,妙尘所在的幻境中,妙尘正心满意足的跟他心爱的苗茶,幸福、快乐的呆在一起,过着如田园一般宁静、安乐的生活。 眼前与妙尘生活在一起的苗茶,虽然穿着一身粗布罗衫,脸上也没有画妆,却还是如以往一样让妙尘惊艳、沉迷。 此时,妙尘的眼前便只有这样一副画面。简单、朴素的苗茶,正披散着她那如同绸子般的青丝,在野花盛开的山林里,对妙尘调皮的大喊:“夫君,你快来追我呀,快来追我呀!” 脸上洋溢着幸福神色的妙尘,见苗茶在呼唤他,便急忙迈着轻快的步子,去追一脸调皮、得意的苗茶。当然,在苗茶的故意拖拉下,妙尘很快便追上了本就在等他的苗茶,而苗茶也如妙尘所愿,幸福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众人再相聚 妙尘看着在他怀中一脸害羞的苗茶,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对苗茶的喜欢,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苗茶的唇上。而害羞的苗茶,见着妙尘此时的举动,也急忙热情的回应着妙尘的吻。 于是,妙尘便渐渐陷入了与苗茶充满美好,又暧昧的举动中。 直到他和苗茶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才听到了耳边鱼姬轻轻的呼唤声。“妙大哥、妙大哥,你快醒醒啊!你现在所待的地方只是一个幻境而已,你千万不要相信啊。若你一旦沉沦下去,你便永远也出不来了。” 此时的妙尘,听了鱼姬的呼唤声后,才开始认真地看了一眼,在他面前眉带娇羞的苗茶。联系到他如今身处的环境,看着在他面前如此完美的苗茶,和耳边继续传来的鱼姬的充满焦急的呼唤声。 于是妙尘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在原地暗自猜想,他之所以会在这里遇见苗茶,便是因为他对苗茶的心还未死。所以,等他进入幻境后,他心中的心魔便将幻境中的一切,变成了他心中所期盼的样子,让他再次沉迷在了苗茶的温柔乡里。 当妙尘认清了,此时眼前让他觉得美好的一切,竟然是幻境的时候。他便急忙摇了摇头,然后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才终于让自己从幻境中脱离了出来。 清醒过来的妙尘,刚睁眼便看见了站在他身旁,望着他十分担忧的鱼姬。他回忆起,他刚才在幻境中和苗茶所做的那些无比暧昧的事情,脸色便突然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 鱼姬看着妙尘脸上的神色,便知道妙尘可能是在幻境中,遇到了一些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便对妙尘充满关心着询问:“妙大哥,你没事吧?” 妙尘看着鱼姬眼里,满满装的都是关心他的神色,便急忙点头对鱼姬充满感激的笑了笑。“鱼姬姑娘,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估计自己可能会永远沉沦在幻境中,走不出来!” “所以,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鱼姬见妙尘突然在这个时候向她表白,顿时便不知所措的呆愣在了原地,然后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应妙尘? 妙尘看着鱼姬脸上的神色,便知道鱼姬心中也有他。于是他便主动上前牵着鱼姬的手,将这一段情正式定了下来。 妙尘之所以会这样做,便是因为眼前的鱼姬,刚好是他喜欢、让他心动,而又喜欢他的女子。于是他便想借由他对鱼姬的感情,来忘记本就已经不属于他的苗茶。 紧接着,当进入古墓的众人,纷纷上了古墓第三层之后。他们因为在第一层遇到机关而彼此分散的队伍,又再次相聚在了一起。 刀庚见苗茶他们,不出他所料般还平安的活着,便急忙出声感慨:“唉,这古墓真是凶险无比!没来古墓之前,我还觉得民间的传说夸大其词,可是谁能想到,我刚才差点就走不出古墓二层的幻境了。” 刀庚说完,又看了看众人脸上各自不一的神色,便继续嘀咕:“想必大家也同我一样,在古墓中遇到了充满危险的幻境。现在看着大家都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我那颗一直担忧的心,也就能放下来了!” 刀庚之所以会这样说,便是因为越到后面,他们中间还活着的人便会越来越少,因为到了最后要出古墓的时候,各国之间必定会有一场恶战。而他也希望他们蒙尔国的人,在古墓中能少点牺牲,为接下来的混战保存好实力。 慕凡听了刀庚的话后,急忙表示赞同:“刀阁主说的对,接下来我们务必都要小心行事。毕竟,从古墓中得到东西是小,能不能活着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在场的蒙尔国众江湖人士,听了刀庚、慕凡两人的话后,也纷纷出言表示赞同。 一旁的苗茶看了看他们蒙尔国这边的队伍,发现有很多人果然都已经不在了,便暗自猜想,那些已经不在了的人,估计是在第一层的机关和第二层的幻境中,被困死或者被困住了。 而他们如今因为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便也不能去救那些被困住的人。所以,苗茶此时便只能在心里,暗自为那些已经牺牲和被困住出不来的人深深叹息。 毕竟,进了古墓的人都知道古墓的凶险,一入古墓便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苗茶见他们才通过了两道考验,随他们前来古墓的人便少了这么多,也暗自在心中思索,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才能尽量避免牺牲? 而雪国的人虽然最先到达第三层,但却因为古墓中的人还没有全部到齐,古墓第三层的考验没有开启,而耽误了行程。 雪国的人,见雷国那边如今还活着的人,竟然还是如此之多。而雷国的实力依然还是那样雄厚,便深深为后面即将要发生的大混战,而暗自担忧。 同时,他们也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接下来的古墓之行,能够让雷国的人损伤惨重,这样雷国对他们雪国的威胁也能少一点。 当三国的人,都各自占据着第三层圆盘上的一角,正在等待着第三层的考验赶紧开启的时候,便突然听到了一道不甘、咒骂的声音传来。 “宽哥,这古墓怎么比我们以前走过的所以的古墓,都还要凶险万分?你是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把小命,交代在春杏阁秋花的手中了!”小强子边说话,边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只见他的身后,还跟着以宽哥为首的其他盗墓组的成员。 宽哥走出来后,看了看周围众人望着他们的神色,便急忙皱着眉头向小强子叮嘱:“你小子,小声点。难道真的怕别人发现不了,我们也进古墓来了吗?” 雪国的一位阁主,见一直徘徊在海面上,有点猥琐的鼠辈,如今竟然同他们一样,进入了古墓的第三层。便面带不满的出言嘲讽宽哥他们:“我说是哪来的鼠辈,竟然也敢擅自入古墓?原来,只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盗墓贼而已!” “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捡来的运气,竟然能顺利走到这里?不过接下来的路,可不是光靠运气就能继续走下去的哦!” “你们雪国的人,能进入古墓第三层,而我们这群在你们眼中的鼠辈,也能顺利进入第三层,便说明我们双方的实力相当。至于接下来的路,会怎么样?还得看看再说吧!”脾气一向很好的红枣姐,见雪国的人一出言就贬低他们,便面带不悦的出言嘲讽,刚才同他们说话的那位雪国阁主。 “若你们雪国的人,只会靠耍嘴皮子来闯古墓的话,那你们估计连我们这群鼠辈都不如!” 白城见一群流浪于江湖上的盗墓贼,竟然也能顺利进入到古墓第三层,便笑着看向宽哥他们一行人,并很有诚意的出声招揽:“各位侠士,整日在江湖上流浪、居无定所,你们可愿来朕的雷国,为朕效忠。” “并赐予你们荣华富贵,让你们永生永世享之不尽!” 宽哥见白城有意招揽他们,便十分恭敬地向白城行礼,并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向白城道明。“雷国皇帝,我们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们是因为向往自由,所以才喜欢流浪在人间各处,若我们接受了你的邀请加入雷国,那我们便失去了,干我们这一行应有的随性和意义了!” 苗茶见突然出现的这群盗墓贼,性格各有不同,便知道他们不是那么容易,便被人招揽到手的人。于是她便没有出声与宽哥他们说话,只是望着宽哥众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强子见美如天仙的苗茶,竟然在朝他微笑,便神色兴奋的拉着宽哥的衣袖,指向苗茶。“宽哥、宽哥,你快看,那位美丽的姐姐在对我笑啦!” “还有宽哥,这位姐姐可是比春杏阁的花魁,都还要美上三分啦!” 宽哥听了小强子的话,看了看站在苗茶旁边,慕凡脸上十分不悦的神色,和白城突然转变的含着怒气的目光。便急忙对小强子厉声教训:“你小子说话注意点,不要把什么人,都跟你遇到的春杏阁的姑娘比!也不要,无端给我们招揽些祸事。” “还请苗阁主、慕阁主不要怪罪小强子。他还是个孩子,从小父母死的早,也不知道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宽哥面带歉意的朝苗茶和慕凡笑了笑,并希望苗茶和慕凡不要怪罪不懂事的小强子。 苗茶知道小强子是无心之失,而她又见宽哥脸上的道歉之意很是真诚,便对宽哥和小强子轻柔的笑了笑。“宽哥,你不必为此事担忧,我不会和这位小强子弟弟计较的。我反而很喜欢他的性子,觉得他很是直爽,想着什么就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了。” “谢谢美女姐姐原谅我,我以后说话会注意的。”此时的小强子,从在场众人的脸上看见了不一样的神色,便暗自明白他刚才无意间说出口的话,似乎在不经意间惹了众怒。虽然他知道苗茶并不怪罪于他,但他还是面带愧色向苗茶道歉。 正当雷国的人,对宽哥他们的回答表示不满,想要对宽哥他们发难的时候,便听见圆台周围突然想起了一阵轰鸣声。 紧接着,众人便见圆台四周,出现了许多用铁链拉成的桥梁。而桥梁从圆台这头牵到了未知的那头,中间似乎还隔着很长的距离。 雪国的人见状,急忙选择了一条他们认为正确的道路,快步走了上去。 只是当他们刚刚踏上,让他们觉得并没有什么危险的铁桥没多久。行走在桥上的一个雪国人,突然就像发了疯一样,开始对站在他周围的其他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诡异的铁桥 而那些刚踏入铁桥没多久的雪国人,便因此开始出现了无端的伤亡和死亡。 紧接着,便见雪国人队伍中的其他人,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抱头痛哭,然后瘫坐在桥上。而有的人干脆开始喃喃自语,然后像失去了意识一般,慢慢跳入了铁桥下,那片充满未知的无尽深渊中。 雷国和蒙尔国,还有宽哥他们那群人,亲眼见到了雪国人率先登上铁桥后的下场,都开始对这突然出现的铁桥,变的胆战心惊起来。 他们从这铁桥突然出现之后,便知道这貌似简单的桥梁,肯定不会那么容易通过。毕竟,这里可是几百年才难得出现一次的古墓,又怎会让他们这些人,那么容易就取到,深藏在这古墓里面无比珍贵的宝物? 宽哥因为刚才小强子的事情,对苗茶略有好感,如今见着眼前的情景,他便向苗茶出言提醒:“苗阁主,过这铁桥的时候千万要当心,这古墓凶险无比,在不知不觉中便会轻易迷惑住我们的内心。我猜刚才雪国的那群人,之所以会突然出现那么反常的举动,便是因为内心受到了迷惑所致!” “既然通往下一关的路已经出现了,那我们便先行告辞了,希望在后面的路上,我们还能有相见的机会。” 苗茶、慕凡、妙尘听了宽哥对他们的提醒之语,都纷纷向宽哥笑着表示感谢:“多谢宽哥的善意提醒了!” 紧接着,宽哥便带着一脸不舍的小强子,还有他身后的众人,迈上了距离他们最近的铁桥。 而白城见宽哥和雪国的人,都已经相继踏上了铁桥,便望着在他不远处,让他一直思念的苗茶。“苗茶姑娘,一路小心。” 之后,他便带着他身后的众人,也选择了一条,他们认为正确的路,开始了新的旅程。 同时,白城的心里还在想着,在幻境中他如愿和苗茶成为夫妻的事情。当然,他也暗自在心中下定了决心,希望能将苗茶真的变成他的妻子,然后让苗茶陪着他,走遍雷国的大好河山。 等苗茶他们小心翼翼的踏上了铁桥之后,才知道了其中的危险。因为当苗茶才刚踏上铁桥不久,便被四周突然升起的浓浓的迷雾,隐藏住了继续前行的方向。而她的周围,还时不时得传来厉鬼的哭嚎声和哀叫声。 紧接着,苗茶便听见了她仇人的哭泣声和咒骂声。深陷在其中走不出来的的苗茶,听着仇人的哭声由远及近,然后她便慢慢的发现月舞、苗牡丹,还有红莲的身影,都陆续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苗茶的意识,本就被这周围突然出现的奇怪环境和哭声给干扰,又见一直以来与她作对的三人,拿着手中的武器,朝她疯狂的砍杀过来。 此时的她因为失去了理智,所以已经忘记了月舞和苗牡丹已经死了的事情,只是急忙抽出身上的软剑,毫不留情地向眼前的三人刺去。 然而,出现在苗茶面前的这三人,她们此时的武功似乎比往常更为厉害。连一向不会武功的苗牡丹,也在苗茶手中坚持了许久,而没有败下阵来! 陷入幻阵的苗茶见状,便只能施展浑身解数,与一直和她作对的三个仇人奋力周旋。 而在苗茶不远处的慕凡,突然发现小时候殴打他的那一群乞丐,还有那个向他行鞭刑的贵妇人,带着无比狰狞的面容向他慢慢包围而来。 此时的慕凡仿佛也同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弱小、没有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这群让他感到害怕的人,把他包围住并对他拳打脚踢还有咒骂,而无能为力。 而慕凡似乎已经忘了,当他长大之后便一一上门,将曾经欺负过他的人都统统收拾掉了。 至于妙尘,却因为他师父的突然出现,口中开始喃喃自语,并跟随着他师父的脚步,慢慢前行。“师父,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说你并没有死,可是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妙尘的话音刚落,他的耳边便传来他师父的叹息声:“哎,痴儿不要多言,只管跟着为师走就好。为师见你生活在这世界上很是痛苦,如今便带着你,一起去往师父我所在的极乐世界!” 当蒙尔国的众人,纷纷陷入各自混乱的幻境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一直因为心无杂念、又少经世事的鱼姬,却很幸运的再次躲开了古墓中的幻境。 鱼姬见妙尘等人行为失常,做出很多伤害自己和别人的举动,便十分着急的在心中想着,该如何让众人快速清醒过来? 此时,正在思考的鱼姬的眼中,便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有的人一直徘徊在桥上,喃喃自语或是挥刀砍向别人,而那些被误伤的人,身上便慢慢出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但他们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依旧一心沉沦在自己的幻境中。 而陷入幻境中的妙尘,正要跟着他师父的脚步慢慢走向深渊。鱼姬见妙尘有危险,情急之下便只能无比焦急的摇动着,靠近妙尘脚下的铁链,以求能借此唤醒妙尘。 因为自妙尘进入幻境之后,她与妙尘之间的距离便越来越远了。此时,她见妙尘的情况很是危急,她又不能在眼前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来到妙尘身边帮妙尘脱离困境,便只能出此下策。 此时,正要同师父一同前往极乐世界的妙尘,突然感觉到他前行的脚步被绊住了,当他疑惑地低下头时,便被眼前看到的一切给震惊了。 妙尘看着他那已经迈出铁桥的左脚,和正被铁链绊住的右脚,脸上本来充满忧思的神色,立马便变的苍白起来。此时,他才在心中暗自想到,若他在晚一步从幻境中走出来,他便真的要随他师父而去了。 清醒过来的妙尘,看着鱼姬望着他时,那种无比担忧的神色,和鱼姬紧紧握住的铁链的手。便知道,刚才在危机时刻救下他的是鱼姬。 而他见桥上的众人,此时都还深陷在幻境中并处于疯狂、呆滞的状态,心中清楚要是再不把众人唤醒,受伤或牺牲的人还会更多。于是他便急忙拿出他随身携带的银针,向众人的身上飞刺而去。 紧接着,沉沦于痛苦中的慕凡,还有处于疯狂状态下的苗茶等人,都纷纷失去了意识,晕倒在了铁桥上。 妙尘和鱼姬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不能在这铁桥上久呆。于是,他们便快速将昏迷的众人叫醒,然后和众人一起快速跑出了这充满诡异的铁桥。 另一边,雷国的众人在踏上铁桥后不久,也纷纷陷入了像苗茶他们那样的幻境中。众人要么挥刀乱砍,要么失去意识般慢慢跳崖自尽,还有的直接瘫坐在桥上哭泣或大笑。 而白城在幻境中,又遇到了曾经吃他伙伴的那个奴才和那个嘲讽、威胁他的贵妃。 白城见仇人再现,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紧接着,他便拿起手中的剑,向让他无比仇视、怨恨的俩人刺去。只是另他想不到的是,当他的剑如愿刺在了那两个仇人身上时,跟随在他身边的那些沉迷在幻境里喃喃自语的人,却被他因此砍伤或者砍死。 白城看着仇人身上流出的鲜血,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一边拿剑刺向仇人,还一边大喊出声:“你们这两个坏人,我要杀死你们,我要杀死你们! 这时,雷国队伍中一位对各种阵法颇有研究的人,因意外清醒之后。见雷国的众人,都陷入了疯狂、没有意识的状态,便知道众人也和他一样陷入了幻境中。 而他虽然对各种阵法都有研究,却破不了古墓中这样强大的幻阵,所以他便只能先出手将众人拍晕在地,然后再慢慢将众人唤醒。 至于对雪国众人踏上铁链桥后,深有感触的宽哥。他在带着他手下的人,刚刚踏上铁桥之后,便急忙让大家用布将眼睛蒙住,并用极品蚕丝缠住了他们和自己的手,然后在将大家都绑在了一条绳索上。 紧接着,宽哥便让对阵法颇有研究的品哥,在前面拉着大家,一路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走去。 当然,品哥在拉着宽哥他们前行之前,他不仅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还用东西把耳朵堵住了。然后他便靠自己对方向无比正确的辨别能力、还有稳定的心智,花费了快半炷香的时间,才慢慢将宽哥他们成功带出了铁桥。 当然在通过铁桥这一段漫长的时间内,宽哥他们还是被幻境迷惑住了。但因为他们都被蒙着眼睛,又被绑着双手,所以不能有所作为。只能一边前行,一边听着耳边传来的各种奇怪的声音,吓得胆战心惊。 当盗墓一组没有任何损伤的通过铁桥之后,都纷纷出言向品哥和宽哥表现感谢。“我们这支队伍里面有品哥和宽哥这样的能人,进出古墓简直就是如履平地啊。这次还真得多谢了,宽哥和品哥你们两人,我们才能毫无损伤地走出这充满诡异、危险的铁桥。”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要不是宽哥的领导有方,品哥的本事,他们要走出铁桥不知道要付出些什么代价?所以,他们在出言对两人表示感激的时候,也纷纷庆幸他们进对了组织。 就算比他们实力高出许多的雪国人又如何?还不是一上了铁桥,便纷纷露出了洋相,哪能跟他们这群被称之为鼠辈的人相比? 让人眼花缭乱的陵寝 一直紧张、不安的小强子,见他们的人竟然全都平安无事的走过了铁桥。便无比兴奋的朝宽哥嘀咕:“宽哥,你看我们这支队伍走过铁桥时,竟然没有任何损伤!我想那三个国家的人,在通过铁桥时估计已经死伤无数了,到时候我们得到墓中宝贝的机会又增加了。” “小强子,永远不要小瞧了别人,尤其是存在于这片大陆上时间久远的三大国家。还有,不到最后我们千万不可自满,不然只会害人害己!”宽哥见小强子似乎有些自满了,便急忙出言提醒。 “既然我们已经平安通过了铁桥,那我们便继续前行吧!” 另一边,昏迷的苗茶众人,在被妙尘和鱼姬唤醒之后,听完了两人对他们刚才诡异举动的述说,纷纷出言叹息。 苗茶在心中暗自猜想,要不是他们无意间管了鱼族的闲事,鱼姬根本不会和他们一起来古墓。若刚刚没有鱼姬帮助的话,除了鱼姬自己,他们估计都会被困在铁桥上,死的死、伤的伤。 此时,她才暗自相信了老人所说的好人必有好报。 当然在经过铁桥的这一路上,他们也死伤了很多人,至于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他们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里可是古墓,他们总不能拖着死去人的尸体,继续前进吧。 当蒙尔国的众人清醒,并快速走出铁桥之后,妙尘便带着繁笙阁的人,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此时,妙尘眼见他们从蒙尔国带来的人越来越少,心中却也充满了无奈,而无力改变什么。 而苗茶此时的形象,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她头上的银钗正歪歪斜斜的插在发髻上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慕凡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他便抹了抹自己眼角下,刚才在幻境中流出的眼泪,在上前帮苗茶把散乱的头发梳理好。 苗茶望着刚刚慕凡很轻微的,让人不易察觉的抹眼泪的动作,便知道慕凡肯定是在刚才的幻境中也吃了不少苦头。但她见慕凡身上,并没有看见一点受伤的痕迹,便暗自松了一口气。 而雷国的人,在那位阵法大师的帮助下,也成功脱离了险境走过了铁桥。只是他们也同苗茶他们一样,牺牲了很多人。 白城见他们从入古墓到现在为止,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牺牲了这么多人,便也在心中暗自为这次古墓之行充满了担忧、还有不安。毕竟,他们从入了古墓这么久,还没有见到一件奇珍异宝,如今却已经无端葬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雷国队伍中的许多人,此时在心中已经暗自生了离开古墓之心。但他们又想到,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如今若要再退回去,估计他们还要将已经经历过的一切,重新再经历一次。那还不如顶着头皮继续前进,或许前方将会有不同的境遇? 在经过了铁桥之行后,本里在第三层才刚刚相遇的各国人士,又因此分道扬镳了。但此次并不像刚入古墓的时候,众人都被分散的摸不着头脑。 如今,各国的人都纷纷团聚在了一起,至于前方的路,到底还有何凶险?他们也没有,开始在第一层和第二层那样的慌张不安了!未来的路,不管是活着也好,还是死了也好,身边总归还有这么多人陪同着。 宽哥他们那一群人,在通过铁桥后不久,便被突然出现在他们不远处的光亮给震慑住了。而经常行走于古墓的宽哥等人,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光亮,便知道是有宝的陵寝出现了。 他们原本以为,这次可以拿很多的重宝回家,可是当他们走进琳琅满目的陵寝房间时,却充满无奈的发现,他们此次的想法落空了。 因为每一件珍宝都被一个机关按钮给控制住,而每一个机关下面都刻着一行字:“入陵寝者便是有缘人,但有缘人只能一人取一件宝物。若有贪心者,便连人和宝物,一同留在这古墓里,永世不得出墓!” “宽哥,你说这是什么垃圾古墓,取个东西还这么多破规矩?要我说,我们就不要管这些破规矩了,把这里能看见的所有东西都拿走算了!”小强子看着机关下面出现的那一行,提醒他们的字样,眼神中立马便充满了不屑。 宽哥听了小强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后,急忙出言制止:“小强子,你可千万不要乱来。这上面既然已经说明了,一人只能取一件,那我们便选自己喜欢和合适的东西吧!” 宽哥虽然也很不舍,摆在他们面前这么多的宝物,而不能全部取之。但他也深深的知道,这个古墓充满了未知的凶险,若贸然出手破坏陵寝中的规矩,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然后他又看了看众人脸上微微不舍的神色,只能出言安慰众人。“同伴们,想必我们现在遇到的这些东西,都是这古墓中最珍贵、稀罕的东西。而后面估计还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宝物在等着我们,它们虽然不如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些宝物珍贵,但却应该比我们在尘世中遇到的所有东西都宝贵。” “我们到时候再尽量取之,不就对我们此次的古墓之行有所弥补了!” 品哥听了宽哥的话后,也急忙出声赞同:“我们都听宽哥的吧!这古墓本就凶险无比,大家千万不要因为一时贪心,而又无故惹了一些凶险的机关。” “宽哥、品哥,你们说的对,我们都听你们的。”跟随宽哥前来古墓的众人,听了宽哥和品哥的话后,都觉得很有道理。 而小强子见众人都不赞同他的做法,便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好,都听你们的!你们都是我大哥总行了吧!” 红枣姐见小强子微微有点不满的情绪,便急忙拍着小强子的头,轻声安慰小强子。“小强子,做人千万不要贪心!若能在此处得到一件让你心仪、又能用得上的宝物,那都是无比幸运的了。” “你看,这些宝物上面的尘土,都有几层厚了,估计在很多年前就一直存放在这里了,只是至今还没有人取走而已。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古墓几百年才出现一次,而每次走到这里的人,又只能取一件宝物。” “而这些宝物,说不定还有什么神奇的作用也不一定。所以,你也不要再心存抱怨了,能在这里取得一件宝物,也算不负此次古墓之行了。” 紧接着,众人便上前开始挑选,自己觉得适合自己的宝物。而这些蒙尘的宝物,竟然还分为丹药、书籍,还有武器、首饰类,让人不经意看了一下,便立马觉得眼花缭乱。所以,就算是见识颇广的盗墓队伍,也纷纷犹豫不决,不知道该选择哪一样的好? 因为这些宝物不但被机关锁住,还被厚厚的灰尘遮盖住,所以,光凭肉眼根本就看不出来,被锁在机关里的宝物的名字。当然,也就更加不能知道,宝物的具体形状了,所以在场的众人,便只能凭感觉来选择宝物。 至于武器、首饰之类的宝物,众人选择的要多一点。毕竟,他们还能勉强靠外形来猜测,机关里面大概放着的是什么宝物。 紧接着,苗茶众人在通过铁桥后不久,也来到了一个四周都摆放着琳琅满目宝物的陵寝。 当他们看着摆在他们面前的众多宝物后,也纷纷想要将这里所有的宝物都占为己有。但当他们看见宝物旁边,机关下方的说明后,也都纷纷歇下了刚刚才高涨起来的情绪。 有了机关旁边的提示和警醒之后,众人的眼球便在各种蒙尘的宝物上面转来转去。苗茶、慕凡等人也不贪多,只想在这么多宝物中,找到合适自己的。 在四周徘徊的苗茶,见陵寝里面的宝物分为书籍、丹药、武器和首饰类。觉得丹药和书籍之类的宝物对她帮助不大,便向武器和首饰类的宝物看去。 而慕凡心中一直想要一件趁手又不凡的武器,于是他便在各种武器宝物周围打转,希望能幸运的找到一件,让他觉得合适又厉害的宝物。 一旁的妙尘在进入陵墓后,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些蒙尘的丹药和书籍中。鱼姬见妙尘竟然要选这些,完全没有把握猜到其中是什么的宝物?便急忙出言劝说妙尘:“妙大哥,你确定要选这些书籍吗?它们上面蒙了那么厚的灰,我们又看不见书名。等拿到它时,不是你想要的又该怎么办?” “我相信,只要是这古墓中的东西,就都不是凡品,而我对武器之类的宝物又没有什么需求,还不如冒险一试!万一寻得我刚好需要的宝物,那我今后也能更好的将繁笙阁发扬光大。”妙尘知道鱼姬的话很有道理,但当他沉思了一番之后,还是下定决心在那些蒙尘了的书籍上做选择。 鱼姬见妙尘很是执着,知道劝不动妙尘,便不再打扰妙尘,而是去选择自己喜欢的宝物去了。 正当众人都在认真挑选自己宝物的时候,一道特别兴奋的声音,突然便传入到了众人的耳中。 只见刀庚拿着他手中,可以削铁如泥的宝刀,神情激动的向众人炫耀。“哈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了让我最称心如意的宝器了。我看这刀的品相,简直可以达到削铁如泥的程度,说不定还更甚!” “今后我一定要把这把宝刀传承下去,把我们刀阁发扬光大。” 刀阁的人见自家阁主拿到了如此宝物,纷纷出言祝贺:“恭喜阁主、贺喜阁主!” 各有所获 而苗茶众人见状,对刀庚羡慕的同时,也更加用心去选择自己需要的宝物。 一炷香之后,慕凡也终于从陵墓中,挑到了另自己心满意足的一把宝剑。慕凡握着这把通体透白,又充满诡异的宝剑时,总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血液就要被凝固住一样。 他见此剑给他带来的感觉如此不同,便猜想他很有可能在无比幸运中,得到了具有神奇功能的宝器。 然后,慕凡便像个孩子一样,无比兴奋地摸抚着宝剑,仿佛就像在抚摸着他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同时也知道,他手中的剑无比珍贵,并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于是,他便趁在场众人不注意间,悄悄将剑放入了,他原本随身携带的那把剑的剑鞘内。 虽然他自己的剑鞘,并不适合装这把宝剑,但至少也没有,他直接将宝剑拿在手里显眼。 此时,一直徘徊在蒙尘书籍当中的妙尘,终于下定决心对他面前的这本书下手了。当他满怀期盼的将书上的灰尘拂去后,心里却充满了无边的失望,这时他才明白,‘赌’字真的很不靠谱。 因为他手中的书籍上,竟然写着的是“阵法”两字,所以当他拿到这本书籍后,瞬间便将自己心中的期盼给打散了。得到宝器心满意足的慕凡,见妙尘终于选中了宝物,便满怀好奇的来到妙尘身边,看了看妙尘手中的书籍。 知道妙尘一心想要医书的慕凡,见着妙尘手中书籍上,竟然写着‘阵法’两字,便急忙出言安慰妙尘。“妙兄,千万不要再为此事纠结了,其实阵法书也不错!” 慕凡自从知道妙尘与鱼姬的关系之后,便放下了心中一直对妙尘的成见,与妙尘称兄道弟起来。 妙尘见慕凡在安慰他,便只能无比尴尬地朝慕凡笑笑。“多谢慕兄关心了,既然我已经做出选择了,便没了后悔的余地!对了,看慕兄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已经取得了宝物?” 慕凡怕妙尘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便急忙朝妙尘做出无比失望的表情。“唉,别提了。我得到的就是和刀阁主一样的兵器而已,没什么值得好说的。” “原本以为这古墓神奇,我能幸运的在其中得到一件具有奇特功能的宝器,结果却让我失望了!” 妙尘见慕凡脸上的神色,不像是在作假,便也不再多言。他知道,此时的慕凡与他一样,都是对这陵墓中的宝物,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而鱼姬在陵寝中一阵闲逛之后,也得到了一件让她满意的宝器。只见她得到的宝器,竟然是一条精制的绳索,而绳索上还有一个特别拉风的名字叫‘锁魂’。 从这宝物的名字上看,便知道是具有奇特功能的宝器。鱼姬见自己竟然能在古墓中,得到如此稀罕的宝物,脸上的喜悦之情,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而妙尘等人,见鱼姬竟然得到了这样的至宝,脸上通通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至于王平安、陆杰,还有剑羽、香儿也纷纷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宝物。只是他们的宝物和慕凡、鱼姬得到的宝器相比,还是太过于普通了。 同时,蒙尔国的这批人中,绝大多数都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东西,但有很多人也像妙尘一样,得到了与自己心意不相称的东西。只可惜,选择宝物的机会只有一次,所以他们也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至于苗茶,此时正站在一个看似简单又没多少作用的,酷似圆环形状的首饰面前,徘徊不定。她之所以徘徊在这圆环型的宝物面前,便是因为她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内心传来一阵悸动,仿佛自己的思想在不经意间便突然被控制住了。 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只存在了一下下,便马上消失了。于是苗茶便对眼前的这件东西,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 一直在一旁暗中失落的妙尘,见苗茶竟然盯着这么一个毫无作用的东西出了神,害怕苗茶最后也会同他一样失望,便急忙出声劝说苗茶。“茶儿妹妹,你还是选一件实用一点的宝物吧。这个东西一看就像一件普通的首饰,没有什么用处,还是选一件武器形状的宝物比较靠谱!” 慕凡害怕苗茶会为她的决定后悔,便也急忙出声劝说苗茶:“茶儿,你不如选一把宝剑吧。你身上的那把软件虽然便于携带,但是肯定不如这陵寝里面的宝剑锋利、稀有。” 苗茶听了妙尘、慕凡两人的劝说后,只是摇了摇头,两只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小圆环。 最后当她考虑好后,便果断的按下了装着小圆环的那个机关,紧接着,小圆环便在苗茶充满期盼的目光中裸露了出来。当苗茶握住小圆环的时候,她心中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于是她便更加确定,小圆环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普通,它应该跟鱼姬的绳索一样,有着特殊的功能。 等苗茶心满意足的将小圆环上的灰尘吹落,并擦拭干净后。便发现小圆环竟然是一个做工十分精巧的银镯子,而且银镯子上面还悬挂着几个红色的小铃铛,看起来很是好看。 众人见苗茶得到的不过是一件外表好看的首饰而已,便纷纷摇头,为苗茶的选择表示不值。 在一旁满心欢喜的苗茶,并没有去看众人脸上的神色。她只是将这精致的手镯,慢慢的带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后轻轻摇晃了一下手镯上的铃铛,立马便传出一道悦耳清脆的声音来。 至于她先前从手镯上感受到的,那种让人迷惑心智的感觉,由于此时跟随在他们身边的人太多,并不适合去寻找这其中的秘密。 所以,她便只能收揽内心的好奇,对着众人笑笑。“既然大家都已经选好了宝物,那我们便离开这里吧。” 而妙尘众人,见苗茶带上手镯后,脸上洋溢出来的那种无比喜悦的神色,还以为苗茶是因为这个手镯外观美丽而欣喜,却并不知道这手镯中蕴含的神奇之处。 至于身处在古墓中的雪国、雷国人,因为一贯的自视甚高而没有听取陵寝中出现的忠告。所以,他们在同苗茶众人一样,进入到装满奇珍异宝的陵寝没多久,就因为贪心作怪,而无端损失了许多人马。 当然,他们也从陵寝中获得了很多非凡的宝器,但是那些宝器与苗茶、慕凡还有鱼姬所获得的宝物的神奇属性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此时,在让人眼花缭乱的陵寝中,白城皱着眉头,看了看机关里面那些有着重大价值,却又蒙着灰尘的宝物。想起他们这群人中,因不听陵寝忠告而突然消失的人员,不由在心中暗自感慨,这古墓的强大和神奇。 白城在刚入陵寝时,看着眼前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宝物,便同雷国众人一样,生了想要将其全部夺取之心。 但当他已经选了一件宝器,正要向第二件宝器下手的时候,便因为突然在他眼前消失的雷国成员,而暗自歇下了对陵寝宝物的占有之意。而雷国队伍中,那些与白城抱着同样心思的人员,也因为突然出现的突发事件,而变的冷静起来。 最后,当白城众人挑选好宝物后,在陵寝中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那些突然消失的人的身影。众人便只能万般无奈的带着手中刚刚获得的宝器,向古墓中更深一处走去。 终于,在一炷香之后,在古墓的第四层也就是古墓的最后一层中,各国前来探索古墓的江湖人士,又重新齐聚在了一起。 当然,古墓最后一层的考验,也同第三层的考验一样,要等众人都到齐了之后才会慢慢开启。 当众人都站在第四层的圆台上暗自疑惑,接下来等待他们的考验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便见他们所处的圆台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似简单,其中又可见各种兵器、宝物的阵法。 众人看着阵中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些让人叫不出名字的宝物,因在第三层跟众宝物失之交臂的失望之心,又再次因为眼前出现的宝物而开始激动起来。 于此同时,他们心中也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就这样干瞪着眼站在阵法外,铁定是与宝物无缘的。于是各国都纷纷组织起人马,准备进入到阵法中去,夺取其中的宝物。 由于雪国和雷国的人,在古墓第三层的时候,因为贪婪之心而损失了许多人马。如今见着摆在他们眼前的这么多宝物,而又没有了一人只取一件的规矩约束,便都相继带着人马踏入了阵法。 只是当他们踏入阵法后,以为随手可得的宝物却突然从他们面前消失了。紧接着,他们便跟随着阵法来到了一个看似平和、简单的小村庄中。 在阵法外正打算进入其中的苗茶众人和盗墓组织宽哥一行人,发现雪国的人和雷国的人在进入阵法后,便失去了踪影。便对眼前这看似简单的阵法,暗生了警惕之心。 “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雪国和雷国的人,一进去就会把阵法内的宝物抢个精光,却没想到这个阵法原来就是一个幌子!”小强子见阵法中的宝物,并没有如他预料般,被雷国和雪国的人一抢而光,便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宽哥听了小强子的话后,急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紧接着他便感慨出声:“是啊,看着这么多宝物摆在我面前,我也想第一个冲进去把它们抢到手,但奈何实力有限,只能居于其后在入。” “却没想到,世事真是出乎人的意料啊!只是突然出现这样的转变也并不奇怪,毕竟我们如今身处的地方可是几百年才难得一见的古墓。若它没有自己的神奇之处,众人也不会这样为它劳师动众了!” 奇怪的小村子 “蒙尔国的朋友们,这阵法虽说是充满了神奇和诡异,但还是要快速进入的好,所以我们便先行一步了。”宽哥感慨完,见苗茶他们仍站在原地不动,便将自己的心中对眼前阵法的了解,对苗茶他们说了出来。 紧接着,盗墓一组便在宽哥的带领下,快速进入到了阵法中。 苗茶众人见雷国、雪国和宽哥一行人,都先后进入到了阵法,知道时间紧迫,便也不在再阵法外停留。而是紧跟宽哥等人的脚步,进入到阵法中。 当苗茶、慕凡、妙尘等人,进入阵法之后才发现,阵法中竟然暗含着一个小小的村子。而刚刚还在他们眼前,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宝物,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此时,他们也才深深的明白,这个阵法的神奇之处。 而雪国的人在进入阵法之后,发现他们视为珍品的各种宝物,竟然成为了村民们的生活用品。在暗自为宝物感到可惜的同时,却也并没有想要上前与村民们相协商的意思,只是眼神贪婪地看着村民们手中的宝物,想要用武力将宝物从村民们手中抢夺过来。 因为在他们眼中,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只是任由他们宰割的对象而已。但他们却忘了,他们如今还身在古墓中,又从哪里来的村民? 然后,雪国的众人便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手中的武器,对村子里面那些正在劳做的村民们发起了攻击。 只是当他们满怀期盼,以为能顺利从村民们手中,得到宝物的时候。却出乎意料的不仅没能让他们达成心中所愿,还惹的村民们群起而攻之。 直到半炷香之后,与雪国人相斗争的村民们,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疲惫之感,反而越战越猛。而雪国的人却渐渐虚弱的,连拿武器的力气也没有了。 此时,雪国那位领头的阁主见状,才知道他们是在无意中踢到了铁板上。便开始下令让众人边与村民们打斗,边向村外撤离,并想着等众人都恢复体力后,再另寻它法谋夺村民们手中的宝物。 另一边,当白城带着雷国的人迈入阵法后,却意外的发现,他们竟然在不经意间进入到了一个小村庄内。白城想起众人在古墓三层的时候,因为大意而吃了暗亏的事情,因此便对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村子,暗自警醒起来。 他同时还叮嘱雷国的众人,让他们不要去得罪村里的村民。也正是因为白城的小心谨慎,所以他们并没有同雪国人一样,进入村子后不久,便惹得村民们向他们发动攻击。 白城众人看着眼前充满简单、宁静而又暗含诡异的村子。因为一时也没有想到,从村民们手中获得宝物的方法,便只在村中慢慢徘徊,徐徐图之。 宽哥众人在进入阵法后,也同进入到阵法中的所有人一样,出现在了一个充满宁静、平和的小村子里。 宽哥因为出入古墓多年,老谋深算。当他看着眼前这些拿着宝物,却看似极其普通的平民时,便料到他们如今身处的地方,一定不像外表看起来的这样简单。于是他便暗中叮嘱手下的众人,要小心行事。 紧接着,他便靠近一个看似老实巴交,手中正拿着一把看着就不凡的宝刀,砍柴的年轻人。 宽哥见自己在年轻人身边站了这么久,年轻人还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便微笑着向年轻人打招呼。“老乡,老乡,我看你手中的宝刀用来砍柴真是可惜了,不如将刀卖予我们如何?” 宽哥因为知道眼前的村子并不普通,便想着试一试能不能用钱财,将年轻人手中的宝刀买下来? 而砍柴的年轻男子听了宽哥的话后,撇都没撇宽哥一眼,只是继续做着他手中看似很重要的劳作。 宽哥见年轻人不理睬他,反而继续拿着宝刀砍柴,很是心疼。而在一旁性子很直的小强子,见这年轻人竟然如此不识相,还在用宝刀砍柴而不搭理他一直敬重的宽哥,便急忙上前对着年轻男子大吼:“干什么呢你?没听见我们宽哥跟你说话吗,还在一旁装聋作哑干什么?” 原本在一旁认真砍柴,对宽哥的话语毫不理睬的年轻人,却突然因为小强子那一声振聋发聩的大吼,而停下了手中的劳作对小强子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真是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不知道你强爷,我是谁?”小强子看着年轻人脸上的神色,丝毫不将年轻人眼中的怒气放在眼里。 因为小强子的话,而在一旁发笑的红枣姐众人。见本来对小强子只是怒目而视的年轻人,突然将手中的柴扔下,拿起宝刀快速的向小强子疯砍而来。 便通通充满不安的,抽出随身携带的武器,准备作战。 紧接着,那些在附近劳作的村民,似乎都在无形之中与发火的年轻人建立起了默契。在年轻人拿着宝刀向小强子砍去的同时,也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小强子众人包围过来。 小强子看着突然发疯,并且向他们围攻而来的众村民,知道是他坏了事情。便一边怒骂的那些发疯的村民,一边招呼着宽哥等人赶紧帮忙。 但这些看似普通的村民,却有着不一样的体魄和武功,在加上他们手中的武器都是放在江湖上,能引起哄抢的宝物。所以,在一开始还有信心与村民们一战的宽哥等人,在一刻钟之后,便只能极力抵抗着发疯村民们的攻击。 此时,从进入到阵法后便一直不说话的品哥,望着围攻他们的那群村民,眼中的激愤之色,然后又遥望了一下,处于村子外的那一片一望无际的密林。便边与众人抵抗着村民们的攻击,边对众人提醒:“再这样下去,我们没多久就会败下阵来。我见村外的那片密林很适合躲藏,我们便边打边退入村外的密林,脱离眼前的困境在说吧!” “我们在此与他们打了这么久,他们身上却没出现一点伤痕,而且似乎连疲惫感也没有一点,此村子真是太过于古怪了!” “而这些村民虽然有着人一样的外表,却没有人身上应该有的弱点,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再次陷入了幻境之中。只是这次的幻境给予我们的感觉,却特别的真实,所以在继续这样与村民们僵持下去,对我们是有害而无利。” 宽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看着眼前丝毫不显疲惫的村民们,沉思了一番后便对众人吩咐:“都听品哥的先撤退吧!打了这么久,这些村民还如一开始一样的生龙活虎,而我们却都已经浑身乏力起来。在这样下去,我怕我们很快就会被他们困住,难以脱身!” 众人听闻了品哥和宽哥的话后,也意识到了眼前这群看似普通的村民们,浑身都充满了诡异,便急忙点头应答:“知道了,品哥、宽哥!” 当苗茶他们进入幻境之后,看着眼前这群眼神呆滞、又不苟言语的村民。便暗自以为他们是在无意间,进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之中。 而当他们想慢慢靠近与村民们交谈的时候,见正在劳作的村民们并不理睬他们,便知道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的村庄,一定有它的神奇之处。 虽然苗茶他们也想要谋夺村民们手中的宝物,但因为知道此村子处处透露着诡异,便没有将这群不说话的村民,当外界的普通村民一样对待。 由于苗茶一行人进入村子后,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所以村民们也没有向他们无端发起攻击。苗茶等人见状,便知道他们只要不招惹村里的人,村民们便也不会招惹他们。 所以,苗茶众人便开始漫无目的的在村子里到处徘徊,也求能寻找到,能在不惹怒村民们的前提下,而从村民们手中获得宝物的方法。 只是苗茶、白城、宽哥,还有雪国这四队人马,并不知道他们在阵法中停留的时间是有限的。另外,如果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夺得村民们手中的兵器,便也只能被迫被传送出来。 当宽哥等人脱离村民们的包围,离开村子在村外的树林内,呆了很长时间之后,便在无意间发现,这看似简单却充满诡异的村子,在时间上却过得很快。他们刚入村子的时候还是白天,这才没过多久便已经快到了深夜了。 宽哥等人见夜晚来临之后,村子里的人便如外界的普通村民们一样,歇灯歇息了。只是眼前的村子与外界的村子相比较,却暗中少了一点人气。 当品哥在与宽哥等人研究了一阵之后,便明白他们如今身处的幻境中,所暗含的规则。同时也明白了,想要取得村民们手中的兵器,便不能惹怒村民。 另外,他们在密林中呆了这么久之后还发现,村民们从早到晚都没有出过村子。便暗自猜想,这肯定是布置幻境的人,故意留给前来夺宝人的一个漏洞。 当宽哥众人都知道,他们如今是身处在幻境之中后,便也开始明白,他们在幻境中存在的时间,是会受到限制的。 所以说,如果再不及时采取行动的话,他们此次进入幻境便有可能是白忙一场了。于是在宽哥、品哥的谋划之下,众人便决定立马展开行动,悄悄进入到村庄内,然后借机谋取几件宝物。 各施手段 当然,宽哥他们也并没有想要将村民们手中,所有的宝物都掌握在他们手中。毕竟,这个村子到处都透露着古怪,如果一不小心吵醒了正在沉睡的村民们,便会惹来同白天一样的攻击。若到时候在继续停留在村子里的话,可能他们面临的情况还会比白天更加糟糕! 于是,在宽哥带着身后的众人,成功的进入村子而没被人发现之后。宽哥便与众人按照先前商议好的一切,暗中将众人分为了四支小队伍,然后在悄悄向村子的四处前进。 一刻钟之后,宽哥便带着他身后的小队,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一处老人家的房屋。此时,房屋中的老人正在深深的沉睡中,所以也并未感觉到有人靠近。 宽哥见白天向他们疯狂围攻来的老人,此时正把他们视为宝物的那一套绣花针,随意放在自己枕下入眠的时候,心疼的心都快揪起来了。因为他们生怕老人会一不小心,便将宝物压坏! 宽哥冷静了片刻后,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老人所居住的坏境。见老人的屋子离附近村民们的屋子很远,若他们此时偷了老人枕下的绣花针,就算不幸吵醒了老人,也不会立马便被村民们围攻住。 于是,宽哥便在心中谋划着,想要将老人枕下那套绣花针占为己有。紧接着,宽哥便派出了他队伍中手脚麻利、对偷窃一类很在行的一个年轻人,悄悄的打开了老人的窗户,然后脚步轻盈的潜入进了老人的屋子里。 当年轻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老人的床边,靠近老人之后才发现,老人睡觉时并没有打鼾,而老人的鼻尖也没有气息出入时的流动感。他虽然暗自奇怪,老人睡觉时为什么不呼吸?但因为他在行动前,宽哥对他千般叮嘱要小心行事,不要对村子里的一切太过于好奇。 于是他在小心翼翼地偷取了,老人枕下的绣花针之后,便匆忙逃出了老人的屋子。 年轻人在得到了宝物之后,便急忙来到宽哥身边,向宽哥炫耀:“宽哥,你看,我把宝物拿到手了!” “只是我见刚才的那位老人睡觉时,竟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呼吸,真是太过于诡异了!” 宽哥接过年轻人手中的那一套绣花针看了看,见绣花针虽然比他们先前在陵寝中遇到的宝物品质要差一点,但是拿到外界去的话,也同样会引得世人疯抢。 他又看了看年轻人眼中期盼的神色,便点了点头对年轻人做出表扬。“嗯,这东西不错,你小子这次算立下大功了!看不出来,你小子的功力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啊。” “至于你好奇的那位老人睡觉没呼吸的事情,若这里真像品哥说的,一切都是幻境的话,那就不足为奇了!” 年轻人听了宽哥对他的回答后,便急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宽哥的观点。“宽哥,你的解释,让我心中的疑惑顿时便消失了。至于我越来越长进的功力嘛,这一切还不是都靠您教导有方啊!” 说话的这个年轻人,便是当时在江湖上出了名的数一数二的小偷。最后因为偷了官家的东西,无意间惹上了官司,所以才四处逃窜,遇到了宽哥他们一行人。 宽哥见年轻人品性并不坏,只是手脚有点不干净而已,便让年轻人加入了他手下的盗墓组织。毕竟,一个常年出入于古墓的盗墓队伍中,正需要一个像年轻人这样,手脚麻利又善于偷窃的人才。 宽哥拿着手中的宝物,想着他带领的队伍,才一出马就有了不错的收获,便继续带着队伍向下一个目标走去。毕竟对于宝物很是看重的他,也想趁着幻境中村民们都歇息的时候,能够谋取到更多的宝物。 当小强子带着另外一伙人,像宽哥他们那样悄悄进入村民家中,拿走村民的宝物的时候。便因为没有注意到村民家门口躺着的一条狗,而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正当小强子得意洋洋的拿着手中刚得手的宝物,带着身后的人想要继续去光顾下一家的时候,便听见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汪汪声。 紧接着,他便看见自己身后,有一条强壮如狼犬一般的狗,正顶着绿油油的大眼睛疯狂的追赶着他。 小时候因为被狗咬,而留下后遗症的小强子见状,一边撒着脚丫子疯跑,一边大喊出声:“救命啊、救命啊!” 此时,原本无比寂静的村子,因狗突然发出的狂叫声和小强子的呼救声,而被打破了那份宁静。 紧接着,那些已经躺在床上毫无气息的村民,都通通被惊醒了起来。而那些在半夜醒来的村民,在无意间发现,自己平时劳作的工具竟然无端丢失了,便纷纷带着愤怒的神色,快步朝狗叫的这个方向追来。 原本一直跟在小强子身后的那伙人,见狗疯狂的奔向小强子时,便想要出手打跑狗。却因为突然冲出来的众多怒气冲冲的村民,而吓蒙在了原地。 小强子见状,急忙冲着众人大吼:“都愣着干什么啦,还不快跑!” 紧接着,小强子便按照宽哥先前的嘱咐,向村外的树林跑去。他一边跑还一边嘀咕:“哎,真是出师不利啊,才得到一件宝物,便落得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潜入村中的宽哥的队伍和另外几队人马,再听到了狗吠的声音和小强子的呼救,还有村民们极速奔跑的声音之后,便知道他们的计划败露了。于是都纷纷拿着自己手中的宝物,快速朝村外奔跑而去。 毕竟,他们中的任何一队人马,都不想再次跟发疯的村民们对上。因为他们从白天与村民们打斗的经验中得知,与村民斗争,是一件极其烧脑又伤身的事情。 当众村民就快要追上小强子,他们那一队人马的时候,便突然停止了追击。而是带着愤愤不平的目光,看着小强子手中已经得手的宝器。 而刚刚迈出村子的小强子,见村民们果然如品哥所预料的一般不能跑出村外,便得意洋洋地拿着手中的宝器,向村民们挑衅:“来呀,来呀,你们快来抓我呀!” 此时,早已在村外等候了一会的品哥,见惹祸又淘气的不得了的小强子,终于跑了出来。便急忙上前制止了,小强子显得有些幼稚的行为。“好了,小强子,他们并非真人,只是这幻境中形成的假象而已。既然幻境已经设置好了他们不能出村,所以,你不管在这里怎么出言挑衅,他们也是不会出来的。” “我们在幻境中存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今晚我们已经获得了很多宝物,也算不虚此次古墓之行了。所以,你也不要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自责!” 小强子听了品哥的话后,急忙点头赞同,并朝身后怒目而视的村民们,做了一个鬼脸。“品哥,你说的对,我就不与这群假人计较了。” 另一边,苗茶一行人在村中徘徊了一段时间后,便因为一个小小的事件,而让他们无意间得到了一个村民的宝物。 当苗茶一行人正在村中四处徘徊,思索获得宝物的方法的时候,便突然见一个小孩在玩耍时,不幸跌落到了水中。苗茶见状,急忙飞身跑过去,抢救起了小孩。 而当小孩被苗茶救起来后,却并未跟苗茶说话,只是对苗茶微微一笑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当苗茶为突然在原地消失的小孩,感到疑惑时,便见小孩刚刚呆过的地方,多了一件不凡的宝物。 苗茶这时才明白,想要从村民们手中得到宝物,并非一定要靠蛮力,靠智慧和善举也是能够达成所愿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苗茶一行人便将队伍四散开来,在暗中寻找机会或者制造机会,帮助村民们做事情。以求达到,能够成功谋取村民们手中工具的目的。 当然,苗茶他们还在无意中发现。他们帮那些村民做了好事后,村民们便会如同那个被救的孩子一样,留下宝物后便会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他们从来就不存在过一样。 而当这些村民消失之后,村子里的其他村民也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在古墓中一直被幻境、幻阵所困扰、考验的众人,此时才深深的意识到,他们现在所呆的地方,估计也是一处幻境。 所以,当他们帮村民们做了事情之后,村民们才会突然消失,留下宝物作为奖励。 幻境中的时间过得很快,各国的队伍也都凭借着自身的本事,从村民们手中获得了不少宝物。当然,其中也苗茶为主的蒙尔国人获得的宝物最多,宽哥等人次之。 其次便是白城所带领的雷国队伍,在后来的时间里,也慢慢的发现了一些,从村民们手中获得宝物的方法。只有雪国人因为太过于自傲,而又不谨慎行事,导致他们在幻境中所获得的宝物少之又少。 当外界的时间过去一个时辰,而幻境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之后,还在幻境中想方设法从村民们手中获得更多宝物的各支队伍,才被无情地传送了出来。 而进入幻境的各国人士,他们不是被传送到了古墓中,而是直接被传送到了古墓入口处的,那一片宽阔的草原上。 争斗 苗茶众人见他们已经从古墓中出来了,脸上并没有什么失落感,毕竟他们此次在古墓中的收获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当他们想要将手中的宝物藏起来的时候,便被同他们一起出来的雪国和雷国的人看见了。 白城的心态还好一点,毕竟他所带领的队伍,在村民们手中也获得了一些宝物。只是雪国众人此时的心态几乎快要崩溃了,他们见其它三支队伍都所获颇多,只有他们雪国队伍中的人,只获得了几件少之又少的宝物。 此时,雪国的人见蒙尔国和盗墓一组所获颇多,又实力较弱,便打起了苗茶等人和宽哥一行人的主意。 白城作为雷国的皇帝,此时虽然也很想要将另外三支队伍,在古墓中所获得的一切宝物都掌握在他手中。但他因考虑到苗茶身在蒙尔国的队伍中,不好对蒙尔国的人下手,再加上他若要直接一口吞下雪国、蒙尔国和宽哥的队伍,微微有点吃力。便暂时将心中的想法隐藏了起来,等待合适的时间在谋它法。 于是,处于最弱势的宽哥一行人,在雷国和雪国两个国家带头人的暗中考虑下,便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叛了死刑。 而苗茶他们,虽然也想将各支队伍所获得的宝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因为他们都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们的实力较弱,所以便没有将自己心中,本就不该有的贪婪情绪表现出来。 紧接着,雪国和雷国的人,似乎是在暗中偷偷达成了默契一般,同时极速的向宽哥一伙人包围过来。苗茶、慕凡等人,见雷国和雪国的人,似乎想要拿宽哥等人开刀,在一旁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后,便决定上前帮助宽哥等人,抵抗雪国和雷国的攻击。 宽哥一伙人的实力,虽然跟他们蒙尔国的实力有所差距,但如果任凭宽哥等人,被其他两个国家吞并的话。那接下来被盯上的,便有可能是他们蒙尔国的人。 所以,苗茶众人再经过一番认真考量后,就下了帮助宽哥等人脱离困境的决定。雪国的那位阁主,见蒙尔国的人与宽哥一行人,竟然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便急忙出言对苗茶众人,貌似好心的提醒。“此次不关你们蒙尔国的事,我劝你们还是赶紧闪到一边去的好!” 慕凡并不接受雪国那位阁主的好意,只是朝那位阁主神色冷淡的笑了笑。“谁说不关我们的事?若我们蒙尔国,任凭你们两国吞并了宽哥他们,只怕接下来你们就要对我们下手了吧!” 然后,慕凡便出声安慰,一脸担忧,但是却强做镇静的宽哥。“宽哥,此次我们需协力相助,才有可能度过眼前的危机。” 宽哥虽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知道实力较弱的他们和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都是雪国和雷国的目标。但他见慕凡等人挺身前来相助他们,便还是充满感激的看向慕凡众人。“多谢蒙尔国的朋友们相助了,这份恩情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白城见苗茶在内的蒙尔国众人,竟然要出手帮助盗墓一组,他因为考虑到苗茶的关系,便急忙对苗茶好心劝慰。“苗茶姑娘,这是我们雷国、雪国和宽哥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应该赶紧离开的好!” 其实,此时白城心中所想的,跟他所说的完全不一样。他好不容易才再次遇见了苗茶,又怎会轻易放苗茶离开?并且,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手中,还掌握着他一国皇帝都会眼红的宝物,若能成功将苗茶他们手中的宝物,收入自己怀中。那对自己将来扩张雷国的领土,可是大有用处。 当他在海面上再次遇到苗茶之后,便让元天暗中派人回雷国,调集了军队来此。料想这么多天过去了,雷国的军队,应该早就已经来到古墓海域,隐藏起来了。 所以,他此时虽然在劝说苗茶他们赶紧离开,却没有真正想要放苗茶他们离开之心。 苗茶听了白城的劝说后,并没有与众人商议着赶紧离去,只是对白城摇了摇头,并将自己心中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向白城表明。“白城陛下,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竟然已经决定好了,要和宽哥他们一起共进退,便不会轻易做出改变!” “宽某再次在这里,多谢各位了!”宽哥见苗茶众人在雪国和雷国的煽动下,并没有舍他们而去,便再次对苗茶他们表示感激。 红枣姐见雪国和雷国的人,铁了心要吃掉他们盗墓一组,便急忙对她身后的众人吩咐:“兄弟、姐妹们,我们跟他们拼了。他们想从我们手中,夺取我们的劳动果实,没那么容易!” 紧接着,原本安静、祥和的草原上,因为人性的贪婪而展开了一场互相争夺的游戏。苗茶众人见状,都暗叹自己果然猜的没错,古墓虽然充满了无尽的凶险,但却还是抵不过贪婪、邪恶的人心。 虽然蒙尔国和宽哥一伙人,明显不是雪国和雷国的对手,但苗茶众人却没有放弃,仍旧拿着手中的武器与两个大国的人抗衡! 半炷香之后,原本翠绿色的草原竟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虽然苗茶他们与宽哥这边的队伍损伤惨重,却仍旧毫不示弱的,想要为自己保存一些尊严。 白城见他雷国和雪国的实力虽强,但却一直拿不下极力反抗的苗茶等人和宽哥一行人。他又见苗茶在与他们两国抗衡的时候,身上竟慢慢出现了许多道伤口,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把她那一身红衣透的更加显眼。 于是,白城便在暗自为苗茶受伤,而感到心痛的同时,也开始在心中谋划着,想要反将雪国人一军,让苗茶少吃一点苦头。 至于蒙尔国的众人和宽哥一行人,白城因为有雷国的军队在海岛外守候着,所以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 紧接着,当草原上的众人正打的激烈的时候,雷国的人便突然从背后,向雪国的人发动了猛烈的攻击。雪国的人因为对雷国并没有多少防备,所以经此一战后,人员便损伤的极其惨重。 雪国的那位阁主见雷国的人,突然对他们倒戈相向,暗自不安的同时还大声朝白城质问:“白城,你什么意思?” 他知道,与雷国合作就等于与虎蒙皮,本以为收拾了宽哥一行人和蒙尔国的人之后,雪国和雷国之间必定会有一场恶斗。却没料到,雷国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就对他们抢先下手了! “朕做事还需要跟你们雪国提前交代吗?你可不要忘了,雷国和雪国一直都是对立的存在!”白城见雪国的人损失惨重,暗自得意的同时,也并不将雪国那位阁主的质问放在眼里。 白城与雪国那位阁主说完话后,便继续指挥着雷国的人,率先对残留在草原上的雪国队伍发动了攻击。蒙尔国的人和宽哥一行人见状,虽然对白城的举止有所疑惑,但他们见竟然有机会除掉雪国的队伍,便也不在迟疑。 接着,雪国本就损伤惨重的队伍,在三方的猛烈攻击下,很快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刻钟之后,前来探索古墓的雪国人,都纷纷栽倒在地死了过去。 白城见雪国的阻碍已经没有了,便派人将雪国人手中的宝物通通取了下来,收入了他雷国人的手中。而苗茶他们和宽哥一行人见着雷国人的举动,只能呆在原地不敢有所动作,毕竟,雷国的实力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当然,他们在回想起一开始还与雪国站在一条线上的雷国人,竟然突然对雪国下了黑手。他们在感慨生命脆弱的同时,也暗自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 苗茶见白城已经收拾完了残局,便上前将心中深藏已久的疑惑,对白城吐露了出来。“白城陛下,您为何会突然……?” 白城看了看,站在他不远处神色不安与疑惑的苗茶,便急忙对苗茶微笑着解释。“苗茶姑娘,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白城。若你总是陛下、陛下的叫我,可不是硬生生的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叫生疏了吗?” “至于我为什么会对雪国的人倒戈相向,便是因为我不想再让你,再在这样充满残酷的斗争中受伤了!现在好了,雪国的人已经通通败亡了,我们也是时候出岛了。” 一旁的元天,见白城坐上帝王之位后,还是头一次在别人面前没有用那个‘朕’字,便在心中暗叹,苗茶果然是白城心中一直存在的心结啊! 苗茶听了白城的话后,虽然为他们蒙尔国接下来的处境感到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对白城点了点头。“好。” 慕凡望着白城看向苗茶时,眼中那种强烈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便知道白城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他同时也在心中暗自警惕着,白城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此时,在古墓海域上,驾驭着海船一直在海面上等待苗茶众人回来的那位掌船老着。在海面上听见了岛上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打斗声后,便知道岛上的情况不妙,同时也暗自为苗茶众人的处境担忧。 毕竟,他也是蒙尔国的一员,若苗茶一行人不幸折损在海岛上,那对他们蒙尔国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当他正想要将海船靠近海岛,查看海岛上的情况的时候,便被突然出现在海船上的一支军队给阻拦了。老者已不是毛头小子了,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穿着雷国标志的军队,便知道来者不善。 白城的要挟 于是,老者便忐忑不安地向来到他海船上的雷国军士,轻声询问:“各位军爷,你们来老头我的船上,所为何事啊?” 带头的军官充满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对他们唯唯诺诺的老者,然后傲慢的对老者下命令。“不为什么事!我只是来让你们赶紧把船驶离这个海域,不要再出现在这个地方而已。” 老着听了军官的话后,对他刚才听到的海岛上传来的打斗声,越加感到不安起来。“可是军爷,我们还得在这里等我们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一起回去啊。若我们把船开走了,那你让他们怎么办啊?” 老者虽然很害怕眼前的雷国军官,但他想到如今还身在古墓海岛上的苗茶他们,便鼓起勇气将自己心中的顾虑对雷国军官表明。 带头的雷国军官见老者很是啰嗦,便皱起眉头、抽出大刀威胁老者。“老头子,老子叫你把船赶紧弄走,你就赶紧弄走。若在不识相的话,小心你人头不保!” 老者看了看军官拿在手中的,晃得亮眼的大刀,仿佛就像是在提醒他,它有多可怕一样。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跟眼前的军官作对,便急忙对军官点头应答:“好好,我们这就把船开走,军爷不要生气啊!” 军官听了老者的话后,脸上立马浮现出得意的神色。此时,他也暗自在心中猜想,果然,有些人还是得吓一吓才会听话!紧接着,他便带着身后的军士离开了老者的海船,继续在古墓海岛周围隐藏了起来。 当老者十分不情愿的驾着海船,驶离古墓海域的时候。见古墓海域周围,竟然暗中隐藏了很多雷国的军士,便知道他们蒙尔国那一行人的处境,此次怕是危险了。 但他也明白,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对于眼前的一切爱莫能助,便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并祈求苗茶他们能平安无事。 一刻钟之后,当苗茶他们慢慢走出古墓海岛上的那片密林,想要登上送他们前来的蒙尔国海船,回国的时候,便被眼前空荡荡的一幕给吓着了。 因为,此时摆在众人眼前的,只有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海,而海面上竟然连一艘海船的身影也看不见。众人见状便只能面面相觑,同时也在为眼前出现的这无比反常的一切而感到不安。 苗茶见原本答应在海面上等候他们的老者,此时竟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明白,老者决不是那样一个不守信用的人的同时,也暗自为他们接下来的处境所担忧。 毕竟,这海域周围竟然没有一条海船停留,那他们等会又该如何回蒙尔国啦? 宽哥一行人见原本停留在海面上,等候他们的由自己人掌控的船只,此时也蹊跷的不见了踪影,心中顿时便充满了不安与担忧。 毕竟如今这个情况对于他们来说是最不利的,虽然蒙尔国的人不会对他们下手,但仍旧强势的雷国就不一定了。他们此时深深感觉到,和雷国的人在一起待的越久,便会越危险。 小强子看着眼前的局势和空荡荡的海面,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子出口大骂:“奶奶的,我们自己的船怎么也不见了,这下我们该怎么回去啊?” 宽哥见如今的形势本就对他们不利,小强子还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急忙出声叮嘱小强子。“小强子,不要发闹骚了,眼下不单单是我们回不去,连蒙尔国的朋友也回不去了。你这样毫无掩饰的叫出来,不是让大家的心情都变的更紧张了吗?” 小强子听了宽哥的话后,便吐了吐舌头对宽哥尴尬的笑了笑。“知道了,我的好宽哥!” 白城见海面上果然如他所料一般,一艘船只也没有了,便知道是他手下的人按他吩咐所办。于是他便出声对充满担忧与不安的苗茶众人和宽哥一行人,提出邀请:“苗茶姑娘、蒙尔国的众豪杰,还有宽哥,既然你们大家如今都被困在了此地,你们不如跟随朕去雷国走一遭,如何?” “蒙尔国不仅实力弱小,还贪官成群,蒙尔国的各位朋友,还不如早日投靠明君的好。” “至于宽哥你们嘛,一直漂泊在江湖上也不是个事,再说这世上的古墓,早晚也有被掏完的一天,你们还是早点给自己另寻它路的好!” 白城说完,见众人对他的话还有所思量、顾虑,便继续满怀诚意的劝说众人。“放心,只要你们跟朕去了雷国,朕不仅不会亏待你们,连此次我雷国在古墓中所获得的一切宝物,都任由你们挑选!” 小强子一直觉得雷国的皇帝白城,心思深重、给他的感觉不是很友好。如今见白城竟然想要利用眼前的机会,邀他们去雷国,便出言嘲讽白城。“雷国陛下,您说让我们都跟着您去雷国,但现在海面上一艘船都没有,我们就算想去也是有心无力啊!” 宽哥等人见一直不靠谱、又还未长大的小强子,竟然说出这么一番有道理的话,便急忙点头对小强子的话表示赞同。 白城听了小强子的话后,望着宽哥一行人脸上的神情,便急忙轻笑出声:“要船而已,这还不简单!你们等一下便知道,朕的诚意了。” 苗茶众人和宽哥一行人听着白城,说出口的极度自信的话语,便暗自猜想他们的船突然从海面上消失,估计都是白城在暗中搞鬼所致。毕竟,从白城在草原上,突然对雪国人反戈相向的举动上来看,要让白城轻易放他们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果然,在白城的话才刚落下没多久,便见一望无尽的海面上,竟然凭空出现了几艘,挂着雷国标志的海船。 小强子见突然出现在海面上的船只,竟然都是雷国的船只,便带着诧异的神情,自言自语:“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船和蒙尔国的船都不见了,反而雷国的船还在?” 小强子说完话,又看了看宽哥等人脸上不安、紧张的神色,便知道他们是在不知不觉中,中了白城的圈套。 而慕凡深知,他们此次若真跟着白城去了雷国,想要再走出雷国怕是就难了。再加上白城对苗茶毫不掩饰的占有心,他更加不能眼睁睁的让他心爱的苗茶,跟着白城去雷国。 于是,慕凡便急忙上前拉着苗茶的手,对白城低沉着声音拒绝:“白城陛下,多谢您的好意了,不过您还是带着您的船先行离开吧。我们不介意在这里多等上一等,我相信肯定会有海船路过这里的。” 苗茶知道白城对她的心思,她看着慕凡脸上的紧张神色,便也急忙对白城摇了摇头,拒绝白城的邀请。“白城,你的好意我们都心领了。我们既然身为蒙尔国的人,就算蒙尔国在你的眼中再差,我们也不能因此抛下蒙尔国而去投奔雷国。” 蒙尔国的众人听了慕凡和苗茶的话后,也纷纷出声对两人的话表示赞同:“慕阁主、苗阁主说的对,就算蒙尔国在差,我们也不会抛弃我们自己的国家的!” 宽哥见苗茶等人都出言拒绝了白城的邀请,也急忙出声对白城表达了他心中的想法。“白城陛下,您的好意我们也心领了。只是我们盗墓一族的人,一向都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也不便跟随您去雷国。” 一直微笑着面对着众人的白城,见苗茶众人和宽哥一行人都拒绝了他的邀请,而他又看了看苗茶和慕凡再一次互相握紧的手,便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了。 “既然各位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朕对各位无情了。”白城突然冷漠的出声,并且不在掩饰自己的目的。 “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你们今天去不去雷国,可不能由你们说了算,而是由朕说了算!” 然后白城便向站在他身旁的元天示意,让元天叫出了隐藏在海船中的雷国军队。 紧接着,在苗茶众人暗自疑惑,白城从哪里来的自信心,敢说出如此大话的时候?便见停留在他们附近看似空旷的几艘海船上,突然出现了一支支穿着铁甲的雷国军士。 而雷国军士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肃杀之气,仿佛是在提醒着苗茶众人,他们自身的强大。 苗茶见状,便知道他们今天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然后她便看着海船上那一支支充满杀气的军士,对白城皱眉询问:“白城,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城望着苗茶眼中冷漠异常的神色,十分心痛地看向苗茶。“苗茶姑娘,你不知道我从在山谷与你一别后,便将你牢牢放在了心上。后来听闻你死了的消息,我差点就抛下了雷国的一切来看你。如今见你竟然还活着,我又怎能轻易放你离开!” 然后他又看了看蒙尔国众人和宽哥一行人,神色冷漠地威胁他们。“想必各位在古墓中也收获颇多,若各位愿意跟朕一起去雷国,为朕效力的话。各位在古墓中所获的宝物,朕不仅不会出手强取,还会把我们雷国获得的宝物任由你们挑选。” “若你们打定主意不跟朕去雷国,那你们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 慕凡见白城已经不再掩饰,他心中的野心,但对白城出言嘲讽:“没想到,白城陛下作为一国之主,行事竟然如此卑劣、无耻。恐怕我们的船,都是被你们雷国的人驱赶走的吧?” “只是你这样做,不怕被天下的人耻笑吗?” 妥协 白城听了慕凡的话后,毫不在意的轻笑出声:“耻笑,谁敢!只要雷国将来能把你们蒙尔国和雪国吞并掉,朕便是这大陆上唯一的皇帝。” “到时候,你们作为朕手下的臣民,都要对朕俯首称臣,又有谁敢对朕说半个不字?再说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这道理想必慕阁主应该明白的很!” “至于苗茶姑娘嘛,朕早就跟慕阁主说过,光靠慕阁主你一个江湖上的小阁主,又怎能护得了她周全?此次她跟着朕回到了雷国后,朕便会让她成为朕的皇后,与朕一起坐拥雷国的江山。” “等到朕将来将蒙尔国和雪国收入囊中后,还要带着她去大陆上的每一个地方,看不一样的风景。”眼下的白城因为很有信心,能将苗茶众人和宽哥一行人控制住,所以,他便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并将自己心中暗自勾画好的宏伟蓝图,对在场的众人讲了出来。 苗茶在一旁听了白城无比自信的话后,便神色倔强的对白城表面,自己心中的想法。“白城,我的心只属于慕凡一个人,若你要强行将我弄入宫中当你的皇后,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然而白城却并不受苗茶的威胁,只是看了看蒙尔国的众人,还有宽哥一行人对苗茶温柔的笑了笑。“苗茶姑娘,我相信心善的你,是不会不顾别人的死活的?再说,就眼前这种局势,你还有自杀的机会吗?” 蒙尔国的众人听了白城的话后,纷纷在心中暗骂白城:“卑鄙!”然后他们便纷纷出声劝说苗茶:“苗阁主,你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啊!” 宽哥一行人见白城竟然用他们的安危,来威胁苗茶,便也急忙出声劝说苗茶。“苗阁主,你与我们才相识没多久,本就没多少感情。所以,你也不必为了我们,而刻意去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苗茶本来想趁白城不注意间,擒拿住白城来换取他们离开海岛的机会。却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白城身边早已出现了一堆人保护,便只能暂时歇下了反抗的心思。 并打算为了众人的安危,乖乖的跟着白城去雷国,至于今后的路会怎么样?便只能看上天的安排了! 慕凡见苗茶在听了白城的话后,浮现在脸上的那种舍身为己的神色,便知道苗茶为了他们的安危暗自妥协了。 “茶儿,你糊涂了吗?若我们真跟着他去了雷国,今后还有再离开的机会吗?”慕凡神色激动的朝苗茶大喊,并希望能借此让苗茶认清事实。 苗茶:“可是……?” 白城害怕苗茶会突然改变主意,便急忙挥手让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手站了出来,并对迟疑、考虑的苗茶轻声劝说:“苗茶姑娘,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在下决定,可不要无端让在场的众人送了性命!” 苗茶听了白城说出口的**裸的具有威胁性的话语,又看了看那支训练有序,并将他们包围在海岛上的弓箭手。便只能无视慕凡眼中的劝告,对白城充满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愿意跟着你去雷国,但是我愿不愿意当你皇后的事情,还得由我说了算。毕竟,你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另外,我也希望你,不要再为难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白城见苗茶终于答应跟他去雷国了,眼中顿时便被喜悦的神色填满,当然做不做他皇后的事情,可不能由苗茶说了算。只要他能将苗茶顺利弄入皇宫,他相信自己有得是时间让她喜欢上他。 然后他便微笑着向苗茶保证:“苗茶姑娘,你放心,我答应你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的。另外,我也会遵守对你的承诺,不再伤害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我会好生带着他们去雷国做客的!” 紧接着,苗茶众人便在雷国军士的陪同下,万般无奈的同白城一起登上了雷国的海船。 一天之后,当海船快行驶到雷国地界的陆地边缘的时候。同苗茶一起呆在船舱内的蒙尔国众人,在为接下来要遭遇到的一切,暗自担忧的同时。也为因为保护他们,而牺牲的苗茶的处境担忧。 苗茶看着蒙尔国众人脸上担忧、紧张的神色,便急忙轻声安慰他们。“各位,不必为接下来的事情所担忧,既然白城已经答应了我,不会为难你们,想必他便不会食言!” 刀庚见处境本就堪忧的苗茶,此时还在为他们的处境着想,便满脸关切的对苗茶叮嘱:“苗阁主,我们这些人的安全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你千万要小心白城那个人,我觉得他并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样,是个好相与的人。” “我们跟着他一旦入了雷国的地界,到时候你的处境可就更艰难了。” 宽哥听了刀庚的话,也急忙出声叮嘱苗茶,并希望苗茶能小心提防白城。“苗阁主,我觉得刀阁主说的很对。从这些天我们与白城的相处不难看出,白城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到了雷国之后,你就算不想做他的皇后,恐怕他也会想法设法来得到你!” 而慕凡自从与苗茶众人一起,被白城的人胁迫着登上了雷国的海船之后便不发一言。只是常常紧皱着眉头、阴沉着俊脸,暗中自责着都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才让苗茶为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处境。 若他当初在海船上看见白城时,就谨慎的做下两手准备,说不定他们如今也就不会被白城这般威胁了。 一旁的妙尘和鱼姬此时正紧靠在一起,互说着心里话。虽然妙尘、鱼姬两人也知道,他们此次一旦去了雷国,想回来便难了,但却不得不对眼前对他们不利的局势妥协。 妙尘轻柔的拉着鱼姬的手,看向鱼姬时脸上充满了愧疚的神色。“鱼姬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却让你跟着我们一起受苦了。” 鱼姬望着妙尘眼中浓浓的情意,急忙将头埋在妙尘的胸口,对妙尘轻声安慰:“妙尘,我不怪你,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便好好珍惜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情分吧!” 鱼姬在与妙尘、苗茶等人进入古墓的这段时间里,也从繁笙阁的人身上打探到了,妙尘曾经爱慕着苗茶的事情。 心思单纯的她,虽然也暗中吃过苗茶的醋。但她后来见妙尘已经彻底放开了苗茶,对她温柔、深情,她便也不在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此时,妙尘在心中暗自感叹着,苗茶和慕凡两个人的感情之路真的是太艰难了。先有月舞从中作梗,如今又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雷国的皇帝。 只是接下来等待苗茶、慕凡两人的又是什么?只能看上天的安排了! 苗茶望着慕凡脸上的神色,便知道慕凡是在暗自自责和为她接下来的处境所担忧。于是她便急忙来到慕凡身边,轻声安慰慕凡:“慕凡,我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不仅会保护好你们,还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慕凡听了苗茶故作坚强而安慰他的话,便懊恼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朝苗茶大喊出声:“茶儿,都怪我没有早点防备着白城,如今才会让你为我们受此委屈。” “若我早知道白城有这么无耻的话,在古墓的时候我就算豁出性命去,也要擒住他来保你周全。只是、只是现在才知道这些,已经都太迟了。” 蒙尔国的人和宽哥一行人,望着慕凡脸上懊恼、愤怒的神色,便也急忙上前安慰着慕凡:“慕阁主,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们大家都没有想到,身为一国陛下的白城,竟然会这么无耻!” 众人都知道慕凡是因为苗茶的事情而难过,毕竟谁都不愿意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相让于他人。但因为被眼前的形势所迫,大家也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雷国的海船,终于抵达了雷国的陆地边缘的时候。白城便亲自带着元天等人,来到苗茶众人所在的船舱内,邀请苗茶同他一起乘坐马车前往雷国都城。 苗茶见白城,竟然这么快就要将她和慕凡分开。本就不情愿和白城待在一起的她,便神色冷淡的注视着白城。“白城,我想再与他们多呆一段时间。” 知道苗茶心思的白城,却不想再给慕凡和苗茶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从古墓海域到雷国陆地边缘的这短短的日子里,他只要一想到,他在一边承受着相思之苦,而苗茶却依旧和慕凡如以前一样恩爱非常,心中便备受折磨。 如今海船既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又怎会再迁就苗茶,继续让自己的心生痛? “苗茶姑娘,你还是同我一起去坐马车吧,毕竟从这里回到雷国都城的路途还很遥远,一路上没有你作陪,我又怎能安心?”白城看也不看,苗茶眼中冷漠非常的神色,只是想早点将苗茶和慕凡分开。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便应该早点卸下那些不该再存在的心思。想必你也应该清楚,在场众人还有你深爱的慕凡的性命,可是都跟你的决定紧紧联系着的!” 苗茶本想拒绝白城的相邀,但她见白城竟然又无耻的拿着众人的性命,还有慕凡的性命来威胁她。知道眼前的形式对他们很不利的她,十分担忧若她真的惹怒了白城,心机深沉又做事狠辣的白城,怕是真的会将在场的众人都杀掉,便在心中暗自妥协了。 慕凡早就预料到,他们一旦入了雷国的地界,白城便会想方设法地将苗茶从他身边夺走,但他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不甘心的慕凡 于是慕凡便趁着白城不注意间,快速起身向白城出手攻击而去,想要抓住白城解除他们眼下的困境。 但站在白城身后的元天等人,仿佛早就知道慕凡心有不甘,会做出对白城不利的举动一般。在慕凡对白城发起攻击的那一瞬间,他们便十分迅速的将白城保护在了自己身后。 并且还派出人马,向慕凡毫不留手的攻击而去。紧接着,慕凡因不敌雷国军士的围攻,身上便慢慢的出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 被保护在元天身后的白城,见武功高强的慕凡在他雷国军士的攻击下,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便出言嘲讽白城:“呵呵!慕阁主真是勇气可嘉啊,竟然想在我雷国军士中将朕擒住!只是可惜了慕阁主这样一位当世豪杰,今天怕是要栽在我雷国儿郎的手中了。” 然后白城便对围攻慕凡的众雷国军士大声吩咐:“儿郎们,好好让慕阁主见识一下你们的实力,可不能手下留情哦!” 苗茶听着白城口中貌似平和的话语,知道白城想要趁机对慕凡下死手,便急忙挡在慕凡的身边,对白城大喊出声:“白城,你答应过我,要放过他们、不与他们为难的,如今你为何要让你的人对慕凡下死手?” 白城听着苗茶说出口的,带着责问的话语,便充满不屑地看了一眼已经无比虚弱的慕凡,向苗茶解释:“苗茶姑娘,我是对你承诺过,不为难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但如今慕阁主想试试我雷国儿郎的实力,我又怎能不好心成全于他啦?” 苗茶见白城果然已经铁了心的想至慕凡于死地,来斩断她和慕凡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便急忙向白城苦苦哀求:“白城,只要你能放过慕凡,我便答应跟着你一起坐马车去雷国都城。” 白城听着苗茶的哀求,看着苗茶眼中对慕凡的担忧,只能将想要趁机将慕凡杀死的想法,暂时按耐在了心中。 “只要你答应跟我一起坐马车回去,我就放过他。” 白城知道苗茶与慕凡两人之间的情义,若他现在真的杀死了慕凡,那苗茶肯定会恨他入骨,并且永远不会原谅他,更别提喜欢上他了。 他身为一国帝王,虽然做事有点卑劣和不择手段,但在感情方面他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苗茶知道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白城就算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杀慕凡,也会在暗中为难慕凡。便继续对白城充满倔强的提醒:“白城,我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答应过我的事情。若我知道慕凡因为今天的事情,而被你暗中为难的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留在你身边!” 白城见苗茶果然如他所预料般,以性命来保全慕凡,便头疼似的揉着额头,向苗茶承诺不再为难慕凡。“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也不会让你死。现在,你可以安心跟着我,离开这里了吧?” 苗茶:“那慕凡他们怎么办?” 白城用余光撇了撇蒙尔国众人和宽哥一行人,急忙笑着安慰苗茶:“放心,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他们的。” 紧接着,白城便不在同苗茶废话,直接霸道的牵起苗茶的手,想要将苗茶快速带离此地。 本想直接甩开白城大手的苗茶,抬头望着白城眼中的威胁之意,便只能不情愿的低着头,任由白城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船舱。 慕凡知道都是因为他的冲动行事,才让白城有机可乘,于是那颗一直暗藏在心中的羞辱之心,变的更加沉重起来。 当苗茶随着白城离开船舱后不久,元天便派人给蒙尔国众人,还有宽哥一行人强制性地喂下了一颗药丸。并且还让人将繁笙阁众人身上的药丸还有银针,都暂时没收了。 众人被迫吃下药丸后,便神色不安的冲元天大声询问:“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东西?白城不是已经答应了苗阁主要善待我们吗?” 他们见元天竟然强迫他们,吃下了来历不明的药丸,心生怒气的同时便不再尊称白城为陛下,而是直呼其名。 元天见众人这样称呼白城也并不懊恼,只是对众人神色冷淡的出声安慰:“放心,我给你们吃的并不是毒药,只是一颗暂时让你们身体施展不出任何武功的丹药而已。” “陛下知道各位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江湖豪杰,武功必然超凡脱俗。若到了雷国都城之后,你们趁机逃跑可怎么办?所以,如今只能暂时委屈各位了。” 紧接着,元天便带着身后的军士离开了船舱,只是派了少部分人在船上守着。毕竟,这群已经不能发挥出任何实力的江湖人士,在他眼中便如普通人一样,不再具有威胁性了。 慕凡众人等元天走后,便暗自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见吃了药丸的他们,果然再也施展不出任何武功来,便暗自为他们今后的处境更加担忧、不安了。毕竟,没了力量的他们,如今是真的名副其实的成了苗茶的拖累了。 慕凡见自己如今竟然如普通人一样,发挥不出任何实力,便只能将拳头捏得死死的,然后力量微弱的向船舱内的木板上打去。 虽然慕凡如今已经使不出自身的武功,但因为他自身身体强壮,所以当他用尽力气将拳头打在船舱内的木板墙上的时候,他本来就受伤的手,伤势便变的更加严重了。 妙尘在一旁看着慕凡如今伤心、悲痛的惨样,便上前劝慰慕凡:“慕兄,事情如今竟然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你便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相信茶儿妹妹不是一般的女子,不会轻易让白城的阴谋得逞的。” 如今我们既然被雷国的人,看守的严严实实的,又因为吃了药丸施展不出任何武功,想要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便只能等到了雷国的都城后,再另寻它法逃离雷国了。 但已经心如死灰的慕凡,却并不搭理妙尘,只是默默的将头靠在船舱内的木板上,回想着以前他与苗茶待在一起的那段幸福、快乐的日子。 当白城终于如愿以偿地带着苗茶与他同坐在那辆,他早就派人准备好的极其豪华又舒适的马车内后。他似乎早已经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对苗茶极力讨好、献殷勤,并且把一脸冷漠、对他十分怨恨的苗茶照顾得无微不至。 而苗茶因为这些天,白城对他们所做的那些卑鄙、狠辣的事情,在心中对白城充满了怨恨,所以并未搭理在一旁,一直对她笑脸相迎的白城。 白城看着苗茶脸上的神色,便没有强迫苗茶搭理他、与他说话。因为他心里很是清楚,苗茶如今应该还在为,他对她做的那些要挟的事情和微微有点无耻的行为,而暗自恼怒、怨恨着。 然而,白城却丝毫不为他的行为感到可耻。只是想着,只要能将苗茶成功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被世人咒骂、议论又如何? 他是白城,不会因为别人的意见而轻易做出改变,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此时,他也十分后悔,要是当初他坚持将苗茶直接带回雷国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得到了苗茶的心,与苗茶做了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又哪会轮到,跑出来一个劲敌慕凡与他争夺苗茶? 想起慕凡,他真的很想立刻将慕凡杀死,绝了苗茶心中对慕凡的思念。但他也知道,如今并不是杀慕凡的最好时机,所以他便想等自己将苗茶的心得到之后,在寻一个错处直接将慕凡弄死。 苗茶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白城拉着手来到马车上后,便立马甩开了白城那双让她有点厌恶的大手。她以前觉得,白城只是一个让她并不讨厌的公子哥而已,分开就分开了。却没想到,如今却因为白城的突然出现,而拆散了她和慕凡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姻缘。 但因为眼前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而她又要为慕凡等人的生命安全考虑,便只能暂时不情愿的跟在白城的身边,与他朝夕相处。 另一边,在古墓海域被雷国军官驱赶走的那位掌船老者。驾驶着海船在古墓海域外围徘徊了一天一夜之后,见蒙尔国的众人并没有搭乘另外的海船出来。 然后他便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古墓海岛周围查看了一番,见海岛附近并没有苗茶等人的身影,而海岛周围也没有太多血迹和尸体,又联想到当时突然出现的雷国军士。于是老者便暗自猜想蒙尔国的众人,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所以至今不见身影。 紧接着,他便准备将海船即刻开回蒙尔国,再将他所知道的消息,告诉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们。因为他目前能为苗茶众人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另一边,待在蒙尔国都城,汤离王府中的红莲。凭借着自身的智慧还有狠辣的手段,不仅成为了汤离王府中最得势的女人,并且还深受着汤离的喜爱。 毕竟,哪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深谋远虑,又充满智慧还极度爱慕着他的,对他忠诚无比的女人? 此时,在书房中正与红莲一起商讨着朝中事务的汤离,却突然收到了宫中传来的有关他父王病逝的消息。 于是他便带着极度不安与焦急的神色,带着他很是喜欢和信任的红莲,急匆匆地向皇宫行去。 而当他与红莲快速来到皇宫之后,便见他的皇叔、皇弟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们,都早已等候在父王的寝宫门外。纷纷顶着一副哭丧的脸,表示为他父王的突然离世,而感到十分悲痛的样子。 初到雷国 汤离望着在场众人脸上的神色和眼前忙碌的一切,便知道他的父王是真的离世了。于是,他便在为他父王的离开,感到无比悲痛的同时,也暗自对他父王的突然离世而倍感疑惑。 毕竟,他父王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壮,又怎么会突然就离世了?若父王是因病去世,那父王得病的时候,总该有消息传出才对。 然后他便将疑惑的目光,看向在场的众人,希望能从那些正在抹泪和神色悲伤的皇亲国戚和臣子们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身为皇子的他,早就听闻过历朝历代发生的那些,皇宫中争权夺位的事情,却没想到那样的事情,如今竟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知道父王对他很是看重,也知道父王将来离世后,他当皇帝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却没想到,如今他的父王却突然离世了,怕是连传位的诏书都还没来的及下吧。 此时,与三皇子处于一个阵营的李环的父亲,礼部侍郎李程,见他们暗中进行的阴谋终于得逞了,便将脸上的喜悦神色表现了出来。虽然,他们没能如愿拿到陛下给三皇子的传位诏书,但三皇子能做上皇帝宝座的心愿,如今却已如板上钉钉的事情,无人能做出改变了。 汤离见着李侍郎李程脸上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父王突然离世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谋划所致。于是他便神色不悦的向李程质问:“李侍郎,你这是什么表情?父王才刚刚离世,没想到你竟然能笑的如此开心!” 三皇子见汤离竟然责问他的心腹,李侍郎,便急忙出言嘲讽汤离。“大皇兄,别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被父王极度宠爱的大皇子,可以完全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回事。如今父王突然离世,又没有留下给你的传位诏书,不知道你如今哪来的底气,站在这里责问他人?” “你不要忘了,我的母亲可是父王明媒正娶的皇后,而你的母亲却是一个早已离世的低贱奴婢。如今你又如何跟我争夺皇帝之位?” 一直不满汤离做事极为公正,而损害了他们颜面和利益的众皇亲国戚,见汤离如今已经失势,便急忙出言劝说汤离:“大皇子,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你能好好辅助三皇子,管理好蒙尔国的江山,至少还能保住性命。又何苦跟势力强大的三皇子,争夺皇位啦?” 汤离见父王再世时,对他时常阿谀奉承,献殷勤的众皇亲国戚,如今竟然反戈相向,对他如此出言嘲讽。在倍感诧异与难过的同时,也将心中的疑惑对众皇亲国戚大声询问了出来。“各位,本王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如今你们为什么要合起伙来针对本王?” 在场的一位贵人听了汤离的询问后,急忙轻笑出声:“大皇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父王在世的时候,你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族亲放在眼里过啊?” “你做事情的时候,全是凭你自己的想法行事,可有为我们这些人考虑过那么一点点吗?世人都知道,你是一位爱护百姓、公正不阿的好皇子,却不知道你对你的族亲有多无情!” “如今你竟然落得这样一幅田地,不知道世人知道后,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本王没有错,只能怪你们这些人太贪心,太不把蒙尔国的法治放在眼里了。就算本王如今身处这样的境地,也绝不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汤离毫不在意那位贵妇人眼中的嘲讽,只是更加坚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站在汤离身边的红莲,望着在场众人脸上的神色,便知道眼前的处境对汤离很不利。所以她便把一脸愤怒和不甘的汤离拉到一边,对汤离轻声嘀咕了一阵之后。 便换来了汤离一声充满诧异的询问:“莲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帮本王夺回皇位?” 红莲望着汤离眼中无比紧张、期盼的神色,此时的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有了站在汤离身边的资格。于是她便轻声安慰汤离:“王爷,你放心。本就属于你的东西,他们就算使出再多阴谋诡计,也是夺不走的。” “只是如今的形势对我们很是不利,所以我们要先学会隐忍,日后在谋其它。他们不是劝说你,为三皇子效力嘛,那你就暂时委屈答应了他们的提议又如何?只要有命在,就不怕没有重来的机会!” “放心,就三皇子这种乌合之众,又怎能是王爷你的对手?只不过是他如今有所依仗,才能压你一头而已。” 汤离听了红莲的话,知道红莲说的很有道理,便将心中的不甘和委屈暂时埋藏在了心底,对红莲满怀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你红莲,遇见你真是本王的幸运!” 然后他又来到在一旁洋洋自得的三皇子身边,对三皇子微笑着妥协。“大家说的对,识时务者为俊杰,皇兄我愿意为皇弟你的左右膀,协助你管理好蒙尔国的江山。” 三皇子听了汤离的话后,倍感诧异的同时,也为汤离的识相而满意。于是他便轻拍着汤离的肩膀,并十分友好的安慰汤离。“皇兄,你放心,只要你尽兴为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然而,暗自得意的三皇子,却没有看见汤离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隐忍暗芒,还愚蠢的以为,汤离是真的臣服于他了。 雷国中,白城的兄弟白朔,因为在暗中知道了白城带着大批人马,离开皇宫的事情之后。便暗中拉拢以前跟他关系较好的朝臣,想要重新蓄势,并打算等待合适的机会,从白城手中夺得帝王之位。 于是那些本就对白城做事、行为有点不满的朝臣,在与他们关系较好的白朔的极力拉拢之下,很快便在暗中投靠到了白朔旗下。 但是那些已经暗中投靠了白朔的人,表面功夫却都做的很好,让人找不到一丝他们叛变的蛛丝马迹。毕竟,他们这些常年混迹于朝堂的人,行事很是聪明,知道白朔成功从白城手中夺下皇权的那天没有到来,他们便会老老实实的做一天白城的忠心臣子。 只是远离雷国都城的白城,并不知道都城中发生的那些对他不利的事情。他还依旧与苗茶面对面坐着,为苗茶对他的冷漠而为难! 此时,很是随意的坐在白城对面的苗茶,完全不理睬一直紧盯着她的白城,只是在马车内狼吞虎咽的吃着水果、糕点充饥。 毕竟,苗茶与蒙尔国的众人,在古墓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古墓中又时刻充满了危险,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吃饱喝足过。如今竟然有免费而美味的吃食摆在自己的面前,她又怎好再客气? 反正目前她也逃脱不了眼前的困境,而白城也只是一直盯着她看,又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那她便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才是正事。 白城因为想要缓解和苗茶之间,无比尴尬的处境,便开始寻找话题和苗茶聊天。“苗茶姑娘,再过两天我们就要到雷国的都城了,到时候我有空就带你去雷国都城周围,转转可好?” “雷国的风景,可比你们蒙尔国好看多了。而且我相信,你在慢慢和我相处之后,便会发现我比那个慕凡好了不知多少倍!” 苗茶听了白城的话后,并没有正眼看白城一眼,只是对白城神色冷淡的嘀咕:“白城,如今我只是你的阶下囚而已,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也不屑去听!” 白城并不为苗茶说出口的话而恼怒,他知道苗茶之所以这样对他,便是因为还在怨恨着自己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同时也知道,需要给苗茶足够的时间,让苗茶来认识他,所以他便不再自讨没趣,去贴苗茶的冷屁股。 只是他却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紧盯着苗茶一动也不动,仿佛是要将坐在他面前充满怨恨和恼怒的苗茶,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里。 因为他只要能时刻看着这个,曾经让他肝肠欲断的女人,心里便充满了无限的幸福感。所以不管是快乐的苗茶,还是愤怒的苗茶,他都不想错过。 而苗茶看着白城眼中,那十分专注又无比深情的目光,却仍旧不理睬白城,只管吃喝。直到她吃的已经在打嗝的时候,才抬头发现白城的姿势还是没有一丝改变,只是白城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似乎是将她刚才打嗝的样子,全然看在了眼里。 苗茶见状只是斜眼不高兴的白了白城一眼,便倚靠在马车内闭目歇息了。 于是,苗茶便在这样一个无比尴尬的情形下,与白城度过了漫长又无聊的两天。但这两天的时间,对于白城来说却并不觉得无聊,他心里想的是,只要能和苗茶多相处一秒也是好的。因为他正好能借机弥补,这些年他失去苗茶的时光。 两天之后,在白城的故意拖延下,白城和苗茶终于到达了雷国的都城。进入雷国都城后,坐在马车里的苗茶,便被都城内小贩们贩卖东西的声音给吵醒了。 “各位客官快来看看哦,新出炉的冰糖葫芦,不甜不要钱咯!” 让人心痒的冰糖葫芦 苗茶在蒙尔国的时候,只是听闻雷国怎样繁华、怎样强盛?却并未真正亲眼目睹过!如今她既然因为意外而来到了雷国都城,便充满好奇的掀开了马车内的帘子,向四处张望而去。 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无比和谐、繁荣的景象。小贩们的叫卖声,还有行人们的欢笑、议论声,很是和谐的汇聚在了一起。 另外,街道上还有着一群,一直在街上巡逻的雷国军士,像是在保护着雷国都城的安定。车内的苗茶看着雷国都城这样令人向往的景象,也暗自在心中遐想,要是他们蒙尔国也能发展成这样该多好! 只是紧接着,她便被刚才那个叫卖的小贩手中的冰糖葫芦,给吸引住了眼球。但她一想到她如今的处境,便只能暗自吞了一下口水,不去想冰糖葫芦那酸甜的,让人流连忘返的味道。 然而,白城还是很细心的发现了苗茶嘴边,很轻微的吞口水的动作。于是他便叫人停下了马车,让人去买了一串冰糖葫芦交到他手上。 紧接着,他便拿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在一脸不满的苗茶面前晃悠。“苗茶姑娘,你可是想吃这个东西了?” 苗茶见白城有故意戏耍她的嫌疑,便冷哼一声强制自己撇过眼睛,不去看白城手中的那串冰糖葫芦。 白城见着苗茶脸上的神色,便知道苗茶还在怨恨着他,于是他便主动将冰糖葫芦递到了苗茶手上,并轻声讨好苗茶。“苗茶姑娘,你就拿着吧。你与我生气,我也能理解,但你却不应该拿这样美味的食物置气!” 苗茶看了看她手中,白城强制递给她的冰糖葫芦,又看了看白城眼中很是真诚的目光,便很不自然地对白城说了一声谢谢。紧接着,她便十分快速的张嘴,咬下了一口让她早就眼馋不已的冰糖葫芦。 果然,当苗茶充满期盼的咬下一口冰糖葫芦之后,那种酸中带甜的美味感觉,立马便让她乐眯了眼睛。 虽然眼前的白城很让她讨厌,但他今天做的这件事情却很对她的味口,于是她便不再给白城摆脸色,而是认真、慢慢的品尝起冰糖葫芦的味道。 一旁的白城,望着苗茶那乐眯着眼的神色,又想起刚刚苗茶给他说的那一声,微微不自然的谢谢,心里顿时便充满了无限的喜悦感。毕竟,能让苗茶不在那样讨厌他,也算是他在自己与苗茶两人尴尬的相处中,成功迈出了一大步。 白城见苗茶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清冷、冷漠,便向苗茶轻声询问:“苗茶姑娘,你觉得我们雷国怎么样?” 苗茶见白城突然向她询问,雷国带给她的感觉,便轻轻感慨出声:“雷国是不错,但我毕竟是蒙尔国的人,所以我始终都是要回到蒙尔国去的。” 白城听了苗茶的话,便急忙微笑着向苗茶许诺。“茶儿,你放心。等你成为了我的皇后,我便带你回蒙尔国重游一下故土,顺便再带你去看看,你曾经没有去过的地方。” 白城之所以突然改口叫苗茶‘茶儿’,便是因为他想到,慕凡也是这样称呼苗茶的。于是他便想趁着苗茶此时心情愉悦的时候,拉近他与苗茶两人之间的关系。 苗茶在经过这些天和白城的相处之后,也深深明白白城是真的深爱着她。但由于她心中已经装满了慕凡,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所以她并没有对眼前充满期盼的白城,有所回应。 但她念着手中,白城买给她的糖葫芦的情意,便将心中对白城的怨恨暂时放下,转而轻声劝说白城。“白城,对不起,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心中怕是一点位置也不能留给你了,所以你还是早点放我们离开吧。” “你竟然身为雷国的陛下,雷国中肯定有许多深爱着你的女子,你又何必非要把心思,浪费在我这个不爱你的人身上,而辜负了别人啦?” 然而,执拗的白城并不理睬苗茶的劝说。只是想着应该是他还不够用心,或者是因为苗茶和慕凡分开的时间还太短,所以苗茶还没看出他的好。 “茶儿,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的心却全在你身上,旁人我根本就看不上眼。所以我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你就好好跟我入宫,与我好好相处吧!”白城说话时眼神很是坚定,并丝毫不妥协。 苗茶见白城很是固执,害怕言语过激会惹怒了白城,导致白城对慕凡众人不利。于是她便不再和白城搭话,只是专心一致的吃糖葫芦。 而蒙尔国的众人,跟随着苗茶、白城的马车进入到雷国都城之后,也暗自被雷国都城的繁华、强盛所震撼住。 雷国不愧是三个国家中,实力最强大的大国,光光就眼前这都城的繁华,还有人民安居乐业的景象,便不是他们蒙尔国都城能比的。当然,就更别提雷国还隐藏在暗中,他们所不知道的隐秘力量了。 见识到雷国繁华与强盛的蒙尔国众人,虽然也很想在雷国这样的大国中谋生存。但只要一想到他们毕竟是出生在蒙尔国的人,便觉得不能将故国抛之脑后,而在此享受荣华富贵。 此时,蒙尔国众人在羡慕雷国繁华、强盛的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庆幸。他们虽然被元天下了药,暂时不能再施展任何武功,但他们当初在古墓中得到的宝物,却仍旧还在自己手中。 于是他们便在心中期盼着,若有朝一日他们能够重回蒙尔国,他们也能借助手中的宝物,为蒙尔国奉献出一番难以估计的力量。 但他们却不知道,白城之所以没让元天将他们手中的宝物收取走。一是因为白城不仅想要将苗茶的心,收取到自己的怀中,还想将蒙尔国众人和宽哥一行人,都收到自己的麾下为自己效力。 若白城一来便夺了众人,在古墓中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宝物,那不是让众人更加怨恨与他,便更加不会臣服于他了吗?于是白城便想慢慢图之,等众人在雷国待久了,见识到雷国的强盛后,他不仅能得到众人手中的宝物,还能得到众人的诚心效力。 只是白城并不知道苗茶、慕凡和鱼姬手中,有着奇特功能的宝器。不然的话,他又怎能按耐住不夺取? 元天将蒙尔国众人和宽哥一行人,押送到雷国都城后,便专门按照白城的叮嘱,寻了一所偏僻又不失豪华的宅院,来安置众人。并且还派人在宅院周围巡逻,看管着众人。 元天知道白城心中所想,所以并没有对众人有所苛刻,连衣食住行什么的都是极好的,只是限制了众人的自由而已! 蒙尔国众人和宽哥一行人,见元天等人并没有为难他们,反而给他们准备了锦衣、美食,便只能暂时在此安顿了下来。 苗茶和白城坐着马车,进入雷国都城后,便继续坐着马车向雷国的皇宫行去。坐在车内的苗茶虽然对周围的坏境感到一片迷茫,但看着眼前越来越富丽堂皇的宫殿和墙壁,便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雷国都城的大街小巷,而来到了充满威严的雷国皇宫。 虽然苗茶此时很想跳窗而逃,但想到蒙尔国众人,还有宽哥一行人的性命,都掌握在白城的手中。所以,她便不得不十分不情愿地跟着白城,一起进入到雷国的皇宫中。 等马车进入到雷国皇宫后,白城便将苗茶安排在他寝殿旁边的,一所装饰的比较清雅的宫殿,清凤殿中居住。必派人好生伺候、照顾着苗茶。 白城已经决定了,在苗茶没有心甘情愿要做他皇后之前,他是不会强迫苗茶,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毕竟,相比与苗茶眼中的怨恨之色,他更喜欢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 等到白城将苗茶安置妥当后,他便回到自己的寝殿中,处理这些天堆积已久的政务去了。毕竟国家大事与儿女情长一样重要,而他知道想要得到苗茶的心,又不能操之过急,所以便只能暂时放苗茶自由。 同时,他也因为知道苗茶自身的武功不错,所以便暗中派了许多武林高手,隐藏在苗茶身边。一是看管着苗茶,不让苗茶找机会逃跑,另外便是保护苗茶的安危。 毕竟,他带着苗茶进入皇宫的事情,肯定会被宫中的人所知晓,所以怕会无端给苗茶惹来一些纷争和危险。 苗茶见白城将她送入宫殿后,便离开了此处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便暗自欣喜能偷得一时闲,不用在时时刻刻都对着白城。 然后她便暗自打量了一番,白城给她安排的住处。见室内的装饰很是清雅,院子还有着不知名的树木、花草,知道这一切估计都是白城特意为她安排的。于是对这里很是喜欢的她,便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苗茶便过着无忧无虑,却偶尔恼心的日子。虽然白城给了她在皇宫中四处闲逛的自由,但她却发现,白城还是派人在周围严密的看管着她,不让她有机会跑出皇宫。 本因白城不在她身边之际,而升出的逃离皇宫的念头,便只能熄灭在了摇篮中。 被嫉妒了 而白城一得空,便会赏赐来很多金银首饰和稀奇古玩,并且还要让苗茶陪着他一起用膳。 无聊、烦闷的苗茶,虽然对白城赏赐给她的东西不感兴趣。但她见白城并没有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便也只能随了白城的心意,陪着他吃饭、逛皇宫。 当白城每次与苗茶一起同桌吃饭时,脸上便写满了无限的喜悦,毕竟,他曾经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与苗茶相伴生活的日子,现在终于实现了。他见苗茶并没有对他的相伴太过于抵触,而是依着他行事,于是他便常常跑来苗茶的寝宫,看望苗茶和陪苗茶聊天。 当然,因为白城对苗茶的殷勤讨好,也无端为苗茶招惹了后宫众嫔妃的仇恨之心。毕竟,白城后宫的皇后之位还一直悬空着,后宫的众嫔妃,又一直都在暗中相争着后宫皇后之位。 如今众嫔妃们,却听闻皇宫中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女子,并且此女子住的地方,竟然还跟白城的寝宫挨得很近,而白城还一有空便会去探望她。 众嫔妃们便更加对这突然出现在雷国皇宫的陌生女子,产生了深深的好奇与嫉妒之心。 两天之后,雷国后宫的御花园中。众嫔妃们闲来无事之际,便站在御花园中议论着,突然出现在后宫的那位非常得宠的陌生女子。 性格乖巧,喜欢热闹的凌妃,与众嫔妃们一见面就开始八卦个不停。“各位姐姐,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陛下最近都流连在他寝殿旁边的清凤殿中,貌似好久都没来过我们这些嫔妃的寝宫了。” 长相妩媚的兰妃,也急忙出声应和凌妃,并神色不满的嘀咕:“谁说不是啦!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狐媚子,竟然勾住了陛下的魂魄?让本来很是喜欢臣妾的陛下,如今却连一步也舍不得踏入臣妾的寝殿,想想都让臣妾感觉好心痛!” 不喜后宫争斗的尘妃,见众嫔妃都在议论那位新进宫的女子,便皱着眉头轻声劝说众嫔妃。“各位姐姐、妹妹,陛下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议论太多的好。想必清凤殿的那个女子,一定是位容貌绝佳的美人,因此才会让陛下顾不上我们,而流连忘返与清凤殿。” 此时,坐在温暖、舒适贵妃椅上的黄贵妃,听了众嫔妃的话后,便突然低声向众嫔妃,告知她所知道的内幕。“妹妹们怕是还不知道吧,这位备受陛下宠爱的女子,其实便是那位陛下为思念她,而为她做灵牌的女子,苗茶。” “陛下当初就是因为那块灵牌,而将当时宠冠后宫的怜妃关了禁闭,并下令让怜妃老死在寝宫中,也不得出寝宫一步。” 兰妃听了黄贵妃的话后,便带着诧异、疑惑的神色询问黄贵妃。“黄贵妃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但那个女子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如今又怎会突然出现在雷国后宫中?” 凌妃听了黄贵妃的话后,也急忙在一旁叽叽喳喳地插嘴。“哇,竟然是传说中那位,死了也能让陛下一直思念的女子!真想马上去一睹她的芳容,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竟然能如此让陛下着迷?” “长的再漂亮又如何?想想后宫中那些曾经得宠一时的美人,哪个一开始不是被陛下极度恩宠,但后来还不是纷纷被陛下抛诸脑后了!”兰妃说话时,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嫉妒。 “想必如今住在清凤阁的那个女子,必定是因为陛下一直没有得到过她,所以陛下才会一直对她心存念想。但那个女子如今就在陛下身边,与陛下朝夕相处,我看过不了多久,等陛下厌倦了她后,就会将她如曾经宫中得宠的美人一样,抛诸脑后!” 黄贵妃听了兰妃的话后,急忙点头赞同:“妹妹说的不错,要论这后宫的恩宠,又有谁能比得上妹妹你,能长承荣宠而不衰啦!” “我看妹妹也不需要把那苗茶放在眼里,想必陛下和她待久了,必定会对她生厌,而想起妹妹你的!” 兰妃听了黄贵妃对她夸赞的话语,脸上立马便浮现出洋洋自得的神色。然而,她却没有看见,刚才还一脸微笑的夸赞她的黄贵妃,在见到她脸上洋洋自得的神色后,眼中立马便浮现出了阴毒、冷漠的目光。 黄贵妃之所以违心夸赞,她一直厌恶并视为劲敌的兰妃。便是因为,她想要借机挑起兰妃和苗茶之间的争斗,好趁机解决掉兰妃这个眼中钉,和那个被陛下看重的苗茶。 她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子,懂得利用别人来打击她的对手,不然,她又怎能荣登贵妃之位啦? 尘妃听出了黄贵妃话中的挑拨之意,又看见了兰妃眼中的浓浓的嫉妒之色,便知道本就不平静的后宫,怕是要因此闹出更多纷争了。 然后她便摇了摇头,不在参与嫔妃们的议论。毕竟,像今天这样的戏码,她在这后宫中实在是已经见得太多了。 她之所以能够在充满纷争的后宫中,生活的这样平淡,便是因为她性子淡薄,不喜去争夺白城的宠爱。所以,众嫔妃便一直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当然也不会耗费精力去针对她。 其实尘妃在还未入宫前,便已经爱上了白城。但她因为知道白城不喜后宫嫔妃之间的争斗,便励志做一个众嫔妃眼中,生性凉薄的、不贪念圣宠的妃嫔。 清凤殿中的苗茶,因为在清凤殿中实在是呆得无聊,又因为只要一出门便会被隐藏在暗处的高手跟随,觉得很是烦闷。所以,她便干脆就日日都待在清凤殿中,不与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触。 于是在这样相对较悠闲的日子里,苗茶因为想到了在古墓中得到的,那只让她产生错觉的银手镯。便轻轻将银手镯从手上取了下来,准备一个人在寝殿内,好好探查手镯中的秘密。 但当她左看右看过后,也没发现手镯有什么古怪之处,并且当日在古墓中,手镯带给她的那种魅惑心神的感觉也没有了。于是她便暗自猜想,应该是机缘未到,不能探得其中的秘密。 所以她便没有再继续探究手镯中的秘密,只是继续待在清凤殿中,吃了睡、睡了吃,过着她一直向往的米虫生活。 只是面对白城偶尔的打扰,让她感到很是烦闷、苦恼。虽然她知道白城对她很好,但她还是对白城提不起一点心思,毕竟她的心已经早就被慕凡给填满了。 而妙尘、慕凡众人,因为一直被囚禁在雷国都城的宅院中不能自由出入,便也只能百无聊赖的待在宅院里聊天、发呆。 在这种无聊又懊恼的日子里,有一天,一直满怀心事的满风,突然把妙尘拉到一旁,向妙尘悄声询问:“妙阁主,你那日在古墓中得到的是不是一本阵法书籍?” 妙尘听着满风的询问后,本就因为在古墓中没有获得想要宝物的他,心中那种忧伤、苦闷的心情,立马便变得更加沉重起来。“唉,那件事情满风阁主你就不要再提了,想必当时我拿到那本阵法书籍的时候,你们同时也都知道了吧。只怪我的运气不好,没有赌对啊!” 满风听了妙尘的回答,见众人议论的妙尘在古墓中获得阵法书籍的事情是真的,于是他便满心欢喜的跟妙尘继续小声交谈。“妙阁主,若你手中真的有一本阵法书的话,我手中或许有东西,可以跟你互换一下!” 满风之所以会向妙尘询问,妙尘当日得到的到底是不是阵法书?便是因为当妙尘拿到阵法书的时候,他正在远处认真的挑选着被蒙尘的宝物,所以也并不清楚,妙尘到底在古墓中得到了什么宝物? 只是后来在众人的言论中,他才获悉到妙尘在古墓中所获得的,并不是妙尘所想要的医书,而是一本阵法书。于是与妙尘一样没有得到自己需要宝物的他,因为在无意间得到的是妙尘想要的医书,便一直想要找机会和妙尘相谈,想要用医书交换妙尘手中的那一本阵法书。 毕竟,满风是千巧阁的阁主,对医术方面又毫无研究,拿着一本绝世的医书也如同鸡肋,便想着用医书和妙尘手中的阵法书交换。这样不是能让他们双方,同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妙尘听了满风的话后,微微诧异的同时,还面带疑惑的向满风询问:“听闻满风阁主的这番话,莫非满风阁主手中,有我想要的东西?” 满风见妙尘已经领悟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便对妙尘使了使眼色,然后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他藏在衣服里面的医书。紧接着,他便将医书递到了妙尘面前,给妙尘查看。 当妙尘看着满风手中书籍上,那四个大大的‘医术圣典’字样时,便兴奋的接过了满风手中的书籍,然后小心翼翼的翻看起来。等到妙尘发现,这医书上面竟然是一些,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疑难杂症的处理方法、还有一些隐晦的笔记后,便知道这才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于是,他便满怀期盼地向满风小声询问:“满风阁主,你莫非是要用这本医书,跟我换那本阵法书?” 老者传信 妙尘知道满风初学阵法,肯定对阵法一类的书籍颇感兴趣,于是便有此一问。 满风听闻了妙尘的话后,便急忙笑着对妙尘点头应答:“妙阁主说的极是,我便是这样一个想法。这样的话,我们两人既都同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会让宝物蒙尘,岂不是更好!” 紧接着,妙风便摸了摸那本让他爱不释手的医书,然后拿出自己衣服中的那本阵法书,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满风。然后两人便非常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将宝物快速藏好,不让别人发现。 虽然妙尘知道,众人都知道他在古墓中获得了阵法书,但他却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如今将阵法书与满风作了交换。 毕竟,他和满风两人,现在都被囚禁在雷国的都城里,周围恐怕会有雷国的人,时刻在监视着他们。再加上,与他们一起被囚禁起来的虽然都是蒙尔国人和宽哥一行人,但他们也怕这其中会有心存不良之辈。所以,他们处事还是同以前一般小心翼翼。 慕凡在经过这几天的认真思考后,便知道他若再继续这样为苗茶的事情埋怨与恼怒,没有一点意义。 因为他目前也没有法子,将苗茶从白城身边夺回来。他也知道,他们这么久都没有回到蒙尔国去,各势力的人肯定会因此着急,而到处派人去寻找他们。 当然,各势力的人也终有一天,会打探到他们被囚禁于雷国的消息。于是他便静待时间,等待将苗茶救出雷国皇宫的那一天,早点到来。 之后,他便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摸着他那把极其珍贵的,浑身透着冷意的宝剑。 他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庆幸着,幸好当初他向白城出手的时候,没有动用这把剑。不然的话,如今这把剑肯定早就已经落在了白城的手中。 当然,他也深深的明白,当初就算是动用了这把宝剑,估计也不能从白城手中讨的什么好处。毕竟,白城身边早就潜伏了那么多,对他心存警惕的人。 另一边,那位掌船的老者,此时终于来到了蒙尔国境内,白云山的飘渺阁山门前。他之所以现在才来飘渺阁给花颜等人报信,便是因为由于他多年来一直在外跑船,对江湖中的事情不是很明了。 在经过了这几天的打探之后,他才知道了苗茶是飘渺阁的阁主,而又因为飘渺阁中都是女子比较好说话,所以他才跑来飘渺阁向飘渺阁众人报信。 一直在飘渺阁中,等候着苗茶等人归来的花颜、苗素素等人。见苗茶等人去了古墓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焦急之下便在会议厅里面开启了紧急会议。 花颜看着在场的几人,都是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便皱着眉头将自己心中的担忧,对苗素素、月娘说了出来。“按理说,茶儿妹妹们离开飘渺阁去古墓,如今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了,为什么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回来啦?难道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行程?” 然后她又面带紧张的神色,向月娘单独询问:“对了,月娘。我让你派人去各势力,打探一起跟随着茶儿妹妹们,去古墓的众阁主的消息,有结果了吗?” 月娘听了花颜的询问后,脸上立马便浮现出不安的神色向花颜禀报。“副阁主,我已经派人去各势力打探过了,和阁主、陆杰他们一起前往古墓的那些蒙尔国众江湖人士,至今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到蒙尔国,同时也没有打探到慕阁主和妙阁主的消息。怕是阁主他们是真的遭遇到了什么意外?所以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回到蒙尔国来!” “而且,我派出去打探各势力阁主消息的手下,还从江湖上打探到,古墓每一次的出现都会引来一场腥风血雨。我便猜想,阁主他们怕是也十分不幸的卷入了其中。” “但去往古墓的那么多人中,如今竟然连一个也没有回来,那这件事情就有点蹊跷了。毕竟,古墓再怎么凶险,最后也不会连一个人都不剩吧?” 苗素素听完了月娘对花颜的禀报,便在一旁充满焦急地向花颜询问:“花颜姐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姐姐他们竟然去了古墓这么久都还没回来,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古墓那里查探一番,他们的消息啊?” 月娘听了苗素素的话后,也急忙出声向花颜提议。“副阁主,素素姑娘说的没错,既然阁主他们这么久都没回来,我们也是时候该派人去古墓海域打探一下了。就算到时候不幸找到的是阁主他们的尸体,我们也得收揽回来才是。” 眉头紧皱的花颜,听了苗素素和月娘的话,正在考虑要不要派人前往古墓,探查苗茶等人踪迹的时候,便突然听见飘渺阁的护卫蔓莓来报。 蔓莓:“副阁主,飘渺阁山门外有一位老者,自报是驾驶着海船带阁主他们,前往古墓的掌船人。还说,他或许知道阁主他们如今的下落!” 正在愁眉不展的花颜,听闻了蔓莓的话后,急忙对蔓莓吩咐:“蔓莓,那你赶紧将那位老者请进来吧。如今,我们正是对茶儿妹妹他们一直未回来的事情,一筹莫展的时候。说不定那位老者的消息,对我们真的有用!” 蔓莓听了花颜的吩咐后,急忙恭敬的对花颜点头。“好的,副阁主。” 一刻钟之后,蔓莓便领着步伐微慢的掌船老者,走进了飘渺阁的议事大厅。 花颜一看见老者的身影,还没等老者说话,她便神色焦急的向老者询问:“老人家,你说,你或许知道阁主他们如今的去向。正好阁主他们去了古墓那么久都没回来,我们正愁着要去哪里找他们呢?” 老者望着花颜脸上焦急、期盼的神色,微微迟疑了一下后,便向花颜轻声应答:“我只知道,我将各位阁主送到古墓海岛之后,便一直将船停留在海岛外,等候着他们从古墓中出来。但几天之后,正当我在船上盼望着他们快快归来的时候,便突然在古墓海岛外,听见了海岛上传来的激烈厮杀的声音,便预感到了不对劲儿。” “正当我把海船停靠在古墓海岛旁边,想要上岸去查探一番的时候,便被突然出现在我海船上的雷国军官给阻止了。” “雷国的军官仿佛是有备而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铁甲的士兵,并且那位军官还让我马上把船驶离古墓海岛,并交代让我不要再回去。我迫于无奈之下,便只能听从他的吩咐,将海船驶离了古墓海岛。” “只是当我在古墓海域外徘徊了一天一夜之后,也没见苗阁主他们搭乘别的海船出来。而后来我又小心翼翼地再次驾驶着船,回到了古墓海岛,却并没有见到苗阁主众人的身影。然后我又想到当时突然出现的雷国军士,便觉得苗阁主他们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我见海岛附近并没有多少血迹和尸体,于是便猜想苗阁主他们如今应该还活着。所以,我才急忙将船开回蒙尔国,向你们禀报我所知道的一切。” 老人说完,又突然想起苗茶众人还未离开他的海船时发生的一切,便又急忙对花颜讲述:“对了,当时苗阁主他们还未离开我的海船时,我仿佛听见了雷国海船上的一个人自称‘朕’,并且苗阁主还叫他白城陛下。” 花颜听了老者的讲述后,见苗茶在古墓一行中竟然遇见了白城,对苗茶过往经历很是了解的她,便开始在一旁自言自语。“按老人家的讲述来分析,若当时出现的真是雷国的陛下白城的话,那茶儿妹妹他们的失踪,便可以解释的清楚了。” 紧接着,她便将曾经苗茶和白灵儿在谷中救白城的事情,对众人讲述了一番。当然,她之所以会知道苗茶以前的事情,还是有一次与苗茶闲聊的时候,苗茶主动告诉给她的。 月娘听了花颜讲述的那段苗茶与白城之间的往事,沉思了一番后,便点了点头将自己心中对此事的看法告诉给了花颜。“若那白城真对阁主有意的话,阁主他们如今便有很大的可能身处在雷国中。毕竟,当白城知道阁主和慕阁主的关系后,肯定不会轻易对阁主放手。” 苗素素见如今既然有了她姐姐,苗茶等人的消息,便急忙向花颜提议:“花颜姐姐,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猜到了,姐姐他们如今很有可能被困在雷国中。那我们是不是要马上去雷国,救他们回来?” 花颜见苗素素一脸焦急的神色,知道不易仓促行事的她,便急忙轻声劝说苗素素。“素素,不要着急。茶儿妹妹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雷国,我们还不能确认,所以也不能仓促行事。” 然后她又对月娘吩咐:“月娘,你马上飞鸽传书将我们获得的这些消息,告诉给各势力的阁主,并且让他们不要为此事着急。另外,还要跟他们特别说明一下,等我们有了确切的消息后,一定会立刻告诉他们!” “对了,你即刻派人去雷国,仔细查探一番。看茶儿妹妹他们,是否真的被困在了雷国?” 不速之客 月娘见花颜对此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便十分恭敬的向花颜应答。“知道了副阁主,我马上就派人去办。” 花颜见状急忙对月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又朝前来给她们报信的掌船老者笑了笑。“老人家,多谢您给我们带来茶儿妹妹他们的消息。您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体怕是很乏累了吧,不如就暂留在飘渺阁,休息几天再走如何?” 掌船老者一直向往着江湖人士的生活,如今见竟然有机会进入飘渺阁好好体验一番,便急忙对花颜笑着点了点头。“多谢副阁主的盛情款待,那老人家我就不客气了。想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怀着梦想,想混迹江湖的汉子。” “如今却没想到老了老了,我还能来蒙尔国江湖上排名第三的势力飘渺阁做客,真是让我豪情顿起啊!” 在修罗阁中,一直见慕凡等人还没有回来,而焦急的在院子中徘徊不断的明鹏。在几天前也派人去蒙尔国的各势力中打探了一下,见同慕凡一起前往古墓的众人,也同慕凡等人一样,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于是明鹏便也生了想要派人,去古墓海域探查慕凡等人踪迹的心思。然而正在此时,他却突然收到了来自飘渺阁的消息。 虽然明鹏对飘渺阁的突然来信,感到很是疑惑,但他也还是快速的打开了,来自飘渺阁的飞鸽传书。见来信上竟然述说的是“飘渺阁意外获悉,前往古墓的众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被雷国囚禁所致。”的消息后。 他便急忙召集人马赶往飘渺阁,确认这消息的真实性,并自动忽略了信上所写的“请各位不要着急,等飘渺阁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后,会立马飞鸽传书告知各位。” 紧接着,两天之后,众势力的人在收到飘渺阁的飞鸽传书后,也都如明鹏一样,带着手下的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飘渺阁。 花颜见各势力的人在收到消息后,竟然都快速赶来了飘渺阁,了解众人心情和知道众人目的的她,便急忙皱着眉头招呼着急赶来的众人。“各位,我没想到,你们在收到我们飘渺阁所传递的消息后,会立刻赶来飘渺阁。但我要告诉各位的是,我们是在几天前从一位老者身上,知道了阁主他们可能被困于雷国的消息。” “我知道各位如今都在为你们的阁主和阁中的人,至今还未从古墓回来的事情而着急。但因为老者对阁主们的去向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真正看见是雷国的人,囚禁了我们蒙尔国的人。所以,我在派人告诉各位此消息的同时,也派人去雷国打探消息去了。” “然而雷国与蒙尔国相距甚远,想必等我们打探到阁主们是否真的在雷国,估计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所以,还请各位不要太过于焦急,还是先回各自的势力,等我们有了确切的消息后,再告诉各位如何?” “毕竟,我们都还不能确定我们的阁主,现在是不是真的被囚禁在雷国中。所以还请各位稍安勿躁,不要莽撞行事的好!” 在场的众人,在亲耳听闻花颜的讲述后,本想立刻就派人去雷国,解救他们各自势力的人。但当他们又听到花颜话语中的劝说之意后,便暂时将此心思按耐在了心中。 因为众人都觉得花颜说的没错,在还不确定阁主和阁中的人就在雷国的前提下,最好不要莽撞行事。若贸然派人大举进入雷国的话,必定会引起雷国人的注意,到时候他们可就算是羊入虎口了。 毕竟,雷国可是一直都在打压着他们蒙尔国。若到时候阁主他们并不在雷国,而他们又不幸落到了雷国人手中,那样不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嘛。 于是,众人在陆续向花颜等人告辞后,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势力中。等待着飘渺阁在雷国中的人,传来确切的消息。 而修罗阁的明鹏还有繁笙阁的田野,因为很是为自家阁主的处境着急,便暂时留在了飘渺阁中。 他们两人心里想的是,在雷国的飘渺阁探子一旦有消息传回飘渺阁,他们便好立马展开行动营救阁主,也不用为此再跑来跑去。 花颜见明鹏和田野都想要暂住在飘渺阁,便派人给他们两人安排了住宿,并吩咐人好生招待两人。 另一边,雷国后宫中。因被白城太过于宠爱,而遭受后宫嫔妃嫉妒的,苗茶的寝宫清凤殿。终于在几天之后,迎来了雷国后宫中,第一批不速之客。 而隐藏在暗中,保护着苗茶的那几个武林高手,见来人并不会对苗茶造成什么威胁,所以就没有出面阻止来人。 不速之客的队伍,由黄贵妃带领着,其身后还跟着兰妃、凌妃、还有尘妃等人。而不喜后宫争斗的尘妃,之所以会跟着黄贵妃等人来清凤殿,便是因为她也想亲眼目睹一下,被白城思念多年、在白城心中占着重要位置的那个女子,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此时,因黄贵妃等人的到来,而还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苗茶,便被白城派给她的贴身侍女给吵醒了。“苗茶姑娘,苗茶姑娘,后宫的各位主子们,都相邀来清凤殿看你来了。你还是赶紧起来让奴婢伺候着梳妆,然后去前面招呼一下她们吧!” “毕竟姑娘你也是初入皇宫,还是应该跟后宫的主子们,处理好关系的好!” 睡的正香的苗茶,听了侍女的话后,便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向侍女轻声询问:“你是说,白城后宫的嫔妃们,都跑到清凤殿来了?” 侍女:“是的,苗茶姑娘。” 还未睡醒的苗茶,听了侍女的回话后,便神色不悦的看向在一旁,一直催促她起床的侍女。“她们要来清凤殿,就让她们来罢。再说了,她们来清凤殿又关我什么事?这后宫本就是她们陛下的,我也只是暂住于此而已。” 紧接着,她便对站在一旁,因她的话而一脸诧异的侍女吩咐:“好了,你好好在一边待着吧,不要再打扰我睡觉了。” 侍女不知道苗茶是没听清楚她说的话,还是故意不买后宫各位主子的账。为苗茶担忧的同时,还急忙上前对抱着被子睡觉的苗茶轻声劝说:“苗茶姑娘,你还是赶紧起来招呼下各宫的主子吧,可不要因此而惹的各位主子对你不满,招致各位主子暗中对你下黑手啊!” 然而苗茶根本就不理睬侍女的劝说,继续睡自己的觉。此时,苗茶的心中想的是,自己终有一日要离开这里的,所以后宫的那些白城的女人们对她再有不满,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 侍女见苗茶根本就不听她的劝说,再加上这些天她因为一直侍奉在苗茶身边,也深深知道白城对苗茶的重视。而苗茶也很善待于她,心情一好便会赏她几件好东西,所以她便也不敢为后宫的各位主子而得罪苗茶。 兰妃见她们一行人,来到清凤殿这么久了,那位叫苗茶的女子还不出来见她们。于是她便神色不满的向黄贵妃嘀咕:“贵妃姐姐呀,这位叫苗茶的女子的架子,可比我预料的还大啊。知道我们这么多人来看望她,她竟然也不知道出来招呼我们一下。” “看来,我们不借机惩治她一下,她是不会知道这后宫到底是谁在做主?可不能让她自以为占了陛下一时圣宠,就能在后宫飞天了!” 一旁的黄贵妃,听出兰妃语气中对苗茶的不满之意后,便装的很是真诚的为苗茶辩解:“兰妃妹妹,你就不要与那位苗茶姑娘计较了。想必她也是因为自己初入皇宫,不太习惯与我们大家相处,因此才会对我们避之不见的!” 本就对苗茶很是嫉妒的兰妃,见黄贵妃竟然帮苗茶说好话,心中对苗茶的不满之意,就更加加重了。然后她又看了看,在场与她一起来看望苗茶的众嫔妃,继续向黄贵妃嘀咕:“贵妇姐姐,你就不要再为她开脱了!我看她并不是因为没习惯与我们相处,所以不出来见我们?” “而是仗着陛下对她的恩宠,故意对我们摆架子罢了。明知我们来看她,她却一直躲着不出来见我们,就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显摆一下陛下对她的宠爱。” “只是这后宫,既然有黄贵妃姐姐你在,又哪能轮得到她来作威作福!” 单纯的凌妃,见她们在清凤殿等了这么久,苗茶也不出来见她们,便也神色不悦的向众人轻声嘀咕:“我觉得兰妃姐姐说的对,这个叫苗茶的女子也太嚣张了些。我们来看她,她不给我们面子也就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连黄贵妃姐姐也不放在眼里,真是可恶!” “黄贵妃姐姐,兰妃和凌妃说的不错,这个苗茶也太不将你放在眼里了。你今天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今后可不得在后宫翻天!”一向爱挑拨是非的一位妃嫔,看着眼前的情形,便想挑衅黄贵妃,出手对付苗茶。 但打着别的算盘的黄贵妃,听了这位妃嫔的挑拨之言后,并未搭理这位嫔妃。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将目光看向在一旁十分气恼的兰妃。 兰妃受辱 一炷香之后,众妃嫔因为在此久等多时,也还是不见苗茶出来。便由一脸愤怒的兰妃,带领着各位妃嫔陪同黄贵妃一起,冲入了苗茶的寝殿。 寝殿中,正在一旁伫立在原地,小心侍奉着苗茶的那位侍女。见后宫的各位主子,竟然闯入了清凤殿苗茶的寝殿,便急忙对各位妃嫔恭敬的行礼:“各位娘娘,你们怎么进来了?” 兰妃进入寝殿后,见床上正躺着一位蒙着头呼呼大睡的女子,便知道此女子就是她们一直苦等的苗茶。而她见刚才为她们传话的侍女,在她们进来的时候还一直站在苗茶床边侍奉着,便认为侍女根本就没听她的旨意,叫苗茶出来招呼她们。 于是她便面带愤怒的指责,侍奉苗茶的那位侍女。“我说,你这奴婢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叫你请苗茶姑娘起床吗?怎么,你现在却站在这里无动于衷?” 侍奉苗茶的侍女,听了兰妃语气中对她的责备之意,很怕被兰妃责罚的她,便急忙对兰妃跪下,并向兰妃忐忑不安地出声哀求:“娘娘,请饶恕奴婢吧!奴婢刚刚已经按着您的吩咐,请了苗茶姑娘起床,可苗茶姑娘却只顾埋头大睡,根本就不理睬奴婢啊。” “而奴婢身为苗茶姑娘的侍女,又不可以强行拉着苗茶姑娘起床,所以才因此误了娘娘你的旨意。” 此时,本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苗茶,已然被兰妃愤怒的声音和侍女的哀求声所吵醒。但她却并仍旧不想理睬众人,而是继续装睡。 兰妃听了侍女的解释后,见在刚才如此吵闹的情况下,苗茶仍旧躺在床上不起来。便猜想苗茶此时肯定已经被吵醒了,只是故意躺在床上装睡,不理睬她们而已。 于是,她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对苗茶的不满之意,脸色阴沉向她身后的一位心腹侍女吩咐:“你去给我弄一盆凉水来,我就不信我们来了这么久,苗茶姑娘还能睡得着?” “若真如此,苗茶姑娘必是生病的,或许正需要一盆冰凉刺骨的水,来清醒一下。” 苗茶的侍女见兰妃竟然要借机惩治苗茶,被白城专门派来侍奉苗茶的她,知道苗茶一旦被人欺负了,她自己也会被白城治罪。于是,她便急忙对兰妃出言阻拦:“娘娘,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啊!苗茶姑娘可是被陛下看重、很受陛下宠爱的女子,您若这么对苗茶姑娘,陛下知道了肯定会怪罪于您的。” 然而,早就被苗茶气的妒火中烧的兰妃,又怎会听进去一个小小侍女的话?此时,她心中想的便是,反正现在白城也不在清凤殿,她就算是用凉水惩罚一下苗茶,白城也不会知道。若到时候苗茶向白城告状,她也可以找说辞,将自己的罪名洗的干干净净。 兰妃知道,以她父亲在朝中所掌握的权势,如今还未将整个雷国江山,掌握在手中的白城,是不会将她如何的!所以,她便不再理睬苗茶侍女的话,继续依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凌妃见兰妃竟然在大冬天的,要向苗茶泼冷水。因苗茶对她们的怠慢,也很是对苗茶不满的她,深知大冬天被人泼冷水,会是怎样一副惨样,所以她便急忙出声劝说兰妃。“兰妃姐姐,要不就算了吧!你这样对苗茶姑娘,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一旁的黄贵妃,见兰妃终于如她心中所愿,忍不住要对苗茶出手了。于是她便在心中暗自高兴的同时,也急忙对兰妃假装轻言劝说:“兰妃妹妹,你又何苦为苗茶姑娘,生这么大的气啦?再说以陛下对苗茶姑娘的宠爱程度,若让陛下知道了你如此对付他的心上人,就算是你父亲在朝中的权势极高,估计也保不了你吧!” “所以,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不要因此无端为自己家族惹祸乱。” 黄贵妃虽然是明着劝说兰妃,不要惩罚苗茶。却也暗指着,白城对苗茶的宠爱之心,竟比兰妃父亲在朝中掌握的权势更重要。 兰妃听了黄贵妃的劝说后,心中的怒气变的更甚,然后她便对着捂着被子的苗茶,大喊出声:“苗茶姑娘,我就不信等会你还不起床。我倒要看看,陛下到底是看重你,还是更看重我父亲手中的权势?” 而一旁的尘妃见状,便只能摇了摇头,暗自旁观。毕竟她也不清楚,苗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便也不好出手相帮! 再加上,她一直不喜后宫的争斗,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怪也就只怪苗茶太过于无礼,惹怒了兰妃。 而躺在床上装睡的苗茶,见素未蒙面的兰妃竟然要当着众人的面,向她泼冷水。便在暗中蓄势待发,等待着兰妃的侍女将冷水端过来,要向她泼来之际,趁机向兰妃发起反击。 苗茶可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子,再加上,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武功已非常人所能匹敌。所以,就算此时白城不在她身边,她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 只是站在苗茶睡房内,脸色阴沉的兰妃,却并不知道苗茶的背景,当然也就不知道,苗茶是一位武功不凡的江湖人士。于是她便把苗茶看作是一个,白城从宫外看上并带进皇宫,可以任由她欺负的弱女子而已。 所以,兰妃才敢这样有恃无恐的让心腹侍女,去端一盆冷水来,想要给苗茶一点厉害瞧瞧。并想让苗茶知道,这后宫并不是她可以任性妄为的地方。 一刻钟之后,兰妃的心腹侍女,终于不负兰妃所望的端了一盆冷水进来。本来兰妃还在对侍女的动作慢有所不满,但当她看见侍女端在手中的那盆冷水上面,竟然还漂浮着一些薄薄的小冰层后。 便知道这位侍女是因为想要讨她开心,所以才故意在外面等了一会,等水上结上薄冰之后,才将水端了进来,以因此耽误了时间。 于是,她便对心腹侍女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躺在床上的苗茶语含深意的提醒。“哎哟,苗茶姑娘,你若还不起床,今天给你洗脸的可不就是简单的冷水了!我那糊涂的侍女,因为在外面磨蹭,竟导致这水面结了薄冰。若就这样就着这水给你洗脸的话,你怕是会承受不住的啊!” 一旁的黄贵妃听了兰妃对苗茶说的话后,见兰妃侍女手中端着的冷水表面,果然结着一层薄薄的冰,便猜想苗茶今天有罪受了。于是,她便在暗自感慨苗茶不识相的同时,也想着终于可以借着兰妃的手,打压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苗茶了。 毕竟,自从这个苗茶出现在后宫之后,白城不仅不去看望后宫中,那些比较得宠的嫔妃们。却连她这个身居高位的贵妃,也因此失了白城的宠爱。 于是她便一直怂恿着心高气傲的兰妃对付苗茶,却没想到苗茶竟然当她们不存在,便因此更加惹的兰妃不满。却也让兰妃,给自己找了一个极好的机会,惩处苗茶。 若今后白城因为苗茶受辱的事情而发怒,也跟她搭不上关系,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兰妃自作主张而为之。而她也会告诉白城,当日她苦口婆心劝说过兰妃,但奈何心高气傲的兰妃,还是一意孤行惩罚了苗茶。 这样,她不仅打压了两个对她有威胁的劲敌,还能在保存自己实力的同时,让白城更加喜欢于她。 尘妃看着兰妃侍女手上,那盆寒意透骨的冰水,在暗自为苗茶担忧的同时,也为兰妃的心狠手辣而感慨。 紧接着,在兰妃的示意下,兰妃的侍女便端着手中的冷水,向仍旧装睡的苗茶泼去。 侍奉苗茶的侍女本想出手阻止,却因为早就被兰妃的人控制住,所以便只能望着即将受辱的苗茶,无法伸出援手。 而当兰妃在一旁期盼着,当冰水泼向苗茶,苗茶会因为突然受到冰水的刺激,而发出尖叫声的时候。便突然发现,躺在床上的苗茶竟然不知再何时起了身?并快速的将侍女手中端着的冰水,踢向了自己。 紧接着,在一旁被苗茶这一系列动作,所震撼的兰妃,突然就被冰水那凉的透骨的刺激给惊醒了。 于是,一向安静、平和的清凤殿中,便突然传出了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同时,在一旁看好戏的黄贵妃,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所震惊。然后,她便回想起刚才苗茶出手的那一番动作,见苗茶竟然是个武功不错的高手,而她们却不知道。 于是,她在暗自猜测苗茶身份的同时,也在暗自感慨,幸好她今天没有贸然出手,不然倒霉的就不是兰妃,而是她了。 一脸诧异的尘妃,见苗茶竟然能够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下,反败为胜,然后她便认真的看向坐在床上,面带微笑的苗茶。虽然苗茶此时并未梳妆,但就单单看着苗茶这样素面朝天的面容,加上苗茶浑身上下自带的那股魅惑气息,也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感到心潮澎湃了。 白城的袒护 于是她便明白了,白城为什么会如此喜欢苗茶?并且对曾经已经宣告死亡的苗茶,一直不曾忘怀! 同时,她也在心中暗自感慨着苗茶的处事不惊,既然在知道兰妃对她有加害之意的同时,还能淡然处之,并且还趁机将兰妃修理了一番。 几息之后,一脸狼狈、浑身湿透的兰妃,看着周围众嫔妃看向她时,脸上浮现出的同情之色。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苗茶当众羞辱了。 于是她便在充满羞辱、愤怒的情况下,对着守在苗茶寝殿外的一众奴婢,大喊出声:“来人啊,来人啊,快将这女人拖出去,好好仗责一番。本宫今天就要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仍旧坐在床上的苗茶,见兰妃一气之下竟然要派遣奴婢来对付于她。于是,她便在对兰妃充满不屑的同时,仍然面不改色地看着周围看戏的众嫔妃。 紧接着,守在苗茶寝殿外的兰妃的一众奴婢,在听闻了兰妃的吩咐后,便通通带着愤怒的神色朝苗茶围了过来。因为他们并不清楚,刚才苗茶寝殿内发生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苗茶身手不凡,并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 他们还以为只是后宫的一个小小妃子,惹怒了他们的主子,所以都纷纷带着愤怒的神色,想要为发怒的主子讨一个公道! 苗茶看着向她围上来的一众凶神恶煞的奴仆,脸上只是浮现出了充满不屑的笑意。若她会被后宫中这几个小喽罗给吓到,那她还怎么做飘渺阁的一阁之主? 正当苗茶想要施展自身实力,给眼前的这些奴婢一个教训和给在场的众嫔妃一个警醒的时候,便见穿着皇袍的白城突然走了进来。 进入苗茶寝殿的白城,先是看了看一脸淡定自若的苗茶,见苗茶并没有吃亏。然后他便脸色阴沉的对包围在苗茶身边,一脸气势汹汹的奴婢大吼:“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谁允许你们对朕的爱妃无礼的?” 紧接着,他便对跟随在他身后的众侍卫吩咐:“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通通给朕拖下去,痛打八十大板!” 之后,清凤殿外便传来了,奴仆们凄厉的叫喊和求饶声,但一向行事果断、狠辣的白城,却并不为之所动。这群奴婢应该都知道他很宠爱苗茶,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对苗茶下手,他不给他们一点处罚,他们看来是不会知道,这皇宫的主人到底是谁? 其实,白城在兰妃的侍女,端着冰水进入苗茶寝殿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清凤殿中。但他因为知道苗茶武功非凡,在场的众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伤害的了苗茶。所以,他便安然自得躲在暗处,看了一出好戏。 最后他见兰妃被苗茶当众羞辱后,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要与苗茶为难,所以他才从暗处走了出来,阻止兰妃的愚蠢行为。 虽然,此时的他很想将他的爱妃兰妃,好好处置一番。但当他想到兰妃的父亲,在朝中所掌握的权势,如今正是对他帮助最大的时候,所以他便决定饶了兰妃这一次。 他见兰妃,因为他下令处罚了她手下的奴仆,脸色变的很不自然。于是他便上前对一脸懊恼、委屈的兰妃,充满关切的询问:“爱妃,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的一身都是水啊?” 然后他又急忙朝兰妃身边的侍女,大喊出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服侍朕的爱妃,回去换衣服!这么大冷的天,朕的爱妃要是因此感冒了,朕唯你是问!” 安置好兰妃后,白城才慢步来到苗茶的身边,牵起苗茶的手,对看好戏的苗茶,关切地询问:“茶儿,你没事吧?你为何穿的这么少还坐在床上,你可知这样是会感冒的?” 苗茶望着白城眼中的关切之意,只是眼中含笑的对白城意有所指。“白城,我没事,多谢你的关心了。只是你的爱妃兰妃,怕是有事了!” 一旁因苗茶而受辱的兰妃,见白城竟然不打算处理让她当众难堪的苗茶,还让侍女赶紧伺候她回去换衣服,而借此打发她。 于是,她便充满不甘和委屈的站在原地,向白城哭泣出声:“陛下,您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本来是好心让侍女打水来给苗茶姑娘洗脸,却没想到苗茶姑娘竟然不识好人心,将水反扣在了臣妾的身上。” “如今在场的众嫔妃们都看见臣妾,因此而被当众羞辱了。陛下要是不给臣妾一个交代,这让臣妾今后在众嫔妃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啊?” 白城因为早就在暗处,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明了。知道是兰妃是因为对苗茶不满,所以故意让侍女弄了一盆凉水来,想要给苗茶难堪,却没想到反被苗茶给当众羞辱了。 于是他便假意微怒的向苗茶询问:“茶儿,朕的爱妃说的话可是真的吗?” 苗茶看着白城眼中的笑意,便知道白城不会怪罪于她,于是她便将实情告诉了白城。“白城,我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时候,兰妃她们便突然闯了进来,还要我赶紧起来招呼她们。” “而我因为身体虚弱,得到了你的旨意,让我好生在清凤殿中修养,所以我便没有理会她们,继续躺在床上睡觉。谁知兰妃竟然对我心存不满,要将冷水泼在我身上羞辱于我,于是我便在万般无奈之下,将兰妃侍女手上端着的水掀翻,却不料因此弄到了兰妃的身上。” “所以,兰妃说我当作羞辱她,这真是极大的冤枉啊!” 白城听了苗茶是真非真的解释后,便又急忙将头转向兰妃,并皱着眉头微微不满的看向一脸委屈的兰妃。“爱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兰妃看着白城眼中的不满之意,心中明白白城并不会处置于她,于是她便继续出声向白城狡辩:“陛下,不是这样的。我与后宫的众姐妹们,一起好心来看苗茶姑娘,想邀苗茶姑娘去后花园赏雪。” “但我们在清凤殿中等候了许久,见苗茶姑娘还是没出来见我们,于是我们便以为苗茶姑娘身体有恙,才会在迫于无奈之下,闯入了苗茶姑娘的寝殿。” “后来,臣妾在寝殿中与苗茶姑娘寒暄许久,见苗茶姑娘竟然一声不吭,便暗自以为苗茶姑娘果真是生病了。所以臣妾才会让侍女去打了盆热水来,好心给苗茶姑娘洗脸,并想等着苗茶姑娘起床后,赶紧召集御医给苗茶姑娘调理身体。” “所以,苗茶姑娘刚才说,臣妾是因为对她不满,而要用冷水泼她,怕是误会了臣妾的好意啊!” 白城听完兰妃的信口雌黄后,便嘴角含笑的对兰妃继续询问:“那照爱妃这么说,你刚才让侍女端进来的是热水了哦!” 兰妃听着白城的话,还暗自以为白城站在了她这边,于是她便急忙笑着向白城应答:“没错陛下,臣妾叫侍女端来的是热水,所以苗茶姑娘千真万确是误会了臣妾啊。” 白城:“既然是热水的话,那爱妃你也不用着急回去了,不如让朕陪着你一起,去后花园赏雪如何?” 兰妃见白城的宠爱,在她不经意间便朝她迎面而来,但此时已经被冰水淋透了的她,浑身冻得直发抖。于是她便只好拒绝白城的好意,向白城尴尬、委屈地笑了笑。“陛下的好意,臣妾心领了。但是臣妾身上的衣服,毕竟已经被水给弄湿了,还是得赶紧回去换衣服的好。” “所以,还是让众姐妹陪同陛下去后花园赏雪吧!” 白城:“那爱妃你,还让不让朕给你一个说法了?” 此时,在一旁冷得直发抖的兰妃,害怕白城再提起,让自己同他去后花园赏雪的事情。 便急忙朝白城摇了摇,表示她不再追究苗茶的过失。“陛下,不用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全怪苗茶姑娘,或许也怪臣妾没有跟苗茶姑娘解释清楚,所以才会让苗茶姑娘误会了臣妾。” 白城见状,便望着神色不正常的兰妃,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爱妃竟然如此明事理,真是让朕倍感欣慰啊!既然爱妃不再责怪茶儿,那爱妃便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可别因此冻感冒了。” 兰妃见白城不再抓着刚才的事不放,便急忙向白城行礼:“是,陛下。” 紧接着,兰妃便带着她的侍女、仆人们,快步退出清凤殿。并披上侍女脱下来的衣服,快速走回自己的寝殿。 黄贵妃看着兰妃快步退去的身影,便暗自嘀咕兰妃的愚蠢。若她是兰妃,在白城出言维护苗茶的时候,她便不会再继续揪着苗茶的错误,让白城惩治苗茶了。 如今,兰妃不仅没有惩处到苗茶,还弄成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离场,实在是让在场的众人看笑话啊! 白城见兰妃已经带着她的侍女、奴仆离开了清凤殿,便急忙出声请在场的众嫔妃离开。“各位爱妃,既然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你们也都各回自己的寝宫吧。” “茶儿身体较为虚弱,所以朕才让她,呆在清凤殿中好生休养,所以,你们今后也不要再来清凤殿打扰茶儿了。若让朕知道,再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应该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种后果!” 谣言 众嫔妃听了白城话语中的警告之意后,便急忙恭敬的对白城行礼,并纷纷出言承诺:“陛下,请放心,臣妾们以后绝不会再来清凤殿,打扰苗茶姑娘休养了。” 然后,众嫔妃便在黄贵妃的带领下,一起慢慢的退出了苗茶的寝殿,并快速的离开了清凤殿。 此时,众嫔妃也都看出来了,白城对苗茶的宠爱程度。她们在议论今天兰妃受辱的事情的同时,也更加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引以为戒。 她们也清楚,兰妃的事情今天之所以就这样揭过,便是因为白城顾忌着兰妃,身在朝堂掌握重权的父亲。 若今天是别的妃嫔惹怒了白城,估计又是不一样的收场了!所以,众嫔妃在为白城太过于宠爱苗茶而感慨的同时,也纷纷在心中下定决心,不可轻易招惹苗茶。 当寝殿内的白城的众嫔妃,都纷纷离去之后。苗茶便看着站在她身旁,望着她时一脸笑意的白城,轻声询问:“白城,我欺负了你的爱妃,你真的不怪我吗?” 虽然她知道,白城不会为处罚她,但她刚才对兰妃受辱一事的解释,还是有着很多漏洞。 如今见心机深沉的白城,却并没有揪着此事不放,还体贴的帮她摆平了眼前的这一切。所以,她在暗自疑惑之下,才有此一问。 白城听了苗茶对他的询问后,只是温柔的对苗茶笑了笑。“茶儿,这又怎么能怪你!都是因为我将你强行带入皇宫中,才会无端让你遭受后宫嫔妃们的嫉妒,而让她们出手为难于你。” “而我也知道,后宫嫔妃们之间的勾心斗角。虽然我也不喜欢她们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但我却知道她们的行为,并不会对你造成伤害,所以一开始便没有立刻阻止。” “但后来我见兰妃,仗着她父亲的权势竟然嚣张成这样,便决定出面打压了她一下,也借此给你减少一些烦恼。” 苗茶见白城,是真心为她着想,便对白城点了点头以表谢意。“谢谢!” 虽然后宫的众嫔妃,在经过兰妃受辱的事情之后,将心中对苗茶的不满都按耐在了心底。但心机深沉的黄贵妃,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扳倒苗茶。 因为黄贵妃在经过兰妃受挫的事情之后,心里更加明白。只要苗茶还在后宫一日,她便永远不可能坐上,她一直向往的皇后之位! 虽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清凤阁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黄贵妃却仍旧在背地里,唆使后宫的众嫔妃。并希望众嫔妃中有人能像兰妃一样,因按耐不住心中对苗茶的嫉妒,而出手为难苗茶。 这样,她不仅可以借机,消一消她心中这些日子,因为苗茶的出现而堆积的不满,还希望苗茶能知难而退,离开白城。 但后宫的众嫔妃,经过兰妃受辱的那件事情之后,也纷纷明白,兰妃之所以会出手为难苗茶,便是因为受了黄贵妃的唆摆。如今,见黄贵妃竟然又故伎重施唆摆她们,想让她们当出头鸟为难苗茶,便纷纷明里暗里的向黄贵妃表明她们的态度。 黄贵妃见众嫔妃都变聪明了,心里对众嫔妃的行为暗自不满的同时,也在心中思索着,能用什么方法让白城将苗茶赶出后宫?好除了压在她心底的,苗茶这块绊脚石! 当然,在这期间她也尝试过对苗茶下毒,想要毒死苗茶,但最后苗茶却都还好好的活在清凤殿内。 于是,她便在万般无奈之下,拿一直空缺的皇后之位来做文章,并让她的父亲、奴仆在朝中、后宫中,散布白城要将苗茶立为雷国皇后的谣言。以借此让白城为难,让白城将苗茶赶出雷国皇宫。 紧接着几天之后,当白城再次坐上龙椅的时候,便迎来了雷国众臣子的建议。众臣子们纷纷谏言,让白城将谣言的女主角苗茶赶出皇宫,并大声呼吁雷国皇后之位,绝不能落入到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手中。 此时,本就有意立苗茶为皇后的白城,见朝中的众人竟然如此抵制苗茶成为他的皇后,便十分不悦的向众人表面他的态度。“各位爱卿,茶儿是朕喜欢的女子,朕想让她成为朕的皇后,是朕的后宫之事,并不是你们能阻止的。所以,还请各位爱卿不必再为此事多言了。” 众臣子本来还以为,白城要立苗茶为皇后的谣言是假的,如今却亲耳从白城话语中,证实了谣言的真实性。 于是众臣子便纷纷出言劝解白城,企图让白城放弃心中立苗茶为后的想法。 但一心只有苗茶的白城,却并不听从众臣子的劝解,仍旧一意孤行。于是,便让一直躲藏在暗中,本就有谋反之心的白朔,更加借着此事借题发挥,让雷国群臣的心渐渐远离白城。 蒙尔国飘渺阁中,在明鹏、花颜等人万般焦急的等待下。几天之后,月娘派去雷国打探苗茶等人消息的探子,终于不负众望的从雷国传来了飞鸽传书。 急性子的明鹏见是从雷国传来的信,便急忙抢过花颜手中的纸条打开一看,见纸条上竟然真的写的是:“副阁主,各位阁主如今真的是被雷国囚禁了,而且还是被囚禁在雷国陛下的手下手中。雷国皇帝的手下并没有为难我们蒙尔国的人,只是没有给他们出入的自由。” “另外,我们还打探到,苗阁主并没有与慕阁主、妙阁主他们呆在一起。只是苗阁主现在在哪里,我们目前还没有打探到?” 明鹏看完纸条之后,见慕凡等人果真被困在了雷国,于是他便急忙飞鸽传书给各势力的人,告知已经获得的确切消息。 然后他便与花颜、田野商量着,应该如何去雷国救人? 明鹏:“花副阁主、田夫子,你们说如今该怎么办好?明某就是个粗人,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田野沉思了一番后,便向花颜和明鹏提议。“我看不如就由我们三大势力,派遣人马前往雷国解救阁主他们。至于江湖上其他势力的人,就让他们在蒙尔国等候消息吧。” 明鹏:“田夫子,为何只让我们三大势力的人,去雷国救阁主他们,救人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人越多越好吗?” 花颜明白田野的考虑,见明鹏对田野的提议有所疑惑,便向明鹏笑着解释:“明副阁主,我觉得田副阁主说的很有道理,前往雷国救阁主他们,并不是人越多越好。反而我觉得,就单单我们三个势力的人,就足够救下阁主他们了。” “毕竟,去往雷国的人越多,目标就会越大,也就越容易被雷国白城的人所发现。再加上,各个势力的人都太过于散漫,他们若与我们一起同去的话,未必会听从我们的指挥行事,到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 “所以,由我们三大势力派遣最精良的部队,悄悄潜入雷国救阁主他们就够了。毕竟,我们不是要强行解救阁主他们,而是要智取。” 田野听了花颜的讲述后,便急忙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就是花副阁主这个意思。毕竟去雷国的人太多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对于救出阁主他们更加不利。” 一旁的明鹏听了田野和花颜的述说后,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他本就对这些谋划之事毫不精通,如今见田野、花颜两人说的很有道理,便急忙点头赞同。 “两位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就这样办吧。至于江湖上其他势力的人,我会再给他们修书一封,让他们不必前来飘渺阁了。” 田野、花颜见状,急忙笑着点头应答:“好。” 正当田野、花颜、明鹏,商量着该派遣哪些人去往雷国的时候?便看见一脸不安和一脸着急的王富贵、白灵儿走了进来。 花颜见才刚刚生产完孩子的白灵儿,竟然跑出来了,于是便急忙上前对白灵儿关切地询问:“灵儿妹妹,你才刚生完孩子就跑出来干吗?还不赶紧回去!” 白灵儿知道花颜是关心她,于是便神色虚弱的向花颜解释:“花颜姐姐,我和爹都知道了,平安、小姐他们如今就被困在雷国中。所以我一生完孩子,便和爹无比焦急的赶了过来。” 王富贵见如今终于有了王平安众人的确切消息,便急忙向花颜三人轻声询问:“三位副阁主,如今既然有了各位阁主的确切消息,那你们打算如何解救阁主他们?” “唉,我早就跟平安说,古墓一行凶险无比,但他却不听我的劝说,执意要与阁主一起前往古墓。没想到,如今却被困在了雷国中!” 花颜望着王富贵脸上焦急不安的神色,便只能轻声安慰着王富贵:“王总管,你就不要着急了。据探子打听到的消息,平安、阁主他们暂时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我们也打算立马派人去雷国解救他们,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王富贵知道花颜是在好心宽慰他,便只能轻声嘀咕:“没危险就好,没危险就好,王平安那个小犊子,这次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叫他不听我的话,真是让我老了老了,还得在家中为他担心、牵挂!” 白城醉酒 白灵儿听了花颜的话后,见王平安、苗茶众人目前并没有什么危险。便也急忙出言劝慰王富贵。“爹,你就不要怪平安了,只要此行平安他们能平安无事回来就好。” 紧接着,明鹏、花颜还有田野三人便商量好了,由田野带着三大势力的精英部队前往雷国。并打算,当众人靠近雷国都城的时候,好好装扮一番,不让雷国的人看出他们的来历。 之所以,让田野带着人马,前往雷国解救苗茶众人,便是因为飘渺阁和修罗阁需要花颜、明鹏两人坐镇。而繁生阁中因为有着妙风管理,所以重担便落在了头脑聪明的田野身上。 雷国皇宫,清凤殿中。白城因为要立苗茶为后的事情,被朝臣所烦扰,于是他便专门来到清凤殿中与苗茶聊天,以求疏解心中的烦忧。 进入苗茶寝殿的白城,看了看在寝殿中一脸悠闲的苗茶,便皱着眉头跟苗茶嘀咕:“茶儿,你的日子倒是过得挺悠闲的。可你却不知道,我为了你的事情,已经被朝中的大臣们,烦扰了好几天了!” 苗茶因为不怎么出清凤殿,也并未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有来往,所以并不知道宫中与她有关的谣言的事情。于是她便满脸疑惑地向白城询问:“白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为我的事情,让你被你的大臣所烦扰?” 白城见苗茶对于有关她谣言的事情,竟然毫不知情,暗自感慨的同时,也明白估计是因为苗茶不出清凤殿,不与宫中之人来往所致。 于是,他便一脸烦忧的向苗茶述说,自己心中的苦恼。“茶儿,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知道我一心想要将你立为我的皇后。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将这件事情对众大臣提出来,后宫和前朝便已经有谣言流出,我要立你为皇后。” “于是我便想借机将此事敲定,却没想到众臣子们却极力反对,我立你为后。但因为我心里只有你,也只认可你为我的皇后,所以我便没有听从他们的劝说。也就因此导致了这几天我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被群臣们烦扰!” 苗茶本就对白城没有男女之情,也更加不想做白城的皇后。于是她在听了白城所说的话后,便向白城轻声劝说:“白城, 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无意做你的皇后。所以,你根本就不用为此事烦心,与众大臣争论了!” 白城听着苗茶说出口的无所谓的话,见自己一直都在为立她为后的事情与众大臣们争辩,却没想到苗茶对这件事情竟然毫不在乎,也根本就无心做他的皇后。 于是他便在心中暗自懊恼,莫非他这些天为苗茶所做的一切,对她的真心相待,还换不来她对他一点点好感吗? 紧接着,他便立马转变态度,并低沉着声音向苗茶表示他内心的坚持。“好了,茶儿,我既然将你带入了后宫,便是一定要立你为皇后的。” “我还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答应做我的皇后,所以,我不会因为如今你不喜欢我,就因此放你离去。而我要立你为后的这件事情,也是板上钉钉不许他人改变的!” 然后,白城仿佛就像突然受了沉重的打击一般,急忙转身离开了清凤殿。 苗茶看着白城突然离去的背影,便知道白城是因为她刚才所说的话而生气了。但此时的她心中也无可奈何,不能给白城一点希望,因为她的心真的不在白城这里啊。 清凤殿附近,一直在暗中帮着黄贵妃打探清凤殿消息的一位奴婢,见白城今天竟然脸带怒气地离开了清凤殿。于是她便急忙跑到黄贵妃的寝殿,向黄贵妃禀报她所看到的一切。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奴婢刚才看见陛下一脸怒气的从清凤阁走了出来,怕是跟清凤阁的那位主子起了什么冲突?” 黄贵妃知道白城,最近因为朝臣极力阻止他立苗茶为后的事情所烦忧。如今又听闻白城竟然带着怒气从清风殿走了出来,再加上她在这几日已经打探清楚,苗茶因为心有所属,所以对白城根本无意。 便知道,白城估计是因为此事和苗茶之间有了隔阂。 于是,黄贵妃便突然觉得从中找到了突破口,能够让白城彻底厌恶苗茶,甚至将苗茶彻底赶出皇宫。 紧接着,她便对站在她身边伺候的侍女吩咐:“赶紧给本宫梳妆、更衣。” 侍女见黄贵妃一改往日的愁眉不展,而突然喜笑颜开,便急忙充满喜悦的来到黄贵妃身边,好好伺候着黄贵妃梳妆、打扮。 半炷香后,当侍女给黄贵妃打扮妥当之后,黄贵妃便看着镜子中那如天仙一般的自己,而笑出了声。 然后她便穿上无比华丽又暖和的锦袍,带着身边的这位侍女,慢步向白城的寝殿走去。 一刻钟之后,当黄贵妃来到白城的寝殿后,便见白城正面带忧愁的坐在床榻边饮酒。而她见白城面色绯红,便知道白城有点饮酒过度了。 正当她想要上前安慰白城时,便见白城一边喝酒,一边嘀咕出声:“茶儿啊,茶儿。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一心只想着那个慕凡,连一点空隙也舍不得给我?” 黄贵妃听着白城醉酒的话,然后她便面带笑意的来到白城身边,并轻轻地依偎在白城的怀中,对醉酒的白城关切的询问:“陛下,您怎么了?到底是谁惹的您如此伤心?” 白城见依偎在他怀中的,竟然是他一直宠爱、在后宫位份极高的黄贵妃,便皱着眉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黄贵妃。“爱妃,是你啊!朕这番言行,怕是要惹爱妃你笑话了吧?” 黄贵妃满目关切的向白城柔声询问:“陛下,您莫非是因为爱而不得,所以才借酒消愁?” 白城见黄贵妃竟然明白他心中的忧愁,暗自诧异的同时,也对黄贵妃极为欣赏起来。“爱妃,你真是聪明,竟然连朕为何烦心,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没错,朕就是因为爱而不得,所以才会如此苦闷,在这里借酒消愁。” “想必你也知道,朕对茶儿的真心付出。却没想到,她竟然连一点空隙也不留给朕,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那个慕凡。” 黄贵妃见状,继续劝慰白城。“陛下,竟然苗茶姑娘心有所属,您不如就放她离开。成全了她的同时,也能让您解脱!” 白城见黄贵妃竟然要让他放苗茶离开,便急忙摇了摇头向黄贵妃表面自己心中所想。“爱妃,你不明白朕心心念念了她多少年?如今朕好不容易见到了她,又怎能轻易放她离开!并且朕相信,等时间久了她就会喜欢上朕的,也会心甘情愿做朕的皇后。” 黄贵妃:“陛下,您既然也知道,苗茶姑娘如今对您没有一丝情意,继续这样留着她又能有什么好结果?而臣妾我才是那个,您真正应该珍惜的女人啊!” 白城知道黄贵妃对他的情意,但他心中却还是放不开苗茶,于是他便对黄贵妃继续嘀咕:“爱妃,朕知道你对朕的情意,但是茶儿,朕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依偎在白城怀中的黄贵妃,见白城竟然如此执拗,根本就不听她的劝说,执意要将苗茶留在后宫立为皇后,心中便突然谋生一条毒计。 她想着,既然苗茶心中另有他人,若她怂恿白城对苗茶用强,将苗茶变成白城的人。那在此事结束之后,依苗茶的脾气,肯定不会再留在已经伤害了她的白城身边。那威胁她坐上皇后之位的绊脚石,不就不存在了吗? 于是黄贵妃便怀揣着算计,向白城献策:“陛下,既然您对苗茶姑娘用情如此至深,那您还不如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时候苗茶姑娘成了您的女人,必定会对您死心塌地,也就不会再想,您说的那个慕凡了。” 醉酒的白城听了黄贵妃的这一番话后,顿时便恍然醒悟:“爱妃,你说的不错。朕要是将茶儿变成了朕的女人,她肯定就会放弃慕凡,而心甘情愿做朕的女人。” 当白城想通后,便突然仰天狂笑:“爱妃,你真是朕的智囊啊。此事成功之后,朕必会对你多加奖赏!” 紧接着,白城便急忙起身,迈着微醉的步伐向苗茶所在的清凤殿走去。 黄贵妃站在原地,看着白城脸上浮现出的疯狂神色,还有白城眼中的浓厚欲望。便暗自得意,她的计谋果然得逞了。 此时,清凤殿中,因为外面天气寒冷,苗茶便直接穿着一层单薄的裹衣躺在床上睡觉。而伺候苗茶的那个侍女,见苗茶已经入睡,便不好在原地打扰苗茶,而是悄悄去到寝殿外侍奉着。 然而,当侍女刚刚走出苗茶的寝殿没多久,便看着一脸醉意的白城走了进来。于是,她便带着疑惑的神色向白城询问:“陛下,陛下,您怎么来了?” 白城见没看见苗茶,便低沉着声音向侍女询问:“茶儿呢,茶儿在哪里?” 侍女见状,便急忙向白城恭敬的应答:“陛下,苗茶姑娘已经在寝殿里面,睡着了。” 田野混入宅院 此时,白城的心中,想着的都是黄贵妃给他的建议,将生米煮成熟饭。于是他便急忙向碍事的侍女吩咐:“好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就守在清凤殿外吧!” 侍女听着白城的话,看着白城脸上的神色,便知道有点不对劲。再加上,她清楚苗茶此时正在熟睡中,所以便想阻止白城进入苗茶的寝殿。 但奈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不敢出言阻止白城,便只能充满无奈的走了出去。 当白城迈着微醉的步伐,来到苗茶的寝殿后,看着躺在床上苗茶熟睡的俏脸。于是他心中堆积的欲望,便更加浓厚了起来。 此时,白城又刚好听见在睡梦中的苗茶自言自语。“慕凡、慕凡,你还好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于是,白城便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欲望,直接翻身压在了熟睡的苗茶身上,对着苗茶的红唇,无比狂热的亲吻了起来。而他在亲吻苗茶红唇的同时,还一边粗鲁的撕扯着苗茶身上的衣物。 正在睡梦中的苗茶,突然感觉到她的胸口好像被一块大石给压着,于是便急忙惊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的她,见白城竟然一脸醉意的压在她的身上亲吻她,并且还用他的大手摸着她身上的皮肤。于是苗茶便急忙充满厌恶的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白城,并带着愤怒的目光向白城大喊出声:“白城,你醒醒,你在干什么?” 白城见苗茶已经醒来,并将他推开,于是他便继续扑向苗茶,并对苗茶喃喃自语:“茶儿,我以前是说过,要等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可是如今我却等不了了。我要马上将你变成我的女人,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皇后,并且忘掉那个慕凡!” 苗茶见白城竟然不听她的劝阻,再次向她扑来,便神色冷漠的向白城大喊:“白城,我希望你赶紧离开,不要让我因此而厌恶于你!” 但醉酒的白城,并未因为苗茶眼中的冷漠而清醒,他心中本就压抑的不甘和嫉妒,反而变的更加不可控制起来! 紧接着,白城便继续扑向苗茶,并对苗茶无比温柔的告白:“茶儿,你不要急着拒绝我,你要相信我,我才是那个对你最好的人!” 苗茶听着白城的胡话,心中的怒意更甚,她见白城竟然还冥顽不灵的想要欺负她,便突然闪身来到白城面前,给了白城一记响亮的耳光。 因为苗茶的这一记耳光,是带着内力迸发而出的,所以醉酒的白城便被这突然袭来的一记耳光,直接打的眼冒金星,然后顿时便清醒了过来。 当清醒过来的白城,看了看苗茶脸上的愤怒神色,和她眼中夹杂着的无比冷漠的目光,又看了看苗茶身上,被他撕的已经有点漏光的薄衣。 再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感受了下脸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便知道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于是,白城便充满愧疚的来到苗茶身边,并轻声给苗茶道歉:“茶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请你原谅我好吗?” 然而,心灵受伤的苗茶并不接受白城的道歉,只是对白城无比冷漠的告诫:“白城,你走吧,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清凤殿中。以前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结果,今后也更加不会再有了!” 白城听了苗茶说出口的无比冷漠的话语,顿时便觉得肝肠断裂,于是他便满心不甘的朝苗茶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紧接着,发泄完的白城,又想起了他刚才对苗茶做的那番无耻、卑鄙的行为,便又开始充满愧疚的瘫坐在地上。 直到半炷香后,瘫坐在地上的白城,见苗茶对他还是一脸的防备,便知道他这回是彻底伤了苗茶的心。 他知道,他对苗茶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能弥补了。于是,他便慢慢起身对苗茶轻声道歉:“茶儿,今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当然我也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原谅我的。所以,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我不会再出现在清凤殿中打扰你。” 然后,白城便带着满脸忧伤的神情和愧疚、懊恼感,慢慢的走出了苗茶的寝殿,离开了清凤殿。 此时,在清凤殿外一直紧张不安的侍女,见白城终于离开了清凤殿,她才敢快步走进苗茶的寝殿内。 进入寝殿的侍女,看了看苗茶身上已经被撕烂的衣物,还有苗茶脸上无比冷漠的表情,便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她便急忙为苗茶找了一套衣服,给苗茶换上。 并向苗茶充满关切的询问:“苗茶姑娘,你没事吧,陛下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先前见陛下神色有异的进入了你的寝殿,本想出言阻止,但奈何他是雷国的陛下,所以我便只能……!” 苗茶见侍女一直低着头,脸上带着不安和愧疚的神色,便对侍女轻声安慰:“我没事,当然,我也明白你们作为奴仆的为难之处。所以今天的事情不怪你,你也不用因此而感到愧疚。”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城竟然真的没有再出现在清凤殿中。因为白城知道,以自己对苗茶造成的伤害,苗茶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原谅他的,于是他便想给苗茶多一点时间,来忘掉那天发生的不快。 黄贵妃见白城最近一段时间内,竟然再也没去过清凤殿。便暗自猜测,可能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弄得两人之间的矛盾反而越来越深了。 于是,她便在心中暗自得意,虽然这离她想让苗茶离开皇宫的期盼有所差距,但见白城从此再也不留恋清凤殿,也算是她此番的谋划没有白费。 雷国皇宫,前朝朝堂上。因为白城还是没向众大臣妥协,执意要立苗茶为后,所以便导致白城与众朝臣之间的矛盾更加加重了。 而在白城本就为当日对苗茶所做的一切,感到愧疚和懊恼的时候,一位朝臣没看白城的脸色,还很不识相的与白城争吵。 所以,白城便在一气之下,治了那位朝臣的罪,并且还削了那位朝臣的官职,让朝臣回家颐养天年。 经此一事之后,朝中的各位大臣更加觉得白城不配做雷国的皇帝,便纷纷开始明里暗里的投靠白朔,而白朔也因此得到了众朝臣的拥护。 于是,白朔便借着这大好的时机,集结朝中各大臣的势力,并打算迅速出手将白城拉下雷国皇帝的宝座。 清凤殿中,对那天白城的行为,依旧感到十分厌恶的苗茶,本想趁着近日白城不来清凤殿之际,逃离雷国皇宫。 但她见一直隐藏在暗处,监视和保护她的那几位武林高手并未离去。又加上经过那天的不快后,白城也十分信守承诺的没有再出现在清凤殿,所以苗茶便暂时歇下了想要离去的心思。 毕竟,慕凡等人的性命还都掌握在白城的手中,所以她现在只能忍一忍了。 雷国,由田野带领的三大势力的精英队伍,终于来到了雷国的都城。此时,田野众人并非是一副江湖人士的打扮,而是全都冒充着商人,来到了雷国都城,因此也没有引得白城手下的注意。 一天之后,田野根据本就在雷国都城的飘渺阁探子,给他提供的消息,找到了妙尘众人被关押的宅院。而他见宅院外雷国的护卫密布,便知道想要轻易进入宅院解救妙尘众人不容易。 于是他便打算另想方法,光明正大的进入到囚禁妙尘众人的宅院中。 当然,宅院中也不乏有一些贪财之人。所以在两天之后,田野便靠钱财说服了,在宅院中负责妙尘等人膳食的一位管事者,带着他成功进入到了关押妙尘等人的宅院。 而田野此时的身份,便是一位喜爱烹饪的小厨子。当然,他说服那位管事者,成功进入到宅院的理由便是。因为自己从小就爱好烹饪,所以想进入到宅院中,向众人展示一下他的厨艺,并想让管事者推荐他入皇宫当御厨。 管事者见田野给出的理由很是恰当,便心安理得的收了田野的好处,并允许田野进入到宅院中当厨子。 再加上,田野在入繁笙阁之前,本就是江湖上一位做菜的大厨,有过烹饪一方面的独特经验,所以对于厨师这个身份,田野很快便适应了。而管事者见田野的厨艺很是不错,便更加对田野没了防备之心。 几天之后,田野便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善于交际的头脑,跟宅院中的众人打成了一片。于是他便很容易争取到了,去关押妙尘众人的房间,给妙尘众人送饭的机会。 此时,妙尘正在心中默默的研究着,他在医术圣典上看到的那些从未出现过的神奇妙方,便突然听见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该吃饭了。” 妙尘倍感疑惑的同时,急忙抬头看了看眼前和他说话的厨子。虽然眼前的田野,是一副厨子打扮,而且浑身都沾满了油气,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田野。 白城危 正当妙尘充满惊喜的想要和田野说话的时候,便见田野急忙对他使了使眼神,并示意他不要讲话。妙尘见状,急忙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竟然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便立马明白了田野的意思。 于是,妙尘便急忙收起他眼中,意外见到田野的惊喜目光,然后接过田野手中的饭菜,躲到角落吃饭去了。 而田野见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继续去给慕凡等人送饭菜。 躲在暗处吃饭的妙尘,猜想田野不会无端冒险来给他送饭菜,便一边吃饭一边细心观察田野送给他的饭菜。果然没过多久,他便在饭菜中发现了一张,被捏得皱皱的小油纸条。 等到暗中观察他们的人都离去之后,妙尘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油纸条,见油纸条上面写着:“阁主,我带着三大势力的人已经偷偷潜入到了雷国都城。还请你暂时委屈一下,等有了机会,我们必定马上救阁主你们脱离困境!” 妙尘看完了田野暗中藏在饭菜中的油纸条,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郁闷心情终于有所缓解,想着他们终于有机会可以逃出牢笼了。 但他又想到,他们如今并不能施展任何武功,等到田野带人来救他们的时候,他们会因此拖累田野。于是,他便在第二天田野继续来给他送饭菜的时候,暗中将纸条又塞回到了田野的手中。 给妙尘众人送完饭菜的田野,趁着周围没人之际,便小心谨慎的打开了刚刚妙尘递给他的纸条。他见纸条上诉说的意思是,‘妙尘众人如今因被白城的人下了毒,而不能施展任何武功’。 而他又见纸条上还写着解毒的药方,于是等到田野第三次去给妙尘众人送饭的时候,田野便趁机将解毒的药粉混在了饭食中。 一刻钟之后,吃完饭菜的慕凡,便突然发现他身上的功力好像已经恢复了。正当他为此感到疑惑的时候,便看见远处的妙尘向他点了点,并用眼神示意叫他不要声张。 于是,已经恢复了功力的慕凡,便急忙收揽眼中无比喜悦的神色,继续靠在墙边,装忧郁。 直到夜晚来临,夜深人静的时候,妙尘才悄声告诉了众人,田野带着三大势力的人,已经来到了雷国准备相救他们的消息。 众人听闻此消息后,便各自按耐住心中的欣喜,还是装的跟以前一样,不露一丝破绽。 仍旧混迹于宅院后厨的田野,见妙尘众人虽然已经恢复了功力,但他们如今却依然还是呆在白城护卫的眼皮子底下。 便知道不能贸然行动,并在暗中等待着好时机到来,以求能一举救出妙尘众人。 几天之后,在雷国的百姓看似平淡、宁静的日子里,雷国皇宫中却突然爆发了一场政变。而此次政变的主导者,便是一直野心勃勃的白朔。 白朔因为在这些日子里,得到了朝中众大臣的拥护,又加上在暗中聚集了很多兵力,于是他便趁机发动了谋反。 雷国皇宫中的白城,虽然知道朝中的各位大臣对他很不满,但他却并没有预料到,众大臣会和白朔一起联合起来,要将他赶下皇位。 于是,他便在白朔带领着众多军士,包围雷国皇宫之际,无比愤怒叫元天快速召集人马,与白朔的部下相抗争。 此时,雷国都城宅院中,那些平日里看守着慕凡众人的护卫,也因为突然收到了元天的命令,大部分人都快速赶往皇宫支援了。 而元天之所以留下寥寥无几的十几个护卫,看守着慕凡众人。便是因为元天以为慕凡众人还如先前一样,因中毒而施展不出任何武功,所以就认为凭眼前的这十几个护卫,就足够看守慕凡众人了。 装扮成厨师的田野,见在宅院周围看守慕凡众人的护卫急剧减少,便猜测可能是皇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白城的人才将这里的护卫调走了大半。于是他便趁机召集,那些隐藏在雷国都城中三大势力的人,前来宅院救慕凡众人脱离困境。 等三大势力的人都齐聚在了宅院周围后,田野便也知道了雷国皇宫中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白城眼下自身难保,也没有空闲注意宅院这边的一切,便知道此次机会难得。 紧接着,田野便带着三大势力的人,快速冲入到宅院中,将看守宅院的那十几个护卫快速解决掉,并成功救出了妙尘、慕凡等人。 雷国皇宫中,白城召集来的人马虽然很多,但还是打不过已经得到了众臣拥护之心的白朔。再加上,白朔因为一直隐忍在暗中训练着重兵,所以白城的部下很快便露出了败意。 此时,一脸颓败的白城,看了看白朔眼中的得意之色,便充满不甘的向白朔询问:“白朔,你不是已经放弃了与朕争夺帝位了吗?如今又怎会突然带兵闯入朕的皇宫?” 白朔见状,急忙轻笑出声:“真是笑话,滔天的权势人人向往,本王又如何能忍之不夺?再加上,陛下你不得众朝臣的拥护,不是更加给了本王谋反的机会吗?若本王不珍惜此次机会,岂不是连上天都会看轻于本王!” “陛下,没想到你的帝位竟然让一个女人给毁了!若不是因为陛下你执意要立那个女人为雷国的皇后,众朝臣们也不会这么快投靠于本王。” “众朝臣之前虽然暗中答应了,要相助本王谋反,但却并未展开实际行动,而如今陛下却伤了众朝臣的心,给了本王谋反的机会。所以眼下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陛下太看重男女之情所致!” “作为雷国的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陛下却执意要痴迷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反而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雷国后宫中,因为白朔的突然谋反,导致后宫众嫔妃们的情绪,纷纷变的惊慌失措起来。而黄贵妃在白朔带人进宫谋反之前,便收到了她父亲的传信,所以她便安心地待在自己的寝宫中,等待着帝位争夺结束。 黄贵妃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她有多么喜欢白城,但她心中最在乎的却是皇后之位。如今她的父亲既然传信说,等白朔成功登上皇位后便会立她为后,于是她便立马将白城抛之脑后,当然也就不会去关心白城的生死了! 后宫中,一直真心爱着慕凡的尘妃听到此消息后,顿时便无比焦急的朝白城所在的地方,飞奔而去。 在清凤殿侍奉苗茶的侍女,见后宫已经乱了套,便急忙来到苗茶的寝殿中,向苗茶禀报后宫如今的情况。 “苗茶姑娘,不好了,白朔王爷谋反了!如今已经带着大批军士,包围了皇宫。” 寝殿中的苗茶,一直在想着办法逃离皇宫。如今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而她见原本一直隐藏在暗中保护和监视她的几位武林高手也不见了,便对一脸焦急、不安的侍女询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侍女见苗茶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于是她便急忙点了点头向苗茶述说:“苗茶姑娘,此事千真万确!如今后宫众嫔妃和奴仆们,因为白朔王爷的突然谋反,都纷纷惊慌失措的想要往外逃跑。” 苗茶看着侍女脸上焦急、不安的神色,便知道侍女没有对她撒谎。见白朔谋反的消息竟然是真,她心中那颗本就不安份的心,变的更加躁动起来。她也明白,这或许便是她离开皇宫的唯一机会了。 苗茶想着,若她安然逃出皇宫后,必然还要在雷国都城待一段时间,想方法相救慕凡、妙尘众人。于是她便极其快速的将寝殿中,白城赏给她的那些金银、首饰打包好,想着或许在救慕凡众人和与众人逃亡的路上有用。 虽然曾经身为一阁之主的她,并不将眼前这些钱财放在眼里,但如今被形势所迫,她也不得不跟刚入江湖时一样,变的贪财起来。 一旁的侍女看着苗茶的这一系列动作,便充满诧异的向苗茶询问:“苗茶姑娘,你莫非是想要趁此机会逃离皇宫?” 侍女知道,从白城那天离开清凤殿之后,苗茶便一直揣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不曾转换过。如今见苗茶竟然要借此机会逃出皇宫,知道苗茶的心本就不再此的她,便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了。 苗茶一边快速的装着钱财,一边对侍女点了点头。“是的,离开皇宫的机会,是上天好不容易才恩赐给我的,我必须要好好珍惜!” 等苗茶将一切都收拾好后,见侍女并不打算与她一起逃出皇宫,便满心疑惑地向侍女询问:“姑娘,你不打算离开皇宫吗?你不是说宫中的众仆人还有妃嫔们,正在往外逃跑吗,为什么你?” 侍女见状,便只能充满无奈地摇了摇头向苗茶解释:“姑娘,我本就无父无母,所以这皇宫便是我唯一的去处。而我听闻白朔王爷虽然心思深沉、为人狠辣,但却并不会对我们这些下人下狠手,所以我便不打算离去。” 离开雷国皇宫 “只是姑娘你一路要小心了,恐怕这出皇宫的路,没有姑娘想象的那么容易!” 苗茶见侍女铁了心要继续呆在宫中,便也不再劝说侍女,而是拿起沉沉的包裹快速向宫外逃窜而去。 正当白城已经快要放弃抵抗的时候,便见心急如焚的尘妃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并快速的来到了他的身旁。 白城的后宫虽然没有三千佳丽,但美丽的妃子却也不在少数,而他也并非记得后宫中的每一位妃子,只是对给他留有深刻记忆的妃子有印象。 如今他见一脸陌生的尘妃,不顾危险的飞奔到他身边,便充满疑惑地向尘妃询问:“你是?” 对白城满心关切的尘妃,见她深深爱慕的白城竟然不认得她。于是她便在满心失望的同时,向白城轻声关切地询问:“陛下,您没事吧?臣妾是您的妃子,尘妃啊!” 白城望着尘妃眼中对他无比关切的神色,默默的念了一下尘妃的名字,才突然恍然大悟。“朕记得了,你是朕的妃子尘妃。只是朕记得你向来不参与后宫争斗,一遇见事情便有多远躲多远,如今你怎么会突然跑到朕的身边来,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尘妃见白城终于想起了她,便笑着看向一脸疑惑的白城。“陛下,臣妾是一直都不喜欢参与后宫中的纷争。但如今事关陛下的安危,所以臣妾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想立刻来到陛下的身边,陪着陛下!” 尘妃对白城表白完以后,以为会换来白城对她的爱怜。但此时站在她身旁的白城,眼睛却紧盯着拿着包裹,朝他这边快速走来的苗茶。 而白城见苗茶这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手中还拿着大大的包裹,便知道苗茶是想要趁机离开皇宫、离开他。 本想直接逃离皇宫的苗茶,之所以会来到此处,便是因她对皇宫中的地形完全不熟悉所致。 白城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了保护苗茶的能力,于是他便朝苗茶大喊:“茶儿,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所以你要离开便赶紧离开吧。我已经失势了,也再也没有能力护你周全了!” 尘妃见白城竟然在此时,还如此关心着苗茶,便知道白城是真心喜欢着苗茶。 但她因为真心喜欢着白城,所以看着白城这样对待苗茶,她心中虽然嫉妒苗茶,但却对苗茶没有怨恨之意。 着急离开的苗茶,见曾经无比强势的白城,如今已经落得如此地步,还一心为她着想。于是苗茶便在暗自感动的同时,想要带着白城一起离开皇宫,因为她在白朔眼中看见了必杀之意,知道白城留下来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紧接着,苗茶便来到白城身边,向白城轻声劝说:“白城,你们跟我一起走吧,你手下还有这么多人活着,我想我们一定能逃得出去的!” 胜券在握的白朔,看了看突然出现在白城身边,这位容貌美丽、浑身又充满魅惑气息的女子。便知道,此女子便是白城一直心心念念,而甘愿为她失势的苗茶。 虽然,他也很想将如此美人留在自己身边,但他又想到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便是杀了白城,所以就暂时歇下了将苗茶留下的心思。 而他也知道苗茶的武功不凡,不想苗茶继续留在白城身边,搅了他的胜局,便急忙出声劝说苗茶:“苗茶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皇宫吧。本王今天的目的是白城,所以希望你不要插手。” 然后,他又看了看站在白城身边,望着白城一脸关切、心疼的尘妃,便对白城突然出言嘲讽:“没想到啊,陛下你身边还能有一位妃子,对你如此死心塌地。明知你性命危也,还特意跑来陪你共度生死,真是让人感动啊!” “而你后宫中的其他嫔妃,听闻你要落败的消息后,便立马收拾包裹准备逃亡了。她们的举动,真是与你眼前这位真心为你的妃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啊!” 眼中一直只有苗茶的白城,听了白朔的嘲讽之语后,才开始正眼看了一下陪在他身边,很少言语的尘妃。 他见尘妃果真如白朔所说,眼中装的满是对他无比关切、又深情的目光。才突然明白这偌大的后宫中,只有眼前这位他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妃子,才是一直真心喜欢他的良人。 但白城见他如今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并不想真心爱慕他的尘妃同他一起共赴黄泉。于是他便急忙向尘妃轻声劝说:“爱妃,朕知道你对朕的情意。但如今朕已经失势,保护不了你了,你还是跟着茶儿一起离开皇宫吧。” 尘妃见白城终于明白了她对他的情愿,而此时白城竟然要让她和苗茶一起离开,便急忙哭泣出声并朝白城大喊:“陛下,臣妾是不会离开您的,既然生不能与您同衾,那便与您同穴吧!” 苗茶想着白城曾经虽然伤害过她,但她却也知道,白城对她的好。她见白城如今一心想求死,而她又不想看着白城就这样死去,便继续对白城轻声劝说:“白城,你还是和我们一起离开皇宫吧!” 满心凄凉的白城,见一直讨厌和憎恨他的苗茶,在如今这样的生死攸关之际,还一直在劝他与她一起离开,于是他便突然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但他也明白,白朔今天绝对不会放他逃出皇宫,而他也不想苗茶、尘妃身陷于此。于是,他便急忙对守护在他身旁的元天吩咐:“元天,你不要管朕了,带人将茶儿和尘妃平安送出宫去吧!” “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朕却没有给你高官厚禄,希望你不要埋怨朕。如今朕只有这样一个心愿未完成,还希望你能不负朕的嘱托!” 元天见白城在生死存亡之际,竟然要支走他,单独留下来面对生死,便倔强的摇了摇头,表示要留下来陪着白城。“陛下,臣不走,臣要留下来保护您。让臣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陛下送死,臣做不到!” 白城见眼前的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便神色愤怒的朝元天大吼:“怎么,你要违背朕的旨意吗?” 元天:“可是,陛下……” 白城:“不要再磨蹭了,快点带茶儿和尘妃离开皇宫,不然等一会儿就是想走,恐怕也没有机会了!” 苗茶见白城在如此危机时刻,居然还让元天带人护送她们出宫,便十分恼怒的朝白城大喊出声:“白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你为什么要如此倔强,甘心留下来送死?” 但已经心如死灰的白城,根本就不听苗茶的劝说,只是向在一旁犹豫不决的元天示意,让元天赶紧带着苗茶、尘妃离开。 而作为臣子的元天,见白城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并且已经给他下令,让他带苗茶、尘妃出宫。于是他便只能满心无奈的带着一队精英军士,保护着苗茶、尘妃挣脱白朔军队的包围圈,向宫外跑去。 一旁的白朔,见元天带着一队人马保护苗茶和尘妃离去,却并未阻止。因为他知道眼前的白城,已经如困兽一样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若他此时强力阻止苗茶和尘妃离去,必定会激起白城的反抗,那样对他拿下白城并没有什么好处。 而正当白朔举起宝剑,对无心反抗的白城发起致命一击的时候。便见已经和苗茶、元天一同离去的尘妃,又突然原路返回,并及时替白城挡下了白朔剑下致命的一击。 此时,正一心等待着死亡的白城。看着突然倒在他面前的尘妃和尘妃胸口狂涌而出的鲜血,便知道刚刚是尘妃为他挡下了,白朔那致命的一击。 于是白城便满心悲痛地,抱着尘妃的娇躯对尘妃大喊:“爱妃,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叫你离开了吗,你怎么还要过来送死?” 受伤的尘妃看着白城眼中的焦急之色,便将自己心中一直怀揣的心思向白城表明。“陛下,您知道吗?臣妾在还没有进宫之前,便喜欢上您了。” “而等臣妾进宫后,因为知道陛下不喜后宫妃嫔勾心斗角,便没有同其他嫔妃一样想方设法争夺陛下的圣宠。却没想到,最终却落得一个,连陛下都不知道臣妾是谁的下场!一想到这些,臣妾的心便好痛。” “早知如此,臣妾宁愿做一个让您讨厌的妃子,也不希望陛下不知道臣妾是谁。” “如今臣妾见陛下一心求死,臣妾又怎能丢下您独自偷生?臣妾说过,此生就算生不能与陛下同衾,死也要与陛下同穴!” “爱妃,若有来生,朕一定将你捧在手心里,关心、爱护你,直到老死。”白城看着眼前甘愿为他赴死的尘妃,心中充满感动地同时,并向尘妃及时许下了来世的诺言。 躺在白城怀中虚弱无比的尘妃,听完白城这一番深情的许诺和告白之后,便笑着闭上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等尘妃香消玉陨后,白城的脸色顿时便变成了死灰色,然后,他便看着白朔再次向他挥来的剑,闭上了眼睛不再反抗。 师弟? 另一边,与元天一起逃到皇城外的苗茶,在诧异尘妃不见之际,也意外地见到了前来相救的慕凡等人。 慕凡走近苗茶,见苗茶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但还是忍不住关心苗茶。“茶儿,你没事吧?” 苗茶见让她心心念念的慕凡,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对慕凡的想念,扑到慕凡的怀中。“慕凡,我没事。对了,你们怎么出来了?” “慕阁主、苗阁主,我们还是赶紧逃离这雷国皇宫吧。若我们再继续留在这里,等白朔一旦腾出手来,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田野见苗茶和慕凡好不容易重逢,本不想出言打扰。但他深知,雷国皇宫中的局势很是混乱,若他们不赶紧逃离雷国都城的话,便有可能会遭到白朔的拦截,到时候他们再想逃出雷国就难了! 此时,眼中全是慕凡的苗茶,明白他们眼下的处境,也不希望自己刚逃出皇宫就又被抓回去。“慕凡,田大哥说得对,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好,都听茶儿的!”慕凡知道田野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也不想,他们好不容易才趁此机会逃出白城的控制,又被白朔抓住。 紧接着,在田野的带领下,被解救出来的蒙尔国众人还有宽哥一行人,便直接毫无掩饰的离开了雷国皇宫,向雷国都城城门跑去。 看守雷国都城城门的守卫长本想阻拦,但他见苗茶他们人多势众,而如今又正直多事之秋,便不想多事。 于是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苗茶众人离开了都城城门。 当雷国皇宫中纷乱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白朔便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城和尘妃的尸体,叹息了一声。 紧接着,他便对站在他身后的护卫长吩咐:“好好安葬皇兄他们吧!”白朔虽然已见惯了宫廷中的权力纷争,但白城毕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如今见白城已死,也就暗自将自己心中,对白城的怨恨全部放下了。 “是,王爷。”护卫长急忙点头,接着便带着几名护卫一起,将白城和尘妃的尸体抬走,并好好安葬在了雷国皇陵中。 虽然护卫长一直对自傲、独断专行的白城充满了不屑,但他见白城如今已惨死,便暗自对白城心生怜悯! 等白朔将前朝的一切,全部都处理妥当之后。便也如那位侍奉苗茶的侍女所预料的一般,并未为难宫中的奴仆们,只是将宫中白城的那些嫔妃全部遣散,只留下了黄贵妃一人。 一直等候在寝宫中的黄贵妃,听闻侍女传来的白朔获胜的消息之后,便立马喜笑颜开起来。 而她又见白朔将宫中,白城以前的嫔妃全都遣散,只留了她一人在宫中。便暗自期盼,她终于能如愿登上,她一直向往的皇后宝座了。 于是她便满心欢喜、情绪高昂的让侍女给她画好妆容,准备前去迎接她的夫君白朔。 当坐在龙椅上的白朔,见到打扮的雍容华贵的黄贵妃之后,并未有所失言,而是直接当着众朝臣的面,立黄贵妃为后。 众朝臣虽然知道黄贵妃是白城的女人,但因为一直与黄贵妃的父亲交情深厚,便都没有站出来反对。 虽然白朔并不想立黄贵妃为他的皇后,但他也知道,他才刚如愿以偿地登上了皇帝之位,也不能让他的朝臣寒了心。所以,他便及时收揽,自己脸上微微不自然的神色,与黄贵妃在众朝臣面前,象征性的做了一对好夫妻。 雷国地界上,慕凡、苗茶众人,一边快速逃离雷国,一边向鱼族的海域走去。 因为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本就互相喜欢的鱼姬和妙尘两人,已经在暗中商量好了,属于他们两人的未来的道路。所以,妙尘便想顺原路去鱼族,并向鱼姬的父亲提亲,让鱼族族长把鱼姬嫁给他。 妙尘回忆起苗茶和慕凡一路走来,所经历的诸多险阻和磨难,暗自看透了许多。便也明白珍惜爱情要及时,切不可等到失去了之后才暗自后悔。 于是,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向鱼姬的父亲提亲,让鱼姬的父亲成全他和鱼姬。 苗茶、慕凡两人,见妙尘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另一半。为妙尘高兴的同时,也想去鱼族沾沾这对新人的喜气。 而前往鱼族的这一路上,慕凡并没有向苗茶询问,苗茶在雷国皇宫中发生的一切。因为他对苗茶很有信心,也相信苗茶能够保护好自己,所以必不想对苗茶在雷国皇宫中发生的事情,心存猜疑。 宽哥一行人,在和蒙尔国众人一起逃出雷国边境之后,便打算和苗茶、慕凡等人道别,独自回到他们的老窝。 宽哥:“此次多谢各位蒙尔国的侠士,出手相助了。不然的话,我们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宽哥,要不是因为我,估计你们也不会被困在雷国都城。所以,我在这里真心诚意的向你们道歉。”苗茶想着都是因为她,白城才会费尽心思将他们弄去雷国。所以便暗自认为,宽哥一行人被囚禁跟她脱不了干系! 宽哥听了苗茶的话后,急忙摇了摇头。“苗阁主,你不用自责!因为你只说对了一半,白城是因为苗阁主你,才将我们全都囚禁于雷国都城中。但就算是没有你的话,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或许我们的下场还会更糟!” “毕竟,在古墓草原的时候,白城的野心就已经显露出来了。” 苗茶知道宽哥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但她却为宽哥一行人,因为她被困在雷国都城这么久,而暗自愧疚。如今她见宽哥并不埋怨于她,便也不在多言。 宽哥见他们在雷国已经呆的够久了,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便想要快速回到自己的地盘。于是他便急忙跟苗茶众人告辞:“此次施救大恩,宽容铭记于心。各位蒙尔国的侠士,江湖再见!” “再见。”慕凡、苗茶众人,看着宽哥一行人快速离去的背影,不由在心中暗自感慨。此次还多亏了雷国突然发生政变,不然的话,他们还不知道要被困在雷国多久? 当然,也是他们运气好,刚好遇见白朔谋反,弄得白城无暇顾及他们,才让他们有了逃脱的机会。而他们如果就这样一直被囚禁在雷国都城,呆在白城身边的苗茶的处境会怎样?众人实在是难以想象! 几天之后,当苗茶、慕凡等人跟随着妙尘、鱼姬两人,快要到达鱼族所在的那片海域的时。便突然被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打断了前进的步伐。 当苗茶正在暗自疑惑,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位年轻男子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便听见男子清澈悦耳的声音突然传来。 “姑娘,你可是苗茶,我的师姐?” 苗茶听了年轻男子对她的询问后,顿时便呆愣在了原地。并暗自疑惑,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弟? 苗茶知道,师父的行踪飘忽不定。当初在蒙尔国的时候,她曾经问过师父,要如何才能找到他?但却只得到了师父的一句:“徒儿,不用找我,有缘自会再见!” 如今却突然冒出一个师弟来找她,真的让苗茶感到很是无语。 其实,在苗茶当上飘渺阁阁主之后,便暗中派人寻找过她师父的踪影。但奈何她手下的人寻遍整个蒙尔国后,也还是没有发现她师父的踪影,于是她便慢慢歇下了,继续寻找师父的心思。 “你叫我师姐,那你是谁的徒弟,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苗茶此时虽然已经预料到,眼前的这位年轻男子,便是她师父树老的徒弟。但她还是想先亲自询问过年轻男子之后,才能下结论。 毕竟,如今的她可是身为蒙尔国三大势力、飘渺阁的阁主。若是无端跑来一个骗吃骗喝的男子,找她认亲也很正常。 “师姐,树老便是我的师父啊!而我便是你的师弟清洛。”清洛见苗茶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便继续向苗茶解释:“师姐,你一时不相信我,也很正常。毕竟师父是在一年多前,才收了我做徒弟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师姐你的面前?便是因为师父突然遇难,我又想不出办法解救师父。而我又刚好听闻师姐如今是飘渺阁的阁主,手下能人众多,想必救出师父应该不难,所以我才千里迢迢赶去蒙尔国找你!” “你是说师父遇难了,那师父现在的处境如何?”苗茶见清洛果然是她师父的徒弟,而她又回想起师父当初在山谷中救她脱离险境,并教她武功的一幕幕场景。 虽然苗茶当初和她师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她却觉得,师父待她仿佛就像父亲对女儿一样,充满了慈祥和关爱。 而她又因为多年没能和师父见上一面,心中便一直很想念对她恩重如山的师父。如今突然听闻师父有难,苗茶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对师父的思念之情。想要马上飞到师父身边,好好尽一尽孝! 风流男子碧浪 “唉,师姐,说起来师父被困已经快要满一个月了,只是我却一直没有想到办法,把师父解救出来。后来我无意间又从师父口中知道了,我还有位师姐的事情,于是我便暗中打探你的下落。最后在迫于无奈之下,才瞒着师父跑来蒙尔国找你的!” 清洛说话时不停的摇头,仿佛在为他师父的固执而感到懊恼。并且在心中暗自感慨,若当初师父能早点跟他说,有关于他师姐苗茶的事情,那师父也就不会被困那么久,受那么多的苦了。 “没想到,我正要去蒙尔国找师姐你,就刚好在这里遇见了你们这一大群人。而我见你们这一大群人中,唯有师姐你符合,师父所描述的模样‘祸国殃民’,便知道你就是我的师姐了!” “你为何要瞒着师父来找我?”苗茶再次向清洛询问出声,因为心中很是关心师父目前的处境,所以并未留意清洛所说的祸国殃民四个字。 但慕凡、妙尘众人听闻清洛口中,苗茶师父对苗茶的形容,便暗自点了点头。 “师姐,师父的脾气秉性你应该也知道。他不仅是个爱吃、爱玩的老顽童,还特别爱面子。所以他当然不希望他被困的事情,让你知道啊!”清洛一说起树老就想笑,毕竟他的师父可是带他走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美食的。 “哎,师姐,你就不要再磨蹭了,赶紧跟我去救师父吧。我可不希望再次见到师父时,就看他顶着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对我哭诉!” 清洛突然想起,他离开雪国已经好几天了,而他的师父一天吃不到美食,便会埋怨他。所以他便急忙催促苗茶,赶紧与他一起去雪国。 “好,那我们赶紧走吧!对了,师父如今到底被困在何处?”苗茶见自己和清洛聊了这么久,还并不知道她师父到底被困在何处?于是她便看了看她师弟清洛脸上,无比焦急的神色,出言询问清洛。 清洛一想起他师父所遭遇的事情,便突然感慨出声:“师姐,一世英名的师父一时为情所困,所以才会被他曾经的情人所陷害,关在了雪国的一个小山庄中。” “但还好,师父曾经的情人,似乎还颇有良知,并没有太为难师父。只是将师父囚禁起来,不让师父在游戏人生!” 苗茶听完清洛的这一番话后,便知道师父与他那位情人之间,必定发生过很有故事。而她见眼下还是先救出她师父最为要紧,便不在于突然冒出来的师弟清洛多寒暄。 “妙大哥、鱼姬妹妹,如今我师父被困,我必须马上赶去相救,所以便不去鱼族参加你们的喜宴了。”苗茶本打算去参加妙尘、鱼姬的婚礼,但如今既然出现了这一意外,便只能对妙尘、鱼姬报以歉意。 然后,她又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慕凡:“慕凡,你回去后,帮我多多照顾一下飘渺阁。” “茶儿,我陪你一起去雪国吧!如今你师父被困,想必你想救出你师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多一个人也就多了一份力量。再加上,我跟你才刚刚重逢,如今又要再次分离,我实在是舍不得啊!” 慕凡见苗茶要离开他,独自前往雪国,好不容易才与苗茶团聚的他,又怎能放心让苗茶独自前往,充满未知的雪国? 若苗茶在雪国再出现什么意外,他不是要后悔终生了吗?于是他便急忙将自己心中所想,向苗茶表明。 苗茶望着慕凡眼中无比坚定的神情,便知道慕凡已经暗自下了决心,要跟她一起去雪国。“谢谢你,慕凡。” 而妙尘见慕凡要跟着苗茶一同前去雪国,便笑着安慰苗茶。“茶儿妹妹,你放心去雪国吧,飘渺阁交给我便是。” 紧接着,苗茶和慕凡便向蒙尔国的众人告辞,然后带着飘渺阁众人和修罗阁的剑羽等人,同她的师弟一起,向雪国囚禁她师父的小山庄走去。 由于他们已经快要临近鱼族所在的海域了,所以从这里出发再去雪国,路程还尚远。于是苗茶的师弟清洛,便一边带着苗茶、慕凡等人去雪国救他的师父,一边和苗茶、慕凡聊天排闷,当然也就和苗茶、慕凡两人渐渐熟悉了起来。 “慕大哥,你既然这么喜欢我师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师姐啊?”青洛从慕凡的眼中可以看出,慕凡是真心喜欢着他的师姐苗茶,便拿慕凡打趣。 苗茶见青洛竟然拿她和慕凡开玩笑,而此时的她,一想到她和慕凡曾经相处的日子,便不自觉地羞红了脸。虽然她和慕凡的婚事,一再受到外界因素的阻挠,但她还是希望,她和慕凡能有一场既豪华又浪漫的婚礼。 慕凡看了看清洛眼中的调侃之意,又看了看苗茶眼中的害羞神情,立马便被这样的苗茶给吸引住了目光。 等到回过神来之后,他便开始喃喃自语:“我也很想取茶儿啊,只是我们两人的婚事,总是被打断。所以才一直没有,给茶儿一个满意的交代!” “茶儿,等我们这次成功救出你师父后,我们便将你师父请回蒙尔国,给我们证婚好吗?”慕凡说完,便满怀深情的看向苗茶。 “好。”苗茶羞涩的点了点头。 清洛在一旁看了看苗茶,又看了看慕凡,便知道两人互相喜欢。而他从两人的话语中得知,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是波折,于是他便不再开苗茶、慕凡两人的玩笑,只是希望两人能够永远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雷国皇宫中,当白朔终于成功的登上了他期盼的皇位,并且正式封黄贵妃为他的皇后之后。便开始进一步实施,他在心中早就绘画好的宏伟雄图。 白朔的心中一直都藏着一个远大的报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蒙尔国和雪国的国土,全部纳入他雷国的国土中,将三国统一。 再加上,他为人并不像白城那样傲慢、不可一世。所以他的雄伟报复,很快便受到了朝中众大臣的极力推崇。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便一边收拢、整顿朝中本就属于他的势力,一边准备先将实力较弱的蒙尔国给吞并。然而,想要实现这个看似简单的报复,便需要准备充分后,才能开始实施。 毕竟这可是一个,关系到他雷国未来发展的战斗。 富淮海域,当妙尘等人同鱼姬回到鱼族之后,鱼姬便将他们经历的古墓之行、被困雷国都城之事绘声绘色的讲给了她的父亲听。 于是,鱼姬父亲脸上的神色,便在担忧、紧张、喜悦中交替转换着。 虽然他早就料到,鱼姬他们此去古墓会发生很多难以预料的事情,但也没想到会如此的波澜壮阔、险象环生。但他见鱼姬最终还是平安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便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知道,鱼姬的父亲在鱼姬离开鱼族的这一段时间里,是有多替鱼姬的安危担忧?而他见古墓消失几天之后,鱼姬还是没回来,他那一颗本就为鱼姬担忧的心,就变的更加焦急起来。 但他也明白,他们鱼族的实力太差,所以便只能在鱼族祈求海神保佑鱼姬,让鱼姬能早日平安归来。 最后,当鱼姬将她这些天所遭遇到的所有事情,同她的父亲讲述完了之后,便顺便将自己的心事对她的父亲表面。 而妙尘也趁机,向鱼姬的父亲提亲,并表示他会好好陪伴鱼姬一起到白头。 鱼姬的父亲,见妙尘和鱼姬两情相悦,而妙尘不仅为人和善,处事得当,还身为蒙尔国三大势力之一繁笙阁的阁主。他知道鱼姬嫁给妙尘不会吃苦,便微笑着点头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本来还心存忐忑的妙尘,见鱼姬的父亲终于同意了他和鱼姬的婚事。他在暗自开心的同时,也急忙拉住鱼姬的手,向众人宣誓着他们两人之间的美好爱情。 几天之后,苗茶、慕凡还有清洛等人,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之后,终于来到了囚禁树老所在的小山庄。虽说是小山庄,但它里面的装饰却极其雅致,便也比一般的小山庄显得更有格调。 所以,当苗茶看着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小山庄之后,便知道拥有这个山庄的主人,并不普通了。 而苗茶、慕凡、清洛等人才刚刚出现在山庄的视野内,便被在山庄外围负责守卫的护卫给发现了。于是护卫便急忙跑进山庄内,向正在园中晒太阳的云姬报告。 “禀报夫人,那个树老的徒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群帮手来救树老?他们如今正在山庄外徘徊,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护卫说完,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向云姬示意是不是要出手将苗茶他们干掉? 听闻此消息后,园中屋内一位长相俊朗,眼中又带着奸邪之色的年轻男子,便慢步来到云姬的身边,在云姬耳边暧昧的吹着热气。 “夫人,我觉得此方法可行。既然那个老家伙的徒弟,如此不识好歹带人来山庄想要救他的师父,那我们便将他们一网打尽,绝了那个老家伙心中的期盼吧!” 师徒再见 “他当初既然敢辜负了夫人,不如现在就让他付出代价,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同云姬说话的这位年轻男子,便是雪国江湖上出了名的风流公子,碧浪。他因为长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又有着善于勾引女人的手段,所以便让雪国内众多无知少女,都暗自为他倾心。 而作为情场高手的他,因为被那些无知少女所烦心,便干脆来到了雪国境内极为偏僻的罗云山庄,向高傲、美艳,为人冷漠的云姬,伸出了他的魔爪。 然而,当他以为他快要成功拿下云姬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云姬心中竟然一直装着另外一个人,随风,也就是苗茶和清洛的师父树老。 所以他便怂恿云姬,用诡计将树老骗来罗云山庄,将树老囚禁于此。然后他在找合适的机会,将碍事的树老解决掉。 碧浪之所以会选择缠着云姬,一是因为他贪慕云姬的美貌。虽然如今的云姬已经年过四十了,但却保养的还是如二十岁的少女一样,美貌多情。 二是因为,云姬在雪国江湖上的势力庞大,若他能成功攀上云姬这棵大树,那他以后不是就可以在江湖上肆意妄为了吗? 然而,拥有强大势力又有着聪明头脑的云姬,虽然对眼前的碧浪颇有好感。但她心中却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辜负了她的树老。 其实树老年轻时,也是一个长相俊朗、招众多少女爱慕的男子。虽然树老为人狡猾、行事不拘一格,但也不失风趣幽默,所以很是讨当年还是深闺少女的云姬的喜欢。 但当云姬甘愿违背父母之命,满心欢喜的要嫁给树老之时,树老竟然独自抛下她走了。 只是在临走前,捎给了她一句话:“随某虽然对云姑娘有意!但奈何随某一直向往自由,发誓要尝遍世间美食,所以便只能有负云姑娘所托了。还望云姑娘从此能忘了随某,寻一良人共度今生!” 于是云姬在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便一改以往的性情,变得冷漠、孤傲起来。之后她便在江湖中大力壮大自己的势力,并希望有朝一日,能有能力将树老绑在她身边。 当她手中所掌握的权势,日渐壮大之后,便引的雪国江湖上许多有名的青年才俊,慕名来罗云山庄想要娶她为妻。但她却因为感情受创,不想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便冷漠的回绝了那些慕名前来的人。 所以直到如今,她还是孤单、寂寞的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 直到两个月前,因为碧浪的出现,另她春心再动的同时。又让她再一次想起了,曾经那个让她一直念念不忘、而又心存怨恨的随风。 于是她便在碧浪的怂恿下,用计将树老骗来此地,并将树老囚禁起来。并想要以此,一解她心中多年对树老的怨恨和相思之情。 当然,她也并没有打算要将树老杀掉,因为她深知,虽然树老当初有负于她,但她却一直没有忘掉树老。所以,她便打算就这样将树老囚禁下去,让树老与她朝夕相对,哪怕是作为敌人,她心中也很是欢喜。 如今却突然听闻,树老的徒弟清洛,竟然带着一群人来罗云山庄解救树老。一想到树老,亲眼看着她将那群人全部囚禁在山庄内,而无可奈何的神色,她的嘴角便控制不住的勾起了一抹戏弄的笑意。 紧接着,她便媚笑着向站在她身旁对她献殷情的碧浪示意。“碧郎,我们一起去地牢,看看那个老头子吧。如今他的徒弟既然带着帮手来救他,我又怎能不出去帮帮手啦?” 碧浪知道云姬说的是反话,于是满心欢喜的他,便急忙上前极其温柔的挽住云姬的手臂。并同云姬一边调情,一边慢慢向地牢走去。 只是他脸上那副馋媚到极致的神色,看了实在是让人想吐。 但已经年过四十的云姬,却并不觉得碧浪的行为做作。她的容貌虽然还是同以前一样,招人爱慕,但现在的她,毕竟已经不再像当年那样,充满了青春活力。 所以,她的身边还能有这样一位年轻帅气的男子陪她,便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另一边,苗茶、慕凡还有清洛,到了罗云山庄后。便悄悄的潜入到山庄内,囚禁树老的地方。 而苗茶、慕凡两人,却并没有带上陆杰、王平安、剑羽他们。因为让陆杰等人,跟着他们三人一同进入山庄的话,目标太大,反而不利于救助树老。 所以苗茶、慕凡两人,便让他们在山庄外埋伏着,等待慕凡的暗号一响,他们便直接冲入山庄内,帮助苗茶、慕凡解救树老。 当苗茶在地牢中,再一次见到她的师父树老的时候,便觉得树老的面容似乎比以前苍老了几分。而树老此时的形象,却只能用‘邋遢’两字来形容。 只是从树老那双四处乱瞄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如今的精气神,还是同以前一样旺盛。 四处乱瞄的树老,见他的徒弟苗茶,竟然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便急忙撇过头,不想让苗茶看见他这一副无比邋遢的模样。虽然面前的苗茶,看起来比几年前成熟了许多,但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个徒弟。 清洛在一旁看着树老脸上,无比别扭的神色,便知道树老此时是在害怕,让师姐看见他此时的邋遢形象。“师父,你干嘛呢?这是师姐啊,你不认识了吗?”清洛一边和树老说话,一边指着苗茶向树老示意。 清洛见树老并不理睬他,于是他便将藏在身后的烧鸡拿了出来。“师父,我今天可是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烧鸡来看你哦。对了,还有你最喜欢喝的女儿红,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背对着我们吗?” 紧接着,清洛便拿起他手中的烧鸡,在树老的面前晃来晃去。还很讨厌的撕下一块鸡肉,当着众人的面吧唧着嘴,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并且边吃,还边发出赞叹声:“嗯,真好吃!” 树老虽然很在乎自己的形象,但他见清洛这小子,竟然当着他的面这样诱惑他。他便不再顾及自己的形象,直接抢过清洛手中的烧鸡,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并且边吃,还边出声埋怨清洛:“你这个臭小子,这几天都跑哪去了?不知道师父我,快被你给饿死了吗?” 清洛:“师父,看你这话说的,就算没有我在,难道云姬夫人还会少了你吃的吗?” “云姬这里虽然豪华、雅致,但却并没有符合我心意的吃食啊。你要是再晚几天来看师父我,估计就得给我收尸了!”树老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师父,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而且我还将师姐找了过来,并打算一起想办法救你出去。”清洛笑着回应树老。他一看树老脸上的神色,便知道树老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是想将这几日堆积在心中的郁闷,借机吐露出来而已。 树老瘪了瘪嘴看向清洛:“你干嘛要去打扰你师姐!还让你师姐从蒙尔国那么远的地方,跑到这里来。” “还有,我在这里待的很好,你和你师姐他们赶快离开吧。只不过,要记得每隔几天都要给我送点吃食过来,不然我的胃可就有的受了!” 树老之所以出言,让苗茶他们赶紧离开罗云山庄,便是因为他知道云姬的手段。也知道云姬一旦知道苗茶他们来山庄看他,便会趁机为难苗茶他们。 而苗茶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想必聪明的云姬,此刻必定正带着人马赶过来。要是苗茶和清洛被云姬抓住,而云姬又用他们两人来威胁他,他又该怎么办? 若真如此,他今后连小小的口腹之欲也不能达成所愿了! “师父,这些年你过的可还好?当初我问你,今后应该如何找你?你却说有缘自会相见!却没想到,再见之日却是你被你曾经的情人,囚禁之时。如今我见师父你,竟然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真的很为你担心啊!” 苗茶与树老说话的同时,便暗自观察了一下树老脸上的神色。她见自己一提到云姬,树老脸上的神色便立马变的不正常了,但紧接着树老却又马上收揽了自己脸上的神色,很是专心的啃着自己手中的烧鸡。 于是苗茶便暗自推断,树老和云姬之间,果然有着许多纠葛难以说明。但她同时也感到很疑惑,为什么云姬要将树老囚禁于此,并让人好生待他? 虽然树老如今所处的地方是地牢,但囚禁树老的房间,不仅放置着一架松软的床,同时床上还铺着一床看着就很厚实的被褥。另外,窗外偶尔还会投进一点阳光来,给树老添上一些温暖。 所以,苗茶从树老所呆的环境,便能看出云姬并不曾亏待过树老。 “徒儿啊,多谢你来看我。其实全都怪清洛这个臭小子没本事,竟然连你师父我,他都救不出去。哎,真不知道我教他的本事,他都用到哪里去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收他这个徒弟了!” 被困 “没想到,他竟然还跑到蒙尔国那么远的地方去,向你求救,并害得你不远万里的跑来雪国救我。”树老虽然口口声声埋怨着清洛,但他的心里却同样充满了欣喜。 毕竟,他与苗茶已经分隔了那么久的时间,本以为两人之间的师徒情分已尽,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机会再次见到苗茶。 苗茶:“师父,你说什么呢?徒儿明知师父有难,又怎能不来相救!再说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了,师父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树老:“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的‘入江湖,能动脑就别动手’。还有你千万要切记,你就算真的有能力救我出去,也希望你不要伤害云姬,毕竟当初是我先有负于她!” “师父……”苗茶见树老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他曾经的旧情人担心。便暗自感慨眼前形象如此邋遢的师父,曾经也有那样温柔多情的时候。 正当树老满心欢喜的品尝着手中的美味,和苗茶叙旧、聊天的时候,便突然听见一道极其清冷的女声传来。 云姬:“哎哟喂,我说是谁光临我罗云山庄啦,原来竟然是你这个老东西的另外一个徒弟啊。” “只是丫头,我见你的容貌长得如此出众,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认这么一个邋里邋遢的老东西做师父?” “只不过你今天既然来都来了,便一起留下与你师父作伴吧。想必你师父能和你们呆在一起,便也不会觉得我这罗云山庄无聊了吧!” “云姬,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牵扯到后辈们?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树老见云姬果然如他所预料般,要出面为难苗茶她们,便急忙出声哀求。 “哼,老东西,你当初竟然敢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想必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吧。还有,我并不会为难他们,只不过是让他们留在山庄跟我作伴而已。” “等他们入住山庄之后,我也会把你弄出地牢,将你请入我的山庄做客,这样不是更好!”云姬并不买树老的帐,只想着若是能将树老的两个徒弟,都囚禁在她罗云山庄内,那树老的心便想飞也飞不走了。 树老:“我求你放过他们,并且我愿意就这样在你的地牢里呆着,为我当初的言行赎罪。” 云姬见树老,竟然愿意为了他这两个徒弟,对她低声下气到如此地步,便很是妩媚的冲树老笑了笑。“这山庄的一切都由我做主,老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苗茶望着云姬看下树老时,云姬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但其中又夹杂着几丝忧怨,便知道云姬还是不曾忘掉她的师父。 “云庄主,我不知道,我师父是如何得罪的你?但还是想要请你放过我师父!师父一向爱好自由,你又怎能忍心这样对待他?” “不可能,要我放过他,那谁又来放过我?想当初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我鸽子,让我受尽了别人的嘲笑,此仇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云姬知道树老爱自由想要远飞,但她却更想将他束缚于此,让时间慢慢抵偿他的罪过。 “云庄主,你莫非有点太自大了,今天你放不放树老离开此地,并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慕凡见固执的云姬一直不松口,很是为苗茶担忧。 云姬看了看慕凡,见慕凡不仅长相俊朗,并且浑身还散发出强者的霸气。于是她便暗自将慕凡与年轻时的树老相比较,虽然慕凡比年轻时的树老更让人心动,但她的心中,却还是忘不了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树老。 “老家伙,这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想必便是你这徒儿的心上人吧。若我能将他留在山庄中做我的夫君,是不是会将你徒儿的心伤的透透的?”云姬说出此话,并不是因为她看上了慕凡,而是想借机逗一逗、气一气树老。 “云姬,你想干什么?我说了你有怨气就找我,不要针对我的徒儿们!”树老见云姬竟然看上了慕凡,而慕凡又是他徒弟苗茶的心上人,所以便急忙出声怒斥云姬。 “云庄主,慕某的心思只在茶儿身上,所以还请你不要白费心思,我是不会做你的夫君的!”慕凡的心中一直只有苗茶,他见云姬竟然想要打他的主意,便急忙向云姬表明他的心意。 “呵呵,慕公子,云姬我是没有这位叫苗茶的姑娘姿容出众,但我却胜在成熟啊。相信慕公子你跟我待久了之后,便会知道我的好了。”云姬毫不示弱的回应着慕凡的话。然后她又看了看,树老冲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便暗自开心起来。 她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她要用一切手段刺激、打压树老。让树老生气、让树老为他的徒弟担忧,让树老对她所做的一切无可奈何。 苗茶见树老和慕凡看着云姬时,都是一副愤怒、懊恼的神色。然而当她盯着云姬看时,却看出了云姬眼中的戏弄之意,便知道云姬并不是真的看上了慕凡,所以她也并未像慕凡、树老一样激动。 一旁的清洛,看了看慕凡、树老两人脸上的神色,又见苗茶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便暗自为苗茶着急。“师姐,你怎么不说话啊?这女人可是明目张胆的要抢你的心上人啊!” 但明白云姬心思的苗茶,却并未回应清洛的话,只是看着在一旁看好戏的云姬,轻笑出声:“云庄主,你不要演戏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并不在慕凡的身上。你做这些,又是何苦啦?” 云姬见苗茶竟然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便摸了摸自己保养的如青葱一样的手指,继续挑衅苗茶。“姑娘,你又怎能确定,我不会为慕公子动心啦?慕公子不仅长得俊朗,其身上还散发着让人心动的霸气,同为女子的我,又怎能不春心荡漾啦?” 一直没有言语的碧浪,见云姬似乎对慕凡很有好感,他便暗自将自己与慕凡做了一下比较。见自己竟然没有哪一方面能比得过慕凡,便暗自为自己的谋划担忧起来。 而他见云姬正同苗茶他们针锋相对,自己又不好出言插话,便只能无奈的站在原地,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苗茶见云姬还在演戏,便不在说话。因为她明白,云姬此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刺激她的师父树老。 慕凡见云姬铁了心要将他们留下,便吹起暗号召唤陆杰、剑羽等人。当一直隐藏在山庄外的陆杰、剑羽等人,听到慕凡吹响的暗号之后,便急忙向山庄中的地牢冲去。 早有预料的云姬,看着慕凡手上的举动,脸上却并未浮现出焦急、不安的神色。只是继续面带笑意的看着苗茶他们,等待着下一场戏上演。 一刻钟之后,陆杰、剑羽等人,便来到了地牢中,囚禁树老的地方。 “云庄主,我劝你还是赶紧放我们出去吧,要是等一会儿打起来,对我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慕凡见陆杰、剑羽等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便开始劝慰云姬,让云姬放树老和他们离开。 “呵呵,慕公子难道以为,我罗云山庄是摆着给外人看的吗?若没有一点实力,我云姬又怎能立于雪国的江湖而不倒?”云姬说完之后,便急忙向躲藏在暗处的手下示意。 慕凡、苗茶,还有一直心思不纯的碧浪,听了云姬的话后,都暗自猜想,让云姬如此自信的到底是什么? 紧接着,便见苗茶、慕凡等人所站立的地方,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宽大的用精钢所铸的铁笼。而苗茶、慕凡等人因为所料不及,便因此被困在了铁笼当中。 慕凡见他们这么多人,竟然被这突然出现的机关给控制住了。暗自恼怒的同时,也微微有点自责,自己轻视了敌人。 如今被云姬所控制住,不知道后面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 碧浪见罗云山庄地牢里一个小小的机关,就如此出其不意的控制住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便更加觉得自己来到罗云山庄是对的。若是他能将罗云山庄,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江湖上的人还有谁敢与他为敌?当然,前提是他不要轻易离开罗云山庄! 苗茶本就知道云姬不是一般的人,当陆杰等人突然出现的时候,她见云姬脸上并没有任何焦急不安的神色,便知道云姬早就对他们有所防备了。 苗茶见他们既然被困在了大铁笼内无处可逃,便只能暗自为他们接下来的处境担忧。 “云姬,你不要为难他们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希望你能放了他们。”树老见苗茶他们还没出手,便被云姬的机关给控制住了,便只能万般无奈的向云姬求饶。 云姬:“好啊,既然老东西你再三出言向我哀求,那我便给你一个面子,放他们出铁笼。但要我就这样放他们离开山庄,那肯定是不行的!” 手镯上的秘密 () “所以,你还是同你的徒儿一起,进我的山庄内做客吧!” 树老深知狡猾的云姬,不会轻易放苗茶他们离开,但见苗茶他们至少也不用被关在铁笼内,一点自由都没有。便朝云姬点子点头,答应了云姬的要求。“好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为难我的徒儿们就好!” 云姬见她的计谋奏效了,脸上顿时便浮现出了得意的神色。因为她不仅成功将苗茶他们留了下来,还趁机将树老牢牢的绑在了她的身边。 一旁的碧浪见状,便更加为自己的谋划所担忧,以前只有树老一个绊脚石,如今却又多出了一个慕凡。他又要如何才能成功将这两块绊脚石除去,得到云姬的心呢? 紧接着,云姬便让人给慕凡、苗茶他们,喂了一颗能暂时让人失去功力的药丸。打算用这种方法让苗茶他们发挥不出自身的功力,乖乖地待在山庄内陪伴她。 等一切都办妥之后,她才示意手下打开铁笼的机关,将苗茶他们从铁笼中放了出来。 慕凡、陆杰等人,见他们才脱离雷国的囚牢没多久,又不幸被云姬给控制住。此时,对眼前处境无可奈何的他们,便只能在心中暗自懊恼。 早知如此,他们在与妙尘分别的时候,就应该向妙尘要点能化解这种药丸的解药,如今也就不会再次被人囚禁,而无可奈何了。 “各位不要因此恼怒了!你们的武功如此高强,我肯定需要将你们的功力控制住,才能放心将你们请入我的山庄做客。要不然各位要是一时不爽,把我的山庄给拆了,我找谁说理去?”云姬说话时表现的很是无辜,好像她对苗茶他们下毒都是无奈之举。 树老见云姬如此狡诈有心机,便只能暗自叹气。 其实树老当年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云姬成婚的,但他却因为云姬的爹娘,用他好兄弟的性命来威胁他。于是他便只能昧着良心,在成婚当天抛弃了云姬。 所以,当云姬听从碧浪的建议,用一个小小的计谋骗他来罗云山庄的时候,他便没有任何犹豫的来了。 这都是因为,他当年对云姬有愧,而他的心中又一直装着云姬,所以明知罗云山庄有陷阱也还会上当。 紧接着,苗茶众人便只能随着云姬一起离开地牢,入住罗云山庄。虽然名义上他们是被云姬给囚禁了,但云姬却并没有苛刻他们,反而找了山庄中风格雅致、景致优美的地方给他们居住。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苗茶、慕凡、树老他们,便只能按耐住心思,生活在这个让他们感到度日如年的地方。而最让众人感到难以忍受的便是,云姬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让他们一起陪同,搞得他们好像不是被囚禁,而是真正的在罗云山庄做客一样。 日子一久,碧浪便开始想方设法的想要除掉,苗茶、慕凡他们这些碍他事的人。毕竟,苗茶他们在罗云山庄呆着越久,对他心中的谋划也就更加不利。 苗茶众人见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逃不出罗云山庄,便只能在暗中谋划,看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成功逃出,罗云山庄这座华丽的囚笼? 终于,苗茶众人在经过三日的苦思冥想之后,便决定先将整个罗云山庄的地势和隐藏在罗云山庄中的机关摸清楚,在寻机会逃离罗云山庄。 而碧浪见云姬只是单纯的将苗茶众人囚禁起来,并未有想要杀掉他们的心思。便心生毒计,想着他不如直接先将云姬的人得到,等他成功掌握了罗云山中的一切之后,再处理碍事的苗茶众人。 碧浪因为是情场高手,所以深知只要一旦得到了女人的身体,想要得到她的心便不难。于是他便暗中计划着,想要借着几天后云姬生辰的日子,暗中对云姬下药,将云姬吃了。 某一天,当苗茶正在院中和慕凡赏着初春的美景的时候,一不小心便被开着小花的灌木划伤了手腕。 “茶儿,你没事吧?你要是喜欢这上面的小花,可以让我帮你摘,怎能让你亲自动手啦?”慕凡见苗茶的手腕竟然被划伤了,便急忙上前拉着苗茶的手,很是心疼。 苗茶在慕凡拉起她手的时候,便发现手腕上流出来的血,竟然奇迹般地侵入到了自己手上所戴的银镯子上。 随之出现在她眼前的,便是浮现在银镯子上的那一排排耀眼的小字。 苗茶见自己竟然在无意间,发现了自己手镯上隐藏的秘密,于是便一脸欢喜地望向在一旁为她心疼的慕凡。“慕凡、慕凡,我终于发现我手镯上隐藏的秘密了!” 紧接着,她便拉着慕凡的手,十分急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并将自己在手镯上所看到的那一排排小字,腾写在了一张白纸上。 之后,苗茶又将纸上的内容好好的整理了一番,才发现这竟然是一篇能魅惑人心的口诀。其作用便是按照这个口诀舞动铃铛,便会让聆听之人昏昏欲睡,受铃铛主人的迷惑。 苗茶之所以会不加隐藏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慕凡。便是因为,她与慕凡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早就已经将自己的心完交给了慕凡,便也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而一旁的慕凡,十分诧异地看着苗茶的这一系列举动,又看了看苗茶写在纸上的那一排排口诀。便知道苗茶手上,那让人感觉毫不起眼的银镯子,竟然同他佩戴在腰间的剑一样,有着与一般兵器所不同的奇特功能。 于是,他便在替苗茶得到宝器而开心的同时,也将自己佩戴在腰间的那把冰剑取了出来。 “茶儿,真是恭喜你了,是我们一直小看了你手上的那个银镯子。没想到,它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功能,将来若是将它用在对敌上,作用肯定更大!” “还有,我也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我在古墓中得到的武器,也并不是刀庚他们所得到的那种普通的兵器,而是和你手上的银手镯一样,具有奇特功能的宝器。” “至于它到底有什么特殊作用,我目前还说不出来。但是我却感觉得出,每当我握着它的时候,身上都会有一种,血液快要被凝固的感觉!” 慕凡说完,便看了看苗茶脸上同样带着诧异的神色,继续叮嘱苗茶。“茶儿,我们手中的宝器具有奇特功能的这件事情,就不要再告诉其他人了。毕竟别人的心思怎么样,我们是猜不透的!” “若此事一旦被有心之人知道,并将此消息散布出去。那我们将来的日子,很有可能就会在躲躲藏藏、担惊受怕中度过了。” 苗茶见慕凡竟然也将他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她。暗自开心的同时,也冲慕凡满意的笑了笑。 当然,她也同样知道她手中宝器的重要性,而她之所以会告诉慕凡,便是因为她相信慕凡。至于别人,她当然不会愚蠢的将她手中握有宝器的事情,跟别人分享了。 等慕凡从她的屋子离开后,苗茶便迅速的将写在白纸上的口诀背熟,并快速的将纸条烧掉,不让别人发现一点痕迹。 因为她知道此事关系重大,虽然她并不知清楚,别人拿了这个口诀,能不能发挥出作用。但她也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 而云姬除了每日召唤苗茶他们,陪她用膳之外,还特意将树老单独留下,让树老陪她喝茶、赏景。 云姬名义上是让树老陪她,但还不如说是她在陪树老。她与树老一同赏景时,不仅准备了许多茶点,还特意准备了树老最爱吃的烧鸡,还有树老最爱喝的酒。 树老见一直怨恨他的云姬,竟然这样对他,心中虽然有点诧异,但他还是受不住美食的诱惑,当着云姬的面,便毫无形象地吃了起来。 然而只顾吃美食的他,却并没看见云姬眼中,望向他时那种温柔、幸福的神色。 很快,云姬的生辰之日便到了。但云姬因为罗云山庄内有树老、苗茶他们在,所以就没有同往年一样另请别人,只是在山庄内简简单单的办了一个酒席。 虽说是简单的酒席,但生辰宴上该有的东西,却一样不差。苗茶看着摆在他们面前的这一桌子的美味,深知他们目前还没有办法离开罗云山庄,便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安心的坐在酒桌上品尝美食。 当然,苗茶他们并不担心眼前的这些食物有毒。毕竟,云姬想要杀他们,早就已经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酒席开启后不久,在心中早就为今日谋划好的碧浪,便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酒和酒杯。并且还很绅士的倒了一杯酒,递到云姬的面前。“夫人,生辰快乐,愿你青春永驻。” 云姬知道,她这些日子因为树老的关系,对碧浪有所冷落。但她见碧浪既然如此识大体,便满带笑意的接过了碧浪手上的酒杯。“谢谢你,碧浪。”(未完待续) 云姬遇险 但当云姬满心欢喜的饮下杯中的美酒时,却并没有发现碧浪眼中微不可查的淫邪之意。当然,云姬做梦也不会想到,一直对她倾慕有加的碧浪,会因为她手中的权势,而这样算计于她。 苗茶他们当然也没有去注意,碧浪眼中的奇怪神色。毕竟,碧浪也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虽然苗茶他们如今不能施展任何武功,但碧浪也同他们一样,只是罗云山庄云姬的一个客人而已。所以,他们并未将碧浪平时的言行举止放在心上。 云姬的生辰宴,很快便在众人的欢笑声中愉快的度过了。树老因为这些日子云姬对他照顾有加,所以他便也举起酒杯向云姬劲酒,祝云姬生辰快乐。 云姬看着树老脸上的神色,觉得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她曾经所期盼的模样。便开心的连自己的眉梢都带着喜色,同时也希望这样的场景可以定格直到永远。 等生辰宴结束之后,苗茶他们便向云姬告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碧浪见众人都离开后,便趁机将醉酒的云姬扶回云姬的房中,还顺势将房门关上。 “碧浪公子,夫人可是喝醉了?”云姬房中的婢女,见云姬竟然醉醺醺的被碧浪扶了回来,便急忙上前向碧浪询问。 “是的,夫人今天很开心,所以便喝了很多酒。好了,你也下去吧,有我在这里陪着夫人就够了!”碧浪看了看在房中很是碍眼的婢女,便急迫的出声将婢女赶出房间。 婢女知道,碧浪虽然只是暂住在罗云山庄的一位客人,但也明白夫人对碧浪有所不同。所以,她便不好在出言阻止碧浪,只是慢慢的关上了房门,离开了云姬夫人的房间。 等到婢女走后,碧浪便将醉酒的云姬扶到了云姬的软床上。 “夫人,你感觉怎么样了?”碧浪见云姬还有意识,便用温柔的目光看向云姬。 “我的头好晕、浑身好热,我这是怎么了?”云姬看着碧浪脸上很是温柔的神色,并不知道她身体内的异常,便是碧浪给她下药所致。 还以为碧浪将她扶到床上,单纯是因为关心她。 “夫人,那我帮你宽衣解带可好?”碧浪见他的药终于起了作用,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在云姬还未答应之前,便上前替云姬解衣服。 云姬见状并没有拒绝,因为她平时也有让碧浪服侍她睡觉的习惯,只是她却没想到,今天的碧浪包藏祸心。 另一边,回到自己屋中的苗茶,看着今天自己师父在桌上和云姬的互动,便知道两人心中都还装着对方。 又想着,他们长期被困在罗云山庄也不是个事,于是便想借着树老、云姬两人之间的感情,劝说云姬放他们离开罗云山庄。 苗茶今天虽然参加了云姬的生辰宴,却并没有喝多少酒,所以她便想趁着云姬今天高兴,前去劝说云姬。 然而当她正准备离开房门,去找云姬的时候,便看见了前来找她的慕凡。 “茶儿,你要去哪?”慕凡见苗茶似乎满怀心事,便出声询问苗茶。 苗茶:“我想趁今天云姬夫人高兴,去她屋中劝说她,让她放我们离开罗云山庄。” 慕凡:“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想要你陪我一起在罗云山庄周围转转,看看这山庄的美景。” “慕凡,我与云姬夫人谈的都是女儿家的事,不好让男子在场,所以你还是在院中等着我回来吧。等我和云姬夫人谈完事后,再陪你一起在山庄周围转转。”苗茶想着,她要和云姬夫人所说的,是关于云姬夫人和她师父的私事,便不好带着慕凡一同前往。 慕凡见状,便只能满心无奈地呆在院中,等待着苗茶回来。 苗茶见已经安抚好了慕凡,便迈着莲步向云姬夫人的院子走去。苗茶他们虽然被云姬夫人囚禁在了罗云山庄中,但云姬夫人并没有下令限制他们的自由,所以苗茶在前往云姬夫人院子的途中,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云姬房中,碧浪给云姬宽衣解带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解除掉,只留下一层薄薄的裹衣。然后他便带着得逞的笑意,慢慢的爬上了云姬的床。 此时的云姬,虽然浑身燥热、心中堆积了难以言明的情绪,但当她迷糊的看着碧浪的举动时,心中顿时便感到了不安。她虽然对碧浪很有好感,但却并不代表着,她能忍受碧浪与她同床共枕! “碧郎,你在干什么?”云姬因为中了**,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但当她看着碧浪强壮的身躯慢慢压向她的娇躯时,便极度不安的紧皱起了眉头。 碧浪见云姬的屋里,反正也没有能再碍他事的人了,便觉得慢慢享受这春光一刻也不错。“夫人,碧浪在做,你一直都希望我做的事啊。” “我想夫人孤单、寂寞了这么多年,肯定需要一个男人陪伴,而我却刚好可以满足夫人你的需求!” 碧浪说完,便十分急迫的低下头颅,向云姬的朱唇、脖颈亲吻而去。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意识微弱的云姬,见碧浪有意要轻薄于她,而她见一直服侍她的婢女又不在屋内,便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拒绝碧浪。 “夫人,你就不要挣扎了,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春光一刻吧。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了,也会同你一起好好管理罗云山庄的。”碧浪见他的阴谋马上就要得逞,便将自己心中的野心向云姬表露了出来。 “你喜欢我是假,想掌控我的罗云山庄才是真的吧?”此时的云姬虽然很不清醒,但却也明白了碧浪的真正目的。她万万没想到,聪明一世的她,也会有引狼入室的一天。 而正当云姬心怀绝望,碧浪带着得逞的笑意,想要与云姬更进一步的时候,便突然被轻轻的敲门声给惊醒。 苗茶:“云姬夫人,我能进来吗?”她见大白天的云姬的房门竟然关着,便以为云姬在处理什么私事。 “哦,是苗茶姑娘啊。夫人这会儿正在睡觉,姑娘你还是先离开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碧浪见他的谋划快要得逞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苗茶,便急迫的出声驱赶苗茶。 此时的他,可不希望苗茶打断他的好事。 虽然在这些天内,苗茶与云姬接触的不多,但她也知道,云姬没有大白天关门睡觉的习惯。如今她见云姬的房门紧闭,不见婢女的身影,只有碧浪的声音传来,便更加觉得,眼前的一切很是可疑。 而她从碧浪往日看云姬的眼神中,能猜出碧浪对云姬有意。于是她便暗自怀疑,碧浪此时出现在云姬房中,是否对云姬有所图谋? 想清楚一切的苗茶,便不再理会碧浪的阻拦,直接推门进屋。 紧接着,她便看见了让自己脸红心跳的一幕。只见云姬正穿着薄衣,头发散乱的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喃喃自语。 而碧浪此时也只穿着一件薄衣,胸口的肌肉微露,并且眼中还带着浓浓的渴望,压在云姬的身上。 苗茶突然见着这一幕,还以为碧浪和云姬是你情我愿。但她却又看见云姬的脸色很不正常,而云姬又似乎在用微弱的举动,想要将碧浪推开。 于是苗茶便不再避讳所谓的男女之事,向云姬的软床走去。 “苗茶姑娘,你身为未出阁的女子,见到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退后吗?”碧浪怕苗茶靠近之后,会拆穿他的阴谋,便急忙出声阻止。 而云姬见苗茶不顾碧浪的反对,竟然直接来到了她的床前,便急忙向苗茶求救。“苗茶姑娘救我,我被碧浪下了药!” 本还想有所解释的碧浪,见云姬既然已经当着苗茶的面,将他的阴谋抖了出来。而他又见眼前的苗茶,乃天姿国色,便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苗茶也变成他的女人。 反正面前的苗茶,被云姬下了发挥不出任何功力的毒药,他还不如趁机将苗茶和云姬一同拿下。今后他不但有了罗云山庄这个后台,还有了实力不弱的飘渺阁帮衬。 于是他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带着被权利、野心蒙蔽的双眼,向苗茶笑着走去。“苗茶姑娘,你既然已经拆穿了我的阴谋,那我今天便不能放你走了。不如,今天就让我好好服侍一下你和云姬夫人吧!” “你想干什么?”苗茶看着碧浪眼中的神色,微微有点紧张。 “苗茶姑娘,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既然苗茶姑娘长得如此天姿国色,你如今又主动送上门来,我又怎能放过你啦?”碧浪说完,便急切地向苗茶扑去,想要趁机控制住苗茶。 此时的苗茶,虽然发挥不出任何实力,但她自身的闪避能力却还在。她见碧浪竟然就这样毫无掩饰的冲向自己,便急忙闪身躲过了碧浪的袭击。 紧接着,她便摇起了手腕上的铃铛,并用自己的眼睛紧紧凝视着碧浪的双目。 谈心 想要再次靠近苗茶的碧浪,听着苗茶手上铃铛所发出的声音之后,便突然发现,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自身的行为也有点不受他控制。接下来,他便看着眼前十分模糊的苗茶,晕倒在地。 苗茶见碧浪终于倒在地上,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虚汗。这还是她第一次使用手镯,没想到却意外的成功了。 然后她便趁着碧浪昏迷之际,将同样昏迷的云姬夫人扶出了房间,并招呼云姬夫人的护卫,将昏迷的碧浪捆住。 接着,她又将同样受她铃铛迷惑而晕倒的云姬,唤醒了过来。 被碧浪赶出来的婢女,见着云姬此时的模样,又上前摸了摸云姬的脉搏,便知道云姬是中了**。然后她又回忆起刚才在房中,碧浪眼中充满诡异的神色,便知道是碧浪给云姬下了**。 于是,她便赶紧给云姬吃下了解药,然后惭愧不安的跪倒在地上,向云姬请罪。“夫人,夫人,对不起,都是婢女的错。婢女要是一直都守在夫人身边,就不会让碧浪有机可乘了!” 云姬:“不怪你!都怪我平常太看重他,也让你们误以为,我与他之间有多亲密,才会让你们对他没有防备。” “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爱慕我的美貌,所以才来到了罗云山庄。没想到他却暗藏野心,想要吞并我的罗云山庄!” “今天要不是苗茶姑娘及时出现的话,他的计谋估计就要得逞了。”然后云姬又满怀感激的冲苗茶笑了笑。“谢谢你,苗茶姑娘。今天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的清白之身便会毁在碧浪手中了!” 云姬虽然不知道,已经失去了功力的苗茶,是如何解救的她?但她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便不再多言询问苗茶。 苗茶:“夫人,你别这么说,看见夫人有难,我又怎能不出手相救?虽然说,我们是被夫人你囚禁在这罗云山庄中,但我也明白,夫人并未有意要为难我们。” “所以,我一直把夫人你,当做朋友一样对待。” 很快,碧浪下药想要得到云姬的事情,便被囚禁在山庄中的树老众人知道了。心中一直有着云姬的树老,听闻云姬竟然受了这样的委屈,便扔下自己手中还未喝完的酒,快速向云姬所在的院子跑去。 当树老慌慌张张的进入到院子后,见云姬脸上神色如常,也不像被人侵犯过的样子,便暗自松了一口气。 树老一直都知道碧浪对云姬有意,但他却没想到,碧浪却是如此卑鄙之辈,想要对云姬下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云姬抬头,看着树老脸上还未完全收揽的紧张神色,便知道树老一直都在为她的安危而担忧。 见着这样的树老,她刚才所受的所有委屈,仿佛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老家伙,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是想看我出丑啊?”云姬故意笑着刺激树老。 “谁说我来这里,是来看你的?我见我的徒弟苗茶,来你这里这么久都还没回去,有点担心她而已。”树老神色尴尬的向云姬撒了谎,又转身看向苗茶:“徒弟,既然你没事,那我便回去了啊!” 紧接着苗茶和云姬,便看着树老慌张逃走的背影,轻笑出声。 “茶儿,你没事吧?听说那个碧浪对云姬夫人有所不轨?”着急赶来的慕凡,看了看苗茶脸上的神色,见苗茶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毕竟,苗茶如今不能施展任何武功,若碧浪对苗茶临时起了坏心,那苗茶又该如何能招架得住? 慕凡此时十分后悔,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刚才就不应该听苗茶的劝,待在院中等苗茶回来。若苗茶真的在此事中,遭受到了什么不测?他真的会后悔莫及!” “慕凡,你放心吧,我没事。对了,我和云姬夫人还有事要谈,你就先回去吧。”苗茶看着慕凡脸上的神色,便知道慕凡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忧她的安危。 但她与云姬之间的谈话,真的不好让慕凡听见,所以便只能再次出言让慕凡先回去。 “那好吧,我回屋等你!”慕凡看了看,被捆在柱子上的碧浪,见碧浪此时已经没有了威胁,便安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明白,女人之间谈事,他不好在场。 云姬见树老众人纷纷离去,院中只剩下她的手下和苗茶后,便叫人用冷水将碧浪给泼醒。 昏迷的碧浪,被突然袭来的初春的冷水给刺激醒之后。有点迷糊的看了看,站在他眼前神色愤怒的云姬,而他又回忆了一下他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便知道他的处境堪忧了。 聪明的碧浪,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他此时只能暗自懊悔,自己不仅没能成功将云姬变成他的人,反而还惹怒了云姬,将自己置于险地。 “碧浪,从你来到我罗云山庄之后,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为了我手中的权势,这样设计我!”云姬说话时,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云姬很清楚,今天要不是因为苗茶的突然出现,碧浪的谋划就会成功。那失了清白之躯的她,又如何还有脸面让树老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夫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都是因为一时鬼迷心窍,太喜欢夫人你了,所以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碧浪明白,他的生死全在云姬的一念之间,便只能出声哀求云姬,希望云姬能放过他。 “呵呵,想让我饶了你,怎么可能?今天要不是苗茶姑娘及时出现,我的一生且不是要毁在你手中了吗?既然你有胆子做,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紧接着,云姬便对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护卫吩咐:“来人,给我将他的武功废去,然后再将他打发出罗云山庄。如此让我感到恶心、厌恶的人,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是,夫人。”护卫长急忙上前领命,他也十分讨厌这个碧浪,因为自从碧浪出现在罗云山庄后,总是明里暗里的针对他们。 如今他见嚣张跋扈的碧浪,终于惹得云姬不满,让云姬下令将他赶出山庄。他心中暗自得意的同时,也想借机狠狠的教训一下碧浪。 很快,侍卫长便按照云姬的吩咐,将碧浪的武功废除。之后他便带着手下,将碧浪拖离了云姬、苗茶的视线。 “你们要干什么?云姬夫人不是说让你们放我离开吗?”罗云山庄外,已经失去了武功的碧浪,看着包围在他身边,一群眼中充满得意与奸笑的护卫,心中顿时便忐忑不安起来。 护卫长:“碧浪公子,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对我们夫人下手,便要有承担后果的思想觉悟。我见公子长得如此俊朗非凡,那便许公子一世享乐吧!” “你什么意思?”身临绝境的碧浪,有点听不明白护卫长话中的意思。但他见着护卫长眼中的狠辣之色,便知道等待他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碧浪公子,你就不要装糊涂了。你与我们大家同是雪国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雪国中有很多类似于花楼的男妓馆吧?” “我想以公子的容貌和体格,肯定会很受那些达官妇人的喜欢,公子以后便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吧!”护卫长看了看碧浪脸上的绝望之色后,便急忙向他的手下示意,让手下将碧浪带去,离他们罗云山庄最近的城中当男妓。 碧浪见他的未来已经被护卫长决定了,便只能面如死灰、神色呆滞的去迎接等待他的命运。 苗茶见院中,此时只剩下她和云姬,还有云姬的婢女,便将深藏在自己心中的想法,对云姬吐露了出来。 “云姬夫人,我知道你虽然表面上说怨恨我师父,但心中却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而我从师父看你的眼神中,也能发现师父的心中一直有你。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又要折磨对方,不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啦?” “我承认,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他。但是我曾经毕竟被他伤害过,我又怎能再相信当年的事情不会再重演?”因为当年之事受伤很是严重的云姬,见苗茶既然将自己的心思猜的如此透彻,便不再隐瞒苗茶,坦然承认了苗茶的猜想。 “云姬夫人,当年的事情或许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毕竟师父当年也承诺过要娶你,而他在娶你的当天突然变卦,或许是因为发生了让他为难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有负于你!”苗茶见云姬的心中,果然一直都有着她师父,便继续劝说云姬。 “我也很想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要突然悔婚?我至今都还清楚的记得,刚开始我们两人相处得很好,而且我们还互相承诺将来要一起白头到老。但等我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他娶我之日,他却突然变卦了!” “而我因受尽了族中众人的嘲笑,还有江湖中人的议论,便暗自对他怀恨在心。所以才立誓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希望有朝一日能有能力,将此仇回报在他身上!” 雷国来犯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我再见到他之时,我心中深埋的情愫又突然浮现了出来。并且我还发现,我根本就对他下不了死手,就更别提向他报复当年受辱之仇了。” “而我之所以要将你们留下来,便是为了要牵制于他。还有,那个老家伙如果真的想要离开罗云山庄,我是根本困不住他的!”云姬听了苗茶的劝说后,便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对苗茶讲述了出来,并且还包括,她为什么要将苗茶他们留下来? “既然如此,云姬夫人,你何不想办法试探一下师父的心?若试探出师父对你不曾忘怀,你们也就不需要继续这样尴尬相处下去了?” 苗茶听了云姬的话后,也暗自猜想,凭她师父的本事,应该不会被困在罗云山庄这么久?除非师父是因为心中对云姬有愧,所以故意留在此处,想要偿还他曾经所犯下的过错。 于是苗茶便向云姬提议,用计谋来试探出树老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还爱不爱我?但我目前却并没有什么好计策,能成功试探出他内心的想法。”云姬从这些天和树老的相处,加上今天树老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神色,便猜想树老心中应该还有她。 于是她在听了苗茶的劝说后,也萌发了想要试探出树老的内心的想法,并且还想借此弄清楚,树老当年为什么要逃婚? 苗茶见云姬也有意,想要试探出师父心中的真正想法,便俯身来到云姬身旁,对云姬悄悄耳语了一阵。 “你确定这个方法可行吗?”云姬听了苗茶的计策,很是疑惑地看向苗茶。 “云姬夫人,你不试一试,又怎能知道我师父是否对你真的有意?我可是还盼着你做我的师娘呢!”苗茶开着玩笑对云姬夫人说道。 她被囚禁在罗云山庄的这段日子里,也暗自看清楚了云姬的为人,虽然说云姬比较傲慢、孤傲,但对他们却很照顾。所以便想着若云姬能成为她的师娘,不仅能对她的师父有所约束,也能让师父如愿娶得美娇娘。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便找个合适的机会,实施这个计划吧。”云姬喃喃自语地说道。她当然希望树老的心中真的有她,也希望等一切误会都解除后,她和树老能重新回到,当初那种幸福、美满的日子。 苗茶:“云姬夫人,我相信我师父,也相信他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苗茶向云姬献策,除了想要让云姬和她的师父,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外。还希望等师父和云姬合好后,自己能早点离开罗云山庄回到飘渺阁。 毕竟,她离开飘渺阁已经许久了,很是为飘渺阁中的一切担忧。 正当苗茶和云姬商量好,要给树老下套的时候。筹划已久的雷国,突然便向一直安于现状的蒙尔国发起了进攻。 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的白朔,并未提出什么荒唐的理由,而是直接派重兵,一举来到了雷国和蒙尔国的交界处,黎城。 蒙尔国中,成功打压汤离成为雷国皇帝的三皇子,听闻此消息后,便神色慌张的瘫倒在了龙椅上。 “陛下,陛下,如今雷国的军队已经兵临黎城城下,您可得赶紧想对策,解除黎城的危机啊!”朝中的众多大臣,见雷国和蒙尔国的战事一触即发,便急忙催促三皇子赶紧想办法。 “你们既然身为朕的臣子,这围城之困不是应该由你们来解决吗?”三皇子见群臣向他逼迫,让他想办法解黎城之困,便将皮球耍赖般踢给众臣子。 众臣子见三皇子,又将困难踢给了他们,便只能满心无奈地摇了摇头。若他们早知眼前这个三皇子如此不中用,他们当初就不会拥护于他了。 毕竟,蒙尔国一旦亡国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陛下,汤离皇子向来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不如就让他带领蒙尔国的军士,前往黎城解黎城之困!”礼部侍郎李程,见三王子很是为难,便出言献策。 “好好,就照爱卿你的建议,让皇兄领兵去黎城。”胸中毫无计谋的三皇子,见李程在对他使眼色,便明白了李程的想法。 没错,若汤离此番能成功阻挡住雷国的攻击,那他便会向世人称赞,汤离的丰功伟绩,若汤离不幸失败,他便会将罪责全部推到汤离身上。如此,就算汤离没有守住黎城,众朝臣也不会埋怨于他,而他的皇位便会稳坐不倒。 “陛下,光靠汤离皇子一人带领军士前往黎城,抵挡雷国的强兵,怕是有点强人所难。臣觉得,还是应该派一个人协助他。”朝中一位一直为蒙尔国着想的忠臣,突然出言说道。 “陛下,微臣愿意协助汤离皇子,抵挡雷国的攻击。”此时,早就有此想法的李程,突然站出来自荐。 他虽然作为三皇子的忠心部下,成功协助三皇子登上了皇位,但却因为他并没有立下什么丰功伟绩,而一直徘徊在礼部侍郎之位。所以他便想借此机会立功,好有借口让三皇子把他推上高位。 “爱卿,黎城之围可不是儿戏,你确定你要前去吗?”三皇子见他的左右膀李程,竟然要自荐前往黎城那么危险的地方,便出言提醒。 “陛下,请放心,微臣自有思量!”倔强的李程已经下定了决心,此次一定要同汤离前往黎城,挣得军功。 “那好吧,既然爱卿你如此为朕的江山着想,那你便好好协助皇兄,解除黎城之困吧。”三皇子见李程执意要前往黎城,便也不好再出言阻拦。 待在王府中,一直隐忍不发的汤离。见三皇子突然下旨,让他带兵同李程一起前往黎城,解黎城之困。 聪明的他,虽然知道此次前往黎城,充满了无尽的危险。但他也明白,这是他现在想要崛起的唯一机会。 红莲见着汤离脸上,展现出的雄姿勃发之意,在暗自为汤离高兴的同时,也为汤离的安危担忧。 毕竟,雷国的实力向来强盛,此次又派重兵包围黎城,汤离此次前去解黎城之困,完全可以说是火中取栗,凶险至极。 但她也明白,这是汤离想要崛起的唯一机会,便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同汤离一起前往黎城。“王爷,我同你一起前往黎城吧。” 红莲笑着看向汤离自荐,如今她的眼中只有汤离一个人,全然忘了她曾经死缠烂打的妙尘,所以便不想让汤离独自犯险去黎城。 “莲儿,想必你也知道,黎城之困很是危急。你若跟着本王一同前往黎城,本王恐怕会护不了你周全啊!”汤离看着红莲眼中对他无比关心的神色,便知道红莲是因为关心他,所以才会突然萌生这样的想法。 “王爷,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虽不会武功,但我也有办法能保全好自己,我只是希望,你能让我时刻守护在你的身边,照顾你。所以,还希望王爷你能成全我的心意。”红莲很是坚定的把自己的心意,向汤离表露出来,并希望汤离能答应她的请求。 “好吧,既然如此,你便好好跟在本王身边,记住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汤离见红莲执意如此,便不好再拒绝红莲。只是想着,这一路上一定要保护好红莲,千万不能让红莲受任何伤害。 因为在这些让他意志消沉、怨天尤人的日子里,全是红莲在他身边陪伴着他,开解疏导他的心结。所以他便比以前更加喜欢、珍惜红莲,更想将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给红莲,也希望能护她一世周全。 罗云山庄,苗茶众人所居住的院子里,神色一脸慌张、不安的婢女突然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跳崖自尽了!” “跳崖自尽,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前几天云姬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正在院中闲坐的树老听闻此消息后,脸色立马大变。 “师父,我们何不趁此机会,赶紧离开罗云山庄这座牢笼?”苗茶看着树老脸上十分紧张的神色,心中暗笑的同时,脸上还表现的一本正经。 “离开这里?说得容易!这罗云山庄机关密布,我们要怎么出去?”树老神色紧张地敷衍着苗茶。 “师父,这几天内我们已经将这罗云山庄中的机关摸了个透,我想只要我们大家小心行事,完全是可以逃的出去的!”清洛也突然出声劝说树老。 他早就不想在这罗云山庄继续待下去了,虽然说云姬夫人待他们的确是不错,但一直向往自由的他,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束缚。 “既然如此,你们要走,就先走吧。”此时,树老一心只想着云姬的安危,他见苗茶他们既然有把握离开罗云山庄,便示意他们先离开。 而他现在只想去悬崖边,看看云姬。 “师父,你真的不打算趁此机会,赶紧离开罗云山庄吗?”苗茶知道树老一心只想着云姬的安危,所以故意刺激树老。 树老中计 “唉,云姬这几日待我们也不错,我们虽然名义上是被她囚禁在罗云山庄,但她却待我们如贵客一般。” “如今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不开,突然跳崖自尽?但事情已出,我总得去看看她如今的状况。你们要走就赶紧走吧,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若真的想要离开罗云山庄,又且是罗云山庄这些区区的机关能拦得住我的?” 树老此时,一心只想去看看云姬,所以他便不再与苗茶他们讲话,而是快速的向那位婢女所说的山崖边跑去。 苗茶看着树老慌张远去的背影,便暗自轻笑出声,自己果然猜的没错,师父真的很在乎云姬。 而清楚一切的她,神色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云姬跳崖自尽的消息是假的。而这一切,都是她几天前和云姬提前设计好的。 “我们也跟着师父前去看看吧,我觉得师父说的也对,这几日云姬夫人的确待我们不薄,所以我们也不能置云姬夫人的生死而不顾!”苗茶很想看看,当树老看着云姬假死的躯体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反应? “师姐,我们还是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离开罗云山庄吧,要是等罗云山庄的护卫反应过来了,我们到时候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一心只想离开罗云山庄的清洛,见苗茶还想在罗云山庄停留,便急忙出言劝说。 “清洛,你不要着急,要相信我。我们就是跟上师父的脚步躲在暗处,偷偷看一看而已,不会对我们离开罗云山庄有影响的。”苗茶看着清洛脸上焦急不安的神色,急忙安慰清洛。 “茶儿,我听你的。”慕凡虽然也暗自疑惑,苗茶为什么不趁机离开罗云山庄?但他却明白苗茶不是爱胡闹之人,此时不走必定有什么想法,所以他便打算与苗茶一起,去云姬跳崖的那个地方看一看。 跟随在苗茶、慕凡身边的陆杰、剑羽等人见状,便急忙向苗茶、慕凡示意,表示他们也愿意一同前往。 “哎,那好吧,既然你们都不走,那我也便跟着你们去山崖边看一看吧。”清洛见众人都想要去那个山崖旁看热闹,便也只能无奈的叹息出声。 一刻钟后,当苗茶众人跟随着婢女的脚步,来到云姬出事的那个悬崖边的时候。便看见树老眼角正带着泪光,并抱着头上抹着鲜血的云姬大声哭泣。 “云儿,云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轻生?前几天你不是都还好好的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突然下此决断?” “莫非,莫非是那天碧浪的计谋得逞了,玷污了你的清白,所以你才会想不开要自尽?”树老抱着云姬的娇躯想了半天,才想到或许是因为这样,才会导致云姬突然想要自尽。 “若你真的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想不开,那又何必呢?你知道吗,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别的,只是你怎么会这么傻!” “还有,你以为当初,你诱我上罗云山庄的计谋,我看不出来吗?我不过是想借机来到你的身边,消除你心中多年对我的怨恨而已!另外,我当年并不是有意要负你,而是真的迫于无奈,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但我这些年却一直不曾忘记过,你我之间的情分啊。” “可是你,为什么却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如今你香消玉殒,却留我一个人独活于世,难道是想让我的余生,都生活在内疚里吗?” 正在树老为云姬悲痛之际,突然便听见他的怀中传来一道笑声。“呵呵,老家伙,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不曾忘记过我?” “云……云儿,你没事?”树老十分诧异的看着自己怀中,笑看着他的云姬,疑惑出声。 “傻瓜,我当然没死,一切都是骗你的啊。”云姬说完,便急忙用手将自己额头上,所抹的鲜血给擦掉。不过,她却仍旧赖在树老的怀里,不想起身。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树老望着云姬很是迷茫,不知道云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骗他? 云姬:“我不这样做,又怎能套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又怎能知道你心中真的有我?还有,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容易轻生的女子吗?” “我早就不是,你当初所认识的那个云姬了,经过这些年在江湖上的摸爬滚打,我早就学会了坚强与自立。” “唉,我真是老了,竟然会上了你的当。”树老见眼前的一切,竟然都是云姬针对他的一个圈套,便暗自叹息。 但他却并没有将躺在他怀中的云姬推开,当他怀抱着云姬哭泣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他真的舍不得就此放开云姬,而是想就这样抱着云姬直到永远。 “对了,你当年为什么会突然逃婚?”云姬突然向树老询问出,一直隐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心结。 “唉,云儿,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吗?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树老不想让云姬因为当年的事情,与她的父母结仇,便想隐瞒此事。 “不,我一定要知道。随风,或许你并不知道,在你刚跟我悔婚的那几年里,我每晚做梦都能梦见,当时被你抛弃、被众人嘲笑的场景。” “虽然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你当初突然悔婚的事情,在我心中早就已经成了一个结。如今唯有将此结解开,我的心才会回归自我。”云姬知道,树老有他的为难之处,但她却还是想知道真相,便继续逼迫树老。 “因为伯父、伯母不愿让我跟你在一起,便用我兄弟的性命威胁我,而我迫于无奈之下,便只能逃婚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当初的事情都是我有负于你!”树老见云姬,执意要知道当初事情的原委,便皱着眉头将自己当初,受到云姬父母威胁的事情讲了出来。 “什么,一切都是我父亲、母亲在身后搞鬼!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云姬知道,自己的父母一直有意,要将她嫁给雪国的朝臣。然而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能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来。 “或许是因为我太过散漫、不喜约束,所以才不讨伯父、伯母的喜欢吧。好了,如今误会已经解开了,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便也不要再埋怨你的父母了。”树老想着,当初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而他又不希望云姬在为过去的事情犯难,便出言劝慰云姬。 “那你如今,还愿意娶我吗?”云姬见自己心中一直纠结的事情,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所致。惭愧的同时,又将自己心中所想对树老表露了出来。 正当树老在自由和爱情面前徘徊的时候,便突然从他背后,传来了一道让他十分熟悉的声音。 “师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啊?快点说,我愿意啊!”苗茶见树老到了此时都还在犹豫,便急忙出声调侃。 “小丫头家家的,你知道什么?”树老见竟然是苗茶在他身后多嘴,便急忙出声训斥苗茶。 “随风,你可是想着若是娶了我,便没了自由?”很是了解树老性情的云姬,看着树老脸上的为难之色,便知道树老在顾虑些什么。 “唉,师父,这就是你多想了。你娶了云姬夫人后,照样可以像以前一样,到处游玩、吃美食啊。只是你到时候,带上师娘不就好了吗?”苗茶继续出言劝说树老。 云姬见树老还是有所犹豫,便继续加火:“随风,我愿意随你到处流浪,并且吃再多的苦我也愿意。” “那好吧,云儿,只是要暂时先委屈你一段日子了。我想将我们的婚礼,同我徒儿的婚礼一起举办,可好?”树老见云姬已经那样说了,本就心有云姬的他,便不好意思再拒绝云姬的心意。 因为自己心中一直都有着云姬,便也不想再有负于她,让她伤心。而苗茶的提议也让他感到满意,毕竟有了娇妻的同时,还能继续享受自由,又何乐而不为呢? “好,都依你。”云姬见树老终于答应了与她成婚,便像小女孩般开心地笑了。 “你呀,还是同以前一样,一点小事就能让你笑得如此开心。”树老看着躺在他怀中,云姬笑靥如花的样子,感慨出声。 “好了师父,你和师娘还要互相抱多久啊?不知道,旁边还有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啊!”苗茶见树老和云姬终于和好了,便出言调侃两人。 树老:“徒弟,你……。”树老说话时神色微微有点尴尬,毕竟身为师父的他,被自己的徒弟这样调侃,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云姬也因为苗茶的话,而羞红了脸,当她正想要起身时,抱着她的树老便急忙体贴的把她扶了起来。 “谢谢你了,苗茶姑娘,要不是因为你帮我出谋划策,我和随风多年的心结恐怕一辈子都解不开。”云姬见都是因为苗茶,才让树老吐露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也成功解开了她的心结,所以她便真诚的感谢苗茶。 回蒙尔国 () “师娘,你怎么还叫我苗茶姑娘啊?你直接叫我的本名苗茶或者茶儿就好了,师父一直都是这样称呼我的,你如今这样叫,且不是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苗茶看着满脸幸福的云姬,出言调侃。 “师父,师姐,现在我们是不是能离开罗云山庄了?”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清洛,见曾经囚禁他们的云姬夫人,如今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师娘。 知道困扰他们多日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便想马上离开罗云山庄。 “不好意思,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事情向你们道歉,今后你们也可以随时来我罗云山庄做客。”云姬见清诺叫嚷着要离开罗云山庄,便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束缚了清洛、苗茶等人的自由,所以便急忙向苗茶他们道歉。 “臭小子,着什么急啊,如今云儿已经成了你的师娘,你还担心你不能离开罗云山庄吗?”树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没出息的清洛训斥,然后他又向云姬询问出声:“云儿,你和我一起随茶儿他们一同去蒙尔国吧,等我们和茶儿、慕小子一同举办好婚礼后,我在带你游遍蒙尔国。” “好,你想去哪儿,我便跟你去哪儿!”云姬见眼前的树老,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也更加懂得体贴自己,便满含笑意的冲树老点了点头。 由于云姬已经答应了树老,要与树老一起同苗茶他们,即刻离开罗云山庄前往蒙尔国。于是她便将山庄内的现钱带在身上,并将罗云山庄的事务,交给了自己很是信任的手下打理。 罗云山庄毕竟是她这些年的心血,虽然她即将与树老一起四处漂泊,但她却不愿意,让罗云山庄就这样毁在她的手中。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苗茶他们便于第二天一早,离开罗云山庄向蒙尔国奔去。 只是让苗茶没有预料到的是,当他们赶了几天的路,千辛万苦回到蒙尔国的时候。飘渺阁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座空阁,只留了少部分人在阁中守候。 因为当汤离带着军队,前往黎城解黎城之围的时候,便发现他所带来的军队,根本就抵不过雷国强军的猛烈攻击。 于是他便急忙向众江湖人士,发出求助的信号,并希望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能及时赶往黎城相助他。 而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因为知道汤离为人仁义、一直为蒙尔国着想。又加上如果黎城失手,雷国便会带大军大举进入蒙尔国内部,对他们、百姓、蒙尔国都会不利。 于是,蒙尔国的众江湖人士,便在妙尘、明鹏等人的带领下,集结好队伍前往黎城相助汤离。 飘渺阁的花颜,虽然知道苗茶他们因为有事耽搁一时回不来,却也明白此时蒙尔国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她便决定不在等苗茶他们,带着飘渺阁的众人随同妙尘等人一起,前往黎城护国。 同苗茶一起回到飘渺阁的慕凡,看了看飘渺阁中人丁稀少的情景,再加上,他们从飘渺阁留下来的人口中,打探到了黎城受困的消息。于是他便在心中暗自猜想,如此国家危难之际,修罗阁如今的情况,估计也和飘渺阁没多少差别了吧。 “茶儿,我们如今要怎么办?”慕凡此刻,虽然很想同苗茶一起将婚礼举行了,但他也明白,黎城之危关系到整个蒙尔国的国运。所以他便出声询问苗茶,看苗茶如何决定? “慕凡,对不起,本以为此次回来,我们可以先跟师父他们一起举行婚礼,却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今蒙尔国有难,我们又不得不马上前往相助,所以,我们的婚事便只能暂时搁置了。”苗茶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烦忧。并同时在心中感慨,她和慕凡的爱情之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波折?难道真的是,月舞临死之前的诅咒生效了吗? “师父,师娘,如今黎城受困,我们便不能同你们一起举行婚礼了。”苗茶带着歉意,对树老、云姬说道。 “傻丫头,如今黎城受困,蒙尔国即将国之不国,我们又怎能只顾自己的心意行事?还有,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也是蒙尔国的一员。”树老见苗茶竟然特意为了此事,跟他和云姬道歉,便急忙将自己的身份向苗茶表明。 “什么?师父,你竟然也是蒙尔国的人!”苗茶很是诧异的看向树老,她虽然知道树老喜欢在江湖上漂泊流浪,却不知道树老竟然也是蒙尔国的人。 “傻丫头,师父当然是蒙尔国的一员啦,只是师父一直没有告诉你们而已。如今黎城受困很是危机,我们便不要在此拖拉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前往黎城吧!” 然后,树老又面带愧疚之意,冲云姬笑了笑。“云儿,实在对不起了,恐怕我们的婚事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了。” “没事,只要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就好。”解除心结后的云姬,心胸变得十分宽广。她知道树老的国家蒙尔国深陷困境,便及时出言宽慰树老那颗内疚的心。 “哈哈,好!云儿,此生能得你做我的娘子,乃是我最大的幸运!”树老见云姬如此通情达理,便开心地笑出了声。 紧接着,树老、云姬便和慕凡、苗茶等人一起,踏上了前往救助黎城的道路。 处于雷国和蒙尔国边境的黎城,因战乱的影响,此刻正充满了硝烟和悲凉。黎城之围有了妙尘众人的加入之后,虽然有所好转,但想要完将雷国打败,让雷国知难而退还是太难了! 毕竟,白朔为了这场战役可是准备了多时,又且是一点点挫折能难倒他的。 很快蒙尔国和雷国在接连打了几场大仗之后,蒙尔国的军士变损伤了不少。而雷国因为军力强盛,几场大战下来军队的气势还有实力,还是如一开始一样的强盛,让人心惊胆战。 汤离作为主帅,看着眼前让他忧心、不安的一幕连连摇头,但他又想到那些闻讯前来帮助他的江湖侠士,心中便升起了一些希望。 他也明白,若不是因为有妙尘他们的加入,蒙尔**士的损伤,可就不单单是眼前所看到的这样了。 此时的他,很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现,让雷**士的气势受到严重的削减,并让白朔知难而退。但他也知道,这只是他个人心中的期盼而已,至于能不能有转机出现,帮助他们守住黎城、守护好蒙尔国,那就得看天意了。 眼下的他,心中早已没有了皇位之争,只想着怎样才能保护好蒙尔国的国土,让蒙尔国的国土不受敌国的侵占?毕竟,他的父皇以前还在世的时候,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守护好蒙尔国,千万不能让蒙尔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王爷,你就不要为黎城的安危担忧了。我相信,只要我们一直坚强的坚守下去,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反败为胜!” “我就不信雷国能永远这么强盛不衰,只要给我们一个契机,我们便能成功击倒他们。”红莲望着汤离眼中担忧、不安的神色,知道汤离是在为眼下的局面而忧心,便出言劝慰汤离。 汤离:“谢谢你莲儿,是你一直以来对本王的支持和鼓励,才让本王坚持到了今天。只是如今的形势对我们很是不利,我们虽然有了众江湖侠士的相助,但比起强盛的雷国来,我们蒙尔国还是没有多少胜算啊!” “若战况再像这样继续僵持下去的话,本王怕我们蒙尔国战败的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了。” “王爷,既然事已至此,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稳住军心。若我们这些领头的都乱了,那我们手下的军士,且不是更加没了和雷军再战的决心和勇气?”红莲知道汤离所担忧的很有道理,但她却仍旧安慰着汤离,让汤离学着坚持下去。 “嗯,本王听你的。”汤离知道,对于目前的局势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便只能听从红莲的建议先稳住军心,再从长计议。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个,能让他们反败而胜的机会啦。 明鹏、妙尘、花颜等人来到黎城之后,便见他们曾经相识的红莲,竟然也来到了黎城,还成为了汤离的妾室。 花颜在暗中感慨红莲命运的同时,也觉得红莲手段高超,竟然能从一个没了武功的弱女子,变成了一朝王爷身边的智囊。 当然,花颜并不知道,红莲被废了武功之后,竟然被慕凡的人送入了花楼。若她知道,红莲走过了那么多的艰险、苦难,才成为了汤离的妾室,如今估计又是另一番感慨了。 而红莲,自从嫁给了汤离之后,便一心一意侍奉着汤离。所以,当她此次看着跟随在妙尘身边的鱼姬时,心中对鱼姬只有嫉妒、却没了当初对苗茶那样的怨恨。 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依靠,对妙尘已不再像以前那样爱慕了。 苗茶的父亲苗风,因为当初苗牡丹与侍卫私奔的事情,而被李程所怨恨。所以,此次李程与汤离来到黎城之前,李程便让三皇子将苗风指派给他当了手下。(未完待续) 父女相遇 “苗大人,黎城战况危急,又缺食少粮。所以我打算派你,去最近的城镇押送点粮草过来救助黎城。”李程之所以让苗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男子,去押送粮草,便是故意想要针对苗风。 毕竟,当初苗牡丹和他府中侍卫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让他在众朝臣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个仇他若是不报,简直枉为君子! “李大人,苗风我无德无能,怕是不能胜任如此重要的差事。大人,你还是另寻他人来担当吧。”狡猾的苗风,知道押送粮草并不是一份好差事,便急忙拒绝。 他也知道,他之所以会被李程带来黎城,便是因为李程因为他女儿苗牡丹的事情,对他有所记恨,所以才故意针对他。 虽然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行事,却没想到你,李程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苗大人,若你都不能担此大任,还能有谁能担此大任?如今黎城正是用人之际,所有武功高强的人都必须坚守在黎城。” “而我让你去附近城镇押送粮草,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前去,也会派一队军士相助于你。所以,你还有什么好怕的?”李程满脸不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胆小如鼠的苗风,对苗风很是不满。 “这……那好吧!”苗风见李程毕竟是他的上司,他又不能违抗军令,便只能满心愁苦的应答。 同时,他也在心中怨恨那个逃离李府的女儿苗牡丹。要不是苗牡丹与人私奔,惹的李程不满,他现在又怎会被本是亲家的李程,这样针对! 然而,一心针对苗风的李程,还有委屈、不安的苗风统统都没有想到。当苗风带人押送着粮草,快要抵达黎城郊外的时候,便被附近早就收到消息的山匪,给拦住了去路。 黎城郊外的一个小树林里,本就为押送粮草一事而紧张不安的苗风,此时正骑坐在一匹黑色的军马身上,环顾四周。他好不容易才从附近的城镇,押送过来的粮草,可千万不能有失啊! 一路走来,他的心中除了忐忑不安便是紧张,如今见黎城近在咫尺,他那一颗一直悬在心头的心,便慢慢放松了下来。 然而,就在苗风以为,他可以完美完成押送粮草的任务的时候,便突然听见一阵喊叫声传入他的耳中。 紧接着,他便看见树林、草丛中,突然冒出一群拿着大刀的匪寇,一脸凶神恶煞的向他和押送粮草的军士冲来。 苗风见状,急忙跪倒在地向山匪们哀求:“各……各位大侠,还请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所运送的粮草,可是黎城前线将士的救命粮啊!” 苗风知道山匪们是冲着他手中的粮草而来,并且还知道,若粮草有失,他的性命估计也会不保。 但因蒙尔国内乱本就饥寒交迫的山匪老大,根本就不听苗风的哀求。只想着,若把这一车车的粮食运回山寨中,他们今年的吃喝便不用愁了。 “给我上,把人全部杀光,粮草一车不少的全部给我带回山寨!”山匪老大看也不看跪倒在地的苗风,直接对手下吩咐。 “好的,老大。”山匪们看着摆在他们面前,那一车车的粮食,激动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因为蒙尔国战乱,再加上蒙尔国内部一直不和平,所以他们好久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如今好不容易见着这一车车的粮食,又怎能轻易放过啦! 苗风见山匪们,根本就不理睬他,便只能指挥押送粮草的军士们,拿起武器反抗。但他所带来的人马,又怎会是山匪们的对手?一刻钟之后,苗风便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受伤严重的军士,和站在他面前凶神恶煞的山匪们,吓得瑟瑟发抖。 正当山匪老大,要对站在他面前一脸绝望的苗风等人,下杀手的时候。便发现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凭空冒出来一群江湖人士?并且这群江湖人士,似乎还有意阻拦他抢劫粮草。 此时,刚好出现的这群江湖人士,便是苗茶、慕凡、树老等人。他们从飘渺阁经过几天几夜的行程后,终于来到了黎城郊外,如今在此处见着这样的情景,他们又怎能不出手相救? “黎城岌岌可危,你们这群山匪居然还有心思抢劫粮草,我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慕凡脸色阴沉的看着眼前,这一群人数比他们还多的山匪。 “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多管闲事的人?再说,黎城被困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蒙尔国的那些官吏从来就没管过我们的死活,不然的话,我们如今又怎么会沦为山匪到处抢劫?” 山匪老大见慕凡等人的人数比他手下的人数还少,便觉得他的手下与慕凡身后的人对上,他们这边还是有胜算的。 “唉,都是因为蒙尔国治官不严,出了那么多贪官。这才导致百姓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也就因此无端多了这么多山匪。”树老看了看眼前这些面黄肌瘦的山匪,知道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艰苦,便有感而发。 “还是这位大叔明理,知道我们的艰难困苦。所以,还请各位侠士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办事。”山匪老大见慕凡这群人中,竟然还有人能体谅他们的苦处,便好言相劝慕凡他们。 “就算是这样,也成为不了,你们抢劫黎城军士救命粮的借口!”心思一向果断、狠辣的慕凡,根本就不搭理眼前这群亡命的山匪。 紧接着,他便对跟在他身后的剑羽、香儿等人吩咐:“将这群山匪通通杀掉,一个不留!” “慕凡且慢,我觉得师父说的也有道理,这群山匪之所以会成为山匪,也是被蒙尔国的那些贪官所迫。所以,还请你不要杀害他们,只是将他们擒住就好。”一直没出声的苗茶,突然出声劝阻慕凡。因为她知道蒙尔国如今本就满目疮痍了,在杀了眼前这群本就可怜的山匪,又何必呢? 因苗茶等人出现,而再次看到希望的苗风,看了看在他不远处坐在马背上说话的侠女。见女侠的容貌让他感到很是熟悉,但他又不能确定,他到底认不认识眼前的这位女侠? 所以他便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乖乖的呆愣在原地等待事情的发展。 慕凡:“那好吧,我都听茶儿你的。剑羽,你们将这些山匪擒住即可!” “是,公子。”剑羽、香儿等人领命后,便带着修罗阁的几名护卫,拿起武器向山匪们冲上去。 “为了我们今年可以吃饱饭,兄弟们冲啊!”山匪老大见剑羽等人已经拿着武器向他们冲来,却并不示弱,只想着将眼前这一车车粮食抢了,今年能吃个饱饭! “是,老大。”山匪们看着剑羽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剑,却并无惧怕之意。他们知道,他们若是还不能吃上一顿饱饭,估计迎接他们的就只有死亡了。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干嘛不冒险一试! 然而,他们这群山匪又且是训练有素的修罗阁剑羽他们的对手。两股势力才相战没几息,山匪们手中的武器,便被剑羽等人毫不留情的拍落在了地上。 聪明的山匪老大,见自己等人并不是慕凡手下的对手,便急忙开口向慕凡求饶:“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还请大侠放我们一条生路!” “你们既然是为了生存,而抢劫。如今黎城危机,你们不如跟我们一起去黎城,助黎城的军士一臂之力,同时也可以让你们填饱肚子。”慕凡担心这群山匪会去抢劫百姓们的粮食,便提议让山匪与他们一起入黎城。 “啊,你们竟然让我们去黎城,帮助黎城军士抵抗雷国的强军,我们不去!”山匪张着大嘴巴,很是惊讶地望着慕凡。他的消息很是灵通,知道黎城此时很是危机,随时都有可能被雷国的军队破城。 见自己好不容易低下了头颅,哀求了慕凡这么半天,竟然换来了这样一个结果,便急忙拒绝慕凡。 “对不起了,今天你们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当然,你们是想要活命、还是死,就看你们如何抉择了!”剑羽明白慕凡的意思,便急忙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剑,威胁被他擒在手中的山匪老大。 “大侠、大侠,我知道错了,我愿意跟你们一起去黎城。”山匪老大看着剑羽手中明晃晃的剑,生怕剑羽一时不满,就将他的头颅砍下,所以急忙认错。 他可不想在这里就把自己的命给玩没了,若是到了黎城,他还可以偷奸耍滑,说不定还能谋得一线生机。 慕凡见眼前的这群山匪已经妥协,便让这群匪山,做起了刚才那些押送粮食的军士的工作。 骑在马背上的苗茶,早就认出了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是她的父亲苗风。她万万没想到,在蒙尔国都城享福的苗风,竟然也会被派来黎城做这样的苦差事。 对苗风本就已经失望的她,此时也并不想上前与苗风相认。毕竟,她当初逃婚离府的时候,苗风可是根本就没有关心过她一下。 再见红莲 如今,她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苗风的性命,也算是报答了他的养育之恩了。 跟在苗茶他们背后的苗风,望着苗茶的背影,又想起了刚才那位年轻公子对苗茶的称呼,便更加怀疑眼前的苗茶,肯定是与他相熟之人。而眼前这位让他感到很是熟悉的女侠,很有可能就是他那个,曾经已经宣告死亡的女儿苗茶。 若眼前的这个女侠真的是苗茶,他此次前来黎城的危机也可能会随之解除。光看苗茶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便能猜到苗茶如今应该是位很有威望的江湖人士,想要保住他一命应该不难! 但他又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侠,真的就是她的女儿苗茶。因为当初苗茶生活在苗府,受蓝凤母女俩欺负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保护她。 而当苗茶逃婚离开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派人去寻找过她,并听信了蓝凤的言辞,相信了苗茶已死的消息。 现在想来,以蓝凤的行事风格,在苗茶逃婚的当日,蓝凤肯定派人去追杀过苗茶。心怀愧疚的苗风,于是便在心中暗自纠结着,若眼前的侠女真是他的女儿苗茶,他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并祈求她庇护啦? 紧接着,他便想起刚刚那种,让他无助又绝望的危机时刻,而暗自庆幸。幸好他今天运气好,碰见了这群江湖人士救了他一命,不然的话,他的性命早就交代在,跟在他身后的那群正在押送粮草的山匪手中了。 很快,苗风便跟随着苗茶、慕凡等人的步伐,将粮草运入了黎城,并交到了黎城军士的手中。 “苗大人,我就说此任务交给你很是妥当,你当初还一心拒绝,如今你不是好好的完成了任务吗?”闻讯而来的李程,看了看一脸狼狈的苗风,便知道苗风此行并不顺利。 “托李大人的鸿福,虽然在押送粮草回来的路上,卑职和押送粮草的军士不幸遇到了山匪。但幸好有这群江湖侠士突然出手相救,才万幸的保住了粮草,同时也保住了苗某人一条性命。”苗风与李程说话时,眼中隐藏着丝丝不满。 毕竟此次,要不是眼前这群江湖人士突然出现救了他,如今的他估计早就沦为尸体,被黎城郊外的野兽啃噬干净了。 “什么?苗大人你们竟然不幸遇到了山匪!是哪里来的山匪胆子竟然如此之大,敢抢劫军粮?”李程听到苗峰的话后,暗自诧异山匪胆大的同时,也明白了随苗风一同前去押送粮草的军士,为什么只剩下面前的这几个人了? 李程想着,苗风肯定在此行中受到了很多惊吓。于是那一直堆积在他心中的对苗牡丹的怨恨心,也因为苗风受惊的事情而有所减少。 “李大人,如今蒙尔国内山匪横行,所以李大人下次派人运送粮草的时候,还是应该多派点武艺高强的人去比较好。”苗茶见苗风押送粮草的差事,竟然是受李程的指派。她虽然不想认苗风这个父亲,但也不希望苗风再次经历那样的磨难。 毕竟,苗风不会每一次都有这样的好运,能碰见贵人相助! “你们莫非就是救了苗大人,并将粮草押送回来的江湖侠士?”李程看了看苗茶、慕凡等人的装扮,疑问出声。 苗茶还没来的及解开李程的疑问,便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茶儿妹妹、慕兄,你们总算是来了!”赶来的妙尘同苗茶、慕凡打完招呼,又看了看站在苗茶身边的树老和云姬,向苗茶询问:“茶儿妹妹,莫非这位就是你的师父?那这位夫人是?” “妙大哥,说来话长。当初就是这位云姬夫人,在雪国的罗云山庄困住了我的师父树老,让我师弟千里迢迢赶来蒙尔国找我相救。而如今,这位夫人已经成为我的师娘了!”苗茶见来人竟然是妙尘,便急忙向妙尘介绍:树老和云姬。 “呵呵,这剧情转变的也太快了吧!刚开始说是去救被困的师父,如今却连师娘都有了。”妙尘倍感诧异的同时,也笑着跟苗茶开玩笑。 在军营中研究战局的汤离,听闻了苗茶、慕凡等人前来黎城相助的消息,便也急忙带着侍卫和红莲赶了过来。 “慕阁主、苗阁主,早就听闻你们有事耽搁一直没有回蒙尔国。却没想到,这么快便在黎城见到了你们!”汤离见眼前的苗茶,让他感到很是熟悉,却又暂时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过苗茶? 他之所以会知道苗茶和慕凡的名字,便是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位江湖人士告诉他的。 “汤离王爷,你真是见外了。黎城的安危关系着整个蒙尔国,我们既然身为蒙尔国的一员,在国家危难之际,又怎能不前来相助啦?” “再加上,小女子前来帮助汤离王爷,也可以一并还了当初汤离王爷的相助之恩。”苗茶见领军的将领,竟然是曾经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汤离皇子,便急忙上前与汤离打招呼。 “本王救过你,可是本王怎么想不起来了?”汤离虽然觉得眼前的苗茶很是熟悉,但他却还是想不起来,她是谁,自己什么时候救过她? 只是眼前的女子,让他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惊艳和喜欢。 “汤离王爷,你可还记得,你汤河皇叔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你囚禁在府中的吗?”苗茶见汤离是真的已经记不得她是谁了,便急忙出言提醒汤离。 “哦,本王想起来了,你是苗茶姑娘!唉,本王只听刚刚那位侠士跟本王说,你是苗阁主,而本王却不知道你的全名。如今听你跟本王提起汤河皇叔的事情,本王便想起来,你是谁了!”汤离听了苗茶的提醒后,终于恍然大悟,眼前这个女子便是他曾经倾慕的清倌苗茶。 “苗阁主,你当初不是一个花楼的清倌吗?如今怎么会成为了一阁之主?”汤离微笑着向苗茶提出他心中的疑问。 “汤离王爷,当初茶儿妹妹是因为要救两位孤苦伶仃的女子,所以才假借了花楼清倌的身份。”不太爱说话的陆杰,突然站出来解了汤离心中的疑惑。 “原来如此,当初本王初见着苗阁主的时候,便觉得惊为天人,更觉得苗阁主本就不属于花楼。没想到,当初都是苗阁主的计谋而已,早知是这样,本王当初就应该……” 汤离本来想说,当初若知道苗茶并非花楼女子,他一定会全力追求苗茶。但当他看着慕凡和苗茶两人彼此相望时,眼中浓浓的情谊,便止住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然后,他又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红莲,才想起他如今已经有了红莲,而苗茶已经有所归属,他也不好再出手追求苗茶。 “好了,慕阁主和苗阁主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很是乏累了。”汤离紧接着便对他身旁的侍女吩咐:“赶紧带慕阁主和苗阁主他们,去城中的客栈休息。” “多谢汤离王爷!”苗茶、慕凡、树老等人见汤离想的很是周到,便急忙向汤离致谢。 之后,苗茶他们便一同在侍女的带领下,去了城中的客栈。 站在汤离身边的红莲,望着苗茶、慕凡等人远去的身影,却并未将自己与苗茶之间的仇怨告诉汤离。 只是暗自在心中想着,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找苗茶报仇。要不是苗茶,自己当初就不会因为嫉妒,而设计陷害苗茶,也就不会让自己的弟弟英年早逝了。 而她后来又因为苗茶,被慕凡的手下送入花楼,遭受了那么多**和绝望。所以,她便把自己所遭遇到的一切不幸,都算在了苗茶身上。 一直站在原地望着苗茶离去背影的苗风,想起刚才苗茶在不经意间帮他说话,而他又从苗茶与汤离的对话中,知道了苗茶的全名。便十分确定,救他的那个女侠就是他的女儿,苗茶。 但此时的他,却觉得无脸与苗茶相认。因为苗茶一直没有主动前来找过他,所以他便明白,苗茶应该是在为当初的事情埋怨他。 来到客栈休息的苗茶,回想起刚刚站在汤离身边的那个女子,似乎是红莲。便暗自疑惑,红莲既然已经被慕凡的人废了武功,如今又怎会出现在汤离的身边,貌似还与汤离有着不一般的亲密关系? 苗茶之所以会这样想,便是因为已经失去了武功的红莲,怕是一辈子也不会跟身为王爷的汤离扯上关系!如今,红莲竟然会出现在汤离的身边,的确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也深知红莲对她的怨恨,便暗自担忧,如今有了汤离做靠山的红莲,会不会再次对自己暗下黑手? 慕凡看着苗茶脸上浮现出的担忧神色,知道苗茶也和他一样,认出了站在汤离身边的红莲。于是他便对红莲的出现,感到很是懊恼,花楼的老板是怎么看管红莲的,竟然将红莲放虎归山? 如今还机缘巧合的攀附上了汤离,成为了汤离的妾室。 苗风道歉 紧接着,慕凡便回到客栈中属于自己的房间,神色不满的看着跟在他身边的剑羽不说话。但聪明的剑羽从慕凡的眼神中,便明白了慕凡的责怪之意。 “公子,我当初的确是派人把红莲送入了花楼,我想花楼的老板娘应该也知道,我们将红莲送去的意图,必定会严加看管红莲的。” “只是红莲如今又怎会突然出现在汤离身边,我真的一无所知?”剑羽并不知道,当初红莲离开花楼的时候,正是自己被囚、慕凡失忆的时候。 虽然,当时花楼的老板娘,有传信来修罗阁告诉他们红莲被汤离救走的消息,但管理修罗阁事务的明鹏,却并没有将此消息放在心上。 明鹏当时因为慕凡失忆的事情,方寸大乱,等慕凡回复记忆之后,他却已经早将红莲被救走的事情给忘了,所以才导致了如今这样的结果。 听闻慕凡来到黎城便急忙赶来的明鹏,刚到慕凡的房门口,便听见了慕凡和剑羽的谈话。 明白慕凡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的明鹏,便急忙推门而入,向慕凡解释。“阁主,此事都怪我。当初你失忆和剑羽被困的时候,我的确是收到了花楼老板娘传来的消息,说红莲已经被汤离救走了。” “但因为当时我一直为你和月舞的婚事烦忧,所以便没有理睬那个消息,如今想来应该全是我的失误。”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们以后便多提防着点红莲吧。那个女人心机深沉对茶儿又心存怨恨,如今她又成为了汤离的妾室,很受汤离的信任,想必她今后必定会找机会为难茶儿,或是对茶儿实施报复!” 慕凡见事情已成定局,也不好再埋怨明鹏,便只能向明鹏和剑羽两人叮嘱,让他们防着点红莲。 “知道了,公子。”“知道了,阁主。”剑羽和明鹏急忙应答,并将慕凡的叮嘱牢记在了心中。 另一边,在自己屋内挣扎了很久的苗风,终于下定决心前去找苗茶。 “砰砰砰!”客栈中,苗茶和花颜正在房中叙旧的时候,便突然听见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茶儿妹妹,让我来吧。”花颜见苗茶听见敲门声,便想起身开门。此时离房门很近的她,便急忙出声阻止了苗茶。 当花颜打开房门后,便看见神色不安、又紧张的苗风正徘徊在房门口。而花颜见苗风一直望着坐在里面的苗茶,便知道苗风是为苗茶而来。 “茶儿妹妹,你们聊,我先出去呆一会。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这屋里的空气有点烦闷?”花颜看着苗风脸上的神色,便知道苗风有些话不好当着她的面开口,所以她便急忙找借口,离开了苗茶的房间。 苗风见花颜主动离开后,便迈进了苗茶的屋子。“茶儿,我的女儿,没想到真的是你!” 走近的苗风,认真的在苗茶的脸上端详了一阵子,发现他的猜测果然是真,便急忙激动地向苗茶喊出声。 “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还认得我。你不是从来都不管我吗,如今你怎么还会想着来见我?”苗茶说话时,看也没看苗风一眼,只是眼神中的冷漠,反映出了她此时的心情。 苗风:“茶儿,对不起,这些年都是父亲的不对,因为你是奴婢所生,所以父亲并未看中过你。如今蓝凤和苗牡丹死的死,跑的跑,现在为父还能再见到你,真是上天的恩赐啊!” “怎么,你现在才发现我是你的亲人,是你的女儿?想当初在苗府中,我被蓝凤母女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逃亡时被蓝凤的手下追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苗茶本来并不想搭理苗风,但她见苗风如今既然主动来找她,她便将这些年暗藏在自己心中的不满,向苗风表露了出来。 “茶儿,为父已经知到错了,为父当初真的不应该将你放在府中,不闻不问。为父今天带着诚意来跟你道歉,并不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只是希望我们父女俩,今后不要做陌生人。”苗风知道,他当初对苗茶所做的一切,很难让苗茶原谅他,便只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苗茶说了出来。 “好了,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你出去吧!”苗茶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又且是苗风三言两语就能完全掩盖过去的? “好、好、茶儿,那为父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苗风知道想让苗茶原谅他,并不是一夕之间能办到的。他只是觉得,当他对苗茶当面道歉之后,他那颗充满愧疚的心,顿时便有了一种轻松感。 经历过押送粮草事件的他,已经明白了亲情的重要性。所以他便在心中下定决心,就算苗茶从今以后不搭理他,不原谅他,他也要好好保护苗茶。哪怕是让他因此付出生命,他也不会后悔! 至于他府中的那位娇妻,在娇妻的父亲知道他与李程的关系后,便暗中将自己的女儿接走了。 所以,他如今除了苗茶,便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只是当苗风离开苗茶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苗茶的眼角,竟然挂着一滴眼泪。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换来他一句抱歉!”苗茶望着苗风离开,那略显苍老的背影,喃喃自语。 是啊,苗风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他曾经待自己不怎么样,但当苗茶看着苗风在她面前,受委屈或者受折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帮。 她曾经一度以为,苗风和她之间的父女情分早就烟消云散了。却没想到,在黎城被围之际,又换来了两人的相遇。 一直守在客栈外的花颜,见苗风已经离去,便回到苗茶的房间,望着苗茶脸上忧愁、苦闷的神色,出声安慰:“茶儿妹妹,你没事吧,刚才那位大叔是你什么人啊?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似乎跟你有什么亲情?” “没什么,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族亲关系而已,花颜姐姐,你就不要瞎猜了!”苗茶并不想将她和苗风的关系告诉花颜,因为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愿意接受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父亲? 花颜见苗茶不愿提起,有关刚才那位大叔的任何事情,便急忙岔开话题。“对了,茶儿妹妹,你们此去古墓一行经历的那些事情,能否讲与我听听?” “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可是好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古墓啊,但因为你命我好好守住飘渺阁,所以我才很遗憾的错过了古墓之行。后来见你们迟迟不回来,可把我和素素、灵儿给急坏了,最后还是一位老者带来了你们的消息,我们才猜测到你们可能被困在了雷国。” “花颜姐姐,你别急,坐下来慢慢听我跟你讲。”苗茶因为花颜的突然打岔,因苗风出现而变得沉重的心情,顿时便感觉好了一些。 紧接着,她便将自己在古墓和雷国,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向花颜一一道来。 一炷香后,当苗茶将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对花颜讲述完后,便急忙喝了一口水来缓解自己有点干燥的喉咙。 而在一旁认真听讲的花颜,见着苗茶的举动这才突然感慨出声:“唉,茶儿妹妹,听你这么一讲,我还真为自己没去成古墓,而感到可惜。虽然古墓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危险,但机遇也同时并存啊。” “对了,我刚才听你讲,你们在古墓中进入到了一个装着许多宝器的陵寝,便突然想起来,鱼姬手中的那根锁魂鞭。” “鱼姬手中的那根鞭子真的很神奇,只要她的鞭子一缠住敌人,敌人便会立马陷入失去意识的状态,当然也同时失去了逃生的机会。唉,要是我当初也去了古墓,说不定也会有机会,获得那样的神兵利器。” “花颜姐姐,你就不要不开心了。你可知道,获得那种宝器的几率是很低很低的!”苗茶看着花颜脸上很是失望的神色,便急忙安慰花颜。 “茶儿妹妹,那你获得的是怎样的宝器,是不是与鱼姬妹妹的一样?”好奇的花颜继续询问。 苗茶听了花颜的询问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不想将自己获得奇特功能宝器的事情,告诉花颜。虽然她和花颜之间无话不谈,与花颜感情深厚,但她却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将自己身上的秘密,告诉给任何人。 “唉,真是可惜了,若茶儿妹妹也能获得那样的宝器,那对我们飘渺阁未来的发展是多么有利啊。”花颜微微有点失望,苗茶在古墓中的收获,但她同时也明白,那样的宝器又怎是随意能得到的? 所以,她在为鱼姬获得宝器而感到羡慕的同时,也在心中感慨着鱼姬的好运气。 但当她后来知道,苗茶不仅在古墓中,获得了和鱼姬一样有着奇特功能的宝器,还在蒙尔国与雷国的战役中,用宝器发挥出了极大作用的时候,她当时的心情只能用无语来形容。 退还是守? 然而,她却并不怪苗茶对她隐瞒,自己有奇特功能宝器的事情。毕竟,若是换做她是苗茶,她也不会随意对任何人讲出,自己的秘密。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几天之后,在雷国军士日以继日的猛烈攻击之下,黎城城门渐渐变得残破不堪,汤离带来的军士和苗茶他们这一群江湖人士,也渐渐坚守不下去了。 于是,在如此焦灼又危机的时刻,汤离便召集苗茶他们那一群江湖人士,还有蒙尔国的众将军,在军营中紧急召开了一场关于黎城的会议,希望能借此会议找到解除黎城之困的方法。 身为主将的汤离直接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担忧、还有黎城如今的处境,向众人慢慢阐述了出来。“多谢各位侠士,响应本王的号召前来黎城相助,并帮本王坚守了黎城这么久。只是如今,我们却迎来了更加危机的时刻!” “雷国的陛下白朔,见黎城久攻不下,便从雷国中派遣了更加精锐的军队加入战场。如今,我们蒙尔国的军队,可算是节节败退,再这样下去等待我们的便只有战败。在场的各位可有什么好的计策,解决一下眼前的困境?” “若实在坚守不住,恐怕就只有放弃黎城,转守别的城池了。如今雷国军力强盛、又气势勃发,我们若是就这样死扛下去,怕是也扛不住啊!”直性子的刀庚有感而发。这些日子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已经很努力了,纷纷带着自己阁中的成员,在战场上与雷国的强兵抗击。 结果不仅没看到一丝胜利的希望,反而将阁中的成员无辜搭进去了不少。反正黎城也快守不住了,他也不想再无端牺牲自己阁中的成员,便提出了退守的意见。 “对、对,刀阁主说的没错,黎城若实在守不住了,就退去别的城池吧!等雷国的军队进入蒙尔国腹地,一旦战线拉长,雷军的粮草也会慢慢变得紧缺,我们到时候在趁机反攻也不迟。”一位赞同刀庚意见的阁主,将自己的想法也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 “难道,我们真的就只有放弃黎城这一条路了吗?你们可曾想过,若我们就这样放任黎城不管,等雷国的军队进入黎城之后,便会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蒙尔国腹地,到时候我们就算是拼尽性命,想守也守不住了。”汤离看着眼前这些主张退后的江湖人士,急忙摇了摇头。 “我们不退要怎么办?难道非要在这里死守吗?”很多主张退后的江湖人士听了汤离的话后,都纷纷在一旁议论。 “汤离王爷,实在不行,我们就听大家的意见撤退吧。”李程来黎城本就是来混军功的,如今见黎城快要守不住了,也不想将自己的性命无辜葬送在黎城。 妙尘:“汤离王爷,我觉得我们不能退!黎城毕竟作为蒙尔国的边境之城,肯定比其他城池的防御还要牢固,如果我们连黎城都守不住,那今后还怎么与雷军对抗?” “一旦放任雷军攻破黎城,那我们蒙尔国的国土,且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雷国宰割了吗?” “那要怎么办,难道让我们拿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抵挡雷国的强军吗?可就算是让我们都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恐怕也挡不住雷军前进的步伐啊!”李程说完撇了撇妙尘,觉得妙尘很不识相。 紧接着,主战派和主退派便开始在军营中争吵了起来,并纷纷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对的。主将汤离看着眼前如此喧闹的场面,便急忙制止:“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争论了。各自先回去再好好想一想,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解除黎城的危机。” “另外,各位都是被本王召集来的侠义之士,千万不要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徒增仇怨!” 于是,这场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草草结束了。虽然蒙尔国军营中的内部会议结束了,但雷国的白朔却并未因雷军得势而停止进攻黎城。 此次,他带雷军围攻黎城的目的,便是想要为他之后入侵蒙尔国腹地打好基础。所以,当他知道黎城已经快要守不住的时候,便让雷军加快了攻击。并且想要借黎城之战,直接将蒙尔国军队的气势给冲散,然后一举进攻蒙尔国都城。 妙尘的房间里,因为军营会议的不欢而散,所以妙尘便带头将各势力的阁主,都召集到了他的房中开会。 “好了,大家不要再为今天的事情争论了,反正我觉得黎城一定要守住,不然今后等待我们的便有可能是灭国!”妙尘见来到他房间的那几位阁主,还在为会议的事情争论不休,便急忙制止。 刀庚:“妙阁主,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刀阁的人,如今死的死、伤的伤,再这样下去,我刀阁便有可能不复存在了!若黎城实在是坚守不住,又何必牺牲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呢?” 慕凡:“刀阁主,我明白你所担忧的事情,因为我修罗阁的成员,在这场战役中也牺牲了很多。但如今黎城之困,关系到我们整个蒙尔国的江山,所以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从会议结束后便一直在思索地苗茶,突然出声感慨:“唉,要是我们能模仿古墓中的幻境,想必对我们抵抗雷国的强军,应该很有帮助。” “别提古墓中的幻境了,我现在想想都还觉得可怕,古墓一行我们光是在幻境中,就牺牲了很多阁中成员。若真的能将古墓中的幻境用在战场上,我们蒙尔国说不定真的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只是那样的幻境,又且非人力能布置出来的?”刀庚想了想,便将心中的担忧和顾虑讲了出来。 “如今,蒙尔国已经到了如此危机存亡之刻,我们便也不要再隐藏自己的秘密了。”妙尘突然感慨出声,然后他又转身看向千巧阁阁主满风。“满风阁主,当初的那本阵法书,你研习的如何了,能不能布置出我们在古墓中遇到的那些幻境?” 妙尘想如今已经无计可施了,但又绝不能将黎城拱手让给雷国,便将当初自己和满风的秘密抖了出来。 满风见妙尘竟然将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微微诧异的同时,便只能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来:“我们在古墓中遇到的那种最简单的阵法,我现在勉强能布置出来,但是恐怕将那阵法,用来抵抗雷国军队的进攻,还是达不到我们想要得到的结果!” “因为我所布置出来的幻阵,目前只能让进入阵中的人,失去方向,还达不到能让敌人迷失心魄的效果!” 刀庚:“也对,若能布置出那样的幻阵来,那我们岂不是无敌了。根本就不用打,就能让敌人自我崩溃。” “好了,虽然满风阁主目前只能布置出,让人迷失方向的幻阵,但至少能让眼前的危机有所缓解。我现在就去将我们想到的办法,告诉汤离王爷。”妙尘说完,又对满风笑了笑。“满风,接下来可就要靠你了!” “妙阁主,满某一定会竭尽全力,托住雷军的进攻。”满风见事已至此,便只能下定决心拖住雷军的进攻。毕竟,他身为蒙尔国的一员,也不想看着蒙尔国被雷国灭国。 蒙尔国军营中,当妙尘着急赶来军营,将他们想到的方法,告诉给在营中着急、彷徨的汤离之后,便换来了汤离无比激动的声音。 “妙阁主,你说的可是真的,满风阁主真的能布置出,让人迷失方向的幻阵?” 妙尘:“应该可以。满风阁主的为人我了解,不像是会无的放矢之人!” “那当初一开始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将这个方法用到对敌上?还让我们无辜惨死了那么多军士!”汤离很是疑惑,既然有这样好的方法,妙尘他们一开始怎么不使用? “唉,还请汤离王爷谅解!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这些东西若是放到江湖上,肯定会引起腥风血雨。我们如今之所以会迫于无奈地对你说出来自己的秘密,便是因为眼前黎城的处境,实在是太令人堪忧了。”妙尘见汤离有所疑惑,便急忙将自己心中的顾虑,对汤离讲了出来。 汤离:“好吧,都是本王考虑不周,才会心生埋怨。既然满风阁主有能力拖住雷国军队的进攻,到时候便让满风阁主将敌军的精锐部队给拖住,然后我们就去攻击雷国的普通军士。这样,我们蒙尔国,或许还有一丝胜利的希望!” 汤离见如今既然有了方法,可以暂时守住黎城,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担忧,便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妙尘:“汤离王爷,你无需自责。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好好守住黎城,并想办法将雷军打败,让他们知难而退。” “然后为我们蒙尔国争取一丝缓冲的机会,快速将蒙尔国壮大,将来也就不用再害怕雷国和雪国了。” 雷军突遭惨败 “妙阁主,你说的不错,想要国家不受欺负,便要先将国家壮大起来。只是如今,蒙尔国是三皇兄执政,以三皇兄的性格怕是不会听取本王的意见!”汤离皱着眉头感慨出声,他也很想将蒙尔国壮大起来,但如今掌管蒙尔国的人并不是他,所以他心中就算揣着再多的抱负,也难以实施! “汤离王爷,我虽然不知道蒙尔国的朝政,究竟是怎样?但我却知道,得人心者、得天下。而我也相信,汤离王爷你绝对会有大展宏图的那一天!”妙尘急忙安慰眼中满是失落的汤离,他虽然不知道汤离一路走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他却知道,若汤离这样爱民如子、又有勇有谋的王爷,能成为了蒙尔国的皇帝,对他们蒙尔国的壮大一定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两天后,白朔又命令雷国强军,向黎城发起了另一轮强大的进攻。汤离见雷国军队来势汹汹,便采取了妙尘的建议,让满风布阵拖住雷国的精锐队伍。然后在命令蒙尔国的军队和众江湖人士,趁机攻击雷军实力较弱的其他队伍。 紧接着,一向一波倒的雷国和蒙尔国战场,却突然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一幕。雷国的精锐部队进入到战场后,便突然失去了方向,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同时,雷国的其他军队也与精锐部队失去了联系。 汤离见满风的阵法起作用了,便急忙给蒙尔国的军队和刀庚等江湖人士下命令,让他们全力击杀此时已经失势的雷国军队。 此时,战场上厮杀的声音同以往一样振聋发聩,只是这次却与以往的情景有所不同。战场上倒下最多的是雷国的军士,而不是实力弱小的蒙尔国军士。 刀庚和跟在他身后的江湖人士,见战场中雷国的军士在逐渐减少,他们蒙尔国军士的优势却越来越大。于是蒙尔国的众人便打算趁此机会一鼓作气,打散雷国军士一直以往强盛不衰的气势,并将雷国军士打的节节败退! 坐镇在雷国军营胜券在握的白朔,突然被这样的消息给刺激到了。 “你说什么,我们雷军竟然在节节败退?不可能!蒙尔国的那群残兵弱将,又怎会是我雷国精锐部队的对手?” “陛下,属下绝不敢谎报军情啊!当属下在观望台上,看着战场上发生的那一幕幕另人绝望的场景时,也是倍感诧异啊!”来传信的将士见白朔不相信他的话,便急忙解释。 “据属下观察,我们雷国的精锐部队好像一进入战场,便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一直徘徊在原地不曾移动。” “嗯?呆在原地不曾移动,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发生?”白朔听了将士的解释,暗自疑惑的同时,也在为他的精锐部队所担忧。 “陛下,我也不清楚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们的精锐部队,一进入战场便原地打转的事情,的确是事实啊!”将士同白朔说话的同时,也焦急地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他现在想起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幕,都还觉得可怕。同时也在心中暗自疑惑,为什么好端端的人,就会被困在原地不停打转啦? “我雷军同蒙尔国的军队交战以来,一直都是势如破竹,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蹊跷的状况?” 白朔此时很是清楚,若他的精锐部队一直在那样诡异的环境中走不出来,那战场上的雷国普通军士,便会即刻被蒙尔国的军士打的溃不成军。 毕竟,他想要成功拿下蒙尔国,所依赖的一直便是他雷国的精锐部队。如今,精锐部队却突然陷入了这样的困境,对于他雷国来说可是相当不利啊! “陛下,我认为我们的精锐部队,之所以会一直在一个地方徘徊,怕是一不小心落入了蒙尔国刻意布置的陷阱中!”白朔的军师加智囊,突然将自己想到的原因告诉给了白朔。 “先生,此话怎讲?”白朔因雷国精锐部队被困,已经失去了方向。 军师:“陛下,您莫非是忘了这世上,还有排兵布阵这回事?蒙尔国困住我雷军精锐部队的那个陷阱,应该是震惊江湖又不轻易现世的幻阵。一入幻阵便会彻底迷失方向,所以我们才会看见他们一直在原地徘徊!” “先生,你可有什么方法,能破除那个幻阵?”白朔见困住自己精锐部队的,竟然是在江湖上流传已久的幻阵。暗自诧异的同时,也急忙向军师求助。 军师:“臣有愧陛下的信任啊!虽说幻阵在我们雷国江湖上流传已久,但臣却并未掌握破解之法,只是曾经听人说起过而已。” “而臣想,目前我们雷国这边所带来的军士中,应该也没有能破解幻阵的奇才。所以为今之计,我们便是先撤兵,等陛下从雷国找来了能破解幻阵的奇人异士后,我们再一举将黎城、蒙尔国拿下!” “好吧,那朕就听从先生的建议,先退兵!”白朔本想一鼓作气拿下黎城,攻入蒙尔国都城,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然后,他便心有不甘的对护卫吩咐:“马上派人回雷国,找寻能破解幻阵阵法的奇人异士来战场。” “是,陛下。”护卫望着白朔脸上不甘、懊恼的神色,急忙恭敬的应答。 “呵呵,看来朕此次真是小看了蒙尔国这群残兵弱将了。本以为朕此次攻入蒙尔国会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蒙尔国的人,却在中途突然给朕出了这样的难题!” 白朔一想起此次雷国军士损失惨重,便心有不甘。若不是因为战场上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突发状况,如今他恐怕早就已经带着雷国的强军,攻入黎城将黎城拿下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十分狼狈的准备撤退? 紧接着,他又突然想到了一件让他感到可怕、愤怒的事情。若真如军师所言,他雷国的那支精锐部队是被蒙尔国的人,用幻阵给控制在了战场中。恐怕他也再也等不到,那只精锐部队回来的那一天了! 不过幸好自己准备的很是充分,他雷军的精锐部队并不只有被困在战场上的那一支。所以,他刚刚在吩咐护卫派人回雷国,请破解幻阵的奇人异士的时候,也同时下令让镇守在雷国都城的另一只精锐部队,即刻赶来战场支援。 雷国和蒙尔国的战场上,当刀庚等人正拿着武器杀的正起劲的时候,便突然听见雷国军队后方,吹起了撤退的号角。 紧接着,刀庚等人便傻眼的看着雷国的军士,仓皇后退。 “饿?雷国的军士怎么突然就撤退了?我从古墓中获得的宝刀,才刚刚用顺手啦!”刀庚说话时,十分满意地摸着自己手中的宝刀。 “是啊,真是奇了怪了,从来都只有我们蒙尔国仓皇后退,没想到今天却轮到雷国了!”一位阁主望着雷军匆忙离去的背影,也倍感诧异的出声。 刀庚:“不行,到嘴的鸭子又怎能让它飞了?兄弟们,我们追!” 当刀庚众人正想乘胜追击的时候,却突然被前来传令的一位将军给拦住了脚步。 “各位侠士莫急,汤离王爷有命,穷寇莫追!另外,汤离王爷还让我转告各位侠士,请侠士们把剩余的精力留下来,准备对付被困在幻境中的雷国精锐部队。” “汤离王爷是不是领军领傻了,如此好的机会不下令乘胜追击,竟然还让我们撤退?”刀庚心中对汤离的决定很是不满,同时也认为汤离并不是一个好的领军人才! “刀阁主,我们还是听汤离王爷的指令行事吧。汤离王爷毕竟是一位善于领兵打仗的将才,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是有原因的!”一位江湖人士见刀庚似乎对汤离的决定有所不满,便急忙站出来替汤离说话。 自从他们这群人受召来到黎城之后,汤离便对他们礼貌有加,也没有一点上位者的高傲姿态。所以,他便对汤离十分尊敬,还有敬畏。 “好吧,好吧,那我们接下来一定要把那群雷国精锐部队,给好好修理一番。要不是因为他们,我阁中的成员又怎会在战场上牺牲那么多?” 刀庚见既然有人替汤离说话,他便只好压住心中的憋闷之气,准备将气撒到那群被困在幻境中的雷国精锐部队的身上。 此时,一直被困在战场上,满风所布置的幻阵内的雷国精锐部队,还在坚持不懈地寻找着能走出幻阵的出口。他们一直以为,他们被困在这诡异地方内的时间并没有多久,所以都还在一心想着赶快走出去,增援他们的军队。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们被长期困在幻阵中走不出去,支援不了雷国军队。所以导致待在战场上的雷国军队大败,并且此时正在仓皇撤退中。 “哎,真是没想到,我们这支令人闻风丧胆的队伍,竟然还有被人困住的一天!”一位颇有经验的雷国军士,见他们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困境,便暗自猜想,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绊住了他们的脚步。 夜袭雷军军营 “是啊,也不知道战场上的战况,究竟如何了?”其他被困的军士,也纷纷出声议论。 “希望陛下能早点派人,来救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再继续在这里转悠下去,我就算不疯,也快要被累死了!” 正当这群雷国精锐,在幻境中努力寻找出口的时候,便发现他们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条可以离开眼前诡异困境的路。 只是当他们满心欢喜的准备踏上这条希望之路的时候,便看见刀庚等人,眼中带着愤怒还有怨恨的神色,并拿着武器向他们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糟糕!”刚才那位发现此处诡异的军士,见着刀庚他们的身影,便暗自感叹了一下。 他们这支精锐部队,在战场上与刀庚等人交手了那么多次,又怎会分不清敌我?他一见刀庚他们的身影出现在出口,便知道在出口处迎接他们的并不是他们雷国的军士,而是蒙尔国的军士。同时他也知道,他无比英勇的一生,今天估计便要交代在这里了! “大家伙,跟我上,让这群天杀的雷国军士尝尝我们的厉害!”刀庚见着这支雷国精锐部队没有任何胆怯和犹豫,只是神色凶狠的直视着这群已经累得不行的雷国军士,对跟随在他身后的众江湖人士下命令。 “刀阁主说的对,我们要杀了这群雷兵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紧接着,众江湖人士便在刀庚的带领下,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向他们一直痛恨的雷国精锐,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本来无往不利的雷国精锐部队,在经历过幻阵的折磨后,早就累得疲惫不堪。而刀庚他们这一群人,虽然在战场上与雷国的军士对战许久,但气势却依然如虹。 所以双方交战没有多久,雷国的这群精锐军士,便纷纷败在了蒙尔国的军士和刀庚等人的手中。 当刀庚看着倒在他们面前的那群精锐军士的尸体后,便突然仰天长啸,将自己心中这些天堆积的郁闷与不甘,通通发泄了出来。 当晚,获胜的蒙尔国军士和众江湖人士,便在汤离的带领下,参加了一场极为盛大的庆功宴。因为粮草有限,庆功宴准备的有些简单,但却仍旧遮盖不了,众人首次获胜时那种无比激动、喜悦的心情。 “此次要多谢众侠士的相助和我们蒙尔国军士的努力,才让我们迎来了首次胜利。另外,我希望我们大家能再接再厉,并将雷国的强军打回他们自己的国家。”汤离雄心万丈的看着在场的众人,也暗自为此次能获得胜利而高兴。 “是啊,是啊,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爽的仗了。回想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被雷国的那支精锐部队追着打,没想到,我们这一次也终于让他们尝试了一下被别人击倒的滋味。”刀庚拿着手中的大碗,边喝边畅所欲言。 汤离:“此次战役我们能获胜,主要还是多亏了满风阁主布置的幻阵。所以,本王想特意在这里,谢一下满风阁主。” “汤离王爷,您客气了,满某也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而已!此次的胜利全靠大家的共同协助,而不是满某一个人的功劳。” “经过此次战役之后,白朔恐怕已经对雷国精锐部队被困的事情有所怀疑。一旦等白朔从雷国请来了能破解幻阵的奇人异士,我们再想取得胜利就难了!”满风看着在场众人脸上的喜悦之色,很不合时宜的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讲了出来。 “满风阁主,你的意思是说,白朔会猜到控制住他雷国精锐部队的是幻阵?”蒙尔国因为势弱,再加上对外界的信息了解较少,所以汤离才会有此一问。 毕竟,他也是从妙尘、满风那里才知道,世上还存有幻阵,这一神奇诡异的阵法。便暗自认为幻阵很是神奇,强大的雷国也并未有能布置幻阵的奇人义士,就更别提有人能破解幻阵了! “汤离王爷,满风阁主的担忧并不无道理。我们在古墓之行的时候,雷国和雪国的人就是靠着有人破解幻阵,才能比我们提前进入古墓。所以,雷国中有破解幻阵的奇人义士,也不足为奇!” 妙尘见汤离似乎并不太相信满风的话,便将自己在古墓一行中所见识到的一切,对汤离讲述了出来。同时,他也希望汤离不要因为此次的胜利骄傲自满,而轻视一向强大的雷国。 汤离:“那要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看着雷国侵犯我们的国土,而无动于衷吗?” “汤离王爷,在这场战役中,雷国军队必定遭受了很大的打击,而我们蒙尔国军队并没有多少损伤。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对雷国军营发起反攻。” 慕凡看着眼下的局势,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汤离讲了出来。因为他觉得,眼下只有反攻这一条路,能够将雷国军队彻底打垮,将雷国强军赶回他们自己的国家。 毕竟此时,雷国的军队已经损失惨重,若他们突然出其不意的对雷军军营发起反攻,肯定会让雷国的军队手足无措。向来自傲的雷国,一直享受着打压他们蒙尔国的快感,又怎会想到,他们蒙尔国有一天会突然主动出击? 妙尘见慕凡的方法可行,便也急忙出言赞同。“汤离王爷,我觉得慕兄说的不错。想必白朔猜到我们在战场上使用幻阵的事情之后,肯定已经连夜派人回雷国,请破阵的奇人义士来战场,并会想办法加强雷军的军力。” “如今他们应该还呆在距黎城不远的地方休息,等待援军的支援。但他们肯定也想不到,向来势弱的我们,会突然主动向他们发起攻击!所以,我们干脆就趁着雷军损伤惨重之际,给他们来一个出期不易的反攻,让他们狼狈逃回雷国。” “这个计策真的可行吗?毕竟我们的庆功宴,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了,在场的众人都已经喝了不少酒,这时候还能再上战场吗?” 汤离一直坚信,喝酒后人的神志便会变得不清醒,行动也会变得缓慢。所以,他便觉得,他们眼下并不适合向雷国军营发起反攻。 刀庚见汤离竟然不相信他们的能力,便笑着冲汤离大喊:“汤离王爷,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无力反攻,我们可都是一群混迹江湖的莽汉,这一点酒哪里醉晕我们?” “只怕你手下的那些军士,喝了一点酒后会难堪此重任!” “王爷,你就下令反攻吧!在喝酒上我们虽然不如刀阁主他们,但这点酒又怎会难倒我们这些常年出入沙场的男子?” 一位性格粗犷的军士,见刀庚的话语中颇有挑衅他们蒙尔国军士的意思,便急忙让汤离下令反攻,以求在战场上展现出他们蒙尔国军士的英勇与豪迈。 “我想雷国的那群军士,估计此刻正待在军营中疗伤呢,我们可千万不能错过这样好的时机!” 刀庚:“对对,汤离王爷你就下命令吧,我手中的宝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只有彻底将雷国强军打回雷国,我们蒙尔国才能有机会休养生息,今后我们也不必再活在雷国和雪国的打压之下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有信心和雄心想要向雷军军营发起反攻,若本王在犹豫不决,恐怕就有点太伤众侠士和众军士的心了。”汤离望着在场众人脸上,那种激情澎湃的神色,也被鼓舞起了反攻雷军的勇气。 紧接着,他便对在场的众人下令:“既然大家都已经决定好了,那便拿好武器,跟着本王直攻雷军军营吧!” “谨遵汤离王爷的指令!”在场的众江湖人士,包括慕凡、苗茶等人在内,还有蒙尔国的众将士。见汤离终于下命令对雷军军营发起反攻,便都情绪激昂的应答。 眼前这豪情万丈的气势,不仅震惊了在场的众人,也震惊了一直心情平和的苗茶。 苗茶虽然知道,战场上一朝一夕间总是充满了变数。但当她感受到现场这种汹涌澎湃的气势和激情后,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颗,本就不甘于平凡的心了。 紧接着,众人便在汤离的带领和指挥下,趁着夜色悄悄向雷军的军营袭去。 汤离在带着众人前往雷军军营的路上,便想好了计策。他打算先派遣先头部队进入雷军军营,将雷军军营中的探子和哨兵悄悄干掉,再用火箭出其不意的将雷军的粮草全部烧光,并且用火点燃雷军军营中的大部分帐篷。 然后在趁着雷军慌乱之际,带兵直攻白朔的营帐。毕竟擒贼先擒王,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一炷香之后,当白朔正准备脱衣就寝的时候,便被在外侍奉的侍女的喊叫声给打断了。 “陛下、陛下,不好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军营内的粮仓突然就起火了,而且我们周围很多的帐篷,也都无缘无故的着火了?”跑进来的侍女,神色很是慌张不安。毕竟她一直侍奉在白朔身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突发状况。 逃 “军营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起火?现在才正值万物复苏的春季又不是夏季,我们所呆的地方会这么容易起火吗?”白朔暗自疑惑的同时,也急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当他穿好衣服站在营帐外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正在燃烧帐篷的熊熊大火,还有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 白朔见与他雷军军士打杀的竟然是蒙尔国的军队,心中倍感诧异的同时,也暗自感慨蒙尔国军士竟然敢兵行险招,在大战结束当晚就向他们雷军发起了反攻。 然而,本就成竹在握的白朔,又怎会怕了蒙尔国军士的突然袭击?因为他早就预料到了,蒙尔国军士很有可能会趁着雷军大败之际,前来偷袭雷军军营。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蒙尔国的军士竟然会如此大胆,在大战结束的当晚,就来夜袭他们雷军军营。 白朔遥望了一下眼前的战场,见他雷国的军士因受伤,完全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蒙尔国军队。便不再犹豫急忙召唤出,他一直秘密训练的那支部队,并让他们赶紧加入了战场。 虽然蒙尔国的众人气势如虹,但却还是不是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秘队伍的对手!因为这支神秘队伍不仅身手不凡、人数众多,他们的招式还无比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就算是刀庚、慕凡他们这群蒙尔国的江湖人士,也不是这支神秘队伍的对手。 雷军的军营中,有了这只神秘队伍的加入之后,本来已经完全抵抗不住的雷军军士,便突然与这支神秘队伍联合起来,追杀蒙尔国众军士和刀庚、慕凡等人。 汤离看着眼前突然反转的战局,望着那支出入他们蒙尔国军士中,手段狠辣的神秘队伍,便明白原来白朔早就对他们有所防备。 虽然雷军的军营中,雷国的军士已经死伤无数,但剩下的雷国军士和那支神秘队伍联合起来后,他蒙尔国的军士便没再占到一丝便宜,反而接连有所损伤。 汤离看着眼前的形势,便知道他们此次的反攻已经失败了,便急忙下令让众人撤退。 “众侠士、众将士,大家赶紧跟着本王撤退回黎城。我们此次的反攻已经失败了,还是赶紧保住性命要紧!” “哎,没想到,能够在白城手中夺得地位的白朔,果真是有两下子。我们竟然不知道,他一直留有后手。”妙尘见好不容易得到的反攻的机会,竟然就这样浪费了,便急忙叹息出声。 “本以为此次可以将雷国军士,彻底打回他们自己的国家。没想到,中途却突然冒出了一支凶神恶煞的队伍,连手握宝刀的我也不是对手啊!”刀庚跟着汤离等人撤退的时候,还满心不甘的望了望,还在冒着烟的雷国军营。 雷国军营中,白朔望着蒙尔国军士急忙退去的背影,便微微有点自满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秘密训练的这支队伍竟然如此厉害,把来势汹汹的蒙尔国军士打的溃不成军! “既然蒙尔国的军士,正在仓皇逃窜之际,你们便继续带着我雷国的军士追上他们,争取将他们一举拿下。如此,等援军一到,我就可以挥兵直攻蒙尔国都城了。”白朔看着已经闲下来的那支神秘队伍的成员,继续给他们下命令。 “遵命主子,我们一定不会让主子您失望的!”神秘队伍的领头人,急忙对白朔恭敬的应答。 “怎么办?那支神秘队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再这样下去我们还未回到黎城,便会被他们给包围住!”刀庚神色紧张的看着朝他们追来的那支神秘队伍,和紧跟在神秘部队身后的雷国军士。 “是啊,照他们这个速度追下去,我们还没到达黎城城门,便会被他们给包围住了。”众江湖人士看了看,紧跟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的神秘队伍和雷国军士,便也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满风阁主,如今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只希望你能布下幻阵,拖住雷军的步伐。”汤离看着已经快要追上来的雷军,和那支让他们蒙尔国军士极速溃败的神秘队伍,便只有将希望寄托在了满风身上。 “哎,汤离王爷,想必你也知道,布下幻阵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如今这种情况,怕是想布下幻阵也来不及了。”满风知道眼前的情况很是危机,但他却又不得不将自己心中的顾虑对汤离讲出。 妙尘见状,急忙提议。“满阁主,我看不如就这样吧。我和慕兄带着军士,到前面去抵挡住雷军的攻击,你带着你阁中的人,赶紧抓紧时间布置阵法。” “等你布置好阵法后,我们便引那支神秘队伍和雷国军士,进入你布置的幻阵中。到时候我们再谋机会,击杀那支神秘队伍和雷军军士,可好?” “好,那就有劳妙阁主、慕阁主了,只是你们与那支神秘队伍周旋时,千万要小心。而我也会赶紧带着阁中的人将幻阵布置好,以求尽快帮你们分担压力。” “但还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因为满某学艺尚浅,只会布置幻阵并困住进入幻阵中的人,并不能单独将人从幻阵中解救出来。所以,当你们将雷军引入幻阵之后,你们便也会被困在幻阵中,只有当我将幻阵全部解除之后,你们才能离开幻阵。” 满风听了妙尘的提议后,知道眼下只有这种方法可行,但他同时也明白那支神秘队伍的厉害,便急忙提醒妙尘他们要小心。 “妙阁主、慕阁主,本王愿意与你们一起拖住雷军进攻的步伐。”汤离知道,若此次他们不能安全回到黎城,估计黎城就会不攻自破了。 所以,他便不再顾及自己的性命,愿意和妙尘、慕凡等人一起同生共死。 “妙大哥、慕凡,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去吧。”苗茶知道那支神秘队伍的厉害,怕妙尘等人会抵挡不住,便也想上前助一臂之力。 “茶儿,你就留在这里帮助满风阁主布置幻阵吧。那支神秘队伍来势汹涌,我再也不想让你犯险了!”慕凡见苗茶,竟然要跟随他们一起去抵挡那支神秘队伍,便急忙出声阻止。 苗茶:“可是我……。” “茶儿妹妹,你就听慕兄的吧。而且你留下不仅是要帮满阁主布阵,顺便还要帮我照顾一下鱼姬。”妙尘也不想苗茶犯险,便将同为女子的鱼姬托付给了苗茶。 “那好吧,你们一定要小心。”苗茶见妙尘竟然将保护鱼姬的任务交给了她,便也只能无奈的接受。天知道,她有多想与慕凡、妙尘一起并肩作战? “尘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鱼姬在这里等你回来。”鱼姬同妙尘说话的同时,并投给妙尘一个无比关心的目光。 “鱼儿,你就安心跟茶儿妹妹他们待在一起,不用为我担心。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辜负于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妙尘满目柔情的与鱼姬告别后,便同慕凡、刀庚,还有汤离等人,带着必死的决心,冲向了已经向他们汹涌涌来的那支神秘队伍和雷国军队。 苗茶、鱼姬,见慕凡、妙尘等人,已经带着蒙尔国的军士,迎向了对他们穷追不舍的雷国军士和神秘队伍。便也急忙来到满风身边,帮助满风布置起了幻阵。 “苗阁主,真是好巧啊,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同样被汤离留在此处的红莲,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看向正在帮助满风布置幻阵的苗茶。 “是啊,的确是好巧。我也没有想到,没了武功的红莲姑娘,竟然能攀附到汤离皇子身边,还做了汤离皇子府中最得宠的妾室!想必红莲姑娘,对将来的正妻之位也是唾手可得吧。”苗茶见红莲既然主动上前跟她打招呼,便也毫不示弱的直视红莲。 “小女子我,哪有苗阁主风光?不仅得到了慕阁主的真心相待,还时常招惹别的男子的倾慕。”红莲之所以会这样嘲讽苗茶,便是因为她发现,自从汤离知道苗茶的身份后,便对她有所疏远,所以她便误认为汤离对苗茶起了心思。 然而,红莲却不知道,自从雷国大军包围黎城之后,汤离便终日废寝忘食的研究着战术,所以才会对她有所忽略。而并不是她所想的,因为对苗茶动了心思,所以故意疏远她。 “红莲姑娘,你怕是多虑了,我的心只属于慕凡一个人。”苗茶见红莲有点没事找事,便不再搭理红莲,只是尽心帮着满风布置阵法。 红莲见苗茶转过头不再跟她说话,便很识趣的不在去贴苗茶的冷脸,而是将自己的心思,投入到了远处的战场上。 一直跟在汤离身边的红莲也知道,雷国那只神秘队伍的厉害。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汤离、慕凡等人在那支神秘队伍的攻击下,身上很快便遍布伤口,岌岌可危。 显威 () 而她见满风的幻阵还未布置完成,便暗自为汤离的安危担忧。汤离可是她的未来、她的一切,所以她决不允许汤离有任何闪失。 “满风阁主,你的幻阵要布置好了吗?王爷他们,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心布置幻境的满风,听了红莲的话后,便急忙抬眼望了一下战场。见战场上的情景果然同红莲说的一样,汤离、慕凡等人正在节节败退,处境也十分堪忧,他便也急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苗茶望着远处,让人感到绝望、心痛的战场,真的很想马上拿起武器加入慕凡、妙尘他们的队伍。但她又突然想到了妙尘的嘱托,便只能按耐住了自己那颗紧张不安的心,继续帮助满风布置幻阵。 “慕兄,没想到我们最后竟然还有机会死在一起。”妙尘看了看自己身上鲜血淋淋的伤口和站在他身旁狼狈不堪的慕凡,跟慕凡开着玩笑。 “是啊,没想到我们谋划半生,今天竟然就要栽在这里了!幸好我还没有跟茶儿成婚,我死了之后,她还能重新找个人过日子。”慕凡看着他们这边陆续倒下的众军士和众江湖人士,也急忙有感而发。 汤离:“本以为本王还能有机会夺得皇位,成为一位英明的帝王。却没想到,如今连上天都不愿意给本王这个机会!” “你们几个说什么丧气话啊,没战到最后一刻,又怎能言败?”急性子的刀庚见战局还未定,慕凡、妙尘他们便在这里为今生缅怀了,便急忙插嘴。 “没想到,我竟然还不如刀阁主想得明白!没错,不到最后一刻又怎能轻易言败,我们都还有再战的能力,又怎能提前认输?”妙尘看着一直跟随在他身旁,极力抵抗雷军攻击的田野等人,突然感慨出声。 然后他又看向在一旁不顾自己安危,奋勇杀敌的汤离。“汤离王爷,若此次我们能活着回去,我必定帮你守好黎城,并找机会帮你夺回皇位!” 慕凡:“刀阁主说的没错,不到最后一刻,又怎能轻言放弃!还有,我又怎能轻易将茶儿托付给别人呢?” 一刻钟之后,当慕凡、妙尘等人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满风的幻阵也终于布置好了。 苗茶见状,便急忙朝战场上的慕凡、妙尘大喊:“慕凡、妙大哥,你们快退,任务已经完成了。” 紧接着,苗茶、满风等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慕凡、妙尘他们的视线中。 此时,已经遍体鳞伤、血流不止的慕凡、妙尘,见苗茶他们突然从原地消失,又想起了苗茶刚才对他们所说的话,便知道满风终于不负重托地布置好了幻阵。 于是,慕凡、妙尘等人便互相示意,然后引着一心想要杀掉他们的那支神秘队伍和雷**士,慢慢的进入到了满风所布置的幻阵中。 而正在猛烈追击慕凡、妙尘等人的那支神秘队伍和雷**士,并没有发现此处的异常。他们见蒙尔国的人快速后退不与他们战斗,便追得更紧了。 很快这群强悍的神秘队伍,还有雷**士,便在慕凡等人的特意带领下,进入了早就布置好的幻阵中。 虽然满风所布置的幻阵困住了雷国的人,但也同样困住了进入幻阵的慕凡、妙尘等人。所以,满风此时便只能满心焦急的望着,已经陷入幻阵的慕凡等人,毫无办法。 紧接着,雷国和蒙尔国的战场,便转入到了幻阵中。因为幻阵容易让人迷失方向,所以慕凡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跟雷国的人撞上,也让他们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样下去行不通的,慕凡他们早晚会跟雷军撞上的,到时候慕凡、妙大哥他们又该怎么办?”苗茶看着幻境中的场景,便将她的担忧说了出来。 “唉,没办法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都怪我太过愚笨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学会,怎样将人从幻阵中解救出来?”满风暗自懊恼,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才会导致这样的后果。 苗茶:“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着慕凡他们和雷军撞面吗?” “哎,若有人能运用,控制心魄的宝器就好了!我在阵法书上看到过,除了对幻阵研究十分透彻的能人,能布置出控制人心的幻阵外,还能借助控制心魄的宝器达到同样的效果。” 满风望着苗茶脸上十分担忧的神色,便将自己在阵法书上,看到的另一种能配合幻阵,群体控制人心魄的方法讲了出来。 “只是那样的宝器,我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又何谈能改变眼前的困境啦?” “满风阁主,我的锁魂鞭难道不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吗?”鱼姬听了满风的话后,急忙出声询问。 “鱼姬姑娘,你的锁魂鞭只能针对个人,并不能针对群体,所以根本就达不到我心中想要的效果。”满风何尝没有想过鱼姬手中的锁魂鞭,但他也明白锁魂鞭根本就不能用于幻阵中,所以他便提都没提鱼姬的锁魂鞭。 “满风阁主,你的意思莫非是,要有那种能群体控制心魄的宝物,才能解救慕凡他们吗?”苗茶听了满风的话后,便突然想起了她手上的银镯子。 满风:“是的,我想这世上没有哪一样东西能比声音更有穿透力和传播力,只是我们如今又要到哪里去寻找那样的宝器啦?哎,看来我们蒙尔国的败局已经注定了!” “不,一定还有其他办法解救汤离他们的!满风阁主,麻烦你再好好想一想。”红莲听了满风的叹息后,也急忙催促满风。 “没有其他办法了,这还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解救慕阁主他们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有也等于没有,毕竟,这世上哪有那种能群体控制人心的东西?”满风见红莲一直没有放下,想要解救汤离的心思,便也只能无奈地感慨出声。 “满风阁主,或许我能试一试!”苗茶见眼下已经无路可走了,便打算将自己心中的秘密,展现在满风他们面前。 “苗阁主……?”满风很是疑惑的看向已经慢慢走入幻阵中心的苗茶。因为他并不知道苗茶所隐藏的秘密,见苗茶如此莽撞的就进入了幻阵中心,还以为苗茶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慕凡的安危,所以才做出了这样惊人的举动。 而对苗茶很是了解的红莲,因为知道苗茶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于是便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苗茶真的有能力解救汤离。 此时,一直在幻阵中原地休息的慕凡、妙尘等人,也终于和一直在幻阵中寻找出路的雷**士碰面了。 雷国的军士因为一直在幻阵中寻找出路,所以身体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但他们却还是没有放弃,想要击杀慕凡等人的决心。 而慕凡他们,因为早知道他们进入的是满风布置的幻阵,所以一直只是待在原地休息。但本就受伤严重的他们,又怎会是雷国那支神秘队伍的对手? 当两队人们即将开打的时候,便突然听见从四面八方传来了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紧接着,在幻阵中的众人,包括慕凡等人在内,都开始觉得头昏脑胀、思维不受自己控制,之后便在铃声的影响下,直接晕倒在地。 处于幻阵中心的苗茶,见她的铃铛声果然起了作用,便停止了继续舞动铃铛,并快速的来到了满风、鱼姬他们的面前。 看着苗茶进入幻阵中心,并在里面舞动铃铛的满风、鱼姬他们,此时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走向他们的苗茶。 他们是一同同苗茶进入古墓的,如今见苗茶竟然靠着在古墓中获得的那件,普通的银手镯,利用幻阵起到了群体迷惑人心的作用,都纷纷在心中感慨苗茶的心思沉着。 毕竟,要是他们在古墓中得到了这样的一件宝器,早就已经让江湖上的人众所周知的,又怎会等到今天,才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 “苗阁主,我刚才还一直在疑惑,并认为你是因为担心慕阁主的安危,所以才做出了那样莽撞的举动。没想到,原来是因为你手中有着这样的宝器,所以才如此胸有成竹!”满风见苗茶竟然成功靠着自己手中的手镯,解除了他们眼前的困境,便暗自羡慕苗茶的好运气。 “苗茶姑娘,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运气好,所以才能在古墓中得到锁魂鞭。却没想到,真正运气好的是苗茶姑娘你,你的铃铛比我的锁魂鞭可强了不止百倍!”鱼姬说话时也是一脸的羡慕。 一旁的红莲,见那支神秘的雷国队伍、雷**士和汤离他们一起,部都晕倒在了幻境中,便暂时不再为汤离的安危所担忧。而她又见目前只有她和苗茶、满风几个人清醒着,便打起了苗茶的主意。 毕竟,苗茶是她心中一根早就想拔掉的刺,若不趁机将苗茶除掉的话,她又怎能敞开心扉与汤离好好过完下半生?(未完待续) 毁容 苗茶:“我也没想到,这个铃铛竟然能有如此作用,我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没想到结果真的很出乎意料!如今,身在幻阵中的人都已经晕倒了,满风阁主你是不是也是时候将幻阵解除,让我们赶紧去唤醒慕凡他们了。” “好好,苗阁主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将慕阁主他们唤醒,然后再说其他的吧。对了,雷国的那支神秘队伍什么时候会醒?要不然,我们还是先把他们解决了,再唤醒慕阁主他们吧。”满风神色不安地看着那支躺在幻境中,让他心惊胆战的神秘队伍,并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满风阁主,你不用为此担忧了。我研究过这个铃声,人只要是受了这个铃声的迷惑,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清醒过来的。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先将慕凡他们唤醒过来,再处理雷国那群人。”苗茶明白满风担忧的也并不无道理,便将自己对惑心铃的了解告诉了满风。 “好,既然苗阁主如此自信,那我们便按苗阁主的方案行事吧。”满风说完,便急忙带着自己阁中的成员开始一一解除,他好不容易才布置好的幻阵。 一刻钟之后,幻阵终于成功解除了。然而,当苗茶正想同满风、鱼姬他们,去唤醒慕凡等人的时候,便突然听见红莲的说话声从她身后传来。 “苗阁主,还请稍等,我有些事想与你单独谈谈。”红莲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向苗茶下手的机会。 而不知道内情的满风和鱼姬,见曾经相识的苗茶和红莲有话要谈,便也不在等候苗茶,而是快速的走向,晕倒在不远处的慕凡等人。 “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苗茶此时,只想跟着满风他们一起去唤醒慕凡,所以并不想搭理本就与她有仇怨的红莲。 “是吗?你今天就是再不想与我交谈,恐怕也不能随你的意了!”红莲边与苗茶说话,边趁着苗茶不注意间,从袖口向苗茶射出了一支,她早就准备好的毒箭。 由于苗茶的心,此时都放在了慕凡身上,并未留意到红莲的举动,所以便突然中招,晕倒在了地上。 红莲见苗茶中了她的毒箭之后,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般立马晕倒在地,便急忙吩咐一直在身旁保护她的护卫:“赶紧将苗阁主扶起来。我打算换个地方,同苗阁主好好聊聊天!” 红莲见满风和鱼姬正在远处试图唤醒慕凡他们,所以便想趁机将已经晕倒的苗茶带离此地。 “是,夫人。”护卫们虽然对红莲的举动有所疑惑,但因为汤离对红莲很是信任和喜欢,所以他们便也不敢轻易违背红莲的命令。 几息之后,当慕凡被满风、鱼姬等人唤醒之后,便突然发现失去了苗茶的踪迹。 “满风阁主、鱼姬姑娘,你们可知道茶儿去哪儿了?” “额,慕阁主,苗阁主不是正在不远处,跟红莲夫人谈话吗?”正在唤醒其他人的满风,听了慕凡的话后急忙抬头,并望向刚才苗茶、红莲所在的地方。却突然发现,苗茶和红莲竟然不见了踪影。“好奇怪,她们刚刚还在那里说话,怎么突然就都不见了?” 慕凡:“你是说,刚才茶儿在与红莲谈话?” 满风:“是的,慕阁主,苗阁主本来想与我们一同前来唤醒你们的,却突然被红莲夫人叫住了。慕阁主,你也不要着急了,还是先将你身上的伤,好好处理一下吧。既然苗茶姑娘与红莲姑娘是旧时识,想必她们两人应该是有很多私房话,想要走到别处去说也不一定!” “糟了!”慕凡突然大喊一声。他知道红莲对苗茶的怨恨之心从未放下,如今见苗茶和红莲突然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便暗叹苗茶如今的情况不妙。 毕竟,苗茶从来不是一个,会突然抛弃他的人。就算苗茶与红莲说话,也应该不会离开这个地方,更不会连人影也看不见。 “慕兄,你就不要着急了,还是先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再去寻找茶儿妹妹吧。茶儿妹妹武功高强,想必红莲也不能将茶儿妹妹怎么样?”妙尘也知道红莲与苗茶之间的恩怨,所以在出声安慰慕凡的同时,也暗自为苗茶的安危担忧。 “本王的爱妾竟然会与苗阁主相识?”悠悠转醒的汤离,听了慕凡、妙尘等人的谈话后,便突然疑惑出声。 “是的,红莲本就与茶儿认识。她们不但相识,红莲当初还因为嫉妒茶儿,暗中设计茶儿,并导致她弟弟为救茶儿而无端送命。所以她便将她弟弟的死,算在了茶儿身上,如今她与茶儿突然消失,恐怕……” 慕凡见汤离已经醒来,便将自己心中的担忧对汤离讲了出来。毕竟,红莲可是汤离身边最得宠的妾室,汤离也应该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慕阁主,既然本王的爱妾莲儿和苗阁主都不见了,那本王便与你一同去四周找找莲儿和苗阁主吧。或许,这一切都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她们此时或许正在某个地方,聊什么私密的话。只是因为不想让我们听见,所以故意躲了起来!” 汤离安慰完慕凡,又看了看晕倒在他们不远处的雷国军士,对妙尘众人吩咐:“各位,这里暂时就交给你们了。记住,千万不能放虎归山。” 妙尘:“汤离王爷,你就放心同慕兄去寻找茶儿妹妹她们吧。他们既然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若此时还能让他们从我们手中逃脱,那且不是徒增笑话!” 紧接着,慕凡便和汤离一起,带着人马向四周寻找而去。汤离一边带着人马,同慕凡一起寻找苗茶和红莲两人,一边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红莲不会对苗茶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毕竟,他和红莲相处日久,很是了解红莲的性格。若红莲真的与苗茶有私怨,红莲恐怕真的会对苗茶暗下毒手。 与汤离一起寻找苗茶的慕凡,脸上却写满了焦急与不安。因为他一点也不相信,汤离说出口的那些安慰他的话语,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此时,已经被红莲的护卫,带到一个极其隐秘地方的苗茶,这才突然转醒过来。她看了看站在她面前一脸得意的红莲,还有这草木丛生的隐秘地方,顿时便感到了不安与疑惑。 “红莲,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苗茶刚问完红莲,便突然感觉到,她的脸上传来一阵阵奇痒难耐的感觉。“我的脸,怎么会这么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站在草丛中的红莲,看着此时已经慢慢浮现在苗茶俏脸上的,那一块块丑陋的疤痕,便开心的大笑出声。“哈哈,苗茶,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若不是因为你,我弟弟又怎会英年早逝?现在,我便要让你尝尝被毁容的痛苦滋味!” 然后,红莲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朝坐在地上很是虚弱的苗茶扔了过去。 “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向淡定自若的苗茶,捡起红莲扔在她面前的小镜子一看,便见自己本来洁白如雪的脸上,竟然无端出现了一道道像蜈蚣一样的疤痕。 所以,她便在为自己容貌被毁,而感到悲痛的同时,向红莲发出歇斯底里的询问。 “呵呵,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给你吃了一种,让你变的很丑的毒药而已。但是想要让你的容貌恢复如初,恐怕就是以医术成名江湖的繁笙阁,也未必有能力办到!” “而我之所以将你带到这里来,并不是因为想要杀你,而是不想让汤离知道,我对你所做的这一切。毕竟,我得在汤离心中,保持住我好不容易维持的良好形象。” “如今,我已经成功将你的脸毁容了,恐怕让慕凡见着你现在这副模样,也未必还会像当初一样喜欢你吧?”红莲同苗茶说话时,脸上写满了阴狠与毒辣的神色,似乎看见苗茶这副模样,能让她解恨!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心生怜悯,放你一条生路。”苗茶想起,自己已经被毁容的俏脸和再难以面对慕凡的心情,便突然感慨出声。 “呵呵,你给我的那叫生路吗?我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当初是真的有心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况且,你竟然还让慕凡将我卖到了花楼,让我受尽**,我又怎能让你和慕凡相守到老!”红莲一想起自己在花楼中,所受的那些苦难和**,便难以忘记。 苗茶:“你是说,慕凡将你卖到了花楼?” 红莲:“怎么,这一切难道你都不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是你示意你的慕凡这么对我的!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了,如今我将你毁容,也算是对我弟弟的死有了一个交代!” “另外,等我放你离开后,我便会回到汤离的身边,并将你因被一条毒蛇咬伤而毁容,黯然离去的事情告诉汤离和慕凡。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同归于尽 苗茶想到自己的容颜已经尽毁,也毫无面目再见慕凡。而她看着眼前,红莲眼中无比得意的神色,望了望不远处的山崖,便想同红莲同归于尽。 然而,早就对苗茶有所防备的红莲,又怎会让苗茶的想法轻易得逞?所以,当苗茶准备擒拿红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武功使不出来了,而她一直戴在手上的银镯子,也不见了踪影。 于是苗茶便猜测,可能是红莲怕自己用银镯子来对付她,便趁自己昏迷之际将银镯子给夺走了。此时,使不出武功的苗茶,这才想起了刚才红莲袖口中,向她射出的那一箭。也猜到,是因为那一箭让她的武功丧失,并且导致自己突然昏迷,所以才让红莲有机会给自己下了毁容的毒药。 而心思狠毒的红莲,见苗茶到了这时候还想出手对付她。于是她便看了看不远处,苗茶刚刚一直遥望的山崖,突然心生狠意,想着干脆将苗茶推下山崖,一了百了。 由于红莲想亲手解决苗茶,所以红莲便等护卫们将苗茶带到山崖边后,就让护卫们离开了她的身边。 “怎么了,苗阁主?你如今已经这副模样了,还想着拉我一起下去寻死啊!只是你的这个心愿,今天恐怕是达不成了。另外,我刚刚还从你让我活着的这件事情上,领悟到了一个道理,敌人是绝对不能放过的,就算是目前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的敌人!” “因为一旦放了敌人一条生路,难保我的敌人今后不会像我这样,突然涅槃而来向我寻仇!我为了不想过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所以已经改变了主意,打算提前送你去见我弟弟。既然我弟弟那么喜欢你,愿意为你牺牲,你便下去陪我弟弟吧!” “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后,我会转告慕凡,说你是因为容颜尽毁,觉得无脸再见他,便想不开跳崖自尽了!” 紧接着,红莲便将虚弱的苗茶,向山崖下推去。苗茶见红莲竟然想要至她于死地,便趁机拉住了红莲的衣袖,与红莲一起落下了悬崖。 “不、不,苗茶你这个贱人,竟然连死了都要拉上我。”红莲见已经没了武功的苗茶,突然反将了她一军,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同苗茶正在下坠的身躯,毫无能力阻止。 同红莲一起快速下坠的苗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崖边的清风轻轻吹拂,突然又回忆起了当初和慕凡一起跳崖时的那种感觉。当苗茶想到,自己今后怕是再也不能见到慕凡了,便暗自流下了一滴伤情的眼泪。 毕竟,不是每一次落崖,都会被幸运之神庇护的! 一直站在悬崖周围的护卫们,见红莲竟然与苗茶一同坠入了山崖,便暗自为自己的安危担忧了起来。毕竟,他们可是汤离专门派来保护红莲的护卫,如今红莲遇难,他们又岂能不被惩罚? 只有眼前那深不见底的悬崖,还有已经消失了身影的红莲和苗茶,更加提醒着他们,红莲遭遇不幸已经成了事实。而当他们正寻思着,想要下到山崖去寻找红莲、苗茶两人的时候,便看见了突然向他们飞驰而来的慕凡和汤离。 “莲儿在哪里?”汤离见眼前,只有他派来专门保护红莲的护卫,却不见红莲的身影,便十分疑惑地向护卫们询问。 “王爷,夫人与苗阁主双双掉入了悬崖!”护卫头头知道,此事早晚也瞒不过去,便只能将实情告诉了汤离。 慕凡:“你说什么,茶儿与红莲竟然掉入了悬崖?茶儿她会武功,又怎会被这区区的悬崖给难倒?” “这、这……”护卫头头看着慕凡脸上,无比着急和愤怒的神色,有点难以将红莲暗害苗茶的事情说出口。 毕竟,他们当时可是亲眼看着红莲给苗茶下毒,而没有阻止。 “这、什么这?赶紧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本王。”汤离看着护卫头头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道果然如他所料,红莲已经对苗茶动手了。 不然,武功不错的苗茶,又怎会轻易掉入悬崖,并且还是同红莲一起掉入的悬崖? “好的,王爷。因为夫人趁苗阁主不注意间,对苗阁主放了毒箭,所以导致苗阁主昏迷,并且丧失了武功。” “后来,夫人又让我们将苗阁主带到了这里。因为苗阁主已经没了武功,所以苗阁主在与夫人推搡之际,才会双双坠入悬崖。”护卫头头将苗茶和红莲坠崖的经过,慢慢的告诉给汤离后,便忐忑不安的望向汤离。 因为他知道,红莲如今遇害,汤离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而他也并未将苗茶已经毁容的事情告诉汤离,因为他觉得苗茶被毁容的事情如今已经不重要了。毕竟,红莲、苗茶两个人已经都双双落入悬崖了,以前的一切都成为了过去,无法改变了。 “你们既然亲眼看着夫人对苗阁主不利,为什么不阻止夫人?”汤离想着,若是这群护卫能有点眼色,在关键时刻拦下红莲,应该就不会有眼前这样的惨剧发生了。 护卫头头:“王爷,夫人很是得您的宠爱,我们又怎敢随意违抗她的命令,所以就……” “你们真是一群蠢货!就算莲儿再得本王的宠爱,你们又怎能让她任意妄为?苗阁主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如今苗阁主因为莲儿的原因遇害,你们让本王要怎么跟前来相助本王,守护黎城的众江湖人士交代?” “本王的爱妾作出伤害苗阁主的举动,这不是让他们都寒心吗?好了,你们可以从本王的王府滚出去了,今后本王也不再需要你们这样的护卫!”汤离见眼前的这群护卫,竟然是因为他十分宠爱红莲,所以任由红莲对苗茶不利。便将自己的一肚子怒火,发泄到了这群愚蠢的护卫身上。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护卫们见汤离只是下令,将他们赶出王府,并没有想要他们的性命。便都倍感庆幸的抹了抹额头上,刚刚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冷汗。 “慕阁主,如今之计,我们也只能赶紧派人去山崖下,寻找苗阁主和莲儿两人的身影了。还有,此次苗阁主遇害,都怪本王管妾不严,才让莲儿做出了伤害苗阁主的事情,本王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汤离知道,都是因为红莲谋害苗茶,所以才会让苗茶无端落入了悬崖,生死难料。而自己又身为红莲的夫君,便只好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汤离王爷,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毫无用处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赶紧下崖去寻找茶儿吧。我可不想再尝一次,失去茶儿的痛苦!”慕凡的心思,此时都在落崖的苗茶身上,所以暂时不想跟汤离纠结,红莲的过失。 汤离:“慕阁主的心情,本王完全能理解。放心,本王一定会派人,全力帮助慕阁主寻找苗阁主的!” 当汤离和慕凡正准备带着人马,去山崖下寻找苗茶和红莲的时候。在山崖下刚好路过的盗墓一族宽哥他们,便看见了掉落在河边的苗茶和红莲。 “宽哥、宽哥,怎么会有两个女人躺在河边?我们先前经过这里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你看,这河水都被她们的鲜血给染红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还活着?”眼尖的小强子,路过这里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河边的苗茶和红莲。 “小强子,你上前去看一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她们还活着,我们救一救也无妨!”宽哥见躺在河岸边的果然是两个女性的躯体,便急忙对小强子吩咐。 “好的,宽哥,我马上就去。”紧接着,小强子便来到了红莲的身边,见红莲的后脑勺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似乎是在下坠的时候被巨石所伤。 而当他将红莲的身躯翻过来之后,探了一下红莲的鼻息,便发现红莲已经死了。他见红莲生的很是美貌,便很是惋惜的叹息出声:“唉,真是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检查完红莲的躯体后,小强子又来到了苗茶的躯体面前。虽然苗茶的背影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当他将苗茶的躯体翻过来之后,便突然被苗茶脸上的疤痕给吓了一大跳。“宽、宽……哥,这个女人长得也太丑了吧,你看她脸上的疤痕,就跟一条条蜈蚣一样!” 紧接着,小强子又探了一下苗茶的鼻息,发现苗茶竟然还呼吸尚存。于是他便看了看容貌极其丑陋的苗茶,和在不远处已经死了的红莲,突然感慨出声:“唉,真是没想到,长的最丑的女人竟然很幸运的活了下来。长得美的反而香消玉殒了,真是红颜薄命啊!” 宽哥听了小强子的话后,见竟然还有人活着,便急忙来到了苗茶的身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容貌丑陋的苗茶。 虽然苗茶此时的容貌很是丑陋,但当他仔细查看了一下苗茶的面容后,便发现眼前这个容貌很是丑陋的女人,竟然就是他们当初在古墓中遇见的,如天仙一般的苗茶,苗阁主。 眼尖的小强子 “小强子,你是不是傻?这不是苗阁主嘛!” “宽哥,你没搞错吧,苗阁主长得跟天仙一样,这个丑女人又怎么会是她?”小强子见宽哥竟然说这个丑女人就是苗茶,于是他便在很是疑惑的情况下,又仔细地看了一下苗茶的脸。 等他在苗茶的脸上,研究了好一阵之后才发现,躺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样貌丑陋的女子,果然就是在古墓中,让他惊为天人的苗茶。 “宽哥,这果然是苗阁主啊,只是苗阁主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哎,看苗阁主脸上的疤痕,应该是中毒所致。既然我们这么巧遇见了苗阁主,那我们便顺便将她带回雪国吧。”宽哥见苗茶的脸色很是苍白,而苗茶如今又处于昏迷之中,周围又豺狼、虎豹横行,便不放心将苗茶留在这里。 宽哥他们,今天之所以会路过这里,便是因为他们在这附近盗了一个大墓,收获也还挺不错的。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再见路过这里的时候,会遇见曾经帮助过他们的苗茶。而他们此时,因为想要赶紧回到他们在雪国的老巢,又不放心将苗茶单独留在这里,便只好将苗茶带回雪国。 “好的,宽哥。只是可惜了,苗阁主的花容月貌,究竟是谁会这么狠心,对苗阁主下此毒手?”小强子看着苗茶如今的面容,觉得很是可惜。 宽哥:“唉,别想那么多了,还是赶紧将苗阁主带回雪国吧。我们雪国的名医那么多,应该能找到帮苗阁主恢复容貌的高人!” “宽哥,雪国的名医,真的能让苗阁主恢复以前的容貌吗?”小强子见苗茶的容貌,已经成了如今这副鬼样,便很是疑惑地望向宽哥。 “小强子,宽哥的话,你难道还不相信吗?你也不想想咱宽哥是谁?”红枣姐见小强子竟然对宽哥的话有所质疑,便在一旁轻笑出声。 “嘿嘿,能将苗阁主的容貌恢复如初那就好。我可不想,好好的一个绝世美人,就顶着如今这副面容过一辈子!”小强子见雪国既然有高人,能将苗茶的容貌恢复如初,便暗自为苗茶开心。 至于已经死去的红莲,小强子虽然叹息她红颜薄命,却并没有打算将红莲的尸体掩埋起来。毕竟,若是他将红莲的尸体掩埋了,红莲的亲人又怎能找到她? 而他见红莲身上,竟然还戴着许多珍贵、值钱的珠钗、首饰,便顺手将红莲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顺了下来,当然也包括了红莲从苗茶身上拿走的银镯子。 红枣姐在一旁看着小强子的举动,便出声调侃小强子。“小强子,你小子有出息了哈,都学会发死人财了!” “这有什么?不拿白不拿!反正人都已经死了,还要这些死物有何用,倒不如便宜了我们这些穷人!”然而,小强子却毫不在意红枣姐的调侃,并认为他所做的事情,很有道理。 之后,小强子便将苗茶背在身上,同宽哥他们一起,向雪国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一直坐镇于雷国军营,等待着胜利消息传来的白朔。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漫长等待后,见他派去同雷国军士一起,追击汤离等人的那支神秘队伍,到了现在都还没回来,便急忙派遣探子,去交战的前方打探消息。 没过多久,当白朔听到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后,便再也坐不住了。“陛下、陛下,不好了,我们的军队全军覆没了!” “朕派去追击蒙尔国军士的雷国军士并不少,再加上朕那支神秘队伍相助,怎么会打不过蒙尔国那群残兵弱将,还落的个全军覆没的下场?”白朔想着,他的那只神秘队伍何其英勇,又怎会败在蒙尔国军士的手下? “陛下,属下打探到的的确是事实啊!当属下奉陛下的命令,赶到我雷军和蒙尔国军士交战的战场时,便发现战场上到处都是我雷军军士的尸体,而蒙尔国的军士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探子见白朔竟然不相信他的话,便急忙向白朔道明,他在战场上所看到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朕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神秘队伍,还有所剩无几的雷国军士,竟然全都死了!难道连上天也要阻止朕,实现朕心中的报复吗?” 白朔见探子说的很是真切,不像在作假,便为自己那支神秘队伍的牺牲而感到心痛和懊恼,并为自己夭折在半途的报复而不甘。 “陛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从雷国派兵来,攻打黎城?”白朔身边一位很是得宠的将军,听闻此消息后,便向白朔询问接下来的打算。 “派兵?朕还有什么兵可派!你难道忘了,朕此次可是带着雷国的大军全军出动,想要一举攻下黎城,拿下蒙尔国的都城。”白城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他没有想到,作为他旗下心腹的一位将军,竟然如此没有眼色,看不懂局势。 “如今,朕派去追击汤离他们的那支神秘队伍,还有仅存不多的雷国军士已经全部都牺牲了。如今雷国还能调出多少兵马,作为朕心腹的你,心里难道就没点数吗?若被雪国的人知道,朕此次率兵来蒙尔国,不仅没成功拿下蒙尔国还损失惨重,恐怕会在背后突袭雷国!” “既然蒙尔国有上天相助,朕便让蒙尔国,在这世上再多存活几年吧。几年之后,等朕重新将雷国的军队壮大后,必将再次带兵攻入蒙尔国,一雪今日的耻辱!” “还有,我们此次回雷国,一定不能露出马脚,并小心不能让雪国的人,知道我们在蒙尔国大败的消息!”白城严厉叮嘱他面前的这位将军,希望这位没有眼色的将军,能够将此事办好。 “陛下,您就放心吧,微臣知道该怎么做!”紧接着,雷军军营中,那些仅存的雷国军士,便在心灰意冷的白朔的带领下,急冲冲的赶回了雷国。 苗茶和红莲坠崖的山崖下,由于小强子、宽哥一行人的意外经过,救走了受伤严重的苗茶。所以,当慕凡、汤离带着手下的人,赶到山崖下的时候,便只看到红莲一个人的尸体,躺在被血水染红的河岸边。 “莲儿,莲儿,你快醒醒啊?”汤离一向对红莲很是信任和依赖,如今见红莲倒在河岸边上,满身都是血。便急忙来到红莲的身边,查看红莲的情况。 但当汤离,满怀期盼的探过红莲的鼻息之后,才发现红莲早就已经身亡了。而他因为为红莲的死而难过,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红莲身上的珠宝首饰被人拿走的迹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莲儿,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就放不下以前的那一切?” “要不是你一心揪着仇怨,想要找苗阁主报仇,你如今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慕凡见山崖下只有红莲的尸体,并没有苗茶的,所以他便满怀期盼地,在山崖周围寻找起苗茶的身影。 但当他带着人,在山崖下寻找了半天之后,也还是没有发现苗茶的身影。于是他便再为苗茶的安危担忧的同时,也希望苗茶还活着。 毕竟,苗茶是和红莲一起掉下山崖的,如今此处只有红莲的尸体,却不见苗茶的尸体。而周围又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苗茶的踪影,他便暗自猜测苗茶很有可能还活着。 “怎么样了,慕阁主,难道还是没有找到苗阁主吗?”脸上满是忧愁的汤离,将红莲的尸体整理好后,便来到了一直在寻找苗茶身影的慕凡身边。 慕凡:“是的,我带着人找遍了这整个山崖,也没有发现茶儿的踪影。但我却相信,茶儿她一定还活着,并不会这样轻易离我而去!” “但愿如此!慕阁主,虽然莲儿如今已经死了,但她对苗阁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实,所以本王愿意替她偿还,她所欠下的债。毕竟,都是因为本王太过纵容、宠爱她,才会让她做出了伤害苗阁主的事情。”汤离望着远处红莲的尸体,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思念。 “若在此处找不到苗阁主的踪影,说不定在别的地方能找到。所以,慕阁主,接下来寻找苗阁主的事情,就交给本王吧。” “汤离王爷,既然红莲已经死了,那你还是好好去安顿你的爱妾红莲吧。至于寻找茶儿的事情,就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去寻找的!” 慕凡表面上,虽然并没有责怪汤离的意思,但他却不想身为红莲夫君的汤离,插手寻找苗茶的事情。 汤离见状,便只能摇了摇头不在说话。他知道,苗茶被害的事情对慕凡的影响很大,而造成这件事情的主使者,又是他的爱妾红莲。所以,他完全能体谅,慕凡此时的心情。 慕凡听了汤离的建议后,便继续带着人马,扩大了寻找苗茶的范围。 此时,心中怀揣着黎城安危的汤离,见慕凡执意要自己带着人,继续寻找苗茶。于是他便只能先带着一队人马,带着红莲的尸体离开了山崖,并将剩下的人马留下来,协助慕凡寻找苗茶。 苏醒 当汤离带着人马回到黎城后,便迎来了一直为苗茶安危,而担忧的花颜的询问。 “汤离王爷,你和慕阁主找到茶儿妹妹了吗?” 汤离:“哎,别提了,本王和慕阁主寻到山崖下面的时候,只见到了莲儿一个人的尸体,却连苗阁主的影子也没见到一个!本王真是为苗阁主的安慰担忧啊,真希望她还活着。” “那慕兄呢,慕兄如今又在哪里?”妙尘知道慕凡对苗茶的情义,如今苗茶不见了,最着急的肯定就是慕凡! 汤离:“慕阁主在山崖下面,因没能找到苗阁主的尸体,便毫不死心,继续带着人马到处寻找苗阁主。” 妙尘:“汤离王爷,如今黎城之困也解除了,白朔也带着他雷国的军士,回到雷国去了。想必在这几年之内,白朔也不会再对我们蒙尔国发起战争了。” “如今茶儿妹妹既然失踪了,那我们便不再在此停留了,我也想同慕兄一起,寻找茶儿妹妹。” 汤离:“那好吧,本王就不送你们了,此次多亏了你们的相助,才能保住黎城、保证蒙尔国。只是苗阁主遇害的事情,毕竟跟本王的爱妾红莲有关系,所以,还希望各位能接受本王的歉意!” “汤离王爷,你不必如此。红莲是红莲,你是你,你又怎能将红莲的罪过,全部揽在你自己的身上?”妙尘见汤离因为苗茶的事情,跟他们道歉,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对汤离讲明,并希望汤离不要因此自责、内疚。 之后,妙尘、花颜等人便向汤离告辞,并快速的跟上了,一直在焦急寻找苗茶的慕凡的步伐。 而一直呆在黎城的苗风,从蒙尔国军士口中得知了他女儿,苗茶被人陷害并失踪的消息之后。他便急忙离开黎城,来到慕凡的身边,并将自己是苗茶父亲的事实,告诉了慕凡。 “慕阁主,还请你能允许我,同你们一起寻找茶儿。”苗风见慕凡不是很欢迎他加入寻找苗茶的队伍,便急忙出声哀求慕凡。 “苗大人,寻找茶儿的事情,我自己能办好。就不用劳烦,事务繁多的苗大人了!”慕凡知道苗风一直不待见苗茶,并且从来没有将苗茶当自己的女儿看待过。所以,当他见苗风想要同他一起寻找苗茶的时候,便急忙冷漠的拒绝。 苗风:“苗某知道,慕阁主是因为我当初对茶儿不善,所以生我的气。但如今茶儿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身为她的父亲,又怎能不去寻找她?还有,就算慕阁主你今天不同意,我也会一直跟在你们身边,直到寻找到茶儿为止!” “当初的一切,都是我欠她的。我只希望我再次见到茶儿的时候,能将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都弥补过来。”苗风倔强的向慕凡表露出他的决心后,便不再看慕凡脸上不悦的脸色,只是紧跟在慕凡的身边,一同寻找苗茶。 慕凡看着苗风的举动,想着苗风再怎么说也是苗茶的亲生父亲,便也不在搭理固执的苗风,并任由苗风跟在他的身边。 他虽然不知道,苗茶如今对苗风是怎样一种感情?但若当找到苗茶后,苗茶能看见苗风对她的心意,或许也能让苗茶曾经那颗受伤的心,有所恢复。 几天之后,慕凡、妙尘,还有花颜等人,将山崖附近那一户户村庄都寻找完后,也还是没有发现苗茶的身影。 而妙尘见慕凡,似乎还想要继续寻找苗茶,他怕慕凡因此疯魔,便出声劝说慕凡:“慕兄,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茶儿妹妹的踪影,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若茶儿妹妹真的还活在世上,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或许茶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被路过的好心人救走了也不一定,不然怎么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再这样盲目寻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而你也不能因此将自己的身体给拖垮了。要是茶儿妹妹有一天回来,看着你如今这副模样,肯定会心疼的!” 慕凡见他和妙尘他们一起找了苗茶这么久,连苗茶的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找到,于是他便听从了妙尘的劝说回到了修罗阁。但他却仍未放弃寻找苗茶,只是不再亲自前往,而是派修罗阁的人马,到处寻找苗茶的踪影。 时间过的很快,雪国的一个小村庄中,几个月前摔下山崖的苗茶,终于在雪国名医的拯救下慢慢苏醒了过来。 苗茶之所以会昏迷这么久,便是因为苗茶在落入山崖的时候,头部也受了不小的撞击。虽然她头上的伤口,没有红莲头上的伤口那样明显,但却仍旧导致她昏迷了这么久。 当躺在床上的苗茶,才刚刚迷糊的睁开她许久未睁开的双眼时,便听见了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苗阁主,你终于醒了啊!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个月里,我们大家有多为你担忧,还怕你会一直醒不来呢。” “如今可好了,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直守候在苗茶身边,照顾苗茶的红枣姐,见躺在床上昏迷了几个月的苗茶,终于苏醒了过来,便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她也是一个爱好冒险的女子,就是因为苗茶的关系,她被迫在此照顾了苗茶好几个月。也因此错过了好几次,大型古墓的冒险。 “你、你……是跟宽哥他们在一起的那位红枣姐!”苗茶虽然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但她的记性还是如以前一样好。当她认真将红枣姐的面容,端详了一阵之后,便发现红枣姐是宽哥的属下。 她也因此而猜到,她之所以掉入悬崖而没死,很有可能便是被宽哥他们救了回来。 而苗茶此时又见她的银镯子,竟然奇迹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便轻声询问红枣姐。“红枣姐,这……?” “苗阁主,真是好记性。没错,我便是宽哥身边的红枣姐!”红枣姐见苗茶虽然昏迷了几个月,醒来之后却还能认出她来,便对苗茶友好的笑了笑。 而她见苗茶,很是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银镯子,便急忙笑着向苗茶解释:“苗阁主,小强子从你身边死了的那位姑娘身上,发现了这个银镯子。同时还想起了在古墓中,见你戴过这个银镯子,所以他在带你回到雪国之后,便将银镯子还给了你!” “红枣姐,你的意思是,你们当时救我的时候,我身边还躺着一个姑娘?”苗茶突然想起了一心想要致她于死地,并同她一同落下山崖的红莲,并想借红枣姐的口,知道红莲的生死。 “是的,当时我们在山崖下发现苗阁主你的时候,还发现一位容貌很是美丽的女子,躺在你的不远处。但是那位女子因为头部受到重创,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所以我们便只将你带了回来!”红枣姐听了苗茶的询问后,便回忆起几个月前,他们经过山崖下看到的情景。 紧接着,得知消息知道苗茶已经醒来的宽哥和小强子,便快步来到了苗茶所在的房间。 “万幸、万幸,苗阁主你总算是醒了!”宽哥与苏醒的苗茶打完招呼,便急忙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小强子。“小强子,我就说了我们雪国的名医不错吧。当初将苗阁主带回来之后,你还一直担忧说苗阁主不会醒来了,如今怎么样?” 小强子:“宽哥,你说的对。都是小强子我有眼无珠,小看了雪国的名医!” “宽哥,谢谢你们救了我。”苗茶见来人竟然是她的救命恩人,便急忙出声感谢。 “不用客气,既然苗阁主当初救了我们一命,我们看见你遇难又怎能见死不救?只是苗阁主,如今你已经醒来了,是不是要打算回到蒙尔国了?”宽哥他们虽然身在雪国,但自从救了苗茶之后,他们便一直打探蒙尔国那边的消息。并知道深爱苗茶的慕凡,一直派人到处寻找苗茶,从未放弃过。 “宽哥,蒙尔国如今如何了?”苗茶昏迷了这么久,并不知道蒙尔国如今的状况,便出声询问宽哥。 “嘿嘿,苗阁主,蒙尔国如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国了。自从黎城之困被解除,白朔带着雷国军队回到雷国后,汤离王爷便在妙尘等众蒙尔国江湖侠士的帮助下,成功登上了皇位。如今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在汤离王爷的治理下,蒙尔国的一切都与以往有所不同了。”宽哥想起如今已经慢慢发展起来的蒙尔国,很是感慨。 “没想到,我一觉醒来蒙尔国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只是我如今这幅面容,又哪有勇气回到蒙尔国去见慕凡?”苗茶想起她已经被毁容的脸,便歇了想要马上回去见慕凡的心思。 “苗阁主,你可是还在为你脸上的疤痕所担忧。”宽哥看了苗茶脸上无比失望、又不甘的神色,便猜想苗茶可能还不知道,她的容貌已经恢复如初了。 在苗茶昏迷的这几个月里,他们不但在雪国找名医给苗茶调养身体,祈求唤醒昏迷的苗茶,还让名医帮助苗茶恢复了以往的容貌。 苗茶:“是啊,就让我顶着这幅丑陋的面容回去见慕凡,我真的没有勇气。” “苗阁主,你还是先照照镜子再说吧!”红枣姐知道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很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身为女人的她,便急忙将放在桌子上的镜子,递到了苗茶的面前。 伊人如昔! 苗茶本不想拿镜子照自己那张丑陋不堪的脸,但当她看着红枣姐、宽哥等人脸上的奇怪神色后,便鼓起勇气接过了红枣姐递过来的镜子。 “天哪,我的容貌竟然恢复如此了!”苗茶看着镜子中已经恢复如初的容颜,便惊喜地叫出了声。“宽哥,到底是怎么回事?红莲当初对我下毒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就算是以医术成名江湖的繁笙阁,也没有办法帮我恢复容貌。而我的脸,如今却……?” “苗阁主,我们这里可是雪国,名医圣手又且会比蒙尔国少?在我们雪国,想要找到让人起死回生的高人虽然很少,但是能让你恢复容貌的高人却还是很多的。如今,你的容貌已经恢复如初了,是不是有勇气回去见你的慕阁主了?”宽哥看着苗茶脸上惊喜的神色,便急忙夸赞他们雪国的名医。 “谢谢宽哥、小强子,还有红枣姐,要不是我有幸遇到了你们,说不定我早就魂归故里了!”苗茶见都是因为有了宽哥他们的相助,才能让她的容貌恢复如初,也再次有了回蒙尔国见慕凡的勇气,便急忙出声再次向宽哥他们表示感谢。 宽哥:“苗阁主,能让你的容貌恢复如初,是我们都愿意看到的。当初在古墓的时候,毕竟是你救了我们,才让我们捡回的一条性命。所以我们也不希望,自己救命恩人的一生,毁在了毒药上面。” 当苗茶的容貌恢复后,她以往的自信心也同样恢复了过来。她见她所住的地方,竟然是在雪国的一个小村庄里,便猜测这可能就是宽哥他们的老巢。于是她便打算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中,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飘渺阁中,花颜等人虽然一直都在为苗茶的安危担忧,但他们却将飘渺阁管理的井井有条。因为他们都知道,飘渺阁是苗茶的心血! 在几个月前,当他们成功将汤离扶上蒙尔国的皇位后,红莲、陆杰便和树老、云姬一起,在飘渺阁举行了一场无比盛大的婚礼。 成婚后的树老,见苗茶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便带着云姬离开了飘渺阁。并打算在陪云姬云游四海之际,也顺便寻找一下苗茶的踪迹。 至于当初一直跟在慕凡身边寻找苗茶的苗风,当他知道苗茶是飘渺阁的阁主之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飘渺阁。 花颜等人见状,便也对他无可奈何,只是给他安排了一处住处,派人照顾着他。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苗茶的亲生父亲,他们身为苗茶的属下,也不好苛待于他! 修罗阁中,慕凡正望着自己亲手为苗茶所画的画像发呆。他在回到修罗阁后不久,便听从了妙尘的建议,帮助汤离登上了皇位。 如今蒙尔国早已不同以往,朝堂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到处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慕凡看着画像中轻笑盈盈的苗茶,便希望苗茶能赶紧出现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共享这太平盛世。 虽然他派人寻找了整个蒙尔国,也还是没有发现苗茶的踪迹,但他却仍旧相信苗茶还活着,并且有一天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正当慕凡思念苗茶,看着苗茶画像出神的时候,便突然看见一个纸条从他的窗外飘了起来。 慕凡虽然为这突然飞进来的纸条感到疑惑,但他还是急忙打开了纸条。当他看见纸条上的内容的时候,他的疑惑心便更重了。 紧接着,他便按照纸条上的指引,来到了他第一次与苗茶相见的那间茶楼。 当他迈入茶楼之后,他便回忆起他第一次与苗茶见面时的情景。 “公子,你可算来了。楼上的那位公子,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了!”眼尖的小二,见慕凡终于出现在了茶楼门口,便急忙上前招呼慕凡。 “哦,你可知道,到底是谁邀我前来的?”慕凡见店小二,似乎早就在此等候他多时,便将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 “公子,小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邀你前来这里的?但小的知道,在楼上等你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小二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等慕凡?所以,他只能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慕凡。 紧接着,慕凡便跟随着小二的指引来到一间雅间的门口,并轻轻敲响了房门。 “慕阁主,请进来吧。” 当慕凡满心疑惑的推开雅间房门的时候,便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苗茶,穿着一身白衣站在窗户旁对他微笑。 岁月虽过,伊人却如昔! 苗牡丹的愤怒 月舞淡淡的回答:“香儿,你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申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他不过就是一个,我随时可以丢弃的备胎而已,等到慕凡哥哥对我回心转意,我便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香儿:“可是主子,申建哥哥毕竟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情,您若这样做的话,对他会不会有点无情了?” 月舞不屑的撇嘴:“什么无情不无情的?我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我便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既然能柔声细雨的对他,便也能如丢垃圾一样的丢弃他,因为他根本就配不上我。只有像慕凡哥哥那样完美的男人,才是我终身的良伴!” 香儿见月舞说出如此冷漠无情的话,在心中暗自为申建担忧。她真害怕月舞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便会如此伤害申建,让申建生不如死! 蓝凤在申建的护送下,很快便赶回了都城。她回到苗府后,便叫人把李府的苗牡丹叫了过来,并将她了解到的消息都告诉了苗牡丹。 苗牡丹见蓝凤突然告诉她,已经死了很久的苗茶竟然还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于是她便充满愤怒的大喊:“母亲,你当初不是说那贱人已经死了吗?怎么今天却告诉我,她还活着!” 蓝凤无奈道:“哎,估计是蓝彪他们受了那个贱人的蒙骗!”然后蓝凤便皱着眉头,看着站在她面前忐忑不安的蓝彪询问:“蓝彪,你说啦?” 蓝彪听闻苗茶还活着,突然对当初自己没有仔细确认谷中的尸体而感到后悔!于是便将当初他追杀苗茶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蓝凤。 “主母,我当初带着府中的侍卫快要追上她们的时候,她们却在无意中掉入了一个山谷。等到我带着护卫进入山谷的时候,没发现她们的人影,却在谷中发现了两具披着她们衣服的尸体。” “尸体当时看起来血肉模糊,而且尸体上到处都有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我本想挑破衣服查看一下,到底是不是她们?却没想到,那谷中突然传来一道野兽的吼叫声,我怕手下被野兽攻击,也只能无奈的带着他们及时离开。” “我们才出谷没多久,便受到了一群黑人莫名其妙的袭击,我们奋力抵抗,结果却惨败。最后我才带着只剩下一半的护卫,惨兮兮的回到府中!” 蓝彪将损伤一半护卫的事情,也告诉了蓝凤。因为每隔一两年的时间,蓝凤便会亲自检查一下她培养的护卫的情况,与其今后被蓝凤发现护卫人数骤减,不如趁这个机会直接告诉她的好。 蓝凤大吼:“你说什么?你带去的人竟然损失了一半,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 那些护卫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在苗府中培养的势力啊,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一半,她很是心痛! 蓝彪埋着头,十分后悔的说道:“主母,莫名其妙便折损了一半人,我内心很是害怕!所以我当初才隐瞒了下来,还请主母责罚!” 蓝凤皱眉:“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对你们下如此狠手?” 蓝彪回忆道:“我感觉他们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武功高强到,可以秒杀我们这种一般的府卫。他们误以为我们藏了什么人,所以才威胁杀害我们,想逼我们交人。” 蓝凤见找不到杀害她护卫之人的线索,只能放弃,接着便继续向蓝彪询问,关于苗茶俩人的事情。“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从头至尾都没能确定,那两具尸体便是苗茶俩人?” 蓝彪惭愧的点头:“是的!” 蓝凤沉思道:“看来,苗茶是用金蝉脱壳之计蒙蔽了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么厉害?” 蓝彪回忆着当初他追杀苗茶,到被人追杀的每一幕场景,突然疑惑出声:“主母,我当初听见黑衣人的头头说了一句‘我们中计了,赶快回去!’。如今回想,若当初苗茶还活着,那黑衣人便很可能是她引来,故意陷害我们的!” 蓝凤听闻大怒:“肯定是那个贱人,若不是她,你们怎么会无端被人攻击?好你个苗茶,不杀你,我蓝凤誓不为人!” 苗牡丹突然担忧的说道:“母亲怎么办?苗茶那个贱人还活着,她会不会跑回来跟父亲告状?” 蓝凤阴沉着脸说道:“放心,她要告状早就回来了。若她今后才想起要告状,我又怎么会傻到给她那个机会?” 苗牡丹:“母亲,我当初就是被她陷害才进了李府。虽然说我在李府的日子,有你帮衬着,但我还是过的不舒心!” “所以,不能让她在外逍遥自在的活着!”苗牡丹恨恨的说道。 蓝凤安慰苗牡丹:“牡丹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了她还活着,便不会放任其不管的。斩草要除根,不然吹风吹又生,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再加上当初苗茶的母亲,可是死在她的手里,她才不相信,若苗茶有了能力会放过她! 她从月舞口中得知,苗茶如今竟然学会了武功,身后还跟着一众跟班。便知道她再想凭自己的势力,除掉苗茶已经不可能了。不如,等到月舞彻底得到了慕凡阁主的心,她在请月舞派修罗阁的手下,杀掉苗茶以绝后患。 苗牡丹恶狠狠的说道:“一定不能让她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今我一想到她,便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接着,蓝凤便对苗牡丹关心的询问:“对了牡丹,你最近在李府过的还好吗?” 苗牡丹委屈的回答:“母亲,你就别提了!虽然有你在暗中帮衬着我,但是李环的母亲还是处处给我脸色看。” “我将一切告诉李环,想让他帮我,结果他却向着他的母亲,还觉得我在恶意中伤他的母亲。” 苗牡丹一想到她大嫂的日子,又无比庆幸的说道:“但是我的情况比起李环的大嫂要好得多,一切主要还是因为我有母亲的帮衬。” 蓝凤闻言,劝慰着苗牡丹。“牡丹,男人就是那样,你只有抓住了他的弱点,才能抓住他的心。” “既然李环总是向着他母亲,你以后便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起他母亲为难你的事情。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他更加厌烦你。” 苗牡丹觉得委屈:“知道了,母亲。” 蓝凤:“好了,你也赶紧回李府吧,不要让李环的母亲又抓到把柄,说你在外面瞎溜达。” 苗牡丹:“母亲,我这就回李府。若母亲今后杀了苗茶,一定要及时给我报喜讯。” 蓝凤点头应答:“我会的!”紧接着,苗牡丹便在蓝凤亲信的陪同下,返回了李府。 结果她刚走到李府的客厅外,便看见了李环的母亲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牡丹,你又跑到哪去了?” 苗牡丹急忙行礼回答:“母亲,我只是回了一趟家门。” 李氏冷淡的提醒:“你这三天两头便往你娘家跑,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未出嫁的闺女呢?” 苗牡丹解释:“母亲,我一个月也才回去两三次。” 李氏:“一个月便要回去两三次!你的心思都放在了你娘家人身上,哪还有心思照顾好环儿,你看环儿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苗牡丹恭敬的回答:“知道了母亲,我以后一定少回娘家。” 李氏:“知道了就好!环儿在书房中,你去给他弄碗参汤补补吧。” “是,母亲。”苗牡丹急忙向李氏行礼,然后便慢慢的退出了客厅。 客厅中,李氏身旁的嬷嬷一脸不屑的看向离去的苗牡丹说道:“夫人,您怎么这么惯着她?您对大公子的娘子可不是这样的!” 李氏淡淡的回答:“我还不是看在她母亲娘家的面子,才这样善待她。毕竟她母亲娘家在朝中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至于这个牡丹嘛,只要我对她做的不是太过分,她母亲也没什么话说。” 嬷嬷:“还是夫人考虑的周到!” 另一边,李环的书房中。李环正站在桌边认真的勾画着他笔下的丹青,只见他手中的笔在丹青上随意勾勒了几下,便完成了一副美丽的山水简图。 苗牡丹端着熬好的参汤,轻轻迈着莲步来到了李环的身边,对李环撒娇似的说道:“夫君,这是妾身亲自给您熬的参汤,你先喝了在作画吧!” 李环,由于还处在跟苗牡丹的冷战中,于是他便撇了苗牡丹一眼,淡淡的回答:“你把汤放在这里便出去吧,我等一会儿在喝!” 苗牡丹急忙道歉:“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母亲的不是了!” 李环诧异的看向苗牡丹,“噢,你竟然说你知错了?” 他有点不相信苗牡丹说的话,前两天两人吵架的时候,苗牡丹还在他面前痛说他母亲的不是,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奇迹般的跟他道歉。 苗牡丹貌似贤惠的点头:“夫君,我知道母亲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应该好好听她的话才对。”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